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炮灰要逆袭(校园H)》 楔子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温言舒努力的睁大眼睛想要看清母亲的脸,可惜她费尽千般力气也无法做到。 力气愈发消退,呼吸渐渐停止,终于陷入一片永无止境的黑暗。 心电图陡然停止,发出滴滴的高亢刺耳的声音。 温母的身体随着女儿手臂的划落而瘫软在地。女儿这些年来的化疗生活,让她口中对女儿安慰鼓励,其实心中也不曾抱有太大希望。可哪怕做了千万次的心理准备,到了这一刻她还是止不住的痛苦绝望。 “小舒,小舒,你别丢下妈妈!别走啊,小舒!”眼泪顺着脸庞往下留,温母却丝毫感觉不到。 哪怕是见过无数次生离死别的医生护士们也被她身上散发了出的凄凄哀切的气息感染到,也都忍不住的伤心起来。 人这一生最大苦难莫过于生离死别,又更何况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呢。 ――新人写手,请多关照。 获救 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温言舒只觉得头晕眼花,浑身发软,耳朵嗡嗡作响,喉咙里也堵着一口浓痰,咳不出也咽不下,浑身都疼的她想哭。 甚至意识都开始有些涣散,可双腿却机械的一步一步沉重的往前走。脑子里似乎有个声音在喊着:不能停,往前走,马上就要到了,不能停,停下就会死…… 如果可以她是绝对不想死的,生病后多年以来痛苦的化疗生活都没有磨灭她对生命的向往,又怎么会做出类似于自杀的行为呢? 牙齿似乎都在打颤,但她还是咬紧牙关继续往前走。 不知道又走了多久她似乎又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至于说的是什么她根本听不清。 那声音越来越近――她有救了! 意识到这一点,紧绷多时的神经蓦地一松,她脚下一软摔倒在地。 很快她就感觉到有人想扶她起来,她努力的睁开眼睛模糊地看到一个黑影,撑起最后一丝力气抓住那双手,气若游丝的说道,“救救我……” 又一次醒来的时候感觉就好很多了,虽说还是浑身都疼,但比起之前那种濒临死亡的感觉要强许多。她是个惜命的人,那种绝望的感觉她再也不想体验下一次了。 她慢慢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间略显老旧的矮屋,屋里虽然摆设不多,但一看就知道不是现代的。 她这是穿越了吗? 以前常听医院里的护士姐姐提到过这个词,没想到有一天这个词会发生在她的身上。但无论怎样她再一次的拥有了生命,她会好好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幸运。 刚想好便听到一连串的脚步声往这边过来,紧接着就有人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应该是救了她的人,这样想着她便睁大眼睛往那边看去。 一个女人,手持汤碗的中年女人。见她醒了女人似乎有些惊讶,但她并没有停下步伐,直走到床跟前才停下,女人看着她笑得温柔又爱怜,“丫头醒了,好点没?喝碗粥吧。” 知道这是恩人温言舒也没推脱,怯怯的伸出手接过碗一口一口珍惜的喝着。 女人见状便在床沿坐下,温声问道,“丫头叫什么名字?可是渝州人?” 温言舒顿住,略有些迟疑,她没有这个身体的记忆,对于这个世界她一无所知,有的只是为数不多的现代的记忆。她只好支吾的应了一声,开口说道,“我叫温言舒。”刚开口她便被自己的声音吓到,极其的嘶哑难听,完全不像个女孩子的声音。 女人急忙说,“不碍事的,你渴了许多天,声音嘶哑是正常的,歇两天就好了。” 温言舒这才松了口气,复又捧着碗慢慢地喝了起来。 女人又问:“你要往哪里去?家里可还有人吗?” 温言舒沉默,她明白即使这个问题回答出来了,之后还会有更多的问题等着她,总有一个是回答不出来的。半晌才低低的说:“我不知道,我不记得了。” 女人有些惊讶,但她想起从前听过的故事并未起疑,反而眉眼舒的更开了。她组织了下措词才说,“我夫家姓明,我本姓也姓温。茫茫人海中偏叫我儿救了你,恰你又与我同姓,可谓是缘份不浅。我家中只剩我与我儿两人,我儿又在读书常年不着家,我虽是习惯却也难免孤单,你若是不嫌弃便留下来陪我说说话。倘若不愿,我便赠你些银两与干粮送你上路。你看如何?” 温言舒几乎没有犹豫就答应了。原主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跟个叫花子似的,可认真看却不难看出这衣料是极好的,可见家境是很不错的,这样的人都遭此大难,可见如今是个什幺样的世道。她这样一个娇弱的少女要离开这里独自上路,就算能够侥幸活下来,又该去哪里?又以何谋生? 明温氏脸上的笑容更显温柔了,“你愿意就好。你看着瘦瘦小小的,可到金钗之年(12岁)了?” “我正逢豆蔻(13岁)。”她竟是脱口而出。 明温氏不再问语,给她掖了掖被子。“你好生歇着吧,我先出去了。”说罢便转身离开。 温言舒默默地看了屋顶一会儿,便又睡了过去。 一晃眼她来到这里已经快要一个月了,也知道了一些关于这里的信息。她所处的地方是齐国的江土,今年全国各地大面积的大旱,渝州是其中灾情最为严重的都城,渝州人大多死的死,逃难的逃难,而原主或许就是来自渝州的难民。 此处是距离渝州不远的邺城边缘的村庄,邺城也受大旱波及,但不像渝州那般颗粒无收,不过也就是饿不死的情况。青石村的绝大多数人就是这样,明温氏母子却不是。 明家也有两庙地,不过她家几乎没有劳动力,于是田地便租给了村中一户老实人家种,只每年收取定量的粮食。 明温氏以一手绣活谋生,能以一人之力养活自己与儿子并有能力送儿子上学堂,由此可见明温氏的绣技是何等的精妙绝伦。 早在旱情刚有预兆之时,她那颇负远见的儿子便让她拿出余银大量购买粮食,否则以收租子的那点粮食她与儿子早便饿死了,哪有余力养个闲人呢? 温言舒在床上躺了几天后便四处走动,她想多干点活不让自己做个闲人。可一来明温氏十分能干又麻利,家里几乎没有活叫她做,二来她确实也从未干过活不知从何下手,三来明温氏也不让她干。 明温氏见她实在闲不住,便说要教她刺绣。 绣活做的好的人都有一定的绘画功底,而温言舒5岁开始学画画,11岁生病后也未曾放弃画画,虽然死的早却也有12年的绘画功底,加上天赋卓绝又勤奋努力,她的画早已维妙维肖,几可乱真。 温言舒是个隔三差五便要画上几副画的人,如今这么多天她早已手痒,奈何作画用的宣纸也是很贵的,她又怎好去说呢?明温氏的话正合她意,一来解了她的手痒,二来还能换来银两,何乐而不为? 温言舒是初学者,明温氏自然不会将好料子交给她绣,给了她一块绵布让她绣小草。 明温氏是个出色的老师,她本身出自苏绣大家,尤其擅长双面绣,绣活极其精湛,年轻时因此被大户人家招进府里教小姐们刺绣,当时与她一到的还有另几个绣娘,有的擅长湘绣,有的擅长蜀绣,还有的擅长粤绣,平时相处时都会互相学习并讨论,所以所有的刺绣她都精通。她绣活精湛,教人时也极其有耐心。 明温氏先教她的是刺绣最基本的针法,平绣。平绣起落针都必须是绣在纹饰边缘,绣线做平行紧密的填补绣,针脚排列整齐均匀。平针因针脚的不同排列方式,而有各种不同的名目。一般都是用来绣小物件,小图案,如小花小草之类。 即便绘画与刺绣再有关联,温言舒到底是才学虽然说有天赋又够努力,但十指还是被刺了无数个小孔。 不过有付出也有所得,不出小月她便小有所成。 ―――――――――――――― 作为一个珍珠都还没有的夏夏只想说:求收藏求珍珠!!!!! 明衍 这日一早明温氏便开始收拾屋子,准备晚饭,将平日里舍不得吃的肉蛋都拿了出来,每一样菜肴都精心准备良久。 温言舒猜测今日应当是她儿子沐休的日子,并不曾多问。 今日精神充沛她早早的完成了功课,虽已入秋,天气还有些闷热,没有干活却也出了一身薄汗,她便回屋稍作梳洗。 她刚洗完澡只穿了肚兜与亵裤,坐在梳妆台前打量铜镜里的自己。 镜子里的人分明就是前世时她的脸,只是稍显稚嫩。 她生得算不得倾国倾城,但也秀美多情,五官里眉眼和嘴巴生得最是好看。一双弯眼脉脉含情,不笑就已含了三分情,一笑则百媚生,偏眉目间一派天真懵懂。一张嘴生得薄厚适中,唇形极是好看,更难得的是唇色一片殷红,无端让人生出想要亲吻的欲望。加上她肌肤似雪,黑发如墨,自带一股静淧的书卷气息,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儿。 这些天明温氏自己粗茶淡饭但对她却并不吝啬,以至于她原本消瘦的脸颊也渐渐有了肉,甚至…… 她伸手捂住已小有规模的胸前――她也开始发育了! 正在此时房门突然被打开,一个身形修长消瘦,长相清俊秀逸的少年走了进来。 温言舒一怔,猛的抱住自己,她只穿着里衣,大片的肌肤裸露在外,何况先前的举动很是不雅。她心中暗骂流氓,羞得不敢抬头,恼怒道,“还不快出去!” 那少年似乎也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的情景,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她看,脸颊却似火烧的通红,听到她的声音才好似苏醒一般连连赔不是,并往后退去却不防绊到了门槛摔了个四脚朝天。 温言舒见状也不恼了,捂着嘴巴笑了起来。 少年见状脸更红了,一个激灵便爬了起来。 明温氏听到声响便循声走来,边问道,“怎么了?” 少年两步走到温氏面前,饱含情谊的喊了声:“娘!” “哎!”明温氏仔细打量儿子,发现他又瘦了些不由有些心疼。又见儿子脸上带了丝尴尬,脸颊通红,眼神不时往一旁飘,这才发现温言舒衣杉不整,也是小脸通红。明温氏到底是经过事的,两下一打量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这也正是她喜闻乐见的,她不动声色的将儿子引了走。 要说这明温氏留下温言舒也是有小心思的,想将这姑娘配给她儿子明衍。 其实明衍生得高大俊朗,又很有文采,不乏有小姑娘爱慕他,就是镇上大户人家的小姐也是有的。只是他自小有婚约并且一心读书并不理会向他示好的姑娘。 那婚约是他爹定下的,是他爹结拜兄弟的长女,比他还大了一岁,今年16了,按说这个年龄也该成亲了,去年他义父便上门询问婚期,只他那时还小,又觉得没有功名何以成家便拖了下来。今年又逢大旱,他义父家里不好过早早便断粮了,明温氏也曾几次悄悄送粮接济,但到底不够。恰逢此时镇上的大户人家少爷看上了他家大姑娘,允了她侧室位份并帮她家渡此难关。 他义父自是不愿的,觉得此举不仪义,迟迟没有答应,但闹不过妻子父母的撒泼哭闹,最终还是同意了,婚期定在秋天。 明温氏听此消息便是大怒,闹了一场后两家人便少有来往。 本来交好的只是两家的男人,女人的关系算不得多好,明温氏觉得宁孟氏粗野泼辣,宁孟氏又认为明温氏惺惺作态。明温氏的相公去世了之后两家的关系便不如从前好了,更何况宁孟氏觉得她家没个正经劳动力瞧不上她家了,来往之时多有刻薄言语。使得明温氏早就不想结此亲家了,退婚一事只是捣火索,大闹一场也是觉得宁家太不把他们孤儿寡母放在眼里了。 恰好此时明衍救下温言舒。本来嘛,明温氏虽然善良但不傻,她知道这个世道家里多养了个闲人意味着什么,但这个人是她未来儿媳妇就不一样了。 明温氏到底在大户人家待了许多年,也是有眼力劲儿的。她一眼便看出温言舒家世不凡,本身性情好教养也好,加之有才情有美貌,这样的姑娘放在从前她是不敢肖想,不过如今这姑娘失去了记忆无依无靠的,她也不管是不是趁人之危了,只想撮合这对小儿女。 温言舒可不知明温氏存了这样的心思,她赶紧穿好了衣裳。心中有些忐忑,怕明温氏觉得她轻浮,故意脱了衣裳勾引她儿子。 左右打量见没有什么不妥之处才走出屋子。 刚出堂屋迎面就撞上了明衍,两人一对视又都想起了刚才的情景,不由的添了几分尴尬。 明温氏摆好了饭菜,见他二人尴尬心中也觉得欲速不达,便上前拉他们入桌。 晚饭是摆在院子里的石桌上的,敝亮又通风。不大的桌子上也摆了好几样菜,有鱼有肉有鸡蛋,在如今这个世道来说可谓是极其丰盛的了。更何况明温氏花了不少心思准备的,自然是色香味俱全,叫人食欲大开。 也幸好明温氏的相公在世时是位猎户,当时建屋子时将房子起在了山脚下不远处,附近鲜有人家,最近的一户也隔了百来米,否则就她家的伙食别说叫人瞧见了,就是闻着了香味也能叫人家给打劫了。 饭桌上多了一个人,温言舒颇觉得不自在,吃饭都有些小心翼翼的。 明温氏见了觉得好笑,给她夹了几块肉。又似刚想起来,指着明衍对温言舒说,“舒儿,这就是我常与你提起的我儿明衍。他长你两岁,可担得起一声哥哥。” 温言舒从善如流,“明衍哥哥。” 明衍应是,也想回她一句妹妹,却不知她名字,只好作罢。 明温氏又指着温言舒道:“衍儿,这丫头便是你那日救下的姑娘,她与我同姓,名唤言舒。她不知为何全然不记得往事了,也没个去处,我又素日孤单便留下了她。她先前宿在你屋中,如今你回来了便叫她搬来与我同住。” 温言舒这才知晓,原来那是他的屋子,怪不得也不知会一声直接就进来了。 明家正经住人的只有两间屋子,明衍的屋子还隔出了间书房,确实是不够住的。 明衍点头,又看向温言舒,见她单薄瘦弱,身上穿得还是母亲年轻时候的衣裳,虽改小了些却还是不合身,又想起她记忆全无,心中不由添了几分怜意。 之后便是沉默的吃饭。 这时候人家都是一天只吃两餐的,通常晚饭吃的早,然后趁着天色还亮赶紧洗漱上床。因为蜡烛也是很贵的,能不用就不用。 明家也不例外,各自洗漱休息。 温言舒趁着明衍不在房间,将自己的东西拿了出来。说是自己的东西,也不过是几件明温氏改小了的衣裳和几件尚未完全的绣品。 