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笙歌唱尽》 分卷阅读1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系发 內容簡介 文案:这欲望粗糙又热烈。 ……………………………… 民国,父女兄妹三人行。 可能会慢热,需要耐心。 ………………………………… 收藏留言和珠珠是透明小作者前进的动力。 每周保底5更,珠珠每破百就加更吧 PO18似是笙歌唱尽二姨太太病危? 二姨太太病危? 运城是中国东南的一个大城,水系发达,交通便利,传说曾经不叫运城,因某朝一个皇子兵败至此,后又借水运兵奇袭反攻,最终夺得皇位,感念其“福城宝地,运达有功”,所以改名为运城。 最近运城发生了一件让人议论纷纷的事。说起来不过是一个女人病重,眼看着就不行了。在这运城,南北往来之人众多,又是军阀驻扎的要地,按理说老百姓也算是见惯大场面的,别说一个女人得了病,就是死了也不值得说道,可是这个女人是林家的家主林云甫的二姨太太,苏家的女儿苏妙秋。 “林家的权,苏家的钱”,说起林家和苏家,运城无人不知,一个是权倾运城,一个钱如累山,牵扯到两大家族的女人在大好年纪,无缘无故病危也确实让人惊异。有人说是撞鬼,毕竟林家家主手上人命不计其数,虽然最近几年做起了正经生意,但是早期是靠什么发家的,人人心中有数,所以大半是厉鬼附身二姨太太索命来了;有人说可能是林云甫的其他女人害的,这种大宅里的阴私最是常见;还有那地痞无赖猥琐地说,也许是二姨太太偷人被抓关起来了,病危只是掩人耳目的说法,转而说到哪家的妇人难耐寂寞,坦胸露乳勾引下人,种种不堪暂且不提。 这边说到苏家,家中女儿出了大事,一得到消息,当即就派车送大女儿去探望妹妹,苏家没有男孩出生,大女儿苏云秋招赘在家,接管了苏家的一部分生意,所以她也是代表苏家去的。苏家在运城的西边,林云甫的官邸在运城的东边,路有点远,司机王四平趁着空跟苏云秋说话:“大小姐,二小姐这病,有些蹊跷。”休息中的苏云秋睁开眼,轻声问:“有什么蹊跷呢,王叔?” 王四平是苏老爷身边的得力人,他说话,苏云秋得听一听。“您还记得吗大小姐,前段日子,二小姐来探望您跟老爷,那时候二小姐满面春风,神采奕奕,看不出一点病容,怎么才过去大半年,竟然病重?”苏云秋回道:“是啊,那时候妙秋精神好着呢,怎么会出这样的事?是否有人暗害?”“那大小姐认为是谁?”苏云秋想到自己的妹夫林云甫,那样一个人,谁敢在他手下做出这样的事呢? 鬼神之说她自然不信,难道是林云甫的其他女人?她问王四平:“王叔,你知道林公馆最近有什么事发生吗?”王四平说:“没有什么大事,只是听说林三爷最近新收了一个小歌星在外头养着,很是娇宠。”“哦?”苏云秋在妹妹出事前在外地和人谈生意,并不知道此事。王四平看大小姐似乎有所怀疑,接着说:“听说那小星很漂亮,是警备厅厅长杜庆峰送的,起先三爷不愿意收,结果看到人以后立刻改变主意,而且这小歌星有些手段,自从被三爷收用就再也没露过面,很多人不知道其真容,有人私下传说她和林家大小姐长得有些像。”长得像吗?那么那个小歌星应该确实是漂亮吧,因为林家大小姐,可不止是漂亮了。 PO18似是笙歌唱尽荒唐念头 荒唐念头 苏云秋想到第一次见到林家大小姐时的场景,那时她去看妹妹,正和妹妹在林公馆的花园里看花,她看那盛放的红玫瑰娇艳欲滴,正想去摘,忽然听到一声娇喝:“你是谁,做什么摘我的玫瑰?”那金声玉韵从几丛芭蕉后传过来,像琉璃珠子掉在地面上,既灵且脆。 妹妹忽然笑道:“姐姐,这是我们林家的大小姐青黎,小名梨果儿,梨果儿,原来你藏在这芭蕉后面,你爸爸找你半天了!”听到这话,那小姑娘才从芭蕉后面出来。苏云秋一看见那小姑娘就心头一震,竟被一个小姑娘惊艳了。妹妹妙秋很早就被评为运城第一名媛,一是因为社交能力,二就是因为美貌,在她眼里,没人能和妹妹相比,所以当年妹妹爱上林云甫,执意要嫁给林云甫做姨太太,全家人极力反对,就怕妹妹受委屈,只有她支持妹妹,毕竟凭妹妹的容貌,还怕赢不了那个普通的正室吗?人人皆知林云甫的妻子赵乞珍相貌普平平,如果不是因为算命先生一句话,林云甫是不会娶赵乞珍的。而且妹妹嫁了没多久就为林云甫生下了长子青宴,那赵乞珍隔年才生下一个女儿就难产而死,可见没福气。所以她在林 分卷阅读2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系发 公馆总是有一股居高临下的傲气,可是今天她这股傲气荡然无存了,因为那赵乞珍的女儿真是美啊。 十一二岁的小人儿,冰雕玉琢一般,琉璃水晶一样似要化在阳光里,穿着小洋装站在花丛边,居然比花还要美三分。只是这大小姐好像被宠得有些娇气,看见自己不但不打招呼,反而怒气冲冲,抬着秀气的小下巴打量自己,眼神里有一股居高临下的审视。后来幸亏妹妹把这大小姐哄走了,毕竟她可不擅长和一个孩子打交道。当年的惊艳还刻在她心底,几年过去了,这林青黎是否已经出落的倾国倾城? 车子一路畅通直达林公管,因知道事情紧急,林公馆的大管家陈典也不过多寒暄,打了招呼直接说道:“苏大小姐,二姨太太的病来得快,前些日子还毫无征兆,这几天突然病倒,今天竟然昏迷不醒,督军请了几个大夫,都说是心病所累,药物不起作用,您刚巧来了,看能不能唤醒二姨太太,毕竟是亲姐妹,也许有效。” 苏云秋问:“督军呢?”陈典回:“今日去了驻地。”苏云秋皱了皱眉,也无二话。一路沉默着到了妹妹的房前,陈典在外等着,把屋子里的下人叫了出来。 苏云秋抬脚进了房门,只见妹妹苏妙秋无声无息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她心里一疼,赶紧坐下来轻轻唤了声:“小妹?”见妹妹并不答话,苏云秋眼泪簌簌地流下来,眼泪流到苏妙秋的脸上,她竟然幽幽地睁开了眼睛,苏云秋大喜过望正要说话,苏妙秋挣扎了起来,嘴里艰难地吐出几个字:“督军……督军哪里……” 苏云秋赶紧扶了扶妹妹,说:“督军去了驻地,小妹,你这是怎么了?”苏妙秋闭嘴无言,她没法说出口,难道让她说自己怀疑督军……这念头太惊世骇俗。况且她也只是怀疑,并不敢确定,所以这几天才胡思乱想又惊又怕,以至于害了病。 苏云秋见妹妹不说话,以为是妹妹被冷落才如此,不禁在心里感叹,当初妹妹在家也是骄矜的小姐,说一不二,可自从嫁给了督军便收敛了许多,可是嘴里还要劝:“督军肩负一方重任,不能时时陪伴你,你也该理解。你嫁给督军不久,那苏乞珍就死了,虽然不是正房,但你也算头一份,下人都听你调配,你应该放宽心肠。”接着又说:“况且你还有青宴,那孩子聪明又孝顺,你要是一病不起,他回来要怎么办呢?虽然督军只有他一个儿子,可是督军正当盛年,又新纳了人,你可得好好为青宴想想。” 苏妙秋听了姐姐的话心里也是一动,是啊,自己怀疑的事一时半会也无法确定,丈夫又纳了新人,难道自己就任凭其他姨太太借机骑到自己头上?不行,这林家的一切都是自己和儿子的。至于那梨果儿,哼!当初她的母亲没有争过自己,难道她就行吗?这么一衡量,她慢慢坐直了身体对苏云秋说:“姐姐……我……我糊涂了……” 苏云秋见妹妹眼里慢慢有了神采,想要再问,妹妹也只是摇头,但是不管怎么样毕竟妹妹醒了,于是高兴得对外屋唤道:“来人,你们姨太太醒了!”下人们一拥而入,都上前伺候。苏云秋又询问妹妹是否要回家小住,也被拒绝,看样子,妹妹一时半会是没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头就这么落下来,她放下来时带的补品从房间里退了出来,陈典赶紧上前说:“还是姐妹连心,二姨太太能醒过来真是太好了,中午的饭菜已经让下人张罗好,苏小姐是否要留下来吃顿饭,也好多陪陪二姨太太。” 苏云秋也是生意场上的忙人,于是道:“多谢,只是诸事缠身实在耽搁不得,就不再打扰。”又推辞几番出了林公馆。上了车,苏云秋跟王四平说了种种情况,王四平欣喜之余又疑惑地问:“大小姐,二小姐一下子重病,又这么快恢复,她没有跟您说原因吗?”苏云秋说:“你是苏家的老人,对妹妹也是从小看到大,应该了解她的脾气,她是最骄傲的,恐怕即使有什么,也是不会说的。”王四平点了点头,又说:“我进了林公馆就被一个下人领去喝茶,态度倒是客气,后来我坐在那听了几句下人的闲话,话里话外好像说那新收的小歌星的确受宠,但是说到宠,好像谁也越不过林家大小姐。” 苏云秋说:“今天匆忙没见到其他人,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林青黎出生就丧母,林督军宠着些也是可以理解,至于那个小歌星,你有空多去打听,我总觉得这小歌星有些问题。”“好的,小姐。”林四平赶紧应下不提。 PO18似是笙歌唱尽泄欲 泄欲 且不说苏云秋回到家中跟父母说了好消息,苏老爷苏太太是何等欢喜 分卷阅读3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系发 ,就说这王四平去打探消息,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那小歌星倒是寻常,可是苏家大小姐就不一般了,这,林督军这样一个威慑一方,严肃方正的一个人,宠起女儿来竟然这样无度。 王四平跟苏云秋汇报说:“小姐,那小歌星叫曹骊刚出道不久就被送给了督军,很聪明的一个女人,从她能留住督军半年不近其他女人就可以看得出来,但是林大小姐的消息更让人玩味,林公馆有这么一句话,叫‘宁得罪督军,不得罪小姐’,可见督军多么宠这个唯一的女儿,据说林小姐交了男朋友,督军大发雷霆,把那男孩一家赶出了运城。”苏妙秋听了这话也很惊诧,原来这林家大小姐这么受宠,她这么得势,是否和那个小歌星一起,给了妹妹委屈受呢? 林家大小姐梨果儿不知道别人正在揣摩她,此时此刻正烦着,真想出去玩啊!可是爸爸就是不允许!唉,虽然这辈子有了自己一直渴望的父亲,也拥有了父爱,可是爸爸管得太多了,这倒让她怀念起前生的自由来。 是的,林青黎也算是个怪胎,她仍然记得前一世所有的事。她记得她曾是个孤儿,孤苦伶仃地长大,上了大学以后,她有个很相爱的男朋友,在最困难的时候互相扶持,也理所当然地结了婚,两人一路打拼,也算进入了成功人士的圈子,然而世界有时就是这样滑稽可笑,曾经困苦时分同一碗面的爱人,成功时却渐渐越行越远,她至今还记得知道丈夫有情人时的痛彻心扉,想要去质问,却在途中出了车祸。她总是想,这世上有什么人是永远爱她的话,那只能是自己的父母。所以后来当她转生,她虽然遗憾但是更多的是感激,可惜母亲难产而死,不过幸好还有父亲。如果他不是那么专制霸道的话。 梨果儿抱腿坐在她那张最爱的小沙发上,迷迷糊糊睡着了,她又梦到了遥远的前世,梦到了满身是血的自己,和那个抱着自己痛哭的男人,那男人嘴里嘶吼着,清儿清儿,为什么?你相信我……纠痛的心一下午让她清醒过来,“啪”的一声,她挥掉沙发边的水晶台灯,嘴里恨恨道:“不!我绝不相信!”是啊,从转生的那一刻起,她就决定,这一生再也不要什么爱情,再也不会愚蠢的为一个人失控!她要好好的活着,吃饭睡觉,游玩和做爱!因为死实在是太痛了,那种突然涌上心头的悔恨,窒息,孤独,让她抽搐至生命的最后一秒。 “呵,我才不死呢!”说完,她赤着脚咚咚咚跑下楼,对正在插花的仆人喊:“刘妈,刘妈!我要吃水晶樱桃肉,要最新鲜的,快去!”吩咐完一转头,撞上一块硬邦邦的胸膛,“硬邦邦”说话了:“人呢,人呢?!给小姐穿上鞋子,像什么样子!”说完一把把梨果儿抄起来抱在怀里,又轻轻地放在沙发上。梨果儿坐在沙发上,抬头看看皱着眉头居高临下看着她的男人,心里暗想,嗯,说起来死了也不是没好处的呀,起码这辈子摊上个这么好的爸爸。嘴里却说:爸爸,你总是这样大惊小怪,烦不烦呢? 这人正是刚从驻地回来的林云甫,看着嘟着红唇埋怨自己的女儿,心里有些无力,想他,外头无人不敬畏,家里不论姨太太,还是情人,私下虽有撒娇卖痴,也都是为着留他,没有敢这么跟自己说话的,唉,爸爸不好当啊。忽又想到自己最近新宠的那个小歌星,好像也似女儿大小,不知怎么的,一瞬间身子竟然有些微微火热。梨果儿见他这样,溜溜的眼睛一转,就明白她这爸爸想什么呢,左不过又想女人了,哼!想到前世,气不打一处来,抬脚就要踹这个不知羞的老男人,林云甫神思恍惚间一把握住踹过来的嫩白小脚,嘴里喃喃哄着:“乖乖,别踢爸爸,不穿鞋子要着凉。” 好不容易哄着梨果儿穿上鞋子上楼去,出了门就收敛了笑容,转身吩咐门口等着的司机,“去曹骊小姐那”,曹骊刚洗完澡。披着睡衣坐在床上想事情,想到林云甫,想他的多金沉稳,想他的高高在上的身份,甚至想他在床上有力的后腰,一瞬间羞红了脸,心里暗下决心,一定要牢牢抓住这个男人。不料正想,门被一脚踹开,刚下定决心抓住的男人正定定的站在她面前,“爷,你……”话还没说完,披着的睡衣被一把撕开,膝盖一软,就被按倒在地上,头一扬起来就对着他胯下的大家伙,只听三爷嘴里吐出一个字:“吸!”曹骊只能颤巍巍解开他的裤子,奉上嘴,一下被堵得呜咽难言,林云甫看着自己胯下的女人,尤其她那双眼睛,一种诡异的快感直击天灵盖,爽得他头皮发麻,他一边抽插,一边想伸手抚摸那双眼睛,忽然又像被惊到一样收回手,闭上眼,动了一会索性把身下的人拖过来背对自己,“滋”的一声入了进去。 一场情事闹到半夜,曹骊看着身边熟睡的男人,心里想着不久前经纪人给她搜集到了的关于林云甫的资料。 