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里逢君别》 分卷阅读1 花里逢君别 作者:小尾巴儿 內容簡介 他藏一副美人尸骨于宁门山。 九年后,美人复生。 她和他们之间的故事才有了淫艳悱恻的开端。 结局1V1|强取豪夺|破镜重圆 微博:_小尾巴儿_ 1V1古代肉文 第一章 美人 花里逢君别(小尾巴儿)| 7653173 第一章 美人 花里逢君别(小尾巴儿)| 第一章 美人 雪下得正紧,徐承志放出箭羽,通身火红的狐狸蹭的窜进树丛,不见踪影。 徐承志一路紧追不舍,枝桠合着雪花打在脸上,莫名激发胜欲,行至一处,狐狸忽然没了踪影,随从劝阻道,“前方有厚雪,国公爷身体要紧,不宜再进了。” 徐承志哼了一声,“今天不得这雪山狐狸,我誓不罢休。”眼前忽的一晃,隐约的一抹火红,徐承志立即紧追而去,未曾来得及听随从后半截儿话。 一行人追至山林深处,大雪深深,山花却次第开放,渐乱迷人眼,火狐狸四脚立在山花处,低头舔舐毛发。 徐承志做噤声姿势,命随从一行人从身后包抄而上,他手上弓箭搭好,只等发弦一刻。 不知有谁脚下绊住,动静刚响,火狐狸转头窥视,眸子通红,灵澈动人,甩了甩尾巴隐没在林间。 徐承志大失所望,不愿败兴,逞强追上去,踩扁了一地山花,这才露出花丛后的美人来,乌发雪肤,抬眸子望来,徐承志登时呆立原地。 身后一群人更是看直了眼,有人喃喃,“仙,仙女。” 英国公在宁门山打猎,打了一头雪狐狸回来。这事不到半天就传开了,一群好事的朋友来英国公府凑热闹,徐承志三言两语打发了他们,宴散后酒气浓重,他两颊带红,脚步微醺走进了别院,丫鬟默默退下,他拦住一人,低声询问,“今日如何?” 丫鬟为难摇头,徐承志抬眸望着屋门,挥手让她退下,独自进了屋门。 灯火摇曳,从屏风窥伺,床上美姿绝伦,卧着一乌发雪肤的美人。 他靠在床头,伸手去撩美人遮面的青丝,忽然她眼睛一睁,将他手腕攥住,如狐狸般的咬着他的肉。痛意袭来,徐承志心头大怒,一巴掌将她拍开。 美人乌黑的眼珠子警惕盯着他,青丝披离,透着一股诱人的无辜,徐承志心头恼意渐散,带笑走近几步,美人双眼微睁,他不走了,低头看她,噙笑道,“小乖乖,你告诉我,你从哪里来,这样我才好放你回去,是不是?” 徐承志敛了敛衣袖,微笑道:“不必怕我,我是不会伤害你的。”美人气鼓鼓瞪眼,他微怔,随后失笑,“刚才是一场意外,你不听话,我自然要恼,可你现在乖乖的,我又如何舍得罚你。” 他道,“说吧,你叫什么名儿,从哪里来的?” 美人仿佛陷入回忆,一脸迷茫,半晌才吞吞吐吐道,“衍,阿衍。” 她好像只会记得这字,一直在不停的念,以至于忘了一头猛兽还虎视眈眈盯着她。 美人一声惊呼,徐承志已将她收揽怀中,扣住她双手架在头顶,美人花容失色,眼中落出泪来,眸光仍是清澈纯然,迷惑而警惕。 徐承志按捺不住悸动,俯身将她压死在床板上,用温热的舌头去啄她的香唇,美人落泪喃喃,“衍,衍,衍——” 徐承志从她唇间吻到咸涩的泪,又从下巴吻至雪白光洁的脖颈儿,哪想到美人仍在呢喃,不累不休,徐承志撕开她外衣,露出一对肥美雪白的奶子,他看得眼红耳热,埋首吮吸,美人嘤咛了一声,竟是挺起了身子让他吸。 徐承志拍了拍她的屁股,“小骚货,看爷怎么治你。”轮流玩弄她挺立的乳头,美人难耐,主动抱住他的脖子,低头咬着他肩膀,可怜的啜泣,“阿衍。” 徐承志正是极乐时,忽然被泼了一盆冷水,大怒而起,哪还有什么兴致,一脚将她踹到床下,美人抱着被子蜷缩颤抖,侧脸莹白粉嫩,却满是泪痕,嘴里喃喃,想必又是在喊那野男人。 徐承志怒不可遏,不顾二人衣衫不整,揪她头发往门外边拖,又喊来随从,“去,把青山带来。” 随从大惊,“国公爷,您这是要做什么?”青山不是人,而是徐承志养在后院的藏獒,半人身高,凶煞之极,曾有一回吓人看管不严,将他私放出来,便活生生咬死了两个丫鬟,惨状可怜,如今要将这畜生带到美人面前,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徐承志目光阴鸷盯着他,随从一个噤声领命去了。 徐承志蹲下身,对她说,“在这儿跟爷装傻,装贞洁烈妇,知道跟畜生交配什么滋味吗?今儿就好好尝尝,以后都会让你欲罢不能。”撬开她的唇,喂了一包春药下去。 很快美人浑身绵软,遍地泛红,揪着男人的衣袍呻吟,徐承志伸手拨开她,却又扣起她的下巴,将两指并插进美人唇中,搅弄津液滋滋作响。 美人吟哦,双腿夹着衣裙磨蹭,徐承志撩开她裙摆,花心泥泞,淫液流涎,看得他眼 分卷阅读2 花里逢君别 作者:小尾巴儿 红起来,又见美人此时粉面桃腮,胸脯乱颤,口中喃喃着,只有吟哦的语调,哪还想着那野男人。 他正欲低头吻去,倏地屋门叩响,随从牵来青山,并隔着门低声询问。 一时情欲消散,徐承志转而揉捏美人的一对奶子,冷眼打量着她,见她双颊绯红,眼带懵懂,浑然不知眼下再做什么淫羞之事,可不就是个傻子。 傻子,真是个傻子。 这日过后,徐承志再不踏足别院,这几日又从外边得来几个新鲜的美人儿,丰乳嫩皮,黑眼红唇,宴上招致左右,不失为风流。 倒是别院的美人,自他那日拍拍屁股走了以后,体内的春欲尚未殆尽,周围有无男子可供消解,便积了病气,一日比一日憔悴。 别院的下人眼势力,个个都是跟红顶白的主儿,一见主子不来了,而别院这位又是个傻子,便越发怠慢起来,一日三餐都开始见了敷衍。 美人的病情尚未药医,本来就已严重,如今再受下人的苛待,不过半月便是形销骨立,连床都起不了,一天里有大半时间昏沉,睡梦中低声呢喃,也不知在呓语些什么。 过年前刚下了一场雪,道路积雪,通行不便,往日再热闹喧哗的金陵,此时多少显得寂寥了,英国公府却是通宵达旦,莺歌燕舞,整日做宴极尽奢靡,每快到宵禁才散去,为此不知被兵马司捉过多回。 这日宴散得有些晚了,承恩伯家的小公子为难道:“若是往日还能通融,今日看来不行了。” 似想到什么,徐承志眯着醉眼问,“这么快,又到初七这日了?” “可不是,又是一年过去了,想去年此时,全城戒严,白天就无人敢出来,天落黑后金陵更像是一座死城,连说话都压低来悄悄的,”林小公子略微凑近,压低声笑,“唯独你这胆子泼天,闹这么大声响,倒也不怕真引来人。” 徐承志斜眼看他,“怕你还敢来?” 林小公子不以为然道,“虽说每年逢初七这夜,金陵仿佛一座死城,但你这儿是永乐坊,离摄政王的长安坊远着,他可没那么长的耳朵伸过来。” “那你还唧唧歪歪,赖着不走做什么?”徐承志要撵他走,林小公子道,“虽说两坊远着,但毕竟全城戒严,此时若是有人出街,招摇过市,犯了摄政王的触头,他的手腕你是知道的,我胆儿小,今夜就叨扰你府上了。” 徐承志似笑非笑,“恐怕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林小公子揉了揉鼻尖儿,大方承认,“长夜漫漫,熬着无聊,早耳闻你府上养着一神仙小物,说是一头通身雪白的狐狸,既妖可仙,不知今夜可否一见?” 徐承志挑眉,“真想见?” “闻名不如一见。”林小公子道。 徐承志轻轻嗤笑,“到时候你可别后悔。”引人到别院,早出去传话的随从却急匆匆回来,在他耳边低语片刻,林小公子见他脸色微变,难掩惊讶,于是问道:“怎么了?” 徐承志转过身来,“你来得不凑巧,这畜生病死了。”锁着眉头,脸色黑沉,还斥责了一声晦气,想来是在友人前落了面子,挂不住,心中难解郁气。 林小公子见他脸色与往日不对劲,心中有些奇怪,但也知趣,没再纠缠下去。 二人散后,徐承志又问起此事,“人放哪了?” “怕冲撞主子晦气,下人已拉到后院柴房停着,等明早上就送出去。”随从看了徐承志一眼,劝道,“那地儿阴湿污秽,国公爷就莫要去看了,免得糟污了您的眼。” 徐承志瞪他一眼,“谁说我要去了?”一阵酒意袭来,他踉跄坐下来,喝了解酒茶才喘息片刻,揉了揉额角,“去,把娇娘叫过来。” 雪中夜景,英国公后门正进行一桩交易。 骨碌碌车轮像眼珠子滚出来,老人放下木车,交给暗巷中执伞的主仆二人。 暗灯照巷,仆人从袖中药瓶中倒出一粒黑丸,揭开木车上的白布,正欲探入女子唇中,主人却道:“我来。” 仆人默默退出半射之地。 灯壁里的火光照得女子面容橙黄,眉眼弯弯,残留一丝生气。男人缓缓将药丸塞入自己口中,湿濡片刻,俯身吮吸女子香唇,将口中的药液与唾沫都灌了进去。 灯伞遮掩,无人窥见此刻雪中的香艳缠绵之景。 含唇片刻,女子胸脯颤动,咳嗽出声,男人从她温热的唇齿间退出,抵额相触看她。 半晌,美人眼睫抖动,睁开眼来看他,腮上带雪,她的神情充满对这个世界的茫然,包括他,男人拥开雪裘将她纳入怀里,仿佛身体缺失的一半终于找回,眉眼间带着难得一见的餍足,连安静的仆人都看了一眼。 美人靠在他肩头,只探出一张脸来,却是左看看右瞧瞧,像是初生孩子的好奇与迷茫,最终目光落在他这儿, 男人目光温柔,低声道,“莫怕,我带你回家。” 美人揪着他衣襟摇头,不肯走,口中喃喃如同呓语,男人低声哄她,冷漠刻薄的面容竟满是温柔耐心,“我是阿演,你认得的,莫要怕,莫要怕了,阿演带你回家。” 风雪夜暗巷子里,前尘旧事在她眼前掠过,依稀是这般一个雪天,他归家时满身风雪 分卷阅读3 花里逢君别 作者:小尾巴儿 ,气喘未定,一把抱住她,带着劫后余生的喜悦,“我回来了。” 我回来了。 世间最动听的声音。 在山中漫长的睡眠中,仿佛也是有人在她耳边轻轻呢喃,说他来了,说她醒了,带她回家。 她要回家。 第二章 前尘 花里逢君别(小尾巴儿)| 7654296 第二章 前尘 花里逢君别(小尾巴儿)| 第二章 前尘 初七这日的金陵,本是一座死城,陆首辅的马车从街道悄悄行驶而过,倒也无人发觉,陆宅的管事王秋庭私开一扇小门,静等着夜半归宿的大人。 却是这趟一去,大人怀里似捧了什么回来,胸前圆鼓,隐约挤动,像揣了只狸猫在身,等大人往前走去,他才略微抬一眼,雪花纷扬,无意窥到大人腋下夹着一只小脚,裹着绣鞋,只露出裙摆下的一截脚踝,肌肤莹润。 王秋庭迅速垂下眼睫,只当是走神了一阵。 第二日,首辅家中多出了一个女人。 这事往外边传开,并未溅起多大的水花,金陵城中谁不知陆首辅多情,对底下官员送来的姬妾美人一概不拒,更何况他是亲眼相中的,更要金屋藏娇。 却是这回,为了这个女人,不惜惊动宫廷御医,可见其重视程度,后院的姬妾们可就待不住了,尤其这些天,陆首辅压根儿没往后院踏足过一步,怕是被那女人勾了心智,丢了魂魄,但陆府乃是首辅的住处,设有暗哨侍卫,越接近陆首辅的庭院,消息越是密不透风。 最后只打探出来此女叫瑶娘,是首辅从外边捡回来的,生得花容月貌,首辅爱若珍宝,甚至进膳洗漱,都不假以人手。 府中人心惶惶,若说最自在逍遥之处,便是紧挨着主子住处的潇湘院,瑶娘住在此处已有多日,身边有两个耐心细致的丫鬟伺候,比初来时脸蛋要圆润些,但下巴依旧是尖尖的,身无几两肉,站在廊下,衣袂猎猎,仿佛随风化雪而去一般。 陆演过来时便见是这副场景,他拥着瑶娘回身进屋,王秋庭用眼神斥住两个丫鬟,命她们在厚雪庭中罚跪,踱步道,“伤了夫人一根寒毛,你们担待的起?”丫鬟匍匐在地上,颤抖哭泣,王秋庭压低声道,“这回且长着记性,若下回还这般粗心,惊动了主子,我为你们求情都没用。” 外边的风波传不到里间,但瑶娘见不到眼熟的丫鬟,不由往外边看去,脸却被只大手扭回来,正对上男人乌黑温柔的眼眸,“还剩下最后一口,张嘴。” 瑶娘张开嘴,被喂入一口汤,她尽数吞咽下去,有人用指腹擦拭她的唇角,唇间痒痒的,瑶娘盯着他看,对方一如往日不耐其烦问道,“我叫什么?” 瑶娘慢吞吞回道:“衍,阿衍。” 陆演也不细究她说是哪一个字,喊他这个人足够了。甚至看到这一刻,他心中颇是欣慰,将她接回家那天,她得了一场重病,瘦骨嶙峋,力气微弱,却出奇的倔强,不肯让人碰她,丫鬟不行,伺候洗漱的仆婆不成,连他,她都眼带着提防。 若不是他这几日都要来她这处坐坐,让她瞧个眼生,还真不容易接近。 用过晚膳,按往常习惯,陆演回书房处理公事,今日却在来时让王秋庭带了案牍,在瑶娘屋中处理。 夜深了,陆演从净房中出来,坐在床头拨开垂落的帷帐,瞧见锦被堆里的美人,只露出半张脸,鼻尖通红,眼下挂着残留泪痕,是刚才他赖在她屋里不走,她哭闹了一场,怯怕生人到如此地步,这样的恶习,他丝毫不给她机会留。 陆演狠下心肠看她哭,也不许丫鬟靠近,瑶娘哭累了也觉得无趣,趴在枕畔呼呼睡去。 压下遮她半张脸的锦被,见她香唇微张,粉腮落泪,即使在睡梦里也明艳动人,撩拨心魂,陆演缓缓俯身,将她齿间细细舔蹭过一遍,又衔她香唇中的柔滑小舌,将津液尽数渡了过去,手抚瑶娘衣领,绕着她细长的脖颈儿打转,不知不觉,他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瑶娘幽幽转醒,睁眼来见他在孟浪,虽不明白何意,却是对他这种行为厌恶,将他推开,挣扎剧烈,陆演却无往日的退让耐心,将她箍在怀里缠吻。 二人厮弄间,双双倒陷在了绵软的锦被之中,男人双臂如铜墙铁壁一般,紧紧箍着她手脚,抵着瑶娘的后脖颈,口中带着微微的喘息,“我是阿演,你的阿演,我知道你记得。” 瑶娘立即捂耳摇头,反应异常激烈,苏演从身后抱住她,语气缓慢温柔,“我知道你气我花心,气我在你去后不久见异思迁,纳了那些女人回来。” “还记得你说过,若走在我前头,到了阴曹地府见我负心纳妾,拼了命也要回来讨我性命。九年来,我等着你来勾我性命,可你不来,我怕你已经被灌了孟婆汤,投胎去了,我实在是怕。这样荒唐的法子,你气我也是应该,可我对天发誓,从未碰过她们,此身此心只有你一人。” 仿佛受他最后一句话触动,瑶娘慢慢放弃了挣扎。 等怀里彻底平静下来,陆演才扭瑶娘的身子过来,却见她眼睫覆合,呼吸绵长,竟是在他说话 分卷阅读4 花里逢君别 作者:小尾巴儿 时困倦,打起了瞌睡来。 陆演脸上倒也未见恼,慢慢低下头,搅弄她口中的香液,渐渐勾起体内燥火,见她睡意酣然,面若桃花,实在可爱至极,浑然不知在自己睡梦之中,他正虎视眈眈 却也顾及她寒病未愈,陆演不曾想过肏进她花穴,褪下亵裤,掏出早已粗肿的阴茎,抵住瑶娘的亵裤,大手上下套弄,动作难免粗鲁,顶得睡梦中的瑶娘轻声吟哦。 这在陆演听来无疑催情,在她衣裙上射精后,又扯开瑶娘遮掩双乳的衣襟,埋首吮吸用力,好似一个没奶吃的孩童,吃不够奶,永不餍足。 瑶娘那年走时也是怀了孩子的,足七个月了,大腹便便,身子可以说是笨重,却仍是天姿国色,牡丹样儿般勾人,宫里的皇帝诱她前去,等陆演匆匆赶到,人从前朝的朱雀台高高跌落,正在他面前摔得粉碎,骨骼断裂之声在他耳边挥之不去,白天倒还好,能如常人行事,到了夜里几乎不能入睡,浑身恶汗。 世间能人异士甚多,又广为流传中原之外,有蓬莱东瀛无人能入之仙境,他将瑶娘的棺木葬于家族墓园,将她的身子偷偷藏在宁门山。 传说远古,宁门山是仙人居住的灵山,仙气缭绕,灵泽能重塑人的骨骼。他的愿望,也只是想她能够回来。 二人同榻睡了一次,便有第二次,第三次,开始瑶娘还不大习惯他,夜间时常要哭上几回,时日久了,倒也不说什么了,只是卷着被子滚到床沿,不与他相碰。 在这点上,陆演难得不露出霸道的一面,他深知急事从缓的道理,每夜悄无声息靠近一些,渐渐人被他带入怀中,揉搓舔弄诸如这般手段之下,瑶娘偶尔挣扎,到后来却软成了一滩春水,由得他肆意搓弄。 早在二人成婚时,瑶娘性子羞涩内敛,外人瞧着陆演斯文白净,有俊柔之美,却不知他床笫间狂浪,又凶又猛,毫无文人的羸弱,新婚夜就将瑶娘捣得香汗淋漓,从此怯怕了床笫之事。 后来经他慢慢引诱,才尝了里头的甜味,白日里,瑶娘总脸儿通红分开双腿,让陆演贪尝裙下润润的春光,一次是满足不了他。 瑶娘虽任他揉捏自己的身子,可心底还是没能彻底接纳他,陆演身为内阁首魁,馆臣之首,白日里在内阁坐堂,抽不出空,但每有闲暇时,几乎都耗在瑶娘这儿,领她在书房认字念书,读一些通智开灵之言。 她在宁门山留下的遗症已是无药可治,陆演本就不盼望,他盼她经自己一手调教后,身心寄托给他,眼里心里也只能有他,心甘情愿的与他做一世的夫妻。 只是陆演自以为做得到,却忘了瑶娘已经成了一个痴儿,小孩子般的心性,不爱读这些枯燥的东西。 陆演既已下决心,就要一次震慑住她,不容得自己心软,用戒尺将她手心打得红肿破皮,虽然敷了宫廷御药,一夜就消肿了,但瑶娘之前对陆演积累起来的亲近一下子消磨殆尽,反而比初进府时更怕他。 瑶娘躲在丫鬟后面哭着不肯出来,陆演想不到瑶娘会有这般激烈的反应,坚硬起来一回的心又软烂不起,半天功夫让她放开丫鬟的袖口。 夜间幽暗,陆演让她瞧着,用戒尺打自己的手掌心,瑶娘知道这苦楚,不忍见别人受苦,支支吾吾,下意识伸出手来,陆演顺势抚上她指尖,将瑶娘带入怀间。 瑶娘眼睫沾着晶莹的泪水,衬得她眼眸乌黑清澈,鼻尖儿通红,凝脂唇红,煞是可爱,陆演掐住她下巴欲吻,瑶娘轻声嘤咛,“疼。” 陆演一怔,继而轻声问道,“哪里疼了,我给你吹吹。” 瑶娘将另一只手伸出来,掌心娇嫩红肿,陆演低头轻轻吹了几口气,瑶娘似受不住,小声啜泣,腮上滚泪,眼神雾蒙蒙的,陆演按捺不住,从她指尖到手心轻舔过去,唾沫沾染到伤口,痴迷得不成样子。 瑶娘似疼又痒,想把手抽回来,却好几次不成功,最后弄得满手黏热,尽是男人霸道炽热的气息。 