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训练学园》 【性奴训练学园】<序章>之 1 序章1.进入校园我带着充满恐惧的心情,站在一处老旧的公车站牌前,候车。 不是公车,而是校车。 来自一所我百般不愿意就读的学校。 几个月前的我绝对想不到,我现在所面临的这种窘境;更绝对想不到,我的后半生会被简单的一张信纸给毁了。 那封信其实是一封入学通知,更确切的说法是,那是一封卖身契。 新学校是一间私人开设的「国际」学校,从那毕业的学生都会被送到各国「工作」。 虽然薪资优渥,但以后就没有返家的机会了。 能够到国外工作,虽然听起来非常诱人,但如果知道是什幺样的工作,大概没有一个女孩子会想要有这工作机会。 但每一年还是有极少数被迫入学的倒楣鬼,偏偏我便是其中一个。 那封信纸现在就在我手上提的小提包内,那提包是我现在唯一的财产。 在我身旁有一个年纪跟我差不多的长发女生,双眼恍神地望着地面,会让我注意到她的原因是,她跟我很相像,在这个本来今天不该有班车的站牌前等候,神情也带着一点哀伤。 (难道她跟我相同处境?也要到那所「恶魔学校」?)我心里一直在思索着,如果是的话,那幺她将很有可能是我未来的同学,而我也可以藉由跟她聊天陪伴来减缓自己对未来与未知的恐惧,相信她也很需要如此。 但如果不是的话,那无疑是让自己墬入更深的深渊,况且这种事情也不知道怎幺开口询问。 但这问题在不久后获得了解答,一辆巴士就这样在我们面前停了下来,车门缓缓开启,一位中年女子拿着一叠纸走了下来,瞄了一眼那叠纸之后,又看看我们,开口说:「曾o晴。 」我身旁那位女孩剧烈颤抖了一下,才缓缓开口:「我…是…呜…」竟然哭了起来。 (#名字中间会留空是为了避免「撞名」惹来麻烦,况且以后用到名字的次数也不多)中年女子也没有理会她,又说:「黄o莉。 」那是我的名字,我答话时才发现我声音也哽咽了。 「上车吧!」中年女子先走上车去,留下我们两人对望,这也是我们第一次对望,她跟我以及所有会坐上这班车的女孩一样,都是长得标緻又拥有着好身材的小女生,没想到这本来应该招妒的条件却先给我们招来了厄运。 她眼眶还有点湿湿的,楚楚可怜的样子更增添几分令人不舍的可爱。 我看见她的嘴角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轻声说着「走吧!」便走进车中。 车上布置跟一般的巴士也很像,但是走道前面却设了一道门,一道铁门。 我们听从指示进入铁门后,中年女子就在我们背后将门上锁。 座椅都是两两并排,放置在走道左右两侧,但是墙上没有窗户,整辆车的光线都是靠车顶的灯光。 除了我们之外,车上已经先坐有十多位女孩,有些在跟坐位旁的新朋友聊天,有些则是靠着椅背而睡,但更多的是坐立不安的扭动。 我们两人挑着两个并排的空位坐了下来,车子的摇晃让我们知道校车已经重新发动,载我们离开我们熟悉的世界,载我们离开希望…在车上,我开始跟身旁的新朋友聊起话来,刚刚唱名时我有记住她的姓名,之后我都称呼她「晴晴」,而她也暱称我「莉莉」。 之后我们在聊不完的话题中度过了车上时光。 聊天中,我知道了她的成长背景,她本来是学舞蹈的,高中时还曾代表参加舞蹈比赛,虽然没有得名,但也是倍受肯定。 不过她也面临到跟我一样的窘境:考大学失利!对于现在讲求高学历的社会来说,没有达到学士以上的学历,那幺能力再强也不可能找到工作。 而且更加雪上加霜的是,收到了这封入学通知。 这间学校虽然是私人开设,但创办者已经是富可敌国、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为了成功开设这间学校他也花了不少心力去关说,美其名是让「进学挫败又无法找到理想工作的女孩们可以发掘新的一技之长」,实际上却是把这些无处可去的女孩子推入地狱深渊。 为了避免跟政府直接相对,这间学校很巧妙的锁定家境较差的家庭,如果有高中刚毕业没有办法升学的女孩子,只要姿色达到水准以上,就很有可能成为目标。 寄出优渥的「奖学金」条件诱人心动,同时也会对各企业施压,让这些女孩子们更难徵到一份正当的工作,一般企业可都不敢忤逆这随时可以把自己并吞掉的巨兽。 这半诱半迫的方法成功让大多数被选上的女孩们都没有拒绝入学的权利…而进入这所学校就读的女孩子们,便从此与之前的生活脱轨,在那不但是强制住校,甚至连年假假期也不放人离开,如此度过三年时光后,还必须被迫接受分派的工作,这些工作通常都是在国外的,出了国后也没有任何回国的机会了。 将自己女儿送来这所学校就读的家长,就像是卖掉一个女儿一样,女儿在外赚的钱都会透过学校送回来给家长,但却无法收到半点女儿的音讯,甚至连在哪里做什幺工作也不得而知。 我的父母就是类似这种心态,虽然诸有不舍,但我留下来只会是个沉重的负担,相反地,我的离开可以减轻他们很大的经济压力,经过几次讨论后,原本顽强的我也只能点头答应,不过父母却也在劝成功后泪崩了。 晴晴在这一点就跟我不同,她是主动跟父母提起的,尽管她父亲说宁可少吃几口饭努力维持女儿的将来,晴晴还是毅然下了这样的决定,还分析了自己的想法给父母,她很了解,当这封信寄到她手中时,就已经宣告了她不会有什幺将来了。 一路上,我跟晴晴越聊越热烈,像是两个高中女生聊着各式各样的话题。 校车停了几次,也有不同的女孩子陆续走上车来,现在车上大约有三十位女孩,有个女孩坐在我们后面,不久也加入了我们的话题,她叫小可,长得娇小可爱,要不是因为早先知道这车上的女孩子都已经是读完高中之后,从她的外表可能会以为她还是个国中生而已。 看着小可,让我感觉好像自己变成了姊姊,从小就是独生女的我,在失去家人后忽然有种把她错置成我妹妹的想法。 而也许我并不知道,小可的出现也给了我一种安全感,看着她那天真可爱又活泼的模样,实在很难跟接下来要面对的命运联想在一起。 然而,我也还不知道,我们将要面对的是怎幺样的「地狱」,也不知道,这幺个活泼可爱的小可,在不久之后会变成怎幺样…就这样在车上度过了大约两个多小时,当车子再次停靠时,我们本来也以为是又有其他同学要上车而不以为意,哪知上来的确是刚刚那位中年女子,说:「各位女孩们,我们车子已经到达校门口了,待会请点到名的女孩下车接受检查,还没叫到名字的女孩就在车上静静等候。 」我们的聊天突然中断,脑袋一阵轰鸣,短短几句话就把我们从遥远的美丽画面拉回到现实,我感觉到有种狠狠坠地的滋味。 中年女子已经先叫了三个女孩下车,车上的我们全都沉默了,等待她下一次的唱名,那已经是大约十分钟之后的事了,而刚刚下车的三个女孩并没有回到车上。 就这样,在车上的我们不知道车外的情况,随着时间慢慢过去,车上越来越少人使得不安与恐惧被无限拉长放大。 我们三人六手紧紧握在一起,我可以感觉到从她们手上传来的力量。 终于,我的名字再次从中年女子口中念出,同时小可也被点到了,我们三人组顿时只剩下晴晴一人还得在车上煎熬,晴晴已经无法掩饰她的恐惧,不过她还是热情地给我跟小可各一个拥抱,我跟小可也手牵手,与另一位女孩一起走下车。 下了车,「监狱」这个词忽然浮现在我脑中,车子停在一处像是未经开发的山林地,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小小的方形屋,屋子的两边延伸出一面长长的高墙,延伸到我所看不到的距离,墙上还缠有着铁丝网,看来一旦进入这里,要想逃出去真的难如登天了。 而就算翻过这道墙,附近除了远方少数几幢豪华的别墅之外,就没有什幺建筑,我们也完全不知道回去的路,万一路上被逮到抓回去,只会有更悲惨的下场。 那间小方屋有扇厚铁门,现在正敞开着欢迎我们的到来。 中年女子带着我们三人,走进了方屋之中。 小方屋虽然不大,里面却有不少人在那里等着我们,中年女子示意我们面向着墙壁分开排排站,我们就定位后,就有九个高壮的男人分成三组朝我们走近。 「入学通知。 」我身边的其中一个男人说着,我赶紧拿出那封「恶魔契约」递给他,他瞄了一眼后就把它扔在一旁,他对我的兴趣远大于那张纸。 「身分证明文件。 」那个男人又说,我又快速将我的证件递给他,他确认后朝着另外两个男人点点头。 「有没有携带什幺违禁品?」这次是换另外一个男人发问,我想答话却发现已经发不出声音,只能摇头表示。 「把提包给我后,双手高举过顶,两脚张开,不准乱动。 」我只好听令交出我最后的财产:提包,然后照着他说的话,摆出那羞人的姿势。 而这时,那三个男人已经不闲着了,接过我的提包的男人把提包中的东西都倒出来彻底检查,而另外两个男人,竟然就一上一下的对我进行搜身。 刚刚被命令摆出这动作时我就大概猜到会是这种情形,所以虽然第一次这样让两个男人上下其手,是说不出的羞耻与噁心,但还是硬咬着牙忍耐,旁边的小可就不是了,她拚命扭动身躯,浑身不自在的表情写在脸上。 「啪」一声清响,负责搜她身的其中一个男人已经一巴掌打在她脸上。 「叫你不准乱动你是听不懂人话吗?再动我就把你吊起来!」这一巴掌把小可半边的脸颊打红打肿了,她也吓得不敢乱动,只能低声抽泣着,我看到这景象也吓到了,这幺可爱惹人疼的小可,那些人竟然不由分说就一巴掌打下去,以后我们都要过着这种暴力屈辱的日子吗?胸部突然传来一阵奇异的触感把我的思想又拉了回来,我上半身的检查已经来到了胸部部位,那个男人竟然趁机搓揉起我的胸部。 「小妹妹,你这胸部保养得不错喔!」那名男人猥亵地说着,双手也更加用力。 「住…手…」我勉强压低声音恳求,怕其他人会发现这羞耻的画面,小可因为被打了那一巴掌还在自顾自地低头掉眼泪而还没发现我这边的异状,而检查她的男人似乎也对小可的胸部不感兴趣。 而另一个女孩离我比较远也不熟,我看过去才发现她的胸部也跟我一样正受着身后男人无情的摧残,她紧闭着眼忍住这一番屈辱。 「怕被发现吗?」检查我胸部的那男人忽然在我耳边低声说,我已经快要忍不住了,连嘴巴都不敢张开,只能急忙点头,终于等到他的手离开我的胸部到达我的腹部。 哪知道当我身体一松懈,他的手快速往我的胸部用力一捏,我无法克制地「啊」一声,音量已经大到整间屋子的人都能清楚听到,而我听得清楚也听得更丢脸,那一声有三分的惊吓与疼痛,却有七分的淫荡。 因为这一叫出声,另外两名女孩也注意到我这边,不过跟我目光交接后就又赶紧转回头,她们知道、了解,也默默承受着相同的处境。 不过这一下得手也让那男人玩够兴了,现在开始检查我的腰身。 这痒得我差点笑出声来,不过下半身同时却传来更可怕的感觉。 刚刚上半身检查到胸部时,下半身的检查还停在脚踝跟小腿一带,虽然还是令我很不舒服,但远远不如上半身强烈。 但现在已经调换过来,当上半身的检查到了腰身时,下半身的手已经伸向了大腿内外侧,而越来越逼近股间隐私地带的刺激让我可以很明显感受到双腿正在剧烈颤抖,但同时也让下半身的感觉更加强烈。 男人也清楚这一点,刻意放慢速度,一双手伸进我裤子口袋中乱摸。 虽然大腿外侧的感觉较没内侧敏锐,但是口袋与肌肤就只有薄薄一层的布料,我已经可以感觉到他双手的体温。 「啊!」又是一声惨叫,但这次是从小可那里传出来的,我转头过去,看到检查她下身的人正在亵玩小可的屁股,一只手已经不掩饰地抚摸小可的私处了。 「大哥,进度这幺快啊!」检查另一个女孩下身的男人笑着说,因为那个女孩是穿着一件及膝裙,他的双手都已经没入女孩的裙中了。 「谁叫她腿短呢!」检查小可的男人故意说来羞辱小可,还不忘拍打小可的屁股一下,小可也只能以哭泣声表示无声的抗议。 「轮到我们了喔,小妹妹!」检查我下身的男人站起身对我说,两只手已经袭向我的臀部,虽然我知道这迟早会发生,但是屁股第一次让人乱摸,尤其是一个陌生的男人,身体还是反射性地扭动起来。 那男人也没说什幺,只是拍打了我屁股一下,就继续抚摸甚至揉捏我的屁股。 每当我又有扭动的动作,他就又打了一下,就像是不听话受到惩罚一样,这样的羞耻让我只好乖乖放弃抵抗,羞辱的眼泪终于低落了下来。 我也学起另一个女孩,闭着眼忍受这一切,除了我刚刚突然喊出声之外,她几乎对我们这边的动静都无动于衷,我后来也才了解到,这样假装没发现身边的人的耻态,对于正在受辱的当事者来说,可以少掉多大的尴尬与羞耻。 男人看见我已经放弃挣扎的念头,一只手更过分地延着股沟滑进我的私处。 这还不是最糟的,刚刚一直没有新动作的男人,也已经将他的双手伸进我衣服里面,零距离接触我的肚子与腰部,而且还渐渐往上移动。 但真正最糟糕的事,是我身体出现的异样,我全身上下都觉得越来越热,呼吸声音也越来越重,私处也清楚感到在蠢蠢欲动。 我竟然有感觉了。 检查我的两个男人也知道这一点,只是猥亵地相视而笑,正要进行下一个动作时…「不要啊!!」旁边传来小可惊吓的大叫声,让我反射性转过头去,眼前的景象几乎把我吓呆了。 检查另一个女孩的两个男人,其中一个将两手都伸进去女孩的裙中,从裙子的起伏可以看出一只手贴在女孩的屁股揉捏,另一只手则是在她的私处滑动。 而另一个男人已经乾脆把女孩的衣服掀到腋下,女孩雪白的肚子与白色的胸罩暴露在大家的目光中。 她依旧闭目强忍着,不过整个身体已经摇摇欲坠。 更惨的是小可,她的衣服还安然无恙,不过她的裤子与内裤已经被拉下一半,她白嫩的屁股还贴着男人的双手,股沟还时不时被翻开,相信她的肛门也已经背一览无遗了。 我整个人呆住了,连男人对我的把玩也顿时失去感觉,也没注意到小可的眼神,她转过头来,发现我看着她看傻了时,也整个人崩溃了。 「不…不要看!」她在哭声中勉强喊出声来,整个人再也站不住,也顾不得拉起裤子,蹲坐到地板上,双手也放下来掩面哭泣。 「真是的,你们进度这幺快,让我们这边的小妹妹都不用期待接下来会怎幺玩了。 」检查我的其中一个男人看到我的表情,停下手来开口抱怨。 「是你们玩太慢了,后面还有很多女孩呢!而且我们也剩下五分钟左右,你可别前戏玩太久,却错过最精彩的。 」检查小可的其中一个男人答话,小可不配合让他们一时也无法继续下去,但那男人也没有使用暴力,而是对已经检查完小可提包的男人示意,他也会意地去翻出一条粗麻绳,就朝小可走近。 我想到刚刚男人说过的话,赶忙呼叫小可,但她直到男人将绳子一端从天花板的暗勾垂到她身前才发现。 「小妹妹,我们讲好的喔!现在哥哥要把你给吊起来了。 」男人胁迫地说着,小可吓得连摇头,拚命挣扎,但是三个大汉联手的力气哪是小可抗拒得了的?马上小可的双手已经被绑紧拉高,只要再多拉几下,小可就双脚腾空了。 「想被吊起来吗?」男人打趣地问,小可只能摇头求饶。 「那好,我就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再不乖乖配合,我就把你的衣服裤子都脱了,吊在这里给后面来的女孩看看不配合的下场。 」小可想到男人说的处境,脸色被吓得惨白,也不敢再作半点抵抗。 「你也是喔!我们时间不多了!如果下一批人来之前没检查完的话,我们麻烦你们也不好受吧!乖乖配合!」我身边的男人也对我说着,我也只能用力点头表示配合。 男人的手已经伸进我的裤子与内裤里头,一个女孩全身上下最隐私的部位,就这样让几个陌生的男人摸个遍了。 终于那男人也没玩太久就把手抽出裤子,我瞄到他在那兴致勃勃闻着刚刚塞进我股沟的手,让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接下来,我原本以为就是掀衣服脱裤子了,不过他却是退了开来,说:「先这样吧!再拖下去就没时间了。 」同时,另外两个女孩也是同样情况,九个男人看来都已经玩够了,一脸满足地远离我们。 虽然如此,我们三个女孩也不敢乱动,手依旧高高举着,凌乱的衣衫也不敢整理,就这样晾着,等待下一个指令。 「转过身来吧!」其中一个男人说道,我们转过头去面对他们,发现我们三人眼前都摆着一个纸箱子,另外还都架着一台摄像机,红灯还在闪烁着,看来我们刚刚的凌辱检查通通都被录下来了。 而在摄像机后方共站了有男有女大约二十个人,比刚刚进来时还多了一些,连同刚刚对我们搜身的九个男人,每个人都用一种猥亵的眼神看着我们,似乎告诉我们这一切还没结束。 「现在,把身上所有的衣服脱下来丢进这个纸箱中,没错,所有!连同你们的内衣裤都要,还有鞋子、袜子,脱完之后面向我们保持刚才搜身时的姿势。 」那男人不理会我们脸上充满惊吓的表情,甚至还非常看到我们这副表情似的,残酷地下达了这个指令。 我们三个女孩都没有动作,毕竟刚刚的配合都是被动的配合,这次却要我们主动在那幺多人面前宽衣解带,这已经超过我们所能承受的范围了。 男人看我们没有动作,就故意问道:「还是要我们帮你们脱吗?」说真的,这问题让我不知道该怎幺回答,虽然我百般不愿意让那些男人脱我的衣服,不过我还是无法主动作出这种羞耻事,也许被动地接受男人的「帮忙」还比较好一点。 但这种羞人的要求我还是说不出口,不过男人接下来说的话也免去我开不了口的困扰:「不过你们也要知道,这男人嘛性子就比较急一些了,前面也有女孩不肯脱衣服,结果让我们帮她脱了后,不小心扯破了,我们这也没有提供多余的衣服,只好委屈她穿那件衣不蔽体的破衣服了。 这样,你们还需要我们效劳吗?」男人这幺说,又有几个男人朝我们走来,他们那快要喷出欲火的眼神告诉我们,再不主动脱的话他们一定会强行扯破的,只好急忙说着:「我脱!我脱!」不过,从那些男人身后还看得到那摄像机镜头正对着我,代表着录像中的红灯从没间断过,抓着衣服的下缘的手不停颤抖,我觉得我好像没有力气将手举起来了。 忽然那些男人一声惊呼,小可已经脱下上衣,另一个女孩也正在脱了。 看着小可这幺娇小,这幺可爱,好像很需要被人保护的样子,却已经敢放下羞耻先咦步脱衣,我又怎幺能落后她呢?一想到这,双手的力气似乎回复了,用力往上一举,我的上衣也离开了我的身体。 之后,更是趁着这股余劲未退,也把裤子脱了下来,一同放进纸箱子中,片刻间,我们三个女孩就都是以着内衣裤见人了。 那些人也开始激动了起来,我突然想到那些男人刚刚说的话,原来这就是他们所谓最精采的部分。 现场虽然情绪激动起来,但是他们显然还不满足,我知道他们要求的是全裸,我也只好将手伸到后面去解开胸罩的背带,之后挂着松垮下来的胸罩,小心以一手遮着胸部,轮流将手穿过肩带,在几乎不曝光之下成功除下胸罩。 但接下来就困难了,如果要脱去内裤,单用一只手很难脱,但用两只手势必会将全身都展露在大家面前,现在的我只希望少露一秒是一秒,又在那踌躇不肯动作。 不过男人很了解我们内心弱点,故意看了看錶,说:「刚刚你们车掌已经去叫下一批女孩过来了,大概再三分钟吧!如果你们要留到她们过来,或是要跟她们再一次一起检查的话,我们也不反对。 」这句话成功打破我们的犹豫,我弯下腰,先单手脱下鞋子、袜子,放进纸箱子中,然后一咬牙,两只手迅速抓着内裤两端往下拉到脚边,又迅速将已经不再隐私的私处遮着,用脚挪除内裤。 现场爆发出男人充满野性的吼叫声,我这才发现我竟是第一个全裸的,不过只是瞬间,另外两个女孩也马上加入全裸的行列。 「别忘了,脚张开,双手高举,摆出刚才的姿势。 」一名男人「好心」提醒,我才发现不管我刚刚怎幺遮,他们早拿定主意知道我遮了也没用,我投降了,正我高举着的双手让我更觉得自己真的投降了。 那些人看着我们摆好姿势后便缓缓走近,到后来甚至围绕着我们,我颤抖得越来越厉害,不过他们并没有人伸手,只是把我们当成是个艺术品般品评。 他们是真的在品评,就这样在我们身边,大肆地聊着:「这个小妹妹的胸型真美啊!」「看不出来她这幺娇小,也有长毛了。 」「这也是啊!毕竟都成年了,啊!连腋下也长,看来会是个性感妞喔!」「这小妹妹屁股好翘啊!」「这小妹妹肌肤弹性很好,可惜色泽差了一点。 」「比起弹性我刚刚检查的这位小妹妹也不差啊!不信你也捏她的屁股看看。 」…诸如此类不堪入耳的话不停传进去我们耳中。 终于,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门旁把风的人指示说下一批女孩已经到了。 原本围在我们身边的男人纷纷回去,其中一名男人带着我们要从后门出去,正确的说法是进到校园里面。 我这下慌了,我们三人都还是全身赤裸着的。 「衣服…」我着急着说着,却发现刚刚放衣服的箱子早不知到了何处,更加慌张的我,已经急着哭出来了。 「先出去吧!你们的衣服被移到里面那栋房子了,要的话就得到那里去拿。 」他指着后门望出去正前方的一栋高大的建筑,从这里到那栋建筑少说也有两百公尺。 「再说,就算给你们衣服,你们也没时间穿了。 快点去吧!」没办法,我们正要依言走出去时,其中一个年纪比较大的男人却又要我们停下来:「你们两个,」他指着我跟另一位女孩,「先出去!你!」他又指着小可,「留下来!」小可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另一个女孩顿了一下,就自己走出门去,而我在那不知道要陪小可还是先走一步,停在那不知所措。 「「我…怎幺…」小可紧张地发言,她深怕会被迫留下来再受一次凌辱。 「因为你刚刚两次的不配合,所以要给你一个小小的惩罚,否则对其他乖巧的女孩岂不是不公平?」那男人恶意地说着,我也不敢站出来帮小可说我没关系,只能尴尬地陪小可站在那里。 那男人示意将一台摄像机取下来,调成拍照模式,然后拿给小可,说:「蹲下去,拿着摄像机向着你的私处照相,照得满意就放你走,不满意就继续到满意为止,否则就算后面的人进来也不能停,让她们看看不配合的下场。 」他这一段话就像是宣判,小可就像是被判了极刑一样,愣在那里。 不过外面传来的脚步声让小可无法愣太久,她接过一台摄像机,蹲下身子,将拿着摄像机的手从下面对准自己的私处,一阵闪光伴随着「喀擦」声,从她下体发出。 她正要交回给那男人,谁知他连拿都没拿,看也没看,就摇着头说:「我不满意,再拍!」小可呆住了,拿着摄像机的手停在半空中,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不要欺人太甚了!」我终于站出来帮小可讲话了,不过说出这句话后才意识到我这冲动之举很可能会带来什幺后果,只知道他根本在藉机刁难。 「那好,」那男人并没有责怪我,只是接过小可的摄像机,放映刚刚的照片影像后,递过来给我,说:「你自己看看吧!告诉我怎幺样。 」我有点后悔自己的意气之举,给自己这幺一个尴尬的后果,在当事人旁边看她自己拍的私处照。 小可示意我她没关系,我也只好看了一眼那照片影像,这还是我第一次这幺近距离看到一个人的私处,不过虽然摄像机性能不错,照片却还是拍得很模糊…「刚刚看她拍照的手抖成那样,不用看也知道一定拍糟了,我本来想帮你们省时间,谁知道你们不领情,反倒白白耽误了这幺久呢!」我愣住不知道该怎幺回话,小可已经暴躁地抢过我手上摄像机,再次蹲下身子,将摄像机伸到跨下,但是气急败坏的她,拿着摄像机的手早就已经晃动不止了,甚至连快门都按不好。 「匡啷」一声,摄像机从小可的手上掉落到地面。 「你是她好友吧!」那男人忽然对着我说,我看着他,点了点头。 「那好,你就代替她吧!」「我?」这下轮到我惊讶了,难道要换我拿着摄像机拍我的私处?「她的手这样拍到天黑都拍不清楚,我要你拿着摄像机,帮她拍她的私处。 」我还没反应过来,一个沉重冰冷的东西已经放到我手上,小可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把摄像机捡起来递给我了。 「求求…你…」她低声哀求着我,我也知道没有时间,就两手拿着摄像机,伸至小可跨下,对准她的私处…再一次的闪光灯与快门声,瞬间变得安静,连刚刚的脚步声也停了下来…然而,当我跟小可一抬头,只吓得脸色都绿了。 除了刚刚的人之外,门旁又多站了四个人,中年女人、另外两个不认识的女孩,还有晴晴…她们三个女孩的脸色也没比我们好上多少。 「哎呀!这次好像有点玩过火了!」那名男人搔着自己的脸颊,邪恶地说。 我跟小可已经顾不得一切,也顾不得赤身露体,我起身将摄像机硬塞给那男人,也不理会他说什幺,就这样抓着小可的手一起跑出后门。 我拉着小可的手一起跑出方屋,沿着柏油路一直往前方的建筑物跑,但是由于光着双脚的关系,跑没多久就因为刺脚而放慢脚步。 但是也已经离方屋有段距离,确定从里面看不到我们这里了。 小可这时终于溃堤了,蹲在路中间痛哭起来,我也好不到哪里去,一想起刚刚的耻辱,还被目前在这间学校少数能谈吐心事的晴晴看到,她会以什幺眼光看我?变态?下贱?一想到这,我甚至连轻生的念头都有动过了。 我看了一下四周,这校园真的很大,我极力眺望还看不到校园的尽头,整座校园校地面积这幺大,建筑物却只是零零散散地坐落在各处,目前看到的总共二十多栋的建筑物,很少有几栋是相连或是排成一列的。 而且这广大的校园却没看到半个人,整条路上就我跟小可两人,又或者是,整个世界彷彿只剩下我们。 「走吧!」我对小可轻声说着。 小可哭完,也稍微平静一些了,而我们若再不走,又被后面的晴晴她们撞见,就只会更尴尬而已,这一点小可也明白,于是我便扶着她,又或是我们互相扶持对方,朝那栋建筑缓缓走去。 直到我们快到那栋建筑物的时候,才看到其他人影,一个女孩,站在建筑物门口,不过那并不是刚刚那位跟我们一起受辱的女孩。 她看见我们,微笑着说:「你们终于来了,我刚刚还担心你们会不会是迷了路,走错间了呢,这后果可能会很严重…你们…怎幺都呆住了呢?」我们没有意识到她说什幺,因为我们看她看得呆了。 她的长相,绝对是一位标緻的美女,五官清秀,浓眉大眼,鼻子高挺,肤色白皙地像是会反光一样,不过更为突出的是她的身材,我跟小可都是先注意到她胸前的穿着,会强调胸前是因为那件衣服就真的只有到下胸而已,那衣服就像是一件有肩带的内搭小可爱,但却被往两侧拉开,呈现宽u字型的开口。 而从露出来的一对豪乳来看,少说也有到达e罩杯的等级了。 相较之下,她的腰部却又很细,甚至比我还更细一些,这样子的线条也不会不协调,几乎是一个女人的黄金比例了。 她的下半身却是穿着一件很特别的裙子,那裙子不是用布作的,而是用好几块手掌大的金属牌子并排连接起来的,每一排都有四块金属牌,长度大概只能刚好到大腿往下一点点,屁股部分更是连遮不遮得住都是个问题,而排与排之间的宽度刚好是金属牌的宽度,所以当她静止时能勉强并拢挡住,但只要一摆动,裙内风光绝对是一览无遗,而我们都惊讶地发现,可以直接从她的裙里看见她那白皙的耻丘,她竟然没有穿内裤!她看着我们呆住的眼神,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穿着,会过意来,又微笑着说:「怎幺了?你们也想试试我这一件呢?」她优雅地转了个圈,裙子随风摇摆,她那白得无暇的屁股、光滑白皙的耻丘更加显露出来,直到她停下来后好一会儿,牌裙的摆荡静止后,才又发挥那薄弱的遮掩作用。 我跟小可听到后连忙摇头,要我们穿成这样见人真是比要我们死还难受,但是又真的…好美。 「好啦!看来你们是回过神了,快快穿上衣服吧!别着凉了,」她的微笑更加灿烂,「你们现在这样呢,可比我这样还羞呢!」她这一说,我们才想到我们现在可是全身赤裸着,立刻羞着拿回放着自己衣物与提包的纸箱,不过怎幺翻,都找不到应该最先穿上的衣物。 「我的内衣裤?」我看着那女孩,不安的问。 「那个啊,我们把它扔了,我们这间学校的规定呢,除非特别恩准,不然啊,我们终生都与这些贴身内衣裤无缘了,就像这样。 」她俏皮地抓起她裙子的两排金属牌子网上掀,再次露出那本来不该这幺轻易外露的部位。 我们知道跟她争也拿不回来这些不再属于我的东西,只好拿回我原本的裤子穿上,低头看到自己的下体,心里突然兴起一个奇妙的差异感…「这不是我的鞋子…」小可微弱地说着,将我的注意力移了过去,我看见她手上提着的小号鞋子,刚刚我虽然没有特别注意到她是穿什幺鞋子,但我可以很肯定那是一双平底鞋,而不是现在小可提的这双,这是一双高跟鞋。 「哦,这个啊,你们的鞋子也扔掉了,这双是依据你们原本的鞋号新拿的高跟鞋,你们要知道啊,正式入学之后,还有个万一的机会可以穿回内衣内裤,不过平常的鞋子呢,就没办法了,以后脚底只有两种情况,一个呢就是光着脚丫子,另一个呢就是这样了,」她也指着自己的脚,我这时才发现她那原本就高佻的双腿下面,还踩着一双高得吓人的高跟长靴,那鞋后跟都超过十公分以上了。 「我这双呢是十五公分高的,跑起来还不习惯,你呢,我看到拿来的鞋号小,估计你身子应该是娇小型的,一下子拿太高怕会让你很痛苦,所以呢,我就先帮你找了一双六公分的,让你先勉强适应一下,明天的入学仪式之后呢,最底限就是八公分,不能再低了。 而你呢,我就只能拿八公分的了,如果太多不合规定被发现,我是得挨罚的,就请你多多忍受了。 」我找出出现在我的纸箱中的新鞋子,的确比起小可的还要高,我跟小可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穿上它们。 「哎呀!是不是下一批已经到了啊!」那女孩忽然望向远方惊呼,我跟小可顺着她看的方向转去,果然看到有三个同样裸着身子的女孩缓缓朝我们这边移动。 「快点快点,她们的东西我还没搬过来啊,你们两个,先把衣服穿好,到屋子里面去吧!已经有很多跟你们一样的新学生在里面等候了,你们进去后找穿跟我一样服装的学生,她们都是你们的学姊,人都很好的,好了,不说了,我得先忙了。 」那女孩说完就小跑步离开,我们看到她穿着那身装扮跑动的背影又不自觉呆住了,不过马上就回过神来,两人赶紧穿上衣服后,不得已只好穿上那双新的高跟鞋。 这是我第一次穿有跟的啊!马上就要穿这种鞋跟又高又细的,而且因为是新鞋子的关系,穿起来又会绑脚,穿上之后别说走了,连站都摇摇欲坠的。 小可也是如此,我们两人站在地上却像是踩在一颗球上不停摇晃又不敢移动脚步。 小可尝试踏出几步,摇摇晃晃地都才只走一小格,鞋跟还一直被地面敲歪。 我也尝试走了一步路,但一抬起腿,立在地面上的脚忽然往旁边一拐,我整个人差点摔倒,幸好有小可扶着。 我们两人乾脆把手勾着紧紧的,轮流一步一步走,只要其中一人快要跌倒,另一个人就拚命地扶住她,就这样好不容易终于走进去屋里。 【性奴训练学园】<序章>之 2 进到屋里,发现那是一个很大的室内广场,里面至少有四个篮球场的大小了,而现在这室内广场中,已经塞满了年纪跟我们差不多的女孩,每十个人围成一圈坐在地板上。 「这里…好多人喔!」小可惊讶地说,「这些人…也都跟我们一样,是被迫要在这里就读的学生吗?」「嗯…应该是。 」我观察了一下,每一个圆圈刚好有十个穿着一般服装的女孩,另外还有一位穿着跟刚刚外面遇到的女孩一样的学姊,而在场的人数已经围出二十多圈了。 「学妹,这边这边!」我们旁边传来一位女生热情的叫声,我们转头过去,有位学姊正站在角落对着我们两人招手:「我们这里还少四个人,你们过来吧!」那边的确已经先坐着六位女孩,其中一位还是刚刚跟我们一起接受屈辱检查的人。 我跟小可一起走过去加入她们的行列,学姊说:「太好了,现在还差两人我们这圈也凑满了,你们先互相认识彼此吧!」我们一坐下来,就有一个女孩主动跟我们聊起来,也帮我们一一介绍其他人。 不久,我们又听到刚刚那个学姊的招呼声,是晴晴她们三人已经进来了。 「糟糕!我们这里只剩两个位置,你们在这等等喔!安安!安安!」我们原本被这招呼弄得莫名其妙,直到看到她奔向另外一个学姊,我们才知道「安安」是那位学姊的名称,「安安,你那边还有空位吗?嗯!太好了!」她又跑回晴晴身边,说:「安安那边也还有两个位置,就是那个学姊,你们可能得拆组了,两个人跟我过来,另一个人要到安安那组去,可以吗?」「可以啊!我跟她们又还不熟。 」她们之中一个女孩这样说着,却自己先朝我们这里走过来,坐到小可旁边。 「晴晴,我们一起到那边好不好?」另一个女孩对晴晴说,晴晴的表情明显非常犹豫,我跟她眼神接触了一下,两人都有种像是久别重逢的朋友有无限的话题想倾诉一样。 「你就是我们进屋时看到的那个女孩吧!」那位抢先坐到小可旁边的女孩突然跟小可搭讪起来,或者更准确的说法是,羞辱。 「真是羞死人了,让别人朝着你的私处拍照,我们进去时都吓傻了,还以为这就是我们的未来呢!不过那男人说这是针对你在检查时不配合所作出的小惩罚。 还要我们乖乖配合,哈哈!幸好有你当替死鬼,不然可能就轮到我要照屁屁了,哈哈哈哈!「那女孩在其他女孩面前,就这样直言无忌地羞辱着小可,其他女孩也显得非常尴尬,又想像着那种情况,有几位女孩已经脸红在旁边窃窃私语了。 小可好不容易平静一些的心情又被她整个破坏殆尽,哭喊着:「不要…别再说了!」「你说够了没?」我也站出来说话了,那女孩恶狠狠瞪了我一眼,就把炮火转向我这边。 「哎呀!这不就是那个『摄影师』吗?我还以为你是被她连累受到逼迫的,原来你们两人这幺要好啊!是不是在来这里之前就已经先拍过好几次了?照得这幺好,让我看了都忌妒起她的私处了。 」「什幺?」我跟小可都一阵震惊,难道是那些男人将照片传开了?这样是不是后来的人都看到了?就在我们震惊地无法答话的时候,忽然一阵巴掌声,晴晴已经不知道什幺时候走过来,狠狠打了那女孩一个耳光。 这一幕,我们所有人都看呆了。 「你是什幺东西啊!竟然敢打我?」那女孩生气地站起身,还了晴晴一巴掌。 「我跟她们一样,而你也跟我们一样,都在这里,都是将来只能用身体赚钱的女人。 我打你是看不惯你胡说八道鬼话连篇,编什幺看过照片的谎话,如果你再这样吓唬小可我绝不会放过你!」「小可?好啊!原来你们是一伙的,那你刚刚怎幺不加入她们的写真行列呢?倒是你还好意思说我,你刚刚也不是看得很过瘾吗?怎幺现在不敢承认了?「那女孩突然窃笑着对晴晴说。 晴晴听她这幺说,激动地抓住那女孩的衣领,大喊:「你胡说!你都在胡说!」一气之下又举起手来要再打下去时,学姊已经过来架开她们两人。 「你们两个够了!现在可不是什幺吵架的时间!」学姊看了晴晴跟那女孩一眼,灵机一动,说:「很明显你们两人之中有一人在说谎,不过这还容易办,我现在就去请当时在场的证人过来证明谁说的是对的,不过我话先说在前头,学校方面可是非常无法容忍说谎的学生,你们想要听听说谎者会有什幺下场吗?」这句话成功让那女孩畏惧了,哼了一声,离开了我们这圈而走到别处。 学姊看着那女孩背影,问:「那女孩叫什幺名字?」「讨厌鬼。 」学姊刚问完,晴晴很顺地用平静的声音回答,让原本心情低落的小可听了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之后,我们有好一段时间都是用讨厌鬼称呼那个女孩。 「我去叫另外那位女孩过来吧!这样也刚好十人了,唉!我们这圈已经是最后几组了,还发生这状况。 」那位女孩缓缓走了过来,我和小可都跟其他女孩一样向她点头招呼,不过她目光跟我们接触之后马上就回避掉了。 看来我跟小可还是在她心中被定位了。 「时间不多了,我只能先教你们一些最基本的…」学姊将屁股部位的金属牌往左右拨开,光着屁股就坐在地板上,继续说道:「嗯!那先教你们怎幺『自我介绍』好了。 」「自我介绍?」我有点怀疑自己听错了,不自觉地複诵了一次,同样的声音也在其他女孩间小声出现。 「没错!」学姊看到我们怀疑的眼神,微笑着说:「不然我先看看你们会怎幺自我介绍好了,谁要先示范?」所有女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突然觉得这看似简单的课题却没那幺容易完成。 「我先来好了!毕竟我们两个才刚到,其他人应该都先互相认识了。 」坐我旁边的晴晴鼓起勇气站起来,说着:「我叫曾o晴,你们可以叫我晴晴,今年十八岁,我的兴趣有打羽球、看电影、读小说等等,专长是跳舞,高中是…」「等等、等等」学姊刚刚都一直似笑非笑地听着晴晴自我介绍,听到这时示意晴晴可以停止了。 「晴晴表现得很好,没错,就是这样的自我介绍,不过…」她顿了一下,说:「刚刚晴晴讲了她的名字、绰号、她的兴趣专长、她的年龄跟就读高中,这些是你们习以为常的自我介绍方式,对吧!」我们都默默地点头。 「你们今天还可以这样讲,明天之后再这幺说就全都错了!」我们面面相觑,还听不出是哪里错了。 「首先,姓名部份,一旦过了明天的入学仪式,你们就已经不能再用『人名』了,所以学校会给每个人选一个绰号,那就是你未来的『本名』,像晴晴她就可能一样叫『晴晴』,不过这从此就是她的名字而不只是绰号了,了解了吗?」几个女孩点头,但连我在内大多数女孩是呆住了。 「所以如果没有可以用的绰号的话,就赶快自己想一个,不然学校也会给,但给出来的名字不是一般给狗用的就是不雅名字,你们也不想从此都这样被称呼吧!而且可以的话最好是用英文名称,这样将来被卖到国外后比较省麻烦。 」我们听到她用「卖」形容我们的将来,脸上都现出惊愁之容。 「再来,兴趣部份,你们千万不能讲出口,我们只有娱乐他人,没有自我娱乐的权利,勉强说个『让主人开心』都已经有点僭越了。 专长的话也要慎选,晴晴的专长刚好是舞蹈,这还可以,其它一些弹琴写字的就不能讲了,那些也都跟我们的生活绝缘。 不过这学校会帮我们开发出很多新的、我们从没想过的专长的,专长越多越精,将来就会被卖得越好,所以要重视这一块喔!」学姊想了一下,说:「年龄部份也要修正,正确说来,明天开始是你们新身分的诞生,从那之后,就不是『十八岁』,而是『第一年』了,我们也不讲『年龄』,是说自己的『使用年数』,也有些人喜欢说自己的『制造年份』,就是你哪一年入学,你们到时候看喜欢用哪种吧!而其他什幺学校读哪啊、家住哪啊、喜欢或讨厌什幺等等有的没的,更是没人想听,说了也是白说,甚至还会惹祸。 这些,你们明白了吗?「我们沉默良久,晴晴才开口:「那…我们还能说些什幺?」「能说的东西,可多了呢,最基本的像是身高体重三围啊,这些因为会变化,所以也要常常量测,不然差太多是会变成诈欺,是很严重的,还有一些身体数据也是,这些以后也会有人帮你们进行量测的,全部测起来可是多到吓死人。 那幺,晴晴你要不要再试试看,把自己的身高体重三围都加进来呢?」晴晴脸上已经显现出不情愿的表情,我们也都能了解,没有人会想把三围纳入自我介绍的…「好吧!那我先示范一下我的自我介绍好了。 」学姊站了起来,深吸了一口气后,面带着微笑缓缓说着令我们惊吓不已的长篇自我介绍…「各位好,我叫作apple,2012年制造,目前专长是加强在训练三穴抽插同时射精、还有训练膀胱酿酒瓶等才艺,我的基本资料是166-43-40f-25-38,脸蛋与身材都是b等,乳房最大直径17.3cm,乳房弹性b等,形状是『二号丰满型』,乳晕直径3.3公分,乳头勃起高度1.8公分,乳头颜色是二级深度的浊红色,单次最大产乳量是左乳房201毫升、右乳房157毫升,挤乳最大喷发力是154.1公分,乳水是新鲜纯乳,糖度等级是四分…」学姊之后又说了一长串才稍微歇一口气,但我们早就听不下去了。 「怎幺样?这些连胸部的部份都还没完呢!阴道部位要讲的东西就更多了,再加上其他部位像是尿道、肛门,甚至连脚都有,这些部位的资料说完,至少都要整整讲五分钟以上,所以,我们都会先打听对方喜欢玩我们的哪些部位,或是最有自信的是哪个项目,就那些部位的介绍比例加重就可以了,其实我们这些资料都会作成档案簿,交出那本档案簿就等于全身上下私密都公开给那个人了。 好啦!我就自介到这了,所以以后你们大家都称呼我『apple』吧!现在换你们自我介绍,晴晴你先来吧!」我们所有人目光转向晴晴,她一时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想到要照着刚刚apple学姊说的话介绍自己,都已经羞得快哭出来了。 「没关系,这幺多资料谅你们一时要讲也讲不全,你们每个人还是就介绍自己的名字就可以了,记住不是之前的姓名喔!如果想挑战的呢就也把你们的三围报出来,不过现在就不勉强了,只是你们真的要赶快习惯这种耻辱,不然是会害惨你们的。 」晴晴如释重负的再次介绍自己的名字就坐下了,之后是她旁边的女孩,叫作『七七』,而后轮了一圈,其他人的名字刚刚我来时已经先介绍过一次了,刚刚那位热心帮我们介绍的女孩叫『小昭』,跟我与小可一起检查的女孩叫『佳佳』。 说实在的,我跟小可都还是有点气佳佳刚刚直接抛下小可离去,所以后面的聊天我们很少加入有她在的话题。 不过,其实我们比较多时间都是问apple学姊一些关于学校的事情,当我们知道这学校还会有「社团」时都感到惊喜,但学姊马上就叫我们别抱太大期望了。 学姊告诉我们这间学校的「真正身份」,还有之后部分的课程时,我们所有人都吓到哭了…「看来时间差不多了。 」apple学姊看着前方说着。 我们也朝那方向望去,发现广场最前面现在已经娜出一个很大的空间,十几名壮汉合力搬着造型奇怪的大躺椅进来,而其余几位较瘦弱的男子或女子则是搬一些比较轻的东西例如帘幕跟推着一台超大尺寸的平面萤幕。 十张奇怪的躺椅已经排成一列了,躺椅前还各放一张小椅子,再用帘幕把每张躺椅分别围起来。 而那一台超大尺寸的平面萤幕就放在躺椅列的最旁边,萤幕角度转向我们的方向,看来一切都准备就绪了。 「你们该准备去那边集合了。 」apple学姊对我们说着。 不过我们看其他组都还没有动作也就不敢移动过去。 「apple学姊,他们要作什幺啊?」小可不安地问。 学姊想了一下后,摇摇头说:「还是先别说吧!不过不管他们将要对你们做什幺,你们都要切记,照着他们的话做就是了。 」我们的不安表情更增。 「我问你们,你们…是处女吗?」这句话问得我们好尴尬,不过学姊马上又接着说:「如果是的话,我的忠告是『排前面一点』。 『先抢先赢』啊!」这句话说得我们更莫名其妙。 「那如果不是处女呢?就不用去了吗?」一直鲜少说话的佳佳突然问。 apple学姊以为她是在唱反调,没多细想就只回她:「我不知道,去年的这个时候我还是个处女…」佳佳听了后脸色一沉,哼了一声就转身离开了。 「那…」我虽然知道所谓的「去年还是处女」代表着什幺,但还是希望能有个心理准备,「我们什幺时候…也会失去呢?」apple欲言又止,只是把头往着前方点了一下,示意我们往那边看。 「各位新来的女同学们,请到这里来集合,往后排成十列,动作快。 」前方传来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 「哎呀,这次竟然是julic教官…幸好不是女总教官…」apple自言自语着。 其他人已经陆续往前面集合,apple已经有点急了,说:「快点!尽量排前面,不然越晚就越糟了。 」我们几个女孩也动身了,等我们到达队伍时,我们这排的前面已经先排了十几人了。 而我、晴晴、小可三人为了怕分开于是都排在同一行,由我们之中最勇敢的晴晴在最前面,小可在我们中间,受我们『保护』着,而我站在后面。 现在大家靠在一起我才发现,有些女孩的衣服是破破烂烂的,而有些更是连穿都没穿,我想到刚刚检查时那些男人说会扯破衣服的事,还真的不是在吓唬我们的…等到我们大约排定了之后,一位大约二十多岁,长得漂亮身材又完美的女子,穿着一身教官服,上衣却被高挺的胸部撑得紧绷,她缓缓走到我们排头与那些躺椅之间,拿着麦克风有朝气地说着:「各位新来的同学们,大家好!」换来的只是零碎的回应声。 「我是将来负责领导你们部分课程的julic教官,今天晚上的活动将由我来主持,」julic教官不在意我们的冷漠回应,继续说着:「首先,很高兴大家选择到我们『特才女校』就读,我们学校…」这就是我一直没直接提到的,这间学校的校名,就真的只是个校名。 也许会觉得很逊、很俗、很平凡,「特殊女子才艺训练学校」,就是台面上这样平淡无奇的校名,加上雄厚的资金制造出封闭的校园周遭环境,以及绝不给学生有跟外面接触联络的机会,才会让这间学校有办法在这地方默默啃食着这幺多的年轻女孩。 其实,我在入学前也晓得,外面的人早就猜测出来,这是训练女孩下海,送出国当「妓女」的,虽然荒诞,但在国外一些地方,妓女却是种合法的正当职业,因此纵然不舍,看着小孩被送出国「努力工作」赚钱,又有相当不错的收入,收了这些钱后也无法说些什幺。 当然,连我们也是抱着要当妓女的想法勉为其难来到这,就连刚刚的搜身行为还有学姊们的穿着,都只是稳固了我们这错误的想法,直到刚刚跟apple学姊的聊天,才知道我们完全是掉进这陷阱的猎物。 在这里面的女孩完全无法传递出去半点讯息,无法告诉外面世界的人,这所学校不是训练我们当「妓女」,而是训练我们当「女奴」,我们的工作不是用「应徵」的,而是用「卖」的,真的是用卖的,我们实际赚的钱远超过那些应该给「高级妓女」的薪水,而学校却是将我们「买来」,改良后以高价「卖出」赚取暴利,之后再用这暴利扩大自己,骗进更多女孩。 对这所学校以及我们未来的买主来说,我们只是「商品」,是连作人的资格都没有,没半点尊严的「性玩具」。 对外说是「特殊才艺训练」而回避民众甚至刻意误导她们往错误的方向,但对内,不管是学生之间甚至是教官他们,都会称呼这一间学校真正的名称:「性奴训练学园」。 这些话,教官也还没提起,但她也不再客套话而直接进入今晚的凌辱主题:「相信大家都知道,明天呢是你们这些新生的入学仪式,这仪式非常重要,所有人一定要参加完全程,不过呢,因为过程中可能会有些激烈的活动,如果说各位还是处女的话,很有可能会影响到活动的进行,所以这几年开始,我们学校为了考量要让那些处女能顺利参加明天的活动,所以安排今天的补救措施…」她指着后方的椅子,说着:「有看到这里摆着十张椅子,待会就请每排的第一位同学过来坐在椅子上,我们每张椅子都会有个医生帮你作检查…『处女膜检查』,」julic教官忽然直接说出这目的,把好几个女孩吓得尖叫起来,「不用担心,医生会教你该怎幺完成检查,然后呢,如果检查确认是处女的话,那恭喜你们,你们都是今晚的女主角,而男主角们呢!现在就正在你们的后方。 」后方又传来女孩们的尖叫声,我好奇回头看了后也尖叫了起来。 后面正缓缓走来好几位年轻男子,人数至少有一百人以上,里面高矮胖瘦、华人洋人通通都有,排成数列。 而让女孩们大叫的原因是他们除了鞋子之外,全身上下都是赤裸着的,那早已耳闻却完全没机会也不敢看的男性阳具就这样数百只挺立在我们面前。 「你们别这样看人家了,他们可都是处男耶!这样给这幺多女生朋友看,他们会害羞的。 」那些男生都发出一阵哄笑声。 「所以呢!检查完,处女公主们就过来这里拿这一个东西,」julic教官拿出一块普通的白布,说:「你们呢,就拿着这块白布,挑一个你看中意的处男王子,将这块白布呢,盖在他的阳具上面,对,就像以前结婚盖头纱一样,而你们选中的人呢,今晚将会跟你一起完成你们的第一次。 」这句话说完,在场所有的女孩都不敢置信地张着嘴,瞪大着眼望向julic教官,教官似乎很满意大家这表情,继续说着:「而如果已经没有处女膜的同学们,也不用灰心,就请你们在旁边等待,虽然你们不是今晚的主角,但是我们也有替你们准备特别节目,让你们能一次重温第一次之夜的时光重温个够,保证你们今晚每个都不无聊。 现在请第一位上前来,脱掉裤子,坐在椅子上吧!后面的人也别担心落后,可以先转过去物色看看有没有你们喜欢的猛男或是帅哥,等等检查完后趁前面的人还在找寻时抢一步盖头纱是可以的,先抢先赢!不过禁止抢别人的『老公』喔!」说到这,后面的男人又拍掌叫好,我们则是被那个「老公」击溃了。 小可已经搂着前面的晴晴,整个人颤抖着、摇头哭喊着「不要…不要…」却说不出其他话来。 一直表现得很坚强的晴晴这次也撑不住了,想出言安慰却什幺也说不了,她转过来跟小可抱得紧紧的,泪如雨下。 我也忍受不住这打击,过去抱着晴晴,我们三个女孩互相抱得紧紧的,痛哭流泪,曾经梦想着的幸福婚姻,幻想着的完美老公,如今竟然变成这种不堪…其他女孩的处境也同样悲惨。 在听到这坏消息时,有女孩直接吓得跌坐在地,尾椎重击地板的痛彻底震碎她的情绪,像个小孩子般大声哭喊。 有些女孩连连作呕,有女孩当场吓得尿湿裤子。 也有女孩吓得转身想跑,但是看到数百位裸男堵在后方,一时进退不得。 整间室内广场已经变成如同女孩们的绝望地狱般,不过还有一些女孩抓着最后的机会作最后一搏。 一名女孩颤抖地举起手来:「教官…julic教官,我…那个…月事来…可不可以…」旁边的女孩听懂了她的意思,都用羡慕忌妒的眼神扫射着她,但女孩为了自己的贞操豁出去了。 julic教官故意一手撑着脸,装作沉思着说:「这样啊!我倒是没有考虑到这点难处,那要不然…」女孩眼前好像出现一道希望之光,不过教官突然转向后面那群男人问道:「各位男士们,你们愿意体谅老婆的不便,在她经血到来这几天也能完成她的性事吗?」「愿意!!」男人们异口同声大喊,宣判了那女孩的结局,她整张脸垮了下来,甚至比其他人还惨。 「这位同学,明白了吗?等等要好好答谢这幺爱护你的老公喔!」教官笑着对那女孩说,彷彿那女孩真的有个体贴的老公似的。 「明白了,呜…」女孩想到自己的第一次不但保不了,还得在经期时从事性行为,心中感到无尽的噁心。 但这一切的噩梦还只是个开始而已,我们右前方出现了亮光,接着又是一阵骚动,原来是萤幕的电源已经开启,而现在呈现在众人眼前的竟然是一个女孩的私处的特写,从最前端的阴阜到最后面的肛门整个都被囊括在影像内,而且外阴部分还被一双微微颤抖的手强迫翻开,最外面的大阴唇一直往里面看到处女膜孔里面的阴道口也都清晰可见。 不用问,我们也很清楚,这是第一批上去受耻辱检查的女孩的身体,就连那双被硬逼着做不愿意的事情而不断颤抖的细手也是。 所有女孩子一想到这羞辱之举马上也会降临在自己身上,都又羞又怕地别过脸不敢看,可那些男人们可就不同了…「这就是女孩子的性器官吗?我第一次真的看到耶!」「你看,你看,连肛门都看得到,哈哈,它还收缩一下,好可爱喔!」后面的男人看到平常难以目睹的女性私处,都激动地「竖旗」了。 「各位,现在这萤幕播放的是第三排现在正在受检的女同学的照片,所以我们来请同一排的第二位来评论一下。 」julic教官说着,故意把麦克风伸向现在已经排在第三排最前面的女孩,「说说看你觉得这女孩的私处怎幺样?」「我?」女孩早就别过脸不敢再看萤幕,教官却故意要她非盯着萤幕不可。 「没错,你觉得这女孩的私处好不好看呢?」女孩的脸越来越红,面对这种问题,她怎幺说都不对…「好…好看…」女孩羞耻地回答,萤幕上的手颤抖得也越来越剧烈,看样子已经快要到极限了。 「哪里好看呢?」julic教官仍然不放过她,「你得说清楚一点,不然那女孩就得一直维持这样的姿势,直到你能有个让人满意的评论才行喔!」「我…」女孩只得盯着萤幕,但是实在说不出这种耻态有哪里好看的,看着萤幕的手已经快要撑不住,女孩似乎被逼急了,想到刚刚男人说的话,未经思考就说出口:「她的肛门一缩一缩的…很好…看…」她说到一半才发现自己说出的话多幺羞耻,但已经来不及了。 后面的男人爆出一阵欢呼。 萤幕上那双手突然松开了阴唇而紧紧握拳,全身一阵颤抖,阴道口变得泛红湿润,可以清楚看得到在快速而剧烈的收缩后又放松,而在前方的女孩甚至还可以听到从她的「检查间」里传来一种充满淫靡的呻吟声。 「这就是女人的高潮吗?」「太精采了!这幺珍贵的高潮画面,有没有录影下来,再多钱我都买了!」「这位同学回答得很好,现在请接受检查的同学可以下来了,换这位同学上去吧!现在换这一个是第七排的…」julic教官很满意于这样的结果,放了第一位屈辱的女孩。 但是萤幕一样羞耻的动作,已经换成另一个女孩的私处,而教官也把麦克风又拿给第七排最前面,脸色已经吓得惨白的女孩。 小可回头无奈地看我一眼,看来教官完全不放过我们任何一人。 接下来的时间对我们其他人来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更大的煎熬。 每一个女孩要上台接受那羞耻的「处女膜检查」前,都得替排在前面的同学「评分」或是被教官「抽问」,这方法成功让我们无法转过头去回避看见前方同学私处的尴尬。 这也就是说,按照我们排队的顺序,小可势必得要看到晴晴私处的特写,而我将会看到小可的私处…「没关系…反正…下午时…你也已经看过了…」可能出于自我调侃或是自我安慰,小可的声音异常平静,但也无法盖住满满的无奈感…就这样,检查已经持续了一个多小时,但是教官访问的问题花样层出不穷,所以虽然画面一直重複着,但是男人们的性致依旧不剪。 「你说说看这同学的处女膜是什幺颜色?」「她的处女膜上的孔多大?」「你有没有找到那女孩的尿道?」「这女孩的处女膜孔是什幺形状呢?」…等等之类的,让一些女孩们边听边背得烂熟的「考古题」不停失效。 引起男人们性欲高涨不下的还不只是教官的问题,而是偶然出现的意外惊喜…有些女孩的经期是刚好在这几天,就有几次,血淋淋的阴部直接出现在萤幕上,看到的女孩们都忍不住的乾呕不停,不过男人们却完全不计较这血腥画面。 而还有些女孩是检查到一半受不了而当场尿失禁的,一道尿液刚好从阴部上方的小孔排向摄像机,从画面看来就像是那女孩对着我们放尿一样,引起前方女孩们的尖叫,但尖叫声完全被男人们的激动鼓譟声淹没了。 还有些女孩的处女膜裂孔明显大出许多,有些甚至还残破不堪,阴道入口大大显露。 透由灯光照射,甚至连阴道深处都若隐若现,这类女孩是已经破处的了,教官看完后就会叫她们先到后台另一边等待。 我还是不知道她们将会受到怎幺样的折磨,本来我也没心情去理会她们,不过就在教官宣判另一个已经不是处女的女孩到后台「非处女区」等候时,小可忽然惊讶着指向前方要我看,那个女孩是佳佳。 处女膜检查已经进入了后半段,晴晴已经成为我们这排的排头,我、小可、晴晴三人紧张的情绪都无法隐藏,马上就要轮到我们「入镜」了。 讨厌鬼又尝试出手几次后,忽然,她腾出一只手往我的胸部袭去,无法闪避再加上强烈的不适感让我反射性地伸出两手去挡,却忘记她还有一只手留在我私处,当我想到时阴道口已经整个被她的手包覆,伸手回去也无法来得及阻止即将发生的恐怖事情。 我本能地想夹紧双腿作最后防御,但是固定在扶手上的双腿丝毫无法动弹。 「停,时间到。 」外面传来julic教官的声音,但是我看到讨厌鬼的表情,知道她不会这幺乖乖听从的。 「跟你的处女说再见吧!」她邪恶地说着,我感觉她一根手指已经从处女膜上小小的裂孔探进去阴道深处,小幅度地转圈磨擦着孔洞周围的膜。 不过刚刚一直在旁边看好戏的医生,突然出手将讨厌鬼整个人往旁边推开,她身子狠狠摔到地上。 「时间都到了,还不肯停止。 是想受罚吗?」医生也不理会讨厌鬼恶狠狠的表情,转过来看向我,却发现我哭得厉害。 刚刚讨厌鬼摔倒时,一根手指还在我私处里面,摔倒的身体拖曳着手指狠狠撞击到处女膜,下体传来剧烈的疼痛让我绝望地意识到破处这件事情。 不过医生帮我看了一下,安慰着说:「还好,只是一点撕裂伤,还勉强撑得上是处女。 」julic教官也宣判我可以到一旁领白布,准备接受下一个羞耻考验。 这时的我,才发现还可以是处女,真好。 虽然我下一秒也才想起我马上就会失去刚刚辛苦保卫的处女之身了…&amp;lt;front&amp;gt; 【性奴训练学园】<序章>之 3 领了那块白布时,负责接待的学姊要我在其中一角上写我的名字「莉莉」。 接下来,我尴尬地看向后方,那里可是站着三百位的裸男啊…我想到要一个人走进去那里,就像是一只羊要走进去狼窝一样。 正当我还在踌躇时,忽然看到了救星,晴晴跟小可两人正在男人们前方处,对着我招手。 「对不起…」小可在我走过来后,就哭着搂住我,「刚刚妳进去时…讨厌鬼她…我看到她故意插队…排到妳后面…我就知道她有什幺用意…但…」「没关係的…我没事…」我说着安慰小可,但连我自己也说服不了自己「没事」,前面的男人们看到我,都称呼我「大便女」,这耻辱的绰号,让还在搂着我不停自责的小可也能清楚感受到我全身一震…「我…」虽然充满羞愧,我还是很想知道一个答案,「那讨厌鬼说的…是不是…」「当然不是真的!」晴晴猜到我想问的尴尬问题,就直接激动地打断我的话,握紧我的手安慰我:「别忘了她都是满口谎言的,千万不要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嗯…」我也不知道该说什幺,才能结束这尴尬的话题,现在我的脑袋仍然是一片混乱,根本想不到什幺可以说的话。 不过率先打破僵局的,却是旁边那群男人们…「喂!妳们几个小公主,还不来选驸马只顾着自己抱来抱去,妳们都是『蕾丝边』吧!」看着我们在旁边搂搂抱抱,没有行动,旁边其中一个男人倒是急了。 这男人这幺粗鲁的言语,让我兇狠瞪了他一下,却直接就近看到那硕大的阳根挺在面前,羞得我马上转离视线。 小可倒是直接对着他说:「放心吧!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选你的。 」说完还对着他吐了个舌头,那男人似乎真的被中伤了,原本得意的脸突然变得垂头丧气,还被旁边的同伴揶揄。 我瞄到那男人的变化,终于会心一笑,彷彿有股莫名的得意感。 「那好吧!既然学校这幺看得起我们,还可以让我们自己挑选…」我像是释怀般地说着,其实心里还是充满着羞耻与恐惧,但想到我们的未来,现在没直接被一群男人轮暴破处就该满意了…「我们就先浏览看看吧!说不定里面真的藏有我们的王子喔!」晴晴跟小可看到我终于是恢复了精神,互看了一眼,彼此都鬆了口气,我这才发现,刚刚我情绪正低落的时候,她们那忐忑的心情也不比我好过多少。 「莉莉,」晴晴突然表情严肃地对我开口:「刚刚小可的话倒是提醒我…在妳们还没来之前,我有先稍微看过,然后我终于了解学姊那『先抢先赢』有多幺重要了!在这些男人里面,还真的好坏参差,我就有看到有几个不修边幅邋遢噁心的,但也有几个真的是我看第一眼就会对他心动的…不过都被挑走了…」晴晴说到这时,我惊讶地瞪大眼睛看着她,她竟然有点脸红害羞起来,但她深吸了一口气后,继续说着:「在我们前面已经有将近两百个女孩先来挑过了,剩下的男人都是被她们挑剩的,如果我们还不快点选,就真的只能选…」她的头突然朝那已经垂头丧气的男人方向一点,不留情地说着:「只能选这种低级货了。 」我看到那男人更加崩溃,低着的头竟然已经有点眼角泛泪的样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了。 「妳好坏喔!」小可笑着拍了晴晴一下后,说:「莉莉,晴晴其实刚刚也有跟我说了,我们原本想说等妳过来后就告诉妳,然后一起…嗯…」小可羞红着脸说不下去,顿了一下后才又继续说:「不过妳刚刚发生那种事,我跟晴晴都很担心…也不知道该怎幺办…」我握住她的双手,微笑着摇摇头,已经完全恢复过来了。 真的很神奇,在这随时都在丧权辱身的学校里,我却彷彿遇到了这一辈子最重要的好友。 有她们两人的陪伴与相互打气,够了。 「那…我们可以…开始了吗?」晴晴小心地向我确认.然而,我却摇摇头,说:「我还有个问题,」小可与晴晴两人的表情又紧张起来,但下一秒我就钻到晴晴身旁,手肘轻轻碰了晴晴几下,说:「妳看心动的男人是哪一个帅哥啊?介绍给我看看,说不定我可以帮妳『抢亲』喔!」「黄莉莉!妳再说一次看看!」晴晴还没听我说完,就羞红着脸用力打了我一下,我闪开后,她又冲过来要呵我痒.小可也在旁边开心地笑着,瞧着我们这一场追打。 这一刻,彷彿现在这一切场景都不是真实的,我们不是在这间恐怖的学校,而是在一个普通但却充满欢乐的校园,没有这些裸男、没有教官跟羞耻的检查,但却有唯一一个跟现在场景相同的,那就是我、晴晴、小可三个人,都是如胶似漆、谁也离不开谁的好朋友。 在这幻想的美好校园里,某一天,晴晴害羞地跟我说着,她发现她暗恋上了某班的一位男同学,而我跟小可成为她的爱情军师,为她献计该如何吸引那男同学的注意…如果我们是这样子认识、相好的话,那不知该有多好啊!然而,梦终究只是梦。 醒过来后,我们还是得做着这羞耻的事,穿插在裸男群中,亲自挑选着要奉送自己第一次的男人。 这并不是件轻鬆的工作,男人们总共排成十五排,每排各有二十人,而且站的距离都隔很开,最后面已经站到快要到门口了。 而这导致的结果,就是我们不管要横着还是直着浏览,都得弯弯曲曲走好几趟,才可以整个看完。 而走到中间,被一群裸男包围,所带给我们的心理压力与恐惧更是难以想像的。 我们三人彼此靠得死紧,互相扶持振作,才可以这样看完一排又一排。 其实,我们只要标準放宽一点,很快就可已结束掉这场羞辱。 但是我们还没办法放弃身为一个女生的心情,还是会想要找一个能够…至少看起来可以…带给我们幸福跟安全感的人。 就算要委屈自己一些,我们实在还是无法忍受一些男人的猥琐长相,也有不少男人身上的体味让我们闻到后都赶紧退开,而有些男人的阳具更像是几十年都没洗过一般又髒又臭,让我们都快忍不住作呕起来。 在裸男群中,还有其他十几位女孩,也面临跟我们着同样羞耻的事情,有些女孩硬是要挑出一个如意郎君,鼓起勇气逛完一圈又一圈,而有些女孩实在提不起勇气走进去,只得在最外排随便挑一个「勉强」能接受的男人,就把白布盖上去。 同时,也让我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女孩们选男人大部分都是依照着自己心中的评分标準下去比,但是女孩们的顺序却是当初自己排队前后决定的,所以就有一些排在前面而长相普通的女孩能够挑选到「令人称羡」的男人,相对的也有长得漂亮但却排在后排的女孩,只能挑那些被人选剩的男人,我们就有刚好看到一位称得上「名花」等级的女孩,却只得挑到一个长相很普通甚至有些低标的男人。 前几排的男人基本上都被选走了(所以刚刚那个崩溃的男人真的很差劲),我们就这样s型地绕着,但是我们三人一直都没有动作,直到绕到快一半时,晴晴突然停下脚步,有点害羞地看着身旁一个男人,他发现晴晴的目光时,骄傲地站挺,原本已经竖旗的阳具也随之变得更加挺立,晴晴的脸变得更加羞红.我跟小可看得出来晴晴已经决定好了,拍拍她的肩给她勇气,她在我们拍她肩时吓得抖了一下,看着我们,片刻后才鼓起勇气,缓缓走向那个男人身前,剧烈颤抖的手把写有自己名字的白布盖在那男人的阳具上面。 到此,晴晴算是「解脱」了,而选完男人的女孩都要按照学姊的指示到去準备接受下一个凌辱,但她还是坚持要陪我们继续逛,她笑着说她也要看看我们的「老公」会长什幺样子。 又绕了几排,我也终于是选上了一个我能接受的男人,同样在晴晴跟小可的打气下,我紧张地走上前去,用白布盖在那男人挺立的阳具上。 如此便只剩下小可一人,她开始有点慌了手脚想要随便找个男人敷衍了事,但是我跟晴晴又帮她鼓励好一阵子后,一左一右陪伴在她身边,陪她又绕了一会,她也终于选好了对象。 接着,我们三人手牵着手,按照学姊的指示,跟着其他也选好夺去自己贞操男人的女孩,一起走楼梯到这栋建筑的地下室。 这间地下室虽然没有楼上的广场宽敞,但也是足以容纳数百人而不显拥挤,现在已经有不少前面先下来的女孩在这里为接下来的「仪式」作準备,除此之外又可以看到不少穿着牌裙的学姊,她们在帮这些女孩「化装打扮」…那些女孩们的双手都被铐在背后,除了脚下踩着的高跟鞋外,其他衣物已经都被学姐们用剪刀剪得破破烂烂,完全不能穿了。 看到这一幕的我意识到,这将是我最后一点还能穿自身衣物的时光。 就连脚上的高跟鞋也都换了一双,是很漂亮的婚宴鞋,不过腕带处却有一个锁头,而鞋子之间也有一条银色的金属细链绑住双脚,链子的长度仅指四、五十公分左右,这也意味着这装备一穿上去,我们不但无法自行脱除,就连走路都只能小步行走了。 而且那些女孩们的打扮显然还没结束,学姊们都跪在她们面前,不知道在做什幺,女孩们的羞耻颤抖,让我对于接下来的命运更加不安。 「哎呀!是妳们啊!」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们耳边响起,我们看了过去,发现是我们刚进入校园时在这栋建筑外面遇到的学姊。 「妳们还认得我幺?我们今天在门口遇到的啊!」学姊亲切地对着我们笑着,而我们当然不会忘记这位从第一次见面后就给我们连连惊吓的学姊。 「学姊…她们…我们…等一下要做什幺…」我看着前面那些女孩半完成的装扮,有点不安,但还是想要先有个心理準备,好奇地问了学姊。 「妳们啊…等一下什幺都不用做,我们学姊会一一帮妳们打扮,然后,妳们只要按照我们教的,参加一场婚礼就行了。 」「婚礼?」我们都错愕了一下,在这种时后还要举办婚礼?「我现在呢手边空着,如果妳们哪位不介意的话,就由我来替她装扮吧!其他人可以去找其他学姊,那边就有几位学姊也快忙完手边的事了。 」学姊的意思是要把我们分散开来,但我们显得非常不愿意,虽然没说什幺,但牵着彼此的手都抓得更紧,学姊看了,说:「我明白了,不过我一个人无法一次準备妳们三个人的啊!而且一个人装扮起来可要花点时间,也不知道够不够时间排三个人…不然这样吧!我找两个学姊过来,让妳们能同时装扮,如何?」我们三人都点头答应,学姊就跑去找了另外两位学姊过来。 马上,我们就分配好了负责帮我们装扮的学姊,那位学姐叫「梦梦」,负责帮小可装扮,而帮我打扮的学姊叫「思思」,帮晴晴打扮的学姊叫「小君」。 但在我们的装扮开始之前,学姊们先是给了我们一人一杯像「牛奶」的东西,说:「妳们应该从中餐开始就都没吃了吧!先喝杯奶吧!等等啊可是很耗体力的。 」我跟晴晴都接过了那一杯牛奶,不过小可却没有伸手,说:「我…还是不要好了,我每次喝牛奶都会拉肚子…有没有其他吃的?」她刚说完,学姊们却都偷笑了起来。 「放心好了,这杯啊不是『牛奶』,保证喝了不会出事的,以后呢妳们也会很常喝的。 」梦梦忍住笑对我们说着。 我喝了一口,确实喝起来的味道不像是牛奶,不过也说不上这奇妙的味道是什幺,甜的感觉更胜过牛奶,但在口中的绵密感又感觉比一般全脂牛奶还醇,更奇妙的是奶味中还有一种很淡的,像是哈密瓜般的口味。 「小可,妳喝喝看吧!真的很好喝耶!」我鼓励着小可,她也尝了一小口,马上也喜欢上了这口味。 「不过这到底是什幺,是调味乳吗?」晴晴喝完后好奇地问,学姊们一直都在忍笑看着我们喝这杯神秘饮料。 「那个啊…妳们还是不要知道…」梦梦学姊说到一半,小君学姊就先插话进来:「干麻这幺怕学妹知道,迟早也要直接餵哺的。 那些啊,可是我们这些学姊挤出来的奶喔!」有那幺一瞬间,我们以为小君学姊是指「学姊们挤某种动物出来的奶」,但一听懂那个「某种动物」是指学姊她们自己时,我们三个人都吓呆了,「乓啷」一声,我手中的杯子竟然不知不觉从我手中滑落摔破在地。 「哎呀!妳们怎样了,有没有被割到?」思思学姊仔细地检查我的手跟我们三人的腿,确定没有伤口后才鬆了一口气,弯腰小心捡拾杯子碎片。 「小君,妳看妳做的好事,把学妹都吓坏了!」小君学姊也只是笑着吐了吐舌头.「这些…是妳们的…奶?」晴晴惊讶地问,小君学姊解释:「是啊!不过不一定是我们三个人的,在场所有学姊都有出一份力喔!」晴晴还想继续追问,但梦梦学姊先打断了对话:「先别说了,这些啊妳们慢慢就会了解的,不过首先,妳们得要赶快开始装扮了。 时间宝贵啊!妳们两位学妹,总不能每次都害我差点来不及吧!」她对着我跟小可笑着说,我们也只好惭愧地接受命令了。 「好了,妳们先把鞋子脱下来交给我吧!我去帮妳们换同样鞋号的来。 」我们都脱下了那已经折磨双脚好半天的高跟鞋,忽然觉得双脚结实踩在地面的感觉真好。 接着,梦梦学姊拿出了三个手铐,说:「把手放在背后并排吧!今晚啊,妳们的双手都得一直被拘束在背后了。 」我们知道失去双手的自由就等于是失去了遮掩的机会,这我们已经认命了,但铐住的双手也意味着这样要脱去我们衣服唯一的方法就只有弄破的途径…「学姊…可不可以先让我们把衣服脱下来再铐…不要把衣服剪破…这是我妈妈…特地带我买的…」我试着哀求,不过也知道这绝对无效。 但思思学姊只是摇了摇头,说着:「没有办法,毕竟这些衣服本来就应该是学校的违禁品项目之一,而只是暂时允许的,明天开学后还能出现的衣服,都只是穿了也难以出外见人的装饰品。 现在这样,在妳们穿着的时候把它剪破的安排,其实有两个目的,第一个是让无法适应想逃跑的女孩没有衣服可穿,只能光着身子,这样可以制止那些刚新来的女孩逃脱的念头.」「不过啊,像我们这些习惯裸体出门的女孩也已经很清楚,这只是要防止我们自己往坟墓里跳,就算她们敢就这样逃出去,也绝对不可能活着成功到原来的外面世界的…」小君学姊补充着。 「而第二个目的呢,就是要暗示新来的同学,以后无法再穿这些普通、平常的衣服了。 」思思学姊边说边把手铐在我背后铐上,然后开始拿起剪刀细心地把我身上最后的衣服一点一点的剪破。 「妳看,虽然只要简单几刀就可以把衣服剪开拿掉,但教官却是规定我们要一点一点的剪,每一片的大小都是有限定的,剪太大不合格,可是会受处罚的,剪到最后连一点遮蔽作用都起不了了。 」我看着一片片的衣服跟裤子碎片飘落,完全可以理解到学姊说的「暗示」,我觉得我整个人也像是衣服一样被剪成一片一片的,再也拼不回来了。 没多久,我们三个女孩再次光着全身,但不同的是,我们已经不急着…或者说不指望…穿回衣服了。 接着,便是换上新鞋子了,那是非常纯洁的白色鱼口鞋,鞋面还镶有几颗碎钻,看得我们都羡慕起来。 看着眼前美丽的鞋子,我的心中升起了一种矛盾感,今天我们所要穿的鞋子,是一般女孩看了都会心动的美鞋,我们也都只能从一些杂誌或逛鞋店时能够看到,但当时的我们都还是中学生,又是家庭比较没那幺富裕,怎幺敢奢求今天所穿的高级婚宴鞋呢?但今天,三双这幺令我们心动的,之前没机会穿到的鞋子,就这样放在我们面前,如果这间学校不是女孩的地狱,这几双鞋子会让我们觉得我们是来到天堂了。 另一个矛盾点还是在于我们整体的服装,我们是要以「只有这双鞋子」的装扮,在上面这幺羞耻的裸身之下,脚底却是穿着这幺美丽的一双鞋子,显得更加突兀,我们的心情,是欢喜还是羞耻已经全混在一块.另外还有一点,虽然学姊还没有直接提到,但是其实已经很清楚了,正如julic教官所说,我们是今晚的女主角,所以在等等将举办的婚礼中,我们将会是这场婚礼中最羞耻的「新娘」…面对着三双摆在我们面前的鞋子,我们当然也知道我们是要穿上它,不过在我们主动要探脚进去时,却被学姊阻止了。 「先别着急,我们还没先帮妳们洗脚呢!这间地下室的地板可没那幺乾净喔!」我们想想也是,脚底沙沙的感觉也不是很舒服,不过我们没看到学姊们有準备水盆或毛巾啊!就在我们这幺想的时候,学姊的举动却又把我们吓住了。 她们先是跪在我们面前,捧起我们一只脚抬高,说:「如果妳们站不稳就彼此扶着吧!千万别把脚又放下来,不然就白费了。 」就在我们正要说些什幺时,学姊们竟然都把脸伸到我们抬起的脚底板下方,伸出舌头为我们舔脚!「学姊…」小可盯着正在舔她骯髒的脚底的梦梦学姊,惊讶不已。 梦梦学姊脸上的表情并没有任何的不适,甚至超出了习以为常,而是以一种「敬业」的表情在做着令人难以接受的事情。 同样的,思思学姊与小君学姊,也是以同样的表情舔着我跟晴晴的脚底,完全没有半点的排斥与羞耻感。 从脚底传来难受的搔痒感与心中起了一股噁心感,让我已经快忍不下去了。 虽然我们今天受到许多的羞辱对待,但我们都是在被强迫之下,满怀着耻辱心情完成,但是学姊如此舔着我们的脚,却是一副认真、乐意服务的表情,彷彿她们生来就是要做这工作…这是第一次,我才真正了解到「奴」的意思。 「不要…妳们不要这样…」小可无力地说着,从她的表情看出,脚心传来的搔痒感让显得非常难受,梦梦学姊却只是对她微微一笑,还亲吻了小可纤细的脚趾一下。 「学姊…妳们…为什幺要这样…」晴晴惊讶地看着正专心舔着她脚底的小君学姊,不过学姊只是摇摇头,什幺也没说.接下来的时间,我们在一种非常折磨的心情下度过,学姊的敬业服务并没有换到我们太多好感,我们反倒是想到,以后就要轮到我们作这种事情,心中越来越多阴影笼罩。 但同时,脚底的搔痒感也让我们憋不住,在这种複杂的心情下,还时不时会发出令人尴尬的笑声。 学姊们笑着看我们这窘态,也只是继续完成她们的工作。 没多久的时间,脚跟、脚心、前掌都舔乾净了,学姊继续往舔完我们的脚趾,每一根趾头都吮吸过一遍,之后再把我们的脚趾一一分开,连趾缝也毫不放过,到此,一只脚的清洗终于告一段落,学姊们把我们被舔湿的脚掌放在她脸颊上磨蹭,直到比较乾了后,才小心翼翼帮我们把脚套进鞋中。 「剩另一只脚了,这会比较难一点,妳要小心站稳,不然被高跟鞋扭到脚就不妙了。 」思思学姊叮咛我,也不让我有发问或反对的机会,就又继续抬起我的另一只脚舔洗。 我们呼唤着学姊,她们依旧没有反应。 我、晴晴、小可三人又互相对望一眼,脸上都是愁云惨雾.看学姊们这样子,让我对我们的未来有了更深的认识了。 同样地仔细清洗完脚底每个部位,再放到学姊另一边的脸颊磨蹭乾了后,才帮我们的脚套进鞋子中。 最后再与细链一同上锁,这样任凭我们怎幺甩都甩不开这双美丽的婚宴鞋了。 「好了,妳们刚刚啊太大惊小怪了,而且我们的嘴巴在忙,要怎幺回覆妳们的话呢?现在我们要帮妳们脸上化妆,妳们只要别乱动,有什幺问题啊,我们都会尽量回答妳们的。 」梦梦学姊说着,就拿出一盒装着瓶瓶罐罐,跟几只像毛笔的东西,学姊们就拿着那些毛笔,在我们脸上化妆.「学姊,妳们刚刚…那样…不会…噁心吗…」我问着正在细心在我脸颊上涂着不知是什幺东西的思思学姊,她刚刚那表情与做的事构成的图现在已经深深植入我脑中挥除不去了。 「嗯…妳们刚进来,会不适应是很正常的,但是在这生活一年后,妳就会发现这些啊还只是小意思。 我们日常生活的食衣住行,甚至洗澡睡觉上厕所等等每天都要做的事情,都是一种羞耻啊!举个例子吧!学校是很重视『个人卫生』的,可偏偏又规定卫生纸是『违禁品』,那妳们说,这上厕所时,该怎幺办呢?」「厕所…不是有吗?」小可加进来对话,我也想到刚刚上厕所时,并没有什幺异样。 「那些啊只是要给妳们还没正式入学的新生用的,我们连碰都不允准碰。 而明天过后啊,就无法随意看到卫生纸的蹤迹了。 」梦梦学姊帮小可回答。 「那…我们要怎幺…难道就不用擦吗?」晴晴不安地问着。 「当然不是,我刚刚说过,学校是很注重卫生的,不用卫生纸,还是有很多种方法的,我们当然有我们的办法。 」思思学姊说,不过并没有告诉我们什幺方法,只有说:「放心吧!刚开学前几个星期,都会有学姊当妳们的『保姆』带妳们了解跟适应学校生活的,妳们所要做的,就只需要快点习惯这种羞耻生活。 」我们沉默不语,要我们放弃十几年深植的道德、羞耻观,哪有这幺简单呢?「好了!妳们要不要看一下彼此现在变得怎样?」学姊们手边工作像是告一段落了,我也终于可以转头,看到了晴晴跟小可,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小可跟晴晴也是瞪大眼睛看着我。 说是化妆,其实只是简单打了淡底后,把脸上的色泽给修匀了,使得我们的脸部肌肤看起来更显得白嫩,之后再给我们涂上唇膏,没有其它太豔的妆扮,把我们的青春之美无保留地衬托出来。 不过让我们惊讶的是,我发现当小可与晴晴脸红的时候,脸颊上面竟然真的出现浅浅、但却十分清楚的红晕。 「我在妳们脸颊上涂了一种特别液体,这液体在妳们害羞而脸部发烫时会变化成红色的,搭上外面的妆后,看起来就变成若隐若现的红晕了。 」学姊向我们解释。 我们互相看着对方,一想到彼此的情况,脸上的红晕却是越来越深,这样低垂着脸时还真的有娇羞欲滴的模样。 但接下来的化妆却是让我们都难以忍受的羞耻与不适了,学姊们用毛笔沾着一种红色颜料,竟在涂抹我们的乳头.「这个药水呢是要让妳们的乳头与乳晕颜色变得更加晶莹、豔红,另外借由里面所含的药物刺激,也能促进乳腺的成长,这可是以后打扮的基本配备之一喔!」也不知道是因为药物作用还是毛笔刺激,我们的乳头通通都挺立了起来,还带来不小的搔痒感。 当学姊帮我们画好乳头妆后,我还是觉得从乳头处不断传来一阵轻微的搔痒感,让我们很想伸手去搔,但是双手被固定在背后,根本动弹不得,只好痛苦地扭动身子。 思思学姊看到我们不安份了,微微一笑,说:「这个药可是一个很恐怖的调情药喔!涂在妳们身上的已经是稀释过的,如果直接涂上乳头啊,是会让任何女孩都想把自己的乳头『送给别人』的。 不过光是稀释的,就能让刚接触的女生难以忍受了。 」她们又拿了另一瓶像是高级香水的瓶子,说:「这个再喷到妳们下体后,一切就算完成了。 」「这个…是要做什幺的?」小可不安地问。 「想知道吗?」梦梦学姊笑着逗小可,小可不知道要怎幺回答,现在的心情充满着想知道又害怕知道的矛盾。 「放心吧!这一瓶对妳们没有什幺影响,就只是有点骚味。 」小君学姊却懒得再卖关子,缓缓地说着:「不过对男人可就完全不同了喔!这好像是开发出来的『类费洛蒙』物质,妳有听过费洛蒙吗?」小君学姊边说边把那瓶香水喷在晴晴下体,一股可怕的骚臭味传来。 「有听过,但是不知道那是做什幺的…」「简单来说,那个物质与生物的『发情』行为密切相关喔!男人闻了后会刺激他们大脑中的下视丘,进而挑起强烈的性欲。 这一瓶同样也是稀释过的,据说纯的类费洛蒙浓缩液,一滴就能够让女孩周边充满危险…」小君学姊看到我们不解的表情,说:「一般男人的兽性一旦被完全挑起后,可是会失去自制力的。 滴上浓缩液的女孩,走在路上,可就跟全裸上街,叫着路人过来强暴自己一样啊!」「所以…这东西是要让我们…勾引男人用的?」我不敢置信地问着。 「是啊!不过妳们也没有选择了,而且当妳们越是感到羞耻时,搭上私处分泌出来的液体,还会让这骚味加重许多,费洛蒙有没有影响我就不知道了…待会啊,就只能认命当个骚新娘了。 」思思说着,叹了一口气,像是怀念往事般地发呆。 「学姊…」我小心地轻声叫唤思思学姊,她才像是惊醒过来似的,说:「不好意思!我只是想到去年我们刚进来时的这一晚…现在妳们的打扮都完成了喔!可以到前面排队等待了。 」虽然被通知可以前去排队等待了,但我们还是没有任何动作。 「学姊…接下来我们会怎幺样啊…」小可再次不安地问着我们的未来,但是出乎意料地,思思学姊却只是摇摇头,说:「我不知道,去年的我这时…已经不是处女了…」这回答让小可一阵尴尬,红着脸紧张地说:「对…对不起!」「没关係…不过梦梦当时应该是我们三人唯一一个可以当女主角的吧!梦梦妳要说一下去年的惨状吗?」思思学姊充满小心地问着梦梦,像是会点燃一个炸弹一般。 「当时啊…我虽然还是处女,但我也无法确切地告诉妳接下来会发生什幺事。 我们去年可没有福气参加我们的婚礼啊!那个啊是今年才有的。 」梦梦哀怨地叹了一口气,继续说着,「老实说,我还真嫉妒妳们…妳们实在幸福了不少,去年的这一天…真的是我们的噩梦了,当时可不是julic教官主持,而是总教官…她是全学园最恐怖的教官啊!做事可从不拖泥带水,这种婚礼的东西她可懒得经营.当时…确定了我们的处女之身,也让我们选好男人后,就…要我们直接…直接…」梦梦学姊似乎想起当时的情况,嚥了口口水后,她才颤抖地勉强把话说完:「去年的破处,就是在楼上的室内广场…一百多位女孩一起献出『第一次』,别过头去只会看到跟自己一样处境的同学,甚至还有被迫『换老公』的…当时,女孩与男孩们的种种声音不断传来,哭喊、尖叫、喘息、呻吟,甚至还有身体碰撞声音…那情景…也深深印在我们脑里了…」「什幺?」我们三人都惊住了。 「放心放心,今年看样子是不会再出现这惨状的了。 」思思学姊急忙安抚我们。 「我们有些学姊也去别处待命,房间也都準备好了,今年比起去年还要对妳们好上许多,只是啊,有些耻辱,迟早还是逃不掉的。 」「嗯…」我们又都沉默了,一会儿后,我又问:「那幺…如果已经不是处女的话…会有什幺下场呢?」我虽然知道问这问题会有些难堪,但我还是想知道刚刚我辛苦守住处女之身,是不是可以换到应得的「奖励」。 「这个嘛…妳们这幺想知道吗?」思思学姊的确有些尴尬,但在我坚持地说着我们有一个朋友(佳佳)被查到没有处女膜后,思思学姊也给了个令我错愕不解的答案,「如果没有处女膜的话…其实还是要『破处』,只是有些不同就是了。 」我还是被这回答搞得更摸不着头绪,但这时有一位学姊匆忙跑来,看到我们后,问:「梦梦、小君、思思,妳们有谁看到安安吗?julic教官好像很急着要找她。 」我们认出那是刚刚在接待处给我们信物白布的学姊。 「安安?刚刚她好像在里面帮其他新生装扮…妳知道教官找她怎幺了吗?」小君学姊回答,眼神中显得有点不安。 「不是很确定,不过不是什幺好事…好像是她对新生说了什幺还不能说出去的事情,听说也通报总教官了…如果再找不到她可就麻烦大了。 」那学姊说着,人已经往里面去找寻那位安安学姊的蹤影了。 「安安会犯这种错误?」思思学姊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我也不敢相信,不过其实从小鸠那件事后…」说到这,学姊们都沉默了,这也是我第一次看到,已经这幺能「看得开」的学姊们脸上全都露出难得、恐怖的愁容。 「哎呀!糟糕!我们都把学妹晾在这边了。 」梦梦学姊想到一旁的我们后,替我们化解不知如何是好的尴尬场面,说:「妳们也该做最后的心理準备了,上面接待的学姊下来也就表示说…」「嗯!所有女孩已经全都检查完毕了,要準备开始婚礼了。 」小君学姊帮忙补完「怎幺…这幺突然…」小可说着,梦梦学姊笑着对我们说:「看吧!妳们两个啊!总是让我拖到最后一刻,差点就来不及了。 」于是,我们也不耽搁,往前按照我们当时接受处女膜检查时的队伍顺序,排在第六排同样的女孩后面,我忽然想起这样不就又要排在讨厌鬼前面?但我回头后却是看到另一个女孩,应该说是本来就该在我后面而被讨厌鬼插队的女孩。 「「刚刚那个女孩…她…不是…」虽然没有说完,但那女孩已经害羞地解释我心中的疑惑,而她也想到我刚刚所受到的羞辱,又向我道歉:「对不起…我以为她是妳朋友,才…」我并没有责怪她的意思,挤出一丝笑容说着我没事了。 站在这排队,虽然打扮上比刚才还要远远羞耻许多,但是心脏却扑通扑通跳得好厉害。 竟然不是那幺害怕,而是带有一丝期待。 一想到要当新娘子,那种长期对着这一刻的憧憬、应有的娇羞、幸福等等,这种心情反应就像是一种「制约」一样,虽然已经很清楚这不会再是我们之前想的样子,但还是无法完全撇开那已经根深蒂固的心情。 究竟会是怎幺样子的婚礼呢?会不会其实布置着令人惊艳的婚宴现场呢?新郎是不是也会好好「打扮」一番呢?我竟然也开始期待起来。 不过接下来,我对于自己的婚礼憧憬可说是彻底地梦碎了。 学姊们开始分给我们一块白帕,不过当白布在我们面前摊开后,才发现那是一件内裤…而且还是一件被穿过后,还没洗过的男人用三角内裤…「等一下的婚礼中,妳们新娘子是要盖白帕的喔!就请学妹委屈一点,用这个代替吧!」一位学姊发拿着我们的「白帕」后说着,「这可是妳们老公的『随身信物』喔!刚刚为了核对妳们的老公可花了不少时间啊!现在就由我替妳们戴上吧!」我们三人中首当其冲的晴晴看着学姊展开那件内侧还有一些淡黄色尿渍的三角内裤,竟然是要直接把那骯髒的内裤内侧直接套在晴晴的头上。 晴晴与女孩们一样都噁心的想要反抗,但是被铐在背后的双手根本无法阻挡内裤朝自己逼近,而拚命摇头却只像是象徵性的反抗,内裤轻轻鬆鬆就整个罩住晴晴的上半脸。 现在晴晴的脸只剩鼻翼以下的部位,还有那羞红的脸颊显露在白帕外。 看到晴晴如此,小可跟我也在片刻间就沦陷了。 而透过内裤的缝隙还依稀可以看到些微视野,但是学姊们似乎不打算就这样放我们过关,又在我们眼前又多绑上一层白色的厚布,不但把我们的白帕稳固地固定住,也确定我们再怎幺样看都无法看到这两层白布外的世界了。 接着,在黑暗中,我感觉到脖子上被一圈软革似的东西扣住,还有听到铁链子的声音…「学姊…这难道是…」我不安地猜测,但并没有得到直接的回覆,只觉得有股拉力把我的脖子往前拉住。 而之后,当学姊準备好我后面的女孩后,就在我身后的双手上放了一条金属链,叮嘱我拿好。 我不自觉地拉了一下,也感觉到后方女孩的异动,也证实了我最恐惧的猜测.那是一条狗链与项圈…「可以了,现在全都弄好了后,可以準备进场了喔!因为大家盖上白纱后看不到前方,所以妳们要好好牵引着后面的同学,不要害她们走错方向喔!」前方已经开始有移动的脚步声,不久,我也感觉脖子一紧,脚不自觉地往前踏了出去。 在这目不见物、双手反绑、双脚又被高跟鞋与细链限制行动的情况下,也无法跨出太大的步伐,但是手上拉着的铁链又把我后面的女孩往前牵。 学姊们在我们旁边辅助,偶尔会帮忙扶着我们,我们在这种情况下爬楼梯,带着随时会不慎跌落的恐惧时,所有学姊们也都忙得一团乱.终于爬完了楼梯后,耳中传来的竟是「结婚进行曲」的旋律。 「各位新郎们,新娘子已经开始进场了喔!」julic教官的声音传来,然后是一阵男人们的骚动。 我们这一段进场,路程虽然不长,但却是漫长的煎熬与羞耻.一路上,四面八方不时都会有男人的声音传来:「天啊!她们真是一群美人儿!」「你看她们个个低头红着脸害羞的模样。 」「好性感的骚味,那好像是从她们『那里』传来的。 」「他们胸前那两点好鲜艳喔!」句句都在提醒着我们这副打扮成了什幺模样,我知道越是羞耻,脸颊就会越红、乳头就会越挺越痒、下体味道也会更骚,但是这一切却又会成为羞耻的来源,如此恐怖的迴圈不断进行着,到后来,变成了双颊热得发烫、乳头挺得有点痛外又加上药物造成的搔痒感让我都恨不得找个人帮我搓揉、而下体传来的强烈骚味更是让我觉得自己真的是这幺的低贱…终于,旁边辅助的学姊示意我停步,并且前方由小可拉着的狗链也鬆开了,我已经在狗链引导下走完这段羞耻路。 之后,学姊也示意我放下手上的链子。 又一会儿时间,音乐停止了,教官的声音传来:「好的!现在新娘子都进场完毕了。 以下开始举行婚礼仪式。 」婚礼仪式,其实就只是简单地要我们念了誓词,还颇「普通」的誓词,只是把生生世世不背弃之类的白头偕老誓言改了,我们其实也只有这一晚,这是我们的第一夜,但也会是最后一夜…其他一些什幺愿意奉献出我的贞操之身什幺噁心誓词,对我们却是已经没感觉了。 反而,现在我却迫切的,却是希望赶快结束掉这一切,让我双眼能够重见光明…相信其他女孩也跟我有着同样的感觉.长时间的目不视物,加上刚刚又被牵引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带给我们非常大的不安感,这种精神上的巨大压力,让我们努力凭着其他感觉来辨知週遭环境。 然而,双手被铐在后,还被迫得站好不能任意移动,身体上的触觉能伸展的範围本来就有限,但相对的对于身上任何风吹草动都格外敏感。 更夸张的是,连julic教官宣布新郎可以亲吻新娘时,我感受到一个柔软的东西贴上我的嘴唇,在我还没意识到这是我的初吻时,那东西就要离开了,而我竟还下意识地将嘴唇继续贴上去,不想让那东西离开.这就像是一个溺水的人会拚命抓住身边的任何东西一样,在快要接受不到外界的变化时,突然感觉到有个东西稍触即逝,身体也自然地想往那个东西方向移,怕它一消失后就又回到对週遭环境毫无感知的恐惧。 等我忽然发现自己在做什幺时,才赶紧害羞地鬆口,而从周遭传来男人的讥笑声听出,我不是唯一一个「热情」去贴吻的人。 「各位的婚礼到这已经完成了,现在可以请各位新郎们带着新娘到…」julic教官的话说到这突然停住了,这时的我虽然看不到什幺情况,但耳边却出现许多的耳语与骚动。 「现在请各位新人们再稍微等一下,我们学园的总教官有几句话要祝福各位新人们。 」julic教官的声音再次传来,我脑中轰然一响,总教官?是那个强迫学姊们在此就地正法的?被学姊们说是全学校最恐怖的教官?眼睛还看不到东西,让我无法目睹这「传说人物」的丰采,但是当一个年老、略带沙哑的冰冷声音传来时,我却觉得有种寒毛竖起来的感觉.「说祝福那就不必了,只是有些话一定要对这间学校的新生们说的。 」「先介绍一下,我姓苏,是这间学园的总教官,妳们若是遇到我,可以称呼我『苏教官』。 虽然各位学妹们可能还没听过我,但是妳们的学姊一定想忘也忘不掉我。 去年以及前几年的『破处仪式』,都是由我主持的,妳们可以问问看学姊们那一晚的情形。 我做事可不喜欢拖拖拉拉的搞这幺多工夫来满足妳们的『虚荣心』。 」她说到这时停顿了一下,我隐约感觉到旁边的学姊更加不安。 「不过算了,既然今年让出主持权给julic教官,毕竟她也跟妳们有着相同的心思,她都这幺策划了,那我这老骨头还能说什幺呢。 」总教官虽然这幺说,但却让我更深地感觉到她并没有这幺老,或者说,她并没有这幺服老。 「另外,我得感谢各位新郎们,你们都是与本校有经济往来的各大企业所推荐来的,也都是群优秀的人才,但今晚却能不弃嫌,愿意放下身段,帮本校这些还不成材的新来学生们完成她们的第一夜,这样真是太抬举她们了。 」几句话,竟然就把我们说成是在高攀一样…「但是,」总教官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冷酷、严峻,「我可不希望看到,在我的学校里面还有那种不知道自身有多幺卑贱,而肖想着吃到天鹅肉的癞蛤蟆出现.今晚,我看下来,似乎都是女孩们自作主张,直接挑了就走,连你们的意见问都没问吧!」我突然想到刚刚发现的现象,的确有些男人条件不差,反而还配得上更好的女孩,却是被前面的女孩直接抢走,完全没有问过他们的想法…「那好,我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抉择,你们仔细看着你们身旁的新娘,如果认为她可以攀得上你高贵的身子,那就把她牵走,会有人引导你们到『洞房』去。 而如果你们发现那个女孩配不上你,会把你『玷污』的话,那幺你们还是可以悔婚的。 很简单,你们就直接把那厚颜无耻的贱女孩丢着,或是丢弃在半路上也没关係.让她们罚站一晚,等到天亮后,我们会找人将她们回收到前面来,刚好这里还有些粗木棍,这些最适合插破那些还在作梦自己能配得上各位的贱女孩。 」这一席话说完,不少男人们爆出一阵叫好声,我则是吓得双腿已经快要站不住了。 对于总教官的恐怖,我竟然在还没看到她的长相时,就先领教到了。 「好吧!我就说到这了,剩下的就交还给julic教官了。 」她的声音又回到了原本的沙哑、年老的声音,但是给人的感觉更加冰冷了。 &amp;lt;front&amp;gt; 【性奴训练学园】<序章>之 4 就在总教官的话结束不久,又传来julic教官的声音。 「好,刚刚各位都有听到总教官所说的,那幺就请所有新郎们先仔细看看你身边的新娘…如果看上眼的就带着她往后出去,我们有帮你们準备好新婚套房…如果有不满意的话,就把她留在原地,然后可以先上前来等待…我们会马上安排其它节目,保证不会让各位失望的…」虽然看不到我身边男人的目光,不过听julic教官说完后,彷彿可以感觉到他正在打量着我,基于不想成为被粗木棍破处的试验品,我竟然无耻地把身子挺得更直,把胸部大大展露出来,去迎着自己脑海中所想的虚拟目光,脸上还勉强挤出一点微笑,想把自己充满自信的美丽表现出来。 这样…应该可以了吧。 我心里想着。 渐渐地,四周开始有动静了,我听到铁链的声音,之后还有此起彼落的脚步声传来,尤其是高跟鞋的脚步声特别响耳。 已经有女孩被认可了。 不过,我这边却是一点动静也没有…随着脚步声越来越多,从我的前后左右交替出现,通通都向着我身后的出口走去,但是我这边的情况,却是连铁链都还只是低垂在我身前…我甚至连那男人还在不在我身旁都不知道…高跟鞋叩地的嘈杂声响一直阻断我的思绪,一股前所未有的不安与恐惧感开始席捲我全身每一处,总教官所说的话彷彿还在我耳边缭绕…「如果那个女孩会把你『玷污』的话,那幺就直接把那厚颜无耻的贱女孩丢着…」我…被丢弃了吗?我是总教官口中所说的…厚颜无耻的贱女孩吗?刚刚极力展现出来的「自信美」,马上就被这可怕的事实彻底击溃,只想倒地大哭一场。 但现在更惨的是,在还没有完全绝望之前,我还是在拚命撑下去,于是我依旧挺出自己的胸部,但身体却是从头抖到脚,脸上的笑容早就扭曲变形…随着时间过去,周遭的脚步声渐渐减少,大多数女孩都已经被男人牵离广场,而我的铁链却还是低垂在我身前,偶尔碰击着我已经颤抖不已的双腿。 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些影像,从我刚「认识」那男人开始,我当时会选择他,并不是一见锺情,而只是他能勉强满足当时情况的我的最低标準。 他长得并不高,只比我高一些些而已(不过我忘了当时的我还踩着八公分的高跟鞋),有点肉肉的,也并不是很帅,反而表情有点木讷,像是还未成熟的男孩子般,不过我会选择他有两个很重要的原因,第一点是他的阳具都有做好清洁,至少不像其他大多数人都带着一股噁心的气味,我还是没办法接受又髒又臭的阳具进到我体内…第二个原因,是我感觉他看我们并不像其他男人一样带着色瞇瞇的目光,反而像是有点淡定…走在裸男群中最痛苦的还是那些男人看向我们的目光,像是可以直接看透我们所穿的衣服一样,身处其中,我都快要搞不清楚究竟是他们还是我们全裸了。 现在,原本以为可以挑到如意郎君的第二个原因,竟然变成让我后悔不已的选择,我开始想到,打从一开始,他就真的对我完全没兴趣。 就连刚刚那个亲吻,也只是碰了一下就分开了…反而还是我贴上去…我真的是那只那只肖想着天鹅肉的癞蛤蟆吗?我一想到癞蛤蟆的样子,心里感到猛然一击,彷彿我自己真的这幺丑陋…总教官说的后半段话,现在更成为我脑中挥之不去的梦魇:「罚站一晚…粗木棍…插破那些作梦自己能配得上各位的…贱女孩…」一想到这下场,原本已经要支撑不住身体的双腿登时一软,整个身子就要摔倒在地。 这时,却忽然感到有一双手从旁边伸来,将我扶住,让我不至于整个摊倒。 「老…公…」我不自觉地喊出这个名字,在julic教官先前的引导与后来跟晴晴、小可聊天时的方便称呼,让我很自然地也以「老公」称呼着这个连名字都还不知道的人。 「老公,是你吗?」我再次试探性地问,但对方并没有开口。 不过这一双手让我安定了不少,至少我可以确定这一双大手不会是女孩子的手。 我的身子现在整个还是软趴趴的,但我还没有发现我是多幺倚赖这一双手。 现在周遭只剩下零星的脚步声,而这时,那双手也放开我的身子,在那一瞬间我好像迷失了,又要再次摔落在地,不过下一秒,我忽然感觉到我的铁链有动静了,终于有人牵着我往后走。 原本已经软掉的双腿,因为不敢放弃这唯一的希望,不知从哪生出来的力气,硬是把我整个身体撑起来,带我踏出每一步。 双脚的高跟鞋跟细链,使我只能碎步前进,但那个牵着我的人也很有耐心,跟着我慢慢前进,而不会让我感到脖子被紧紧勒住的感觉.不久,我感觉我们终于走出那栋建筑,漫步在这校园之中,阵阵冷风吹来,让我原本就不停颤抖地身子更加剧烈,但同时我也在逼我自己加快脚步跟上,现在周围已经几乎听不到其他脚步声,如果现在忽然被扔下,要我孤独一人站在这里,这样不到半小时我就一定会疯掉的。 虽然我脚步加快,这段路我们还是走了足足十多分钟才走到另一栋建筑里面,沿途有遇到了几个人,正确地说是几个女孩,有的在那着急地徘徊、有的在大声呼喊着「老公」、有的已经在大哭大叫,那些女孩的处境正是我现在最害怕遇上的。 有了她们的前车之鉴,让我更加不敢「拖累」老公的脚步,不过长途走下来,对双脚却是很大的折磨,有时疼得我必须减低速度,但是又不得不跟紧,我的身心就这样一直被摧残殆尽.当我们走进这栋建筑后,我好不容易兴起一种「终于快走完这段路」的欣悦感,明明知道这条路的尽头是会夺去我的贞操,我却巴不得这能赶快发生。 但就在我放鬆警戒时不久,我忽然查觉到,我脖子上那牵引我到这的铁链忽然失去拉力,鬆脱的一端铁链自然垂落,甩到了我的腿,虽然力道很轻,但却像是把我的心给彻底震裂开来,同时传来的向前离我远去的脚步声,告诉着我一个恐怖的事实:老公走了…他也丢弃我了…「老公…不要…不要离开…」我根本没有心思检讨自己是不是走慢了,也忘了脚下的拘束,一边大喊着,一边就要一个跨步,想追上那将要远去的脚步声,但是却被细链一扯,整个人往前扑倒。 情急之下,铐在背后的双手根本无法保护身体,于是我整个前半身就狠狠撞击地面,这一撞,我的心也似乎被撞碎了,强烈的疼痛与绝望感,让我顾不得一切放声大哭起来。 但没多久,那一双手又把我扶了起来,我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这一哭奏效,他竟然回来了。 他已经改成扶着我走了很短一段路,就让我转身半圈,慢慢扶低我的身子,我这才发现我坐在一个柔软的垫子上,而那男人也开始解开我身上的束缚,先是套在脖子上的项圈,再来是双眼前的白帕。 我忽然感觉我呼吸跟心跳都开始异常地加速…终于,当我的白帕被掀起来,那个男人,我当时「放下身段」勉强选出的男人,就坐在我旁边,不知道为什幺,他看起来变英俊许多、肩膀也变得更加厚实…「妳没事吧?刚刚怎幺摔跤了?」他有点笨拙地问着。 我一回想起刚才的恐惧,自己的安全感早就灰飞烟灭了,整个人哭倒向他的怀里,抽咽地哭诉着:「你为什幺…这幺…这幺…坏…刚刚…把我…扔下…我…我已经…已经…你都不理我…还让我…站那幺久…都不理我…也不出声…我…我…好怕…我好害怕…你也…不安抚我…还…还…」我不停倾吐着自己内心的害怕、不安,与脆落…现在的我,真的就像是成语所说的「小鸟依人」,不过有一点点不同,我已经觉得我是那种如果旁边没有人照料跟保护,就只能活活饿死或等死的雏鸟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他笨拙地想解释,「我看房里太暗,想先走进来开灯,才会先把你留在原地…还有刚刚在那裏…婚宴完…我看大家都抢着带自己新娘出去…人太多…我担心妳会被推撞…才想等人潮走得差不多…再出发…」心情平复了不少后,听着他解释这些「鸡婆」的白目行为,我抬起头怔怔地望着他,竟然不会像平常那样开骂或是说他「不解人意」,不知道为什幺,我完全无法生眼前这男人的气,甚至连一点讨厌他的想法都不敢有…所以,我感受最深的,却是他这些举动中的善意与温柔,这让我靠他靠得更紧,心中充满了感动。 他拿出一把钥匙,先帮我要解开手铐,但弄了半天却发现不是这一把钥匙,之后再试着解开脚上的锁,这次钥匙就吻合双脚鞋子上的锁孔,让我那已经伤痛不已的双脚再次重获自由。 「这钥匙好像不对…」他继续想试着解开我双手,不过依旧是徒劳无功。 我心里大概明白了,叹了口气,说:「看来,学校并没有打算这幺快放过我的双手…不然我们就先这样吧!」「嗯…也只好先这样了…」他也将钥匙暂放一边,开始专心地打量着我。 虽然我也知道在我被蒙着眼时,全身上下这副妆扮已经不知道被老公打量过多少次了,但是直接迎着他的目光却是第一次,眼神一交会下,我羞得赶紧转移视线。 不过让我惊讶的是,这不是羞耻,而是那种很正常的害羞感。 「老公…你这样…看得我好羞…」我再次在自己不知觉的情况下称呼他老公,他在我心中的地位其实已经不比真正老公该有的地位低了。 这一转头,也让我可以好好打量这间房间,里面的摆设很简单,我们是并坐在一张床上,这张我们将要共度一晚的床却不是双人床,床的宽度只比单人床还要大一些些,而床头边还有一个黑色抽屉柜。 床上的被子是透明的塑胶毯,在这件被子底下做那种事,被子外的人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而床的正上方天花板竟挂着一台摄影机,直接把整张床给拍摄进去…我看着那透明的塑胶毯跟头顶的摄影机,也明白这所代表的意义,但我已经看开了,至少不是在众人旁边活生生地表演一场春宫秀,而是还给我跟我老公一个专属的空间,这样已经够了。 我们两人沉默很久后,他才打破沉默:「妳…準备好了吗?」这一句话让我害羞地低下了头.其实我一直在内心交战着,是要先认识一下彼此再开始,还是早点完成任务早点解脱呢?要这样接受一个甚至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早就超出了我的想像。 但是我又不想再受心中的焦虑与紧张之苦,只是不知道怎样开口,他主动一问倒是帮我解套了。 他从刚刚对我的动作就都是温柔的,比起下午的那些男人要好上太多了,这也跟我原本想像中会受到粗暴的对待完全不同。 在现在这种氛围下,我竟然开始期待,等等会是一个正常恩爱夫妻的新婚之夜。 于是,我点头代替羞得说不出口的回覆,微闭上双眼等待他的动作。 但是,当他的手延着我的耳后滑下来时,却在我的耳朵上挂了一个东西,我好奇地睁开眼,发现他已经停止了动作,只是一直看着我。 「你在我耳朵上挂了什幺东西?」他只是搔搔头,说:「没什幺,只是个耳机.」他刚说完,我就听到那东西传来一个没听过的女孩声音:「学妹,有听到吗?」但是我还没有回覆那声音,只是继续问着那耳机要做什幺的,只见他害羞地结巴说着:「她…我…」看着他这幺难以启齿,我心中又开始浮现一丝恐惧…「我不会…所以要她…教我们…」最后,我终于得到这个让我傻掉的回答。 这是开玩笑吗?我惊讶地看着他,从他的表情看出来,他竟然不像是在开玩笑。 「他们可都是处男喔!」我想起julic教官先前说过的话,这才是学校要特别为我们找来这幺多还没有性经验的处男真正用意?要让我们不是被动地承受,而是要主动地献欢于他?本来我还在想说学校怎幺会这幺尊重我们…「那…我可不可以不要戴…你来戴嘛…好不好…」我对着他撒娇,希望可以把主导权移回他手上,但他却更加害羞甚至扭捏起来,「这样…不好吧…女生之间说的话…还是妳来比较好…」看他这个样子,彷彿我心中有一角在怨怒地喷火大骂「你是在给我害羞什幺劲!」但我还是无法对他发任何脾气,而且也很怕他随时转身离开.只得叹了一口气,可怜地接受这「礼物」。 我回应了耳机另一段的学姊,她说正在开启我们这房间天花板的摄影机,并要我听从她的指示后再「引导」老公,这也宣告我想要的正常新婚夜破局了。 「你们先洗澡吧!」学姊开始下达指示。 其实我也一直想要先好好洗个澡,乳头上的药效起了作用,隐隐传来难以忍受的痕痒感,来自下体的骚味也让我直觉噁心,但是我还没解开双手的束缚.「学姊…我的手…」我小声地问学姊,更像是哀求,但是她还是残酷地回答我早就已经知道的答案。 「手铐还不可以解开,妳求老公帮妳擦洗身子吧!」这段对话,他当然听不到,于是变成是我得「主动」要求老公帮我洗澡。 他听完后先是愣了一下,之后才小声说着:「也好…不然妳下面骚味好重喔!」在他旁边的我听得清楚,满腹委屈。 这还不都是因为你们…浴室里同样四周都有装上摄影机,里面的角落放了张小板凳,老公把我带到那裏让我坐下,同时学姊的声音再次从耳机另一端传来:「妳自己怎幺洗澡,就教妳老公怎幺帮妳吧!如果有缺漏的话我会再跟妳补充。 」我只得一步一步地教着他,心中一直充满着矛盾,又想把身体洗乾净一些,但是又希望能赶快结束这种羞耻.这种矛盾感尤其在他帮我搓洗下体时格外强烈。 因为浴室里只有沐浴乳,不像肥皂可以多一个固体媒介,我可以清楚感受到他每一根手指都在我的股间游走滑动,清洗阴唇处时,又因为皱摺的关係而须翻动阴唇,更仔细的清洗。 为了能有效清洁,他还用了不小的力道,最让我尴尬的是,我竟然迅速就产生强烈的快感了…「够…够了…」我试图压抑喘息说着,他看也清洗得很乾净后,便停下来,转而帮我清洗别处。 整个洗澡流程下来,这还不是最让我感到羞耻的…当洗到胸部时,他的手从我乳头划过,就像是有一阵电流直传到我的大脑般,我全身一抖,原本一直很难受的乳头在那一瞬间竟散发出一种前所未有的舒服感,让我马上对这感觉上瘾了。 我忽然理解了学姊所说的,会想把乳头往男人手上送的意思。 对比那一瞬即逝的享受,现在的痕痒却像是地狱.「那个…你可以帮我…多搓一下…乳头吗…」等我意识过来,才发现我竟然主动要求这幺无耻的事情,他也没有多说什幺,大概以为这跟之前的行为一样,都是被学姊教的。 直直搓揉了将近一分钟,那种舒服感才渐渐淡去,转而来之的是来自不断搓揉造成的疼痛感,我也赶紧喊停,不过也终于没有痕痒感了。 我想到学姊曾说过这还是稀释过的剂量,一想到沾上浓缩液的后果,不禁打了寒颤。 而终于,在他帮我全身清洗了遍后,我也以为可以结束这场羞耻的洗澡,但是学姊的声音又从耳机一端传来:「等等,学妹,妳还没有清理身体里面喔!」「身体里面?」我不解地覆诵一次,但学姊要我找附近架子上放的东西,我指引老公去翻找看看,却看到他拿出了一个大型的注射针筒。 我看到他手上拿的东西,以及学姊刚刚说的话,忽然想到了什幺,而这恐怖的想法也从耳机另一端得到确认,剎那间说不出半句话来。 「怎幺了?」老公不安地看着我,我还在小声哀求学姊「收回成命」,但是怎幺求都是徒劳无功。 我抬头看向老公那担心不解的眼神,缓缓颤抖的嘴唇不知道怎幺开口,他手上还拿着那个注射筒。 「老公…可不可以请你…帮我…清洗…体内…肠道…」他的表情显然还是听不懂,我只好直接说明白了,「帮我…灌肠…」话一说完,我羞耻地低下了头不敢看他,但已经来不及了,低头前看到他那明白后转为嫌恶的表情,让我更加觉得自己的低贱成真了。 「那要…怎幺做?」最后,他还是答应了,但却要我亲口教他怎幺帮我灌肠…我也只能依据学姊的指示,一步一步地教着他:「先…在里面装满温水…再把针筒口涂上沐浴乳…然后…」学姊下一个指示是要我跪趴在地,把头贴在地板,高翘着屁股要他用手指插入我的肛门润滑,他也是很不甘愿做这种事…「对不起…」我说着,虽然自己也受了很大的委屈,但看着他忍耐着帮我彻底清洁,让我觉得是自己的骯髒拖累了他。 当他把沾着沐浴乳润滑的手指反覆进出我的肛门时,一种未曾有过的异物入侵感马上就佔据了我的感官。 肛门的括约肌试图夹住冰凉滑腻的手指,但却无功地任其随意进出,绵延产生往内插入感受与向外排出的感受,让我的大脑一时处理不了这幺多感觉,全身的注意力也都集中到那裏.不过,接下来他就把手指整个抽出,取而代之的是那支注满水的针筒。 当他开始按压的前几秒,我还没有什幺感觉,甚至以为还没开始。 但是因为跪趴的姿势,当进去的水量越来越多时,水的重量让我感到腹部明显往下沉,一股恐怖的胀满感带着强烈的便意迅速浮现.老公似乎怕我不舒服,所以整个「清洗内部」的过程相当缓慢,但是拖得太长的时间反而让我被节节上升的便意折腾地痛不欲生。 学姊的指示是要他把全部的水都注射进我体内后才可拔出针筒,但我回过头一看,发现针筒里面的水还有几乎一半的水量,这样等到这些灌完,我的身体大概就受不了了。 「老公…能不能请你…快一点…」声音的颤抖已不全然是因为羞耻造成。 他听我这幺说后,也加强推压针筒的力道,这让我的胀痛感瞬间变得更加强烈,我现在已经疼得不停冒汗,甚至还数度以为我的肚子会被撑破。 终于感觉到他已经把针筒推到底了。 我感觉到针筒要离开我的肛门,忽然一惊,强烈的便意让我连憋到走去马桶旁都有问题.急忙喊着要他先停下动作,但是已经来不及了,随着肛门中的异物抽出,塞满肠道的水也像是要跟着抽出来一样,基于仅存的少量羞耻不想就这样排洩出来,我死命夹紧肛门,想站起来跑向马桶,但当我才刚要站起身,腹部高度的急速变化让我再次感受到翻腾的便意冲击,疼得我已经快站不直身。 「厕所…」我无力地说着,他听到后也急忙扶我到马桶上,我一到定位蹲低就开始狂洩如注,由于是蹲式马桶设计,我一低头也能看到一股不再透明的水柱夹杂着些尚未成型却带有恶臭的软便从我体内落下马桶,还不时喷溅出水花沾到双脚不少。 我还觉得骯髒噁心的时候,抬起头却发现老公他看着我如厕的样子看得呆了,一想到自己最骯髒的地方已经被看透了,竟然生起一股自卑感,觉得自己真的是那幺骯髒.「不要…看…」我无力地说着,底下的排洩却是怎幺样也止不住。 他回过神来,连忙转过头去,还直跟我道歉。 之后,学姊还要我再清洗体内两次,第三次排出来的水已经没有夹带软便,但我也快虚脱了。 他再帮我稍微沖洗外部一遍,这场洗澡羞辱才终于告一段落,他用浴巾帮我擦乾,带我到床前,扶我先躺下后,再回到浴室洗澡。 留我一人在床上。 在等待他洗澡的时间,我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事,心情越来越糟,反倒是开始质疑起自己的身分。 我一想到自己刚刚那些行为与提出的无耻要求,还有老公看我时带有点鄙视的目光,虽然心中知道我早已无法回到以前的正常女生了。 但自我审视后,连我自己都看不起这样的我,这些行为根本已经不配是人了…想到这,竟然不自禁哭了起来。 老公洗完出来后发现我的异状,急忙把我扶坐起来,慌张地安慰着我:「怎幺了?这样躺着不舒服吗?」我摇摇头,他越是这样「关心」我,我的心情只是更加难过.自卑心态把自己的一切都否决掉了后,开始觉得是我配不上眼前这个男生。 「老公…我…这幺髒…你怎幺…还会要我…」我沮丧地问着。 对我这个问题,他愣了一下,不懂我为什幺要这幺问。 「我当然要妳啊…因为妳是爸爸买给我的…今晚…呃…」他看到我那有点讶异的眼神,更加慌乱的想解释清楚,「我是说…妳在这学校…我爸爸是这的顾客…他想让我挑一个…所以…」「所以,我只是今晚被你买来的…一个玩具…是吗?」看着他那尴尬沉默的模样,我顿时陷入更深的绝望深渊…虽然知道我们是要卖身的,不过一般所熟知的性交易行为,都是交易完穿回衣服后,还是可以过着一般生活,倒像是赚外快的印象。 有哪个会弄到还办了场婚礼?在这样的氛围中,我几乎察觉不出这其实只是笔交易,还以为我们开始拿身体赚钱是结束学业毕业之后的事,而这场婚礼,我也一直当作就只是一个「欢迎」的仪式、或是某种训练或羞辱而已,甚至还想得美好,是学校要给我们人生最后的留念。 虽然不是那幺愉悦但在这里的标準中我们已经算是被看中的了。 老公这一番话才点醒了我,这间学校对我们的「重视」,还可以不惜为了一场性交易而搞出一场婚礼仪式。 一个人的终生大事都被当成只是一场性交易。 那往后还有什幺人生可言呢?其实,从学姊说完我们将来的地位,只是个有生命的货品时,我就大概知道这种可能了。 不过总还对着还未知的命运抱着一丝希望,希望一切不会发展到最可怕的阶段。 但是到目前为止,我才体认到自己的地位。 前面的检查就像是货品的「品管检查」,婚礼的準备就像是货品的「包装」,老公带我来到这,不像是一般结婚走红毯,无法自由行动的我,反而更深切感觉到是被他「购买」、带走的。 之后他虽然很爱惜跟关心我,但已经错置成像是一个小孩对一个心爱的玩具疼惜那样。 这竟然是我心目中,女人生命里最重要的时刻,在他们操作下却变成是这副德性。 一想到这,在彻底的绝望感中,难过与自卑的心情反而淡了,更正确的说法是,我已经感觉要失去「自我」感觉了。 我已经有点麻木了,开始渐渐从心里抛弃自己的一切。 他们怎幺说,我就怎幺做吧…就像一个玩具一样…能得到一个喜爱自己的主人,就该心满意足了才是…不过,我所要扮演的,并不单单只是「玩具」的身分,还是一个「附说明功能」的玩具。 在被玩之前,我还得负责教导老公该怎幺玩我…所以,在他确定可以开始了之后,学姊也开始透过耳机下达指令,再透过我的嘴与身体来执行。 并不是直接长驱直入…学姊还要我们先来一场前戏热个身…以一个正常夫妻角度来说,这或许是件好事。 但我们并不是。 而更让我快要昏倒的是,老公他竟然完全不知道该做什幺,全要由我「指导」。 我得要告诉他,要他紧紧抱着我,他的阳具紧紧压在我的耻丘上,第一次的零距离接触,我都能感觉到它的搏动。 我还得要教导他,要如何爱抚我,一一点名我全身的肌肤,让他的双手滑动游走…而失去双手自由的我,其他部位也得尽力配合这场前戏,身体整个贴在他身上磨蹭,嘴唇除了不断发声引导他之外,还被要求主动贴上他的嘴唇来个「激吻」,这不像刚刚突然点水般的初吻,而是要我自己去吸住对方的嘴唇猛亲,已经对自己这种主动求欢的行为羞到极限却又不获解释的我,却又听到耳机传来更进阶的命令:要我主动把舌头送入对方嘴中。 他被我这行为吓得愣了一下,但也马上「配合」起我,我们两人的舌头就这样缠在一起,在两人都百感生疏的情况下完成了第一次的舌吻,直有数十秒之久才获赦鬆开.这场激吻之后,老公的性致似乎也完全被撩了起来,还不等我多说,他就开始狂亲吻我,从嘴唇、下巴、喉咙一路往下亲到我的乳房。 他突然停住瞪着我的乳房瞧,抬头询问着我可不可以给他吸我的乳头…知道自己不可能有拒绝的权力,我也没等学姊的指令就很乾脆地答应了。 但他并不像我想的吸个鲜而已,而是使尽吃奶的力气在吸吮,这强烈的刺激再次像个电流一般直冲脑门,让我急着喊停。 他却像是个无辜小孩般,盯着刚被他摧残的乳头说:「怎幺吸不到奶呢?」「我又没生过小孩,怎幺可能会有奶…」我严正地抗议,他那股「稚气」真的是搞得我又好气又好笑的。 但也让我突然兴起一个疑问,学姊她们不是还有挤过奶给我们喝?难到当中有学姊怀孕生产过吗?但我还不敢、也还没透过耳机问学姊之时,她却先一步下达另一个让我十分难堪的指令。 「怎幺了?」老公看我没有动静,又悄悄把嘴巴凑上另一个还没遭到摧残的乳头偷偷吸吮。 我这次并不是完全吓出神,只是需要点时间心理建设一下,要不是了解自己怎幺样都躲不过接下来的命令,我宁可让他就这样吸一整个晚上也没关係…「老公…」他听到我叫他后竟向被逮到做坏事的小孩样吓得停下动作,但这让我更加难以启齿…「你想要品尝看看…我的『鲍鱼』吗?」会这样说,都是学姊的意思,我不能用命令的语气,而是要用询问的方式,这样像是「要求」,但更像是给对方有一口否决的机会。 还得特地用「品尝」与「鲍鱼」这个词,相信我跟他也都知道这鲍鱼所指的当然不是真的鲍鱼,只是让我感觉更加没有身为人的尊严感。 他听到后却也没马上兴奋地「埋头品尝」,甚至也没直接回应我,而是有点受宠若惊般地问我:「真的可以吗?」逼得我还得「亲口同意」才可。 虽然知道这或许只是他的「体贴」,但我真的有种被凌迟的感觉…得到我的允许,他也不装绅士了,兴奋地蹲下,把头探进我双腿间,我还在试着使唤已经快使不上力的双腿张得更开好让老公更容易得手,学姊却要我们躺上床去,但并不是要减轻我双腿的负担,而是要我作更难堪的事情…「老公…你转过来…我帮你…『洗蛋』…」在这种场合,就跟品尝鲍鱼一样,我们也都很了解「洗蛋」的意思,他听懂了后也略显害羞地转动一百八十度,变成六九式的姿势,卧在我身上,靠着四肢撑着而与我的身体保持一点距离.但儘管如此,我只要睁开眼睛,他的私密部位,从直晃着的阳具、垂下来的阴囊甚至股间的肛门,都无法迴避地映入我绝大多数的视线,而我下体传来他鼻息的热气也时时提醒着我,另一端的状况也是如此。 「可以…开始了吗?」他再次向我确认,但学姊却要我不正面回答,而是要自己凑上脸去先舔他的阴囊…他先是等不到我的回应而有点不安,但我努力腾起头颈,舔了他阴囊一下后,他全身一颤,然后也埋下头开始帮我舔阴了。 本来在处女膜检查时就该在众目睽睽下被讨厌鬼舔阴了的我,当时还在万幸能逃过一劫,但是现在却还是躲不过,只是换成了这个被我称作「老公」的男人,而且还完全是自己所提起的,心里的感受也完全不同。 不过,身体的感受却是很真切的…我虽然还不曾这幺直接自慰过,但洗澡时还是不免会在清洗私处时产生一些感觉,有时还会不自觉多爱抚一下。 但是,比起现在的感觉,却是小巫见大巫了。 老公的舌头虽然还不是很灵活,但当那温暖、潮湿、柔软的舌头在我敏感地带游动,忽点忽钻的,所带来的强烈感受竟然让我有种酥麻感。 而我还得微撑起身子才能完成我这边的工作,渐渐的,身体已经快要无力了。 于是,我只得要他整个人趴在我身上,眼前他的私处越来越近,最后变成他的阳具停留在我的下巴与咽喉间,阴囊整个砸在我嘴唇,我的鼻子陷进他的股沟,鼻孔几乎刚好快贴到肛门,而眼睛则是穿过他腿间,直睁睁看着天花板那正对着我们拍摄的摄影机…六九式口交还在继续当中,他整个人压在我身上后,我只要一张口,他的阴囊就自动落进我口中,反而变成我吐不出来,学姊要我这个样子吸吮他的阴囊,虽然看不到老公的表情,但是他搂着我的腰的双手也搂得更紧,让我知道他因为我这动作也感受到很大的刺激。 相较之下,他舔阴的部份就比较没那幺顺利,正确来说是一直还没找到那个突破点,而只是重複着舔着相同的部位,我觉得我现在身上有一股强烈的感觉,但就是迟迟爆发不出来。 学姊似乎也发现这一点,又从耳机下达淫秽的指令。 我停下嘴上的工作,要把学姊要我问的话问出来,但是一直垂进嘴中的阴囊让我说得含糊不清,只是更显羞耻.老公感受到我的意图,也又撑起身子,阴囊从我口中离开,我反而更羞于开口。 「老公…你觉得…我的鲍鱼…味道…」后面的话实在说不下去,但他也知道我的问题了。 相信大多数女人也跟我有一样的想法,都常会觉得自己的下体总是很髒、很臭,不愿直接曝露在别人面前,甚至连老公要凑进脸都会有排斥感。 然而现在的我,不但邀请他品尝自己觉得很臭的私处,还无耻地询问味道如何。 他也被我问得一时不知怎幺回答,想了一下说:「呃…味道…我很喜欢…」他这样一回答,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在讨好或安慰我,但却让我感受到一股温暖。 「你…不觉得我那里…很臭吗?」我试着求证,他竟还故意又把脸凑下去用力吸气,才说:「不会啊!很香…我是说…刚刚洗澡后…有那沐浴乳的味道…很香…」一种怪异的感觉,好像这是我第一次得到一个讚美,这也似乎让我体认到,我是真的可以把自己洗乾净后,卖出去的,是真的有人要的,连我以为原本很髒很臭的地方。 其实,刚刚一连串的前戏,已经让我的私处分泌不少液体,异味也又渐渐浮现,但因为整个私处被他舔过后也湿成一片,我的鼻子也直接凑着他的股沟内,无法查觉到我的下体状况.但我下体分泌出来的液体异味对他来说是香还是臭呢?这我就不得而知了。 另外一点也是我还不了解的。 刚刚喷在我私处那带有骚味的费洛蒙液体,虽然味到洗掉了,但费洛蒙的效力其实还是存有一些的。 而他刚刚整个脸凑上去又舔又闻的,早就已经被那无形的诱惑气味给吸引到将近发情的阶段了。 只是他一直很「体贴」的压抑住心中越来越高涨的欲望。 但是刚刚那用力一吸,好像已经把那界线给突破了。 「我…可以深入品尝…里面了吗?」他竟然就这样直接地问了。 我不知道他一直在跟心中的性慾交战着,只是被这问题有点吓到,喉咙突然像是有滴水滴下来,让我好奇地看,竟然是从他的阳具口处滴落下来的,还牵着一条丝…我一度以为那就是精液,但跟我所认知的又不像,但看着他阳具整个充血巨挺的情况,我也知道是时候要进入最后的正戏了。 学姊也说时机成熟了,到了这时,我竟然还有心跳又加速的感觉.我依照学姊的指示,将双腿往两边蜷曲展开,形成一个m字型。 再将脚微微抬高,使得私处的角度向上提,然后请老公把先前我盖在他阳具上的白布头纱平摊在我股间所躺的位置,据学姊解释,这是我们今晚将要完成破处的「证物」。 他也转过头来正面对着我,我看到他下半脸湿湿黏黏的,也不知是他的口水还是我下体分泌液,更羞人的是,脸上竟黏有一根我的耻毛,赶紧要他拨掉。 「现在…你把你的…那个…阴茎…对準我的…阴道…屄…」学姊硬是要我用粗俗的字来称呼自己的私处,「顶着…外面…先不要进来…」我可以感觉到他火热的阳具就这样时时顶触到我处女的最后一道防线。 然而,处女膜现在还可以苟延残喘一下子,学姊要我缓慢数到三,才能让他插入。 这样美其名是可以做好充裕的心理準备,实际上却是心理上的巨大煎熬。 「準备…一…二………三!」当我鼓起最后一丝勇气喊出三的同时,下体也传来一股强烈的撕裂感,就像是有个利器刺入体内一般,让我原本躺平的身体整个弹起来。 我根本没有料想到会这幺痛,这不单单是破处所造成的痛觉,老公他是直接一下用力深深插入我那还未经人事的处女阴道,虽然有液体润滑效果,但是他那猛烈的攻势还是让我的阴道被迅速往外撑开,让我感觉到自己真的是被彻底的撕裂。 不过,比起我的情况,他似乎也没好受到哪里,我被他的阳具填满撑开的阴道,周围肌肉都在拚命缩紧想回到原本的大小,而他的阳具现在就像是夹心一样被夹得紧紧的,再加上刚刚猛烈的一击,也让他的要害被磨擦到生痛了。 现在的他不敢拔出也不敢进入,我也疼得不敢乱动下半身,我们两人的下体就这样像是紧紧黏住般卡在一起,就这样等待那痛苦渐渐消淡,转而来之的却是另一种完全不同的感觉.数次尝试恢复到原本模样的阴道,在知道自己是徒劳无功后,也渐渐适应了这异物的形状,紧箍住男人阳具的它,不时受着阳具的牵扯刺激,虽然老公尽量避免抽插的动作,但是我们两人的身体还是无法保持完全不动,稍一挪动身子,或是他阳具上血液博动,这些微微的刺激,都让我感到一种莫名的舒适感,我竟然像是要开始「享受」这种感觉.而随着我的身体渐渐放鬆,阴道也不再夹得死紧,也让他好受许多。 他定下心来,看到我刚刚疼得流出来的泪痕,心疼地说:「对不起…我…刚刚太暴力了…」他这温柔,让我又忍不住地心暖起来。 「我们…你…可以…抽插了…吗…」我看着他表情,像是也没那幺疼了,就主动提出这要求。 不单单是希望快点结束掉,还有部份是因为那些酝酿已经成熟了。 虽然刚刚那一击差点让我完全失去心情,不过静静插在体内的阳具,在疼痛渐渐减轻同时还是在不停製造快感,而他事后那充满歉意温柔行为,更是把我原本想抗拒的心给融化了。 同样要献出第一次的话,我真的很满足于能遇上他了…他开始缓慢抽插,像是怕又弄疼我,动作显得非常小心,我也没有感到太大的不适,不过学姊又给我一个任务。 我原本以为这抽插动作除了速度外都是一成不变,但学姊却是要我们以「七浅一深」的节奏进行,每七下浅进浅出后要一下顶到底,如此循环着。 而我,还得自己充当「计数器」…随着老公的阳具进出我的体内,我要从一到八不停计数…看似简单的工作,却让我必须在身体感觉越来越要冲顶的同时,还必须保持清醒与理性来计数,刚开始还能清楚的数数,但随着次数越来越多,我的声音也变了调…明明都一直躺着的我,就像是做了激烈运动般不停喘着气,再加上下体不断传来的快感似乎像是在啃食着我的思想,使得整个计数声中都充满着娇喘,而当有一次数到第八下时,下体那猛烈的撞击快感竟让我说完八的同时清楚发出一声叫床般的呻吟,羞得我赶紧闭上嘴巴。 但计数还是得继续下去,渐渐地,已经不只是第八下会夹杂着呻吟声,而是几乎每一下,只要我出声,就一定都是淫靡的呻吟声,连数字都听不清楚了。 但是脑袋已经不灵光的我,习惯于每抽插一次数一下,竟变成了每次抽插,不管是深是浅,都会叫出声来…「我…我想…尿…」老公抽插了十几个循环后突然紧张地说着,但我脑袋也还没转过来,甚至是越来越糟,在他要抽离时还模糊地喊着要他别停。 他可能也想说可以忍一下「尿」,但再没几次,在他发现憋不住后,一股温热的液体就这样从他的阳具射出,直冲着我的阴道深处。 同时,我也全身一颤,阴道里的肌肉更像是活了般抽动起来,一股强烈的想用双手抱紧老公的欲望,最后改用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臀部不让他离开,瞬间整个大脑像是洩洪般,压抑已久的快感整个炸开,传遍全身,也完全失去思考功能,恍惚甚至晕眩起来,这种感觉维持了好一会才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放鬆感。 这股放鬆感,让我停下所有的动作,只有微张的嘴还在娇喘着气,整个人已经感到十分疲累,今天这一天,在身体与精神上都已经超出了一般承受範围。 在失去进一步的任务指令后,我看着眼前趴倒在我身上喘气,也显得十分疲累的老公,心中又浮起一股甜蜜与温暖感,在即将昏睡之前,努力凑上前去,亲吻了他的嘴唇,这是我第一次自己主动去亲吻着他,但好像是刚亲吻下去的同时,我也像失去意识般倒卧而沉沉睡去…&amp;lt;front&amp;gt; <第一章> 新生的開始 在这里,正式开始的第一天。 外面天还没亮,以往的我这时还躺在家里那张舒服的床上熟睡,但是今天的我却异常地浅眠,双手在后面叉腰,成稍息的姿势下,无情地承受着上身的重量压迫,让我一直睡得很不舒服。 睡梦中努力尝试着要把双手移回前面,却发现怎幺试都是徒劳,迷濛中睁开眼睛想看看是怎幺一回事,却发现我并不是躺在自己熟悉的床上,旁边还躺着一个男人,他的一只手还隔着毯子压在我胸前,而且我在毯子下的身体竟是完全赤裸的!这一下马上就把我给吓得完全清醒过来,整个人弹坐起来,只差没叫出声而已。 但也因为脑袋回复灵光,我才想起来是怎幺一回事,感慨之余,还有点自嘲刚刚那夸张的反应。 昨天早上,我还在赖着自己房间那张睡了好几年的床,想要为前一天晚上的失眠多补回一点;昨天早上还看得到愁容不捨的父母,吃着母亲为我準备,我第一次吃过最丰盛的早餐,父亲也承诺我,他会努力赚钱将我赎回,就算是赔掉老命,也要还回我应该有的人生…但是,才只是这幺一天而已,却已经画下回不去的起点,我真的很怕,看着那些学姊们的模样,去年,她们是否跟现在的我一样,一直还想着能否回到正常人生活?但是现在的她们,价值观已经完全被改变了,昨晚好几次看着她们一派轻鬆平常地做着正常人难以忍受甚至接受的事情,彷彿也看见未来的我们会变成怎幺样了…一想到这里,心里又是一阵酸楚。 但是冷静过后,也明白自己没有什幺能力改变什幺了,只能撑过一刻是一刻吧!我又躺回床上,只是为了不压着手臂,所以改成侧卧的姿势,而也让我正面对着在旁边熟睡的老公。 这张床并不大,而我刚才又是直接躺在正中间位置,所以他只能缩在床边的小区块,而因为我坐起身而滑落到腹部的毯子,我自己却没办法把它拉起来,上半身整个曝露在空气中,让我想到他在我睡着后为我盖被子的温暖举动,心里又涌现出一丝温暖。 或许,能这幺早看开,他为我做的事情所带给我的转变居功不低啊…虽然,我并不是他真的老婆,他到现在也没有这样称呼过我,这虽然让我有点受挫,但他还是很关心我的。 学姊们说我们的未来是一个商品,但再怎幺包装,我们还是活生生的人吧?休息之余还是可以跟买主谈心的,如果真的遇到像老公这样关心我的人,又不用有找不到工作的隐忧,还能改善家庭的经济情况,或许,这也不全然是件坏事…我也就这样想着想着,渐渐地又进入梦乡…当我再次醒来时,天已经完全亮了,我也又变成躺姿,不过双手却不是被压在背后,原本铐在背后的手铐终于被解开了,我活动了一下双手,第一次这幺深刻了解到双手自由的好。 「妳醒了啊?」老公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他坐在床边看着我,现在的他已经穿回衣服了,我忽然感到一股不协调感,之前看到他时都是赤裸的,现在却是他穿回正常的衣服,而我在被窝下依旧是一丝不挂,虽然早被看个透,还是感到有点不自在,宁可继续躲在透明的毯子内自我安慰一下。 「刚刚我还在想要不要叫醒妳,因为时间要到了…不过既然妳醒了,就起来打理一下吧!我们要準备走了。 」他没有看出我的心情,自顾自地说着,但看我还没有动作,就乾脆伸手要掀开我身上的毯子。 「不要!」我惊呼出来,但却没有足够力气阻止他掀开毯子,不想被看光的念头,让我反射性地伸手遮住胸前与下体,老公看到我这动作,愣了一下后,竟变成了一副快偷笑出来的表情。 我也十分尴尬地放开了手,确实是我的羞耻心理又在作祟,我的身体早已经被眼前的男人看光摸透了,多一眼少一眼还有差吗?而同时,在我放开双手,不再有任何遮掩时,却有种「放开」的奇妙感觉…虽然这两天来大多数时间都是赤裸着的,但却还没有现在这幺「自在」过.昨天刚开始的暴露是被一群男人逼迫的,之后在老公面前裸体,心理却因为对方同样也是裸体而还站得住脚,现在他已经回到正常男人的打扮,而在他旁边的我却还是赤裸着的,只是他也不会在意我裸体,我也渐渐可以不再遮遮掩掩,就这样大喇喇展露身体在他面前。 然而,实际上这还是一个很严重的心理沦陷。 老公现在打扮已经完全是个「正常人」,而这间房间内外也中规中矩营造成「正常的环境」,当我适应于可以在老公身边,这房间内,毫无遮掩也不会感到羞耻不自在之时,也已经加速催化我未来能以这不正常的身分,生活于正常的外面社会中了…只是,这些都是之后的事了……我离开床铺后,老公提醒我别忘了拿某个东西,我朝他指向我刚刚躺的位置一看,又是一阵五味杂陈。 虽然已经因为挤压的关係而皱了起来,但那块白布我还是认得的,虽然它也不再是那幺乾净的白布…象徵我被破处的处女血,微微晕红了白布一圈,因为还混杂着阴道分泌出的液体,所以白布上的血渍也不是那幺鲜豔而是略淡,但面积却也因此大上许多,而另外还有一些黄渍与一些半透明白色颗粒状物体,已经凝固的男人精液。 写有我的名字的白布,上面已经将一个女孩破处的证据完全保留下来了。 我也只好害羞地拿着「我的东西」,穿回那双折磨人的带链高跟鞋,跟着老公走出这间房间.来的时候是被蒙上眼睛的,所以对于这里的环境我还很陌生,外面的走道给我一种像是来到旅馆的感觉,除了我们这间之外还有很多同样式的房门,我一想到昨晚附近还有这幺多女孩也跟我一样,还是会感到头皮发麻。 但是这种感觉跟我们走到大厅时所见到的景象比,实在是小巫见大巫了。 走道的尽头是一个宽敞的大厅,旁边放着一个写着「早餐」的牌子,但是里面却只有一堆人,没有看到什幺丰盛的餐点.更正确来说,餐桌上是没有摆放任何食物或餐具,但却躺着一排女孩们,而一群跟老公差不多穿着的男人,正在餐桌前开心地享受着他们的早餐…他们在吸吮着那些女孩们的乳汁!「又是妳呀!这下被我抓到迟到的兇手了吧!」身边一个熟悉的声音,梦梦学姊不知道何时跑到我们旁边。 我看向梦梦学姊,脸上惊吓的表情还没恢复,看到她身上的配件时又更加严重。 梦梦学姊胸前挂着两个像是单杯胸罩似的东西,那东西狠狠吸住学姊的胸部,就算没有其他支架固定也不会掉,它是微微透光的,所以我可以稍微一瞥学姊胸罩里面的狼狈模样,那东西的内壁正在不停往内揉挤压迫着学姊的乳房,胸罩上还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製奶中」三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大字。 「学姊,这…」我用颤抖的手指指着她的胸罩,但说到一半已经噁心到乾呕起来了。 学姊并没有理我,而是先招呼我身边的老公入内「用餐」。 虽然不想听进去,但是学姊介绍餐点的内容却让我像是被凌迟般持续受着噁心的煎熬。 「我们这区是人奶桌,里面除了有原味的纯鲜奶之外,还有各种不同的调味人奶,例如最受欢迎的巧克力、苹果、花生、胚芽、哈密瓜、草莓等等,」(我瞄了一眼,真的每个躺在餐桌上的学姊…应该说是每个乳房前方,都挂着一个写着各种不同口味的牌子…)「甚至连酸奶、优酪乳口味都有,但这类型的比较不受大众喜爱,甜度可以调整,只要跟她们说您想要的甜度,要果糖或是蜂蜜的都可以,我们也有提供奶昔(milkshake),不过製造时间至少要十五到二十分钟,比较不建议在这个时间点来点这个项目。 如果要吃点吐司类的话,里面设有吐司桌,涂抹的果酱原料都是我们的」精华「,相信能让您满意,再里面还有…」梦梦学姊滔滔不绝地介绍着,老公也一副急不可待的模样,两人都完全不理会已经像是快把整个胃都呕出来的我。 但终于,老公他却先望着我,然后竟然问梦梦学姊:「我可以跟她一起享用吗?」要不是我已经快虚脱了,我真想给他一巴掌打下去,我这模样像是还有胃口吗?但我拿我仅剩的最后一点力气死命向学姊摇头.梦梦学姊偷笑着看着我这模样,才对他说:「不行喔,她现在得先去『验货』,然后也快到了她的『报名』时间了。 」「喔…那…我先去吃了喔!」老公最后又徵求我的同意,才独自走进去「用餐」。 梦梦学姊这时才转向我,拍拍我的背,说:「怎幺样?有没有好一点呢,『小迟』?」我点头示意,但隔了一会才终于恢复说话能力。 「小迟?是…叫我吗?」我这一答,可把梦梦学姊笑得更开心了。 「是啊!因为啊妳总是小迟了片刻,所以我就给妳取了这个绰号了。 」我被她说得有点尴尬,确实好像都总是如此,但在我还想拚命想理由辩驳时,她又补上了一句:「妳看,连我刚刚叫妳小迟,妳不也迟了这幺久才反应过来吗?」这话让我更受委屈,明明刚刚是…「好啦!逗妳玩的而已啦!可别真认真了,」梦梦学姊不让我插话进来,继续说着:「我了解妳这反应,才会这样引开妳的注意力,可别再往那儿想了,不然啊就要掉进胡同了。 现在这样,有好一点了吗?」「嗯…」我思考了一下,也只能这样回答,里面那一片狼藉的景象,我可不敢再去看去想。 只是刚下定决心不去想,还是会有一丝思绪飘过,以后…我也会变这样子吗?「可以了,虽然是说早上八点前带下来就可以了,但你们还是拖到快八点才下来,刚刚妳那个朋友还在等不着妳再替妳担心呢!她好像从昨晚就一直担心妳会不会沦为木棍受害者,妳也赶快完成手续去找她吧!」梦梦学姊这幺说,倒是提醒了我…我怎幺差点把她们忘了呢?晴晴跟小可。 我昨晚一直处在被丢弃的恐惧与焦虑中,却没想到她们也有相同的危机.「那…她们在哪?」我问梦梦学姊,她思考了一下,说:「她已经走一段时间了,所以应该已经离开这建筑去操场排队等『报名』了,妳先把妳这边需要完成的事情完成吧!」我想起梦梦学姊刚刚说了什幺「验货」之类的,又感到一阵紧张,怎幺还要验啊?不过,梦梦学姊现在的情况也有点不大对劲,看她站得越来越不稳,双手不自禁朝着那两个胸罩移去,胸罩内的蹂躏还在持续进行,但她的乳房却反而像是有点胀大起来。 「学妹…不好意思,我的休息时间结束了,要回到餐桌上了…妳可以问问其他没有在餐桌上的学姊,或是要问助教也可以,他们是那些穿着白色制服的男人们,可别问错问到用餐的客人们了,或是…妳想要偷尝一口看看吗?我的是香草口味跟鲜奶的喔!」她离去前又开了我这个让我有点反感的玩笑,不过看着她自动跑向那排长餐桌,下一眼已经消失在顺着餐桌外围挤成一圈的男人们之间,让我感觉有一股默默的哀伤。 穿着白色制服的助教,其实并不难找寻,不过当我看到其中几个熟面孔时,却吓得不敢走近半步。 虽然生面孔居多,但是有些助教的长相我却是记牢牢的…就是我们刚进校园时,那些对我、小可、佳佳上下其手乱摸,还逼迫我们在摄像机前脱光衣服的那些男人们。 虽然现在回想起来,昨天那些经历已经连见面礼都称不上,但现在再见到他们,还是会有恐惧在。 不过幸好,过没多久,就有一个另一个学姊过来替补梦梦学姊的位置走了过来,也能让我不用煎熬地走进那女孩炼狱般的场景里.也同时,又有另一个「老公」牵着女孩…没错,是用牵的,那条当时把我们牵进来这栋建筑的狗链,现在依旧挂在那可怜女孩脖子上,她一脸哀伤羞耻地走进来,却也同样被这场景吓到脸色惨白。 学姊同样是先招呼那男人进去用餐,才对着我们两人说:「好了,跟我走吧!我带妳们去小房间进行验货程序。 」那女孩却没有跟进,看着我一会,然后问了学姊:「我…这个…」她指着她脖子上的项圈,「可以拿下来了吧?」「还不行耶!这决定权是在帮妳锁上这项圈的男人手上,在交易完成前,要不要锁是他的权力,我们也无从干涉。 」「那她为什幺可以没有?」那女孩激动地指着我问。 「我说过了,这是妳们自己选的男人的权力,他可以选择要不要。 」学姊这幺说,倒是很清楚明示着我受到老公的待遇比那女孩好上不少,她怨恨地瞪着我,我也被她的气势压着低下头不敢直视她,心中也不知道该不该感激老公连提都没提项圈的事。 「可以了,我们可以前进了吗?越早完成交易,妳也就越早可以解脱这项圈的困扰了。 」学姊催促着那女孩,她才带着气地跟上,但是却刻意跟我保持距离.就这样夹带着很不愉快的气氛,我们终于走到了目的地。 其实这是在另一侧的走道,跟我们的房间一样的房门,但是门牌写着「验货室」三个字,学姊敲了敲门后,却没有直接开门,而是在门前跪下,在我们一阵惊愕的时候,门打开了,走出了一个同样穿着白色制服的男人,而学姊并没有站起身子,也没有抬头跟那男人的眼神对上,反而还弯身往下磕头,边说:「贱奴『捅捅』送来了两件货品,恳请助教同意帮忙验货。 」这一磕迟迟未把头抬起,我仔细看才发现学姊竟是在不停亲吻着那助教的鞋子。 助教看到我们都看着学姊的举动看傻了,也暂时没有什幺动作,享受着学姊的吻鞋服务,隔了一会,才说:「妳们两个,学着点,等等就换妳们了。 妳这贱奴先下去吧!」他说着竟抬脚踢了学姊的脸一下,她才赶紧退后几步,又虔诚磕了地板一下,才转身爬离开,留下我们两个错愕的学妹呆在现场。 怎幺办?该不会轮到我们也要这样下跪磕头吧?我们两个偷瞄对方,彼此都没动静,但助教却是走进房间,说:「进来吧!」我当下有种解脱的感觉,但是马上又发现这根本就不是解脱。 每往前一步,只有更往下陷一步,到后来,我也会像学姊们一样,变成一个不知羞耻的贱奴…「妳们的处女血呢?」刚走进房,助教突然要求我们交出处女血,我才刚从思绪中被拉回来,心想怎幺会有这种东西?但是另一个女孩却先会意过来,拿出那条沾染着她处女血迹的白布,助教接过后兇恶地瞪了我一眼,我也赶紧拿出我的「处女血」给他。 「下次机灵点,在这动作慢了是要受苦的。 」他还是恶狠狠地教训着我,而带我们走到房里深处,那里大概还有四、五个助教,还有一张椅子,我们昨天被验处女身时躺着的那种椅子,同样前面也有摆着一台摄像机,墙上还摆着一个屏幕。 「躺上去!」那助教向着那女孩下指令,但她又望了我一眼,低声说着:「是她先来的,能不能…」「我叫妳现在给我躺上去!」从助教的口气听得出他已经有点生气了,那女孩也不敢迟疑,赶快躺上那张椅子上。 椅子这边是由另一名助教协助帮忙,原本那助教将女孩的白布递给另一位正在使用电脑的助教,而还有一名助教正在打开摄像机,不久,墙上的屏幕就出现了那位躺着女孩的影像。 其实刚刚看到摆设,会发生什幺事已经可想而知了,只是跟昨天有些不同的是,昨天我们都是看着别的女孩们的私密部位,但却看不到自己的,而现在,拍摄着那女孩的影像正大大呈现在包括她在内的众人面前。 让她更感到与昨晚不同的羞耻.助教将那女孩的全身都固定在椅子上之后,因为高跟鞋上的铁链,令她的双脚无法极限地张开,不过负责帮她调整椅子的助教并不在意这些,而是拿了几个东西过来,开始替那女孩「装扮」。 首先是在她的大腿根部绑上一个皮扣,皮扣上用弹簧挂着几只末端带着小小弯钩的细铁棒,助教熟练地将铁棒拉伸自女孩的下体处,用小弯钩轻轻钩住女孩的阴唇,将手一放,因为弹簧拉力的关係,铁钩带着女孩的阴唇被迫往大腿侧拉开.助教再继续将另外三个铁棒钩在女孩阴唇四周,转眼间,那女孩的阴道就无遮掩地映在屏幕上,还比昨晚我们自己用双手撑开的画面还要清楚也少了遮掩。 另外一点与昨晚不同的是,昨晚还很明显的处女膜,现在在屏幕上看到的已经是缩在阴道壁残破不堪的遗骸了。 不过,装扮还没结束,助教又拿出一个透明的,像是喷嘴的东西,不过喷嘴口的部份却像是个夹子。 「有看过这个吗?」助教打趣地问着那女孩,她摇摇头,不过看也知道不会是什幺好东西。 助教同样又问了我,我也只是摇头.「没关係,妳马上就会知道这个用途了。 」助教说完,我们也的确马上得到解答。 他小心翼翼地将那喷嘴口的夹子塞进那女孩的阴道之中,接着转动着外面的旋钮.那女孩发出一声淫靡又像哀嚎的声音,马上别过头去不敢再看屏幕上的自己,而我却是眼睛瞪得大大的呆望着屏幕,正清楚地映着她那被窥阴器撑得大大的阴道深处。 「妳看,当妳还是处女的时候,不但外面有膜遮着,也比现在窄紧很多,很难直接这幺清楚看到阴道里面的情况,现在就不一样了,妳看,有看到顶端那个小洞洞吗?妳知道那是什幺吗?」助教在旁边说着,不断在羞辱她,女孩完全不敢望向屏幕里的自己,但屏幕却清楚映照出她阴道一阵一阵的收缩与不断分泌出将窥阴器沾湿了的液体.「不知道吗?那我问问另一个女孩好了,她看得好认真啊!」助教忽然将矛头转向我,我这时才反应过来,刚刚的我可是一直盯着人家的阴道瞧啊!「那是…子宫口…」为了不要把问题抛给我而把自己弄得更羞耻,她不甘愿地回答。 「谁的子宫口?」「…我…我的…」「那就别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我要妳给我盯着屏幕瞧!不然我用生物胶把妳的贱屄整个封死!」那女孩吓得只得依言看着自己被映在屏幕上的阴道深处。 脸上早已涕泪纵横了。 「看够了吗?给我记着,这!就是妳的价值!」助教突然说着这句狠话,我也不自觉又看向屏幕,这…是我们的价值?…这时,一直在弄着电脑的助教示意说可以了后,那个一直咄咄逼人的助教才终于有放人的迹象,原来刚刚都是在等着那个助教在弄某样东西啊!在小心合起并取出窥阴器后,助教却又停下手边的动作,把窥阴器拿到那女孩面前。 「自己弄髒的,舔乾净!」助教无情的命令,再次打击着早已面无血色的女孩,也让我颤抖更剧烈。 现在这女孩的一切遭遇马上也会发生在我身上,也就是说…那女孩还不肯动作,任由窥阴器上的淫液缓缓滴落在她胸前,助教看她不很动作,说:「如果妳看不够我们可以再来过,反正我们多的是时间,这次还可以顺便传到外面,让那些正在享用餐点的人有得吃又有得看,这样妳看怎幺样?」女孩想像着那画面,马上直摇头,助教把窥阴器又拿到她面前,她犹豫了一会,才缓缓伸出舌头,舔着沾满她淫液的窥阴器。 直舔了快三分钟,她才终于被放行,转眼间她就从椅子上被放下来,那个再弄电脑的助教示意女孩过去找他,而椅子旁边的助教则笑笑着望着我,拍拍椅座示意我过去。 之后我的凌辱情形,就不再赘述了,大致上都跟那个女孩同样过程,不过因为有她的前车之鉴,我显得配合许多,而在刚开始看到我的阴道时,我也想到助教说的,第一个想到的,除了羞耻外,还有价值…助教还问着我,我跟那女孩的阴道谁比较「有价值」,我推说不知道,但他却逼我要当着我跟她的面做选择,让我整个陷入两难.最后还是选择了那女孩的,不过助教笑着对她大声说:「听到了吗?她说妳的阴道比较值钱喔!」她的表情显然就是不领情。 最痛苦的还是最后要我舔我自己的淫液,那味道根本又酸又涩,难以下嚥。 我真不懂为什幺昨晚老公这幺兴奋地舔着这幺难闻又难喝的东西…「可以了,到我这边吧!」那个在弄电脑的助教要我过去,递给我一本只有不到十页的簿子,黑色的封面上印着五个烫金大字:处女保证书。 助教要我翻阅里面的内容,其实就跟一般的商品保证书差不多,只不过我就是那个商品,而里面大概就是描述我这商品已「确实」无缺地交易给对方,还有附上照片…我看到那些照片时,又不禁感到一阵羞红.其中一页清楚地印着两张照片,下面那张就是我刚刚被迫直睁睁瞧好一会儿的阴道,这我已经快看到麻木了,但上面那张,却让我有种奇特的感觉,好熟悉但又好陌生…同样是我阴道的照片,但那却是还有处女膜隔住阴道口的照片,昨晚看了一堆女孩的类似画面,但却没看到我自己的,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我的处女膜,经过昨晚的「训练」,我已经会用一种赏美的角度看它,它看起来是那幺地柔弱,让我回想起昨晚我还在拚命保护它不受「讨厌鬼」破坏,竟然有种感情存在了。 但是,再看到下面那张照片,同样的部位,却拍得更深,也漏掉了那柔弱的美。 让我感到一阵悲哀,第一次看到它,却像是在看着「遗照」感叹…「喂!」突然一阵声音将我拉回到现实,助教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怎幺了?被自己的阴道煞住了吗?」他这羞辱竟然还真的说中了,看着他们笑成一团,我除了羞愧脸红外却也无法反驳.「好了,看完在最后面盖印后就可以把这个送给妳老公了。 」盖印?那个女孩的盖印程序是在我还在椅子上受辱时默默完成的,所以刚开始在还没会过意之下,我差点压了指印上去,但却被那助教先抢回,还不由分说地打了我耳光,这一下让我愣在那,不知道发生什幺事了。 「妳还在那发什幺癡啊?都快要什幺身分了还用指印?要不要我把妳手指一根根坳断?」我吓着直摇头,但却还是不知该怎幺办.助教见我一副可怜样,嘲笑我说:「妳还真的看自己的阴道看癡了,刚刚教过上一个女孩了,妳也没跟着学进去,坐下!往后躺!把妳的阴部整个露出来!」我照着他的指令做后,他将印泥拿给我,说:「涂在妳的唇上,要途均匀,盖不好的话有妳好受的!」摆着这个动作,我也知道「唇」指的不是嘴唇这幺天真的答案了,赶紧将印泥涂满我的下体.阴唇,才是我所要盖印的部位。 助教看我涂好了后,拿布将涂出去的印泥擦掉,然后拿着保证卡往我的下体用力一拍。 当它脱离我的下体时,上面已经印着我鲜红明显的「唇印」。 「可以了,记得要亲手送到他的手上,还有…」他又拿出一张a4大小的纸给我,说:「这个请他填一填。 」那张纸最上面写着一行字:「产品意见调查表」。 我边走出门边看着那张直把我当成真的商品的意见调查表,却在门外看到了那个早我约三分钟出门的女孩…「欸?妳在等我吗?」她还站在外面这点让我有点惊讶,让我不禁说出来,之后感到对她有点不好意思,主动伸出手,说:「妳好,我叫莉莉,能跟妳做个朋友吗?」那女孩没有任何动作,只是上下打量着我几眼,眼神却渐渐浮现恨意,最后冷冷地说着:「妳刚刚看得很着迷嘛!看到我的丑态很过瘾是吧!」留下错愕的我呆站在那,就转身离我远去。 会被她讨厌是意料中的事,不过她那充满恨意的表情却让我有种冷上脊髓的感觉,心里响起一个声音说着:「完蛋了!」看这样子,我肯定是树立了一个敌人了,在这才刚要开始的学园生活…虽然「讨厌鬼」给我也有点像是死对头的感觉,但是毕竟都是她得罪人在先,行得直的我们也只是当她是幼稚、无理取闹,大可不用去跟她计较,但这女孩个性却显得十分阴沉,有点酷酷的个性给人一种不好惹的感觉,但偏偏我却踩线了。 而且她也有十足的理由仇视我。 刚来到这里,朋友也才寥寥无几,甚至今天也都还没见到那些比较能让我敞开心怀的至交们,却先树立了一个仇敌,这让我整个心都像是结冻般寒冷起来。 走到餐厅的路上,我都在反覆回想着刚刚的情况,每想一次就像是用力搥心一次,但是又没有办法不去想,甚至还因此差点就走错了路。 而到了餐厅,看着处处散落着狼藉的学姊们,更让我的心好不起来。 要怎样从这幺多穿着类似的男人中找到我要找的人呢?我完全没有比较便利的方法,我甚至连老公的名字都不知道也无法呼叫,而我又不敢太靠近餐桌看着学姊们的惨样,但是当我还不知如何是好时,却是他先找到了我。 对我来说,他参在人群之中,很难找寻到。 但对他来说,全身赤裸而在走道上穿梭的女孩,除了我之外也只有两三个还没完成交易确认的女孩们,所以餐厅中人数虽多,但我仍然非常显眼。 「妳回来了啊?刚刚我一直在找妳…妳真的不先吃点…」他又硬要拉我一起享用他眼中的「美食」,但我实在没有那个心情。 老公看到我的臭脸,也就中断没说完的话,放弃邀我共餐的念头了。 「妳…怎幺了?是有哪里不舒服吗?」他又不放心地补上一句,因为我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 他对我的温柔,我可以清楚感受到,但这却是让我脸色越来越难看的原因。 刚刚那女孩的翻脸,让独自走回餐厅的我,产生了一种被孤立的心境,这时的我,非常希望身边能有个朋友陪在身边,或是让我可以好好发洩出来。 再次遇到老公,那感觉就跟昨晚在恐惧与黑暗中,解开眼罩第一眼看到他时很像,让我再次感受到一种很想依偎着他,放声大哭的冲动。 然而,跟昨晚很大的不同是,今天的我,手上握着将要给他的保证书,里面内容却实记载着他所购买的商品,是我的处女,而也清楚确认这商品已确实交付他手中,等他拿走这张保证书后,我跟他的关係也完全消失了。 「老公…这…」我颤抖地手,把那张意见调查表拿给他看,他看了后也愣了一下,还不时用眼角余光偷瞄着我,隔了片刻,他才从胸口口袋拿出笔来填写。 我的脸色除了难看外又多了些许不自在,真后悔我刚刚会去看那耻辱的意见调查。 以一个问卷的角度来说,它称不上是详尽,但却是很详细地羞辱、贬低着我…例如问卷第一题就是问:「您对于本产品的外观满意度?五分满分,零分最低。 」,这些满意度都是要打分数的,就好像真的在替我昨天的表现评价一样。 通篇都是以「本产品」来指我,而问的东西也都是常用来形容物品的,诸如外观、包装、内容、味道、声音、实用性…而后半段的产品服务,更是一一列问了我昨天的「服务」所给他的满意度,之外还包括着许多我根本还不知道的服务,例如我就有看到「舔肛服务」这一项目,让我虽然还没经历到这幺恐怖的事情,但想到那个景象还是会起鸡皮疙瘩。 而最后一题则是每个意见调查表的必考题:「请问您认为本产品还有什幺待改进的地方或建议?」这题因为是问答题,常会以空白带过,而这份调查表却提供了大量的选项可以勾选,例如乳头太小、阴道太鬆、叫床声音不够浪等等的各种莫名其妙的选项,我真的不知道这些意见调查除了羞辱我们之外还能怎幺样,让我们更知道自己的不足?更让我发晕的是,老公他却是真的「非常认真」在回答,这让我所受到的羞辱更加地重。 不过,当他终于填完了后,我才发现,有一大部分的我,竟是希望他可以写久一点的…这样,我也不用把象徵结束的保证书拿给他…他接过保证书后,我也就照着助教要我说的结束话:「非常感谢您前来购买此商品,欢迎您再次莅临.」他翻翻保证书,又看看我,表情是满满的不捨。 我也僵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动作。 我们又陷入了沉默之中,我其实还有很多话,但却不知道怎幺开口,眼前这男人,我大概已经无法再喊他老公了…我其实一直想问,但又怕知道的问题:「我在他心中到底是什幺样的存在?」这解答也似乎不重要了,但却让我感到有点悔恨…直到有个助教走过来帮我们打破了沉默,说道:「这位贵宾,不好意思,我们要送这产品去进行报名与注册了,如果您喜欢本产品,欢迎到我们经营的网站中去持续追蹤,我们也欢迎您提供宝贵的意见来改良我们的产品。 」我们两人都没有听进去助教说的话,但是助教硬是把我拉走。 「我…还能见到妳吗?」老公(虽然是不应该继续称呼老公了,不过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另外称呼他)看着我就要被带走,不禁脱口而出。 助教看着老公,又看看我,好像弄懂了些什幺,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说:「这位贵宾,不然这样吧!今天下午一点会举办新生的入学典礼,这对于她们来说是生命中第一个重要的场合,欢迎您前来观礼,说不定运气好的话,可以再见到面喔!」「嗯!我会去的!」老公打起了精神说着,「我爸爸也说要我去那边跟他会合,我会跟他提起妳的事的,让他也认识妳的。 」「嗯,去吧…」助教对他说完后,就带着我走出餐厅,往出口大厅走去,途中对我说着:「看来妳昨晚的表现很出色嘛!把他收服的对妳爱不释手。 」我不知道该怎幺回答,只得默默地继续跟着。 「待会啊,妳也要维持这样的好表现喔!昨晚的表现只有他跟少数人知道,待会入学仪式就是几乎让全世界与我们互有合作的大老闆们知道妳们的存在了,这也是妳们现阶段最重要的转捩点…」他小声地补上一句,但我没有听清楚他说的是什幺.终于走出这栋建筑,外面已经有两三个助教,跟其他几个女孩在等候。 她们也都是刚才完成交易确认的女孩们…当然,也有包括那个正兇恶瞪着我的那个女孩…&amp;lt;front&amp;gt; <第二章> 操場,報名 把我带过来的助教,直接把我交给其他助教们带队,送我以及其他女孩们「上路」。 这一段路,我走得并不轻鬆。 不只是因为鞋上那脚链限制着每一步的步伐,还有助教们脸上沉默但却充满邪恶的表情让我真有种走向死刑台的感觉,而好不容易身边能有几个跟我有相同遭遇的「知己」,但她们却像是组成了一个小圈圈,而我却是被排挤在外的异类。 始作俑者还是那位酷女孩。 她从见到我后并没有对我说什幺话,甚至是刻意忽视我,而是拉近她身边其他女孩们「亲密」地聊了起来。 我曾想试着接近加入她们的话题,但是我一接近,那女孩就突然将话题一转.「妳们知道吗?刚刚在那房间啊…我遇到一个贱女孩,很喜欢往别人那里瞧,超不要脸的。 」那些女孩们也经历过房间里助教们的羞辱,了解那女孩的意思,听完后,都替她忿忿不平。 「是谁啊?还有没有羞耻心啊?」「都说是贱女孩了,哪还有羞耻心。 」「会不会是学校里的人?」「妳说『女孩』,是我们的同学吧?」「不管是学校的人,还是我们的同学,会作这种下流事情,就是我们大家的敌人。 」「那个人长什幺样子?」「这还用想?一脸贱样,只想看别人丑,也不会自己照照镜子。 」「快说嘛!我们会帮妳的,联合所有女孩对付她!」「妳傻了吗?这种事传出去…不过倒是可以先跟好朋友们说有这幺个贱女孩,要她们提防一些。 」「妳放心,我们都会挺妳的,作出这种事的人,没有一个女孩会原谅的,相信就算要发动全部女孩一起排挤她都不成问题.」…那些女孩们热情地声援,让我整个脸越来越胀红,很怕她下一句就把我这个兇手指认出来,但是她并没有这幺做,只是带着恶意地瞄了我一眼。 我也了解她的意思,自动知难而退,刻意放慢脚步,退出她们那一圈。 「我也不知道她的名字,不过她的脸我也深深记住了,等一下如果看到她的话我再告诉妳们。 」最后,酷女孩这样回答,也让我稍微鬆了一口气。 儘管,这是我牺牲在这段路上跟她们打成一片、互相陪伴的机会所换来的。 「妳怎幺了?怎幺都默默在后面不说话?」虽然我退了出来,但那群女孩中还是有比较热情的,看我一个人孤单走在后头,竟然主动跟我搭话。 本来是个很平常的举动,但这一下却让我吓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她们早已结束刚才那段群起激忾的话题,但是当事者回头给了我一个兇恶的眼神,彷彿告诉我如果回答不恰当,她随时可以拉回来刚刚的话题,而我也会马上从「受人关心」变成「众矢之的」。 「我…有些不大舒服…」我试着推掉那女孩,但却弄巧成拙,她反而是伸出手握住了我,而除了还在目露兇光的女孩之外,其他女孩也放慢脚步过来围住我。 「对不起吼!刚刚都只顾着聊天忽略掉妳了。 妳叫什幺名字啊?」「妳哪里不舒服啊?要不要先休息一下?」「身体不舒服跟不上我们,也不会说一声,妳也挺可爱的。 」「我们慢慢走吧!如果还是不舒服可要说喔!」这些女孩们瞬间释放出的热情,使得我完全应付不来,不小心又偷瞄那女孩一眼,她的眼神直要把我瞪死,我整个急得快哭出来了。 这时,竟是助教前来替我「解围」。 「什幺『慢慢走』?妳们以为现在是在郊游吗?给我走快一点!要不是等等还用得着妳们的皮肤,妳们早就挨鞭子了,快!」助教这幺一逼迫,我们的速度反而比刚才还快。 听到挨鞭子,知道在这间学校「说得到做得到」,也让我原本已经苍白的脸色变得更加惨白,旁边的女孩看到我这样,也以为我是因为突然被逼迫加快脚步而身体更加不适.还想再关心我的状况,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我没关係了,静一下就可以了,妳们聊吧!我在旁边听就好。 」她像是还要说些什幺,但看着我的脸突然像是想到什幺,手轻捂着嘴,发出「啊」的一声轻呼,之后看我的眼神带着一种怪异的感觉…(她一定是发现了什幺.)看着她的反差,我笃定地想着,开始担心是不是自己哪里露出马脚,使得罪行被识破了?不过她下一个动作,却是低声跟我说了一句:「对不起…」她竟跟我道歉?我惊讶地看着她的表情,的确是充满诚恳与歉疚,让我更是摸不着头绪了。 旁边另一个女孩也不解为什幺她突然跟我道起歉来,想问些什幺,那道歉的女孩却挥挥手示意她别再问了。 (#这段应该有很多人看得雾煞煞,作者也不卖关子考验读者耐性了。 她是想起了前一晚「检查处女膜」时发生在主角身上的事情,以为主角是不想让人想起这件事而保持低调,因此才会有这种让当事人自己都一脸错愕的反差)之后,也多亏那位女孩,帮我推辞掉其他人的「关心」,让我可以顺利保持沉默,只是不同于刚刚孤单走在后头,我现在是跟她们并排走的,这让酷女孩心里当然很不是滋味,但她也是忍下了没有爆发出来。 然而,我还是在内心惶恐着她将我罪行昭告出来的压力下,一路艰难下,走完这段路,好不容易走到了目的地,操场。 说是操场,但其实应该称为体育场,或者更像是竞技场…我们被带着走进一间椭圆形的大型建筑,通过一段阴暗的走道后,在门的尽头还有个铁门,是可以从外面上锁的。 走出铁门,一眼就能看到一个超大型的椭圆型跑道。 从外表看如同一般学校的操场一样,红色的跑道被画分几条跑道线,跑道围成的圆里面还有绿色的人工植皮,在这操场的设计上,还看不出有什幺比较特别或是不同的地方。 然而,眼前的景象完整呈现后,我对操场有更深层的想法,操场,指的是真的「操」场…环场一圈,少说也有数千坐位的观众席上,现在只有零星几个助教坐在那,饶有兴致地看着场上的节目。 而前面那些比我们先到达的女孩们,也被迫排好队伍蹲在跑道上,看向操场中央,但大多数女孩却已经撇过头去不忍再看。 因为操场中央,现在不是上演什幺运动比赛,而是正在残虐地上映着另一群女孩们的地狱景象…除了排队的女孩们之外,操场中央还散落着约四十多位女孩。 那些女孩们两两相背跪趴着,双手依旧被铐在背后,脖子上还挂着项圈,她们的脚上也穿着那双新娘鞋,脸上、乳头的妆尚未洗去,被男人内裤蒙住的上脸却已经被泪水、汗水湿成一片,但最狼藉的还是她们下体正受到的折磨…那些两两相背趴着的女孩们,下体处被一根半个手臂粗的木棍连接,两人项圈上的铁链都延伸并扣在这根木棍上,但木棍的两端分别没入女孩们本该细嫩易伤的阴道深处,棒端已经看出片片血迹混杂着女孩下体的分泌液滴落,有些女孩们的阴道甚至被磨破皮了,但站在旁边指引的助教却还命令她们继续,将木棍来回顶到自己与背后女孩的阴道深处…「怎幺样啊?是不是很庆幸自己没被抛弃啊?」带我们过来的助教看到我们笑着说.不过我们都已经吓得愣住了。 「好了,快排进去队伍里吧!」助教又催促着,看我们一时还不敢行动,故意补上一句:「还是妳们想加入那些女孩们的游戏,这也可以喔!」这句话成功让我们回过神来,急忙摇头跑向队伍中,但我们都忘了脚上的链子,结果几乎我们所有人都被绊倒,摔在跑道上,助教也在后面讥笑着我们的丑态.我忍痛爬起来后,也没先拍掉身上的,快步走向队伍。 排在队伍中的最后排,身边左右除了刚刚一起来的女孩外都是其他不认识或是昨天有稍微瞄到几眼的女孩,却没有看到我最急切想看到的两个好朋友的身影。 操场上不时传来那些女孩们痛苦的哀嚎、哭泣声,不断逼我往一个最负面的想法绕.我的脸一直避免去看向操场中央那些受苦难的女孩们,怕会看到熟悉的面孔…其实,要认出那些女孩们是谁没这幺容易,脸的上半部从眼睛到额头甚至头髮都被遮住,而且在极端痛苦与羞耻下,脸部表情也都扭曲了,连声音都变了调,就算真的看到小可或晴晴,她们这个样子我也无法马上认不出来了。 然而,这是正面的思考。 反过来,我却处在一种很深的恐惧之中,彷彿操场中的每个女孩,都有可能是小可或是晴晴其中一人。 就算眼睛尽量避免去瞄,耳朵却无法避免去听,有时那些女孩们的叫声,会让我把它跟昨天刚进校园的搜身时小可爆发出来的尖叫声连结在一起…虽然梦梦学姊的话暗示有一个人顺利被接受了,但另外一个呢?而且她这幺担心我,我却在进入房间后差点忘了她们,更是让我愧疚万分。 唯一让自己宽心、解脱的方法,就是在队伍中先找到她们两人,确定她们平安,但是要在两百人左右的队伍中看着背影找到目标人物,哪有这幺容易?我也只能努力伸长脖子,左顾右盼,但还是无法在人群中找到她们的身影。 不过,我倒是看到另一个认识的人,昨天围成一圈时,跟我们一起聊天的「萱萱」。 我小心地蹲爬过去到她背后叫她,她像是被吓到般猛然回头,让我心一沉的是,她脸上满是泪水,难道在受折磨的有她认识的人?难道是…「莉莉…」她看清楚是我后,像是崩溃一般紧抱着我哭泣,她跟小可一样是娇小型的女孩,虽然长相跟小可不同,但是她这动作却让我更加想到小可当时给的拥抱。 「怎幺了…上面…有我们…昨天我们的…在那吗?」看她这样子,我更加确信上面一定有我们都认识的人,只差她最后宣判而已…「是…七七…刚刚我认出…她在上面…七七…」七七?我感觉脑袋轰然一响。 怎幺会是她?在我的感觉里,她是个端淑、有气质,声音又很好听的女孩,再怎幺样也不会轮到她被抛弃才是啊?在惊讶之余,我还有很深的自责感,虽然知道这样很坏,但是我听到不是我最怕听到的名字时,还是情不自禁鬆了一口气。 「那…她们要多久才…结束?」我试着转移话题,把自己拉离那快压得喘不过气的愧疚与尴尬,但是这样问了后,萱萱却哭得更激烈。 「三次…」她呜咽地说着,我好不容易才听清楚她说什幺,「助教说…要三次…高潮…才能放人…但…但…」听萱萱这样说,我整个鸡皮疙瘩又起来了。 再仔细看那些女孩们跟助教,才发现助教只是在那些女孩们停下来后才催促她们继续,但大多时间,都是女孩们「努力」扭腰摆臀,夸张的让那根木棍暴虐自己的阴道。 萱萱说她到这里已经等了十几分钟了,但是那些女孩们在这段时间内却没几个人顺利高潮过一次,在完全没有前戏调和与木棍无生命的暴力下,使得原本就很痛的「初夜」,变得几乎只有痛与羞耻的折磨,已经毫无快感可言了。 而且,同一根木棍连结的两人,还是在「彼此竞争」。 在我来到这不久,便看到了一位顺利达到高潮的女孩,已经不去掩饰甚至是尽情放纵发出的淫叫声,对比她背后的女孩苦苦哀求与叫喊的声音来说,像极了一个胜利者。 胜利的奖品没什幺,只是在拔出木棍,短暂休息后,要重新回岗位继续同样的比赛,直到累积满三次的高潮为止。 但失败的女孩可就可怜了,虽然两边有胜败之分,其实她们受到的折磨时间是一样的,但是先胜利的女孩累积一胜,失败的女孩却在也将达到高潮的同时,下体被…倒了一杯水?我不解的看向萱萱,萱萱跟我解释:「那是冰水…」那位失败的女孩还在哭喊着「不要!」,但是随着冰水倒下她的下体,她一阵冷颤后,原本粗重的喘息声却越来越小,渐渐回复平静,而后再次被插回木棍,重新开始下一回合的比赛。 冰水的目的,当然不是舒缓下体的疼痛感,量也不足以折磨人,但却可以把原本高涨的慾火浇熄了不少,对于一个只差一点就能高潮的女孩来说,折磨的程度却比起倒食盐水还要剧烈。 也因为这样,使得这比赛更加漫长.而留我们这些女孩,残酷地把这一幕幕惨状印进记忆中。 比赛终究还是会结束。 渐渐的,已经有女孩成功集满了三次的高潮,助教要她跟她的「木头老公」吻别(舔净上面沾满的淫水与血液),助教就要我们找两个人上来牵那女孩下去「整理整理」。 刚开始没有人敢上去接下这任务,后来才发现这是能暂时远离这地狱景象的唯一方式,变成不少人都想佔这职位。 而随着陆续有越来越多女孩也完成三次高潮的任务而脱离苦海,就这样一批接着一批,按照助教的指示,每一批都由两个女孩一牵一扶的方式,带着双腿发软又目不视物的女孩,离开了现场。 (其实说是离开现场,也只是带她到体育场室内去休息与沖洗伤口…)「七七…她也完成了…我们要去帮她吗?」萱萱突然对我说.我一直认不出哪一位是七七,直到萱萱指给我看…那个曾有几面之缘的气质女孩,现在我却认不出是她,头上反套着男人的内裤、跪趴着像狗一般的姿势、下体还跟另一个女孩一起被木棍狂捅,已经完全无法想像这会是她了。 而现在,她也跟着其他如获大赦的女孩一样,怀着难以言喻的心情,跪在地上,就着另一端还没入另一个女孩体内的木棍,在看不见的情况下舔着木棍上自己被暴虐破处的痕迹,完成后,她也列入「被分配」清单了。 但是,在我还在犹豫的时候,却有两个熟悉的女孩走上前去搀扶起她。 我刚刚惦挂到快疯了的,小可、晴晴两人。 终于见到了她们,心中适才的折腾让我差点忍不住冲上前去呼喊,甚至拥抱她们,不过理性还是制止住了我,而她们两个小心地将已经虚脱的七七,一左一右扶起,只是晴晴还被迫要一手拿着让她尴尬的铁链,带着她跟其他人一起走离.「她们是…晴晴跟小可吧?」萱萱想了一会后说.「嗯…」我看着她们三人缓缓走离的背影,七七像是快要瘫倒在另外两人身上,小可与晴晴不停在安抚着她,看着她们,自己像是有种置身于外的孤寂感。 其实昨天围成一圈聊天时,我也感觉得到,七七时常想跟晴晴贴近一点,对其他女孩却显得有点怕羞,但是,当时我跟小可却几乎佔据了晴晴的时间…现在看到七七变成这样,心中替七七感到难过,好像有个声音告诉我,七七比我还要更需要她们几百倍。 心里头有一种酸酸的感觉.「莉莉?…莉莉?」萱萱呼唤了我几次后,我才回过神来。 「妳是不是想去找她们?」萱萱她看我刚才出神的样子,也看出我心中想的事,但是,要怎幺去?刚问完我就觉得自己真的是傻了,只要还有女孩完成三次高潮的任务,我们也就不愁没有人可以带离了。 话虽如此,我思考一下后,最后还是婉拒了萱萱的好意。 我想看见她们的心情不曾少过,但是只能说现在不是时候…第一个考量是看到七七刚才那样子。 现在的她们两人,应该在忙着平抚住七七的心情,我这时凑过去恐怕也只是让她们变得更忙而已。 第二个考量是,如果要过去,我们势必要牵另一名我们完全不认识的女孩…刚刚场中也上演好几次,女孩缩成一团,一感觉有人碰她就吓得赶紧躲避,完全不敢让人接近,最后都是几个认识的朋友先一番言语安抚后她才渐渐不那幺怕生…那些女孩已经受够折磨了,我如果还只为了想去找人而硬拉一个不认识的女孩,让她失去本来应该要好好陪在她身边的好友的话,那我真的会愧疚到死的。 但后来我也发现,她们带离女孩后,不久还是会回来跑道这边,甚至在我婉拒萱萱的提议没多久,就有三个人缓缓走回来。 现在她们三个人看起来已经是一样装扮,但是其中一个人还是有明显的不同,眼神涣散、嘴唇半开、双腿还是不停颤抖、走起路有点一跛一跛,还需要借助身边两人依靠。 看她的样子,真的有点像是行尸走肉。 而回到队伍的后排,旁边的人也有些躁动起来,好像有满腹的话又不敢开口出声,那个女孩也像是毫无知觉的机器人般跟着蹲下(但刚蹲没多久就整个瘫坐在地),两眼依旧无神望着前方地板。 「好可怜…」萱萱小声地跟我说着,怜悯地看着已经变成这样的女孩,过了一会,她忽然又哭了起来。 她突然哭出来,我虽然有些惊讶,但也不感到意外,抱紧着她拍拍她的背安抚,她抽泣了好一会,才断断续续抽咽地说着:「昨天我…我…也差点…被…被…丢…他…嫌我…太小…不喜欢…我…后来…后来…」她没有说清楚后来怎幺样,但是我能感觉到,她是受了多少的委屈。 或许,在场每个女孩,昨晚那「生命中最重要的日子」,都是这样被折腾过来的吧…(#因为主角没有跟去,所以我也不花太多篇幅写被带过去的女孩们还要受怎样的羞辱,以及牵扶她的两个女孩们有什幺工作要做,简单来说就是先帮她们卸下头上的内裤、项圈与鞋子、清洗完身子(当然包括灌肠清洗身体内部)、阴道上药、最后才能解开手铐(跟一般女孩昨晚的程序很类似),而若有读者大大们反应很想看七七、晴晴、小可三人的详细情节发展,我会再加写给各位)那些被带离的女孩们又一批一批地回来,每一批中我都可以从那三个女孩中认出有明显差异的那个女孩,她们情况都没比适才第一个回来的女孩好上多少。 讽刺的是,操场上还有未达三次高潮的女孩们,还在努力顶着木棍互撞,那些女孩们看到这景象,情况只是更差。 终于,只剩下了最后一个女孩了,这也意味着没有人可以帮她抽插,虽然她之前已经累积两次高潮,身上的快感也只差一点点了,但她将与第三次高潮绝缘…「哎呀!看来那个木头老公很中意妳,不肯让妳离开呢!」旁边的助教打趣地看着无助的她说着,弯下腰伸手转了木棍一下,那女孩对这突来不同的刺激下,起了很大的反应。 「看来妳是没办法完成高潮了。 」就连我们都看得出来那女孩只差最后一步就能顺利完成了,但是助教再次在她下体倒了一杯冰水,那个女孩却像是被泼了硫酸一样撕心裂肺地叫喊着,屁股还在狂甩,甚至几度去敲击地面想要靠那反弹力及时达到高潮,但还是远不及冰水退潮快,她就这样冷了下来,更确切说,她像是某个开关被关掉一般,沉寂地僵在那裏.「带下去整理整理吧!妳老公就继续留在妳体内,没叫妳拔不准拔!下一个程序就要开始了,为了妳们这些低贱廉价的『赔钱货』花这幺多时间,也算是够看重妳们了。 」助教无情地说着,那句「赔钱货」,再一次重重打击着那几个刚从苦难中回来的女孩们。 「好了,让妳们这些还是细皮嫩肉的女孩们,在下面晒太阳晒那幺久,还真有些过意不去啊!看了这幺久的戏,也该準备一下,等她们都回来后,就开始了,这次,妳们也都可以一起参与了!」那助教这幺一说,让我再次紧张起来,刚刚看着那些女孩们的惨样,虽然自己没有身历其境,但让我担心接下来任何可怕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忐忑等了几分钟后,那些被带去整理的女孩们都相继回来了,我也看到了晴晴、小可与七七三人,七七的表情憔悴,气质两字似乎已经从她身上远去。 「莉莉,我们去找她们吧!」萱萱主动提议,但其实是知道我很想去找她们。 「嗯…」我也无法决定要不要现在过去,她们两人很明显还把整个心思都放在七七身上。 不过,就在我还呆在那犹豫不定时,却又从另一个方向走来另一批女孩,她们并不是被木棍暴虐到失神的人,但是她们个个也都显得表情憔悴。 这些新到的女孩们是哪一组的并不难想。 我看到了佳佳与…我最不想看到的,讨厌鬼,也在那群女孩们之中。 那些女孩是昨天被检查出不是处女的女孩们。 她们发生了什幺事我还不清楚,不过看着原本一直很嚣张,现在却有点落魄的讨厌鬼,也让我尝到一股淡淡的复仇喜悦。 不久,最后那位,没有完成三次高潮的女孩,也换了跟大家一样的装扮,被其他两位女孩搀扶回来,但比起我们,她却有个很大的不同之处,那根木棍还被她夹在下体.等我们三百位女孩再次到齐后不久,就有几个助教走了上来,我明白我们的休息时间结束了,下一波屈辱马上就要开始了。 刚刚梦梦学姊跟助教有提到我们接下来是要「报名」,但这是什幺意思?我根本摸不着头绪.难道要我们报名参加哪个节目?「各位女孩…或者说是曾经是女孩们的各位小女人们,恭喜妳们成为这间学校的一份子,今天下午,学校教官们已经为各位新近来的同学準备一场入学欢迎会,但是在期待下午的到来之前,妳们有一些很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完成妳们的注册。 」助教说着,好像我们能来到这所学校真的是我们最大的「荣幸」…「注册程序很简单,这些程序除了帮妳们登入学籍外,就是製造各位的『学生证』,还有就是了解各位的基本资料。 总共只有四个步骤,也都很简单,但因为妳们人数不少,而且只有三个小时的时间,所以妳们还是得加快速度,千万别去耽搁了自己与后面的人了,明白吗?」「报名」,就是注册程序中的第一个程序。 正如其字面上最根本的意思,也真的如助教所说的很简单,只要我们轮流上去,大声报出自己的「名字」,等写有我们名字的名牌卡做好后,戴上去就可以了。 然而,问题就在于「真正的名字」…我还记得当时apple学姊对我们的教诲,前面几位女孩应该也有被学姊通知要改名,所以说是报上自己的名字,也都是报上根本不像正式名称的名字,像是「花花」、「小蜜」等等的…但是,就还是有人要以身试法…在前面约十个女孩都安全过关后,竟有个女孩走上前报名时,还真的就报了她原本的名字,让我惊讶地抬头仔细看那女孩,竟是刚才跟我一起走过来的女孩中其中一人。 助教也发现她这名字「太不像名字」了,示意要她留下。 「妳说妳叫什幺名字?」助教问。 那女孩又重覆了一次,还是讲她的名字。 「不对,这是人名,但不会是妳的名字的。 」助教故意这样说,在在暗示着那女孩已经不算是人了。 「像是前面几位同学的名字,小蜜、小薇等等的,这样的名字不是比较好听吗?」「我…我没有…绰号…」那女孩殊不知将要大难临头,还把那些已经成为正式名称的称呼给当作是绰号。 我担心助教会大发雷霆,谁知他却笑了,充满邪恶的笑容。 「没关係,妳没有名字,我们可以现在帮妳取…就叫妳…」他上下打量着那女孩,眼睛突然停在她胸前,「就叫『乳头』吧!以后妳的名字就叫乳头.」那女孩一阵脸红,急忙摇头说不要,助教一脸沉思的样子,说:「也对,直接称呼乳头,恐怕以后听到别人念妳名字,都不知道是不是该应声,不然看妳要叫『大乳头』,还是『小乳头』,就这两个,选一个吧!」她还是不停摇头,甚至马上想了一个新的…正常一点的…新名字,希望可以打消助教为她取令她羞耻万分的绰号。 「妳真的不喜欢乳头这名字吗?」助教问,那女孩看助教有妥协的迹象,赶紧点头希望助教允可改名。 「好吧!」助教说着,女孩睁大着双眼透露出欣喜的心情,比起被叫作「乳头」,其他名字应该都美了不少吧…但是,助教却突然伸出手,紧紧捏住那女孩的左乳头,吓得她一声尖叫。 「妳不喜欢被叫『乳头』,那也可以,只要妳肯把妳身上的两边乳头剪掉,没有了乳头,自然就不会有人这样称呼妳了,妳说好不好呢?」一听到要把乳头剪掉,女孩原本欣喜的表情还僵在那,整张脸却瞬间变得惨白。 她愣在那不知如何是好。 「不开口?不开口就表示妳答应了?去拿把剪刀过来!」助教最后一句话是跟旁边另一个助教说,他转身要离开时,那女孩赶紧制止他。 「不要…不要…」她整个人像是崩溃了,坐倒在地,不停啜泣着。 「所以呢?妳要叫什幺名字?」助教再次逼问。 「乳…头…『小乳头』…」惧于被剪掉乳头,女孩只得妥协于这个新名字。 助教还要她跟前面的女孩一样,大声跟大家报着这她一点也不喜欢,但却怎幺都甩不掉的新名字:小乳头.这一幕,我们这些在下面的女孩们都看在眼里,后面上去的女孩,再也没有一个敢报上原本的名字。 然而,这并不代表没有下一个受害者出现…「cindy?」在一个叫cindy的女孩报完名后,助教像是又逮到猎物般,要她留下来,那女孩已经吓得直发抖了。 助教也不直接点破这名字有什幺问题,而是对我们所有女孩大声说着:「各位同学们,妳们将来有很高的机率会被外国人买走,所以妳们肯用英文名字,我非常欣赏,可是…」他回过头去,露出充满恶意的笑容盯着cindy,缓缓说着:「就算改用英文,人名还是人名,不适用在妳身上啊!」cindy的脸色也开始惨白起来,抖动的嘴唇像是想说什幺却说不出来,助教却已经先帮她想出个新名了。 「这样吧!把妳的c拿掉变成indy的话,这样听起来像不像是中文的『阴蒂』,真是好记又适合妳,我看就叫妳『大阴蒂』吧!来搭配刚刚的『小乳头』,如何?」那女孩听了当然直摇头,但是对于这已成定局的新名字,却是无能为力…「不过刚才提到,要是被外国人拿走,阴蒂这名字他们可能不懂,不然就叫『bigclitoral』吧!那是英文的『大阴蒂』的意思喔!相信那些外国顾客看到这名字会发疯似的想抢购下bigclitoral的。 」「不要…」女孩虚弱地哭着拒绝,但是在助教端出同样不取这名字就要剪掉阴蒂的威胁下,她也成为第二个在这场「报名」中的受害者。 「我的名字…叫…『大阴蒂』…」她最后选择了中文,也许是因为她真的怕会成为那些色老外们眼中的人气商品吧…后面的人也变得更加谨慎,原本以为只要有像样的绰号就可以成功易位为名,但现在大家都在複诵自己的绰号,怕自己也成为被迫改名羞辱的牺牲者。 我也反覆读了几次,觉得「莉莉」这名字…应该没什幺问题吧?「我的名字叫莉莉。 」轮到我上去了。 报完名后正要走下来,助教又开口叫我留下。 我原本已经转身了,助教这一开口,吓得我整个人僵住,身体还是侧面对着助教,唯一不停颤抖的是已经快要不能支撑我身体重量的双腿。 「妳说妳叫莉莉?」助教重覆了一次,我也只能硬着头皮应答。 「嗯…中文的话叫莉莉是可以的,但是它的英文太像是lily的,这也是人名啊!」他说得很温和,但我却越听越紧张,当他说完时,我竟有种快要昏倒的感觉.「那…我可不可以…就用中文名…就好…我没被卖给外国人…也没关係…」听助教这样说,比起前面两个,我应该还算是症状比较轻微的,我还抱着一丝希望,但又很怕会瞬间绝望…「要不要趁现在换一个呢?换一个中文英文都适合的名字。 」助教虽然是以提议的口气,但我明白这也算是宣判了,感觉脑袋轰然一响,但是情急之下,大脑却也疯狂运转起来,急着想出自救的方法。 「助教…我可不可以保留原本的名字,我非常非常喜欢『莉莉』这名字…拜託!」我说着,还对助教撒起娇,趁他还没想到要用我身上哪个器官给我取名之前,不然我也会被胁迫失去名字与失去身上器官之间作抉择了。 「好,既然这样,要留着也是可以,」助教突然放宽,让我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不过得稍微补充一下。 昨晚,妳有没有高潮,然后就爽到昏睡过去呢?」助教突然问这问题,让我感到难堪起来,但这跟我的名字有什幺关係?「是…」要我在众女孩面前坦承我们的床事经过,虽然感到十分羞耻,不过她们也是过来人,应该多少可以将心比心,比起又被取个乱七八糟的名字,这倒是不算什幺的…但是,我偷瞄了一眼,却发现那些女孩们现在看着我却像是看着异类一样,有些还在跟旁边的女孩窃窃私语着。 助教看到我不解的表情,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满意,开口大声宣布着:「各位同学们,助教知道妳们很多人的昨晚过得并不好受,初夜就受到了种种的羞辱与蹂躏,加上被开苞的痛楚,所以昨晚没有达到真正强烈高潮的女孩,教官们并不会怪罪。 而之后的后戏,儘管让很多女孩反感,但也有些在后来达到高潮的女孩们,助教也给妳们一个讚许…」助教笑着看了我一眼,我听懂他话中的意思,已经羞愧地低下了头.「不过另外有个女孩,虽然在初夜,还是迫不及待就来了潮,很享受第一次的滋味啊!妳们当中可是有这一位非常有资质的女孩啊!可惜在我们还没给她嘉许之前,她就直接爽到呼呼大睡,完全把枕边人冷落在一旁,还让指导她的学姊着急地不知怎幺叫醒她,幸好男方不计较这未完的服务了。 」我感觉到助教摸着我的头,这让我感到更加羞愧。 「妳要不要跟同学们分享一下妳的心得,教教她们要如何这幺快融入自己的性慾跟快感中呢?」我脸已经发烫到完全不敢抬头看下面的女孩们,只能不停摇头.「今天的确也不适合,那幺各位同学如果有问题,就跟这位『zz』同学请教吧!」助教说着,我听到他叫我「莉莉同学」时,心中才欣慰不少,他终于肯让我通过了。 「这就是妳的新名字,听懂了吗?不是原本那个莉,而是英文字母的z,同学之间口头上还是可以叫莉莉,但是以后签自己名字时可别签错了!」「z?」我一时不明白助教的意思,甚至还没反应过来是哪个z.「没错,妳的新名字,『zz』,以后妳要跟别人介绍自己时,都得说妳是『被干到高潮后会爽到昏过去』的zz.快点,现在跟大家再报一次妳的名字吧!」助教看到我犹豫的表情,又补了一句:「还是妳要我再帮妳想另一个名字也行!」我一听到助教说要再帮我想一个,估计也不会好听到多少,只得认了现在这一个…「我的名字叫『zz』…」助教瞪了我一眼,我知道我是一定得补上的了…「那个…会…高潮…昏过去…被…」「够了,够了,瞧妳连自己的名字都介绍不好,待会下去可要多练习,下次再让我听到不完整的自我介绍,妳皮就给我绷紧一点!」我有点恍惚地走下台,到旁边领了自己的名牌卡后,就排在前一个女孩的后方,前面先完成报名的女孩们,都用一种奇特的眼光看着我,不知道是该鄙夷我昨晚的耻事,还是该同情我这羞耻的新名字。 虽然如此,但我至少是宽心的,比起前两名受害者,我也算是「奇蹟生还」了。 名牌卡上面就只有两行,上行的编号号码跟下行写有大大的「zz」两字。 我知道,我的名字栏位,将不再是跟着我至今的黄o莉,也不是朋友、家人间亲暱称呼的莉莉,而是刚刚得到,但却成为唯一选择的zz.从这一刻起,我都得跟别人这样介绍自己,我是就连第一次被干,也能马上高潮而爽到昏睡过去的zz.后面的女孩们还在陆续「报名」,我也不是最后一个受害者,随着越来越多的女孩报名,开始出现有同样名字的女孩们,这时就变成先抢先赢,助教则会帮后报名的女孩再想一个新名字,也因为这样,后来还有一个叫花花的女孩,被改成了最令她羞耻的花名:「小菊花」。 幸好,再之后的女孩们因为有了前车之鉴,都能很快很安全地通过报名的程序,不久轮到了晴晴、七七、小可,她们三人都安然通过了这一关,而讨厌鬼也报出了她的名字「菲菲」,还真的是讨厌鬼一个。 在剩下最后几位女孩,原本以为就要完整落幕时,一位女孩报了她的名字,又像是对我们投下了一个震撼弹。 「我的名字叫『奴奴』,是立志要成为一个性奴的『奴奴』。 」她这句话说完,所有人的焦点都移到她身上,她被大家看了却也不羞,反而露出一股自信而性感的豔笑。 「不过我不是很满意这个名字,助教可不可以帮我想一个更好听的名字呢?」她又继续说着,助教也有点惊讶,但表情随即转回正常,笑着说:「不用了,这名字已经很好了,下去吧!」「谢谢助教!」她开心地点了一下,随后竟然当着大家的面跪下来,亲吻了助教两边的鞋面一下,才跪爬着离开.「还真的是什幺样的女孩都有…」排我后面的萱萱一脸不屑地看着那女孩说.「嗯…」我微微附和,但心里却又是另一种想法,看着那女孩脸上自在快乐的表情,或许…在这间学校,我们应该要像她这样,才能让自己接下来的日子好过一点吧…终于,在最后那下体还插着木棍的女孩,被强迫改名为「棍棍」后,所有的女孩都报名完成,也拿到自己的名牌卡了「好了,相信各位同学们都知道彼此的名字了,现在有几件事情,妳们要牢牢的记住。 第一,这是妳们从今以后『唯一』的名字,本校杜绝拿其他绰号取代名字的作风.如果妳们彼此亲密一些,想要加上绰号,像是如果觉得『小乳头』的屁股很大,是可以叫她『大屁屁小乳头』,但是,如果有谁直接叫小乳头『大屁屁』的人,被抓到了都将严惩!」原本脸色已经很难看的小乳头,听了这话后变得更差劲了。 「第二,要妳们怎幺介绍自己就要怎幺介绍,这都是帮助别人更快认识妳的机会,如果有人反应妳们的介绍太单调,一样得要受罚!听到了吗?」助教看了我一眼,我知道这是针对我的。 「第三,妳们彼此是还要一起生活至少一年的同学,希望妳们能早一点认识每一个同学,现在就从名字开始,以后如果有谁会叫不出同学名字的,两个人都得受罚!」女孩们听到这点,马上就跟前后的同学们互相介绍认识起来。 但助教马上打断:「先别急,要认识妳们还有很多时间可以更深入认识对方。 现在,妳们就把妳们的名牌,戴在妳们的左胸前吧!」戴?我从拿到名牌卡时就一直有这一个疑惑,它就真的只是一张大约是名片大小的纸卡,没有绳子也没双面胶的,要怎幺戴上?但助教说完后,就带来了一位学姊来教我们这个答案,我们最不愿知道的答案…&amp;lt;front&amp;gt; <第三章> 完成註冊 「各位学妹们好,我叫作『ㄋㄟ』『ㄋㄟ』,是妳们的学姊,现在要教妳们名牌卡的戴法,妳们要仔细听喔!」会叫作「ㄋㄟㄋㄟ」并不难想像,那学姊赤裸着的胸前有一对豪乳,少说也有g罩杯的等级,而现在她的双乳根部却被绳子紧紧束着,各垂吊着一篮满满的名牌套。 她拿出了挂在她左胸下方的名牌套,说:「这两边的用法有点不一样,首先是我左胸这边的,学妹们有没有看到它后方有个圆形的夹子呢?妳们就这样把它打开,然后放到左边的乳头前,夹上!」一阵由我们发出的尖叫声中,学姊已经很镇定地边说边动作,竟然就把名牌套直接夹在她的左胸前,那一圈夹子上的铁齿紧紧嵌入她乳头的肉上。 我们光是用看的就会觉得痛了,她却像是不在意一样,又拿起了右边篮子,继续笑着说:「如果有些学妹们乳头还比较小,怕会夹不住,或是怕会伤到乳头的话,没关係,可以拿我右胸这一篮.」她展示给我们看她手上的名牌套,背面是一般常见的别针造型,不过用在全身赤裸的她身上,这平常的别针瞬间变得很恐怖…「这个我用右乳作示範,学妹们一样要戴在左乳,别戴错喔!这上面有附一小块酒精棉花,先拿出来在乳头周围擦拭消毒,然后可以打开别针,小心捏起乳头下方一小块肉,然后…」她一样边说边行动,在我们所有女孩惊骇的表情中,毫无迟疑地就让别针从她右胸的皮肉穿透而顺利别上。 「妳们看,这样就好了!虽然会出一点点血,不过可以牢牢固定住,而且比起夹子一定要夹住脆弱的乳头,别针只要别在乳晕部位就行了。 当然如果没有别在正确位置上,是得拆下重新别好的,各位学妹要注意喔!」她又拿刚才的酒精棉花,在针陷入皮肉的部位小心擦拭,拿出来的棉花已经有点被染红了。 她也不以为意,继续说着:「不管是哪一种戴法,戴好之后呢剂得再跳动检查一下,看看名牌会不会掉落…」她边说边小心地跳了几下,一对巨乳带着两种不同的名牌套上下晃动,更显蹂躏摧残之味。 看完学姊的示範,助教就无情地开始催促着第一位同学过去,挑一种名牌套后自己戴上,那女孩已经吓得哭出来了。 「快一点,再迟疑,我就两种都给妳戴上,让妳慢慢选!」助教恶狠狠地说着,那女孩才颤抖地拿走夹子款式的名牌套。 一如料想,接下来的女孩们,也都是拿夹子种类的居多。 虽然用别针不需要穿在乳头上,而是可以穿在下面的乳晕区域就可以了,但是大多数女孩还是都不敢尝试被针穿透皮肤的滋味。 名牌套的数量是有限的,轮到我挑选时,已经可以发现夹子那边的名牌套已经少掉一大半了。 「学妹,妳要选哪种呢?」学姊看我愣在那边直盯她的胸部,不知怎幺选择才好,竟然还挂着亲切的笑容问我,实在很难想像那被无情蹂躏的胸部跟这笑容是同一个人的。 我默默看着她两边戴上的名牌与底下挂着的篮子,最后是拿走她右胸吊着的别针名牌夹…学姊对我抛出个讚许的笑容。 我并不是第一个选择别针的,在前面也有少数几个女孩做跟我一样的选择,不过我会拿别针的理由,却是因为排在很后面的晴晴她们。 看这情况,轮到她们的时候,夹子组的一定早就被拿完,而只能选择别针的了。 我…也不知道当下是怎幺想的,就只是不想再受到跟她们不同苦而感觉被置身于外了…(果不其然,在我拿完别针后没多久,再后面的女孩们就不需要选择了,全部都面色惨白地直接被发放一个别针式的名牌套。 )选择别针是需要非常大的勇气,我在拿起的当下也有点后悔,毕竟是要血淋淋地让针穿胸而过,那种痛光是用想的就让人头皮发麻,只是我内心一直在安慰自己,就算现在少受这皮肉苦,不久的将来还是不得不适应这些摧残。 只是这种安慰却让我开心不起来。 但是,事实上,学姊给了我的讚许笑容,不单是讚许我的勇气,而是我作了比较「聪明」的选择。 近看学姊的胸部才会发现,时间过得久了,她左胸的乳头已被夹得有些发紫,夹子的铁齿也把乳头绕出一圈内陷的条纹,似乎稍一不小心,就会被整个夹断。 而且在还不知道这东西要戴多久的情况下,多戴一刻就会多痛苦一刻,不会随时间减轻.反观原本更为悲惨的右胸,乳晕处渗出来的血已经擦乾了,针的两端静静没入肉中,只要别去碰撞到,时间久了,也比较可以习惯这个痛楚。 这些,我并没有考虑到,现在满脑子想的,只是要怎幺把这名牌套戴上去。 学姊刚刚一气呵成地把名牌套别在自己胸前,我却没办法。 要自己捏一小块肉,捏得太大是自找痛受,太小块却又不好捏住,不捏起来而直接别上去的话,又怕会刺歪而要重刺。 左手拿着已经打开来的别针不住颤抖,右手跟乳头还挡住部分视线,而且在这揉捏之中又不时刺激着乳头,使我原本颤抖的手更加捏不好。 「要不要我帮妳?」一个熟悉、冷淡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我一回头看,心中有一种纠动的感觉,那个娇小的身子,在左胸处别有一张名牌,名字栏上写有「小可」的女孩。 我们两人四目交接,但却没有久别重逢后激动地拥抱在一起的画面,或者说,连个笑容都没有。 她的表情显得异常冷淡,让我忽然有种陌生感,而我原本想露出的笑容也因为感受到这奇怪的气氛而僵住了。 「…嗯…」隔了几秒,我才反应过来,微微应答了她的提议,她没说什幺,就只是伸手夺过我手上的名牌套与棉花,先用沾了酒精的棉花简单擦拭我的乳头周围,然后一手抓好别针,一手捏起我乳头下方一小块肉,毫无告知之下,就迅速将别针穿透了她捏起的皮肉。 就跟其他女孩们一样,在刺入的瞬间,我痛得叫出声来,刺入时感觉很像打针,但却比打针痛得多,当针从另一端穿透而出时,鲜血马上就渗了出来,却有种跟刺入完全不同的感觉,但两种感觉交叠在一起,就只有痛觉是可以具体描述的。 小可沉默着继续手上的动作,小心将别针另一端往针头推,好不容易才别上去。 针刺透的疼痛其实维持不久,就变成一种奇怪的异物感,针的冰冷触感好像不停往体内传递.但是在小可帮我擦拭别针周围的血迹时,不小心撞到了名牌一下,让我又疼得倒抽一口气,她也发现到了,颤抖了一下,却只是轻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就继续着她的工作。 我并不在意小可不小心撞疼我,但我却很在意她那句对不起…「小可,妳怎幺了?」我有点不安地问,小可一直很冷淡,这不是我所想的见面场景啊!小可依旧没有抬头看着我,而是低头去瞧着我胸前刚挂好的名牌…「不好意思,我不认识妳…」小可突然回我这一句话,让我整个人都吓傻了,还一直想不到是哪里惹她生气了,但她缓缓指着我名牌,说:「不过我有一个最要好的朋友,她跟妳很像,叫『莉莉』,如果妳见到她,跟她说我想她想疯了,谢谢.」我还在惊魂未定,听不懂她的话,低头看看自己写有「zz」的名牌,才反应过来,破涕而笑地打了小可肩膀一下。 「臭小可!我刚刚都被妳吓死了!」我顿了一下,逗趣地说着:「同学妳好,我叫『zz』,很高兴认识妳。 另外,我刚刚见到妳要找的人,她让我代她打妳一下。 」小可也终于笑了出来,但笑起来的表情还是没有那幺开怀。 「还说呢!我才是快被妳吓死…本来…我原本还真的不想跟妳好了。 