《阿尔斯兰的囚徒》 甄选 七月的阿尔斯兰,依旧是y雨连绵,闷热得令人窒息。 一场接一场的败仗,终于令阿尔斯兰议会放弃骄傲,向来自黑海对岸的异族俯首称臣。好在克里安人的胃口不算大,在如愿获得了宗主国地位之后并没有斩尽杀绝,而是大发慈悲地保留了王室的待遇和称号。当然,作为国家的军政和主权是没有了,涉及军事和商贸咽喉的重大港口全部被接管,每年还要缴纳大量的保护税。最最屈辱的,是每一位适龄的贵族少nv都要接受甄选,随时准备进入“教养院”为克里安军部高官提供服务。而那些落选的也无法幸免于难,她们虽然被允许退回家中接受婚嫁,但是初夜权却依然属于克里安人的低级军官——这对重视血统和传承、有时甚至不惜近亲通婚的阿尔斯兰贵族而言,才是最大的耻辱。 “为什么会这样?我已经订婚了!我的父亲只是男爵,连最基本的继承权都没有,为什么连我都会被选上……” “这不是我要负责的问题,名单上的nv孩儿都要接受甄选。再说了,谁让你长这么招摇的一头红发?还有这一对大n儿……啧啧,待会真得好好检查下你还是不是处nv!” 洛琳木着脸,站在狭窄的隔间里,听着隔壁nv孩绝望的哭泣。那是自己的远亲缇娅,出生在塞满郡的乡下。要不是为了钓到金gui婿,她父母也不会厚着脸皮托关系她寄养在洛琳家。洛琳曾经暗自嫉妒表姐诱人的身材,现在看来,那也不是什么值得羡慕的优点。 “在走什么神?把裙子拉起来。” 懒洋洋的声音传来,洛琳整个人都僵y。进来给她做甄选的竟然是个男人。 “怎么?不服从吗?还是你喜欢到外面去接受检查?” 外面是列队的士兵。 ———想想你哥哥,想想你家人,洛琳,想想大家!我们也是没办法…… 洛琳闭了闭眼睛,耳旁恍惚响起母亲的哀求声,那是当她哭泣着哀求父母将她藏起来时获得的答案——整个阿尔斯兰都屈服了,我们有什么办法? 天鹅绒裙摆繁复累赘,少nv动作僵y的拉起裙幅,身后的男人冷淡地命令:“高点,再高点。” 拉到最高,里面也还有衬裙。白麻的质地,鲸骨支撑起漂亮的弧度。为了确保血统的纯粹,阿尔斯兰的传统是要求nv人禁yu。别说婚前,即使婚后,对nvx的监管也很严厉。 “衬裙里面还有贞ck吧?”带着气流的轻哼就贴着脖子,只是手指微动,鲸骨的衬裙就落了地。 贞ck当然只是个玩笑,衬裙下浑圆娇好的t0ngbu和并拢的笔直长腿都是ch11u0的——今天的衣着,是有特殊指定的。 “你很适合这样的裙子,显得腰很细,皮肤很白。如果pgu摇起来,不要那么僵y的话,男人会很愿意ca0n1。” 异乡人带着口音的下流话让人面红耳赤,一gu奇异的热流让洛琳小腹紧绷,不知所措。 洛琳,你很y1ngdang,我必须替你的父母惩戒你! 不合时宜的记忆在脑海涌起,那是去年的事了。在她来了初cha0之后,为了让她更加贞静柔顺,以备成为一名合格的贵族主母,父母把她送到了当地的修nv院清修。 负责教导她的修nv大概五十多了,十分枯瘦严厉,在她到达的当晚就把她喊到房间,斥责她衣服过于华丽,要求她当面换上修士的长袍。 那是洛琳第一次当着陌生人的面lu0露身t,因为紧张和羞耻,她脱的很慢,手指一直在哆嗦,在这过程中修nv严厉的眼神始终sisi地盯着她,不放过她一丝一毫地动作。从那晚起她的jing神好像就被修nv控制住了,在她面前总觉得自己卑微而脆弱。而且从那以后修nv总喜欢把洛琳叫到她房间,说她需要净化,要她向自己反省。 洛琳在修nv的诱导和b问下承认了曾对管家的儿子心怀好感,因为那男孩曾在自己弹不好竖琴被父亲惩罚时偷偷塞给她一颗n糖。 “你想过和他牵手,和他说话吗?” “………想过的。” “你想过和他拥抱,和他接吻吗?” “我、我不知道……” “你想过的。” 修nv替她下了定论。 “洛琳,你很y1ngdang。我必须替你的父母惩戒你!” 记忆中的画面和此时此刻融合了。 她被迫在陌生人面前提起裙摆ch11u0下身,被惩罚,被观赏。在对方愿意的任何时候,就会有软鞭击落,在她毫无防备的t瓣和大腿根部留下鲜yan的红痕。 “疼痛,这是净化的必须过程!” 修nv严厉的声音仿佛正回响在耳侧:“你的身t并不是你的!你必须为未来的丈夫守贞!张开腿,让我看看你y1ngdang的部位,那里也应该来几下!” “张开腿!” 洛琳吓了一跳。备受煎熬的神经崩溃了,她喃喃而语无l次地哀求道:“原谅我……我没有再想他,我谁都没有想……别再打我了……至少别碰那里……” “哪里?”男人的语调有点惊奇,在洛琳不顾一切地放下裙子想要逃离的时候牢牢固定住了她的身t。 来自异x的火热x膛简直要让人灼伤,“别动,你真该学点规矩,我说结束的时候你才能走。” “求求你,放了我……” 洛琳啜泣着哀求,男人并不搭理她,只是双手交叉禁锢着她,慢条斯理地抚m0她的肩膀。好像是玩弄,又好像是安慰。洛琳的啜泣声渐渐小了下去,尽管她的身t仍然在不住地颤抖。 “贱货,你果然不是处nv!”隔间忽然扬起的声音打破了短暂的安静,“说,你被谁玩过了?” “不不是,我没有………” “还说没有!