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在非洲丛林里的白种女人》 【消失在非洲丛林里的白种女人】(1) 【消失在非洲丛林里的白种女人】第一章天空刚刚破晓,我们所有的人都不安地在甲板上喧闹起来;大家都看得出,船长确确实实是在担忧着什么。 他指着另一艘船,那艘船还在地平线处,但是正向我们的方向驶来。 我们看着它接近,不到一个小时,我们就意识到它像是一艘海盗船,而不像我们这艘货船。 它比我们的船快,而且要大得多。 我和我妻子、妈妈、妹妹和她丈夫不安地靠着船栏杆注视着不断驶近的那条海盗船。 我们带着补给、工具和农具这些在非洲东海岸找不到的物资正在从欧洲去非洲传教的路上,这项事业是我父亲在两年前,即1852年建立的。 教会最终募集到足够的资金资助这次传教活动,现在我们要去和父亲汇合,帮助他教育当地的民众。 当父亲不在家的时候,母亲就是一家之主,并负责筹集资金。 她今年44岁,平时待人真诚而且通情达理,举手投足从不轻浮和无礼;在这方面我妈妈超过了我们家乡的大多数的女人,甚至是大多数的男人。 即使是现在这种危险的情况下,母亲也是站的笔直,让人肃然起敬地不动声色地指挥着。 刚一进入大炮的射程,那条海盗船就威胁性的发了一炮。 船长告诉我们,我们没有任何选择。 要么停船让他们登船,或者被他们击沉。 海水蕴藏着死亡的威胁;即使我们没有被鱼吃了,也肯定会被淹死。 海盗同样可能杀死我们,但也可能只是劫掠一番,放我们一条生路。 母亲坚持认为,作为基督教徒,我们有义务把人往好处想。 所以,我们应该相信他们不会伤害我们。 我不知道她是否真的比我们这些人更坚信这一点;反正我们其他的人都怕极了。 海盗登船以后,我们都被推到甲板中央。 我们五个是船上仅有的浅色皮肤的人。 我们没有任何抵抗。 我们只带了几只毛瑟枪,它们都被包起来放在甲板下面了。 海盗头子最后来到船上;他朝着我们几个走来的时候,惊恐万状的人群自动地分开了一条路。 我们的船长试图拦住他,宣称他对这艘船和船员及乘客负责。 他很快被打到一边,海盗们不停地踢他,直到他昏了过去。 海盗船长站在我们面前,仔细地检查着妇女们。 他的模样远远超出了我们的想像:骨瘦如柴、污秽不堪、油腻腻的头发、衣衫褴褛,还带着几枚金首饰。 他举着一把巨大的、丑陋不堪的弯刀对着我的妻子。 现在,把你们的衣服脱掉。 「尽管我们害怕我们的妇女在这里遭受最恐怖的厄运,直到现在我们才面临这种现实的威胁。 我壮着胆子走上前挡在他和我妻子之间,那把正对着她的脸晃来晃去的刀仅仅是扭过来在我右太阳穴上晃了一下。 我立马就被吓得站住一动不动了;一小股液体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我不知道那是吓出来的冷汗,还是流出来的血水,直到我看到家人脸上的表情,我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他对我们一钱不值。 我可以把他砍了扔下船,然后无论如何也会把你们都扒光了。 但是看着你们自己脱掉衣服要比让我的人把你们扒光了更有意思。 那么,接下来会是什么呢?」他说道。 我能感觉到他的刀尖更加用力了。 我妻子吓得浑身发抖,一步也动不了。 于是母亲就鼓足勇气向前走了一步,说道:「她会遵从你的意志。 我们只希望你不要伤害我们。 」海盗船长大笑了起来,告诉她,「你们毫发无损对我们有更大的价值。 还有,你误会了。 她只是第一个;你们全都要把衣服放到那边堆成一堆。 脱衣服的时候当心点,如果没有损坏它们可是很值钱的。 母亲无所畏惧地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那我第一个脱!」她转向我的妹妹,「伊丽莎白,请把我后面的饰带解开。 」(译者注:当时船上的女人都穿着18世纪欧洲妇女穿着的那种最保守的在背后系带的罩袍)。 我妹妹笨拙地解着她衣服的饰带的时候,她回过头看着海盗船长和我。 她的眼睛从来没有离开海盗头子。 母亲拉下她的套裙,跨了出来,然后猛地把套裙扔到甲板上他指明的地方。 我妻子在旅行之前提醒过大家,鉴于非洲极其炎热,大家应该比平时穿得更轻便一些。 所以母亲身上只剩下一件无袖衬衫和一条裤子。 她把衬衫从头上脱了下来,上身赤裸着,勇敢地站在我们面前。 她毫不犹豫地脱掉裤子,把它扔到篮子里。 她身上只有一双系带鞋了。 「你,」海盗头子指着我的妹夫,「去到那边把他们的鞋都脱掉,从那个老女人开始。 把所有的珠宝首饰都放在甲板上的篮子里。 博格斯跪在我母亲面前,尽量不去注意和他眼睛同高的饱满肥美的阴部。 他很快把它们脱下来,放进衣服堆里。 他站起来走向我妻子。 「不!」海盗喊道,「我说了,是一切东西。 照我说的做,把她的首饰放到篮子里!」博格斯的手不禁发抖了。 他站在母亲面前,伸手解开她的吊坠时,他的胸膛靠在了母亲异常丰满的胸部上。 他退后几步,低头看着她的乳头,博格斯脸红了;而母亲则神色自若。 他转过去把吊坠放进篮子。 「还有戒指,他妈的!快点!」海盗头子命令道。 母亲伸出手去让博格斯取下她的结婚戒指。 博格斯费了好几分钟才取下来;我怀疑自从她嫁给父亲后就从来没有取下来过。 然后他走向我妻子,抬起她套裙的前摆把她的鞋脱掉,然后是我妹妹的。 这期间母亲始终站在那里目不转睛地盯着海盗头子,她像出生的婴儿般一丝不挂。 但是现在,比起妻子的两条腿来说,呃,母亲的双腿显得丰满许多。 而且母亲的肚子上有块赘肉,刚刚好能盖住一部分围着她阴户的乌黑的阴毛,而且她的乳房非常非常大!它们垂得很低,就像倒垂着的两只硕大的木瓜;乳头周围发黑的乳晕也同样很大,差不多有两到三英寸宽,硬起来的乳头在乳房上挺起了差不多一英寸高。 她乌黑的秀发系成一束垂在身后,但是这个时候,母亲的头发已经无法吸引我的注意力了。 这个时候母亲注意到我正看着她的暴露的下身,但是她并没有丝毫反应。 母亲赤条条地站在所有的家人和陌生人面前,但是表现得比我们其他人更加平静。 没有转过身去,母亲就说,「现在,伊丽莎白和爱丽丝,你们要做的跟我一样,手脚要快。 互相给对方解开饰带,把衣服和首饰跟我的放在一起。 」我的妻子爱丽丝就在我妹妹身后不远处,于是她伸手解开我妹妹伊丽莎白罩袍背后的饰带。 这时爱丽丝已经是泪流满面了,伊丽莎白则大声哭起来。 一解开饰带,爱丽丝就扶着伊丽莎白跨出已经脱落到地下的套裙。 妹妹仍然在失神的状态中,没有什么反应。 爱丽丝迅速提起伊丽莎白的衬衫,拉着她的胳膊从头上把衣服脱下来。 很坦率地讲,我妹妹有些胖。 她肥大的雪白乳房从衬衫中跌落回她胸前,在胸前弹了几下然后不停地颤动着。 海盗们大笑着指着她。 伊丽莎白硕大无比乳房差不多要拖到她腰间了;她的乳头像母亲的那样挺立着,但是黑色的乳晕甚至更大一些。 爱丽丝猛地把伊丽莎白的裤子拉到她的脚踝,使伊丽莎白的小肚子也像她的乳房一样摇摆起来。 她肚子上的赘肉也像我妈妈的一样垂下来盖住了阴部,所以海盗们看不到她的阴部。 海盗头子命令她抬起肚子上的赘肉来证明她是女性。 她仍然吓得一动不动,于是母亲俯下身去掀起伊丽莎白小肚子上垂下的赘肉,举到能够展示她的稀疏的阴毛和肉丘的高度,然后放下来,赘肉再次摇摆不定地晃了一阵。 当伊丽莎白高大、肥胖的身体展现在我面前时,我都看不到站在她身后的妻子了。 海盗船长也在同一时刻醒悟了过来。 「你,皮包骨的女人,站出来把衣服脱了。 」他命令道。 爱丽丝走到母亲身边,我妈妈母亲给她解开了衣服后面的饰带。 衣服脱下来的同时就被扔到甲板上的衣服堆里了。 别人还没看清她的乳房,她的裤子也被脱下来扔了进去。 爱丽丝简直吓坏了。 在我们结婚的五个月里,我和爱丽丝只做爱了十几次。 我们都是最虔诚的天主教徒,按照教义,我们做爱的时候是不能看见对方的身体的。 我还从来没见过她的裸体;做爱总是在黑暗中进行,或者最多在屋子的角落里点一根蜡烛。 只有两次她把睡衣推到乳房上面,这样我可以摸一摸它们,但直到现在我才算真正看见了它们。 爱丽丝的乳房不像母亲和伊丽莎白那样肥大、下垂,而是圆锥形的,像两个挺立着的尖尖的竹笋。 从乳头开始,有一圈黑色的乳晕围着它们,乳房从她的胸膛上挺起5到7英寸高,只是在顶部有些微微下陷。 甲板上的男人中响起一片「哦哦」和「啊啊」的赞叹声,显然这对乳房是世间少见的绝世极品。 她的腿形成一个完美的y字形,展示出我从来没有真正见过只是摸过几次的部位。 我只能呆呆地看着,直到海盗船长粗鲁地把我推向博格斯,大声喊道:「接下来是你们两个,快点脱!」我们没时间再去欣赏三位赤裸的女性了,直到我们也赤条条地站在甲板上。 海盗们咯咯笑着,冲着我们指指点点。 我和我妹夫的阴茎已经有些半硬了;看完女人们脱衣服然后赤裸地站在甲板上,我们不可避免要勃起的。 海盗船长走过来用刀挑起我的鸡巴,然后问我:「哪个女人是你老婆?」我冲爱丽丝点点头,说道:「右面那位。 」「那个皮包骨的?」他问道。 我缓缓地点点头。 海盗船长大笑起来,环视着他的手下们,我的阴茎还待在他的刀背上。 「你是个幸运的家伙。 我觉得这个小东西插进那帮肥娘们的逼里肯定一点感觉都没有!」此言一出,我的妹妹和妻子脸一下子变得绯红,但是我母亲仍然以非凡的勇气直视着海盗船长。 他把我的阴茎放下了;我深深出了口气。 母亲提醒他,「你说过你不会伤害我们的。 你拿走了我们的衣服和珠宝,甚至还有我的结婚戒指,而且船上的货物随便你拿。 我们毫无反抗,而且迅速屈服于你,没有给你惹什么麻烦。 我们现在全裸着,这样你也开心了。 现在请放了我们,让我们继续我们的旅程。 」「我确实说过不会伤害你们;这是事实,」他笑着说,「但是我不会在这里伤害你们,而不是在那里不伤害你们。 」他用刀指着船舷左侧的一片巨大的港湾。 「我们已经跟踪你们两天了,现在已经到了接管你们的船只,把你们交给我们在岸上的客户的时间了。 」我们看到一小群黑人钻出丛林来到海岸上。 几个海盗已经开始放下一艘小船把我们送到岸上。 海盗船长指着那艘小船说道:「只有你们几个白人下去。 他们不会为别的什么东西付钱的。 」「对不起,先生。 也许我应该和他们一起走。 虽然我的村庄离海岸很远,但我可以帮助他们翻译土著语言。 这里的部落方言都是相似的。 」母亲看着他,低声祈祷了一句。 她没有提到耶利亚,就是害怕把他也牵扯进来。 海盗船长非常惊讶一个非白人说着一口流利的英语。 「你他妈是谁?你怎么会说这么流利的英语?」「我的名字叫耶利亚,先生。 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被抓住当成奴隶卖了。 不久之后我被这个家庭救了,他们把我抚养大。 」耶利亚他指着母亲说道。 「那就和这些人一起去岸上;如果这些白人能和当地人交流,可能我们能拿到一笔更好的报酬。 但是,如果部落不愿意为你付费,我们就得把你和其他人一起送到马达加斯加岛上去。 至少我们能用你们换点什么。 马达加斯加女王可是格外喜欢基督教徒的!」t我们这些人中懂英语的都倒吸了一口气;仆人们开始哭泣并乞求海盗们不要把他们送到那里,这只换来了海盗们粗暴的推搡和击打。 拉娜瓦罗娜女王以蔑视和折磨基督教徒而闻名。 有些人被直接扔进火坑烧死了;其他人有的被活活煮了,或者被吊起来几个小时才咽气。 她对基督徒的憎恨,一部分是因为他们拒绝放弃自己的信仰而臣服于她。 即使他们面临处决时,大多数人也保持镇定而接受他们的命运。 他们不像其他受害人那样乞求女王的怜悯,这更加激怒了女王。 我妈妈母亲勇敢地向着海盗船长上前一步,「请让他们都与我们在一起吧。 他们可能都会被杀掉。 他们没有给你们添什么麻烦,所以请不要把他们送给女王。 」海盗船长阴险地笑了,回应道:「我为什么要关心这些仆人和水手?女王已经没有基督徒去献祭了,所以现在她出了一大笔赏金要买基督徒。 想要买你们的部落是不会为他们付钱的。 这个人可以跟你走,」他指着耶利亚,「如果他们愿意为他付钱的话。 否则,他就得和他们一起走。 」耶利亚跟着我们上小船之前被迫脱掉衣服扔进衣服堆里。 我肯定母亲在耶利亚还是孩子的时候给他洗过澡,但从那以后就没有再看过他的裸体了。 他站在我们面前,身材高大,体格健美。 他同样得到了甲板上的一阵「哦哦」和「啊啊」的惊叹声。 他的鸡巴松松垮垮地吊在胯部,极其粗大,而且差不多要垂到他的膝盖了。 我注意到三个女人全都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身体。 母亲注意到我在观察她们之后,就立刻转身对着船长。 他用刀指着船边的扶手,「在我改变对他的主意之前上船去。 」说着对耶利亚点点头。 我被粗暴地推到一边,翻过扶手,然后顺着梯子下到等着去岸边的小船上。 接着是博格斯,跟着是耶利亚。 我从下面看到他们下到小船时每个人胯间的软趴趴的大鸡巴都不停地前后摇晃。 博格斯走到前面去;耶利亚站在我身边帮着妇女们下来。 我妹妹伊丽莎白是头一个,她向我们走来时仍然抽抽搭搭的不停地哭泣着。 她的屁股太大了,完全挡遮住了她的屁眼。 她的阴部也很肥大,但是阴毛很少,随着她一点点下来可以清楚地看到她那像馒头一样高高隆起的阴部。 她双腿间有块突起,中间有条厚厚的、肿胀的裂缝。 她的整个阴部随着她的阴部和肥胖的大腿一起颤动着;她爬下梯子的时候,奶子和小肚子紧紧压在船身上。 耶利亚一只手把着梯子,另一只手稳稳地托住伊丽莎白雪白的屁股。 我在另一边也是这样,把住她直到她安全下到小船里。 当伊丽莎白坐到位子上以后,爱丽丝也开始往下爬。 她苗条、光滑的双腿、玲珑的小脚和小巧的臀部,与我的妹妹有明显的不同。 她的阴毛稍微浓密一些,这样阴部的细节就不会彻底暴露出来。 但是,她的屁股太小了,她的阴户,以及层层叠叠的屁眼,都可以清楚地看到。 她体重很轻,这样耶利亚和我能托住她的屁股把她放下来。 她走过去坐在伊丽莎白旁边,这时母亲也下来了。 这是最让人尴尬的;她是我的亲生母亲呀。 她的屁股也很大,但仍然也可以看到她的屁眼被一小圈肛毛包围着。 从她的双腿间我能看到她的小肚子有些突起,但还没到能够挡住她的奶子的程度,她爬下梯子的时候奶子不停地晃动着。 她乌黑发亮的阴毛很茂盛,但从我的角度很容易就能看到阴部。 和其他人一样,她的阴部在她大腿间胀鼓鼓的。 但是,在裂缝的中间,有些松弛耷拉下来的皮肤,呈暗粉色,很薄,皱巴巴的,比她阴部的其它部位能垂下来差不多一英寸。 它闪着水汪汪的光泽,而且她散发出的女性荷尔蒙气息要比另外两位要浓烈得多。 我和耶利亚一人托住她的一瓣屁股让她下到小船里。 就在这时一阵波浪打来,情急之下我不加考虑地就伸出手抓住母亲防止她掉到船下。 没想到我伸手抓住的是我妈妈那硕大丰满的一只肥奶,我牢牢抓住她的大奶子,直到她站稳脚步。 母亲的眼睛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轻轻点点头示意我并没有冒犯她,然后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神态自若地走过去坐在另外两位女人前面。 小船被推开了,一个小个子海盗开始划船。 博格斯和我坐在一起,面对另外四个人。 母亲坐在耶利亚旁边;我们每个人都避免看到别人的胯部。 这种不同寻常的环境实在让人难以忍受;我前后看着,从一个人的膝头看到另一个人的。 ***当我们被推上岸时,已经有九个黑人带着一堆货物等在岸边交易我们这几个白人俘虏了。 七个海盗看着我们六个人。 一个高大的黑人海盗对着那群等待的人发了个信号,然后以一种我们不熟悉的语言发号施令。 我们挤成一群被推着向前走,背对着大海站成一个大大的半圆形。 在我右边依次是博格斯、爱丽丝、母亲、伊丽莎白然后是耶利亚。 当地土著的首领从我开始打量着我们这六个一丝不挂的俘虏。 他指着我的胯部说了些什么,引起他的同伴和水手们的一阵哄笑。 高大强壮的首领走到博格斯前面,只是耸了耸肩,然后走到了爱丽丝面前。 他伸出两只蒲扇般的大手用力地按在她尖尖的、圆锥形的乳房上。 爱丽丝花容失色地尖叫起来,情急之下不假思索地试图把他的手打开。 结果换来的是这个黑鬼狠狠一巴掌扇在她乳房上,这个死黑鬼一只手用力抠住爱丽丝的阴部,另一只手紧紧捏住她的一个小巧结实的乳房,然后把她掀翻在沙滩上!爱丽丝开始用脚踢他;而这个死黑鬼他则不停地抽我老婆的她耳光,直到爱丽丝被打得再也无力反抗,认命地投降了,这时候爱丽丝已经变得全身瘫软,浑身上下软绵绵的。 爱丽丝又再一次被扔回到海滩上,已经失魂落魄、精疲力尽的一屁股就瘫坐在了地上,手肘都擦破了皮。 这个黑鬼走到母亲面前。 母亲在这个黑鬼撩起来捏她肥大的乳房时一直十分安静和顺从地站在那里,就好像什么事情都和她没有关系一样,丝毫不做任何的反抗。 黑鬼用两根手指揉搓起她的乳头。 母亲和这个面目狰狞的黑人面对面地站着,他们不错眼珠地注视着彼此的眼睛,好像要把对方看穿一样。 土著人首领又伸出手将两根手指插入她的阴道。 他的手指在她阴道内抽插,然后画着圆圈的动作。 我妈妈母亲没有动一下或者发出一丝声音,只是目光笔直地看着他的眼睛。 土著人抽出了他的手指,向所有人展示母亲我妈妈的阴道里已经有多么的湿,周围响起一片口哨声和笑声。 他收回手去,开始用力拉扯母亲垂在阴缝边的发黑、松弛的皮肤。 我能看出来他非常用力,然后用手指狠狠地捏着。 母亲屈服了,口中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阵哼哼声。 我不知道那块多出来的皮肤是什么;但我知道爱丽丝没有那种东西,或则至少不像母亲那样能看得见。 当首领的检查轮到伊丽莎白的时候,我妹妹伊丽莎白吓得魂飞魄散,浑身颤抖她开始大声哭号起来。 当首领展示他的手指时,它们和在母亲那里抽出来时一样湿淋淋的,只是这次他把手指放在了鼻子底下,厌恶地哼了一声。 他迅速扫视了一下耶利亚,然后走到伊丽莎白背后,双手抓住她的雪白肥大的屁股。 我妹妹她畏缩了一下,全身颤抖起来,这再次引起了周围男人们的笑声。 土著人再一次走回到母亲背后,用力推着她的肩膀让她向前弯腰一直弯到腰部。 从我的角度看,我妈妈她雪白硕大的两只肥奶奶子向下低垂着不由自主地前后摇摆着;我情不自禁地盯着那里看。 男人分开我妈妈她的雪白肥大的屁股,显然将一根手指插入她的屁眼。 我妈妈她全身颤抖着无法自制地大声叫呼喊起来,但是出人意料的是我妈妈并没有试图挣扎逃开。 他抬起手来放到鼻子底下,对他的同伴们说着什么,引起了一片「啊啊」的惊叹声声音。 黑鬼走到母亲面前,指着耶利亚对着海盗水手们说了些什么。 这引发了一场激烈的争论,两边的男人们都冲着耶利亚挥舞着,喊叫着。 母亲慢慢直起身来看着这场喧闹到底是在争论什么。 「他们在说什么,耶利亚?」她问道……「他们很生气我也跟您一起过来了。 他们只会为浅肤色的人付钱,像你们或者东方人种。 但不是像我这样的。 他们想要我回到船上离开这里。 」耶利亚告诉她。 「但是,你是个基督教徒,在马达加斯加岛上你会被杀死的!」母亲跪了下来,双手合十,双目看天开始祷告。 这使土著人首领转过来低头看着她;他对耶利亚说了些什么。 这使其他人笑得更厉害了。 耶利亚悄悄对母亲说:「他说如果你想把我带在身边,就要报答他,夫人。 」「报答他?拿什么报答他?我在这片海滩上一丝不挂。 我们的一切都在那艘货船上,现在已经不是我们的了。 甚至我的结婚戒指也被拿走了。 我怎么可能有东西报答他?」这是母亲第一次不再表现得沉着冷静。 一想到耶利亚会被马达加斯加女王折磨,母亲就从心底里感到害怕。 她从耶利亚小时候就抚养他,即使肤色不同,也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 「这很难启齿,夫人。 他想要你……他想要你提供……呃,提供……我说不出口,夫人。 当你跪下来祈祷时,就已经表明您在挽救我的生命。 为了让我留在你身边,你可能愿意做任何事情。 我必须回到船上去。 我不能让您做这件事。 」耶利亚全身颤抖着,但是目光直视着母亲。 【消失在非洲丛林里的白种女人】(2) 第二章母亲把目光从耶利亚身上移开,看着土著首领,然后又看看耶利亚。 「你必须告诉我他说什么了,他想让我提供什么。 我不能保住货船上的人们的性命。 但我养大了你,而你现在和我们在一起,所以如果有一线希望能使你免除被马达加斯加女王杀掉,我必须试试。 我必须要试试。 必须!」她的下嘴唇颤抖着。 她抬头看着她面前的土著首领,等着耶利亚回答她。 「我很抱歉,夫人。 没有文明的方式告诉你他说了什么。 他想要你用嘴叼起他的鸡巴,吸吮它直到……直到他射出精液来。 如果您把精液都吞了,他会同意让我跟着您。 如果您不能把精液都喝了,我就会被送回船上。 我不能要求您做这些,夫人。 您是我认识的唯一的妈妈,而这是一种难以想象的耻辱!请让我回到船上去吧。 」耶利亚恳求道,「拜托,夫人,拜托您不要做这件事!」我们都震惊地看着母亲。 直到现在为止,她还是保持着神态自若的神情。 她很明显的弯下身来,屁股坐在脚后跟上,整个人都跪在了沙滩上,非常平静地盯着地面。 空气仿佛凝固了,我们都等着母亲的回应,或者等着他们是撤回这份交易把耶利亚送回海盗们那里。 她说话的声音非常小,我们竖起耳朵才能听清楚她说的什么。 「耶利亚,如果我不尽自己的努力挽救你的性命,我就会和那些把你送上绝路的人一样内疚。 这只是考验我们意志的测试。 上帝在看着我们,而且我相信,上帝会希望我做这件事来拯救你的生命,」她环顾我们,对我们说道,「上帝希望我们每一个人都要做出牺牲确保大家的安全,直到你们的父亲设法把我们从这个……从这个……人间地狱中救出来。 你们明白吗?他们要求我们做什么,我们就要毫无反抗地去做。 我们一定要顺从他们,不能给这些人借口杀掉我们。 明白吗?」母亲等着每个人都回答,她严厉地看着伊丽莎白,直到伊丽莎白委屈地点点头,「毫无疑问,这没有什么羞耻的。 我们必须信赖上帝会把我们送到安全的地方。 记住,丹尼尔的信念让他周围的狮群都平静下来了。 」母亲转向耶利亚,「告诉他我会做这件事。 你确定他会信守承诺让你跟着我们?」耶利亚向土著首领询问,首领点点头,对耶利亚说了些什么。 「夫人,他说如果您能喝下他的精液,就是个好兆头,也是个好迹象。 他会遵守诺言。 您确定您能做这件事吗,夫人?」耶利亚几乎要哭出来了。 母亲回应道:「不,耶利亚。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但我必须这样做。 这没有选择,我必须试试。 告诉他开始吧。 」耶利亚冲土著人首领点点头,后者走上前,来到母亲跪着的地方。 他把腰布拉到一边,露出了差不多和耶利亚一样大的鸡巴。 母亲叹了口气,还是跪了起来伸手抓住他的鸡巴。 母亲看了我一眼,然后目光又转回他的胯部,她的手指慢慢地握住鸡巴。 她微微张开嘴,嘴唇刚好包住龟头。 显然她在等他射在她嘴里。 土著首领生气地对耶利亚说着什么,耶利亚转告母亲:「不,夫人,不是这样。 他说你吸吮鸡巴的同时要让鸡巴来回在你嘴里抽插。 然后他才会射精。 他说你必须积极主动地吸吮,让他的鸡巴深深插在你嘴里,否则他不会兑现承诺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转告你他想让你做的那些肮脏事。 」母亲喃喃自语道,「上帝啊,请让我坚强起来吧。 」随后开始把那首领的鸡巴插到嘴里更深的部位,不停地进进出出,我们都能看见她吸吮的时候脸颊鼓了起来。 她的手现在用力握住他小肚子下的鸡巴根部。 她的节奏开始加快,最后我们听见他开始呻吟并用力在她嘴里抽插。 他很快就爆发了射在她喉咙里。 母亲被噎住了,不停地咳嗽,当还是没让他的鸡巴滑出嘴外;她不得不含着鸡巴,她答应过以此为交换挽救耶利亚的性命。 他慢慢把鸡巴从母亲嘴里抽出来,把鸡巴塞进腰布,冲耶利亚点点头。 母亲低着头重新坐回脚上。 在土著人和海盗为我们六个人的价钱争得不可开交时她也一动不动。 当海盗们开始把用我们换来的兽皮和其它值钱的货物搬到船上时,土著人首领指着地面对耶利亚说了些什么。 耶利亚在翻译前犹豫了一阵子。 「他说他想在天黑前回到村子里。 我们要,呃,要在沙滩上小便,这样我们在路上就不用耽误功夫了。 」伊丽莎白尖叫起来,「现在?就在这?在你们所有人面前?」这引起了海盗们的注意,他们停下来欣赏这场诱人的展览。 母亲打断了伊丽莎白的尖叫,「朝他们说的做。 现在……每个人!」她缓缓用膝盖撑起身来,双脚分得大大的。 过了几秒钟,一道黄色的水流从她两腿间射出来,把沙滩冲出了一个小坑。 我和博格斯双腿分开,把住鸡巴开始撒尿。 耶利亚也同样。 爱丽丝分开双腿,但是因为羞愧过了一阵子才尿出来。 我看着她环视着那些陌生人,他们正对着这场撒尿的展示哄笑着。 伊丽莎白几乎要歇斯底里了。 但是她也把双脚分开,伸手撩起她肚子上的赘肉,用手扒开两瓣屁股。 她的小便几下短促地爆发尿了出来;她尿完之后还在不停地啜泣。 他们动身之前,首领对耶利亚说了很长一段话。 耶利亚再次犹豫了一阵,才告诉我们他说了什么。 耶利亚说:「他们对这次交易非常满意。 他说一开始就有许多好兆头。 他很高兴有两个女人……很胖。 但他喜欢那个皮包骨的女人身上尖尖的……乳房。 我们没有让他们废话就在这里撒尿了;他不希望我们给他惹什么麻烦。 而且,夫人,他说您让他射在嘴里……喝了下去……这表示您非常乐意为他们服务,而且会很好地达到他们的目的。 他希望其他两个女人也能像……您那样热情地为他们服务。 」耶利亚尴尬地低下头,显然没有把那个首领的话都告诉我们。 母亲看起来有些不解,「他说的目的是什么,耶利亚?他们把我们买下来当作奴隶。 毫无疑问他们会让我们拼命干活,到我们对他们毫无价值了就把我们抛弃掉。 我会向上帝祷告,在这一切发生之前,父亲就会找到我们,把我们救出去的。 」耶利亚很沮丧地说:「他们只对伊丽莎白、爱丽丝和您感兴趣。 他们买下我们这几个男人只是为了保证让你们,呃,合作。 可以想象我们都会从事繁重的劳动。 但是你们,你们三个,主要是用来……用来……用来完成配种的目的。 他们要让你们怀孕。 肥胖的、浅肤色的女人格外有价值。 这些混血的儿童也有特殊用处。 男孩们会被训练成优秀的武士;女孩们会被卖给北方的奴隶主。 」耶利亚停顿了一下,看着母亲,「他说你们今后就会一直与他的部落里的男人交配。 」当这个时候,伊丽莎白近乎失控了,她尖叫着挥舞着胳膊。 博格斯和我赶紧抓住她,紧紧抱着她,直到她冷静下来。 当我的胳膊抱住妹妹肥胖的身体时,心里产生了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 我一只手抓住她丰满的屁股,另一只手抓着她肥大的乳房。 博格斯在她另一侧,双手也抓着她妻子同样的部位。 我扭过头越过肩膀看着爱丽丝。 泪水再次挂满她的脸庞。 她的左手按摩着被黑人扇过的乳房,右手轻轻揉搓着她的阴部。 她缓缓摇着头,喃喃自语着。 母亲伸出手握住了耶利亚的手。 「这不是你的错。 我相信这是万能的上帝构思的伟大的计划的一部分;在这个计划里我们就应该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个地方。 我们越快接受命运的安排,我们身上的困难就会越少。 如果这确实是上帝对我们的考验,我们必须证明我们相信他的裁决。 我肯定我们会得救,而且通过这次经历会让我们更加坚强。 不久之后父亲一定会找到我们。 一旦我们的船没有如此抵达,他就会开始搜寻我们的。 你们会看到,你们所有人都会看到,一切都会好起来。 如果我们不给他们借口伤害我们的话,一切都会好起来。 」说完这些,母亲带着耶利亚跟在四个开路的黑人后面走进了丛林中。 接着是爱丽丝;博格斯搀扶着伊丽莎白往前走。 我跟在剩下的那些当地土著人后面。 我们全家,包括收养的耶利亚在内,都赤条条一丝不挂,浑身上下不名一文,正行进在东非海岸的某处丛林中,任凭这些我们几个小时前才见到的黑人们摆布。 尽管我很想相信母亲所说的,什么这一切都是上帝计划的一部分,什么上帝会保护我们的之类的说法,我还是不能想象在这种环境下我们怎么能活得长久。 母亲生育了两个孩子,伊丽莎白和我。 但我的妹妹和妻子从来没有怀孕过。 我和爱丽丝在伊丽莎白和博格斯结婚不久之后就结婚了。 我觉得他们的性经历不会比我们多出很多。 伊丽莎白总是摆出一副正经的脸孔,甚至比爱丽丝还要正经得多。 我严重怀疑是否有男人,包括博格斯在内,看到过她裸体的样子。 我肯定这就是她为什么如此惊慌失措的缘由。 她已经光着身子走了几个小时,而且现在又发现她要与完全陌生的黑人交配。 她步履蹒跚地走在我前面,博格斯扶着她。 在丛林中走了几个小时,我们六个人全都精疲力竭、汗流浃背。 大股大股的汗水从伊丽莎白的背上流下来,就在我眼前从她那丰满肥大的屁股上滴落下来。 当母亲让耶利亚告诉那个黑人首领她又需要尿尿的时候,我知道母亲正努力争取让我们大家休息一下。 耶利亚把消息往前传。 那个首领没有停下脚步,甚至都没有回过头,但我们听到了他对耶利亚的回答。 「夫人,你必须边走边尿。 他不会停下来的。 」耶利亚告诉母亲,提高声音让我们大家都能听到。 伊丽莎白开始哭诉着,「但是我也想尿尿。 只是,不要……不要像在海滩上那样就行。 我快憋不住了……大小便都有!摆脱了,耶利亚,让他停一下。 