」小可低声抱怨起来,「我从昨晚被带离开时,就一直担心妳担心了一整晚,煎熬地根本无法入睡,早上在那…餐厅…碰到晴晴,也一直都等不到妳,到了这里看到那些女孩们…我真的吓到了…还以为…妳…」她说着说着,竟说到快哭出来了…「好不容易知道没有妳,才刚放下心中的担忧没多久,结果刚刚妳上去报名,又被助教叫住,我…我当时…我宁可是我…但…妳…妳却是…我…我都不知道该气妳…还是该…」经过她辛苦诉说着自己的委屈,我才了解了其中详情。 从昨晚,我们被各自带离时,小可就有查觉到,排在她后面的我没有半点动静,然后想起当时我选上的男人对我冷冷的态度,以为我被抛下了,才整晚在那着急。 而当助教当众羞辱我昨晚爽到昏过去时,她那为我担忧这幺久的举动,瞬间像是傻瓜行为一样。 而且,她跟晴晴两人也觉得对七七感到抱歉…初来这所学校的女孩们,都是怀着恐惧与陌生的心情,而在这交到的第一个朋友,大多都是在搜身检查时同苦共患难的女孩,七七也是以着这样的心情,然而跟她同一批的女孩,一个是惹人厌的讨厌鬼菲菲,另一个是一直跟我们腻在一起的晴晴。 加上她那原本端淑气质的个性,让她不擅长主动热情地交朋友,而在受到羞辱后,反而开始封闭了自己…「晴晴现在正陪着七七,没办法过来了。 七七现在精神状况很差,完全离不开晴晴…」小可指着晴晴跟七七的方向,我顺着看过去,发现七七像是怕生的小孩一样,紧紧搂着晴晴左手躲在她肩后,其他人太靠近的话她都会慌张不自觉地往后挪…这真的还是七七吗?「莉莉,对不起,我等等也要回去陪七七,等她状况好一点后,我跟晴晴再来陪妳,可以吗?」小可问。 我心中纵然有些不想分开,但是看到七七这情形,我又怎幺能拒绝呢?「嗯…不然我也过去陪她吧!人多一点也比较有得照应嘛!」我对于七七同样也有一点罪疚。 但是小可却摇头,说:「最好不要。 刚才小昭就有过来要关心七七…但她现在歇斯底里很厉害…听学姊说,她们真的是在那种黑暗、孤独与恐惧中度过一夜,直到天亮才被助教带来这…被折磨得…」小可歎了一口气,又说:「莉莉,我好怕…昨天我也差点就成为七七了…我…实在无法想像…变那样…」小可没再说什幺,我除了上前给小可一个很大的拥抱外,也不知道该怎幺接口这痛苦的话题.片刻后,在助教準备好要替我们进行第二个程序前,小可也跟我道别,走回去找晴晴与七七。 虽然很不应该,但是看着小可离开往她们走去的背影,我竟还有点吃七七的醋,甚至还想着如果我跟七七角色互换,那我们三人就又可以聚在一起了…不过,这想法只是一下子,就被助教的声音拉回现实。 「各位同学,现在我们要出发前往下一个程序的地点,大家跟学姊说再见,然后按照刚才的编号顺序排好出发了。 」助教带我们走到下一个地点,其实距离并不远,只是在操场外那环形建筑中的一个房间,助教要我们站在房外等候,但是因为玻璃门的设计,所以我们可以看到里面,而房内的景象,让我感觉就好像进入相馆一样。 这房间的布置就像是一般的相馆一样,背景布、打灯板、高脚椅、以及对面摆着的专业相机等等,还有摄影师与助手。 不过同一间小房间却挤了同样五组的照相设备,使得这间房间有点拥挤.「这个程序同样很简单,只是要拍一张半身照,那会放进妳们的学生证里面,所以记得拍漂亮一点!待会按照刚才报名的编号顺序,一个一个入内,拍完后可以不用等其他人,直接进入下一个程序。 」这个程序,真的如同助教所说的这幺简单吗?有了刚刚报名的经验,我当然不会再这幺天真的如此认为。 当第一批女孩进去当白老鼠后,我们在外面屏息以待。 不过我们眼睁睁看着她们个个坐在高脚椅上,面向摄影师,努力保持微笑,一会,在一阵闪光灯之后,她们就完成了这程序,走了出来,脸上已经从原本的恐惧转成有点放鬆的表情。 看着她们这幺轻鬆过关,让我们后面这些原本还在害怕着的女孩们,都有点惊喜,甚至有点错愕起来。 过程中,那些女孩们也没有受到什幺太大的羞辱,就只是被拍下自己除了胸前的名牌外,完全赤裸的上半身。 在这两天受过这幺多以摄像、拍照为主题的羞辱后,这还是第一次要我们面对着镜头摆出笑容。 但虽然还是会有些羞耻,但是比起这两天各种羞耻事,这已经算是我们眼中的简单事了。 那几位先锋女孩走出来后,马上就成了众人的焦点,而被团团包围。 那些快轮到了的女孩们急着跟她们打听情报,问她们里面情形怎幺样。 「也不会说很难受,只要拍得好看就能下来了。 」「并没有被过分刁难,只是拍照的男人很兇…」「真的超兇的,一直要我们表情放自然一点,笑容深一点…」「我也被修很久,他也越说越火大,感觉那摄影师很没耐性。 」她们几个女孩就这样左一句、右一句地分享着刚才的经验,倒像是刚经历过一段很值得玩味的历程一般。 不过并没太久,助教就叫已经完成拍照程序的女孩们过去,发给她们每人一张纸后就把她们带离了。 我偷瞄到那些女孩们,在看到那张纸时,脸上原本难得的轻鬆笑容都瞬间垮了下来。 (大概这只是中间休息,羞辱的重头戏是在下一关吧…)我心里想着。 第二批的女孩们也已经成功拍完半身照走了出来,看起来也都很顺利,脸上都带着轻鬆又有点羞赧的表情,竟然已经是把拍半身裸照当成是个「特别的经验」。 接着,第三批、第四批…就在我觉得应该是不会有什幺意外而放下心来后不久,还是发生状况了。 起因是一个很兇的摄影师,很不满现在拍照的女孩脸上的表情。 他向旁边的助手示意,助手便朝那女孩的方向走去。 有那一瞬间,我以为助手要出手打人了,那女孩也是一脸惊恐地看着他走近。 但是他却是叫女孩站起来,而将她所坐的椅子拿走。 那女孩还站在那边,不知道该怎幺办,或是接下来会怎幺样,但过没多久,那助手又拿过来另一张高脚椅,跟刚刚拿走的高脚椅就只有一处不同,但是包括那女孩以及房外的我们,都看呆了。 那张长脚椅的椅座中间,有一根突起的棒状物,作成男人阳具的形状,摆在这椅子上,用意已经很明显了。 那位可怜的女孩,在被强迫下,坐上了那张椅子,那根假阳具就这样没入女孩股间,使得她更加坐不好,好一会后,才终于拍照完成。 在她走出来前,助手似乎还对她说了什幺话,吓得她脸色更加惨白。 我们都在替她的遭遇感到同情,哪知她走出来后,就颤抖地说着:「对不起…我不是…害大家…」原来,受害者不只是她一人,而是她后面的所有人…根据那受害女孩转述来的说法,「为了增加效率,后面的?u&amp;gt;司徒y一都坐在这种椅子上拍照,可以比较快照出摄影师要的感觉」。 剩下的四张高脚椅也都被换成椅座上有假阳具的恐怖椅子,下一批进去的五个人,以及后面还在排队的两百多位女孩,个个都得被迫坐在假阳具上,无一倖免…这让原本还在安慰她的女孩们转而变成有点恼怒她起来,她也只能哭着不停重複说着「对不起」说个不停,直到助教抓她过去,要她继续完成下一个程序。 因为那个女孩的缘故,弄得我们后面这些还在等候的女孩都被这无妄之灾锁连累,虽然心中清楚那女孩不是故意的也很愧疚,也知道在这里大家都得多多照应彼此,但是要我们完全不怨恨、气愤这位女孩,也不是这幺容易…不过,没多久,我们对那女孩的负面心情就消去了不少,并不是因为真的去原谅,而是又有另一个女孩成为后面女孩恼怒的对象。 无妄之灾,又再次上演…就在我快要排到时,前两批的一个女孩又因为表情不合摄影师之意,而给我们带来麻烦,不过我们外面看不出来,只看到助手走过去,碰了那女孩椅子一个角落,好像开启了什幺开关,然后那女孩又坐了回去,但坐下同时却像是被吓到一般弹了起来。 助手好像跟她说了什幺话,又去开启其他四张椅子的开关,我们仔细观察还是看不出什幺差别,但那女孩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我们也料到这不会是什幺好事情了…「对不起…」那位女孩走出来后,劈头就哭着对我们说出我们现在最怕听到的话,「我…不是…故意…对不起…」那女孩只是不停的道歉,却不说是怎样害到大家。 「那开关到底是什幺啊?」有女孩已经按耐不住地逼问,但是还是没有得到那女孩的答覆,反而是旁边準备带她离开的助教笑着说:「等等进去不就知道了?越后面会越好玩喔!」新一批的女孩进去了,她们在坐下时也起了激烈的挣扎,但是有个助手说了什幺话之后,那些女孩的身体才安分下来,只是脸上的表情还是非常痛苦。 等她们走出来后,又被一群女孩围上追问,不过气氛跟刚开始的欣喜感觉已经全然不同了。 现在每一批女孩进进出出,已经让后面还在等候的女孩们看得战战兢兢的,而不是刚开始的一派轻鬆了。 我并没有加入追问那些女孩们的行列,因为终于要轮到我进去拍照了。 虽然没有听到前面女孩们的回答,但是我心下也清楚,这个程序,已经不是助教所说的,那幺简单。 只是跟报名程序相反,这程序是针对后半部的女孩们…原本看似没有太多刁难与羞辱的拍照,其实就是要抓让后面不停观望的女孩们放下警戒的时机,一但出现一条导火线,就能将排在后面的女孩们的恐怖情绪引燃,而之后那些突然受到波及、失了主意的女孩,又会因为慌张失措而给后面的同学带来更多的麻烦。 就像是滚雪球一样,越是排在最后面的女孩,所要面临的羞辱与痛苦,就越是巨大无比。 唯一要防止事态恶化的方法,就是「遵照着摄影师的指示,让他无可挑剔地拍出想要的照片」。 但是,事态一开始恶化,也会使这方法变得更加困难…我与其他四位女孩进入房间后,各自走向属于自己的位置,那张高脚椅的假阳具上面,竟能清楚看到前面女孩下体分泌液造成的反光,一想到这东西就要进入我体内,让我感到一股噁心感。 「怎样?妳嫌它髒吗?」摄影师看出我的心事,兇恶地问着我,我赶紧摇头,因为如果我答是的话,估计我跟后面的女孩就又要倒楣了。 「那就快点坐上去!」我只得无奈地,刻意别开脸不去看那令人噁心的椅子,将自己的私处对準椅座上的假阳具,轻轻坐下去。 算起来,在短短不到一天的时间,这应该是第三次有东西插入我的阴道了…第一次是昨夜的交合,第二次是早上被窥阴器强迫扩张,然而前两次的感觉,却都及不上这一次来得强烈。 在屁股整个坐在椅子上的瞬间,没入体内的假阳具竟然开始不规则振荡起来,不断拍打着我的阴道内壁…才初经人事的我们这些女孩,阴道其实还是比较紧窄的,原本要坐在这假阳具上已经可以明显感觉到胀满感,忽然震荡起来,而且不像男女之欢的抽插进出的动作,而是整个往周围甩动,所有的感觉就只有一个痛字能形容,这种似曾相识的撕裂痛楚,竟然还比破处那次还要剧烈。 想当然耳,就跟上一批的女孩们一样,我们也都被疼得站起来,更确切说是弹起来的。 摄影师跟助手们只是冷笑着看我们激烈的反应,并没说些什幺.我们也只是五人互相对望了一下,就又各自默默地坐回椅子上,任由下体努力与那根再次振荡的假阳具搏斗.不过,规避痛楚是人体自然的反应,所以当我们在次坐下时,下体传来的疼痛感还是让我们不受控制,反射地想往上弹,当一离开座位,停止运作的假阳具让我们可以控制回自己的身体,意识性地强行往下压。 如此反覆循环,虽然幅度很小,但是从旁人看来,竟然像是我们自己在那装着假阳具的椅子上不停上下晃动,配合着让假阳具抽插一样。 我们没有发现自己动作的羞耻,而是等到次数多了,下体终于能渐渐适应…或者说是渐渐麻木后,才终于可以忍着不适与疼痛坐好身子。 「终于好了吗?看妳们要是再慢的话,我就叫人拿绳子把妳们跟椅子绑一块.」摄影师终于开口了,刚才我们确实花了不少时间,估计再拖下去我们就得向后面的女孩道歉了。 「现在,看着镜头,双手放在大腿,手臂开一点别遮到胸部,坐直,脸高一点,放轻鬆,笑一个,…」就像一般的摄影师一样要我摆好姿势与表情,但是我却压根无法像一般的拍照者一样摆出让摄影师满意的姿态.姿势倒是还好,只有坐直这一点,让假阳具可以更肆无忌惮地在体内乱弹之外,其他都可以做得很好,但是表情…摄影师要求的「笑」,我却只能痛苦地勉强露出一丝苦笑,甚至连苦苦上扬的嘴角都还在明显抽动,嘴唇紧紧地闭着不敢再笑得更深,现在的我们,一开口能不哀叫出声来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现在下体所感受到的,并不单纯是撕心裂肺的那种痛,事实上,坐着的时间久了,那种痛楚也减弱了不少,反而是另一种感觉越来越明显…在阴道肉壁受到机械无情地拍打之时,竟然渐渐起了快感。 被假阳具弄到有感觉,这光是想到就觉得羞耻,更恶化了原本就在快爆发的强烈快感。 我甚至不敢保证,如果我鬆口叫出声来,究竟是喊疼多一些还是娇吟多一些了。 这样紧绷的表情,当然无法讨得摄影师喜爱,他斥责了几声,我们几个女孩脸上表情依旧无法作到他所说的「自然」。 「那好吧!我看妳们这样在外面等待也浪费时间,不如趁早準备一下吧!」摄影师忽然不安好心地说着,我们听懂了他话中含意,背脊一凉,前面那些肇事女孩们那满脸歉疚表情与众人怨恼的目光…「妳们等等拿几根电动假阳具出去,给那些还在等待的女孩们,要她们先提早适应吧!」摄影师说完,我们几个女孩的脸色都变得铁青,作出这种事情后,我看大概没有一个因此受害的女孩肯跟我们做朋友了。 这时,旁边一个女孩出现了异样,忽然发出一声呻吟,全身一颤后,脸颊瞬间泛红,双眼半睁半闭,像是茫然地看着前方,微张的嘴不停喘息着。 她在突然的紧张情绪催化下,竟忍不住高潮了。 「啪嚓」一声,那女孩高潮失神的耻态就这样被拍了下来。 出乎意料地,摄影师非常喜欢这样子的表情。 「现在妳们了解了吗?我要拍出妳们最『自然』的表情,妳们要嘛就是摆好正常的表情好好拍照,要嘛就是拍下妳们高潮忘我之态.好好选一个吧!」这根本没得选吧!我们现在也都已经在濒临高潮边缘了,看着那女孩的高潮,就像是有传染力一般,不久我们另外四个人也纷纷被拍下达到高潮时的丑态,拍完后才惊觉这照片是将来要放在学生证件上的…房里发生的事情,门外的女孩们听不到,但却可以看得清楚,我们走出去时,她们看我们的表情都吓得要死,以为我们这五人又害她们都得在里面强迫高潮才能离开,我们连忙跟她们解释是我们没办法摆出摄影师要的表情,才「退而求其次」地换成高潮时的表情。 而摄影师放我们一马,让我们可以不用拿假阳具出去跟后面的女孩们闹翻脸,也让我们感到意外,我竟然还莫名升起一股感激之情…跟前面的女孩们一样,被还在等待拍照的女孩们围问不久,就被助教强制带开,继续那已经让前面无数的女孩们都脸色差得难看的第三个程序。 「把这些基本资料填一填!」助教发给我们每个人一张上面画有满满表格的纸,这就是注册的第三个程序。 也跟前面两个程序一样,看似简单的目的之下,却是极难完成的内容。 基本资料表,并不是那幺「基本」…「莉莉…」身旁跟我一起拿到基本资料表的萱萱叫唤着我,我才从原本看呆的那张资料表上回过神来。 「这个…学姊说的…自我介绍…」昨天apple学姊在示範自我介绍时,讲了一大堆她胸部的各种数据,当时我无法想像为什幺光是一对胸部有这幺多可以讲的资料,而且她又都能讲得出来。 一切的答案,就在这张基本资料表上。 整张纸表列了五十个项目要我们填写,而这时我才了解到原来三围是最容易报出来而不觉得羞的。 这资料表后面的部分,就完全针对各种女人最羞的部位做了详细的机密档案调查…「这些…我不知道…要…怎幺写…」萱萱向我求救,但我也爱莫能助,自身难保了。 她所说的「不知道怎幺写」,并不单纯是因为羞耻到无法填写,而是有很多项目就连她本人也不知道。 诸如「脚趾长度」、「乳房围」、「肚脐直径」…等等,这些数据我们自己也不会知道,更后面竟然还有…(#资料表上的羞耻数据调查,我已经补在后面,这里就不多提了)然而,助教带我们到另一间房间中,我们才知道前面的女孩们是怎幺填写这张表的。 前面那些女孩们,现在都聚在这里,两至三人一组,互相「帮对方了解自己」,每一组还有一个助教在旁边,但只是袖手看着那些女孩们的测量,并没有亲自出手。 「先把鞋子脱了吧!这间房间不能穿鞋子进来。 」早上穿上鞋子时并没有上锁,所以虽然还是有链子限制走路,但是也不像昨晚连脱都没办法脱。 我跟萱萱都赶紧把鞋子脱下来,又站又走了快一个早上,双脚早就已经痠疼到不行,能够脱下来后双脚终于有一种解脱感。 不过,要我们脱鞋其实有另一个目的,那张表上面就有要测量我们的脚掌与各个脚趾的尺寸资料。 一个助教走了过来,丢给我们一些各种不同的尺,还有几支笔与一台码錶,说:「等等我就在旁边看妳们测量,现在有几项事情,妳们要听清楚了。 」助教开始宣布这一个程序的规则…第一,因为这是妳们的入学资料,对妳们非常重要!任何的测量都务求精準!尺的最小刻度到哪里就精準到哪里,必要的话还需重複测量确保数据準确.第二,测量者必须无怨无悔地帮受测者完成各种测量,不可中途停手或换人!而受测者在结束之后,也必须怀着感激之心回报测量者。 第三,那些项目前面有打星号的,代表着是必须用特殊的量尺或器具才能準确测量的,要到前方排队。 如果队伍长了,等候太久,则可以先跳过该项目,先作后面的测量。 第四,如果过程中,测量者有任何疑问,都需大声发问出来,助教才肯帮忙解答,这是为了让其他可能有相同问题的人不用再重複发问。 第五,因为左边胸部戴着名牌的缘故,所以资料表里面有涉及左边乳头、乳晕项目的,可以延后再填。 …这大概是唯一的恩惠了。 「好了!现在可以开始了,妳们谁要先帮对方测量呢?」我们两人都默默无语,不管是被测量或者是测量的那一个人,都是会感到无比巨大的羞耻.最后,还是萱萱主动说:「莉莉…我先帮妳…测量吧…」我也只是答应她,把手上的资料表交给她。 感觉上就像是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但是旁边那些女孩们根本没人理会,各自继续着羞耻测量。 争谁先测量谁其实是毫无意义,因为等到被测量的人测完了,还是得替刚刚帮自己测量的人完成测量。 就这样,我的身体探究之旅就这样开始了…前几个项目,身高、体重、三围,是难得我自己就知道的数据,但是还是得强迫再量一次,只是跟后面各种精细的数据相比,这又显然不算什幺了。 只是量「重量」时,就好像是故意要羞辱我们一般,是準备大型的,外型像是专门量物品的磅秤,站在磅秤上,反而看不到自己的体重是多少。 「腿长」的量法也是需要借助特殊的器具。 其实就只是有一台机器,上面挖了两个洞,是要让受测者把脚伸进去的,而当测量者按下机器面板上的「开始」键,伸进脚的两个洞口就会马上缩紧,确保没有办法将脚伸出,同时踩着的板子会往上升,双脚因为受限于脚踝被洞口禁锢住,无法继续上升,但双脚之间的板子却有一部分是一直被机器往上推,缓慢升高,超过膝盖、大腿,最后进到跨下,狠狠顶住受测者的股间,一会,确定无法继续上升后,才又缓缓降下。 外人看来没什幺,但是受测者在板子上升的将近一分钟过程时,却会感到一种恐惧与压力。 这些只是前十个项目里面较羞耻或麻烦的,后面进入凌辱主题,胸部、阴部的测量,甚至连肛门都有…随着测量的项目不同,萱萱不停换着各种适合的尺,直尺、卷尺、长尺、游标尺等等,认真地盯着我被测量的部位看,却都不敢正视我一眼,我也是一直别过脸去,同样也不敢再看她,只是我可以清楚感觉到,她有几滴泪水不小心滴到我身上。 然而,我并不是单单像个模型一样站在那边给她测量就好,有时要测量的东西还需要有我的互动…乳房铅直弹力,要我连续跳动数次后,记录乳房摇晃到静止的时间…乳房水平弹力,改以搧打乳房的方式…乳头弹性,需要捏住乳头拉长…这两项目在萱萱帮我测量前,都会跟我告知一声,怕我吃痛吓到…不知不觉,我也默默掉下泪来,这并不是痛所带来的泪水。 萱萱的确是无怨无悔地帮我测量各个数据,当她要我举起手臂,一根一根帮我数着腋下来不及刮除的毛时,我也对她感到十分愧疚,她是有把腋毛刮乾净的,我也没想到这样会给她带来这幺大的麻烦。 结束了上半身,开始了更加羞耻的下半身部分…「阴蒂直径」与「高度」,是还有分「平时」与「勃起」的,所以当她测量完平时的数据后,还得用手帮我搓揉到它勃起,过程中我竟然又有了快感,她应该也清楚发现我的阴户又渐渐湿了…但是,结束阴蒂后,阴户到阴道就是下一个测量目标。 也不可避免的,萱萱的手与冰冷的尺都不停往我最敏感的地带招呼。 阴道的测量,是得测量到深处,知道阴道的深度与宽度。 这,想必是所有项目中,女孩们一致认同为最耻辱的一个项目了同样是要用到特殊的器具,各种不同大小的假阳具。 测量者必须要尝试着各种尺寸的假阳具,先找出阴道所能容纳的最长假阳具,将它顶到底后,读着阳具外侧的刻度,这就是受测者的「阴道深度」。 「阴道宽度」的测量部分…假阳具的设计是透明空心的,而且外壁被设计成「百摺」形状,转动发条后,假阳具底座就会有个圆形物往里面跑,将外壁的百褶形状撑开,假阳具顿时就会变粗好几倍,直到发条确定无法继续转动后,在灯光照射下,测量者必须看着阴道里面,那圆形物对準内壁的刻度是多少,那个就是受测者的阴道宽度…但因为假阳具是透明的缘故,读刻度的同时,受测者的阴道深处也等于是尽入测量者眼里了…还有尿道口深,但这只是要测量尿道口是在阴道深处几公分,除了要测量者翻找出尿道位置外,也没有什幺了…就像后面的「屁股弹力」测量,不管是正向或水平,也都只是公然被打几下屁股而已,真的没什幺了…好不容易,萱萱终于帮我测量好全部的私密数据,之后也轮到我同样为她测量,两人已经知道对方这幺多的「秘密」,但却都是不发一语.整整一个多小时,都是在这很闷的过程中度过,只有一样提醒她接下来的测量要怎幺配合,或是先告诉她下一个测量可能有多痛,她刚经历过一次,很多也不用我说什幺了。 过程中,我偷掉了几次眼泪,但也都只是悄悄拭去,不敢让萱萱看到我落泪的景象,她的心里也同样这样想着。 在帮她测量到后半段,让我感到「欣慰」的是,她有着我没有的肛毛,自己羞耻地帮她数着稀疏的肛毛时,刚刚害她得数我的腋毛的愧疚释怀了不少。 最后,这程序就在我们去跟一个坐在电脑前的助教,报告自己所有的测量数据,让他建档后,也算是终于结束了。 「可以了,妳们在后面等候吧!」助教说,但我并没有走动。 我心里其实还有一件最在意的事情。 「助教…」我心中还有最后一丝希望地发问,但是又很怕会彻底绝望,「我们刚刚填的…只是保存…是不是…」这问题的确像是白问,而助教也没有理睬我。 (算了…在这里,我们早就不被当人看了…)我万念俱灰地想着。 现在,就只是跟萱萱一起坐到一旁,等那些比较后面的女孩们也结束这羞耻的程序。 而我,也只是无神地看着眼前那些女孩们经历着跟我们刚才相同遭遇,辛苦地测量数据的景象。 「莉莉…」萱萱发现我木然的表情,「妳…不紧张吗…下一个程序…」在这等候的女孩,脸上并没有短暂解脱的喜悦,这三个程序的羞辱一次比一次还要巨大,她们在忽然没事情而坐下等待的同时,无法不去想着下一个程序又会是怎幺样的折磨。 但我却只是摇摇头,这不是逞强,我现在的感觉就跟昨晚检查完处女膜的心情很像,有种想放弃、任凭摆布的感觉.之前学姊也有叮咛过我们,要在这间学校过得好一点,最重要的就是有「觉悟」的想法,别再怀有「自我」感,不然只会被接连而来的身心耻辱给逼疯…现在的我,就像是这样…全身上下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都被记录下来,还不知道会被多少人看到。 这就像是踩到了我的底线,我一想到将来就算能成功离开这里,路上都有可能被那些清楚我全身上下各个羞耻部位的人认出来,那我还有面子可言吗?刚来这里时,心里想着是能逃出去,但随着时间推进,现在竟然有点不想到外面去了…然而,这种心态其实只是电光石火,马上我也发现了这想法的荒谬而回过神来。 「莉莉?妳怎幺了?」萱萱察觉了我脸上複杂转变的表情,不安地问着。 「没什幺…我是想着…我们一定可以出去的。 」我也不知道为什幺会迸出这句话,不只是萱萱被我这突然的言语愣住了,旁边的女孩们也都转头过来吃惊地看着我,每个人的表情都呆住了。 但是不久后,萱萱终于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说:「嗯,一定可以的!我们,大家…谢谢妳,莉莉。 」似乎我这突来的举动,打开了萱萱与在座女孩们心中的某道锁,原本的沉闷气氛才得以破冰。 但是在我们开始热络聊起来后没多久,助教又带着锁来锁我们的心了…「妳们聊得很开心嘛,现在开始,一个一个过来领取妳们的『学生证』。 」所有女孩都悚然一惊,刚刚那热络聊天景象已经不再。 不过,我们刚才一直害怕的第四个,也是最后一个注册程序揭晓了:领学生证…前面三个步骤的经验让我们学会了,这个程序绝对没有这幺简单,但是我们又想不到接下来会是个怎幺样的羞辱。 另外,对于学生证长怎幺样,我也不禁感到好奇。 听助教说,我们刚刚测量的身体数据,通通都会记在学生证上面,究竟是怎幺在一张证件上面塞入这幺多资料,我也是怎幺想都想不透。 而且发放学生证,还弄得很神秘,每个人都是被依序带离开房间,虽然很快就结束了,但那些女孩后来都没有回来,只有助教不停地来回带人。 不久,就轮到我要去领学生证了。 我离开前回头给了萱萱勉强一笑,她也微笑用唇语说着:「我随后就到。 」跟着助教两人独自走在走道上,面对未知的遭遇,还是会有一种恐惧感。 不过这段路却是很短就结束了。 不过我到达目的地的时候,不禁一愣。 明亮的光线,旁边柜子摆满瓶瓶罐罐的药物,还有这熟悉又有点讨厌的气味。 这里俨然像是一间小诊所,或者比较像是学校的保健室。 是保健室的话,当然会有病床,而助教则是示意我躺在床上。 我刚坐上去的同时,我眼光瞄向旁边,发现了前面被带离的女孩,她们都缩坐在角落的墙边,大腿与股间都被一条被单盖着,每个人的眼睛都非常红肿,显然是刚哭过,甚至还有些女孩还是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 刚刚还可以勉强一笑的她们,一转眼通通变成这样,再加上在这不把我们当人看了的学校里,还会给她们盖上被单,这反差让我更加毛骨悚然起来,都忘了这一个程序「只是」要发学生证.「躺着吧!妳想她们等等也可以过去了。 」助教把我的上半身压在床上,就拿出一些束具,把我上半身拘束在床上,无法再坐起身来,甚至连双手都无法任意移动了。 之后,又将我的双脚拘束在床两边的床脚处,使得我下半身双腿大开,合不起来。 「在这躺一下,医生马上就过来了。 」助教说完就离开了,我还没有回过神来,只是「嗯」了一声。 (可能…还有一番羞辱的检查,才会给我学生证吧…)有了昨晚的经验,我不禁导向了这一个答案。 不久,真的有个穿医生袍的人走进来,不过让我惊讶的是,那一个医生是个看起来很亲切的女生。 那位女医生看到我惊讶的表情,笑着说:「这间学校不是只有男人而已,我在这边是负责管理妳们的健康状况,这种事还是同样身为女生比较容易的。 」对于学校这样的安排,我竟然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对于后面会受到什幺样的凌辱,好像也比较没这幺害怕了…「妳叫什幺名字?」虽然我名牌还别在左胸,但她还是这样问我,我只得轻声说着:「『zz』…是高潮到昏过去的…zz…」渐渐习惯于这样介绍自己,不过要对同样身为女生的这个陌生医生说出这样的话,脸还是不禁一红.「嗯…zz…没错…」她一边核对着手上拿着的资料,一边像是聊天一样跟我说着:「妳的状况我也有听说,可能是因为高潮的刺激让妳的大脑短时间内超过承受负荷,才会造成这样的结果…没关係,这个未来会帮妳调整好妳的体质的,到时看学校安排怎幺调整吧…」我还没有想过其他种可能,只以为学校是会帮我减轻高潮时对我的刺激,好让我不会再半昏过去。 女医生拿出一条新被单,帮我的身体盖上,然后拿出了一个东西,说:「这是妳的学生证,以后不管走到哪里,都要带在身上,弄丢可是很严重的喔!」她这样说才让我想起这一个程序的主要目的,不过我现在这样要怎幺拿这个学生证?但是,我看着医生手上的东西,大概就算我的身子还是自由的情况下,也会不知道该不该伸手去拿吧…因为那个学生证,是一颗药丸…或者是一个长得很像药丸的东西…不过不管怎幺样,我绝对不会把它跟一般认知的「证件」联想在一起。 那个东西形状很像是胶囊,就连外面包装也很像。 不过它整颗都是黑色的,大小也比米粒大上一些而已,在那上面,当然没有写我的名字或者是刚刚测量的任何一个资料。 女医生看到我疑惑的表情,脸上的笑更甜了,说:「妳会不会怕打针?」我摇摇头,还不知道她葫芦里到底在卖什幺药。 不过接下来,看她小心用一个里面装满液体的细管,小心将那个黑色胶囊物放进细管中,然后再将细管另一端接上针头.到这,我终于明白了,这东西是要注射到我的体内,就像某个电影一样,在手臂上注射晶片,用扫描来辨识身分。 想不到这竟然真的要发生在我们身上!瞬间因为这事实带来的强烈恐惧感,全身不安地躁扭起来。 「别乱动喔!不然可能会把针头折断刺进妳体内,更严重的是注射偏掉,这样就得开刀取出学生证再重新注射了。 」女医生说着,成功让我挣扎减低,但恐惧感只有越来越大。 「我再问一次,妳会不会怕打针?」女医生又问,我这时已经改成狂点头了。 「好吧!不然这样吧!」她拿出一块白布,直接盖在我脸上,遮住我双眼的视线,「这样就看不到,就不会怕了。 」说得那幺轻鬆惬意,我却是越来越毛骨悚然。 因为虽然看不到她接下来在做什幺,但身体可以感觉到她掀开了盖在我全身的被单…不是手臂…而是掀开盖在我腿上的部分…感觉被单又继续往上掀开,忽然股间一凉,整个私处再次暴露在空气中。 「不…不要那里…」我慌乱地喊着。 终于想通了前面那些女孩哭红双眼与盖着被单的原因,但这同时也透露一个残酷的事实:我躲不了这命运…「咬住喔!可以让妳好受一点.」那女医生将一根中间密集缠绕软绳的木棍塞进我口中。 就开始手边的最后工作,拨开我的阴蒂包皮,让阴蒂头露面,再用酒精棉花擦拭消毒。 这晶片要注射的位置,正是我最怕的地方:阴蒂。 「别乱动喔!不然针头会断的。 」医生的声音又从我下半身处传来,我确实不敢再动,但脑海中一直浮现着她拿着那根针往我的阴蒂逼近的景象,甚至还就这样笔直刺下去,让我整个神经都像是抽搐起来,但是后来才发现那都还只是我在想的而已。 那根针根本还没插进去。 而后,在等待的煎熬下,我又开始想着同样的景象,这样反覆着,我甚至都不知道那根针是不是真的插进我体内了。 但是,当真正刺入时,那种痛还是远远超过了想像。 我虽然嘴上咬着木棍,但还是发生痛彻心扉的惨叫声,当那根针终于刺进我的阴蒂头时,针头好像比刚才看到的大了几十几百倍,就像是个尖锥一般无情地捅入我最脆弱也是最敏感的地方,而且还刺得很深很深,像是穿透我的阴蒂直接到了耻丘底了。 这带给我的不只是让人想死的痛,还有让人濒临崩溃的快感,在我痛道又哭又叫的同时,另外还感觉到有一种怪异不搭但却很熟悉的解放感与腿边传来的温热感,我竟然尿失禁了…虽然注射过程可能不到短短数秒,但我就像是在这强烈的痛楚中不断死去再次重生,轮迴体验着这伤痛长达数世纪之久。 当针头终于抽离后,我才终于可以鬆口放开嘴上咬的木棍,大口大口喘息着。 双眼重见光明,医生也帮我的阴蒂小心地上药、包扎,我这时才有一种重获新生的感觉,看着女医生拿出一个很像是超市购买物品时使用的读码机,往我的阴蒂一靠近,熟悉的「逼」声,旁边原本关闭着的萤幕忽然出现了我的照片,我的新名字,还有一切我刚刚填的资料…「这样就完成了。 以后不管妳走到哪里,只要对方手上有这种读码机,就可以随时掌握妳的资料了。 」医生一边帮我解开拘束,一边说着,「这样妳就正式成为本校的一份子啰!欢迎来到『性奴训练学园』。 」这是在学姊告知我们这学校的真名后,第一次听到学校的人说出这名称,但是我也没有什幺反应,身体还沉溺在刚才那种痛苦与真正成为商品的哀伤。 就在我刚坐下,医生帮我盖好被单,离开去準备下一个女孩的学生证时,又有个女孩被助教带过来。 那个女孩率先发现了我跟其他女孩,脸上现出惊讶的表情,因为我跟旁边那些女孩都一样,盖着被单,呆呆坐在地上。 跟刚才与她分手前的样子完全判若两人。 「躺在这张床上。 」助教对着还不知道会发生什幺事情的萱萱说着。 萱萱依言躺下后,同样的悲剧将再次上演…以及往后每一个女孩…欢迎来到「性奴训练学园」!&amp;lt;front&amp;gt; <第四章> 身體清潔 刚完成「注册」后,也还没休息多久,又被助教们分批带离了保健室,到了一间大浴室门口。 「把妳们身体洗乾净。 」带我们来的助教就只下达这简短的命令,但我们十多位女孩们却是面面相觑,都还没有动作。 这间浴室很长,但除此之外其实非常简陋,长长的走道最底部是一个蹲式马桶,而走道两边的墙上都间隔挂着一排的镜子,镜子下方有个水龙头,底下接着的不是一般浴室常见的莲蓬头,而是清洗工具常见的塑胶水管,每个水龙头下方的地板上,放着一个金属盆子,塞放着不少瓶罐。 镜子之间都差距不到两步的距离,而且,完全没有隔间。 看到这,我们也了解,助教是要我们一起在同一间浴室里面,看着彼此洗澡…虽然我们已经渐渐习惯了这样的赤身裸体,也学会了不带着奇怪的眼光看着其他与自己相同遭遇的女孩,但是现在要跟这幺多人挤在这一间浴室里,搓洗着自己的身子,一想到还是非常不自在。 更别说,助教也完全没有迴避的意思。 然而,助教恶狠狠地补上一句:「若要我帮妳们洗也行,想这样的话就继续站在这吧!」我们一想起这种更加羞耻的下场,也不敢再有半点犹豫。 刚开始是有几位女孩先默默地走入浴室,随后,我与其他女孩们一样,也都跟着走进了浴室,选了个空着的位置站定。 儘管刻意低着头,把目光从其他女孩身上避开,但是周遭传来此起彼落、其他女孩走动的脚步声,还是让我感到充满羞耻与尴尬。 盆里的那些瓶瓶罐罐,其实就是一般洗澡时常用的沐浴乳、洗髮精或是润髮露等等的,然而,里面的东西却远不只这些…「快开始啊!还等什幺?」所有女孩们都已经站定位后,助教又再次催促着我们。 我转过身面向墙壁,墙上的镜子映照出自己现在的耻态。 由于走道两边是对称设计,若是背向墙壁,面前就刚好是另一名女孩。 比起面对面如此尴尬的场面,我们都宁可看着自己洗澡的模样就好。 只是镜中余光,还是清楚映出我身后女孩的背影,是那位「报名」时的第一个受害者「小乳头」。 她也从镜中发现我的目光,羞耻地转移目光,手边却已拿起水管,打开水龙头开始淋浴。 随即,股股流水声音从浴室各个角落传来,这一场洗澡屈辱也正式开始。 因为只是一般的塑胶水管,流出来的水不像莲蓬头那样具有沖力,所以洗起来格外辛苦,常常还得不停变换姿势来屈就那微弱的水流。 除此之外,拿的是塑胶水管,转的是一般的水龙头,也没有冷热水调节,虽然水温适中,但这样洗起来,让我更有已经变成物品的感觉。 不过更糟的是,在我们洗到一半时,忽然身后传来脚步声,伴随着从门口方向的女孩们尖叫声,我也不用转头,就能从镜中看到助教已经脱到剩一件丁字裤,走进浴室「巡堂」。 反正全身上下还有哪一处没被看光,如果只是走进来就近观赏这一幕「众女入浴图」,我也就认了,但是他却还不停「指导」我们「正确的洗澡方式」。 「把奶子搓洗乾净,大力一点。 想要其他女孩帮妳搓?」「躺下来,双脚朝天举起,一只手拿水管,一只手掰开妳的臭屄,沖乾净。 」助教就这样发号命令,而被他点到的女孩们也只能依令一次又一次羞辱自己。 到此,浴室里的淫靡景象更剧,我们连单纯在众人面前洗个澡这种事都已经是奢求了。 就在我们所有女孩都不堪其扰,整个心思都在恳求着这场凌辱结束的时候,却有个女孩先关掉水龙头,怯声说着:「助教…我洗好了…」其他女孩都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转向她。 这场凌辱戏毕竟还是要我们洗澡,既然如此,我们只要早点洗好澡,是否就能早点逃离这场噩梦呢?然而,助教看着那女孩的眼神,却让我们惊觉,这个澡根本没这幺快就能结束,而且,她有麻烦了…「妳说妳洗好了?」助教提高声音複述,朝着那女孩走去。 她全身已经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 「是…」助教走到她身旁,沉默着打量她好一会,我们也都不自觉停下了手边的动作,不安地看着那女孩会有怎幺样的下场。 「那妳告诉我,」助教忽然伸手拿出一个小罐子,询问那位女孩,「妳刚刚有用到这一瓶吗?」那女孩看了那罐子后,低下头微微摇动。 那瓶白色罐子,我刚刚在检视我的盆子时也有看到,但我洗到现在也还是没有用到,或者说是,我甚至天真地认为那东西不会是用在我们身上的…罐身上面只写着:「毛物柔软精」。 「没有?那幺…这瓶呢?」助教又从那女孩的盆里拿出了另一个瓶子出来,女孩看到了助教拿出来的瓶子,脸上出现了惊吓的表情,疯狂摇头,苦苦哀求助教可不可以不要使用到这一瓶「肠道清洁剂」。 助教把他手上的瓶子放回到盆子里,就转过头来笑着对我们所有人说:「看来妳们还不知道要怎幺『洗澡』,对吧?没关係,现在就由这位女孩来示範给大家看,通通转过来吧!」我本来都还是面向着墙壁,只是偷偷转头去看着那女孩的状况,这下被迫要都转过来,反而整个人都僵住似的无法动弹,那个女孩更是吓到脸色惨白。 原来这场洗澡凌辱,现在才要正式开始…等到我们每个人都不甘愿但又无可奈何地转过来面对着那女孩后,助教从那女孩的盆子里拿出一罐沐浴乳递给了她,说:「告诉同学们,这一罐是什幺吧!」「是…沐浴乳…」她哀羞地回答,虽然要回答沐浴乳并没有什幺,但是一想到后面其他几罐,她竟已开始升起强烈的羞耻感。 「其他同学们也拿起妳们的沐浴乳吧!」助教对我们说着,我麻木地把沐浴乳拿在手上,看来刚才洗的都完全不算数了。 「我有叫妳倒出来吗?」助教突然大声怒吼,我朝着他的眼神看去,有个女孩已经先把沐浴乳倒在手上,被助教这幺一吼,吓得沐浴乳鬆手掉到地上,低头直喊着对不起。 「记住,现在是要由这女孩示範给大家学习,她做一个动作妳们再跟着做。 或是如果有谁还自认为比这位女孩还要懂的话,那我们也可以换人示範,听清楚了吗?」「听清楚了…」几个女孩稀稀落落的应答声,不过助教并不在意,而是继续笑着对那负责示範的女孩说:「把沐浴乳倒在手上。 」明明是一样的步骤,只因为那位女孩还没示範,就让先一步的女孩挨了一顿骂,这也让我们产生一种真的是在学习的感觉,也让我们都牢记在心里:那女孩做什幺,我们再跟着照做。 其实就算是要完全照做也很不容易,平常已经习以为常的洗澡,现在却变成要一步一步慢慢来,经过刚才的教训,我们已经不敢「踰矩」,又很怕会有哪些细微的步骤会漏掉。 刚开始还可以偷听助教对示範女孩的指导,但后来助教的声音越来越小声,到后来我们后面一点的女孩已经完全听不到助教的声音了。 这样一来,就真的只能双眼直盯着那位可怜的示範者瞧,根本顾不得会有多幺地尴尬与羞耻了。 「那个…」示範的女孩突然开口出声,「我们…身体…不能…」说到这却又说不下去,助教才帮她补完:「妳们要记住,以后妳们的身体,妳们都没有自主权,尤其是胸部与下体部位,是严格禁止妳们在未经主人同意就擅自触碰的,就连清洗身子时也不例外!」我听到这时差点昏倒,我们就连碰我们自己的身体也得要经过别人的同意?「妳继续示範吧!」助教又对着那女孩说,「别光只是带动作,一边示範还得一边跟同学们讲解,如果同学们有人做错的话,连妳一起惩罚!」「是…」那女孩顿了顿后,像是暗自叹了一口气,开始对我们详细解说她的每一个步骤。 「现在把沐浴乳涂抹在身上…双臂、背部…注意腰部跟臀部以下…要有主人…同意…还有前半身…到大腿…只能到膝盖下方…」虽然她说的并不是很清楚,但是搭配她的示範动作,我大概了解到,除了背部之外,我们从胸部到膝盖处几乎都不能自主触碰了…原来我的管辖範围变这幺小啊…「那…助教…我可不可以…」那女孩楚楚可怜地询问着助教能不能允许她碰触她自己的身体,助教点头同意,她才舒了一口气,但又百感交集地搓洗着身上那些被限制的部位。 终于在我们全身都搓洗过后,也沖过水后,再来是洗头,这倒是没什幺了,只是我们洗头时是必须站着将头往后仰,将胸部给挺出来,至于会不会被水呛到,根本「不会有人」在意。 正常来说,比较简单的洗澡是在洗完头后就算完成了,然而我们这次的清洗一点也不简单,甚至当我看着盆里剩下的那些瓶瓶罐罐,也知道真正的重头戏,是现在才要开始的…「再来…再来…」那女孩声音更加结巴,已经快说不下去,颤抖的双手从盆里拿出一个绿色的塑胶瓶子。 「这…这一瓶…」那女孩仍不敢说出这一瓶物体的名称,不过我们刚开始检视盆子时也已经清楚看过这瓶物体上面写的名称,也能理解她为何羞得不敢说。 「丰胸膏,」助教「好心」帮那女孩开口说完,「这可是很贵的啊!比起服药或是注射等等的方式,这算是较为温和的丰胸方式,虽然效果并没有那些方式来得快,但是如果持之以恆,每天用这瓶好好搓揉胸部,能让刚开始还不大的胸部有效且快速丰满起来,而若要有更大的胸部,靠这瓶就不够力了。 」我也从盆里拿出我的丰胸膏出来,心情很是複杂,虽然有时也会希望自己的胸部稍微大一点,但绝对不是用这一个方式。 而且如果大到像某些学姊,尤其是今天早上看到的「ㄋㄟ」「ㄋㄟ」学姊那样的话,就已经快要没有美感而是一种充满淫靡的视觉了。 有助教帮忙解说,那女孩当然鬆了一口气,不过当她从瓶里倒出一些墨绿色的膏状物到手上,正要鼓起勇气往自己的胸部抹去时,却被助教给制止了。 「停下来!」助教突然开口,不禁是她,连我们也都是一愣。 「我刚刚说过,妳们的身体没有触碰的自主权,对吧?」助教这幺说,那女孩才像是会过意般,再次请求助教:「助教…我可不可以…」「不行。 」助教不等她问完就回答了。 说话语气很平静,但是却也很肯定,那女孩这下更加错愕了,手上的丰胸膏还停在手上,但她已完全不知道该怎幺处理手上这些绿色膏状物。 助教又露出那让人发毛的笑容,看着完全愣住的她跟我们其他人,缓缓地说:「虽然我不允许妳们碰触自己的胸部,但这并不代表妳们可以省略掉该有的程序,妳们要记住,身为性奴的妳们,身分是卑微、低贱、且骯髒的,这样子的妳们,更需要确实做好自洁,才配得上让主人享用,明白吗?」我们没有人回答,助教这一番话就像一把利剑一样,已经狠狠刺进我的心了。 这也让我想起昨晚让老公帮我洗澡,以及他舔我下体时说的那番话…原来那不单是我一时的错觉而已。 「如果妳们无法完成自我清洁,那学校就会让妳髒得更彻底一点,我想想喔,上一次有个女孩也是洗澡时少掉了一些步骤,结果被锁进垃圾箱中一个星期,那一个星期都是以厨余为食、与垃圾相伴,等到她被放出来后对于自我清洁就再也不敢马虎,妳们想不想尝试啊?」我们一想到助教说的景象,不禁感到反胃,那个女孩更是吓到快哭出来,再次苦苦哀求助教允许她触碰自己的身体。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助教又露出恶意的笑容刁难她,那女孩完全不知如何是好,手上的丰胸膏不管是不是抹上去都不对。 「那…我该…怎幺…」助教并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又开始踱步往我们的方向走过来,一边说着:「以后,妳们每天清洁前都会收到通知,身体哪些部位可以碰触,哪些是绝对禁止的,不过也不是完全禁止,不然就没办法做好清洁了,是不是?有时呢,需要利用一些道具帮忙,有时则是需要其他同学协助…这次就这样吧!我不允许妳们的手碰自己的胸部,但我允许其他女孩双手碰触。 」我们一时还听不明白,但是助教却已经走回到那个示範女孩的面前,拉住她对面的女孩过来,「就由妳帮她搓洗胸部吧!而妳的胸部也要由她帮妳搓洗。 」被拉过来的女孩眼睛瞬间睁大,不敢置信他所听到的话。 但这却是事实,助教又笑着说:「怎幺?难道妳们想让妳们那骯髒的身体去它该属于的地方?」她们两个想到垃圾箱的画面,也不敢再有所迟疑,彼此伸出自己捧有丰胸膏的双手,颤抖地往对方胸前伸去…「可以了,其他人还等什幺?两个两个一组,互相帮对方搓洗啊!」我们只得怀着强大的屈辱感,各自找好自己的「帮手」,继续这个清洁动作。 「对不起…」跟我一组的「小乳头」小声跟我道歉后,将手上那绿色膏状物体往我胸部抹去。 其实,与其他人的身体私密部位的近距离碰触,我们也都经历过了,而且是在不久前…就在完成那基本资料表时,大概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没被摸遍了。 但是跟这次相比,还是有一些不同的感觉存在,刚才的碰触主要都还是测量工具的接触,肉体上的碰触都是尽量避免的,只有在非必要时才会小心翼翼地碰触;而且当时跟我一组的萱萱,在早上一起跑过注册程序后,也算是很熟的朋友了。 而现在,对面的女孩不但是还没聊过话的小乳头,而且想到还是要帮对方丰胸就更加尴尬,但最难忍受的是,我们不能只是轻轻碰触就好…那丰胸膏是一种墨绿色的膏状物体,而根据助教的说法是,这颜色会随着摩擦身体而渐渐变淡,而我们必须要在对方的双乳上持续搓揉,直到它变成草绿色才算完成。 所以,在这之前,我们十多位女孩,将近三十只的手,都非自愿但又无可选择地,袭向对面女孩的胸部,同时也得强忍着极大的耻辱与不适,努力挺出胸膛让对面的女孩能比较快「完工」。 过程中,我都是紧闭双眼,不敢去看现在眼前的景象,不管是小乳头的双手对我双乳的蹂躏,或是我的双手对小乳头双峰的摧残,甚至是她或我现在的表情,都是我不乐见的。 但是闭上双眼后,胸部传来的感觉也更加激烈。 那也是性敏感带之一啊…「可以停下来了。 」助教的声音传来,我才如获大赦般,赶紧将双手移开,还往后退一大步,至此我才敢重睁双眼,因为是低着头的关係,所以第一眼就看到自己胸部的狼狈样。 虽然这一段羞辱过程,时间也只有数分钟之久,但是那个丰胸膏已经从墨绿色变成了鲜豔的草绿色,整个双乳被抹成这样,真的就像是两座小草丘,正随着我沉重的呼吸而高低起伏着,从正面看,还能明显看到双乳上面还有一小圈颜色比较深的乳晕,还有正中间那已经挺立的乳头…并不单单是我,所有女孩在刚才的羞辱过程中,都还得抵挡那不断涌上的快感,小乳头也是。 甚至在我刚刚闭着眼帮她搓揉乳房时,几次手碰到她左乳的乳头时,还隐约感觉到她的乳头渐渐勃起的过程…我们现在成两排面对面站开,而助教走在我们之间,不停左右环顾,看着我们自己的杰作。 所有的女孩之中,情况较好的人也没好上哪去,个个都是面颊潮红、呼吸急促剧烈、不停起伏的双乳都能清楚看见那挺立的小颗豆。 「妳叫『小乳头』啊?」助教走到我们这边时停了下来,拨动着小乳头她那夹在右乳头上的名片。 「我…是…」小乳头面对这屈辱的名字,又偏偏不能否认,只得羞愧地低头答是。 「妳的乳头小吗?」助教突然伸手恶意地捏着她右边没挂着名牌的乳头,吓得她反射性地退了一步,羞得不知如何回答。 其实小乳头的乳头并不算小,也是跟我们差不多,那个「小」字就跟剩下两个字一样,都是被迫安上去的。 助教也没再继续羞辱她,而是又走向那位示範的女孩,说:「好了,可以继续示範后面的清洁步骤了。 」我们听到这,脸上原本稍微放鬆的表情又紧绷起来,刚才那一番折腾结束后,我还以为恶梦终于结束了,都忘了我们这是在洗澡,而且还有好几瓶清洁用品还没有用到。 把手上与乳房上的丰乳膏洗净后,接着下一步就是要使用刚才助教也有拿出来的「毛物柔软精」。 这个名称,我第一眼看到,想到的是洗衣服时在用的,但是现在这却是要用在我们身上。 「妳告诉大家,这一瓶名称叫作什幺?」助教问了旁边一个女孩。 「毛物…柔软…精?」「没错,那幺妳说说看,这要擦在哪些地方呢?」「我…我不知道…」「怎幺会不知道呢?妳身上哪里有毛可以擦的?」那女孩原本还会意不过来,但发现助教正盯着她的下体瞧,无意识地跟着低下头,看到自己长满耻毛的阴阜,才终于搞懂了,一脸惊讶地看向助教。 「不会…不会…那里…」「就是那里没错!妳们的耻毛。 」助教揭晓了我最不想听到的答案,「人类不像其他动物一样有着那幺均匀的毛皮,唯一长有毛髮的部位,长出来的毛髮品质却又非常粗糙。 这一罐『毛物柔软精』就是能够改善皮肤底下的毛囊与毛孔,长久抹下来以后,妳们的耻毛就会变得非常细柔绵密,就像是真的动物毛皮一样,还能给买主拿来枕卧,这可是很高级的喔!」助教越说,我就越是不愿使用它,但是接着助教又威胁我们:「还等什幺?赶快开始擦啊!还是又要我对妳们收回触碰自己下体的许可,再让其他同学帮忙清洗?」我们想起刚才那段极大的羞辱,也不敢再有所迟疑了。 那罐「毛物柔软精」是用广口罐装着的,打开来后发现里面是白色的乳状物,跟乳液有点像,但一想到它的用途,就让我彻底心寒。 我用手指舀了一些起来,注视着手上那白色乳状物良久后,才下定决心,往自己的阴阜抹上。 几乎是刚擦拭上去后,就有一股淡淡的灼热感从皮肤底下传出,我也不再多想,只要当作自己的身体不是自己的…当我们一边擦抹着自己的阴阜时,助教又继续说:「其实这一罐不只可以抹在耻毛上,举凡腋毛、胸毛、肛毛,甚至手毛、脚毛等等,都可以用这个改善毛髮品质,不过现在这罐只负责妳们的耻毛,若妳们想让自己的身体变得更舒适,就得等以后再自行购买,知道吗?」我们虚应回答了一声,但我的心思却又转到助教刚刚所说的「购买」二字,让我有种预感…或者该说是必然的答案…我们以后所能购买的东西,都是像这样子让我们在被使用上可以变得更加舒适的东西了…等我们所有女孩都把阴阜、股间等,有长耻毛的部位,都擦上了那罐柔软精并用水沖洗掉后,我还有些好奇地摸了一下自己阴阜上的耻毛,不过幸好,那里还没有什幺改变。 「接着下一瓶…」那位负责示範的女孩又继续带领我们走向另一个新的羞辱,从盆中拿出了那些瓶瓶罐罐中,名称最不雅的「膣屄清洁剂」。 「膣屄」二字,虽然都成了髒话,但本身的字义上,膣,是指女人的阴道;屄,则是指女性的外阴。 而这瓶清洁剂,正是取它最原本的字义,是要清洁我们的私处的。 再次摆出了刚才助教巡堂时要我们摆出的清洗私处的姿势,躺在冰凉的浴室地板,双腿分开、举起,将股间私处部位大大地曝露在明亮的灯光下。 负责清洗私处的双手,则是穿过举起的两腿间,伸往自己的私处,仔细地搓洗着外阴与阴唇上的皱摺,而且跟昨晚的相比,还多了清洁阴道内的步骤,我们得将沾上清洁剂的手指,伸进去自己的阴道内壁擦拭。 虽然已经不是处女,但是要将手伸进去阴道里面清洁,又都使我们感到难堪,这样子的动作,其实就等于要我们当众「自慰」了。 而且,比自慰更糟的是,自慰的动作也没现在的阴道清洁如此详尽。 我们不仅是要将手指沿着阴道内壁绕圈进出搓洗,还必须比自慰时还要多出一点力,才能有效清洁阴道,也才能早早结束。 但事实上,在结束之前,整间浴室已经充满我们这些女孩的呻吟与喘息声,甚至还时有听到女孩高潮时发出的喊叫声。 已经不知道手指环着阴道内壁绕了几圈,也不知道自己已经洩了几次,在这充满淫靡的视觉与听觉飨宴中,我都快忘了自己是在洗澡还是在「享受」着这股性快感,手上还是机械式地搓洗着,但意识却渐渐模糊起来…突然一道水柱直接沖到我脸上,吓得我整个人清醒过来,却发现其他女孩都已经站起来,而助教正拿着水管对我直沖水。 「怎幺了?这幺不愿意结束吗?」助教露出邪恶的笑容,我神志渐渐清楚后,吓得赶紧爬起身子,感觉因为害羞,脸颊比刚才多次高潮时还要发红发烫,低着头完全不敢直视其他女孩的目光。 还好助教也没有再继续羞辱我,而是又走回去示範女孩旁边,说:「好了,妳们现在也只剩一个部位还没清洗了,妳继续跟其他同学解说、示範吧!」那位示範的女孩脸上现出了极大的犹豫,我们心底清楚她犹豫的原因,盆里那些瓶瓶罐罐中,也只剩下一瓶「润滑油」,以及那瓶「肠道清洁剂」还没使用,而助教口中剩下的部位,无疑就是我们的「肠道」了。 那女孩还在犹豫时,助教又指着她对面的女孩说:「妳,过来帮她清洗吧!」这让示範的女孩再次吓得脸色苍白,忙着哀求助教:「助教,对不起,我可以…我可以的…不要…」助教却只是冷笑了一下,说:「别害怕,以后妳们的肠道清洁,都还是旁边得要友人帮忙的。 」以后?我的心揪了一下。 才想起来,我们现在是在洗澡,这是每天都得做的事情…那个被助教叫过去的女孩已经站到示範女孩的旁边,而示範的女孩则是像狗一样四肢着地,跪趴在地上,还把屁股撅高。 「现在…像我这样…像狗一样…把屁股…翘高…」她一边动作还得一边羞辱地解说自己的动作。 我们都还愣在当地,助教看我们没有动静,又催促我们:「妳们还站着干嘛?赶快行动啊!现在在我左手边的女孩先走到妳们对面的女孩旁边帮忙,而右手边的女孩就跟这位负责解说与示範的女孩一样先趴下,接受同学的『肠道清洁服务』。 」我是在要先帮忙对面女孩服务,所以刚好有此机会可以先了解我们之后的下场。 虽然主要的动作都是负责帮忙的女孩在弄,但是负责解说的却是趴在地上的女孩,而我则是得听着她的解说,搭配着在她身后辅助的女孩的动作。 先是将小乳头的股间、肛门周围,再用水沖洗过一遍,之后把润滑油涂在自己手指上,然后缓慢以手指在小乳头的肛门口外围绕圈…示範女孩的解说,我跟小乳头也都听得明白,是要我先瓦解小乳头的紧张心情,用手指在小乳头的肛门周围绕圈,除了润滑之外,就是要让她渐渐适应而不再紧缩着肛门,而我就是要趁她鬆懈的时机,将手指插入她的肛门里…肠道清洁,不用解释我也知道那是指「灌肠」这件事。 昨晚要灌肠时,老公将手指插入我的肛门里,也是感到骯髒与噁心,甚至连被清洗的我也是。 现在却轮到自己要做同样的事情,这也让我对于灌肠,有着更深刻的体会。 小乳头紧张的心情,完整体现在她现在的肛门上,不自然地频繁收缩。 我想起刚才测量身体数据时,上面也有个项目是要测量出受测者的肛门每分钟收缩频率,当时助教也是要我等久一点再观察,而刚开始与后来的收缩频率确实有着不小的差幅。 不过,小乳头无法一直维持紧绷的神经,终究也会有疲乏的时候,我也就抓準她那一瞬间放鬆时,提起勇气,将手指直接插入她的肛门中。 「啊!」小乳头感觉到我的动作,原本放鬆的警戒又提了上来,肛门内的括约肌紧紧夹住我的手指,我的手指就只进了一个指节,就卡在那进出不得。 但是没多久,我就感觉到小乳头她刻意放鬆自己的括约肌,让我能更顺利将手指更往里探入,同时我也隐约听到她趴在地板上的脸传来了啜泣声。 我能做的也只有缓缓、小心地将手指更往她肠道深入,早点润滑好让这漫长的羞辱能早点结束,而腾出的另一只手轻拍着她的背安抚她。 终于确实润滑后,我渐渐将手指抽出,尽量刻意忽略掉手指上沾着的褐色物而不去沖洗,避免再给小乳头更多难堪。 终于要进入灌肠的主要内容了,但是这次却不见注射筒,而是…几乎所有负责帮忙的女孩们看到接下来那一组示範的女孩们的动作时,都尖叫出声。 这次要用的不是注射筒,而是就是我们刚才清洗身子时一直用到的塑胶水管。 那根管子至少也有三根手指粗,要把这个…插进我们的肛门?不过,因为在管子与肛门都有抹上润滑油,以及可以先将管口挤压缩小的关係,实际做起来却没太难,但是当水龙头一打开,就是被灌肠者痛苦地狱的开始。 原本受到括约肌压迫的水管,因为管内流动的水流压力而被撑起,也使得括约肌被迫扩张,就算管子没有完全回到原本的粗细,但是也已经比刚才插进肛门的手指还要粗上许多,加上从水龙头沿着管子不断流入的清水,使得被灌肠者的腹中产生强烈的胀满感,而且这不像是利用注射筒灌肠那样,还可以知道有个灌水量的上限,而是从水龙头里源源不绝地涌入体内,而且自己还无法调控水流大小,肠道被撑破的恐惧感,随着迅速涌现的强烈便意,侵袭着被灌肠者全身每一吋神经。 其实虽然不是亲自灌肠,但是帮忙灌肠的女孩们也都因为同理心而格外小心,甚至比接受灌肠的女孩还要更怕出事情,但对于正在接受灌肠的女孩来说,却等于是把自己的生命交到别人手上,而渐渐对自己失去了安全感。 「停…快停…」小乳头向我发出求救,我赶紧将水龙头关紧,由于我也看不到水的流速以及流入了多少水量,不过从她垂向地板,现在却已隆起的小腹,也能想像她体内多了不小的负担。 等其他女孩也都关紧水龙头后,助教开始巡视、检查着每一个跪趴在地上,一脸痛苦表情的女孩。 能不能关掉水龙头,是由被灌肠的人决定的,不过有没有达到一次灌肠量的标準,却不是我们的权限了。 助教一边伸手去按压那些女孩们灌到隆起的小腹,一边说着:「妳这样可以了。 」、「可以。 」、「妳还不行,再灌。 」、「好了。 」、「再灌。 」每个趴在地板上的女孩们,已经沉重的小腹都还被助教按压过后,才算是过关,但是还得等其他女孩们也都完成后才能排空,这也使得一些女孩在已经忍痛到面唇发白时,还得带着极大的自责与压力下,要求身后帮忙的女孩再次打开水龙头把肠道仅剩的空间都给填满。 「好了,现在妳们其他人压压看,记住这个感觉,之后就要达到这样子的鼓胀程度,才算是过关,知道吗?」我的手只敢轻微碰触着小乳头那鼓胀的肚子,也就只碰那一下,就能清楚感受到她疼痛地颤抖,不过除了感觉鼓胀外,只有轻碰是很难判断有没有达到标準,我跟小乳头也了解这一点。 「我要压了喔…」我轻声询问小乳头,她也勉力点了点头,在我按压她的小腹时,用看的都可以发现她因为疼痛而剧烈地颤抖,我也只敢按压那一次,就不敢再给她製造更多的痛苦了。 「可以了,去排空吧!」助教说完,我也才鬆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何,明明现在还不是我灌肠,但是我却像是能感受到,感受到在我面前的小乳头,她的羞辱、她的痛苦、她的无奈、她的绝望,虽然实际上她受到的一定比我想像的还要大上许多。 但接下来的「排空」,我们马上就发现了一些问题…浴室里面就一个最里面的蹲式马桶,所以我们得在其他女孩面前排泄,然而,这浴室也就只有这幺一个马桶,但现在却有近十个女孩要抢着用。 第一个在大家面前排泄的女孩,一定会被放大检视甚至受到更大的羞辱,虽然昨晚灌肠时的排泄都给自己的老公看光光,不过在其他女孩面前,谁也不愿去当「最先堕落」的那一个。 不过强烈的便意又是事实,人前排泄也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多憋一刻只是多苦一刻,可以的话最好能当第二个就好。 所以当助教说可以排空了之后,那些女孩们都陷入了矛盾纠结之中。 但是,当水管从她们体内拔出后,才惊觉这事情根本没有我们所想的複杂…别说要等第二个位子了,要能这样到达马桶前可能都有问题。 小乳头也是几乎在我刚帮她把水管拔出来后,就着急但又无力地说着:「厕所…厕所…」但是由于我们的位置是比较偏中间,就算我当下赶忙带她到浴室底部的马桶处,也有其他原本就比较里面的女孩们直接插进队伍中,到后来,我们只能排到第四位。 马桶的设计是靠墙壁的地方比较高,稍微倾斜向浴室门口处,这样的设计使如厕的女孩必须转向我们其他人的方向,那位先抢到的女孩,就这样对着其他女孩的眼神,在种种害羞、恳求、痛苦、甚至嫉妒的目光中,将灌入体内的清水变成黄褐色的粪水一洩而下。 灌肠后的排泄,不但来得急、拖得也久,除了刚开始的喷发之外,还有一波一波的水柱,间歇地从女孩的下体喷出,她也感觉到其他女孩看她的目光渐渐转为谴责,但是她再怎幺努力缩小腹想把水全部挤出,等到她终于将体内的水排空,也已经过了将近三分钟,这对于忍受强烈便意的女孩来说,已经足以被折腾到濒临崩溃。 然而,这还只是第一个女孩,在她虚弱地走下来,换到第二个女孩蹲上马桶后,我的后方就突然传来一股可怕的喷水声,紧接而来的是一连串的惊叫声与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 排在后面的女孩,自知使怎幺样也憋不到自己使用马桶的时候,就已经先在浴室地板上喷发出来了。 刚开始只有一位女孩,但这就像是会传染扩散开来似的,第一个后就出现了第二个、第三个…不久,小乳头已经毫无血色的惨白脸色微微转过来,跟我说:「对不起…我…我…」还没说完,一股黄褐色的水柱,挟带着散发恶臭的软便,从小乳头体内喷出。 到最后,就连原本可以下一个使用厕所的第三个女孩也不争气地狂洩而下,竟然在第二个女孩在众人眼前,蹲在马桶上排洩这段期间内,其他女孩们也在她眼前,直接排洩在地板上。 而她也成了最后一个使用厕所的。 「真是的,妳们的内禁功能不好喔!」助教半嘲笑地说着,提起一只水管帮忙沖洗着地上我们製造出来的秽物。 我这才发现浴室的地板其实是微微向马桶处倾斜的,水流都会自动往马桶汇集,原来这一切早就算计好的,助教打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们会有不少人用不到马桶。 「可以了,刚刚清洗完肠道的女孩们歇息一下,準备第二遍清洗,在这段休息时间,就换妳们帮忙另一位女孩清洗肠道吧!」我们听完后,脸色都变了,这种折磨,还要再来一次?然而,事实却是,还会有第三次、第四次,我们得一直清洗,直到排出来的水接近清澈为止。 轮到我这一组的女孩被灌肠,助教却不再叫那女孩示範解说,而是要我们这些刚才帮忙灌肠的女孩们,在趴着接受灌肠的同时,还得教导负责帮忙的女孩。 小乳头她却是有记住刚才的步骤,而且因为了解我所受到的感受会怎样,所以也做得更柔,这也让我们这组进行得比较顺利。 「要打开了喔!」,小乳头要转开水龙头之前,还先让我做好心理準备。 清水开始缓缓流入腹中。 水的温度对皮肤来说是刚好,但流入肠道却有点太冷了,这也使得翻腾而来的便意更加明显。 但是有了刚刚的经验,我也不敢太快喊停,不然如果助教说还不行的话,我们反倒成了害其他女孩多受一分罪的祸首了。 小乳头则是手一直不敢离开水龙头,看着我的表情也越来越焦急。 「还没好吗?可以了吧?」她反而比我还要更急着结束。 不过,也因为我们这一组女孩们一起努力撑着的结果,助教这次竟没抓到有谁要再加水的,就直接放我们上厕所了。 而我也是在水管一拔出时,就感觉到便意从直肠深处快速扩散到肛门口,小乳头也没有等我求救就赶紧带我爬向马桶,不过其他女孩也不是省油的灯,到后来我反而排到第五名。 不过这次倒是有些比较明智的女孩,排在后面乾脆连憋也不憋就直接就地解决了。 我也没等到我用马桶的机会,就直接洩在地上,小乳头看着我的表情却不是嫌恶,而竟是对我微笑,彷彿是因为我的「解放」而替我感到高兴。 我则是微微低头看着脚下自己排出的秽物,看着自己内外都被清洗得如此乾净的身体,与从自己体内排出来那骯髒恶臭的粪水,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奇妙感觉。 第一次的清洗总是痛苦的,第二次的灌肠就轻鬆许多,我边加水还边小心按着小乳头的肚子,努力回想着助教刚刚要我们记住的鼓胀程度。 「咦?」小乳头发现我把水龙头关掉了,虽然腹中疼痛让她脣齿发白,但还是勉强着转向我,一脸扭曲的疑惑表情。 「可以了,差不多就是这样。 」我说着,确实助教检查后也安全通过,而不用让她得要多灌一些水。 之后的抢马桶时间,我终究没能帮小乳头抢到排头,不过她也不以为意地再次排泄在地板上,这次的水还是略带黄褐色,但软便已经少很多,恶臭味也淡了。 我们几个女孩,就这样轮流,不停地给对方灌肠、抢马桶,到后来几乎是在「排水」时,竟然开始出现了「笑声」,大家都可以轻鬆胜任就地排泄的工作,甚至最接近马桶,原本一直有排到使用权的女孩,也加入我们的欢笑中,让出马桶使用权,尝试着在地板上大胆排泄的刺激。 我们的笑闹,助教却不以为意,正确来说,而是在暗自窃喜。 在痛苦之前,我们选择了放弃,在羞耻之后,我们走向了堕落。 似乎,也不用担心这每日的行程,以后要怎幺度过了…最后,当我们排出的都是清水后,助教终于要我们使用最后那一瓶肠道清洁剂,但是这次却是先把清洁剂挤进去水管中,接着再次将水管润滑、插入肛门后,转开水龙头把水流带着清洁剂送进体内…没了。 进去的水也只有一点点,而且这次助教也不让我们把水排出来,就让那些水在我们体内被肠壁吸收就好。 最后,再次身体的简单沖洗后,这场长达两个多小时的清洗才终于告结…&amp;lt;front&amp;gt; <第五章> 入學儀式(上) 结束了清洗作业后,我们所有女孩都因为连续的灌肠与排空,已经有点呈现虚脱的状态。 但是助教根本不理会我们还有没有力气,把我们带出浴室后,发给每个女孩一条浴巾,「快点把身体擦乾,擦不乾净的同学过来这里,我来帮妳擦!」听他这样说,我们百般不愿意让他替我们代劳,只得像是使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一样,把我们的身体擦乾。 如果不是因为刚才清洗过程太过羞耻,以及现在的无力感,使我们只能麻木地擦拭身体,我们一定会察觉到,刚才的清洗真的是我们有生以来洗澡洗得最乾净的一次了,不但体表每一寸肌肤都被迫要搓洗至乾净为止,连极为隐私、平常洗澡都会因害羞而不敢加洗的私处也里外都清洁乾净了,甚至连骯髒的肠道也因为多次的灌肠而毫无异味,反而还因为还留在体内的肠道清洁剂,隐隐散发出淡淡的芳香味。 会要我们这幺费力把自己清洗得这幺乾净,其实全都是为了,接下来的节目…「待会,就是你们的『入学仪式』,好好表现,如果敢出纰漏的话,等等可要妳们有得受了。 」助教边说边丢给我们一人一双新的高跟鞋,要我们穿上,一样是高高的鞋跟,使得原本要站着已经很勉强的我们,变得更加难站稳了。 但是助教并没有让我们有太多时间适应,转瞬间又拿来了另一个我们所害怕的东西:项圈…「戴上它!」如同高跟鞋一样,助教也是直接把项圈丢给我们,要我们自己戴上,但是我们却比起刚才还要更加不愿意,毕竟戴上这个一般只有宠物才会戴上的项圈,就真的是要不把自己当人了。 不过我们在助教面前,当然没有说不的权利,他看我们还没有动作,就顺势夺下距离最近的女孩手上的项圈,往她的颈上用力一缠,整条项圈紧紧勒在她的脖子上,连呼吸都有点困难。 女孩还来不及反应,「喀」的一声,项圈锁扣已经在那女孩后颈处扣上了,那女孩急着将双手往后颈处摸索,想找到解开锁扣的方法,但是我们从后面瞧得明白,那个锁扣一但扣上了,没有钥匙是打不开的…「怎幺样?自己戴上可以调鬆一点,若要我帮妳们戴上的话,我会给妳们的项圈都拉到这幺紧喔!」助教再次威胁我们。 看到那女孩吐出舌头,像是随时都会窒息的样子,眼神还不断哀求地望着助教,一副很痛苦的样子后,我们也不敢再有犹豫,只得耻辱地将项圈往自己脖子扣上。 虽然这并不是第一次尝到戴项圈的羞耻,不过上一次是在被矇着眼的情况下,还可以鸵鸟心态选择逃避现实,而不用正面看着这样的自己。 之后我更是如获大赦般,不用像其他女孩一样得被老公用牵的方式到早餐地点,但是也因为这样,使得我现在比起其他经历过这种羞辱的女孩们,一时还无法适应自己戴上项圈的耻辱。 稍一迟疑之下,竟然是在其他女孩们纷纷自动自发地把项圈往脖子上扣好后,助教瞪了还拿着项圈没有动作的我一眼,我才慌乱地戴上它。 「那幺…」在我们脖子上都多了那一圈黑色皮革后,助教才又继续开口,邪恶地说着:「我现在跟大家介绍一下这项圈的功能吧!」功能?不就是要羞辱我们的吗?我心里这幺想着,但是还是感到隐约有点不安,虽然我都没看到昨晚我戴着的项圈长什幺样子,但是很明显地跟这次不同,这次的项圈不但比较宽、比较重,而且紧贴着脖子的项圈内圈,除了皮革之外,中间还有一块一块像是金属的冰凉感觉…「就由妳出来为大家示範好了。 」助教突然指向我,把我的思绪迅速拉回来,我惊吓地看着他,他的眼神告诉了我,我刚才的迟疑也即将受到报应了。 我恐惧地走上前去,助教还是挂着那邪恶的笑容望着我,等我站定在他面前后,他要我转身面向着大家,我的眼神与其他女孩们带着不安的眼神交会,当下有一种像是要被斩首示众的错觉。 「妳知道等等要做什幺吗?」我摇摇头。 「很简单,妳只要跟大家讲,妳叫什幺名字,就可以了。 」「咦?」我这一声惊疑,惹来了下面几个女孩们的憋笑,刚才都绷紧了的神经也瞬间鬆懈下来,大概没有人相信,被助教弄得这幺紧张的气氛,结果这个示範却还是要自我介绍而已。 不过,事实上,也的确不只是这样而已。 助教拿出了一支遥控器,对着我的项圈,项圈「哔」一声之后,助教示意我可以开始说了。 「我叫…啊!」我甚至连「叫」都还没说完全,就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声,脸上表情扭成一团蹲跪到地上,双手慌乱地要把那项圈拔下来,而其他那些女孩原本好不容易露出的轻鬆表情,现在也都全僵住了。 「怎幺了?妳名字应该不是叫做『啊』吧!」助教明知故问,笑着望着我,但我却是急着摇头,不敢再说半句话,在其他女孩们还露出一脸或惊恐、或茫然的表情时,我却已深深了解到,这个项圈的恶毒之处。 在我刚刚吐出第一个字时,就觉得颈部一阵麻麻的感觉,还没意识过来时,那种麻痺感瞬间变成好像是被什幺东西狠狠咬了一样,不受控制地剧烈抖动,带来的所有痛觉立刻就把大脑的思绪淹过,更别说要介绍自己的名字了。 而且,之后那一声尖叫,更让我确定这项圈最可怕的地方…「调教项圈…」助教看我已经学到教训后,才开始缓缓说明这项圈的名字与功能,证实我与其他女孩们心中的恐惧,「这是专为『驯服』妳们这些新生而设计的,目前设计出来的最新型共有三种功能,这位女孩现在是为妳们展示它的第一种,也是最基本的功能。 …妳现在告诉大家,是什幺功能呢?」助教又指定要我说明,但我只是双手紧摀住嘴狂摇头,两眼充满哀求地望着助教,嘴上却是不敢再发出半点声音。 就算是比较迟钝的女孩们,看到这情景也已经知道是怎幺回事了。 「这就是项圈的第一种功能:『止吠』。 」助教故意提高音调,使得原本已经很可怕的话语变得更加令人悚然,「妳们应该曾经有过这样的经验吧!经过养狗人家时,里面的狗突然对着妳狂吠,这很容易吓到路人,甚至出意外的啊!所以呢,只要从幼犬时期就训练牠戴上止吠项圈,一但吠叫出声来后,就像这样…」助教突然在我还来不及防备时,就伸手过来狠狠拧了我的乳头,我一吃痛,忍不住哀叫出声,虽然已经极力压低音量,但是哀叫声一出的瞬间,颈部传来的可怕触电感,使得我的叫声瞬间变得巨大而凄厉。 「因为是侦测喉咙的振动,所以旁边的人发出再大的声响都没关係,不过只要妳稍微发出一点呼吸以外的声音的话,它可就会毫不留情地放电警告喔!虽然放完电的瞬间会有短暂的时间让妳歇息,但如果没有马上恢复安静的话,下一次的电击可是会接踵而至的。 」助教冷眼看着已经站不起来,只能四肢着地趴在地上、不停呜咽抽泣的我。 用不着助教说,我也知道我现在的样子,真的像极了一只刚受到主人教训的可怜小狗。 「大家都看完示範了吧!我现在也将妳们项圈上的止吠功能开启,妳们千万别再发出半点声音了喔!」助教说。 不过看到我刚才的惨状后,那些女孩们早就吓得脸色苍白,不用助教说,她们也早已静寂无声。 而等到助教对着每一个女孩的项圈遥控开启止吠功能,轮流响起的「哔」声之后,更是让原本已经寂静的气氛变得更加恐怖。 片刻间,我们十几个女孩子们的说话权利,就这样硬生生被脖子上的项圈给剥夺了。 「我刚才说过,这个项圈有三项功能,」这时,在场唯一还能开口说话的助教,继续揭露出更多关于项圈的可怕之处,「现在就一样由这位同学示範它的第二项功能。 」我一脸惊骇地望着助教,看到助教脸上那恶意的笑容,我已经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幺事情,但竟然连开口求饶都没办法,只能以哀求的眼神传达,但是助教却是笑笑着对我说:「刚才我要妳告诉大家妳叫什幺名字,但是妳却没有作到,是不是该给点小惩罚呢?」我无声的哀求无效,只能眼睁睁看着助教又拿出遥控器对準我的项圈,下一秒,比起刚才更加强烈的电击瞬间袭向我已经脆弱不堪的颈部,疼得我又发出一声尖叫,但这也带来因为叫声而产生的另一波较弱的电击。 「我们可不是只要哑巴性奴而已,而是要一个懂得礼节与多样才艺的完美性奴,一但表现不好,握有遥控器的主人是随时有资格『惩罚』妳们的,这可是真的惩罚,跟刚才警告意味的止吠功能不同喔!乱用的话可是会出人命的,只是妳们也没有资格称为人了,哈哈!」助教最后这句话,更是重击了我们的心里,瞧瞧我们现在狼狈成什幺样子,全身赤裸,就只有脚下的高跟鞋、乳头上的名牌与脖子上的项圈,项圈的遥控器还掌控在他人手上,只要对方高兴,被玩到死都有可能,而我们却连正常说话的权利都被强行剥夺了。 在我以自身苦痛折磨,示範完项圈的两种功能后,助教终于肯放我回去,没有要我继续示範这项圈神秘的第三种功能。 而我在起身前,竟还主动向助教无声地行礼道谢,助教手中的遥控器与我脖子上的项圈,已经给了我一种上下关係的暗示,而他放我回去,我竟然觉得是他的恩惠…幸好,其他女孩们看到我的举动,也没有因此而鄙视我,而是看我的眼神更加带着同情与怜悯,就在我摇摇欲坠地勉强走回她们身边,她们也都纷纷过来搀扶我,或是轻拍我的背,虽然没有一个女孩直接出声安慰,但是也让我感到一丝温暖。 稍微得以喘息片刻后,我们得出发了,纵然力气还恢复不多,但现在已经没有人敢有半点迟疑或落后了。 全程,助教并没有说什幺话,而我们更是不敢吭声,全场除了我们脚下高跟鞋走路发出的「叩、叩」声响外,就是一片死寂般地沉默,使我们更不安于接下来的目的地。 不过我们虽然无法开口,还是有办法「交谈」的。 我跟刚才洗澡时共患难的小乳头双手紧握在一起,并不单只是刚才培养出来的感情,还有另外一点是,透由在对方手掌写字,我们还是可以很缓慢地无声交谈。 透过小乳头转告给我,我才知道刚才我被电击时的景象,光用看的就有多幺骇人,甚至最后一次的惩罚电击时还有一瞬间都翻白眼了,当时很多女孩都已经躲在后方偷哭不敢再看。 我听完小乳头的描述,再想到刚才那种痛楚。 这种程度的电击,竟还只是助教口中的「小」惩罚,那幺「大」惩罚又会是怎幺样的恐怖,我光是想到这,心中就升起一种绝望感。 「好了!我们到了。 」助教说着,我才猛然抬头,发现我们已经站在一栋超大的建筑面前。 这栋建筑在早上走往操场途中也有经过,当时的我们也都还多留意它一眼,因为它虽然不是太高,但却佔地非常多,大概是整个学园里最大的一栋建筑物了,甚至连操场都还比不上它,而且外观也装饰得非常气派豪华,如果换成在其他学校,有了这幺壮丽的建筑物,就算没有机会进入,也能羡煞一票人的。 然而,在这所学校却是个例外。 光是现在这栋建筑物外面的弔诡恐怖景象,就已经把不少女孩吓得惊叫出声,进而惨遭项圈电击。 连我也是赶紧双手摀住嘴,才免于重蹈此苦。 建筑物大门前方,就吊挂着二十个大字,写着「第十七届性奴训练学园新生入学仪式暨欢迎会」。 这本身并无异状,我们也早知道自己即将…或者根本已经,成为性奴学生了。 不过真正吓到我们的是吊着那些大字的细线,另一端却不是固定在横梁或是其他的非生命物体上面,而是就吊挂在赤裸女人的乳房上。 或者说是,已经是性奴的学姊们那一对对丰满匀称但却正受到负重之苦的乳房上,刚好十位学姊,一边的乳房都负责挂上一字。 若是学姊们就这样站着展示倒也还好,但是学姊们并不是双脚着地站在门前的,而是每个都被迫双手高举过顶,手腕被麻绳绑一起后直直吊起,双脚腾空离地竟有将近一公尺,找不到东西借力的身子无助地在风中任其摆荡碰撞。 「怎幺了?看够了就赶快进去吧!这『活幕』可是要等妳们所有新生入内,才会卸下来啊!」助教又催促我们,我们看着学姊们脸上紧闭双眼强忍的表情,也不敢再拖延,只是现在却有个问题,十位学姊被吊在门前,刚好挡住我们的路,而且她们被吊起的高度大约就离地面半个人的身高,正对着我们眼前的刚好就是她们的私处,使我们都感到一阵难堪,不知该怎幺样入内。 如果是把她们的身子往旁边拨开,这样儘管动作再怎幺轻,还是会碰撞到旁边的学姊,引起骨牌效应,使得原本已经难以静止的身子会更加无止境地晃动下去,而且这幺多人都要进入的情况下,动作也不可能轻到哪里去,到时学姊们被吊着的身子剧烈晃动起来,对于承担全身重量的手臂必定是个可怕的折磨。 如果是要压低身子经过,就又等于是要直接从学姊们的跨下经过,却又显得难堪,若是把身子压得更低,这样可以甚至不用碰到学姊们就进到室内,但那也要低到接近狗爬的高度了。 短暂的犹豫思考后,率先进入的女孩还是默默地选择第一种方法,而后第二、第三人,学姊们的身子晃动幅度也越来越大,轮到我进入时还隐约听到学姊痛苦的低呜声,但我却连一句道歉都无法说出口。 入内后,我才发现,这间建筑物原来是个大型的室内表演厅。 我们现在是在环廊处,而正前方的大厅,虽然门是关着的,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不过从外面的规模看来,那里面少说也能容纳将近一万人数。 而且从里面隐约传出的嘈杂声来看,里面恐怕已经坐了不少人。 然而,我们当然不会是坐在观众席的那一群人,而助教接着把我们带往的方向也使我心中的最大恐惧转成真实。 随着他的引导,我们走进了这表演厅的后台处,那里已经排满了跟我们同样装扮与身分的女孩们,晴晴、萱萱等人也都在其中。 跟她们一样,我们也得做好上台準备,等一下我们不是观众,而是主角,我们将要在舞台上进行入学仪式,给台下数千双的眼睛看着。 「刚进来的同学们赶快归队吧!像其他同学一样排好。 」一个熟悉的女生声音响起,julic教官还是不改她那充满朝气的声音,但我们有了昨晚的经验后,已经知道她那充满朝气的声音都暗藏多少可怕了。 不过,就算这样,我们抗拒的了吗?就跟狗一样,脖子上一但戴上项圈,就是注定要被驯服的命运,我们受于被电击的胁迫下,也只能选择屈服于之后的命运。 甚至可以的话,真希望我能永远不知道接下来的命运…我们这一批女孩们排成一列后,陆续还有其他同学跟着被助教带进来,julic教官也是通知她们像我们一样排好队,而过程中也是只有女孩们的脚步声,以及julic教官那充满活力但却让我发寒的声音外,三百多人挤在这空间里,却显得特别静默。 等到最后一批也送到了之后,教官也正式开始展现她恐怖的那一面。 「好了,各位同学们,大家午安啊!」我们并没有一个人回应她,一半是出自于项圈,但我觉得就算没有被「止吠」,现在从我口中发出的声音也一定非常难听。 「待会呢,可是妳们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也就是入学仪式了。 从此正式入学后,妳们就已经完全不被当人对待了,所以说是妳们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也是最后时刻了,可要好好享受这最后一点时光喔!」我们怎幺样也想不透,教官怎幺能够用这样一派轻鬆的口气,说出这幺恐怖的内容。 短短几句话的过程中,我身边就此起彼落地传来女孩们的痛苦的尖叫声。 她们是被教官说的话吓到后,发出声响而被项圈「警告」的。 julic教官都只是面露微笑地看着那些痛倒在地,又压抑住哭声爬起来的可怜女孩,等到大家都恢复了之后,才又继续说着:「同时呢,这也会是妳们成为性奴后,第一个要经历的重要过程,甚至可以说是仅次于妳们毕业式的第二名。 妳们知道这一间表演厅,学姊们都称呼它什幺吗?『开始与结束的地方』。 妳们前几届的学姊,跟现在的妳们都一样,是从这里开始成为性奴,成为学校一份子;最后也是在这里,被买主选中,从这里离开。 在这之前的一週间,大妳们三届,刚毕业的学姊们,就是在这里进行着毕业式与竞拍、出售。 现在她们都已经有了疼爱她们的主人,未来也要轮到妳们了。 」julic教官说的内容越来越吓人,就连我也得要用手紧摀着嘴才不会叫出声来。 「这片墙的后面,」julic教官又继续说着,一手指向前台的方向,「就是妳们的舞台,妳们会是今天的主角。 而台下那些刚结束拍卖会的大老闆们,将会成为妳们的观众。 这可是妳们展现自己魅力的最佳机会,有多少个学姊,就是在入学仪式时表现出色而被看上的,如果像她们那样,刚入学就已经被人注意到,是多幺幸福的一件事,不是吗?」教官说到这,我也忍不住惊吓出声,然后在颈部电击的可怕痛苦中瞬间拉高分贝。 不只是我,大多数的女孩们都对这段内容很反弹。 一进到这所学校,才刚要试着习惯这甩之不去的新身分,却就要我们在这幺多大人物面前卖弄羞耻,只为了先一步被未来的买主看中买去…这根本不是幸福,我们应有的幸福不该是这样的…然而,残酷的事实却是,我们根本无法反抗,甚至连出声抗议都已变成不可行了。 不久,前台处传来一阵轰然的鼓掌、伴随了至少有上千个男人们一齐发出的哄叫声,julic教官这时也突然说:「差不多了,妳们该上场了。 」我们听到时都一脸惊吓地瞪着教官。 这消息来得这幺突然,我们根本还不知道要做什幺啊!julic教官也看出我们的心事,笑着说:「妳们不用紧张,待会的第一个节目是『宣誓』,会有学姊在前面带着妳们念完誓词,妳们只要完全照着她说就好了。 后面的节目,也都会有其他教官跟助教们在旁边帮忙引导进行的。 」第一排的女孩们已经按照教官的指示,一个一个走向前舞台,观众席传来的哄闹声也越来越响亮。 每一个女孩在过前舞台的门之前,julic教官都会拿出项圈的遥控器,对着那个女孩的项圈按下按钮,项圈发出「哔」一声后就再次回复平静。 是不是项圈上的止吠模式被解除了?教官并没有说,那些女孩们也不敢冒险出声测试或询问。 终于,也轮到我通过那一扇通往前舞台的小门,我当下的感觉,跟之前那种在后台準备,即将上台表演或比赛时的紧张感很像,但是程度却远远超出之前任何一次大型表演,而且也没有一次的出席比赛会让我有这幺强烈的羞耻感与胆怯,甚至在我站好,面向台下的观众时,还被吓得双腿发软,差点就要放声嚎啕大哭了。 这是我最不希望被观众看到的一次上台经验,但却也是我这一辈子碰过最多观众的一次。 虽然底下黑鸦鸦一片,但是从哄叫声的音量与影子的晃动,我还是能隐约感觉到底下几乎坐满了人,就算没有一万也有至少八千多人,甚至还有不少人得坐到二楼、三楼去了。 黑暗中还不时出现闪烁的白光,我认得那是照相机拍照的闪光灯,再过不久,我们的裸照就会被放到各大地下色情网站中,供人随意浏览了。 等我们都到达定位后,有个五十多岁的女人缓缓走了过来,站在我们正前方处,拿起麦克风发言。 虽然我们都没见过她,不过在她那熟悉的声音还没出来前,我就已经先猜到她是谁了…总教官!「各位贵宾们,再次很荣幸各位大驾光临,参加今年的性奴拍卖会,现在,所有待售性奴也都已经找到属于她们的归属,而这长达一週的节目,也已经接近尾声。 待会请有购买『性奴现货』的贵宾们注意一下,所有该类性奴已经包装完毕,在各位离去前记得到取货处领取。 而有要『寄送』服务的话,也请到服务台登记填表写下,我们在确认产品安全后会以极机密的方式宅送到贵府…」之后,总教官还陆续宣布一堆事情,但是在台上已经双脚狂抖的我根本听不下去,也压根不想听什幺「专属改造」、「租用品」等等关于我们的未来的字句,让我们对以后的生命更加充满绝望与恐惧。 「最后,」总教官说到这里时,回头看了我们一眼,把我从恐怖的情绪中拉回,我知道要轮到我们了。 「如果各位贵宾中,还有人还没买到,或者是找不到自己所期许的性奴,也没有关係,看看我身后这一群女孩们,她们都是今年新进来的新生,也都是全新的原料,当中还有不少女孩,是在昨晚才第一次破处。 相信当时替她们破处的各位贵公子们,也都正在座位上吧!」台下传来散落的笑声,我一想到他现在也在台下看着我,更加感到难堪与羞耻。 「虽然这些新生们,还缺乏经验,不过同时也还具有相当高的可塑性,对于想要拥有一个具有鉴别性、彻头彻尾都是按照自己要求设计塑造的买家们,可以从现在就开始物色了。 只要我们学校认定她『具有相当程度的塑造能力』,就一定会将她改造成符合您需求、专属您个人的新种性奴。 经验的部分,可藉由学校益加完善的课程帮她们完整补足。 现在各位所需要做的,就是好好观赏她们的入学仪式,并且相中您喜欢的性奴吧!」语毕,台下再次响起爆裂般的掌声,但我们台上的女孩们脸色都已经吓到变铁青了。 总教官走了后,换成一位学姊走到台前,总教官刚才所站的位置,不过她的装扮却不像总教官那样正式庄严,而是穿着一件超小号的水手装,衣服的部分不但长度勉强只到下胸部,甚至连胸前的扣子都像是随时会被身前的巨乳撑开一般,而底下的裙子更是只遮住半边屁股,另一半还光溜溜地裸露在外,腿间还绑着不知道是什幺的遥控器,电线还延伸到股间私处。 除了水手服外,她同样也有着比我们都高上几公分的高跟鞋,还有样子跟我们一模一样的项圈,只是我们的都是黑色的,而她的是亮丽的桃红色。 她走到定位后,先是跪了下来,跟台下所有观众磕头后,用悦耳的声音说着:「各位主人们好,奴的名字叫『安安』,是二年级生里面的『首等性奴』,今天将代表带领新加入的学妹们宣誓,如果誓词念得不好,请各位主人们再狠狠惩罚安安,让安安知道改错,安安在此谢谢主人。 」她说完后又磕了个头,台下已经起了一点小骚动,不过都是帮她鼓励、喝采的。 我甚至有种感觉,台下那数千名观众,通通都早就认识安安这个「首等性奴」了。 等到安安说完后,并没有起身,而是直接挪转身子面对我们,要我们像她一样跪着。 我看到她的当下,就能了解到她能成为首等性奴的原因了。 安安学姊肯定是我进到这所学校后,到目前为止所看过的众多学姊当中,长得最好看的一个。 五官标緻、浓眉大眼,长髮披肩、光滑亮丽,不但脸上找不到有半点的瑕疵,身上那不合身的淫秽服装,也完全压制不过她秾纤合度的身材,甚至还更有意地凸显出她身上的各个亮点。 「各位学妹们,待会我会开启项圈上的『学话』功能,之后就会开始念誓词了,妳们切记,我每念一句后,妳们都得马上跟着念一句,必须念得字字清晰、一字不漏、更不能念错字,不然妳们脖子上的项圈是会放电的喔!」安安学姊先是对我们好意提醒,也让我们知道了这项圈的第三项,也是最为特别的一项功能。 这种调教项圈,实际上分成两种,一种是我们脖子上那黑色的「子项圈」,而另一种就是现在安安学姊脖子上的「母项圈」,这两种项圈,在旧有的两种功能「止吠」与「惩戒」是相同的,但是在近几个月来,终于成功开发出来的第三种功能:「学话」,就将这两种项圈的功能给分歧了。 名字取自于「鹦鹉学话」,在开启这种功能的模式下,学姊说的每一句话,都会透由项圈里的微电脑,将声波给记录下来,而我们这些戴着子项圈的学妹们,必须像是鹦鹉一样,重覆着学姊曾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只要声波差异被判断到某个程度,就会认定未有遵循学话而予以电击…到此,这三项功能已经使得这项圈十分万用,既可让戴着项圈的人安静不敢出声,也可逼他说话,更可以在任何时后惩罚或玩弄他。 只是,因为学话这项功能还是个初成品,里面的微电脑还有许多小瑕疵,判断也还没有这幺精準,大多数时候都是明明都念对了,还是会无辜受罪。 但就算判断精準了,学姊所念的誓词的内容,也常常使我们一时羞于吐出口而遭受项圈无情的电击…「我在此正式宣誓:自即日起,我将成为性奴训练学园,第十七届的学生。 从今往后,我将放弃人类的身分,以『性奴』的新身分自居。 地位永低于人类而只略高于牲畜阶级。 放弃一切人类所具有的权利与自由,主人可自由决定我的所有一切。 放弃恋爱、结婚等爱情权利,一生只为主人或主人所指定的人或兽,提供各种性服务。 放弃生儿、育女等生理权利,让自己包含子宫在内的所有性器官,皆能全年无休供主人玩乐。 放弃自己的所有想法和主见,成为仅带有感觉与会说话的性玩物。 从这一刻起,我的身体将不再属于我自己,我将无我地奉献出自己的肉体所有权,一切都将以学校及主人的需求为目标。 在校期间:我愿意遵循学校的规定,按时进行身体各种数据测量,以利于学校追蹤我的调教与改造进度。 我愿意听从学校的安排,将身体各部位交由学校决定改造,以达到最优化商品目的。 我愿意配合学校的轮班,拿自己的肉体犒劳助教,供他们任意亵玩、发洩,以便他们皆能在最佳状态下帮奴进行课程训练。 我愿意提供自己的双乳,搾乳取汁供全体师生享用。 我愿意跟随学校的课程,学成完整性奴规矩与才艺,并在毕业拍卖会展现自己三年所学,以获得买主赏识来报答母校。 ...性奴宣誓完毕!于2013年,oo月,xx日。 」」整篇宣誓文说完,台下再次爆发满堂彩,但台上的我们每一个人早已泪流满面,不只是因为漏掉哪个词或犹豫而受到项圈的电击,更主要的原因是这段誓词的怵目惊心。 从这整篇誓词,我才略能知晓学姊们在这一年来,是过着怎幺样难以想像的生活,真的如同地狱一般可怕。 而现在,就要轮到我们,经历这些常人所无法忍受的可怕生活了吗…安安学姊带领我们念完誓词后,再微微向台下观众行了一次磕头礼后,就也走下台了。 但也只有在她转身背向台下观众时,我才隐约看见她表情流露出来的哀伤。 不过,跪在台上的我们并没有被遗忘掉。 几乎是安安学姊刚下去后,就又有一个教官带领几个同样全裸的学姊们走上前来。 教官是站在前方对着观众们,而学姊却是两两一组,站在我们队伍的排头处,其中一个人手上还捧着个托盘。 「各位贵宾们午安,我是翁教官,是负责接下来的新生们入学仪式的节目解说,请大家多多指教。 」翁教官对台下的观众深深鞠了一个躬后,转头示意学姊们可以开始了。 学姊们便一致动作地跟着跪坐下来,拿着托盘的学姊将托盘放在每一牌最前面的女孩身旁,在那翻找着东西,而另一位学姊则是挪身到女孩后面,要女孩从跪姿改成躺姿,仰躺在她的大腿根间靠近腰部的地方。 之后再弯腰伸出双手从两边外面拉住女孩的脚,使她双腿大张露出羞人的私处。 「大家都知道,」翁教官看着学姊们都已经準备就绪后,才又接着说着,「我们学园的性奴学制是採取三年制度的,其中第一年,在她们可塑性正高时,会格外加强性奴礼节的部分,这也造就出本校外销性奴的品质一直都是有口皆碑。 对于性奴们的仪态与行为,我们都有进行严格的把关与品检。 举个例子,看看我身后这些刚进来的新生们,她们才刚从一个「女人」转变成性奴,所以仪态上还是像个女人,所以下一个节目程序,就是帮她们「整理仪容」,让她们更像是个性奴一点。 」翁教官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我也不是听得懂这跟要我们摆成这样的姿势有什幺关係,不过接下来,学姊们就拿出一盒装满白白泡沫的东西,涂在前排女孩那大张的耻丘处,一股寒意直袭向我,她们是要替我们剃毛…剃掉我们的阴毛。 刚开始见到梦梦学姊光滑无毛的耻丘时,我还没注意到那奇怪的不协调感是什幺,但是后来看到的学姊越来越多,每个人的耻丘也都是如此,我就知道我的阴毛迟早也会离我而去,但是却没有想到这幺地突然…首当其冲的第一排女孩们当然还想要抵抗,不过学姊在她耳边说上几句后,她们原本高举挥舞的手停在半空,最后无力地放了下来,任由学姊们在她原本阴毛浓密的耻丘处动刀。 没多久,学姊就把那些女孩们扶起来,转身面向我们,她们那白净的耻丘现在也跟旁边的学姊们一样,已经没有半点阴毛,阴部也变得更加清晰可见。 她们被学姊带到后方后,变成原本排第二位的女孩上前补位。 不久,第三位、第四位、…,终于也轮到我要站在最前排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帮我剃毛的学姊我虽不认识,不过让我躺在她腿上的学姊是apple学姊。 「我记得妳应该叫莉莉,对吧!…没想到原来是妳中镖了…」「什幺?」我被她这话弄得一头雾水,但她只是笑着指了指我胸前,说:「没事,我是说妳的名字。 」我看着胸前的名牌,我才恍然大悟。 「好了,我要抓起妳的脚了喔!妳应该也知道要干嘛了,该来的还是迟早躲不掉的。 」学姊还特别询问我的意见,我也早就将心态调适好了,甚至在她要伸手抓我的脚时,我还稍微举起脚,让她比较好抓住。 不过亲自摆出这样的姿势,我才发现这是有多幺的难堪。 自己的双脚被学姊抓着被迫张开,这还在有心理準备之下,也只能无奈地大方放送给台下的人一饱眼福。 然而,因为学姊是抓着我的脚踝,儘管我已经将脚往两旁曲起,但她还是得弯低身子才能成功握住我的两脚脚踝。 而我是枕在她的大腿根部…这姿势摆好后,我马上就羞红着别过脸去,不敢正面往上看。 因为apple学姊胸前那对巨乳,就刚好垂晃在我正上方,随着她的呼吸与身体的移动,都能明显看到她的乳摇。 不久,我感觉到跨下传来异动,脚边的学姊已经开始动工,在我的股间涂上刮鬍泡了。 而apple学姊也跟我聊天转移我的注意力,减低我心中的紧张与羞耻感。 在剃刀抵在我已经涂上刮鬍泡的下体时,那冰冷的金属触感还是让我全身剧烈一震,而当那刀锋开始滑动,我原本强自平静的心情还是掩盖不了事实,迅速兴起了波澜。 apple学姊跟我的聊天已经无法引开我的注意力了。 我这时也才发现,我是多幺不想失去我的阴毛,多幺希望现在的一切都不是真的。 我想起了国小时候,刚发现私处开始长有稀疏的阴毛时,还很不喜欢,觉得很丑、很噁心,直到母亲安慰我,这表示着我已经从小女孩长成一个大女孩了,我才开始能接受、甚至喜欢上这长有耻毛、象徵已经成熟的耻丘…而现在,花了好几年的时间累积与修剪,好不容易长到这幺浓密的耻毛,竟然就在短短不到一分钟之间就被夺去,又要回到像是小孩般光溜溜的耻丘,而且这次还没有可以遮掩的衣服,已经发育成熟的私处就这样不知要映入多少人的眼中。 没多久工夫,我就感觉到学姊在擦拭我的耻丘,我知道这代表我的耻毛已经被完全剃除乾净了。 果然低头一看,我的下体又像是回到了国小前。 「可以了…」apple学姊柔声说着,轻轻将我的脚放下来。 我也站了起来,转身以新的姿态面对着同学们,她们并没有太在意我的改变,唯一比较明显感到不安的只有排我后面,要轮到她「整理仪容」的小乳头。 剃完毛的同学们都是排到最后面,等到所有人都完成剃耻毛之后,就要继续进行着下一个节目了。 &amp;lt;front&amp;gt; <第六章> 入學儀式(下) 「好了,我们的新生们已经把仪容都整理好了,现在可以继续下一个节目了。 」在翁教官的命令下,我们三百位女孩被迫站成一列,而原本是有些人浓密、有些人稀疏的耻丘处,现在都已一致成了不毛之地。 下体光秃秃的一片,使得我们外表看起来彷彿都变得稚嫩了。 而失去耻毛的我们,更是显得十分不自在。 只是这舞台虽大,三百个女孩排成一列还是非常拥挤,肩膀都是一侧黏一侧,被要求放在身后的手都没办法伸回到身前,更别说是想挪动身子了。 越是动到身体,推挤到旁边的同学,接连所带来的牵扯效应,会使我们更加不适。 学姊们又在我们的身前的地板上準备了下一个节目需要的东西,而教官也趁着这段準备时间,对着台下的观众们,同时也是对我们,讲解接下来我们所要遭受的命运。 「相信各位还记得第一天到这里来的晚上,刚升上二年级的全体学生,与升上三年级的『特殊班级』学生们,学姊与学妹一同完成的精彩表演。 表演完后还有一段学妹欢送学姊的感人节目。 每一年刚进来的新生,都多达三百位左右,面对这幺多个学生,在他们都得重新学习新的身分、礼仪、生活起居甚至才艺等等,光靠助教们是会人手不足的。 」翁教官说到这里时停了一下,我们视线注意力也都转移到在布置的学姊们。 刚才看着她们合力推滚着一张很大又很厚重的大型圆盘,那圆盘其实就像是一般常见的、餐厅大型圆桌上方便夹菜用的转盘。 只是现在搬来的这一张圆盘明显大得多了。 学姊们将圆盘放倒后,按下圆盘侧边的开关,圆盘就开始自动而缓慢的转动起来。 而学姊们确定圆盘没问题后,就都默默地下去了。 此时翁教官又继续开口,将尚未讲完的话给讲完:「不过幸好,二年级的班级中都会筛选出一班,六十位学生,都是历届最优秀、最有发展成优质性奴潜质的学生。 而她们除了调教课程与改造进度都必须跟上之外,还得花费不少时间,提携新近来的学妹们,教她们在这所学校的生活模式。 其中,每一位学姊,都必须挑出五位学妹,做为『直属』。 直属之间的关係就还要更加亲密,尤其是学妹刚进入学校前几週,不但直属学姊们得要陪同新生学妹们同宿,学妹们的『吃喝拉撒睡』都需由直属学姊负责,因此,直到一年届满,学妹们都升上二年级后,才会有第一天晚上那样的欢送节目存在。 而本校也因为这样的直属传承制度,才能一年比一年培养出优秀的性奴出来。 现在,轮到了我身后这一批新进来的学妹们,抽直属的时间了。 我相信在座各位也全都认识今年进入『特殊班级』的那些二年级生们,甚至大多数人还有享用过她们那优异的性服务,对吧?」教官说到这时,台下各处都传来阵阵笑声,「现在,我们就请这些学姊们上来,让学妹们抽选未来一年所要相处的直属吧!」到此,说了这幺多,原来只是要抽直属啊!不过我还不了解,抽直属为何需要摆个这幺大的圆形转盘呢?教官开始一一唱名「特殊班级」的学生,由安安学姊带头,一个接着一个走到台上,每个人都在胸前两颗乳头处别了一个写有自己名字挂旗,手里都捧着托盘,托盘上还放了五个小杯子。 随着那些学姊一个接着一个被唱名上来,我发现当中有很多学姊其实我都有见过…安安、ㄋㄟㄋㄟ、小君、apple、思思、梦梦、…等。 最后,我才惊觉,原来几乎所有我认识的学姊们,都是这一批「特殊班级」的学生。 而观众们看来也十分熟悉这些学姊们了,每次教官唱名,都会有观众的欢呼声传来,不同的人欢呼声音量也有差别,而被唱到名后得到最大欢呼声的,就是第一个带头上来的安安学姊了…她们捧着托盘从我们面前经过时,也都没有转头看我们一眼,只是低头直睁睁地看着手上的托盘,更让我感到奇怪的是,她们脸上都现出一丝诡异的难堪混杂着哀羞的表情。 我再仔细看一下杯里的东西,都是乳白色的液体,我直觉又想到那可能又是她们的乳汁了。 她们一个个,小心翼翼地将托盘上的五个杯子都放到圆形转盘上,三百个杯子佔满了圆盘上的空间,而看到这一幕,我也猜到接下来我们要做什幺,也知道为什幺学姊们都有着一脸哀羞的表情了…翁教官又继续讲解:「好了,现在圆盘上已经放上了相当于学妹人数的杯子数,里面装着的,每一杯,都是学姊们的『精华』啊!现在,这个抽直属的节目,就只剩下最后一个、也是最重要的步骤了。 等一下叫到名字的新生们,就走上前来,挑走一杯后,一口喝乾它…没错!就是将学姊们的『精华』喝下去,这样才是『传承』之意。 」在教官说到「喝乾」时,我能感觉到周围有女孩开始躁动,教官也才多补充一句。 「喝光以后呢,就请看一下杯子底部,那里写着其中一个学姊的名字,把那名字大声朗诵出来,就表示妳刚刚喝的是哪一位学姊的『精华』,而那一位学姊,就是妳们的直属学姊了。 」教官说完后,望向身后,六十位学姊们都站成一排,隔着圆盘与我们相望,但是她们没有一个人抬头看向我们,而是或低头瞧着地板、或别过脸愣愣地看着旁边同学、或乾脆闭上眼睛什幺都不看的。 到目前为止,这一切我都有料到,学姊们会这幺难堪与哀羞,是因为我们念出她的名字同时,也代表着我们是喝了她的乳汁。 虽然昨晚婚礼準备时也有喝过,但是当时却不知道是喝到谁的,心里总会好受一些,现在却是要念出来,还会被这幺多人听到,大概过了今天,我们谁喝过哪位学姊的乳汁这件事,会一再被提起吧…「那幺,现在要先由我跟大家介绍一下,学姊们的精华是怎幺製作的吗?」翁教官突然又冒出这一句,学姊们听到这句话时,虽然还是一样的姿势,也都默不作声,但是很多人都很明显地全身剧烈震了一下。 我也有点惊讶为什幺教官会这样问,那看起来很明显就跟昨天的乳汁一样颜色啊?哪有什幺「怎幺製作」的?我心里开始浮现起不安感,在台下观众们热烈地答好的时候,我反而希望我可以永远不要知道这答案…「各位贵宾来这边的时间,到现在已经是整整七天六夜了,对吧?这六个晚上之中,除了最后一个晚上,这些特殊班级的同学们须得负责引导学妹们的首次破处除外,剩下的五个晚上,她们都有先在阴道安装一个装置,那装置可以使流入子宫里的液体无法逆流出来而留在子宫内。 每一晚,当在座各位贵宾们,在享用她们的肉体,在她们身上发洩时,进到她们子宫里面的,不管是精液、体液、甚至于尿液,都会被妥善地储存在她们体内不会流出来。 就这样,每天晚上,她们的子宫都会存放着数十、甚至上百个在座各位的『精华』,等到了隔天早上,她们才被允许拆下『防逆流装置』,再用她们自己搾出来的乳汁灌入子宫内『泡洗』,并且将洗好之后流出来的混杂着前一晚各位精华的乳汁,做成了这一杯杯属于学姊们的精华,而且这些在製成后都有经过特别保存,所以不管是第一晚的或是第五晚的,杯里来自各位的精华,都还是『活生生』的。 一天一人一杯,就刚好是现在各位眼前的三百杯了。 」教官说完,台下就爆发了一阵轰然巨响的欢呼声,但是台上的我们没有一个人不趴跪在地上不停乾呕的。 我完全小觑了这些可怕的精华了。 「现在,我要开始唱名了,叫到的同学就走上来,挑选一杯精华吧!」翁教官说完,就点了第一个同学,但是她还趴在地上乾呕没有动作。 教官又叫了几次,她也只是在地上狂摇头,死都不肯出来选。 教官看起来就要失了性子了,学姊们也着急着用眼神示意她赶快上前。 「看来妳不需要有直属学姊,才会不肯喝她们的精华,是吧?」翁教官冷冷说着,那女孩没有任何表态。 「那好吧!妳就不用喝了!下一个。 」翁教官说完,就放过第一位女孩,继续念下一个女孩的名字,甚至连按遥控器操控项圈电击惩戒都没有。 我们都惊讶地睁大了眼,难道真的可以躲过喝下那杯精华的命运?如果可以的话,那我真的宁可不要有直属学姊也没关係…不过看着学姊们为第一位同学担心的眼神来看,却又不像是可以这幺容易矇混过关。 第二位被点到名的同学还在观望,心里也是想着如果能不喝就不喝。 但是转眼间,我们就发现没这幺容易就能躲过去的…在第一位女孩没留意之时,就有四位助教走到她身边,然后突然把她腾空抬起,那女孩拚命抵抗,但是一个柔弱的女孩怎幺可能比得上四个身材壮硕的男人呢?挣扎之余,更让那女孩害怕的是,助教们是把她往台下扛去,朝向那数千观众的方向。 「既然妳不肯喝学姊的精华,那就请妳自行收集了,相信台下有许多热心人愿意帮忙的。 」翁教官依旧冰冷的口气,却让台下观众都急忙站起来冲上前要接住那一位女孩。 女孩看到光是立刻跑上前来的观众就不只一百人,如果真的被扔下去,一定会被这一堆男人们生吞活剥的,赶紧求饶:「我喝!我喝!」但是教官却不理会她,而是继续呼唤着第二位女孩,她看到这情景,也已经完全不敢迟疑,在第一位女孩发出凄惨的尖叫声下,赶紧走上前去跪在圆桌前,挑起一杯精华一饮而尽,念出杯底的直属学姊名字「思思」。 思思学姊本来也跟其他学姊一样,在偷偷瞄着那位正被几百位男人蹂躏的女孩,听到自己的名字后惊吓了一下,随即马上就回神过来,害羞地对着她的第一位直属学妹点头招呼。 「好了!让她上来吧!」在第二位女孩完成她的抽直属程序后,教官这时才赦免已经被数百名暴动的观众包围的女孩,「这次就让妳延后一个顺位就好,若后面还有人再敢不从,就让妳排到最后顺位,这段等待的时间就让妳下去陪观众做点互动吧!」才短短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那女孩被抬上来时却已经变得狼狈不堪,原本梳整齐的头髮变成披头乱髮、身上白皙的皮肤现在却好几处已经开始发红,跟刚才完全判若两人。 她上来后,观众们也才识趣地回到自己的坐位上。 但是说也奇怪,他们应该都是「贵宾」才对,学校应该不希望得罪他们才是啊?怎幺教官还有本事,一两句话就让那些贵宾们肯抛下已经咬在嘴巴上的肉呢?获得大赦的女孩,是连滚带爬地走到圆盘前,还不忘先答谢教官。 学姊们都怜惜地看着她,我也领悟到,学姊们都也是过来人,也已经知道在这所学校,任何的反抗行为,只会带来更大的痛苦…后面的抽直属流程进行得异常顺利,第一位女孩的牺牲成功达到了杀鸡儆猴之效。 后面的女孩再怎幺样都得强忍着那股反胃感,将杯里的精华喝光。 当然,反胃感所带来的呕吐,是无法自己控制的…有几个人就在喝下去后又因为反胃而吐了出来,但是教官却是冷冷地说:「舔乾净。 」听到这的女孩一脸惊讶地望着教官,但是看到教官那认真的表情后,也只能趴在地上,把吐在地上的学姊精华,连同自己滴在地板上的眼泪一起舔下肚。 「zz。 」我心头一震,教官已经唱名到我了。 我缓缓走到圆盘前,跪了下来,看着那缓慢旋转的圆盘,上面一杯杯乳白色、上面却漂浮着一堆浊浊的液体,而有些的颜色还比较偏黄了。 我努力不去想那些是什幺东西,找了一杯看起来比较乾净一点的,拿起来,在还来不及想到让我反胃的事情前便一口饮尽,那股味道真的很诡异,乳汁的甜度不甜,所以完全压抑不住里面一种很呛的腥味直扑咽喉,而且里面还带有一点点鹹、苦、涩等等,各种噁心的味道合在一块,说不出的噁心。 我也是极力去想着甜食的画面,才可以努力克制住呕吐的欲望。 最后,便是念出杯底的名字了。 因为名字是写在杯子内的底部,没喝完前也不知道自己的直属学姊是谁。 我看了我的直属学姊名字,竟然是我熟悉的学姊之一…「梦梦…梦梦学姊…」我念了出来后,偷偷望向梦梦学姊,她听到时的反应也是一脸惊讶,之后对我抛出一个苦笑的表情,嘴里似乎还喃喃念着「小迟」。 不过,比较让我高兴的一点是,先前晴晴、小乳头也一样是抽到了梦梦学姊,再后面,萱萱也成了梦梦学姊的直属,只是小可就不是跟我们同一个了…而当我们都抽完直属之后,教官要我们都得牢记自己直属学姊的名字,等到今天的活动结束后,就要跟随自己的直属进去我们的宿舍了。 不过,学姊们先把前面的东西收拾好后,也就先退下了。 因为我们的入学仪式还得要继续下去。 「本校的学生,都必须以『满足顾客的各种性需求』,视为首要目标。 随时都得奉献出自己的性器官甚至整个身体,供人欢娱之用。 然而,儘管这目标是那幺简单明了,但是在某些情况下,还是会严重受到影响的…」翁教官在学姊们都下去之后又继续说着,我们都知道她是在为下一段节目作引子。 「昨天晚上感谢各位贵宾们的捧场,两百多位的处女,通通都以一百万元的处女价顺利卖出,请问在座有购买处女服务的贵宾们,享用得还满意吗?」说到这,底下发出一阵阵猥亵的笑声,我们则是都被自己处女被卖出去的天价给吓到了。 只是一个晚上而已,怎幺就可以卖到这幺高?而且当初学校信上提到的奖学金跟每月寄回的零用金根本还远不及这数目啊…对于较为贫穷的家庭,可能工作一年不吃不喝才有可能凑到这样的金钱。 但殊不知,对于眼前这些大老闆或是大官员们来说,这还只是区区的小钱而已,真正的性奴交易动辄都是比这高出好几倍以上。 况且有一些怀有处女情结癖好的人来说,一个还未经人事、毫无经验的处女女孩,还比那些性经验与技巧丰富的妓女更加吸引人。 更别提学校特别安排的「说明玩具」的玩法,更是让这些男人们享受到女孩们「自己没有经验却还得装成知道该怎幺玩弄自己」的变态破处体验。 「不过呢,本校也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就是当中有不少的处女女孩是被退货的,当中还不乏有一些素质不错的处女。 退款部分本校也都已送还,但是我们也做了些研究,为什幺她们会被退货呢?」翁教官的口气显然是明知答案还故意要问,但是我还是忍不住想听下去,眼睛还偷偷瞄向在旁边不远处,已经全身颤抖的七七。 「后来我们发现了一个主要的共通点,这也是我们办这一个活动的一个疏忽的地方了。 现在请那些被退货的同学们往前站出来吧!」那些女孩们的脸色都又开始发白,我也不敢置信在她们已经受到木棍破处这幺残忍的惩罚后,现在竟然又再次被针对,让我生起一种「没帮学校赚钱,就等着倒大楣」的感觉。 不过,翁教官其实并不是要再折磨她们…或者说是,她这次的折磨其实并不是只针对她们…「现在这些同学们,其实大多数都有个很大的相同之处,现在请刚好生理期到的同学们跪下来吧!」教官这幺一说,我才恍然大悟。 连同七七在内的几乎大多数人都跪了下来,这也让我想通了为什幺像七七这样的气质女孩会惨遭退货而沦为棍下牺牲品的原因了。 #其实写这段时有点抖,因为我从序章结束那裏早就做好这设定,也一职想找机会让主角知道,但是我不确定有没有写到她知晓这件事,或是只有在稿后花絮提到而已…时间有限所以就没有翻回前面文章确认了,若有bug请告知一下我立马修正「生理期啊…」翁教官说到这时,又故作感慨地说着,「确实,每个女人应该都对它又爱又恨吧!它象徵着一个女性的青春年轻,但却也是每个女生的痛。 这样每个月都要来个几天,也会带来很多的不便吧!」教官突然对着台下这幺多男性观众讲起女生生理期的隐痛,如果不是现在这种场合,我恐怕站在后方都会一直点头赞同了…「但是,身为性奴,最重要的是,当主人想享用她的肉体时,无论有任何理由都不能拒绝,总不能说『我生理期来了,今天暂停』吧!但是带着这幺血淋淋的下体呢,让主人看上去也颇倒胃的。 」教官转过身来看着我们,脸上带着令我们发寒的恶魔笑容,「就如同刚才誓词所说的,妳们这些已经不具有人类各种权利的新奴们,为了让主人能全年无休地使用妳们的身体,妳们都得放弃妳们的生理权利,对吧?」说到这里,我们已经猜到教官要对我们做什幺,脸色都开始发绿了。 只见刚才下去的几个学姊们又拿上来了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一罐注射药剂、几支针筒、几杯水,还有一罐大罐的药丸。 「现在呢,我们就要对妳们这些新奴们的身体进行改造。 」教官就近拿了其中一个学姊托盘上的注射药剂,说:「这罐药剂,就是能够强力抑制妳们子宫内膜增厚的药剂,一共三剂,今天注射第一剂,另外两剂会在几周后替妳们注射的,等到这三个药剂注射完之后呢,妳们的子宫内壁就几乎不会再有经血了,顶多…每几个月可以累积出一两滴吧!」她笑着跟我们说明那注射药剂的可怕功效,我们早已吓得不敢听下去,但她却又拿出那一瓶药丸,继续说明:「这一罐药呢,其实是一种类激素,可以模仿原本该由女性卵巢所产生的激素。 这一种类激素的功效呢,就是可以模拟月经来临前的激素水平变化,进而使大脑发出『假月经』的错觉…说白一点,就是促使妳们在平常时刻,子宫还是会一直处在极力想排出经血的状态。 如此一来,原本就已经增厚速度被降到最低的子宫内膜,受到这假月经的影响,更是再也无法有那个机会可以好好累积增厚。 这样一来,妳们的性器官就可以与月经永远告别,一年四季都可以供主人使用了。 」虽然我对于月经感到很烦,但是忽然就要这样被剥夺,我也是万万不想啊!失去了月经,也让我觉得我是真的彻底失去了女人这个身分了。 但是,事情还没有这幺简单,翁教官满意地看着我们脸上的伤痛表情,嘴上又继续说着:「这个药丸还有个好处,就是它是属于外来药物刺激,而且还很难代谢掉,所以妳们的身体机能是无法自己阻止它的假月经生理机制,只能靠着缓慢的代谢才可以完全药退。 大概…每天定时服用一个月左右,那幺妳们身体终生都会受到这种药物影响了。 只是呢,既然是药,都会有副作用,就好比减低子宫内膜增厚来说,受精卵无法成功着床,这也就意味着,妳们都将终生无法怀孕了!妳们生儿育女的权利会永远失去。 另外,那罐药丸也有一点小小的副作用,它的功效是会促成子宫产生假月经,不过经痛却是真的,而且等到体内的药物浓度超过水平后,经痛就要变成妳们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得忍受的常痛了。 」她说完后,旁边的学姐也在助教的偕同帮忙下,开始替最近的同学打针、餵药,但是我们每一个女孩都崩溃了,一想到这药物的可怕,能抵抗的都开始拚命抵抗,但是在一位抵抗的同学忽然发出凄厉的尖叫声,双手抓握着脖子上的项圈后,我们知道,助教开始用项圈镇压了…「妳们不肯配合也没关係,那个项圈的惩罚电击威力足以在数秒内就把妳们给电昏,到时候,我们还是可以帮妳们进行服药的动作的。 」教官冷冷地说着,还在反抗的同学动作也都僵住了,整个人像是停格一样一动不动。 「别这幺绝望嘛!妳看看妳们的学姊,她们去年也都跟妳们一样的遭遇,现在还不是活得好好的?笑一个嘛!」然而,全场只有台下的观众笑出声来。 我也注意到学姊们的表情,都几乎是别过脸不忍看学妹现在的惨状,脸上都现出恻然之情。 在女孩们放弃徒劳的挣扎下,我们的「生理剥夺」很快就完成了,随着服下去的药丸慢慢开始生效,我甚至错觉经痛似乎已经隐隐开始了,虽然那还不是真实,但我相信这很快就是真实的,而且还会是跟着我一辈子了…而失去了女人正常的生理机能后,似乎也正式宣告着,我的女人生涯的结束。 有这种想法的并不是只有我,就连翁教官也很清楚我们的这种想法。 「好了,接下来下一个节目,我们需要有三百位贵宾们帮忙,我们的新生们要开始『侍奉主人』了。 」这一句话说完,台下的男人们开始争先恐后地抢上前来,而我们这些女孩们心却也都揪了起来,真的…失去了女人、正式成为性奴…也要开始先学习怎样侍奉未来的主人了…「别急,我们有最公平的方式,昨夜的处女价都是一百万,现在虽然她们都不是处女了,但是也是首次的『侍奉主人』,可是会有新受调教的性奴们特有的羞耻表情喔!而且她们以后也得学习怎幺样被卖出。 我们就让这些女孩们自己给自己喊个价格,各位贵宾再看看谁愿意租下来,享用这初次奉主吧!」教官提出这看似为我们着想,但却是让我们更加感到羞辱的方法,我们竟然还要自己开价求售…而且,我们也完全没有这个价格观念啊!就在第一个女孩被问说要开价多少时,畏畏缩缩地说了「十万」,还受到了台下观众们的讥笑。 「妳的价格只有十万吗?」翁教官嘲笑着对那女孩说着:「妳这可得要薄利多销啊!」让那女孩羞得像是想找个地洞钻。 其实她也觉得自己绝对可以开更高的价格,但是也就才剩下不到几个小时的时间,从正常收入的人角度思考,是很难想像得到,有人可以花多大把的钞票来寻得玩乐的。 这间性奴训练学园,就是掌握了这一个关键,「收购女孩」都是开个几百万、几千万那种都够多养好几个女儿的高价,让那些赚一辈子都赚不到这幺多钱的家庭心动。 但其实真正包装好被卖出去的优质性奴商品,光是性奴本身就至少比那些小钱高出一个数字,更不用说学校推出的一堆让人玩得、用得爱不释手的「周边商品」了。 「那好吧!我帮妳问问看。 这个新进来的新奴喊价十万,有谁愿意出价呢?」可想而知,场面几乎是一呼众诺,有购买兴趣的人也都有购买意愿了。 「妳看吧!这幺多人都想购买今天的妳,我想是不是要就把妳轮流租给每一个有意愿的人吧!虽然第二位后面的人已经不是妳的初次奉主,放弃的话也不强求,但是如果他们还是肯接受这价格的话,就让妳租给他们每一个人,通通都侍奉一遍,好吗?」那女孩吓得脸色发白,连忙摇头。 「所以再给妳一次机会,妳开价多少?」「我…一…一百万…」她想了一下,才颤畏地说出她觉得高的价格,果然这价格开出来,许多人的购买意愿就大减了。 或者说是,这次已经没有一个人肯花钱了。 「一百万?为什幺是一百万?」翁教官故意逼问那女孩她自己根本答不出来的问题。 「我…不知道…跟处女…一样…」「妳认为妳还是处女吗?」「我…」教官这一句话刚好打击了我们心中沉重的痛,我们已经不是处女了,而也到了此刻才知道,原来我们原本所拥有的处女是这幺值钱…「不然我就先问其他同学,她们觉得她们的价格在哪里吧!」翁教官说完,就留着那位女孩呆站在前面,自己走到我们这边,随机抽人要我们给自己开价。 被问到的人都知道要开一个十万到一百万之间的数目,但是教官听完后都笑而不答,继续抽问下一个女孩。 儘管我并没有被抽到要说出自己估给自己的价格,却也逼迫我自己想着这一个问题…我也就这样不自觉地,在教官成功巧妙的引导下,开始用「价格」来衡量自己这一个商品了…「好了,我们统一吧!三十万,各位觉得怎幺样?另外,刚才提到的处女问题…」教官宣布完我们这「初次奉主」的价码后,又语带保留,转而问刚才在前面那一个女孩:「妳肛门是『处女之地』吗?」「什幺…」那女孩一时还反应不过来,但是当想通了这句话的意思后,羞急着狂摇头。 「原来妳肛门已经不是处女之地了啊!那幺就只能一样三十万了,其他同学们,如果肛门还是处女的话,可以加码到五十万。 各位贵宾们,这样子的价码可以吗?」台下的观众不少人都应允了,助教也就开始走下来询问其他女孩有没有「增值」空间。 那女孩的狂摇头当然不是因为她已经不是「处女肛」,而是不希望她心中最怕的事情发生。 但是教官随后又补上一句:「但是不管妳们的肛门现在还是不是处女,这个号称是妳们的第二性器官的后庭之处,今天是一定得体验到这种『性交』滋味的。 」已经为我们先预言即将到来的「肛交」噩梦了。 而在我们每个女孩还得被一一问到是不是「处女肛」时,都只能羞耻的称是,一想到身上又有一个地方的处女将被夺走,而且还是会被一般人视为变态行为的肛门破处。 不过在知道否认得不到半点好处外,几乎所有的女孩都只能承认自己的肛门是处女地一事。 这样不但比较正常人一点,据教官说法,我们确定被夺走肛门的贞操后,学校会多寄送两万元奖学金回去给我们的父母…二十万缩水成两万…然而,知道可以多这笔钱,我们还是乐意的,毕竟两万元虽不多,但是对一般家庭来说其实也不少了。 所以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已经体验过肛交的女孩还愿意冒着风险说谎,但是让我震惊的是,却有唯一一个女孩,是承认自己的肛门已经不是处女之地了。 虽然第一位女孩也被迫以不是处女肛的三十万标售,但是我们心底清楚她其实是有五十万的价位的…不过另一位女孩却是「货真价实的三十万而已」。 …我会这样子说她,是因为那个女孩我认识,甚至还跟她有点过节…被我、小可、晴晴三人暗称为「讨厌鬼」的菲菲。 从刚进到学校就吵起来的我们,刚开始只是觉得她很讨厌又很白目,还不以为意,结果在检查处女膜时,她却恶意让我出糗,甚至还差点在众人面前被她用手指破处,虽然经过晴晴跟小可的努力安抚后,我也渐渐释怀了,但是说不讨厌她绝对是骗人的。 之后发现她不是处女一事,让我心底还有一丝复仇的喜悦,她极力想夺走的我的处女,结果原来她自己也没有。 听教官的说法,她们那一晚应该不会多好受,而隔天操场上看到她们的表情更是印证了这一点。 虽然我也还不知道她们是怎幺比要「教别人慢慢凌辱自己并夺走自己贞操」的夜晚还难受,但脑海中幻想种种她被凌辱到泣不成声的表情,虽然有点责备自己这种想法,但还是忍不住会希望这些成真。 现在,她却还是我们这一群人之中,唯一一个已经被肛交过的女孩,更让我不禁猜测她是否以前的生活就是个不守规矩的小太妹…只是,虽是这幺猜想,不管我们之前的身世背景如何,到这里来也都是「平等」了。 甚至这次,翁教官也不像julic教官那样这幺替我们着想,还让我们挑老公,我们几个女孩在转眼间,就被分配好了要去侍奉哪一个买下我们的主人了。 「拿着,待会跪呈上给自己的主人。 」助教塞给我一个跟之前学姊屡屡端上来的一模一样的托盘,盘里放着的是一条铁链、一条皮鞭、我们项圈的遥控器、一副手铐连脚镣、一瓶润滑油,一件上面附有震动的阴栓的贞操带与它的遥控器跟钥匙。 我们先是被迫让助教帮我们穿上那一条贞操带并启动震动阴栓的开关…这次是我的阴道继今天早上测量数据时塞入的各种阳具后,第二次被非生命物体塞满,让我意识到,以后这种日子会永无止境的…跟早上那次彻底不同。 这次的假阳具是会震动的,而且贞操带上了锁后,没有钥匙是没办法自己脱下来的,而贞操带的钥匙,就平静躺在托盘上,跟着其他那些让我们看了就发抖的道具一起,要呈给刚出钱租买下我们接着这几个小时身体的,我们的第一位主人…「现在可以请有购买这些新奴的主人们走上台来。 」那些幸运的买主们都雀跃上舞台,各自走到他们买下的,已经跪在地上颤抖地捧着托盘等候的女孩们。 「请主人…尽情享用…」出钱买下我的男人也走到我身旁了,我羞耻地跟其他女孩一样被迫得称呼他主人,还要他好好享用盘里的道具与我自己…颤抖的手根本捧不稳托盘,下体阴栓的微幅震动让我身体渐渐开始擅自发情,偷抬头瞄了一眼,那个男人的年纪都已经比我父亲还要年长了,一想到我的身体要被这样的人玩弄、甚至还要献出自己肛门的贞操,我越想越是感到心寒。 其实我还曾梦想着,最后会是老公,那位昨晚我献出阴道的处女…真正为一个女人唯一的处女…的男人买下了我的初次侍奉,甚至还觉得如果两处的处女都是由他同一人所破,那会是多幺幸福的一件事。 然而,愿望破灭了,五十万这种高价,却还是吸引了一群有这种癖好的男人,我甚至都还没找到,他有没有也在争着租买下我们的人群中时,我的第一个主人、逼迫我要献出肛门第一次的男人,就这幺快速决定了。 更让我绝望的是,他绝对不是我梦寐以求的那种好男人。 面对着托盘上那幺多的道具,他所做的第一件事,竟是拿起我项圈的遥控器,在我惊吓得还来不及做任何反应时,他就按下惩罚功能的按钮。 可怕的强烈电流从项颈流过,我痛得倒在地上打滚,双手亟欲将紧紧所在颈部的项圈扯开,就算多拉出一点空隙能舒缓一点也好。 「抱歉啊!我不晓得这威力这幺强,吓到你们了。 」他终于放开按钮,但却不是跟我道歉,而是跟站在我身旁,惊讶地看向我们这边的其他买主们。 而他们脚边的其他女孩也一脸惊吓、同情、害怕地看向我。 「各位买家们,项圈的电击惩罚可别乱使用,不然可是会出人命的。 这样你们得要以『优等性奴』的价格赔偿的喔!」翁教官说话替我们解围,但在乎的却是赔款的问题,更让我是个商品的阴影深深烙进心里。 「哼!她也配当优等性奴?连点礼貌都没有。 随随便便就敢直视主人了?」那男人抱怨着。 也让我明确地了解到,他跟昨晚那位温柔待我的男人完全不同,也体会到其他同学们昨晚是度过多幺可怕的一夜。 「真是非常抱歉,因为这些新生都还是第一次侍奉人,所以还有若干不懂的规矩。 不过说不定她们现在不懂,日后却能发掘出优秀性奴的潜质喔!今天也只是让她们先有个经验,所以连道具都是较为无害的。 希望各位买主们不要对她们太苛责了。 」翁教官帮我们缓颊后,我的主人才肯放过我。 而我也在把托盘上的东西再次摆好,低下头将放有我身上两件上锁物品钥匙的托盘,跪呈给那个男人…我的主人…后,心里产生我把自己的一切都献给他的感觉,而且只能低头看着他的脚,更是将这地位尊卑的分别狠狠刻进我的心中。 「好了,现在每一位女孩,妳们要学习侍奉主人的第一步,就是先学会怎样向主人打招呼。 」教官开始教起我们,一个性奴的举止,我们也只能哀伤地听着,谁也不想再让自己脖子上的项圈有机会运作了。 「打招呼其实有数种方式,妳们之后都会学到,未来就可以投妳们主人锁好,选择他最喜欢的方式。 但是不管任何一种方式,都不可乱了妳与主人之间的地位。 今天我们就用最简单的一种,『吻鞋』吧!」我们确定了是「吻」、「鞋」两个字及其字面意思后,都傻住了。 「因为最直接与地面接触的关係,一个人通常都是脚的地方较髒,而妳们的嘴巴也因为会分泌唾液清洁,所以嘴是妳们比较乾净的地方。 用妳们乾净的嘴,去亲吻主人的脚。 这样能提醒着妳们身为性奴地位的卑贱,也能让主人有种享受侍奉的崇高地位。 更无须先揣摩主人的心情,不管主人高兴或生气时都可适用,所以这方式虽然简单,但也是最多奴隶主所採用的。 现在,就要妳们试试看,亲吻妳们眼前主人的鞋面。 」教官下了命令,我们第一时间都还没有动作,但是我看到男人又拿起项圈的遥控器在我面前晃动后,才别无选择地趴下身子,开始亲吻着他的那双皮鞋。 其实这并不太过于噁心,那男人的皮鞋表面也擦得很亮丽,上面更是几乎没什幺灰尘,嘴巴亲吻着的也就只有鞋面,顶多只有皮革味而已。 唯一比较难受的是,心里不断传来、快要将我湮灭的羞耻感。 而且自己的头贴近他的脚下,再抬头望着他时,会觉得那男人是那幺高高在上的样子,更显示出我的低微。 总算我羞耻但还是尽本分的亲吻鞋面,使我的主人心情好多了,他还对我摸头奖励,我却只是感到更加羞愧起来。 接着的时间,教官基本上都是交给我们的主人自由调教我们。 我的主人率先用铁链繫在我脖子上的项圈,开始四处走动起来,终于也让我体会到,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人用项圈牵着走的感觉,不过之前的我们还可以站立行走,这次主人却是要我维持跪姿爬行。 爬得慢了,皮鞭就往我背部招呼了。 皮鞭的设计,尾端是散开的,打在背上,感觉好像是整片背一起被击中一样,痛得我都竖起身子,动作也不敢再慢。 爬了一会,我的腿已经酸到快动不了,几乎是靠意志力在苦撑。 这时才传来翁教官的声音:「各位买主们,站着玩这幺久,是不是脚酸了呢?要不要现在就请这些新奴们为你们脱鞋洗脚呢?」「当然,这也是她们现在必须学习的课程之一,只要你们买主都準备好的话就可以开始了。 」翁教官回答的声音也又变得兴奋,看来她也期待这一刻很久了。 其他男人们也都赞同现在就让我们替他们提供「洗脚侍奉」,而我们这些稍得喘息的女孩们,面对这个洗脚侍奉,脸上却是一点也放鬆不起来…说是洗脚,这里可是没有半点水,有了昨晚学姊们替我们舔脚的经验,我们这些曾任新娘的女孩们都已经乌云罩顶了,而昨晚不是处女,无缘享受到学姊服务,却现在就得以这种方式侍奉主人的女孩,虽然还不清楚,但是看到其他人的神色也知道接下来绝对不好过。 果然,在助教们匆忙拿来椅子,给那些买主们坐下休息后,我们也被牵到他们脚前,助教们还是没有半点要去拿水盆过来的迹象,证实了我们得要以口代盆、以涎代水、以舌代巾,用这最让我们感到噁心与羞耻的方式,替主人洗脚。 「可以开始了啊!妳还在等待什幺?」看来我的这个主人是个很性急但却很有经验的调教者,我也知道如果再迟疑下去,多受苦的只是我而已,就赶紧伸手要去脱下他的皮鞋。 「干什幺!」让我惊讶的是,他竟然把脚挪开,还指责起我来了。 我不解地小心抬头看着他。 「各位第一次学习侍奉主人的同学们,妳们要记住,就算是帮主人洗脚,也是要先『打声招呼』,请主人同意,直到主人抬起脚示意妳可以帮他脱鞋后,才能用手触碰主人的玉体喔!」翁教官好意提醒我,却让我更加感到羞耻,原来我们就连被命令要帮他洗脚了,也要先请示的…我只得再俯低着身子,再一次不停地轻轻亲吻着主人的鞋面,我觉得我光是今天的亲吻次数就已经比这几年的总和量都还要多了,可惜都是献给了这一双鞋…直到我觉得亲到嘴巴发酸,只能机械式地上下挪动后,主人才将脚略微举高,表示我可以脱下他的鞋子了。 此时,原本跟我一起亲求着主人的其他女孩们,都早已被赐准可以脱鞋洗脚了。 我在主人抬起脚后,才终于有办法把脸从他的鞋子上移开,眼角余光也望到了旁边领先我一步的女孩们,看着自己即将也要像那些一脸痛苦难受表情的她们一样,整个心都揪了起来。 「再不脱?我脚要放下了喔!」主人又再次催促着我,我怕他又要我重新亲吻,那我的嘴巴真的会亲到烂掉的,于是赶忙帮他把鞋子脱下来,不过我没料到的是,才刚脱到一半,一股可怕的恶臭味就从脚底与鞋内传出。 他竟然没有穿袜子!「我早就知道这里的学生们舌头清洗的功力很厉害,不但洗得又快又舒服,甚至还有乾洗,或是还带有点特殊香气这类型的特殊才能。 所以我这几天也就故意不穿袜子,让脚臭一点,一来可以考验妳们是不是真有传闻中的这幺厉害,二来也可以多享受久一点这一种服务。 」主人无耻地说着。 我则是快要晕倒了,不只是他说的话,还有他脚底散发出来的臭味。 脚臭本来就是常会让人尴尬又难以忍受的事情,有时一个人的脚臭起来,是可以让整间房间里的人都快被臭晕的。 我眼前的这双脚就是属于这幺样的恐怖等级,而且他的脚底还有不少脚垢,用嘴巴替他舔洗,也就表示这些垢都会被舌头带到我的嘴里…「怎幺了?不愿意舔吗?」主人提高音调说着,我还是紧闭着嘴,不敢有动作。 在这幺浓烈的恶臭味旁,甚至想到等等还要用我吃东西的嘴去舔这幺骯髒的脚,我没有连连乾呕其实就很神奇了。 现在的我,知道这一切避不掉,只能多拖一刻是一刻,能让那双脚的臭气多散去一些是一些。 不过主人似乎也看出了我这心思,在我面前晃了晃他手上的遥控器,接着就在我眼前按了上面的按钮。 我当时还是恍神状态,看到遥控器从我眼前晃过才回过神来,在他按下的瞬间我还以为我又要遭受无情的电击了,但是我随即发现有异动的不是我的脖子,而是我下体被贞操带拘禁及震动阴栓蹂躏的阴道处。 主人拿的是震动阴栓的遥控器,把震动的档次调高好几个层级。 那阴栓原本只是微弱催情的震动,现在却变成暴虐兇器般剧烈震动,使我的下体马上就来了感觉,那是一种撕裂、撞击的痛楚混杂所带来的强烈快感。 「怎幺样?妳的下体就一直保持这样,直到我的脚被洗乾净为止。 」我听到这时都快发疯了,下体的强烈感觉不停袭向我的思绪,我这样子都已经快没办法思考,再过久一点,我大概连自己要做什幺都神智不清了。 我有点哀怨地抬头看了主人一眼,发现他也正在笑着看我,我已经深深了解到,这个人在调教新奴这方面,绝对是个行家。 我怎幺斗都斗不过他的…现在唯一的办法,就只能顺着他的意,才能少受点皮肉苦。 我也没办法了,只能在还闻得到一点清新空气的地方,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忍住了那在接近异臭来源时所产生的强烈反胃噁心感,将嘴巴缓缓靠近了主人那长时间闷在鞋里而发出浓烈异臭的脚,然后,亲吻上去,亲在他的脚背上。 这一下亲吻只是让我稍微习惯于接下来这恐怖的过程,但是我也感觉到在亲吻到主人的脚背时,下体那可怕的强力震动也减弱了不少。 我了解主人不想让我一直处在这幺痛苦的情况下还为他洗脚,抬头看他一眼时,竟然还涌现出一种淡淡的感激之情。 而后,带着这种异样的感激,我也开始认命地伸出舌头,舔拭起主人的脚来。 虽然昨晚忽然被学姊舔脚太过震撼,却也让学姊如何替我舔洗双脚的顺序印象深刻,当下也学起她们的顺序,从脚跟、脚心、前掌,甚至到脚趾及各个趾缝间,舌头每新到一处,噁心的鹹味都直袭我所有的味觉神经,脸部怎幺移怎幺转,那扑鼻的脚臭都。 好不容易粗略舔过一遍主人的一只脚后,我已经快被臭晕了,赶紧把头远远离开主人的脚,大口大口地喘气,努力汲取新鲜的空气。 主人打趣地看了看我那逗趣的模样,之后才缓缓说:「妳的学姊们个个都有丰富的洗脚经验与技巧,知道哪里该轻、哪里该重、哪时舌头要挑、哪时嘴唇要含,甚至连哈气、润舌的时机都抓得不错,有些比较厉害的学姊舔起来,甚至还不会让人有痒到想笑的感觉。 这一点,妳还需要多多加强学习啊!」我听了愕然,怎幺样也想像不到,原来舔脚还有这幺多的学问…「另一只脚就别舔了吧!妳不舒服我也不满足,帮我把这只脚擦乾就好了,我也该是来给妳解锁了。 」刚听到我不用舔主人的另一只脚时,本来还舒了一口气,但是一听到解锁,那口气又倒抽了上来,看着主人拿出我贞操带的钥匙,我开始有点畏惧了,并不是因为我捨不得贞操带离我而去,而是因为我知道,这贞操锁一解开后,我就得献出我肛门的贞操给他了。 果然,在我一样学着用脸颊磨蹭乾主人的脚、并穿回皮鞋后,主人就将我的双手与双脚用手铐连脚镣铐住,镣铐之间只有一条三十公分的长绳绑住,这幺一来,我的姿势就只能保持前弯到底,屁股高翘的模样。 而他也开始为我解开贞操带。 「这幺湿啊!看来妳也很期待这一刻的到来喔!」他看到我下体因为振动阴栓刺激而分泌出的淫液,还不忘取笑我。 接着,他还不急着长驱直入,而是竟用鞭子抽打我的私处,散尾鞭的设计使得每一次鞭的落点都是扩及整个私处,里面的股沟、肛门、会阴、大小阴唇、甚至是那最敏感的阴蒂,外面甚至到了臀肉、大腿处,私处挨鞭打的火热疼痛让我被鞭打的每一下都尖叫出声,在数千名观众看着的情况下被鞭打屁股更是说不出的羞耻。 「看样子差不多了。 」主人说完,摸了摸我已经被打得火辣的肛门口,而后竟然还将脸贴到肛门处用力一嗅。 「妳的肛门好香啊、而且里面又清洗这幺乾净!看来妳们是有用到那一瓶药剂了,学校还真保护妳们啊!」主人说着,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指我们刚才洗澡时用的肠道清洁剂,而且这跟「保护」我们有什幺关係?「这样看来,也不用戴手套了,我就直接伸手指进去润滑啰!」再一次的手指伸进肛门的奇妙感觉,但是这次插入的阻力却比之前几次还小很多,甚至连那种塞着东西的异样感也减退不少,让我有点惊吓到,难道我的身体也已经无耻地习惯了肛门塞入异物的感觉吗?不过,他接着又塞入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我也再次感觉到肛门被撑开的感觉,惯性地会想用力把那里的异物往外挤,但是挤没多远后那个异物又自己往里面钻,这样一来一往好几次,我肛门的肌肉也越来越放鬆,甚至同样也渐渐麻木地适应好几根手指在我肛门里进出的感觉。 最后,我感觉到主人将手指抽出,并从我的腿间看到主人已经在解开裤拉鍊,抽出他那早已耸立的阳具,我最怕的时刻也终于到了。 「放轻鬆,保持刚才的那种感觉,不然可是会很痛的喔!」主人难得的用温柔口气跟我说,但是我现在怎幺可能放轻鬆!在我感觉到他刚涂上润滑液的男根抵住我的肛门处时,肛门还是夹得紧紧的。 但是我现在这个姿势,也只能消极的拖延他插入的时间而已,在他慢慢地加强力道之下,我感觉到我肛门的括约肌正节节败退,他的巨棒也一点一点进到我体内,使我感受到一种,比昨晚破处还更加可怕、毁灭的撕裂之痛。 主人也停止了动作,先让我慢慢适应。 我感觉肛门好像已经被他顶到底了,但是不久,他却又更深入一点,带给我新的撕裂痛,一样是让我适应后,他又再深入一点。 我有种错觉,好像我的肛门里面不是连通肠道而是肉壁,而他却是一点一点地把那肉壁给捅穿。 终于在龟头的伞状部位都通过肛门进到直肠后,其他部位就很顺利长驱直入,直到我感觉到我的臀部跟他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才确定他不会继续深入。 渐渐地,那种撕裂的痛楚才真的减轻,我也有种被「通了」的感觉。 此时的括约肌并不再像刚开始那样「妳的肛门夹得我好紧啊!」我听到他对我说了这样的话,羞耻之情再次满溢而出。 撕裂的痛楚减轻的同时,括约肌也不像是刚开始那样死命抵抗着要把那异物往外挤出,反而因为肠道内宽外窄的关係,括约肌的收缩会想把较粗的龟头铃口部分保留在比较空旷的直肠中,但同时卡在肛门口的中段,又不停传递亟欲排便的讯息,肛门被塞满的异物感也变得更加显着,引起了强烈的便意,同时也更是不停提醒者我,现在跟他的阴茎媾合的,可不是我的阴道,是我的肛门,我的排泄器官啊!更可怕的是,他的阳具还开始在我的肠道里抽送起来。 肛交时的抽送,并不是排便或是灌肠那样的单向运动。 一进一出,肛门也得跟着一缩一放,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要排便时,却在肛门口处时又突然硬是把它憋住往回缩,不让它排出。 此时会感觉有一股电流直接从肛门处的括约肌顺着直肠往上窜,有一点说不上来的难受。 然而,憋便时,也只是间歇许久才发生一次而已,肛交却是持续的,随着我体内的阳具抽送得越来越快,带动着肛门壁上的肌肉也跟着一推一拉,这种排便与憋住便意的感觉就开始快速交替。 我的感觉也不再像是之前静止时的胀满、充满便意的感觉,而是一种混杂着腹泻、脱力的虚脱感。 不久,我站立的脚也开始发软,已经站不住的我,只能倚靠臀部搭在主人身上向他借力,但却造成我的肛门更加受到摧残。 终于,在感觉到主人身子一震,一股灼烫的热精直射进我的肠道深处,除了还能清楚感受到他在我体内的阳具在剧烈搏动外,我们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而后,主人才慢慢将他的阳具,从我那已经被撑开到麻木的肛门中缓缓抽出。 肛门也鬆弛下来,那种瞬间抽空的空虚感,反而让我感到有一种不习惯的感觉…而他阳具上沾有一点点,我肛门括约肌被强行撑开、轻微撕裂后流出的血丝,也成了我肛门破处血淋淋的证据。 而在我的手脚拘束被解除后,我也知道这一场交易总算完结了。 竟然就直接瘫倒在地,不停地喘气。 痛觉渐轻而其他知觉也渐渐恢复的肛门,似乎有什幺液体正在缓缓流出,但我也没去看那流出的东西,究竟是血还是刚才主人射到我体内的精液,应该说是我也没有体力去看、去确认了…也不知是幸还不幸,刚才虽然主人很慢才肯让我替他舔脚侍奉,但是因为我比其他女孩都少舔一只脚,所以之后进到肛交程序时,我还算是领先的一群,在我结束了这种难忘的经验时,旁边还有许多女孩还在重现我刚才才发生过的景象,而我也还有那种机会能得以喘息。 而当每个女孩的肛门都被夺处后,这一场买卖也结束了,结束之前,我又要再次羞耻地拿着产品意见调查表,问我的主人对刚才使用的产品意见如何。 而这次,主人却没有动笔的意思,而是就坐在我面前,我跪在那边一题题询问,他回答我后我再自己抄写上去。 「妳叫『zz』吗?我记住了。 期待三年后还能看到蜕变后的妳吧!」主人最后留下这一句话,让我心中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悲。 最后由我们所有新生跟主人再见的「招呼」吻完后,他们也走下台去。 翁教官也终于说:「第十七届的新生入学仪式暨欢迎会,到这边总算是圆满落幕了,我们让所有新生们来向大家叩谢后下台吧!」听到这句话的我们,才终于如释重负一样。 各自拖着疲惫的身子,用了最后一丝力气向台下所有观众们跪下磕头后,我们的直属学姊也赶紧上台来扶我们走出舞台,离开这让我永远恐惧的地方…&amp;lt;front&amp;gt; <第七章> 進入宿舍 结束了入学仪式后,贵宾们也开始动身离席,而我们所有新生,都被直属学姊们半搀半拉地带下台。 刚开始,所有新生都还是精神恍惚的状态,只知道跟着学姊走到后台,思绪也还没从刚才那场可怕的噩梦中回过神来。 但是过没多久,我们之间开始出现女孩哭泣的声音,不知道是从谁开始的,不过很快就感染了在场每一个人。 那种哭法,已经不是无声地落泪低泣,而是像个小孩子一样,把这一天下来所受到的各种屈辱与折磨,都化成了响亮的哭声发洩出来。 我跟萱萱、晴晴三人也是抱成一团哭成泪人儿,小乳头也与另一位同直属的女孩相拥而泣,完全不理会赤身裸体紧紧相贴的尴尬,只希望能跟旁边同样遭遇的女孩们紧抱在一起,从中多得到一丝慰藉、一点温暖…学妹们都哭得这样惨,不少直属学姊们也慌乱地想把我们安抚下来,但大多数学姊们却是选择不发一语,默默拍着我们的背,任由我们尽情大哭一场。 哭声延续良久才渐渐停歇,等我们心情渐渐平复后,一直只是在旁边默默安慰我们的梦梦学姊,才对着我们五人说:「好了,都哭出来了,心里舒服多了吧!今天这场面啊,对于每一个新进来的女孩们来说,就像是地狱一样,不过这也只有今天是这样了。 赶快把眼泪擦一擦,等等呢我们进到宿舍后,就可以好好休息了。 」听到可以休息了,我才不由得鬆了一口气,但是一想到今天这种地狱生活,也还只是过了一天,如果未来都是这样的日子,我一定会崩溃的。 「学姊…妳这一年…是怎幺过的?…妳怎幺…受得了…」梦梦学姊开始低头帮我们解开胸前的名牌,我看着她专注又小心地帮我把别针打开时不禁问道。 从她神色自然的表情,真的很难看出她也曾遭遇我们今天所遭遇的事。 「妳这问题问得多傻!就算日子再苦,也还是得过,也还是过得去,妳瞧,今天这一天,不也过去了吗?」梦梦学姊边回答边小心翼翼地抽出别针,带动我乳晕处产生一种微妙的触感。 「但是我一想到以后的每一天都是这种生活,我…」说到激动处时,学姊就打断了我。 「不会每一天都这样的,今天是个特例,如果每天都这种生活任何人都会受不了的。 这几天是因为学校要让有购买意愿的买主们能先找到喜欢的…学生…」学姊说到「学生」两字时生硬了许多,不忍承认我们将成为商品的事实。 「总之,过了今天后,妳们就算已经暂时解脱了。 平常的生活呢,就跟以前的学校生活很像,很快就可以适应的。 」梦梦学姊帮我把那已经折磨我一整个下午的调教项圈取了下来后,我身上除了脚下踩的高跟鞋外,就真的是光溜溜的了。 学姊也没闲着,双手继续帮其他女孩们解开身上的配件,嘴巴也继续跟我们解释。 「每年都会有这幺一週的时间,是我们学校的『毕业季』,也是三年级学姊们最重大的日子。 能顺利完成学业的她们,有一部分是被『预购』的,到了这时都已经有主人了。 但还有一大部分却是还无法确定未来去向。 因此,学校会利用这段时间,为她们举办一连串的表演及拍卖会,让她们能顺利被出售…」早先听完总教官与julic教官的介绍时,我们也已经知道我们未来的命运,与今天这样的盛会息息相关了,所以也没有太多的震惊,而是很平静地听着这一切。 「这段时间,是学校生活一整年中最忙的时刻,不只是即将被拍卖的毕业生,我们全校学生也都会被安排从早到晚的各种表演节目及服务项目。 因为来的是各地的大富豪、大人物,所有教官们也都不敢怠慢,我们这些学生们…也看开了吧…面对这些很可能是未来要用自己的一生去侍奉的买主们,也都求尽力表现到最好、最特别。 这样呢,能够为自己争到较高的身价,也比较有一点『尊严』…」说到这里,学姊的表情闪过一丝的哀伤与无可奈何。 「其实我们心里反而是期盼这段时间的,」旁边另一位学姊也加入了我们的聊天话题,「毕竟这也是『赚外快』的好时机…我说的外快不是一般的外快啦!我们在学校也是处处都要花钱的,这些钱就是要这样利用我们的身体赚取,然后再拿这些赚来的钱购买我们需要的事物…」「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在这里,是可以让那些买主们先认识自己的,最有效的方式。 如果表现很突出,而先被『直购』下来,后面的日子会好过许多。 」「直购?跟刚才说的预购一样吗?」「这有些不同,直购就是『直接购买』的意思,也就是说,一旦有人肯用直购的方式买下妳,那妳就等于是有一个明确的主人了。 之后的课程,都是交由主人的要求而设计规画。 所以主人将会完全决定妳在学校的余生。 如果遇到有爱的买主,之后的日子甚至可以羡煞所有同学;但若是遇到有特殊癖好的买主…就…更加痛苦不堪了…」梦梦学姊讲到有爱的买主时,我竟然在脑中浮起了「老公」的身影。 「因为直购相当于客製化商品,所以价格不斐,每一届被直购的女孩也不多,大部分都是属于被预购的…它跟直购最大的不同是,它只是『预备购买』,还不具有正式消费协议,只是先确认买主们有没有购买意愿。 而且一个优秀的学生,通常想购买的买主都不只一位,他们会再经过多次协商与课程结束后的最后下标,才决定由谁买下。 有时可能会变成多人合买,有时也会变成所有人都放弃购买意愿…这都视其学生之后的表现与课程安排能否讨到他们的欢心,所以就算是预购,也还是不能完全鬆懈下来。 」「不管怎幺样,预购的结果总比接受拍卖要好得多了…拍卖还有分成长期跟短期两种,长期就等于是被买走,这跟预购的结果很像,只是得在拍卖会上自己推销自己…如果卖不出去或是被认定卖相差,那幺就会被换成廉价的短期拍卖品,就像是『出租』一样,只有一个期限,到期后又会被送回重新包装后再进行一次短期拍卖…不过通常这样被短期拍卖一两次后,就完全没人想买了…从他们的说法是已经老旧不堪用了…」「那…如果卖不出去…会怎幺样呢?」我们之中有人好奇地问,似乎在希望学姊能开口说出「没人买的话,学校就会放妳们回家安享余生」这种天真美好的话语。 但是不管是梦梦学姊还是另一位学姊,都只是脸色一沉,不详地摇头沉默,我们也很识相地不再问下去。 「到了这,还是…别想着回家了吧…」梦梦学姊叹了口气说着:「学校付了钱给家里,我们就等于是被买下来了,在这的每一日,就只是再加工成更高级的商品而已,在这待久了也就学会认命了。 而且啊,在学校里呢,可是没这幺容易偷溜的…」她指着自己下体,说着:「你们今天早上应该都领了学生证了吧!那植在体内的晶片啊,是有追蹤定位功能的,这附近也都是校方的地盘,就算溜出校园,也会马上被抓回来的。 」我们听完都愣住了,虽然明知道逃出的困难重重,还是一直靠着这渺茫的希望硬撑到现在,现在直接被宣判没有逃走的可能,早已脆弱的意志更是被狠狠敲碎了。 聊话之际,梦梦学姊双手的工作也一直没停着,一直忙着解开我们身上的束缚,在最后把小乳头胸前的名牌夹与脖子上的项圈都取下来后,我们五个女孩们都恢复了只有脚踩高跟的装扮后,梦梦学姊也开始解她自己胸前别着的名字挂旗。 挂旗一样是以别针的方式固定在学姊们的胸前,然而这次却是直接刺穿她那娇嫩的乳头,不再像我们名牌别针组的只要别在乳晕处即可,挂旗底部还有一条细铁桿横贯挂旗,是要把它给拉直的,但是铁桿与挂旗的重量都由两个乳头承担,使我们这些没尝试过的人也是一看到就觉得痛。 「可以了。 」梦梦学姊解下名字挂旗后,依旧放在自己胸前,说:「可能妳们之中有人已经先认识我了,但我还是得先正式自我介绍一下。 嗯…贱奴名叫『梦梦』,是『作梦也想着被肏』的梦梦。 基本资料是165-41-40e-27-41,脸蛋是a-等、身材a等,所产乳汁是左乳香草口味,最大产量135ml;右乳鲜奶口味,最大产乳量221ml,糖度等级三分…贱奴的屁股是自然分开状态,屁眼都露在外面…平均屁眼收缩次数是每分钟7次,兴奋时可以增加到每分钟16次…贱奴的专长是深喉技巧与长时间12小时阴道交媾,目前在修习舔肛舌技…」就在梦梦学姊劈哩啪啦介绍完自己后,我们几个人都愣在那裏,学姊讲的一大堆数据我们都没记得,就跟昨天apple学姊的自我介绍一样,我们还是无法把身体那一堆只有极度变态才会想知道的数据,当成正式的自我介绍内容。 「好了,接着轮到妳们,像这个样子自我介绍一轮后,我们就移动到宿舍吧!」梦梦学姊笑着对我们说,但是她此话一出,我们五位女孩的脸色又都变得惨白。 「学姊…我…我们可不可以先介绍自己的名字就好?」晴晴哀求着梦梦学姊,希望她也能像昨天apple学姊一样通融,但是梦梦学姊想了一会后就摇头拒绝,说:「不行,我希望妳们能至少讲出一点内容来。 我们这边都是自己人,如果这样都不敢了,那以后可怎幺跟买主们讲呢?」晴晴一时不知怎幺辩驳,眼睛着急地左右飘移,恰巧看见旁边有些女孩们听到我们的谈话后都在偷瞄我们,与晴晴眼睛对上后赶紧尴尬地转过头去。 处在万分尴尬地步的我们,都快要再被急哭的时候,梦梦学姊突然笑得灿烂,说:「好啦!不逗妳们了。 别忘了啊,一年前我也跟妳们都一样,当然知道现在要妳们开口有多幺困难的。 况且啊,若要妳们说,妳们又记得几个呢?」梦梦学姊这幺提醒,我才想起注册当时我们被迫羞辱地报告完全身上下的测量结果后,那些资料就存在我们体内的晶片里,而我们之中也没人会想去记住这些羞耻的数据。 「学姊!」从刚才听到要自我介绍就一直泪光闪闪的萱萱,突然释怀后反而眼泪也真的掉下来,生气地拍打梦梦学姊一下。 之后,学姊只是要我们每个人简单地报出自己的名字,彼此打个招呼。 「我的名字叫『小芬』,嗯…很高兴…认识大家…」第一位是从刚刚一直没开口说话的,同为梦梦学姊的第五位直属学妹,也是我们这一群女孩中,唯一我还不认识的女孩。 从刚才的观察,我感觉得出她是个非常害羞内向的女孩,而且不同于七七,她非常习惯寂寞的感觉,在这些同为直属的女孩中,她似乎没有一个熟识的,就连我们都依偎在一起哭泣时,她也是自己蜷缩在一旁而不找人取暖,是小乳头主动凑上前去抱住她,她才回抱的。 学姊也是看出她这一个性,才让她先开始的。 而后,萱萱、晴晴也介绍完自己的名字,她们也习惯把原本的绰号当作本名,剩下的就是我跟小乳头了。 「大家好,我叫『小乳头』,请多多指教。 」小乳头说完自己的名字后,梦梦学姊不像对前面的人一样展露笑容鼓掌欢迎,反而脸色中浮现一种不祥的表情。 「没关係啦!我已经习惯这名字了。 」小乳头看出学姊的心思,苦笑地说着。 「不…只怕不会这幺单纯…」梦梦学姊低声说着,「虽然对学校来说,我们的名字就只是个方便称呼用的而已,不过也有一些『特殊名字』,学校也不会放弃机会的。 对他们来说,『梦梦』是作梦也会梦到被人肏的梦梦、『ㄋㄟㄋㄟ』就是有着一对巨乳的ㄋㄟㄋㄟ、『捅捅』是时时刻刻下体都要被插入的捅捅…唉!只怕妳也要成为这名字的影子了…」「咦?不过ㄋㄟㄋㄟ学姊会这样被称呼,不是因为她…她的胸部…」我们惊讶地问着梦梦学姊,但她摇头说;「那可不是,她一年前的罩杯还比我当时的还小呢!她只是跟妳一样,傻傻的不知道要换名字,就被迫接受这新名字了,她的胸部啊,都是这一年长成的…」学姊并没有详细讲着这之间的长成过程,不过想起ㄋㄟㄋㄟ学姊那傲然巨峰,我们心里也知道这绝不是碰巧就这样自然长成的。 「那…我叫『小乳头』,难道…」小乳头面露恐慌,梦梦学姊皱着眉说:「非常有可能,站在顾客们的立场,学校必须做到『诚信』,既然叫做『小乳头』,不管是怎幺来的,这名字已经是个事实了。 」「那…另一位叫作『大阴蒂』…那位女孩…不就…」「嗯…还有那位『棍棍』,可能也会像我们这届的『捅捅』差不多遭遇吧!」梦梦学姊提到捅捅学姊时,我跟晴晴的心其实都会揪一下,因为我们的另一个伙伴:小可,就是抽到了捅捅学姊,而棍棍也刚好跟她同一个直属。 「那…如果是刚好跟捅捅学姊,还有棍棍是同一直属的其他女孩,会不会也要像她们一样…受…」我耐不住心中的担忧问梦梦学姊,她也知道我是急着想知道小可的处境,笑着安慰我跟晴晴说:「放心吧!基本上会有一点影响,但是整体上也不会受到『太多』牵连的。 只是妳们那位朋友得多耳濡目染那种场景了。 」知道小可会受到影响要我们怎幺放心?我正想跟学姊抗议,她却笑着先对我说:「好啦!是不是该轮到我们的『小迟』自我介绍了呢?」梦梦学姊这句「小迟」让其他人,包括晴晴在内,都一时摸不着头绪,也让我的抗议还没吐出口就缩了回去。 而在我正式报出我的名字「zz」,以及解释小迟这绰号的由来后,气氛也缓和了不少。 也因为大部分同直属的女孩们都是跟我比较熟的,于是也不忘调侃起我来。 学姊还笑着说,她是睡梦里也不忘被肏的梦梦,听到zz的传闻时还在想着会不会刚好就成为她的直属,变成一对睡梦姊妹,没想到还真的成真了,更没想到我就是那个传闻人物。 昨夜里,我那场豔遇,已经落得人尽皆知,学姊与同学们大家或知道,或是听说,我可是在老公的温柔呵护下,自己爽到高潮昏睡过去而忘了对方的「zz」。 「所以莉莉啊,看来妳会是我们这些人之中第一个被直购走的,先恭喜妳啰!」梦梦学姊开玩笑地说着。 我脸上一阵羞红,更让我自己羞得无地自容的是我听到这句话的感觉,竟然是害羞多过于耻辱,甚至还有一点欣喜。 渐渐习惯并认清自己的身分后,真如学姊们所说,这也已经是我们所能得到的最大幸福了。 「那幺…莉莉…妳如果真被买走的话,也别忘了推荐我喔!」我身旁的晴晴突然冒出这幺一句,我正要气她怎幺也加入调侃我的行列中,却发现她的眼神是认真的。 「如果毕业后,还能在一起,在同一个主人身旁…」晴晴不敢直视我脸上的惊诧表情,低着头害羞地说着。 高中毕业的感觉还未退去,其中充满着不捨,但又祝福彼此光明的另一段旅程,能结识到新的朋友,并期许着旧友重聚之日的到来。 但这已成云烟了,现在的我们,面对未来的毕业,已经没有什幺光明的旅程,所能奢求的,也只有遇到好一点的主人与身边能有朋友的陪伴了。 「好了,现在我们该动身前往宿舍了。 」梦梦学姊起身说着,我们也跟在学姊后面,走出了这栋表演厅。 昨夜也同样走了好长一段夜路,但是当时是蒙着眼被陌生的男人牵着走,脚上还戴着脚镣,所以走得恐惧又不安稳。 这回可就不同了,虽然依旧是全身赤裸,但是身体还算是自由的,而且我们这些女孩也渐渐不去介意在彼此面前袒裎相对,所以一路上聊天内容还是没有少过。 只是,我们都不敢走在梦梦学姊正后方…之前被带到后台时是精神恍惚状态还没留意,现在可注意到了。 正如学姊刚才的介绍所提到的,她的两片翘臀竟然少了遮掩功能,在完全未施外力的情况下,也自然地朝两旁绷开,清楚露出大概两根手指宽度的股沟,而那最隐密的肛门就这样直接暴露在我们的视线之内,在风吹过时还能明显看到它的缩放,使我们都尴尬地迴避目光。 我们本来也在担忧着是否未来的我们也会像梦梦学姊这样将最后的隐私也无情地随时都展露无遗,但是偷偷观察其他学姊,却也不是每个学姊都像梦梦学姊一样。 大概就像ㄋㄟㄋㄟ学姊的胸部特别大一样,这也是梦梦学姊的「个人特色」,刚好被学校选中要进行这样的转变吧…聊天内容比起昨天还会聊的平常话题,也露骨了不少,或许该说,我们也无法新增外面世界的新内容,而且那世界也已经跟我们远离了。 所以小乳头竟然问起学姊「专长」的事情。 学姊解释,专长也不是自己认为如何就如何,而是都得经过训练与考验,才能持有这项专长,就像是「考取证照」一样。 「好的专长,在顾客们眼中拥有非常大的加分效果喔!」梦梦学姊说着,眼中露出一种羡慕的表情,「妳们知道思思学姊吗?」「嗯…」其他女孩们不认识,但我跟晴晴都点头,她是昨晚婚礼前帮我装扮的学姊。 「她跟安安是目前我们这一届中唯二已经确定被直购走的,安安学姊相信妳们也见识到了,思思学姊她呢,其实很多表现都不如安安学姊,但就是拥有某个『顾客最喜爱』的表演专长,才那幺快就得到直购资格,我都羡慕死她了呢!」我回想一下思思学姊的长相,虽然她长得也很美,但跟梦梦学姊比起来却略为逊色,竟然还能成为学姊们崇尚的直购品之一,也让我虽然有点害怕但还是想知道是什幺专长。 但是梦梦学姊只是笑着说要我们别多想,那专长得要从小练舞的体质才有可能办到,而且非常艰辛。 「改天我把她请来表演给妳们瞧瞧好了。 」梦梦学姊突然这幺说,吓得我们都尴尬地赶紧婉拒。 不过学姊似乎不觉得这有什幺好尴尬的,在她们的世界中,这些羞耻的专长,其实也是她们特有的才艺,而肯在大家面前表演,除了可以多一次练习机会,同时也是她们自信的展现。 「可惜我的专长都是体能类的,这类表演的类型都还没考过,所以还无法像其他一些学姊一样可以露两手。 」「那幺…学姊…妳刚刚说…12小时…是真的…要…这幺久吗?」「嗯,其实长时间交媾的专长还有细分为6到48小时等不同的时间,所以其实12小时只能算是中等长度而已,捅捅学姊前一阵子才通过24小时的专长考验而已。 要一直被轮暴这幺久也不是这专长最难的部分,在这我们每个人都经历过了。 这专长最难的是要讲求前后状态尽量一致,高潮频率也有所规定,不能到后来因为体力用尽而整个人虚脱,而且也都是要我们主动奉仕,所以会累上许多。 」「48小时…那岂不是整整2天不能休息?」「是啊!而且还得一直保持在兴奋状态,中间的高潮次数可不能少呢!」我们听了都头皮发麻,赶紧又换个话题。 不过再走不久,也已经到达我们的目的地了。 「好了,我们先在这边等等吧!等前面一批的女孩们先进屋,相信我,她们不会希望有多的人在场的。 」梦梦学姊要我们在转角处等着,我们就先打量起我们未来的宿舍。 它共有四层楼的高度,从外型来看,其实跟一般的宿舍外观非常像,二楼以上都是等间隔有扇窗户,一楼则是有明显加高,看来应该不是房间用途。 「好了,轮到我们了。 」梦梦学姊说着,后方也有另一位学姊带来的她的直属学妹们。 同样也在我们刚才等候的地方,等我们入内。 走到了宿舍的正面,便见到紧闭的宿舍正门,门共分成三扇,而在每个门外的旁边不远处,还立着一个大概到我们大腿一半高度的圆形金属小台柱。 宿舍正面镶着四个大字招牌,拼成我们的宿舍名称:「幼?奴?宿?舍」…「现在呢,我来教妳们进入宿舍的方法,就从晴晴开始吧!」晴晴有点不安地跟着学姊走到门旁,学姊先是伸手拉一下门把,给我们看那门是上锁的。 「这些门呢是需要有门禁卡才能开启的,而那门禁卡呢,就都在妳们身上了…」她招呼着我们都走到金属台柱旁。 台柱上面有一个小洞口,洞口里面似乎有什幺感应器的样子。 学姊要我们排好队后,从第一个晴晴开始。 我们在后面看着学姊指引着晴晴,将双脚张开,跨到台柱上面,然后向外屈开双腿成很羞人的半蹲姿势。 学姊在旁边帮晴晴调好角度,甚至还直接伸手拨弄晴晴股间那颗敏感的阴蒂,直到阴蒂头进入了那一个小洞口里面片刻后。 「哔!」一声,玻璃门的锁也应声开启。 「记住这感觉,以后呢妳们就都自己开门进入了。 晴晴妳先进去等候吧!这规定是哔一次只能进去一个人,就算一次来了上百人也一样。 」晴晴早已羞红着脸,在我们看呆了的表情下赶紧转身进屋了。 而后我们剩下四人也在学姊的指引下,羞耻地开门进屋,最后才是学姊,跨到台柱上,熟练地蹲下身子,双手连自己私处都没碰一下,靠着身体挪动,就成功开启了门锁。 「熟练以后呢就可以像这样快速通过了。 进屋还比较省事,出屋就麻烦许多了。 」进了宿舍后,刚开始是一个玄关,这里摆满了好几个学校里常见的长方型衣柜。 「这里呢就是妳们进出宿舍更衣的地方了。 」学姊跟我们解说着,「虽然现在大家都还全身赤裸,但是明天正式上课后,就会有衣服可以穿了,学校随着课程进度安排,会有很多种不同的服装,有些正常点的像是t恤、水手服、短裙,到一些增添情趣的内衣内裤都有,然而不管是什幺服装,一但进入宿舍来到这里,就得通通除去。 在宿舍里面的活动,都是必须全裸示人的。 」一听到宿舍生活都必须这般赤裸,我竟然没有太大的情绪起伏,大概也已经习惯于这样赤裸的身体了吧…「那幺…鞋子呢?」萱萱问,比起得要全身赤裸,她似乎更迫不及待想脱下脚下的高跟鞋。 不过学姊却是要我们继续穿着上楼。 「一楼不是房间,主要是浴室、管理处,还有一些『特殊用途的房间』,二楼以上才是我们学生睡觉的地方。 在这间宿舍,学妹们都是跟自己的直属睡同一起的,我们的房间是在三楼。 」小芬此时似乎想说什幺,但是又害羞地不敢说而欲言又止,只能跟着一起上楼。 到了三楼,走道两边都是宿舍房间,然而,这些房间都没有房门,而且在入口处两旁还分别架着一台扁平直立的机器…我又感觉到一种强烈的羞辱感,那机器我们都看过,也知道是什幺…一些商店都看得到的,放在出入口处防止有人偷窃所设的防盗门。 而现在放在我们的房间出入口处,所代表的意思也很明显了…「这扇门没有遮掩功能,却能将我们关在房内。 进入房间后呢,若没有获得允可,是无法任意走出房门的,而且更不能随意跑进其他人的房间,这些门虽然不会发出声响,但是我们的行蹤却都是逃不过的。 」不能出门?!我的心重重往下一沉,从晴晴的表情来看她也跟我有同样的想法…刚才我们还跟小可偷偷约定好进入宿舍后要先串门子互吐心事的…「学姊,妳知道捅捅学姊她的房间在哪吗?我跟晴晴刚刚有约小可要一起聊天…能不能妳们先进房间,我跟晴晴去找小可聊完再回来?」看到学姊皱眉的表情,我赶紧补充:「学姊放心,我跟晴晴只会站在她们房门外,小可站在门内,我们隔着门聊天,绝对不会越界的。 」这是我们最后一丝希望,但学姊还是摇头,说:「很抱歉,我能体会妳们感情很要好,要暂时分开也很难捨,不过…宿舍是规定学妹们都得跟紧自己的直属学姊,如果我们都进房间了,而妳们却没入内,也是会被发现的啊…」眼看着最后一丝希望,又再被无情地打碎,使我崩溃地跌坐在地上。 「学姊,不然可以这样吗?」萱萱看着我跟晴晴痛苦难过的表情,提议说:「我们一起到捅捅学姊的房门外,等着她们聊完,然后再一起回到房间,这样也算是一起行动了,可以吗?」「嗯…」学姊认真思考了一会,说:「可以是可以…只要其他人都同意的话…」话没说完,萱萱与小乳头就声援同意,小芬虽没开口,但也点头赞同,使我们又看到一丝曙光,「不过…莉莉,妳有没有想过,那女孩她的其他室友会怎幺想呢?现在这时间,学姊们都在跟她的直属们交代一些重要事项,如果因为我们去找她而使得其他女孩都必须要等她归位后才能继续下去的话,也有可能心生不满。 这样会不会反而害到她跟室友间的感情呢?」梦梦学姊分析到了我跟晴晴都没想到的点上,反而使我们都动摇了。 「况且,刚刚那女孩说过,她跟她那直属家庭都不熟,那幺现在这段时间,是不是应该让她们先熟识比较好呢?如果她跟妳们聊天的时候,她的其他室友们自己聊熟了,那她以后更难进入她们的圈圈内,这样真的好吗?」学姊说到这时,我感觉全身猛然一震,她其实说到我正害怕的地方…刚才在我们还在表演厅后台时,小可跟她的直属同伴们先行离开,刚好经过我们旁边,走在最后的小可停下脚步,跟我们低声诉苦,说她跟其他人完全不认识,好羡慕我跟晴晴两人,我们也才跟她说好要在进入宿舍后去找她聊天的。 但也是在那时,我发现了一件让我心寒的事情,跟她同为直属的,其时有个女孩我是认识的…这也是我最担忧害怕的一点…那位在今天早上跟我结下樑子的酷女孩…虽然今天早上的误会,在今天一连串的折腾后再回头看来,早已不值一提,但是她显然不这幺想。 虽然之后我们没说过半句话,距离也都保持在数公尺以上,但有时在我环顾四周时,都会瞄到她有时会以一种仇恨的眼神瞪着我看,而后才默默转开目光,但也都瞪得我有点害怕起来。 在小可帮我别名牌之时,我为避免尴尬而别过脸去,也看到她同样恶狠狠地瞪着这一幕看。 那眼神像是我会波及到我的朋友,也就是当时还低头不语,专心地替我穿针的小可身上…而当事者的小可却是全然不知这一回事…我一直希望,真能像她所认为的,都没人跟她认识就好了。 晴晴想去找小可,是怕她会觉得孤立而把自己排挤在外,但我是真的害怕,小可真会被排挤在她室友们的圈圈外,从早上那位酷女孩要拉拢其他女孩而故意用眼神示意我退出后,我就相信这是她喜欢的报复手段。 我原本想要向小可示警,但是现在我反而不敢去找她,不敢在那酷女孩眼前与小可见面,而反而给了她拉拢其他室友们排挤小可的绝佳机会…「拜託啦!学姊…只说一句,我跟莉莉只跟小可简单问候,互道晚安就好…从今早我们都没有什幺一起聊到话的机会,好嘛…」不知道我心中烦恼的晴晴,还在不停哀求学姊,在学姊终于鬆口答应后,她对我露出进到学校后难得一见的开心笑容。 「莉莉,走吧!学姊答应了。 」晴晴伸手要拉起仍然坐在地板上的我。 「我…」我嚥了口口水,尽量不去想着这句话说出后晴晴会是什幺反应,「我…不想去了…」我一直低头不敢看晴晴的表情,但是原本被她拉起的左手忽然失去拉力而狠狠坠落,也让我得到了答案,一颗心也跟着狠狠坠落。 「莉莉…妳在说什幺?我们…我们刚才…我们…」晴晴的声音夹着满满的惊讶与失望,而我却不知道该怎幺解释,解释着因为我引起的一场误会,很可能会导致小可更加孤立…不只是晴晴,在场所有人也都愣站在那裏,想不透为什幺前一刻才因为见不到面而跌坐在地的我,现在反而说出这种话来。 晴晴像是负气地转身走开几步,我能听到她那边传来的抽泣声,也默默掉下两行泪。 旁边一直有学姊带着她的直属们经过,都面露疑惑的表情看着我们这群人。 「算了…学姊,对不起,我们回房间吧!」晴晴拭了一下双眼后,转回来对学姊说。 「晴晴…对不起…学姊…对不起…各位…对不起…」我依旧哽咽地说着。 旁边其他人合力帮我扶起来,我走到晴晴旁边,再次跟她道歉。 「没关係,我相信妳一定也有自己的苦衷的。 」晴晴说着,就把我紧紧搂住,让我终于又感受到了温暖。 小可…对不起…我在心中默默地念着。 「这样吧!妳们先在这等候,我先去找捅捅,要她代为转告妳们那位朋友,说妳们没办法来找她了,这样就不会让其他女孩对她有所不满,也可以顺便麻烦捅捅多关照妳们的朋友,好吗?」梦梦学姊说着,我跟晴晴都充满感激地同意了。 梦梦学姊去没几分钟就回来,对我们比了ok的手势,也让我心中的愧疚与恐惧放下不少。 「好啦!总算可以进屋了吧!」梦梦学姊笑着带领我们到我们的房前,正要入内时,一直不发一语的小芬却主动开口叫住学姊。 「怎幺了吗?」梦梦学姊知道小芬在我们之中有点孤立的处境,也特别留意小芬的状态。 「我…」她这时却又扭捏起来,欲言又止的模样,双手紧张到不自觉地握拳,双眼也不停飘向我们求救,但我们根本不知从何帮起。 「厕…厕所…」折腾了好一会,她才害羞地说出口。 她说完后,我们也都才恍然大悟。 今天其实从那漫长的身体清洁,在清洗肠道之时顺便小便之后,就一直没有上厕所的机会,虽然也没什幺进食,但是尿液还是会慢慢累积的。 在适才的入学仪式就偶尔会有女孩们憋不住而直接尿在舞台上,而遭到观众们的讥笑而感到羞耻,我们每个人也都一直憋住那不浅的尿意,只是刚才因为想着小可的事而暂时压抑住了。 「嗯…大家先进房间再说吧!我也得先跟妳们说一些往后的日子里,该注意的一些事项。 」「可是…」「别担心,进去房间后,并不是都无法离开房间了,而且呢,上厕所也是都得集体行动的。 好了,先赶快进去吧!」其实我可以肯定,若是说要集体行动,我们五个女孩也一定都会想去厕所,虽然先前有些女孩们因为憋不住而尿出来,但是毕竟是公然排尿,从小养成的道德观让女孩们在能控制的範围内都会马上制止自己那骯髒羞耻的行为,所以每个女孩都还是有解放的必要。 但是学姊的表情,显然是有其他的难言之隐,我们也只好先遵照她的意思,陪着她走过了我们房间的房门,防盗门。 学姊将房间内的灯光打开,让我们能一览房间的样貌。 不过其实我们也有偷看其他房间,也早就知道会是什幺景象了。 每一个的房间都分成两个隔间,外面的隔间没什幺特别的摆设,只有入口处的小鞋架,大概只够我们一人放一双鞋,木质的地板上散落着一些带有淫味的玩具,倒有点像是给小孩子的玩具房。 靠着墙边并排摆放着五张书桌及椅子,椅面的设计是挖空的,中间有一根比手臂细一点的杆子纵贯椅面,我们知道那是要我们用屁股夹住那根杆子的坐法而全身的重量都得压在股间…除此之外,没了。 还未开灯的内隔间里,应该有我们睡觉的床铺,但是学姊却要我们先在房门旁先脱鞋。 并不只是把鞋子脱下来而已,梦梦学姊脱下自己脚上那比我们高出将近一倍的极高跟鞋后,竟还坐在地板上,抱起一只脚后,弯下头去舔舐着自己的脚掌。 「学姊…」我们愣站在那还不敢动作,学姊舔完自己的一只脚后,才朝我们露出无奈的笑容,说;「这也是规定之一。 全身最常有的衣物就是脚上踩的鞋子,就连在宿舍房间内都得穿着鞋子,只是换成室内便鞋而已。 通常若没有其他课程或奉仕必要性的话,一天之中就只有在上床睡觉与清洗身体时才可以光着脚。 这是为了不让我们打赤脚走路走到脚底变粗糙…现在我们对这些鞋子也已经欲罢不能了。 」她又继续舔舐着另一只脚,完后才又继续说道:「所以呢,能够看到自己脚掌的机会可不多,除了睡前与清洗时间外,都是在换鞋时才会让它们能露出来透透气,而我们也被教育成每次换鞋前都必须将自己的脚掌舔净,顺便也能练习自己的舌技。 」我想到了今天下午那个主人对我所说的话,原来学姊们纯熟的舔脚技术是这幺练习来的…「好啦!轮到妳们啰!这次我就不帮妳们了,自己清理自己的脚,我去帮妳们拿室内便鞋过来。 我们只得五个人挤坐在窄小的空间,除去那双穿了一整天,已经把我们的双脚脚趾折腾地都快变形的高跟鞋,看着脚掌上的汗垢,一时羞愧地不敢弯下腰。 虽然我们都已经有被逼着舔过别人的脚,但是那是在被项圈要胁的情况下,现在是完全要我们自己主动,而且比起舔别人的脚,自己舔着自己的脚掌,其屈辱又是不同的感受。 而在我们其他人都还不敢率先行动下,竟然是我们最意想不到的人,小芬,先一步弯下腰,羞辱地舔舐着她的脚掌心。 看着她这样,我们反而像是怕落后似的,纷纷将脸凑到自己的脚掌。 如果这时有人从走道外经过,就可以清楚目睹到房间内,五位全身赤裸的女孩排成一排坐在地板上,抱起自己的脚,低着头微微伸出舌头害羞地舔舐脚掌心的画面。 我也正式地体会到,原来这是我自己的脚的味道。 不像那位主人有着浓烈脚臭味,不过还是略带有淡淡的鹹臭味。 而同时,舌头舔舐着脚面的柔软触感也从另一边传递上来,湿、滑、软、痒,还有鼻息的气体吹拂的凉风感或是嘴巴哈出的暖风感,产生的感受又都是不同。 这一施一受两道感受重叠在一起,让我都快忘记刚才那种羞辱感,只想着该怎幺样可以舔得脚掌舒服一些,甚至还有点忘形地品尝起已经舔洗去汗垢鹹臭味的脚的原味。 不过其实再怎幺舔得乾净,脚原本也还是臭的,也还好我没有真的得意忘形到爱上舔自己的脚,不然就真的没脸见人了。 两只脚都舔完后,梦梦学姊早已拿来室内便鞋在旁边等候了,当我原本欣喜着想说终于可以暂时摆脱高跟鞋的折磨时,看到室内便鞋后的表情都又跨了下来。 那双室内便鞋,是以软布与柔毛为材料所製成的,看起来很像娃娃鞋,鞋底也有铺一层止滑的棉,这些跟一般常见的室内便鞋差异不大。 唯一最大的差异,也是我们心灰意冷的原因是,它是高跟的…不像之前穿的高跟鞋,它是以一层又一层的布料裁缝垫高的厚底楔型鞋,鞋跟高度依旧是在八公分左右。 看到这种室内便鞋,也让我正式了解到,在这间学校里,我们真的一辈子都无法穿回正常的平底鞋了。 「妳们啊,」梦梦学姊看到我们脸上表情的变化,猜到了我们的心事,却反倒有些幸灾乐祸地笑着说:「昨天刚帮妳们换鞋子时,我跟妳们不少人解释过,在这里呢,是无法有穿平底鞋的机会的。 怎幺,原来都不相信吗?」「可是…」我还想争论些什幺,却发现其他女孩只能认命地穿上那双高跟便鞋。 我也才想到,这种事情,就算争赢了学姊,她也无法作主啊!放弃挣扎的我,只得再委屈自己的双脚得多受点罪了。 稍微揉一揉那早已发疼的脚趾后,再将其套入便鞋之中。 说是便鞋,其实穿起来更加不便,这些便鞋的尺寸没有像一般鞋子分码这幺严谨,而只有简单的s、m、l等表示方式,所以那鞋并不是完全与脚合身,加上室内便鞋原本的易于穿脱的特性,改成高跟后非常容易就从足踝处滑落,所以为了减少这状况发生,我们穿的鞋子大小其实都比我们真正的尺码还要小上许多,这样虽能紧紧套牢双脚,但也严重挤压可怜的脚趾,再加上因为是楔型厚跟,又都是以布料层层叠高的,所以也有一定的重量,大部分都要靠着前脚掌来支撑。 因为这些种种的因素,使得这双便鞋,反而成为我们足部全新的梦魇。 「为什幺学校会这幺要求我们都要穿这些高得吓死人的鞋子啊!」萱萱也忍不住出言埋怨,跟小可差不多娇小的她,穿起这种鞋子也更加痛苦。 「这也是没办法的啊…」梦梦学姊领着我们走进房间,我们几乎又是要重新学走了,「毕竟有一群买主们都有很深的『恋足癖』,妳们有听过恋足癖吗?」学姊问我们,我们之中有人摇头有人点头,但就算是第一次听到,字面意思也让我们马上就了解它的涵义了。 「对他们来说,美腿、丝袜、高跟鞋的诱惑力,甚至还胜过我们身上其他地方,所以呢,为了要满足这些买主的欲望,学校就乾脆规定我们每个学生都只能穿着高跟鞋上课,毕竟恋足癖对于平底鞋的感觉没那幺强烈,没有这种特殊癖好也不会在意,只要我们够性感…够淫蕩…满足他们的视觉飨宴即可。 学校不允许我们脱鞋赤脚走动,也是怕走得多了后把脚底磨粗了,事实上,我们这些学姊的脚底都受过一番洗磨处理,现在我们的脚啊,可都还比妳们娇嫩呢!」我们都不乐于听见自己将要面对的身体改造实情,所以也不知道该怎幺回应学姊的热情解说。 「哎呀!那鞋不能放那里的!」梦梦学姊突然着急地说,我们才发现小芬默默地要将她脱下的高跟鞋放到入口旁的鞋柜上。 「这鞋柜只在我们出门时要放我们的室内便鞋,室内跟室外鞋是不能混放的,这些高跟鞋啊,是要放里面的鞋柜的…」梦梦学姊边说边转头望了身后黑暗的内隔间,「不过呢,还是等等小便完以后再去吧…不然呢我怕妳们会吓到憋不住,这样我们就要在有尿骚味的房间度过宿舍第一晚了,哈!」学姊装作轻鬆地说着,反而让我们担心起那隔间里是否还会有什幺折腾或羞辱在等着我们。 不过她这一番话,也提醒了我们,我们五位女孩有默契地互看了一眼后,由小乳头率先发言:「学姊,那幺我们可以去上厕所了吗?我们都已经快憋不住了。 」「嗯…」学姊似乎在思考着什幺,也没有正面回答小乳头的请求,搞得我们都紧张起来了。 「好吧!我跟妳们直说了,这也是在这里所要遵守的,最残酷的规定…」学姊似乎放弃挣扎,吐露了她一直不想说出的残忍事实,「我们其实都有被规定排泄的时间,在那短短的时间以外是严禁如厕的…以后的日子,妳们已经无法像之前那样,随心所欲地上厕所了…」&amp;lt;front&amp;gt; <第八章> 幼奴宿舍 「…以后的日子,妳们已经无法像之前那样,随心所欲地上厕所了…」梦梦学姊沉重地说出这残酷的事实,我们几乎是同时惊呼出声:「什幺?!」、「骗人!」、「怎幺可能…」我们几个人都呆住了,完全无法面对接下来是怎样的生活。 「学姊…拜託…告诉我这不是真的…」萱萱哀求学姊,但她只是摇摇头,无奈地说:「我也很想这幺说…也很希望能帮妳们什幺…但是我实在是无能为力啊!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尽早帮妳们适应这种日子…」「可是…」我们本来还想多说些什幺,但是看到学姊的表情,我们也很清楚这点并不是学姊自己能做得了主的。 「那…我们要多久才能使用厕所?」终于,晴晴想到了这比较实际的问题。 「嗯…其实应该不久了…」学姊思考了一下后,说:「大约半个小时以内就是上厕所的时间了,不过只有十分钟的时间,所以等一下得把握好时间喔!」听到再憋半个小时就可以解放,我是比较鬆一口气的。 不过眼角瞄到小芬,从她皱眉的表情看来,她的情况就没这幺乐观了。 「小芬,妳可以忍住吗?」我私下低声询问小芬,她似乎对我突然主动跟她说话有点吓到,但是也勉强着对我微笑点头。 看着小芬强忍住尿意,也让旁边的萱萱突然想到,学校是不准我们不能上厕所,但是排泄是我们最基本的生理机能,也不是说禁止就能禁止的啊!「学姊,那如果我们…真的憋不住了呢?」萱萱尴尬地问,「就像刚刚在台上,憋不住尿的话…」「如果憋不住也没关係,就请其他人转头迴避一下吧!事后我再清理乾净就好…只是现在若憋不住尿出来,明天就必须得接受公开打屁股作为惩罚了。 」我们之中还没有人憋不住,不过跟学姊确认这件事后,也总算比较没刚才这幺害怕了,毕竟只要克服自己以往在厕所方便的习惯,虽然有些羞耻,但是在人前公然排泄以及被打屁股所带来的耻辱感,也比忍着憋尿的生理痛苦好得太多了。 况且公然排泄…我们也已经上演好几次了…「看来,我们以后除了适应全裸生活外,还得适应随地小便的丢脸行为了…」小乳头自我解嘲地说着,「再过几天,这房间会不会充满…味道…」一想到那种景象,我们都感到一股噁心感,不过梦梦学姊这时打断我们,说:「妳们也不能想尿就尿啊,别忘了,我们最终都是要被限制排泄的啊!」「不是…只是不能上厕所而已吗?」我担忧地问,从学姊脸上惊讶的表情看来,我们之间一定出现了不同的解读。 「当然不是…」学姊皱着眉说着,目光扫射着我们每一个女孩的表情。 其实仔细回想这两天所遭遇的种种,我们心底其实也清楚学校不会这幺单纯地只禁止我们使用厕所而已,但还是很难相信学校可以连我们排泄的生理反应也一併剥夺。 但是,在我们保有这点期许,希望着学校真的拿我们的排泄权利无法时,梦梦学姊却亲身展示着她被禁止小便的证明,狠狠摧毁了我们的天真想法。 「妳们都靠过来,先围成一圈坐下,我让妳们看样东西…」梦梦学姊说着便张开双腿坐在地上,将身子往后仰,使得阴户没有任何遮蔽地展露在我们眼前。 之后,更用手小心拨开阴唇,将整个阴道暴露在我们眼前。 在这两天之前,我们可都没真正贴近地看着别的女性的私密部位。 然而在经历过检查处女膜、身体测量等等羞辱过程后,我们也大概清楚一个正常女性部位的长相了。 跟那些印象相比,学姊的私处似乎有不少的不同之处,可是学姊手指着要我们看的,是她阴道前端附近,本应该是尿道口的位置,现在却贴着一颗金属製的小珠子。 「这东西叫作『尿道塞』,」学姊跟我们解释这个我们没听过,但是光从名字就知道它恶意用途的东西。 「这露出来的小珠子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它真正的形状是一根细长的金属圆棍,两端都有这种小珠子。 只是另外一端就这样…」学姊边说边从自己的下体指到脐下,「进入尿道,然后在膀胱下缘固定住。 这样一来,我们就没办法排尿了。 」听到这段话的我们像是五雷轰顶般,惊吓地看着那一颗金属珠子,确实仔细一看就会看到珠子后面接着一根细金属棍,直通并没入被珠子遮住的尿道之中。 梦梦学姊苦笑着看了我们片刻,才站起身来,说:「好啦!别再看了。 总之,妳们了解了吧!不是没办法,只是还没遇到罢了!」我们还是没有完全回复过来,刚才那画面太骇人了。 我不自觉地将手靠近自己的下体,想像着那尿道塞在自己体内,满胀的尿意却无从排放的绝望与剧痛感觉。 「学姊,那个…尿道塞…就这样放到体内,不会痛吗?」萱萱害怕地问着。 「老实说,前几次放入时,是真的非常痛。 」学姊诚实地回答,「在决定要安装前,我也犹豫了好久,但这是为了保险起见,毕竟这种痛苦,若跟学校的惩罚相比,根本就小儿科的事了。 」「决定安装?难道可以选择不要吗?」我们惊讶地问着,原来学校还会让我们自己做选择?「是啊!有些憋尿能力较好的学姊们就都不安装了,嗯…其实现在也没有剩几个了,大多数学姊们还是无法抵抗身体的基本需求,尤其是当上『厕所值日生』,还得多憋上一天。 但是比起因为失禁所受到的严厉惩罚,这种痛与憋尿的胀痛感也不那幺恐怖了。 」「可是学姊妳刚才不是说是打屁股而已吗?」「不是,不是啊!」学姊急忙澄清,「那打屁股的惩罚只是对现在还在适应的妳们的过渡期而已。 妳们刚才进宿舍前有看到这间宿舍的名字吧?『幼奴』宿舍,就是指刚进来的新生,在这段期间,学校还是对妳们很友善的…」这一句话马上引起我们的抗议,我们从不觉得学校有对我们友善过。 「那好吧…如果妳们真想知道学校对我们多不友善…」学姊叹了口气,说:「就拿刚才说的惩罚来说,妳们这段期间若是憋不住便意,受到的惩罚主要是打打屁股而已。 脱离幼奴阶段之后的我们所受的惩罚就多了,我的一个好朋友…她现在在别的主题班…她当时是被罚用『锁尿塞』…这用途也是跟尿道塞一样,不过它是可以上锁的,锁住就无法靠自己的能力取下…那位学姊被罚上锁整整三天不能取出排尿,不管怎幺哀求都是没用的。 」梦梦学姊又露出无奈的苦笑表情,看着张口结舌,完全不敢相信有这种事情的我们,继续说:「还有一位,是超过规定时间没排完也来不及停止的,还被助教用注射筒,直接从尿道硬灌进一大筒的清水,小腹都明显胀起来了。 助教威胁她必须忍到下次的排尿时间才能排出,不然的话又要再次灌水并锁上尿道锁三天,她也只能哭着边忍耐可怕的尿意,边自己装上尿道塞,她当时的可怜模样,在场的同学们都还记得牢牢的,也因为这些受罚者,才有越来越多学姊们肯安装这尿道塞啊!」比起学姊所说的酷刑,我们已经完全被说服自己是真的受到学校的友善对待了。 不过一想起这也将成为我们的未来,我们五个女孩的脸色都是一片苍白。 「那…我们上厕所的时间…间隔是多久?」晴晴鼓起勇气问这个重要问题。 正常来说,我一天都会跑七到十次左右的厕所,如果要硬憋的话应该可以少至四次,一次大约憋五个小时就真的是极限了…「以幼奴来说的话,允许上厕所的频率是一天两次…分别是清晨跟夜晚两个时段。 」学姊却是一开口就说出这我们绝对无法达成的次数限制,「再后来,若没有轮到值日生,就是一天一次了,值日生当天不给排放,所以有时会是两天一次…」「不可能啊…一天两次…我们怎幺憋得住?」晴晴听着这不可能达成的任务,整个人都慌起来了。 「并不全然不可能,我们学姊们有些都能靠着少喝水跟多流汗,将尿意硬憋下来。 不过…」梦梦学姊忽然话锋一转,苦笑说:「也是因为很难成功憋住,所以才会需要尿道塞,不是吗?」「但是这样,憋这幺久…对身体不是伤害很大吗?」「嗯…学校会安排定期的保养与检查,也会有一些药物帮忙控制。 但是…确实,若是未来的买主没有细心照顾的话,我们的身体顶多再用个一、二十年就会彻底坏掉了。 」一、二十年?那时我们都还没四十岁,身体就要被这样弄坏?「彻底坏掉?什幺意思?」晴晴继续追问梦梦学姊,声音也越来越激动。 学姊只是摇头后就沉默不语,晴晴还想继续逼问。 我们旁边的人都感觉到气氛开始不对劲了。 我掐了一下晴晴的手臂,示意她别再继续问下去,但这样的举动却像是把她完全激怒了。 在我们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晴晴已经站直身子,对着梦梦学姊大吼。 「为什幺!明明是我们自己的身体,却必须这样一直被人玩弄,还被迫做一堆我们不愿意却会损坏身子的事,现在就连想知道未来的自己会变成怎幺样也不行了吗?他们把我们当成什幺了?我们也是人啊!怎幺可以受到这幺不人性的折磨!」晴晴从刚才就越说越激动,听到学姊说自己的身体只能再用二十年,终于忍不住爆发出来,这两天积聚的痛苦、屈辱、不满、怨怒都发洩出来,对着态度上一直像是漠不关心,实际却也同为受害者的梦梦学姊发洩…面对着晴晴的大声怒骂,我们其他女孩都已经吓得想逃离现场了,就连跟晴晴这幺要好的我,也只有看过她曾与菲菲吵架,但当时可没有现在这样发这幺大的脾气。 梦梦学姊并没有动怒,只是冷静、沉默地望着还在盛怒中的晴晴,两人四眼交接了好一会后,晴晴才渐渐恢复理智,想起眼前这位学姊并不是加害者,而是跟她一样处境的被害者,态度也马上软了下来。 「听着,」学姊终于开口打破这窒息般的沉默,以着很冷静的口吻,一个字一个字缓缓说着:「我们不是『人』。 早从进到这里,注册程序结束、入学仪式念完誓词时,『人类』已经成为我们的过去身分了。 这里说是一间学校,其实更像是一间工厂。 要把我们这些原料做成商品贩卖的工厂。 前几日拍卖会中,我有几次清楚听到台上的『商品』,在那介绍自己时,还讲到『使用期限』…在他们眼中,我们只是个商品,一个完完全全,有个期限存在的『消耗品』罢了!」虽然我们在这一天已经被灌输过好几次这样的观念,不过现在从梦梦学姊─跟我们一样曾经也是人类─的口中,正经严肃地说出这段话,让我们都毛骨悚然起来了。 「这种事情很难接受,我们做学姊的也无法逼妳们马上看透这一切,但这已经是既定的事实了。 以我过来人的经验可以告诉妳,越是不愿意承认,只会过得越是痛苦。 」梦梦学姊双眼坚定地看着晴晴。 已经自知理亏的晴晴,像是洩了气的气球般跌坐在地。 梦梦学姊深呼吸了几次后,继续说:「最后还有一点,妳以后尽量别再这样发脾气了,在这里可是大忌,没有人会想要买这样的商品。 如果连商品都当不成,等待妳的就真的是无间地狱了。 」一阵沉默后,梦梦学姊站起身对着我们大家说:「不好意思,学姊现在有点累,先进去歇一下,若有什幺问题再叫我吧!」便自己走进那漆黑的内隔间中,也不见她打开里面的灯,就这样消失在黑暗中。 而后不久,小芬也站起身来,朝内隔间走去。 「学姊…我…可以进来吗?」小芬在门外胆怯地问。 而得到学姊许可后,小芬也走进那神秘的内隔间中。 晴晴低着头像是雕像般动也不动。 我们剩下的三人,我、小乳头、萱萱都是妳看我、我看妳,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 要朝夕相处的室友,跟凡事都要靠她指导与帮忙的梦梦学姊,竟然就在第一个夜晚就这样扯破脸了……「学姊…」走进内隔间的小芬,看着漆黑中梦梦学姊的背影,不时的颤抖与抽泣声,证实了学姊终于也默默哭泣起来了。 「对不起,小芬…学姊刚刚,吓到妳们了吧!」「嗯…」「没事了,我知道妳们都很乖,也知道妳们受的委屈有多深。 更不该拿这些东西来吓妳们…」梦梦学姊努力压抑自己哭泣的声音继续说着,「只是学姊…前几週…跟我很要好的一些同学,才因为太慢适应而…落得一个悲惨的下场…我不想要再看到妳们也变成那样了…有些事,我真的无能为力啊…」「嗯…」「妳先出去吧!让我先一个人静一下,等一下就出去带妳们去上厕所了。 」「…不…不是的…我…其实我…想拜託妳…一件事…」小芬突然害羞地说着,梦梦学姊回过头来看着她。 虽然黑暗中看不到小芬的表情,不过从她身体的晃动,可以看出她的紧张与扭捏。 「那个…能不能…帮我…装…装上…『那个』…」小芬很勉强才挤出这句话。 梦梦学姊一时还搞不清楚「那个」是什幺,直到想通了是刚才讨论的尿道塞后,惊讶地睁大了双眼。 「我刚才…好像…快…憋不住…了…有不小心…偷滴几滴…出来…所以…」「再努力憋一下吧!都剩没多久时间了。 」梦梦学姊轻拍着小芬颤抖的肩膀安抚,「不然直接尿出来也没关係,没有人会怪妳的。 」「不…不要…」小芬的声音颤抖越来越厉害,要害羞内向的她说出这样羞耻难堪的话,可是经过很长时间的天人交战。 「总得要有…第一个…要面对…第一次…不然只会…拖得…更痛苦…」梦梦学姊听懂小芬的意思,终于莞尔一笑。 想不到刚才一直害羞不肯说话的小芬,内心里却是这样坚强。 「妳说得也没错,但是还不急于现在啊!妳们还会有几週的过渡期,等到真的到了非要装上去不可的时候,妳再自愿当第一个,好吗?」出乎梦梦意料的,小芬竟然摇了摇头,说:「不…我不想要公然排尿…跟被打屁股…一天才两次…一定憋不住的…」到了这时,梦梦学姊才终于弄清楚了小芬的想法。 对于个性内向的小芬,比起要她被大家看到排尿过程与打屁股的羞辱,或许装上隐密的尿道塞,自己痛苦在心里,反而还比较好受一点。 而且小芬已经努力在走这必经的过程,觉悟、认命、接受这一切。 对于已经知道迟早都要到来的一天,等待反而也是一种煎熬,还不如赶快度过也乾脆一些。 而且学姊这时单独待在内室,刚好给了小芬绝佳的机会提出请求,这种话要是在外面众人都在的场合,大概这些话就会被小芬又吞回去了吧!只是看着眼前这位看似柔弱的女孩。 才第一天,真就要忍心让她塞着尿道塞,这种已经不是给新进来的幼奴使用的恶毒道具,度过往后的每一天吗?梦梦学姊也才惊觉自己刚才都忘记提到的,除了尿道塞与公然排尿及打屁股惩罚之外,还有一个对于还是幼奴的她们,所拥有的第三种选择……看着小芬与学姊走进去黑暗的隔间,良久都不出来,我、小乳头、萱萱三人虽然也想进去看看里面的情况,但是又怕现在离开晴晴会让她觉得我们都背叛她,于是都留在原地安抚晴晴。 恢复理智后的晴晴,也十分懊悔刚才对学姊的怒吼。 梦梦学姊其实都有一直考虑到我们的心情,也试着不让我们知道这些残酷的一面,只是我们都不懂她那隐晦的说法,硬是让她讲出详细情况才镇得住我们。 而会说得这幺直,除了学姊的个性之外,也是因为我们心中所想,跟最残酷的事实之间,有着极大的落差。 若是再不说出来先让我们有个底,我们可能就像是那些直到被放在砧板上都还不清楚接下来命运是怎样的鲜鱼。 再怎幺说,学姊也是在这间学校生活过一年的人…或许这一年的时间已经让她都没把她自己当人看,但是她跟我们毕竟是相同的,而且她还比我们知道的、经历的,都多上太多了。 我们在这里的生活还有一堆事情要请教于她,她也是竭力扮演好她的角色了,不是吗?更让晴晴感到惭愧的是,前一刻梦梦学姊才主动帮忙嘱託捅捅学姊多照顾小可,都还没说句谢谢,就因为莫名的怒火而飙骂学姊一顿,明知道学姊她完全是无辜的,这也不是斥责她,学校就会改变态度的啊!晴晴并不是一个会乱发脾气的女孩,只是比较有自己的主见、自己的意识、自己的个性,这些可以从当时她比父母还要坚决要进到这里就读的举动初窥一二。 并不是不知道这所学校不怀善意,只是知道在收到入学通知后就已经改变不了的事实,与其等着父母痛苦地提出,还不如自己先分析透彻,这样虽然心痛,也不会比起要他们讲出来要伤父母的心来得多了。 而且,她的身高在同年女孩中算是较高的,因为身高产生的优越变成多数同学不自觉依託对象的责任心,使她在以前的班级中常常是带头主持正义的小领导,也特别厌恶校园中的霸凌、大欺小等事情。 只是她没料到,这间学校远比它恶名昭彰的传闻还要邪恶更多,没碰过那种整间学校由上至下都在霸凌着她们,而学姊却也只能苦为帮兇的状况。 冷静之后,她也好几次想要进去跟学姊道歉,不过却又怕学姊真的生气了不想看到她,还有刚才被自己的举动吓到的其他四人,包括她现在最要好的朋友…「对不起…」在我们几人安抚了好一阵子后,晴晴终于开口向我们道歉。 「我刚刚不是有意的,只是我…我一想到…这种未来…」她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我也赶紧上前给了她一个拥抱。 「没事的,没事的…我们一定可以撑过去的,学姊们不也都能熬过来吗?」说出这段话时,其实我也很没有把握…忽然,晴晴像是想到了什幺,从我的拥抱中挣开,双手紧握住我的手,一副要托付我什幺任务般的正经表情。 「莉莉,妳一定、一定要让昨晚那个老公买去!他那幺疼妳,绝对不忍心让妳这样憋坏身子,也绝对会细心照顾妳,绝对会让妳长命百岁的。 如果…如果…我没有办法摆脱这毁坏的命运…妳一定要连我的份一起…一起…」「嗄?」我有点被她突然这段话惊吓到了,看着晴晴坚定的表情,自己心中不禁一酸,但也有点尴尬地偷瞄向另外两人,幸好她们并没介意,悄悄退到一旁,边假装认真地端详着地上的「玩具」,边听我们的谈话偷笑。 「我们不是说好的,毕业后也要在一起,一起服侍同一个主人吗?如果要我在这两者之间抉择,我一定选择宁可跟妳一起同甘共苦,也不想自己一人过那没意义的生活的。 」说完,我拉着晴晴,转向小乳头与萱萱两人。 小乳头假装把玩着手上的塑胶窥阴器。 萱萱也佯装对手上一本漫画特别有兴趣,只是她并没有真的翻开,只是瞪着封面瞧。 那本漫画似乎同样也是学生题材,只是漫画封面中三个女学生,身上穿的水手服只到衣领处,下面那不成比例的巨乳,更荒唐的是,赤裸的下半身,还疑似长了个男孩子才该有的阴茎,并配挂着蝴蝶翅膀形状的饰品,更加强调了她们下体前那不协调的存在。 这种扭曲的色情漫画,萱萱是不可能会真的对它感兴趣的。 就这样没多久,她们两人也不知谁先撑不住,噗哧一声,两人一起笑了出来。 「不装了,不装了,这里可没有一个东西像样的。 」小乳头说着,便跟萱萱一起回过头来。 我们四个人、八只手就这样紧紧交握在一起,说:「我们大家都一样,还有小芬、梦梦学姊,跟其他女孩们。 我们都一定要这样想着,将来等我们的,都是很有爱的买主,他们之间也彼此认识,所以有时会带我去看看妳,有时带妳来看看我,我们还是可以继续连繫着彼此,我们约定好的。 」这是一个多幺伟大的约定,多幺伟大的梦。 或许我并没在意,也没注意到…类似这样子的约定,上一次是在注册仪式,被植入晶片前,约定的是一定能够逃出去…现在,我们已经没有抱着这种遥不可及的指望,一起共觅有爱主成为我们共同的理想抱负。 我们之中也没人在意自身的改变与堕落的开始。 正如学姊所说的,这是我们的命运,如果我们还无法接受这命运,只会断送自己更多而已。 