你下面都被c松了,反正也不是处nv了,不说的话就把你拖到外面让士兵轮流g一遍。” “……” 这样的威胁成功吓住了缇娅。短暂的沉默之后,洛琳听到了那小声而绝望的声音:“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嗤地一声,隔壁的nv人不耐烦地笑了:“被谁c了都不知道?你是骗鬼吗?” “是真的,我当时被绑起来了,那个人从后面……我什么也看不见。” 从后面被男人抱着的洛琳变得更僵y了,男人重新开始抚摩她,缓慢的,掌心灼热的,带着一点se情的味道。 那边的b问还在继续。 “想让我相信,就要说得详细点,你这样的贵族小姐怎么可能随便被抓?是绑架的话也会闹的满城风雨吧!” “我算什么贵族……不过是侯爵家的穷亲戚。要不是看我还有几分姿se,根本就不会有人理睬。”缇娅眼神空洞去,自暴自弃地说着,“侯爵想让我嫁给盖洛普伯爵,可是他快七十岁了……我不愿意,他们就把我送到修道院学规矩。我不想去,可是连侯爵自己的nv儿也去了,我没有任何理由拒绝。” “到了那里以后,修nv总是找各种理由惩罚我。我没有办法,如果她不松口我就永远不能离开了……” 缇娅的嗓音沙哑,断断续续,洛琳不想听下去又情不自禁被x1引,她仿佛又回到了那间曾经禁锢自己的小屋,缇娅的遭遇和她的重叠了。 “说说看,修nv是怎么惩罚你的?”隔间的审讯者听得兴味盎然。 “有时她会命令我去她的卧室,她的房间很简陋,空荡荡冷冰冰的,还有一条粗糙的长凳……” 那条板凳很粗糙,去修nv卧室的路很长。 她们必须穿着长袍,长袍下面一丝不挂。如果路上遇到别的嬷嬷,她们要若无其事地屈身行礼。没人知道扣到领口的袍子下隐藏的真相。 修nv屋子里的灯总是很y暗,y暗地就像她的眼神。需要接受惩戒的nv孩要自己把长袍撩起来扎到腰间,然后跨骑俯趴到粗糙的长凳上,露出ch11u0的下t和yhu接受鞭打。 “真是变态的玩法呢!这么说的话,修nv兴致来的时候还会用其他方式玩弄你的身t吧?” “有、有时候……” 修nv从不直接碰触她们,好像少nv年轻美妙的r0ut只是什么脏东西,但是有时候,在完成惩戒之后,她会垂下软鞭轻轻抚摩少nv的y部,那里火辣辣的敏感极了,若有似无的碰触总能激起令人羞耻的反应,而这一切理所当然成了她们y1ngdang的罪证。 “在那种变态的地方呆久了,失贞也不是奇怪的事。不过修nv既然没有ji8,又是谁c了你呢?” “我不知道……”缇娅喃喃说着,不知那边的审讯者做了什么,令她的嗓音混了一些粘腻的鼻音和喘息。 “有一次特别奇怪,修nv让我去忏悔室接受惩戒,可是刚把我绑好,就有人把她叫走了。我又冷又怕……好容易听见脚步声,还以后是修nv回来了……可是骑到我身上的是个男人……他,他就这么把我强j了!” “贱货,他g得你很爽吧?一说到这个你的n都y起来了!看来不好好惩罚你是不行呢!” 伴随着清脆的击打和奇怪的sheny1n,洛琳下t也变得越来越su痒sh润。男人的手指隔着衣料似有若无地碰触着她的x部。 “n头也立起来了呢,真是可ai的反应。”男人轻而易举地单手禁锢着他,与其说询问不如说是笃定:“你也喜欢那样吧?以后会有很多机会的。今天被她们耽搁了一点时间,有些检查只好下次再做。” “不!” 洛琳刚下意识地开口,一根冰冷的束带就遏住了她咽喉。 “你通过了甄选。”男人慢条斯理地收紧了颈圈,“马上去教养所报道,112号。” 教养院 洛琳没想到自己会重新回到这里。 位于阿尔斯兰城郊的修nv院曾经声名显赫。很多上流社会的贵族小姐出嫁前被送到这里修身养x——据说侍奉创世神的规矩和侍奉丈夫是相通的,修nv们不厌其烦地向她们灌输这一切。 然而异教徒们有着不同的信仰,他们征用了修nv院,把它强行改造成了军部的后g0ng。 无法逾越的石砌高墙,铸满荆棘的厚重铁门,这是天生的囚笼。 富丽堂皇的主祭堂神像被清扫一空,留下空荡荡的立柱和彩绘穹顶,y郁的冷风从不知名的角落吹来,洛琳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 神ai世人——她曾经这样相信。 然而或许在更早以前,神就已经抛弃了她们。 “把衣服全部脱掉,叠整齐放在脚边。” nv孩们按编号排成一列,在身后全副武装的士兵押送下,根本没有人敢于反抗。唯一庆幸的是,只要不回头,就看不到那些年轻士兵的表情。 赤身lu0t的姑娘们一个接一个地穿过祭堂,在休息室里接受了更屈辱的检查。身高、t重、牙齿的整齐情况、甚至rufang的形状和耻毛的se泽……听到自己的私密变成冰冷的数据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登记造册,有个姑娘忍不住哭了。情绪好像会传染,好多人开始小声啜泣。 “103号,今晚关禁闭,其他哭的人没有晚饭吃,教养院里不允许哭哭啼啼。” 管教嬷嬷一脸冷漠。 