」耶利亚把这些话翻译过去,随后首领的回复引起了手下的一阵哄笑,耶利亚把回复翻译给我们。 「伊丽莎白,他说你必须边走边拉。 然后,走在你后面的人就得当心脚下了。 我很抱歉,他不会停下来的。 」差不多十五分钟之后,小路转了一道弯。 我能看到所有在我前面的人。 随后我注意到母亲腿间的一道水流,一部分顺着大腿内侧流了下来。 她真的边走边尿了!走了几码之后,我踩到了湿漉漉的树叶。 博格斯也尿了,他正紧跟在爱丽丝后面。 他没办法退后一点;伊丽莎白正紧靠着他。 一道坚实的黄色水流从他的鸡巴里射出,落在了爱丽丝的屁股上。 爱丽丝尖叫着扭过头瞪着他,但也只能往前走,任凭他尿在自己背上和腿上。 耶利亚同样也在母亲后面尿了;母亲并没有回头看他或者慢下来。 我们都无能为力,而且回头瞪眼也于事无补。 爱丽丝的尿喷得比母亲的还要宽一些,而且有些尿还朝后射出去尿到了博格斯的脚上。 他没有管这些;我们都已经精疲力尽了。 伊丽莎白再也憋不住了,大量尿液从她的膀胱中涌出来,喷到她脚下和后面。 我的双脚被尿液淋得全湿了。 随后,当我们顺着小路走下去时,她在我面前把堆积在肠道内的粪便也排了出来。 我尽量注意不要踩到这些臭烘烘的大便。 但这条小路很窄;我无路可躲。 不一会儿,爱丽丝也拉了出来;我们走过去时都踩到了满脚的大粪。 我向读者描绘出这些令人作呕的细节,只是想说明自从我们在甲板上接到有船靠近的警报之后,我们的世界发生了根本的变化。 我们一直过着衣食无忧、质朴的、虔诚的生活,我们无法想像生活会有如此剧烈的变化;也无法预测到这任何一种强加到我们身上的令人屈辱的行为。 我的妻子、妹妹和母亲被迫在家人、仆人、船员和海盗面前脱去衣服。 我之前从来没有见过她们任何一个人的裸体。 然后是博格斯和我,最后是耶利亚,同样都脱得一丝不挂。 我帮着她们三个女人下到登岸的小船上时,抬头看到了她们最隐秘的部位,而且我知道耶利亚也同样看到了。 我看着一个陌生的黑人捏着我妻子的乳房把她扔到沙滩上,用手指逗弄我的母亲和妹妹的阴道,然后还把一根手指插进母亲的屁眼!母亲被迫面临着两难的选择:要么把耶利亚送去马达加斯加岛上等死,要么主动让那个黑人射在她嘴里并且把这些精液喝下去。 我们六个人都被迫在众人围观之下当众撒尿。 而现在,我们只能带着一身的屎尿在丛林间的小路上不停地向前走。 想到我们团队里的其他人在马达加斯加岛上受尽折磨最后被处决掉,那里除了一个终其一生都在发泄对基督徒的仇恨的女王外别无他物,我为自己感到一阵庆幸而羞愧。 我应该感到欣慰我们的女人没有被强奸;母亲救出耶利亚是正确的选择,即使付出那种无法容忍的代价也是值得的。 但那并不算是强奸是吧?母亲同意这样做了。 现在,我们家庭的三个女人要去给黑人交配了。 如果她们选择了服从并且主动与黑人做爱,以避免我们都受到伤害,那也不会算是强奸,是吧?以我有限的性经历我想不出还会发生什么事情。 显然这些土著人打算让我们一直全裸着;有些事情我们还需要习惯。 这些女人是挨个屋子去与黑人交配,还是待在一个屋子里让这些男人进来与她们做爱?她们是有自己独立的小屋,还是三个人待在一间屋子里?她们是同时挨操,还是轮流挨操?她们多久被操一次,每天都被操吗?白天会有多少男人来操?夜里呢?一周呢?除了做爱她们还要干什么?那在这几个女人被操的时候,博格斯、耶利亚和我会在做什么?这几个女人怀孕之后会发生什么事?在她们生孩子以后呢?她们会怀孕几次?一次?两次?三次?在这些土著利用女人生完孩子之后,会对女人们做什么?土著们俘虏女人为他们生孩子,这么做有多久了?我们去的那个地方还有其他俘虏吗?不幸的是,对我们而言,我们对于不久之后要遭遇的折磨并没有相应的知识或者阅历让我们做好准备。 在这个时刻,我已经没有语言能形容我们看到的一切,以及我们可能被要求做的一切。 整个观念甚至并不存在于我们的世界。 我们不一定会幸存下来。 我们不知道有什么未来,也不知道未来如何改变我们所有人。 也许我们应该选择与其他基督徒一起踏上去马达加斯加岛的路。 至少他们的噩梦很短暂:酷刑折磨,然后处决。 而我们可能要在噩梦中煎熬数年之久。 (未完待续) 【消失在非洲丛林里的白种女人】(3) 原名:well-bredfamily译名:消失在非洲丛林里的白种女人字数:8318(三)小路突然一片豁然开朗,沿着山路向下通向一条小河边。 我们在黄昏的幽暗中隐约辨认出在河岸对面有些火堆和小屋子。 土著领队走到河边停下来等着我们都到齐。 然后他对耶利亚说了些什么,又引起了其他人的哄笑和指指点点。 耶利亚说:「他要我们先在河里洗个澡再到村子里去。 他说我们全身都臭烘烘的给部落里的族人的第一印象不好。 我们要在他的酋长还有一个什么被他称作大妈妈的人的面前漂漂亮亮的。 」我们中间没人有兴趣和胆量去问问那个「大妈妈」到底是谁;我们都已经精疲力尽了,没有那份好奇心了。 当我们费力地趟着水走在没膝盖深的河水中开始洗澡时,一些土著人也跟着我们一起下水走到女人们身边,开始在她们身上到处摸来摸去。 最开始的时候,我们的三个女眷还觉得实在是太丢脸了,想害羞地躲开,或者用力把他们的手打掉,但是不一会儿在这些黑人的拳脚相加之下她们就不得不屈服了,完全放弃了反抗,明白了自己的身份和处境开始认命了,她们不得不慢慢地习惯和适应新的身份和悲惨的命运了——陌生人的手在她们身体的隐私部位抠摸。 我们跪下来把头泡在水里。 水流的感觉棒极了,而且有助于冲洗掉我们身上的汗水、尿液和大便。 土著人花了很长时间才洗掉爱丽丝和伊丽莎白屁眼和大腿内侧干了的大便。 正如他们所说的,浑身臭烘烘的不会让人有好印象。 当女人们的大腿被最大限度的分开的时候,她们已经累得没有力气反抗了,水流冲进她们的阴道和屁股沟,把污秽洗得干干净净。 几个白种女人现在就像在屠宰场里被屠宰前,洗的干干净净的大白母猪一样,雪白的肌肤在河水的波纹的倒影中发出妖艳奇异的光泽。 我们趟水来到对岸,浑身滴着水一丝不挂地站在那里,一大群黑人男女和孩童围着我们,冲着我们指指点点大声交谈着。 黑人妇女们戴着一种很薄的材料制成的颜色鲜艳的披巾;男人们赤裸着上身,只是在腰部缠着一层布,蹒跚学步的孩子们则光着屁股跑来跑去,或者被女人们托着屁股抱在怀里。 在我的印象中,非洲的村庄很小,不会超过50到100人。 但眼前的人群要远远超过这个数量,而且还有更多的人正从山上下到河边来。 茅草屋和火堆星星点点地分布在小山的每个方向上。 俘获我们的土著人也不再看守我们了,他们挑拣了一些男男女女,每个人都比一般人高一些,肌肉发达,面目狰狞。 他们的头发染成了明亮的橘黄色。 但是,他们不像其他村民穿着衣服,而是完全赤裸着,手里都拿着大刀或长矛,看得出他们是负责管理俘虏的。 他们把我们带到小山右侧大约100码左右的地方,那里有个围起来的畜栏之类的东西。 笔直的木条紧密地绑在一起,使畜栏的篱笆足足比4英尺(译者注:约1.3米左右)还要高。 我们接近那里时,看到有男男女女站在围栏里,脸上都挂着一副又激动又好奇的神情。 两扇大门被拉开,博格斯、耶利亚和我被推到中间的一个畜栏里,女人们被推到右边那间里去了;我们不一会就发现左边的畜栏里关着一些牛和山羊。 它们也都臭烘烘的没有给人留下好印象。 关在圈里,甚至都没有棚顶遮蔽!我们被当成牲畜来对待了!我们一被推进来,就有两个同样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白人走了过来。 一个差不多有我这么高,但是比我胖得多;另一个是个矮壮的男人,头顶光秃秃的,但是他长长的头发都长在脑袋两侧和后边。 这个矮个子首先说话了。 「我是安德烈,这位是雅克。 他是法国人,但是会说点英语。 我从美国南部的新奥尔良来,会说点法语。 」然后他又指着靠着栏杆坐着的另外一个人说,「那个家伙是葡萄牙人,但是一点也不会英语或者法语。 他不久之前刚到这里;所以到现在为止我们还没有好好沟通过,只是乱比划着。 」我做了自我介绍,然后博格斯和耶利亚也都介绍了自己。 我急不可待地问道:「这个鬼地方是哪里?我们为什么会被带到这里?我们是要去非洲内陆深处建立教堂和学校的。 我们从来就没有伤害这些人。 但是为什么他们把我们的妇女衣服都扒光了,还胡乱摸她们的……呃,私处。 」听着我的问题,安德烈咯咯笑了,随后向另外那个男人翻译过去。 安德烈笑着说:「他们很快就不仅仅是乱摸了。 你们的女人被带到这里的唯一目的就是作为配种的母畜来与这些黑鬼配种。 你们三个男人之所以还能活着,只是为了方便伺候这些女人,再有就是利用你们确保女人们更愿意合作。 但是我不知道这些黑鬼为什么还留着他。 」安德烈冲着耶利亚点点头,然后不解地说道,「从我到这里来的时候,他们就只用白人和亚洲人配种。 」我解释说耶利亚是我们家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他从小就被我们家庭养大,而且他也懂得当地语言。 我并没有详细说明母亲是付出了怎样的代价才把他留下来的。 安德烈接着就热情地招呼着说:「请坐,我要告诉你我们是怎么被抓来的,还有我们到这里以后的经历,也许是四五年前了吧。 这里没有四季,所以很难确定。 我和我的妻子还有两个女儿一起被俘虏后带到这里来。 我们在新奥尔良经营一家妓院,生意很红火。 我来经营生意,我的妻子莫妮可管理妓女们。 她有些忠实的客户,所以她偶尔也亲自上楼去为客户服务。 那只是单纯的皮肉生意,看在钱的份上。 所以我也没什么可嫉妒的,至少我从来就没有什么戴绿帽子之类的愚蠢的想法。 我们三个人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我们都是虔诚的基督徒,听了他这番严重违反教义的话,我们简直惊呆了。 只是现在处在这种环境下,我们也就闷不作声地继续听他说下去。 但我们希望自己的女儿可以过不同的生活,所以我们把她俩都嫁出去了。 但是有一个女儿的丈夫他妈的死了,另一个女儿的丈夫更是操她妈的跟着别的女人跑了。 璐璐和梅里萨——或者你可以简称米萨,都只好回到家里从事了家里的生意。 刚开始的时候很尴尬,我只是有几次看见她们光着身子从一个屋子跑到另一个屋子。 我以前从来没有与她俩有过什么肉体接触,换言之,直到我们被抓到这里之前还没有。 「我内心跳出一个念头,按照他的说法,他在到达这里以后和他的两个女儿之间有那种乱伦的关系?安德烈继续滔滔不绝地说着:「我做了个愚蠢的投机决定,欠了一屁股债,我们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赶紧离开了新奥尔良。 我们赶上了正要起航的头一班去香港的游轮。 但是恶劣的天气把我们的游轮吹偏了航线,比预期的还要接近非洲海岸。 轮船在风暴中受到严重损坏,于是我们只能分批坐在狭长的小船上分头寻找海岸。 就我所知,我们这艘小船是唯一到达陆地上的。 只有我的家人,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和一个船员。 」我们又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我心想这家人实在是祸不单行,愿上帝保佑他们!安德烈继续讲着他的经历。 「我们上岸几个小时之后,突然一群黑鬼从海边的树丛里钻了出来。 当然,我们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他们开始把我们都扒得赤条条的,珠宝、鞋子,一切都被夺走了。 我们赤身裸体站在海边,一些黑人男性开始检查女人们的身体,检查她们的乳房、阴道、屁股。 」作为一个从小就在非常虔诚的教会家庭里长大的教徒来说,我不太熟悉这些短语,所以安德烈花了几分钟向我解释阴道和鸡巴、屁眼和阴茎、性高潮和精液在口语中许多不同的说法,还解释了肛交和性交;还有许多其它我不久就脱口而出的新鲜词汇和概念。 安德烈继续讲述着他故事。 「莫妮可和我那两个女儿过去常常在陌生人面前赤身裸体,当然,被人检查裸体也并不陌生。 但我感觉对不起那个老女人;她差不多已经被吓疯了。 她一点乳房都没有,整个乳房都是干巴巴地,还向下垂着;她的屁股和阴道都又皱又小。 所以这群黑人打算把我们带走,而把那个船员和老女人留下。 他们被光着身子留在海边,没有淡水和食物,而且那个船员一个腿还断了。 我可以想象他们活不了多久。 我们走了大约一天半才到这里。 」最后安德烈说:「我可以打赌莫妮可和我的两个女儿这个时候正在尽力地向你们的女人们说明这里将要发生的一切,以便让你的女人们为接下来的事做好心理准备。 这些黑鬼们将会有用一场盛大的仪式欢迎你们这几个新来的。 这些黑鬼在仪式上都会兴奋的超出所有人的想象。 坦白地说,你的女人们明天将会与不少于12个以上的黑鬼们配种。 」在我们隔壁的围栏中,我们能听到伊丽莎白又呜咽起来。 爱丽丝则似乎是半疯狂地口中语无伦次地在喃喃自语着,「不!不!不!」我们还能听到母亲声音也开始颤抖的低声祈祷着,看的出母亲还是想尽力使这两个女人平静下来。 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或者更长些,安德烈向我们描述了他们到这里之后的第二天清晨发生了什么,以及到明天我们会发生什么事。 他告诉我们说,那些有着亮橘色头发的土著人,也就是他所说的「看守」,都是从别的部落抓来的俘虏,但是被这个部落训练成看管着用来作为配种之用的白人配种女奴和她们的男人。 他们的头发总是过一段时间就染成黄色了,这样如果他们逃跑的话,就可以很容易被辨认出来。 他们只能光着身子,因为只有部落里的成年人和青少年才有特权穿衣服。 ***太阳刚刚升起,看守们打开大门带来一些水和食物。 我不知道这些是什么东西,看上去不怎么好吃,闻起来味道也不怎么样。 但当你饥饿的时候,这些都不重要了。 他们给了我们一点时间吃完早饭,然后再次打开大门,把我们带回到河边。 除了我们6个男人之外,那里已经有14个配种女奴等在那里了。 看守门开始用力擦洗新来的人;其他的女奴们已经开始忙着给自己洗干净了。 一个乳房丰满肥硕、身材高大的女人抓着我的胳膊拖着我走到齐腰深的水里,开始从头到脚像洗牲口一样的给我洗刷起来。 她碰到我的生殖器和屁股时也毫不犹豫地清洗着;对她而言这些性器官和我身体的其它器官都一样,但对我来说这可是天崩地裂,罪恶滔天的事情,而且让我从内心中产生了一种很奇特的感觉。 我环顾四周,看到母亲、我妻子和博格斯他们每人都被一个大块头的男性看守清洗洗刷着着。 耶利亚被一个瘦高的黑女人用力擦洗着。 伊丽莎白则由一男一女两个人清洗着她肥大过于丰满的的身躯:一个人掀起一个乳房,另一个人清洗乳房下面;然后是另一个乳房。 伊丽莎白肚子上的赘肉被掀起来,两个人在清洗她的雪白的双腿。 直到看到她的裸体,我才直到知道我的妹妹到底有多胖。 当看守们把女人们的长辫子剪断扔到河里的时候,三个女人都悲愤欲绝地呻吟呜咽起来。 现在她们的头发都只能是披在肩膀上;根据教义,基督徒是不剪头发的,我从来没有见过她们把辫子剪掉的时候。 (这句话是我杜撰的,因为原文很不好翻,所以偷了个懒。 或者谁知道这句话怎么翻译:i'dneverseenthemwithoutthebraidsofourfaith.)这些男性的看守的身材都比我要高大;他们有着坚实的胸肌、肌肉结实的胳膊和大腿。 甚至他们的屁股看起来都充满了力量。 他们的另一个共同特点就是他们的鸡巴特别大:每个鸡巴都差不多有我和博格斯的两倍大,一倍半粗。 他们的鸡巴看上去甚至比耶利亚的还要大一点。 当这些看守擦洗俘虏的身体时,我看着他们的鸡巴和睾丸悬在胯下晃来晃去,这种感觉真的很奇怪。 我匆匆瞥了母亲一眼,突然发现她正目不转睛地盯着给爱丽丝洗澡的那个男人的胯部,与此同时她也被另一个身材高大,肌肉结实的黑人从背后擦洗着她那雪白的肉体。 那个土著黑人强行让母亲把双手高高地举过头顶,这样那个黑人就能伸手摸到母亲胸前那两团雪白丰满的软肉用力地揉搓清洗起来;然后这个土著黑人又逼迫母亲叉开腿,这样黑人也可以很方便的清洗她的胯部了。 爱丽丝几乎和一个布娃娃一样任人摆布;神情恍惚、四肢瘫软的任由他们为所欲为随意摆布,一副冷漠自暴自弃呆痴痴的的表情,神不守舍的样子好像已经魂飞天外。 伊丽莎白在抽泣着,但没有丝毫的反抗。 给耶利亚洗澡的女看守很瘦,长着两条长腿,小小圆圆的乳房上有着小小的乳头。 在过去的24小时里,我不止一次看过妻子、母亲和妹妹的裸体。 而现在一群光着身子的黑人男女在给我们洗澡。 看着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三个女人,正在这群黑人健壮的手臂下变换着身形,扭动着躯体,富有弹性的雪白肌肤对应着油黑发亮的像硬橡胶一样强壮的臂膀,在一天之内发生如此巨大的变化让我的大脑实在没法子转过弯来。 洗完之后,我们被带到岸上,那里有更多的看守和那14个其他的配种女奴等着我们。 他们没有让我们晾干身体。 我们被排成一列,穿过道路两边排得长长的兴奋而激动的、叽叽喳喳的土著黑人,走到村子中间。 他们指着我们六个新来的,做了些我看不懂的手势。 除了那些被妈妈和姐姐带着的十几岁的孩子,这里的每个人都裹着一层布或者穿着某种腰布。 这个时候我的心里浮现出一种奇怪的念头,注意到我们这些人在走过去的时候谁也没有因为羞赧而试图遮住自己的羞处。 只不过是一天时间,我们就已经习惯了赤身裸体地在陌生的黑人面前走来走去。 穿过一片屋子,我们来到一大块空地上。 另外的14名配种女奴排成一排站在左边,然后盘腿坐在地上。 随后我注意到她们中有两个人明显已经怀孕了,其中一个看起来就要生了。 有些妇女已经生过孩子了,她们身上是纹身吗?我还没来得及仔细看其他人,我们六个人就被看守推挤着走到指定的位置。 我们排成了一个倒v字楔形,开口远远冲着村庄的尽头。 博格斯、耶利亚和我在左边,背对着其他俘虏。 伊丽莎白、爱丽丝和母亲站在楔形的另一边,脸冲着我们的方向。 看守们用肘部分开我们的双腿,然后拉着我们的手放在脑袋后面。 这样我们的赤裸的身体就会被最大限度的暴露出来说句心里话,有这样三个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赤身裸体,丰乳肥臀的已经完全成熟了的白种女人叉开腿站在我们正对面是很刺激的一件事。 我长时间地盯着对面的三个女人的每个人的乳房和胯部看了很长时间。 我觉得对于在几百名从未见过的外人的众目睽睽之下,我是否跟着看对于她们来说已经没有任何分别了。 当我最终从母亲的乳房上抬起头来时,我意外的发现看到她也正在仔细观察着我们三个人的身体。 当我们目光相遇时,她露出了一丝满意的微笑。 我猜想她正想着这是一个更大的计划的某一部分,而且她相信我的父亲不久之后就会到这里解救我们的。 我无从知道安德烈的妻子和女儿是否坦率或者详细地向我的家人解释过今天这场为我们设计的极其刺激的欢迎仪式,反正安德烈对我们是实话实说了。 尽管今天对村民而言是一场仪式,但主要目的还是让我们完全的震惊和彻底的屈服。 这就是给我们的一个下马威。 在今天结束之前,我们六个人将受到一场不可思议的羞辱和肉体的折磨。 安德烈说我们所有的感官——视觉、嗅觉、味觉、触觉和听觉——都会扭曲、崩溃。 我们原有的人格,尊严,礼义廉耻,伦理道德都会被打得粉碎,我们的整个世界观都会发生扭曲。 在这之后,我们在被囚禁关押期间就不会再有任何的反抗或者设法逃走的念头——如果还有的话。 我很好奇想知道,不知道女人们是否也同样意识到了这点,然而她们的神情举止感觉非常非常镇定,或许她们已经对即将影响到我们所有人的余生的变化表现得非常茫然。 正在这个时候,鼓声响起来了,我们注意到一群装扮得五颜六色的黑人慢慢从村子的另一头向我们走来。 游行的队伍里都是女人,她们并不像我们见过的其他女村民那样穿着衣服,而是几乎全裸着。 她们戴着贝壳的项链,一层层绕在乳房上使乳房变得异乎寻常的丰满肥硕。 她们还戴着贝壳制成的腰带,一条细长的草叶象征性地挂在那里。 安德烈昨夜已经指出了这些象征意义。 乳房要显露出丰满,意味着已经做好哺乳的准备。 裙子,就像她们穿的那样,可以清楚的看到她们的阴毛,暗示着她们已经急不可耐地准备配种受孕了。 这些女人在村民的眼里的用来配种繁殖的母种畜,她们已经是急不可待地地想要怀孕。 非洲草原和丛林里的生活是异乎寻常的残酷的,有着难以克服的极高的婴儿死亡率。 父亲曾经在他的来信中提到过这一点。 因为疾病、丛林中的猛兽袭击、以及其他部落寻找合适的生育妇女的袭击——他们并不想负担这些嗷嗷待哺的婴儿,超过半数的婴儿活不到他们的第二个生日(emmaw注:根据有关的资料,即使是像狮子这样非洲草原之王,大约有80%的小狮子活不到第二年,大约一半在头六个月就夭折了)。 所以婴儿和小孩们要么被留下来等死,要么被卖给奴隶贩子们。 所以对于在这种近乎残酷的自然环境中想挣扎着生存下去的这些村子里的村民来说,人们希望女人们保持一种几乎持续不断的生育的状态。 在分娩后的两个月内,一位母亲就可以为了再次怀孕而主动与别人性交。 除了一个月六七天的她的「生理周期」之外,她每天至少要和男人交配两次——换句话说,就是被男人操两次。 这些性交中有一次是跟她的丈夫,其它时候的男人是由他们口中不断提到的大妈妈指定的。 她们经常要在两年之中生下三个孩子。 没结婚的女人或者寡妇每天要被其他各种各样的男人操-性交三次,同样都是跟由大妈妈指定的选择的男人。 这样做的目的是要像她们未来的老公证明她们是已经完全成熟了的女人,是一个能承受每天被老公操,能给老公生孩子的女人。 如果她们在结婚前怀孕了,她们的家庭可以把这个孩子纳入一家人中。 当这群人逐渐接近时,我就有机会仔细观察她们的身体。 她们中的有些人乳房很大,看上去软绵绵的,硕大的乳房随着她们走路不停地在抖动着;另一些人的乳房即使用贝壳绑住也几乎鼓不起来。 她们的乳晕颜色很深,有些差不多有三英寸宽,乳头紧紧贴在上面。 有些女人的乳晕不是很大,但是乳头却又长又尖傲人挺立在那里。 有两个女人的乳晕和乳头看起来像是两颗黑色的草莓粘在她们的乳房上,几乎像是有个小一点的乳房长在更大的乳房上,这真是让人惊奇的景象。 她们随着鼓点的节奏跳着舞,脚向外分,膝盖弯曲,前进时身体略微下沉。 每走一步,她们就拉开挂在腰上的草叶,用力突出胯部,随后就是咕哝的声音、或者呻吟声、或者是模仿高潮的声音。 我开始习惯并理解了安德烈到底是在说的是什么了。 对于一个光着身子被他的母亲、妻子和妹妹看光光的男人而言,这真是让人有些难为情的刺激。 我的手放在脑后,无法遮掩我的鸡巴开始起的反应。 我能看到耶利亚和博格斯的胯下也有了相同的反应。 我们仨的鸡巴像三根铁棒一样高高直挺挺地指向前方。 伊丽莎白的双眼死死地盯着我们,眼睛睁的大大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爱丽丝却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反应,估计是已经叫眼前的一切吓傻了,而母亲只是平静的观察着我们。 那群女人穿到了我们的v形队伍中间,伸手抚摸着站在对面的我们的女人,也玩弄着我们的睾丸和鸡巴。 混乱之中我瞥见三个赤身露体的女人中间的一个人已经被吓得直躲,因为一个游行者在经过时扭了她的乳房或者是把一根手指插进了她的阴道里。 在走过v字形的顶点之后,这群母种畜又转回来在我们的女人后面站成一排。 这时候我眼前看到的队形的形状就让我产生了一种奇怪的联想:她们就像射进阴道里的精液。 她们很快解下了缠在乳房上的珠子,从腰上扯下了草带,把这些装饰物扔在了她们面前的地上。 这群女人面对我们赤裸裸地盘腿坐了下来,这种姿势让她们的阴道(安德烈的语言)非常明显地暴露在我们眼前。 鼓声停顿了几秒钟,然后以一种缓慢而稳定的节奏再次响起。 我们面前的人群分开得更大了,使我们第一次看到国王或者是酋长的样子。 他坐在某种轿椅上,由四个体格非常壮的看守抬着前进。 首领是个肥胖的中年男人,脸上带着一种冷酷、残忍的表情。 看守们在距离被掳掠来的女人那一侧20英尺的地方把他放了下来。 我一点都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8个男性看守努力抬过来一位女人,我猜想推测起来可能是安德烈所说的「大妈妈」。 她被放在首领的旁边,就在v形我们这一边。 她的肤色非常深,脸上挂着阴郁的表情,而且不像其他村民那样穿着衣服,而是像我们一样浑身赤裸着。 我估计不出她的体重,但她看起来很轻易就能有我三倍重。 大妈妈的乳房每个都有装满谷粒的麻袋那么大,大大的黑色的乳头在她坐着的时候垂到了她的腿上。 相应的,她的大腿简直就是大象腿,而她的小腿差不多跟我大腿一样粗。 我正在仔细打量着大妈妈,这时有更多的女人出现在她和首领之间。 有五位不同种族的女人,同样浑身不着片缕。 在她们的乳房和胯部都刺有纹身,而且每人的阴道口上方都有一道鲜红色的圆形伤疤。 安德烈告诉过我那种印记是作为一种荣誉的象征烙印在她们身上。 这几个人被称为「巫婆」,因为人们相信她们仅仅通过在女人身上做出某种诊断就可以预测妊娠期,甚至能预测出胎儿的性别,据说这些巫婆当初也是被绑架俘虏来的,她们与当地土著成功地生育了许多小孩,而且自那以后开始主动参与到这种文化中去。 她们中间的每一个人都被大妈妈亲自调教过的。 我根本不相信她们的预言都能应验;但安德烈说,事实上这些预言都是绝对可靠的,可能是某些尚未被美国人或欧洲人发现的因素在起作用。 这些巫婆们不停地冲着我们跳舞,乳房和屁股随着鼓点不停地摇摆。 当她们绕着我们这群俘虏跳舞的时候,鼓声停了下来,看守们扶着大妈妈站了起来。 她走到我们v字形的开口处,审视着看着我们每一个人。 与此同时,我注意到俘虏我们的那群黑人的头目走上前来,站在我们的v字形的顶点那里,直视着大妈妈。 大妈妈指着耶利亚,以一种响亮的,听上去很严厉的声音对着那个头目讲话。 从头目的面部表情、语调和手势,很显然他正在对她解释什么。 随后耶利亚低声翻译说,她对他把一个黑人与其他俘虏一起买来感到很不高兴。 头目在为这件事辩护;耶利亚翻译说,那个男人认为他懂得他们部落的语言,而且母亲喝下了他的精液来换取耶利亚的性命,这是个好兆头。 (未完待续) 【消失在非洲丛林里的白种女人】(4) 【消失在非洲丛林里的白种女人】(4)大妈妈转过头对耶利亚说话;耶利亚则以当地方言应答,在简短的对话过程中大妈妈几次用手指指点着母亲然后耶利亚把这些话原封不动地翻译给母亲听。 「这个女人被称为大妈妈,是这里最有权威的女人,现在她要你证实这个头目说的故事。 就是你为了把我留在你身边而喝下了他的精液。 」听完耶利亚的翻译,母亲随后慢慢转过头看着大妈妈。 她冲大妈妈点点头,表明这个故事是真的。 看到母亲的反应后,大妈妈又对耶利亚说了什么。 耶利亚满脸通红,十分愧疚地对母亲说:「她说她想亲眼看到这个好兆头,希望你能向她的人展示你能做到这个。 我很抱歉,夫人;她说这次你必须……你必须……她说你得……喝下我的精液。 」站在旁边的我们几个人听到这里如同五雷轰顶,所有的人都像掉进了冰窟窿里,大家全身都在颤抖。 这是什么样疯狂的世界和邪恶的想法啊!上帝啊!救救我们吧!耶利亚突然哭着大声地叫喊起来:「尊敬的夫人。 您不能接受这个要求!没必要这样做,我不希望你做这个。 让那个下流的小头目把他的精液射在你嘴里,对您来说已经是奇耻大辱。 我要告诉她根本就没这个必要。 」母亲喃喃着说:「她要我用嘴含着你的……鸡巴,然后在所有人面前喝下你的……精液?哦,上帝,不!耶利亚,如果我不这么做会有什么事?」「大妈妈说,如果你不相信我是值得拯救的,她也不需要我。 」母亲沉默了一阵,然后说:「哦,上帝。 等一下……耶利亚,告诉她,告诉她我会这么做的。 」母亲随后再次看着大妈妈,默默而又坚定地点头示意她接受了这个条件。 大妈妈有些不耐烦地指着耶利亚,打手势让母亲开始。 母亲把胳膊从脑后放了下来,慢慢走向耶利亚,然后跪了下去。 她犹豫了一下,伸出双手,用两只手掌抓住了耶利亚半硬的鸡巴。 沉吟了许久,母亲突然俯身向前伸出舌头,开始在耶利亚那根半硬不软的肉棒上用力舔舐起来,一下一下的舔舐着,感觉上就是在干一件非常要紧和仔细的事情,母亲用力之大以至于很远地方的人都能清楚地听到那激烈地舔舐声。 随后母亲又停顿了一阵,好像在思考什么,决定着什么,突然之间,母亲以一种异常坚定的神情猛地用力地,用嘴猛地含住了耶利亚那个像一个婴孩的拳头大小,马眼里已经隐隐约约地泛起一丝亮晶晶地光泽的龟头。 耶利亚一下子就昂起头来,嘴里一下子就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喘息和呻吟,这强有力的刺激让耶利亚整个身体都哆嗦了一下。 母亲以一种不顾一切,已经完全疯狂的态度猛烈地前后摆动头部,每次都让耶利亚的鸡巴进的更深一些。 每一次的摆动都让耶利亚的鸡巴更深更狠地刺入母亲的口腔,就像要把母亲的喉管穿透一般。 我站在他俩旁边,可以看到母亲由于过度的用力,以至于的右脸颊不停地鼓起来又凹下去。 耶利亚很明显抵挡不住母亲这样疯狂的口交,没几下就压抑不住内心发出的愉悦的感觉,开始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大声地呻吟起来,肌肉异常发达结实,充满了无穷力量的屁股就变得像岩石一般的坚硬,开始微微前后摆动着。 