明温氏的屋子也连通堂屋,却在左侧,空间是大了点,摆设却不见增多。 她将衣物放在床头,等明温氏回来方才睡下。 婚约 03 明衍直到天黑才回屋,摸索着脱了外衣。正准备上床却想起,温言舒一个姑娘曾在他屋里住了近一个月,睡的也是这张床。心中不由有些羞涩,迟迟不敢上床。 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躺了上去。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鼻尖充斥着一股清淡却甜腻的香气。绝不可能是花香,别说他家附近根本没种过花,就是种了,也没哪一朵有这样独特的香味。 只怕是――少女的体香。 想到这儿,他又是一阵脸热。 不敢再想,他连忙闭上眼睛想要入睡。可不知为何,从前一天舟车劳顿,他洗漱过后总是倒头便睡下了,今天却总也睡不着。 一闭上眼脑海中便回想起少女仅着肚兜亵裤的白晰纤细的身体,和她恼羞成怒的表情,连她瞪他的那一眼也娇嗔多情。 不知过了多久,明衍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梦里,那少女含羞带怯的看着他,多情的美目中溢满泪水,嘴里娇娇软软的唤他哥哥。 他光是看着便觉得浑身发热,下身那处也是隐隐抬头。 他颤抖的伸出手将少女的肚兜解下,那两团宛若点缀着红梅的白腻倏然跳了出来。 他情不自禁的抚上了那处,少女迷离的眼神深情的注视着他,白皙的脸颊如同点点桃花般娇媚,渐渐软倒在他怀中。 天还没亮明衍便已惊醒,他急促的呼吸着,想起梦中场景浑身又是一热,这时才发觉身下一片黏腻。 这其实是他从小到大第一次做这样香艳的梦,他从前一心读书为考取功名,哪怕是早有婚约也从未想过此事。也不是没有向他示好的姑娘,只他当做全然不知,同窗还曾笑话他不解风情。 同窗里不乏有家境富裕的,像他这般年纪早早便有了通房丫环。通晓人事了,难免贪欢,也曾多次与人说这男欢女爱的妙处,他当时不以为然,如今总算明白他为何耽于此事了。 又想起少女,心下暗自恼怒,他二人还未相熟,他便在梦中如此冒犯她,不自觉生出了几分羞愧,不知该以何面目面对少女。 趁着天还未亮,他赶紧消灭了罪证。 温言舒起来时明温氏已经准备好早饭了,明衍则赤着上身在院子里劈柴。家里只有两个女人,又都干不得重活,他每年大半日子都在书院里,所以每次都趁着沐休的几日将该修该补的都弄好,柴火等物也都准备好,这种脏活累活他干完了,母亲就不用怕了。更何况如今又多了一个,他定要再准备多些。 温言舒看到他便是一怔。没想到他看着瘦削文弱,身材却也结实有力,肚腹间整齐的横着六块漂亮的肌肉,加之肤色白晰,相貌俊秀,看着竟是极具诱惑力。她光是这样看着就有些心跳加速。 明衍见她出来有些惊慌,低着头不敢看她,眼角余光却是不着痕迹的盯着她看。见她眼神欣赏中略带了点羞涩,虽然红了脸,心中都有些得意。他父亲还在世时便教他练武,之后也没落下,所以他也只看着文弱,本身也算是个历害人物。 吃过早饭,她便开始收拾家里换下来的衣裳要带去河边洗。 明温氏拗不过她,又想着将来她若与儿子成亲,衣物总不能叫儿子去洗,便也由着她去了。 温言舒找了半天却不见明衍的衣裳,有些纳闷,便去问他, “明衍哥哥,怎么不见你昨日换下来的衣裳?你放在哪儿了?我好一起给你洗了。” 那可都是罪证呐!他洗好后都不敢挂在院子里。心里惊慌,口不择言道,“你洗自己的便是,我的不用你管!”说完便自觉不妥,有些懊悔,又见少女眼里带着委屈,想开口哄她,张了张嘴,到底什么也没说。 温言舒委屈,好心做事还讨了一句骂,心里憋了一股子气。也不理他了,转身便走了。 青石村在山脚下,因着山里有大片的青石得名,村里有两条小溪,一条吃水,另一条家用。平时洗衣服都在村东头的溪边,她跟着明温氏来过几次,是认得路的。 此时溪边已经有不少女人蹲在那儿洗衣服了,几乎好点的位置都被占了,温言舒犹豫着不知从何下脚。 这时,一个眉清目秀的姑娘招呼她过去,身旁的女人都让了让,笑着与她打招呼,“温表妹也来洗衣服呀。”当时明温氏给人介绍她时称她是明衍的远房表妹,前来投奔他们的。倒是也说了她的名字,只是村里人大多不识字,总将她名字说错,索性便叫她温表妹,好记又好认。 她走近了些,那姑娘便腾出了个位子给她,她性子活泼讨喜,一见人就笑,温言舒看着她心里的郁气也下去了几分。 “春杏姐。” 她来过几次,每次都能见到余春杏,偏两人性子都好,也能聊的上去,便互通了姓名,约好以后一起戏耍。 余春杏应道,“你今日怎么了?好似有些不开心。” 温言舒便将事情说给她听。 余春杏想了想说:“按理说他不该发脾气的,不过你到底只是他表妹,是该避嫌。男人的衣物一般都是老娘和妻子洗的,”说到这里她坏笑的看着温言舒,“他老娘你是做不成了,莫不是你想做他妻子?” 温言舒气恼,用水泼她,“去你的,我们正经才认识一天,哪会这样想!” 余春杏也不恼,又凑近了她些低声问道:“话说你对他真的一丝爱慕也无?”说着仔细看着她脸上神色,见她眉目间带着几分思索,又道,“他在姑娘眼里可是个香馞馞,不光长得高大俊俏,年纪轻轻便成了秀才,你不知道从前有多少姑娘羡慕宁大娘子呢!” 温言舒疑惑的问,“宁大娘子是谁?为何要羡慕她?” 余春杏有些许惊讶,“宁大娘子是他爹从小给他订下的未婚妻呀!你不知道吗?” 温言舒低垂着头,心里有些烦闷。 余春杏接着又说:“不过你来的一个月前,两家的婚事便毁了。” “怎么回事?” 余春杏脸上带着丝鄙夷,“还用说吗?宁家攀上了高枝儿,瞧不上明大郎了。” “可你不是说他吃香得很嘛?” 她抿了抿唇,“是这样没错,可他条件再好,哪怕以后中了状元,如今也只是个穷秀才。宁家新攀上的那家是镇上的大户人家,虽然只是个侧室,却也能穿金带银,吃香的喝辣的。何况之前宁家都快过不下去了,自然会舍了他去。只怕是明大郎要伤心了。从前他二人还有婚约时就常有姑娘在他跟前晃,听说有个大户人家小姐也是频频向他示好呢,可他从来不假辞色,旁人都说他对宁大娘一片痴心。这下子也不知他最后能便宜谁家姑娘了。” 温言舒手上搓洗着衣服,有些心不在焉。 见她不说话余春杏便也快速的洗起衣服来。过了好一会儿,她抬头擦汗不经意间撇到一个身影,略皱了眉,“她怎么来了?” 温言舒好奇,问道,“是谁?” “宁大娘子宁嫣。” 她闻言抬起头看那姑娘,宁嫣不愧是能将人家公子迷住的姑娘,她的确是有资本的。她生得白皙漂亮,身形高挑,身材更是凹凸有致,行走间摇曳生姿,颇有一番柔媚之态。 她又想了想自己――她还没长大呢!心里有点郁闷,不再言语。 三两将衣物拧干,和她打了声招呼便要回去。“哎……”余春杏赶忙拉住她,“差点忘了说,下午我和二丫三丫上山挖野菜,你去不去啊?” 温言舒有些新奇,想着左右无事,便答应了。 “那我待会儿去找你啊。”余春杏高兴道。 宁嫣 夏日里的衣服其实不多,但她这具身子格外娇弱,端着木盆都有些吃力。 她一步一步走的缓慢,终于看到了明家的屋子,却也看到了正在拉扯的两人。 是明衍和他的前未婚妻宁嫣,她离的有些远,并不能看清。只见明衍说了句什么转身要离开,宁嫣哭的梨花带雨,伸手拉住他,被明衍甩开后又从背后将他抱住,这回他却是过了好一会儿才推开她。 温言舒看着也不知为何有些难过,想着他果然还是对宁嫣有情的。 这时候过去未免尴尬,她便站在原地等他们散去。 这厢宁嫣也很郁闷,她其实不是原来那个单纯无知的女孩了,她是重活一世心志成熟的宁嫣。 前世她虽与明衍有婚约,但明衍不解风情,他二人私底下几乎没见过面,所以她虽爱慕他,感情却不深。也是这年大旱,她一次去镇上赶集时被孙家大少爷看中,许了她侧室位份,虽也是妾却是上了家谱的。到底是被虚荣迷住了眼,她不顾父亲反对进了孙家。 她长相娇媚柔丽,身段也好,孙少爷宠她,开始的两年也很是幸福的。后来正妻进门后将她视为大敌,用尽心思扳倒她。虽然跟在孙少爷身边的两年她涨了不少见识,但她本质上只是个无知村妇,哪里斗得过大户人家出生的孙少夫人?她被陷害与人通奸,孙少爷一怒之下将她卖进了窑子,自此她便每日活在男人的胯下。后来得了脏病,老鸨觉得晦气,她还没咽气就将她扔去了乱葬岗。 再一次醒来,她回到了碧玉年华,进入孙府之前。想到明衍后来中了状元,之后更是步步高升,官拜丞相,她心里便是一阵火热,下定决心要与他再续前缘。 知道今日他沐休,她便赶了过来,想与解释一二,没想到他是柴油不进,不管她说什么,是哭闹也好勾引也罢,他只有“男女授受不亲”这一句话,让她挫败不已。心中暗骂他木头,怪不得前世至她死都未曾娶妻,她原本还得意自己的魅力之大,如今看来,怕是他不举! 正想着前头便出现了一个少女,有些面熟,细看了两眼才想起是暂住在明衍家的温表妹。 前世可是没有这个姑娘的,她的存在意味着变数,加上她长相秀美,也确实让她生出了一股危机之感,可偏偏她对明衍那根木头完全没有办法。 但无论如何,明衍一定是她的囊中之物,想到这里她眼中的野心毕露。眼里带着挑衅的对着向她走来的温言舒张扬一笑,便扭着屁股走远了。 温言舒看着她背影有些莫名其妙,摇了摇头继续往明家走去。 将衣服晾了起来,她便照例搬了个小凳子坐在堂屋檐下绣那副还未完成的蔷薇绣品。 一恍眼就到了约定的时间了,余春杏带着她的两个妹妹来叫门了。 余春杏今年也16了,她已经许了人家,那人的条件还不错,日子定在了年底。她的大妹妹叫春兰,今年也有14岁了,正是少年慕艾的时候,不过她没有姐姐长的清秀,肤色也偏黑黄。她一进屋子眼睛便四处寻找明衍的身影,没见着他脸上还难掩失落。 温言舒看见了心里有些不悦,略皱了皱眉,却没说什么。 她和明温氏打了声招呼说要上山去,明温氏急忙劝阻,她相公就是在山中打猎时碰上了大家伙死在山里的,对于这座山,她比旁人更加畏惧。平日里也总拘着孩子从不让他上山去,连连叮嘱她只能在山脚下绝不能到山上去。 她知道明温氏是为了她好,自然是答应的,心里也有些暖意。 她拿了个竹编的篮子就和她们一起出去了。 刚走没两步余春兰就亲热的挽住了她的手臂,温言舒心里有些纳闷,她们其实还不太熟悉,不习惯她做这样亲密的举动,便挣了挣,但余春兰力气很大她没挣开,只好作罢。 一路上两个小姑娘,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大多是拐弯抹角的向她打听明衍的消息。她开始还应付两句,后来也有些不耐烦了,心里微微发酸,她总算是知道明衍有多受小姑娘的欢迎了。 山脚下大多地方都是一片光秃秃的,毕竟现在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好些人家粮食不够吃便来挖野菜,虽然吃不饱,但好歹饿不死不是?所以这时候又哪里有那么多野菜等着她们挖呢?她找了半天也只找到小半篮子的婆婆丁和荠菜,就这样,余春杏和她们两个妹妹也高兴的不行。 站在屋子前和她们告别时,日头已经不高了,余春兰还想往屋里探头看明衍在不在,被她姐姐拉走了。 她拴好大门便进了屋子,明温氏见她回来才似松了一口气,笑着说:“明日镇上有个大集,你早些起来,同衍儿一道去看看,我这里还有些银子,你看缺了什么便买下来。”她说完便继续赶绣活了,她与绣庄约好了一个月交一次绣活,明天就到了日子,可这一个月来事多耽搁了,手头还有些没绣完,如今便有些赶。 温言舒也绣了几张帕子,想明日带去绣庄问问价钱,若是可以,也接些活来赚点零花。她到底是手生,学了这些日子才绣了三张帕子,不及明温氏一天便可以绣两张帕子。 想着她便将绣品翻找了出来,却只有两件,另一件也不知道落到哪去了。她到处找了都没有,问了明温氏也说没看见。 这时恰好明衍从书房里走出来,见她慌张便问道:“这是怎么了?” 温言舒眉头紧锁,闷声回道:“我辛苦绣了几日的帕子不见了,是颗小草,你可曾见过?”问是这样问,她心里其实已经不抱希望了,但到底是花了心思的,为了绣好这个,她手指上戳满了小洞,如今弄丢了心情自然不美丽。 明衍闻言眼中闪过慌乱之色,强装镇定道,“没……我,我不曾见过。”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不稳,像个被捉赃的小偷。 温言舒心情不好也没有仔细听,所以并没有发现不同。她哦了一声,便转身离开了。 在她身后,明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捏紧了藏在袖子中的东西,那分明就是一张绣了小草的帕子。 ―――――――――――――――――― 码字真的好辛苦啊!憋了一天才写了这么些,以后大概会隔两天更新一次。 谢谢小可爱们的留言,我会继续加油的! 希望珍珠,收藏和留言来得更猛烈些吧!!! 心意 05 第二日,天还没亮时,明温氏就将她叫醒了,原来明衍已经收拾好,只等她了。 她赶紧洗漱好,将东西装上便与明衍出了院子。 这时候大概是凌晨四五点钟的样子,天还是黑的。 明衍个子高步伐大,走的奇快,温言舒为了追上他,小跑起来,一时没看清路差点摔倒。 明衍听到声响急忙转过头来,见她这番,嘴里抱怨道:“走路竟也能摔倒。”却是放慢了脚步,恰恰领先她一步。 温言舒没理他,暗暗加快了步伐。 不一会儿就到了约定的地方了,村里的孙大爷家里有一辆马车,专门接送人的,每逢镇集时就会在村口等候要去赶集的人,每人收两文钱,可坐一个来回。 他们到的时候赶车的孙大爷已经等的不耐烦了,村里的妇人也连连抱怨。见此情景,明衍赶忙上前一步对着大伙儿低声低气的说,“我一时贪睡,竟是睡过头了,耽误了大伙儿的时间,真是对不住了。”本也没有多大的事儿,见他一个中过秀才的读书人,这样低三下四的向他们道歉,大家也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温言舒听了后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明明是她起晚了,却让他道歉。