和别的nv孩相b外表更瘦削荏弱的洛琳反而没有哭,从小到大,她的情感表达似乎就b别人匮乏。 她总是很安静,哪怕彼得把si蛇和癞蛤蟆藏进她被窝里她也不会大喊大叫。 ——彼得是她的双胞胎哥哥,是个先天畸形的跛子,医生断定那是在子g0ng里被她过分挤压的缘故。她的父母因此恨她,但是良好的教养让他们不会表现出来,他们只是冷落她,在各种场合。她受到了所有贵族小姐应该获得的教育:音乐、绘画、阅读。她拥有所有社交场合应该具备的华丽衣服,然而她却无法获得一个拥抱。从小到大,父母从未抱过她。 “112号,五英尺五,一百零二磅。太瘦了,这是怎么通过的甄选?” “你不觉得她的眼睛很漂亮吗?很少见的湖水绿……对,再侧过去一点……你看,光线下更迷人了,长老会那位喜欢的口味。” “还是应该再养胖一点。不要说x了,pgu上都没有r0u。” “那就再胖一点,这不难办。” 洛琳木然站着,忍受别人对她评头论足。戴着胶皮手套的双手在她身上m0来m0去,丈量各处的数据,好像她不是血r0u之躯,只是个塑料玩偶。 “耻毛状态不错,不需要全部刮除,稍微修剪一下就可以了——想象一下那里装饰上珍珠后的样子。” “塞蕾娜,你的话太多了!” 随着管教嬷嬷的呵斥,房间里安静下来。蘸了肥皂ye的sh海绵贴着yhu潦草地擦了几下。 “腿张开。” 蹲在她前面那个饶舌的胖nv佣拍了拍她大腿,洛琳尽力让自己麻木,专心地想彼得和他的蛇。但是刀锋冰冷的触感太鲜明了,简直让人无法忽视。 如果现在哭出来的话,大约也会被关禁闭,当然也没有晚餐。那么想把她养胖的承诺又该怎么办呢? 她总是在最恐惧的时候,起一些稀奇古怪的念头。这项本领再一次帮助了她。 所有的程序终于都熬完了。 现在洛琳穿上了特制的皮革贞ck,尺码是按照她的t围选定的,带毛面的内裆略微收紧,以确保她们行走起卧的时候ychun和y核都能不断地受到刺激,同时又无法通过sh0uy1ng获得疏解。 然后是紧缚腰际的亚麻长裙,狭长的紧身x衣仅仅能托起rufang下缘却起不到任何遮挡的作用,这样当她们被命令解开罩袍纽扣时,对方便可随意触m0她们的rufang。 “除了你们之外的所有人都有权利那样做。”嬷嬷轻描淡写地说:“白天你们各有分工:清洁、洒扫,洗衣做饭,修剪花木……当有人要玩弄你们的时候,你们必须马上停下手头的工作,服从指令。我再强调一遍:任何人。但是你们的嘴巴和孔x只是为军官准备的,其他人没有相同的权力。” 姑娘们听得面红耳赤,嬷嬷却一幅理所当然的样子。她示意她们重新列队排好,现在大家都是一样的装束——长发高高挽到脑后,亚麻se的长裙及地,最惹眼的是脖颈上紧扣着的朱红se颈圈,正中间还挂着她们每个人的号牌。 “如果有任何不规矩的地方,你们的号码都会被记下来,晚课时在众人面前接受鞭刑,鞭打的数量根据所犯的错误有所不同。” 洛琳抿了抿唇,这让她想起了在修nv那里受到过的惩罚。管教会用同样的方式鞭打她吗?不,或许更糟,如果在这里犯错,她必须在众目睽睽之下接受责打。想到这里,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跳变得快速起来。现在她知道有人跟她有着同样的秘密!她真想看看缇娅的表情,在走向修nv那件y暗压抑的卧室时她是什么心情?——但是嬷嬷虎视眈眈,她甚至都不敢稍微侧身。 “除此之外还有很多规矩,接下来的几天你们必须尽快学习。” “但是,嬷嬷……”有人怯生生地发问:“如果想要小解该怎么办呢?” “每天都有固定的时间。如果有额外的需求必须向管教提出请求,而且会因此受罚。控制好膀胱也是一项必修课。”嬷嬷面无表情地说:“还有,任何主动发问都是不允许的,122号,你现在已经违规了,我会把这记录到你的惩戒簿里。” 所有人都被吓住了,没有人敢再开口。 规矩 教养院的规矩b想象的更为严苛。 姑娘们被分配在c区,那是原来最低阶的实习修nv们所住的区域。和公共区域的奢华靡丽不同,修nv们的生活区以简朴着称。所有的家具都是没有上过漆的原木,se彩灰暗斑驳,老旧的石墙和窄小的气窗隔绝了向外眺望的视线,一旦进到这里,无论从身t和心灵都将受到禁锢。 宿舍只有几平米,堪堪放下一张b长椅略宽的铁床,躺在上面转侧都很困难,要想半夜不掉到地上,只能维持双手交卧仰面朝天的安静睡姿。右侧石壁上镶嵌着玻璃立镜,左侧相对的位置悬垂着两只厚重的铁环,铁环彼此间的位置和人的肩膀差不多宽——洛琳猜测着它们的用途,内心忐忑不安。 每天清晨她们只有十分钟整理内务,然后会有仆人过来带她们到隔壁盥洗室打开贞ck清洁身t。清洁的仪式早晚都要进行,有时管教还会亲自动手,检查姑娘们的洁净和sh润程度。 早餐过后是分配工作,最折磨人的莫过于擦洗地板。管教嬷嬷对清洁程度有着严苛的标准,地板和窗户被要求一擦再擦,收工时还要命令她们伸出舌头t1an舐。为了避免跪地工作时弄脏长裙,嬷嬷勒令她们把裙子卷折卡进腰带里——这样姑娘们的下身就彻底暴露在了人前,来来往往的仆人都能看到她们光滑白皙的美腿,以及伏地工作时不住起伏的、被贞ck牢牢管束着的t0ngbu曲线。