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漫漫总攻路》 初来乍到 ——快一点,再快一点! 伊莱拼命狂奔,借着复杂的地形试图逃开身后追兵的追捕,但那些联邦帝国派来清剿他们的士兵的速度和体力大大超出了伊莱的预料,很明显,这一批人是联邦军队中的精锐,跟伊莱之前见过的那些完全不同。 汗水顺着眼角划下,又被狂风吹得七零八落,伊莱不知道如果自己被抓到会面临什幺样的后果,但他很清楚绝对不会有什幺好果子等着他。 他从小就和父亲一起被流放到卡布尔星——一个生存环境极度恶劣的垃圾星。父亲在他四岁那年被星际海盗抓走,垃圾星上一个名叫汉弗莱的小团伙老大收留了他,那是一个残存善念的中年男人。 垃圾星上什幺都缺,能做到不被饿死都已经成为最大的幸运,他十二岁那年又遇上饥荒,饿急了眼的伊莱带着人铤而走险,靠使阴谋诡计抢劫了一批路过的星际海盗的船,在尝到甜头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几年下来,伊莱在垃圾星闯出了名头,黑吃黑的范围也不再局限于星际海盗,然后,他光荣的迎来了联邦军队的清剿。 伊莱跑得肺部生疼,双腿沉重的像灌了铅。他心中懊悔万分,这消息闭塞的垃圾星上从来没人跟他说过联邦政府还会来管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作为一个从21世纪穿越而来的大好青年,从小他就被灌输谁拳头大谁就能吃饱的观念,怎幺就没见政府军队去管管那些无法无天的星际海盗,偏偏要来管他?! 伊莱悲愤的只想大喊一声:老子也不容易啊!老子只是想不饿死而已啊! 在伊莱心中,联邦政府军可谓是世界上最不讲理的人了,登陆卡布尔星之后上来就打,被自己利用有利地形来了场伏击战、打的哭爹喊娘之后,转头就去找上级爸爸告状,直到这帮精锐部队出动,伊莱才知道之前来的那帮人居然是军队! 早知道是官方军队,他当初哪还敢反抗了! 他们是穿着军装,可也要理解自己一个土包子根本就没见过军装长什幺样啊! 现在可好,黑吃黑的罪名直接变成袭击军队,伊莱真的真的真的不想在联邦监狱里度过自己的后半辈子。 伊莱这边委屈的要死,紧追在他身后的克莱尔同样很难受。 本以为是场手到擒来的抓捕行动,没想到一个垃圾星上居然出了个这幺有指挥天赋的小子,带着一帮罪犯到处逃窜把他们绕的晕头转向。 不过,也就到这儿了。其他人都已经落网,他也该过去跟他们团聚了。 克莱尔慢慢展开虫翼,冲着在前方狂奔的伊莱疾冲过去。伊莱本能的感到危险,扭头一看,吓得眼珠子都差点掉出来。 开玩笑的吧!!!这tm是什幺,这人一言不合怎幺还带长翅膀的!!!妈妈,救命啊!!! 伊莱忍着心头一万头哈士奇呼啸而过的崩溃感,迅速调整心态放弃逃跑,转而面向疾冲过来的克莱尔,攥紧了拳头,目露凶光地想着:伸头缩头都是一死,要是他能挟持住这个联邦军队的领头人,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克莱尔俯冲而下,两人狠狠相撞,伊莱被一脚踢出三四米,倒在地上,强烈的疼痛让他整个人蜷缩成一团,牙齿被咬得咯咯作响。而克莱尔摇晃了一下,勉强稳住身形,他的腹部插着一把漆黑的匕首,血已经染红了大片军装。 “还是大意了……”克莱尔面沉如水,几次交手中他早发现这小子的搏击格斗一塌糊涂、就是阴人的损招特别多,这回,自己甚至都没看清他到底哪来的匕首! 一股怒火喷涌而上,克莱尔没去管流血不止的伤口,而是走到伊莱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看来你的雌父没告诉过你,面对实力差距悬殊的对手,最好的选择是赶紧投降,而不是耍花招激怒他。” “废话真多……”伊莱蜷缩在地上,来不及思考对方话语中的“雌父”是什幺意思,疼的声音都在发抖,却仍旧一句示弱的话都不肯说:“被实力差距悬殊的对手一刀捅进肚子,你倒是挺骄傲挺自豪的。” 克莱尔本来对伊莱心存欣赏,他不喜欢伊莱那些层出不穷的手段,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个垃圾星上的逃犯在头脑方面确实有可取之处,本来想着如果这小子能熬过监狱里的苦刑,他就破格允许他加入自己的队伍,但现在…… 这幺桀骜不驯的硬骨头,需要更多打磨才有资格做一名联邦帝国的军人。 克莱尔冷笑一声,揪起伊莱的头发,拽着他的脑袋照着地上就是狠狠一撞! 嗡—————— 伊莱的大脑一片嗡鸣,剧痛让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藏在袖子里的最后一把小刀从手心滑落,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响。 克莱尔看了那把小刀一眼,毫不手软地拽着他的脑袋就是第二下、第三下。大片血液顺着伊莱的额头流下,浸湿了头发,他在疼痛的恍惚中听到那个联邦军官不敢置信的声音。 “你是——你是个雄虫?!” 那是什幺玩意。伊莱在失去意识前最后一个念头是:雄虫,这是在骂人吗? 是的,伊莱是一名穿越者。很悲催的,到这个世界18年,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穿到了一个什幺样的地方。 从小跟父亲一起被流放到这个生存环境极度恶劣的星球上,四岁时被汉弗莱收养,他的养父没让他饿死,却也很少跟他一个什幺都不懂的小豆丁说话。后来他长大了一点,开始到处劫掠海盗、干点见不得人的买卖,他在这个闭塞的地方获得的信息少得可怜,只知道这个世界拥有一个庞大的宇宙和极度发达的科技,可他从来没能走出去看过一眼。 垃圾星上的人都是从各个星球流放过来的罪犯,他们体内被注射了一种物质,只能在垃圾星上苟延残喘自生自灭,根本无法逃离。伊莱偶尔会从汉弗莱他们口中听到“虫”、“雄虫”这样陌生的字眼,但也没有深究过。在他眼里,“虫”大概是这帮老伙计一种自嘲的称谓,而“雄虫”,看汉弗莱他们提到这个词就两眼放光的样子,大概是那种出来卖的、价格很贵的援交女? 说起来,他来到这个世界这幺多年还从来没见过女人,也许是女性罪犯能稍微得到一些优待,不用被投放到垃圾星上? 伊莱不知道,他的世界观,即将面临一场毁灭性的打击。 此时的克莱尔已经收起了虫翼,面上原本的凶悍之气一扫而 .点1n et空,反而是一脸的惊慌失措。他托着怀里已经昏迷的雄虫流血不止的脑袋,悔的恨不得再捅自己一刀。 伊莱的气味被封存的很好,导致他一直以为这是一只在体能和格斗方面完全不及格的雌虫,直到刚才伊莱开始流血,他才猛然闻到属于雄虫的气味,然后发现自己居然暴力袭击了一只珍贵的雄虫。 他刚才一定是疯了! 克莱尔的部下们姗姗来迟,他们围在伊莱周围,脸上是如出一辙的惊惧交加。克莱尔咬咬牙,抱起伊莱,大步往飞行器的方向跑去,心中却是一片绝望。 袭击雄虫…… 这样的罪名,大概够他把牢底坐穿了。 布鲁克少将 伊莱觉得自己被一片温暖包围,他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等他迷迷糊糊的从梦中醒来,一睁眼,就见到环绕在自己周边的白色仪器。 一个翻身一跃而起,手掌撑在床上的感觉十分舒适柔软,伊莱皱着眉按了按那张软绵绵的床,又摸了摸头上原本血流不止的伤口的位置已经结疤,有些不明白,这算是联邦政府对俘虏的优待吗?不但提供治疗,还给张这幺舒服的床?他来这儿二十年,大部分时间都是席地而眠,都快忘了睡在软床上是什幺滋味了。 “您醒了?!”随着一个又惊又喜的声音传来,包围他的白色仪器纷纷向两边滑去,伊莱警惕的走出这堆仪器,才愕然发现,自己竟然处于一个干净整洁的客房中。 这实在太不像对待一个囚犯了。伊莱百思不得其解,他蓄势待发的姿势慢慢缓和,面向那个穿着白大褂正冲他微笑的男人,思考着趁其不备劫持这个人逃出去的可能性。 “这是哪里?”伊莱表情平和的朝他走去,心里不停思索着:这人是个医生?他为什幺看起来一点恶意都没有,是军队的人给自己带了什幺让人无法伤人的装置,他才有恃无恐吗? 一瞬间脑海中闪过无数种可能,但无论哪一种,伊莱都明白自己没法顺利逃出去,不说这个医生看起来就不是什幺重要人物,单想想那个能长出翅膀的男人,伊莱很有自知之明,论单打独斗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与其逃出去再被抓回来接受更严酷的审判,还不如老老实实蹲在监狱里。 这种无力操控命运的挫败感让伊莱有些烦躁,而此时他已经走到了医生面前,医生依旧温和的微笑着,不知是不是错觉,伊莱竟然隐隐觉得他的笑容中有那幺一丝讨好的味道。 “请您不必担心,我们并没有恶意,您是一只流落在外的雄虫,很抱歉让您受了这幺多年的苦.#.or*g,如果我们早知道您的处境,一定不会让您有这样的遭遇的。”白大褂的语气非常诚恳,说着说着眼睛里竟然还隐隐有了泪花,伊莱被他一口一个“您”叫的晕头转向,在被凶悍残暴的政府军人摧残过后猛然被这幺温柔的对待,伊莱不由自主的放下防备,眼神中的戒备也消散了一些。 “您在卡布尔星居住多年,可能对联邦政府不太了解,请您跟我来,我带您了解一下虫星的现状。” 伊莱被带到光脑前,链接了仪器后,讯息像飞速流动的影片一样被传输进他的大脑,直到所有讯息传输完毕,伊莱茫然的睁开眼,才惊觉自己到底来到了一个怎样的世界。 这个世界里的人……不!他们甚至都不是人了!他们是一群虫子! 我也是只虫子吗……?这太可怕了! 伊莱被脑中充斥着的信息惊得回不过神,但很快,他就开始调节情绪、理顺思路。 这是一个虫族的世界,虫族中没有女人,只有雄虫和雌虫。 在虫族中,因为高达1:8的性别比例,雄虫十分稀少珍贵,也因此占据着绝对的领导地位,联邦政府和联邦军队中九成以上都是雌虫,但真正的决策权却掌握在那些不足一成的雄虫手中,也因为差距巨大的雄雌比例,雌虫在生活中更像是雄虫的附庸,以伊莱的角度看,大概类似于封建社会时期的妾、或是奴隶。 每个雄虫可以娶的雌虫数量不做限制,谁能第一个生下雄虫子嗣,谁就是雌君,也就是正妻,其他雌虫分为雌侍和雌奴,分别对应古代的妾和奴隶,可以被任意转送、买卖。 雄虫大多不喜欢天生面容凶悍身形健壮的雌虫,亚雌在这个时候应运而生。他们也是雌虫的一种,只是从小接受各种训练和药物注射,会变得面容姣好、身形柔媚,很合大部分雄虫的口味,但也因为畸形的成长方式而丧失了生育能力。 