现在也不好说什么了,于是她抿了抿嘴,没做声。 孙大爷招呼他们上车,明衍将她安顿好自己才坐上去。 说是马车,其实也不过是一块厚木板搭成的,上面铺点干稻草,也没个棚子挡风挡雨的,简陋至极。可即便这样依然很受欢迎,毕竟十几里的路,有个代步工具自然是好的。 他们来的最晚,好位置都被别人占了,她只好坐在最前方,迎着风口。 天气早已入秋,白日里还很热,这会儿却是有点凉。偏她怕热,早起只穿了一件薄衫,前方吹来一阵寒风,冷得她打了个寒颤,往后缩了缩。 明衍不时回头看她,方才情景他也见到了,他不动声色的往旁边挪了挪,将她掩了个严严实实的。 没一会儿温言舒就察觉到,她抬起头怔怔的看着他的后背。他毕竟还未及弱冠,正是单薄削瘦的时候,不及成年男子后背宽阔厚实,可不知为何,她心底却有些发烫。他们认识其实还没几天,但是有他在的时候,她总会感觉很安心,好像下意识觉得他一定会保护自己。 到镇上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路上行人也渐渐多了。虽然是荒年,但是每逢这个时候还是很热闹的,路两边摆满了小摊,货郎与小贩的叫卖声不绝于耳。 村里人过来也大多是摆摊,卖家里舍不得吃的鸡蛋和吃不完的蔬菜等物,再换些家用的物品。 孙大爷在一家相熟的铺子前停下,与他们约好回去的时间,众人便散去了。因为目的相同,大多人都结伴往东边去了。 温言舒则是跟着明衍往相反的方向去了。 路过一家包子铺,明衍停下来买了四个包子。接到手上时,他左右打量了几下,将两个汤汁都要溢出面皮的递给了她。她瞧着又是有些动容。 今早起的早,没做早饭,这会儿肚子早饿了,因此明衍三两口就将两个包子吃完了。温言舒嘴小,吃相也斯文,这会儿才啃了半个。 古代的包子比较实惠,个头很大,她又是小鸟胃,吃了一个就饱饱的了。明衍劝了几句让她多吃点,她又啃了两嘴,再也撑不下去了。想将油纸折起来,待会再吃。没成想明衍一把接过她手中的包子,直接塞进了嘴里。 温言舒被他此举惊得愣了愣,随即脸颊通红,一时心跳加速,竟是不敢抬眼看他。 明衍吃过后仿佛才意识到不妥,他顿了顿,喏喏的到,“这,这年头粮食金贵……”他尴尬的不知如何言语。 之后便一直沉默的往绣庄走。 他们去的是镇上最大的一家绣庄,叫做如意绣庄,光是站在外面就感觉这家店面非比寻常。如意绣庄的四面墙上挂着可以当做传家宝的美轮美奂的绣品,店内摆设陈列着各式各样的布匹和成衣。 正与人闲聊的女管事目光一撇,见到明衍便眉开眼笑的迎了上来,说道,“明大郎可是很久没来了。” 两人寒暄几句,女管事眉目一偏,看见了他身后的温言舒,挑眉笑问,“这是哪家的姑娘?生的好是俊俏。” 明衍侧目,脸上微红,“是我家表妹,姓温。” 生意场上的都是人精,见他如此神情,哪还看不出来他早已心有所属。心底不免有些惋惜,想着他与自家女儿年纪相仿,倒是可惜了。 这些念头转过不过一瞬,她便敛了心思招呼客人。 明温氏的绣品是一百文一件的,他交了四十五件。之后又去挑了布料。 这回温言舒没跟着他,她将自己的两件绣品拿出来给女管事看,询问价钱。 女管事接过仔细瞧了瞧,说道:“看得出是费了心思的,不过手艺还有些生疏,不够精美,我出你五文钱一件,你做不做?”温言舒心想,手艺的好坏确实很重要,明温氏的绣品一百文一件,还有人争抢着要,她的五文钱一件都爱搭不理的。不过好歹也是赚了钱,她心底很高兴。 这时明衍也挑好布料了,温言舒见他手上捧着两匹布料,一匹浅粉色一匹素白的,一看就知道不是给他自己和明温氏买的,应该是给她的。 果然,明衍见着她就说,“我见你穿着娘的旧衣,有些不合身,便买了两匹布,回去让娘给你做两件里衣和外衫。” 他总是这么温柔体贴,照顾自己。温言舒眼眶一热,几乎要落下泪来。 可是这样好的人,他不属于自己,他已经另有爱慕之人了,她又能怎样呢?想到这儿,她心底里不免有些苦涩,突如其来的难过,快要将她淹没。 温言舒前世的人生单调而枯燥,她的整个青春期都在医院里度过,不会有人同一个身患绝症的少女谈情爱这种事。可以说,她智商不低,情商却如同幼儿一般直白而单纯。她不懂爱情,也看不清明衍喜欢的是自己。她听信了余春杏的片面之词,也自认为相信了自己的眼睛,以为明衍喜欢宁嫣。她既然无法改变这个事实,自觉要离他远一点。 之后便是一路沉默,两人相对无言。 剩下的几天温言舒整日往外跑,明衍即便不呆在书房里,也很难见着她一面。 同在一个屋檐下,明温氏自然是看得出来的,她只当二人别扭,不曾多想。 可眼见着明衍就要走了,温言舒也没出来相送,她便觉着有些不对劲了。 她将儿子揪到一边,低声问道,“你与那丫头是怎么了?这几日都躲着。” 明衍眉眼有些躲闪,但他确实不知道啊! 见他不吭声,明温氏又道:“你觉得她如何?” “自然是好的。” 明温氏看了他一眼,有些意味深长的说,“这丫头模样好性子好,这几日路过我家门前的儿郎都多了许多,若不是她年纪尚小,恐怕早被人家定了去。”又见他若有所思,便添了一句,“你回书院的时候,也该好好想想自己对她是个什么心思了。”当她不知道,一见着人姑娘他两只眼睛恨不得粘在姑娘身上。 那日回到书院,他躺在床上一晚上没睡着,光想这件事了。 其实他从来也不是个良善之辈,逃难的人他见得多了,之前都是给些干粮的,可以说真正救下得只有温言舒一人。她明明是个娇弱的少女,确有那样坚定又渴望的眼神。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被她那样看了一眼后便有些神思不属了,再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背着她回到家里。之后在书院里,他也总是想起她的那双眼,那个眼神。后来发生的事,却叫他不知如何面对她。 对她的心思?他默默的想着。 他想将她捧在手心里,他想将这世界上最好的一切都送到她眼前,他想一睁眼就能够看到她,他想她的眼里只有自己一个人,想她多情的眉眼,想她鲜艳的红唇,想她娇弱的身躯…… 这时候他才知道―― 原来他一直默默的爱慕着她呀! 表白 这一日,村里有户人家娶媳妇,明温氏与这家关系还算要好,她一大早就赶过去帮忙了。温言舒没见过现代人结婚,更没见过古人结婚,出于好奇她也跟了过去,确没什么好瞧的,她整个上午都被拉过去打杂了。事情不光繁琐,还落不到好处,所幸便回来了。 午饭只草草对付两口,她拿出小板凳坐在屋檐下,迎着阳光绣新学到的花样子。 没过一会儿院门便是一阵响动,她以为是明温氏回来了,不由抬眼看去,却见明衍一身风尘仆仆的回来了。 此时不过月中,远不到明衍回来的日子,他就回来了。温言舒觉得蹊跷,以为出了什么事了,当下也顾不得之前打定主意要远离他的想法了,急急忙忙迎了上去。 她一把抓住明衍的衣袖,娇美的小脸上带着明显的急躁,“明衍哥哥,可是出什么事了?” 明衍见她此举一愣,随即嘴巴不由自主的咧开,安抚道:“无事,你别担心,先让我进屋放下行李。”说罢,便迈开步子向自己屋子走去。温言舒一步一趋的跟在他身后,随他进了屋子。 明衍将行李放在矮桌上,解开包袱,在里面翻找着什么。 温言舒秀眉依旧紧促,又开口问了一遍。 明衍回过头仔细地打量她,半晌才道,“我听同窗说,离这儿不远的镇子上出现了大批的难民,其中刘安镇还出现了土匪,我一想家中只有两个弱女子,如何都放心不下,便向夫子休了假,等此间事了了,我再回去读书。” 温言舒才似松了一口气,喃喃道:“这样啊……” 还没回神,明衍便满是笑意的看着她,“你方才好似很担心我? 她不禁有些羞恼,嘴硬道,“大约是瞧错了。” 明衍又笑,附和着,“好,是我看错了。”说完便将从包袱里取出的小布袋子拿出给她。 温言舒本来就觉得奇怪,他今日竟不似以往那般绷着脸,一副迂腐古板的模样。凭良心说,他生的浓眉俊目,这般笑起来当真如铁树开花了般,既新奇又好看。 她迟疑的接过布袋,在他的示意下打开了。 布袋里面放着一把红绳,一把木梳和一个香粉盒。她小心翼翼的将香粉盒捧在手心里,问他“这个是……”其实她心底已经隐隐有了些猜测。 明衍有些脸红,他笨拙的挠了挠头,粗声粗气的说:“你前些天不是说手粗了吗……”还没等他说完,温言舒鼻头一酸,眼泪便掉了下来,她猛的扑进他怀里将他抱紧。 那是上次他休沐回来的事情了,有一日,她与明温氏做绣活时明温氏提到的,她便跟着打趣了一句,说自己的手也比从前粗糙了些,没想到他竟是听到了心里去。 这样一个将她随口一句话听到心里去,并且认真履行的人,怎能叫她不感动? 哪个少女不怀春?她前世去世的时候也有17岁了,正是青春慕艾的年纪,她为什么不能疯狂一把呢? 明衍被她此举惊得一愣,随即大手覆在她腰间,想将她推开,却在触到她细腰时愣了愣,没再动作。 到是温言舒从他怀里抬起头,泪眼朦胧的看着他,问道,“你为什么对我这样好?”她的声音有些发颤不稳,但她还是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的清晰。 “这……”明衍别过头去,有些不敢看她的眼睛,脸却涨得通红,“这……” 温言舒伸手将他的脸摆正,直视他的眼睛,认真地问道,“告诉我,是不是我想错了?” 她眼里的认真快要溢出来,明衍抿了抿唇,扭捏的说,“是,我心悦你。” 温言舒搂住他的脖子,又缩在他怀里,半响,闷闷的声音才传来,“衍郎,我也心悦你……” 这回换明衍疯狂了,他将温言舒推出怀中,双手有些用力的捏着她的两边肩膀,眼里满含欣喜,“你方才叫我什么?” “衍郎,衍郎……”她满面含春,水盈盈的眼睛带着几分羞涩的看着他,小巧漂亮的红唇里却吐出一个又一个让他浑身发热的称呼。 他控制不住的覆上她殷红的嘴唇,小心翼翼地在她唇上轻轻啄吻,见她神色无有不妥,又伸出舌头舔她的嘴唇,他的动作温柔又小心,满含着珍惜。 两人都是第一次,还不会换气。这一吻下来皆是憋的满脸通红。二人一对视,皆是忍不住的笑起来。 温言舒的嘴唇本就殷红,被亲吻过之后更是鲜红水润,她羞涩地抬手,挽起耳边的碎发。 也不知是哪个动作刺激了明衍,他双手捧住温言舒的脸,又深深的吻住了她。这一次的吻比之上一次的更为激烈。他轻轻的撬开她的牙关,捉住她甜美香滑的小舌头,与她缠绵不休。 温言舒身子微微有些发软,无力的靠在明衍的怀里,让他索取。 两人亲着亲着便倒在床铺上。 少年人总是禁不住撩拨,明衍渐渐不满足于此。他伸出来一只修长的手,探入她轻薄的襦裙中,她裙下的肌肤光滑细腻,手感极好。他慢慢往上摸索,直到摸到少女小巧的乳儿。他试探的摸了摸,那处比之别处更显柔软,他忍不住又用了几分力,便听到了少女隐忍的惊呼。 她的身体刚刚才发育,乳房那儿胀痛的不行,平时里都不敢多碰。他这样用力的来一下,让她疼的眼泪都出来了。 明衍慌乱的抽出手,从她身上爬了起来,又伸出手将她也拉了起来。 温言舒红着脸整理了衣裳,其实她对这些事情有些朦胧不清,只隐约知道,大概对女子的名节而言是很重要的事情。 温言舒扭捏的捏着裙角,两人之间的气氛一瞬间有些尴尬。她嘴里胡乱说了些什么,转身便要离开他的屋子,却在走到屋门前被他拉住。 她回头看他,尴尬中带着几分疑惑,却见他神情有些慌张,一手指着她的臀部慌乱的说,“舒妹妹,你,你怎么流血啦?” 下药(微h) 那一日的后来是以明温氏回来而告终的。 明温氏得知了这件事后,就将自己知道的大多告诉了她。温言舒从前对这些事情都是懵懵懂懂的,因为她的特殊性(一直卧病在床)决定了她不能像正常的女孩子一样,所以她前世其实是没有来过葵水的,甚至她发育的都不明显。 接受了明温氏的教导后,她才对这些有了一个较为清晰的了解,原来女孩子来了葵水,就开始发育了且具备了怀孕生子的能力。 这之后,她与明衍相处时就是既羞涩又欢喜。平日里做绣活的地方也从堂屋檐下改成了明衍的书房里。两人各干各的,只不时的抬头互看对方一眼,眼里尽是甜蜜与欢喜。好像两个人相爱时,即便什么都不做,两人之间也有一股甜蜜的味道。 自那日情不自禁的孟浪之举后,明衍自觉唐突了佳人,再不敢有任何亲密的举动,生怕控制不住自己,伤害对方。心里不住的期盼时间快点流逝,只愿她现在就及笄,好叫他娶她为妻。 一晃眼,一个月时间就过去了。这一个月里大大小小也发生了几件事。 先是城里涌进了大批的难民,后来他们相邻的村子一夜之间被土匪抢光了,吓得附近几个村子里的人,日夜派人在村口和村里巡逻,生怕有陌生的人来村子里,也像那个村子里的人一样被土匪抢光了。在这个全面干旱闹饥荒的年代,抢光了粮食就等于杀人性命,即便你再有钱,也几乎是买不到粮了。 不管外面如何,明家的小日子还是过的照常滋润。 又是平凡的一天,明衍从前的同窗写了信邀他去邻村山脚下的亭子里,说是有要事相商。明衍自是不疑有他,吃了午饭便换了一身衣裳,高高兴兴的去赴约了。 温言舒同往常一样做了绣活,也不知今日是不是明衍不在的缘故,她心里有点不安稳,心脏砰砰直跳,总觉得有什么事会发生。 在手被绣花针戳到的第五次时,她便将绣活放下,皱着眉头走到了院门前。 她正犹豫着要不要去寻一寻明衍,视野里便有一个人跌跌撞撞的往这边过来。 这年头谁家还有闲钱买酒喝呀? 定睛一看这才发现那男子就是她心心念念已久的明衍,只是他此时看着状态并不好。 他也不知怎么了,温言舒十分担心,急急忙忙跑到跟前要扶他进屋。 走到跟前才发现,他此时衣衫凌乱,发丝也飘飞,双眼赤红,呼吸急促,便是脸上神色都极尽狰狞,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他此时模样看着有些疯魔,叫人无端生出股害怕来。温言舒伸手扶住他,刚一触到他手臂,便好似触到了一块铁板上,他的肌肉紧绷的厉害。 温言舒不由有些心慌,急忙问道:“衍郎,你这是怎么了?”她话语里带着一丝哭腔,甚至泪水都在眼眶里打转。 “你先扶我进屋。”他的声音极其的干哑艰涩,就好像是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吼声,说话间还带着急促的呼吸。 