PO18似 分卷阅读4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系发 是笙歌唱尽林云甫其人 林云甫其人 林云甫祖籍在运城旁边的昆州,林家在当地也是赫赫有名,林家老爷子有二子一女,林云甫排行老三,以前人称三少的。因为他是老来子,不仅林老爷和林太太宠爱非常,就是大他许多岁的大哥和姐姐也是拿他孩子一般娇纵,所以林云甫少年时期就顽劣霸道,家里外面都是说一不二。 他十二岁时,邻居的孩子弄死了他养的狗,他就偷偷做了土炸药,差点炸死邻居全家,被林老爷捉回去动用家法,打得奄奄一息还叫嚷再炸一回!吓得邻居赶紧搬了家。后来有一算命先生给他批了两句话,说他是一方豪杰之命,只是会尽折于一女。 林老爷听后怕儿子应了后半句,将来被狐媚女子所害,不知从哪里买来个丫头,名为赵乞珍,相貌平庸,硬逼着儿子在18岁那年拜了天地。然而林云甫就像脱缰野马一样桀骜难驯,怎么会被一个普通女子栓住,没多久就出门闯荡,就在同年就闹着纳了二姨太太,也就是苏家二小姐苏妙秋。 一方面是为了反抗父母,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苏妙秋的美貌。苏妙秋当时号称“运城第一名媛”,16岁就出落的丰腴美艳,还颇有手腕,那正妻赵乞珍一没家世,二没样貌,根本不可能和二姨太太相争,只能退避三舍。苏妙秋嫁过去不久就给林云甫生了长子林青宴。赵乞珍隔年才生了个女儿就撒手而去。 林家长辈怕小儿子只有一个女人迷了心窍,赶紧又给儿子纳了一个书香门第的女儿叫做吴佩芳的,做了三姨太太。三姨太太性格温婉,中人之姿。 后来林云甫加入了运城的青帮,凭借狠辣的手段步步高升,慢慢入了军界,独.家.整.理310.2.3.4.8.7.6一路如有神助,从参谋官到协都统再到督军,林三少就慢慢变成了林三爷,这期间他收了四姨太太陈琴琴。据说四姨太太是林云甫在在外打仗带回来的,人长得绝美,也得宠了很长时间。 曹骊看着这些资料慢慢分析林云甫的女人和孩子。先说女人,二姨太太是少年夫妻,又生了长子,35岁正是女人成熟盛放之时,即使没有正妻的名分,行的也是正妻之权,平时是颇得林云甫看重的,三姨太太为人低调,家世一般,倒不算对手,四姨太太最大的武器就是美貌,在自己没来之前,督军最爱去她那歇息。 再说孩子,说来,林三爷虽然少年时代靠沾血的行当起家,不说杀人如麻,手底下的人命也不少,外人总背地里都叫他林阎王,可是他对两个孩子却是铁汉柔情,精心培育。大儿子林青宴聪敏又不失稳重,打小就是当作继承人手把手教导,16岁就被送去德国军校留学历练,三年未回。还有一个女儿,这个女儿也是聪明绝顶,但也是个生下来就折磨人的小魔怪,小祖宗,这一点倒是继承了父亲的性格,据说从小就不爱哭,但是一哭连三爷也要弯腰赔罪的。 曹骊看着这些资料有些怯怯的,她毕竟才十八九的年纪,如果平时不是经纪人指点,根本不知如何应对,但是她也有自信的地方,这自信是源自于督军半年来的留宿,可是她想不明白,督军为什么干脆纳了她呢?想着想着,一时间柔肠百结,心里一阵苦一阵甜。 PO18似是笙歌唱尽如此父女 如此父女 苏妙秋也在想事情。她自从病好了以后,心思更加深沉,总时不时坐在一个地方沉思,林公馆的下人看了都心里都有些,做事都轻手轻脚起来。 苏妙秋病时糊里糊涂,醒来了就开始想自己的丈夫,想那件叫她起了疑心的事。 那天是苏妙秋的生辰,虽然不是整岁,但也要庆祝。林公馆上下都是喜气洋洋,下人们打扫布置,几个姨太太也早早换了衣服带了贺礼聚集在宴客厅,一会说说那个裁缝店又出了好的衣料,一会尝尝下人准备的茶点,虽然没有其他客人,倒也热闹非常。 正讨论着督军回了家,进了门军服都来不及换就递过来一个盒子说:“今日我有事在身,陪你吃个饭就走。”苏妙秋在其他几个姨太太或是羡慕或是嫉妒的眼神中接过盒子。督军一回来,那菜就一盘盘轮流端上了桌,众人都坐下来,但是没人动筷子,因为大小姐梨果儿还未下学。可是过了不久,就见梨果儿满面怒容地走了进来,看也不看旁人,就对着正位上的督军问道:“爸爸,你把李元弄哪里去了?他好几天不来上学了!” 督军坐着,不紧不慢地回 分卷阅读5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系发 :“让你去上学,你不关心学业,倒关心起不相关的人。”“他,他不是不相关的,他是我男朋友,不行吗?!”梨果儿不服气地回。一听到“男朋友”三个字,督军的脸色当即不好看起来,他口气凌厉地喝道:“闭嘴,再敢提什么男朋友,我就把那小子压回来活剐了他!”梨果儿也被督军突如其来的怒火吓得一哆嗦,她平时霸道归霸道,但还是怕爸爸的,一听这话也不做声了,但是还是不情不愿坐下来吃饭,吃了几口就说饱了转身去了自己的院子。苏妙秋劝说:“梨果儿大了,有了女孩子的心思……”话没说完就听当的一声,原来是督军放了筷子,二话不说竟然要走,苏妙秋赶紧上前服侍,哪知道督军一转身就出了门。 一家之主都走了,桌子上气氛顿时冷了下来,剩下的人勉勉强强吃了饭都回了自己的院子去。好好一顿饭就这样结束,看着一桌酒菜,还有旁边待上的甜点,苏妙秋又气又委屈。可是她还要指挥下人收拾,收拾有一刻钟,她又转身往梨果儿的院子走去,毕竟不论从哪方面来说,梨果儿饭也没吃好,她都要去看看的。 一路上畅通无阻,竟然没个下人,想必又是吃了大小姐的排头,被打发了。果然走近房门,门口瓷器花瓶碎片满地,可见这次火气不小。正要走近推门,忽听屋里有些异样的响动,好似女子低吟,竟然有种别样妩媚之感。她也是经过事的妇人,心里模糊飘过一个古怪的想法,这这,难道是…… 不可能!虽然说督军对这个宝贝女儿宠爱无比,平日里摘星揽月也不足为奇,然而在这方面却管教甚严,她们家这个娇滴滴的大小姐,可是连仆人都没有男子的,更别说白日里做什么荒唐事了。哪知道正要推门,却听到里面低低地斥了一句:“还敢不敢了?嗯?”同时伴随着大小姐似隐忍的声音。原来督军出门是来教训梨果儿来了。她心里松了一口气,复又听“啪啪”两声响,难不成还打孩子了不成?她想,父亲教育女儿,她又不是生母,凑过去总是不好,于是退到一扇窗边,想等结束了再劝劝。 正好窗子开了小半,她恰好看到里面的光景。只见督军大马金刀坐着,梨果儿被督军夹在两腿之间打着手心,督军又好像心疼不过,打一下揉一下,梨果儿不但不认错,反而把头转向一边,咬牙隐忍。督军好像也没了办法,平时的威严怎么也维持不住,用嘴唇碰了碰那小手,一脸无奈地把梨果儿的脸转过来问:“真舍不得那小子?”梨果儿不知为什么“噗嗤”一声笑出来,倒也实诚地回答:“他只是个傻小子罢了。”督军的脸色才慢慢好看起来,松开腿把梨果儿抱在膝盖上低声哄着。 父亲高大威严,女儿可爱可怜,这似乎是最正常不过的一幕,可是苏妙秋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觉,她曾经在家里也是很得父母宠爱的,可是世界上有父女是这样相处吗?面前的两父女之间好像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萦绕,那感觉呼之欲出,但是确是她不敢去想,也不能去想的。 O18似是笙歌唱尽你觉得那个年轻人怎么样? 你觉得那个年轻人怎么样? 林青黎自从被打了手心,这几天都窝在她的小洋楼里,怏怏地不出门,连学校都告假不去了,一方面是出于对李元的愧疚,都怪自己撒谎说什么男朋友,虽然后来她软磨硬泡让爸爸放过了李元,但是到底是对他不住,另一方面随着自己越来越大,自己前生的记忆好像越来越淡了,她记得的事越来越少,甚至都忘记了自己曾经的名字,这让她有些无所适从,好像失去了什么倚仗,她突然感觉很孤独。这孤独好像是从前生带来,配合着今生的娇纵,就让人觉得她性格古怪,难以亲近。仆人们和她天然有着距离,父亲的几个姨太太也并不是真心喜欢自己,只不过要借机讨好父亲而已,对了,她还有个哥哥,可惜这个哥哥并不喜欢她。 她记得小的时候总是跟着哥哥屁股后面,有时候捉只金龟子,有时藏包糖果,然后捧到哥哥面前献宝,然而这个哥哥总是对她冷冷的,她心里也明白,因为两人并不是同一个母亲,关系里天然有种di 对的成分,所以她越发得努力热络,想争取再多一个真正的家人,但是很久也不被接受,也就慢慢放弃了再亲近哥哥的念头,后来不知因为什么事,两人竟然针锋相对起来,她腰上还有块疤,就是一次被那个便宜哥哥推倒,撞到了花园的篱笆上留下来的。再后来,这个哥哥就去了德国留学,感情就更淡了。 爸爸呢,又忙去了。忙着南北内阁和谈。现在这个社会,好像和浅薄记忆里的民国也有些相同,改革派推翻了前朝的统治建立了民主帝国,可惜这个帝国没坚持多久就一分为三,南方内阁,北方内阁,还有一方由外国联合政府把持的势力 分卷阅读6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系发 ,所以整个国家各种势力盘根错节,稳定的日子维持不了多久就要动荡一次。爸爸林云甫掌控的运城是南方内阁的军机重地,所以他的时间能挪出来的实在太少。 林青黎百无聊赖,决定下楼走走。她穿上掐腰的浅黄色小洋装,配上中长的琉璃丝袜和白色小皮鞋下去,想看看她自己院子里的小花园。林公馆占地面积很大,建筑是中西结合,姨太太们住在东边院子里,下人住在西边院子,林云甫的住处是处在整个林公馆中间的三层乳白色洋楼,后面就是林青黎的两层小楼。本来小楼是没有院子的,是林青黎自己要加上,还设计了小花园。 现在已经是五月份,粉色的玫瑰吐出了馥郁的芬芳,像一片朦胧的红云漂浮在花园的一角,天鹅绒一样的绿色草坪上二月兰零星的点缀其间,夕阳斜射,给一切都描上了暖黄色的金边。青黎看了,心情总算舒服了点。忽然她听到整齐划一的脚步声,是军靴的脆响,肯定是父亲回来了。她脚步轻快地小跑到主楼,就看见父亲面目严肃地和副官说着什么,他穿着长款风氅,里面是挺括的军装,身量高大,在两排近侍之间仍然很显眼,副官旁边站着一个年轻人,他大概二十岁左右,面容干净,鬓角修得整整齐齐,也穿着军装。两个人同时看到了她。林云甫脸上的严肃一瞬间收起,对青黎招了招手。旁边的副官陆宪对于督军的变脸早已见怪不怪。青黎走过去高兴得喊了声爸爸,又对旁边的青年轻轻地点了点头,她知道,能被父亲带在身边的年轻人肯定不是普通人。那年轻人也对她点头示意,只是脸有些红。林云甫并不打算在这样的场合介绍自己的女儿,只对那年轻人吩咐了几句,那年轻人就一靠靴跟敬了个礼离开了。 进了屋子,林云甫换了长衫便服就坐了下来,他拍了拍身边的椅子对青黎说:“梨果儿,你过来。”青黎依言坐过去问:“爸爸,有什么事吗?”林云甫问:“刚刚爸爸带来的年轻人怎么样?”说完,他抽出一支雪茄,划了细长的火柴点燃,一双眼睛定定地看着青黎。 PO18似是笙歌唱尽手指与红唇 手指与红唇 青黎的心里一瞬间涌起古怪的感觉,难不成爸爸还要给她介绍男朋友吗?但是她还记得“李元事件”,所以绝对不敢说实话的(实话就是那年轻人长得还算符合自己的审美)所以她装作听不懂似地问:“爸爸问他干什么,我连他长什么样子都没看清。”又站起来给林云甫揉肩膀,她小手绵软,其实根本捏不动林云甫硬邦邦的肌肉,但是林云甫一瞬间好像肌肉放松了下来,连声音都带了放松后的低哑,“真没看清吗?”青黎赶紧小鸡啄米一样点头。林云甫按灭了雪茄,复又对青黎说:“那是警备厅厅长的公子,他一心想到我手下历练,爸爸欠了人情,只能答应。” “还不是因为你收了那厅长杜庆峰送的小歌星”青黎在心里腹谤,但是想归想,她作为女儿,是绝不会去管父亲的私事的。只能笑着说:“那跟女儿有什么关系?” 林云甫拿手指点了点她,笑着骂她:“大了,就知道给爸爸招男孩子,那杜家公子据说是看过你一回,扬言说要追求你呢。”青黎赶紧表忠心:“我不离开爸爸。” 林云甫听了大笑道:“就会哄爸爸开心。”这事就被青黎这么蒙混过关。 林云甫难得回来一趟,晚饭是二姨太太苏妙秋张罗的。林云甫虽然在外带兵纪律严明,但是在家里却不太讲究规矩,只要他在家,所有的姨太太们都要上桌一起吃饭的。晚上吃的是意式的西餐,烩火鸡丁,奶油蘑菇浓汤,奶酪通心粉,配上勃艮第的白葡萄酒,青黎吃得心满意足,不一会又上了一小碟樱桃,这是下人专门给她准备的,四姨太太陈琴琴打趣道:“我们梨果儿不爱吃梨,倒爱吃樱桃。” 听了这话,连一向安静的三姨太太吴佩芳也抿嘴笑了。梨果儿笑呵呵地不说话,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平时这个时候话最多的应该是二姨太太,但是今天她话最少,而且,她总是在暗自打量自己。但是一时半会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二姨太太,只能把疑惑放在一边。等到晚饭结束,青黎注意到,几个姨太太都有点隐约的期盼,可是注定她要小小得罪了大家一把了,因为今天她想让爸爸陪她去豪森大剧院看戏剧。林云甫当然很愿意陪陪自己的女儿,于是叫来司机,一同离开。两人都没注意到二姨太太暗下来的眼神。 车子是深蓝色的首版别克汽车,开起来很平稳,运城的路灯亮了起来,暖黄的灯光随着车窗一明一暗的闪过,好像流动的金色瀑布,大概是晚饭吃的有点多,青黎总感觉有些困倦,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林云甫看她困成这样把她搂在怀里,不禁好笑,孩子就是孩子,说睡着就睡着。