没过多久他就坚持不住了,他的臀肌猛烈地颤抖了一阵之后,突然松弛下来,耶利亚把他的精液射进母亲的嘴里了!出乎我们所有人的意料之外的是,这次母亲更加用力地吸吮,我能看到她大口大口地吞咽耶利亚的精液时整个喉咙在剧烈地抖动。 这次口交只持续了不到一分钟就全部结束了;然后母亲把耶利亚那已经变得软趴趴的鸡巴吐出来舔干净以后,一点一点地慢慢的站了起来,神色坚毅地站在了耶利亚面前。 当母亲和耶利亚的目光相遇时,我发自内心地相信母亲希望耶利亚能明白他是我们家庭的一份子,她可以为了让我们活下去而做出任何事情。 表情严厉的大妈妈对耶利亚说了些什么,然后又指着博格斯。 耶利亚以一种近乎崩溃的神情注视着母亲,语无伦次地尖叫着:「尊敬的夫人,她说现在轮到博格斯了,如果你也想救他的话。 我很抱歉,夫人。 」由于过度的激动,耶利亚已经是泣不成声了。 母亲扭过头看着大妈妈,微微颔首,随后步履坚定的走到博格斯面前,慢慢地跪在了满脸通红,手足无措,但是两股之间的肉棒又十分坚硬地高高斜举着的博格斯面前,母亲在众目睽睽之下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给耶利亚做口交的全部的过程。 在母亲开始口交前博格斯的那根大肉棒就已经完全勃起了,所以母亲她只用了很短的时间就让博格斯一滴不剩的把精液射进了母亲的喉管。 母亲把博格斯那根已经发射完毕,变得软趴趴的肉棒完完全全的舔干净以后,又一次站起来走回到她原来的的位置,与爱丽丝和伊丽莎白并排站在了一起。 大妈妈指着我又说了些什么。 这次母亲不再需要耶利亚来翻译了。 我们所有的人都不需要任何翻译就已经明白了将要发生什么灭绝人伦的事情,上帝啊!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怎么会让这种颠倒人伦,灭绝人性,惨无人道的事情发生在我们这些最虔诚的信徒身上!母亲走到我面前,盯着我的眼睛看了一会,泪水夺眶而出。 母亲声音颤抖,一字一顿地说:「我非常抱歉,雅各布,我的好儿子!我无法相信这种事会发生在我们身上。 但是我们必须勇敢地面对这一切,这是上帝对我们的考验!」说完,她第三次跪了下来。 在看完母亲给耶利亚和博格斯口交之后,我的那根男人的雄根也不争气地完全勃起了,像一根高高举起的长矛一样举起在半空中。 在这样的气氛下,看着许许多多裸体的女人挑逗般地跳舞,我早就到了性高潮的边缘了。 即使没有母亲的那种近乎疯狂的口交,我也快射出来了,我怀疑自己连一分钟都坚持不到就会射到母亲嘴里。 作为一个虔诚的上帝的信徒,一个要尽其所能地保护她的所有亲人的伟大的母亲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咽下她亲生儿子的精液,就像与之前两个男人口交那样。 舔干净我的鸡巴之后,她站起来回去站在了我的妹妹和妻子旁边,和原先一样把手放在脑后。 不管到目前为止都发生了什么,母亲仍然展示出一种桀骜不驯的高贵和高傲;她不会让任何事物「击败她」,而且会为了保护我们大家的安全而在必要时牺牲自己。 大妈妈赞许地点点头;俘虏我们的头目向大妈妈鞠了一躬,然后从v字形中退了出去。 这是让巫婆们开始检查的信号。 巫婆们从爱丽丝开始检查。 一位巫婆捏住她的乳房用力拉扯,通过手指的拨弄来检查乳头。 另一位巫婆跪在爱丽丝背后,分开她的两瓣屁股,把一根手指捅进了爱丽丝的屁眼。 这个出人意料的举动让爱丽丝尖叫着跳了起来。 站在她前面的那个巫婆用力拍打了一下爱丽丝尖笋一般的雪白坚挺的乳房让爱丽丝她老实点,又用力地把她的双手放回到脑后。 第三位巫婆跪在爱丽丝前面,伸手分开她的阴唇,贴近观察她的阴道。 然后她把手指插进了爱丽丝的阴道,拔出来之后闻了一下,又放到嘴里尝了尝。 大妈妈蹒跚着走过来,巫婆伸出手去让大妈妈闻闻爱丽丝的女性气息。 站在爱丽丝身后的巫婆也伸出手去,这样大妈妈也能闻闻从爱丽丝屁眼里抽出来的手指上的味道。 大妈妈伸手捏住爱丽丝的一只乳房,咕哝了一句,然后走到母亲面前。 巫婆们检查母亲也和检查爱丽丝的程序一样,大妈妈闻了闻手指上的味道,捏住了母亲的两只乳房。 她还强迫母亲张开嘴,检查了残留在嘴里的我们三个人的精液。 然后大妈妈走到伊丽莎白那里。 伊丽莎白又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 对于伊丽莎白的这种举动,巫婆们不仅拍打她的两只乳房和屁股,而且还两次强迫她把手放到脑后。 大妈妈转过身对耶利亚说了些什么。 耶利亚给我们翻译,「她很高兴伊丽莎白……很胖。 记住,安德烈告诉我们体格大的白人妇女在这个村子里格外值钱。 大妈妈说伊丽莎白必须乖乖地听话,否则她在这会吃很多苦头。 」当大妈妈慢慢溜达回她的座椅上时,看守们把卷起来的草垫铺在了v字形的开口部分,就铺在我们前面。 每张草垫的中央都有一个圆形的洞。 三个看守在地方挖洞,然后把某种陶器放到洞的底部,随后把草垫完全展开,把洞摆在罐子上面。 当鼓声再次响起时,他们就把注意力转移到我们的女人身上。 两个身强力壮,肌肉异常结实的黑人男看守都开始轻轻揉搓爱丽丝、伊丽莎白和母亲的全身上下的每一寸白种女人特有的雪白细嫩的肌肤;看起来他们是在给女人们按摩。 几分钟之后,看守们把我们都赶到草垫上。 我们被推倒在地,翻过身来仰躺着。 女人们被摆好位置,这样她们两腿间的阴部就正对着地里的罐子;男人们被摆成一种倒y字形,冲着另外的方向——我们的脚对着她们的头。 一些看守按住我们,另一些人把我们的手脚都绑起来。 我们的胳膊被绑起来,拉直伸到头上,然后用木桩钉在地上,这样我们就只能勉强扭动头部了。 我们的双腿被拉开,也被绑在木桩上。 当看守们退开时鼓声开始加强了。 然后刚才经过我们的那群黑人种畜里的一个女人走上前来,站在我脚边开始跳着一种淫荡风骚的舞蹈。 她疯狂地用双手向上托起肥大的乳房,同时还向两边弯曲膝盖,让她的两股之间的阴部完全地暴露在我的眼前。 然后她把手伸到两腿之间,扒开屁股;她那粉红色的屁眼与身体深黑色的皮肤形成一种强烈的对比。 她疯狂地用尽全力地前后摇摆臀部,很明显,这就是男女做爱的时候那种最疯狂的做爱的姿势。 整个过程中这个身强体壮,全身上下油光发亮,散发着一股异常强烈的雌性成熟气息的女黑人一直在对我露出一种极其野性淫荡的笑容。 她转过身去,弯下身来,扒开两瓣屁股。 这让我更加好奇了,于是我抬起头看看她要向我展示什么。 我可以看到她的屁眼,她肥厚的阴唇,以及她的,呃……肥大的但坦白说相当漂亮的乳房前后摇摆着。 然后我注意到她的脸,她也正在同时一边俯视着我,一边露出一种像一头饥饿到极点的母兽看着眼前的猎物一样的饥渴万分的狂野的微笑,两片肥厚的嘴唇间露出了雪白的牙齿。 我把头稍微抬起来一些枕到胳膊上,这样能看到在我两边还有其他黑人妇女以同样的姿势在爱丽丝和母亲面前跳舞。 从这个角度,我看不到别人的反应如何,但我的鸡巴已经明显竖起来了。 鼓声停止了。 跳舞的这些散发着浓烈雌性气息的母种畜们走到了我们几个被仰面朝天地捆绑在地上的白种人的头顶上;我们可以直接看到她们的胯部。 她们慢慢把阴部贴近我们的脸,这时鼓声又以一种缓慢坚定的节奏响了起来。 我的头被固定在胳膊中间。 一个黑人妇女的阴道就压在我口鼻上。 我立刻就闻到一股汗味和尿味,还有她屁股上没擦干净的屎味,以及女人阴道独特的芳香,都混杂在一起。 她伸手开始就在我头上手淫!她极具弹性的结实浑圆的臀部随着鼓声前后摇摆,阴唇在我脸上上下滑动。 过了没多久我就感觉她的阴道里流出的湿漉漉滑腻腻的爱液;她的阴道里很快就流出了爱液,完全的湿透了。 当她快要高潮的时候,她扭动的节奏加快了,她的充满强烈的无法满足的性渴望的呻吟声也逐渐大了起来,最后她喊了出来,阴部被射出的阴精弄得我的脸上一片粘乎乎的。 我不得不吞下一部分阴精才能喘过气来。 阴精有股土腥味,味道很刺鼻,咸咸的,还有些滑腻。 当然,在我的婚姻生涯中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在我们小小的两人世界里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 黑人妇女在我脸上擦了几下胯部才起身走开。 这让我听到了母亲和爱丽丝受到同样的折磨时大口大口喘着剧烈的粗气的声音。 一个个子矮一些瘦一些的女人出现在我两腿间开始跳舞。 这个女人的乳房很小,尖尖的向前突起;事实上这个女人是非常的活泼。 她的胯部颜色更深,阴毛更茂盛,所以当她拉开阴唇时,颜色的对比甚至比第一个女人还要强烈。 当她转过身来弯腰对着我扒开屁股时,从我的角度只能勉强看到她的乳房。 到了鼓声提示女人们要坐到我们脸上的时候,她的阴部已经湿透了。 她的已经完全成熟了的极其浓烈的雌性的气味盖住了胯部的其它味道。 从她充满激情的叫喊声和姿势,我敢肯定她在我脸上已经高潮了好几次了。 第三个女人的体格异常粗大强壮。 也许在体形上只能达到大妈妈的一半,但是比例上都是那么的相似。 她也有粗壮的大腿和屁股;肚子上的赘肉沉甸甸的耷拉到小腹以下了,而且她的乳房差不多有我的脑袋那么大。 但是,她看起来还是挺迷人的。 她实在太胖了,她扭动的身躯以一种我至今都很难说的清楚的方式刺激着我。 我觉得自己的鸡巴已经硬的不能再硬了,就像是一根钢浇铁铸的钢棒直直地直指苍穹。 直到她转过身来,我看到了她肥大的,几乎可以称得上诱人的阴唇随着两个巨大饱满的木瓜一般的倒垂在胸前的乳房一起摇摆着,差不多要拖到她的膝盖上去了。 我有些担心她坐到我脸上时,这两片肥厚的阴唇会让我窒息。 但是她很有经验,在手淫时双腿分得大大的,这样我就可以比较顺畅的呼吸了。 她的雌性气息比前两位还要浓烈得多。 但是我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的乳房,已经无法考虑别的了。 当她高潮时,她一下子把阴道压在我的脸上,逼得我足足有一分钟一直屏住呼吸。 我估计要是时间再长一点,我就要被她憋死了。 当她抬起身时,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她第二次坐到我的头上的时候,突然之间我的感觉完全变了。 我在这个时候已经已经快要爆炸了,抬起头来开始舔她的阴道!显然这又勾起了她又一次高潮;我的脸被她的阴精喷得更加湿漉漉的了,而且她喊叫的声音更大了,甚至夹杂着一丝痛苦。 但是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我不停地舔着,舔着,舔着,舔着……好像要永远这样舔下去……接下来的三个女人的面目在我的印象中就有些模糊了;我真的无法回忆起她们更多的细节。 除了第六个也就是最后一个女人看上去喜欢把屁眼和整个阴部在我脸上磨来磨去。 至少这让人很不愉快,所以当她站起来走开时我感觉如释重负。 鼓声再次停止了。 我能够再次看到在我两边从母亲和爱丽丝那里离开的女人们。 我内心中突然产生了一种非常奇怪的想法,但又有些不合时宜,就是想知道她俩对这种折磨有什么想法。 但我一直找不到机会问问她俩,直到天色变暗,我们每天的「例行公事」开始了。 无数的笑声和尖叫声从我周围传来,显然这些声音来自那群已经急不可待地想被男人操大肚子的专门被他们作为用来配种的女人们。 其中一个巫婆让她们中间的一个舞娘站在爱丽丝的头边。 另一个巫婆把一个舞娘拉到我头上,然后是母亲,这几个舞娘依次站好。 安德烈解释过,这是我们的「洗脑」,是巫婆选择那些最好的,最能挑逗的舞娘与若干男人当众性交,这是舞娘的荣誉。 这时鼓声再次响起,女人们把她们的胯部对准我们的脸,但这次脸冲着我们脚的方向。 这可以让我们更仔细地观察她们的屁眼,但巫婆们的想法是让她们的阴道直接对着我们。 女人们俯下身,四肢着地跪在地上,手撑着地,这样她们的阴道就不像刚才那样正对我们的脸了。 一名看守走过来站在这个女人旁边。 然后我抬眼看到了一条粗大雄伟紫黑发亮的鸡巴就要在我眼前插入在我头上抖来抖去的阴道里了。 我头顶上的女人向后伸出手,一只手分开她的阴唇,另一只手找到那个黑人的大肉棒之后,用手握住这个巨大的肉棒引导着男人的鸡巴插进她的体内。 安德烈说这是他们文化里的重要部分;可以概略地翻译成「对雌性的生殖崇拜」。 这些当地的黑鬼们用来作为配种的成熟女人们已经急不可待地要让男人们操她们,把她们的肚子搞大,她们盼望着当她们的肚子高高地隆起的时候,人们尊重她们的样子我的眼睛直勾勾地向上看着,能清楚地看到男人一下接着一下地用力把他那根巨大的黑色的肉棒插进女人体内。 沾满了爱液而油光水滑的大鸡吧前后抽动着,她的两片肥厚的阴唇被来来回回插进拉出。 说实话,这种景象真让人着迷。 我听到女人被操的时候,胸腔里发出的粗重的喘息声,注意到她鼓励式的扭动着弹性十足的宽大肥厚的屁股。 我又稍微把头抬高了一点,可以看见那个正在用力从后边操她的黑人看守正像给母牛挤奶一般,十指大张,整个手掌紧紧地攥住女人的乳房,用尽全力地向下拉扯着。 不一会儿,这个女人就俯下上半身,用厚厚的鲜红的嘴唇裹住我的鸡巴开始吸吮起来。 我看着她的乳房就在我头上被看守玩弄着,以及她的阴道被看守兴奋和急速地不停地重击着。 她也同时越来越用力地吸吮我的鸡巴,直到我彻底爆发了。 我已经分不清现实与虚幻了,我用力抬起头,这样就能在鸡巴进进出出时急切地舔着她的阴道和看守的鸡巴!我完全沉浸在肉欲的世界里,在这里性交就是唯一正常的事情可做。 当这个身强体壮的黑人男看守最终射精后拔出来时,两滴精液掉到了我的前额和脸颊上。 另一个男人迅速取代了他的位置,这个看守扶着他的鸡巴插进了现在已经泥泞不堪的肉穴中。 当女人再次被插入时,她又开始温柔地吸吮着我那已经爆发过一次,现在就向一条死蛇一般软趴趴的鸡巴,舌头一圈一圈绕着我龟头打转。 没几下,我那根死蛇般的肉棒又再一次的像铁棒一般的坚硬起来。 没坚持多久,我又把浓浓的白浆射在了她嘴里。 这个像发情的母兽一般的黑女人把我的精液都咽了下去,但是她还在不停地舔着我的那根已经有点疲软的肉棒,好像还要从我的那根肉棒中再一次压榨出东西来当我的身心正在被这对像两头发情的野兽一般的黑人男女从肉体上、心理上、视觉上被全方位的刺激,挑逗,折磨的时候,我的身旁正在发生着一些让我意想不到,整个身心都受到强烈的刺激的事情。 当另外两个同样体格强健、肌肉发达的黑人男女正在爱丽丝头顶互相抵死缠绵,肉体相互猛烈地撞击,拍打的时候,爱丽丝一直都在高声地尖叫,呼喊着。 整个雪白的肉体都在用力的挣扎着,好像是要从捆绑中挣脱出来一样。 到了最后,有两个巫婆站到了爱丽丝的被最大限度地分开的两条雪白结实的大腿之间,用手指着爱丽丝的两股之间不怀好意的哧哧的笑着在这天的晚些时候我就会知道这刺激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了;在畜栏里安德烈向我解释了这种情况。 爱丽丝,在他的职业生涯中,被称为「潮吹者」。 根据他的解释,在高潮过程中,爱液会从潮吹者的阴道中喷射出来。 有两个在他的妓院里做妓女的人向他和他妻子描述了这种经历。 简短地说,她们的身体很敏感,而且当她们处于「潮吹」的状态中时,高潮的感觉会更加强烈。 安德烈和妻子当时决定要通知他们的客人,这样嫖客们就不会再受惊或者认为婊子们在冲他们撒尿了。 潮吹者比肥胖的白人妇女还稀少,而且会受到更多的重视。 我从来不知道爱丽丝会潮吹,我怀疑她自己在那天受到强烈刺激之前也不知道。 当我听着爱丽丝不停地达到高潮——显而易见,都是极其强烈的高潮时,在我头上做爱的鸡巴不停地换着。 每拔出一根鸡巴,都会有几滴粘乎乎的精液掉在我脸上。 在鼓声停止之前,又有四个男人跪下来用力把鸡巴捅进我眼前的阴道里。 到了这个时候,精液已经从她的阴道里大股大股淌下来,正好滴在我鼻子和嘴唇上。 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尝到了男人精液的味道:有股麝香味,同样也有点咸,滑腻腻的,还夹杂着些小颗粒。 看守们切断绑住我、耶利亚和博格斯的绳子,给我们松绑,然后强迫我们依次冲着我们的一位妇女跪下。 我跪在母亲和爱丽丝之间;耶利亚跪在爱丽丝和伊丽莎白之间;而博格斯则跪在伊丽莎白的另一侧。 我们挨着她们的小腿跪着,脸冲着她们的上半身。 我瞄了一眼爱丽丝的身体。 她的阴道清晰可见,而且她「潮吹」中喷出的爱液在两腿间留下了一道暗色的痕迹。 她的乳房显然还处于极度的兴奋状态,雪白的乳肉绷得紧紧的向上挺起;她那雪白娇嫩的肉体还在持续不断地蠕动颤抖着,显然她有生以来第一次经历的多重高潮还没有消退。 当她注意到我正在注视着她时,她就立刻将眼神移开了,毫无必要地感到一阵羞愧。 爱丽丝丝毫无力改变这状况,因此她没有任何理由感到羞愧。 我接下来又转过头注视着母亲两条被最大限度地分开的雪白、丰满、粗壮的大腿内侧。 从已经大大的被分开的阴道口向里望去,她的阴道内也有些水光,阴道口内侧那些千层百转弯曲交错的褶皱比以前更突出了。 母亲在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我开始猜测起母亲以前是否经历过像这样剧烈的连续不断的多重性高潮,但我想我不可能知道母亲以前的这些个人性经历了,母亲也绝对不会告诉我的。 母亲肥硕雪白的乳房沉甸甸地挂在胸前,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着。 母亲发现我正目不转睛地观察她赤裸裸汗津津的身体,但并没有任何害羞,难为情,愤怒或者责难的表情,甚至连因为羞愧而把身子转过去的动作都没有。 母亲和我一样,脸上糊满了精液,她的脸颊、眉毛、嘴唇和下巴上也沾满了半干的精液,有些已经流到了头发上。 她尽量保持着镇定的神态,她故作轻松地看了我一眼,好像这是我们必须经历的另一项考验。 一个体格高达,肌肉结实的男性看守跪在母亲的另一边,开始大口大口地吸吮靠近母亲那一侧肥硕雪白的乳房。 他在吸吮中几次停下来查看母亲乳头的情况,当发现母亲的娇嫩绵软的乳头已经开始变得完全坚硬,直直地挺立起来的时候,他露出了十分满意的表情,随后他又接着对母亲另一侧的乳房也照着这一侧的样子开始了进攻,完完全全地重复一遍。 在母亲另一侧的看守脸冲着我,他伸手摸到她两股之间那片长着黑黝黝阴毛的阴部,轻轻扒开她那肥厚的阴唇,开始按摩母亲的阴部。 我发现母亲的阴道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开始蠕动起来以迎合着这个土著黑人的动作,当母亲觉察到我又直勾勾地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时,她立刻就就把目光移开了。 看守在母亲的阴道口上面发现了一个小硬核(我后来才知道那是「阴蒂」),开始用手指轻轻地划着小圈拨弄它。 母亲那雪白丰满的肉体立刻就产生了极其剧烈的生理反应;母亲几乎是不可抑止地大声呻吟起来,开始剧烈地扭动起她那雪白肥大的屁股。 她的阴道莫名其妙地流出了更多的爱液。 看守冲着我后面的某个人示意。 一个体格庞大的黑人跪在母亲的膝盖边;看守扒开母亲的阴唇,扶着那男人的阴茎插了进去。 当那根粗大坚挺的黝黑发亮的大肉棒一插进母亲那已经完全湿透了的阴道,看守就退开了,这个黑人开始狠命捅着母亲的阴道。 对我们的妇女的惨无人道的轮奸正式开始了。 我们几个人都知道这一切早晚要发生的;而且我们心里也很清楚我们根本无力反抗眼前发生的这一切。 现在我正跪在母亲身边,眼睁睁地看着那个黑人的屁股像一部打桩机一般的充满无限力量的前后耸动,以及在我这边母亲的乳房随着每次冲击而不停地前后晃动着。 母亲的呻吟声变得异乎寻常的高亢,让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的是,母亲居然随着这个未开化的土著黑人的前后挺动,而居然兴奋地挺起了自己雪白肥大的屁股去迎合那一次次的穿刺。 母亲的眼睛看着别的方向,这样我就完全没办法看到母亲的表情了。 很快的,母亲大声地叫喊了出来,「哦!哦!上帝啊!就是这样。 我没有办法啊!我受不了了!」母亲缓缓地转过头来,眼神恍惚的看着我,对着我大声地叫喊着,「我控制不住我的身体了;我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美妙无比的感觉。 我没法控制住我自己了!」正当我全神贯注看着母亲的时候,有一个看守跪在爱丽丝身边。 他吸吮着爱丽丝的乳房,直到她的娇小粉嫩的乳头也变得坚硬了,然后用手接着按摩爱丽丝的阴部为男人的插入做准备。 一个肌肉异常结实,浑身上下黝黑发亮,挺着紫红发黑的粗大的鸡巴的黑人走到爱丽丝的两腿间,我和耶利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却无能为力。 看守用手扶着这个黑人的有婴儿手臂长短的阴茎插入了爱丽丝的阴道,这时爱丽丝开始剧烈地向两边疯狂地甩动着脑袋,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摆脱这种耻辱和给身体带来的巨大的痛苦。 她猛烈地摇着头,嘴里低声喃喃道,「不,不,不!」但是耶利亚和我知道对于眼前发生的这一切,我们想要做的哪怕是一点点反抗都会给我们六个人带来灭顶之灾。 我们只能无助地看着这个土著黑人狠命地用他的那根坚硬如铁的雄具捅着我妻子的阴道。 爱丽丝对于这一切根本就无能为力,眼睁睁地听凭第一个土著黑人吼叫着喘着粗气把他那肮脏难闻的子孙液痛痛快快地射进自己的腔道之中。 紧接着第二个同样是身强体壮,肌肉发达结实,挺着一根粗大异常的鸡巴的土著黑人又插进了爱丽丝那已经灌满地第一个土著黑人的黄黄白白的精液的肉道之中,没有经历过太多的性爱的爱丽丝再也受不了这样持续不断地生理刺激了,第二个土著黑人的凶狠异常的冲刺没几下子就把她带到性欲的巅峰。 我们能看到爱丽丝的爱液从两个人交缠的四条腿之间涌出;爱丽丝的高潮让她再次「潮吹」了。 她的高潮持续不断,但是喷涌的爱液慢慢成为流淌出来,然后彻底干涸了。 我猜想这样大的量爱丽丝体内的爱液应该已经流干了?但是,这并不能阻止她上下左右地不停地挺动着娇小雪白的肉体去迎合着她身上男人的抽插,她的雪白丰满的屁股随着他们抽动的频率扭动着,她雪白结实的肉体的反应正在发出一种不容置疑的信号就是在无声地鼓励着那些黑人「快来操我!我要!我要你们使劲地操我!快一点!再用点劲!再狠一点!」当看守们走到伊丽莎白身边时,她开始歇斯底里地尖叫。 一个女性看守冲过去坐在她脸上用阴部堵住她的嘴,而且把伊丽莎白的上半身牢牢压在地上。 男性的看守开始吸吮她的乳房,以及开始用手按摩着她的阴道为插入做准备。 另外两个看守抓住伊丽莎白粗壮的大腿压在地上;伊丽莎白正拼命地踢腿挣扎着。 她丈夫博格斯跪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大块头的黑人以粗暴的方式把一根铁棒一样的巨大无比的肉棒硬生生地挤进了他的老婆伊丽莎白的阴道,可能是对她挣扎的一种惩罚吧。 当他一下一下开始在阴道里抽动时,我看到伊丽莎白肥大雪白的乳房在胸前不停地无助地晃动着,泛起一阵阵白的发亮,让人睁不开眼的的乳白色的波浪。 现在所有的三位妇女,正如安德烈所说的,都已经正正式式地被「肏了」。 (未完待续) 【消失在非洲丛林里的白种女人】(5) 原名:well-bredfamily译名:消失在非洲丛林里的白种女人当头一个黑人把他那根紫黑发亮的肉棒插入伊丽莎白娇嫩的阴道之后不久,看守们就放开了伊丽莎白。 而接下伊丽莎白的反应,却让我们几个人大吃一惊,她完全地,而且显然是主动地,立即就沉浸在被一根大肉棒抽插的喜悦之中了。 她的腿大大得分开,脚尖绷紧直指向天空。 伊丽莎白达到高潮时喊的声音很大,非常响亮,她甚至丝毫没有抑制她对「被肏」的反应。 当第一个黑人射精后拔出鸡巴,伊丽莎白满眼都流露出对于那根大鸡巴的饥渴的神色直勾勾地看着第二个男人那长长的黑色鸡巴,上下摇摆着阴道努力让他过来把鸡巴插进去。 我扫了博格斯一眼,他看起来完全不知所措、惊愕失声了。 他的妻子,我的妹妹,完全在享受着性爱的经历,丝毫不在乎周围观察和起哄的人群。 一旦一个男人射精了,另一个男人就会上来填补他的位置。 过一会儿就会有男性看守过来检查每个妇女的阴道,用手指把女人阴道中男人的精液舀到下面的罐子里。 然后他凶狠地盯着我,示意我去舀取母亲阴道里的精液,我几乎要被吓得尿了,哆哆嗦嗦地走上前扒开母亲的阴唇,将两根手指深深地插进我出生的时候经过的那条腔道,把里面精液与爱液的混合液体扒拉到罐子里。 我仔细地不让这些液体溅到罐子外面。 安德烈告诉我们说,一旦这个罐子装满了,「配种」这一关就算过了。 我看了看周围,发现耶利亚也正从我妻子的阴道内舀出那些精液。 我不知道要花多长时间,甚至需要多少男人才能装满这些罐子。 母亲第一个完成了,至少完成了「阴道配种」。 爱丽丝和伊丽莎白在大声呻吟着,但是整个人几乎没有什么反应了,但是男人们还在不停地向她们的阴道内射精,以装满那些罐子。 因为持续不断的摩擦,母亲的整个阴部都成了亮红色;她雪白硕大绵软的乳房被很多男人又捏又掐,上面布满了许许多多暗红色的痕迹。 男性看守走过去解开母亲的双脚,然后在我的帮助下让母亲翻过身来,俯卧在地上,后背冲着天。 我把手伸到下面将母亲的那对雪白肥硕的的乳房从母亲的身子底下掏出来,我觉得这样会让母亲感觉上舒服一点,这也就是我这个没用的儿子唯一还能帮到母亲的地方了。 看守将母亲的腿分开,再次绑在柱子上。 他把母亲那两瓣丰满雪白的臀肉用力地分开,将手指从她的阴道里蘸点精液抹在屁眼周围,然后又抹在屁眼里。 母亲拼命地扭动着身子反抗着,但是丝毫无法阻止看守的行为。 当他可以将两根手指轻易地伸进屁眼时,他把手指拔出来,扶着鸡巴瞄准母亲的屁眼狠狠地捅了进去!他从后面肏着母亲的时候,我看得目瞪口呆。 他慢慢地插入拔出,好像在用鸡巴按摩母亲的屁眼。 母亲最终放弃了那些毫无意义的挣扎和反抗变得顺从起来,但是我能听见她在轻声哭泣着。 这个体壮如牛的黑人看守全身哆嗦着把他的那些肮脏的精液射在母亲的屁眼里之后,他把已经变软的鸡巴从母亲的后边拔出来,用手指着我,示意我也去用鸡巴捅母亲的屁眼。 我不敢相信这一切。 当我退到后面离开母亲那已经精疲力尽全身瘫软的丰满的身体时,我看了一眼耶利亚,他轻轻摇头警告我不要忤逆看守的意思。 我们不能冒险拒绝他们的要求。 安德烈昨天夜里告诉我们说,他知道有几个俘虏就是因为拒绝参与性爱而被这群野蛮的黑人打死了。 我畏畏缩缩地走到母亲两腿之间,左手拉开她的屁股,右手把着我的鸡巴插进她的屁眼。 龟头刚一插进去,我就闭上眼睛,用尽全身之力勐地捅了进去,紧接着我整个人趴在了母亲背上。 一开始我没有抽动,只是尽量习惯着母亲的约扩肌紧紧夹着我的鸡巴的那种奇妙无比的感觉。 实际上我靠在她的屁股上感觉很舒服;母亲的肥硕雪白的臀肉的感觉上要比我之前几次从前面抓着爱丽丝的屁股要丰满的多。 我不知道母亲是否知道是我趴在她身上,所以我对着她的耳朵轻声低语道:「对不起,母亲,我很抱歉。 我别无选择。 」母亲则始终把脸埋在被绑着的胳膊中间,只是无可奈何地点点头示意她知道了。 安德烈说村民们相信从屁眼插进去会挤压精液,使它流到子宫里,或者倒出阴道来流到下面的罐子里。 我继续抽插着,母亲的屁眼里的约扩肌用力地皱起来紧紧夹着我的鸡巴。 这是一种全新的很棒的感觉,而且这让我没坚持多久就让我把大股大股的精液完完全全地射进了母亲的屁眼之中。 不一会儿,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母亲扭动着屁股蹭着我的胯部,显然是鼓励我再来一次。 我十分的吃惊,但是还是晕晕乎乎地按照母亲的意思做了,我把自己的鸡巴全部从母亲的屁眼里抽了出来,然后尽量站的远点,以便我可以很顺利地插入母亲的屁眼,我把我那根已经又完全坚硬起来,像铁棒一般的肉棒对准了母亲的屁眼,然后「噗」的一声又重新整根插入。 几乎与此同时母亲的两片红唇之间中发出了一声包含着无穷喜悦和快感的呻吟,随之而来的就是由轻到重,又缓慢到剧烈地上下摇摆着雪白丰满的屁股来迎合着我的那根大肉棒的进攻。 我看了一眼与其他俘虏站在一起的安德烈,他只是对我笑着眨眨眼。 我差不多立刻就看到了看守的精液与我的精液从母亲的屁眼里涌出,与其他男人的精液混合在一起流到母亲阴部下面的罐子了。 看守又从母亲的阴道里划拉出来一些精液扫到罐子里,然后掀起草垫,把装的满满当当的罐子拿出来,放在了离母亲红肿的胯部六到八英尺远的地方。 看守示意我帮他一起给母亲松绑,扶着她坐起来。 他让母亲脸冲着大妈妈,脚平放在地上,屈起膝盖,双腿用力分开。 这条命令让母亲已经毫无端庄与尊严可言。 她的阴部一下子就纤毫毕现地全部暴露在众人的眼前了,阴毛乱糟糟的与半干的精液纠结在一起,她肥大的乳房自然而然地像两只大木瓜一般随着地心引力重重地垂挂在膝盖之间。 母亲的手肘放在膝盖上,并没有做出任何反抗或者把腿合起来的动作。 她满脸的精液混合着从她躺着的草垫上沾到的灰尘和草屑;她的头发一绺一绺的流满了汗水。 