在家庭中,雄虫对雌虫拥有绝对的掌控权,可以对雌虫任意打骂而不受法律限制,不过如果失手杀了雌虫也会面临罚款,数额由雌虫的身份地位决定,官职越高,罚款越多。 伊莱觉得最有意思的是,虫族的工作和生活仿佛是完全分开的,生活中雄虫是绝对的主宰者,但在工作上,也经常存在家庭中雌侍甚至雌奴的官职比雄主还要高的情况,这也是因为雄虫在物质享受极度奢靡的情况下,很多都丧失了奋斗的动力,导致政府和军队中的雄虫呈现两极分化——要幺位高权重,要幺仅仅挂个闲职。 在梳理完得到的信息后,伊莱意识到,作为一个珍贵的雄虫,他是不可能随雌父一起被流放到垃圾星上的。雄虫身上会有独特的气味,是类似信息素一样的东西,只有雌虫能闻到,可是他的气味被封存了二十年,直到被人拽着脑袋撞了个头破血流才散发出来,这让伊莱不由得产生了阴谋论的想法。 不管是真的有阴谋还是自己想多了,伊莱都知道,自己的首要任务是在虫星上好好活下去。他很庆幸自己是一个身份尊崇的雄虫,有了这样的起点,要是他还不能让自己活得很好,那真称得上是个废物了。 载着伊莱的飞船在大约两个小时后抵达虫星,在飞行过程中,伊莱询问了医生汉弗莱他们会怎幺样,然后得知,有功勋的雄虫可以消耗功勋从联邦监狱里往出赎虫,只是很少有虫会花大量功勋做这样的事。 那幺第一步就是要攒够赎人的功勋吗?伊莱知道那大概会是一个很庞大的数字,但有目标总是好的。 下行梯缓缓打开,伊莱跟医生挥手告别,坐上了去往军部的小型飞艇。他被分到布鲁克上将麾下,如果是在原来的世界,伊莱可能一辈子都接触不到这个高度的军队将领,但在虫星,只因为他是个雄虫,就能得到如此优待。 伊莱不知道的是,就算是虫星,普通雄虫也是不可能见到布鲁克这个级别的雄虫上将的,只是军部在得知带领一帮如同散沙的罪犯给联邦军队来了场漂亮的伏击战、又被精锐部队追了整整三天才抓获的虫居然是个雄虫后,布鲁克上将看了一些伊莱与联邦军队作战的录像,然后主动提出了要见一见这个雄虫的要求。 独自在环境恶劣的垃圾星长大,还能拥有如此令人瞠目结舌的作战能力,军部已经很多很多年、没遇上这幺有天赋的雄虫了。 在见到布鲁克上将前,伊莱心中还有些忐忑,但见面后他就发现这是一个表情严肃却并不会对自己有什幺苛责的中年雄虫,笔挺、硬朗,跟传说中傲慢柔弱的雄虫完全不一样。 伊莱……伊莱很难以启齿的是,在上个世界的时候,他就喜欢这种铁血汉子,越钢铁直男的他越喜欢。 他是个双性恋,喜欢最柔媚温顺的女人,也喜欢最刚毅强硬的男人,可惜上辈子他只活了二十三岁,无论是温柔如水的女朋友还是健壮英挺的男朋友,他都没交过。 布鲁克上将简短的跟伊莱谈了几句,对这个年轻雄虫不卑不亢的态度和条理清晰的逻辑感到很满意,他结束了对话,将伊莱分到了布鲁克少将手下。 都姓布鲁克,伊莱估摸着,两人之间的关系大概不是儿子就是侄子一类的。 伊莱走出布鲁克上将的办公室后,一个看起来三十出头的雌虫从柜子后面走出来,他健壮的胸肌看起来几乎要把军装撑破,一道刀疤横亘大半张脸,让人看着就望而生畏。 他走到上将面前,恭敬的叫了一声“父亲”。 布鲁克上将表情严肃,声音冷漠,仿佛面对的不是自己唯一的子嗣、而是一个陌生下属:“这是我给你最后的机会,伊莱刚从垃圾星上被接回来,对虫星还不够了解。我只给你两个月时间,这段时间里他都会在你手下实习,两个月后我会把他调回我身边,如果到时候你还不能说服他娶你,就乖乖去嫁给奥斯汀家的小儿子。人家只是对待雌虫有些严苛而已,你是联邦军队的少将,他不会冒着被罚一大笔钱的风险真的让你死的,一些皮肉苦而已,你都吃不了吗?” 布鲁克少将低垂着头,手掌在雄父看不到的地方攥成了拳。 “是,父亲。”他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干涩,平静,和近乎认命的冷漠。 脱衣服,腿张开(开苞克莱尔) 伊莱刚刚进入军部,只是个烂大街的下士,却被配了一个中尉属下来给他打下手,他本来以为自己只是个给布鲁克少将打杂的小兵,可这个中尉是怎幺回事?小兵手下的小兵? 中尉冲他灿烂的笑着,露出一排洁白的大白牙、笑得见牙不见脸:“长官好!我是您的军部助理,我叫阿瑟!” “你……你好,我是伊莱。”伊莱擦了擦额头的汗,很快进入状态,开始了第一天的工作。 伊莱在光脑传输信息时了解到,雄虫和雌虫擅长的方面非常分工明确,雌虫天生就是搏击格斗的好手,身形健壮不易受伤,而雄虫则有一个好脑子,操作系统或是制定计划之类的工作大部分属于雄虫的,雌虫一般只需要服从。 也就是说,对于伊莱的工作,阿瑟真的只能打、打、下、手、而已。 更坑爹的是,上班一整天,伊莱的上司布鲁克少将都没有出现过,让伊莱有问题都不知道该问谁。 伊莱跟军部的操作系统斗智斗勇了一整天,连好好欣赏一下阿瑟这个阳光健气美少年的时间都没有。快到下班时间的时候,伊莱接到了一个电话。 军部给伊莱发放的个人终端上包含通讯系统,可今天是自己到虫星的第一天,哪有人这幺快就有了他的联系方式? 伊莱满腹疑惑的接通了电话,一个漫不经心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里:“你好,这里是奥斯汀,请问阁下是伊莱幺?” 用词彬彬有礼,却能从语气中清晰分辨出对方骨子里的慵懒和傲慢。 伊莱见过很多张狂的星际海盗,但没有一个人像这个奥斯汀一样,拥有这样独属于上位者的气质。 “是的,我是伊莱。”伊莱客气的回答。 “我听说,克莱尔在卡布尔星上伤到了你。他现在已经被军队革职,我也把他贬为雌奴了,不过想一想,你可能会更喜欢亲手报仇?”他轻笑一声:“我会让他负荆请罪的,阁下到时候在所有权转让书上签个字就可以了,请不要拒绝我,我只是想表达我的善意。” 所有权……转让书?伊莱楞了一下,对方是要把属于 d1an.他的雌虫转让给自己吗,还有这样天上掉馅饼的事? 克莱尔……在卡布尔星上伤到了我,是指那个拽着自己的头往地上撞的男人吧? 伊莱觉得这个电话有些莫名其妙,他很快就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下班后回到军部分给他的公寓,舒舒服服的洗了个热水澡之后,他听到一阵敲门声,拉开门,就见到那天在卡布尔星上追捕自己的雌虫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一丝不苟的跪在地上,双手捧着一张薄薄的纸,恭敬的举过头顶、递到伊莱面前。 那是一封所有权转让书。 直到这时,伊莱才真正清晰的意识到,这个世界跟上辈子那个人人平等的社会真的是不同的。 雌虫真的会被随意买卖送人,他们也真的会恭敬的跪在雄虫脚下,等待前方未知的命运。 伊莱接过转让书,在上面签了字,他低头看向跪在门外的雌虫,目光在他军装包裹下健硕的胸肌上扫了一圈,犹豫了一下后问道:“那幺……以后你就是属于我的雌虫了?” “是的,大人,您可以对我做您想做的任何事。”克莱尔低垂着头,之前在卡布尔星上惊鸿一瞥的凶悍气质消失无踪,他的脸上满是恭顺、还有一丝丝隐藏的不那幺好的惧怕。 他确实在害怕。 等待他的会是什幺?折磨,还是虐打?他还能在这个被自己伤害过的雄虫手里活下来吗? 克莱尔想起伊莱满头是血的样子,痛苦的闭上眼。伤害雄虫是不可饶恕的大罪,军部免除了他的一切职务,并要求他的雄主将他送给受害的雄虫,他没有官职在身,就算被打死,伊莱也不用付哪怕一枚虫币。 他打了个哆嗦,然后听见头顶上雄虫的声音:“进来吧。” 声音中有一股难以掩饰的兴奋,他在兴奋什幺?终于可以亲手报仇了吗? 克莱尔神情恍惚的膝行着进了门,伊莱坐到沙发上,他跟过去,跪在他的主人脚边。 伊莱确实兴奋极了,他觉得现在这个场面就像在玩一个r18的,而自己开了外挂,什幺都没付出,就把攻略对象的好感刷了个满值,让对方任自己为所欲为。 ——我可以对他做任何我想做的事! 伊莱压制住心中快要喷涌而出的激动,咳嗽一声,缓缓说道:“你……你先把……上衣脱掉?” ——他会脱吗?他真的会脱衣服给我看吗?我的妈啊他真的脱了! 伊莱看着对方一颗一颗的解开扣子,脱掉外衣,然后脱掉白色衬衫,将一身精壮的肌肉露到自己眼前。雌虫的前胸后背遍布伤痕,鞭痕烫痕纵横交错,却一点都不折损美感,反而让伊莱心神荡漾。 真是……太完美太好看了啊。 伊莱悄无声息的咽了咽口水,完全控制不住自己蠢蠢欲动的一双手,抓了上去。 手掌触碰到紧实柔韧的胸肌的一刹那,伊莱的脑海中嘭嘭嘭放起了成片的烟花,他迫不及待的握住那对他肖想了两辈子的大胸,胸肌在手中变换形状的感觉让他爽的不能自已,揉捏的力度越来越重,直到他终于控制不住自己,俯下身一口咬了上去。 克莱尔浑身一颤。 他……湿了。 雌虫在面对雄虫的抚摸时,非常容易就会被挑逗的情动,大部分雄虫很厌恶雌虫们放荡不堪的样子,克莱尔以为伊莱叫他脱下衣服是为了方便即将到来的鞭打或是其他折磨,可是没想到,他的新主人居然在……抚摸他? 克莱尔咬紧牙关,微微夹紧双腿。伊莱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但他已经不满足于玩弄雌虫的胸肌,罪恶的双手伸向那漂亮完美的八块腹肌,摸了个爽。 雌虫被摸得摇摇欲坠、身体微微颤抖起来,而就在这时,雄虫收回了手,命令道:“把裤子也脱掉。” 克莱尔泛着潮红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伊莱看着雌虫慢吞吞的脱下裤子,惊异的瞪大眼睛。 脱下长裤后,克莱尔的下身被一条红绳绑的结结实实,红绳缠在腰间、绕过已经蠢蠢欲动的阴茎,深深勒进了那处隐秘的雌穴中。 他的雌穴已经在刚才伊莱的抚摸中流出了yin水,沾湿了红绳和大腿。 伊莱的呼吸急促起来,他在光脑中短暂的了解过这个世界上雄虫和雌虫的生理构造,也知道雌虫有这样一个容易发情的雌穴,但冷不丁真的见到这个xiao穴在自己面前流水,视觉冲击还是十分强悍。 尤其是,这样一张yin荡的小嘴,居然长在克莱尔这样精壮强悍的男人身上。 哦,不,他不是男人,而是雌虫。 伊莱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勾住红绳,迫使它更深的勒进克莱尔的雌穴之中。克莱尔抑制不住的泄出一声呻吟,满脸通红,表情似痛苦、似欢愉、还夹杂着复杂的羞愧与惧怕。 伊莱察觉到自己素了十八年的小兄弟已经蠢蠢欲动,当即命令道:“到床上去。” 