温言舒只好将他扶回房间,还没等她将房门关上,便被他紧紧抓住两边肩膀。 他的力气有些大,按照平时他对她绝不会这样粗鲁,偏生她这具身体又娇弱的很,被他捏的疼的倒吸了口凉气。 但她此时却顾不上这些了,如今他看着明显就有些失常。 “舒娘……”他的眼神愈发迷离,越来越没有焦点,嘴里喊着她的名字,却不知是不是在看着她。 “我在……”见到他这副没了魂的模样,温言舒心疼的都快要碎了,恨不能替他分担一二。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捧住他的脸,把脸凑到他跟前,温柔又满是爱惜的啄吻着他的嘴唇,轻柔的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告诉我好不好?” 她的举动似乎点燃了他心底的火,他一把将她紧紧的按在怀中,头埋在她的脖颈间,火热的唇胡乱的在她颈间亲吻。 她一时有些慌乱,却又马上顺从下来。 这不是别人,这是她喜欢着的他呀! 渐渐的他似乎有些不满足,寻着她的唇吻了上来。 这一次的吻同以往时不相同,更具有侵略性。他厚厚的大舌头凶猛的撬开了她的牙关,与她的小舌头相互纠缠,又将她的舌头含进嘴里,吮吸舔弄,甚至发出了令人羞耻的声音。 温言舒被他吻得脸颊泛起娇媚的红晕,全身软绵绵的提不起一丝力气,整个人就像一摊水一样挂在他身上。 明衍修长又骨节分明,平日里用来握着毛笔的手渐渐不安分于握住她的肩膀。他的手顺着她的后背慢慢往下滑,一直到她挺翘的臀部,在她的翘臀上揉弄。 他的掌心一片火热,隔着薄薄的一件外衫,好像触到了她的心里,叫她身上也生出了几分躁热。 两人纠缠着倒在了床铺上,身体紧贴着没有一丝空隙。这时温言舒才发现身下有一个坚硬又滚烫的东西贴着她。 她于这方面知之甚少,这时还并不知道这是什么。但她本能地觉得有些危险,而且被抵的有些不舒服,轻微的扭了扭身子。却听明衍的呼吸声更加急促,甚至嘴里发出难耐的喘息声。 他正是少年时候处于变声时期,平日里听起来有些沙哑的声音,如今十分性感又迷人,她听着便有些脸红,眼神也渐渐迷离了起来。 明衍伸手去解她的裙子,但双手却隐忍的颤抖,解了几次都没有解开,便胡乱的撕扯她的衣服,三两下便将她拨了个干净。 平生第一次在异性面前赤裸着身体,即便是她喜欢的人,她也不免害羞,伸出藕白的两只胳膊挡在胸前,羞哒哒的不好意思看他。 明衍却是骑在她腰间,脱去了自己的衣服。 这下子两个人都是光溜溜的了,肌肤相贴时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对方光滑的肌肤和火热的体温。 ———————————— 大概下一章就要上肉了 写古代的感觉好不顺手,本来想尽量的写好一点的,可是我又忍不住的加快进度,好像这篇被我写垮掉了。 下一篇会写校园爱情的,希望能写的好一点。 小可爱们可以多给我留言吗?让我知道自己写的怎么样? 继续(微h) 此时明衍的神志已经不大清晰了,他只恍惚知道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姑娘,是他一直放在心尖上的,他的舒娘。 身体里好像有一把火在烧,又热又难受,下身那处更是涨痛得厉害,只有在温言舒身上摸摸蹭蹭才好过些。 身下的姑娘肤白胜雪,身子虽然稚嫩却也玲珑有致。她双手掩胸,头侧在一边不敢看他,却并不抗拒,任他蹂躏。 他一边粗重的喘息着,一边伸出手将她纤细的两只手拉开,一把抓住按在她头顶上。 明衍凑进她略有起伏的白腻,怔忡的看着,忽尔伸出左手试探的摸上了那处。入手一片软腻,手感极好,他不禁加大了几分力道揉捏,看着她的乳儿在他手中任意变换形状,这对他而言有种视觉的冲击,叫他更加兴奋,竟是舍不得撒手了。 他的手掌宽厚干燥,修长有力的手指上布满了薄薄的茧,抚上她细腻敏感的乳儿时,竟叫她浑身一颤,从他摸的那处开始微微发痒,直至遍布全身。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喘:“啊……” 顿时便觉得胸上一湿,有温热的呼吸喷在那儿,不禁低头一看,就见一个黑黝黝的脑袋伏在那儿。见此情景,她身子一绷,紧张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紧接着明衍便含住她敏感的乳头,轻轻的舔弄吮吸,直将乳头吸得肿胀发硬才堪堪松下口。 温言舒被他弄得轻微疼痛中又有一种说不出的酥麻发痒,她身体里好似也烧起了一把火,娇嫩滑腻的身子不住的扭了起来,嘴里发出难耐的哼哼声。 明衍的唇沿着她的胸部一路往下亲吻舔弄,直弄到身下羞人的那处。 温言舒见他停在了自己平日时洗澡都不好意思多碰的地方,瞧他的神色倒是还想舔弄一番,她羞得不能自已,浑身的肌肤都泛起了诱人的红晕。“别……那里不行……”也不知是否是因为动情了的缘故,她的声音格外的甜腻娇媚,听得人半边身子都要酥了去。 明衍听了也是一阵气血上涌。他将两条白晰纤细的小腿提了起来,摆成了一个m型状,这个姿式让她的花户大敞着,可以将她的私处瞧得一清二楚。 不知什么原因,前世温言舒的私处就没有一根毛发,今生也同样如此。整个花户漂亮白嫩的不可思议,像是个白白胖胖的馒头般,饱满而细腻,中间一条细缝紧紧的闭合着。 明衍其实已经快忍不住了,他总觉得身下那物下一秒就能炸开了来,可他脑中还残存着一丝清明,他不想伤害心爱的姑娘。 他其实是看过春宫图的,大抵也知道怎么做,但同时他也听同窗说过女子破处时极疼,要小心对待,最好先让她泄了身子,之后才能好过点。他自己没有经验,自然要听从有经验的人说的话了。 当下便用手拨弄起她敏感的花蒂,男人于这方面似乎有着天生的本能,即便从未做过这种事,他也很快就熟练起来。不紧不慢轻揉慢捏着,不一会儿又拨开她的两片花瓣,伸出一只手指试探性的浅浅刺入那狭窄紧致的花径。 这方处女地从有人探寻过,狭小的不可思议,容纳他一只手指都很困难,又如何容纳比这大了十几倍的他的巨物呢?明衍不禁对此产生了怀疑,但他还是认真的用手指在里面插入抽出。 温舍舒的呼吸也开始急促了来,觉得花径里痒的出奇,当下只希望他能入得更快些更重些,她难耐的伸出手紧紧抓住了朋衍的手臂,腰腹也微微抬起,略有些迎合的意味。 明衍如她所愿又加重了进出的力道和速度,并用另一只手掐弄起花蒂,在这样的双重夹击下,很快便叫她泄了身子,垫在臀下的被褥上都染上了一层水光。 温言舒顾不得害羞,只是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还没等她缓过神,花穴入口处便被一个坚硬滚烫的东西抵住了。探身看过去便看见一根粗又长的肉棍,颜色微微泛粉,棍身布满狰狞的青筋,硕大的顶端溢出米白色的液体,这副情景瞧看便有一种靡乱的气息。 明衍将肉棒对准穴口轻轻戳刺,直到感受到穴内流出的淫水滴落到肉棒上时,才发力往穴内顶去。 解药(h) 温言舒当下便痛得大叫:“啊……疼!疼……走开!”她边喊着边用力的挣扎起来。 明衍已经忍地额头直冒汗,他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笨拙的去亲吻她娇艳的唇,一边用手轻轻揉捏她的乳尖,好一会儿才感觉到她浑身渐渐放松了下来。趁她毫无防备之时,他猛的挺腰狠捅,撞破处女膜,直捣黄龙! “啊……”温言舒痛得惊呼,双手忍不住在他的背上留下了几道带着血丝的抓痕。那种被撕裂的痛感,就好像浑身被劈成了两半一样,直疼的她头皮发麻,浑身打颤。 肉棒将花穴塞满,二者贴的严丝合缝,随着少女的呼吸节奏,内壁也跟着轻微的收缩,叫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内里密密麻麻的小颗粒刮蹭着棒身,极致的快感刺激的他差点泄了出来,好在耐力惊人一时忍住了。 明衍深吸了几口气,将肉棒缓缓抽出,又慢慢插入,他一边小幅度的抽动着,一边观察温言舒的表情。见她眉头渐渐舒展开,双颊布满红晕,眼底也浮着一层水光,漾着醉人的媚意,便知晓她也逐渐得了趣味。 温言舒起初只觉得疼,疼的她一动也不敢动,慢慢的疼痛中又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酥麻,花穴里隐隐发痒,竟是想要他入的更重些更快些。她难受的伸出一只腿勾住了他的腰际,隐晦的蹭了蹭。 明衍自然是接收到了这个暗示,他本身就被药效折磨的快要发疯,当下不再犹豫,忍住尾椎处升起的阵阵快感,加快动作,他疯狂的将整根尺寸惊人的肉棒凶猛的捣进花穴,那架势好似恨不得将底下的子孙袋也一并撞入! 他如今的模样哪里还能看出平日里正经古板的书呆子样呢? 他的下身仿若打桩机一般一下一下狠命的将她钉在床上,不得动弹。 他大力动作着,双眼微闭,颇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意味,难得嘴里也发出了动情的呢喃,“妙!妙……真是妙极了!”随着他的进出可以看到棒身上裹了一层透明的淫水,隐带着几丝血红,当真淫靡至极! “啊……哈!啊啊……”温含舒也渐渐得了趣,嘴里发出娇媚的呻吟,随着他的插弄身子剧烈的晃动着,一双娇嫩的雪乳也不停的抖动,甚至因为太过舒服,她娇艳漂亮的小嘴里不自觉的溢出一丝涎水来…… 明衍已进入了一种浑然忘我的境界,甚至意识都不再清晰,身体却机械性的狠命进出。因交合响起的“噗呲噗呲”声与子孙袋撞击在肥美的屁股上发出的声音,交汇形成一首别样靡艳的交响曲。 明衍顶的又深又狠,屡屡撑开紧紧吸咐着的媚肉顶到子宫深处,撞击着她的敏感区域。温言舒舒爽的脚趾头都缩了起来,精致柔丽的脸上布满了沉醉的晕红,秀美多情的眼里也盛了摇摇欲坠的泪水。 “啊!要……要小解了!”她被撞得小腹愈发酸软,终于在又一次被撞到敏感区域时,她浑身都痉挛起来。 明衍此时也顾不上她,他也快到临界点,冲撞的极其凶狠,温言舒两眼失神的看着屋顶,尖叫着泄了身子,大股透明的液体从花穴中喷出,直直的浇在正努力耕耘着的肉棒上,激烈的快感叫她忍不住的浑身颤抖起来,媚肉也跟着不住的收缩,将插在穴内的肉棒大力绞紧。 明衍已是强弓之弩,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当下又是狠进狠出了几下,而后窄腰狠狠往前一送,抵着子宫深处喷洒出了大量浓稠的精液。 他中的媚药是很烈,却只做了一次就不怎么难受了,他伶借身下的姑娘初次承欢,没再动她。疼惜的亲吻了下她紧闭的眉眼,而后翻身而下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怀里的少女已经累的厥了过去,他也需要休息一下。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他要好好的想一想。 —————— 真没想到有一天我竟然也能码出这么多字的肉来。 写的还行吗? 欢迎来给我留言! 事后 明温氏是有睡午觉的习惯的,这还是当年在闺中时养成的。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改掉,今日也同往常一样,不过因为无事她比往常睡的久了些。 她睡醒时,天边已经撒满了霞光。她顿时一惊,没想到今日竟睡了这样久的时间。想到要赶在天黑前做好晚饭,她便急急忙忙地朝厨房走去。 厨房是简易的搭在院子里的,要去厨房得先经过明衍的屋子。 她刚走到那边便听到一阵暧昧的声响,起初她还没放在心上,她是过来人,她知道少年人腻歪,待在一起时就忍不住亲亲摸摸。但她又相信自己儿子是个正经人,绝不会做出格的事情。但随着她越走越近,听到的声响,就越发的不能入耳,那两具身体撞击在一起的啪啪声叫她忍不住的羞红了老脸。没想到她平日里古板正经的儿子也是个受不得诱惑的,竟然敢在成婚前就做出这样的荒唐事。这要是传出去,叫人如何看待她家看待她儿子? 这一瞬间她的心思转了又转,但终是先离开了这里,不敢多听下去。 她做饭的时候也忍不住的想这想那。她是很想撮合这两个孩子,但也没想让他们在婚前就行了这夫妻之事呀!她一个劲儿的想心思,差点把手都给切了。 好不容易做好了饭菜,她又走近了明衍的房前,不知道是否该敲门叫他们出来吃饭。此时屋内已经没了动静,也不知两人是如何情景。但她并不敢贸然开门,从前,儿子一个人时她轻易都不推他的门,如今,可是两人…… 她正犹豫着,房门突然被人从里面打开。来人正是她儿子明衍,他衣衫穿的整齐,眼神已恢复清明。随着他的开门,房间内涌出一股情欲过后的暧昧气息,明温氏慌忙躲闪开来。 明衍是个聪明人,光是看明温氏的脸色就知道她已经知道刚才的事情了。他却不紧不慢地将房门关上,不顾明温氏脸上的复杂神情,又径自进了厨房端了碗饭来吃。 一切收拾妥当后,他才带着明温氏到了堂屋,将这件事情告诉了她。 原来他到了约定的地点后却没有见到他的同窗,他原以为是自己来的早了,便又耐着性子等了许久。久等却不见人来,他便知道自己被放了鸽子。他便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却在半路上遇见了宁烟。他不欲与她纠缠,见到她转身便走,却不防被她拦住了。刚一凑近她,他便闻到一股特别的幽香,渐渐地,他的意识开始有些模糊,身体里也好似烧起了一把火。 宁嫣见他脸颊泛红,眼神迷离,便一把将他抱住,撕扯起他身上的衣物。 明衍为了能早点到家,抄的是山里的近路,平日里就少有人来往,如今更是一个人都没有。偏生宁嫣的力气极大,他一时没有挣开,差点叫她将衣服给脱了。 他用力咬住了舌尖,一直尝到了血腥味,才恢复几分清明,靠着这几分清明他一把将她推开,摇摇晃晃地往家中跑去。 