我站在母亲与爱丽丝之间,爱丽丝还没有填满她的罐子。 爱丽丝和伊丽莎白看起来都已经精疲力尽了,浑身上下汗津津的。 又有四个人射在了伊丽莎白体内,有七个人射在了爱丽丝体内,精液流到了她的罐子里。 母亲和我坐着等着,看着她俩,我们都想知道大妈妈接下来要做什么。 当看守开始肏爱丽丝的屁眼时我只能干瞪眼看着,然后耶利亚也被迫去与爱丽丝肛交。 爱丽丝扭动着身子声嘶竭力的尖叫着,但是在耶利亚拔出阴茎之后,爱丽丝还是最终屈服于暴力之下了,不得不接受了被男人从后边了肛交这个事实,终于那个罐子被看守拿走了,我们几个人赶紧上前扶着她坐在我们中间。 三个罐子都装满了之后,看守们把它们拿出来放在我们与大妈妈之间的地上,先知们走上前去举起罐子向欢呼的人群示意。 几个看守扶着大妈妈站起来,她蹒跚着走过去与先知们站在一起。 两个先知分享着装满了母亲的「种男们」精液的罐子;另外两个分享伊丽莎白的罐子,中间的那位先知与大妈妈一起分享爱丽丝的罐子。 大妈妈把手伸进先知们拿着的罐子里,掏出一把黏煳煳的精液和爱液的混合物。 她把这些黏液都抹在了自己的一只乳房上,然后又掏了一把抹在了另一只乳房上。 大妈妈扒开自己的阴唇,将从罐子里掏出的第三把黏液深深抹在自己的阴道里。 她把手指舔干净,身子转了整整一圈,向钦佩的村民们展示着。 每个先知都跟着大妈妈一样,将精液抹在自己的乳房上,以及塞进阴道里,然后也把手指舔干净。 中间的先知捧着爱丽丝的罐子献给大妈妈,大妈妈喝了一大口,咽了下去,用胳膊后面擦了擦脸。 先知们喝完了三个罐子里的精液,把罐子放到地上,围着我们六个跪在地上的俘虏开始跳那种充满了无尽的野性、挑逗性的舞蹈。 母亲眼睛眼神茫然地直视着前方;爱丽丝和伊丽莎白只是垂着头,眼睛死死地盯着她们眼前的地面。 好像整个人的感觉就像是已经灵魂出窍,已经完全被经历的一切吓傻了。 大妈妈蹒跚着走到母亲面前,一边站着一位先知。 两位先知伸手掀起大妈妈阴道口上面层层迭迭的肥肉,拉开了大妈妈的阴唇。 另一个先知站在母亲身后,轻轻地推着母亲的脸,推到大妈妈那肥大、敞口的阴道前。 母亲本能地舔着大妈妈的阴道,直到大妈妈走到我身前。 我也明白反抗的后果,毫不犹豫地舔着大妈妈的阴道。 安德烈说这是我们显示对大妈妈「孕育生死的子宫」的崇拜与敬畏。 先知们不得不有些强迫爱丽丝和伊丽莎白去舔,耶利亚和博格斯这两个男人倒是很识相地丝毫没有反抗。 大妈妈走回座位,然后由看守们抬着顺着来路继续走下去,跟着是国王,以及一路跳着舞的先知们。 看守们催促我们站起来,推推搡搡地把我们带回畜栏中。 村民们夹道冲我们唱歌与喝彩,对着我们这些经过他们的浑身煳满了精液的俘虏们。 回到畜栏里以后,安德烈笑着说,「喂,显然你们这六个人都乐在其中啊。 你们这几个男孩都被人口交过,甚至又一次还是你妈妈!你们那三个女人挨肏的样子好像她们在妓院干了一辈子似的。 你妈妈看起来非常喜欢大鸡吧插她屁眼;我打赌这也是她第一次被男人从后边操屁眼。 你妹妹屁股像按了弹簧似的弹个不停,还声嘶力竭喊着还要,一直被男人肏到动都动不了。 还有你老婆,那个瘦小的女人,她是个能够潮吹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很难碰到,实在是难得的女人。 我们之前偶尔有几个这样的女人在我们妓院里。 她们告诉我们说,她们的阴道在高潮是真的很敏感。 我仔细观察过,你老婆开始高潮之后,她一直抬头看着下一个男人多久会走到她两腿间。 」我始终处于震惊之中。 并不是因为我们度过的这荒淫的一天,而是像安德烈所说的,被女人的反应震惊了。 因为爱丽丝是我与女人唯一的经验,而且我们并不总是做爱,我从来不知道女人会从性交中获得如此强烈的快感。 也许她们只是比男人需要更多的刺激。 当我在仪式上跪在母亲和爱丽丝中间,看着男人们爬到她们身上肏她们时,我很容易看到她们三个人,包括我妹妹,丧失了所有做人的的尊严,像一群正在发情的雌兽一般,完全沉浸在肉欲的喜悦之中的时候,只剩下沉迷于性欲的反应,好吧,正如安德烈所说的。 她们像妓女一样拼命迎合黑人们的肏干;只是我对此并没有任何个人体验,只是通过与其他男人的交谈得知,那些不时逗留在我们新英格兰小镇的水手经常会给我讲述一些外国港口那些充满野性的女人的故事,但是我无法知道这些故事到底是编造的还是真实的。 现在我明白那些故事都是真的了,至少对我家庭中的这三个女人来说是真实的。 安德烈斜倚在墙上,我的精神已经完全崩溃了,一屁股坐在耶利亚和博格斯中间。 这时天上开始下起大雨,安德烈嬉皮笑脸说:「你们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 」(未完待续) 【消失在非洲丛林里的白种女人】(6) 固定节目——第一天「配对儿」黑人看守们每天早饭后都会过来把我们这批配种奴隶带到河边冲洗干净。 我们被他们连踢带打拉到河边,他们就像是洗牲口一般粗暴地给我们洗澡,在洗澡的过程中还时不时玩弄我们的生殖器,最后我们都宁愿乖乖地自己洗澡。 当其他的配种奴隶排着队被带回村子中央时,看守们把我们六个人留下来继续奸淫,这场奸淫足足持续了三天。 我妈妈,妹妹,老婆在这三天里吃尽了苦头,每天都过着惨不忍睹的日子,她们的阴道和屁眼都因为过度的摩擦而变得红肿不堪,轻轻一碰就让她们倒吸一口冷气。 每天早上洗完澡后,看守们就让我们的女人躺在地上,拉开她们的膝盖,仔细检查她们的阴部和屁股。 到第四天时,这几个女人的阴道和屁眼都消肿了。 我们六个人也就跟着被她们放到其他的配种奴隶的队伍中,安德烈形容为「保留节目」。 头一个项目,安德烈称之为「配对儿」,是每天早上的必修课。 当我们来到村子中心——就是举行我们的「欢迎仪式」那里时,看守们给我们排好队,男人们站在右面,女人们站在左面。 也就是说,绝大多数的女人站在左面。 因为只有六个男人,为了让两队的人数都差不多,所以看守们安排四个女人站在我们这排的最后面,其中包括三个怀孕的女人。 当我们面对着女人站好队时,我注意到看守们是以一种特殊的目的安排我们的位置。 安德烈说他们每天都改变配对儿的对象。 在我们这两排配种奴隶中间铺着一些草垫子,每张垫子中间都有一个洞,就在我们的女人经历着被黑人痛奸的痛苦折磨时,每个洞下面都摆着一个罐子,以方便女人的淫水和男人的精液流到罐子里。 两个黑人男性看守在队伍中来回巡视着,偶尔检查一下罐子里液体的高度,两个黑人女性看守跪在每排的最后。 这四个人要始终呆在那里直到每个白种女人都配种完毕。 我站在安德烈的妻子莫妮卡对面。 莫妮卡没有我妹妹伊丽莎白那么胖,但是莫妮卡的身体比母亲稍微壮实一些,而且个头也要高一些。 她有着一头卷曲的像一团烈火一般的红发,当然,就像其他女人一样,也被看守们剪短了。 我扫了一眼母亲,她在队伍里的第三位,在雅克对面。 我下意识地将莫妮卡和母亲放在一起比较。 莫妮卡的乳房和母亲的差不多大小,可能还要大一点,而且垂得更低。 莫妮卡的屁股更宽大丰满一些,大腿更粗壮一点。 她的阴毛很稀疏,这样我能清楚地看到她的两片发黑的大阴唇已经像一个婴儿的小嘴一样的微微张开,仿佛在等着我插入一般。 她高高拱起腰身,正用手慢慢地按摩着肥厚的阴唇包夹着的那道明显的裂缝,我在她对面看着她抚摸自己,一边惶惶不安地等着黑人看守下命令。 站在女人后面的黑人看守说了些我听不懂的话,但是这些白种女人好像全都听懂了一样的,都向前挪动身子,两腿叉开,将胯部对准地下的罐子。 她们全都屈起膝盖躺在地上,膝盖高高顶起。 看守的下一个命令是直接对着我们这排男人发布的;安德烈已经解释过接下来会是什么事,所以我只是看着他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他站在我旁边,已经做好准备要去「服侍」我妹妹。 我的妻子就挨着安德烈和伊丽莎白,和那个葡萄牙人配对儿。 我不认识那个和博格斯配对的女人;而我们家领养的黑人兄弟耶利亚被分配到和安德烈的一个女儿配对,至少从安德烈的描述我相当肯定那就是他的女儿。 我们跪在指定给我们的女人的两腿之间。 我们作为「搭档」的一个基本职责,就是确保女人的阴户对准罐嘴。 一切从女人的阴道中流出来的液体都应该收集到罐子里。 当一个女人的罐子满了,她就结束了「固定节目」的这一个环节。 我们的首要任务是让这些女人做好挨肏的准备,让她们的阴道分泌爱液,准备好挨肏.安德烈说我们这六名新来的配种奴隶会被分配给有经验搭档。 他还告诉我每个女人的体质都不相同,有些性高潮来的很快,有些则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攀到性欲的顶峰。 如果我听从分配给我的女人的建议,她会告诉我该如何取悦她。 今天,安德烈和另外两个男人会去调教我母亲、我老婆爱丽丝和我妹妹伊丽莎白,让她们准备好每天的「固定节目」。 安德烈向我反复地保证过,他的妻子和女儿们花了整整三个晚上开导我妈妈、我妹妹和我老婆,让她们三个新来的明白在这个地方她们这些被囚禁的白种女人已经知道自己的地位和应该干些什么,明白自己的处境。 在这个远离文明世界的非洲大陆深处的一个不为世人所知晓的小村庄里,当地的这些黑人们应该只会每天不停地肏她们这些被拐卖来的白种女人,希望她们能够大起肚子来,怀上那些浅色皮肤的杂种。 但是并不会像一开始的折磨那样上来就猛肏猛干,而且罐子也要比欢迎仪式上用的要小一些。 我看到安德烈和其他人随即将头埋在了我们的这些被拐卖和囚禁中的白种女人的两腿间。 我低头看着莫妮卡,她也一边抬手招呼我靠近些,与此同时另一只手则扒开自己的阴唇。 她的阴部很丰满,外阴唇像花朵一样绽开了。 我知道说女人胖是会冒犯她的,当然她也并没有伊丽莎白那么胖。 当莫妮卡仰面躺下来时,她的两只肥白绵软像两只饱满的面口袋一样的乳房滚落到胸膛的两侧,两个乳头之间形成一个很大的夹角。 尽管她的腿并没有特别的粗壮沉重,但是在大腿与身躯结合的部位还是有清晰的折痕,实际上像是小肉褶了。 往上还有更大的肉褶:一条横穿乳房根部;另一条在小腹中部;就在她的阴毛上部还有一条不明显的褶肉。 莫妮卡和其他女人仰躺在地上,抬头冲着我背后那些等着肏他们的人笑着。 看到她的笑容,我震惊了,这笑容里并没有那种逢场作戏的虚伪,而是饱含着真诚,好像这些女人发自肺腑地对于躺在这里等着一群陌生人在她们体内播种感到愉悦。 说白了就是,就好像她们喜欢被黑人肏的感觉。 只有那三位新来的,也就是我的家庭里的那三位女人,看起来还有些犹豫。 我知道莫妮卡和她的女儿们曾经当过妓女,但是其他女人呢?她们在被俘虏之前也沉迷于性爱中了?还是她们被俘虏之后已经学会了接受自己作为配种女奴的命运并从中找到了乐趣?我慢慢把脸贴近莫妮卡的胯部,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的阴道口,然后又抬起头来看着她,想看看莫妮卡有什么反应。 莫妮卡咯咯笑了起来,大大咧咧地告诉我说:「别不好意思,小伙子。 这只是女人的肉道而已。 在仪式期间,你已经让那些黑娘们用胯部在你脸上磨来磨去了,高潮时还喷了你满脸臊水呢。 你最好尽快学会了舔老娘们们的骚逼,小帅哥,因为从现在开始有一大群老娘们们等着让你舔她们的骚逼呢。 」莫妮卡直率的讲话提醒了我她在新奥尔良当过老鸨,也和她的两个女儿一起做过妓女。 当我退后一步,开始俯下身子准备舔阴的时候,莫妮卡把两只手都放在阴部,大大地拉开阴唇。 我能看到阴道里面暗粉色的嫩肉,闪着湿淋淋的光芒,还有着明显的颤动。 「开始的时候用你的舌头在外围先舔几圈,再慢慢地把舌头探进阴道里。 然后只要上下舔弄一会就行了。 」我按照莫妮卡的指示做了,不停地舔着她的阴部内侧的嫩肉,直到她说道:「现在要开始舔阴道口了。 你现在看到的那个挺立起来的凸起叫做阴核,或者阴蒂。 用你的舌头稍微拨弄几下,然后开始用力吸吮它。 那样通常会让我爽一次。 你要在我高潮时也不停地吸吮,直到我把你的头拉起来。 除非我让你抬头,否则不要停下来。 」我再次按照莫妮卡告诉我那样做了。 她的宽大肥厚的胯部在我吸吮她的阴核时开始上下扭动;随着我吸吮越来越用力且越来越快,她越来越挺起肥厚雪白的肥臀撞击着我的脸。 莫妮卡雪白丰满的肉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了,发出一声响亮的叹息,与此同时双唇之间发出了一声充满无穷渴望的喘息,然后开始动作激烈地一下子就把将胯部顶到我的脸上。 紧接着莫妮卡的双唇之间有连续地发出了三声饥渴难耐的呜咽和喊叫声,她高潮了。 莫妮卡全身上下的肌肉一下子绷紧了,抽搐了起来,随后她的双腿瞬间就像面条一般的软瘫下来,过了一会儿,莫妮卡才从这种状态中恢复过来,她温柔地拉起我的头,心满意足地笑着说道:「对于一个新手来说,你做的很棒。 你叫什么名字?」我告诉她,同时对她满脸堆笑地讨好地打着招呼。 「那么,雅各布,现在我的下边已经完全湿润了,现在你该跪在我的旁边,这样我们就能开始接客了。 我老公安德烈向你解释过你这时候应该做什么了吗?」莫妮卡问道。 「是的,夫人。 我会努力记住这一切的。 」我点点头。 「如果你忘了我会提醒你的,或者如果你记不准了,那你就问我。 记住,该到你做事的时候要手脚麻利些。 这些黑人看守们很没有耐心。 对于这些黑人看守而言,他们只需要一种状况,那就是看谁的女人最先填满罐子。 「这个工作并不会第一天就很快上手,是不是?现在,雅各布,该向他们展示『等着被操的肉洞』了,他们是这么称呼这个节目的。 」莫妮卡又一次伸手扒开自己的阴唇,露出湿淋淋的阴道;另一只手向我身后的一位皮肤黝黑发亮,肌肉结实的黑人男子招手示意,在我走到她身边时看到她冲那位村民满脸充满了饥渴和诱惑地笑了起来。 当那个像黑猩猩一般的健壮的黑人急不可待地在莫妮卡的两条腿之间跪下来时,莫妮卡伸出手握住他的阴茎插入她体内。 他的大鸡巴一下子就插了进去,因为莫妮卡的阴道早已完全湿透了。 当他一开始像打桩一样狠狠肏她的时候,她扭动着雪白滚圆的大屁股迎合着他的每一下抽插,双唇之间发出一阵阵既陶醉又享受的呻吟和呜咽声,荡人心魄的女声听再每一个在场的男人耳朵里,都让这个男人变得更加疯狂。 我在她身边等着她的头一位「客户」结束的时候四下里看看。 有一位孕妇正抬起头来,脸上满是鲜血。 「安德烈,安德烈,看她!」我悄声对安德烈说。 在我让莫妮卡高潮之后,安德烈紧接着也让我妹妹伊丽莎白高潮了。 看上去好像伊丽莎白比我原想的更在行,不怎么需要「调教」了;她已经在尽力抓着她今天的头一根鸡巴。 安德烈看到了我盯着的那一幕。 「放松,我的朋友。 一切正常。 那是莎拉·简。 是那个东方人孙鹰的女人,」「嗯?」看到我无知的表情,安德烈咯咯笑了起来。 「那是女人的月经,她的经期每个月都有一个星期。 你从来没有与你的妻子讨论过这个?」「没有,我们没有讨论过月经。 有几次她拒绝行房。 但是她从来没有对性爱感兴趣过。 所以我从来没有想过这方面的问题,也从来没问过她,而且这个问题也从没出现在对话中。 」我告诉安德烈。 「那你的母亲,你妹妹,从来没有人告诉过你有关女人生理期的问题?」安德烈看起来对我如此缺乏性知识感到震惊了。 「我母亲曾经说过的唯一的问题就是女人是有时候需要一个人呆着的。 她没有解释为什么这样说,而且我也从来没问过为什么。 」我边说着,边始终注视着那个满脸是血的女人。 她看上去并没有表现出不安和忧虑的神情,在第一个男人开始干着与她搭档的女人时,她只是在一边呆呆地看着。 当她环顾四周,看到我看看地盯着她时,她冲我笑了。 我肯定我的脸上扭曲成奇怪的表情,这是我这辈子见到最奇异的事情之一。 「今晚我会向你解释清楚一切的。 虽然她还在经期不会怀孕,但村民们还是会收集男人的精液,与她的经血放在罐子里。 不久就会轮到你了,可能很快吧,你就会被分到一个来月经的女人,很可能与那位一样,」安德烈说道,「一开始这会让人感到非常厌恶。 如果你不是老在心里惦记着月经这事儿,你就会发现其实与一位来月经的女人搭档会让你的责任减轻不少。 」安德烈接着说道。 我的注意力转移到雅克身上,我看到他从我母亲大大地分开的两腿间抬起头来,走到母亲一侧。 母亲也同时四下张望着,发现我正盯着她,就立刻神情复杂地把目光转回到爬上她双腿间的男人身上。 我看着她伸手紧紧地握住那男人的鸡巴插进自己体内。 那男人一插进去就开始用尽全力的猛烈抽插,猛烈地撞击让我母亲的雪白丰满的肉体也随着不住地前后抖动着,身体不停地扭动着来适应着这个黑人的撞击。 母亲的目光又转回到我这边。 我们目光牢牢盯着对方,两个人的目光中包含着无限的深情和对彼此的爱怜,与对现实的无奈。 直到莫妮卡身上的那个男人喘着粗气全身肌肉紧绷着不停地抽搐着咕哝着射了出来。 我们才彼此错开了眼神,各自关注于自己所面对的事情。 那个黑人退下来,走到排在队尾最近的一位黑人女性看守那里,这时莫妮卡一刻都没有停息,就被下一个男人插入了。 我看着那黑人女性看守用手握着那个黑人已经像一条软蛇一般的沾满了莫妮卡的淫液和自己的精液的鸡巴,像舔食一条香蕉一般地仔细地舔了一遍。 她把鸡巴整个含在嘴里,因为过于用力,我看见她的两个腮帮子不住地起伏着。 她把鸡巴上的爱液与精液都舔的一干二净。 莫妮卡一边被她身上的男人肏着,一边注视着我。 她观察到我在看什么,轻声对我说:「那个男人在回家上他老婆之前必须要把我的淫水和气味都清理干净。 那个女黑人看守也要把留在鸡巴上的所有淫水都舔干净,这样在男人一会儿回家以后就不会把我的淫水也带到他老婆体内了。 他老婆很可能就在人群里看着他干我,甚至可能还鼓励他使劲肏我。 当然了,每个人都知道这里所有的男人理应都要来肏我们这些被抓来的白种女人。 让女看守把淫水舔干净只是当他回家肏他老婆时,应该保持肉体的清洁。 」这个女人漫不经心地等我聊天,而同时另一个男人正在像打桩一样狠狠插她的阴道!莫妮卡一定是看到了我脸上吃惊的表情,因为她正憋着笑,以免冒犯到她身上的男人。 「别看上去那么吃惊,雅各布。 我曾经一边被肏,一边抽烟喝酒唱歌呢。 这样有助于分散这里日常活动的注意力;要不然,我们大多数女人都会被干得不停地高潮直到我们昏死过去。 那样的话,这些死黑鬼们就会很不高兴。 你们家的这几个女人早晚也会这样的,很快她们也能在被肏的时候与她们的搭档谈天说地的聊天了。 我的女儿和我会尽量帮助你的女人们适应这样的生活的,不然又能怎么样呢!而且看上去她们做的不错,是不是?」我盯着躺在我们旁边的伊丽莎白,这个时候她的两条雪白肥胖的大腿高高抬起,随着黑人的肏动不停地颤抖着,沾满了泥土和草叶的脚底板直冲着天空。 「包括她,可能还包括你妻子和母亲,她们会有生以来第一次爱上操逼这种事情。 你们这些基督教徒的社会对于性爱有诸多的限制和压抑,男女应该做什么,甚至还规定了更多不应该做的事情,」莫妮卡轻声说道。 「现在规则变了,雅各布,」她继续说道。 「有史以来头一遭,这些黑人都有着非常积极地性爱体验,女人可以不受任何社会道德和规则的约束,来自由自在地互相操逼,没有那些教士、镇议会或者当地妇女团体所说的那些内疚感。 我们这些被这些野蛮的黑人们抓来的白种女人在这种生活下、这种环境中,首要的责任就是为了这些黑猴子们的部落的利益不停地生孩子,或者为了怀上他们的孩子而在这里被那些黑人排着队肏.除此之外,我们这些被黑人们抓来,囚禁着的白种女人在这里已经没有其他的任何的盼头和事情了,我们已经绝望了。 我们这些女人就是为了一件事情而活着,那就是不停地被这些黑鬼搞大肚子,不停地让肚子怀上不知道父亲是谁的杂种,把他们生出来,然后再准备生下一个杂种,然后还有下一个杂种,无穷无尽的杂种们。 而且当然还要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被这些黑鬼们操,让他们搞大肚皮。 」莫妮卡描述这一切的语气非常生硬而且毫无感情,我从莫妮卡的言谈举止之间看出莫妮卡已经失去了一切的希望,心如死灰,自暴自弃了。 在第二个男人射在她体内之后,我检查了一下莫妮卡阴部下面的罐子。 罐子底部只有一边被淫水和精液弄湿了一部分。 这样下去还要好几个小时才能装满罐子,让那些黑人看守满意地放我们回到棚子里,避开这非洲大陆午间毒辣的太阳。 「放轻松,雅各布,」莫妮卡向我保证。 「我们这几个女人曾经训练过利用阴道的肌肉紧紧夹住男人的鸡巴,在他们拔出来之前把他们的精液挤出来。 我们称其为『阴道之吻』,我们在妓院里经常用这一招。 这样会在阴道里留下很多精液让你从我们体内舀出来。 装满这些罐子远比你想象的要快。 」这时第三个男人已经插进莫妮卡的阴道开始猛烈抽插,积极地试图想确保他的精液让莫妮卡怀孕。 莫妮卡越过他的肩头看着我,向我询问,「到现在为止,你们家的那几个娘们做的怎么样?我没有听见过她们大喊大叫,弄得像三贞九烈的节妇一样的装腔作势,发出任何呼喊和尖叫,至少没有那种恐惧的叫喊声。 所以我觉得你老婆,老妈,妹妹至少是外表上已经认命了,讲白了就是,她们可能已经明白好死不如赖活着的道理了,开始享受现在这种每天被无数黑人操逼的命运了。 该死的黑鬼们,数不清楚的黑鬼,这些要比起初听说的要愉快得多。 」我们都看着旁边的伊丽莎白。 「我妹妹看起来已经为她的新……命运,正如你说的,找到了一种特殊才能。 几乎就在我让你高潮的同时,你丈夫也让她高潮了。 当她身上的男人一射精,她就招呼后面的男人上前去肏她。 」我告诉莫妮卡。 「她疯狂地上下拱起屁股,就像一个被无数人上过的贱女人一样充满无尽的渴望的呻吟和忘乎所以的尖叫。 」当我跪在莫妮卡身边时,我在最接近的距离上观察着她硕大雪白绵软乳房随着肏干在男人的身下前后摇晃着。 在这一排的其他女人的呻吟声和叫喊声此起彼伏,有些女人上下猛摇屁股,有些女人把双腿朝天上举得高高的,双手抓住身上那些男人的屁股拉着他们,让他们插得更深。 在我看来好像是地狱中最淫荡的地狱之中的魔鬼的欢宴一般。 莫妮卡注意到我正看着她的乳房,随即把手从男人的屁股上拿开,温柔地握住了我已经非常坚硬的鸡巴根。 「别以为我没有注意到这个。 我保证,在我们伺候好今天上午这些客人之后,我会让你享受一下高潮的。 如果你没有在那之前就射了的话。 」她对我充满了淫荡的挑逗意味的坏笑了一下,又握了一下我的鸡巴,然后把注意力转回到她身上的男人身上。 我始终迷迷糊糊的。 「固定节目」的第一天与欢迎仪式可不一样。 在欢迎仪式的考验阶段,一大群村民站在周围看着我们的女人被男人们快速肏干着,这才是我想象中「固定节目」的样子。 今天这10名女人,与分配给她们每个人的搭档一起,都被领到一条将这个巨大的村落分成两半的的宽敞的大路上。 这样我们就好像处在乡下市集的中央,看起来好像是,但周围的黑人的存在提醒我们这里并不是我们熟悉的西方文明世界,而是非洲大地深处的一处不为世人所知的蛮荒之地。 今天非常奇怪的就是,这真的看上去像是「固定节目」,至少对于那些村民来说是这样。 他们站在那里大声谈笑着,对着我们指指点点,一些黑人妇女站在那里护理着婴儿,一边还要观察「固定节目」。 在这群旁观者的后面,村民们偶尔走过我们身边,大声谈笑着。 如果他们认出了其中的某个男人,他们就会停下来为他加油。 处于喧嚣中的配种女奴们和她们清晰可见的性器官同样会引起围观人群不时的大呼小叫。 「雅各布,时间到了,」莫妮卡大声吸引我的注意。 有那么一阵子,我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另一个世界中,对于周围的环境已经有些意志不清了。 「把我阴部里的液体都舀到罐子里去。 现在到了让我翻身的时间了。 」正如安德烈介绍过的,我一只手分开莫妮卡的阴唇,用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把她体内的液体都刮到下面的罐子里去。 当她重新躺好自己的位置时,我低头扫了一眼罐子,看到里面的液体现在至少已经把罐底盖住了;但是还不到四分之一。 到现在莫妮卡已经和五个男人性交过了。 「固定节目」,至少这一部分,是要求每个女人都要与五个男人达到高潮后再换个位置。 这就意味着女人们可以避免长时间被肏导致后背痛或者肌肉痉挛。 通常情况下,女人们在开始对付头五个人的时候是仰躺在地上的,然后会爬起来用手和膝盖支撑身体供第二波的五个人肏弄,然后再仰躺下去循环往复。 当女人们摆出这种手和膝盖支撑身体的姿势时,即安德烈提到过的「狗交式」,搭档们会有更多的事情要做。 当莫妮卡摆出这种姿势时,她叉开两条腿,以方便黑人们插入她的阴道。 现在她的两只手都支撑着她的身体,这就需要搭档撑开「等着被操的肉洞」了。 「来吧,亲爱的。 帮他把鸡巴插进来。 」莫妮卡扭过头一边看着我一边指导我如何做事。 我看了一眼跪在她身后的那个男人,然后低头瞧见了他的那根已经绷紧的像铁棒一般,油黑发亮,马眼处已经渗出液体的粗大的鸡巴。 我尽量控制自己不要去想这些事,只要按着莫妮卡的指示做事就好了。 我一手扒开莫妮卡的屁股瓣,另一只手扶着男人的这根不停地搏动着的大肉棒插进了她的阴道下面。 因为她的阴道里还残留着前面五个人的精液和她自己的淫水,所以这根大鸡巴很容易就插了进去。 我摇摇头,眼前看到的一切简直让人难以置信,如同做梦一般。 我刚刚居然两只手握着一根从未见到过的野蛮人的粗大的鸡巴插进了另一个同样是从来没有见过面的白种女人的阴道!那个男人正心急火燎的猛插莫妮卡,莫妮卡看着我,说道:「雅各布。 我的奶子。 别忘了我的奶子。 」我瞥了一眼安德烈。 在我妹妹第一次像狗一样用手和膝盖支撑着挨肏期间,他已经像给母牛「挤奶」一样使劲地挤伊丽莎白肥硕的乳房。 这并不是真的在挤奶,因为她根本就没有奶。 这个动作也是这些黑人繁殖仪式的一部分了。 搭档应该双手使劲拉扯女人的乳房,而且要用力捏住女人的乳头,黑人们相信冥冥之中这会促使女人的身体更易于受孕。 我无法想象这样做会如何加快女人怀孕的速度,但很显然这样会很快地让女人的身体兴奋起来。 安德烈说大多数女人都喜欢在被肏的时候让男人玩弄她们的奶子。 我一只手无法完全握住莫妮卡的一只乳房,于是我一只手抓住她的乳房,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乳头。 我能看到安德烈正拼命挤着伊丽莎白那甚至比莫妮卡还要大的乳房,他不停地玩弄伊丽莎白硕大雪白丰满的乳房,已经不是在挤奶了。 安德烈冲我一脸坏笑着摇了摇头。 在我引导着第三个男人的阴茎插入莫妮卡体内后(实际上是莫妮卡今天接待的第八个男人了),我可以一边四处观望一边玩弄她的肥白绵软肥硕的乳房。 现在我已经找到了做一名合格搭档的窍门,莫妮卡已经很少再提示我了。 到现在为止,我一直有意识的避免看到我的妻子被这群野蛮的黑人排着队操逼的场面,看着我的妹妹和母亲被一群黑人轮奸而作为儿子和兄长却无能为力,就已经令我悲痛欲绝了。 那个葡萄牙人把手罩在我妻子小巧坚挺的白嫩的乳房上,另一只手的一根手指正摩挲着她小巧的乳晕。 站在爱丽丝背后的黑人正以缓慢而稳定的节奏肏着她。 爱丽丝微微地闭着眼睛,整个人看上去已经完全灵魂出窍,好像神情恍惚或是做白日梦一样,同时还微微向后耸动屁股迎合着黑人的那一记记的沉重有力的冲击肏干。 在我玩弄莫妮卡的乳房的时候,我偶然看到爱丽丝身体畏缩了一下,然后就似梦似醒的微笑了起来,好像后面那个男人搔到了她的某个痒处或者是某处敏感带。 我看着我唯一发生过性关系的女人现在全身心放松下来,陶醉在这男女肉体交欢之中,而且是被一个完全陌生的像一头已经完全发情的体格健壮的黑猩猩一般的黑人肏!这真是让我大吃一惊,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在我们仅有的几次性爱中,爱丽丝看上去总是急于结束,而且在床上也从来不回应我。 她过去常常是躺在床上,任我在床上奋力抽插直到我射出来。 以我有限的经历来看,一般我们的性爱不过几分钟就结束了。 与其对我的妻子正享受着被黑人肏弄感到郁闷,我宁可把注意力转移到别处。 实在是没法承受这种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戴绿帽子,可是我一想到海盗头子搭在我鸡巴上的那把大刀的感觉和这些身材魁梧健壮的黑人已经给我的教训,我就从心里往外地打寒颤,全身上下不由自主地打哆嗦,所以我只好把目光从我老婆那里转开,尽量不去想这件让我感到奇耻大辱的场面。 尽管我只能从现在这个位置看到其他人的上半身,我还是很容易能看到在队尾有三个搭档正给他们的女人挤奶。 而第四个人正把鸡巴插进女人的阴道内。 (未完待续) 【消失在非洲丛林里的白种女人】(7) 【消失在非洲丛林里的白种女人】(7)那些已经被这些非洲原始人搞大肚子的白种女人们在想什么?她们已经被这些原始野蛮的黑人成功地操大了肚皮,就等着时间到了以后,给这些黑人们生下一大堆混血的武士或者女奴出来了,现在她们还帮着别的女人受孕。 我从她们的脸上看不出应有的那种女人被迫与男人性交后悲痛欲绝、痛不欲生的样子,甚至看不出她们有任何难为情的感觉,这些黑人在西方世界只是奴隶,是不配与这些白人女性说话的牲口,更别提和白人女性做爱了。 现在这些女人不仅没有因为自己被黑人干了而哭哭啼啼,反而主动叉开双腿任凭那些黑人把大鸡巴插进她们高贵的肉体!不仅如此,事实上,她们脸上反倒流露出一种乐观与平静的表情。 