只是——这个孩 分卷阅读7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系发 子,他的梨果儿,好像昨天才是个粉粉嫩嫩的要爸爸抱着的小囡囡,今天就一瞬间长大了,她大了,是不是就要离开自己了?想到前不久的李元和最近的杜家公子,他的眼神暗下来,也许,也怪梨果儿生得太好。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梳理着女儿乌黑浓密的青丝,看到她嘴角流下口水真是忍俊不禁,轻轻地替女儿擦去口水,手指却好像被那嘟嘟的小嘴吸引住了,鬼使神差地抚摸了一下,红唇柔润,肌理轻滑,让他莫名想到他品过的一道法国甜点,一瞬间,他好像陷入了一个迷障,无法逃离似乎也不愿逃离,夜色如幕,车里的黑暗藏住了他幽深的眼睛。 若情似欲 车子在豪森剧院停下来的时候惊醒了车里的林云甫。林云甫一瞬间好像从迷障中挣脱出来,搂着青黎的胳膊紧绷了一下。青黎被勒地悠悠转醒,懵懂中轻启红唇:“爸爸……”语声娇憨酥媚,听得林云甫心头急跳,但是他脸上丝毫不显,抱着青黎下了车。青黎在家被他抱习惯了,不觉得有什么,但是出门还这样就有些别扭,于是轻轻地挣扎,林云甫强健的臂弯没有放松,微微用劲,嘴里喃喃细语:“乖乖的。” 青黎无法,只能让他抱着从侧门进去了。 进去的时候,戏剧已经开场。是白俄人演的《仲夏夜之梦》,青黎不是要看戏剧,而是为了其中的演员而来,据说这个戏的演员,男的高大俊美,女的性感妖冶,今天一看,果然名不虚传。她兴致冲冲地拖着林云甫的胳膊,小声点评:“爸爸,你看舞台左边的那个女演员,她的表演有芭蕾舞的痕迹,怪不得她身材那么好,我也想学芭蕾舞。”可是林云甫心不在焉地拍拍她的胳膊不置可否。青黎有些不高兴,爸爸好不容易陪她出来一趟,心思又不知道飞哪去了。 剧场顶上巨大的琉璃灯枝盏繁复,朦胧的灯光映照在两个人的脸上,一个怒气冲冲,一个神情恍惚。 就这样挨到了结尾,周围人掌声响起来的时候,青黎站起身来就走。林云甫如梦初醒站起来,和青黎一同上了在外等候的车,他对前头司机吩咐道:“先把小姐送回家,记得吩咐人给小姐准备点夜宵。”青黎问:“这么晚,爸爸还要去哪里。”可是林云甫并不回答。 不管青黎回家是如何发火,林云甫还是放下她去了小公馆。一路上他大腿紧绷,如果仔细看会发现,那青灰色的长衫已经被顶成了小帐篷。 小公馆里 曹骊已经入睡,朦胧中听到开门的声音,随手开了灯,原来是督军到了,她赶紧下床问:“督军来了,用了晚饭了吗。”林云甫看着她不说话,曹骊注意到他身体的变化,突然脸红耳赤地靠近了他怀里。林云甫年少的时候在女人堆里就很吃得开,后来有了权利,靠近他的女人更是如过江之鲫,所以他在男女之事上很有些手段,曹骊的腰肢被他的大手攥住的时候,身体早成了一汪水。两人顺势滚到了床上,林云甫今天好像对她的嘴唇格外钟爱,一边啃咬一边轻轻唤她“骊儿,骊儿……”曹骊得意极了,这个男人好像迷上了自己。她赶紧回应:“骊儿在呢!”林云甫听到了,好像忍无可忍,撕拉一声扯掉了曹骊的睡袍,自己连外衫都没脱,从底下撩开,放出了涨得发疼的阴茎,就直直插了进去。曹骊被插得蒙哼一声,差点就直接到了高潮。 等到林云甫发泄完的时候,天已经微微亮,看看天色,干脆直接下床洗澡, 独.家.整.理310.2.3.4.8.7.6小公馆里有他的衣物,他换了一套又马不停蹄地回到了林公馆,徒留曹骊一脸哀怨地坐在床上。 到了家,就听大管家陈典汇报:“小姐发了很大的火,夜宵动也没动,刚刚才被刘妈劝睡下了。”林云甫心里一疼,径直去了青黎的小楼。青黎的房间是林云甫命一个法国设计师设计的,一整套米白色家具,粉白的纱伦帐子,淡黄色的小床,地上铺着短羊毛土耳其地毯。所以当他进去的时候,青黎并没有被惊醒。 青黎不在床上睡,而是睡在了她的小沙发上,当初不知为什么,她就看上了这个深绿色的丝绒沙发,非要搬进自己的小房间,林云甫知道,当梨果儿心情不好的时候,就爱窝在这个沙发上发呆。她穿着丝织的蕾丝睡袍无知无觉地睡着,秀气的眉头紧锁,好像还在生气之中。林云甫又无奈又心疼,弯下腰准备把女儿抱到床上睡,也许是上天注定,也许是他命里逃不开的劫数,就在他抱起来的一刹那,青黎的睡袍带子一松,年轻曼妙的身姿漏出了一侧,一边乳房堪堪就要从那丝滑的睡衣里漏出来,那片白嫩挺翘玲珑,顶上的红缨在半透明的睡袍里若隐若现,好像一把小钩子,一下子钩住了林云甫的眼睛。 b 分卷阅读8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系发 r 目前的人物关系图和一些作者的话 想不到小透明也有人肯定,谢谢收藏和留言的人。 这个文来源于我的发泄心理,大家应该也能理解成年人的糟糕生活。还有一方面是源于我喜欢看的这类文有点少,而且有的上来就直奔主题,我不太喜欢(个人爱好,并没有diss别人的意思)所以我书荒之下写了这个文,它会循序渐进,保留一些禁忌的挣扎,所以希望给这个文一点耐心。其他的不能保证,不管好坏一定会写完这一点我可以保证,总之,还是谢谢你们,如果对这个文有什么批评我也虚心接受,不玻璃心。 PO18似是笙歌唱尽酒精和乳房 酒精和乳房 林云甫无法形容自己在这一刹那的感觉,在曹骊那中途他喝了一点酒,当时没有感觉,现在那酒劲好像起来了,他只觉得抱着的不是自己的女儿而是抱着一团火焰,这团火焰烧得他胸膛滚烫,让他头脑木涨得厉害,他的眼睛没法从那团白嫩上移开,直僵僵地抱着青黎把她放在小床上,就站在床边眼神晦涩地打量着女儿,气息微乱,像一只兽一样低喘。 青黎被放到床上,缨咛一声翻了个身,呈面朝外的姿势又睡熟了。林云甫慢慢蹲下身,大手轻轻摸了摸她的玉石似的小脸,又慢慢到她长而密的眼睫,秀气的小鼻子,堪堪停在了红唇上面。林云甫长期拿枪,手上有硬硬的茧,他用指腹上的茧摩挲着那细腻软糯的红唇,心里的热流一股又一股的涌动,几乎就要破体而出。 然后那手就到了青黎松散的领口,因为侧身的原因,领口挤出了一道深沟来,似乎任凭哪个男儿看到,都要深陷其中。林云甫迷迷糊糊地想:“原来他的梨果儿真的长大了。”一边喃喃自语:“乖宝,好宝贝……”那手也好像不是自己的,只凭着本能抚了上去。 触到一片绵软的林云甫当时呆住,他只感觉到一阵酥麻从尾椎骨一路攀升到天灵盖,脑子噼里啪啦的火花四溅,当那片绵软上的小粒颤颤巍巍地顶住他的手心时,他的下身终于控制不住地硬硬顶了出来,好像还激动地跳了跳,他耐不住低喘一声半跪下来,头上青筋绷得根根毕现。 窗外的微亮透过菱花玻璃窗,好像给屋子里蒙上了一层细纱,落在林云甫的侧脸上。他的脸庞历经风霜的雕琢更添风华,古铜色的肌肤宣誓着原始的魅力,此时此刻,他棱角分明的下巴紧绷,清晰的骨骼透露出男人的隐忍,也许是酒精的错,也许是别的什么,也许今日他着了魔,他从这种将要把人逼疯的隐忍中居然隐约捕捉到了一丝丝快感。他的手不受控制地微微一握,抓住了女儿凝脂一样的乳,汗水从他微乱的鬓角滴落下来,在他的长衫上氤氲出一小片水渍。 青黎在睡梦中有些难受,她感觉自己胸口有些紧,像处在噩梦中,哼哼唧唧就要醒过来,突然胸口上的重量消失了,等松了口气,慢悠悠睁开眼,就看见爸爸背对着自己站着。她昨晚火气冲天,可是睡了一觉,就发不起来了,她撒娇一样喊着:“爸爸,我渴了。”那背影忽然一颤,好像被这声爸爸惊到一样。 林云甫转过身来,倒了一杯水端到床前,此时已经天光大亮,好像一切都在太阳底下无所遁形,他从出生以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即使在青帮刀口喋血,对手的枪指到头上的时候,他也能谈笑自若,即使在当上督军以后,他身上的匪气也不曾收敛多少,“林阎王”“运城土匪”就是他的代称,可是看着坐在床上的人儿,他突然不愿直视她的眼睛,他突然说了句:“对不起,宝贝。”青黎从来没见过爸爸这样,平时虽然宠爱自己宠得厉害,可是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因为冷落自己——她以为是因为这个,而道歉,一时间既新奇又感动,她跪坐起来,伸出手,无比依赖地眼神看着林云甫,林云甫顺势坐在床上抱住了女儿,他心里有愧疚,更多的是一种无法言喻的难堪,因为他知道,当梨果儿的绵软的乳贴到自己身上时,他脑子里刹那间闪现了那乳的触感,所以他猛然攥紧拳头,然后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PO18似是笙歌唱尽子弹没有名字 子弹没有名字 林云甫抱了青黎一会,低着头叮嘱青黎:“梨果儿,爸爸最近要去昆州,你在家乖乖的。”青黎问:“去昆州?”“嗯,爸爸有重要的事。” 其实林云甫去昆州找他的大哥——林云宗,南北和谈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北方内阁似乎渗透了英国人的势力,这次和谈他只想要一个结果,那就是失败,大好河山不能拱手外族。林家军身经百 分卷阅读9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系发 战并不怕打仗,只是北方内阁如果有了洋人的军火支持,那必定是一场硬仗。这个正是他去找大哥的原因。当然还有一个原因,他要暂时离梨果儿远点,昨晚的事不能再发生,这事有酒的问题,但是人也不能说完全没有理智。梨果儿是他一手带大,放在手心里再怎么宠爱也不为过,他不能用男人对待女人的方式对待梨果儿。不过,他并没有在内心给自己定罪,有时,当权者的冷酷就体现在这里,他有自己的一套自洽理论,他想,毕竟,小时候给宝宝洗澡的时候那乳儿也是常摸的,不过现在大了而已。 待了不一会,刘妈上来叫人下楼用早饭。早饭是中餐,青花瓷碟,细瓷描花小碗,玉白的象牙筷配着雕花银汤匙整齐地摆好。饭菜很简单,虾仁清粥,软炸云宵,菜心酿豆腐,还有金黄的黄埔蛋,几碟盐笋做小菜配饭。w 饭桌上林云甫说了要出门的消息,几个姨太太也习惯了他不在家的消息,只是四姨太太斜了林云甫一眼:“又要出门。”那语气与其说是责怪不如说是撒娇。她本就是美艳型的女子,一个眼神就饱含了烈烈风情。林云甫也正是喜欢她这一点,所以对她半真半假的嗔怪并不恼怒,竟然还回了句:“回来给你们带东西。” 二姨太太端着微笑看着,脸上尽是当家主母般的宽容平和——她早已经把自己和其他姨太太分出了高低贵贱。但是当她把眼睛转向青黎时,脸上的笑容有些淡了,虽然她知道督军昨晚歇在了小公馆的那个小歌星那里,可是一大早就去了林青黎的小楼,所以她的疑惑并没有全消除。 饭吃到一半,副官陆宪径直走进了饭厅,一般情况不紧急,他不会这样急迫。他低头耳语几句,林云甫手一顿,眼眸一瞬间仿佛带了刃,青黎透过餐厅窗户看到大门口,一队荷枪实弹的戎装侍卫正整齐的候着,这次应该是有大事发生了。 陆宪汇报的事确实不小,今日凌晨,财政次长赵启荣和儿子被枪杀在家中,只有妻子幸免,堂堂一个省财政次长,竟然就这样被杀了!因为事关重大,消息暂时被封锁住。 林云甫出门上了车问陆宪:“警备厅怎么说?” 陆宪回答:“暂时还没有消息,赵启荣的妻子也不知所踪,是否是对手所为。” 林云甫摇摇头说:“此人平时八面玲珑,好女色但城府颇深,即使有对手也不会轻易被害,去他的官邸,我要亲自看看。” 黑色的奥斯丁一路疾驰到位于半山腰的赵启荣官邸,林云甫没想到见到了赵启荣的老婆。她跪坐在地上,头发凌乱,眼神没有焦点,脏乱的旗袍上有干涸的血迹。林云甫居高临下地问她:“之前在哪里?” 赵夫人听到有人问话,喃喃自语:“我走了,又回来。这是我的家。”副官陆宪接着问:“赵夫人,你的丈夫和儿子昨晚被杀,你难道没有什么想交代的吗?” 听到这一问,赵夫人突然哈哈大笑:“赵夫人?哈哈哈,赵启荣能给我的除了这个名头什么也没有了,我忍辱负重,甚至帮别的女人养儿子,为的就是今天!赵启荣曾发誓如若负我不得好死!老天无眼,我亲自来办!”话音没落,她突然从身下拿出一把小手枪,砰的一声,倒下了,那绝望苍白的脸上,似乎有一丝解脱。 林云甫静默片刻,对陆宪道:“将她厚葬。” 转身出门又说:“放出消息,财政次长一家被英国人所杀!子弹,可没有名字。”陆宪一靠靴跟:“要有名字,也只能是英国人的名字!” 作者有话说: 赵夫人很可怜,她是我家乡一个有原型的人,不过她是用药。 另外,林云甫为什么要在饭桌上回应四姨太太,大家能体会到那种微妙心理吗? PO18似是笙歌唱尽遇险 遇险 英国人杀害财政次长的消息一下子传遍了运城的大街小巷,在南北和谈的时候出了这样的事,不亚于一滴水滴在热油里,各种猜测议论一时间甚嚣尘上,甚至有盘口开了赌局,赌英国人刺杀之举的原因。不过,因为林家军的推波助澜,大部分人都知道了原来北方内阁已经成了英日的傀儡,早就悄悄改了姓了,暗杀南方要员,不过是除掉个一统南北的绊脚石,是示威,也是警告。一时群情激奋,大批学生走向街头游行示威,和谈只能被迫暂停。这种局面正是林云甫想要的,他趁此时机早已登上了去昆州的秘密专列。 “岂有此理!林云甫那个土匪!”此时,一间暗室里正传出一个人的暴喝。此人身材矮小,脸颊瘦 分卷阅读10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系发 削,留着两撮八字须,阴刻的眼神透着森森的寒气,他正是北方内阁内部的日本代表高田大野。而他对面正站着的是英国代表, 奥斯韦德。