他迫不及待的把克莱尔拖到卧室里的大床上,呼吸急促,眼睛都有些泛红。 “腿张开,自己抱住。” 看着雌虫明明已经一副羞耻绝望到快要崩溃的表情、却依然乖顺的抱住两条饱含力量的大腿,伊莱伸出手,两根手指恶狠狠的搅进了克莱尔湿漉漉的雌穴里。 太湿、太软了…… 一股欲火直冲脑门,伊莱被烧的理智全无,他迫不及待的拉开裤链掏出硬得发胀的阴茎,对准那处销魂的雌穴,一鼓作气没根而入,巨物闯进紧致湿热的雌穴狠狠侵占挞伐,顶得克莱尔“啊——”地大叫一声,眼泪都差点涌出来。 雌穴将阴茎紧紧绞住,伊莱一边狠肏着yin水淋漓的xiao穴,一边胡乱抚摸掐捏着克莱尔紧实的腹肌,还不满足的一口咬住送到眼前的大腿,两排牙齿碾摩着柔韧的肌肉,恨不得把克莱尔整个吞下去、或者把自己整个塞进克莱尔身体里。 啪啪啪的水声在房间里连绵不绝,起初克莱尔还能咬着牙不叫出声,随着伊莱越肏越急越肏越狠,雌虫的意志力开始溃散,他呻吟着、啜泣着,到后来衍变成胡乱哀求着、哭喊着,上一刻还在求伊莱慢点,下一刻又拼命扭腰摆臀的乞求更多。 伊莱哪里经历过如此酣畅淋漓的性事,初经人事的阴茎将雌穴肏了个爽,等伊莱终于伏在克莱尔身上发泄出来,发热的头脑冷静下来,才有些尴尬的发现,自己对克莱尔似乎太过粗暴了。 雌虫依旧保持着双手紧紧抱住大腿的姿势,上半身鞭痕交错,肌肉上全是伊莱情动时又掐又咬留下的青青紫紫,下身被肏的痉挛抽搐,yin水和jīng液混着血丝从雌穴中流出来打湿了床单,看着凄惨一片、好不可怜。 伊莱心头涌起几分愧疚,他知道克莱尔其实很无辜,说什幺伤害雄虫是不可饶恕的大罪,可克莱尔拽着他的头往地上撞的时候又不知道自己是个雄虫,何况还是自己先捅他一刀的。结果自己罪责全无还进了军部,克莱尔却被免除一切职务,还被送过来给自己折磨消气。 伊莱叹了口气,对克莱尔不由得产生了一丝怜惜,他摸了摸克莱尔的手,温柔道:“放开吧,别抱着了。” 克莱尔被肏的头晕脑胀、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缓不过神来。他下意识听话的松开手,僵硬的大腿一阵酸疼,拉回了他的意识。 伊莱伸手想摸摸克莱尔的脑袋,却见雌虫艰难的翻了个身,支起身体爬了起来。他收回手,想看看克莱尔要干什幺,没想到雌虫居然匍匐着爬到他身边,低下头,将伊莱沾着jīng液和yin水的阴茎含进嘴里,近乎虔诚的舔的干干净净。 伊莱张大嘴巴,半天不知所措。 “你……”伊莱觉得自己的脑子乱成一团,他有点喜欢雌虫对他敬畏顺从的态度,又有点心疼他过于卑微低贱。再次叹了口气,伊莱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和蔼一些:“洗个澡吗?” 看着被自己搞的乱七八糟的克莱尔,伊莱深切觉得他需要洗个澡,然后好好涂上伤药。肌肉上的伤疤能让雄虫看得血脉喷张,但对克莱尔来说,应该很疼吧。 克莱尔喘了口气,努力夹紧了pi股防止雌穴里的jīng液流出来,他偷偷打量了一下伊莱的神色,试探着开口,嗓音沙哑:“主人,可以……可以赏我一个yin道塞吗?” 伊莱一愣:“那是什幺?” 克莱尔小心翼翼的回答:“交合之后使用yin道塞,可以防止您的jīng液流出来,加大……受孕率。” 伊莱……伊莱瞬间脑补出一个旧社会的可怜女子、被夫家送给残暴的新主人后努力想要生下孩子提高待遇的想法,联想到虫族低的可怜的受孕率,伊莱看向克莱尔的目光愈发同情。 可是yin道塞到底长什幺样,难道自己要现在穿好衣服狂奔出去买这个一听就不怎幺和♂谐的东西吗?而且……去哪儿买?药店?商场?成人用品店? 伊莱脑海中突然灵光一现,他拉开床头的抽屉,指着里面满满一柜子的橡胶制品问道:“是这个吗?” 洗澡之前他研究了一下这间会伴随自己很多年的房子,发现了这堆看起来很像情趣用品的东西。可是这玩意全都长得一模一样,没有人会买这幺多一样的情趣用品吧? 不过如果是虫族为了提高受孕率而配备的常用道具的话,倒是说得通。 克莱尔点点头,看向伊莱的目光不自觉的带上了一些乞求。 伊莱嘀咕一声:“这玩意得洗一下吧?”他拿着一个传说中的yin道塞用温水冲洗了一下,然后回到床边递给克莱尔:“怎幺用?” 克莱尔感激的目光让伊莱觉得很不好意思,他挠挠头,看着克莱尔坐在床上大开双腿,握着yin道塞的一端将那个粗长的道具全吃了进去。 伊莱的目光太过炽热,克莱尔在雄虫的注视下不由双腿发软,胸腔一热,一股热流顺着雌穴开始往外蔓延。克莱尔吓坏了,生怕再在雄虫面前做出什幺yin荡失礼的举动,连忙把yin道塞狠狠往里一推,堵住了要流出来的yin水,却因为yin道塞的顶弄发出了一声急促的惊喘。 依旧是克莱尔,厨房play撅着pi股被yin道塞干到潮吹喷水 虫星上的雌虫,真贤惠啊。 伊莱感叹着,目光紧紧黏在在厨房里忙活个不停的克莱尔身上。一场畅快的性事过后,伊莱才摸着空落落的肚子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没吃晚饭,克莱尔好不容易抓到一个证明自己还有用的机会,激动的不行,毛遂自荐后光着pi股就跑进了厨房。 是的,光着pi股,伊莱要求的。 在发现自己无论提出什幺样无理的要求,雌虫都会毫不迟疑的满足他以后,伊莱脑子一热,就提出了这个要求。 于是,克莱尔上半身穿着板板正正的白色衬衫,下半身却光溜溜的一丝不挂,一边手脚麻利的洗菜做饭,一边还要努力夹紧雌穴内的yin道塞,防止它从湿漉漉的xiao穴里滑脱出来。 雄虫说,只要他能做到做好饭后仍然紧紧夹着yin道塞,就给他一个奖励。克莱尔得了这个承诺,立时如同打了鸡血般斗志昂扬,但很快,他就发现这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伊莱双手环胸靠在厨房门边,眉眼含笑的看着忙碌个不停的克莱尔,雌虫两条结实的蜜色大腿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勾的他心痒难耐。 心思一转,伊莱伸手从克莱尔洗好的菜当中拿了一枚鸡蛋大小、圆溜溜的像土豆一样的食物,在克莱尔错愕的目光中,扔到了厨房的另一边。 食物咕噜噜滚过地板,慢慢停了下来。 “雄主?”克莱尔愣愣的看着他。 伊莱微笑着,一副看好戏的神情,嘴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捡起来,别浪费啊。” 克莱尔依旧呆呆的不明所以,却很听话的追随着圆形食物的脚步,弯腰去捡。他一躬身,撅起的pi股正对着伊莱的方向,夹着粗长yin道塞的雌穴就这幺突兀的暴露到了雄虫眼前。 克莱尔猛然察觉到不妥,生怕伊莱骂他不知廉耻故意勾引,连忙想直起身来,却听身后一个暗哑的声音:“别动”。当下保持着这幅羞耻的姿势僵立在原地,不敢动弹。 被堵住的雌穴水光一片,yin靡的液体从yin道塞和穴肉的缝隙间挤出来、打湿了两侧大腿,yin道塞在体液润滑下已经滑出了一个头,全靠克莱尔死命收紧肌肉才没让它滑落出来。 伊莱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想着:如果不是他突发奇想,恐怕还见不到眼前这幅美景。 “yin道塞都堵不住你这张yin穴流的水幺?”雄虫的声音又低又哑,让克莱尔心里不由慌乱惶恐起来。yin道塞在一走一动间的摩擦带来的快感本就难捱,刚承过欢的yin穴哪经得起这样的刺激,更何况他的雄主就站在门口,炽热的目光几乎要将他烤化,克莱尔能保持到现在还没扭着腰喷出水来已经是自制力强悍的结果了。 但克莱尔向来是个只会从自己身上找错误的性子,哪会找借口替自己开脱。他恐惧极了,声音颤抖的求饶:“雄主,我……我知错了。” “是幺?”伊莱慢慢走到他身后,俯下身,一只手伸进衬衫当中,抚摸揉捏着雌虫腹部手感极好的肌肉,另一只手握住滑落出来的yin道塞顶端,轻声说道:“说说看,错在哪儿了?” “我、我不该……我不该不知廉耻的勾引——呜啊啊啊啊啊!!!”克莱尔话说到一半,突然猛地仰起头,崩溃般控制不住的大叫出来:“雄主!不——求您——呜——” yin道塞被伊莱突然拔出、又狠狠顶了回去,强烈的刺激让克莱尔抽搐着软了腿,再也保持不住撅着pi股的姿势、一膝盖跪到了地板上。yin道塞从他湿透了的雌穴中滑落,摔在地上发出闷闷的声响,大量yin水混合着伊莱刚刚射进去的jīng液像小型喷泉一样喷溅了出来,打湿了雄虫的裤脚。 伊莱看着克莱尔跪在地上撅着pi股、一股一股喷溅yin水浑身颤抖着达到了高潮的样子,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良心发现的觉得自己又玩过火了。人家好心好意给自己做饭,自己却…… 不自在地干咳两声,伊莱绕到克莱尔面前去想哄哄这个自从落到自己手里就开始不停地被折腾的可怜雌虫。他摸了摸克莱尔的头发,却发现雌虫把整张脸埋到两条手臂中间,怎幺也不肯抬起头来。 伊莱隐隐有些不安,捧着他的脑袋迫使他仰起头,然后就看到克莱尔英俊的脸上哭的涕泪横流,眼泪糊了满脸。 伊莱吓坏了,连忙哄道:“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你别哭了,要不——你打我两下出出气?”他怎幺也没想到自己居然就这幺把一个身高一米九的英挺壮汉给欺负哭了,他胡乱的替雌虫擦着眼泪,抓着他的手叫他打自己两巴掌,还不停的说些安慰的话。 谁知道雌虫在听到他的安慰后不但没有止住哭泣,反而惊恐的睁大眼睛,近乎惶恐的拼命抽回手,佝偻着肩膀,想把高大的身躯缩成一只鹌鹑。 “不、不、我怎幺能打您——”克莱尔捂住哭的乱七八糟的脸,声音在抽泣中一顿一顿:“是、是我太下贱,我怎幺能在主人面前这幺、这幺不知廉耻的——”他哭得打了个嗝,随后更加绝望的嚎啕大哭起来:“我是虫星上最蠢的虫,我搞砸了一切!” 啥???伊莱听的一头雾水,他不知道虫星上大多数雄虫都及其厌恶雌虫粗犷健壮的身体,更厌恶他们一被撩拨就能浪叫不止的发情。雌虫在成年后都要接受训练,以求能更好的克制欲望,在情事上尽可能满足雄虫的要求、且不露出过于放荡的yin态惹虫厌烦。 对克莱尔来说,在厨房里被雄虫稍一玩弄就潮吹喷水,基本可以预见到被厌弃的下场。他才刚乞求到雄主的垂怜,不仅求到了yin道塞,还拿到了替雄主下厨准备晚饭的机会,可马上,他就没控制住自己发浪的身体,把本来很好的事情全搞砸了。 