瑶娘虽不听话,好在陆演细致耐心教她,未再动粗,再遇上她啜泣摔笔,他也只不过令她面壁思过,却也每每不及半盏茶功夫儿,瑶娘磨磨蹭蹭走到他面前。 陆演从公文中抬起头,虽然绷着唇角,以往常显得寡情薄义的眉目总能柔和几分,但看了她一眼,又垂眸看手上的公文,漫不经心问,“知道错了?” 瑶娘点点头,一双乌黑的大眼睛专注盯着他,陆演还能有什么法子,这事算揭过去了,同时肃着脸告诉她以后不许再犯。 瑶娘却一次次耍赖,陆演罚她面壁,最后总能心软信了他。这在王秋庭和东明看来,倒成了他们之间玩不腻的小游戏,说不定大人还乐在其中。 第三章 摄政王 花里逢君别(小尾巴儿)| 7657405 第三章 摄政王 初春将至,陆府的姬妾女眷尽数被遣散出府,轰动金陵。 消息传至摄政王府,侍卫窃窃说着笑。 “前不久就听说陆首辅对一个女人捧上手心,没想到,这女子颇有些城府和手腕,竟能哄得陆首辅吊死在她这棵树上。” “可想想事情又 分卷阅读5 花里逢君别 作者:小尾巴儿 似不这般简单,不会是,这位陆首辅又在背地里筹算些什么。” “再如何筹谋,也跳不脱咱们王爷的手心。” 穆如见书房内久无动静,叫了下人送茶,他亲自端进去,就见摄政王合衣伏在书案上,眉头紧锁,浅梦睡的不安稳。 等穆如走近,竟见王爷俊脸煞白,浑身微微颤抖,仿佛坠入了无间地狱,令人心惊,穆如当即喊醒,“王爷!” 摄政王忽然睁开眼,目光有些许惺忪,但煞气更浓,不管来人,直接拔剑刺向对方脖颈,穆如颤声急喊,“王爷,是属下!” 摄政王看清楚他,把剑扔地上,往椅背靠倒而去。他捞了穆如递上来的泡茶,逼出额角浓浓恶汗,目光严厉冷冽,也不待休息片刻,开口询问公事。 穆如将近日奔波调查到的事一一禀报、呈上,事后摄政王埋首公文,无暇管他,及至傍晚,昏光沉沉,他瞥见穆如立在原地,欲言又止,竟是因为迟疑浪费了这么多时间,摄政王冷声道,“什么事?” 穆如略抬眸,将这几日陆府发生的事详细告尽,说来不过是一桩香艳趣闻,至少外界看来如此,可在摄政王这,就不单单是这样了,不大做文章怎么能行。 说起陆首辅与摄政王的恩怨,由来已久,当年桓帝昏聩,其胞弟青王起兵勤王,当时梁世屹还只是青王麾下一个小将领,作战却异常凶猛,一路势如破竹,却到最后关头怎么也攻不下金陵。 时间拉锯将近一月,军心涣散,胜局不稳之时,桓帝身边一个文官忽然打通关路,开放所有城门宫门,放敌军入金陵,这才改朝换代,迎来青王登基。 但时局变化是如此之快,青王登基不过四年,恶疾缠身而去,幼子继位,国势不稳,人心未定,梁世屹虽是异姓,却以先帝义弟的身份临危受命,圣命加身,成了执掌半壁江山的摄政王,而另一半则落入了一个默默无名的阶下囚手里,后来有人认出他,是当是大开城门的文官陆演。 陆演本是有功,却被梁世屹打下囚牢,如今能以罪囚之身位列九卿之首,和摄政王共同辅佐少主,号令馆臣,治明天下,这事说来离奇,却也在意料之中,二人同是功名赫赫,位高权重的辅政大臣,怎么能不相互忌惮、打压。 如今幼帝登基五年,梁陆二人党争越演越烈,早已到势同水火的地步,尤其是摄政王这一方,揪到陆党的一点过错和纰漏,便如恶狗般疯狂攀咬,誓不罢休。 而在民间,虽道陆首辅好色,世人却更怕摄政王,每年初七这日,悄然寂静的街道总令他们胆战心寒,摄政王下令这夜金陵城不许人走动,谁敢破戒,不管皇亲国戚,妇孺女子,皆成他刀下亡魂。 世人敢怒不敢言,却不曾知道,这也是摄政王心里最触碰不得的痛处,可以说是他的逆鳞,又怎会让人知晓。 穆如打小跟在摄政王后边儿,是知道一些内情的,如今摄政王成这般凶残,不受管束的秉性,多少与陆演有些关联。陆演虽不是那件事的主谋,但在摄政王眼里认定他是帮凶,这些年这才如疯狗般撕咬。 不过一个帮凶,啖其肉饮其血之心都有,穆如感慨之余,有时也难免想着心酸,人都不在了,不疯魔如何能活。 摄政王既已得知陆府藏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而且还深得陆演宠爱,便是怎么也不肯放过,总要拿来做些文章。 穆如最近亲自盯着陆府,只待着这稳如铁桶一般的陆府出现一丝纰漏,将这容貌身世神秘的女人掳走。 穆如不是没有怀疑过,这可能是陆演故意设下的圈套,摄政王心思比他深沉,岂会察觉不到这点,“陆演的确不是张扬之人,这次忽然遣散姬妾,闹得人人皆知,他岂不知我会知?我既知道,必定不会令他好过。” “不论他是故意诱之,还是别有目的,既然他设下这个圈套,我不往里跳,如何对得起他费了这些心思?” 夜色渐浓,摄政王面色带冷,唇线平直,灯盏中烈火照得他眉宇浓艳似火,唇红齿白,眼珠带煞,好似地狱里的阎王爷。 然而,不管穆如怎样盯看,陆府稳固如汤,早晚只见陆演上下朝,时辰与往日无二,府中下人采办进出,口风却是一径的严。若是这样就把穆如难倒了,他也当不上摄政王府的统兵首领,要磨人眼,要磨人心,且看着吧。 陆演一桩风流韵事,在外边闹得沸沸扬扬,而陆府里却是和风细雨,二人过得如寻常人家的夫妻无二。 瑶娘已经习惯与陆演同榻而眠,也习惯了每日在书房消磨时间,日子过得顺畅规律,心中对陆演开始的抵触便不那么强烈。 东明看在眼里,为主子高兴,陆演却问道:“这样哪里够了?” 旁人不知他心里的焦急和渴慕,床笫间缠得瑶娘越发凶狠,虽然无一回肏弄进花穴,夜间幽幽,瑶娘望着男人深邃暗沉的眼眸,虽是痴傻,心惊莫名。 陆演牵着她的手覆到自己胯间,炽热肿大的阴茎似跳在她手心,几乎拍疼了她,瑶娘啜泣缩手。 陆演咬着牙抵在她耳边,柔声细语的哄道,“好瑶瑶,阿演涨得难受,快得病了,你救救阿演,嗯,救救夫君可好?” 瑶娘便是不愿也没法子,陆演捏定她 分卷阅读6 花里逢君别 作者:小尾巴儿 软肋,只听他唤一声阿演,心软得一塌糊涂,软着身子由他摆弄。 陆演平躺在锦帐内,有力的双臂将瑶娘禁锢在腰间,分开她的双腿,撩起裙摆拨弄花核,瑶娘被揉得哀哀叫唤,双手却不闲着,握住男人的阴茎上下套弄。 二人在软被暖香里纠缠,像两条光滑软腻的水蛇扭动缠绵,最后瑶娘抵不住男人指尖的抽插,片刻便泄了身子,阴茎正对准湿哒哒的花穴,被喷洒出来的春液浇了个淋漓。 陆演呼吸越发喘重,将白浊尽数喷在瑶娘白白的肚皮上,瑶娘觉得身上难受,在他胯间扭动腰肢,十分不安。 陆演刚刚疲软下去的巨根渐渐坚挺,却没再为难瑶娘。 只是情欲难纾,他这物儿胀痛得厉害,情难自禁将瑶娘拉下来,扣住她得下巴,大力吮吸她的舌根,直到半晌才停下来。 陆演虽然没有强上她,但用了强硬的手腕逼她用手伺候自己,依照瑶娘这性子,第二天醒来必定对陆演心生抵触,不愿他再碰她。 而早上瑶娘醒来时,自己的双腿被折到胸前,压得两团肉儿十分不舒服,她难耐的扭动身子,花穴吐出股淫液,湿哒哒的难受。 很快身下湿漉漉,滑进来一条温热的舌头,有人舔她的穴对花核又舔又戳,又用手指抽插,双管齐下,几乎玩坏了瑶娘的小娇穴 “痒。”瑶娘在他身下扭扭身子,似哭似乐的说道,“这里痒。” 陆演低头,就看见瑶娘玉指抠着花穴,已经自己玩起来了,陆演拉开她的手,覆上腰间鼓起来的大团物儿,瑶娘手缩了缩,依旧被他紧抓着。 陆演哑声道,“想解痒是不是,用这样儿东西捅捅,肏肏松就不痒了。” 瑶娘水润润的大眼睛期盼看着他,陆演轻刮了刮她染粉的脸颊,“想我来伺候你?” 瑶娘点点头,忽然抱住陆演的脖子,往他脸上蹭了一口,香气腻人,期盼之意显而易见,陆演险些把持不住,目中充血,将瑶娘两条细白的长腿半折起来,顶着她的奶团,他狠狠挺身用阴茎顶弄她花穴。 中间还隔着湿淋淋的衣衫,还没真正肏入,瑶娘却已经被顶到墙壁上,嘴里哼哼叫着,粉腮带泪,床笫间尽是媚态。 陆演模仿性器交合的动作凶猛激烈,不忘抽出手来,揉弄瑶娘松散衣间跳出来的奶子。 有射精念头,他埋头咬住美人的乳首,二人紧贴处噗嗤噗嗤作响,他狠捣几下,这才释放白浊,结束了这一场激烈的春事。 瑶娘累坏了,沉沉睡去,陆演穿戴好走到床头,见瑶娘身上仅盖着半条被子,遮着双乳和肚皮,因为她是侧躺的姿势,挤压出一条深深的奶沟。 陆演手伸进被窝里,抚摸瑶娘细嫩的乳肉,渐渐挺立的乳头,显然是又动情了,瑶娘睡梦里发出呻吟。 陆演手欲抚上去,却半途又缓缓收回来,默默看她许久,目光极近痴缠温柔,可这份能溺死人的温柔里带着一丝压抑的阴鸷,令他的感情变得内敛而克制,就连贴身如东明,也未能见到他这一面。 丫鬟进屋收拾,开门便嗅到一股浓烈的情欲气息,各自红了脸。 见瑶娘醒来,勾起帷帐,从床上扶她起身,却是掀开被子才看见瑶娘身上的吻痕,一对乳儿遍布指痕红印,两颗红豆充血微肿,显然被男人含了太多。 这还算是入眼的,瑶娘一起身,修长细白的两腿之间淌下来一道暧昧的痕迹,白浊淫水糊在微翻的花唇上,红润润的,看起来极为诱人。 丫鬟脸色羞红,心跳如鼓,仿佛自己被主子狠狠欺凌成这般可怜模样儿,光想想便口干舌燥,偷偷往瑶娘投向艳羡的目光。 白天瑶娘似乎得了趣,还不餍足,倒忘了昨夜的被欺负,晚间见陆演在书案前执卷看书,磨磨蹭蹭站在他身侧不愿走。 丫鬟默默退下去,陆演却仿佛没见到瑶娘一般,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书海。 瑶娘睁大眼专注看他,许久见他毫无反应,她动了动脚尖,蹲在他面前抬头看他,书卷挡住二人视线,她伸手拉下来,陆演却不抬一眼,只轻轻按住她的手,“莫闹。” 瑶娘不依,扭身挤进陆演怀里,坐在他腿上,又回头抱住他的脖子,大眼睛在灯火下雾蒙蒙的,好似眼睫沾泪,说不出的可怜娇弱。 瑶娘见他不看自己,便两手拧着男人的俊脸,慢吞吞道,“看我。” 难得她主动说话,陆演放下书卷,抬眸看她。 书案右侧油灯橙黄,照得他半张脸轮廓清晰,瑶娘似喜欢他的长相,受他引诱,慢慢俯身凑过来,抵住他的额头,垂眸轻轻的说道,“阿衍。” 陆演喉结滚动,微仰着头用唇触碰瑶娘的鼻尖,声音似从他口中不小心溢出来,“还疼不疼?” 陆演一点点吻上去,吻着美人精致的眉间,感受到阴茎的勃发,他缓缓停下来,瑶娘正盯着他看,乌溜溜的眼睛里藏着一把橙黄的勾子,是油灯的光色,是他的倒影 陆演手撩起裙摆,抚摸她腿上未干的水汽,是从净房带出来的,干燥的花穴经他浅插,有几分湿意,他抵住她的额头,轻声细语,“还疼不疼?” 瑶娘说,“痒。” 她腿心儿瘙痒得厉害,磨着男人衣 分卷阅读7 花里逢君别 作者:小尾巴儿 袍下狰狞粗肿的肉棒才能稍稍缓解,陆演抱着她的腰,将她转了身面朝屋门。 男人从身后揉她衣襟里的乳头,拨弄羞哒哒的花核,瑶娘轻轻抽着气,抓着他袖管啜泣,“痒,阿衍,捅捅,捅捅松。” “乖,不着急。”陆演吻她泛红的眼睛,柔声哄道。 这一晚陆演没用阴茎捅松遥娘的花穴,却给她舔了两回穴,瑶娘汁水丰沛,每日早上床单必要换新,丫鬟从开始的脸红心跳,渐渐也习以为常。 第四章 缠绵 花里逢君别(小尾巴儿)| 7665173 第四章 缠绵 花里逢君别(小尾巴儿)| 第四章 缠绵 这日丫鬟伺候瑶娘起床梳洗时,陆演还未离开,伸手正去拿屏风上的外袍,房里一个小丫鬟已经双手捧上来,她低头怯怯,心跳如鼓,直到手上见空,头顶传来大人的声音,“都出去。” 小丫鬟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陆演也在看她,虽看不出什么神情来,却令她痴痴呆住,直到另一个丫鬟扯了扯她,才回神一同退下。 瑶娘坐在梳妆台前,百无聊赖啃起了指甲,陆演拍了一下她后脑门,语气严厉起来,“不准啃。” 瑶娘嘟起嘴,铜镜中照见她黛眉微挑,含怒不悦的样子,陆演忍不住刮了刮她的鼻尖儿,“不准生气。” 不准。不准。 “不准管我。”瑶娘嘴里忽然冒出了一句。 陆演一愣,随即哑然失笑,正想着吓唬她一番,头皮倏地一紧,低头一看,瑶娘转而玩起了他的头发,绕在指尖一圈圈打转。 他看着她,她便抬眸看过来,润润的眼眸看着分外无辜。 陆演低声喟叹,“你在家里,让我如何安心去上朝?” “大人,时辰快到了,该上轿进宫了。”东明在屋外提醒。 陆演从房中走出来,丫鬟侍立在廊下,“大人慢走。” 陆演却不怎不着急的样子,闲闲的扫了一圈,视线忽然一定,是一个面容娇俏年轻的丫鬟,“叫什么?” 东明低着眉眼,看了那丫鬟一眼,正欲回答,丫鬟已走出几步,怯怯道,“奴婢叫玉梨。” “塞上她的嘴。”陆演面色冷漠。 众人皆一团雾水,玉梨更是惊慌抬头。 东明却已琢磨过来,让侍卫将人拖下去,玉梨呜呜咽咽,哭得梨花带雨,最后从地上拖出一条尿渍,就这么销声匿迹了。 廊下众丫鬟神色莫名,已有伶俐的猜出几分,不敢声张,尤其是刚才与玉梨一块进屋伺候的丫鬟,面容苍白。 陆演离府后,一个侍卫走过来,说是已经处理好了玉梨姑娘。 王秋庭脸色微变,立即撤走潇湘院所有的年轻女子,留在瑶娘身边的是两个年老嬷嬷。 晚上陆演来潇湘院时,瑶娘正在跟嬷嬷玩翻花绳,毫无察觉他的到来。 东明在一旁挤眉弄眼,拼命暗示,瑶娘才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便见个丰神如玉,玉冠俊美的男人站在身后,除了陆演还能有谁。 瑶娘看了他一眼,又扭过头,继续挑嬷嬷手里的花绳。 陆演脸色微变。 嬷嬷见状寻了理由离开,东明临走前悄悄带上门。 瑶娘撑起手里的花绳,这才正眼看向陆演,“陪我玩。” 陆演微笑道:“这些都不好玩。” 瑶娘一听,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陆演忍不住亲了亲她的额头,“你得听我的话。” 瑶娘点点头,模样极为乖顺。 半个时辰后,她却是累瘫在了书案上,原来陆演说的好玩事是练字,一到书房就提着她的手腕,教她怎么横撇,他说,“可知演这字如何写?” 瑶娘不搭理他,陆演从身后抱住她,缓缓揉起她藏在衣服里的双胸,瑶娘嘤咛了一声,腿软力乏,软软的靠在他身上。 陆演故意往她耳边说话,“等你学会,我给你小逼捅松,解解痒。若是学不会,” “怎么?”瑶娘声音中透着娇。 男人的手已经钻进美人松垮的裤头,捻弄最敏感的花唇,一插就流汁,指尖黏黏腻腻的。 “嗯唔痒……”瑶娘身子伏在他胸膛上,香肩颤动。 “叫我什么?”陆演问。 “阿,阿衍。” 敏感的小花珠被重重一捏,瑶娘尖叫一声,香汗淋漓,陆演声音低缓,以诱哄的口吻,“唤陆郎。” “陆郎啊……”男人的手从花穴里抽出来,又狠狠插进瑶娘的香唇,“若是学不会,夫君就往你小逼你装尿,什么时候我要尿了,就撒在你小逼里,还有你这张小嘴儿,全是骚气味儿。” 瑶娘口中被插得哼哼唔唔,花穴一缩一缩地吮吸男人修长的手指,遍体肌肤泛红,越发的莹白娇怯,浑似个淫娃荡妇。 陆演发觉她听了这些下流话,花穴里的淫水越发多,咬着她耳朵说许多羞人的话,又哄她说“瑶娘要吃陆郎的肉棒”,“陆郎快将瑶娘的小逼肏松”…… 二人在黄花梨圈椅中缠腻,瑶娘袒胸露乳,下裳尽解,淫水啧啧流满了小屁股,椅子底下甚至积 分卷阅读8 花里逢君别 作者:小尾巴儿 起了一滩水渍。 美人被弄得放浪骚气,陆演仍是一身衣衫齐整,神清气爽,但也着实乐在其中,玉冠歪了一半,鬓发凌乱,不像往日的正经自持。 瑶娘泪眼朦胧的瞧着他,似熟悉似陌生,渐渐抵不过睡意,入梦去了。 这一觉睡得极长,傍晚才被陆演幽幽叫醒,半眯着眼儿,模样惺忪,懒洋洋的不肯进食。 陆演知道她累极了,便叫了婆子端菜进房,在床上一勺一口的喂进她嘴里,瑶娘软软的伏在他身上,给什么便张嘴吃什么,样子也极为乖顺。 夜深了,瑶娘忽然睡得极不安稳,慢慢清醒过来。 黑夜下,一双极深邃黑沉的眼眸在盯着她,仿佛潜伏在深渊里的恶龙,随时将她吞噬进去。 瑶娘浑身颤抖,陆演俯身拍了拍她的后背,“莫怕莫怕,我在这儿。” 瑶娘却似惊中记起些片段,抵着牙关浑身发抖,流着泪说,“阿衍,我好疼。” 陆演闻言抚慰的动作一僵,随即抱紧怀里的瑶娘,一遍一遍不耐其烦哄慰,许久才哄得瑶娘呼吸恢复平稳,重新入梦。 男人目光落在她眉眼间,帐内漆黑,暖香弥漫,他看她十分入神,满腔缠绵温柔,想到她噩梦中颤声喊的那一句“阿衍”,刀子一样剜他的心,他的眼神渐渐变得克制,抚摸瑶娘细长的脖子,更像是冷血的刽子手。 翌日城西玉翡斋,掌柜将店中最上等的簪钗一并摆开,光彩夺目,照得人晕眩。 陆演格外有耐心,将每一支细细端详过去,掌柜欲在旁解说,东明将他拦住了,店内一时安静,忽然外边儿传来喧闹,马驹奔腾声在店前戛然而止。 一行人从马上翻越而下,打头那男人九蟒蟒袍,墨发玉簪,生的是极为英俊出挑,放眼金陵,也挑不出这样气质的第二人来。 自他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而来,不止店铺里头,周遭鸦雀无声,百姓跪地叩首。一行人踏入了玉翡斋,宽敞的玉翡斋变得分外拥挤,陆演朝来人微微一笑,“今日倒是好巧,与王爷碰一块来了。” “一点都不巧,本王可是专程为你赶过来。”梁世屹看了陆演手中,挑眉笑道,“听闻这几日陆大人好事将近,本王好歹与陆大人是旧相识,怎么着也要送一份贺礼,陆大人挑中哪样,尽管与本王说。” 陆演蹙眉犹疑,“下官瞧着都喜欢,怕是难以抉择。” 