奥斯韦德并不像高田大野那样怒不可遏,他慢悠悠地说:“所谓慈不掌兵,既然林云甫已经出招,我们也要接招才是,中国有句古话叫做‘打蛇打七寸’,高田君与其在这发怒,不如想想林云甫此人有没有什么弱点。”高田大野听完这句话若有所思,叫来亲卫低低吩咐了几句,然后露出了一个阴冷的笑容。 被高田大野派出去的亲卫第二天就带回了消息,林云甫的“七寸”就是他的一对儿女,儿子在德国留学,女儿嘛,就是最佳人选了,但是最近林公馆有重兵把守,想进去很难,只有想办法把人引出来。 林公馆里青黎正在看书,因为最近形势严峻,她决定轻易不踏出林公馆,她对政治并不算敏感,但是凭借简单的判断也知道最近不太平。书读到一半,叮铃铃的电话声响起来,青黎放下书接起来,就听见话筒里传来英文老师密斯张的声音,原来是要她去上课。她之前因为有事已经几天没去学校,这次老师亲自打电话过来,她只能赶紧换上衣服,带上几个保镖就出了门。从林公馆到学校要经过几个巷道,当汽车经过其中一个被前后两辆车夹住的时候,青黎心里咯噔一声,飞快趴了下来。两个保镖还未掏出手枪,子弹划破空气的战栗之声已经响起,司机当场被击中,浓热的血炸了青黎一脸,“走!”两个保镖以身体相护把青黎推出车门,三人就地一滚,啪啪两声响,刚才的地方已经留下了深深的弹孔,一个保镖一边举枪回射,一边喊:“带小姐走!”话音未落,青黎手腕一痛,就被人拽着朝旁边岔道跑去。一路跌跌撞撞,不知撞到多少行人,青黎感觉自己的肺像风箱一样拉扯,右边手臂剧痛,应该脱臼了,可是她不能出声,怕连累了保镖。 终于,就在青黎忍无可忍的时候,前面带路的人停了下来,他突然直直倒了下去,砰的一声摔在了青石板上,青黎一看,原来他也中了一枪。眼泪哗哗地留下来,但是她不敢耽搁,她猜出了这次出行也许是一场骗局,可是现在不是伤心和怀疑的时候,她耷拉着右手,用左手把脸上的血擦掉,把头发打乱,顺便从石墙上抹了一把墙灰在脸上,摒气敛声贴着墙根挪动。就在她万般小心的时候,转角突然伸出一只手抓住了她,一声尖叫还没发出就被大手捂住,她定睛一看,竟然是一个她从未想到的人。 作者:猜猜是谁呢? PO18似是笙歌唱尽获救 获救 青黎没想到拉住自己的人会是杜家公子,此时此刻她是一只惊弓之鸟,任何突发的情况都会让她怀疑,她纤浓的睫毛微闪,透露出主人的惊惧不安。杜维钧看着手底下的苍白小脸,低声说:“别怕,我是督军的部下,理应救你。”也许是听到了爸爸,青黎颤抖的身体缓和了些,她点点头,示意她相信了,杜维钧撤开手说:“我们要赶快离开,此地不宜久留。” 两人弓身上车,杜维钧一边开车一边掏出手绢递给青黎,青黎接过手绢道了声谢谢。车子没走多久,杜维钧就看到前面设了关卡,他赶紧偏了方向。督军不在运城坐镇,现在正是多事之秋,林小姐又遭到刺杀,北方内阁成了傀儡,南方内阁就是铁板一块吗?杜维钧不敢冒险。他七拐八拐地开进了一处宅院,正要对青黎说话,却发现她已经昏迷。他心里一紧,小心翼翼地抱下青黎,拿脚尖踢了踢门,门应声而开,一个中年男人喊了声少爷,随即又看到杜维钧抱着的人,惊讶地问:“少爷,这是?”杜维钧没有回答,一路径直把青黎抱进了他的卧房,他轻手轻脚地放下青黎,然后转头吩咐:“老吕,你去把附近最好的大夫找来,顺便找个老妈子。越快越好!”老吕不敢多问,领命而去。 杜维钧打了水洗了帕子,给青黎擦拭了一番,盖上被子以后,他就呆呆看着躺在床上无声无息的少女,一头如瀑似的青丝铺撒在床单上,虽然凌乱却别有一番惹人怜爱的姿态,白皙的脸颊上几道伤痕,像上好的美玉不小心碰出了瑕疵。其实,他很早之前就喜欢她。那是在京都大学的时候,他和青黎的哥哥林青宴是同窗,林青宴是人中龙凤,他也是佼佼者,别人喜欢拿他两人对比,可是两个优秀的人却在这种比较中成了朋友,也算是惺惺相惜。他知道青宴有个妹妹,可是青宴却很少提起,在偶尔谈论到的时候,语气里也总是不耐和厌烦,久而久之,他心里就以为青宴的这个妹妹是那种蛮不讲理的娇小姐。直到青宴要出国留学的那一天。 青宴要出国,他和几个相熟的同学都去码头相送,他看见了青宴的家人,一个成熟丰韵的妇人, 分卷阅读11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系发 应该是青宴的母亲,一个高大威严的男人,应该是他的父亲,父亲好像对青宴说了什么,拍拍青宴的肩膀,让他转身看向旁边的车,车里就别别扭扭下来个小姑娘。杜维钧想,那是他痛苦又浪漫一生的开始。小姑娘上身穿着淡蓝色的漏肩小洋装,一头青丝只用发带简单束着,脖颈修长,肌肤赛雪,下身穿的是白色的蓬松纱裙,这让她看上去好像西洋画里的天使。她手里捧着一个盒子走到青宴面前,大大的眼睛就这么望着青宴。不知为什么,那时的杜维钧想到自己家的一条松狮小狗,小狗有时被主人教训,那眼神就是如此,又是害怕,又是期待,还有一丝丝的委屈。可是青宴转身走向他们这一帮同学,并没有接那个盒子。他看到小姑娘的那双眼睛里迅速涌上泪又被生生压了下去,那盒子就被随手扔在了马头上。鬼使神差一般,他悄悄捡起盒子,至今也没有丢弃。 扣门声打断了他的回忆,老吕很快带人回来,大夫检查了一会说:“这位小姐没有生命危险,只是惊惧过度才导致昏厥,她最大的问题是手臂脱臼,我需要有人扶着她,然后才能动手。”杜维钧慢慢扶起青黎,让青黎靠在自己的胸膛上,示意大夫可以动手了。大夫上前,拖起青黎那条脱臼的手臂,摸索了会,“咔”的一声掰了一下,青黎疼得下意识抓住了杜维钧的胳膊,冷汗从鬓角流下来。旁边老妈子赶紧上来擦汗,杜维钧紧紧抱着青黎,嘴在青黎耳边不断安慰:“忍一忍啊,忍一忍,一会就好”路 旁边的老吕听了惊讶地看着自家少爷,他摸了摸自己那并不存在的胡须思忖:少爷,这是动了凡心了吧。 作者:哥哥装逼一时爽,追妻火葬场。梨果儿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另,大家多多留言投珍珠啊,珍珠每天都有的。谢谢啦。 暴怒 林云甫正在和大哥林云宗喝茶,大给他弄的德国装备足可以装备两个整编师,但是明路上走太显眼,二人在茶室里商量好,通过轮船局的货船伪装运送到运城。 解决掉一个大麻烦,他心情正好。父母已逝,他在大哥面前就是一个孩子模样,脸上放松,眉眼间露出点罕见的稚气,三十七岁的人一瞬间好像变回了那个顽劣淘气的林三少。他打趣林云宗:“大哥,自从大嫂去了以后你不再找女人?那玩意,也不怕锈了。”说完就挨了林云宗一拳,林云宗也调侃他:“你那玩意倒是轮着用!”说完兄弟俩哈哈大笑,都觉得许久不曾这么痛快。 两人正笑着,陆宪急匆匆走进来,语气罕见的焦急,林云宗不是外人,他毫不避讳地报告:“督军,陈管家来电,小姐不见了!” 林云甫的笑容冻结在脸上,他缓缓站起来,盯着陆宪问:“什么叫小姐不见了?”陆宪看他的眼神,头皮发麻,赶紧回答:“陈典说小姐上午接到女校电话,出门上学,傍晚还没有回来!派出去的人找到了小姐的车,司机和两个保镖都被枪杀!” 林云甫听完突然暴怒,气血冲到头顶,一脚踹翻了面前的紫檀木茶几,茶壶茶杯稀里哗啦碎了一地,他像一只领地受到侵犯的雄狮暴喝:“一群饭桶!竟敢!谁敢!” 陆宪毫不怀疑,要是绑架者站在督军面前,可能已经被督军打成筛子。 林云宗赶紧上前安抚他:“云甫,你现在要冷静!” “你要我怎么冷静。”林云甫不为所动,嗓子里有东西哽住,“梨果儿还那么小!她从出生就没真正离开过我!”说完自己也被自己的声音吓住,愣了一下,那只平时拿枪签署文件的手有轻微的颤抖,他深吸一口气,慢慢点燃了一支雪茄,在烟雾缭绕中的眼睛如寒潭死寂。 陆宪从年少时期就跟着他,从未见过他这样失态,一时手足无措,只能僵硬在那里等他下达命令。旁边的林云宗毕竟熟悉自己这个弟弟,他挥手让陆宪下去,从另一个茶几上端了一杯水递给弟弟说:“云甫,你的理智呢?愤怒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林云甫抽了几口雪茄冷静下来,他跟林云宗说:“大哥,我要连夜赶回去,装备的事你多费心。”林云宗拍拍他的肩膀,对门外陆宪吩咐:“陆副官开我的车回去,我有几个可用之人也一起带着,有人已经出手,务必保证督军的安全!”陆宪心神一凛,当即回道:“是!” 车子从白天开到深夜,一行人抵达林公馆已经接近晚上十二点,林公馆里灯火通明,几个姨太太也被陈典安抚住,都没有出门,以免添乱,陈典已经把人召集好,只等林云甫一声令下。林云甫看着手下一群人,沉声吩咐:“陈典,你领着 分卷阅读12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系发 侍卫去各大俱乐部、饭店和旅馆搜查,就说有要犯逃狱,还有梨果儿的学校教师,都要一一排查,陆宪,你带着大哥的人去日本和英国和谈代表的住处暗查,注意,不要被察觉。剩下的人,跟着我去青帮。”众人得到命令不敢有丝毫犹豫,迅速分头行动。 青帮龙五接待了林云甫,他知道林云甫深夜来访绝不是小事,也不寒暄,开门见山地问:“青帮有什么地方可以为督军效劳?”林云甫直截了当地说:“我的女儿今日下午失踪,我要青帮不惜一切代价查到凶手。”云 “要死要活?”龙五问,林云甫沉沉的眼睛里似有血色一闪而过,抬手做了个动作,龙五立刻明白,那是青帮的手势,是要亲自处置对手的意思。 等林云甫再回到林公馆,夜已经深得如黑绸铺满天地。他进了青黎的房间,坐在那张绿色沙发上,沙发上的绿色丝绒变成藤蔓慢慢缠绕着他的心,他坐在黑暗中,睁着眼,一分一秒地挨到了天亮。 作者:听从建议多分段,大家看起来好点了吗 PO18似是笙歌唱尽维钧哥哥 维钧哥哥 天光大亮的时候,青黎醒了过来,她拿掉头上已经干了的帕子,看到窗子外有一棵高大的梧桐树,阳光从树叶的缝隙里筛了一遍,细细碎碎地撒在她身上的被子上,睁着眼呆了会,她才回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想起自己的失踪,家里该多着急,她赶紧支撑着坐起来,动作牵动伤口,她疼得呻吟了一声。 听到她的呻吟,门外的人赶紧走了进来,正是那位杜公子。他紧张地说:“你醒了?你身上还疼吗?”青黎听他这样问,又看看自己身上新换的衣服,一股异样划过心头,杜维钧看她表情赶紧解释:“是佣人给你换的衣服,她说你身上有一些擦伤。”说完还没等青黎说话,白净的领口里脖子红透了。 青黎见他这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杜公子……”“杜维钧,我叫杜维钧,我和你哥哥曾是同窗。”青黎猛听到他提起哥哥,眼里的笑意退了下去,她认真地说:“杜公子,谢谢你的救命之恩,我不知道该怎样报答你?” 杜维钧看她认真的眼睛,天光大亮中那双点漆似的眸子像一汪水,他放低声音,又轻又认真地问:“以后,以后再见面我能叫你青黎妹妹吗?” 青黎出门动辄有人护着,在家又没有兄弟姐妹(有一个哥哥等于没有),所以少有同龄玩伴,面前这个人看样子单纯又善良,还救了自己的命,她一时间起了玩闹的心,叫了声:“好呀,维钧哥哥!”声音故意掺了娇嗲甜蜜,听得杜维钧呼吸一窒,嘴里应着:“嗯!”脖子上的红就爬上了脸,一双眼睛里像有星子洒落。 青黎喊了一声不觉有什么,她像是一朵在天地间无忧无虑肆意开放的花,有人精心呵护她就安然接受,有人驻足观赏她就不吝展示,前世的记忆虽然远去,但已成了她今生生长的土壤,所以,她的性格里有种近乎纯真的放荡,这正是令男人们无法抗拒的——无论是老男人还是小男人。 过了会,杜维钧终于从羞赧和激动中恢复过来,他正了正颜色对青黎说:“青黎妹妹,你失踪以后运城全城都进入了戒备状态,到处有宪兵和便衣警察在搜查,就是我这个隐蔽的小院子,明里暗里也来了几波人,我想,督军应该已经回运城,这么大的阵仗正是在找你,为了安全,我亲自送你回去吧。” 青黎受了一场无妄之灾,现在只想赶紧回家,也不推脱,急忙点点头:“我听你的,维钧哥哥。”杜维钧看她面色苍白,又问:“想不想吃点东西?”青黎摇摇头,动作有些缓慢地下了床,示意杜维钧即刻就走。 车子走了一会就遇到了盘查,杜维钧看出领头的人正是曾经在林公馆见过的陈典,赶紧下车说明了情况。 陈典虽然激动万分,但是为了保险起见,也不敢声张,赶紧加派人手,只随车保护,一路到了林公馆。 林云甫接到通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满手沾血从不相信鬼神,此时此刻竟有感谢上苍的念头。他赶紧下楼,看到又在车里睡着的青黎时,轻手轻脚地弯下腰,轻手轻脚地把青黎抱下车,郑重地对站在车边的杜维钧说:“你救了她,就是救了我,杜公子,我欠了你大人情!”“杜维钧手一抬,行了个标准的军礼大声回答:“不敢,下属分内之事!”林云甫对他点点头,抱着青黎转身而去。 分卷阅读13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系发 作者:晚点还有一章,今天激情码字,请大家喝肉汤。 此间销魂(h重改版) 林云甫抱女儿进了自己的房间,刘妈想跟上来伺候小姐,被林云甫一个凛冽的眼神定住,吓得收颈缩肚,蹑手蹑脚退了出去。 林云甫从后抱着梨果儿坐在宽大柔软的黑色真皮沙发上,阳光撒了一室溶溶的碎芒,屋内的安静似金沙堆砌,但是林云甫没注意这些,失而复得的庆幸让他一遍遍情不自禁地用有些干裂的嘴唇摩挲着梨果儿的头发脸颊,看到那脸上的细小伤痕,就像看到琉璃娃娃裂开了缝,他心里的后怕才潮水般涌了上来。如果不是杜家公子相救,他的梨果儿是生是死?