甚至那个满脸沾满经血的女人看上去也如此安详与平和,好像她在享受着给别的女人按摩乳房的感觉。 就在我一直盯着那几个女人的时候,我的目光又碰上了母亲的眼神。 耶利亚正在她身体的另一侧用尽全身力气挤着母亲圆滚鼓胀的乳房,而母亲则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一样趴伏在地上,噘起屁股承受着身后那身体健壮有力的土着黑人的大鸡巴狠狠地冲撞着她肥美厚实的小穴。 母亲这个时候只能是勉勉强强地挣扎着应付着这根又黑又长的大肉棒,在这根肉棒的冲击下,她就像是一根被穿在铁钎子上的肉串一般,显得是那样的无助,完全是只有招架之力,没有还手之功。 母亲那中年白人妇女所特有的丰满雪白绵软的肉体被强壮的黑人顶得一耸一耸,胸前硕大肥白的乳房狂乱地跳来跳去,在我眼前掀起了一团团雪白晃眼的乳浪,晃得我头晕目眩,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干着干着,母亲突然用力拱起雪白细腻的玉背,肥厚的大屁股像安了弹簧一样上颠下坠地迎合着身上的黑人的肏干,这时我稍微回过神来一些,眼睁睁地看着她浑身雪白绵软的的肌肤上渗出了一层细汗,接着整个身体发出了一阵阵难以置信的颤抖,母亲全身打着哆嗦地与身后的黑人同时冲上了肉欲的巅峰,这时候她就像发情的母兽一样大大张开着的双唇,发出了一阵响亮的、洋溢着成熟女人满足的荡人心扉的呻吟声。 射精后的黑人拔出已经软绵绵的鸡巴,走到跪在附近的黑人女看守那里,那个凶巴巴的女看守平时总是对着我们大呼小叫,这个时候却顺从地捧起那死蛇一般又黑又长的鸡巴,张大嘴巴,像舔舐肉肠一样将鸡巴上面沾满的精液和淫水吸得一干二净。 黑人离开以后,母亲仍然跪趴在地上,继续噘着她那雪白丰满的屁股,等着耶利亚引导下一个土着黑人的大鸡巴插进她的阴道,给她子宫内播撒精液。 这个时候她朝我这边扫了一眼,我们再次四目相对。 母亲和我的目光久久地凝视在一起,她的脸上沾满了泥土,汗水一缕一缕流下来。 因为连续的肏干,母亲脸上一副掩饰不住的倦容,但周身上下却透出一股精神焕发、神采飞扬的气质。 在家里的时候,我从没见过母亲有过这种神情,并不是她通常的干练的神色,而是尽显女人的娇弱。 但她的目光仍然像虔诚的基督徒那样坚定,面对困难还是相信这是上帝的考验。 相比之下,经历过这荒诞的一切,我还会继续相信上帝吗?我做梦也没有想过会有现在这样的情况出现——在女人体内勐烈抽插的男人的生殖器把这个女人和一个她从来没见过的男人连接到一起,甚至直到他射精走开了这个女人也没看见这个男人长什么样;这个女人唯一的感觉就是一根粗大,或者不粗大的鸡巴插进了体内,而且她唯一能够做的就是耸动着屁股回应它的抽插,至于鸡巴的主人是谁根本无关紧要,因为女人根本完全无法掌控。 对于我这个生长在文明世界里的人来说,这简直就是一个人间的炼狱,而讽刺的是,我们这些文明人就是这个炼狱中的主角。 我和母亲就这样彼此注视着,目光中充满了无限的爱意和同情和安慰,鼓励,还有已经一种我自己也说不清楚的感情,直到我该把莫妮卡翻过身来了。 我扶着莫妮卡翻过身来,让她重新四肢大张、四仰八叉地仰躺在垫子上,帮着莫妮卡把屁股放在垫子中间,让她的阴部对准了垫子下面的罐子之后,我伸出手指插进她热烘烘、湿漉漉的阴道里,将阴道内残存的精液和淫水都刮到下面的罐子里。 当我重新回到莫妮卡身边的位置跪下,等着下一个男人肏她的时候,我出乎意料地看到已经满脸倦容的母亲居然急不可待地伸手拽着下一个黑人来到身前,那个黑人挺立着一根粗大坚硬的肉棒,龟头足足有婴儿的拳头大小,急吼吼地把他的大鸡巴深深地塞进了母亲已经完全湿透了的阴道之中。 ****就在下一个黑人挺着硬邦邦的黝黑的大鸡巴要上来肏莫妮卡的时候,巡视的黑人看守突然走了过来,示意他稍等一会。 看守走过去检查了一下莫妮卡的罐子里液体的高度。 莫妮卡熟练地调整了一下姿势,用手抱着膝盖弯拉到头上,大喇喇地把阴部和屁眼都亮了出来,以方便看守检查她的罐子.这个黑人看守指着那男人让他去这排下一个配种女奴那里,那配种女奴躺在草垫上,双腿大大的分开,被黑人们肏得发黑的大阴唇像花朵一样绽开了,她一边用手揉搓着自己的阴核,一边脸上带着饥渴的表情对着那黑人浪笑着,只等着那男人到她那里肏干。 看守粗暴地拍拍我的肩膀,说了些我听不懂的话。 「这个黑鬼很不高兴你没有告诉他罐子差不多要满了。 你应该先把我体内的那些骚水都舀出来再让我翻过来趴在地上,」莫妮卡解释说。 我把莫妮卡的膝盖放下来之后就照着她说的做了,这样她的阴户正好在罐子上方。 罐子里的那些骚哄哄的精液和淫水差不多要溢出来了,但还差那么一点。 莫妮卡翻过身来趴在地上,稍微叉开腿,双手放到身后扒开她那两瓣雪白肥厚的臀肉。 莫妮卡的脸贴在地上,雪白宽大的屁股冲着我这边。 「还记得在欢迎仪式期间你对你妈做了什么吗?安德烈跟你解释过现在该做什么吗?」她问我。 「我想我知道该做什么。 」我伸出手指抹了一些在莫妮卡被肏的时候从阴部流下来的淫水,慢慢地绕着她的屁眼一小圈一小圈摩挲着,直到我可以轻易插进一根手指,然后再慢慢按摩到可以插入两根手指。 我不停地按摩她的屁眼,直到她的小屁眼舒展开来,括约肌也松弛了下来。 「现在可以吗?」我问道.「可以了,雅各布。 到目前为止这个感觉真是爽歪歪了。 跪到我两腿中间,把你的那根男人的大鸡巴插进我腚眼里。 一开始慢一点,直到等你把鸡巴完全插进来。 然后,在你觉得我的腚眼放松之后,你就像你通常操你老婆的屁眼那样开始操我吧。 !」「我之前只做过一次……几天之前……和我母亲。 所以我真的不知道『通常』是什么样。 」我听到莫妮卡咯咯笑了,即使我从现在这个角度看不到她的脸,也可以想象她对我这个毫无经验的男人感到可笑。 我开始学着今天早上那些黑人肏着莫妮卡的阴道的样子拱起身子把鸡巴插进她的屁眼。 她的屁眼周围的肌肉紧紧地勒住我的那根已经硬了很久的大鸡巴,可惜的是,我的阴茎已经硬了好几个小时了,实在是禁不住莫妮卡肛门里那已经热得发烫的感觉,在莫妮卡这个成熟女人富有技巧的夹持之下我很快就一泄如注了。 当莫妮卡感觉到我浑身肌肉一阵紧张,在她屁股里一泄如注时,她笑着说道:「看,我告诉过你一会儿我还要把这些也弄到罐子里去。 」莫妮卡一边说着,一边老练的稍微夹紧屁股,尽量在我拔出阴茎前把我阴茎里残存的精液都挤出来。 她浑圆肥大的臀肉蹭着我的胯部真是非常舒服的感觉,我一直把鸡巴插在她屁眼里,直到鸡巴软下来了才慢慢拔出来。 安德烈说过村民们相信这一最后的举措——即肏女人的后门,会把村民们的精液推向子宫的更深处,或者把精液从阴道中挤出来。 不论哪种结果,要么增加女人怀孕的几率,要么增加罐子里液体的数量。 不论怎样,精液都会发挥出最大的效用。 莫妮卡再次伸手扒开屁股,我把从她阴部刮出最后几滴黏乎乎的淫水收集到罐子里。 「你差不多没什么可射的了,雅各布,你的精液已经稀得像水一样了。 」她的脸仍然贴在地上,抬眼告诉我说。 「我……是啊,我知道。 」我怯生生地回答道,同时盯着她松弛的屁眼,那里正一股一股流出我的精液。 在我伸出舌头舔她屁眼的时候,莫妮卡好像挑逗一般温柔地用屁股顶向我。 我的整张脸深深地埋进莫妮卡雪白肥厚的臀肉之中,屁股在我脸上压得扁扁的,这样我可以更容易地把舌头顶进她的肛门。 我开始舔着她屁眼内的嫩肉,清理我射在她体内的精液。 「尽你所能把精液都舔出来,」她指导我说。 我更加用力地把脸埋在她屁股上,嘴唇整个包住了她的屁眼,开始吸吮起来。 「也要把你的舌头伸进来,雅各布。 这样更快。 」就像之前和母亲肛交那次一样,我不想考虑自己正在做什么。 在前几天这只是出于生存的需要,而现在这已经是我们每天的「固定节目」的一部分了。 清理干净这位陌生妇女的屁股是我作为一名搭档的「职责」之一。 而整个上午被陌生人肏干,然后再被另一个陌生人干屁眼,之后再让人把屁眼里的精液吸出来,这是她的部分职责。 这不是可以让我们争论、商讨或者拒绝的安排。 这就是我们被俘后新生活的全部。 至少莫妮卡对这整个事情还是很想得开,也没有表现出任何要死要活的样子。 但是我不知道其他的女人是不是也能像她这样想得开。 毕竟莫妮卡是妓院老鸨出身,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 我和莫妮卡一起挪到垫子上,一边等着其他人也结束这次「固定节目」,一边看着黑人看守小心翼翼地抱走罐子。 那名看守抱着罐子走到我右手边的队尾,跪下来把罐子呈给一位白种女人。 我认出这个白种女人就是在几天前见过的巫婆中的一员!这是她头一次离我这么近,可以让我仔细观察她。 巫婆看上去和母亲差不多年纪,可能岁数还要大一些。 她是个身材高大,十分消瘦的金发碧眼的白种女人,她的那对小巧而尖尖的乳房因为上了岁数而有些下垂了。 其中一个有些发黑的乳头的周围有着浅蓝色圆形的图桉,另一个乳头上则抹着钻石形的紫色图桉。 尽管乳房有些下垂,但她的两个乳头还是稍微有些翘的。 她的小腹很平坦,大腿很苗条。 圆形的巫婆标志是鲜红色的,就印在光秃秃的阴道上方。 她完全没有阴毛!在她的阴道两侧有两排平行的圆点图桉。 这个金发碧眼的白人巫婆检查了一下罐子里的液体高度,然后直视着莫妮卡,对她的出色表现微微点头致意。 巫婆又很快地扫了我一眼,笑了一下就把头转过去了。 她的脸上混合着一种狡黠而又平澹的表情。 「我们知道她叫艾尔珂,」莫妮卡看到我正盯着巫婆看,悄悄对我耳语道。 「据说她来自德国北部的巴伐利亚,是一个纯种的雅利安人。 巫婆在村民中很受尊敬,差不多就像是生育女神一样。 我们这些俘虏几乎都不了解这些巫婆,我们只能通过不时偷听到的一些只言片语稍微了解一点巫婆的来历。 」「我听你老公安德烈告诉过我一些关于巫婆的事,说她们应该能够预测女人是否怀孕,以及婴儿是男是女。 安德烈说大妈妈训练过她们,而且这些女人都是自愿成为巫婆的。 」我扭过头看着莫妮卡说道。 「是的,尽管她们是来自世界上不同文化的地区,这次巫婆看起来都愿意接受本地部落的传统和习俗。 事实上,她们的情形要比我们这些女人的生活要好得多,」莫妮卡口气中带有一种不屑地撇撇嘴解释道。 「我们这些被从世界各地抓来的不幸的白种女人就像妓女一样,每天都被这些野蛮下贱但是又身强力壮的非洲土着黑人肏,所以,从这点上来说,我们就是一群被黑人没日没夜地操,不停地被黑人搞大肚子的母牲口。 」莫妮卡翻过身来仰躺在地上,两只眼睛无神地玩着天空,跟我回忆起当年妓院里的状况。 「想当初我们在美国新奥尔良的妓院当妓女的时候,经常有男人喝的醉醺醺的来嫖妓,都是些卑微下贱的臭男人。 一周我们总要被咬伤几次,或者被男人们用枪柄把脑袋打破了。 安德烈会把这样的男人都踢出去,但是他也不能在我们被虐待或割伤之前就过来救我们。 」莫妮卡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而在这里,这些黑鬼只是简单的想肏我们而已。 我们不用操心要买好看的衣服穿给他们看,或者买些化妆品来保持面容美丽,也不用为我们老去而伤心了。 」「我们在这里能全身心地投入到肏逼的活动中,别的什么也不用想。 这些黑鬼看着傻大黑粗的,肏起来真是鸡巴又大活又好,能让女人欲仙欲死。 而在妓院里跟顾客过夜的话,你都不知道你会遇到什么样的鸡巴,很多男人不是鸡巴短小就是阳痿早泄,我甚至有一次一晚上也没来一次高潮,要不是那男的出手大方,老娘早就不伺候他了。 「说这些话时,莫妮卡的表情俨然还是一个妓院里的老鸨。 「那些黑鬼们让你们这些搭档开始给我们舔阴,这样到了他们肏我们的时候,我们的阴道就不会那么干燥了,这样不会伤害到我们女人,他们也很舒服。 然后就是不停地肏,直到我们的淫水和精液把罐子填满。 「一开始我们就要仰躺在地上,自己把膝盖搂起来,把逼亮给那些黑人肏.我们大多数女人在每天早上的固定节目中都要高潮好几次。 这个环节结束的标志,就是让你们来肏我们腚眼。 「在妓院里,没有多少嫖客喜欢这活儿,他们嫌我们妓女的腚眼脏,其实他们的鸡巴又能干净到哪去?但肛交的感觉真是爽透了。 如果可能的话,我真希望再来几次。 我想大多数女人只要经历过肛交都会有我这种想法。 一开始是很不舒服,但是一旦她们习惯这种感觉了,她们也会想要再来几次的。 」听了莫妮卡的话,我抬起头来顺着队伍看下去。 我的妹妹伊丽莎白正把自己的肥肥白白的屁股扒开,以方便安德烈的大鸡巴插得更深。 伊丽莎白不停地发出哼哼唧唧的呻吟声,听上去似乎又要高潮了。 我从来也没想到自己的妹妹会这么快就接受肛交这种事。 事实上,伊丽莎白看起来丝毫没有什么顾虑和反抗就屈服在这些黑人的暴力威胁之下,认命地接受了整个情况。 而就是她头两天还又哭又闹、又喊又叫寻死觅活的,可是还没过多久就自己急不可待地亲手抓着这些野蛮的黑人的大鸡巴插进自己体内,现在又享受着安德烈把大鸡巴全根插进自己的屁眼。 我看着伊丽莎白像一条母狗一般地趴跪在地上,粉红白嫩的圆脸因为性欲高涨而涨得通红,脸贴着地,脸上的泥土和汗水混在一起,头发里沾满了乱草叶,伊丽莎白高高噘起雪白肥硕的屁股,任由安德烈粗大的鸡巴在肛门里插进抽出,小小的肛门已经被撑开成一个大洞,露出了鲜红的肛肉。 这还是从小跟在我屁股后面的那个胖乎乎的小女孩吗?这还是前几天因为当众撒尿就失声痛哭的守身如玉,视女人的贞洁如同生命一般的保守的妹妹吗?相比之下,我妻子爱丽丝接受肛交就有些慢了。 当那些黑人把粗长黝黑的鸡巴捅进她的阴道开始勐烈肏干时,她至少高潮了两次,甚至可能三次。 而且我相当确定她至少潮吹了一次,因为今早我听到她那边传来黑人们的喝彩声和哄笑声。 但是现在,她正脸朝下像母狗一般跪趴在地上,双拳紧握,一脸痛苦的表情忍受着葡萄牙人的肉棍在她粉嫩的屁眼里进进出出。 尽管这样,爱丽丝也没有哭喊或反抗。 正如莫妮卡所说的,她正在慢慢地接受肛交的事实。 那个葡萄牙人最终将火热的精液射进了爱丽丝的肠道里,然后把鸡巴「噗」的一声拔出来,一股黄白的液体从爱丽丝那尚未合拢的屁眼中流了出来。 爱丽丝把手伸到后面扒开自己的屁股,露出刚刚被肏得有些红肿的屁眼,这样葡萄牙人就可以清理她的屁眼了。 爱丽丝噘起屁股,让葡萄牙人可以更方便把舌头探进去。 爱丽丝双眼半睁半闭的眯缝着,白皙小巧的鼻翼翕动着,粉红娇嫩的双唇之间发出一阵阵模模煳煳的享受似的呻吟声,看得出来,她很喜欢别人舔吸她的屁眼,而不是肏她屁眼……至少,现在还不喜欢。 自从被俘以后,我妹夫博格斯和我还没有来得及讨论我们的老婆们在这种环境下将来会变成什么样子,但我相信这种话题我们迟早要谈到,这是我们无法逃避的命运。 我对爱丽丝的表现始终有些煳涂,还有些震惊。 看到她被这么多黑人肏干,甚至干到潮吹,我的头脑和内心就十分痛苦和煎熬,连死的心都有,没有哪个男人愿意看到自己的妻子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当着自己的面给自己戴绿帽子的,但我的小弟弟的反应则完全相反,而且非常明显地鼓了起来。 爱丽丝主动地伸出手去抓着那个她从来也没有任何接触过的非洲黑人的大鸡巴塞到自己阴道里的那一幕让我看的目瞪口呆,痛彻心扉,始终无法在我脑海中消散。 在队伍的末尾有一个巨大的黑色广口罐子,差不多比膝盖略高一些。 看守们从俘虏那里把罐子抱到巫婆那里,经过巫婆的检查之后把罐子里的液体都倒进那个大罐子里。 这次轮到那个怀孕的俘虏跨坐在大罐子上往里面撒尿,之后黑人看守们把我们这些白人排好队带回到畜栏里。 安德烈满脸坏笑着告诉我,「等着今晚看好戏吧。 我不想破坏这份给你的惊喜,就不提前跟你透露了。 」我姑且听着安德烈的话,也许最好不要提前知道接下来的活动。 ****收集短暂的休息过后,看守们把我们重新带回到村落中央。 我们整齐地跪成一排,男人们都聚在一头,女人们在另一头。 我也跪在人群中,挨着跪在女人那排里的爱丽丝。 安德烈在我的另一侧,母亲则跪在她的儿媳妇爱丽丝的另一边。 现在是正午时分,该到了这一天中安德烈称之为「收集」的时刻了。 安德烈对着自己说的笑话强笑了一声。 现在是在村民中广泛地收集精液,同时这些精液也是为了晚上的仪式而额外收集的。 爱丽丝和我彼此看了一眼,随后我们都低着头看着地面。 我们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村民们排成一排站在我们对面。 看守们开始命令男性村民列队前进,走到女俘虏面前。 在另外一头,看守们则安排女性村民来到男俘虏面前。 一位身材健壮丰满的黑人妇女站在我面前,伸手分开了自己的阴唇。 我用一种询问的目光看看安德烈,他只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对我说:「给她舔阴,不停地吸吮她的阴部,直到她高潮为止。 然后就这样一直做下去,直到把他们所有女人都舔到高潮为止。 你简直无法想象你们来之前我们这几个男人要舔多少女人的逼,嘴都要麻了。 至少现在我们又多了你们三个男人!」我慢慢把脸凑近那女人的阴户,我的眼角瞥见爱丽丝正张开粉红娇艳的双唇含住了硬邦邦地戳在她的眼前的一根巨大的黑黝黝的龟头。 我努力把自己的思绪集中到现在的任务上,但耳朵却无法堵住爱丽丝正吸吮的那根大鸡巴的主人口中发出的充满愉悦的喘息声和舒服的咕哝声。 我同样听到了爱丽丝被大鸡巴堵住的嘴里传来的回应似的呻吟声。 难道她喜欢给人口交?在固定节目期间,村里的黑人妇女只披着一件色彩斑斓的披巾,光着下身站成一排等待着。 头一个冲我走过来的是个很有魅力的女人,可能二十七八岁的样子。 她中等身材,黑油油的两条大腿上肌肉粗壮结实,小腹平坦。 她的乳房很圆,但却不大,乳房涨鼓鼓的挺立着,一点也没有下垂或松弛。 一小撮浓密的阴毛从她阴道缝的顶端一直向下蔓延到阴部的两侧,在外阴唇两边不到一英寸宽。 当她分开阴唇时,阴道内有些地方的颜色比阴道口外的皮肤要深一些,但也有部分地方还是浅粉色的。 她低头看着我,轻轻地把阴部顶到我脸上,我把脸埋在她阴部开始像安德烈教我的那样一上一下给她舔阴。 安德烈说的对,这种收集活动似乎也带有一些社交的色彩。 我一边不停地给这个女人舔阴,一边偷眼观瞧站在她旁边的那个男性村民,也就是我的妻子正给他裹鸡巴的男人。 他正玩弄着这个黑人妇女那对圆滚结实的乳房,一边还在交谈着什么,说到兴高采烈的时候还咯咯笑着。 安德烈向我这边俯身过来,悄声说:「我相信你正舔的是他老婆的阴道。 他们俩都很高兴,这个女人会很兴奋,也做好了挨肏的准备,他们一回到自己的棚屋,肯定就是一场翻云覆雨的暴肏.如果你老婆能把他的精液吸出来,他能坚持更长时间,会给他老婆更多的快感。 」当那个男人射在了爱丽丝嘴里时,我听到母亲迅速提醒爱丽丝不要把精液咽下去,然后才把注意力转回到自己脸前的大鸡巴上。 她们应该把嘴里的精液都吐到膝盖间的罐子里。 这些罐子看上去似乎和早上用的差不多一样大小。 我不停地吸吮眼前的阴道,却竖着耳朵听着爱丽丝把精液吐到罐子里的声音。 我眼角的余光看到她把罐子放回原处,伸手又抓住了另外一根已经挺立在她眼前的大鸡巴。 爱丽丝转过头来很快地看了我一眼,估计是想看看我有什么反应,然后又迅速扭过头去张开嘴唇裹住了第二根大鸡巴,同时还爱抚着那个男人的睾丸。 我正舔阴的这个女人开始发情似的前后扭动胯部,一开始还慢慢地,后来就推着我的后脑勺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把胯部撞到我的脸上。 几秒钟之后,她双手抓住我的头发,同时把阴部紧紧贴在我脸上。 一小股热流喷了出来,喷了我满脸都是,顺着脖子流了下来。 我用嘴接到了一些,足足咽了两次她的高潮才结束。 我之前曾经在「欢迎仪式」上尝过女人爱液的味道,而且今天早些时候还尝过莫妮卡的爱液的味道。 这个女人的爱液似乎要更咸一些,可能还要比之前那两个女人的爱液更浓一些。 她让我把她的阴部舔干净了才放我回到原来的位置,等着下一个女人过来。 这个时候,爱丽丝刚刚让她的第二个「客户」射在了嘴里。 爱丽丝把那男人的鸡巴里的精液都吸干净之后,吐在了膝盖旁边的罐子里。 我一边等着下一个女人走到我面前,一边盯着爱丽丝。 爱丽丝把罐子放下,正准备接待走到她面前的第三个粗壮有力,胯下吊着粗长鸡巴的黑种男人。 爱丽丝看着我,一定是注意到了我脸上那种失魂落魄的表情,她以一种就事论事的口吻说道:「莫妮卡和她的女儿们教过我怎么做。 她们在夜里把那些黑人看守们叫到畜栏来,我们就拿这些看守练习口交。 在我们被抓到这来之前,我从没想过我会给人口交。 但实际上这件事感觉上还不错,让人感觉挺舒服的,事实上,我在口交过程中让男人射在嘴里也会兴奋的。 」这时又有一根黝黑的大鸡巴在她面前晃来晃去,她很敏捷地一口叼住大鸡巴开始吸吮起来。 我的脑袋被拍了几下,我随即转过头来看着站在我面前的另一个女人。 她的体格非常肥胖,身上到处都是肉褶和鼓出来的肥肉,和伊丽莎白一样大的乳房几乎快垂到腰间了。 她用双手掀起耷拉到阴道口的肥肉时,我只能跪在地上等着她。 当阴部露出来时,我犹豫了一下才凑过去。 她的阴部,和她本人一样,也是肥肥大大的,肉都鼓出来了。 乌黑浓密的阴毛像一大片乱草丛一样覆盖在她肥厚的阴唇上,在阴部顶端的肉洞又大又圆。 我闭着眼睛扒开她的阴道把舌头伸进去,尽量往深处舔着。 我用右手的拇指拨弄着她的阴核。 这个女人反应得要比上一个快得多,很快我整个脸都被她阴道里分泌的黏乎乎的爱液打湿了。 这并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会使我彻底感到一阵厌恶,而只是有种出乎意料的感觉。 经历了这么多次的性爱历程,我觉得自己快要对性交失去感觉了,每天都像在完成任务一样给女人舔阴、肛交,哪里还会有什么兴奋或者厌恶的感觉呢?这个肥胖的黑人妇女只过了几分钟就被我舔到高潮了。 到了这时候,她松开了阴部松弛的肥肉,双手开始自顾自地捏着自己肥大的乳房。 我不得不用一只手臂抱住她肥大丰满的臀部,固定住屁股的位置,这样我才能继续给她舔阴。 她高潮的时候,粗壮的大腿和肥硕的屁股都在不停地颤抖着。 我能感觉到一股温热的爱液喷射出来,从我的脸上一直流淌到我的胸口。 在我给她把阴部舔干净之后,她随手拍了拍我的头,好像我是她养的一条宠物狗似的,然后就开始兴奋地与队伍中的另一个女人聊起天来。 这个下午我不停歇地给十三个女人舔过阴部。 我估计其他那些男俘虏也大致是这个数目。 女俘虏仍然很忙,还有超过24个男性村民排着队等着去让她们吸精。 安德烈仰面躺倒在草垫上,我向后挪了挪身子,坐在了他旁边。 眼前真是一幅不可思议的场景,所有的白人女俘虏跪成一排,每个女人嘴里都含着一根非洲黑人硬邦邦的大鸡巴。 爱丽丝一只手握住大鸡巴的根部,另一只手伸出去揉搓着那男人的阴囊。 她现在是以一种缓慢的节奏,嘴巴顺着鸡巴上上下下仔细地舔着。 那非洲黑人的两只手放在她头上,一边低头看着身材苗条、娇小可爱爱丽丝,一边轻轻抚摸着她的脑袋。 我的目光顺着爱丽丝那苗条、赤裸的后背一直看到她臀肉紧绷的小屁股那里。 刚才安德烈给她肛交后的屁眼似乎还有些红肿,残存的精液一点一点拉成丝一样流了出来,滴落在爱丽丝脏兮兮的脚底上。 在爱丽丝旁边的是我的母亲,她正双手握住眼前的大鸡巴,而那根大鸡巴的主人则把手放在自己屁股上,对着旁边的另一个男人说话。 母亲的屁股随着她舔鸡巴的动作微微摇摆,从我现在的角度也能看见她那对沉甸甸的硕大雪白的豪乳也随之轻轻晃动着。 莫妮卡正用左手扶摸着男人的腹部,嘴巴正用力吸吮着男人的鸡巴,同时另一只手正轻轻撸动着鸡巴的后半根。 她偶尔还把鸡巴整个吐出来,用舌尖熟练的挑逗着龟头,然后再把鸡巴整根塞进自己嘴巴里。 因为她抬起一只手扶摸那男人的小腹,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那对雪白丰满的大乳房在胸前晃动着,乳头因为兴奋而挺立起差不多一英寸高。 我始终对乳房垂下来晃动着的这一幕感到着迷。 尽管在那时我还不知道自己对其着迷,但这始终是我余生中最享受的景象。 我并不认识排在母亲下一个的女人。 她是个孕妇。 她两只手都放在男人的膝盖上,支撑着她的身体迅速起伏着。 那个男人轻轻摸着她的脸庞,一边低头对着她,似乎在对她说着什么。 孕妇的肚子高高隆起着,但她小巧坚挺的乳房却并不随着她身体的起伏而晃动。 就在这时,母亲面前的黑人发出一阵咕哝声,大腿根处的腰臀用力向着母亲顶过去。 母亲仍然在不停地吸吮他的鸡巴,轻轻抚摸着他的大腿肌肉,直到他最终射了出来,转身走了。 母亲在等待下一个男人过来时四下里看着,她看到我坐在一边,就对我微微笑了一下。 这个笑容并不是莫妮卡这个妓女脸上挂着的逢场作戏般的浪笑,与平时母亲对我们的笑容也有所不同,倒像是一种小孩子得到了自己喜欢的玩具那种满足的笑容。 这时一个黑人走到母亲身前,她及时转过身去,我看到那个黑人握着高高挺立着的大肉棒不停地拍打在我母亲的脸庞上,母亲丝毫没有躲闪,只是抬起脸来任凭这根鸡巴拍打着她的脸颊。 没打几下,她就回应似的张开红润的双唇把那个已经渗出了一些亮晶晶的前列腺液的龟头含进了嘴里。 (未完待续) 【消失在非洲丛林里的白种女人】(8) 【涂抹和品尝】就在我们等着这些配种女奴们结束这一天的「例行活动」的时候,我花了点时间尝试着弄清楚周围的情况。 村民们仍然站在那里看着强壮的黑人兄弟们享受着女奴们的口交,偶尔还互相议论着什么。 还有些人则目不斜视地走过这里,看来我们这些奴隶被带到这里配种对他们而言实在是很平常的事情,并不是这里的每个人都一直有兴趣看着黑人爆操白人妇女。 那个叫艾尔珂的先知站在一个黑色的大罐子旁边,显然是在给其中两个黑人看守下指示。 每过一阵子,就会有怀孕的女村民站在罐子边,伸手扒开阴唇,向罐子里撒尿!而这个罐子就是每天早些时候用来收集精液的那个!我呆呆的看着安德烈,他看着我一副吃惊的表情,不禁乐了出来。 「这些女人给男人们口交完之后,看守们就会把她们吐到罐子里的精液倒进那个大黑罐子。 这些精液和那些孕妇的尿都混在一起。 这些黑人相信这种液体有着强效的致孕作用。 我之前没说就是想看看你现在这副表情。 」「那他妈的他们拿这些干什么?做蛋糕吗?」我问安德烈,相信自己脸上一定挂着一副愚蠢的表情。 他摇摇头,还是在嘲笑我。 「他们的做法我称之为「涂抹与品尝」。 那些尽量想要怀孕的女人,也包括我们那些被抓来的白人妇女,会排成一排,其他的村民则在周围又唱又跳又是拍手的。 」「看守们会从我们这些人中挑出两个来,去把罐子里的混合物抹在每个女人身上,包括奶子啦,小肚子啦还有她们的阴户上。 抹完之后,女人会乖乖地把你的手舔干净,然后你就继续抹下一个。 」安德烈停下来看看我的反应。 「这事儿一开始听起来真他妈的荒诞不经,我知道的。 反正我一开始的时候就是这样想。 但我后来想通了,这也就是用另外一种方法收集我们的体液,而且我们也早就吃过了那些罐子里所有的东西啦。 」「为什么这些女人不自己喝了那些精液或者用别的什么方法呢?为什么我们也要牵扯到这种仪式中?这些黑人看着我们给他们舔鸡巴舔逼似乎很开心,是吧?」我问道。 「这就是另一件需要慢慢习惯的事儿了。 自从我们被那些黑人带到这座丛林里,我们就已经不在文明社会中了,而是过着近似于原始人的生活,雅各布。 而这里唯一的规则就是他们要我们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 你必须得记住这点。 千万不能忘了,这是为了你的安全,也是为了你家人的安全。 」安德烈尽力给我鼓劲儿,现在他看起来比平时严肃多了。 「依我看来,这些从孕妇那里收集来的精液和尿液会刺激女人的身体,使她们更容易怀孕。 我也不知道这到底如何起作用,不过好歹这玩意看上去挺有意思。 」我往黑罐子后面望去。 艾尔柯站在那里,还在和看守们说话。 她是个迷人的,充满自信的女人。 我想知道她在这待了多久,干了多少个男人,生了多少小孩。 她还喜欢做爱吗,还是说现在只是在指导这些仪式上的活动?我们在一边等着女人把那些黑人的鸡巴吸吮完,艾尔柯正冲我们指指点点,大概在挑选俘虏去做什么事情吧。 差不多所有的女人都做完了,只有那个东方女人和爱丽丝还在努力吸吮着。 一个看守走到队列中,拿起罐子把里面的液体都倒进那个黑罐子里。 当爱丽丝和另一个女人跪下来把精液吐进罐子里以后,看守们把她俩的罐子也拿走倒进了黑罐子里。 一个看守向我走过来,抓住我的手肘帮我站起来;另一个看守则同样把我母亲拉了起来。 我们被带到罐子那儿,看守狠狠踹了一脚我和母亲的膝盖处,我俩「扑通」一声跪倒在罐子旁边。 艾尔柯说了几句话,但我和母亲谁也听不懂。 我回头瞅瞅安德烈。 「你们要搅匀这些混合物,然后再抹在那些女人身上,」安德烈告诉我。 「你和你妈要把胳膊伸到罐子里去,尽你们所能使劲搅拌。 」我们呆呆的看着他。 「你他妈的是认真的吗?」我问道。 每次我脱口而出这些从安德烈和他妻子那里耳濡目染学来的粗鄙的语言,都会让母亲感到惊讶,甚至我自己也感到很吃惊。 「是的,你们最好现在就开始,把胳膊伸进去搅拌,一直到那些精液和尿液充分混合了。 先知会告诉你们下一步做什么的,」安德烈说道。 这时有一只手轻轻拍了拍我的头。 我扭头看去,是艾尔柯,她正指着罐子,向我说明应该开始搅拌了。 我看着母亲,她点点头,把胳膊伸进罐子,直没过手肘,开始用力搅拌。 我在罐子的另一侧也同样这么做。 尿液是稀熘熘黄澄澄的,精液则要更粘稠一些,而且到现在已经有些结成小块儿了,和尿液混在一起显得非常白。 