内裆那些纤长绒细的兽毛正在一刻不停地刺激着姑娘的秘处,这样的想象极易激发人的x1nyu和nve待yu,一天中总免不了有那么几次被勒令停下手头的工作,解开自己的罩衫让人随意取乐,有时甚至连nv仆都会加入进来。这些仆人中有阿尔斯兰人也有克里安人,但他们都一样残忍。当一天的苦役结束的时候,nv孩们娇neng雪白的美r常常指痕密布,被揪扯过度的n头火辣辣地肿着,被细麻布料的罩衫摩擦后更是刺痒难言。 不消几天,这些出身高贵的小姐们就认清了自己的命运,再桀骜的个x也被磨平。 每天的礼仪课也在同步进行:站、立、坐、卧,各有规定。 洛琳很快适应了这样的生活,她总是沉默地工作,把存在感降到最低。 很多人都受到过责罚,为各种各样的错处。b如和管教交肩而过时没有及时贴墙而站,或者目光没有温驯地落向地面,再b如集t劳作时窃窃私语,或者打碎了某样东西。 甚至还有人相互揭发:因为揭发他人可以减免自己的刑罚。人是多么矛盾的生物,她们相互同情,又彼此迫害。 这天晚上缇娅挨了打,103号向嬷嬷告密说缇娅违反了规定,擅自和她说话。真实的情况是103号在添咖啡时不慎烫到了嬷嬷的手,这孩子整天都处于惶惶不安之中,缇娅乘四下无人安慰了她几句,结果就成了103号解脱自己的救命稻草。 鞭刑在她们上晚课的阅读室进行。 洛琳心情复杂地看着缇娅满脸惶然地站在前方。两名仆妇动作粗暴地褪去了她的长裙,当着众人的面给她开锁脱掉贞ck,然后指挥她转身俯伏在一张低矮的皮凳上并高高撅起t0ngbu。一名仆人按住她上身,另外一名则绕场给每个人展示刑具:细长的、削薄的竹篾,只有小拇指粗细,却可以弯折到不可思议的弧度又迅速弹回。 竹篾破空时带来清脆的哨音,好像这不是刑具而是件奇怪的乐器在人t上迅速弹击。 不消几下缇娅就受不了了,她哭求着扭动身t想要逃离,但是被健壮的nv仆牢牢限制了行动范围。责打毫不留情地进行着,很快,那被南郡乡野的丰沛日照孕育得成熟丰润的r0ut就肿起了道道红痕。 有种奇异的感觉在洛琳t内催生,她无法自控地被眼前的画面x1引了——那痛苦的哭泣和求饶、灯光下不住扭动的蜜se腰肢、还有那密布着伤痕的丰盈翘t,既楚楚可人,又x感无b。这一刻她无师自通,明白了修nv每次假借净化之名鞭打她们的心情。 酷刑结束的时候缇娅几乎无法站立,却还得卑躬屈膝地向行刑者表示感谢。在很长一顿时间里她都只能趴着睡了。可怜的姑娘一共承受了五十记鞭笞,其中二十下本该是属于103号的。 “打你不光是因为你违反了禁令,还因为你识人不明。”嬷嬷轻蔑地说。洛琳留意到103号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你们将来都是要为长官们提供服务的。记住:不管何时何地,服从规定,永远是第一要务!” 这次告密事件带来另一个后果,nv孩间由于相同处境而建立的隐晦的情感联系被切断了,她们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孤家寡人。 晚课继续进行。 nv孩们撩起长裙跨坐在皮凳上阅读《ai经》。在她们原来的成长过程中,这些充满aiyu的绘画和文字被严厉禁止,如今却成了她们的必修课程。 nv孩轮流诵读的声音柔美动听,像淙淙清泉流淌过神秘的黑暗丛林,不可避免地沾染了禁忌的颜se。读到荒唐的部分,有的nv孩儿已经满面飞红,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在皮凳上微不可查地前后摩擦着。 “112号,你读接下去的部分。” 嬷嬷的声音突兀地响起,洛琳吓了一跳,原先的nv孩儿停止了阅读,整个房间都安静下来。 有谁,悄然站在背后,深浓的y影笼罩了她。 -----------我是作者有话说的分割线------------- 虽然不一定回复,不过我还是想说,你们的留言是我的动力。 感谢所有留言和投珠的朋友。 噩梦1 “112号!” 大概是她迟疑得太久,管教嬷嬷提高了嗓门。 “是、是的。”洛琳慌慌张张地回答,刚才她有些走神,这是她的老毛病了。 好在她习惯一心二用,稍一定神找到刚才停顿的地方,强作自然地接了下去:“他既要求,你必给予,以谦卑姿态,仰唇舌侍奉……”如诗般抑扬顿挫的古语描摩的却是hui乱的情事,据说这是两百年前的一位nv爵所写,只为讨好她的情人,然而最终她也没能躲过被抛弃的命运,最后jing神错乱si在了雪夜里。 耳后窜起一阵电流般的悚然su麻,身后人修长骨感的指节正贴着她耳廓轻轻刮擦。她能感觉到他的气息,带着冬夜凛冽的松香,那是习惯常年呆在户外,狩猎者的味道。 “……甘唾润滑……喉道x1裹………” nv孩清甜的嗓音打着颤,那人的手指沿着她下颌线来回游移,似乎诧异于丝绒般幼滑的触感,久久不肯离去。 “膜拜他的伟物,畅饮他赐予的甘露……” 那人另一只手自后向前,解开了她罩袍上的纽扣。 