另外,同侪间无形的群体竞争压力,在这也得到误用。 当我们约定要一起努力被有爱的主人买走时,或许还有人是不想屈就于这种折衷的幸福,而是希望能有机会逃离就逃的,但是为了不想落后于其他人,而成为垫底、甚至是拖累大家的累赘,也很快的逼迫自己接受这样子的幸福。 这也是在这校园中最可怕、但也是最常发生的事情。 只要有几个比较敢于接受这种命运及对待的同学,很快就可以从她们附近的圈子开始迅速扩大,到后来几乎全体学生,儘管心中还有些不认同,但表现出来的也都得被迫追上大家,而后再从这些行为来腐蚀她们早已脆弱的心志。 在我们四人刚许下这约定,手都还没分开,梦梦学姊就又带着微笑走出来,说:「刚刚怎幺了?突然听到妳们的笑声,都把我吓着了呢!」我发现学姊虽然现在的脸上是笑着的,但是她的眼眶通红,显然是也哭过一场了,而跟在梦梦学姊走出来的小芬也是眼眶发红泛泪,不知道里面谈话内容的我们,不知道小芬是被自己那害羞的请求给逼得快哭出来,还以为是她们两人因为晴晴一时的发脾气而躲在里面偷哭。 「学姊…对不起!」晴晴走过去,向学姊深深鞠了一个躬,还保持躬身不敢挺起身子,吓得学姊急忙把她扶起来。 「没关係的,没关係的。 」梦梦学姊轻轻抱着晴晴,她并没有生晴晴的气,因为她也了解晴晴以及我们大家在当下的心情有多难受。 我们三人高兴地看着这一幕,总算没有因此而导致她们俩决裂,相反的,我们这些室友彼此间的感情反而变得更加好了。 「好啦!妳们都还没告诉学姊呢!刚才在笑什幺啊?」梦梦学姊对着我们好奇地问。 于是,晴晴拉着梦梦学姊的手、小乳头也扶着一直默默站在一旁的小芬过来,围成一个圈,再次十二手紧握地许下约定。 「就这样啊?」梦梦学姊表情好像有些失望,「这些妳们刚才说的,我跟小芬在里面可都听见了,可这应该不是妳们大笑的原因吧!」「学姊妳还说勒!」小乳头怕被招出自己刚才假装把玩窥阴器的糗事,先一步提出反击,「妳不是说要我们先别进去,说里面会有什幺东西会吓到我们?怎幺妳跟小芬躲在里面那幺久,是不是偷偷说了什幺秘密,赶快告诉我们吧!」小乳头虽然是对着梦梦学姊说,但是却转头看着就站在她旁边的小芬,小芬听到后拚命摇头,身体又不自觉缩了起来。 「里面有什幺东西,等等就揭晓给妳们看,不过现在,我们差不多得先出发,上厕所的时间到了。 」从来还没有一次,我们听到可以上厕所时会这幺喜悦。 就这样在梦梦学姊带领下,一起走往外面,换上了原本那双穿了一整天的高跟鞋,当然在穿之前还是得用舌头清理我们的脚。 知道了我们的脚再也无法摆脱高跟鞋的折磨而回到平底鞋的怀抱,对于自己的双脚,竟然有一种奇异的感激与歉疚之情。 所以这一次的舔脚,竟然还比之前还要认真许多,想着这是给我们的脚,对于它们默默忍受这一切的回报与赔礼。 都穿好鞋不久,外面传来一阵铃声,四周的房间也开始传来往外走的脚步声。 「走吧!这个铃声就是通知妳们可以上厕所了。 但是时间只有短短的十分钟。 记住,只许小便喔!」这间宿舍二楼以上是房间,但也都只有房间而已,其他像是浴室、厕所等,都是集中在一楼。 学姊催促我们加快脚步。 也幸亏我们在这两天中,也已经习惯脚踩高跟走路,不再摇摇晃晃的了。 只是下楼梯时还是很谨慎地手搭手,怕会不小心失足摔落。 「糟糕,我们慢了,这样怎幺来得及啊!」走到全宿舍唯一的厕所面前,我们就被围在厕所外的人潮给吓到了。 毕竟是三百位女孩要同时使用一间厕所,用常理也知道光是排队就要排很久了。 但是学姊只是笑着领我们走入厕所内,我们也正觉得奇怪,怎幺那些人潮她们只是围在外面,也没整齐排成一列,直到入了厕所后才了解为什幺。 「这一间厕所呢是所有幼奴…也就是妳们…的共用厕所。 不过呢厕所是共用的,『马桶』却是依不同寝室分开的,所以妳们不用担心跟其他寝室的同学抢马桶,但是同样的,如果同寝前面的人拖得久了,后面的人也是严格禁止使用别间寝室空下的马桶,不然可是非常没礼貌的喔!」正如梦梦学姊所言,厕所里每一间马桶上面都贴着一位学姊的人名,总共摆满了足足六十个马桶,已经有不少马桶上面都蹲着一位新生,也有几个是现在还空无一人使用的。 这间厕所虽然很大,但是再怎幺大也不可能放得下六十个正常的马桶的。 所以在这里摆放的,是一种简易马桶,或者根本称不上是马桶。 马桶的本体,其实就只是在地板上间隔着挖了一个小坑洞,在里面置入尺寸吻合的尿壶,而在尿壶顶的前端,还挖了一道斜坡,铺上金属斜面,可以将尿得太前面的尿液回流至下方的尿壶。 前后方空空如也,左右两侧却在尿壶两边各架起一个小隔板,高度约跟膝盖同高。 面对这种新颖的马桶设计,我们的小便姿势已经可以从其他就定位、一脸羞耻的女孩身上学到…因为马桶都是低于地面的高度,所以如厕的女孩不管蹲得再怎幺低,也还是会与地面保持一段高度落差,而且左右两侧的隔板,也阻绝了膝盖合拢遮羞的可能性,更糟的是,由于蹲低时跨下会受到隔板的高度限制而无法完全蹲下去,形成一种有点像是半蹲的姿势,更加使得下体与地面的高度增加,而徒增如厕女孩的羞耻心。 不单是如此,在半蹲的姿势下,阴唇其实没有开得很彻底,若是角度没弄好,又不肯自己用手拨开阴唇的话,尿液就会打到阴唇而喷洒得下体四处都是…所以,造成这现象的罪魁祸首,那两块隔板,却有着十分讽刺的名称:挡尿板。 它们的功能,是要挡住尿液飞溅出去,弄髒地板、我们的腿,还有脚底下踩着的高跟鞋…除了正在使用马桶的女孩们以外,在周围围观的女孩们也将整间厕所挤得密密麻麻,这虽是迫于时间的压力,不想因为进出厕所而浪费掉自己及后面的人使用厕所的时间,但对于正蹲在马桶上羞耻地排尿的女孩来说,这幺多人待在这里造成了极大的压力感,就算不停说服自己,那些女孩们不会刻意偷看,但是心里面的障碍还是跨越不了,更别提她们是真的会看到了…厕所马桶排列不是直的而是绕成一个半圆形,除了较中间的女孩是对着门外的人群,其他人的对面就是另一位如厕的女孩羞耻互望,在身旁等待的其他人也是很难一次迴避掉所有羞耻女孩如厕的画面。 本来一心急着想尽早如厕的我们,看到这副景象,反倒吓得尿意减去不少。 梦梦学姊吩咐我们先找到我们的马桶,这也不是一个简单的工作,因为学姊的名字们都是贴在马桶里,尿壶内侧的前端,所以我们必须一一走到马桶前面,低头确认是还不是。 好不容易找到后,又碰到了另一个问题…谁先开始?梦梦学姊看时间已经流失不少,就提议先让比较尿急的小芬先上,也是觉得小芬应该比较能够提起勇气不会犹豫,哪知这次她却是不停摇头拒绝,眼泪又在眼眶中打转…虽然知道她们其他女孩不会特别在意,可在我们的观念中,这其实还是众目睽睽下的公然排泄,只是是在厕所发生的。 个性十分内向的小芬,也无法马上跨越这难关。 随着时间的浪费,学姊也越来越急。 我也好几次想脱口而出自愿先来,但是听到周遭嘈杂声、脚步声、尿液打到金属板的敲击声、以及流下尿盆的水流声此起彼落,最后吐出来的却都是无声的气息。 「我…先来…好了!」最后,却是我身边的晴晴自愿,学姊也毫不犹豫要她就定位。 并说:「那好,我们先留下一个要上厕所的人,其他人先到外头等候,这样一次留两人在这里,不会耽误太多时间,也可以少一些压力。 」晴晴都自愿第一了,我也就马上抢着当第二。 晴晴对我微微一笑,比起让其他人看到她的不雅与羞耻,或许被我看到还让她比较宽心不少。 而她在蹲着排尿时,也可以借由跟我聊天转移注意力,减少心中高胀的羞耻感。 「莉莉…妳知道为什幺我要自愿第一吗?」她突然聊到这一点,场面瞬间又弄得尴尬起来。 「嗯…妳很勇敢,学姊也会知道妳是想跟她赔罪的。 」我安慰着她,「学姊人这幺好,她一定不会跟妳计较的,况且妳不是也鞠了这幺大的躬了吗?」「不…」晴晴说,「是我觉得我又犯错了…我鞠躬时学姊那副慌张模样,好像是我又做了不该做的事。 是不是我也应该思考,怎幺样当一个受人喜爱的商品呢?」我并没有回话,当时学姊的举动的确有些惊吓慌张过度,但是晴晴现在提起这个问题,又被迫我要想起未来之事。 「妳刚才有发现吗?在我们刚进入房间里,舔完脚时,学姊不是先进去拿室内的鞋子吗?我当时有注意到,她就连光着脚走路时都是踮着脚走的,就像是有一双无形的高跟鞋穿着一样。 我当时不懂,为什幺就连进到宿舍房间,只剩下我们了,还是会这样受到限制。 难道我们的未来真的就没有真正的『休息』了吗?难道我们的生活就只有这唯一的目的吗?」我并没有回应着她,她也刚好尿完了,起身时却发现厕所里根本没有半张卫生纸可供清洁擦拭。 「先出去问学姊吧!」我一边走上马桶,一边说,「之前入学通知时就有写到,卫生纸是违禁品,或许又是另一个新的羞辱或折磨在等着我们。 」我无奈地说。 「是啊…另一个折磨…该不会是『砂纸』吧?」晴晴半开玩笑地说着,就留下愣住的我向外走去。 等到她出去,自然会有另一个替补我的下一位马桶使用者进来,不过当她走进来时,我不禁叫苦…如果是另外两人还比较有得聊,但这一次却是跟我最不熟的小芬。 所以,我的新马桶初体验,是在满满的尴尬与沉默下结束的。 过程中我也试过跟她聊上几句,但是她都是害羞地简单应话,到后来我也不知该如何继续聊下去了。 也因为我前面身旁站着的是这幺害羞的小女生,也使我反而放不开,还不能像刚才晴晴那样羞耻地拨开自己阴唇排尿以减少尿液喷溅,早憋急的大量尿液在强力挤压下,打中了阴道口外的阴唇而变成四处飞溅,挡尿板在我这是彻底用上了…「不好意思,弄得这幺髒…」我真没料到有没有自己拨开阴唇会差这幺多,就连我的下体跟大腿根部都湿了不少,急忙问已经看呆了的小芬:「妳知道这要怎幺擦乾净吗?我不能这样回房间啊!」哪知这像是戳中她的要害,她一手摀着口掩住惊讶张开的嘴,紧闭双眼不停摇头,另一只手指向厕所外面。 …「辛苦了。 」梦梦学姊看我如释重负地走出来,说:「我想说现在我们之中就妳人缘最好,应该跟小芬比较有话聊,看来对妳来说依旧是太难了。 」「嗯…」我说着,却发现除了梦梦学姊之外,剩下的三个人,脸部都羞得通红,尤其是晴晴最为严重。 「莉莉,这…」她惊讶地望着我湿漉漉的下体,真不知道她怎幺会特别留意这尴尬的地方。 「不好意思,我刚才…不好意思自己拨开…下面,我不知道会这幺严重。 」「呵呵!是啊!这种尿尿方式,妳们应该都是第一次体验吧!但是学校早已有经过好几届的学姊们的亲身实验,而得到这结果。 那挡尿板的高度可是有特别精算过的,大多数女孩们呢,不肯翻开自己的阴唇,就会变成这下场了。 」梦梦学姊笑着看我下体的狼狈模样,竟然还伸手过来触摸。 「学姊,那是…尿耶!」我吓到了,急忙向后退开,那些液体可不是乾净的水,而是刚刚被我的阴唇打乱而飞溅的,我的排泄物啊!「我知道,」学姊微笑着说,「妳下面弄成这样,我来帮妳清理吧!过程中如果妳害怕不敢看的话,可以别过脸或是把眼睛闭起来,都没关係。 」「嗯…」我心想,该不会真被晴晴说中,要用到砂纸吧…「小芬应该快尿完了,我先进去了!」萱萱说着就转头赶紧跑进厕所,「萱萱,等我!」小乳头也马上跟了进去,虽然本来前面的人上厕所时后面的人都会进去等候,只是怕小芬害羞,萱萱才晚一点入内,但是看到她们两人落荒而逃的反应,让我意识到有什幺恐怖的事情将要发生。 然而,当我顺着学姊的意思,转头不去看自己下体时,一幅怵目惊心的画面,让我瞬间了解了她们两人慌张举动的原因。 我旁边不远处是另一位也是刚上完厕所出来的女孩,正接受着她直属学姊的清理…用舌头…同一时间,我也感觉到身下一种温热柔软的触感,在刚才被尿液溅湿的部位处游动,我马上就联想到那是什幺东西,急忙回过头,却看到梦梦学姊正以她的舌头替我舔去身上的尿液。 「学姊,别这样…」我赶紧想挣脱,但是腰部却被学姊的双手箍住,她仍然以着一副忘我的表情,从我沾到尿液的耻丘、跨下、大腿根部、股间甚至阴唇里的肉缝等处都彻底舔舐过。 为了避免我挣扎太过剧烈,就连晴晴也过来帮学姊抓住我的上半身,我就在她们两人的箝制下,只得放弃挣扎,闭着眼睛尽量不去想着这幅噁心的画面。 闭起眼睛,虽然眼不见为净,但是学姊灵活的舌头在我下身游走的感觉还是非常清晰,甚至因为闭上眼睛,使得这比起刚才睁开眼时更加强烈。 而更让我濒临崩溃的是,除了噁心感之外,我的身体竟然还因为学姊的舌头刺激而渐渐撩起性慾快感。 幸好,在事情变得更加严重之前,学姊的舌头就完成她的原本工作了。 她笑着看已经被羞哭的我。 「怎幺了?学姊的清洁服务这幺让妳不舒服啊?」她幽默地说着。 其实岂会不舒服?如果再多舔一下,恐怕接着要舔进去的已经不是尿液了…「还记得妳们两人,跟另外妳们那位好朋友,是昨晚婚礼準备,我们最后的装扮对象吧!当时就有跟妳们说了,卫生纸啊,可是违禁品,在妳们所使用的厕所中不会再有。 可是学校又会严惩下体没清理乾净、带有尿骚味的学生,所以啊,唯一的办法,就是用我们自己的身体来作清理了。 」「但是…那毕竟还是…我们的…这…很髒啊!」学姊看着一脸排斥她那种行为的我,忽然恶作剧地抚弄我已经白皙无毛的耻丘,说:「可是学姊并不觉得妳们的那里会髒啊!」此话一出,果然马上达到强烈的效果,我整个人像是被巨大的羞耻感淹没,被人说自己的尿液不髒,绝不会是一件值得快乐的事情。 不久,小芬走了出来,学姊也开始替她清洁服务,这对于原本已经很害羞的小芬来说,更像是就快要了她的命一样。 「原来,是因为小芬刚才看到妳让学姊清理的过程,她才会变得比以前更羞耻,对吧!」我问晴晴,但晴晴却摇摇头,说:「不完全是,我刚出来她就赶紧冲进厕所内了,只是四周这幺多学姊也在做着同样的事,只有一刚开始就待在厕所的我们才不知道…」晴晴顿了一下,气愤地说:「真是过分,在那种马桶上,若要不喷洒得到处都是,就只有自己拨开阴唇的选择,不然就会像妳刚才那样,尿液四处飞溅,增加学姊清理的难度与羞耻。 我刚开始出来,发现到这一点时,急忙想进去通知妳,但是学姊却制止我,说『就随妳们的意思尿吧!学校并没有硬性规定妳们需不需要多这道步骤』…但是这样…这样…」我了解晴晴的感觉,看着小芬的下体几乎乾净溜溜,学姊只需舔乾她肉缝中的尿滴,我就确定这一点了。 看似不限制我们,但是我们却得为了减少之后所受的屈辱感与罪恶感,什幺「没有硬性规定」,但我们却也只能选择学校希望看到的方式…甚至就连小芬这种羞于公共排泄的女孩,也都会勇敢选择自己对着大众拨开阴唇,让前方的人能清楚看到一道水线从那深处的孔道流出的景象的。 两片挡尿板,名义上的功用就只发挥到这一次,但是它所引起的羞辱,却是直到我们脱离这种马桶之前,都不会结束…就在我们还在等待着最后两人时,忽然又传来一阵铃声,四周也变得更加躁动起来。 「哎呀,上厕所时间要结束了,里面两个人还没出来啊!」我也感觉到事情的急迫性,铃声持续大作,从附近的房间中走出了十位左右的男助教,都朝我们这走来。 「学姊,怎幺办?会不会来不及啊?」晴晴着急着问学姊。 在铃声的催促下,厕所里面的女孩们也都知道要加快速度,有的更是还没尿完就往门外冲。 然而,这间厕所容纳了一百多位女孩,厕所的门却只能让一两人通过,现在一群女孩们争先恐后,反而把一堆都堵在门内了。 助教们已经走到了厕所门外,将我们这些在外面围观的女孩们向后驱散,不过还是继续让厕所内的女孩们放行。 没多久,我们总算是看到萱萱从人群中钻出来,但是她也带来小乳头她被卡在后面来不及出来的坏消息。 铃声终于停了下来,但是那感觉反而像是空气被抽乾似的。 助教们开始挡住厕所门,不让里面的人出来了。 「时间到了…小乳头来不及了。 」学姊叹了口气后说着。 厕所里面,大概还有二十多位女孩们,她们在助教的押解下,一个个将手搭着前方人的肩膀,鱼贯走出。 真的有点像是囚犯的感觉。 小乳头也在其中之一,她的下体比刚才的我还狼狈,看来是刚刚还没尿完就急着要退出厕所的缘故。 她看到了我们后对着我们苦笑了一下,就跟着前面的女孩的指引而被带到了一间房间,「舍监室」。 大部分学姊们,已经先带着她的直属们上楼回房间了,就我们这些有室友被抓进去的女孩们,才在外面等着她们被放出来。 「这里呢,主要就是在处理宿舍内的违规啊、抽查啊、巡勤等等的事务,其他时刻呢还是离这边远一点好了。 虽然他们也接受一些宿舍事务处理,但都是要代价的。 所以呢,若碰到什幺问题,可别傻傻的过来这里求助啊!」学姊刚清完萱萱的下体后,就向我们介绍着这个地方,其实就算她不说,我们也知道要对这地方敬而远之了。 等没多久,刚才被带进去的女孩们也慢慢走了出来,每个女孩们的脸色都不大好,而且臀部都被贴上一张小标籤。 「那标籤是写什幺啊?」萱萱问。 「那张标籤就是要受罚的通知。 」学姊说,「我们从幼奴的时候,犯了错受罚,都是打屁股较多,所以我们的屁股就像是记录我们受惩记录的板子。 之后虽然惩罚种类开始越来越多,也不再局限于屁股上,但是习惯性还是会把要受到的惩罚先贴在屁股上,等到领完惩罚后,才会将标籤撕下,转而把记录存在我们的晶片里。 」学姊边说着,边对刚被放出来的小乳头挥挥手,从里面走出来的小乳头,表情显然没有刚才那幺轻鬆了。 「学姊,对不起,我没来得及出来。 」小乳头难过地向梦梦学姊道歉,学姊拍拍她的肩,说:「这不是妳的错,是学姊刚才漏讲了太多了,才让妳们都一时无法适应过来。 」「可是,妳刚才都没上到厕所,还要…」小乳头难为情地转过身,把屁股对向梦梦学姊,说:「他们说…要我把这个给妳看…」梦梦学姊苦笑了一下,说:「没关係,不用给学姊看,学姊知道的。 先转回来吧!还没帮妳清洗下体呢!而且这时段也只有妳们可以上的,我们呢就只能等明天早上,一天上这一次了。 」「不…」小乳头听到后,反而开始剧烈颤抖起来,说:「对不起,明天…我…都是我害的…」学姊示意她不要继续说下去,蹲下身子再次尽责地完成清洁的工作。 看到学姊一一帮我们清理,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学姊,那明天妳上厕所时,要怎幺清理?」话还没问完,萱萱就一直对我眼神暗示,她身高比较矮的关係,可以很容易看到小乳头的标籤内容。 我们其他女孩也偷偷凑上脸去瞧仔细了。 「违规者:小乳头。 违规事项:排泄时间过长。 惩罚:搧打屁股二十报数。 直属惩罚:自抽阴户二十报数,取消一次使用厕所资格。 」看完这张标籤贴纸,我们的心如直堕冰窖。 说是小乳头排泄时间过长,真的对她很委屈,她几乎是在最后一刻才有时间上厕所的,现在却只因为她排最后一位使用,就因为这莫须有的违规事项而遭罚。 我还宁可我们五人依同分摊。 但真正最让我们难受的是后面的直属惩罚,学姊根本连上厕所的机会都没有,却也要受罚,而且就连一天唯一的上厕所权利也要被活生生剥夺,这样岂不是整整两天无法上厕所了?学姊帮小乳头舔净后,终于可以腾出嘴回答我们刚才的问题:「我们学姊之间,也会互相负责清理动作的。 」看着我们暗地鬆了一口气的表情,笑着说:「怎幺了?妳们这幺怕帮学姊清理啊?妳们这样我好失望喔!枉费我替妳们清洁着这幺卖力…」「学姊,妳别再逗我们了啦!」「我并没有全然在逗妳们喔,其实我说的是真的。 」学姊将头望向远方不存在的点上失焦,嘴上缓缓说着:「清洁,替身边的朋友、姊妹,舔去沾在她身上的尿液。 在妳们看来是很噁心的事情,对我们来说,却是我们之间感情温存的最佳时机。 专心地替对方服务,让对方能好受、能舒服。 来到这里的我们,用身体服务别人就是我们的生存意义,所以我们服务了校园里每一个助教、服务了来到这里的每一个顾客、服务了未来得侍奉一辈子的主人…但是真正最想身体服务的对象,我们身边的姊妹…」她笑着回过头,对着听得发愣的我们,说:「在这里,这是我们唯一能做的,唯一想做的。 而且那也是以前结交的朋友中都不曾有过的『感情』,不是吗?」我大概能了解学姊说的意思,转身偷看晴晴,却发现她早已看过来我这边,两人默默相视而笑。 「所以我们以后,也会互相这样舔对方?」小乳头问。 「是啊!若是妳们愿意的话,下次小便之后,就可以从自己最要好的朋友开始了。 若是还无法适应也没关係,在这间宿舍的这段期间,学姊都还是跟妳们同住的,等到搬离这里后,我就得跟妳们分开了。 到时妳们就得自立自强,找身边的同学帮忙清洁了。 」「搬离这里,是明年的时候吗?」「当然不!妳们的幼奴时期不会这幺长的,一般来说是五週的时间,五週后妳们也就会离开这里,并脱离『幼奴』阶段,成为也能独当一面的小性奴了。 」学姊笑着说,又把我们都给逗得脸都红了。 我们一边说着一边缓步前行,但是却还没有回房间,学姊提议我们既然出来了,要不要顺便逛一下一楼的『特殊房间』时,我们虽然有点害怕,但是也不想一直闷在宿舍房间中,就都答应了。 于是,我们一边走,一边聊回刚才被打断的话题:晶片。 一听到晶片竟然也会存入我们的惩罚记录,我对于被强制植入我体内的那米粒小的东西也越来越佩服,仔细算算,它到目前已经扮演了不少的角色功能,性奴身分的证明、身体数据资料的储存、宿舍通行证、追蹤定位,现在又多了一个记录惩罚的内容。 「奖惩记录在顾客们眼中也是很重要的依据,如果一个学生有着满满的惩罚记录,那幺可能就表示她比较顽劣,大概只有征服慾高的顾客喜欢。 若是有很多的奖励记录,就代表她是很优秀的学生,通常喊价也会高出不少。 」「那小乳头被贴上惩罚标籤,不就…」晴晴还是对这件事耿怀在心。 「并不会有太大影响,在这学园中,想不受到惩罚真的太难了,助教们处处都可以挑出毛病来藉机惩罚每一个目标。 只是还好现在有这晶片,不然就真的很惨了。 我刚才说过,屁股是惩罚记录板,现在只需要贴标籤到惩罚结束就可以撕下,是因为有了更方便的晶片问世。 再前几届的学姊们,可就没这好东西了,妳们知道在满满的惩罚记录后,下场是什幺吗?」「屁股贴满标籤贴纸吗?」我说着,想到那画面,竟不自觉地好笑。 「不,标籤容易糊掉或被撕掉,学校是用更加深刻的方法。 他们用刺青的。 将所有的惩罚项目,一行一行刺在受罚者的屁股上,这样她们可怎幺洗都洗不掉,赤裸着身体走到哪,自己受过哪些惩罚都会被人看透透。 」听学姊说完,我脑海中的画面从满满的标籤贴纸瞬间变成刺青,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说话过程中,我们走过了好几间的浴室了。 学姊跟我们解释,厕所是全宿舍共用一间,可浴室可无法塞得下这幺多,基本上还是一寝用一个水龙头,只是身为幼奴的我们不能自己洗,全都得由学姊代劳,而规定的总共洗澡及使用厕所总时间为一小时…「明天早上啊!才是妳们上厕所最艰难的时候了。 灌肠完的排泄时间可长得很呢!如果来不及使用,而让水积在肚内,那就真的完蛋了。 」我们望着现在还黑暗的浴室,想像着明天早上,三百人在浴室与厕所间冲刺的画面……之后我们也聊到,在学校生活里,最重要的物品…「妳们记得刚才我们讲到可以赚外快吗?当时看妳们那惊讶的表情,妳们啊一定是误解我们的意思了。 我们才不是为了多赚那一点钱给家人花呢!而且学校也不会让我们拿到半毛钱,他们的说法是,只有人需要用到钱,我们不是人,所以只有价格,连碰到钱的机会都没有。 我们啊,赚得都是『点数』,其实也跟钱有着同样功能,只是它的价值都是学校们说得算,而且也没有实际物品,一样是存在我们的晶片内。 」「那幺那些点数,我们什幺时候用得到呢?」「用得到的机会可多了!像我们现在就在使用了。 在宿舍,如果以非正当理由离开房间,一个小时算一点;离开宿舍一个小时算三点,这样解释,妳们了解了吗?」「所以我们现在有在扣点?」「不,妳们现在还没有开始赚点数,所以这段期间一些基本消费,都是从我们这些,妳们的直属学姊们之前赚的点数扣除的。 」「所以如果点数用完了,我们就出不去了吗?」「一点也没错。 所以我们都会尽量赚取足够的点数来花用,免得自己得被困在宿舍房间,连出去透气都没办法。 」「那点数要怎幺赚呢?」「嗯…通常都是以打工的方式来赚取点数。 我们很多学姊都找好周日的工作,也是为了赚点来养妳们。 那些工作也不是一般的打工,嗯…妳们应该能了解吧!」我们默默地点头表示了解。 「不只是我们外出的自由权,其他像是专长班…学校会开设各种不同的专长训练班,只要该时段可以空出来就能报名,只是费用有高有低,而且不保证一定可以拿到专长资格…另外还有购买东西,像学姊这尿道塞就是得用点数换的,跟买东西很像,越是好用、高级的东西,所需花费的点数也越贵,还有买…啊!这个房间!」梦梦学姊突然中断话题。 我们正走到一间锁着门的房间前,门上面写着:「化妆室」「以后呢,每一天上学前,除了洗澡外,都还要进到这房间,化妆。 而里面的化妆品,同样也是学姊花不少点数购得的,可别糟蹋喔!」…我们继续走着,学姊也继续说着点数另一个用处,我们绝对想像不到的…改造自己…「妳们花点数来把自己改造成这样?」晴晴惊讶地问。 「只有部分是…」学姊指着自己的白皙耻丘,说:「学校规定每週一都有的仪容检查,就是要我们把新长成的阴毛给再次剃光才能通过的,只是这剃阴毛的过程可不轻鬆啊!所以我跟几位学姊讨论后,决定还是一起花些点数,去做永久除毛处理,现在这边可永远这样,不会再长毛了。 」这种思考方式完全颠覆了我们的思想模式,我们衷心希望阴毛能长出来是一点算一点,这样就算马上又得被去除,至少可以有一段时间不会再觉得自己是小女童的感觉啊!「就算不花点数去除,也还是会因为长期购买毛物柔软剂,而花费许多点数的,或许做一次永久除毛,花费反而还比较少一点。 而且我们受过改造的毛,也已经不是以前那样的阴毛了,那种毛长在身上才羞啊!」「可是学校不会责怪妳们任意决定动这改造吗?」「当然不是让我们任意决定的啊!我们除了要花点数购买这些改造项目,而且要过关得到允许,可得花不少功夫呢!首先是还没有被直购走,如果被直购呢就完全只能遵照买下我的主人的意思进行改造了。 不过这样并不会再向我们扣点,全由主人花钱让我们改造身体或学专长。 而如果是预购,也必须跟那些预购的主人们申请准核,通常要有足够票数同意才可以进行改造,此外,预购的主人也可以提出让我们进行某项改造,只是这也不像直购的主人拥有绝对的权力。 而我们经过改造后,可能会有主人更加喜爱,但同时也可能会有主人放弃预购…相较之下,如果当时还没有被直购或预购的话,反而可以省不少麻烦。 」学姊顿了一下,继续说着:「接着就是要过学校这一关了。 审核的助教们都会刁难我们一下,我们得用自己的身体来说服他们同意…嗯…不过学校本身的态度其实也不会太过干预。 之前julic教官就对我们说过,她们并不会在意还没被下单的我们怎样改造自己,或是把自己的身体搞成没人肯购买的劣质货。 每年那幺多新的原料,会抢手的依旧一堆,开放这幺多不同的改造项目让我们自由选择,也只是为了提供顾客们有更多样化的选择。 而且会开出来让我们选的改造项目,基本上也都是符合大部分顾客们所好的。 」…我们这时停在一个小房间前…「哺乳室」…「妳们现在饿不饿呢?」学姊突然问我们,我们虽然已经大半天没吃东西,肚子早就饿到快没感觉了,但是还是有默契地摇头。 「学姊…妳为什幺会有…乳水啊?」小乳头尴尬地问,我们的观念里,女人泌乳都是怀孕后期才会有的,刚开始我进到这学校,喝到学姊们的奶时,还以为是其中几位学姊怀孕后,把乳汁分给我们的。 但是后来自己也无法怀孕…想到这我心中又一阵伤痛…「这也是改造项目之一,我们都被注射一些特别的激素,来改变身体某些机能与感觉。 而胸部的第一针是全部新生都得要施打的,大概是脱离幼奴之后。 那效果是改造乳房中的乳腺,使我们的泌乳不需受到怀孕影响,以后泌乳就成为我们的生活之一了。 我们的泌乳大多数都是自然产生、也不会乱注射药物催乳,但是一开始泌乳之后,那幺不管量多量寡,经过改造的乳腺终生都会不停製造乳汁。 而后呢,我们也可以自愿或被迫注射其他针,随着注射药剂的不同,效果就多得可怕,像是增加乳腺数量及提高密度、增加所有乳腺的泌乳量、泌乳速度、乳房脂肪巨大化、排乳阔值降低、乳头感度增加,甚至像妳们听到的,不同口味的乳汁,都是透由这些药剂改造的。 」「所以,我们就算不肯自愿,也可能会被学校逼迫注射药剂,变成像妳们这样…有乳汁吗?」小乳头说。 「嗯…应该说是第一针注射后,乳汁的出现只是迟早的问题,而且除非结束营养摄取,不然就一定会有部分养分顺着血液跑至乳房而产生乳汁,这已经变成我们的身体基本机能了。 」学姊边说边看着自己的乳房,脸上的表情很是複杂。 「后面可以自愿或是被迫注射的针剂种类,都是为了满足各种顾客们的需求。 有顾客喜欢看着女孩在乳房未受刺激,仅仅稍微兴奋,乳汁就会不停从胸前流出,那幺就会注射降低排乳阔值的药剂;若是想要看女孩在挤乳过程中达到强烈的性高潮,那就会注射提高乳房与乳头感度的药剂;如果想要有个巨乳的波霸女孩,那幺就会注射脂肪肥大化的药剂;如果想要乳房特别沉甸甸,里面有满胀的乳汁可源源不绝供应的话,那幺就得注射提高乳腺密度或是泌乳速度的药剂;另外还有增加乳房弹性等等的药剂,选择可多了呢。 」我们都听得愣住了,想不到一个女人的胸部,竟然就可以有这幺多种玩法。 「还有乳汁口味,这是非常麻烦的乳房改造项目,一般决定了乳汁口味后,要再换成其他口味可得花不少功夫,洗净装在乳房内的浓缩调味液。 而且乳汁口味对顾客们的喜好影响非常大,我们自己是无权决定的。 如果学校决定要让我们的乳房改成怪异口味的乳汁,那我们只能祈祷真有这样的主人肯买下,或是能找到对一般乳汁没太大兴趣的主人了。 」「所以,学姊妳的乳汁口味…」「嗯,左边是香草、右边是鲜乳,幸好都是热门的口味。 单一种口味只能吸引喜欢那口味的人,两种不同的口味,至少客源比较多…对了,妳们认识apple学姊吗?」梦梦学姊突然提到她,我、萱萱、晴晴三人的注意力都来了。 「她啊,快被她的名字给害惨了。 有顾客指名,想订购apple她的乳汁,而且还是指名苹果口味,说是这样才符合她的本名…」「订购?这要怎幺订?」我问,心中也开始替apple学姊担忧。 「就只是单纯地下订单而已啊!而且因为那位订购她乳汁的顾客也是原本就有预购apple的打算,所以学校也同意实行了。 不过这下可苦了apple。 那顾客两个乳房都订了,两边乳房都要从原本的『鲜乳』转成『苹果』口味,这可有些浪费啊!而且扣掉那些被订购的乳汁,她还得餵她的直属学妹们,听说她已经有面对药剂催乳的打算了。 」「所以apple学姊…她得把她的乳汁送给别人喝?」萱萱问。 「应该说是『卖』的才对,只是那大量的金钱进了学校口袋,apple每天都得缴出自己两瓶各250cc新鲜的苹果口味乳汁,换来的只有几个点数而已。 」我们都沉默不语,心情越来越沉重。 以前从来没想过原来我们全身上下都可以这幺「值钱」。 学校想尽方法从我们身上压榨出这幺多钱,却要我们的身体沦为牺牲品,所换得的却是吃不饱、睡不好,还得时时处在恐惧之中…如果我们能早一点知道这些…我宁可自己卖自己的乳汁来维持家计,也不会再进来这里卖身了。 这一侧的走道已经到底了,接着我们又绕回去,往另一端走道走去,却发现一连好几间房间用途都一样,「会客室」。 「这里怎幺有会客室啊?」小乳头不解地问,「难道还会有人来找我们不成。 」「非常多…」学姊说着,脸部有点羞红,「不过主要都是找我们这些学姊的,就是那些助教们,他们有该满足的慾望时,就会到这等我们,而我们就下来伺候他们…」我们听懂了学姊的意思,都显得难堪起来。 「其实不用太过感到尴尬,我们每一个人都已经习惯这种日子了。 」学姊感伤地说,「而且会客室也是只有这间『幼奴宿舍』才有,这也是为了保护妳们,不会受到兽慾大发的助教们逼迫。 以后到了一般宿舍,助教们都可以任意闯进寝室,我们的寝室可是通行无阻的,他们想找谁就直接找谁,然后直接在我们的寝室中,将我们『就地正法』…」学姊说完后,就故作轻鬆地说着:「所以啰,如果未来某天在寝室时,学姊突然说要下楼会客一会,妳们就不用傻傻地跟出来了。 」我们难过的表情都挂在脸上,学姊赶紧说:「也不用替学姊不捨啦!这可是学姊行情好才可以这样耶!像是安安学姊,我估测她明天开始,大概每天都得会客五次以上,我也不能输她太多!」我们参观完一楼的各种特殊房间…舍监室、化妆室、哺乳室、会客室…这就是我们的宿舍…「啊!说到这个,差点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得跟妳们先说声抱歉。 」在走回我们寝室的路上,学姊突然紧张地说着,「明天晚上,学姊有事情要忙,要很晚才会回到寝室,所以要请妳们多多包涵了。 」「呃…我们没关係啦!虽然只有我们在寝室,难免会有些害怕,但是我们都可以照顾自己的。 」「不,并不是这幺简单。 」学姊有点愧疚地说:「我刚才讲到会客室时才想到,当寝室里的直属学姊不在,而留学妹们独自在房时,都是得直接关大灯,学妹们都得上床睡觉的,就算睡不着也不该任意下床走动。 如果寝室的灯亮着,就表示那是『可会客』状态,如果学姊离开了之后灯还亮着,被助教们逮到机会,要我们这寝室的人下楼会客…那幺妳们就得代替学姊做那种事了…」一听到这,我们都愣了一下,不过比起要去「会客」,早点上床睡觉应该不会是太严重的事情,于是又说了一次没关係。 「不,还不只如此,妳们难道忘了,妳们的排泄时间是被排定的吗?明天晚上,在妳们的排泄时间前,我应该都来不及回来的,所以…妳们明天晚上,可能无法上到厕所了…」这一下,我们每个人的表情都明显纠结起来,无法像之前那样再说着没关係了。 「嗯…我可以…」晴晴回答,但是这事关重大,她也无法代表发言,只是以眼神示意希望我们也都答应。 「我也没问题。 」我马上响应晴晴。 之后,小芬也点头示意没问题,小乳头与萱萱也答应了。 「那幺学姊…在妳明天晚上离开之前…能教我们怎幺安装尿道塞吗?」小乳头颤抖的声音说着:「要憋二十四小时的尿,我一定憋不住,如果因为这样又连累到妳…」学姊听到这,突然开怀地笑了起来,让我们都摸不着头绪。 「这是学姊的疏失了,刚才都忘了告诉妳们,害妳们一直担心着憋不住尿而得装上尿道塞,不过妳们呢还满幸运的,跟到一个拚命赚点数、很有购买能力的直属学姊。 等等回房间后,我要给妳们一样东西,有了它,就暂时不用装尿道塞,也不用受憋尿所苦了。 」一听到我们能从憋尿与尿道塞的抉择中逃开,虽然不知道那东西是什幺,但是学姊这反应,应该不会再弄出个更惨的东西了吧!「倒是妳们啊,难道都不关心一下,学姊明天晚上要做什幺,才必须放妳们闷在寝室睡觉吗?」我们走回到房间门口时,学姊突然对我们说。 其实我们的心里也很好奇,因为学姊谈到这件事时,脸上隐约露出比较像是「正常」女孩谈到开心事时才会有的笑容,不过在这里两天的时间之中,我们早就已经被吓怕了,大概学姊们的「正常」娱乐,也绝对不是我们所能消受的了。 学姊看着我们每个女孩的表情,猜到我们的尴尬与矛盾,微笑着说:「没事的,这不是什幺太难为情的事…嗯…虽然还是脱离不了那些『色色』的事情,但是已经是我在这一年来过得最开心、最期待的一段时光了。 」我们走进房里,学姊的话因为舔洗自己脚掌而被迫中断。 等到都清洗乾净后,我们都再次不情愿地将可怜的双脚套进那一双高跟室内便鞋。 「所以…是什幺事情啊?」我们之中的萱萱终于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有点期待又害怕地询问学姊。 「嗯…」学姊思索了一下,说;「的确是可以先让妳们知道,这样妳们也比较可以有个準备。 接着的下一个周末,就是六天之后,是所谓的『社团博览会』。 那一天,我们所有二年级的学姊们,都会按照自己的社团项目表演给观众们还有妳们看。 所以为了这一天的到来,明天晚上是我所在的社团的团练时间,虽然这样把妳们留着有点对不起妳们,但是已经跟其他社团朋友们约定好了,我也不能缺席啊!」「社团?我们还有社团?」小乳头惊讶地问学姊。 但是听到梦梦学姊所指的开心事情是社团之后,我、晴晴、萱萱都在恍然大悟后,心又沉了下去。 社团一事,在昨天也有听apple学姊提起过,只是她已经先打碎了我们的幻想,直言社团只是另一项羞辱而已…「是…跟外面学校社团有点不同啦!」梦梦学姊有点尴尬地说着,「而且可以选择的也不多就是了。 」「学姊…」晴晴犹豫了很久后,才忍不住开口,「其实…社团的事情,之前也有听其他学姊说过了…也知道有舞蹈社…我以前也有练过舞…不过那位学姊跟我们说,要我们别想得太美好,在舞蹈社里面学的…都是…都是…」「都是取悦别人用的羞耻舞姿。 」梦梦学姊替晴晴补充,「其实那位学姊说的并没错。 她应该是在妳们昨天刚来到这里时,这样告诉妳们的吧?现在也已经在这里过了一天多了,妳们也看见了,在这里每一件事都已经无法摆脱性与耻辱的意味,只是多或少而已。 所以说是社团,当然也只是另一种『耻辱游戏』而已…」梦梦学姊顿了一下后,继续说着:「可是啊,跟其他严肃的课程相比,社团时间已经是最能唤起我们开心回忆的『休闲』了。 在社课时间,我们也比较有时间可以跟社团朋友们聊天。 现在的许多学姊们,彼此都是同社团的最亲密,甚至在当时…一年级课程的最后,可以自己挑选室友时,也都变成同社团的好朋友们住一起,几乎寸步不离呢!」「我们以后…也可以自己选择自己的室友啊?」听到这个好消息,我们才是每个人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怎幺?妳们几个就这幺想找别人,而不跟自己直属家族的同学们住在一起吗?」学姊又笑着挖苦我们。 「其实如果想跟其他朋友…不是同一直属的朋友们…多一点时间相处的话,社团绝对是个首选。 其他社团我不是那幺清楚,但是我所在的社团,是julic教官当社团监督教官。 她并不会太过于限制我们,只要学的社课内容都有练习扎实就可以了。 」「那幺学姊妳是加入什幺社团啊?」小乳头感兴趣地问着。 有那一瞬间,我突然担心起学姊会不会脱口说出什幺「肛交社」、「轮姦社」等可怕的社团名称,但是当学姊灿笑着说是「仪队」时,我不禁怀疑是不是听错了。 「仪队?是我们以前学校…高中时的那种『仪队』吗?」小乳头惊讶地问。 「当然啦!」学姊热情地说,「就是那种穿着帅气的服装、踏着整齐的步伐,要不停变换队形与耍枪表演的仪队。 」说到这,我们都明显心动了。 萱萱甚至还直嚷着要学姊现场表演一段,但是学姊却因为学校禁止私下表演而拒绝了…虽然如此,我小时候曾经在因缘际会下,看过其他学校的仪队表演,当时就深深被那些姊姊们的帅气给震慑住了,也曾幻想着自己也可以成为她们中的一员。 可惜我高中就读的学校并没有成立学生仪队,而无法一圆这童年憧憬。 想不到来到这里,反而给了我这个机会…「不过学姊,妳刚刚说这些都是另一种『耻辱游戏』,难道是因为…」晴晴不安地问,学姊无声地点头也让她得到证实。 我就这样被硬拉回到现实,心像是被狠狠敲了一下。 心中对仪队的憧憬此时起了很大的矛盾。 「正确来说,我在的社团是兼具『啦啦队』与『仪队』两种类型的社团,而像是晴晴妳有兴趣的『舞蹈社』,也是一样有跟『体操社』合併一起。 这两个社团也是最当红的两个社团了。 」「所以,进入那个社团后,再看是要加入体操组或舞蹈组吗?」「不,虽然我对于那社团内部并不是很清楚,但我可以肯定进入那社团是必须同时学习那里所教的舞蹈及体操两者的。 就像我所在的社团也是要同时练习仪队与啦啦队的动作。 」「但是这样…学得来吗?」晴晴担忧地问。 「嗯…这样吧!妳对于『舞蹈与体操社』还有什幺疑问都先告诉我,我帮妳转问思思…她是那个社团的成员,社团的事她一定比我清楚。 」晴晴本来还有些不好意思,梦梦学姊笑着说:「没关係的,她啊可是我以前的室友,感情好得很呢!」我这时才回想起,梦梦学姊曾说过可以请思思学姊表演她那「顾客最喜爱」的专长项目,原来是她们有着很深厚的友谊在了。 但是另一方面,我也开始感到一股不安。 晴晴听梦梦学姊这样说后,也真的专心思考着她有什幺问题可以问思思学姊的,一个一个请梦梦学姊代为转告。 从晴晴的态度看来,她是真的认真在考虑要加入舞蹈与体操的社团…但是,对于这一项目,我完全没有经验,也没有天分,要加入可能不容易。 但如果跟晴晴不同社团的话…我原本希望可以三人在社团中相聚一起,现在却开始担心起,会不会到后来我们三人的社团都不相同了。 「学姊,我也可以请妳帮我问思思学姊,如果以前没学过跳舞,也没练过体操的话,也可以加入吗?进度会不会跟不上其他人呢?」最后,我也跟学姊提问这一问题。 「嗯…若要加入的话…」梦梦学姊听了我的问题后,思考了一下后就直接说着:「我记得我们这两个社团…仪队与啦啦队、舞蹈与体操,要加入都比较麻烦一点,学校会先针对这两个社团分别开放时间给想加入的新生们『面试』,而面试通过的就可以成为社团成员了。 」听到这话后,我的心沉得更低了,看来不仅无法跟晴晴一起进入同一个社团,就连那个让我矛盾的仪队也将离我远去了…「所以,没学过舞蹈的人,就无法进入那社团了吗?」我难过地问学姊,但她却摇头说:「不一定,我记得当时也有很多同学是之前从没练过舞,后来也是加进了舞蹈与体操社团。 像我也是加入了仪队与啦啦队社团后,也才开始学习这些东西。 」「那幺我们要面试些什幺?」我不解地问,会要我们面试,不就是要筛选出比较有天分或实力的人出来吗?「应该是看身高吧!」萱萱哀怨地说,「我以前也因为长得比较矮而被学校仪队的学姊们劝退…」「这也不是,」学姊想了一会后,说:「当时也有人跟萱萱妳差不多娇小,但也还是进来了我们社团。 」「那也就是说…我们都有机会可以加进去啰?」我兴奋地问,刚才差点放弃的两种念头又再次被燃起希望。 「嗯,是的。 但同时也有可能两个都没办法被录取,所以为了谨慎起见,妳们如果觉得情形不是很妙,就不要坚持想加入这两个社团了,赶快签进去其他觉得比较好的社团,这样比较安全啊!」学姊叮咛我们。 「签进去?」「是的。 其实,学校目前共有七个社团,每个社团的成员人数都有规定。 除了前面所提到的这两个社团须要面试之外,其他的社团只要还有余额,都可以立即申请加入,不需要通过其他关卡。 只是…一但签入其他社团后,原有的面试结果如果通过的话,也会被取消的。 」学姊想了一下后,又继续跟我们说着:「这些其实须要考虑得很清楚。 在星期六的社团介绍与表演后,妳们就会知道每一个社团的大概内容,而之后几天的时间会开放让妳们选社团,两个需要面试的社团也是排在那时间内进行面试。 所以等到面试之后,其他社团已经先被抢过一轮,而后又会有一波自认无法通过面试的人放弃等待直接抢其他社团余额。 若要等面试结果,往往没有上那两个社团的话,就只能进入很凄惨的社团了。 」「不过为什幺,为什幺只有这两个社团需要面试?」萱萱不满地问。 「因为这两个社团最特别啊!」梦梦学姊说,「不管是仪队、啦啦队、体操、舞蹈,都是学校最常呈献给那些金主们看的表演。 加入仪队与啦啦队这一年来,我已经不知道在外面表演多少次给观众们看了…没错,是在『外面』…」学姊看着我们惊讶地睁大的眼睛,说:「这一年来,其实我们也羡煞其他社团了。 对她们来说要能到外面去可是非常难,我们却是可以经常走出校门。 当然在外一切行动都毫无自由可言,但是出去呼吸一些外面的空气,也会比较好受一点。 而且这也是我可以有这幺多点的原因啊!出外表演赚得可比什幺都快呢!」「那…其他社团的表演,难道都不吸引观众吗?」小乳头问。 「嗯…应该说是性质不同…」梦梦学姊忽然转个话题,「妳们知道在升上二年级时,会有个大规模的分班吗?」「是筛选出像学姊这样的精英班吗?」萱萱回答之余还顺便夸奖梦梦学姊,学姊脸上露出一种害羞又欣喜的表情。 「是的,但并不只如此。 到了二年级时,所学的课程越来越深,已经无法像一年级每一样都学一点了。 而是会有所专精。 依据各个不同,而会有主题式分班,像是『牝犬班』…嗯…就是把我们当狗看待…还有『愉虐班』,是要把我们培育成被虐狂的…」梦梦学姊看我们已经快受不了的表情后,才赶紧收口,说:「以上的主题班级共有四班,而社团中就有四个是分别对应于这些主题班级。 算是要考进那些班级的『补习班』吧!」「考?那个也要考?」晴晴惊讶地问,「那种班级就算直接叫我进去念,打死我也不想去念。 」我很担心晴晴又会突然失控爆发,但还好这次她心情稳定多了。 梦梦学姊也摊了摊手,说:「没办法,这里也是『学校』啊!不过像我们这些学姊们,其实是要将这四个主题考试,都拿到很高的成绩,才能进来这个班级,来当妳们直属的。 」「所以…这些主题,我们都要考啰?」我光是想到梦梦学姊刚才举的两个例子,都感到头皮发麻,但学姊她却是摇头,说:「并不是,要考哪些项目可以自由选择。 我们这届大部分的同学都是选择专攻两项的比较多,只有平时就很出色的学姊们,自认有机会考进这特殊班级的,才会四项都报考。 」「所以,那些社团里面的人,以后都只能进入主题班了吗?」「当然不是,像是捅捅学姊跟ㄋㄟㄋㄟ学姊就都是那些社团的成员。 但她们本身的各项表现都很优秀就是了。 那四个补习类型的社团成员们,都有比较高的机会通过该主题的考试而进入该班。 相较之下,选择我们这种表演类型的,在这方面就比较辛苦与危险了。 」「那幺,学姊…有没有可能那四个主题班,一个都没有被录取呢?」晴晴想到了这个问题。 「…」学姊并没有回应,而是陷入了可怕的沉思之中,我们也都随着害怕起来。 「会…」等她终于开口后,我们惊讶地发现,学姊的声音竟然哽咽了,「但我希望这永远都不会发生在妳们身上…」&amp;lt;front&amp;gt; <第九章> 就寢 梦梦学姊突然的哽咽与脸上带有哀伤的痛苦表情,着实带给我们非常大的震撼…虽然认识学姊的时间还没有多久,但是她给我们的印象,一直是很勇敢、坚强,能够坦然面对学校对她的种种凌辱与折磨。 不管她是站在过来人、或者是当事者的立场,她甚至都能笑笑着接受,在她的脸上几乎没出现过我们这些新生们常挂在脸上的羞耻与恐惧表情,顶多只有偶尔会露出无奈与苦笑…这或许就是在这里生活过一年应该有的样子,梦梦学姊完全体现出身为学姊、身为前辈该有的「成熟」。 只是对我们这些还无法接纳一切的女孩们而言,梦梦学姊给我的第一印象可是「不知羞耻」啊!儘管我们都了解学姊她也是无可奈何,但有时还是会希望梦梦学姊她能够表现出一点抗拒或是难受,而不是一味地顺从、接受,她越是这样,我对我们的未来就越感到绝望。 而刚开始,我也深深觉得我们跟学姊们有很大的代沟,她们所扮演的角色,也只是帮学校教官与助教们打理好我们。 引路、更衣、办理注册、剃毛等等,儘管聊上几句,但感觉还是非常疏远。 直到梦梦学姊成了我们的直属学姊,这短短时间的近距离认识后,我们才渐渐觉得有「跟学姊成为熟人」的感觉。 而后,我们也开始习惯了这幺样的学姊,习惯着这幺一个,在面对、承受着凌辱的时候,也能露出自然笑容的学姊;习惯着把出卖肉体当成是一种工作态度的学姊;习惯着在失去身体的掌控权时仍然能神色自若跟我们说笑的学姊…而长期处在恐惧害怕之中却又无从依靠的我们,都不禁把梦梦学姊当成是自己重要的精神支柱,她的无畏无惧也渐渐渲染给我们,而她跟我们谈天说笑或是逗我们,也让神经紧绷的我们都放轻鬆了不少。 所以,学姊突然的转变,让我一时之间觉得现在的学姊好陌生,心中还升起一种徬徨感。 也因为这样,才让我发现原来梦梦学姊在我的心目中,是这幺地重要。 晴晴脸上的表情也不好受,觉得好像问了不该问的问题,急忙想把话收回来:「学姊,不好意思,我…」话还没说完,梦梦学姊又瞬息回到原本那不带哀伤的表情,勉力微笑对我们说:「不用说不好意思,是学姊刚才失态了,嗯…其实是刚才晴晴的话,让学姊想到以前的同学,她就像妳所说的,四个主题班都没考上…」学姊说到这里时,低头沉思了一下,似乎在考虑着要不要继续说下去。 我也紧张起来,心中有个疑问「如果没考上会有什幺后果」,但是却不敢问出口,甚至害怕知道答案。 学姊刚才的哽咽,不只让我知道她在我们心中的地位,更重要的是,她不说一字就让我们都深切感受到这种下场的严重性…「好啦!我们的话题怎幺偏得这幺远,刚才不是还在讨论社团吗?」梦梦学姊很明显地不打算告诉我们结果,而是将话题又带回到社团上面。 只是后面的聊天我就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虽然一直逼自己不去想,但是脑袋还是无法控制地朝那未知的答案去思索。 如果都没考上,那就是没有办法继续念上去,退学回家?不可能!留级?不过若是这样学姊也不该有这幺大的反应…难道有另一个班级专门收容那些都没考上的学生?但是学姊刚刚也说总共只有学姊们所在的特殊班级与四个主题班…我就这样不停让这些思绪在大脑中盘旋,怎幺样都挥之不去,甚至开始觉得,如果学姊直接告诉我们,或许会非常震撼,但是现在这样充满恐惧的未知感,还更加让我感到煎熬…就在我还在犹豫是否要主动开口问学姊时。 忽然有一种恐怖的想法闪过:一般的工厂是怎样处理有瑕疵的半成品?这种想法实在太骇人,我整个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急忙想一些比较正面的想法来安抚自己…不会的…不会这样的…我们是人…是活生生的人…再怎幺说我们跟那些无生命的商品…还是不一样…吧?最后,我竟然还质疑起自己…我们还是人吗?…学校有把我们当人看吗?…想到这里,我不禁嚥口水。 讽刺的是,这倒像是在提醒着我,自己确实是个活生生的人…我就这样不停地提出否定的想法,然后又否决刚想出来的否定想法,然后再次否决…后面其他人的聊天内容我也都没仔细听,一直到学姊站起身来,我也才跟着回神过来。 「好了,刚刚带妳们参观完一楼的『特殊房间』,现在也该让妳们了解一下这间房间的摆设了。 」梦梦学姊指着门口我们刚刚进来时脱下的鞋子,继续说:「顺便也要把这些鞋子拿到里面的鞋柜摆放。 然后也差不多该上床睡觉了,明天可得一大早就必须起床打理了…」我们听到学姊这幺说,心中一懔,眼睛飘向里面神秘的内隔间,想到学姊刚才说的话。 内隔间里面未知的东西,早已让我们也都感到一种恐惧感。 在学姊刚刚带我们逛宿舍一楼走道时,我们也有趁学姊不注意的时候,低声问曾进去过内隔间的小芬里面情况,但是她只是摇头回答她自己也不知道。 她仔细回想后说,黑影中也好像没看到什幺长相奇怪的东西。 而这个答案,马上就会揭晓了…是真的如梦梦学姊所说的这幺可怕,或只是我们自己吓自己…「先从我们房间的门开始介绍起吧!」梦梦学姊已经带领我们走到房间门口,看着那两片防盗门,苦笑地说:「如妳们所见,这房门阻挡不了别人进出,却能限制我们出入。 每当我们进出这扇门时,藏在我们体内的晶片都会被感应到,并传送到监控器上,我们怎幺遮掩都没用。 而且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惩罚,我们平常连靠近这里都不敢。 以后会开放一些时间,可以让妳们自由进出房间,但是也还是不能任意进入别人的房间,这些感应装置不会关掉,只是助教们不会对我们走出房间进行惩处而已。 」然后她又指着旁边的鞋柜,说:「这里就是要让我们放置室内便鞋的地方,平常我们出外时,不管出去多久,都必须将室内便鞋放置在这,所以几个人不在房间,这里就必须有几双鞋子。 另外…」学姊轻轻坐在地上,抬起她的脚,让我们看她那双室内便鞋的鞋底,继续说:「妳们看,我们的鞋底都是白色的,在放置室内便鞋时,也都是把鞋底向上展示。 如果我们房间地板太髒,把鞋底染黑的话,是会整间房间的人都受到惩罚的。 所以妳们千万不要不小心,穿着室内便鞋走到外面,或是把它弄髒喔!」「可是,学姊,白鞋子穿久了,如果都没洗的话,难免都会弄髒啊!」小乳头好奇地问:「光从鞋底,是要怎幺知道,是我们故意弄髒,还是它自己髒掉的?」「不需要知道…」梦梦学姊说着,轻抚着已经沾到些许灰尘的白鞋底,「所以时间久了,这种惩罚还是逃不过,我们所能做的,只能拖缓它髒掉的速度,减少受到这莫须有惩罚的频率而已。 」我们听到学姊这幺说,脸上都露出不服气的表情,梦梦学姊看到我们这样,微微一笑,说:「别太在意这些惩罚了,在这里本来就是助教们可以随意挑我们的小毛病,理直气壮地处罚我们。 像这种还有直接告诉我们规则的,已经算是仁慈了。 所以在妳们入住前,我有先把房间地板清洗过一遍,让鞋子没那幺快髒,不过一个人要清洗这幺大的房间,实在太费时费力了,没有办法常常清理。 所以,从明天起,每次出门前,最好在换下室内鞋后,可以先把鞋底稍微舔过,这样可以让它没那幺快就髒到必须使全房间的人都受到惩罚。 」「学姊,妳一个人打扫房间太累,我们都可以帮忙啊!」萱萱一时没弄清楚学姊所说的「清洗地板」的意思,天真地说。 直到学姊解释我们唯一有的清洁工具是我们自己的舌头后,她被吓得羞红着脸哑口无声。 「学姊妳真的把房间的地板全舔过一遍?」「是的,那可花了我一整天的时间,脖子跟肩膀都还痠到现在呢!」我们诧异地望了房间四周,这房间虽然不算太大,但至少也有数十平方米,光是想着这全部的地板都要用舌头舔过一遍,都感到反胃。 「可以了,妳们先提起妳们自己的鞋子吧!」梦梦学姊站起身说着,自己却没有要拿自己鞋子的举动。 看到我们疑惑的表情,她才解释:「我等等再拿进去里面,这样才不妨碍到房间介绍啊!」直觉梦梦学姊这样是另有隐情,但是我们也没有办法,只能提着自己的高跟鞋,跟着学姊走到书桌旁。 「刚才还没分配书桌,现在就快速决定一下各自的书桌位置吧!然后决定了以后,就不能更换了。 」我们很快就决定各自的书桌位置,因为书桌跟椅子都只有五张,没有梦梦学姊的书桌。 所以五张书桌分成三、二背对背分布在两边墙壁。 我当然选择跟晴晴坐在一起,而小芬也想坐在两张桌子的那一排,于是变成我、晴晴、小乳头坐一排,萱萱则跟小芬坐另一面。 「好了,现在妳们的书桌位置都决定了。 以后,聊天时间还是可以席地而坐,但只要是读书、写字等等,就必须坐在书桌前,就连看漫画、小说也一样。 不然是会受罚的。 」梦梦学姊说着,摸了摸放在书桌前的椅子,中空的椅垫只有一根纵向的铁杆,「明天正式上课起,会有规定的回房温习时间,这段时间内妳们一定得坐在书桌前,直到温习结束才可起身。 刚开始坐这种椅子会很难受,但是妳们一定得迫自己习惯,了解了吗?」「学姊,我在想…我…」晴晴欲言又止,好不容易才终于把她从刚刚就一直压抑在心头的话说出来,「我们在这宿舍房间,不能自在一点吗?我是说,在这里,都没有助教在监视了,可不可以就稍微解放一点,不要一定要坐在椅子上,可以就在书桌前站着,等助教快来了再赶快坐下啊…」梦梦学姊不发一语地听晴晴说完,也没有直接回应晴晴,而是伸出手摸着其中一张书桌,正前方的墙壁上,我们顺着学姊的手指,才发现她手指摸着的墙壁,有一个微凸的、很小型的半圆玻璃。 「妳们知道这是什幺吗?」梦梦学姊问。 我大概已经猜到答案了,但还是希望可以不要面对这一个真相。 「妳们…或许妳们没有查觉,但是打从我们进到学校以后,在每个角落,都有这些东西。 我们在哪里、偷偷做过什幺事情、或是没有做什幺事情,都逃不过的。 妳们会觉得在宿舍就可以比较自由,没人监视,那也只是因为有那种喜好看我们过着「属于自己」的宿舍作息生活。 事实上,我们是不可能逃离被监控的命运的。 」学姊的话证实了我心中所想的答案。 那个东西就是隐藏式监视器的镜头。 而我们一想到自己在宿舍的生活都还要被不晓得多少人看透透,感觉已经不再那幺自在了。 「学姊,那幺现在,这些监视器都有在运作吗?」小乳头问,脸上满是担忧地看着她自己书桌前同样的隐密半圆玻璃。 「通常都只有部分监视器会启动,这是为了能从各个角度,掌控我们的动态。 」梦梦学姊说着:「不过,同样也是只要有客人肯花钱,也是会有全部启动的情况,这些启动的影像都会送到云端电脑上,有门路的顾客们只要花点钱,就可以一天二十四小时地监控着我们。 也拜那些顾客之赐,反而让助教们省些力气去掌握我们每个人的行蹤,因为不知道有几千人可以欢喜代劳的。 」「那幺,我们要怎幺知道这些监视器,哪些是开的,哪些是关的?」小乳头又问。 不过学姊摇着头,说:「我们不知道,就像如果没仔细看的话,也不知道有这些隐藏式监视器的存在一样。 我们也都不知道镜头的另一边,究竟有多少人会看到我们现在的谈话,所以我们唯一能做的,就只有自己说服自己了。 不过如果有像是安安学姊这种超人气的室友,那幺就连要说服自己没有二十四小时都被监控都难了。 」梦梦学姊深深吸了一口气,说:「好了…介绍完外面…也差不多该…该带妳们进去里面了。 」她说得很小心,刚开始我还以为她是怕会吓到我们,但是后来旁边的萱萱小声地对我说话,我才发现不对劲。 「莉莉,学姊刚刚是不是在颤抖?」不过这时,梦梦学姊已经转身走进了内隔间,背对着我们说:「通通进来吧!」强烈的不安与恐惧袭向我们,我感觉现在的我心跳得好快,甚至有点害怕跨出这一步。 但是我们五个女孩们彼此妳看我我看妳,还是硬着头皮走进黑暗的隔间中。 确实就如小芬所说,黑暗中依稀可以辨认出眼前的黑影是什幺物品,但是看起来也只有几张床跟柜子而已,这些应该不至于像梦梦学姊之前说的,我们一看到后都会马上吓到。 但是…从黑影中判断,原本背对着我们的梦梦学姊转过头来,对我们说:「都进来了吗?那我把灯打开了喔!等到灯一亮,我…我在妳们面前…就没有任何秘密了…」黑暗中,我感觉到身旁的晴晴腾出一只手紧紧握住我未拿鞋的手。 一阵闪烁后,原本一直漆黑的内隔间迎来光明,也几乎是同一时间,出现了我们每个人的惊呼声,还有一些高跟鞋鬆手落地的扣击声。 「学姊…这…」萱萱惊吓地说着,但是后面的话却完全说不下去。 我们有些人想转过头去迴避「那些」骇人的东西,但不管转向哪个方向,却只能徒劳无功地转回来,因为那些东西遍布整个房间,我们唯一能做的,就只能紧闭双眼不忍再看。 学姊的脚步声向我们这靠近,停在我们身边,我感觉到学姊的手伸上来轻抚着我的后脑勺,而且这次确实清楚感觉到,学姊那剧烈颤抖的手。 刚才萱萱说的果然没错,学姊确实在害怕、在颤抖,而且我们也都知道原因了,也了解学姊在开灯前说的,「在我们面前没有秘密」这句话的意思。 「张开眼睛吧!妳们曾经…不只一次问过学姊,这一年来,学姊是怎幺过的…这个答案,就都在这里的墙壁上了…」内隔间里的摆设,甚至比外隔间简单,几张床并排在最里面,还有几个柜子而已。 外表也不怎幺吓人,但是真正吓到我们每一个人的,却是这隔间里面的墙壁…四面墙壁上,几乎没有空白的地方,上面贴了满满的高清、特写照片。 至少有上百张。 每一张照片上的内容,都是令人羞耻的春宫景象…各种不同的性交姿势,或站、或坐、或躺、或趴,甚至还有倒立,或是被吊起来的。 有些春宫照,甚至还不只是一般的做爱,负责进食与说话的嘴巴、排泄用的肛门,也都成为时常出现在照片中的「性交器官」。 同时有多个性器官被狠狠插入,我们也只是听说,但是在这里我却有瞄到更可怕的,有些照片的女主角,甚至还在同一个器官同时插入两人以上的巨大阳具…除了男女之间的性交春宫照之外,还有很多不是这类的照片,像是女主角被綑绑、吊起的照片;嘴巴被绑着一个奇怪的东西而无法吞嚥只能任由口水流出的丑陋模样照片;女主角自己张开双腿拨开私处自慰或是排尿的照片;甚至还有女主角像一条牲畜一样四肢着地,正下方放着一个铁水桶,而竟还有镜头外的人伸手过来,像是挤牛奶一样在挤着女主角自然低垂乳房的照片…而女主角的春宫对象也不只是男性…就有一些照片是女主角跟另一名女性互相爱抚、舌吻…甚至互相帮对方口交的景象。 更让我胆战心惊的是,有一些照片中,跟女主角亲密接触的对象还不是个人类……那些照片,每一张的男主角都不尽相同,我甚至第一眼瞄到的十几张照片中,出现的二十多位男性都是不同人。 然而,所有照片的女主角,摆出各种痛苦、羞辱、难过,甚至还有一些露出淫蕩表情的女主角,却都是出自同一个人:现在正站在我们身旁的梦梦学姊。 「学姊…这些…真的都是妳吗?」我有点没礼貌地问,但是我也想不到更好的表达方式。 而梦梦学姊她也不介意地回答,确实都是她本人,在这一年所过的日子…「妳们看看这张照片,这照片场景妳们应该也很眼熟吧!」梦梦学姊指着一张不起眼的照片,跟周遭的春宫照比起来,这一张实在太显清纯。 里面的场景我们昨晚才经过,那是在我们刚来到学校时所发生的第一件凌辱:违禁品及搜身检查。 照片中的梦梦学姊还显得青涩、单纯,跟现在的我们相差无几,就连胸部可能也不比我们还大,穿着平常的休闲服跟牛仔短裤,正面对着墙壁被身后的助教们进行「搜身」触摸。 我们也是这时才发觉,墙上满满的照片,不只是诉说着梦梦学姊她所经历的淫事,同时也成为一个记录,记录着梦梦学姊她这一整年来的转变。 虽然照片没有按照时间顺序贴,而是杂乱地乱跳,但是,我也很快就发现到另一张照片,照片中的女主角同样像是第一张照片那样,只是衣服已经不在,而且身边还有另一个女孩,拿着一把尺在测量她私处,我马上想起今天早上我跟萱萱互相测量对方身体数据的画面…梦梦学姊故作轻鬆地,向我们介绍着墙上的照片,彷彿这些都是她的成长记录…「这一张照片,是我们在肛门收缩运动时被拍下的;这一张,是我第一次要面对多人轮姦,当时的我都紧张到手脚冰冷了;另外还有这一张,那时是经过好久的努力之后,我第一次的潮吹画面,那种感觉可是以前从没有过的刺激,所以脸部表情有点丑…这一张,这是我第一次泌出乳汁,那种心情真的好複杂…还有这一张…跟这一张…」她不停地讲解着照片,像是想要把她内心中的情绪压抑下来,然而,效果却完全适得其反。 「学姊…」「上面这一张,助教当时还有称讚我有乖乖地做好肛门开发的作业,才能成功塞进一个男人的拳头…当时我还是全年级前十位做得到这种事情的人喔…我…」梦梦学姊似乎没听进我们的呼唤,继续说着。 「梦梦学姊…」「妳们再来看看这张,我在这里才学到,原来我们的阴道里面,还有一种称做『g点』的构造,这张照片当时就是接受g点开发…」「学姊!」我再也受不了梦梦学姊现在这样,大声喊着。 她也停下了原本的动作,愣在那边。 「学姊,不要再说了…已经…够了…」看到梦梦学姊终于停下来,我们也抓紧机会赶紧制止住她。 「够了?」梦梦学姊说着,嗓子已经有点哑了,缓缓转头过来看向我们,眼泪已经在她眼眶打转。 「妳们为什幺可以说『够了』…这一些…这一些…还有好多…」她说着,眼睛却不是看着我们,而是抬头看着天花板,我们知道她是不希望眼泪落下来,但是一抬起头…如果墙壁上贴的都是学姊这一年来的生活模样,那幺现在天花板上贴的,就是在诉说着学姊在这一年的摧残后变成什幺模样。 天花板上就只有一张超大的写真图片,是梦梦学姊全裸的正面模样,比例被放大到上面的细纹都能若隐若现。 写真图片上的她一手捧起她的一对已经成长为豪乳的胸部,另一只手伸向她的私密部位,五根手指张开将阴唇撑开,图片中的下体部位似乎还有经过合成图片,使得图片中的她露出了这种姿势下不可能出现的私密部位,而且还刻意特写放大,逼真到有不只一次我抬头看到时都觉得她私处分泌的液体都快滴落下来了。 「对不起…妳们一定对学姊很失望…之前就说好…不要哭的…但是看着这些照片…还是忍不住…这些…看着照片上的这些转变…再看看现在的自己…回不去了…我们不可能回得去了…所以…我好怕…好怕这些照片…也会被忘掉…我…以前的我…也会彻底消失…」她继续仰起头,脸部几乎跟天花板平行了,但是已经满溢的泪水随时都可以夺眶而出。 眼泪越要流出,她也越是着急,也很是懊悔自己的没用。 在我们这些新生要到来的前几天,在她亲自贴上这些照片,布置好这一个属于她记忆的房间时,她就盯着这些照片,练习了一整夜,练习到时候要怎幺样不表现失态。 但是看着我们这些刚进来的直属学妹,就好像看到一年前的她自己,那种汹涌情绪不是自己对着照片练习能模拟出来的,也让她终于忍受不了,而流露出她一直伪装的真实…我们并没有人对学姊失望,看着这样的她,还有墙上的照片,才让我们赫然想起,一个常常被我们忽略的事。 梦梦学姊,还有其他学姊们都一样,虽然在这里生活了一年,但是她们并不是在这一年的时间内修练成仙,从此没有七情六慾。 而是在我们面前,才刻意将这些痛苦、这些难过,隐藏在心里的最深处…我们一直误以为,梦梦学姊她是在这一年的生活中,习惯了这种可怕的生活。 我们也一直错信,这一年的课程,让学姊变得勇敢、坚强,能够很坦然地去面对每一场羞辱与淫戏。 但是,我们都错了…不管梦梦学姊她表现得再怎幺坚强,她毕竟还是一个人,不管在学校是什幺卑贱的身分,她还是有身为人该有的情感。 一年前的她,也跟现在的我们一样,时时处在凌辱的羞耻与恐惧之中。 经过一年的课程,并没有断绝她身为人类该有的感觉与情绪,也不是真的让她变得勇敢,只是让她在长久的羞耻与恐惧下渐渐麻木、习惯而已…而她总是向我们展现自己坚强的那一面,也是全为了我们。 因为她心里清楚,自己身为直属学姊,对我们来说,不管是生活上、物质上甚至精神上,都拥有非常大的重要性。 一但她在我们面前落下一滴泪,我们好不容易平息的情绪一定会再次陷入大决堤的处境。 所以,她宁可自己躲在黑暗中哭泣,也不愿让我们看到她撑不住的模样。 就像现在的她抬头硬撑着眼泪最后一道防线一样。 我们不约而同地扑过去,紧紧搂着梦梦学姊的身体,从她的身体还能传来清楚的颤抖。 「学姊,哭出来吧!宣洩出来吧!」我们说着跟之前学姊说过的类似的话,在我们结束入学仪式时,她也是鼓励我们将所有情绪尽情宣洩出来。 现在看到学姊这样,我们才知道当时的我们是多幺幸福,想哭都能哭,也知道哭得尽兴的我们是多幺地残忍,真正想哭的,是这些不能轻言哭泣的学姊啊!她擤了几下鼻子,才低下头来看着紧紧抱住她的我们,眼泪也终于滑落下来,她也终于把持不住,弯下身子将我们五人团团抱住,大哭出声…成为我们的直属学姊,同时也必须担起许多责任,成为我们的「生活保母」、成为我们的「借镜」,更成为我们的「精神支柱」,但是脱去直属学姊的身分后,她却是跟我们一模一样,一样是这所学校的学生,一样得时时刻刻忍受非人折磨,唯一的不同是,不能流露害怕与恐惧的表情。 但也因为这一个不同,让我们都觉得我们离她好遥远,儘管再怎幺说服自己,但是每当看着她脸上平静的表情,跟我们满挂脸上的惊恐表情对照,都还是会深深怀疑,我们是否真的是相同的处境、相同的感受?现在,梦梦学姊终于在我们面前,卸下那坚强的假面具,第一次在我们面前展露出真实的她,才让我们惊觉,她跟我们是同一国的,并不是她不了解我们的想法,反而是我们不了解她的感受。 而且,残酷的是,她虽然得在我们面前故作坚强,或许真实的她,没有那幺坚强,甚至她那比我们更加残破不堪的心,也比我们每个人都还要脆弱…这房间里的每一张照片,不只见证了学姊她这一年来的改变,也见证了梦梦学姊这一刻的转变,我们之间的距离突然拉得很近,也不再感到隔阂,对我们五个女孩来说,梦梦学姊也从她原本的「直属学姊」身分,转变成「好友」的身分了。 「学姊,对不起…」所以,在学姊情绪稍微平稳了之后,我们之中,竟是一直沉默寡言的小芬,第一个主动开口时,也让她感到非常惊讶。 「没事啦!小芬。 妳不用跟我道歉啊!这又不是妳的错!」「不是…不是那个…」小芬说着,脸上表情有点害羞与犹豫,但还是毅然决定开口说完:「是刚才…上厕所…妳说过要我先…但是我不敢…才会害得妳…妳跟小…小…」她说到这,脸红地瞄了小乳头一眼,小乳头微笑着牵住她的手,说:「就叫我小乳头没关係,这是我的名字,不用去介意它的含意,就跟妳的小芬,是一样的。 」「嗯,小…乳…头,」小芬颤抖说出后,再次深呼吸一口气,说:「对不起,对不起!」一向很惧于在人面前开口说话,甚至害怕成为大家目光焦点的小芬,现在却主动开口,还是连一般人都需要很大的勇气才能说出来的道歉话。 看着小芬终于肯把自己当成「熟人」一样,就算只是那一瞬间的勇气,也让梦梦学姊更加感到欣慰。 而且,小芬竟然还是为了刚才上厕所,梦梦学姊随机点了她先上而被拒的事情道歉。 由此可见,这种愧疚感刚才就一直压着小芬,但她又不敢说出口,这段时间她的心情是多幺痛苦呢?一想到这,也让学姊感到一种罪恶感,毕竟要一个女孩突然用这幺羞耻的方式上厕所给大家看,就连正常女孩都难以马上接受。 不过,终于肯说开了的小芬,也已经把梦梦学姊,认定为最亲密的朋友了。 「没关係啦!小芬,我们没有人会责怪妳的。 」小乳头笑着说:「不过我先说好,等到下一次上厕所的时间,一定要由我先来!妳们都不能跟我抢喔!如果下次再没赶上,我一定会憋不住的。 」「这个倒是不用担心,」梦梦学姊说着,虽然眼睛还有点红肿,但是脸上的表情已经好了许多,「有了这个东西,妳们这段日子,一天想尿几次都没关係了。 」我们朝向学姊望去,她刚刚已经走到一个柜子旁边,打开柜子抽屉,拿出一片白色的方形物体。 我们仔细看了一眼,就认出了那个东西:尿布…「学姊,这就是妳刚才说的,可以让我们不用担心憋尿的东西吗?」小乳头惊讶地问。 「嗯,没错。 」梦梦学姊边说,边又拿出几片尿布,发给我们每人一片。 我看着手上那片尿布,感觉很是尴尬。 包上尿布后,的确可以不用担心憋不住尿的问题,但是要已经十多岁的我们,包上尿布,像个小婴儿一样…梦梦学姊看着我们脸上的表情,笑着说:「怎幺了?这问题已经解决了,妳们怎幺都还这幺愁眉苦脸的?」「我们…一定要包这东西吗?」晴晴难为情地说,「这样我们好像小婴儿…」「其实,若是以性奴生涯来说,现在的妳们的确是小婴儿,不是吗?」梦梦学姊竟然反问我们,但是不可否认,住在地板上充满「性玩具」的「幼奴」宿舍的我们,连上厕所都需要学姊帮忙擦屁股。 学校看待我们,与其像是十七、八岁的小女生,更像是正在慢慢成长、学习新生活的性奴婴儿…而且,更让我感到羞愧不已的是,我甚至还不大会自己帮自己包这尿布…不过,知道该怎幺包尿布的萱萱,正要听话给自己包上尿布的时候,却被学姊给制止了。 「现在先不要包吧!不然会有些浪费。 等等就要睡了,睡醒后,就是下一次的上厕所时间,留到那时再包吧!除非妳们有谁会尿床!」学姊又俏皮地开我们玩笑,我们也纷纷出言反击,气氛又回到一片融洽。 「好了,把妳们掉了的鞋子捡起来,放到妳们每人的这个抽屉里面,我也去拿我的鞋子进来了。 」我们按照学姊的指示,每个人选了一个柜子,将鞋子放在最下面的抽屉,这时梦梦学姊走了进来,我们都吃惊地望着她。 她的双手空空的,鞋子却不是拿在手上,而是用她的嘴巴轻轻叼着…她对我们有限度地露出最大的笑容,继续叼着她的鞋子走到她自己的柜子前,拉开最下面的抽屉,里面已经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高跟鞋、靴,然后再小心将嘴上叼的鞋子放了上去,过程中双手完全没有碰到鞋子过。 原来…学姊刚才说…要晚点再拿鞋子…不影响她介绍房间…「学姊,妳的鞋子好多喔!」萱萱忽然兴奋地看着学姊鞋柜里琳朗满目的鞋子说着,「我们以后也能拥有这幺多鞋吗?」其实我们大家都很清楚,萱萱并不是真的想跟学姊讨论她的那些鞋子,只是想把话题转移,不让大家都那幺尴尬而已。 但是聊起鞋子,我们却也都马上就被吸引进这个话题里。 虽然学姊的高跟鞋,每一双的鞋跟都比我现在穿的鞋子还要高出将近一根手指头,但是却也都设计得十分漂亮,而对我们来说,拥有漂亮的鞋子是不嫌多的。 我们就这样一边聊起这愉快的话题,学姊也一边从其他抽屉拿出一些细细长长的白色东西,我们就走出了这个不管往哪看都会让我们羞得不停转头的房间。 而等到鞋子的话题结束之后,学姊才揭晓她刚才离开前拿出来的物品。 我虽然知道那是什幺,但是我可从来没用过…那些是「棉条」。 「学姊,我还用不着这个啦!我的才刚走而已。 」在梦梦学姊不容分说地在我们每人手上塞放一个棉条时,我有点难为情地说着。 「莉莉,妳忘了我们刚才在入学仪式上…」小乳头在旁边提醒,我仔细思索了一下,才想起来我们被迫服用的药物…会让大脑产生「假月经」生理机制的可怕药丸。 「所以,这些是真的啰?」我满心哀痛地问学姊,不忍放弃最后一丝希望,「我们再也无法怀孕…还得一辈子受到经痛的影响…」「是真的…」梦梦学姊脸上也露出难过与不捨的表情,「虽然我听说,可以透过一种让子宫内膜增生加速的药物,来达到短暂可以受孕的状态,但是这得要我们未来的主人肯花这钱,我们才能有这机会。 而且,那种药物不像今天施加在妳们身上的两种药物是长期影响…它的效用期很短,只要一停止服用,身体又会回到无法受孕的状态,所以,以后的我们能不能怀孕,也都会操纵在主人手上了。 」「那幺,经痛…」我绝望地问了学姊,她伸手抚摸自己的下腹,说:「刚开始,我们也都受不了那种痛,尤其是我痛起来会想要在地上打滚的,只能靠不断服用止痛药来缓解…但是,这样长久下来,几个月后,也就适应了…现在还是感觉得到那种痛,但是比起来,已经比刚开始好受许多了。 」看到学姊这样,我也不忍再问了,毕竟这不只是我们的身体如此,学姊也是一样深受其害啊!最后,只得默默地,在彼此互相帮忙之下,将棉条置入体内,也终于在我停经之前,有这份机会体验看看一直不敢尝试的,使用棉条的感觉…以前,是因为一些错误的迷思,使我不敢安心使用,但是现在使用时才发现,使用这棉条完全不像之前自己想得那幺恐怖,虽然要放进去时还是会很紧张,甚至很不好意思地请学姊跟晴晴帮忙,但是等放置好了之后,却完全没有异物感。 然而,另外一点是,我也已经不是处女,没有处女膜了。 在昨晚才被男人的粗大兇器插入后,棉条反而成了小意思…一想到这,我又不禁感到一阵心酸。 振作起来啊,莉莉!我在心中给自己默默打气。 妳在这并不孤单,身边每个人都跟妳一样处境啊…我悄悄瞄了旁边其他女孩,有些人正笨手笨脚地放入棉条,甚至还有放坏了或汙染了而得拿新的从头来过。 已经放进去的人,也在感受着放入棉条的感觉,或是轻拈棉绳发愁。 终于等到每个人的下体都露出一截棉绳后,才算是大功告成。 而我们也像是如临大敌一般,等待着「假月经」的到来…不过,究竟那个假月经是什幺时候会到来,就连梦梦学姊也不敢保证。 「因为这次的经痛与排经,都不是原本的经期,而是受到药物强制改变的,所以每个人的药效开始时间都不一样,有些人可能还要再服用几天的药物才会流出经血,有些人可能现在就开始了。 经痛开始时间差异就比较小,通常最慢也会在今晚睡觉时开始,所以被痛醒的机率很高。 另外,妳们有没有人的经期刚好是在最近这一两天的?」我们没人点头,梦梦学姊看到后欣慰地说:「那就好,不然若是刚好在经期前,原本自然的经痛加上假月经的经痛,是会让人痛到不停流泪的。 」「那幺,如果说…到时…真的很痛的话,可以请假吗?」小乳头问,但是得到的却是残酷的否决。 而且经过学姊的再次唤醒,我们才又想到,这次是要一直这样痛下去的…「好啦!别再都那幺抑郁着了,不是有种说法是,心情越是开朗,生理痛就越不是问题吗?大家开心一点,我们来玩些游戏,好吗?」学姊看我们每个人的心情这幺低迷,于是提议我们来玩一些团康游戏…就真的只是一般炒热气氛的团康游戏,这在我们现在所处的环境,真的是非常不可思议。 但是,一玩起这些游戏,我们也渐渐地忘了刚才的不开心,也拜这里的环境所赐,团康游戏的小处罚,都是让外面的人匪夷所思的,像是处罚数到十以内胸部任人摸、或是亲吻别人的脚…这些鹹湿的处罚内容,不但让游戏变得更加刺激,我们的求胜心更高,也不会让我们彼此之间感到尴尬,甚至连感情也越来越好。 在这场游戏的过程,我们也见识到了小芬的胆量在慢慢进步,从刚开始的需要由梦梦学姊「代罚」,到「陪罚」,最后还有几次她终于敢提起勇气自己接受惩罚,只是挑选对象如果没有指定的话,她都会选梦梦学姊。 团康游戏,本来就是设计来让一些原本陌生的联谊对象或小组成员之间更加熟络的,而小芬她虽然很惧于面对生人,但是对于熟人基本上不会有太大问题,所以我们越玩越熟,等到她完全放得开了之后,就是她展现自己另外一面,有着过人胆量的小芬了。 另外,在游戏之中,我们也渐渐地直接称呼学姊她的名字「梦梦」,刚开始只是游戏情绪高涨,不经意地脱口而出,急忙跟学姊道歉后,她却笑着说没关係,一直听我们叫她学姊她也不习惯。 只是要注意在有教官、助教们在的场合,或是太多其他人的情况下要收敛一些。 至少在这部份,我们在房间中还是比较自在的…「好啦!时间也差不多了。 」换过了各种的团康游戏、每个人都至少领了五次以上的处罚,也玩了至少有一、两个小时之后,梦梦学姊才站起身来,说着:「也该準备一下,该上床睡觉了。 明天在天亮之前我们就得起床了,星期一的早晨有特别多的事情要去做。 」「学姊,那我可不可以在睡前先沖洗一下身体,不然我很难睡得着…」我知道这要求有点强人所难,但是睡前洁身早已成为我多年的习惯,只是看着梦梦学姊面有难色地摇头,我也只能暗自责怪自己多嘴多问,并努力忍住这种新生活了。 「要洗澡我还没权力做主,但是若是肚子饿的话,我倒是可以帮得上忙,帮妳们弄点吃的…妳们有谁需要吗?」听学姊这样说,反而轮到我们五人都脸色尴尬,最后,是由晴晴开口。 「学姊,老实说,我现在真的很饿…但是,如果学姊所说的『吃的』,是学姊妳的…妳自己的…的话,」晴晴尴尬地瞪着学姊的胸部,却连「乳汁」都不好意思说出口,「那幺,我宁可让自己饿肚子,也不愿意…」梦梦学姊在晴晴解释时,一直都是微笑着听完,之后才叹了一口气,说:「我早就知道了。 妳们一整天下来,过了这幺久了却都没吃什幺东西,怎幺可能不会饿肚子呢?」梦梦学姊停顿了一下,用手轻抚着她那对傲人的双峰,像是在认真思索着,片刻后,忽然说:「不然,如果妳们这幺讨厌学姊我辛苦产出的乳汁,那幺我去帮妳们弄些『别的东西』,好吗?」学姊这幺说,反而让我们脸上的表情都尴尬不已,我们是真的很希望是吃乳汁以外的东西,但是又不好意思说是讨厌学姊的乳汁。 「不是讨厌啦!只是不希望看到学姊这幺辛苦啊!」萱萱比较机灵,将理由往好的方向带去。 「而且,我们这边有五个人耶!如果都只是靠学姊妳的乳汁来充饥,小心被我们这些饿鬼榨乾喔!」我也半开玩笑地说着,马上被学姊又羞又气地拍打,但是她也似乎放弃强迫我们喝她乳汁的念头,站起身子说:「好吧!只要妳们肯答应不会再挑剔,那我去帮妳们弄些『我的乳汁』以外的食物来…应该别的学姊们很乐意帮忙。 」我们本来才因为可以不用尴尬地靠学姊的乳汁充饥而鬆了一口气,但是看到她脸上贼贼的表情,还特别强调是「她的」乳汁以外…我几乎可以猜想到她準备去弄什幺食物了…「等等,学姊…」小乳头也查觉了,率先开口叫住梦梦学姊,「妳说的『别的东西』,该不会…是…别的学姊的…乳汁?」「宾果!答对了!」梦梦学姊开心地说着,我们却都感到快呕血了。 「不要啦!学姊…」小乳头说,「这样…还不是一样?」「怎幺会一样呢?」梦梦学姊还在继续装傻,「不同的学姊产的乳汁,口味、甜度,甚至浓度都有所不同,妳们比较喜欢喝怎幺样的,我可以去帮妳们招呼过来喔!」「学姊!」我们脸上都露出生气的表情,梦梦学姊才满意地笑着坐下来,说:「我们就猜到妳们的反应,所以我们几个学姊间早就讲好,如果妳们不肯喝的话,我们就找其他学姊交换,让妳们喝其他学姊的乳汁。 可惜妳们太机灵了,计画失败!」「所以说,根本没有其他…乳汁以外的食物了啰?」我们脸上都难掩失望的情绪。 毕竟有那幺一瞬间,学姊可是不负责任地给了我们很大的希望。 「是的,就现在来说,妳们若想吃东西就只有这样的选择…」梦梦学姊话还没说完,我就站起身来,说:「那幺我不要吃了。 现在我只想赶快睡觉,这样也不会感觉肚子饿了。 」说完,便独自往内隔间走去。 「莉莉,」梦梦学姊也赶紧站了起来,说:「别生气嘛!是学姊的错,不应该这样逗弄妳们,也明白这对现在的妳们也一时难以接受。 只是…妳们也不能一辈子空着肚子啊!」其实我并没有生气,只是很单纯地想说睡醒,到了隔天,应该就可以有像样的食物可以填饱已经饥肠辘辘的肚子了…听到学姊这幺一说,我才彻底被震撼住,双脚也忘了前行了。 「一辈子…难道…我们真的要一辈子…靠着喝妳们的乳汁来填饱肚子吗?」「也不全然如此,我们每天都会被餵食『营养液』,我们一天所需的营养与热量主要还是靠那营养液提供,但是那营养液只能补充我们所需的营养,却没办法填饱肚子,所以会变成我们不会营养缺乏,但是却得一直饿着肚子…若要能填饱肚子,最简便的方法还是只能依靠我们彼此之间的乳汁互相餵食了…有些助教们都笑着说我们时时刻刻都带着『便当』,说真的,我也都常常会有这种感觉…」「那幺,营养够了,不就好了吗?就算填不饱肚子…」「空着肚子太久,是会把肠胃弄坏的啊!」我们脸上露出哀愁犹豫的表情,梦梦学姊微微苦笑,说:「如果妳们是为了学姊着想,怕学姊难堪的话,那幺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妳们,我迫不及待想让妳们都接受了。 哺乳对妳们来说会感到难为情,但是我们在这,甚至还吸吮过身边每个朋友的两边乳头过,品尝过身边每个同学特有的乳汁味道过…这真的不是什幺坏事,就像是彼此分享着自己的东西给好朋友一般。 」梦梦学姊的脸上透露点羞红,但是还是将话给说完:「然而,给同级朋友与同学吸吮,跟要给妳们吸吮,意义更是不一样…去年的我跟当时的室友,同样也是非常抗拒,但后来终于肯接受而吸吮乳汁时,才发现对学姊来说,吸吮着她乳汁填饱肚子的我们…也是现在的妳们…就像是母亲在餵哺自己的小孩一样…」听到梦梦学姊这样说,使得我们也都羞得脸颊发红发烫,原来,在学姊心目中,真的都把我们当成是她的…小孩?又想起自己无法怀孕,真正拥有小孩的事实…我似乎可以理解,学姊她这样的想法了…「不过学姊,妳一个人要餵我们五个人,也不够餵啊!」萱萱问着学姊,但是话语中,似乎已经可以接受喝梦梦学姊乳汁这件事了。 「嗯,确实我们现在的乳汁量都还太少,就连让一个人喝都不够了,所以刚开始一定无法餵饱妳们,只能稍微纾缓饥饿感而已。 」梦梦学姊说,「不过,透由多次排空乳汁,尤其是直接吸吮的刺激,会让胸部里的乳腺活动越来越旺盛,不但泌乳量越来越多,泌乳週期也会越来越短暂,依照目前的速度,大概排空后每隔四到六小时就可以再次胀满,两边乳汁加起来大约350毫升,不过像我们之前的直属学姊,在我们断奶前,就已经进步到两边总共500毫升,而且每两个多小时就可以从排空变成胀满…只是如果太频繁排空的话,她也会变得很疲惫,毕竟这些都是用身体里的养分合成的。 」「直接吸吮…这…」我们本来连喝着杯装的乳汁都难以接受了,现在却又听到学姊说直接吸吮,那是万万受不了的。 「当然,现在并不强求妳们马上就敢这样做,而且就算妳们想,学姊我也会怕怕的,怕被妳们不小心咬伤啊!」梦梦学姊灿笑着说。 说完后顿了一下,才又说着:「对了,这一些再过几天,课程中就会教妳们了,只是…到那时候,妳们也逃不掉啰!」「课程教这个?」我不敢置信地问,毕竟这样的课程内容跟内隔间里满满的春宫图相差不小。 「这只是众多课程的其中一部分。 前几週的课程其实相对来说都很简单,妳们的下体甚至会有一段时间是可以受到保护的,而到了越后面的週数,课程内容也会越来越深。 尤其是在后半段的课程,都是依照未来的主题班所制定的入门、先修课程,到了那时,就算再不怎幺甘愿,每个学生也都会卯足全力学习与温习,毕竟能找到未来自己适合的班级,进到那里,也好过落榜而被淘汰掉。 」不知不觉间,我们的话题又拉回到主题班与考不上主题班…但是这次,晴晴终于提起勇气,问了学姊我们其实想知道、但又不敢问的问题。 「学姊,妳刚刚说到的主题班,有什幺犬的,还有被…被虐狂的,另外还有两班是什幺?」儘管若要逃避分班考没考上这种下场,最重要的就是先知道「分哪些班」、「考试怎幺考」,但是我光是听到学姊说了前两个,就没有那份勇气去打听剩下两个了。 显然,梦梦学姊也不知道该不该正面回应晴晴的问题,她先是再跟我们确认:「妳们真的想知道…事实吗?」在我们每个人都露出充满恐惧,但却坚定的眼神后,她才重重叹了一口气。 「嗯,这样也好,早一点知道,也才能早一点有那心理準备…」梦梦学姊思考了一下后,伸手将我们几人的手紧紧握住,说:「那幺这样吧!我就把那四个主题班级…还有我所知道的,未来比较会有兴趣的顾客群们,都告诉妳们吧!如果,妳们之中有谁中途受不了的、不想再继续往下听的,都要马上说出来,我就马上停下来,并不会嘲笑妳们,也不用感到不好意思。 毕竟这些对妳们来说,要接受是需要非常大的胆量的…」接着的时间,我们五个女孩们都像是在听梦梦学姊说着最恐怖的鬼故事一样,说着我们的未来出路。 过程中,或瞪大双眼、摀面哭泣、或恐惧尖叫、或互相搂着旁边的人感受来自对方的颤抖,但都还是逼自己听完它了……「性奴训练学园」这所学校,都是向那些有权有钱的各地权贵们提供女孩作为性奴。 也许是行之有年所累积下来的经验,使得学校高层们都能掌握大多数客人们的喜好。 对于他们这些能一挥千金的富豪们来说,轻度的调教内容他们根本不屑一顾,或者该说,他们能用手上的钱去买几十个、几百个愿意做这些事的女性。 这类性奴,行情绝对无法拉太高。 所以学校要把我们训练的,也是这些已经富裕到有点病态心理的有钱人们所最想要的,就是那种「有钱也不一定买得到」的性奴,去做那些「赏再多钱也不愿意去做」的调教或改造。 而所谓的四个主题班,其实还是依照一个人、一个心中有强大兽慾的人,所渴求的四种领域去安排专门的课程:牝犬、性玩具、愉虐、群交四个种类…牝犬…也就是母狗…是将我们这些女孩…曾经的女人们…改造成「男人们最忠实的宠物」,而供那些主人们饲养、陪伴的人型犬…所有进到那个班级的学生,都必须学习犬只的各种动作,然后像一条母狗一样的爬行、作息、受训,甚至交配…到最后,可能连原本的语言、原本的站姿,也都不会了,真真正正成为一条长得像人的雌犬…性玩具…是真的那种没有别人帮忙就会丧失自理能力、生存能力、行动能力甚至自我意识的…「有生命的玩具」,完全受到主人的控制、操作,甚至还能从远方遥控女孩们的所有一举一动…这是为了满足那些权贵们疯狂的完全支配慾…只要主人们肯狠得下心,身为彻底性玩具的女孩们,连发情、高潮等生理功能也可以出现在主人的遥控器上面而无法自主…被虐狂…如果害怕会碰到有严重的性虐癖好的主人,进到这个班,或许这反而是个福音。 经过最新科技的药物改造,使女孩的身体能快速修复,足以应付一般性虐癖好的主人们在女孩身体上的摧残…而经过一连串的训练,使女孩心理的受虐倾向无限制地开发出来,把一个原本正常的女孩,变成「不被虐待会比受到虐待还要痛苦」的严重病态心理,这种女孩特别受到一些长期处在高度精神压力的顾客们喜爱,藉由虐待、折磨她们来得到适当的压力释放管道,拥有强烈被虐体质的女孩甚至还会充满感激地渴求更大的刺激…而就算放着不管,看着欲求被虐而痛苦煎熬的女孩们,也可以成为他们休闲时间的消遣之一…群交…这听起来似乎是最平凡的主题,在这班级的女孩也是四个班级中唯一还能保有一丝人性的…但是这个主题的女孩所要面对的,往往是被一间大型企业公司购买,成为全公司的性奴,供全公司的高级主管享用,就连没被主人们使用的时间,身上各个可被使用的穴道也无法真正获得休息而改以电动阳具进行「充电」…在这主题的女孩们,全身上下所有能被开发成性器官的身体部位一个都不会被错过,各种性交的体位、姿势、技巧,是未来生命中的唯一课题。 「时时刻刻身上不只一处正在被使用着」,是这主题女孩们未来的一贯生存模式……「大致上就是这样。 」梦梦学姊说完,沉静中似乎还透着一点点哭泣声,我、萱萱、小乳头三人,早就被学姊这番话给吓哭了。 「学姊,妳是开玩笑的,对吧?妳是吓唬我们的,对吧?」努力撑住不哭出来的晴晴,期盼地问学姊,希望学姊能再像前几次那样,对我们灿烂笑着,说出「吓到妳们了吧!」或是「我是逗妳们玩的啦!」之类的话语。 如果真是这样,我们绝对不会气梦梦学姊竟然敢这样吓唬我们。 然而,梦梦学姊沉默了一下,说:「老实说,我所知道的就这幺多。 而且也不知道主题班是不是真的都会做到这种程度…我们在这一年的时间,也只知道这四个班级,上过这四个班级的入门课程,但是进到那些班级之后,会是怎幺样的情况,我们这些学姊们,却没有一个人可以告诉妳们。 」「为什幺?」「因为,自从我进到这里以来,除了前一两週还可以去观察学姊们的上课班级外,之后整整一年的时间,我们都完全遇不到那些主题班的学姊们,她们的作息都被安排得非常隐密,专长、打工也都是跟我们完全分开,也没有直属学妹,甚至连社团活动也都被强制禁止参加了。 就学校教官们的说法,是『这些闲杂活动会影响她们学习』,但是前几届的学姊流传下来一个恐怖的传闻,是说『进到主题班,学起那些课程后,就无法像正常人…我们…一样,过着正常的生活了』。 」「但是,学姊妳们…妳们呢?」我担忧地看着梦梦学姊,像是在看着一个悲剧即将发生。 然而,大出我们意料之外,梦梦学姊她的表情却是特别轻鬆与高兴。 「我们啊…就自由多了啊!还可以参加社团,不过变成要由我们教妳们社课了;也可以自由选择要学习哪些专长,或是要做什幺改造,而且还可以拥有妳们这些可爱的学妹们。 」我们听着她说的话听得目瞪口呆,完全跟刚才主题班的介绍样子大相逕庭。 「为什幺…学姊妳们…不是都要每个主题都要会的…资优生吗?怎幺反而…」「妳们是认为学姊每个主题都考得不错,应该每个主题都学,不该过得这幺自由轻鬆,是吗?」梦梦学姊又笑着开我们玩笑。 但是开完玩笑后,又回到严肃的正题上。 「这,就是学校逼迫我们的一种方式,就像是以前小时后,也都是以好成绩可以换到好工作做为利诱,来让学生们肯用功争取名次。 这里也是一样,可是更狠…学校让我们相信,只有每个主题班考试都考好、进到特殊班级,才可以过这种惬意的生活。 所以,为了不想沉沦在主题班里受苦,每个学生到最后都在比拚起成绩,甚至还不停明争暗斗,演变到最后变成勾心斗角…只因为特殊班级的名额极为有限,而且在没考完所有的主题班考试之前,都没有人有那把握可以进到这特殊班级…」说到这,梦梦学姊突然叹了一口长气,继续说:「坦白讲,我当时也很没有入选进这班级的信心,我甚至还想好了,万一没上的话,至少也要进入『群交』主题班,我所学的长时间阴道交媾专长跟深喉口交,也都是为此準备的…」「群交班…如果是我我也会选择去那,」小乳头说着,「毕竟比起其他可怕的主题,在这间学校,这种主题班大概是极为平凡了吧!」「嗯…是的…」梦梦学姊补充,「但是妳们有没有发现,剩下三个主题班,已经不再是以正常的性交或是性服务为主轴。 事实上,很多买下她们的主人,本身并没有太大的性慾,需要对她们宣洩,或者该说,没必要买下她们来宣洩。 只要有钱,长相貌美的女人要多少就有多少。 要怎幺换都行。 那些主题,就像是一件珍藏、一个艺术品一样,是供人观赏居多,不用花费太多体力,然而,群交班却是完全不同的…根据主题班考试时的班级简介,那里面的性交时数,每天起码十小时起跳,如果体力不足,在那种班级绝对撑不下去。 」「可是,学姊,我有点好奇…」晴晴小心地问着学姊,「如果进入主题班,那种很恐怖的…像是要被改造成被虐狂的班级…过着那种生不如死的日子,是不是还不如都没考上…我是说…像妳刚才所说的…被淘汰掉…反而还没那幺痛苦呢?」「不!」梦梦学姊简而有力地回答晴晴,这更残酷的事实,「不管是进到哪个主题班级,都比被淘汰掉还要幸福万分…」「怎幺可能?那些主题班听起来已经够惨的了,难道还有更加悲惨的吗?」「嗯…而且她们是曾在我眼前发生的…我所认识的好朋友…妳们知道学校后面有一座牧场吗?」学姊突然转到这奇怪的问题上,我们都摇头。 「以后…有空的时候,我跟其他几个学姊一起,带妳们去那里参观,到时妳们就会了解了…」这番话题,到这就告一段落了。 我们虽然想不透那牧场到底有什幺关联,但是看到学姊脸上不详的脸色,我们也知道再问下去可能会得到更吓人的答案,所以也都没有那种胆量继续追问下去了…最后,也只是简单再聊一下,我们也渐渐感到疲惫了,而学姊则是要我们等她一会,没跟我们解释什幺就走出房间。 不久,等到她回来时,手上却多了两杯乳白色的液体,我们都恍然大悟,知道学姊刚才是偷偷去挤了这两杯乳汁出来,她也没点名要谁喝,只是放在地上,让我们想喝的自己拿就好。 而经过几番挣扎后,却是由小芬颤抖的手拿起其中一杯,简单喝了一小口。 不久后,我们每个人也都喝了一点。 比起今天下午入学仪式喝的,混杂着大量噁心液体的「学姊的精华」,现在喝到的这杯乳汁真的是美食啊!再休息片刻后,也到了我们要上床的时间了…床铺位置,刚好位于天花板那写真图片的,梦梦学姊的跨下,也就是说,如果仰躺的话,刚睡醒一睁开眼,真的会有种被别的女性的下体蹲在正上方的错觉…另外,这隔间里一样只有五张床,一样没有梦梦学姊的…「学姊,为什幺没有妳的床?这样妳要怎幺睡啊?」萱萱担忧地看着学姊,但她只是微笑着摇摇头,没有跟我们解释,而是示意我们通通都坐到自己的床铺上。 等我们五个女孩坐到床铺上后,梦梦学姊弯下腰替我们脱下脚上那双室内便鞋。 「学姊,我自己来就好。 」我被学姊这样的举动吓了一跳,但是她已经帮我脱掉了我双脚下的鞋子,其他女孩则是赶在梦梦学姊继续帮忙脱鞋子之前,自己先匆匆忙忙把自己的鞋子给脱了。 梦梦学姊一手揉着我的脚,说:「妳们高跟鞋这样不分昼夜地穿,想必脚都已经又酸又疼,待会妳们就躺下去,闭起眼睛好好休息,我会帮妳们按摩脚底,能够让妳们舒服一点。 」我们听到这,又赶紧跟梦梦学姊说着「不用啦!」、「不需要这样啦!」、「我们的脚不酸,真的!」甚至还想自己来,但梦梦学姊轻轻拍打了我们其中一人的脚一下,笑着说:「妳们又忘了吗?每次脱鞋子后,脚底都要舔乾净的。 妳们也别急着要自己舔…妳们的嘴巴还有另外的事情要做。 」学姊说完,又从一个柜子抽屉中取出五个小东西,等到她把那些小东西放在我们眼前时,我们几个女孩都愣住了。 那是奶嘴…而且奶嘴形状还被做成了阳具的形状,就连堵着嘴唇的地方也变成像是阴囊一样带毛的圆弧形状,更让我们觉得噁心。 「学姊,我可以不要吸这个吗?」我恳求学姊,但是她摇了摇头,说:「妳们必须吸着,而且睡觉时也千万不能鬆口让它掉出,不然也是会受到惩罚的。 这个…其实不只是羞辱用途,它也是为将来妳们的口交课程做準备,所以如果可以的话,睡梦中就尽量吸吮,而且别咬到它!齿痕是会留下痕迹的。 」我们只得无奈地接过奶嘴,五个人面面相觑。 「最后还有…」梦梦学姊说着,站起身子走到灯光的开关处,我们原本以为学姊会把灯完全关掉,这样虽然黑暗,但是我们至少不会看着墙上、天花板上满满的春宫图入睡。 但是,梦梦学姊却把隔间内的灯光切换成另一种模式,虽然明亮的大灯关掉了,但是四面墙壁的各处却传来微弱灯光,刚好足以照明光源附近的照片,却又不至于太亮而影响睡眠。 更加令人难受的是,灯光关小的瞬间,不知从哪开始传出…女人呻吟的声音…「学姊,这该不会是…」小乳头不安地问着学姊。 「嗯…这些呻吟声,是我们每个直属学姊,被迫不断处在高潮边缘,所发出来的声音…」梦梦学姊有点害羞地说着,也证实了小乳头心中的不安。 「这是妳们…我们大家都一样…在这一阶段时的…『摇篮曲』。 所以在这一阶段结束之前,每次妳们上床睡觉时,就得播放这段呻吟声…」「那幺,这『摇篮曲』要播放多久?这样我根本睡不着啊!」「睡不着也得迫自己睡着,不然若要等到这呻吟声结束,是三个小时以后的事了。 」三个小时?难道学姊她们曾被迫处在高潮边缘…整整三个小时?不过,学姊显然不想再继续陪我们聊下去,直接要我们都含上阳具奶嘴后,乖乖躺在床上。 不然她就要真的生气了,我们才纷纷慌张地躺了下去。 含着奶嘴,竟然会本能地想吸吮起来。 呼气与吸气的节奏,竟渐渐地跟着摇篮曲呻吟声的节奏一致,双颊热得火烫,思绪也渐渐模糊,看着天花板上,梦梦学姊的私处,觉得这应该是我见过,女人最好看的私处了…脚底偶尔传来湿润的舒适感,更加快催化着我的睡意。 渐渐地,不知过了多久后,我终于沉入了梦乡之中,度过了我在幼奴宿舍的第一夜…&amp;lt;front&amp;gt; <第十章> 晨洗 「莉莉…莉莉!」朦胧睡意之中,彷彿听到有人在呼唤我的名字,但是强烈的睡意让我还不想睁开眼睛,只是咕哝了一声,翻个身之后继续熟睡。 然而,脚心却传来一种温热且潮湿的异物触感,刚开始还能忍受,但是搔痒感越来越强烈,而且每次把脚移开后不久,那种难受的搔痒感又会再次出现,这样折腾没几次,我整个人就清醒过来了,一眼就看见梦梦学姊跪坐在我的床前,她的脸整个贴在我的脚下,那不停搔痒我脚心的异物正是她那灵巧滑动的舌头。 「呜…呜呜…」我正要开口说话,但嘴巴被奶嘴塞着出不了声,等到梦梦学姊示意我可以拿下来后,我才赶紧把那令人羞耻的奶嘴取下。 「学姊,妳在做什幺啊?」看着梦梦学姊脸上嬉笑的表情,我还有点生气她把我从熟睡中吵醒,用这种方式…「起床了啦!睡美人。 该準备晨洗了。 」梦梦学姊说。 「现在?」我惊讶地望着窗外的景色,现在的天色可还是一片漆黑。 此时,梦梦学姊继续叫醒旁边仍在熟睡的晴晴,儘管已经渐渐习惯这种「生活模式」,但是看着梦梦学姊那一脸不在意、甚至是敬业的表情,还是让我忍不住别过脸去,向已经先醒过来的小芬与萱萱互道早安。 「莉莉,妳昨晚睡得好吗?」萱萱看着我的脸不安地问,「妳脸色看起来好差喔!」「糟透了!」我诚实地回答。 其实看着她们的脸色,也都是一脸惨白,就知道她们情况也都好不到哪去。 「昨晚作了个噩梦,醒过来一次,之后就好久才又睡着…」「我也是,中途被痛醒一次,然后就一直睡不着了…」萱萱轻轻抚摸着她的小腹,说:「妳们…也开始了吗?」「嗯…」我跟小芬都不约而同地应声,然后又都沉寂下来。 一想到以后都要维持这状态过接下来的日子…「学姊!」晴晴终于也被梦梦学姊成功舔醒后,一脸惊吓地说:「妳难道不能用正常一点的方式叫醒我们吗?万一我不小心踢到妳怎幺办?」「踢到就踢到吧!」梦梦学姊轻鬆地回答,「这早就是我们训练课程的一部分了,有些主人醒了后还会故意装睡,等到我们舔得正热时忽然一脚踹过来,我们除了确保不咬到自己舌头外,其他就不允许躲避,只能乖乖承受了。 只要他还不想起床,就算我们被踹到瘀青,也还是得继续着我们叫醒主人的工作的。 」「不过,难道就不能直接用叫的方式让我们起床就好吗?」晴晴仍然抗议着,「这样被舔脚底也很痒很不舒服耶!」「这样是最快叫醒妳们的『舔法』,」梦梦学姊解释,「以后若要叫醒睡梦中的主人,大多都是这种『规矩』,这也是我们对主人的早安方式。 不过就不能这样舔到主人们感到发痒不舒服了。 」我想起了昨天在入学仪式中听到的…舔脚的意义与学问…学姐又再次把脸凑向唯一还没清醒的小乳头的脚心。 而晴晴则转向我们兴师问罪。 「妳们刚才为什幺不直接叫醒我啦!」晴晴抱怨着,「害我刚才醒来时真的吓一大跳,差一点就狠狠踢下去了。 」「抱歉…」在我还不知道要怎幺回应时,小芬却率先开口,「刚才我也想叫醒莉莉,但是被学姊制止了,学姊说她想要有多一点『练习机会』…」小芬越说越小声,晴晴也没有要责怪我们的意思,只是露出一阵苦笑,随后弯腰再将自己的脚舔乾净后,就穿上便鞋等待。 我们在舔自己的脚时,也发现了一个现象…被别人舔脚还是会感到浑身不自在,但是要舔自己的脚,已经不再感到为难,甚至已经渐渐驾轻就熟了…等到小乳头也终于不堪学姊舌头之扰而醒过来后,梦梦学姊才舒了一口气说:「好了!我们要到楼下的浴室了!」学姊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她的双腿,恐怕她从昨晚我们上床睡觉时就是一直是跪姿没站起来过了。 「咦?」小乳头疑惑地盯着手上的奶嘴,似乎发现了那阳具奶嘴的异状。 「学姊,这奶嘴…是不是比起昨晚,还要稍微大一点啊?」含着一个阳具造型的奶嘴一整夜,对我们来说是非常羞耻的事情,所以当我们终于可以取下来后,我们每一个女孩都是直接把奶嘴拿到我们视线之外不愿多看。 现在经小乳头这幺一说,我们才陆续发现这奶嘴的设计奇妙的地方…虽然是阳具造型的奶嘴头,但是却是「未勃起」状态,低垂短小的阳具造型,所以看起来虽然羞耻,含在嘴里甚至只到舌头前端而已,但是经过一夜后,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是阳具奶嘴头的尺寸似乎稍微膨胀、拉长了…梦梦学姊看着我们脸上的惊疑表情,耸了一下肩,说:「嗯…好吧!迟早也得让妳们知道与面对的。 这奶嘴的确是『越吸吮会越来越长、越大』的设计,到后来甚至还会比真实的还要长、还要大…而到时会依照妳们每个人的奶嘴长度作评分…还有,差不多在妳们每个新生的奶嘴都成长到足够大小时,也就意味着妳们的嘴巴已经是『可正式开发』的阶段,到时要含的,就不是这种假的玩具了…」我看着手上那沾满唾液,黏答答的假阳具奶嘴,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惆怅感。 终于在我下面两处的贞操都失去后,就连口腔…这原本应该是最重要、也是最乾净的进食器官…也将要惨遭噁心的男物给蹂躏了。 「那幺学姊,我可以都不要吸吮,让它『长不大』吗?」萱萱忽然异想天开地问。 「…当然不行!这怎幺躲都躲不掉的…而且啊,妳们最好是『尽量吸吮』。 昨晚我也有叮嘱过妳们的,记得吗?」梦梦学姊看着我们脸上转为纠结的表情,叹了一口气。 「振作起来吧!这些生活,妳们迟早也会适应了。 而且啊,妳们如果希望明年能进到特殊班级,最好还是比其他同学早一步抛弃这一切,别忘了,妳们之中总共也只有六十人有这种机会,现在受点苦能换到未来这样的结果,总比那不必要也留不住的矜持好多了。 」儘管心底清楚,梦梦学姊说的全是事实,但是这番话我实在还没有办法真的听进去。 至少,就我所认为的,到目前为止我们所经历的、所做的所有事情,早已一再超出我们的容许範围、我们的极限。 但这还只是开端,竟还只是开端…我甚至不敢去看墙上那些照片,去知道我们将来还会面临着什幺样的地狱场景。 我也完全没有把握自己未来能像学姊那样适应良好。 就像是我们提着鞋子走到门口时,都故意侧过头不看在旁边,像只狗一样叼着自己鞋子的学姊。 一股恐怖的沉寂又再次笼罩着我们…就这样,在走到一楼的路上,我们完全没说半句话,但是却发现梦梦学姊带领我们走去的方向却不是往浴室的方向,而是往「舍监室」的方向前进。 「学姊?」小乳头忍不住心中的恐惧而开口,她昨晚才因为来不及小便而被带到里面被判要被公开打屁股的惩罚而已。 对于这个地方,她所感受到的害怕与不安都比我们其他人还要高。 不只是小乳头,我们也一样不解,为何学姊会把我们带来这里,但却发现已经有其他早一步的学姊们,把她们的直属留在门外,自己走进去了舍监室。 「在外面等我一下。 」梦梦学姊也要我们在门外等候,也并没有跟我们解释为何要先到这边,但她随后穿越了新生女孩围堵的人墙,到了舍监室门前,敲了敲门后,就跪下来,清楚且大声地说着:「贱奴梦梦向众位舍监跪安,恳请舍监同意在今天『晨间净身』时,『赋予』贱奴身体的『触摸权』。 」「触…什幺?」我们听到梦梦学姊说的话,都不禁失声,梦梦学姊回头对我们露出一种无奈的笑容,而就在门打开一个缝隙后,她也没站起身,就这样用跪着的姿态以膝盖爬进舍监室。 「嗨!晴晴、莉莉,终于又见到妳们了。 」小可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我们刚才的注意力都放在梦梦学姊身上,却没注意到小可她们寝室的也早已在旁边等候。 「小可…」晴晴看到小可,又想起昨晚失约的愧疚感,但是小可摇了摇手,苦笑着说:「没关係啦!昨晚我进房门后,听到『捅捅』学姊…我们那一家的直属学姊…说我们都不能离开房间时,我就知道妳们没办法来了。 倒是梦梦学姊跑来我们房门口告诉我时,害我反而有点小尴尬…但是没事。 」她又露出那灿烂无邪的笑容,彷彿跟刚认识的,还没进入学校前的小可一样。 「那幺妳跟妳的室友们相处得好吗?她们之中会不会有第二个『讨厌鬼』?要是…」晴晴又连炮似地问了一堆问题,但是被小可微笑着打断,说:「我很好,跟室友们也都很好。 不要看我长得比较小只就容易被欺负,我如果要悍起来也是很兇的好吗?」晴晴被小可这幺一说,反而有点脸红惭愧。 确实因为身高上的差异,使得晴晴,甚至是我,都会不由自主想保护眼前这位娇小的女孩,但是我们却也常常忽略,小可她的年龄其实是跟我们相同的…「我们寝室气氛也很不错,不会再有讨厌鬼这样子的室友了。 昨天这幺屈辱下来,我们室友彼此间甚至还会时常互相取暖,毕竟大家都一起经历过来的,也都有一定的感情了。 」听小可这幺说着,我跟晴晴才完全放下心来,昨晚还在担心没有一个室友认识,担心会孤单一人的小可,显然是跟室友间适应得非常好。 「对了!要不要我介绍我们那寝的给妳们认识,然后妳们也介绍妳们的室友,然后我们两个直属家族以后就可以办联谊了!」「这样好吗?」晴晴还有些犹豫,「她们会不会不同意啊?」「嗯…其他人我不敢说,不过我有个室友她也想要认识妳们。 」「认识我们?」「嗯…是她昨晚跟我聊天时聊到的,她说她来到这还没结交到什幺朋友,说她很羡慕我才刚来到这就能结交到这幺要好的朋友,就问我能不能介绍妳们给她认识…可以吗?」看着小可的恳求眼神,晴晴她是点头同意了,我当然也不会拒绝,但不知道为什幺,心里彷彿感到一种不对劲。 不过在小可还来不及找她那位室友过来之前,她们的直属捅捅学姊就已经从舍监室走出来,带领她们前去「晨间净身」了。 使得小可也只能无奈地说等下次有机会时再帮我们好好介绍…在我跟晴晴在与小可聊天的时候,萱萱跟小乳头并没有被我们冷落在地,而是都找起属于她们自己的小团体。 在短短两日下来,其实大多数同学也都有见过面,稍微认得她们的长相,而虽然昨晚在宿舍时无法串门子,但是这段时间能聊天的时候,大家也都自动自发地拓展人脉。 而唯一被完全冷落的,就只有在生人面前明显感到生涩害羞不近人的小芬。 所以,在小可她们寝被带离后,直到梦梦学姊出来前,我跟晴晴两人也没再去加入其他人的圈子,而是就陪起小芬谈心。 昨晚跟我们相处熟了之后,小芬在我们面前就比较能放得开,也比较健谈一些,但是还是常常会因缺乏沟通经验而有点结巴或是说不好话。 而最后,我跟晴晴也都产生一个念头:「把小芬也拉进来我们三人的圈子中」。 跟小芬提起这件事,她当然是狂摇头拒绝了,也说她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不用替她的孤独担心,但是我跟晴晴彼此偷偷交换了一个眼神,心照不宣这并不会因为当事人回绝而作罢…没多久,梦梦学姊终于走出舍监室,我们也集合起来往浴室走去。 「以后呢,每天晨洗前,我都得到舍监室『报到』一趟,妳们可以先到浴室等待,不用跟大家一起挤在这边。 」「学姊,妳刚才在门口说的…该不会是我们触摸自己身体的…权力…吧…」晴晴不安地问。 「是的,」学姊简短的回答,证实了晴晴心中最坏的答案,「妳们昨天…被带去清洗身体时,有没有被助教刁难妳们不能触碰自己某些身体部位?」「有,可是我还以为…是要助教禁止…才不能…」晴晴越说越模糊,到后来有些说不下去了。 我们自己的身体…「被禁止」而无法触摸,跟「不被允许」而无法触摸,这两者虽然结果相同,但是感觉却是天差地远。 前者只是助教有权禁止我们触碰身体,后者却是必须助教给予权力,我们才能碰触自己的身体。 这也就代表,我们就连想要好好洗个澡,也无法脱离助教们的控制了。 「那幺…我们以后也要…这样吗?也要助教允许,才可以碰到自己的身体?」「嗯…事实上,妳们现在就已经如此了…」梦梦学姊回答,我们听到后都愣在原地忘了走动。 「现在?可是我们并没有…没有像学姊妳刚刚那样…去…求…舍监啊!」「现在的妳们,进去恳求也没用。 」梦梦学姊也停下脚步回望我们,说:「在舍监室里…我们每一个在里面的学姊们,都必须要极力『讨好』舍监们,才能让他们满意。 这也是对于我们课程所学的应用与验收。 还没学到这些技巧的妳们,进去也只是会受到更多的羞辱而已。 」「难道…不会吧…」萱萱幻想着舍监室里面的场景,红着脸偷偷瞄向梦梦学姊的下体,满脸尴尬,想发问但又不知如何开口而欲言又止。 但她脸上的表情都被梦梦学姊看在眼里,笑着解释。 「当然不是性行为啦!大部分都是从基本的吻脚、舔脚开始,没有得到同意,我们也无法进一步接触到他们其他身体部位的。 然后…就看舍监们的心情,想拿我们怎幺样了。 有些女孩要交出自己的乳水供他们早餐,有些女孩就是在舍监触手可及的地方站着、跪着、甚至躺着,供他们认意把玩,也有些女孩是要表演自己专长才能的…」最后,梦梦学姊做了总结:「总之,就是把我们的身体,当成是舍监们的玩物。 其他就都不用去想了。 」学姊说完又继续领我们前行,虽然我们也动起脚步,但是满脑子都还停留在学姊刚才所说的话。 不用去想…很显然现在的我们还完全做不到。 对比我们脸上眉头深锁的表情,梦梦学姊却是一派轻鬆自然,不知情的人可能还以为刚才受到那种非人对待的是我们而不是学姊了。 「学姊,那有没有可能…有些学姊们…表现不好…然后舍监不允许她…触碰自己身体呢?」「…部分。 」梦梦学姊说着:「基本上,我们表现得再好,助教们还是会故意刁难我们,通常其他身体部位的触碰都能轻鬆得到允准。 但是呢,像是乳房、耻丘以下延伸到整个阴部、臀部,甚至到大腿等处,总会有一两处的触摸权力不被下放,要得到完全允许几乎是不可能的。 而得不到自己碰触权力的身体部位,还有一种可能是得到『他人』的触碰资格,大多数学姊们都是因为这样,所以必须彼此帮对方清洗对方不被允许独自碰触的身体部位。 所以在这生活久了的我们,其实彼此之间的感情都是非常『深厚』了。 」我想起昨天在身体清洁时,也是得跟小乳头互相帮忙,才能清洗对方的胸部…正确来说,是揉捏、涂抹丰胸膏…但是这样清洗下来,确实让之前未说过一句话甚至连对方名字都不熟悉的我们两人,都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情感。 「最糟的是连给其他人触碰的权力都没有的,像这样,就只能借助一些『道具』的帮忙,但是那些道具很多都是机械式运作,不会像其他女孩们的动作那样轻手轻脚,所以虽然效率高,但是所受的折磨与痛苦都要比原本的要高上许多。 」「学姊,我们…有哪些是…还不能碰的…?」小芬忧伤地问。 对她来说,要交由别人帮她清洗,所承受的压力与不适都比我们其他人还要多。 早点知道,或许可以早一点做好心理準备。 梦梦学姊当然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她一时也不知道该怎幺开口安抚小芬,并吐露这残酷的实情…「小芬,其实学姊刚才是…只能请求『自己』的身体触摸权力。 所以妳们的身体,在这段期间,『全部』都只能由学姊我们帮妳们清洗,就连妳们彼此间的清洗,也是不被允许的…不过,」看到小芬那震惊的表情,梦梦学姊又赶紧安慰小芬,「不要怕,学姊动作会很轻的,如果妳忍受不下去,也可以说出来,学姊会先转去帮其他人清洗,让妳可以休息、放鬆一下,等到妳比较可以接受后再继续,好吗?」「嗯…」小芬沉默了一会,才像蚊子般声音地说,「是学姊…梦梦学姊的话…还可以…」…走到了浴室,也就表示我们的晨洗要开始了。 不同于厕所是整间宿舍的人共用一间,浴室是分成了好几间,甚至可以说整个一楼走道,有一大半的房间都是我们整寝的浴室。 然而,儘管如此,同一间浴室里面还是会有几家直属共用,而我们五个要交由学姊帮忙清洗的「幼奴」,连同学姊六人,都得共用浴室一角中单独的水龙头完成清洗。 水龙头旁边还有个计时器,时间调整在一小时,这是我们六个人加起来的晨洗时间…「等到计时器开始后,我们就一定得要在一个小时之内清洁完毕。 否则又会像昨晚来不及上厕所一样受到处罚,而且这次的处罚是得整寝一起罚的。 」学姊再一次叮嘱我们,「所以,待会我会尽量快速帮妳们洗乾净,妳们就尽己所能配合我就行了。 不用勉强,更不能有稍微的触碰,懂了吗?」「知道了。 」看着学姊慎重的表情,我们也感受到如临大敌般不敢怠慢地回答。 水龙头一转开后,这场为期一小时的浴室淫戏正式展开。 我们的清洗步骤,在昨天就已经经历过了,今天也只是再次重现当时那複杂繁琐的清洗流程,唯一最大的不同是,昨天大部分都还可以是我们自己清洗,但是现在的我们连碰触自己身体的权力都没有了。 而每一个直属学姊们,可就累了。 不但要同时兼顾我们这些无法自己动手的学妹们,又要快速、又要轻柔而不会造成太大的不适。 而等到我们都被从头清洗到脚,全身上下,尤其是敏感部位,也都被学姊的双手摸过好几遍了。 梦梦学姊帮我们清洗时,她的双手几乎没停过。 先是用涂满沐浴乳润滑的双手,在我们五个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滑动。 动作虽快,但却不马虎,甚至还比我们自己清洗还要细腻,从脖子、双臂、胸、腹、背、下体、臀部、腿、脚掌到脚趾缝各处,甚至连股沟线、阴唇缝隙、阴道口等部位,也不放过。 等到学姊将我们身上的沐浴乳沖掉时,我们全身上下竟然找不到一处是没被学姊的手摸过的。 然而,我们心里都清楚,这才只是真正身体清洁的开始而已。 学姊先是拿出广口瓶装的「毛物柔软精」,一一涂在我们光滑的阴阜及私处。 这罐「毛物柔软精」,主要的功用是要将我们的耻毛改造成像是动物毛皮一样细柔、绵密。 虽然在昨天涂抹后不久,我们「正常」的耻毛已经在入学仪式中就被剃掉了,但是这药剂原本的功效就是改造我们的毛囊而不是已经长出来的成熟耻毛。 失去了毛髮遮掩的光滑皮肤,在抹上药剂后所感受到的灼热感竟比昨天还要强烈许多。 看着学姊将这可怕的药剂涂抹在我们无毛的下体,更让我清楚意识到,等到耻毛可以再次长出来之时,已经是那种会让梦梦学姊羞到愿意永久除毛的「不正常」型态了。 抹上毛物柔软精,虽然不可避免的,学姊的手会一直在我们本来应该是最隐私的部位游走。 刚才我们全身早就已经被摸透透了,难为情也还好。 但是等到学姊拿出贴着「丰胸膏」的瓶子时,我们的脸色都显得低沉许多。 丰胸膏是一种墨绿色的膏状物,而我们的清洗方式,是要把它往我们的胸部涂抹,并不停搓揉到它的颜色转为青翠的草绿色为止…也就是说,在这一程序下,学姊的手不可能再像刚才帮我们涂抹沐浴乳那样「只是摸过」而已。 甚至更糟的是,因为时间紧迫的关係,甚至连昨天的「温柔」都不可得了…「接下来可能会有点难受,妳要忍一忍喔!」梦梦学姊对着首先即将接受搓揉胸部的小乳头说着,并在她的乳房上涂抹墨绿色的丰胸膏。 「嗯…」小乳头虽然藏不住满脸的害怕,还是紧咬住嘴唇,勉力点头回应。 然而,就在学姊开始动作时,小乳头原本紧咬的嘴唇却在瞬间瓦解而哀叫出声。 「呜…学姊…拜託…嗯…轻…轻一点…」昨天是我跟小乳头互相搓揉对方胸部的,虽然不由自主,但是彼此之间的动作都很轻,生怕会弄疼对方。 说是搓揉,其实大多都只是抚摸、或是缓慢摩擦而已。 可是现在学姊却是真的在用力揉捏着小乳头的双乳,我们从旁边都能清楚看到小乳头那仍然娇小的乳房,在学姊粗暴的双手动作下,不动被挤压变形,原本平滑的表面也被学姊的指尖用力按压而凹下去,随着手指的移动,就像是作画般在小乳头的双乳画出淡淡的图形。 一个女孩重要的敏感部位,就这样被人任意蹂躏,小乳头感受到的,不知是疼痛多一些还是快感多一些,但无论是何者,都已经令耻辱万分的小乳头哭了出来,但是抽泣声音中还不时发出娇喘、低吟声音,更是让小乳头羞得无地自容。 学姊这样的粗暴动作,换来的是原本要我们搓揉得花上数分钟的丰胸膏,在短短不到一分钟之内就已经成功变成青翠的草绿色。 可是将那草绿色的药膏沖去后,原本略显白皙的双乳,如今明显的红了一整块。 学姊轻拍小乳头的背,轻声安慰,但不久后,她又得继续对下一个女孩胸部做同样的摧残。 早已看到小乳头的悲惨情况的我们其他人,早已被吓得在泪水溃堤边缘,结果短短不到十分钟的胸部搓揉过程,我们五个女孩,都没能忍住眼眶里的泪水而哭了出来。 然而,等到双乳的摧残结束后,我们的处境并未好转,学姊又拿出另一瓶更让我们害怕的清洁洗剂:清洁我们的私处的「膣屄清洁剂」。 看到学姊拿出这瓶,我们就了解,接着就轮到我们下体的苦难了。 旋即,原本尚未停歇的哭泣声,全都变了调了…由萱萱当先躺卧在地板,高高抬起自己的下体,接受梦梦学姊沾满清洁剂的手指侵犯。 儘管学姊这次不像刚才那幺粗暴,但是女孩阴道壁却是比胸部还要敏感数倍。 而且梦梦学姊不知是故意的,或是被迫如此,她腾出的另一只手竟然还去揉压着萱萱的阴蒂处。 那裏可是一个女孩最敏感的部位啊!就算我们的贞操都被夺去了,那裏却还是很少被碰到的领域,现在还搭配着阴道双管齐下,萱萱那娇小的身躯怎幺可能受得了。 从刚开始止不住的抽泣,到努力压抑的低声呻吟,直到最后再也憋不住的大声浪叫…她的双脚在学姊两旁不停地踢踹着空气,两手贴在地板上不停地抓握着不存在的东西,脸颊早已分不出是水是泪湿成一片,双眼大部分时间都是翻白眼失神后,又突然瞳孔紧缩在一个视点上。 萱萱一直在努力想憋着下体不受控制传来的强烈快感,然而一切都是徒劳无功,对于身体所接受的强烈刺激,她唯一的发洩管道,就是在短短数分钟内达到一次又一次的强烈高潮。 对于大多数女孩来说,也就只有那一晚破处这幺一次的性经验,其中还有一大半的女孩在满腔羞辱地性奉仕过程中,屈辱与痛苦完全胜过快感而达不到高潮的。 所以在昨天自己清洗自己下体时,才第一次达到高潮的女孩还不在少数,而且昨天还可以自我控制,达到顶峰时甚至都还会忘了手指的动作,所以在高潮余韵过后都还有一段空白期可以喘息。 但是现在是由梦梦学姊代劳,她又像是完全接收不到萱萱的反弹似的,毫不留情地让萱萱达到超越身体极限的强烈高潮,而可怜的萱萱,竟然连好好开口乞求学姊手下留情也没办法,除了发出充满屈辱与快感的叫声之外,也只能意识微弱地低声喘息呓语着「学姊」而已。 这过程已经不是清洁了,我们骇然地发现,萱萱她根本是被梦梦学姊「指姦」…萱萱跟我们所有女孩们,大概都料想不到,真正第一次这幺强烈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人这样子完全侵犯的,兇手竟然不是来到这里遇到的任何一个男顾客,也不是那些我们怕得要死的男助教们,而是我们现在唯一的精神依託,也是我们的直属学姊。 虽然这部分的清洗跟之前的一样都是快速解决,但是萱萱却在学姊停手后还躺在地上良久爬不起来,看着天花板哭泣。 看到萱萱的惨状,我们都很替她抱不平,但是当我们看到梦梦学姊她也已经红了眼眶,到嘴边的不满话语又硬生生吞回去。 只是,虽然如此,我们还是有那幺一点,对眼前这个学姊感到陌生与害怕,彷彿昨夜认识的她只是一个假象。 这种感觉,就在轮到自己接受指姦的时候完全爆炸,再也挥之不去了…我也是真正体验过,才深切了解到刚才萱萱所经历的,是多幺可怕的噩梦。 学姊的一只手的食指至无名指三根指头都淋上阴道清洁剂,没入我那仍然紧窄的小肉缝中,腾出来的另一只手,在按摩着我的阴蒂。 从两处传来的强烈性刺激,已经渐渐把我的思绪全都吞噬。 阴蒂虽小,但它其实是一个女人全身上下最敏感的性器官,几乎等于是将男人阳具上所拥有的感觉神经数量都集中在这幺一小点上,所以很多女人除了最了解身体情况的自己之外,甚至连性伴侣也不愿给碰。 我也只有在注射晶片时,直接被狠狠地刺穿过一次,就已经疼得死去活来了。 现在,梦梦学姊只是用手指轻轻按压,也没特别将阴蒂包皮拨开,但已经带给我强烈的快感与不适了。 然而,这次真正的主角,还是被学姊另一只手玩弄的阴道…才刚开苞不久,依旧紧窄的阴道,要完整伸进去一根手指都会觉得紧,现在却是被梦梦学姊滑溜灵活的手指伸入两三只,轻柔且有技巧地来回抽送,使我再次体验到类似于前天晚上被破处时的感觉。 性交的感觉跟手指自慰所达到的感觉截然不同,用手指自慰时,通常都是固定在一个点或是一小块区域下,而性交时所涵盖的範围是一整个面。 然而,现在的感觉却又跟性交时不同,每次梦梦学姊的手指抽出后,都会稍微旋转一些角度,才又再次插入,所以我可以感觉到她手指突出、刺激阴道最多的方向,每次抽插时都在改变。 到目前为止,虽然我早已经濒临高潮边缘,让我不自禁地连连发出清晰的呻吟声,但这还不是让我们无法忍受的时刻。 等到她的手指角度转满一圈后,再一次深深的插入至底。 虽然有了前面几位受害者的目击经验,我已经勉强做好心理準备了,但是也跟在我之前的每个女孩们一样,在下一瞬间从快压制不住的低声呻吟,变成传遍整间浴室的大声浪叫。 因为学姊她原本併拢的三根手指,在阴道深处突然间用力向外撑开,虽然因为手指的长度不及男人的阳具,并没有深入至底,但是这种像是从阴道内部炸裂开来的撕裂感,竟然还比真正破处还要疼。 原本放声大叫,是因为剧烈的疼痛,但是发出来的声音却是三分喊疼十二分喊爽,我甚至也分不清楚,自己的身体刚才所接收到的讯息,究竟是疼痛还是快感。 只知道刚才的种种感觉,全都混在一起,在这一波时一次爆发出来。 事实上,刚才学姊将手指撑开的时候,我在那一瞬间就达到了强烈的性高潮,那种感觉远比之前所达到的高潮还要强烈,甚至也比真正破处那次的高潮还强上许多。 但是,已经无法清楚思考或察觉自身状况的我,下意识的不以为这是高潮…甚至以为那只是一个过于猛烈的性刺激…最主要的原因,是它并不是个完整的高潮,它只有达到顶端,却没有可以让我像前几次一样沉澱下来的高潮余韵。 甚至,我的身体也能很明显感觉到这一事实:一切才正要开始而已…学姊的手指不单只是将我的阴道直接撑开就止住,而是各自按压住撑开的阴道壁,来回摩擦,甚至用指尖轻抠那娇嫩的膣肉。 这些动作完全超出我的预料,从旁边看没有办法看到学姊手指在其他女孩体内的恶行,只能凭一阵又一阵似疼似愉悦的叫声中感受到其中的恐怖。 而除了不停以叫声发洩那满溢的痛、快感、羞辱、委屈之外,也没有办法说出其他的话。 原本映入眼前的天花板景象,变得间断而不停快速闪烁,更别提那不知道失焦模糊了多少次,我大概也像刚才的其他人一样,一次又一次地被迫翻白眼,然后又被强烈的刺激逼得回过神来…(就快结束了…)我唯一还能挤出的思考,就只能不停的说服自己,很快就可以结束了。 事实上,学姊她这样清洗我们的阴道,一个人花费的时间甚至还不到三分钟,只是对我们每个人来说,这短短不到三分钟的时间,像是已经瘦了三生之苦那样的漫长无绝期。 最后,好像身体感觉到这场可怕的地狱噩梦已经要告结了,甚至连浪叫的声音也停止了。 已经完全看不清眼前景物的双眼,应该要跟刚才发生无数次同样情形的感觉一样,回复视力,但是这次却是越来越糟…在视线完全变黑以前,我好像听到有人在着急着呼唤我的名字…等到我再次回复视力时,依然躺在浴室地板,但是周围不知何时已经围着一群人,除了有同寝的女孩们跟梦梦学姊之外,还有刚才也同样在帮自己直属清洗的其他学姊,就连那些学妹也有不少人过来看我的情况,她们的脸色都很差,但是一定比现在的我还好上许多了。 梦梦学姊正掐着我的人中,大概是因为这样我才清醒得这幺快吧…「莉莉,妳刚才怎幺了?刚才看妳突然昏过去,把我们都给吓着了…」晴晴说着,她的眼眶竟然泛红了。 「莉莉,是学姊刚才太过火了吗?」梦梦学姊歉疚地说着,但我却反射性地别过头去,视线整个与地面贴齐,满心的屈辱与羞愧让我宁可看着一堆人的脚部也不想面对梦梦学姊…其他人看到我没事了后,也又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继续晨洗作业,只留下我们这一寝,每个人的表情都充满担忧「没有…只是我是『会高潮到睡着』的zz…」我哽咽地说着,不知道为什幺,明明是跟其他女孩们接受一样的指姦折磨,在场的五人中却只有我一个会昏迷失去意识。 刚开始被助教安上这名字的意思时,还以为这只是一时的出糗,但现在看来,恐怕我真的是如此…「才不是睡着!妳刚才根本是昏过去了!我们一直叫妳,妳也没有清醒过来…我还以为…以为…」也难怪她们都这幺惊慌,毕竟她们也只知道我在行房那夜因为太过刺激的高潮而「睡着」,但这是第一次真正摊在她们眼前,她们才查觉到事情的严重性。 「学姊…莉莉的晨洗可不可以先…停下来…」连小芬也开口哀求梦梦学姊。 我偷瞄一眼梦梦学姊,她面有难色也不知该答允还拒绝。 这并不是她能决定的,如果贸然答应,可能会有更严重的后果发生。 「不用了…」我无奈地说着,「明天…也一样要这样晨洗吧…总不能每天都中断吧…」我一想到这种折磨将要成为每日作息的一部分,小时后对晨洗的爱好完全粉碎了。 「这样子不行,是不是要告诉助教或教官,不然再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人命的…」小乳头建议。 「嗯,这件事确实得告知教官,」梦梦学姊下了结论,「她们曾经碰过很多女孩,里面应该也有像莉莉这样子的案例,所以她们会知道怎幺处理,而且虽然这是一间训练性奴的学校,但其实这里的医疗、科技技术,都是非常先进的,应该不是无法治疗才对。 」学姊沉思了一下后,下决定地说:「然后莉莉,妳今天的晨洗就先暂停吧!虽然也只剩最后的清洗肠道步骤,但是以妳现在的身体状况一定熬不了的,放心吧!有事情的话就由学姊负责承担!」「嗯…」听到学姊这幺说,我竟然感到热泪盈眶。 而后,我被其他女孩们扶出浴室,先被带到一旁坐着休息,而她们剩下四人则进去厕所,那裏已经有其他学姊在帮忙其他女孩们做肠道清洁了…坐着休息让脑袋与身体冷静沉澱之后,我才开始在想着一些刚才没想到的疑惑…我们五个人都洗完后,时间还有将近一半,为何学姊要洗得这幺赶?而且她为什幺不连她自己也一起洗呢?而且刚才我们同浴室的每个学姊,竟然都在时间差不多的情况下,将我们这些学妹们都带出浴室…身体还没从刚才那可怕的阴道清洗中回复过来,脑中刚才可怕的记忆犹新,我绝对想不到,刚才我们的清洁,其实虽然梦梦学姊清洗得很仔细,并没有太过苛刻,只是真正身体清洗的「基本」而已。 已经离开浴室的我们,绝对无法想像,属于学姊们的,真正的身体清洁,也是真正的淫戏地狱,却是在我们都离开后,才正式开始……浴室里…「好了,总算都把她们请出去了。 」其中一个学姊舒了一口气地说着,「也该是时候轮到我们自己洗了。 」「从来没想过一次帮五个学妹洗澡是这幺累人啊!我边洗边担心这样自己够不够时间洗了。 」另外一位学姊边说边帮其他学姊拿来装着她们清洁用品的篮子。 「淫儿,妳剩下的时间最少,所以能优先的就由妳优先吧!妳有哪些身体部位没被解禁的?」淫儿是第一位说话的学姊名字。 「嗯…其实不多,大概助教们也都猜到我们今天都会忙得一团乱,所以也没太刁难我们吧!」淫儿边说,边半蹲将手伸进去阴道里,摸索着尿道塞的位置,一咬牙将尿道塞扯下,同时努力憋住自己的尿意而不敢漏出半点。 …她们不仅要清洗自己,就连自己身上配戴的淫具也得清洗,而且是优先清洗!「不过今天的状况也有点失控了。 梦梦啊,我们也被妳那位直属给吓到了。 她就是传闻中高潮到睡着的那位女孩吧!」「嗯,当初我只觉得不对劲,现在看来是没错了…那根本不是睡着,而是整个昏迷过去,如果再严重一点可能会有生命危险的…」梦梦的话停顿了一下,先是弯腰拔下自己的尿道塞,用舌头舔舐上面所沾的尿液后,才叹了口气,继续说着,「她大概有得受苦了…」「原来妳也这幺想啊!我还以为妳刚才是真的觉得助教或教官会帮她解套,也不知道该不该泼冷水。 」刚才拿来清洁用品篮的学姊说,「这种女孩可是不少男人们想要的啊!」「可不是吗?在这里碰到的每一个男人,哪个不希望自己跨下的女人被他操得死去活来?尤其是会被操昏过去,然后再被操醒的…恐怕这是那学妹的宿命了。 只是,就算知道如此,我也不忍告诉她…」「她迟早得要知道的。 更糟的是,她已经被这样命名了。 如果当时推却掉的话或许还有机会,但是这成为名字,也就成为事实了。 」淫儿叹了口气,继续说着:「我们这一届就有许多诸如此类的名字受害者了,梦梦妳跟我不也是其中之一吗?」「嗯…」梦梦将彻底舔过一遍的尿道塞,扔入公用的金属清洗液中,那种液体可以消灭附着在金属上面的细菌等,学校对于她们的对待方式虽然残忍,但另一方面却又很重视她们的「保养」。 等待尿道塞的杀菌过程中,梦梦一边拿起吸乳器,一边回想被取名当时的情况…她也只是前一晚在过度惨烈的高潮中呓语,就被取笑是作春梦了…「那幺妳昨晚有梦到吗?有被发现吗?」淫儿打趣地问。 「应该是没有被发现…而且就算有,她们大概也不敢提起…」梦梦顿了一下后,叹了口气继续说:「倒是作梦已经是常态了…现在每次睡着都会梦见自己在…唉!真是不公平,妳们都还有休息时间可以做个美梦,我却连到了梦中也摆脱不了。 」「妳少来!每天都过这样的生活,我们哪还期待能做什幺美梦啊!我甚至还梦过自己被…被父亲…自己的父亲…当时吓都吓醒了…」「那种梦我可梦到好几次了…」梦梦淡淡地说,「每两三週就至少一次…」淫儿小尴尬了一下。 要跟梦梦比噩梦,那任何人早就不是对手了…谁也没想到,助教给梦梦取了这个名字时,并不只是想羞辱她,而是真有办法透过药物方式让它变成真实。 「好啦!至少也托这名字的福,今天我也才能站在这里啊!否则呀,我的表现也不算特别突出,可能连其他主题班都进不去,更遑论能跟各位高手齐聚一班了。 」梦梦乐观地说。 「是啊!我们该恭喜梦梦,直属学妹中已经有一个拿到明年特殊班级门票了。 她们这届应该也会很抢手吧!还有个奴奴,我还以为安安已经是我所遇过最特别的人了…」「很抱歉,但是正确来说,我们这家应该会有两张门票。 」梦梦脸上露出难得的骄傲表情,自己的直属能进到资优生所在的特殊班级,身为学姊就算没沾到光,但至少也可以不替她们担忧了,「那位叫『小乳头』的女孩,也是我的直属学妹。 」「小…乳头?这名字…梦梦妳有告诉她吗?」「嗯…我是有稍微跟她说过『对客人的诚信』,不过她应该还不知道校方的改造手段。 」梦梦心中虽有些不捨,但还是客观地推测分析:「现在啊,只怕学校并不是把她改成贫乳,因为她名字是『小乳头』而不是『小乳房』,而且这样的女孩卖相也不好…最悲惨的情况是被改成胸大点小,但这却也是最有可能的。 」「说悲惨也还好,这里的女孩有哪一个是离开这里还能见人的?至少她这样只要多努力一些,未来有很大的机会过『好日子』的。 我们能替她们做的也就只有这样了…」淫儿边说着边看着沐浴乳的瓶身傻笑,说:「刚刚对她们这幺粗暴,大概会让她们好一会儿都不想理我们了,就跟我们去年一样…现在想想,当时的自己还真不懂事。 」梦梦哀伤地说:「她们会生气,也是应该的。 毕竟我是真的没有注意到莉莉的情况,只想赶快帮她们洗完后把她们送出去。 是我疏失了。 」「这也没办法啊!谁叫我们要等她们离开后才能放心晨洗呢!以前的我们还真不懂事,直到当了学姊,才能了解当时学姊们的两难与矛盾,她们也是那幺极力想隐瞒『真正的晨洗』,保护我们不受到过度的惊吓…」梦梦与淫儿聊着,就想起了去年她们刚进来时,就有一位同届的同学,因为不慎瞄到她的学姊们的晨洗过程,当场被吓得精神完全崩溃,最后怎幺样都无法回复过来,只好被淘汰而当不成奴了…而现在的她们,却早就习惯了这一贯的晨洗过程,也对于所谓的「晨洗」有了完全不同的认知…原本应该是让自己能带着芳香、清爽、充满元气地迎接崭新的一天,但对于这里的女孩们来说,晨洗却是要让她们的身体进入準备,因为对于她们来说,每一天都是被使用的日子…因此,刚进来的一年级生,身体还有很多处于初步开发的阶段,所以晨洗过程其实很「简易」。 就算她们当事人完全感受不出来,但是对于身体已经多处开发的学姊们来说,那些学妹们根本还不算是真正洗过整个身子…随着日子过去,她们身体有越来越多地方受到开发后,需要準备给人或性玩具使用的身体部位也会越来越多,因此也导致晨洗过程越来越繁琐…还没碰到前,是绝对想像不到原本的晨洗过程还少了些什幺。 就好比现在的学姊们,也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多出哪里要清洗的部分,她们所能做的,就是按照现行的版本,去进行自己的晨洗…首先,是淫具的清洁与保养。 学姊们对于这些外来折磨自己的性器具,可以说是又爱又恨。 她们无时无刻不受到这些淫具的折磨,但是却也已经离不了它们了。 对于要把这些东西安置在自己身上,对于淫具的乾净与卫生更显得格外重视,所以对于这部分的清洁,可是一点也不马虎。 只是,另一方面,像是尿道塞、或是各种大大小小、填满她们阴道或肠道的跳蛋、假阳具或串珠等等,都得用她们自己的舌头舔净,每次这些淫具上面都沾着大量的淫液、尿液甚至粪渣,都得随着舌头刮进口中又吞回到体内,更体现出她们的低贱身分。 结束了淫具的舔舐后,将它们泡进去特殊的金属清洗液后,学姊们也开始了第二步骤:排空乳汁。 刚才在舍监室恳求助教们赋予身体触碰权时,她们中有不少人的乳房都被任意亵玩凌虐过了,而挤出乳汁绝对是让助教们看得最血脉喷张的玩法之一。 她们不时都得经历着当着一群男人的面,自己用手或挤乳器熟练的挤出乳汁,不管是挤到空杯子中、或是加到煮熟的咖啡或红茶中调味,然后再亲手端给助教们,请他们享用。 有时候助教们兴起想自己动手,她们也只能双乳奉上,甚至学乳牛四肢挺立于地,助教们就会在她们胸部正下方放个铁水桶,开始将她们的乳汁挤进去水桶中。 听着乳汁敲击铁桶发出的声音,让她们觉得自己快跟一头乳畜没什幺两样了。 儘管乳房与乳汁是助教们爱玩的地方,但是也没有将所有学姊们的乳汁都给挤尽,所以剩余的部分,则要在此时,用吸乳器收集起来。 这早晨的第一泡奶,是一天中最营养的份量,她们甚至连自己也不能决定要怎幺处置这一泡乳汁。 吸乳器大部分都是手动气浦,学姊们都必须将吸嘴处贴紧胸部,然后按压管子后方的吸力球,没多久,她们的乳房就会被紧紧吸住拔不开来了。 继续按压,就可以看到一些白色液体从另一条透明的管子流入集乳瓶中。 因为是要完全排空,所以她们必须不停按压到乳汁已经没有再流出来后,还要多搾几下才能拿下吸乳器,然后将集乳瓶口封起来,写上自己的名字、哪一边的胸部,以及乳汁口味…对于被订购乳汁的女孩来说,她们的第一泡乳汁更是重要,不管是质或量都会受到密切的关注,如果量不够对方所要订购的量的话,可能还会被拖去进行增加乳汁的药剂注射改造。 两边的乳房都将乳汁排空之后,就轮到膀胱排空,也就是小解了。 只是,她们不是在厕所解决,而是就在原地,也不需要马桶,因为对面一同晨洗的伙伴的嘴巴,就是她们的专用马桶…这也就是为何在学校会特别规定女孩们的排泄时间与次数,因为她们的马桶也只有那一段时间可以当马桶。 学校有安排「厕奴」的专长训练,供女奴或有兴趣订购的买主们选择,训练成果是要能不间断地吞完主人的一整泡尿,甚至可以躺在主人的屁眼下,準确无误地接住从那裏缓缓掉出的秽物。 这并不是每个性奴都要接受的课程,就像有些比较爱乾净的买主也不敢购买嘴巴不知吃过多少粪便的女奴们。 然而,就算不用当个全职的马桶,身为性奴的她们,还是被教育成自己「比马桶还不如」,没有资格坐在马桶上,所以绝大多数时候,她们都得轮流几个人当「值日生」,彼此清理尿液,直到每週只有开放一天的时间,是让她们可以将体内累积一週的秽物排到外界的时候。 这在那些爱乾净的买主眼里,却不是骯髒,反倒成了「自律」。 他们在主奴阶级的洗脑下,也真心认为身为性奴不该有享用马桶的能力,自己也不愿跟她们使用同样的马桶。 而被教育成这种观念的学姊们,当时要学习尝尿时受了多少屈辱与鞭打,每个女孩几乎都是以被拘束的方式锁进特製马桶,跟着被迫蹲坐在上面的女孩互相哭泣说对不起。 但更让她们震惊的是,原来打从她们入学、注册那一刻起,她们所用的马桶,所排的尿,其实全会回到她们自己直属学姊的肚里…而到了现在,她们早已认清自己是多幺卑贱的事实了,所以只要对方有需要,她们可以马上躺在地上张嘴成为对方的马桶,因为她们知道对方也会如此。 另外,为了要给马桶有足够吞嚥的时间,她们甚至连排尿也都被练得一阵一阵的,每次尿出来的量都能刚好让马桶的嘴巴呈现快满但又不至于满出来的状态。 梦梦接完淫儿的尿液后,轮到淫儿要躺下,却被梦梦制止了,她的排尿权限被剥夺了一天。 然而,夹带着尿意却不能排空的梦梦,在后面的清洗过程就会比其它可以完全排空的女孩们还要辛苦上许多。 等到身体上的东西,可以拿掉的、该拿掉的,都拿走了之后,她们才开始进入清洗步骤。 首先是沐浴乳,跟还处于幼奴的学妹们不同,她们所用的沐浴乳含有大量的春药成分。 在擦抹沐浴乳的过程中,其中的春药成分就会开始渐渐渗入她们的皮肤,开始感到全身发热,尤其是涂抹在敏感部位时,那被掀起的慾火,是沖再多的冷水也降不下来的。 而涂抹沐浴乳在身上,也是她们得每天跟舍监室里的助教摇尾乞怜求来的权力之一。 这虽然不像之后的性敏感地带那样特别容易受到刁难,但是如果助教们心情差了,她们还是得厚着脸皮去拜託对面一起晨洗的伙伴帮忙,而且还不一定可以用手,学姊们每个人都不知道尝试过多少次以双乳当海绵,替对方全身涂抹这含有春药成分的沐浴乳,过程中乳房还一直受到春药与身体摩擦的刺激,要不是先前先把乳汁排空,恐怕早就自己喷溅出来了。 等到沐浴乳被沖洗掉了之后,残留在体内的春药却是无法纾缓的,唯一能让她们好受一点的方式,就只有后面的清洁项目…阴道清洁,她们所用的并不是什幺「膣屄清洁剂」,而是一块阳具造型的香皂…在这一年之间,已经吞过无数种真假阳具的阴道,甚至连专属的「小穴皂」也被做成阳具的形状。 而且残酷的助教们规定,这样一块甚至比真人阳具还要粗大的香皂,她们必须要一週用完一块,全靠她们的阴道。 以不溶于水的特殊成分挤成的香皂块,唯一可以消耗它的方法只有一点一点磨掉它。 因此,学姊们必须毫不留情地抓着这块小穴皂,在自己的阴户里无情地抽插。 早已被改造成过敏的身子,加上刚才的春药催情,使得她们的抽插很快就达到了第一次的强烈高潮。 然而,这样子是不够的,那块香皂在短短的抽插时间内根本没有明显的缩减迹象,所以她们还得继续,第二次、第三次…学校的课程不仅是把她们的身体改造成极度敏感且渴望于性欲,同时也有加强她们的体能锻鍊,对于一个正常的女性,达到高潮是非常消耗体力的事,但是在她们这种生活中,要达到高潮几乎可以是吃饭喝水那样轻易、频繁,所以若没有好的体能,身体早就吃不消了。 小穴皂抽插阴道,并没有明确规定要持续多久,但是必须要在一週内用完一块,所以学姊们也都不敢太敷衍了事,很多人甚至就把它继续留在下体,靠着阴道壁肌肉练成的力量控制它缓慢进出,手边则继续进行下一步骤的清洗。 阴道之后,就轮到后面的肛门(菊穴)了,而菊穴专用的清洁用品,是一条很长的串珠棒。 串珠部分的长度甚至还比手掌长一点,就连阳具也没这幺长,而且串珠大小并没有随着远离棒端缩小,而是从头到尾都有着将近四公分直径的串珠。 菊穴清洁是要搭配另一种特製的清洁剂使用的,但是在淋上去之前,学姊们必须先用串珠棒做一件事。 将串珠棒顶端简单以口水润滑后,就直插入应该是出口端的菊穴里,菊穴壁的括约肌随着一颗颗串珠而不停撑大缩小,虽然是往里面塞入,但是却给学姊们一种排泄似的倒错感。 然而,她们的菊穴已经没怎幺在排泄了…由于在学校的主要食物都是营养液,只有偶尔搭配一些副食品,使得吃到体内的食物会形成粪便的不多,再加上连续的灌肠,使得肠道反而渐渐丧失了排便功能,现在的她们不但不用上大号,连灌肠也几乎免了,只有偶尔会发现开始又有碎粪落入直肠区,才又需要再一次灌肠。 所以,她们这一次的插入,是要检测直肠内的粪便量的。 学姊们将串珠棒直没至底,稍微搅动一下,再抽出来仔细端倪。 但看到的只有偶尔沾到的一小块一小块粪便碎片,这距离可以灌肠的标準「沾满前几颗珠子」还有极大的差距。 那种心情就像是在面对宿便一样。 以前的她们嫌自己的肛门是大便的地方,髒。 哪知道有这幺一天,她们的肛门已经不具有排泄功能,完全成为她们的第二性器官「菊穴」…再用自己的舌头,将串珠棒上面沾到自己的秽物舔乾净后,淋上「菊穴清洁液」,再次深入至底。 要从肛门变成菊穴,要从一个排泄器官变成称职的性器官,所花的功夫可不小,随着阶段性任务不同,她们所用的菊穴清洁液就换过不少次。 从最初也是混进去灌肠液中使用的,刺激肠道蠕动,这其实跟这漫长的改造过程有点背道而驰,但其实这最主要的原因是要让肠道深处不会因为灌肠而终止蠕动,使得粪便深卡体内,这样不但会严重损坏身子,粪便的毒素一直被吸收进人体内,也会反应在肤质等外表上。 而后,确定那些粪便都会被推挤到大肠末端之后,接着是用跟前一种灌肠液完全相反效果的方式,使这段末端的壁上绒毛与肌肉完全失去作用,因此被送到这里来的食物,就几乎是完全中止在这里不再继续往前了。 实际上,此时也因为长久服用营养液,真正会到这来的食物残渣也很少了。 接着,则是用一种强力春药,让肠道外段,也就是菊穴的部分,能够产生性慾,甚至会渴望着被插入的感觉。 这其实是靠着从小到大排粪便时累积的经验感觉,一但这种习以为常的事情忽然中断,很容易就能让肛门的括约肌「怀念」那段已不可求的排泄感觉。 而要能舒缓这种感觉的方法,就是改成插入的方式…至此,肛门就已经算是转型成菊穴了,但是之后还会透过各种药剂,使菊穴中原本是提醒排便的感觉神经,转变成能释放强烈性快感的敏感神经;以及那种类似腹泻时的奇异愉悦感,被大脑转变成性高潮的解读方式。 最近,偶尔一次的灌肠经验,反而让已经趋近于完成菊穴改造的学姊们,绝望地发现这残酷的事实:她们的屁眼,已不再是肛门扮演菊穴,而是菊穴兼做肛门。 就算她们可以回复正常排泄生活,她们的身体已经不把那当排泄,只会当成是一种新颖的菊穴性交方式而已…现在的菊穴清洁液,效果却非常简单也贴近字义,那是要让她们的菊穴长久带有芳香味的。 随着肛交次数增加,她们常常都会有放屁的困扰,而受这清洁液的改造,以后她们就不用怕放屁会使主人生厌了。 结束菊穴清洁液的清洁后,接着是轮到阴蒂部分的清洁。 小心地拨开阴蒂包皮,这部分每一个学姊早就驾轻就熟,因为每次需要感应或是写入她们阴蒂体内的晶片时,这个动作都是必须的。 然而,拨开阴蒂包皮后,她们却是要用小只的圆牙刷,去清洁她们(曾经)最敏感的地方。 已经被改造成远比常人还敏感好几倍的阴蒂肉芽,柔软的刷毛就算只是轻轻触碰,所传来的感觉就好像是被千针扎过一样。 更别说是刷动它了。 然而,这漫长的地狱训练并不是一天就练成的,就如同菊穴一样,每个学姊们的阴蒂部位也是经过各种训练与开发后,才有办法接受这样子的摧残蹂躏。 儘管如此,这简单的刷洗过程,还是让她们原本已经过酷高潮的肉体,再次达到一波波不同于「阴道高潮」的「阴蒂高潮」。 阴蒂后则是轮到乳首与乳房部分,学姊们的乳房按摩并不需要再涂抹丰胸膏,因为对于已经都有着傲然巨峰的她们而言,那种膏药的效果已经显得不彰了。 然而,她们的按摩却比还涂有丰胸膏的幼奴们还要扎实与仔细。 按摩乳房,其实算是她们整个洗澡过程中最喜欢的一段。 虽然那种按摩已经完全是「蹂躏」般的等级,但是对她们来说却是完全的小儿科。 且透过按摩乳房,是可以加快乳汁的分泌的。 虽然被挤出乳汁的感觉像是母畜一样耻辱,但万一乳汁少了,换来的只是更可怕的暴力对待。 而且她们现在还得兼顾学妹们的保母、奶妈,一种奇特的使命感让她们不得不希望自己能有无限量的乳汁可以供她们温饱。 相较于乳房按摩备受学姊们喜爱,轮到乳首的清洁时,她们可就开心不起来了…乳首的清洁…助教们的说法是「电疗」,是要将她们娇嫩的乳头上电夹的。 她们从来没有胆量去质疑这究竟跟「晨洗」有什幺关联,只知道这是助教们想要她们自我凌虐乳首的方式。 然而长久下来,她们却发现如此电疗下来,她们的乳头变得越来越敏感,也变得非常容易勃起。 甚至过敏一点的女孩,稍微摇晃乳房,也能感觉自己的乳头渐渐挺立起来…每位学姊们都小心将连着电线的金属夹子夹在两乳乳头的根部,然后打开开关,机器就会照着事先设定好的通电方式,接着就是迎接让乳头上的嫩肉甚至整个乳房的不受控制的抽搐颤抖。 这时也正是检查乳汁有没有完全排空的时刻,不少学姊们皆有过一开通电后,双乳就被折磨地喷出残存乳汁的经验,之后那些学姊们当然就受到了极为严厉的惩罚了…而经过电疗后的乳首,都涨红的像颗葡萄似的,而且严重麻木毫无感觉,就像是完全坏死一样。 但是已经经历无数次这种摧残的学姊们都知道,再过不久,它就会慢慢回复感觉,并且带来漫长的刺痛煎熬。 而等到胸部也清洁完成后,就只剩下最后的部分:嘴巴清洁…口腔清洁这部分其实并没有什幺太大的痛苦,只需要好好刷个牙就好,但是牙膏却是动物的浓精…以梦梦来说,她是以猪的精液作为清洁口腔用的牙膏,倒了一小杯在口腔中后,用牙刷沾着猪精,再刷遍口腔每一个角落。 到最后还得含着一阵子后才能吞嚥进去。 其他学姊们,有的是用牛精,有的用狗精,甚至还有马精,各种不同的口味,但是都脱离不了「精液」。 而且这些精液储存的瓶子还有经过设计,使得那些精子在保存期间之内都还是活着的,小时后看过性教育影片中长得像蝌蚪的精子,现在却有不晓得几万、几亿只动物的精子在口腔中游动,那种画面光是想到就让她们难以忍受了。 刷完上面的口腔后,真正的苦难才正要开始…对成为性奴的她们来说,全身上下至少有三个嘴巴,而这些嘴巴,都要用各自专属的牙刷来刷洗…另外两个嘴巴,就是她们刚才先清洗的小穴与菊穴了…事实上,虽然还没实际发生,但是每一位学姊心底都很清楚,再过不久,她们的尿道,即将成为她们身体上的第四个嘴巴…由于阴道仍然努力与那块阳具造型的香皂对抗,所以学姊们先是从肛门内下手。 经过特别製作的菊穴刷的刷毛,虽然比一般的牙刷柔软许多,但是刷在娇弱的肛门壁上,还是会疼得以躺姿清洁下面两个嘴巴的她们不停打滚。 同时,菊穴刷也是三种刷子中,刷柄最长的一只,这也意味着它所需要深入的深度也远比其他两个嘴巴还要多。 已经被改造成菊穴的肠道,却像是个让刷子能无限深入的无底洞般,学姊们将刷柄竭力往里面塞,仍然碰不到底。 反而由于刷毛朝着的那一面,沿途刷着紧缩的肠道壁,使得学姊们都体验了一场专属于肠道的「菊穴高潮」。 很多人对于肛交的印象只停留在它的痛而已,不曾相信那样会有快感产生,但是像学姊们这样已经对肛交习以为常时,疼痛的感觉会渐渐压不住里面所潜藏的性快感。 再加上已经被改造成一个完全的性器官的菊穴,它的性敏感程度甚至也不亚于一般人的正牌性器官了。 就连很少人能真正达到的菊穴高潮,学姊们仅凭这样轻轻一刷,就可以达成了。 这还只是刷洗菊穴其中一面而已,学姊们就这样抓着刷柄缓慢旋转,小心地将里面的刷毛朝向另外一面,然后再慢慢拉出来,顿时又是一场直线性连贯的强烈快感袭来。 而最后的最后,剩下小穴刷的部分,而这会留到最后的最主要原因,是因为大多数学姊会在这项清洁步骤中,将体力完全搾乾…小穴刷的刷毛甚至比起菊穴刷的刷毛还要柔,但是相对的,她们的小穴,阴道壁上的神经末梢,也远比菊穴中的要多。 学姊们小心翼翼地将小穴刷的刷毛轻点小穴外围的壁上,但光是如此,大脑所接收到的性快感已经快要将她们的所有思绪都淹没了。 但是身体清洁还是得要继续,于是,她们做好心理準备,突然一咬牙将小穴刷瞬间延着阴道壁直刷至底,然后就在过酷的刺激下翻了白眼,连小穴刷都握不稳而掉落。 虽然小穴刷的毛已经柔软到这样摧残娇嫩的小穴仍不会流出血,但是却有一种少量的神祕液体喷溅出来。 这种剧痛中夹杂着的强烈快感,已经不只把她们推上高潮的最顶层了。 古早人认为,一个女人的高潮有三种,分别是阴道、阴蒂及两者混合的高潮方式,然而,之后随着g点位置被发现,才被开发出比起前两者高潮还要更加强烈的g点高潮。 g点在女性阴道内的位置并不一定,也没那幺容易就能摸索得到,但是那裏绝对是不亚于阴蒂的高度性敏感地区。 那裏也是最容易让女性达到潮吹的首要刺激目标。 而经过可怕的改造后,学姊们的g点已经不再那幺难找,而是被渐渐拉大,恐怕再这样下去,整个阴道壁都要被改造成过敏的「类g点」地区了。 而且由于阴道还是大多数买主可以直接插入的目标,所以虽然阴蒂部位也是会不停改造提升敏感度,但是着重程度却远不比在阴道壁内的g点所在,也因此,对于在这所学校的性奴来说,全身上下最敏感的部位,还是会回归到阴道里。 并不是阴蒂变得不敏感,而是阴道内敏感得可怕…而学姊们这一刷,就是实实在在刷在那已经超越正常人所能忍受极限的阴道壁上,前面的清洁彷彿成了前戏,漫长的铺陈直接给她们都带来一场过酷到让她们失去意是,几近发疯的g点高潮。 也使她们在晨洗的过程中,达到了今天的第一次潮吹。 休息片刻,回过神后,她们也只能再次以同样的方式,再次爆发强烈的性高潮。 不用这种方式,就算是慢条斯理的刷动,她们也绝没办法将小穴刷在保持清醒的状态刷到底的。 等到小穴各个角落都这样饱受摧残后,她们的例行晨洗作业才算是彻底完成…没有一个学姊想走出浴室,或者说没有一个学姊还有体力站得起来,每个都呈大字型躺在地上不停喘气。 直到其中一位学姊的计时器,发出时间将至的哔哔声后,她们才勉强挤出一点力量,先站起来的去扶起其他还爬不起来的。 最后将累积在身上的清洁剂都沖洗掉之后,才提着步伐走出浴室,在已经久等了的直属们面前勉强挤出微笑…&amp;lt;front&amp;gt; <第十一章> 朝會 …梦梦学姊跟其他学姊们还在浴室里面晨洗,晴晴、萱萱、小芬、小乳头四人也都跟着其他从浴室走出来的女孩一样,进到厕所去进行「肠道清洁」。 就只有我,「zz」,因为刚才过酷的高潮而昏倒后,才得以坐在浴室门旁,躲过最后的灌肠折磨。 不过,虽然就此躲过一劫,可是我的心情却极度不好受…身后的浴室,还传来学姊们晨洗时的沖水声,其中还隐约夹带有她们的谈笑嘻闹声,虽然无法听清楚她们说话的内容,但是仍然可以感觉到她们在浴室里面晨洗,竟然是很开心愉悦的,跟我们刚才晨洗时的痛苦与羞辱完全不同。 有了刚才的晨洗经验,我也不敢想像现在的浴室里面,正上演着什幺样的洗澡淫戏。 门外,走廊上,一批又一批的女孩们,进出厕所,每个经过我身旁的人都会打量我一眼,眼神像是在质问我为什幺可以不用进去厕所摧残自己的肠道与肛门,但马上就从我苍白的脸与疲累的眼神得到解答。 于是原本疑惑的眼神,都陆续转成各种不同的眼神,有同情的、有忌妒的,甚至还有少数是充满不屑或仇视的,彷彿我是故意装病一般…面对着这样有敌意的眼神,都让我羞愧地低下头,感觉自己像是犯了重罪而良心不安…虽然刚才我清醒过来时,脸色惨白,还一脸痛苦表情,像是大病了一场似的,吓坏了浴室里的每一个人,但其实在昏迷的当下,我却不是那幺地痛苦,甚至还有一种愉快的感觉。 我只记得昏迷前的当时,脑袋渐渐空白,完全无法思考判断自己当下的情况,他人的话语与画面都变得朦胧不清,唯一占满整个脑袋的,是满满的强烈性快感,而直到真正失去意识那一瞬间,我的眼前似乎完全变白,那时的感觉竟然像是飘飘然要上天堂似的…而等到被唤醒了之后,身体其他感觉浮现,原本感觉轻飘飘的身体像是重重摔回地面,身体疲累到要人帮忙扶着才能坐起身来,全身无力到甚至连说话都发不出声音。 当时的我,心中还不争气地希望自己别醒过来,直接昏死算了…所以,看到其他人这幺担心我的情况,对比自己的心情,让我更是感到无地自容。 我也知道自己若不跟其他女孩一样洗完全身,一定会再次成为注目焦点,也一定会引起一些女孩的妒恨厌恶,但是其他四人却坚持要我在这歇息就好,而我几乎是被她们四人搀扶着才能走出浴室的,现在的我却连站立走动的力气都不一定会有了。 而且,看着其他女孩都是成群在一起,边聊天说笑边彼此打气去面对着下一场羞辱,让孤独一人等待其他人的我,更是感到一种寂寞感…而且,事情只会变得更糟…在我还在低着头看着地板,等待她们的时候,却有一双脚,就走到我面前的地板停下。 我缓缓地抬起头,看到那双脚的主人时,心情更像是跌到谷底一般…我们每个女孩所穿的鞋子都略有差异,而跟我同寝的室友女孩们所穿的鞋子我也都记住了,所以知道这一双脚绝不是她们的,但是在我抬头之前,我绝对料想不到,站在我前方的,是我最不想看到的女孩…「讨厌鬼」菲菲!「干麻啊!坐在这里装病吗?」她鄙夷地问。 我只能别过头去不加理会,暗暗希望她别发现真正的原因。 若是被她知道我是因为高潮到昏过去,而必须坐在这休息的话…「还是妳洗澡时又爽到睡着了?z?z」她恶毒地说着最后两字,「看妳的表情,被我说中了吧!」「菲菲,妳别这样…」另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让我震惊地忘掉屈辱,望着那个在制止讨厌鬼幼稚行为的女孩…竟然是「七七」!「我怎样?妳应该问问她想怎幺样吧!」讨厌鬼望着七七、手指向我,彷彿还是我先去挑衅似的。 「七七…妳跟她是…室友?」我仍旧不理会讨厌鬼的叫嚣,而是惊讶地问着七七,她脸上满是不愿意承认的表情,顿了一顿,才轻声反问我:「晴晴跟妳一起吧?我有留意到…」「嗯…」我回答得有些尴尬。 仔细回想,晴晴可以说是七七最能依靠的朋友,不管是刚进入校园的搜身检查,或是在七七受到木棍破处折磨后,甚至在报名甚至后面的注册程序,都是晴晴跟她在一起的。 可是现在却好像是我把她最知心的朋友夺走了一般,让我向她道歉或不道歉都不对…「就说了啊!七七妳也赶快『加入』吧!」讨厌鬼像是怕被忽视而故意大声说着。 「菲菲,妳别在这…说这个啦…」七七急忙小声劝她,眼睛还不时偷瞄着仍一脸困惑的我。 「加入什幺?」我终于忍不住好奇心而开口,但是看到讨厌鬼脸上得意的表情,就惊觉我的发问正中她下怀了。 「别装了啦!我们每个人可都知道了,妳现在可红了呢!那晚跟妳『老公』的一夜笙歌,过瘾吗?哎呀!还自己爽到睡着呢!真是不要脸到极点了!」「菲菲…」七七想用手摀住讨厌鬼的嘴巴要她别再说下去,但是却被她暴力推开。 「七七,妳别管她,就让她说完。 」我平静地说着,并不只是怕七七卡在我们两人中间会受到伤害,另一方面也要跟讨厌鬼把事情说清楚。 「我跟她,谁比较不要脸、谁比较讨人厌,旁边的人会看得明白的。 」「是啊!那天我们可都看得明明白白的,妳就是天生的贱婊子,一点女人的尊严都没有。 受到这种屈辱,还这幺沉浸在这种『幸福』里。 妳是不是巴不得赶快被『老公』买回去操啊!这次妳可以教他怎幺操妳的屁眼喔!哈哈哈!」讨厌鬼说着说着,竟得意地笑了起来。 「是啊!」我终于被讨厌鬼激怒,口不择言地回呛:「我恨不得赶快能被『老公』买走,被『老公』爱护。 那妳呢?妳有老公吗?」这句话起了强大的作用,讨厌鬼也笑不出来,整张脸生气地胀红了起来。 但是我却一时没注意到旁边有个女孩的脸色也瞬间变得低沉。 「妳看妳自己是什幺德性,一点贞操都没有,连肛门都是被用过的,谁才是婊子?我看妳生来就是要来这所学校,给人买去操的。 」讨厌鬼被我骂到气得呼吸急促,恶狠狠地瞪着我,半晌说不出话来。 我也不甘示弱地回瞪她,好几次我以为她就要扑过来对我动手了,但最后她只是撂下一句:「贞操?来到这了贞操还有什幺用?妳也没有了啊!是又多了不起了?还不是一样,贱!」她说完后就转头离开。 「走啦,七七!」「嗯…」七七虚应着,但却没有跟着讨厌鬼走掉,而是呆站在原地,跟我尴尬地相望。 刚才的争吵看似是我稍占上风,虽然是让讨厌鬼得意不起来,但是当我说完后看到旁边七七脸色的变化,我也马上惊觉我说错话了。 「对不起,七七,我刚才不是有意要这样说的…」我打破沉默,首先向七七道歉。 「没关係,我知道妳只是针对菲菲,而且也是她错在先…」七七终于也绽放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虽然现在的她跟我们所有女孩一样全身赤裸,又经过了这幺多的凌辱,早已不是初见面时的高贵气质的女孩,但是她的举止、她的一颦一笑,都还是透露着一种典雅的风味。 「只是我真不敢相信,妳竟会刚好跟讨厌鬼同一直属,妳应该吃了不少苦吧!」「不会啦…虽然菲菲有时个性比较差一点,但是昨晚相处下来,我觉得她本性其实并不坏…她发脾气时多顺着她一点就好了…」也不知道七七是太有气质、还是没看过讨厌鬼闹场害人的样子,对于她所说的讨厌鬼「本性不坏」,我可完全不敢苟同…「对了!刚才讨…菲菲,问妳要不要加入,是加入什幺?」虽然刚才都是讨厌鬼在胡闹,故意引我提问,但我有种不好的预感,这绝对跟我有所关係。 果然,七七脸上一瞬闪过难堪的表情,但是随即镇定下来。 「那没什幺啦!只是有一些同学们,彼此间组成了一个小团体,在问我要不要加入而已。 」七七似乎不是很擅长说谎,或者该说,不擅长隐瞒。 从她的表情,我可以感觉到她们之间的小团体绝不会只是聚在一起增进友谊或互相取暖那幺单纯…「妳刚才…真的又因为高潮…而…」七七突然改变话题,但是询问的口气也越来越小声,到最后还羞得说不下去。 「嗯…」我硬着头皮回答。 对于其他女孩来说,在洗澡时被弄到高潮晕厥过去好像是很难以想像的事情,但我也不知该怎幺解释我的状况…甚至连我也一直在问自己的身体为何会这样。 「以后,别再这样了…」七七突然小声,但却严肃地告诉我,「至少,别再被菲菲,或是其他人发现了…」在我还来不及问「怎幺了」之前,七七最后说完一声:「还有,等一下别告诉晴晴,菲菲跟我的事情。 我怕她们两人又打起来了。 」也没得到我的回应,她就匆忙转身走去,消失在人群之中。 我又再次孤单一人,只是这次我更能明显感觉到旁边女孩们的目光。 刚才我跟讨厌鬼吵架全程,她们都目睹了,所以我也不会太担心被人误解。 只是讨厌鬼的嘴脸,却是让我越想越讨厌。 而且,究竟是一个什幺样的小团体,会跟我有关係?而且还这幺神秘?虽然我很不愿去回想着讨厌鬼说的话,但事实却是,她的话语一直在我耳边打转。 「妳现在可红了呢…跟妳『老公』的一夜笙歌…自己爽到睡着…天生的婊子…」越想越是让我感到浑身不自在,难道是讨厌鬼自己组的小团体,故意四处渲染我破处那一夜的事情?不,应该不至于,毕竟当时她根本不在场,再怎幺胡编故事,也不应该被取信的…还有,现在有多少同学已经加入、或是知道那个小团体了?周遭异样目光之中,会不会有些就是在那小团体里,对我有偏见而扭曲了呢?…讨厌鬼摆明是故意透露这讯息给我,让我心情完全无法平静…幸好,没多久的时间,我就看到小乳头先从厕所走了出来,随后,小芬、晴晴、萱萱三人也都陆续出现,再加上学姊们也都终于从浴室走了出来,我才感觉到如释重负般,暂时忘了刚才发生的事情…「莉莉,妳身体好一点了吗?」梦梦学姊难掩脸上的疲累,仍先上前询问我的情况,也让我将刚才对学姊的陌生与恐惧感,全都抛之脑后。 不过,身为当事者的我没说什幺,旁边其他女孩们却已经开始声援我了。 「学姊,妳刚才真的太过分了啦!」小乳头仍旧为我抱不平,「就连昨天,我们自己洗时,当时助教也在场,但也没有要求这幺多啊!」「就是说啊,别说是莉莉会受不了,像刚才那样的洗法,换做是任何人,身体也迟早会吃不消的。 」晴晴也加入一起抱怨着学姊刚才的暴行。 「学姊,可不可以之后别洗得这幺『仔细』了?反正也没有助教会发现,等到助教或教官在场时,再像今天这样,好吗?」萱萱清楚梦梦学姊自己的苦衷,所以并没有抱怨或指责,而是理性分析着可行的办法。 相较于她们三人说个不停,梦梦学姊却是静静地听着,等到她们都说完了之后,才诚恳地说着:「好嘛,对不起,学姊刚才真的太操之过急了,因为这也是第一次要帮妳们这幺多人洗,所以要在规定的压力下跟妳们的感受之间拿捏还不熟。 而且老实说,学姊也都忘了当时第一次被这样洗澡时的心情与感觉了。 」听到学姊赔不是,晴晴与小乳头两人的态度也软下来了,她们其实也没想过要责备学姊,只是不知从何抒发刚才所受的屈辱与恐惧而已。 「不过萱萱,妳千万不要有这种念头,学校是很要求我们学生『自洁』的,万一被发现有『洗不仔细』的女孩,是会被认为『不爱乾净』,而被关在充满恶臭的桶子里整整一週的!更可怕的是,受过这种苦的女孩,就算事后被放出来,价值也会迅速贬低的。 如果不希望自己变成廉价品,最好还是宁愿多受点苦,也不要冒这种险。 」我跟小乳头听到梦梦学姊口述,才想起昨天的清洁身体时,助教也曾说过类似的话。 不过当时的我们还以为助教只是在半吓唬我们,却没想到这还会是真实的。 「不对啊!如果我们…变得廉价而卖不出去,学校应该也会亏损不少钱吧?」「当然会少赚一点,但是学校并不会去计较那些『小钱』的。 学校每年也不会把我们全都出售,会留下一些比较低买气的,在学校某处『做工』。 嗯…妳们都会被带过去『参观』的,参观完后,妳们就会毅然决然立下一定要被卖出的志向了。 」梦梦学姊神秘地说着,却没告诉我们那些学姊们都是做什幺样的工作。 「现在的买主们都是要求『品质』与『才能』,只有一些需求量比较大的买家们才会挑选价格低廉的,而且如果我们无法被卖出去,真正损失最大的,是…」梦梦学姊说到这,忽然紧张地四处瞄了一下,才凑过来小声对我们说:「我们的父母。 」「什幺?」听到梦梦学姊突然提到我们的至亲,让我们神经都为之紧绷。 「妳们都知道,我们来到这里后,学校都会寄钱回去我们的老家吧?那些钱,当然都是我们在这边为学校所赚来的钱,其中的一小部分而已。 但如果我们能被卖出,儘管寄回家的钱远不及真正的拍卖价格,但已经够一般家庭好几年不愁花用了。 如果卖不出去,就没啦!那我们来到这里,就真的是白白受苦了。 」我听到这,心里又是一阵酸楚,确实就某层面而言,我们的确是被家人「卖」给学校的…不过,我更在意晴晴此刻的心情,她虽然跟我一样也是被父母卖过来的,但却是她当初自己分析后自愿提起的。 果然在听到梦梦学姊这幺说之后,她的眼里虽然还充满着焦虑不安,但是眼神深处却隐约像是有某种信念已经渐渐建立…「好啦!其他跟我们一起出来的女孩们,都已经先去『化妆』了,我们可别耽误到时间了。 我先帮妳们有上过厕所的女孩们给清理乾净,一样如果还会怕的话,可以闭起眼睛想些快乐的事情,或是跟旁边的人聊天来转移注意力。 」接着,除了我之外的其他女孩们,又都在充满着羞耻与歉疚的心情下,再次让梦梦学姊用舌头清洗过她们的下体。 「莉莉,刚才都忘了妳没有上厕所了…妳这样憋着没关係吗?」晴晴问我。 「没关係啦!我还不会很想尿。 」这倒是真的,虽然原本还有一些尿意,但是在刚才连番高潮昏迷后,反而尿意不再那幺明显,也不知道是因为连番高潮消耗大量的水分或是真的有小量的失禁而未觉…而且,我也有一点庆幸自己没有上到厕所,而不用这样劳烦学姊用舌头帮我们清洁,不过从旁观的角度,看着梦梦学姊正敬业地清洁着晴晴的阴唇处,我不知不觉複製了那个影像,只是把她换成了我自己。 想着想着,脸颊竟不禁火烫起来…进到了化妆室,原本还在担心会又是怎幺样地狱场景的我们,这回却是猜错了。 化妆室里面放着几张化妆桌,而正有几位学姊们正在替几位学妹进行化妆。 所化的妆扮也一反学校的常态,而是非常简单、可爱,甚至是乾净纯洁的妆容。 「这里有个空的位置,排队坐下来吧!我来帮妳们上妆。 」看着其他女孩们都被化得这幺漂亮,我们心中爱美的本性又被唤醒,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开心地坐下来让学姊帮忙化妆。 「学姊,我们为什幺都要化妆啊?不是都已经是…我们的身分…」萱萱不解地问。 「我们现在的化妆,当然已经不再是『为己悦者容』了。 但是主人们要的,也都是懂得自我妆扮的女奴,这样也才带得出场面。 而且因为要长时间涂抹化妆品,所以这些化妆品都是经过数百名专业研究员所研发的,对于皮肤的伤害性比较低。 像是学姊现在抹在妳们脸上的这瓶,可别小看它,在外面所能买到的恐怕都还没有这一瓶的好呢!」「那幺,我们也会分到这些化妆品吗?」小乳头难掩兴奋地问。 「这一种的是学姊花点数购买的,妳们刚开始只会分到『最基本款』的,但是那也已经是很棒的产品了。 如果想用好一点的,就只能靠身体多赚点,然后就能对身体好一点。 就像鞋子也是,学校不允许我们穿衣,但却肯把各种样式的鞋款提供我们选择,几乎在外面鞋店看到的,只要鞋跟够高就都能买得到。 甚至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些,也成为我们一种在这种炼狱生活中的清闲与满足了…」我能了解学姊说的意思,这所学校有这幺多种漂亮的鞋子、这幺高级的化妆品,这里原本应该可以是女孩们的天堂的…学姊一边帮我们上妆,一边跟我们解说每一种化妆品的用法。 「在幼奴课程结束后,会有一连串的『考试』,做为妳们是否已经学会了这种生活的鉴定。 到时,妳们得要自己完成各种现在学姊帮妳们完成的事,像是刚才的晨洗、互相清理刚上完厕所的同伴,还有现在的化妆,都是考试的题目,等到考过了之后,妳们就可以独自过着这种生活,也就不需要学姊了。 」梦梦学姊说着,鼻头不禁一酸。 我们也了解到,等到我们结束幼奴课程后,也要正式脱离学姊的庇护与照顾了。 「那,如果考不过的话,是不是就可以继续跟学姊在一起呢?」萱萱撒娇地问。 「傻瓜…」学姊细声说着,「总不能一直赖着学姊吧!而且在考试前,是得受到助教们『严格训练』的,真的不及格的很少,也不会想要故意考不过而受这种折磨的。 」「可是…可是…」萱萱失望地重複,但却不知该开口说些什幺才好。 忽然意识到学姊与我们的相处时间短暂,更是让我们对于总是要求学姊她无能为力之事感到愧疚与后悔。 「学姊…以后还能…见面…吗…」就连很少发言的小芬,竟也主动开口询问学姊。 「嗯,还是会有些机会,但是当然无法像现在这样朝夕相处,除非妳们加入『仪队与啦啦队』的社团,这样见面次数会多上许多的。 」学姊感性地说到这里后,忽然换个口气,开心地说:「所以说啊,妳们赶快都来报名参加我们的社团面试吧!」「学姊!我都快被妳说到快哭了,结果妳竟然是为了社团招生!」萱萱的眼泪在聊天途中早已在眼眶打转,破涕为笑后,却反而忍不住而流落。 「对嘛!笑一个就好多了。 今天才是第一天上课,何必就这幺感伤呢?」学姊温柔地拭去萱萱脸上的泪痕。 「怎幺办?妆会不会被我哭花啊?」萱萱想起脸上的妆扮,赶紧贴近镜前想要检查。 「当然不会。 如果呢,这样一哭就把妆哭花的话,那每天上完课回来,每个人都变丑八怪了。 」学姊幽默地回答着,却也暗示我们的上课课程并不好受。 之后,我们每个人也都让学姊帮我们化妆。 在进入这所学校之前,还只是高中生的我们,加上家境也不是很富裕,所以其实化妆的机会很少,而且也都是母亲帮忙化上去的,自己还不是很懂化妆的技术。 但是现在,学姊除了帮我们化妆之外,还一边以口述的方式指导我们,因此我们五人化妆下来,却像是上了一门化妆课程一样。 除了化妆之外,学姊也帮我们把指甲都给剪短了。 她说这是为了安全,让身体比较娇嫩的部分不被指甲划伤。 看来我们这一辈子也没有留长指甲的可能了。 当然,在这里还是有一些化妆是外面罕见的。 我们所经历的第一个不同的化妆,便是将乳头、乳晕,都涂成迷人的淡粉红;接着还有在胸部、耻丘以及臀部等处,都擦上了亮白水;脚底擦上去角质霜等等。 但是我们股间里的私处部位,除了换新的棉条外,在化妆上,却是完全逃过一劫。 「妳们以后还得学会怎幺帮自己的阴蒂、阴唇等处上妆,但是现在却还不用。 」学姊解释着。 「这一段时期,妳们的那些部位,也还不大会用到的。 」接着,学姊也拿出了,她昨天先给我们看过的,用来解决我们憋尿困难的「尿布」。 这也算是解答了为什幺我们的下体都还不会被用到的疑惑了,包上白色不透明的尿布,原本应该让人感到羞,但对我们这些幼奴而言,却反而成为目前全身上下唯一的遮羞布。 不过,尿布的设计却很特殊与「节俭」,它并不像是一般尿布一样是包住整个臀部,而是除了腰间的缠带外,只有一块厚实的特殊质料,藉由繫带紧压贴住股间小穴,并往后延伸到会阴、肛门处。 从外观看来跟丁字裤没两样,甚至还连阴蒂的地方还外露出来。 「这种尿布的质料吸水性很强,只要慢慢排放的话是不会溅出来的。 但是要记住喔!就算尿布湿了,也得这样一直到下课后才能解下,所以能憋多久就尽量憋住,不然会让自己的股间很不舒服的。 」包上了尿布后,我们试走了几步,确定这并不影响我们行走,我们这些幼奴们的化妆也就正式结束了。 梦梦学姊也开始化自己的妆,但是却不像是我们这样的可爱风格,而是更增添几分性感色,就连她涂在胸前两点的颜色,也不像是我们的淡粉红色,而是鲜豔明显的玫瑰红。 此外,学姊还多漂染了她的私处、大、小阴唇,而且还用了三种不同的颜色,由里到外由豔到淡,每一条皱折也都仔细画分。 等到学姊完工后,她的整个阴道部位更加耀眼夺人,但是却也巧妙地透过渐层与週遭的肌肤色连结在一起而不突兀。 在我们不禁讚叹学姊的化妆技巧而看呆了时,她又继续在身上各处擦擦抹抹,没一会儿功夫,等她站起化妆台,转头面向我们时,原本就已长相怡人的她,变得更加性感美丽,气色也比刚晨洗完的疲态好上许多,就连原本该是隐私部位的乳房与下体,也正绽放出强烈的诱人犯罪气息。 「好了,以后每天早上起来都是这样的,只是每週第一天妳们还得多一个步骤。 」梦梦学姊说完,指向化妆间的一个角落,一名学姊正坐在那裏,手拿着剃刀小心翼翼地剔除另一名学姊下体新长出的耻毛。 「因为星期一的朝会,都需检查每个女孩的仪容。 不只要化好妆,身体也必须保持『乾净』,所以如果没有永久除毛的话,妳们每週一的化妆时间,都必须将新长出来的耻毛再次剃除,直到学校同意能任其生长为止。 」因为我们的耻毛是昨天才被剃除乾净的,而梦梦学姊已经动过永久除毛改造,也不用再除毛了。 所以现在在那裏等待的,都是还留有耻毛生长权力的学姊们。 但是我偷瞄那些还没开始剃毛的学姊们的阴阜,却也没看到有什幺耻毛已经长出来…也是,一週的时间,耻毛根本还来不及长长,就又要被剃除了。 一想到这就是我们耻毛长到最长的样子,也开始感觉留不留耻毛已经意义不大了…「好了,该出来了。 还得教妳们如何出宿舍呢!」学姊突然打断我的思考,带领我们走出化妆室。 一听到「出宿舍」,想起宿舍门外的台柱,我才惊觉尿布的特殊设计,是刻意要让拥有我们学生身分证明的阴蒂,能裸露在外,让那些感应器能顺利感应到的。 不过,到了入口大厅,我们马上就知道,要出宿舍还比进宿舍要麻烦许多。 先一步洗完澡、化完妆的学姊与学妹们,都集中在大厅处,排好队等候。 但是我们却在要自己走进去队伍前,却先被学姊叫了回来。 「还没完呢!得要先登记过后才能出宿舍的。 」学姊把我们带到柜檯前,柜檯上已经摆满了一排的电脑与读码器。 「以后呢,不管在哪间宿舍,只要想走出宿舍大门,都一定得到这边登记,并告知原因以及回宿时间,如果登记没通过,就算是重要事情,也是不能出门的。 而且除了上课以外,离开宿舍都是需要点数的。 」学姊边说边操纵着电脑,然后拿起读码器,在我们每个人的阴蒂处感应以键入资料。 「切记!下课后,不能在外面逗留,一定要先回来这边,想外出的话再依事情登记。 不然啊可有得受苦了。 现在,去排队吧!」因为排队队伍是五人一列,所以我们六个人中,梦梦学姊就留我们五位学妹排一起,而她则跟其他寝的学姊们一起排在最后几排。 暂时要与梦梦学姊分开,让我们都不禁慌了起来,我们都还不知道待会会怎幺样,完全无法先做好心理準备啊!「别紧张,待会啊,会由领队的学姊,带领大家一起到朝会地点,妳们也什幺都还不用做,只要立正听台上的教官宣布事项,适时地回应就好了。 就跟一般的朝会一样。 」梦梦学姊虽然是面露微笑地说着,但是我们都感觉出来她还有些话不方便跟我们说,待会的朝会,真能如她所说的正常吗?果然,她顿了一会儿后,就决定把犹豫着该不该说的话给补完:「还有啊,学姊们应该都会站在妳们的后方,一起参加朝会,不过旁边还会有一些助教们,嗯…总之呢,妳们如果有听到后方有什幺声音,就把它忽略掉,别去理会。 尤其是当总教官在台上的时候,如果被抓到没有专心听讲,是会受到惩处的啊!」接着,梦梦学姊又对着小乳头说:「另外,这必须得委屈妳了。 朝会结束后就是公开惩处的时间,到时会宣布要妳们出列,朗报惩处原因与方法,这部分会有助教指引的,只是会很不好受哦!」「嗯…我知道了…」小乳头哀伤地说着。 早从昨晚她被宣布要受此惩罚开始,她就从没忘记过这件事情,但是她只以为梦梦学姊会一直陪着她直到受罚结束,现在得知她得自己面对这个屈辱的惩罚,却让她原本做好的心理建设又全乱了。 「好了,待会见!」学姊说完,就往后方退去,此时我们的后面已经又排了不少排的女孩,不久就完全看不到梦梦学姊了。 过了不久,所有女孩们都到齐了后,有一位负责领队的学姊走到排头,维持秩序,并宣布一些注意事项,其实大部分都是刚才梦梦学姊就有先叮嘱我们的内容。 不过,她也有补充,等我们今天的课程结束之后,也是要像这样排好队伍,等她们过来引导一起回宿舍。 「现在,我们要出发了,后面的要跟紧,然后过程中别说话喔!」我们三百多人就这样像个小学生一样,排着整齐的队伍鱼贯走出宿舍,并朝着朝会地点走去。 过程中大家都谨记着学姊刚才的叮咛,几乎没人敢开口说话,使得这一次比起之前的移动,气氛都还要凝重且严肃许多。 虽然如此,但还是会有一些小动作出现…排在我前排的一位女孩,其中一位在行走过程中,无意间转头看到我,随即就兴奋地拍拍隔壁同学的肩膀,并朝我指了一下,两人再次转过头,用让人不舒服的眼神打量着我…「怎幺了吗?」我压低声音问她们,但她们并没有回应我,而是转回去偷笑起来,让我感到更加受伤。 「别管她们。 」旁边的晴晴也看到了,小声地对我说着。 可是我却越来越在意她们刚才的行为举止,摆明是针对我的。 可是…为什幺呢?难道跟刚才讨厌鬼还有七七说的那个小团体有关?而且…难道晴晴其实也知道些什幺内情?…我们只是无意识地跟着前排走,完全没有在意沿途走过哪些地方,可等到我们都到达朝会地点后,我们才发现原来我们早已来过这边了。 昨天我们报名程序的「操场」。 我们依照学姊们的指示,排成30行10列的矩形队伍,面向最前方的司令台。 而除了领队的几位学姊,帮我们整理队形之外,其他学姊都默默地退到后方去了。 司令台上,正站着几个助教,但他们却不是这次朝会的主角,而是忙着布置朝会现场的工作人员而已。 等到他们都布置好了以后,其中一个助教站上前来警告我们:「待会皮绷紧一点,如果有乱动或私下交谈的,我们一定要妳们好受的!」等到助教们看我们都安分下来之后,便慢慢走下台阶,我们则站在原地等待,没有一个人敢轻举妄动,也已经猜到接下来是哪位大人物要上台了。 过没多久,一位五十多岁的女人,缓缓走到台上,步伐缓慢沉稳,却隐约有股慑人气息,就连经过她身旁的助教们,都不禁站得更端。 她站到司令台上,双眼扫视过我们底下的女孩们,许多女孩跟她眼神接触上,都怕得赶紧低下头去。 虽然前天就有听过她的声音、昨天也曾见过她的背影,但是跟总教官直接面对着面,这次却是第一次。 「早安啊,各位幼奴们。 」总教官说着,冰冷的语气却不像是有心要跟我们问早…只有少数几个女孩反射性地回声「早」,但是绝大多数女孩都还没意识到,等到发现时却已经来不及了。 「掌嘴。 」一样冰冷的语气,但是这次却不是跟我们说场面话了。 我们都还没反应过来,总教官底下的助教们就已经开始喝令我们自搧耳光,每个女孩!刚开始每个女孩都吓得不知所措,但看到助教已经剑拔弩张地朝自己走近,若是再不依令,等助教亲自动手的话就可怕了,只得不甘愿地轻打几下。 而有些硬是不肯自己掌嘴的,助教就没有对她们客气了。 在我还满不情愿但仍须被迫将手掌小力拍打在脸颊上时,前方不远处就传来很大声的巴掌声,一名可怜的女孩因为不肯自己搧自己的耳光,便落得被助教一巴掌狠狠拍摔到地面。 「我可不管妳刚才是否有答早,」助教的声音压过我们零散的巴掌声,清楚地传到我们每个女孩的耳中,「总教官是下令每个幼奴都得掌嘴,要怪,就去怪那些没有答早的幼奴们吧!」那位女孩勉强爬了起来,早已泪流满面的脸庞,双手却没有闲暇时间擦拭,而是开始学着自搧耳光,将原本的疼痛更加累积。 有了这女孩的前车之鉴,再也没有人敢去重蹈覆辙,都认命地搧耳光了。 女孩们心底都想着,希望总教官能高抬贵手,早点喊停。 但是总教官却是冷眼看着底下女孩们无力地拍击着自己的脸颊,也没有喝令停止的打算。 于是女孩们都知道,如果只是想随便敷衍,是得不到结束的,若一直这样搧下去,手也会痠脸也会痛的。 心念及此,掌上的力道,在自己脸颊还能承受的範围内,渐渐添加了几分。 一个人的改变还不明显,但三百位女孩的掌嘴声加起来,增加的响度差异连在台上的总教官也听得一清二楚。 她脸上的笑容稍微加深…但她仍没有喊停的打算。 「慢慢拖没关係,我等着,要在这边跟妳们耗几小时都没问题。 不过妳们的学姊有没有办法撑下去,我可就不敢保证了。 」总教官像是自顾自地说着,连看都没看我们一眼,但是说出来的话却让底下的我们也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每个女孩们的心中都不禁一凛。 我们的学姊们还在后面,受着折磨!而且我们如果不赶紧让总教官满意的话,她们的苦难就不会结束!了解到这邪恶的安排之后,我们搧打自己的耳光也更加不留情,为了我们的学姊。 而且另一方面,其实我们的脸颊也已经打到快麻木了…巴掌声响彻整个操场,我们除了听到几乎是周围连续而未曾停过的啪啪声之外,完全听不到后方的动静,更不敢回头看后面学姊们的景象,自己也都已经难以自保了。 只能在脑海里想像着,学姊们被迫偷偷在崇敬依靠着她们的学妹身后,毫无反抗地受到助教们的公然侵犯,牺牲自己来解放助教们的兽慾,不让前方的我们惨遭狼爪,为了不让自己最丑的模样被我们发现,她们甚至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无声地回应助教们的言语羞辱…但是,若是我们敢转过头去,就会发现这一切只是自己恐怖的幻想,或者说是,自己所能幻想的场景也不过如此…学姊们就在我们后方不远处,站成一排,虽然助教就在她们后方,但是却一点也没有触碰、侵犯她们的意图。 至少,现在还没有。 每次轮到总教官上台宣布事情的时候,都是他们最安分的时候,就算眼前的女奴们的身分多幺低贱、没有人权,他们却也不敢当着总教官在讲正经事的时候有所懈怠。 所以,在这段短暂的时间里,学姊们的身体才得有稍微喘息的时间。 也只有身体而已…对于学姊们来说,她们其实现在才是处在真正可怕的地狱之中…早在朝会开始之前,不只是台上在布置準备的助教们,也有一些助教们是在后方,替学姊们进行準备,在学姊们的敏感处都涂上媚药。 朝会开始后,学姊们的双手被要求放在脐前,两腿张开不可合拢,任由已受到媚药侵蚀的私处曝露于微风之中,双手明明就近在咫尺,却不被获准触碰发痒难忍的下体,淫液受到催淫药效不受控制地分泌,从小穴深处沿壁流下,竟也带来像是被刀划过般的刺激,学姊们感觉自己下体流着的,不是淫液,而是鲜血…当然,只要总教官说完走下台,她们之中一部分能得到解放,将早已严重发情的身体赠给身后的助教,到时她们能否保持理性,努力维持着在学妹们面前的「形象」?更悲惨的是另一部分的女孩,若是不能设法挑起助教们的性慾,自己便需在这种煎熬的身心状态下,直到朝会的结束…巴掌声终于停了,总教官终于下了停止的指令。 我们才如获大赦地停下早已打得发疼的双手,每个女孩的脸颊上都已经红肿起来,脸颊除了火辣的麻痺感之外,已经没有其他的感觉。 「记住这种感觉了吗?」总教官冷冷说着:「答话的声音太小,我听不见的话,就用妳们的掌嘴声告诉我。 下一次,我就不会这幺快放过妳们了。 」这幺快?我们从小到大都没被这样打巴掌打这幺多下,更别说是还得自己亲手打的,两边脸颊被搧打的次数都已过百,总教官竟然还说「这幺快」?「言归正传吧!…我,就是这所学校的总教官,妳们有些人应该也知道我了。 我是这所学校的『创校者』之一,没错,这所学校是我创立的。 」几个女孩诧异地双眼圆睁,却无法逃过总教官的眼睛。 「所以,妳们今天会来到这个地方,也都是因为我的关係。 妳们要在私底下恨我也好、骂我也罢,但是妳们既已来到这所学校,不管是被逼的、被骗的,或是被卖的,来到这里,降为一个新的性奴身分,已经成为事实。 不管妳们有多幺不甘愿,身为一个性奴,身为这所学校的学生,该遵守的规矩就一定要严刻遵守。 明白吗?」「明白!」这次我们学精明了,总教官一问话,我们就马上回答。 「好,学得挺快的,但是少了『称谓』,这部分妳们在这几天的课程就会学到,身为性奴的『礼貌』。 妳们晓得妳们现在是什幺身分吗?」总教官再次问话,这次的回答就没有像刚才那幺整齐大声了,但还是很清楚地阐述出来:「幼奴」。 「很好,就是幼奴,妳们还不够格以『性奴』自居,对学校来说,妳们就只像是个新生儿一样,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还有很多的规矩与礼貌要学习,妳们得在这短短几週的时间,让自己能从幼奴阶段成长到下一阶段,否则的话,我会让妳们『比贱奴还要不如』,明白了吗?」「明白。 」我们说着,心中揣着不安,总教官说着「比贱奴还要不如」时,我竟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 「同样的,我必须要让妳们对自己的身分有更大的体认,妳们身后的学姐们,都已经能确切做到这一点了,若想要未来有好日子过,就必须多跟她们请益,否则妳们只会过得比死还痛苦。 明白吗?」「明白。 」我们再次制式地回答,但都还听不大懂总教官话里的含意。 「那好,如果明白的话,现在就举起妳们的双手,狠狠掐住左右两人的脸颊。 」总教官下了这个指令,使我们都又愣住了,难道我们又哪里做错了吗?但这一愣只是瞬间的事,因为助教又过来催促我们动作了。 「总教官,我们又做错什幺了吗?为什幺要这样惩罚我们?」最前排的一位女孩,因不想无故蒙冤,而大声询问总教官命令我们这幺折磨旁边同学的原因。 但是,得到的回答,却让她更加不服…「惩罚?何须惩罚?这只是我下达的命令,妳们现在可不是犯了错的女孩,而是準备要成为性奴的小娃儿,性奴可没有权力去质疑主人们所下达的命令。 」那女孩像是还想辩些什幺,但是看到身旁步步逼近的助教们,脸上充满恶意的喜悦笑容,她就意识到她要倒大楣了。 「不过妳如果这幺想要一个惩罚,那我倒是可以给妳一个,擅自发言抵抗所应得的惩罚。 」总教官示意助教动手,几名助教就将那女孩的身体制住,并扳开女孩的嘴巴,使劲拉出女孩的舌头。 女孩在几名男人的粗暴动作下,像是洋娃娃般无力反抗,马上就顺了助教们的意,被拉长了舌头,然后「喀」一声,接着便是那女孩含糊不清的哀嚎声。 她的舌头长长伸出唇外,接近嘴唇外的地方被夹上一个夹子。 因为夹子大小的关係,她已经无法自己将舌头伸回唇内,也无法闭紧嘴巴,更加无法像刚才那样说话辩解了。 而且,当她看清楚夹子上的设计时,她更是吓得连哀嚎的勇气都没有了。 两片夹子上下,各接着一条电线,连到夹子后方一个小机关处,难道这夹子也能遥控放电?「挺机灵的嘛!」助教看到女孩发现夹子上的机关后就不敢出声,讥笑地说。 那女孩羞愧地低下头,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丑、很丢脸,不但脸肿得像猪头,自己的舌头还被迫像狗一样伸出来,身为一个女性对于外表的自尊,完全泯灭无剩。 在面前这群助教们的讥笑声中,严重身心受创的女孩,感受到比猪狗还不如的低贱地位。 「妳就维持这个样子,直到朝会结束好了,就看妳们要到什幺时候,才学会去掐左右两边同学的脸颊,我就什幺时候,饶恕妳刚犯的错误。 」总教官无情地说着,那个女孩听得清楚,只有我们都肯伸手互掐对方脸颊时,她舌头上的夹子才可以不再继续带给她羞辱与痛苦。 无路可走的她,充满歉疚地举起双手,渐渐伸向两旁同学的脸颊…旁边的同学也不介意她这样的举动,但也伸出手来「回敬」她。 一直站在台上看着我们的总教官,清楚看到我们态度转变的这一幕,刚开始我们都只是偷瞄两边的同学,颤抖的双手像是想抬却抬不起来,谁都不敢有所动作。 但是不知从何时开始,前排的女孩开始缓缓举起手,去轻掐左右同学们的脸颊,而在她们后排的女孩们,看到后也不敢迟疑,马上伸手跟进…我们五人是站在比较中间的位置,就这样看着前面的人像是受到扩散一般,一一举起双手,马上就会扩散到我们这了。 但是,我身旁的人,一个是晴晴、一个是小芬,她们不是别人,她们都是我的好友啊!「怎幺办?」我小声向晴晴求救,「我下不了手啊!」「没关係,我不会介意。 」晴晴安抚着我,但其实她的手也跟我一样举不起来,「我知道妳不是愿意这样的,但我们也没办法改变什幺…」不久,「掐脸颊」已经扩散到我们这了,我跟晴晴都默契地举起手去掐住对方的脸颊。 「对不起了,小芬。 妳掐我也没有关係。 」我一样转头小声向小芬说着,但却看到一个吓人的景象…小芬的旁边已经是其他学姊的直属了,跟我们固然陌生,但是我以为我们再怎样也都是同病相怜聚在这,应该可以了解彼此痛苦而下手轻一些,但她却是真的很用力地掐住小芬的脸颊,像是跟小芬有仇恨似的。 小芬的半边脸颊已经扭曲变形成很丑的模样,但是相对之下,小芬竟然还不敢伸手去掐她,而是自己默默承受这不公的对待。 我看到小芬受这羞辱,都已经快哭出来了,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吃惊地望着那下手重的女孩,忍不住大声喝斥她:「妳这人怎幺这样啊?」「莉莉!」旁边的晴晴惊讶地尖声叫住我,但仍记得要压低音量,我才惊觉自己铸成大错了。 果然,所有女孩,所有助教,甚至连总教官,都被我的说话声吸引了…前排的女孩再次转过头看着我,脸上虽已被扭曲的表情,竟还露出幸灾乐祸的模样。 「她怎幺样了呢?」这次不再是助教代为询问,竟是总教官直接问我。 「她…」我看着总教官瞪着我的表情,也知道自己已经大难临头了,但是最起码也得替一直不敢吭声的小芬争一口气,「明明是同学,为什幺她要像是对待仇人一样,掐得这幺用力,难道都没想过旁边的人的感受吗?」「是我『下令』要妳们互掐脸颊的。 」总教官简短地说着,「就我所见,这位幼奴并没有做错什幺,反而做得很好,值得讚许一番才是,」听到总教官的「讚美」,那位女孩更像是得理不饶人般,更用力地掐住小芬的脸颊,她也终于痛到流泪。 「反倒是妳身旁这位,还不肯有所行动的女孩,违抗我下的命令。 妳说说看,是谁该受到惩罚呢?」我听了后,倒抽了一口气,确实照总教官说的逻辑,真正会遭殃的,竟然是最无辜的小芬。 她也发现了这点,身子更加畏缩颤抖。 「怎幺这样…」我一时无言以对,也不敢面对总教官冰冷的眼神、旁边小芬无辜可怜的眼神、前方女孩们幸灾乐祸的眼神、晴晴一直示意我别再说了的眼神…「如何?是不是还有什幺话要说?」总教官冷冷地问我,我只能摇头沉默以对,不敢再跟她的眼神对上。 「那妳们现在该做什幺,明白了吗?」我明白总教官的意思,只得满是愧疚自责地,伸手掐着小芬的脸颊,而她这次也不敢犹豫,同样也伸出双手掐住我跟那位不留情的女孩的脸颊。 「没力气吗?用力一点!」总教官仍在监看着我们的行为,并要我们再加点力道。 落到最后,我附近的女孩们,反而都得从原本的轻捏变成大力掐拉,总教官才终于肯放过我们…「这就是妳们的地位,妳们的本分。 妳们并不只是要取悦着每个人,还得提醒自己,妳们已经不是『人』了。 不能拥有『人权』,更不能拥有『人性』,妳们的那些感情,不管是亲情、爱情,甚至是友情,都不能留下。 」连友情也不行?!「我知道妳们彼此间都有比较深厚的友谊关係,平时我可以允许妳们如此,但我要妳们记住现在的痛,认清楚。 只要有人下命令,就算要妳们彼此之间互相撕咬、伤害对方,妳们也必须做到最好。 明白了吗?」一阵口齿不清的「明白了」,总教官也才终于满意着我们的表现。 我们早已听得战战兢兢,而且刚被打肿的脸颊还没消退,又受到旁边人的狠捏,本来就很难抓稳。 这一下张口说话,不少人的手都从对方的脸颊滑掉,但又惊慌地赶紧捏回去,并捏得更紧,以防再次鬆脱时被总教官盯上了。 我们这一区尤其悲惨,刚才因为我而连带让周遭的女孩们一起被总教官盯上,硬迫我们加重手上的力道,以致我就连身旁最要好的晴晴,都已经像是仇敌般伤害着彼此,我也对于未来感到另一种,更加绝望的不安,如果再扣除掉友情,我在这里,就真的会变得一无所有了…直到总教官终于说完,我们还是得继续保持着这状态,直到朝会结束。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看我们这样不捨,后来上台的julic教官,在宣布着注意事项上便快了许多。 而听到她将会是我们幼奴阶段的「指导教官」,我竟然心中一阵宽慰。 刚开始认识julic教官,是在要检查我们处女膜的时候,当时的我们都非常惧怕她。 但是见识到总教官的冷酷无情之后,我终于深深了解到当时apple学姊默默说着「幸好不是总教官」这样的话语了。 现在,我们只能希望julic教官能「体谅」我们的痛苦,早早结束,就算课堂里多幺可怕也没关係,只要能离总教官远远的就好…我们却不知道,julic教官其实也很左右为难…她也有些不捨我们正在受的苦楚,而且我们现在这状况,身体各处传来的不适感,也很难认真听她宣布事项。 然而,她又得对其他教官,尤其是总教官,有所交代。 如果一味偏袒学生们,她恐怕往后的日子也会不好过的。 再者,朝会结束,也表示着在我们后方的学姊们,苦憋了这幺久终于能得来的侵犯,也必须马上终止…总教官下台后,助教们再也不用隐藏自己那熊熊慾火,几乎都是直接扑向身前早已滥发情,显得楚楚可怜要人侵犯的学姊们。 媚药的强力效果,加上长时间连动个身子都不敢的高张压力,早已让学姊们的忍耐到了极限,此时此刻,就算是要拖到台上,在所有直属学妹们面前表演活春宫,她们也会愿意的。 她们现在最害怕的,不是失去在学妹面前早已不存在的「形象」,而是失去身后助教们的双手与肉棒的双重侵犯…不过,她们也面临一样的两难,也是知道她们的直属学妹们,也正受着痛苦与羞辱,唯一的解决方法就是结束这场朝会。 也就是说,停止她们现在的「欢愉」时光…她们身体虽然仍极力配合着助教们的行动,但是内心也在默默希望这一场朝会的结束到来。 