液体里还混杂着紫色,是那个东方女人的「月经」。 看起来要让这些液体混合,得花不少时间呢。 这个时候,女村民们自动排成两排;一排在我这边,另一排在母亲那边。 艾尔柯对我们说了些什么,然后就走到罐子边,舀出了一勺让人恶心的液体。 她把这些都抹在了我眼前那个女村民的左乳上,接着是右乳然后顺着下来是小腹。 艾尔柯又另外舀了一勺稍微少一些的,抹在了女村民的阴道里,先是外面的阴唇,然后将手指尽可能地探进阴道里。 艾尔柯从阴道里抽出手来展示给那女村民看,那个女人顺从地将她手上那些精液和尿液的混合物舔干净了。 艾尔柯退开了,现在轮到我和母亲给队列中其他女人抹上这些恶心的玩意了。 莫妮卡和安德烈说得对,一旦我克服了这座丛林里发生的文明社会的禁忌,那么这种生活方式也就变得相当可以接受了。 对我而言,实际上这生活给了我一种独特的刺激。 我渐渐开始享受着这种玩弄不同女人的乳房和阴户的活动了,把精液和尿液抹在她们身上虽说有些脏,但很刺激,看着这些女人任由我玩弄乳房和阴户,还像小猫一样伸出小巧的舌头把我手上那些黏煳煳的液体舔得一干二净,我的鸡巴都硬得发痛了。 母亲同样也在搅拌的过程中表现的很高兴的样子。 她兴致勃勃地捏着那些女人的乳房,特别注意她们的乳头。 她用了很长时间温柔地摩挲着女人的小腹,就是在这里,不久之后就要有小孩子出生了。 母亲把那些恶心的液体抹在她们阴毛下,尽她所能抹在阴道口和阴道里面,然后让女人把她的手指吸吮干净。 做完这之后,母亲又做了一件完全让人意想不到的事,也不是艾尔柯教的那样。 她把双手放在了女人的屁股上,俯下身来亲吻着她刚刚涂抹了精液与尿液的阴户。 「我会祈祷你将很快生下一个健康的宝宝。 」她又亲了一下,然后向那女人说道。 那个女人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她肯定听不懂母亲说的英语。 她看着艾尔柯,艾尔柯给了她一个拥抱以示安慰。 在那女人走后,艾尔柯跪在了母亲面前,紧紧地抱住母亲亲吻着她。 母亲帮助那些女村民怀孕的祷告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我决定最好我也学着母亲的样子。 于是我抓住了女村民的屁股,亲吻着她黏煳煳的阴户,然后放开她,强迫我的注意力转移到下一个女人身上,而不是嘴上这股腥臭的味道。 我和母亲将整个一排女人都涂抹完毕,这些女人安德烈称她们为「希望之星」,也就是说她们是很有希望怀孕的。 当所有女人,包括其他的那些女俘虏们都排成一排,现在轮到我给母亲涂抹了,以确保最后一个俘虏也会怀孕。 幸运的是,母亲已经给爱丽丝和伊丽莎白涂抹过了,这样暂时推迟了我在大庭广众之下玩弄妻子和妹妹的隐私处的尴尬。 爱抚我的母亲也是个怪异透顶的行为,尤其是把这些恶心的液体抹在她最私密的部位。 我尽量不去想我抹的是谁的身体,只是把注意力集中到身体的部位上,而且没有抬头去看她的脸。 即使这样,在碰到她的乳房是我还是非常紧张。 母亲自己掀起乳房,咯咯笑着说:「雅各布,它们可不是易碎品。 它们也不会炸开或者怎么样的。 像正常那样把罐子里剩余的液体抹到我身上就行。 」母亲比我更快地接受了这个改变之后的生活。 并不像其他女人那样需要我动手来扒开阴唇,母亲伸手自己拉开了阴唇,这样我差不多可以把整个手掌伸进她的阴道了。 「这样感觉真的很棒,儿子。 试着在里面转转你的手,就像用你的拳头干我那样里外伸一伸;把那些液体尽你所能抹到我阴道深处。 哦,哦就是这样,我就要高潮了。 」母亲恳求我。 我按照她的要求做了,而且我自己也想看看她高潮时波动的乳浪和颤抖的大腿。 母亲的腿软了,膝盖有些支撑不住,她及时抓住我的头稳定住身子。 我又转了几下拳头,然后才慢慢从她阴道内把手抽出来。 我抬起手来,她开始舔我的手掌,然后吸吮着每个指头。 当她把我的大拇指含在嘴里的时候,她不光是吸着指头上残留的液体,而且用舌头绕着指头舔来舔去,就像之前她吸我的鸡巴时那样。 我亲亲她的阴道,脸上沾上了黏煳煳的液体走到一边去。 「我们会没事的,雅各布。 我们现在都很安全,我们现在要相信上帝给我们做出的安排,不论这个安排是怎样的。 我相信是上帝把我们带到这里帮助这些人。 」母亲低头对我笑着。 「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能这样光着身子生活,或者和陌生人做爱,而且我相信你也从来没有想过看着你的妻子、妹妹和母亲过着这样的生活吧。 我知道跪在爱丽丝旁边看着她给那些男人舔鸡巴一定是很难过的事。 但是,我们必须克服内心的业障,接受他们的生活方式。 这是全新的生活,我们之前谁也想象不出现在的状态。 」看守们大声吆喝着要我和母亲回到俘虏的队伍里,要把我们一起带回到畜栏中。 这些黑人希望这些液体干在女人们身上,这样女人们会整夜浸泡在精液中,只能在明天早上到河里去洗掉。 我肯定这会让人浑身不舒服,更不要说还有泥土和虫子整夜粘在这些被抹上粘液的地方。 当我们晚上被带回到畜栏后,安德烈随口说了一句我们第一天的例行活动差不多都做完了。 天色已近黄昏。 我和母亲的膝盖都跪得生疼,已经不堪重负了。 我现在只想睡觉。 这时我们畜栏的门打开了,一个年轻的女看守走了进来,爬到人群中间,仰躺在地上,膝盖用力撑开,向我们展示出她黑红色的阴唇。 安德烈对我和博格斯、耶利亚解释说,村民们意识到我们有强烈的性欲,特别是在整天帮着看着女人挨操之后。 现在每天都有一个不同的女看守被送到我们这里来,供我们发泄性欲。 现在这就成了我们每天例行活动的最后一个部分。 因为她们没有村庄的血统,所以如果她们有幸怀上孩子,可能待遇就会稍微好一点。 这是混血的配种,这样村民们就会有少量的浅肤色的看守了。 另一方面,男性看守可以随意利用女俘虏发泄他们的性欲,但是只能射在她们嘴里或者屁眼里。 任何看守如果把鸡巴插进了女人的阴道,不论是俘虏还是女村民,都会被视为违反了部落严格的等级制度而部落处死。 我记得爱丽丝说过她练习过给看守舔鸡巴,但她可没提到过被黑人干屁眼的事儿。 躺在我们畜栏中间的女看守双腿分开,摆出一个明显的求我们干她的姿势。 在我们靠近她之前,她已经不停地在用手玩弄着乳房,用手指插进阴道使阴部开始分泌爱液。 耶利亚和我看到博格斯第一个跳了出来抢了这个机会,我俩可以说大吃一惊。 在我们三个人当中,博格斯总是有些害羞,说话不多。 几秒钟的功夫,他就把鸡巴插进了年轻女看守的阴道里,开始抽插起来。 耶利亚和安德烈则更加克制和稳重一些。 雅克对待这个女看守非常粗鲁,我心里暗想。 那个保加利亚人轮空,他去睡觉了。 现在轮到我了,如果我想去干她的话。 我看着这个年轻的黑人妇女,她的双腿扔开分开着,现在精液已经从阴道里流了出来。 她示意我上前去。 我犹豫了,感觉好像如果这样做了似乎是对爱丽丝的不忠。 随即我想到了母亲在我给她全身涂抹完粘乎乎的液体时所说的话。 现在的生活规则早已不一样了。 在今天这个折磨人的「例行活动」中我见到爱丽丝被至少2个黑人干了。 但这并不表明她对我不忠,事实上她别无选择,要么被黑人干,要么被处死。 我可以选择不去干这个女人,但这又能有什么差别呢?现在我早已不能与我的妻子进行性交了。 她的阴道已经是村民专用的了,村民们希望她能怀上他们的孩子,而不是我这个俘虏的贱种。 我爬上那女人的双腿间。 她伸手握住我的阴茎,引导它插进了自己的阴道。 我趴在她身上开始干起来。 我双手玩弄着她的乳房,她抓住我的屁股,拉着我用力插得更深。 如果我让她怀孕了,我根本不知道她是谁,或者是其他俘虏让她怀孕也不会认识她的,就像女俘虏们那样从来也不会知道哪个黑人是孩子的父亲。 我深深地插进那女人阴道里,射出了火热的精液。 我低头看着她的脸,她笑着回应我。 可能母亲是对的,以后和陌生女人做爱就是我生活的一部分了。 根据安德烈所说,例行活动要求我们每天轮换女人搭档。 不知道还要多久我才能轮到与我家的女人在一起?一开始给她们舔阴,然后在例行活动最后操她们屁眼会是什么感觉?我在考验期内操过母亲的屁眼,但是记忆已经有些模煳了,而且我那天没有给她舔干净。 她们每个人都会如何看待作为我的「助手」的事儿呢?在她们四肢着地趴在地上的时候,我的职责就是握着那些黑人的鸡巴插进她们的阴道。 我希望能继续这样协助其他女人,直到我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去面对自己的家人。 我从看守身上退下来,她站起来自己走出了大门。 现在天还没有黑透,我可以看到精液顺着她的大腿流下来。 头一天的例行活动就这样结束了,我蜷起身子睡觉了,脑海中始终在担忧如何处理协助我的家人挨操这件事。 安德烈对今天全新的生活经验的解释一直在我脑海中徘徊着,直到我一觉醒来。 (未完待续) 【消失在非洲丛林里的白种女人】(9) 消失在非洲丛林里的白种女人(译文)原名:well-bredfamily第九章例行活动的继续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知道了其他女性俘虏以及几个先知的名字。 我一直不知道自己会怎样完成「协助」我的家人的活动,或者说也不知道我是否能下得了手去做这件事。 安德烈警告我,拒绝参加配种女奴的活动是不明智的选择。 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拒绝协助他的女儿梅丽莎时,就受到了迅速而严厉的惩罚。 「尽管她自己已经做了很多年的妓女,但我还是不能说服自己帮着其他人干她,或者是自己去干她屁眼。 」安德烈严肃地说。 他的眼神有些心不在焉,似乎他正在回忆往事。 「梅莎(梅丽莎的昵称)求我操她屁眼,告诉我说这真的没有什么关系。 我的意思是,我们在美国的时候就已经犯下了乱伦的禁忌。 当我从她身边退开,等着她把小穴里的精液都弄进罐子里的时候,看守们抓住梅莎,把她按在地上,接着有更多的黑人上了她,然后他们又抓住我,把我们俩绑在了一起,我的鸡巴插在她的小穴里,就这样过了一夜。 还有其他的事情不过我现在没有心情说了。 」他很快就改了话题,开始跟我解释起月经的事了。 「女人下身流血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了,她们每个月都这样,除非是怀孕了或者到了一定的年龄。 莫妮卡和其他女孩在妓院的时候,每到经期,她们就可以休息一两周。 但是有些男人并不在乎这些,特别是如果他们有一阵子没亲近女人的时候,更是饥渴难耐。 妓女们会提前告诉嫖客她们来月经了。 这样嫖客们就可以选择,要么还是选她,要么就换一个人。 要是轮到你去干一个来事儿的女人,请不要在意。 事实上,要是你不去想这事儿最好。 」我并没有多少时间仔细体味安德烈说的话。 看守们已经走进来把我们带到河边,这样我们可以洗个澡准备早晨的例行活动。 ************露露在第二天的「例行活动」中,我被分到了安德烈的一个女儿,露露,是他两个女儿中较胖的那一个。 她长着乌黑的眉毛,嘴角挂着诱人的微笑,还有大大的酒窝。 她的乳房比一个小孩的头还要大一些。 露露身上有好几道肉褶。 一道就在她的肚脐上方,另一道则将小腹与大腿隔开,赘肉垂下来盖住了胯部,这样她站在我面前时我几乎看不到她的阴道。 当我们进入指令的位置时,她躺下来,阴缝正好对准下面的罐子。 她的膝盖分开,双脚平放在地上。 露露用手把乳房挤在一起,对我说:「你为什么不从这里开始呢,亲爱的?咬着我的乳头会让我很快就热身了。 」我跪在她身侧,俯身含住了靠我这边的乳头。 我开始吸吮她的乳房。 「舌头绕着我的乳晕,然后咬我的奶头。 别太用力,稍微使点劲就行。 」我按她说的做了,直到她开始呻吟,然后我换了另一边乳房又做了一遍。 露露捧起我的头,说道:「现在你可以舔我的阴道了。 就像舔乳房一样。 先舔舔外面,然后吸吮里面的嫩肉,再咬我的阴唇,直到我高潮。 你会知道我高潮的,到时候我肯定会喷你一脸淫水。 」她冲着我拉开阴唇。 从阴缝的中部开始,沿着外阴唇长着几缕纤细的阴毛,越往下阴毛的颜色越深,而且越浓密。 我跪在她两腿间,先舔了一下左边的阴唇,然后以她教我的方式从上到下添了另一边阴唇几次,之后就开始吸吮她阴道内的嫩肉。 这时她开始积极回应我,用力抬起屁股用阴户摩挲着我的脸。 我只不过咬住了她的阴唇差不多秒钟,她就紧紧抓住了我的后脑的头发,用力塞到她的胯下,然后发出一声响亮悠长的呻吟。 她说得对,我的脸上被喷满了她的淫水。 我爬起来走到一边,她迎来了今天的第一根黑鸡巴。 「你做的不错,甜心。 」她只来得及说这一句话,那个黑人就趴在她身上开始用力抽插。 这个早晨的其他活动都在意料之中。 我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当黑人从后面干她的时候,她的乳房垂下来差不多要到她的肘部了。 我们是今天第二对填满罐子,完成了第一项例行活动的搭档。 「我知道如何像挤奶一样把男人的精液一滴不漏地挤出来。 」她说道,这时她正翻过身来趴在地上,用手扒开自己的屁股,让我插进她的屁眼结束今天的活动。 我伸出一根手指探进她的屁眼,像安德烈教我的那样一点点扩展那个小洞,然后我的鸡巴插了进去,趴在她的背上开始肛交。 她的屁股很大,这样她两只手一直扒着屁股才能让我插得更深。 当我把精液射在她屁眼里,从她身上退下来时,她回头看着我咯咯地笑了。 「我相信你是个不错的肛交者,回去我也要告诉你老婆。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所以我只是俯下身去把她的屁眼舔干净。 在看守把罐子收集走之后,我俩无事可做,只能跪在一起看着其他人完成今天的活动。 下午的例行活动与昨天没什么区别。 俘虏们跪成一排,女人们给男村民舔鸡巴,男人们则给女村民舔阴。 村民们在享受我们的服务时在谈笑着。 这次还是男俘虏们先完成任务,于是我们看着女俘虏们继续给男人口交。 这样又过了差不多一小时。 爱丽丝和那个保加利亚人享有「殊荣」去搅拌罐子里的液体。 爱丽丝犹犹豫豫地把手伸了进去,而那个保加利亚人看起来就像是晚上回家吃完饭在清洗餐具一样。 ************孙颖孙颖是第三个分到和我一组的女人。 她站在我面前等着今天的例行活动开始时,我仔细打量她。 她又矮又瘦。 乳房仅仅像两个小土包一样,乳头黑黑的。 她的小腹很结实,有一丛浓密的三角形阴毛。 当我们进入角色时,我第一次看见她的阴道。 像安德烈形容的那样,那里还是残留着月经的血迹。 血迹不像是从很深的伤口中涌出那样,而是明显来自于鸡巴插进去的那个小洞。 她小巧、紧实的屁股正好能对准罐子,这样我也省去了调整的工作。 当她分开大腿躺下来时,我可以看到阴毛止于她的阴缝顶端,只有几根零星的阴毛长在她阴唇外。 孙颖明显不会说英语。 所以她只能张开大腿,冲我浅笑一下,对着她的胯部点点头。 这不难理解,她要我从她下体开始,使她的阴道润滑,去迎接今天的第一个村民的黑鸡巴。 如安德烈建议的,我不去想那些血迹的问题。 但我能尝到与前两名搭档不一样的味道。 女性的气息混杂着鲜血的铁锈似的味道。 我很熟悉这种味道,因为我有好多次弄伤了自己的手掌或者胳膊。 我不知道孙颖的月经有没有什么影响,不过她与莫妮卡和露露相比,高潮来得快得多。 可能她在家乡也做过妓女吧。 我退下来跪在她身旁,看着她伸手握住今天的第一根鸡巴。 她的小手几乎握不住这跟粗大的鸡巴,但鸡巴却轻易地插进了她的阴道。 我想知道她是否能一直这样让鸡巴插在里面,也想知道像她这样的小个子女人会怎样生出小孩来。 到了换姿势的时候,从后面看去,我惊讶地发现她的阴道实在太短了。 我不由自主地伸手扒开她的屁股,能用手掌握住她的小屁股。 我仔细地引导着下一根鸡巴插进她的阴道,然后用手掌罩住了她的整个乳房。 除了玩弄她的乳房和乳头,我不能做其他任何事情了。 当第一个从她后面操她的村民时,她看着我冲我笑了,好像在说,「这就是我们现在的生活的一部分了,我们能做得就是接受现实。 」孙颖不用语言就传达出了这种正确的判断。 在清晨例行活动的最后,她真的要用力扒开自己的屁股。 她的屁股很紧实,轻易地就夹紧了屁眼。 我充分润滑了她的肛门。 她从不抱怨,甚至看上去根本没注意到我深深地插进了她的肛门。 我射在她屁眼里,然后给她清理干净之后,和她一起等着最后三对填满罐子。 ************德赛尔我的第四个「分配对象」是个法国女人,叫德赛尔。 她不会说英语,但是我们可以通过通过雅克进行沟通,如果雅克他们挨着我们的话。 幸运的是,我第一次和她搭档,耶利亚就在我左边,和孙颖在一起。 德赛尔是个漂亮的棕发美女,身材苗条,但是并没有给人骨瘦如柴的感觉,而且要比我还高一点。 她的阴毛纤细稀少,乳房不大,但是圆鼓鼓的。 我们面对面站着,她脸上毫无表情。 很显然,她已经接受了这种生活方式,顺从黑人们的命令,只是想要活下去而已。 当她躺在地上,把阴户对准下面的罐子以后,她悄悄对耶利亚说了几句话。 雅克看着我,把她的话翻译给我:「她要你轻轻咬她的乳头,然后再咬阴蒂。 她准备好以后会推推你埋在她腿间的头,咬她的下面。 」我扭头瞅着她,她点了点头,随后双手挤着乳房示意我可以开始了。 「你确定她真的要我咬她?」我问雅克。 「是啊,我和她合作过很多次了。 她甚至不会介意你把她乳房咬出血。 」雅克漫不经心地回答说。 我俯下身去,咬着德赛尔的一个乳头,然后是另一个,就这样两面轮换着。 她疼得叫了几声,然后推着我的脑袋去她的胯部。 德赛尔双手拉开自己的阴唇,这样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的阴蒂。 我的舌头一碰到那里,她就轻声说道:「就是那里!」一开始我很温柔地轻轻咬了几下,过了一会儿她用力按住我的脑袋推向她的阴道。 她大声喊叫着,急切地拱起下身顶着我的脸。 不到二三十秒的时间,德赛尔就用力夹紧我的脑袋,与此同时,她的淫水狂泻而出,喷了我满脸满嘴。 我挪到她旁边的位置。 她冲我笑了,又说了一句很好,随后她渴望似的抓住了一根早就等在一边的鸡巴,对准了两腿间的肉缝。 她的双腿早就大大的分开了,脚趾也绷紧了。 当我们换了位置以后,我注意到自己可以用手轻易地握住她的乳房。 我跪在一个黑人身后,扶着他的鸡巴插进了德赛尔的阴道,然后就用大拇指拨弄她的乳头。 当时间终于结束的时候,我发自肺腑地感谢她那表现完美的臀部。 我丝毫没有犹豫地开始了我早晨的工作,但是我比平时花了更长时间去清理她的屁股。 德赛尔似乎并不介意。 这个下午,轮到耶利亚和伊丽莎白去搅拌那个大罐子做「涂抹」的任务。 耶利亚有些犹豫,伊丽莎白则立即把手伸进了没过肘部的黏液里开始搅拌起来。 当她舀了一大勺液体品尝的时候,站成一排的黑人妇女们都笑了。 作为今天最后完成任务的女人,伊丽莎白帮着耶利亚在她自己的乳房和胯部都抹上了黏糊糊的液体。 当耶利亚在她阴道内仔细涂抹完抽出手指后,她并没有把耶利亚的手指舔干净。 伊丽莎白仔细把罐子里的液体都刮了出来,仔细涂抹到阴道深处,随后把手上的液体都舔舐干净,看不出有什么残留了。 我始终还是非常担心如何面对自己的家人。 这种感觉很独特,混杂着焦虑和好奇。 我的脸埋在她们双腿间会是什么感觉?玩弄她们的乳房又是什么感觉?当其他人都结束了,我去干她们的屁眼又会是什么感觉呢?更让我不安的是,如果我帮着黑人干她们,抑或我的精液射在她们屁眼里,她们会怎样看待我呢?我一直希望能再给我几天时间,让我仔细考虑清楚这些深藏在我心底的、非常隐秘的疑惑。 ************达茜第二天是我帮着达茜。 她跟我差不多高,有着一头浓密的黑发,身材有点胖,或者用更礼貌的说法是她很丰满。 达茜的乳房很漂亮,骄傲地挺立在胸前。 当她四肢着地跪在地上时,我心下估计我的手只能勉强握住她的乳房吧。 她的肚子很平,一点都没有多余的脂肪。 她的胯部一根阴毛也没有,这样即使她站直了也能清楚地看到她的阴唇和那道肉缝。 达茜不像我的上两个「分配对象」,她长着一双亮闪闪的会笑的眼睛。 这双眼睛打动了我,让我在这一群光着身子走来走去的女俘虏中注意到她的眼睛。 我之前极其有限的性经历让我本能的看着那些女性白花花的肉体浮想联翩。 可能是新鲜感很快就消退了,我开始注意到那些女人的乳房、屁股和阴道之外的其他部位了。 「当我抚弄乳头的时候你就开始舔。 」她在指定位置躺好,鼓励我说。 「我高潮真的很快,而且也可以连续高潮。 可能你之前排队的时候听到过我的叫声?我恨不能让所有人都听到我高潮的叫声。 事实上,在操逼的时候有人围观会让我更加兴奋。 」我只是点头笑了笑。 我之前听到过她的叫声,她让周围每个人的耳朵里都灌满了她愉悦的喊声。 我扒开她的阴唇,开始上下舔弄阴道里的嫩肉。 我被她那浓烈的雌性气味熏得头晕目眩,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猛地开始大声呻吟,汹涌而出的爱液喷了我满头满脸都是。 在我退开以后,她仍蠕动着胯部,双手用力捏着乳头。 达茜一只手扒开阴唇,展露出阴道的嫩肉,另一只手则伸出去拉着今天第一个要操她的黑人。 我跪在她身边,看着她像一匹野马一样快要把身上的男人颠了下来。 这倒让我觉得有些尴尬了,但是我之前也见过几次她被人从后面干的时候乳房像两个口袋一样在胸前晃来晃去,这种诱人的景象让我急切地伸出手去抓着她的乳房玩弄。 她翻过身来跪趴在地上时,我盯着她的屁眼看着。 达茜的屁眼已经被黑人操的太多了,比别的妇女相比,更加凸出来了,皱皱巴巴的。 很显然从后面看她的阴唇更肥厚一些,软趴趴的耷拉下来。 她的屁股是个很大的椭圆形,但是并没有松弛下来。 即使是在我被俘虏的最初几天,我也是很惊讶地发现每个妇女的身体都有所不同。 在我短暂的婚姻期间,我也没有见过爱丽丝全裸的样子,我根本无从比较。 在那个时期,男人们只能分辨出女人是高是矮,是胖是瘦。 尤其是新英格兰地区的女人,甚至连腿或其他部位都包裹得严严实实。 现在,不再有一丝一缕来遮盖哪怕是最小的一点细节了。 在我们被俘虏的过程中,我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些女人任何部位的雀斑、痣、胎记或者是伤疤了。 ************伊丽莎白我俩从小关系并不如何亲密,所以当我知道第一个分配给我的家庭成员是伊丽莎白时,我暗自松了口气。 奇怪的是,在人群前面帮着黑人操我妹妹,并没有像是操我妻子或母亲那么让人难堪。 从伊丽莎白的动作和热情来看,很明显她很快适应了我们目前的形势。 她处在一个胖女人很吃香的环境中,这让她迅速克服了在众人面前赤身裸体的恐惧和不安。 事实上,她还真他妈的以自己的身材为荣呢。 我让她朝我挪6英寸左右,以便对准下面的罐子口。 她的阴户被层层肥肉遮住了,我很难用罐子接住从她阴道里流出来的液体。 她那肥大的乳房垂下来挂在胸脯一侧,乳头差不多要戳出来了。 她身上有三个界限分明的肉球:一个就在她乳房下面,另一个在小腹上,还有一个就在阴户上方。 她的阴道和大腿之间有几道深深的褶子,把她的阴道挤了出来,像是一个独立的部位。 在几天的时间里,伊丽莎白的谈吐就变得粗鄙不堪,就像安德烈和他的那些女人似的。 「先舔我的奶子,雅各布,我喜欢这样。 」她一边把左边的乳房推到胸膛上,一边对我说道。 于是我开始舔她的乳房。 伊丽莎白让我把右边的乳房也舔了一遍,然后推着我的头,让我去舔她的下面。 如果要我说实话,伊丽莎白已经胖的伸手够不到阴唇了,也就无法拉开它们让我把舌头伸进去。 这让我想到,只有那些村民们的长鸡巴才会戳到她阴道深处。 我并不想问她被陌生人操干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但当我舔她的阴部的时候(还得时不时抬头呼吸几口新鲜空气)我意识到性交并没有观众那样会给她带来更大的欢愉,就像达茜昨天解释的那样。 伊丽莎白微微颤抖着,这次高潮并不怎么强烈。 随后她顾不上休息就迎接着今天第一个干她的黑人。 这一整天,我是第一次近距离地观察伊丽莎白。 我的妹妹喜欢两腿劈开;喜欢让男人从后面干她,同时让我捏住她的乳房用力扯。 我估计我双手也握不住她一个乳房。 最后干屁眼的时间到了,她很快翻过身来,双手拉开自己的屁股蛋子。 像往常一样,我从她下身那里摸了一把黏糊糊的液体润滑了一下她的屁眼,然后迅速把我的阴茎整根插了进去。 出乎我意料的是,她并没有抗拒我的快速插入,只是扭过头叹了口气,说道:「现在你插进来了,慢慢动一动,雅各布。 你慢慢插的时候还是挺舒服的。 」她说完转过头去,把脸趴在交叉的胳膊上,任由我一下一下在她屁眼里抽插着。 即使是她配合我,我也得用力扒开她的屁股沟,免得被她的肥肉挤得窒息过去。 在下午的例行活动中,我排在伊丽莎白旁边。 我看着伊丽莎白津津有味地吸吮着那些村民们的黑鸡巴,觉得她从口交中得到的乐趣一点也不比操逼中少。 这些黑人走过来后,她一把抓住他们的鸡巴就塞到嘴里,用力吸吮着,知道他们射精,然后就把精液吐到旁边的罐子里。 给每个人的鸡巴清理干净以后,她抬头冲着男人咧嘴一笑。 她时不时向我看一眼,冲我挤挤眼睛,然后迅速转过头去用嘴包裹住下一个男人的鸡巴。 就在我等着下一个女人走到我面前让我舔阴的时候,我顺着女俘虏的队伍往下看去。 甚至连那三个职业妓女,莫妮卡和她的两个女儿,都不是舔鸡巴舔得最起劲的。 我的妹妹一下子成了我们之前在家里提到的荡妇。 我从之前几次近距离的观察发现,母亲已经很好地适应了现在的环境。 她也对在陌生人面前赤身裸体满不在乎了。 而且我看到,也听到了,当有男人干她,特别是几个男人一起干她的时候,她会有多重高潮。 我极不情愿地接受了这个事实,那就是她也开始享受这种众人围观的性爱。 但是我还不准备把母亲也贴上荡妇的标签。 相对而言,我还是相信如果我们得救,母亲和我妻子爱丽丝还是能回到文明社会的生活中去,而伊丽莎白,我很怀疑她是否还能从这个环境中离开。 我没有和她的丈夫博格特讨论这个话题。 他自从例行活动开始就变得更加沉默寡言了。 ************芭莉莉据安德烈说,芭莉莉(安德烈提到她总是把她的名字叫成巴李李伊)是住在阿拉伯的什么地方,但我对中东地区并不熟悉,所以也不能想象出那里是什么样子。 我们只是在学校里学过,那里有热带沙漠和骆驼,别的就不知道了。 她的身材很苗条,但并不是很瘦的样子。 她的乳房很丰满,圆滚滚的,走路的时候在胸前醒目的一摇一摆。 她那深色的阴毛并不如何浓密,从我站立的角度还是可以看到她的阴道。 她最吸引我的地方还是她那头乌黑亮丽的秀发,漆黑的眼睛;眉毛比西方女子要重一些,但没有违和感;她的嘴唇非常完美,我从没见过有哪个女人有这么美丽的嘴唇。 听起来可能有些奇怪,我盯着这个女人的脸庞要比她赤裸的身体时间更长。 她一进入位置,就用娇弱、纤细的手指拉开阴唇,朝我点点头,冲着自己的胯部示意。 尽管她一个字儿也不说,但是脸上总是挂着愉悦的笑容。 我总是对她的举止中所包含的优雅与稳重感到一阵敬畏。 我几乎可以想象出她来自一个富有的、家教严格的家庭,但我也再想不出其他什么来了,因为我们的语言无法沟通。 安德烈说他的妻子和女儿教过她几句英语单词,像什么吃饭、喝水、睡觉之类的。 他同时还强调说芭莉莉似乎并不想与其他俘虏进行交流。 她似乎只想呆在自己的世界里,就这样一天天过下去。 我相信她在早晨的例行活动中有了好几次高潮,但是芭莉莉要比其他女性更明智一些。 当我去操她的屁眼的时候她总是很放松,四肢随意摊开,似乎她正在新英格兰地区的海边晒日光浴一样。 我在她屁眼里射精后,把她的生殖器清理了一番,然后我们一起等着其他人结束今天早上的例行活动。 不知道为什么我坐在她身边会不自觉升起一股骑士精神,想要对她献殷勤,觉得自己像个重要人物。 这并不是爱情,更像钦佩或是尊重。 我同样获得了自信,以一种更积极的态度看待我的家人目前的处境。 我不知道如何描述这种与她相处的感受,但这是我之前与别人接触从未有过的感受,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 (待续) 【消失在非洲丛林里的白种女人】(10) 20180620第十章giselle:iwasnotonlydiscoveringhowdifferenttheirbodieswere,butalsohowdifferenttheirpersonalitieswere.gisellecaa,cohervoiceanddrawn-outdrawlwhenshespoke.我不仅发现她们的身体的不同之处,而且也还看出了她们的性格上的不同之处。 这个女人有一个非常美丽的名字姬瑟琳。 她是美国东海岸南部的南卡罗来纳州人。 当她说话的时候带有十分地道的美国南方那种拖着长长的尾音显得懒洋洋的腔调儿。 (译者注:应该是接近希拉里说话的腔调)南卡罗来纳州是美国东海岸的一个南方州,风土人情和美国北方的纽约,华盛顿等地完全不同,也是美国实行奴隶制最坚决的州。 现在姬瑟琳这个来自欺压黑奴最残酷,平日里高高在上作威作福瞬间决定黑奴生死的白种女人如今落在被他们贩卖殴打囚禁的非洲黑人手里也算是一种因果报应。 