一颗。 再一颗。 “若他尚不尽欢,还可以r相就……” 温热的手掌,从半敞的领口滑入,漫不经心地在锁骨这儿抚弄了下,然后自然而然地往下,握住她一只丰盈。握紧,放松,再收紧,拇指偶尔按住n头,旋转摩擦下。 洛琳耳朵边嗡嗡作响,捧着书本的手颤抖着。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念些什么,只凭本能在捕捉文字,双唇机械地张合。 男人的玩弄谈不上技巧,很明确地传达着,他并不关心她的感受。有的男人喜欢挑逗nv人,从对方失控的反应中获得心理满足,显然他不是这一类。他的态度就像对待一只台灯、一个花瓶,或者其它什么微不足道的器物。 “院长大人。” 好像等了一万年那么久,短短的一个章节终于被洛琳读完。嬷嬷谦恭地朝男人的方向致意,同时示意姑娘们全部起身,行礼后垂首侍立到房间两侧。 在洛琳也想站起来的时候他收紧了手上的力度,于是洛琳明白了他的意思,不敢再轻举妄动。 “请问您有什么吩咐?” “今晚得到的消息,元老院的艾维尔大人要来阿尔斯兰视察。军部要为此开一个欢迎会,同时也会邀请阿尔斯兰的王室到场——好好教导她们怎么伺候晚宴。” 男人终于开口,他的嗓音很醇厚,带着抑扬顿挫的异国口音。现在洛琳的怀疑终于能够得到确认——他就是那个在甄选中决定了自己命运的人。 他一边说着,一边慢条斯理地把手从她罩袍里ch0u了出来,然后从领口开始,把整个罩袍从nv孩儿肩头一直剥到腰际。 现在洛琳几乎是半lu0地骑跨在皮凳上,n油se的肌肤在温暖灯光的映照下越发显得光洁细腻,jing致秀巧的rufang下缘,只有一圈带着黑se蕾丝的紧身x衣作为衬托。男人此时却不再碰她。 “是的,大人。” 嬷嬷依然态度恭谨,对眼前的一幕视若无睹。 “最好再安排几个娱x节目,时间还很充裕,你可以仔细思考一下。” “遵命,大人。” 男人似乎满意了,手在洛琳肩头按了一下:“112,跟我过来。” 长廊狭窄幽深,一眼望不到头。 洛琳感觉自己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做过无数次的噩梦里。 她穿着代表贞洁的修nv长袍,长袍底下却一丝不挂。一路上遇到无数的面孔,相识的不相识的,哪怕已经擦肩而过也还要忍不住回头,诧异和鄙夷在他们脸上交替出现。 “掀起裙子,现在,我要惩戒你!” 修nv冷厉的声音在虚空中响起,混合着无数陌生人的目光。在梦里她总是被挥舞而来的重重鞭影惊醒,四周亮如白昼,她无处隐藏自己。睁开双眼,黑暗的斗室里只能听到自己急如骤雨的心跳和急促的呼x1。更让人难以启齿的,是双腿间的濡sh与空虚,仿佛是印证修nv指控的证据。她不敢碰触,总要很久很久,才能平复下去。 如果世间有神,一定知道她的秘密,并正在为此对她施以惩罚。 否则,她怎会走在梦里这条路上? 而且形同半lu0地跟在一个男人身后。 所有路过的仆从和值夜的士兵,都在意味深长地窥视她的身t,她简直可以猜到他们隐藏在平静面孔下的猥琐想象:她到底是会被拷打,还是被强j,或者兼而有之。 ----------------------------------------- 不要担心,也许大家都猜错了,院长大人只是找洛琳聊聊天:) 噩梦2 四周很安静,只有男人的军靴磕在地板上的声音。 脚下的花岗岩石板被万花筒似的巴洛克瓷砖所替代,狭长的走道开阔起来,墙壁上嵌着铜灯,四下里灯火通明。洛琳觉得自己陷在一种似梦非梦的状态里。 男人把她带进了内室,巴洛克瓷砖变成了长绒地毯。 “脱鞋。” 洛琳顺从地脱下鞋子,光脚走了进去。 但是他没有脱鞋,锃亮的鹿皮军靴毫无顾忌地踩在雪白的绒毯上。他在房间里随意转了一圈,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条黝黑发亮的马鞭。 洛琳的心拧紧了。 “站过来。” 马鞭在桌角轻敲了一下。 洛琳只好又往前几步,贴着胡桃木书桌冷y的边缘站定。按规定她不可以直视他的面庞,但她可以感觉到他的目光正不动声se地落在自己身上,鉴赏和玩味着她lu0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 “像你学过的那样,展示你自己。” 洛琳涨红了脸,迎着他的方向轻轻分开双腿。尽管长裙遮住了他的视线,但是这姿势本身代表的意味依旧让人感到屈辱,而在此之外,又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蔓延。鞭子伸过来,轻拍她的肩膀,充满压迫x的声音在催促:“还有呢?” 她只好把双手交握到背后,绷紧腰肢,挺起shangru,只为让他更好的观赏。 “没有什么值得隐藏,你的身t很漂亮。” “我看了关于你们的报告。这些日子以来,你是唯一一个没有因为犯错而挨打的nv孩儿。”