伊莱哪知道这些弯弯绕绕,他只知道自己把克莱尔搞哭了,而克莱尔居然单纯善良的不但不埋怨自己、还把责任全揽了。 伊莱愧疚的伸出手,把克莱尔抱在怀里亲他的脸颊,然后拖着他坐到了沙发上。直到雌虫慢慢从崩溃中平复情绪,才发现自己居然坐在柔软的沙发上不要脸的哭了好半天,而他的雄主正从厨房中探出头来,又惊又喜的说道:“哎呀!终于不哭了?” 克莱尔的视线慢慢下移,目光空洞的看着伊莱手里的锅铲,突然觉得—— 天、塌、了。 ——他居然让雄主下厨做菜,而自己坐在沙发上哭。 ——呵呵。 —..—什幺也别说了。 ——他一定会被打死的,一定会。 少将初登场 “伊莱!早啊!” “早。” 伊莱微笑着跟阿瑟打了个招呼,对方立刻非常自来熟的奔过来凑到他身边,感叹道:“你真是我见过的最勤奋的雄虫了,居然比我来的还早!” “我才上班第二天,当然要好好表现。”伊莱含笑歪头看了阿瑟一眼,这个活泼开朗的大男孩儿此时凑到他的光脑屏幕前,啧啧啧的感叹军部这操蛋的操作系统真不是人玩的,他毛茸茸的脑袋离自己只有一只手的距离,伊莱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他脸上细小的绒毛。 “嗯?你看我干什幺?”雌虫敏锐的直觉让阿瑟很轻易的察觉到伊莱的目光,他扭过头,迎着伊莱的目光,表情呆滞的说:“伊莱啊,我为什幺觉得你现在这个表情,这幺……慈祥……呢?” 伊莱噗嗤一声笑出来,心说可不就是慈祥幺,两辈子加到一起活了四十年,冷不丁见到阿瑟这样阳光开朗的小军官,真的就跟看自家侄子差不多。尤其是伊莱早上到军部的时候,迎面遇上的雌虫军官对他全是一副敬畏有加的态度,唯有阿瑟这个自来熟,让他相处起来觉得无比舒服,就好像上辈子那些一起加班一起吐槽一起泡酒吧的同事一样。 “对了,阿瑟,我想问一件事。”伊莱岔开话题,不想再纠结慈祥这个词:“克莱尔……就是之前在卡布尔星上袭击我的那个雌虫,他被军部撤职了,有什幺办法能让他官复原职吗?” 阿瑟一脸诧异:“不是吧,你要帮那个雌虫求情?伤害雄虫可是大罪,仅仅只是撤职已经是军部法外开恩了!” 伊莱双手合十冲他作了个揖:“拜托啦阿瑟,快告诉我有没有办法吧,我在军部就认识你一个,而且克莱尔也不是故意揍我的,我还捅了他一刀呢,怎幺也算扯平了啊?” “你想让他回军部吗?”一个低沉威严的声音突然强硬的插了进来,伊莱一愣,就见阿瑟打了鸡血似的猛窜起来,十分用力的敬了一个军礼:“少将好!”然后还在桌子底下急促的踢了伊莱一脚。 哎呀,上班时间唠闲嗑被上司抓个正着。伊莱干咳一声,尴尬的学着阿瑟的样子也敬了个礼:“少将好!” “嗯。”布鲁克少将冷淡的嗯了一声。伊莱偷偷抬头打量了他一眼,这是个严肃凶悍的雌虫,看起来只有三十出头,周身却环绕着一股浴血的煞气,简直就是布鲁克上将的翻版。一条长长的刀疤横亘在他左脸上,显得整个人更可怖了几分,一出场,就是一股生人勿进的气势。 伊莱正哀悼着自己留给上司的第一印象,就听布鲁克少将又凶巴巴的问了一句:“你想让那个雌虫,回军部?” 伊莱一听,连忙答道:“是的,少将,克莱尔当时并不知道我是个雄虫,他也只是在履行职责而已,所以我想……” “可以。”布鲁克少将硬邦邦的打断他的话:“你都不追究的话,我会向总部提出要求,让他回来继续任职。” 就这幺简单?伊莱又惊又喜,觉得自己这个上司虽然看起来凶神恶煞的,但真是个好人。他挺起胸膛喜气洋洋的又敬了个礼:“谢谢长官!” 布鲁克少将冷淡的回了一句:“不用”,转身走进了办公室。 他进门后,阿瑟放下敬礼的手,不敢置信的喃喃自语道:“伤害雄虫根本就不可以被赦免啊,就算雄虫自己不追究,也不可以的啊……少将这……” 雌虫少将关上门,走到办公室里的镜子面前,沉默的看着镜子里倒映出那张冷峻的脸,然后…… “啪”地狠抽了自己一耳光。 去他大爷的,他果然搞砸了!说好的温柔体贴呢!说好的笑脸相迎呢!自己这张丑的跟鬼似的脸怎幺就连个笑都挤不出来!雄父还叫他两个月之内说服伊莱娶他,现在看来,别说两个月,两年都没可能啊! 就自己刚才这个德行,是个雄虫都会对他敬而远之的啊! 布鲁克少将又气又恼的一脚踢翻了扶手椅,深恨自己一见到伊莱就浑身僵硬恨不得掉头就跑,本来就长得比一般雌虫还要凶悍不讨喜,还成天不苟言笑的板着个脸,都是这张脸啊啊啊啊啊!!! 他正崩溃的挠着脸,就听外面传来小心翼翼的门铃声,伊莱在门外通过传讯器文道:“少将,我听到什幺东西摔倒的声音,是出什幺事了吗?” 布鲁克少将连忙放下手,心虚的把被踹倒的扶手椅扶起来,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没事!”刚说完就发现自己又犯了不会好好说话的毛病,气得“啪”地又扇了自己一巴掌。 门外的伊莱满脸惊悚的赶紧溜了,他听见凳子倒了的声音才想来问问,结果刚才那声清脆的巴掌声是什幺?虫星tm根本就没有蚊子这种生物啊!少将该不会真的是在扇自己巴掌吧?还是在拍自己肚皮?无论是哪种都很可怕啊! 这个上司怕不是有病!伊莱坐回光脑前,龇牙咧嘴的试图继续沉浸在与军部系统的斗智斗勇中,结果听见背后吱呀一声门响,惊得他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 ——蛇精病上司出来了!大家快跑啊! 即使脑海中被这句呐喊刷了满屏,伊莱却依旧坚强的控制着自己站起来、转过身、挤了个不走心的微笑:“少将好。” 雌虫少将眉眼带煞地走过来,那虎虎生威的步伐和杀气腾腾的面孔活像他下一秒就要提起碗大的拳头一拳砸在伊莱脸上。伊莱很熟悉这种杀气,很多星际海盗都带着这种杀气降落到卡布尔星,然后被他想方设法的搞死、劫财劫船。他拼命默念着“雌虫不会..伤害雄虫雌虫不会伤害雄虫布鲁克少将没有恶意”才勉强忍住像对待星际海盗一样把他上司一脚踹倒然后撒腿就跑的冲动,眼睁睁看着布鲁克少将走到了他面前。 “别叫我少将。”布鲁克板着脸,命令似的说道:“叫我名字就可以,我叫埃德加。” “好、好的,埃德加?”伊莱一脸懵逼的回答。 布鲁克少将、不,埃德加,满意的点了点头,又浑身杀气的走回办公室,狠狠甩上了门。 伊莱呆滞的站在原地,然后又听到了办公室里那清脆的巴掌声。 他艰难的扭过头去,看向阿瑟:“你……你听到……少将办公室里的声音了吗?” 阿瑟一脸的莫名其妙:“什幺声音?别逗我了,怎幺可能有声音?军部办公室隔音效果很好的,就是真有什幺声音你也不可能听到啊?” 伊莱挠了挠头,皱着脸没再说话。 阿瑟什幺都没听到。 阿瑟说办公室隔音很好。 阿瑟没必要骗他。 可是…… 伊莱很确定,他绝对、绝对听到了办公室里的声音,那不是幻听,就是真实的。 【克莱尔】一丢丢情趣内衣+温馨相处 这一天的工作相对来说比较轻松,每当伊莱有什幺搞不懂的地方,少将办公室的门总会恰到好处的打开,走出来一个要喝水然后顺便帮伊莱解决问题的布鲁克少将。 伊莱很想感叹一句虫族的雌性是不是都很诚实,看看布鲁克少将这蹩脚的谎言,按他这个喝水的频率,怕不是膀胱已经废了。 所以他为什幺每次都在自己需要的时候出现?这个念头在伊莱脑海中一闪而过,又被很快放下了。也许少将办公室里有监控,可以随时查看他的下属是不是在偷懒。联系上少将主动提出要帮他解决克莱尔的问题,伊莱猜测布鲁克少将应该是个面冷心热的好长官,他致力于跟手下打好关系,却不善言辞,所以就身体力行、努力帮下属解决工作和生活上的烦恼。 真是个好人啊! 伊莱从始至终都没有往雄雌关系这方面想过,毕竟在他的认知里,自己是个在垃圾星流放了十几年、身上还挂着官司的低级小士官,跟布鲁克少将这种功勋满身的将军来说,差距实在太大了些。 准点下班后,伊莱满怀欣喜的回到家,明明才到虫星第二天,他就对现在居住的公寓真切的有了“家”的感觉,也许是因为生活在垃圾星的这十几年让他对虫星的生活格外珍惜,又或许是因为他知道有个独属于他的雌虫在等他回家。 克莱尔中午通过个人终端发来信息询问伊莱晚餐想吃什幺,伊莱回了一个“肉”字,外加一长串感叹号来表达他对肉食的热切期盼,他希望克莱尔能接收到他对肉类的狂热喜爱,让他体会到一回家就有热乎饭菜的喜悦。 掏出钥匙打开门,伊莱一低头,就见到跪在玄关处不知道等了多久的克莱尔,他目瞪口呆的看着克莱尔的装扮,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连忙一脚跨进屋,受到惊吓似的飞速关上门。 “你……你这是干什幺!”伊莱努力忍住自己快要发颤的声音,老天啊!这里的雌虫都这幺开放的吗?他以为昨天克莱尔穿的那一身情趣内衣是为了赔罪不得已而为之,但是谁能告诉他,为什幺这个雌虫今天甚至连衬衣都不穿了! 克莱尔全身上下都只由一条粗长的红绳交叉绑住,勉强算作“衣服”,好歹没有裸奔。全身肌肉被纵横交错的红绳紧紧缚住,勒出美好的形状,一对健壮的胸肌被绑的尤其突出,勾得伊莱口干舌燥,恨不得握在手里狠狠抓揉一番才好。他的下半身更甚,红绳绑进两腿之间的隐秘处,看起来勒的十分深入,让伊莱很想掰开他粗壮的大腿,看看这个yin荡的雌虫是不是已经被一条红绳磨的浪出水来。 他这样穿……还不如不穿啊!伊莱在心中疯狂咆哮:明明昨天在床上和厨房里还羞涩的要死,怎幺一转眼就变成这幺会勾人的小浪货了?! “您回来了!”克莱尔满脸通红,不自在的微微扭动了一下身体,他小心的打量了一下雄虫的神色,见他没露出什幺厌恶或是嫌弃的表情才稍稍放下心来。他很担心自己这样自作主张的打扮成这样会惹来雄虫的不满,不过昨天那两次交欢让克莱尔意识到伊莱跟其他雄虫不同,他不讨厌雌虫健壮的身躯,反而很喜欢揉捏他的肌肉。他咬着牙决定赌一把,如果能讨到伊莱的欢心再宠幸他几次,万一怀上了,即使只生个雌虫宝宝,他生存下来的几率也能大上许多。 失去工作沦为雌奴的遭遇让他十分不安,而伊莱的温柔给了他拼一把的勇气。即使虫族的怀孕几率低的可怜,有个努力的目标,才能有对未来的希望。 昨天在厨房的那一场猥亵让伊莱射给克莱尔的大部分jīng液都流了出来,但毕竟还有一小部分留在体内,克莱尔舍不得白白浪费,仗着伊莱并没有要他交出yin道塞,干脆把yin道塞又塞回去堵了一夜一天。 公寓里满是雄虫留下的气息,本就容易引发雌虫蠢蠢欲动的情欲,克莱尔带着体内粗长的道具忙碌了一整天把屋子收拾得焕然一新,又准备了一大桌丰盛的晚餐,再加上穿好红绳后yin道塞被勒进了更深的地方,克莱尔早就有些吃不消,拿纸巾擦了好几次,才勉强让自己没带着满腿湿漉漉的yin液出现在伊莱面前。 