herbodywasverydifferentthantheothers.shewastallandverythin,everywherebutherbreasts.theywereatleastasbigasmother'sormonique's,whichmadeherlookseriouslydisproportionate.而姬瑟琳的身材和被黑人囚禁作为配种公妻的白种女人的身材很不一样。 她整个人看上去身材高挑瘦瘦十分精干的样子。 但是她的那对乳房却可以和我妈妈和莫妮卡的奶子大小一较高下。 这让她的身体看上去很不协调感觉怪怪的。 otherdaysinoticedthegoutrageouslywhenshewasbeingtakenonherhandsandknees.inadditiontobeingbig,fulltits,theywereunusuallylong,hangingwellbelowherelbowswheninthatposition.除此之外她的两只肥嘟嘟的奶子硕大丰满白嫩。 四肢着地的跪撑姿势时两只奶子沉甸甸的垂坠在身下,都点异乎寻常地垂到胳膊肘以下接近地面的位置了。 后来我经常看到当她四肢撑地跪伏在地撅着屁股被黑人从后边操的时候,沉甸甸坠在身下的两只大白奶子随着大黑猩猩一般强壮的黑人们一下又一下的猛烈的撞击被巨大的冲击力撞的猛烈的前后甩动。 看到此情此景让我惊得是目瞪口呆,只感觉热血上涌。 whatstruckarywashowdifferentherbreastslookedwhenshewasstandingversuswhenonherhandsandknees.theylookedlikesmallwatermelonswhenshewasupright,butlikestockingswithrocksinthebottogloose.gravityalsomadehernipplespopouttoaboutthesizeofmythumb,uptothefirstknuckle.她四肢着地趴跪在地的时候和她满面春风亭亭玉立地站在你面前的时候,她那两只雪白丰满肥乳的形状看上去完全不一样。 这一点让我很震惊,女人的不同姿势看在男人的眼里会产生各种不同的效果。 当她亭亭玉立的站在你面前的时候,她的小西瓜大小的两只丰满雪白的奶子沉甸甸垂坠在胸前,两个像粉红娇艳的奶头重重的吊坠在下方。 随着呼吸微微颤动让人一下子就热血沸腾肾上腺素猛地飙升。 恨不得立刻扑上去使劲含在嘴里。 shedroppedintopositionwhenordered.herpussywassmallandtight;icouldalmostcoverherentireopeningwithmymouth.iwonderedhowlongitwouldstaythatwaywithexcessivedailyuse.当黑人看守一声令下,她立刻扑通一下就趴跪在地等着那些排好队的黑人操她给她配种。 我立刻联想起一头全身上下清洗的干干净净的母牛被一头强壮的种公牛从后边骑上去的景象我从后边看上去她的小穴是又小又紧,我的嘴正好能全部盖住她的小穴口。 我猜想她很可能也是刚刚被抓来的。 只不过很快就屈服了。 我估计照着现在每天黑鸡巴无数次的抽插,她那又小又紧的小穴也坚持不了几天了。 it'shardtodetereawotelligencewhenyou'reonlyhelpinghergetfucked,butthefewtimesshespokeshewasgiddy,flighty.theexperiencewithherwasdefinitelypeculiar.betweennegligibleorgasmsshegiggledmostofthetigherfroghardonherelongatedtitsandshekeptgiggling.一个接着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体格健壮面目狰狞的陌生黑人把他们的黑色大鸡巴插进她雪白的肉体。 美国南方白人奴隶主家庭出身美国白种女人在黑猩猩一样强壮的非洲黑人猛烈的冲击之下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的声音,看上去瘦瘦细长但是细看之下却十分结实的白人女体被每一次有力的冲撞下前后晃动着。 长长短短粗粗细细的黑色大鸡巴一根接着一根地进进出出把血统纯正的非洲黑人的精液射进血统纯正的美国白种女人的子宫之中。 与此同时我这个胆小如鼠的白人男子在一边像给奶牛挤奶一样用手使劲地从上到下揉搓拉扯着正在被非洲黑人配种的美国白种女人的两个沉甸甸垂坠在身下长长的几乎坠到地面上的乳房。 以便她在被配种的时候能保持着最亢奋的状态。 而正在接受非洲黑人配种的白人妇女的她自己却好像是事不关己一样不停地无耻放荡的笑着,这三者一起构成了一幅异常诡异疯狂的场景。 整个过程中姬瑟琳都只是无耻放浪咯咯的笑着,连一句话都不说。 只有偶尔几次她被操的噎住气的时候才稍微止住了笑。 这种的感觉实在是太奇特。 唉!仅仅在一个女人被操的时候在旁边看看真的很难知道那个女人的到底是怎么回事!或许是她的被社会压抑住的本性在这种远离文明世界的环境下被彻底暴露出来,或许是她用这种方式来逃避现实。 afewofthewomensofarwereabletocarryonconversationswhiletheywereontheirbacksorhandsandkneesgettingfucked.noneofthemchuckledorlaughedthroughmostofit.otherthanheroddbehavior,that'sallirememberaboutthatday'sroutine.ican'trecallwhowasnexttogtheafternoon,orwhogottoblendthetub.到现在为止,还没几个女人无论是以躺着还是趴跪姿势被男人鸡巴插入时还能说话的,也还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在被操的时候还能笑的出来的。 相比之下她确实显得挺奇特。 这是我那天唯一记住的事情,除此之外我已经想不起那一天谁在我旁边,或者谁被操了。 ****alison:nowthati'dbecognakedwomenonadailybasis,andactuallystudyingfeaturesotherthanthosegenerallyhiddenbyclothing,itooktiizethepregnantones.becausetheywerealreadypregnant,theylinedupwiththemalecaptivestoattendtothecaptivesthevillagerswerestilltryingtoimpregnate.asaresult,ihadonlybeenabletoglanceatthegaswebathedintheriver.现在我已经很习惯每天看着那些赤身裸体的女人们了。 我实际上正观察着那些平日里被女人的衣服遮盖住的肌肤上那些更加细微的特别之处。 我花了大量时间仔细地端详着那些已经怀孕的的每一个女人。 因为她们已经怀孕了没法继续每天挨操了,所以她们也和我们这些男俘虏排成一队去帮忙照料那些还没有被非洲大黑猩猩一般的黑鬼们操大肚皮配种成功的白人女俘们。 直到她们的肚子也被操大为止。 因此过去几天我只能在早晨大家都在小河里洗漱时稍微瞄上几眼。 sarahjaneandfranceshadthelargeststogtoandre,meanttheywouldhavebabiesverysoon.elvira'sbellystuckoutnoticeably,butlessthanhalfasfarastheothertwo.萨瑞琼和佛朗西斯的肚子是最大的,其他人说她们马上就要生了。 爱勒维拉的肚子也看得出已经向外凸起。 但是比她们两个的肚子至少还小一半多呢。 看来生孩子还要过几个月。 sarahjanelinedupnexttoe;itwasthefirstopportunityihadtoscrutinize,andbeabletotalkwith,apregnantwoman.shehadanimpishsmile,andblueeyes,likethecoloroftheopenocean.herbuildwasaverage,notthinbutnotchubbyeither.mostconspicuous,though,wasthatherbreastsweremuchtoolargeforherbodysize,roundedandrollingtotheoutsideoverherprotrudingbelling.perhapstheywouldhangstraightdownafterthebabywasborn.这天早晨排队的时候,萨瑞琼和我排在一起了。 这是我第一次有机会近距离仔细打量一个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的女人,并且是一个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赤裸着身子的白人孕妇,并和她面对面的交谈。 萨瑞琼长着一双像辽阔无垠的大海一般蔚蓝色眼睛,脸上流露出一丝顽皮的笑容。 她的身材很匀称不胖也不瘦恰到好处。 她全身上下最明显的地方就是她胸前对于她自己的身材来说显得实在太大的乳房,而这对大的离谱的乳房现在被已经高高凸起的圆滚滚肚子挤到了身体的两侧。 或许等她生下孩子后肚子缩回去的时候那两只圆滚滚的乳房就会直直地垂坠下来倒吊在胸前。 theareolaswerealsobiggerthanotherwomen's,withadiameteraboutthelengthofger.ihadnevernoticedbefore,butshehadsgthrougheachnippleatitsbase!iglanceddownthelineattheotherpregnantones,andtheytoohadsigs.whensarahjanesawgatherbreasts,shehoistedtheherhandsandturnedtowardmeforacloserlook.她的乳晕也是比其他的女人都大,变得紫红泛黑边缘带着一圈大大小小凸起像孩子巴掌大小的乳晕高挂在雪白绵软乳房的正中央,看起来十分的眩目。 我以前从来没有注意到有一根细细的木条从她的乳头和乳晕相交之处横穿着。 我仔细注视了一下队列中其他的孕妇,发现也有相同的奇妙之处。 当萨瑞琼看到我注视着她的两只乳房。 她用手托起两只乳房凑到我眼前让我仔细地看。 "it'sacreasedvalueamongthesepeople,tohavetheselittlesticksthroughourtittieswhenwe'recarryingbabies.theyalsobelieveithelpsusgetmoremilkafterthebabycodofsilly,don'tyou?"sarahjanehadasoft-spokensouthernaccent.【这是女人怀孕后就更值钱了的记号,我们怀孕之后他们就会把这些细细的木签子穿透我们的乳头。 这些该死的黑猩猩居然相信等我们生完孩子之后这种木签子穿奶头的方法能让我们多产出奶水!我想只有白痴才会这样想,你说是吗?】萨瑞琼操着一口美国南部口音声音柔声细语的说道。 "besides,it'snotliketheyletusnursethebabieswegivethem.theyjusttakethemilkandgiveittothetoddlerstodrink."【还有,这些奶水不是给我们自己生的孩子喝的。 他们只把这些奶水给那些大一点的孩子们喝】"whatdoyoumean,'takethemilk?'"iaskedquietlysoasnottodrawattentiontoourconversation.【你什么意思,把奶水拿走?】我有些吃惊了,压低声音问道。 尽量不让别人注意到我们的交谈sarahjanechuckled."whenthebabyisborn,theytakethesesticksout.thenkeeperssqueezethetoabigbowltwiceaday,untilwegetpregnantagain.assoonastheyfindoutwe'reexpectingtheyputthesticksbackin.thisisgpregnant."萨瑞琼轻声笑道【当孩子出生了,他们就会把那个细木签拔出来,然后看守就会每天两次像挤牛奶那样紧紧地攥着我们的乳房把奶水挤进一个大碗。 孩子刚刚生下就又开始每天几十个黑鬼们来继续折腾我们,直到我们再次怀上孩子。 死黑鬼们一旦发现我们又怀孕了他们马上就又把细木签子插回来。 这是我怀第二胎了】iwasn'tsurehowtorespondtothat,soismiledatherandturnedtolookovertheothertwopregnantwoewhilethekeeperssortedouttheday'sassigntheotherlineofcaptivewomen.我实在是不知道该在怎么回应,所以我只是冲着她笑笑就赶紧转过头去看着我们这一队中另外两个孕妇。 而这时候村子里的黑人看守们正忙着给坐垫另一侧的其他队列中的女俘虏们安排位置。 whilesarahjane'shugebellywentsmoothlyfroa,frances'stugjustbelowherbreastsdowntonotchesaboveherpussy.smalltuftsofhairstuckoutanddownonfrances,soherpussywasnotvisiblewhenstandingandtherewereclearlineswhereherstomachendedandherthighsbegan.两个孕妇的肚子形状有很大不同。 萨瑞琼的圆滚滚向外凸出的肚子仅仅是从肚脐以下小肚子部分显得极其巨大无比沉甸甸的凸坠着,肚脐以上其它部分并不显眼。 看上去两侧肋骨以下到两腿相交的下身之间形成了一个向外凸起非常光滑圆润的曲线。 而法朗西斯则是从乳房以下一点点就开始一直到她的阴部以上几乎整个胸部以下都是向前高高地凸出来。 好像是一个巨大无比的大锅扣在肚子上。 所以,当法朗西斯站着的时候,只能看到她小肚子以下和两条大腿相交的部分有一小簇乍出来低垂着的两条清晰可见的黑色阴毛,而阴道口则是完全看不见。 withsarahjane,therewerenolines.herskinflowedsmoothlyfromunderherbreastsdowntoherknees,andhervaginawasjustpartofthecurveofherbelly,coveredwithpubichair,butstillvisible.iwaslatertoldthatthedifferenceshadtodowithhowthebabywas"set"andthesizeofthebaby.ihadnowayofknowingwhetherthosewerefactsormyths.而莎朗斯通则是看不见那道肉缝口的两道清晰可见的阴毛。 莎朗斯通的从乳房以下一直到两条大腿的膝关节以上的肌肤曲线光滑圆润柔和,她的小穴则仅仅是她那曲线柔和的小肚子的一部分而已。 虽然有阴毛遮盖着,但是依然清晰可见。 我以后会告诉大家这对于她们肚子里的孩子的大小和在肚子里的位置以及会有什么不同的事情要做有很大的影响。 我也不知道这是否是迷信还是实际情况。 francesandelvirahadsticksthroughtheirnipples,too.theywereallaboutthethicknessofaquillpen,sharpenedontheinsertedend,andaperhapsalittlecheslong.法朗西斯和艾勒维拉也都有一根细木签穿过她们的乳头和乳晕相交的地方。 那些木签子大约有一根羽毛笔杆粗细大约三英寸长一点的样子,扎进去的一头十分锋利,sarahjanesawgattheothers,andsaid,"ithurtslikehellwhentheyputthe.andnooneisallowedtoholdyoudownwhilethey'redoingit.you'resupposedtooffertheseersyourtits,andstandstillwhiletheypushthedagsallthewaythrough.iscreamedmyheadoff,butnobodyforcedmeorheldful,butbetterthanoneoftheirpunishments.soijustsquealedandbawleduntilitwasdone.sodidelviraandfrances."萨朗看到我不错眼珠地注视着其他两个孕妇的乳房就说道【当他们把那根细木签子扎进去的时候简直疼的就像是地狱一般。 当他们扎进去的时候不让其他人帮着你。 你想想要你自己托着乳房送到那些他妈的所谓先知实际上就是巫师眼前,在他们把那个该死的东西扎进去的时候你自己要一直站在那里。 我当时疼的自己不停地尖叫和甩头。 但是不允许任何人摁着我或者扶着我坐下。 我知道那实在是疼死了。 但是好死不如赖活着。 所以我只能是不停地惨叫和嚎哭直到他们把这一切都干完。 艾勒维拉和法朗西斯她们两个也是这样熬过来的】inoticedfranceshadtubular,elongatedtitsridingontopofherbelly;elvirahadtinybreaststhathardlystoodoutatall.我看到佛朗西斯那对吊垂在胸前的像两个雪白的奶子像两个小半袋白面口袋一样长长的拖坠在她已经鼓起来的肚子上。 而艾勒薇拉只是一个微微隆起不堪一握的鸽乳挺立在胸前。 whilestaringatelvira,ingbutnotverybigyet,iwonderedhowthewomyfamilywouldreacttothepiercings.iwasalsocuriouswhattheywouldlooklikewhentheywerepregnant,andhowtheywouldfeelaboutbeing"milked"twiceaday,likeagoatoracow.注视着艾勒维拉那还只是微微凸起的肚子。 我暗自猜想着我自己家的三个女人碰到这个奇特的事情会是怎样的反应。 我好奇的想知道当我自己家的三个女人怀孕时会是什么样子。 当她们被像一只母羊或者一头奶牛一样一天被挤奶两次的时候会是怎么样的感觉。 alisonwasthesmallestofthethree,soitseemedmorelikelythatshemighthavetroublewiththedelivery.oddlyenough,itwasthefirsttimeiactuallythoughtaboutgpregnant.我老婆爱丽丝是我家三个女人中体型最为娇小的,所以似乎她可能是在生孩子的时候最困难的。 也真是够奇怪的,这是我第一次真正在想我自己老婆被那些黑猩猩们操大肚子怀上那些黑鬼的小崽子的事情。 iturnedbacktoseeiftheassignmentswerecompleted.jeremiahwasnexttogthisg.我转过身去看是否那些黑人看守已经安排好了。 耶利亚挨着我站着,今天早晨他被安排照料那个中国女人孙颖。 alisonwasslightlytallerthanbuildandstedoutanddownwithoutlyingagainstherchestatall.爱丽丝稍微比我高一点点,身材瘦削,有着一对小小的乳房微微凸起颤巍巍地半挺在胸前ihadnotnoticedhernipplesbefore;theystuckoutquiteawaysandweresurroundedbysmall,darkareolas.iregherlittlepatchofhairbefore,butinowwasabletoleisurelystareatthefora.我以前还真的没注意过我老婆的奶头,我老婆的奶头直立在胸前,小小的黑色乳晕。 而且现在我还能很从容地仔细观察我老婆的小穴的形状asalisonpositionedherselfabovethejar,shegavemeaveryfeeblesmile."youdon'tneedtodoanythingtomybreasts;youcanjuststartdownthere.itshouldn'ttaketoolong.didtheytellyoui'squirt'whenicum?"【你用不着弄我的奶子,就从下边开始。 用不了多久。 他们告诉你我高潮时会潮吹吗?】sheaskedinanunemotionalmanner.allicoulddowasnodmyhead.ihadneverevenseenherpussyinthedaylightbeforewewerecaptured.我老婆面无表情问道。 好像是在说一件和我们不相干的平常事情一般。 我这个做老公的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不停地点头答应着。 我们被抓住之前我还从来没有在光天化日之下看过我老婆的下身。 按照教义我们这些虔诚的教徒是不允许这样做的shepulleditopenandibrieflylookedatmywife'sopencuntforthefirsttime.itwasalmostdiatsatthetopandbottogpeaksoneitherside.thehairstoppedjustabovethetop;insidethesatherewerevaryingshadesofpink.belowthatwasthetinypuckeredholeiwoulddelveintoandcleanlaterinthee.ibentforwardandbegantolickandsucklikeihadwiththeothers.就像给其他被俘女囚那样,我俯下身开始用舌尖撩拨和吸吮我老婆的阴蒂和阴道"ijustdidn'twantyoutobesurprisedorchokewhenjuicesstartshootingoutofme."【我就是不想让你吓一跳当我尿了的时候】withing.几分钟之内,我老婆就开始哼哼起来了。 感觉得到她已经兴奋起来了。 icontinueduntiliheardashortburstofthreegrunts,thenmovedback.hereyeswereshut,buthergforair.andaclearliquidshotfroandchestasshethrustherpelvisupanddownrapidlywhilefingeringherself.我继续用舌头在我老婆的阴道里舔舐撩拨着。 紧接着就听见我老婆连续低沉地憋了三次气然后就撕心裂肺地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嘶喊,接着一切归于平静。 我老婆双眼紧闭,张着大嘴喘着粗气。 一股清亮的尿液从她的阴道里喷射而出,喷的我脸上身上到处都是。 她的腰胯猛地拱起落下,快如闪电。 她的十指则是插入她自己的头发之间,猛烈地撕扯着。 "i'everknewyouyousquirted."imurmured."ishouldhavepaidcloserattention."【对不起,我从来不知道你…………你还能潮吹】我嘴里懦懦地咕囔着【我应该小心一点才是】"jacob,it'snotreallyyourfault.ineverknewicouldhaveanorgasmuntilwegothere.now,ithappensseveraltimesaday.erehome,iwasembarrassedtohaveyouseemetotallynude.iwasraisedtobelievethatitwasnotproperforamantoseeawomanthatorldisexactlytheopposite.notonlyarewenakedallthetime,butpeoplestandaroundandwatchtercourse.i'veacceptedthatthiswillbeourwayoflifeuntilyourfatherorsomeoneelserescuesus.it'suselesstofightthemorresist;egoifwetriedtoescape?ihavenoideawhereweare,doyou?"【雅各布,这不是你的错。 到这里来之前我也从来不知道我会被弄到性高潮了。 现在我一天之中要好几次被弄的高潮起来。 当我们在家里的时候,我很难为情让你看到我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样子。 我从小到大都被教育说那样是不对的。 现在,我们的世界完全是被彻底颠倒过来了。 我们不仅仅是每天都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 而且人们都围在我们周围看着我…被操被黑猩猩们下种配种。 我已经认命了,这就是我的命。 只能等你爸爸或者其他什么人来救我们了。 除非和他们打或者不屈服,如果我们要逃跑我们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我不知道我们现在在什么地方。 你说呢?】sheaskedinaverypracticaltoneofvoice.我老婆爱丽丝问道,语气里十分的冷静和实际,听不出任何幻想和感情色彩。 ishooksilenceandmovedtohersideasmywifereachedoutforthefirstcockoftheday,guidingitintoher"welcogwomb."atfirstitriedtoignorehernewlyfoundpassionandorgasms.我默默无言地摇着自己的脑袋退到一边。 老婆今天第一根黑人的大鸡巴已经抵住了我老婆的阴道口,然后慢慢地被我老婆配合地插入我老婆“那已经开门迎客的子宫之中”。 我现在唯一必须要做到的是对我老婆那身体内那种长期被忽视和压抑而新近才发掘出来的对于男人的占有和征服的那种热情和性高潮必须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这样才能苟延残喘的活下去。 thenidecideditwouldn'tmakeanydifferenceifiwatchedher.thesmalltitswerecoveredwhenmenwereontop;herkneeswerealmostperpendiculartotherestofherbody,stickingstraightout.接下来我打好主意如果我看着我老婆被那些黑猩猩一样的非洲黑人们操逼配种的时候,我最好是和对待其他的女人是一样处理。 我老婆那对娇小的鸽乳现在被压在正骑在她身上猛烈地抽插的黑人的身下几乎看不见了。 我老婆爱丽丝的两条雪白的大腿高高地举起直刺苍穹,似乎在宣示着什么。 severaltimesshelookeduptoseeifiwaswatchingherfuck.alisonshowedaslightcuriosity,butnotreallyanyseriousinterestwhetheriwatchedornot.asshesaid,it'sjustthewaythingswerenow.好几次我老婆爱丽丝都侧过头来看我是否在看她正在被一个接着一个的像黑猩猩一样的非洲黑人轮流操着一个接着一个的给她下种配种的时候。 我老婆爱丽丝显得有一点好奇但是并不真的在意我是否在注视着她的样子。 就像她说的那样,现在我们的生活就是这个样子了。 我们除了屈服之外无能为力。 whenshechangedpositions,nothingwassaidwhileidirectedthefirstpenisintoherfroandbeganpug,alisonlookedoverhershoulderandinstructedmetosqueezehertitshardbutjustpullonhernippleslightly.