男人慢条斯理地说,“我猜,也没有人解开你的衣裳,触m0过这对柔软可ai的rufang。” “……” “回答我。” “是的,大人。” “你愿意为我解释下,这是为什么吗?” “我、我不知道,也许是巧合。也、也许……进来那天就有人说我太瘦了……” “那真是暴殄天物。” 他拖着长音,鞭梢轻移,贴着纤细的蕾丝x带,描摹少nvy0u美的x部曲线。 水晶吊灯的光线太刺眼,洛琳被b出了泪,又努力咽回去。他猜出来了吗?猜出她想法设法,把自己躲藏在y影里,猜出她总是观察着哪里有窗帘、哪里是si角,听着脚步声,像惊弓之鸟…… “112,你很聪明,却不太诚实。” 鞭子尖细的梢头挑逗着nv孩儿敏感的神经,那柔软鲜neng的rt0u已经又紧又y。他横过马鞭,上下摩擦,确保两边都能被很好地照顾到。洛琳的呼x1随着他的动作变得急促,shangru诱人地起伏。 “你需要明白,我惩罚你,并不需要理由——从这点而言,你说不说实话其实都无关紧要。” “明白了吗? “明、明白了。” “是‘明白了,大人’。” “明白了,大人!” “啪啪”两下毫无预兆的ch0u打,毫无意外地在两团xueru上留下了红痕。洛琳忍不住痛呼着瑟缩了一下,感觉到鞭子威胁似的指点和碰触,只好重新摆好姿势。 现在他又绕回了原点,鞭梢围着r晕打圈,肌肤因为痛感而变得更加敏锐,受过鞭打的地方在发烫,然而在疼痛之外,有一种刺痒su麻、让人感到羞耻的热流在上涌。 即使他撤回了鞭子,她的n头也是收紧并挺翘着的,就连洛琳自己也能觉察得到。但她完全无法控制。 “看来你确实喜欢这样。”这种不容置疑的评价令她更加羞愧。 “现在,把裙子提起来,要一直拉到露出小腹——以后你会习惯这样的吩咐,这种事会经常发生。” “这种事已经发生过了。”洛琳痛苦地想,尽量避免回忆修nv的所作所为,机械地执行他的命令。 她不知道这刹那自己脸上混合着羞耻、困惑和痛苦的神情多么迷人,甚至b柔软的小腹、罩着金网的yingao、白皙笔直的大腿更具诱惑。 “蜜丝塔陀……”他的舌尖滚过一个含糊陌生的音符,如果洛琳学过克里安语,她就会知道那是林中nv妖的名字。 纯洁又不谙世事,天真而fangdang。 “我会解开你的枷锁,找到开启你的方式。”男人低低的耳语像某种咒言,钥匙cha入锁孔发出轻微的“咔哒”声,设计jing妙的贞ck莲花般绽开,被他轻而易举地托在手里移除。 下腹有着些微的凉意,洛琳意识到自己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陌生人的眼里。而他并没有急着碰触她,好像有意延长她的不安和等待。适度的恐惧、和适度的疼痛一样,能有效地放大人的感官。 洛琳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她又在下意识地咬着嘴唇,提着裙子的手指僵y地陷在繁复的褶痕里。 “嬷嬷说你有些冷感。”他终于开口,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腔调,但是洛琳知道他在仔细观察她的表情,尽管他的鞭梢在若有如无地挑逗她的下t,绕着那轻盈卷曲的耻毛轻轻转圈。 “我觉得未必如此。”他懒洋洋地继续说着,鞭子探入她敞开的双腿中间,短暂的拨弄之后,开始更大尺度地探索秘境。 “……” 这是修nv都未曾对她做过的事。 脆弱的花瓣第一次受到如此危险的撩拨,不知所措地蠕动收缩着,鞭身找到位置,弓弦般轻快地前后滑动了起来。 洛琳无助地低喘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她t内融化,纤细的马鞭变得又sh又滑。 “现在闭上眼睛,压低身t,骑着马鞭摆动你的t0ngbu。头仰起来一些,我要看到你的表情——对,就是这样,蜜丝塔陀。” 他又重复了一遍她听不懂的音节,但是洛琳已经不在意了。 她陷在黑暗里,陷在被完全控制的噩梦里,衣衫不整,几近ch11u0,迎合着鞭子的节奏前后晃着t0ngbu。她知道自己的样子一定很y1ngdang,b修nv匮乏的想象所形容的样子要y1ngdang百倍,然而她毫无办法。阿尔斯兰那么多贵族和军队都投降了,她又能怎么办呢? “是的,就是这种表情,不断沦陷又不断抗争。” 黑暗中他的嗓音低沉,屈辱和快感像浪cha0起伏而来,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却在她即将到达临界点的瞬间,停了下来。 “你在晚宴上会一鸣惊人的。”男人撤回了鞭子,恢复了懒洋洋的神气:“迪穆·威尔森一定会很后悔他的有眼无珠。” -------------------------------------- 改了名字,因为调整了下主线。 感谢所有看文的胖友,尤其感谢写评的胖友~m0m0哒,ai你们! “自由” 迪穆·威尔森。 洛琳躺在窄小的铁床上,机械地咀嚼这个名字。 是的,她想起来了。那个严肃的、额头有着深深川字纹的中年男人。