如果梨果儿被抓到,那又是怎样的境地?他不敢想。 但是这种后怕突然又转换成一股欲望,一种强烈的占有欲,心中的巨兽被这欲望催动,终于不受控制地呲出尖利的獠牙。 他滚烫燥热的舌尖从梨果儿那白玉般的脖颈上一路舔吻,双手从领口深入,准确地抓住了两团凝如膏脂的莹软,慢慢揉捏把玩,或慢捻,或摩挲,心里发起狠来,恨不得捏爆了才舒爽,就是这两个娇嗲嗲惹人恨的小东西,馋死个人! 那满手鲜嫩,乳肉如波,让林云甫喉咙里发出了满足的喟叹:“坏东西,这是要爸爸的命!”嘴里轻轻啃噬,手上不停,带着烟草香咧的热气喷在梨果儿的后颈上,想到这一天一夜的担惊受怕,又发狠似的:“再敢跑丢,爸爸干死你!” 这话由耳入心,林云甫一瞬间好像服下了至毒的情药,心肝剧颤,热血沸腾,想到两人的身份,更是神魂飞跃,身下粗长的肉棒激涨,隔着衣物插进了梨果儿的腿缝,克制着研磨,一上一下,起起伏伏,肉棒要摩出火来!心神恍惚间,仿佛听到梨果儿的呻吟:“爸爸……”他如在梦中,诱哄一般,胡乱回应:“乖,爸爸给你,都给你!” 骨酥魂断,何时有过这样丢了魂的时刻。 身上的人儿忽地扭动下,林云甫抽出手从后猛然捂住梨果儿的眼睛,长衫下一股股激射而出,一会儿,他贲起的肌肉放松下来,像吃饱的雄狮,悠长地喘着粗气,声音低哑慵懒地问:“乖乖,醒了?”并不见丝毫的慌乱,他笃定——他的梨果儿,不懂任何的男女情事,况且,他现在的动作,只是爸爸抱着女儿。 他一瞬间觉得自己有点无耻,但是这无耻里又只有他一个人懂得的蚀骨销魂,变态又刺激,这种刺激即使是在他血气方刚的年纪,有一次夜御数女也不曾有的。说是欲望也好,说是血缘也好,梨果儿早已经是他的命中命,骨中骨。 梨果儿因为身体虚弱,路上虽然昏睡过去,但是潜意识里还是紧张的,她在杜维钧面前丝毫不显,还能拿他打趣,可是现在感觉到了身后人的气息,突然就放松下来,在爸爸身上扭了扭,委屈巴巴地喊:“爸爸,我害怕!”说完,眼泪吧嗒吧嗒滴下来,小脸像是细雨里微湿的玫瑰花,精致娇媚,又带着令人疼惜的娇憨脆弱。 林云甫刚刚释放的欲望,被梨果儿摩得又有些抬头,但是看到梨果儿眼泪像珠子似的吧嗒吧嗒滴下来,那欲火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梨果儿是很少掉眼泪的,所以他颇有些手足无措地把梨果儿转过身来,像哄小娃娃似地轻轻晃动梨果儿,面对面抱着,带着茧的大手接着泪珠儿,一边拍着梨果儿的背,一边对外面吩咐:“刘妈,备饭。要好消化,就上之前做过的鸡丝蔬菜粥,熬得糯一点,还有,要准备果儿爱吃的樱桃。”有些婆婆妈妈的,让刘妈诧异于他和刚刚截然不同的态度。 作者:改了改,舒服点了 爸爸时间短? 梨果儿坐在爸爸腿上,脸趴在爸爸硬邦邦的胸口,有点不好意思。她别别扭扭的,刚刚一时没忍住,怎么就哭了!丢人,丢人。 林云甫察觉到孩子的心思,心瞬间化成了一汪水,他的手摸着胸口的小脑袋,顺了顺那乌黑光滑的头发,温柔至极地抚慰:“不怕不怕,以后爸爸再也不离开乖宝。” 可是胸口的脑袋还是不抬起来,只好掂了掂膝盖上的小鸵鸟,嘴里无奈地骂了句:“娇气苞苞的。” 这是运城的话,意思是说小囡囡耍性子,像花骨朵开花,需要人精心养着。 正说着话,空旷的房间里突然响起一串“咕噜噜”“咕噜噜”的声 分卷阅读14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系发 音,不用想,是梨果儿的肚子闹了起来,她从昨天到今天可是什么也没吃,现在肚子唱起歌来,也算是饿到了极致。 听到这声音,房间里的两个人都惊住了,须臾,林云甫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直笑的眼角的细纹都深刻了些,厚实胸膛也笑得震动不停,梨果儿这时候也顾不得不好意思了,恼羞成怒地大喊一声:“爸爸!” 林云甫以手成拳放在唇边,佯装咳嗽,但是还是难以抑制地抖动。 梨果儿见状,“咚”地一声跳下膝盖,气呼呼地下楼去了,那样子活像只小喷火龙。再看看,哪还有之前的害怕脆弱? 林云甫此时倒是不好直接下去,毕竟,那射出来的精液还在长袍底下存着呢,说起来有些难堪,三十七岁的男人了,身边女人环肥燕瘦,竟然也能控制不住地发在了自己衣服上?!这,这找谁说理去。况且,心底暗暗品了品,这时间也太短了些,令人难以启齿啊,哪个男人受得了自己这样!虽然乖乖的那对儿宝贝确实销魂……但是,唉~ 像个毛头小子似地,林云甫竟然自怨自艾了起来,嘴里甚至还念念有词,浓眉紧蹙,这样子要是让手下的人看见了,怕是堪比见鬼。不过,懊恼归懊恼,他到底还是换了衣服,下楼去了。 梨果儿下去,就看到管家陈典一脸心疼地看着自己,刘妈在那做祷告状,看到梨果儿,刘妈赶紧拉着自家大小姐上下打量,嘴里激动地说:“菩萨保佑,菩萨保佑,刘妈我一天担心的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的!”转而又怒道:“是哪个坏了良心的要害小姐你?!” 梨果儿见两个老仆人这样,心里感动,但是并不想在饭桌上谈论这样的事,况且,一想到当时的场景,那死去的司机,倒下的保镖,还有一脸的血,她就不由自主的心口发堵,于是拉着一脸关切的刘妈,微笑着说:“刘妈,这事让爸爸去管吧,我这不没事了吗?” 刘妈听了点点头,“好好,刘妈不问了,我们吃饭,小姐饿了吧?”转头看到督军,又问:“督军,姨太太们……” “今天就不用叫了,只有我和梨果儿。”林云甫心情因为那事儿正有些郁郁,此时并不想见到其他几个姨太太。 刘妈应声而去,不一会碗碟具齐,饭和小菜都一一上桌,梨果儿也简单洗漱,上桌吃饭。 作者:爸爸短小了,作者也短小了,嘻嘻 PO18似是笙歌唱尽不同反应 不同反应 那边父女俩吃着饭,姨太太的院子里却有人食不下咽。 二姨太太坐在窗边,下人端上来的饭菜被搁置在旁边的花梨木圆桌上,热了又凉,凉了又热,她却没有任何胃口。 梨果儿回来了,这是二姨太太预料中的事,以林家的势力,还有林家和青帮的关系,不可能找不到一个大活人,况且这个人还是林家的掌上明珠,但是,预料是一回事,真找回来又是另一回事。 梨果儿刚失踪的时候,她是有些惊讶和担心的,但是慢慢的,她的心里起了一个念头:如果,梨果儿能永远失踪呢? 这个念头刚起,她就被自己吓一跳,可是,阴暗的种子已经种下,以怀疑和怨念为土,迅速长成了参天大树。 所以当梨果儿被找回来的时候,她心里真是百般滋味,这个时候,她怎么能吃得下饭呢? 屋子里当值的,是二姨太太从苏家带来的陪嫁,唤作秀英的,虽然年纪不大,但她是二姨太太身边的老人,从两人都是小姑娘时就跟着她,虽然二姨太太没有明说,但是她却揣测,也许这不高兴是因为不喜欢故去太太的女儿如此得宠。 “小姐……”私下里,秀英还是不改在苏家时的称呼,“你好歹吃一点,心里不痛快也不能不顾身体……”话还没说完,一只细瓷青花水杯就“啪”的一声碎在自己面前。“谁说我不痛快?!” 这一声怒喝把秀英吓了一跳,顾不得被水溅湿的鞋面,忙蹲下去捡碎瓷片,嘴里赶紧认错:“秀英说错话了。”二姨太太见状以手抚额,仿佛疲惫至极地摆摆手:“你下去吧。” 此时,三姨太太也正半躺在小榻上跟丫头说着闲话,大白天这样并不是惫懒,而是因为身体又不太舒服,她嫁进林家时就身子弱,以至于多年也没有怀上 分卷阅读15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系发 孩子,若不是当初林家长辈看她是清白的书香门第,拉她去与二姨太太打擂台,也不会选中她。 小丫头看她这样子似乎比她还着急地劝:“姨太太,您怎么不去看看大小姐?”三姨太太抬了眼皮,不以为意地说:“急什么,我不去,自然有人去,况且现在去了也是插不上话的,何苦去当个摆设呢?” 听了这话,小丫头跺跺脚,仿佛恨铁不成钢似的转身出去了。三姨太太也不恼,她慢慢坐起来,打开旁边小几上的抽屉,拿起里面一块长了铜锈的怀表,那块表一看就不值几个钱,但她毫不嫌弃,细白的手指摩挲着,好像已经重复了千万遍。 三姨太太吴佩芳的命有些苦,她年幼丧母,虽然生在书香门第,可是父亲却是个没有一点文人骨气的男人,家里有个哥哥也只知道每天读一些酸文章,而且最喜欢讨论国家政府的,还洋洋得意,美其名曰“针砭时事”。 一次,哥哥在酒楼里大放厥词,评价当时的外交总长,当时就被告发,有了牢狱之灾,吴家那时与林家有点七拐八拐的关系,就厚着脸皮去求人,林家老爷放下话,救儿子可以,留下女儿。她就这样嫁给督军,为了那个没有任何一个人关心过她的家。 有人关心过她吗?有的,可惜那个人只存在于她的记忆里,永远都不会出现了。看着手里的表,吴佩芳嘴里喃喃道:“嗟余只影系人间,如何同生不同死。”不一会,寂静的室内,忽然传出了一声哽咽。 作者:为什么给三姨太太做这样的安排,大家猜得到吗 PO18似是笙歌唱尽处置凶手 处置凶手 不管众人的心里如何想,下午的时候几个姨太太还是说好了似的,一起到了青黎的小楼。二姨太太满面担忧和欣慰地拉着青黎的手说:“梨果儿,你这次受惊了。”“是啊是啊。”三姨太太也跟着附和。 可是女人聚在一起,不管年长年幼,再沉重的气氛也能被衣服首饰类的话题打破,所以一开始的安慰,没几句话就被带偏了。四姨太太二十七八岁,正值美艳,平时是最重打扮,稍微重要点的日子,都要添置东西的,她站在一边说:“要我说,梨果儿这次遇到这种事,应当买新衣、换新颜,这样才能去了晦气,大家说呢?” 几个人听了“噗嗤”一笑,二姨太太拿手指点点她,嘴里说:“我看是妹妹要买新衣、换新颜呢。” 三姨太太担心危险,四姨太太倒不以为然:“多带几个保镖就是了。” 青黎也觉得这主意好,爸爸回来了,她不需要窝在家里小心翼翼地待着,小鸡啄米一样点头:“好,琴姨的主意好。”她毕竟年轻,天大的事转眼就抛到脑后。几个人兴致颇高,都穿戴整齐,准备去新开的宋氏银楼挑选首饰。 但是还是要跟督军说一声。上午吃完饭他就去了市政厅,管家陈典给他打电话。 林云甫听了二话没说就应允,他林云甫的家眷,难道应为一次刺杀就不敢出门?况且,青帮已经来人回话,凶手已经找到。 会客厅里,林云甫看着面前的人,龙五的哥哥龙二,他一身黑衣短打,短粗身材,眼下的袋子微微下垂,但是眼睛精亮,腰杆挺直,一看就是练家子。龙二弯腰行了个礼说:“五弟有事,让我把人送过来。” 林云甫从办公桌上拿了一个盒子递到龙二手里:“请弟兄们喝茶。” 龙二知道这是规矩,打开一看,是几根不加印花的金条,“啪”的一声合上盖子,也没有多余的话,只道了谢,转身走了。 运城监狱就在市政厅附近,林云甫到的时候,两人已经受了刑。狱警见了林云甫,腰背一挺,行了个军礼:“这两人嘴硬,不吐一字。”林云甫挥了挥手,示意自己来。 牢房是血腥之地,常年都是阴森森的,林云甫却闲庭漫步走到两人面前,好像是逛自己家的后花园。他手里拿着一把勃朗宁手枪,泛着寒光的枪口抵在其中一个人的下巴上,眸子锐利冷酷,嘴里却慢条斯理地说:“我问,你答,不想说就可以永远不说。” “主子是谁?” 牢房里一片安静,林云甫摇摇头:“那就可惜了!”话音一落,子弹出膛,面前 分卷阅读16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系发 的人已经脑袋开花,倒在地上抽搐几秒,死了。他拿了手帕擦了擦枪口,对另一个说:“那么你呢,也是不愿说?” 看到这样的场景,旁边一人早已两股战战,哆哆嗦嗦地说:“我说 !”“是日本人,日本人和英国人,要我们绑架你女儿,以此要挟!” “可知名字?” 那人赶紧摇头:“只知拿钱办事,具体是谁我们不知情。” 林云甫点点头,忽然抬手又是一枪,那人应声倒地,睁开的眼睛里满是怨恨不解,林云甫嘴里吐出一个字:“狗。” 不一会,市政厅召开记者招待会,林云甫一身铁灰色军装,胸前挂着勋章绶带,面对镁光灯的一顿猛拍,他压了压手说:“各位新闻界朋友,今天,林某人召集大家来,是想宣布,杀害财政次长的凶手已经找到!”带 众人屏息凝神,他又说:“凶手是两个人,二人已经交代,此事确实是日本和英国人主使!目的,就是扰乱我南北和谈。” 他这话一落,底下顿时哗然,报社记者纷纷追问,有问他对和谈的看法,有问凶手身份,林云甫回答:“很不幸,凶手是我华夏族人,‘鸡犬尚能怀旧主,为人岂可负生恩!’,对此,我替凶手感到惭愧。” 他这话意有所指,联想到前段时间的传言,第二天运城报社的报纸上就引用了他的话,直指北方内阁投敌卖国,并提出了著名的《家国十问》,打响了南北对立的第一枪,不过这是后话暂时不提。 作者:又改了一遍。 Ps 我好像忘了这是个肉文,下章喝汤。对,还是汤。 深陷 因为要处理后续事宜,警备厅也随时待命,厅长杜庆峰因为“送人事件”渐渐地在林云甫面前也放下了拘谨,林云甫倒是欣赏他这一点,不过于的卑躬屈膝,刚解决了一个大麻烦,心情不错,颇有些打趣道:“维钧呢?这几天怎么不见他?” 杜庆峰有些诧异于督军对自己儿子的称呼,什么时候督军对儿子这样关切了——他不知道儿子的秘密行动。但是长官问话当然要答:“家里就这一个,那小子年纪也不小了,这两天他母亲给他物色了个姑娘,打发人去陪着了。” 林云甫听了哈哈一笑,感叹道:“男人要成家才能卫国,也是时候了。” 可是心里又有些不快,他暗想:“这小子对梨果儿之心早已明了,前脚又刚救了梨果儿,怎么转眼就变了心思,我的梨果儿不好吗?” 其实,杜维钧即使立刻结了婚,也是无可厚非的,可是天下间的父亲大抵都是这样,既害怕别的男人爱自己的女儿,又害怕他们不爱自己的女儿。