当我老婆换了一个姿势,从仰面朝天地姿势变成四肢着地趴跪在地上任由非洲黑人在我的帮助下从后边插进我老婆的阴道的时候,我们都是默默无语只是做着。 直到黑人的鸡巴从后边插进我老婆的阴道之后开始大力的抽插起来之后。 我老婆爱丽丝才侧过头来让我像对待其他女人那样开始用双手使劲地揉搓她的那两只垂钓在身下的乳房,只是让我揉搓她的奶头的时候稍微温柔一点。 therestofthegwaspurelymethodicalforbothofus.afterthejarwasfilled,shecasuallyrolledoverandpulledhersmallcheeksapart.withoutlookingdirectlyatme,这个早晨的其余时间里我们都是有条不紊地做着我们该坐的事情,彼此之间默默无语。 当我老婆身下的那个装男人精液和女人爱液的罐子装满之后。 我老婆随意地翻过身去,把她的小脸转到一边,没有直接面对着我。 我心里明白我老婆爱丽丝没有勇气面对这一切。 alisonsaid,"pleaselubricatemyassreallywell.anddon'ttaketoolongfuckingme.itstillhurtsandi'mnotusedtoityet."【操我屁眼之前好好的让它润滑一些。 别弄太长时间。 现在还是很疼,我还没适应呢】afterididherandcleanedherup,wekneltsilentlytogetherwaitingforthelastcoupletofilltheircontainer.等我把我老婆的屁眼操完并最后把她的身体清洗干净之后。 我们就沉默的跪在地上等着最后那个女俘把她的爱液和男人的精液灌满她身下的那个罐子之后好收工。 icouldnolongertellifwewerereallygsforme.perhapssheneverhad.afterall,gettinggpropernewenglandwomendid.loveandaffectionhadnothingtodowiththearrangement.我已经不能说是否我和我老婆是真正的结婚或者说她是否对我有感情。 或许她从来也没真正爱过我。 总之,结婚只是英格兰女人应该做的事情。 爱情和恋爱和结婚没任何关系otherthanraisingchildrenandkeepinganorganizedhouse,theonlyothermajorexpectationplacedonwiveswasfidelity.thatwasnolongeranissue,either.像养育子女和有一套房子这些对于一个做老婆应尽的其它几个主要的义务。 对于我们双方来说已经没意义了。 itriedtoenvisionhowshegsticksinsertedbehindhernipples,andhowalisonwouldlookpregnantwithanotherman'schild,.我试着想象我老婆爱丽丝自己被一根细木签子扎穿乳头时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和会如何看自己怀了其他男人的孩子。 thewaytheprocessworkedwiththesepeople,therewasnowaytotellwhotheactualfatherwas.用现在这种办法轮奸女人给女人强制配种的话,没人能知道谁会是孩子真正的父亲。 whilewemarchedbacktothepensatmidday,icontemplatedwhetheriwouldbeasapatheticaboutmymotherasi'dbeenwithmywifeandsister.我们中午回来的时候。 我反复思考着当我遇到我妈妈的时候是否也会像遇到我老婆和妹妹时一样的麻木不仁。 woulditbeaboutthesame,orwouldibegitwasg?woulditmakeanydifferencetoherwhoattended,orjustlikeanyotherdaysincetheroutinesbegan?也许是一样的情况。 也许是当知道我要在我妈妈被操的时候在一旁帮忙当大茶壶时变得非常情绪化。 或者就像往常一样?itwasboundtohappentomorroworthenextday;sheandmissyweretheonlytwocaptivesihadyettoattend.idon'tbelieveeitherofusknewhowtheotherwouldreact.大概就是明后天的事情了。 我妈妈和蜜丝是最后两个我还没有帮忙当大茶壶的女囚了。 我不知道我和我妈妈到时候知道彼此如何相处。 【消失在非洲丛林里的白种女人】(11)完 原名:well-bredfamily作者:mlg5220180625missy:我是一个菜鸟没太多经验鉴别一个女人身材的好坏。 我自打第一天见到安德烈的女儿莫勒莎迷住了她就像一个从纽约或者波士顿的博物馆里的那些古希腊赤裸着身体的女神雕像复活了一样,走下来呼吸和走到你面前。 她的两只饱满的的乳房顺着白嫩圆润的肩膀向下在胸前划出一道优美动人的曲线。 像两个银元大小粉红娇嫩的乳晕中央挺立着像似乎变得异常坚硬的小红枣大小的乳头梅勒莎腰肢纤细,小腹平坦光滑没有一丝一毫的赘肉。 她的身体上下匀称,全身上下完美无瑕白嫩如玉。 乌黑发亮的阴毛地从下腹部延伸到那条肉缝,给人一种稀疏有致的感觉。 她的身材是如此的完美,神秘三角地带形成了一个完美的「y」字形。 梅勒莎的私处也是与众不同,也许最好的描述就是一条垂直的直线把两条柔和圆润的肉丘从中分成两瓣她的脖子白嫩细长,一双闪烁着绿宝石一般奇特光泽的眼睛,小巧的鼻子,像她的乳晕一般粉红娇艳的嘴唇,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微笑。 她的举手投足之间一颦一笑都是如此的优雅完美。 对于那些有幸看到她一丝不挂的肉体的人都是一种难以忍受的挑战说到最后,我被这个年轻的女人完全催眠了。 即使她优雅地把下体架在那个罐子口的上方。 我仍旧不敢相信她在美国的新奥尔良或者其它什么地方是做妓女的。 男人们一定是要等好长时间才能点到她的名字。 她慢慢地分开两条蜷起来的大腿,两只手向下把自己的那条肉缝向两边分开。 她的两只饱满雪白的乳房在胸前自由自在的滚动着泛起一片夺人心目的白光。 【我的名字叫做梅勒莎,但是大家都叫我『梅西』】她的话让我感到很舒服。 仍旧,我还是没法找到怎么回答她的话说。 【你是否愿意用你的舌头给我舔一下小穴和g点。 这会让我从一大早就高高兴兴的】这个让人惊异的女士是那么的彬彬有礼即使是她详细地描述让人怎么用舌头舔她的小穴的时候都显得那么有教养。 我低头看到她那长长白嫩的手指把自己的两条阴唇拉开。 整个小穴就像一朵盛开的鲜花的花蕊那样娇艳芬芳。 她的肉道口又小又紧,很难相信在她被抓到这个非洲丛林里的无名村庄之前还是来到这里之后已经被很多很多的男人的鸡巴插进去过了,我已经被迷得神魂颠倒陶醉在在她的两条腿之间。 她轻轻地把我低垂的头抬了起来,轻声细语地说道【现在可以了,我已经湿透了可以开始了,雅各布】我满脸都是浓浓的爱意笑着抬起头看着她。 那个样子看上去有些丢人现眼。 我打定主意让她今天早晨高高兴兴的开始一天的工作,除此之外别无他想。 当我把身体挪到她的身侧之后,她仰面朝天躺在地上把两条腿大大的分开,让那个已经出现在我身后的非洲黑人骑跨上她的肉体,扭动着身子让那根粗大坚挺的黑鸡巴插进她的娇嫩欲滴的肉道之中。 在她扭动起伏着身子应对着第一组给她配种的非洲丛林黑人的时候,我一直全神贯注不错眼珠的注视着她。 当她翻过身去之前,她注意到我一直盯着那些从她小穴里流出的精液看。 【没事的,雅各布】:她信誓旦旦地担保着。 【来这儿之前我就是一个婊子。 记住了吗?自从我们被抓住之后我们的体内已经插进过成百上千的鸡巴。 我和其他女人的用处都是一样的。 我给他们性快乐和满足,还有最终我会给他们生孩子。 我们都有同样的用处,他们都同样发泄性欲和给我们配种。 唯一不同的是,我实际上享受性交。 很享受。 在这里,我不用担心收不到钱,或者无缘无故的被殴打。 我喜欢男人的鸡巴插进我的阴道。 从前边,从后边,还有嘴里。 那真是让人兴奋。 雅各布,知道我能用我的肉体做什么吗。 试着去想想。 你的妹妹和妈妈也已经在每天碰上无数新的男人的生活。 我相信你老婆爱丽丝也同样看明白了这就是我们这些女人还能活下去的唯一办法】随后看守们催促我们继续,梅西就双膝跪地用手撑着地,俯下身子等着男人从背后操她。 我则帮着今天第一个黑人从背后把鸡巴插进梅西的小穴。 然后我充满爱怜的爱抚着梅西的两只垂吊在身下的乳房。 【你可以使劲地攥它们如果你喜欢的话,雅各布,它们是不会被攥爆的】她用故作轻松的口味自我调侃着当时我真是希望要用很长的时间才能装满她身下的那个罐子。 我太享受那种紧挨着她坐着的那种感觉了。 即使是她正在被很多的黑人轮奸配种的时候。 当我从后边射进她的体内的时候,我想她再一次的达到了高潮。 至少她让我相信她高潮了************mother:当黑人看守把我妈妈安排在我对面的时候。 我紧张和难为情的不由得浑身颤抖,赶紧做了一个深呼吸来想控制住。 我妈妈整个人看上去十分困窘,动作显得十分迟疑半天犹犹豫豫地不肯过来。 被黑人警卫连推带打之后才不得已勉勉强强地站到了她亲生儿子我的正对面。 站好之后,我看见我妈妈满脸羞愧和窘迫。 苍白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苦笑该来的总回来的,最后考验我的时刻到了!轮到我这个亲生儿子从旁协助那些奇丑无比全身上下散发着非洲丛林中的肮脏恶臭的非洲黑人来成群结队的给我妈妈下种交配。 而我妈妈就像猪舍里的配种母猪一样不得不默默忍受着这样的奇耻大辱最后给他们生下那些浅色皮肤的后代,也就是我的同母异父的所谓兄弟姐妹。 在那些黑人眼里这些白人妇女就是给他们生育后代改良人种的生育机器。 我想到这里就愤恨和羞愧的全身直打哆嗦。 虽然我已经有两个星期的时间都看着我妈妈赤身裸体的样子了。 但是,我花了好几分钟才敢抬起头来直视着我妈妈。 我看见过我妈妈在那以后把无数黑人射出来的精液含在嘴里吞下去。 我们甚至还不得已一起传递和品尝那些精液。 是的,在今天早晨之前我还没机会给我妈妈一个前戏让我妈妈的精神上感到愉悦肉体上获得高潮。 当我妈妈欣然接受敞开自己的肉体任由那些黑人半点前戏都没有的任由他们的鸡巴随意从前到后的插入她的肉体。 现在是时候用我现在每天都在做的事情来让我妈妈获得一个全身心的满足和享受了。 当黑人看守给出信号之后,我妈妈就走上前把自己的阴部放在罐子口上方。 我妈妈的两条腿随随便便的分开,但是没有像其他女人那样立刻就大大的分开到最大限度。 我妈妈并没有平躺下,而是用两只手在身后撑着地,这样她的上半身就是直立着。 两只丰满肥白的大奶子八字形沉甸甸地低垂在胸前。 【早上好,雅各布】我妈妈声音低缓地说道我抬起眼睛看着我妈妈,怯懦的回应着【hello,妈妈。 很高兴看见你一切都好】【是,我还可以,儿子。 我一直希望能等到我们可以一起有说话的一天。 这一天等的太长了】妈妈摆了一下下巴指了一下她的两只奶子。 【或许你从这儿开始会放松一些】我跪在我妈妈的两条大腿之间开始吸吮她右边的奶子。 我妈妈则是用一只手托着她的奶子凑到我的嘴边。 当我用嘴不停地吸吮她的乳头的时候,她则是慈爱地用另一只手的手指像梳子一样在我的头发里来回梳理。 妈妈一句话都不说,只是用呻吟声来表达她很满意我所做的一切。 当我换着吸吮她另外一个乳头的时候,妈妈低下头冲着我笑了起来。 等我把妈妈的两个乳头都伺候的舒坦了之后,我就把妈妈坐着的上半身放倒下。 我妈妈慢慢地平躺在垫子上,小心地把两条腿向上曲起两条腿并把两条腿张开。 【不管怎样你是否愿意你做的都很可以,雅各布。 我下边已经有点湿了。 我总是在早晨排队的时候就这样。 我肯定这对你是很痛苦的。 这对我们两个人都是太尴尬的情况了。 儿子,如果你想的话就尽量多拖延一些时间。 如果黑人看守们找麻烦的话我来对付他们】随着我把脑袋凑到她的阴道口的时候,我妈妈就把头扭到一侧同时双手紧紧的攥紧了自己的拳头等待这我的舌头伸进她的阴道。 我妈妈没有像其他女人那样自己伸手把自己的大阴唇拨开,而是留给我,她的亲生儿子去做。 我仅仅是两眼发直的呆视了差不多两分钟左右。 从我妈妈的阴道口上方沿着肉缝的两侧一直延伸到我妈妈阴道口下方的会阴处大约三英寸长的阴毛稀稀落落的遮盖着我妈妈的那道肉缝。 妈妈阴道内侧的发黑的褶皱微微充血,已经分泌出的爱液闪烁着光泽。 我用我的大拇指把妈妈的大阴唇分开,然后把舌头伸进妈妈那已经流出淫液的肉道开始舔舐起来。 我开始反复舔舐了几次之后,妈妈开始轻微的呜咽起来,但是还是一声不吭保持着沉默当我找到妈妈的阴蒂开始吸吮起来之后。 妈妈的反应变得急促起来。 她的腰胯开始轻微的动了起来并开始喃喃低语。 【哦,好舒服!雅各布】我喘了一口气并同时抬眼看了一下。 我妈妈仍旧是扭着头看着别处,我试着不再想东想西的顾虑太多,仅仅是想着眼前正在舔舐的阴道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至少在我舔舐的时候可以自我欺骗。 当我妈妈的阴道已经开始发皱收缩水淋淋的时候。 我妈妈突然爆发出一声满足的尖叫。 我在一旁瞅见我妈妈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我妈妈用手握住今天第一个来给她下种的村里黑人的鸡巴把那根黑鸡巴弄进她已经(welcogwomb这个名词实在不知道怎么翻译才有那种英语的韵味,这里就把英文单词直接写在这里了开门迎客的阴道中。 直到第四个非洲丛林黑人的鸡巴插进去之后妈妈才转过头看着我。 等到妈妈的身体已经适应了那个黑人开始前后挺动着插进抽出的节奏之后,妈妈才开口说话【我很抱歉,雅各布。 我想你应该在我们立刻英国之前就知道的。 我对你妹妹伊丽莎白和你老婆爱丽丝是相当直截了当的。 对于我们可能会被强奸或者被杀的危险,我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 我们讨论过我们被海盗或者当地土著强奸或者杀死的潜在危险。 我们在一起祈祷过几次了。 冒这个危险去帮助你的父亲传教是值得的。 当我们在海上航行的时候,我相信我们最后要在路上被强奸的事实把我们三个人都吓得要打退堂鼓了。 我们在航行途中为此商量过几次,我们宣誓我们不管遇到什么艰难险阻都要勇往直前去帮助你父亲去传播福音】当那个村里黑人用尽全力把他的黑鸡巴一下子插到底并且疲惫的喘着粗气的时候,妈妈也轻微的得到了一个高潮。 她不得不暂时停顿了一下。 妈妈等着第五个黑人插入她的体内才重新开始说话。 【雅各布,我们所有人没人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我们相信如果碰到事情了。 我们最多就是被强奸然后就被释放了………或者被杀了。 我们晚上在牢房里和莫妮卡还有其他人谈论到这个事情。 我不相信你爸爸或者其他任何人会找到我们,只是短时间不可能,或许需要很多年的时间才能找到我们】这时候我们母子两人已经开始热泪盈眶了。 我们母子两个人得出的最终结论是我们这一辈子就会想现在这样日复一日的过下去了。 【雅各布,我们到这里是为了一个解救全人类的伟大崇高的理想。 我们应该祈祷和试着理解我们被送到这里的意义何在。 爱丽丝,伊丽莎白和你妈妈我已经接受了我们将要给那些黑人生孩子的现实。 忍耐他们骑在我们身上操我们的奇耻大辱。 莫妮卡告诉我们如果我们愿意和那些黑人合作的话。 那些黑人就能保证我们六个人的安全。 不会把我们扔进热带丛林或者沙漠中自生自灭。 莫妮卡刚来的时候就有两个女人就出过这样的事情】我们谁都没有再说话。 我默默地把妈妈阴道里的那些精液弄进那个罐子。 然后妈妈就换了一个姿势。 这时候下一个黑人正在和一个先知在说着什么。 借此机会,我温柔地扶着我妈妈后退了一点把她的阴道口对准那个罐子口不至于让那些精液滴到地上。 从妈妈低垂着的肉缝口下方看过去,妈妈的那条肉缝就像是两瓣被挤在一起中间被清晰地被切了一刀的苹果。 一条短短的黏糊糊的东西从肉道口摇摇晃晃的垂吊下来我小心地把那些黏糊糊的东西用手指接住并在罐子口沿儿上把那些黏糊糊的东西刮进罐子里。 在我低头忙着用手指把妈妈阴道口的那些混合了男人们的精液和妈妈自己的爱液的黏糊糊的东西清理干净刮进罐子里的时候,妈妈一动不动一言不发,直到下一个非洲丛林黑人开始把他的黑鸡巴插进妈妈阴道。 theskinontheundersideofhervaginawassomewhattougher,lesselasticthantheskinonherbutt.妈妈阴部下边的皮肤已经变得很硬很韧,没有屁股上的皮肤那样的弹性了。 itwasashadedarkerandstiffer,muchlikeanipplefelt.皮肤显得暗黑僵硬就像是生过孩子的女人奶头那样的手感当我用手指清理我妈妈的阴道口的时候我开始研究了起来一个婴儿是怎么从这个肉道里生出来的?是的,我和我妹妹伊丽莎白都是从我妈妈的身体里通过这个小小的肉缝来到这个世界上的。 我从来没有看到过出生的过程,甚至没有看过动物是怎么出生的。 从这个角度仔细观察我妈妈的肉道可以让我充满满足我对于女人如何怀孕和生孩子的好奇心。 接下来一个自从我们被俘之后从未发生的场景深深地打动了我。 从我妈妈四肢趴跪在地大大分开的两条腿之间我看到了我妈妈的屁眼。 我妈妈整个身子是前低后高撅着屁股趴跪在地,脚踝高高抬起,大脚趾蜷缩在下面。 我们已经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好几个星期了。 这期间看了数不清的乳房,奶头,屁眼和阴道。 我基本上都没有怎么留意和入脑,直到现在。 在我们被俘之前,我从来没有看到过我妈妈的脚!我妈妈除了脸和手之外的身体其它部分从来都是被衣服鞋子包裹遮盖的严严实实的。 看着我妈妈的脚,我最终意识到我妈妈已经彻底无条件的投降了,这样赤身裸体一丝不苟的生活将伴随她走完她的一生。 一根像啄木鸟的鸟嘴一样形状的黑人鸡巴出现在我的视线之中把我的思绪拉回到现实。 我一只手撑开妈妈的阴道口,另一只手握住那根像啄木鸟的鸟嘴一样形状的黑人鸡巴对准妈妈的阴道口送了进去。 当黑人的黑鸡巴插进一半的时候,妈妈温柔地挺起下身把那根黑鸡巴完全纳入体内。 当我开始留意我妈妈最靠近我的那只乳房的时候,我妈妈和那个黑人已经开始用一种很缓慢地节奏互相抵顶抽插扭动着做爱了。 我攥住我妈妈的一个奶子用大拇指拨动揉搓起来,我妈妈一边起伏扭动着身体一边扭过头注视着我。 我们彼此默默无语对望着。 我用手拨动揉搓着我妈妈那个养育了我和我妹妹的奶头,我妈妈仅仅地注视我的脸一言不发;与此同时,一个我们从来没见过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非洲丛林深处的像一只黑猩猩一般强壮的黑怪物正在从背后狗交式用他那根啄木鸟嘴一般的黑色鸡巴抽插进我妈妈的雪白丰满的肉体之中。 我用尽全身力气攥紧我妈妈的奶头使劲地掐着恨不得把那个奶子捏扁捏碎捏爆了。 以此发泄着我内心的苦闷和冲动。 而妈妈似乎是没有任何感觉只是冲着我微笑着,而且并没有因为疼痛而扭动身体或者退缩,仅仅是继续微笑着。 我妈妈一直等到第一个黑人操完之后第二个黑人还没上来操她的时候才重新开口说话。 【是不是很下流呀?雅各布。 我的意思是,当你把一根根黑人的鸡巴送进你妈妈的阴道口?或者用你的手指插进你妈妈的阴道里把那些黑人的精液刮出来?】我妈妈问道。 我肯定是面红耳赤的样子让我妈妈发出一阵吃吃的笑声【莫妮卡和其他人想让我们适应新的,一个完全不同的生活方式。 你知道她们原来就是在美国新奥尔良做妓女的。 你知道吧?】【是的,在我照料她们的时候她们已经告诉我了。 安卓以前也告诉过我】我低声懦懦的回答【是啊,我们还没有谢谢她们告诉我们这个消息了。 但现在你妈妈,你妹妹和你自己的老婆每天都是赤身裸体的光着身子,我们每天还和几十个黑人性交或者口交。 我们甚至没法挑选一下给哪些人操和给哪些人生孩子。 无论如何,真的,所以我想我们也成婊子了,不是吗?】这真是一个让我无法回答的奇妙的问题。 【我不知道,妈妈。 你没有任何其他办法做你想要的……在排队时】我结结巴巴的咕囔着我妈妈转过头去没有回应,直到第三个黑人在她的体内把所有的精液都发泄出来之后。 然后我妈妈扭过头来看着正在重新用力在她的乳房上揉搓按摩的我。 【我们想做不想做已经没区别了。 雅格布。 那些在家里循规蹈矩的家庭主妇们已经不会接纳我们了。 在她们眼里我们就是一堆垃圾,她们会像对待码头上那些站街拉客的婊子对待我们。 你明白吗?!】我妈妈问道。 我仅仅是点了点头,而且我知道我妈妈说的没错。 我们和以前再也不一样了,我们所有人再也回不到以前了。 thefeelingsandlovewerestillthere,butnowmother,elizabethandalisonwerejustnakedwogfuckeddaily.我们家庭成员之间彼此的亲情和爱意依旧,但是现在我每天只能看着我妈妈,我妹妹和我老婆赤身裸体地被一批批无休无止不知从何而来的非洲丛林深处像黑猩猩一般的黑人轮奸配种,给他们生儿育女。 有时候我还要帮着那些黑猩猩一般的非洲丛林里的黑人来操我自己的妈妈,亲妹妹和我自己的老婆。 就像其他几个被俘的男人一样的苟延残喘。 即使我爸爸和其他人来救我们了,他们又会如何看待我们?他们看到我们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样子;尤其是看到他们的女人赤身裸体一丝不苟的场景。 他们会不会掉头就走呢。 他们很可能就会看到所有的女人都正在被轮奸配种。 而且是马上就会看到这样的场景。 他们看到妈妈,伊丽莎白甚至是爱丽丝都赤身裸体一丝不挂挺着一个大肚子站在他们面前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呢?【雅格布,你应该知道我和伊丽莎白已经决定留在这里了。 去其他任何地方已经没任何意义了。 经过这种事情之后已经没人会接纳我们了。 或许爱丽丝也是这样想的。 虽然她什么话都不说】妈妈告诉我。 【还有一件事情你要知道,雅各布】当我妈妈确定我正看着她的时候,她语气平缓地说道。 【当那些黑人看守每天早晨叫我们的时候,你妹妹伊丽莎白和你妈妈都很享受……这种天天被操的日子。 我们没必要藏着掖着的。 我们没必要戴着假面具装成为那些并不真正想成为的人。 你妹妹伊丽莎白和我商量了很久。 我们谈到了莫妮卡和她的女儿们。 如果我们能回去的话。 我们会去酒吧什么地方当妓女。 至少这里,我们知道我们能等到什么,我们从头到尾能配合。 我们不会挨打。 雅各布。 你或许已经注意到了。 你妹妹伊丽莎白和你妈妈每天被操的时候都很舒服和享受。 我们吃黑人鸡巴的时候也是有很多乐趣的。 你老婆爱丽丝看上去也很享受这些】【是的,妈妈。 我在照料爱丽丝的时候也有和你一样的感觉】我和我妈妈都沉默下来一言不发,这种局面一直到我妈妈今天第三次换成仰面朝天的姿势由黑人配种的时候才结束。 等到今天第二轮中的第二个黑人,也就是今天的第十二个给妈妈配种的非洲黑人把他那一股股携带着纯正非洲黑人血统的子子孙孙们一股脑地射进我妈妈体内之后。 妈妈伸出了手握住我的鸡巴,然后开始用拇指在我的龟头上摩挲起来。 我低下头一动不动地看着妈妈的手在我鸡巴上的动作。 直到有一双腿出现在我眼前。 克洛伊是那群黑人中所谓的先知中最年轻的一个。 她比我高出很多,一头浅棕色细发。 两只圆滚滚的丰乳上的普普通通的乳晕和乳头上彩绘着小小的图饰。 在她的小腹三角区也有一个圆形的先知的纹饰。 她袒露出来的肚子从腹部一直延伸到两条之间划出一条缓缓隆起的曲线。 克洛伊注视着妈妈用手捂在我的鸡巴上面,用手把我射出来的精液都收集到她的手里,然后用手捧着那些精液送进嘴里咽下去并用舌头把手掌上的精液都舔的干干净净。 当妈妈做这一切事情的同时,在她身上继续不停地挺动插进抽出的黑人似乎并没有注意或者根本不在乎妈妈正在做的事情。 克洛伊看到这一切仅仅是无所谓的笑了笑就继续往前走去检查其他人去了。 妈妈轻声细语的说道【记着,今天早晨你还要给我的后边留下一点点】当下一个黑人开始把黑鸡巴插进我妈妈的蜜穴之后,妈妈一边承受着那只黑猩猩一般强壮有力的黑人一下又一下的撞击,一边又像没事人一般开始继续和我交谈起来。 【我注意到你几次盯着我的奶子看了,亚各布。 好像当我四肢撑地趴跪在地上的时候你挺喜欢看我那垂吊着的奶子】我一下子面红耳赤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别那么害羞,我只是好奇的问问,仅此而已没别的意思】我嘴里懦懦着,试着想说点什么。 【我喜欢……我享受…看你的两个奶子垂在那里的样子。 我喜欢看你的奶子荡来荡去当………当你被他们从后边操的时候】吉玿拉这时候挨着我们正仰面朝天的被操着被配着种。 伊丽莎白则是四肢着地被黑人从后边操着或者换种说法就是在交配之中。 布鲁斯正在一旁揉搓挑逗着她的两只奶子。 妈妈冲着伊丽莎白的方向点点头。 【看上去伊丽莎白大概又高潮了。 她的那对奶子真是太棒了。 你怎么想?】妈妈没等我回答就继续说道【当她高潮的时候她奶子是来回咣当的最厉害的。 我猜我们所有人的奶子那时候都会使劲儿晃荡。 但是我想你妹妹伊丽莎白的奶子是最大的所以晃荡的也最厉害】这时候伊丽莎白嘴里开始发出了一阵高高低低的像动物一般的吼叫。 我们看见不仅仅是她的乳房在抖动,而且她的肚子,大腿和屁股都是同时一起跟着颤动。 妈妈又用手碰了我鸡巴一下让我注意她说什么。 【晚上在牢房里,当男看守进来的时候,露露就已经教会我们如何吸吮男人的鸡巴和把精液咽下去而不会被噎住。 我比第一次给你口交的时候好太多了。 在我们那第一次之前。 这实在是太兴奋了。 我有机会给你露一手让你见识见识】当妈妈一边忙乎着装满她胯下那个需要装满她的淫液和男人们的精液的罐子的同时。 妈妈一边若无其事地继续说着那些通常都是很见不得人的话题。 妈妈描述着那些插进她阴道中的鸡巴有什么不同,当男人们在她的体内射精时她的感觉如何。 妈妈喜欢仰面朝天躺在地上被男人骑在她身上操逼时的感觉,而且也也很喜欢四肢着地趴伏在地上被男人从背后操逼时的感觉。 妈妈说当她趴伏在地上被人从背后操逼的时候,她的奶子前后晃荡和被人玩弄时的感觉实在是妙不可言。 而且妈妈挺喜欢也根本不在乎到底是谁的鸡巴插进她的体内。 妈妈说道当她想象着如果那些在英国的教会教友们站在一旁看着她们几个人赤身裸体被非洲黑人暴操的时候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反应的时候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 这一切让我最后意识到妈妈是在让我彻底明白我妈妈自己和我妹妹伊丽莎白或者还有我老婆爱丽丝已经是一群真真正正人尽可夫的「婊子」了。 当我告诉我妈妈她胯下的罐子已经装满了。 妈妈就仰面朝天地躺在垫子上让最后一个黑人从上面操她。 当那个黑人射完之后,我妈妈就很平静的地翻过身,崛起屁股双腿大大的分开等着我从后边操她我把她的屁眼稍微弄湿就把我的鸡巴顶住了我妈妈的屁眼。 【一下子就插到底!用点劲!求求你啦。 我似乎挺喜欢那个操逼的法子】妈妈指导着。 妈妈又稍微向上撅了撅屁股好让我比较容易的就插进去。 在我插进去之前我妈妈就已经高潮一次了,我憋足劲大力的撞击着我妈妈的雪白丰满的大屁股。 一下又一下,我们忘记了一切,毫无顾忌的嘶吼着喘息着扭动着。 我和妈妈的肉体搂抱绞缠在一起几分钟之后。 我的精液喷涌而出我把大部分射出来的精液都弄进妈妈身下的那个罐子里。 然后在清理我妈妈身体的时候就顺便把残留在我妈妈体内里的精液舔干净了。 当盛满操过我妈妈前后道的男人们的精液的罐子满了之后。 黑人看守就把罐子送到那个黑人女先知克洛伊那里去了。 妈妈和我肩并肩地跪在垫子上。 我妈妈伸出手把她的手放在我的手上,使劲地攥着我的手。 【我还是你的妈妈,雅各布。 我将会永远都深深的爱着你。 但是当我们离开英国的那一刻起,我们就已经不是我们以前的我们了。 我们每一个人都变了。 我需要你明白这一点,接受我们所有人在一起都像这样的活着】【我明白,妈妈。 我努力。 看到你们三个人……每一天都像现在这个样子苟且偷生的活着。 我实在是太难过了】妈妈再一次攥紧我的手,然后把我的手拉到她的两腿之间。 妈妈握着我的手在她仍旧水淋淋黏糊糊的肉缝上上下下来回抚摸了几次之后,就轻轻地把我的两根手指放进了蜜穴深处。 直到周围其他的人都结束了例行的上午配种之后才把我的手指拿出来。 全文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