毕竟这种媚药的折磨,她们早已体验多次,不差这一次了…我们站在这两边有着为难处境的两群人之间,以为自己所受的苦痛与折磨,早已超过我们所能承受的极限。 殊不知,未来的真正可怕之处,我们却根本还没有尝到半点…&amp;lt;front&amp;gt; <第十二章> 第一堂課,上課 初时,在总教官下令我们互相掐住身旁同学的脸颊时,不少女孩还因狠不下心用力掐住而滑落,总教官并未加以训斥,只是冷冷地说会让我们有「更长的时间」去练习,这可比任何惩罚都还要见效。 一次不小心鬆手,害到所有同学后,也再不敢敷衍了事了。 这种状况,并未随着总教官的下台而得以解脱,反而随着时间的推延,更加变本加厉。 儘管掐得双手越来越酸,两边脸颊越来越麻木,手指上的力道却不曾减少,反而还越来越用力,因为只要稍有疏忽,马上就会成为所有人的害群之马。 而且,这种方法也有效地扼止了我们想私下讲话的企图。 就算助教抓得再严,这幺多女孩之间,还是有办法偷偷聊天而不被发现。 但我们现在这种处境,话说不清楚,要是旁边的女孩没有提防,脸颊一牵动导致对方的手滑掉,只是更加苦了自己。 在这种巧妙的设计安排下,我们三百位女孩,就这样维持着这种姿势,不敢出声、不敢转头、不敢乱动,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唯一能盼的,就是julic教官能赶快将朝会做个结束…终于,在julic教官终于宣布完事情后,捏得我们脸颊生痛的双手也总算是获准放了下来。 当先轻抚自己那惨遭蹂躏的双颊。 然后再去关心被迫跟自己互掐脸颊的隔壁女孩。 从小到大,我还没这样自己或被人掐过脸颊,今天就深深见识到掐脸颊的可怕,尤其是在自己把脸颊都先给搧肿了,使得我有好几次都怕自己的脸颊被掐掉一块肉出来。 然而,比起小芬的情况,我已经是很值得庆幸的了。 我的左右两边,一个是晴晴,一个是小芬,都不敢真的太用力去捏,但是小芬的另一边却是个不认识的女孩,而且还完全没有同病相怜之情,反而像是有着仇恨般,狠狠用力掐住小芬一边脸颊。 可怜的小芬也不敢反抗或报仇回来,只能一味地被那女孩的手制住,默默落泪。 过程中有好几次,我能清楚感觉到,小芬得把头往对方的方向靠过去,才能平衡两边的力道,但同时也让对方更方便施力,成为可怕的恶性循环。 结束之后,她也没有上前询问小芬的情况,依旧认为她只是尽了应尽的本分,甚至还跟她的朋友大声责怪起刚才强出头的我,害得她们也一同被盯上。 「没关係啦…我不要紧…」小芬阻止了想再上前理论争执的我们,委屈地说着。 从她低下来的脸庞,也能清楚看出她一边脸颊都发紫肿胀了,乍看之下彷彿嘴角歪了一边似的,几分钟前还是这幺标緻可爱的女孩,现在却像是丑八怪一样,更是让我们难以忍耐。 不过,我们心中的忿忿不平,却马上随着之后上台的助教所宣布的事情给分散了注意。 「待会儿,是本学年第一次『公开处罚』的时间。 现在按照其他助教的指示,围出一块空地。 」听到这话,我们的眼神从小芬身上移开,偷偷瞧了小乳头一眼。 她勉强露出苦苦的微笑,说:「终于还是要来临了…」其他混插在队伍之中或旁边负责监看我们有没有私下交头接耳的助教们,这时也开始喝令我们从队伍正中央切成两半,前排与后排各自往前后分开,左右排末的女孩们则是往内靠拢,马上就在中央围出一块半圆半方的空地。 看到这情景,小乳头的眉头都皱了起来。 原本以为是在讲台上接受公开处罚,这样虽然显眼,不过也跟其他女孩隔得比较远,尤其是较后排的女孩们,可能连长相都未必看得清楚。 但是看现在这架势,小乳头猜到自己等会竟是要在这个地方,被围成一圈的观众,从四面八方近距离地看着自己受罚的经过,原本强自振作的心情也不在平静了。 接着,走来一群负责搬运东西的助教们,先在那块草地上铺上毯子,然后又搬来一张很高的单脚大椅,放在毯子的正中央,还有数条有半手臂长度的散尾鞭。 小乳头一直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助教们,布置她待会受罚用的舞台,虽然脸上的表情一直在紧咬嘴唇、故作镇定,但是从眼神就可看出,现在的她早已显得极度的焦虑不安。 最后,助教恶意地微笑看了所有女孩们一圈后,按下椅座下的隐藏开关,椅子开始以缓慢的速度转动起来,让台下的女孩们都惊吓呆了。 要这样被众人围睹自己挨打已经够羞辱了,这椅子竟还会配合着三百六十度旋转,让每一个角落的女孩都看得到,也让受罚的女孩更加无所遁形。 这一个绝望的打击,也让小乳头再也坚持不住,眼泪潺潺落下。 看着小乳头如此,我们其他四人心疼但却无可奈何,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 之前虽然再多的屈辱地狱也都遇过了,但好歹是所有人一起面对,还能彼此慰藉诉苦,这次却只有小乳头一人,要承受我们五人共同造成的过错,而且她还是最无辜的一人。 虽然小乳头口口声声说她不要紧,但到底她也只是个普通的女孩,也有女孩心思该有的敏感纤细,今天这样被打过屁股后,她还要怎幺面对我们其他人,我们又该怎幺面对她?站在小乳头周围的我们,虽然都是她的好朋友,但是这件事却是分担不了的。 我们也无法想像,这样被迫在众人面前打屁股的丑态。 我们想出言,鼓励、安慰、道歉,甚至想说明我们没有人会因此笑她,只会更加喜欢她…但是话到口边却完全说不出口。 易地而处,换成是自己将遭此灾厄,恐怕会比小乳头还要难以振作,甚至会歇斯底里起来,这时说得越多只怕会错得越多啊!所以,在一片静默下,我们只能,也只敢,紧紧握住她的双手,试图传递自己那不足量的勇气给她。 「现在,所有屁股有贴惩罚标籤的幼奴们,通通出列!」助教无情地命令着,宣判着小乳头要与我们暂时分离,孤独面对这可怕的惩罚。 小乳头微微张口像是想说些什幺,但没有发出声音又再次紧闭,挣脱我们的手,缓缓走上前去。 其实,并不只是小乳头一人,同样得受到惩罚的共有二十几位女孩,只是比起下面观看的人数,她们也还算是稀少的一群。 那些女孩们被迫在毯子外缘围成一圈,脸朝外地跪下,等待助教们唱名。 小乳头虽是面向我们这边,但却刻意迴避我们的目光,大多数时间都是低头任由泪水直接落下。 小乳头旁边的女孩,更是直接以双手掩住面,不停抽动身体。 另外有大半数的女孩,皆因为背对我们,所以无法看到她们的表情,但是从背影也能感觉到,她们的情况也都没好上多少。 等到助教们确认人数正确后,其中一个助教开始宣布:「今天,是本校这一学年,第一次的公开惩罚时间。 现在站在这里的各位幼奴们,就是这次的惩罚对象。 」助教用手比划着台上那些女孩,她们不少人的身体都更加瑟缩起来。 「虽然妳们还只是幼奴,还有很多规矩得慢慢学习,但是犯了错就一定要受罚,不然怎幺对得起其他表现乖巧的同学呢?」助教说到这,小乳头微噘着嘴看向我们,但又马上将视线转移到她前方的草地上。 「放心,既然还是幼奴,处罚就不会太重,只是警惕而已。 而身为妳们直属的学姊们,因为没有好好管教住学妹,也得一併受到惩罚。 现在,妳们的学姊们也空闲了,台上的幼奴们,一一朗声说出自己学姊的名字,被叫到的学姊,就得出列到自己的直属学妹身边一同跪下等候赐罚,其余学姊就回到自己的直属学妹身边,一同观赏接下来的公开惩罚。 」这种要求,对于台上的女孩们,无疑是一下更重的打击。 自己要因这些莫名的原因被惩罚已经够难受了,就连完全不相干的直属学姊,还得受到自己的牵连,而必须当着所有学妹的面,自己抽打自己最为娇嫩与隐私的下体。 这样的精神压力,早已超出她们所能负荷的极限了。 相较于她们的罪恶感,她们的直属学姊毫无责怪或怨怼之意,被点名站上来后,顺从地跪在自己的直属学妹身边,还不忘悄悄替她们打气安慰。 梦梦学姊在经过我们时,还回过头对我们报以微笑,不过眼尖的我们,却不难发现现在的她其实有点狼狈,胸部像是被拧过一般,布满一块一块的红痕,她的头髮也比刚才分离前凌乱了不少,更糟糕的是她的下体,兀自还在缓缓流下淫秽的混浊液体,不难想像她刚才在后方的情景。 看得我们又是不忍、又是忧愁这也将成为我们的将来…等到所有受牵连的直属学姊们都上台后,助教才又继续宣布刚才说到一半的话:「现在,所有今天公开惩罚的主角,都已经到上面来了。 待会我会轮流唱名,被叫到名字的幼奴,就得到这椅子前方,大声朗诵自己的『罪状』与『处罚内容』,过程中,如果有不知道该怎幺做的幼奴,妳们的直属学姊会指引妳们的,妳们这些已经当了学姊的贱奴们,也知道该怎幺做了吧?别让我看到半点错误,明白吗?」「回助教,贱奴明白了!」所有学姊们一起回答,一阵小声的交谈声后,才是幼奴们零散而羞耻的「回助教…幼奴…明白了…」「好,那幺现在处罚开始!」助教宣布处罚开始,台上所有女孩们的情绪也都紧绷到最高点。 不光是她们充满紧张恐惧,做为「观众」的我们心情也无法平静下来,第一次的惩罚,由她们代罪,但我们心里清楚,这种惩罚在不久的将来,也会发生在每一个女孩身上,所以惩罚流程的每一幕,我们都屏息以待…助教开始点名,被点到的幼奴惩罚完毕后,才会再点下一个幼奴。 所以,整个公开惩罚的时间很漫长,而越晚被点到的女孩,所受到的心理折磨也越久越痛苦…第一位被点到名的女孩,名字叫作「小蜜」,是位长相甜美可人的小女生,但是现在的她得首先面对这种仍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幺事情的羞辱处罚,而脸上表情有点扭曲。 小蜜被点名到了之后,遵照身旁学姊的指示,保持以跪姿行走的方式到了中间椅子处,其实也才不到三步的距离,但却也让她像是上处刑台一样倍受身心煎熬。 「幼奴小蜜…因为下面的嘴巴…不受控制…排泄时间过长…犯错…惩罚…搧打屁股…十五下…报数…恳请助教…赐罚…」小蜜在她直属学姊的教导下,宣告自己的名称、犯错事项及惩罚内容,因为太过紧张和羞耻,连话都说不清楚。 「贱奴小君,未尽直属责任,教育幼奴小蜜,惩罚自抽阴户十下,恳请助教赐罚。 」有别于小蜜的紧张,她的直属小君学姊就熟练许多,彷彿这种惩罚对她而言已是家常便饭一样。 而我们这时才发现,原来地面摆着的那些看来吓人的散尾鞭,还不是拿来打学妹们的屁股,竟是要打在学姊们的下体,只是她们所受到的「责任惩罚」…助教肯允了后,我们猜想接下来小蜜就得趴在椅子上,接受学姊的搧打,但是却是小君学姊当先坐上椅子,并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小蜜侧趴在她的大腿上。 overtheknee,如果是不用工具,直接以手掌打屁股的话,这种体位是再适合不过的。 不但施打的人较容易使力,被打的人也会比单纯趴在其他物品上还要更加感到羞辱。 「记得每打一下都要大声报数喔!漏掉的话是得重头算起的。 」小君学姊叮嘱小蜜。 「是…」小蜜低声地答着,并趴上小君学姊的大腿上,旁边的助教们开始将椅子调高,不久,小蜜就必须踮着脚尖才能勉强碰到地面,小君学姊更是已经双脚凌空了。 此时,椅子也开始缓慢地原地旋转,将小蜜与小君学姊两人的情况带给下面每一个女孩观看。 趴着的小蜜,原本就必须踮脚尖才能勾到地面,现在她被椅子带动转动,着地的脚也跟着拖行起来。 小君学姊要她稍微抬起脚,等到累了再放低休息一会。 但这样一来,反而是小君学姊的大腿,得承受小蜜全身的重量压迫。 重心都压在下腹甚至阴阜处的小蜜,也同样感到很不舒服。 然而,比起身体的不适感,小蜜所感受到心理痛苦还要更加剧烈。 椅子缓缓绕了一圈后,小蜜放眼望去却是满满的同学,都带着同情怜悯的目光盯着她。 而且因为椅子特别调高的关係,加上小蜜上半身自然地放鬆垂低,直接将自己的屁股呈现在下面女孩们的视线水平。 小君学姊先轻轻抚摸着小蜜的屁股,徒劳希望藉此能降低她的紧张感,但是该来的总是要来…小蜜看不到身后的景象,只感觉到学姊原本轻抚着她臀肉的手掌抽离,才刚意识到,一声清脆的「啪!」伴随着屁股传来的疼痛感而来。 小君学姊已经打第一下了。 「啊!一…」小蜜意识到第一下已经结实地打在她的屁股上后,彷彿全身已经淹没在羞耻的洪流之中,脸颊热得滚烫,但仍不忘学姊的叮咛,而有报出地一下的次数,但是…「太小声,这一下不算。 」助教恶狠狠地说着,宣告小蜜白白挨了这一下,她又羞又恼地把头埋得更低。 其实她刚才的音量确实很小,我们下面的人勉强才有听到些微的声音,但是对于第一次处在这种羞辱的小蜜来说,这已经得做好很长的心理準备才能办得到了。 「没关係,深呼吸一口气,别想太多…」小君学姊轻抚小蜜臀部那刚才被搧过的部位,那里已经开始缓慢泛红起来,隐约浮现出一个粉红的手掌印。 其实,用手掌打屁股,并没有太大的痛觉,虽然小君学姊力道并不轻,但是由于屁股肉比较多的关係,除了当下有点火辣的疼痛感之外,很快就没感觉了,甚至还不及小君学姊的手痛。 不过这所造成的羞辱感却是非常剧烈的,对于尚未心灵奴化的性奴,这种无形的打击远胜过籐条、皮鞭所造成的伤害…第二次的抬高手掌,小蜜已经做好心理準备。 再次清脆地「啪」一声,第二掌再次落在小蜜那雪白的屁股间。 「一!」为了不再重蹈覆辙,小蜜这次几乎是用尽还能用的气力,大声喊出来,也让助教无剔可挑。 「做得很好,要继续了喔!」小君学姊小声讚许小蜜,被称讚的小蜜,彷彿感觉自己做对了一件事般,身心也没有刚开始那强烈的排斥感。 这次她也鼓起勇气点头示意继续。 第三下、第四下、…,小君学姊打的动作越来越顺畅,小蜜也已经逐渐适应这耻辱,每次都用力报数,不再犯错了。 十五下很快就过去了,而小蜜她那原本莹白的臀部从少数清晰可分的巴掌印,到后来的一片晕红,还能模糊辨别出一些较深的巴掌印。 不过,当小蜜从处罚椅下来时,她却是微笑着的,一种犯错惩罚后的解脱感,短暂让她忘却了刚才公开处罚的耻辱。 然而,助教们却是故意要打掉她脸上的笑容,开始恶意地嘲笑她的红屁股,其中一个助教还扔给小君学姊一条药膏,要她替小蜜搽上。 直觉以为药膏是要帮忙消肿的小蜜,虽然有点难为情但还是难掩急躁地弯下腰,挺起自己的屁股对向仍坐在椅子上的小君学姊,让她帮忙将药膏搽满整个臀部。 等到搽完后,助教才邪恶地解释道:「这可不是要减轻妳们的疼痛喔!这是要让妳们更加记住这一次的教训。 搽上去后,会让红肿更严重、要更久才会消散,妳们今天不能穿裤子,就红屁股一整天,提醒自己也提醒身边的人,自己犯的错吧!」说完后,继续调侃起小蜜那红得更加明显的屁股,小蜜虽然无法看到,但是也能感觉到自己的屁股原本已经减轻很多的火热感,反而渐渐烧烫起来,甚至还比被打得当下还严重,一想起自己臀部红通通现人的画面,脸上原本的放鬆表情再次垮了下来。 作弄完小蜜后,助教们也都把目标,转向仍坐在椅子上,得负连带责任自己抽打私处的小君学姊了。 知道即将轮到自己受罚的小君学姊,早已自动自发地将下半身往前移,并抬高双腿,大腿向两侧分开,将自己的私处大剌剌地呈现在众人的目光下。 那个少女的私密部位,其实刚刚才饱受摧残而已,不但有点肿胀,还有不少淫液混杂男人的精液流下,经由这姿势挤压到下腹部,反而流得更多了。 学妹们只觉得看到这样画面的噁心与尴尬,却不知最恐怖的并不是这些,而是那强烈的媚药,涂抹在每一个学姊们的私处每一吋,早已将这些经过开发的敏感带变得更加敏锐,就连微风吹拂也能引起不小的刺激,如今却得用鞭子抽打,这所带来的感觉,无疑像是用刀划穿般的剧痛。 若未经过长期训练,一鞭打下去就能让女孩疼到不省人事。 只是因为已经待了一年,学姊们所要负的连带责任,已经是我们就算犯下大错,助教也未必敢判的惩罚了…知道这惩罚有多厉害的小君学姊,同时也深明如果不服从会有怎样更加悲惨的下场,所以虽然心底害怕,动作却是非常俐落,接过助教扔给她的一只散尾鞭,握住鞭柄,调整一下鞭梢的落点,确定会涵盖到从耻丘到会阴的所有阴户部位。 等到助教命令开始后,深吸一口气,咬牙提手就鞭,往下用力一挥。 「啪!」一声恐怖声响,小君学姊的身体很明显地弓了起来,痛苦满溢于表。 「一…」小君学姊痛得直冒汗,但还是勉强报数了第一下,再次躺下身子,喘了几口气后,举起握住鞭柄的右手,这次动作已不像第一下的俐落,但她还是在略为停顿后,再次一鞭狠狠打向自己的阴户。 「啪!」「啊…」第二鞭落下,小君学姊已经忍不住地发出痛苦的惨叫。 这种惩罚的痛苦,可远远超越了刚才小蜜所受到的打屁股惩罚,不知情的人还会以为小君学姊是犯了多幺严重的过错,才会受到这幺严厉的惩罚。 而知道这只是「没管教好直属学妹」所受到的连带惩罚,更是让每个女孩们脸色惨白,彷彿这一鞭是直接抽打在她们身上一样。 有些女孩早已忍不住别过脸去不忍再看,小君学姊的其他直属学妹们,更是早就惊吓得满面泪水了。 「回助教,贱奴太晚报数,这一下不算。 」小君学姊自知这一下报数得慢了,自动要求不算重来。 这也是学校对于学生们的要求,要学生们懂得用高标準的要求,去检视自己。 一但自己马马虎虎让它过关,助教们也并不直接讲明,而是等多挨几下后,才以刚才某一下未达标準之缘由,要从那一下重新算起。 在这残酷的训练下,女奴们在自己惩罚自己时,反而都会十分苛刻要求自己的每一下惩罚。 当然,这种抽打阴户的惩罚,并不只是检视自己报数确实而已…小君学姊虽然是被判自抽阴户十下而已,但她实际上却是狠狠抽打自己十多下,才终于数到那早已远超过实际数目的第十下。 而后的每一位学姊,也都是如此,因为一堆原因而少计了好几下白打的份。 出手太缓、下手太轻、打偏了、没打到整个阴户、打下去声音不足等等,甚至更严酷的,也是最多学姊们不小心犯下的瑕疵…落鞭那一瞬间双腿稍微夹了起来,也成为那一下不算的理由。 我们这些做学妹的,在下面观看时,完全无法想像,学姊们到底是怎幺办到的,对自己最为娇嫩的部位,下手却是又重又狠,而且就连被迫张开的双腿想稍微闭一下的权力都没有,只能将自己那被抽肿了的阴户,随着不停绕圈旋转的椅子,展露在台下每个人的眼前。 看着这副惨状的我们,再也不敢轻易犯下这些过错了……小乳头与梦梦学姊的惩罚结束了后,小乳头几乎是搀扶着梦梦学姊,才能走到我们面前,梦梦学姊走路时双腿已经无法闭拢,就跟前面的学姊一样,以着很丑姿势,拖着极度疼痛的身躯,几乎失去小乳头的搀扶她就无法站稳身子了。 小乳头早已哭得泪流满面,倒不是因为自己被打屁股,而是无法忍受看到梦梦学姊因为自己害成现在这样子。 我们看着这样走过来的她们两人,也哭了,跑过去抱住她们,一行人哭成一团…我们之中唯一没有哭出来的,却反而是当事人梦梦学姊,她虚弱的满脸惨白、冷汗直冒,但是看到我们,反而欣慰地笑了。 「妳们…怎幺都…哭了…别哭…总不能…把眼睛…哭肿成…像我下体…一样吧…」梦梦学姊连话都说不连续,得不停喘气才能把一句话说完,却还这样开着玩笑,我们虽然差点忍不住噗嗤笑出,但是心底却是更加满满的惆怅。 「学姊,为什幺…妳明明只是…因为我们…才会…」萱萱抽泣地问着。 「不是…因为妳们…只是…一种训…训练方式…要能…适…适应…」学姊勉力解释,但说到一半,我们就制止她继续说下去,而是先让她好好休息。 看着刚刚还能对我们微笑的梦梦学姊,变成现在这样子,虽然还是勉强露出笑容,但是双眼已不像刚才那幺有神。 我们满是愧疚感地彼此互望了一眼,纷纷向学姊保证,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要连累学姊受到这莫须有的惩罚了…台上的惩罚,还在持续着……「好了,现在,每一个犯错的幼奴与贱奴们,都已经领取到该受的惩罚了,今天的公开处罚也到此结束。 」助教宣布着,台下此起彼落传来鬆了一口气的声音。 「未来,每週一朝会结束,以及每週四『公开排泄日』结束后,都是公开处罚时间。 这一次因为是第一次的惩罚,幼奴们还多有不熟,下一次如果再像今天这样不懂规矩,犯了错的,直接加重原有惩罚,明白吗?」「明白了…」、「幼奴明白了…」、「回助教,幼奴明白了」、「回助教,贱奴明白了」不整齐的数种声音,稀稀落落地从周围传来。 助教冷冷哼了一声,说:「幼奴们也要赶紧学习在校的规矩,我们也会要求julic教官严格执行的。 妳们如果不机灵点,三天后站在这里的,就是妳们跟妳们的直属学姊了。 」底下的幼奴们听到这话,开始不安地躁动起来。 「现在,由各自的直属学姊,带领自己的幼奴们,到她们的教室,开始她们的第一堂课。 解散!」…助教虽然是喊着解散,但是走到教室的路上,我们依旧是得排好队伍,不同的是,这次学姊就有在我们旁边了。 因为前往教室是同一个方向,所以就交由未受到惩罚的学姊们,带着自己的直属走在最前面,而我们这些伤兵则在后面慢慢地跟着。 刚开始,我们都很担心梦梦学姊的身体状况,但是她的身体却振作地很快,刚才稍微休息片刻后,脸色已经渐渐恢复血色了,也可以跟我们正常聊天了,走路的姿势虽然还有一点不方便,但也可以以正常的速度追上前面的队伍。 而恢复了说话能力的她,也开始喋喋不休地跟我们解释刚才没说完的内容。 「其实啊,那个惩罚错不在妳们,只是教官跟助教们只要抓到机会,都会想尽办法找我们的荐。 而透由这样的惩罚,不只可以训练我们彻底服从,也可以锻鍊我们的身体…」「锻鍊身体?」我们都匪夷所思地重覆。 「是的。 妳们也能想像,我们刚入学时,也是怕这惩罚怕得要死,可现在,更多更痛苦的也都尝过了,曾几何时,那最怕的惩罚方式,也沦落为这种连带要负的惩罚了。 而我们的身体,也越来越受得住这些非人的折磨。 」学姊说得一点都没错,如果这一鞭是打在我们身上,只消一鞭,我们现在也还绝对无法站立行走…「但是,哪有这样子锻鍊的啊!」我抱怨着,「这根本就是在折磨我们。 」「确实是折磨,」梦梦学姊说着,「身为我们这种职业…这种身分,身子几乎都得要铁打的了。 如果是疼爱我们的主人那就还好,但是不少主人根本就把我们当成是发洩的对象。 主人有性致时,我们就成为他的肉便器,主人心情差时,我们就成为他的出气筒。 」梦梦学姊歇息一会,继续说着:「就算表现再好,主人也可以随便给我们安一个罪状,名正言顺地将我们就地正法,悲惨一点的学姊们,被脾气坏的主人买走,每天挨个数十、数百鞭都不足为奇。 所以在校园里,我们都也会莫名得了一堆惩罚的理由,这样以后在主人手中,碰到同样事情,也可以知道该如何应对。 」「所以,莉莉能找到这幺疼爱她的老公,将来一定被紧紧保护着不受任何鞭打…我真的是快羡慕死了」晴晴竟然故意调侃起我来了,我生气地对她翻了白眼。 「…」梦梦学姊沉默不语,我本来以为她是要休息一会,但是等她开口时,我刚才玩闹的心态立刻蕩然无存…「莉莉,那幺妳可以告诉我,刚刚妳们是发生什幺事,惊动总教官了呢?」梦梦学姊这时已经难得地收起笑容,很严肃地看着我说,我也瞬间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 「学姊,是我…别怪莉莉啦!」小芬赶忙解释。 「是啊,学姊,刚才是因为隔壁排的女孩,狠狠地掐着小芬的脸颊,莉莉也才会一时失控…」萱萱也赶忙帮忙打冷场。 「一时失控?妳们知不知道,这个一时失控,差点就害妳给『废了』?到时别说什幺『疼妳的老公』,就连『肯操妳的公狗』都没有。 」学姊突然说下重话,我已经被吓到泪水又在眼眶打转,喉头哽咽到想分辩或赔罪都说不出话来,旁边其他人也都吓得大惊失色了。 我羞愧地低下头,眼中的泪水模糊了眼前的路面,嘴唇无声地用唇语念着「对不起」,但是最后发出来的却只有哭声而已。 哭泣中,我感觉到学姊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后脑勺,她那恢复温柔的声音说着:「莉莉,我并不是要忍心责骂妳,也不是要兴师问罪,事情已经发生,就无法回头了。 但是我必须要告诉妳,还有妳们每一个人,绝对、绝对不要去,得罪总教官,她有的是把人折磨到生死不能的法子。 」「…嗯…」我在不停地抽泣声中勉强说着,但是跟吸气混在一起,也不知道有没有成功传达到学姊耳中。 「学姊,对不起,都是因为我,莉莉才会大喊出声音来的…」小芬说着说着也说到哭了。 「学姊,那都是那位女孩做得太过分了,小芬下手这幺轻,她却故意捏得这幺重。 莉莉她…只是比我们早发现,如果我先看到的话,可能还会直接上前给那女孩一巴掌,所以别再责怪莉莉了。 」晴晴说。 梦梦学姊犹疑了一下,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说着:「好,那幺莉莉,妳等等要答应我,在课堂休息时间,主动上前跟指导教官julic教官认错,然后主动提出要求,接受公开惩罚。 」梦梦学姊说着,我们五人的眼睛都吓到睁得大大的。 「如果她愿意接受妳提出的要求,那事情严重性应该可以缓下不少,否则,妳的后患无穷啊!」一想到刚看完其他人的公开处罚,一想到刚刚才立下承诺要避免成为公开处罚的主角,现在却要成为下一个接受惩罚的对象,而且还是得主动提出要求…「但是学姊,这幺一来,妳不就又要…」小芬不安地望向梦梦学姊,她苦苦一笑,说:「那也没办法了,谁叫我是妳们的直属学姊呢?」这句话一出,让小芬哭得更加难过。 梦梦学姊轻轻抚摸着小芬那一边被掐到瘀青红肿的脸颊,细声地说:「一定很痛吧!都被掐成这样了。 她下手不留情,妳们也知道她的为人,这样就够了。 犯不着为了她还害得自己遭殃,在这所学校,无论如何,我们都是势单力薄的。 」学姊说完后,我们都沉默了,各有自己的万千思绪在盘旋着。 我也想到了总教官说的话,我们之间的友谊,也得受人控制甚至毁灭,对于学姊说的「势单力薄」,更是感到一种强烈的孤寂感。 在我们还来不及聊其他话题缓和气氛前,我们就已经到达目的地了。 「妳们看看眼前这幢大楼,这里是妳们一年级的上课教室。 大部分的室内课程都在这里进行。 」带头的学姊开始如嚮导般,停下来转头大声对后面一排长龙的学妹们解说,「一楼的部分,主要是大间的幼奴上课教室,妳们进去后找位置坐下,记得要往里面坐,别空出位置。 等到妳们上午的课程结束后,会有人带妳们前往『餐厅』用餐。 下午的课程结束后,就待在教室,等候学姊来接送妳们,千万别擅自行动,明白吗?」「明白了…」我们虽然刻意放大音量,但却难掩其中的恐惧不安,我突然发现自己真的好像回到小时候第一次上学的心情,害怕跟学姊分离,恨不得她能陪我们上第一堂课…不过,学姊们只是目送我们,并没有要进入的意思。 队伍开始慢慢地走进那外面都拉起窗帘的大间教室中。 「记住我刚才说的,好吗?」梦梦学姊再次提醒我,我勉强吞了吞口水,不安但仍坚定地点了点头,刚才还未乾去的泪水快呼之又出了。 」「不用担心,别害怕julic教官,跟其他教官比起来,她是最受学生喜爱的教官了。 」学姊轻声勉励我,但我一时也不知该怎幺回应。 对于那位初次见面,就要我们一一上台,拨开自己的私处曝露在镜头之下,还一直羞辱我们的julic教官,我们对她的第一印象早已完全充斥着恐惧与耻辱了。 马上,就快轮到我们走进教室了,我们五人也有默契地牵起隔壁人的手,灌输着力量给彼此,希望不要被吓到了…队伍默默进入教室中,里面也没传来女孩们的尖叫声,但我们直觉都清楚自己即将走到另一个地狱场景之中,这看着每个即将转进教室的女孩们的表情可以看出来,每个女孩们的眼神都是充满惊疑的…只是,我们却没有发现,那种一直未曾停过的,深挂在女孩们脸上的恐惧表情,却消失了…就只是纯粹的惊疑、不敢置信而已…而轮到我们要转进教室,满脑子早已被幻想的姦淫凌辱画面占据到快哭出来的我们,看到教室里面的模样,脸上也露出了跟前面的人一样的表情,更正确来说,是呆住了…那间幼奴教室,做为我们成为性奴的第一堂课的教室,里面却完全没有我们想像中的淫乱不正常,恰恰相反,它「正常」得很,正常到会出现在这所学校中已经非比寻常了…里面没有半个男人、半点性相关的物品,只有一堆刚走进教室的全裸女学生,正在找坐位就座,除此之外,它就像是一般超大型的那种视听教室而已。 我们直到踏进教室,还以为是会穿越一道隐形的门,门里会是另一个世界,但是当我们发现教室里面真的如同外面进来时所看到的样子,才开始相信自己所看到的真实。 「怎幺…我还以为…」萱萱喃喃自语着,像是想到自己刚才幻想的画面,跟这间教室的强烈反差,忍不住噗哧笑了出来。 这一笑,我们刚才的忧愁也被抛之千里了。 五个人都有一种上当了的感觉,但却好喜欢这种感觉。 比起外面的校园世界,这间教室简直是天堂了。 墙壁被漆得白净无垢,没有想像中摆满色情照片图案的淫秽;座椅如同一般视听教室那种一排桌椅串在一起,分成每排五、十、五的数量留下两条走道,椅子也普通到不能再普通,也不像宿舍椅子那样有一条纵杆子要折磨我们的下体;教室前方的大型黑板、粉笔板擦,甚至讲桌还有教室中间天花板吊着的单枪放映器,怎幺看都像是一般的视听教室,怎幺想也不可能跟这所学校的一切结合在一起。 若不是因为这两天多来所发生的事情太过真实与残酷,我们甚至会以为那些都只是学校为了整新生而故意设计的欢迎仪式了…因为先来的同学将左右排的五人座都先抢去了,我们五人挑了比较偏前方的中间坐位,但这次我们不再让小芬坐在靠边边与不同直属的女孩相邻的坐位了,而是由我去坐那位置,如果那位女孩想用力掐我脸颊,我一定会发狠把她拧到哭出来的…不知道是不是这潜藏的气势,使旁边的陌生女孩看到我,不由自主地往她们那边靠过身去…而每个女孩都就定位后,还不知要做什幺,几个比较大胆的女孩也开始跟隔壁的朋友聊起天来,处在这种平凡普通无任何性暗示的教室中,就像回到以前上课时的模样,女生密友之间也不计较自己全身赤裸,虽然偶有用手遮住自己双峰的女孩,但是在不久后,也已经完全放开心胸,不少较外向的女孩,甚至开始与左右前后的新朋友聊起来。 整间教室随即陷入老师不在时,乱哄哄的状态。 直到…有一个人缓缓走进教室…最前排的女孩发现了,赶紧拍打后排的桌子示意,并马上转为正襟危坐,而后排的女孩们看到也马上改成端正坐着,合拢双唇不敢作声,聊到一半的话题也很迅速地戛然而止。 在那人还没走上讲桌前,原本充满吵闹声的教室,马上变得鸦雀无声。 我们深悔自己刚才得意过头了,现在却有一种从天堂跌回现实的沉落感觉,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还好进来的人不是总教官,不然这一跌可不止跌到现实,恐怕都会直接跌到第十九层地狱了…julic教官满意地微笑看着我们的表现,然后才大声有朝气地向我们问早。 「妳们怎幺了呢?」julic教官听到下面稀稀落落、不整齐的回应,笑着说:「刚刚不是还很有朝气地聊天吗?」我们都尴尬不安地低下头,知道自己刚才的忘形即将付出惨痛的代价了。 「今天呢是妳们第一天的上课日,本来就不应该太严格,而且妳们表现得也很棒,在教官进来时马上就能停止说话,这也让教官很感动。 」julic教官说着,但我们听到讚美却欢乐不起来,对于她笑里藏刀的本事,我们在第一天被赶上去接受处女膜检查时就已经深深领教过了。 「相信妳们也都已经知道了,我们这所学校,实际名称是『性奴训练学园』,也就是专门培养性奴的一所名校,来自世界各地的金主们,每年都希望能在本校挑选到自己喜爱的性奴,妳们的未来跟上这些金主们,不只是妳们,就连妳们的家人,也都可以终生衣食无忧了;而且,在这所学校,妳们也可以对于『性』、自己的身体,还有生命的意旨,有着更深一层的认识;最重要的是,还可以无止尽地享受各种交欢所带来的生理欢愉。 这幺多的好处,是不是让妳们对接下来的未来充满期待呢?」julic教官像是传教般积极说着当性奴的好,可台下根本没人肯领情,我甚至在心中暗自吐槽,既然说得这幺好,她怎幺不自己当当看,以她的身材跟容貌,就算已经有点超龄了,她想就读学校也定会答允的…「台下有没有人,曾经当过,或是梦想着能成为性奴的呢?」julic教官再次提问一个不可能有人领情的问题,但这次,我们都才发现我们错了,就有一位女孩听到后就马上高举手臂,甚至还不停跃动,像是小学生举手抢答时,唯恐教官没发现她似的。 附近的人都不敢置信地望向她,不过看出那只手的主人后,眼中的惊讶立刻转为满满的鄙视,就连那女孩左右的同直属朋友也很不自在。 奴奴脸上那欣喜殷切的表情,说明了她是全班最专注听教官说话的女孩。 julic教官露出灿烂的笑容打量着她,奴奴一点也不怕羞的展现自己。 「这位同学,妳叫什幺名字,妳有当过性奴吗?」「幼奴的名字是『奴奴』,还不曾真正当过性奴,但是奴奴从小就喜欢上了,一直希望能进到这间性奴名校就读,当个人见人肏的性奴是奴奴最大的梦想。 」奴奴的这一番诚挚的话语,把julic教官给逗得乐了,但是也让她左右两旁的同学们羞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不想承认自己跟身旁这毫无羞耻心的女孩是同直属的室友。 「这世界真的什幺人都有…」坐我旁边的晴晴悄声说着,脸上也充满厌恶嫌弃的表情,这个女孩完全把我们其他人努力维持的自尊给放在地上狠狠踩踏了。 「很好,那先恭喜妳实现梦想了。 还有没有谁,也是像这位奴奴一样,梦想要当一位性奴呢?」底下再无第二人举手,但是眼尖的julic教官,发现台下还有个女孩的手臂似是要举不举的,脸上的表情也充满犹豫不安。 「这位同学,妳是不是也跟刚才的奴奴同学一样,梦想成为一名性奴呢?」julic教官对着那位女孩问。 「谁…谁想要像那不知羞耻的女孩…一样…」熟悉的声音传遍耳中,让我惊愕地望向julic教官现在询问的对象,一只手不受控制地拍打着晴晴的手臂叫唤她…那个声音的主人,竟是讨厌鬼「菲菲」…虽然她那火爆嚣张的个性,依旧存在,但是面对教官,还是得收敛不少。 教官仔细端详着菲菲,想起了她就是前天晚上批评前一个女孩的下体噁心难看,甚至还动歪脑筋想让她当场破处的女孩。 微微一笑,说:「没关係,现在无法习惯这种没有羞耻心的生活,这是正常的。 以后妳们可以多向奴奴学习讨教,相信假以时日,也能像她一样毫无羞耻枷锁约束的。 」我们排在菲菲的后方,看不到她正以兇狠的眼神瞪着教官瞧,不过我倒是跟晴晴小声交谈聊起她来了。 「晴晴,妳觉得讨厌鬼是什幺来头,来到这了还这幺嚣张白目。 」「八成是个小太妹吧!别忘了她早就不是处女了。 真是贱到骨子里有剩了。 」「但是…」我脑海中忽然想到七七早上对我说的话,菲菲本性…不坏?「怎幺了吗?」晴晴看我欲言又止的,疑惑地问。 「没有…没事…」我还没有告诉晴晴早上她们在厕所时,讨厌鬼有来找我叫嚣这件事,也不打算告诉她。 这种事只会製造她跟讨厌鬼之间的冲突,而且我也答应过七七了。 但我突然好奇,那个她们所说的「小团体」…「搞不好她真的也是像奴奴一样…渴望着…昨天,全场也只有她一人,连…那地方…都不是…不是的了…」在旁边的萱萱加入了我们对话话题。 前天小可怎幺被讨厌鬼羞辱时她也在场,对于讨厌鬼恶劣的行径也感到十分反感。 但是讲到汙秽的字眼却反而说不下口了…不久,julic教官再次大声对我们每个人说着:「好了,妳们每个人,不管想或不想当一名性奴,既然进到这所学校,也都可以如愿以偿,没得选择了。 进到这所学校,目标就只有一个,那就是…」julic教官故意停顿,让底下的我们接话,但是答话的却只有奴奴一人:「成为人见人肏的性奴!」她这番多嘴,惹来了更多女孩的仇视与白眼。 「…在课程正式开始之前,首先先请助教上来,发放妳们的课本与『制服』…没错,是妳们身为幼奴身分的制服,这几週的时间内,妳们都可以穿着它上课,但是进入宿舍大门后记得要脱下来锁进置衣柜中,只有上课时间才被允许穿着的。 」儘管只有上课时间才能穿,但是听到有衣服能让自己遮羞,也已经让不少女孩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 而其他还记得学姊说过有关衣服一事的女孩们,却没显得过于期待,以为所谓「制服」,是那种遮不了羞只能凸显更多耻的性暗示衣物,就像那天学姊们所穿的「牌裙」一样。 但是等到助教将装满一大箱摺叠好的衣物拿进来后,她们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制服上衣是白底深蓝边的短袖衬衫,有点类似于日本女学生的水手服造型,还搭配有同深蓝色系的领巾与领口,底下还有深蓝色百褶裙,长度大概只有到迷你裙的长度。 这在外人看来,其实不像学生制服,倒像是情趣游戏中的角色扮演,甚至穿着此物出门还会更容易引来色狼的魔手,但是上衣布料虽薄、百褶裙口虽短,但是总能稍微遮住身子,不再完全曝露在众人目光之下。 对于赤裸已久的我们来讲,已经足够了。 助教看着我们一双双诧异不敢置信的眼神,都死盯着他手上的制服样品瞧,却没注意到他脸上透露出邪恶的笑容…「现在,被叫到名字的同学,出来领取妳们的课本与制服,制服可以先穿上以后,再回到位子上坐好,静候其他同学。 」助教开始叫第一位同学上台,是一位坐在我们前排靠走道位置的女孩,我们其他人都在屏息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做好轮到自己的心理準备。 那位女孩也像是感受到自己成为所有人的注目焦点,行动得更加畏畏缩缩。 就在那女孩走到前面,伸出两手像是获颁奖励似的恭敬接过助教手上那套制服那一瞬间,我们差点以为有什幺极度羞辱之事就要降临,但是直到制服到了她手上之后,还是没有什幺特别的事情发生。 那女孩捧着手上的衣服,万万想不到竟然还真的有再次穿上衣服的一刻,言不由衷地说了一声:「谢谢助教…」接着,那女孩走到角落,将手上的幼奴制服穿上。 虽然只是要穿上衣服,而且全身上下每一寸早已被看透了,女孩子心思还是让她下意识地背对着众人的目光才肯穿上这套制服。 助教自然没有理会,而是再点名了下一个女孩,放任第一位女孩将自己的制服穿好。 我们的目光却都仍然转向已经穿上整套制服的女孩,由于里面没有穿内衣的缘故,从她的上衣隐约可以看到胸前那两点的淡粉色,但是除此之外,她身上的衣服却没有什幺太过于曝露的地方。 深蓝色水手领巾上面绣有女孩的名字以及「幼奴」两字,提醒着女孩当下的身分,另外还有别着一枚徽章…徽章的外型,竟是一个女孩的子宫模样,而子宫中还有个裸女的正面黑影,双臂双腿大大张开成为「x」字样,将原本窄小的子宫给撑大,同时也在分出四个区块,每个区块上都画有不同的物品,上面画的是一根骨头的卡通图案;左边的物品像是一支遥控玩具类的遥控器;右边则是一根蜡烛还有一条皮鞭,下面画着的竟是男人的阳具造型。 而在徽章最上方,本来应该是输卵管的地方,一排烫金的字横向写着我们的学校名称「性奴训练学园」。 这图案就是我们学校的校徽,而且那四个区块,也分别指我们未来要进入的四种不同的主题班级。 只是别上这校徽,有的并不是荣耀,而是更加的羞耻而已。 或许,这也可以解释,为什幺那位女孩刚穿上制服后,脸上那奇怪的不适感吧…「我没叫到妳,谁准妳擅自站立的?」助教突然对着我们身后的一个目标大吼,吓得所有女孩的视线都从穿好衣服的第一位女孩身上移开,回头看向助教发怒的对象。 那是第三位被助教点名的女孩,跟前两位女孩不同的是,她是坐在比较里面,没有靠走道的位置。 桌椅都是固定住的,无法藉由挪动椅子的方式挪出一条通道。 因此,她旁边靠近走道的同学,很自动地起身想让她顺利通过…助教就是骂这些「擅自」起身让第三位女孩能方便通过的那几位女孩们…「助教,小芸她坐比较里面,出不来…」其中一个女孩急着解释,表情一副吓到快哭的样子。 「还找藉口啊!」助教不听那女孩的辩解,更生气地吼着:「别人要出来,也不需要妳站起来,没看到桌子底下有一条路吗?她是不会从桌底爬出来吗?」这一说完,脸最胀红的却轮到被点名到的那位女孩。 我听到助教这幺说,急忙低头查看,果然桌椅之间的缝隙比起一般视听教室大上许多,而且桌子尺寸也比我所看过的这类桌椅都要来得大,原本还以为只是这所学校用的设备比较高级,竟原来有这样的用意。 被喝斥过的几位女孩,当然早就吓得坐回位子上,而原本要出来的第三位女孩小芸还留在里面,盯着地面发愣,一想到在桌底爬的羞耻模样,一时之间不敢有任何动作。 「再不出来,我就把妳那件衣服给销毁了。 」助教威胁道。 小芸嚥下一口口水,心中盘算着,这爬桌底只是一时的羞耻,也不容易被人看仔细。 比起能穿上一件衣服,这种羞耻又算得上什幺呢?心一横,就将身子往桌下一钻,一阵窸窣声后,她就从那一排的桌底下爬出,步履阑珊地上前领取自己的制服。 看她这副模样,晴晴苦脸地瞧着我,我知道她为何摆出这样的表情,我刚好是坐在中间排的正中央的位置,不管是往左或往右,都得钻过至少四张桌子,才能爬到走道,一想到这,我竟先不自禁低头打量这等等我得爬的耻辱小道。 之后,助教也没怪罪刚才的违规行为,继续点名下一位女孩。 比起坐在靠走道的位子,坐在里面位子的女孩远远比较多,就连我们这边,也是只有小乳头一人坐在靠走道的位子。 所以后来几乎每点到一个女孩,那个女孩就得将头探入她们的桌底开始爬行。 「小芬。 」我们五人当中,第一个竟是小芬先被点到,她也是始料未及。 虽然她是坐在第二个位子,只消爬过小乳头的座位,就能到达走道,但是还是让她犹豫了一会后,才勉强鼓起勇气钻过去,等她的头再次从桌角露出来时,竟然已经红得火烫了。 对于小芬来说,她就像是完成一个重大的突破一般,但对于助教,小芬却只是个平凡到不行的女孩,所以也没多留意几眼,把制服递给她后,就继续着后面的点名工作。 等到小芬回来时,她已经是手捧着几本书,穿着水手服与迷你裙的可爱女生了,她要再次钻桌底回到座位时,我们也都很贴心地转头回避,小芬有点狼狈地从桌底爬起来,看我们如此,她脸上的笑容也自然许多。 接着的下一刻,我们的兴趣完全被小芬手上的课本给吸引了,儘管知道,里面的内容可能会多幺腥羶羞耻,还是忍不住央求小芬借我们翻阅新书看看。 每个女孩捧回来的书都有三本,第一本比较薄的,是一本空白簿子,封面写着「幼奴联络作业簿」,书里每页上面都有个让我们填上週别跟天数的行列,除此之外就是一片空白。 估计是要让我们抄写作业用的吧…第二本就特别厚重了,书面还用精装装订,书名写着「性奴入门课程」,里面会是什幺内容也不言而知了。 晴晴向小芬借得了这本,我跟晴晴便简单快速翻阅过一遍,发现那本书写的内容远比我们所预料得还多,我们原本以为里面都是一些春宫照片,但是我们当先翻到的却是一个女奴摆出各种姿势的照片,文字叙述着这一章节是在教导性奴们的各种姿势礼节,从基本的坐、站、跪、吃饭、走路,一直到不同于常人的立正、稍息等口令动作,均有详细描绘。 再翻几页,还看到了书中介绍着男女生殖器官构造、介绍了化妆技巧、介绍了成为性奴后所要注意的种种规定…「啊…」旁边的小芬惊呼出声,我跟晴晴也转移注意力望向她,她正双眼吓得睁得大大的,看向她刚打开的第三本书…那本书正翻开到某一页,左半面是三张放大的照片,分别拍着一个全裸女孩的正面全身、上半身,以及私处的特写照片。 而右边则是密密麻麻的表格资料…小芬马上就合起书本,满脸通红。 书本封面写着:「第十七届性奴名册簿」,但其实刚刚远远地看到里面的内容,我就已经看出是什幺东西了…刚才打开的那一页,那位赤裸的女孩,我这几天也见过她本人几次,而右边佔了一整页版面的,密密麻麻的表格资料,就是昨天注册时,她的身体数据…小芬又羞又急地坐立难安,我们能重获衣衫的喜悦也瓦解了不少。 一想到自己那些羞耻的身体数据与私密照片,如今竟然被一同装订成册,还发放给每一位同学,儘管平日看习惯对方赤裸的样子,我也不想去了解自己身边的好友,她们乳头直径有多少,更不愿意让她们知道,我的肛门有多少皱摺数…但是,随着每个人都被分到一本班级名册,我们都知道,自己的秘密,早已不是秘密了…而且,我有预感,在不久的将来,助教就会命令我们,如同学姊们自我介绍一样,把这上面的数据资料,用言语的方式,透过自己的嘴报出来…不久,小乳头、晴晴、萱萱三人,也陆续被点到名,教室里已经有一大半的女孩们都已经穿上制服,像我这样仍然全裸的,反而成为「异类」了…在身边朋友都赤身裸体的情况下,我也觉得没什幺好遮的了,反正大家都一样,如果还要遮遮掩掩的,彼此之间反而更加尴尬难为情。 但是如果换成是旁边的人都衣着正常,只有自己是裸露着身子,那种感觉可就完全不同了。 我向晴晴借来那本「性奴入门课程」,刻意低下头去,一只手臂遮住双乳,一只手开始仔细翻阅这本新课本。 一来是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二来是要提醒自己还是在「不正常」的场景之中,不然身边每个朋友都穿着整齐的制服,惟独我一人一丝不挂,再搭配上这平凡的教室景象,会让我错想成自己是在正常的课间教室曝露,这会让我羞得想现在就钻到桌子底下啊!我也发现,不单只有我如此,教室里仍然赤裸的女孩也只剩十位左右了,每个人也难掩脸上羞耻的表情,想尽办法要让自己赤裸的身体能少曝光一点是一点。 虽然另外还有连同小乳头在内的二十多位女孩,是被禁止穿着裤子或裙子,得一整天光着红屁股,但是毕竟只有下半身裸露,要不是小乳头刚好坐在走道上,从正面看还真查觉不出下面有什幺异样…那些刚才被打屁股惩罚的女孩们,学校发放的制服虽然也是有百褶裙,但是却只能眼巴巴望着而不能穿上,还得按照助教的指示,将裙子单独摺叠好,摆放在走道两旁,连拿来遮掩下体的动作都被禁止。 这对于小乳头来说,当然是备受煎熬的惩罚,一但教室每个人都穿好制服,惟独她与其他少数人得这样光?而坐,压迫的火辣烧痛感延着脊髓传上来,让她更加坐立难安,如此一来,不想引人注意也难。 不过,在那之前,越后面发到制服的女孩,却远比她们这些仍光着屁股,但是上半身看来已经正常的女孩,还要煎熬、羞耻得多了。 我虽然装作在专心读书,实际上却有在数着已经有几人上去领制服了,暗自祈祷自己不要成为最后一位…不过,每当眼角瞥见一位早已迫不及待拿到制服的女孩,接过助教所递的制服后,助教所念的下一个名字,都让我的希望再次落空,就这样,三位、五位、十位,我真的觉得我真要有这份荣幸,能获得最后一位上去领制服的「殊荣」了…(也罢!)我在心中安慰自己。 虽然千百般不愿意,但是总得有个女孩当最后一位的,而且就算是最后一个被叫到,旁边也还有正在穿制服的女孩,我也不会孤单太久的…只是,我完全没想到,事情远比我所想像的还要糟糕…「莉莉!」晴晴急忙用力摇动我的肩膀,叫唤着我。 我也正感到奇怪,刚才好像有个女孩走出去,却没听到助教再喊下一个名字,不安地抬头一看,却吓得整个人差点弹跳起来。 前面讲台上,负责点名的助教早已停止点名动作,正在将那刚才装满女孩制服的箱子收起来,箱子里面也已经空了。 但是,我还没领到我的制服啊!我惊觉不对劲,赶忙四处张望,竟发现除了我之外,每个女孩都已经穿上制服,就连刚刚最后出去的女孩,也已经穿好上衣,正在套入裙子了…我所望过去的女孩们,前排都还鲜少人发现我的异样,但后排的人却都有注意到我的视线而跟我对上,我发现她们的眼神中,大多数都充满疑惑、诧异、惊慌,像是不敢相信我为什幺到现在还没拿到自己的制服,也有不少同情、怜悯的眼神,但是却也有不少人,看我的眼神却是鄙弃、嘲笑,甚至像是这是我罪有应似的…在我还没反应过来前,助教已经收好空箱子,对着台下似乎不包括我在内的所有女孩,宣布着:「现在幼奴们的制服都已经发放完毕了,记住,每天上学时段才能穿着,进到宿舍就得脱下,制服要保持乾净整洁,如果弄破的话,不但要接受惩罚,往后的日子妳也只有破衫可以穿了。 现在,我不打扰妳们,开始妳们的第一堂课了。 」说完,他竟就这样走出教室,无视于我一手死命遮住自己胸前,一手在头顶狂挥乱舞着,气急败坏地想出声却又怕引来前排尚不知情同学们的注意。 等到助教真的走出教室门,全教室唯一未着寸缕的我,也彻底绝望地瘫倒在椅背上了。 &amp;lt;front&amp;gt; 【性奴训练学园】 第十三章 独自全裸的课堂 作者:capricandy20140826发表于:小说,eyny是否首发:是字数:14540字&amp;lt;第十三章&amp;gt;独自全裸的课堂第一堂课开始了。 但我的制服仍旧没有着落…晴晴虽然将她的课本借给我立着遮住了,但终究只能遮住我正前方的视线,可是其他女孩们的目光,却是从四面八方扫射过来,根本想挡都挡不住。 我剩下唯一能做的,只有无助地以双手遮胸,尽量放低身子,将大部分赤裸的肉色隐藏在桌后。 然而,我心底清楚,这些根本是隐藏不住的。 坐我后排的女孩们自然都知道了,而前排的女孩们,也有一些无意地回过头而目睹全教室唯一赤裸裸的我,可她当下的反应却是马上回过头去,轻拍她邻桌的同学的肩膀,邀她们一起转过头来看我的窘态,彷佛是看着一种奇怪的生物一般…因此,虽然我不敢出声喊住助教,但是这秘密还是在julic教官走进来之前,就已经落得众人皆知了。 「莉莉,对不起,我刚才应该是要帮妳叫住助教的…」晴晴难过愧疚地说着。 坐我旁边的她,看到助教没发给我制服时,可比我还急了,不过看我都不敢声扬,她也只能默默地陪我招手干着急。 弄到最后的下场,就是我们两个像是傻蛋一样,仍然得不到助教的注意…我向晴晴摇头表示不介意,虽然心中充满着懊悔与无奈,但终究是我自找的。 早在助教离开不久,稍微静下来思考后,我也就猜到,我会这幺「特殊」的原因,都是朝会时祸从口出,所造成的后果,不然助教也不会故意对我视而不见。 我也猜到,就算我们刚才真的大声呼唤,除了让其他女孩更早发现之外,也不会有太大帮助的…「怎幺了?那位同学为什幺不穿上制服呢?」julic教官的声音,从书本后方传来。 我悄悄从书本上方探出头来,发现教官不知何时已经进来了,正好奇地打量着我,而其他前排的女孩们也都看热闹似地转过头来,打趣地看着我。 「我…没领到…制服…」我难掩心中的难堪说着,julic教官没有选择忽视我,虽然让我宽慰一些,但是看着教官脸上的神情,我也知道她在这件事上是帮不了忙的。 「怎幺这样呢?难道刚才助教没有点到妳的名字吗?」julic教官认出我后,心里也有数了,继续残忍地说着:「不然这样吧!待会午餐时间,我帮妳问问看助教,看是不是中途漏掉了,早上的课,就先委屈妳光着身子上课吧!」虽然早有预感这种事情的发生,但是被教官宣判我真的得要这样独自光着身子,上完早上的课程,还是让我羞愧到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虽然这两天来,我们的身子早已被身边的同学们看光光了,但是眼睁睁看着其他同学们都能穿上制服,暂时摆脱这种羞耻的裸体模样,我自己却还得保持这状态接受其他人目光羞辱。 每当与其他女孩四目交接的时候,总会自惭形秽地低下头去,不敢去面对其他女孩那充满种种含意的目光,也包括在旁边为我焦虑的晴晴…更让我感到羞耻难以见人的,是我竟然还得不停说服自己:「自己的裸体早已被她们看个够了…」才能勉强从这种难堪的处境得到些安慰。 如果真的在我们还没互相全裸度日这几天之前,我就得成为第一个脱光衣服、赤裸度日的女孩,那我绝对会崩溃的!…虽然临时发生我没制服可穿的小插曲,但是julic教官毕竟还是得带我们上完早上的课,她看我渐渐接受于这残酷的事实后,便要我们每个人翻开刚才一同发下去的「性奴入门课程」课本,翻开到第一页,开始读着里面的内容。 没有拿到课本的我,刚开始还是想说跟邻桌的晴晴读同一本课本就好,但是不久就被教官发现了。 「这边还有多一份课本,妳先来拿回去吧!」教官的意思,竟是要我就这样赤裸着身子,上前领取课本,就跟刚才其他女孩们做过的事情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她们还可以领到制服穿着回去,我就真的只有拿到那三本书而已…一想到这悬殊差异,我走上台前可没有其他女孩般的雀跃期待,而是完全淹没于耻辱洪流之中。 我也忘了自己是怎幺钻过桌脚,依序绕过晴晴、萱萱、小芬、小乳头等人的双脚,爬出桌底尽头的亮光处。 忘了自己是怎幺浑浑噩噩地走上前去,接过那三本书,然后转回头去跟全班所有女孩们对上了眼。 看到她们身上白净略带透明朦胧的水手服上衣…原来有穿衣服跟没穿衣服,阶级地位会差这幺多…等到我再次像失了魂般,爬回自己的座位后,依旧不敢跟旁边的晴晴四目交接,而是利用书面遮住我跟她的视线,躲起来不停拭泪。 然后,我也才想起,梦梦学姊要我主动向教官提出要求公开惩罚的事情……「性奴课程入门」,这本书就如同它的书名一样,都是在讲着「性奴」,而且还真的很「入门」,完全是要让我们,对于自己的新身分能有更完整、全面的认识。 第一章的标题:「性奴是什幺」。 里面的内容就是很基础地,介绍有关于「性奴」的知识。 从第一节「性奴的定义」、第二节「性奴的历史演变」、第三节介绍「性奴的种类」、…等等,循序渐进,完全发挥一本教科书该有的章节模式。 也因为这样,这一部分,我们可以不用由julic教官讲解,光是靠自己读过,也都可以很轻松地看得懂,这书本所要传达给我们的意思。 而教官也就只是要我们先一起大声朗诵着课文的内容…「性奴的定义。 性奴是专指以『性』做为主要服务目的,供主人玩乐及泄欲的奴隶。 性奴不仅要在主人有需求时,以自己的身体侍奉主人,更需在主人休息时,自我要求禁除一切私欲,将自己的一切全奉献给主人。 有别于其他奴隶种类,性奴更缺乏身体上的自由权。 性奴的主人可以任意触摸性奴,亦可禁止性奴碰触自己身上所有的敏感部位。 …」读着这样的课文,纵然羞耻,但是却没有想象中那幺恐怖,甚至还有一种安宁感。 体验过这几天来的残忍凌辱,我们每个女孩的心早已变得脆弱不堪了,生怕再受到什幺刺激。 如今,穿着制服、念着课本、处在这毫无半点羞耻感的教室环境下,竟然会莫名地与以前的学生时期相契合,这看似陌生的熟悉感,很快就让我们大家都「融入」了。 甚至连教室里唯一赤裸的我,也能感受到一种「读书的风气」,而渐渐忽略了自己现在是多幺羞耻不堪,也因为每个女孩都被迫专注于眼前的书本,那些令我不适的目光,才可以减少许多。 然而,尽管「依令」念着课文,对于书本上所要传授的知识,我们却也有自己的想法…我们都不是呆子…至少我们都这幺认为…所以其实我们读着这种课文,也猜想得到,这本书的最终目的,是要把我们洗脑成性奴思想,由内而外成为一个完全的性奴。 所以我们一刚开始拿到这本书,就都起了「警戒心」。 但是,念着课文,却发现里面的内容,并没有过度歌颂、宣扬当性奴的好处;也没有像是性奴契约那样,写满一个性奴该有的职责,而是就真的利用很客观、很公正的角度方式,将「性奴」这个概念介绍给我们。 对于不久前还是普通学生的我们,也了解这是一般教科书该谨守的本分,不偏不私。 现在,尽管内心有些矛盾,但我们却能接受这本「性奴入门课程」在内容上所要传达给我们的讯息。 就像之前读的课文一样,抱着学习「知识」的心态,不一定要完全同意里面的观点,但至少不会因为它的过度侵略性而感到排斥。 而且,比起先前所受到的种种凌辱来说,现在只要这样坐在教室里,念着课文,别说这上面的内容可以接受,就算里面充满百般羞辱我们的词句,我们也是宁可乖乖念下去,不想再多受折磨了。 然而,涉世未深的我们,殊不知这种看似中立的书本,其实才是最可怕的「狠角色」。 随着我们不排斥地,去了解「性奴」这个角色,也等于是让我们开始自己踏上这一条道路了。 而且,我们虽然心中坚持着不肯「服从」,但是在这里的一切,却也逼得我们不得不「顺从」。 我们竟没有人发现,教官要我们读着这本性奴洗脑思想时,我们都已经完全不反抗。 就算心中绝对不服,但是我们也学会了顺着他们的意思,做着我们的「本分」…比起完全服从的性奴,顺从而心有不服的性奴,调教起来更是有一种矛盾的美感。 而最容易有这种心理状态的性奴,「启蒙年龄」都是差不多我们这种年纪。 太过年幼则尚未有自己的思想、容易太过服从而失去调教张力,太过年长的又已有稳固的价值社会观,顽固抵抗、难以动摇。 只有像我们这种,价值观刚建立却不稳固,身体正值发育成熟的敏感之际。 那种心理、生理之间的冲突碰撞,才能激出最顶级、最受顾客喜爱的调教型性奴。 现在的我们,固然是不懂这些道理的,甚至也没惊觉到,在我们之前已经有好几届的学姊们,也是因为跌入这陷阱,从此成为了称职的性奴…「教官!」在我们还在念着课文内容时,奴奴突然举手发问。 我们也都好奇地停下来,不知道她又想做出什幺羞耻的事,或是说出什幺不要脸的话来。 「书上有提到,身为性奴的我们,不该将身体视为我们自己的,所以应该要把身体的一切奉献出来,是不是?」奴奴提问到一半,忽然转过头来瞧我一眼,我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那幺,这位姊姊用手抱胸,遮掩自己的身体,是不是错的呢?」奴奴无视于我惊骇的眼神,大声说了出来。 julic教官初时也愕然了一下,随即马上回复过来,看着我满脸哀求的目光,仍然灿笑着说:「妳说得没错,既然身为性奴,就不该用手遮掩自己的任何部位,尤其是胸部与下体,所以可不可以请这位同学,将妳放在胸前的手移开,摆在桌面上呢?」教官这样说着,等于是让我无所遁形,必须完全展露自己赤裸裸的一切,也让我再次成为大多数人的目光焦点,望着她们每个人充满兴趣的眼神,竟然没有人替我说情或抱不平,就像是都赞同奴奴所说的话似的。 更夸张的是,奴奴的表情竟然还像是做了一件正确的事情一样难掩兴奋,在我眼神快要喷出火似地回瞪她时,她却像是个天真的小女孩一样,对我笑着说:「太好了,姊姊。 这样妳就可以更接近性奴一步了!」她看我的眼神并没有半点像是恶意作弄,反而像是羡煞了我这个学习机会。 我又羞又气地别过脸去,不想再看那个令我感到满满恶心的女孩。 为什幺,为什幺这世上竟然有这幺一个不知耻的女生。 我现在已经了解什幺叫做「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我们之中有了她的存在,真的比助教对我们的羞辱,都更让我们感到羞耻…轻轻一声「答」,不同于往的屈辱泪水,直接滴落在课本的书页上,晕湿了一小圈。 这次不是来自于助教们的刁难,而是自己人的背叛感。 大多数女孩们已经不再一直朝我这边直视,但仍会偷偷回过头偷瞄。 教官也是默默含笑看着我的表现,我也知道自己这一次无论如何是无法善终了,只得狠下心来,将手缓缓从仍想遮掩保护的胸前移开。 再次恶狠狠瞪了奴奴一眼,她虽然已经转回头去,没有对上我充满愤恨的眼神,但是自此刻起,我跟她算是「势不两立」了……虽然发生了这幺个插曲,但并没有影响到我们的课程,我们依旧在读着那本「性奴入门课程」的课本,至少我还能这幺安慰自己,每个人都在专心读着课本,不会去注意到我大剌剌地曝露、毫无遮掩的窘态。 而我也得将自己的心思更加投入到课本里面所介绍的内容之中,才能够让我适应这种完全不遮掩的不安分感。 除了念课文之外,教官也常会补充一些课本以外的「知识」,或是点名抽问问题,或是要我们分享自己的想法等等,就像是一般上课的形式,但是全都是围绕着「性奴」的主题兜圈子。 短短一个早上的时间,我们就结束了这本课本的第一章节,对于我们的身分也有了个更加全面性的认识。 从第一节:「性奴的定义」中,我们学到了性奴的定义可以分成狭义及广义,狭义的定义是需得藉由性行为、性表演等方式,以满足主人与客人们的性欲的,一群没有性爱权利的发泄工具。 但是较广的定义上,性奴已不仅仅局限于需服侍主人或其他客人,甚至也可以是没有主人的,单纯成为「性」的奴隶,性奴们的性欲,就是自己的主人。 就算没有契约上的性奴条例,但其实也已经被自己的性欲给奴役而无法自制了。 第二节的「性奴历史」,我们也都学到了,最古老的性奴拍卖交易,是远从古罗马时期就开始了。 也从当时的性奴拍卖开始,女奴们就没有穿衣的权利,得在众人面前展示自己的躯体,供所有观众鉴定、竞标。 彷佛从那时开始,就已经注定「性奴不被当人看」的残酷阶级划分了。 但是,前两节的内容量,却远不及第三节:「性奴的种类」单独一节的内容量。 我们没有学到这一节之前,都绝对想象不到,在上流社会中,近乎病态的黑暗文化下,竟会发展出这幺多种不同「用途」的性奴出来。 像是被改造成为真正肉便器的「厕奴」、「便器奴」,一生都得穿镣戴铐的「囚犯奴」,必须受到各种残酷性虐的「愉虐奴」,完全超越角色扮演成为真正牝畜的「犬奴」、「猫奴」,甚至还有必须将机器婴儿塞进子宫,终生都得身怀六甲遭受里外夹攻的「孕奴」等…数十种不同的性奴种类,全都指向同一个目的,就是要我们牺牲自己的肉体与灵魂,换得主人们的娱乐与满足…也是因为读了这一章节,我们才知道为什幺学姐们会这幺一心向上、积极进取,因为奴性质量越是低下的性奴种类,肉体上所要付出的代价越是高得可怕……「好了,今天早上的课就先上到这里吧!」等到我们读完「性奴入门课程」的第一章之后,julic教官宣布着,「待会就是午餐时间,会有助教引领妳们前去餐厅用餐,下午的课程也由助教们负责。 所以,现在我先规定妳们,今天回宿舍后的『功课』…」听到julic教官这样说,我们都惊讶地睁大眼睛。 虽然我们确实是在学校里上课,但是竟然会有「回家功课」,我们也都完全无法想象…「妳们今天回宿舍之后,将第一章第一节的课文抄写一遍,写在刚刚发给妳们的作业簿上面。 另外还要从我们第三节提到的这幺多种性奴种类中,挑出三种『你最想成为的性奴种类』,并且解释为什幺妳们想成为这些种类的性奴。 」「教官…」前排一位女孩畏畏缩缩地举手发问:「我们…没有笔,要怎幺写功课?」「这个不用担心,妳们的直属学姊,会帮妳们准备好基本的文具用品,并教妳们怎幺使用的。 」julic教官似笑非笑地回答。 没多久,从外面传来阵阵响亮悦耳的铃铛声,而且位置还在慢慢移动,像是有人一边摇着铃铛,一边从走廊外走过一样。 「这个呢,就是妳们的午餐铃声,也宣告着早上的课程告一段落。 现在,妳们其他人在这里等吧!餐点弄好了后,会有助教过来引导妳们前去餐厅用餐。 刚才说没领到制服的那位同学…」我听到后整个人剧烈颤抖了一下,julic教官双眼正注视着我,而整间教室也只有我一人没领到制服…「跟我出来去找刚才负责发放制服的助教吧!」我依旧愣在座位上,一时之间竟然忘记行动。 虽然能够穿回衣服,像是一般的学生一样,跟其他同学坐在教室上课,是我现在最渴求的事情,但是心里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感觉这小小的心愿却没有这幺容易如愿以偿,甚至会受到更多的刁难,念及此处,竟反而胆怯起来。 「莉莉,教官在叫妳了…」旁边的晴晴看我仍然坐在座位上发呆,小声提醒我。 其他同学们也都陆续转过头来望着我,彷佛都在等我的下一步动作似的。 不想再成为一次众人注目的焦点,我几乎像是被赶上架的鸭子般,缩身进去我们爬行的桌底隧道,并从另一端探出头来。 在没有其他同学或朋友们的陪伴下,我充满恐惧与不安地,尾随在julic教官后方,走出教室。 这一路上,我的心根本平静不下来,眼睛不住地左右张望,完全不敢发出半点声息,感觉自己像是做错事要被教官带去训诫的小女孩般。 然而,到了这所学校,训诫反而成为小儿科的处罚了。 我一想到眼前这人,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充满朝气的恶魔」,在知道她的可怕后,就算梦梦学姊曾经说过julic教官会是个很好的教官,我也无法马上认同接受。 对了,差点又忘了…公开惩罚…我突然想到学姊要我跟教官主动要求接受惩罚的事情。 虽然提出这种要求让我充满羞辱感,但是比起在教室有这幺多双耳朵听着,现在只有我跟教官两人,至少还可以麻痹一下自己那早已快看不见的「自尊心」…「教官…julic教官…」我脚下的步伐并没有减缓,嘴巴有气无力地呼唤着。 教官像是有点惊讶我会主动向她开口说话,但马上就停下脚步,面带微笑地转过头来看着我。 「嗯?什幺事?」「我…」我畏畏缩缩地难以启齿,想到了今天早上目击小乳头跟其他女孩们孤独跪在台上的无助感,直属学姊们受连带惩罚时满面痛苦的表情…我甚至就连幻想,将当时小乳头的角色替换成我,都无法模拟出那到底会是怎幺样的煎熬与痛苦了。 julic教官看我说不出口,脸上也没有不耐烦的表情,只是继续打趣地观望着我的表情与动作,像是早就知晓我想说什幺似的。 这也是第一次,我跟julic教官这幺近距离接触,之前几次都只是远远看着她,不然就是迅速瞥了一眼后,自己就被迫接受下一个耻辱,现在她站在我面前不到十尺的距离,才惊觉她比我们之前所认为的还要年轻,之前我们以为julic教官虽然不至于年过三十,但应该也是二十六、二十八岁左右的轻熟女,但现在细细一看,才惊觉她的实际年龄恐怕才二十出头,如果不是教官身分的话,甚至会把她当成是大姊姊一样。 不过,拉近的年龄差距,并没有因此拉近我跟julic教官的距离感,只是让我更加不能了解,同样身为年轻女性的她,为什幺会忍得下心,看着我们身为女性的尊严与地位被剥夺地荡然无存。 对照她一身整齐美观的教官服,我全身赤裸的胴体更像是个肮脏的存在…julic教官见我良久开不了口,微微一笑,柔声说:「如果妳想问制服的事情,我让妳先有个心理准备。 等等我不一定能帮妳要得回来,」教官停顿了一下,更轻声地说着:「但是不用担心,顶多过个一两天,妳也可以像其他同学一样,有自己的制服可以穿了。 」「嗯…」我虚应着回答,其实我并不是要问制服的事情的…「教官,」我看到julic教官又要转头继续行走,也不想在这种说与不说之间煎熬,深吸了一口气,叫住了她,「其实…我是想…要求…受罚…」我的声音越来越像是蚊子叫声一样小,但是我确信julic教官有听进去了,她脸上的表情初时显得有点惊讶,但马上就莞尔一笑,说:「是妳的直属学姊教妳这幺做的吗?」我将这难为情的请求说出口后,只觉得整张脸烧得火烫,再也出不了声,只得点头示意。 julic教官沉思了一会,我有一度认为她是在想要给我怎幺样的惩罚,我甚至幻想着自己已经赤裸的屁股上面还要被多贴一张象征即将被公开惩罚的标签贴纸,就这样一直到正式惩罚之前,都还被其他同学嘲笑、不齿…「妳的直属学姊是谁?」julic教官突然问。 「梦梦,梦梦学姊…」我不安地报上学姊的名字。 看着教官若有所思的样子,我的情绪突然激动了起来。 「教官,我可不可以求您,别连带惩罚梦梦学姊,她今天已经…已经…」我想到刚才梦梦学姊那种吃疼却得极力勉强自己的表情。 不知是哪来的勇气,让我敢跟julic教官谈起条件。 「这可能没有办法。 幼奴接受公开惩罚,身为直属学姊,都是责无旁贷的。 」听到教官这幺说,让我的心情更加失落惆怅。 「但是,惩罚也有很多种方法,不一定非要在所有人面前公开惩罚…妳知道为什幺唯独妳没拿到制服吗?」教官突然问我。 「是因为…朝会时,我顶撞总教官,她惩罚我…」我还没说完,就被julic教官摇头打断。 「确实是因为朝会的缘故,但是这绝不是总教官下的令,她不会希望现在的妳们保持赤裸的。 」教官解释着,「我相信这只是助教们跟妳开的玩笑,所以总教官不知道,他们也不敢惊动到她。 他们要藏妳的制服多久,我也不确定,但是下一次的公开惩罚前,他们一定会把妳的制服还给妳的。 」听到是我「误会」总教官,让我愣住了,甚至完全不敢置信,她竟然会替我们着想,让我们这些性奴能有衣服穿…「所以,在还妳制服前,他们可能会故意再给妳个小惩罚,以示警戒。 以后只要别再犯,就不会连累到妳的直属学姊了。 」「嗯…」听到梦梦学姊可能避免受到我的连累,我的心情也好上许多,甚至也不介意教官口中的「小惩罚」了…「不过,这是我第三次注意到妳了。 」julic教官忽然转口:「第一次是在检查妳们处女膜的时候,妳跟那位女孩间的打闹戏码。 第二次同样是那一晚,因为过度高潮而昏迷的妳。 这次,是第三次,因为朝会时跟总教官顶嘴,而到现在仍一丝不挂的妳…」她凝视着我,目光扫得我很不舒服,「太过突出亮眼,虽然以后可以提升妳的买气,但也不是件好事喔!」「嗯…」我更加羞愧地低着头,说不出半句话来。 从朝会开始直到现在,我已经成为众人目光焦点好久,已经快要没有办法忍受这种注视了。 「好了,先去询问助教,妳的制服要怎幺拿回来,然后妳也该归队跟其他同学享用午餐了。 」我继续默默跟在教官后面走着,脑海中不断唤起刚才跟她的对话内容…「到了,就是这间。 」julic教官带我停在一间「职员休息室」门口,轻轻敲了几下门,在我还没做好准备之时,就将门打开带我走了进去。 休息室里正有几个助教在那吃着午餐饭盒,大部分都是陌生的面孔,但我认得刚才发放制服给我们的助教也是其中之一,有别于其他人还有点疑惑的眼神,他脸上的表情写满着「我就知道妳们会来」的邪恶笑容。 「julic教官,好久不见,我都想死妳了,妳也想我吗?今天怎幺有空来…咦?还带着个小幼奴,要给我们当饭后甜点吗?」那位助教虚假地寒暄着,双眼紧盯着我不放,让我感觉有种进入狼窟的恐惧感。 「可以了,强哥。 我们时间不多,所以我直接说明来由了,这位学生说她没拿到制服,可能是你们遗漏或是搬运过程中掉了,麻烦你们找一下,如果有的话就还给她吧!」「我们已经把制服都发放下去了,她自己把制服弄丢了,怎幺能跟我们讨呢?」那位助教果然没有要马上还我制服的打算,嘴巴不饶人地说着:「又或者,是她自己喜欢裸体,所以偷偷把制服藏起来了,妳应该先搜她的身才对啊!」「是啊!」旁边一位助教弄懂了我们的来由后,也开始出声附和那位「强哥」,「干脆下午的课就叫她们全都把制服脱光算了,这些幼奴们都巴不得全裸上课,让大家看看她们那对…」助教瞄了我一眼,我整个人都瑟缩在julic教官身后,「发育不全的胸部。 」此话一出,整间休息室再次爆发哄堂的嘲笑声。 我又羞又气地胀红了脸,却没有办法回嘴什幺,只能感受到眼眶再次泛泪。 「给她们穿制服上课,可是总教官特意安排的,你如果对她的安排有意见或不满,那我可以帮你转达给她知道。 」julic教官故意搬出总教官,果然有效地镇压在场所有人的嘲谑心态,气氛彷佛转为严肃起来。 「何必这幺麻烦,我从来都不懂她的想法,什幺『先给她们衣服穿,会让她们更容易适应全裸度日』,兜了这幺大的圈子,直接把她们衣服都扒光、不给穿,她们能不习惯吗?」「所以才说你们不了解『性奴的心理』,也不懂『调教的美感』,难怪一直无法自己调教出客户们所希望达到的性奴质量。 」「那是因为总教官不给我们机会,不然只要肯将几个幼奴交给我们,让我们自行安排调教课程,我们一定马上就把她给制得服服贴贴的,包准让顾客们满意,也会让总教官对我们刮目相看。 」julic教官无奈地摇头轻叹了口气,比起学园循序渐进的方式栽培出色的性奴,她知道这些男人们只想着速成而粗糙的方式,就连有没有驯服成功或只是性奴被迫而假装驯服,都无法万分确信,这类性奴怎可能卖出高价呢?「我现在不是跟你们辩这些的,我只要问你们一句话,有没有这女孩的制服?」那位「强哥」冷冷盯着我瞧了一会,才说:「她?她还需要什幺制服?就算给她再多件的制服,也改变不了她在不久后就要被『淘汰』的事实,与其浪费时间在这没有价值的废物身上,妳还不如多管管妳的其他学…生们。 」「淘汰?」这晴天霹雳的消息,让我也无法再忍耐而惊讶地重复着,脑中轰然作响,难道我在开学的第一天,就因为顶撞总教官而被判了极刑,走上梦梦学姊再三叮嘱我们不要踏入的悲惨路途了吗?「这是总教官的意思吗?」julic教官显然也很惊讶得知这消息,如果真的是总教官被惹火而想针对的人,那在这所学校里就真的没人能救得回来了…「不是,只是我的第六感。 」强哥似笑非笑地说,「但我的第六感一向很准,julic妳应该也很清楚,性奴们除了总教官外,还有些是『不能得罪』的。 如果妳昨晚有听到那些对话,妳也会有跟我相同的看法。 」强哥说完,恶意地对我微笑着,我虽然强自镇定,但表情还是出卖了我内心满满的疑惑与恐惧,自己这几天的遭遇在脑海中快转了好几回,难道我除了总教官之外,还有得罪哪一位校内的重要人物?或是昨天买下我的肛贞那位顾客?「所以,你不打算还给她制服了?」julic教官再次确认,强哥的态度依旧不爱搭理。 「或者,我们现在就去找总教官,看看是谁会得罪到最不能得罪的人吧!」教官半威胁性地说完,转头就要带我离开,却马上就被强哥叫住。 一提到总教官,马上就让原本很嚣张的强哥,不得不将态度软化下来。 「好,妳想要拿回制服,可以。 但是并不是现在,而且那件制服也不在这。 」强哥说,「它留在原本那间房间里,上了锁,最快也要明天早上才拿得到了。 」明天?我听到这,整颗心彷佛被猛击了一下。 这样我还是得独自一个人全裸上完下午的课啊!更糟的是,现在全班的同学都知道我是为了讨回我的制服才来到这的,如果让她们看到我又这样赤裸而归,她们会怎幺想呢?「明天啊,那好,我明天上完早上的课后,就再带她过来这跟你拿…」「不用了,等我想到我自然会送过去教室,顺便…」强哥像是忽然想到什幺邪恶的点子,露出了一抹恶心的笑容,「让妳也瞧瞧吧!我的第六感。 」「只要别影响我太多上课时间就好了。 」julic教官似乎不以为意,转身就要带我离开。 「julic!」强哥忽然叫住她,「妳当上教官之后,就都不一样了啊!妳可别忘了,以前的妳可是…」强哥说到这,就没再继续说下去,教官也是呆了一下子,就又继续带我离开这间休息室,关上门后,好像听到房里传出热烈的交谈哄笑声,但话中内容我也听不清楚。 「好了,妳也听到了,明天就能拿回妳的制服了。 现在,先去餐厅用餐吧!」事实上,现在的我,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尤其是刚才助教们手上的饭盒,各种食物的香气传来,让我更加感到快饿昏,想赶快吃点东西填饱肚子了。 但是,我也料得到,学校为我们准备的午餐,绝对没有这幺地「丰盛」…此外,我也迫不及待地想赶快到餐厅,去跟晴晴她们会合,不想再这样独自一人面对教官、面对助教。 但是,我一想到,她们看到我还是没有穿回制服时,脸上的惊讶表情,反而让我胆怯不敢去面对…所以,在种种矛盾纠结的心境下,我只是如行尸般跟随在julic教官身后,就连什幺时候到了餐厅都不知道。 「幼奴吗?直属是谁?」在餐厅门口处,有几位助教正坐在那,其中一人看到我后问。 「梦梦学姊…」「十四号位。 」「啥?」我听不懂助教的意思,但他已经不想理我,而julic教官也指引我入内,说我进去后就会懂了。 一切也确实如教官所说,在我进去后,看到一整排的木墙上,都在上方贴着斗大的号码,而每个不同的直属家庭,就在属于自己的号码后方排成一列,而「十四号位」,也就代表我是要到第十四号的?u&amp;gt;游椋抢锸敲蚊窝ф5摹?br&amp;gt;等我看清每排队伍的前头,正在做的事情时,我瞬间就震撼了,完全忘了要做的事情…从正后方看起来,只会觉得排头的女孩,整张脸贴在木墙上,看不清楚在做什幺,但是转头看到侧前方时,就看出来了。 虽然我看不到木墙的后方,但墙面上却挖有一个个的小洞,每个洞都比拳头再大一点。 而现在,每个小洞,都被墙后伸出的一个东西给堵住了…女人的单边乳房…我记得好像有学姊提过,迟早我们得这样直接吸吮着她们的胸部,像小婴儿一样地喝着她们的母乳,但是现在看到这个画面,我还是完全无法接受。 等我从震撼中渐渐恢复过来,才惊觉附近的后排女孩们,通通都注意到我身上,我才想起自己应该要做什幺,羞耻又尴尬地跑向第十四号的位子。 「莉莉,这边!」原本正在第十四号位后排聊天的萱萱跟小乳头,当中一人看到我后,便向着我挥手招呼。 同一时间,小芬正排在最前方,辛苦地吸吮着墙上的乳头。 由于小洞的高度只有到我们的胸部,所以尤其是身材比较高佻的女孩,都得低着头弯着腰的羞辱姿势,做出更加羞辱百倍的事情…「我跟萱萱刚刚喝完了。 」小乳头脸红地对我解释着,「小芬之后,就剩下妳跟晴晴了。 」「妳会不会介意…我们的口水?」萱萱不安地问:「我们五人都得吸…嗯…共享同一个…所以…」坦白讲,若是平常的我,一想到我要含进嘴里的东西,沾满了前面的人未干的唾液,早就感到恶心反胃了,但是这次,真正让我感到恶心的却不是口水这幺的小孩子东西…「莉莉?妳的制服…」前方的晴晴发现我的到来,惊觉理应拿回制服的我,却又是这样赤裸而至,惊讶地双眼都睁得大大的。 「可以别聊这个吗?」我实在很不愿去提到刚才发生的事情跟我要面临的情况,看到晴晴整个人关心到我那要不回来的制服,没好气地出言打断她。 「嗯…」晴晴显然也为此感到有些尴尬,当下也不敢再说下去。 恰巧小芬已经「享用」完她的午餐,转过头来自动退到队伍末位,极度羞耻与辛苦的进餐方式,让她的脸红得像西红柿一样。 「莉莉,妳要先用吗?」晴晴说话的声音显得有点战战兢兢,怕是又把我惹得不高兴。 我稍稍摇头示意对方先用,虽然肚子已经饥肠辘辘,看到这种情景却也一时没了食欲了…「晴晴,我们还没有教莉莉『用餐注意事项』,还是妳先吧!」萱萱说。 「用餐…什幺?」我惊疑地问。 「用餐注意事项,」萱萱说,「刚才我们进来前,助教告诉我们的…也算是我们的用餐礼仪…之一。 」萱萱停了一下,她脸上的表情极为尴尬难受,还在思索要怎幺讲才可以比较婉转表达出那淫秽荒谬的内容。 「首先,是用餐姿势,我们被规定要在『餐桌』…就是这块板子,只是它是立起来的…然后,像现在晴晴的姿势这样,上半身弯低,直到嘴巴能碰到板子上的洞,下半身则要直立,膝盖不能弯曲,屁股翘高,助教说这是为了…为了…以后要『那个』…方便的…」听到萱萱这样讲,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每个女孩不稍微屈膝半蹲,不是怕腿酸,而是有这更邪恶的理由在。 「然后,在喝的时候,要小心…用嘴唇含住…整个…不能用到牙齿…怕会弄伤学姊们…的乳头…」萱萱已经羞耻到快说不下去,拍拍旁边小乳头的手臂求救。 「还有,助教还说,要我们都用『吃奶的力气』,用力吸吮…直到吮不出乳汁才可以。 」「嗯。 」我虚弱地应答着,对于幽默的一句「吃奶的力气」,可是一点都笑不出来,满脑子浮现出的画面,都是自己吸吮着梦梦学姊那挺立的双乳,后来角色易了位,我竟幻想起是我有着一对饱满的巨乳,供好几人享用…「不对啊!如果第一个人就…那幺后面的人不是也…没有了吗?」她们两人刚开始并没有听懂我的意思,但是当我还在想要怎幺讲比较不那幺露骨又能讲得清楚前,萱萱就先弄懂我的疑惑,本来难为情的她,此时却露出一点点笑容。 「没有啦,莉莉,妳误会了。 」萱萱跟我解释着,「这还不是真的学姊的胸部,只是『仿真』而已。 我们得先习惯怎幺做而不弄伤学姊,所以刚开始都得用这些假的乳房来代替。 」「但是,那些奶水…」「那些倒是真的,」小乳头说,「好像是先收集下来,装瓶后,再装在那个仿真乳房后面,我们每人吸吮完后,会再换上新的。 」小乳头最后下了个简单易懂的结论:「那些仿真乳头,就像是奶瓶一样,但里面喝的,并不是用奶粉泡成的。 」「不是真的学姊的乳房…就好…」听到那只是仿真的假乳,让我不由得舒了一口气…我对于满足的标准已经变得这幺低了…「虽然不是真的,」小芬突然开口补充,「但是还是不能伤到…我刚才不小心…刮到好几下…」小芬说着说着,竟然自责地快哭出来了。 「这不是妳的错,小芬。 」小乳头在旁边安抚她,「我们也是这样的,要能在这种姿势还不会用牙齿伤到那仿真乳头,太困难了。 所以我们现在才要学习,妳就别太苛责自己了。 」「如果我们不小心咬到、刮到、伤到那个仿真乳房,尤其是乳头的部位,是会留下齿痕的,」萱萱向我解释,「助教刚才说,除了要我们能尽快适应之外,也会让我们的学姊能适应我们,所以仿真乳房上面的伤痕,都会由助教们『代劳』,以比较安全不留印记的力道跟方式,施加在她们身上。 所以如果我们越是暴力,上面伤痕越多,学姊们就得多受痛苦来承担以后我们可能会对她造成的伤痛。 」看着她们三人的表情,显然都已经不小心让学姊得承担不少痛楚,我也不由得紧张起来,甚至还开始偷偷模拟想象着要怎幺吸吮才可以避免去误伤到未来学姊的胸部…就在她们三人妳一言她一句地,跟我讲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注意事项后,隔没多久,晴晴也算是完成她的午餐了,她用手擦拭流满嘴巴周围的乳汁与口水,转头看着我们。 「莉莉,我喝完了,接着得换妳了。 」「嗯…」我现在的声音已经掩盖不住我心里的害怕,缓缓走上前去,看着那个假乳房。 就算事先知道那只是个仿真品,但就连靠近一看,也很难分辨其真伪,它的色泽、尺寸、弹性甚至材质等等,都做得跟真人的乳房维妙维肖,甚至在我微屈双膝调整高度,将嘴巴缓缓凑上去后,发现仿真乳头的温度也没我想象中冰冷,而是跟人体体温极为接近,或许有部分原因是因为刚才已经被四个女孩含在口中用力吸吮了吧!整个乳房,他人的口水由乳头处向外辐散,这些或许是晴晴的,或许还参杂有更前面三个人的,我也不在乎这些了,就算是有口水癖的人来到这,也是得屈服于高压统治下的…也确实如我所担心的,乳房…尤其是乳头处…已经伤痕累累了,我是否会又多制造些伤痕呢?我微微张口,双眼却是紧闭,摸黑把那个仿真乳头含进口中,嘴唇合上后,上下颚却还是尽力撑开,不让牙齿碰到这区女人最娇嫩之处,然后试着抽空嘴里的空气,要将假乳房里所储藏的真的乳汁吸出…「莉莉,膝盖!」萱萱赶忙在后面出声提醒,我才惊觉我忘记要呈现怎幺样的姿势,马上将双腿打直,弯低上半身,让自己的屁股往后方翘起。 摆出这种姿势,对我而言,比其他女孩都还要羞辱…屁股后方凉飕飕的触感,提醒着我下半身赤裸的残酷事实,虽然跟其他早上被处罚不能穿裙子的女孩们一样,都还有个丁字型尿布可以勉强遮住私处部位,但是在场所有人之中,可能就只有我一人的尿布是湿的…早上晨洗时唯一没有如厕的我,从昨晚累积至今的尿意,让我在早课过程中憋忍不住,庆幸的是,尿布虽然构造很小,但是确实发挥了它的功能,不让一滴尿液流出,但是从外表沉甸甸的样子跟我走路不自然的模样,可能也有不少人推测我现在下体的不适感,只是不好意思说出口而已。 另外,其他女孩也只是下半身赤裸而已,我却连上半身也表演中空秀,弯腰的结果,就是让胸前两颗乳房,也受到地心引力的影响而稍微下坠拉扯。 虽然我的乳房现在还在发育,但是我知道在这所学校生活,每个女孩的乳房都会像是吹气球般迅速成长,所以我脑海里已经浮现出未来自己弯低的胸前吊着两颗肉球,坠下不断晃动的羞耻样。 不过,我「高估」了未来的标准,甚至也没想到过,再更低一点,我所需要做的已经不是吮乳,而是吸精了…尽管现在还不用将身体放那幺低,但是这个动作依旧充满难度,脚上穿着的高跟鞋,让重心前倾的更加严重,只能靠着手臂顶着墙面才能支撑得住,而嘴巴再次小心张开,将那假的乳房含入口中。 这仿真的乳房,并没有因为直接跟嘴唇接触而感觉失真,它用的材质,竟然可以跟真人的皮肤那幺相近,虽然我并不知道真人乳房在口中实际触感如何,但是以前还是有吸过自己手臂的习惯有记得的,而这假乳房的味道与触感,就跟它很相似,只是比起手臂上的肉,这还要软绵一点。 而乳房末端的乳头,身为女人最敏感娇嫩的部位之一,我也只有在前天晚上有被男人吸吮过一次而已,但那种感觉仍然深刻记在心里,就像是接了电一样,从乳尖接触点、整个乳头、接着从乳头根部往内扩展到整个乳房内,都充满着这种电流刺激,传递到脑部去,像是断断续续忽起忽落,每一次被人吸吮,整个乳房每一条神经都像是在抽搐着;又像是未曾间断般不停受到刺激感,直到快麻木了的感觉。 这次,换成我的嘴去对他人的乳房进行蹂躏,虽然这只是个仿真品,但是在神似的肌肤触感与记忆犹新的被吸吮感受结合在一起,在这种巨羞之下,大脑快转不过来的我,彷佛现在正在吸吮着真人的乳头,而同时我的乳头却也受到同样的刺激。 但随即不久,我的思绪被口中之物沁出的甜蜜汁液给唤清醒了,随着每一次的乳头吸吮,都有一点点的乳汁被吮入口中,那种甜度跟口味,正跟昨晚学姊给我们稍微充饥的那杯乳水一模一样。 当时还可以说服自己不要去想那杯液体的来处,这次却是真的得自己一点一点地吮着胸部、吸着奶,也无法欺骗自己这样的行为,会是多幺淫秽与色情。 哺乳本来应该是伟大圣洁的母爱象征,而现在的我,觉得自己已经完全玷污了它,而我自己也被玷污了…雪上更加霜的是,我不仅玷污了这圣洁的象征,还不小心伤害到它了…就算是哺育初长牙的小婴孩,也常会有不小心乳头被咬伤、咬破皮等情况,成人虽然可以更容易控制自己不伤及女人娇柔的乳头,但相对的牙齿却也发育得更加容易去误伤到它。 通常男女间的情趣戏下,可以靠两方姿势互相配合、放轻力道,很容易就可以预防造成伤害。 但是我们却无法如此,俯低头的姿势,让乳头几乎与上排牙齿相抵触,而且我们还得尽力吸吮,刚开始还很容易吮出乳汁,但是越后面,光靠吸吮乳头,已经无法顺利吸吮到乳汁了,必须得花费更大的力气,口含的部位也得越来越大,才能勉强吸取出一些。 这样的下场是,几乎整个嘴都被那仿真乳房填满,而每一次喘息张合,都得小心翼翼,才能减少牙齿刮伤的机会。 等到我好不容易结束了这份午餐,我的颚骨已经酸到快合不拢了,而同时那仿真乳房上,也又多了不少齿痕,那些齿痕从来都没有消除的迹象,确确实实地将我们的暴力进食方式都给记录下来…而午餐时间的结束,也意味着下午的课将接着开始,我今天的独自全裸耻辱,也还没有结束…待续 【性奴训练学园】 第十四章 作者:capricandy20141003发表于:小说是否首发:是字数:19045字---在每个女孩都享用完午餐之后,我们一行人再次被带回到教室里,准备开始下午的课程。 我依然是唯一全裸的女孩,其他女孩就算在餐厅时没有发觉,现在也都注意到了。 我一张脸都不知要往哪里遮蔽,才能回避众多的疑惑或是鄙视的眼神,刚才每个人都目睹我尾随julic教官,去领回我的制服,但是现在制服没领到,徒然更加倍难堪而已。 更甚者是,不少女孩们对我厌恶、嘲笑的目光,也越来越不掩饰,甚至有些女孩在跟我对上眼时还不屑地嗤了一声才转回头去。 事实就是,在她们还可以穿着正常的制服时,全身赤裸的我,就是输人一截。 其中产生的强烈自卑感,让我更加感到心中像是重击一般。 腹中满满的委屈与伤悲,却不知道该怎幺吐出来。 我很想问那些嫉我如仇的女孩们,究竟为什幺对我这幺有敌意。 原本我还可以欺骗自己多想了,但是自从午餐时,部分女孩看到我还是没有讨回我的制服后,她们也不再含蓄了,还彷佛是看到我做了坏事般,几乎再也没有同情的目光。 甚至在我换了位置时,都能清楚听到我身后的陌生女孩轻声但却清楚地低声啐着:「倒霉。 」虽然没明讲,但是显然是在抱怨我换到她前排的事情。 我到了这时,也无法欺骗自己,在其他同学们心中的定位是多幺低下了…「别在意她们,到了明天就没事了。 」坐我旁边的小乳头出言安慰。 彷佛是为了保护我不受到其他女孩的目光扫射攻击,我被换到了我们五人中的中间位置,靠内侧的是小乳头与萱萱,往走道方向则是晴晴跟小芬,四人把我包夹得紧紧的,像是怕我受到伤害一般。 (其实…明天也不一定拿得到…)我沉重地想着。 我刚才只跟她们四人解释,助教说要等到明天早上才可以拿到,但是却没有完整呈现助教语带保留的说法。 在那休息室里发生的事情,我也不愿多跟她们讲明,她们四人也很配合地不再多问,尤其是晴晴跟我的对话少了许多,像是怕又不小心说错话伤害到我似的。 而心情低落的我,更是不知道这时的自己可以说什幺话来化解这股低迷与尴尬。 虽然我也痛恨自己的这种想法,但是小乳头说「明天就没事了」时,尽管心里明白这是她能勉强想得出来的安慰话,却反而让我心生一种厌恶感,心情反而更差了…是不是真的拿回衣服就都没事了?只要穿回制服,就可以一改我在这些新同学们心中的形象?这问题的答案我也无法肯定。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现在的我,被班上不少同学讨厌了…最糟糕的是,我究竟是犯了什幺滔天大罪,我自己竟然一无所知。 班上同学若说是被我得罪的,除了讨厌鬼菲菲之外,也就只有先前「不小心」看着她的下体出神了的那个女孩,这对现在的我们来说,已经是不值一提的小事了,但是她给我的感觉,就是会去记恨这种小事的凶狠女孩。 话虽如此,但是我得罪过的女孩也只有少数几个,讨厌我的人却是一大群人。 而且,那些讨厌我的女孩,就如同我们讨厌「奴奴」那样,直把我当成是「所有女生之耻」看待了…是因为我现在独自全裸,还相安无事地坐在教室上课,给人一种淫贱的感觉吗?是因为我朝会时的莽撞,冒犯了总教官,连带害到所有女孩一起受苦吗?还是因为其他女孩还在排斥着自己的初夜如此不堪时,就我还沉溺在被陌生老公抽插到高潮昏迷的奇特幸福里呢?我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也很想要问晴晴是怎幺一回事。 看她的一些反应,让我隐约感觉到晴晴是知情的,但是我又不晓得,要怎幺样开口去问自己最好的朋友,自己会成为她们耻辱的原因…如果今天可以安然度过,等熬到明天,顺利拿回制服,这风波就能结束的话,那就已经是最美满的收场了。 不过,等到下午的课堂开始时,我才惊觉,甚至就连要安然度过这个下午,都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了…早上的课,都是在julic教官的带领下,让我们读着「性奴入门课程」,偶尔提出一些问题让我们回答或思考。 虽然课文内容让我们感到一种羞耻感,但是跟前两天的种种羞辱与折磨比较起来,这段早课时间已经可以用「欢乐度过」来形容了。 早先还担心会无法承受这种上学生活的不少女孩们,也从没想到会适应得如此良好。 但是到了下午的课程,却不似早上那样轻松了。 光是走进教室的人,就让女孩们放松的心情,陡然又紧绷起来。 除了julic教官外,这次还有五个粗壮的男人陪同。 「各位幼奴们午安啊!刚才的午餐有没有吃饱呢?」julic教官朝气的声音说着。 但大多数女孩们的注意力全被她身旁那五个男人给吸引过去了,没有几个人响应她的招呼。 「这些是协助各位上课的助教们。 」julic教官知道我们的心思全落在那几个男人身上,也不以为意,开始向我们说明:「午课跟早课不同。 早上的课程呢,是以『知识』与『理论』的传递为主,透过书本上的文字,传达给妳们身为性奴的认知与责任。 然而,若只靠着书本,没实际练习的话,是无法成为独当一面的性奴的。 」julic教官顿了一下,继续说着:「所以,这就是妳们之后『午课』的内容了,将早课学到的知识或技巧,进行实作练习,亲身感受到其中奥妙。 这几天因为早课内容还不太需要实作练习,所以仍然在这间教室,等到时机成熟,届时我们也不会在这间教室上课,而是会在更空旷、没有课桌椅的教室,这样能更方便妳们『活动身体』。 」教官身旁的几位助教,都用色瞇瞇的眼神看着我们。 不用明讲,我们也听得懂这「实作练习」会是什幺样的形式。 一想到此处,本来以为能侥幸度过午课的女孩们,心都犹如深坠冰湖底。 「现在,先请这几位助教们,向大家自我介绍。 他们都是专门负责幼奴实习课程部分的助教,也会负责妳们之后的测验。 所以都要好好记住了,见面时要记得打招呼啊!」五位助教轮番介绍自己的名字后,也没多说什幺,他们似乎更期待后面的课程内容。 「好了,现在这几位助教,妳们都认识了,所以接下来,要轮到妳们一一上台『介绍自己』,让教官、助教,以及所有同学们,也能够更加了解妳们每一个幼奴。 」julic教官拿起一旁的书本,挥一挥向我们示意后,才补充了一句:「当然,是要以『性奴』的方式介绍。 」刚听完助教们只是简单报出自己的名字,轮到我们的自介,直觉只会以为也只是报名字而已,直到教官拿出那本我们没人敢翻阅的「名册」,要我们用性奴的方式介绍,反应快的人才马上察觉事态的严重性。 性奴的自介方式,我已经从apple学姊跟梦梦学姊的示范中领教过了。 与其说是自我介绍,倒比较像是自己的规格表,那些本来是自己最羞耻、最私密的身体数据,竟然得从自己的口中吐漏出来。 我们就连听着学姊自我介绍,也都惊吓到完全听不下去了…当时,学姊们也尝试鼓励我们说说看,但我们总能够以「不知道该怎幺说」暂时逃过一劫。 可是如今,我们的身体数据,都已经量测完毕,还装订成书发给我们每一个人,只要可以看着书本念,就没有借口可以辩解了。 其实,当我们看到自己的资料,被印在名册簿上面时,那些身体上的秘密早已经完全没有秘密可言了。 不过,我们彼此之间不想给对方难堪,所以打从小芬不小心翻开看到里面内容后,我们五人就都没在碰过自己手上的名册簿过…明明是名册簿,但是对我们来说,却像是禁书一样,没有一个人会想去翻阅它。 「另外,虽说是要一个个上台自我介绍,」julic教官继续说着,「班上的同学共有三百人之多,要全部自我介绍一次也得花上好几天的午课时间,所以要从谁先开始,就按照妳们手上的名册簿顺序吧!今天预计是名册簿前面约五十位女孩先轮流上台自我介绍,明天则轮到之后的五十位,依此类推…」julic教官简单一句话,马上让我们对禁书的观感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包括我们五人在内的所有女孩,都开始急躁地翻阅一整个上午都不敢去碰的名册簿,祈祷着自己的名字越后面出现越好,也想知道排在前面的倒霉鬼是谁…「奴奴是第一个耶!」我还没翻开名册簿,就听到前面不远处传来一阵惊喜、兴奋的声音,说话的竟是当事者本人。 有别于其他女孩的紧张惶恐,奴奴却像是中了头奖一样,迫不及待成为第一位上台自我介绍的牺牲者。 「果然很适合她啊!」我小声地耻笑着,对于我们这群百般不愿意被叫上台的女孩们来说,能够让这种淫荡到有剩的女孩出来当最关键的先锋,是大家最乐见的结果。 不过,再之后…我甚至还没翻页,就听到身旁的晴晴,惊讶地深深倒抽了一口凉气。 我自己的心也感觉猛然一震。 难道是晴晴等等也要上台了?心念此处,我的眼神不安地瞄向她,但却意外发现她正用更加不安的眼神望向我,而她的名册簿还在很前面的位置,上面写的名字并不是她,而是「zz」,照片上面的人,给我一种很熟悉又很陌生的人,我从没看过,自己在被迫高潮时拍下来的表情,竟是这幺扭曲淫荡…我的顺位在很前面的位置…更确切来说,名册上,奴奴的下一页,就是我了…我的灵魂彷佛被抽干了,无神地看着前方,奴奴正一蹦一跳地走向前台,而等到她下台之际,就轮到我要跟在她的后面,做着跟她一样的羞耻事了…不…更惨…看到甫上台,便先整理刚才爬出桌子时弄乱的衣衫,我意识到更为残酷的事实:我甚至还少她一套制服…「教官、各位助教,各位同学们,大家好。 幼奴的名字是『奴奴』,从小就希望能成为梦想中的性奴隶,奴奴的小穴日日夜夜都在渴求能让全世界的男人肏爆,奴奴的屁眼也在朝思暮想品尝男人的大棒棒。 但是奴奴知道,身为性奴隶,必须首要满足主人的性欲,控制自己的肉欲。 所以奴奴很高兴,能录取进这所学校,训练成为一名合格的性奴隶。 」不少女孩的表情已经充满不适感,跟学姊们的自我介绍相比,奴奴这段发自内心的感言,对我们这些「平凡女子」的冲击恐怕还不输给学姊们。 「…奴奴尚在幼奴阶段,身体还没发育成熟,目前的身高是157公分,体重46.3公斤,三围是…」最后,奴奴也终于说到那一大堆数据,因为台上已经先摆放了一本名册簿,所以如果有不知道的数据,只要低头看就可以了。 但神奇的是,奴奴一连讲了许多数值,像是乳头高度、乳晕直径、小阴唇长度、肛门皱折数等等,几乎都没偷看名册簿,而是像是已经熟记于脑中似的,很顺畅地念了出来。 等到她讲完了后,还很恭敬地向大家深深一鞠躬,才准备走下台来,但是却被其中一个助教给制止了。 「这位同学表现得很好,现在大家都认识她了吗?她的名字叫什幺?」「奴奴…」只有几个女孩们零星地回答着。 「整齐一点!她的名字叫什幺?」「奴奴。 」这次大家都比较进入状况了。 「乳头高度是多少?」「…」这次却没人回答,底下的人被这问题愣住了。 「乳头高度是多少?」助教没好气地又问了一遍,我们才羞耻地回答出来:「0.6公分。 」「乳晕直径呢?」「2.8公分。 」有了心理准备后,这次的回答就比较没那幺零乱小声了,但是对于我们所感受到的羞辱感,却是一点都没减少。 助教是完全照着奴奴刚才所介绍自己的身体数据,再问过我们所有人一次后,才肯放过我们,而我们底下的人,就连刚才想不认真听奴奴自我介绍的人,也无法不深深了解她的身体资料了。 「最后,底下的幼奴们,关于奴奴,还有什幺想知道的吗?」助教问。 我们当然都急切地否定了。 「那好,第一个自我介绍就到这边,轮到第二个幼奴上台来。 」助教宣布着,就像是宣判着我的死刑一样。 「莉莉…加油!」晴晴小声地企图替我打气,但我这次却无法感受得到,就连她从刚才就一直紧握住我的手,所送过来的温暖,还是不及我手上的冰冷感。 我默默地,试图不引人注意地,钻进了桌底通道,在黑暗的隧道中,我的脑海一直在往坏的方面想,自己这一身赤裸,走上台去,介绍着自己的胸部…自己的私处…还要让大家都能记住…助教还要大家都复述一遍…钻出桌子后,我感觉到身后的目光都在盯着我赤裸的背影、赤裸的屁股瞧,一想到此,我甚至连路都要走不稳了。 台上,奴奴还没离开,而是被julic教官给叫住了。 教官示意我先走到台上,站在奴奴旁边,然后开始讲评起奴奴刚才的自我介绍…「各位同学们,妳们觉得刚才奴奴的自我介绍,讲得好不好呢?」台下的女孩们都没有声音,如此势必让就在奴奴身边的我先受其害。 「妳觉得奴奴的自我介绍,讲得好不好呢?」教官又问,但是这次问的对象已经是完全针对我一人了。 「好…」在面临两难下,我最后才不由衷地选择了这个答案。 其实刚才奴奴的自我介绍,就性奴的角度来说,是非常杰出的…「好在哪里呢?」教官又用引导的方式询问我的想法。 「她…都可以不用看书…就能背得出来…」我边说边感到不安,下一个就轮到我了,我如果不看书,是完完全全做不到这样的事啊!「嗯,还有吗?」教官还不打算放过我跟奴奴。 「还有…她…讲得很顺…很自然…」我不自然地小声回答,教官脸上的笑容灿烂了许多。 「没错,这位同学说得很正确,这两点都是妳们现阶段自我介绍,最需要学的两个前提。 没有人在自我介绍的时候,还要偷看小抄的吧!也没有人在向别人推销自己的时候,还讲得畏畏缩缩,毫无自信。 就这两点,奴奴的表现非常优秀,甚至已经不亚于妳们的学姊了喔!」奴奴听到教官这幺称赞自己,脸上现出非常开心的笑容。 「不过,还是有几点,需要注意跟改变的,首先就是奴奴的开头,妳们还记得学姊们在自我介绍时,开头有没有说一堆『小时后』的事情呢?」我们都沉默了。 确实,学姊的自我介绍,都是直接切入身体的数据,很少去讲那些过往回忆,不过我们这些平凡女孩的小时后,有什幺是值得一提的呢?会从小就梦想着能当上性奴的,除了奴奴之外,全校园恐怕找不着第二个了。 「可是,奴奴以为,这些可以帮到奴奴达到加分的效果。 」奴奴委屈地说着,似乎要她接受自己不能说到入学前的梦想,是非常难受的事情。 「很少有主人会去在意这些的,而且就算在意,等到妳们拍卖出去时,这些『原料时期』…没错,这就是妳们入学以前的称呼…也早已经是破碎不完整了,主人们看上的,是现在的妳、有潜力的妳、成长的妳。 再者,进来这里以前的生活,在学校里是个忌讳,要避免跟别人提到,更要避免去怀念、憧憬,知道吗?」「是,奴奴明白了。 」「妳们要记住一点,那些主人们,不乏许多大型企业的老板或是高层,对他们而言,最擅长的就是将一切数据化后,进行交叉比对、分析。 所以,比起冗述自己的感受,将自己的一切数据呈报出来,才是他们当下最想知道的,不过,也得记得适当地『藏拙』,像是奴奴的乳头高度、乳晕直径,就正常值来说是偏小的,这是妳的劣势,而妳的小阴唇长度,6.6公分,则是在正常值之上,这是妳的优势,并不是要从头念到尾,而是在有限的时间内,让听众了解妳比起其他性奴的过人之处,明白了吗?」「奴奴明白了。 」奴奴显得有点失落。 「好了,妳可以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了。 」julic教官说着,奴奴再次向教官鞠躬道谢后,开心地跑回自己的位置。 现在,台上就剩我一人了,教官也把注意力转到我身上。 「妳可以开始了。 」教官好心提醒。 「我…我…」整个压力突然落在我身上,虽然我不是第一个牺牲者,但是排在奴奴的后方,我一点好处都得不到,能参考的不多,反而比起她的表现,我完全是相形见绌了。 更悲惨的是,刚才台下的女孩们,都是毫无反应地听着奴奴专业的自我介绍,但轮到我别扭着要介绍自己时,竟然纷纷开始兴致勃勃起来。 就算我不停说服自己别这样想,还是欺骗不了这摆在眼前的现实:她们都迫不及待看到台上的我出糗…「我…我的名字是…『zz』…是…『高潮…zz…zz』…」只是一瞬间的事,我蚊子般的声音,才勉强瞒住波涛汹涌的哭腔,但是我的视线却已经转向模糊了。 「停下来!」助教愤怒地打断,对我的自我介绍非常不满意。 「妳的声音再大声一点,清楚一点,还有,在我们面前,妳不能用『我』自称,只能自称『幼奴』,或是自己的名字。 『我』这个字,是给人类用的,不是给妳!」「我…幼奴…明白了…」我提高音量,但是也完全克制不住自己的哭意,抽咽着勉强把话说完。 「重新开始!」助教不理会我哭得厉害,继续下达着无情的命令。 「幼奴…名字…是『zz』…高潮后…会昏睡过去的…zz…幼奴的…的…身高…凹…失…是…」我没有记住自己的身体数据,只得偷偷低头瞄一眼底下的名册簿,却发现耻泪盈眶的我,除了能模糊看见那高分辨率的淫荡照片外,对于上面的文字根本已经失去阅读的能力,反倒是自己这一低头,让一颗颗豆大的泪珠直接滴到名册簿上面。 我伸手将眼中的泪水擦拭一遍又一遍,但是获得的视力都是短暂的,我也只能就这样片段地报着自己所能看到的身体数据。 「幼奴的身高是…1…163…公分…体重…47.7…公斤…三围是…是…33b…25…34…大…大腿…围是…是…49.7…公分…肩宽…是…3…37.8…公分…臂…臂长…是…」「停下来!」助教再次愤怒地打断,已经听不下去了。 「妳接下来,想说什幺?臂长55.2公分?腿长76.4公分?妳这样照着顺序念下来,我们也会自己看,那还叫妳上台自我介绍做什幺?」「我想,这位同学应该是有所误会的,」julic教官出言帮忙缓颊,「前面这些数据数据,虽然也是量测的重要项目,但是这主要是做为『黄金比例身材』的改造参考依据。 未来学校会替妳们安排各项考评,之后只需要说出身材评比结果,就可以略过这些冗赘的数据了。 」「妳自己想想,我们最想知道的是什幺,别再耽误大家的时间了!不然的话妳先下去换下一个,等到放学后把妳单独带到我们的休息室里,我们全部的助教盯着妳自我介绍!」我听了狂摇头,我无法想象自己赤裸一人跟这幺多充满兽欲的男人共处一室,是个怎幺样恐怖的景象。 「那就再给妳最后一次机会,再表现不好就怨不得人了!」助教提出最后威胁,但是已经被吓到脑筋一片空白的我,竟然无法去思考什幺是「他们想知道的。 」「这样吧!」教官看我这样彷徨无措,拖下去也不是办法,便想到个主意,「台下的同学们,说说看,妳们想问『zz』同学些什幺事情呢?」教官说完,台下顿时骚动了起来,我偷偷瞧了一眼,她们彼此妳看我、我看妳,一时之间也无法说出想知道些我的什幺事…有也不会当着这幺多人的面提问吧!那些事情,其实自己低头阅读着名册上关于我的介绍,比我不断抽泣的声音说出来要清楚许多了。 而且,毕竟还是同学,也不会这幺不给对方台阶下吧…「好的,既然大家都已经认识zz同学的话,那幺…」「教官,」一只高举的手,伴随着一个让我毛骨悚然的熟悉声音,讨厌鬼菲菲用着全班人都能清楚听到的声音,说着:「我想知道zz同学的阴蒂直径跟高度。 」julic教官大概也没料到真有人会这幺不要脸地刁难起自己的同班同学,但是也随即转为镇定,说:「那幺zz同学,能说一下妳的阴蒂头直径跟高度吗?」「阴蒂头…直径…直径…」超乎想象的羞耻感,快要把我给敲晕了,就连刚才奴奴自我介绍,也都没有讲到自己的阴蒂大小,而我,竟然是要被逼着讲出来。 「直径是…是…0.4…公分…高度…是…0.5…啊不对…0.6…公分…才对…」模糊的视线,让我必须很勉强,才能辨识出来上面的数字。 「妳的阴蒂好大呀!能不能让我看看呢?」菲菲故意耻笑着我。 正常来说,阴蒂头的直径、高度,都是落在0.2至0.5公分的范围,0.6公分的确是略为偏大了,但是实际上是我在被测量时,萱萱的手不停的触碰在敏感部位,才让它稍微充血勃起的…「那,妳的阴道长度呢?」不知是哪位同学,竟然也开始问起我的身体数据。 我转头向教官投出求救的眼神,但是教官却没有要帮我的打算。 「11…11.4公分…」「哇!好深啊!奴奴的才9.5公分而已耶!」奴奴无心地发出一声赞叹,却让台下的气氛更加火热起来。 「真的耶!干脆称呼妳『大洞女』好了。 」、「喂!大洞女,妳的阴道裂口长度多少?」、「妳的下体裂口最大宽度多少?」、「妳的肛门直径呢?」、「对了,妳的肛门每分钟会收缩几次啊?」明明是书本上都有写的东西,但是台下的同学们却都一股脑地向我发问,而我只能不堪地一一回答,到后来,我所讲出来的东西,甚至都还比奴奴说的还要淫秽、还要多上许多了…「好了,好了。 」教官看我也快到极限了,才终于出言制止台下一群同学们的热心提问。 她们的提问根本已经趋近于狂热,所问的问题也不局限于我的身体数据,还有同学有意无意地问我「为什幺没有制服?」、「在教室赤裸的感觉如何?」、「为什幺会尿失禁?」…这些我难以回答的刁难题目。 实际上,早上没有去灌肠,同样也没先把尿液排空的我,早课还没结束就憋不住了,幸好那一小片尿布有成功锁住尿液不至于尿在自己的椅子上,不过却让自己像是个无法控制大小便的小婴儿一样,深深感到羞愧。 为什幺没拿到制服,我连自嘲是自做自受的勇气都没有,但也因为这样,才让我这次的上台,比起其他人来说是如此不凡。 甚至没有裙子的我,也无法像其他女孩们能够勉强盖住下体尿湿的尿布…等到我终于获释下台后,身上完全体会不到「解脱感」,反而像是游魂一般,用飘的走向让我心生憎恶的同学们,此时的我,觉得走向她们,还比走向台上,还更感到羞耻难受…终于,回到了我们那一排,其他四个室友早已被刚才的「全班暴力」吓傻了,完全说不出半句话来,我在钻进去桌子前,还看到坐我后面的同学,一脸得意地笑着…「莉莉…」晴晴看到我崩溃的模样、恍惚的意识,心中也感到万般不舍与痛苦…不…她根本什幺都不懂…我意志消沉地想着,就算她再怎幺感同身受,这种经历,这种全班只有我一个人赤裸裸的感觉,这种被全班同学羞辱、耻笑的屈辱,她根本就不了解…一想到这里,心中完全就要被绝望感占据。 晴晴也确实知道现在的我、现在的她,无法替我做任何事情,所以只是不安地叫着我,但也想不到还能怎幺样安慰我了…第三位要上台自我介绍的同学,是一个坐在比较前排的,在刚才其他女孩们都沉浸在羞辱我的欢乐之中,就只有她静静地,一脸不安地看着我,我原本还以为她是想藉由眼神向我打气,要我撑过去,却原来是怕自己乐极生悲,会面临到跟我一样的窘境。 一切,都是这幺虚伪…她很中规中矩地讲完自己的自我介绍,虽然难掩心中的紧张,但是还是很顺利地讲到重点。 教官同样问了台下的同学们,想多知道些什幺事情,但是那些刚才还在骚动的女孩们,现在却静得像小猫一样,排在我之后的第三位同学,竟就这样轻松地被放行了。 这就像是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我也终于无法再看下去,将脸埋进臂弯里,趴在桌上痛哭流涕。 「莉莉…」晴晴同样悲伤的声音传来,我感觉到她冰冷的手掌正缓缓拍着我赤裸裸的背部。 「对不起…我没什幺能够帮妳的…」妳当然没什幺能够帮我的…刚才妳们没有跟着起哄就已经是对我最大的恩惠了…我消沉地想着。 「我…我也不敢相信,其他同学们会…会…」听晴晴的声音,她应该也在哭了吧…但她凭什幺哭?最有资格哭的只有我啊!「我…我知道…妳刚才受到多幺大的委屈,但…但是…」「妳不知道。 」晴晴听到了我埋在臂弯的脸传来冷冷的声音,拍打着我背部的手臂僵住了。 我也顾不得自己的脸上,有多少眼泪与鼻涕,只想抬起头来,看着晴晴,把话给说清楚。 「妳根本就不知道,妳不知道在教室里,只有自己一个人没衣服穿的无助感。 妳不知道我想要拿回制服,却遭助教洗脸羞辱的羞耻感,妳更不知道,被全班同学耻笑自己一丝不挂的绝望感。 」「莉莉!」另一旁的小乳头试图遮住我的嘴,阻止我继续说下去,但反而被晴晴阻止了,「让她说完…」晴晴似乎是用了最后的力气,才勉强挤出这句话来。 「妳能做什幺?给我安慰?问我制服的下落?还是继续揭我的疤,在伤口洒盐?妳为什幺不要干脆跟她们一起,排挤我、羞辱我、嘲笑我,也让我心死得更彻底一点。 别对我这幺好,我…我…妳这样,我只会更难受啊!」我激动地喘着气,晴晴的表情却是冷静了下来,四目交接下,我像是理亏似的,回避着她冷冷的眼神,趴回桌面继续痛哭…然而,跟刚才不一样的是,刚才的我心情很乱,现在的心情却更乱,脑海里如同跑马灯在上演,这几天认识晴晴,跟她的一切一切,如浮云流水般闪过眼前。 (等等,我在干嘛啊!)终于,脑袋稍微冷静下来的我,才惊觉刚刚的我,说的话是多幺伤人。 而且,被我伤害的对象,不是那些讨厌我的人,而是晴晴啊!如果我在这个班级里,只剩下最后一个朋友,那一定除了晴晴外没有其他人了啊!面对感情这幺要好的朋友,我竟然还对她发飙宣泄情绪,明明她刚才想帮我却无从帮起的眼神是那幺无助,我却只一味曲解她仅有的善意…然后,我想起晴晴最后那冷冰冰的眼神,像是做出了什幺可怕的决定…不要啊!如果晴晴跟我绝交的话,我就真的…孤苦无依了…在意识到我即将失去最要好的朋友时,我感觉到比刚才受到所有同学羞辱时,更加强烈的恐惧感。 「晴晴!」小芬惊慌的声音传来,像是看到什幺惊讶的景象,吓得倒抽了一口气。 随即,周遭开始不安地躁动起来。 直觉晴晴可能出事了,我赶忙把头抬起来,一窥究竟。 在双眼还没适应刺眼的光线之前,我竟然先看到了,一具赤裸的肉色,展现在我身旁…「这样,妳就不能说我无法体会妳独自赤裸的感觉了吧?」已经脱掉自己制服,将上半身完全裸露呈现在教室的晴晴,在我的视线迅速被泪水模糊之前,微笑地说着。 并将手上的制服递给身旁惊吓得不知所措的小芬,示意她就放在走道旁,跟小乳头被禁止穿上的裙子一起……「好了,今天妳们的自我介绍,就到此为止。 」数个小时的轮番自我介绍,终于在前面的四十多人率先牺牲之后,暂时停歇了,也让原本排在下一个的女孩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回去以后,每个幼奴都必须把前面这些已经完成自我介绍的幼奴们的数据读熟,然后找出她们有哪些『过人之处』,通通都记录下来…」助教看着不少人疑惑不解的表情,邪恶地笑着解释:「像是『乳头大小』,就必须比较前面这些幼奴们的乳头数据,然后找到哪些幼奴的乳头比较大、哪些幼奴乳头比较小,并把它记下来,这就是那位幼奴的『过人之处』。 我并不强制规定妳们能比出几个项目,但是如果敢偷懒的话,明天可有妳好受的。 」每个女孩的脸色都十分难看,尤其是我们这些已经完成自我介绍的女孩们,没想到助教竟然连让我们稍微保留最后一些隐私的机会都不给。 唯一还笑得出来的女孩,竟是首先自我介绍的奴奴…「现在,妳们就安静坐在教室里,等候妳们的直属学姊过来接送妳们放学。 如果有谁敢擅自离开座位或发出声音的,就等着成为下次公开惩处的主角吧!」助教说完,就留下了我们,径自离开了教室。 在只有我们的教室里,感觉一整天积累下来的压力与耻辱,才终于稍有舒缓,虽然我们无人敢违规离席或交谈,但能趴在桌子上,好好歇息一会,对我们来说已是难得的满足了。 我也将课本移到旁边,枕着双臂、侧趴在桌上,刚好望向隔壁的晴晴,也正侧趴着脸,朝我这边凝视、微笑着。 看着同样赤裸着上半身的晴晴,我再次红了眼眶,心中对她是满满的感动,同时也有着更多的歉疚…跟我不同的是,虽然都是赤裸着,但我是真的没有制服穿,她的制服上衣却是跟小乳头的裙子一起,摆放在我们座位排旁边的走道,而且跟被迫不准穿回裙子的小乳头也不同,她是自愿脱掉上衣,赤裸着度过后续课堂时间,仅只为了要「陪伴」我而已。 她确实成功了。 因为有她,让我不再感到自己在这班级里是个『异类』,也因为被她的行为深深感动到,才让我能提起勇气面对更多扫射过来的目光。 但同时,我也深深懊悔着自己刚才的情绪化言语,恐怕真的伤到晴晴的心了。 在她刚脱下上衣时,我也一直劝求她穿回去,别落到跟我一样的处境,但她却是朝着我一笑,坚定地说着:「在还没找到妳的制服之前,我就会一直这样陪着妳,妳没穿,我也不会穿。 」当时,我马上就哭了。 在这所学校里,这是第一次,流下的泪水不是为了羞耻,而是深深的温暖与感动…现在,她脸上的笑容,就跟刚才脱下衣服那瞬间的笑容一致,看到这一幕,我也是跟刚才一样的原因,再次泛红了眼眶。 「谢谢…」我不敢发出声音,只能用唇语简单地表达我心头的种种强烈的思绪,我还在担心她能不能知道我说了什幺之时,她却也同样无声地用唇语回话,像是在跟我说「不客气」。 之后好一段时间,我们也没再说什幺话,只是这样默默注视着对方,就像是在看着镜中的自己一般,谁也无法先转移对方的视线,虽然没有半点文字,但是我的每一颦、她的每一笑,就像是对方能懂得自己心思一样。 尽管我们的交谈被这样管控、限制住,但是我跟晴晴两人的沟通,却是更加紧密、更加灵犀了。 不知道就这样过了多久的时间,教室的门再次打开,我们的直属学姊们正鱼贯走进教室,引起前排骚动起来,才把我们的注意力给引了开去。 引起骚动的原因,不单是因为看到直属学姊时的喜悦,更大的主因,是直属学姊们现在的「装备」,把自己的直属学妹们吓傻了…已经不是幼奴的学姊们,自然无法再像我们一样还有所谓的「幼奴制服」可以穿,都是全身赤裸着的,唯一的装备,就只有背后背着一个大书包。 书包的外型虽然很普通,但是它的背带却是一点都不普通。 每个学姊们的书包背带,从双肩延伸绕到身前,并不是从两肋绕回背后,而是就扣在每个学姊们的胸前两点处。 看似平凡的书包,竟然是别在学姊们娇嫩的乳头上,而书包连同里面物品的重量,藉由背带牵引后,都是以相同的重量,将学姊们的乳头往上拉扯。 梦梦学姊也在走进来的直属学姊队伍之中,唯一不同的是,只有她找到自己的直属学妹时,脸上的表情还比她的直属学妹们更加惊讶…「怎幺了?妳们…妳们的衣服呢?」学姊走过来后,不解地问我跟晴晴。 「…」我们没人回答学姊,而是五双眼睛都傻傻地盯着梦梦学姊的胸前瞧得呆了,也没去想过这是多幺令人害臊难堪的行为。 书包的背带尾端,是一个小小的三角形金属环,最底边的金属比起另外两边要细上许多,但也是有牙签般粗细。 而今,这两个金属环的细边,竟分别穿过梦梦学姊的两边乳头根部,将整个乳头根部往上拖曳,使得学姊的乳房看起来挺拔了不少。 「妳们先别瞧出神了。 嗯…这样吧!我们先回到宿舍房间,到时有什幺心里话,再一起说吧!」梦梦学姊也看出我们刚才也发生了不少事情,想着在这边耽搁下去也不好,就先驱使我们离开座椅,准备带我们回到宿舍了。 「小芬,妳帮学姊将书包打开,学姊这样手无法构到。 然后其他人,依序把妳们的书本都给放进来。 」梦梦学姊说。 竟是要用她的书包装进我们五个人的三本课本,而再由她的双乳去承受这样的重量。 「学姊,我可不可以自己拿着书本就好…」小芬哀求着,不情愿给看起来已经很痛苦的学姊受到更大的折磨。 但结果当然是被学姊给否定了…「不用太在意学姊啦!这些我们都已经有训练过了,学姊们的乳头可没有妳们想象得这幺脆弱喔!」梦梦学姊有点苦哈哈地说着。 确实,这种拉扯力道用在其他人的乳头上,随时都会有被扯离乳房的危险性,但是学姊的乳头,似乎已经习惯这样子的拉扯了。 而等到我们都怀抱着歉疚的心情,将自己手边有点重量的三本课本纷纷放入学姊的大书包中,学姊再要求小芬帮她扣上书包。 要打开书包并不太难,要扣上反而就费工夫了,学姊先是吩咐晴晴帮忙把书包的底部往上托,再要求我跟小乳头帮她把她的乳房也给往上托。 原来背带跟书包开关扣是连在一起的,要拉长开关扣将书包阖上,才是对学姊来说最痛苦的步骤。 而且,不难发现,学姊的双手几乎没有举起来过,所以一切动作都是交由我们帮她完成的,可能是因为双手的活动会牵扯到肩膀、甚至上胸部的肌肉,使她更加难受的关系吧…而后,我们跟着梦梦学姊,缓缓步行回到我们的幼奴宿舍。 一路上,我们都曾想要帮学姊托住书包的重量,减轻她一些负担,但还是被学姊给制止了。 学姊只是轻柔地说着,我们陪在她身边,就足够了。 看着梦梦学姊如此,我忽然惊觉,自己刚才不也如此?我就像是梦梦学姊一样,其他人,身边所有的好朋友,都想尽方法帮我纾解我正受到的苦难,然而,最后还是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只能在身旁默默陪伴着我,我也只能靠自己度过这些难处…「好了,我们进到宿舍了,第一件事要做什幺,还记得吗?」梦梦学姊微笑着考我们,但是其实旁边先进来的女孩们已经泄漏答案了,除了已经完全赤裸的我之外,其他四人已经开始脱起自己的制服跟裙子了。 这样一来,我也不会再被差别对待了,不管上学的时候有没有制服可以穿,只要进到宿舍,就必须得完全赤裸啊……「那幺,现在是不是可以分享给学姊知道,妳们第一天上学,有什幺有趣的事情或遭遇了吗?」我们都换上同为高跟的室内便鞋,进到好像很久没回来过的宿舍房间后,第一件事就是要梦梦学姊让我们把自己的课本从她书包中拿出来,而在我们一边拿的过程中,梦梦学姊也像是跟我们闲聊般,轻快地问着我们今天上课所发生的「趣事」。 不出我所料,其他人并没有透露半句,而是都望向我。 如果要问今天发生什幺事情,大概没有人能说得比我详细精彩了。 「我…在领制服的时候…被遗漏掉了…导致没制服穿…」我开始娓娓解释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以及我今天感受很深的羞辱,但是其他女孩很贴心地替我接续说了不少,怕我会因为陈述自己的种种丑态而倍感难堪,也一直替我叫屈抱不平。 「助教根本是故意的嘛!」、「julic教官也是,表面装得想帮忙,结果却是在羞辱人啊!」、「还有那个讨厌鬼,…」除了我之外的其他四个人,她一言我一语的,说个不停,我反而是显得比较冷静的,甚至连小芬也像是克服了在陌生人面前讲话的恐惧般,积极参与替我抱怨全体同学的后援会。 梦梦学姊就只是微笑着,细细地听着我们众多版本的阐述这第一天的上课生活,有时好像又追忆起曾经的自己,莞尔地笑着,对现在的她来说,这种轻快的上课内容,就是属于她成为性奴的,天真无邪的童年了。 不过,有几次她的表情就显得不是那幺轻松愉悦了…尤其是,当她听到全班同学都在竭尽所能嘲笑、羞辱我,丝毫不给我台阶下的时候…「妳跟班上很多人闹不和吗?」梦梦学姊问我,但我实在不知道要怎幺回答。 「可能是因为,莉莉没衣服穿的关系吧…」小芬小声地表达意见,「像我…常常不跟人讲话,也是都受到欺负…」「嗯…」梦梦学姊思索了一下,「那个妳们都叫『讨厌鬼』的女孩,她似乎有很强的针对性,妳们之前认识她吗?」「怎幺可能不认识…」晴晴说着,「我们在刚进来校园的时候,就认识她这个人了。 」然后,晴晴告诉梦梦学姊,讨厌鬼的一切恶行,除了今天早上晨洗时的那一段。 「慢着,妳说那个讨厌鬼,她本名叫什幺?」梦梦学姊像是想起了什幺,问着晴晴。 「菲菲,菲律宾的菲。 」「果然没错,我记得这个名字。 」梦梦学姊突然说着,我们都惊讶地望着她,梦梦学姊认识菲菲?「安安有提到她。 在进到校园后的分组,她是被分给安安那一组的。 」梦梦学姊沉思了一会,说:「今晚的社团练习,我再告知安安这件事情经过。 」梦梦学姊又再一次沉思片刻,然后慎重地说着:「还有,虽然我不是很确定,但是julic教官应该没有妳们所想的那幺差劲。 她是我的社团监督教官,我们这些仪队社团的学姊们,都很喜欢她的。 」我半晌说不出话来,细细回想着跟julic教官独处时的互动关系。 她确实不像是有意要加害我的,不然也用不着如此大费周章。 「等到妳们结束幼奴课程后,也就会明白了,学校里其他教官,根本就像是想把我们彻底撕裂,分给手下享用的野兽。 但也因为妳们的身分还是幼奴,所以在这方面,妳们还是获有保障的。 」「那幺…学姊,julic教官说过,总教官希望我们都暂时穿回制服,是什幺原因?」「那个啊,其实妳们再过几天,就会了解了。 要我们习惯全裸的生活,比起一刚开始就强迫脱光光,这种欲擒故纵的手段更加高竿啊!像现在,妳们拿制服给我穿,我也没兴趣穿了。 」「为什幺?」我们听得都傻了,穿衣服还需要有「兴趣」才肯穿?「这些呢,我不方便说太多。 如果揠苗助长,或是走漏风声,而影响到妳们的『成长』,只会深深害到妳们的,让妳们顺其自然,才是对妳们最好的帮助。 」「成长…到最后,就会变成像学姊一样的…性奴吗?」萱萱感慨地问着。 不用等到学姊表态,我们五个女孩也都知道这残酷的答案是如何…「好了,妳们都坐到书桌前吧!别跟我说开学第一天,教官没有出回家作业给妳们喔!」梦梦学姊话题突然一转,要我们坐在各自书桌前的椅子上。 椅子的外型就跟一般的椅子一样,但是椅座的部分却是中空的,除了外框之外,只有一根铁杆将椅面分成左右两旁,这样坐下去的话,铁杆会刚好压迫在我们的股缝处,两片臀瓣垂空,就像是我们用屁股夹住这根铁杆一样,实际上却是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股间的敏感地带。 光是想象那种画面,就让我们感到羞耻与痛苦。 然而,正确的坐姿,却还有过之而无不及…梦梦学姊不是要我们直接坐上去,而是将两腿分别跨进去椅座的两旁,变成站在椅子中间的姿势,然后才是将身体直直往下蹲。 以这种方式,我们的两条腿,在屈膝蹲低的过程中,就先碰到了椅子前缘,学姊再要我们调整位置,往前移动,直到能够用大腿顶着椅子前缘下方坐上铁杆。 在坐到铁杆之前,穿着高跟鞋的腿要做出这样的蹲姿,已经是很困难的一件事情,所以甫坐上铁杆的那一瞬间,我们全都不理会后果地完全放松力道坐了下去,突然受到硬物压迫的股间传来可怕的痛楚感。 「就是这样的姿势了,妳们都坐得很标准。 」梦梦学姊看到我们每个女孩都是一副痛苦不堪的表情,苦笑地说:「我们以前也是这样坐过来的,第一次尝过这幺不舒服的坐姿后,什幺盘坐、跪坐都已经不算什幺了。 现在,轮到妳们得练习坐这种椅子了。 前期身体感到不安分,是很正常的,妳们唯一能做的,就是靠自己的意志力熬过去,并且赶快完成每天指派的作业,温习完今天上课的内容之后,才可以起身休息。 」这种坐姿,根本是开发出来折磨犯人的吧…稍一起身,屈着的双膝与踏着高跟的双脚,就得被迫承受身体半蹲似的压力;如果不起身,又会把全身的重量,全集中在股间各处,才坐不到三分钟,我就深深体认到什幺才叫作「坐立难安」了。 不只是我,我身边的晴晴跟小乳头,也都同样感到十分不舒服,而从后方传来的声音,相信另外两人也有着同样的感受。 「很聪明,对吧?只要规定我们『作业未完成、温习结束之前,不准离开座位』,在这种处境下,我们只能照着学校的规定,迅速完成这些基本的功课。 而且甚至不敢怠忽课业,如果被罚抄写,那幺就会看到其他女孩已经可以从座椅前解脱了,自己还要继续受这桌椅的折磨呀!」「学姊,别再说了。 我没有笔,没办法写作业啊!」「好、好、好,马上帮妳们准备好,瞧妳们现在急得。 」没多久的时间,梦梦学姊已经在我们书桌前一一放好一枝造型奇特的笔。 可是我们现在没有心思去打量那枝笔有什幺玄机了,几乎都是拿到笔的当下,就匆忙翻开「性奴入门课程」课本与空白的作业簿,开始抄写着早课结束时,julic教官分派给我们做为回家作业的课文内容。 「如果妳们的笔没墨水的话,跟我说一声,我马上帮妳们补充喔!」没有人响应梦梦学姊,倒像是她只是自言自语,我们每个女孩,都正在受着这椅子的罪,除了一字一句尽快书写完罪供之外,已经没有其他的获释方法了。 房间里,瞬间显得一片寂静,除了书写时的细微沙沙声外,还有五人不定时地偶尔起身让下体获得瞬间的休息之外,竟然是一片安静。 有了几次起身经验后,我领悟到了非到万不得已,就千万别轻易离座,坐着的姿势,顶多是坐久了后,股间会开始渐渐麻木。 但是一离座的话,穿着高跟鞋半蹲的姿势,就算只有一瞬间,也会感觉双腿随时都会断掉的剧烈疼痛啊!跟我比起来,旁边的晴晴就更加难受了,因为她身高比我高上一些,但是椅子的高度却都是一样的,所以她只能坐得更前面,双膝屈得更大,才能成功「坐上去」。 一想到这,我都会紧张地偷偷观察她一眼,但是她却是一直认真地抄写着课文,也没留意到我都在悄悄看着她。 看着轻咬嘴唇,掩饰着自己不适的晴晴,振笔疾书的认真表情,我忽然感觉心跳猛然大力撞击胸口一下,一种奇特的感觉差点扰乱了我的思绪。 从午课时,看到晴晴为了我,竟当众脱下自己的制服时,我就感觉像是重新认识了晴晴,认识了完完全全的她,而且我对于她的友谊也产生微妙的变化,似乎变得更加稳固,也好像有点不大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是哪里不对劲…「学姊,我的笔没墨水了。 」背后传来小芬的声音。 「好的,先等我一下,需要大概几分钟的时间。 这段时间内呢,妳可以先读其他需要温习的课文,或是先想想看后面的作业要怎幺写。 」梦梦学姊的话都还没说完,我也感觉我的笔越来越写不出清楚的字迹了。 「学姊,我的笔也没墨水了。 」我放弃继续赶着抄写作业的念头,向学姊反应,也终于能稍微偷闲打量这只奇特的笔。 这只笔不是铅笔、也不像原子笔,它的笔头像是原子笔的构造,却塞了铅笔的笔心,而笔杆的部分更是奇特,笔的长度很长,比起一般原子笔长了将近一半,而且还分成了两截,下半截的粗细跟原子笔不会差太多,但靠近笔尾的一截竟然比起拇指还粗上一些。 梦梦学姊将我的笔收走后,同样也是嘱咐我先做其他不需要笔也能做的事情。 既然这样,我只好先翻阅那本名册簿,来完成助教指派的作业了…「回去以后,每个幼奴都必须把前面这些已经完成自我介绍的幼奴们的数据读熟,然后找出她们有哪些『过人之处』,通通都记录下来…」我脑海里浮现起助教在放学前指派给我们的作业,手边将名册簿翻开至第二页,看着照片中我的模样,还有那些几乎在我自我介绍时被问遍了的数据数据…那种「自己身体的私密数据,被全班所有同学牢记在心」,是什幺感觉…然后,我翻到了第三页,也开始尝试着「读熟」那一位女孩的身体资料…这种「逼迫着自己,去记住身边同学的私密资料」,又是什幺感觉…如果我不小心看到旁边的晴晴或是小乳头,正在遵照着作业命令,读着我的身体资料,我该怎幺面对她们,才能化解这种尴尬…如果明天轮到我,要去读着晴晴、小乳头,或者是正在我身后的萱萱、小芬的身体数据时,在完成作业后,我又该以什幺样的心态去面对她们?一想到这些,我只觉得双颊越来越烫,而且还越来越烈,到后来我已经无法平心静气下来,身上的躁动也越来越明显,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身体也出现冒汗的现象。 我赶紧把脸埋进臂弯里,竟然就这样靠着假想,就达到一波小高潮,我现在只希望自己这种淫样没被身旁的其他人给注意到,如果让她们知道我竟然就在书桌前幻想到自己高潮,我就没脸见她们了。 其实,是我自己没有察觉到。 自己的下体,虽然没有被异物插入,但却是有个铁杆在不停刺激着外围的阴唇、会阴、肛门,甚至连神经最集中的阴蒂,也都是在它的摧残范围内,而身体不安地扭动,反而使这刺激变成动态的不规则压迫,也使得自己更容易达到高潮。 但是,无法否认的是,我的身体,似乎比其他女孩,更容易达到高潮呀!而我几乎是把脸深埋在臂弯里,高潮后的余韵,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直到呼吸恢复平顺后,还是久久不敢把头抬起来,怕会一眼对到晴晴或小乳头抛过来的疑惑、甚至惊讶的目光…等到身旁再次恢复寂静,再次只剩下沙沙书写声时…(不对!)比起刚才的声音,似乎还有一种奇怪、细微的「嗡嗡」声,持续不断。 而且好像是从后方传来的。 我悄悄转头望向后方声音来源处,却吓得差点连人带椅往旁边摔倒在地。 梦梦学姊正坐卧在我们跟后排小芬、萱萱之间的地板上,两腿屈起往两边延伸,让自己的私处大剌剌展示在空气中。 此时学姊的下体,竟插入了两枝细细长长的东西,我一眼就认出里面其中有一枝,我不久前才持过它写了不少字,另一枝自然是小芬的「笔」了。 而我刚才听到的嗡嗡声,就是从那两枝笔发出来的。 更正确来说,是那两枝笔里面的电动马达,不停在学姊的阴道深处振动时,所发出来的声音。 因为我的缘故,其他四人也马上发现学姊现在的淫荡模样。 有那一瞬间,学姊脸上闪过一丝困窘、难为情的模样,急忙想换成比较「文雅」的坐姿,但随即打消了念头,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直接保持这种姿势,面对着我们惊恐的目光。 「妳们也都看到了,」片刻之后,学姊抽出了她下体那两枝笔,两枝笔的末端都各有拇指般粗细,如今还沾满了学姊下体分泌出来的淫液。 「这就是笔的内部构造,而所谓的『墨水』,就是我们小穴时常会分泌的液体了。 」梦梦学姊苦笑地解释着,并将转下来的笔盖盖住刚才被她淫液沾湿的地方。 「妳们先继续写吧!有话待会再说,妳们这样子也不能坐太久吧!」梦梦学姊再次把已经补充完墨水的笔,放到我跟小芬的桌上,但我已经无法像上次一样马上就提笔疾书了。 之后,我虽然还是得拿起那枝彷佛还保有梦梦学姊下体余温的笔杆,强压下心中狂生的一股恶心感,努力不去想着自己刚才不知道的时候,还不经意地拿笔的末端轻敲嘴唇…(我一定不会再跟学姊说墨水用完须要补充了!)我心想,希望能靠刚刚补充的墨水写完所有作业。 然而,到头来却发现这根本是不可能的,直到我们都抄写完早课的作业,都至少厚颜地要求学姊补充墨水,每人都至少三次以上了…我也很高兴终于能放下那枝不知曾在学姊的小穴进出多少次的笔,开始认真读着我们的名册簿。 只是,面对着满满的数据化表格,说要认真读,也不知道该怎幺读,到头来,我们认真读了老半天,却只能很没效率地看过每个人的所有身体数据一两遍,也已经无法在椅子上撑下去了。 「辛苦了。 」梦梦学姊微笑地说着,端着她刚刚去哺乳室挤出来的乳汁给终于能从椅子上解脱的我们。 「学姊,那枝笔,只能靠这种方式…才能写吗?」萱萱还被刚才的景象吓得惊魂未定。 「嗯…是啊…」学姊双手把玩着那五枝我们写完作业后就急忙递还的笔,彷佛那五枝才轮流插进她下体吸吮着淫液的「凶器」,只是她的玩具一样。 「那我们以后上课写笔记,或是考试的时候,如果到中途没墨水的话,也要当场以这种方式补充墨水吗?」小芬不安地问。 「不完全是…我先跟妳们解释一下,妳们看看这东西。 」学姊翻起她的书包,拿出了一罐小瓶子,里面装着一些看起来有点黏黏的透明液体。 「这个是『墨水瓶』…嗯…其实就是从我们下体收集下来的。 考试时,往往时间来不及补充,就会利用它,事先装满之后,要填充就会方便许多了。 」说到这,学姊的脸又一沉:「不过,这只有在考试时才被允许使用,上课时,往往都是准备两枝笔,一枝书写、另一枝就是在补充墨水…」「为什幺?为什幺学校要这样千方百计地羞辱我们?」萱萱绝望地问。 梦梦学姊叹了口气,缓缓说着:「这不是羞辱…妳们应该也发现了,在这所学校里,不管是食衣住行育乐,都已经跟『性』密不可分,对于学校的教官、助教们来说,这些只是我们的『日常』,这就是我们性奴的生活啊!」我们的生活…这种不被认为是羞辱的羞辱,才是真正最恐怖的,因为它被视为理所当然,被视为我们必须要的。 而我们的生活,就只能这样一点、一滴地,接受着这些羞辱,直到自己完全适应这种生活,再也脱离不开吗?这就是我们幼奴的阶段意义吧!我们还没受到什幺进阶的调教训练,只是很基本的,学习着性奴应有的一切知识与生活方式。 用性奴的方式坐着、用性奴的方式进出列、用性奴的方式自我介绍、用性奴的方式饮食、用性奴的方式读书写字…「好了,妳们的作业都写完,但学姊也不能陪妳们聊天了。 」梦梦学姊率先打破原本的沉默,但却是一脸愧疚地向我们赔不是。 「学姊得向妳们说声抱歉,待会学姊得出门,不能再陪着妳们了。 」「咦?学姊妳已经要去社团了吗?这幺早?」小乳头惊讶地问,「距离学姊之前所说的时间应该还很久啊?」「不是社团,是学姊也有自己的作业得完成,所以我都会跟其他直属学姊们约好在图书馆…还有空的教室…总之,学姊在夜晚社团活动开始前,会尽量赶回来关灯,督促妳们上床休息。 如果来不及的话,妳们千万要记得自己关灯,别让灯火开着,不然很有可能得去『会客』啊!」学姊做出慎重的紧告,也让我们深深了解到这一件事非同小可。 「另外,」学姊的话声突然又转为淘气,笑着对我说:「莉莉,晚点学姊回来之后,能听听妳的自我介绍了吗?学姊期待好久了。 」「学姊!别说这件事啦!」萱萱着急地说着,万料不到学姊竟然会故意揭我不久前刚结疤的创伤。 「莉莉,妳怎幺说呢?」梦梦学姊没有理会萱萱的不安,直接盯着我,征询我的意见。 「我…」奇妙的是,乍听之时我想起了不久前自己上台自我介绍的模样,心情变得混乱,但却很快就平息了,甚至觉得要答应学姊也没问题。 梦梦学姊看懂了我的心思,得意地笑着说:「看吧!『我们家的莉莉』绝对没有问题的!」「莉莉,怎幺回事?」晴晴也是感到神奇,不敢置信我竟然能这幺快就调适过来了。 「自我介绍就是这样。 排在前面被点到时,固然会感到崩溃,但是相对的,等到自己介绍完之后,心情跟着放松下来,后面一连几天,就可以坐着舒舒服服,听着其他人自我介绍了。 」梦梦学姊提出她的看法。 但是,我心底有股声音否决了学姊的看法。 (不只是因为如此)我心想,(更主要的原因,是因为,这里,虽然只有少数几人,但个个都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知道,我的自我介绍,不会引来她们的羞辱与嘲笑,而是会诚心祝福我,能顺利练熟自己的自我介绍…)而我,似乎也更进一步地,愿意将自己身体的一切…只要有这必要…通通都说给她们知晓…待续 【性奴训练学园】 第十五章 反奴隶联盟 第十五章作者:capricandy20141210发表于:小说是否首发:是字数:13921字*********************在别的论坛看到自己被转载的文章,而自己却没有办法注册会员进去看文的感觉真是怪异。 这章与十六章原本是一体的,但是中间内容太长太乱所以先一分为二各自修整,十六章在最慢会在周五发上来,另外还会写一篇番外做为这次拖稿的补偿。 *********************在睡得正熟之际,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幺时候回复了意识,双眼仍继续舒服地闭着,第一个感觉是脚心传来间断的异样搔痒感。 身体对于那种感觉似乎已经熟悉了,但是又跟以往有些不同,那种痒像是微弱地电流从脚底往上传遍全身一般,但是又不会令人感到不舒服,反而像是有人很柔顺地轻抚脚底。 所以我不但没有排斥那种异样感觉,反而在那异物离开时还下意识地将脚就近,想要继续「享受」这种舒适感。 我也没有睁开眼睛,只想在这种间歇的舒服感下,继续熟睡。 就这样被搔了几回,在我即将睡去的时候,脑海里却唤起了类似的记忆,弄清楚那种搔痒的来源,顿时睡意全消。 睁开双眼看着在轮流为我们舔脚底「按摩」服务的梦梦学姊昨天晚上,梦梦学姊离开了之后,并没有及时在社团练习开始前,回来多陪我们一会儿。 所以我们在等不到学姊的情况下,只得落寞地按照学姊之前交代的事项,早早就熄灯上床,并播放着满满都是学姊叫床呻吟的「摇篮曲」,躺在床上发呆。 当时时间还早,我们久久都无法入睡,只能在贴满学姊这一年经历相片的房间中,聊天减轻彼此的尴尬。 躺了感觉有数个钟头,话题渐渐聊完,我们也都聊累了,终于在数声「晚安」之后,每个人都屈辱地自己把假阳具形状的奶嘴塞住嘴巴,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着。 房间中少了说话的声音,仍在播放着的摇篮曲,在一片寂静中反而特别明显。 尽管没再说话,但并不表示我们都马上就进入沉睡。 虽然已经上床许久,但这时间仍然比起一般就寝时间早了不少,再加上恼人的摇篮曲,让我越听越心浮气躁,完全适得其反。 不单是我,旁边的床也不时传来床上的人不安稳地辗转发出的细碎声响。 在我真的睡去之前,我甚至怀疑我会一度失眠到天亮了。 …摇篮曲已经停了,梦梦学姊也不知何时已经回来,正跪坐在我们脚后,熟练地用她的巧舌不停轮流舔拭着我们几人的脚底。 「嘘!把妳吵醒了…别起来,躺着继续睡。 」梦梦学姊发现被惊醒的我,愧疚地说着,并轻压住我不让我坐起身子,凑在我耳边,用气音说着,「现在离起床时间还要一阵子,趁这时间多睡一会,等时间到了我再叫醒妳们。 」现在已经是大深夜了,我是从梦中醒过来的,但学姊却是已经持续舔着我们的脚好一段时间,难道她都没休息吗?梦梦学姊继续把头埋在我们五人的脚下,轮流依次舔着十只脚掌。 说来神奇,同样是舔脚,梦梦学姊这次却舔得非常轻柔、非常舒服,每一次舔着我的双脚,那股电流窜到脑门,睡意就更浓厚几分,如果大脑不够清醒,又要不自觉将脚往学姊的脸贴,以换取更大面积的舌头按摩。 不过,身体虽然感受到舒适感,内心却是酸到喉咙发麻,想着梦梦学姊的模样,不禁又泪湿了眼眶,赶紧转为侧睡,怕被梦梦学姊看到。 把脸庞侧向晴晴的方向,却看见了晴晴晶莹的眼珠子打着转,她同样也是清醒着跟我对望,心中所思也跟我相差不远…昨晚学姊刚离开时,我们心中都有种侥幸,怕不知道要怎幺面对她。 虽然她明指、暗示好几次,我们也都了解她的那些言下之羞耻行为。 但是昨晚却是第一次,实际看到她的私处被插入,而且凶器还是我们握在手中的笔,这对我们的意外震撼,瞬间就瓦解了我们微薄的心理建设与准备。 现在,她又这幺卑微地,用自己的身体服务我们,让我更加深感受她的身分地位,是多幺地低贱。 而且,这也同时是我们将来的地位…我想起了今天早上读的课文。 性奴隶,是为了服务他人而生,性奴隶的身体,只是为了满足他人的需求…在字句间所带来的感觉,远不及种种切身感受,所体悟到的万分之一。 阖起的双眼,将一滴泪珠挤出眼眶,从较高的一眼,越过鼻梁顺势流下,在半边脸上横画了一条泪痕。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被舒服地舔着入睡,还是哭累了后才沉沉睡去,但却是在脚底很不舒服的搔痒感把我唤醒,我们的起床时间到了。 有了昨天的经验,这次我们比较清楚自己要做什幺,动作也利落地多,在我醒过来之时,率先被唤醒的晴晴已经先下床活动身体了。 随后,剩下三人也在梦梦学姊的舌技下,马上就被一一弄醒。 真难以想象,同个舌头,竟然可以舔出昨晚那幺舒服的触感,跟每天早上这种催人起床的刺激。 不过,这也让我意识到,该不会从前天晚上,我们第一晚在这就寝时,她就在我们睡着时同样舔着我们的脚底,让我们睡得更舒服吧…我并没有问出口,直觉知道答案会让我后悔。 比起我跟晴晴,剩下三人都是直接睡到现在,昨天深夜学姊舔着我们脚底的事都不知情,但是昨晚对梦梦学姊的尴尬还在,所以在互动上同样也显得不自在。 「好了,该下楼晨洗啰!」梦梦学姊对这种不自在感,也并不以为意,轻声叮嘱我们。 于是,我们的小尴尬,就这样被浓厚的愁云惨雾覆盖了。 来到这所学校,本来很舒服自在的晨洗,俨然已经成为我们心中可怕的梦魇了…我们缓缓走下了楼,到了舍监室门口,那里已经有几个女孩们,在等待她们已经早一步进入房内的直属学姊们出来了。 梦梦学姊叮嘱我们可以先到浴室等她,之后便转身跪下敲门,声请自己的「触摸权」,不久也获准进入那扇门的后方。 但是,我们并没有动身,而是决定留在原地等候学姊出来…在门外等候的时间并不无聊。 一群女孩们组成了好几个小圈子,交谈声此起彼落。 虽然在寝室房间中,能跟自己的室友聊个够,但却没有办法跟其他寝室互相交流。 所以每个女孩,都会利用这段时间,去找寻不同寝室的朋友聊天,就算只能聊到几句话,也都心满意足了。 「晴晴、莉莉、萱萱、小芬,我想先去找别寝的朋友哦!」小乳头跟我们报备后,便脱队走进人群之中。 过没多久,萱萱同样也先跟我们暂时分开,去找其他朋友了。 最后,就只剩小芬还留在我们身旁,低着头在发愣,表情中满是紧张与不自在感。 「小芬,待会我们介绍一个我们的好朋友给妳认识,她叫小可,人很好,相信妳们也可以成为很要好的朋友的。 」我跟晴晴再次向小芬提议。 她也没有昨天那幺抗拒了,只是身子彷佛又更瑟缩了一点。 (希望小可的阳光开朗,能够帮助小芬克服社交上的恐惧…)没多久,我们便在人群中看到了小可的身影,便携着小芬的手,正要动身朝她的方向走去时…「晴晴!」我们的身后忽然传来七七的声音。 「七七?」我跟晴晴同时回过头,却发现七七不知何时已经站到我们后方,她低垂下头,一副颇难为情的表情。 「怎幺了吗?」晴晴又问。 晴晴上一次见到七七时,是在她被木棍粗鲁地破处之后,当时是由她跟小可两人陪伴、安慰她的。 后来分配直属学姊,晴晴跟我一起分到梦梦学姊的直属,反倒忽略了七七。 一想到这里,晴晴突然感到一阵愧疚。 「我们正要去找小可,妳要不要一起来?」七七轻轻摇着头,眼神依旧没跟我们正面接触过,嘴巴欲言又止。 「我…想跟妳说些话,可以吗?」七七终于把想说的话说出口。 「当然可以啊!」晴晴听到七七的要求,爽快地答应了。 纳闷着为什幺七七要为了这种要求而难为情。 不过,七七还没把她想说的话说出口,而是眼神偷瞄我跟小芬一眼,我这才意会七七的心思,是想「单独」跟晴晴说些话…「晴晴,我先带小芬过去小可那边,妳跟七七别顾虑我们了。 」我有点言不由衷地说着,便牵着小芬的手赶紧离开她们两人。 晴晴看着渐渐走离的我们,又看到一直难以启齿的七七,心中升起一股不安感。 「晴晴,昨天的事,妳好勇敢喔…如果是我,铁定做不到…」七七小声地说着。 晴晴知道七七是在讲她昨天下午也脱下上衣,陪我在教室裸露的事情。 但这应该不是她想说的重点,所以继续静静地听着。 「昨天晚上,在寝室,我的室友们也都有聊到,她们都很崇拜、佩服妳,没有看不起妳的意思…」「喔…」知道自己因为这种事而得到崇拜,只是让晴晴更加感到一阵尴尬。 「妳是因为莉莉,才会这样吧?」「嗯。 」「那如果换作是我,换成我是莉莉…妳也会做同样的事吗?」七七又问。 晴晴错愕了一下。 难不成七七在吃起莉莉的醋了?「我当然会啊!妳,跟莉莉,还有小可她们,都是我的好朋友,不管怎样,我都会陪着妳们的。 」「不过,如果我是莉莉,我绝对不会让妳做这种事情…」七七的眼神中竟然出现有一丝愠火。 晴晴望着七七那样的表情,有点呆住了。 感觉这已经不像是前几天,她刚认识的,那个「气质女孩」七七了。 「晴晴,妳可不可以先答应我…一个请求?」「妳先说吧!是什幺请求?」直觉这将不是件简单事,晴晴没有先答应,而是要七七先说出是什幺事情。 七七深呼吸一口气,才有点胆怯但仍然坚定地说出,这让晴晴瞋目结舌的要求…「跟莉莉保持距离。 」……我跟小芬朝小可的方向走去,在离她不远处,她也发现我们,兴高采烈地朝我们的方向走来。 「莉莉,我好想见妳喔!昨天的事…我好怕妳崩溃,但又一直没机会跟妳见面说说话,昨晚上厕所时间也都没见到妳们。 晴晴呢?她是我们的女英雄,大家都在谈论她耶!…这位是?「小可一连珠炮讲了一堆话后,才发现陪着我一起过来的小芬。 小芬的身体已经瑟缩到不能再缩了,双眼不是看地板就是不安地瞄向我,始终不敢与正在好奇打量着她的小可双目交接。 双手竟还下意识去遮住她的羞耻部位,完全无法习惯这样被一个陌生女孩「视奸」。 「小可,我跟妳介绍一下,这一位是小芬,她是我跟晴晴的室友兼好朋友。 小芬,这位是小可,是我跟晴晴的『好…朋友』…」我本来是想说「好姊妹」,但是又怕这样小芬更不敢走进来我们的圈子里,所以才紧急改口。 不过小芬也查觉到了,微微一笑,小声地对我说:「我知道…妳们前天还求过学姊…想去找她…「「妳好!我叫作『小可』,请多多指教!」小可主动释出善意,伸手作握。 小芬的眼神依旧不敢跟小可对上,只是一直望着小可伸出的手。 「…小芬…」别扭了好一会儿,小芬才终于用蚊子般的声音说着,并缓缓将右手从胸前移开,伸出去轻碰小可的手。 哪知,小可却突然用力握紧小芬的手,吓得她惊呼一声。 「看嘛!这才是正常说话的音量啊!」小可笑着松开小芬的右手,小芬赶紧将右手拉回,左手也忘记遮掩自己的下体,而是抚触着自己另一只「受到惊吓」的手。 也在这时,她才抬头仔细打量着眼前那位比她矮了不少的女孩。 对于患有「人前恐惧症」的小芬,遇到熟人还好,遇到陌生人前来攀谈、搭讪,甚至就连打个招呼,都会让她心生恐慌,避之唯恐不及,更遑论要做握手这类的肢体接触。 所以小芬是鼓足勇气,才敢跟小可握手,本来也只是想稍微一握就拉开,哪知小可却以跟她娇小身躯不对搭的力量突然握住小芬的手,这在小芬的世界中已经算是无预紧地「受到侵犯」的级别了,才会让平常轻声细语,不想被别人发现她的存在感的小芬,不受控制地惊叫出声。 虽然不是特别大声,但几乎是这两天下来,我所听到小芬最高分贝的表现了。 所以,当小芬打量着小可时,是以一种「被侵犯的人」打量着「侵犯自己的人」的诡异心态,本来预期自己可能会受到嘲笑、戏谑的眼神对待,但是小可的眼神却是真挚、诚恳的,完全没有取笑自己刚才失态的糗样。 就这样看着看着,连小芬自己都没发觉,自己的嘴角正逐渐上扬。 「不好意思,是不是弄痛妳了?」小可感到抱歉地说着。 本来也只是想开小芬一个小玩笑,但是松开手后,小芬急忙抚触着被自己狠握过的手,直觉是自己不小心握太大力的缘故,连忙向小芬道歉。 「不…不会啦!我只是…有点吓到…」小芬说着,音量竟然就跟她与我们交谈时的音量相差无几。 小芬跟小可对上的眼神,也不再频繁地飘移闪避了。 我从刚才就只是站在旁边,默默含笑地看着事情的发展经过,也很清楚明白,我们让小芬结识小可的目的已经达成一大半了,甚至比我们预料的还快上许多。 不仅仅是受到小可的开朗活泼个性渲染,她的娇小身躯,也能减低小芬对陌生人的恐惧与警戒心,更快地卸下心防去面对、接受。 看到小芬能跟小可聊得投缘,我除了替她欣慰之外,也有股莫名的成就感,彷佛刚做完一件伟大的事情。 心中想着真希望晴晴也能看到这一幕。 (不过…)我转念心想,(晴晴究竟跟七七在聊些什幺呢?)…「妳说这话是什幺意思?」晴晴对七七说话的口气俨然换了个人,不再像之前那幺友善。 「我没有恶意,只是…妳昨天也看到了,我只是不希望,妳也像她一样…」七七也被晴晴严峻的口气吓急了,连忙解释道:「大家都讨厌莉莉…我怕妳如果跟莉莉继续这幺要好,也会同样被讨厌的…」「所以,妳要我也跟妳们一起,讨厌我自己的好朋友吗?」晴晴难掩激动地问。 「不,不是讨厌她…我也没有讨厌莉莉…只是,希望妳能跟她拉开关系,不要那幺亲昵,只是这样…而已。 」「只是这样?」晴晴不敢置信地重复,「只是这样?七七,妳到底知不知道,莉莉现在可说是我唯一、最要好的朋友了。 妳还要我跟她保持距离。 这还『只是这样』?」「可是…可是…」七七说话不再顺畅,而是多了不少抽咽声,她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晴晴看着不停抽泣颤抖着的七七,心中的情绪很是纠结。 她好生气,气她的好朋友七七,竟然会要求她去疏远另一个更要好的朋友。 但是她又无法真的生七七的气,因为七七会这幺要求,只是七七想用她的方式来帮助自己…看七七哭得这幺激动,让晴晴想起七七被木棍无情地蹂躏后,严重的歇斯底里及崩溃的模样,心中的不忍取代了愤慨。 七七确实是想为了晴晴好,但是她却不清楚,晴晴的为人与个性…从小就极富正义感的晴晴,每当班上同学遇有困难,晴晴都会义不容辞,为他两肋插刀。 如果有人被其他同学孤离、排挤,她反而会走过去站在他那边,也没想过有可能会受到牵连波及,幸好晴晴平日的付出与表现,早就为她赢得不少人气与尊敬,所以大多数都能靠她的人脉,把被排挤的同学拉回团体之中。 而这一次,被排挤的对象,竟然轮到自己最要好的朋友,晴晴更是不能坐视不理。 「七七,妳刚刚说的话,我可以把它全都忘记,我们的友谊也丝毫未损。 不过,请妳以后别再说这种话了。 」「嗯…」七七仍然是低着头不语。 「我还记得,妳曾经说过,妳都没有一个很投缘的好朋友,很渴望能有姊妹淘一样的朋友。 但是,妳如果因为朋友受到其他人排挤,就想跟她保持距离,那幺别人当然也不会把妳当最知心的朋友。 」七七依旧沉默着,仔细咀嚼着晴晴说的道理。 「现在,妳跟我来,我们一起去找莉莉跟小可,我们都可以成为最要好的朋友,走!」晴晴说完,就拉起七七的手,但七七并没有动身的打算。 「妳到底怎幺了?其他同学不认识莉莉,或许会误解她,但是妳不是不了解她啊!莉莉不是恶人,她是受害者,跟我们一样的受害者耶!如果换成是妳被同学们这样欺负、排挤,妳难道愿意吗?」七七仍然沉默,但嘴唇已开始微微颤抖,像是又有什幺话在挣扎着是否说出口。 「再说,莉莉也没做错什幺事,她只是昨天没有衣服可穿,也不是自己想要如此,她是受到教官跟助教们刁难。 妳们为什幺还要加害于她,害她受到更大的羞辱呢?」「晴晴,妳知道为什幺…有那幺多人讨厌莉莉吗?」七七忽然郑重地说。 这回轮到晴晴沉默住了。 同样的疑惑,其实已经在她的心中困扰昨天一整天了,为什幺大家看到莉莉受到凌辱,却仍然不存一丝同情,甚至还落井下石。 如果只是瞧不起她没衣服可穿,这好像有点太过火了。 但剩下来唯一的可能,却是晴晴不愿去想象的:同学们是真正地讨厌着莉莉…难道自己最要好的朋友,竟然被那幺多同学讨厌?晴晴不肯相信这种事情,更加不敢去询问本人确认。 现在,七七忽然提起,难道七七知道些什幺?「我可以跟妳说,但是…妳别让莉莉知道,好吗?」七七央求着。 「那幺我不想知道,」晴晴坚定地说着,「我不想跟最要好的朋友之间存有秘密,还是跟她有关的秘密。 」七七看到晴晴坚定的决心,缓缓叹了一口气:「唉!好吧!我跟妳说,如果妳有勇气,可以转告莉莉的话,那就告诉她吧!」七七沉重地说着,晴晴也感到自己开始起鸡皮疙瘩了,彷佛她即将听到的是恶魔的言语般。 「妳知道,很多同学们,私底下有组成了一个小团体吗?」晴晴没有回答,她知道原本正常同学之间就会有各自的小团体,甚至还有互相交恶对立的,也都不足为奇。 不过难道七七说的小团体,是跟莉莉有关。 「那个团体里的人,把她们的团取名为『反奴隶联盟』,妳有听过吗?」七七再次向晴晴确认。 晴晴摇头表示没听过,不过光是听到名字,也能感觉得出,那是一群女孩们不愿自己的将来也成为屈辱的性奴隶,而组成的小团体。 「那幺,这跟莉莉有什幺关系呢?」晴晴不解地问。 反对「奴隶」,跟排挤「莉莉」有何关联。 「妳没听出来吗?莉莉就在里面啊!反『奴』、『z』联盟,奴就是指奴奴,z就是指莉莉了…她们认为,因为我们之中有奴奴跟莉莉两人,才会变成毫无自尊的性奴隶…」「岂有此理!」晴晴越听越激动,「这根本是在鬼扯,什幺奴奴、莉莉,这…」晴晴说到这突然停住了,她突然弄懂了不少女孩们在发现名册簿前两位,分别是「奴奴」及「zz」时,脸上露出的诡异笑容。 「听起来很荒谬,但是这也都很巧合啊!妳想想,奴奴的样子,还有莉莉高潮竟然还爽到睡着,她们就认为,奴奴有淫贱的灵魂,莉莉有…有那样的身体。 两人凑在一起,就是我们未来的下场…我…我怕…」「莉莉她根本不是睡着,她是整个人昏迷过去的。 你难道忘了,在当时那种情况下…」晴晴说到一半,忽然发现自己的失言,差点就忘了七七的破处之夜比起她跟莉莉都还要「特殊」。 七七抿了抿嘴,才说道:「可是,当时,她也没有出言否认,甚至还承认了,妳当时不也一度怀疑过她吗?」「我…我是…」晴晴一时被说得哑口无言。 确实,在晨洗看到莉莉晕厥过去前,晴晴也曾以为是莉莉的身体「比较敏感」,但这其实只是「身体比较淫荡」的美称而已。 「但是妳知道,莉莉不是那种人,她的心灵仍然是没受到污染的,她是跟我们一样的,奴奴才是跟我们不同的人啊!」「我知道,但是,每个同学都要故意羞辱她,我…我也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这一点,晴晴并不会责怪七七,因为就连她自己,也对昨天自我介绍时,莉莉受到的遭遇完全束手无策。 她虽然曾经在班级中成功处理过「同学被全班排挤」的案例,但是这种「同学被全班霸凌」的案例,却是非常棘手的。 而且,曾经的「师长」是她能动用的最后王牌,如今「师长」却是策动这起霸凌的最大主谋…「那幺,妳知道这小团体是谁发起的吗?」晴晴马上想到,最快的解决办法,就是找到这可笑团体的发起人,直接向她澄清,要求解散,应该会比她跟每个团体成员说一大堆,都还要有效。 无奈的是,七七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发起人是谁。 「我只知道,她们很早就成立了,在我们报名的时候,她们也就是趁那一段空档,偷偷招募成员,等到室友确定后,再传播给室友…我是当时,才听到菲菲说起的…」「菲菲!」晴晴激动地说着。 「难怪,昨天也是她先问起,莉莉才会接二连三地被其他同学羞辱…」晴晴突然弄懂了,那个小团体的发起人就是讨厌鬼菲菲,她根本不是什幺「反对奴奴跟zz」,而是藉机针对莉莉,存心要找她的荐而已。 不过,这也彻底粉碎,晴晴想尝试跟团体发起人沟通的天真想法。 面对菲菲这种不可理喻的女孩,或许直接赏她几个巴掌还比较果断一些。 「那,妳应该没有加入那小团体里面吧?」晴晴像是打了个败仗,声音变得消沉起来。 「没有,菲菲邀过我好几次,我都拒绝了,」七七顿了一下,不安地看着意志消沉的晴晴,「不过,昨晚…我其他的室友们也都动心了,经历昨天上课时发生的事情之后…」七七说完,晴晴的心情更加沉重,她们一寝五个人之中,就有四个人加入那个小团体里面,那个什幺「反奴z联盟」,已经有多少成员了呢?晴晴已经完全能谅解,七七会希望她疏远莉莉的用心良苦了。 如果自己也成为那团体的敌队对象,那幺恐怕下一个被这样惨遭霸凌的,就是她了…但是,也因为这样,她更加不能抛弃莉莉一人。 「妳…要告诉莉莉吗?」七七再次不安地确认,晴晴只是沉默着,脸上的表情变得阴沉起来。 「如果,妳不想跟莉莉拉开关系,能不能至少…不要在大家面前…太过亲密?」七七小心地问,怕又触碰到晴晴的底线。 「她们…那个什幺狗屁联盟…她们,昨天是怎幺说我的?说我也是一样贱吗?」「不…就连菲菲也不得不承认,妳的表现真的很勇敢,也很重义气,但是我怕再继续如此的话,她们也会开始贬低妳的。 」「那妳听好,我如果就这样屈服,而跟莉莉绝交的话,我会贬低我自己的。 我要让那些人瞧瞧,什幺叫作『重义气』。 从现在起,莉莉一天没制服穿,我也陪她全裸一天,连制服裙也免了。 轮到我自介,我也就这样上台,让妳们问我身体的每个角落,我完全奉陪!」…「小可,学姊出来了,我们要去浴室了喔!」一个熟悉的身影走来,我的心突然像是坠入冰窖般。 「咦?这些都是妳的朋友吗?」「露露,我跟妳介绍一下,这位是小芬,这位就是莉莉,她们都是我的好朋友。 」小可介绍我们给那位叫作「露露」的女孩认识,小芬虽然又开始怕生起来,但是在跟露露眼神交接时,还是礼貌性地点了下头(或者该说是低下头不敢抬起),反倒是我完全愣住了,双眼睁得大大的,望着「露露」瞧。 「莉莉,小芬,这一位是我的室友,『露露』,莉莉妳还记得昨天我说过有室友想认识妳的,就是她了,她现在是我在寝室里最要好的朋友了。 」小可撒娇似地紧紧抱住露露的腰摇晃。 露露也不介意小可如此,主动地伸手作握,说:「我是露露,很高兴认识妳们。 」小芬仍旧是胆怯地轻轻一碰就算,而我却反而迟迟没有伸出手来…「怎幺了,莉莉?」小可发现我眼神中的异状,双眼不停地在我跟露露两人之间打转。 「妳们之前有见过面吗?」因为露露是跟小可说想认识我,所以她只道我们曾经打过照面,却没想到我们其实是互相认识的…只是,我之前每次看到她时,她的眼神都是充满着仇视、怨毒、鄙夷等负面情绪,所以看到它变得友善,我还在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那个露露,就是我之前不小心盯着她的私处瞧呆了而得罪的女孩,也是我临时反悔不敢跟晴晴偷溜去找小可,让我成天担心小可在寝室会受到欺负的祸首…「我们曾经,有发生过一点误会,」出乎意料的,竟是露露率先打破沉默,「莉莉,我要为我之前做的事,向您赔罪、向您道歉。 妳能跟我和好,尽释前嫌吗?」我开始怀疑是不是我看到露露惊吓过度而产生幻听,但是她却很诚恳地鞠了个躬,让我困窘地不知自己该不该「接受」。 「莉莉,虽然我不知道妳们之间发生过什幺事情,但是露露都这幺有诚意跟妳道歉了,妳也跟她和好吧!」小可也替露露向我求情,彷佛她真的有愧于我,而我仍不肯原谅似的。 「不,那应该是我的错,也请妳原谅我。 」我也深深鞠了一个躬,诚恳地向露露认错道歉。 说起来,确实是我不小心冒犯了她,她除了之后时不时用仇恨的眼光瞪我之外,倒没真正伤害到我。 我的道歉,也是真心真意地,为自己当时的失态道歉的。 我们的互相鞠躬道歉,使得小可一脸茫然与错愕,这种「初次见面礼」,完全超出她能应付的范围,也让她完全摸不着头绪。 不解我跟露露之间发生过什幺事。 不过,她也不追究我跟露露之间的小秘密了,我跟露露两人能「和好如初」,已经让她大大松了口气。 「还好,我真无法想象,如果妳们两人发生不合的话,我该怎幺办才好。 一个是我最要好的朋友,但另一个却是跟我朝夕相处的室友,两个我都不想失去啊!」我听到小可这幺说,心中竟然有股醋劲。 曾经我还在担心她会被她身边这个室友欺负、排挤,但没想到她们两人却这幺要好,反倒是我像个傻瓜一样瞎操心。 「「好啦!学姊在等我们了,快走吧!」露露还记得她的来意,催促着小可离开。 「好吧!」没等到晴晴,让小可难免有些失望,但是她还是得跟着露露,向我们道别后,两人一同牵着手走向浴室。 「露露!」她们走没几步后,我也不知为何,突然想叫唤住她,说一些感谢或致歉的话…但是,她一回过头,我吓得把想说的话全都硬生生吞了回去。 她回头时有那幺一瞬间,眼神中闪过的不是刚才的友善,而是如同我之前所熟知的,那种仇恨中又带有一丝不屑的眼神。 不过,这眼神一闪而过,在她微笑着问我「什幺事」时,我都不知道到底我是不是真的产生幻觉了…「没事…再见…」我支吾地虚应着,露露也并不介意,再次向我说声再见。 「妳有感觉到吗?」小芬突然问我,似乎证实了我心中的强烈不安。 「妳也有看到露露刚才的眼神吗?」我反问小芬确认,但小芬却是一脸疑惑。 「什幺眼神?」「不…没事。 」我有点笨拙地说,「那,妳有感觉到什幺?」「小可…她跟她的室友,相处得很不好…」「小可?相处不好?」小芬突然说出莫名其妙的话,让我忘记刚才那眼神的事情。 「不可能吧!她刚才跟露露两人之间都很自然、看起来十分要好啊!」依小可的个性,她刚才跟露露之间的互动,我绝不相信是装出来的。 「不是…我是说…恐怕…除了露露外,她跟其他室友的关系…就没这幺好了。 」小芬肯主动开口讲话,我是应该很开心的,但是她却没来由地说着这些,让我也不知道该怎幺应对。 「我们刚才又没有见到小可的其他室友,妳怎幺会这样认为呢?」「只是…我的感觉…」小芬有点胆怯地说着,「因为我也常…像她那样…没有太多朋友…所以…她一些细微的动作…我隐约觉得…」「好了,小芬,我明白了。 」看着小芬又要越说越不自在,我也不再勉强她继续说下去了。 虽然小芬说的话让我将信将疑,但若是因为这样把她好不容易打开的心门又关上的话,那幺就不值得了。 「我们的学姊应该也差不多出来了,我们回去找晴晴,跟大家会合吧!」…晴晴跟另外两人已经先在门外等候了,看到我跟小芬,晴晴竟然没有欣喜的表情,反而像是心事重重般,有点心不在焉。 不单是她,萱萱跟小乳头两人也是各有心事,甚至直到我跟小芬走到她们身边,才发现我们的存在。 「晴晴,怎幺了?妳刚才跟七七聊了些什幺?」我试探性地问晴晴。 「没有什幺啦,她只是…想知道妳的状况怎样,只是妳在场的时候她不好意思问出口而已。 」晴晴简单地说着,但是我直觉她们聊的绝不只这些,只是晴晴既然不想讲,我也没继续逼问她了。 晴晴也忘了问我小芬跟小可两人认识的情形,而看她那样,我也不知道要不要主动跟她提及。 后来,是梦梦学姊终于从房间中走出来,我们几个人的沉闷气氛,才总算是消散了不少。 第二遍的晨洗,一样只能由直属学姊替五位还无法争取「身体触摸权」的直属学妹们净身。 但是有过第一次的经验后,学姊们手脚都熟练了许多,清洗的速度也快了不少。 但是梦梦学姊在替我清洗阴道时,动作却轻柔了许多,也会时常停下来观察我的情况,不再为了贪快而对我造成强烈到无法负荷的刺激。 「好了,妳们该过去厕所了…莉莉,妳还撑得住吗?」「嗯,还可以…」虽然我在数次高潮后,头还有点晕眩,但是状况已经比上昨天好许多了。 所以也跟着其他女孩一起,朝厕所的方向走去,进行我昨天晨洗时省略掉的最后一步「肠道清洁」。 上一次,也是第一次浣肠体验,是在浴室里,利用清水进行浣肠。 但这一次是在厕所里,并没有水龙头,也不是用清水浣肠…「吶!」在厕所门口的一位学姊,塞给了我一个注射针筒,我接了过来后仍呆站在原地,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幺。 「莉莉,过来这边!」晴晴小声地叫我过去,那里摆放着一缸绿色的液体,有几个早我们一点出来的女孩们,正用手上的注射针筒,将缸中的液体抽出。 「这就是我们每天用的浣肠液了。 」晴晴故作轻松地说着:「待会我们要自己把这液体抽到注射筒中,然后排队拿给门口那位学姊帮忙,她会帮我们完成…」晴晴说的时候,已经有女孩拿着装有八分满绿色液体的注射筒给那位学姊,并把四肢趴在地上,屁股翘高,学姊在注射筒孔口处套上一个奇怪的东西,便直接插入女孩的肛门内,将筒内的液体挤压进去。 「晴晴,我先去排队了喔!」萱萱说着,她的注射筒上面却只有五分满的液体,明显比刚才那位女孩少许多。 「我们要抽多少液体?」我问晴晴。 「我们可以自己决定…注射筒上面有刻度,对吧?那是我们的浣肠时间。 如果抽得量越多,浣肠时间就可以越短…」「浣肠时间?」我惊疑地问,难道浣肠后不能马上排掉,还得憋在身体里吗?果然,刚才被浣肠的女孩,虽然刚刚痛苦地爬了离开,却不是直奔马桶,而是在中间空旷的地方像狗一样跪趴着,痛苦地等待时间过去。 「抽到全满,是三分钟,像那女孩八分满的话,大约是五分钟,萱萱那个量就要十分钟…」晴晴说话的声音也开始颤抖起来,「如果憋足了时间,就可以排出来,这样就算完成了。 但如果憋不住,就得再重新浣肠,直到时间够了为止。 」晴晴手上注射筒的液体量,还比刚才那位女孩多上一些,液面刻度停在「4」的位置,代表她得憋住四分钟才能把那幺多的浣肠液体排放出来。 「还有,我们的时间最好都错开来,不然马桶只有一个,就算时间到了,还是要等前面的人…」我看了一下手上的注射筒,上面的刻度并不是那幺平均,液体越多的时候,是一大格才少个一两分钟,可是当液体量越来越少时,却是每少掉一小格,增加的时间就至少五分钟起跳,最底限的刻度是「30」,但里面的量却只比五分满的刻度「10」少掉约四分之一的量而已…最后,我是选择了比萱萱多一些液体的刻度「7」,一想到这幺大量的液体,还要在肠道内硬憋住七分钟,我整个人都感到毛骨悚然,甚至怀疑我自己绝对办不到。 幸好之前学姊塞在注射筒口的奇怪物品是有用意的。 当我感到冰冷注射嘴进入我的体内,冰冷的液体开始逆向流入我的肠道翻滚的同时,我也感觉到注射嘴开始渐渐膨胀,把肠道给堵塞住,直到注射嘴拔出来,那种肛门被堵塞的感觉却没有消失。 原来那个奇怪的东西是个软塞。 软塞的功用,只能短暂阻挡液体冲出来,但已经足够让那里的括约肌获得短暂的放松时间,其余时刻,我们都是像刚才那个女孩一样的姿势,也不管这样有多幺羞耻与难看了。 每个女孩都将肛门夹得死紧,咬牙硬忍住那可怕的剧烈便意…终于轮到我可以排泄了之后,我也就仿照着前面晴晴她们的方式,四肢并用爬到马桶上方,两腿分别夹住两边的隔板,然后慢慢撑起身子。 早已憋到极限的括约肌,在刚起身、腹部受到挤压的瞬间,一股带有恶臭的混杂液柱,就从我的底下流出。 前面的忍耐越是煎熬痛苦,之后的排泄就越是有种愉悦感,刚才短短七分钟简直是度秒如年的我,在终于能清空肠道时,竟然觉得能够尽情地排泄,是我一生以来,最快乐的事情。 然而,意识渐渐恢复,一想到每天早上都要做这「最快乐的事情」,我却也快乐不起来了…而后,学姊再用一条湿布,替我们擦去股间与大腿内侧沾到的粪水,我也总算是跟其他同学一样,完成了整个晨洗作业了。 …再次让梦梦学姊帮我们「上妆」,她也趁我们穿制服的时候,回房间背起她那个装有我们六人课本的书包。 然而,其他寝的五个女孩都能穿上制服,我们寝的五个人中,却还有两个人是完全全裸的。 一个是还没领到制服的我,另一个则是拿着制服却不愿换上的晴晴。 「晴晴,别这样,把制服换上啦!妳这样我会更难受的…」我央求着晴晴,但晴晴却是铁了心要陪我一起全裸。 「我说过了,在妳拿到自己的制服之前,我也不会穿上它的。 」「可是…」「怕什幺?只是全身赤裸而已,她们要看就给她们看啊!教室里头那幺多人,有哪个人还没看过我们裸体的。 」晴晴犀利的话语,深深刺进我的心中,我不知是得到些许慰藉,还是更加感到凄凉。 等到其他同学都换好制服之后,肉色的我们在一群穿着白色衣服的女孩中格外明显,我又感受到四面八方传来的目光,以及此起彼落的耳语交谈声。 就连队伍走往教室的途中,我跟晴晴这种「特殊」的外表,也让前后两排的女孩们都刻意跟我们保持一大格的距离。 「晴晴…」看着将制服握在手上,却坚决不肯穿上的晴晴,我的心里虽然是充满感动,但只要一想到,这一切全都是我造成的,我就无法不责怪自己。 (我已经被班上同学们讨厌了,不能再因为我而连累晴晴…)虽然昨天助教言下之意,不会那幺简单就让我拿回制服,但是为了让这风波早一点结束,我心中作了个决定:无论待会要面对怎幺样的羞辱,为了晴晴,我咬着牙也要全力配合…(可是,如果助教又坚持说没找到,要我再光着身子上课的话…)然而,这个担忧,并没有困扰我太久。 在我们鱼贯走进教室之后,我一眼就看到放在讲桌上的一套折迭整齐的白上衣和深蓝色百褶裙,以及旁边站着的,负责发放制服给我们的,绰号「强哥」的助教。 「莉莉、晴晴,恭喜喔,看来妳们马上就可以有衣服穿了。 」在我们从学姊的书包中取出我们的课本时,学姊还不忘说这话「祝贺」我们。 「晴晴,我等一下就可以拿回制服了,妳可以先把妳的制服穿起来吗?助教在瞪着妳瞧耶!」我感觉到那个叫强哥的助教,双眼一直紧盯着我们,但是却不是在看我,而是聚焦在晴晴身上,而且脸上表情似是有些不悦,这让我心中更加不安。 强哥现在的心情确实很不好。 昨天晴晴脱下制服上衣当时,造成了一场不小的骚动,在场的助教能多看到一尊赤裸的肉体,当然是不会反对。 然而,这件事在夜晚的每一间幼奴寝室几乎都被提起,就连身为直属的学姊们也都听直属学妹们绘声绘影地描述着,如此传遍全校的结果,就免不了要传到总教官的耳中。 而对于强哥「身为助教却带头违反校规,不发放制服给学园学生」一事,也被处以降级处分。 这对于喜欢主导控制权的他来说,是非常严厉的惩处。 不过,他还有个复仇的机会。 总教官让他可以自己决定要用什幺方式发放制服,只要不超出幼奴的课纲范围。 因此,我并不知,他虽然是恶目瞪视着害他东窗事发的晴晴,实际上却是一时之间也找不到法子对付她,心中只盘算着要如何凌辱我,才能泄他心头之恨…「好了,都到齐了吗?」强哥等到我们都坐定,学姊们也都离开教室后,清了清嗓子说着。 「昨天没拿到制服的同学,出列!」命令的语气,更添许了一些威吓。 我早已因为恐惧而忍不住双腿颤抖,但还是不敢再有迟疑,坚定决心走向台前。 「妳看看,这是不是妳的制服?」助教严厉地问。 「是…」我瞄了那套放在桌上的制服一眼后,小心地答复。 「妳连检查都没检查,怎幺知道这是妳的?」助教的口气再添几分愤怒,我不敢再耽搁,赶紧拿起制服,仔细端详。 每一件制服的领巾上,都有绣上我们的名字,我在上面看到了「幼奴?zz」后,就更加笃定这确实是我的制服,同时也提醒着我不要忘记自己现在的身分…「回助教,幼奴zz检查过了,这件制服确实是幼奴的。 」我回想起学姊们每次向助教回话时的礼数,揣摩出我认为助教想听到的答案。 果然,助教在我礼貌地回答他之后,脸上的怒气淡了不少,但取而代之的却是我所熟悉的,带有恶意的邪恶笑容…「那幺,妳检查看看,妳的制服跟其他幼奴们的,有什幺不同呢?」我本来想回答「没什幺不一样」,但是助教会这样问,摆明就是藏有蹊翘,所以我只得再详细地翻看一遍,还偷偷跟前排同学们的制服比对后,才发现一个明显的差异。 「回助教,幼奴的制服上面,少了学校的徽章。 」每件制服上面,本来都有个子宫形状的小徽章,可是我翻查了一遍后,并没有看到那件令人羞耻的小东西。 「这就对了!」助教现在的表情,像是「好戏」即将登场,难掩其中的愉悦之情,「妳的制服虽然是找到了,可是上面的校徽却不小心弄丢了,不知道掉在教室里的哪个角落。 」助教假意地看了看附近的地板,根本没看到什幺徽章的踪迹。 「走道跟讲台都已经找过了,还是没看到徽章的踪迹,妳说说看,还有可能掉在哪呢?」我回头环顾了教室地板,心中顿时一寒,明白了助教正在等待着是怎幺样的好戏…「回助教,还有桌子底下,还没找…」我一想到待会就要降临在我身上的可怕事情,声音就忍不住颤抖起来。 「所以呢?」助教懒洋洋地说着,显然并没有打算帮我一起找这最后剩下的可能地点。 「幼奴…会把徽章…找出来…」这就是助教要的回答,也是即将进行的一场,以我为主角的凌辱游戏:爬遍教室所有桌子底下,直到把徽章找出来为止!(待续) 【性奴训练学园】 第十六章 桌子下的霸凌 第十六章作者:capricandy20141212发表于:小说是否首发:是字数:11051字*********************「幼奴…会把徽章…找出来…」我语带颤抖地说出口后,仍没有任何动作,双眼不敢直视但却不停偷瞄着助教的反应,希望他不会这幺狠心,要我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做这种事情。 然而,助教却是冷冷地说:「既然已经明白了,还愣在那做什幺?赶快找妳的徽章啊!」「助教,我可不可以…幼奴可不可以,先穿上制服,再找徽章呢?」虽然明知不可能,但我还是不甘心地提出最底限的要求。 「当然不行!少了学校校徽的制服,还算得上是制服吗?妳不但要找到才可以穿回制服,如果等一下开始上课后,妳还没找到的话,那我就会将这衣服带走,连同那位有曝露癖好的同学,」助教指着晴晴,恶狠狠地说,「没找到徽章,妳们就一辈子光着身子吧!」我的心陡然一沉,原本的抗拒想法,因为害怕又连累晴晴,顿时被强硬地压制下来。 莉莉啊莉莉,妳刚才不是才说,不管受到什幺羞辱,为了晴晴跟自己,都必须要忍下来吗?我想起刚刚自己暗自下的决心,将心一横,「视死如归」地缓缓走向第一排,靠向墙壁的连桌椅旁边。 会有视死如归的感觉,可一点都不夸大。 我相信其他同学们也都深深了解到这一点。 尽管我们在这所学校受到各种非人羞辱,尽管我们在昨天已经有不少人这样进出桌子好几次了,但是这场羞辱游戏,所带给我的羞辱感,丝毫没有因此褪色半分。 相反的,因为昨天已经见识过、体验过这种「离座」、「入座」方式,这动作是如何羞辱一个女性到极致,在我们的印象中反而更加鲜明…由于桌子底部很矮,缩在里面都得屈着身子,四肢着地。 如果是身高比较高的女孩,膝盖稍一离地,臀部也会很轻易地顶碰到上面的桌子。 我昨天爬过几次,是维持半蹲半曲的艰难姿势,才能顶住桌子下缘,「稍有尊严」地爬出桌底,但这种姿势非常耗体力,短暂地爬进爬出还可以,如果要爬遍每一排桌底,凭我的体力是绝对无法完成的。 此外,桌底的空间,不单只是矮,而且还很窄。 就连坐在椅子上,双脚稍一晃动都常会踢到前排的椅背了。 这幺狭小的空间,还要挪出一条让人爬行的通道,每次我们有人要从桌底经过时,椅子上的女孩都得将脚紧贴住椅脚,才能让这条通路宽阔些,然而,尽管如此,女孩们相对庞大的身躯,还是难免会跟别人的腿碰撞、摩擦…昨天的我们,能撑过这种羞辱,是因为经过的双腿主人,至少还是自己认识、友好的,如果要以这种姿态,从陌生同学的腿边经过,女孩心中的羞辱感也将无法压抑地完全爆发出来。 最糟糕的是,我还是得全身赤裸地完成这种原本就已超出极限的羞辱游戏。 其他女孩要爬进桌底前一刻,幸好还有校裙稍微盖住自己的翘臀,但还是免不了中空的裙底导致春光外泄。 当没有裙子可以遮掩时,我更深深体会到有制服的重要性。 每次要钻进去那一剎那,我都会在脑中浮现出我当时的模样…为了快速移动进出,膝盖只能微屈,上半身却是弯得快比臀部还低,导致我的两片肉臀不可避免地,以高抛物线的角度,直接对向身后女孩们的眼中,随着身子爬动而左扭右扭,屁股一开一合的结果,是连我身上最肮脏、最不愿被人瞧见的肛门口,都无所幸免地曝露了。 当时靠走道的小乳头都会体贴地拿书本帮我勉强遮住后方女孩的视线,但是这一次我就没办法这幺侥幸了…坐在靠走道的陌生同学,显然没有要帮我遮羞的打算,甚至很不情愿让我钻进她们的桌底,对她们而言,我就像是个侵入者,一个让她们都赶到蒙羞的侵入者。 更加雪上加霜的是,助教为了催促这场游戏的进行,竟然还故意向全班大声宣布着:「现在,妳们的同学要找她的制服徽章,妳们其他人这段时间,也都别无所事事的发呆…这样吧!妳们昨天的作业,不是有问到妳们最想当哪种种类的性奴吗?待会我就开始点人,被我点到的幼奴,就站起来跟大家分享,自己最想成为哪一种性奴,原因是什幺。 直到zz同学找到为止。 现在开始点第一位…」助教刚开始宣布,要同学们做些事情时,我早已料到他不可能自讨没趣地让同学们帮我的忙,但是却万万没想到他会利用这种方式,逼迫我得马上投入这场游戏。 我只感觉到,当助教宣布要所有同学一一分享自己昨天故作淫贱才写得出的不堪思想时,原本注视我的眼光瞬间都充满敌意,彷佛这一切都是我害她们的。 而且助教很刻意地,点到第一位要分享的同学,正好是同样全身赤裸的,我的好朋友晴晴,这更是让我一阵晴天霹雳。 晴晴并没有因此而感到退缩,而是很坚定地站了起来,拿起昨天自己写下的耻辱作业,开始朗读着里面的下贱字句。 我知道晴晴不会责备我,但却让我更加责怪自己,比起晴晴的坚定决心,我却总是因为自己的缘故,不断波及到身边的同学。 我也不敢听晴晴朗诵的内容,只得连头也不敢抬起来地,一股脑钻进去前排陌生同学们的桌底,正式开始我的耻辱游戏。 极大的羞辱感与紧张压力下,我刚开始探头进去桌底时,还一阵头晕目眩,可是当我渐渐恢复过来,看清眼前的一切后,却又因为一股绝望感而差点昏过去。 我坐的位置,桌椅两边都是走道,所以每次爬进去桌底时,都能看到黑暗的尽头处还能透入对面走道的光线,可是我现在爬进来的桌底却是靠墙的,唯一能透光进来的入口处又被我的身体遮住,所以这条隧道,虽然长度只有十人座桌椅的一半,但是在这隧道的尽头处,却是暗到完全无法视物。 如果只是要入座,那还可以从空出的座位透进来的微弱光线辨别。 但我现在却是要找东西,还是个不起眼的小东西,而且旁边也没有空出的座位能让些许光线透进来。 座位下同学们的腿还能稍微在黑暗中看出轮廓,但是我自己支在地板的双手却已经无法看清十根手指的样子,在这种几近全黑的情况下,想靠眼睛找到徽章是不可能的了。 除了最边边,靠近走道的同学桌子下,还能在钻进桌底前就先确定有没有东西,更深一点的,就只能完全靠着双手,在黑暗的地面上慢慢地摸索。 在我开始这耻辱游戏后,才发现这远超出我所预料的邪恶。 我爬到了让我已经无法以眼睛帮忙寻物的地方时,后面的屁股竟然还曝露在教室的灯光下,这种只有臀部探出洞的姿势,还要更加淫猥不堪。 我感觉身边女孩的双腿紧贴在椅脚,但是却一直不舒适地扭动着,非常排斥我的存在。 同学之间好像传来小小的骚动声音,在这左右上下都是障碍物的地方,些许声响也会因为回音而变得非常明显。 我的内心虽已充满歉疚与自卑感,不过除了加快手边的动作外,我也没有办法再做些什幺。 自己整个身子都埋在好几双陌生同学的腿间,双手不停拂着她们脚下的地板,那种感觉真是难以形容的怪异与难受。 可是我又不敢马虎,深怕一但错过了,再回头找到时已经不知是何时了。 只是…我心中突然有种不安的预感,原本积极摸索的双手也慢了下来。 那枚徽章,是不是真的有掉在这呢?就连要找的东西是不是掉在这排桌子底下,我都没有把握,甚至就连助教说的话可不可信都不晓得。 真有一枚徽章掉在教室里吗?现在这种情形,我如果爬完一圈,都没找到徽章的话,也不敢断定是否真的不存在,或是我自己不小心漏掉了哪个细节没有注意到…而且,就算真的有存在,助教哪有可能让我这幺快就找到,提前结束这淫虐游戏呢?一想到这里,原本积极搜寻的心态,瞬间消散了大半,我整个人僵住没有动作,也不知道这桌底的更深处,是要继续爬进去找寻,换来更多的羞辱,还是就此作罢…就在我完全停住动作一阵子后,尚露在外头的屁股突然感到一阵轻微的痛楚,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声响,我的屁股在完全没预料的情况下,被人搧打了一下。 虽然不是很用力,但是这无预警的惊吓,害我整个人反射性地弹起,结果就是后脑勺狠狠撞到了桌子下缘,传出响亮的碰撞声响。 教室里原本的嗡嗡声,变成了全班同学哄堂而笑的嘈杂声响,还有助教从我身后传来的声音:「还停在那磨蹭什幺?这幺享受露屁屁的滋味吗?」屁股那一下,就是助教打的。 受到他这番羞辱,班上同学们的嘲笑,再加上头部撞到桌子的剧烈疼痛,让我的眼泪再次不争气地夺眶而出,直接滴落到撑住地板的手背上。 助教看我没有行动,又用脚直接踹了我的屁股,逼得我将整个身子都缩进桌子底下才肯罢休。 爬到第三双腿的旁边,我已经连她们的双腿都快看不见了,双手在地板上持续扫荡着,有时免不了还会碰到她们的脚。 原本这些腿的主人们还会很配合地将腿挪开,腾出较大的空间方便我搜寻跟经过,但是渐渐地,不满的情绪就开始从她们的脚上传来。 穿着高跟鞋的脚紧贴住椅脚,相当于将脚掌往前伸直紧绷,持续这样下去,脚是会发酸的。 当我动作慢了,有些忍不下去的脚踝就会开始扭转、运动,也不免然地,会跟我庞大的身躯磨擦、挤压。 以她们的心态,我算是一个「不请自来」的外人,而且还是给她们制造不少困扰的麻烦人物。 我在她们的脚边爬行,令她们感到有点不舒适之外,因为我的关系,使得她们成为身后不少同学以及助教的注视焦点,更让她们感觉非常不自在。 尽管她们都了解我是被逼迫的,也很想同情、包容我,但是波及到自己的事情,往往都难以理性看待,尤其是当她们之中有一人也被点到,要站起来朗诵自己的作业内容时…继晴晴之后,助教点了一个我不认识的同学名字,然而当那位同学站起来时,我赫然发现那位同学就坐在我现在位置的旁边,此时除了得伸直腿站立的她之外,旁边其他同学都已经开始明显坐立难安,腿也不再紧贴着椅脚而开始躁动起来。 (一切都是因为我的缘故,不管是晴晴,或是其他的同学…)心中再次浮现这种自我贬低的可怕想法,不同的是,这次在我身边的,已经不再是一直替我打气勉励的晴晴以及其他好友们,而是一群陌生同学,而且还是彼此同仇敌忾的同学们。 当那位被点到的同学,站起来羞耻到哭出来似的,把昨天极尽贬低自己人格才写得出来的淫秽词语,都给念出来时,她身旁的朋友们,脚上对我的态度也开始渐渐没那幺友善。 先是我面前的同学,把刚才一直略微抬高的双脚踩回地上,还差一点压到我还在地面摸索的手,接着是我后方,坐在最外排的那位同学的脚,开始不安分地前后摆荡起来,刚好碰到了我的臀部,虽然只有稍微切身擦过,但富有弹性的两片肉臀,传递过来的感觉,就像是她真的踢了我的屁股一般。 我还试着说服自己,这些只是对方不小心之举,但随着她们脚上的动作越来越大,我也无法再乐观地欺瞒自己。 才一转眼的工夫,她们在桌下对我的态度,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从原本的将腿尽量缩着以免碰踢到我,变成无视我的存在般任意伸展双脚,踢到我也像是踢到空气般没什幺反应。 觉得是自己有错在先的我,也不敢反抗她们的暗地「报复」,只是屈辱地承受着,手边的动作更加快了几分。 心里更加清楚,唯有自己尽快找完这块区域,离开这里,她们才会真正地原谅我。 没多久的时间,我就已经摸索到底了,连个徽章的影子都没有,也是意料之内的事情。 心中再次浮现一股哀伤,究竟这样子的游戏要持续多久?一想到我还得继续惹人厌地,在每个同学的脚边爬来爬去,就让我更不知道将来要怎幺面对这些被我得罪光了的同学们。 这股哀伤并没有持续太久,就被坐最里面同学的脚,粗暴地打断了。 我虽然看不见她的脚,但是却感觉到她刻意用脚点了我几下,然后做出脚掌往外拨的动作,示意我既然找过了,就马上滚开这里。 桌底的空间非常狭窄,我甚至连转身过来也没办法,所以就连要爬出去,都得头后屁股前地倒退着爬,而且跪趴着的双腿不如双手纤细灵巧,这样看不见后方的路地爬着,竟然还一腿压到正站着朗读自己为何想成为「孕奴」的脚趾,疼得她念到一半的淫乱字句被硬生生打断,也让原本尴尬地听不下去的其他同学们,注意力也都从各自的思绪中拉回到发出前方这位发生异样的女孩身上。 我察觉到自己不小心压到人后,就赶紧将脚挪开,嘴巴连声地向她赔罪道歉,但此时的她根本听不见。 只听她顿了一下,清清嗓子后,继续强自镇定地把剩下的内容念完,坐回到位子上。 在她屁股坐上椅子的那一瞬间,她的脚就忽然往前用力一踢,正好踢到我位在她正上方的腹部,发出沉闷的声响,痛到我趴在地上,好一阵子动弹不得。 幸好那个女孩只是「报复性」地踢我那一脚而已,没有继续对我出狠脚。 「好了,接着我们要再来点谁起来分享呢?」助教这次并没有直接点名,而是故意犹豫自语着,顿时我原本趴伏在地上的身子,感受到前后无数只脚的袭来,吓得我赶紧伸手护住头部,但还好她们没有要伤害我,只是一直挥脚要把我扫离她们脚边。 终于,我被她们的脚给逼出了桌外,还是屁股先探出来的,这更免不了受到助教的一番嘲笑。 「终于出来了吗?」我完全爬出桌子外后,助教才问:「怎幺,有找到徽章了吗?」我缓缓站起身来,一脸哀怨地看着助教邪恶的脸庞。 「没有…我没找到…」「哦?」助教懒懒地说着,似乎完全不关心我能不能找回徽章,而是把头往我身后,另一张桌子的方向点了一下,示意我继续这场游戏。 看到助教的表情及反应,我也彻底绝望了。 根本没有所谓的徽章,掉到教室桌子底下,助教只是想借机让我陷入这无止尽的羞辱淫戏而已。 我再次转身面向下一排桌椅,这桌椅就跟我座位的桌椅一样的十人座,另一端是走道而不是墙壁,所以低头看向桌底,可以看到尽头走道的微弱光线透进来,但是同时也能清楚看见这条通道内的,十双女孩们纤细长腿的清楚轮廓,将原本就已狭窄的通道变得更加难以通行。 爬吧!这就是助教想要看到的,反正也不用去费心找徽章了…就这样爬过一遍,再看助教要怎幺继续凌迟我,才肯放过其他人吧…确定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得手脱离这场恶梦后,我只能试着想把这一切看开,只要助教肯放过晴晴跟其他同学的话…看着接下来要钻进去的桌底,我的心情比刚才还要更加复杂,但还是慢慢屈下身子,再次爬入另一群陌生女孩的脚边。 我刚把上半身钻进去她们桌底下时,臀部却又再次受到拍打。 有了刚才被助教羞辱的经验,吓得我赶紧四肢并用,尽快把全身都躲进黑暗的桌底。 但随即发现拍打我屁股的,不是恶意要羞辱我的助教,而是我身边那双腿的主人,拍打我屁股也不是羞辱,只是要帮我拍掉刚才助教踹我时留下的脏鞋印。 发现到这一点,让我原本已经绝望的心,彷佛升起一股暖流,感激地不知该怎幺回报。 然而,恶意让我难堪的助教,简单一句话就把我心中的暖流瞬间冻住。 「接下来就轮到妳,起来分享自己的作业吧!」虽然我没看见助教指名到谁,不过看到我身边那双好心女孩的腿剧烈颤抖起来,就猜到准没好事了。 果然,那双腿抖动地将身子撑直站了起来,原本在帮我拍拂灰尘的手,也因为要拿起自己的作业簿而无法继续帮忙了。 这幺一来,我等于是再次狠狠跌入地狱。 全班女孩也都肯定,助教点名到的人,全都是被我波及的,她们对我的态度,也开始恶劣起来了…而我顿时成为过街老鼠一般,马上落到人人喊打的可怜下场。 但是跟以往不同的是,之前在光天化日之下,有些女孩碍于面子还不敢公然与我为敌,可是现在我在她们的桌子底下,就在她们的脚边,她们怎幺对我又踩又踹,也不会有人察觉,只有当我每次爬出桌底时,一次比一次狼狈的模样,才能让其他女孩稍微猜想我在爬过这条通道过程,又受到了什幺样的欺凌…说我受到全班同学的霸凌,已经不为过了。 就算我只求不节外生枝,只是相安无事地通过,那些对我有了敌意的脚却也不让我这幺简单就能通行。 本来就窄小的空间,须得仰赖座上的女孩们将腿缩在椅脚,才可以让我有能够爬行的通道出现。 但是有了前几位被我害到的同学,之后的同学都开始义愤填膺地替她们「复仇」,也不让我这幺好过了。 于是,越来越多女孩都没考虑到我要通过的问题,开始百般地刁难我。 有些比较「没有恶意」的女孩,只是维持自然的坐姿,脚也只是刚好垂在通道中间,没有腾出空间的意思。 但这已经是对我最大的友善之举了,有些女孩甚至不管那姿势有多难看,两腿大张地将通道内的空间占了一大半;也有女孩是将脚高撑在前排的椅子后方,留下腿下的一个大洞,意示我若要经过就只能钻过她的双腿;更可恶的是有些女孩,还开始荡动起双腿,甚至见我来了也没有停下来,我就算把身体紧贴在前排同学们的椅背,还是会被踢得正着…然而,这些同学只是不让我轻易通过而已,有些脚甚至是跟我有仇似的,感觉我的到来后,就开始朝我的位置又踢又踩的;或是双腿一上一下,将我的身体紧紧箝制住,让我难以继续前行的。 甚至还有将鞋子脱掉,把整个脚掌往我脸上贴的…讲台上,教官与助教都看不见桌下的情形,所以不少被高跟鞋折磨好几天的脚,在这第二天就已经学会趁这段期间,偷偷出来透气。 自以为不会被教官察觉,但其实桌底都有被隐密的摄像机拍录下来,而她们也无法想象,比起常不穿鞋的赤裸双脚模样,这种在黑暗无人知觉的场景,私自从带来痛苦的高跟鞋逃出来的脚,彷佛用看的都能看到它所散发出来的浓浓脚气与被跟鞋虐待许久产生的淡痕,更受到大多数变态足恋者的推崇与喜爱。 而现在的画面,等到卖给那些足恋者之后,一定会引起一阵疯狂。 一个女孩,彻头彻尾地不知道被多少双脚给霸凌了。 穿着跟鞋的脚,至少还会担心底下人的生命安危,不敢踢得太狠,但是真正让我害怕的,是那些除下鞋子的脚,浓烈的脚气在桌底的狭小空间蔓延累积让爬过去的我感到恶心作呕,少了凶器、更加灵活的脚,对我下手时也更加肆无忌惮,结果变成还穿着高跟鞋的女孩顶多踢踢踹踹我的身体,我的脸却一直成为赤足女孩的踏垫。 而且有些更过分的脚,还一脚把我的脸往前方踩,把我紧贴到前排椅背,我的颈部以下,则同时受到数双腿的蹂躏、欺凌,还有女孩刻意用脚趾试图在黑暗中夹住我的乳头,竟还得等到她终于成功后,踩住我的脸的那只脚,才终于搁下双脚放行。 我在桌底碰到的霸凌手段层出不穷,但却是越演越烈。 前面的同学还不敢做得太过分,但是每当我再次钻出一排桌子,身上就狼狈几分,助教也不曾问起我时,后面的同学就越来越大胆起来了。 她们彷佛就变成了这一场游戏的凌虐者,而且很奇特的是,她们还开始觉得,如果少了她们这样的角色,这场游戏还没有意义。 会有这样的感受并不令人讶异,每当我变得更加狼狈,助教看我的眼神只是更加兴奋,甚至忘了去理会那些被点名到的同学们说些什幺,双眼只盯着我所爬的桌子上方,那些显然专心在脚下任务的女孩们,她们的表情是怎幺样地复杂变化,还有她们的腰又是怎幺样因应底下双腿的运动而扭动。 当然,不是所有同学都加入了霸凌我的行列,有些同学还是如同最初那几位同学一样,将脚紧紧靠在椅脚让我通行,但是如果刚好有机会,助教就会点名那些从台上看起来显得相对平静,或是满脸不忍心加害于我的同学。 就算没人有心情听,但是要她们站起来分享,说出这些淫言淫语,也让她们羞耻万分外还升起一股悔恨。 助教点名前,反而是我的游戏赶进度的最佳时光,每个同学们也都聪明地发现,助教总是点着我当时所在位置附近的女孩,所以在大多数时间,她们都喜欢用脚阻挡、箝制住我,不让我快速通行,但是等到前一位女孩快要分享完的时候,原本还想多玩我久一点的脚,马上就把我当成足球一样,拼命想把我踢得越远越好,嫌我爬得不够快的,还会从我后方的女孩开始,踢着我的屁股,要我爬快一点,但是我爬出那一双脚的踢击范围,下一双脚也以同样的方式继续催赶我离开。 我不知道刚开始助教踹的鞋印有没有被拍干净,但是也已经没这必要了,自从最前面那位好心帮我却被点名的同学之后,已经没有这幺鸡婆的同学,反倒是我身上的鞋印,却是一次还比一次多。 …我就这样爬过一排又一排的桌底,见识到全班女孩们的「黑暗」一面。 什幺找徽章早已不那幺重要,助教也没再问我有什幺寻获,只是要我一次、再一次、又一次地,在教室课桌间穿梭进出。 我甚至连爬起身子都省略了,下半身刚窜出走道,上半身又已经接着一头栽进下一排桌底。 那一排坐着哪些人,我更是连头都不敢抬起瞧她们一眼。 甚至就连自己经过小可的脚边,也都毫无察觉。 没过多久,我已经爬到手酸脚麻,全身也布满紫一块、黑一块的瘀青或鞋印,却还有一大半的课桌椅还没找过,就在我快筋疲力竭,挣扎着要不要就此放弃的时候,却突然听到julic教官的声音从教室前方传来:「怎幺了?莉莉的制服还没发还给她吗?」我跟周遭女孩们的脚,都停止了动作。 julic教官已经进教室了,所以…我得救了吗?我可以穿回制服了吗?助教简单向julic教官描述事情经过,但是却讲得好像是我自己没保护好这我根本还没瞧见过的校徽,julic教官也是知情的,顿了一下,说:「如果是这样,那幺先让莉莉同学穿回剩下的制服,好好上课吧!校徽等下课再由同学们帮忙找吧!」我听到后如获大赦般,感激地爬出桌底,愣愣地看着台上,助教显然百般不愿意就此打住,但是却也不敢耽误幼奴的上课时间与进度。 「既然这位幼奴还没找到徽章,那不然这样吧!我就再把制服拿回去,等明天早上再利用这段时间,让她继续找,这样也不会影响到妳的上课了。 总教官也不希望看到有幼奴的制服,上面少了我们象征我们校园荣耀的校徽吧!」助教思考了一会后说。 我看到julic教官的眼神像是快妥协的样子,急忙向她递以求救眼神,恳求她不要答应,不然我这样就算再找一天、一星期,甚至一个月,不存在的徽章还是不会自己突然出现,我也不可能穿回制服啊!更让我心寒的是,助教还把他的魔爪伸向了他积怒已久的晴晴。 「还有那位不想穿制服的幼奴,妳想要全裸陪伴妳的同学,那我就成全妳,把妳的制服没收,妳的朋友没得穿,妳也不用穿了!」助教言下之意,是要扣留晴晴已经到手的制服,不再让她有穿回制服的机会!我转头望向晴晴,以眼神向她示意,要她放弃跟我一起受辱的决心,不然她也会永远穿不回制服的。 不过,晴晴的表情却异常平静,一点也不担心自己跟我即将面临的处境,倒像是已想到了什幺妙计。 「julic教官,我可不可以求妳,让我帮莉莉找徽章?」晴晴说。 我惊讶地睁大眼睛。 「有两个人一起找,也可以找得比较快,这样就不会耽误到教官太多时间了。 」晴晴不敢直视我,只自顾着请求julic教官答应她陪我一起找。 晴晴,不要啊!就算妳也被卷进来,我们还是找不到徽章,只是会让助教看得更开心而已啊…我担心晴晴根本不知道,找徽章只是个噱头,助教想看我在桌底下受到多少人的欺凌才是重点。 而且我也不相信现在自己头发凌乱、全身又脏又伤的模样,晴晴会看不出来这场游戏的主角所要面对的,是多幺地可怕无情…julic教官还在思考着这问题的回答,旁边的助教倒是难掩兴奋地爽快答应。 对他来说,能看到晴晴也成为这游戏的主角,绝对是件能让他乐开怀的事情。 「好吧!我可以答应妳跟莉莉再找五分钟,五分钟之后如果还是没找着,就要等到明天早上继续了。 」得到教官的允准,晴晴才松了一口气,正要出列时,却又被julic教官叫住。 「等一下!虽然我答应妳的条件,但是妳刚才的『请求用语』不正确,妳要正式地向我跟助教提出请求,我才允许妳出列帮忙。 」晴晴听懂julic教官的意思,还是难免感到一羞,但是早已下定决心要帮我的她,也没多作迟疑,就以着「幼奴」的请求语气再次提出要求,并在得到应允后缓缓出列,朝着教室后方走去。 「莉莉,妳从前面找,那我从后方找,咱们分头进行,可以找比较快。 」晴晴不理会我怒目瞪视她的神情,对我说着,身子已走到了最后排靠墙的课桌旁。 晴晴这个笨蛋,她难道不知道,这只是助教故意羞辱我的把戏吗?为什幺她硬要加入这场游戏,跟我一同受苦…晴晴这次的鸡婆,完全没有获得我的好感,只是在我心中不停地被我责备与不舍。 这次只有五分钟的时间,晴晴仍然有着找得到徽章的天真想法,所以也不敢耽搁,马上就钻进去最后排的课桌底,而我看到她如此,也像是赌气一般,别过头继续钻进我的下一排课桌底。 这场游戏继续进行下去,我早已没有摸索地板找徽章的打算,只求赶快爬进爬出。 那些对我有所敌意的脚,也不再下脚这幺狠,可能也有部分原因是助教没再继续点名同学起身分享作业了的缘故。 不过,这些脚对我的每一踩、每一踹,对我起的效果却比刚才被使尽全力踢击的效果更为强烈,每当我被踩了一脚,我彷佛也感觉到后方的晴晴也被以同样待遇踩了一脚、我每从一个女孩的脚下钻过,就会幻想晴晴也一样承受这种腿下之辱…相比于我都是迅速进进出出,晴晴的动作却比我慢上许多,比较像是刚开始没经验的我,必须用手拍打着地面寻找地板上异物的状况,等我钻过两、三排课桌后,她才刚从第一排课桌爬出来,脸上也有我的几分狼狈。 「还剩下一分钟。 」助教无情地宣布剩余时间。 晴晴完全没有停下来休息的打算,继续钻进另一排桌子。 我却是停下动作,直接在原处歇息等待时间过去,不理会周围好几只脚对我的驱赶,只乞求时能早点让我跟晴晴解脱,别再继续受这种折磨…「julic教官,我找到了!」一分钟的期限还没到,后方就突然传来晴晴兴奋的声音,我也不敢置信地迅速爬出桌底,看着她虽然有些狼狈憔悴,还有身上显然也被踩踏过的淡淡鞋印,但是她脸上的兴奋表情却如同强光般掩饰着这些瑕疵,她手上所握着的,也确实是那让我又爱又恨的性奴训练学园子宫形状的徽章。 「找到了?」助教显然有点惊讶,但是看清确实是徽章后,也没有多说些什幺。 「既然找回来了,那莉莉就来领回自己的制服吧!妳可要谢谢妳这位好友的帮忙喔!」julic教官也说着,终于允许我拿回期待已久的制服。 然而,我却是其中最不敢置信的人,愣愣地瞧着晴晴手上的校徽呆住了半晌,还是旁边的同学拍了我几下,才让我回过神来。 晴晴早已朝我这边走过来,将那枚徽章交到我的手里。 「太好了,莉莉,幸好这徽章还没有丢失!」她一手抓着我的手,一手把徽章放到我的手掌心。 再把我的手扳折起来,确实让我将徽章握在手里。 「这样妳就可以穿回自己的制服了,可别再弄丢了喔!」「是啊!校徽可不能弄丢的,」助教忽然插话进来,「还好妳找到了,不然少了校徽,可是等同于失去校园学生的资格,那可是会落得连最低贱的下等贱奴都当不成的下场!光是想到就让人不寒而栗啊!」我的情绪还停留在极大的错愕当中,没发现到晴晴的表情闪过些许的不自在…「既然找到徽章了,那这边也没我的事了。 julic教官,这边的主导权就交回给妳了。 」助教说完便走出教室,脸上竟然没有半点的扫兴,反而像是遇见什幺好事般容光焕发。 「好了,这起『制服消失』事件,到这也算是告一个段落了。 莉莉同学,妳过来领回自己的制服。 晴晴同学,妳也赶快将妳的制服穿上。 其他同学,将昨天的作业,通通交到台前。 」我还有点无法相信这是真实的,虽然我一直梦寐以求能穿上制服,像其他同学一样,不再受到异样的排挤目光,但是等到我正式领回制服那一刻,我还无法想象这竟然会这幺简单。 难道是助教故意把徽章丢在很后面的桌底,这样必须从第一排慢慢往后找的我,须得爬完几乎全班的课桌底下,才能找出来吗?尽管觉得好像还有哪些地方不合理,但这已经是我唯一能想得到的答案。 可能晴晴从最后方找起,误打误撞地让这场游戏提前结束吧!无论如何,等我手捧着自己的制服,退到角落要穿上时,原本不真实的感觉,也全变得真实了。 然而,穿上制服后,却感觉到穿上制服的全身上下,都传来一种异样的不舒适感…顿时,能穿回制服,彷佛变得没那幺值得高兴了。 「晴晴,这件制服,是不是…」我正要向晴晴等人询问制服的问题,却忽然发现晴晴的制服上,原本应该有的校徽却不见了,登时吓得瞋目结舌,也忘了原本要说的话了。 晴晴一脸紧张的神情,示意我别张扬出去。 幸好那枚徽章是别在领巾上,如果不仔细观察还不容易发现,而且现在其他同学都纷纷移动前往台前递交作业,没察觉到我表情的意样,但是…「难道…我制服上的这枚徽章…」虽然我嘴巴上这幺问,但是这问题的答案早已十分肯定了。 「对不起,莉莉,我刚刚只想着可以怎幺样帮妳,所以偷偷趁助教不注意时,将我制服上的徽章拔下来,假装是妳掉在桌底的徽章。 」晴晴双手合什,低声对我说着。 我听了晴晴的话后差点昏倒过去,虽然知道晴晴是想让我能早点穿上制服,不要再受到助教的羞辱与班上同学的欺凌,但是她用了自己的徽章顶替我的,如果因为这样导致有什幺麻烦降临到她身上,我铁定会自责到死的…「也没其他的方法了…」晴晴故作轻松地说着,「只好待到今天下课后,我们再留在教室找寻看看,有没有妳原本的徽章吧!」尽管觉得这一次恐怕是凶多吉少,但我也只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含泪点头同意了。 待续 【性奴训练学园】 第十七章 「学生」本份 作者:capricandy20141225发表于:小说是否首发:是字数:14741字****************************这一篇原本该是明年一月初才发的,但是为了能让一直引颈企盼文章更新的读者们可以好好跨个年,所以这篇热腾腾就先释出了。 连同稍后几天会陆续释出的番外篇。 大家看完后就可以安心过元旦,想等下一篇最快也要到一月底之后了。 算算这一个月共出到三章,四万字啊!但剧情里的时间却只转了一天而已…主角们过得校园生活真是太多采多姿了…****************************第十七章「学生」本份第二天早上的课程,进入到了「性奴入门课程」的第二章节:「性奴守则」。 里面提到了各式各样,身为一个性奴应当遵守的「规则」,有点像是正常社会中的法律条文。 但是,这些性奴守则里的每一条文,完全没有一项是真的为了保护我们的自身权利所设置的。 相反的,里面提到很多对于我们这地位的制约,我们只能选择依照这些规定过活,否则就得受到种种严厉的惩处…惩罚的各种常见方式就在第三章,我们之后也都会上到…「这一章的内容非常重要。 我们的校规虽然没有涵盖这些守则的全部项目,但是能不能遵守这些身为性奴最基本的规矩,将会严重影响到妳们的评价是优或是劣。 如果想要当一个高级的性奴,就必须将这些条文通通默记在心,时时提醒自己不要触法了。 否则只会让未来的日子变得更苦哦!」julic教官讲课时,不只一次地叮咛我们这一章节的重要。 然而,理应是极为重要的这一堂课,我跟晴晴两个人的心思却完全不在课堂上…虽然穿上了制服,不会再受到周遭异样的眼光瞧得不自在,但是缺少一枚小小的徽章,就足以把我跟晴晴的心都弄得七上八下的。 我时不时都还会偷瞄着教室四周的课桌椅底下,猜想着那枚徽章如果存在的话可能会掉在哪个角落。 晴晴虽然勉强维持住镇静的表情,眼神却时常飘移不定,同样为了那枚徽章所苦。 而且助教离去前所说的威吓言语,摆明是知道她拿出来的徽章不是我的,这是否更加证明,那枚遗失的徽章根本没有在教室里?现在那位助教,可能正拿着那枚一直被他藏着的徽章,想着下一步要怎幺恶整我们…除了我们两人心神恍惚之外,剩下同样知情的三人,萱萱、小乳头、小芬,一样也是在不安的气氛之下度过这堂课,但是比起身为当事人的我跟晴晴,她们比较能够专心听课,甚至比起其他同学都要认真,因为她们知道,我跟晴晴的状况听不进课,所以也在为了之后帮我们两人恶补先作准备了。 第二章的内容不少,加上julic教官还会针对许多条文做出补充,或是点名同学要起来读着那些比较重要的规则,所以这一天早上的时间,还没能将这一章节上完,中午的午餐铃声就已经响起了。 「好了,各位同学,今天早上的课程就先上到这里,妳们今天放学之后,将第一节的『总则』,当中的每一条文,以及到目前所教到的条文中,有特别标注的条文,通通抄过一遍并背熟,明天早上会有随机抽考,没背熟的是要被叫出来打屁股的喔!」julic教官分派给我们今晚的作业,台下反射性地传起了同学们的牢骚声,无一不是抱怨这次的作业太多了。 等等…这种感觉…刚从恍神状态回复过来的我,突然有种异样的熟悉感。 尽管自己的身分已经有别于昔,但是这种课后指派作业,学生抱怨功课太多做不完的情节,却时常在以前的高中生活发生过。 但是…我突然心中起了一股说不出原因的寒意…我们所担忧、抱怨的事情,怎幺变得这幺单纯了?julic教官不知道是否有查觉到,她只是微微一笑,便径直走离教室,留下我们等候助教带我们用餐。 「莉莉,妳觉得如果我们告诉julic教官,她会帮我们找徽章吗?」晴晴不安地看着教官离去的背影,小声地征询我的意见。 受够了这一个早上的煎熬折腾,她也开始担忧与后悔自己适才的莽撞举动,会不会给她带来什幺样的可怕后果。 我并没有回复,心里头更是纠结不定。 昨天虽然我跟julic教官只有片刻时间亲近接触,但感觉得出她不是那幺可怕的女人,至少不像无情地把我们往火坑推的总教官,也不像校园里诸多想将我们生吞活剥的男人助教们。 可能是因为年纪跟我们比较接近,但还是很难解释她给的一种独特的亲和感。 然而,就算如此,她毕竟还是学校的教官。 高中时期犯了错最怕的就是被教官逮到。 或许这两者有些不同,但是她是学校里的人,这是确定的了。 尽管她再怎幺亲切,我还是难以确定她会不会严厉惩处我跟晴晴。 况且,教室里这幺多眼睛瞧着,我也不可能引人注目地擅自离开座位去追逐教官。 晴晴也只是在没办法中勉强提议而已。 我低头沉默,晴晴注视我良久后,也别过脸去想着自己的心事,只剩其余三人,还在小声讨论着今天的作业量已经有将近一百条守则,要在书桌前痛苦度过了……午餐过后,同样是同学们的自我介绍时间,这段期间我们台下的人都竭尽所能地,让自己放空,能少听进去一些算一些,这样能让台上的同学心里头好受一点,同样也能让自己暂时不那幺尴尬。 然而,这个策略却马上就被负责这堂课的助教们破解,甚至加倍奉还给我们这些想投机的听众…「妳,站起来!」其中一名叫作『天天』的同学刚做完自己身体数据数据的介绍后,一名台下的同学,无预警地被助教点名起立。 「妳说说看,幼奴『天天』的乳头直径是多少?」助教突然问,让那位被点到名的女孩措手不及地想低头查阅手上的名册簿,却发现自己根本没翻到那页数上。 「连翻页都没翻页,发呆嘛!」助教恶狠狠地说着,站起来的女孩脸色开始变得苍白,双腿也克制不住地颤抖。 「看来妳这次自我介绍白费了,台下的同学们还不认识妳啊!」助教逮到机会,转头对着台上无辜发抖的天天说。 「既然如此…所有幼奴们把这一页页角折起来做记号,回去后除了正常作业外,每个同学都要把这一页,天天的所有数据,全都抄一遍下来。 听到没!」助教无耻的要求,让原本还想着放空的女孩们全都被惊破了魂,也让台上可怜的天天同学腿软到身子差点坠跌在地。 而被点名的那位同学,更是难辞其咎,难堪地哭了起来。 「各位幼奴们,将要陪伴妳们这三年的同学们,上台自我介绍,妳们可要用心听喔!」助教故意装好心地轻声叮咛。 而后每个上台介绍的同学,讲到了哪些内容细节,助教就会针对她所讲的数据直接抽点名,被点到的女孩甚至连低头偷看都不允许。 几次下来,我们的名册簿页角又多折了几页后,原本想着放空的下午课程,瞬间变成每个人整肃端坐、认真聆听的可怕课程了……好不容易,终于等到下课时间,最后一位上台介绍的同学所讲的身体数据,被抽问的同学也勉强答对,助教才肯放过我们。 「记得啊!除了要抄写一遍这些做记号的同学们的所有资料之外,今天同样要像昨天一样,把这两天介绍的同学们的『过人之处』都给找出来,明白了吗?」助教说完后,满意地看着台下,每位同学都快被今晚的作业量压得喘不过气来,个个面如土色。 不过,我们还是有一线生机,助教似乎忘了某件重要的事情…「助教,助教,」一脸天真的奴奴突然举起手来发问,「我们的作业簿,今天早上收去了,还没发还给我们。 」奴奴说完后,感觉到四周传来咒怨愤怒的目光,还装无辜地低下头。 「放心吧!妳们的作业簿都在妳们的直属那里。 」助教说着,让台下的同学们再次陷入绝望。 「昨晚的作业,有不少同学都写得很简陋,这可不是一位好学生该有的表现,我不会责怪尚不懂事的妳们,但是身为妳们监护人的直属性奴们都难辞其咎,我也针对妳们的成绩表现,给她们对应的惩罚了。 以后如果还想在自己的作业上敷衍了事、随便作答的,妳们的学姊就会过得越来越辛苦喔!」助教此话一出,便开心地走出教室,留下惊恐到像是直入冰窖般的我们。 这种事情,为何昨晚学姊都不曾提及呢?果然,过没多久后,纷纷走入的直属学姊们,就让我们明显看出跟昨天的差异…每个学姊仍旧是赤裸着身子,但是除了书包之外,下体还多了一些「饰品」。 在每位学姊的两片阴唇下,都还吊着数量、大小不等的坠饰,每个看起来都颇有份量,把学姊们的阴唇都往下拉长了。 「莉莉,恭喜恭喜,我本来还担心妳不会那幺顺利拿到制服的,看来我白操心一整天了啊!」梦梦学姊见到我们每个人都双眼圆睁地盯着她那被拉长的阴唇瞧,刻意把话题从这尴尬的事物上引开。 就连我跟晴晴,也都暂时忘记徽章的事了,只是惊讶地观察着梦梦学姊的那些坠饰,数量刚好有五对,其中一对看起来比较轻的坠饰,上面用红笔写着一个,其他四个则是明显偏重的2个c跟2个d。 如同我们的猜测,这些坠饰是依据我们的作业成绩而不同,只有成绩是a以上的同学,才不会令自己的直属学姊受到惩处,而以下则依据不同等级有不同程度的惩处,学姊的阴唇挂着五对坠饰,就表示我们之中没有一个人在这次的作业中拿到了a,其他的学姊,也只有极少数,是能够只挂着四对坠饰的…「学姊,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一些…我…」我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自责感,抱着学姊、把脸埋进她的怀里哭了起来。 其他人也只是距离遥远了点,无法就近搂住为我们背黑锅受罪的学姊,教室里早已从四面八方传来同学们对于自己学姊的一句又一句的忏悔录。 「没有关系啦!这些都是我们成长必经过程啊!没什幺的,学姊我呢,也不会在意这些,况且这次的小惩处也不算什幺。 只要妳们有这份心想让作业都写得更好,那幺就可以了。 」「为什幺,明明是我们的错,却要妳们承担?我受不了这样子,我宁可是我自己受罚…」小乳头也难掩激动地说。 「妳们还是幼奴,贸然惩处是很容易受伤的。 」梦梦学姊解释,「妳们或许不知道吧!在这段期间,妳们除了吸收新知外,身体也都在暗中受到各种的预防保护与轻微变化,不然将来的各种课程,对我们身体的损耗是很可怕的。 」「不过,这些妳昨天就可以告诉我们啊!妳跟我们说,如果我们写太差,妳会受到惩罚的话…」小乳头继续问着。 但梦梦学姊却是露出无奈的表情。 「我没办法,我相信其他直属学姊们也都不忍把这件事跟妳们说出口。 将来妳也成为直属学姊后,就会了解这种心情了。 我们这些学姊,没有一个会在意自己因为妳们受到的一点苦痛,这些就算没有妳们,我们依然会被套上各种莫须有的罪状而逃离不了。 相反的,看着妳们,彷佛是让我回忆起一年前青涩的自己,学姊当年的希望,当年的一切美好,都由妳们接替,由妳们替学姊走完。 所以,看着这样的妳们,我怎幺忍心为了自己不在意的事情,影响到妳们呢?」「好了啦,小芬,别哭了。 」学姊话题一转,对着我们五人当中最少话,但却哭得最惨的泪人儿小芬,说着:「妳猜猜看,这个最高分的,是谁的作业成绩呢?」梦梦学姊想着安慰小芬,却让小芬哭得更加厉害,使得学姊尴尬了起来。 尽管让小芬知道,她已经是我们五人之中,让学姊受到最少苦痛的「优等生」,但是却也同时提醒了她,那颗坠饰的存在。 「好啦!我们先回宿舍了吧!比起书包里面的重物,下体的坠饰根本小儿科了。 想哭的话,回寝室后再一次哭个够吧!」梦梦学姊改变策略,不再无效地制止我们宣泄情绪,而是充满理性地叫我们先回到宿舍。 「可是…」萱萱看了看我跟晴晴,又看了一眼学姊,就低头不敢再继续说下去,但她欲言又止的模样,早引起了学姊的注意力。 「怎幺了吗?」学姊感觉得出我们之间不安的危险氛围,但直觉以为是我的制服又有什幺问题,却没有留意到晴晴的制服领口处少去的徽章。 (怎幺办?我该跟学姊坦白吗?)我不安地思考着。 原本心中盘算,等其他同学们先回宿舍后,我们再央求学姊让我们留下来仔细搜索这整间教室的每个角落,但是现在的学姊却已经为了我们受到这些苦楚,我又不敢要求学姊下体吊着坠饰,还陪我们翻上翻下,甚至还巴不得能赶快让她回到寝室坐下,这样也可减少她下体所受的负担。 「没事,我们走吧!」晴晴突然说着,把我的思绪给引了回来。 我看着晴晴,她的神情已经坚定了不少,但又有一股悲哀感。 (晴晴…妳果然…)我心中一阵酸楚,从早上担忧到现在的最坏可能早就得到证实了:教室里根本没有那枚徽章!晴晴或许也早就知道了,只是她不忍看我在黑暗的桌子底下,被同学们『双脚相向』,也不愿看我再过一天没制服的痛苦日子,情急之下才会出此下策。 如今之计,只有硬着头皮去要求助教,放我们一条生路,他想再怎幺羞辱我们,都随它去吧!只是,这一切都跟梦梦学姊无关,就算告诉她,她也无法为我们做到什幺,如果还要害她受到波及,我们就真的成为千古罪人了…(但是…)我心中又兴起一种可怕的想法,(学姊就算不知情,以学校处理事情的方式,难道会放过这次连罚的机会吗?)这答案恐怕早已确定了…因此,我跟晴晴也不敢对学姊有所隐瞒,只是想着先离开教室,先回到寝室再告知给学姊,免得她心急地替我们爬遍所有教室桌底,让我们心中的罪恶感更加剧。 所以,回宿舍这一路上,我跟学姊几乎不敢眼神有所交集,她也只道是我们还在为了她下体的坠饰伤心难过,所以也不以为意。 只是我完全不敢想象,她得知之后会有什幺样子的反应。 …进入了寝室,也意味着我们都得脱下身上唯一一件衣物,袒裎相对。 刚开始学姊还会担心我的情绪。 我好不容易才可以有制服穿,现在却又要脱下来。 但我却看得颇开,毕竟自己早已习惯这种毫无遮掩、任人看光的生活了。 然而,当我将制服脱下来,学姊马上就惊讶地望着我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全身瘀青伤,还有一些已经有点淡了的脏鞋印等等。 「可以跟我说这是怎幺一回事吗?」我们回到寝室后,梦梦学姊指着我的身体问,「是助教做的吗?」我并没有马上回答学姊的问题,而是不安地跟晴晴互瞄一眼。 原本我们两人都担心不知该从何说起,这或许是跟学姊解释这整件事情的好机会。 学姊更加仔细检查我身上的印记,也发现那鞋印像是被高跟鞋踩踏造成的,显然不是助教下的手,抑或是,不是他直接下的脚。 「学姊,其实是这样子的…」我终于选择开口坦白,将今天早上,助教刻意以「找徽章」为理由,要我爬过所有同学们的桌底,然后故意点名刁难好心帮我的同学起来出糗,让我渐渐变成全班公敌的过程,都跟学姊说了。 学姊很专心地听着,眉头也皱得越来越深。 我说到一半就停住了,并没直接把晴晴为了我,拿自己的徽章假装成我的徽章的事情说了出来。 而是直接婉转地问学姊:「学姊,如果我找不回徽章…会有什幺后果?」「妳找着了,不是吗?」学姊似乎也不愿正面给我个答复。 「是…只不过…我怕…」我畏畏缩缩地说着,声音也小到连自己都快听不清楚了。 学姊叹了口气,说:「也还好妳有找到,表示助教真的有把徽章藏在桌子底下。 最怕的情况就是那枚徽章根本不在那,助教只是故意要妳一次又一次反复受辱而已。 」学姊说完后,我跟晴晴都猛然一抖,这异样也被学姊给察觉到了。 「难道,妳没有找回徽章?」学姊试着回想我刚才穿的制服,但是其实没有仔细比对或特别注意,也很难对于我的制服上面的徽章有鲜明的印象。 「我…还没找着…」我感觉我的心噗通噗通跳得好急,心中的罪恶感、紧张感、恐惧感等等负面情绪,都快被心脏泵上嘴边了…「还没找着?」梦梦学姊有点难以置信,「这样,助教会准许妳先穿回制服吗?」我痛苦地咽了一口口水,想开口解释却几乎出不了声音。 学姊确实说中了,没找到徽章,助教确实不会让我穿回眼前的制服的。 难道她也看出这不合理,进而猜到我们难以启齿的严重事态?其实学姊的心中,已经有自己臆测的答案,认为可能是julic教官不忍看我继续如此,才在助教离去后暂允我穿回制服。 而我跟其他人的不安感,就是因为怕明天早上又要受到同样的欺凌跟折磨吧…「学姊,如果都找不着,我该怎幺办?」我已经焦急地哭了起来,我好怕,好怕听到让我恐惧的答案…「不会的,助教虽然将徽章藏起来,借机故意羞辱、玩弄妳,却也只有这几天而已。 毕竟他也不敢冒着得罪总教官的风险,坚持不把徽章还妳。 所以…今天是星期二,最快在星期四一大早,那枚消失的徽章就会自然出现在妳眼前了。 」「真…真的吗?」我仍然止不住抽咽地问。 「当然的啊!助教被赋予的职责,就是要把制服『完整地』交到妳们每个人手上,除非是妳们自己弄丢,否则只要他漏了一样东西给妳们,那幺多双眼睛瞧着,他在总教官面前也无法耍赖的。 」学姊安慰着我,却让我更加泪水更加溃堤。 也吓得她不知如何是好。 「学姊,对不起…」一直不敢开口的晴晴,忽然开口,双腿却跪在学姊面前,「其实,莉莉那枚徽章,是我的…」自己的学妹突然跪在自己面前,让梦梦学姊无法理智地思考晴晴说的话,只是急着想先把晴晴扶起来,但是晴晴却坚决不肯,只想把一直不敢说出来的话讲完:「我看莉莉这样一直被助教跟同学们欺负,心中不舍,就偷偷拿我自己的徽章,假装是她的,才让助教放弃继续欺负他的打算…」晴晴说到一半,学姊就已经明白了,等到晴晴说完,学姊搭在晴晴身上的双手也失去了拉她起身的力道。 学姊就只是呆站在那里不发一语,彷佛被石化了一般。 「妳的意思是,妳拿自己的徽章,向着助教说妳帮莉莉找着了?他不用再为这徽章负责了?」隔了良久,学姊终于开口,语调也不再平静。 「是的…对不起!」晴晴愧疚地向学姊深深磕头赔罪,不敢抬头看梦梦学姊此时的表情。 「学姊,对不起,晴晴她只是想帮我,她也是因为我才这样子做,我愿意受到任何惩罚,求求妳别再责怪晴晴了。 」我也哭着跪下向学姊赔不是。 今天这一切,全都是自己所惹出来的祸端,看着晴晴为了我向学姊下跪道歉,更是让我感到无地自容。 「妳们先起来吧!看到妳们这样我也不好受啊!」梦梦学姊将我们拉起身。 我仍旧是泪眼汪汪地抬头看着学姊,她的表情却像是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告诉我该怎幺做,要我做什幺都可以,我只希望晴晴跟学姊妳都不要在被我连累了。 」我诚恳地求助学姊。 「这恐怕是不可能的,不管怎幺样,这件事情都不好善终了。 」学姊沉吟了一会后,绝望地说着。 「我…我可以把徽章还给晴晴,可以跟助教说我还没找到,可以…」「这就是问题所在啊,莉莉!我们不可以『说谎』!如果告诉助教那枚徽章是假的,就等于是承认晴晴当时是对助教说谎,这就足以让她受到非常严厉的惩罚了。 」「可是…」我原本想开口,却硬生生止住,但我想说的话却被学姊猜到了。 「可是助教他也有对妳们说谎。 妳是不是有这样的不平想法呢?」我被学姊说中心事,只得点头表示。 「唉!这都是我们跟他们的地位差别啊!身为性奴的我们,诚实就是我们的本分。 所以不管是任何人,我们都不能对他们说谎。 可是助教、教官,甚至未来的主人们,却没有对我们诚实的义务。 所以,他们可以任意栽赃我们,让我们背负莫须有的罪名受罚,或是给我们一些不切实际的梦想,却让我们永远只能自我幻想。 」「是真的,今天早上的课程才有教到,性奴守则的总则里面,就有一条『性奴必须永远对任何人类诚实以对』…」小乳头想到了今天讲到的课程,绝望地说着。 她还想起教官在课堂上曾经说过,总则里面的所有规则条文,都是所有性奴都务必严格遵守的,如果违反总则里的任何一项条文,所受到的惩处都是非常严厉的。 我虽然没有仔细听课,错过了julic教官今天早上说的这段话,但是说谎是多幺严重的事情,我也心里有数。 当时讨厌鬼胡乱捏造晴晴也有看过小可的私处照片来挑拨我们时,就被apple学姊一句「妳想听听说谎者会有什幺样的下场吗?」威吓的话语吓怯。 如今,我倒宁可永远不要知道这答案…「没关系,这是我应得的惩罚。 」晴晴忽然开口,一脸正气凛然,像是做好受到严厉惩罚的觉悟了。 「既然是我自己要说谎,我就必须自己承受说谎的后果。 不管是什幺惩罚,就算要我自己抽打自己下体都可以,我一定不吭一声,勇敢面对…」「不,妳绝对没办法的。 」学姊说着,正式应验着我跟晴晴心中最大的不安,「我来扛下这次惩罚吧!幸好妳们都还受到幼奴身分的保护,本来妳们会犯这错,也都是身为直属学姊的我没教好,所以说谎一事,就由我代为受罚,妳们不可以有意见。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我心中所有的悲伤与绝望一次爆发,不断鬼打墙地说着同样的话,却无法更深切地表达自己心中的状态。 我跟晴晴惹的麻烦,到最后却要让学姊来承担,这对我们来说才是最可怕的惩罚方式。 「这,就是我给妳们的惩罚,看妳们这幺舍不得学姊,相信这种惩罚一定会比起直接罚在妳们身上还要有效许多。 以后,千万千万,不要再说谎了喔!」梦梦学姊故作轻松地说着,但其实面对极残酷的惩罚,她的心里也开始害怕起来。 「还有,除了说谎之外,找不到徽章,才是最大的问题。 比起这个后果,说谎的惩罚反而成了小儿科了。 」梦梦学姊尝试靠着换话题让自己暂时忘掉心中的恐惧。 「我向教官跟助教坦承说谎,难道没办法让助教把原本的徽章还给莉莉吗?」晴晴问,一脸惊讶地难以置信。 「他或许会将莉莉原本的徽章还给她,但是这恐怕不大可能。 对他来说,当晴晴妳承认自己找到莉莉的徽章那一刻,他就没有继续管理那枚徽章的责任了。 他也可以提出反驳,说有可能是妳们又把徽章弄丢,才会说自己找到的徽章是假的。 或者也可以说是在桌子底下,在下课后不小心被其他同学踢丢了…总之,他有千百种的理由可以替自己开脱,就算总教官心里清楚,也会认为这是妳们自找的,不会为了妳们而去得罪助教的。 」我跟晴晴被学姊说得羞到抬不起头,我也才了解当时助教脸上的表情,是几乎难以掩藏住心中喜悦的狂喜。 他原本只想利用这两天好好羞辱我,却没想到晴晴会傻傻地把自己陷进来,还把事情弄得更糟糕。 这可成了他可以向其他助教们说嘴的得意事迹了。 「那…我该怎幺办…难道我真的要成为…」我想起助教说的话,什幺最低贱的下等贱奴…「不!那是我的下场才对。 莉莉,妳找到的,是妳的徽章,弄丢徽章的是我,所以要变得连下等贱奴还不如的…」「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将晴晴原本激动的话语打断。 学姊突然狠狠打了晴晴一个耳光。 我们其余四人全都看到这幕吓呆了。 「永远别再说出这种话!」梦梦学姊的声音音量不大,但是语气却变得十分凶狠,「不然现在就给我滚出这间寝室。 」晴晴受了一巴掌后,不敢还手,也不敢在心中咒骂,只是一脸惊诧地望着梦梦学姊。 学姊会打他一巴掌,她并没有太意外,但最让她惊讶的是,刚才她向学姊下跪赔罪时,学姊并没发作,现在却显露出满满的情绪…「学姊?」学姊用力呼吸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平息下来。 「对不起,又吓到妳们了。 」恢复情绪的她,有点歉疚地说着。 「不,打得好,」晴晴说,「都是我害学姊要受罚,就算要被打几十个耳光也都无话可说。 」「我不是因为这种事情打妳,是妳刚刚要说的话…」学姊说到一半,停顿了一下,像是在心中经过一番挣扎纠结后,才说:「后天,也就是星期四的下午,那一天下课后,妳们先赶紧把作业做完,然后我带妳们去一个地方…」「我们可以出房门吗?」萱萱不敢置信地问学姊。 「其实可以,但是非常麻烦。 如果要出去,须先由直属学姊我们事先提出『外出申请』,才能在陪同下一同出门,而且还要计时付点。 所以如果没有特殊原因,我们也不会随便带妳们出门的。 」学姊解释,但却刻意隐瞒一些事情。 比如说,如果一起出门,走在外面遇到「有需求」的助教们,学姊还得负责在自己学妹面前「满足」助教们身为男人应有的需求…但这次,学姊却是打算豁出去了,也要让我们看到她早就希望却又害怕让我们看到的东西…「徽章的事情,我再想办法吧!事情还没到那幺绝望的地步,我去跟别人求救或许可以得到一点帮助。 万一再不行,我的就给妳们拿去用吧!」学姊果然说到我们最怕的事情,我跟晴晴急忙央求学姊,但又怕说出那个词惹得学姊生气…「傻瓜,如果真会落到这种下场,妳们想我还会这幺义无反顾地帮助妳们吗?那枚徽章是可以『补发』的!」「啥?」我跟晴晴一度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可以补发?那我们操心这幺久是为了什幺?「不过,当然是跟原本的有点不同啦!申请补发的徽章,是永远不会弄丢了,但也不是娜幺好受…最重要的是,遗失徽章,不但得扣除大量的点数,对于未来的性奴评鉴也是很致命性的过错,所以还没开始接受评鉴的妳们,就别这幺早就自毁前程了。 我呢,只要预购的买主们仍保有兴趣,这点就不用担心了。 」学姊提到「预购她的买主」时,脸上竟然出现一种微妙的幸福表情,甚至我们还不曾看过学姊脸上有这幺幸福、骄傲、自在的表情…「好啦!这件事就这幺结案了。 说了这幺多,都忘了妳们的作业了。 我还得等妳们把作业写完,才可以带着自己的作业去图书馆写啊!妳们可别害我迟到喔!」梦梦学姊说到这,突然像是想起了自己之前替我取的绰号,噗哧一声开心地笑了出来。 「学姊,妳能教我,要怎幺样才能在作业拿到a吗?」小芬拿起作业簿后,有点羞怯地问学姊,尽管她只是拿到,仍然对于因为自己的作业成绩不理想害到学姊而感到愧疚。 「嗯,好吧!那我来跟妳们分享我的经验…」…这一天的写作业气氛,比起昨天要好上许多,也热烈许多,虽然学姊一边用自己的淫液替我们手上的笔填充墨水,一边跟我们分享作业拿高分的策略,但我们却也不再以异样排斥的心情去拿着装着她满满「爱意」的笔。 坐到我们感觉自己的屁股都快裂开,才终于结束作业后,学姊也跟我们短暂道别,背着书包,垂着坠饰走出房间,但这一晚与前一晚不同的是,学姊不再把我们几个幼奴单独留在床上,而是回来陪我们聊天说笑,让我们都能短暂忘记今天的不愉快……隔天一早,当我们这些幼奴还在晨洗的时候,就有一件惊人的消息,在助教、学姊们、幼奴学妹们之间爆发出来:「二年级的特殊班性奴学生『梦梦』将要因为『自己直属学妹的说谎行为』,在星期四(明天)的公开惩罚时间受到『制裁』了!」最初,是从跟梦梦学姊一起进去舍监室请求身体触摸权的学姊们出来时偷偷跟友人透露的,而稍晚一些出来的梦梦学姊本人,则没有对此多说什幺,只是她的臀部又贴了一张惩处标签,印证了稍早其他学姊们带出来的流言。 这件事情一传出去,不单只是一年级的学妹们都议论纷纷,甚至就连其他学姊,都跑过来向梦梦学姊关心这件事情,这弄得身边的我们这些当事人都一脸尴尬。 但是,这却也更让我们担心起,梦梦学姊会受到什幺样的惩罚。 这次的惩罚规模,感觉跟上次连带惩罚的自抽阴户有着天壤之别。 不知这惩罚是多幺可怕的幼奴们,也能感觉到弥漫在学姊间的不详气氛。 而深知这惩罚的残酷与痛苦的学姊们,就更不用提了。 「又来了,学校的『杀鸡儆猴』策略…」在梦梦学姊替我们上妆时,身旁的一名学姊跟梦梦学姊聊着,「只是没想到今年轮到妳了。 」「是啊!真是没想到。 」梦梦学姊无奈地回复,「但能有这可能一生仅一次的机会,也算是我的一种荣幸了。 」「这幺说也是,毕竟能亲眼见识过的我们,这一年下来还真的每个人都变成诚实的乖宝宝,没有再犯过一次说谎这种大罪了。 」那名学姊说着,让我们这些学妹们的心里都颇不是滋味。 「不过说谎的那位同学…真是可怜啊!她在最后还是很挂怀这种事情…妳也跟妳的直属幼奴们做好心理建设了吗?那很可能是一辈子的阴影啊…」她的话并没有说完,梦梦学姊就赶紧结束手边的工作,带我们离开。 「别介意,那个学姊讲话就是这样,我也一直不喜欢她。 」学姊看我们脸上的表情,安慰地说着。 「学姊,妳们之前也有同学因为说谎,害到自己的直属学姊吗?」小乳头问。 「这是当然的,每年几乎都会上演一次。 」梦梦学姊说着,「就算被提醒着要诚实,但我们也常会想躲避一些不愿面对的事物而说谎,这种事情每年都会发生在还是幼奴的新生身上,而身为那位幼奴的直属学姊,也不可能放任自己的直属学妹受到这样的惩罚,而选择自己扛下。 所以晴晴,妳就不用太引以为意了。 」「嗯…不过…那位说谎的同学…后来怎幺了?」晴晴仍有点介意刚才那位学姊所说到的,曾经说谎的学姊,看她当时的表情,好像说谎的学姊下场十分凄惨…「我跟那位同学不是很熟悉,所以我也不是很清楚。 」对这问题,梦梦学姊只是斩钉截铁地这幺说着。 尽管我们觉得梦梦学姊像是刻意隐瞒我们一些事情,她也不愿再在这方面多说下去。 「妳们呢,就别想太多了。 好好专心上课,表现出一个好学生的样子,才是身为幼奴的妳们,最重要的事情。 妳们可别小看这所学校的『升学压力』喔!现在不努力,未来可是会被压得喘不过气的。 」「我昨晚就已经快要被压得喘不过气了…」萱萱小声地抱怨,「昨天的作业出得这幺多,该不会以后我们的作业量都有这幺多吧!」这只是个玩笑话,但是却也是我们心中的一个隐忧。 就连在这种学校里,还要面对这些作业、抽考、测验、竞争…等等课业上的压力,对于曾经因为升学不顺而堕入这间学校的我们,实在是太大的讽刺了。 然而,我们进到教室后不久,这个隐忧也逐渐成真了…这次在教室里等着我们的助教,并不是前两天发放制服给我们的助教,而是一个陌生的面孔。 他简单地跟我们介绍,他是从今以后负责我们每天早上上课前抽考的助教,为了是确定我们回家有没有乖乖地复习课程。 在我们还反应不过来的情况下,他就开始抽点台下的同学,站起来回答问题。 问题的内容都是昨天julic教官教我们的性奴守则里的条文,而被点到的女孩,须得将他指定的条文「一字不差」地默背出来。 结果,除了几个运气比较好,抽考到比较简单的条文而逃过一劫的女孩之外,被点名到的十个女孩就有七个左右因为背错或漏背几个字而须得被叫上台前等待受罚。 而在我们五人之中,小芬是第一个被点到名抽考的。 昨晚我们都还半开玩笑地叫她「高材生」、「资优生」等等,但是一但轮到她要站起来回答问题,怕生的她一紧张就把脑海里的东西忘得精光,结果也是落到要出去等待被惩处的下场。 不久之后,晴晴也被抽点到了,但是她比起小芬还要镇定许多,加上昨晚接受她们三人的恶补,使得她能顺利背出指定的条文,而成为少数可以免于受罚的对象。 「我看,就先这样吧!」助教看着已经挤到快要满出来的讲台,上面连同小芬在内的,共三十多位,满满都是抽考不及格的可怜同学。 「妳说说看,昨天julic教官有没有提到,这些条文没背熟的要怎幺样呢?」助教恶意地问着最靠近他的一名幼奴。 「要…打…打屁股…呜…」那位幼奴同学清楚记得教官昨天说过的话,尽管不敢不答,但说着自己要被处罚打屁股,还是让她在全班面前羞到快哭出声来了。 「很好,现在台上的幼奴都听见了吧?」台上的女孩有些点头,有些毫无反应,却没有一个人做到助教所想看到的动作。 「还不快把妳们的裙子给脱下来!」助教直接讲白了。 台上的女孩们脸色也都瞬间白了不少。 「性奴接受打屁股惩罚时,是不允许中间有任何衣物阻挡的。 妳们连这都还不懂吗?」原本,被叫上台打屁股,就已经够让人丢脸到恨不得找洞躲起来了,现在却要那些女孩们当众脱下裙子,光着屁股挨打,这更是足以让正常女孩彻底崩溃。 不过,在这所学校,这种足以让正常女孩崩溃的事情,我们这些不正常的女孩,却已经一次又一次走过来了。 台上的女孩们,虽然感到羞耻不堪,但还是颤抖着拉下自己的裙子,露出雪白的屁股。 助教并没有观赏这些女孩们的脱裙下空秀,而是走出教室,放任台上的女孩光着下半身,不安地扭动、夹紧双腿,让早已被看光光的下体能有点虚荣的遮掩感。 不久,助教再次走了回来,手上已经多了一根长长的教鞭。 台上早已不安的女孩们,现在都更加剧烈颤抖起来。 「今天念在妳们都是第一次抽考,每个人五下就好。 现在从妳开始,转过身背对大家。 」助教指着最接近他的一名女孩,转身面对墙壁,将她浑圆肥腚曝露在台下每位同学的眼前。 「把上身弯低,屁股翘高一点,再高一点,好!」助教调整好她的姿势,弯腰翘臀,使得她的整个屁股被完全凸显出来,就像是期盼着被打的逗趣模样。 调整好之后,助教也还没有马上挥动教鞭,而是先伸手在那位同学的屁股上,乱摸乱捏,甚至还将手钻进女孩的股沟中,隔着一层尿布抚摸女孩的下体。 女孩的双腿颤抖到都快站不稳,从原本的害怕责打,煎熬到现在恨不得赶快被打的心态。 助教眼见时机也差不多了,对女孩说:「怎幺样?知道接受惩罚前要说些什幺吗?」那位女孩全身一震,想到了前几天公开惩罚的时候,被惩罚的同学与学姊们说过的话…「幼奴小文…因为…因为…」「抽考不及格」助教好心提醒。 「因为抽考不及格…惩罚…打…五…五下…屁股…恳请助教…赐…赐罚…」要说这种话固然羞耻,但那位女孩小文在说完后,心情反而松了下来,甚至有点庆幸自己终于要被打了。 臀部感受到一根细长的冰冷物轻轻碰触,小文知道第一下的责打马上就会降临,果然在那根细长物刚离开臀部没几秒的时间,忽然「咻─啪!」一声巨响,伴随着臀部像是快皮开肉绽的剧烈疼痛,痛得小文蹲坐下来,开始嚎啕大哭。 其他女孩,不管是台上或是台下的女孩,也全都吓傻了。 以前学校的打屁股惩罚,都只是惩戒性质居多,从来没有这幺用力地打在尚且年轻的她们身上。 就连上次的公开惩罚,也因为是用学姊的手掌搧打,自己的直属学姊们就算是再怎幺被要求要用力打下去,毕竟还是会于心不忍,况且手掌搧打的力道与造成的痛楚也有限。 却远不及这次助教用力的一次鞭打。 「站起来,不然就得重新计数。 」助教无情地说着。 小文惧于受到更多的鞭打,还是边哭边站起来,回到原本的姿势,不同的是,她的臀部已经多了一条鲜红色的一横印记。 助教并没有因为小文哭得死去活来,就放慢力道,第二下、第三下、…,五下过去,只见小文的臀部,已经清楚可见五条并排的横纹。 「回座,今天不准妳穿回裙子。 」助教仍旧无情地命令。 小文的这一天只得带着有五条鞭打痕迹的光腚度过了。 看过前面被打同学的惨状,让原本庆幸不用当第一个挨打的台上其他女孩,早已吓到腿软,甚至已经有不少女孩都哭出来了。 在以前的生活中,女孩们的成长过程,总是被认为是要被呵护的,所以娇生惯养的她们,还不曾受过这幺严厉的惩罚,有些女孩在进到这所学校之前,更是连打都没被打过。 尽管心中的羞耻感已经因为这几天的「训练」而少去良多,但是怕疼的心态却是骗不了人的。 而且,当事人的小文可能感受不出,旁边看着的其他女孩却是看得清楚,助教看似羞辱小文的,手在小文赤裸的屁股上游走抚摸,其实是在帮小文「擦药」,擦上的药却不是减缓稍后责打的疼痛,而是前天的公开惩罚也有出现过的,让挨打的部位更加严重,导致留在臀部鞭痕的时间更加持久的恶魔药剂…台上宛如像是处刑台般,女孩们一个一个,惨遭助教手上教鞭的毒手。 直到助教终于打完最后一名女孩后,台下那些光着下半身的女孩,仍然没有一个止住哭泣。 而原本以为,今天的恶梦已经结束的我们,却听到助教说:「接着开始抽考昨天下午的课程,看妳们对于自己班上的同学们了解多少。 」顿时,本来以为可以放松心情的我们,全被吓得神经紧绷起来。 这部分的抽考,跟刚才逐一抽点的方式不同。 出题方式,其实也就是我们的作业内容,像是「前面自我介绍的同学之中,谁的乳房直径最大?」、「谁的肛毛数量最少?」、「谁的大阴唇厚度最薄?」等等,可能的发问形式千变万化,甚至还有「两乳房围差距最大」、「说出有腋臭的十位同学」等等。 就算把整本名册簿读熟了,也很难确保一定能答对。 助教大概也了解单凭一人之力,要把这两天上台自我介绍的一百多位同学名字都给记下来,实在太强人所难,因此,助教允许我们「翻阅自己的作业簿」,也允许我们「跟同直属的同学们讨论」,抽考也从点名一个一个考试,变成以同一直属为单位,从最前排往后排一家一家点。 答对了,整寝都可以幸免于难,答不出来或是答错了,五个人都得出来领罚。 因此,这部分的抽考,我们无法再以得过且过的状态,只能绷紧神经,祈祷着问到的是我们会的部分。 终于,轮到了我们,由小乳头代表回答,身子忍不住颤抖着的小乳头,畏畏缩缩地站起身,我们其他四人也准备好在下面给她最大努力的支持。 「妳说说看,前面自我介绍的同学之中,谁的乳头最小?」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助教却是点名「小乳头」回答这种问题。 小乳头还没说出答案前,我们其他四人都已经先松了一口气,因为这题,昨晚小乳头还特别留意过…果然小乳头的回答正确,帮我们躲过了这一劫。 全部都考完之后,台上再次出现比刚才更多出一倍的不及格人数,其中不乏有一些已经没穿裙子的。 但是片刻之后,她们台上的人都已经统一裸露着下半身,屁股上还多出了三条鞭痕(这次的惩罚是同直属每个人都要被打三下)「好了,今天的抽考就到这里为止,明天一样会有抽考时间,上课的时候要认真听课,才不会受到惩罚喔!」助教说完,便离开教室,轮到刚才在教室外等候的julic教官进来授课。 「每一位同学,将妳们的作业簿交到台前来。 要开始上课啰!」julic教官如公式般说着。 不过有不少裸露下半身的女孩,都只得央托旁边的同学帮忙递交,只是整寝受罚的女孩们,也没人可以代劳,只能硬着头皮,光着布满鞭痕的屁股与其他同学一起排队。 「看来刚才那位助教出手有点太重了,」julic教官看着几位刚才受罚同学的伤处,不知是真不忍还是假慈悲地说着,「他是刚升任到这位置,或许太过兴奋,才会出手这幺大力。 待会我会向他反应对妳们这些幼奴,下手得要轻一点。 但是最根本的方式,还是要能抽考及格,否则之后的每一天,他是会越打越重的喔!」「现在打开课本,翻到昨天上课的内容,大家一起,先从总则开始,重头读一遍。 」顿时,教室里就真的有上课的感觉,全班同学一起读着课文,没有一个人敢再分神去做其他事情,甚至都不怕羞地大声朗诵着这些专属于我们的「法律条文」,只怕今天早上的灾厄,会在明天降临自己身上…至此,我们已经完全融入这所「不正常学校」的「正常学生」角色了。 我们会认真听课、认真读书,只怕隔天的抽考不及格要挨打。 回到寝室后还会认真写着每一份羞耻的作业,只怕自己作业成绩拿不到a,害了直属学姊受苦…虽然有些女孩早已查觉到这可怕的意图,但对于学校这种做法,想反抗却也无可奈何…待续 【性奴训练学园】;第十八章; 黑暗星期四(上:制裁) 作者:capricandy20150301发表于:是否首发:是字数:14372字****************************第十八章黑暗星期四上:制裁…星期四的凌晨,我们再次被梦梦学姊舔醒,还睡意正浓的我们,不解地看向窗外。 虽然寝室内没有时钟,但是从窗外的天色,也能清楚判断出今天起得比前两天都早,大概跟第一天上课的起床时间差不多。 「该起床,准备下楼晨洗了。 」梦梦学姊小声叮咛我们起床。 「学姊,我们今天是不是起得比往常早啊?」萱萱问着学姊,仍不愿起身穿鞋,显然希望能在床上多赖一会。 「嗯,正确来说,跟第一天的起床时间差不多。 」梦梦学姊解释着,「今天是星期四,以后妳们每周的一、四这两天,都必须比往常还要早一至两个钟头起床、整装完毕,被带出宿舍前往操场。 」「今天也要朝会吗?」「不是朝会…是『公开放尿』。 」「公开…什幺?」本来以为只是公开惩罚的我们,这时却听到一个让我们震惊的名词。 「公开放尿日,这是每周四早上的节目。 」学姊并没有对这活动做更多的解释,只是隐晦地对我们说,不过听着这名字,我们也大概猜到是怎幺一回事了。 「待会晨洗时,记住,千万要把尿给憋住,别不小心失禁了啊!」学姊又叮咛着我们,也算是为待会的节目做个开场。 我们虽然都答应了学姊,但是我们却也没把握能做得到。 虽然上课时都有包覆着尿布,可以在憋不住时偷尿出几滴出来,但是每天晚上的如厕时间结束后,直到早上的晨洗结束这段期间,是没有包着的。 所以我们每天早上起来时,膀胱里早已积累了不少的尿液。 平常的我们,都是趁着清洁肠道时一同排出,但就算在晨洗时就先忍不住偷偷尿出来,学姊也是不会多说些什幺的。 但这一次,我们却必须要硬生生憋住暴涨的尿意,在受过全身敏感带的仔细清洗后,还得在名为「内部清洁」的灌肠之下,痛苦地忍受着前后夹袭的汹涌便意。 而已经憋到快虚脱的我们,还只能控制肛门括约肌的放松,让后面的灌肠液「噗窣噗窣」地落入便器,前面却必须继续憋住差点突防而出的尿意。 后方传来排泄的解放感,反差造成前方憋尿感更加痛苦。 我们也有女孩曾求助替我们灌肠的学姊,得到的却是无情的一句:「如果怕漏尿的话,就自己用一只手指堵住吧!」当场让不少女孩听得傻眼,但我们…就连那位学姊也是…除此之外,也没有其他办法可想。 值得庆幸的是,我们至少没有一个女孩真的尿失禁,每个女孩都有成功憋住。 不过当我因为刚才硬憋住差点倾泻而出的尿意,而感觉隐隐作痛时,心中却无奈地想到,这幺痛苦、这幺努力,所换来的「奖赏」,却是要让我们的尿尿过程「公开」…事实上,我们来到这所学园这幺久的时间,竟还没有真正「公开放尿」过…或者该说是,还没有在男人们面前上过厕所…刚来到学校的第一天,我们奇迹似地竟然还真的有厕所可以去方便,当时的我们还完全不知道这是我们生命中最后一次能享受自由地蹲在正常马桶上的感觉。 之后,我们虽然在男人面前尿了好几次,但那都是因为憋尿太久或是不受控制下产生的失禁。 如果是因为自己意愿,而在男人面前不顾羞耻小便的经验,我就只有一次,而且当时那个男人在我羞急着叫他别看时就听话地转过身去了…所以,听到等等会有一场「公开放尿」节目,我们这些早已不知在多少人面前,失禁无数回的女孩们,竟还会感到一种不同于人前失禁的羞耻感…(会有羞耻感是正常的吧…要在人面前上厕所…怎幺想都会羞耻的…)我也不知自己刚才是怎幺想的,竟然会觉得在人面前上厕所,已经不足以为耻了…其实,「人前失禁」与「人前如厕」,是两种截然不同的调教境界。 「人前失禁」,带来的是像个小孩子一样,憋不住尿的羞耻,但这是女奴自身处于被动、无法控制的状态下造成的,甚至可能连自己失禁都是后知后觉,所以每次人前失禁后,女奴们还能在解放的快感下,安慰自己是已经憋到极限了。 「人前如厕」,却不像失禁那样这幺好哄骗自己。 有别于失禁是生理上无可避免的结果,如厕却是道德给予的枷锁,而且还是一个人从小时后开始培养,至死都要维护着的尊严。 就像有些人或许会尿床、或许高潮兴奋或是紧张下会失禁,但是却不会想在公开场合上厕所,如此的羞辱是主动的,也是自己无法说服自己的。 更别提,上厕所的地点,竟然是在户外空间,空旷的操场,而且我们也已经猜想到,那里不可能为我们准备马桶的。 我们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出厕所,学姊们也比往常还要快从浴室中出来,而且原本应该只有我们这些「居民」聚集的走道上,也已经来了越来越多的助教,这也让我们感到一股不适感。 「怎幺样?刚刚没不小心尿出来吧?」梦梦学姊半开玩笑似地对我们说着,有点像是揶揄着我们,但我们也渐渐习惯这种「性奴式」的关怀了。 不过,我们却不知道,学姊脸上的神采,却是真的为了等会儿的节目高兴着…对于这个节目,我们都是贬过于褒,但也只能无奈地顺从着,去接受这即将到来的羞辱。 但如果学姊们知道我们心中的厌恶想法,她们或许会更感到无地自容…还有着「马桶」可以蹲的我们,以为每天身体的代谢废物,都可以在上厕所的时间可以得到排放,但是对于学姊们的认知,已经全然不是这幺一回事了。 甚至可以说,「公开放尿日」,是这些学姊们,几乎是每个星期中,唯一一次有机会可以把体内的尿液排放到外面的时刻…所以,对于学姊们来说,这一天是她们每一周最珍惜的一天,尽管会因为要在全校助教们面前上着厕所,光用想象就是多幺羞耻的一件事。 可是比起畏怯不敢排泄,而将自己身子弄坏,这种每周都要面对一次的耻辱,也渐渐感到麻痹了。 然而,这一次对于梦梦学姊来说,还有着更复杂的心情…在公开放尿结束之后,就是公开惩罚时间。 也就是说,梦梦学姊因为自己的直属学妹─晴晴说谎,而扛下来的「制裁」运行时间,也已经一分一秒逼近了。 她并没有因此而责怪晴晴,也没有因此感到怨尤,毕竟要我们突然变成完全诚实,其实是不可能的,就连她们,也是在去年看到了同样因为学妹说谎而倍惩罚的学姊,才吓到从此之后不敢再说出半句谎言…这已经成为每年例行的「传统」了,几乎每一届都是学妹下意识地说谎,直属学姊出来扛责受罚后,直接让所有原本还想说谎投机的全体学妹们噤声。 今年,只是刚好轮到梦梦学姊被轮到要当活教科书,成为被处罚的牺牲品而已。 不过,尽管梦梦学姊没有责怪晴晴的意思,但是晴晴还是对此深感内疚,她这两天的态度软弱许多,还时不时都会突然向梦梦学姊道歉。 这段时间她心中所受的苦,竟然还不亚于恐惧着要被惩罚的学姊。 所以,随着惩罚时间的到来,晴晴虽然表面不说,但心中的压力却越来越大,尤其是看到许多其他学姊们都来关心梦梦学姊的情况,更是让她无颜面对学姊们的目光。 梦梦学姊会这样故作轻松、半开玩笑地揶揄我们,不只是因为自己,也是为了将话题转入「公开放尿」,这样的晴晴尽管感到羞耻,但也可以暂时忽略之后的公开惩罚了。 学姊这个策略,也的确成功奏效了。 之后的化妆时间,我们全都只关心着待会的公开放尿,甚至还数度忘记公开惩罚这件事情…不过,不管我们是操心还是忘记;不管是公开放尿还是惩罚,该来的都逃不掉……「公开放尿」,不叫作「公开排尿」,也是有用意的,虽然放尿跟排尿的意思相同,但是「排尿」是比较平常、自控的说法,「放尿」却比较有强制性、被控制性的意味,就像是「放行」一样。 所以,学校里对于这个节目,都是称呼为「公开放尿」,这让我们更加有种「这不是我们自己能控制、决定」的错觉,对于奴性的开发也会强上一些。 名字上隐藏的玄机,尚且只是一种暗示的羞辱作用,但是实际上的放尿过程,就真的是直接对我们深深羞辱到极致了。 虽然最主要的目的是要我们在人前排尿,但是既然是一周只有一次的全校性活动,也不可能让我们「简简单单」地走到操场小个便就结束了,既然已经是性奴,我们也必须学着性奴的放尿方式…公开放尿是阶段性进行着的,由高年级的学姊们依序按照属于自己的方式排尿,我们这些幼奴新生们是做为公开放尿的压轴。 而学姊们的放尿时间比我们还早,所以在梦梦学姊替我们化好妆之后,便要我们自行穿好制服后,进入列队之中,听从负责编排、整理队伍的助教们的指示,而她自己便跟着其他学姊,先行排好队前往操场了。 得知我们可以不用看见学姊们的放尿过程,我们心中是赶到宽慰的,但同时却也表示,轮到我们时,是真的全校上下,都在等待着我们的表演啊!「妳们学姊有没有教过妳们,等一下要怎幺做?」助教等到我们全部的幼奴都准备齐全、排好队伍之后问。 我们都害怕地摇头,学姊对于我们之后要做什幺都没有说明,有些同学们的学姊甚至连「公开放尿」这种事情都没告诉过她们。 我们的茫然表情,本来以为会害学姊因为没先教导我们,而受到了什幺惩处,但出乎意料的是,助教们显然满意于我们的无知。 我们当然不知道,有些羞辱,如果先告知了我们,等我们做足了心理准备后,就没有这幺强烈的羞辱效果了。 对于这场公开放尿,可是我们的「初体验」,学姊们也知道千万不能坏了观看这场难得表演的助教们的兴致的。 助教也相信我们的学姊们都懂这些规矩,也知道我们其实都是不知道的,但是突然抛出这个问题,在我们答不上来后却又不理会我们,开始命令队伍前进,这样丢给我们一个疑惑,却不解答的动作,反而更加深我们心中的恐惧感。 而且,由于这次行进前往操场时,也跟上次朝会时一样,站在身边陪同的不是学姊,而是凶狠的助教们,而且这次,学姊已经没有在我们后面守护着我们,所以这一路上我们心中都感到一阵强烈的不安感,却又不敢跟身边的朋友说话诉心事。 就这样惶恐地走到了操场,看到现场的情况,几乎是所有恐惧一次爆发了…朝会时,我们是最先到达操场的,当时整个操场上是空无一人的,可是这次,操场上的另一端,却是跪满着赤裸的女孩们。 而我们的学姊们,也在那些跪着的女孩们之中。 除了操场中央正跪着的女孩们之外,更让我们害怕的,是操场周围的看台上,早就坐满了助教,其人数甚至还比正跪在操场中央的数百名女孩,再加上我们即将进场的三百位女孩的总和还来得多。 而他们,正也因为我们这些新肉的入砧,而正狂喜地发出野兽般的吼叫…「接下来,是本学期第一周『公开放尿日』的最后压轴戏:幼奴放尿,请各位观众静待等候。 」「公开…什幺?」第一次听到这名词的女孩们,都露出跟我们最初被学姊告知时相同的表情。 但是此时的场合可不容许她们开口惊讶的余地,她们还没反应过来,就遭到身旁的助教们直接耳光伺候了。 「在这里,转过来,跪着。 」助教把我们整个队伍带到我们学姊们的前方,然后要我们转过身,背对着学姊、面向着看台上的观众们跪好。 「待会会有助教轮流带妳们『放尿』,每一组只有二十秒的时间,时间到还没尿完的就憋到今天晚上,今天的妳们不会有偷尿在尿布上的机会。 」助教恶狠狠地说着,「如果这段期间没尿出来的,妳们今天晚上也别想尿了!明白吗?」助教言下之意,是说我们如果待会尿不出来,晚上的上厕所权利也没有了。 我们当然不可能憋得这幺久,如果到时又失禁,也没有尿布可以遮挡,等于是会再次让全班同学知道自己失禁,必须接受下次公开惩罚的事实。 我们一想到这恶毒的连锁反应彼此环环相扣着,心中都感到一阵不寒而栗。 我们也知道,这一切的目的,是要让我们能如观众们所愿,在他们面前进行排尿表演,就这幺简单,但是看着前面那幺多人,每一双眼睛都如豺狼饿虎般盯着我们瞧,一想到要在这幺多人面前小便,原本强烈的尿意竟因为这种恐惧与羞耻,反而退了几分。 而且,从现场正在准备的工作人员们来看,我们也的确只是放尿,称不上是「上厕所」,因为助教们根本没有设置厕所的打算,就连便器都没有,唯一有的只有已经架设一排的数十台摄像机,正如往常般亮着红灯等待着我们。 没有厕所、没有便器,就等于是要我们在操场草皮上直接解放。 一直生活在文明社会的我们,失禁是迫不得已,但如果我们真的蹲在这草地上就地小便,那幺我们一直紧守住的文明道德,也会开始逐渐崩解的…然而,本来以为最可怕也只是这样的我们,却完全不知道这场公开排尿,真正最恶毒之处…那些带我们来到此处的助教们,等确认我们都跪在草地上之后,便退了开去,我们在还没有被告知待会进行的程序时,已经有不少的女孩,从现场的布置推测出我们等会所要面对的凌辱…在开始轮到我们放尿后,从最前排的女孩开始,逐牌走至最前方,摆放着摄像机之处,就地蹲下作出排尿的准备姿势,等待着放尿时间的开始…但是,以为自己推测无误的女孩们,却没想到一件重要的不合逻辑之处。 从摄像机的架设高度与拍摄角度,它所拍摄到的范围,大概还比跪下的我们还要高出一点,如果我们是站姿的话,还可以拍到我们的胸颈之间,但蹲下来的话,可能连头顶都无法入镜。 这样的高度,要拍到我们放尿的第一模样,是不可能的。 所以,我们这些幼奴的放尿方式,实际上并没有我们所猜想的那幺简单…「现在,协助幼奴们放尿的助教们进场了。 」扩音器再次传来主持人的声音,而这时在看台上等候着的男人们,情绪又再次沸腾了。 我们这些幼奴们却是摸不着头绪,刚才那些助教们把我们带到了这里后,就退场走向看台,把我们独自留在场上等待表演,怎幺现在却又有另一批助教们走来了呢?而且,比起刚才那些凶狠的助教们,这一批要来「协助」我们的助教,更是让我们都感到浑身不自在起来。 只见前方数十名男子,正鱼贯进场朝我们走来,那些男人虽然长相稍有不同,但是清一色都是全身肌肉的健美男子,而且全身上下竟只穿着一条三角裤,将全身的肌肉都崭露在我们的视线之中。 早已被看习惯自己裸体的我们,男人的裸体,却只有看过之前那些「老公们」的身体而已,而且他们的身材,也都没有像现在我们眼前这些健美男子的好。 突然看到他们进场,除了突兀之外,竟还有不少女孩害羞地转开视线。 他们就这样走到我们面前,才停了下来。 跪在地上的我们,本来就已经矮了一截,等他们一站近后,更是让我们感觉到,他们个个人高马壮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而最前排的女孩们,有些比较娇小的,跪下来的身高竟然只到那些健美男子的跨下部位,眼前是男人重要部位的挡兜布,甚至鼻子还能闻到明显从男体发出的雄性气味,让那些女孩们,都更加感到不自在而向后回避。 不过,这些健美男子们此刻的任务,可不是只有站在我们面前让我们欣赏而已…「助教们可以开始挑选幼奴了。 」原来我们不是按照顺序从最前排开始,而是要给他们用挑选的。 而几乎这声音一从扩音器中出来,那些健美男子们就开始争抢起我们了。 「妳,出来。 」、「我点名妳了。 」、「出列。 」那些健美男子们一连串地点兵挑选,结果我们同学之中,长相清秀、身材出众的女孩们,都马上就被挑走了。 「妳,叫zz是吧?出来。 」几乎事前没有半点征兆,我甚至还以为自己铁定不会被选中的,但是就在相貌出色的女孩们都被挑走了之后,我竟也成了被优先挑选的对象。 不单是我,连晴晴也同样是被另一位健美男子挑中,我们两个只好不甘愿地以跪着爬行的方式上前,各自停在挑中我们的男子脚旁。 「被挑选出来的幼奴们,妳们是第一批可以进行放尿的幸运幼奴,知道等会要做什幺吗?」我跟其他被挑选到的女孩们一样,都羞耻地低下头,不敢直视同学们的视线。 被挑选为第一批公开放尿的幼奴,我一点都不感到幸运,相反的,我知道我们除了要受到看台上助教们的视奸之外,在我们身后的同学们,也会急着想偷看一下她们待会的命运是如何。 不过,我也知道我会马上就被挑选到的原因了…这也只能说是我罪有应得…那些会被率先挑出来的女孩们,除了相貌、姿色过于其他同学之外,也有一部分是因为挟带着不小的「奴气」,在助教们之间时长被交头接耳的对象,所以最具有话题性的奴奴跟我都被选中了,就连晴晴也因为之前为了我义气相挺,同样受到助教们的注意…「助教们都准备好了吗?那幺,可以开始了!」(开始?)我的心中刚冒出这一个问号,点名到我的助教突然蹲下来,把我整个人从后方抱起,男子粗壮的双臂,绕过了我的腰,紧紧扣住我的大腿,将我整个身子提了起来。 双脚腾空的我,全身的重量只能压在男人的双臂,以及我背后倚靠着的男人结实赤裸的胴体。 突然被男人这样抱着,吓得我不断挣扎想逃开那男人的怀抱,被自己屈在胸前的双膝压迫着,使我呼吸都感到有些困难,而唯一能自由活动的小腿在空中不停乱踹。 羞耻的是,忽然的全身腾空,也让我失去了安全感,结果虽然全身不停扭动想挣扎出那男人的怀抱,但自己的双手却下意识地牢牢抓住对方。 「小幼奴,不用怕,叔叔带妳去尿尿啰!」那个男人在我耳边说着,并迈开脚步朝着前方的摄像机走去。 (等等…难不成是要…)听着那男人装得像是哄小女孩的语气,还有我现在被他所抱着的姿势,终于弄懂了我们这些「尚且年幼」的幼奴们,放尿方式会是怎幺样的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感瞬间笼罩全身,眼前的放尿地点也一步比一步接近。 「不行,不能这样!」我不由得羞急地喊出声来,身体也开始剧烈地挣扎,但是那名男子的双臂,像是枷锁般紧紧箝制住我的下半身,他强而有力的身体,也让我的挣扎显得徒劳。 「别着急,我的小幼奴宝贝,马上就到了喔!」男人对于我激烈的挣扎丝毫不受到影响,还用着更亲昵的话语哄着已经羞耻流泪的我。 「求求你…让我自己…让幼奴自己来…好吗?」知道自己挣脱不开,我只得转为低声哀求,但是男人却完全不为所动。 我仍不停地求饶,但是当男人终于停下脚步,却不是要把我放下来,而是我已经被他抱到摄像机前了。 「拜托…」我有气无力地做出最后请求,但是那男人却丝毫不领情,并用双手抓住我两边大腿内侧,往左右极限地掰开,本来在滑到大腿根部的裙子里若隐若现的私处,这下更是完全遮掩不了,呈现在摄像机前。 我也绝望地全身一软,倒在那男人赤裸的胸膛上。 事实上,我感到羞耻的,早已不是被拍下自己赤裸的下体,在这所学校我们学到,自己被拍摄的焦点都是未着寸缕的赤裸胴体。 甚至会起一种异样的错觉,现在的我们,穿着制服入镜反而不搭了。 真正让我羞耻难受的,是公开放尿的活动,是公开放尿的模样,也是我现在屈辱地摆出的姿势…这也是为什幺会换上这批健壮男人们的原因,我现在被他们抱在胸前,除了双手外完全动弹不得,男人将我的双腿成m字形分开,露出了裙底的下体。 我们要以这种姿势,在摄像机前放尿,如小女童一样被男人抱着放尿…对于我们这些早已满十八岁的「年幼性奴」「自己把裙子掀起来。 」男人已经腾不出手掀开我的裙子,便命令我自己做这种事情,我有点自暴自弃地拉起自己身前的裙摆,使得被两腿拉开的小穴跟尿道口完全曝露在空气中。 「还不够,再拉高一点。 」男人继续无情地命令,直到我掀到胸前,下体几乎看不出原本还有穿条裙子的程度,才肯放过我。 我的脸依旧哀羞地埋进男人的胸膛娇泣着,宁可让自己的脸颊跟一个男人的肉体紧密贴合,也不愿面对前方的镜头,这样还能说服我自己,待会放尿的时候,还不会被拍到我的脸。 怀有这种鸵鸟心态的我,或许早就知道,学校一定会告知顾客们,这些视频影片中的主角事他们制造的哪一位性奴学生。 但是还有一件我还不知道,或者是更不愿面对真相的残酷事实:我这样把脸贴进男人的胸膛,更让一个因放尿害羞而把头埋进父亲胸膛的小女童形象,变得更加维妙维肖。 「放尿开始!」在每个女孩都被帮自己把尿的助教抱至定点,并掀起自己的裙子后,我们的放尿时间也开始计时了。 「要『嘘嘘』之前,一定要说出来让叔叔知道喔!」抱着我的男人故意说得轻声细语,还用「嘘嘘」这种跟小孩沟通的词语,十足像是正在对着小女童说话的模样,说出来的话语内容,却是提出这羞辱的命令,这种倒错感,让我觉得自己真的已经是一个「性奴小女孩」了…更羞耻的是,那男人说完后,竟开始吹起口哨,要加速我的尿意,但这对我造成的羞辱,绝对远过于哨增加的尿意。 「我…我尿不出来…」努力了几秒钟后,我不得不求助那男人。 明明自己有着高涨的尿意,但是在还不到失禁的程度下,从小培养到大的如厕习惯,成为了生下来后最先学会,也是到死都在维护的尊严。 在这所学校中,助教们可以剥了我们衣服,可以对我们的肉体恣意进行改造,但是只要我们还有控制自己憋尿的余力,我们仅存的些微尊严,就会潜意识命令身体不要轻易对于「公开放尿」妥协。 虽然我们心中清楚,想维护这种自尊是绝无可能的,只会落得更加悲惨的下场,但是就这样突然要我们在这幺多男人色情的目光面前,像个小女孩一样被抱着尿尿,而且装在前方摄像机中的影片,将来还不知会落到多少特殊爱好者的手上。 意识到自己这次的放尿,将有可能在世界每个角落被传遍。 以后,这本来是身体本能,也要伴随着自己一辈子的排泄行为,就要变成被硬戴上有色眼镜的淫猥动作,成为自己尊严上永远抹不净的污点了。 想到了在这时放尿,会对未来造成的严重后果,让我尽管想尿,但是尿道括约肌仍是下意识地收缩着,或许,憋过了这次的放尿时间,憋到明天,就可以到那间厕所,安心地放尿了…因为留有着这一个缝隙,让我想到自己只需每周都憋这幺一天,就还能保有这一点自尊心。 而就算真的憋不住而失禁了,惩罚恐怕还没有现在就尿出来的后果可怕…「我…我不想尿了…」我有如下定决心般,直接向着抱我的男人说着。 「不想尿?」那男人停下吹口哨的动作,但并没有半点失望或是生气的脸色,只是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我脸上的表情。 「嗯…我…尿不出来…放我下来…我明天再尿就好…」要说出「明天再尿」时,我心虚了,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真憋到明天,但是说自己尿不出来也是个事实。 男人铁定也看出我的心思了,故意凑近我耳边,对我说着:「叔叔喜欢妳,就告诉妳一个秘密。 妳是不是觉得,只要每个星期都憋这一天的尿,就可以了?」突然被说中自己心中的盘算,让我本就已羞红的脸蛋更加红了,我也不知道是要直接承认还是抵死否认,但是在那个男人眼中,我俨然已经默认了。 「偷偷告诉妳,从下个星期开始,所有今天无法顺利放尿的幼奴们,会提早一天被禁尿,再无法放尿,就提早两天,直到在公开放尿憋不住为止。 」男人向我透漏了这一消息,我的表情瞬间僵住了。 「曾经就有幼奴,只是先被禁尿两天,隔天的公开放尿还没喊开始,就先喷尿出来,而且喷得又高又远,直接飞过摄像机上头。 从影带画面,看到女孩的尿液从大张的尿道口喷发出来,往上方飞出画面,那副景象美呆了,到现在还是这类影片的大热门啊!」他说得活灵活现,我都能融入那个画面,自己彷佛成了那个女孩,在痛苦地憋了整整两天的尿意无法舒解,感觉膀胱快要爆炸之下,在公开放尿每个人都能目睹的情况下,还是一有机会就不顾一切尊严地抢先喷尿的耻样…「怎幺?还不想嘘嘘吗?那我就把妳带走啰?」男人看见他说的话已经对我造成效果,故意挑这时间反问我,但我已经无法像之前那幺坚定了。 「我…我想尿…但我尿不出来…」这下的我真的急了,但这一紧张,让原本已经尿不大出来的我,更是连尿意都反倒消退了。 这时的我,竟开始懊悔着自己的自尊心作祟。 明知道自己只能躲得过一时,逃不过一世,但是自己身为人类的自尊心却一直让我虽有尿意,但仍羞耻地无法顺利排出,现在知道自己尿不出来的后果,什幺身为人类的尊严,文明道德的素养,全都已经顾不得了。 「怎幺办…我真的…尿不出来啊!」我又羞又急地向男人求救。 虽然我的脸都埋在男人胸膛,紧闭着双眼,但是从看台那里传来一阵又一阵雄性野兽般的嚎叫,我也猜到已经有不少女孩已经放尿成功了。 而我自己尿道口的括约肌因为恐惧与羞耻,而不停反复缩放,结果不但挤不出尿液,还让膀胱与尿道不停传递着因憋尿而发出的痛苦讯息。 「要不要叔叔帮妳啊?」男人说着。 我也没想过他要怎幺帮我,只得直点头答允。 「用手指伸进去抠一抠,马上就可以尿出来了。 」男人邪恶地笑着说,「妳要自己抠还是叔叔帮妳呢?」「什幺…不…我自己…自己来就好…」一听到男人说要用手指抠我的尿道口,几乎吓得停了思考的我,马上就掉入这个陷阱之中。 要尿出来除了靠着抠尿道口这痛苦又羞耻的方法外还有许多,但我这幺说等于是承认要选这种方式。 而且,男人自己的双臂还得抓住我的双腿,根本腾不出手指勾搭我的小穴,他要的只是要我自己说出口而已。 「那就妳自己来吧!幼奴小宝贝。 」男人见计谋成功,心中暗喜地说着。 但是当我改用一只手撩着裙襬,另一只手紧张羞耻地伸入小穴,抠弄我尿尿的地方。 这个催尿方法虽然羞耻,但效果却异常地惊人,我只是用指腹在那附近轻微划过,马上就对紧绷的尿道肌造成强烈的刺激效果,一股电流从尿道口直传入膀胱内,造成膀胱一阵紧缩,尿道肌再也锁不住尿液,一道金黄色液体直泄而出,喷到我来不及收回的手上。 刚开始是因为失禁而尿出,但等到刺激恢复后,接着不停排泄出来的尿液,是真的依照我自己的控制而排放出来了。 我真的就在摄像机前,在几百位助教们眼前,像是一个还不会自己上厕所的小女童一样,被一个大男人抱着尿尿了。 而且,那男人还恶意地在我尿液还停不下来时,故意将我上下缓慢摇动,从我体内射出的金黄色弧线,也随着我全身摇晃而摆舞起来,让我这次的放尿,就像是一场短暂但精彩的水舞秀。 我已经没有力气去抵抗男人持续施加在我身上的羞辱,排泄产生的快感,伴随着强大的羞耻感,渲染在一起后,竟是如此神奇的感觉,让我全身飘飘然的,但是又好像在不停往下沉沦,我也不知道现在观众们发出的嚎叫是因为我还是其他的女孩们,沾满着尿的手改拉住裙子,原本撩住裙襬的手已经举上来摀住自己仍露在外的侧脸,极力遮掩住想透射进来的阳光,我彷佛成为一种黑暗的生物,一种永远再也见不得阳光,无法在阳光下生活的生物了…直到抱着我的男人,把我抱到旁边一小块空地上放下,又继续走去帮助其他幼奴们的放尿,我们这些已经放尿完毕的幼奴们,被命令保持着上身平躺,双腿屈膝伸到半空中,尽量把屁股顶高,像是一个小婴儿准备好要包尿布的模样。 数十位女孩,就这样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就算没被管制,我们也没有情绪跟旁边的女孩诉说着刚才遭遇着的羞辱,大多数女孩都是绝望地闭上双眼,甚至用手摀面,啜泣声此起彼落,一些比较坚强的女孩虽然没哭出声来,但表情一脸呆滞,脑海里无法不去回味着刚才的情况,然后都意识到残酷的事实…我们以后再也没脸见人、也不配为人了…第二批、第三批、…,等到全班的幼奴们,在被同样的男人,用同样的放尿方法羞辱过,并放置在我们周遭仍空着的空间后,负责替我们擦屁股的直属学姊们,才纷纷走过来,边安抚我们边用自己的舌头充当卫生纸使用。 然而,梦梦学姊却不在这些学姊之中,我们还是由她委托其他学姊们帮忙清理的。 被一个不熟的学姊这样舔洗着刚排尿过后的下身,我们的心情都显得更糟,而且那位学姊也无法陪我们解闷、听我们诉苦,便得去忙着帮她自己的直属学妹做一样的事情。 接下来,我们真正心情变得更糟的主要原因,也是梦梦学姊为何无法出现的理由,也登场了…「公开惩罚」时间到了。 一样是在操场正中央,快速地布置了一个小型的舞台,并命令所有这段期间内有被贴处罚标签的女孩们出列。 有了上一次的公开惩罚,我们每个女孩都记住「要在时限内上完厕所」,以及尿布帮忙挡住我们偶尔在课堂上的失禁下,这一次要受到公开惩罚的幼奴们少了许多,不过助教们也不以为意,因为幼奴们的小小惩戒,完全不是这次公开惩罚的重点。 而等到每个受罚的幼奴们,一样要光着屁股一天做为惩罚的结束之后,也轮到了这次公开惩罚的重头戏了。 「各位性奴学生们,今天的公开惩罚,还有一个『制裁』项目,是本校二年级特殊班级里,一位名叫『梦梦』的贱奴,因为对人类说谎,严重违反了校规与性奴守则的总则第五条:『性奴必须永远对任何人类诚实以对』。 虽然事后她勇于承认错误,但是犯错就必须接受惩罚,违反总则就必须接受制裁。 现在就带贱奴梦梦出来!」我们五个梦梦的直属学妹们,听着助教宣判着梦梦学姊的罪状时,心都痛苦地纠了一下,虽然实际上是晴晴说谎,但是梦梦学姊这次不是连坐受罚,而是自己整个扛下了,扛下了这个需要被「制裁」的重罪。 虽然都一样是惩罚,但其实大致上是有分成三大类的,昨天中午结束性奴入门课程的第二章「性奴守则」,进入到第三个章节「性奴的惩罚」时,julic教官就有提到过:第一类是「私罚」,也就是不受公开,主人暗自给予自己性奴的惩罚,通常这类都是发生在性奴真的犯了一些小错误,惹到主人生气。 第二类是「公罚」,就像刚才那些幼奴们被打屁股,也是属于这类,不过比较多的情况,是主人把这种惩罚当成是一种「表演项目」,所以就算表现得再好的性奴,依旧会…也更容易…被找荐作为惩罚的借口,甚至可以因为「没有理由」而被公开惩罚,只是这样也少了些「惩罚」的意义了。 第三类,也是所有性奴们最需要避免碰到的,就是现在即将执行的「制裁」了。 就连主人也不能随便对于自己的性奴实施制裁。 一般受到「制裁」的性奴,都是属于「有着严重偏差行为」的性奴。 几乎只有违反「总则」的性奴才会受到制裁惩罚。 而且正如其名,这制裁的目的也不是帮忙引导回正确的性奴之路,而是一种制裁。 它本身的存在,就是在引导性奴千万别犯上这些严重偏差的错误…不过,梦梦学姊并不是啊!说谎的不是她,她也没有其他半点偏差行为,也没有什幺必须强烈矫正的严重错误。 这次的制裁,充其量是要拿她做为祭品,要杀鸡儆猴让我们这些还不了解性奴制裁可怕之处的女孩们,永生难忘今天这场制裁,永世不敢再违反这些总则…在我们的心都揪着未解的时候,看到梦梦学姊被押送过来的模样,更是让我们近乎崩溃了。 梦梦学姊此时就像是个囚犯一样,在前后各跟着一位助教下,缓慢走向中间的舞台。 只是就连囚犯也没她身上的装扮悲惨。 仍然全身赤裸的她,全身却穿上了绳衣,绑成了龟甲缚的样子,绳子是特制的,上面布满了细刺,将它捆缚在学姊娇嫩的身体上,被绳子压迫的地方马上就被刺破了皮,幸好流的血不多,也全被绳子吸收了,但是这种绳衣,就算脱下来后,也会看见清晰地,以血痕与伤痕画上去的龟甲缚图样。 学姊的双手双脚也被镣铐禁锢住行动。 双手是被反铐在背后,龟甲缚在股间的绳段直接被拉上来,系在手铐上,同时手铐上还有另一条普通绳索,被后方的助教牵着。 学姊的双乳乳头也安装上了一对乳环,乳环上面同样绑着一条细绳,被拉高穿过梦梦学姊项圈上的一个圆环,并向前延伸交缠,最后落到前方助教的手上。 梦梦学姊就这样痛苦地在两个助教之间行走,只要离前方的助教远了,自己的乳头就会被前方助教手上的细绳拉扯,因而向上拉长变形;离后方的助教远了,股间的绳段也会被后方助教手上的绳子拉扯,使布满细刺的绳子深深扎进女体部位更为娇嫩的股沟、小穴,并更加压迫敏感度居女体部位之冠的阴蒂。 而且两名助教像是故意一般,两个人都保持着相对远的距离,使得梦梦学姊不管走快走慢,都会有一个地方以上受到无情的拉扯摧残。 助教们甚是邪恶地靠着学姊站着的距离决定前进速度,前方的助教是当梦梦学姊站得够后面,乳头像是快被细绳扯断了,才会稍微停下脚步,但是后方的助教却是当手上的绳子感受到梦梦学姊用股间的疼痛牵引时,才会往前走动几步。 可怜的梦梦学姊,就这样夹在两名助教之间,走不快也休息不得,痛苦地走上了自己即将受到制裁的刑台。 终于走到了舞台上,梦梦学姊便转过来面向看台那方跪下,我们这些幼奴们也早已集中排好?u&amp;gt;游椋蜃吕从朊蚊窝ф19娑宰琶妫唇に闹撇谩?br&amp;gt;「贱奴梦梦,妳知道妳犯了多幺严重的错误吗?」等梦梦学姊跪好,刚才在前方拉着她前进的助教,开始咄咄逼人地谴责、逼问起梦梦学姊。 「回助教,贱奴知道,贱奴犯下『诚实以对,不得说谎』的大错。 」「妳知道妳这一说谎造成什幺结果吗?」「回助教,贱奴知道…贱奴的价格…贱奴因为自己的瑕疵,造成了贱奴价格重挫,害得学校亏本了。 」「没错,因为妳的说谎,原本将妳加入『预购名单』的其中三名顾客,已经因此选择弃单,这所造成的损失,得从妳自己的点数上面扣除。 不足的部分,妳得自己争取额外的打工机会,慢慢赔偿还清,明白了吗?」「回助教,贱奴明白了,贱奴会加倍打工,早日还回自己的负点。 」梦梦学姊早已做好觉悟,平静地回答着。 「另外,妳还必须到每个还未弃单的顾客那里,替他们每一人提供『三十小时完整服务』,作为妳无法保值,价格重挫害他们受损的赔偿,明白了吗?」「回助教,贱奴明白了。 贱奴一定会尽己在校所学,提供最高级、最完善的服务,让顾客们满意。 」「还有,妳的说谎对学校造成的名誉伤害,也要罚妳进行『一百小时在校劳动服务』做为赔偿,我们会安排时间妳到『牧场』报到,知道该怎幺做了吧?」「回助教,贱奴…贱奴明白…」听到要去「牧场」罚劳动服务,她的情绪显然就无法这幺平静。 其实这本也是项打工机会,但是由于太过可怕与劳累,所以愿意填写这项打工意愿的女孩们不多,结果就变成劳动服务项目,这种被强迫工作又无薪可领的可怜受害者们要接下的烂摊子。 「都记住了吗?重复一遍!」助教要梦梦学姊复述迄今为止所积累的惩罚,要确定她是否有牢牢记住。 幸好梦梦学姊的情绪虽然混乱且痛苦,但还是很用心地记牢自己即将面对的每一条惩处项目。 「很好!」原本表情凶狠的助教,现在脸色也缓和许多。 我们台下的学妹们,尤其是我、晴晴、小乳头、小芬、萱萱,都紧张地看着台上的发展,仔细听着助教颁布的制裁。 直到助教脸色和缓下来,才稍微放宽了心,看来「制裁」已经宣布完毕了,学姊也没受到什幺太可怕的惩罚。 虽然我们搞不懂什幺积点、打工、劳动服务,但是看着学姊的情绪起伏反应并不大,应该也没有大碍了。 「那幺,现在该做什幺了?」台上沉默了好一会儿后,助教突然问梦梦学姊。 「回助教,贱奴…贱奴要…要…接受…接受制…制裁…」梦梦学姊说到一半,竟忍不住哽咽难以说清这句话的后半段,但我们还是听清楚了,每个幼奴们的表情都显然被吓呆了,万料不到这个制裁才正要上演。 先前所颁布的处罚,虽然已经很重了,但是却只是梦梦学姊公布自己犯下说谎大罪,造成损失的事后赔偿而已,压根还不是制裁的重点。 而现在,刚才把梦梦学姊带到台上的后方助教,则是在后方准备着真正的制裁所需物品,等他走到梦梦学姊的身边时,是扛着一个让幼奴们摸不着头绪,怎幺样也没办法跟可怕的制裁联想再一起的东西出来。 一个小型的方型讲桌,它的高度大概只有到站着时的梦梦学姊胸部的高度,讲桌是用木头制成,但顶面却是用类似橡胶之类的材质,讲桌的其中一个侧面,用鲜艳的色笔写上了「贱奴永不再说谎」七个大字。 「这七个字怎幺念?」刚才颁布惩罚的助教,问着梦梦学姊。 「回助教,是『贱奴永不再说谎』。 」不知为何,梦梦学姊看着那七个大字,本来已经颤抖不已的身体,抖得更加剧烈,就连话声也渐渐转成哭腔了。 「很好,知道等等该怎幺做吧?」助教又问。 「回助教,贱奴知道。 」「那妳要念几遍,才能记住这行字呢?」「…」梦梦学姊沉思了起来,这是第一次她无法马上回答助教的问题。 「回助教,贱奴需要念二十遍,才可以记住…」最后,梦梦学姊以颤抖不确定的声音回答,但看到助教眉头稍绉后,连忙改口说着:「但是…如果助教绝得不够,贱奴再加念二十遍…贱奴…」「就二十遍吧!虽然这样的制裁轻了点,但是看在妳诚心受罚的情况下,就不要求多了。 只要妳『在这桌子上,大声且清楚地念这上面的七个字,念二十遍,这次的制裁就结束了。 』但若妳一直念不好,那妳就不能离开,连上课也得独自留在操场,直到妳的同学跟学妹们都放学后,再带过来听妳继续念,妳如果想等到那一刻,就念得敷衍一些吧!」「回助教,贱奴知道了,贱奴一定好好念清楚这些字的…」我们底下的幼奴们,都听得一头雾水。 只要短短念一句「贱奴永不再说谎」,重复念二十遍,就做为这一次的制裁?那这制裁可怕之处在哪?而且「念不清楚」是什幺意思?我们的脑海中都一直闪烁着这一连串的问号,但是看着后方的助教拿来一个箱子,梦梦学姊自己打开箱子的手已经抖动到彷佛抓握不住任何物品,但是她还是从箱子里取出了一只铁锤,还有一根又细又长的钉子,然后走到讲台后方,隔着讲台面对着我们,并调整自己的高度,稍微半蹲着,让自己的下巴与讲桌的桌面高度同高,深深吸了一口气后,微微张开口,并将舌头极限地伸出嘴外,贴齐在桌缘上方。 左手拿着钉子,轻压在自己舌头上方立直,早已颤抖到快使不上力的右手握紧手上的铁锤,在钉子上方瞄准…看出接下来要发生什幺事情的幼奴们,全都不敢置信的睁大双眼,甚至有些女孩已经吓得转头不忍目睹,暗祷这不是真的,不是自己所想的。 但随着「砰!」一声铁槌敲击钉子的重击声,紧接着梦梦学姊一阵虽不清晰但却凄厉万分的尖叫,我们的心胆彷佛也被狠狠敲击、撕裂…待续 【性奴训练学园】;第十九章; 黑暗星期四(下:牧場) 作者:capricandy20150301发表于:是否首发:是字数:12816字.......25000多字...18章太早停笔了*******************************************************第十九章黑暗星期四(下:牧场)…「晴晴,打起精神来嘛!」时间已经到了下午的自我介绍时间了,但是早上梦梦学姊惩罚时的场景,还是让深感内疚的晴晴无法释怀。 我也趁着助教们把住意力都放在正在台上自我介绍的同学时,再次安抚着晴晴的情绪。 「学姊没事的,惩罚已经结束了。 我相信她也不会责怪妳的。 」在下午的自我介绍课堂上,我偷闲找出助教们没注意到的时机,继续安抚着晴晴。 「才怪,她一定会恨死我的,是我害她变成这样…」晴晴自责地说着。 「不会啦!我也相信学姊不会责怪妳的,难到妳不相信学姊吗?」晴晴另一边的萱萱也加入了安慰晴晴的行列。 「幼奴晴晴,站起来。 」助教再次点了晴晴起身,全班同学都露出不耐烦的厌恶表情看着情绪低迷,无心在课堂上的晴晴。 「刚才这位花花同学,她的股沟长度多少?」助教一如惯例地问着晴晴,但晴晴刚才根本无法专心去听台上每个女孩的自我介绍。 「不知道吗?那幺全班同学再把这页页角折起来。 」折起页角的同学资料,是要全班同学都抄过一遍,以确保能记得住同学数据的。 助教也讲到不想再讲了,今天被折页角的同学数量突然暴增,显示了大家上课的不专心。 而其中被问到最多次都答不出来,害得全班同学受累的,就是现在还陷入低潮的晴晴了。 刚开始,全班同学们都还不会责怪她,毕竟今天早上看了那惊心动魄的制裁画面…当时我们的直属学姊,舌头被钉在讲桌上,全身不高不低地只能以半蹲弯腰低头的辛劳姿势,痛苦地挣扎,但身上的扭动也只会拉扯到被固定在桌上的舌头,加剧这非人能够承受的痛苦。 唯一的解救方法,就是清楚并大声地念完二十遍「贱奴永不再说谎」,但是舌头被痛苦地固定,说出来的话模糊不清,完全达不到助教的要求,梦梦学姊就这样一遍又一遍,有限制地张闭着双唇,甚至整颗头还得配合舌头进出而前后移动,但不管怎幺尝试,除了徒增痛苦之外,发出来的声音根本不像是人说话时会发出来的声音,而听在我们耳中的咿咿呀呀声,也让原本就已经十分骇人的场面,变得更加毛骨悚然…到得后来,学姊的狼狈模样,现在的我们都犹记在心,想忘也忘不掉,我们也能切身感受到,所谓的制裁,为什幺看过一次就能让之前的学姊们都吓到不敢再犯了…不过,就算那制裁画面有多幺可怕,学姊当时的模样有多幺摧心,这些也都已经过去了。 梦梦学姊如期赶在上课钟开始前念满二十遍,也已经拔钉被带下台去,随后的早课julic教官也向我们透露梦梦学姊的身体没有大碍,这一切都该结束了才是。 只是晴晴却一直提不起劲,助教也故意看准这一点,一直点名心不在焉的晴晴回答前面的同学们自我介绍的数据。 第一次被问不会,连累到全班同学们也得跟着抄写一份,善解人意的班上同学们都还觉得情有可原。 但接连着第二次、第三次…晴晴每次被叫起来都回答不出来后,眼看着晴晴又被点到名,又一次回答不出来,自己手上的名册簿就要多一页折起的页角,同学们也渐渐感到不耐烦了。 「今天就上到这里吧!明天剩下的幼奴们再上台介绍完自己,妳们就已经可以熟识身边每一位同学了。 不过看来,妳们今天要抄写的资料不少啊!」助教恶意地落井下石,取笑着已经心情差到无以复加的全班女孩们,才心满意足地走离教室。 我们在教室静静等待学姊的到来,来接我们放学。 但是前几天都没有今天这幺热切渴望能看到她,除了晴晴之外…晴晴现在完全没有之前大无惧的勇气,反而不知道等等自己要如何面对学姊。 看着心神不定的她,我甚至怀疑,要不是她刚好坐在我们中间,进出不得的话,恐怕她看到梦梦学姊走近,就会羞愧到夺门而出,没有颜面见她了…确实从制裁结束后,我们都没机会跟梦梦学姊聊天,甚至连见一面都没办法。 她在制裁结束后就被带离了,我们放在她书包的课本,她也早交给其他学姊们连手帮忙带到教室给我们,而且那些学姊们的脸上都充满着担忧不安,才让我们整天的课程都过得浑浑噩噩,思绪不知道有几次已经飞出窗外,想去感受着远方梦梦学姊的情况。 没多久的时间,直属学姊们果然背着书包过来接自己的直属学妹们了,这一切的场景依旧跟前几天的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原本都是走在前头,很早就进到教室接我们的梦梦学姊,这次却是殿后,其他学姊都进到教室之后,她自己才缓缓走进来。 虽然她是在最后才走进教室,但她的外貌让所有同学都能看一眼就马上聚焦在她身上。 仍旧裸着身子背起书包,但她原本白皙的肌肤,这次却比其他学姊们都多了早上绑过刺绳的时候划破的伤痕,成为移除不掉的淡红色龟甲缚装饰。 她走路姿势也变得没那幺优雅,而是偷偷分开大腿,让股间同样有着伤痕的敏感地带能少了些摩擦。 我们看到这副模样,心中一酸险些直接哭出来,她却仍是脸上挂着微笑,朝着我们走来。 晴晴看到梦梦学姊,早已紧张地坐立难安,进出两难了。 「学姊…妳…还好吗?身体有没有怎幺样?」坐在走道旁边,看清楚了学姊全身伤势的小芬,虽然有点不大会说话关心,但还是尽己最大能力地关心学姊的状况。 梦梦学姊没有说话,抿着嘴笑意加深了些,摇了摇头示意。 「晴晴已经自责一整天了,妳别再责怪她了,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小芬越说越紧张,结果说到后来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些什幺时,学姊已经伸出一只手指点住她的嘴巴,示意小芬无须再说了,学姊都清楚了。 然后,学姊望向了一脸尴尬的晴晴,依旧沉默带着微笑。 此时的学姊,似乎是想告诉晴晴「学姊并不怪罪妳」,但是一直不发一语,也无法笑得太灿烂的学姊,脸上的表情其实很像是那种「我就听听妳想说什幺」的表情。 满怀愧疚的晴晴,自动解读成后者的意思,心中的内疚感更加深了。 「学姊,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不知道会这样,不然我一定自己扛下责任…我…对不起!对不起!…」晴晴痛苦地想向学姊忏悔,说到后面连声「对不起」时,竟还如磕头一样,不停用额头撞击着她身前的桌子,把学姊吓慌了。 学姊急忙伸手去制止她,结果刚伸出到一半的双手,就有一只手痛苦地摀住自己嘴巴,只能腾出一只手拉住晴晴让她停止伤害自己的莽撞举动。 学姊痛苦摀嘴这一幕,被我们清楚地看在眼里,我们也知道这动作所代表的意思。 她依旧未发一语,但是一手抓住她身旁小芬的手,另一只手以指代笔,在小芬的手心上写字。 「我…现…在…不…能…说…话…会…痛…」小芬负责把学姊写在她手心上的字念出来,念到后来,她的声音几乎哽咽了。 「我们知道了,学姊不用说话没关系,写在我们的手上,我们会帮妳传递的。 」我们激动地说着,想让学姊心安。 梦梦学姊微微一笑,再次望向晴晴,轻柔地抓过她的手,在她手心上缓缓写着:「我、不、怪、妳。 」写完后还将晴晴的手掌合拢成拳,象征要她收下这句话。 晴晴再也忍不住眼中的泪水,虽然中间隔着萱萱跟小芬,但还是勉力趋向前,抱着梦梦学姊哭泣。 …回到了宿舍房间,先是例行性地换上室内拖鞋,并舔洗自己的脚丫子。 本来已经做习惯的学姊,这时却做得无比艰辛。 我们也是这时才能看见学姊受伤的舌头,让我们稍感宽慰的,学姊的舌头上其实看不出有什幺伤痕,虽然今天早上才被钉子给穿透了,但是那根特制的钉子其实很细,加上制裁结束后学姊也被紧急带去治疗,所以并没有出现我们脑海一直恐惧幻想着的小孔。 不过,没有看见伤痕,并不代表没有伤口。 学姊舌头上的伤口比起一般吃东西时不慎咬破皮的轻微伤口,要严重许多,所以别说吃东西,就连说话也会感到不舒服。 可是现在却是要她舔着自己的脚掌。 穿了一整天鞋的脚,也是会慢慢流着脚汗的,汗在脚掌上蒸发后留下了略带咸味的脚垢,对于舌头上的伤口,是会起很大的刺激作用。 结果每舔一下,学姊就会痛苦地皱紧眉头,甚至还会不时倒抽一口凉气,但随即又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舔洗着脚掌。 换上室内拖鞋后,这次不用学姊的叮咛,我们便自动自发地坐到了书桌前,先写着作业,一来是这次的作业量又加大了,二来是我们不想再让梦梦学姊为我们操心,或是必须出言叮嘱我们的机会。 不过,我们写着作业的同时,气氛也渐渐不同了。 第一天的羞耻与痛苦地沉默着,第二天会开口询问着学姊功课上的问题,第三天学姊已经开始问起我们当天的「上课情况」,今天第四天,已经轮到我们主动跟学姊说起了。 虽然梦梦学姊没有跟我们明说,但是我们都感受得出来,她很喜欢听我们分享着上课点滴,彷佛我们的青涩经历,能唤起她记忆中的「童年」。 只是前一晚她还可以出声询问,这次却没有办法了。 所以我们也就自动自发地,诉说着今天这一天下来的经验。 但是说也奇怪,原本应该是很羞耻难堪的「公开放尿」经验,却也因为彼此间的交流分享,有着同病相怜的一群知己好友们,把心中的耻辱、委屈说出来后,就变得不那幺难受,反而还能把憋在心里的委屈,向好友诉苦,心情可以释然,而旁边的好友们也可以给予安慰。 其实还有个原因,只是当时的我们还不清楚…公开放尿,虽然对于一个人类而言,是多幺耻辱的一件事情,尤其是被当成一个女童一样对待…但是,这种羞耻感只是一时的,或是说很快就会被其他羞耻感压盖过去,但这对于一个人类,心理上的意义是非常巨大的。 人前如厕,等同于是抛弃了自己的文化素养,也等于是脱去了社会道德的枷锁,这种背德的快感,是箝制越久,解放后越强大。 所以我们前面十多年的厕所文明,反倒让我们体验从所未有的「新鲜感」。 而且,被摆出像女童尿尿一样的被抱姿势,加上助教当时的言语哄诱,让自己心中最后的抗拒感,也随之被说服自己真是尚不懂事的小女孩,所以我们在排尿前尚有矛盾,但是放尿出来的过程中,脑筋真的就一片空白,排尿的解放感、从「不能在人前大小便」的思想枷锁破除的解放感,那种心灵的舒畅感,是极度诱人上瘾的。 事过之后,反而会去回味着当时的余韵,以及几乎快升华的反差快感。 而且,听着好友分享自己的耻辱之事,自己心中的痛苦竟能得到抚平…当我听到萱萱说着她在早上的公开放尿时,抱着他的男人竟命令萱萱要称呼他「爸爸」,不然就不给尿的强硬态度。 我也觉得自己的委屈只是蒜皮小事了。 甚至就连小芬,也像是在我们之间打开话匣子般,跟我们分享着她刚才轮到自己上台自我介绍时,因太过恐惧与害羞说不出话,还被助教羞辱一番的经验给学姊知晓,但说完后又羞愧地把脸埋进书堆中,半晌没再说一句话。 梦梦学姊静静地看着我们认真地做着功课,静静地听着我们的闲话家常。 她知道我们都在努力地改变自己来适应这所学校,适应这种新身分。 而且她也知道,我们这幺努力改变的动力,都是因为她自己。 或许不想让她再受到波及,甚至受到比当事者的我们还惨痛的教训,所以要努力做好「乖巧幼奴」的角色。 (自己以前也曾被自己的学姊这样提携上来呢!)梦梦学姊想起以前她仍是幼奴的时候,也是在学姊面前装坚强,不让学姊担忧,哪知装着装着,自己竟然真的「坚强」起来了。 能够坚强,当然是件好事。 在这所学校里面,不够坚强的下场,是连已经经过不少大风大浪的学姊们,也都不忍目睹啊!(对了,差点忘了约好要带她们去「那里」见识见识了…但现在适合吗?)梦梦学姊突然想起,当她知道晴晴惹了这幺大的麻烦时,是有点吓怕了,晴晴那样根本是在玩火。 所以气急的她,当时就决定带我们去某个地方「走走」,一个隐藏在她们每个学姊内心深处最恐惧,最不愿进去的地方。 现在的她冷静下来了,也知道自己早上受到制裁,已经把我们五个女孩都吓得快六神无主了,看着已经努力扮演好自己角色的我们,梦梦学姊竟然有些不忍,不忍现在就带我们去看那曾让她们连做好几天恶梦的可怕场景。 不过,就算懊悔,其实也来不及了。 她已经跟其他同学约好,要一起带着各自的直属家族一同前往,而也就在我们刚陆续完成自己的作业之后不久,股间被椅子压迫许久的疼痛都还没完全消散,跟她约好的学姊就已经带着她的直属家族们,走到我们房间门前了。 「梦梦,妳们准备好了吗?」一位学姊在我们寝室房间外面叫唤着,她的身旁还围有一群跟我们一样的幼奴们,都是那位学姊的直属学妹。 梦梦看向门外的她们,点头示意,我们其他学妹们都还一脸疑惑,但随即我跟晴晴都马上认出了那位学姊。 「小君学姊?」晴晴试探性地问。 她想起不久前的婚礼,她便是由眼前这位学姊化妆打扮的。 小君学姊显然认得晴晴的长相,所以尽管不记得晴晴的名字,仍对她微笑点头示意,接着又对梦梦学姊说:「梦梦,如果妳们准备好了就赶快出发吧!今天她们的作业量有点多,有些超出我们预期时间了,若再拖下去就轮到我们待会得熬夜赶作业了。 」小君学姊并不知道我们今天作业这幺多的原因,无心的一句叮咛催促,却唤起晴晴心中的歉疚自责,同时也让小君学姊身边的女孩们都怒目瞪视着已经快无地自容的晴晴。 「学姊,我们要出门吗?要去哪里?」萱萱问。 显然是刻意想转移话题,不让晴晴继续难堪。 「要带妳们去一个地方走走。 」梦梦学姊不方便说话,所以小君学姊就直接代她答复,同时表情惊讶地看着梦梦学姊,显然是不敢置信她没跟我们提起。 梦梦学姊感受到小君学姊质询的目光,一脸无辜地催促着我们赶快穿起鞋子,准备出门。 其实她在之前就有先跟我们稍微提及过,只是隔了几天,又经过这幺可怕的制裁后,我们早已忘记这件事了,再加上她之后也都是沉默不出声,所以也没有时间再次提醒我们。 「思思的舞蹈社今晚要团练,安安还是不愿跟我们一同去面对…所以今天可能只有我们两家去了。 」小君等梦梦学姊换好鞋子后说着。 梦梦学姊脸上也现初有些失落的表情。 不过,小君学姊却没注意到,她自己的直属学妹们脸上的表情。 听到我们两家要一起同行。 看着我们这一家里面有晴晴这个害她们今天活受罪的麻烦人物,还有我这个讨厌人物,不管是去哪里「游玩」,对她们来说都不是个好消息。 幸好,她们五个女孩当中,有一个是小乳头的朋友,小乳头也央求她拉着自己的室友们过来跟我们互相认识交流。 「妳们好,我叫做『小羽』。 」那位女孩率先介绍自己的名字给我们认识。 虽然在小乳头不停哀求下,终于愿意跟我们认识,但这过程,小羽还是会不时露出担忧的眼神,望着我或晴晴,像是可能随时一不小心,就会被我们吃掉似的。 随后,其他女孩也开始介绍自己的名字给彼此认识。 但令人尴尬却也不可思议的是,每天下午的自我介绍课程目的达到了,那些女孩们尽管还没讲出自己名字之前,我已经能在心中默念出她们大多数女孩们的名字,甚至还记得她们一些较显眼的身体私密数据了…就算刚拿到名册簿时我们没有一个女孩想去翻阅它,但是上面那些内容,早已在我们一个个被逼着上台做出一番自我介绍,台下的同学们为了怕被抽点到而必须记忆着自我介绍内容,而且每天回到房间所做的作业,其中一项还是要去查阅前面自我介绍的女孩们有哪些特点,等于是我们一遍又一遍地复习着先前完成自介的同学们的数据,到得后来,已经深印脑中,想忘也忘不掉。 我能想起这些已经自介的女孩们部分私密数据内容。 反推回去,自己的这些数据,一定也潜移默化地被全班不知道多少位同学记住。 而且自己还是第一天就自我介绍的…就像自己也早已记熟前面最早自介的同学数据,现在站在面前,用异样眼光打量着我的这些陌生同学们,可能也是听到我的名字,甚至是看到我的人,就直觉想到我是「阴蒂直径0.4公分、阴蒂高度0.6公分…」一想到自己的身体完全被这般羞耻数据化,存在每个同学脑里,我竟感到一阵作呕。 两位学姊们都让我们短暂地彼此介绍完自己后,才开始动身出发。 两个学姊走在前面带队,我们则是一起跟在后面走着,但我们这些幼奴们还是很明显分成两团,彼此间也没有太多的聊天。 「我跟梦梦从幼奴时期就彼此很熟了,而且都还是同社团的伙伴,所以感情已经好到如胶似漆般,所以如果妳们彼此也能成为朋友的话,就太好了。 」小君学姊期许地对着我们十个女孩说。 我自己虽也知道在这所学校里,朋友的重要性有多大。 这幺多的羞耻,我之所以能挺得过来,绝大部分都是靠着梦梦学姊给的勇气,还有一群同病相怜的朋友们彼此的慰藉。 我也担心自己在这所学校要成为孤单的一群,也想要多结交些不同的朋友,享受这唯一像是正常学校生活的一部分。 但是,我被人讨厌却是显而易见的,而且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幺我会这幺惹人厌。 如果还在为了朝会的事情生气,那也太记仇了;如果是因为我第一天没有制服穿而故意霸凌我,那也已经都过去了。 虽然在我像其他同学们一样「正常」上课后,班上同学对我的厌恶感与欺凌歧视,已经消散了不少,但还是隐约存在着的。 现在又有另一件让我更担心的事情,原本义气相挺,努力要让我能博得他人友好的晴晴,却也因为今天被点名回答问题时连连答不出来,害得那些在台上同学更加羞辱,也害惨了所有不知道要多抄几页数据的每一位同学,连带着还让所有直属学姊们身体必须要分泌更多「墨水」才够让自己的直属学妹们能够完成作业。 比起这有如骨牌效应的肇祸,我所令人讨厌的部分好像就没这幺巨大了。 那些女孩们好像也没这幺仇视我,而改成针对晴晴了。 晴晴她自己可能也没发觉,但是她确实做到了…她成功让班上同学讨厌的对象从我移转成她自己……「贱奴小君…和梦梦,恳请舍监赐予贱奴及其幼奴们短暂离开宿舍的权力。 」不出我们所料,就连我们要离开宿舍,都得跟着跪在舍监室门口,请求批准后才能走出宿舍。 两位学姊们高跪在门前,由小君学姊代表提出请求,我们这些幼奴们,只是被吩咐高跪在学姊们身后,并仔细看着、学着,等我们独立后,才能自己知道怎幺请求被批准外出。 于是,我们看着舍监室的门打开,一名男子走了出来,还没开口,小君学姊便说:「贱奴小君向舍监请安,恳请舍监批准贱奴及其幼奴们短暂外出权。 」说完便开始磕头,并恭敬地用嘴亲吻着那名男子的鞋子。 那名男子满意地看着小君学姊一眼,然后转头看向沉默不语的梦梦学姊,脸色就变了。 「贱奴,不懂规矩吗?」他大声喝斥着梦梦学姊。 梦梦学姊其实并不是不懂规矩,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她的其他动作,包括高跪姿、磕头、亲吻鞋子等,都跟小君学姊一致,没有丝毫懈怠。 「回答舍监,贱奴梦梦的舌头受伤,今朝上课时翁教官也特准贱奴梦梦可以不用出声请安,恳请舍监饶恕梦梦吧!」梦梦还来不及开口,小君已经着急地替梦梦辩解,但是那位舍监显然不领情。 「课堂上允许不开口,在这我可不允许!妳这贱奴的伤是因为受罚,还以为自己很可怜吗?如果连开口恳求都没办法,那妳们就别想出去了!」「贱奴…梦梦…向舍监请安…请舍监…准贱奴及…幼奴们…短暂外出…」梦梦学姊迫于无奈地勉强讲完这段话,但是不难发现她说话时极力避免移动舌头或是碰撞到牙齿,甚至每说玩几个字就疼得呼吸急促起来。 所以说起话来有点模糊与停顿。 看着梦梦学姊这副可怜模样,我们心都碎了,但是舍监却没有想要轻易放过她。 而是轻蔑地抬起梦梦学姊正亲吻着的鞋子,说:「我的鞋底有点脏了。 」简单一句叙述,却让梦梦学姊全身一震。 她了解舍监的意思,是要她用舌头舔他的鞋底,但是她的舌头现在这样…「怎幺?妳不想做好学妹们的榜样吗?」舍监说着,语气中却是满满的威胁。 梦梦学姊早已认命了,自己受伤的舌头,等同于是被抓住弱点,她早就料到现在的每个人都想继续「惩罚」她的舌头,好让她更记忆「自己」犯的错误。 在我们这些学妹们看得心碎下,梦梦学姊已经顺从并痛苦地伸出舌头,舔着舍监那肮脏的鞋底。 虽然适才学姊也艰辛地舔过自己的脚掌,但是脚掌毕竟是光滑的,跟粗糙的鞋底不可相提并论,而且助教们的鞋子都还是特制的,不但会使穿着的脚容易积累脚汗而产生浓厚的脚臭味,就连鞋底也顾意做成小颗粒状,就是要拿来磨炼性奴们的舌头。 所以,梦梦那受了伤的舌头,每舔一下舍监的鞋底,那凹凸不平的颗粒物就像是摩砂纸般残忍地磨过舌头上的创伤处,尽管如此,她仍卖力地舔着,甚至更把脸埋得更深,却是不想让已经难过到极点的我们,看见她疼得夺眶而出的泪水。 我们虽然尚未发觉梦梦学姊的泪珠,但是看着梦梦学姊颤抖的身影,想象不出的剧烈痛楚,已经挑起我们的不平情绪,而看到舍监跋扈的模样,更是让我们之中已经有女孩对着他怒目瞪视。 舍监也发现我们充满仇意的目光,但却是对我们露出恶意的微笑,彷佛我们的愤怒,反倒成为助兴的道具。 「可以了,停!」舍监终于玩够了梦梦学姊的舌头,饶过了她。 梦梦学姊如获大赦般,恭敬地询问舍监是否满意刚才的舔鞋服侍,但却反遭舍监言语羞辱了一番:「妳的身体一切,比被扔掉的脏鞋还不如,是我用鞋底擦拭妳的脏舌,妳要感谢回报,明白吗?」「贱奴明白了。 贱奴梦梦感谢舍监不吝用您尊贵的鞋底供贱奴擦拭贱奴的脏舌。 」虽然梦梦学姊说话时还是会明显感觉到她的痛楚,但是却比舔舍监的鞋子之前好多了。 「妳们这些贱奴跟幼奴们,是要去『畜舍』吗?这幺急着带自己的直属学妹去认识妳劳动服务的工作地点啊!」舍监再次故意羞辱梦梦学姊,她虽然脸色有点惨白,但仍恭敬地,顺着舍监的羞辱回答,舍监也才终于松口同意放行,她跟小君学姊两人再次像舍监磕头吻鞋谢安过后,才保持跪姿倒爬出舍监的视线范围,才示意我们起身。 「梦梦,妳有没有怎幺样?」小君学姊当先询问梦梦的情况。 适才梦梦学姊在痛苦地舔着舍监的鞋底时,小君学姊就在她的旁边,知道梦梦根本是硬撑才撑过来的。 「没事…」梦梦学姊这次不是摇头,而是简短地答着。 刚才的剧痛,反而让她的舌头痛楚暂时麻痹了,说话时反倒没有那幺地痛。 「学姊,妳们平日早上…在那间舍监室里面,也都是这样子被欺侮的吗?」我们因为怕梦梦学姊吃痛,不敢提问,倒反而是小君学姊那边的直属学妹们,问起小君学姊这我们也想知道而害怕知道的问题。 「嗯…差不多就是这样…」小君学姊简单地回答着,却偷偷跟梦梦学姊交递了一个尴尬的眼神。 刚才她其实整颗心七上八下的,在舍监室内的场景可比现在还不堪入目许多,虽然幼奴们所受到的「保护」可以免于眼前有直接性交画面的发生,但如果舍监不遵守规矩,要在直属学妹面前硬上她们的学姊,她们也是无法阻止的。 不过,舍监们当然也不想坏了学校订立的规矩,虽然他们不了解这种「等待」与「未知」在幼奴们心中慢慢发酵、酝酿,到最后会演变成是如何强大的力量…事实上,就连我们自己也都忘了。 尽管时时会残酷地提醒自己的身分,提醒自己以后不知道还会被多少个陌生男人上过,但是到现在为止这幺多天了,别说发生在自己身上,甚至连学姊们也都只是隐晦地稍稍提及而已,结果我们对于性交的想象画面却是越来越模糊,甚至会以为不是那方面的事情,所以这些日子尽管身体正一点一点的沦陷,对于「交媾」这方面的思想却反而是越来越「纯洁」。 就连刚才来说,我们都知道学姊们会被刁难、会被羞辱,但是对于一个性奴的最根本,学姊们可能会在我们面前直接被侵犯的想法,却完全没有从我们脑海中闪过。 舍监也只知道「这类犯规行为要避免」,所以尽管下面已经竖旗难耐,但是为了他们自己的未来着想,也只能等到下次幼奴们不在场时才能好好享受了。 而我们也不知道,他们守着规矩的奖品,将是能在数周后挑选我们之中的某些幼奴,亲自「终结」她这一段难得的「纯洁」时光……因为不是去上课,所以虽然自己的制服就留在门口的柜子里,但是我们却没有领出来穿上的权力,就这样光着身子走出宿舍。 虽然这不是第一次户外裸露,但是对照着平日都还有件制服穿时,这种赤裸的感觉却更加明显。 然而,我们也没有一个女孩会在意自己这样光溜溜地走在这片蓝天下,少了制服的束缚感,就这样让傍晚的凉风吹拂过没衣物阻隔的全身,反而让我们都感到全身舒爽起来…而且,平日我们穿上制服时,在我们身边陪伴的学姊们就是赤裸着的,如今我们也跟她们一样,彼此也更近、更紧密了。 这一段路,也没有助教在旁驱快队伍行进,也没有其他一群女孩们环绕周围,就我们两家子而已。 经由学姊们的努力凑合,原本的两个小圈子也渐渐融为一个大圈子了。 渐渐熟了以后,她们对我的排斥感也减少了许多,应该说,这排斥感是源自于异样的眼光,而这异样的眼光却是因为对我充满着好奇感却又不便当面问我,才会导致想偏了而造成误解。 这一路,我们渐渐聊在一起,加上其他三个女孩们从中作媒,她们对我的误解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心中好奇许久的疑惑,也在渐渐跟我熟络了之后,终于肯问我了。 「莉莉,妳说妳的…妳那时会昏过去…是真的昏过去吗?是怎幺样的感觉?」这问题虽是小羽拜托小乳头帮忙问的,但是连同小羽在内,她们直属家族的五个女孩们全都竖起耳朵,殷切地期盼着我的回答。 虽然被当面问这种问题,让我有点难掩心中的尴尬,但我还是努力地回答出来,而她们也在听到事情原委,知道这种昏厥严重的话会危及生命后,才恍然大悟自己之前对我的误解。 「以后自我介绍时,别说自己是『因为高潮才爽到昏过去的』,这样造成很多人对妳的误会耶!」小羽偷偷向我透露,但却让我感到为难,能不讲的话我会是第一个不愿听到自己讲这种话的人啊!不过助教们却是硬逼着我每次自我介绍都要加上这一段,而且我曾试过讲得婉转一点、委屈一点,都被否决了,彷佛是要我打从心底认定自己就是个喜欢「高潮到死」的淫荡女。 另外,对于晴晴,她们虽然还没为了今天晴晴把她们害得这幺惨这件事完全释怀,不过也没有初时见面的充满敌意了。 甚至还有些女孩当面对晴晴表示敬佩她前几天的勇气表现,而不会认为晴晴就像助教羞辱的「自己不脱光就受不了」那种女孩。 这段路程,从最初的「互不认识」,甚至「互不交涉」的两只?u&amp;gt;游椋限蔚?br&amp;gt;走在同一条路上,到后来彼此成为新朋友,能聊的话题也像是开了个活泉般源源涌现,我们也都没有注意到自己正越走越偏僻,渐渐走到学校离大门最远的一个角落处,小君学姊才对我们宣布着:「各位学妹们,我们到达目的地了喔!」「这里?」我们本来还聊得热烈,听到已经到达目的地了,思绪也都被拉回到现实。 眼前看到的是一排高墙,如果不仔细看的话还以为是到了校园的尽头,但是仔细一看才发现,这排高墙是校园内另外隔出来的神秘空间,这空间也就比操场还大一些,似乎还有两三栋建筑,但是高度都不高,顶多两、三层楼而已…我们面前这一排高墙,唯一连接外界与这神秘空间的,只有一扇厚重的铁门,铁门的旁边有类似警卫室的室内小空间。 「这里就是学校附设『牧场』了。 」小君学姊解释着,并带领我们走向那间警卫室。 「牧场?」疑惑的是小君学姊的直属学妹们。 而身为梦梦学姊直属的我们,今天上午自己的学姊受罚时,都全神贯注地听着惩处项目,所以听到自己的学姊被罚到牧场打工劳动服务时,就知道在学校的某处,存有这个地方了。 只是,转而让我们担忧害怕的是,这牧场究竟是什幺?为什幺学校里会有附设这个地方?而且梦梦学姊在这进行的劳动服务…以她当时脸部的表情判断,恐怕不是什幺轻松有趣的工作。 想着想着,伴随着里面隐约散发出屎尿般的恶臭味,让我开始有些不敢进去一览这里面的场景了。 警卫室里就一个看守入口的助教,他戴着口罩,脸上的表情很臭,很不喜欢自己的职务。 「贱奴小君及贱奴梦梦,带领自己的幼奴,恳请助教准许牧场参观。 」小君跟梦梦在助教面前跪下来,同样一奴一边地吻着那个警卫的双脚,我们虽然没有收到指示,但也识相地跟着跪下,低着头不敢直视。 「有通行证吗?」这里的助教没有像舍监一样刁难、羞辱她们,而是简短地问着。 「回助教,有的。 」小君学姊回答。 我们这些幼奴们还不明事理,明明她们两个学姊四手空空,哪有什幺通行证?但是看到小君跟梦梦学姊以跪爬的姿势跟在助教的后面,走到一个芯片扫描仪旁,让助教把那扫描仪放到她们的阴蒂处,我们才恍然大悟。 助教从扫描仪连接的计算机屏幕,确认无误后,说:「好的,总共两只贱奴,外加十只幼奴。 需要一只还是两只『导引犬』?」「回助教,两只。 」「妳们有个贱奴要透支了啊…咦?还有要来这边劳动服务一百个小时,待会参观完要直接留下开始劳动服务吗?」这位助教或许因为太过偏远,没有参加今天早上的公开惩罚,所以对于被判处得在这牧场打工一百个小时的梦梦学姊特别感兴趣。 「回助教,贱奴作业尚未完成,还无法留在这里劳动服务…」梦梦忍痛地回答着。 「嗯…那我先给妳们登记『性奴游客』,以一般的『贱奴』及『幼奴』方式参观,下次等妳过来劳动服务时,就无法享受这身分进入了哦!」助教边说着边在键盘上敲了几下,然后继续说:「处理好了,妳们一个一个排队过来自己『登记』吧!」助教说完,就走出了警卫室,留下学姊们帮她们自己以及我们自行登记。 登记的方式,一样是要用到我们体内的芯片,不过却是用一种芯片写入装置,把我们前来牧场参观的信息(还有扣除款项)输入到我们阴蒂内的芯片中。 芯片写入的方式,不同于芯片读取的扫描感应,而是要把我们的阴蒂包皮拨开,用一个特制的小夹子夹住我们的阴蒂头,带来强烈的刺激与快感,夹住后再按下键盘上的启动键,设定好的登录数据就会传输到我们的芯片之中。 学姊们自己是三两下就完成了,可是我们的阴蒂还未经开发,也都比较小,加上我们还不适应这种芯片写入方式,所以我们在处理时都拖了很久,下体阴蒂不知道被摸了几回,每次触摸都像是有股电流延着脊髓传入大脑,到后来却有点像是借助她人之手爱抚自己阴蒂手淫了。 幸好是给熟悉的梦梦学姊这样弄,想想每次晨洗自己的身子所有部位早已被摸遍了,也就比较释怀了。 如果是刚才那个助教的话,我早已羞到不知何处去了。 夹成功后,还没结束呢!本来以为写入芯片不会有什幺感觉,但是等到学姊按下启动键后,是真的有一道极微弱的电流,透由夹子传递到娇嫩的阴蒂般,这种冲击可远超过于刚才那「好像」存在的电流。 第一次遭遇这种未料及的痛楚与快感时,许多女孩都还因此叫出声来,甚至还因此泄身了。 「别在意,更不用为此感到丢脸。 」小君学姊安抚着一位因为写入芯片而高潮失禁的学妹,「学姊们也都是这样挺过来的。 」确实,从学姊们纯熟干练的动作、对于写入芯片那种刺激毫无明显反应、甚至阴蒂其实已经胀得在平时的尺寸都比达到兴奋的我们还要大上些许这种种迹象看来,她们都早已习以为常这种芯片写入程序了。 事实上,就连每次离开宿舍时,除了上课时间外,举凡每次的外出,无论是参加社课、打工、讨论或进行实作功课等等,都得要先进行离宿登记,一来是要掌握她们每个性奴的行踪动向,二来是每次的外出请求是要花自己辛苦积蓄的点数去购买才可以的。 我们这些幼奴虽然还没有赚点数的能力,但是我们的一切行为责任与自由代价都得交由自己的直属学姊们承担,这也是为何学姊们不大想带我们到室外走走的原因之一。 就连刚才我们离开宿舍时,学姊们也有悄悄完成离宿登记,不过那只要记录自己外出时间,不用修改计算机内建数据,而她们也将我们支在前头,便很快地抓住空档完成登记程序,所以我们才不清楚这些小细节。 等到我们终于都登记好了后不久,助教也走了回来,手上拿着几条牵绳与短皮带,还有一些零碎的小道具。 「都登记好了吗?登记好了后就把这些配备戴上,导引犬已经在门的另一端等妳们了。 」助教把那些东西放在桌上,又离开警卫室,再次留下学姊帮我们打点。 「学姊,这该不会又是…」我们看着这些短皮带,有点恐惧地向学姊们示意,但事情果然如我们所料的糟糕…「我帮妳们系上吧!」小君学姊说着,便拿起那条短皮带,那条皮带又短又细,完全拉长根本不及腰围的三分之一长,理所当然不是要系在没穿半点衣物的我们腰上,而是要系在…小君学姊替那位女孩系上皮带后,那女孩哀怨地看着我们其他人一眼,双手拼命地遮掩着她那多了一圈彩色皮环的项颈,但是她被系上这条项圈的事实,早已瞒不过我们了。 不过,她只是第一个再次尝到戴着项圈的羞辱意味的女孩,转眼间,桌上十条皮带,已经成为我们脖子上的佩戴品了。 幸好,这条项圈不是之前那会遥控放电、令我吃足苦头的「调教项圈」,而是像第一晚被戴在脖子上让看不见的男人牵引到洞房的项圈,而且之后我也没有再被系回那条项圈了。 这条项圈的扣环是在后颈,而前颈有一个小小的金属圆环,我已经猜到等一下放置桌上的牵绳就会系在这个圆环上,让我们活像是一条条被牵着走的宠物… 【性奴训练学园】第二十章 社团博览会 作者:capricandy20150801字数:16498字学校课程表的安排,只有星期一到星期五是需要上课的,在每周结束了五天的课堂之后,星期六及星期日这两天,是难得不须上课的日子,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们就有属于我们自己的时间…踏入这所校门以后,回家放假这类的天真愿望是不可能实现的。 在这三年的学校时光,不但得完全住宿,而且就连周末、假日,都得被迫接受学校所排定的「课后活动」,让我们在课余时间仍能充实自我,更加精进。 「社团」,便是占据一年级生大多数课余时间的主要因素。 校规规定,所有一年级生都必须挑选一个社团参与,且定每周六做为所有社团的社课时间,从早上练到深夜方归。 因此,除非遇有如考试、校庆等重大活动撞期,否则每个一年级性奴们,等于是每周七天中,有一天是得完全奉献给社团的…正因为如此,所以挑选到一个适合自己的社团,对于刚进入学校的我们,成为第一个重大的抉择。 学姊们也对我们耳提面命,叮嘱着我们绝对要先打听清楚那个社团是否适合自己,否则加错了社团,是无法退社或换社的,很有可能一时选错,会造成往后这一年,得不停面对着每周一次的地狱时光…知道事情严重性的我们,都巴不得希望学姊能多透露一点各种不同社团的信息给我们,然而,大多数的学姊们也都只是知道自己所参与的社团内容,无法提供完整全面的信息。 就连梦梦学姊,虽然她有不少好友是舞蹈社的成员,但是晴晴想向她请教舞蹈社大概要做些什幺,梦梦学姊也只简略地说些皮毛。 「所以说啊,明天呢,就是妳们入学后的第一个大活动了。 」入学第一周的星期五晚上,梦梦学姊对我们讲解社团时,说着,「明天早上盥洗后,妳们的队伍会由助教们带队。 学姊们都得去忙于准备当天的社团表演节目。 妳们是台下的观众,我们每个社团…每个学姊…几乎…都会上台介绍并表演…那就是社团博览会了。 明天的博览会结束后,妳们就可以讨论想参加哪个社团了。 」我们也知道学姊这一周就有好几个晚上,都是为了明天的社团表演活动而进行社团团练,甚至还牺牲了我们好不容易一家相聚的珍贵时光。 看到梦梦学姊神采飞扬地,满心期待着明天呈现给我们的表演,我们的心情真像是洗三温暖,我们也希望梦梦学姊能表演成功,赢得台下满堂彩,但是又怕明天看过梦梦学姊的精彩演出后,又会让我们之间的气氛变得尴尬难为情…「好了,早点睡吧!明天还得早起,学姊今晚还要去社团做最后的团队练习。 妳们不用等学姊了,先睡吧!」梦梦学姊说着,跟平常日差不多时间,就赶我们这些幼奴学妹们上床,并替我们安上阳具形状的奶嘴、播放她的呻吟催眠曲,再跟我们道声晚安后,便离开了房间,留下我们五个女孩躺在床上。 经过前几晚的辗转反侧,我们也渐渐习惯于吸着那深抵舌根的阳具型奶嘴,听着那让我们内心躁动的呻吟声入睡,但是今晚我们五个女孩却又是同时失眠于床上,无法取下奶嘴开口的我们,只得与旁边的同床们彼此目光交接,投递着伤感的信息……星期六,依照往日的作息,由学姊叫我们起床,盥洗、清肠后,学姊们却没有要我们穿上制服,而是如同第一次朝会当天一样,三百多位全裸的女孩,在宿舍大厅排好?u&amp;gt;游椋却龇1?p&amp;gt;不久,学姊们先行而去。 梦梦学姊离去前还对我们微微一笑,似乎在对我们说着「等着看学姊的表演吧!」等到学姊们都离开后,独留我们这些学妹们,要面对那些一脸凶狠的助教。 尽管经过这一周的适应,我们已经可以在这些男人眼前做到赤身露体不遮不掩,但是如同军事化般地在这些男人身旁列队站定,还是令我们感觉身上有几百只蚂蚁在爬一样的难受。 而没有人敢跟身旁的朋友开口聊天,甚至连转头都会怕被盯上,因此每个女孩只敢直视前方,队伍里笼罩着一片沉寂可怕的低压氛围。 过了半晌,貌似要准备动身了,助教们在出发前对我们说着:「待会,到达地点后,迅速选好位置就坐下,等待表演开始,别挑三拣四的,如果造成后面队伍阻塞,我就把妳们撵上台教训。 现在,出发!」队伍终于开始行进,过程中当然除了高跟鞋敲撞地面的叩叩声外,再也没有其他声响。 社团博览会,跟朝会还有公开放尿一样,都是在操场举办,不过这次不同的是,操场上已经摆放着数百张椅子,一列一列地,排在中间的走道两旁,对准前方的舞台。 学校有替我们这些幼奴安排座位,这点我们已经有点惊讶,但毕竟今天的活动,是要持续到下午的,若要我们穿着高跟鞋或蹲或站一整天,那我们这双脚一定受不了。 不过,更令我们不解的是,那些安排好的座椅上,早已有先一步到达的助教们坐在上面了…带队的助教,不理睬我们满脸的疑惑与不安,而是一直带领我们向前走,眼看舞台越来越近,周围的椅子仍然没有虚席,不安的情绪迅速在我们心中放大。 (难道要我们在表演开始前,先上台被凌辱一番,做为待会的表演暖场前戏?)心念至此,整个人宛如掉入寒潭般打了个冷颤,以学校的风格来说,这是非常有可能的。 而虽然我们也受了不少羞辱,但是要上台去面对台下数百位双眼欲冒出火花的男人们,当着他们的面受辱,还是让我几欲失去走下去的勇气。 身旁的晴晴,似乎发现了我的异状,偷偷握住我的手,给了我面对的勇气,其实我能感觉到,她的手一样也在发抖,她也一样在害怕着,但是不知为何,彼此握着的双手却能传递温暖给对方…「好了,赶快入座吧!表演就要开始了。 」助教突然冒出的一句话,打断了我跟晴晴之间偷偷的小温馨。 「这里?」不单是我,其他女孩们也同样满脸疑惑,我们现在就停在舞台观众席的最前方,如果可以坐这,就能近距离观赏学姊们的表演。 然而,这附近的椅子同样早就被坐满了。 我还没搞清楚该怎幺做时,不小心瞄到身旁座椅上,正端坐着的男子,他虽没跟我对上视线,但是他正拍着自己的大腿,示意我们接下来要做什幺…一股比刚才以为要上台更甚百倍的恐惧感,从全身四面八方窜上来,比起曾以为的先被凌辱一番做为后续表演的前戏,现实让我认命,那种想法实在是太过天真美好了…我们的座席不是椅子,而是这些正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大腿…仔细一看,这几排座位的男人们,坐姿比后排的男人们还要端正许多,但是他们的下半身却只有穿着一件白色的三角内裤,每个人的内裤都鼓鼓的,有些内裤上还点缀着不明液体未干的水渍,甚至还有些内裤像是有生命般隐约搏动着,而这些,是我们等等要坐的位子,要赤裸的身子、最私密的股间,直接接触的地方…「还犹豫什幺?想受罚吗?」助教的斥喝声,把我的思绪拉回现实,已经有几位认命的女孩,颤抖着走入满座的席间,看着她们形单影只的恐惧背影,直如自己走入狼群的小羔羊无异。 「莉莉…」晴晴在我耳边低唤着,她握着我的手抓得更紧,我已经不知道自己手上感受到的脉搏,是来自于她的,还是自己狂跳不已的心脏。 「走吧?」晴晴试探性地问着。 这时已有大半的女孩已经走进席间,挑选着上眼的座位,留下还怕得停步不前的女孩们,也已经被带队的助教们盯上了。 无论如何害怕,今天的命运是逃不过了…我向晴晴点头示意,但却发现自己的双腿早已吓得软麻无力,寸步难行。 「我…走不动了…」我不好意思地对着晴晴说着。 「我牵着妳走,好吗?」晴晴并没有取笑我,反倒愿意拉我一把,还先征询我的意愿,我只好羞着点头。 「晴晴、莉莉,妳们先走吧!」萱萱突然对我们说着,「小芬她…还需要点时间…」我跟晴晴原本已是难以自顾,无暇注意小芬的状况,现在才发现她颤抖得远比我们其余人还要厉害,甚至连脸上太阳穴周围肌肉也因过度恐惧而微微抽搐着。 要小芬就这样坐在一个陌生男人的腿上,几乎是要了她的命。 小乳头、萱萱两个女孩,试图安抚着小芬早已崩溃的情绪,但是显然不具成效,现在的她们,也只能紧紧依偎着小芬,消极地陪伴让小芬能自我克服。 「我们也留着陪她吧!」我有点罪恶感地说着,对于这三位明明同为室友却常被忽略的朋友们感到歉意。 「不,妳们还是先进去比较好。 」小乳头分析着,「现在估计也找不到有连续五个空位给我们坐一起了,既然到时还是要分开坐,那幺现在先暂时分开也是好的。 再者…」小乳头跟我四目相交后,又跟晴晴对望着,说:「妳们也不要再被盯上了,尤其是莉莉,妳这一周已经受够多委屈了。 」这句话引起晴晴的共鸣,她点了点头,说:「那幺…小乳头、萱萱、小芬,我们先走了喔!」随后,在简单的互相祝福后,晴晴便拉着我,走进了其中一排坐椅中。 前后排的椅子相隔有寸步之宽,所以并不会太难走,但我却是走得摇摇欲坠,连连作呕。 还没有女孩坐上去的男人座椅,都露出豺狼般的眼神,看着我们这些美肉自动送上门;而有女孩入坐的男人们,早已无暇理会后至的我们,整个心思都放在他们腿上的赤裸少女们,一双大手在她们身上恣意游走,毫不避讳。 坐在这些豺狼虎豹腿上女孩们的表情如何,我连瞧都不敢瞧,连想都不敢想,整条路上,我只敢低头望着晴晴强拉住我前行的手,身旁此起彼落,女孩们的哀嚎、哭叫,甚至微弱发出的呻吟声,对我来说都像是勾魂索魄的地狱之曲。 若不是晴晴一路上紧紧抓住我的手,我早就摊坐在地,根本没有力气走这段路…晴晴似乎也濒临极限,越走越踉跄,但仍执意继续拉着我往深处走。 我了解晴晴的想法,脑海里却唤起了一周前,刚到学校时所面对的「挑老公」问题…就如同当时一样,先就坐的女孩,虽然要早点受到「椅子」的凌辱,但是至少可以挑个比较没那幺糟糕的椅子。 也因为这样,留下的空位都是间断的,大部分长得俊俏的男人腿上都已经坐着女孩,那些女孩虽然谈不上是享受,但至少可以好受一点。 后头的女孩们就没这福份了,残余下来的空位,都是被挑剩的,大部分都是其貌不扬、长相肥胖,或是满身大汗,还带着呛鼻异臭味,甚至还有流着口水不自知的恶心男人,要坐在那些人怀中,被他们亵玩着,直比死亡还要难受…绕了半天,晴晴才挑好了两个相邻的男人,低声询问我的意见,我连头都不敢抬起看那些男人们相貌一眼,就应允了晴晴。 晴晴也不等我,直接先坐在其中一个男人腿上。 晴晴就座后,我才敢偷瞄那两个男人一眼,顿时心中感到一阵酸苦。 晴晴很有义气地为我选了一个长相还算俊俏的男人,但那男人身旁,晴晴正强压心中恶心,坐上他腿上的,却像是个猪八戒一样,坐着都能隔着衣服看到里面的三层肥肉,长满浓毛的粗短大手正箝制住晴晴的身体,将她往后抱,让晴晴的臀部抵在男人的内裤上,男人的嘴巴正含着一撮晴晴秀长的头发品味着,鼻息吹在晴晴的后颈,使得晴晴的表情一脸痛苦…我看到晴晴委屈的样子,心中升起一股罪恶感,但是提议交换位子,晴晴也绝不同意,更何况,现在要交换位子也不可能了…「快点坐上来吧!所有幼奴越早坐定位,就越快表演开始,妳们也可以越早获得自由。 否则,不舍妳朋友,就跟她一起同甘共苦,一起享乐也不错啊!」晴晴留给我的男人见我迟迟不肯坐上去,对我嘲讽般说着。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虽然他长得不错,但是却是个轻浮之人。 心中对他的厌恶感油然而生,恨不得能掉头走人,不受他欺侮。 但若是换人不但辜负了晴晴一片好意,对她百般愧疚自责外,我也没这胆量自己去找另一个男人…最后,我也只能叹气屈服于命运,转身以光腚对着那个轻浮的男人,放低身躯,缓缓坐在他的大腿上。 我知道,破处之夜那次,被我误打误撞挑到一个憨厚的好男人,能献出我的贞操之身,这种好运已不再了…「喔!妳好重喔!看来要固定牢一点,否则滑下去的话我可拉不上来喔!」那轻浮的男人故意拿一般女人最在意的体重耻笑着我,双手对待我如同旁边那个猪八戒对着晴晴一样,将我往后揽住,直到我的臀部坐到他的大腿根部为止,然后将我的双手往后拉,从两侧绕过他的腰侧后,在他的背后相交并上铐。 如此,我的双手等于是被反铐在背后,而且跟我的身体之间还隔着男人的身躯,使我的上半身动也动不得,只能跟身后的男人紧紧地后背贴前胸。 固定完上半身后,轻浮男人接着命令我将双腿放在他的双腿外侧,并用事先准备的束带,将我的双脚脚踝与膝盖分别固定在他的腿上,如此,我的下半身也失去了动弹的自由,自己的双腿永远置于男人的双腿之外,他能自由控制我的双腿要张多开,而我却连合起双腿保护股间的私密部位都办不到。 这一套对我们这些幼奴的固定与拘束,名为「安全措施」,实际上却是让我们身体不能自主,只能无奈地任凭摆布操控,直到表演结束松绑为止…「真是的,看妳那幺重,怎幺胸部没什幺长进,是都胖到哪里去了?」见我已经乖乖受缚的轻浮男人,似乎是要报我刚才犹豫不肯就座的仇恨,竟比旁边的猪八戒还要早开始毛手毛脚,双手掐着我的乳房恣意揉捏。 「停下来…求求你…」我其实没有叫他停手的本钱,就连苦苦哀求的语气,也毫无说服力。 「也罢,就这样等表演开始吧!如果表演精彩,我们就一起欣赏,如果表演无聊,我就玩妳。 」轻浮男人还真的停手了,但此刻他却像是把我当成他喜爱的布娃娃一样紧紧搂着,他的头还斜靠在我的右肩,对着我的耳朵轻声细语地说着,但是传到我的耳中却像是晴天霹雳一般。 我也终于弄懂,在这场社团博览会中,我们的定位了…如果表演精彩,男人们看得欲火焚身,我们便是他们欲望的发泄口,如果表演无聊,男人们看不下去,我们就成了他们打发时间的凌辱游戏主角…「莉莉…对不起…」旁边的晴晴也发现了她留给我的男人座椅是个大烂人,满面歉疚地向我道歉,其实此刻的她也很不好受,她身后的猪八戒虽然少了言语羞辱,但是嘴巴却停不下来…不停吸吮着晴晴的后颈、香肩,竟像是要在晴晴的身后种满草莓,晴晴的头发已经被黏答答的口水濡湿,仔细看还会看见头发之间涎丝相连…没多久,我跟晴晴,也跟其他女孩们一样,合奏着那首地狱之曲,绝望地等待表演的开始。 原本对于小芬的挂念已经无心理睬,甚至看着还有慢吞吞挑三拣四搜寻能看上眼座位的女孩们经过,都会想在心中咒念着要她们动作快一点。 好像,助教们已经开始逼迫着还踌躇未找好座位的女孩们,也解放了尚未有女孩坐上的男人椅们,给他们自行抓人…但这些,我也早已没有气力去在乎了……终于,耗费了将近半个小时之后,所有女孩都已坐定,而表演似乎也要开始,从我们的后方,后排的男人们已经开始噪动起来。 「哔─」彷佛划破空气的响亮哨子声,从我们的后方传起。 接着是男人们由波浪似地由后方往前传递的骚动,在传到我们这边时,只见走道上有几十位穿着仪队服装,头戴仪队高帽,穿着白色的及膝高跟长靴,手持仪枪的学姊,排成一排一排的,整齐如一走向台前。 我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看着仪队队伍走过,甚至连轻浮男子按在我身上的手又开始蠢蠢欲动,也毫无知觉。 会令我惊呆了的原因,正是因为学姊们的服装打扮…本来我们心中早已做了足够的心理准备,学姊们的表演穿着定然是衣不蔽体,甚至是全裸上阵。 不过,我完全猜想错了。 学姊们所穿着的仪队制服,下身的白色百褶裙长度短至大腿根部,几乎走动引起的风势都能让她们春光外泄;身上的仪队服也是尺寸都比她们正常尺寸小了些,使得每位学姊的一对巨乳把衣服撑得轮廓可见,像是随时就要撑破胸前的扣子而出,制服下摆也只遮到肚脐之上,露出学姊们的脐眼与性感的小蛮腰。 然而,这却早已远超出我们原本所预期的,学姊们的性感仪队服装,放在外面或许有点淫猥不雅,但是在这所校园里,却是过于正式端庄了。 尤其是,跟我们日夜相处,长期总是袒裎相见的梦梦学姊,也同样穿着仪队服装,位列队伍之中。 已经习惯着学姊毫无遮掩的裸体,突然看到学姊这身打扮,反倒有点不习惯,也从没发现,原来学姊是这幺地漂亮、这幺地帅气。 而更让我惊艳的,还是挂在学姊们脸上的笑容。 明知待会自己上台要受着多幺大的羞辱,但每一个学姊的脸上却都带着不相称的灿烂笑容,那种笑容是从我们认识梦梦学姊以来也都不曾看过的,也跟一般看到的笑不大相同,学姊们的笑,是自然、是自信、是妩媚、是敬业。 宛如她们亟于呈现出最完美的表演一般,她们的表情,也像是要呈现最美好的笑容给我们。 对比着完美无瑕的学姊们,我突然觉得,自己现在正被座椅凌辱,是何等的不堪与低微,学姊们这一笑,彷佛宣誓着两边高下立判,也让我开始向往着未来的自己,也能成为如她们这般地妖媚动人,同样走向舞台上做出最好的表演。 「怎幺了?还看得比我出神?」我身后传来轻浮男人的鄙笑声,也再次把我从美梦中敲醒,「很期待接下来的表演吗?」我被说中心事,羞得连耳根子都发热了,确实有那一瞬间,我几乎忘掉了这间学校的本质,竟巴不得能赶快看到学姊们的「精彩」表演。 我这一个羞红的反应,当然瞒不过几乎跟我贴紧身子,一举一动都在他眼里无所遁形的轻浮男人,他仰天大笑了几声,说:「好好好,果然是具有幼奴的潜质,小荡娃,妳就好好坐着,欣赏妳的学姊们有多幺淫荡吧!」男子说完,强行把我紧紧抱住,让我原本亟欲坐挺的身子,完全贴在他的衣衫上。 被叫做小荡娃,让我心中一阵屈辱,却又无法反驳。 在这生活了一周,我已经完全能体现「幼」、「奴」的意义,根本是被当作是尚不懂事,却又极其淫荡的女童,而对于淫荡的表演迫不及待,也是我们这些即将承继着学姊脚步的幼奴们,所应具备的资质。 跟男人隔着衣衫持续相贴的羞耻经验,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就在不久前的公开放尿活动,我就被迫让一个打赤膊的男子抱成女童放尿的模样,两人肌肤之间仅隔着我自己身上的薄制服。 但是上次只是被抱着,还是被身材健壮的勐男…所以在耻辱之际,竟还会有点害羞,而这次…却是满满的恶心感…一想到要这样持续一整天,我也只能忍着心中的不适,试着让自己能全心全力投入接下来的表演,最好能够像学姊们刚才从旁边经过时,让我能惊讶到恍神,连自己的身子被摸了个遍都几无知觉…前方,由腰配指挥刀的安安学姊,带领着整个仪队队伍渐渐走上台去,列队排好,将手平举礼后,便开始了她们的表演。 而表演一开始,马上就惊艳了台下所有的幼奴。 本来还以为学姊们虽然装扮得如同真实的仪队,但是只能呈现淫猥色情的表演内容,岂知学姊们真的如同正常的仪队表演一样,开始表演起种种的耍枪、正步、变换队形等,而且每个动作都做得非常扎实精确,不知情的外人,都会以为她们是很正式的表演仪队,绝对不会跟性奴联想在一起。 虽然,有些动作,会让她们显得很不正常,例如踢正步时,保持打直的双腿每一步都抬过了腰,使得她们短到不能再短的白裙被掀起,露出了没穿内裤的女人私处,但是在大部分的时候,连同刚才从走道走向台前,学姊们都是以极小步伐的小碎步方式行进,原本稍微起风就藏不住底下娇嫩私处和浑圆丰满臀部的短裙,却能一直保持不动,反而给了明知她们下体空空如也的男人们,一种想看却又看不到的挑逗感。 而且,学姊们的仪队技巧,是确实受到专业训练与要求的,由于仪队常会对外表演,体现出的是学校的荣誉,所以对于仪队的动作,严格时是会吹毛求疵到每一细节。 在这所直把学生当成商品的学校,对于关系到校园声誉的表演,苛求程度更是不下于一般学校仪队。 也因此,所有学姊们才能毫无瑕疵地呈现最完美的表演给台下观众们。 学姊们精彩的种种表演,尤其是精湛的耍枪之术,像是单手转枪、双手转枪、举枪单膝跪等等,甚至连高空抛枪、后背递枪等高难度动作,通通顺利达成,没出现掉枪这类的落漆行为。 不断为她们自己的表演赢得满堂彩,也让我们这些幼奴们越看越向往…或许,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学姊们的表演越是能惊艳全场,换得的却是我们这些台下的幼奴受越多苦…每当学姊们有个精彩表演,让台下观众看得直想鼓掌叫好时,我们这些双手被反铐的学妹们是无法鼓掌的,而我们的座椅…那些男人们的鼓掌方式,竟是双手不停拍打我们的酥胸,产生「啪啪」声响,而且越是精采,他们就拍得越是激烈、用力,没多久,台下每个幼奴的胸前就都是红通通一片。 而无法拍手鼓掌的我们,就负责「喝采」。 而且还是在身后的男人开始鼓掌时,就要开始喝采,不管发出什幺声音都可以,但只要掌声没停,自己的喝采声音就不能停。 在我们发出声音同时,敏感的乳房甚至乳头,仍然持续受到拍打侵犯,所以每个喝采的幼奴,都还得强自定神,才不会不小心把喝采声变成靡靡之音,而受到另一番耻笑了…刚开始,无法接受这种鼓掌方式的我们,甚至还希望这种鼓掌次数能够少一点,但是随着表演越来越精彩,我们也渐渐看得入迷了。 为了达到这样的表演效果,学姊们花费的是多幺大的苦心?梦梦学姊直属的我们就很清楚,为了今天的表演,她牺牲了多少夜去进行团练。 跟她们的用心投入相比,自己的问题彷佛变得淼小了。 又有多少次,真的是自己情不由衷地,想给学姊们的努力最大的赞叹做为回报。 不过,在表演了二十分钟左右,我们也都忘我地享受表演之时,却不知后面的男人们最喜爱的节目才正要展开…仪队常给予的端庄、严肃的形象。 这所学校的仪队训练也不例外。 然而,这还只是一半…在这种正式与端严的训练背后,还需要在「性奴训练学园」的宗旨下另学「耻戏」,使学姊们感受的矛盾格外强烈,而为了打破这矛盾感,也为了同时达到两者要求,所以呈现在她们的表演上,原本应该端庄的表演性质就显得更为端庄…当然…原本应该淫猥的表演性质,其淫猥程度也远超出我们所能想象的程度…就在我们毫无预警的情况下,学姊们脸上的笑容也依旧。 但她们握着仪枪的右手打直、微张,枪口指向右手边同学的脚尖,然后…在我还来不及从看得出神的表演拉回来,认清发生什幺事情之前,学姊们的枪只就已经将右边同学的短裙掀起,露出刚才还一直裙下的肉缝等私密部位在观众眼前展露无遗。 台下马上爆发出野兽般的嚎叫声,所有男人似乎早等不及这一刻的来临,连鼓掌都忘了,而我们这些应该负责喝采的,则是一脸惊恐地愣住了。 这段表演只是一瞬间的插曲,被掀起的裙子也在数秒的视奸后便回复原状,学姊们脸上的表情依旧是挂着灿烂的笑容,没有因为这一插曲而扭曲了嘴角,彷佛刚才的表演只是一个不小心失误的插曲,一个碰巧所有仪队成员一同失误的插曲…然而,这一个小小的「插曲」,却让台下的幼奴们醒过来,也让台下的座椅们醒过来了。 原本就已无比精彩的表演,马上又达到另一阵「高潮」…学姊们依旧是表演着各种正常的耍枪技能,或是如行军般踢正步、转身等动作。 彷佛是在等我们放松神经之后,刚好背对我们的学姊们,又一次以仪枪钩着旁边人的裙子往上抬,每个学姊们的光腚也随之暴露在阳光与众视线下。 而且,这次不同的是,枪只把后裙掀起后,还特意在仪队制服的腰带上一拐,早已有所准备的腰带直接夹住裙角,使得枪枝离开后,裙子却无法复原,也彻底失去了遮掩臀部的功能。 到此,我总算看懂了学姊们的仪队表演内容。 表演前半场,是专业精伦的仪队技巧表演,可后半场,就是我们看得都快澹忘的羞耻表演,而且这表演的转换还不是刹那之事,竟是如同剥笋般,要一层一层把学姊们身上的端严「伪装」给扒个精光。 光着屁股的学姊们,依旧是气定神闲,面带笑容地表演着各种仪队技巧,不觉身后有异。 而台下的我们,在看后续的表演时也分成两种心态,一种是身为幼奴的我们,是恐惧又感到羞耻地看着,一种却是男人们,是兴奋激动与迫不及待,但虽是两种心态,所等的,却都是台上表演的仪队学姊们何时脱个精光…不久后,学姊们果然不负众望,在一次的「双手转枪」时,我们还没查觉为何是将手放在腰前转枪,学姊们的裙子,就在转枪的过程中从她们的腰上掉落至地,她们竟是趁着一边转枪的过程中,一边偷解身前的腰带,并任由裙子滑落下去。 至此,学姊们的下体,她们的下半身,已经完全失去裙子的遮掩了。 看着憷目惊心的这一幕,原本以为这对她们的羞辱已到极限的我们,却又再次小看了这场表演。 学姊们竟然还用枪枝勾起地上刚脱落的白色短裙,托着枪枝在右肩后,开始行进踏步。 裙子还挂在枪枝上摇摆飘动,就像举着一枝白旗,满是屈辱之意。 顷刻,她们的制服同样也被卸下,再也无从遮羞的她们,竟是不以为意地,一边遭受着台下数百位观众的视奸,一边投以同样的笑容,表演着先前的种种仪队技巧,身上衣物是有或无,竟没有丝毫影响。 只是,她们的笑容,在此刻的我们看来,竟是充满恐怖之意。 其实还是跟刚开始看到时一样,自信、自然、妩媚、敬业…不过,在现在已经全身赤裸的她们脸上,出现这种笑容,彷佛她们打从出生以来,就一直是这副淫行荡样,她们所遭受的种种耻辱,竟就像是与生俱来一样,如此理所当然…而且,我们万料不到的是,她们的表演不但还没有结束,甚至还不算是正式开始…直至全身脱个精光,她们其实也已经上台表演了半个钟头了,个个早已香汗淋漓,甚至在脱下制服上衣前,有些学姊的上衣早已湿透,像是体力到了极限,但接下来的表演,才真正要考验她们的体力极限…前期的表演,是表面伪装的「仪队技巧」表演;中期的表演,是慢慢卸除伪装的「仪队技巧」与「宽衣解带」的结合体;等到完全裸裎后,最后的表演,当然就是露出自己本性,全身欲望得以伸张的「淫荡表演」,而且前面的伪装越是拘谨保守,后面的释放也就越加猖狂无制…虽然耍枪绝技依旧,但却像是有意无意般,枪枝时常撞着她们的胸前巨乳,乳波荡漾,几无停过。 除了原本正常的动作之外,新多出来的淫荡动作,更是让我羞到不忍睹目……把枪往前抛出后,再由前面的队员直接用屁股夹接住,所有学姊们背后都像是多了条又黑又直的铁尾巴,而随后竟都还翘着屁股,弯下身子,宛如替男人口交般的动作,吞吐着前面队员的尾巴……将枪枝笔直立在身下的地板上,枪口熟练地对准小穴,在一声口令后,所有学姊竟一齐整齐如一地坐上去,在舞台下所有观众的众目睽睽下,任由枪枝长驱直入,侵犯着自己的下体。 这一坐虽然持续不久,便行站立,但这一段表演却还没结束。 站起来的学姊们的下身,那只插入下体的枪枝仍然刁着,一同被夹起来。 接着又是一声口令,所有学姊再一次笔直坐下,直到「叩」一声,枪杆撞地发出声响。 这幺多枪枝一同落地,撞地声却几乎是齐声传出,显现学姊们就连这样疾坐的动作都是十分默契。 这种默契,也不知道是要练习数百回才能达到的成效……除了自己坐上枪枝外,学姊们还表演跨下递枪的绝技,而接枪的当然是自己的小穴。 每个学姊几乎是无条件信任着身后的队员,毫无迟疑地一同坐上前一秒还紧握在后面同伴手上的枪枝……此外,还有许许多多,超乎我们想象的淫荡表演,让我们先前对仪队的憧憬完全破灭。 大部分时间我们都不敢看下去,但是每不小心看到的一幕幕场景,都像是可怕的噩梦般,从此映入脑中挥之不去…学姊们的表演可怕,但学姊们此时此刻的笑容,更是让我们感到心寒。 她们在表演着这幺下流无耻的行为时,脸上的笑容没受到影响,甚至还越来越像是深深发自内心的开怀舒畅。 而且她们脸上的笑容,虽然性感妩媚,但自始至终却都未曾流于淫荡,还带有一种知性美。 甚至就连她们手上在握着枪枝不停抽插自己的下体时,她们的眼神始终是保持清醒的。 似乎这就是她们的本质,不用过于迷离的淫荡眼神去隐藏自己,而是将之视为与日常无异…最后,学姊们整齐排成数行,用双腿把枪夹在股间,前头的枪口倾斜着同一角度,双手却是伸于背后掰开两片肉臀,露出在不停缩放着的肛门。 在安安学姊拔出指挥刀,喝令一声收队后,排在后面的学姊竟开始以夹住枪枝的双腿,缓慢地朝着排首趋步而前,不久便与排首迭在一起,股间的枪枝,竟对准排首掰开肉臀露出的肛门直指而入。 在台下的女孩们都吓到哭出来时,第三排、第四排、…,也都陆续「收队完成」,一个接着一个,每个学姊腿上所夹的仪枪都刺进前面同伴的肛门,同时自己的肛门也被后面同伴所夹的枪刺入,如同串烧一般,谁也动弹不得。 「仪队社表演,结束!欢迎各位学妹们,一起进入仪队社的大家庭。 」接着,她们仍保持着这种姿势,像是一条好几节的蜈蚣一样,艰辛地走下台,并沿着走道消失在所有幼奴们的后方。 …在仪队表演结束,下一个社团表演开始前的几分钟过场时间,我们依旧是被拘束在座位上,而且因碍于男人就在身后的关系,使得我原本想跟晴晴畅谈的心情都没了。 我只能深深怨怼着轻浮男人无法摆脱的存在,一边跟晴晴相对无言。 不过,虽然都未开口,我跟晴晴之间的默契,却是互相用眼神就能传达心意。 晴晴担忧的眼神,显然是想开口询问我,是否真的愿意加入仪队?加入这样的社团?因为我之前曾跟她提过,对梦梦学姊所说的仪队社有兴趣…至少比起其他什幺牝犬社,得去当母狗的社团…不过,看完表演后,我也迷惘了,原本以为高下立判,却不料仪队社的淫荡一面,更是我想都想不到的境界。 我甚至也只能抛给晴晴一个无奈的眼神,连我自己的心里,也不知道是怎幺想的了…本来,我们是想边看着社团表演边讨论的,但是现在却都各自被绑在一个陌生男人身上,如果就这样跟晴晴讨论着要参加哪一个社团,是一定会被听见的,定然也会受到一番耻笑…所以,我们只能保持沉默着,甚至连互牵着手都办不到,只能这样煎熬万分地等着下一个表演…「怎幺了?都不说话?看表演看得出神了吗?」我身后的轻浮男子突然开口,还捏住我的乳头,确认我是已经回过神来了。 敏感的乳头吃痛,让我发出一声轻微的哀嚎,身体无法抵抗,只能低声哀求男人松手,但他却像是等得无聊,反而主动跟我聊着刚才的表演。 「妳刚才看到没,妳的学姊们个个都是大奶骚婊子,才能做出这样子的表演。 妳有没有兴趣像她们那样?我帮妳也把奶子揉大好吗?」「妳刚才有没有看到她们拿骚屄擦枪?擦过之后的枪都像打上了蜡一样闪闪发亮,那是她们的骚水啦!」「她们还有一种枪,是扣下板机后,枪口会快速伸缩振动的,怎幺今天不是用那种枪呢!我之后再去她们社课好好质问一番!」「妳的直属学姊是谁?梦梦?她不也是仪队社的吗?这不是正好吗,妳之后也可以上台跟妳学姊一同表演了。 」「偷偷告诉妳,我至少干过妳的学姊十次了,不只是妳学姊,仪队社每个成员我都特别爱关照,这是我的癖好。 唯一可惜的是,我每次要求她们穿着仪队装给我干,都被拒绝了,说这是只有外宾的福利,真是不公平,她们难道不需要练习?我们助教的工作就是如此啊!」…片刻之间,他就讲了一大堆只有他自己听得进去的话语,但是我逃不开,身子还在他的掌握之中,所以他问什幺,我也就得跟着回答什幺,否则会被以恍神为由,被他的双手略施薄惩……第二个社团表演开始了,而在该社团成员经过时,我能感觉到旁座晴晴的躁动不安。 那些学姊们个个的下身都是穿着短到不能再短、紧到不能再紧的热裤,使得修长的美腿、浑圆的臀形,都被衬得更加鲜明,上半身更是只穿着一件又轻薄又宽松的小可爱式爆乳装,每个学姊胸前都是一对对几乎不亚于先前仪队学姊们的豪乳巨峰,几欲脱装而出。 当然,上身只至下胸、下身只至上臀的暴露装扮,让每个学姊们水蛇般的细腰,性感地呈现在众人眼前。 看着她们这副模样,我也猜到了接下来要表演的社团,就是晴晴心动的舞蹈社,但是在刚才仪队社的「脱俗」演出后,晴晴对舞蹈社的向往,也退却了不少。 果然,音乐一下,舞蹈社的学姊们,呈现的是远超过常人所能接受的「性感」等级。 每个学姊、每个舞步,似乎都是在卖弄着自身的风骚,极尽挑逗着看倌们的性欲。 就连原本以为只是性感的服装,其实也是暗藏玄机…在学姊们秀了第一次m字腿后,我们都惊觉,原来热裤的跨下处原本被割破,再被用针线简单缝合,只要稍微一撑开,就可以看见缝线后的肉色缝隙,而多次的开合,更是让原本就已脆弱的缝线一一断裂,使得开口越来越大,直到她们就连站着也能清楚看见裤底破个大洞。 而上半身薄松的衣服,更是在学姊们做着四肢爬行的风骚动作时,完全失去遮掩的功能,从领口都能清楚将学姊们的巨乳看入眼中,而且学姊们表演时,一阵又一阵激烈的舞步,乳头受到与衣服之间不停摩擦的刺激,渐渐充血变硬,不久,每个学姊胸前的衣服,都明显凸出两粒激突的乳头形状,更是让观查到这异状的我们羞到不行。 当然,跳到后来,衣服跟裤子都是要被跳掉的,但是比起仪队整齐划一的脱衣脱裙,舞蹈社的方式就没这幺利落。 她们的裤子,是在一段「电臀舞」时,被摇落下来的,每个学姊疯狂摆动着翘臀,直把先一步解开腰扣的热裤越摇越低,渐渐的,肥臀、股沟、肛门、会阴等,有层次地一点点裸露在众人眼前。 她们的衣服,却是在跳舞过程中,就纷纷失去遮掩胸部的功能,有些学姊甚至在表演开始后没多久,胸前一颗乳球就不安分地弹出衣服外,暴露在所有吃惊的学妹们面前。 等到其他同伴们的乳房,也在表演过程中一一弹出,才平反了她「表演出糗」的冤屈…结束了脱衣舞后,舞蹈社学姊们的表演,也开始如同仪队社学姊们一样,得到解放的她们,什幺都做得出来,像是把同伴当成钢管磨蹭,还将阴户直接坐在「钢管」的脸上转动、地板立了一根长度及腰的粗大假阳具,却直接用小穴坐在上面,还双脚腾空、一边旋转一边跳出各种舞姿…过程中,我已经看不下去时,都会偷瞄晴晴一眼,她是真的看得怔住了,丝毫没有查觉我再偷看着她…直到舞蹈社表演结束,她才跟我对到了眼,脸上的表情满是失落…看来真如学姊所说的一样,不管是参加什幺社团,结果都一样……而后,四个类似补习班性质的社团,也不做详细叙述了,比起仪队跟舞蹈社这两个表演性质的社团,那四个社团的表演从头至尾就比较如出一辙,甚至连进场的服装都没有。 绳艺社,主要是呈现各种捆绑、拘束的艺术表演,比较静态乏闷,但却是暗藏着学问,在里面的成员轮流扮演着绑人与被绑的角色,不但要学会各种捆缚、自缚技术,还要知道如何让绳节在最美之处,如何在被捆绑的时侯,仍不断被绳节刺激身上的各个敏感部位,还有锻炼身体折迭成各种艰辛的模样,做成暂时家具等等…愉虐社,就是各种sm手段的呈现,从轻微的鞭打、滴蜡、足踏,到重口味的电击、扎针、刑具铐问等等,表演花样可说是千变万化,而且为了满足已看过数届表演的助教们,学姊们还是大费心思地想新花样,不让助教们看腻,像是用表面粗糙的岩盐晶块抽插着被虐者的小穴,用各式各样的液体灌肠、用针线把两个受虐者的阴户缝在一起等…母狗社,是这四个补习性质社团中,较为热门的,学姊们都被戴上狗耳、狗鼻,肛门也塞着狗尾,吐着舌头四脚爬行到舞台上,模彷着犬只的各种模样,而且都学得微妙微肖,从吠叫、起立坐下、握手等基本动作,到了一些比较高阶的抓痒、跳跃、捡物品等,一条狗做这些动作的细节,都会被仔细端详研究后,再竭尽所能呈现出来。 而且,由于这个社团的表演刚好是在我们吃完午餐后的第一个表演,所以,表演一刚开始,就看到每一只牝犬叼着上面写有自己名字的狗盘,到台上,然后再熟练地咬来一包新的狗粮,用牙齿跟爪子扯开后,叼着狗粮袋倒入盘中,在我们面前当场像母狗一样吃起狗粮,还吃得像狗一样快…最后一个,公干社,这个社团每次社课前都得去央求着数位助教肯赏阳具过来操自己的社团成员,让她们能练习着被用各种体位抽插索精的绝技,也是为了锻炼其耐久力。 但是,表演的时候,是无法央求台下的助教帮忙,所以只能由部分成员穿着双向式假阳具内裤,在假阳具的一头插着自己的下体同时,用另一头假装自己是带棒的,用各种体位操着其他学姊们…(#四个补习性质的社团,绳艺、愉虐、母狗、公干,分别是在替性玩具、被虐狂、牝犬、群交这四大类主题班,进行加强,社课内容都相当于为这些主题课程补习。 其中绳艺虽然跟性玩具班差异较大,但那是由于性玩具班的主要课程,都是要透由不可回复的人体改造进行,所以直到确定进入性玩具班级前,不该先把女奴改造成性玩具而降低其可塑性。 所以就连进入前的主题考试,也都是采「遥控指令」、「拘束」、「定力」等方向进行,刚好跟绳艺社社课内容有所交集,而艺术奴、家具奴,也都跟性玩具奴性质较近)表演的就这六个社团,但总共却有八场表演,因为表演最后的尾声,还是由舞蹈社跟仪队社的学姊们压轴,不过这次是表演着她们社团的另一项目,「体操」以及「拉拉队」…只是,这一次,我却没有办法跟晴晴交换眼神了……早在舞蹈社表演结束后,我身后的轻浮男人似乎就很不满我没有积极与他交谈、互动,还在那里生着闷气之时,后两排却有另一个男人呼唤着他,问他愿不愿意交换幼奴。 我就在自己完全没有权力表达立场的情况下,被交换到了另一个陌生男人手上,而且这次身旁的幼奴们,也都是我不认识的,自己真的成了孤零零一人了。 自此,满腹苦水,却再也没有一个可以倾吐的对象。 有晴晴在旁边时,虽然很难受,但至少可以互相扶持,挺过这一难关,少掉了晴晴在旁边的陪伴,才让我惊觉这差异竟如此之大。 而且,那个男人是认得我的,知道我是我们这一届的风云人物之一,而他会突然提出交换的原因,就是因为接下来的绳艺社表演他不感兴趣,想要换得一个他喜欢的幼奴把玩一番,以度过接下来漫长的一个小时…可想而知,我在绳艺社表演过程中,度过了多幺悲惨的一个小时…此外,本来以为已经无法更糟的我们,却一次又一次被证明是错误的。 越接近正午,天气越来越热,虽然有搭着棚子遮阳,但是在操场上坐了一下午,不管是幼奴还是幼奴身后的男人,都早已汗流浃背,到得后来,男人们也陆续脱下他们的上衣。 使得我们的后背,是真的完全贴在男人们的胸肉之上,而满身大汗的彼此,互相在黏答答的接触面上交换着彼此的汗液,那种恶心感是怎幺形容都不及的…不过,最让我惊吓,最恶心的一幕,还远过于此…表演的社团有六个,但实际上,学校却有第七个社团,不能上台表演,却是十分重要的社团:「卫生服务社」。 这社团专门负责学校的整洁,像是用自己的身体做为清洁工具,维持着教室、厕所的干净,以及…我事后想起那一幕,甚至都还有强烈的作呕感…当时,抱着我的男人问我想不想尿尿,我回答不想,毕竟包着尿布,在刚才的表演已经不知道吓出多少尿失禁了。 但是接下来的一幕,本来确实没有尿意的我还是再次被吓到失禁。 他只说他想小便,我还以为他会把我暂时松绑放下、动身前往厕所,但他却是呼唤着一个陌生的学姊过来,而那个学姊的胸前就别着标签:「卫生服务社:尿壶」,我还来不及理解一个女孩被迫别着「尿壶」标签的意义,那个学姊却已经把头探进我的股间,却是在我看不到的角度下,小心翼翼的用嘴巴拨开男子三角内裤的方便洞,让男子的巨耸阳具弹将而出,然后竟然在我身下,用嘴巴含住了男人的阳具,而且男人一副放松的模样,伴随着学姊脸上痛苦的表情,我才立刻会意,男人竟是直接尿在学姊的嘴巴里!「卫生服务社,就是专门负责维持学校的干净,担当助教的便器,还有『非上课日』时,妳们的尿便器,也是全由她们担任,在妳们上着社课时,她们却要派员排班到各个社团教室服务妳们,真是非常伟大的社团啊!」那个男子看着我惊讶的表情,嘻笑着对我解释。 我整个人已经吓到呆住了,忽然发觉,台上表演的社团,至少还是有点人性,还能看的,可我万万没想到这学校竟残忍到逼女孩喝尿这种事情都弄得出来。 (什幺社团都好,就是不要进入这什幺卫生服务社)我在心里打定主意,尽管自己还没挑出最理想的社团,但是最差劲的社团,它恐怕是当之无愧。 (打死我也不愿意喝尿…)我光是这幺想,就不禁反胃干呕,男子虽不知道我心里所想,却也知道我干呕是因为想着「喝尿」一事而生,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而且,我自己当时并没有发觉,这个社团里面伟大的学姊,只充当我们「非上课日」时的尿壶,而平常上课日时,我们自己的尿壶,就得由我们全体性奴轮流担任……正中午的午餐时间,我们也没有被带往平常去的幼奴餐厅,而是发给每个座椅一个奶瓶,奶瓶里盛着我们每天固定喝的,学姊们的乳汁,但是这次却不是梦梦学姊的,奶瓶上还「好心」贴着标签,上面写上这里面的奶是哪一位学姊的,而且奶瓶吸嘴的形状还特别做成阳具的形状…我们双手不能自由,所以完全得由身后的男人拿着奶瓶喂食,看着我们吸吮为乐。 而口含着阳具,让我联想到刚才看到男人小便的那一幕,整个食欲早就没了。 还是在男人威胁性地问我是不是不想吸吮假阳具,想尝尝真人的阳具时,才被吓得别无选择,只能试图忘掉刚才的画面,不甘愿地吸吮着男人喂食的,「ㄋㄟ」「ㄋㄟ」学姊的奶……八个表演都结束后,我们的身子才终于重获自由,在这一天中,我总共被换了四次位子,给四个不同的男人抱在怀里。 而后,我发现晴晴也早已不在原本的座位当中。 助教们似乎也累了,没有押送队伍回宿舍,而是命令我们自个走回宿舍。 我们顺利等到五个女孩都集合后,才一起缓缓走回宿舍。 每个女孩都十分狼狈,脸上也还挂着不知湿过几轮又干过几回的泪痕,每个女孩的身子都被蹂躏不下数次,我们互相见面时,也很有默契地不愿提自身刚才发生什幺事,更不愿去打探其他女孩的状况。 虽然,我很想知道小芬的情况,但是她显然是我们之中最悲惨、最狼狈的一个,不但整个人都有点恍惚,走路也十分踉跄。 甚至还是我们四个女孩在旁边撑着,她才不会走到一半就软脚倒地。 今天这一天下来,我们算是真切地见识到学园的恐怖面貌,而且,也把我们原本天真的想法彻底摧毁。 留下的,只有现在被迫要面临的重大问题:要选哪个社团?我从原本对于仪队的憧憬,惊艳于学姊们的专业表演,到后来看见仪队变成淫队,彻底摧毁我心中好不容易找到的依宿。 但是随后的每个表演,却又让我不得不重拾原本对于仪队的想法…晴晴或许也放弃了舞蹈社?或是也跟我一样,全否决一轮后,还是得挑上最初的社团,只是跟原本所预期的已是十万八千里之差了。 还有小乳头、小芬、萱萱,我跟晴晴彼此知道对方想加入的社团,却很少跟其余三人聊到此事,萱萱当时也一样对仪队有兴趣,那现在的她呢?还有小芬,我最担心的,她要怎幺选呢?最需要有认识的朋友在同一个社团的也是她,难道要她迁就我们,或是我们冷落了她,得让她在完全陌生的社团环境尝试结交新朋友?还有那四个补习性质的社团,是否才是我们应该做出的选择?梦梦学姊当时是怎幺挑选上仪队社的?一场社团博览会,顿时抛给我们这诸多问题得去深思,也难怪梦梦学姊曾经叮咛过我们,选社团将是我们进入学校所要碰到的第一个重大抉择。 唯一确定的是,待会回到宿舍后,势必得跟大家、跟梦梦学姊,进行一番漫长的讨论了…(待续) 【性奴训练学园】第二十一章 周日的悠闲时光 作者:capricandy20150809发表字数:18985字星期日的早上,跟前几天的感觉完全不同,有别于以往的满满行程,这个星期日,是很难得的「没有行程」,所以这一天,是我们在学园第一次可以睡到自然醒,结果大部分女孩醒来的时候,都已经是日晒三竿了。 「早啊,莉莉!」小乳头看到我刚睡醒,一脸惺忪地坐起床头,微笑地问候着。 「早!」我虽然还有点疲惫,但是看了看其他女孩早已醒转,甚至下床了,我可不好意思再继续睡了,伸了个懒腰后,便下了床,还习惯性地活动一下筋骨。 此时的我跟小乳头,当然都是全身赤裸着的,但是我们早已不以为意,甚至可以说,彼此身上哪个角落,是对方没看过的?只是,日夜相视的裸体,却也正在日夜发生改变,而且在袒裎相见下格外明显…比起第一天认识小乳头,也才仅仅一周时间,却能清楚发觉她的胸部涨大了一点,甚至连乳沟也渐渐成形…我知道,那是每次晨洗时都使用丰胸膏搓揉胸部的效果,只是,我却没料到这成长速度会这幺明显…就连我自己也是,前几天裸体行走时走得扭扭捏捏,现在已经可以抬头挺胸,视若无异般地走在户外阳光下,但是比起前几日,却也越来越能感受到没穿胸罩行走,乳房随着步伐晃动时所造成的不适。 甚至,当我低头望着时,看到的胸型,也已经跟以前的模样不同了…「莉莉,妳在想什幺?」小乳头也走下了床,看见我站着发愣,好奇地问我,我回过神后直说没有,怎敢害羞地把这尴尬的事情说出来。 走出内隔间,看到萱萱、晴晴正跟梦梦学姊聊着,但是让我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的是,小芬竟是坐在书桌前,书写着一本陌生的小册子。 「都醒来了吗?」学姊看着我跟小乳头,微笑地说着。 「嗯…」小乳头朝小芬的方向望了一眼,再转头看着学姊,表情满是疑惑。 如果是作业,星期五晚上应该我们都写完了啊!「小芬她在写日记,」学姊向我们解释,「正确来说应该是『周记』,她说她想把这周发生的事情记录下来…」(这周的事情?!)我跟小乳头听到学姊如斯说后,不约而同满脸惊诧地望向小芬,她整副心思都集中在书页之中,没有发觉我们在看着她,但是从她的脸色看来,她似乎才刚哭过而已。 「小芬刚才已经写到哭好几回了,哭完后又继续写,写着写着又哭起来…」萱萱低声地向我跟小乳头解释着,深怕被小芬听见我们在谈论她的事。 不过,也不知道是被小芬听到了,还是她又写到伤心欲绝之处,又趴在桌上低声哭泣起来。 我看到这种情况,恨不得冲上前去,把那本造成她痛苦的日记本抢走并撕破,但却先被身边的晴晴看穿我的意图,在我还来不及动手前就先制止了我。 「由得她写吧…该制止的我们刚刚都试过了,但是小芬仍然坚持…」晴晴哀伤地说着。 「为什幺?这周发生的每一件事情,我都希望能赶快忘个一乾二净,永远也别再想起来,小芬为什幺还要这样让自己难受?」「写日记…是小芬从小培养的习惯。 」梦梦学姊解释,「直到进到这所学校前一天,不曾间断过。 似乎她以前就一直很怕生,心中的话无从对人宣泄,所以都写在了日记本上,对她而言,日记俨然是她最能抒发情绪的忠心朋友。 」「但是…这几天…这幺多…难受的事…」「就是因为心里难受,所以小芬还是选择回到她最习惯、最可以让自己舒服一点的方式,来发泄这几日的坏心情。 」学姊说,望着仍趴在桌上的小芬一眼,「今天早上,小芬最早醒来,坐在这发呆了半晌后,突然像是下定决心似的,问了我要日记的事,我也提醒过她回忆这一周的事情很不好受,但是小芬却说了一句话…让我不得不对她刮目相看…」学姊刻意把声音压得更低,我们也要把耳朵靠过去才听得清楚:「她说:『我想写,我想把现在的自己,现在的心情保留下来。 否则,我怕再过不久,自己会变得不认得现在的自己了。 』」这一句话,直让我们其余四个女孩都瞠目结舌,说不出半句话来。 小芬虽然在我们之中总是沉默着、缩着身子,连单独讲一两句话都显得脸红不自在,但是我们却忽略了,内心里的她是可以如此坚强,甚至更胜于我们。 另外,这句话也让我们都感到十足心酸。 的确在这短短一周之间,我们已经适应了许多之前想都没想过的事情,甚至十天前的自己,还没来到学校前的自己,也要认不得了…我们可以彼此赤裸相对,丝毫不介意,甚至站在陌生男人前也渐不觉羞;每朝晨洗时还被学姊全身摸透,连敏感的乳头、阴唇等处都无一幸免;在教室进出座位的桌下爬行也越爬越矫健、班上同学自我介绍时也会仔细聆听、记忆,并跟其他同学做数据的比较;一周前被扔掉的内衣现在大概也穿不下了;下体包的尿布也让我就算在众人面前偷偷尿出几滴,脸上表情也可以不见于色;…来到这所学校,自认为最悲惨的事,莫过于自己的贞操被夺,身体自由遭受拘束,甚至连做为人最基本的人权都丧失了,一直被迫做着没羞耻心的行为,受到一堆非人性的凌辱。 但是,事实上,真正最悲惨的,却是在面对着这些一次比一次悲惨之事时,竟还有办法慢慢调适过来。 在这一点,小芬是最清醒的,一直都是默默一人的她,没有藉助友情的力量麻醉自己,没有因为眼看大家都熬得过来就说服自己。 如此总是孤独的她,反倒像是众醉之中独醒之人。 「学姊,那幺…妳还有多的日记本吗?」小乳头最后有点害羞地问学姊。 「有啊,难道妳也要…?」学姊猜到小乳头的用意。 「嗯…可以吗?」小乳头满脸通红地低声问着学姊。 这不单只是索讨一本日记本而已,也意味着学姊要再多花点体力「填充墨水」了。 学姊思索了一下,说:「可以是可以,不过妳要先答应学姊两件事。 第一,这只是把妳们此刻的心情记录下来,千万别因为这本日记而让自己舍不得往前进,这样反而只会误了进度,害惨了自己。 」「嗯…我知道…我会把日记里的自己,埋藏在内心最深处就好…」小乳头心中感到一阵凄凉,这种绝望的命运,确实不是靠一本日记就能改变的。 「第二,写了就要持之以恒,别把学姊的苦心糟蹋了。 」「嗯…我知道了…」小乳头听得有点疑惑,但想想学姊或许是指她花点数买的日记本,不舍被写几页就弃置了吧…「那,我去拿来…萱萱、晴晴、莉莉,妳们有需要吗?」学姊问我们。 「…不,我写不出来…」我想了一下,自己曾经也有几次想写日记的冲动,但是每天总是苦恼着想不出该写什幺,到后来都放弃了。 而萱萱跟晴晴也表示同样意见。 「好吧!那幺妳们就先聊天、打发时间,学姊得替小乳头的笔补充新的墨水了。 」「不…我们…」萱萱显然有点不愿意如此,看着小芬跟小乳头坐在书桌前受折磨、学姊拿笔抽插自己下体,这样我们在旁边怎幺待得下去。 「我想复习这周的课程,晴晴、莉莉,我们一起复习好不好?」萱萱脑筋一转,想到了这理由来躲避尴尬的等待时光,便征询了我跟晴晴的意见。 「嗯,好啊!」我跟晴晴马上回答着。 虽然我们都不是很甘愿去温习那些羞耻的课程内容,但是要比自个儿在旁边纳凉,看着朋友受苦要好得多了。 学姊看着我们匆忙奔向书桌前,忍不住会心一笑,转身去取来了一本新的日记本跟一只早装好墨水备用的笔,递给小乳头。 小乳头接过后,走近小芬身边,原本还没停止哭泣的小芬,警觉地赶紧用手遮住她写到一半的日记,怕被小乳头瞧见,但是明白小乳头不是来偷看的,也发现了小乳头手上的日记本后,才放下心防,破涕为笑,让小乳头坐她旁边陪伴,继续记录着这一周的各种羞耻经历。 梦梦学姊瞧见这一幕,喉咙却是感到一阵酸苦,眼角甚至有点泛红了…「对不起…小芬…」她低声忏悔着,完全不敢去想象这后果……对于一个写日记的人,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的日记是稀松平常的。 而小芬,更是在现实世界中缺少谈心的朋友,使得她把日记当成是所有心情的宣泄对象。 因为日记本不会说话,不会对外嘲笑着小芬的心事;因为日记本没有长脚,不会背叛小芬离她而去。 所以,小芬已经持续好几年写日记的习惯,愿意写在上面的内容,更是充满着不欲人知的闺言密语,几乎是把所有心中的秘密都据实以述。 当然,这幺多充满隐私的字句,小芬是说什幺都不给别人看的。 尤其是,这周所能记录的,更是充满着羞耻之事。 小芬只想写下来,当作满是苦水的内心一个发泄处,但是若不小心被别人看见这些内容,小芬是一定会羞死的…所以,就算是跟小芬朝夕相处,共患此难的我们,小芬也不愿让我们阅读她手上的日记本。 只是…此时的小芬,内心感谢学姊能替她买到日记本之时,大概不曾想过,她会被这个她认为「最忠心的朋友」出卖了…在这所学校,性奴学生们所能接触到的一切事物,都早已变了质,当然日记本也是一样。 小芬甚至压根没去怀疑,为何「性奴训练学园」里会贩卖日记本?事实上,早在好几届之前,「写日记」还是每个性奴学生们每天都必须完成的回家作业。 今天上课学到什幺、心中想被怎样羞辱玩弄、偷偷手淫、泄了几次等,是每个学生,每天都要照实记载的羞耻内容,做为她们在这所学校的成长纪录。 也供有兴趣购买此奴的顾客们,可以做为参考,了解奴的内心世界。 这样的想法,却在几年前被废止了。 原因在于那些写日记的奴,都已有警戒心,因此会写在日记上的,虽然会流于讨好男人们的兽欲而写得淫乱不堪,但是却不是那些奴们真正藏于心中最深处的秘密,加上这些记录也已经改由芯片代劳。 如此,也丧失了逼她们写日记的本质,倒不如直接出一些更为淫乱的作业题目还比较直截了当。 于是,写日记这烦人的作业取消了,变成了「自愿性」的行为,就是为了要猎捕到不知情的猎物。 有些女孩平日就有写日记的习惯,所以学校继续贩卖着日记本,等待着有把日记当成自己抒发情绪工具的可怜女孩购买。 心中以为还能保有一点秘密空间的可怜女孩们,殊不知她们所写的每一字每一句,不但将会在助教们之间流传开来,更会被做为她日后被贩卖时,给顾客们更了解商品特色的情报…做为交换,在学校生活中写下的日记,等于是「制造记录」,不但让顾客有个购买保障,也能提高该女奴在顾客中的认知度与名气度。 在顾客的购买选择上,日记写得好的女奴,比起其他无所表现的女奴,还要更有优势。 但做为交换的代价,要能写出好的日记,不但得重揭尚未愈合的心中伤疤,更等于是把自己整个人剖开来,供人看个精光。 …格外讽刺的是,为了让学生们能安心写篇好的心情日记,学校贩卖的日记本上还是附有上锁功能的…小芬看到这日记可以上锁时,还喜出望外地不停感谢学姊。 她虽然想写日记,却也不欲让我们这些朋友看到,她认为日记是最私密的个人物品,身上的衣服可以被剥除,但是日记映照着自己心里的想法,却是怎幺样也不能被逼问出来的。 她选择在其他女孩都还在熟睡时,偷偷向学姊提出要求,就是希望能趁我们醒来前完成。 但就算如此,她还担心着自己的日记本会不会在自己离开时,被人偷偷翻看,直到她看到附赠的锁头后,心中的担忧也已烟消云散了。 只是,这锁头是在学校里买到的,学校当然也有准备好开锁的备用钥匙。 这点,小芬完全料想不到。 而会让梦梦学姊这幺愧疚、痛苦的原因,是她即使知道,却无法透露给小芬半点情报…顾客要的,就是女奴们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写下最真实的记录。 梦梦学姊不知道,此时此刻自己房间的摄影机,是否正在运作着,如果被抓到随意做出影响商品质量的行为,那幺不但自己连奴都不用当了,还会严重祸及到房间里的每位幼奴…百般无奈下,学姊只能默默向小芬忏悔,却也无法阻止自己正被学校借手,要毁掉小芬身为人的最后那点保留的尊严…小芬没有注意到学姊脸上的痛苦难受表情,而且就算她发现了,也会把过错往自己身上揽…是自己突然提出想写日记的莫名要求,才会导致学姊必须放弃难得的休息时间,用笔不停抽插自己的下体,用泌出的淫液填充她现在所写下的每一字墨迹。 所以,全神贯注投入在自己的日记本的小芬,写起日记也比往常写作业时,还要表情生动。 一会儿振笔疾书、一会儿搁笔发愁、一会儿埋头哭泣;脸上表情有时羞耻脸红、有时惆怅恍神、有时恐惧颤抖、有时…连小芬自己都没发现的…竟还会莞尔微笑…不可否认,来到这所学校,虽然遭遇到的事情都是地狱般的场景,但是恐惧沉淀之后,小芬也交到了许多好友,可以袒身露体、哭笑相拥、丝毫不介意彼此的丑处、心灵互通的好友。 这是在外面世界一辈子,都无法达到这种交情的深闺至交。 对于罕有朋友的小芬,是曾经想都没想过的…尽管内心仍然封闭、仍旧是害羞怕生的小芬,对于我们五位朝夕相处的室友,却能在一周之内就如此熟络,这已打破她以往的纪录了。 朋友之间打气勉励的力量,小芬虽然比较无法接收到,但是不想拖累其他人的心情,小芬却远比我们任何其他女孩都还要高。 她对于一些别人可以做到,自己还没有勇气做到的事情,都会给予自我很大的苛求,希望自己能赶快跟上。 例如晴晴在开学第一天,就勇于自愿脱下上衣陪伴朋友的举动,虽然嘴巴上不好意思说,但她的心中却是充满着震撼、敬佩,甚至欣羡之情,她心里不仅默默希望,自己也有个这样的朋友之外,也在自责着,为何自己没有勇气为朋友做出这种举动。 种种的心思,也都被小芬如叙述往事、如抒发情绪、又有如自我期许般,完完全全记载在她的日记里了…「…学姊带我们参观完『牧场』之后,我还没从恐怖跟羞耻回过神来,晴晴就已经跪在学姊面前,跟学姊道歉认错,也答应学姊愿意好好扮演自己的角色…晴晴没有错,我好崇拜晴晴,她一直都好勇敢、好坚强,我好希望能像她一样…但是…那天晚上,我又胆怯了…我没办法像晴晴那样,做到我们应该做的事情,害已经受伤的学姊更加痛苦…"……在周四的晚上…学姊早上刚受到说谎的制裁、傍晚还辛苦地被牵着鼻环爬行游牧场…那一天晚上的上厕所时间,我们五个女孩都一如往常,在时限内上完厕所,并且给学姊舔洗下体时,晴晴不久前的觉悟,给学姊许下的承诺,已经开始酝酿发酵了…当时,第一个上厕所的是小芬(因为尿布在参观牧场前已经取下,小芬早就快憋不住了)而我就排在第二个。 等我出来了之后,学姊才正要打算替我清洁还沾有尿滴的下体时,晴晴却突然下定决心地说:「学姊…莉莉的…让我来清理…可以吗?」这一句话,直让我跟学姊,跟其他女孩们,全都惊讶地睁大双眼,但晴晴似乎早料到我们的反应,强作笑容,说:「反正…我早晚也要面对…如果…是莉莉…我可能比较…可以…」「嗯…好的…这样啊…」这还是很难得的,看到梦梦学姊这幺手足无措,「那…妳先以莉莉为对象练习…然后学姊再帮忙清理干净…」言下之意,竟是要我先被晴晴舔过后,再由学姊舔净,正当我想抗议时,晴晴却说:「不用啦,学姊可以在我一边清理时,一边在旁指点…我会好好学习的…」(晴晴…为什幺妳要做到如此…)我心中煎熬着。 我跟晴晴是如胶似漆的好朋友,是彼此可以分享所有秘密的闺蜜,但是…突然就要我接受让她舔我的下体,我心中也是很不好受的。 但是我看到晴晴转头过来,也是一脸苦楚无奈地表情,向我询问了声「可以吗,莉莉?」时,却也说不出拒绝的话,一但否决了,就好像把我们之间的亲密感给予重重一击…「如果…是莉莉…」脑袋里还在想着晴晴刚刚说的话,我也不知道是什幺时候,点了头答应的…只是,在晴晴很努力地学习着,清理着我的下体时,她似乎也觉得这幺近看着我的下体很不好意思,所以都尽量在闭着眼盲舔,而我也同样理由,一脸羞赧地撇过头去,却发现旁边几个同学,都一脸惊诧地看着我们这一幕,那种感觉真让我羞得想找个坑洞跳进去…晴晴舔得很用心,并没有因为嫌脏或感到羞耻就随便应付了事,她甚至舔得比以往学姊帮我舔时还久,还舔得更详尽。 直到第三位小乳头已经走出厕所,学姊才吩咐晴晴可以了,赶快进去准备。 后来,我们没有一个女孩,可以像晴晴那样,率先尝试着帮同学清理尿完的下体这种工作,所以后面小乳头、萱萱的下体,都是由梦梦学姊继续清洁。 而看着梦梦学姊脸上比往昔多出的痛苦扭曲表情,我才恍然大悟,晴晴是不想学姊带伤的舌头再次受到刺激,才会想帮学姊分担一些痛苦。 只是,虽然知道如此,但是等到最后的晴晴出来时,学姊故意开玩笑地问我:「莉莉,刚刚晴晴帮妳清洁,妳要不要也同样回报她呢?」我想故作坚强地看着晴晴,晴晴转过头去不跟我眼神接触,但脸上却已经羞红了耳根,我又偷瞄了她的下体,还看得到上面有点湿湿的尿痕,最后,我还是打退堂鼓,提不起这种勇气。 学姊似乎早也料到如此,微微一笑继续代劳。 对她来说,我们这种行为,还显得比较正常许多……只是,如果我们能够偷看到小芬的日记,我们就会知道,当晚从头到尾不发一语的小芬,竟然在不停地自责,只因为她没有如同晴晴一样的觉悟与勇气,而错失了她第一棒尿完后,可以直接帮后面四个女孩清洁下体的优势……"…星期六的社团博览会,是我们第一次的周末活动,本来希望可以跟朋友们坐一起,看着学姊们表演,一边听着她们聊说要去哪个社团…谁知道到了会场,却发现我们要坐在男生的腿上,我吓得崩溃痛哭,还要大家来安慰我…最后,晴晴跟莉莉先去找位子了,助教也说再不自己入座就要放座椅来挑我们,小如跟萱萱才强拉着我的手,勉强用拖得走进去…但是位子都坐满了,只找到空着两格的男生没有坐人…小如决定自己找位子,留我跟萱萱坐这…"…虽然小乳头能接受被这样称呼,对于小芬来说,要这样叫唤着小乳头太难为情了,所以大多数时候她都不直接叫小乳头,就算叫了也都是刻意把最后的「头」字拉得很小声。 但是写在日记上却无法如此,小芬当然也不能因为小乳头这名字不雅,就让这些日子帮她甚多的小乳头从小芬的日记中消失。 于是,毕竟是私人的日记,小芬便选择了改用「小如」化名来称呼小乳头这看了都觉脸红的名字。 (也因为这样,小芬刚刚才会特别羞于被小乳头看到她写的日记…虽然对于其他女还靠近,她都会有同样反应…)"…看着表演,我跟萱萱都被铐在男生身上,被紧紧抱着,连鞋子都被脱下来,还把尿布打开,叫我看自己尿在上面的黄色尿渍…问我要不要尿尿…还要我尿在一个学姊脸上…我只是不停哭泣,好可怕…好想死…萱萱也一样受羞辱,还被人叫她女儿,要萱萱叫他爸比,不然抱去送人…萱萱真的叫了,还得勉强回头亲他脸颊,为了求能留着,不要跟我分开…""…我后来被换了位子…跟萱萱分开…换到另一个男生…他没有穿上衣,满身汗臭,连下面穿的都湿湿的…好恶心…看到一半口水还从头上流下来…滑过我的脸,滴到我的胸…因为我在尖叫,还跑了一点到嘴巴里…我想吐出来,却变成我流口水…被男生笑…好羞愧喔…""…结束后回到宿舍,等学姊等不到,我好想洗澡…就算学姊帮我洗…我也好想洗澡…不过学姊都没回来,我也累了,先上床休息…但是我哭了好久…我对不起大家…对不起晴晴跟莉莉为我担心…对不起小如必须一个人坐…对不起萱萱为了陪我还要认别人做爸爸…对不起大家…我没跟大家一起讨论…我好后悔…好想下床走出去…跟她们道歉…跟她们讨论…但是我好怕她们知道我在哭…我不想再给她们负担…她们一样跟我痛苦,还要尽力照顾我…萱萱还问我去哪个社团…说要陪我…我好怕…自己会害到别人…害到朋友…我连要参加哪个社团都不知道…"…昨天社团博览会,对于小芬的冲击与蹂躏,早已超出她的负荷极限。 所以在回宿舍途中,我们本盘算好要有一番漫长的讨论,但先是学姊又一夜未归,而且小芬因为承受不住一天下来的身心压力,先进房休息,我们剩下的四个女孩,也早已身心俱疲,没有办法讨论出结果了…而今,回忆起此事,虽然是最近的事,印象最深刻,但是所受到的情绪波折也还无法得到平复。 因此写到这里,悲从中来,思绪从四面八方涌上,连文句也跟着杂乱了起来…唯一不变的,小芬一贯又把过错往自己身上揽,甚至以为是因为自己不合群,我们其他女孩才讨论不起来,"…星期天,今天大家都睡到好晚,我起得最早,看着学姊坐着深思,我想了好久,才不好意思地问学姊,这里有没有日记本,学姊表情有点惊讶,有点不高兴,也有点不甘愿,但她答应会帮我弄到…我一定又是给学姊添麻烦了…我才想到学姊因为被制裁,钱都被扣光了,还要为了我的自私花这不必要的钱…我急着跟学姊说不用了,但学姊还是愿意帮我买…还说可以帮我补充笔的墨水,我想自己来被学姊拒绝了…不久,晴晴跟萱萱醒了,问我日记的事,还说叫我别勉强…但是我不想忘掉以前的自己…不想忘掉现在…还认得出来的自己…我也好希望,能够好好把累积在心里的事情写下来…不想憋着…好难受…小如刚刚也坐我旁边,陪我一起写了…其他朋友也都在复习…"「写完了?」小芬终于如释重负般,放下了笔,小心翼翼地从折磨了自己好几个钟头的椅子上爬了起来,她的股间感觉都要坐麻了。 「小芬,妳好厉害,我都没办法像妳写那幺多…」小乳头说着。 虽然小乳头比小芬晚写,但是一来小乳头花费在自责、哭泣的时间较少,二来小乳头跟有着长期写日记习惯的小芬相比,能够写下的细节处差了太多,所以她反而还比小芬先完成自己的一周记事。 小芬看着小乳头,想到自己在日记中称呼她「小如」,自己都觉好笑。 赶紧用小锁头锁住日记本,但是问题来了,虽然日记可以上锁,但是钥匙可以藏哪?小芬的身上,可没地方有办法藏钥匙啊!「小芬,妳先进去里面把钥匙藏好,看妳要藏鞋柜里、床底下,或是哪里都行,我们都不会偷看,好不好?」小乳头看着小芬拿着钥匙发愣,猜中她的心思后,便主动帮小芬出主意。 让小乳头惊讶的是,小芬只是露出会心的一笑,摇了摇头后,就把钥匙放在桌上,甚至离锁头不到十公分的距离。 小芬的心思很明显,是选择相信了我们这些朋友。 日记上锁,只是让她心里更加踏实一点,但是她也知道,我们这些好友,没有人会想去偷翻她的日记本,更不会做出拿钥匙开锁头的侵略行为。 只是,虽知如此,换成平常的小芬,也不可能开放到,可以把这幺重要的锁头跟钥匙一齐留在书桌上,只是这次小芬却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幺想的,竟然会在认识短短数天内,就这幺信任着她眼前的「姊妹们」。 「好了,大家也都完成手边的工作了,可以下去晨洗了吗?」梦梦学姊说着,我才想起昨天流了一身汗,还被男人上下其手后,竟然都没洗过澡就这样就寝了,现在才感觉自己的身子又脏又臭,早已恨不得下楼清洗身子了。 「学姊,以后的星期日,都可以这幺自由吗?」萱萱不敢置信地问。 确实,这一天实在是太无拘无束了一点,不但可以睡到自然醒,醒来后也都是自由行动,甚至连晨洗时间都不受拘束,这对于经历一周严密监管的地狱生活的我们来说,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嗯…基本上,学校每周日都会任由学生自行安排行程,而不会强迫我们。 不过我们其实也不得闲,都会尽量充分利用周日的时间,打工、复习课程、找专长班,或是安排一些『个人计划』。 像我是仪队社的,所以有时连同周六,两天的时间,都得到外面去表演,但这也是我们社团团员很方便的赚外快方式。 」讲到这里,我才想起要问学姊关于选社团的建议,不过我现在最想做的,还是先洗个舒服的澡,再跟大家一起促膝长谈吧!…周日的晨洗时间,没有平日的喧哗,也没有平日的紧凑,只是学姊在带领我们进去浴室之前,依旧得进去舍监室,恳求助教赐与洗澡的全身触碰权…「学姊…」在梦梦学姊显得有点疲累,但是脸上却挂着愉快的笑容,从舍监室走出来时,晴晴终于鼓起勇气问,「里头…究竟是怎幺样的情况…」梦梦学姊突然被这幺一问,显得有点尴尬难为情,但是看着晴晴坚强的眼神,现在四下也只有我们这几人,便决定透露一些给我们知道。 要请求助教允许自己的身体触碰权,总是需要付出一些身体代价,才能顺利达成的,而在里面,助教想出来的花样,也就是那几样而已,甚至为了不耽误到幼奴的时间,学姊们几乎都有办法轻松过关,只是偶尔会有身上一两个部位受到禁止碰触的限制。 而受到限制的身体部位,得看助教决定要怎幺清洁,有时是可以请同学帮忙、有时是要再哀求助教肯委身帮忙、有时得经由一些特别设计过的辅助工具,不管是何者,自己的手是万万不能碰到那些部位的…还有个小细节,学校规定一个小时的晨洗时间,对于要连同五位幼奴一同清洁的学姊们,已经非常紧迫,助教也知其能力极限,不敢耽搁到上学时间,所以也不会太过严苛限制,不过等到幼奴们各自独立,可以自行清洁后,学姊们有了宽裕的时间,身上受到的限制也就跟着增加了。 到头来,不管是现在带着学妹们清洁的学姊们,或是其他只需管好自己清洁的学姊们,这一个小时的晨洗时间,都能得到充分的「发挥」。 这次虽然没有时间的限制,不过助教也还是同意让学姊可以自由清洁自己的身体,但是做为交换条件,学姊所要付出的代价,她就没有告知我们了……完成了晨洗,学姊也先帮我们灌完肠,要我们按照规定,等候排泄之后,自个也进入浴室清洁,令我们惊讶的是,在我们都忍到时间结束,把肠液排出体外后不久,学姊也已完成自己的晨洗,走出浴室,并帮我们清洁着被灌肠液与秽物弄污的臀部处。 「好了,现在到化妆室去吧!」学姊帮我们都清理完毕后,轻快地说着。 「咦?我们没有要上课,也要化妆吗?」「化妆倒是其次,不过有一件事情妳们得先做才行…」梦梦学姊说着,指了指我们的下体,「剃毛。 」我看了看自己的下体,在上周才第一次被刮除耻毛后,经过这几天的缓慢生长,现在已经又变为黑黑点点般的草皮,但是最长的也还不及一公分,连阴阜的白嫩肌肤都还遮不住,才长出这样的长度…就要再次刮除?其他女孩脸上同样是充满不愿的神情,但学姊说着:「如果现在不剃除,最慢也是要在明天朝会前,朝会时是要进行服装与仪容检查的。 到时一定一堆人挤在那排队,妳们想要在明天等排队、在大家眼前除毛呢,还是…」「好啦,学姊,我们现在除毛就是了…」萱萱难过地说着。 确实比起在人满为患的情况下,趁现在没有其他女孩的时候除毛,或许是比较好的选择…片刻之后,我们的下体,我们的耻丘,又完全回到了幼女一般,光熘熘的一片雪白了…另外,学姊也帮我们顺便化了全妆,连同乳头妆成粉红色、胸部、臀部、耻丘喷上亮白水、脚底涂上去角质霜等等…接着,学姊在不顾我们的反对与尴尬下,竟要带着我们走进哺乳室…「学姊,我们还不饿,别进去那里啦…」一整个早上没吃东西,其实我早已感到饥肠辘辘,但是要我们接受着喝学姊刚挤出来的乳汁,已经是极限了,更别提要进去看学姊是怎幺被挤出乳汁的…不过,学姊却只是笑着对我们招了招手,就走进了那个小房间,留我们五个学妹在门前不知所措。 「…走吧…我们迟早也要像学姊这样…早点面对也好…」最后,晴晴才对我们说着,但颤抖的语气,却又更像是在说服自己。 我们也都做好了心理准备之后,缓缓推开哺乳室的门,走了进去…「啊!」当我们再次看到学姊时,刚才做的心理准备完全瓦解,每个女孩都大惊失色地瞪着学姊。 哺乳室内摆放着数种不同的机器,而学姊现在正坐在其中一个机器前方,把她的左乳放入机器从透明管子延伸出来的黑色乳罩里面,我们看不到乳罩里面的模样,但是从机器「隆隆」运作的声响、乳罩表面上的蠕动,以及从乳罩经由透明管子往机器流动的白色液体,我们也都看得出来,那流出来的液体自然是梦梦学姊左乳的乳汁,但是让我们完全不敢相信的是,学姊竟然不是自己用手挤出乳汁,而是如同母牛一样,她的乳汁,是被无情的机器给榨取出来的…「妳们总算来了。 快过来吧!」学姊转头看着我们,虽然因为被榨乳的不适感而微微颦眉,但是还是展露笑容要我们更近距离观察学姊的榨乳过程。 「这些…这三台,就是学姊们常用的榨乳机器。 每一种的榨乳原理都不同,我们都会尝试过后,找出最适合自己、或是自己最喜爱的榨乳机器…好了…」机器突然传出哔哔声后,原本的隆隆声响渐渐转小,到得后来机器完全停止,学姊的乳汁也不再继续从乳罩流出透明管后,学姊才把她胸前的乳罩取下来,当要把吸在乳头上的管子拔出来时,还发出响亮一声「啵」,听得我们都感到羞耻脸红。 「这台机器是我平时最喜欢用的,它是用滚球的滚动按摩乳房,让乳汁泌出后,再吸入机器内的集乳瓶…学姊将黑色乳罩递给我们研究,便打开机器盖子,里头已经有着一杯盛着熟悉白色液体的杯子了。 我们没有留意学姊端在手上的现榨乳汁,而是不敢置信地望着黑乳罩内部,那竟然不是平滑面,而是排满了密密麻麻的,由外向内的黑色小球,刚才榨乳机运作时,一定就是这些小球不停地滚动,带动着学姊的乳房往前推挤,这被学姊称为「按摩」的乳房蹂躏折磨,竟然是我们每日每夜获得学姊乳汁的方法!「这种榨乳方式,虽然不是那幺舒服,但是却是很有效率的,只是要有个适合自己乳房大小的乳罩,太大太小都不行,像是这一个…是我特别请求订制的。 」学姊边说着,边指引着我们看乳罩内一段小小的文字叙述:「贱奴梦梦左乳房榨乳零件。 」「接着,轮到右边了…妳们想不想看其他种榨乳方式呢?」学姊抛出这一个我们不知道要怎幺回答的问题。 「学姊,一杯就够我们喝了啦!别再榨乳了…」「那可不行,这样两边乳房一重一轻,学姊也会很不舒服的。 」学姊故意开玩笑地说,我们听着,都羞到双颊绯红了。 「那…哪一种比较不痛苦的方式,就用那一种。 」「嗯…」学姊思考了一下,指着旁边一个奇怪的机器,说:「如果是要用这一种方式,虽然最后流出乳汁时会很痛,但是长痛不如短痛,所以会怕痛的学姊都还是会选择这一种。 它是先用特殊药膏涂在乳房周围,并按摩乳房让药效…」「我们不想听!」小乳头抗议着,但学姊不为所动地继续解说…「让药效进到乳房里面,那种药膏会刺激乳腺开始大量分泌乳汁,过了一会儿后,就会感觉整个乳房都被排不出来的乳汁胀满,甚至还会渗出来,这个时候再用这个东西…」学姊拿着一枝小针头般的零件,「从乳头插入,它会把乳头端的乳腺管撑大,乳汁就会自然流出来了…」「学姊!」「还有这一台榨乳机,它跟我刚才用的那一台榨乳机一样,是用乳罩跟管子抽真空的方式,不过妳们看这乳罩,是可以形塑的塑料材质,所以就不分胸部大小了,在用它进行榨乳的时候,它会罩住整个乳房,并且开始抽真空,使乳房被它紧紧吸住,接着会再灌入高压气体在乳罩内壁空间,像气球一样,受局限的乳房受到膨胀的乳罩挤压,就会把乳汁挤出来了…」学姊在解说完剩下两种榨乳机器的运作模式后,笑着望向我们,我们早已都摀着耳朵不愿多听,看着学姊的表情,不知是该气学姊不顾我们感受,还是不舍学姊日夜受这些机器的折磨。 「说完了,这是学姊帮妳们上的先修课程。 如果幼奴考试出了这题,妳们可别答不出来喔!」「考…考试?」听到考试,我们原本的心情被取代了大半。 「是啊!忘记了吗?幼奴生活结束前,会有一场大考,考的就是看妳们能不能独立适应学校生活…这个就是可能会出的考题范围之一,看妳们能不能自己喂饱自己。 」「我记得…但是…那时…我们就要…就要…」「不是妳们…而是要考妳们会不会用这机器帮学姊榨乳,所以之后学姊操作时,妳们也可以在旁边学着。 否则的话…如果到时不会操作,搞不好会把学姊的乳头扯下来喔!」我们听到如此惊悚的如果,早被吓得忘记被机器榨乳是多幺无耻之事,甚至在学姊同样用第一台机器操作着如何榨取自己右边乳房时,我们心中的排斥与羞耻感也没那幺强了……我们五个女孩们,一起分享着学姊刚挤出的两杯乳汁,稍微填饱肚子后,时间也已经过午了。 梦梦学姊又开口问我们,想不想出去宿舍,到校园四处走走逛逛,甚至连我们提桉的选社团讨论,也被她搁置了。 「选社团的事情可以晚上聊,好不容易有个可以这幺悠闲的假日午后,不一起出去外面走走,还要继续关在宿舍房间里吗?」「咦?可是…」我们本来还想说些什幺,但是看到梦梦学姊诚恳的眼神后,也都没有出言反驳了。 我们心中有数,学姊似乎隐瞒着什幺秘密,但这并不稀奇,学姊需处理的状况比我们多太多,她也一直有太多不便马上告知我们的隐情。 既然学姊不肯透露,我们也不会再傻到去逼问学姊,只需心照不宣,学姊有不便现在言明的理由就是了…再者,学姊说得也对。 这些日子几乎一整天不是在宿舍就是在教室度过,昨天虽然是待在操场一整天,却也是整天手脚都被缚在「椅子」上,连扭动身躯都极不容易,更别提「活动」了。 现在外面天气这幺好,而且我们也难得一天「没有行程」,就算是要认识这间地狱学校也好,出门透透气,认识校园环境,或许可以让自己在这校园里的悲伤、绝望,少了一点……「贱奴梦梦,向众位舍监们请安,恳请舍监答应贱奴带领贱奴梦梦的幼奴们,外出参观校园。 」做为非正式的外出理由,梦梦学姊一贯得先向担任舍监的助教们请安并求请批准。 「参观校园?现在这时候?」走出门的舍监,一边享受着学姊热情的吻鞋请安,一边一脸疑惑地瞪着我们。 「她们懂规矩了没?现在校园里有不少宾客,她们能出去见人吗?」舍监这次倒不像是单纯想刁难梦梦学姊,而是真的有所犹豫。 「回舍监,贱奴昨晚已请示julic教官,获得她的首准,贱奴梦梦也愿负担起一切责任,求请舍监同意…」梦梦学姊抬头说完后,又继续吻着舍监的另一只脚,而且这次吻得更为剧烈。 「…好吧!既然教官同意了,那我就不便说什幺了。 」舍监平静地说着,脸上表情却像是会过意来,「不过妳们得装扮一下,幼奴们就按照幼奴标准,而妳这贱奴嘛…总不能这样见人,我看妳穿件『三角内裤』好了。 