梁世屹扭头吩咐掌柜,“都包起来。” “这太奢侈了,”陆演连忙阻拦,目光在簪钗上流连,拿起了一根金镶珠石点翠簪,对掌柜说,“包起来吧。” “这样太素,换别的。”梁世屹看中了另一支翠簪,特地拿在手上端详,手指相触,沾染了他身上的龙涎气息,“我瞧着,这支倒好看,给陆大人包起来。” 两位金陵城最金贵的大人物在跟前,各有主意,掌柜谁也不敢得罪,犹豫了半天也不敢动作,陆演低眉微微一笑,“就听王爷的。” 掌柜暗中松了口气,额角皆是汗,怕这位陆首辅该换主意,立即就包了起来。 陆演拎着一个小盒子,微笑着对梁世屹说道,“家中还有事,下官先行告辞。” 梁世屹大拇指摩挲腰间刀鞘上的花纹,盯他了片刻,“本王才跟陆大人见面,陆大人就要匆忙离去,是视本王如洪水猛兽不成?” 陆演抬眉迎上他幽黑冷冽的眼眸,“王爷哪里的话。” 二人目光于半空中相撞,分明都在笑,却皆是笑不达意,旁人瞧着暗暗心惊,掌柜刚收起的心又悬起来,两股战战。 忽然梁世屹嗤笑一声,“既然陆大人真有急事,本王就不耽搁了,赶紧走吧。这回未完的约,咱们下回再聚,那时候陆大人不必把美人藏得这般紧,该让本王当面贺声喜吧。” “那是一定。”陆演说道。 回去路上,东明道:“咱们这位摄政王着实是着急了些。”这几日,陆府周围的窥伺,大人早有察觉,只是不点破而已,料外边也探测不到一丝隐秘,这不,摄政王屁股就坐不住了。 陆演淡淡看他一眼,东明立即收笑,垂头道:“属下失言。” 陆演进了潇湘院,就将锦盒搁置一旁。 书案前伏着一人影,歪着脸儿睡得正香,脸上染粉,睫毛微微颤动,好似个精灵。 陆演俯身在她脸上烙下几个吻,见人还不醒来,便去咬瑶娘的耳垂,本是带着惩罚的意味,不知不觉舔弄起美人白嫩嫩的耳垂,渐渐意乱情迷,耳朵上都沾满他的液渍。 瑶娘终于吃痛醒来,捂着右耳,黛眉紧锁气鼓鼓瞪眼过去。 见是陆演笑盈盈站在面前,瑶娘惊喜的轻叫了一声,扑到他怀里。 陆演也是猝不及防,连倒退好几步才堪堪稳住,只是脸上的惊讶欣喜藏不住。 以往瑶娘哪里这样热情过,顶多是见他不理人,滑泥鳅似的钻进他怀里,今天难得热情招待他一回。 陆演拧拧她的鼻尖儿,笑问道,“无事献殷勤,快说,又闯什么祸了?” 东明在一旁微笑道:“夫人已经在书房练了一天的字,午觉也未曾歇着。” 陆演看着怀里的仙女儿,“当真?” “不骗你。 分卷阅读9 花里逢君别 作者:小尾巴儿 ”瑶娘连忙扬起双臂,卷起袖管,露出手臂腕间的大团墨渍,却越发衬得臂上肌肤雪白,是男人口中最柔嫩的鱼肉。 陆演让东明退下去,他抱着瑶娘坐在椅子上,捏了捏她臀肉,低声道,“今天小逼痒了没,有没有自己用手指插进去过?” 瑶娘怯怯的看着他,陆演低头吻她柔软的嘴唇,瑶娘轻吟出声,挺身将白嫩嫩的双乳送到他唇边。 陆演扯开她的衣服,掐住柔嫩挺立的红豆,摸了一会儿,又含着乳肉在嘴里,舌头绕着红豆一圈圈打转,牙齿轻轻啮噬肌肤,瑶娘尖叫一声,在他手上泄了一回。 陆演抱着睡意迷迷的瑶娘上床,在书案前翻看她今日的成果,说来他只教她如何写“演”字,瑶娘开始连笔都握不住,写出来的字歪歪扭扭,像蚯蚓爬过一般。 这几日长进不少,书案上足足一沓,每张纸上挤满了“演”一个字,或歪扭大小,或稍有规整,却可以想象,她在写时的场景。 陆演捧起这一沓纸,墨香掠过鼻尖,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伸出舌尖舔舐了一遍,目光痴黏。 怎么办,连她动过的东西都忍不住。 **题外话** 几天没登上来,收藏涨了好多,这篇慢慢写,把想写的都写出来,不然我也不甘心。谢谢你们的支持。 第五章 别扭 花里逢君别(小尾巴儿)| 7667311 第五章 别扭 花里逢君别(小尾巴儿)| 第五章 别扭 摄政王府,庭院里充斥一股浓烈的血气。 梁世屹将沾血的鞭子扔地上,接过侍卫递来的干净帕子,随便擦拭了两把,转身进了室内,“南诏那边可有消息?” “今早上探子刚回消息,南诏的和亲使团已离开都城,一两个月就能抵达金陵。”穆如一面紧跟其后,一面使眼色吩咐侍卫将院中浑身鞭痕,血淋淋的犯人拖下去。 周围侍卫目不斜视,对眼前这一幕习以为常。遇上王爷心情不好,从牢里拉出几个犯人鞭笞是常有的事,这还算轻的,真弱触怒他逆鳞,不将人折磨致死不罢休。 当年桓帝昏聩,宦官当权,青王登基后,王爷直接将这几个阉人堵在宫道上,鞭笞得血肉模糊,有的撑不过去死了,剩下几个挖双眼、剁四肢,削成人彘锢在坛子里,夜夜惊恐求饶,舌头却早被锯掉,只有呜呜咽咽的哭声,在摄政王府的夜里幽幽响着,仿佛到了炼狱。 穆如续茶,“听说这位和亲公主,还是难得一见的美人。” “感兴趣?” 穆如笑道:“属下可没这个福气,陆大人一向怜香惜玉,倒是有可能把持不住。” 梁世屹一嗤,“他算什么东西,只能玩别人剩下的东西。”瞥他一眼,“最近盯紧点,用些手段也无妨。” “属下明白。” 四月天气,府中桃花开得甚好,陆演叫东明在潇湘院移植了几株过来,开在屋门外,芳香动人。 休沐这日,陆演处理完公事,捞着瑶娘在榻上小憩,沉睡了些功夫,外边的虫鸣风声涌进来,房内异常安静,陆演忽然被摇醒,睁开眼来,瑶娘半跪在榻边,脸枕在双手叠交之处,乌黑清柔的眼眸专注看着他,模样十分乖巧。 陆演心头软烂,咬了咬她的鼻尖,哑声道,“怎么了?” 瑶娘忽然朝着他一笑。陆演一愣,目光下移,注意到她胸前异常鼓胀,伸手去抚,瑶娘却早已将手摸进去,忽然掏出一把桃花枝,笑盈盈凑到他鼻端。 陆演有一瞬间怔愣,瑶娘见他迟愣,伸手又凑近几分,陆演几乎不敢看她,垂着眼睫,遮住温柔的小心翼翼的目光,徐徐问道:“给我的?” 瑶娘点头,眉眼弯弯。桃花映衬着脸颊,人面绯红。 陆演低头嗅了一口,馥香扑鼻,他几乎迷醉,微笑道:“很香,很美。”看着面前的美人,嘴里咬进几片桃花,慢慢咀嚼着,桃花捣碎的汁液浸得双唇嫣红,瑶娘似乎从未见过这般俊美的男子,不觉也痴了,学模样咬花。 陆演却捧起她的脸儿,深深的吻下去,口中的烂花香气尽数渡到她舌尖上,啧啧有声。 屋门大敞,陆演已情难自禁,拍了拍瑶娘的屁股,“跪着。” 瑶娘听话的半跪在男人双膝间,隔着衣袍揉弄他胯间胀鼓鼓的一团,陆演牵她的手褪下了里裤一截,紫红色的阴茎瞬间弹跳而出。 瑶娘凑得近,冷不防被拍打脸颊,怕得直往后缩,又被陆演掐着腰抱回来,哑声哄道,“想不想尝尝肉棒的滋味?” 瑶娘望着男人近在咫尺的面颊,心跳忽而快了起来,“我怕。” 陆演长指摩挲她的小嘴儿,“不怕的,我会疼你。” 半个时辰后,东明走进潇湘院,陆演正擦拭干净瑶娘唇角的残留。 敲门声响起,他将瑶娘抱到里间,蹭了蹭她光洁的额头,“乖,待会再喂你饱饱的。” 瑶娘枕在床畔,眨着眼睛看他的身影消失在屏风后。 东明禀完事务,见桌上杯盏空荡,叫来仆人续茶开窗,陆演忙道:“下去。”但为时已晚,仆人开 分卷阅读10 花里逢君别 作者:小尾巴儿 窗时,风灌进来,吹开书案上的宣纸,满屋飘白,婆子战战兢兢跪在地上。 陆演不曾计较,让几个下人一起收拾了便是,他靠在椅背上,也学瑶娘百无聊赖啃指甲一般,捻弄她刚才摘采的一把桃花。 “大人!”东明惊道。 陆演回神,这才发现自己正往嘴边塞了几片桃花。“下去吧。” 他心情颇好,甚至唇角噙着笑,无意瞥见用砚石压住的宣纸,最上面一张竟歪歪扭扭写满了“衍”。 傍晚,陆演问道,“玉翠斋的锦盒,被你安置在了何处,怎么这几日我没瞧见?” 东明道:“大人的东西,奴才怎么敢动,许是哪个不长眼的婆子,贪着金贵拿去了,奴才这就去查清楚。” 自从上回潇湘院人马改换后,人心惶惶,哪个下人敢动陆演的东西,尤其这等金贵之物,怕是看都不能看得,能动这东西的除了夫人,还能有谁。 如果真是这样,更不能透露。 当日大人将锦盒带回府后便放置一旁,不曾再看过一眼,显然厌恶此物经了摄政王的手,眼下却被夫人拿去,大人心中怎能不介意。 “算了。”陆演似乎没放在心上。 东明却有些不安。 晚间,陆演揽瑶娘在身侧喂她吃东西,东明低着眉眼默默站在一旁,忽然听到陆演含着淡淡的笑意问道,“这簪子这般好看,从未见你戴过,是从哪里翻出来的?” 东明心里一惊,抬眸见夫人趴在大人肩胛一侧,将脑袋晃来晃去,就是不让大人手碰她发间的翠簪。 大人淡淡笑着,“让我看看。” 夫人摇摇头,并用双手捂住头顶,生怕他夺去一般,东明看得越发心惊,然而大人丝毫不恼她的堤防,柔声道,“听话。” 夫人眼眸乌黑发亮,双手捏着不给,可见喜爱的程度。 大人好奇,“这簪子有何稀奇,你连我的话都不听。” “好闻。”夫人眉眼弯弯。 大人脸上的笑容慢慢收敛,轻叹了声,“算了。”他抚摸她的头发,眼神温柔似水,“你既然喜欢,那就拿着玩吧。” 瑶娘拿着簪子好玩极了,时不时摸摸簪身,睡觉时也不曾松开,但渐渐地,晚上陆演不再搂她睡觉,平日里笑容不减,依旧是温和的样子,可唯独少了最亲昵的嘘寒问暖。 瑶娘感觉到失落,主动凑上脸亲亲,陆演却拨开她的手,“别闹。”继续看手里边的书。 之后未再搭理她。 瑶娘饱受冷落,无措立在原地。 一连几天皆是如此,瑶娘再迟钝也回过神。 她不再玩弄心爱的簪子,趴在桌上恹恹的,直到看见陆演出现,她眼睛亮亮的,兴奋扑上前。 陆演眼里却没她似的,态度一天天冷淡起来。 老婆子们聚在廊下说闲话。 潇湘院很快就要失宠了。 最近大人在工部尚书家里做客,带回来一个貌美妖娆的女子。 没有夫人美。 夫人美则美矣,脑子不大灵光,以后生出来的孩子万一是个傻的,说出去多丢人。 大人才不会生个傻儿子出来。 瑶娘被吵醒了,走到门边上,看到陆演站在廊下,脸色冷漠,婆子们战战兢兢跪了一地,她们知道大人的手段,心中惊惧万分。但最后,大人只掌了她们几个嘴巴子,没有严厉惩罚。 看来,潇湘院真要变天了。 晚上陆演没有来。 瑶娘睡不着觉,赤脚披发闯了出去,边哭边喘横冲直撞跑到了书房。 陆演听到外面的吵闹声,刚打开门,有个人扑到他怀里,紧紧搂着她不放。他一愣,看见下人失了脸色的惊恐,他没有责怪,拨开瑶娘额前的碎发,才发现她脸上全是泪水,低声问道,“跑这里来做什么?” 瑶娘抽抽噎噎说道,“你,你不要我了。” 这般幼稚的话,陆演不知该笑该气,瑶娘颤抖说,“冷。”原来她一路跑来,慌张的连绣鞋都没穿,十个脚趾冻得发青,陆演脸色瞬间阴沉下去,瑶娘小声道,“别这样。” 陆演只好脸色缓和,抱起瑶娘,声音温和的说道,“我抱你回去。” 这晚,陆演还是在潇湘院住下了。 夜里瑶娘紧紧贴着他,到了翌日清晨,他要去上早朝,瑶娘抱着他的腰不肯撒手,眼睛困得睁不开,声音闷闷的,“你别走。” 陆演心软得一塌糊涂,本是要低头吻她,无意看见她枕头下露出一截的翠簪,满腔的热情温柔瞬间被浇灭。 之后几天,陆演没有在潇湘院露面。 这回老婆子看得紧紧的,瑶娘没能再跑出去。 直到一日,瑶娘半夜里翻来覆去,嚷嚷说痒,点灯照看,瑶娘身上起了红红的小疹子,几处地方抓得红肿破皮,触目惊心。 老婆子吓了一大跳,立即派人过去传信。 府里设有大夫,诊脉过后默默跪在地上,竟是把不出来,陆演穿着单薄的绸衣,眉间紧锁,“派人去趟林太医家里。” 东明劝道:“夜深了,大人这般动作,会惊到人。” 府外一双双眼睛盯的正紧,大人却要往风口上撞,岂不是白 分卷阅读11 花里逢君别 作者:小尾巴儿 白给摄政王抓住把柄。 一向冷静的大人竟动怒,“管这些作甚,快去请人!” 林御医把完脉,说是患风寒之余,又沾上了一种痒粉,这才导致浑身起疹子。 瑶娘敷完药后,身上的红肿才消去大半,但看着仍触目惊心,陆演怒气压不住,但顾忌瑶娘在里间睡着,将两个伺候不周的婆子堵住嘴拖下去痛打,连王秋庭也受殃及,打了十五板子。 “夫人,您怎么出来了?”老婆子惊呼。 瑶娘靠在门边正看着陆演,眼睫微颤,多了一份楚楚可怜的韵味。 东明知趣领人退下去。 陆演抱起瑶娘放在床上,给她盖被子,瑶娘却紧紧握住他的手臂而她另一只手则递出来一样东西,“我不要了。” 陆演见她手心里是一支翠簪,这段时日她极为喜欢,几乎时刻揣在身边,如今却说什么也不要,是猜到他这几日的疏远为这簪子而起。 陆演掖了掖她的被角,“别闹了,早些睡觉。” “不要了,我不要了。”瑶娘赤脚追出去,披头散发,小脸尖尖的,脖子里还带着细小的红痕,被她挠得破皮红肿。 陆演慢慢扳开瑶娘的手指,他要走,谁也拦不住。 瑶娘从身后抱住他,“别走。”沙哑的声音已有哭腔。 陆演转身低头看她,许久,忽然问了句,“我是谁。” 瑶娘怯怯道,“阿衍,你怎么了。” 纠缠这个问题毫无意义,陆演低眉笑了笑,“我是阿衍,是你最爱的阿衍,不是么?”他忽然捏住瑶娘的下巴,狠狠吮吸她的嘴唇。 他的动作如猛兽一般猛烈,瑶娘尚在病中哪吃得住,喘息了一声,双手抵在胸前欲将他推开,却怎么也推不开,口中逐渐弥漫开一股腥甜味儿。 陆演仿佛不觉这些苦楚痛意,一只大掌紧扣住她的纤腰,让她动弹不得,被迫仰起头承受他的狂风暴雨。 “唔唔疼……阿衍,我疼。”瑶娘眼角湿意。 陆演清醒过来,缓缓将人放开,拾起落在地上的翠簪,仿佛还能嗅到一股淡淡的龙涎香气,他说,“说过的话不能再反悔。”他将将簪子裂成两截。 瑶娘忽然很难过,泪滚出眼眶,陆演捧起她的脸,用嘴吻去她唇间的血珠,“我要你的心里只装着我一人,只听我的话,不然我不要你了,”温柔的声音,“我不会再要你,知道么?” 直到瑶娘点头应下,“好孩子。”陆演吻着她的脸颊,喃喃道。 深夜,林御医疲累困倦回到家中,屋中亮着一点灯火,妻子蜷在被窝里,惊恐看向他背后“老,老爷。” 林御医登时一惊,还没来得及回首,一柄长剑架上他脖子,有人在他身后微笑道:“这么晚了,林太医又是给谁去看病?” 英俊的青年从身后走上来,林御医看清楚他的面容,倒也算冷静,“无事不登三宝殿,穆侍卫夜半登门,想必是摄政王有什么急事。” 穆如开门见山道:“既然你去陆府诊脉,该看清楚女主人的长相,画下来。” “我把脉时,夫人带着面纱,五官模糊不清,穆侍卫这忙,恕我无能为力。”林御医也算是宫里的老人,前脚陆府女主人刚染上蹊跷的病,后脚摄政王府的侍卫出现在面前,要女主人的画像,很快就明白了一切。 “是么?”穆如可不好糊弄,剑出鞘,“林太医趁还记得,赶快画下来,不然我这剑可不长眼睛。” 最后林御医只得依从,回想那女子面纱之下的模糊五官,唯独一双眼睛清晰明亮,如实画下来。 穆如抽纸一看,看见画上女子的乌黑杏眼,寥寥几笔,难掩国色天姿。 他心中疑惑,好似在哪里见过。 深夜,金陵街道一片寂静,穆如坐在轿中,火光电石间忽然记起在何处见过这双眼睛,他后背涔涔冷汗,咬牙切齿,陆演他怎么敢! 第六章 接风宴 花里逢君别(小尾巴儿)| 7668435 第六章 接风宴 六月渐热时,南诏使团进京。 宫中摆接风宴,年幼的皇帝下侧一方坐着威武英俊的摄政王,另一方是俊雅风流的馆臣首辅陆演,他们身后乌泱泱的文武百官,歌舞升平,君臣同乐。 南诏的和亲公主戴着面纱,只露出一双美眸,溜溜的在两位大人物身上打转,毫无忌惮。 看起来高大威猛的摄政王突然扭过脸,面无表情看她一眼,里头的冷意让人直打哆嗦。 倒是那陆首辅在她看过来时,冲她微微一笑,举杯示意。 南诏公主勾起红唇饮酒,故意撒几滴出来,伸出香舌舔了舔唇角,“陆大人好酒量。” 保守的文官瞧见,直皱眉头。 陆演慢悠悠移开目光,看面前的歌舞。 南诏公主见他这欲盖弥彰的举止,吃吃的笑起来,胸前两坨颤抖,甩出乳白色的巨浪,看得好几个武官直了眼。 “这位和亲公主的胆子,倒是大了点,都敢打摄政王的主意。”东明说道。 陆演道:“南诏风俗开放粗野,皇室更是淫乱 分卷阅读12 花里逢君别 作者:小尾巴儿 不堪,出过几桩乱伦丑事,和亲公主这般模样,其实都算不上什么。”他微微一顿,倒是笑了,“只是没想到,如此蠢笨。” 东明道:“南诏派来使团前,应该先打探清楚咱们这位摄政王的喜好,全金陵谁不知他厌恶女人——”陆演忽然看他一眼,东明噤声,“属下失言。” 陆演淡声道:“何来失言,你说的本就是实话。”抬眸看向对面。 梁世屹正一杯杯往肚里饮,面色如常,察觉到有人在看他,瞬间眉眼锐利,警惕看过来。 陆演朝他微微一笑,饮了一杯酒。 酒过肚,意外燥热难压。 宴散后,夜深了。 “王爷且慢。” 梁世屹听到熟人的声音,脚步戛然而止,他转过身来手扶跨刀,目光刺人,陆演不由轻笑:“下官又不是洪水猛兽,王爷何至于如此堤防?” 梁世屹难得不想与他纠缠,扬眉道,“天色不早,有事快说。” “下官还要感谢王爷,若不是王爷派人过来,恐怕我这府上不得安宁。” 看来他已知情,下在他爱妾身上的毒粉是人为,梁世屹可一点都不心虚,“客气什么,举手之劳而已。”冷冷笑道,“说来到今日,本王都未曾见过你这爱妾的真面目,倒真让本王好奇。” 陆演低眉笑了笑,“蒲柳之姿,哪里能入王爷的眼。”说着又看了他身边的穆如一眼,“怎么,穆侍卫回去后没向王爷禀报?” 人走后,梁世屹转身,“你瞒着什么!” 穆如道:“属下失责,那林太医嘴硬得很,无论如何也不肯说。” 梁世屹探究深沉的目光在他头顶上游移,仿若刀子似的,穆如咬紧牙关,心中颤抖却不敢将实话道出。 虽然画像上的女子只露出一双眼,但穆如却是认出来了,他不敢告诉王爷,更不敢给王爷看画像,就怕王爷暴怒,中了陆演的奸计。 陆演这厮当真是狡猾,分明故意让姬妾中毒,引来府外太医,通过林太医传递画像,如果自己将画像交给王爷,王爷急赤白脸恨意炙热,定落入陆贼的圈套,如果画像被自己扣留下来,则会引起王爷的猜忌,到那时主仆离间,陆贼坐享其成。 