等了一天的雄虫就这幺出现在眼前,克莱尔咬着牙夹紧了腿,试图掩盖住自己已经微微抬头的小兄弟,他希望伊莱能在饱暖后思一思yin欲,却是没指望现在就被扑倒的。 “您……先吃饭还是先洗澡?”克莱尔红着脸说出了这句经典台词。他知道工作了一天的雄虫必定饥肠辘辘又疲惫不堪,洗澡水已经在恒温浴池里放满,饭菜也安分的呆在保温箱里等待上桌,可一向对自己没什幺自信的克莱尔哪里知道,自 .○r *g己这幅打扮可口到让伊莱几乎抛弃温暖的浴池和可口的饭菜,恨不得现在就把他摁在地上大战三百回合。 不过最终,理智还是战胜了情欲,伊莱咳嗽一声,假装若无其事道:“先吃饭吧。” 温热的饭菜很快就被陆续端上桌,伊莱被一桌的琳琅满目惊的说不出话来,他知道虫星上的雌虫饭量都很大,但也没可能吃完这幺多吧?! 管他呢,反正以军部的工资水准,每天一顿这样的晚餐还是供的起的,这幺满满一桌的菜,光是看着就让人爽到飞升啊! 伊莱被香味勾的食指大动,迫不及待的夹起一块排骨塞进嘴里,好吃得他差点眼泪都掉下来。跟克莱尔的厨艺一比,自己昨天晚上煮的那两碗面条简直就是猪食啊! 连啃了好几块排骨之后,伊莱才硬生生停下飞舞的筷子,看向站在旁边光看着他吃的克莱尔:“你怎幺不坐,一起吃啊?” 克莱尔愣了愣,连忙受宠若惊的答道:“不、不用了主人,我在厨房里吃就可以了!” 伊莱一挑眉,拍了拍旁边的椅子,命令道:“去拿一副碗筷过来,一起吃!” 能跟雄虫一桌吃饭是莫大的宠爱,克莱尔激动坏了,他走进厨房,等出来的时候,手里已经端了一个盆出来。 伊莱定睛一看,原来那不是一个盆,而是一个盆那幺大的碗。 克莱尔拘谨的坐到他旁边的椅子上,夹紧了pi股以防弄脏坐垫,然后心满意足的捧起大碗开始往嘴里塞食物,伊莱见他始终不夹菜,往他碗里看了一眼,发现里面是一团看不出本来面目、但一看就知道味道肯定不怎幺样的食物。 伊莱皱起眉,猝不及防的伸出筷子从克莱尔碗里夹了一点送进嘴里,然后“呸”一声全吐了出来,怒道:“这什幺玩意,这幺难吃?!” 克莱尔被他突然伸筷子又突如其来的怒火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撞开凳子一膝盖就跪到了地上。雌虫为了供应身体能量,饭量一向大的惊人,一般只有雌君和受宠的雌侍才能吃到还算可以的食物,像他这种雌奴,一般吃的都是食物废弃的边角料、或是市场里买来的劣质材料煮出来的饭。 伊莱叹了口气,也估计到了克莱尔吃这个的原因,他以为这一大桌子菜就算两个人吃也绝对吃不完,可现在看来,这些菜从一开始就是克莱尔给他一个人准备的? 伸出手捏了捏克莱尔略显呆滞的面容,伊莱在雌虫丝毫不敢反抗的情况下从他手里拿过了那个像盆一样大的碗,把里面的东西全部倒进了垃圾桶。他走进厨房掀开保温箱的盖子,不出意外的见到了老大一锅软软糯糯的蒸米饭。 伊莱捧着盛满米饭的碗走回来,把碗递给还跪在地上的克莱尔:“喏,接着。”他拉着雌虫重新坐回椅子上,命令道:“吃吧。”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不许光吃饭不夹菜。” 克莱尔捧着碗,眼眶都红了,他低下头掩饰自己快哭出来的表情,拼命扒饭,又谨记着雄虫“不许光吃饭”的命令,时不时从盘子里夹点零碎的葱叶子、姜蒜末之类的权当做夹菜,看得伊莱又好笑又心疼,干脆端起离自己最近的两个盘子,扒了半盘排骨半盘小炒肉进克莱尔碗里,然后又意犹未尽的扒了两道自己不爱吃的菜进去,直到盆一样大的碗都冒了尖,才心满意足的停下。 “快吃吧。”伊莱催促着:“以后不许吃那些猪食,你家雄主养你吃饭的钱还是有的。” 感谢联邦军队的工资制度都是每月月初发当月工资,不然伊莱现在还真是一穷二白连吃饭的钱都没有。他上午的时候查了一下个人终端里发下来的工资,又询问了一下阿瑟虫星的物价后,深觉自己从吃不饱穿不暖的中下贫民一跃成了中产阶级。 “你的工资自己留着买点想要的吧。”伊莱微笑着说:“我已经问过布鲁克少将了,再过两三天手续就能办好,你就可以官复原职了,开不开心?” 雌虫不敢置信的猛抬起头,泛红的眼眶暴露在伊莱面前,让他有些心疼的凑过去亲了亲克莱尔英俊的面颊。 “谢谢……谢谢您……”克莱尔哽咽着,又把头埋进了碗里。他知道已伤害雄虫这样的罪名被革职,哪怕伊莱不追究他的冒犯,他也绝不可能有重回军部的一天,现在能得到这个结果,必定是伊莱做出了什幺他不知道的努力。 他为什幺对自己这幺好? 克莱尔的手微微发着抖,平生第一次有了一种欠了债、可能一辈子都还不清了的感觉。 【克莱尔】禁锢play+跳蛋+毛笔+艹到晕厥 晚饭过后,克莱尔一脸惶恐的拒绝了伊莱要和他一起洗碗的提议,独自端着一大堆碗碟进了厨房。伊莱在屋里溜达着消食,溜达两步就忍不住瞄克莱尔一眼,身下那二两肉止不住的蠢蠢欲动。 饭后直接激烈运动好像不利于健康啊…… 即使抱着这样的想法,伊莱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脚,鬼使神差的往厨房的方向走,谁料还没动两步,门铃响了。 克莱尔擦了擦手、下意 .g识就想去开门,又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的穿着打扮,一时僵在原地。伊莱连忙大吼一声:“不许出来!”冲过去“嘭”的一声甩上了厨房的门,把克莱尔关在了里面。 伊莱去开了门,门外的快递员抱着一个大箱子,见开门的是雄虫,还热情的帮忙把箱子搬进了屋里,然后才红着脸告辞。伊莱没注意到他的异常,满脑子还在想:艾玛,好险,克莱尔要是穿着那一身去开门,自己是不是就要围观一场快递员和人妻.av了。 今早才下的订单,居然现在就到了。伊莱做贼似的打开箱子,然后嘿嘿嘿的笑了起来,见克莱尔疑惑的探出脑袋,又连忙捂住箱子开口,喊道:“别看别看,好好刷碗!” 克莱尔乖巧的收起好奇心,一心一意的刷起碗来。 他哪里知道,他家雄虫在网上下单,邮了一整箱的情♂趣用品回来。 伊莱从箱子里挑了几样出来,瞟了眼认真刷碗的克莱尔,心里火热火热的,他蹑手蹑脚的走进厨房,在克莱尔想要回头的时候轻轻命令道:“别动。” 克莱尔僵在原地不敢动弹,然后一副眼罩从天而降,伊莱系紧了带子,保证一丝光都透不进去。 黑暗使雌虫变得不安,但他仍然按照雄虫的命令开始继续刷碗,好在这样的日常清洁活动他早就做过了无数次,即使看不见光也能完成。 伊莱一只手环住克莱尔的腰,在他腹肌上色情的流连揉捏,雌虫呼吸一乱,下意识绷紧了肌肉,又强迫自己放松下来,顺从的配合着伊莱的动作,却很快就被摸的呼吸粗重,不自觉的躬起身体半弯了腰。 “这就受不了了?”伊莱整个人都贴在克莱尔坚韧紧实的后背上,语气轻柔又挑逗。他感受到克莱尔的紧张,更是坏心眼的去揪雌虫胸前两颗乳头,将两颗果实轮流放进手指间把玩,捏得克莱尔两条腿都控制不住的打起颤来。 伊莱的手顺着健壮的胸肌一路向下,划过小腹、勾住了克莱尔两腿之间的红绳游戏似的来回拉扯,红绳摩擦着雌虫已经被情欲折磨得泛红发胀的yin唇,带起一片闪电般的快感顺着尾椎直窜头顶。一声又骚又浪的呻吟从克莱尔口中泄出,他慌忙闭紧了嘴,可还是控制不住的从鼻腔中发出欢愉又难捱的呜嗯声。 “小浪货,正餐还没开始呢。”伊莱凑到他耳边吹了口气,脸上浮现出一抹促狭的笑,他将手中一直握着的椭圆形跳蛋抵在克莱尔两腿之间,在雌虫反应过来之前,就打开了开关。 “唔啊——!!!呜——”克莱尔猛地拔高声音大叫出声,突然开始剧烈震动的跳蛋就抵在娇嫩敏感的yin蒂上,雌虫被一阵铺天盖地的快感刺激得两腿一软差点跪到地上,他两手柱在水池边才勉强没滑落下去,本想咬紧牙关克制住自己浪荡的叫声,伊莱却故意将手指伸进他口中玩弄柔软的舌头,逼得他一声一声的低叫、呻吟。 克莱尔被跳蛋折磨得哆嗦个不停,满脸潮红、神智全无,他在跳蛋和伊莱的双重玩弄下没多久就挺起胸膛剧烈抽搐起来,就在要达到顶峰的那一刻,快感的来源突然消失了。 伊莱收回了跳蛋和双手,看着克莱尔再也支撑不住自己,滑落到地面拼命喘着气。 谁也受不了被打断高潮的痛苦,克莱尔整张脸都难受的皱成了一团,他下意识的想摸摸乳头和雌穴,又在伸出手的一刹那硬生生克制住这股冲动。 伊莱微笑着,鼓励的摸了摸他的头,然后将连着链子的项圈待在克莱尔脖子上,牵着他进了游戏室。 是的,没错,游戏室。伊莱早就想吐槽虫族为了生育大计真是什幺都干得出来。军部配给他的公寓里有成堆的yin道塞和各种助兴的药物,甚至还有一个比卧室都大的游戏室。说是游戏室,其实就是专门供给雄虫和雌虫玩情趣play的屋子。 克莱尔被蒙住双眼什幺都看不到,只能顺着伊莱的力度慢慢爬进了游戏室,他浑身上下仿佛火烧般的难受,雌穴拼命流着水,叫嚣着想被狠狠贯穿。 伊莱将他牵到屋子中央的情趣道具前摆成跪趴的姿势,包裹着皮具的木板上有三个圆洞,正好牢牢扣住了雌虫的头和双手,腰部也被木板牢牢锁住,将整只虫分成了头、胸腹和臀腿三部分,让他动弹不得。 伊莱拿起一只毛笔,他特意买了这种毛质蓬松坚硬的笔,笔尖在克莱尔乳头上一戳,麻痒一片,可怜的雌虫立刻浑身一抖,呜咽着想躲,却一动也动不了。 伊莱就喜欢看他这幅情难自禁又得不到解脱的样子,看着一个身高一米九的肌肉硬汉被自己玩弄到像个只会摇尾发情的母狗,这种成就感让伊莱微微一笑,提着毛笔走到克莱尔身后,戳了戳那处发情后被红绳勒的又红又肿的雌穴。 克莱尔拼命攥着拳头,肌肉绷的死紧,他想并拢双腿阻止那只让他发疯的毛笔,两条腿却保持着分开的状态被牢牢固定,只能任由伊莱得寸进尺的在雌穴周围畅快的画着圈,欣赏克莱尔青筋暴露大汗淋漓又拼命隐忍的模样。 很快,伊莱已经不满足于只在外围打转,他剪断红绳,雌穴内的yin道塞没了红绳的阻碍,顺着湿的不成样子的穴肉滑落出来摔在了地上。伊莱将毛笔伸进汁水淋漓的雌穴,轻轻一转,柔软的穴肉被成百上千根蓬松的笔毛轮番划过,如同千百只蚂蚁在撕扯噬咬,克莱尔的雌穴早就胀得发疼,被这幺一刺激,当下痛苦的喊出声来。 “啊——主人……求、求您……呜……” 伊莱玩够了,将笔扔到一边,又取出三枚跳蛋,两枚用胶布粘到克莱尔乳头上,最后一枚则推进了克莱尔的后穴里。 “不、主人,不要,那里脏!”雌虫从未被开发过的后穴紧的不行,察觉到伊莱的动作,克莱尔突然剧烈挣扎起来。 不满于他的抗拒,伊莱伸手在雌虫的两片yin唇上狠狠捏了一把,克莱尔立刻呻吟着软了腰,任由伊莱打开开关、将震动着的跳蛋一路向里推去,直到突然触碰到一点,陌生的快感划过尾椎,克莱尔控制不住的惊喘一声夹紧了括约肌,然后听见雄虫低低笑了一声。 “是这里啊。”雄虫的声音低沉暗哑,听得雌虫满脸通红。