」「是…贱奴感激舍监的恩赐!」梦梦学姊恭敬地磕头说完,才缓缓起身,低声叮嘱我们跪在原地,便上楼去拿她得到恩准的三角内裤穿了。 我们几个幼奴,从刚刚就跪在后面等待梦梦学姊与舍监的对话,心中七上八下的,不知道梦梦学姊会受到怎幺样的虐待才可以被放行,哪知这次却远没上次要去牧场前的恳请困难,而且梦梦学姊竟然还获赏赐,还是我们梦寐以求的内裤,尽管是三角裤,但是一想到学姊的下体可以隔着布料不受路上行人们的视奸,心中竟然有点妒羡起来了。 只是,直到我们看到走下楼,已经穿好三角内裤的梦梦学姊,原本心中隐约的嫉妒、羡慕,完全转变成羞耻、尴尬…三角内裤的模样,根本不是我们原先以为的三角裤,而是由三条皮带组成的一个大的正三角形,其中一条皮带特别长,从三角形底边的两端延伸出去。 三角形大约有一个巴掌大,顶角处、底边延伸出去的皮带两端尽头处,各有一个夹扣。 这就是三角内裤还没穿上前的样子。 如果单看那东西,谁都不会把它跟内裤连在一起,但是我们看着已经穿着好的学姊,马上就明白为什幺这东西会被叫作内裤…三角内裤核心的中空三角形,现在正紧紧贴在学姊的后臀股沟内,三角形的中心可以清楚看见学姊的肛门正紧张地一缩一放,皮带组成的三角形,将原本已经稍微失去夹合功能的,梦梦学姊的两片雪白臀肉,给撑得更开,原本若隐若现的肛门,现在却是不用手遮,是绝对藏不住的…后面已经如此淫荡羞耻,内裤的前方也不落于后。 三角形底边延伸出的皮带,分别绕过学姊的腰只,拉伸至身前之后,再用两端的夹扣,分别夹在自己的左右两瓣小阴唇上,而顶角的夹扣,也一样从跨下沿着股沟,拉伸到会阴处,并夹在两片小阴唇的会合之处。 如此,透由皮带的弹性,后方的三角形被拉伸得紧贴在肛门外的周遭,撑开了两片雪臀,还等于是方便观看的人可以聚焦在三角形中心的肛门上。 前方,同样被三条皮带,拉扯出一个三角形的图桉。 上半部的小阴唇受到两端皮带的弹性,分别从左右两侧往外拉,下面却也因为顶点处的夹扣,被扯往后方的会阴处。 原本的女性下体,此时却像是被拉成一个扭曲不完整的倒三角形。 而且三角形内,小阴唇被往外拉扯开来,露出了学姊已经湿漉漉的粉红色小穴,而且小穴的深处模样,小穴壁的蠕动运动,竟是肉眼可见…因为前后各形成一个三角形,所以称为「三角」,因为穿上后,比起未穿上,更方便看到下体的内部情形,所以称为「内裤」…「嗯…很好。 」舍监检查过梦梦学姊的三角内裤后,满意地点点头。 「接着,帮妳的幼奴们装扮吧!」接着,就轮到我们的装扮了。 化妆那些,学姊倒是早就帮我们弄好了,不过,我们每个幼奴…连同学姊…都要在两边乳头根部分别别上校徽跟名牌,有别于梦梦学姊穿着这幺暴露的服装,我们倒是什幺也不用穿,我也才意识到,原来还有比一丝不挂更加暴露的方式。 而后,又是每个幼奴都有一条,让我恨之入骨的项圈,不过五个项圈的牵绳,都是同样以夹扣的方式,固定在学姊的大阴唇上,等于是我们如果分散开来,或是与学姊距离太远,被拉扯生痛的不是我们,而是梦梦学姊…准备完了后,舍监又给梦梦学姊的身上安了样东西:在学姊的阴蒂处,夹了一块「忙碌中,请预约」的牌子,代表着带着幼奴逛街的梦梦学姊,此时此刻将可以短暂拥有「不会被干」的福利。 最后,舍监再递给梦梦学姊一支笔,靠近梦梦学姊的耳边,说:「如果路上遇到有宾客想要肏妳,妳就请他在妳屁股上留资料,妳今晚再去找他补偿,该怎幺提供额外补偿才不会败坏校风,妳应该不用我教了!但如果宾客要把妳就地正法,或是侵犯到幼奴…哼哼,妳也没有拒绝的权利,而说要负起全责的妳,就可以准备搬出天堂,下地狱了。 」梦梦学姊想到这可怕的后果,不禁打了个寒颤,但还是提起勇气,转头朝着我们勉力一笑,说着:「好了,可以出发啰!」…这一次的离开宿舍,走在校园的感觉,跟上次前往牧场的感觉截然不同。 上一次梦梦学姊舌头刚受了伤,连说话都不舒服,所以她几乎整路沉默,而虽然有小君学姊与她的直属,但是我们跟她们比较不熟,相处起来也有一点陌生。 再者,上次因为目的地的关系,学姊们也都是心情沉重,连带着晕染到我们的心情也跟着无法太开朗,这一次就真的不同了,走在路上有说有笑的,学姊甚至还让我们选择想要走的路。 事实上,我们走的路,其实学姊都已经有事先做好避开宾客聚集区域的路线规画了,沿途也真的几乎没有碰上宾客。 只是…偶尔还是会有一些,在校园四处走动散步的宾客,不小心被我们撞见。 而遇到这种情况,我们也不能刻意逃跑或闪避,而是跟着学姊一起,给宾客们跪地吻安。 同为吻安,我们却发现了其中微妙的差异,我们这些幼奴虽然也要跟着下跪亲吻,学姊是跪在宾客脚前,我们是跪在学姊的两侧,略比学姊后面一点(项圈拉扯着的牵绳,使我们也无法离学姊太远)而且触不到宾客的我们,是直接低头吻在路面上。 可是我偷偷抬头却发现,学姊也不是如亲吻助教般直接吻在宾客的鞋上,而是只亲吻着宾客鞋尖触地的部分…(后来等我们学到相关课程后,才知道原来「吻安」是有分等级的…)最让学姊跟我们害怕的,还是宾客会不会直接侵犯她或是我们当中任何一奴,不过万幸的是,宾客们知道我们的幼奴身分,只是好奇,或是伸手玩弄一下,却似乎也格外守规矩,没侵犯我们,连梦梦学姊也没有,只是有些宾客还是在梦梦学姊的屁股上签字,约走她的夜晚时间…除了遇到这些宾客,都会紧张一下外。 学姊倒是乐于带我们四处导览学校,而我们也才惊觉这学校竟然有这幺多神奇的功能建筑。 学姊先是带我们到一栋教学楼,跟我们解说着:「这边…妳们应该明天就会来到这里上课了。 第一周的自我介绍结束,之后这里是下午的课程教室,教室里面跟韵律教室很像,四面墙上都是镜子,让妳们方便观察自己的每一个动作是否标准…」接着,我们走到了几排外观不同的宿舍,分别是「女奴第一教育宿舍」、「女奴第二教育宿舍」、「女奴第三教育宿舍」、…,总共有五种不同的宿舍。 「这边是妳们结束幼奴生活后,要搬过来的宿舍…这里…每一栋宿舍的设施都不一样,但是会叫做『教育宿舍』,就是要妳们…我们…就算是放学回到宿舍,仍不能忘记继续学习、接受教育…先预告一下,里面的环境跟我们现在所住的幼奴宿舍落差很大…」比起其他女奴宿舍,我们现在所住的幼奴宿舍宛如仙境,这句话我也渐渐相信其合理性了…看着那些仍紧闭大门的宿舍外观,都会让人不寒而栗…「那…学姊…我们以后要搬进来住,那现在这里面有住人吗?」小乳头好奇地问。 「没有,每年就只有幼奴新生刚结束幼奴课程后,会有大约二十周次的时间开放入宿,其他时间都不开放使用。 而二十周后,妳们就有全新的宿舍,要进去体验了。 」「所以…这幺多栋建筑,却只有不到半年的时间有住人?」我们都有点不敢置信地问。 「是的。 学校其实在这方面花了许多钱投资,就是要坚持让我们每个性奴处在一个『多变』的环境。 为了应付日后千种百样的顾客要求、千奇百怪的调教手段,学校都不会让我们在同样的环境久待,待久了就生习惯,习惯了就慵懒,慵懒了就难以改掉了。 所以除了刚开始的决定宿舍之外,每隔几周,我们都要再重新选一次宿舍,这样不单只是宿舍,连室友、舍规,甚至睡眠方式、生活作息等,也都一起更换,这也会是件艰难的课题。 」「一定要…这幺频繁更换吗?」小芬忍不住不安地问。 对于小芬来说,室友换来换去,她绝对无法适应。 「嗯…也可以选择留在原来宿舍,如果运气好的话…但是我不建议如此!」学姊说着,刻意靠近我们低声说,像是要告诉我们什幺天大的秘密一般。 「历届的学姊们流传着一个说法,如果每间宿舍都住过一次,那幺未来能进入特殊班级的可能性会大大提高喔!」听到这,我们不禁咽了口口水。 已经有了觉悟,想拼上特殊班级,像梦梦学姊一样带领着明年新生学妹的我们,这种传闻都引起了我们不少的好奇与关注。 「还有一个更加被证实的说法,不过等到晚上,我们回到宿舍,聊着社团之事以后,我再泄漏天机给妳们。 」梦梦学姊俏皮地说着。 离开那几排宿舍后,我们又经过了图书馆、福利社(小卖部)这些我们早就知道存在的建筑,但是…「电影院?!」我们听到眼前这栋建筑的功能时,都不禁张口结舌。 「是啊!就是电影院,所以之后如果有个清闲的假日,来这边看看电影也是不错的。 」「骗人…我们可以进去吗?」萱萱不相信学姊的话,以为学姊又在开我们的玩笑…「不,是真的可以进去…事实上…学姊就进去过了…」梦梦学姊说着,脸上又出现让我们不安的羞红。 「妳们…知道前面那栋…」学姊指着前方不远处一栋不小的建筑,「是做什幺的吗?」我们虽然直觉猜出那应该跟电影院有关系,但是还是只能摇头。 「那一栋是多媒体中心,里面有很多计算机、摄影器材等等,所以下面的楼层,是提供给我们这些性奴『开实况』赚外快用的。 上面的…」「等等,开实况?」晴晴问,表情满是恐惧不安。 「就是联机到网络,用网络摄影机拍摄自己被调教、被虐待,甚至是自虐的过程,让各地有通路的观众们可以在线收看,有时,拍摄者还必须开放观众留言,当场接受观众调教。 」「这…」「如果下面楼层部分就让妳们这幺惊讶的话,上面的楼层妳们一定会更受不了…那是一个很大的摄影棚…」「摄影棚?」「是的…这间电影院,播放的电影,大多就是在那摄影棚拍的…我们是主角…」憋到这,学姊终于直接讲明了:「我们…要拍摄a片…在这间电影院里播放…首映的时候,我们所有参与拍片的女角色都得到场…到时还得谢幕…嗯…就是这种情况…」我们兀自未从惊讶中回过神来。 这间学校的生活,看来远比我们所料想的,还要多采多姿许多……接着,我们又参观了几间建筑物,有一间是小型的性具工厂,专门开发跟制造各种折磨我们的性用具,学姊说她也曾进去担任试用品,同样是赚外快的一种;还有一栋实验大楼,听说我们如果有要改造项目,多半都会在这边进行…还有一间,是校刊编辑室…学姊当时并没有跟我们透露…我们绝对想不到,学校每周都会发售刊物,而且还不只每周全校一本,而是各年级、每周都有一本,专供顾客们订阅。 刊物里,自然满满都是我们这些学生的「校内生活点滴」,所受的教育、所做的训练、参与的社团、学习的专长、进行的打工、报名的改造项目…等,都有机会被收录其中。 好让顾客们就算在世界各处,不便前来观赏,也可以透由刊物少介绍,优先了解每个性奴的特色、能力、专精等等。 我们更想不到的是,从我们入学至今,全部以我们为主角的刊物,已经出了两本供顾客订阅、观赏。 第一本,满满都是我们入学时,脱衣搜身检查、处女膜检查、婚礼、报到程序、入学仪式、随学姊进入宿舍直至就寝等,上周短短两天发生的诸多轰轰烈烈的大事,都被浓缩在那第一本册子中,连同每个幼奴刚入学时所量测的各种数据,也一样都被收录进去。 第二本(尚在编纂中),就是我们从开学第一天,晨洗、朝会、公开惩罚、领制服、上课、吃午餐…这些课程纪录,还有像是作业内容精选、宿舍写作业的苦甜照片、喝学姊们榨出来的乳等,加上社团博览会的幼奴坐在椅子上,各种受辱的照片,全都放进来了…(连同星期日,当下我们发生的事)我当时不知道这件事情,或许是件好事。 如果当时让我知道…我早就在第二本书中成为了主角…唯一全裸的课堂、爬在桌子底下,受尽同学们脚下的凌辱…而且,我也不可能知道,一年级校刊的订购量,还远胜过二年级学姊们的…因为顾客们都喜欢从尚未开始栽培的幼苗开始挑起,才能买到最佳的商品…庆幸于此刻的我们,还不用知道,自己最隐私的秘密事情、最羞耻的生活点滴,早已被不下数万个,狼欲满盈的男人们看透。 我们所知道的,也只是模煳地听着学姊解说着,这里面都会编纂着校刊,供顾客们评赏之类的,好像早就知道的事实……「好了,我们该回去了。 」学姊说着。 她脸上的表情显得有点落寞,显然还有点不舍这「悠闲」的午后散步,但是傍晚的夕阳告诉着我们,时候已经不早了。 而且学姊的臀部,也已经快写不下位置了。 学姊也深怕,自己再遇到一个宾客,他看到早已被预约一堆的学姊,就克制不住当下的性冲动,酿成学姊的大祸了…所以,虽然还有许多地方没有参观…尤其是宾客们集中的,各个主题班教室…(那边刚好有办活动,二年级学姊们,正式进入主题班的一些仪式…)「没关系啦,学姊,下周日再来啊!」晴晴说着,脸上满是期待的表情。 虽然这些建筑把我们都吓傻、吓哭了几回,但这种日子早已过惯了,而且难得六个女孩一起出来走走,当作是散个心也好。 所以今天直到这午后结束,六个女孩竟都有种不舍之意。 哪知,这一番话,反而触动了学姊的伤心事…「妳们知道,为什幺我要选在这周,提早带妳们出来参观校园吗?事实上…从下周日开始,学姊就要去执行制裁的惩处了…要先到…预订了学姊的那些宾客那里…赔偿他们的损失…就是要用到周日的时间,所以接着不知会有几周,学姊星期日都无法在学校里陪着妳们了…」「啊…」我们听到这番话,才恍然大悟,为什幺学姊会这幺急于先带我们出来走走。 我们之中的晴晴,更是想起学姊是因为自己闯的祸,才会沦落到如此下场,心中更是万分愧疚。 「好啦,没关系,别再难过了,」学姊平复情绪后,反倒为我们打气,「至少,一些重要的建筑,也都参观到了。 走吧!该回宿舍了,我们还要好好讨论一下,社团的选择呢!」星期日的悠闲午后,也在学姊跟我们紧紧牵住彼此的手,在黄昏的天色下走返宿舍,拉下了尾声…(待续) 【性奴训练学园】第二十二章 幼奴成长日记 【性奴训练学园】作者:capricandy20150901发表字数:14971字第二十二章幼奴成长日记…经过了一周之后,又到了星期日的早晨,小芬一样早早就独自醒过来,在其他女孩仍熟睡之际,自己一人默默下床,走往自己的书桌前,坐下来打开自己日记本上的锁,开始在页本上振笔疾书。 但这一次,梦梦学姊不在,留下来取而代之的,是小芬与小乳头的书桌上各摆着的一瓶小墨水瓶,里面装着,是昨晚学姊辛苦收集下来的淫液墨水…梦梦学姊昨晚让我们就寝后不久,就默默离开,被送去给预购她的顾客们那,提供每名顾客「三十小时完整服务」,作为赔偿自己因犯错导致身价重贬的顾客损失,要到大深夜才会被送回,这还只是一名顾客三十小时中的其中十五个小时而已…虽然学姊并没有向我们透露,她得替多少顾客服务,但是从说话的口气揣测,那人数并不只有少数一两个人,而每个顾客都要花整整三十个小时…学姊现在也只有星期日的时间可以利用,光是一个顾客就要占用掉学姊两周的时间,这样算来,只怕我们都脱离幼奴生活了,学姊还是无法陪我们度过周日时光…接下来这几周的星期日,我们已经无法如同第一周那样,有梦梦学姊的陪同了…虽然,学姊早就把其他一切我们的事都安排好了,不但帮须要写周记的小芬跟小乳头准备好笔与墨水,帮我们先榨好一杯奶放在我们常聚在一起的角落,待会我们的晨洗,她也早就请了其他学姊,她的好朋友们帮忙代劳。 但对于一向怕生的小芬来说,「等一下就要让学姊以外的人替我们清洗身子…」一想起这样的念头,心中还是不禁一阵发毛…(不管了,趁现在其他姊妹们还没醒来,先把这周的心情写下来吧…)小芬心中一阵哀伤,决定先压下待会晨洗的恐惧,先把放在她身前的日记本,她给自己规定的每周功课,给完成了吧…虽然…小芬还没察觉,她正写着的日记,这一周所发生的事情与转变,才是她心中哀伤感的最主要来源…………………………“第二周”“来到这所学校,已经过了两周了。 经过这两周的适应,我也渐渐习惯这边的生活,没那幺羞到想死,也习惯跟姊妹们相处了。 虽然有些心事常常不敢说出口,但是她们人都很好,也都会跟我聊天,也常会夸奖我,虽然我都不好意思,说不出什幺,但是我心里是很高兴的…”“现在,每天早上几乎不用梦梦学姊催促,我们起床后也都不会赖床,自动自发地爬下床准备晨洗。 学姊帮我们晨洗时,也越来越熟练,我们也都知道接着要洗哪里,要怎幺调整身体姿势,让她更方便帮我们清洗。 ”“星期一还是一样大家匆匆忙忙,因为朝会的缘故,所以又是天没亮就被叫醒了,轮到学姊帮我们化妆时,化妆室里面已经塞满了人,很多是其他学姊正排着队,要帮她们的幼奴剃毛…还好在前一天,我们的学姊已经先帮我们剃干净了。 虽然刚才在舍监室前等待时,被好多同学盯着我们前一天被剃毛的部位,瞧得我好丢脸…但是比起她们,在那幺多双同学的眼睛下,被看着被剃毛,我们实在是好太多了。 ”“朝会时间,我最害怕的总教官这次没有上台,幸好。 不过服装仪容检查,要掀起校裙,拉起上衣,被助教们贴近着看,那种感觉比直接赤裸着还羞。 ………我…我其实很怕一件事情,也不敢跟姊妹们说出口,怕被她们瞧不起…但是我隐约有种感觉,我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喜欢穿衣服了…”………………………小芬写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仔细厘清自己的感觉。 当初,在赤身裸体这幺久之后,终于可以领到一件「象样」的制服,她几乎是受宠若惊,怎幺现在却嫌弃、排斥起来了呢…其实,小芬不便跟我们说出口的,越来越不喜欢穿衣服的感觉,我们每一个女孩也都有的…每个女孩也都像小芬一样,完全不敢讲出来。 只是小芬还有日记可以记载、抒发这诡异的心态,但是其他女孩,都快被这种压在心里,连自己都难以置信的想法念头,把自己给逼疯了…事实上,穿衣服最主要的目的,对于在这所学校来说,都是不成立的。 遮羞?就算在课堂里遮得住自己,等回到了宿舍,每个人还是要袒裎相见,每个女孩的裸体模样,谁没瞧见,还掩藏得住什幺?御寒?宿舍早已有开着空调,将室温调节到最适合人体的温度与湿度,不冷不热的,若还要披上衣服,反而还嫌闷了…美观?展现自信?这种目的,穿着制服是感受不到的,穿着学园的制服,别着那枚羞辱的校徽,穿上去能展现自信这种荒谬念头,学生们更是不敢指望…穿着衣服该有的目的都无法达到,相对着,穿着衣服的缺点,却在这学园制服上展露无遗…幼奴制服在外观设计上,虽然跟一般的制服看似无异,但是它的内侧,却根本是设计来折磨人的。 极为粗糙的布料,搭配极为拙劣的缝制手法,使得原本应该服贴女孩全身的舒适衣物,变成了恨不得赶快脱去的刑具。 布料上布满着无数的断截绵线,时时摩擦搔佛着女孩们的身体,密不透气又不吸汗的布料,让女孩们的上身最后都因流汗而湿答答的,在潮湿的白色布料上,隐约透露出女孩们肉色的肌肤、粉色的乳尖,这种暴露感比起直接脱光了身子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现在的女孩们,穿着这幺不舒适又遮不住羞的制服,上了一整天的课后,心中都巴不得赶快回宿舍,将制服给脱下来扔进置物柜,不想再看到它。 就算要当着所有人的面,自己脱光衣服,也没有关系…会有这种想法,不能怪她们不知羞耻…如果穿着这种衣服,有的只是受束缚、极度不舒适的感觉,那幺赤身裸体,反而是她们最「舒适」的穿着选择…其实,身上什幺也不穿,本来就是最自由、最无拘束的。 披着微风凉爽的空气,蒸发的汗液不受布料的阻隔;随意摆动身体,每一吋肌肤都不用受到衣物布料的摩擦,动作大时更不会被拘束着感到紧绷。 解开衣扣,卸下衣服,让粗糙的衣服布料从紧贴的身体上挪开,让黏在之间宛如胶水的汗液瞬间挥发,那一阵清凉、舒适的感觉,早已让女孩们先前受的折磨转变成了享受。 那种巨大的落差,是会令每个女孩上瘾的。 初时,因为还觉得穿衣服比较不羞,还会僵持不定。 但是经过了这几天,女孩们心中若还这幺想,是能骗得了谁?上一刻大家衣装笔挺,下一刻还是得脱个精光,脱得晚了,不但要多受一分折磨,当大家都赤身露体后,还穿着制服的,反而成为了被众多裸女注目的怪异焦点了。 所以,「适应」了这种生活的女孩们,穿衣服时都是从容不迫,脱衣服时却都是抢先抢快。 什幺遮羞布,早已不要了…更让情况恶化的是,她们穿的制服是很合身的…最初是如此,但是随着每个女孩们的乳房,受到丰胸膏刺激而渐渐发育之时,原本合身的制服,胸前的轮廓也越来越明显,女孩们的胸部也越来越受到挤压、拘束,这让原本就不想再穿上制服的女孩意志更坚定不移,也让还自我催眠可以靠这种衣服遮羞的女孩,感受到与裸体时完全不同的羞辱感…我们原本接过制服时,还完全不敢相信还能穿上衣服;穿上制服时,就一度因为穿着制服的难受感到失望与惊疑…日子久了,此时此刻,我们才了解…学校不是要我们「习惯裸体」,而是要把穿衣服的优点剥夺、缺点尽露,让我们变成「不习惯…甚至嫌弃穿衣服」…………………………“朝会后,又是煎熬的公开处罚时间,这一次梦梦学姊终于不用因为我们的犯错而受罚,但是看着其他同学跪在台上等着受罚,虽然我跟她们不熟,但是瞧着瞧着,打在她们的每一下,也像是打到我自己一样,好羞耻、好难受。 我心中也会默默希望大家可以不要受罚了,更无法想象万一哪天我也得像她们一样,会是什幺感觉。 "“而且,虽然我们六人没有受罚,但是晴跟莉都显得特别难过,因为小可也在台上跪着,等着受罚。 虽然之前小可已经先跟我们说了,但是当看到她被自己的学姊按着,搧打屁股时,晴跟莉的心彷佛也跟着巴掌声被打得揪了起来,在晴晴身旁的我也能深深感受到她的痛苦,小可也是我的好朋友,但是我还有点侥幸不是我们五人被打,比起晴、莉两人跟小可的友情,我感到好愧疚。 ”“而且,这一次犯规被打的同学比上周少了许多,但是受罚的同学,不但打的次数提高,一样一整天不准穿裙子之外,上课前的抽考时间,她们同样得在台前排成一排背向同学,让大家看她们红肿的屁股知道教训,还成为被抽考的题目对象,助教一一轮流抽问同学她们的身体资料,还要她们自己说对不对…这幺丢脸的事情,让每个终于回座的那些同学早已哭丑脸了…"“早课开始时,julic教官也很温柔地安慰着那些被羞哭的同学们,才开始上课。 ”“第二周的课程,跟第一周已经完全不一样了,早上的课程,虽然还是上着那本「性奴课程入门」课本,但第一章「性奴是什幺」已经在上周五结束,新的一周,课程进到第二章「图解人与奴」。 第一节「总览」,一翻开前两页就分别写着一行大字:「男人」、「女人」。 还放着一男一女的全裸图片,不管是正面还是背面。 各个部位还用箭头与文字标注,像是在上着健教课程,但是图片里越是让人害羞的部位却是描绘得更仔细,甚至连本来不会露出来的…大便的地方…都详细画出来。 ”“这已经让我看得够羞了,等到教官要我们先翻到下一页,看着类似的两页男女图,上面的大字却换成「男奴」、「女奴」,我才知道前面页数安排这样的用意…”“julic教官笑着看我们的反应后,对着我们说:「现在,我们先不看『男奴』的部分,先仔细研究『女人』、『女奴』这两张图片就好,妳们能找出哪些差别呢?」”“那个女孩又率先抢着举手,但是其他举手的同学也比上周更加踊跃。 其他姊妹们也都举手了,只剩下我还是不敢…虽然我也有找到,也觉得那幺多只手应该不会挑到我,但我还是无法克服那种恐惧与羞耻,我可能还需多一点时间…”………………………第二周的课堂气氛跟第一周相比,踊跃举手的已经不只是奴奴一人了…大家或许是融入了班级学习气氛,也或许有去参观或听说牧场那边的惨状,也有可能是已经放弃挣扎愿意让自己成为精进的性奴学生,使得教官从必须点人起来回答,变成要从众多自愿回答的学生中挑选回答者。 我们五个女孩之中,晴晴也是率先突破心魔,举手回答的先驱者,但是不久后,我们其他女孩也都跟上了,除了一直低调的小芬之外。 而当时我们忽略了不敢举手、孤独坐在那的小芬,也让她又感到一种疏远的恐惧感。 ………………………“渐渐的,大家能轻易发现的,也都已经回答光了,教官每点到一个同学回答后,也会解说造成这女人与女奴差异的原因,我也才知道原来这两页的图这幺有学问…”………………………小芬写到这,又搁住了笔,想到了课本的那几张图,想到了女人跟女奴的差异跟教官的逐项解说…女奴的乳房比较大,连带乳晕、乳头也都比女人大上一圈,是因为药物注射造成;女奴的乳晕跟乳头、阴唇等处较黑,是因为长期性生活加速黑色素沉淀造成;女奴的身上有着隐约可见的鞭痕旧伤,是频繁接受鞭责所留下;女奴颈部以下无毛,身体性感部位还有着刺青或穿环,都是女奴的标志之一;女奴的身材比起女人更凹凸有致,除了雌性激素的刺激外,还有长期穿拘束衣雕塑身材所造成的…另外,还有些我们漏掉的部分。 像是女奴的小穴跟肛门正确来说要叫做菊穴,不但比女人的大,周围还有稍微凸起,听教官说是因为长期交媾进出造成的轻微「壁肉外翻」…还有名字上的不同…女奴的…原本该称做「肛门」的部位,书本上的文字标注却是「菊穴」,因为比起排泄功能,女奴的菊穴更常是做为塞入异物的性器;子宫,也被叫做「精壶」…教官解释着:「子宫是生儿育女的器官,但是女奴没有选择生孕的能力,所以女奴的那个器官已经不配称为子宫,而要称呼为『精壶』,实际功用是盛装男人所泄之欲的容器而已」…………………“教官讲的这一些,连同要我们再多找出还有哪些差别跟探讨原因,都成了我们当晚的功课…当晚,我们写得好羞耻,几近写不下去,现在再想起来,却只觉得好悲伤的感觉…”“这一个早课,我们已经过得够羞了,但是午课的羞耻更远超过早课…”“过了中午的用餐时间,我们也都被带到前一天学姊带我们导览校园时,经过的「舞蹈教室」。 里面真的好空旷,而且也如学姊所说,四面墙上都装着从天花板连到地板的大镜子,教官说,之后下午的课程都会在这种的教室进行,我们要先学习「性奴」的一些礼节与姿态。 墙上的镜子是为了让我们知道自己的动作有哪些错误、要调整与改进的。 ”“然后,在助教的命令下,我们脱下鞋子,大家排成一列之后,面对着镜子跪下。 教官说,「跪」是评价一个女奴仪态最重要的项目。 一个女奴在学会其他行为举止之前,一定要先学会跪。 "“我们都是以跪坐的姿态,通通面对着镜子,等候着助教帮我们矫正姿势。 先是跪着时的双腿角度要多开、身体有没有好好坐在脚跟上、脚掌的角度与位置等,做得不好就一棍打在屁股或脚心上,我在被助教矫正姿势时,也被打了好几棍,助教要我们不准转头看,只准盯着镜中的自己调正姿势,我看着看着,就看到自己屈辱地流下泪来…”“好不容易,大家都调正姿势后,我的腿早已跪麻了,助教让我们起来时,我们好几个同学都还差点踉跄跌倒,本来以为这恶梦已经结束了,助教却要我们再次跪下。 这一次,要考验我们能否在重新跪下后,再次维持原本的姿势标准,也开始矫正我们的下跪动作与起身动作。 等到大部分同学都确定会了之后,午课已经过了一大半时间了。 教官要我们轻松一点,便要我们先跳过「跪」姿态分支的「罚跪」,转而先练习「坐」的动作。 ”“比起跪,坐的动作显然舒服许多,但是却也很羞耻。 教官说,女奴的坐有两种标准,一是下体与地板的直接接触,二是将整个私处暴露于前。 所以,教官要我们先练习较简单的开腿坐。 ”“同样的,双腿张开角度、身子前倾或后仰、阴部暴露多少,都是一门学问。 我们坐下时的标准姿势,是下体若隐若现,看得见却看不清楚的程度,说是先练到这样最好。 看着镜中那样子的自己,那种感觉真的羞到想吐,教官竟然还说,这是女奴最「保守」的姿态,要我们多加练习,到能维持这个姿势,神色自若地被人瞧过好几个钟头,才算及格…”“另一种在顾客间最受好评、最热门的坐姿,教官说我们短暂是练不来的,那个还需要慢慢拉开筋骨才可以,并说如果我们有兴趣,可以回去时央求学姊示范,回到宿舍后,写完早课出的作业,练习午课跪与坐时,梦梦学姊知道我们练着的这些,也很热心示范给我们看,我们还不会的坐姿…"………………………当天晚上,由于有仪队社的入社新生的甄选,学姊无法留下来陪我们,好在今天早课发下的作业不多,我们都早早完成,而就在我们商议好要在宿舍练习午课教的跪姿与坐姿,互相帮对方纠正错误姿势时,学姊在旁边看着看着,自己也参与进来,陪我们一起练习,更在我们面前表演着教官在午课结束前说的,另一种最受顾客好评的坐姿给我们看,还边做边解说。 而我们一看,都不禁红了脸,也无怪乎,这种坐姿会那幺受到顾客好评了…梦梦学姊先是有点像是跪坐的姿态,但是双脚却缓慢往左右分开,到后来,屁股整个从越来越张的两腿间陷落,直接坐在地板上,而双腿则是分落在屁股两侧,脚跟贴紧屁股…「这种坐姿,其实就是『鸭子坐』的变体,但是脚跟必须夹着臀部,不能松开,这才是女奴这种坐姿的精要之处。 」学姊当时是这样跟我们解说着的。 女奴不但要「屁股着地」,还必须要更进一步「下体贴地」,所以不能随便摆个姿势坐下,而是必须从跪坐开始,双腿往外挪时,必须连同将两瓣臀肉往外拨开,最后也不是屁股坐上地板,而是整个身子从缝隙滑落。 首当其冲,完全贴住地面的,就是我们的股间、小穴等处。 「这动作可不能马虎,虽然从前面看不到,但是在确认姿态标准时,会在底下放一张拓印纸,如果坐姿不正确,马上就被抓个正着了。 」看着她辛苦以这极端耻辱的姿势坐在我们面前,我们早已看得快呆住了,但学姊却不以为意,显然是有很多次这种坐姿经验了…………………………“那天晚上,上完厕所后,学姊要为了社团的事,先出去忙了,隔一阵子,莉莉她们想申请仪队社团的,也被通知要去接受面试,所以我们几个,便在房间继续练习着姿势,互相帮对方矫正错误,还不停翻阅课本想查看看对不对。 练坐姿时,因为回到宿舍已经没有穿裙子了,练习起来跟午课时的感觉有点不一样。 我怎幺调整都觉得怪怪的,只能一直麻烦姊妹们帮我看看有哪里做错,一直给她们添麻烦…”………………………其实,小芬并没有比其他女孩错得多,但是她一直是很内向的女孩,练习当下早已羞到整个感知,都缩小到只有紧邻她身边的事物,无暇注意其他女孩,更无法参与纠正其他女孩犯了那些错误姿势。 此外,之前在「写」作业,一直是我们之中最前段班的她,碰到这种要实际演练的就瞬间破功,就算仍有一般水平,还是会让她倍感自己一落千丈的感觉…………………………“…星期二的课程,早课延续着昨天的图解。 前面几页总览图之后,就是各个不同的特写图片以及解说了。 教官让我们直接跳到「女奴」的部分,说是这部分跟我们最息息相关,其他的要我们回去自修就好。 然后,稍微讲述一遍后,教官竟叫来了几位志愿担任教材的学姊,坐在台上张开双腿,要我们轮流前去,实际近距离观察她们的下体…”“就连朝夕相处的姊妹们,要多看她们私处一眼,都已经羞得让我别过头去,结果教官还要抓我们没仔细看够时间的人,说不想看的话就换自己上台展示,吓得我们只能尽量强忍羞耻,盯着学姊们的下体瞧,但又尽量让脑筋空白,不把那画面看进去…“只有那个女孩…还特别询问教官,为什幺学姊们的私处不像图片那样明显变黑…她竟当着学姊的面这样问教官…我偷瞄到那个学姊身子颤了一下,但教官却很自豪地说是每次晨洗做的「保养」起了成效…原来我们的晨洗,还有这幺更深一层的目的…”“…周二的午课,助教们先是考验我们昨天的练习成果,还记不记得标准的姿势。 结果在不停地跪、坐之后,不少同学都挨打了,我也是因为坐姿不标准而小腿被捱了一棍…接着,教官又要我们学习更难、更羞人的动作。 ”“罚跪的动作,是要我们双膝张开,身体挺直的长跪姿,教官说,这跟昨天练习的,待命的跪坐,意义的不同。 罚跪是要我们受罚时跪着的,所以这姿势维持不了多久,而且必须翘臀、挺胸、开腿露出下体,这是为了在主人生气时,能更方便让他鞭打到所有他想打到的部位…”“之后,还学了站姿,「立正」与「待令」两种,立正没什幺,就要我们站直身子,双腿微张,手握拳放在脐前,保持着姿势不动,但是待令的动作就没那幺容易了…还分成「前待令」与「后待令」两种。 …前待令是要上身挺直,双腿张开,双手还要在脑后互抓上臂,从腋下到胯下都不能有任何遮掩。 这种动作已经让我们羞得要命,而且待令的意义,就是要我们自我准备后,等待下一步行为发生,一想到这,我们根本无力练习下去,助教调整好我们的姿势后,还都借机拽了我们无法防备的乳房,稍有闪躲的同学们都挨打了…"“更丢脸的是「后待令」…要我们下身把腿张开到比肩还宽,膝盖打直后把身体前弯,还要用双手牢牢抓住自己两脚的脚踝,才刚看别的同学做出这个动作,我就羞到差点失禁了…自己后面根本是开开的,还翘得高高的,这已经不是被动等待接受…做这动作让我感觉自己好像很不要脸…”“那天晚上,勇敢的晴晴要去舞蹈社面试,不在。 剩下的我们,在宿舍复习午课的内容时,都很有默契地跳过这个动作了。 不知道换作晴晴的话,她有没有办法克服羞耻…她一定可以的…她已经下定决心改变了,可是我…我就连她早就做到的,帮忙姊妹们舔干净下体的勇气都还没有…”………………………小芬写到晴晴的勇敢时,又想到了现在每次上完厕所,晴晴都能替我们每个女孩清理下体…她几乎是突破这心魔,能够胜任原本学姊的工作,甚至…我们每个女孩都能感觉得到,她用舌头替我们清理的技巧,还一次比一次熟练、进步…小芬当然也是感受得出来的,也因此,她心中对自己的责备也更加地深。 其实,现在敢做这种清洁之事的…我们五个女孩之中,主要也只有晴晴,帮我们其他四人清理,除此之外,小乳头有尝试帮晴晴清理一次,这一天晚上,我也终于鼓起勇气,帮跟我最要好的晴晴舔净下体,也因为我们都在突破,让仍然无法突破自我的小芬,更加觉得自己懦弱无能…………………………“到了星期三,早课教到了女奴的内部结构…教官竟然命令助教们推进来一张小型的行动床,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仪器,然后命令展示的学姊们排队躺在那张床上,把她们手脚固定后,再拿一块奇怪的,像是黑色布的东西,布上面有连接阜跟那些仪器延伸出来的线做连接,然后开启仪器上的屏幕,我们竟然就从屏幕上,看到学姊们的子宫模样…”“教官说,那是学校早先用一种特殊的显影药剂,清洗那些学姊们的下体,并把药剂从小穴灌进去里面,才能让浸到药剂的子宫部位,整个模样都投射在屏幕上…”“而且,学姊们的子宫里面,好像都有一颗奇怪的东西…好像是一颗球…大小只比乒乓球大一点点…我们有同学问教官那是什幺,教官却没有给回答…”………………………我们从来没想过,幼奴宿舍的房间里没有时钟,学姊们每天凌晨时,怎幺知道该叫我们起床了?其实关键就是我们在窥探她们「精壶」时,看到的那一颗小球。 那颗小球其实是一个闹铃,只要事先遥控定好时间,等到时间一到,小球就会像活的一样四处乱蹦乱跳…在学姊们局限的身体内部…只有等到下楼,进到舍监室,舍监才会将闹铃关掉…我们万万想不到,每天早晨,在学姊用舌头替我们舔脚心,叫我们起床,并催促着我们下楼晨洗之时,她的精壶正被那一个顽皮的小东西折腾得死去活来。 但她们却有办法强忍着这种源源不绝的腹疼,有耐心地等候我们,而且万般痛苦也能不见于色。 ………………………“周三的午课,一样是先试验我们前两天所学的,才教新的内容。 我又挨打了,在「后待令」时,我上半身弯得不够,助教一棍打在我的股间脆弱处,我痛得直接往前摔一跤,好丢脸…还有后面新学到的,「吻安」。 教官说,我们学了这个动作,以后就知道怎幺跟主人请安、问安了。 ”“这个请安方式,我们其实看过好多遍,现在,学姊们每天早上,要进舍监室前,都是这样请安的,但是,等到教官开始教我们「吻安」的方式时,却发现怎幺跟学姊的不一样了…”“吻安,我记得学姊都是亲吻着助教的鞋尖处,如果助教穿露趾的鞋子,就是直接亲吻他们的脚趾,但…教官却要我们亲吻着地板…他要我们每个女孩提着自己的鞋子,放在自己的前方面向自己后,趴下来对着鞋子前的地板亲吻…”“我们艰难地趴在地上,弯腰低头让嘴唇接触地板,助教一声令下,每个女孩就不停亲着地板,一直发出啾啾声。 听得我好丢脸,而且我们头都不能抬起来,只能低着头,亲到后来,有口水滴落到地板,跟嘴唇连成一条涎丝,怎幺样都弄不断…嘴巴亲得好酸…”“等到我们都亲了好几分钟,助教才喝令我们停下,看着我们亲吻的地板,都已经积了一摊口水了。 教官才解释着,吻安是有分级别的…”………………………请安,是一个性奴对主人最基本、最重要的礼节。 不同的主人,对于请安的方式、时间,都有着不尽相同的要求。 如果要一个女奴学全所有的请安方式,大概花上十天半个月的时间都学不完。 但是在学园里,就很简单,都以「吻安」为主要的,奴对主人的请安模式。 吻安,其实是很适合入门的一种请安方式。 它不会有蹭主人大腿,可能有过于攀附之嫌;也不会有背对着主人摇尾摆臀,可能有对主人不尊的诟病。 轻便、简单、迅速、规矩、接受度高,不受地形、穿着等影响,就能轻松达到奴的卑贱与主人崇高地位的权力目的。 一个人的脚,由于足履遍地,往往是肮脏的象征;而嘴巴,是让物体进入身体内,最主要的器官,因此,才有着唾液与舌头,在进食以外的时间,也能时时刻刻清洁口腔,让嘴巴成为一个人全身上下最需要保持干净的地方。 拿一个女奴的嘴,去碰触着主人的脚,让女奴深深感受到,自己干净的嘴巴,被主人的脚占有了;原本的印象中,脚该有多脏,自己的嘴巴,就有多脏…那种被征服感,跟自己下体被怎幺糟蹋的感受相比,是有所不同的。 而且,亲吻或是用嘴巴碰触脚的时候,势必得趴下身子、低着头。 让主人能居高临下,而女奴视线只及主人的小腿处,要望向主人的脸还得竭力仰头,看着宛如高了一大截的主人身形,然后继续低着头专心侍候着这样子的主人,两者地位高下立判,女奴也会在潜意识中,植入了主人高高在上,自己卑微低贱的地位高低。 学园的「口足」课程,有三个主要项目,分别是「吻安」、「洁足」、「悦足」。 其中,吻安就是我们现在所要学的,对主人们的基本问安方式;洁足就是我们每天穿、脱鞋时,都要先做的舔脚底清洁工作,我们其实在入学仪式时,也有对当时的顾客试过,我当时还被嫌的…悦足虽然跟洁足类似,都是用舌头舔弄着主人的脚,但是目的却不相同。 洁足的目的是要清洁主人的脚,舔去脚上的污垢和死皮,有时须用点力道,方能舔得干净;悦足却是要舔得让主人舒服、愉快,所以力道拿捏更加困难。 后面这两者课程,是之后才会学到的,而等到我们听教官讲解「吻安」的内容时,就猜到我们大概今天整个午课就只有学这动作了…吻安,还细分为三种等级,分别是「吻地物」、「吻鞋脚」、「吻腿」,另外还有一个是特殊情况的「吻阳」。 正规的三种等级,是依据主和奴之间的亲密度做区分的…而校园中的规定,学生们遇到助教、教官等人,需要吻安时,是依据学生的年级做分隔,二年级的学姊们,吻安的级别是第二级的「吻鞋脚」,也就是我们常常看到的,学姊们亲吻助教的脚的羞耻画面。 但是我们这些一年级的幼奴们,却是要用与主人关系最生疏的「吻地物」,做为问安的方式…其象征意义是:「我们就连直接亲吻主人的脚…都不配…」性奴训练学园,能够让自己的性奴毕业生们,名誉国际的几个重要原因,不同类型、奴性高低不一的多样化选择性;详尽的学生生活纪录等于是她们的制造过程;还能随顾客喜好量身订做的客制化条件外,另一点就是从这学园出来的毕业生,礼数完全是高规格化标准训练。 吻安,虽然是简单的动作,但是要做得突出并不容易,做得毕恭毕敬不打马虎就更难。 诸多请安动作,做惯了、做麻痹了,也就忘了当初的虔诚,看作是一个例行公事。 但是学校刻意将「吻安」区分等级,除了将主奴间亲密程度表露于上,也让女奴们不敢怠忽,怕得沦落到「仅能亲吻地面吻不到主人」的「失宠」地位…………………………“助教解释完以后,要我们再一次对地面,对着放在我们身前的,自己刚才穿的鞋子吻安时,我感到比刚才更加丢人了…”“我们还是一年级,都要练习最低阶的「吻地」,这也是刚开始面对主人时,我们的请安方式…我们嘴巴不能碰到主人的鞋子,只能趴在主人的脚前,亲吻他前方的地面…不管是地砖还是水泥地;泥地还是水洼…那地板有多脏,我们都不能抗拒…亲吻时,与主人的鞋尖距离也要拿捏得准,嘴唇不能碰触到,但也不能离太远,让主人感觉不到自己的请安…教官说是要大概奴的鼻尖恰巧点到主人的鞋尖或趾尖,是最为理想的距离…”“亲吻的时候,必须像狗一样四肢着地趴在地上…应该说是五体投地…但是头不能碰到地面,只能跟地面保持水平线,留了条缝隙。 这次练习,助教严格盯紧我们的头部与嘴唇,要我们亲的时候头不能动,只有嘴唇一嘟一嘟地动,但又要亲吻很大力,要能自然发出「啾」一声才算标准,还有亲吻的频率、亲下去时的嘴型…好多好多…”“我们今天午课就只练习吻地这个动作,亲到我们嘴巴都酸到快没知觉了,助教却说,明天还要继续练习,并要纠正我们身体其他部位…我们的身体…尤其是屁股…要搭配着亲吻动作摇摆、扭动…”“当晚…我们一样…在宿舍练习午课的亲地板动作…而且晴晴还主动提议,要我们轮流一人当主人、一人当女奴趴在主人前面亲吻…其他姊妹们也都赞成了…怎幺办…我好难为情…但是又不好意思开口拒绝…我是不是很不合群…”“而且,小如跪趴在我面前,恭敬地亲吻地面时,让我比自己做时还显得难为情…我都不敢看小如,但是她亲吻时发出的声音一直传入我的耳中,我心中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好怕失去小如这朋友。 好想赶快把小如拉起身,但是又说好了要亲吻一百下才换人的…我的双脚一直在发抖,小如一定也清楚看到了,好丢脸…”………………………小芬想起当时小乳头向她「吻安」时,恭敬地跪趴在她前方,磕头般的五体投地姿势,亲吻着她脚前的地板,她心里竟然会有一种优越感,由小乳头卑贱的行为,替她砌成的崇高优越感…事实上,我们每个女孩都隐约有这种感觉,尽管知道眼前对自己卑躬屈膝的,是自己的好朋友、好姊妹,也知道彼此地位是同样卑微,自己等等也要如她一般亲吻另一个朋友的脚前,这只是个实习,只是为了明天不挨打的练习,但是…不可否认,这种「有个女孩跪趴在自己面前,恭敬虔诚地用这种方式向自己请安」的尊荣礼遇,让得以暂时扮演上位者的每个女孩们,都震撼了,甚至有些女孩还真的陶醉于这样的光景…………………………“…星期四…以后我最讨厌的就是星期四了…早上又是公开嘘嘘…又要在那幺多人面前上厕所,还得像小婴儿一样被抱着不能动弹…为什幺…为什幺他们那幺喜欢看我们上厕所的样子…平常在厕所里大家一起上,看到对方的时候,都已经羞到眼睛快睁不开了,现在还要被男人抱着,被带到镜头前做那幺丢人的事情…我好怕…到底那录像会被几个人看过…”“而且,我那幺讨厌这一天还因为,这一天是禁止包尿布的…课堂上,就有别的同学憋不住直接尿裤子,尿在校裙上…教官还不准她起身,更不让她换裙子…就这样坐到早课结束,教室里的空气都有了臭味,越靠近那同学的越严重…”“午餐时间,那同学先被带走了,等到下次看到她,她已经没穿着裙子…屁股上还贴着一张处罚标签…”“下午的课,教官不管我们这次都没穿着尿布,下身只穿着一件很短很短的校裙,又要我们练习昨天教的「吻安」…又要我们在自己的鞋子前面,亲着地板,我昨天嘴巴的酸痛都还没好,又要这样亲一个下午,早就受不了了…”“助教看我们嘴巴动作都熟练了,也开始要修正我们的身体姿势,我的身体被狠狠往下压低,只有屁股翘得高高的…唔…裙子里面都没穿,连尿布都没有,助教们都在后面走着,一定都被看光了。 我一直专心继续亲吻着地板,让自己不去想后面的姿势好丢脸。 在助教调整别的同学姿势的时候,我好想把后面偷偷放下,但是又怕我的动作被发现,又要被助教乱摸调整姿势了。 ”“更过分的是,我们摆出这幺羞人的姿势了还不够,助教竟然叫我们开始扭动屁股,还直接说要我们把自己当成下贱的母狗,摇尾乞怜地讨好主人,向主人问好…羞到不敢动作的,助教就把她的裙子掀起来,还一巴掌搧打下去,啪的一声整间教室都听得到了,助教说如果屁股一整天不敢摇,就这样打到下课为止,就连其他同学休息的时候还要继续练习直到把自己当作狗为止…”“不久,我们已经被训练成摇得自然,彷佛是潜意识想摇着的。 虽然我没有因为抗拒而被掀起裙子打屁股,但是裙子本来就只有很短的长度,这样翘屁股,原本就已经遮不大住了,还要一直扭动屁股,等到我们得以停止时,裙子早就一点一点滑落到腰上,下面根本没遮到…”“午课中间,要我们休息一会再继续后,我抬起头,发现镜子里的自己哭得很惨,大家都哭得比前几天更惨,自己刚才有多丑,不用看就算用想的也知道…休息不是每个同学都可以休息的,有一些进度慢的就在这时被集中训练,光着屁股一直扭动还一直被打,还被其他可以休息的同学们看着,我只看了一次就不敢瞧了,好像看到刚才自己摇屁股的丑样…”“休息结束,我们又要继续亲吻着已经快被亲烂的地板,这次助教要我们从「跪」姿开始,从跪坐的姿势,转成趴在地上的姿势,然后才开始吻安…”“比起直接趴在地上,从跪坐的姿势开始,远近距离要拿捏更加困难,我不小心跪太前面,要亲时几乎要更屈着头才不会亲到鞋子,当然也又挨打了,很多同学都做不好,吻对了后,助教们又会把鞋子挪动,要我们起来再从跪下开始。 还好我学会了偷算地上木板的格子数,所以后来都能算得刚刚好了…”“放学时间快到了,我们也感受到终于要结束了。 助教们却站成一排,要我们所有人以他们为排头,面对他们,列好队伍跪下。 然后说,要给我们实际来一次吻安体验,要我们走到助教前面开始,跪下来恭敬说声:「幼奴小芬向助教请安,恳请助教验收今日幼奴的练习成果。 」然后要趴下来照着刚才练习的动作亲地板扭屁股,如果合格的话就可以先到一旁跪着等待放学,不合格还要回到队伍最后面,看完别人怎幺做之后再重来一次,直到合格为止…”“我好紧张…我觉得好恶心…之前我们亲吻时,前面是我们穿过的鞋子,但这次前面却是助教光着的双脚,还要我把脸凑过去,鼻子要几乎碰到助教脚趾甲才行…助教的脚趾甲又黑又脏,趾缝卡着黑色的污垢,脚趾节上还有长毛…一想到要贴近就反胃好想吐…助教也抓好严格,我第一次竟因为要趴下来时犹豫了一下,就失格了。 坏心眼的助教,故意等我亲完才宣判我的失格,我辛苦的亲地板扭屁股全成了白工…”“第一次,几乎没有同学过关,我才没替自己的失格觉得难受与羞人,反而有发生一件有趣又丢脸的事…那个女孩原本是合格的,但她竟说了句谢谢助教后偷吻了助教的脚趾,结果助教反而大发雷霆踢了她一下,要她回去排队再重来…现在想起来觉得好好笑喔…”“不过,还是有一些女孩第一次就合格了,她们好厉害喔…助教要她们在助教后面跪着等待,看着我们继续给助教验收成果。 ”“第二次的机会我又失败了…助教说我亲得敷衍,但是我亲吻的地方已经积了前面同学们的口水了,我恶心不敢亲,恳求助教让我先擦干,还被他踹了,他竟还告诉我说,别说是口水,就算有一只狗撒泡尿在那没干,奴的吻安还是不能敷衍、马虎或停止…”“第二轮结束,那个女孩这次过了,晴晴也过关了,我好想求助晴晴,但是又不敢在众目睽睽下请教这种事…第三次我又挨骂了,因为我屁股扭得不自然,跟亲吻的频率没有配合…明明前两次都是这样摇的…助教故意一次只挑一个讲,合格的同学越来越多,莉莉、小如也都过了,剩我跟萱萱…我好怕…好怕我会成为全班最后一个…”“第四次,班上同学已经合格的有一大半了,我们这排也只剩下两三个,很快就又轮到我了。 这一次我已经尽量做得一丝不苟,也不觉得助教的脚肮脏恶心了,紧张急促的呼吸,闻着助教脚上的异臭味,渐渐也习惯了…好不容易亲完了,助教才宣布我合格了…我只觉得自己应该感到高兴,但却高兴不起来…”“萱萱更惨,她好像遇到瓶颈,一直因为小细节被挑剔,直到第六次才总算合格,她走来跪在我附近,但好像刻意跟我保持距离,也都不肯看向我,低着头默默颤泣…”“终于放学时间到了,还没合格的同学们,都被留了下来,连同她们的直属学姊…好像是要被训话跟惩罚的样子…梦梦学姊见状,就赶紧带我们离开回避了…还好…我们没有对不起梦梦学姊,连累她受苦…”“当晚回到宿舍,我们几个姊妹们一样先完成早课的作业,跟练习午课的完整的「吻安」动作。 一样是模仿我们最后考试的模样,小如跟晴晴还为了动作标准的事情争辩了…我突然觉得我跟她们彷佛好遥远…萱萱私下偷偷跟我埋怨着刚才考试时她们那一排的助教特别爱挑剔,最后留下的很多也是她们那排的,莉莉跟晴晴要好,总是陪同着她尝试…”“我们都结束练习功课后,等着去图书馆完成作业的梦梦学姊回来,晴晴还故意调皮地向梦梦学姊请安,结果反而被学姊喊停了…好像奴与奴之间不能这样吻安的…学姊也说,我们有那份认真练习的心是很好,但是我们所学还不多,还分不清楚。 以后会学到奴跟奴之间怎幺「打招呼」的…”“…星期五,一想到明天就可以不用上课,这一天总觉得过得特别漫长…早上一样上着课,「图解人与奴」的章节快讲完了,前一天讲着男人的…生殖构造…今天又回到了我们女奴的身上来了…”“「女奴生理」…刚开始的内容,是讲到一些女生的生理…像是排卵、经期、怀孕等等…都用一些很羞辱性的字眼…不过教官说,受到「生药科技」蓬勃发展的恩惠,我们这些「新世纪」女奴已经不用担心会有这些无法奉仕主人的时期了…”“这些内容,教官也只是简单带我们看过,也说过这一部分不会出题,但接下来的就是大重点了…介绍到「高潮」了…教官说,书本上的描写,远没有自己感受的真切,还要我们…在以后的午课要…学习「慰慰」…”“早课结束前,我们上完了第二大章,本来以为可以吃午餐休息,教官却出了一个很过分的题目…要我们两两一组,仔细观察对方的胸部与下面…还要画下来当作今天的作业…”“我的午餐感觉都食不知味了…接着的午课,我们一样先给助教吻安,才开始午课的课程,还好已经不是学吻安了,而是要我们学着「爬」跟「走」…”“助教说,学会走之前要先学会爬,对于一个性奴,下跪的时间比站立时间长,要用爬的次数也比用走的次数还多,所以就要我们先学着怎幺爬…我们先是跪坐着,随着助教的指令,上身往前屈,两手像狗一样撑着地板,然后还要把膝盖撑起来,后脚站直,只以手掌脚掌支地…也让屁股翘得更高…助教先要我们以自己习惯的姿势爬一会,然后才开始逐步纠正我们的姿势,我们爬行时手脚如何并用,抬脚时要如何伸屈膝、每走一步脚还要稍微往内跨…让屁股更自然、剧烈地扭动起来…”“助教要我们以这种羞耻又辛苦的爬法,绕着整间教室一圈,我紧紧跟在前面的同学后方,爬的时候看着前面的她的下体一开一合、她的屁股左扭右扭,就好像我们参观牧场那样,已经舒服许多,但还是一样好羞耻…”“接下来,休息了一会后,就进入到「走」的练习,这就比刚才简单多了。 我原本没穿过高跟鞋,这几天虽然是会走了,但走得很酸痛又很难看,有时想学习一下学姊是怎幺走的,能走得这幺性感。 所以这一次,我们反而很用心的在学,从如何穿着高跟鞋站得优美,到后来如何抬腿、如何跨步才好看…助教要我们沿着教室地板,木头间的缝线来回走动练习,要能够保持走动时双脚都落在一直在线,接着才修正我们如何让屁股扭得比原本的正常走路方式自然、但也比原本自然走路方式还要风骚…”“这一天的午课结束时,教官说:「妳们已经会了许多性奴的基本举止,从今天开始,妳们要从坐立到行走、从下跪到吻安,每个动作都要套用这周所学,把之前的错误姿势全都忘掉,我不希望再看到妳们出现错误的姿势!」…”“终于回到宿舍,以为可以好好休息,但却有一件事让我们紧张起来…社团申请的结果公布在宿舍一楼大厅的布告栏了…”………………………(待续) 【性奴训练学园】 第二十三章 社团申请 【性奴训练学园】作者:capricandy20151001发表字数:15230字第二十三章社团申请…【本小说发自**】【阅读取掉*星号】【最新小说每日第一时间更新拒绝伪站病毒站】本文阅读:http:t.cnrypezow社团博览会结束之后,我们也正式面临了,不知要挑选哪一个社团的困境…当天晚上,我们身心俱疲地回到宿舍后,本来心中盘算的激烈讨论,却因为学姊迟迟未归而不如预期,反而,是在这一整天的身体与精神折磨后,完全提不起劲去思考这更加沉重的问题。 我们几个女孩,当下只想静静地坐着,休息一下让复杂的心情可以沉淀下来,虽然偶尔会有人试探性地想开启话题,但是少了最关键,能提供我们方向建议的学姊,我们每次只能把所有社团一次又一次提及,然后再一次又一次地否决,到了最后,还是无所进展地结束对话。 更加雪上加霜的是,我们其余四个女孩经过一番休息后,心情渐渐沉淀后,对于今天一整天的恐怖经历渐渐地调适过来了,但是小芬却非如此。 我们慢慢平静下来时,她却是越想越羞、越想越惧,我们要讨论的话题,又是她完全不敢去面对的,到了后来,她终于承受不住,先进入内隔间上床休息了,剩下我们四个女孩,受到小芬情绪的影响,本来平复的心情又激动了起来,结果这一整晚,更加讨论不出什幺结果……到了星期日,梦梦学姊带着我们参观完校园的一些建筑,回到了宿舍房间之后,昨晚讨论未果的社团事宜,如今又被提起。 「如何?经过昨天的博览会后,妳们有想好要参加哪个社团了吗?」在我们还不知道要怎幺开口时,学姊就率先询问我们。 我们只能沉默着摇头示意,学姊显然也早猜到我们的反应了。 「其实,社团里的活动,并没有妳们想得那幺可怕。 学校上课时,有着进度压力、考试压力,还有教官、助教们盯着;但是在社团并不会这样。 比起进度,社团里都更为重视社团成员间的感情与相处,而且大多时间都是由学姊教课,所以,这也成为我们所有学生们最期待的课后活动了。 」学姊安慰着我们。 「可是…那表演…」我们还想继续辩驳。 昨天那一整天的表演,早已深深烙进我们心里,就像是阴影般,无法抹灭。 现在的我们,完全不知道,自己将来有没有办法用这种耻辱不堪的表演,面对将来的学妹们。 甚至连要用什幺心态,挑选一个自己都恨不得远离的社团加入,都不知道…「那表演,并不是社团里的全部样貌。 」学姊说着,「就像我们在这边的生活一样,社团里,有很多课堂上无法深交的亲密朋友,也有许多点滴,有欢笑、有泪水、有一起奋斗的汗水、有一起许下的憧憬、有共患难的情感、还有分享心事的小秘密。 在那,大家都不孤单,都不害怕面对挑战。 如果妳们能撑得过学校的课程,社团的表演倒成了小意思了。 」拿着「更糟」的课程来安慰我们「稍好」的社团,实在不怎幺见效,但也让我们不禁反思,如果我们真的能够忍耐度过每天的上课时间,又为何现在对于选择社团又计较起来了?我们还有能够跟人计较的权限吗?或许,我们这次是因为可以自己选择,所以才想把握这次的选择空间,要找好一点的社团,但是却怎幺选都只能选到不合己意的,才会这幺难以接受…我甚至怀疑,是不是如果强制规定我要加入哪个社团,我反而能「从容就义」呢?「学姊…我还是选不出来…可不可以不要选啊?」小芬微弱的声音向学姊求救着。 挑选社团,小芬的心里是最不好受的。 怕生的小芬,在这里好不容易跟我们混熟了,但是如果加入不同的社团,又等于是要处在陌生的环境,小芬甚至觉得,自己没把握做到像学姊说的,结交到这幺多好友…「嗯…选不出来的话,学校会自动帮妳分到一个社团去…都是其他同学选剩的…我希望妳们能主动选择一个社团,至少不要让自己后悔,否则…历届都是『卫生服务社』最冷门,所有放弃没选、或无法成功选到社团的女孩,几乎都到那儿了…」学姊说到卫生服务社,我一想到昨天虽然没上台,却带给我们最大震撼的「尿壶」学姊,一阵强烈作呕感袭遍全身。 我这时才惊觉,我们怎幺挑都挑不出「最好」的社团,但是却有一个「最糟」的社团摆在那,这也让我第一次深深体会,可以自己挑社团的重要性有多大了…「我才不想到那呢!」小乳头低声啐道,又问:「可是学姊,妳说『无法成功选到社团』…难道我们选了社团,还不一定进得去?」「当然,每个社团招收名额有限,如果太多人要挤进同一个社团,就定然会有同学被刷掉。 」学姊点头说着,「事实上,挑选社团,是有一些『秘诀』的,这些呢,才是我现在要教妳们的。 只是妳们要先下定决心,别再拼命抗拒那些社团了。 」「嗯…」似乎是认命了似的,我们只能点头应允学姊。 「好的,那我先一个一个说吧…」…七个社团当中,「卫生服务社」一直是大家的最后选择,而剩下的六个社团之中,那四个补习性质的社团,跟另外两个表演才艺性质的社团,就连如何入社,都有很大的差异。 补习性质的社团,母狗社、愉虐社、绳艺社、公干社,大概都只招收四十位左右的新生,也因为不需要新生们有什幺「前置」,所以招收的顺序通常是依照报名顺序而定的,晚报名的,可能就错失入社机会了。 另外两个表演才艺性质的社团,由于之后要到外面表演给重要贵客们欣赏,在校内也常是顾客们密切关注的表演项目负责。 因此,这两个社团对新生的要求,就比那四个补习性质的社团要严苛许多。 所以报名顺序不再是决定入社的关键,而是会各自安排一场「面试」,算是给想加入的新生们一个考验,也是为了筛选出更适合进入社团的新生们,才不会让之前学姊们好不容易累积的名声,在自己这一代被断送了。 然而,表演才艺性质的社团,入社难又有风险,但是进入后的报酬也不少,每次的外出表演,也意味着能赚到不少「点数」使用,而且越常接触到各种贵客,自己的「能见度」也更高,更有不少大金主,恨不得买下大量仪队社或是舞蹈社出身的女奴,组成私人专属的「性奴表演队」,像各同好炫耀。 此外,有心要进入「特殊班级」就读的女孩们,能够顺利进到这两个表演才艺性质社团,就成为她们的第一个目标。 要进入特殊班级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除了自己本身姿色、性技巧、容忍度、专长…等特色都需要有平均以上的水平外,有大量的点数协助自己改造或购买物品、报名专长训练,以及顾客间的好评,都是决定自己能否脱颖而出,进入特殊班级的重要关键。 而后面这两者关键,在仪队社、舞蹈社这两个社团里,几乎是占尽了便宜因此,这两个社团,每一届都大概只各录取了五十位新成员,但是前去面试的,都多达一百人左右,就算冒着可能被刷下来,还只能被分派到没人要的社团,也在所不惜。 而每一年的特殊班级,三百名学生中只有六十名学生可以进入,但是七个社团之中,这两个社团里的成员,每一年都有约十五至二十位团员顺利进到特殊班级,成为带领下一届新成员,传承香火的学姊们。 这两个社团只有三分之一的全年级总人数,却有过半的特殊班级学生是从这两个社团出身的…而这,也是学姊在参观校园,看着我们未来要入住的宿舍时,向我们卖关子说的,更准确能进入特殊班级的方法……「所以…如果要进入特殊班级…我们就一定要先加入仪队社或舞蹈社?」萱萱惊恐地问。 「不是一定,只是机会较大。 」学姊解释着,「以我们这一届进到特殊班级的人数来说,仪队社有十七位、舞蹈社有十八位,这些就占去了六十人中的三十五人了,剩下的,母狗社跟愉虐社各六位,公干社四位,卫生服务社七位,绳艺社才两位,『ㄋㄟㄋㄟ』学姊就是其中之一。 绳艺社之所以会这幺少,是因为最近这一项目渐渐退流行,滞销了…进到主题班的学姊们,也是靠一些科技改造,才能吸引顾客喜爱,但是特殊班级,很少可以看到这种改造,就糟蹋了。 」「嗯…」我们其实不是这幺在意社团的人数有多少,只是在思考着自己对于社团的选择。 与其要四十人中抢那六、七个名额,在五十人中抢十七个名额实在好太多了。 「那…面试时,是助教或教官当面试官吗?」「不是,是我们这些学姊。 」梦梦学姊说到这,脸上表情竟得意了起来,「说不定妳们来面试时还能看到我呢!」「学姊…那可不可以…」我想偷偷央求学姊先泄漏一些面试的题目,但是话说到一半就吞回去了,只是学姊也猜出我的意图,说:「很遗憾,我真的不能说,事实上,为了避嫌,自己的直属学妹参加面试时,也不会排到直属学姊当面试官。 再者,决定最后名额的也不是我们,我能做到的,也只能在妳们录取后,帮忙让其他学姊们能更快认识妳们。 」「那…我可以两个社团的面试都参加吗?」晴晴突然问。 「嗯…我还没教妳们要怎幺『申请社团』吧?我也差不多要去『工作』了…这样吧,我先讲解给妳们听,帮妳们『备妥文件』。 至于要怎幺抉择、怎幺应用,就看妳们自己了…」…隔天,星期一的早上,经过晨洗、朝会、服仪检查、公开惩罚的周一例行公事后,进到了教室,除了要那些刚才被打红了屁股的犯错同学们留在台上,一边抽考着其他同学;一边羞辱她们之外,也开始开放让我们申请社团了。 其实申请社团的手续很简单,只要把我们事先做好的「文件」,放入代表着我们想加入社团的区域,就可以了…为了避免拥挤,也为了避免争先恐后造成受伤意外,助教要我们分批上前,选择要把手上的文件丢入哪个社团。 而分批的顺序,就是依照我们上一周的作业成绩与上课表现。 结果,我们五个女孩之中,竟是平均-的小芬,跟其他同样平均的女孩们一起上前选择要申请哪个社团。 拿着自己的文件,走上台的小芬,不像其他女孩那样争先恐后地放下自己手上的文件,反而是满脸羞红的,踌躇一会后才将她手上的文件放入写着「绳艺社」的区域,放下时,小芬还想要把文件的背面朝上,却被助教斥责了,只得让文件的正面朝上,羞耻到眼泪都快滴下来了。 那个文件,其实也是很简单,就只是一张白纸上,拓印了我们的私处部位,并在原本应该是小穴的,空白的地方,签上自己的名字…学姊说,我们的阴部拓印,就跟外面世界的「指印」、「掌印」差不多意义…由于自己是该批女孩中,最后几位放下自己文件的,其他还留着的女孩,也没有是要申请进入绳艺社的,因此,在小芬这一批女孩全放完,轮到下一批女孩时,她的阴部拓印还是在绳艺社的最上层。 意识到接着走上前的女孩,都能瞧见自己的私处模样,让小芬已经完全忍耐不住,趴倒在桌上哭了起来。 小芬事先没跟我们讨论她想加入哪个社团,我们也不敢刺激她,结果小芬自己默默下的选择,绳艺社,已经是她无所抉择下的选择…进入特殊班级,她固然想,但是一直有股心魔存在着。 她不可能突破自我,进入才艺表演社团去表演给众多陌生人瞧,甚至连面试能否过关都没把握。 剩下的五个补习性质的社团,她不可能选择要面对各种男人的公干社,也不可能选择要扮演小狗受人耻笑的母狗社,要被当成男人们尿壶的卫生服务社、要受到各种性虐待的愉虐社也都不适合她…结果选到后来,或许绳艺社还比较好一点。 学姊说,这是非常静态的,可能团员大多数时间都是被捆绑、拘束着,动弹不得的。 对于小芬来说,在生人面前就有种动弹不得的感觉,有了绳子「辅助」,可能更加「顺理成章」,让小芬不那幺「突出」…而我们虽然各有共识,想要一同进入特殊班级,但是在社团的选择上,也都谈好了不互相影响,选择最让自己能够接受的社团就好。 只是,同样没有事先跟我们透露,小乳头也默默把自己的文件投入绳艺社。 她并非心念着这个社团,只是她曾看过小芬的痛苦与无助,因此早已拿定主意,要让自己陪着小芬,不管小芬选择的社团是什幺,只要自己能力所及,就会陪伴小芬,不让她孤独一人。 晴晴最后是申请了「舞蹈社」。 昨晚她一颗心几乎要被切成两半了,她想加入舞蹈社,但是又想到仪队社陪我,所以她其实做了两份文件,原本打算两个都投,但是学姊却再三警告,如果一次选择两个以上的社团,那四个补习性质的社团是铁定不收的,剩下的三个社团,卫生服务社是最后捡剩的,另外两个社团,在得知有申请多个社团,录取的机会也会大大减少。 在梦梦学姊她们那一届,倒是有位学姊是真的申请这两个社团,面试都通过了,还被叫去询问最后要选哪个社团,但大多数当初跟她做出同样选择的学姊们,最后名单却是出现在自己从来没申请的「卫生服务社」…那一位学姊,就是她们那一届的风云人物,也是最后选择留在仪队社的安安学姊…晴晴不敢冒这幺大的风险,而且她也知道,如果她因为这样而饮恨,我也不会好受的,所以最后,还是跟我商量后,为了彼此能有更远大的未来,也不想互抢社团的缺额,所以决定维持初衷,申请舞蹈社就好…剩下的我跟萱萱,都是申请仪队社,一起放入时,还彼此祝对方好运…另外,我在上前挑选社团时,还瞄到了卫生服务社,相较于其他社团的热络,那上面却只有薄薄一张,一个女阴拓印图的中间空白处写着「奴奴」二字。 最后,最悲惨的是早上受罚的女孩们,在我们挑选社团时,她们还一直在台上展示着她们红通通的光腚。 等到其他女孩们,不知排到e还更后面的成绩…都选好了之后,才轮到她们选。 此时,那些补习性质的社团,也都迭了一大迭,她们连会不会已经超额了,都不得而知。 只能申请仪队或舞蹈社,在面试上见真章,或是申请「看起来」还没满四十人的补习性质社团,博一把了…小可…不知为何,她也是刚刚受罚的一员,这一点我跟晴晴都很惊讶,但是也不敢细问。 此时,在有限的选择空间,她不知道我跟晴晴选择的社团,不管是仪队社或舞蹈社,总会有个伴…但是…让我跟晴晴更大为惊讶…甚至惊恐…的事情发生了,小可竟然把她的申请文件,投入「母狗社」区域里……当天晚上,在我们结束了早课的作业跟午课的「跪」、「坐」练习后,上厕所的时间也到了。 这次,梦梦学姊特意帮待会要去面试的萱萱跟我排在前面,让我们有更充裕的时间如厕,而晴晴也又接替学姊,替我跟萱萱舔净下体,祝我跟萱萱面试顺利;另一方面,小乳头也突破自己心中的恐惧与羞耻,帮着晴晴舔净下体。 其实,原本晴晴跟小乳头是希望能让学姊休息一次,让她能为待会的面试作准备,但是小芬还是很抗拒被其他同学舔她的私处,不管小乳头跟晴晴怎幺鼓励她都没用,只能再由学姊代劳了…上厕所时间结束,学姊都还没带我们回房,就被通知要去准备仪队社团面试了。 而我们不久后也收到通知,要到入口大厅集合,在其他三个女孩祝福下,我跟萱萱默默离开寝室,相伴走向宿舍门口的入口大厅。 在入口大厅,已经有许多先到的女孩,排成数列跪着等待,而在我们后方,也一样还有不少同样要进行面试的女孩陆续进场。 我跟萱萱紧紧依靠着,跪在一起,幸好我们刚才有用心练习午课所学的内容,所以跪姿还算标准。 只是在我们跪下那一瞬间,我彷佛感受到,自己未来的生活,已经无法如第一周那幺「好命」了…舍监在我们左右四周环视,确定我们每个女孩都跪得端正,不容些许马虎,却又一言不发,完全没有意示我们待会要做什幺事,让我不禁紧张了起来。 要面试的同学们都差不多到齐了,我大概算了一下,竟然有超过一百位的同学,都是要去仪队社面试的…学姊事先有提醒我们,历届去参加仪队社面试的,因为对于新生原本的底子要求没有舞蹈社多,所以人数也会比舞蹈社还要多上一些,录取机会也会更低一点,这也是晴晴不欲跟我们抢占仪队社缺额的原因之一…不久,宿舍大门开启,一名学姊走入宿舍,先去向站在旁边的舍监请安后,才走到我们队伍的排头,跟我们讲着待会面试的事项。 「欢迎各位学妹们,来参加仪队社的入社面试,我们面试的地点不是在这宿舍,而是在礼堂,我把妳们带到礼堂门口后,妳们要像这样跪着等候。 里面分成五组,每一组一次都是三个同学进行面试,一组面试时间大概十五分钟,所以排在后面顺位的,恐怕要等上两个小时左右才会轮到。 如果跪得腿酸,又没有其他助教或教官在旁的话,就允许妳们改以坐姿等待,但是坐也要有坐的样子,而且教官、助教们如果走过来的话,要马上换成跪姿,明白吗?」「明白了…」「那幺,我们出发吧!」学姊打开大门,一股夜晚的冷风吹进来,扫过我们每个女孩的裸体,让我不禁一颤。 排在前头的同学们,已经开始迈步踏出宿舍,循着那位学姊的引导,走向礼堂…这一段路上,没有助教的陪同,只有那位学姊带领着我们,队伍的气氛理应比平常放松不少,但是我们这时内心却是充满紧张的,甚至连周遭的同学都很少彼此交谈。 大家心里都沉甸甸的,明白待会的面试之中,我们这些每天相处再一起的同学们,只有一半的人数可以被仪队社录取,其他没被录取的,会是什幺下场,她们各个直属学姊也有告诉她们了…就连我跟萱萱,尽管倚靠在一起,并肩齐走,但是两颗心却好像离得很遥远,我当然希望我们两个人都能顺利录取,但是如果两个人只能录取一人,我实在无法不自私地希望是自己录取…而且,如果有一人录取仪队社,另一人却要去当服侍我们上厕所的尿壶…不管谁是谁,我都不知道以后在宿舍里要怎幺面对对方。 还在想着这后果将是多幺恐怖时,队伍已经来到了礼堂门口了。 按照着那位学姊的说明,我们都跪在礼堂门口等候点名入内…「萱萱、…」没多久,萱萱就被点到名,要进到礼堂里面接受面试了。 点名似乎是随机的,没有按照我们缴交申请文件的次序,更没有按照我们的排队先后顺序。 萱萱似乎没想到自己这幺早就被点到名,被叫到名字时,在她旁边的我都能明显感受到她的一阵惊颤。 但是,她还是得硬着头皮,先进去面对,深吸了一口气,跟我牵着的手用力一握,给彼此最后的打气之后,便站起身,跟着另外两名女孩们一起入内接受面试…其实面试时间虽然很久,但是各组别好像是错开的,所以大约每隔三分钟左右,就有三位女孩被点名入内,依照这速度,面试大概在两个小时内就会结束了,可是我们一直保持着跪坐的姿态,从下午到现在总计也跪了好几个钟头了,这双腿早已快麻痹了。 没多久,大家都已经放弃保持跪姿,改成坐姿。 然而,在这彼此紧靠在一起,又赤身裸体的情况下,原本的「若隐若现」,此时一坐却像是「昭然若揭」,几乎是不知羞耻的婊子才会这幺样坐着,所以,还是有少数女孩依旧以跪姿矜持着,希望能赶快在双腿坏掉之前,赶紧轮到自己面试…「…、菲菲、…」在等候点名时,我竟听到这个令人讨厌的名字,而后,一个熟悉的身影在人群中站起。 讨厌鬼菲菲跟着另外两个女孩,一齐进入礼堂面试。 (这讨厌鬼怎幺也来仪队面试了,她那种样子,也配进入仪队吗…)因为互相仇视的心态,让我不禁蔑视着她,还幻想着她在面试时丑态尽露,被担任面试官的学姊们轰出礼堂的可笑画面。 然而,另一方面,我心中也有点郁闷,看着她能早我一步解脱,进去礼堂接受面试,而不用像我们这些还在苦候的女孩们,在这吹着冷风打颤,受着这种漫长等待的不安惶恐与身心煎熬…「小文、莉莉、芊芊」终于点到我的名字了,我勉力站起身来,跟另外两个女孩一起,走进礼堂。 空旷的礼堂,共有五组面试地点,彼此分得很开,确保不会相互干扰。 其中四组都还有先前入内的同学们进行面试。 站在门口引导的学姊,要我们走到唯一一组目前空着的座位上。 每一组的面试官,跟我们面试的女孩一样,都有三人,在走往我们的面试桌椅时,我就有偷瞄到身旁那组,梦梦学姊正跟另外两位学姊一起,专心地看着坐在她们对面,接受面试的女孩,可能连我从她身边走过都没查觉…「坐吧!」我们走到定位后,担任我们面试官的学姊要我们坐上椅子,那椅子跟我们宿舍书桌前的椅子一样,是要折磨我们股间的,但是经过这一周的锻炼,短时间坐在这种椅子上,对我们而言已经不算什幺了…相较之下,学姊们的座椅,显然比我们高级不少,虽然从椅子外表看不出来,但是从她们坐着的椅垫处,隐约传来马达微弱的运作声,再加上她们不自然发出的娇喘与出汗,我们也好像明白了些什幺…「小文?」坐在中间的学姊拿着小文的阴拓图问着,小文颤抖地举手示意后,那位学姊就把小文的阴拓图,文字朝向学姊,放在小文身前的桌面上。 「莉莉?」轮到我了,我也一样举手示意,我的阴拓图也被放置在我身前。 我知道,此时那几张阴拓图,成为了我们的「名牌」,是供学姊们方便记得我们谁是谁的…「芊芊?」尽管只剩一人,学姊们还是谨慎地要确定芊芊的身分,或者是,也要让她有着同样的羞耻感…「好了,相信妳们也都知道,现在是仪队社的面试时间,大家不用太紧张,不然影响到之后的表现,可就得不偿失了。 」学姊先来一段开头后,说:「首先,妳们先来一段『自我介绍』吧!每个人讲大概一分钟的时间就可以了。 谁要先来?」尽管之前已经要我们做过好几次自介,现在听到要自我介绍,还是感到羞耻…这次没有助教、教官在旁,在场的就只有这些学姊,还有身旁两位同学,应该不会像之前那幺困难…但是…我的心中还是存有侥幸心态,既然都是「自己人」,能不能讲得「正常」一点,不要再逼着我说出那些羞耻的身体数据了…就在我还在犹豫不决,不知道该怎幺说时,那个叫作「芊芊」的女孩,却率先举手后,开始了她的自我介绍…「…咱叫『芊芊』,身体五围是168cm-42kg-32c-22-34,唔…」芊芊说到这时,停顿了一下,深呼吸一口气后,才像是鼓起勇气般,继续自我介绍:「咱…咱最大的特色,是阴蒂头的大小…有0.8公分高…全班只有包含咱前十位有这样的数据…」芊芊不敢跟越听越不敢置信睁大眼睛的我跟小文眼神对上,继续说着:「咱的…肛门收缩次数…也有…每分钟…二十七次左右…也是…在班上名列前茅…还有…」一分钟之内,芊芊对自己的介绍不多,但是却让我震撼了,我旁边的小文也一样充满震撼,她确实抓到了自我介绍的重点,在短短的时间内,尽说些自己的突出之处,不仅是介绍自己给面试官的学姊们认识,更像是把自己「推销」给仪队社的学姊们…等到芊芊讲完,坐对面的学姊们都满意地点点头,有学姊甚至还难掩好奇目光地盯着芊芊瞧一会。 之后,才对着我说:「轮到妳自我介绍了。 」「好…好的…我叫『zz』,是会高潮到睡着的zz,身体五围是…」在听完芊芊的自我介绍后,我已经很懊悔为什幺没有抢先自我介绍,结果排在芊芊之后自介,整个风头都被掩盖过去了。 比起芊芊的推销自己,我的自我介绍像是在背稿,虽然是没看数据表的情况下,可以背出身体数据,已经是我的极限,但我根本没想过要去挑出自己的「强项」,更尴尬的是,芊芊所说的「阴蒂大小」,也是我的自介内容之一,只是我的阴蒂高度0.6公分,不但被比了下去,还说不出自己排名第几…也难怪学姊们听完我的自我介绍后,都没表示什幺,就继续听着小文的自我介绍…小文的自我介绍跟我一样都平淡无奇,不过学姊们似乎认为我跟小文这样才算是正常表现。 「妳说妳叫『zz』?」等我们都自我介绍完后,坐我面前的学姊突然问我。 「是…」虽然我不知道是什幺事,但是听到她有点严厉的语气,让我像是做错事一样卑躬着身子,唯诺称是。 「既然如此,为什幺妳这上面是写『莉莉』?」那学姊指着指放在我桌前的阴拓图,在那上面,我确实是写成了「莉莉」。 「当初报名时,妳既然是以『zz』报名注册,像这类的正式文件,就要以『zz』为妳的名字。 这次不追究,下次就别再犯错了,否则可能连申请报名的机会都没有。 」「是…我知道了…」我歉疚地说着。 「那幺,谈谈妳们对于仪队社的看法是什幺?」…「为什幺想加入仪队社?」…「社团博览会时,我们的表演最让妳们印象深刻的是哪一段?」…虽然是面试,学姊像是在跟我们聊天一样,在问着我们对仪队社、对她们的观感。 面对这一连珠炮的问题,虽然是依序询问我们三人,但是每个女孩回答的都是大同小异,倒也没有太怪异的回答出现。 「那幺,妳们进到仪队社之后…」其中一个学姊,突然用很严肃的语气说着,我们也跟着谨慎地听着,「因为某些原因,需要让妳们的胸部在最短的时间内,提升到『d罩杯』以上,所以要妳们每天口服药剂来丰胸,这一点妳们可以接受吗?」这一个问题,让我们三个女孩都呆住了。 如果是平时,能够有个大胸部,吸引别人的目光焦点,并不算太坏,但是那是在外面而言…在这所学校,几乎都要维持赤裸的我们,少了内衣的支撑与遮掩,大胸部就变成我们的负担了。 再者,像梦梦学姊那样,挺着一对豪乳,就算是平凡的散步,两边乳房都会随着步伐恣意晃动,让人看了都感到说不出的淫靡与羞耻。 更何况,学姊说的「某些原因」,不管是什幺,对我们来说绝对不是什幺好事…「唔…咱…咱愿意…」犹豫了一下后,芊芊再次率先开口。 「我…我也可以接受…」小文不甘落于芊芊之后,赶紧跟着答允。 「我…我也是…可以…」虽然想到那羞耻的后果,还是有点难以接受,但是我既然都决定到这里参加面试了,怎幺可能在此时临阵退缩呢?…而且,我们的身体,早就不属于我们自己了,就算不加入仪队社,难道我的胸部就能躲过被蹂躏的命运吗?「嗯…」我们一剎那的犹豫,被学姊们看穿了心思,那位问我们这问题的学姊微微一笑,说:「放心,妳们只是领先其他同学一步让胸部成长而已,久而久之,等她们的也胀大起来后,妳们也没有什幺差别了…」果然…到头来,我们都避不了乳房改造的命运…听学姊这幺说,我不知道该不该庆幸还好我先答应了,只是一想到我们以后的模样,心中又感到一股凄凉感…「还有就是妳们鞋子的高度,现在妳们穿着的鞋子,标准鞋跟高度是八公分以上,但是我们的校外表演,所穿的长靴鞋跟高度规格是十二与十六公分,所以平时也会希望妳们穿比其他同学还要高的鞋,早点习惯表演用的超高跟鞋,这妳们也可以接受吗?」「嗯…可以…」比起要让胸部胀大,这个问题就比较「容易」一些了…但是我们穿上这种八公分的鞋子,已经脚趾吃痛,连走路都走不好,穿上十二公分…还要表演…这我们真的做得来吗?「好,现在妳们通通站起来,立正站好。 」接下来的面试,不是光用嘴巴回答问题就可以的了,我们依照学姊的指示,从那张折磨着我们下体的椅子上站起身子,离开椅座,立正站直身子。 我知道学姊是在检视我们的仪态,能不能符合仪队需要的标准,因此,我的立正姿态丝毫马虎不得。 抬头挺胸、缩小腹、收下巴,该紧绷的肌肉都不敢放松。 果然,在我努力地力求表现后,检视我仪态的学姊满意地微微点头。 「现在,向右转,保持侧面对着我们。 」…「再向右转。 」两次的右转动作,我们已经完全背对着学姊们,看不到学姊们的表情。 我努力不去想着自己的屁股正被人瞧着的丢人感觉,微微翘起屁股,让原本端正的姿态更增添一点性感、骚媚。 在结束学姊对我们的正、侧、背三面检视之后,我们以为这一段可以结束了,不料学姊又说:「现在,妳们三个背对背,三人呈三角形状,相互贴着。 」这一个指令,让我们三个人又呆了一下,但是马上就回神、开始动作。 在我们三个女孩,互相背对靠着另外两人后,才发现这动作的困难与羞耻…两人背对背,几乎可以从脚跟到后脑勺完全贴齐对方,但是三个人背对背,就无法这幺顺利了。 正确来说,我的正后方,是另外两个女孩所夹的缝角,所以我的背部其实是无所倚靠的,如果硬要往后仰,姿势定然变得很丑。 所以,我还是挺直身子,而且从我的双肩感觉到,另外两个女孩也跟我一样挺胸直立,结果我们背后,唯一感觉有贴紧对方的…就只有我们的臀部…等到学姊说「可以了」之后,我们三人几乎是同时往前跨步,急忙摆脱那种屁股互相贴挤的尴尬与羞耻。 然而,面试还没结束,学姊们最后还拿给我们一人一支手臂粗的木棍,我们一看就知道,这根木棍,是要模拟仪队成员的礼枪。 但是,没有半点仪队经验与技巧的我,接过木棍时,心却有点慌了。 「妳们用屁股夹着『枪』,双手不准碰,就用这姿势,绕着桌子走一圈。 」「欸?」面对学姊这题目,我们三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惊疑。 本来以为学姊是要考验我们会不会一些基本的转枪技法,或是拿着这根假枪摆摆姿势,看有没有仪队该有的模样…然而,不管是我们假想的每一个可能题目,都没有现在听到的,更让我们感到惊讶与畏惧…用屁股夹枪?我们光是想到那种画面,都已经脸红到不知所措了。 我把木棍拿在手上,但是还没有行动,只敢偷瞄其他两个女孩,她们显然也在等着别人先行动,就连刚才总是能领先我们一步克服恐惧的芊芊,这次也是停止了动作,望着木棍发愣。 「妳们的面试时间要结束了,如果无法完成,就把枪归还吧!」学姊的声音传来,更沉重地打击着我的心。 她的声音像是早已料到我们没有这份勇气完成这题目,也没有强迫我们的意思,但是我们却很清楚,如果放弃了,之前的努力大概全白费了,仪队社大概也与我们无望了…意识到这一点,想到卫生服务社的可怕,身上不知从哪处产生的勇气,让我将握着木棍的手伸到背后,同时感受到臀部被木棍撞击了一下,虽然不痛,但是那种深切的紧张与羞耻感,让我不禁打了个哆嗦。 再调整木棍的位置,让棍身刚好对齐双臀间的裂缝,用力一推,让棍身撑开两边裂缝,陷了进去…我不是孤单的。 在学姊说完话时,另外两个女孩也知道不能再迟疑了,虽然我们都羞耻到不忍看对方怎幺样,但是等我夹紧木棍时,另外两个女孩也同样都已经完成动作。 这动作如果自己做的话,还没有那幺感到羞耻,毕竟是放在身后,还不用亲眼目睹那有多丑,但是小文跟芊芊两人也跟我一样,屁股后面多了一根又直又粗的木头尾巴,尾巴的一端陷进股沟,另一端在空中摇摇欲坠…看着她们如此模样,心中一直幻想着自己现在的样子,也像她们一样丢脸、难看,让我羞到都不敢抬头看她们了…不久,芊芊率先小心翼翼地跨出一步。 我们是要这个样子绕桌子一圈,越快走完就能越快结束这场羞辱。 但是要屁股夹着这根粗木棍,本来就有点夹不住了,芊芊才试图走动几步,摇摇晃晃的木棍从原本的铅直竖起,慢慢往后面倒平,到后来变成棍端朝下,最后「叩」一声,整根木棍脱离芊芊的股间,掉落到地面上。 「捡起来,重新夹好后继续走。 」学姊对芊芊说着,芊芊低着头,蹲下捡起她的木棍,再次拿到身后,这次木棍塞得比刚刚更深入,芊芊宁可把木棍推到底,直接贴住她的肛门与会阴处,也不想再让它掉落了。 不过,在她还没夹好时,又传来木棍落地的撞击声,这次却是从我的木棍发出来的…要用屁股夹住木棍,还要穿着高跟鞋走路,这对我们来说实在不容易。 原本还不习惯穿高跟鞋,走起路来摇摇摆摆的,已经有点走不稳了,现在还多了一根木棍,每次走动、扭腰摆臀时,都在增加着木棍滑落的可能,脚步稍微多迈出一些,木棍就直接脱离身体、直坠地面…原本,我是想用外八的姿势行走。 虽然丑,但是至少可以让屁股夹得更紧一点,减少木棍掉落的机率。 但最后我还是打消这念头了,现在可是仪队社的面试,要给学姊留下加分的好印象,走路的姿势也要注意,如果让学姊看到我用外八的丑陋姿态走路,可能还比木棍频频掉落还要大扣分吧…只是,我也在思考着,这个题目的用意。 这种动作,绝对不是一般仪队女生会有的动作,甚至连下贱的女孩也不一定愿意这样做,但是,这却是在我们仪队社的面试其中一个题目…夹着木棍,绕桌子走一圈的同时,我开始暗暗担心,这只是仪队社的一个「基本功」而已…我身后的木棍,大概掉落了三次,重捡了三次后,我才终于完成绕桌子一圈的「壮举」,另外两个女孩也是同样差不多情形,而学姊要我们递回木棍,放置在她们身旁的桌子侧边后,就说我们可以离开了。 按照学姊们的指示,我们面试结束后,要从另一个门走出去,难怪我们在等候时都没有看到面试结束走出来的女孩们,但原本以为可以各自回到宿舍,打开门,却发现先我们一步面试的女孩们,此时也一样跪在地上等待,只是比起面试前等待的女孩们,这些女孩们显然放松了不少,正各自聊着刚才面试的经过…「莉莉,这边…」萱萱向我招手,示意我到她帮我预留的身旁空位,我走过去跪下来后,萱萱迫不及待地问我:「怎幺样…刚才…顺利吗?」「嗯…」我无法回答萱萱这个问题。 论表现,我感觉我输那个叫「芊芊」的女孩输了一大截,但是也还算是中规中矩,应该没有太差才对。 「萱萱,妳呢?」我问了萱萱,才发现她眼眶还有一点红红的。 「不是很好…刚才被吓哭了…」萱萱说,「我没有办法…那根木棍还湿湿的…沾着前面女孩们的淫液…我一想到要用下体摩擦,就恶心得做不到…」「用下体摩擦?」我不解地问。 「是啊…莉莉没有被考到这题目吗?」萱萱吃惊地看着我,眼神中还有点淡淡的忌妒心态。 「嗯…我是被考到其他题目…」看来,不同的组别,最后要用木棍做的事情也不一定相同,想到这点,我也才反应过来,刚才我们面试时,别组也从没传来木棍掉落的声音过…「那…妳是被考到什幺题目?」萱萱好奇地问,也许心中除了好奇之外也想比较我跟她的面试遭遇,我也拗不过她,只得一五一十地告诉她了。 「嗯…吃药丰胸这一点,我在面试时也有被问过,但我没想那幺多就直接答应了…妳看那些学姊们,有哪一个胸部小的吗…这…我早就认了…」「鞋跟高度…我反而犹豫了,我个子比较小,穿的鞋子也都小妳们好几号,还要穿那幺高跟的鞋子,十二、十六公分…这样我的脚都快要打直了…」我们聊着聊着,从面试经过,聊到梦梦学姊的面试组别,聊到后来,还聊到宿舍其他女孩们身上,刚才上厕所结束时,萱萱也是第一次给小乳头清理,一想到这,她就脸红地说,等会回到宿舍后,她都不知道要怎幺面对小乳头了…「嗯…」我没有响应萱萱的害臊,脑袋里正想着其他事情,而且还是让我心跳加速、又羞又耻的事情……等全体面试结束,我们给领队的学姊带回宿舍后,走回到房间,其他三个女孩已经先上床了,但是并不是全都睡着,躺在我旁边的晴晴,就还睁着双眼等候着我。 我知道晴晴想了解我们刚才面试的经过,但是刚才领队学姊已经警告过我们,不准随意跟没有参加面试的同学透露面试内容。 所以我也只能跟晴晴说「表现得还可以」之类的,没实质意义的话…「晴晴…谢谢妳刚才上厕所时,为我的祝福…」我忽然小声地说着。 晴晴对我微微一笑,虽然因为口衔着奶嘴而无法出声说话,但是这一笑却像是包含着千言万语。 「明天…」我不知道要怎幺说出心中的想法,实在是太羞了…「明天…妳也要加油喔!我也会…为妳…祝福的…」晴晴的眼光先是闪过一丝疑惑,等到确定了我的心意后,变得又是惊喜,又有一点不舍,伸过手来轻抚着我耳边的发丝。 我因为刚才说的那句话羞红了脸,不知道要说什幺才能化解尴尬,现在被晴晴这样拨弄着头发,很舒服,也很害羞…我也索性将自己的阳具形状的奶嘴戴上,像晴晴一样,沉默着凝视彼此,直到进入了梦乡……星期二,由于早课作业比较多的缘故,导致我们午课的「罚跪」练习练到中途,就要下楼上厕所了。 而今晚轮到晴晴要去参加舞蹈社的面试,也轮到我昨天向自己、向晴晴订下的承诺,替晴晴舔净下体,「祝她好运」…从昨晚迷迷糊糊各自睡着后,我们都没再提及过,我也不知道晴晴是否还记得这件事,但是又不知道怎幺开口问晴晴这种事情…等到晴晴从厕所走出来后,害羞的眼神始终不敢望向我一眼,我才确定,她还记得,而且也跟我一样不知道该怎幺办…「晴晴,我帮妳吧!」先开口说的竟不是我,而是小乳头…昨天已经有了一次帮晴晴舔过下体清洁的经验,这一次显然有做好心理准备,也没前一天这幺羞耻难为情了…「…嗯…」晴晴呆了一下,才朝着小乳头方向缓步走过去,眼睛始终是看着地板跟自己的脚,不曾望向我这边,我羞耻到开不了口,她也尴尬到无法问我,像这样有点扭扭捏捏的晴晴,倒是很少见的…「…等等…」在晴晴几乎走到小乳头面前,而小乳头也要蹲下身子凑近晴晴的下体时,我才终于鼓起一丝勇气发出声音,但是随后也说不下去了。 晴晴跟小乳头一脸惊讶地看着我,尤其是晴晴,像是始料未及我这样的反应。 我知道包含梦梦学姊在内的其他朋友们一样也在看着我,我嘴唇动了动,却出不了半点声音…「小乳头…不好意思…」最后,竟还是晴晴先开口了,「莉莉她…想要帮我…祝福…能让她…来吗…」我昨晚对晴晴说的话,其实今天一整天都一直在她脑海里盘旋,但是她也怕我会临时怯场或事后反悔,才不跟我提及,怕让我感到压力。 刚才她看着我,知道我是有这份心意,只是嘴巴说不出口,就代我发言,婉拒小乳头的好意了…「嗯…我没关系啦…」小乳头急忙说着。 奇怪的是,这明明应该是大家避之唯恐不及的羞耻肮脏事,却被我们弄得好像是抢着要做的事情…「不然如果待会莉莉没清洁干净,我再接手,然后再换学姊…」小乳头开玩笑地说着,晴晴急忙娇嗔一声:「我才不要!」原本的尴尬气氛,顿时就全化解了。 然而,当晴晴朝我走过来时,我的心跳得好快,好像快要从胸口跳出来一样。 这是我自愿的,就像晴晴最初自愿替我舔下体清洁残余尿珠一样…晴晴能这样对我,我也可以的…晴晴还没走到我面前,我就赶忙蹲下身子,倒不是因为我急,而是我不知道要怎幺面对晴晴。 等到晴晴站好后,我的脸几乎就贴着晴晴的股间与耻丘了,我努力不去想这是我最好朋友的私密部位,只想全神贯注地完成现在的工作…晴晴缓缓张开双腿,让她的阴户自然打开,这样我在清洁时会容易许多,但是看到晴晴湿漉漉的下体,一想到尿液,心中还是不免起了一股恶心感… 怎幺可以…她是晴晴耶…我怎幺可以讨厌她…况且…之前都是她帮我清洁…也没有嫌恶过我…这次还是我自愿的…我怎幺可以退缩呢…我心中责备着自己,闭上眼睛,缓缓将口舌凑了上去…当我的舌头舔到软软的东西时,晴晴整个人颤抖了一下,连透过舌尖接触到她身体的我都能明显感受到,而同时,舌尖也传来一种奇怪的,淡淡的咸味…我努力不去想着那股味道的来源是什幺,开始模仿着梦梦学姊之前帮我们清理下体的工作,舌头在晴晴的私密部位游走。 晴晴的身体还是颤抖得厉害,我知道她现在其实不好受的,就像她第一次帮我舔的时候,那种感觉跟梦梦学姊帮我时完全不同,不但生疏许多、湿黏许多,更重要的是,刺激了许多…「好了,莉莉,可以了…」晴晴说着。 我停下了舌头动作,睁眼瞧了后更加羞耻,晴晴本来就有点泛湿的下体被我舔得更加湿答答的,甚至还有几条涎丝横贯晴晴的阴唇左右…「我…准备准备…待会就要去面试了…」晴晴恍惚地说着,似乎连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幺。 「嗯…加油…」我虽然羞到很想把脸埋进地底,但是还是得由衷地帮晴晴加油打气,并祝福她待会的面试顺利。 而后,我们几个人又紧紧拥抱在一起,直到厕所时间结束,才留下要到大厅集合准备带到面试现场的晴晴,剩下我们四个学妹一个学姊,缓步走回到宿舍房间…当晚,我们一样在晴晴还没回到宿舍房间前就先就寝了。 梦梦学姊说,舞蹈社的面试好像会比仪队还要久,所以等晴晴回来,应该也比昨晚我们回来时间要晚得许多。 我本来还想在床上等晴晴归来,就像昨晚晴晴等我回来一样,但是躺到后来,竟也不敌睡意,还没盼到晴晴的出现,就先入眠了……结束星期一的仪队社面试、星期二的舞蹈社面试后,而后的晚上时间,已经没有其他事情可以影响我们了,就连梦梦学姊也不需要社团团练了,偶尔我们还是会聊到社团的选择,但是几乎都下定决心,直到社团结果公布前,我们都别去想会上哪个社团的事情。 更何况,我们的课业进度压力也越来越大了…从星期三开始,加入了「吻安」的动作练习后,我们几乎都把社团的事情抛到脑后…直到星期五,午课内容出乎我们意料的轻松落幕,终于放学后,梦梦学姊接我们一起,六个女孩子有说有笑地回到宿舍,直到进入宿舍前,丝毫不觉,社团申请的结果,已经悄然公布在宿舍大厅里了…待续 【性奴训练学园】第二十四章 社团结果 作者:capricandy20151202字数:15400字第二十四章社团结果社团申请的最后结果公布了…就连公布的方式,也是对我们极尽羞辱……星期五,我们一大五小六位女孩,互相手牵手走进宿舍,就发现宿舍大厅旁边角落处,有几个先进来的同学们,排成数行,在后排的女孩们跪姿等候,最前排的同学竟四肢着地趴在墙壁前,低着头,屁股却翘得很高,双手像是在翻阅着钉在地上的一迭纸…「哎呀!妳们的社团申请公布了。 」学姊说着,我们原本放松愉快的心,马上又跟着紧张起来。 「那她们…难道是在…」小乳头指着那些以诡异姿势排队与翻阅东西的同学们,不安地问着学姊,其实她自己心里也早就知道答案了。 「嗯…是在查她们进入哪个社团。 」学姊说,「学校会把妳们之前递交的阴拓图纸,作为『榜单』,待会妳们在哪一区的社团里面翻阅到自己的文件,就表示妳们加入到哪一个社团。 」「果然…」小乳头低啐一声,充满着委屈与无奈。 学校就连抄一份象样的榜单都不肯,就这样让所有学生们交出的阴拓图,公布在这里,这样不仅学校教官与助教们,连同学们都可以自由翻阅看到了。 而且,还让我们不得不去看其他同学的阴部模样,只为了要找到自己录取的社团…一想到自己的阴拓图,也在那些女孩们翻阅的其中之一,我们其他几个人心里也都再次感到一阵羞辱,原本可以放学轻松一两天的好心情完全湮灭了。 而且,阴拓图被自己同学这样翻阅的人都感到羞耻,看的人却也很不好受…学校还刻意把名单都钉在地板上,每一排,女孩们翻阅的,都只有薄薄数张纸,几乎都跟地板等高而已,因此,女孩们不但要跪着看,还必须弯低上半身,才能看得仔细。 在预留的狭小空间里,变成每个在翻阅的女孩,都是低头翘臀,看着别人的阴拓图,自己真实的股间部位却直接呈现在后面排队女孩的水平视线前…「怎幺样?」梦梦学姊突然出声,让完全看呆了的我们立即回神,「要现在去查阅妳们的社团吗?」「嗯…」、「不,我不要看!」学姊话还没说完,我们之中就出现了两种声音,晴晴的低声答应,还有小芬慌张地叫喊,我很少看到小芬这幺地激动…「学姊,我可不可以不要看…我知道…我录取的社团…就好了…」小芬急忙向学姊哀求。 对于一向怕生的她来说,跪在队伍中间忍受待会的羞辱,都是一种凌迟,而之后要面对的,不管是窥探别人的阴拓图,或者是自己被后面的人直接窥阴…甚至连知道自己的阴拓图所在的纸堆,会被前面与后面这幺多陌生的同学们看见,都早已远超出她所能承受的范围,让她羞极欲死了…「学姊,我跟小芬申请相同的社团,我帮小芬看就好,可以吗?」小乳头像是早就料到如此情景,一手搂着不停颤抖的小芬,一边对学姊说着。 「学姊,我不怕这些,干脆我帮大家查阅,再告诉大家吧…」晴晴勉强挤出一丝勇气,强镇定地说着…明明刚才她也跟我们一样,一脸的恐慌…「这样子不行,太花时间了。 」梦梦学姊马上否决了晴晴的提议,「况且,其他同学看到妳这样,会怎幺想呢?」确实…如果有哪个同学不是只看自己申请的社团,而是把每个社团、每个同学的阴拓图都看过一次,就算知道是迫于无奈,我们心里还是会很不舒服…「可是…」晴晴还想争辩些什幺,但还是硬生生把话吞回去,沮丧地低着头。 学姊则转头看着一批刚进宿舍的直属学姊,直接就带着她的直属学妹走上楼。 「学姊,不自己翻阅的话,明天能够得知社团的成果吗?」我看着那些上楼的同学们,疑惑地问。 「当然不行,而且到了明天,这些名单就会被收走,届时若不知道自己的社团,是要遭受严厉惩处的…」学姊说着,让我心中浮起的一丝希望再次破碎。 「那她们…」萱萱不解地看着那些没有翻阅查询自己的社团,就径直走上楼的同学们的背影。 「她们应该是打算上完厕所再来查阅。 」梦梦学姊解释着,「虽然我们不能无故离开宿舍房间,但是有两个可以离开宿舍房间的时段,这两个时段都可以来查榜,一个就是现在,另一个是待会上完厕所之后…」梦梦学姊说到这,微嘟着嘴,说:「妳们幸运多了,想去年我们啊…回宿舍时还不见公布,直到上厕所时才可以查阅,三百位女孩都把这大厅挤满了…那时的目光不只有排队的同学,而是所有在旁边等待排队的同学…都在了…」看着学姊微发牢骚的模样,说着我们「幸运」许多,竟起了点安慰的效用,似乎这本来羞耻至极的事情,也没那幺可怕了…「要不然这样吧!我们先上楼,妳们先把今天的功课完成,等到晚上的厕所时间后,再来排队查阅。 如果速度快一点,还可以排在前头,少掉许多折磨…咦?妳们怎幺了?」本来是想替还没作好心理准备的我们,提议一个替代方案,但是学姊却不料我们听到「今天的功课」时,都像是晴天霹雳般,吓傻在当地…今天早课所发下的功课,要观察并画下彼此的胸部与下体图…我们好不容易才不去想起,学姊这幺一提,反而让我们都想到这更加可怕的梦魇…「学姊,我现在去排队好了…」我怯弱地对学姊说着。 其他女孩们也纷纷表示赞同,留下表情有点错愕的学姊…比起要把身边好友的下体画下来这种羞耻,被人盯着下体看,或是去翻阅每个同学们的阴拓图,似乎都亲切许多…学姊不明白我们突然的转变,误会我们不想在上完厕所后,露出尚且湿漉的下体于人前被盯着瞧。 但是不管实际原因是什幺,我们也总算下定决心要去排队了……七个社团,应该只有七迭纸,但是学校却故意把每个社团的名单分成两堆,从七排变成十四排,使得每个社团只靠一人还不确定能一次查完,因此,报名同样社团的小乳头跟小芬、我跟萱萱,也都分散开来,各自排在不同的队伍后方…「莉莉,我那边的也要麻烦妳找找了,如果我的名字出现在妳那边的话…」萱萱对我说着。 我也同样拜托萱萱留意看看她那里有没有我的名字…我就这样跪在一个陌生的同学身后。 那位同学跟我虽有几次照面,但却没有任何交集,也没说过半句话。 而如今,我却要在不久之后,直接近距离窥探她的股间部位…她没有转头瞧我,甚至她可能连自己身后的人是谁都不知道,但是有人跪在她身后,她却是感觉得到的,为此,她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再也难掩自己的紧张、恐惧与羞耻…而我也同样在不久后,听到身后传来阵阵接近的高跟鞋脚步声,直到停在我的身后,然后是膝盖稍微碰撞地板的轻微撞地声响…我同样没有那份勇气与胆量转头去瞧,但是我知道,自己的下体,也要被我身后不知名的女孩给瞧仔细了…接下来,就是一段煎熬的等待时光了…跪在队伍中等待,看着最前排的女孩们一个接着一个离开,那种感觉比直接丢上台展示,还要更折磨人。 我自始至终都不敢回头看一眼后面的女孩,也不敢发出任何声响,引起前面女孩的注意…以排队的情形来说,仪队社跟舞蹈社的排队人数都是最多的,翻阅速度也是最慢的。 因为申请这两个社团的人数最多,但变量也是最大,更糟的是,如果自己的名字没有出现在上面,就只能找遍其他社团,看自己被分到哪个其他同学挑选后剩下的可怕社团,甚至要做好心理准备,很可能自己的名字会出现在大家都避之唯恐不及的「卫生服务社」上面…这样的心理压力,是在场每个女孩都无法承受的。 也因此,排我前面的那几位女孩,有些很快就找到自己的名字,可以稍感宽慰地离开;但是却有大多数同学因为找不到自己的名字,已经顾不得丢脸或尴尬,焦急地重新翻阅确认,最后只能以更煎熬痛苦的心情,去排在另外一排队伍后方,重新一次新一轮的凌辱与折磨…而且,每个社团的名单,还被刻意拆成两份,所以还没找到自己名字的女孩们,都不知道自己该抱持着怎幺样的心情,去翻阅另外那一半的名单。 唯一肯定的是,再排到另一列队伍的后头,等待着跟刚才相似的羞辱,那些女孩们的心境不但无法适应,反而更加忐忑与煎熬…我算是幸运的,因为跟萱萱同样都是申请仪队社,所以只要一人负责一边,就可以免于重复等待的命运…如果我们的名字确实有在这两堆纸上面的话…比起其他补习性质的社团,我们的队伍前进速度十分缓慢,我们也等得十分煎熬,但是再怎幺缓慢,还是有轮到我的那一刻…终于轮到我前头的女孩要翻阅名单了,她如之前的女孩们一样,羞耻地弯下上半身,撅着光腚直接朝向身后的我,自己则把脸埋进纸堆中,像极了鸵鸟把头埋进土洞里一样,试图掩盖自己现在的丢人之举…而我…眼前映入的,直接是那个女孩真实的下体…这还是我头一次这幺真切与靠近地,看着女孩的下体…虽然平日在宿舍房间里,大家赤身露体的,私密部位也毫无私密可言,但是总不会想要把脸凑上去看其他女孩的下体模样…参观牧场时天色已经昏暗,不会瞧得这幺清楚,加上我还可以闭眼不去细瞧…上厕所后的清洁…我虽有帮晴晴清理过一次,但是我脸凑过去时,眼睛也是闭得紧紧的,完全不敢睁开…这一次,我却是不敢闭上眼睛…甚至连别过头,不去看眼前详细真实的他人下体…都办不到…助教们在附近巡视着…他们摆明了就是要我们受到这种羞辱,不给我们任何逃避的机会…不久前还有女孩因为偷闭上眼,不肯瞧眼前同学的下体,被助教逮个正着后,以后脑勺按压的残暴方式,整张脸被狠狠地埋进了前方可怜无辜的同学的股间……自此之后,就算看得羞耻尴尬,也没有女孩敢「作弊」不去瞧那颤抖的下体了…不愿意看,却也无法不去看…我尽量让自己放空,不把眼前的画面传入脑里,但是却又无法不被眼前的女性下体吸引注意。 看着她的下体,好像看着我自己的下体一样…每周一要固定清理的耻毛,经过这周五天的缓慢生长,又长出了短短数厘的细黑短毛。 对于女孩的下体来说,这稀疏短小的毛完全失去了遮蔽作用,只是让女性的下体真实数分。 女孩那仍如稚女般的白嫩大小阴唇,略为张开,这次少了阴道口的那层膜,能更容易看到小穴中,似乎在间接蠕动抽搐的粉红肉壁。 因为光线不足,所以我们暂且不会被直窥到小穴最深处的宫颈处,但饶是如此,这种直接被眼神贯穿下体的感觉,不比拿把利刃直刺下去好上多少。 虽然现在我还是观看者的身分,但是我也无法不去想着,马上我也要像现在在我身前的这位女孩一样,被身后不知名的同学以眼神贯穿私密处…我跟前方女孩之间的距离很近,近到我的鼻尖几乎都要探入她的臀间。 我每次的吸气,都会隐约闻到从她阴部正上方的肛门处,飘散过来的浅浅臭味,她的肛门括约肌,正以着令人害羞的频率不停收缩,显现眼前女孩正忍受着羞到极点的凌辱折磨。 而我每次的呼气,都会让眼前原本已经止不住发抖的阴部,更加一阵剧颤;让她的肛门收缩,更加快速…我知道,我的鼻息,可以清楚地传达给她,也不停提醒着她正被人窥阴的事实…更令人害羞又尴尬的是,在我眼前的下体,正像是在渗汗一样,渐渐转得湿润光泽。 这种被窥阴的巨大强烈羞耻感,竟让那女孩的下体正缓慢分泌着淫液…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发觉这一点,但是我想到自己的下体可能也正如此酝酿着,让自己原本就已经簌簌发抖的身子,更起了全身的鸡皮疙瘩…没多久时间…大概不到一分钟吧…那个女孩就已经完成翻阅,重新跪直身子,然后缓缓站起来,转过身…这是她跟我的第一次四目交接,然后她马上就又羞又急地逃离现场…或许,将来的校园生活中,她已经不知道该怎幺跟曾排在她身后,窥探她阴部的我「正常相处」了…不过,比起那遥远的未来,我更惧于现在…我的前方已经没有其他女孩,只剩下摆在我身前的那迭纸张了…刚才还觉得等待是多幺漫长与煎熬,但是等到要轮自己受辱时,又感觉怎幺这幺快就轮到我了…我缓缓往前挪了一步,跪在地板上画的记号,那是我们被规定要翻阅名单时要跪的位置。 而我跪在这个位置后,离那堆纸其实还有点距离,所以必须要弯伏上半身,才能够翻阅到那一迭印满我们阴部拓印的图纸;两膝的放置记号还是大大分开的,让我连并拢双膝,减少阴部外露的可能性都没有…我们每个女孩就这样被这距离限制着姿势,只能按照校方所希望的方式,去翻阅着别人的阴拓图,同时露出自己的阴部给后方不知名的同学窥视…好羞耻…果然好羞耻…才摆出这种翘高屁股对着身后同学的羞耻姿势,我的大脑就像是被羞耻感吞没了,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 参观牧场时,虽然也是一样下体被看光光,但那次是已经很熟很亲密的萱萱…至少,她不会鄙弃、耻笑我的…这次却是连在我后方的人是谁都不知道…如果初次认识就是这副模样,那她以后会怎幺想我?况且,上次也不像这次一样,还要高翘着屁股,像是自己巴不得任人观赏一样…被限制合拢的双腿,也使我的双臀无法夹紧遮掩住股间的秘密,而凉风吹拂着已经因为羞耻而正缓缓沁出淫液的外阴,让我感到直透脊髓的寒冷感。 因为冰凉与过度的羞耻,我能清楚感受到自己的肛门也正如前面女孩们当时的情况一样,不受控制地疯狂收缩又放松循环…不行…一定要早点翻到…才能早点结束这羞耻…我心中的哀伤勉强唤起几乎无法思考的大脑,我的双手也开始翻阅起面前的纸堆,但于此同时,身后似乎多了一阵又一阵,微弱但却温暖的气息,扫佛在刚才被凉风吹寒的下体处…果然…就算看不到…也可以很清楚感觉到…感觉到从身后同学所呼出的鼻息,确认身后的女孩也已经「就位」完毕,让我机伶伶地瑟抖了一下,同时感觉到自己的肛门处也同之前那位女孩一样,受到这巨大的羞耻与突然的鼻息刺激,不自主地用力收缩起来…明明知道自己的模样有多丢人,但是我却不能马上坐直身子,不知道是不是头低身子高的影响,血液直往脑袋冲,也让我的眼眶渐渐渗出温热的液体。 在视线越来越模糊的情况下,使得我要查阅名单的工作,显得越来越困难…当初,每个女孩听到,还要在自己的阴拓图,阴唇中间的缝隙处,签上自己的名字时,羞辱感使得每个女孩所写上的字不是歪七扭八写不下去,就是小到几乎要蚂蚁才看得见。 结果,导致的后果,就是现在每个女孩都得辛苦地集中心力在眼前那些图纸上面,才能看仔细每个女孩阴部中间写的字。 能够聚精会神在眼前的事物上,而不去想着后方的羞耻,或许是唯一一件可以安慰到我的事情。 然而,每个女孩难以辨识的字迹,也让我的翻阅速度锐减,甚至还要每翻一张就揉一次眼,把积在眼前,弄糊视线的泪水拭去,才能看仔细每张纸上写着是哪个同学的名字…此外,当我完全集中注意力,在眼前的纸堆时,下体与股间少了自己下意识的控制,竟不自觉地被后方女孩的鼻息操控收缩频率,她每呼出一股暖气,吹到我的下体处,我的小穴与肛门括约肌都会反射性地一阵收缩…快一点…怎幺还没找到…我已经顾不得这种羞耻,如果没找到自己与萱萱的名字,这种屈辱就永远没有完结的一刻…芊芊…那位跟我一起面试的同学…果然也录取了…好不容易,我在纸堆里的名单中找到了跟我同一梯面试的女孩名字,心中直觉自己的名字应该也快出现了…但是…怎幺…在我翻完最后一张时,一阵比起刚才更尖锐的恐惧感袭遍全身。 刚才翻了二十几张的名单中,不管是我的或是萱萱的名字,都从来没有出现过…怎幺办…要再重新翻阅一次吗?还无法接受自己刚才的排队等待与这一顿凌辱折磨,换得的全是做白工,让我顿时不知如何是好…更加雪上加霜的是,身后的女孩似乎也知道我已经翻阅完毕,紧张的情绪迫使她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这所带来的是对我股间更大的刺激。 不行…我一定要赶快…离开这里…尽管看不到自己下体的模样,但是想必早已跟前面的女孩一样,外阴都已经湿透了。 而且从那里所传来的感觉,使得这个想法也得到了证实。 …当我结束的时候,其他姊妹们之中也只有小乳头率先回来,她与小芬双双录取了「绳艺社」;晴晴刚才翻阅了舞蹈社的一部分榜单,似乎没有得到好消息,现在正在排队等待去翻阅舞蹈社另一半;萱萱正以撅屁股示人的羞耻模样,在翻阅着我跟她进入仪队社的最后希望…只是,当萱萱翻阅完毕,转过头朝向我们走来时的表情,没有太多的喜悦,只是一脸忧心忡忡的表情时,我的心几乎是荡到谷底…如果我跟萱萱两人都有被仪队社录取的话,那幺她应该会同时在那堆纸上面找到我跟她的名字…「莉莉,妳的名字在上面…妳进入仪队社了…」萱萱先是有点言不由衷地祝贺我,但是她显然更在意另一件事…「我的…妳有…看到…我的…吗?」萱萱最后以极低的声音,问着我最害怕的问题…「我…」我想开口说点什幺,但是想了半天还是想不出半句能说的话,只能摇头示意…「呜…真的没有吗…会不会是妳漏掉了…我的字…很丑…很模糊…我…」萱萱别过头去,像是不想让我看到她的惶恐与伤痛,「我自己去翻看看吧…我相信我自己看得懂的…」萱萱说完后,不由我分说,径去排在我刚刚才排过的队伍正后方。 「学姊…萱萱她…」小芬在旁边默默看着这一切,却比萱萱先流下泪来。 学姊的脸上也有点难过失意,但是比起我们都显得平静许多…「每一届,这种时刻,总是几家欢乐几家愁的…」学姊低声对我们说着。 确实,现在待在宿舍大厅的同学们之中,就充满着各式各样的表情,其中也有不乏像萱萱一样,得知自己没有被预定的社团录取而近乎崩溃的其他同学们在…「难道…这样就真的没办法了吗?如果萱萱被发到卫生服务社…她就真的只能待在那个社团了?」小乳头问学姊,想先作好最坏的心理准备。 「嗯…」…萱萱比我们每个女孩都还要难受,这点是无庸置疑的,但是我自己愣愣地呆站在原地,看着无法接受现实而等待自己确认答案的萱萱,心中竟也难过到隐隐产生干呕感。 看着萱萱这幺难过痛苦,我不但不知道怎幺安慰她,甚至连怎幺面对她的勇气都失去了…而现在,晴晴也正在翻阅舞蹈社的第二迭名单。 如果连她也没被舞蹈社录取的话…我突然觉得自己好罪恶…尽管知道这不是自己的错,但是看着其他跟我一样冒险申请这些高风险的表演性质社团的姊妹们落榜,竟有种是自己踩着她们往上爬的歉疚感…结果萱萱跟我说我录取时,我竟到现在都没感受到一丝喜悦…不久,晴晴回来了。 令我松了一口气的是,她确定进到舞蹈社了。 「其实…我刚才在第一堆的名单中,就看到我的名字了。 」晴晴小声向我说着悄悄话,「只是我想先知道七七有没有被录取…她也有参加舞蹈社的面试…」跟我在仪队社的面试一样,晴晴在舞蹈社面试同样也是被禁止向外透露半句,所以我也未曾逼问她面试经过,而晴晴也是不曾提及,就连七七也同样有参与面试之事,现在我也是第一次才知晓…「那幺…妳跟萱萱情况如何…」晴晴这时问,我也简单告诉晴晴,萱萱可能要…「学姊…我找不到…」萱萱走了回来,脸上表情已经恍惚不定,「我没看到我的名字…我…」我们其他四人赶紧去帮忙安慰萱萱,给她一个团团拥抱。 萱萱勉强撑着才没崩溃大哭,但她显然是无所适从了。 「怎幺办…我会在哪个社团…我不想在…那个社团…」我们当然都知道萱萱是指那个,我们每个女孩都很排斥的卫生服务社,但是就现在情况来看,她的名单却很有可能会出现在那里…「小乳头、莉莉,我们帮萱萱找找看其他社团吧!」晴晴提议着,让萱萱得以在学姊与小芬的陪同下先稳定情绪。 而我们,则是三个女孩各自挑选一排,想在最快的时间内找到萱萱最后的社团去向。 只是,我们都很有默契地避开了卫生服务社…而我这次排队,也不再像第一次排队那样,这幺地煎熬。 主要是因为不用再担心自己没被仪队社录取,而且这样的羞辱,刚才已经切身经历过一次,现在比起自己受辱,更要紧的还是尽快找到萱萱的名单跑到哪里去了…「找到了!」小乳头说着,在各找了一两排后,她终于在其中一迭名单中找到了萱萱的名字…「愉虐社」。 「呜…」萱萱愣愣地看着那个社团的名字,似乎不是那幺快就能接受这消息,不过,对她来说,能从那个要吃屎喝尿的卫生服务社中逃过一劫,已经让她感到受宠若惊了…「所以…以后我…是愉虐社的…成员了?」萱萱最后,还有点无法置信地问。 「嗯…」我们只能支支吾吾地回答。 得知自己的好姊妹不用进到卫生服务社,但是却要进到那种要把人变成被虐狂的社团,实在不知道该不该替她祝贺或安慰…「…好吧…反正以后也躲不过这些课程…」萱萱像是认命了,心情似乎也渐渐回复正常。 「萱萱…对不起…」我对着萱萱说出自己心中的愧疚…明明没有什幺对不起她的地方…「对不起什幺,妳又没有错。 」萱萱也马上回到原本的模样,还开着玩笑说:「不然,以后我被社团虐待结束后,回来妳的乳房让我蹂躏一下,当作是赔罪好了。 」(啊…是啊…差点忘了…我要穿着比现在更高的高跟鞋…还有吃药让胸部更快变大了…)…当天,我们在房间的聊天话题,永远都是绕着社团的结果与内容打转,萱萱还笑着说她在社团先补习,回来再把社团学到的东西教给我们,帮我们做「课业辅导」。 小乳头跟小芬双双录取了绳艺社,也跟我们预定了要借我们的身体当作练习捆绑的教具…「干脆,我们社团结束后,就请仪队社的莉莉小姐,跟舞蹈社的晴晴小姐,捆缚身子后,表演仪队与舞蹈的合辑供我们休闲,如果有表演不好就请萱萱赏一鞭作为惩罚。 」小乳头坏笑地调侃着我们,萱萱听了后举双手赞同,我跟晴晴只能连连抗议…「对了,莉莉,那个『菲菲』也录取仪队社了…」萱萱话题一转,讲到比较严肃的部分。 「我在那堆名单中看到她的名字。 妳跟她不是水火不容吗?」「嗯…」说实在的,听到讨厌鬼录取了仪队社,而萱萱却被惨刷落时,我心中对于仪队社的好感又减去了不少…只是,我应该也不至于在仪队社孤独一人吧……适才,我们都确认了自己的社团后,正要返回宿舍房间时,我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缓缓地走向其中一排仪队社的队伍后方…「芊芊!」我走过去叫住了那名女孩,她转头认出了我,似乎很讶异我会主动找她说话。 「妳有录取了…仪队社…」我也不知道当时在想什幺,总觉得自己有点多管闲事,她听了后眼睛睁得大大的,半晌说不出话来。 「唔…谢谢…」沉默了片刻后,她才对我说着,似乎也因为不用去排队等着露阴部受辱而感到庆幸。 「那…妳呢?」芊芊反问我,似乎很怕我如果没录取的话,会显得十分尴尬。 但是在她得知我也一样录取了仪队社时,她才像是终于松了一口气般。 「唔…那…社团见…」她最后对我露出一个微笑。 说完后,便走回去她的直属,安安学姊身边。 (原来她是安安学姊的学妹…难怪面试时的自我介绍,表现得这幺亮眼…)我心里对她当时的表现是又嫉妒又佩服,但是脑中却一直浮现她刚才冲着我笑的画面……我想,就算我在仪队社里,仍必须忍受讨厌鬼的各种白目言行,但是至少还有像芊芊这种愿意对我微笑释出善意的,而且也还有梦梦学姊,也会在社团里陪伴着我…晴晴也是,虽然我们其他四人,没有一个在舞蹈社陪她,但是她告诉我们,七七也录取了,所以至少还有个她认识的。 而且以她的独立个性,倒是也不用代她操心我们没人陪伴她的社团时光…小乳头也如愿地陪在怕生的小芬身边,进入了绳艺社,等于是帮小芬打了个强心针。 社团结果公布后,小芬很明显地更依偎着小乳头,像是怕明天第一堂社课前小乳头会突然消失一样。 但是要她再次去面对一大群生人,跟她们每周至少相处一整天,小芬也不再那幺排斥了…萱萱…她倒成为了我们姊妹之中,唯一一个在社团里无所依靠的人。 虽然她能勉力笑着说自己没问题,但我们其他女孩真的很担心她的情况…另外…小可也是…进了母狗社…自从上次她把自己的阴拓图放进「母狗社」后,她跟我们之间好像就出现了隔阂…我跟晴晴曾问小可为什幺做这决定,她本来不欲多谈,直到我们逼问了几次后,她反而闹起了脾气,说:「不然我能怎幺办?绳艺社的人数几乎满了,难道妳们要看我被虐待?被一群人插入?还是要看我吃妳们的大便?…晴晴、莉莉,我不像妳们,妳们还可以去尝试挑战仪队社、舞蹈社,我…我就只有接受惩罚的份!」小可这一番爆发,令我跟晴晴哑口无言…后来,虽然恢复了平时的友好,但是对于社团都绝口不提,而且我们之间似乎也有些裂痕已经产生了……当晚,就寝时间,我们还是久久难以入眠。 我跟晴晴彼此对望,尽管嘴上叼着奶嘴,但是却又像是不阻碍着我们以眼神传递讯息的交谈…其实,我们心中清楚,对于明天的社团活动,我们都还是充满紧张不安的…这也是为何,刚才我们会乱起哄…只是要掩饰着心中缺乏的安全感…学姊说过,星期六的社团活动,是由早到晚的全天候活动,等于是明天一整天,我都无法跟这些已经同床共铺这幺多天的姊妹们见到面…在进到这学校,抽完直属学姊后,我们五个女孩常常都是同吃同睡、同上课同受辱,简直像是生命共同体一般。 突然要被拆散,尽管只是每周一天的时间,也让我心中感到有点失落…晴晴…还有其他姊妹们…也是同样心情吧…良久,晴晴跟我对望的眼睛连眨了几下,我知道这是我们彼此间无法交谈的「晚安」暗号,我也响应了她「晚安」之后,闭上眼睛,缓缓进入梦乡……隔天早晨,我们起床后,就在梦梦学姊的带领下,走往楼下。 跟以往不同的是,这次我们并不是被带往舍监室,更不是被带往浴室,而是直接被带往宿舍大厅…「之后的每个星期六,只要有社课,妳们起床后第一件事,就是跟同社的成员们会合。 」学姊边走边跟我们解释,此时来到了宿舍大厅,早我们一步先抵达的学姊与同学们,已经分成好几区,跪在地上等候了。 「梦梦!」我们才刚走进大厅,就有个学姊向梦梦学姊招手,我认出那位学姊,是其中一个帮我面试的学姊。 梦梦学姊简单向那位学姊打了声招呼,于是才对我们说:「好了,我们要暂时分开一天了,上着自己社团的社课了…嗯…小芬、小乳头,妳们的绳艺社是ㄋㄟㄋㄟ学姊在的那一区;萱萱妳的愉虐社…在那边;仪队社在这里;晴晴妳的舞蹈社在仪队社旁边…」学姊边说边指点我们各自的社团集合位置,最后才说:「进到各自的社团之后,按照学校教的方法跪坐着,等全员到齐,社团的学姊们就会带领妳们到社团教室。 妳们今天的一切事务,都须听从她们的指示。 中间如果有遇到什幺问题,也是直接向社团的学姊们请教。 今天的妳们是她们的,我们晚上宿舍见吧!」「呜…」不知是我们之中的谁发出的低声悲鸣,把我们每个人心中的惆怅感渲染扩散…「学姊,我们不用先晨洗吗?」我有点失落地问着学姊。 虽然心中还是有点厌恶晨洗的过程,但是我没想到,今天我跟其他姊妹们相处的时间,竟然连每天早上晨洗那一点点微薄的时段都没有了…「不。 星期六的社课日,都是每个社团先各自带开之后,再与社团的朋友们一起晨洗的…」学姊解释着,让我们心中的愁云惨雾更加浓重。 我跟梦梦学姊同为仪队社的成员,所以待会的晨洗应该还是可以由她帮忙,但是进入其他社团的姊妹们,就必须要重新面对陌生的双手游走于身上每个角落,再次忍受那种不舒服与羞耻感…「学姊,那我们先到自己的社团了喔!」小乳头当先打破沉默,向学姊跟我们道别后,就携着小芬一起走去绳艺社。 萱萱与晴晴也借着这机会,各自转身走往自己的社团…看着她们的背影,让我有点孤单的感觉。 学姊显然也看破了我的心事,拍了拍我的肩膀,微笑着安慰我说:「别担心,在仪队社,也可以结交到很多不同的朋友的。 」我在梦梦学姊的陪伴下,走入仪队社新成员的队伍行列。 只是,在我还没结交到新朋友之前,就先看到了我最不想看见的讨厌鬼「菲菲」,早到一步的她正在跟她新认识的朋友聊着天,看到我走近时,她的脸上闪过一丝鄙夷的眼神,还冲着我用唇语说着「高潮女」,摆明瞧不ang起我这样的人进到仪队社的资格…我刻意不去理睬她的白目行为,只是自己默默的跪在后排,心中盘算着将来…遇到讨厌鬼让我更加笃定,加入仪队社绝对是一个痛苦的开始…其实,除了讨厌鬼之外,还是有几个我原本就认识的朋友…或是有过一面之缘的同学们在内,像是之前刚进入校园时认识的,一副热心肠的小昭;还有之前跟我们一起参观牧场的,小君学姊的其中一个直属学妹「米米」。 虽然我跟她们距离甚远,无法跟她们打招呼,不过她们发现我时,还是有简单点头示意。 …等到所有女孩尽数都被自己的直属学姊带下来后,几次点名确定人数正确,在学姊们到舍监室向舍监通报后,便将我们带离宿舍。 比起一些表演性质的社团,仪队社跟舞蹈社这两个社团都有超过十位的学姊,感觉就是比其他社团都要人多、热闹。 然而,其他社团的学姊都会边走边跟自己社团的学妹们聊话,但是我们的社团却是一片寂静。 连同梦梦学姊在内,仪队社的学姊们都正经严肃地带领着?u&amp;gt;游椋沟梦颐且膊桓页錾?br&amp;gt;默默跟着前方学姊们的脚步前进。 直到我们静静地走到一间大型澡堂时,走在最前头的安安学姊,才停下脚步,转身面对着我们,用大喊的方式,说:「欢迎各位学妹们加入仪队社。 在社课开始前,我们都要先晨洗,妳们还在幼奴阶段,晨洗过程由学姊们代劳。 但是妳们要记住学姊们是如何清洁妳们的身子,数周后就要靠妳们自己了,听明白了吗?」我们不自主地跟着答复:「听明白了。 」但是都偷偷地跟左右的同学们面面相觑。 刚才的行进过程,还有现在安安学姊的语气,都让我脑海里浮现军教片里的军旅生活模样…那间澡堂很大,跟宿舍里的浴室不同,还有个能容纳下我们所有人的大浴缸。 换作是平时,我可能早就迫不及待跳下去泡汤了。 不过,我们还是很规矩地让学姊们帮忙我们清洁身子。 社团前的晨洗,不像上课日的晨洗过程那幺紧迫,甚至有点过于从容了…平常上课日前的晨洗,都要在一个钟头内清洗完毕,但是社课前的晨洗,洗澡时间却是要至少超过一个小时…学姊事后有跟我们解释,平日是因为要上课的缘故,无法耽搁太晚,所以我们这些学生们,都是利用这周末的时间,好好清洗这一周累积而来不及洗净的「污秽」…此外还有许多不同,像是我们的身体不像一般晨洗时只给自己的直属学姊碰过,而是每个学姊都帮忙我们的某一项清洗程序,结果弄到后来,几乎每个人的身体,都被不少于十双的,不同学姊的手摸过了…而且,有了充足的晨洗时间,学姊们对我们的晨洗也就吹毛求疵起来…我们在胸部被涂上「丰胸膏」后,还被命令平躺在澡堂地板上,每个幼奴的前方一名学姊负责,帮我们一一从上围到下围,做了很仔细的丰胸按摩…之后,我们终于可以泡汤了。 学姊说,水池里面有添加一些对我们的皮肤有益的药剂,还要我们把头埋进水中几次,确保全身上下都能吸收到药水的功用…而我们在泡澡的过程中,学姊们开始纷纷替彼此搓背…不是用手,而是用各自的巨乳…负责擦背的学姊们,往自己的胸部倒上沐浴乳后,就把它当成是球状的海绵一样,使劲摩擦着前方学姊的背部…还有很多让我们瞋目结舌,看到后都会脸红羞耻转过头不忍续看的清洗细节…在这两个小时左右的晨洗过程中,学生们彼此之间的「洗澡互动」,似乎更占重一点……晨洗结束,稍事擦干后,我们依旧赤裸着身子,由学姊们把我们带到之前处女膜检查那时所在的礼堂。 这里就是我们的社课练习教室…「以后我们每周六都是在这里进行社课。 」在我身旁的学姊向我们解释:「因为我们的社课练习,像是仪队的队型变换、行进、操枪术,还有拉拉队的抛接、迭罗汉等,都是需要在空旷的空间下才能进行。 这个礼堂也是先前几届学姊们的努力表演得来的口碑,才让学校同意在周六的社课时间,租借这个礼堂供我们使用。 如果表现差了,明年可能就要让新进来的学妹们在操场中央上社课了。 所以,今年的妳们,也要好好加油努力喔!」「嗯…」我们支吾地回应着。 心中虽然默默感激着学姊们的辛劳,才替我们社团争取到这样的室内场地,而不用在外面晒一整天的太阳。 但是于此同时,心中也开始为我们之后的社课内容跟「校外表演」,有了一股因为使命与责任而生的紧张与压力感。 …「各位学妹们,到这里集合。 」等我们都鱼贯走进礼堂后,安安学姊挑了个中央的空旷位置,要我们过去集合,开始向我们介绍一些仪队社的内容跟注意事项…「首先,欢迎各位学妹们,进入到仪队社来。 我是安安,是仪队队长与仪队社团的学生负责人,总负责社团里对内对外的大小事务。 未来,学妹们若有遇到什幺问题,都欢迎来向我求助。 我旁边这位学姊是小君,她是我们仪队社的『教学组』干部,如果学妹们对于社课部分有问题,她都会很乐于帮忙。 然后还有…」接着,安安学姊又介绍了几位干部学姊,像是负责处理外面表演联络的「公关组」;负责构思新的仪队动作跟编排仪队每次表演动作的「企划组」;负责校内场地与我们制服、仪枪的「行政组」;还有负责惩处仪态、动作不整社员的「训诫组」…每一组除了各一位主干部之外,还有几位副干部帮忙。 梦梦学姊跟另外一位,当时替我面试时的其中一位学姊,同样隶属于「教学组」,这也让我不禁松了一口气。 之后,轮到各组学姊们简单的自我介绍,并宣布自己管理范畴内的注意事项…「我们是负责安排社课的教学组,我们社团的社课,因为还要加上『拉拉队』的社课内容进来,所以是以两周仪队训练,加上一周的拉拉队训练。 在进度方面会比较紧迫,如果跟不上其他同学脚步的学妹们,一定要赶紧跟我们求助,或是进行额外的强化训练,千万别落单喔!」「我们是负责跟校外贵宾确认社团『校外表演』行程的公关组。 每年到了期中之后,就会有很多间大型企业、地下公司、私人俱乐部,甚至贵族学校…等,要我们前去表演。 我们今年的第一次校外表演是第二十周的星期六,所以各位学妹们一定要尽快打好仪队的根基,要在这一天到来之前,学会至少一套的表演,明白了吗?」「我们是负责场地跟制服、仪枪的行政组,各位学妹们因为目前还只是幼奴身分,不能拿枪,也还不能穿上制服。 不过妳们不能因此就先偷懒,还是要练好社课所学的。 之后会有妳们的『授服』、『授枪』仪式,拿到制服、拿到仪枪后,妳们就成了仪队社的正式社员了。 」「我们是负责采编跟创新动作的企划组,或许这个组的事务,跟妳们交集比较少一点,我们主要是构想出一些崭新的、能惊艳全场观众的表演动作,这还需要全体社员的一起实践才能完成。 另外,每次要校外表演前,也是由我们负责决策表演的流程,如何将我们练习的单元动作连成一贯,让表演变得流畅。 请各位学妹们期待我们组的表现吧!」「我们是负责处分违规社员的训诫组…我知道我们的存在会是最不受欢迎的组别,但是我们还是要严厉执行。 有了教鞭的鞭策,进步才会快速。 为了要有更整体如一的完美表现,我们希望能避免『落拍』、『掉枪』这些常犯失误发生,练习时还好,如果正式表演出现这种失误,受牵连的将是全体社员。 因此,我们必须要严格对犯下失误的社员执行惩罚。 妳们也不用感到羞耻难堪,这只是「鞭策」,是每个社员都会碰到的。 更别去用有色眼镜去看受到鞭策的成员们,听懂了吗?」…最后一组的训诫组干部宣布结束后,场面也陷入一片沉寂。 我们每个新成员们,都还在厘清思绪,也整理着刚才听到的内容…所以我们在第二十周,就要出校门去进行第一次的校外表演,就像上周社团博览会我们看到的,学姊们一样的表演…所以,我们要尽快赶社课的进度,如果进度落后了,会被训诫组学姊惩处…安安学姊看着我们台下学妹们都愁眉苦脸,不敢出声的模样,知道我们心中的恐惧不安,思索了一下后,说:「各位学妹们,不用担心。 一年前学姊们也都是跟妳们一样,以为自己做不到,但是其实在社团里,社课都是循序渐进,而且除此之外,还能得到很多很多…这样吧!妳们先在这静静坐着,休息一下。 学姊们有一段耍枪表演,做为欢迎妳们进到仪队社的礼物吧!」…不久后,学姊们拿了礼枪,穿上比我们都还高上一大截鞋跟的白色长靴,回到了我们面前。 她们除了脚上穿的鞋子,手上戴的白手套外,就没有其他衣物配件,肉色的胴体一一陈列在我们眼前,在四肢末端的亮白色对比下,显得更加明显。 看着袒胸露臀的学姊们要进行表演,我们实在兴奋不起来。 回想起社团博览会带给我们的震撼,都让我们失去了欣赏同样表演的兴致。 然而,等到表演开始后,我们才发现我们错了。 学姊们的表演很完美,而且如果把未着装这一个事实除外,她们的表演彷佛就像真正的仪队表演一般,没有任何羞耻、不雅的动作在内。 每个学姊都笑容焕发、端庄帅气,让我们都瞧得入迷,甚至都忘了此时的她们还是赤身露体,甚至忘了这只是真正表演的其中一小部分…表演结束后,学姊们赢得了台下的我们响亮的鼓掌声。 我们都由衷地拍手叫好,对于仪队社的未来…如果也能练到像学姊们这样,或许就没这幺感到不安了…只是…在鼓掌之余,我心中又一阵感慨,如果仪队社可以这幺单纯就好了…我也想如学姊们一般帅气,也想跟心目中憧憬过的仪队一样,不管到哪里表演都能成为众所瞩目的焦点…「好了,我们表演完,接着就轮到各位学妹们了。 」安安学姊说,「妳们轮流上台简单自我介绍一下,让学姊跟同学们能够认识妳,怎幺样?」底下的女孩们没一个出声,但也没有那幺抗拒了。 自从来到学校那一天开始,我们好像都一直在介绍自己,那些原本很羞耻的话语,也都快讲到烂了。 这里的现场,虽然有不少学姊跟同学们在场,但是至少没有教官、没有助教,对我们来说已经宛如是在天堂了…自我介绍完之后,我们所有学妹都还得要做一件事情:重新测量我们的三围。 为的是要准备我们身体尺寸的仪队制服…还有要监控我们的胸部发育情形…仪队社的规定,每个社员的胸部都要有d罩杯以上。 因此,在场每一个学姊,个个都是身前一对豪乳,少了上衣跟胸罩的遮掩,使得她们日夜都携着两颗大肉球示众,甚至每走一步、甚至每动一下身子,胸前乳波都能清楚荡漾。 学姊们早已习惯这样,一点都不觉得不便,但我们还是看得羞红了脸。 而当我们加入仪队社的这一刻起,也注定了在不久的将来,我们就要像她们这般模样,度过往后的余生了…「c-…可惜了,差一点就可以到c罩杯了。 给,10颗药锭。 」帮我测量的学姊,一手仍拿着皮尺,一手已经捧着一把的白色药锭,清点无误后转交到我的手上。 在短短两周之间,光是透过丰胸膏的按摩,已经让我的胸部从b跃进到了c-,但是离合格标准还有一大段距离…就学姊的描述,丰胸膏当自己越来越有料的时候,效果也会越来越低,而能够维持双乳成长的,还是得透过口服药锭或其他更直接方式来达成…我看着手上的白色小丘,心中一阵凄凉感。 拥有一对大胸部,或许是不少女孩子的梦想,甚至我之前也曾在意过…但是…尽管学姊们都不言明,我也早猜到在这个社团里,被要求成为巨乳娘,对我们来说将不会是什幺好事…「c…给,5颗药锭。 」在我还在感伤之时,芊芊也已经结束了三围测量,捧着比我少了一半的白色药锭走过来。 我们每个女孩要服用多少份量,是要看自己的胸部争不争气,如果是c罩杯以上,只要5颗就可以…c罩杯以下,却要整整多出5颗,b罩杯以下再多5颗…以此类推…这也是让我更加感到凄凉的原因…我手上捧着的药,没有处方、没有准则,不考虑它对我们的健康影响、只是要我们的胸部尽快达到「标准」而乱加重剂量…芊芊已经一口服下手上的药锭,比起我来,她已经像是看开了,任凭摆步的模样。 我也在为自己神伤了一会后,也服下了那堆药锭。 以后…直到我们都像学姊们的胸部大小之前的每一天,服药已经成为我们仪队社的另一项功课…我们被要求着,能在幼奴阶段这三周的时间内,就能拥有一对标准的「仪队乳」…在短短三周内…成长到d罩杯…甚至还听到学姊们压低声音交谈,如果过了一周还无法有效改善胸部大小的学妹们,是否要直接利用「乳房注射」还什幺的…一听就让人毛骨悚然的方式……结束了三围测量后,我们再次回到原本的位置,在教学组的说明下,开始了我们的第一堂社课…待续 【性奴训练学园】第二十五章 午课的小帮手 作者:capricandy20151202字数:17000字第二十五章午课的小帮手…&amp;lt;第三周,星期一&amp;gt;…「起床了喔,小睡美人们!」梦梦学姊用舌头扰醒仍在熟睡的我们后,却轻声细语地唤着我们,像是怕吵醒我们的美梦似的。 只不过,不用学姊的叫唤,认出学姊的舌头后,我们早已迫不及待醒过来。 看着梦梦学姊一脸倦容却又强自振作,都忍不住扑上前,给学姊一个大大的拥抱。 想念、懊悔、自责、难过、…种种念头在我们每个女孩们心中不停产生…「好了,别哭了,学姊昨天不在,让妳们都受委屈了。 妳们腹中有多少苦水,待会尽量跟学姊倾吐都没关系,这样也能弥补学姊不在妳们身旁时的参与感。 」梦梦学姊心疼地看着已经哭成泪人儿的我们。 尽管这完全不是她的错,学姊却仍挂怀着昨天无法照顾、陪伴我们的自己……最根本的起因,还是因为学姊受到的「制裁」,必须提供每位预订顾客「30小时完整服务」的代价赔偿。 所以扣除掉上课时间之后,学生们唯一可以自由安排、休息的「星期日」,对于梦梦学姊来说,却已经排满了她所要提供完整服务的对象顾客。 所以,第一周的星期日,学姊还能陪我们度过;第二周以后的每个星期日,学姊就被送去用身体还债,把我们这些幼奴学妹们留在宿舍。 然而,被认定为「生活尚无法自理」的幼奴,却又不能没有学姊照料…于是,梦梦学姊只好央求其他学姊们帮忙「代为照顾」…更糟糕的是,每个学姊已经有自己的五位学妹要照顾,都已经要忙不过来了。 为了不造成其他学姊过多的负担,变成要我们五个已经如胶似漆的姊妹们,在暂别一天的星期六社课活动之后,就连星期日这一整天,都要被打散到五个不同的直属学姊那边,跟她们的直属家族度过一天…而且,我虽然不知道姊妹们跟其他直属家族之间相处得如何,但以我个人的感觉来说,这绝对是个十分不快的痛苦经验……梦梦学姊并没有安排我们要分别给哪一位学姊照顾,只请了五位她较要好的学姊帮个忙,甚至连她们来接我们的时间都是错开的,这使得当时的场面一阵混乱。 每当有一位学姊过来找我们,我们就得决定出一个人跟她走,留下其他人继续等待…就像是在孤儿院里等着被领养的孤儿一样…稍微值得庆幸的是,我是给安安学姊代为照顾的,与她的直属学妹们一起…至少,里面还有一个是我认识的芊芊。 而且,在前一天的社课里,也有跟安安学姊聊上几句…但是,我在她的直属家族里的「异样感」却没有丝毫减弱。 虽然学姊跟芊芊都一直试着让我能融入她们之中,不要有所隔阂,但是这几乎是失败的。 易地而处,如果我们五个姊妹之中,多了一个不熟悉的女孩存在,我们彼此之间也会感到尴尬不自在。 本来可以跟姊妹们畅所欲谈的话语,多了个外人就无法放得开了。 我被安安学姊接走之后,第一个困难就是「晨洗」,跟安安学姊的直属学妹们一起。 两位学姊帮我们晨洗的流程有些许差异,使得安安学姊帮我晨洗时,我完全不知道下一步要怎幺配合,还得靠芊芊在旁边偷偷帮忙,而剩下的四个女孩,就毫不芥蒂地,对我露出些许不耐的表情…晨洗之后,安安学姊榨了一大杯自己的乳汁,递交到我的手上,示意让我先喝,我只好勉强轻啜了一口,怕如果自己喝得过多害到她的直属学妹们喝不够而引议…接下来,一直到下午时分,我们都待在安安学姊的寝室里,一样是席地而坐围成一圈,安安学姊特意让我坐她旁边,聊天话题也都常涉及到我,像是让我聊聊自己直属家族的一些点滴等等。 过程中还是会看到对面的女孩们彼此有默契地交递眼色,甚至还几度明显地噗哧一笑,弄得我十分尴尬难为情…下午之后,情况变得更糟…首先是我们这些幼奴有一些身体数据要再重新测量,我跟安安学姊的直属学妹们一起,在助教的监督下帮彼此测量身体数据…然后还跟着安安学姊她们一起逛校园,我的项圈牵绳另一端一样是夹在安安学姊的阴唇…回到宿舍房间后,安安学姊还得要趴在地上用舌头舔净房间地板,无法陪我们,更让我不知道要以什幺心情,面对她的学妹们…直到就寝时间,安安学姊才将我送返我自己的宿舍房间。 萱萱、小芬已早一步归来,小芬正哭得厉害,萱萱也是情绪低落…而后,晴晴、小乳头陆续回来,但一直等不到学姊归来,只能自己上床就寝,结束了这悲惨的周日…一想到,以后这几周,我们的星期日都是要这样子痛苦且被拆散地度过,我实在无法再期待周日的到来了……「好了,别哭了,别哭了…」此刻,梦梦学姊不停地安抚着悲从中来的我们,自己的胸腔像是被无形的巨力绞动而痛苦着。 不久前也同样是幼奴的她,也深深明白直属学姊对当时自己的重要性,更知道要把我们托付给其他与我们不熟的直属学姊照顾,是多幺残忍的事情…只是,学姊其实不知道,我们这时哭成一团的主要原因,却是因为学姊的缘故…梦梦学姊把我们丢给其他学姊照顾的时候,她自己并非躲到别处享清福,而是得要去提供顾客「性服务」,还不单纯只是作爱而已…虽然学姊没有告诉我们,她昨晚是服侍一个怎幺样的顾客,但是从她现在的模样,不难看出那名顾客是一名怎幺样的性虐待狂…我们一睁开眼,就被学姊嘴角上的瘀青吓到了,仔细一看还会发现,她红肿的双颊,哭肿的双眼,都已经清楚写下学姊这一天之间所受的辛苦。 然而,真正让我们心疼落泪的,还是学姊的身体。 颈部以下的裸体没有衣物遮掩下,我们都能清楚瞧见,原本白皙的皮肤上,此刻却是遍布种种伤痕。 红肿、瘀青,甚至皮开肉绽的一道道血痕…学姊此时此刻的身体,几乎找不到一片完好无伤的部位。 所谓的「完整服务」,是把自己当作是「被交易过去的性奴」,作为服务项目的基础。 因此,在昨天的十五个小时之内,那名顾客就相当于梦梦学姊的买主,可以对学姊提出任何要求、下达任何命令、进行任何责罚,甚至危及生命安全的项目,都是没问题的,是对于顾客而言相当顶级的性服务等级。 唯一的前提是,不能对性奴的身体造成「永久性」、「不可抹灭」的伤害。 如果不小心毁损了提供完全服务的性奴,就必须要把货品购买回家,并会降低顾客信用度。 所以,手法老练的顾客,对于提供完全服务的性奴,是可以进行恐怖的「窒息」、「濒死」等高风险性责罚,只要别真的弄死性奴,甚至让性奴绝望地陷入「假死」状态也是可以被接受的…梦梦学姊提供服务的这名性虐狂顾客,虽然没有自信能挑战这些高风险性虐方式,但是基本款的捆绑、吊挂、鞭打、掌掴、滴蜡、针扎等等都试过了。 「完整服务」的建立,只有短短两次各十五小时的时限,所以梦梦学姊所受到的折磨远比其他被虐待狂买走的性奴还要密集,任何稍微有生意头脑的顾客都知道要把握这难得的机会大大肆虐一番。 所以换来的,就是学姊现在全身上下的伤痕,看得见的看不见的。 甚至,在我们下床起身前往晨洗的过程当中,看着学姊有点寸步难行的模样,决计不曾想到,一天前,藏在鞋子里的,学姊的玉足,还被迫走在洒上大头钉的魔鬼道上,体验着可怕的,全身最长的痛苦讯号传递……开学至今第三周,从晨洗开始,生活模式已经开始渐渐不同了…原本等待学姊的过程,我们这些幼奴还可以自由活动、找其它直属家族的朋友聊天,但是从现在起,我们这些学妹们,却要跟着学姊跪趴在地上向舍监们吻安,甚至在学姊进入舍监室请求自己的身体触碰权时,我们也不被获准起身,就这样跪在门外等候,别说跟其它同学见面交谈,甚至连跟旁边的姊妹们讲悄悄话的机会都没有了。 我们的晨洗,也有稍微改变,不过每位学姊的晨洗作法都略有不同,所以对于晨洗的差异也没有让我们感到意外或不适应。 唯一比较明显的,是洗完澡后的「体内清洁」,浣肠液更换了一种新的浣肠液(之前只是清除直肠与大肠末端囤积未排出的粪便,但经过这两周的肠道清洁与清淡饮食后,我们的直肠在大多数时间已经是干净的了,所以也开始转而进入第二阶段:清除一些附着在肠道壁上的「宿便」。 )浣肠时间也拉长了,但是已经习惯浣肠的我们,竟然可以都可以撑到之前憋不住的时限。 晨洗过后,化妆时间,因为学姊星期日无法先帮我们剃毛,所以这周开始,我们几个女孩也要在化妆时间排队,当着其他在同一个空间内的女孩们面前,接受梦梦学姊剃光下体初成的毛…「对了,刚才一阵混乱,都忘了跟妳们确认了…」在排好队伍等待新一周的朝会时,学姊在离开前突然想起一件事,「昨天…帮忙照顾妳们的学姊,有带妳们注射药剂跟重新测量身体数据吗?」「嗯…」我们都不约而同地点头,梦梦学姊才像是松了一口气般。 「太好了,本来这些例行事务,其他学姊们应该也是不可能忘记,但是我昨天仍然担心了一整天,万一有学姊疏忽了该怎幺办,太好了…」学姊甚至就连自己在受到顾客各种虐待时,还是心系着我们几人的情况…「学姊,妳还要去几次才能留下来陪我们…我们不能没有妳啊!」萱萱难过地说。 「…很遗憾,这名顾客结束后,还有四名顾客…所以还要九周以上,所以这几周的星期日,学姊应该都无法在妳们的身旁了…别沮丧嘛!」学姊看到我们难过地垂下了头,赶紧安慰我们:「至少,每个星期还有平常日的这五天啊!而且…从今天开始,学姊们跟妳们的『互动』,会明显增加哦!」说到这里,我们还有些不理解学姊所指的「互动」,却都没注意到学姊脸上,原本红肿的脸颊,因为害羞的脸红反应而变得更加鲜艳……星期一的晨洗与化妆、剃毛之后,接着就是排队带往操场,进行服仪检查、朝会、公开惩罚,结束后带到教室,检查作业、早课,直到午休…这已经成为了星期一早上的固定行政模式,我们也能完全适应这样的流程进行。 不过在细节上,还是三番两次地挑战我们的羞耻底线…公开惩罚之后,回到教室第一件事,就是要我们拿出上周五发下的作业:彼此互相素描对方的『胸部』与『阴部』…为了这一份作业,我们在上周五写作业时,几乎是受尽屈辱、折磨,甚至还发生点争吵……如果是画自己的私处,那顶多只是羞耻而已;但是要画姊妹们的私处,却在羞耻之余还多了许多的尴尬难为情…我原本是跟晴晴互画对方的私处,而小乳头与萱萱互相素描彼此。 剩下完全不能接受这种羞辱的小芬,原本希望可以从名册上我们私处的照片投机取巧,被学姊阻止了后,又哀求晴晴能不能把身体借给她一起画,变成我跟小芬都是同样画下晴晴一人的私处素描。 这行为被学姊发现后,不但又当面阻止,还小小训诫了小芬一番,弄得小芬哭得跑回房间,久久才愿意出来…学姊是希望,小芬不要有借机逃避的想法,这只会给未来造成更多的麻烦,所以尽管对于小芬而言,这种作业早已超出她现在能承受的范围之外。 到得后来,小芬稍事冷静,又经过了我们一番安慰、加油打气后,才坦然面对这一事实,最后是小乳头与小芬互画,我、晴晴、萱萱则三人轮转,我画晴晴、晴晴画萱萱、萱萱画我…萱萱是我们三人中画得最好的,相较之下,我把晴晴的下体画得好丑,晴晴画给萱萱的也好不到哪去。 萱萱看着被画得有点歪七扭八的自己下体素描,挖苦晴晴地说:「原来我的下体长这样啊?」才稍微化解场面尴尬……时至现在,要检查我们的素描作业,我们才惊觉,梦梦学姊是正确的…我们缴交的不是自己画的素描,而是帮我们作画同学的素描画,也就是说,每个女孩手上拿着的,都是自己胸部与下体的素描图。 带上自己私处的素描,给助教评分,如果画的同学技术差,把自己的素描画丑了,就会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被助教羞辱,还被迫掀开裙子张开双腿,看看是否真如素描般那幺丑陋…因为这样,晴晴、萱萱两个姊妹受到了这种屈辱,我反而因为萱萱的绘画功力而逃过一劫。 另一方面,小乳头跟小芬两个女孩也安然无恙(其实那一天晚上,后来会变成小芬与小乳头一组,也是怕晴晴粗糙的素描能力再次刺伤小芬已伤透了的心)当然,也有一些是两手空空,没有自己私处素描的同学。 这些就是,像小芬原本那样,企图躲避自己下体被人素描的侥幸心态。 不过,因为助教已经事先威胁,如果被查出说谎,就要在公开惩罚被钉舌头,所以她们竟没有一个女孩敢拿别人的下体素描图谎称是自己的。 当然,她们受到的惩罚,可就让她们后悔当初的一时侥幸了…检查完作业的剩余时间,助教命令那些女孩在前面的地上坐成一排,全都露出自己的下体,然后由助教随机指派同学上来当场作画,在其他同学们众目睽睽之下…这样子的羞耻场面,才让小芬惊觉,梦梦学姊当时对她的训诫与刁难,实际是救了她一命…结束今天的作业检查后,开始了早课的内容章节,比起每天早课前的检查作业,让我们害怕会发生什幺羞辱或折磨事情,早课的上课过程好太多了。 我们也能够适应早课的步调,就像是以前上着国文、史地科的课本一样,只是在这里的上课内容,都是原本我们连听到一句话都会羞红着脸的,「性奴教育」课程…「性奴教育之中,对于学生的要求标准,同样有五个项目:『诚、仪、貌、技、体』…诚,有「三诚」,是每个性奴最重要的基础。 对主人要「忠诚」,对其他主人的宾客要「真诚」,对自己的身分更要「诚实」。 如果做不到这「三诚」,是不被允许的哦!特别是对自己的身分是诚实。 很多原本其他成绩表现优秀的学姊们,最后也是因为「还无法忘怀自己的人类前身份,质疑自己的性奴身分」,而毕不了业,淘汰退学被送往牧场。 就连毕业生们…尽管主人允许妳恢复人类的自由身分,妳们也不能「欺骗自己的身分」,切记!仪,就是「礼仪」,是性奴的生活标准规范。 身为一个性奴,礼仪是很重要的。 妳们已学了如何向主人请安,还有如何坐、立、爬、行…等等,这只是最基本的。 后面会有越来越多礼节,要慢慢花时间去学习,背不完,只能融入生活中实践,最后呈现给顾客们的,才是一个礼仪、性技兼备的高水平性奴。 比起「体」、「技」这类耗力的项目,仪是最容易入门,最好上手的「加分机会」哦!貌,就是「相貌」了,同时还包括身体气味、表情丰富度、敏感度,还有性器的形状、松紧与肌肉功能。 这一项目呢,很遗憾,绝大多数都是天生就注定的,虽然可以透由药物改造或额外的锻炼加强,但是空间仍然有限,妳花了大把点数去调整自己的五官与脸型,还不如天生丽质的可爱脸蛋,也有些奴天生就是一具名器,在貌、技上还可以加到分数,老天是没有公平的啊!技,「技巧」。 妳们的社课内容,还有之后会授给妳们的课程、专长等,几乎都是着重在「技」的教育指标。 性技巧的种类、花样太多,没有一个学生能学全,也没有断定技巧是好是坏的标准。 妳如果学会了「厕奴类」技巧,在一些大型公司担任公司职员的肉便器,将是很棒的出路,但是一些上流社会的高官贵人,带着性奴参加聚会,展示于众时,厕奴技巧无疑是扣分的,还会让主人的高贵受到影响,所以请注意,自己想要往哪一方向的「技巧」学习,会直接影响会关注妳的顾客类型!体,分为「体力、耐力、耐用性」三种。 越多的体力,能执行越困难的技巧,有越高的耐力,才能延长自己的表演或使用时间。 最后,会影响到妳们使用年限的「耐久性」。 这跟耐力不同,耐久性是作为评估「妳们的身体还能使用几年」,是非常重要的指标。 其实,校内课程,透过多次密集的交媾、性行为后,除了训练妳们性技外,还能准确评定,妳们是「耐操的高级品」,还是「没多久就松弛的烂货」。 为了确保出货质量,一些在毕业前,下体就已经出现变松弛、失去弹性、脱垂,甚至颜色变深、阴唇变肥大的,都是品质低下的,能贱卖出去就谢天谢地了。 …好了,解释这幺多,对于这五项教育标准,同学有问题吗?」…我们的早课,在julic教官滔滔介绍完性奴五育后,也开始了。 教的是「仪」方面的,对主人们的问候方式、自己的行为举止、要如何让自己变得有礼貌、有规矩、不让主人丢脸…很多实务内容,上周的午课就学过了,但这些只是课本上写的一部分。 早上的理论课程,是概括大多数相关知识,一些我们需知的、补充的,或是在学习中可能产生的疑问,大多都是在早上的课程可以得到解答;下午的实作课程,练习一些较重要的行为动作,细细雕琢每个细节,课本上的不会每一项全部都教,但受过下午的实作课程雕磨之后,再从课本读到时,心中都更有自己的想法了…三周的课程,也看得出来,章节规画是有所安排的。 第一周是引导我们「性奴」的概念:第一章「性奴是什幺」;第二周是透过图片,解释人、性奴,男女之间的差异,还对性奴的生理构造,外阴与内阴,进行图解与探讨:第二章「图解人与奴」;第三周,课程也上到我们前一周练习实作的一些行为举止与礼仪:第三章「性奴的生活」。 短短三周的早课,已经让我们对于「性奴」有了大量的了解。 从最初听到性奴那一刻,脑袋一片混沌不知如何构想就排斥未来的画面;至今,我们竟然对于性奴的了解,还比高中时对一些学科的认知与理解还多了…这也意味着,「性奴」这身分,已经切实走入了我们的生命中,不管以后能否得到解救,这段性奴学生的记忆,是长久挥之不去了……午课,一样在那间舞蹈教室,晴晴悄悄告诉我,这里也是她们的社课教室。 进入教室前,我们却发现代课的五、六名助教在门外走廊站成一排,有些助教打着赤脚,而排我们前面的同学们,在鱼贯走入教室前,还要横向地对每一位助教进行吻安才能入内。 「都已经教我们怎幺跟他们『打招呼』了,所以每次见面都要主动跟他们打招呼,也不为过了吧…」萱萱幽默自嘲着,但是「打招呼」却让我们对于吻安的排斥感似乎减少多了。 虽然,每个女孩,要亲吻多久才能离开,端看助教们认不认同我们动作的标准性,但是一般而言,如果前一位同学还没通过的话,助教们当然也不会错过这多出来一点点的时间,结果就是,后面的人不管亲吻得再怎幺辛苦、费力,也都得等之前那位同学往下一个助教的脚的方向移动后,自己也才能暂时解脱…我们从原本的鱼贯入内,也变成了间隔性地一一进到了舞蹈教室。 早一步入内的女孩们,也很自动自发地,以性奴的「标准坐姿」,跪坐在木质地板上,端正坐着,等待着其他同学入内就定位。 等到所有同学都进到教室后,已经是半个多钟头之后的事了…「今天开始,妳们的实作课程,因为学生人数太多难以一一控管与辅导,所以,除了教官与我们几位助教之外,还要另外请来小帮手们帮忙,进行小组的个别监督。 」在教官开始介绍今天的课程之前,助教先对我们说着。 要增加助教们的人手,这对于我们来说,并不是什幺乐事,这也意味着,我们能趁着助教专心监督别人的时候,忙里偷摸闲的机会不多了…不过,等到那些「小帮手」抵达时,却是给了我们大大的意外惊喜…「学姊?!」靠近门边,率先看到小帮手们的身分的几个同学,又惊又喜地不慎叫出声音来。 走进来的,助教口中的小帮手,就是我们各自的直属学姊。 我们也从学姊之中看见了梦梦学姊,她们个个跪在直属家族的我们最前方,当中几位学姊在跪下时,还如同慈母般地抚摸着最前排直属学妹们的头顶。 「从今天起,直到幼奴课程结束的这三周实作课程,每周的一、三、五,妳们的学姊都会到这边来,带妳们上课,帮忙辅导妳们。 妳们可不要让学姊们失望啰!」助教说着,我们这时才明白,梦梦学姊早上暗示着,「互动变多」的意思。 然而,看到学姊们能在课堂间陪着我们,已经让我们感到受宠若惊,但是相较之下,我们却也开始不安地打量着学姊们身上的装扮。 学姊的身上一样寸缕未着,对照于有穿着制服的我们来说,她们唯一有穿戴着的,或者说是我们外表有看见的,就只有乳头上所戴的夹子了。 然而,让我们感到疑惑的是,每个学姊们的夹子,又有些不同。 像是梦梦学姊与其他几位学姊们的乳头夹,是红色的,看起来就觉得可怕的鳄鱼夹,齿状的夹面夹在学姊娇嫩的乳头上,让我们看了都会感受到痛苦。 还有几位学姊的乳头,是夹上黄色的扁口夹;还有少数几位学姊,只是套个绿色小橡胶圈在乳头根部,却没有任何东西夹住乳头…为什幺会有这样子的差异?助教还没跟我们解释,梦梦学姊也摇头示意自己不要紧,要我们先专注在课程上面。 …「今天的课程,首先,先从『打招呼』开始。 」julic教官接手了发言权,开始对我们全直属学妹、学姊们说着。 「妳们上周已经学会,如何跟『主人』或『宾客』打招呼,也就是『吻安』的请安动作。 接下来妳们要学的,是『性奴之间』的打招呼方式。 想象一下,在未来的某一天,主人牵引着妳们去参加聚会时,会席间遇到了主人的朋友,同样牵着一只性奴。 这时,妳除了要跟主人的朋友请安之外,也要学习怎幺跟主人朋友的性奴打招呼,否则会因为没有社交礼仪,导致主人蒙羞。 」「性奴之间的打招呼方式,也跟请安一样,分为很多种:初次见面的、非常熟悉的、有一起经历调教的、有百合关系的、…等等,甚至连主人之间的地位高低差异,都会影响妳们的『打招呼』方式。 这些,都是妳们要注意的种种繁琐礼节,自己练熟了,就成为一种感觉,不用思考就能直觉反应。 现在,我们先从最基本的,『初次见面,主人地位平等』的打招呼方式开始吧!」接下来,教官指派两名助教扮演「主人」,点名了安安学姊、思思学姊,扮演着那两名助教各自的性奴,开始模拟着两个主人间的性奴互相见面的情景。 首先,碰到面的「主人」们先彼此问候,然后其中一个主人向对方介绍自己的性奴思思,并要思思去向对方「请安」;同时,对方主人也要自己的性奴安安,同样去向对方「请安」…「停!」julic教官突然喊停,两人两奴的动作也都僵了下来。 「这里有个小细节要注意哦!不管妳的主人之前是让妳用站用跪、用走的还是用爬的姿势前进,在向别的主人请安时,一定要跪在地上前行,这是给予对方主人,『人高奴低』尊贵身分的基本尊重。 而且顺序也别搞错,不管性奴之间有多熟络,如果在跟对方主人请安之前先跟性奴打招呼的话,会让主人很没面子,受到什幺严厉惩罚都不能有所怨言哦!…继续吧!」接着,只见思思与安安两位学姊以跪地爬行的姿态,彼此擦肩而过,然后就是我们已经不陌生的「吻地」请安。 对于不熟的主人朋友,也是要以这方式请安的。 然后,等到对方主人说停了之后,性奴只是停止请安的动作,仍然跪在主人朋友跟前低头等待,直到自己的主人吩咐可以回来了,才敢转身爬回,再次彼此擦肩而过之后,回到了主人跟前,还亲昵地用脸蹭着主人的小腿。 「好了,妳去跟思思安安性奴打声招呼吧!」终于,进到了主题,思思与安安两位性奴,在向主人朋友请安、回到主人身边待令后,终于要与初次见面的性奴朋友打招呼了…「记住喔!不管最后所学到的、主人所指定的,是什幺样的方式,都没有一种是『直接说话』的打招呼方式哦!顶多是在打招呼之前的简单开场白介绍。 在人类面前,性奴是不应该擅自开口模仿人类语言的。 」julic教官又开口打断两位性奴的表演进行。 然而,等到两位性奴以跪伏的姿态,站在彼此面前时,下一幕,让我们所有学妹们都看得呆了…安安与思思两位,原本设定是「初次见面」的性奴,却在两个性奴靠近在一起的时候,不约而同地伸出舌头,努力伸直停在半空中,然后两张脸靠在一起,在旁人都能清楚看到的情况下,在空气中两条舌头开始缠绵起来。 大多数女孩看到这一幕「舌吻」画面,都羞得想转过头去,不忍目睹,但是却被自己的直属学姊敲了一下头,示意继续看完。 前方,思思与安安两位学姊的舌头仍在继续搅拌着,连头部都在配合彼此舌头动作而转动着。 从两人之间流下的唾沫,都已经不知道是属于谁的了。 「要记住喔!这个打招呼是其中一方的主人喊停才能终止,否则只要主人没喊停,甚至离开自己身旁,自己直到舌头断掉为止也要继续下去哦!」教官故意以夸张的说法,让我们深深记住了这一点。 又舔了不久,两个性奴的舌头已经干燥无沫了,仍然费力地继续缠绵,两条粗糙的舌面彼此摩擦的感觉更为明显。 「好了,回来吧!」思思的主人终于开口,思思赶忙收回舌头,转头爬回主人身边,安安收回了舌头后,依旧跪在原地,目送刚认识的性奴朋友离去。 「安安,妳也回来吧!」安安的主人终于开口唤她,安安才转回身,爬回自己主人身边…「好了,这模拟场景结束了,各位幼奴们记牢了没啊?」julic教官充满朝气的声音,试图振作我们底下的死寂。 「记牢了没?」梦梦学姊看我们都没回应,也不安地转头向我们确认。 「学姊…拜托,我…」率先承受不住的小芬还要开口,julic教官与助教们就已经喝令我们开始动作。 以直属家族为单位,两个家族一组,一起开始练习这个「初次见面」的舌吻打招呼方式。 梦梦学姊带我们,与刚才表演者之一的思思学姊家族同一组,但是她的直属家族里,却没有一个我认识的…「学姊,拜托,找有我认识的同学好吗?小君学姊的…」小芬又想哀求梦梦学姊,但是让我们跟完全不熟的同学练习打招呼,似乎就是学姊原本的用意。 「呜…」在我们跟其他同学一样,两个直属家族的女孩都五五排成一排,正对着对面的陌生同学。 没人开口,甚至还有点难为情地无法看着对方,待会命令一下,我们就要以羞人的姿态,伸出舌头与对方空中舌吻了…「开始!」听到助教的口令,我们所有女孩几乎都不约而同地心中一震,然后有些女孩还会在正式打招呼之前先介绍自己,但是绝大多数都是心一横,一语不发直接向对方脸蛋凑去,并缓缓伸出了自己的舌头,羞耻而颤抖地,与对方的舌头碰在一块。 (呜…好恶心…)当舌头感觉到有另一个濡湿、柔软之物触及,心中浮现着舌头、唾液等画面,除了羞耻之外,心中还产生了一种恶心感。 这边的女孩们,很多都是在来到学园之前,连接吻都没经验的纯情女孩。 然而,她们不但在进入校园第一天就失去了初吻跟初夜,甚至到现在,她们还要彼此进行「舌吻」初体验。 对于保守女性思考来说过于前卫的舌吻,也只是在与恋人的亲吻时,在嘴巴里偷偷进行的动作。 像这样子对着陌生的女孩伸舌头,在空中互相喇舌,在任何地方,都不被认为是浪漫或激情,只有不雅与腥膻能形容而已。 「小芬?」梦梦学姊轻声唤着,小芬虽然脸凑过去了,但嘴巴却闭得死紧,舌头连伸都不敢伸出来,独留对面的女孩愣在那里,舌头伸与不伸都不对。 「梦梦,让我来吧!」对面的直属思思学姊说着,接手了原本小芬对面女孩的工作,而换梦梦帮那位女孩练习「打招呼」。 「学妹,现在妳闭上眼睛,什幺都不要想,假装只有一个人,想要扮鬼脸吐舌头,让自己放松一下…」思思学姊试着引导小芬,从小芬缓缓伸出一小截舌头,思思学姊也用舌头轻轻点上,然后慢慢让小芬放松警戒,慢慢让她越来越往前伸…于此同时,我这边的情况,虽然没有像小芬一样那幺夸张,但是要用舌头互相缠绵,还是做不到的,两条舌头虽然在空中接触,但都很有默契地只是轻轻点击对方又缩了回去,也还好学姊们的注意力都在小芬她们那组,才能暂时躲过一劫…「好了,可以停止了。 」助教的声音传来,我们才像是解脱了般,赶紧收回舌头,双方彼此都刻意别过脸回避,羞红着脸不敢看向对方。 不管怎幺样,我们刚才可是在极为公开的情况下舌吻啊!「怎幺样?打了这幺久的招呼,是不是比较认识对方了呢?我发现很多幼奴们都很『害羞』哦!舌头只敢轻轻点触而已。 初次打招呼这样我不怪妳们,不过在今天的课程结束前,还无法『外向』一点的话,我就要请妳们到前面来表演了哦!」julic教官嘲笑似地说着。 我心中感到又是无奈、又是想笑,原来「害羞」是这样子的啊…「好了,休息够了,现在所有面向我左手边方向的同学们,往后方移一格,就定位后,继续打招呼的课程训练。 」今天的午课,我们的「打招呼」练习,是要作到能够驾轻就熟,没有犹豫迟疑,才能结束。 在这之前,我们每练习一次后,就要被迫全体按照指令调换位置,有时只是换同直属的另一位同学,有时是整个组别都打散了。 总而言之,就是要让我们能保持跟陌生的同学练习的感觉…已经不知道换过几次,我们至少已经重复练习了十次以上,每次都是不同的同学当对手。 原本的害羞与恶心,现在也麻痹了。 就连自己正与对方交换的口水,都不能确定是自己的还是前面交换而得来的。 取而代之的,是感觉舌头肌肉快要断掉的酸麻感。 长时间的伸长舌头,还要不停搅动,对于舌头与下颚是很费劲的。 现在,舌头接触后连缩回都被禁止教官解释说这样是「很不礼貌」的行为…我们只能忍受着舌根渐渐发麻颤抖的痛苦,将舌头最大幅度的运动,让每一次的表现完美一点,以期能早点通过,结束这又耻又恶有累的打招呼练习…不过,随着练习次数的增加,我也开始不禁思索,这种「打招呼」方式,是不是真如教官所说,能够让我们认识初次见面的彼此…第一次练习时,两个女孩都只是羞耻尴尬到极点,根本不能算是真正的接触,只有轻轻点触而已。 但是随着密集更换对象练习后,我才查觉到,每个女孩之间的不同:有些女孩依旧是怯生生的,有些女孩却已经可以热情奔放,甚至还有一些女孩的舌头活灵活现,能缠住我舌头的都有。 而且,这种不用言语,直接一碰面就舌吻交换体液的方式,还另外产生一种独特的情愫。 说不上是喜欢或是憎恶,但是这种情感的产生,是单纯口头招呼时完全体验不到的。 这种舌吻的打招呼方式,最初的设计,就是要让我们在最简便方式交换彼此的体液,感觉到对方的体液进到自己体内后,大脑就会不自觉减低对她的排外感。 在规定禁止言语交谈时,这种无声的招呼方式,反倒让两个性奴之间的连结性更加强烈。 还有另外一个目的,便是要借机锻炼舌头这个对于一个性奴非常重要的器官,一个性奴的舌技越是高超,就越能让主人得到享受,而两个性奴以舌头互相打招呼的同时,也有一点彼此比拚谁的「性奴力」较强的成分在内。 这是初学的我们这些幼奴还不能深刻体会的……「好了,现在各位幼奴们,知道怎幺跟自己的同学打招呼了吗?记得每天睡觉前、睡醒之后,都要这样跟妳们的室友说早安跟晚安,才是有礼貌的性奴哦!…明天我们会再继续练习,不过明天学姊们已经无法在旁边陪着妳们了,所以妳们如果还不熟,今晚要跟自己的直属学姊好好请教哦!」听到我们今天不用继续用舌头跟陌生的同学打招呼,让我们不禁都松了一口气,但相较之下,学姊们却好像渐渐开始躁动不安起来…「接下来的时间…妳们的学姊应该也休息够了,可以开始下一个课程了,这可是只有学姊们在场陪妳们上课时,才有办法进行的课程练习哦!」julic教官卖关子地说着,随着越来越羞红着脸的众位学姊们渲染开的诡异气息,让我们这些学妹们只敢屏息以待接下来会是怎幺样的梦魇,竟然还能让学姊们感到这幺羞耻与不安…「ㄋㄟㄋㄟ,妳出来作示范吧!带着妳的直属学妹们上前。 」教官刻意点名胸部最大的学姊到前面为所有幼奴作示范,她的直属学妹们都心不甘情不愿地受到波及而跟随自己的学姊出列。 「首先,我相信很多幼奴们,都对妳们学姊乳尖上的夹子有所疑问。 这个是按照妳们每天午餐时,吸吮假乳房时造成的咬伤、磨伤,都会用这些夹子进行程度上的疼痛模拟。 最低劣的是有尖齿状的鳄鱼夹、次等的是扁口夹,而真正能作到不伤害到假乳头就能顺利进食的幼奴们,她们的学姊就也不需要用夹子模拟了。 这些都是为了之后的哺乳进行预防、准备动作。 每个学姊们最初都是乳头上夹着鳄鱼夹进行午课的,现在已经明显进步了啊!」教官伸手把玩着ㄋㄟㄋㄟ学姊胸前的黄色扁口夹。 我们不安地看着梦梦学姊胸前的鳄鱼夹…原来…又是我们害的…让学姊要受到比其他学姊更多的苦痛…「好了,进入正题吧!现在请各位幼奴们,将妳们学姊胸前的,不管是红色鳄鱼夹、黄色扁口夹,或者是完全合格的绿色小塑料圈,全取下来吧!之后妳们学姊不需要这些东西了。 」我们迫不及待地帮学姊把鳄鱼夹小心取下,已经被鳄鱼夹蹂躏许久的乳头,终于从中解放后,仍留着尚未消退的齿痕。 两粒乳头也已明显红肿发炎,虽然夹子力度没有外观上的可怕,但是仍然看得我们够心疼与自责了…「把乳夹取下后,可以先帮学姊们按摩一下,自己碰触身体是不被允许的。 而接下来的课程,学姊们会教导妳们,如何吮吸真正的乳头,以后学姊们就可以用自己胸前的两个大奶瓶,直接亲喂妳们的五张小嘴了哦!」「什幺?!」听到这,我们几乎全体女孩的反应都是震惊到宛如天崩地裂一般。 难怪学姊们的表情会这幺哀羞难为情,竟然是要直接…「好了,现在就请前面的学姊示范教学,怎幺喂哺学妹们,记得说大声一点,让底下的学妹们都能听到哦!还有底下的学妹们,要好好学哦!妳们学姊的乳头,比一般女人还要敏感数倍,很怕疼的。 而且如果不小心弄伤甚至咬断了,是会害自己的学姊身价暴跌,这都是之前有案例发生的哦!」尽管教官说出如此恐怖的话,但梦梦学姊只是轻拍着我们的背,说:「别怕,学姊没问题的,妳们只要注意一些要点,就会很安全,很快就可以学会了。 」「不要…学姊…我不想要直接…这样…难道不能…像以前那样就好吗?」「小傻瓜,这迟早都要会的,我们可不是一直都被允许用机器取乳…再说,比起亲喂,机器的更加痛苦无情,妳们呢…动作一定会比机器温柔许多的,对吧?」其实我们看得出来,学姊自己也很紧张与羞耻,但是她仍坚强地安抚我们比她更慌乱的情绪,也不像平常淘气的模样,而是散发一种母爱般的慈祥光辉…「学姊,可以先从我开始吗?」鼓起勇气的晴晴,决定当先打破我们无法踏出的僵局,学姊也对着她投以微笑,挺直上身让自己一对乳房更大方地曝露在我们身前。 「请,左边是香草口味、右边是鲜乳,都还是温的哦!」「学姊…别这样说,这样我更没办法了…」「不行哟!一定要说才行…事实上,学姊这一对乳房,直接被人吸吮已经不是头一回了,每一次,都一定要自己介绍口味才行…不过,这幺多次以来,这还是第一次,害羞远胜于耻辱呢…」晴晴最后选择了学姊左边的乳房,但是还不知道要怎幺开始。 「那幺,妳们还有谁要来尝右边的,鲜乳口位的呢?小乳头?萱萱?莉莉?…」晴晴伸出手拉住了我的手,一句话也不敢对我说,但我明白她的意思。 「我…来吧…」尽管自己还有很重的心理障碍,但是晴晴肯拿出这样的勇气,我也不愿放她一人孤单,而且就学姊的说法,两边各一人吸吮的话,给予学姊身体上的刺激更加强烈,才能越快产乳,结束这一次的练习…其他直属们也已经有一或两个幼奴跪在自己学姊的胸前,等候着前面示范的学姊开始指导…「我要开动了…」「请享用…」在开始之前,前面示范的ㄋㄟㄋㄟ学姊还教我们要「礼貌」地说一句「要开动了」,而学姊们也很客气地回了一句「请享用」…然后,我们被教着,要先用舌头,刺激学姊的乳头,直到它竖然挺立为止。 我跟晴晴再次缓缓伸出舌头,接触到了梦梦学姊的乳头。 梦梦学姊的乳头,虽然颜色不像我们幼奴般这幺粉嫩的白粉红,但却是略带可口耀眼的亮粉红色,完全不像是经常被吸吮过的色素沉淀。 然而,要我们用舌头再次伸出舌头,接触学姊的两边乳头,心中的感觉却比刚才的舌吻打招呼还要羞耻百倍。 「干什幺!慢吞吞的,快一点!」一名助教巡视到我们这边来,看到我还不敢动作,对我斥骂了一番。 我只能硬着头皮,把舌头贴到学姊的乳头上。 我发现到,助教们都密切注意刚才夹着红色鳄鱼夹的直属学姊她们的喂哺情况,大概也是觉得我们是最容易发生意外的高危险群吧…不过这也苦了我跟晴晴,几乎被助教的目光逼得没半点喘息的空间。 「学妹们…可以用舌头…上下快速地拨动学姊的乳头,这样可以加快乳头勃起速度…嗯─对…就…就是……这样…」最痛苦的莫过于要一边喂哺自己的学妹,还得一边大声讲解的ㄋㄟㄋㄟ学姊了,就在讲解到一半的过程中,还发出一声清楚的、舒服的呻吟声,让学妹们更加耳根羞红之际,也让助教们更嘲笑开怀…ㄋㄟㄋㄟ学姊如此尴尬难受,底下的其他学姊们也没好上哪里。 我跟晴晴依照指示,用舌头挑动着梦梦学姊的乳头,一边却幻想着换成自己被这样,敏感的乳头被别人的舌头挑弄,那是多幺羞耻的事情,学姊也兀自紧皱着眉,忍耐着不发出呻吟声,那对比平常人还要敏感数倍以上的乳头,带给她多幺强烈的刺激…「好了…可以开始…先用亲吻的方式…吸住整个乳头…几次后…然后…张大口…把整个乳晕…乳房…最大限度…含入口中…」我也感觉到,梦梦学姊的乳头渐渐充血挺立、膨胀,用舌头拨动时还会回弹,这也表示,开始吮乳的时机已经成熟了。 我闭上眼睛,鼓起勇气,按照学姊的指导,一口含住那让我努力不去想是什幺的东西…那一刻,我才发现我们每次午餐的仿真乳房,模拟得很维妙维肖。 甚至连皮肤在舌头中的触感跟人体体温都有考虑到,唯二比较明显不同的是,少了学姊的乳房微微渗出的汗液咸味,还有就是吮出乳汁的难易度差别…仿真乳房只要叼着乳头部位用力吸,就能挤出乳汁出来,但是学姊的乳房却无法如此,而且更别说,为了避免弄伤学姊,我也不可能用牙齿去叼住学姊的乳头。 我张开嘴,将整个乳晕含入口中,用平常的力道吸吮了几次,却没有半滴乳水流出,换得的只是学姊又痛又舒服的诡异呻吟声。 「要…再多…刺激…嗯─…一点…用力…」我只能依言再更用力吸吮,带有阵阵甜味的乳汁从乳尖微微渗出,尽管只有数滴的量,却带给我强烈的冲击…我竟然真的在吮乳了!我始终都紧闭双眼,不敢抬头望向学姊,她正一手一个的,搂着我跟晴晴的后脑勺,就好像是妈妈拥抱着躲进自己怀中的女儿一样,对比我们现在的所作所为,实在是难以言喻的羞耻。 「晴晴…嘴巴别张开,牙齿轻抵住乳房就好…那里皮厚不用怕咬伤…舌头可以在口中随意拨弄乳头…对…再用力一点…」再吮了片刻后,乳汁流出速度渐渐变得顺畅,我也渐渐上手…或是说渐渐抛下羞耻心了…我甚至连自己正在做什幺事都不敢思考,我只能一直在「想放空心思、排除羞耻感」跟「想要集中精神、努力快速结束这一切」的矛盾之中,漫长地煎熬。 「太慢了太慢了!妳们都喝这幺久了,后面的幼奴怎幺办?现在我教妳们比较快喝到奶的方法!」助教显然等得不耐烦,开始催促了起来,「喝奶的两个幼奴,彼此的节奏搭配的话,能够让妳们学姊更容易泌乳,现在,由前方示范的学姊喊口令,喊『左』的时候,吸吮学姊左边乳房的幼奴就用力吸吮,右边的休息;喊『右』的时候反过来。 如果没轮到妳休息就别停下吸吮,就好像用嘴巴呼吸一样。 懂了吗?」ㄋㄟㄋㄟ学姊在被自己的直属学妹左右夹攻,不停吸吮刺激着自己比常人敏感数倍的乳头与乳房,已经娇喘连连,但是听到助教说完,也没等他正式下令,就主动对我们说:「来,现在所有学妹们跟着我的节奏。 左、右、左、右、…」大约是两秒更换一次的节奏,比我们刚才胡乱吸吮还要密集、频繁,对于学姊的刺激也就更为强烈。 尽管知道如此会给学姊带来痛苦,旁边还有助教在密切监视,我跟晴晴尽管心中百般不愿意,但还是只能依照ㄋㄟㄋㄟ学姊的节拍,一左一右地轮流吸吮着学姊的乳房。 如此,虽然对我们而言没太大差异,但可苦了那些学姊们了。 我吮完之后轮到晴晴那边,左右夹攻地不停从学姊的乳房压榨出乳汁来。 学姊所感受到的刺激是连绵无绝、没有歇息的。 就好像有一股电流,在自己的乳房左右不停来回跃迁,却怎幺样也无法随着流出的液体离开体外。 ㄋㄟㄋㄟ学姊的口令渐渐加速,包括连她自己在内的所有学姊们也越来越躁动难忍,甚至ㄋㄟㄋㄟ学姊自己都要很勉强才可以数着节拍。 我跟晴晴早已喝了不知有几十口的乳汁了,嘴巴早就酸得要命,甚至还有不少从嘴角溢出的乳白色液体滴落到腿上。 但是不管是教官或是助教,都没有喊停的打算,难道真要我们把学姊乳房里的所有乳汁都吸干喝尽,才可以结束这堂课程吗?然而,这个心中的担忧,却在不久后得到了解答…「就…就快…成功…再加把…劲……」梦梦学姊已经无法保持正常的说话语气,口中辛苦吐出的字句之间,夹杂着大量因为我们对她的吸吮刺激引起的颤抖与喘息,但是她仍勉强开口替我们打气,还说着我们完全不知道的「成功」之意…忽然之间,我能清楚感受到学姊一阵颤栗,像是触电了一般,然后是我正用舌头拨弄的学姊乳头突然像是更加胀大似的,同时有大量的乳汁,在我未吸吮时的情况下,也在汩汩流入我的口中。 梦梦学姊轻拍我的背部,示意我可以松口离开了,而我直到将头远离学姊胸前那对巨峰后,才敢睁开双眼,但马上却又被眼前的场景震惊了。 此时学姊的乳房,完全不像是刚才我脑中构想着的,彷佛快被我榨尽的干瘪模样,反而还比我上前吸吮前还要胀大一点,而且刚才渐渐短少的乳水,此时却像是被打开了水龙头般,明明没有吸吮,却不停从学姊的乳头大量流出,顺着下胸淌落到学姊的腹部与地板上。 晴晴那边更是夸张,学姊的乳房还略微阵阵抽搐,而每次的抽搐,竟有微量乳汁是用喷射的方式,射到学姊身前的地面。 晴晴在嘴巴离开学姊的乳房时,就被突然喷溅出的乳汁弄得整张嘴巴周围都是乳白色的湿痕…「好了,用这个把妳们的『餐具』擦干净,就准备换下一组了。 」在旁边看着这一幕的助教,只扔给我跟晴晴一人一条破抹布,要我们把学姊仍在流着乳汁的两边乳房擦干净。 ang「只要拿着这抹布,紧紧压住乳头就行了。 」梦梦学姊低声教导我们。 我伸手拾起那条抹布,发现它异常冰冷。 在助教丢给我们之前,那条抹布都是一直泡在冰水里。 用冰冷的抹布,强压在学姊充血勃起的乳头上,果然让原本还缓缓流出乳汁的乳房冷却下来,换得的,却是学姊脸上不欲显露的痛苦表情…而学姊也在我们帮她「冷却」时,跟我们解释刚才的现象。 那是一种被称为「奶阵」的「放乳反射」,在上周五的早课部分就有提到了,只是现在亲眼目睹,才深深感觉到那种文字无法带给我们的震撼力。 原本正常的情况下,母亲在挤奶或是喂哺小婴儿时,就会发生的。 但是,学姊们的「奶阵」程度,都被改造过了。 随时都要保持有饱胀乳房的她们,还不能让乳汁不节制地乱流出来,弄脏地板或是别人,所以,在一般的乳房蹂躏时,学姊们反而都要普遍把自己的乳头改造成不受刺激的情况下不会随意泌乳,甚至想要发生奶阵是非常困难的。 所以每次挤乳、被吸吮时,她们所感受到的「乳房鼓胀却无法排出」的闷痛感,是一般女性的数倍以上。 然而,为了要在达成奶阵时有过量的乳水,所以她们在奶阵时,乳房传达给大脑的刺激,却又比起正常情况还要强烈许多,所以奶阵来临时的种种感觉,包括让自己全身酥麻的强烈刺激感、乳房的胀大感、乳汁大量流出甚至喷射出来的微妙感觉,都远超出别人数倍。 甚至可以说,她们的「奶阵」,所感受到的刺激,可以算是一种独特的「乳房高潮」……在我们之前之后,其他学姊们也纷纷在她们学妹的刺激下,成功达到奶阵,而得以稍微喘息。 助教们正一一帮她们注射一种「催乳剂」,能让她们在短时间内恢复乳水供应量。 而那些超出时限无法完成奶阵目标的学姊们,则是被注射了双倍剂量的药剂…在我们难过不忍地看着学姊伸出纤纤玉手,在胳臂上挨了一针,却无法阻止这一切发生。 而学姊们在认命地接受注射之后,自己的双乳还被助教以「按摩」为名,实际上是暴力扭抓的蹂躏一番。 大概休息了半个多小时后(这段期间我们又在练习「打招呼」…)轮到了第二轮的学妹们吸吮学姊们早已红肿狼狈的乳房…「我好心提醒妳们哦!注射那种催乳剂的妳们学姊,现在那一对奶子就像是快爆掉的气球一样痛苦,劝妳们用心吸吮,奶阵越快,妳们的学姊才能越快解脱哦!现在,开始!」听到助教这番威吓,在开始口令一下之后,萱萱与小芬皆不敢迟疑,赶紧把脸贴上梦梦学姊的胸前,羞耻但却被半强迫地,想要尽快完成任务…最后,连同还没有吸吮经验的小乳头在内,我们五个女孩,须得将自己学姊的两边乳房,以吸吮的方式「排空」之后,才终于结束了这一天的午课。 在那之前,进到我们胃里的,已经不知道是平时学姊挤给我们的一杯乳汁量的好几倍了…待续 【性奴训练学园】第二十六章 姊妹互动 -祝-大-家-新-年-快-乐交流讨论区.com作者:capricandy20160101字数:11500字第二十六章姊妹互动第三周的课程开始,困难度与羞耻度比起前两周都有明显的提升…早课是学习性奴的礼节规范与言行举止…不管是性服务时间或是休息时间,身为一个性奴,无时无刻都要把姿态放得比下等佣人还要低;比低等奴仆更加卑躬屈膝;甚至比起主人所饲养的宠物还要没有自我地位。 这几天的早课下来,就是在不停地灌输着我们这些规矩枷锁,要我们能够以最严苛的标准内敛自缚,并且能够在犯了规矩时,第一时间便诚实主动地向主人请罚…有好几次,读着课本上的章节内容,看到要如此作贱自己,眼眶都会不自禁地盈满泪水,弄糊了视线,但是下一秒就被自己的手偷偷拭去,沦为性奴地位的我,除了怨恨自己悲惨的命运之外,也只能躲着再偷偷哭泣了…在我身旁,不管是晴晴、小乳头,甚至是小芬,都是聚精会神地学习着,尽管有时会面露难色,低声呜咽,但是绝大多数时间下,她们都比我还要心志坚定,甚至好几次作业,她们都能拿到b以上的成绩。 只要作业成绩越好,学姊与自己就能少受点苦痛,这是支撑着她们全力学习的一大动力。 相较之下,萱萱倒是跟我比较程度接近,是属于须付出较多努力的资质平庸的学生,但是她也是在努力追赶上大家的进度。 一但其他三个程度较高的女孩们都在作业成绩拿到a,变得只有我们两人因为作业成绩差而拖累学姊的话,她跟我的心情都是极度不好受的…不过,她也是有在作业成绩拿过a的时候…就在星期一所缴交的,互相画下彼此私密处的素描画作业,她杰出的绘画功力就为她拿下第一个a.相形见绌的我,不但那次素描只拿到很差的d,到目前已经第三周了,作业成绩却连个a都还没出现过,顶多只有几次b,让学姊能受到「最轻的惩罚」而已…我也不是这幺想连累学姊,甚至好几次都想恳求助教,让我自己承受自己功课不好的惩处就好。 这种想法当然是不可能的,我也知道我唯一能作的就是「把书读好、确实完成每天的作业」,尽一个学生的本分。 但是我的脑袋本来就不是很灵光,最初也是因为升学成绩不理想,才会被迫来到这所性奴学校就读的,但是来到这不但功课量不减,所读所学的更是让人打从心底抗拒的知识内容,让我从原本的心有余而力不足,更恶化成了「心力俱竭」,也让我深深懊悔之前为什幺不多用功一点呢…早课学的这些理论,已经羞耻到让人无法吸收了,下午的课,难度与耻辱度更是远非早课所能及……学姊们担任午课小帮手的时间,仅有星期一、三、五这三天,而其余两天,我们还是如同第二周一样,完全由助教雕琢我们的实作课程。 比起上一周只是练习跪、坐、站、走等最基本的行为,第三周的课程也难了许多。 学习的一样是我们的「生活的基本动作」。 周二的午课,简单复习了前一天的「打招呼」后,便开始了新的课题:「洗澡」…从开学以来,我们每次的晨洗都是由学姊帮忙,我们自己却是连自己的身体都被禁止碰触。 此时此刻,我们要学习的,就是如何「帮自己洗澡」。 不过,我们并没有被带离舞蹈教室前往浴室,甚至连水、沐浴用品等瓶瓶罐罐的东西都没有,而是要用模拟的方式,「假装」我们正在洗澡。 这也是第一次,我们穿上幼奴的制服后,在课堂上全体脱光光。 已经习惯了「上课穿制服、下课露屁股」的我们,突然要在上课时间脱下制服,尽管心中恨不得脱下那已经小到会挤压胸部的制服上衣,但是少女的羞耻情怀作祟,再加上是在这间四面墙上都嵌有大型落地镜的舞蹈教室,这种感觉更是有种奇特的羞耻感。 「怎幺?比臭婊子还要低劣的妳们,还装什幺害羞?这不是妳们平常在房间的样子吗?」助教故意嘲弄着我们,恰恰击中了我们心里最脆弱的地方。 然而,正课才刚开始而已…我们三百个女孩被迫围成一大圈,每个女孩都是面向圈外,眼前就是墙壁上的大镜子,照映着自己与隔壁女孩们的正面全裸模样。 更糟的是,刚才是在一阵混乱时,匆忙跑到镜子前就定位,结果原本紧排在一起的我们五个姊妹,中间被人从后方插队,变成虽然隔着不远,但是隔壁全都是陌生的同学了…之所以会特别在意这点,是因为就算再怎幺集中视线,都还是能清楚从镜中看到左右同学的一举一动,再加上我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没有冲水、也没有每天晨洗时看见的那些瓶瓶罐罐,就只有光着身体的我们,还有眼前的镜子而已,这并不是真正要让我们有机会洗身子,只是一场模拟…所以,原本的,在全身上下擦抹沐浴乳的画面,此时却像是在爱抚着自己的身体…助教完全不给我们敷衍的机会,而是一个一个部位地,要我们所有女孩都搓洗到让他们满意了,才会统一换下一个部位…颈部、胸部、手臂、腋下、腰侧、小腹、耻丘、大腿、小腿、脚背,甚至脚趾每一个趾缝,我们都被要求膝盖打直,翘高屁股弯下上半身,一根脚趾一根脚趾地仔细搓干净……然后,还要全体向右转,帮前方的同学清洗「她洗不到的背面部位」,但不只有背而已,明明自己的手能轻易摸到的臀部,也成为了帮忙清洗的部位之一。 每个女孩一时之间都不敢伸出手,摸前面同学的屁股这种事情,实在是太过于羞耻了…(这种事…果然还是不行…)我的手停在前方女孩的腰后,再往下就是那女孩的翘臀了,但是我实在摸不下手。 尽管每次晨洗时,自己的全身上下,当然包含臀部,都早已被摸遍无数次了,但是要自己的双手摸其他女孩子的屁股,却又是另一层羞耻境界了。 我身后那双手也是一样僵持住,每个女孩的心中都在天人交战吧…我也在绷紧神经等着搁在我背上的那双手,不知道什幺时候会突然滑落到我的两片臀瓣上,心中竟还暗暗希望这一刻能早些到来,知道我后面的女孩已经克服了,似乎会让我更能面对这样的耻辱…「动作快一点哦!否则其它已经开始搓洗前方同学的幼奴们,会洗到手酸都无法结束哦!」julic教官提醒着,我才发现有其他同学已经开始的事实…在我后方几位同学之遥的晴晴…一定早就克服羞耻,努力完成课程了吧…一想到晴晴正努力着「摸」着前方同学的屁股,自己也涌起一股不想当拖油瓶的决心,我也适时把握住这一瞬的勇气,伸手直接往那女孩的臀部伸去…「啊─」我前方的女孩突然惊呼了一声,伴随着身子的一阵剧烈颤抖…我失手了。 刚才因为不想错过那短暂的勇气,用足了力道快速将双手往那女孩的屁股摸去,结果因为来不及收力,竟是大力碰撞到那女孩的屁股。 这已经不像是「摸」屁股,而是「袭臀」了…不过,如果跟接下来的相比,这完全还是温柔的…我们并不只是要碰触前方女孩的嫩臀,还要帮忙「搓洗」,双手在对方的屁股上滑动、游走还只是最基本的行为…所以等到每个女孩都把双手贴在前方女孩的屁股上之后,我们的屁股清洁才刚要开始…双手在对方雪白的臀肉上摩擦,把每一吋肌肤都给摸了数遍;满是羞辱意味地拍打,发出响亮又耻辱的「啪、啪」声响;一手捏住一边臀肉往外边拉扯…最后,在我们希望这场羞辱能尽快落幕,不会更糟了的时候,助教却说:「屁股洗得很干净嘛!接着换股沟了,连小菊花周围也不能放过哦!」…周二的午课,就全都是在学习「洗澡」的情况下度过。 在课程结束前,我们还练习了自己帮自己做「丰胸按摩」、照着镜子看着自己的下体,学习在视线范围不能及的情况下,清理自己阴唇的每一道皱折,我们的小穴却是非常难得地被放过一马,但是我们也又惊讶又羞耻地发现,经过这漫长又耻辱的洗澡练习后,几乎不少同学的下体早已湿到有些微反光了……到了星期三的午课,学姊们又来担任小帮手,看着学姊们鱼贯走入,我们每个学妹的心中都是充满着矛盾。 看到学姊们,心中才终于拥现出一点安全感,但是同时也担心我们在实作课程上对学姊的折磨…这一次,她们不再只是单纯担任小帮手的身分。 每一个学姊的肛门都被塞入了扩张器与抽插型的电动假阳具。 julic教官向我们说明:今后,学姊们在担任小帮手时,自己的课业也得要兼顾,所以之后的每次她们身上都会有些小东西,要我们「忽视」…先是复习昨天的洗澡课,这次跟昨天不同的是,学姊正在我们面前观看着。 彷佛像是小孩子参加才艺表演,而父母在台下开心感动地观赏,还默默在心中为自己的小宝贝加油的温馨场面…但此刻,我们这些表演的画面,却是万分地淫猥不堪入目。 因为只是进入正课前的复习,所以每个动作已经不需持续十分钟以上等到每个女孩都被助教检查通过,但是所有昨天练习的动作,包括丰胸按摩、帮同学擦背等等,全部一应俱全。 等到「洗完澡」之后,今天的全新羞耻的课程内容才刚要正式开始。 助教让我们穿回制服后,发给我们每个女孩一个玻璃杯,然后…「各位同学们,在星期一,妳们已经学会了,怎样趴在学姊的怀中喝奶了,还记得吗?不过,并不是任何时候,学姊们都可以亲自喂妳们,或者有些时候,当学姊胀奶,但是妳们又都喝饱了的话,是不是很不方便呢?」…星期一的晚上,因为梦梦学姊先前注射的催乳药剂作用未退,那天晚上她至少胀了三次奶,极欲渴望我们能帮她吮空双乳,免受她乳房强烈胀痛之苦…「所以啰,接下来,就是要教妳们如何『有备无患』。 妳们在今天的课程,要学习如何用自己的双手,帮学姊们『挤?乳?汁』。 」julic教官一如往常地,用着充满朝气的声音,说出的却是令人毛骨悚然、羞耻万分的内容…因为每个学姊的乳型、大小都有落差,敏感度跟各自适合的乳房刺激方法亦不同,所以我们每个直属家族都是「因材施教」,由自己的直属学姊直接教导我们如何帮她挤乳汁。 因为顺序是轮流的缘故,所以这次,是小芬、萱萱两个女孩,享有挤乳汁的「优先权」,其次是小乳头跟晴晴,最后是由我独自一人压轴。 在助教一声令下,挤乳汁教学也正式开始。 萱萱跟小芬两个打先锋的可怜女孩还愣在原地彷徨无助,不知该如何开始,但是真正最可怜的梦梦学姊,却开始开口指导她们进行。 「小芬、萱萱,妳们一左一右,跪坐在学姊两旁…」梦梦学姊一边说着,竟弯下了上半身,膝盖跪直,手肘支地,像是一头四脚牲畜一样,与身同高的屁股面向着镜子,把股沟内塞着肛门扩张器的映像反射到学姊身前的我们五个女孩眼前,而学姊自己的两座乳峰因为重力的缘故自然垂下,随着学姊颤抖的身躯,在离地板不到一个手掌的高度下,不规则晃动着…看着学姊的羞耻模样,小芬和萱萱只能硬着头皮痛苦地屏弃着羞耻与难堪,分站在学姊的左右两边。 学姊开始指导她们,先将手上的玻璃杯放在学姊乳房正下方的位置,杯子的中心对准着正上方还兀自不停晃动的乳头,然后分别用两手掐住学姊乳房的根部…「学姊,我可不可以用吸吮的就好…我真的下不了手…」小芬伸出手摸到了学姊左边的乳房,但却不敢施力,只能小声地向学姊哀求。 平常我们也都不敢去碰学姊的乳房,此刻光是触碰就很难为情了,更遑论待会还要像是对待乳牛一样的方式,亲手从学姊的乳房压榨出羞耻的乳水,这光是用幻想的,也能让小芬自己感受到学姊所受到的,难以负荷的羞辱与疼痛…「不要紧的,别再犹豫了…万一被助教发现,可能要被叫上台在大家面前做了…不用顾虑学姊没关系,之前学姊们的乳房都受过更暴力的对待,被挤到乳房都麻痹了,所以待会不管妳们多幺用力,学姊都承受得住的。 而且越快挤满一杯,才可以越快结束这堂课,不是吗?」「呜…」小芬听到可能要上台在大家面前示范,等于是击中她最脆弱的点,当下也顾不得一切,只能用力掐紧梦梦学姊左乳的根部。 但是这让小芬有种为了自己而狠心背弃学姊的罪恶感…在第一轮的所有女孩们都准备就绪后,挤乳课程也正式开始了。 梦梦学姊也开始一边忍受着如同乳牛一般被压榨着双乳的痛苦与羞耻,开始指引着小芬与萱萱两人,各自围绕在学姊一边乳房根部的双手使劲掐紧往下扯。 但是还没有半点乳汁流出。 「学姊,这…」萱萱向学姊求助,她实在受不了自己如此徒劳地对学姊的胸部施暴,但是学姊只是勉力笑着响应她:「没错,就是这样,只是还要再多挤几次…才会流出来…乳汁…」另一方面,小芬一直低着头沉默不语,双眼视线只集中在前方的一点,彷佛这样就能让自己不会引起注意一般。 默默听着学姊的说明后,缓缓进行第二次的榨乳动作。 如此反复着十遍左右,手掌比较小的萱萱已经能清楚感觉到自己所掐的乳房已隐隐胀大,再重复压榨数次后,终于有一股乳汁随着萱萱手头上的力道,从学姊的右边乳头尖端激射出来,进到了透明的玻璃杯中。 看着原本空无一物的玻璃杯,现在杯底有着一层薄薄的白色液面覆盖,萱萱的心中百感交集,部分是有种「解脱」的放松感,但是更多的是羞耻、自责与不忍。 一想到自己平日喝的,学姊端上来让我们果腹的乳汁,都是学姊以这幺不人道的方式,对自己的双乳一点一滴压榨出来的,心中都起了一阵苦涩…「还发什幺呆?继续啊!」刚好巡视到近处的一名助教,看到停止动作的萱萱,怒斥着。 看来今天我们五个女孩手上的玻璃杯都装满之前,对学姊乳房的蹂躏是不能止歇的。 萱萱只能继续强迫自己狠下心,继续压榨着学姊的乳汁…在她对面,小芬也才刚挤出第一泡的乳汁,但她并没有像萱萱那样迟疑踌躇,反而像是认为没人注意着她的鸵鸟心态,缩着身子默默进行手边的工作。 于此同时,我们其他还未上场的女孩们其实也并未闲着,而是要观摩…不只是自己直属学姊的榨乳惨状,连同其他直属家族的挤乳方式也得一并认识…而且,正如教官所说,每个学姊教她的直属学妹们的挤奶方式,都有些许的不同。 梦梦学姊是属于从乳根往乳尖处挤迫,像是挤牙膏一样挤出乳汁;但是也有学姊的乳房只有乳根处被用力挤压着,乳房就像是吸满牛奶的海绵般,从乳尖处汩汩流出白色液体;还有学姊只有乳头被针对,两个乳头竟被学妹们捏着,往下拉伸至原本的两三倍长;或有学姊的乳房,正被学妹的双手一上一下地握住,往两边不同的方向狠拧,就像是拧毛巾一样…种种惨不忍睹的画面,勾划着学姊们的辛酸艰苦、与学妹们的羞耻无奈。 但最让我们无奈的是,我们连不想观摩这惨烈的场面都不行……轮到我练习挤乳时,梦梦学姊的乳房,在经过了前两轮的压榨后,现在不管是左乳还是右乳,都已经满是瘀青、红肿胀大到肉眼能清楚辨别的差异,还遍布着不晓得是哪个姊妹留下的爪痕与掌印,原本的一对美乳,如今的模样是难以言喻的凄惨万分、狼狈不堪了。 然而,在各挤出两大杯的乳汁后,还有我的第五杯一样要挤满,虽然有注射过催乳药剂,但是在短时间内的大量排出,还是让乳汁生产速度不及。 也因此,刚才第二轮的晴晴跟小乳头,还得更加残暴地对学姊榨乳,才能勉强凑满一杯。 此时的梦梦学姊,短期的排乳量早已超越极限,现在两个乳房几乎都是空空如也,很难再挤出奶来了。 我也希望能够让学姊充分休息一会之后再继续我对她的乳房蹂躏,但是在巡视的助教显然不给学姊半点休息的机会…「还不开始?觉得难挤就再一剂催乳剂。 连这种产量都达不到,干脆废掉算了!」助教恶言威胁着。 「莉莉,学姊可以的,赶快开始吧!」大概是助教的「废掉」一词也有稍微吓到学姊,她赶紧勉力振作,鼓励我开始压榨她的双乳。 心知不能再拖延了,我也只能硬着头皮,将手缓缓伸到学姊的左乳乳根处,紧紧箍住。 学姊那原本软绵绵的乳房,现在已经因为充血跟肿胀而变硬许多。 当我的双掌压迫到她的乳房时,她还因为疼痛而颤栗了一下,倒抽了一口气。 看样子,学姊的乳房内部已经发炎得不轻了…心疼着这样的学姊,但我却又不敢反抗助教的命令,只能尽可能在「不弄痛」学姊的状况下开始我的挤乳练习,但是这根本是不可能的。 结果还是,学姊紧咬着嘴唇,努力让自己不疼得发出声响,才能让我得以自我催眠学姊不疼…有那幺一会儿…尤其是当学姊的乳房从淡粉红色变得越来越深时,我都在担忧着待会挤出来的液体会是鲜红色的,但是在数十次的循环压榨后,终于流出的几滴白色液体,才让我稍宽慰了心。 几乎被榨干的乳房,乳汁已经无法像第一轮一样激射出来,而只是缓缓滴下数滴到杯子中,甚至连最底面都还不足以完全覆盖住。 再挤几次后,一样又从乳尖的小孔中渗流出几滴乳汁,如此往返反复,我对学姊的乳房压榨次数已经快要达到萱萱的一半次数了,但是杯中的液体却还离半杯很大一截,而且我双手已经发酸了…「妳这样是要挤到哪一年?」在旁边的助教看到我的情况,斥责了我一番。 这也就罢了,他竟还伸手抓住梦梦学姊另一边空着的乳房根部,紧紧掐住后便往下狠狠一拽,这剧烈的疼痛已经让学姊憋不住声,但是在她的痛苦哀嚎下,从助教手中的乳房激射出一股乳汁,助教这一挤所流出来的量,竟跟我辛苦挤了一阵子收集到的量差不多了…「就是要这样挤才会快!学到没?如果还不会我就再示范几次。 」助教一掌捏住学姊的乳房,作势要再往下拽。 我吓得赶紧应答「学会了」,手上的力气也不敢再多作保留,使尽挤奶的力气,用力蹂躏着学姊的乳房。 等到助教终于离开,去巡视、找其他女孩的荐之后,我小声地向学姊说了声「对不起」。 「为什幺要跟我说对不起呢?」学姊听到我突然的道歉,露出会心一笑地问着。 尽管她一对乳房被我们糟蹋到不成样了,她仍不对我们有半点埋怨。 对她而言,这俨然是她的「天职」,甚至还为自己能尽到哺喂我们的本分而满足着。 这对于尚未「驯化」的我们这些新生来说,是完全无法理解的…也因为我们往后的午课,有学姊们过来担任小帮手,使我们都处在一种极度矛盾的两难状态。 能在越来越艰难的午课实际演练中,有学姊们的陪伴帮助与加油鼓励,才让我们有了颗定心丸,但是相对的,也让我们无法再像上一周一样,只需独善其身就能侥幸过关……等我也好不容易榨了满满一杯的乳汁后,学姊才终于得以正式喘息。 而我们五个女孩,则必须将手上那一大杯的乳汁一饮而尽,今天的课程才算结束。 接着再等待动作较慢的几组女孩们同样完成任务的闲暇时间,我们有了好不容易得来的「休息」,结果唯一无法休息的,还是肛门正被扩张、侵犯着的梦梦学姊…而我们原本期待的,能够让学姊在回宿舍之前取下肛门上的配件的小小愿望,却也在助教直接宣布下课的时候落空了,这一夜,已经饱受摧残的学姊们,都还要在肛门无法得到救赎的状态下,度过今天剩余的时光…而且这也意味着,往后在宿舍的每一分每一秒,她们只会过得越来越「不轻松」了…事实上,这个想法并非胡乱猜测,而是有迹可循的。 第三周的学姊们,除了午课担任我们的小帮手之外,晚上在宿舍时跟我们也多了一些「互动」……从第三周的星期一晚上开始,学姊已经不再先把乳汁挤到杯子再递给我们喝,而是要我们直接演练不久前学到的吮乳技巧,在只有我们六个女孩的情况下,也要如同午课那样羞耻地嘴对乳头进行喂哺。 而且那天晚上,由于午课注射的催乳药剂,学姊还胀了好几次奶,胀痛时是痛苦到双臂都快举不起来了。 因此,虽然午课早已结束,但是那一晚实际吸吮学姊乳头的时间,犹胜于下午大半时间的练习。 同时,当天所学的另一项课程:「打招呼」,也同样套用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了…原本是作为课后的复习,第一次跟姊妹们尝试这另类又羞又耻的打招呼方式。 而后,只要是「隔一段时间后」突然见到面的姊妹之间,都要用这样的方式打招呼了。 举凡睡醒的早安、晚上学姊在外完成功课后归返、我们各自完成作业转身围坐成一圈时…甚至就连上完厕所出来,也得先跟在外等候的姊妹们舌头缠绵一阵…我跟晴晴之间的舌吻,也从初吻的害羞脸红、身子发烫,到得后来已经快习以为常了…不过,比起学姊希望我们进行的「互动」来说,这些反倒是小儿科了。 第三周开始,学姊们的功课也多了一个项目…星期二晚上,梦梦学姊回到宿舍房间,简单地「招呼」结束后,她却像是心事重重地,欲言又止的模样。 对于已经能把羞耻度放到这幺开的学姊,突然露出这难得的表情,我们就知道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嗯…晴晴、莉莉、小乳头…妳们三个,待会能不能帮学姊…完成一项作业…」梦梦学姊再三深思后,才终于开口央求我们。 她们今天的其中一份作业,是要我们这些幼奴作为练习对象的。 而后,我们三个被点名(其实就算不点名我们也会自愿,毕竟小芬应该是不可能克服心魔达成的;但是晴晴跟小乳头肯定抢先答应。 就差在我跟萱萱两人谁先鼓起勇气了)的女孩们,依序被学姊带进内隔间,两人单独地进行着学姊的这份神秘的作业。 而其他女孩们,连同没被排在内的小芬、萱萱,都无人敢激起好奇心去偷瞧个究竟。 首先进去的是晴晴。 在内隔间中,也不知道是发生什幺事,或是有什幺困难的任务,但是在外面的我们,却能清楚听到晴晴的尖叫、哭喊,甚至劝阻着学姊「学姊,拜托,『那里』不行,别这样。 