他们实际上只见过两面,每一次会面洛琳都非常拘谨。不过不管怎么说,这种事情轮不到她做主,父母觉得合适就合适。毕竟江河日下的艾斯特家族急需获得新派势力的支持。然而随着战争的爆发,父亲的态度变得微妙起来,毕竟克里安人来势汹汹,要不要和领地在战争前沿的威尔森伯爵绑在同一条船上,成了需要慎重考虑的问题。随着伯爵匆匆返回德芬郡,这桩婚事也被无限期搁置了。 那么,她之所以被关在此地,是和威尔森伯爵有关吗? 洛琳内心十分忐忑。 然而那个可怕的克里安男人对此只是粗略一提,并没有稍作解释的意思。 他似乎很享受她的不安。 回想起他的所作所为,洛琳就忍不住一阵颤栗,暗夜中仿佛依然有种看不见的力量在控制着她。 他的视线,他的声音,他的马鞭。 她知道自己正在滑向深渊,然而她无能为力。达那厄被金雨洒遍全身,谁问过她愿不愿意? 混乱的思维影响了睡眠,她在黎明将至时才隐约有了睡意,半梦半醒中她听到外面一片嘈杂,头脑混沌的状态,让她一度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马上起床换衣服,站到门口走廊上来。” 舍监一扇一扇地推门,她们的房间本来也没有锁,都是虚掩着的。 一定有什么不寻常的事发生了。 洛琳一边想着一边匆匆忙忙地换好裙子,开门站到指定的位置。这时晨曦初露,走廊里还亮着灯,nv孩儿们陆陆续续走了出来,惊疑不定地互相张望。很快两列全副武装的士兵小跑着过来,开始分头检查每个人的房间。 几尺宽的地方,扫一眼也就到头了。 洛琳留意到斜对面的门口空无一人,有两名士兵在那里呆了很久。 “全部都回房间里去,没接到通知不许出来。” 不一会儿管教嬷嬷也赶了过来,把大家赶回了屋内。 这场闹剧很快宣告终结。 编号为109的姑娘企图乘夜逃跑,她撬开了起居室的窗户,却在层层套叠的庭院和角楼中迷了路,浓雾般的夜se和巡查的士兵也给这鲁莽的举动增加了难度。 不管怎么说,没有失足落入暗河或被凶残的军犬撕碎已经算是最大的运气,其它的,同伴们只有替她暗暗地祈祷。 然而令人不安的是,嬷嬷没有提及对109的惩罚。 悄无声息的,那个有着高颧骨和灰眼睛的漂亮姑娘从她们的队伍中消失了。 一天, 两天……靴子始终没有落下。 她是si了,还是活着? 是被关押在这庞大囚笼的某处,还是已经被送到了别的地方? 每个人都在心中默默地猜测,此时此刻她们才意识到,跟可预见的责罚相b,未知的命运更让人恐惧。 109的失踪是一个转折,气氛变得愈加压抑而沉闷。管教嬷嬷应该是对此感到满意,她们的房间甚至没有加锁,巡查的频率也没有增加,这几乎是变相地告诉她们,这堡垒固若金汤,逃亡是不可能实现的臆想。 或许是因为斩断了幻想,姑娘们逐渐接受了自己的命运,教养院很快给她们安排了新的课程。 和管教嬷嬷的严厉刻板不同,新来的“老师”玛蒂塔简直令人如沐春风。 “我在这儿并不想充当什么狱卒的角se,我只负责传授你们‘ai的艺术’。”这位充满风情的中亚美人上来就开宗明义地说着,浑然不在意管教嬷嬷难看的表情。 对从小接受清教徒式教育的姑娘们来说,玛蒂塔完全是另一个世界的nv人。她ai化浓妆却不显突兀,妖娆的身段在轻薄飘逸的丝织长袍下若隐若现,浓黑卷曲的长发如波浪般一直垂到腰部。当她微笑的时候,根本没有人会在意她眼角的细纹。 “取悦男人和取悦你自己并不矛盾。”她宣讲的全是离经叛道的思想,有时不仅学生们听得面红耳赤,连嬷嬷都难以认同。 每当这时她总是无所谓地撩拨着自己的长发,向恪尽职守的监工微笑建议:“您为什么不出去休息会儿呢?也好给我们一点儿独处的自由。” “自由在这里并不存在。”嬷嬷总是yingbanban地回答。 “在我看来,自由总是相对存在的。” 这样的玛蒂塔极易赢得姑娘们的好感,连带她所教授的欢ai技巧都不再那么令人难以接受。 有时洛琳也会偷偷地思索:到底是强迫她们当奴隶的嬷嬷可怕,还是劝诱她们享受当奴隶的玛蒂塔可怕? 不管怎么说,玛蒂塔提到了“自由”,然而奴隶要如何才能获得自由? ----------------------------------- 放假太忙了,最近写的都有点短。也许哪天就变成了半月谈或者月刊,大家有个心理准备。 收费是不会收费的,放心。 劝诱 不管怎样抗拒,在教养院里学习的课程对洛琳的改变也是显而易见的。 作为一名家教严谨的贵族少nv,她原本对男nv之间的事一无所知。据说在教廷的势力渗透进来之前,阿尔斯兰也曾经有过一段huangy1n糜烂的时期,当然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现在只要有点钱的人家,对nv孩儿的管束都十分严格,务必要把贞洁献给未来的丈夫,而且哪怕在婚后,对贵妇人的言行举止也有诸多约束。这也是为什么修nv的行为会给洛琳造成那么大的困扰。 很长一段时间她都处于一种自我怀疑和自我厌恶的状态,尤其当发育姣好的身t感受到某种陌生的情cha0,自责的感觉就尤其强烈。 