况且,林云甫这个父亲,对女儿的感情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变了质,掺杂了孽,怎么可能对杜维钧公正评价。 不过林云甫转念一想,运城才俊不知凡几,他何愁找不到女婿?反而应该担心梨果儿太招惹男人!她才十七岁,理当留在家里多陪陪自己。 杜维钧不知道正有人琢磨自己,他现在正努力避开一个人——青黎。母亲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考虑起了自己的终身大事,这几天偏要他陪着一个远方表妹,目的不言而喻,他一反抗,母亲就装病,他只能硬着头皮陪着表妹,不巧,正在宋家银楼看到青黎一行人。 他怀着爱慕的心思,当然不会傻到领着一个女孩子到青黎面前,只能赶紧转身。 哪知道刚转身,就听后面脆生生一句:“维钧哥哥!”他一僵,竟然鬼使神差地拉着表妹跑了。这一幕,在他后来一生的回忆中总是频频闪现,他总是问自己,如果那时候他勇敢地转过身,跟心爱的姑娘打声招呼,是不是一切都不一样了。可惜没有如果。命运,有时候失之毫厘,差之千里。 青黎心里又诧异又郁闷,兴冲冲来,无精打采地回去了,几个姨太太一路劝慰,才让她稍稍打起点精神。 林云甫到了官邸,就看见梨果儿窝在客厅里的扶手沙发上,有些闷闷不乐地拿叉子叉着盘子里的水果沙律,他也不换军装,径直走过去把梨果儿揽在胸前,笑着问:“谁又惹我们的大小姐不开心了?” “刚到手的哥哥飞了 分卷阅读17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系发 !”梨果儿嘀嘀咕咕。 “什么刚到手的哥哥,哪来的哥哥?” “就是杜维钧啊,维钧哥哥!” 听到这话,林云甫抚摸着梨果儿头发的手一顿,就要把梨果儿扶正问个明白。哪知道这一动作,梨果儿手里的沙律整个掀翻在他的军装裤上。 “啊!爸爸!”梨果儿一下子什么情绪都飞了,跳起来手忙脚乱的找手帕,手帕找不到,急得直接上手,那小手在林云甫的裆部划拉,也不管一个男人他受不受得了! 林云甫竭力忍耐,但是底下那根东西可忍不了,硬硬地一团,当场勃起了,被军装裤束缚着,勒得他口干舌燥。 梨果儿看着他的眼睛似有火焰地盯着自己,以为爸爸生气了,她小狐狸一样,大声喊着刘妈来清理,一溜烟躲进了自己的小楼。 当晚,林云甫做了个梦。他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两腿张开,腿间跪着个小姑娘,只见她素手纤纤,解开裤子,一把掏出了自己的大家伙。 那肉棒又粗又硬,“啪”的一声打在她的玉白小脸上,她好像不高兴了,嘟囔了一声:“好大……”那爱娇的语气似曾相识,让他瞬间暴涨! 他一手粗暴地揉着小姑娘胸口鲜嫩的水蜜桃,一手把人按下来,一下闯进那张湿热的嘴里,那滑嫩的小舌头青涩地推挤着蘑菇头,洁白的牙齿和艳红的唇,含着他那根青筋环绕的东西,爽得他微微抬起身,整根往里插入,恨不得插烂她的喉咙!底下的人被他插地抬起了群内稳定更新310/23/48/76小脸,不是别人,正是梨果儿! 不受控制般,肉棒弹跳着,精液喷射而出,一股股浓浆糊住了那张小脸,情色至极。 随之他就醒了,被子里黏腻不堪,他放任自己沉浸高潮的余韵里,屋外的暗夜像鬼魅潜进屋子里,到处是发疯的影子。 作者:对不起,比短小还短小,梦里喝汤,哈哈哈。 受不了了,五章之内我要发车!写了文才发现发车不是那么简单的,写不来无缘无故的车啊!!! 性是什么 第二天,林云甫又早早去了市政厅,外忧暂时解决,内患就要着手处理了。他秘密前往昆州之时,运城有人蠢蠢欲动,小动作不断,他要为自己消除后顾之忧。还有刺杀黎果儿的幕后之人,他必定找出来! 不管外面是多么风起云涌,宅内的女眷是不受影响的,姨太太们各有各的消遣,青黎也照常去上学。 只是自从她出事,当初给她打电话的密斯张就从人间蒸发,再也没出现过,报纸上还有悬赏找人的通告。为了这事,学校怕得罪督军,还战战兢兢了一段时间。但是除了一开始的戒严,带走几个人询问,督军好像也没有别的举动,大家才把心放了下来。 不过英文老师失踪了,课不能不上,学校又找了个国外的女老师。今天的课是讲莎士比亚的四大悲剧,女老师从古典英文台词讲到语法,又从语法讲到了爱情,最后讲到了“性”。 一开始大家还不懂这是个什么, 大概是外国人的原因,女老师没有丝毫的扭捏保留,在一群学生的热烈讨论起哄中讲了一些平时大家都不知道的东西。这个时期,人们虽然生在旧时代,但是却以追求新思想为潮流,学生的表现不足为奇,况且,都是青春年少,谁没有对男女之事有过幻想呢? 青黎下了课还是有些迷迷糊糊,显然没从“性”的话题中回过神来,崭新的帕卡德轿车里,她坐在皮质的后座上嘴里嘀嘀咕咕,突然高声问前面的司机,“你知道什么是性吗?” 汽车突然一顿,差点撞到路边的行人。司机是个军人,军营里混着,平时消遣最多的话题还是女人,没事也找过洋妞,大小姐的话他自然听得懂,但是,这个话题从小姐的嘴里说出来,实在是有些惊悚。他唯有沉默以对了。 青黎撇撇嘴,还是当兵的呢,胆子这么小。不过虽然司机没有回答,女老师的话已经在青黎的脑海里勾勒出了个模糊的轮廓,她好像此时此刻才意识到,世界上不是只有大人和孩子的分类,还有女人和男人这种分类。 她十七岁 分卷阅读18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系发 ,不算大当然也不小,月事也来过,从青涩的小囡囡到亭亭玉立的女孩,身体发生了巨大的变化,鼓起的乳,翘起的臀,还有逐渐柔媚起的眉眼,都标志着她的蜕变。可是她的心好像并没有跟着身体成长多少,好像有人拿着橡皮擦特意擦掉了一片。这也许是前世的因,也许是因为没有母亲这个角色的教导,更多的,大概是因为林云甫的宠爱。 一整天,青黎都对这个话题乐此不疲,她去问刘妈,刘妈一边擦着客厅里的琉璃花瓶,一边摇头说不知道,她没读过书,自然不了解这些洋人口里的“性”是个什么,青黎觉得无趣极了,她又不想去问陈典,毕竟,通过司机的表现,她再傻也知道,一个女人不该直白的问男人这个问题。 女人,嘻嘻,原来自己是女人。好像一瞬间被打开了一扇崭新的大门,在青黎的感觉里,好像四姨太太才是女人的代表,她有着惊人的曲线,胸大腰细,而且,她的眼神像是长了小钩子,有时候依偎在爸爸身边,就像没骨头的,什么呢,对,像蛇。 想到这里,青黎下意识的模仿起四姨太太的样子靠在客厅的沙发靠背上,这样子正好被刘妈看见了,刘妈赶紧过来问:“小姐你怎么啦?”青黎好像一下被惊醒,吐了吐舌头,搓了搓手臂,好像被自己刚才的模仿恶心到了一般。 不过,她决定晚饭后去找四姨太太,至于见到了四姨太太要干什么,她倒没什么具体打算。 作者:前面有人留言为什么一开篇要设定女主有前世记忆,我觉得她很犀利,看出我的短板。我很感谢她。这个设定是源于我的一个梦,大家都有这种感觉吗?小说看多了会做各种梦,我电脑里好几个脑洞都起源于梦境。所以我一开始是根据梦来写的,因为前世,女主今生游戏人间,可是写着写着就不受控制了,我想让女主像洛丽塔一样单纯又魅惑,所以不想让她有世俗的沾染,只能安排她慢慢淡忘前世,又保留前世对她潜意识的影响,那种对男人的无所谓和单纯的放荡,这样好像也行,所以就没有回去修文,不知道大家对我这个解释理解吗 四姨太太往事 四姨太太的小丫鬟正伺候她喝药,这药又浓又苦,还有一股恶臭,可是四姨太太还是皱着眉喝下去了,眼泪都苦了出来,小丫鬟赶紧拿了帕子给她擦,这药方是她拿了两颗珠子换来的,不为治病,只为能怀上一儿半女。可是喝了半年,肚子却没半点动静。她看着旁边梳妆镜里一脸失落的女人,突然不知道该恨谁。 也许,这是报应。 四姨太太陈琴琴原是南方一个大户人家的家生子,小时候她相貌平平,不招人喜欢,可是随着年龄增长,她的样子越来越妖媚,又被人指指点点,家里的老夫人怕她勾了满院的爷们,就想把她发嫁了。 大概是主母心有嫉恨,就把她许给了家里看马棚的一个瘸腿的小厮,那小厮大概因为瘸腿的缘故,性格阴冷,名分还没定就死死看着她,一次,家里的少爷同她交代差事被那小厮知道了,那小厮竟然毒打了她一顿。她至今还记得那皮质的马鞭抽打在身上的剧痛。 她想退了婚事,可是老子整天喝酒,根本不管儿女事,妈呢,是个后妈,更不能管她了,于是她只能忍着痛连夜逃了出去。 那时正是兵荒马乱,她一个女人,且有美色,很快就被当地的驻军捉住,献给了正在前线打仗的督军。督军就问了她一句话,愿不愿意跟着自己。就像是一个落水的人,不管面前是浮木还是刀锋,她都会紧紧抓住。所以,她看着面前的男人点了点头。 前线虽然苦,但是陈琴琴却是幸福的,她感激督军给了她安定的生活,也给了她独一无二的宠爱——因为她的美貌和床上功夫。驻地也有其他军官的太太,太太们看不上她,总背地里说她是淫娃荡妇,不过她不在乎,她愿意做别人口里的淫娃荡妇,也好过冰清玉洁任人欺辱。 只是仗总是会打完的,打完了仗,督军带她回了运城,摆了几桌酒席,她就成了四姨太太。 那时候的二姨太太苏妙秋还没锻造好现在那种菩萨似的脸面,看她得宠,明里暗里给她上过不少眼药,她是大家族逃出来的丫鬟,这种内宅里的手段她是明白的,只是不论再怎么要强和得宠,她没有娘家支持,一切都是空中楼阁罢了,只有生下孩子才能站稳脚跟。 可是,有人不允许。她怀孕两个月就小产,从她屋子里端出去 分卷阅读19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系发 的一盆水血水成了她一生的噩梦,那时候她痛不欲生,几乎随着那个不成型的孩子一起去了,她绝望地想,督军出去打仗,谁来替她做主呢? 可是更糟糕的在后面,自己院子里的佣人走的走,换的换,平时伺候她吃安胎药的老妈子,突然因为偷东西被打死了,这时候,躺在床上陈琴琴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人算计了。这林公馆里,有能力调动人手,怕被威胁地位的人还能有谁?只能是苏妙秋。 心里确定目标,她一瞬间活了过来,仇恨让一个女人变得强大、冷静、心思缜密。她要为自己的孩子报仇! 她等了整整两年,这两年里,她变得肆意张扬,唯独在苏妙秋面前收敛羽毛,她像一条潜伏在暗夜里的毒蛇,必须一击即中。 机会很快到了,苏妙秋怀孕了,生了林云甫的长子以后,苏妙秋的肚子很久没有动静,二次怀孕,让她欣喜若狂,不过也许是因为曾经害过人,苏妙秋防范的很严密,用的人都是苏家带来的。这林公馆里,也许只有一个人能让苏妙秋不敢防备,那就是大小姐林青黎。 所以,陈琴琴利用了林青黎。八九岁的梨果儿反而不像现在这样活泼,唯一让能这个小姑娘感兴趣的话题,大概就是她的爸爸和哥哥。于是,陈琴琴买通了梨果儿身边的一个小丫头,让小丫头不经意间透露给梨果儿一个消息,哥哥青宴喜欢猫儿,而且最喜欢白色的猫。 梨果儿果然听了进去,当即就买了只白猫去哥哥那献宝。林青宴孝顺是出了名的,亲妈怀了孕,他能不陪在左右侍奉?梨果儿去找他,必定遇到苏妙秋。那天,只用了一面小小的化妆镜反射的光斑,陈琴琴就让梨果儿怀里的猫扑到了苏妙秋的身上,苏妙秋被扑倒,当时就见了红。不出一个小时,孩子就流掉了,只是便宜了苏妙秋活了下来。 苏妙秋的孩子给自己的孩子抵了命,陈琴琴才渐渐放下来仇恨,只是,她始终觉得是这个孩子在报复她,她才生不了孩子,而且,她也对不起梨果儿。 有句话说的好,晚上不提鬼,白天不想人,心里刚想到梨果儿,一声脆生生的“琴姨”就传进了里屋。 情欲觉醒 四姨太太在恍惚中几乎收不住脸上的表情,面前的女孩玉颜秀眉,粉腮修颈,黑亮的眸子里溢满微笑和探究,和记忆里的小姑娘重合在一起。 梨果儿又喊了声“琴姨”才让四姨太太回过神来。四姨太太赶紧站起来,把梨果儿拉进门,回头对小丫鬟吩咐:“去小厨房吩咐声,上几样精致的小点心来” 又对梨果儿说:“我们大小姐今天是怎么啦,竟然肯下楼?” 梨果儿一时并不回答,“嘻嘻”一笑,挑了一张雕花的软椅坐下来,一双软皮的尼泊尔拖鞋无意识地踢来踢去,她像一只好奇又警惕的猫,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四姨太太的房间。 同自己的房间风格明显不同,四姨太太的房间虽然小点,但是装饰处处透着成熟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旖旎,夜色渐浓,风悄悄掀起纱帘的一角,屋里还扬起了一股淡淡的香水味。 其实平时四姨太太和梨果儿并不是很亲近,身份摆在那里,即使是亲亲热热拉着手说着话儿,心里也是生疏的,梨果儿突然来找自己,加上以往的事,她心里有点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这个大小姐。 好在梨果儿没沉默太久,她抬起头,装作不经意地问:“琴姨,你的旗袍哪里做的,好看的很。”说着,那眼睛描摹着四姨太太的曲线,又在心里暗暗比较了下,不知为什么,突然很泄气。 四姨太太也不是蠢笨的人,知道今天这大小姐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不过她再聪明,也猜不到梨果儿只是来看看所谓的“女人”,所以只能笑着说:“原来是看衣服样子来了,这衣服是秀衣阁的何师傅做的,料子不是顶好,图的是老师傅做的精致。” “哦。”梨果儿漫不经心地回,突然看见屋内的衣服架子上有一件男士的青衫长袍。