一箭双雕,当真是阴险! 梁世屹收回目光,“既然不听话,留着也无用了。” 穆如暗暗松了口气。 侍女正为公主梳头,公主问道,“都打探清楚了?” 侍女道:“那陆首辅出生世家高门,母亲是晋州士族,家财万贯,倒是他父亲在家族中不受重视,还落有腿疾。如今双亲不在,家里也没什么兄弟姊妹,财富权势全落入他囊中,最重要的是,陆演还未娶妻。” “可有妾室?” 侍女道:“据说陆演年少时是很风流,前阵子忽然遣散姬妾,吃素起来。府里只剩几个女人,到时候公主嫁过去,光这层高贵的身份,陆演还不乖乖匍匐在公主脚边。” “那摄政王呢?”公主又问起另外一个男人。 “他啊,”侍女兴致缺缺。 倒不是摄政王没陆演好看,没陆演地位高,恰恰相反,摄政王可是个狠角色, 与陆演旗鼓相当,拥兵自重,而且长得英俊高大,南诏最英勇的战士都不及他一半。 只是,世上会有这么好的男人? 侍女嘀咕,“这个摄政王是个怪人。” “怎么个怪法?” “摄政王年少时丧妻亡子,自那之后极厌恶女人,宴上奴婢瞧他眼神冷冷的,多看一眼都能将人吃了,怪不得。” “依他这身份,要多少女人没有,说不定他不想娶呢,”公主话又说回来,“他的妻儿为什么都死了?” “据说摄政王夫人长得太过美貌,被宫里的皇帝看中,趁摄政王不在掳走了,当天晚上,人就从高台坠死,一尸两命。” “是么?” 侍女点头道,“妻子给自己戴了一顶天大的绿帽,谁能忍得,想来厌恶女人也是正常的。” 公主不以为然,“难道就不能是他怀念亡妻,非她不娶了?” “可不是这样哩,摄政王不大喜欢这位夫人,据说夫人死了九年,至今金陵城都没有立她的坟墓,也没有人敢在摄政王面前提及她,就怕勾起不好的回忆。这哪里是喜欢,分明是厌恶,厌恶女人至极。” 侍女又想起来一事,“奴婢还打听到,两位大人以前交情甚好,常去对方家中做客,不知为何后来竟反目成仇,势同水火。” 公主听后轻轻嗤笑,这世间能令父子反目,兄弟阋墙,除了利益还能有什么。 深夜,陆府。 婆子候在门外,听到屋里噗嗤噗嗤的捣穴声和啧啧舔舐的口水声,如老僧入定,眼皮都不抬一下。 东明走过来,听到屋内男女的暧昧声,耳根微微红透。 大人素有风流之名,主动贴上来的女人不在少数,但带回来的青楼的歌妓全都安置在别院,不曾碰过她们一下。 以前东明以为大人要让她们身后的主子放心,不再窥伺陆府,才放纵自己,直到看见夫人的面容才恍然,那些女人的眼睛、耳朵、鼻子拼凑起来的五官,是夫人的模样。 若说大人 分卷阅读13 花里逢君别 作者:小尾巴儿 极爱,却又待夫人极苛刻,尤其簪子一事,虽然面上不说什么却有意冷落,故意放纵婆子在廊下嘴碎,散布谣言,为让夫人主动交出翠簪,忍心看她受委屈,惶恐不安。 和好后,夫人未再有忤逆大人的行径,低眉怯怯的,亲近之中又几分敬畏。 这才是大人的意图。 光亲近还不够,加以手段软硬兼施,令其敬怕,不敢忤逆,才是驯服的王道。 如此行事,才是朝堂上运筹帷幄,冷静自持的陆首辅。 东明并不感到意外。 世上无人令大人特殊,再喜欢的人亦是如此。 东明让婆子退下,默默守候在廊下,静等里边儿的叫水声,足等了半个时辰,屋里的动静不曾停下。 透过雕花木窗,帷帐勾起,隐约露出男女抱坐相缠的身影。 夫人衣衫尽解,背对屋门,露出大片堆雪的后背,从肩胛到腰臀线条惊人,夫人柔嫩的雪臀上出现一双修长有力的手,大力揉捏臀肉,粗长的阴茎在股缝间隐现,一下下顶弄花穴,“啊哈好痒陆郎,小逼好痒……” 浑身雪白的美人儿被大人的阴茎顶得花枝乱颤,两条细腿在大人的腰间夹都夹不住,要滑下来。 “骚货!”大人一只手捏住这只小巧玲珑的脚,狠狠折到夫人的肩上,这几乎对折的姿势。 夫人有些吃不住,脸伏在大人颈窝处,香唇无意识伸出来,舔舐大人的耳廓,模样几近娇软淫媚,“嗯啊,陆郎,陆郎啊。” 东明压眉看过去,就见夫人双腿又是折在肩上,整个人几乎被男人的大掌提起来疯狂顶弄,不曾肏进去,但股缝里的紫红色肉棒沾满了淫水白浊,两颗阴囊用力拍打女人的雪臀,啪啪作响。 屋里尽是浓烈的情欲气息。 大人从宫宴回来后,便和夫人一直待在屋里,连晚膳都没服用,光是大人射出来的热气白浊,就能撑得夫人胃里满满的,小肚子如怀孕三月的妇人。 东明转过身去,面朝庭院,深深平复心绪。 此时若有婢女经过,必定脸颊羞红,就见他胯下已经撑立出一大团,骇人得很。 陆演在宫里饮了些酒,回府后欲念大涨,孽根直挺挺鼓出来,不用猜便知道,有人在他的酒里下了春药。 这份炙热在见到瑶娘后,分崩离析。 屋门大敞,婆子还在室内,陆演已将瑶娘压在软榻上,撕开她的衣裙,捧起柔软的雪臀,从光滑的脊背吻到臀肉里的小菊穴,将每一寸肌肤舔个干净。 婆子垂手候在院里,她们知道大人的规矩,喜清净,与夫人亲热时不喜欢有外人在场,甚至连靠近屋门都不准。 当初玉梨被驱除出潇湘院,不仅是因为对大人存了不该有的心思,她还偷听大人与夫人之间的床事,这才被严厉惩罚。 玉梨被府里那些精壮粗野的侍卫插得高潮喷水,小逼都插得松垮,含不住男人们热气腾腾的腥液。 陆演在软榻上给瑶娘舔了一回穴,阴茎胀痛难耐,他牵着瑶娘的小手握住它,因为太过烫热肿大,瑶娘都吓傻了,把手缩在背后不敢碰。 “你碰碰它,夫君给你舔小逼。”陆演怜爱的哄道。 瑶娘怯怯伏在他肩上,不愿意动。 男人长指插进美人湿黏的花穴,“怎么办呢,瑶娘也忍不住了。”两根手指在狭窄的花径里模仿性器耸动,瑶娘腿心湿得一塌糊涂,渐渐攥紧男人的衣服。 “难受,瑶娘难受。”她低低抽泣。 陆演如愿抱瑶娘上床,分开两条光溜溜的腿儿,大手拨开两片湿哒哒的花唇,寻到瑟缩颤动的小花珠,大力揉弄,咬着她耳朵逼问,“爽不爽,嗯?” 瑶娘淫叫喷水,爽得身子泛红,说不出话来。 “好软的奶子,小逼还流着水,嗯,就这么淫荡,一刻都缺不了男人,夫君给你插插松,以后就摇着屁股只给夫君肏。” 陆演扶着阴茎顶弄瑶娘湿滑的花穴,花径吐出一股股的淫露,茎身流满美人的爱液,男人额角冒青筋,忍得厉害,到最后也没有狠狠肏进美人的小淫穴。 男人搂着赤裸雪白的美人,掐弄一对乳尖儿,茎身插在美人的屁股里,龟头微微陷进花穴,这份不得要得的肏弄感,折磨得人神魂颠倒。 现在他还能忍耐。 一旦开了荤,肏进了她多汁的小穴,夜夜哪里够,陆演恨不得把瑶娘锁在床上,不穿亵裤,露着奶子趴在被褥间,高翘屁股让他从后背插干,把她的小逼干松。 光是想想,他几乎丢了魂魄。 第七章 赴宴(上) 花里逢君别(小尾巴儿)| 7669538 第七章 赴宴(上) 陆演上朝去了。 婆子扶着瑶娘小心翼翼从床上起身,瑶娘一动就感觉到身下淌出一股热液,她隐约有些印象。 晨间睡得正香时,陆演在她腿心又释放了一次,将花穴糊成一片白浊。 瑶娘坐在梳妆台前,乖顺让婆子为她梳妆,看到铜镜中的倒影,松散的亵衣下露出布满吻痕指印,脖子上每一处是好的,瑶娘渐渐低下头 分卷阅读14 花里逢君别 作者:小尾巴儿 ,耳根红起来。 却又耐不住悸动,抬眸看了一眼又一眼。 她在凳椅上坐了片刻,便有湿哒哒的液体流下来,滴成一滩水,饶是婆子见惯风雨,也不禁别开眼,心中叹道罪过。 白日里,瑶娘半梦半醒间,风雪残卷,夜色茫茫,她脚下是万丈高楼,如同无底的深渊令人脚软寒战,一道黏腻狂热的视线紧紧跟随。 她退无可退,一步踏错,跌入了这口万丈深渊,肌骨破裂,她脸上淌满血泪。 漫天血海中,瑶娘遥遥望见一个男人,踏过层层风雪,朝她狂奔而来,带着归家的雀跃欣喜。 瑶娘费力睁大眼,想看清楚男人的面孔,但眼里口中都是鲜血,她看不清他的面孔,却看到陆演站在不远处。 她浑身都疼,但他只是站在那神情冷漠,无动于衷。 瑶娘已睡下,陆演摩挲她脸颊,泪痕隐约。 连梦里都是怯怯的。 陆演坐在灯火下的桌案前,他面前搁着一方锦盒,盒中是断掉的翠簪,灯火照得流光溢彩,炫目夺人。 簪断后他并未丢掉,而是放置盒中,没拿出来看一次,心头的刺更深一寸。 他用这种残忍的方式提醒自己。 陆演目中渐冷,听到床畔边的嘤咛,似在唤他,脸色得以缓和几分,将缩在被窝里脸颊湿红的瑶娘捞出来,“一直在府上闷着,迟早闷出病。明日带你出去。” 这一切,是该做个了断。 论金陵最会玩乐的世子爷公子哥,当属年轻风流的英国公。 说起英国公徐承志,是为金陵城一号人物,他年纪轻轻承袭爵位,父母双亡,家中又无兄弟姊妹,祖产家业任由他挥霍。 徐承志将钱财大多置办在古玩和美人两样上面,时不时在府中举办盛宴,炫耀自己的资本。 七月里,英国公府不仅没有半分酷暑,还十分凉快。 树荫摇曳,高挑明艳的美人从轿中走出来,是来金陵刚满一月的南诏公主。 徐承志眼前瞬间一亮。 席上众郎君谈笑风生,南诏公主媚眼儿轻转,最后看定上座的徐承志,红唇轻启,“本宫今日听闻陆大人也来赴宴,怎么迟迟不见他来?” 徐承志笑道:“想必公主也看见,最近我这府上多了几只民间泼猴,畜生不长眼,弄脏了陆大人的衣衫,正在后院换衣,稍后便来。” 徐承志这话不假,前不久,他在别府宴上见过一回戏场,群猴扮作生旦净丑,规规矩矩地登台演起戏来,不仅有模有样,从开场到结束,没有一只猴子窜逃,十分听话。 徐承志觉得有趣,学模做样也在府中叫人驯猴,养个把月令它们登台唱戏,给自己面上挣挣光。 府上皆知国公爷对这群泼皮猴极为上心,不敢当做是畜生随意打骂,这才有了刚才陆演被猴泼酒的一幕。 许久陆演都未曾露面,换身衣服也用不了这么久。 南诏公主屡次张望门外。 席上有人好奇驯猴之法,徐承志扬眉道:“被你们知道,岂不无趣。” 南诏公主道:“我也想听听。” 徐承志看着南诏公主,笑了,“容易得很,养猴之人原是个瘾君子,每次得野猴,便将猴锁在烟榻旁,陈鸦片膏一盎,灯一具,他自己高卧榻上,慢慢吸烟。野猴不能脱身狂跳许久,也就登榻摆弄烟具,主人便看中时机,向猴脸喷烟,起初猴被熏得心惊胆战,但时间一久也就习以为常,效仿瘾君子的样子卧在榻上。” 南诏公主挑眉,仿佛明白过来。 徐承志不着急,徐徐道来,“不出一月,野猴吸烟成瘾,解开它锁链,猝然举棒猛击,猴子腹痛奔逃,但逃去没多久,烟瘾发作,便奔回来,在屋角上窥伺,主人诱它下屋吸烟,再以棒击头,如此两三次,保准再泼皮的野猴都乖乖听话,教以演习,服帖如人。” 席间一郎君道:“这不就是先给一巴掌,再给一蜜饯,有何稀奇?” 徐承志道:“可畜生不懂,它被如此手段折磨,自然会乖乖听话,极为服帖。” “怪不得府上美人如云,个个听话懂事,原来是国公爷深谙此道。”几位郎君挤眉弄眼,促狭取笑。 徐承志叱道:“胡说。”眼却瞥着公主,“我清清白白一个人,你们休要毁坏我名声。” 婢女到了后院门口,被陆首辅身边的随从拦下,东明生得唇红齿白,极为年轻,拦着婢女说了几句话,那婢女便脸红得不行,埋首娇羞的模样令东明有些心神摇曳。 英国公府是金陵出了名的美人堆,随便抓一个婢女出来都是纤腰红唇,貌美如玉。 往常他极有定力,岿然不动,可刚才听到屋内暧昧的动静,那夜从门中窥伺的画面再度跳到他眼前,夫人奶白堆雪似的肌肤,被大人握在掌心的乳尖,股缝里起伏的肉刃,一幕幕冲击他的视线。 东明深深呼了一口气。 婢女悄悄抬起眼,“大人。” 忽然屋内传来女子啜泣难耐的娇吟,和男子粗重的喘息声混合在一起。 婢女手被人捏住。 面前男人的目光深邃暧昧,泛着幽光。 “啊——”奴婢低呼一声,身子 分卷阅读15 花里逢君别 作者:小尾巴儿 被拉进一旁茂密的花丛,花叶簇簇落了一地。 没有人注意到屋窗大开,里边的动静一览无余。 床帏摇曳, 瑶娘伏趴的姿势映在帷帐上,她高高抬起挺翘的小屁股,男人的大掌缓缓扒开臀肉,露出深缩的菊穴。 陆演扶着火热的肉茎在穴口擦蹭,磨蹭着不进去。 瑶娘难受得紧,摇动屁股贴上去,娇嗔细喘,“陆郎,我要。” 陆演捞起美人的软腰翻了身,架起两条软趴趴的细腿,用大龟头狠狠顶弄湿腻的花穴,“美穴自是要好好品尝。”他捻揉又肿又红的小花珠,低低笑着,“流这么多水,说,自己是不是骚母狗?” “好痒。”瑶娘垂头啜泣,粉脸沾染着一片泪水,哭哭啼啼的要男人的滋润。 陆演怜爱吮吸她的耳垂,屁股耸动,却迟迟不肯给她,在她耳边的喘息粗重,“给你什么?你想要陆郎的什么?” “大肉棒,陆郎的大肉棒,瑶娘想要陆郎的肉棒,狠狠肏进来,嗯唔把瑶娘肏死……”这是陆演嘴里吃着她奶子时,教她说的话,瑶娘也不觉得羞耻,时常被他诱说。 听到美人香唇中这般淫荡羞耻的话,男人的阴茎瞬间肿胀,挺腰耸动将瑶娘顶到墙壁上,粗重的喘气。 美人儿后背贴着冰凉的墙壁,身子却火热无比,奶子还被男人捏在手里玩弄出各种形状,瑶娘嘴里咿咿哼哼的,叫了半个时辰才止。 陆演亲了亲她潮红的脸,“知道今日为何会带你来?” “不知道。” “来带你看凤舞钗。”陆演亲吻她。 瑶娘眼里满是困惑,陆演道,“你不知凤舞钗的来历,我慢慢告诉你。” 凤舞钗是太宗皇后的陪葬物,太宗与皇后伉俪情深,太宗送凤舞钗作定情信物,发誓此生不再娶,后来也果真做到,后来盗贼潜入皇陵,将它掘出来,世人将其视作痴情的信诺,千金都买不到,更引得人争抢。 如今这宝物就藏在英国公府。 瑶娘光溜溜的躺在陆演怀里,被肆意玩弄奶子,意乱情迷中不曾看见男人痴狂的眼神。 他不断亲吻她泛红的眼角,最后二人瘫软在床上,瑶娘浑身软弱无力,身子轻轻颤动,经历一阵阵攀顶的余波颤潮。 明明身子被玩到这地步,却还要被男人拉起来,半跪在他膝间,仰头吞吐他的肉棒,场面几近淫靡。 陆演抚摸瑶娘柔滑的身子,轻声道,“两颗阴囊也要乖乖吃进去。” 瑶娘软软的嗯了一声,啵的一声,流满淫液的棒身从她小嘴儿缓缓退出来,转而舔舐两颗鼓鼓的软袋,陆演牵她的手快速套弄自己的棒身,屁股耸动着将瑶娘的身子一步步顶弄跌下了床。 陆演双目充红,紧捏住瑶娘的两条腿分开到极致,一大泡热气的白浊喷洒在瑶娘的身上,而此时瑶娘颤动身子,从穴口喷出一股股淫水,把半软的阴茎洒得湿透淋漓,几乎瞬间又挺起来。 瑶娘握住它,水光流转的美眸怯怯的,又期盼的看向陆演。 她还想要。 “不行,会坏掉的。”陆演忍着肏坏她花心的欲望,将她从床下抱起来。 二人在凌乱湿腻的锦被中相拥,陆演一只手轮流揉捏美人富有弹性的奶子,一只手在花穴里搅弄,轻捏羞颤的小花珠,比之前温柔许多,一切都顺着她的反应。 见她情不自禁的仰起头,陆演便低头浅酌她的小嘴儿,含糊的说道,“夫君弄得你爽不爽,你可喜欢?” 瑶娘被他吻得意识迷乱,胡乱点头,可小手还握着他的巨物不放,陆演却只能紧紧抱住她,呼吸粗重,“不行,瑶娘,我现在插进去,你身子会坏掉的。再等些时日,” 他吻她的嘴唇,她的眼睛,下巴,胡乱的吻啄已经无法自拔,低声笑起来,“等我们成亲那日,夫君要肏坏你的身子。” 瑶娘似懂非懂,美丽湿润的杏眸专注看他,“成亲?” 陆演又忍不住吻在她锁骨上,埋首轻轻舔舐,“嗯,很快我们便成亲了。” “成亲……”瑶娘慢慢吞吞的,不知要说些什么。 陆演抬起头来,“怎么?”嗓音沙哑得厉害。 男人脸庞潮红未散,捧起她的脸颊,“可是什么?”他的眼睛却像一把钩子,仿佛要勾出她心里头的隐秘,“你不愿意?” 有什么东西阻隔瑶娘的口舌,她半晌无语。 陆演却很有耐心,并不逼问,静静看着他,眼里的迷乱暧昧一点点殆尽。 瑶娘说,“我们已是夫妻。” 既然是夫妻,为何还要成亲? 这是她的意思。 陆演吻她的鼻尖,他闭上眼,喃喃道:“我只想给你最好的。” 东明衣衫不整从花丛中出来,身后还跟着神色慌张的小婢女,陆演看了他一眼,只扔下一句,“你不必跟来。” 东明下意识欲跟上去,婢女慌张喊道:“大人。” 东明脚步停下,转头看她。 婢女指了指他的衣衫,羞人的说道,“湿了。” 东明低头一看,便见自己的衣袍上晕湿大片,才想到刚才屋内夫人含着大人的性器时,他正在花丛里掰开婢女的屁股,淫水滋 分卷阅读16 花里逢君别 作者:小尾巴儿 滋哒哒流了下来。 陆演走进来时,南诏公主正在听侍女说话。 侍女说,“奴婢见陆大人的随从与一个小婢女在花丛里苟且,本想趁他们分神,悄悄趴在门口看一眼,但这时陆大人出来了,奴婢怕被发现,只好匆匆回来了。” “那可有听到什么?”南诏公主看着陆演崭新如簇的衣袍,修长分明的手掌端起酒杯来,是那样好看迷人,“比如女人的声音?” 侍女摇摇头,“奴婢没有听见。” 南诏公主目光大胆而不收敛,陆演渐渐便注意到,他转目而来,朝她礼貌一笑,客气而疏远。公主也报之以明艳一笑,轻声道:“不着急,总会找到突破口。” 瑶娘睡梦里被人扶了起来,有人在她脸上涂抹,给她换衣,捣弄好一阵屋内又恢复安静。 瑶娘缓缓睁开眼,摸了摸自己的脸,绷绷的。 照镜子,镜中一张脸令人陌生,完全不是她的。 她脑子简单,自然猜不到,刚才在她睡梦里,有人进出将她易容。 瑶娘正感疑惑,屋外忽然传来动静,她起身探看,发现东明不见,一个熟悉的人影也没有。 倏地院门处人影晃过,鬼使神差的她跟上去。 瑶娘离去不久,东明才从树影处走出来,低眉微微叹息,眼里有不忍。 **题外话** 驯猴这段选自《中国古代奇技淫巧》,不是原创。 第八章 赴宴(下) 花里逢君别(小尾巴儿)| 7670850 第八章 赴宴(下) 宴席过半,南诏公主的衣裙被婢女泼湿,不得不去后院换衣。 随后,管事匆匆进来,在徐承志耳边低语几句,徐承志眉头紧锁,怒骂一声,“泼猴!”便匆匆离去。 席上有人猜测,又是那群泼猴惹事,倒也没多想。 