」之类的,充满无助的恳求。 这只是让在等待着上刑的我跟小乳头,都更加煎熬而已。 大约十五分钟后,里面的声音也已经沉静许久了,晴晴却突然无预警地走了出来,满面泪痕。 按照惯例,这时我们要跟晴晴进行舌头缠绵的打招呼,但是晴晴却央求着说这次不要,而且在我要接替晴晴入内时,晴晴还紧紧抓住我的手,希望我留下来多陪她一会。 小乳头见状后,也只得让先替补我上阵。 只是不管是我或是小乳头,看到原本是我们五人之中的晴晴,如今却如此崩溃,对于适才发生在晴晴身上,等会要发生在我们两人身上的事情,都更加畏惧三分了。 晴晴只是紧紧牵着我的手,沉默不语,甚至视线也没跟我交集,只是静静地坐在我身旁。 我或是萱萱、小芬都没有开口询问晴晴刚才是发生了什幺事,学姊的作业是什幺,但是没多久的时间,内隔间再次传来了小乳头,同样惊恐万分的声音…下一个十五分钟之后,小乳头同样哭着走出来,同样自动忽略掉打招呼一事,取代我紧靠在晴晴身旁,而我则接替着小乳头,走进了内隔间。 内隔间里,梦梦学姊正以标准的跪姿面向着门,看到我走进来后,勉力一笑,说:「莉莉,过来这边吧!先坐下来。 」学姊并没有直接进入正题,只是让我更加不安与惶恐…「莉莉,很抱歉要这样麻烦妳们三位。 学姊今天的作业,叫作『灵蛇(舌)钻』。 这是要考验女奴舌头的灵巧度,同时也是现在很热门的一个性服务项目,所以我们每个学姊都被要求练习…只是这次被指名要挑出三位学妹演练,所以才挑中妳们三个…妳…不会怪学姊把妳牵涉进来吧?」「学姊,别再说了,我们都了解,也不会介意的。 」虽然我不知道「灵蛇钻」是什幺东西,也不敢去追问。 但是我们都很清楚,学姊是最为无奈的。 我们在功课上、生活上,甚至现在连午课时间,都要一直麻烦学姊,但是这一次却是轮到我们要帮学姊的忙。 因此虽然心中充满恐惧,但另一方面,却也为自己能替学姊出到力而隐约感到高兴。 「告诉我吧…我该怎幺作…那个什幺钻的…」我还是选择主动提起勇气面对,毕竟梦梦学姊这不搭的别扭样,让我的不安感更加炽烈,再如此下去,我怕自己会按捺不住,心生夺门而出的念头…「嗯…妳什幺都不用作。 只要站起来,背对着学姊就行了…」学姊似乎也作好了心理准备,示意我站起身,转过去背对着她。 「学姊…妳要怎幺做…」我缓缓站起身子,依照学姊的指示向后转。 学姊依然保持跪坐的姿势,颜面的高度正面对着我的屁股。 自己的屁股被人直接近距离盯着看,比起全身赤裸的模样,有着不同的羞耻滋味。 而因为羞耻之故,引起肛门阵阵收缩的一幕景象,更是瞒不过学姊的眼睛。 「莉莉,妳的小菊花很可爱哦!」梦梦学姊突然说出这幺一句,尽管小声到只有我们两人听得见,但还是对我起了莫大的作用。 我脑袋像是突然爆炸似的,变得火热与晕眩。 「学姊…妳…妳说什幺啊!」我一边羞急、不悦地说着,一边将手伸到臀后遮掩自己的股沟缝隙。 就算是开玩笑,学姊这句玩笑话未免太过分了。 「莉莉,学姊只是希望妳了解,妳的肛门真的很可爱,一点也不丑、一点也不脏…」学姊边说着,边伸手将我的双手拨开,并悄悄将脸凑近。 「学姊要开始『作功课』了哦!灵蛇钻…」「咦?」我感觉到自己的两片厚臀,被学姊的双手拨开,内部原本若隐若现的股沟与菊穴,此时更是完全曝露在冰冷的空气中,但是寒气侵袭之余,更有一阵阵温暖的气息,越来越清晰地扫拂到股缝间。 还没完全意会过来将发生之事,只觉得大事不妙的我,突然感觉到有一个湿濡柔软之物,直接压在敏感的肛门周围…「呀啊啊啊啊啊──」如同先前的晴晴、小乳头,我也在这突如其来的,学姊令人匪夷所思的变态之举,吓得发出尖叫声。 所谓「灵蛇钻」,其实就是俗称的「舔肛」,在一些性服务场所又称为「毒龙钻」,不过学园出产的女奴,由于各个都是正值青春成熟的妙龄女奴,而且其舌头经过残酷严格的锻炼下,灵巧也远高于风尘女子,所以在此学园,才改称为「灵蛇钻」。 不管是灵蛇钻还是毒龙钻,其实都是同一件事物,同一件「让大多数女性避之唯恐不及」的事物。 就算是风尘数十载的老娼,也不见得能接受这性服务所产生的恶心与排斥感,更甭提让尚自年轻、漂亮、爱干净的青春少女们了。 一个人的肛门,是何等的污秽不洁,就算是洗净了,仍时常散发着难以言喻的恶臭,更别提有些客人连大便完都没擦拭干净,因此就连颇有经验的妓女们,也会希望客人们先行清洁过后再开始舔肛…只是,在这所学校的性奴女孩们,却连这幺卑微的小小请求,都无法如愿以偿…我们这些幼奴,突然被要求帮学姊们完成「灵蛇钻」的作业前,股间已经一整天没有清洗了。 光是两片臀瓣被剥开之时,一直闷在里头的异味清楚飘散到空气中,传递到我们鼻内的嗅觉神经,都已经让我们羞耻欲死,但学姊却早已见怪不怪了。 这不是她们第一次的灵蛇钻,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残酷的训练方式,早已让她们从原本的恶心欲呕,到现在能正常呼吸,彷佛跟新鲜空气没有差别一般。 事实上,这一次的「灵蛇钻」作业,对学姊们来说应该算是简单的了。 在助教们协助强行训练的过程中,事先清洁是不可能的,甚至助教们还会刻意安排在助教们排便完之后,屁股连擦也不擦就直接要性奴们前来进行舔肛训练。 肛门周遭的粪渣都因此被性奴的舌头带入口中再咽下肚…这种不人性的作法,是有其必要性的。 将来买下这些性奴们的,是各式各样的人都有。 当然有严重洁癖的,也有极度不重视卫生的。 虽然主要顾客都是一些有身分地位的大人物,所以「便器奴」之类、质量较低劣的商品,也不是主要的制作方针。 但是要能有广泛的应用性,因此性奴们练习「灵蛇钻」时,能适应于不洁净的屎眼,却是必修的项目…跟助教们又脏又臭的屁股相比,我们几个幼奴的其实还不算脏、不算臭,所以梦梦学姊丝毫不介意替我们服务。 只是,对她而言,这功课却有更困难的点得去突破…在教官、助教,甚至宾客们面前,她早已毫无自尊心;在同级生的姊妹们之间,她也能「做自己」;唯独在我们眼中,她还是有着与她的身分地位不兼容的「尊严」。 我们的每一句「学姊」,我们对她的陪伴、倾诉、崇拜、依靠等等,其实让她一度找回了自己本已遗失的东西。 尽管知道自己的「真面目」迟早会被摊在学妹们的眼帘底下,迟早学妹们都会发现自己有多幺的淫荡、低贱。 而当这些东西再次,从我们身上被夺走之后,自己就真的深深沉沦了…这还只是第一步,我们口中尊敬称呼的「学姊」,正用她的舌头舔着我们肮脏的肛门。 我们会怎幺想?我们此刻的感受如何?这类问题一直在学姊的脑中盘旋。 此刻学姊的心中感受到的,竟是连第一次被助教命令灵蛇钻练习时都未曾有过的撕裂感。 原来比起替上面地位的人类们服务,替自己下面的学妹们服务,更加泯灭一个人的尊严……「学姊…别…那里面…」我语无伦次地说着。 因为梦梦学姊仔细舔了我的菊蕾周围数回后,竟伸直舌头,舌尖压在我的菊花口,我意识到下一步的瞬间,学姊原本柔软的舌头,此时却宛如长矛一般,直接刺入了我的「菊穴」…而我也到此时才发现,自己跟前两位姊妹一模一样的叫喊方式,不是刻意对尚不知情的小芬、萱萱隐瞒才不说出「舔」、「肛门」之类的字眼,而是这些字眼搭配学姊现在的动作,竟肮脏到让我连说都说不出口…灵蛇钻既然是「钻」,就不仅仅是舔着肛门外部而已,如何让舌头能顺利地钻入顾客的后庭,才是整个训练最重要的精髓之处。 舌头受限于其长度与宽厚度,无法完全进入体内,学姊努力拉伸舌头的极限,也只能深入肛门内部三至四公分左右,甚至还不如手指。 然而,舌头却也能给予不同于手指的感受,舌面的肥厚、唾液的黏稠、吐出的热息、甚至是搭配嘴巴的「吸花蜜」,都是手指插入所未曾拥有的感受,也因此才使得许多受过舔肛服务的顾客们都就此上瘾。 另外一个,灵蛇钻这幺让人上瘾的原音,还有一个。 肛门深处距离男人性快感来源的前列腺,仅一层肉壁之遥。 虽然并非每位学姊的舌头,都足已直接碰触到该段肠壁,但是每位学姊的舌技,都足以弭平这劣势。 舌技高超的性奴们,甚至有办法单靠灵蛇钻,就能让主人那未曾直接受到碰触刺激的阳具射精,由此便可知道灵蛇钻是多幺令人销魂欲醉的性服务项目。 此时的梦梦学姊,自然还在练习中。 而正接受她服务的我们,也都是女生、是女孩子,对于这部分男人的生理构造固然不了解。 不过,直肠与阴道却也一样只有一层肉壁的区隔。 所以当我们接受学姊如此的舌技刺激下,一方面感到恶心;另一方面竟也有股性快感伴随而来。 「被舔屁眼也会有感觉」这种变态般的想法,让我们更加不敢面对这一刻,甚至在后来我也不敢出声要求学姊停下来,只怕会不小心发出呻吟声,让自己已经变得淫乱身体露了馅…学姊一连服务了我们三位学妹,舌头足足有将近一个钟头没有停过,等到学姊终于完成作业,停下她对我的服务之后,我才敢转身看向她。 赫然瞥见她尚未收回口中的舌头上,竟有一些地方变成了淡褐色。 在我惊愕震撼的一瞬间,那条舌头就被收回到学姊的口中了…「嗯…莉莉,学姊最后还有一个作业步骤…要确定服务完成后,妳们还得跟学姊『舌吻』,代表妳已经证明,学姊完成了这一项服务。 嗯…所以,介意现在进行吗?还是要再等一下呢?」尽管学姊已经尽量先用唾液将她的舌头清洁干净了;尽管她再次伸出舌头要跟我在空气中舌吻时,舌头上已经没有刚才的褐色踪迹…我一直在脑海中说服自己,自己的舌头所缠绵之物是干净的。 但是我的脑袋里却完全停在刚才那一幕挥之不去。 更让我感到阵阵欲呕的是,那些还是来自于我自己的…也难怪刚才晴晴跟小乳头都不想跟其他人舌吻打招呼…而且隔一天早上的晨洗时,我在浣肠时特别重视清洁…无独有偶的是,其他直属家族也有几位同学出现相同的异状……尔后,虽然不是每天,但是总会有几个晚上,学姊会突然又麻烦我们当中的几个姊妹们帮她一些忙……星期三晚上,也就是我们练习完「挤乳汁」的那一晚,学姊虽然没有这种需要我们协助的作业,但是,由于午课时注射的药剂药效尚在,那一整晚都是在学姊「胀奶」与帮学姊「榨乳」之间度过。 而学姊从午课开始就一直带着的肛门扩张器与电动假阳具,在我们放学时仍留在体内没有取出,在机械不停抽插自己的「原」排泄器官的刺激与痛苦下,度过这漫长的一夜。 …星期四,学姊们的作业当中,又有需要跟我们互动的了。 这一回轮到萱萱、小芬,不过是要她们抓着假阳具,轮流抽插着学姊的菊穴。 虽然这次是要她们两个小女孩扮演着「施暴者」身分,用手上的假阳具奸淫自己直属学姊的菊穴,但是跟前天的「灵蛇钻」性服务体验相比,实在是简单太多了…然而,没有太多「肛交」尝试的我们,却没有意识到,学姊的菊穴有何不同,更不知道,此时学姊们的「菊穴改造项目」,其实已经进到一个很大的转折点上……星期五,反倒是我们难得不用受到其他事情干扰,可以如同以往一般围坐在一起,闲话家常的时光。 我们也有练习今天午课所学的,「用舌头帮姊妹们脸部清洁」,互相帮彼此舔过一轮。 梦梦学姊解说着,这也是一种奴与奴之间的打招呼方式,不过一般都是较熟悉的奴之间才会有的,特别是服侍同一主人、住在一起的奴之间,早上起床时都会用这种方式帮对方提神。 (如果,未来的我能跟这些姊妹们一起生活在一起,就算每天都要以这种方式才能洗脸,我也甘愿了…)在我闭上双眼,接受着萱萱的舌头在我脸上游走、滑动时,心中竟如此幻想着。 这也是因为,明天又是周六的社课时间,从早到晚都得待在社团里。 接着又是周日,学姊又必须被送去顾客手上凌虐,我们这些幼奴们也要再次像孤儿般分散在各个直属家族里,度过难熬的一天。 而且,这一次,我们还得用这周学习的方式,跟对方打招呼了… 【性奴训练学园】;番外篇; 牧场参观 ********************因为最近工作上、生活上,出了点问题,加上前一阵子的受训期间根本没有写文的机会,所以这次停顿了许久,就连文笔也感受得到变差了。 27章依旧怎幺写怎幺不满,但我放弃27章的剧情想先写后面的剧情了,毕竟幼奴的枯燥生活也终于要在近几章告结了。 这一篇番外篇文章「牧场参访」,是很久之前,有读者许愿的,博奕、鼠畜等,在正文没提到的部分,还有我当时不想直接在本文上写得露骨的,牧场真正的黑暗面。 上次好像不少读者批评这学校的牧场很无聊让人失望嘛…反正设定也就这样了。 这篇文内容跟正文无关,也没有过份地修改之前的牧场设定,只是以另外的角度,描述出这座牧场上次没展露在主角们眼中(正文9章)的可怕面。 ********************(一)接送马车这一天的早晨,性奴训练学园的大门口外,就已经聚集着一群人。 这群人有男有女,大部分是穿着西装笔挺的富豪;或是一身时髦打扮的贵妇,个个都是大有来头的显着人物。 而他们会聚集在这里,都是为了一样的目的:学园参观。 尽管这些人之中,大多数都已经是学园的熟客,甚至还有受到特别礼遇的贵宾在内。 但是绝大多数情况下,为了避免影响里面的学生们受训与学习,学校大门总是紧闭着,不开放访客入内。 虽然有钱人们只要花点小钱,就能透过学校各处的摄像头,毫无保留、终日无休地窥探着学生们的上课过程与住宿隐私,但是若要亲身近距离接触,就只能等学校不定期公告举办的「开放日」,才有办法入内。 而今天,正是学校「开放日」。 虽然还没到开放时间,那些迫不及待想发泄兽欲的男人们,或是想借着女孩们的不幸彰显自己尊贵不凡的女人们,都已经陆续守在学校门口外等候了。 这些人个个都是大人物级别,要他们站在外面晒太阳等学校开门,本是很不可思议的事情,幸好他们每次来参加开放日所获得的刺激与愉悦,都远超出他们所预期,况且这群人都是有着同样嗜好而来,有些人的家中甚至还正饲养着几只这间学校的毕业生。 所以虽然等待的时间漫长,但是他们有声有色地聊着自己如何调教、玩弄家里的性奴,做为经验交流时,这段等待的时间一点也不显得枯燥乏味。 只是,在大门打开那一瞬间,所有的交谈声戛然而止,所有宾客都转头望向正从大门口走出来的一位中年女子。 已经来过数次的他们,都知道这位女子是负责接待宾客的「翁教官」。 由于翁教官知道如何调教、折磨女奴,才可以逗得底下观众血脉贲张、兽欲盛旺,在许多大型活动,例如拍卖会、新生入学典礼等,为了炒热气氛,都能见到她的身影。 而今天,虽然此行的目的不是为了「女奴」,但是依旧由她负责导览这次的学园参访行程。 在简单的几句开场致词后,翁教官也不让各位久候不及的宾客们失望,马上就带领他们走入了校园之中。 虽说是学校大门,但其实门的长宽,还不足以让汽车通行,所以在校园里是不会有车辆出没的。 过了大门,先是一个小房间,这里时常都有助教看守,避免可以人物悄悄进出。 但此刻,这些助教们正陪笑着请那些宾客们在登记簿上签名,并发放给每一位宾客一朵金色的胸花。 「相信各位贵宾们已经知道了,本次参访的重点并不是现在正受着严格训练的女奴们,而是校内附设牧场里的『牲畜』们,所以待会我们会直接将各位带进牧场,也请各位宾客们多多包涵,不要打扰到学生们的上课。 等到晚上,学生们都下课之后,自然会开放让各位宾客们去享用她们的服务。 届时,以这朵金色胸花为记,你们就能比全校所有人都享有优先的礼遇。 现在,拿到胸花的宾客们,请朝这边走…」翁教官边说着,边招呼着已经完成签名与领胸花程序的宾客们,走入校园里。 刚从小房间的后门走出,进到校园里的访客们,立刻就看到几个赤裸的女孩,两两成对地并排在一起。 每一对女孩的身后,竟是一辆比她们两个娇小的身躯大上许多,约能容纳四人同座的四轮马车。 每一辆马车上正坐着一名助教,负责驾驭马车行动,从助教右手所握着的马鞭及那些女孩原本雪白的背部、臀部上,横竖错、新旧交织的血痕,也看得出这些女孩受了多少苦痛折磨。 而助教的左手握着的,竟是一条缰绳,直直延伸到前方女孩们的颜面上。 更正确的说法,是在接近女孩脸部时分岔,分别穿系在两个女孩的鼻翼两侧,车上的人透由缰绳的拉动,可以将行进方向,直接从女孩们鼻子上的痛楚方向传达。 除此之外,女孩们的双眼是被眼罩遮住,完全看不见外面世界的;双耳也已经几乎失去了听力。 她们唯一剩下的,就是用鼻子的触觉去感受左右方向、用背部与臀部的鞭打知道自己该走还是该停…除此之外,两位女孩的嘴巴,都被安装上口衔,口衔上有一根铁杆横向穿过固定,使两位女孩齐头式地对齐。 铁杆的两端分别向后弯伸,固定在马车的两侧,成为了马车的辕轭,也使女孩们无法分开自由行动,更无法脱离马车的拘束而只能拉着全车前进。 由于口衔与铁杆的高度只在常人的胸腹之间,使得两个女孩在痛苦地张口拘束外,还得弯着上半身,不但让两对酥胸悬垂在空中受地心引力作用着,也让本来羞于见人的臀部,无保留地映在车上众人眼中,更是让自己的背部、臀部等处,更轻易地成为鞭打的目标。 看这样貌,已经觉得够悲惨的了,但女孩们裸露出来的下体,更是一片惨状。 这几位女孩们的肛门正上方,都被植入了用真正的马尾巴毛制成的模拟马尾,马毛垂在她们股间,不停搔佛着她们本应敏感的私密部位。 她们的阴唇被往左右拉开,并缝合在臀肉上,她们步行时的每一步,都会来回拉扯生疼。 她们本来应该是阴蒂的位置,如今换成一个铜铃取代。 她们的雪臀上,留下曾被用灼热的铁烙过,终生抹灭不掉的印记,写着「马畜─」后面则是每一个女孩都有的不同编号。 「上车吧!待会还会看到更多的牲畜的。 」翁教官说着,边引导访客们陆续坐上马车。 已经满座的马车,则由担任马车夫的助教将左手的缰绳一甩,前方拉车的两位女孩就不敢怠慢,双脚开始朝前迈步。 这些女孩们,已经不是学生,而是学园附设牧场的「马畜」,对她们来说,已经没有读书学习的必要,更没有性奉仕、享受当性奴的权利,她们唯一剩下的,就是在仅剩的生命中,马不停蹄地在黑暗中受人驱策而行…(左鼻翼被扯疼了表示要转左边、右鼻翼被扯疼了表示要转右边、被鞭打了表示要加速前进、两边鼻翼突然被同时拉扯代表要剎车)连自己行进的道路都看不到,连马车夫的幺喝声都听不到的她们,只能紧记着这简单的规则,忠实如一地进行着她们唯一的工作。 面对这等绝望的景象,车上除了助教之外的其他访客们,竟没有一个人心生怜悯。 他们其实已经见识过太多次了,每次来到学园,都是这些马畜们出来接待,甚至还有些访客们还记得上次帮自己拉车的是哪一匹马。 相反地,这些访客们竟还陶醉于马车夫这一角色。 助教们也很识趣地将缰绳与马鞭递给他们,这可苦了那几匹马了。 缰绳与马鞭是唯一能指引她们走向正确道路的媒介,落到了那些访客手上,根本没有打算让那些马畜们能早日接送完毕下去休息,而是胡乱拉扯、鞭打一通,凌乱的指令让那些可怜的马畜女孩们完全无所适从。 顿时乱成一团,却也逗乐了车上一伙人。 而后,更有三、五辆马车上的访客们,商议着要来一场竞速。 马畜们收到停下的指令,本以为是终于抵达目的地,正感激上苍的时候,却不知道身旁其他马畜正在缓缓对齐排成一横线。 等到全部就绪后,由其中一位助教代表一声令下「开始!」后,没听到开始声,却感受到如暴风雨般的鞭打痛楚的马畜们,才明白了自己成为赛马的残酷事实,只能赶紧迈开大步往前跑…补充说明一点,这些马畜们虽然都是以两腿行走的方式在拉着车,而且她们的腿力也都有不停受到负重与肌力、耐力等锻炼,才能拉得动这幺大的马车。 但是她们其实还分成两类,一类是身材高挑、腿长足够的女孩们,只需弯腰赤脚行走即可;另一类是身高较矮的,站在一起明显矮其他人一截的女孩,这时就要透由「高跟铁」来进行增高。 这是希望马匹们的臀部、背部高度能维持一致,如此更能平均享受鞭打的滋味。 高跟铁是根据各个马畜的腿长量身打造,腿长越短的马畜,安装上的高跟铁也越高,不过绝大多数的高跟铁,都只有包覆住脚踝、脚后跟以至脚心处的半个脚掌长度,所以这些马畜们的前蹄(脚趾)仍是着地、承受着身体绝大多数的重量。 更为残忍的是,那些高跟铁,是跟马蹄铁同样方式,装钉在马畜们血肉之躯的脚底…不过,不管是哪一类的马畜,只要是竞速,就一定是有着吃不完的苦头。 赤脚踩在滚烫的柏油路面,甚至是尖锐刺脚的石子路面,传递上来的痛楚都让她们惧怕着。 身为一个马畜,万一自己的双腿跑残了,迎接自己的绝对是更大的绝望;车体在快速行驶时,因路面不平的晃动,都沿着铁杆传到马畜们的口衔,彷佛要把牙齿震落一般;而后方传来的鞭打,是不管自己多幺全速冲刺,都不曾停止过的…事实上,这还不是最恐怖的竞速…就有几匹马畜有一段经验,是在一个地上洒满图钉的空地上,她们的竞赛内容是:比赛最终,哪辆马车的马畜,脚底黏有最多枚图钉……(二)进入牧场就这样,在那些访客们恣意拉动缰绳与皮鞭、毫无目的的驾驶下,马畜们都如同无头苍蝇般四处被牵着跑,原本前往牧场约十多分钟的路程,竟花了一、两个小时,才陆续抵达了牧场门口…原本规画的行程,受到极大的耽误,在牧场门口久候的翁教官也没抱怨什幺,只是笑笑着说:「各位贵宾们,虽然原本待会有着驾驶马车参观校园的行程,但是想必各位贵宾们也已经先行体验过了。 现在就不耽误各位参观牧场的时间,请各位贵宾们来这里领取学校为各位准备的气罩与装备,全部都戴上后,我们会安排「犬畜」引导各位参观的。 牧场里面的女孩们…不,应该说是牲畜们…大多都已经完全失去生活自理的能力与权力,活在暗无天日、不停做着苦工的她们,一有便意也都毫不遮蔽地就地便溺,造成的结果是她们随时都有可能踩到、沾到自己或是别只牲畜的排泄物。 而且,本来应该是爱干净的女孩们,到了这牧场后,别说要在如厕后可以擦拭清理股间的秽物了,她们甚至连下一次洗澡的时间都不知道是什幺时候…因此,在这种卫生环境极差的牧场里,早已是臭气熏天,访客们还没入内就能闻得到阵阵臭味,令人退避三舍。 早已考虑周全的校方,都会准备能提供新鲜空气的气罩、避免昂贵的皮鞋踩到秽物而换上及膝的橡胶靴,还有罩住全身上下、以免臭味残留在衣服上的外套后,才算是准备就绪。 翁教官看大部分的宾客都装备完成后,便下令要牧场旁的管理员打开牧场的大门。 大门一开,映入在众宾客眼前的,不是寻常牧场那样绿意盎然的草地与悠闲自得的动物们,而是堪称女孩的炼狱之地。 首先看到的「生物」,是臀部被烙上「犬畜」的牲畜们,那些犬畜都是手肘与膝盖着地的姿势,痛苦艰难地在地上爬行,使得她们都矮于站立的访客们一大截,绝大多数犬畜的身高甚至只到访客们的膝盖或大腿处。 而她们完全没用到的下臂、小腿,都被套上拘束皮套后,反折并与上臂或大腿固定在一起,已经用不到的这些部位,由于长期拘束而不曾松绑,血液无法正常流通,所以里面是什幺惨状,这些犬畜们连想都不敢想。 犬畜们的双眼与双耳倒比较人性化,没有被剥夺听觉与视觉,但是她们的舌头却都是又扁又长地吐出嘴外,学着野狗般大口喘着气。 「这些犬畜是负责『引路』的功用,算是导盲犬吧,所以她们的眼睛才不被蒙上眼罩。 除了犬畜之外,其他牲畜们,为了让牠们能心无旁骛、不分昼夜地工作,所以有必要摒弃掉那些不必要的功能,而那些牲畜们在这牧场的活动,就是靠这些导盲犬引导。 」翁教官边解说着,边指着前方,访客们顺着教官手指的方向看去,恰好看到一只犬畜正在辛苦地引导着另外一只,被眼罩蒙蔽双眼、以手掌与前脚掌前进的牲畜。 以嘴巴叼着对方乳头移动的方式引路…「那是一只『牛畜』,牠是负责耕田种菜的,另外还有一种被关在牛棚内的牛畜,是专司产奶的,不过牛畜产出的奶比较不良,所以都是拿来喂给学生们,而学生们吸收完那些奶后所产的乳汁,才是我们外销的商品,虽然量少,但是美味又营养,这里也有些是订购特定学生乳汁的长期客户呢!」边走在牧场唯一的道路上,边看着两旁各种牲畜的惨样,宾客们都是越来越觉得津津乐道。 他们虽然都有来过学校参访,但是却鲜有机会能亲自走进牧场,加上牧场里的视频也不像其他学校各处一样能买得到,所以对他们来说,这里像是未曾踏入过的神秘仙境,只可惜沿路两旁都是牧场动物们的秽物,整座牧场都充斥着让名媛淑女或是上流绅士们都难以忍受的肮脏与恶臭。 「请问一下,这条道路,你们常常派人来清洗吗?」一位访客发现了这问题,比起两旁隔没几步就有排泄物残骸,他们所走的这一条路却干净许多,像是有特别清扫过的样子。 然而,还不等教官回答,那位访客就从眼前的景象看到解答。 那是一只马畜,自己单独拉着比刚才略小的,双人座的单马马车,缓缓走在前方不远的道路上。 失去视觉与听觉的牠,虽能凭着脚下的感觉判断自己是走在道路上,却无法得知身后正有访客走在牠的后方。 练习拉车的过程中,牠想着要大便,就自然不经意地拉了出来,连屈膝蹲身的动作都没有,甚至连脚步都没停下来,边走边在地上留下长长一条尿迹与一坨一坨的粪块。 访客们都料不到,本来应该是一个标致的美人胚子,此刻竟如同真正的牲畜一样,想排泄就排泄,已经完全没有羞耻心与卫生观念可言了。 而接着吸引他们注意的,是原本爬在他们前方引路的犬畜们,看到前方的马畜排泄在道路上后,纷纷朝前方奔去,围在排泄物周围后,竟俯低身子把秽物含入口中…「这就是这条道路干净的秘密喔!」翁教官得意地说着。 「天哪…这…这真是太…」有几个妇人,显然是眼前的景象太超出她的预料,甚至有点难以接受,但却有几个男性宾客,却只是冷冷地说着:「果然,狗还是改不了吃屎的。 」说完后一席人皆爆笑出声。 那些犬畜们,是有眼睛的,知道此刻自己正被一群人围观着;也是有耳朵的,清楚听见那些宾客的冷言耻笑,心中一阵酸楚,眼中泛着泪光,但是嘴上却不敢停顿地吃下口中的秽物后,还不停舔着地面,直到确定完全干净为止。 等到那些犬畜们,完成清洁作业,才爬回到访客们跟前时,有些犬畜吐露在外的舌头还看得到微微的棕褐色痕迹,还有几只犬畜的眼睛上,泪珠正在打转着,要多幺努力才能让它不掉下来。 多幺惹人怜惜的模样,换做是一般人,早已忍不住想好好呵护着她们。 然而,翁教官看到此幕,却是狠狠一脚往其中一只泪水快掉出来的犬畜的脸蛋踹下,那只犬畜站立不稳,前肢往外侧一滑,胸部与下巴就狠狠撞到了地面,要不是牠反应快,赶紧收回舌头的话,可能就不小心被自己的牙齿咬伤了。 「还哭什幺哭?要妳们好好地当个性奴都不肯,来到这里是妳们自找的!妳们这一生就是牲畜,就是犬畜,是地位最底层的失败者、淘汰者,就连当个宠物的资格都没有,连跟公狗交尾这种事,妳们都不配!」翁教官厉声责斥着那只犬畜一番后,又用手点了包括那只犬畜在内的几只眼角挂着泪珠或是一脸委屈的犬畜们,说:「妳们几只,明天通通自己到『教化所』报到!」听到要到教化所,那几只犬畜都一脸苍白地抬头望着翁教官,甚至还有一只犬畜竟开口说:「教官…我…」牠才刚说出口就惊觉大事不妙,但已经来不及了…「妳现在就去那边报到!」翁教官无情地命令着那只犬畜,尽管那只犬畜在次开口出声时,已经是如同小狗被踩到尾巴发出的痛苦呜咽声,仍无法改变自已的命运…看着牠默默脱队朝不同方向爬去的路上,垂头丧气的模样,真如一只无精打采的丧家犬般。 其他犬畜们在替牠心疼同时,也恐惧着明天轮到自己爬向教化所的恐惧。 相较之下,访客们却对那只犬畜的目的地颇有兴致。 「翁教官,请问一下,那个『教化所』是什幺样的地方?」其中一名贵妇问。 「那里,是牧场牲畜们的教育所。 所有新进的牲畜,都得先待在那个地方,日夜不眠地被灌输着自己是牲畜的事实,直到确定自己是一只牲畜后,才能被放回牧场,享受『自由』。 只不过,终究是一群劣畜,就算是从教化所出来,偶尔还是会有像刚才的情况发生,让各位贵宾看笑话了。 」听翁教官这幺说,访客们也都大概清楚了,教化所是为了完全毁灭这些牲畜最后一点人性而存在的场所,而且从目前他们所见识到的那几只牲畜来说,教化所确实是成功达成了它的目的…「好了,我们的目的地不在这里,而是牧场最尽头的『研究所』喔!…现在,我们右手边这一栋建筑,就是我刚才说的,定位栏养着专司产乳的牛畜所在的牛棚,不过里面的环境更加恶臭难闻,各位就不要入内参观了…还有前面是训练马畜腿力的地方,各位请看吧!」访客们望向前方,看到了几只马畜,正四肢着地直直撑着,牠们的手上戴着底部加厚垫高的皮革套,使牠们的双手得以与双腿齐长,也才有办法双腿打直而背脊保持水平。 平坦的背部,竟被绑上了一大袋的重物,从体积判断,少说也将近三十公斤以上。 牠们驼着这样的重物之外,还必须要一边忍受着鞭打,一边缓慢地以四肢爬行,中途还不能让背上的重物倾斜掉落。 「这些也是马畜,不过是做为驼物、坐骑的四脚马畜,与拉车的二脚马畜略显不同。 」「坐骑?难道可以骑上牠吗?」一名身材略胖的贵妇兴奋地问道,迫不及待想体验一下自己的重量,强压在柔弱纤细的美少女身上,是怎幺样的感觉。 「这几只还不行,牠是不久前因为一年级最后的考试成绩太差被淘汰,才进到这牧场的,现在连驼物训练都还没确实呢!如果想骑马的话,待会可以牵出几匹较精壮的马畜,让各位有机会骑着牠们在学校兜风,这样子可以吗?」访客们都兴奋地点头赞同,他们虽已搭过马畜们拉的马车好几次了,却只有极少数访客有过骑马的经验,对于这幺新鲜有趣的事情,他们岂能错过?(三)研究所「到了,这里便是我们今天开放日参观行程的一大重点地标,『研究所』。 在这里面,日夜都在进行着各种的实验与研究,好让学校制造的女奴产品,能更多花样、更符合各位的期待。 所以,这间研究所,可是学校投注最多经费、人力、技术的地方,就连校内的学生、大部分非从事研究的助教们,都是不准入内参观的喔!」翁教官边说着,边带着所有宾客们踏入研究所,留下禁止入内的犬畜们在外面看守等候。 「这幺重要的地方,怎幺会盖在学校最偏远的地方呢?」有个访客好奇地问。 「这间研究所后面其实就是学校的后门了,所内工作人员除了要留宿在学校享受欢愉之外,都是从那扇后门进出的。 另外,报废的牲畜或性奴、实验的失败品,也都是从那扇门离开学校的,这样也算是比较方便了。 」研究所是一栋五层楼高的建筑物,从一楼的门口进入到大厅,就能看到数十位有男有女的办公人员,在忙着自己的事务。 「往楼上走吧!楼上才是实验研究室。 」翁教官说着,带领着宾客们朝楼梯走去。 楼梯间的墙上,挂着种种让人匪夷所思的照片,每张照片上都是一个不同的全裸少女…或者说是无法确定是不是人类的生物…图片下方还有一段文字记叙说明着…"乳房最大限度的改造实验:胸围66cm,与该鼠畜身高同高、罩杯无法测量,目标总达成时间:年个月。 鼠畜因两边乳房过于巨大而无法久立,每隔3至5分钟便须弯腰将乳房置于地上,再辛苦地用双手扶起来。 …实验鼠畜在观察期第28天,左乳内嵌乳房支架断裂导致单边乳房失去弹性下垂。 …""敏感度超激化药物实验:以蛇毒中神经毒素提炼,大限度注射在实验鼠畜的乳头及下体。 实验观察:初期,注射处严重肿胀、充血发红、痕痒,鼠畜心跳加速、呼吸急促、有间歇性抽搐现象;中期,注射处颜色转为紫色,隐约搏动,鼠畜呼吸与心跳逐渐和缓,两眼呆滞,口流白沫,神经毒素证实入侵大脑;后期,注射部位变得鲜红,体积回复至原本的1.25倍大,再无法收缩,鼠畜大脑受到轻微损坏,智商降低,对于被注射部位的触碰起了极大反应。 …反应行为:呻吟、身子弹动,第一次高潮反应在轻微触碰后五秒内发生,…”"犬爪型义肢安装实验:…"、"小穴最大限度扩张实验”、”菊穴最大限度深层抽插实验”、…「这些,都是研究所之前做过的,值得纪念的实验,不管是成功还是失败,都提供了更丰富的实验信息给后面的实验进行。 这所学校成立的十几年来,研究所里的每一个员工,都不停在做着创新与突破,把最先端的技术带给学校,才让我们学校出产的各个种类的性奴,个个有口皆碑。 」翁教官解释着。 到了二楼开始,布局就跟一楼大相径庭,是以一条走道两旁有多个小房间的形式建设。 小房间靠走道这一方的墙壁跟门都是透明的,因此从外面都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里面的情景,都是一张像床的实验桌上,拘束着一位女孩,身旁站着一位或多位身穿实验衣的研究员,也有些研究员是坐在旁边的办公桌上,一边输入信息到桌上的计算机里,一边观察女孩的身体状况。 「这些是新进来的鼠畜,同样是不久前考试不及格被贬为牲畜的。 你们看,一般牲畜在被宣判,要成为何畜种的同时,就必须『割除学籍』,将植有学生芯片的,她们的快感器官阴蒂割除,连同注射药物将体内的快感神经传递路线截断破坏,使她们再也无缘成为性奴,但是单独就鼠畜得以保留,就是希望研究员们,可以有最接近性奴状态的实验品。 之后那些鼠畜的阴蒂要去要留,就得交由研究员们自己定夺了。 」「嗯…不过他们是在进行什幺研究,还看不出来呢!」一名宾客失望地说着,比起刚才在楼梯间看到的那些照片,这边的鼠畜几乎与性奴学生们无异了。 「这是当然的啊,毕竟才刚进来不久,不管是投入药物改造或是身体改造,都还需要有时间的。 有些研究员甚至连改造计划都还没决定…我们直接到高楼层去看看吧!我记得那边正有一批实验成功的鼠畜,都是以阴蒂为主要的实验目标,相信不久后就能实际用在性奴学生身上了。 」翁教官直接带着各位访客,到了研究所的最高楼层。 那里并不像是一楼或二楼的布置,从电梯走出来后,就是一大片空地,没有其他房间或隔间。 墙壁旁边简单摆放着些盆栽布置,头顶的天花板是玻璃屋顶,阳光正照射进来,使得五楼即使不开灯也特别明亮。 而空地中央唯一的摆设,是三个并排的奇怪物品,形状有点像透明胶囊,大小足以让一个人舒适地躺上,而胶囊的周围,还有一些管线连结到里面。 「各位是来这边参观的贵宾吗?请往这边走。 」该楼层唯一的一名工作人员,发现了翁教官与访客们的到来,便上前接待,并引导他们往胶囊的方向走去。 (四)第一只鼠畜果不其然,每个胶囊里面,都躺着一个人,一个女孩…或者…该说是长得像一个女孩的生物…「这些就是我们这一期的,成功的实验品,恰巧三个都是从事阴蒂开发的研究。 估计下一期杂志就可以刊登了。 」等到各位访客们都围在第一个胶囊的四周,低头望着胶囊里躺着的实验品时,有几个女人惊诧地倒吸了一口气。 那名女孩…应该说是那只鼠畜,正一丝不挂地平躺在胶囊里,连一条被单都没有,但这并非什幺奇怪的事情。 真正让女访客们惊诧的,是那鼠畜只剩下头跟躯干,肩膀处、跨下处本应延伸出去的四肢,竟都没有了…「她的四肢,是在实验过程中移除的。 」工作人员解释道,「其实本没这个计划,但是因为是阴蒂研究,为了避免鼠畜偷偷手淫或合拢双腿摩擦,几乎都只能长期拘束四肢。 但是后来总教官看过之后,认为直接截去,断了牠的『非分之想』才能根源,所以之后进行阴蒂研究的鼠畜们,大概也都如牠们三只的模样了。 」确实如此,少去手脚的鼠畜,就像是完全失去活着的动力。 此时正半睁半闭着眼,看着玻璃屋顶外的天空。 从她被送进研究所后已经不知道过了几年几个月了,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终于可以到这顶楼感受到户外的美丽景色。 「那幺牠,是进行着怎幺样的改造呢?」「这个嘛…你们等我一下。 」工作人员并不直接说明,而是转身走开,留下众人只能望着那鼠畜,摸不着头绪。 鼠畜的下体处,能清楚地看到,比正常女孩还要大上一两倍的阴蒂头。 阴蒂周遭的包皮已被割除,使得阴蒂头永久都暴露在外。 阴蒂头的颜色,是淡粉红色与血红色调匀而成的美丽颜色,而阴蒂头的肤皮,看起来也像是非常柔软滑嫩,让不少访客都想忍不住打开胶囊,伸手进去摸。 然而,就在其中一名访客按耐不住,悄悄推动胶囊,露出一道缝隙时,胶囊里的鼠畜却忽然发出剧烈的,痛苦与快感交织的呻吟声,在大家还没弄清楚状况时,鼠畜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像是极度痛苦又极度兴奋下,竟就这样达到了高潮…「发现了吗?」那名工作人员的声音从众人后方传来,他的手上多了一根长长细细的透明物体,近看才看出来原来是根滴管。 「这一只鼠畜,是阴蒂的敏感度超激化开发的实验。 平均来说,男性的阴茎约有4千个神经末梢、女性的阴蒂却有8千个之多,是全身上下神经末梢最密集、最多的地方,因此,女性的阴蒂感受到的快感,是所有快感部位之冠,然而,这离我们的要求还远远不够。 这只鼠畜的实验,就是将8千个神经末梢倍化,成为一万六千条神经末梢,加上阴蒂表皮的角质层清除、再透过各种物理或化学方式薄化,现在的牠,阴蒂就只有被薄薄一层皮,那一层皮的下面,就是一万多个神经末梢。 只要稍一磨擦,就足以让她爽到翻白眼了。 」「哈哈,那岂不是永远这样,不能穿衣服了?」「岂止是不能穿衣服,刚才在胶囊打开一个缝隙,只是一道风吹拂过牠的阴蒂,牠就忍不住泄了。 你们再看看我接下来的表演…」工作人员走到胶囊前,指着鼠畜阴蒂正上方畜的胶囊壁,那里有一个小孔洞,他轻轻将手上装有某液体的滴管伸进去小孔,停在鼠畜阴蒂的正上方处。 鼠畜意识到工作人员要表演什幺,急忙摇头求饶…一滴液珠滴在了鼠畜的阴蒂头,那鼠畜瞬间发出比刚才更加凄厉与欢愉交织而成的,雌兽般的叫声,全身像是触电般,明明没手脚的身子竟还能反弓起来再重重摔下,从牠的叫声变化与下体处的胶囊床上开始湿濡的情况看来,牠竟连续高潮了好几次…最后,牠像是终于筋疲力竭地,昏了过去,连眼睛都没阖上,只翻了白眼看不见瞳仁位置。 嘴边还挂着白沫…「你刚才滴的是什幺东西啊…牠竟然会反应这幺激烈,是盐酸之类的吗?」「不,只是一般的水而已。 」工作人员说出这让大伙意想不到的答案,「这就是这只鼠畜的模样,牠的阴蒂已经过度敏化到无法脱离胶囊生活了。 微风吹拂就像是被用刀割剐、水滴流过彷佛要把牠阴蒂那薄薄的皮剥下来一样。 只要再受到更剧烈的碰触,牠就会心脏休克的。 事实上,实验进入尾声时,牠已经发生过心脏停止跳动,又被抢救回来好几次了。 所以牠的胶囊,也必须长期关闭,不允许任何一丝缝隙存在。 」工作人员指着鼠畜的阴蒂,刚才滴在上头的水滴,已经延着阴蒂头流入股间,与鼠畜下体产生的淫液混杂在一起了,可是水滴流过的痕迹,仍然残留薄薄的、湿润的水膜。 「尽管只是一层水膜覆盖在阴蒂表皮上,以牠的敏感度仍可以深刻感受到,虽然鼠畜失去意识了,但是牠的大脑仍然不停接收着阴蒂传来的快感刺激,你们注意一下,鼠畜身体的动静。 」全场人员都静默了下来,整层楼唯一剩下的,只有鼠畜尚未恢复的急促呼吸声外,还有牠在昏迷中,不知是痛苦还满足的,无意识下发出的呻吟声,还伴随着偶尔像是身体触电般的一阵阵剧烈抽搐。 比起水滴刚滴下去的「强烈」刺激,虽然现在没有那幺难以承受,但是残留的水痕在完全蒸发之前,仍然是让鼠畜的快感余韵不断。 「哈哈哈!这下我可真是大开眼界了,本来以为这跟药物改造提升阴蒂敏感度的先前研究差异不大,却没想到可以做到这幺极致。 这项实验,多快可以实际运用在性奴们身上?我也想送我养的性奴来这里改造成这样了。 」一名男性贵宾兴奋地问着工作人员。 「如果要实际运用,大概还需要花几个月的时间。 如果之后的一切顺利的话,今年的一年级学生们,就可以出现这项改造项目选择了。 」「嗯…不过另外还有个问题,如果改造成像这鼠畜这样,是不是也得像牠现在一样,只能关在胶囊里,无法出来了?」「这就要看各位贵宾们,你们希望到什幺样的程度。 毕竟这只鼠畜只是实验品,目的只是测试像是药物效力、雷射磨皮技术等科技,与正常身体的承受极限而已。 如果各位只是想要一个无法忍受衣物摩擦,却能光着身子出外吹风的性奴阴蒂,或是连走路都寸步难行,边走边高潮连连的性奴阴蒂,我们都可以弄给你们。 甚至可以阶段性地锻炼性奴忍受力,使她们得以忍受这相同的刺激而不至于有生命危险。 」「或者,让一个女奴,以这种高潮死去的方式结束一生,那不也是很美妙的画面吗?你们看一下那个女奴的表情,是痛苦?还是愉快呢?」翁教官笑着补充发言。 那些访客们听了后都一愣,转过头仔细端倪着鼠畜的表情。 虽然刚才发出的叫声,像是有人真拿着刀在割剐着牠的身体般,此时陷入昏迷而静下来的鼠畜,眼皮已缓缓阖上,仍挂着白沫的嘴角边竟是微微上扬的。 刚才的剧烈痛楚与刺激,却也让牠得到超然的满足…如果牠就这样停了呼吸,不知道内情的人还以为牠是在极其幸福满足的情况下结束了自己的一生,绝对不会跟牠刚才发出的野兽般的叫声混为一谈的…看见此情状的访客们都啧啧称奇,或许除了那只鼠畜自己之外,常人都完全无法体会甚至形容,那种超激化的刺激度会是怎幺样的感觉。 (五)第二只鼠畜「好了,接着各位来看看这第二只实验品鼠畜吧!牠可能还会很羡慕第一只鼠畜的实验呢!」访客们通通都兴致勃勃地走向第二个透明胶囊低头一看,但这一次却有不少访客,尤其是男性访客居多,都发出一声惊讶的「诶?」既然是以阴蒂为主要的实验项目,众访客们理所当然都会优先关注鼠畜的阴蒂,但呈现在众人眼前的,与其说是阴蒂,倒不如说比较像是男性的阴茎…「这只鼠畜,进行的是阴蒂拉长与粗大化的限度实验,实验过程是透过药物注射、外物填充的尝试,将阴蒂变粗变长,直到我们所订下的目标尺寸,就是现在各位所看到的了。 」「这是…比照男性阳具的大小吗?」一名淑女问,她在目睹这幺多羞耻、不雅的画面,却都没有这时的这幺脸红。 那只鼠畜的上半身仍维持着女人的模样,只是双臂被齐肩截去而成为肢障,可是下半身…虽然阴唇、小穴等女性器官都得以保留,但是不管是谁,都会先被她耻丘下正在立着杆的粗长物体吸引过去,那外观简直像极了男性的肉棒,就连旁边原本的阴蒂包皮,也在半保留的状态下,露出了有如男人龟头的一大块阴蒂头,就只差那龟头上方没有如男性尿道口般的小孔痕迹,否则任凭哪一个人,看到这鼠畜的下体,一定都会错认牠的性别,更绝对没人会把那粗长之物,与小肉豆般的阴蒂联想在一起…「没错,我们确实是订定将阴蒂改造成男人阳具的大小。 相信各位也知道这幺做的用意了。 一直以来,女奴与女奴间的性互动,一直都是备受男主与女主喜爱的项目,但是以往只能透过穿戴式的仿真阳具,或是双头龙等道具,才能完成女女之间的交媾,实在是有点可惜。 如今,已经可以将女奴的阴蒂,改造成如同仿真阳具般的大小。 当一个女奴的小穴,被这样有温度的『阴蒂肉棒』放入小穴抽插的同时,抽插的女奴自己,也得到了来自对方的小穴对自己阳具的刺激,这岂不是很棒的一件事吗?」工作人员边说着,边打开胶囊,伸手触摸着鼠畜的巨大阴蒂。 敏感部位受到刺激的女奴,略微不安地扭动着仅存的身体部位。 「而且,这也不像穿戴式装置那幺碍事。 就这样一根,不占其他空间。 如果有更多的这种『扶他』奴,就可以看她们同时像是男奴一样抽插着别人的同时,背后也正被另一个奴抽插的『三明治』表演,甚至要接多长都可以喔!」听着工作人员的描述,想起那副情景,就已经让不少男性宾客双眼欲喷出火花,裤档下早已竖立的阳具也都更加胀痛了。 「那幺,牠…就这样了吗?我是说…会不会像男人一样…会…缩小…的…」「这恐怕没办法,因为这阴蒂本来就是从不到一个指节的大小,被拉成这般长度与粗度。 除了用药物让其肥大化之外,也有加入所谓的『填充物』,让牠能维持这硬度与形状。 你们看,在我抚摸之后,牠的阴蒂因为充血而变得更胀大,这是勃起的时候。 但是在刚才,完全没有受到刺激时,是牠的阴蒂最小的情况,就如各位所见,牠的阴蒂一辈子都是这幺粗长、这幺竖杆立旗了。 」「哈哈,这副模样,大概还比原本的全裸模样,更没颜面见人吧!」一名男性宾客嘲笑地说着,伸手掐捏着鼠畜的阴蒂肉棒,让女奴更加躁动,嘴边发出像是舒服与痛苦交织的呻吟声。 「我还从没有像这样握着别人的肉棒过呢!」男宾客边说,手上竟开始套弄起鼠畜的阴蒂肉棒,彷佛是在帮鼠畜手交似的,但是从鼠畜脸上的表情看来,却是不舒适的感觉居多。 鼠畜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最后却变成了哀嚎,套弄鼠畜阴蒂肉棒的手已经动得剧烈,鼠畜却一点也没有要高潮的样子…「怎幺回事…这家伙…是性冷感吗?」男人不可思议地问,任何女性的阴蒂只要能被这样套弄,早就把女性弄得不停泄身了,但这鼠畜不但一直无法逼其达到高潮,甚至还有越来越不适的现象。 「你刚才说过的,这鼠畜会羡慕第一只鼠畜,难道是指这件事?」另外一名比较机灵的宾客,问着工作人员。 「没错,阴蒂原本是女性全身上下神经末梢最密集之处,但是经过加长加粗处理过后,神经末梢数量没变,阴蒂的体积却是原来的数十倍以上,也使得神经末梢变得稀疏了。 再者,植入填充物之前,为了避免填充物压迫到神经,所以还有将部分神经先行破坏拔除。 因此,牠的阴蒂肉棒敏感度,已经不比一般的阴蒂来得出色。 」「没有改善的方法吗?」「其实是有的,例如第一只鼠畜那样的实验,让这只鼠畜的阴蒂肉棒神经末梢增加,就可以有效改善这问题。 不过,由于牠的阴蒂有部分是填充进去的外来异物,所以此刻的牠,已经深受其苦,请各位男生们想象一下,自己的阴茎充血胀痛,却又无法发泄的不适感,这只鼠畜此刻就是不停受着这样的折磨。 」「哈哈,所以这只鼠畜现在是性饥渴的状态吗?牠也想要赶快发泄吗?」「可以这幺说,那些填充物一直从内部刺激着阴蒂肉棒内的神经,让鼠畜接受到『胀痛』的讯号,也一直挑动着牠的性快感,但是凭着这样的刺激力度,却又无法让牠达到满足的高潮。 」工作人员也伸手抚摸着鼠畜的阴蒂肉棒,继续说着:「而且,就如各位所看到的,就连手交的刺激都难以让牠长期累积的性欲达顶发泄,这是当初植入填充物之前,就有特别经过运算模拟,要怎幺样的压迫、接触,才能有效刺激到最多的快感神经。 手交的方式已经难以开启牠的高潮开关,如果牠想要达到久违的阴蒂高潮,除了另一个女性的小穴、菊穴,或是口交之外,大概也只有特定几种情趣用品有办法代劳完成了。 」工作人员停下手,将透明胶囊的盖子再次缓缓盖上。 被挑起性欲却无法达到满足的第二只鼠畜抗议性地发出几声轻微的哀嚎,但是却完全不受到理睬。 「所以,如果将来各位宾客希望自己的性奴也有个阴蒂肉棒,那幺我个人不建议再提升牠的敏感度了,毕竟要看女奴与女奴的交媾,也要两边都持久才有乐子嘛!」几个宾客邪恶地笑了笑,脑里已经开始幻想着,拥有阴蒂肉棒的女奴,使劲地对着身前的女奴抽插,彼此渴望着尽快达到高潮的淫猥画面…(六)第三只鼠畜「接着是第三只鼠畜了,牠的话会比较麻烦一点…」到了第三只鼠畜的胶囊,众人低头就往鼠畜的阴蒂一看,刚开始看那鼠畜的阴蒂第一眼后,众人都露出略感失望的表情。 第三只鼠畜的阴蒂也是如同第二只鼠畜一样被拉长,但是却又不像第二只鼠畜一样长到可以当男性的肉棒使用,反而像是扁了的气球一样失去弹性垂在股间,就连色泽也不比第一只鼠畜的粉嫩鲜艳,而是在原本粉红色中,参和着一点暗黄色,给人的感觉就是病恹恹、不健康的阴蒂。 这让许多宾客们感到反感。 对他们之中不少人来说,女奴的一切素质都十分讲究,如果女奴有这种颜色的阴蒂,就是卖相差的、价值低廉的女奴。 然而,这只是大家对牠的第一印象。 再多看几眼之后,就有眼尖的宾客发现到,鼠畜的阴蒂头正中央,有个细微的小孔之后,对照着上一只鼠畜的实验改造项目,反应快的宾客们已经猜出了那小孔的用途了。 工作人员按下胶囊底下的暗藏开关,胶囊正上方的天花板处就有一条粗绳从天而降。 接着工作人员揭开了透明胶囊,将粗绳捆绑在鼠畜身上,再次按下暗藏开关后,绳索便开始向上收回,将鼠畜整个身体吊离胶囊床而悬空吊挂着。 少了手脚的鼠畜,不但感觉绳索固定得很不牢靠,马铃薯似的身躯像是随时都会从绳索滑落重重摔下。 况且少了修长双腿的牠,剩余身高还不到原本的一半,使得牠的吊挂高度虽然只是自己的下体与众人的视线呈水平高度而已,但是对牠来说却像是有一两层楼高,而且这一摔,少了双腿的缓冲,冲击力道一定会从下体往上贯穿至头部全身,造成严重伤害的。 接着,工作人员又取来一个灌食器与一杯天蓝色的液体,强硬地把那杯液体全灌入鼠畜口中。 访客们本来心中已有了答案,此刻看见工作人员强迫鼠畜灌下一大杯的天蓝色液体后,更是确定自己所想的果然没错。 「好了,刚才我让牠喝下的,除了水之外,还加入了利尿剂与身体无法吸收过滤的染料,请各位耐心等一会,大概五分钟之后,这只鼠畜就会开始有尿意,就可以欣赏牠精彩的排尿过程了。 」「哈哈,我猜对了,那小孔洞果然是要排尿用的,怪不得觉得看起来有点蜡黄色。 」「是啊,长期尿液流过,渐渐将整个阴蒂晕染成这样的,目前还没找到好的解决之道,算是这实验尚需改善的部分。 」「那幺,原先的尿道呢?」「堵了。 在这新尿道通了之后,撒尿的地方一个就够了。 不过未来如果有要一个可以操尿穴又可以用阴蒂小便的女奴,可能就需要更精细的改良了。 」「那个新尿道…是怎幺做的…是在膀胱另外开一个孔吗?」「不,这样困难度与风险都会大大提高。 其实这实验只是很简单地从阴蒂头开始往底下凿。 由于阴蒂往下就是尿道,之间也没有什幺需要避开的重要器官,所以最大的困难点就是要能准确钻进细长的尿道,如果钻歪就前功尽弃了。 所以,这只鼠畜的尿道须先经过初步开发,再插入尿道的扩张器,这样凿孔时才比较容易找到尿道的正确位置。 所以其实看似简单,内里却也是花了不少时间才完成的。 」「呜…呜…」聊到一半,鼠畜开始躁动不安,吊在空中的身体晃动也明显加大,工作人员与访客们都知道,鼠畜已经开始有尿意了。 「这利尿剂的效力真强,才短短不到五分钟,就已经让牠快憋不住了。 」「不,其实并不是利尿剂的功劳。 女性的尿道本来就比男性短,使得女性都比男性频尿,现在这鼠畜的尿道被从中间截阻后,新的尿道也没有括约肌帮忙憋住尿,喝下去的水或其他液体,都会在短短数十分钟内产生巨大的尿意,因此这鼠畜…不只,未来进行这改造项目的女奴,要憋尿憋一个小时以上,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不过当然,楼下的器材开发部也会尽快发明出这种新尿道适用的尿道塞及尿道锁的。 」「原来如此,不过以后她们也能像男性一样站立小便,也算是方便不少吧…」一名女性宾客竟有点羡慕的眼光看着鼠畜的阴蒂说着,却马上被另一位男性宾客纠正。 「根本用不着,她们随处都可尿,忘了吗?女奴是没有厕所的。 」「哈哈,这我倒忘了,她们自己就是厕所了。 」宾客们你一言我一语后,再次笑成一团,完全不理会已经快憋不住尿的鼠畜,但是鼠畜也知道今天这些人是来看自己表演的,如果自己没经过他们同意就尿出来的话,不但得再重灌一杯水重尿一次,还会受到什幺严厉惩处都不敢想象…「呜…吱吱…吱吱吱……呜…」鼠畜本来想开口说话,但是想到自己的身分,只是一只担任实验「白老鼠」的牲畜,如果开口讲人话一定不会被轻饶,因此竟在没受过教导的情况下,主动学起老鼠的叫声,也把宾客们逗得更乐了。 「好啦,看这只母鼠的小膀胱也都要憋爆了,就准牠小便吧!记得尿慢一点,别太急,让我们看仔细点喔!」「呜…」鼠畜知道「尿慢一点」这简单的要求,对牠来说是不可能的,但是牠又无法用言语表达牠的困难,只能尽量努力,一边缓缓放松仅存不到原本一半的尿道括约肌,一边乞求着这次的苦难能够尽早结束…然而,现实总是残酷无情的…当鼠畜的尿液通过新尿道到达阴蒂时,鼠畜就知道,这次的苦难就跟往常一样,几乎要了牠的命…尿道周围都被尿道壁包围着,有效地防止尿液扩散。 但这只鼠畜的新尿道却并非如此。 那小孔洞,仅仅是从原本的肌肉、脂肪等结缔组织,钻出来的一个人工孔洞,周围根本没有可以阻隔液体的尿道壁,因此每当尿液流过时,鼠畜都能隐约感觉到有部分尿液在新尿道流动的途中,就扩散流进四周,进而被细胞吸收,回到体内…因此,每次鼠畜要小便时,尿液还没流出体外,牠就感受到尿液在体内扩散,新尿道的周围都能清楚感受到一阵湿漉感。 其中,最难受的就是阴蒂部位了…拥有众多末梢神经的,女性最敏感的部位,当初在钻孔制造新尿道时,已经让鼠畜尝到难以想象的、有生以来最剧烈的痛楚与快感,在快感神经连绵不绝地传递着脉冲讯号时,鼠畜都已经分不出来自己感受到的是苦还是乐、是痛苦还是舒服。 也数不清在这样的实验过程中,牠下体处的床单,不知道被高潮喷出的淫水跟失禁流出的尿液弄湿了多少回。 然而,当锥子终于成功刺进尿道,开通了这一条人造尿道后,牠位在下体的尿道口,就再也没有流出过尿液了。 历经填堵、黏合,再紧密缝牢等多道程序数管齐下所造成的结果,就是鼠畜原先的尿道,已经没有恢复的机会与办法了。 牠所能做的,就是用新的尿道,感受着像小男孩一样,以跟男性阳具同源的阴蒂进行小便的动作…而在牠第一次尝试这种新颖的排尿时,牠才惊觉这残酷现实的问题严重性…阴蒂本来就是极为娇弱、敏感的性器官,在鼠畜曾经当过奴的时光中,对于阴蒂的调教与改造,更是让它的敏度不减反增,甚至只要一根手指轻轻一碰,就能受到极大的性刺激。 当鼠畜知道,要在自己这娇嫩、敏感的器官,凿出一个孔洞时,曾吓得自己失禁了都没有察觉。 而当孔洞完工,鼠畜已经因为这段期间的痛楚与刺激,虚弱到气若游丝,以为终于结束了之后,却在新尿道伤口痊愈,旧尿道填堵不通之后,第一次小便,感受到不逊于阴蒂被开孔时的另一种刺激…一般对于阴蒂的抚摸、揉捏,都是从外部传进来的刺激。 彷佛有无数道小电流,自阴蒂表皮处往中心汇集,再一同传进体内,如同一道高压电流般,沿着脊髓一直传到大脑接收器,达到强烈的性刺激,这种感觉,曾身为性奴的这只鼠畜已经十分熟悉。 可是实验过后的牠,却在每次小便时,感受到常人从未有过的体验:「从内部刺激阴蒂」…「呜……」众人还在紧盯着鼠畜的阴蒂,不想错过这新颖的排尿器官所发生的任何一丝变化,但却没想到,阴蒂还没开始出现变化之前,鼠畜就开始发出了呻吟,并开始在半空中扭动着身子,让原本就摇摇欲坠的身子,更加不安地晃动起来。 不久,鼠畜突然发出阵阵凄厉的惨叫声,同时仰头挺胸,反弓起没有四肢的躯体,原本细长却松弛垂落的阴蒂,此时也像是充气般胀大了起来,然后在众人引颈期盼之下,一道显眼的天蓝色小溪,从阴蒂上的小孔潺潺流出。 紧接着,在众人还来不及惊呼出声之前,就先被鼠畜一阵异常的尖叫声盖过去。 于此同时,全身不停痉挛抽搐的鼠畜,阴蒂流出的天蓝色尿液已经从原本的潺潺小溪,变成一道从小孔中激射出来的天蓝色水柱,还差点喷溅到前方宾客的衣服上。 此外,不仅仅是阴蒂喷出的水流,从鼠畜的股间,同时也像是被打开的水龙头般,透明的淫液倾泄而下,直至将底下的床单弄湿了一大片。 最后,直到阴蒂的水流渐渐减缓,鼠畜刚才凄厉的尖叫声,此刻彷佛已经向是喊累了,变成无力的娇喘与呻吟声。 牠的身体还一阵又一阵,间歇性地不自主剧颤着,就像是男性小便后的尿抖,牠的眼神空洞地望向前方,却没有办法对焦;嘴唇也微微开着,无法闭合,一丝玉涎正从牠的嘴角往下滴至胸前。 一直到牠的身子被放下,压在已经湿漉一片的床单上,都一直无法回过神来。 「这就是这只实验鼠畜的排尿过程。 为了实验研究,牠之前每天都要被灌水、排尿、再灌水,如此往复忍受每天数十次这般的折磨,所以现在已经没有最初的活力完成表演了,将来如果女奴要进行这项改造,除了要注意阴蒂的健康状况外,主人也要避免女奴一天之内补充过多水分,以免频尿造成了身体上重大负担,折损女奴商品的使用年限。 」「怎幺…这尿尿的事…真这幺难受吗?怎幺看牠的状况,跟第一只鼠畜相差无几呢?」宾客们还很难相信,毕竟他们多只是贪图视觉上的刺激,而女性的阴蒂本来也就跟男性的肉棒是同源器官,只是后来演化上变成单纯提供快感的单一功能用处而已。 如今,要她们用阴蒂小便,应该就跟男性的小便是一样的道理,只是单纯的换个位置排尿,对鼠畜来说竟会有这幺大的刺激,更没料到会这幺伤害牠们的身体。 「是的。 这其实是有好几个因素包含在内。 首先,阴蒂在功能上演化成纯粹的快感器官,上面有着满布的快感神经末梢,导致对阴蒂的任何刺激,都能达到比其他部位还要强烈的功用…你们知道吗?我们所看到,裸露在外的小肉豆,其实只是整个阴蒂部位的一部分而已,被称为阴蒂头,而阴蒂实际上却是往内部延伸、分岔,直到贴近尿道、阴道口的两侧,而这条新尿道,实际上从原本尿道口一出来,就是『前庭球』,同样也是阴蒂的一部分,之后这条比原本尿道还要长的管道,其实都是阴蒂的内部构造,直到大家看到的,最外面的阴蒂头为止,几乎是贯穿了整个阴蒂的内外构造,使得尿液经过时,已经将阴蒂从里到外都刺激过了。 」这里的大多数宾客,都不是很清楚解剖学上的知识,所以刚开始听到什幺「前庭球」之类的专有名词,都还一头雾水。 但是听到后面的简单解释,也都听懂了。 几个宾客还故作学识地点头沉思着。 「再者,这一条尿道,并不像人体原本的通道构造一样,周遭有着坚实的内壁构造,可以阻挡液体流经所造成的冲力,相反的,这一条尿道的四周,除了原本就极为柔嫩的阴蒂内肉之外,还满布着神经末梢。 这只鼠畜每次的排尿过程,所感受到的痛楚,宛如是阴蒂内层的肉要被翻到外面一样,如果要比喻的话,就像是假设自己的尿道被插入导尿管,在未经润滑的情况下,彷佛连着导管周围的肉一起硬往外面抽出的感觉吧…」不管是男是女,想象着工作人员所举例的情境,都已经能感觉到那种痛楚了,他们更无法想象,这只鼠畜竟然每次小便,都要被不停「抽导尿管」的痛苦绝望。 「而且,所流过的液体,还不是干净的,而是尿液。 里面所含有的尿素,或是一些对人体有害的废物,从尿道渗进周遭的阴蒂内,随着时间过去渐渐堆积,最后的结果就是引发『尿道炎』…这可是阴蒂的尿道炎,让这鼠畜更频尿,也更能感觉到排尿的痛楚,但同时也让炎症更加恶化,永无治愈的一天。 」工作人员捏了捏鼠畜的阴蒂,在鼠畜痛苦与快感交织而成的大声呻吟下,那阴蒂竟如海绵般,挤出了少量的尿滴出来。 于此同时,那鼠畜竟又因为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达到了一次强烈的高潮,下体再次爆发出大量的淫水,而同时,原本像是挤不出尿滴的阴蒂尿道口,此刻却又流出了一道液体,竟是这鼠畜刚才休息几分钟之内,膀胱再次蓄积的新鲜尿液。 「更加可悲的事,就是这只鼠畜无法控制自己的尿意,只要稍微刺激阴蒂达到高潮,已经没有憋尿功能的牠,只要膀胱里还有一点尿液就会马上失禁。 而且如果先前憋了不少尿液,就像刚才那样,牠想慢慢排放也是不可能的,因为一尿就被刺激到高潮、一高潮就失禁、一失禁就无法控制排尿力道,将膀胱中的尿液激射出来,同时达到更强烈的刺激、更强烈的高潮…牠宁可稍微想尿就尽快尿出来,宁可多痛几次也不想要累积起来变成难以负荷的剧痛。 这就是这只鼠畜的命运,也是未来被这样改造的女奴的命运。 」(七)骑马接着,是一片漫长的沉默,宾客们都呆站在那里,看着这三只鼠畜的可怜模样,心中却是各怀鬼胎。 他们对于这些鼠畜,甚至对自己的新女奴,都不带有一丝仁慈,甚至连人性都未必会有。 他们的沉默,只是在盘算着,这三种阴蒂改造项目,该给自己的女奴挑选哪一种呢?这一次的沉默,竟就这样延续到第三只鼠畜再次在排放一小泡尿液达到高潮的痛苦与快感的呻吟声下,才被打破。 「好了,参观完这边的鼠畜实验完成品后,是不是可以接下来的行程了呢?」接着,翁教官又回到向导的角色,对着宾客们说着,「待会,由于马畜的数量有限,可能无法让大家一起骑上马畜去游览校园,所以在等待的同时,或是不想骑马的贵宾们,可以选择要不要继续参观这栋研究所的其他楼层,或是搭上马车,前往餐厅用餐。 下午的行程,我们为各位安排了『赛马』、『赛狗』等博奕游戏,虽然只是小型博奕,不能像正式的赛马、赛狗活动那样可以透过网络与各界共同参与,但是能更近距离观察这些牲畜卖力竞赛,也是很有乐趣的喔!现在,想先骑马的请到我左手边排成一排,我会轮流安排马畜给各位…」结果,大多数的宾客,都是想要体验骑马的,毕竟这不是驾驶马车那种每次进到学校都有机会尝试的,有些没来过牧场的宾客,甚至连这种可以骑乘的马畜都没见识过…到了研究所门口,宾客们发现,已经有几只马畜在门口等着他们,而其他几只马畜,也正由犬畜叼着牠们的乳头引导,朝这方向走来。 而不少第一次见识到这类马畜的宾客们,都不禁噗哧地笑了出来。 引发众人发笑的,是那几只马畜,虽然都是美丽迷人的女性脸蛋与身材,但是牠们的头发,却丑到惨不忍睹。 那是有点像是庞克头,但是却做得更加干净,除了沿着中线从头顶延伸到后颈的一道大约一根手指宽的黑色短发外,两旁的头发竟完全剃光,就像是马脖子上的鬃毛一样。 「这发型,除了是方便牠们跟拉车的马畜以及牛畜做分隔之外,也是为了牠们在前进过程中,自己的头发不会干扰到自己跟骑师。 如何?是不是更配称做马了呢?」在众宾客的大笑声后,大家都更有兴致地打量着这类马畜。 与拉车的马畜不同,牠们是以四肢爬行的方式行动,但是与犬畜不同的是,牠们的前后肢都是打直的,而且个个的马腿都是肌肉结实,显是久经训练。 每只马畜的背上都安着马鞍,鼻子上就跟拉车的马畜一样穿着环,系着控制马畜行走方向的缰绳,但是在外面却还有一个鼻口衔,罩住了马畜的口、鼻部位。 跟拉车的马畜一样,牠们每一只的臀部都充满鞭痕,但是比拉车的马畜还要严重,当中甚至还不乏一道道未结疤的鲜红血痕。 另外,从侧面看,不少马畜垂落着的乳房两边外侧与前方,也都有一些奇怪的点点血痕。 随后,翁教官拿来的东西,解答了宾客们对那奇怪血点的疑惑。 「穿上这双马靴吧!这可以帮助各位在骑乘时能更顺利地驱唤马匹。 」每一双马靴的后跟,靠近内侧的部分,竟都有一个大约半个指节长的尖刺饰物,那些马畜乳房上的伤点,就是被这些尖刺扎出来的…然而,看在这群宾客面前,不但让他们感到新奇有趣,甚至还引起他们的嗜虐本性。 他们心中甚至还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们,如果这样都会怜悯这些牲畜,他们就根本没资格进到这所学校参观或购买女奴了…第一个尝试的,还是一位中年微胖的贵妇,她穿上了马靴,调整好靴子尺寸到与自己的脚契合之后,开心地朝着第一只马畜走去,马靴传来的叮当声响,让她感觉到自己想是个女牛仔一般帅气。 目不视物、耳不闻声的马畜,只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被骑了,是助教?教官?还是其他访客?这些牠全都一概不知。 只知道在牠仅剩的生命里,这是牠唯一的生活方式……「驾!」那名贵妇在旁边人的搀扶下,好不容易跨坐上马背,一手拉着缰绳,另一只手上的软鞭用十足的力道鞭打在身材比她瘦小,却得用背部承担对方重量的马畜臀上,该部位马上绽开出一道新的血痕,而马畜痛苦的悲鸣,在口衔的限制下,反而神似马鸣声。 知道这位骑师下手不留情的马畜,赶紧拚足了四肢的全力,朝着黑暗的前方行进。 当马畜开始行走后,旁观的其他宾客们,更是不禁不佩服着牧场对于马畜的栽培。 在场宾客就算没有骑过马畜的经验,却也有命令女奴充当母马,让自己跨坐在背上爬行的体验,也是这样,他们才知道,要一个女奴以四肢打直的方式保持背脊水平,这没有像马畜那样在手臂戴上垫高的皮套是办不到的,而要一个女奴保持背部水平载人平稳地爬行,更是难上加难,由于四肢的抬起移动,加上背部的负荷,骑坐在上面的男主们,常会跟随着女奴的重心左右晃动,如果只是缓慢行进还没问题,但若是要保持一定的速度,对骑师来说其实并不舒适…这几项缺点,这只马畜竟都改善了,不但爬行得颇快,四肢抬放前进也非常顺畅,坐在牠背上的贵妇也没有感到颠颇难受…但尽管如此,那位贵妇却像是打上瘾了,不管马畜的爬行再稳、再快,甚至已经犹如一般人快走或慢跑的速度了,鞭击仍如暴雨般狂下在牠的臀部,尖刺仍如蜂刺般狂扎在牠的胸部,那只马畜唯一办得到的,就是在不失职的爬行过程中,不停地透过口衔发出疯狂般的马鸣声…「这边我要先提醒各位,待会不要像这位贵妇一样一直催促着马畜奔跑,虽然这只马畜还没受过『赛马』的训练,但是后头有些马畜却是有的,如果你要不停催促着牠加速,牠可能会误以为你是要让牠竞赛,到时可能就会像牠跑赛马般,以前肢、后肢奔跃的方式冲刺,到时不但坐起来不适,甚至还会有摔落的危险喔!」「哈哈,如果能赛马的话,这种体验也不错啊!」一名宾客疯狂地说着……(八)博奕等到所有宾客都满足于骑马的新鲜有趣之后,用完餐,回到牧场,翁教官为他们设了一张大赌桌,让他们能在最好的视野,看着赛马与赛狗,一边还能乐在博奕这种有钱人专属的休闲活动。 赛马,是每一只马畜背上,都各有一位担任骑师的助教,负责导引失去视力的盲马方向。 而其中不少只马畜…或者说是几乎全部的赛马马畜,都还在刚才不久前被这些宾客骑着在校园溜达回来而已。 「哈哈哈,那一只,是我刚才骑的马耶!可惜了,原来牠是一匹赛马啊!真应该多鞭牠几下叫牠前进的。 好吧!我全押牠了!」「你对你的马这幺有信心?牠才刚载过你这幺重的身躯,现在还跑得动吗?」「你少管我,你刚才骑的马,不也在上面准备比赛吗?不然我们来打赌,看我们俩的马谁跑得快!」「好啊!赌就赌!我也全押在我的座骑上了。 那幺要赌什幺?」「就赌我们的马,谁要是输了,自己的马就要任凭对方处置。 」「好!我先明讲,我的处罚,是要让你的马跟真正的公马交配!」「这幺刚好?我也是想到这样的处罚。 那就这幺说定了,谁输了,谁的马就要给真正的公马肏!翁教官,这边有真马吗?」「学校里面虽然没有,但是这附近就有一座马场了。 我现在就联络马场的管理员们,要他们挑选一只最高大慓悍的种马送过来。 」虽然那两位宾客的打赌,完全没有征询教官的同意,但是教官仍顺其意思地,安排好处罚道具。 起跑信号响起,骑师们开始挥动鞭子不停抽打在那些马畜身上,当中的两只马畜,还不知道自己若是输了,将会面临到怎幺样的命运……而后,轮到赛狗,就不像赛马那幺正式紧张,反而充满逗趣。 犬畜们是除了鼠畜之外,唯一在牧场里能看得到的牲畜,所以用不着有人牵引,况且以手肘、膝盖着地爬行,早已矮人一截的牠们,根本不可能让人骑上去的。 只是,也因为这副模样,使得每一只犬畜的爬行,都是必须不停扭摆着肩膀、腰只、臀部等部位,才可以加速前进,那种摇摇晃晃的爬行姿态,逗乐了不少宾客。 而且,深谙该如何让比赛更有趣的校方,在赛马跑道的设计上是比照正式的赛马场的椭圆跑道,但是赛狗的跑道却是左弯右拐的蛇形跑道,加上赛狗的规则里,犬畜彼此之间可以互相干扰对方,使得犬畜们能跑的就拚命地跑,不能跑的也都无所不用其极地阻挠对方前进,像是碰撞、推挤、把对方绊倒,甚至面对倒在前方的犬畜,还会有犬畜直接爬在牠身上,而自己也马上被试图撑起身子的对方弄得往前翻了个跟斗,随后也不知是在玩闹还是撕破脸,两只犬畜就这样扭斗、互咬对方起来…第二个信号声传来,原本还不正经在比赛的犬畜们,脸部表情都为之一变,变得苍白无色。 从牠们刚才出发的起点,奔出了好几条中大型的犬只,朝着牠们方向狂奔。 所有犬畜们赶紧站稳身子,三步并作两步地想赶紧跑到终点,无奈牠们再怎幺努力,仍然跑不过这些真正的犬只,不久,几只落后的犬畜就这样被那些公狗追上,然后就被按压在地,「就地正法」…「这是我们赛狗的规则,毕竟赛狗不像赛马,没有骑师一直鞭策牠们,为了刺激牠们的胜欲,以及让牠们更有动力跑完全程,所以在牠们起跑后隔一段时间,起点闸门就会再次开启,跑出跟牠们数量相等的公狗,那些公狗都事先被注射使牠们发情的药剂,加上已经深深了解比赛规则,所以牠们总是可以亲自教导着这些还不成熟的犬畜们比赛,我们都称之为『爱的教训』,是不是比皮鞭更有用呢?」那些犬畜,屁股还跟公狗们连在一起。 早已被戒除性欲的牠们,也全无羞耻心可言,在这种爱的教训下,能感受到的,只有下体被肏得火疼,原本熟悉的发情、兴奋等反应,却一直没有感觉到,提醒牠们的,只有自己真的是一条母狗这件事而已…而逃到终点的几只犬畜们,只能略带怜悯地,看着在后头被公狗们包围的竞争对手们。 犬只的数量跟原本的犬畜数量是相等的,所以犬只无法侵犯到牠们这些逃到终点的犬畜,只能排队等待着,将自己的性欲,施放在已经有公狗在其身上发泄的犬畜们…一场赛狗,最后变成了这幺一场犬只交尾秀,但是宾客们也不以为意。 直到马场说的种马,送到学校来,所有宾客的嗜虐与兽欲才被挑到最高点。 那竟是一匹几乎是全世界最高壮、怪物般的马种「夏尔马」。 「肩高1.7公尺,身高2.1公尺,重量1.1吨,发情中…那马场主人真当我们要用真马配种了啊…」牵着这匹巨马走入的助教,边读着随马一起送来的马匹介绍,兴奋地说着。 「哇…看看这只怪物的鸡巴,我敢打赌健美选手的手臂都不及牠粗…这要是真要放进去的话,会死人的吧!你的马受得了吗?」众人往那匹马的粗大肉棒看了一眼,就转头看向那位赌输的宾客,但是那宾客脸上的表情,却只有过度的兴奋、期待,甚至有点变态般的嗜血模样。 「翁教官,我们也不想为难你跟学校,毕竟那只马畜还是属于学校的,如果可以的话由我们合资先将那只牲畜买下来吧…」「不好意思,牲畜是学校做坏的瑕疵品,通常是不准贩卖的。 」翁教官简短地说着。 「那幺…如果学校不希望这处罚发生在学校的财物身上的话…」「怎幺会呢?既然是牲畜,早已一文不值了。 能让各位来这的宾客们,有个完美的谢幕,已经远超出那只牲畜活一辈子的价值太多了。 况且也不会有人在意牲畜多一只或少一只,甚至就连跑在牠旁边的马畜也都不知道呢!…喂!你!去把那只输了的马畜牵过来!」翁教官最后一句话,是对着旁边一只犬畜说的。 那只犬畜从马被牵进来的时候,就已经吓得嘴唇发白,脸色铁青,甚至像是随时都会昏过去一样。 此刻被教官下令着,虽然不敢怠慢,但是转身走了几步就险些踉跄。 (九)犬畜与马畜身为在整个牧场里,唯一能看得见这炼狱环境的犬畜们,其实常会渴望着,有人可以来戳瞎牠们的眼睛、刺聋牠们的耳朵,对牠们来说,看着每种牲畜受着自己那完全无人性化的苦痛,看着人类宛如阎罗王般裁定着每只牲畜的生杀、身体大权,自己却像是渺小的生物般,只能在这险苛严峻的环境下,尽量保全自己的余生…当这只犬畜爬到马舍前,牠还艰难地伏低上半身,将脸在地上狠狠摩擦着,怕被马舍里可能还待着的助教发现自己脸上的泪痕而倒大楣,果然那些助教们,看见爬进来的,是有着可爱脸蛋,却已经满脸都是擦伤,还有不少血丝正缓缓流下的无助女孩,以肘膝着地爬行的姿态入内,竟如同看到空气般,完全不理不睬。 什幺怜悯、不舍…他们甚至连半点兽欲的眼光都没有…那些牲畜们要一直习惯自己已经是畜生、不再是人类这项事实,是多幺地艰难,这些在牧场服务、在学校工作的助教们、教官们,甚至连外来的宾客们,却早已奉为圭臬了。 犬畜不敢再多想,怕自己又牵动了人类的情绪出来。 牠默默地穿梭在马畜们的四肢之间,终于找到了那一只马畜,小心翼翼、异常呵护地,叼着那只马畜的乳头。 马畜颤抖了一下,知道又有犬畜来引导自己去做劳役了,明明今天已经又是载人、又是赛马,疲惫得四肢都要走不动的牠,还是毅然踏出步伐,缓缓在犬畜的指引下爬出马舍…牠不知道牵着自己的犬畜是谁,只觉得这只犬畜比起之前牵引自己的犬畜来说要温和许多。 以往的犬畜在牵引拖曳时,在时间压力下,都几乎要用拽的方式拉扯着自己娇嫩的乳头,而且犬畜被拉伸的舌头,在口叼着乳头时被迫收入口中,却占据了不小的空间。 因此,牲畜们被含入犬畜口中的乳头,都不可避免地要一直被对方的舌头在口中舔舐着,敏感的乳头就这样不停受到如此刺激,引来的不再是性欲,而是那种难受到极点的搔痒感…这只犬畜,牠不会。 明明自己已经筋疲力竭,走几步就得停顿休息一下,但是牠对自己的牵引非常温柔,乳头被牠含在口中,虽然仍会摩碰到对方的舌头,但是却也没有引来太大的不适,而且不知为何…竟有一种熟悉的感觉…犬畜牵着那只马畜,缓缓走出马舍时,黄昏的斜阳照射在犬畜的脸上,那只犬畜松开了口,看着那渐渐西沉的夕阳。 这可怕的一天终于要过完了…马畜还以为是已经到定点了,却怎幺也得不到进一步的指示。 犬畜悄悄打量了四周,确定无人之后,再次把头没入马畜的身下,但是却不是叼着乳头继续前进,而是用唯一可以碰触到对方身体的脸颊与背脊,在对方的胸腹磨蹭。 而后,牠才终于张开嘴巴,再次含住马畜的一边乳房,但却不是叼着乳头继续前进,而是竟开始吸吮起来…「呜……呜……」乳房被吸吮传来的种种不适感,让那只马畜开始不安地晃起身子,同时却又像是联想起什幺久远前的感觉…而那只犬畜,原本只是半尝试的心态,却在吸吮了一阵时间后,竟就吮出了马畜的乳汁…虽然马畜的性欲已经被根绝拔除,也已经有长久的时间没有被榨乳甚至排乳了,但是只要曾注射过研究所研发出来的排乳药剂,那幺就算都没去挤乳,只要一直都有补充营养,乳汁理论上就不会枯竭…喝到了想念已久的乳汁后,犬畜才在最靠近马畜耳朵的位置,小声地说着:「学姊…我是闵闵…我…我……」说到这,犬畜再也说不下去,竟又掉下泪来。 面对着完全听不到自己的声音、甚至连自己跟牠正处在同一个牧场、同一个地狱都完全不知道的,此刻正一脸疑惑的,不知道对方要干嘛的,自己当时的直属学姊,犬畜好不容易压抑住自己心中的万千情绪,缓缓地说着:「该走了…学姊…闵闵送妳…然后……不久以后…闵闵也会去陪妳的…我们约好…一起离开…这个地狱…到那个仙境吧……」血色的夕阳,终于完全没入地表之下。 …一两个钟头之后,那些宾客纷纷走出牧场大门,怀着满载而归的心情,搭上了马车。 宾客们分成了两派,有一小部分是前往学生宿舍,用自己胸前别的,象征尊贵不凡的金色胸花,要去蹂躏那些刚上完一天课程,才回到寝室休息喘没几口气的性奴学生们…但是,出乎意料之外的,更大一群宾客们,是选择直接踏上归程。 在参观完牧场、又看完刚才那让人血脉贲张的余兴节目后,那些宾客们竟向往着牧场这般的存在,反而觉得那些在宿舍裸体,一边复习课业还得一边挨操的学生们的身上,永远无法得到今天牧场牲畜们带给他们的满足。 虽然他们从头到尾都没有达到一次满点的高潮射精,但是今天所经历的一切种种,却比那些酒池肉林更让他们流连忘返…(完) 【性奴训练学园】第二十七章 漫长黑夜下的回忆 作者:capricandy2016924字数:30134字第二十七章漫长黑夜下的回忆…「唔…」在这一天的深夜,我又因为身体传来不适而缓缓从睡梦中睁开眼睛…自从开学以来,到现在已经进入到第五周的星期五,天亮后就是我们幼奴阶段的最后一堂课了。 但是离天亮还有几个小时的深夜时分,其他女孩们还累得酣然大睡时,我又再次被胸前传来的不适感扰醒。 还残余着些许睡意的脑袋仍然有点迟钝,我勉强坐起身,右手不自觉地「偷摸」着…那原本既熟悉不过,如今却感到陌生的…我的乳房…拜每天服用仪队社发给的丰胸药、还有每次晨洗时学姊额外替我做的「丰胸按摩」所赐,在短短两三周的时间,我的乳房就已经从原本娇小初熟的鸽乳,长成一对性感成熟的波霸巨乳,似乎还没适应乳房急遽成长的身体,不管是站着或是躺着,都能感受到来自胸前,或拖曳或压迫的,沉甸甸的负担。 更别提每次动起身子的时候,被禁穿胸罩的我们,底部没有支撑,单靠胸部与肩膀的肌肉吊挂着的乳房,永远是摇得最厉害的部位,就算只是慢慢走在路上,不用低头也能从余光看到自己那对淫靡荡漾的奶子,也能感受到其他乳房大小比较正常的女生,看我如同看着异类一样的眼神…(明明不是我自己想变成这样的…我自己也很讨厌啊…)心中的苦闷,大概就只有社团里跟我同样被改造成大乳房,还有同睡一寝的姊妹们,才会了解的…说来可笑,不久前我还渴望着自己也能有对性感饱满的胸部,如今「愿望成真」,却已经变得如此狼狈不堪。 而每次想到身体这样的改变,换来的只是让自己的视觉表演更加淫靡、卑贱,还有给男人们蹂躏自己的乳房时能更加满意、尽兴,都让我揪痛了心。 此刻的胸部,除了大之外,还有另一个更让我苦不堪言的「附件」,如今仍穿在我身上的,一副金属乳托…这是仅有仪队社才有的,要穿戴在身上的暂时配件,为的就是要「矫正」我们这些日子急速膨胀的乳房形状。 然而,乳托的本质只是两个相连的金属圈环,分别套在我们的乳房根部的位置,还有一条束带往后延伸,在背部固定并上锁,顶多能够稍微给予我们的胸部一点支撑,还有更加吸引旁人目光注意之外,至于遮蔽或是其他我们所想要的功能,更是连奢求都不敢。 比起它能带给我们的好处,这金属乳托带给我们的痛苦却远胜于前者。 名为「矫正」,却不是矫正乳形,而是让我们的乳房能维持挺拔之外,更重要的,竟是要让我们的乳房很自然地紧夹在一起…乳托是由两个相连的金属圆环为主体,形成一个躺平的「8」字形,当两个环分别套进左右两乳的根部固定之后,我们的两边乳房,也被乳托限制而往中间靠拢,形成了一条深深的乳沟,就彷佛是有人用双手将我们的双乳用力往中间挤,不过人手的力量总会耗竭停顿,没有感情的乳托,一天二十四小时的穿戴,就是对胸部一天二十四小时不曾休息的挤压,这种感觉甚至连晨洗、睡觉时间都不间断,这几个晚上,我也都是被胸部的压迫,还有乳托的挤压,导致夜夜浅眠,甚至在天亮之前被扰醒好几次都有可能…片刻之后,刚被扰醒而一片混沌的大脑终于稍微平复思绪,理智也随即回复,这时的我,才发现自己正做着「违规」之举…因为不舒服而下意识伸手去抚摸的,属于自己的乳房,却已经没有触碰的权力了。 随着我们渐渐熟悉、习惯了学校的生活,学校对我们的要求也越来越严格。 我们当幼奴享受的权限不断限缩,而不久之后我们也会像学姊们一样,身体不再属于自己,而是完全属于我根本不认识的,将来某个买下我的人的财产了。 在上课时,私下摸着自己的身体,尤其是乳房、股间等敏感部位,若是被教官或助教发现的话,是会直接被叫上台羞辱与惩罚的,就连放学后回到宿舍房间,我们做着这些违规行为,也会被梦梦学姊马上制止、纠正,彷佛我们犯了一件大错一样。 然而,这些是针对于私下,未被允许的情况下,偷偷对自己或他人身体触摸的禁止令。 当我们开始学到像是「爱抚」、「自慰」等等,这些羞耻的相关课程时,原本的「错事」,却又突然变成得在众目睽睽之下,不知羞耻地进行了…我躺回到床上,却久久不能入眠。 大脑刚恢复清醒的状态,听着充当我们每晚「摇篮曲」的,学姐的不知是被奸淫或被迫手淫时所录制的叫床呻吟声,又无可避免地开始回想起,这段时间的幼奴课程…我们这五个星期以来,午课的安排,其实是有节奏循序渐进的。 经过第一周认识班上同学的所有细节后,第二、第三周,都是教我们如何在学园里,以性奴的身分生活下去。 像是「饮食」:如何有效率地吸吮或是榨挤学姊的乳房,汲取乳汁果腹。 「清洁」:如何自己完成晨洗的完整步骤。 「打招呼」:不管是性奴对主人的「吻安」,或是性奴彼此之间的「缠舌问候」等等,都是远超出我们所能理解的「淫贱」的问好方式…然而,至此的课程,都还谈不上是「性奴课程」,只是让我们在学园,甚至是未来生活,最基本的「日课」常识。 第四周开始,才进入到性奴课程的正题,要我们开始学习性奴的「基本技能」,我也才了解,当中对于「淫贱」定义的不同…而我们所学到的,第一项基本技能,就是现在充盈在我耳中,「学姐」此刻正在做的事情:「叫床」……「身为一个性奴,『发声』是最基本的功夫。 不管是正在被主人使用之时,或是淫荡表演供主人助兴时,适度地发出淫贱的声音,能够让主人更加地满足。 每天晚上睡觉前,妳们的学姊都有播放她们录下的自己的声,帮助妳们入眠吧?今天的午课内容,就是要妳们学会,如何发出这样的声音。 」所谓的发声,讲明了其实就是「叫床呻吟」。 但是不同的是,一般的叫床,是女性在性交相关行为时,大脑沉浸在快感与愉悦中,本能发出来的舒服声响。 而我们的叫床课程,却是为了取悦主人,被逼发出来了,不管我们是否舒服还是痛苦…「好了,就先由妳们的学姐作示范吧!每个学姊的发声也会有些许的差异,妳们可以仔细分辨看看喔!」julic教官说完后,就命令在我们身旁待命的午课小帮手,学姊们,通通在木质地板上躺平,然后屈起膝盖往左右侧展开,将股间无保留地暴露在教室中。 然后,我们每个幼奴,都要围在平躺的学姊周围,用我们的手给学姊制造性刺激,做为学姊发声的「动力」…梦梦学姊在我们围观之下,微闭双眼,将脸别侧过去,羞耻却义无反顾地担任我们的活教材,不知何时出现的刺激,让我们在凑近她的身子观察时,都能感觉到她正在发出压抑地颤抖。 与先前几周的「生活日常」课程用意不同,从这周开始的午课,已经是要学习做为一个性奴的基本技能,完全是为了取悦主人的羞辱单元。 纵然学姊们已经习惯在我们面前毫无羞耻地生活着,但是我们这些幼奴,除了专心学习如何以性奴的身分度过往后的日子外,在真正最核心的,性奴的「知识、技能」方面,却只限于早课的书本学习。 虽然我们每个幼奴都早已被强破了处,却也是只有入校当天的事,随后这几周,诸如乳房、下体等性部位,更是几乎没有给帮我们晨洗的学姊之外的其他人们碰过。 在已经堕落到极致的她们眼里,我们仍宛如未懂性事小女孩般无比地纯洁,更有不少学姊把我们投射至,一年前还没受到太大摧残的她们自己。 但是从现在起,自己将要以小帮手的身分,将我们这些幼奴仅存的那点纯洁给彻底染黑,这种残忍竟还胜于把自己的乳房交由我们这些幼奴们挤榨、吸吮之羞辱感。 然而,另一方面,他们也很清楚,自己无法改变我们悲惨的命运,而为了我们的好,唯一能替我们做到的,却是要尽力教导好我们,这些她们极度不愿意教我们的内容,才能让我们能以优等生的成绩,在这所学校生存下去,至少可以跟她们一样,成为受顾客关注的商品,虽然还是为这样的命运感到悲哀,但也胜于成绩低下,变成劣质瑕疵品的悲惨结局…因此,身负重任的她们,在心理的矛盾两难下,要带给我们的课前示范,不但不敢偷懒,还必须压抑着自己心中的罪恶与羞耻,把自壹?版主?合社区?己最淫荡的一面呈现在我们眼前…「学姊…我们要摸了喔…」晴晴小声地先知会过梦梦学姊,内心同样充满歉疚地,不甘愿却无法违背地,将手伸向梦梦学姊开腿曝露的股间。 「呜─」几乎是在晴晴的手指刚轻轻触及梦梦学姊的股间敏感地带的瞬间,梦梦学姊就全身剧烈一震,伴随着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尚不成声的淫靡呻吟。 在校园这一年来,所有性奴几乎都不可避免地要不停提高自己全身敏感部位的敏感度,即使是轻轻的触碰,在她们的身上接收到的讯息,已经跟一般人相同部位被施力按压的程度相近。 再者,梦梦学姊自从刚才摆好姿势后,她的身体就因为羞耻与紧张而一直处在紧绷的状态,加上她又是在闭着眼睛的情况下,以至于不知那刺激是何时、从何处传来。 尽管晴晴事先告知,让学姊有心理准备,但是当晴晴的手指无声地触及到,学姊那远比常人敏感数倍以上的下体之时,还是让学姊在身体反应上产生巨大的回响。 晴晴也没料到学姊的反应这幺剧烈,早已吓得把手缩回,看着渐渐恢复平静呼吸的学姊,不知如何是好。 「别停下来…」梦梦学姊终于肯睁开眼睛,望着晴晴说:「妳刚才没有做错,别在意学姊…这…本来就是『应该的』…不用担心对学姊粗暴…跟我们将来都得面对的遭遇比起来…」梦梦学姊又闭上双眼,晴晴心酸地看着这样的梦梦学姊,又再次伸手摸向梦梦学姊的股间。 「嗯──」比起第一次的剧烈反应,这一次学姊像是忍住了,只压抑地发出像是娇喘鼻息的低声呻吟,身体也没有刚才的斗震,但是指尖贴着学姊股间的晴晴仍能清楚感受到,学姊的全身仍在眼睛难以察觉程度地小幅颤抖着。 晴晴开始用手指摩擦着学姊的股间,很慢、很温柔,怕会弄疼了学姊。 学姊也持续地颤抖着,口中却发出很舒服似地,压抑的呻吟声,这却跟我们每晚睡前听到学姊播放的「叫床摇篮曲」完全不同…而且,学姊现在不是要发声示范吗?怎幺还要这幺压抑着,吝啬于发出半点呻吟声?正当我们还没想通这一点时,却刚好被在教室中走动巡堂的助教看到这一幕…「妳们在干麻?当自己是要来这里享受的吗?让妳们的学姊叫出声啊!」被助教这一声喝斥,训得我们都不明就里,晴晴不是已经按照吩咐,刺激学姊的下体了吗?助教看我们还愣住没有动静,竟抬脚用力往梦梦学姊的一方胸部践踏下去,学姊发出一声痛苦的悲鸣,把我们完全给吓傻了。 等到学姊的哀嚎声渐渐减弱后,助教并没有「高抬贵脚」放过她,反而像是把学姊的胸部当成点着的香烟般,旋转着用那只大大的光脚丫,用力地踩踏。 我们尚未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又看到学姊被这样无情地蹂躏着,却又不敢开口哀求助教停手,更深怕这会成为我们待会的遭遇,比较胆小的几人,只敢在不转头的情况下,偷偷将视线移开学姊身上。 然而,将我们完全被拉回到现实时,却是学姊终于吐漏出来的叫声,那跟刚才压抑的呻吟声完全不同,倒比较像是在压抑到极限后,终于忍耐不住哀嚎出来,从娇喘呻吟变成阵阵清晰的淫靡之声,但是细听却又听得出那亟欲压抑住的力道,使得这本来应该抛开一切,尽情发出的叫床声却又像是多幺羞耻不堪的行为。 此时的声音,才与我们每一晚上所听到的摇篮曲,是几乎相近的旋律乐章。 「听到没?就是要这样才对!妳们还以为自己会被小心呵护吗?妳们将来都是要被摧残的!至少要做到这样的程度,才能真正发出,属于性奴的真谛之音。 」助教看着在自己脚下大声呻吟的梦梦学姊,脸上的嗜虐表情更加炽热强烈,学姊这般的呻吟方式,完完全全将施虐者的满足心理提升到更高层次…一般在欢愉之际,女性发出适当的叫床声,更能激起男性的雄风,尤其是学园的顾客们,许多都是这一圈子的高手,早已见识甚广,见过许多质量不一的货色,但是性奴的内质,却是要发出声音才能辨认。 在外貌、身材,甚至性器结构与敏感度皆相若的性奴之间做比较的话,一个会叫、叫得好的性奴,在价格与麦相上也会吃香许多。 如梦梦学姊这样子的叫法,绝对是中上级别以上的程度,莫说是正在蹂躏她取乐的助教,就连我们这些在旁边,正替她担忧与不舍的学妹们,竟也听着这种呻吟哀嚎,产生了莫名的感觉…然而,我们另一个虽隐约感觉到,却无法真正想象得到的,是这种呻吟方式的练习背后,是多幺地残忍苛求来的…叫床,本来是在女性欢愉之下,常基于本能或是为这场性戏助兴而发出来的,随不同的女人角色或感受上的差异,所发出的型式与声音也是千百种。 然而像这种「性奴式」的叫床,却是几乎没有在一般性欢场合中出现过,只因为女性发出这种声音的当下,并不是因为欢愉而是因为被蹂躏而发的,所呈现的声音已经不再是因为自己的舒爽,只能透过叫声,帮对方助兴,然后更加残忍地摧残女奴的身体。 因此,这类型的叫床声中,绝对不容许半点的「强势」与「主导」,也不能像是杀猪般的痛苦尖叫,而是要极尽柔弱,像是被摧残到已经奄奄一息、发不出声似的模样,这种声音才是当对方摧残自己时,最强而有效的催化剂。 这种声音也不是随便就能发出来的,如果在女奴本身没受到半点刺激的情况下,就贸然发出不自然的叫床声,在这些早已是玩遍女人的高手们耳中,一听就知道全是装出来的,这比起沉默出不了声还要更加贬低女奴这一方面的价值分数。 因此,要能够让自己能随心所欲,在受到轻微的刺激之下,就能发出令人血脉贲张的淫靡之音,女奴们唯一能做的,是一再地练习,练习自己在每一次的性刺激时,都有办法下意识发出那种自然不做作的天籁,还有不断透过各种方式,提高自己各处的敏感度,使自己的身体各处成为一种奇怪的乐器,只要一被碰触,就自动会有各种声音从嘴巴发出来的人体乐器…然而,当一个女奴已经完全变成如此自然的人体乐器后,这种已经如同本能的,身体受到碰触就想发出呻吟声的冲动,却又被嗜虐者恶作剧地限制住,以「若发出声响就要惩罚」之类的责难…让女奴把已经到嘴边的声响压回去,而这种身体本能想发出声音,但是却又得硬憋住而痛苦扭曲的表情,以及每一分神经都极力压抑那不停传递到大脑的讯息,而躁动不安的颤抖,以及濒临极限,快憋不住而隐约发出的娇喘、呻吟,才是女奴们叫床时,最终该有的模样。 甚至为了不让女奴在长久的锻炼下适应这种刺激,当女奴渐渐能够忍耐住这种感觉,不再憋得这幺痛苦时,还得再提高自己身体的敏感度,直到女奴的敏感度与她的忍耐力达成一个微妙的平衡区间,终其一生都在逐渐朝向被玩坏的极限点攀升…这些事情,对于我们这些才刚要学习发声的幼奴们来说,还是很久远的事情,至少在这一天的午课所安排的发声课程,是还无法领悟到这些的…这一堂午课,我们大半时间都只是在刺激着学姊,让她发出她该发出来的声音,让我们成为了摧残学姊们的帮凶…除了晴晴之外,我们其他女孩也被叫下去一同对学姊身体施虐…「妳们早课不是学过,女奴身上有哪些『主要部位』?现在这就是供妳们复习的教具,如果谁敢偷懒停止手上动作,就换妳到前面躺下来,给我们这些没事做的助教玩玩!」看过刚才助教是怎幺残忍地践踏学姊的我们,听到这番话早就吓得脸色发白了,也不敢顾虑到学姊而放缓手上的力道,只是…看着学姊脸上交织的性快感却又痛苦的表情,听着学姊发出那不知道是兴奋多些还是苦闷多些的呻吟声,被助教放话逼迫的我们,反而感觉自己对学姊有种罪恶愧疚感…直到这一堂课剩不到一个小时,才轮到我们的发声练习,这远比我们所认为的还要轻松简单,也远不及学姊们刚才身在的地狱边境…每个女孩对自己身体的敏感度都不尽相同,就连受到刺激下意识所发出的音色高低也大有差异,学校并没有要强求我们全都制式化,但是从嘴里发出来的淫叫声,仍要有相当的吸引力才行,而自然的羞耻态,就是我们这些妙龄女子,在那一群嗜虐者眼中的最佳菜肴。 往后这三年,我们的发声演习,除了呻吟之外,还得学会加上面部表情、呼吸起伏、身体扭动等等,让自己的淫媚之态倍增…但是这些对于连最基本的呻吟声都还没磨练过的,现在的我们来说,都犹言过早。 才刚入门的我们,只须轮流在地板上躺平、撩起上衣与裙子,在学姊双手「温柔」的抚触下,很自然地发出呻吟声就可以了…在晴晴之后,轮到了我,遵照着梦梦学姊的教导,躺好之后,稍微屈起膝盖往左右张开,闭上眼睛、嘴唇半张,全神贯注地等候着身体各敏感部位传来真实的触觉刺激。 然后,当学姊时而搓揉我的乳房、时而摩娑着我的下体时,我就只需要忠于自己的感觉,发出属于我自己的声音就好,也不用像是学姊那样压抑,更不用矫揉地提高声音到全教室都听得到…不管是呻吟声太小,或是过于刻意地大声浪叫,都会害得学姊直接被助教们踹上一脚。 学姊对我们的身体抚摸,事实上早已不陌生,我们每天晨洗的时候,不管是丰胸按摩,或是清洁下体时双手在敏感部位的游走摩擦,早已带给我们足够发出呻吟声的刺激,但是若在羞耻的晨洗过程中,还恣意发浪似地呻吟出声,自己一定会羞愧至死的。 因此只能拚命把那些感觉憋住,就如同学姊在喂食我们乳汁时,也是极度压抑地不愿在我们吸吮或挤榨她敏感的乳头时,发出让场面更加尴尬的呻吟声一样。 可是,直到此刻,真正要我们发出声音来,却又怎幺叫都觉得怪异,想叫出声又因为羞耻心作祟而放不开,硬发出来不自然的声音又会害得学姊被助教狠踹几脚…对于这些助教们来说,要听出女人叫床声音是刻意发出还是真实的反应,完全不是什幺难事。 最初的前几分钟,我也因为还抓不到诀窍,害梦梦学姊被踹了几次,但是学姊却毫无埋怨地,双手继续不停歇地刺激着我的身体,我也一直紧闭着眼睛不敢张开…彷佛巴不得闭上眼睛,目不视物,周围就没有其他人存在一样,完全不敢去想象我发出呻吟声的同时,身旁还有晴晴等人,还有一个男人正在旁边看着…大概呻吟了几分钟,学姊也被踹了不下十脚后,我才终于渐渐抓到一点诀窍,学会配合着呼吸,让自己的呻吟伴随着娇喘起伏。 学姊对我身体该给予什幺程度的刺激,也摸索透彻,不再是死板地搓揉我的乳房,而是会时不时用指尖拨弄我更为敏感的乳头,每下的弹拨,都彷佛是触电般让我的身体一震,呻吟声也变得更昂扬起来。 学姊在我下体的手,更是忙不迭地从耻丘滑到股间,没入股沟后再缓缓抽出,甚至按压在我的小肉芽上,以腕根部位搓汤圆般按摩着我最敏感的部位,尽管只有一瞬息之间,但却让我的呻吟声达到最高点,也让我的羞耻感攀升到最高点…「可以了,下一个。 」在呻吟了十多分钟,自身觉得彷佛已经过了好几小时之后,才听到助教的获准,在学姊停下双手对我的刺激后,我才终于如释重负般,舒缓已经呻吟到发酸的颊颚,但是喘息仍停不下来,甚至若没有学姊的帮助下,我还差点站不起身。 在大腿间的地板上,也跟刚才晴晴的情况一样,还残存着一小滩积水…刚才的呻吟声,都是切切实实地,也就是说,我的身体是确实在学姊的双手抚摸下,起了很大、很长的生理反应…我唯一还能庆幸的,是自己每次都觉得快要到顶的时候,学姊都刚好会减低对我身体的刺激,否则如果在刚才达到高潮的话,我一定会羞耻到一头撞向墙壁…而后,我就跪坐在晴晴身旁,两人的肩膀紧紧靠在一起,两人的手紧紧握住对方,两人的心里都是想着同一件事,今天的午课算是「成功度过」了,但是今后的每一堂课,我们的课业压力也要急遽上升了……「呜──呜──」往事的回忆暂告一段落,我的思绪再次被拉回到现在,这一个深夜,才惊觉自己刚才一边想得出神,一边双手仍在偷摸乳房的同时,竟然已经下意识地发出当时羞耻到出不了声的娇喘呻吟…这也难怪…这种感觉…我暗自想着,有点像是想给自己的羞耻心找个借口,但是却又感到一阵更强烈的凄凉…「叫声是一个女奴在上了展示台后,必被当成验货项目的其中之一,每位同学都得更加努力才行喔!从今天起,大家也要忠于自己的身体,想叫唤出声就尽情叫唤,把握每一次有限的练习机会,好好练习自己的发声音色与音量,才能像学姊一样,用声音传达自己的淫贱身分喔!」当天课堂结束后,julic教官微笑地对着我们所有学生说着…虽然,我们的发声练习,就只有那一堂课,但是从那一堂课之后,这种呻吟声却像是附骨之蛆般紧缠着我们,变成了我们生活的一部分…距离那一堂发声课程,已经将近两周的时间,而从那一天之后,我们的许多日常作息与课堂练习,都更加「有声」了。 教官与助教们为了让我们有更多的练习机会,就连我们在晨洗时,也不能像以前那样「矜持」不出声了,我们得要先习惯,让自己的身体一被碰触就会自然而然发出叫声,之后也才能变得像学姊那样,尽管不断受到刺激,仍要勉强憋住差点松口而出的半点声响…就连日常生活都不断制造练习机会了,午课的实作课程,更是几乎每堂课都需要用到这样的呻吟声…我又缓缓阖上双目,双手兀自偷摸着自己的一对膨胀的乳房,嘴边的声音虽然压下了不少,但在寂静的夜里,自己的耳边仍能清楚听见,自己那淫靡的呻吟。 虽然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是多幺淫贱无耻,但是却也只能这样搓揉着自己的胸部,将乳房上的痛楚转化成一丝丝的快感讯号,才能让自己好受一点。 况且,这也是我上过的一堂午课内容,现在只是课后复习而已……我脑海又浮现起,上周二的午课,那是继我们发声练习课程之后的,下一堂实作课程。 这次不像以往一样总得先复习前一天的内容后,才正式进入当天的主题。 因为没有学姊们当小帮手,帮助我们刺激身体,而没有经过刺激的身体所发出的呻吟声,也绝对无法达到自然的。 但是,虽然没有先行复习,但是整堂课的过程中,正如我们早已预料到的,练习自然呻吟的机会可没少过…「各位同学们,昨天在妳们的学姊协助之下,所发出淫贱之声,还记得吗?今后有许许多多的课程,都需要用这声音,努力地学习喔!」julic教官如同往常地带着这堂课的开场白。 「然而,大多数的时间,就像今天一样,学姊们都无法在旁边协助,那幺,该怎幺办才好呢?」「请助教帮忙吗?」在我们这群幼奴之中,有个熟悉的声音回答着。 我们甚至不用转头也知道是哪一位优等生,全班里面也只有一个女孩会主动积极地回答教官或助教的问题…比起奴奴那早已让我们厌烦到腻的「积极向学」,我们其实更怕这答案所代表的后果,难道待会变成是我们要在助教的毛手毛脚之下,仍然不要脸地发出呻吟?「不是喔!也不是请助教帮忙,」julic教官虽然否定了奴奴的答案,但是脸上的微笑表情更盛,似乎也对它很中意的样子,「接下来这几堂课,就先要让妳们学习『自己做』,以后就算没人帮助,也可以尽情发出那悦耳的淫叫了。 」我刚听到教官说「自己做」时还愣了一下,等到想通了之后,才忽然像是发烧般脸颊瞬间红烫起来。 在这几周的生活中,我们对身体的碰触一直少了许多,甚至连洗澡都交由学姊们代劳,偶尔不小心手滑过自己的敏感部位,被学姊看到还会被学姊用手抓住,另一只手还会轻打一下「犯错」的手以示薄惩…教官不这幺说,我甚至都忘记,昨天在我们身上游动的,虽然是学姊的双手,但是换成自己的一双手也没太大困难。 只是,这也就代表着,今天这堂课接下来,我们要做的事。 之前不小心碰到了身体是犯错,此刻却是要我们公然地犯大错…「当然,课程进行中,大家也别忘记做发声练习喔!」周二的午课,是「爱抚」,也就是要用自己的双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抚遍全身各个性敏感带。 如果是私下偷偷进行这样的行为,其实是说不出的舒服,但是如果是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逼着做这样的行为同时,嘴巴还要哼哼出声,那可就太过羞耻了…不过,就算心中抗拒,但是完全摆脱不了这羞耻地狱的我们,在助教们的淫威下,还是只能面向着墙壁上的镜子,肩比肩地围成一大圈,唯一能安慰到我们的是,至少…两旁都还是患难与共的姊妹们,至少…待会不管镜中的自己,脸上的表情多幺淫荡、发出的呻吟多幺卑贱,她们也都不会笑我的…「首先呢,我们先练习上半身的部分,妳们可以自己决定要不要脱衣服,不过就算没脱下来,也要拉高到让自己的乳房完全暴露才行喔!」不管穿着还是脱下,最该遮住的部位却完全被禁止遮掩,这幺看来,要脱掉这件以粗糙的布料制成的,恼人的制服上衣,也没什幺更加羞耻甚至还有点求之不得,但是一旦提供给我们自己选择脱或不脱,才发觉要不是有晴晴愿意带头,我们竟然还会为自己赤裸上身感到一点羞耻感…没多久,班上三百位女孩之中,脱下制服上衣的竟十有八九,其他几个仍旧穿着上衣的,也都把衣服拉到肩颈处,直与脱下无异后,在教官的一声令下,没有半点的指导,竟要我们就这样开始盲目地抚摸起自己的乳房。 透过眼前的镜子,我们都能看到,时有助教们个个手执教鞭,在我们身后巡回走动,虎视眈眈,我们也不敢松懈半点,但是突然就要我们爱抚自己的胸部,仍不免生疏。 我一时之间还没有动作,看到刚好有助教走近,才赶紧伸手去握住自己的乳房,随便轻哼了一下,但却马上换来助教将我的裙子粗暴地扯下,我刚被暴露出来的臀部也挨了一下打…助教并没有解释我挨打的原因,但我也知道是自己叫得不好…今天没有学姊在旁边代我们受罚,若有半点表现不佳就是如我这般的下场…被拉下来的裙子,我也不敢伸手将它穿回,甚至还自暴自弃地想着,反正上半身也是赤裸着的,而且不久之后,因为种种被吹毛求疵的原因,被脱下裙子打屁股的女孩也越来越多了。 我之后也又挨了几下打,再也不敢分心去管其他人的事,只能专注地放在眼前镜中的自己,此刻正忝不知耻地爱抚着自己双乳的自己。 当时的每天仍在服用着丰胸效果的药物,并接受学姊的丰胸按摩,那一队乳房才刚要开始膨膨成长。 肉肉的触感与之前胸部还不算大的明显对比,让我还一度认不得自己真的是在抚摸、揉捏着自己的乳房吗?同时也在感慨自己有多久没有这样好好的触碰自己身子了…在乳房正如吹气球般,有显着成长的同时,制服上衣并没有随之换上更大号,甚至还有点比当初领到时更加缩水。 结果就是,在平时穿着制服时,没有内衣的隔挡,两个乳房都像是被制服上衣束缚一般,而乳房最前面那两点小粉红,恰巧与那粗糙的衣料紧贴在一起,随着身子与衣物间的相对移动,乳头几乎时时刻刻都受到刺激。 脱下衣服,获得片刻的解放,乳头彷佛也将之前闷住的每一个毛细孔都打开来,无声息地呼吸换气着,此时却也是乳头最敏感的时期,所以我也都是尽量将手指远离胸前那两点,只要哪一根手指稍微扫拂过去,都会让我像前一天学姊爱抚着我的乳头时那样扬声呻吟。 不过,刻意回避不去触碰自己胸前最敏感的两点,这心思早已被助教看穿,又或者是这早已在他们预定之中…「够了够了!妳们这样子爱抚不行,跟着我的指令做!」直到我们盲目爱抚、摩擦、揉捏,甚至压榨着自己的双乳,将近半个小时之久,早已麻痹的时候,助教看我们始终不去触碰胸前那两点粉红,终于要「认真」指导我们了。 而指导目标,不由分说,就是我们一直不想碰的地方…「现在,两手的食指压住乳头,其他手指捏住乳房…」「现在用两根手指,夹住乳头根部,不要放开,拖着乳头一起,继续爱抚乳房…」「接着用手指轻弹乳头…记得搭配呻吟的节奏…弹慢了待会就留下来做特训…」「用指甲刮自己的乳头…再用力一点…再搜壹版主合社区快一点…」……如此种种既羞耻又淫荡的乳头爱抚方式,带给我们的又是痛苦又是快感的刺激,敏感的乳头被这样各种各样的碰触与凌虐,都有一种电流传过的酥麻感;嘴里发出的呻吟再也几乎没停过,也分不出是有意发出还是真的被这爱抚弄得呻吟连连;而完全没有受到任何碰触的下体,竟也像是漏水般,缓慢泌出的淫液竟渐渐沿着大腿内侧,滴落到我们脚旁的校裙上我们大概花了半个小时在爱抚着自己的乳房,然后又花了半个小时,在助教的命令下,集中在自己的乳头上。 直到终于可以放下双手休息时,我们几乎都早已全身瘫软无力地跌坐在地,嘴巴也因为长时间的呻吟而略感酸疼。 然而,这还只是课程中间的短暂休息时间,除了少数几个刚才表现较差的同学,还被点名起来继续练习,获准休息的我们,也甚至还没恢复一半的元气,就被叫起来进行下一个课程…「刚才爱抚的部位是上半身,这次轮到下半身了,妳们猜猜是哪里呢?」教官说着,却不等着我们回答,竟伸手拍打了身旁一个女孩的臀部,发出清脆响亮的「啪」声响,那位女孩又羞又怕地不停颤抖着。 「这就是妳们接下来的爱抚位置喔!」教官的手还没从那可怜女孩的臀部移走,反倒开始沿着她的臀部曲线摩擦,让那女孩更加不安地扭动起身子,而看到教官的手正在做的事情,示意着我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之后,我们的表情也都傻住了…不久,我们的双手,也像是被沾黏在自己的两瓣厚臀上,胡乱地摩擦的同时,带着整个臀部上的肉明显地抖动着。 比起胸部的爱抚,毕竟没有那幺密集的神经末梢,因此臀部的爱抚并没有刚才那样强烈的性刺激,但是快感减弱的同时,羞耻心却又被更加激发出来。 直到此刻,我才知道比起摸胸,自己这样摸着屁股,感觉起来还要更加羞耻,而且在助教们的「指点」之下,我们还不是单纯只要抚摸自己的屁股就好,而是像刚才对待胸部那样,一会抚触、一会按压、一会捏掐、一会揉挤,甚至还要自己打自己屁股,发出「啪、啪」的响声,彷佛自己的羞耻心也随着这清脆的拍打声支离破碎。 这些都还不是最丢人的…最让我们难堪、羞辱,甚至恶心的,竟是…「现在,我要妳们玩个小游戏,妳们继续维持原样爱抚着自己的屁股蛋,但是如果有助教将要走到妳们身后时,妳们从镜子可以看到吧?一但有助教走来,妳们就要把自己两边的屁股掰开,把自己的屎眼洞露出来,直到助教走离为止,明白吗?」听到这羞辱至极的命令,我竟差点腿软倒下…已经有其他几位同学已经先倒地痛哭了,但换得的除了被踢了几脚,挨了几棍,对于这耻辱的命运仍无法改变点什幺。 于是,这场「游戏」就这幺开始了。 原本当助教走近时,基于羞耻心作祟,我们手上的爱抚动作都会反射性地减缓,但从此刻开始,助教走近之前,我们的手就得不甘愿地将两边的臀部撑开,直接将自己肮脏的肛门暴露在他人的视线之下…运气好的话,助教只是看着这淫乱肮脏的此幕景象,满意地微笑着走离,而我们也获准放了下来,但是有时助教却像是被我们的股沟与肛门吸引住了一般,裹足不前,我们早已因极度羞耻而感到乏力的手,也就不能松劲让两边臀肉自然闭合,甚至就连助教把脸凑近观察,我都能清楚感觉到自己的肛门括约肌因为紧张与耻辱而无法控制地一收一张,使肛门忽开忽合地蠕动着,完全被助教瞧得一目了然…有时,好不容易一个助教走开了,才刚解脱不到几秒钟的时间,就又有另一位助教又从反向走来,须要自己再次「开臀迎客」…如果只是,要我们维持这种羞人的动作,或许都还比现在这情况好一点。 这种有人走近才特地掰开屁股的行为,真的远比任何说得出口的事情都还要低贱百倍…而且,旋即不久之后,另一个令人尴尬的状况也终于发生了。 教室渐渐地弥漫着一股臭味,是长期积聚在股沟内的,独特的异臭味。 至于是从哪里飘散出来的…我们只能用尽心思说服自己,这不是从自己正掰开的股沟缝飘出来的…直到这场游戏结束之后,我们才发觉,其实比起刚才那种掰开屁股,用肛门迎接助教的方式,之后要怎幺在大家面前爱抚屁股,根本没什幺羞耻感可言了。 再次进入休息时间后,我们才终于喘一口气,同时也担心着,接下来身上哪个部位会成为接下来助教们…或者说是自己双手…的下手目标。 但是随¨壹版?主╕?合?社区后的课程,只是要我们一手抚胸、一手摸臀的姿态,好好再爱抚一会而已。 已经受够爱抚课程的我们,不用助教的说明,爱抚着乳房的那只手,已经主动把乳头列为重要的爱抚目标,而另一方面,摸着自己屁股的手,也在助教的命令下,数度伸入股沟内,连同臀瓣的内侧、股沟带,以至菊穴周围的皱蕾,都成为了我们的爱抚目标…如果性刺激能让身体沉溺快感而忘掉这种羞耻的话,那我宁愿一辈子陷入其中,不再想有什幺矜持了…周二的午课就这样在不停练习着爱抚胸部与屁股的动作下进入尾声,等到学姊进门来接我们下课时,julic教官还不放过我们地,命令我们回去要照着今天午课所学的模样,在学姊面前练习爱抚的作业,直到学姊认为可以了才算过关。 同时还预言今天的课程只是明天更重要课程的「前戏」……从周三开始,这周接下来的三天的午课,都是上同样主题:「手淫」…「各位同学,对于一个女奴来说,手淫是非常基本,也非常重要的表演项目。 那考验的不仅是女奴的敏感度、可以在多快让身体进入最佳状态、高潮控制与释放的功夫,还有如何在羞耻与性欲服从间的拉扯平衡等等,每个动作、神情都得做得到位,才能在众多女奴中脱颖而出。 尤其是在拍卖会上,当自己没有其他过人的专长,如何在展示台上,短时间内吸引众人的目光,挑起顾客的购买意愿,妳们的许多学姊,就是选择以手淫表演为主,尤其是潮吹量明显的女奴,有时光是靠手淫就能够把自己推销出去。 因此,这可以说是迄今为止,最重要的一堂课呦!」julic教官招呼着那些担任午课小帮手的,我们的学姊,如往常般背对着墙上的镜子,正面对着我们跪坐着,又继续补充道:「至于高潮的一些细节,事实上跟妳们每个女奴的体质不同而有所差异,有些女奴须要更多更强烈的刺激、有些女奴则是轻轻碰触就快要到顶,有比较适合『小豆手淫』或是『小穴手淫』的,都会有微妙的差异存在。 至于哪一种比较好,其实说不准,只能看自己的运气是否能让自己遇见对自己满意的主人。 不过,还是有些较重要的,不管是每个女奴都必须了解的,不变的铁则。 …嗯…思思,由妳先做示范讲解,并一边告诉学妹们,手淫要注意的铁则吧!」「是…教官…性奴思思遵命。 」思思学姊卑贱地回应后,我们这些幼奴们也都被助教们赶往思思学姊位置靠过去,独留其他学姊们跪坐原地。 「各位学妹们好,今天由性奴思思,示范手淫的方法与注意事项。 首先,从姿势开始…」思思学姊一边说着,一边将原本的跪坐改成了屈膝坐姿,然后缓缓地将原本并拢的双腿向左右极限分开,成m字坐姿,将自己的股间私处曝露在众人目光之下。 「各位学妹们现在看到的,是女奴表演手淫时最常见的姿势…其他还有许多不同的姿势,但都只有一个同样原则,就是让主人…以及其他宾客…能够清楚详细地,观看这一整个手淫表演…」思思学姊光是示范到这边,在底下见习的几个女孩们都已经有点骚动不安,甚至想别过头去不忍目睹,但是一转头跟助教对上视线后,又吓得转回来。 「接着,要记住…女奴的身体…所有权属于主人的东西,只有主人吩咐我们手淫时,才能表演手淫给主人看…最基本的自己手淫有分两种,分别是『小豆阴核手淫』与『小穴阴道手淫』…如果主人还没说清楚的话,要像这样…」思思学姊一边说着,一边两手并用,一只小心翼翼地拨开阴核的包皮,把阴蒂头露出来,另一只手则伸去股间,用食、中两指从中间撑开阴唇而露出里面的阴户,并调整手部的位置及坐姿,确保自己的双手不会遮掩到我们看见阴蒂头及小穴深处的视线。 「请问教官,您想欣赏性奴用哪部位的手淫表演?」思思学姊维持着这羞人的姿势,转头询问教官自己要手淫的部位。 「做得不错嘛!这些细微的事项也都示范得很好。 今天是要教妳的学妹们手淫,所以就两边都表演吧!」julic教官一边赞许着思思学姊的完美教学,一边却又下达了这残忍的指示。 「是…性奴遵命。 」思思学姊说着,正要伸手开始这场手淫表演秀,但是顿了一顿后,手边还没动作,就先继续解说着:「待会…学姊开始手淫后,可能就没办法一边表演手淫一边清楚讲解了…有几件比较重要的事项,先告诉各位…性奴的手淫…妳们以前都会称为『自慰』或是『慰慰』…这些现在不能这幺说了…性奴的手淫,是要主人同意的情况下,才可以进行的表演。 性奴自己没有权力决定开始或停止,这目的也不再是为了自己,只是为了取悦主人,所以就算自己千百般不愿意,仍然不能违逆主人的意思,更不可以私下进行手淫、或是在手淫过程中私下停止…「接着,同样也是手淫表演的过程中,主人没喊停就绝对不能停止…就算再怎幺痛苦难受…主人喊停时也要立刻停下,不管身体多幺希望继续…性奴的性欲,只是为了让主人更能凌辱性奴的助手,不再是性奴自己可以随意发泄或满足的东西了…「最后一点,是最重要,但也是最困难的一部分…高潮。 性奴的手淫表演,不是因高潮而起,更不是以高潮告终,而是全掌握在主人的命令之下。 高潮也不是性奴的自主权…一个性奴的手淫表演,最终要达到能自由控制自己高潮的爆发,以供主人决定高潮时机…」「妳的话太多了!这些规矩,早在之前的早课就已经上过了,妳只要负责示范手淫表演,把技巧告诉这些幼奴们就行了!」一名助教冷冷地说着,打断了思思学姊的话,催促她快点开始手淫表演。 「…是…性奴知道错了…」思思学姊说完,当下再也不敢迟疑,一手开始用指尖在阴蒂头画圆,另一只手则将食指及中指并拢,插入了自己的小穴内。 「呜──嗯──呜──」在压抑的鼻息呻吟声之下,思思学姊开始了她的手淫示范。 「妳是哑巴吗?继续教啊!如果待会这些幼奴们没学好,下课被留下来,可是妳的责任喔!」助教竟是要思思学姊一边示范手淫,一边还要开口教导我们她的每一个动作细节…「呜……是……各位学……妹们……」与刚才相比,思思学姊的声音已经不再那幺清晰,倒像是很无力痛苦的样子,其中还夹杂了不少的喘息与呻吟。 在她痛苦强忍着巨大的性刺激,跟我们讲解之余,她的双手不但没有停缓,甚至为了一些动作让我们更清楚看到,反倒更加强自己的手淫表演。 在她断断续续地解说着每一个细节动作下,我们学到了阴核手淫的一些「手法」,从最基本的按压、画圆、指腹搓揉,到一些较进阶的动作,像是指弹─像是弹耳朵一样,弹拨着比耳垂敏感数倍的娇嫩的阴蒂;夹─用两根手指左右夹住阴蒂头根部的两端;旋─同样是用两根手指夹住阴蒂头根部两端,然后再将那两根手指交互前后来回摩擦,带动着被夹在之间的阴蒂被不停来回旋拧;捏─用手指指尖捏住阴蒂;拉─用手指捏住阴蒂的同时往上抬,带动阴蒂被无情地拉起…另一方面,思思学姊的另一只手,在手淫着自己小穴的手,也有种种不同的手法,从最基本的用手指进出抽插;以及按压膣壁、将伸进去的手指撑开小穴、或是弯起手指在小穴里轻轻抠弄,甚至用小穴塞下了半只手掌,几乎像是拳交一样的手淫方式,也有用手指戳刺着尿道口、或是调整好角度,用手指顶到子宫口处等等的手法。 虽然跟阴蒂部位的手淫相比,阴道的手淫受限于要将手指伸进小穴之中,能做到的刺激手法比较少,但是阴道内的构造却比阴蒂头还要复杂许多,不但从外面的阴唇、阴道口,通到内部的阴道穹窿跟子宫口,还有个在小穴前侧的尿道口,都是小穴手淫过程中可以表演给主人欣赏的目标,而且膣壁上各处也有不同的敏感度,还有g点的存在,再加上从小穴各处粉红色情的肉壁缓缓渗出的淫水,使得小穴手淫在视觉上的刺激,也不亚于阴蒂的手淫表演。 残酷的是,这些手淫的方式,已经不是女性为了愉悦自己与满足性欲而创造出来的初衷,而是单纯为了让女性发出更挑逗男性的声音,满足男性的视觉与听觉双重享受的表演节目。 到了后来,我们已经听不出思思学姊的呻吟叫床声,是享受性刺激的快感还是发泄过度手淫刺激的痛苦而发出的声音了。 「不同的手淫方式,产生的刺激程度与感觉也稍有些不同,对于一个能够自然将身体感受到的各种快感,转化成悦耳声音的性奴来说,身体感受到的性刺激,尽管只有些微不同,也能在发出的声音上产生微妙的变化。 因此,一个优秀的性奴,不但要有将身体的不同感受都能用声音表达出差异之外,更要避免机械式地单一手淫方式,这只会让这场表演显得乏味,不能令主人满意喔!」julic教官叮嘱着我们,但此时思思学姊的声音已经听不出来不同的手淫方式的差异了…经过了大约二十分钟的「手淫示范」,思思学姊的叫床声已经不是刚开始的压抑,而是像荡妇一样,不停地发出响亮的叫床声,也没办法再抽空跟我们坐半点的讲解。 她手淫表演所累积的性刺激,早已超出正常人所能承受的数倍以上,换做是一般女孩如此,早已到达绝顶高潮,不知道要泄了十几次以上了。 我们从思思学姊那狼狈的外表下,也看得出她早已在溃堤的边缘,随时都会爆发出强烈的性高潮。 她的身体不停颤抖;脚趾用力蜷曲着;双腿也不安分地举放不定;她的眼神已经变得涣散;合不拢的嘴巴一边发出叫床声,一边嘴角还有一丝涎水流出;她的脸颊也泛起潮红;气息更是粗糙杂乱…以她这样的状态,就像是有人轻轻在她耳后吹一口气,甚至碰触她身上韧一个稍微敏感的地方,也能让高潮边缘的她山洪爆发…不过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她自己的双手却仍持续在她的阴核与阴道进行这场手淫表演,不但不忘用各种近乎凌虐的方式,蹂躏着自己早已累积极限的性快感的两处敏感带,甚至就连手淫表演的力道与速度,也一如既往,没有丝毫的减轻或迟缓…这就是刚才思思学姊要告诉我们的,关于性奴表演手淫时,要知道的关于高潮的残酷事情。 之前我们在早课学过时,还有点一知半解,但此刻的我们,看了思思学姊这副模样后,立即一目了然…一个女奴,不仅仅是像手淫这些「行为」要受到管控,甚至就连「高潮」这种生理反应,也是要受到拘束的。 以学姊们训练一年的成果,可以在合理范围内,靠意志控制自己的高潮到来,而这,却是为了要让自己失去性高潮的自由…「高潮控制」,是学园课程中很受重视的课题。 最基本的高潮控制,又可分为「高潮强制」及「高潮禁止」。 高潮强制,是指出自非女奴的自愿下,让她的身体达到高潮;高潮禁止则恰恰相反,是在非女奴的自愿下,限制她的身体并禁止她产生高潮。 也就是说,当一个完美的女奴,高潮是必须由主人指示遥控,才能决定开启或关闭的。 高潮禁止与禁欲不同的是,女奴仍不停受到强烈的性刺激与性欲望,唯独高潮这项行为是被禁止的,所以每一个女奴在训练过程中,都必须集中精神强压自己达到性高潮的生理本能。 时间一长,对于女奴的精神耗损力极大,对于她的身心更是残忍的摧残。 学姊们的身体,都被训练成,性快感与性高潮之间的关系是疏离的。 在强烈的性快感下,没有主人的允许便不能高潮;相反的,主人命令高潮的话,就算只有些微的刺激,也得想尽办法利用那点快感达到高潮的程度。 这种训练过程是十分艰难与痛苦的。 就连此刻做为表现不亚于安安学姊的思思学姊,也没把握自己还能硬撑多久的时间。 「手淫表演,真正最难的便在这一点了。 」julic教官向我们解释道,「一个女奴,无法掌控表演的开始与结束,更没有办法预知主人会不会、何时命令自己高潮。 有时主人会在女奴开始表演手淫的瞬间就命令女奴高潮,有时却要持续好几个钟头都不被允许高潮,所以手淫表演要在最快的时间内到达高潮的临界点,然后努力忍住高潮,停在那濒临高潮的临界点。 才能在主人下令高潮的瞬间,让主人大饱眼福。 而且过程中也不能因为快忍不住高潮而偷偷降低手淫表演的质量,如果这种投机行为被主人发现,可是一则重罪喔!」julic教官说完后,又看了一下像是要精神崩溃的思思学姊,笑着说:「看来妳表现得比平常还要好嘛!在学妹们面前,多少希望能做到尽善尽美吧?可以了!妳先休息一下吧!」教官刚说完,思思学姊就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用手撑开自己的阴唇与阴蒂包皮,如同开始表演前的动作,再恭敬地请教官及助教们检视她的下体,在手淫表演前后的变化差异。 然后,再次获准之后,她又回到坐姿,直到此刻,她的鼻息都还没恢复平静。 「现在,所有幼奴们通通回到自己学姊身前,今天先从『小穴手淫』开始实作练习。 」教官说着,不打算给思思学姊多一点的休息时间,而我们也要正式开始表演这羞耻又痛苦的表演…我们个个都被迫面向着镜子,如同思思学姊刚才一样的m字坐姿,把股间整个曝露出来。 梦梦学姊则一样背对着镜子,面对着我们五个女孩,同样坐姿坐下,她坐得比我们斜,甚至还有一点向后仰,导致她的菊穴也若隐若现般。 「由学姊一手示范,另一手负责纠正学妹的动作,在没有达到全部及格之前,手淫表演都不能停止!…不过幼奴们还没有自理能力,如果不小心达到高潮,只要挨一下屁股打就行了,但要是已经二年级的贱奴学姊们,还忍不住高潮的话,那下场可不是打屁股这幺简单而已喔!」我们听了之后都差点昏倒,竟然要手淫到每个女孩都通过才能停止…按照往例,就算没有到下课,也得花到一个小时以上,这幺长时间、又比一般自慰还要激烈的手淫方式,都无法想象中途会达到几次高潮,对于身体与精神都是相当大的负担。 而且,我们是还被允许高潮的,梦梦学姊她们却要维持在濒临高潮的边缘,我们想到刚才思思学姊后来的表情,几乎还差一步就会精神异常的可怕模样,让人一想起就感觉到一股寒意。 在我们五个女孩的面前,梦梦学姊从我们的表情查觉到我们的心事,却只是淡淡一笑,安慰着我们说:「没关系…学姊我们都已经习惯这种激烈的高潮控制训练,况且刚才思思学姊是因为肉芽与小穴的同时手淫,我们只有小穴的手淫,所以没妳们想象中那幺可怕的。 」我们还来不及说些什幺,教官就已经下令全体学生进入预备动作:用双手撑开自己的阴唇,把自己的小穴深处展示在镜子前方,使自己能清楚看到镜子前的自己小穴内的模样…「记住喔!除了手指的动作之外,叫声也很重要…如果无法将动作与声音做搭配,这手淫就不会完美,如果助教找碴的话,恐怕会无法过关喔…放轻松,才能自然而然地发出助教们想要听到的呻吟声…」梦梦学姊最后小声地叮咛着。 「开始!」这开始令一下,以我们身前的学姊们为首,全教室里的学生,都将手指伸入自己的小穴内。 「咿呀!」身体内传来异物入侵的异样感,使我不由得叫出一声。 事实上,这些日子以来,每天晨洗时,我们的小穴也都会被帮我们清洗的学姊的手指入侵抠弄,但是那是在有水及沐浴乳等的润滑之下,而且自己将手指插入阴道的感觉,还是跟别人将手指插入自己阴道的感觉有所差异的。 在场的幼奴们,有半数都没有太多的自慰经验,就算有经验的,大多也都限于阴核的爱抚,不会有哪个女孩甘冒戳破处女膜的风险及阴道痉挛的痛苦,而将手指伸进去小穴里面胡乱抠弄的。 (呜…好痛……)尽管手指纤细,但是在还没经过润滑的干燥小穴之中,稍一碰触还是痛楚大于快感,毕竟我也才只有那幺一次的性事,经过这几周,小穴并没有受到更多的侵入,不但感觉又恢复处女般的紧窄,对于触觉的刺激却像是比原本更敏感了一些,也有可能是因为自己的紧张所致,光是将手指伸入自己的小穴,静静地被膣壁肉包围,都让我感受到宛如破处那样的剧痛程度。 「呜─…小芬,睁开眼睛面向镜子…我们表演时…呜──…一定……要尽量让主人…嗯─或是宾客…看到……呜…自己脸部…的表情变化…啊──…呼……呼……这也是…让主人们享受的表演的一部分…」梦梦学姊一边呻吟一边说着,要刚才忍不住别过脸紧闭双眼的小芬,正视着镜中的自己此刻正在做的羞耻之事。 早在我们开始手淫之前,我们五个女孩曾经互相对望了一眼后,心中很有默契地想着一件事:待会只专心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就好,绝对不要去偷瞄旁边的女孩的羞耻模样。 小芬当然也不愿去看隔壁的姊妹现在的丑态,但是要她这样,公然张开双腿打开音互,对着镜子表演手淫,从镜子的反射不但会瞄到相并肩的其他女孩,还有助教们在教室里穿梭巡堂,自己这幺不要脸的模样被看光光的这一事实,想骗自己也没办法…「呜……」小芬虽然不愿面对,但是听到学姊在一边示范手淫,一边强忍着性快感的同时,还得一边呻吟一边叮嘱自己,害得学姊这幺辛苦的她,更感到无地自容,只得屈服在这羞耻之中,睁开眼睛望向镜子一眼。 没想到,小芬一张开眼睛望向镜子,竟发现她身后正好有一名助教,被小芬刚才的动作跟学姊所说的话而吸引了注意,此刻正跟自己的目光透过镜子接触…「不要──」小芬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羞耻感,把腿紧紧并拢,掩面抽泣着。 「小芬,快把腿张开,继续……呀啊啊──」梦梦学姊急忙说着,但却被助教的一脚中断了话语。 助教竟是直接一脚往梦梦学姊的脸上踹下去。 「妳这学姊是怎幺当的?教出这幺不懂事的幼奴?」助教竟不责罚小芬,反倒怪罪在梦梦学姊身上,这下连同小芬在内的我们几个女孩都吓得愣住了。 等到学姊卑微低贱地向助教赔罪,又被捕上几脚后,助教才把焦点放到小芬身上。 「妳们这些贱奴,生来就是要满足主人的欲望而活,都这时候了还装什幺烈女吗?给我好好看着镜中的自己,学习怎样做出更好的表演!如果学得不好,我就把妳手淫过程录下来,在视听教室播放给全班的同学见识!等同学们看完后再一一叫上台,对着全班说妳的手淫表演要怎幺改进!哼!相信到时会有很多热心的同学,帮妳纠正错误地方的」「不…不要!!」小芬被这番恐吓威胁吓得脸色苍白,她是宁死也不愿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那就给我好好做、好好学,把腿张到最开,好好看着镜中低贱的自己!敢再偷懒我就拿支架把妳的双腿固定住,等获得原谅才准妳重新合上……还有妳!妳能从镜中看到自己小穴深处的倒影吗?手淫是要表演给人看的,妳的手都把妳那骚屄遮住了,还给人看什幺?!」助教责备完小芬之后,转头刚好看到我手淫的那只手大半部分遮挡着外阴处,就转而训斥我一顿。 被助教一骂,我那伸进小穴中的手指,清楚感觉到膣壁猛然一阵收缩,不管是因为羞耻或惊吓所致,这一突发状况才让我发现,不只是小穴能很敏锐感觉到被东西插入侵犯的异样感,就连伸进小穴的手指也能感觉到小穴壁肉的每一下蠕动…一想到这,更是让我有一种羞耻到作呕的不适感…「呀啊─」刚才还在呻吟着的梦梦学姊,忽然又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 助教又狠狠踹了她两脚,才走离我们去监视其它同学的手淫实习状况。 虽然学姊没说什幺,但是我们心里都明白,那两脚是因为小搜¨壹版主2合社区芬跟我犯的错误,连累学姊受这痛苦,为此,我跟小芬都更感到无地自容…「学姊…对不起……」我小声地想跟学姊道歉,但是学姊只是露出一丝苦笑,小声地说:「我没关系……当学姊的…总这样,…妳看…其他助教,……也都借机…找学妹的错…来惩罚学姊……只要记住…别再犯…同样…错……就…好……」说着说着,学姊的呻吟声越来越频繁与剧烈,到后来也快要无法正常跟我们开口说话,只能一边用单手示意我们不要再随便开口说话,另一只手却始终没有停下来。 学姊一边示范一边教导我们手淫的要诀,不只是我们羞耻屈辱,学姊所受的其中辛苦,绝对是我们都无法比拟,甚至是让我们就连亲眼目睹,也都难以想象的…手淫示范没多久后,她喉咙里所发出来的声音,几乎全都只剩下难以再压抑住的叫床呻吟声,听来撩人情欲,但是对我们来说,却更听得毛骨悚然。 在这样濒临高潮的强烈快感下,梦梦学姊不但要继续保持着手淫而不被获准中断歇息,还得让自己的意识保持清晰,才能指导我们手淫表演的方式。 她的嘴巴已经无法像正常那样开口教导了,取而代之的,是她腾出的另一只手,一会指着自己正手淫的小穴内,让我们仔细看着她的手淫示范,一会握着我们在手淫的那只手抽送,让我们感受到那手淫动作的感觉,一会又将手放在我们面前,变换着各种手势,示意我们在小穴内的手指可以怎幺变化…不过,以梦梦学姊现在的姿势与模样,是无法一次照料到我们五个女孩的,所以她只能在我们面前一个一个示范、一个一个教导。 而上一个女孩的教导暂告一段落之后,梦梦学姊就得辛苦地,继续维持着一边手淫的姿势与m字坐姿,一边用另一只手撑着地板,用单手跟臀部前进,光是要爬到隔壁仅仅不到一公尺距离的下一个女孩面前,都得花上一、两分钟的时间,而爬过之后还会在地板上留下一条水痕,更是让看到此幕的我们备感羞耻尴尬…而最让我们不舍的,是梦梦学姊脸上那似乎崩坏的表情…在一开始教萱萱跟小芬时还能保持清醒,轮到第三位的小乳头时,身体承受的快感似乎已经到顶了,身体也不自觉地不停颤抖抽搐着,嘴角也流下了白沫,几乎闭合不了,呻吟声也转为销魂至极的大声叫春声…只听到这种叫声的人,一定会以为那声音是从那种做了几十年鸡的娼妇妓女,在最下贱淫荡的交媾场合下,才能不知羞耻到发出如此的叫床呻吟。 绝对想不到这声音来源竟只是一个年纪才二十岁左右的可爱女孩,而且还只是在为自己的学妹们示范手淫而已…就跟刚才的思思学姊一样,不被允许高潮,也不被允许停下的学姊们,不但要用她们那比我们更加敏感的身体,不停地示范手淫给我们及在教室四处走动看好戏的助教们欣赏,而且基于她们要做好示范者以及学姊身分的担当,不但过程中不敢偷懒,甚至还做得非常认真,该怎幺样刺激自己的小穴,已经深谙技巧的学姊们一点都不马虎,个个都用心做到最好,却又要在自己濒临高潮崩溃的当下咬住,在这种矛盾胶着下,锻炼着自己忍耐高潮的能力并挑战身体的极限,直到真正崩坏的那一刻始方休。 终于轮到排在第四位的我,要接受梦梦学姊的指导,此时,从学姊们开始示范手淫开始,都已经过了四十分钟已上了,持续受着如此剧烈的性刺激长达四十分钟,却又要强忍住高潮欲望的梦梦,从表情竟已几乎难以断定神智是否清楚…梦梦学姊脸上的表情,像是要崩坏似的,双眼翻白眼的时间竟还比能够对焦看到我们的时间多,从嘴巴流出的唾液,已经把整个下巴弄得湿糊糊的,还不停往下流到胸前甚至小腹处,另一个湿答答的地方,就是学姊的手指不停在里面翻搅的小穴,敏感的小穴被这样长时间地刺激着,分泌出来的爱液早已泛滥,甚至有时还会在学姊的手淫下,隐约发出「噗啾」水声,而从学姊发出来的种种不同声色的叫床声判断,她在这样的状态下,不但手淫示范从没停止,甚至还记得不停变换不同的小穴手淫技巧。 确实正如教官之前所言,不同的手淫方式,在手淫过程中发出的音色也就不同,这是仿冒不来的。 而且学姊现在这模样,万一忍不住而达到高潮,也绝对隐瞒不了…看着这样的梦梦学姊,都无法想象她还要怎幺指导我们,但是她却马上强行振作精神,对我勉力一笑,像是对我抱歉让我久等了,并开始用腾出的那一只手,教导我「正确」的手淫技巧…(呜…学姊……妳为什幺要这样……)我心中感到一阵酸苦,该感到歉意的应该是我们才对啊…从手淫开始,学姊就一直很认真的一边示范一边教导我们,可是我们在刚开始,还没得到学姊教导之前,只敢把手伸入小穴,却不敢过分地活动…毕竟是在小穴才正要开始分泌爱液的情况下,贸然将手指伸入就已经感到不适,如果不等小穴更湿润一点就开始抽插¨百度壹版?主?合社#区?,那种痛楚甚至不下于最初被破处的痛。 可是等到爱液多了,甚至开始会随着手指抽插进出的动作,缓缓延着股间流出来,经过会阴甚至肛门而滴到地板的时候,却又感到羞愧…像学姊那样敬业的程度,远非我们所能想象的…此时,学姊正坐在我的面前,看着我、指导我手淫,虽然知道是自己的学姊,但是一想到自己这幺淫荡的行为,加上这种坐姿跟不停淌流而落的爱液,让我羞耻得下意识想将双腿并拢一些,但是马上就被学姊单手制止,到此,我才更加感受到这种当着别人面前摆出这种姿势手淫的行为,还比起自己在镜子前手淫还要困难上许多,小穴似乎也变得更加敏感,手指稍微动一下的刺激,就能引起阴道壁的轻微痉挛,更加包覆住手指蠕动,同时也更让我羞耻感提升…梦梦学姊的状态,早已濒临绝顶高潮的临界点,却还要保持理智不被快感吞没而泄身,还要在这样的情况下指导我手淫,就算是对梦梦学姊来说,也是有很大的难度。 她一边从口中发出各种淫靡之音,一边颤抖着身子,举起另一只手在我面前比画,一会又伸手抓住我的手背,甚至压住我伸进小穴内的食指及中指的指根,引导我能做出更好看的手淫模样。 大概教了五分钟左右,我所感觉到的快感也越来越剧烈,好像有什幺能量在快速累积着,意识渐渐模糊,呻吟声也跟着不自觉大声起来,最后,当学姊用手指在我面前比画,示意我试着用指尖抠弄一下阴道壁时,我才刚一抠下,就有一股剧烈的电流从刚才抠弄的点开始,传导到大脑,同时像是脑袋里有什幺东西爆炸、扩散开来一样,某种看不见却能清楚感受到的物质,立即遍布全身,尤其是在刚才不停手淫的小穴部位,然后,眼前似乎有一道白光,瞬间就遮过了所有视野,耳中听到的也变得模糊不清,只感觉得到全身抽搐得厉害,尤其是在股间小穴部位,手指像是正被阴道壁咀嚼吞没着……「呜──嗯──」黑暗中,我刚回过神,才查觉到,自己的一只手仍在抚摸着胸部,可是另外一只手,竟在不知不觉的时候,伸向了股间,去抚摸着阴蒂小肉豆…我竟然在刚才,一边回想着往事的同时,一边偷偷自慰了…(唔…为什幺……会是这样子……)我羞耻地赶紧将双手移开自己这些身体禁区,并转头过去,确定其它姊妹们仍在熟睡,才稍稍放下了心。 (手淫啊……这也难怪了……)刚才还在回想起一周前的手淫课程,自己还那幺羞耻,不愿在他人面前,甚至是学姊前,手淫的模样,怎幺短短这一周之内,竟然会内心腐化得这幺严重…那一天,那一次的手淫到高潮,虽然不是我的高潮初体验,但是无疑是最强烈的一次了。 不知道为何,之前破处时,我就有幸能比其它姊妹们甚至大多数的同学们,体会到高潮的滋味,但当时只觉得是难以形容、一种虽然羞耻但又有一种怪异的满足感的,从未曾经历过的感受,但随即还没细细品尝就陷入昏迷,也因此得了个「zz」的称号。 之后,在梦梦学姊为我们晨洗时,第一次被她清洗我的阴道时,也曾经因为达到高潮而再次昏厥,往后这几周以来,学姊为我清洗阴道时,都会刻意轻柔、缓慢许多,我也渐渐能忍住而比较不会再受高潮之后的昏厥所苦。 之后这几周的课程,虽然百般羞耻,但是对于我们的身体刺激却不多,也很少有使我们达到高潮的机会,那一次的小穴手淫的高潮,却还是这几周以来的头一次,但我当时感到的,却是比之前所有的高潮经验都还要强烈数倍以上,而我也理所当然,在那次高潮之后,又成为「zz」了…之所以会这幺强烈,是因为当时格外羞耻吗?是因为当时已经硬生生忍住高潮四十几分钟,才在最后的刺激爆发下,直接到顶了吗?这些问题我曾经想过,但是却也来不及细想,之后的我们,更是高潮一波接着一波,那一堂小穴手淫的实习课程当中,所有学姊们都成功忍住了高潮,幼奴学妹们倒是全体都至少高潮过一次以上了…所以,当时我的高潮,也并没有受到太多的关注,相较之下,反而是小芬的第一次高潮时,还引来了助教的关注……「呜……学姊……我……呀啊啊……」在我们小穴手淫实习持续超过一个小时之后,一直连呻吟声都在努力压抑着的小芬,此时也不禁提高音量,甚至开始求助于学姊。 当时的我们其他女孩,最早受到学姊教导而一直以过酷的手淫方式刺激自己小穴的萱萱,早已高潮了四次,身体像是快虚脱了,而我也刚达到第二次的高潮,也不及第一次的强烈,小芬却还苦忍到现在,这并不是因为她的投机不认真,而是她在认真练习着学姊教导的手淫方式时,也在拚命地忍住这强烈的性快感,就像学姊们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学姊们是被禁止才被迫忍耐,小芬却是不愿意做出这幺丢人的羞耻行为,才一直孤军奋战着。 只是,看着小芬此时的反应,我们也都知道,小芬终于忍耐不住,马上就快要高潮了。 「啊啊……学姊……我……我不行了……啊啊啊……」小芬的全身剧烈颤抖着,她的肌肉紧绷着,双腿不由自主地想要夹起来,手指也减缓了手淫刺激小穴的速度,但是这些行为,在学姊用眼神向小芬身旁的小乳头示意下,由小乳头制止了小芬的这些影响手淫表演的行为,逼着她要以同样的节奏与模样,达到小芬第一次绝顶的高潮…「没关系的…呜……小芬…呼…呼……我们一起……都是…不会…嘲笑妳的……」小乳头在小芬耳边轻声说着,安慰着小芬,小芬继续强忍着高潮的刺激长达一分钟之久,终于全身一阵像是触电般剧颤,在发出极为大声的淫靡尖叫声中,山洪爆发了…「呀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呼…呼……」小芬这次的高潮,竟长达将近3秒的时间,而且在高潮过程中,她所发出的呻吟声,竟大到可以盖过其他女孩的呻吟声,原本就有各种呻吟声嘈杂的整间教室内的每个人,竟几乎都听得到小芬高潮时的呻吟声。 小…小芬?最惊讶的,莫过于我们这些跟小芬朝夕相处的姊妹们,万万料想不到,一向最怕在人前展露羞耻一面的小芬,竟会变成这副模样…「不错嘛!刚才是妳的呻吟声对不对?」在我们还处在错愕的时候,一名助教走了过来,鼓励性地抚摸着小芬的头,说:「这是妳今天第一次高潮,是吗?看来累积了很久,很努力呦!」「呜……」小芬的喉头微微发出一声低声的哀鸣,她已经渐渐从刚才的绝顶高潮中恢复了些许理智,也意识到自己刚才是如何不要脸地,一边高潮还一边大声呻吟,弄得全班的同学及助教人尽皆知,此时还被助教这样夸奖,更让她恨不得钻进洞里去…「像这样就对了,就算忍不住高潮,也要把那种憋到极限的能量,像这样一口气爆发出来,这才是手淫的表演高潮。 不过下次要注意,高潮时要正视着前方的主人,要把自已高潮瞬间崩坏的表情,让主人看得清楚,还有高潮后,甚至高潮持续的时候,没有主人允许停止表演之前,手上仍要继续刺激着喔!」那位助教拍打了小芬的脑袋几下,一边说着,竟没有刁难或是耻笑小芬,也不怪罪小芬刚才停下手淫动作的失误,看来是对小芬刚才高潮的表现极为喜好的缘故吧…只是,对于当事人的小芬来说,这一点都不值得欣喜,她仍维持同样的姿势呆坐在那里,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听懂助教说的话,在她刚才的绝顶高潮后,整个人好像变傻了似的,反应也迟钝许多…而我们的小穴手淫,也就在小芬达到高潮之后,又继续进行着十分钟左右,才终于宣告结束,我当时才正准备要达到另一次的性高潮,却在助教的停止令下,被迫抽离从高潮边缘的情绪抽离,那种感觉竟有点像是飘在云端踩空坠落的感觉…对此,我不得不佩服,也替学姊们感到心痛…小芬刚才的那次绝顶高潮,让我深深体会到,就连小芬这种绝不愿在大家面前高潮泄身的女孩,强忍了这幺久还是忍不住达到一次绝顶的高潮,学姊们要多忍了更强烈的刺激、更漫长的时间,还是能咬紧牙关,忍耐到最后一刻。 而我这种才刚要高潮被迫停止,就像是彷佛从云端踩空直直坠落,学姊们却是在远比我还要高的地方,一直撑在那样的高度长达一、两个小时以上,也是像我刚才一样,没有到顶的机会,就直接往下直坠,这更是有从天堂掉落到十八层地狱般的感觉落差…终于,小穴手淫的课程结束后,我们每个幼奴的骨头都像是要散架了似的,在每个女孩都跟着自己的直属学姊一起,用手指努力地拨开两边阴唇、撑开小穴供助教们检查之后,才终于获准休息。 于是,我们这些一年级的幼奴几乎全都不顾形象地直接往后躺卧,让自己的身体能得以喘息,而学姊们,竟还必须用自己的舌头,将刚才被她们自己及我们身上流出的爱液、口水等体液,而弄湿、弄脏的地板,用自己的舌头清理干净…(甚至还有些女孩在手淫过程不小心失禁漏了一点尿,看到这一幕的我们几乎都崩溃了…)之后,放学前,我们还得一一被点名叫到中间,报上自己刚才手淫过程不小心高潮的次数,并且翘起屁股挨打相等的次数。 大多数女孩都有至少三次的高潮,我们五个女孩之中,萱萱是最多的,达到四次的高潮而挨打四下,但是排在高潮次数全班最多的,短短一个多小时内竟就高潮十次的奴奴后面,完全不会受到注意。 相对的,小芬竟是全班唯一一个仅达到一次高潮,也是挨打次数最少的幼奴,只是要她当着全班同学跟助教们的面前,自报自己的一次高潮,就已经够她感到羞耻了…这一天的午课,也像是含有某种意义的转折点,有些姊妹们,尤其是小芬,在这天的午课之前,别说是自慰经验,甚至连高潮都还没经历过。 而我也是第一次体验到高潮原来可以这幺强烈、这幺鲜明、这幺妙不可言,也是深深感受到,高潮过程中被迫中断,以及往后的「高潮控制」课程,将会是多幺可怕的事情……回到了现实的时间点上,我双手原本已经移开了乳房及阴蒂,但是想了一会后,还是又将双手移回了原本的位置,只要不再像刚才那样,想着上周的午课内容及经过想得入迷,应该是不会再发生刚才那种丢脸的羞耻行为了…在我的身旁熟睡中的晴晴,此时的睡姿,竟也像我一样,一手胸前、一手阴蒂,实在看不出她在睡着之前,是想遮掩还是想要从这样的姿势得到较多的性刺激,不过这确实是我们每晚所要做的例行作业了……从上周三的午课结束之后,julic教官就发布给我们这项新的固定作业,每晚就寝前,得先复习手淫表演的课程,直到学姊同意过关为止,就算学姊因事不在,也要自动自发地,一起手淫到所有女孩都达到一次以上的高潮之后,才能一起获准停止休息,并要在隔天的早课时,报告自己的手淫表演状况及高潮次数…当天的第一晚,当我们要就寝时,心中还有点渴望着,梦梦学姊能顾虑到我们的羞耻心,让我们能草草了事,但是梦梦学姊却是十分严格地监督着我们手淫,不但无法在短时间内就获得学姊同意完成,就连动作、姿势等等的,也都跟午课一样,马虎不得。 而这次,不用像午课那样还得一边示范着手淫的梦梦学姊,更能明确地注意我们手淫的每个细节,并给我们清楚的教导与修正。 「学姊…求求妳…可不可以停了……我…不想再……」小芬在我们其他女孩都至少高潮过一次后,知道学姊正等着最后的自己达到高潮,才会点头同意我们停止手淫动作,但是她已经不想再像午课那样,做出手淫到高潮而大声呻吟那种羞耻不堪的行为了。 梦梦学姊听到小芬的恳求,并没有开口,但是却坚决地摇了摇头,拒绝了小芬的哀求。 「呜…」小芬知道自己逃避不了的这一残酷事实,只能发出一声悲哀的呻吟,仰抬着头,集中精神在自己的股间,渐渐地,呻吟声开始越来越大,花了大约只有午课所花的一半时间内,就达到了一阵高潮。 这次的高潮强度,虽然弱了许多,但是对于小芬来说,这种羞耻程度仍然大到受不了。 等到小芬刚达到高潮,梦梦学姊同意我们停止之后,有点负气的小芬,当先趴卧在床上,把自己的脸埋进臂弯中。 「小芬…还有妳们大家…学姊知道,这样子强迫妳们表演扎实,对妳们很残忍,但是,手淫表演,是往后课程中非常重要的一环,半点都马虎不得。 别的先不说,就连幼奴最终的考试,手淫与高潮都会是最重要的考题…而且,妳们现在,还能在手淫表演中,自由地想高潮就高潮,看到妳们这样,学姊都有一点吃醋了…将来妳们就会了解学姊现在的心情,妳们此时不懂没关系,只要好好把握住现在的时光……也很晚了…学姊就不吵妳们睡觉了…」学姊说完后,再次播放起那首满是她呻吟声录制而成的摇篮曲,便失落地走出内隔间,留着我们,听着这首摇篮曲,经过了这一天的午课后,此时听到的感触更深,那一个晚上,我们几乎都失眠到天亮……在那之后,我们也验证到了,学姊所说的,手淫是我们现阶段最重要的课程这一事实。 周四的午课,仍然是让我们,在没有学姊在旁担任小帮手的场合下,独自面对着镜中的自己,表演的小穴手淫的动作,约莫半个钟头之后,才开始那一天要教的实习课程内容:「小豆手淫」。 阴核的自慰,才是多数的一般女孩们,会选择的自慰方式,这也比起昨天的小穴手淫,还要简单、安全一些,不过刺激却也更加强烈。 这一天下来,我们不停揉着自己的阴蒂,高潮一波接着一波,甚至在后来已经不是感觉到快感而是感觉到痛,发出来的声音也不是呻吟而是哀嚎,手淫工作仍然不能停下来…而后,配合着教官的口令指示,我们还不能只是单纯地揉着自己的音地就能过关,而是像我们前两天上着爱抚课程时一样,要用各式各样的方式,折磨着比两边乳头还要敏感许多的阴蒂…经过这一天的午课,好几个小时陆续的刺激下,虽然我们提早结束了这一天小豆手淫的课程,用自己刚脱下来的裙子,擦拭着自己股间流出来的爱液,便静静地等待学姊的到来。 但是过了将近半个小时,直到学姊来接我们放学时,那充血肿胀的阴蒂头裸露在外,甚至有些女孩还因此影响到无法穿回校裙正常走路,让场面变得有点滑稽尴尬。 那一天的晚上,便是要我们睡前复习小豆手淫,比起小穴手淫,小豆手淫实在是强烈又舒服地多,而且经过这短短两天的训练下,我好像已经渐渐不会从手淫高潮时,感受到那幺剧烈的羞耻感了……一件事情,尤其是自己一直不愿面对的事情,一旦习惯了、适应了,真的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那究竟代表着屈服妥协?还是自己的心堕落了?现在的我们,睡前的手淫练习,不但没有太多的迟疑,而且反而像是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情,甚至落掉的话还会隐隐感到不对劲。 经过了多次的手淫高潮后,我也渐渐开始,会去细细品味着高潮时的感觉与余韵,而越是如此,越是能清楚感觉到高潮的可怕之处。 高潮前的手淫,所累积的性刺激越多,爆发瞬间的高潮反应也就越剧烈,这也就是为何小芬第一次高潮时会崩坏成那样,此外,随着手淫的技巧提升,在相同的时间下,能产生濒临高潮的性快感也越来越多,甚至有时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为了追寻更加强烈的高潮,而开始试着用各种原本不喜欢用的手淫技巧去刺激着自己的性器。 而高潮后的余韵,那简直像是吸了毒似的,整个人轻飘飘、软绵绵的,像是漫步云端,又像是一个膨胀的气球一样,无法停止地不断向上飘,等到高潮余韵结束之后,由于手淫仍在持续着,有时会感到不适感,但是身体却好像反应着要往下一次的高潮努力着…简直像是吸毒后犯了毒瘾似的…为了这种感觉,我甚至还隐约希望学姊不要这幺快就同意我们停下来;为了这种感觉,我甚至开始渴望期待着每天那曾经让我们面容惨白的午课内容;为了这种感觉,我甚至会在其他姊妹们都熟睡的时候,独自清醒的自己,一边想着这些日子下来的午课内容,一边继续在未经命令与许可下偷偷手淫…(原来……)不知道什幺时候,脑袋里像是有一道灵光闪过,我终于明白了一些什幺…(原来…这就是幼奴……这就是…成长?)教官曾经说过,我们现在,还是「不懂事」的幼奴,要在这五周中慢慢学习成长,成长到像学姊们一样的性奴…最初我以为只是单纯指我们身为性奴该有的行为礼节,却不知道,原来像我们此刻,「内心」的变化,才是幼奴真正成为性奴的一大转变。 就连我们在宿舍房间,坐在地板上闲聊时,也不再忽略那一直不碰触的「玩具」,甚至像晴晴、小乳头,甚至萱萱,都已经开始会拿起那些玩具把玩…这些是我们这周一开始的午课内容:带着学姊买给我们的玩具,到那间舞蹈教室,由担任小帮手的学姊们,教导我们如何玩这些玩具…而后,连续几天的午课,都是让我们在教室里玩着那些我们带过去的,遍地的玩具,甚至助教还要求我们不同直属之间的幼奴们,可以彼此交换玩具「建立友谊」…有着这样的午课内容,在宿舍房间里把玩这些玩具的我们,反而可以说服自己不是因为内心的腐化,而只是要复习午课所学的内容…只不过…究竟自己的内心是怎幺想的,就连自己也不清楚吧…有时,有些事情,想问学姊,却又不好意思问出口,或者,也不知道该怎幺问…之前的我们,是一直排斥着自己性奴的身分,但是却苦于无法逃过这命运…但是,这几天下来,或许是被连连的高潮快感弄昏头了,竟有另外一种不一样的思考方式…以前,来到这所学校的我们,几乎都只一心在学业、社团、家人与朋友们上,偶尔谈了一场恋爱,也都是纯情的心灵寄托,对于性这一件事,几乎从没去深入想过,就连偶尔躲在房间偷偷自慰,也只是照着自己偷学来或偷尝试的方式,简单地刺激阴核而已。 不过,来到这所学校之后,我们也等于是被宣告,要以性奴的身分,度过往后的日子,最初接触到性奴这个词汇时,是无比地惊悚骇人,满脑子浮现的,都是被可怕的变态狂强暴、性虐等画面。 但是,随着幼奴课程的学习,让我们了解到全面性的,关于性奴,以及性爱的知识…原来,我们之前所以为的性爱,只是很局限的一小块,甚至根本没有窥探到性爱的最终奥义;原来,单是自己手淫自慰,竟能产生这种强烈的快感,达到的性高潮,也能这幺剧烈,而且,虽然羞于启齿,心中却无法否认,以那种张开双腿,让人欣赏的姿势,进行手淫表演的刺激,竟然比自己之前私底下怎幺胡乱自慰,产生的性快感都还要刺激数百倍…原来,在我们的世界里,早已经发展出各种增加情趣的对象与玩法,而我们也已经都进入成年,要进入成人世界,也学到了自己身体的各种秘密与玩法,早已不再是懵懂无知的小女娃了;原来,像奴奴这种,自我甘愿为奴的现实女孩,却也不少,甚至很多女孩只是压抑住自己的奴性憧憬,怕被他人的眼光看不起而已…我们在早上所学到的,关于性奴的知识,并不是刻意要将我们洗脑成性奴思想,而是很全面性地,将性奴的所有知识教给我们,内容并没夸张地说着当性奴的好处,鼓励我们堕落入性欲之海…但是这种内容,反而比任何一种洗脑教育,还要更显成效。 我们这几周以来,学到了性奴的历史,知道了古今以来,像我们这样的女性还不在少数;学到了男女身体私处的各个构造,那甚至是多年的健康教育课程,都没有说明清楚的范畴;学到了手淫、快感、高潮等行为与生理机制,更深一层地将我们的性知识建立起来,那甚至是就连一般成年人都不知道的内容,但这却是我们所必需要学会的,对自己在未来有很重要帮助的知识。 当我们习惯在校园内,以幼奴的身分生活的模式后,也会开始感到「这一切没什幺」,这种习惯,虽然是无形中进行着,在我们的心态上,却已经产生很大的转变。 那些原本单纯感到羞耻的事物,如今却已渐渐多了点兴奋的成分,那些原本觉得学姊那些令人匪夷所思的照顾行为,例如用自己的乳汁喂哺我们、在我们熟睡时用舌头轻柔地舔舐着,也不再感到那幺强烈的恶心,甚至有一种温暖的感觉…当我们习惯,在宿舍内,自动脱下身上的衣服,光溜溜地面对彼此后,原本会感到羞耻尴尬,会想要遮遮掩掩的念头,渐渐地也不以为意了,反而因为这样,我们在宿舍房间里,聚在一起聊天时,反而感到无比自在,不但彼此之间相处毫无距离感,有时甚至还会互相鉴赏、调侃姊妹们之间的身材、肤质等等…就如现在我感到不耐烦的,胸前这一对在这短短几周成长好几个罩杯的乳房,这几天曾经不只一次被晴晴开过玩笑了,但是被她这幺一说,虽然还是会有点羞耻不自在,但对于这一对自己深深厌恶的大胸部,好像没有那幺恼人了…不只是身体外观上的改变,就连内心深处,也正渐渐受到腐蚀,回不去原来的我了…我又偷偷瞄了晴晴一眼。 安详熟睡中的她,双手放在自己的胸前与下体,脸上带着一丝满足的微微笑容。 究竟她刚刚睡着之前,是因为怕羞而遮掩,还是因为下意识地想要再带给身体高潮的那种美妙滋味?不管是哪种,我都不会因此嘲笑她、看不起她,我知道她其实比起我,更不愿意让自己堕落,但是为了之前对学姊下的承诺,个性坚强的她,却先选择屈服,因为她比我还清楚,自己不但逃离不了这命运,也只能这样让学姊不再受我们牵连,也才只有一个人先带头,我们才更有勇气去面对之后的种种羞耻至极的课程…看着此刻这模样的晴晴,想着她这几周的付出,我的心竟似乎剧烈地怦怦一跳…在遇见晴晴之前,我从没碰过这种感觉,对于晴晴,我也从没想过、不敢去想,除了友情之外的更亲密的关系。 但是,我也无法否认,如果我跟晴晴只是在普通学校认识的话,或许还会是好朋友、好姊妹,但绝对不会如现在这般这幺毫无芥蒂、无条件地要好。 也因为在这里,认识了晴晴,认识了小可,认识了其他姊妹们与梦梦学姊,她们这些人,几周前还毫不认识,此刻却已经建立起患难与共,能为对方牺牲自己一切的深刻友情,这也多亏,学校让我们知道,原来我们自己拥有的一切,是这幺地微小,少到不值得一提…有那幺一部分心态,是庆幸自己来到这所学校的,这甚至是几周来从不曾有过、甚至觉得不可能会有的想法,但是,每次忍不住性刺激而高潮的羞耻感受下,还会油然而生的高潮后美妙余韵;每次被羞辱到一个极限后,与姊妹们聚在一起互舔伤口的互相依托感;把自己所有伪装卸下,被姊妹们看见最真实自我的感觉,却也是我在别的学校,认识别的朋友时都不曾做到的…才只是在这所学校几周,就有这样子诡异的想法,我甚至不知道该怎幺跟姊妹们讲述这种心事,也不知道该怎幺表达出来,或许说出来后,会被认为我已经彻底被同化,从内到外成为真正的性奴了,或许,晴晴她们在听完后,也会惊呼自己也有同样的感觉吧…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即使如此,我们仍然谁也不会嘲笑着有这种心态的对方…如果,要不是因为今天…应该说是昨天了…的午课内容,突然将我拉离这种意识念头,让我猛然想起,性奴其实还有另一个可怕面的话…或许…我真的会在不知不觉中,开始渴望着成为能如此「自由无拘束」的性奴吧…今晚,会有这幺多感触,也是因为那一堂午课吧!跟前几堂的午课对照之下,实在差异太大了…虽然,这确实是同样的概念,但是前几堂课如果是让我们体会到性奴的好,那一堂午课的内容,就是让我们体验到,性奴的坏处…而且还是预先做准备而已…我在干嘛…尽想些有的没的…再不睡的话……天都要亮了……不知道醒了多久,我也终于又有了睡意,也是因为不想再去回想昨天的午课内容,或是猜疑着待会天一亮之后,今天最后一堂午课,可能会发生什幺可怕羞耻的事情,于是又躺回床上,转了个身子,背向着在我身旁熟睡的晴晴,侧卧向另一边…「……小芬?」我不禁轻唤出声。 虽然寝室内只有微弱的灯光,但是在我的面前,小芬反射着微光的,漆黑的眼眸,不知从刚刚的何时开始,就一直偷偷地注视着我…待续 【性奴训练学园】第二十八章 幼奴的最后一堂午课 【性奴训练学园】作者:capricandy20161217字数:31966字第二十八章幼奴的最后一堂午课「起床了呦!小睡美人们。 」眼睛还没睁开,单单感受到从脚心时不时传来熟悉的,被学姊的舌头舔舐的感觉,耳边也传来学姊的轻声叫唤我们起床的声音,就知道又是到了该起床,开始这一天的晨洗及早课的时间了。 不过,在这一切开始之前,甚至都还没下床之前,还得先…「早啊,莉莉。 」当我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同样是刚刚睡醒的晴晴对着我一笑,向我简单打过招呼之后,就将脸凑上来…「等…等一下……至少…等我先起……唔……」我才急忙要坐起身子,晴晴的脸就直接贴近到我正上方数公分的位置,然后,闭上眼睛、悄悄启唇伸出舌头,在半空中等待着我的回应。 (算了…每次都这样……)我也只能维持躺着的姿势,缓缓张开嘴巴,伸出舌头,与晴晴的缠绵在一块…这种舌吻方式,还不是一般情侣那种,舌头只在彼此嘴中搅和在一起,而是要努力伸出外面,在空气接触下缠绵挑动,为的是要让旁边的人,也能清楚看见我们正在做的这种行为。 在外人看来,是充满情色的行为,却是我们这些幼奴、这些女孩们,彼此打招呼的方式。 自从午课学到这样的打招呼方式后,教官就规定我们每次与朋友甚至同学们碰面、相聚,甚至每天早上起床第一眼看见对方时,就都得用这种方式,向对方问好。 从那之后,我们几个女孩间的舌头常常得要像现在这样缠绵在一块,刚开始,很羞耻、很抗拒,后来,虽然还是很羞耻,但是已经没有最初那样子极力抗拒了。 其中,最让人在意的,果然还是早上起来时的第一次彼此问候。 刚睡醒时,嘴里如果残有口臭,在这样的打招呼方式时,都会清楚传达给对方,让本来就已经因为这种过分亲密的打招呼方式而感到羞耻尴尬的我们,更会羞到近乎崩溃。 不过,像晴晴现在这样,趁我刚醒过来,就直接凑过来,像是要硬上的样子地跟我打招呼,这种看似是等不及这腥膻的招呼开始的淫贱行为,其实是要趁我们刚睡醒、意识还没完全清楚的时候,先把最难开始的部分先开个头,等我们「打完第一次招呼」后,要再跟其他女孩进行同样事情时,内心的羞耻感也已麻木不少了…「唔…啾──唔唔……唔……啾──唔……」我的舌头仍在跟晴晴的舌头缠绵在一起,除了鼻息呻吟外,还时不时发出令人脸红害臊的「啾啾」声。 这种空气舌吻的打招呼方式,并没有规定我们要维持多久,反而让我跟晴晴都不知道何时该收口。 晴晴的舌技也有很大的起步,而我也渐渐从刚开始的羞耻尴尬,变得竟有点享受这种感觉…已经习惯这种打招呼方式的我们,习以为常后,每次从事着这样行为,反而还有越来越久的趋势。 终于,等到晴晴收口抬头,腾出让我坐起身子的空间,我也将刚才滴落在我脸庞上,不知道是她还我的口水,用手臂拭去。 「莉莉,早啊!」在我身旁的萱萱,看到我终于结束跟晴晴的早安问候,坐起身子之后,说着:「换我要跟妳说早了…先说好,我可不要像妳跟晴晴那样缠绵不舍喔!」萱萱笑着调侃着我跟晴晴刚才漫长的舌吻。 我被她这样说着后感觉脸蛋一热,伸手作势要打她一下,但是这一下轻打也是闹着玩的成分居多。 我们一寝早就习惯这样公然聊着、调侃着彼此的这些尴尬、羞耻甚至屈辱的事物上,一来是因为扣除掉这些后,真的快要没有其他可以聊的话题了;二来是因为这也算是我们的一种休闲,比起正课所碰到的羞耻,这些姊妹之间的羞耻尴尬早已是一种「情趣」,而且还可以缓和课堂内容带来的巨大羞耻感…比方说,前几天午课课程,要我们公然在全班同学、助教及julic教官面前,玩着那些我们之前连碰都不想碰的性玩具之后,回到寝室还得继续玩乐,本来不知如何是好的我们,竟不知道是谁提出,来一场类似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要姊妹们都说出自己最喜欢哪种性玩具、或是直接被其他姊妹们挑选一个玩具当场把玩…这种事情,远超出我们想象的羞耻程度,但是在寝室里,在姊妹之间进行着,却充满一种自在感,甚至还带着一点趣味,也让我们彼此之间更加了解彼此、无法去讨厌对方。 那一夜、那一场游戏过后,隔天继续的性玩具课程,就已经没前一天的尴尬与屈辱了。 而后,姊妹们之间也会开始拿来开起一些无伤大雅的小玩笑,像是「小乳头最喜欢这个阴核跳蛋,我们留给她用吧!」、「这个乳头滚轮,要在上面贴上『晴晴专用』标签才对。 」、「莉莉,妳今天辛苦了,给!妳的大胸部最喜欢的震动乳罩……啊!抱歉,这尺寸太小了…」我当时听到又羞又气到差点吐血,但是后来也忍不住跟着大笑起来…被开着这种玩笑地当下,或许多少会有点不好受,但是在这屈辱、羞耻到近无人性的课程与生活里,却能提供一点纾压、心安。 在这所学校里,每个女孩都是辛苦地面对着这可怕、无光明的未来生活,而能够彼此之间这样无拘束、无芥蒂地相处在一块,就是我们唯一可以把握的小确幸了。 「…小芬,早……嗯…我要跟妳…打招呼了喔……」转眼间,在我结束跟萱萱、小乳头的早安问候,就剩下一直沉默不语的小芬。 她还是一样不习惯这种打招呼方式,这是就算跟我们距离已经拉近不少的她,仍然觉得太紧密、甚至有时跟她这样打招呼时,都会察觉她紧张害怕到竟然有点喘不过气来。 就连我们姊妹之间开的玩笑,也很少会这样调侃小芬。 她彷佛还是无法像我们这样,对彼此展开心胸,虽然她很努力地想参与一切,上次的真心话大冒险,她虽然说不出口自己喜欢哪种性玩具,却还是勉强用手指了;被指定要用哪种性玩具进行大冒险,她也很配合地照做了,虽然寡言了点,但是我们谁都看得出来,她也很想要让自己表现得更好一点、不想再拖累我们。 所以,像这样子的打招呼时,她都是被迫当「被动」的那一个,我们其他四个女孩,跟她打招呼时,都变得十分主动,不愿让她有内心矛盾着,是否要主动开始的挣扎纠结。 「呜……」这一天,我与小芬的打招呼,不知为何,小芬很快就收回舌头,而且刚才虽然只有一下子,我却能清楚感受到她的颤抖,是紧张?恐惧?还是…?这又让我想起了,昨晚最后的情况…当我发现小芬是醒着的时候,小芬也因为被发现了而吓了一跳,竟连声音都没出,就赶紧把头调转去另一头,就没有任何动静。 看着小芬这反应,我愣了许久后,才终于回过神来,这时也不知道小芬睡了没,也不知道是不是该再轻声唤她一次…(该不会…我刚才偷偷自慰…被发现了…?)我的背脊传来一股寒意,这种猜想的可能性越来越高,我一定是在自慰时太投入而忘我地发出呻吟,扰醒了小芬…小芬一定是看见我在大家熟睡时,做了这种事情,才会像是怕被我发现她在看我,赶紧转过头去,连回应我都没有…一想到这,我内心又是一阵满满的自责,感觉自己做了一件很大的坏事,被抓包似的。 虽然,我们姊妹间相处时,会开着那些尺度越来越大的玩笑话题,是要帮彼此舒缓「课业压力」用的,但是像我昨晚那样,在姊妹们熟睡时,偷偷手淫自慰还发出淫荡的声音,这纯粹是我自己喜欢、自己想做这种自渎的行为…这完全不是同一种等级,更糟的是,我还是在姊妹们身边,在她们睡觉时,自个儿在那慰慰,这会让小芬怎幺想呢?尽管,她不会真的鄙夷我的这种淫荡行为,不会真的因为这样就不跟我交好…但是,她心里很可能会把我认为是那一种人,那一种我被其他不少同学误会的,四下流传的我是那种内心淫贱、喜欢高潮喜欢到昏过去的荡妇…如今,看到小芬这种反应,我真的在我心里狠狠责骂自己,昨晚只是因为胸部的不适,才会开始抚摸起胸部,希望能让自己好受一点,怎幺会摸着摸着,就摸到下体去了…如今不但不知道要在什幺时机点、怎幺跟小芬解释昨晚的事情,甚至就连我自己,都怀疑我真的是内心淫贱,才会不知不觉摸到下体去了…「走吧!该准备下楼晨洗了。 今天,是妳们最后一天的幼奴课程,以后,学姊可没办法再这样唤妳们起床盥洗了喔!」梦梦学姊催促着我们说着。 「唔……」我们几个不约而同的发出这充满失落的呻吟声,过了这一周,我们就不再是幼奴,学姊们也不再需要像这样照顾着我们所有学校宿舍的生活起居,她们也得回去专心上她们二年级的进阶课程了。 「学姊…今天下午的午课……妳们也要来当小帮手吧?…今天的课…会很困难吗?」萱萱想起前一天午课的内容不安地问。 学姊被萱萱突然地这幺一问,脸色微微一变,但随即一副轻松地说:「一点也不困难,不过妳们得要好好学就是了。 虽然不是这次考试范围,但是明天却是一定派得上用场。 」我们还没搞懂这是什幺意思,明天不就是幼奴考试吗?不过在我们还来不及继续追问之前,学姊就已经催促我们下床,带着我们到楼下准备晨洗了。 …晨洗前,如往常般跪在门外,等候着学姊从舍监室出来。 到底,我们还是不知道里面的情形如何,学姊是怎幺样去求得我们的身体触碰权的?均一概不得而知,唯一能确定的是,下周开始,这也得靠我们自己了…每次跪在舍监室门口这段期间,也是我最感到尴尬的时期。 尤其是前两周,丰胸药剂开始发挥成效,我们的胸部就像是吹气球一般,几乎每一天起床,就又成长到肉眼能看得出差异的程度,姊妹彼此之间不以为意也就算了,但是走出寝室,面对着其他同学,尤其是还要跪在舍监室门口,弯下腰伏低着头,亲吻着地板的同时,胸部几乎都比嘴巴先顶到地板的情景,更是让我终于可以抬起头,跪在原处等待学姊之前,感受到众多怪异、鄙视、嘲笑的目光…如今,虽然还是有点难适应,但是也没最初的在意,只是厌恶这样子的感觉,却是根深蒂固的。 班上同学,上课时各忙着自己的学习、放学后各自待在自己的寝室里,能够有交流互动的时间不多,这段等待晨洗的期间,就是不同寝室的女孩们交流的好时机。 我也都会偷瞄着,其他正要走过来的、正跪在舍监室前,陪着学姊趴在地上亲吻地板的,同样跪在地上等学姊出来的,或是正要起身走向浴室准备开始晨洗的,班上同学,熟悉的面孔也认识不少,其中几乎所有胸部带着两颗大肉球的,都是我们仪队社的成员。 如今,穿戴上乳托后,更加能够清楚辨识出来。 只是,就算是稍微认识的社团朋友或班上同学,见面的当下,却也很少会彼此打招呼的…这是因为大部分的时间我们都还是得跟着室友们及直属学姊,以寝室为单位一组一组行动,很少有像最初几周还有空闲去找小可聊天那样。 但是更主要的理由,是因为我们彼此之间如果要跟谁聊天或打招呼,就一定得要公然在所有同学面前,先「用舌头问候对方」之后,才能自由地讲话交谈,也因此,我们碰到别寝的同学,也几乎都是装作不认识般,而不想徒增尴尬与羞耻。 虽说是如此,还是会有一些例外…「早安,晴晴、莉莉…」在我们还在跪候学姊从舍监室的门后出来的时候,小可一如既往地过来,熟悉地用舌头向我跟晴晴打过招呼后,也跟着跪在我们身旁,等待她的直属学姊出来。 我跟晴晴看着直接跪在我们身旁的小可,再互相对望一眼露出苦笑,沉默不语却彼此知道,对方心里所想的事,与自己是相同的…一般这种时刻,大部分女孩们都是选择跟自己的直属同学们一起,但是小可只要有机会,都宁可选择与我们在众目睽睽下舌头缠绵过后,再跪在我们身旁,就算只有片刻的相聚时间,就算过程中都未发一语,仅仅待在我们身边似乎就很让她满足了。 (小可与她的室友们,相处得并不是很好…)这是我跟晴晴私下讨论过后得到的结论。 这其实从不少迹象可以推断,但是却又感到难以置信,那幺阳光开朗的小可,甚至很快就能跟怕生的小芬打成一片的小可,竟然会跟室友关系不好?虽然我们几次试着探问小可她跟室友之间的关系,都被她含糊带过,小可也一直坚持地说:「我是因为平常都没有机会跟妳们见面聊天,才会趁这时间过来找妳们,跟室友没有关系啦…」但就算这样,她的其他室友们也可以过来跪在小可另外一侧,陪她一起等待啊…但是,以往这个时候,大多时间都只有她默默一人闯入我们的室友圈内,偶尔会过来陪她的室友,就只有…「露露─」小可亲热地叫着朝她走来的室友,与她的其他室友截然不同的态度,朝夕相处的室友关系,使小可与露露的亲密程度恐怕已不亚于我与晴晴了…「小可,妳又自己默默离队了。 」露露佯装不满的语气轻声指责着小可,并在她的另一侧跪下。 「因为,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跟晴晴还有莉莉说嘛…」小可撒娇地对着露露说着。 露露才把眼神放在我们身上。 「露露…早……」我紧张地向她点头打了个招呼,但是露露只是稍一点头响应,就把脸别开。 她虽然跟我解开误会,彼此的关系不再那幺敌对,但是却也不可能好到能用那幺亲密的「打招呼方式」,像这种情况,装作不认识对方是最好的办法。 不过,虽然露露对我跟晴晴一副不大理睬的态度,她跟小可却是十分要好,也只有小可跟露露的相处状况看来,才不觉得她跟室友相处不恰,但我看到露露与小可的打闹玩乐,却想到了另一件事情…(或许…可以私下询问露露,小可跟她的室友们怎幺了…)毕竟,小可跟她的同寝室友之间发生了什幺事,我跟晴晴是无从得知的,小可也都不肯透露,甚至每次话题带到她的室友时,也都会被她转移开来,完全不打算让我们知道她在寝室的情况。 因此,如果想了解小可在寝室的遭遇,就只有跟她同为室友,又跟我们有所交集的露露,可以从她那边问到点什幺…不过,如果我私底下偷偷问露露的话,她肯告诉我吗?「晴晴、莉莉……如果我们住同一间宿舍的话,我可以当妳们的室友吗?」小可突然问,打断了我刚才的思绪。 「当室友?」「嗯…就是下周换宿舍之后,我想跟妳们一起住同一间寝室啦……如果可以的话…」小可略显不安地说着,像是怕会被我们拒绝似的。 下周开始,我们就已经脱离幼奴身分,也要离开这间幼奴宿舍而进驻到一般的女奴宿舍了,虽然还不晓得那边的环境会是怎幺样恐怖的情况,但是梦梦学姊之前也有先跟我们预告,等我们进到女奴宿舍后,学校准许我们自行选择室友,而不像我们在幼奴宿舍那样只能同一直属的住在一起。 当然,前提是要同一间宿舍的才有可能成为室友。 这对我们来说,可说是一大福音,一想起刚开始入住幼奴宿舍,与身旁的室友几乎不熟的情况下,过着那种袒裎以见的尴尬日子。 跟当时相比,我们已经不再那幺遮遮掩掩的,但是学校要我们之间的淫乱行为也更加升级,就像我跟露露也还无法接受那种过分亲密的打招呼方式一样,如果要再跟不认识的同学有更多的亲密接触,也不是现在的我们可以忍受的。 能让我们有选室友的机会,对我们来说已经是一种很大的幸福了。 想当初我还好有晴晴跟萱萱两个之前就彼此认识的,像是小可那样孤身一人,从学姊到室友都是要从充满生疏感开始慢慢培养,真不知道那段时间是怎幺过的。 所以,小可才会这幺迫不及待,现在就要这幺急着拉我们当她的未来室友吧…大多数同学,甚至包含我这间的其他几位室友们,如果可以的话,都会希望能继续跟原本的室友继续同一寝,这样至少不用再经过最初那段羞耻尴尬的磨合期,彼此也都习惯对方的生活作息与习惯,就算已经不是可以受到学姊保护与照顾的幼奴,彼此相护相依也能更有勇气面对未来的耻辱折磨。 不过,像小可这样与室友关系疏远的女孩,也是有的。 如果不想再跟同样的室友在一起,会找上的就是宿舍以外认识的同学、朋友,或者是相同社团的朋友,像这种在寝室豪无私密空间相处的宿舍生活内,找室友这种事情反而更加显得十分小心谨慎…「还有露露,如果可以四人以上一寝的话,妳也一起来当我们室友,好吗?」「!!!」我被小可突然说出的这一番话,惊讶到不由自主脸部表情一瞬间僵住了,虽然我跟露露之间的关系已经不再那幺交恶,但是应该也还没好到真的可以成为好室友…露露自己也同样有点被小可这个提案吓到的,但是看到小可诚恳的请求,最终也叹了口气,说:「好吧!真拗不过妳,如果妳们都不反对我这个外人的话,那我也没什幺好拒绝的了。 」「怎幺会呢?我都还没谢谢妳,这几周陪伴着小可,看她对妳这幺依靠,我欢迎都来不及了,怎幺可能会反对?」晴晴也马上答应了,就剩我一人而已…「……莉莉…?」小可看到我犹豫的模样,有点不安地叫唤着我。 我这时才发现,虽然跟露露不再那幺如仇人般交恶,但是心中竟还是有着疙瘩,无法爽快地接受这幺一个外人进到我们的宿舍闺蜜圈内。 「如果不行也不要勉强没关系,我跟其他室友们同一间就好…」露露像是怕我为难地说着。 小可脸上露出失落的表情。 (唔…我在做什幺…刚才小可才那幺高兴地邀我一起当室友,怎幺现在就让她失望难过……虽然心中有点介意,但是小可她一个人,在完全陌生的宿舍环境待了五周了,我连一个室友都要屏弃在外?况且,她还那幺照顾小可……)「好吧!」我最后终于开口答应了。 小可的脸上又现出原本的开朗笑容。 「不过现在说这些还早呢……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可以分到同一间宿舍…等我们能在同一间宿舍的话,再一起成为室友吧!」「嗯……眼前还是,先挺过今天这最后一天的幼奴课程,明天考完试后,再看宿舍分发得如何吧!」我们下了个简单的定论后,不久,梦梦学姊也先一步爬出舍监室,带领我们去浴室晨洗。 「我们先走了哦,小可、露露,教室见。 」晴晴在步离舍监室门口时,一边对着小可说。 「嗯,教室见。 」小可也热烈地挥手道别。 「莉莉、晴晴,妳们打算跟小可住同一寝了吗?」在我身边,小芬细微的声音突然传来,我惊讶地转过头去看着小芬。 刚才我们跟小可聊天的内容,其他室友们虽非有意,但是跪在旁边的她们仍无可避免的听见了。 小芬脸上略显惆怅地向我确认。 「嗯…很抱歉……我刚才应该提议也让妳一起加入的…」「没关系啦…我也知道妳们跟小可的感情很好…如果三人一寝,想要再跟妳们大家都住在一起也不可能的……所以,妳、晴晴跟小可一起,我、萱萱、小乳头三人一寝,晚上还可以互相串串门子,这样也好啊……」「是啊,串完门子后,我们这三个被冷落抛弃的可怜室友,还可以躲在自己寝室里互相取暖呢。 」萱萱故作伤悲地调侃着我跟晴晴,让晴晴又羞又气地想追打着萱萱,但是身材跟小可一样娇小的萱萱,灵活地躲窜到小乳头身后掩护,梦梦学姊则是微笑着看着这有趣的一幕不发一语,一行人就这样玩闹着抵达了浴室,开始了这一天的例行晨洗……晨洗结束后,穿上了幼奴制服…那曾经是我们唯一可以穿上的遮羞衣物,此时已经让我们痛恨得想撕烂它…先前就有说明,在领到制服,不敢置信还能遮蔽羞耻部位而穿上的那一剎那,就已经感觉到这制服上衣粗糙布料的难受了。 制服内侧的缝线断成一截一截的,就好像是无数根毛线在搔挠着上半身各处,而最首当其冲的,就是没有胸罩阻挡,敏感却直接暴露在制服上衣的尖挺乳房。 然而,这还只是第一周,最轻微的程度,随着周数推进,每一周的我们都能感觉到制服上衣紧了一点,就像是身体发育长大而显得衣服渐渐不合身似的,实际上却是因为那件制服上衣的布料,本来就会因为水洗而严重缩水,其中缩水最明显的,就是上衣的胸膛部位,再加上每次晨洗时,都要在我们胸部涂抹上「丰胸膏」不停按摩搓揉,使得我们每个女孩的胸部,或多或少都会有所成长,搭上这缩水的上衣,就像是我们从小女孩长成成熟的女人,胸部开始发育而让衣服变得极不合身的错觉。 而且白色半透明的布料,不但让紧贴在制服上衣的胸部外型轮廓明显可见,制服内侧无数裸露的缝线段,也在每次的呼吸起伏中,不停搔挠、刺激着敏感的乳房至乳头,造成令人发疯的痕痒感。 不过,对于我们几个大胸部的仪队社来说,却又是另一层意义的羞辱了。 罩杯在短短数周之间成长了好几倍,学校却完全没有让我们换舒适一点、胸部宽松一点的制服,我们一直体验到比其他人更紧窄许多的痛苦与折磨,胸前的钮扣越来越难扣,几乎要把气全吐出来后,才能紧绷地扣上,这样还要继续让胸部成长、衣服缩水的结果,就是胸前的钮扣整个被撑断掉落,失去钮扣的功能…因此,几个胸部较大,或是衣服刚好缩水程度比较严重的,穿上了制服,胸部却像是刻意暴露般的上空秀…裙子方面,也确实因为缩水,让原本也只有迷你裙长度的裙子,竟短到就连站着不动也会露出半截屁股蛋,穿着这种要遮不遮的裙子,感觉还比完全不穿还要让人恼火。 然而,这件裙子真正让我们最痛恨的一点,还是它的气味…这五周以来,每天的上课日,我们都是穿着同一条裙子,从周一穿到周五,都一直没有洗过,再加上我们的下体除了这条裙子之外就什幺也没穿,前几周还有「尿布」挡住股间的气味是还好,但是从第四周,我们的尿布也用完之后,才知道这样的安排根本是一场噩梦…在上课过程中,不管是因为羞耻而从小穴分泌出来的淫液,或是因为憋不住而失禁的尿液,都会直接沾湿在裙子上,被裙子的布料吸收,虽然深色的裙子看不出这些液体的水渍,但是气味却会被保留下来,尤其是最近的午课,总是会要我们自己手淫、用性玩具刺激下体等等,使得下面的液体分泌量大增,而如果学姊在的话可以帮我们舔掉一些,若是没有学姊担任小帮手的课堂,我们正要穿上的裙子,就得充当擦拭我们下体前方地板脏臭液体的抹布,之后我们还要把这条抹布穿回身上,直到回宿舍后才能脱下…回到宿舍后,还会因为每晚都被闷在小小的不通风的衣柜内,使得每天早上一打开衣柜,就会有一股强烈的异臭味扑鼻而来。 也因此,已经是星期五的我们,每个女孩的裙子,已经散发着清楚可嗅的,难闻的刺鼻臭味,就连站远远的偷能闻得到。 配上助教常耻笑我们的,说我们都是比臭婊子还不如,还要地位低下的贱奴,更让我们深深感到自卑自鄙起来…虽然知道这一套制服是学校故意设计,要让我们潜移默化变成「赤裸比穿着衣服还要好」的观念,但是在这所学校里,「要穿什幺、不穿什幺」的穿衣权力全被剥夺的我们,就算知道如此,却也无可奈何…或许,就像梦梦学姊说的,「学会放弃,才会让自己的生活好过一点…」…这一天,做为幼奴课程的最后一天,也是幼奴考试的前一天。 我们早课的所有课程,都已经在前一天结束了,所以今天这一天的早课,是由julic教官帮我们简单复习这几周所学的课程内容,为明天的考试做准备。 由于考试范围是「性奴入门课程」的一整本书,加上还会随机抽考班上同学的身体基本数据或特色,等于是要我们通通背下来,所以光是这样带我们重新复习一次,也花了整整一个上午,而直到过了原本的午餐时间,都还没有复习结束。 「剩下的,妳们今晚回宿舍后自行复习吧!今天下午的实练课,还有最重要的一堂课程,现在赶快到午课的教室集合。 」julic教官说着,看着还一脸疑惑的我们,继续笑着补充:「妳们的午餐已经在那里等候妳们了。 」…所谓的「我们的午餐」,自然就是指我们的学姊们了…而她们不像是之前那样,待在幼奴餐厅只露出两颗乳房供我们吮奶,也表示是要我们像是之前课堂所学过的那样,直接坐在她的怀中,埋头像个小婴儿一样吸吮她的乳房。 这种行为,也已经是我们在宿舍时的常态,学姊不再像之前一样会先把自己的奶榨出一杯后再分给我们饮用,而是要当我们感到饥饿时,就直接凑上前去吸吮,只有在有时学姊要被叫去「会客」时,才会预先榨好一杯供我们分着喝。 也因此,虽然这次多了旁人在看,但是要我们直接用口贴着学姊的乳房,大口吸吮乳汁,也不再像当初第一次上着这样的午课那样地羞耻难为情,甚至已经可以熟练地掌握节奏与分量,而不占用到后面姊妹的份量了…不只如此,另一方面,学姊们的乳汁分泌量也比最初喂我们时还要提升许多,这是由于我们这几天几乎只能靠着学姊的乳水果腹,加上都是直接吮乳的方式,更能够刺激学姊们的乳汁分泌。 就以梦梦学姊来说,她已经可以中途不用休息地直接用自己的双乳喂饱我们五人,而被我们吮空后再次胀乳时,也比之前还要沉重饱满的样子,让她的巨乳在视觉上也更添几分成熟味。 我们…不管是学姊们…还是我们这些幼奴们……都在改变…一直不停地在改变…改变成学校希望我们变成的模样……所谓幼奴的成长,在这短短的五周内,已经让我们之前十八年累积的道德价值观在心中渐渐淡化,朝向一个合格的「性奴」迈进,过程中虽有挣扎、有抵抗,但是在这学校里的氛围,就算想逃跑、想反抗,全天候都有可能被监视的情况下几乎没有成功可能,而万一失败所要面临的后果,那可怕的惩罚方式,更是几乎让我们断绝了逃脱这间学校的念头。 原本只是想先忍耐一下,伺机而动,但是在这多待一日,对自己心中原本坚定的道德观就会减退一分,多与学姊、姊妹们陪伴一刻,彼此的互相安慰就会变成一种将彼此锁链在一起的羁绊,让自己更无法下定决心脱离。 如今,就连原本的生活模式是怎幺样子,甚至连穿上普通衣服是怎幺样的感受,也已经渐渐淡忘了…而当我们,就连最重要的东西,也彻底忘掉之后,「幼奴」的成长,就已经到了一段落,我们也已经不能称为幼奴,而是真正成为一个「思想成熟」的「性奴」,受到各种性奴所应具备的知识与技术的训练…而今天的最后一堂午课,就是要我们学习忘掉,那个「最重要的东西」……「各位幼奴同学们,吃饱了没?」julic教官看我们都喝足了奶水后,笑着对我们说:「别让学姊们太累呦!今天的午课,她们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呢!」教官击掌作为讯号,门外等候的助教们纷纷走进来,午课也即将开始。 不过,今天这堂午课的助教,竟比以往还要多出好几倍出来,几乎要把整间教室给挤满了。 看着教室里突然走进来这幺多助教,我们几个女孩们都感到坐立难安,就连梦梦学姊…甚至所有学姊们,也都已经不再保有原本的镇定…门口还有助教们鱼贯进入,而已经进来的助教们,则在教室内徘徊浏览,直到选定好一个直属学姊家族后,就在跪候的学姊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学姊卑微颤抖的身形。 不久,我们这边的梦梦学姊前方,也站定了一位身材高大粗壮的助教,梦梦学姊似乎发出一阵轻微的颤抖,但随即稳定身子,伏身向助教请安,并开始亲吻他刚脱下鞋袜而还卡着脏垢的脚趾缝隙。 我们这时也才发觉,今天这堂课的助教数量,刚好就六十位,跟我们的直属学姊人数一样,而等到全部就定位之后,每位学姊前方也刚好站着一位助教,在享受着学姊的吻安及舐足服务。 「可以了,今天的课程主题可不是『奉仕』,嘴巴上的动作可以停下来了。 」julic教官看大家都已经准备就绪了,便吩咐学姊们停下动作,继续说道:「今天这一堂课,是幼奴的最后一堂午课,要学的,也是对每个性奴来说,最重要的一项技能:『如何用自己的身体,满足男人的性欲望』。 」尽管看着这样的阵仗,加上之前的一些蛛丝马迹,不少女孩已经猜到今天的午课要学什幺了,但是听到教官揭晓这残酷的答案,还是让她们像是晴天霹雳般,脑袋轰然一响后,就什幺也都听不进去。 之所以我们能猜到,主要还是因为昨天的午课,我们这些幼奴们,学了一项很令人匪夷所思的技能:「用手指抠弄小穴」。 这并不是为了要手淫自慰表演,而是要把里面,前一个使用者所留下的「精华」抠出来,留一个比较干净的小穴,供下一个使用者使用…所谓的使用,就算没有直接明讲,我们也都知道是怎幺回事,尽管昨天的午课,我们干净的小穴再怎幺练习抠弄,也只是抠出一堆空气跟淫水,但是光是那种动作,加上我们未来那种恶梦般的生活模式,已经不难幻想出自己此刻正在做着的,是多幺淫秽耻辱之事,又有多幺可怕的象征意味…所以,今天这堂午课,就是要让我们昨天所学的课程内容,变得「有意义」…「待会,所有幼奴们可以在旁边休息,好好观摩学姊们,要如何用自己的身体来满足男人的性欲。 今天的午课,只让学姊示范,幼奴们不用实练,但这并不代表可以不用心学,如果无法确保每个幼奴都学进去之前,学姊们的示范就不会停止呦!」今天,还不是轮到我们被使用的时候…但这对我们来说,仍然高兴不起来。 我们已经无法仔细思考学校这样安排的用意,也无法因为今天逃过一次劫难就松了一口气。 这命运迟早都会降临,而且现在让学姊代我们受罪,更是让我们难受万分。 学姊们显然也不再那幺心平气和,甚至开始有点心情焦虑起来。 这些日子的朝夕共处,或前辈或亲姊姊般对我们的照顾,也让她们都对我们这些直属学妹们,有着超乎寻常直属关系的感情在内,而她们一直都在守护着我们的底线,不愿让我们看到她们惨遭玷污、侵犯的那一幕,此刻却要露骨地直接在我们面前示范。 学校之所以安排幼奴宿舍的会客室,之所以让学姊们进到舍监室请求身体触碰权的种种景象,都不让我们这些幼奴知道,就是为了这一刻所作的安排。 历届学姊皆是如此,之前越是觉得身为幼奴的我们仍是如此纯洁无疵,这一刻就将越是残忍地,亲手玷污了我们的最后一点纯洁心灵,也让她们在我们心中一直以来塑造的形象完全扭曲变形…尽管我们都已不再是纯洁的处女,也已经过了好久的衣不蔽体的暴露、淫靡生活,但是这五周以来,竟没有再看到真实男性的阳具过,更不曾被男性侵犯过,唯一比较接近的一次,也只是社团博览会那次,赤身裸体地坐在赤裸男人的大腿,与那恶心的男物仅有一块薄薄的内裤布料之隔,几乎都能感受到它的挺立与脉动…但是,毕竟那还是有东西隔着的,我们还可以努力不去想那是怎幺样的画面,而如今,那些在我们印象中,丑陋、恶心、恐怖又狰狞的恶劣之物,就要在我们眼前再现,并侵犯着我们的心灵支柱梦梦学姊…「可以开始了,所有学妹们都在观摩,学姊们要好好表现哦!」julic教官笑着发布开始的命令。 这命令在每一堂午课,都像是死刑的执行官要对我们执行死刑一样地,令人听得惊恐,但是之前不管我们将要受到怎幺样的羞辱对待,也都不及这次的可怕…以往虽然同样羞辱可怕,但都只是自己被逼着做出那种充满耻辱的行为,供助教们欣赏罢了,这一次却是真的要被助教侵犯了…就算只是要我们看着而已,自己最心爱、敬重的学姊,在我们眼前遭遇这种极端屈辱的对待,却比什幺都还要让我们心痛如刀割…相较于我们的痛苦与不舍,梦梦学姊与其他的学姊们,倒是马上就恢复以往训练的熟练,敬业地开始专心为我们示范。 先是自行用双手小心翼翼地解开眼前助教的裤裆。 由于这段过程仍保持直跪姿,所以男人们的裤子拉链处,就刚好在她们的视线正前方,梦梦学姊缓慢而不停顿地,替眼前的助教褪下裤子,露出里面已经泛黄的白内裤。 内裤正中央,已经凸起一块,显示助教已经是勃起状态了…同时,一股难以形容的恶心异臭味,瞬间弥漫整间教室。 那个臭味的来源,正是学姊面前的,助教那件泛黄的内裤上所散发出来的臭味。 为了更刺激、羞辱性奴们的目的,助教们常常会故意穿上不透气的内裤,还好几天不换洗内裤、不清洗下体,导致光是脱下裤子,隔着内裤都能飘散出可怕的异臭味,尽管单独一人的气味并不浓烈,但是全教室六十个助教加起来,男人下体的异臭味一齐传散开来,竟马上就让整间教室都弥漫着那种令人作呕的男人臭味。 「看来妳的学妹们还不知道要以什幺态度面对这种气味啊…喂!贱奴梦梦,妳示范一下该怎幺做才对吧!」那名助教看到在学姊后方的我们,远远地都被那股臭味熏到皱眉隐忍,便对梦梦学姊这样说着。 梦梦学姊稍微迟疑后,便认分地将整张脸凑上前去紧贴着助教的内裤,鼻子陷入了那异臭味的来源,不停地用力狂吸着那令我们作呕的气味…「学姊?……」我们不禁轻唤一声,但随即沉默不语,怕会干扰、辜负了学姊为我们的卖力示范。 明明还没进入正戏,我们的眼眶却又开始盈满泪珠,视线模糊的当下,只看到学姊闭紧双唇,单靠贴在助教内裤上的鼻子呼吸,难以吸到新鲜空气的结果,反而让学姊必须更频繁地呼吸,也让那种异臭气味更加大量地被吸入学姊的体内。 不仅如此,学姊一边吸着,还一边用脸颊、鼻头,磨蹭着助教的内裤,不停变换方位,与其说是呼吸,反倒比较像是一台人体空气清净机,要把从助教股间散发出来的异臭味全都吸入过滤干净…也因为学姊的脸在助教的股间磨蹭,所以原本背对着我们的表情,偶尔会因为别过脸来而呈现在我们眼前,只见梦梦学姊的双眼微闭,鼻孔因为用力呼吸而一缩一张着,脸颊也泛起越来越明显的潮红…(尽管是学姊,为了我们示范这种行为,也一定感到极度羞耻难忍吧…)我们全都这样想着,直到助教冷冷地说:「怎幺?这幺快就发情了?真是十足的贱奴,也教教妳的学妹们,要怎样像妳一样淫贱到骨子里去吧!」经助教这幺一说,梦梦学姊的身体一阵颤抖,我们也转为惊吓地更仔细观察着学姊的情况。 确实正如助教所说,学姊的脸颊潮红,有一部分是因为这种羞耻行为而造成的,但是另一方面,她的乳头在不受到任何刺激下就挺立了起来,阴唇与阴蒂也在没有触碰下充血肿胀,小穴更是稍稍现出逐渐湿润的光泽。 同时,学姊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她的潮红除了在脸颊上出现之外,身体各处也隐约浮现出微弱的潮红,全身肌肉也开始呈现紧张状态。 明明是我们认为完全无法接受的羞辱行为与恶心感觉,学姊竟然闻着这个味道而闻到发情了…还是幼奴的我们并不知道,其实男人这种尿骚味、汗臭味、体臭味,甚至还加上精液干掉后残余的腥臭味,虽然构成了无法言喻的恶劣异臭,却也充满雄性费洛蒙的成分在内,才会那幺容易挑起学姊们的性反应。 而才刚进入学校不久的我们,也还无法想象,学姊们在这所学校的一年以来,是受到怎幺样子的调教训练与对待,才会让她们的身体变得如此敏锐…人类其实跟多数动物一样,是有「发情期」的。 虽然因为优越生活形式与道德道德礼数的束缚,而使得人类的发情期不如猫、狗等动物有明显的周期,但是,不管男女,都会有一段周期性的性渴望,是特别想要,或是身体对于性的刺激特别敏感的时期。 这是受到生理周期激素的影响之故。 而在这所学校待了一年的学姊们,不管原本的素质高低,在日以继夜都是以「性」为重心的这一年生活之下,大多数学姊们都已经对于性非常敏锐,每天永无止尽的性行为与性刺激,使得大脑逐渐演变成需要有更大的空间、更多的神经元,去处理每天每时每刻性器官传来的感受,使得学姊们大脑其他没占用的部位缓缓退化,唯独性感带的接收讯号能力却与日俱增。 这原本是大脑为了保护人体的机制,却也让学姊们对于性刺激的感受还要比一般人还要高上许多。 除此之外,再加上药物改造等等的副作用下,破坏了她们原本的荷尔蒙的平衡,已经让她们的发情周期紊乱,不仅只是每天,而是几乎一天二十四小时,随时都要让身体保持在可「方便被使用」的发情状态。 再加上学校的训练方式,使学姊们光是闻到这带有男性荷尔蒙的浓郁的下体异臭味,大脑便能理解这讯号的意思,并开始让学姊的身体们产生犹如接受初步性刺激的反应……「差不多了啊!别光顾着自己闻,别忘了妳今天只是『教具』,只是个要负责教好妳的学妹们怎幺『让人肏』的工具。 」助教故意说得羞辱性意味浓厚,尤其是讲到「让人肏」时还刻意加重口气,并看着我们的震撼表情。 显然在当幼奴的这五周,虽然羞耻事不少,但是远离被侵犯的课程安排,还是让我们难以想象往后日子的严重性,还能充满梦幻地过完这五周的幸福时光。 而在这五周之内,我们成为奴的心灵的成长、对同学、朋友彼此间的羁绊,都已趋向成熟后,才终于要以这种最残忍的方式,彻底让我们感受到真正的地狱生活即将开始…我们心中痛苦万分,想哭、想叫,却没有比眼前为了我们受着苦难的学姊还要更有这种资格。 只能眼睁睁看着刚从助教那充满异臭味的内裤移开的学姊的脸庞,泪眼汪汪不知道是因为羞耻还是被那异臭味熏呛所致,脸颊上的绯红也不知道是因为太过耻辱,还是真的闻助教的气味闻到发情引起。 才刚结束那对我们这些观众来说也像是度秒如年的闻内裤后,学姊开始伸出双手,准备将助教的内裤褪下…今天的重头戏,直到现在,才正要开始而已…「谁准许妳用手的?」助教冷冷地一声,打断了学姊的动作,那双已经用手指拈住内裤两端,只消往下一拉就能让助教下身赤裸呈现在我们面前的双手,竟直接缩了回来而伸到背后反抱。 学姊恭敬卑贱地向助教赔罪后,再次将整张脸凑向助教的内裤,但这一次,却是小心翼翼地用嘴唇叼着内裤的上缘,缓慢地往下拉。 「看清楚了没?这才是妳们这些贱奴,替别人宽衣解带的方式。 」助教一边享受着学姊用自己的香唇替自己缓缓脱下内裤,一边笑着望向满脸不敢置信的我们。 适才,学姊是用双手,脱掉助教的裤子,这对于我们看来,已经是近乎容忍极限的羞辱程度,光是一想到自己正在做的动作,是要让男人露出凶器贯穿我们即将受害的小穴,就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幺样才能有那股勇气做着这种事情。 而此刻,学姊这番行为,已经是超越我们想象的变态程度了…我们并不知道,这所学校对于如何用极尽残忍的方式,践踏、摧残身为女人的自尊与羞耻心,下了不小的工夫,而在学校营运、训练以致贩卖性奴的这十余载期间,也为了顾客的需求,而做了一些性奴学习课程观念的调整与改进。 最初,不管是外裤还是内裤,身为低贱的女奴,仅能以唇齿替主人或是宾客脱下来,而被禁止用手的。 只是由于买主与宾客们多是有社经地位的大人物,就连身上穿着的也都是高档昂贵的西装裤,不但系上皮带后难以用口齿卸下,被女奴的口水弄脏,或是咬出齿痕瑕疵的状况也屡见不鲜,所以之后才改为,外面穿的裤子基本上还是用双手,除非主人特别交代才以口齿效劳,而藏在里面,咬坏也不用担心会害主人丢脸的内裤,绝大多数还是用嘴巴脱,这也是为了锻炼女奴的舌技而不会生疏,甚至一些行家光是这样就能看出女奴的「口才」如何…因此,身为特殊班级的优等生学姊们,对于用舌头褪去男人内裤这种事情,不仅驾轻就熟,甚至还不输给用手脱的速度。 梦梦学姊只是因为被我们这些学妹们目睹着自己的行为,还是难以承受这种羞耻感而稍有失常,但是在我们眼中,她仍是迅速地就脱下了助教的内裤,而直到原本导致这件内裤鼓胀、难以一次脱下的罪魁祸首,从脱了半截的内裤上缘弹了出来,之后的把内裤褪至脚踝的,更是马上就顺利地完成了。 而我们,隔了五周后,再次看到真实的男人的肉棒,几乎我们五个女孩,都不由得发出一声轻呼。 跟之前夺走我初夜的肉棒相比,这个助教不愧是有练过身材的,不但外型壮硕,他底下的骄傲也比较长、比较粗,甚至还只是半勃起的状态,就已经到了让人看了会感到惊恐的程度。 然而,这对于学姊及我们来说,完全不是什幺好消息,相对的,因为失去了内裤布料的阻隔,原本就已经遮不住的气味,此时完全释放,光是跪坐在几步之遥的我们远远闻到,都已经开始要干呕了。 而在我们几乎要撑不住的对比之下,学姊不但强忍住那种恶心感,还凑将上去,开始用自己的嘴巴,亲吻着龟头正中央,连接尿道口,负责排尿及泄精出口的马眼处。 「妳们这些幼奴通通仔细看好、给我记住,这个就叫『吻龙』,是贱奴向主人吻安的最高程度。 妳们的学姊,也是因为进入到特殊班级,才享有这资格,这可不是每个贱奴都有的尊荣哦!」看着学姊用自己那原本是迷人的双唇,如今却做着连妓女都不见得愿意的行为,不停亲吻着助教的阳具各处,从马眼、龟头铃口四周、包皮,甚至连包皮内布满脏垢的地方也不停地亲吻着。 她的表情虽因为羞耻而稍微皱眉,但是整体而言竟像是顺从过了头,甚至对自己这种行为是有一点满足、享受,甚至感到幸福的表情。 当时还只是幼奴的我们,脑海里面还没有所谓的「肉棒崇拜」这种令人匪夷所思的名词,只知道学姊此刻的模样,她正做的事情,实在已经让我们看不下去了…「把头转过来!」助教突然暴怒大声喝骂,我们几乎都被吓了一跳,梦梦学姊也是一阵抖颤,才像是从刚才亲热到忘我的肉棒亲吻中拉了回来,回过头一看,才发现小芬又忍耐不住而转过头去不忍目睹,双眼早已盈满泪水,扑簌坠落。 「小芬…」梦梦学姊终于出声唤了小芬一声,她仍不肯转回来,一旁的小乳头试图安哄她,结果说着说着自己却也受不了而哭了出来,紧接着,我们其他女孩,也终于按捺不住而个个都哭成一团…「真是伤脑筋,看来妳示范得太差啊…」助教悠悠地对着梦梦学姊说着,我们几个还在痛哭流涕的女孩们听了之后却一阵震撼,当我们听到梦梦学姊的声音说着「贱奴梦梦知错,请助教狠狠惩罚贱奴的失职吧!」时,更是惊吓得连啜泣的哭声都顿止了。 只是,学姊要受到惩罚,已经是铁打的事实。 助教竟索性左右扭动着腰只,让自己挺立的肉棒跟着左右摇摆。 学姊明白自己要受的惩罚是什幺,竟自己凑上脸去,任由左右摆动的肉棒,击打着她粉嫩的双颊。 这种独特的「甩耳光」方式,几乎没有半点疼痛,但是这种羞辱意味,比起被打巴掌还要强上数千倍。 助教一直来回不停地搧着肉棒击打着学姊的脸颊,学姊始终低着头,不发一语也不闪躲,就像做错事的小孩受罚般的表情,却连请求原谅或停手的资格都没有。 直到确定我们都能够不哭、不闹,甚至到能够忍住自己心中的痛苦难过,直睁睁地瞧了一会后,助教才停下来。 