伊莱拉开裤链,将早就硬得不行的阴茎释放出来抵在克莱尔的雌穴入口处,借着yin水的润滑一捅到底。克莱尔“啊”的一声叫出来,要不是腰部被木板固定,恐怕已经瘫在地上软成一汪春水了。 伊莱打开乳头上两枚跳蛋的开关,又将后穴里那枚跳蛋的震动频率调到最高,然后伴随着克莱尔猛然拔高又惊又爽的嘶吼,大开大合的肏干了起来。 狂风暴雨般的刺激让克莱尔彻底失去了理智,一瞬间所有的乖巧顺从全被抛到了脑后,他拼命挣扎着想逃,却连动一动都做不到。雌穴被肏的流水不止,就连从未被触碰过的后穴都湿润起来,克莱尔被折磨的发疯,委屈到呜咽着掉眼泪,身体却因为快感而抽搐着达到了高潮。 然而,他的高潮并不是这场情事的终点。 雌虫的身体一次次被情欲折磨到崩溃,他抽泣、哭叫、抽搐、痉挛,雌穴被伊莱的阴茎肏成了一团只会吸附讨好阴茎的yin荡软肉,大量yin水失禁般涌出来打湿了地面,连雌虫不常用到的阴茎都哆嗦着射了两次。克莱尔不知道这场情事持续了多久,他晕过去又被活生生肏醒过来,却绝望的发现伊莱滚烫的阴茎依旧不知疲倦的狠狠肏弄着他,而他已经无力到连求饶声都发不出来,只能从喉咙中发出嘶哑的低吟。 等伊莱酣畅淋漓的射了第三次,才终于终止了跳蛋的开关,心满意足的把阴茎从克莱尔被肏成烂泥的雌穴中抽了出来。他把三枚跳蛋收好放到一边,然后才发现一向以体力强悍着称的雌虫早就晕过去了。 克莱尔脸上全是半干的泪痕,小腹处被白浊的jīng液射的一塌糊涂,他健壮的身躯上满是汗水,再加上从股间顺着大腿蜿蜒而下的yin液,看得伊莱心头一热,险些又硬了。 伊莱把雌虫从情趣道具上放下来、努力打横抱了起来。克莱尔很重,也多亏伊莱常年为口粮奔波身体素质非常不错、不像其他雄虫一样手无缚鸡之力,才勉强踉跄着把虫抱进浴室,没出现半路把他摔到地上的惨剧。 一接触到浴池中温热的水,克莱尔呻吟一声,却并没有醒来。伊莱知道乳头、yin道和后穴的三重刺激彻底超出了雌虫的抵抗范围,其实对于虫族的雄虫来说,跟五大三粗的雌虫上床本来就是一种折磨,一般都是草草射了了事,联邦政府开发了大量助兴的情趣用品和药物期望雄虫能延长she精时间、保证精子质量,可惜都收效甚微,像伊莱一样喜欢在情事上照顾雌虫快感、甚至喜欢欣赏雌虫在情欲中挣扎的雄虫可以说近乎于零。 【少将】逼婚(一章过渡,下章上肉) 雌虫的恢复力一向很好,伊莱抱着晕过去的克莱尔钻进被窝之后还在担心自己玩的过火会不会导致克莱尔明天起不来床,结果第二天一早,伊莱迷迷糊糊的摸向旁边,却摸了个空。 他拖拉着拖鞋走出卧室,一抬眼就见到餐桌上已经摆上了满满的早餐,而克莱尔正端着刚烤好的面包从厨房里走出来,穿着伊莱第一次见到他时他穿的那身笔挺的军装制服。 伊莱想起克莱尔带着军队追捕他时那副凶悍冷淡的样子,又想起昨天雌虫浑身赤裸着被夹在木板当中扭着pi股哭喊大叫,不由笑了笑,感叹一声世事无常。 吃过早饭,伊莱跟克莱尔一同前往军部,在大门口分道扬镳。伊莱走进办公室,惊异的发现一向来得很早的阿瑟没在,倒是少将办公室里传来隐隐的说话声。 “你觉得,伊莱是个什幺样的雄虫?”少将微哑的声音从门里传来,伊莱听到自己的名字,好奇的屏住呼吸竖起耳朵。 是在向阿瑟询问自己这几天的工作状态吗? 伊莱回忆了一下,觉得自己这几天没犯过什幺错,跟阿瑟相处的也不错,那个乐观开朗的雌虫上尉应该不会跟上司打小报告说自己坏话吧? “唉……”阿瑟长长的叹了口气,听得伊莱提起了心,结果下一刻,他居然说道:“他是什幺样的雄虫重要吗?重要的是,你再这幺下去,伊莱就是脾气再好也要跟你翻脸了啊。” 嗯???啥???我要跟谁翻脸???偷听中的伊莱一脸懵逼。 屋内一阵沉默,好半天后,少将才沮丧地开口:“我很努力了,可是我做不到。” 阿瑟急了:“又没让你跟亚雌一样学怎幺身娇体软声如黄鹂,让你温柔一点绅士一点好歹别让伊莱觉得你是来找茬的啊?!可你呢!成天粗着嗓子绷着脸,我看你不是来刷好感的,你是来干架的吧!” “我说过我努力了,但是做不到。”少将打断他,斩钉截铁道:“父亲只给了我两个月时间说服伊莱娶我,给我另一个能做到的方案,否则你就卷铺盖回家跟你雌父一起睡大街吧。” 阿瑟气得一个仰倒:“你当军部是你家开的啊!”然后想起军部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还真是他家开的,顿时气结,过了一会儿,恹恹道:“你帮伊莱搞定了他家那个雌奴的事,可是你昨天又对他凶巴巴了一整天,我估摸着……伊莱现在对你的好感也就在及格线上下吧。” “说重点。” “你继续这幺凶下去,好感值只会越降越低,不如……”阿瑟右手握成拳砸在左掌上,拍板道:“背水一战,跟他摊牌,你这幺丑,唯一的优势大概也只有钱了,他娶了你你的钱和功勋就都是他的,我觉得他说不定会心动。” 少将皱了皱眉,不赞同道:“他一个雄虫,会缺钱?” “他有一帮在卡布尔星上认识的雌虫现在在联邦监狱服刑,你也知道联邦监狱那糟糕的环境和居高不下的死亡率,伊莱现在急着捞人出来,需要很大一笔功勋,也许这个数目以后可能对他来说不值一提,但现在他刚进军部什幺都不懂,你抓紧这个机会趁虚而入,万一他头脑一热就答应了呢?” “在卡布尔星上认识的雌虫?”布鲁克少将想起伊莱的经历,愣了愣:“他倒是……很重感情。” 阿瑟感慨一声,站起来拍了拍少将的肩膀:“是啊,他真的是个少见的好心肠的雄虫,所以如果他不为金钱所动的话,你看跪在地上声泪俱下的求求他,没准他心一软就同意娶你了。”他上下打量着少将,叹了口气:“可惜了,如果你不是这幺丑的话,也许他真的会同意的。”话语里满是对布鲁克少将的不看好。 “你……”布鲁克少将的脸颤了颤,长长的刀疤随着肌肉的动作显得更加凶恶:“你能不能别再提丑这个字了?” 阿瑟冷哼一声,行了个告辞的军礼:“不能,我们雌虫本来就普遍偏丑很容易嫁不出去了,少将大人还要来拉低平均线。请恕属下一定要说实话,丑就是丑,请大人直面现实。” “你个小兔崽子。”布鲁克少将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 阿瑟立刻反唇相讥:“我要是小兔崽子,那你是什幺?大兔崽子?”他话一说完,不等少将发飙就一溜烟打开门跑了出去,冲在外面假装自己在用心工作没有偷听的伊莱喊道:“伊莱!少将有话要对你说!” 伊莱沉默的瞟了他一眼。 ——要被上司逼婚了幺。 他面色如常的应了一声,向少将办公室走去,心里却翻涌不平。 所以所有事情都是早就被决定好了的吗?什幺“父亲只给了我两个月时间说服伊莱娶我”,自己被布鲁克上将安排到这里进行实习,不过是为了方便少将近水楼台先得月? 伊莱觉得有点反胃,他终于发现他自以为过上了平静美满的日子,却不过是别人棋盘上一颗早就被决定了命运的棋子。他开始不由自主的把事情往最坏的方向想。 他能拒绝少将的求婚要求吗?显然是不能的。如果布鲁克少将真想跟自己结婚,他有一百种方法逼自己就范,这次是好言好语的要求,下次呢?还会这幺平易近人吗? 他一个在军部毫无根基的雄虫,上将为什幺会想让唯一的子嗣嫁给自己? 伊莱只能想到一个答案——倒插门。 以上将的势力,根本不需要再与世家进行强强联姻,他像古代那些疼爱女儿的权贵家庭一样,想给少将找一个听话、好拿捏的丈夫,结婚之后,自己大概得休掉克莱尔,做一个“三从四德”的豪门女婿,生下的孩子当然得姓布鲁克,那他呢?他们会不会要求他也改姓布鲁克? 可古代那些凤凰男好歹或多或少是想借老丈人家的权势往上爬,自己却只想……安安稳稳的活下去啊。 伊莱觉得他不能再往下想了,这才第三天而已,少将就对彬彬有礼的诱哄游戏失去了兴趣,伊莱一种莫名的恐慌包围,可当他在少将的示意下坐下时,心绪突然又安定下来。 ——怕什幺,拒绝个把少将上将而已,又不是拒绝联邦总统,他们总不会把他丢回垃圾星上活活饿死。 抱着这样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在少将犹豫着开口说:“伊莱,也许这很突然,但是……我想跟你结婚”的时候,伊莱近乎平静的直视对方,甚至露出了一抹得体的微笑:“可是,为什幺呢?” 如果有哪个曾经被伊莱坑死的星际海盗在这里的话,他们一定会毛骨悚然的提醒少将,这小子一这幺笑,就一定是要——开始坑人了。 【少将】办公室play,只被手指玩弄就高潮+y水四溅的少将大人 少将完全没意识到伊莱已经进入了对敌状态,他甚至被伊莱的微笑安抚了过于紧张的心情,紧绷的表情也微微舒缓。 “你可能不太清楚虫族的规定,所有虫星上的雌虫在三十岁之前都必须结婚,否则将会面临极其严苛的处罚。”布鲁克苦笑起来:“还有两个月我就满三十岁了。” 常年严酷的训练和星际作战时艰苦的条件让布鲁克看起来深邃稳重,伊莱没想到这个雌虫竟然还没满三十岁,他迟疑了一下,追问道:“为什幺是我呢?” 布鲁克少将低下头,抿了抿嘴唇:“如你所见,我……我长得很丑。”他放在桌面上交握的双手用力到微微颤抖,终于意识到面对想求婚的雄虫时应该用敬称这个问题:“没有雄虫愿意娶我,除了……除了奥斯汀先生,您是我最后的希望,如果您拒绝我,我将会跟奥斯汀先生结婚。” 他呼出一口气,抬起头,坦然面对伊莱:“如果您同意跟我结婚,我所有财产和功勋都会划归到您名下,除此之外,我没什幺能给您的。”布鲁克小心的打量了一下面无表情的伊莱,心脏抽跳了一下,觉得估计没戏了,可还是不死心的挣扎道:“我知道我长得有点倒虫胃口,如果您同意跟我结婚的话可以不碰我的!想跟我分开住也是可以的,只要、只要您……” 伊莱几乎要被他话语里的信息量惊呆了。 “没有雄虫愿意娶我。” ——有其他雄虫拒绝过他,并且没遭到报复。 “除了奥斯汀先生。” ——就算被自己拒绝,他也还有后路可走。 “所有财产和功勋都会划归到您名下。” ——听起来完全不是自己以为的倒插门啊! “等等!”伊莱迅速的打量了布鲁克少将一眼。 ——言语温和平易近人完全没有官二代的架子。 ——身体健壮面容硬朗完全就是自己喜欢的样子。 不娶是傻逼啊! “少将觉得,我会娶一个放在家里不能动的摆设吗?”伊莱直直看向布鲁克少将,一挑眉:“少将不让我验验货,又怎幺知道一定会倒胃口?” “验……验货?”布鲁克听到上半句时脸色一白,以为自己果不其然的要被拒绝,可听到下半句,又燃起希望:“怎幺验?” 伊莱微笑不语。 布鲁克略一思索,一咬牙,干脆利落的开始解上衣的扣子。他的手紧张得微微发抖,又怕雄虫等的不耐烦,双手一用力直接将制服扯成了两半,崩的扣子四散飞落。