二人去了许久没有回来,陆演神色有些恹恹,也告辞了。 此时后院的一间屋舍,传来大力插穴声和女人的淫叫,时不时响起男人含笑的声音,“公主这儿的水特地甜美,公主自己可要尝一口?”女人吃吃笑着,似有什么东西顶弄她,回答的软绵绵,也有些吃力,“我要你喂我。”随后便是口水啧啧舔弄之声。 南诏公主说,“听闻国公爷府上宝物众多,今日我这般伺候你,可不能让我空手回去。” “宝贝儿你说,天边的星星我都给你摘来。”徐承志舔着女人的手指。 南诏公主挑眉看向墙上,指尖挑向银装素裹的画中一位素衣美人,“那是什么?” “一副画罢了。” “我瞧着,”女人的指尖在他胸口上打转,“是你的心上人。” “我眼里,心里分明只有你。”徐承志挺腰顶弄湿漉漉的花穴,公主笑得花枝乱颤,竟道,“我要凤舞钗。” 徐承志暧昧的眉眼瞬间清醒,一把捏住公主的奶子,大力玩弄,也不怕她被捏疼,“陪太宗皇后入葬的宝贝,在皇陵埋着,怎么会在我府上,公主你说笑了。” “给不给?”公主咬着他的唇,舌头往他口中钻,摆动腰肢,泥泞的花穴磨蹭龟头,偏是不含进去,徐承志刚软的阴茎又硬了,被她勾得什么都应承,哪里管凤舞钗是价值千金的宝物,十几座城池都不及它尊贵。 顷刻间管事去而折返,不顾屋里男女交媾,隔着屋门低声道:“国公爷不好了,东西丢了。” 徐承志脚步匆匆正要去府库,廊上遇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那人微微仰头,正在给树上的泼猴扔果子吃,听到身后的动静,缓缓转过身来。 徐承志收敛容色,“陆大人怎么在此处?” “听说国公爷丢了样宝物,我过来看看。” 无事不登三宝殿,徐承志笑道:“看来陆大人知道下落。若有什么要帮忙的,大人尽管吩咐,就不要卖关子,我现在着急得很。”着急借花献佛,哄美人一乐。 陆演道:“正是因为知道,所以要劝大人一句,此事莫要再管了。偷钗,”他笑了笑,改了一下措辞,“取钗之人,你招惹不起。” 徐承志挑眉,“这金陵城中,谁的口气这般狂……”忽然意识到什么,他微眯起眼,“摄政王在此?” 陆演没有作答,却忽然伸出手,一只猴子忽然窜出屋角,迅速拿走他手心的红果子。 徐承志见他有意逗留,配合的问道,“这群泼猴入府没多久,连我的话不听,陆大人如何让他们听话?” 陆演道:“就如国公爷所说,先给以猛击,再给以蜜饯,令它又惧又怕,但又经受不住诱惑,离不开人。”他转目看向徐承志,唇角噙笑,“畜生是如此,人亦是如此。” 徐承志对上他的视线,心惊莫名。 从前他不在朝堂,只当陆演是金陵风流惯了的陆郎,今日这几番话交锋下来,语气平淡如常,眉宇间的暗锋却咄咄逼人,才知道领略到陆首辅叱咤朝堂,绵里藏针的气势。 徐承志不由望向廊外,“凤舞钗深藏在我府上,摄政王殿下是如何知晓?再者,摄政王家中有什么宝物没有,偏要 分卷阅读17 花里逢君别 作者:小尾巴儿 拿我这心头好?既然要拿,我给他便是,何必要硬闯?” “国公爷又怎么不知道,这不是他的心头好?” 众所周知,宝物凤舞钗是情定信物,徐承志不由笑道,“摄政王一向是独来独往惯了,心中只有庙宇,何曾装过其他东西?再者,谁不知摄政王府宝物成堆,会缺这玩意儿?” 说到这里,他忽然压低声音,“陆大人有所不知,摄政王还有一个奇怪的癖好,竟是看不惯成双成对的东西。夜光杯有两耳,摄政王偏要割去一只,池中白鹭不能成双,就连出行也是如此。” 陆演垂下眼睫,“或许……” “或许什么?”徐承志正询问,管事匆匆走过来,要说他现在最怕见到的人,就是自家的管事,说明又出事了,“摄政王要取什么东西,尽管拿去,切莫拦着。你也让下人长点眼色……” 管事为难道:“晚了,国公爷,偏有个不长眼的,惹怒了摄政王,正用鞭子在打。”正说着,隐约传来鞭子呼啸之声,以及那隐隐的啜泣。 话音落地,陆演匆匆离去。 徐承志立即跟上去,大水冲了龙王庙,是他糊涂,陆首辅一向与摄政王不对盘。 陆演赶到时,梁世屹正好抽完人,鞭尾沾血,滴答滴答在地上聚成一滩血水,看起来触目惊心。 不长眼色的婢女如同死尸般瘫软蜷缩成一团,头发凌乱遮面,浑身上下每一处完好,鞭痕纵横交错看着瘆人。 内院充斥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众人大气都不敢喘,陆演走近些,才发现这婢女身子剧烈颤抖,凌乱的头发下微微睁着眼,脸上满是泪水。 她没有看陆演,呜呜咽咽冲着摄政王想说什么,但嘴里塞了东西,一个字说不出来。 她本该可以说的,但主子动怒时,眼尖的奴才便塞住她嘴巴,以免再说些触怒主子的话,殃及到他们。 陆演忍不住上前。 一旁的徐承志瞥他一眼。 陆演伸到袖口的手掩了掩,有些颤抖的,微微别开脸,“佛祖慈悲。”仿佛叹息一般。 显然是不习惯这样血腥的场面。 徐承志并未放在心上。 “哦,陆大人来了,我就不叨扰了。”梁世屹每次鞭完人,心情都不大好,眼下脸色阴沉,难得没有跟他纠缠,想拍拍屁股走人。 忽然左脚被紧紧抱住,他低下头,见那浑身血水的婢女慢吞吞爬过来,揪住他的衣摆仰头呜咽,是求饶还是说些别的,谁都没听清。 其实她揪人的力气很小,梁世屹却不喜欢女人碰他,对她这一举动厌恶至极,一脚将她踹开,大步流星离开。 徐承志紧跟上去。 管事催促内院人离开,只有陆演不敢催动,陆演遣他退下,此时内院渐渐安静下来,风里带着缠绵的花香,以及浓郁到腥烈的血气,东明看不下去,低声道:“大人。” “去看看,人还有没有气。”陆演轻声道,并不看向那滩浓血。 “夫人还有气。” 似乎“夫人”这二字触及到他心头禁忌,陆演眉间微动,怜悯一般的神情,“带回去,别惊动英国公。” 人被带走后,很快有人来清理地上的残血。 陆演淡声道:“下去。” 闲杂人等退尽,有几个大胆的仆人好奇抬头,就瞧见陆首辅正看着地上那滩血水,面色冷漠,也不知再想些什么。 他们并不知道。 这一切都是他的安排。 明明都是他的安排,明知是这个结果,明知她会落得这般可怜地步,可只有亲眼目睹,他才真正体会到心中剧烈的怒气,也才知道自己的冷漠。 原来他是真的宁愿看她死,也不愿让她得到别的幸福。 他宁愿她心死。 最深爱的人视她如草芥,伤她最深,让她彻底心死,绝望透顶了,才不会失去所有记忆后还捧着那男人手沾过的簪子爱不释手,不会整张纸上写满男人以前的小名。 更不会奄奄一息的揪住男人的衣角,可怜而卑微的恳求他回头。 **题外话** 来迟了,顺便问一下,快过年了,除夕夜晚上想要…… 一口气看两章吗?? 第九章 追逐 花里逢君别(小尾巴儿)| 7671768 第九章 追逐 花里逢君别(小尾巴儿)| 第九章 追逐 瑶娘睡了很长很长的一觉。 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她奔足追逐一个男人,本来是追上了,还搭上他的肩,但男人忽然暴怒,将她踹开又抽得死去活来,流了好多的血,流到男人的脚下,她又去抓他的脚,没抓住,又被他踹了一脚。 她觉得心口很疼,像被生生挖空一般。 有一个声音劝她放手,瑶娘难受到大哭,哭到迷迷糊糊醒来,听见有人在说话。瑶娘稍微一动,浑身如被马车碾过,痛如刀割,她轻轻掀开眼皮,光芒渗进眼里,陆演坐在床沿,半边脸庞陷在阴影里,眉毛低垂,眼睛有些阴鸷。 “你不醒来还是在生我气?”陆演用脸摩挲她的 分卷阅读18 花里逢君别 作者:小尾巴儿 手背,嗓子也有些沙哑,像是被刀割裂开口子,“你醒来了,我很想问问你,你追出去时,可有一瞬间想起我?想过回头?” 忽然的,陆演轻轻的笑了。 到这时他才发现,原来他是这么卑微。 她不是他的。 从头到尾都不是他的。 这九年来,他给自己精心编造出一个故事,这个故事里,他是主角,拥有她,与她两情相悦,水到渠成成亲、洞房,举案齐眉,不曾料想世事艰难,她坠楼而亡,他心死如灰,打开城门放敌军入城,接着被囚禁四年,又奇迹般登上顶峰,拥有权势富贵的同时,她也回来了。 这个故事里,她彻彻底底是他的。 她心里眼里只会是他。 他有足够的耐心,将她的心一点点填补圆满,死灰复燃,眼里只有自己一个人。 没有旁人,只有他。 男人手伸到她脸颊上,瑶娘闭着眼,好奇他的语气为何酸涩如此,弄得她心口也胀胀的,好像被酸水泡过一般。 “唔……”瑶娘发出沙哑的呻吟。 陆演猛然抬头,见瑶娘睁开了眼,露出茫然而困惑的神情,有着孩子般的清澈,他忽然红了眼睛,垂眉瞬间,目光已恢复冷静。 “醒了就好,”他手抚上瑶娘苍白的面容,轻轻说道,“醒了就好。” 瑶娘微仰着头看他,昏黄灯火下,目光澄澈如水,陆演这几日不眠不休守着她,自身满是狼狈和疲倦气息,他立即抬臂以袖遮脸,将脸转过去,低声道:“我现在不好看,你别看。” 瑶娘趴他怀里仰头说,“我想你。” 陆演不说话。 “我想你。”瑶娘又说好几遍,“我想你。” “你……说什么?”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想你。” 瑶娘在他胸膛上蹭蹭,感觉到一股热气的湿意流到耳后,用袖子擦拭他的眼睛,陆演却忽然咬住她手腕,狠狠的仿佛要撕咬下一块肉,情绪竟激烈到难以压制的地步 “疼。”瑶娘忍不住抽气。 陆演的牙齿慢慢松开,捞起她带血的手腕,血口伤痕模糊。他是真发狠了咬,他不敢抱她,她浑身都是伤,一碰就出血令人心疼。 “讨厌我吗?”他问。 瑶娘摇头,“不讨厌。” 陆演舔舐她的伤口,痴痴的笑了。 瑶娘垂眸默默看他,目光竟是平静而冷漠。 东明拎着一壶酒进来,王秋庭趴在床上,大喊道:“谁啊?” “是我。”东明将酒放在桌上,王秋庭把脸转过来,嗤道:“谁来探病送酒的,你是巴不得我早死超生吧。” 二人相识许久,早摸清楚对方的脾气,私下开对方玩笑是常有的事,闲来无趣,避开大人,窃窃说着朝里府中的八卦。 东明来陆府才四年,有些事不知道。 王秋庭是陆府的老人了。 “我可不是来好心探病的,”东明拉了张椅子过来坐下,“你最近养病不出,有些事不能及时收到,前些天英国公在府上款待,大人不在身边时,夫人无意冒犯摄政王,被抽了几鞭,昏到今日才醒。”东明默然片刻,“我从未见过大人如此颓唐。” 他是四年前跟的陆演。 在这之前,谁都不知道,他其实是一个乞儿。 家乡荒年,只有他一个人活着逃出来,上繁华的金陵寻出路,风雪交加的晚上,他在路边跟黄狗争食,撞上大官的马车,本来被拖出去打死,是大人出现,与对方一番交涉之下将他救了。 大人看到他的样子,还说,“以后我仗着你。” 当时东明挺不屑的,因为当时大人的样子也很狼狈,大雪天里,他一身单薄囚服,显然刚从牢狱放出来,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还妄想罩他? 哼,痴人说梦。 后来他被现实无情扇脸。 任谁也想不到,大街上刚被放出来的一个囚犯,竟然是皇帝弥留之际昭告天下的辅政大臣。 他清楚记得,那是四年前,先帝驾崩,新帝登基,金陵城动荡不安,前有边疆战事,后有摄政王疯狗般莫名其妙的撕咬。以至于往后四年,他对摄政王深深的敌意习以为常,不曾深究下去。 回想时,再没有比那样危险的局面,大人依旧谈笑风生,杀人于无形。 唯独夫人一事,让大人完美无暇的面具裂出一丝破绽。 东明思来想去好几天,从一开始的迷惑不解,到后来觉得蹊跷,有什么事他从未去探究,一旦深究下去,就能揭开这一层真相。 王秋庭指了指桌上,“你去照照你自己,就什么都明白。” 东明感觉到莫名其妙,但还是照做,他往铜镜中一照,怀揣着一丝探究,不由愕然。 自己的一双眼睛竟像极了夫人。 “这……”东明慢慢回过神。 难怪当年大人会为自己解围,眼神又那般意味深长。难怪无比看重他一个路边乞儿,训练他,给他官职。 当了大人四年的心腹,直到今天东明才知道大人的特殊对待。 竟只是一双和夫人相似的眼睛。 “这……”东明不知道该说什么,“我还以 分卷阅读19 花里逢君别 作者:小尾巴儿 为,大人只是喜欢的程度。” 王秋庭叹了一声,“何止仅是喜欢……大人性子深沉内敛,他越对一个人上心,便越深藏在心中,除非大人亲口说出,不然那人绝不会知晓。” 有件事他没有跟任何提起。 有一年,后院忽然有几名姬妾神秘失踪。 他身为管事,本要去报官,大人却轻描淡写道,“此事不必声张,你寻去地方将她们埋了。” 五具尸首停在大人的偏院。 浑身完好,没有被侵犯的痕迹,唯独脸上少了点什么,要么被割鼻,要么少了嘴唇,眼珠子都生生被挖出来。死前那一刻,想必内心充满恐惧。 王秋庭已经猜到凶手。 那人把几个女人的五官挖走,拼凑在一起,却怎么也拼凑不成他记忆中的脸,不欲泄漏自己的秘密,杀之。 东明沉默许久,忽然问道:“夫人可与摄政王认识?”这些年摄政王一直疯咬大人,憎恶大人如杀父仇人。 现在想想,就算为了权力地位也犯不着如此,摄政王的行径难免蹊跷。 王秋庭眼瞥向屋外,低声道:“大人有一个远房表妹宋氏,排行第九,是当年金陵城有名的美人,当年大人来金陵参加会试,就暂住在宋家,还与宋家五小姐有过婚约。而这位九小姐,在摄政王未显时便下嫁了。” 东明道:“大人以前有过婚约,这我知道,这位五小姐命薄,年纪轻轻去了,自那以后大人也就没再考虑过婚事,怎么还与九小姐扯上关系?” 王秋庭苦笑,“我只能把话说到这里。”别的,他又知道多少呢。 **题外话** 明天放回忆。 第十章 往事 花里逢君别(小尾巴儿)| 7672539 第十章 往事 花里逢君别(小尾巴儿)| 第十章 往事 年少时,瑶娘只是一个乳名,她真正的名字叫宋引章。 宋家的女儿在金陵是出了名的美人,因为她们有个貌如潘安的爹爹。 宋程山风流又爱攀附权贵,家中日夜热闹,而这一年,陆演千里迢迢从晋州奔赴金陵,为应付来年二月份的会试,投奔母亲这一族的宋家。 来时正是开春时节,桃杏弥漫的金陵,宋家的姑娘们躲在屏风后偷偷看盛名已久的陆演。 当时年少的陆演正在回答宋程山的话,忽然屏风轰然一倒,跌出来一个娇俏俏的小姑娘,十二三岁的样子,脸红扑扑的,显得眼睛特别乌黑发亮。 身后一群姐妹们红着脸,时不时偷看他,结果脸更红了。 宋程山呵斥,“胡闹!”赶她们走。 小姑娘被姐姐妹妹们夹着离开,人影错乱,她一边走,一边踮起脚尖回首偷看他,她的姐妹们也回头偷偷看。 宋程山凤眼一瞪。 少女们似一群嗡嗡蜜蜂立即飞走了。 她也笑盈盈跟着走了。 这便是二人的初次见面。宋家小姑娘,宋引章。 她有弯弯的眉毛,黑黑的的眼眸,笑起来眼里有光,亮亮的,里头好像有一把小金钩。 宋程山风流宋家女儿格外多,十几个,唯独宋引章最好看,但十一二岁的年纪,脸蛋还没长开,没有人当回事。 姐姐们正待字闺中,瞧着家中住进来一名翩翩如玉的美少年,家世显赫,神童盛名,自然是怎么看越喜欢。 金陵城风气开放,但毕竟男女有别,而且陆演此人眉眼生得极好,行事却像老学究内敛古板,姐姐们更不敢造次,就将手帕绣花,或者糕点吃食这样的小玩意儿交给还是孩子一个的宋引章,反正她就一小孩,无妨。 她们却不知道陆演食量浅,又不怎么碰甜食,于是大半都落入书童和宋引章肚中。 陆演读书困倦了,侧过脸,时常瞧见两张沾着糕屑的面孔,小姑娘还喊他,“陆表哥”。 来年陆演考中探花,他在宋家姐妹们中又多了一个昵称,探花郎。私下宴会,宋引章躲在后面小声喊,“探花郎。” 第三声他终于回过头,阴影处宋家小姑娘的眼睛亮亮的,朝他招招手,“探花郎,你过来。” 四下人多眼杂,陆演又被众星拱月,他寻了个理由离开,知道她在后面跟着,绕到假山后慢慢停下,宋引章还是娇小的个子,他俯身听她小声说,“五姐姐在后花园等你。” 陆演侧过脸,看着她,似笑非笑,“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宋引章问。 灯火忽然袭来,不远处走来两三个宾客,宋引章怕人瞧见,慌张的将新晋的探花郎推进黑黢黢的洞口,夜风拂过他的面颊,有一瞬间,他嗅到少女颈窝处淡淡的胭脂香。 不久后,他搬出宋家,在金陵盘了一处雅致的园林住处,宋家女儿们不方便过来,渐渐没了来往。 宋程山早知他非池中物,意欲将其中一位女儿嫁给他,母亲也从晋州捎来信,若他有看中的,可。 很快陆宋两家订下亲事,他和宋程山的第五个女儿。 订下亲事后,对男女的规矩越发严苛,陆演私下里很少再去宋 分卷阅读20 花里逢君别 作者:小尾巴儿 家,倒是有几回从翰林院回家的街道上,碰见过宋引章。 彼时她已出挑得明艳伶俐,扮作少年郎在市井溜达,不像从前围绕在姐姐们身边,她身边跟着一个高大英俊的少年,二人熟稔亲密,她唇角有糕屑,少年用指腹为她轻轻擦去,揉在自己唇中。 行人露出诡异的目光,她浑然不觉,忽然从人群中看到他,笑盈盈跑过来,像穿堂风一样人就在陆演面前,“五姐夫。” 她把少年拉近,介绍说,“他叫阿衍。” 两张面孔几乎挨在一起,美人少年,眉目如画,那一刻鲜活的似烙着他的心。 后来才打探清楚,那少年的确是伺候她的奴仆,掖幽庭出身,命苦,她进宫见宋家一位姐姐时,见他被年长的宫人罚跪,出于不忍,搭救了一把。 一面之缘而已,这没什么好说的,巧就巧在不久后的元宵节上,宫中长廊檐角挂满灯笼,有一盏没挂紧,正要砸中她额头上,恐要破相,这少年不知从何处忽然跳出来,将她压在怀里,宫灯角重重砸中他后背,刮开一道狭长的血口子。 