事后他仔细的想了想,他猜测那封来自于同窗的书信,应该是宁嫣自己杜撰的,他曾经与宁烟的哥哥来往过几回,曾听他炫耀的说过自己的妹妹写的一手好字,并且擅长模仿别人,他知道这个猜测应当八九不离十。 那么他当时在她身上闻到的那股特别的幽香,应当是一种隐秘的媚药,否则不会叫他全身发热,产生情欲。 杜撰书信是为了引他过去,下媚药是为了与他成就好事。她做这些事情都是为了想要嫁给他,可既然如此,她当初为什么又要退婚呢? 据他所知宁嫣早已被她的母亲养成了一个自私又虚荣的性子了,不大可能会为了他放弃已经到手了的高枝呀? 难不成是突然发现他很有前途了? 不大可能,如今这世道灾情四起,科举考试也取消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况且他也未必就能获取功名。 那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明衍百思不得其解。 明温氏得知此事竟是这样的原因,也顾不得怪他,一个劲儿的担心那东西有副作用,叫他去镇上看大夫。 明衍摇头,“应该是没有什么副作用的。那女人之前来找过我几次,话里话外都是想要找我复合,今日又想与我做实了那夫妻关系,绝不会伤害我的。”他又顿了顿,继续说道,“只是我怕舒儿有事。” 明温氏沉吟了下,然后说:“你去镇上找大夫配一份避子汤来,她如今年岁太小,贸然怀孕,恐怕会送了性命。等再过两年她及笄时你们就成婚,这两年就不要再越举了。” 明衍听到这儿虽然有些脸红,却也连连应到是。 —————— 这篇古代的大概还有几章就结束了,下一篇是校园类型的,写起来应该会比较顺手一点。 是热爱舞蹈的骄傲校花配高智商的懒散男神! 这个类型喜欢吗? 喜欢就多多回应我哟! 承诺 温言舒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她估摸不出现在是什么时候,不过四周寂静,想来,应该是深夜了。 她累的很了,肚子也饿的不行。费了好大的劲才从床上挣扎起来。 她这具身子骨娇弱的不行,此时只觉得整个人都要散架了,浑身都疼,尤其下身那处更是撕裂的疼。 肚子饿着咕咕直叫,她想下床去找点吃的,刚一动作,便拉扯到了下身那处伤口。她疼的深吸了一口凉气,“嘶……” 下一瞬便听到隔间里传来走动的声音,紧接着卧房与书房中间隔着的那块粗布帘便被人掀了开。 长相俊秀的少年从里间走了出来,他手上端着一只火焰旺盛的半截蜡烛,火光照在他白皙的脸上显出几分晕红,他也看着她,眼睛却不敢对上她的眼睛。 明衍将蜡烛安在圆桌上,自己则坐在床沿上,略有些尴尬的开口,“你还好吗?” 温言舒也有些羞涩,她皱起秀气的眉毛,轻声说道:“有点疼。” 明衍闻言也皱起了眉,他知道温言舒的身子被养的格外的娇贵,平日里稍微碰一下都会泛起红印子,更别说他失控时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力气了。 她肯定是受了很大的罪。 想着他便心疼不已,拉住她细腻的小手,承诺道:“舒娘,等你及笄之年我便娶你为妻,在这之前,我断不会再做越矩之事。此生唯你一人足矣。” 温言舒听了,自然是感动不已。如今的时代是男尊女卑,一夫多妻是常态,也是合法的,能只娶一人的男子是极少的。不管他的话有几分可信度,此刻她都选择相信。 尽管相处不过月余,但她知道明衍是个品性极好的人,他说的话几乎不会食言。 温言舒眼眶里盛满了泪水,面上却含着笑意,微微点头。 明衍又摸了摸她的脸颊,怜惜的说:“睡了这样久早该饿了吧,厨房里给你留了饭菜,我去给你热一下端过来。” 温言舒听了一怔,古代男人奉行“君子远庖厨”,明衍是这句话的忠实拥护者。从前,尽管心疼明温氏他也从未进过厨房帮她,如今虽然只是热一下饭菜,却也让她十分感动。 她想,尽管他有诸多缺点,但在这个时代,也不失为一个良人。如果他真能将自己说的话都做到,那她绝不会负了他,如若不然,她便是落了发做了姑子,也绝不会再与他相伴。 她年纪虽小,但经历的痛苦却比常人要多的多。她本来性格温软柔弱,经历了太多痛苦后坚定又倔强,甚至还藏着一丝疯狂与决绝。若不是这些改变她也坚持不下去。 不多时明衍便将饭菜端了进来,这年头其实没有什么好菜,只是比别人家吃的饱些罢了。 虽然明温氏的手艺还不错,不过热过了的饭菜到底不如之前。温言舒到不挑食,也是饿的很了,三两下便将饭菜吃了个干净,换作往日,她绝对吃不了这些的。 刚漱了两下口,便见明衍又端了个小碗过来。 见他递给她,她虽有些疑惑,却也接住了。碗里盛着大半碗乌黑的汤汁,闻着一股子药味,也不知道是什么药,光是闻着就觉得苦死了。 “这是什么?”温言舒抬头看他,目光中带着少许不解。 明衍略偏着头,便是就着昏暗的蜡烛光也能看的到他通红的一张脸,他支吾着,“这,这是……避,避子汤。” 温言舒皱了皱眉,她虽然不是很了解避子汤是什么东西,但光听名字就能猜了个大概。虽然她年龄还小,自己也没有准备好做母亲,但如果是他不想要的话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难道他的承诺不算数了吗?破了她的身子后就不认账了吗? 可是他并不是这样出尔反尔的人呀。 或许是温言舒的疑惑太过明显了,明衍又压低了声音说:“倒不是我不愿意,只是我娘和大夫都说女子最好还是满了18再考虑子嗣一事,年纪太小了不光孩子保不住,大人也可能受不了跟着没了。” 温言舒心中本来就相信他,听他这样说也不怀疑什么。 一饮而尽后刚想说话,就见明衍手上拿了个小瓶子鬼鬼祟祟地递给她。他这回到是没拐弯抹角,只是脸更红了些,“我瞧你疼的厉害,找大夫要的,擦,擦那处的……” 温言舒闻言也红了脸,只是心里的感动更多些。她接过瓷瓶,没再出声。 明衍又叮嘱了她两句,嘱咐她早些休息,又看着她躺下,才端着蜡烛去了隔壁书房。 ———————— 虽然是个新人,但好像没人看我写的小说,心里还是分外失落的,连着都没心情码字了。加上本来也比较忙,这两天就没来得及码字。 以后如果不忙的话,大概会一天一更。忙的话,两天一更,或者多天一更都说不准。 当然啦,如果小可爱们喜欢我的小说。收藏,珍珠和留言无论哪样达到100我都会加更的。 希望小可爱们可以给我点码子的动力! 三年 “舒娘,你家相公进京赶考也有三个月了,我听说镇上其他进京赶考的生员都已经回来啦,怎的你相公却没跟着一同回来呐?莫不是……” 说这话的是前两年刚嫁进村子里的一个新媳妇。当年明衍同宁嫣解除了婚约之后,她家里也曾暗暗的打听过明衍,她自己条件也还是可以的,家里是想同明家结亲的,只是明温氏一口否了,叫她家的面子上很是过不去。 她前两年嫁给了村子里一个不错的后生,两人的日子过的也还红红火火。从前明衍还在家中学习的时候,温言舒同她几乎没打过照面。自从这几个月明衍进京赶考后这个媳妇就一直在她身边晃荡。她倒是也没有什么恶意,但她同温言舒说的话中总带着种:“看吧,他拒绝了我,不是我配不上他,而是他不是什么好人。”的意味。仿佛她这样说便能证明自己的价值似的。 温言舒从前同她并没有说过两句话,两人不熟,自然也不会邀请她去她家里串门,因此两人唯一能碰面的地方便是洗衣服的池塘边了。 这一次也不例外,尽管温言舒已经加快了洗衣服的动作,还是叫她给追上了。 这个媳妇语气中略带了丝幸灾乐祸的说,“莫不是他被什么大户人家的小姐瞧中了?”然后又自己答道:“也是,他皮相长得好,肚子里也有些墨水。要是被人瞧上了,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温言舒皱了皱眉头,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怕是路上有什么事耽搁了,估计他回来也就这两天了。”这个女人也没有太多的坏心思,她的那点俩小伎俩温言舒还不放在眼里,所以也并不跟她计较。 说完,她便抱着洗完的衣服往家里走。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眼,三年的时间便悄悄的溜走了。这三年里也发生了不少事情。 灾情渐渐恢复,随之而来的便是科举考试了。齐国这一任的皇帝刚刚登基不满五载,恰恰遇上了旱灾,如今灾情得到控制,百姓也稳定了下来,正是要用人的时候。今年春天,便举行的春试,明衍便是这一批上京赶考的学子,他为了这一刻已经准备了许多年。 如今成绩大多下来了,也不知道他考的如何了?现在都没回来。 她与明衍在半年前成了亲,婚后两人一起如胶似漆,形影不离。总是被形单影只的明温氏打趣。她如今也16了,而明衍一直没同她说要子嗣,喝药时也从不避着她。因而她知道明衍为着她的身体着想,选择待她再大些的时候,两人再考虑子嗣一事。 她心里头不是不感动的,男人几乎都是想要孩子的。鲜少有人能如他这般,为着她的身体着想,先不考虑要孩子,还是男人自己服药避孕,这几乎是想都不要想的事。 而她的相公却做到了,他将这件事当做一件很普通的事。 再说说她相公的那位前未婚妻吧。 温言舒与明衍结合的那一日,宁嫣便被人瞧见与同村的一个二流子在树林里行荒唐事。那人说的绘声绘色,一下子便将宁嫣的名声全部毁去了。之前说要纳她为妾的那位大户人家也不要她了,与她成就好事的二流子倒是想娶她,可她死活不愿意。但她悔了两次亲,并且失了贞洁,附近知道她的庄稼人户都是不愿意娶她的。她没办法,只好同一位去他们村里收集货物的大龄未婚的货郎走了。 当时那件事发生后,温言舒便听到明衍同明温氏背着她说起过诸如“她也是自作自受”之类的话。 温言舒情商是不高,但人也不是傻的。想了想他们的话,又想想之前发生的事,略一思考便知道了事情的大概。 她倒并不同情她,宁嫣这样做到底是不对的。想要算计别人,却反倒将自己给算计进去了,确实是怪不得别人。 明温氏并不在家,她去串门去了。 温言舒将洗好的衣裳晾在绳子上,又从屋子里将绣活拿出来。她如今绣出来的东西已经能赶上明温氏了,甚至隐隐超过了她。这个温和的女人,总是取笑的说,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傅。却是一点儿也不放在心里。 想起开心的事温言舒便笑着摇了摇头。 屋外渐渐传来热闹的锣鼓声,而且声音越来越近,温言舒想了又想,实在记不起今日哪家要办喜事,并且还要经过她家门前呀。 正纳闷着,院门便被人一把推开,迎面走过来的便是她这些日子一直心心念念的,她的相公明衍。 两人新婚,又是小别,自是一肚子话说不完的。 原来明衍回来晚了,皆因他在殿试中被皇上点了状元。之后又是封官,又是赐府邸,于是便晚了,此次回乡有两个月的假,要将娘子与母亲接到京中。 郡主 舟车劳顿一个多月,温言舒一行人才来到了京中。 府邸早已准备好了,是从前的二品大官的宅子,前几年他带着子女告老还乡,这府邸便空了下来,一直没有人搬进去,直至今日皇上才赐给了明衍。 这是一处四进的院子,内有花园假山,池塘秋千。宅子虽然建的时间已经很久了,不过最近才翻修了一次,依旧新的很。 温言舒一行人虽然主子不多,行李也不多,但依旧折腾了很久才进了内院。 明温氏早就不当家了,如今家里的中馈大权依然握在温言舒手上,不过明衍如今只是个七品小官俸禄并不多。在什么都要花钱买的京中,这样的俸禄养他们几个人到是足够,再多几个丫鬟婆子什么的,便不够使唤啦。 温言舒也从来不是个败家的主子,给几个主子各配上了两个丫鬟,明衍则配了两个小厮跟前跟后,除此之外便是一个车夫和一个门房,五个护院。 日子过的平淡又幸福,对温言舒来说,金中的日子甚至比在村里还要舒适。 一辆极尽奢华的马车停在街角。四周拥护着好些仆从,瞧那架势一个个都似有武功在身。 过了好一会儿,一双与润盈白的手掀开了车窗,蹙着好看的眉毛问马车外的侍女,“前面怎么了?为何这样喧哗?” 侍女往前头看了两眼,往女子处凑进了些,恭敬的道:“公主,前头是新科状元接了老家的妻子与母亲来了金中,如今正在搬家呢。”她事实上对这样一个难得不当负心汉的人有些赞许,但心中却暗暗恼怒。无他,公主这几年因着郡主落难,数次派人去寻,却从也寻不到。公主与驸马成亲17年,仅得郡主这一个闺女,从来都是将她捧在手心里的,恨不得将天上的月亮都摘下来送给她。却没想到这样一个受尽万般宠爱的人,却在一次下江南回京的途中,被土匪抢劫,至今下落不明。 唯一的女儿,如今生死不明,做母亲的如何能安心?这些年来,公主一直睡不着觉,每每入睡,总会梦到女儿哭着让她救自己。像公主这样尊贵又坚毅的女子,也是一想到女儿就忍不住落泪。这些年来,公主比起往年都憔悴了许多。 她跟着公主多年,也是忍不住的心疼她。公主今日好不容易睡个安稳觉,却叫前头的人吵醒。一想到这里,她就恨得牙痒痒。 长公主原本还有些睡眼朦胧,听到这话却来了兴趣,坐直了身子,“是吗?难得不是一个抛妻弃子的人。如今这样的人可真不多呢。”她又探出了头,往前方看去,想要瞧一瞧这样的人是长个什么模样? 这一眼扫过去,却叫她见到了一张叫她万分惊喜的脸。一时之间脸上高贵冷艳的表情也绷不住了,她慌乱的抓住了侍女的肩膀,语气激动中又带着希翼,“你快看看,是不是我的舒儿?” 侍女听见这话也是一惊,闻言便往那边看去,自然也是见到了那个女子。面容是有几分郡主曾经的模样,但时隔三四年了,郡主还是那样吗? 侍女有些迟疑,如今这京中谁人不知长公主丢了一个孩子?从前便有好几个长的像郡主的人前来认亲,可后来都查出来并不是。谁知道这一个是不是也想来认假亲的呢?还是要再查一查是为好。 —————— 我果然还是不太会写这种文,憋了好久我这1000多字。大概还有一章,这一篇就完结啦!下一篇应该会顺手一点。求珍珠啊! 宴会 明家不是京中的原有势力,京中的夫人交际圈自然也不会向温言舒敞开大门。当然,她对此也并不在意。 