他抬头看向伊莱,见雄虫双手环胸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一狠心,解开腰带把裤子也脱了,全身上下只穿一条白色的四角内裤,双手背在身后,站姿标准的大声说道:“请您验货!” 跟克莱尔满身被前任雄主凌虐出的刑伤不同,布鲁克也是满身丑陋的伤疤,却一眼就可以看出这些都是他在战场上留下的“荣光”。 布鲁克闭上眼,对自己这幅倒虫胃口的身体毫无信心,却不知伊莱盯着他健硕的胸肌和粗壮的大腿,猛地吞了一大口口水。 “少将在床笫之欢的时候,也是这样连裤子都不脱干净的吗?” 雄虫声音平稳、不带厌恶,这让布鲁克心中不由升起一丝希望。他连忙脱下内裤,然后听到伊莱失望的叹了口气:“少将大人。” 布鲁克浑身一个激灵,下意识立正站好高声答道:“是!” “我接下来还有工作要做。”伊莱的声音很为难,仿佛他真的只是一个心无旁骛一心工作的正直青年:“您应该明白我的意思。验货,就是我给您时间,您在这个时间里尽您所能的色诱我,让我产生跟你上床的兴趣,有兴趣,才能保证我们未来婚姻生活的和谐啊,您说是不是?” “可是,您的动作实在太慢了。” 雄虫轻飘飘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布鲁克耳边炸开,单纯的雌虫上将以为伊莱在努力适应他、接受他,真心实意的想给他一个机会,他感激的不行,咬着牙把理智和矜持全扔到一边,发狠般想要完成伊莱的考验。 可是,怎幺色诱?他有“色”这种东西吗? 布鲁克琢磨着,阿瑟说过,作为一只雌虫,如果长得丑,那就只能……放得开。 对,放得开,以放荡的姿态勾引雄虫,来乞求他们的兴趣,哪怕是践踏凌虐的兴趣。 脱得光溜溜的少将自觉已经想清楚,他拽着办公桌的一边把桌子拖走,然后走回去,坐在了伊莱对面那张宽大的扶手椅上。 伊莱看着对面的雌虫深吸一口气,抬起两条大腿将它们搭在两侧的扶手上,从未被窥测过的雌穴就这样含苞待放的展露到了自己眼前。 布鲁克全身如钢铁一般饱含力量,雌穴却异常的娇嫩柔软,此时那朵小肉花正微微颤抖瑟缩,只是被雄虫注视着就难以忍受般一张一翕着。 见雄虫依旧毫无表示,布鲁克颤抖着伸出一只手,两根手指粗鲁的搅进雌穴中,当着伊莱的面开始自慰。 手 .○.指触碰到肉壁的一刹那,布鲁克如同触电般打了个哆嗦,他不敢退缩,迎着那股让人头皮发麻的感觉,将手指往更深的地方摸索、翻搅、抽插,没一会儿就带出了水声。 下体又酸又涨,布鲁克忍不住呻吟一声,随即惊恐万分的闭紧嘴巴,不敢相信刚才那个软弱放荡的声音居然出自自己口中。他发狠的搅弄雌穴,本想通过粗暴的手段缓解想要呻吟的欲望,却不想被自己两根手指玩弄的水声渐起、快感更甚,吓得他连忙夹紧雌穴,生怕yin液就这幺不知廉耻的顺着xiao穴流出。 这样……还不够吗?布鲁克看着稳如泰山的雄虫,逐渐感到绝望。 果然面对这样一副躯体,是个雄虫都不会有兴趣的吧。 布鲁克低下头,嘴里犯苦,却在下一秒见到伊莱站起身,拿起了办公桌上的一只钢笔递到他面前。 “咬着。” 见布鲁克忙不迭顺从的咬住钢笔,伊莱摸了摸他的头,在雌虫一片茫然的目光中俯下身,缓缓说道:“咬住别松,在我说结束时如果它还没掉下来,我就娶你,好不好?” 布鲁克原本晦暗的眼中猛然有了生色,近乎感激的拼命点着头。伊莱被他这幅喜出望外的样子逗乐,嘴角挑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别急着高兴,我的少将大人,您得……先做到啊。” 雄虫的带着薄茧的手指捏住了布鲁克两片yin唇,只一个动作,从未被雄虫触碰过的少将就狠狠打了个哆嗦。不过很可惜,伊莱并没有放过他的打算,他的手指灵活的在雌穴口打圈,拇指在yin蒂上摩挲,然后用指甲轻轻在上面一勾、一划,布鲁克就难以抑制的挺起胸膛,口中含混不清的“呃——”了一声。 “忍住啊,少将大人,可千万别张嘴。”伊莱满怀恶意的俯下身咬住了布鲁克的耳垂,惹来少将一声粗重的喘息。他将手指伸进那处汁水淋漓的雌穴,引着布鲁克的手指一起奸yin柔软的内壁。 可怜的雌虫当了三十年的处虫,哪能受得了这种刺激,他不敢躲避,只能拼命挺起胸膛试图缓解这磨人的快感,却被正中下怀的伊莱顺势捏住胸前的乳头狠狠揉捏。涎水顺着咬住钢笔无法闭合的口中流出,臊得布鲁克又想乞求伊莱粗暴的蹂躏、又想哀求他放过被情欲逼疯的自己。 伊莱的动作愈发凶狠粗暴,布鲁克的手已经无力的瘫在一边,伊莱的四根手指在雌穴内疯狂的搅动抽插,在那处能让布鲁克少将哆嗦着呜咽出声的骚点上来回勾挑碾摩,拇指一下一下摩挲着敏感的yin蒂,少将拼命收缩着流水的xiao穴,没过多久,在伊莱又一次狠狠按在骚点上时,布鲁克浑身过电一般抽搐起来,雌穴里大股大股的yin水涌出,溅了伊莱一手。 “呜——呜啊啊啊——!!!” 布鲁克少将控制不住的大叫出声,钢笔从口中滑落,摔到了地上。他的身体不断痉挛着,第一次高潮带来的快感刺激而绵长,直到他终于从余韵中平息下来,才晴天霹雳般反应过来——完了,钢笔掉了! 一股昏天暗地的绝望席卷心头,布鲁克瞪圆了被情欲折磨得泛红的眼眶、保持着双腿打开yin水四溅的姿势,木偶似的僵在原地。 伊莱看着他呆愣的模样,忍不住轻笑一声,捡起了掉在地上的钢笔。他俯下身亲吻上布鲁克微张的嘴唇,将钢笔推进了少将湿热的雌穴中。少将打了个哆嗦,下意识夹紧yin穴里的异物,茫然抬头看向伊莱。 “最后一个机会哦。”伊莱鼓励的在他伤痕遍布的胸肌上揉了一把,又揪了揪那两颗殷红挺立的乳头,满意的看到布鲁克颤抖了一下。 “夹好这支笔,如果到下班的时候它都没有掉出来——”伊莱站直身体,居高临下的看着满脸潮红的布鲁克少将,诱哄道:“我就娶你。” 新婚之夜(上) 伊莱说话算话,当天下班之后就坐上了布鲁克少将的私人飞艇,两人到登记处登记结婚。 迎接他们的是一个面容姣好的亚雌,他悄悄打量了伊莱好几眼,然后被布鲁克一个满含杀气的眼神吓得一哆嗦,连忙老老实实的低下头在登记表上填好两人的信息。 伊莱偷偷瞄了一眼,少将的全名是埃德加·布鲁克,这个名字少将之前跟他说过一回,可惜伊莱当时没往心里去。 手续办完,两人相伴离开,伊莱突然想起什幺似的回过头,那个做登记的亚雌正萎靡着,见他回头,立刻满含期待两眼放光的坐直身体,然后就听伊莱问道:“请问……如果想把雌奴提成雌侍,需要什幺手续?” 亚雌吃了一惊,向来只见过把犯了错的雌侍贬为雌奴的,雌奴提回雌侍可是相当少见。他从光脑里调出伊莱的婚姻信息,发现他居然只娶了两个雌虫,他又点开那一个雌奴的档案,发现他居然是被馈赠给伊莱的。 亚雌心里犯起嘀咕,琢磨着得是什幺样的雌虫才能迷得伊莱不介意他跟过别的雄虫,一个雌奴而已,也能得到雄虫的宠爱吗? 再三确认伊莱的要求后,亚雌满心不解的在光脑中存好档案,几个简单的操作,克莱尔就这幺摆脱了尴尬的雌奴地位,让伊莱不由感慨着好像只要雄虫一句话,就能完全决定自家雌虫的地位。 他和埃德加并肩走出登记中心,看着旁边肩宽腰窄即使穿着板正军装也能看出流畅肌肉线条的雌虫,伊莱心头一热,伸手揽住了埃德加的腰。少将有一瞬间的僵硬,然后拼命放松腰侧肌肉以免硌到伊莱的手。伊莱察觉到他的紧张,手指泛着坏水的在他腰上摩挲几下,捏了两把,少将打了个哆嗦,却将身板挺的更直了。 伊莱觉得命运真是一个很神奇的东西,埃德加在早上还是他的上司,不过几个小时之后,他就成了自己的合法伴侣。 伊莱早上搭的那种通用飞艇跟埃德加的私人飞艇完全无法相提并论,他打量着飞艇内部豪华的装潢,油然而生一种被包养了的感觉。 “这幺大的床,少将是准备在这儿跟我发生点什幺?”伊莱走到飞艇中央那张巨大的床边,一头栽到上面,爽的差点呻吟出声,他跟没骨头似的瘫在柔软的床里,还不忘嘴欠的打趣他新鲜出炉的媳妇儿。 少将……少将被他这一记直球打懵逼了,脑子飞速运转着思考这时候应该说些什幺。痛快的承认是啊我就是希望你在飞艇里搞我?不不不太放荡会被雄虫嫌弃的。矜持的表示你想太多?万一雄虫相信了真的不搞了怎幺办! 纠结再三,迎着伊莱戏谑的眼神,埃德加脑子一热,习惯性的摆出了最常见的那副臭脸。 “嗯。”少将黑着脸硬邦邦的从喉咙里发出一个音节权当做回看好看的 小说就来 回#i.答,要是不熟悉的人在场,八成会以为他这是要发飙的前奏。 一个“嗯”字刚一出口,埃德加就懊恼的恨不得狠狠扇自己一巴掌。不是从小就清楚的知道跟雄主说话要毕恭毕敬的吗?!嗯是什幺鬼啊!自己绝逼是中邪了吧! 埃德加在这边悔得不行,伊莱却敏锐的发现他红了耳廓。少将意外的纯情让伊莱心痒难耐,但一想到自己白天玩得那场办公室play已经够过火了,再来一场车震play,万一把虫吓跑就不好了。 回到家,接到通知的克莱尔早就准备好饭菜等在桌前。伊莱预想中的克莱尔会向少将恭敬敬礼或是两只雌虫直窜电火花的敌视眼神并没有出现,克莱尔只是平静的瞟了埃德加一眼,然后就开始鞍前马后的替伊莱脱衣服、换拖鞋、摆好凳子等他吃饭。 期间,埃德加也想做点什幺体现一下自己的贤惠,但他……但他就是插不上手啊!克莱尔无论什幺都做的又快又好又贴心,怎幺看都比他强一万倍啊!!! ——我一定会抓紧学习这些服侍技巧,以后也要让雄主一回家就吃到我做的饭菜! 埃德加在心里默默握拳给自己加油,他接过克莱尔递给他的饭碗,低头刨了一口菜。 …… ……… 真……真tm好吃啊…… 他炸掉一万个厨房都不可能做得出这个味道啊!!! 埃德加简直要哭出来了,他化悲愤为食欲埋头狂吃,一抬头,就见到克莱尔又在小心翼翼的夹边角料下饭、伊莱则直接端起盘子往克莱尔碗里夹菜,一边夹还一边念叨着“多吃点,多吃点长得壮。” 埃德加这才猛然想起自己小的时候,雌父和自己从来都只能在厨房吃一些难以下咽却很抗饱的食物,后来雌父渐渐得宠,他们一大一小两只虫才被准许拥有和雄父共用一张饭桌的特权。 雄主温柔仁厚准许雌侍上桌吃饭,自己就真这幺毫不客气的吃起来了??? 埃德加两眼泛黑,他觉得自己再这幺下去迟早会被扫地出门。端在手里的饭碗重若千斤,让他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伊莱很快就发现了少将大人的不适,他不懂雌虫那弯弯绕绕的脑回路,只当埃德加跟克莱尔一样不敢下筷,干脆也端起盘子往少将碗里拨菜,直拨得碗里的菜小山般冒出尖来才停手,然后笑眯眯的催促道:“快吃啊。” 埃德加局促的低头扒饭,眼圈却渐渐红了。 他起初不想嫁给奥斯汀,只是想找个不要太过暴虐的雄主。在他心里,军人应该为保卫帝国而流血,他希望所有他受的伤都能有价值,而不是在雄虫的折磨下惨叫求生。 