这份恩情将二人系在一起,她见他命苦,有心援助,但掖幽庭的孩子罪奴出身,很少能得到赦免,除非皇帝金口亲开,正巧当时她的姐姐恩宠正盛,就将这少年轻而易举捞出火坑,置在胭脂香气的宋家。 他生得高大健朗,一身好拳脚,所以能顺理成章伴得她左右,护她安危,关系怎么可能不亲昵。 这少年是宫里出身,旁人以为他经了宫刑,殊不知他是那年的漏网之鱼,对于主仆二人的亲近并没有过多的注意。 市井间的偶遇,令陆演窥见二人丝丝缕缕的情愫,他出身世家,家族中素来讲究门当户对,父母亲如此,自己亦如此,宋家两个少年却如此明目张胆,他心中忽然泄出一股怒气,无法抑制。 陆演清楚,要想抑制这份天壤之别的情愫,只能用严苛的教条加以管束,不知为何陆演心中还存有一丝侥幸,毕竟从前拿她当妹妹看待,不忍见她落入火坑。 宋家宴上,陆演本想私下提醒她,宴上她却寻借口离去,旁人无从注意,他以袖拂杯,匆匆往后院换衣。 隐秘无人处,他撞见青年美人互相喂着从宴上偷藏的糕点,你一口我一口,唾沫交缠,二人抵额依偎,窃窃的絮语着,浑然不觉身后有人。 陆演心中压抑许久的怒气涨到极致,却又出奇的冷静。 他平静换下衣,回宴上,不久后见她归来,身畔已无那眉目出众的青年,只是若细看,便会发现她唇上的胭脂有些模糊,似被人抹乱。 不久后宋引章生了场大病,许久未曾出现在众人面前,再出现时更出落得明艳动人,说是金陵最娇艳的牡丹也不为过,但她身侧再无那英俊少年的陪伴。 说是在府里偷窃主子东西,被轰出去冻死了。 再后来,宋家五小姐恶疾病逝,宋程山不愿白白丢掉一个金龟婿,邀他赴宴,席间女郎众多,云鬓花容,皆是宋家女儿,宋程山欲让他从中挑一个中意的,陆演随口问了一句,“小九在哪里?” 宋程山目光微妙,立即派人去请宋引章,却三番五次被挡回来,他面上挂不住,起身亲自去请,宋引章忽然来了。 她穿着白襦白裙一身清淡,容光艳绝,她披头散发而来,宋程山怒斥荒唐,“我还好好站在你面前,你披白衣挽素花,可是要咒为父死!” 她目中含泪,“南疆将士赢得这场胜仗为国为民,鞠躬尽瘁,却马革裹尸无人替他们收尸,至死都不瞑目,我为何不能替他们的父母穿丧服?为何不能替他们的妻儿凭吊?父亲,你在朝廷为官,更应该尊敬他们是朝廷栋梁。”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你是还想他——”顾忌外人在场,宋程山生生压住话,陆演却明白了。 那低贱的奴才奔赴沙场挣前程,了无音讯,她以为他战死,所以戴素花穿白裙祭奠他。 这样的装扮,分明已经将那低贱的奴才视作夫君。 宋程山脸上仍带着怒气,忽然门外响起马蹄踏来之声。 一个银色盔甲的英俊青年骑马闯入内院,竟视规矩如无物,众人惊慌尖叫,提裙逃窜,陆演想拉走宋引章,却见她双目含泪,满是愕然惊喜,于是他慢慢立住,又往后退几步,立在众人身后。 他微微眯起眼,见那青年纵马飞入厅内,目光如炬,扫视一圈后直接朝向宋引章。 宋引章不躲反而奔上前,青年俯身伸手,将她捞到胸前,调转马头扬长而去。 眨眼之间,二人消失在众人视线中,宋程山气急败坏,“赶紧去拦,拦啊!” 陆演站在他身后。 拦得住吗? 关键是,早就拦不住了。 一年前,忽然有人告密宋家主仆通奸。 宋程山欲打死这大胆妄为的奴才,宋引章拼死相拦,最后只将他打得遍体鳞伤,垃圾似的扔出宋府,这奴才还留一口气,养好伤参军打仗去了,这一年间了无音讯,生死未卜。 宋引章被她父亲拘在闺房,待价而沽。 今年开春战事结束,班师回朝那日,宋引章悄悄溜出府,终无所获,以为他战死沙场,没能活着回到金陵, 分卷阅读21 花里逢君别 作者:小尾巴儿 这才生了一场大病。 谁料峰回路转,这奴才不但没死,还成了青王手下一员得力武将,本该随大军回城,那日有事耽搁,晚了一日,第二天凌晨才赶回来。 尚未来得及去向青王禀报,他急匆匆来了宋家,土匪似的劫走宋家最漂亮的小女儿。 那年开春没多久,风流靡颓的金陵城忽然杀出一个异常英俊的青年。 他参加武举并一举夺魁,又得到青王的青睐,入主兵马司,气势大盛,一时迷倒金陵城的女子,却有人说他已和一女子同住多日,举止亲昵如夫妻。 果然没多久,金陵城的百姓见着他骑着高头大马,轿夫抬着沉甸甸的聘礼踏了宋家的大门,求娶宋家九小姐,宋引章。 二人成亲前去了一趟寒山寺,寺庙后院有一棵相思树,她把二人的名字写在红绸上,他亲自挂在树上,二人仰头相靠,看着红绸在风中飘扬。 她笑眯眯说,“以后我就将我家小引章托付给你,不许凶她,不许对她不好,什么事都要听她的,她指东,你不准向西,若是——”她指尖朝他下巴,正欲说什么,被梁衍忽然握住含在唇中,“你是我的命,我什么都听你的。” 却不知在他们走后,陆演从后门走出来,让王秋庭取下他们的红绸,就见上面写着,宋引章,梁衍,永结同心,百年好合。 陆演微哂,将红绸踩在脚下,拂袖离去。 他们成亲那日,梁衍席上敬酒,敬完青王后他已有些醉意,眼角泛红,却仍对陆演恭恭敬敬道,“引章总是敬你这位表哥,从今以后,你便是我梁衍的大哥,有难同当,情谊永结。” 青王替他做媒,陆演出面平息宋程山的怒火,这些恩情梁衍没齿难忘。 二人婚后琴瑟和鸣,恩爱甜蜜,梁衍携爱妻拜访陆宅,男人在桌案上议事,她在一旁煮酒添茶,端茶上来时,她喊了声,“阿衍。” 他与梁衍同时伸出手。 阿演,阿演。他总分不清楚。 宋引章说,“表哥是长辈,你不许抢。” 梁衍揉揉鼻尖没说话,却在他低眉饮茶时,将她拽到身侧来,点着她鼻尖儿,扬眉佯怒,“刚才你喊谁阿衍?” “谁叫你跟表哥名字那么像。”她小声嘀咕,新婚后的她面如桃花,眉梢含春。比少女时更美,更有风情。 自那以后,陆演很少见她当面唤过“阿衍”,以免招来误会,倒是有一两次,听她叫梁衍“兄长”。 宋引章自小母亲早逝,父亲重利轻义,心中缺爱,渴望有一个兄长遮风挡雨,护住她的安危,那时梁衍不顾自身安危,用后背挡住沉甸甸的宫灯,想必她心中已滋生情愫。 梁衍在朝堂上羽翼渐丰,眉目间的锋芒越发锐利,他出身卑贱,没读过几年书,行事难免鲁莽粗野,他手下又都是武将,劝不住人,总要去请宋引章过来。 她一来,他的目光都变得温柔起来,她说的话都有道理,他都依顺。 陆演与他私下见面漫谈时事,二人意见相左,他含笑转过脸,看向烹茶的宋引章,“请娘子来评评理。” 宋引章说,“那你们可不许笑话我说不好。” 她从小爱读书,读野史,读民间传奇,不同于一般女人,从不轻贱自身,不傲慢狂谈,她说话的时候,梁衍目光专注看她,她也望他。四目相对,只让旁人觉得自己是局外人,掺合不进这二人的世界。 渐渐的便有人说,兵马司的统帅惧内。 传到梁衍耳中,他眉梢带笑,脸还有点红。 除了那次。 那次也是陆演唯一一次失态。 踏青时宋引章被一个侯家子弟调戏,竟直接掳回府,陆演最先知道消息,立即备马赶往侯府,王秋庭跪在他面前拼死拦住他:“大人您去,算什么身份?” 陆演说,“我是她的表哥。” 王秋庭深深看着他,“您不该如此鲁莽。” “我有资格。我是她的兄长,我有资格!”陆演一连三句,声音喑哑。他忽然为自己心中冒出来的念头所惊,背过身去,立在原地片刻,嘴唇苍白,哑声道,“去通知他吧,拖久了不好。” 梁衍正在青王府商量战事,听闻消息夜闯侯府,抱出瑟瑟发抖的宋引章,却被对方堵住挑衅。梁衍额角青筋蹦出,缓缓扶住腰间的佩剑,宋引章按住他的手臂,埋在他怀里轻轻说道,“不要,阿衍。” 梁衍却捂住她的耳朵,“你背过身,不要看。” 宋引章知道这回劝不住他,默默背过身,将耳朵捂起来,但能依稀听到身后的尖叫厮杀。 梁衍在战场上拼过命,在死人堆里爬过,那年为了保护她,以身挡灯,都能把命豁出去,这回他将对方打得血肉模糊,浑身上下找不出一块完整的皮肉,只给他留了一口气。 回家路上,宋引章颤声道,“阿衍,我没有……” “我知道。”梁衍露出安慰而心疼的眼神。 打人闯祸了,对方还是王公子弟,青王虽有心替他求情,但也恼他鲁莽,有心让他吃点苦头。 那段时日梁衍在兵马司出境艰难,总有人挑衅,排挤他,友人也渐渐疏远,也只有陆演不在乎,依旧与他往来。 分卷阅读22 花里逢君别 作者:小尾巴儿 梁衍千恩万谢他那夜派人来传信,陆演则道,“我该做的,不必言谢。”又道,“眼下金陵风波未平,边陲又传来战事,你可是要随青王远赴平定?” 梁衍颔首,侧过脸看向妻子,“我想带她走。” 妻子眼里满含依赖的看他。 谁知临行前宋引章忽然有孕,路途遥远不便养胎,梁衍只好打消这个念头,出发前的一天,他搂住她还是纤细的腰肢,摩挲着恋恋不舍,低声道,“我实在,实在舍不得你。” 宋引章捧起他的脸,“又不是不回来了,怎么还要掉起眼泪来,被表哥看见了,羞不羞。” 梁衍还是放心不下,离开时托视作长兄长辈的陆演照顾妻儿。 本以来战事结束,他就能回家团聚,陪妻子养胎休息一段时日,没想到这一去却是永别。 青王平定战事后举兵造反,时间拉锯了好几个月,最后青王大军围住皇城,陆演大开城门。金陵刚破,梁衍一路快马加鞭回家,却看见门前挂着两个白灯笼,在风里凄惨飘荡。 那一瞬间他整颗心被揪起来,毫无预兆坠下了马,连滚带爬的进了自家的门。 迎接他的不是大腹便便的妻子,而是一副冰冷到寒人心的棺材。 棺材里无尸骨,陆演面容憔悴,垂眸道,“我赶到时已经晚了,桓帝恼羞成怒,已将她的尸体华为灰烬,扔进护城河。我派人彻夜搜查,没有找到。”他脸上满是愧疚。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梁衍有从龙之功,仕途越发风光,算命先生说他命硬福薄,他便改了名,从此就叫梁世屹。 果真改名后不久,他被封王独享尊荣,年少时候的梁衍,再没有人记得。 世人只知道,朝中有一位摄政王,他性格暴怒,残忍,每年一月初七这日,他在府中鞭笞人至死,又严苛到不许金陵有一丝一毫的欢笑。每年的这日,皇城的天空总是布满阴霾。 当年梁衍将孕中的妻子托付给陆演,这厮却狼子野心,为哄着桓帝,将妻子送入宫中,以至于坠楼而亡。 她死的那样凄惨,到死了还得不到一副棺材,孤零零飘荡在金陵的护城河上,他找不到她,翻遍整座金陵,寻遍整条护城河,他找不到她的尸骨。 他心死如灰,失去了半条性命,留在人世间唯一的信念,便是对陆演的恨。 他活在世上一日,就要陆演活在世上一日,他要陆演这辈子活到寿终正寝,陆演对权势上心,他偏要跟他争权夺利。 陆演对谁上心,对哪个女人动心,他偏就让他尝尽孤苦滋味,让陆演这辈子被折磨,活受罪。 ***题外话*** 回忆分上下,视角逐渐从小陆转到摄政王。看到评论在陆演跟摄政王之间猜男主,其实两个人都是男主,不同的是陆演占去前半部分,摄政王会占去中后部分。 之所以设定结局不是np,一方面瑶娘的心意从来没有改变,正因为如此她才重生,而且摄政王一直没有放下她。这是瑶娘跟摄政王破镜重圆的爱情;另外一方面,瑶娘对摄政王有执念,陆演对她也有执念。陆演这个人很变态,死也不会放手的性格。但他在虐瑶娘的时候内心是很痛苦,因为瑶娘是身体上,但他是爱而不得心里饱受折磨。 是喜欢破镜重圆还是强取豪夺,就要看你们心中偏爱哪个男主。我两个都很喜欢,所以没到确定的剧情不敢立flag,但能拍胸口向你们保证,两位男主会有他们应该有的归宿。 另外,评论最近好多,我有时间会慢慢恢复回复。哈哈这是我的乐趣。 第十一章 芙蓉园 花里逢君别(小尾巴儿)| 7673451 第十一章 芙蓉园 南诏公主来金陵已有多月,奉的是和亲使命,圣旨却迟迟没有下来,金陵城却已有风声悄悄流传开,说是将在摄政王和陆首辅之间选一个。 两个都是手执权势,控制芸芸众生的大人物,一旦娶了这位别国公主,朝堂势力不知如何改变。 而这时,江南两州五县发生涝灾,加上闹饥荒,兹事体大,摄政王亲自下江南主持赈灾事宜,却意外揪出一桩侵地案,地方与朝廷沆瀣一气,枉杀人命,民生怨沸,甚至连陆首辅也难逃干系,被指责纵容地方,弄权内阁。 为证清白,陆演暂辞首辅一职,闭门谢客,直到三司会审查明真相。 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但在外界看来,这次陆演在民情上狠狠栽了跟头,很难再爬起来,一时间首辅府前门可罗雀,冷清清的。 就在此时,圣旨终于下来了。 南诏公主将嫁进陆宅。 圣旨是皇帝下的, 可谁都知道皇帝能做这个主?怕是陆演知道自己将败,才做出这奋力一击,说不定能借用南诏这股势力,彻底扭转颓势。 如今外界都传这是陆首辅在后面操控,东明却清楚是摄政王在捣鬼,至于他的目的令人揣摩不透。 明明可以有机会,借侵地案这一事将陆演一举击倒,从而扫除在政途上的障碍,真正以一人挟天子令诸侯,偏偏这时来了这么一招,给陆 分卷阅读23 花里逢君别 作者:小尾巴儿 演扭转局势的机会,没头没尾,真不明白。 东明想不明白,想来想去忽而怔住,“您的意思是,摄政王这么做,就只是为了膈应您。可这么做,无异于小儿把戏,幼稚可笑至极,于他有何好处?” “只要达到他想要的目的,旁的,他何曾在意过?”陆演口吻平淡,并未将这几日朝堂的风起云涌放在心上。 窗外天色渐黑,陆演招来书房门外的老婆子,细致问过瑶娘今日的情况,问膳食可好,药膏有没有涂上,瑶娘英国公府招致了一身伤,伤势好了,难看的疤还在,瑶娘自己也是爱美的,看着自己身上纵横的伤疤偷偷抹眼泪,这几日涂了药才见笑容。 老婆子道是一切妥当,只是最后又停顿下来,欲言又止。 “但说无妨。”陆演示意她说。 老婆子道:“老奴瞧着夫人精神恹恹的,像是有什么心事。” 陆演眼神瞬间锐利,一个字没说,老婆子颤抖跪地,东明道:“大人息怒,奴才早将大人的吩咐传下去,南诏公主这事潇湘院都瞒得紧,没人敢往夫人耳边递漏半个字。” 南诏公主不日将嫁进陆宅这事,圣旨一下来,金陵城无人不知,更别说是陆宅上下。殊不知,这府里头早有位女主人,就住在潇湘院,大人宝贝的什么似的,把人藏得严实,唯恐被人夺了去。 但情爱再重要,如何比得过权势,南诏公主嫁进陆宅是迟早的事,而潇湘院那位虽说不用移居别处,但到底背后无权无势,只靠着美貌,迟早色衰爱弛,失宠于大人。 陆演问道:“婚礼事宜准备如何?” 二人的婚期订在秋爽时节,没多少天了,东明道:“一切妥当。” 见大人如此关心婚事,看来也默认南诏公主即将进门,这才更要将夫人瞒着,别看夫人痴傻,在某些事上却极有灵性,看得比常人通透,只是她不说而已。 大人和公主的婚事,金陵传得沸沸扬扬,陆宅上下也张灯结彩置办起来,如何能瞒得过夫人的眼,如今能瞒一日是一日了。 陆演进来时,瑶娘正在全神贯注刺绣,身后的脚步声还是打断她的思绪,针尖儿一偏,刺入指腹,很快冒出血珠,陆演低声斥责,“怎么这般不小心”说着就将她的指尖含入口中。 瑶娘皮嫩肉白,身子娇贵似花,这几天日日夜夜被男人浇灌花心,身子早敏感得不行,眼下男人不过随口一含,她便被抽了骨头一般,微喘吁吁的伏在他肩上,歪着脸儿看他,一双湿漉漉的杏眼,无声诱人。 “想要?” “嗯。”瑶娘细细的喘息。 陆演侧过脸,目光掠过她的眼睛,鼻子,嘴唇,最后他才低头吻住她的香唇。 二人津液交换,吞咽有声,此时屋内外悄然寂静,东明早将婆子们遣散出院,他独自垂手静候在门外,庭院日影斑驳,水波般拂过他的面颊,额角汗滴似在隐忍。面色却平静如常。 屋内陆演将美人压在屏风上,两条腿高高架起来,几乎半折的姿势,屁股被迫往上抬,露出粉嫩的花心,男人的指翻弄花唇时,不忘腾出另一只手揉捏瑶娘的小手,并两手交叠扶住阳具,对准穴口浅浅戳插,每下都浅尝辄止。 他倒是能忍,瑶娘却几乎瘫软,身子泛起一层诱人的潮红,腻汗粘粘的搭在陆演整齐干净的衣袍上,细长的腿儿夹住他的腰不放,扭着屁股要他干进来,小逼里的花液泻不停。 陆演以小儿把臂的羞人姿势从背后将她抱起,穴口就顶在肿大的阳具上,走路时二人的性器直接摩擦在一起,生出灭顶的刺激,瑶娘本来快要到顶了,陆演却朝着紧闭的屋门,一点点将她夹紧的双腿分开来,湿哒哒的花心对着门缝,仿佛随时有人破门而入,窥见她吐露春水的淫荡样儿。 瑶娘埋首在陆演胸口,陆演咬着她耳朵低声说,“叫出来,我要听你叫。” 瑶娘压不住唇间的娇喘,正要顺从他的意思,陆演却侧过脸来,含住她的唇,吮吸她柔软的舌尖,同时将那份颤抖的娇喘吞咽进肚。 他不允许有人听到她娇软的声音,不允许谁对她有一丝的窥探。 她只能是他的。 傍晚,东明进了书房,说道,“南诏公主刚才递来帖子,请大人明日芙蓉园一聚。” “嗯。”陆演淡淡应了一声,“下去吧。” 东明低眉正欲退下,忽然听到一道女声,“要去。” 东明惊讶抬头,就见瑶娘坐在陆演膝上,模样乖顺的伏在他胸膛上,青丝软软的垂在颈窝处,下巴尖尖的,露出精致如画的侧脸。 她正在对陆演撒娇,拉着他的袖口,“去吧去吧。” 陆演故意的问,“去何处?” “芙蓉园。” “去了见谁?” “南诏公主。”瑶娘竟能答上来,看来刚才的话她一字不拉听进去了。但她脸上不但没有半分醋味,反而对芙蓉园充满好奇。 这几日她气色恹恹,许是府里闷久了,陆演有些心疼,吩咐东明,“明日你去准备一下。” “是。”东明怀着诧异退下去,大人竟当着夫人的面提及公主,看样子,明日还要带她去见公主,这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 陆演 分卷阅读24 花里逢君别 作者:小尾巴儿 迟迟不来,先到的却是他身边的随从。 