这一日,温言舒在家中作画时,却收到了一封来自这个圈子的请帖,邀她明日下午去长公主府赏菊花。 温言舒挑了挑眉,她知道会有人想要通过拉拢自己从而拉拢丈夫这位备受皇上恩宠的新科状元,自然会有人带她进入京中的夫人交际圈,只是她没想到这个人会是长公主殿下。 对于这位长公主,她所知并不很多。毕竟她才来京中,不过一个月左右,消息也并不灵通。但她知道这位长公主是当今圣上的嫡亲姐姐,身份地位极其尊贵,平日里也极少举办宴会。听说她已有五六年不曾举办宴会了,这一次不仅办了,还也请了她这个名不见经传的状元夫人,这是为何? 温言舒心中有些疑惑,却不得不赴约。 因着邀约的人是长公主殿下,来公主府的人无一不是盛装出席。 温言舒来的不早也不晚,宾客已经来了大半,公主却还未现身,大约会是等到人都来齐了,她才会出现。 走在前头的侍女将她安排进了一处凉亭。凉亭中央的石头圆桌上已经坐满了身着各色华服美饰的妇人,大多神色倨傲,保养极好,俨然一副久居上位的模样。 温言舒是后来者,况且她身份也不够,不好上前与她们抢位置,只得坐在边沿的石凳上。旁边也有几个石凳,稀稀落落的坐着好几个妇人,而她们的神色就稍显平和。 她正低着头想心思,旁边突然挤进来一个女子,状似亲热的挨着她坐了下来。 她不由得抬起头看了那女子两眼,她五官生的明艳动人,眉宇之间却难掩几分骄横。她穿着一身石榴红的罗裙,头上,身上带着好些金银珠宝,温言舒毫不怀疑她是将自己的家当全部穿了起来。再一看她的发髻,又有些奇怪,按理说长公主邀约的人都是已经成婚的女子,或有成婚多年,或有新婚的,来此处的女人,无一不是梳着妇人髻。可这位女子梳的却是少女髻,俨然还未嫁作人妇,可为何长公主却邀了她前来呢? 温言舒心中虽有些疑惑,却也并不表露出来。她早非吴下阿蒙,自然知道有些事能不知道才为好。 那女子正对着温言舒,上下打量了她两眼,眉眼中透着几分轻蔑,漫不经心的问:“你就是明大人的那个乡下妻子?”说完还带着几分恶意的笑了两声,好像她是什么不能见人的东西似的。 见她这番模样,温言舒也是皱眉,便是她脾气再怎样好,也容不得人这样侮辱。又一想,她虽然神色倨傲,但言行举止,方方面面都上不了台面,想必即便是大户人家出身,身份也不会高贵到哪儿去。便又歇了几分急气,淡淡的问道:“不知姑娘又是哪位公主小姐呢?” 那女子似是有些不满,眉头都立了起来,像是要发怒。这时有一位身着华服美衣,面带笑意,温顺平和的女子从后面匆匆赶来,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妹妹去哪儿啦?老夫人找你好些时候啦。”说着还眼带安慰的冲温言舒笑了两声。 “祖母找我吗?”那女子便急匆匆地提着衣裙走出了凉亭。 后来的这位女子却没跟在她后面走,而是走近温言舒,笑着跟她赔不是。 “家中庶女不懂规矩,冲撞了妹妹,还请妹妹不要见怪。” 温言舒自是说不要紧。 那女子又问了她是哪家的夫人,得知她夫君是新科状元明衍后,露出了了然的神色。 温言舒不禁奇怪,“姐姐似是知道我夫君?” 她便与她解释,原来她是工部尚书家的嫡出千金叫做杜若茗,方才那位神色倨傲仪态不雅的女子,是她的庶妹,叫做杜若英。杜家老太君不知为何,从一年前起格外偏爱庶女杜若英,嫡长女杜若茗的身份反而有些尴尬。不过她向来教养极好,脾气也很好,自然并无什么不妥。可杜若英从前只是一个卑微的唯唯诺诺的庶女,抖然间成了府中备受老太君喜爱,被人人奉承的人。她不由得有些飘飘然,这就导致她越来越骄横无理。 前段日子温言舒还未从老家过来时,她无意中见了新科状元明衍一眼。见他长相俊朗又极有才华,不由暗生欣喜。回家之后便央着老太君为她作媒。谁料明衍已经娶了妻子,断然拒绝了她。 老太君本存着我将孙女儿嫁给你应当求着我的心思与明衍提亲,却遭到了拒绝,这样可真是叫她老脸无光。她一边暗骂明衍不识抬举,一边又埋怨杜若英没有眼力见儿,瞧上了个乡下小子。 之后不久,朝阳王府派了人前来提亲,她不由欣喜接了树枝便攀了上去。 朝阳王世子自幼体弱多病,曾有名医断言他未必能活满弱冠。将杜若英嫁给这样的人无疑是守活寡。对于两个家族而言是件好事,但对杜若英而言,却未必是一件好事。由此可见,老太君对杜若英的喜爱,不过是养了个宠物似的,该抛便可抛,一点感情也没有。 温言舒闻言却也不可怜她,毕竟她是如此叫人嫌恶。 —————— 啊,估计错了,还有一章才会完结这一篇。 小可爱们,求多多的收藏,多多的珍珠,多多的留言!!! 完结 正说着四下里突然寂静无声,温言舒抬头望去便见一位身着华服,雍容华贵的女子领着一众丫鬟婆子浩浩荡荡的走进了庭院。 想来这便是长公主殿下了。她生得极美保养也极好,恍似二八少女,言行举止间尽是优雅高贵,尽显皇家的威严。 也不知道为什么看见这个女人的一霎那她的心里仿佛生出了一股冲动,她想要扑进她怀中好好的哭一场。这种感觉既熟悉又陌生,好像从前曾拥有过,却说不清是个什么滋味。 她努力的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忙低下头不敢再看。 身旁渐渐传来向长公主行礼的声音,这声音越来越近,慢慢的在她身边停下。 有那么一瞬间,好像空气都静止了。她慢慢的抬起了头,便看见那个尊贵无比的女人正站在她的面前,眉眼含笑,笑中带泪,一脸慈爱的看着她。 说不紧张是假的,温言舒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快要停止了。她确实不知道长公主殿下为何会用这样的表情看着她,好像她是她所疼爱的某个晚辈一般。但是心中她并不反感,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激动与欢喜。她可以肯定自己在这之前是绝对没有见过长公主殿下的,可为什么她会有这样奇怪的感觉呢?莫非这个身体的原主人曾经和长公主殿下有什么关系吗? 温言舒一脸无措的看着长公主,愣愣的给她行了个礼问好,“民妇给长公主殿下请安。” 原本还满脸笑意的长公主听到这话却是皱了皱眉,她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而后又似想起了什么般,恢复了柔和,道,“舒儿,还同为娘做游戏呐。” 舒儿?为娘?莫非身体的原主人真是长公主的女儿不成?可她不是啊,她要如何办才好? 整个庭院里的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都汇集在她的身上,她硬着头皮抬起头支支吾吾地说:“长公主殿下怕是认错人了,我……”还没说完,便被她打断了。 方才还宛如一副画般尊贵优美的长公主殿下此时情绪好似有些失控,她用力的握住温言舒的两边肩膀,“娘知道你一定是怪娘这么晚才找到你,你一定是受了很多苦……”说着便好像抱着什么稀释珍宝一般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这样珍惜爱护的样子,让她不由想起了自己的母亲。无论是她生病前还是生病后她妈妈从来都对她不离不弃。哪怕因为她的病情花掉了家里的积蓄,甚至父亲也因为这个跟她离婚,她也从没有放弃过她。 她从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想妈妈,只有妈妈才会不求回报的付出,给她完整的爱。 她吞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的环住了长公主的腰。 不管自己是否真的是长公主的女儿,她此时只想给她片刻的慰藉。 那日的宴会自是匆匆结束,长公主殿下以一个极其强硬的姿态将将失散的女儿又重新拉回了这个上流的交际圈里。 皇室的尊贵,自然也代表了长公主绝不会听信片面之词。她做足了准备后才认回了女儿。 这时温言舒才知道从她醒来后一直带在她脖颈间的玉佩是怎么回事了。 原来那块玉佩是先皇在她洗三时赐给她的,玉佩的正面还雕刻着她的姓氏。 也是这时候她才知道原来她曾有一位未婚夫,如果她不曾出意外的话,也早就于他成亲了,这样与明衍便没有了关系。 明衍得知这一事实后还曾生了好几日的闷气。这时也不知该叹她出意外到底是好还是不好了。 明衍果然如他承诺的那般,待她极好,此生唯她一人。 两人琴瑟和鸣,抚育了三子一女长大成人。 弥留之际,明衍还紧紧的握住她的双手,在她耳边用苍老却温柔的语气说,“舒儿等我,黄泉路上也不叫你孤单。” 听了这话,她便用尽全身力气挤出一个微笑,然后便沉重的闭上了双眼。 —————— 结尾的好像太过匆忙了。 不过对于这篇文我确实有一点灵感枯竭了。 小可爱们,求多多的收藏,多多的珍珠,多多的留言!!! 无论哪一个,满百就加更哦!(是不是有点自恋了,也不知道大家期待不?) 系统 身体轻飘飘的,她慢慢的又恢复了知觉。 这时她才发现自己处在一个纯白色的房间里,她正迷惑着不知如何是好时,虚空中传来一个声音,带着几分笑意,“恭喜你完成试炼任务。” 试炼任务?温言舒皱眉,不知为何,她莫名想起了自己的一生,心底隐隐有些预感。 果然,下一刻那个声音又说,“你所以为的重生一世,其实是一个试炼任务。”声音由远及近,不需片刻,声音的主人便走到她跟前。 这是一个很年轻的成年男子。他身材修长健硕,五官却十分精致俊美,他穿着一身绛紫色的长衫,并未束发,谈笑间却颇有一股子邪魅妖孽的气息。 “这是怎么一回事?” 男子轻笑着说,“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闽清。不出意料的话,我将是你的指引者,我们的关系将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而这里是系统空间,你任务圆满完成后,将会来到这里。你之前重生一世的地方,其实是一个小说的世界。” “每个位面里总有一些人死的不甘心,而我的职责就是挑选这样的人进入试炼任务,成功完成了任务的可以选择成为我的宿主。你,就是那个人。”他绕着她转圈,“你所在的那个试炼任务中,一共进入了1000位试炼者。但最终只有你一个成功完成任务,面临着死亡的痛苦99%的人失败了,剩下的人要么就是能力配不上野心,要么就是用错了方法,全都失败了。你的能力是显而易见的,聪明温柔又足够冷静,并且比任何人都更想要活下去。这也是我会选择你的一个重要的原因。” “你所说的,我之前生活了一辈子的地方,其实只是一个测试我能力的试炼任务?”温言舒有些不可置信。 “事实上,那只是一个小说的世界,你的相公明衍是这本小说的男主角,情敌宁嫣是女主角,她重生一世,知道未来明衍会考中状元,并且步步高升,因此她使用龌龊手段设计嫁给了明衍。不管内里如何,表面上她是十分风光的。你身体的原主人在逃难的路上,没有坚持下去,她不甘心生命停留在豆蔻之年,她的愿望就是能够活下去,幸福的活下去。试炼者的任务是获得明衍的爱与精液,并且幸福地活下去。”说着他有些意味不明的看着她。 听到这里她垂下了眼帘,内心有些复杂。如果没有她,那么明衍确实会和宁嫣在一起,她的丈夫会成为别人的丈夫。 但她本身就是一个极其开明乐观的女子,转瞬间便想到,她已经到来,那么明衍只会和她在一起。既然他们已经幸福相守一生,又何必再去在意他的上辈子呢? 这样想着她便是豁然开朗,全身都放松下。 “那么那些失败者去了哪?”她疑惑的问到。 “如果能成功的活下去,那他们还赚了一生,不是吗?如果不能,那就抱歉了。”说着他话语一转,问道,“那么你愿意和我签订契约,成为我的宿主,永久的活下去吗?”边说着他徒手在虚空中画些什么。 温言舒有些迟疑,“我需要做什么?” “这是一个炮灰女配逆袭的系统,主要任务是进入小说世界,帮助炮灰女配完成心愿,并达到逆袭。然而我们的系统是试验型的情欲版,所以多了一个附加任务,获得气运之子的精液。作为补偿,你每次圆满完成任务都会奖励一个技能和一项身体特质。而如果你能额外的获得气运之子的爱情,那么便可以获得相同价值的金币,可以在系统商城里购买你所需要的物品。这些东西通常会对你的任务有所帮助。” “如何才能圆满完成任务呢?”对于获得气运之子的精液这一点她倒不是很在意,因为女人在社会上生活着,大多都是要嫁人生子的,那么做这件事就是必然的。 “这就要看你与他交合的次数了。总之就是他与你交合的次数越多,任务就越能圆满完成满。比如说你这一次的试炼任务,它的完成度就是100%。当然这个前提是你必须要完成炮灰女配的心愿。与气运之子的交合次数不够多,也只是任务不够圆满。但如果没有完成炮灰女配的心愿,那么任务就会直接失败。” “那如果任务失败会怎样??” “那就要看你的任务完成度了,如果完成度低于80%的话,就会进入惩罚世界,但是如果进入惩罚世界的次数超过三次,会被认为能力不够,将被抹杀。” 温言舒想了想,即便每次任务的完成度都低于80%,让她也可以多活三个世界,这对她来说还是赚的,便说,“我愿意。”刚说完脚下便生成一道金光,将他二人包裹在其中,冥冥之中,她仿佛和眼前这个人多了一道牵连。 “那么下面我们来看一看你的身体属性。”说着他衣袖一挥,虚空中便出现一道光幕。 姓名:温言舒 年龄:17 智力:67 容貌:77 武力:3 精神:38 魅力:19 身体特质 :名器碧玉白虎 体质无 技能:绘画刺绣书法 物品:无 等级:0级(10001000经验值) 金币:3000 属性点:10 “这些就是你的身体属性了,因为你已经圆满完成了一次试炼任务,所以增加了10个属性点1000经验值和1000金币,并且多了一项技能和一个身体特质。而你又额外获得了气运之子的爱情,又增加了2000金币。”说着,他衣袖又是一挥,她的身体属性上又增加了一些东西,“系统本身也会赠送你新手大礼包,包括一个身体特质,一项技能10个属性点和1000金币。” “这20点的身体属性你要加在哪里呢。” “你有什么建议吗?”