四姨太太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脸上一瞬间有红晕爬上来,不知道为什么解释了一句:“前段时间督军来了一次。” 梨果儿的脑海里浮现出外国女老师说的“性”,男人和女人,肢体缠绕,虽然她不知道具体是怎么样,但是也有了模模糊糊的感觉,这感觉让她新奇又有点恶心,尤其那男人是自己的爸爸。 分卷阅读20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系发 她看着四姨太太脸上艳丽似霞光似的红晕,那新奇和恶心又慢慢变成了一股莫名其妙的怒气,让她冷冷地说了句:“谢谢琴姨,我走了。” 四姨太太来不及挽留,梨果儿就离开了,正好进门上点心的小丫鬟差点被她撞到,稳了稳手里的托盘,小丫鬟问:“大小姐怎么啦?刚才不好好的吗?”四姨太太也一头雾水,她想,大概是小姑娘的古怪脾气又发作了。她有时觉得梨果儿是真的单纯,有时,又觉得她的单纯只是一种伪装。 梨果儿怒气冲冲地回到小楼,靠在小沙发上发了会呆,忽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生气,自己这是怎么啦?不过想了一会想不通,也就把问题抛到了脑后,去旁边的小浴室简单洗了洗,抱着自己软绵绵的被子睡着了。 夜里,好像做了一些梦。梨果儿感觉自己身上酥酥麻麻的,有一种找寻不到的痒在身体里流窜,慢慢的,慢慢的,痒汇集在腿心,像一朵绒绒的羽毛挠着自己的私密处,让她不由自主地夹着被子,摩挲着粉白的腿根。那娇嫩的红唇里有若有似无的低低的呻吟,伴随着呻吟,梨果儿迷迷糊糊感觉好像有什么从自己的身体里流了出来,只能更加夹紧双腿。如果有人在场看到这幅画面,只怕要色授魂与了。 作者:觉醒了觉醒了,还有,那个浴室是为爸爸准备的,嘿嘿嘿。 第一个吻 梨果儿半夜被疼醒了。感觉到两腿间的黏腻,她撑着起身,看见身下粉白色的土耳其床单已经被血晕湿了一小块,这才后知后觉,原来是来了月事。 小肚子里好像有丝线拉扯,她一动,那线就紧一紧,扯得她小腹剧痛,让她只能蜷缩着挪到床头,按了床头的小铃,楼下睡着的小丫头寻声上楼,看见梨果儿满头冷汗地缩在床上,知道又是小姐肚子疼了,她赶紧叫了刘妈,刘妈已经见过不少次这种场面,一面叫小丫头打热水,熬姜茶,一面叫了陈典派车去接德国医生。 梨果儿感觉到处都是凉嗖嗖的,偏偏身上又是汗水连连,这时候她再也不想什么女人女孩的问题了,她只想,为什么每个月都要倒霉这一次,让她又气又恨,更让人烦躁的是,她不知道该拿什么来解气。想着想着,胃口一阵翻涌,还没来得及反应已经“哇”的一声吐在准备好的痰盂里,吐了一会,小丫头忙把漱口杯和手帕递过去,熟练地撤走了痰盂。 刘妈端着姜茶半搂着哄着梨果儿喝了下去,梨果儿喝着喝着眼泪扑扑簌簌地流下来,显然是被折腾狠了。 等了一刻钟,又等了一刻钟,楼下的壁钟当当当响了九下的时候,那德国医生才到。对于梨果儿的症状,他也没有特别好的办法,只能开了点镇痛安眠的药物,不过也好过生生忍着,吃了药,梨果儿才皱着眉头睡了过去,惊醒了好几次才硬挺到了天亮。 林云甫回来的时候,梨果儿正靠在床头半歪着洗脸,见到爸爸回来,脑子里闪出四姨太太屋子里挂着的青衫,又因为生病,她突然感觉委屈,头一转,竟然连人也不喊了。 林云甫以为梨果儿因为来了月事不痛快,心里又心疼又好笑,挥手让下人出去,自己坐在床边半抱了梨果儿,他的军装是尼龙料子,胸前和袖子上是坚硬的勋章和纽扣,梨果儿有些嫌弃,扭了扭,还是让爸爸抱了。 “又难受了?”林云甫问着,宽大的手掌就覆住了梨果儿的肚子,轻轻的揉着。“好多了,爸爸,我想你了。”梨果儿一不舒服就爱撒娇,平时不爱说的甜蜜话儿,这时候会不要钱似的往外倒。那句想你了不知道点到林云甫的哪个点,让林云甫骨头里好像有泡泡四处冒出来,酥酥麻麻的,他手掌摩挲着梨果儿平坦柔软的小腹,不受控制似的,试探着慢慢向下。 大概是年纪小的缘故,林云甫的手指边缘只探到了几根柔软的毛发,玉山隆,水股嫩,肉嘟嘟的小丘里又藏了什么销魂的去处?不用猜,他身下的大东西已经探头探脑跃跃欲试。 林云甫呼吸变的急促,按摩的手已经没了章法,修长的手指只想往下再往下,最好代替了那孽根,直接插入才好!这时候,什么伦理都是狗屁,他是被欲望牵扯的猛兽,比上了战场还要血热万倍! 正在这时,梨果儿突然扭着身子笑起来,一把抓住爸爸的手臂,嘴里喊道:“好痒,爸爸!” 她不知道的是,此时,她的眸子仿佛要滴出水来,如贝的牙齿咬着 分卷阅读21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系发 红唇,好像一不小心就能把那唇咬出甜蜜的汁水,少女的情欲潜意识流露,样子似乎是推拒绝,但是又像无声的邀请。 林云甫耳里听着,眼睛看着,脑子轰的一下,再也不受控制的低下头。他的唇一路从梨果儿的额头向下,终于,吻在了那朝思暮想的小嘴上。 作者:呼,累死了,不容易,终于有了大转折,梨果儿来月事折腾成这样是参考我自己的体验,非常痛苦。中西医试了很多方法,是止痛药给了作者一条命。 今天把前面内容改了改,分了段,这样大家看起来就轻松了。还有,最后说一遍,梨果儿已经忘了前世,所以才会不懂情事,没仔细看的姑娘回头再看看,不要再质疑我啦。 性是舒服,也是忍耐 “ 瞧瞧,这养出个什么宝贝?”林云甫心里的藩篱轰然倒塌,这小嘴怎么就这么好吃? 花瓣一样的,粉嘟嘟,让他忍不住细密地啃咬舔弄,怎么也要不够。吻着吻着,梨果儿“唔唔”起来,这时候他哪肯放手,大掌一下钳住小人儿的下巴,迫着梨果儿将头扬起来任他探寻。 舌头探进去捉住那滑嫩的小舌头,勾缠摩挲,到动情出,还要含着吮吸,这一吃,吃出了“滋滋”的水声,吃出了升天的滋味,不论梨果儿怎么挣扎,就是不放。 梨果儿承受不住,感觉舌头都要被爸爸吃得化了,爸爸渡过来的津液来被她咽下去,烫得她身上一阵酥麻和战栗,大概是这一吻时间太长,她的意识渐渐模糊,原来的抗拒,逐渐被顺从取代,嘴里发出了压抑的隐忍的呻吟……一声接着一声,林云甫听了,简直要发狂! 炽热的唇略分开,他哑声问: “梨果儿……乖宝贝,喜欢吗?梨果儿。” “唔……” “回答爸爸!”手上力道加重,唇那凑上去,给小嘴咬出一个血痕。 “爸爸……疼……” 一声娇滴滴的啼泣,让林云甫神魂颠倒,一瞬间,只恨不能把人揉进骨血里! 是啊,是啊,梨果儿本来就是自己的骨血所化,怎么能不合自己心意? 吻了不知多久,看到梨果儿已经神魂不属,林云甫才放松了钳制,粗粗喘了几口气,压下了翻涌的情潮。扶起梨果儿的小脑袋,又不舍地亲了亲她半争半闭的眼皮,林云甫终于恢复了点理智。 大概是第一次经受,梨果儿被爸爸温柔地亲了一会才醒过神来,她幽幽地想了一会,突然把林云甫推了一下,颇有些生气地问:“爸爸,你怎么能这样?”可是她脸上的媚色未消,这生气就变了一种味道。 林云甫把梨果儿调整个位置抱好,理了理两个人的衣服,而后才回答:“爸爸怎么啦?”手指又摸了摸梨果儿微肿的唇瓣,接着问:“刚刚梨果儿不舒服吗?” 梨果儿被爸爸摸得身上又是一麻,她忠于自己的感觉点了点头说:“舒服的。” 林云甫像是在诱惑一只呆呆的小兔子,又追问:“怎么舒服呢?” 小呆兔子回答了:“痒痒的,麻麻的,热乎乎的。” 林云甫突然哈哈大笑,双臂箍紧了梨果儿,这傻宝贝,哈哈哈。 梨果儿被爸爸笑得莫名其妙,不过她也有自己的想法,爸爸以前亲她都是在额头眼睛从来没有过嘴巴的,而且,刚刚好像要吃了她一样,这,她只在电影了看过,这样做的人,都是夫妻或男女朋友po独家∮整理310.2.3.4.8.7.6,父女之间这样,总让她觉得不该,可是,爸爸这样的态度,好像确实也没有什么,况且,她确实舒服。 爸爸的衣服硬邦邦的,肌肉硬邦邦的,可是嘴唇却是软的。那大舌头探索着自己的嘴巴时,她好像一下就化成了一滩水,软绵绵的,昨晚梦里的痒又从她身体里冒出来,让她忍不住地想要去迎合,这,这是性吗? 她波光粼粼的大眼睛直直看着林云甫说:“爸爸,我知道了。” 林云甫抚了抚她的背,语气里有种餍足的味道,“知道什么了。” 梨果儿回:“我知道性是什么,性就是舒服!” 分卷阅读22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系发 林云甫一愣,他不知道梨果儿怎么要去想这个问题,但是他觉得有时梨果儿真是聪明,这聪明是孩子式的毫不掩饰,所以他说:“对,就是舒服,不过,只能和爸爸舒服。” 说完又在心里补充:“还有忍耐,要不然,你屁股底下的大东西可不是吃素的。” 作者:肝出来了。大家踊跃发言收藏丢珠珠啊!从今天起珠珠破100我加更哦! 不如占了这娇宝贝 不能说梨果儿完全没有察觉这种关系的不对,但是这点不对,还不足以让她惊诧逃离,她现在像是泡在温水里的青蛙一样,被爸爸的小火烤得舒服极了。 但是一种奇怪的女性直觉又让她总想跟爸爸唱唱反调,她蜗牛一样挪啊挪,嫩姜似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扣着林云甫袖子上的金色纽扣,也不管会不会被打屁股,不怕死地问:“不能和其他人舒服吗?” “啪”一声轻响,果然被压着打了小屁股,林云甫手臂紧了紧,知道梨果儿又要作怪,黑沉沉的眼睛里有锋刃突现,“果儿想和谁舒服呢?” 梨果儿头也不抬,爬在爸爸的军裤里不起来,闷声闷气答道:“男朋友啊,像罗密欧与朱丽叶。” 林云甫一听,哈哈大笑,低沉的笑声让胸腔震动不停,他暗想,“这孩子是不懂装懂呢!” 把孩子扶起来,大手握住小手,他一边摩挲着一边问:“那要爸爸还是男朋友呢?” 这回梨果儿也不娇矜了,双臂搂住爸爸的脖子,赶紧回答:“要爸爸!” 林云甫就势把梨果儿从床上抱起来,走到旁边的小餐桌边把人放下来,叫了刘妈上早饭,一系列动作表现了他的满意,眼里的阴云退下去,他心里不无欣慰地想:“没白疼这小混蛋,虽然平时娇气难缠,关键时刻还是知道爸爸好,只是,将来她有了男朋友甚至丈夫呢?” 想到这里,林云甫骨子里的霸道像藤蔓肆意爬上来,理智被挤到一边,他想,什么男朋友丈夫的,通通不给。 这辈子,梨果儿只能属于自己! 别的男人,想都不要想! 梨果儿出生就没了母亲,他带着可怜的小囡囡,想做世界上最好的爸爸,小的时候梨果儿不爱笑也不爱闹,他一点点宠,疼她娇惯她,纵得她无法无天,甚至连青宴都要靠边站。 可是梨果儿一天天大了,就像花园里一朵玫瑰终于掩饰不住自己的美丽,娇滴滴里又带着青涩的骄傲,他的心就慢慢变了,她是他的女儿,也是他心上的一根刺,刺得他血肉模糊,他压抑着自己,给心里的野兽上了锁链捆着,欲望一动,那野兽就被扯得遍体鳞伤。 他有时觉得自己可怜,收了曹骊,找个赝品,还要骗自己带好爸爸的面具,现在,他不想要这个面具了!什么父女血缘,别的男人能永远爱着护着他的梨果儿吗?与其千挑万选,不如就自己亲自来! 不管梨果儿明不明白,将来会不会怨恨自己,他也要把这孩子留在自己身边,那嫩嫩的奶子被自己玩了,红红的小嘴给自己吃了,还想去哪,还能去哪?不如全给了自己! 不过,林云甫也不傻,恰恰相反,他在战场上拼杀,在政界斡旋,最懂的就是万事都要讲时机,现在梨果儿似懂非懂,他下了决定就不能再迟疑,必须占了这娇宝贝,彻底打上自己的烙印,一切才能按着自己的想法来! 之前的犹豫挣扎就像清晨的露水被爱欲之火蒸发殆尽,人伦法度有时候重若千斤,有时候又能弹指间土崩瓦解,作为一个老牌的政客,林云甫的变脸功夫修炼得炉火纯青,他迅速给自己找准了定位,爸爸、情人、丈夫,甚至是哥哥,他都要做。(作者:哥哥有人做了,嘻嘻) 心里拿定主意,林云甫的大家伙反而消停了下来,就像一头捕获了兔子的狼,面对猎物,他要好好想想,怎么才能把对方吃得一干二净。 作者:好了,一切铺垫都结束了,大家把安全带系好,秋名山小小司机要开车啦! 去吧,青黎妹妹 (200珠珠加更) 第二天林云甫去了武器 分卷阅读23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系发 研究所,大哥林云宗的装备已经到达运城,一部分被林家军内部秘密消化,一部分被运到了位于运城北边山区的武器研究所。 德国的武器威力巨大,一直领先于世界,这次的装备就是最新式的,国内局势已乱,谁的兵多,武器先进,谁就能掌握话语权。所以,研究所仿制武器就势在必行。 研究所有重兵把守,所有的研究人员都只进不出,不准和外界有任何联系,他们的家人都被妥善安置,一方面是为了保护,一方面也是为了监视,如果武器仿制成功,对于保护一方安稳,甚至国家整体实力的提高,都大有裨益,所以林云甫在研究所整整呆了一周。这一周的夜深人静,他想着梨果儿每每难以自持。 梨果儿却没怎么想起爸爸来。她月事一过立刻生龙活虎,好像之前哭唧唧软绵绵的不是她,期间还去定了几套衣服。 这天,她收到衣服正在镜子面前试穿,陈典进来通报说有人找她,虽然心里疑惑,她还是去了会客厅,一看居然是个陌生的女孩子。那女孩赶紧上前自我介绍道:“我叫秦同书,是杜维钧的表妹,冒昧过来打扰林小姐,是想替表哥约林小姐吃顿饭呢。” 梨果儿心里立刻就想答应,嘴里却说:“同书姐姐,或是妹妹,维钧哥哥上次莫名不理我了,怎么突然要请我吃饭呢?” 秦同书听那声“维钧哥哥”心里有点酸,转瞬又释然了,今天自己来可不是拈酸吃醋来了,她是为着表哥圆心愿来了。于是忙解释:“表哥同我说了,那次是有急事怠慢了妹妹,那天,表哥开车撞到了胳膊,一直没找机会来道歉。” 