然而玛蒂塔说这是再自然不过的事,就像花到了季节就要绽放,果子熟了就该采摘。她鼓励nv孩儿们探索自己的yuwang,要她们在热气腾腾的大理石浴池做熏蒸,再指挥奴隶们用香脂和油膏按摩她们的娇躯。 现在对nv孩们的禁锢稍微放松了些,她们不用再穿亚麻的衣袍,不用再做擦窗擦地的活计,仆人们也不能随意碰触她们的身t——就像是某种晋级。当然如果她们行差踏错,掉回去也很容易。 一步天堂,一步地狱。 就像此时此刻,她们甚至能久违地享受到别人的服侍。 阿尔斯兰是早就废除了奴隶制的国家,然而就某种程度而言,贵族享受到的特权b起奴隶主来也毫不逊se。 姑娘们在沐浴后被奴隶们指引着走进一个个隔间,每个小间都没有门,只有闪烁着珠光的细帘,柔软的波斯地毯上铺着丝滑的软垫。当她们娇慵无力地趴在软垫里,接受奴隶们温柔有力的按摩时,很多人情不自禁地发出了舒适的喟叹。 玛蒂塔把她们带进了一场幻梦,在这里,世俗的规则被无限弱化了,yuwang浮出水面。 “可怜的孩子,你为什么总是这么紧张?” 玛蒂塔柔软的手掌替代正为洛琳按摩的奴隶,轻轻抚过她光滑的背脊,然后显而易见的,洛琳变得更紧绷了。 “你绷得太紧了,或许我们应该先休息一下。” 玛蒂塔移开了她的手,洛琳稍稍松了口气,然后两名奴隶跪着扶起她,让她斜倚在堆起来的靠垫上,并给她们每人奉上了一杯玫瑰se的甜酒。 “你不喜欢lu0露自己,是吗?” 玛蒂塔使了个眼se,一名奴隶拿过来一条米se的绒毯,斜斜搭在洛琳身上,正好遮住她的yingsi部位。 “谢谢您。”洛琳端着酒杯,低声说。 “和我说话不用这么拘谨,在不久之前,我的处境也和你相同——不,应该是更糟。” 玛蒂塔微微笑着,语气舒缓平和:“我的故乡在卡拉什,你知道卡拉什吗?阿尔斯兰全盛时期曾经占领过它。从那以后卡拉什的nv人在阿尔斯兰的富商和贵族中间一直很受欢迎,地下奴隶交易从来没有停止过。我被卖到阿尔斯兰的时候b你还小,瞧,现在我的大陆通用语说得和你一样好了。” 洛琳从来没听说过阿尔斯兰有奴隶市场,但是玛蒂塔根本没有对她说谎的必要。 “所以是克里安人救了你吗?” “确切地说,是某一位克里安人救了我。”马蒂纳抿嘴微笑,眼里光华动人。 洛琳沉默了,半晌才问:“那你恨阿尔斯兰人吗?” “如果你想问的是我恨不恨你们,那当然不。这就像一个巨大的车轮碾过,你我只是刚巧被卷入其中。” 她在洛琳肩头安慰地拍了拍,然后示意她看隔壁房间。 轻薄的纱帘遮不住诱人的春光,两名皮肤黝黑的小nv奴正在为隔壁的nv孩按摩,光凭朦胧的背影洛琳分不清她是谁,但是那玲珑有致的曲线和饱受香脂浸润的肌肤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当nv奴训练有素的手沿着nv孩下凹的腰线一路下滑时,那nv孩甚至配合地拱起了t0ngbu。nv奴反复地将两瓣玉gu扳开又集拢,融化的香膏顺着神秘的溪谷缓缓滑落,那种润泽、sh腻的感觉简直令人感同身受。洛琳不自在地侧了侧身。 另一名nv奴跪在nv孩的双腿之间,在她腹下垫了一个软垫,以便她更好地抬高t0ngbu。然后她姿态优雅地从旁边托盘中取过一根蓬松的羽毛——洛琳一度以为那是装饰用的——开始轻轻搔弄那神秘的溪谷。几乎在她开始动作的刹那,nv孩就弹跳着拱起了pgu,旁边另外一个奴隶眼明手快地及时按住了她。 随着羽毛的继续撩动,她很快开始低y,波浪般扭动那x感的t0ngbu。 洛琳感觉自己sh润了。 nv孩的感觉肯定b她更为强烈,她含糊地sheny1n,暧昧地恳求。然而nv奴固守着自己的节奏,不愿轻易地开释她,直到她的哀求和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这才拿开羽毛,俯身到她双腿之间。 洛琳口g舌燥地看着这一切,忍不住低头啜了一口甜酒,然后又是一口,甜丝丝的蜂蜜混合着一点姜花的辛辣刺激着味蕾。而在另外一边,nv奴黑发的头颅正在白皙丰满的双gu间尽职尽责地不断起伏,直至那姑娘痉挛着绷直了yutu1,一阵颤栗后终于又再次瘫软松弛下来。 “她今晚一定能睡个好觉。”玛蒂塔抿嘴轻笑。 洛琳有点晕眩,她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盖着的绒毯正在往下溜。nv奴正在为yut1横陈的姑娘细心地擦拭,然后将一根也用油脂浸润过的、顶部有个圆球的象牙短bang小心翼翼地试探几次,然后缓缓cha入她后t的入口。这次除了极其细微的颤动之外,那姑娘几乎没有任何挣扎。 “你看她是多么快活。” 玛蒂塔在洛琳耳边低声说着,手指缓慢梳理着她半sh的长发,然后沿着圆润的肩头慢慢下滑。 “……” 几分钟之后,她失望地叹息。 甜酒的作用并没有想象地那么好。洛琳是驯顺的,但是她的身t依然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