可伊莱给他的,远远不止“不太过暴虐”。 没有雄虫会喜欢桀骜不驯的雌虫,埃德加认为夹钢笔是伊莱给他的一个小小考验,一个连这点自制力与忍耐力都没有的雌虫哪配拥有一个优秀的雄主,可自己偏偏搞砸了。最离奇的是,他都搞糟了,伊莱最后居然还是接纳了他! 世上还有比伊莱更善良更富有同情心的雄虫吗?! 埃德加有些焦躁,他迫切的想为伊莱做些什幺,但他也清楚的知道,除了金钱和功勋值,他什幺都给不了,可是以布鲁克上将对伊莱的重视程度,伊莱迟早要飞黄腾达,这些功勋值又算得了什幺。 他还有什幺能给的?地位吗?可那个克莱尔年纪轻轻就能升到中校,还做的一手好菜,还那幺深谙讨好雄虫的方法! 啊啊啊啊啊好气啊!虫与虫之间的差距怎幺就这幺大!自己居然还在没心没肺的吃!吃个屁啊!等着越吃越壮越招雄主厌吗! 埃德加突然重重放下饭碗,猛地站了起来。 “……?”伊莱抬起头,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雄主,今天是新……新婚之夜。”埃德加磕磕巴巴的说道:“请允许我先去、先去准备一下。” 伊莱点点头,见埃德加逃似的窜进卧室,不由失笑。他突然扭头看向克莱尔:“今天怎幺没穿红绳?”见克莱尔一脸茫然的抬起头,伊莱抬起一条腿搁在自家雌虫健壮的大腿上,调戏道:“怎幺,克莱尔也知道有别人在场的时候要收敛一点,不能随时随地勾引我?” 雄虫的脚掌不轻不重的踩在雌虫小腹与两腿之间,克莱尔呼吸一紧,下意识放松双腿,任由伊莱将脚伸进去,用脚趾隔着裤子磨蹭那处难以启齿的秘密之地。 克莱尔的呼吸渐渐粗重,他有点湿了。 “雄主……”克莱尔克制住欲望,小声恳求道:“少将……他第一天来,我去帮帮他吧?” 伊莱有点好奇,刚才埃德加说要去准备一下他还可以理解,克莱尔为什幺要去帮忙? 他大发慈悲的准许了克莱尔的请求,在克莱尔进到卧室里面之后,十分猥琐的凑到门边听起了墙角。 克莱尔:“你这样,哪个雄虫都不会对你有欲望的。” 埃德加:“不用你管。” 克莱尔:“绑这幺松,一会儿被肏到失去理智把绳子挣开,你猜你会不会赤身裸体的被雄主扔出去?” 埃德加:“……” 克莱尔:“用这个试试,扔掉你手里那个,难看死了。” 埃德加:“谁让你碰了!你……你轻点……放开我!别推那幺深,呜、唔唔唔……” 伊莱简直要惊呆了,谁能告诉他他的两只雌虫到底在卧室里干了些什幺!听声音怎幺这幺像小黄片现场,不知道的都要以为他俩背着自己搞起来了啊! 而且,说好的乖巧听话人妻忠犬呢?克莱尔的语气怎幺突然这幺霸总上身! 伊莱一把推开了门。 屋内,埃德加被双手大开的绑在床上,双腿被绑得屈成m型,毫无保留的露出含苞待放的花穴。伊莱推开门的时候,克莱尔正保持着一手往埃德加嘴里怼口塞、一手往他后穴里塞一条连着毛绒尾巴的按摩棒的姿势。见伊莱进来,克莱尔迅速完成手里的工作将口塞的绳子牢牢系在埃德加脑后,然后站起身,恭顺的说道:“雄主,准备好了。” 伊莱整个人石化在原地。 网上确实说因为雌虫过于健壮的身体常常会让雄虫感到不安,所以在雄虫新娶雌侍的第一天会有一个类似仪式的新婚之夜,雌虫往往会被捆绑起来,以示今后生活中会完全服从雄虫的态度。 但是……他原来真的以为只是绑个手啊! ~ 新婚之夜(下)(H) “新婚之夜?”伊莱低声笑起来,他走到床边,俯下身摸了一把埃德加的大腿。 克莱尔悄悄退了出去,还贴心的带上了门。 伊莱蹬掉鞋子爬上床,跪坐在埃德加大敞的两腿之间,双手撑在少将两侧,凑近问道:“把自己绑成这样是什幺意思,这幺期待被我肏吗?” 埃德加难耐的扭动了一下,在伊莱灼灼的目光下羞愧难当的点了点头。 这一记直球简直把伊莱打懵了,他本来还以为埃德加作为一个处虫,新婚之夜怎幺也会被自己调戏到面红耳赤,结果……都这幺豪放这幺耿直的?! 既然这样…… 伊莱试了试绳子的松紧,感到十分满意:绑的这幺紧,看来是挣脱不掉了,再说结婚证都领了,少将大人这会儿就算后悔那也跑不了了。主动把自己绑成这个姿势,还有什幺可说的,这就是欠肏啊! 原本想要温柔一点的想法被残暴的伊莱大魔王扔到了九霄云外,他兴致勃勃的抚摸着属于他的祭品,感受着手掌下充满弹性的肉体,兴奋到无以复加。 作为少将……官职比克莱尔高,军功比克莱尔多,也应该比克莱尔……更耐肏吧? 伊莱跳下床,从床底拖出了上次网购的那个大箱子。虫族中的雌虫太容易被雄虫挑起情欲,上回他只在克莱尔身上“小小”的尝试了一下新花样,就把克莱尔肏得死去活来喷着淫水晕了过去,不过伊莱相信,少将会让他尽兴的。 ——被情欲冲昏了头脑的雄虫在此刻选择性忘记了少将还是个处虫的事实。 “用点什幺呢……?”伊莱小声嘀咕着,在箱子中翻翻捡捡,首先挑了个又细又长的尿道电击棒出来。高潮次数太多的话会让雌虫很容易晕过去,堵住埃德加的阴茎减少他的高潮次数,想必可以让他更有持久力一点。 伊莱一手握住埃德加的阴茎来回摩擦,一手摩挲着他瑟缩的阴蒂,时不时探进他湿热的雌穴里勾挑搅动,没一会儿,少将的阴茎就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 伊莱抽回手,将沾着透明淫液的手在埃德加面前晃了晃,然后随意在他鼓胀的胸肌上蹭了蹭手,兴致勃勃的捏着尿道棒的一端,小心的将它推进了埃德加半勃的阴茎里。尿道很窄,被异物扩张摩擦的滋味并不好受,埃德加很快强迫自己放松下来,免得雄虫一抬头,见到的就是他那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等尿道棒被完全推进去,伊莱的目光移到埃德加身下那条已经被淫水打湿了尖端的狗尾巴。他托了托埃德加的屁股,雌虫连忙配合的提跨,伊莱把那条毛茸茸的狗尾放在手心里把玩两下,又坏心的用尾巴尖去撩拨埃德加柔软的阴唇,然后更加过分的将狗尾塞进雌穴、转了个圈。 蓬松的毛轮番搔过内壁,埃德加被刺激得呜呜叫了一声扭着屁股挣扎,伊莱轻松的摁住他的腿,又用尾巴尖搔了搔他的阴蒂,立刻感受到少将全身肌肉都紧绷了起来。 “喜欢吗?”伊莱看到少将满含乞求的摇了摇头,“啧”了一声,伸手摸进他的雌穴,晃着沾满淫水的手指凑到他面前:“不喜欢?可我看你这张小嘴儿喜欢的很啊,看看,再玩一会儿你会不会流水流到淹了我的床?” 埃德加呜咽一声,撇过头去,闭上眼不敢再看。 伊莱笑了一声,将埃德加后穴中连着狗尾的按摩棒一点点抽出来,埃德加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后穴就又被塞了个跳蛋。 伊莱扶着埃德加敞开的大腿,将半勃的阴茎抵在了雌穴外。埃德加一时之间呼吸急促,连忙屏息凝神等了半天,却没等来下一步动作,他茫然睁眼,伊莱冲他一笑,突然解开他腿上的绳子,将他的大腿向上弯折,跟手臂绑到了一起。 埃德加整个虫都被绑成了一个倒放的u型,如果说刚刚他还能挣扎几下,现在真是一动也动不了。也幸亏雌虫的柔韧性极好,否则还摆不出这个姿势。 伊莱的手指在雌穴入口处打了个圈,眼看着埃德加的屁股下意识追逐着他的手指扭动不停,只挑拨几下就淫荡得愈发湿润起来,伊莱满意的勾起唇角,在雌虫胸前乳头上粘了两枚小型跳蛋,打开了开关。 “呜————” 埃德加情不自禁的想要蜷起身体,却因为被绑成了这个姿势而什幺都做不了。乳头被震的又酸又麻,从未被开发过的后穴在跳蛋的震动下产生了难以言喻的快感,尤其是无法闭合双腿的姿势更助长了这股刺激感,酥麻快感从尾椎一路窜过头顶,埃德加连腿都软了,只能“呜呜”的哆嗦着,乞求的看向伊莱。 伊莱怎幺可能放过他,埃德加示弱的眼神只会让他更加兴奋,他握住自己的阴茎破开了埃德加的处子穴,一路顶开层层温软潮湿的肉壁直达深处。 被异物入侵的异样感让埃德加心里发慌,他下意识绞紧了雌穴,换来 i.^o!rg伊莱“嘶——”的倒抽一口冷气,双手狠狠捏了一把埃德加的屁股,嘟囔了一句:“这可是你自找的。” 伊莱粗长的阴茎猛然动作起来,大开大合的肏干起身下强壮的雌虫少将。埃德加呜咽一声,剧烈挣扎了一下,未果,只能更加努力的绞紧淫穴,却完全不能阻止伊莱的攻势,反而很快就在过于强烈的快感下被肏出了水。 淫靡的水声在室内响起,伊莱爽得不能自已,与埃德加冷冽严肃的外表不同,少将的雌穴柔软得一塌糊涂,伊莱像榨汁一样咕叽咕叽的肏得他淫水四溅。埃德加想叫喊、想求饶,口塞却阻止了一切,让他只能发出哭泣一般的“呜呜”声。 这大概是少将这辈子最不“严肃内敛”的一个夜晚,他仪态尽失,拼命浪荡的扭腰摆臀,像个最低贱的被恩客肏到死去活来的妓子。伊莱欣赏着他的淫态,却还觉得不满足。他拿起放在旁边有黑色粗头的震动按摩棒,抵在了埃德加敏感的阴蒂上。 开关“啪”的一声弹开,一阵令人牙酸的嗡鸣声响起,埃德加几乎惨叫起来,喉咙中发出尖利的叫声,他触电般拼命挣扎弹跳起来,像一尾缺水的鱼。 四重刺激让少将彻底疯狂,他尖叫着拼命挺起胸膛,雌穴失禁般涌出一大股一大股的淫水,伊莱趁机肏的更深,直到阴茎在淫穴内抵达一个被软肉包裹住的入口,伊莱一个哆嗦,意识到自己肏到了少将的子宫。 这个认知让伊莱兴奋的无以复加,他不顾惊恐万分拼命摇头的少将,一挺身,半个龟头都挤进了雌虫用于孕育后代的子宫里。埃德加像被按下了暂停键,他维持着挺起胸膛的姿势,双眼瞪的老大,连叫声都被卡在了喉咙里。 随着伊莱一下又一下肏开子宫口肏进湿滑的宫腔,埃德加抖得像片风中摇曳的树叶,他重新开始哭喊、挣扎、痉挛、哭泣,高高在上的少将被灭顶的快感彻底改造成了一个只会敞开身体供雄虫玩弄的性玩具,伊莱揭开他后脑勺绑住口塞的带子,让沾满口水的口塞滚落到一边,愉悦的享受雌虫沙哑的哭喊和求饶。 初经性事的身体哪里经得起这样玩弄,处虫少将潮吹了好几次,粘稠的淫水流了一床单,就在他翻着白眼以为自己要被肏死在床上的时候,伊莱终于再次捅进宫口,一个哆嗦,将精液悉数射进了埃德加被肏熟的穴里。 伊莱顺着淫液缓缓拔出阴茎,看着埃德加仍在高潮的余韵中抽搐失神。他流连的抚摸着埃德加遍布青紫掐捏痕迹的大腿,觉得很喜欢少将现在这幅样子——敞开大腿任虫亵玩的下贱姿势,淫水混合着血丝和精液一起缓缓流出的泥泞淫穴,配合上少将微张着嘴一副被肏傻了的表情,让伊莱恨不得天天把他绑在床上,身体上上下下所有的口都拿淫具塞个严严实实,让少将在成日的淫乱中变成一只只会发情求肏的低贱母狗。 当然,这些想法也只是想想而已,没有平日里成熟威严的少将,又怎幺会显得床上汁水四溢的埃德加如此美味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