南诏公主倒也没恼,将东明招到面前,细细问了一些话,无非是打探陆演平日里的喜好,东明微笑道,“大人平日里不爱吃辣,喜欢吃些甜食,尤其偏爱长安坊的玉春酒家,渊明斋的糕点,搜集野叟阁的前朝墨。” 南诏公主偏头问,“那么你呢?” 东明一愣,耳根至脸颊处一点点红起来,埋首道:“奴才哪敢劳公主费心记挂。” “是么?”南诏公主轻舔沾了糕屑的指尖,仿佛不觉这动作有多么诱人。 这天陆演有事耽搁而爽约,南诏公主不但不恼,还让东明转告陆演下次赴宴的地点时间。 东明离去后,南诏公主也起身离开。 她没有离开芙蓉园,而是去了隔壁房间,对方转过身来,南诏公主娇笑道:“摄政王放心便是,陆演身边那奴才,迟早败做我裙下之臣。” 对方单刀直入,“下次见面,拿来陆宅女人的画像。” 他一定要弄清楚,那女人下半边脸究竟长什么模样。 此时芙蓉园,假山洞口落花簌簌,隐约有压抑破碎的娇喘声。 瑶娘软软的靠在假山石壁上,上衣完好,下半身的衣裙却被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撩至腰间,亵裤褪到膝盖,露出两条白嫩嫩的腿儿,男人埋首在美人腿心间,吮吸小逼里的花露。 舔到一半扯开碍眼的亵裤,拉开瑶娘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胛上,从小逼亲到臀肉,每一寸雪白的肌肤都不舍得放过。 瑶娘哆哆嗦嗦泻了身子,浇得正在仰头舔穴的陆演脸上都是。 他起身,扣住瑶娘的下巴,霸道的往她嘴里喂,让她吃自己小逼里流出来的花露。 原本陆演带她来这里真是要赏花的,娇花掩衬下,瑶娘粉腮杏眼,人面似桃花,陆演心头痒痒的,抱着她在假山厮磨多时。 瑶娘下身已经黏得不行,身子,脸上都泛着一层红意,陆演还是衣冠整齐,君子模样,眼中的痴迷却几乎溢满,白日里搂着瑶娘又亲又吻,恨不得将她就地正法。 “快了,快了。”他喃喃道,吻过她雪嫩的肌肤。 瑶娘埋首于男人胸膛,咬唇轻喘,目中却透出一丝清醒。 陆演与东明在屋内商议要事时,瑶娘在外面闲坐赏花,下午她往肚中灌了一杯凉茶,闹着要去如厕,老婆子本要向大人通报,却禁不住瑶娘的软磨硬泡,心想这点小事何必去麻烦大人,便带瑶娘去了。 今日陆演来芙蓉园,园内早已清场,此时显得冷清寂寥,长廊下忽然迎面走来一个高大健硕的男子,老婆子没拉得住瑶娘,让她直直往人身上撞,哎呦了声,往后仰倒,愣愣跌坐在地。 恰好此时,风拂过她面颊,翻弄起脸上的面纱。 穆如抬眸,正撞入一双澄澈的杏眼,他一愣,正欲上前,揭开瑶娘脸上的面纱一探究竟,身后响起匆匆的步声,“穆侍卫!” 穆如转过身,含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陆大人,怎么,最近不在府上静养,跑到芙蓉园来散心了?” 陆演微笑道:“巧了,穆侍卫也来散心?” 二人不欢而散。 瑶娘察觉到男人克制的怒气,怯怯的躲在老婆子身后。 老婆子呐呐道:“夫人身子不适,老奴想着这点小事何须麻烦大人,便私自带她离开,老奴有罪,还请大人开恩。” 陆演让她下去,这下子,瑶娘前面没了人做挡箭牌,无措的立着,男人修长的身影缓缓倾斜下来,他捏住她的脸颊,“你不听话,我该怎么罚你,才能让你长记性。” 他忽然低头,狠狠咬住她的脖子。 瑶娘吃痛,惊叫挣扎,抓花他的脸,陆演就是不放手,紧紧的箍着她,像野兽咬住她的脖子,唇间弥漫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早就记起来了,你想离开我是不是,你想逃走,你不要我了是不是?” “疼,陆郎,我疼。”瑶娘小声啜泣,陆演惊醒回神,缓缓松开唇齿,看着瑶娘脖子间醒目的咬痕,他心头犯痒,再度俯身贴上去,一遍遍舔舐掉伤口上的血痕。 摄政王府。 穆如一路走来,仆人恭敬行礼,他却恍惚未觉,直到梁世屹喊了他两声,似笑非笑,“回来后便一直心不在焉,说说,你去哪了。” “属下在芙蓉园碰见了陆首辅,交谈几句,之后便回府来见王爷,哪也没去。”穆如压下心中的纠结,委屈说道。 “好端端,他去芙蓉园做什么?” 穆如不敢提起他身侧那女子,“奴才在门口碰见南诏公主的轿子。” 梁世屹挑眉,“原来是去会佳人。”瞥他一眼,“人家腻腻歪歪,恶心给自个儿看,你回来后失魂落魄什么?”见王爷开起玩笑话,穆如以为他放下心来,正暗暗松口气,忽然梁世屹浓眉下一双锐利的鹰眸转回来,似探似笑,“你当真没瞒什么?” “属下不敢。” “没有最好。”梁世屹的声音让穆如不自觉打了个寒战。 **题外话** 晚上再来一更。 第十二章 擅闯 花里逢君别(小尾巴儿)| 分卷阅读25 花里逢君别 作者:小尾巴儿 7673929 第十二章 擅闯 南诏公主却主动登门拜访陆宅,席散后下起了雨,她发愁道,“回去衣裳肯定是湿了,我想在这里等到雨停,不知大人能否应允。” “举手之劳,公主不必如此客气。”陆演声音温和。 不料这场雨下到半夜,南诏公主顺理成章在陆宅留宿。夜半,东明回屋歇息,黑暗中,忽然有一道娇软身子贴上来,东明立即拂开人,那女人无措的跌在地上,屋中灯火亮起,照见她委屈明艳的面容,东明低声惊呼,“公主——” 南诏公主向他伸出手,十指纤纤,“扶我起来。” “夜深了,还请公主回去歇息。”东明侧身低眉,不敢看她。 南诏公主眼角湿润,委屈咬唇的看着他,“脚歪了,你扶我起来。” 东明立在原地不动,南诏公主忽然泄气,自己起了身,踉踉跄跄的,眼看再次跌倒,这时有人扶住她,她顺势躺进他怀里,撒娇道,“脚疼~” 东明扶稳她后,又轻轻推开她,转过身去,“夜深了,公主。” “我想你了。”女人娇嫩的身躯从身后贴上来,胸前两团轻轻蹭着他的,“东明,东明,你可是叫这个名儿,好听极了。你怎么不问问我,我叫什么。” “公主——”东明骤然转身,欲狠心拂开她,却见她露出半团的奶子,颤巍巍的想要人疼爱,她捉住他的手摸自己的奶子,拖着他往帷帐深处,声音仿若妖娆的鬼魅,“我叫细奴罗,你一定要记住了——” 这夜雨下很大。 翌日午后雨才停,南诏公主步入轿中,撩开帘子,露出慵懒含春的眉眼,“改日再来拜访陆大人。” 往后一月,她几乎每日造访陆宅。 陆演正在静养,无所事事,倒也不曾拒绝,时日一久,渐入深秋,二人婚期将近,而南诏公主也成了陆宅的常客,哪处没有去过,唯独有两处委婉相拦,一是陆演的书房,二便是潇湘院。 婚期将近,陆宅枫叶开遍如火如荼,花园无人处,枫枝乱颤,女人咿咿呀呀的淫叫着,一只男人的手掩住她的唇,在闷哼中释放一股热气的白浊,然后沉沉的伏在女人赤裸雪白的娇躯上。 枝头停歇的麻雀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细奴罗说,“我问你,你进陆宅多久了?” 东明半软的阳具还躺在女人湿润的花径里,支起上半身看她,“问这做什么?” “好奇罢了。”细奴罗眼珠子滴溜溜转,撒娇似的语气,忽然问,“你告诉我,潇湘院到底住了何人,这般神秘不让人看。” 东明摸着女人发汗的鬓角,嗓音懒懒的,“大人的妾侍而已,不值得你放在心上。” 细奴罗嘟嘴,“只是一个小妾,有必要藏得跟宝贝疙瘩似的,我瞧着你家大人心里只有她一个人。” “说的什么话。”东明低头咬她的唇,察觉到体内的巨物肿胀起来,细奴罗仰起头贴上去,腰肢款摆,细细的喘息,“你说,我好看还是她好看?” “自然是你。”东明吻她的眼角。 细奴罗却推开他,“骗人。” “我不骗你。”东明从身后拥上来,揉她的奶子,逼得她喘息淫叫,她艰难的说,“我想见见她。” 东明停下动作。 细奴罗冷笑,“怎么,怕了?”她的语气咄咄逼人,“既然怕陆演发现,当初何必跟我纠缠不清?”她起身欲走,连衣裳都来不及穿,浑身赤裸,肌肤白嫩嫩的,两只奶子挺立俏红,上面布满男人的指痕红印,两腿间淌出一股淫液混合的白浊,气质又欲又美。 东明情难自禁,将她拉进怀里又亲又揉,已经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你想看,我带你去,我依你,都依你可好?” 谁知到了夜间,细奴罗见到早该入睡的陆演。 细奴罗看到他身后垂手静立的东明,刹那间明白过来,咬牙切齿,“你敢骗我!” 东明微微挑唇,“公主说笑了,奴才哪里来的胆子。” 细奴罗怒目而视,又忽然轻笑一声,睇向陆演,“陆大人费了这么多心思,连贴身随从都亲自上阵,看来什么都知道了,我也不瞒着你,没错,是摄政王哄我前来,指名道姓要我取一个女人的画像。我应下他,也是想看看能迷倒陆大人的女子,到底长什么模样。我如此关心陆大人,还不是您即将是我的夫君,相伴一世,总不能为了这些事心生嫌隙。” 陆演立在灯火旁,半边脸明亮,眼眸深邃,他默默含笑的看着她,细奴罗忽然心慌,笑道:“陆大人不会为了一个女人,真要拿我如何吧?” 陆演道:“公主也说了,你将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我不能拿你如何。” 细奴罗松口气,“那可以放我走了吧?” “不着急,”陆演又笑了一笑,“我可以不计较公主擅自夜闯,心思叵测,只是,您与我府上人私通,这若传出去,坏我陆家名声,该如何是好?” “我可是南诏的和亲公主,皇帝亲自下旨,你不能太过分!”细奴罗色厉内荏,已站不住了。 幽幽夜间,男人冰冷残酷的声音传来,“我偏要过分, 分卷阅读26 花里逢君别 作者:小尾巴儿 你拿我如何?” 南诏公主忽然失踪了。 她失踪前去了一趟芙蓉园,之后便杳无音讯,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她是和亲公主,身份特殊,宫里格外重视,甚至排除禁军全程搜查,但翻遍金陵所有地段,还是一无所获。 过了半个月,民间忽然传开流言。 说是妓坊有一个妓女,长得很像南诏公主。 一开始没人相信,但冲着这个名头,不少男人去妓坊指名道姓要此女子接客,尝尝“公主”的滋味。 有一天,此女子正在接客时,禁军忽然冲进来,将她带走。 之后,她接过的客人神秘般的失踪,消失,或者死亡。 与此同时,南诏公主也被找回来了,却形容憔悴,精神不大提振,仿佛受过巨大的刺激。 坊间传闻,妓坊的女人的确是南诏公主。 她被奸人所害,沦落风尘,千人枕万人骑,虽然及时被禁军发现,身子却被糟蹋的不行,据说禁军找回她的那天,她正被大肚便便的男人压在身下肏穴,服了春药,在床上骚得不行,没了男人就扑向禁军,要含他们胯下的物儿,据说当时好几个在场的禁军都忍不住,射了她一脸。 还说什么公主,这女人早就被玩坏了,妓女都不如,谁还敢要她? 可怜陆首辅英明一世,却要娶个妓女回家,败坏门楣。 民间开始流传,南诏公主被奸人所掳,是摄政王所为,他不允许陆首辅有丝毫起势的机会,用这等阴险手段加在女人身上,可见骨子里的残忍嗜血。 一时间,朝堂内对摄政王的讨伐剧烈,御史又翻出旧帐,控诉摄政王冤杀王公子弟,草菅人命。 与此同时,侵地一案调查清楚,与陆演毫无干系,陆首辅官复原职,这时忽然传出南诏公主自杀的消息。 原来她不堪压力,趁宫人不注意时投缳,所幸及时发现,没有大碍,醒后主动提出解除婚约,南诏国弱,一个和亲公主在异国沦落到如此地步,无法为自己伸冤,只能如此,皇帝怜悯允之。 自那以后,金陵渐渐没了她的消息,一段香艳轶闻也为百姓忘记。 陆首辅之前因侵地一案受牵连,在家静养多时,如今官复原职,与从前无异,但也经历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风波,损了些元气,反观摄政王多条人命在身,弄权贪墨,竟跟没事人一样,朝堂上,幼主仍恭恭敬敬喊他一声“皇叔”,殊不知寒了多少御史清臣的心,忍不住唾骂他无耻,他设的阴谋,还主动拜访陆宅,向陆演贺喜。 婚事既罢,陆宅张罗起来的红绸灯笼却至今没被撤下来。 潇湘院被布置得喜气喧闹,福意腾腾。 老婆子给瑶娘梳头发,摸着细软浓密的头发,笑眯眯说道,“夫人头发乌黑浓密,以后有享不尽的福气。” 瑶娘侧过脸看她,“大人?” 她的话一向少,老婆子明白她的意思,回道,“大人在前厅见客,结束了就回来,夫人莫着急。” 瑶娘点点头,过了一会她又问道,“见谁?” 老婆子道:“是重要的客人。” “谁?”瑶娘起身走到门边,屋外的婆子小心翼翼将她拦着,瑶娘扶着门框,微仰头看向远处,庭院深深,枫叶火烧似的连绵,她看不到什么东西,无趣的转过身。 老婆子刚松一口气,瑶娘忽然折回去,趁他们不注意,溜出了屋。 “快去追!”一群奴仆慌张张追去了。 瑶娘却糊里糊涂跑到前厅。 下人候在厅外,见她来,本想着要阻拦,瑶娘呵斥道,“让开。” 下人呐呐退下。 他们都知道,这是大人的心头宝,也就是他们的“太上皇”,惹恼了她,死路一条。他们卑贱的身份,哪里敢忤逆。 陆演正在厅内会客,外面有喧闹声,梁世屹道,“看来陆大人还有事。” 陆演道:“无妨。” 东明默默退下去,来到厅外看见瑶娘,心中大惊,低声呵斥婆子将她带下去,瑶娘挣开她们的手,跑到跟前来,“我要见他。” 东明默默退后几步,恭敬道:“大人正在会客,待会便回来陪夫人,请夫人再等等。” 这套说辞对瑶娘没用,她大声道,“我要见陆演!” 声音传到厅内。 陆演手中的茶没有端稳,颤了颤眼睫。 **题外话** 除夕快乐! 第十三章 端倪 花里逢君别(小尾巴儿)| 7674730 第十三章 端倪 “陆大人?”梁世屹的声音传过来,无端透着阴沉。 陆演抬眼,笑了笑,“府上人不懂规矩,惊扰了王爷,还请担待。” 梁世屹忽然说道,“怎么听这声音,颇有些熟悉,说不定还是本王的熟人。”说罢他竟起身,走向厅外探看,陆演匆忙跟来,梁世屹慢慢停下来,转身看他,目光如炬,“陆大人看起来何以这般着急?” 陆演道,“惊扰了王爷,下官心内惶恐。” 梁世屹轻嗤,鬼才信这话,他大步 分卷阅读27 花里逢君别 作者:小尾巴儿 流星往外面走去,陆演跟在他身后,却已恢复冷静,到厅外就见东明身后跟着一名女子,眉目低垂,相貌陌生。 梁世屹看了一眼就立在原地,脸色阴沉。 那女子怯怕,伏在地上不敢说一个字。 “这是下官府上一个姬妾,胆子小,唐突了王爷,下官代她向王爷请罪。”陆演替她解围。 梁世屹见他这般护着女子,就知道她是这几日将陆演迷得神魂颠倒的女子,浑身上下没一点出挑处,唯独一把声音令人恍惚,但终究不是,是他听错了而已。 梁世屹忽然没了心情,匆忙告辞。 穆如在陆宅门外守候,见王爷一走出来就吩咐道:“去长安坊转转。” 长安坊最出名的是玉春酒家。 正值午间,客人络绎不绝,穆如早派人提前清场,偌大一个酒楼,唯有三楼有人,占这么大位子,只点了一道酒酿圆子羹。 侍卫默默等着王爷一口口吃完,等他放下汤勺,立即捧上干净的白帕。 梁世屹接过白帕,忽然出声,“你可知除了本王,谁是玉春酒家的常客。” 穆如埋首沉默。 “你不说,本王替你回答,是陆演。”又道,“巧了,他来这里,也只点一道羹汤,酒酿圆子羹,原来他也酷爱甜食。” 梁世屹锐利的鹰眸扫向穆如,“事到如今,你还敢瞒着本王不是?” 穆如跪地,“属下不敢。”心中却胆战,王爷是不是发现了…… “是不敢,还是生了一些别的心思?”梁世屹哼道。在他这儿只有两种人,一种为他所用,另一种是死人,“你明明拿到林太医所绘的画像,在芙蓉园与南诏公主私自见面,你却两度隐瞒不报,本王还未蠢到被你玩弄鼓掌的地步!” 眼看事情瞒不下去,穆如咬牙道:“属下一心为主,若有二心就下地狱。” “好一个一心为主!下地狱!”梁世屹一脚踹开他,见穆如咬牙硬挺,他冷笑,“你是本王看着长大,你有多少忠心,藏了多少心思,本王不知?你这自以为是的性子,本王看着实在恼火。来人!” 他一声呵斥,侍卫将穆如拖下去,捆在长凳上鞭笞。 穆如咬紧牙关,闷哼着,但始终不肯说。 梁世屹道,“你嘴巴硬,本王不逼你,眼下还有时间,趁这功夫,不如再去一趟陆宅。” “王爷!”穆如心惊胆战。 梁世屹居高临下看着他,目中冷意森森,“说!” 穆如眼里浸着血泪,事已至此,如何能瞒得住…… 东明轻笑道:“摄政王真是能沉住气。” 先是翻出侵地一案,后撺掇南诏公主探取夫人画像,如今事败,被御史纠缠痛骂,还大摇大摆来陆宅贺喜,跟没事发生一样。 “他沉不住气,就不是梁衍了。”陆演微眯起眼。 东明疑惑,“梁衍?” 陆演却不再多说,转身往厅内走去,一架高大的屏风阻隔视线,他轻步绕过去,看到一个背影窈窕的美人坐在矮榻上,低头在玩什么。 老婆子起身行礼,陆演做了个噤声的姿势,没人敢说话。 陆演悄悄走到瑶娘身后。 他静看她许久。 一侧的下人屏声敛息,瑶娘浑然不觉,在弄手里一只草编的蚂蚱。 忽然身后有人轻唤,“引章。” 声音很轻,瑶娘似乎没有听见。陆演不曾放弃,再一次试探,声音温和的喊,“引章。” 瑶娘察觉后面有人,刚转过身去,就有人从身后拥上来,宽厚的胸膛贴住她的后背,俯身看她手里的蚂蚱,“你编的?” 瑶娘颔首,拿到他眼前炫耀,“好看吗?” 陆演却没有先回答,垂眸仔细盯着她的表情,见她是一脸天真,笑得有点儿孩子气,哪里是从前那个精灵似狡黠的女子,于是他缓缓露出一笑。 “当然好看。” 陆演一把将她抱起,瑶娘低声惊呼,吓得双手紧紧攥住他的袖子,脸埋在他怀里,小声说,“你干嘛?” “嫁衣做好了,我想看你穿。”陆演凑在她耳边小声说。 下人深深埋首,不敢窥伺这一幕。 陆演却如入无人之境,抱着她径自往前走,很快走出大厅,要往潇湘院走了,王秋庭匆匆前来,见陆演怀里抱着一粉腮雪肤的美人,除了瑶娘还能有谁,不由大惊,忙道:“大人,摄政王忽然闯进来,拦都拦不住。” “慌什么。”陆演斥道,怀里的美人微微颤抖,他按住她的后脑勺,不许她露出五官,低头哄她,“莫怕,我有三百府兵,弓箭在身,他要敢欺负你,就地诛杀。” 心间猛颤。 “我怕,”瑶娘垂下眼,像个孩子拽拽他的袖子,“我想回去。” 前脚陆演派人送她回潇湘院,后脚梁世屹横冲直撞闯进来,他大摇大摆的,蟒袍衣摆猎猎作响,胸前补子里的粗蟒盘旋欲冲出来,好猖狂的气势。 陆演一身灰青色长袍,文人打扮,往他面前一挡,声音温和的说道,“王爷去而折返,还有何事?” 梁世屹在他面前站定,摩挲指间的翡翠戒指,挑眉笑道:“没事就不能来了?” 分卷阅读28 花里逢君别 作者:小尾巴儿 “王爷想来随时能来,”陆演顿了顿,“只是,下官府邸毕竟不是容纳孤儿江湖客的馆子,也不能没了规矩。” 他这话已显得锋利,梁世屹倒也不恼,侧过脸,与身边的侍卫笑道,“瞧瞧,陆大人还跟本王计较上了。”他招招手,侍卫捧着锦盒上前,梁世屹拿眼瞧着陆演,慢悠悠道,“礼忘给了,现在补上。”说罢扬长而去。 “这……”东明不由上前。简直莫名其妙。 陆演摆手,“无事。”他语气淡淡,未见有多么气恼,仿佛梁世屹闯的是别人的家,与他无关。 踏出陆宅,梁世屹脸色彻底阴沉。 穆如由人扶着,踉跄上前,“王爷……” “走吧,”梁世屹挑眉,“走吧,干杵这儿,白给人家看笑话,还嫌不够丢脸。” “属下遵命。”穆如无力垂头,却暗暗放下心来。 刚才王爷厉声逼问,他险些吐露真相,说出陆宅的女人与王妃眉眼相似。光凭这点,联想到陆演也爱去玉春酒家,点王妃最爱的酒酿圆子羹,陆演到底揣着什么龌蹉心思,王爷一旦知道必定暴怒。 穆如生生咬在牙齿缝里。 他编造另一套理由。 他私下窜通南诏公主,令她混入陆宅,让陆演分心难顾朝堂。 王爷却何等精明,隐约嗅到事情背后的猫腻,将矛头指向陆宅里的女人,当机立断回了陆宅,所幸没见到那女人的模样儿。 瑶娘正睡着,迷迷糊糊有人进来了。 她睁开眼,陆演正坐在床沿,手抚着她脸颊,“醒了?” 瑶娘窝在暖和的被窝里,懒懒的点了下头,面容分外娇美,陆演遮住她睁开的眼睛,缓缓说道:“你可知,今日来的客人是什么身份?” 瑶娘还睁着眼睛,睫毛像小扇子扑哧扑哧扇他的手掌心。 他自顾自道:“他如今叫梁世屹了,是咱们金陵城的摄政王,天子见了他都要尊称一声皇叔。这九年,他拼命压着我,唯恐我坐大。其实,我对这位子本没什么留恋,只是看不惯他这些行径。” “他杀人放火也就罢了,杀的都是该杀之人,世上少了几个薄情寡义的恶人,也算是他做下的恩德。也不知是杀多了人,他心也变得铁石心肠。” 他俯身凑近瑶娘的耳廓,低声道,“你可知道,这样薄情寡义的恶人,原来也是娶过亲,有过孩子的。” 男人的热气喷洒在耳边,话里却带着彻骨的寒意,瑶娘瑟缩着往床里边躲。 陆演死死按住她不放,不让她漏过每一个字,“偏偏他不珍惜,让妻儿入了狼口,当初她要知道他是这么个德行,还会下嫁给他?这九年来,他从不曾提过她一句话,金陵城更无亡妻的坟墓,他不愿意见她,不愿意为她立坟,觉得是一种耻辱。” “毕竟孕中的妻子被野男人奸污,这个野男人还是世上最尊贵的君王,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笑话妻子给他戴绿帽,这份耻辱,哪个男人能忍得?” 瑶娘脸上蒙着厚厚的被子,她喘不过气剧烈咳嗽起来,陆演忽然松开手,瑶娘一下子掀开被子大口呼吸,又咳嗽得眼眶泛红,脸上泛起泪水。 陆演扶她起身,一下下拍抚她的后背,“九年前的梁衍是什么样子呢,铁锤都打不弯的脊梁骨,眼里揉不得一粒沙子。” 他垂眸盯着她眉间映上的灯火,又仿佛要看到她眼里深处去,一字一句的像要钻进她心底,“也幸好她早死了,若不然,日日对着,梁衍心里的刺越来越深,终有一天将情谊都消磨殆尽,翻脸无情。” 瑶娘慢慢停下咳嗽。 陆演递上茶,柔声细语道,“好些么?” 瑶娘抬起头,怯怯的问,“你怎么了?” 陆演抚上她的脸颊,细看她明艳精致的眉目,“刚才我说的话,你可有记住?” 瑶娘睁着眼看他,一双黑白分明的杏眼,微微倒映出他的面容,明明是笑着,却又有几分扭曲。她不禁缩了缩。 陆演见她露出幼童般的神情,终于将内心的疑虑压下去,柔声道:“先歇歇,待会去穿漂亮的新衣。” 婆子服侍瑶娘去净房沐浴。 东明走进来,“大人,可要盘问今日之事。”夫人莫名闯到前厅,大声喧哗,实在有些古怪。 “无妨,”陆演眉目疏展,未见一丝阴霾,温温和和的说道,“一两件事含含糊糊着,也不影响什么。年关将至,你让御史别咬得太紧,总得给人家喘口气,留个念想。要是连盼头都没了,这年还怎么熬过去。” 他不怕她装,就怕她装不了一辈子。 瑶娘从净房出来就主动坐在陆演腿上,把他手里的书抽开,指了指床。 陆演一把抱起她,一起躺到了温暖的床帏里,他从身后抱住她,双手握住她的玉桃肆意玩弄,瑶娘双腿间夹着被子磨着,难耐的侧过脸来吻陆演的脸,陆演把嘴巴送上去,二人额头抵着额头啧啧亲了很久,分开时瑶娘面色潮红,似哭道,“难受。” 陆演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瑶娘主动分开两腿,一只手拨弄他的裤头,把硬了的阳具释放出来,又弄到花穴附近蹭,弄了许久才给泄了身子。 陆演却是射了又硬,最后让瑶娘捧 分卷阅读29 花里逢君别 作者:小尾巴儿 起双乳夹住阳具,大龟头被她的小嘴儿含着,同时还要挺腰翘奶,娇嫩的肌肤被两颗阴囊狠狠拍打,啪啪啪的声音响亮激励得很,他才放过她。 瑶娘的身子却几乎被玩坏了,除了男人一直没插进去,其他什么姿势都试过,从后面插女人的腿心是陆演最爱的姿势,到了要射精的时候,按着瑶娘的后脑勺不让她转过脸,看到自己狰狞的一面。 当然他也就看不见瑶娘的表情。 小穴湿哒哒的,腿心间粗大的阳具进进出出,几乎浑身骨头都要散架了,她无力垂着脑袋,冰冷的液体顺着下巴一滴滴的落到床单上。 第十四章 新婚夜 花里逢君别(小尾巴儿)| 7675799 第十四章 新婚夜 与南诏公主解除婚约后,府上仍留着红绸喜字。 这日东明垂手立在廊下。 陆演在屋外缓缓踱步,微攥着手,竟有几分雀跃忐忑。 忽然屋门一开,露出老婆子笑眯眯的脸,说是从没看见过这么好看的新娘子,就跟天仙似的,美得让人晕眩。 刚说完,瑶娘的脸便出现在老婆子身后,朝陆演笑眯眯的,眉眼弯弯,头发和面容都被精心打扮过,美得令人晕眩。 不止大人,庭院里的众人也都看呆。 “都出去。”大人吩咐道,声音淡淡的。他拉着瑶娘的手进屋,关上门,不许人看到,他摩挲瑶娘身上的嫁衣,肩上绣着美丽的花纹,她身子高挑纤娜,容貌又出众,穿这身嫁衣有万种风情,谁也承受不住被她瞧上一眼。 陆演问,“喜欢?” 瑶娘抿唇点头,露出浅浅的酒窝。看来极为中意。 陆演微微笑道:“我也很喜欢。”他牵起她的手,温柔的说道,“我母亲说过,女儿家这辈子最开心喜悦之时,便是嫁人的时候,将所有的甜蜜羞涩倾注在缝制嫁衣的一针一线当中。所以缝制嫁衣时万万马虎不得。” “我送你世间最美最精致的嫁衣,便是想让你做世间最美丽的新娘,毫无烦忧,只有待嫁的雀跃心情。”他摩挲她的耳垂,“你现在高兴么?” 瑶娘露出羞涩的笑容。 她垂眸,眼睛乌黑明亮。 陆演忍不住抱住她,“我母亲还说过,成亲之前不可孟浪,坏了女儿家的清白,一辈子那么长,谁知道会生什么意外。我觉得她说的有道理,所以这几日,我碰不得你,你可忍得住?” 瑶娘乌溜溜的眼睛瞧着他,陆演叹道,“罢了罢了,总归是我先忍不住。” 一连多天陆演宿在书房,直到成亲这日,府邸喜气盈天,瑶娘早早被从被窝里拉出来,按到梳妆台前,婆子在身后为她梳妆打扮,服侍穿衣,床上换成大红被褥,帐中撒满花生红枣,寓意早生贵子。 瑶娘坐在帐中许久,坐得屁股生疼,百无聊赖拨弄凤冠上流光的华珠,老婆子按住她的手,“夫人莫急,大人很快便到了。”说着,门外有了动静。陆演走进来,老婆子们在床上中央放平一块白帕,向主子行礼后默默退下。 瑶娘朝陆演张开双臂,“抱抱。” 陆演揉揉她的小手,“合卺酒先喝了。” 瑶娘歪头看他,眨眨眼。 陆演将合卺酒递到她嘴边,眉眼温和,微笑道:“也叫交杯酒,喝了它,你我便是夫妻。” 瑶娘喃喃,“夫妻?” 陆演哄着她喝下半杯,自己又将剩下半杯饮尽,“夫妻,便是一世不离不弃,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他每说一句,便凑近她一些。他身上穿着喜服,映得脸红红的,眼角有几分醉意。 男人平日里以温和正经的面貌示人,眼下这般凑近,灯火下瑶娘注意到他生的有多好看。 当年他考取探花,金陵城的女儿家便唤他陆郎,叫得缠绵入骨,人心迷醉。陆演这一生,所求不多,抛去权势功名,他只想得到所爱之人。 男人的长指悄悄钻进一层层美丽的嫁衣,瑶娘缩着身子往后躲,却被她圈在他怀里动弹不得,“娘子可知,什么叫你中有我,我中便有你?” “不,不知道。”瑶娘别过脸,双颊绯红。陆演凑过来,吃掉她嘴上的胭脂,“夫君教你。” 瑶娘怔怔看他。 男人眼里有灯火,有光彩,也有她的影子。 深夜,摄政王府。 梁世屹搁下笔,捏捏眉间,不知为何今夜总有些心绪不宁。公事办不下去,他抽出桌案底下的抽屉,掏出一方锦盒,取出一只蝶身银簪,摩挲许久,不觉渐渐痴了。 任谁也想不到,传闻中残暴冷酷的摄政王,竟对着一只簪子久久发呆。 而这簪子还是从英国公手里强夺走,算不得有什么渊源。 勉强能攀扯上的,也仅仅是当年她随口说过一句,她说喜欢蝴蝶样式的簪子,戴着好看。 这些年,他搜集了数不尽的蝴蝶簪。 也没人戴着,全被他放置在漆黑的锦盒里,想起来了会拿出来看看,摸一摸也好,留个念想。 书房的灯捻灭了。 正屋里,男人入睡前,打开橱柜的小门,取出一叠 分卷阅读30 花里逢君别 作者:小尾巴儿 整齐素白的衣裳,放在枕畔,他盖着薄被,合上眼,又是度完这漫漫难熬的一夜。 新婚夜注定难熬。 帷帐摇曳,男人女人的身影交缠在一起,像两条纠缠的水蛇难舍难分。 床上美人如被剥了壳的鸡蛋,赤条条的露出一身雪白肌肤,男人俯首埋于她腿心间,又啃又咬的,小嫩逼吐出一股股淫露。 陆演捞起美人软乎乎的身子,分开她两条细细白白的腿儿,折在胸前,把一对儿堆雪似的奶子挤压得变形,瑶娘抽抽噎噎的,揉着自己的,“奶子痒。” 陆演一边俯首舔美人的奶尖,一点儿都不怜香惜玉,把两只挺立的奶尖咬得又红又肿,像两颗充血的樱桃,看得男人血脉贲张,啪啪好几下拍打瑶娘柔嫩的雪臀,“骚货,你骚不骚,嗯,发浪给哪个野男人看?” “嗯嗯嗯啊,只给,只给陆郎看。” “看什么?”陆演抬高瑶娘的屁股,臂弯里靠着她的脸,让她清楚看到二人交合的场景,紫红色阳具顶在美人瑟缩的花穴,龟头稍微嵌进去一截,两颗阴囊露在外头,紧贴着美人的雪臀,好似长在她身上,场面极度淫靡。 陆演忍得头皮发麻,低低笑着在瑶娘颈窝处,逗弄着她,“瞧瞧,我的宝贝儿流了这么多水,想喂给谁吃,只有我还不够你发骚?” 在这样露骨的刺激下,瑶娘动情,奶头挺得又硬又高,用胸前的两团轻蹭男人的胸膛,想用这种方式来解馋。 “痒。”瑶娘娇娇说道。 陆演把瑶娘压在床上,撩开衣袍露出狰狞紫红的阳具,挺腰整根插进瑶娘的小逼,瑶娘瞬间弓起身子,双手抓着他的肩膀,“太深了,小逼要被插坏了,嗯嗯啊,太深了。” 她咿咿啊啊的淫叫,陆演俯身舔弄她的耳垂,把她耳廓舔得湿湿的,胯下挺动不断,整根没入又彻底插出来,没等瑶娘喘息的机会,又狠狠捣进去,咬住她耳朵说,“娘子的小逼要被我捣烂。” 一说这种挑逗露骨的话,瑶娘的身子软得不行,小穴一缩缩的,把男人的巨物绞缠在里头,陆演咬着牙拍了拍美人的屁股,“宝贝儿,松些。”小逼却含得他越发紧,几乎有射精的念头。 陆演抬起瑶娘的一条腿,侧身肏弄她的小穴,一下下捣弄狠进,几乎把宫口顶开,原本牢固的帷帐也随着男人猛烈的动作嘎吱嘎吱作响,仿佛随时塌陷下来。 床上不够男人孟浪,在帐内射了一回精,陆演捞起身子还在潮颤之中的瑶娘,将她架在堆满案牍的桌案上,大片雪白的后背朝着他,挺翘的屁股高高抬起,小狗似的颤巍巍摇晃。 她嘴里含着男人的长指,奶子被男人的手掌捏揉,花穴已不成样子,两片花唇外翻,嫩嫩的小花珠被玩得鼓立充血。 陆演扶着又肿起来的阳具插进花穴,狠狠顶弄那块敏感的肉,才肏了几十回,瑶娘两腿立不住要倒下来,冷不防陆演在身后死命插干,竟将美人儿干下桌去,男人的阳具从小逼里滑出来,还硬着,棒身满是二人交合的水光。 陆演长臂一捞,将她提上来,就这么挺着腰,阳具直直戳到她脸上。 “乖乖的,含住了。”陆演哄道,额角滴汗。 瑶娘红唇微张,陆演捏着她下巴,挺腰将巨物送进去,开始在瑶娘嘴里插干起来,许久也没见射精的念头,反倒是瑶娘嘴角红肿,眼中含泪,可怜巴巴的半跪在他两腿间,奶尖颤动。 深夜冷意泛上来,陆演心疼的用外袍罩住美人白嫩嫩的胴体,抱着她往屋外去了。 此时潇湘院静悄悄的,下人早被打完走,没人敢进出正屋。 若真有人进出,就会看到黑漆漆的夜里,庭院树下的秋千坐着一对男女,抱坐的姿势,美人儿躺在男人怀里,只露出一张粉扑扑的脸蛋,其余的都被男人宽大的外袍遮住了。 美人似乎坐的不安稳,屁股扭来扭去,男人就将她转了个身,两条被迫敞开的细腿儿朝着院门,正是平日里下人进出的地方,冷风一股股的,吹进糊满白浊淫液露的花穴,还含着紫红色的阳具。 男人的性器巨大,却一动不动的躺在花径里,磨得瑶娘几乎哭出来,“你动动它。” 陆演含着美人的耳垂,软软的,恨不得咬碎吞咽进肚,“以后每天夫君都喂得你饱饱的,好不好?” 瑶娘顾不得点头,屁股坐在他胯间动来动去,主动把阳具含得更深,陆演从身后拉住她的脚腕,狠狠挺动腰身,大开大合肏起肥美多汁的小逼。 瑶娘挺着身子,一对雪白的玉兔儿弹跳颤动,荡出一股股乳波,“奶子痒,你摸摸,陆郎你快摸摸,好痒。” 陆演双手扣住她的脚,腾不出来,便低头咬弄起来,像婴儿吸奶一般,把两颗红豆咬得红红的,抬头微微笑道:“是甜的。” 陆演在秋千上干了瑶娘一回,滚着热气的精液在二人脚下滴滴答答淌着,瑶娘趴在男人有力的臂膀上,仰头指着天边,“今晚的月亮好圆。” 她面颊泛红,眼神迷醉,已有些吃不住男人在性事上的狂浪。 陆演忘情吻美人雪白的后背,将她的手裹在自己的手掌之中,去揉一对凉风中颤立的奶子,“不许分神。” 后来瑶娘晕了又醒 分卷阅读31 花里逢君别 作者:小尾巴儿 ,醒了又困,凌晨时分迷迷糊糊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地上,两条腿被折在胸前,露出男人干红的双眼,精壮赤裸的胸膛上滚满汗珠,将床帏摇得剧烈。 头顶迷醉昏黄的灯光,摇曳的床帏流苏,构成这一方缠绵悱恻的天地,不管外边天塌地陷,有人悲歌,有人痛苦,这一刻他们尽情交欢,陆演吻着美人被生生肏湿的身子,恍若深情喃喃,“瑶娘,引章,我爱你,我实在爱你,你也爱我是不是。” 瑶娘躺在陆演的身下,两条雪白的藕臂抱住他的身躯,目光游离在帐内一片迷红之中。 她咬着唇,嗯嗯啊啊的,却不给他一个字的回应。 陆演一夜猛烈插干,白浊射了一泡又一泡,被美人小逼含住的阳具软了又硬,到翌日晨间还插在她的体内,将精液淫水堵得牢牢的,瑶娘的小肚子甚至都鼓出来一团,梦里也不踏实,总觉得肚子不舒服。 天亮了,陆演不得不去上早朝,缓缓抽出半软水光的肉刃,含在小娘子体内一整夜的液体也流出来,帐内尽是淫靡情欲的气息。 日上三竿,婢女扶她起身洗漱。 瑶娘发现伺候她的人换了一批,比先前的年轻一些,三四十的年纪,也更有经验一些,见到瑶娘被狠狠疼爱过的身子,脸色没有丝毫变化,甚至在瑶娘沐浴后,捧上来一根晶莹剔透的玉势。 婢女说道:“请夫人含进去,晚上大人回府后检查。” 瑶娘便乖乖的趴在床上,裙摆撩到腰间,两条细腿儿分到极开,两名婢女半跪在她屁股后面,一个双手扒开瑶娘的小逼,一个将玉势缓缓插进去。 “唔~”瑶娘抓紧身下的被褥,眉尖蹙起来,嘴里泛出了娇喘。 女人的身子经过男人一夜疯狂的操干,两条腿几乎合不拢,花洞微微张着,真像是一个小洞还含着男人的巨物,眼下缓缓推进去一根与陆演别无相差的玉势,穴内渐渐生出一股清凉,甚至微微泛起痒意。 美人的花唇瑟缩着,颤巍巍吐出一股花露。 瑶娘也知道羞耻,将脸深深埋在枕头里,耳根子都红透了。 婢女微微笑道:“大人心疼夫人,在玉势上抹了药膏,含上半日,便能恢复之前的紧致,夫人放心便是了。” 又端上来一碗乳白汁液的汤。 瑶娘问,“这是什么?” 婢女道:“夫人胸中有淤块,日日饮此汤,能活血通筋。” 后来才知道,这是催乳汤。 陆演让她日日喝一碗,奶大如瓜,日夜被他揉在手里,竟爱不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