梨果儿一听也不纠结了,赶紧换了衣服和秦同书出来门。门口有车侯着,旁边站着杜维钧。梨果儿一看见就关切地问:“维钧哥哥你受伤啦?”杜维钧看见梨果儿,面上的温柔就涌现出来,他好像很久没见一样,轻轻地喊了一声“青黎妹妹”,又说“我没事了”,其实他的伤还没痊愈,但多说也无益。 梨果儿上下打量,确定没事才笑着说:“维钧哥哥,你真是懒怠,吃个饭,还让同书姐姐去叫我。” 杜维钧盯着她看了会,突然说:“同书是我的未婚妻。” 这句话说出来,心里的如尖利的沙石滚过,几年的悄悄等待、靠近终究是没有结果了。 杜维钧还年轻,他想不明白,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那天他匆忙逃走,一不小心撞到了前面的车。伤着了胳膊,只能在家修养,在母亲的默许下,表妹精心地伺候着他,有一次甚至同床陪护,父亲需要表妹家的助力,母亲需要他结婚生子,他那时心里就明白,自己享受了家族的庇护,理应听从家族的安排,青黎只是个梦罢了,唯一值得欣慰的是,表妹明白他的心思,愿意帮他最后见青黎一面。 梨果儿猛听到杜维钧订婚了,无比惊讶,继而拍手道:“恭喜啦维钧哥哥,你真有福气,同书姐姐很漂亮。” 杜维钧听了心里只觉更疼,强打笑容说:“走吧,是新开的餐厅,法国菜做得很好。” 三个人,两个人各怀心事,只有梨果儿单纯的当作吃饭。告别的时候,杜维钧看着梨果儿突然轻轻抱了她一下,一个吻在头顶一触即离,他看了看后面跟着梨果儿的车,深深地凝视着梨果儿说:“去吧,青黎妹妹。” 梨果儿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伤感,在杜维钧的注视下上了保镖的车。她有些闷闷不乐,完全没注意到旁边一辆车里正坐着一个怒火中烧的人。 作者:本来想这章上肉的,但是想先交代下维钧哥哥。下章吧。 这是第一更,珠珠破200加更。特别感谢大家。 还有第二更,可能要晚点,大家要困的话就明天早晨看也行。 爸爸忍不了了(h算不算哦 梨果儿的车没走多远就被前面一辆黑色的斯蒂庞克拦住,车里首先下来两个带枪的军士,车门打开,林云甫起身慢慢迈了出来,他身着铁灰色的军装,领口紧扣,腰带紧扎,一双漆黑的长筒军靴锃亮,阳光照在他坚毅的下巴上,又被肩章反射出冷硬的金属光芒。 一身戎装,眉眼低沉,林云甫身上充满杀伐之气,旁边的人被他气势所摄皆敛声屏气,不敢抬头直视。只有梨果儿,看看来人,幼鸟投林一样扑入爸爸怀里。 分卷阅读24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系发 “爸爸你回来啦!你去哪……啊!”一声惊呼,梨果儿被林云甫折腰抱起塞进了车子,司机按吩咐一路疾驰,开到一座小楼,梨果儿连气都没喘匀,又被抱进大门。 “砰”的一声大门关上,屋里只剩下父女两个人。 林云甫心火蓬蓬,他在研究所日夜想着这磨人的小东西,想得他妈的鸡巴疼!她跑出去见杜家小子,还敢让他连亲带抱!今天不教训教训她,不知道她老子是谁。 林云甫越气脸上越冷,心里骂着娘,脸上却似寒铁清冷,他单刀直入问:“杜家那小子找你干什么?” “维钧哥哥请我吃饭。” 梨果儿听这语气也害怕,但是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呀!只能老老实实回答。 维钧哥哥,维钧哥哥,该死! “出门的时候干什么了?” “没什么啊” “没什么!谁准你让他又搂又亲!我林云甫的女儿他敢动!” 林云甫恨得咬牙切齿,这孩子竟然这么不知道自重。再定神一看,差点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那脖子上红点子是什么?难不成是吻痕吗? 他双臂一伸,把梨果儿搂紧,力道大得要嘞断人的骨头,梨果儿那点力气怎么挣得过他,感觉胸都要被压扁了,她嘴里直喊,“爸爸,你干什么呀?” 大手扶着小脑袋,林云甫恨声问:“脖子上红印子哪来的?!” 梨果儿被这么一问,突感身上刺刺的,伸手要去抓,被林云甫压制住,还要接着问,这孩子就扭糖一样唉唉叫起来,扭得他更是火起,正要训斥,脑子里电光一闪,该不是过敏了? 梨果儿今天穿了一件天蓝色的掐腰洋装,领口紧束,林云甫剥开她的衣服领子,果然红点起了一片,该死的杜家小子,带人吃了什么? 只好叫了医生,诊断说大概是西餐的浓汤里有贝类,不过幸好量不大,擦擦药膏就好。梨果儿不能吃贝类的东西,喝汤却没有注意,过敏是大意了。林云甫气的想把孩子拖过来打顿屁股,又心疼,只能把这笔账记在杜维钧的头上。 梨果儿轻微过敏,只是脖子上有一片罢了,但她总觉得身上有虫子爬一样,非闹着要洗澡。 人家说狡兔三窟,林云甫宅子也不少,这座小楼只由几个心腹打理,连个佣人都没有,梨果儿要洗澡,林云甫只好抱着她去二楼浴室。 梨果儿洗澡,林云甫坐在浴室外面,他手里拿着烟还未点燃,眼神里却有一把火。 浴室玻璃被水打湿,里面算一览无遗。 脱了裙子,洁白如玉的身子印入外面人的眼里。 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曾经亵玩过的奶儿。古人有云,一团莹软酿琼缪,又有人形容当胸小染,两点魂销,真是贴切。两团嫩桃子拥雪成峰,峰上两点艳红随着主人弯腰垂下来,荡啊荡,荡得人眼花,往下,纤细柔软的腰肢扭着,肌肤如新雪初落,那平坦光滑的小腹让林云甫暗想,太小了,自己一下就能射得满满的,到时候小东西装了一肚子的精,定是老老实实。 再往下,两条修长的玉腿微微张开,终于露出了粉嫩干净的小丘,因为年纪小,只长了稀疏的绒毛,肉嘟嘟的,像熟透了的桃子。 林云甫觉得自己再不能忍,把烟扔到一边,站起身,叮当解开皮带,脱了衣服,赤着结实紧绷的身体,拉开了浴室的玻璃门。 作者:看了好几部电影才写出来,嗯,爸爸要做爱,作者很无奈。 O18似是笙歌唱尽小淫物,生来就是要爸爸的命(h) 小淫物,生来就是要爸爸的命(h) 梨果儿刚放完水进浴缸,就看见爸爸进来,一瞬间本能地抱胸,惊得有点结巴:“爸爸……你……” 林云甫看着梨果儿两只手臂笼住,轻笑一声,迈着长腿也进了浴缸,他高大挺拔,面对面和梨果儿坐着,浴缸里的水哗啦啦往外流,顿时显得又小又窄。 两个人几乎呼吸相闻,一个雪肤娇软,一个黝黑结实,一个满面不解,一个势在必得。 林云甫 分卷阅读25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系发 身下的大家伙早涨得发疼,他不顾梨果儿的挣扎,大手把两人拉得更近,大概觉得也无妨碍,他没有拉开梨果儿的手臂,只将藏着的两只奶儿撩出来,嘴里说道:“爸爸给你洗。” “可是爸爸……”梨果儿话音还没落下,胸前的一只乳就被爸爸的大手握住,水波荡漾,林云甫痴迷地把玩着凝脂似的玉团,看着乳肉在自己手里淫靡地变换着形状,他低喘一声,热热的呼吸喷在梨果儿的脖子上,“爸爸的小桃子,终于又摸到了。” 梨果儿敏感的地方被爸爸玩着,奶尖儿一瞬间挺立起来,新笋一样顶着大手,她从没经过这样的事,身上过电般的感觉让她惊慌,平时的娇气早没了,低低哀求:“爸爸,别揉,果儿难受……” “只是难受?” 不等回答,林云甫拉开梨果儿的手臂环着自己,舌头就闯进梨果儿的嘴里,捉住小舌头,吃出滋滋的水声。 梨果儿不甘地去抓爸爸的短发,林云甫疼得两只手猛地攥住两团滑腻腻的乳肉,越是揉越是爱不释手,“真是按着爸爸心意长的”,忍不住低头含住奶尖儿,仔细舔食粉红的乳晕,牙齿轻咬,一会吃吃左边,一会吃吃右边,喉头滚动,恨不得吃下去才好,梨果儿身上一阵阵酸软,感觉爸爸舔到了她心尖上,嘴里忍不住发出细细的低吟,柔若无骨的双腿在水下无意识的摩挲,好像试图缓解腿间钻心的痒意。 突然身子被提起来,林云甫把人抱起,梨果儿惊呼一声,修长莹润的双腿就盘上爸爸的窄腰,两具身体肉贴着肉,紧紧地缠绕在了一起。 大掌捧着臀往床边走,林云甫被梨果儿双腿缠得简直寸步难行,小淫物,生来就是要他的命,大掌忍不住拍了拍小屁股,走了几步,两人双双倒到了床上,独.家.整.理310.2.3.4.8.7.6梨果儿顺势要爬起来,被林云甫从后面提住腰,顿时动弹不得。她气恼地问:“爸爸,你干什么呀!”o 那声音里有恼恨,有嗔怪,还有丝丝羞涩,听在林云甫耳朵里简直就是变相的勾引,他俯下身子,半骑在梨果儿身上,嘴唇一路从脖子舔吻到玉背,最终落在雪白挺翘的臀,梨果儿被亲的哆哆嗦嗦,小屁股荡来荡去,骨头早已经酥了,侧着身子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天色已晚,壁灯微亮,林云甫一面按着梨果儿的腰,一面打量着她双腿间的美景。 好嫩!他心里惊叹。玉骨微隆,嘟嘟的小馒头似的,两片贝肉像春天枝头带着露水的桃花,紧紧护着中间一条小小粉粉的细缝,一粒艳红的小珠探头探脑,等着他去采摘。 他修长的指头忍不住剥开两片花瓣,带着茧子的指尖在细缝里滑动摩擦,从未示人的私密处被这样玩弄,梨果儿被刺激得双腿一夹,像河蚌夹住入侵者。 “乖乖,松开些,爸爸弄不了了。” “不给!”梨果儿羞得扭着身子,怎么也不肯答应。她虽然不懂情事,也知道爸爸这样做过界了。哪知道腿间的大手轻轻一弹,弹在她的小肉粒上,她瞬间被电流击中,呻吟还没出声,舌头就被爸爸的手指堵住。 两个人像两只勺子一样叠在一起,林云甫从侧后方抱着梨果儿,一只手插着梨果儿上面的小嘴,一只手玩弄着下面的花心,上下一起动作,叽叽咕咕的水声渐渐在空旷的屋子里响起来,不一会就弄得小屁股滑不丢手。 “我的小乖乖真是骚。”林云甫低笑一声,忍不住抽出上面的手,侧着头热热地含着唇亲吻。 作者:因为开的是盘山公路,明后天都是肉章,大家坐好啦,嘻嘻。扭着小手绢拜托大家收藏评论珠珠素质三连。谢谢啦! 得偿所愿(H) 梨果儿被爸爸玩得舒服的哼哼,双腿在柔软丝滑的床单上不停扭动。 林云甫粗红的阳具暴起狰狞的棱线,终于忍无可忍,顺着梨果儿的腿缝里插了进去。 硬物和娇嫩的花唇相接,烫得梨果儿一哆嗦,她夹了夹身下的大家伙,不由自主地问:“什么东西?” 林云甫被夹得头皮一麻,爽的脖子直直后扬,忍过一阵蚀骨的快感,在梨果儿耳边说:“让乖宝舒服的东西。” 说完,看着身下的小人儿,自己心里 分卷阅读26 似是笙歌唱尽 作者:系发 一阵滚烫。 梨果儿懵懂未知,但是那棒子一样的大家伙确实解了自己的痒,她无师自通地翘起了粉臀,迎合着爸爸的棒子,肉缝儿像贪吃的小嘴紧紧吸住了就不放开。 林云甫阳具被吸住,挣不开也不想挣开,冷硬的眉眼翻飞着让人惊心动魄的情潮,他拿着梨果儿的手来到两人相接的地方问:“乖宝,好宝贝,知道爸爸要做什么吗?” 梨果儿摸到一手的水,还有爸爸的棒子,她还执着于刚刚的问题,“这是什么?” 林云甫听了爱欲汹涌,一字一句的回答:“是爸爸的肉棒。” “肉棒?” “对,也叫鸡巴。” 梨果儿小嘴里立刻吐出“鸡巴”两个字,听得林云甫倒抽一口气,天,这哪是他的女儿,分明就是个小荡妇。他胸膛起伏,啪啪打了小屁股几巴掌,立刻打出一片妖艳的粉红。 “小东西不知羞,爸爸今天要好好教训你!” 说着双手扒开两片嫩花儿,粗硬昂扬顺着肉乎乎的细缝滋滋挤进去一个头。梨果儿腿心一酸就要挣脱,那嫩乎乎的地方被撑开,顿时让她从迷离中清醒。林云甫这时候哪容她逃脱,一手就钳住了小细腰。 梨果儿摆脱不了,咿咿呀呀地喊:“太大了爸爸,我不要!” “乖,好黎儿,好宝贝,你要的,你必须要!”说完,再也忍不住,利剑一样的大家伙一下刺穿了梨果儿。 顿时,两个人都忍不住大叫了一声。梨果儿是痛的,她只感觉身体被劈开了,那么娇嫩的地方被钢铁一样的硬物插着,疼得她身体绷成了一张弓,十个脚趾头都蜷缩起来。 林云甫是爽的。一进去,他就差点射了。肉棒刺穿了处子膜,立刻被一个肉套子紧紧的箍住了,又热又紧,往里去是层层叠叠丝滑的嫩肉,因为外物入侵,那嫩肉推拒挤压,像小嘴一样吮着他的龟头,朝思暮想的小东西,他的小女儿,此刻双腿间正插着他的粗长,想到这里,简直血脉偾张。 龟头忍不住往深处钻,梨果儿只觉得心都要被插得跳出来,她嗯嗯啊啊地求:“爸爸,不要插了!我疼……” 林云甫心里懊恼,应该再忍忍,可是刚刚不是一屁股的水儿吗?他拼命克制着想抽插的冲动,温柔地吻着梨果儿的眼睛脖子,手在两人结合的地方揉捏,嘴里低哄:“宝贝,忍一忍,一会就好,爸爸也难受。” 梨果儿缓了缓,被摸得感觉没那么疼了,哭哭唧唧地指控,“爸爸难受自己解决!” “爸爸一个人解决不了,要宝贝的小嫩穴帮帮忙!”林云甫邪邪一笑,慢慢抽插起来。 梨果儿被爸爸插的又疼又舒服,柔嫩的贝肉被肉棒挤压变形,小穴里面酸软酥麻,随着爸爸一进一出,有粉嫩的穴肉被带出来又被插进去,“嗯……慢点……慢点……爸爸”她忍不住娇滴滴呻吟。 林云甫被她叫得难以自持,有力的腰臀不断耸动,一下一下撞碎梨果儿的呻吟,性器相连,皮肉的啪啪声不绝于耳,他一面抽插一面喘息道:“小东西,爸爸把你干舒服了?” 梨果儿被干得花枝乱颤,一句话断断续续,“嗯啊,嗯……” “舒服……” “荡妇!勾引爸爸的小骚货!” 林云甫再也管不住肉棒,双手抓着梨果儿两只奶子疯狂地顶撞,撞得大床吱吱呀呀得响。 作者:刚刚怎么上也上不来,吓一跳,因为大家都知道的原因我总有种危机感,留个微博小号,如果以后出问题了,大家可以小号找我。 小号名“戊戌年八月初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