他们如今在一条船上,她不觉得他会坑她,所以她也想听听他的想法。 “嗯……”他仔细想了想,“5点加在容貌上,5点加在智力上,5点加在武力上,还有5点加在魅力上。” 光幕中的身体资料,便又换了个样子。 姓名:温言舒 年龄:17 智力:72 容貌:82 武力:8 精神:38 魅力:24 身体特质:名器碧玉老虎 体质冰肌玉骨极度柔韧 技能:绘画刺绣书法厨艺鉴赏 物品:无 金币:4000 属性点:0 等级:1级(10003000经验值) 看见光幕上出现的东西,温言舒神情更加疑惑了些,问道,“这些东西我都不知道有些什么用处,你能给我解释一下吗?” 闽清看了她两眼,慢悠悠的说,“其他的你应该都知道,或许不清楚的我给你解释一下。武力是包括体力,力量,速度,攻击性以及身体强度综合评价。精神实包括意志力,忍耐力以及身体融合度的综合评价。你或许认为你的精神力甚至没有达到及格分是很鸡肋的,但事实上,绝大部分的人都比你要更低的多。技能的话是包括你自身学到的能力,系统奖励你的技能,也有你自己从系统商城中购买的技能。我个人认为技能物品是最好的东西,因为它将会融入你的骨血融入你的记忆,与你融为一体。物品是指不能与身体融为一体的特殊道具。最后,等级,每完成一次任务你将会获得相应的经验值,而经验值达到一定程度,系统将会升级。2级时系统商城将会打开,等到5级时,你将可以自由挑选任务,并且每次任务的委托者都将会是你的名字。”说完,他又看了她一眼:“这样,你明白了吗?” 温言舒点了点头。 “那么现在你是要休息一下呢,还是直接进入下一个任务呢?”闽清问道。 “直接进入下一个任务吧。”她的这一生圆满幸福,并不需要多久的缓冲时间。想到什么,她又问,“我本身已经寿终正寝了,心态老了,如何再去做一个年轻的女子呢?” “这个你不用担心,你与委托者之间有共情关系。她会将她的情感以及所有一切转换给你,所以你即是她,她即是你。只是,你比她原本多了几分冷静和理智。” 温言舒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又想到一点,“那如果我完成了任务,是会马上返回系统空间,还是继续留在小说世界?” “如果你圆满的完成了任务的话,你可以自由的是选择返回系统空间还是留在小说世界,只是你选择留在小说世界需要付出少量的金币。假如你不能圆满地完成任务的话,你将会在24个小时之内被强制返回系统空间。” “那我现在就送你去任务世界了,等到了那儿,你先找一个安静的地方接收委托者的记忆以及任务信息,之后你就明白自己需要做什么了。”说着闽清便将手覆在她的眼睛上。 转瞬间,温言舒便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 这个要稍微介绍一下,不然我都不会写了。 设定方面可能还有些没补充好的,如果有什么不太好的地方请小可爱们给我指出来啊。 继续求多多的收藏,多多的珍珠,多多的留言!!! 校园暗恋(一) 再次恢复意识时,她感到有人轻轻的推了推她,一边说着:“滢滢,你这次竟然不是第一名!” 她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是一张青春洋溢的女孩子的脸,她生得浓眉大眼,颇有几分英气。 “滢滢,你怎么啦?”女孩见她神情有些恍惚,忙凑到她跟前,皱着眉头问道。 她这时才注意到女孩的称呼。 滢滢? 温言舒有些意外,这次竟然不叫本名了吗? “嗯……我有点不舒服。”目前还没有接受到这个身体的记忆,她并不敢轻举妄动。 她又抬头看看四周,这是一间教室。以周围孩子们的年龄判断,应该是高中生,具体是高几她就分辨不出了。 女孩又凑近了些,压低了声音说道:“你那个来啦?”说着,又抬头看了看四周,“不是还有几天吗?怎么这回提前啦。” 见她对这具身体的生理期都如此清楚,温言舒便知道这是原主的好朋友。因此她也压低声音回答,“我昨天吃了冷饮。”她又带着几分试探的说,“我想去下厕所。” 女孩立马起身说道,“那我陪你去吧!” 她刚要动作前面又来了一个女孩子喊住她,“何贞,过来一下。”何贞有些为难的看了她两眼,犹豫了一下,对她说,“滢滢,厕所在走廊右边的尽头,我先去看下怎么回事,待会儿再来找你。”说着,她便往那个女孩儿走去。 温言舒顺着她说的方向找了过去。 成功进了厕所后,她坐在马桶上接受着这具身体的记忆和任务信息。 这是一篇青梅竹马,校园暗恋的小说。男主秦选是个懒散随性的少年,但他智商很高,无论学什么,总是一学就会。而女主李书音则是个傻白甜的学渣,她有些笨笨的,总是什么事情都做不好。他们两家的父母是邻居,也是朋友,连带着他们二人也经常在一起玩。小时候李书音还总是追在秦选屁股后面叫哥哥,后来,因为秦选天赋过人,李书音的父母经常夸他而贬低自己,李书音对此十分怨念,上了初中后,她就刻意疏远了秦选。后来她又和秦选考上了同一所高中,虽然秦选是在属于学霸的20班,而她是在属于学渣的1班。对于万年第一的秦选,班里有很多同学都很敬佩他,而女同学又很花痴他。在这种氛围的影响下,李书音既骄傲又酸涩,慢慢的又重新接近了他,这时她才知道原来自己早就喜欢上他了。在李书音的不断努力下,她终于和秦选在一起了。 原主叫做陈滢,是这所学校的校花,也是这本书里的一个小小的炮灰,她甚至几乎没有出场过。 陈滢的母亲是着名的舞蹈家,父亲也是一名着名的钢琴家,她家可以称得上是艺术世家。也因为十分着名的原因,她的父母经常在世界各地巡演,虽然非常疼爱她这个独生女,却总是顾不上她,因此她小小年纪就性格孤僻,十分的骄傲又倔强。 从她三岁开始学跳舞时,她母亲就告诉她,要么不做,要做就做第一。她把这句话当做座右铭,无论是舞蹈方面或是成绩方面她都是这样,从来都是第一。 然而高中时却有一个人打破了这个魔咒,屡屡将她压在下面。当她得知后桌那个整日懒散的趴在桌上睡觉的少年就是那个人时,她既不可置信又有些不甘心,她开始默默的关注他。 但不得不说秦选除了懒散以外,的确是一个优秀的少年。她渐渐的被他吸引,目光停留在他身上的时间也越来越长,她开始喜欢上他。 但她本身是个极其骄傲又矜持的女孩子,默默的喜欢着他却不敢告诉他,害怕被他拒绝,也害怕被别人知道。 在高考前,他的生日会上,她默默暗恋了三年的男孩子,在她准备告白前宣布自己已经有了女朋友。 她是认识那个女孩子的,那是她的室友,虽然接触不多,但也略有所耳闻。她长相仅是清秀,身材也很平坦,学习上占不到优势,甚至没有什么特长还总是惹麻烦,是一个样样都不如她的女孩子。 她不知道为什么秦选会选择这样的一个女孩子,一方面心里又在抱怨自己没有早点放下矜持去告白。 那天她有些失态,多喝了几杯酒。没过多久她就遭遇了车祸,虽然人是救了回来,但是她的双腿被截肢了,再也不能站在舞台上跳舞了。 她从3岁开始跳舞一直跳到17岁,在她年轻的生命里,舞蹈占据了她太多的时间和汗水,几乎成了她生命中的一部分。在这样的双重打击下,她很快就得了抑郁症,后来在父母的陪同下去往国外治疗,自此她再也没回过国了。 温言舒慢慢的睁开眼,原主的心愿可谓是十分简单。 她要跳一辈子的舞,如果可以,她想把上辈子没来得及说出口的爱恋告诉秦选,哪怕他拒绝她。 无疑,这个世界的气运之子就是这本小说的男主角秦选,她需要获得他的精液,甚至于获得他的爱。 校园暗恋(二) 温言舒叹息着走出了厕所。 原主真是个傻姑娘。可以说,在她的人生中,秦选占据着一个至关重要的位置,是她一直想靠近却不敢靠近的存在。然而即便能重来一次,她也不奢求提更高的要求,只想告白一次。 多么简单的心愿啊,多么单纯的姑娘啊! 她在洗漱镜前洗了下手,又认真打量了几下这具身体的五官。 怪不得原主不爱笑,她这样内心如同女王般骄傲的女孩子,却长了一张极其萝莉可爱的面容。 她的五官精致又细腻,眉毛秀气,鼻子娇俏,嘴唇嫣红,最出色的还是她的眼睛。她有一双又大又圆的猫眼,眼神流转间更是添了几分活泼可爱,甚至她的瞳孔泛着淡淡的蓝光,眯眼时有一种说不出的娇媚动人。微微笑起来还能看见两个深深的酒窝,简直能甜死人。 由于长期跳舞她的身材比同龄女孩发育的要好的多,丰胸翘臀细腰长腿,马甲线,她无一不有。因为跳舞,她的肌肉线条十分的流畅漂亮,也幸好,她本身骨架小,否则,照她的训练程度,她早就成了金刚芭比啦。如今既有力量又不显得雄壮,各方面都是刚刚正好。 这样一个既甜美又娇媚,骨子里还透着高冷与骄傲,并且身材爆好的女孩子,难怪能在美女如云的学校里,连续三年稳坐校花的宝座。 她又对镜子里的自己笑了两下,然后便转身回了教室。 今天是高中生涯的第一天,是报名的日子,接下来就是军训,班主任还没来,他们的座位都是自己随意选的。 原主选的位置是挨着走廊的靠窗的位置,在第三排,是个很好的位置,现在那一桌是空的,显然好友何贞还没有回来。 而她的后桌则坐着这个世界的气运之子,秦选。 正处于盛夏,此时接近中午,即便是教室里开了空调,阳光也依然顽强地透过紧闭的玻璃窗照在了伏在桌子上酣睡的少年身上。 在原主的记忆中,秦选一直都是一副懒洋洋没睡醒的样子,因为性格懒散随意,一有时间就睡觉,所以他在班里稍显不合群,不过他也并不在意。 他五官俊逸秀气,皮肤也有种常年不见日光的白皙。 阳光跳跃在他的脸上,为他镀了一层金光, 他整个人都仿佛被阳光淹没,有种不真实的美好。 这一刻,温言舒才知道原主为什么会喜欢上秦选了,毕竟他是如此的优秀,如此的好看。 也不知道是阳光太过刺眼,还是她的眼神太过灼热,秦选卷翘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了眼。 他生了一双少见的睡凤眼,大半个瞳孔都被眼帘盖住,有种没睡醒的感觉。此时他微眯着眼看她,神态慵懒随意,搭配着眼角下的一颗黑痣,又添了几分说不出的性感迷人。 不可否认,温言舒有那么一刹那感觉到胸腔里有什么在砰砰直跳。 她想,这样的少年不被人喜欢才叫奇怪呢。 秦选透过窗户与她对视,眼神中带着些许疑惑,仿佛在说,有事吗? 温言舒自然是没有事的,正不知该如何是好时,从身后伸出了一双手勾住了她的脖子,来人随即挂在她的身上,笑嘻嘻的说:“怎么,不认识回班的路了吗?” 温言舒转头一看,是原主的好朋友何贞。 何贞是一个爽朗大方又真诚热情的女孩子,她五官生的英气,身上有股朝气蓬勃的英姿飒爽。何贞与原主是发小,两人也一直都是同桌好友,原主后来得了抑郁症出国治疗时,何贞也隔三差五的飞去国外看她。 想到这里,温言舒绷着的脸慢慢柔和下来,“没有,我在看你怎么还不回来。” 何贞给了她一个白眼,显然是不信,随即又拉着她往教室走去。 温言舒在座位上坐下,身后并没有任何动静,显然,秦选并没有分给她更多的关注度。 她对于他而言只一个没有任何交集的陌生人,他不在意她。 温言舒微微眯起了眼,有些苦恼接下来该怎么办。 她该如何在不引起他的厌恶的情况下让他记住她呢? 这确实是个问题。 校园暗恋(三) 原本嘈杂的教室渐渐安静了下来。温言舒抬头看去,一个中年男人夹着几本书从外面走了进来,是他们班主任。 班主任是一个中等身高,中等身材的男人。他的头发略有点秃,鼻梁上架着一副啤酒瓶底厚的眼镜。他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却不是个好惹的,是个典型的笑面虎。 他站在讲台上将接下来军训以及晚自习的安排讲了一下,而后便是选举班干部。 他们就读的中学是省一中,全国重点高中。省一中并没有附属初中,录取的学生大多来自全国各地,并不清楚品性如何,因此也只好以成绩来选择班干部了。 他翻开手中的花名册,从上到下粗粗地扫了一遍,视线停留在最上方。 “秦选——”他喊了一声,又继续往下看别人的成绩。话音落完,却没人应声,他不禁抬头往教室里看去。 只见同学们也是面面相觑,一副疑惑的样子。他不禁皱眉,难道报名的日子以第一名入校的秦选竟是没来吗? 温言舒听到班主任喊了秦选一声,后面却毫无动静时,便知道秦选又是睡着了。回头一看,果不其然,他睡得正嗨,班里又没有和他一个学校的人,自然不知道他就是秦选了。 她在他的课桌上轻轻扣了两下,秦选皱了皱眉头却没醒来。她又探过身子在他肩膀上拍了两下,他这才醒来。 他眯着眼睛,脸上一片茫然,愣愣的看着她,那模样性感中带着一丝软萌可爱。 温言舒侧过头将被她挡住的班主任露了出来,秦选这才见到讲台上站着一个男人,嘴里喊着,“秦选来了吗?” 又是无人答话,班主任有些心急,心想秦选难道真的没来?倒不是有多关心秦选,而是这孩子实在是高智商,成绩实在是好。之前就有好几所名校以奖学金为诱惑邀请秦选去他们学校就读,却被拒绝了,还是选择来到了他的第一志愿省一中读书。可是如果报名都没来的话,会不会事情有变数? 他这样胡思乱想着,便见靠窗的一个女孩子,转过身探过身子去拍后面男生的肩膀。当着他的面跟男孩子打打闹闹的,他有些不高兴,刚想呵斥,却见那个男孩站起身子,看着他模糊的应了一声。 班主任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他就是秦选。又见他一副懒洋洋没睡醒的样子,有些皱眉,原本想让他担任班长的职务,想想还是算了吧。 “……你当学习委员吧。” 秦选又是应了一声,慢吞吞地坐了下来。 班主任顺着花名册继续往下看,“陈滢——”话音刚落,便见刚才还让他不高兴的那个女孩子站了起来。她长得赏心悦目,身姿也挺拔如松,成绩也是很好,可以瞧得出来,品性也还不错。他暗自点了点头,笑说,“班长你来当。” 温言舒干脆的应了一声,然后便坐了下来。 其他班干部选举后,班主任慢慢的合上了花名册,看着大家说:“下午你们就整理一下寝室,将校园环境熟悉一下。别忘记晚上要上晚自习的,那么现在就解散吧。” 随着班主任走出教室,班级里也瞬间嘈杂了起来。 温言舒还没来得及做什么,便被何贞拉出了教室。 何贞以前跟着姐姐来过省一中几回,对这里比较熟悉,她以为温言舒不认得这里,要带她去食堂吃饭。 哪知温言舒现在还不饿,想先去寝室收拾一下。 何贞向来拗不过她,恰巧她姐姐来寻她一起去食堂,便挥别了她。 寝室里没有人,大约都先去食堂吃饭了。她简单的收拾了下,也去吃饭了。 已经过了饭点了,食堂里只有寥寥几人。饭菜也不多了,没什么可挑的,她打了两个素菜和一碗汤便要去找位置。 许是转身的太猛了,她没意识到身后还有别人,身后的人也没想到她会突然转身,两人猝不及防的撞在了一起。 撞在了一起倒是不要紧,只是她打的饭菜汤水全部泼在了他的身上。幸好此时已经过了饭点,饭菜都只是温热,否则,这一下子泼在人身上可不是小事。 一瞬间两人都有些懵,温言舒抬起头看看那人,这才发现原来是秦选。有些疑惑他怎么也这时候才来吃饭,不过一想他那嗜睡的样子,应该是自他坐下后就又睡了过去。 “对不起,对不起……”她有些慌乱的从口袋里翻出纸巾,给他擦拭身上的污渍。 由于身高问题,加上她又是把餐盘端在腰际的,汤水也全部泼在了他的腰腹往下。 她拿着纸巾胡乱的在他身上擦拭,从上到下。 他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t恤衫和一条亚麻色的休闲裤。隔着薄薄的衣料,她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手下肌肉的硬度。 有人鱼线…… 腹肌有四块吧…… 温言舒胡思乱想着,手越来越往下擦拭着。恍惚的感觉手下擦拭的地方越来越热,越来越硬,隐隐有要撑起裤子站立起来的趋势。 她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并没有反应过来,而手下的动作却下意识的变得缓慢而犹疑。 突然,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抓住了她的手腕,阻止她继续擦拭。 温言舒愣愣的抬起了头看着他,却发现他那双总是懒洋洋微眯着的眼睛全部睁开了,异常得好看。他的眼睛里闪烁着幽暗的光芒,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竟是有种摄人心魂的感觉。 她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 —————————— 求包养!求留言,求珠珠! 收藏快满百了,满百就加更,加把力! 校园暗恋(四)(收藏满百,加更!作者君说到做到吆) 省一中是半封闭式管理,学生全部寄宿在学校,同一时间起床,同一时间熄灯,每两个星期才放一次假。严格的管理使得省一中每年的升学率的极高。 极高的升学率,导致了大把有钱的家长花费了巨额的学费将儿女塞进来寄读。 这也导致了学校里的设施,资源,教育水平各方面条件都很优越。 她的寝室在三楼,是六人寝,是根据学号安排的。寝室是上床下桌的格局,有空调,阳台和独立的卫生间。 她回来的时候,寝室里的人都满了。六个女孩中温言舒和何贞还有一个女孩儿是一个班,剩下的三个女孩中女主李书音和一个苹果脸女孩儿一个班,最后一个又是另一个班的。 温言舒的床铺在里头,靠着墙和窗户,何贞在她的隔壁床。 她们的行李也大多收拾好了,正在铺床,温言舒见此也没打扰她们,拿了换洗衣裳和洗漱用品进了卫生间。 她出来的时候几个女孩子已经铺好了床,正躺在床上聊天。 李书音本来还笑着和人聊天,见她出来,一时两眼泛光,略有些夸张的叫:“哇,大美女呀!” 温言舒闻言挑眉,细细打量了她。李书音长的清秀略显普通,脸上挂着甜甜的微笑,让人看了就能生起好感,就不知道她的内心是否也如脸上一般了。 几个女孩子轮番做了自我介绍后,便都躺下睡午觉了。 晚自习一开始,班主任就要求同学们做自我介绍,按照位置顺序一个一个来。 温言舒上台的时候说的并不多,她不是个闹腾的性子,原主也骄傲寡言。于是她的自我介绍便很简单。 她面无表情的说,“大家好,我叫陈滢,来自渡云中学。” 台下响去细微的讨论声。 渡云中学是一所贵族式的女子中学,向来只有家境优渥,且拥有一些人脉的女孩子才能进去。 温言舒并不关心这些,但…… 她看了一眼秦选,后者微眯着眼睛,撑着下巴,目光朝下,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她的话。 秦选的自我介绍就更简单了。 他上台后拿了一根粉笔,懒洋洋的在黑板上写下了两个瘦金体,秦选。 写完也不说什么,擦了擦手,回了座位。 他这一番举动引起台下一众女生的议论,纷纷说着好酷。 温言舒笑。 是很酷呐,秦选一贯不在意别人的看法,随心所欲惯了,因此也显得不合群。 八月下旬的太阳还很大,像个火炉一样照在人的身上,有种透不过气的闷热。 今天是为期一周的军训最后一天的下午,苦难就快要结束了。 原地休息时,旁边的两个女孩子愤懑不平,一个说太阳太大了,晒了这几天她的皮肤黑了好几个色度,遮瑕膏也没用。另一个有气无力的说,关键是太热了,军训一整天,她的衣服都是湿的。 温言舒笑,她的身体特质上增加了冰肌玉骨一项,晒不黑又清凉无汗,是以并不觉得多热,不过阳光的确晒得人睁不开眼睛。 教官又吹起了哨子集合。 也不知道是谁的提议,三个列队九个班进行了比赛。操场全长有800米,一端到另一端,大约有200米。就比这么长的距离,每个列队出五个人,接力着跑,看哪个教官带的学生成绩更好。 他们这一列队三个班都是尖子班,其中他们班更是实验班。自古百无一用是书生,如果比读书的话,他们列队肯定都能上。但是比跑得快,他们不占优势。 因此其他列队都选好了人,他们列队却还差两个人。 自告奋勇走出来的一个男生又从列队里拖出来一个男生,是秦选。 秦选不爱参加这些活动,他皱着眉头要撇开他的手,却不知那男生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他虽然依然皱着眉头撇开了男生的手,但却没有再要往列队里走。 温言舒挑了挑眉,在她的记忆里,上辈子秦选是没有答应的,这一次也不知道是什么话,让他同意了。 不管怎样,她都很愿意看就是了。 他们班体委是国家二级运动员,排在第一个跑,秦选是最后一棒。 无论什么时候,比赛都容易让人沸腾。还没开始,站在跑道两边的女孩子们就已经大声的尖叫起来。 哨声一响,跑道内的三名运动员便如离弦的箭般飞快的窜了出去。 体委的身体条件优异于另两个男生,他并不费力便领先他们一大截。 开门红,这无疑打响了他们列队的士气。列队里的女孩子纷纷尖叫不停,又是激动又是欣喜。 第二棒是拉秦选上来的那个男生,他跑的也很快,却不及体委,也领先他们一些,距离却大大缩短了。他跑步时头一摇一晃的模样有些滑稽,这时却没人笑话他。也因为这个,他的帽子在跑到一半时掉在了地上,他也没顾得上去捡。 第三棒是隔壁是十九班的,他到是想捡帽子,却没捡到,反而落后了另两个人一段距离。 有了这个教训,第四棒根本就不去捡帽子,专心冲刺,缩短了与他们相差的距离。 第五棒是秦选,他个子很高,身量却很单薄。很多人都认为他跑不快,他却叫人大跌眼镜。他不仅跑的快,而且是飞快,就好比火箭冲上云霄一般飞快地冲向终点。甚至途中他一弯腰准确地将掉在地上的帽子捡了起来,然后超越了另两个人,赢得了比赛。 那一瞬间,整个操场上的尖叫声此起彼伏。所有人都兴奋地两颊通红,不知如何是好。 那一天之后,秦选的名字时常在女生宿舍响起。 ———————— 这件事是在我们军训的时候发生的,那个男生又高又帅,当时大出了风头,整个年级都知道他的大名,算是个风云人物。 跪求珍珠留言收藏! 校园暗恋(五)微h 军训过后又是连着两天的考试。之后,同学们才获得了三天的假期。 这三天里,温言舒将作业完成后便开始整日整日的跳舞。没办法,原主的心愿之一就是要永远的跳舞下去,可也不能就这样简单的跳舞呀,她获得了极致柔韧这个身体特质又有原主多年舞蹈的记忆,总要在这个领域闯出些门道来。 不过想法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学习方面,她有记忆与智商的加持,很快便能将脑海里的知识梳理起来。于舞蹈而言,虽然一样有外挂,但她以前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个领域,还是不免身体僵硬。即使有身体记忆,脑海中也有原主的多年舞蹈的经历,但是仅限于对舞蹈有更深刻的理解,以及少走很多弯路,她还需要时间来慢慢的熟练起这个技能。 陈滢以前也每天跳舞,却不是如今这般凶猛。吓的做饭的阿姨以为她出什么事了,一直旁敲侧击的问她。 温言舒自然不能说她换了个芯子啦。含糊的说军训这几天一直没时间跳舞,都有些生疏了,所以才花了更多时间去练习。 阿姨自然不会怀疑她这句话的真实性。 三天假期一晃眼就过去了,返校的那天早上司机王叔叔没来接她,打了电话才知道他家小孩昨晚发了高烧,送去了医院,现在还没回来。恐怕是来不及送她去学校了,很抱歉的让她自己打车去学校。 温言舒闻言有些皱眉,但人家亲人都生病了,这点小事她也不好说什么。 她回家的时候没带什么行李,返校也没带行李,只背了个小巧的双肩包。挥别了阿姨便出了门。 她家离学校有点远,开车都得半个小时左右。她没坐出租车,附近正好有个地铁站,她可以乘地铁去学校。 没走多久就到了地铁站,她很少坐地铁,因此不太熟练的买了票。根据指示牌,她下了楼梯。正好有一辆地铁停在面前,她毫不犹豫的冲了进去。 这时候正是上班的高峰期,里面坐无空席,站在过道里的人都很多。她走进车厢,见前方那扇门前有些空处,便走了过去,面对着门,一手扶着车壁,一手带耳塞,听着英文单词,微闭着眼在心里默写。 又过了两站,地铁上的人越来越多了。 忽然,她感觉到有人隔着校服裙轻轻的磨蹭她的屁股,开始她并没有多想,只以为是人挤人难免碰撞,皱了皱眉侧过身子避了开。没过一会儿,那只手竟是变本加厉,明目张胆的摸起了她的屁股。她猛的一转身,想用包砸流氓,却发现她身后围着好几个男生,各个低着头盯着手机看,她一时分不清到底是哪个人。 正想维持着这个姿势到学校时,却不经意间看见了前方斜靠在扶手上,微闭着眼的男孩。 温言舒眼睛一亮,挤过人群到他跟前。和他面对面的站着,中间保持一些距离。手刚搭在扶手上,要和他打招呼时,身后一阵大力,她一个踉跄,扑进秦选怀里。 怀里突然扑进了一个柔软磬香的身体,秦选下意识的握住了她的腰,同时张开眼睛,想把她扯出怀里。 他怀里的女孩子此时正仰头看他,她似乎也有些尴尬,脸颊微红,不好意思的说,“有色狼……”她说着还回头往刚才呆的地方看了一眼。 秦选了然,刚才他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了前面背对着他站着一个和他穿着相同校服的女孩子,没想到是她。 想着,他也往她刚才呆的地方看了两眼,那里站着好几个与他们年纪相仿的男孩子,其中一个还不时回头看着他怀里的女孩子。他眯着眼看着不断挤过来的人流,想了想,将怀中的女孩子掉了个各,让她靠在车壁上,把她圈在自己怀里。 开始秦选还很克制的和温言舒保持了一些距离,却在人挤人的情况下不得不和她贴在了一起。地铁车厢在高速行驶的过程中不停的左右晃动。温言舒背靠着车壁退无可退,秦选却有一些活动的空隙,他的身体在晃动中不断地撞在温言舒身上。 怀中的少女娇俏甜美,柔软的身子散发着迷人的清香。随着身体的不断摩擦碰撞,他忽然想起了这几天一直出现在他的梦里的那个赤身裸体,满是情欲的女孩,恍惚中两人的脸竟是重合到了一起。 梦里的女孩娇媚诱惑,神态自如地舒展着她曼妙的身姿,随着他剧烈的撞击,女孩的口中发出柔媚的呻吟。 秦选喉结上下滚动,呼吸渐渐急促,身下那处慢慢撑起了小帐篷,还很不听话的在女孩的身上不停的戳刺。他一时羞恼的不知如何是好,却不知为何舍不得离开。他红着脸,垂下了眼帘,不敢看她厌恶的表情。 身上多了个滚烫坚硬的东西摩磳,温言舒如何能感觉不到?她羞得脸颊通红,僵硬的伸出双手,抵在他的胸口,想要推开他。 车厢忽然一个大力晃动,秦选坚硬的灼热带着她的裙子一下子捅进了她的腿间。他用力很猛,且插的很靠上,不停蹭着她的花蒂。 身体里泛起一股隐秘的酥麻,温言舒被这一下子搞懵了,嘴里发出一声娇媚的低叫,瞬间没了力气,软软的趴在了他怀里,原本去推他的手也攀在了他的肩膀上。 秦选被她那一声叫唤弄的更是气血上涌,他渐渐不满足于车厢晃动时轻微的摩擦,他缓慢而小心的移动着身体在她腿间进出,与此同时,他的手不安分的探入了她校服裙子里,摸上了她浑圆紧致的臀。 温言舒的头埋在他的胸口,被他的动作弄得又是浑身一抖,她恨恨的在他的胸口咬了几下。 秦选的胸腔猛烈的震动了几下,随后不甘示弱的在她的屁股上掐了一下。 温言舒咬了咬唇,伸手去拧他的手,想让他缩回去。可她拧了好久,自己的手都酸了,他也没有缩回去的意思,反而更放肆将她的屁股紧紧按在身下,加快了律动的速度。 这可是在地铁上呐,周围都是人!眼见他的动作越来越大,温言舒有些担心会被人发现。趁他毫无防备的时候,她猛的夹紧了大腿,紧紧的箍着他的灼热。 秦选正在兴头上,被这猝不及防的一夹弄的一颤,没忍住便交代了出去。 他的头搁在温言舒的颈间,慢慢平息着呼吸。闻着她身上芬芳的香气,他有些模糊的想着,幸好他多带了件外套,否则这样裤裆一片湿润的出去,岂不是很尴尬。 ———————— 最近发现这样一个事实,后面加上校园的文文的数据都很好。 看来小仙女们都很喜欢看校园类型的呢。 蠢作者要不要也在后面加上校园呢?毕竟这一篇文也是专门写校园的呀。 渣数据的蠢作者只好出此下策了。 另外, 这一章肉渣还满意吗?满意就多给我留言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