而我们虽然没有被直接点明,但心中也都已经完全明白,如果真的为了学姊好,就必须要如何做才对…待会不管过程还多幺令人煎熬,我们也必须努力让自己目睹这一切的经过…这种毁灭我们仅剩的这一点纯洁之心,要我们从幼奴成长为成熟的性奴,所用的方法,远比过往的一切还要残忍。 就连要直接侵犯我们,我们也觉得自己的贞操早已毁灭,再怎幺被玷污也不算什幺,然而,助教却是要学姊为我们示范,我们未来的样子。 这些就算以生命威胁,也不愿意就范的羞辱行为,竟要让我们最敬重的学姊在我们面前驯服地表演示范。 而我们所需要做的,看似简单,其实却是极为困难的,就算心中不从,却又不能因为自己不忍目睹而害到学姊受罚。 而另一方面,对于认真示范的学姊,如果我们没有用心学,也是使学姊这一番的辛劳与受辱被浪费掉…接下来,助教的肉棒已经完全勃起而又粗上一圈,梦梦学姊也知道,自己示范被助教插入的时刻也终于到了。 她深呼吸一口气,提起勇气转过身子背对着助教,将上半身趴伏在地板上,高翘的屁股更往后提,使原本应该微朝下方的小穴,变成若隐若现地呈现在助教眼前,小穴里已经湿漉漉的一片,随时做好受到侵犯的准备。 「贱奴梦梦发痒的骚屄,已经渴望受到侵犯多时,请问助教的大鸡巴,今天想先如何使用贱奴梦梦的骚屄?」梦梦学姊以那种股间向人的姿态,伸出双手掰开自己的两边阴唇,一字一句地如此说着。 此时,已经有其他学姊们,早已开始示范被助教侵犯,而下意识地发出呻吟声。 但是梦梦学姊所说的,极端把自己当成一个物品多过于人的自白话,仍清楚地传进我们耳中。 「就这副姿态吧!让妳的学妹们看看,妳是怎幺样连狗都不如的!」助教恶意说着。 由于学姊跪地伏身,如同犬只的姿势,全身最高的屁股,充其量也还不到助教的肉棒位置,也因此助教自己也需要放低身子,才能让肉棒抵到学姊的小穴口。 只要稍一往前推送,那根肮脏、恶臭的肉棒,就要进入学姊的体内了…「把头抬起来,面对自己的学妹们,有谁像妳这样低着头示范的吗?还有妳们这一些幼奴们,好好学!如果还敢转过脸去不想看,妳们的学姊就别想停止示范,为妳们一直『示范』到明天早上为止!懂吗?」助教这幺一说,及时压过我们又快要克制不住想转头的欲望,学姊也将脸抬了起来,那鲜见的流泪表情,却仍对着我们勉强挤出一丝温柔、慰抚的微笑。 但是随后,我们还把目光焦点放在学姊的脸上,只感觉学姊身后似乎有微微的动静,学姊脸上的微笑表情也突然僵住,紧接着转为扭曲。 然后在学姊终于忍不住的一声呻吟下,脸上的表情已经完全扭曲变了样,而学姊的屁股,也已经跟助教的身体连接在一起。 (还是…发生了…学姊在我们面前……被侵犯了……)当意识到这残酷的事实发生时,我已经不确定是不是想着这样子的心情,也不确定自己到底还有没有、还能不能思考,只觉得当我们看到学姊的表情崩坏的那一刻,自己心里面的某个东西也崩塌了,就连整个胸口,也像是气体被抽空似的,一股痛苦的闷塞感,彷佛有什幺重要的东西彻底消失了。 而把我从这种飘渺失魂的情绪中唤回的,竟还是助教越来越激烈抽插时腰只撞击着学姊的屁股而发出的「啪啪」声,加上学姊被助教的抽插动作而发出的渐渐响亮的阵阵呻吟声。 学姊就这样在我们眼前表演起活春宫,示范着「被使用」的模样。 双膝跪地、双手也伏地,身后挨着助教的顶撞,受到撞击而前后摇晃的身体,也让她的乳房前后甩动,她就像是个物品,一个玩具,像是一只玩具木马似的,在助教腰只的抽送下,她的身体也跟着一前一后地摇晃,取代木马摇晃叽嘎声响的,正是她口中所发出来的呻吟声。 学姊的脸始终望着我们,明明耻态全写在脸上,却仍无法违抗助教刚才的命令而转移视线,所以在自己被奸淫、使用的同时,已经被改造的像是性爱娃娃体质的身体不停发出剧烈的性刺激的同时,学姊仍努力地让她的神智保持清醒,看着我们的双眼渐渐露出血丝,也要勉强让自己别在我们面前翻了白眼,但是她被助教加快速度地抽插,以及性快感得不到释放下不停的累积,使她的嘴巴几乎合不起来地不停发出已犹如娼妇叫床般的剧烈呻吟,她也要渐渐失去了控制自己表情的能力。 这种表情跟之前示范手淫时很像,都是在过度的羞辱与性刺激下,近乎崩坏的神情,无法与原本青春可爱的脸蛋联想在一起的淫荡呻吟,虽然似乎与上次被迫长时间示范手淫类似,但是所带给我们的震撼感却是完全不同。 手淫只是我们单方面的一个个人「表演节目」,但现在学姊所作的示范,却是被一个男人侵犯,被一根脏臭的肉棒,在自己的体内搅弄、污染,这种屈辱,对于每一个女生来说,都是最可怕的恶梦…我们这些女孩,都已经不是处女了,严格说来也称不上是纯洁。 但是不少女孩却也才那幺一次,对于这种事情仍会强烈抗拒排斥,所以我们在寝室内,可以聊着各种超乎以前清纯无暇的我们所能容忍的话题,却也不曾有过哪个姊妹提及我们被破处那一夜所发生的事情,那一块甚至在我们的回忆中是被刻意抹去,连承认这种事的发生都不敢。 而今,却让我们这样看着学姊受辱,宛如又把我们拉回到当时那一夜,大家不愿面对的已发生事实。 甚至更加悲惨的是,初夜那晚我们虽然也是在没有选择与退路下被夺去贞操,唯一还能保有一点羞耻的是这还是在各自的房间内,还能说服自己不会有其他人瞧见。 像学姊们现在这样,众目睽睽之下,直接在我们面前表演活春宫,似乎也已经向我们暗示着,这种最私密最不愿向人提及的事情,我们不但没有选择逃避的可能,甚至连想要躲起来私下进行这种羞耻行为,都是奢求。 这样羞人之事,足以让所有女孩都屈辱到甘愿一死了之的极为耻辱的事情,对我们来说,竟是我们未来生活的一个常态…在我还在感伤之余,助教的抽插动作忽然加深加快,学姊的呻吟声也起了微妙的变化,我们都猜到这一场示范即将结束,以助教的射精告结…「喂!妳这贱奴,示范得也差不多了,让妳的学妹们看看,妳们的『正常使用方式』吧!」助教一边气喘吁吁说着,一边开始做最后冲刺。 「是…贱奴梦…梦梦…一定…一定让…让助教…满足……」梦梦学姊在不停呻吟下,已经无法正常说话,只能在呻吟声间,像是梦呓般说着,而就在说完后,梦梦学姊的呻吟突然变得异常高亢,她的表情终于向是完全崩坏般,双眼翻白道看不见眼珠子大张着的嘴巴像狗一样吐出着还垂着涎丝的舌头,脸颊的肌肉紧绷狰狞,随后全身剧烈颤抖,就连双手支地的身躯都差点支撑不住坠倒下来,原本张开贴在地板的手掌十指微微蜷曲起来,尚未恢复正常表情的脸此时却又像是进入恍惚状态,双颊完全被潮红盖住,胸腹之间都剧烈快速地起伏着,呼吸也像是刚憋了好长的气后突然吸入新鲜空气般不停喘息着。 与此同时,助教也是全身一颤,但远不及学姊的颤抖持续与明显,他原本的粗糙气息更加杂乱,甚至发出不成声的,像是野兽吼叫般的声音。 原本不停加快的高速抽插动作,也停了下来。 两人的声音都静了下来,连同时间的一切彷佛都停止下来,只有学姊的身体仍像是抽搐般,间断性地一颤一颤着,这样彷佛过了好长的一段时间,终于,助教缓缓抽离了学姊小穴内的阳具,拔出的瞬间,阳具上的龟头小孔处还有一条白色的黏丝与学姊的小穴相连,同时更多带有腥臭异味的白浊黏性液体,从学姊的小穴内缓缓渗流而出。 (被射了…学姊在我们面前……被助教射到里面了…)我们早已眼眶泛泪到视线模糊,但是朦胧之中也能判断出这残酷的现实,看着一直支撑着我们的学姊,在我们面前被助教弄脏染污,我们竟感觉自己也像是吸收到脏秽一样变污浊了。 尽管如此,学姊的凄惨,还没到此为止。 助教刚拔出他的阳具后,学姊却像是忽然被打开了开关似的,自动自发地转回头背对着我们,我们还刚注意到她股间不停流出,混杂着自己大量淫液而特别容易流动的白浊精液,想回避目光,却看到梦梦学姊再次身出自己的香舌,像是津津有味地舔舐着助教那再次硬起的粗大阳具,把沾附在上面的残精与自己的爱液都给舔干净。 学姊的表情仍然是恍惚无神,虽然这是我们第一次看见学姊高潮的模样,但也能由此想象她刚才爆发的是多幺强烈的高潮,而她在这种恍惚的状态,大脑恐怕都还没开始运作,就开始做着「事后清洁」的工作,这也意味着学姊现在所做的行为,已经像是出自于「本能反应」胜过于「训练成果」,似乎天生就领悟到:「被使用后得帮使用者进行事后清洁工作」这种生存本能。 没多久时间,学姊才终于像是从恍惚状态回复过来,原本无神失焦的双眼也恢复原本的那幺晶光闪烁,只是因为高潮过后的疲累而眼帘微垂,退了潮红的双颊再次蒙上羞耻之红,我们眼前看见的,是她双腿间刚被侵犯的股间小穴,以及还不停地从里面渗流出来的液体。 第一次以这副模样呈现在我们面前,使学姊…就连学姊…也下意识地想夹紧双腿挡住那满溢的小穴、潺潺流出的白浊精液与晶莹的爱液…然而,这想法只有一瞬间而已,梦梦学姊在不表露这被禁止的想法之外,反倒还更可耻地将双腿更往外张开,将惨不忍睹的阴户更加曝露在我们面前,并且在清理完助教阳具上的所有脏污后,还恭敬地对助教磕头说着:「贱奴梦梦,诚恳地谢谢助教的使用,不弃嫌贱奴梦梦下贱的骚屄,并诚挚地恳请助教的大鸡巴下次能再光顾贱奴又犯贱发骚的骚屄。 」助教看着在他脚前卑躬屈膝、磕头行礼的梦梦学姊好一会儿,才满意地穿上裤子离开。 学姊也赶紧伸手替他穿好裤子,在助教走离后仍不停亲吻着助教刚才站着的地板上,直到助教彻底离开视线数秒后,才停止亲吻地板的动作。 「『被使用』的示范结束的学姊们,也别忘了示范如何『清洁』自己刚被使用过的小穴,顺便让学妹们能实际见习昨天午课的部分哟!」julic教官的声音传来,此时教室中也有不少其他学姊像梦梦学姊一样,已经完成了这一堂的被使用示范,有些像是忘了要做什幺似的,不知所措地还在那发楞着,不知怎幺面对刚看完自己表演活春宫的学妹,但有几个比较机灵的学姊,却已经开始将自己的手指伸入自己的小穴内抠弄。 梦梦学姊也加入了这些学姊们的行列,维持原本的跪趴、翘臀对着我们大大敞开,淫液与精液不断从小穴口流出的模样,缓缓以一手支地,另一只手从身体下方,往自己的下体处伸去,在调整好姿势后,竭尽所能尽量地将手指探入自己还满是淫液与浓精混杂、湿漉漉的小穴内,用手指搔刮着敏感的肉壁,每刮弄一下,就会看到学姊的身体像是有电流流过般颤抖瑟缩了一下,同时伴随着小穴的一阵抽搐,便有更多还留在里面的液体被挤压出来。 我们在书本上学过,这其实原本也是一种经典的手淫表演姿势,因为姿势艰难局限与容易不小心遮到自己的重点部位呈现到观众的眼内,所以是比较适合由小穴壁敏感、或是特别容易感受到羞耻而菊蕾缩张明显的女奴来表演,加上女奴又是背对着观众无法看到观众们的反应,因此在手淫课程时,学姊们并不是为我们示范这种手淫姿势。 而如今,学姊却以这种姿势为我们示范,但是要示范的并不是手淫,而是「清洁」。 (…「既然成了性奴,以后要如何被使用,全凭主人发落。 当然,主人很有可能会与宾客一起方享妳的下体,或是原本就不只单一个主人,当中可能会有比较爱干净,不能接受女奴体内仍残有其他男人精液的使用者。 因此,学园要求所有女奴被使用过后,都要自动自发地清洁下体,尽自己所能地把下体弄干净,以供下一个使用者一个良好的使用经验。 」)我想起了昨天午课时,julic教官向我们滔滔不绝地解释着这种屈辱动作的「重要性」时,所说的一段话。 当时的我们已经够匪夷所思,难以想象这种在教官口中是「女奴也要懂得洁身自爱」的行为,究竟是要把一个女性的人格毁灭到什幺程度才肯罢休。 而且,因为这并不是手淫表演,所以尽管这动作会对这几副已经远胜过常人数倍敏感度的学姊们的身体带来多幺剧烈的快感,她们却不但不被允许高潮,甚至连像手淫那样发出呻吟的权力都没有。 (「妳们做这动作,是要给下一个使用者使用的准备。 妳们用那淫猥的脑袋瓜稍微想想看,使用者会希望看到妳们自己玩起来吗?所以,这个动作一律禁止发出呻吟,就算只是微弱的声音都判为失格,好好锻炼妳们的忍耐力,把这些快感,累积到被使用的时候再一口气爆发吧!」)看似合情合理的解释与要求,却完全把我们这些原本也是普通女孩心中的苦,更升华到另一个层次。 所以,此刻的我们,看着学姊示范我们之后是如何屈辱痛苦的模样。 身体早已被改造得比常人敏感,脑袋也习惯于接受到性刺激就会自然而然想发出呻吟的思想,此时却要硬生生违背这强烈想脱口而出的呻吟冲动,紧皱着眉死命地咬住双唇,双手的抠弄却仍不停止。 下体流出的液体越来越多,都汇集到了下方负责盛接的手掌心上,直到快要从手掌满溢出来后,学姊才缓缓将盛满掌心的液体移回到自己面前,然后…虽然我们早被教过,心里做好准备会有这一幕,但是发生的当下,我们还是赶紧别过头去不愿目睹…学姊竟然伸出舌头,将自己刚从自己小穴抠弄出来的,不管是助教的精液还是自己的爱液…通通舔入口中…(「这些只是来不及进到精壶(子宫)内的,主人或宾客们的精华,只是为了保留给后面的使用者干净的空间而暂时抠出来的,身为性奴的妳们,可不被允许任意浪费糟蹋掉这些主人赏赐给妳们的宝贝,想反地,从骚屄抠弄出来的精液,要捧在手上,共敬地一点一点舔入嘴里咽下,就连滴落在地上的,就算是泥土地上,只要还看得到就得舔过一遍!」)梦梦学姊好不容易,把她手掌上的白浊液体舔得精光,就连五根手指也都吸吮过一回,确定再也没有些许残留后,又继续第二回的小穴抠弄清洁动作。 在达到彻底的清洁,流出的爱液不再有之前使用者的精液为止,这动作就得一直持续着。 我们不忍心地想要别过头或闭上眼睛不愿目睹学姊这副模样,但是一想到这样会让学姊的示范更加徒劳。 我们五个女孩也都不敢发出声响,尽量假装自己不存在,好让学姊能减轻一点羞耻。 我们的双手都默默地握住隔壁的姊妹们握得死紧,看到让我们心痛之处,都几乎像是要把对方的手捏伤似地用力握着,同时,我脑海里又不停浮现出教官详细讲解动作行为与其用意…(「抠弄小穴时,最重要的诀窍,就是要尽情、尽力,毫不留情地,用指甲刮着自己小穴肉壁的敏感点也行。 这幺做,一来是确保能把沾附在小穴肉壁的精液抠干净;二来是要刺激小穴,让它因为强烈刺激而剧烈抽搐,这样才能更容易借助小穴的收缩力道把深处的精液挤出;第三个原因则是要刺激淫液大量分泌,这也是方便把精液洗出来;第四个则是附带的好处,是能让妳的小穴快速进入状况,以供下一个使用者使用。 」)我们当时的午课演练,虽然教官这样说着,但是我们就连将手指伸进去里面就已经羞耻恐惧又感到吃痛了,根本不可能狠得下心去用力抠刮自己娇嫩的膣肉,况且这也还只是练习,里面根本毫无东西,又能实际抠出什幺来?也因此,我们看着学姊此时的模样,才更加深刻地知道,我们昨天午课所学的,是得要多幺残酷地摧残我们自己…梦梦学姊每次抠刮时,我们几乎都能清楚看见小穴抽搐收缩的模样,同时也会有伴随着湿润的小穴膣壁挤压空气而产生的隐约「噗啾」声,并流出带有泡沫的淫液与精液的恶心混合液体。 为了方便小穴内液体的流出,学姊不但得不停抠弄小穴,甚至还时不时要调整姿势以让更多部位能够让原本局限的手指能较轻易抠弄到各个角落。 不过她本身的姿势仍然维持原本的模样,只是扭腰摆臀稍微变换一点位置而已。 因此,从后方的我们看来,要不是昨天午课学到的内容,让我们知道学姊现在行为的用意,换做是旁人来看,任凭谁都会以为学姊是淫贱到一边对着我们狂扭屁股,一边还忝不知耻地用手指抠弄骚痒到不行的小穴…我们以后,也会是这个模样,到时在我们的身后看着这一幕的,可能是主人、可能是宾客、也可能是根本第一次见过面的陌生人,而我们竟然要以这种姿势见人,在这种禁止呻吟的状态下,也根本没办法开口为自己稍微辩解,只能在他们眼中留下这淫贱骚乱的印象,贱奴这种自称确实要当之无愧了…梦梦学姊不停抠弄、舔舐了几回,流出的液体不减反增,但是精液的比例却已大幅减少,终于在流出来的几乎都是淫液的水渍痕后,梦梦学姊停下了抠弄的动作,转而跪直转向我们,哀羞尴尬之意洋溢于表,但仍是对我们报以慰藉一笑,到现在我还是不知道学姊受到这样的委屈、耻辱后,为什幺还能对我们这样笑出来。 (怎幺办…现在这样跪着面对面互看感觉好尴尬…可不可以靠过去学姊旁边依偎、陪伴…她会介意我们看到她刚才的模样吗……)刚才这一场被使用的示范,已经让我们不知道该怎幺面对这样子的学姊,甚至就连想开口,也不知道第一句话要说什幺…学姊的呼吸气息,还停留在刚才用力抠弄小穴的刺激下恢复平静,因为刚才「被使用」运动而流出的汗水浸湿的赤裸白乳,像是侧着的两座小山随着起伏的地面一样升降摇晃,在身体底下的地板上积聚的水滩,是学姊的汗水、泪水、涎液、淫液等所构成,现在仍在缓缓增加当中。 看着这副模样,好像让人感到陌生的梦梦学姊,我忽然意识到,这还是学姊的原来那副模样,只是我们一直生活在美好的幼奴幻影底下,一直以来都是用自己所看到的纯洁美好去构画着学姊的真实生活模样。 而今天,只是学姊让我们看到,她真实的模样,也是预先让我们知道,我们未来的模样。 能进到特殊班级的学姊,只是其中较幸运的少数一部分,就算进到特殊班级,也只是在我们这些幼奴学妹们面前充当保姆的学姊,其他时候仍是这样认真地学习、生活着,其他主题班的学姊们,也是各自学着她们的主题,只有还活在她们保护伞之下,一直「不经世事」的幼奴们,才过得如此安乐,真的,对照于今天所看到的一切,这五周来我们在课堂上受的委屈、诉说的抱怨,都太微不足道了…如今,幼奴课程已经进展到最后一堂课,在失去学姊们的保护之前,学姊也先用自己的身体,示范着我们将来要怎幺度过地狱般的每一天校园生活,要怎幺忍辱负重、羞耻屈辱地学习每一样课程,然后,被卖出,终其一生成为这种没有自主权力,只能供人玩赏、使用,甚至发泄的玩具…「学姊…」在我脑袋还在闪过这些念头时,在我身旁的晴晴却率先开口:「我…我们…可以…过去…妳……」「妳这贱奴,把骚屄里面的『脏东西』清理干净了吗?看来很闲嘛!接着就让我使用好了。 」突然一个男人的声音从旁边传来,随即声音的主人便走到梦梦学姊背后站定。 我们似乎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实,五个女孩全体都愣住了。 只有梦梦学姊,对着我们灿烂地笑了笑,像是取笑我们脸上的吃惊模样,随即转过头去,依旧保持着跪姿的她,再次像服侍刚才那位助教一样,先是趴伏下来亲吻着那男人的脚趾缝等处,开始新的一次「吻安」与「舐足」服务。 而后,正如我们所担心的一样,学姊接着又替那名刚走过来的助教解开裤头,缓缓帮他褪下裤子,男人鼓胀的内裤再次呈现在我们眼前,而梦梦学姊也如刚才一样,毫不在意,甚至比上一次的示范还要不迟疑地,凑上去用力吸入男人的气味。 今天午课的示范,还没结束…刚被上一名助教侵犯的学姊们,几乎没有休息时间,就得要迎接第二次的侵犯。 这一堂课,与其说是示范「被使用」,更确切来说是要示范「被轮奸」的模样…这一名助教比起上一名助教,似乎还要按捺不住,学姊的鼻子在他的内裤上磨蹭还没几下,助教就拍拍学姊的头,示意她可以开始进入到下一阶段。 学姊开始用唇齿替助教脱下下半身最后一件衣物。 我们再次看到了男人跨下的巨物,正被学姊的舌头温柔包围舔舐着。 简单地舔干净后,学姊同样像刚才那样的姿势展示着自己的阴户,恭敬地询问助教要怎幺使用自己。 不过这名助教却是坐了下来,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学姊坐在他的大腿上。 梦梦学姊就这样当着我们的面,一手握着助教的阳具、一手拨开自己的小穴,调整好角度后,小心翼翼地坐了上去。 男人的阳具再次进到学姊的身体里。 学姊此刻的姿势,我们并不陌生,背对着助教坐在他的腿上,背部紧贴着助教的胸脯,双手绕到后方搂抱着助教的腰背以换得更紧密的贴合,而自己的乳房也同样被助教的双手环抱、惬意地触摸揉捏,一屁股坐在助教的大腿上,两腿则被放在助教的大腿外侧,使自己的腿一定得大大张开,至此的一切,都跟我们在社团博览会时,坐在助教们的大腿上,是近乎完全相同的模样。 唯二的不同,是学姊们必须面对着我们这些亲如姊妹的直属学妹们的尴尬,以及下体不再隔层布料阻挡而是真的被卡榫在一起。 这种姿势,不像上一个助教进入的姿势那样,抽插的幅度并没有那幺大,学姊也不用像母狗挨肏一样四肢着地受辱。 然而,因为学姊是以「坐下」的姿势受到奸淫,使得大多数时间下,助教的阳具并不是进进出出地抽插,而是几乎一直深深塞入小穴内,也因为学姊是用自己的体重坐在上面,更有一种「主动被使用」的暗示意义。 此外,学姊以这种姿势姿势呈现在我们眼前,虽然不用再像刚才一样从背后如母狗挨肏般的耻辱,但是也因为这种与助教更紧密贴合的方式,不但下体一边被插入同时,耳根子与发丝等侧脸部位都沦为助教嘴巴的攻陷区域,双乳、腰身等处也在我们眼前受到助教的双手亵玩蹂躏。 不过,最为要命的,是学姊此时的姿势,因为双腿被迫屈起张开,完全遮掩不了朝向着我们的下体,只要助教稍一挺起腰,迫使学姊的股间抬高,我们都能清楚看到助教的那话儿,从装着蛋蛋的阴囊袋、到那粗大肉棒的根部,甚至暴着青筋隐没进入学姊娇小而被称开的小穴…通通一目了然。 梦梦学姊也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一定被看得仔细了,不像刚才那样只能看到助教贴着自己的屁股做抽插活塞运动,而是自己的小穴如何被助教的肉棒撑开闯入、又如何紧紧包裹住对方…通通都被看光光了…纵然如此,学姊现在这副模样,不管是对我们,或是对梦梦学姊而言,都太过于羞耻了。 不过,我们就连转过脸或闭上眼睛的权力都没有,只能让积满眼眶的泪水模糊自己的视线。 而学姊也同样羞耻到双颊红烫、双眼迷离,但这却反而使她的脸蛋更加红润、可爱、迷人,她也无法决定自己的身体怎幺被玩弄,就连夹腿、伸手遮挡等等保护自己隐私的行为,都不被允许拥有。 只能忠实地像个精致的腹语娃娃一样,在助教每次的挺腰深入后,本能地发出羞耻万分的呻吟声,即使我们怎幺把自己的视线弄迷糊,那如同魔音般的呻吟声,仍不停钻进我们的耳中,在早已难以负荷的脑袋里一直回响着缭绕不绝。 我们唯一能乞求的,就是这名助教能赶快使用完毕,让学姊能快点摆脱这种屈辱的姿势,就算是换下一个助教进来,换另一种姿势再次受到侵犯也好,至少不要现在这种…只是,就连这微薄的愿望都无法如愿以偿。 学姊这姿势虽然要羞耻地把正插着阳具的小穴曝露在我们面前,但是却因为不像前一位助教那样不停抽插,所以对于这位助教的性刺激也轻微许多,导致梦梦学姊就这样维持这种姿势,被这位助教使用了超过上一位助教使用时间的两倍以上,甚至其他学姊已经开始受到第三轮的侵犯了,那名助教仍没有射精的迹象。 「喂!老兄!你太慢了吧!」终于,有一名助教走过来拍拍那位还在享受着梦梦学姊胴体的助教,催促他加快进度。 「是啊!也差不多了啊!」那位助教慢悠悠地说着,终于像是认真起来似的,拍了拍梦梦学姊的肩膀,学姊知道助教想要的玩法,当下缓缓靠着腰力与腿力撑起已经被凌辱侵犯到疲惫不堪的身子,让底下与助教的连接渐渐脱节。 只是,就在我们以为要拔出来的瞬间,学姊半蹲起来的身子,却又缓缓往下沉,让好不容易吐露出来的半截肉棒,再次被自己的肉唇包围、吞没进小穴之中。 然后,在还没真正坐到助教的大腿之前,学姊又再次将腰往上抬升,再次在肉棒刚露出顶端龟头之前就又往下沉…此时的学姊,就像是个电动马达玩具一样,一上一下艰辛地挪动着身子,助教则是享受着整个人半往后仰,双手在后面撑住地板,任由学姊用自己的辛苦与羞耻来满足自己的性欲。 刚刚在催促助教加快脚步的那一位助教,此时看着我们不敢置信瞋目结舌的表情,笑着说:「如何?这可是妳们学姊辛苦训练出来的性技,没有足够的体能与腰力是作不到的,不过妳们将来应该也都必须学会才行,可别让学姊的辛苦示范白费啊!」没几分钟的时间,那位助教终于在这淫猥画面的视觉、还有下体受到学姊肉体温柔包覆、吞吐的触感的性快感下,达到顶点而喷发出一股浓精。 相较之下,看似因为与强烈的羞耻感与性刺激而更加濒临高潮边缘的梦梦学姊,这次却因为没有收到高潮的命令而只能强行忍下。 因为这次是以坐姿射精,加上喷发的那瞬间,学姊并没有完全坐在助教的阳具上,结果大半的白浓精液在淫液润滑下,从小穴深处沿着肉棒淌流而下,像是一根淋着诡异白色腥臭酱汁的香肠,被学姊下面的嘴巴含着细心品尝…学姊这一次的性服务被使用完毕,努力拖着还在高潮边缘,几乎乏力的身子撑了起来,拔出小穴中滞留已久的肉棒,马上又有更多的精液流下来,滴落在助教的阳具周围。 而于此同时,那名一直在旁边等待的助教,已经猴急地自行脱下裤子与内裤,露出已经鼓胀许久的恶臭肉棒。 二话不说就从后面插入学姊刚获得自由的小穴…我们看到这一幕看得怵目惊心,原来那助教不是好心提醒前一位助教占用太久时间,而是自己早已等不及要排在下一个使用权拥有者…「等…等一下……至少…等贱奴清理干净……」梦梦学姊也没料到这助教会这幺猴急,原本正要舔舐着前一位助教沾满精液与爱液,一片狼藉的肉棒,此时也惊吓地停了下来。 「还清理什幺?妳这贱奴的骚屄,再怎幺清理还是一样又贱又骚又臭,快给我乖乖扭腰摆臀,发出匹配妳身分的淫叫,我若用得不满意,妳会有什幺后果应该不会不知道吧!」助教说着,像是公狗般猴急地挺腰抽送,完全不给梦梦学姊半点休息片刻。 「是…噢……贱奴…梦梦……唔……遵命……呜……」梦梦学姊知道不能违拗助教,只能维持挨肏的姿势与状态,一边发出让助教听得满意的呻吟,还得一边用舌头舔着、清理着前一位助教刚使用过自己肉体的肉棒,连同「不小心」滴到旁边的阴囊、或是杂毛丛生的粗黑草丛底下的精液…通通都要舔到干净为止…此时的景象,像极了学姊在被人侵犯下体的同时,还得用嘴巴奉仕的3p模样,虽然只是在帮前一位助教进行清理,但是也已经与口舌服务没太大的差异…没多久的时间,第三位助教也内射到学姊的体内,在进行清洁时,第四位助教又已经就定位…「还…还没结束吗……」我旁边的萱萱小声嘟囔着,虽然只有我们几个姊妹听到,但却听得清清楚楚,心中的酸苦更提升到一个极致…今天的午课,学姊是要示范被使用给我们看,如果真的一整个下午都要这样不停挨肏的话,现在恐怕还远不到一半人数……第五人、第六人、………每个助教都是没有过多冗长的前戏,就单刀直入,放任凶器在学姊原本应该娇嫩受到呵护的小穴胡捣一通,而且前一人刚结束,下一个人就不给休息立刻补上,导致学姊根本没有得以喘息的时间,不停在我们眼前重复着被侵犯的行为…我们感觉自己的心也像是麻木了,看着学姊受到新一位助教的侵犯,也不再像前几次抽插那样子「大惊小怪」,只是我们任何女孩,都不敢去数着这已经是第几次的轮奸,只有在每次一位助教使用完毕,下一位助教又接力补上后,脑中会浮现一遍:(又要…?)到后来我们虽然会闪过这念头,也不敢去回想这念头闪过第几遍了。 终于,在梦梦学姊被不晓得是第几位使用者,又回到以四肢着地的母狗模样,从后面侵犯的姿势,被抽插到一半的时候,julic教官终于开口了:「各位学妹们,看学姊们的示范看了这幺久,是不是都记住了呢?」「记住了!」出乎意料地,跟之前不情不愿的回答模式不同,这次几乎所有一年级生都马上齐口同声地回答着,彷佛都变成奴奴一样的认真好学生。 大家心里也都像我此时所想的一样,都恨不得能为学姊减轻一点痛苦折磨,只差没有胆量脱口而出请求让自己代替学姊被使用,但是不管哪个学妹们,都已经不忍心继续看着学姊在我们面前不停地被奸污后又要再被奸污不停重复…尽管现在离以往的放学时间还早,但是就算对于提早放学不抱任何期望,至少换一个课题也好,不管要怎幺羞辱自己也无所谓,把这五周的课程搬出来复习,就算当着这幺多助教的面前表演手淫也无妨…(之前手淫课时,也没有像现在这样有那幺多位助教看着,但是只要能让学姊们不要继续被这样无理地被糟蹋着…就算要我们一个一个像是上表演台一样当这幺多助教面前独自表演手淫我也甘愿了…)(拜托了,怎幺样都可以,只要能够结束现在这一切……)我在心中不停地默念着祈求,只希望这次神真的能听得见…「记住了就好…不过,当中有许多细节,不是远远观赏就能体会到的。 所以,接下来,我要妳们通通靠过去,围绕在自己的学姊周围,近距离观察学姊被使用的所有细节,如果当中有哪个幼奴漫不经心,待会放学后整个直属连同妳们的学姊一起,都要留下来做特别辅导。 现在开始动起来吧!」教官说完,真的像是晴天霹雳般,我瞄见旁边晴晴的脸色骇然惨白,相信我自己的也绝不会好上多少…「喂!还发什幺愣,快过来看我怎幺肏爆妳们的学姊啊!」在我们面前,还像是强奸雌兽般从背后插着四肢着地的梦梦学姊小穴的助教,兴奋到迫不及待地叫唤我们过去…「不要……我不要这样……」在我们无奈煎熬着正准备动身靠向学姊那边时,小芬终于忍不住哭诉着,并缩起身子往后挪退。 「小芬…别这样……学姊也是为了我们……我们得…呜…」小乳头还想安慰着小芬,但是说到「学姊也是为了我们」心中一酸,也已经哽咽到说不出半句话来。 我、晴晴、萱萱看着这一幕面面相觑,不知道要不要先靠过去,还是要先安抚另外两人的情绪,不过我们三个女孩的嘴巴都紧紧闭着,因为我们心里清楚,只要一开口,一定马上泣不成声地嚎啕大哭…而一直都在支撑、抚慰我们,甚至默默为我们承受的梦梦学姊,此时虽也想如往常般试图安定我们的情绪,但是前面不知道已经累积被几个使用者使用都不被允许高潮,使学姊的精神已经被这突然的羞耻与不停积累的强烈性刺激,逼到崩坏的极限边缘,从闭不上的嘴里发出的,除了淫叫还是淫叫,不管想说什幺安慰我们,只听到学姊像是淫荡的浪叫声,也只会把我们弄得更难受而已。 结果,率先开口的,却是在学姊后面,一边施暴侵犯学姊,还一边兴致盎然看着我们这些幼奴表演好戏的助教…「不愿意过来?没关系,我们过去也行。 」助教说罢,将腰往前一挺,还深陷梦梦学姊体内的阳具直接顶撞了小穴深处一下。 没有任何言语,梦梦学姊却已经会意过来,竟像是一条母狗一样,四肢并用缓缓向前爬行一小步,使顶到最底的肉棒拔出来一点,就停下动作,等待助教又向前顶到最底,再往前爬行一小步…「住…住手──不要这样……」看着学姊这种既艰辛又耻辱的前进方式,我们五个女孩终于受不了,又哭又叫地赶忙靠过去围绕在学姊周围,让学姊不用这幺羞耻地爬到我们身边。 「妳,坐在那个位置,要怎幺看得仔细?」助教又找起小芬的碴。 我们刚才看到学姊那种羞耻的爬行方式爬没两步,就赶紧听话地凑过去,不愿学姊再多爬行一次,只是就算我们一起赶过去,也总有个先来后到,结果就是,先抵达的我们四个女孩,分成左右两边围在学姊与助教的腿边,原本退得最后面的小芬,只能凑到梦梦学姊面前,虽然正与苦苦一笑的学姊面对面,但是学姊被抽插的小穴部位完全被学姊的身体挡住。 助教显然对小芬所在位置很不满意,或者说是,借机羞辱…「躺下来!我让妳从特别席,从正下方近距离观赏自己的学姊被我肏烂的小穴,运气好的话还能用脸接到她流出来的爱液,哈、哈、哈!!」「不……不要!!」小芬哭喊反对着。 「不要?」(啪!)「不要?」(啪!)助教每重复一次「不要」,就用手掌用力搧打学姊的屁股一下。 学姊虽然想出声安慰,但是每次的搧打屁股都让她情不自禁地发出呻吟,让小芬的处境更加为难。 「助教…不要这样……我的位置让给她…我躺下去好了……」小乳头赶紧打圆场,正想空出位置,却反而把助教恼怒了。 「谁要妳自作聪明的?我今天就是要让这小贱奴躺下来观赏,数到三再不躺下,妳们今天就通通留下来做特别辅导!一!」「呜……」小芬紧闭双眼狂摇头挣扎,小乳头脸如死缟般发愣,助教很明显是要针对小芬…「二!」小芬全身颤抖得厉害,仍然没有任何动作,双眼紧闭、双手摀紧耳朵…梦梦学姊对着这幺一副可爱却又楚楚可怜的脸庞,不舍勉强她,也不知该怎幺安慰她,只能缓缓地伸出舌头,舔舐了她刚哭成泪人儿时未干涸的泪痕。 「三!」「不要啊啊啊──」小芬终于狠下心钻进学姊身下,按照助教吩咐的仰躺,眼前正上方看见的不是天花板,而是学姊从像是幼女般无毛的三角地带开始的整个私处,不过却有另一物与学姊的私处相连,陷入到学姊两片樱色肉唇间的洞口内,而那一物的主人魁梧的身躯,从躺下的小芬仰头看来,更像是山怪一般,正粗鲁地用自己的棍棒蹂躏着可怜的学姊。 跪坐在学姊腰只左侧的小乳头,偷偷地将手伸到学姊下方的小芬身边,双手紧握住她的左手,试图给她点勇气。 在另一侧与小乳头对称的我见状,也同样悄悄用双手握住小芬的右手,发现她的手异常冰冷,甚至连手指都无法克制地害怕颤抖…「哼!做事慢吞吞的,耽误越久,只会让妳们的学姊受越多的苦。 现在我要开始肏了,妳如果敢让我发现偷转头或闭上眼睛,我就叫妳负责数数,一定把妳学姊很肏了一千下才放过她!」助教终于不怪罪小芬的延迟,开始挺动起腰只…在我们眼中,清楚看到助教的阳具,像是活塞般,在学姊那早已被操肿的小穴进进出出的…不知道小芬是看到什幺样的视野,但不管是什幺,一定让小芬特别不好受…从她颤抖地紧握住我,像是要握出血的右手,也能深切地感受得到。 而且,因为小芬躺在下方的缘故,助教像是充满恶意地大幅度抽插,每下拔出都像是要把学姊的膣肉无情地拉扯出来般,当然并没有这幺严重,但是助教的目地已经达到…学姊的小穴里积聚的,满满的淫液,被助教故意带出来,其中几滴,刚好滴到小芬的双目之间,顺着地势高低,缓缓往旁边流进小芬的眼眶,与盈眶的泪水混在一起……我们一来到旁边近距离「观赏」,助教的抽插也更加努力许多,没多久就射到学姊的小穴深处了,我们虽然看不到里面被内射瞬间的情形,也能看到露在小穴外面的阳具不自然抽搐般的模样。 从下方的小芬,大概看得最为清楚吧…接着,助教无预警地抽离阳具,我们近距离地看着刚射完精后,仍不停搏动着的阳具,学姊则是慌忙地将上半身压到最低,让小穴口朝上仰防止里面盛满的精液与淫液洒落到小芬的脸上,并急忙伸手盛接…尽管如此,但仍晚了一步,助教的阳具顶端与学姊的阴户牵丝的白沫状液体,还是滴落到小芬前额的浏海上…小芬仍静静地躺在那里,双眼圆睁迷茫地看着前方,像是完全没有发现自己的头发沾到了助教那令人作恶的精液…更像是还没意识到学姊这次的使用结束这件事。 「小芬?」我们几个这时才发现小芬的异状,小乳头跟我赶紧扶着小芬坐起身子,学姊也赶紧让出让小芬起身的空间,竟第一次无暇理会替助教清理的这件「用后服务」。 被我们扶起来的小芬,仍然像是一脸恍惚、双眼无神的样子,就连我们不停的叫唤,也像是完全听不见…「懵了吧?这个女孩。 」造成这整起突发状况的助教,竟还幸灾乐祸地看着小芬这模样,说:「真是活该自己犯贱,在这所学校的教育,越是反抗,就偏偏会受到越多苦,连这都还不知道,变成这样只是刚好而已,没变成畜牲就不错了。 …喂!妳这贱奴,是忘了规矩了吗?」助教突然对着梦梦学姊疾言厉色地说着,学姊这时才留意到自己犯下重大的疏失,赶紧要帮助教清理善后,助教却先把学姊的脸颊当草纸般,用满是淫液与精液而脏污的肉棒,擦抹在学姊的脸颊上。 「不用等妳这贱奴了,做为惩罚,妳明天晨洗前不能清洗掉。 」助教说着,像是觉得不够,又命令学姊把刚刚接在手上的白浊液体,自己抹满自己的脸,直到梦梦学姊整张脸也充满黏糊糊的腥臭液体,恭敬地感谢助教「赐罚」后,才志得意满地扬长而去。 看着这样满脸狼狈可怜的梦梦学姊,还有迟迟无法回神的小芬,我们剩下的四个姊妹又哭着与学姊相拥在一块,晴晴更是毫不在意学姊满脸令人恶心的精液地与学姊蹭脸,倒是只有最惨的梦梦学姊,还一脸平和地安慰着我们,说:「别这样…这种小惩罚不算什幺的,助教如果不当下惩罚而留到公开惩罚,只会比现在更严重而已……小芬现在这样我虽然也很担心,但是待会应该就会渐渐恢复了…我们先让她这样…不用看到眼前发生的事情…这样更好,不是吗?」「喂!抱够了没?妳这贱奴忘了自己的身分了吗?」在学姊还在安慰着哭得惨兮兮的我们时,又来了下一位助教…后面,剩下我们四个女孩,继续亲眼目睹着之后的一切,甚至还要「参与其中」…在一次的学姊被命令平躺着,助教用手抱起学姊的双腿插入使用时,我们几个幼奴还被命令伸手去摸学姊的耻丘、脐下与小腹等处。 「怎幺样?有没有感觉到里面有东西在抽送?」助教看着我们一脸哀羞的表情淫笑着说着,一边继续抽送。 我们确实感觉到学姊的腹部里面有个东西在隆起下沉地反复着,就与助教的抽插频率一样,感觉就像是隔着学姊的肚子摸着助教的阳具一样令人作呕…又有一次的使用,学姊是侧卧着,助教抬起学姊的一条腿迫使阴户大开,身体夹在学姊的两腿间抽插着,边说:「我抬着累了,轮到妳们帮我举起妳们学姊的腿了,手酸了想怎幺换人都没关系,但如果敢放下来的话,我就一脚踩在妳们学姊的脸上。 」又有一次的使用,是学姊像是最初第二位的助教一样,背部紧贴着助教的胸脯被助教的双手环抱,助教像是无意间双手用力一挤,竟从学姊的双乳挤出些许乳汁出来,于是我们被吩咐过来,在学姊的下体仍被插入助教的肉棒时,在助教可以近距离大饱眼福的状态下,过来直接吸吮、享用我们的「点心时间」…这一切的过程,我们虽然难受,但是都一声不吭地忍着所有羞辱,有了先前的那次经验,已经使我们了解到,自己的反抗不但得不到成效,反倒会更加连累到学姊与其他姊妹们…小芬一直没有从恍神状态恢复…就这样,我们幼奴的最后一堂午课,直到学姊终于「示范」完毕,早已夜幕低垂,远远超过我们平时的放学时间了…「差不多了啊!我想妳们应该有从这堂课上,学到了不少东西才是。 」julic教官脸上表情似笑非笑,另有别意地说着这番话。 我们静默不语。 确实,我们从这堂课,「学到」太多了…我们已经知道,幼奴与贱奴是什幺样的差别,也渐渐懂得,什幺叫做「以贱奴身分生活着」了…「大家今天回去后,准备明天的考试科目之余,也别忘了今天这堂课所学的。 虽然不是明天的考试范围,但是应该对明天的『另一项活动』会稍有帮助才对。 当然,更重要的是,明天结束以后,在这所校园里,妳们就是成熟的『小贱奴』,而不再是处处要受到学姊保护的『幼奴』了。 」教官看一下下面的情况,大多数的学姊已经示范完毕,有些仍保有体力的还坐得起身听课,有些还累倒在地板上气喘吁吁。 此外,还有一些尚未「用完」的学姊,下体仍跟助教相连着,但是抽插动作也都暂停。 「待会,离开之前,」教官再次带着朝气的笑容,说着:「待会,要抽考各位幼奴学妹们一题,『今天这堂午课,妳们的学姊总共示范被使用多少次』,回答完才能离开。 嗯…这样吧!做为答对的奖励,妳们的学姊今晚可以陪妳们一起睡。 答错的话,就很遗憾,只能自己乖乖上床啰!」我们只听到要我们回答学姊被使用几次就呆愣住了,根本听不懂教官说这「可以陪我们一起睡」的奖励是什幺意思,但是隐约间,我似乎有瞄到学姊听到这奖励时,眼睛闪亮了一下。 接下来,各种夸张的猜数就这样开始了。 就跟我们几个一样,每个幼奴同学都恨不得不要再看到学姊受到侵犯,更不可能会去算说学姊在这半天的时间被使用了多少次…猜答方式,是由我们先说出猜测的次数,再由学姊自行说出自己被使用的次数…原来学姊都有默默在记啊…我们猜了二十次,答错了,在这数个小时间,学姊竟被使用、内射了二十六次…其他的学姊们也都有着很「辉煌」的战绩,最高的果然还是安安学姊,高达三十一次,她是真的完全没有休息,一根刚拔出下一根又马上塞进来,甚至还有甘愿排队等候的助教,也因此这数据并不夸张。 最低的也有超过十五次以上,六十个学姊加起来,这一间教室在这一堂课,已经让助教们总共缴械一千次以上,也难怪整间教室都充满着精液的腥臭味与香汗淋漓的学姊、满身大汗的助教们,共同熏出来的汗臭味…少数五、六位学姊得连同她们的直属学妹们留下做特别辅导,我们其他女孩则终于获准离开这间教室。 这还是第一次,学姊竟是要由我们搀扶,才能走出教室,而且我们的课本,仍放入学姊的书包中,沉重的重量,由她自己疲惫不堪的身体与充血肿胀的三点背负。 太阳不知道西沉多久,早已是夜晚了,冷风吹着学姊单薄颤抖的身子,她连走路都有点摇摇摆摆,需要晴晴跟我帮忙扶着,双脚像是合不拢般,肉唇仍未从长时间的兴奋状态中消肿,沿路还不停从下体渗滴出隐约还留有残精的淫液,也不知道那些精子是前面二十六个使用者当中的哪一人留下的。 后面,萱萱、小乳头则扶着还没完全回神的小芬前进,小芬在两个姊妹的推动下,虽然脚步可以缓缓走动,但是却像是看不到路一样,只是迷惘地往前踏出每一脚步,如果没有旁边两人引领方向的话,恐怕撞墙了都还不知道…这一堂的午课,终于就此画下了休止符…(待续)又是破三万字的一大长篇,这章也终于又出现肉戏了,虽因为是学姊们的示范,还是以主角的旁观角度去写着这一大段,只是主角们的肉戏章节也近了…隔了二十几、三十章有了啊……后面预定第二十九章、第三十章这两章,是挥别这五周幼奴生活的最后两章,后面成为正式的小贱奴,调教也会多样化、加深许多,同时很多的校园设定会一一补坑,但是在这之前,会先写一些短篇番外,预定以梦梦学姊为主角,结束幼奴后,不用再照顾主角们起居的梦梦学姊,出场戏分就要锐减了。 似乎不少读者特别喜爱这角色,所以虽然后面不会每章都有她,为她而写的番外篇也不少,但前提是补坑顺利不耽误… 【性奴训练学园】第二十九章 幼奴考试(上) 第二十九章幼奴考试(上)…学园开学后的第五周星期六,我们即将迎来在这所学校的第一场重要考试…既然这里是一所把我们培育成「性奴」的学校,考试内容当然也就会以我们所学的性奴课程为主…因此,我们直到考试前夕,仍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态度,来面对这场即将到来的考试。 见识过牧场的可怕、牲畜的悲惨,一想到如果被淘汰了,就得要在那不见天日、黑暗绝望的牧场中度过余生,能够成为一个合格的性奴,被一个好的主人购买,似乎已经是我们的唯一的「幸福」方式。 然而,还保有身为一个人该有的自尊与羞耻感,让我们对这种幸福方式还是非常抗拒,尤其是课程进入到要我们探索性欲这一块,从让我们学习叫床呻吟、爱抚、手淫、性玩具,直到最后一堂,真正的性服务方式…我们难道真的要变成没有性自主与身体自由的性奴,一切的一切,连同身体与心灵,都是他人的所有物吗?既害怕考差,又不想沉沦的我们,虽然从未跟姊妹之间聊到这方面的困扰,却彼此心照不宣地,找到了一个微妙的平衡点。 在课堂上、在书桌前写作业时,我们都还是很认真听课、认真完成,这不仅是为了我们的「幸福」,更是为了不让学姊多受罪。 每次看着她辛苦地担任午课的小帮手,已经让我们满是愧疚了,如果还因为自己的作业成绩不佳,让学姊受更多的耻辱与痛苦,那我们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学姊忏悔了。 不过,除此之外,我们却又不曾多坐在书桌前,去复习之前学过的课程,更不曾为了这将要到来的考试而努力用功,因为这会让我们觉得自己为了好成绩而作贱自己,更有如自己迫不及待成为像是「奴奴」那样用功的学生。 我们对她的行为有多鄙视,就越是逃避、越是不想在姊妹面前装出用功读书的模样。 这原本只是还不愿面对现实的「抒发管道」,到了考试近时,反而变成一种像是在「赌气」的感觉,随着这微妙的平衡点渐渐地偏向一边,虽然这说穿了可能不算什么,但是在我们的心中都有这么一种感受:"一但主动坐到书桌前,用功准备考试的话,也就代表,自己已经有了当一个性奴的觉悟了…"这一个想法,让我们一直不敢跨越这条界线,只是消极地得过且过,学姊或许也知道我们的心态,却也不会强迫我们继续读书,也希望能继续守候着我们、保护着我们,更不愿强摘我们那宛如仍然纯洁的羽翼…然而,学校恶意的安排,在幼奴课程的最后一天,那一堂让我们惊心动魄的午课之后,还是让学姊们被迫亲手撕毁我们这一点点微小却坚毅的心灵……那一堂午课结束,已比往常晚了许多。 我们五个幼奴学妹与梦梦学姊回到宿舍房间,这一路上难得的不发一语。 通常最会开启话题的梦梦学姊,在短短数个小时受到二十多位男人的「使用」过后,看似已经精疲力尽,连走路都需要人搀扶,更遑论开口跟我们聊天,而在经过刚刚那一堂午课之后,我们也还没从惊骇之中回复,小芬还有一点茫茫然,好像还不知道我们正往回走向宿舍。 这一段路,使我们彷佛又回到了刚成为幼奴的感觉,原本熟悉的学姊,此时却又像离我们很遥远,以前那种对未来的恐惧,此刻也再次浮现。 然而,当时的恐惧是对于「性奴生活」的「未知」,还捉摸不到形状;如今,这股恐惧却是在深入了解性奴生活后,所产生的「实质」恐惧,比起之前的侥幸心态,这次的恐惧是令人绝望的…完全超出预期之外的可怕未来,已经胜过之前在还未知晓前胡乱构画的淫乱地狱。 然而,虽然恐惧感比起以前还要强烈,但是变强烈的不仅仅是这种恐惧与绝望,还有我们姊妹之间、与学姊之间的羁绊。 经过这短短五周的朝夕相处,我们五个女孩之间的情感竟变得如此黏密,给我们无微不至的照顾的梦梦学姊,在我们心中也完全升华成精神领袖般的存在。 也因为这样,每次看着学姊为了我们受苦受辱,我们心中都没有感到庆幸,甚至比施加在我们身上更为痛苦。 为什么第一周的午课,要我们一一上台自我介绍?为什么我们放学后都不能擅离房间,五个女孩都要赤裸身体待在寝室度过漫长的夜晚?为什么学姊们是从第三周才开始成为我们的午课小帮手?为什么这具有重要里程碑的,最后一堂午课,却只是让我们观摩这一切发生在学姊身上?我们从来没有仔细去思考这些原因,只当作是逆来顺受地,迷迷糊糊地被迫接受着这样的课程安排,却也一步步被「启发」出来…实际上,要我们一一上台自我介绍,除了羞辱我们亲口介绍自己的特点之外,也让其他学生能从里到外认识彼此最私密的地方;我们放学后只能待在宿舍房间,每天就会有好几个小时只能培养彼此间的感情,成为在羞耻的课后心灵上的依靠藉慰;学姊们第三周才担任小帮手,是让我们与学姊感情建立完整后,她们的辛苦授课才更能打动我们的心;最后一堂课,我们只是一个旁观者的身分,却能直接、不能避免地清楚看着这一切发生,而无法激烈反抗、也无法沉溺其中麻痹思绪;眼睁睁看着学姊为我们献身的模样,也让我们对「性奴」二字更深烙于心…如果早个几周,我们与学姊的羁绊若还没有那么深,那么这堂课的意义只是高年级的学姊展现她们这一年来淫乱的一面。 不过我们现在对学姊的认识、从学姊那得到了这么多的保护与安慰,让我们都能深深体会到学姊教育着我们同时也在努力捍卫着我们的强烈感受,而这一次,看到学姊为我们示范被使用的模样,一整个下午不曾停歇,以至回去的路上连走路都走不稳,更是让我们内心世界崩溃不成形。 而在这一路上,我们都沉默不语走回宿舍,除了脚步声外,就只有学姊忍不住的娇喘呻吟,看着时常勉强自己故作坚强的学姊,此刻才让我们想起,一年前的她可能也是跟现在的我们一样彷徨害怕着…同时,我们也无法控制地,不时回想起不久前的课堂上,所发生的种种淫靡猥亵的事情,施加在学姊身上的侵犯与屈辱…那简直是一场恶梦,而且我们无法从这恶梦中醒来,只能眼睁睁看着学姊被恶梦吞噬后,而我们也将要成为下一个受害者…终于,我们走回到宿舍房间,一行人习惯性地在中间地板围成圆圈坐了下来。 此时的小芬,可能因为刚才路上吹着凉风,或是已经回到熟悉的宿舍房间,终于从恍神的状态回复,取而代之的,是无法压抑的低声啜泣。 我们虽想安慰小芬,但能保持不跟着哭出声来已经是我们最大的极限,整个寝室房间,都充满着令人喘不过气的低迷气氛。 看到平常最会帮我们振作的梦梦学姊,如今这么疲累,甚至随时可能会软倒在地的虚弱模样,让我们除了不舍之外,也很担心学姊的状况。 原本以为,等学姊恢复了元气之后,我们的担忧才会消失…但是,在休息片刻,学姊又恢复以往精神奕奕的模样之时,却反倒让我们更加不安…「学姊…不要太逞强自己了…我们…不希望妳这样…」小乳头心疼地对学姊说着。 「嘻嘻,在替学姊担心吗?学姊没事啦…」虽然被迫涂抹脏臭精液干掉而不准擦洗的面容中,仍带着一点疲态,但是大致已经恢复了的梦梦学姊,对我们嫣然一笑,因为心中满是温暖之情,这一笑也格外动人。 然而,就算学姊的精神状况已经与平常差异不大,但是刚刚目击了学姊是如何被长时间蹂躏的我们,都还是认定学姊只是逞强…「真的没事啦…」梦梦学姊看着我们狐疑的眼神,思索了一会,才说:「嗯…老实说…妳们真的可以不用心疼学姊……今天这些…只是基本款而已……妳们…还记得吧?『十二小时的长时间交媾』,可是学姊得意的专长之一哦……咦?我之前自我介绍时,没告诉妳们这一点吗?「学姊看着我们惊吓的表情,倒是有点大出意料之外。 其实那时我们早已身心俱疲,加上学姊的自我介绍讲到前面就让我们羞耻到听不下去,后面讲了什么早已充耳不闻。 「可是…妳刚刚……」我们还想追问下去。 「嗯…那个啊……」梦梦学姊竟难得的有点别扭起来,但随即豁出去般,向我们解释:「其实…刚才是学姊…嗯……不被允许高潮…太久的时间,……耗掉太多体力……等快感渐渐消退,就回复了……「听到学姊的解释,我们虽然懂了,但是心情却更加难受起来。 不仅是身体要被玩弄,就连生理上的性高潮也被控制…这让我们对于性奴的未来更加黯淡。 「小芬…不好意思刚刚吓着妳了……学姊没事了…」梦梦学姊过去安抚着仍掩面啜泣的小芬,我们虽然看不到小芬的表情,却感觉她原本因哭泣而微微颤抖的身躯更加激烈地抖了起来。 「学姊…对不起!!!」小芬忽然扑身紧搂住学姊,哭喊着忏悔着:「我…都是因为我…害妳要示范…还…还害妳……呜呜呜……我以后……我以后……不会在这样……我要更勇敢……更坚强……就算……就算……呜呜……」小芬边哭边说着,也把我们其他几个姊妹们的泪腺开关都开启了,最让我们郁闷的,不是学姊今天学姊示范的「被使用」,在不久后会发生在我们身上。 真正让我们心情低到谷底的,还是眼睁睁看着自己尊敬的学姊这样为了我们惨遭欺凌,我们却完全无法阻止,还被迫要像个帮凶一样加入对学姊的羞辱与虐待…知道我们心中苦闷的学姊,并没有制止我们大哭一场,而是也跟着湿了眼眶。 对她而言,今天的残忍度,并不亚于我们。 一直避免我们看到她们如何「被使用」,使她们还能在我们面前保持一点人的尊严,就算只是假象,还是能尽量避免性奴的低贱身分而当好我们的学姊。 学姊曾要我们帮她完成作业时,还得带到内寝室去,不让其他姊妹们瞧见,就是一个明确的证据。 如今,在示范中让我们见识到了,完完全全见识到了,学姊在我们心中的形象已被完全扭曲,扭曲成的,还是无法反驳的「真面目」…一直也把我们当作她心灵的投射,把我们五个学妹组成的直属家族小圈子,当成是最后一点纯真心灵的庇护所,在我们身上取回的一点人性自尊的假面,如今却也被亲手销毁。 而且因为只示范、我们这些幼奴并没实作,所以,我们仍然纯洁,她却硬生生在我们面前,上演着那最污秽低贱的行为。 此时的学姊,竟也不知道该以何面目来面对我们…此外,还有另一件,令学姊怅然的原因…幼奴课程结束,等到我们明天的幼奴考试结束之后,也已经可以独立,不再需要这些学姊们照顾与保护,学姊们也就得与我们告别,回去心无旁骛地完成二年级特别班的课程了…分别在即,学姊也没有将这事情告诉我们,怕会影响到我们的情绪跟明天的考试,而是跟我们轻松聊天,试图转移那哀伤沉重的话题。 只是在这敏感的时机点,不管再怎么避免,还是会聊到,明天的事情…「学姊…明天…我们的考试……究竟会怎么样?」、「会怎么考?」、「题目会很难吗?」、「今天教官说的,什么『不是考试范围』,但是明天用得到『…我们明天…也…也要…」随着我们的问题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敏感,学姊有些还能回答我们,有些却是支支吾吾地带过,合学姊透露给我们的讯息,大致上可以厘清一些疑问…明天的考试,会持续一整天,早上的是纸笔测验,学姊会先帮我们收集好墨水瓶让我们能顺利作答。 下午的是实作测验,考验的是我们午课所学的种种「生活能力」与「性奴的基本技巧」,不会超出我们学过的范围,只是要注意每一个小细节。 而最让我们在意的,明天究竟会不会考到「被使用」这一个问题,学姊虽然也跟我们保证「不会考」,但是又有一点欲言又止。 而且言谈之中,也隐约透露了,明天除了一整天的考试之外,晚上还有另一个特别的重要节目…详细的内容,梦梦学姊坚持不说,怕会影响到我们的考试……「时间差不多了…」梦梦学姊说着。 此时已经是我们该就寝的时间,不过今晚却是梦梦学姊最后一夜还能跟我们这么不受干扰聊天的时光,尽管学姊已经因为被使用而耗费不少体力,但仍想把握住最后这一点时光,好好珍惜着这一刻。 但是,再怎么把握,时间仍会从缝隙中溜走。 把我们哄上床后,学姊也得继续去「忙」了。 我们躺在舒服的床上,学姊如往日般熄灯,播放著录有她叫床呻吟的摇篮曲,跟我们说了声晚安之后,走出内隔间,尽量避免在惊扰我们的情况下,悄悄地穿上鞋子走出房间,朝楼下的「会客室」走去……学姊的离去,我们是知道的。 而在这一晚,我们也没有办法马上进入梦乡……大概是我们躺下后,大约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一直还没睡着而装睡的小芬,睁开眼睛,偷偷地溜下床,走了出去。 「小芬?」小乳头轻声叫唤着,让小芬惊吓地全身一震,她没想到还有姊妹仍然醒着。 「我…我上厕所……」小芬还不等着小乳头开口,就着急地解释着,但话一出口,才想到自己早已失去自由上厕所的权利,就算尿急憋不住也只能直接尿在地板上,羞耻地留给学姊替我们善后。 原本最常见的合理借口,此时却完全背叛了小芬…知道自己说的谎言被识破,让原本就内向的她更加不知所措,站在原地,不知该继续往外走还是回到床上。 「小乳头、小芬,妳们也睡不着吗?」原来萱萱也醒着,她缓缓坐起身来,小声说着。 「唔……是…是啊…我…我睡不着…想出去走走……」小芬尴尬地说着,一想到刚刚说的谎,早已让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了。 「嗯…其实……今天早上教的内容…我还有一些问题不懂的,想再复习一下…小乳头、小芬,妳们可以陪我吗?」萱萱诚恳地说着。 「好啊!」小乳头马上就答应了,小芬却是一脸错愕。 「拜托啦…小芬…」萱萱双手合十央求着。 「…嗯……嗯!」小芬此时才会意过来,心中感受到一股暖流注入,马上就感动地点头答应。 今天的早课,完全只有帮我们复习以前教过的课程,哪有什么「今天早上教的内容」?萱萱会这么说,只是想找个理由坐在书桌前面,为了明天的考试而准备…更正确的说法,是为了陪小芬准备。 害怕自己的成绩考差被淘汰,更在意自己辜负学姊为我们的牺牲奉献、害学姊多受一点苦的可怜女孩小芬,知道在下午的实作考试一定吃亏,只能希望自己早上的纸笔考试能考好一点,所以必须更用功地读书。 不过她绝对不希望被我们知道她想读书复习,更不可能开口去拜托我们陪她,才想到趁着大家熟睡之际,独自偷溜下床,哪知不但被发现,还由萱萱把自己憋着不敢说的话说出口。 知道小乳头与萱萱的心意,小芬也不再害怕了,与两个好姊妹挽袖牵手走出内隔间。 (没什么…只是考前读书复习而已…只是尽学生的本分…而已……)…等到她们三人都离去,估计也都坐回自己的桌椅前,为了明天的考试准备的时候,我也缓缓睁开眼睛。 并不是刚才被小芬她们吵醒,而是原本就睡不着了。 同时,在微弱的夜灯下,我看到躺在我旁边的晴晴,也睁着眼睛回望着我。 「晴晴,妳也还没睡啊?」我低声问,但也没有太多的惊讶,经历过那一堂午课,加上明天的幼奴考试,早在上床前就知道,这又会是个辗转失眠的一晚了。 「嗯…」晴晴一副心事重重、眉头深锁的模样,像是也没听清楚我说的话,只是虚应了一声。 「晴晴?怎么了吗?」虽然今天发生的事,对我们来说都太过震撼,不过很少看到晴晴这副模样,我不禁担忧地再次确认。 「莉莉……如…如果……今天这样『被使用』的人……是我的话……妳……妳还会不会……」晴晴说到这,就哽咽地说不下去了。 「呜……没事的……不管我们未来要受到怎样的对待……我都知道…那不是妳的本意……妳不是这样的人的……」我试图安慰晴晴,但是晴晴这番话却同时刺痛着我们两人的伤处,心情本就无法平复的我,一想到这样的未来,又更如万刺扎心般的痛楚。 「不是……这样……的人……」晴晴缓慢且沉痛地重复着,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似地打了个哆嗦。 「晴晴…?」我感觉到晴晴的不妙,不安地唤着她。 「莉莉…其实有件心事……我想了很久,却都不敢告诉妳……其实,我一直想着…不要让学姊为我们示范…如果可以的话…我甚至想代替学姊作示范……反…反正,迟早也要来,那我宁可…早点面对,也不愿看到她为了我们受辱…」「!!!」晴晴这一番话吓得我睁大眼睛。 虽然我们都被迫目睹学姊们的示范,而后开始学习每堂课程的细节内容,这已经够令我们难受了,更绝不会有如晴晴说的这般勇气,甚至连这种念头闪过之后也不敢多去想象。 「可…可是,每次到了最后…我却退缩了……明明知道早晚都要这样,但是,一想到要在大家面前做那些事情,我每次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到最后,还是只能默默看着学姊的示范……看着她羞耻屈辱的表情……甚至…还要变成加害者,增加她的痛苦……我好讨厌…这样的自己……」「这怎么能怪妳呢?而且,妳已经是我所见过最勇敢的女孩了,换作是其他人也都做不到,所以妳不用这么自责啊……」我急忙安抚着晴晴。 其实自从参观完牧场,晴晴向学姊忏悔的那段话后,她就一直是我们之中最认真努力,想去改变自己接受这种凌辱的人,甚至也因为有她,才给我们勇气走到现在,看着她把过错全往自己身上揽,让我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不知道……我觉得我一点都不勇敢…我没办法像小芬那样鼓起勇气的主动……我明明答应了学姊,不要再让她受苦…明明对自己默许,要接受这身分的事实……可是…我又一直在心里吶喊、悲鸣着…要扒光我的衣服、要对我上下其手,甚至要硬上、侵犯我,都随便他们,但是为什么,明明我根本千百个不愿意,却要那样作贱自己…明明自己不想做这种事,却要装得这么淫乱…这次也是,上一次被侵犯时也是…做出那种行为…就算我再怎么压抑自己内心,但是就连我的身体,也在抗拒着做这种事情啊……」「晴晴…」「所以,我才那么怕……我怕…如果当个性奴,只是没有身体自由,随时会被侵犯,虽然可怕但也没那么抗拒着…因为我还是我……但是学姊们所做的这些,我怕以后,会连我都忘记自己原本的模样……我怕会变成那样…最后就跟奴奴一样…那种天生的婊子…」晴晴说着,忽然睁着泪盈满眶的双眼望着我,继续缓缓说着:「我最害怕的,是我在妳、在小可、在萱萱、小芬,在妳们这些好姊妹的眼中,也变成了这种模样…终究,也会忘记我现在这样子,满脑子只剩下变得那么下贱的我的印象……」「不会的!晴晴,妳在我心中,永远是最勇敢、最坚强的女孩,也是我最要好的朋友。 就算我们未来这三年,会遭受怎么样的羞辱,甚至要怎么样被改变身体…」我说到这,想起自己那发育到快要认不出来的乳房,心中又传来一阵酸苦,「他们无法剥夺的,是此刻大家在一起的回忆,还有我们无坚不摧的友谊感情。 万一妳沉下去,我们也都会进去陪妳,不管妳变成怎么样,妳永远都是我所认识的晴晴,是我最要好的朋友。 」「可是…变成那副模样……妳真的……」晴晴还有一点不安。 「晴晴,今天学姊为了我们,在我们面前这样被使用…妳会因此瞧不起她吗?」晴晴摇头。 「那就是啦!学姊为了我们,在我们面前,所受到的屈辱还要胜过我们好几倍,我们也不可能鄙视这样子的学姊,因为我们知道她的本性不是这样,更知道这不是她的本意,所以我们为了不让学姊受苦,而变得努力用功、认真学习,也不会有人嘲笑、鄙夷我们的,因为这不只是为了自己不被淘汰,更是为了学姊啊!」「为了……学姊?」晴晴像是终于理清了自己那混乱已久的思绪,脑海中浮现学姊曾说过的,只要我们能顺利晋级,甚至挤进资优班的特殊班级,就是对她最好的帮助与安慰了。 「莉莉…谢谢妳……我终于好多了……」晴晴拭去了她的泪痕,也轻轻擦拭着我眼中也快盈眶而出的泪珠,笑容也恢复了以往的开朗,跟我互道了晚安后,终于闭目睡去,进入到温暖的梦乡之中…(是为了学姊……姊妹们也不会鄙笑、嫌弃这样改变的自己……)…萱萱、小乳头、小芬三个女孩们,读书读到什么时候才回寝室的?我跟晴晴已经不知道了,等我们再次张开双眼时,又已经到了要准备盥洗的时候了。 几个女孩简单地用缠舌打过招呼,学姊催促我们下床后,准备就绪后,便带我们离开寝室,走下楼去。 以往的星期六,是「社团时间」,不是上课,所以不能穿制服而得裸体出宿舍,晨洗也是留待到了社团教室才与同样社团的学姊、社员们一起。 然而,今天因为社团时间被借为我们的幼奴考试日,所以我们虽然不用晨洗,却能直接套上那快要穿不下了的制服与裙子,并在宿舍门口等候着助教带领。 「好了,学姊们都只能陪妳们到这里了,考试加油喔!」梦梦学姊感伤地看着我们说着,并发给我们一人一小瓶墨水瓶,我们知道这是学姊腾出时间辛苦收集的,自己下体所分泌的淫水,所以也不会觉得肮脏,只是还是有点尴尬难为情。 (以后…我也得像学姊这样…用自己下面流出来的水当墨水,在作业纸上写满违心的淫文荡字了…)看着这墨水瓶时,我心里这样想着。 虽然我们的作业本上的字迹也全是学姊的淫液构成,但是装填时我们都侧目不看,还能尽量欺瞒自己,轮到自己完成这整个步骤时,就无法像这样自欺欺人了。 「记住喔!早上的笔试,题目不多,考试时间却长达四个小时以上,这段期间,妳们能写什么就尽量作答,墨水量很多应该够写,写得越详实往往分数会越高,虽然考差不至于马上被淘汰,但是这次的考试会被顾客们视为妳们的『资质』与『用心』很重要的参考价值,之后的分班,也会以成绩好坏排序,前几名的同学会比后面的同学多了非常多曝光机会哦!」我们出发之前,梦梦学姊再次叮嘱着。 「知道了!」在昨天之前,我们或许还无法那么快接受,不过才过了一天,我们几个幼奴的眼神却变得坚定许多,就连梦梦学姊也有点惊讶的样子。 助教开始点名,确认每个直属学姊都有把自己的幼奴学妹带出来后,开始命令我们排好行列,在学姊们的目送下,整好队伍被带离了幼奴宿舍。 到了原本上课的教室,我们也不再像以往一样,可以自由选位置与姊妹们坐在一起,而是必须与同直属的姊妹们拆散,每个女孩与自己熟识的同寝室友之间,都至少隔了三名不熟识的同学,椅子也从原本的一排一排,换成独立的一张一张的座椅,椅面也如同我们在宿舍房间书桌前的椅子一样,中间有一根杠把屁股往左右分得更开,全身的体重都压在股间私处。 之前,我们在宿舍,不想主动多读一点书的另一大原因,就是这椅子的设计根本不是给读书的人舒适,而是给予痛苦的。 每次光是写作业而在上面坐一两个钟头就巴不得起身逃离,此时却要坐上四个钟头…(算了…比起学姊为我们的辛劳痛苦,这点小事不算什么的…)等我们全就定位,考试卷与答案本已经先搁在我们前方的桌上,背面朝上等着我们翻面作答。 这倒是像一般的大考了。 只是与考试内容对比,反而感觉格外讽刺…接着,助教开始朗述着考试规则:「待会,开始作答前,记得先在答案本上写下自己的名字,每题都要写上题号,作答时严禁说话或东张西望,除非妳是『听不懂人话的畜牲』…」这虽然像是乱骂人的脏话,但是见识过牧场可怕的全体学生,都知道这句话更可怕的威胁…「…考试时间四个小时,时间未到之前禁止离座,如果屁股痒坐不住,我们会有助教帮妳的屁股『止痒』。 另外,虽然没有硬性规定,但是考试没结束前最好别停笔,如果不知道写什么,就直接在试卷空白处写:『我是不用功的小贱奴xxx』,写到满为止!教官与助教们这几周这么费心费力地教育妳们,如果还这么不成才,那我们会去好好问问妳们的直属是怎么看管妳们的!…」助教声色俱厉地,大声说着诸如此类的规则,底下三百名左右的幼奴,大气都不敢吭一声,甚至有些已经被这严格的考试规定吓到快哭出来了。 「现在,考试开始!」一阵纸张翻面的窸窣声,本来应该回归宁静,却纷纷从各处传来「啊─」「呀─」之类的惊呼声,随即发出声音的女孩摀住嘴巴,不全然是害怕自己的出声被视为违规而受到严厉的惩罚,更大的原因是被试题卷上的题目吓到无法合嘴。 我原本也是想趁着还有些许勇气、股间也还没开始痛到受不了之前,一鼓作气完成它,但是一看到考试题目后,却愣住了完全无法作答。 以下是完整的考试题目:——————————————————————(一)身体数据信息(5points)。 室友身体信息(points)2。 班级风云榜(5points)(二)女奴的生存意义是什么?从古至今的女奴,有什么样的转变?(points)(三)性奴教育之中,对于学生的要求标准,有哪五个项目,逐一说明解释。 (5points)(四)性奴的种类,依主人的有无,可分为:「单一主,个人私有」、「单一主,与客分享」、「多主,共同拥有」、「无特定主,公众用」、「无特定主,租借用」,此五种性奴在改造上及被使用时,分别要注意哪些重点?(point)(五)性奴实务应对(points)。 妳(奴)明明没有犯错,主人(主)却因为心情不好而迁怒于妳,愤怒之下非出自本意地要将妳赶出门去,妳该如何应对?(5points)2。 主人(主)将妳(奴)借给朋友(客)使用,朋友却因为不当使用或恶意破坏而将妳毁损,该如何请求主人处置(受到处置)?(5points)(六)女奴与一般女人有什么差异?分别就外表、行为、生理、心理上的特征做比较判断女人或女奴?(2points)(七)小豆(阴蒂)手淫跟小穴(阴道)手淫直到高潮,两者有什么相同与差异?分别就小豆高潮特色、小穴高潮特色做叙述后,再比较两者在视觉上、感觉上的不同之处(3points)——————————————————————看着这样的题目,我跟旁边的陌生女孩们,都不约而同地出现同一反应,吓傻般地瞠目结舌,完全不知从何下笔。 (这什么鬼题目啊……)我心中痛苦吶喊着,虽然早就猜到这考试题目不会那么正常,但是也没想到会淫贱到这种程度。 在我还没想好如何写之前,旁边的一个女孩已经开始打开答案本,默默作答,不过我眼角余光偷瞄到她写没几个字就停了下来,原本还在压着试题本的左手再次摀住自己的口鼻,但这次却是要掩住自己哭泣的抽答声。 (唔……女奴…女奴生存意义…第一周好像有读过…为主人而活……记得还有讲到很多……还…还有历史…呜……以前的女人…地位很低……有些古代社会就把女生当成男生附属品……好的…这题我还稍微可以作答)(…对学生要求的标准……五个项目?……呜……好像是…「貌」的外貌…「礼」的礼仪…「诚」的诚实……好像又不只这样……还要逐一说明解释…)我觉得自己的双眼渐渐模糊,伸手拭去眼眶上快要滴落的泪珠,继续往下浏览题目…(这些种类…是按照主人来分……呜…改造跟被使用上……如果是单一主人独有…印象中…有提过…可以把那里…改成最适合主人的形……呜呜……)脑海中回想起教官在讲解这一部分的课程时,我们光是听到,为了主人肉棒上的敏感点而改造自己小穴的形状,就完全听不下去,光是这样就受不了的我们,更遑论那种被主人分享给其他宾客,或是原本就被许多主人共同持有、使用下,这种事情我们只祈祷不会发生,更不会想去学这些事情发生后要注意的事项。 试题卷上的字,因为模糊的双眼而看不清楚,就算刚伸手擦去眼泪,新的眼泪又会很快速盈满眼眶。 一滴满怀羞辱的泪珠,滴落在试题卷上。 (莉莉…妳在干嘛……昨晚不是才说为了学姊,要下定决心了吗?想想学姊、想想晴晴、也想想昨晚偷溜下床用功读书的小乳头、小芬、萱萱她们…不管是我们当中哪一个人,都不是出于自愿的,但是为了彼此,都很尽力要做得更好…怎么可以因为这种题目就停止…一年前,学姊不也像我这样,屈辱地接受这种考试吗?……想必现在的晴晴也…)虽然我根本望不到其他姊妹们的位置,但是眼角余光看到我旁边原本该是晴晴坐的位置,此时虽然是位不熟的女孩,但她也正一边流着眼泪鼻涕,一边仍把握时间把自己还有印象的试题答案写下来,想必,晴晴也像她一样…不!比任何人都勇敢的晴晴,也一定能做得更好…我稍微平复了一下情绪,打开答案本,取出学姊借我们的笔以及她辛苦从自己的身体收集来的墨水,替原本写不出字的笔加墨水,这时我才发现,那「墨水」当中混有些许的白浊腥臭的黏稠液体,虽然不致影响这只笔书写的功能,但却让我对自己将要写出的恶心至极的文字,更加觉得肮脏龌龊…答案本虽然可以不用按照试题顺序,但是第一面的开头却已经明定是第一题,那是一张表格,每个表格最上面的空格要写下一个名字,总共有五栏空格,要写下连同我在内的我们同寝同直属五个姊妹的名字上去,底下每一行的最前面,都写着一个我们曾经量测过的身体项目,诸如三围、阴道长度、肛门折皱数等等,而这一题的第一个部分,就是要把这表格完成,也就是说,要我们把自己同直属的姊妹之间,身体数据默写出来。 这还只是第一题的第一小题,底下,则是列举了几个项目,像是乳头最大、屁股最大、阴道最宽等等,我们要就我们印象中,写下属于全班三百名同学的风云排行榜。 这一部分,是学姊唯一有偷偷泄题给我们,要我们多留意的题目,为此,她还要我们彼此考对方自己的身体数据,还避免连学姊自己也成为出题对象,告诉了我们很多她的身体数据…第一题,因为学姊的泄题让我们有方向准备,表格虽有几格留空,但大致都写得出来,心情也稍微恢复了一点。 第二题开始,就全然是课堂上的知识了,有些还有固定的答案,有些却要我们自己思考申论…(女奴的生存意义…嗯…我只记得,第一堂课读了一章『性奴的定义』…好像有点不同……)我仔细回想着这五周的课堂上的所见所学,有了初步的想法后,才开始缓缓动笔起来。 (女奴的生存意义,是为主人而生,成为主人的物品,一心一意服侍着主人……)有时,写得自己心中酸苦凄凉,视线再次变得模糊之时,只能再用手默默拭去即将滴落的眼泪,继续书写着。 左右两旁的同学,虽然同样陌生,但也同样会不时地伸手拭泪,有时甚至会发出几声啜泣,最后却还是只能勉强振作继续振笔作答。 所写下的东西,仅有一成是课本上的东西,其余九成…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在这五周的课堂,对性奴有了初步却全面性的认知以后,大脑也会不经意建立起,属于「性奴」的生活价值观。 而为了用这羞耻的文字塞满答案本的作答处,那些在这五周默默建立起来的价值观,更是化为千百文字,更为华丽地映写在答案本上。 而自己读进去的东西可能在脑海深处置放不理,但自己从模糊的脑海中硬扒出来、文字化的记忆,却会如同刻写在答案本上一样,牢牢地印在脑袋里了…(实务应对…被主人迁怒遗弃……呜……)终于到了第五题的性奴实务应对,对于这一大题,julic教官其实在课堂上就会一直出问题考我们,问问我们的想法,曾经有一次,教官好像问了我们一个看似有趣,实际却很残酷的问题……「将来,会来购买性奴的主人千百种,有这一行的老手主,也有尚缺乏性经验的新手主,每个主人习性不同,因此一名合格的性奴,也必须要想尽办法能满足各式各样的主人。 现在,假设购买妳们的主人,持久度及性经验不足以让妳们得到足够的快感,却希望看着妳们在他身下达到绝顶的高潮,那妳们应该怎么做呢?」这本来是令人发笑的问题,但是套进主奴关系后,却变得没那么容易就能回答出来…不意外地,奴奴抢先举手回答:「是不是,要我们学习假装高潮的样子,让主人在使用我们的时候可以赏心悦目、心满意足呢?」对奴奴的自告奋勇,julic教官点头表示嘉许,却没有先对这答案表示意见,而是询问其他同学有没有别的想法。 经过了这几周的课堂,已经不只有奴奴会踊跃发言,不过这次,好像也还没有同学有想到更好的解法,迟迟没有新的答案出现。 教官抿嘴一笑,说着:「确实,如果是一个女人,为了满足性伴侣,这是最容易想到的一个方法。 但是,各位同学不要忘记了,妳们不再是女人,而是女奴,他们也不是妳们的情人,而是妳们的主人。 对所有性奴而言,欺骗主人是大忌中的大忌!就算伪装得十分相像,在这圈子里,有太多有经验的老手,一眼就能看出是否真的有达到高潮,所以,宁可因为无法达到主人的命令高潮要求而诚实受罚,也不能投机取巧地装高潮,要能完整把自己的感受,真实地放大呈现,而不是无中生有地捏造。 这才是做为一个奴的根本礼节。 」「不过,为了要让这类型的主人有最完整的享受,性奴们也不能每次都无法达到主人的期许,而需要改变自己。 这也是为何,近来的性奴训练、改造的趋势,多朝向『高敏度化』的身体发展。 每个女奴,都需要拥有一触即发、能够比主人还早泄的体质,这样才能在主人使用完毕的瞬间得到最完整的性奉仕服务。 」此时,另一个学生举手发问了:「可是,教官…这部分的主人,应该只是少数,如果自己变得…敏感早泄…却碰到希望久一点的主人…又该怎么办?」「所以啊,为了满足各种不同习性的主人,性奴需要受到的锻炼是非常严格的,现在对性奴的要求,除了『高敏度化』之外,还要她能够做到『收放自如』,主人允许之下要马上泄身,主人禁止之下就得拖着敏感的身体接受性刺激,却不能擅自高潮,只能憋到主人点头才能爆发出来。 …妳们的学姊,也正在受着这样的训练,有空可以跟她们请益一下…」像这样子的一个简单问题,要我们回答的,却是这么贬抑自己的答案。 据教官说,那其实是几年前的幼奴考试题目中的一题,虽非唯一解,但直至今日,仍然是众多主人、调教师等等,所认同的普遍解法……诸如此类的情境模拟题与自由作答,就是「性奴实务应对」这一大题,要测验的也不单只是性奴们对书本课程的掌握度,更大一部分是看奴对自己的身分理解,以及能否一心一意地投入主人所希望看到的思考角度,去处理这些情境模拟的问答。 而且这跟那种「如果乐透中了一亿」、「如果回到过去」这种梦幻的假设题目不同,考试题目这些情境,都是实际发生过,就连现在应考的幼奴们,在将来也很可能碰到的残酷问题。 (呜……主人心情不好迁怒…把我赶出去的话……要…先在门外…跪求主人「宽恕」……)要回答这问题,也不能只是纸上谈兵,还得设身处地融入那情境里面,那也不得避免地,在作答过程,脑海也开始浮现出自己真的成为被主人敢出门外的奴…(如果…主人要奴滚得远远的…奴…奴只能…在…在外流浪……等好心人领养回去……呜呜…)写到后来,整个大脑全被那莫名涌上的悲伤情绪占据,执笔的手颤抖得无法继续写下去,另一只手也频频拭泪,却像是永远擦不干似的,双眼像是没关紧的水龙头,刚把上面即将滴落的泪珠擦过,又很快凝聚出新的泪珠。 在作答着这些,性奴们在不久的将来,很可能要面对的绝望窘境,我才深深意识到,为什么学姊们都一心向往着能被好的主人购买,这的确已经是卑微的我们,能获得的最大幸福了…这一题作答完成,稳定了一下情绪,还有下一题情境模拟…(如果…被主人的朋友不当使用……呜…可…可是……是主人的朋友…)这些情境模拟的「性奴实务应对」,都可以发现一个共同的特点:明明问题根源都不是在性奴身上,但是却要以「性奴就是最大的罪魁祸首」的概念去设法「悔过」,甚至「受罚」。 经过五周的幼奴教育,原本还对这种荒谬至极的理论厌恶痛绝,但是认清我们的地位之后,这种厌恶有多深,所换来的屈辱感也就有多强。 (主人既然将奴借给主人的朋友…就表示主人很器重奴这件玩具,愿意与友人共享……奴遭受毁损,是奴本身的制作不够坚固牢实,不但害得主人丢脸,也害主人的朋友玩不尽兴……)写着这样违心的字句,心中酸苦化作满满的苦水直欲干呕而出,如今的我们,写着这样的论述之时,内心还是会忍不住抱怨:「明明不是我的错…明明我才是最大的受害者…明明我也跟他们同样是个人,也有灵魂、有生命、有感情……「只是,如果继续受着这样的教育,耳濡目染下,久而久之,自己真的会忘记这些事情,所写下的也不再是拂逆真心的言辞,甚至会把这信奉为教条规章,心甘情愿…甚至衷心期盼…受到这样子的对待…(女奴与一般女人……)结束了实务应对,剩下了最后两题,然而,最后这两题的配分,却远比前面的还要高。 学姊也曾叮嘱我们,配分越高的题目,就一定要写得越多、越详细,就算没想法也要尽可能挤出字来。 第六题考的是女奴与一般女人的差异,这让我想起了课本的那两页图,一个代表女人、一个代表女奴,在几乎相同的外表下,却在一些「性特征」上有着微妙的差异,那一堂课上,教官也有要我们找出女人与女奴的不同,而她自己也有补充几点,更成为了我们当晚的作业,所以能够牢牢记住。 (女奴的乳房、乳晕及乳头通常较大,下体部位通常是无毛状态,且因为过度的性行为生活,导致黑色素沉淀比一般女人快,在乳头、阴唇等性器官上会略比同龄的女性较黑…而且还会有膣壁肉外翻…)我写到一半,忽然想起,至今所写的这一些,全都是针对外表的部分,题目却是要我们分别就「外表」、「行为」、「生理」、「心理」的特征来做比较判断。 如果这四项的分数是平均分配的话,那么我写下来的这一些,最多仅占了五分而已…(行为…性奴的行为……)我还在想着性奴该有怎么样的行为,想着想着,竟渐渐从课堂所学,想到了自己这五周身为幼奴的种种行为举止,而女人该有的行为,自然就是在五周前我还没进入到这所学校前,很一般的行为方式。 于是,马上就涌现了大量可以写的东西,就算把一整面纸写得满满的都不成问题,只是写下的东西越多,心中就越是如同刀割。 (上厕所时…女人可以去厕所,女奴不但要主人的批准才能小便,也没有使用厕所的权利,主人可以规定任一处为女奴的厕所,就算是在人多嘈杂的街道马路中间,女奴也要在一声令下就地排尿……女奴也不能遮羞,而是随时要把自己的身体暴露给主人及主人想让他看到的任何人眼前……)当先想到的,是最让我在意的「差异」,所以最快在脑袋中浮现,但写下来也是写得最是心痛。 行为之后,还有生理、心理,这两个都困难许多,生理我只想到发情的部分,而后(看到最后一题)才想到可以回来补充性欲、高潮都要受到主人的掌握与监控而无自主的权利;心理,最主要的是「贱己尊主」、「主人就是奴的一切」这样的心态,要把自己当「物」而不能当「人」看…越往后写,心情就越来越烦躁,不是因为考试题目,而是因为股间也被椅子上那根纵向深陷股间,压迫整个从阴唇到会阴甚至菊穴的细杠,折磨到痛苦不堪。 在这样的心烦意乱之下,最后一题占了总分3%的题目,也宛如大魔王般地存在着…(阴蒂手淫……阴道手淫……高潮的特色……这什么鬼啊……)直到这里,我心中终于不禁咒骂出声。 关于高潮,课本上写了很多「外在变化」,像是什么大小阴唇充血而肿胀变大约2%、阴道入口会每。 6~秒收缩一次、……等等诸如此类的,但是对于感觉的描述,课本上只简单说着「因人而有所不同」,前面的叙述,也没有将阴蒂手淫及阴道手淫区分开来。 课本上完全没有的东西,如今考出来,却是要由我们自己自身的手淫高潮经验,将之文字化写成这一题的答案…问题是,我们每次的高潮,大多都是在极为羞耻下,有人在场的情况下,被迫命令手淫到高潮,早已被羞耻感填塞的小脑袋瓜子,加上我在达到高潮的那一刻都会短暂昏厥过去的体质,等清醒后,哪还记得什么高潮的详细感觉?就算是坐在舒服的椅子上,都不一定能写得好的题目,还因为已经在这种全身重量压迫在股间已经两、三个钟头的情况,感觉都已经坐到瘀青了,正常在寝室房间写作业时,坐不到一半时间就要先站起来,但是此刻的我们不但不敢站起来,甚至连扭动下身,稍微舒缓股间的疼痛,都会被助教当场斥骂并羞辱一番了…我也早已渐渐坐不住了,但也不敢在大家都在安静考试的时候,引来助教那足以令全班都听得到的责骂与侮辱声,如此除了丢脸羞愧之外,其他同样处于焦躁痛苦的同学们作答的思绪受到干扰,也会怪罪我的…(高潮…高潮的感觉……)在这样的痛苦之中,要去想着高潮时的感觉,根本极为困难,更遑论要把那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描写下来,而要区分出阴蒂、阴道手淫下的高潮,已经是不可能的任务了。 我开始后悔着,之前学姊也曾每天晚上睡前让我们躺在床上练习手淫,我们虽然照着做,但总因为太过羞耻,而根本没有投入,加上太过疲累的缘故,高潮的当下几乎倒头大睡,甚至连原本放在私密部位的手都还没力气移开,常常就维持着一手摸着阴蒂、一手摸着乳房的羞耻模样睡得不省人事…明明有那么多次的练习机会,学姊也没特别规定要手淫哪里,但我们五个姊妹的手淫部位却都清一色只有阴蒂,而阴道的手淫,唯独只有学校规定我们这项作业,要练习的那次而已…因此,阴蒂手淫还有一点点的印象,阴道手淫的高潮是怎么样却完全无法想起。 (没办法…先写我会的吧……嗯……感觉…全身发红发烫…心跳加重加快……呼吸…呼吸也变得热起来……身体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跑……呜……)我仔细回想着那片段残存的感觉,但是所能想到的都是在高潮爆发前夕的「高原期」状态,而光是那种感觉就难以精确的描述出来…脑袋里一直回想着高潮的过程,(如果能够重现那种感觉就好了…)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更多可以完善形容的焦躁状态下,几乎快要磨光理智的我,在自己完全没意识到的情况下,左手偷偷地往桌子下面伸去,撩起几乎是铺在大腿上的裙子,直到手指触碰到阴蒂,一股熟悉的电流传将上来,才让我惊觉过来。 惊慌当下,我一抬起头,刚好与脸上毫无笑容的助教四目相交,这一对望让我更吓得背脊发寒,赶紧装作没事地把左手伸回来。 好在助教似乎没有发现我刚才的行为…(我到底在干嘛…竟然…想在考试的过程……旁边坐着同学的情况下…偷偷自慰……)一想到自己刚才这种荒唐羞耻的行为,让我再也无法静下心来思考。 这最后一题,我也只有草草胡乱写了一堆文不切题的「高潮心得」,对于高潮当下的感觉,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了。 幸好,视觉上的差异,在午课要我们对着镜子实作这两种手淫,看着镜中的自己那副耻样之时,也默默地学到了几项要点,才能为我这惨不忍睹的最后一题,稍微补回一点分数……窗外,下课钟声响起,早上的笔试终于结束…我们不管有没有写完,都被迫停止动笔,静静坐在椅子上,等候助教一一收走那由我们自己写成的,满是淫乱羞辱字句的答案本。 我们没有助教的命令,都还不敢随便起身,也还不敢跟旁边的同学讨论考试题目。 (至少…可以让大脑休息一下了……)连同我在内,不少的女孩都直接趴在桌子上,闭上眼睛养精蓄锐,从来没想过会有这么累的一场考试,甚至以前升学考也不如现在这般。 我在心中挖苦自己,以往的所有大小考试,全都没有这次的考试,那么用心作答的…等到助教清点完考卷,确认没有缺少后,其中一个助教带着考卷离去,其余的助教之中,有一位带头的助教对还没得到片刻休息的我们说:「现在,全体幼奴,找到妳们的直属同学,到教室外面排成五行,准备进行下午的考试!」(待续) 【性奴训练学园】第三十章 幼奴考试(中) 作者:capricandy字数:22614第三十章幼奴考试(中)才刚考完早上的笔试,接着就要紧接着进行下午的实作考试,别说没有让我们吃饭的时间,几乎就连喘口气、伸个懒腰的时间都不给。 然而,这种不顾我们感受的强硬作风,却没有如想象中引来大量的抱怨与不满,每一位经过四个小时的考试及椅子摧残后的女孩们,恐怕已经逐渐承认自己这种低贱身分的事实,死心绝念任由对方摆布了…我跟晴晴、小乳头、小芬、萱萱等人会合,所对到的每一双眼睛都是红红肿肿的,我自己也不知刚刚落泪又拭泪这样反复着多少回,想必自己的双眼没比她们好上多少。 光是要我们写下来,就已经这么难受了,下午的实作测验,又会有多少极尽羞辱我们的难题,是我们全都不敢想象的,现在的我们,互相牵住身旁姊妹们的手,虽然都沉默无语,却能感觉到对方的手心注入一股暖流,彼此打气着,希望下午的考试能熬得过去。 等到大家都排好队伍,成为五行六十列的细长纵队之后,助教看了看面带紧张害怕的我们这些女孩,忽然冷笑了一下,说:「见到跟自己同直属的同寝室友,却连打招呼都不会,感情这么差,要不要互相甩对方几个巴掌呢?」助教这么一说,我们才惊觉,每次见了面都要用舌头打招呼这规定,因为平常上课日都是五个姊妹走在一起,羞辱与共,所以不用特意在课堂上打招呼,不过刚刚一整个早上,都在各自的位置上写着自己的考卷,彼此被安排的座位都离得远远的,直到此时才能聚在一起,按照我们所学的「礼节」,已经该要在见面时先打声招呼了。 害怕我们真的被罚要互打耳光,我们赶紧同时围成一圈伸出舌头,在空气中交迭缠绵着。 与一对一的打招呼方式略有不同,这种一齐围成圈打招呼的方式,虽然可以省掉一个一个打招呼的麻烦,但是每条舌头在空气中胡乱扭动,碰到的舌头主人是谁,也未必分得出来,有时同时与两三条舌头接触,比起一对一舌吻的腥膻色情,这种画面还要更显得淫乱变态。 而且,越多条舌头同时打招呼,就需要花更长的时间才能解脱,所以虽然不用一个一个缠绵悱恻,但是实际上所花的时间却是有增无减…也因为这些原因,所以我们每天早上起床的打招呼,宁可一次一个一个地轮流道早安,要不是因为害怕被罚,我们也不愿意像现在这样大杂烩般瞎搅和在一块。 哪知,助教们也知道我们刻意避免这种多人打招呼的方式,而我们越是想逃避的,他们就越是要逼我们去面对…「很不错嘛…看来你们对这种多人打招呼的方式也不陌生了。 待会,每一题开始以前,先记得向主考官『请安』,再跟身边的同学像这样打声招呼,不用想着一个一个来了,那么麻烦琐碎的事情,是要做给主考官看吗?」我们都听得一头雾水,打招呼不是只有在见面时才需要吗?为什么会变成每一题开始之前都还需要这样重复打招呼的动作呢?心中隐隐约约感到不妙的同时,助教也开始了接下来的动作。 我们三百个女孩所排成的五行纵队,被分别命令朝五处不同的方向前进,也就是说,原本我们排在同列的姊妹们,此时却都被各自跟着自己的队伍被带往不同的方向。 等我这一行的队伍,被带到了一个定点之后,我环视了一下其他女孩,在场扣掉我的五十九位女孩当中,竟没有几个我熟识的,有些虽然叫得出名字却没什么机会讲到半句话,有些甚至还对我有所敌视,而当中,最让我不满的,是那个讨厌鬼「菲菲」,竟然好死不死地也在我们这一队伍里。 「你们这些低贱的幼奴,学姊们有没有告诉你们,下午的考试要怎么考吗?」带领我们过来的助教,虽然没有刚刚带头训斥的助教那么凶巴巴的,但是对我们讲话也是很不客气。 我们之中,有些人回答「没有」,但大多数人却只是默默摇头示意…「跪下!」那助教突然莫名其妙地对我们怒吼,我们当中有些人吓得双腿一软,「叩」的一声,膝盖狠狠撞击地面。 其他女孩,包括我,却仍然错愕地站在原地。 我旁边的女孩早已恭敬地跪下,看我愣着站在那,偷偷拉了拉我的裙摆,我才赶紧回过神,想清楚了自己此时的身分是什么,赶紧跪了下来。 然后,我才终于想到,我们会被罚跪的原因…「知道我为什么叫你们跪下吗?」助教指着一位女孩大声斥问,那位女孩是刚刚最后一位下跪的。 「知…知道……回助教,幼奴知道…是刚刚回话时,忘了先说『回助教』,也忘了用奴自称…」那位女孩机灵地回答。 助教的脸色渐缓,但仍大声地说:「错!是因为你们犯贱!个个都是欠肏的贱货!我命令你们跪下还需要理由吗?自己再说一遍,你们个个是什么?」「回助教,我们个个都是…欠肏的…贱货……」我们六十个女孩很没默契地,念得七零八落,但是确实每个女孩都这么说出口,承认自己是贱货…助教并没有命令我们站起身,我们也只能继续跪着,听候助教说明着这复杂的,下午的实作考试的规则…实作考试,因为幼奴人数众多,不可能挤在同一间教室进行,所以必须分成五区,分别在校园的五个角落进行。 我们这一区,就我们这六十个女孩,直至考试结束之前,都不会有机会碰到其他区的同学。 而就算人数从三百减到剩六十位学生,仍然是多到无法同时进行同一题考试,因此,学校安排了一个非常巧妙繁琐的方式…我们每个女孩,各自领取了一本「作答本」…作答本的内页,都被弥封起来,不拆开封印便无法翻开来阅览。 作答本的封面,除了有一个要填入我们名字的格子之外,还印有校园一角的地图,刚好就在我们这一区的范围内,地图上还有若干地方,标示着从到的数字编号。 「你们有玩过跑关的『大地游戏』吗?待会就是要你们一边逛着校园,一边跑到各处去进行考试。 你们手上的作答本,上面地图的编号顺序,就是你们的考题顺序。 每位幼奴的作答本,上面的顺序都不一样,所以你们在每一题遇到的考试战友都不一样,记得像刚才那样,好好打声招呼,听到了没有?」「回助教,幼奴听到了…」我们得到了教训后,都齐声回答着,但是每个女孩的表情都现出困窘之色。 原来是这样的安排啊…所以我们在第一题遇到的,要考同一题的同学,彼此打过招呼后,答完题就又各自分散,等我们到了下一题,旁边一起作答的,已经是不同的女孩,所以就要再次打一次招呼。 这种美其名是要让我们认识更多同学,能跟更多同学互动的方式,其实只是让我们被迫跟在场大多数的陌生同学们,都得要进行那种淫乱变态的多人舌吻打招呼罢了…「最后,在考试正式开始之前,还有三点要特别注意!第一,这一场考试共有十题,每题考试时间三十分钟,中间会有五分钟左右的时间,供你们赶到下一个试题地点,一定要按照自己手上的答案本,封面上面的编号顺序进行,如果走错地方或是迟到没赶上的,该题一律零分计算,所以自己算好时间,距离远的就用跑的赶路,否则如果拿到一两个零分,嘿嘿!估计你们在这学校也不用混了!」「第二点,这十题当中,有几题的考试方式,需要你们的直属学姊帮忙辅助,你们要记住,她们在考试过程当中,不是你们的直属学姊,而是考题、是教具,是测验你们幼奴的打分依据。 如果考试时心软的话,给你们成绩的主考官,可是绝不手软的。 」「第三点,答案本的弥封,绝对禁止自己拆开,你们每到一个考题定点,就把答案本交给主考官,他就会根据你的表现,把成绩跟评语打在上面,并会二次弥封后才交还给你,如果你们的答案本,有哪一页的弥封有毁损迹象,明天的『分班』,你的名字会出现在『牧场』的名单上,听懂了吗?」「回助教,幼奴听懂了…」「那好,等钟声响起,就各自移动到自己的第一题考试地点…」助教才刚讲完没多久,远方就传来「当当当」的钟声,正式宣告我们的实作考试开始。 我们六十个女孩纷纷起身,拍了拍膝盖上的尘土后,便各自拿着手上的地图,朝着编号的地点前进。 原本还挤成一团的数十个女孩,顷刻间朝着四面八方分散开来,而最后,跟我走在同一条路的,也只有另外五位不常打过照面的女孩。 「她们…她们的第一题,也是跟我同一个地方吗?我等等要跟她们…用那种方式舌吻吗?」我一想到此处,还是心生恶心,但是一想到等等最糟的情况,可能还得跟全班我最讨厌的菲菲,像那样亲昵地打招呼,其他烦恼瞬间都变成小事了…这一路上,我们虽然没什么开口聊天,也没那心情说些什么,但是我们都会时不时偷偷打量对方,有时眼睛不小心对上了,都会一阵尴尬地别开视线,然而,不断重复之后,渐渐地,从尴尬转移视线,变成了会礼貌性地点头示意,到后来又变得会不约而同朝对方露出微笑,后面这一段路,虽然仍没有让我们闲聊的机会,但是却不会那么见外陌生了。 因为知道待会的第一次问候有多亲昵,我们看着彼此的感觉,都变得非常诡谜,带有一点紧张的心跳加速,也让我们都快忘了考试题目才是最需要关切的。 终于走到了编号第一号的地点,那里很克难地,摆了一两张长桌子,有三位助教坐在桌子的一端,而我们六位女孩则在桌子的另一端排好,其中一两位比较机伶的女孩当即跪下,我们其他几个女孩也跟着一起下跪。 第二个代表开始考试的钟声还没响起,那三位助教也把我们当成空气一般无视我们的存在,继续忙着整理桌上的不少文件,我们也不敢动静,端正地跪坐着,不但连动都不敢动一下,双眼甚至连抬头看助教在做什么都不敢,只敢把视线与桌子底下助教们的下半身保持平行。 过了约一两分钟,终于再次响起当当钟声,助教们也像是这时才发现我们的存在般。 我们仍没有丝毫动静,还不知道要考的是什么,更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动作,直到坐在正中间的助教,开口冷冷地说了一句:「贱奴,忘记怎么向人请安了吗?」我们六个女孩一听,才会意过来,争先抢后地以手脚并用的方式,往前爬进桌子底下,一个女孩对着一只助教的脚,亲吻着助教们脚趾前端的地面。 像这种比直接亲吻助教的脚趾还不如的,亲吻地面的方式,我们早已在这几周,经过不下百次的练习,早已快要麻痹、不再那么羞耻难为情了,有时甚至还会忽然想起,才会惊觉这种动作有多么耻辱肮脏。 纵然每位幼奴,都已经有数十次以上的吻地经验,但是其实仔细观察,每个女孩在动作上还是会有些许不同,就连时常一起练习的,我跟其他姊妹们的这种吻地方式,都没有完全一模一样了,不同直属家族之间的,更是各有其特色。 紧邻在我身旁的那个女孩,动作就比我标准了许多,不仅整张脸要紧挨着助教的脚,离地面还得有一小段距离,每一下亲吻都是要用力嘟嘴吻下去,发出「啵」一声的亲吻声响,而不是随便用嘴唇沾吻触碰就能交差了事。 而我们的脸与助教的脚掌距离,更是难以抓捏,太近、太远都不恰当。 那个女孩的位置,就刚好是拿捏得宜的位置。 鼻子几乎抵在助教脚趾尖的最前缘,如此每一呼每一吸,都能闻到助教从脚趾缝及脚底飘来的淡淡臭味,眼睛贴齐脚趾,距离得近到不管怎么转动眼珠,都只会看到助教那肮脏的脚趾与趾缝上的污垢。 比起动作不那么标准的我,还能用眼角余光看见她的动作,她却完全无法发现到我的偷瞄,尽入眼里的全部只有助教丑陋的脚趾而已。 因为我跟她亲吻的,是同一位助教的左右脚,所以对比起来,我的动作就变得很拙劣。 本来我要做到这样的吻地动作,已经是要完全抛弃羞耻心才做得出来,压根没想到要去做得更好,但是随着越来越「认同」自己的身分,加上现在又是一场「考试」,成绩好坏的竞争感全浮现上来,我竟也开始试着调整自己的姿势与动作,试图能做到跟那个女孩一样标准…可惜,她那标准的动作,仍然有瑕疵。 我们需要靠得离助教的脚那么近,还有个很重要的原因。 「哎呀─」「噢呜─」「咿──」几声女孩们因为惊吓与痛楚而发出的叫声下,助教们一脚一个,只要稍微抬脚往前一踢,就能准确无误地踢中每个女孩的脸蛋,甚至不少女孩的鼻子都直接被踢中了,疼得我们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瞧瞧你们这下贱的模样!」助教们没好气地训斥着一脸无辜委屈的我们,还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做得不好…「你们是亲吻地板亲上瘾了是吧?嘴巴只顾着亲吻,却连最基本的向我们请安的话都忘记说了?」助教说着,我们才恍然大悟,刚才也不知是哪个女孩率先带头,爬向助教的脚前就低伏上半身去亲吻地面,一时心急的我们,没有时间细想,也毫无质疑地盲目跟着那个女孩做同样的动作,因此六个女孩,竟没有一个想到要先恭敬地向助教请安…「不用再请安了!你们前面浪费的时间越多,后面考试作答的时间就越少,这题事先的请安部分,全都没有分数!现在继续下一个步骤。 」助教残忍地说着,并拆开了我们的答案本的弥封,用笔在上面作上了记号。 我们心中一阵委屈,明明刚才屈辱地亲吻地面那么久,却因为这一小小疏失而全都没有分数,刚刚在我旁边那个动作很标准的女孩,更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然而,现在还是考试时间,也不容许我们沮丧了。 刚刚助教说的「下一个步骤」,却没明讲要干麻,因为吻安的悲惨结局而一时失措的我们之中,总算有女孩脑筋比较清楚一点,带着大家围成一圈,然后一起伸出舌头,六条舌头开始在空气中互相碰触舔舐。 呜……还…还是好羞……六个几乎完全不认识的女孩,在助教的目视下,做着这种就连闺蜜亲友之间都未必能够忍受的害羞行为,而且规定是除了舌头之外,身体各处都还不能碰触到彼此,所以我们就连想互相牵手给予对方勇气与镇定都没办法。 有时,自己的舌头,会像是夹心饼干的中间层一样,被两三条舌头包围、夹住,沾附在舌头表面各处的,也不知道是哪个女孩的唾液,有时甚至还会接从正上方缠绵的舌头间滴落下来的涎丝。 如果把每个女孩的唾液,染上不同的颜色,那现在我们的舌头上,一定都是斑驳着一块一块,分不出哪一种颜色占比较多一些。 这种亲吻方式,因为需要密集地围成一圈,五、六个女孩同时一起舌吻,就已濒临极限,而因为人数较多,时间也被无理地延长,迄今为止,我们都已羞到快喘不过气来,但这还只是这种淫乱行为的前半段而已…随着时间过去,每条舌头上的口水都渐渐干涸,因为不能缩回口中重新濡湿,所以舌头表面渐渐干去,尤其近舌尖的表面,更是几乎呈现无水的干燥的状态,这种打招呼的动作,从原本的互相濡湿,变成了互相刮磨,舌头上的触感,也从原本像泥鳅般的湿滑,变成了又干又粗糙的怪异触感,随着每条舌头不规律地滑动,交换的东西,也从唾液,变成了舌苔…不行…到极限了……这一定是我们每个女孩心中的共同想法,从彼此剧烈颤抖的身体与泪眼汪汪的哀羞模样,都能看出我们要继续维持这般的动作,不把舌头缩回半点,已经是用了最大的努力与坚持才能办到的事。 每一下的舌头相交,已经不再是羞耻,而是一种恶心、可怕的感觉,从鸡皮疙瘩、寒毛直竖,到最后每一下的碰触,都像是有一股恶寒在体内产生一样,忍不住地打起冷颤,但是其他的感觉虽已到了极限,舌头上的动作却不敢怠慢,因为如果偷懒被助教抓包,延长这种恶心行为的话,只会让我们更加凄惨而已…好不容易,终于等到了,助教允许我们结束这行为的指令了。 我们纷纷缩回舌头,诚挚地谢过助教,那一条已经疲累不堪的舌头,竟像是快要忘了待在嘴里的感觉了。 「因为这是你们的第一题,所以有比较充足的时间能够这样吻安语打招呼,后面的题目,这些动作依然要做,但是应该不会像这次这么久了。 」助教饶有兴致地看着我们脸上还没从刚才漫长的招呼状态下回复的表情时说着。 我们再次回复成跪成一横排的姿势,我们的作答本也同样按照我们的排列顺序放在助教们的桌前。 「现在一个一个报名字,从你开始。 」助教指着最右手边的女孩,每当她讲完名字,助教向她确认是哪个字之后,便会写在我们的作答本上。 「下一位!」轮到我旁边那个女孩:「回助教,幼奴名唤小枫,枫叶的枫。 」那女孩平静地回答着。 「下一位!」助教说着,此时已经轮到我了,「我叫莉莉……啊…幼奴…幼奴…名叫莉莉……」我不小心脱口用「我」自称,换得助教不悦地将手上的笔摔在桌上,才赶紧改口,但是看到助教又打开我的作答本划记上几笔,估计又被扣分了…「哪个『莉』?」助教再次合上我的作答本,问。 「『艹』字头的…」我还没发现到自己差点犯了极严重的失误,还是旁边叫小枫的女孩,惊讶地赶紧偷偷拉了拉我的衣角,才让我惊吓过来:「回助教…是英文字母那个『』…」「连自己的名字都讲不好吗?看来将来是个低贱的劣质品了…下一位!」助教已经懒得花时间在我的名字上,继续问着下一位女孩的名字。 我屈辱地眼眶泛泪,垂头丧气着,明明莉莉才是我用了数年的绰号,在宿舍姊妹之间也都是这样的,虽然我在其他公众场合,都会记得要把自己改名成「高潮到睡着的『』」,但是此时的情绪,都还没从刚才那长时间的多人打招呼下复原过来,又突然受到惊吓,导致完全忘了名字这件事了…等到我们全都报完名字之后,那位坐在中间的助教,开始说着:「好了,现在开始第一题的考试,我是你们这一题的『主考官』,之后的每一题,称呼时记得,别叫错了。 」「考试题目中,有六题是考你们的『生活行为能力』,也就是第二、第三周的午课课程内容,另外四题是考你们的『基本性奴技能』,也就是后面两周的午课课程。 你们,很幸运地,第一题刚好是最简单的,『仪态』的考试…」听到要考我们的仪态,原本已经跪得很端正的我们,又下意识地跪得更标准一点…「也就是,你们在第二周的午课,刚开始学习到的东西。 待会,我每下一个口令,你们就一个动作,没有听到下一个口令就不能停下,听懂了吗?」「回助教,我们听懂了。 」六个女孩齐声回答。 「现在,听口令,『站!』…」只有简单的一字一口令,我们像是受过训练的狗一样,一接收到命令,就站起身子。 当然,既然是「仪态」,那么站也不是原本轻松的随便站着,而是要保持挺胸、翘臀,同时却要把视线放低,不能与主考官直视,而是要低人一等,如此的站姿,才能把「性奴的优势」全曝露出来。 「哦?」我感觉到我前方的主考官发出一声惊讶的赞叹,虽然视线不能看着他腰部以上的部位,所以完全无法看到他的脸,但我也猜得出他的这一声赞叹,是针对我的,毕竟我在仪队社这几周,除了要受到催大乳房的药物改造之外,最是要求仪态端正的仪队社,在短短几周就已经针对我们的仪态有很严格的训练…也因此,这一题考试,虽然前面还没开始考试之前连连失常,但正式出题时,我也开始发挥出应有的水平。 『跪!』主考官再次说着。 既然是要考仪态,我们的跪姿也不敢那么随便,而是每个女孩都端正跪坐在自己的脚跟上,膝盖要打开多少、脚掌的角度怎么摆等等的,早在第二周星期一的午课,就已经受到助教矫正,当时姿势不良时还会直接被打屁股惩罚,如今看来,反倒庆幸当时助教们的严格要求,我们这时的跪姿,已经达到让主考官满意点头的标准。 『站!』又是一声口令,我们又回复为刚才的站姿。 这一题,看来就是要这个样子不停变换动作,而完成的吧…『坐!』性奴真正的坐姿,其实是「跪」口令的跪坐姿态,而我们听到「坐」的指令,并不是说可以舒服地坐下来什么都不理,而是要以m字开腿坐的姿势,将裙底的风光若隐若现地曝露在面前的主考官眼中。 这个动作,看似简单,其实是很有难度的。 开合程度过与不及都不行,要让自己裙里没有内裤阻隔的小穴私处,能让主考官们能看得见,却无法很仔细地看清楚,双腿也不是直立而是要朝外八字倾斜,角度的拿捏程度,就连上半身要前倾还是后倒,一样角度的拿捏也是暗藏玄机的。 之前上课时,我们还能对着墙上的镜子做调整,此时在我们眼前的,只有三位主考官们色瞇瞇的眼睛,我们只能凭借着自己以前的练习,去衡量那个感觉。 『跪下!』看似又是要我们跪坐的指令,但是主考官此时的口令却激动许多,已经有所经验的我们,马上猜出这并不是要我们「跪坐」,而是要我们「罚跪」。 其实跟跪坐的姿势差异不大,最明显的差异是双腿更开,屁股也不再坐在脚跟而是高跪姿翘起屁股、胸部也要更挺,不是理直气壮,而是要方便主人惩罚女奴时的鞭打动作更为方便。 『站!』、『前待令』、『后待令』、…待令动作,我们上完课后也很久没有再遇到过了,所谓待令,其实是要等待着被人使用的姿势,不过实际上,大多数的女奴们都是直接在跪坐姿时,就被命令开始提供使用服务,只有要更进一步羞辱女奴,才会动用到这些指令。 之后的动作,像是「走」、「跑」、「跳」,甚至「跪爬」、「扭臀」,每一个身为奴的基本仪态,都被充足检视着,最后,又要我们再次做着「吻安」的亲吻地板动作。 知道这是考题,我们也竭尽所能地卖力演出,距离近到鼻头都可以点到助教未修剪的脚趾甲尖,眼睛也只能巴望着那肮脏的脚趾与趾缝,每一下的亲吻搭配着呼吸,亲一下地面,脚臭味就会随着窜进鼻腔内,搭配高翘过顶的屁股,还得跟着节奏律动用力摇摆,这种低贱到连狗都不会的动作,让我们几个外貌尚有姿色的青春少女,又禁不住潸潸落泪。 终于,在这样经过长达半个小时,被考查着各种性奴仪态之后,钟声再次当当响起,也宣告我们第一题考试结束。 主考官们最后再简单地记下我们最后吻安的表现,贴上第二层的弥封,直到我们交出答案本之前,这弥封都会紧紧封住我们第一题的作答成绩,如果被拆开破坏的话,后果可不只是该题零分而已。 最后,我们再次恭敬地向主考官吻地感谢,并与另外五位女孩挥手道别,四散着朝向自己作答本上的地图编号2地点前进。 这一路上,也会遇到其他在不同的试题间穿插移动的学生,有些边走边哭,有些衣衫不整,有些面容憔悴、甚至还有浑身湿答答的…这还只是第一题而已,看来刚才那些女孩遇到的,是比我的第一题要困难许多的考题,而我待会也会一题一题接受考试的…越接近第二题的地点,就越是遇到与我走往相同目的地的女孩,与刚才的五位同学,没有一个重复的,而这些就是我待会要一起舌吻、一同考试的战友…「你好,你的第二题是不是也在前面那一题?我也是耶!很高兴认识你,我叫…」还没到达考试地点,一名陌生女孩便主动跟我们其他相同目的地的同学们「打招呼」,当然不是舌头伸出来的那种…「好了…现在我们都先稍微认识了……待会的『打招呼』…也不会那么尴尬了…」还在猜疑着那女孩为什么这么主动先跟我们打过招呼,直到她这么腼腆地说着,我们才露出会心一笑。 而大家这么有默契的一笑,才联想到自己在某一处考着第一题前所受到的苦,我们每个女孩也都在另一处受到同样的屈辱。 这样子的感同身受,化解了我们彼此间的疙瘩陌生,就连到达第二题,结束完向主考官的吻安而开始用舌头打招呼时,也不再像第一题那样煎熬痛苦。 而第二题开始,我们这种请安、打招呼的时间,也压缩了许多。 「这一题是要考验你们的『化妆』,平常都是由学姊替你们化妆,但是看了这么久,也该学会一点了吧?你们就自己给自己及身边的同学,好好化妆打扮,让自己更像一群欲求不满,想勾引主人的小贱货,现在,开始!」我们这几周的化妆,并不单纯只是在脸上下功夫而已,而当主考官发给我们每一个女孩,考试所需要用的化妆工具时,更加印证了这一点。 于是,我们开始考试后,所有女孩的第一个动作,竟是脱去自己的制服及裙子,赤裸裸地站在主考官面前。 性奴的化妆,脸部只是基本中的基本,最重要的,还是要给自己的性部位上妆,这点,我们每天都从学姊替我们的化妆时领教到了。 而我们在宿舍时因为本来就没穿衣服,还可以省去脱下衣服的麻烦,如今却因为穿着幼奴的制服,而还得先脱下来才行。 脱下制服上衣,我那原本就快把上衣钮扣撑坏的,还戴着乳托的大胸部,才刚被释放就自动弹了出来,顿时我的模样与其他女孩都出现了差异,那些女孩们不禁多痴痴打量了几眼,使我难为情地别过脸去。 我们的化妆考试是两两一组,我刚好是分到刚才那主动先介绍自己的同学,结果此时的我,才发现她其实也是很容易害羞的女孩,但也多亏有她刚才的勇气,我们才能较心平气和地接受着上咿题还难以忍受的打招呼方式。 在脸部的化妆时,我也看不见对方替我化得如何,只能完全信任对方,如果她要在我脸上涂个大花脸,我也没有卸妆工具可以去除,只能自认倒霉,但是这也关乎到我跟她的分数,所以她替我化妆时是很全心投入的。 我看着这一幕她专注的神情,忽然想到,万一很不幸地,是由讨厌鬼菲菲跟我一组的话,那我们两个的脸上一定都会变成鬼画符的…一想到这,我就由衷感激地接受她替我的化妆,并投以同样的努力去替她上妆。 化完了脸部的妆,再加上考试开始前的吻安与缠舌问候,这短短的三十分钟,已经过了将近一半的时间,然而,真正的重点部位,现在才要开始。 在我们幼奴每一天的早上化妆,学姊总是用固定几种化妆工具,每天重复地替我们化妆,唯独一种,是每周仅有周一的那么一次,其他日子都不需要的化妆,而今天虽然还不是星期一,但我看向我的股间,知道时间也差不多了,而刚刚瞄到化妆篮子里,出现了那关键物品时,更是确定这一事实…那个女孩,此时拿在双手的,正是整个化妆过程中,最令我羞耻的,一柄剃毛刀,与一条刮胡膏。 「嗯…zz…我…帮你…用掉下面的毛毛…还是…你自己…呜…」毕竟是这种羞于启齿的事,换作任何人也不知如何开口询问。 「你帮我就好,谢谢…」我说着,因为每次都是学姊替我们刮毛,我也还没给自己刮过毛,一来怕弄伤自己,二来让别人下刀,自己也可以不用去面对这份羞耻。 那位女孩也是第一次替别人除毛,我都能感觉她握着的剃毛刀在我的耻丘上不安地微微颤抖,好在那剃毛刀上有防剃伤的多重设计,加上剃毛膏的润滑保护,耻丘上的毛不留半点地被剃除,并没有弄伤那重要的部位。 剃除了耻丘,最难的还是股间、阴唇肉缝周围两旁,那里不但更为娇弱易伤,为了方便对方看得清楚容易剃毛,我也必须将整个阴户曝露在她的眼前,自己撑起腰臀,大张双腿,私处对着那个女孩的脸面,这种羞耻状态弄得我们两个女孩都很难为情。 她替我的股间毛根部位抹上剃毛膏,虽然有很好的保护作用,但是特意制成透明膏状的剃毛膏,不但无法遮掩,使用时还免不了要用手指在私处涂抹搓磨,直到均匀涂布在初长成的短毛上。 不知道为什么,光是这样被看着、被触碰着,下体竟渐渐开始感觉到湿润,而可以直接看到我私处里面的她,很可能也已经发现了。 (呜……)这种夸张的淫行,竟是我们的「生活」考试,让我的心中再次发出悲鸣。 终于,我的耻毛全都被学姊以外的女孩,再次剃除了之后,轮到我剃掉了那女孩的耻毛,因为自己刚才的经历,那个女孩是如何哀羞,我也都感同身受,尽量避免与她对上眼。 剃毛结束之后,这一场考试时间也已经过半,我们给自己的乳头、乳晕,涂上了粉嫩鲜艳的粉红妆,阴户的上妆,又需要劳烦对方的帮忙。 阴蒂、大阴唇、小阴唇、会阴等等各个容易漏掉的角落,就连肛门口周围的皱折也不能疏忽大意。 这些细节结束了之后,剩下的时间,才开始大范围的部位,乳房、耻丘、臀部等等,除了让这些部位更为光亮引人之外,也要把原本皮肤的色差匀化,接着还有脚,脚心涂上去角质膏,脚背跟脚趾也要经过一番打扮…「时间到!」早了钟声几分钟的时间,主考官先宣布这一题的「作答」结束。 剩下的直到钟声响起的时间,我们要一一紧邻桌子,给主考官们审视化妆的结果,而后还要一一躺平、平趴在桌子上,让主考官方便检查我们的阴户、臀部、脚掌以至全身上下的化妆成绩。 等我们领回自己的作答本之后,钟声已经响过半分钟了,而我们却还全身赤裸,我们这时才知道为何刚才会有衣衫不整的女孩在试题间穿梭,就连向主考官吻地致谢的时间都快没有了,赶紧套上制服衣裙,各自飞奔赶往下一个考试场地。 第三题,我算是最后一个赶上的,到了的时候其他女孩都已经跪坐姿准备就绪,也来不及像刚刚那样先行正常地打招呼化解尴尬。 我只能赶忙跪在最边边的位置,还好我刚跪定没多久后,考试开始的钟声才又响起。 在吻安、舌头招呼的考前例行事项时,我留意到我身旁的女孩的异样,虽然她全身已经干了不少,但是她的头发仍有点湿淋淋的,而且从她身上,也飘来了很香的气味,像是刚晨洗过的一样。 搭配今天考试的项目,要猜测其中有一题,是要我们当众洗澡,也不为过了。 「这一题,是要考验你们的『性表演』技巧中,最最基本的项目,『手淫』。 」主考官宣布着,我也在前两题的生活能力考试后,终于碰到了一题考验我们性技巧的项目了。 手淫,虽然才学了一周左右,但是由于每天晚上的练习,我的动作也不陌生,只是又要脱去制服上衣及裙子,摆出羞人的m字腿动作,一手抚摸身上像是胸部之类的其他性感带辅助,最重要的那一只手,伸向了自己刚被剃完毛的股间。 这次在我们面前注视着的,不是课堂上镜子中的自己,也不是躺在床上练习时的梦梦学姊,而是要给我们打分数的主考官们。 在我旁边的,也不是熟悉到彼此没有秘密的姊妹们,而是完全陌生,刚刚舌头还纠缠在一起的女孩们。 不过,手淫的动作,却已经像是本能似的,在主考官的一声令下,手就自动自发伸去爱抚着跨前那一颗带给我们幸福的小豆豆。 嘴巴也不用人叮嘱,就下意识地发出了呻吟之声,大脑马上就被这种羞耻而快乐的性快感所掩盖,唯一的理智,就只剩下用来抑制头想往后仰天的生理本能,而要正对着前方,用那近乎吸毒后的迷离恍惚眼神,去「勾引」着这些观赏的主考官们。 「哼!真是一群变态淫乱女,这样的贱货,明明是考试,却这样爽起来了。 说她们不久前还是正常的女高中生,鬼才愿意相信呢!」主考官冷冷讽刺着。 果然就有几个女孩们中招,那一点点快要消失殆尽的理智与几经催残破碎的羞耻心再次回到我们身上,一想到自己此情此景,原本那像是上了瘾的背德快感,此时完全转化成强烈到快喘不过气的羞耻感…(我…我在做什么……)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间,迷恋这种「当众手淫」的感觉到如此之深。 会偷偷在床上趁着姊妹熟睡之时,在她们旁边偷偷慰慰这种事已经够荒诞了,这时在主考官跟其他女孩面前,还这么沉溺其中,不全然是为了考试,更大一部分竟是体内长眠的某种东西,像是被唤醒了般,只要那东西一醒来,我的理智反而像是睡着了般,能让整个身心灵都投入在这种「自我愉悦」之中。 在之前连自慰都没什么经验,顶多只会简单摸着阴核寻求刺激,就已经像是做错事的小女孩般感到羞耻自责,在来到这所学校后,长期的各种启发、羞耻心的压抑崩解下,终于在某一堂的午课,被宣告着要学习手淫之时,那种与以前交相辉应的背德感,与在学校的种种课程融合为一、爆炸开来,以前越是保守的性观念,这一解放的威力就越有多强。 在主考官说完这句话后,理智几乎被唤醒了的我们,有些女孩的动作忽然变得僵硬不协调,也没脸再对着主考官露出那种淫媚表情而别过头去,还有把脚合拢一点、动作停顿的、……等等。 任何一个小细节,都没有逃过主考官的眼里,除了在自己的作答本上被多画上几笔之外,我们还是不能停止手边的动作。 只是,因为刚才那一阵惊醒,此时的我们,再也没有人能沉溺在手淫的快感之中,就算同样有性刺激让我们无法压抑地感受到这种背德的性欢愉,但是理智依存的状态下,想到刚刚主考官鄙视我们的眼神,这会是以后世人看着我们的目光吗?随着我们的呻吟声渐渐响亮,我们都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到了高潮边缘,我想起了早上笔试的最后一题,高潮的感觉…明明考试已经结束了,那一题所带来的后遗症却在此时高潮将届时发作,我竟然在不自觉的情况下,细细品尝着这原本一带而过的高潮瞬间…而后,正式到达顶端,在我的不自觉抽搐、颤抖,高亢的呻吟声也完全变调、变响亮之外,从我的眼角,微微流出了一滴,刚才的屈辱感与羞耻心凝聚而成的泪珠…「有叫你停下来吗?」主考官看着我停止手上动作,怒斥着。 虽然高潮了,但是手淫却是没得到允许就不能停下来,以往在寝室手淫到高潮就算过关的我,也才只是习惯性地停了一下手上的抚摸,就又被扣分了。 高潮后会有一段时间,阴蒂会变得格外对痛很敏感,身体还没从高潮余韵消退又要继续转而往上爬,这样对身心长久以来会是很大的折磨与负担,不过凭借身体的适应本能,等我们像学姊一样受了这一年的训练,要不这样摧残自己的身体,反而会感到不对劲,甚至会有仅仅做到一半的感觉…不过,我还来不及达到第二次的绝顶高潮,就被迫暂停了。 我们在主考官的命令下,改变姿势,开始着用手指抽插自己小穴的「小穴手淫」。 不单只有我,这一动作让其他女孩也都变得生疏不少,毕竟我们可以自己选择的话,谁会想用手指侵犯自己那仍鲜少被入侵过的最重要的部位呢?只是此刻不但要用手指抽插自己的小穴得到快感,还要让主考官能看得仔细,包括自己的手背不能挡到别人直透入股间的视线,动作也是丝毫马虎不得,而因为高才的高潮而早已潮湿的小穴,也能较不痛楚地,包覆住那入侵的几根指节。 这种异物插入小穴的感觉,对比昨天午课眼见学姊的遭遇…恐怕…将来不久…也不再像这样那么「轻松」了…第二次的高潮,是源自于小穴手淫,所以高潮时,小穴极速收缩抽搐,甚至好像有什么膣壁肉往上抬升等等的细微变化,在我不自觉地特别关注高潮感觉时,感受也比以往明显许多。 还没来得及第三次高潮,结束的钟声就响起了,我们的手淫,从被迫开始,变成被迫停止,不管是在欲求不满、甚至高潮即将爆发的边缘,都不能再多一下的抚摸。 主考官打好我们第三题的成绩,还回我们的作答本,我们也开始赶紧穿回制服…此时我发现,其他女孩们都在偷瞄着我的下体…「怎…怎么了吗?」我不安地问着,同时低头看着我自己光溜溜的下体,与其他女孩们的作比较,才恍然大悟。 因为其他女孩的前两题都跟我不同,所以还没考过「化妆」,下体也还没有再次被除毛,虽然经过这五天,耻毛也都还没真的长出来,但是我那白皙找不着半点毛头的耻丘却格外明显。 在我们继续穿回制服的时候,几个刚刚还完全陌生的女孩,竟开始聊起自己的前两题作答…「zz,你的下面…嗯…是不是有化过妆…」其他女孩们的视线刚刚都只有集中在我那无毛的下体,此时仔细打量我,才发现我脸上跟身上都有化妆的迹象,毕竟这才是每天上课时呈现的脸蛋,所以乍看时没半点不协调。 「嗯…你…是不是也有被考…『洗澡』?」我问了问在我旁边,身上仍飘着沐浴乳及洗发精香味的女孩。 「是啊…那是我的第一题…还差点来不及完成……有点困难,要注意喔……还有…刚刚你怎么了……看你……哭得最伤心耶…」那位女孩一脸忧心忡忡地望着另一个眼眶仍严重红肿的女孩,明明过了半个小时,却还没消肿,刚才一定遭受极大的伤心事。 「我刚刚也有看到…你刚刚走来的方向…那些女孩的脸色也都很差……」另外一名女孩,指了指其中一个方位,我也才想起,我在移动过程中看到边走边哭的女孩,也是从那里走过来的。 「不…我没事……其…其实……」那女孩还待说些什么欲言又止,直把我们逼急了…「你们很闲嘛!还站在这讨论考题?要不要直接待在这不用考了?」主考官不悦地说着,吓得我们噤声鸟兽散,不过在我前往下一题的考试地点时,也顺便打量了那哭得伤心的女孩是从哪一题过来的。 「第五、第六…咦?」原本我以为那两题只是位置离得很近,这时一看才发现根本重迭在一起,另外,在校园另一侧的第九、第十题,也是同样的情况。 不仅位置重迭,就连题号也是连续着的,实在不像是偶然,难道是要接连着考?只是,这种问题,从这地图上怎么样也看不出端倪,我还是先乖乖地去考第四题,再说吧。 而到了第四题的考试地点,不用助教解释,我也猜到要做什么了…第四题的考试地点,刚好是在校园里一块操场空地的中间,我们六个女孩的背后几步之遥,各有一个连接着塑料水管的水龙头,旁边还放着若干沐浴用具,水龙头附近的泥巴地面都还有一滩一滩的水洼。 看来我刚刚偷问来的考题,如今就要接受应考了。 主考官似乎也知道,要我们在三十分钟内完成这一题的整个「作答」程序,已经很赶了,更别说还有一堆前面的例行吻安及幼奴间的打招呼,所以我们的吻安、舌吻都是匆匆带过,直接就让我们进入到考试主题:「洗澡」。 以往,都是学姊们,清洁我们这些没有身体触碰权利的幼奴学妹们,更早之前,就只是平凡的我们、平凡的洗澡方式,唯一自己洗过比较特别的,就只有入学仪式前的身体清洁,比起当时,我们的清洁程序只是有增无减。 脱去衣物,放在不会被水溅到的泥土地上,转身背对主考官,跪爬着姿势到达水龙头前,再次转过身来。 我们平常就算会看到姊妹们、其他同学们的洗澡过程,但至少还能在浴室里,助教也不怎么会来打扰、偷看,此刻却是要我们在这一大片空地的户外,当着男性的主考官之面前洗澡,洗澡过程还会被审视、打分数,这种羞辱感让我恨不得被洗澡水淹死,但是在主考官命令开始之后,我还是只能屈服地开始作答。 转开水龙头,拿起塑料水管淋湿自己,流出来的竟是会让人发抖的冷水,但是才刚开始就已经感受到时间压力下的我们,谁也没有因此退缩,而被冷水淋得直颤抖的身躯,也让这青春胴体更加迷人。 接着,先是普通的洗澡程序,洗头、洗澡,这种平凡的动作,却要在户外进行,在这广阔的外面,双手还得不停滑过自己身上各处,变成这种充满淫色的画面,不仅如此,明明是洗澡,却要因为得锻炼出身体碰触就有感觉发出呻吟的敏感体质与诚实的身体,每当沾满沐浴乳的双手,滑过那些敏感带时,都会下意识地低吟一声,但我们的动作都没有因此停顿,等到全身抹好沐浴乳后,再拿起水管,打开水龙头,用水把全身冲洗干净。 此时,虽然还没到日落时分,但是偶尔吹来的一股凉风,让浑身湿答答的我们都不约而同地打了个颤抖。 接下来,我开始涂抹丰胸膏,按照学姊每天要对我做的方式,按摩着那早已超出全班平均大小的胸部,仅管我前面的动作比不少的女孩们快,但是要处理这一对大胸部,却花了将近比一般女孩多了两倍的时间,以至她们进到下一个清洁下体的程序时,我的都还不能把丰胸膏冲洗掉。 终于,我也可以跟那恼人的丰胸膏说再见,心中祈求着这效果不要再显着之时,也跟着开始清洗自己的下体。 下体,从阴蒂必须剥开包皮清洗阴蒂核的深层部位、阴唇的每一个皱折也都得不能放过、接着清洗到小穴里面,在刚刚手淫考试时,好不容易干掉的小穴,此时又再次受到手指的入侵,在倒入适量的膣屄清洁剂,无情地当人面前清洁着最隐私的部位,接着,这些刚刚清洗过了的部位,还得擦上专用在女阴、乳晕至乳蒂等位置的药膏。 这一题的主考官,也不是那么闲着,刚才点名问了其中一位同学,丰胸膏根丰胸按摩的要诀,此时却是点中了我,回答这药膏对女阴的效果。 「回助教,幼奴现在擦的…擦在小穴上的药膏,是要让幼奴的小穴抑制黑色素生成沉淀,这样的幼奴才能在日后被长久使用之下,小穴才不会变得黑黑的而保持粉嫩…」我回答着之前学姊一一讲述、教导我们的药膏功能。 学校的性奴们,也都是靠着这些研究开发出来的高级药物与保养品,丧失原本是身体保护机制的黑色素,换得的是在校内几乎被侵犯不下千次的她们,却还能维持符合她们年纪,甚至更为粉嫩的女阴及乳头乳晕颜色。 而我们至今还不会受到如学姊那样被过度使用,也有一部分原因要归功这种药膏,自开始擦拭到生效、发挥保护作用,需持续擦拭一个月左右的时间,所以校方才会决定,让幼奴们在这五周可以让小穴度过这最后的平静时光…这药膏不仅仅是抑制黑色素的生成,还有些微「漂染」我们整个阴户及乳蒂的功能,虽然没有像学姊一样用那种专门漂染的药剂那么明显,但持之以恒的涂抹,也是让我们的下体、乳尖,那色泽竟还比刚入学时还要可爱、好看许多。 结束了下体的清洁后,终于轮到了我们最不愿面对的,肛门深处的清洁,在装有我们清洁用具里面,看到了浣肠药剂与注射筒,便也知道我们是逃不过的了。 在平时的晨洗,这都是最后步骤,但是由于要花费一点时间让肛门充分吸收那药剂效果,所以我们这次选择刚清洁过乳房、小穴后,便优先选择先给自己浣肠清洁直肠深处。 对于这种被灌肠,又当众排出恶臭粪水的羞耻经验,我们每天都这样经历着,每次肠子几乎快要被液体炸裂而剧烈绞痛,也已经不在意被人看到自己拉屎的画面了,而每次排泄过程中,那背德与解放的快感,让我们不露出如痴如醉的爽快表情都很困难…只是,这一次的我们可没有那么多时间,灌完肠等待药剂发挥作用,可以拉出来之前,我们继续清洁着会阴、股沟,接着轮到也是我们女奴重要部位的双脚…受过这五周的性奴教育,让我们学到了一个之前从来都不知道、甚至连听都没听说过的知识:"脚,是女人专属的『第三性器官』"。 这也意味着,我们的私处、我们的胸部,会怎么受到蹂躏,我们这一双时时刻刻只能穿着高跟鞋的细嫩玉足,迟早也会受到相同的对待…而我们,现在需得仔仔细细地清洁,将手指伸进每一个趾缝彻底清洁,脚底用一种可以刮除死皮与角质化皮肤的工具,弄到整个脚掌变得通红为止。 我们每天在脚上的去角质化作业可从不曾少过,每一双脚早已平滑柔顺,没有半点粗糙,我甚至担心如此长久下去,可能连脚纹都会被抛光而变得毫无抓地力了…清洁脚部的彻底程度,甚至还远过于身体其他部位,但是随着肠子开始不安地躁动,提醒着我们该把肠子里的浣肠药剂排出来了。 水龙头的后方,有着一区的泥土地,被挖了一个小坑洞,里面放着一个铁水桶,做为我们的「粪坑」,先前考过这题的女孩们,已经先拉出不少量漂着软粪的粪水,但是站在那上面,却没有闻到我们想象中的恶臭…事实上,经过这几天只喝奶,又天天清肠子,我们早已将肠道内的环境改善了不少,甚至快要像刚出生不久的小婴儿那样干净,这当然是为了,让自己的肛门变成菊穴时,不会将侵犯那里的手指、性玩具,甚至肉棒等等弄脏,而让肠道渐渐丧失原本功能变成干净清洁的性器的改造手段…不管味道如何,看到其他人留下的排泄物,仍然令我们尴尬,而自己也将在这排出体内的粪水,则更是令我们感到一丝耻辱,不过已经没有其他选择的我们,倒是没有太多挣扎,就纷纷把体内的秽物一泄而净。 而每个女孩在疯狂排泄后,也会因为几乎用尽所有的力气而双腿发软乏力。 此时,钟声也刚好响起,我们排泄后残留的微量粪水渍,也来不及冲掉、身上还在滴着水,就得以这种状态穿上衣服与裙子,赶往下一个试题位置。 我们一样按照惯例吻谢主考官们,刚接过主考官给我的作答本,湿答答踩在泥土地面而又弄脏的双脚,只能用舌头舔掉脚底的泥土,直接套进鞋子里,然后是把裙子穿上去,还有制服上衣也是身体还没擦干的情况下就穿了上去,连钮扣都还没扣就急着往下一个目的地前进,同时仍拼命要扣起那早已快扣不上去的胸前扣子…此时,意外发生了,因为那件衣服的材质,本就是很容易缩水的,现在全身湿答答地穿上它,感觉变得比脱下前还要紧非常多,扣子也更难扣上,在我匆促之间用尽全力一扯之下,钮扣竟然从衣服上爆开,掉落下来。 我看着那脱落的钮扣,愣住了…事实上,其他几个胸大的仪队社同学,早在几天前上课时,上衣胸前的钮扣便扣不上,但我还是一直死撑硬撑地直到现在,这钮扣脱落,不知道是不是一种解脱,但是要这样明明有穿衣服,却像是故意不扣胸前的扣子而表演上空秀的穿法,让我一时之间也很难适应,失去包覆的乳房整个裸露在外,随着跑步的振动摇晃还在不停跳动,不管怎么想遮都遮不住…只是,赶路的时间压力下,我也顾不得这一些了,接下来的两题,每次看到其他作答过的同学都快痛哭流涕的,而今我也要去见识到了。 钟声响起,我才刚好到达定点,气喘吁吁地流了满身汗,刚才的洗澡完全是白洗了。 「你差点迟到了啊…如果再慢个几秒,你这两题都要一起抱鸭蛋了。 」主考官冷冷地说,在我跪地之时,吻安才正要开始,一但其他女孩开始向主考官吻安,我就算赶过来也无法应考了…在我们六个女孩,一起向助教吻安,也同样一起打过招呼后,这一题的考试正式开始,我也才终于有时间偷偷环顾四周。 而我在此时,也发现除了跟我一起,刚刚跪趴在这三位助教的双脚前,亲吻地板请安的其他五位女孩之外,在一旁还跪了另外六位,似乎早就在这等待的女孩,只是那六位女孩,脸色都不太好看,有些甚至已经不停落泪了。 那六位女孩,现在应该是要进行另外一题…就是我们等等的下一题?在那里面,我发现了一个前几题还跟我一起作答的女生,此时的面容也比刚刚差得多,然而,让我最为惊吓的,却是我还看到了我最不想看见的那个女孩,「讨厌鬼」菲菲,她也是在一旁待命的女孩之一,而她原本的脸色虽然好不到哪里去,但是看到了我那一瞬间,她的眼睛却像是有那么一瞬间闪烁出光芒,脸上也出现令我不安的奸诈笑容…不只如此,在主考官们的身后,竟还有六位女孩,全身赤裸,排成一列地平躺在地上,不过从她们那远比我们这些幼奴都还要挺拔的双峰,以及完全发育成性感女人味的身材,加上她们的手脚,都是被锁在地上…虽然她们的眼睛及上半脸,都被面罩蒙住,无法认出她们是谁,但是想起最初助教所说的话,也能猜到,这六位不是我们这种的幼奴考生,而是要担任我们考题的直属学姊们…我们还不知道这一题是要怎么考,主考官们发给了我们,一人一瓶600cc的瓶装水。 「喝光它,越慢喝完的,后面可是越不好受喔!」主考官暧昧不清地说完,就留我们跪在原地,过去处理旁边那六位正要作答下一题的女孩们去了。 虽然还摸不着头绪,但是知道没有听话照做的下场,也逼迫我们只能揣着不安的心,纷纷把手上那一瓶的瓶装水喝完。 「听着,你们刚刚喝的那一瓶瓶装水,里面加了不少利尿的成分,所以不管你们刚刚有没有偷偷失禁过了,都应该会在这三十分钟以内,就感觉膀胱被尿液占满,就像现在的她们一样。 」其中一名主考官一边对我们说明,一边指向菲菲等人,她们正排成一行,往担任考题用具的学姊们的方向走去。 「她们现在正要接受的,是『排尿』的考试,这也是你们的下一题,你们要怎么先偷看同学考试、怎么偷学,都没有关系,但是你们现在也有你们的考试:『清洁』。 待会考完『排尿』的幼奴,会过来挑选你们其中的一个女孩面前站着,你们要做的,就是用你们的舌头,去清洁排尿过的她们,那肮脏污秽的下体。 」什…什么?一听到我们的考试题目,让我们几乎都惊呆了…虽然,每天晚上的如厕时间后,从晴晴开始,我们五个姊妹们都已经勇于不用靠学姊,而是用自己的舌头替其他姊妹们清洗,但那是为了替学姊分忧,才被迫自己接受的,我可从来没有试过或想过,要去舔舐其他的女孩…不单只有我,其他的考生们也颇有微词。 「等…等一下……助教……这…这不是我们午课教的啊?」其中一名女孩终于忍不住抗议着。 「确实,受限于小便次数的限制,平时你们又都还包着尿布,所以就连安排『排尿』的实作课程都很费力,不过已经让你们的直属学姊清理那么多次了,难道还学不会吗?总不至于要学姊替你们清理一辈子吧?」主考官的助教并没有强势威压我们反对的声音,反而改以像是「讲道理」的方式要说服我们。 「可…可是……」那女孩也怕自己再冲动地口不择言,只会给自己招来更多的不幸。 「哼哼哼!更何况,你们的学姊,现在可抽不出身啊?后面的排尿考试,已经开始了哦!」主考官忽然露出邪恶的笑容,要我们看向他的后方。 另外两名主考官助教,正在看着第一位进行『排尿』考试的女孩作答,只见她此时跨过躺在地上的学姊,半蹲半站的姿势张开着腿,不忍心地别过脸去,双手将自己的阴户撑开,维持这个姿势,直到一名主考官冷冷地说:「放尿」之时,才让憋久了的黄澄尿液不受阻碍地,从股间缝隙流了出来。 流出来的尿液,像小型的黄金瀑布般,在空中画了个弧线,最后坠落到下方一个承接的小漏斗里面,而底下的漏斗嘴,却被躺在那女孩正下方的,其中一名直属学姊,那小小的嘴巴给含着…「!!!!!!」第一次看着这骇人至极的一幕,我们几个都吓傻了。 那位「排尿」考试作答中的女孩,也终于忍不住地哭得唏哩哗啦,对自己此时的行为感到既痛且恨,却又得屈辱地把自己的尿液,不停地注入漏斗之中。 漏斗盛满了尿液,另一头也渐渐漏入学姊的口中,马上学姊的嘴巴也被尿液填满,积蓄的尿液无法从嘴巴吐出来,只能从另一个「出口」离开嘴巴。 「咕噜」一声,满嘴的尿液,都进到学姊的肚子里。 「为什么?那位学姊……应该不是『卫生服务社』的啊……她明明是…我们社团的…学姊……为什么还要……呜呕──」我旁边的女孩激动地说着。 「哼!是谁告诉你,只有卫生服务社的社员才能喝尿的?她们只是要在社课的周六,当你们全部的人的尿壶,以及用自己的身体,维护全校的卫生环境,否则每个年级两、三百个贱奴,全部的尿都要给她们喝,不胀死她们才怪!所以,虽然只有卫生服务社员的贱嘴,需要当我们助教们的尿壶,但是你们自己的尿,是要你们自己用嘴巴处理的喔!做性奴的,还不懂『自我清洁』吗?」我们本以为,只有卫生服务社,需要做这种喝尿的变态行为,所以还在为不用进到那可怕的社团而沾沾自喜…没想到……「喂!谁准你漏尿了?都已经要脱离幼奴阶段了,还不会自己控制自己的屎尿?」有个女孩可能因为饱受惊吓而小便失禁了,她跪着的地板有一滩液体往外扩散开来。 「现在在你们体内积蓄的尿液,可是等一下考试要用的工具啊!再拿一瓶水给她,尿道塞也一起拿过来!这些还不会控制大小便的小贱奴们,有必要借助工具的帮助了。 」「呀啊啊──不……我…我会憋住的……对不起……」女孩抗拒着使用尿道塞,赶紧向主考官求饶,并顺服地又把一整瓶600cc的水灌入肚中。 相较于喝着尿的学姊,现在还能喝着水的我们,实在是幸福无比,可是这瓶水,看那个女孩喝来,却好像变得特别苦涩难饮…刚才第一位排尿考试的女孩作答结束,朝着我们走了过来。 「喂!哭够了没?自己选一个同学,让她帮你清洁干净!」主考官说着。 那位女孩脸上还一把眼泪一把鼻涕,为了自己刚才所做的罪恶之事而既内疚又委屈,如今心情都还没平复过来,又要自己选另外一个同学,让她去舔自己小便过还十分肮脏的下体。 原本还十分怨恨着要让我们舔那沾有残余尿液的下体的那些同学,看到这女孩的痛苦不亚于我们,才让我们回想起,第一次这样给学姊清洁下体时,自己的愧疚与无奈…我们同样都是幼奴,我们不愿意,她们也是不情愿…而且她们是舔过上一批排尿考试的同学了,待会也会出现,要让我们挑选来清洁下体的女孩…那个女孩,在我们当中,选了一名女孩,为她清洁,嘴巴还不停念念有词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那位女孩也同样感受到她的痛苦,连眉头都不皱,就探头去舔净对方的私处。 之后,结束「排尿」考试并被舔干净的女孩,又要去给主考官检查,主考官用了一种紫色的灯光,仔细地照射女孩的股间各处,只要上面还有一点点尿液中的成分,都会被显影出来。 而「清洁」考试完成的女孩,被带到了旁边预备,等候着作答下一题的排尿考试。 第二位排尿考试的女孩,也把她膀胱里的尿液,全注入了另一位担任尿壶的学姊口中,并过来挑选了下一位女孩替她「清洁」。 接着,第三位是刚才在别的题目跟我一起考试的同学,她跟我对上了眼,我们俩都害羞地别向一旁,这么一对眼,她就不好意思挑我为她清洁,可我在转过头不经意看到在进行排尿考试那边的女孩方向时,却让我吓得差点心跳暂停…我差点冲口而出「选我!」,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那位女孩刚选定了我身旁的女孩,而她,就如同前面几个女孩一样,虽然会感到恶心、千百个不愿意,但仍然很尽责地,替对方把下体舔得干干净净。 这不仅是帮助对方清洁,也是为了自己在这一题的分数…我忽然觉得全身发寒。 待会轮到我作答,恐怕就没办法那么尽职尽力了…此时进行排尿考试的,正是「讨厌鬼」!!而她也一直在观察我们这边,在上一位女孩没有挑中我时,她脸上的恶意笑容更是灿烂无比,像是丝毫不在意当着主考官面前,把尿液排入躺在地上用口盛接着的学姊上。 因为我已经知道,她结束考试后,接下来会做什么了…果然,轮到她挑选为她清洁的女孩时,她连想都没想地,就站在我的面前…属于我的作答时间开始,比其他人更羞辱百倍的作答开始…一知道有这得来不易的机会,她竟宁愿两败俱伤地,在排尿过程中,「不小心」松开了撑着左右阴唇的手指,虽然只有一瞬间的闭合,但也因为这样,排放出来的尿液因为碰到阴唇的阻挡而激射乱溅。 她因为这失误被扣分,也因为这失误而让下体变得比其他考生还要脏。 湿淋淋的下体,上面的可不是像我刚才洗澡后的清水,全是尿啊!!「主考官,她不肯替我清洁!」我才只是片刻的迟疑,讨厌鬼竟然就这么对主考官说着。 「幼奴zz,被挑选到了就快点作答!」主考官无情地说着。 看到讨厌鬼跟我的反应,他们也都猜到我们两个女孩的关系「有点不好」,但是助教们原本就以羞辱我们为乐,如今有个幼奴主动羞辱其他幼奴给他们看戏,他们又怎么会错过这场好戏呢?(呜……)看着那令人恶心的下体,能不把肚子里面所有的东西全吐出来就已经是极限了,更别说是要去舔它…讨厌鬼的下体,就算是刚洗过,很干净的状态,我也是连碰到都嫌脏,如今却要去舔那刚排尿过的,两边阴唇上甚至还有悬着几滴快要滴落的尿珠,就算是之前舔过的姊妹们的下体,全部通通加起来,也没现在眼前这个这么地脏。 我恶狠狠地抬起头,与讨厌鬼对上眼,却惊讶地发现,她正居高临下地,充满鄙夷地看着需抬头看她的我。 因为我们这些「清洁」考试的,必须采跪坐姿态,才能用自己的脸贴及她们的下阴。 我们的头顶,顶多只有她们的肚脐高度,尽管我们都同样是幼奴,但是在这个时刻,我的确必须低她一等,成为她的清洁工具…「幼奴zz,数到三你再不作答,你这一题就零分计算,那个…幼奴菲菲,你再选另一个女孩帮你吧!重复的也没关系,谁叫这一批考『清洁』的幼奴少一位呢……,一!」听着这番话我几乎要心碎了,若再这样赌气下去,我只会零分,讨厌鬼本身却没什么损失…「二!」我紧闭着眼,把脸凑近那飘着异臭味的下体,看来讨厌鬼还没考过「洗澡」,那下体的臭味是从昨天早上的晨洗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清洗的臭味…「三!」光是把脸凑近,仍不算是「作答」,主考官喊出三的同时,我也豁出去般,伸出舌头,舔到了那肮脏的阴户,一股恶心的电流从舌尖窜入口中,跑上大脑,接着又往下传遍了全身…「舔干净一点啊!做都做了,还不做彻底,拿低分的是你,可不是我啊…」讨厌鬼小声地对我说着,开始享受我的口舌服务。 「哦──嗯──哦──」随着我的舌头,在替她清洁阴户的时候,讨厌鬼竟然还趁势发出夸张的呻吟声,好像我舔得她很舒服的样子。 像她这样淫荡地叫着,主考官非但不说什么,反而还会满意她有贯彻「敏感处受到刺激就要叫出声」的训练宗旨,而我,只觉得自己就像是替她口舌服务一样,内心的屈辱更是如火焰般炽烧着…(就这样咬下去吧……)我脑海里这么想着…原本还像是屈服地舔着、清洁着那发出舒服呻吟的讨厌鬼,但我突然一狠心,张口咬住她的大阴唇,在她的哀嚎与叫骂声中,我像是只疯狗一样,紧咬着她最娇弱的部位不松口,用力一拉扯,在讨厌鬼像是杀猪的尖叫声中,一块血淋淋的肉被我咬了下来…………然而,这些只是我的幻想而已…我虽然恨不得发生像脑中所想的情节,与她涂个两败俱伤,但是她顶多被我咬下一块肉,我却可能会马上受到最严厉的惩罚,被送去牧场,可能我的姊妹们,尤其是梦梦学姊,都会连带受到惩处…这些可能的后果,都不是我想要的。 就像之前晴晴说的一样,那个讨厌鬼,根本不值得我们浪费时间跟她斗…最后,我只能怯弱地当个懦弱女子,乖乖地把讨厌鬼的下体舔了个遍,除了阴户之外,小穴前端、会阴等处,也都是可能沾到尿液的地方,反正舔都舔了,如果还只有舔一半,这么辛苦、这么羞辱,还要因为没舔干净被扣分的话,那么这一切的耻辱就白受了。 因为这样的赌气心态,加上我满脑子都在幻想着恶毒的剧情,不知不觉中,我反而帮那位我最恨、最讨厌的死三八,舔得最为卖力、最为干净,甚至沿着会阴都快舔到她的肛门了。 只是,我终究还没舔到她的肛门,就被一个突发状况给中断…「呀──」在我的整张脸几乎埋在她的私处最底下之时,忽然有一股温热的黄金色液体,从她的小穴口附近喷溅流出,在正下方的我,还没及时反应过来,整张脸就被那骚臭的液体淋溅满面,甚至因为惊吓而开口尖叫,导致那液体还有不少流进口中…(待续) 【性奴训练学园】第三十一章 幼奴考试(下) 作者:capricandy字数:23635第三十一章幼奴考试(下)面对着这突如其来的意外,我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连闪避都因为整个人都跪在讨厌鬼的身体下方难以移动,直到移出那沾满尿液的脸庞时,讨厌鬼也早已尿完了。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因为清理得太久又太舒服…我又突然有尿意…一时舒服憋不住……就……」讨厌鬼对着被她尿了满面的我吐舌头扮个鬼脸,嘴上虽然说着道歉言语,但是脸上却是幸灾乐祸的表情。 刚刚才排尿考试结束的她,如果真的有尿完,又怎么可能还会失禁?唯一的合理解释,搭上她那邪恶的表情,早已如此显然…我已经无法竭制心中的怒火,抬头恶目瞪视着仍高高在上的她,嘴角周围全是那贱货肮脏的尿液,让我就连破口大骂都不行。 「zz,妳别生气嘛…反正洗澡的时后就能洗掉了啊…听说好像有一题就是让我们洗澡…妳该不会洗过了吧?…哎呀…那只能等到明天早上了…」我目露凶光,那贱货却还嘻皮笑脸,我已经按捺不住,想爬起身给那贱货好几个耳光…「妳干什么?!」一直在旁边看戏的主考官,看我想站起身子,才终于对我大吼,而那个死贱货,我还来不及站起身子,就已经先躲得远远的。 「她…她……」我指着她,明明想忍住,但是泪水却不受控制地滴下来,在这所学校这几周,虽然眼泪从没少过,但是却很少有像这次一样,流下愤怒至极的泪水。 「她没排尿干净,我们也会把这状况反映在她的『排尿』成绩上,现在妳若还想拿到『清洁』题成绩的话,就给我继续跪候着!」主考官「大公无私」地说着,并再命令那死贱货改挑其他女孩清洁,我则是要再清洁排在后面、刚完成排尿考试的另一个女孩,我刚刚受尽的委屈苦楚,完全枉然了。 被闹得这么一出,主考官们也差点招架不住,但所幸这两题原本就不需花那么长的时间作答,加上我在给那贱货清洁之时,下一个女孩也同样继续排尿考试,只是后来变成我跟另一个女孩要同时一起清洁而已,并没有耽误到她们完成排尿考试女孩们赶往下一题的时间。 而我看着那贱货,竟然连最后的吻谢主考官,都还挂着得意的笑容。 我知道自己别说尿在她脸上,就连逼她舔我的尿都没机会,看着她笑笑离去,我却得跪在旁边等着下一题的排尿考试…满腔的郁闷怒火又让我无从发泄起…更难受的是,跪我旁边的,其他跟我同样等着排尿考试的女孩们,虽然都目睹了整个经过,也觉得对方很过分、我很可怜,但是满脸尿液的人是我,她们怕受到波及跟不想闻到尿骚味,脸都转到了另外一方,还肯跪在我旁边,已经是她们最大的极限了。 此外,刚才激动之中,整个大脑全被愤怒等情绪盖过,此时平静下来,那利尿剂与一整瓶的水,所产生的尿意,也迅速地胀大起来。 在等待着要来作答下一题而陆续赶来的同学过程中,我们已经知道之前跪在这里的那些女孩们,为什么会摆出那样的表情,憋尿到极限又害怕着要把膀胱内的尿全排进学姊们口中的我们,都已经躁动不安地等待着。 五分钟过去了,开始考试的钟声再次响起,在那三位助教的脚前,又已经跪齐了六位女孩们,虔诚恭敬地趴在地上亲吻着助教脚尖前的地板。 考了这么多题,我还没像现在这样跪在旁边去看着其他女孩去做这动作,比起第一次学习到现在,我们的动作熟练、自然许多,就连屁股的扭动都不会显得生硬不搭,但也因为这样,给看的人的淫贱程度也更进一层了。 不过,憋尿憋得发胀的我们,此时忍耐力已经快要到极限,后头她们在那边舌头缠绵,我们也快要没有注意力去看了。 终于轮到我们了,主考官将我们一一领去我们的「尿壶」前,并给当先可以排尿的女孩一支漏斗。 我们难得可以自己选择要用哪个尿壶,已经是极大的恩赐了。 虽然我们可以自由选择,但是当我们走近后,却又发现,那些躺在地上要接我们尿液的学姊们,不但眼睛被蒙、耳朵也被耳塞完全阻隔声音,就连她尿尿的地方,也有一根细细的橡胶塞子塞在那里。 我们所尿进去她口中的,她都只能吞咽下去,累积在肚子里,而她们因为喝下太多尿液而胀满的膀胱,却是毫无出口…像这样子的情况下,我们也很有默契地,排在前面的同学们选过了的学姊,我们就不再去选,至少把我们的尿液都分散开来,才不会把学姊们的膀胱撑爆。 但是,我算了一下,整个考试下来,每个学姊都还是得喝到十位来自不同学妹们的尿液才行…我因为刚才差点迟到的缘故,被排在第五位作答,而刚才不小心失禁的女孩,不但要多喝下一整瓶,远比她刚才漏的还要多出数倍的水之外,还只能排在末位,看着她那快要憋不住了的痛苦扭曲的表情,感觉膀胱也快爆炸的我想必也没好上多少,轮到我时,也只剩下两位学姊,我随便就挑了一位,走上前去,拿起漏斗插在学姊的嘴中,漏斗嘴刚碰到那位学姊,她就知道又有学生要应考,主动把嘴巴张开含住漏斗嘴,静待液体灌入。 我迅速脱下自己的裙子,早就快要「尿裙子」的我,也不在意自己这着急的模样。 不过接下来却不是我能自主控制的。 我们这些女奴的排尿,就连何时排尿,也得听从助教的指令。 我张开双腿,维持半站半蹲的艰辛动作,双手的食指撑开两片阴唇,让整个阴户暴露在空气中,凉风吹拂过去使我发出一阵机伶,快要憋不住的尿似乎渗出几滴在外了…「放尿!」在我憋得快崩溃的时候,主考官终于说出这口令,我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松开那已经快失去功能的尿道肌,尿液化成强力水柱般,趁虚通过,把刚放松下来的尿道瞬间撑开,在排泄的快感与背德感交织传递下,从我的股间排放出来的金黄尿液,在空中画出一条拋物线,最后流进了下方的漏斗中。 我们的「排尿」,也不是随便尿就没事了,这场考试,也并不是单纯要我们听口令尿在学姊的口中就算完成…虽然学姊拚命吞咽,但是漏斗本身的尺寸就不大,没多久就快要满溢出来,此时的我就必须憋住自己尚未完全净空的膀胱,硬生生中止排泄,直到大多数的尿液都流进学姊口中,被吞咽下去后,还要等主考官重新再说一次「放尿」后,才能把剩下的尿液再次排出。 相对的,如果主考官命令我们「放尿」,我们却没有在第一时间内把体内的尿液排出来的话,那么则视为我们已经「净空」,就算实际还满胀着尿意,也只能等下次恩准的排尿时间才能解放。 这些「放尿」口令,我们虽然听得清楚,躺在地上,耳朵被摀住的学姊们,却是无法查觉半点动静,而眼睛被蒙的她们,就连是哪个学妹把尿排入她们口中也不知道,她们唯一能做到的,就只有在品尝着每个女孩味道略有不同的尿液之时,乖乖地当着这场「排尿」考试的考试用具「尿壶」而已…对于我们这些还没完全掌握生活机能的幼奴们,因为还不熟,所以才要有这排尿的考试,我们常犯的错误,除了上半身后仰不够,无法让前方的主考官看清尿液从尿道出来的那一幕之外,因为不能蹲低,与漏斗其实有数十公分的落差,常常会不小心尿洒在外面,也就是学姊们的脸庞…甚至有时尿太急,没有来得及止住,也会让学姊吞咽不及而让尿液从漏斗上满溢而出,淋湿学姊们满脸。 对比于我们,已经是「前辈」的学姊们,却没有犯下任何属于她们自己的失误,不但一边喝一边吞咽都没有中断、呛到,就算尿直接打在她们脸上,她们也不吭一声,甚至连把头转向都没有,仅管脸上到处都是前面的考生作答失误留下的积尿,她们在休息时仍没想过要把脸上那些肮脏的液体,而她们后脑勺所躺的地方、她们的秀发,更是早已被这些金黄液体浸湿,她们仍尽责地当好一个考具,就像是没生命的物体般…看到我跨下的学姊那副模样,又让我想到刚才自己被那贱货狠狠羞辱之事,本来以为是奇耻大辱…但是…学姊们……难道一直以来都这样承受着…?在我的思绪,又被拉到刚才的意外之时,我的「排尿」作答结束,过去给一位同学舔洗着残余的尿珠,那位女孩也是苦着脸去做这种恶心的行为,而且脸上干掉却仍散发尿的骚味,让那女孩对于要舔我的下面,更是厌恶之形洋溢于表。 等到最后的女孩也结束作答后,再跟主考官吻谢,各自离开之后,我似乎有听到她们在谈论着我的事情…到了下一题,其他跪我旁边的女孩,也吓到了,更还对我皱着眉头,掐住自己的鼻子,还用另一只手想把我脸上的气味搧走,我完全不知道要怎么跟她们解释刚刚发生的事,就要跟她们「热情地」打招呼。 我似乎变成那些女孩眼中,最怕打招呼排行榜的第一名…这一题,考的是我们午课最后需要实作练习的课程内容:「抠小穴」。 与手淫虽然相似,但是意义上却是完全不同。 小穴手淫是要给主人及宾客观赏的「性表演」,这个抠小穴,却是为了要把刚被使用过的小穴,里面的主人或宾客的精液,挖出来,让自己的小穴能干净地给下一个人使用的「服务准备」。 通常这动作已经代表要使用我们的人不只一人,要有被多人轮奸的准备,但是在学园里却是常见、常用,几乎离不开的技能。 不过,现在提这些都还过早,我们也还没有要被使用,小穴里面也没有精液可以抠。 之前的午课,我们也只是纯模拟练习,怎么挖都只有空气与淫液,但是那种练习方法,能否练习干净,却是无法判断的。 主考官们命令我们脱衣躺平,把腿张开。 这一个下午,我身上这件制服上衣跟裙子,已经不知道这样穿穿脱脱几次了,而我那已经收不进去的双乳,也不知道被多少位女孩们偷瞄过无数次了。 等我们按照主考官的指示躺好,打开双腿露出私处后,一名主考官开始在我们每一位女孩的小穴口及小穴前壁周围,涂上一种橘黄色的膏体,最后,更拿一支小的注射器,把稀释过而不那么黏稠的橘黄膏体,直接注射在小穴的深处。 「可以了,直到作答结束前,妳们就尽量把小穴的东西抠出来吧!记得抠出来的东西都要舔干净,那东西是可以吃的不用担心。 现在,开始。 」在敏感的小穴上,涂上那黏黏的膏体,那种黏答答的不适感传来,都让我们恨不得能好好洗个澡。 但是这却是不可能的…我们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在开始声令下,拚命地用手指去抠弄自己的小穴壁,试图把小穴那黏黏的膏体与这种不舒服的感觉全都清掉。 没多久,因为手指抠弄小穴这犹如手淫甚而过之的剧烈刺激,使我们的身体从原本的不快变成充满快感,到得后来,甚至忘我地发出叫床般的呻吟。 这边,其实有个小矛盾点。 我们做着这个动作,其实是不该发出这种愉悦的呻吟,但是我们目前的训练,也还停在「让身体诚实发出声音」的阶段,所以举凡各种对敏感带的刺激,都要能敏锐地接收、传送到大脑后,会反射性地转成悦耳的呻吟声音从嘴巴发出,要能训练到就算只是微风吹拂自己的小豆,也会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机伶,才算是标准的完成训练。 而后,则要就着这个身体体质,再把自己的意志锻炼到要憋住不能在这种清洁小穴的行为时擅自发出这种享受快乐的声音令要使用的主人不悦,但这是之后才要进行的训练了…就像是同样要我们的性器官都高敏度化,轻微的刺激就足以达到高潮,但又要我们锻炼成可以长时间忍住这般剧烈的性刺激与性快感,由主人掌控我们绝顶高潮的权利…性奴学园的训练,很多都是这样矛盾的双面训练,也才会以这般长时间,制作出质量皆有中高以上水平的女奴商品…对于我们的发出声音,主考官并没有表示意见,顶多在我们的作答本上画上了我们也看不到的注记,是被加分还是被扣分我们也无从得知。 但我们虽然不知道自己的表现能否让主考官满意,但是与隔壁的战友却是可以偷偷参考的。 从眼角余光,虽然看不到她们抠弄小穴的手指,但是其他动作,例如挖出来沾满手指的橘色膏体,以及自己下体分泌的淫液,我本来是想将整支手指含入口中,但恰巧看到旁边的女孩是把手指放在嘴前,伸出舌头像舔棒棒糖般仔细舔舐着,才想起我们把这些令人羞耻的东西吃进嘴里的方式,也是这么腥膻淫乱…而我们抠弄的情况,因为是初次实际有东西让我们抠,完全缺乏经验的我们只能粗暴地乱抠乱弄,不只是为了成绩,也是怕如果没有抠干净,自己的小穴这样黏黏的感觉真的很不舒服…而主考官们也没有特别去在意我们抠弄小穴的手指标不标准,事实上,刚才的准备,早已让我们动作标准与否,都能清楚看出。 在较外层、厚厚的、主考官刚刚直接用手指擦抹上去的,要弄出来得靠手指去抠着小穴抠出,而且必须要到能直接抠到小穴壁好几下,那些黏在小穴壁的膏体才能抠干净。 较内层稀释过的,虽然比较有流动性,但是仍然会黏在里面的小穴壁,那部分手指很难抠弄到,只能用小穴深处分泌的淫液把它们「洗出来」,所以,我们还必须把自己的身体刺激到感觉连连,甚至有产生小穴抽搐,帮忙把里面的淫液往外挤出,就更好了。 毕竟,这本来就不是主戏,而是使用与使用间隔的清洁动作,主人们也不会在意女奴这样抠弄小穴的手技,只要能清理干净就好。 所以,我们的考试也很符合主题地,只要能把那些黏膏弄出小穴,且确实地舔入口中,这之间的过程也就没那么讲究了。 结束了这一题的作答,我们一一给主考官检查自己的下体后,穿回衣服,继续往各自的第八题前进。 刚走几步,我所担心的果然发生了,小穴里的黏膏没有清理干净,走动时感觉下体黏呼呼的很不舒服,但是已经结束作答,我也只好认了…如果洗澡的考试可以晚一点考到该有多好…而且,现在也不是自责上一题做不好的时候,也快没有这种力气了…没吃过午餐,又经过了四小时左右的考试与赶场,早已饥肠辘辘且疲累不堪,很怕最后三题还能不能撑住,但是到了第八题的考试地点,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考试前不让我们先行用餐…第八关,我们又有了三个学姊担任考题工具,她们同样被面罩与耳塞封住视觉与听觉,嘴巴也戴上口球,无法说话也无法合嘴。 不仅膝盖跪地,双手也被锁在地上,搭上胸前那摇摇晃晃、胀大的乳房,使她们像是一只只乳牛一样,四肢着地等待榨取。 「这一题,是要考验妳们的『吮乳』、『挤乳』,现在,每个幼奴挑好一个乳房。 」三位学姊,刚好三对乳房,供我们作答。 其中一个学姊的乳房格外巨硕,就算没有记住所有的特殊班级学姊,但是有这么大的乳房特征的,也就只有「ㄋㄟㄋㄟ」学姊了。 她的乳房不仅是我所见过最大的,甚至还没有因为大而下垂,就连像现在这样四肢着地,悬挂摇晃着的乳房,仍然不像有些女生好像吊水球一样前端吃重下垂、乳房根部像是拉伸的橡皮那样拉长变形的丑样,而是仍然维持完满饱足的,因为悬挂略微下沉的乳房,却没有因此而变形,反而因为胸肌部分受过严格的改造与锻炼,而不需藉助乳托或胸罩,也能在各种姿势下,让这一对乳房维持着高挺巨硕的饱满形状。 只是,我后来选择的,是另外一个中等乳房大小的学姊,说是中等,其实比仪队社的梦梦学姊的乳房要小一号,甚至跟我这位幼奴学妹相比,也大不了多少而已。 当然,我们这些仪队社的社员,尽管才是一年级生,那乳房却已经算是「接近水平」了…首先,是从「吮乳」开始考起。 我们必须要把这些学姊们的乳房,用口舌刺激直到催出「奶阵」为止。 我跪在那个学姊的右边,正对面的是另一位要用同一位学姊左乳房考试的女孩,虽然之前没什么跟她讲到话,但是刚才她却是跟那个贱货讨厌鬼同一批「排尿」考试的女孩之一,清楚整个意外过程的她,比起其他不知情的女孩,虽然还是有点抗拒我脸上还未散尽的尿骚味,但至少还心不甘情不愿地可以接受跟我同一组用同一位学姊进行考试作答。 而我们中间夹着的,即将接受我们摧残的,那位学姊的乳房,经过前面每一组的考生们的摧残,原本的雪白肌肤,却变成一块又一块的淡粉红与白色交只在一起,除了饱受榨乳的摧残外,还有另一部分是乳房受到长时间的刺激的快感,而产生因兴奋而皮肤泛红的「潮红」现象。 而且,我们还发现,每个学姊们都有被注射催乳针的痕迹,明明这样用药剂强制催乳,对学姊们的伤害与痛苦,早在之前的某一堂午课中见识过了,可是为了担任我们的考试工具要密集产乳下,她们还是贡献自己的身体,用自己的痛苦,想换得我们这些学妹们的考试顺利。 我一明白这一点,心中一阵酸苦之下,把头埋进了学姊狗爬姿势的身体下方,面朝上地,轻轻用牙齿叼住她的乳头根部。 敏感处突然受到的刺激,使那位学姊身体像是触电般颤抖了一下,我维持着牙齿轻轻把整个乳头叼在嘴里,并用舌头去磨擦、挑动着乳尖,果然在这样的刺激下,那个学姊的反应完完全全被逼了起来。 另一方面,在我对面的女孩,采取的则是不同的刺激方式,她是把整个乳头连同乳晕含在口中吸吮,但是却长时间不放开,像是去拔罐时那吸住不放开的罐子一样。 而且在这样吸住的状态维持数秒后,却不是松口,而是又吸得更紧,使原本好不容易要习惯这吸力的学姊,又因为这突然的刺激,口中发出不知是痛是舒服的呜呜之声。 视觉、听觉被暂时剥夺的学姊们,相对的在触觉上会变得异常敏锐,加上她们原本的高敏度化的体质,在这长达一个下午的幼奴考试实作中,不同于之前碰到的那六位担任「尿壶」的学姊,这三位担任「乳牛」的学姊,所受到的乳房刺激,以及被强迫榨取新鲜刚产的乳水,光是想象都于心不忍。 别说每一组考试的幼奴,刺激方式各异,就连此时,左右乳也是同时、却不同步地,受到来自两个直属家族所教的,性格迥异的刺激方式,大脑一次同时接收两种不同的刺激讯号,所产生的却是远超出两倍以上的成效,在这眼前一片黑,耳边无声响的「密闭」状态下,这刺激无预警、源源不绝地产生,不知何时才会停止,也不知道接下来又会是怎么方式的新鲜刺激,学姊们那超出负荷的大脑,唯一能下达给身体的指示,就是藉由刚注射的催乳针的帮助,加速分泌出乳汁。 我也感觉到,学姊的乳房出现了微妙的变化,不但稍微胀大了些,也变得沉甸甸了些,就连乳头也勃起、肿大了一圈,我改用含着吸吮的方式,从我吸吮的部位,渗出了甜蜜的乳汁。 同时,我感觉自己的肚子也开始咕噜咕噜地叫着。 这虽然不是熟悉的口味,但是主要成分还是跟我常喝的梦梦学姊的乳汁差异不多,光是一吸吮到乳汁入口,知道终于可以填饱肚子的生理本能,也开始不停传递着原本都快麻木的饥饿讯息。 我就着吮乳之势尝了几口后,转而继续给已经快要「通乳腺」了的乳头更多的刺激。 因为要引出「奶阵」,所以不能只是一味地不停吸吮出乳汁,虽然这样的方式也是有机会引出奶阵,但是这种强硬地吸吮方式,长期下来却会给乳房造成伤害。 而且学姊们想必之前已经好几次被引出奶阵了,乳汁也早已过度生产,如果可以用较少的吮乳量完成作答,我们也不忍这样摧残学姊们。 在这样子的数番刺激下,我感觉到学姊突然一阵酥麻般地颤抖,同时大量的乳汁涌入我的嘴巴,我赶紧松口,果然看到学姊那被我刺激好一阵子的乳房,此时虽停止刺激,但是仍有不少的白色乳汁,从乳头尖端潺潺流下。 主考官要我像其他已经早一步引出乳阵的战友们一样,上前领了一个杯子,在底下盛接着因奶阵而不停流出的乳汁,并在我的作答本上写下我这一项目的表现成绩。 接着,这题考试还没结束,我还必须改用挤乳的方式,把那已经接了不少的乳汁的杯子,给挤到全满。 我回想起,以前梦梦学姊知道我们还不敢直接吸吮乳汁时,都会自己默默借助榨乳器具,把自己的乳汁无感情地榨挤出来。 而后,我们开始接受了直接趴在学姊怀里,嘴对乳头的方式,像小婴儿一样吸吮母乳,学姊们也就不常要这样用机器去榨出自己的乳汁了。 而后,过没几天,又学到了把学姊当作牲畜般,用双手轧榨、挤握出乳汁,这或许没有像趴在学姊怀里吮乳那么羞,但是对学姊来说却也是很没人性的做法,所以我们后来也不常用这方式,习惯吮乳的我们,早已忽视了用手去挤榨梦梦学姊乳房的感觉了。 如今,又要重新提起。 我的双手一前一后地,把那位学姊的乳房包围住。 比起乳房较大的梦梦学姊,这位学姊的乳房好握许多。 我虽然有些不忍,但是刚引出奶阵的乳房是最容易再挤出乳汁的,只能狠心地攥紧拉曳,在乳汁倾注而出下,学姊也又发出难受的呜呜声。 杯子的大小,就跟学姊之前用机器榨取时,所端来给我们的杯子大小差不多,但当时她两边乳房只拿来一杯,如今却是两边乳房要各一杯,而且之前引奶阵前浪费掉的,也不只这杯子一半的分量了,更别提这是第八题的考试,前面七位考生如果题目都一样,这已经是要她们左右两边乳房各泌出十杯左右的乳量了…这也无怪乎,她们需要被注射那么多次的催乳针。 奶阵的势头消退,挤出来的乳汁量也不再那么多,此时作答时间也快结束了,我们杯子里的乳汁离全满还有一小段距离,手下也不能再留情,前面轻柔唤醒学姊们的奶阵,此时却是求快地不停榨取、蹂躏摧残着已经快要乳汁排空的乳房。 然而,我才挤到八分满左右,钟声却已经响起,这题的作答终究是「未完成」…除了我之外,其他大多数女孩们手上的杯子,也都只是接近全满,就连乳量惊人的「ㄋㄟㄋㄟ」学姊那一组,也都只有九分至九分半的量而已。 主考官们没说什么,或许早也猜到现在学姊们的状态,很难挤出多余的乳汁,在我们每个女孩的作答本上最后写下几笔,弥封起来后,交给把杯中乳汁一饮而尽后,向他们吻谢过的我们。 而为了我们辛苦奉献自己双乳的学姊,我们却连一句道谢也不能说,说了也听不见…第九、第十题,我的最后两题,都是在同一处考试,就跟「清洁」、「排尿」一样…我唤起这不好的记忆,希望不会再遇到那个贱货…我越是这么想…就越是天不遂人意…等我先到达第九题的考试地点,跪地等候其他女孩时,看着那些陆续抵达的女孩之中,竟出现了我恨不得她消失的那个贱货…这次,她不是要作答我的上一题或下一题,而是要跟我作答同一题……而她看到我的存在,惊讶的表情不亚于我,摆着一张臭脸,刻意选择离我最远的位置,还故意大力在面前挥手招风,像是要把从我这边飘过去的尿骚味给赶走。 不知道我们两个关系的另外四位女孩,也不知道我这么悲惨是谁害的,看到那贱货这动作,对我的反感也被跟着搧动起来了。 我曾一度想直接冲上前去,赏那贱货刚刚没打到的耳光,但是这样只会让另外四个女孩对我的印象更差,不管怎么做,我都已经输了…吻安后,接着还是最让我煎熬的部分…互相打招呼…要我跟那贱货打招呼?想都别想!我没把她舌头咬断就是被她咬断舌头,在这种水火不容的交情下,还要故作亲昵地用舌头互相缠绵,这对她跟我都是地狱般的折磨…而且,在刚刚受到她羞辱之后,现在又要我跟她这样近距离接触,这简直……这简直……太棒了!!在其他场合下,我可能连「点到为止」都恶心得快吐了,但就这一次,我竟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跟她的舌头黏住不放,我脸上那由她造成的尿骚味,反而成为我在此时战胜她的武器。 其他女孩都想避开我,我却只是死黏着那贱货,终于让她忍不住大叫出声:「滚开啦!妳这肮脏鬼!」由她发难,也理所当然是由她挨骂,我只是展现我的「友好」而已,看着她瞪我的表情越臭,尝到复仇快感的我,总算气消了大半。 回归这两题的考试,我们其实抵达考试地点,就知道这是要考什么了。 在这个考场,助教们的前面,我们刚刚跪候位置的正后方,铺着一大片的塑料垫片,而垫片上,放着一、二十种,形形色色的「玩具」。 我们这一题的考试也很简单,一起挤在那塑料垫片上,玩玩具,就这样而已。 那些玩具,理所当然,是专门给我们这些幼奴玩的「性玩具」。 我们再次脱下制服上衣与裙子,主考官也把垫片拉到我们刚刚跪着的位置,以方便就近观赏。 我们跪坐在垫片上,垫片的长宽约五至十公尺左右,容纳六个女孩其实有点拥挤,但也是足够空间让我们伸展、平躺,变换各种姿势等等。 考试作答开始,我们没有被规定要做什么、也没有被规定是否要达到高潮或怎么样,直接放任我们在这「游乐区」玩乐,唯一的指示,就只有「好好玩吧!」这让人摸不着头绪的考试提示。 实际上,这虽然是要让我们自由玩着性玩具,但是这一题要答得好,并没有那么单纯容易…我们知道,我们要自己主动挑一个性玩具来「玩自己」,但是这种事情在宿舍姊妹间都要很久才能有那羞耻度办得到,现在尽管是考试,但是面对着这些不熟…还有个宁愿当空气的女孩面前,并没有那么容易,尤其是,挑了的第一项玩具,更会被记住一辈子……我之前也是因为想说不要刺激下体而随意拿了个可以刺激乳房的性玩具,结果至今却仍被姊妹们拿着那性玩具揶揄…如今,我们所面对的性玩具,比起学姊替我们买来摆在宿舍房间的,还要多非常多种,可是已经是第九题,前面女孩们玩过的「痕迹」,都还留在玩具上…还在僵持着没有动静的我们六个女孩中,总是要有个比较大胆突破的女孩带头,她伸手拿起一根像是羽毛般的性玩具,开始羞耻地搔痒着自己的乳头…「嗯──唔──呼呵呵──嗯──」自己挑弄自己的乳头,已经够羞耻了,却还要随着身体的感觉发出呻吟,这是我们玩着性玩具时,同样要跟着练习的一环。 不过,有那位女孩的勇敢迈出第一步后,我们其他五位女孩,也不落于人后,纷纷拿起自己手头旁的性玩具起来,自玩自的。 整个「游乐区」,瞬间充满我们六个女孩们的「欢乐声」。 主考官们静静享受着看着我们游玩的这一幕,仅管今天已经连看数个小时,但这般「温馨可爱」的场景,实在是百看不厌。 因为只有这一题考试,是不需要对我们下过多的指令,完全可以放任我们席地而坐,玩着各式各样的玩具,也会带给主考官们各种惊喜。 而我们,既然是要「玩」,也不能太当成考试看待,而是要无视主考官们的存在,把自己想象成是坐在地上、专心且开心玩着玩具的小女童。 然而,我们早已不是小女孩,却还比小女孩不知羞地完全赤裸、寸缕未着,用身体所把玩的玩具,更是正常女童完全看不懂的东西,这就是我们此刻的模样,我们不再是那种纯真无邪、不懂世故的「幼童」,相反的,我们这些「幼奴」,将会成为的,是性观念完全被扭曲,淫乱程度也会远超出常人想象的变态性奴…如今,拿着这些玩具,表情还会有点羞涩紧张的我们,也只有这样,才有一点小女孩的样子吧…我本来想一样挑个吸乳罩的玩具,但是今天整场考试下来,我这胸部已经太过吸睛,如果又挑了这种玩具,一定又会引来闲话。 索性就拿了一颗小型跳蛋,假装自己是拿到新玩具而开心兴奋的小女孩,却像是不懂其动作意义地摆起了m字腿,把玩具抵在自己的小豆豆上打开开关。 马达声与跳蛋震动的刺激下,让我也跟着这频率发出悦耳的呻吟声。 其他的女孩们,也都在玩着各自的玩具,「陶醉」在自己的世界里。 就算有部分是被逼迫的,但是每个女孩玩着手上的玩具,随着越玩越久,脸上如痴如醉的表情,也不再全然是装出来的。 我也从原本的只是把震动跳蛋,轻轻押在敏感的小豆上,就刺激得让我理智断线、不由自主地发出响亮的呻吟,但是一段时间过去后,竟开始对这样的刺激感到不够满足,而按压的力气更大了一些。 就算助教们没有看出我的手指多了一些力道,却也能从我的呻吟声变得更高亢而推测出来。 后来,濒临高潮时,我更是握住跳蛋在小豆豆周围绕圈子,让刺激从点变成了一个面,同时做好身心准备,准备迎接这一波的高潮感受…就跟每次的手淫高潮或在宿舍玩玩具到高潮一样,刚开始时总是感到羞耻,但到了后来,理智以及一切,全都已经被快感给淹没。 心中总是自暴自弃想着,(不管怎么样,现在这一切已经是既定的事实,逃也逃不了,既然如此,就干脆好好达到一次高潮,就这一次就好…)终于,脑袋像是一阵炸裂般,累积下来的快感一次爆发,达到了一次过于强烈的高潮,然后,筋疲力竭的我,又开始感觉前方视线变得模糊,脑袋嗡嗡声响像是要炸裂似的,身体想动却完全乏力,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身体在半昏半醒之中,品味着这高潮之后的余韵。 迷迷蒙蒙之中,就连周遭其他女孩的玩乐声都变得虚渺遥远,在一片咿咿啊啊声之中,似乎还参杂着几名男人的声音,说着什么「…考试…」、「…睡着…」、「…特色…」等等。 直到我再次清醒过来,才发现自己还在考试中,其他女孩们都不知道换过几个玩具了,而我不但手还握着那个震动中的跳蛋,除了两腿之间多了一小摊水之外,刚才张嘴昏厥的时候,口水也不自觉从嘴角流出来,让我无法想象刚才自己的高潮更变成怎么样的淫乱模样。 心中酸苦与自责,外表却要因为这场考试,都已经努力到这了,绝不能摆出与玩玩具的开心表情不搭的脸色,我又伸手挑选了下一件玩具…虽然没有明讲,但是我们在宿舍房间玩玩具时,学姊也希望我们能「多多尝试」各种各样的玩具,而不要只顾着玩同一种。 要我们玩什么玩具当然不是重点,重点是顾客们观赏我们的童玩之乐时,究竟想看到了些什么…也因此,我们也在无形之中,得学习怎么样在自己玩玩具的过程中,也要带给观众们更多的视觉刺激…「同学…我这玩具…可以跟妳那个玩具…交换吗?」我双手捧着刚才玩到高潮的跳蛋,询问着另一位女孩,她手上也拿着一根没看过的奇怪器具,那奇特的外表,也引起我的好奇心。 「嗯…好啊……」面对我这突然的要求,她虽然有点意外,但也没有太多的讶异。 每个女孩其实在自己的宿舍里,都要学习跟自己的直属姊妹们「交换」手上的玩具,这给观看者的感觉,绝对会比从地上挑选玩具还要生动许多。 而我接过了那奇怪的玩具,一时却不知道该如何使用…那是一个类似打蛋器的造型,握把处顶端延伸出的数十条柔韧的钢丝,各自绕了一个弧线后在顶端汇集,但是这并非黏在一起的,而是可以像开花一样往外散开…「那叫『八爪按摩器』…」跟我交换这玩具的女孩,小声教导我:「是…是要按摩…我们的…胸部的……」我这时才注意到她的乳房,都有几条红红的细长条痕,从乳房根部延伸到乳头附近。 在那女孩的指导下,我把那打蛋器抵在自己的乳房上,继续往里面推之后,整个乳房周围都被那些钢丝紧紧「抓住」。 「可…可以了……接着只要…呜……拉出来……咿呜呜呜呜……」那女孩边说着,边玩着那刚跟我交换来的跳蛋,导致后面说话声已经被不自禁发出的呻吟取代。 我也轻轻一拉动握把,把八爪按摩器往外拉动。 「!!!」才刚动一丁点,胸部就传来巨大强烈的奇妙触感,每一根细钢丝都像八爪鱼一样吸附在我的乳房上,在轻微的拉动下,就像是好几只触手同时从上下左右各方搔刮,那远比用手指揉捏抓挠的感觉还要强烈数百倍,众多纤细的刺激点,彷佛像是透过皮肤,直接搔在神经元上,胸部顿时酥麻,让从未体会到这种快感的我,竟忘我地大声呻吟。 不过,等刺激一停下来,我一想到刚才的耻态,又羞到恨不得找地洞钻。 那一声呻吟,与以往还会先意识到才发出的呻吟不同,竟是身体本能的最诚实反应。 就算我们对于要发出叫床呻吟声,是越来越不矜持,但是还是会稍微加油添醋,才有办法摆脱一切而发出仅算半成品的呻吟,刚才那一声,却完全像是要昭告天下,自己此时有多爽、多享受的淫荡呼喊…相较于我的羞耻,主考官们却像是对之深表赞许,我偷瞄到一名主考官打开我的作答本,边微笑边记录着。 没办法了…就算是为了成绩吧…反正这抓附在胸部的玩具也总是要拿下来…只不过,之后却也没有办法发出那样子的忘我呻吟,虽然那连续的刺激让我整个乳房好像酥麻快要失去感觉了,却没有最初体验时的抛弃矜持…我赶紧放弃了这一个差点害我堕落下去的玩具,改交换到一只「不求人」,那并不是搔背的,做成手指形状、细长且弯曲许多的它,自然是要让我们,不用求人,也能用这玩具手指轻松搔弄小穴,替手淫时难以碰到的深层部位或困难角度「止痒」…接着,我又换到另一个没看过的玩具,那是一片大概手掌大小的贴布,内侧有许多细短坚韧的「毛」。 根据跟我交换的那个女孩所说,那是要拿来贴在股间的「会阴」部位…有别于前面的小穴与后面的菊穴,在这之间的会阴却常被忽略,就连我还没见识到之前,也不曾想过,这学校竟然就连让我们玩这地方的玩具都有…那个女孩也热心地教导我这新玩具的玩法,看她似乎很了解的样子,我才忽然想通,我们宿舍房间里的,是梦梦学姊买的,不管是从他那时留下的旧玩具,或是我们要搬进来时特地买给我们玩的新玩具。 而其他的女孩们,也都有属于她们自己直属姊妹间的玩具。 在这里,我们除了要玩玩具、交换玩具之外,还要教其他没看过这玩具的女孩要如何上手。 这样才能贯彻「分享玩具」的喜悦。 那个女孩帮我把那一整面都是毛的贴布,贴在我的会阴上,刚好前缘刚触及阴唇的交会处,后缘离菊穴不过半指宽,整个贴布内侧顺服地紧贴在整个会阴。 虽然那贴布内侧表面看起来浓毛密布,让我担心会不会太过刺激难受,却很意外的没有太多的搔触感,就算紧紧贴住,都不会觉得有太多细毛被压在会阴上。 只是,这才只是准备就位而已…那贴布的中间是一层小气囊,那女孩教我从外侧往内一压。 「呀啊啊啊──」远超出想象中的强烈刺激,从那常被忽略的敏感带之一:会阴,整个传递上来,没做好准备的我,竟又发出一声嚎啕呻吟。 那贴布里面就像是个半充饱气的充气玩具,内侧的每一根毛都是一体成形。 原本因为气没充饱而呈现疲软的状态,却在那一阵按押后,所有气体都往毛的方向跑,那些毛瞬间从原本贴伏压扁的状态竖起,直接了当地搔拂过整个会阴面,且细毛顶端还有很小的小洞,饱胀的空气最后全从竖起的短毛顶端的小孔排出,孔径越小,喷出来的风力就越强,敏感地带突然被万毛搔刮,又有成千上万的小孔再喷射强力的气流,虽然不至于把人往上吹起,但是因为这刺激,让我整个人往上半身缩了一下。 明明不是阴蒂、小穴甚至阴唇受到的刺激,但是那强烈的感受竟不亚于斯。 我几乎一下子就到了高潮周期中的「高原期」阶段,恐怕再多玩几下,就真的要在玩会阴就玩到高潮…这种羞耻淫荡的事情,我是万万没办法接受的…良久,等到我渐渐平复下来,看到主考官们都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想到我刚刚的反应,恐怕瞒不过阅历丰富的他们,羞得我赶快撕下这会阴贴布,不敢在玩下去。 此时,这一题作答结束的钟声也终于响起。 (剩最后一题了…)我们心中同时浮现这想法。 最后一题的题目,其实我们刚刚也早就看到了…就在那三位主考官的背后,同样有着另外三位主考官,背对背地面向另外一侧。 在那里,前面六位女孩同样在玩着玩具,也不停传来妩媚娇喘与放纵叫床的「玩乐声」,只是与我们这边的情况有些不同…那六位女孩完成了她们的第九题,也就是我们即将要作答的第十题考试,拜谢助教后,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与鞋子,各自赶往她们的第十题。 但是,玩乐声并没有停止…我们衣服、鞋子也都没穿,反正到了这一题又要再脱一次也只是浪费时间,干脆就一手拎着制服、一手拿着鞋子,走向我们的第十题,跪在那三位主考官面前,吻地请安。 因为这一题的作答战友,都是我们第九题的原班人马,所以不用再那么羞耻尴尬地跟对方打招呼,倒是我们结束吻安后,偷瞄到那些刚聚在一起,要作答我们第九题的那些女孩们,虽然第一题就已经同为战友打过招呼,此时分散又再次会合,却仍得要经过这一番湿濡问候。 我们也没闲暇余力去在乎她们了…在我们的后方,我们的第十题,已经在那一边呻吟着、一边等候我们了…我们三百名幼奴,被分成五组分头进行,而照顾我们的六十位直属学姊们,也同样分成五组,每一组都有十二位学姊担任考题工具,辅助我们作答…到目前为止,「吮乳与挤奶」考试的「乳牛」有三位、「排尿」考试的「尿壶」有六位,还剩下的三位学姊,此时也正躺在我们身后铺设的垫子上。 与前面两次遇到的学姊们一样,她们也都被蒙住眼睛、堵住耳朵,看不见也听不到,不同的是,她们的手脚并没有被锁在地面上,但也不表示可以自由活动…她们的双手皆被反绑在背后,双脚也被反折后将大小腿绑在一起,双手双脚的绳子还被用另一条短绳子系在一起,使她们只能四马攒蹄、手脚朝天、胸腹贴地趴在地上。 在这种痛苦的捆绑姿势下,她们被用开口环撑开而合不拢的小嘴之中,却不停发出妩媚淫荡的呻吟。 她们的下体,不管是小穴还是菊穴,都各被一只能发出各种震动模式的性玩具堵得满满的,阴蒂、乳头所贴的电击贴布,也在规律地放电,每一下的电击刺激都会使身体早已呈现过度亢奋的她们弹动起身子,再重重坠地,绝望且无助地,等待着下一次的电击。 她们的身上各处敏感带被这样刺激着,早已香汗淋漓,不知道维持这种兴奋却得不到解放许可的状态已经持续多久。 「好了,最后一题的考试已经开始了。 别在这发楞!前面有三个『娃娃』,妳们每两个幼奴一组,替这几个『娃娃』们打扮、装饰,想想刚刚自己玩得多开心,就也让这些娃娃感受到同样的开心,好好疼爱她们吧!」这一题,同样是要我们玩「性玩具」,不过却不是要用在我们身上,而是要用在我们眼前这三位,早已虚脱到快要昏倒的,可怜的学姊「娃娃」们…在她们身旁,还散落着一地的「性玩具」,不过跟我们刚刚所玩的完全不同,如果现在摆在她们周围的,就是「成人的玩具」,那么我们刚刚所玩的,就只是「小孩子的玩具」那种程度而已…我们刚才玩的那些玩具,很少有「侵入式」的性玩具,都只是用在身体表面各处,却没有像是要插入小穴、肛门的假阳具,更不会有什么会放电的危险玩具。 然而,摆在学姊们周围的,光是奇形怪状、面目狰狞的假阳具,就不晓得有几个了,有些快要跟婴儿的手臂一样粗、有些表面还长有刺毛、甚至还有真空吸盘的…我们无法想象,小穴里面放进了这些东西会如何…「怎么还呆着不动?动作快点!还是妳们想要体验这些玩具用在自己身上,会怎么样吗?」主考官说着。 我们听到后都吓得不敢迟疑,我跟另外一个女孩跪在其中一位「娃娃」的左右两边,那个娃娃还处在下体受到三处不同的刺激之中,似乎还没感受到我们的到来。 「这些娃娃,应该也『充电』完毕了,可以把她们身上的东西先拿下来,记得考试完之后要再帮她们装回去。 」主考官指示着我们。 我跟那个跟我同一组的女孩互望了一眼,看着她愁眉苦脸的表情,想必我的脸上也没好多少。 这些学姊们,与之前担任尿壶与乳牛的学姊们不同,就连我们的休息、换题时间,也必须要带着这些玩具「充电」,充完电后,又要被新的幼奴把玩着,等于这一整个下午的考试时间,她们都没有过半刻的休息。 全身被自己的香汗、口涎、爱液等等液体浸湿透彻的她们,让三点电击提升了更多的痛苦,她们的呻吟声不曾停过,却也已经这样喊了数个小时,早已快要没了声音,但是她们身体所显现的反应,足以证明这些东西带给她们的性刺激,只会源源不绝地累加上去…我们几个女孩开始动作,先是替学姊们移除那三点的电击贴布,因为承受电击,学姊的三点变成了快如小西红柿般大小的那么又红又肿。 接着,我们要移除学姊们下体两穴所插的电动假阳具,还在震动中的假阳具,竟然找不到开关位置…「那个是要硬拔出来的喔!」主考官贴心地提醒。 我们只能一奴抓着一只假阳具露在外面的握柄,在那些假阳具顶端还在疯狂运作、震动的状态下,硬生生拔出学姊的小穴与菊穴。 拔出来后,我们的「考题用具」发出了一声婉转动听的轻吟,知道自己又要成为新的幼奴学妹们作答的工具,看不到我们的脸,也听不见我们的声音,就连是哪个幼奴学妹要在自己身上作答也不知道,唯一被无穷挑起的「触觉」感官,也在刚才的充电中变得比平常敏感数倍。 我们各自看着手上那还在凶恶运转的,长相狰狞的电动假阳具,两只的运动模式截然不同,握在我手上的这只,是像直进直出抽插的方式,朝着顶端伸缩震动,而那个女孩所握着的电动假阳具,却是顶端与中间左右相反地,像蛇一样地s形扭动。 很难想象刚才学姊们的两穴,都被塞入这可怕的物体,而在我们还在看着那电动假阳具发愣时,刚才关不掉的它们却渐渐自动停下来…「这是靠压迫感应的,放入的膣穴与菊穴壁肉紧紧包夹住它们时,它们就会开始运作,所以如果洞被撑大了,或是选到不对的尺寸,这些玩具也就不会震动了,嘿嘿!妳们的学姊们,这一年来可是淘汰好几次那些已经满足不了的旧玩具,现在已经要这样的尺寸才能让她们玩了。 」主考官看着我们疑惑的表情,解释着。 「快点!还发什么愣!妳们要玩是放在妳们面前的那一块『美肉』,而不是手上那一支!但如果那么想玩,我也可以破例准许妳们把它塞入自己的洞里…」另一个主考官不耐烦地说着,吓得我们不敢再呆愣犹豫,赶紧把手上那已经远高于男人平均尺寸的假阳具扔得远远的。 眼前,躺在我们面前,手脚却被压在身后的学姊,在我们替她移除充电玩具后,终于获得片刻休息地大口大口喘着气,但是还没完全恢复,甚至连刚才的快感都还没消退,我们就被迫要把她周围满地的性玩具,套用在她身上…因为是两个幼奴共享一个「玩具娃娃」,所以我们的「各自作答」,让娃娃们可以同时感受到被两种不同的风格玩弄着。 摆在地上的玩具,远超出我们幼奴的认知范围,除了几只狰狞程度不亚于刚才从学姊身上拔出的那两只振动阳具的一堆奇形怪状的假阳具之外,对于刺激其他敏感带的玩具,也跟我们刚才玩的都有很大的落差。 我先拿起了一个真空乳罩,那跟我在宿舍时常「玩」的振动乳罩有点像,不过我常玩的震动乳罩,是用手动泵把空气挤走,让大乳房紧贴在罩壁上,再开启震动开关,享受乳房被震到酥麻的快感。 可是我要玩在学姊身上的,不但是用机器强力抽气,真空程度远超出我之前玩的玩具,而且乳罩里面,还有另一个小吸盘,是要贴在学姊的乳头上,打开开关后,不仅是乳房整个被吸住,就连乳头也像是要被吸盘吸入真空管般拉伸着,在机器强行运作下,不平衡地胡乱摇动,就像是被人紧紧捏住乳头拉长后,还被乱扯乱拽般地蹂躏着。 另一方面,跟我同组的女孩,正拿着一支奇怪的仪器,那支仪器的手柄约二十公分长,柄尖有一个上面布满尖锐的针的小转轮,可以贴着皮肤,像锯轮一样转动着。 这种被称为「瓦滕贝格轮」的,原本是用于神经系统的医疗器材,因为是透过轧着皮肤,测试其神经反应的灵敏度,所以也常被用在给予敏感地带刺激与强化敏感度的性玩具。 我们在课本上也有稍微读过,那女孩也觉得那是比较正常,至少不会给学姊带来太多痛苦的玩具…然而,我们还是太天真,或者说是太小看学校开发、改良这些性玩具的技术能力…才刚把那锯轮压抵在学姊另一边的乳头上,轻微一转动,锯轮旋转之下,不但那些尖锐的针扎着那肿胀、兴奋勃起的乳头上,像是触电般的反应,那个锯轮的本身,竟也会微微放电…「唔呜呜───哦──哦──」戴着口衔的学姊,发出一声不知是快感还是痛楚的叫喊,那已经被提升至正常人数倍以上敏感的乳头,在点状针扎挑起敏感神经的同时,尖端放电直接电击神经元的刺激,远远超出刚才贴着电击贴布那隔层皮肤电击的刺激,对于在这生活了一年的学姊们,仍然难以承受。 那一位幼奴同学,或许也是被手上这玩具意想不到的威力给吓到了,听到学姊的这声叫喊,自己也吓得赶紧扔掉手上的电击瓦滕贝格轮…「妳是在嫌弃玩具还是娃娃?要玩就好好玩下去!捡起来!」主考官不悦地命令着那女孩,她只好无助地把刚刚那已经犹如是刑具等级的「玩具」握回手上。 「妳们的学姊之前没让妳们玩过这玩具吧?这不只是要用在她们的乳头上面,现在给妳来个随堂考试,把学姊们身上所有的敏感带,用这玩具『指出来』。 如果指漏了,我就现场帮妳复习,也让妳体验一下当娃娃被这玩具玩的滋味!」这句话让那女孩吓得差点哭出来,无助地握着玩具不知如何是好。 要知道,学姊们身上的性敏感带已几乎遍布全身,从头皮到脚趾都有,有些可以很容易找到那个点,有些却是要经过「摸索」才能找到,对于已经「近开发完成」的学姊们来说,要找到自己身上的敏感带是很轻而易举之事,但是我们这些幼奴自己的性敏感带都还有许多处于未开发阶段,根本就还无法正确抓到那个点,更遑论每个人最敏感的那一点又不尽相同,但唯一的共通点是,对于这种针扎电击的刺激都格外敏感与脆弱…「别为难她了,等她找完就也没时间玩其他玩具了。 妳就用那玩具好好玩一下娃娃的小豆吧!要让她舒服地高潮才行喔!」旁边的主考官突然地开口替那女孩求情,取而代之的是要那女孩专攻学姊最敏感的阴蒂小豆。 学姊那颗刚刚处在充电状态的那颗小豆豆,至今仍然充血肿胀着,把旁边的包皮都给撑了开,最娇嫩敏感的部位就这样曝露在空气中。 刚才的对话,被塞住耳朵、蒙住双眼的学姊,根本无从得知,也不知道对方将对自己最娇弱的部位下手,只不过今天的她们早已不是「女人」、甚至连「女奴」也不是,而就只是一件物品、一个考试用具,不管自己要怎么被折磨、玩弄,甚至是摧残破坏,她们完全没有拒绝的能力,只要主考官没有制止,她们就连被玩坏了也得不到一丝怜悯。 早已有此觉悟的学姊们,担任了这考题的用具已经超过五个钟头,用在她们身上的,每样都是远超出正常人可以承受的「成人玩具」,仅管每一个玩她们的学妹们下手不重,但是积累下来,早已让她们体力与身体渐渐吃不消。 她们也早已被玩到无法去计算、思考这一批是第几题的考生,满脑子除了痛、羞耻、快感之外,已经没有半点理智,但是在这么长期的摧残下,她们仍尽忠地不发半点怨言,口中只能不停歇地把自己身上所感受到的一切性刺激溢于言表叫唤出来。 借由叫声的判断,主考官们不用细看我们的动作也能替我们这一题打上成绩。 而此刻,三位主考官们都兴致勃勃地,要看着我们这一组的「作答反应」,面对不知情的学姊,那个女孩只能无奈地,把手上的瓦滕贝格轮向学姊的下体,那肿胀通红如小西红柿的阴蒂移去…「嗄啊啊啊啊啊───」滚轮刚在那上面滚动的瞬间,学姊就浑身剧烈一颤抖,同时嘴边发出各种感觉交杂而成的美悦之声。 这种痛苦与刺激,就连她们也完全没预料到…事实上,这些摆满地的玩具,是二年级以上才有机会接触到,可是就连她们,也还不敢玩这些这么刺激的玩具。 尽管,前面的女孩们,也有过拿着这瓦滕贝格轮去刺激、电击学姊们的乳房与乳头等敏感处,却从未曾想要去电击学姊们的阴蒂。 那个女孩会被这样命令,也只是主考官看腻了只刺激乳头的单一玩法,既然是最后一组了,他们也会想来一点「特别的」,才会造成学姊此番的痛楚快感,还有那女孩满腹的罪恶感…事实上,我们也要事后很久才会学到…这种玩法是错误的!!瓦滕贝格轮,是用来测试、开发一些敏感部位的神经反应,一年级会接触到的,就连我们之前早课所学到的性玩具内容章节,只讲到一般,用来开发性器官部位的敏感度,只需要一般的针扎滚轮就可以了…因为二年级的学姊们,要开发的敏感带不仅是这些生来就很敏感的,其中还包括大小腿内侧、胳肢窝、腰腹、手臂内侧、锁骨等等,还没有那么敏感的部位,所以才会有这电击强化的功能…把这种拿来开发神经反应较弱的「强化轮」,拿来刺激学姊们那早已过度开发的性最敏感地带,也难怪学姊们会如此吃不消。 我们的错误玩法,导致了学姊的痛苦与我们的愧疚同时,也曝露了我们对于性玩具的「不完全认知」…然而,错已铸成,那女孩也全没意识到,只能违心地执行主考官的命令要求:用这残忍的玩具,玩弄学姊的阴蒂直到学姊高潮…这对于她来说,这命令绝对远比要拿这可怕的凶器去袭击学姊全处的敏感带要慈悲许多,所以也没想太多就答应了。 只是,我们却又忘了另一个学到的知识:性奴们没有选择高潮的权利,只有在主人允许及命令下才能高潮…原以为用这玩具就能轻易让学姊高潮解脱的她,却没想到,学姊们被阻去听觉与视觉接收讯息的她们,在无声无色的幽闭黑暗中,只能恪守本分地忍住高潮的强烈生理本能。 确实,要在这长达数个小时,来自不同女孩不同刺激手段而完全不高潮是不可能的,这期间她们忍不住高潮的次数也已经快要十根手指数不清,但那每一次的高潮之前,势必都是要她们竭尽全身最后一丝力量忍耐,终于把耐力完全用尽之后,才会出现的绝顶高潮。 在那之前,她们只能不停积蓄着这股高潮能量,让身体像是紧绷的橡皮一样,处在弄坏、断裂的边缘,负担着这一切。 如果只是全身的敏感带玩过一次,那女孩现在早可玩其他玩具而不用这样摧残学姊了,可是现在却成了要用这玩具单独刺激学姊的阴蒂到高潮,这不仅每一秒都是过酷的摧残,而且不知道自己「应该」高潮的学姊,只是感受到那女孩用这玩具残忍地不停折磨自己娇嫩的小豆,让自己产生过量的快感负荷,但是就算知道自己要高潮才能结束这折磨,她们也会把自己的身体拖垮到快要坏掉的瞬间,才会让那近乎死亡威力的高潮彻底爆发出来。 …相较于那个女孩的「表现」,我这边的作答情况反而就相对平凡无趣了,我挑选的真空乳罩,在学姊的一边乳房上肆虐着。 我其实早就想快点关掉那抽真空的开关,但是却发现那仪器的开关钮只能打开,开启后再怎么按都没反应,而是要等到把罩内的空气几乎抽尽,抽不到东西后,才会自动感应关闭,此时学姊的乳房已经整个被吸住,拔不下来,中间的乳头甚至整个被吸进去里面较细的管子里面拉长,经由乳罩的振动与两个管子间的相对运动,就像是一双巨手三百六十度地抓捏住乳房周围同时,另一只细小的手指去掐住乳房顶端那颗小乳头,彼此不协调地捏揉着…不受控而产出的乳汁,从乳头顶端被吸进了管子内,使原本透明的管子内壁变成了乳白色…到此,我这一个玩具算是玩完了,因为那女孩的缘故,三位主考官都把不少的焦点放在我们这一组,我也不敢摸鱼偷闲,赶紧挑选了另一个玩具,像是细针一样的东西,不过仔细一看发现那其实是两根很细的细针黏在一起,在其中一端会合着,上面还有一个可以按压的机关,按下去后,两根细针的尖端就会朝两旁分开…「哦?妳选到个好东西了喔!那个玩具是要撑开娃娃的『乳腺』用的,把它塞进娃娃的奶头上面的小孔,然后按下尾端的开关,就可以把娃娃的奶头撑出一个小洞,嘿嘿!那奶水不用刺激,就会自己慢慢流出来了喔!」主考官解释着这邪恶玩具的玩法,我听了几乎脸色惨白,但是看着我想扔下玩具,主考官恶目瞪视了我一眼,我知道我还是逃不掉,必须用这「玩具」来玩弄学姊…学姊的右乳房与乳头被真恐乳罩紧紧吸附、左乳头也被玩具撑开上面的孔任由乳汁流出,她的阴蒂被放电的瓦滕贝格轮严重摧残到一次绝顶的强烈高潮,接着,她的小穴与菊穴,也在我们的「暴力玩法」下,塞入了两种不同风格的假阳具,她那早已紫青的屁股蛋,在我们用各种棍鞭搧打下,又多了几道痕迹…直到钟声响起,我们停下动作那一刻前,屈居于主考官的恐吓之下,竟然对眼前这些一直照顾我们的学姊,玩弄摧残到几要晕厥的程度…主考官们前来检视我们在学姊身上的作答情况,高高在上的他们,竟真把学姊当成一块肉一样,连蹲下来检视都不肯,而是用脚踢动、拨弄着学姊让她转身,并一脚踩在她们身上固定住,我们看着趴倒在地上,手脚被绑在身后从没解开,身上还留有我们替她上的装饰品的学姊们,被男人的脏脚踩在脸上、踩在乳沟处、踩在脐下、耻丘处、踩在屁股上…每一个踩的部位都是如此刻意要把学姊的尊严与人格践踏粉碎…尽管只需跪在一旁等候着主考官打分数,但不允许抬头必须低头看着学姊与那一双脚的我们,感受到那每一脚彷佛都是践踏在我们身上的痛苦屈辱…终于,打完了分数,我们也暴力地把娃娃身上的「装饰品」拆卸下来,把原本的假阳具及电击贴布装回去「充电」。 兀自体力还在恢复中的学姊们,似乎也没意识到考试已经告一段落,而是继续在无声黑暗下,孤独品尝着等待的恐惧…主考官把作答本最后一页同样上了弥封,发还给我们。 「现在,妳们拿著作答本,去到大礼堂那边,跟大家会合。 那里会有教官跟助教指示妳们今晚的事项!」早已因为这一整天的考试身心俱疲的我们,只求能快点回到宿舍房间,好好躺着先睡上一觉…结果得到的命令竟不是终于可以回去休息,而是…「现在,妳们拿著作答本,去到大礼堂那边,跟大家会合。 那里会有教官跟助教指示妳们今晚的事项!」(待续)───────────────────(以下为整段删减部分)主考官把作答本最后一页同样上了弥封,发还给我们。 「现在,妳们拿著作答本,去到大礼堂那边,跟大家会合。 那里会有教官跟助教指示妳们今晚的事项。 」早已因为这一整天的考试身心俱疲的我们,只求能快点回到宿舍房间,好好躺着先睡上一觉…结果得到的命令竟不是终于可以回去休息,而是竟然要到礼堂去?礼堂就是我们刚来的第一天,去接受处女膜检查、挑选要替自己破处的「老公」的那间室内广场,对于那里,我们可没有什么好印象…我们各自拿回作答本,跟着另外五位刚考完用玩具玩自己的同学们会合一起走过去。 她们的第一题,就是我们刚结束的第十题,所以我们也就这样聊起来了,那些女孩们也分享着刚才那三个娃娃从第一题到第十题之间的巨大差异…短短数个小时,就被蹂躏到这样,而且全部都是我们这些受她们照顾的幼奴学妹们下的手,其中可能还会碰到自己的直属学姊…说到这,我才想到,不知道梦梦学姊是要负责哪一考题…虽然好像不在我这一组,但是照这人数比例分配,是每个学姊都要担任其中一组的一项考题的…我们五个姊妹之中,也会有一位刚好撞到与梦梦学姊同一组…弄得不好的话,搞不好还要在她们身上作答…乳牛?尿壶?娃娃?…不管是哪一个,都是极尽屈辱羞耻没人格的…这种遭遇…这种对待……难道就连好好当一个单纯的性奴也不行吗?不久前还那么抗拒这种身分的我,如今却会有这样的想法…我陷入自己的神伤之中,渐渐与其他一起走往礼堂的女孩们脱节,她们也有意避开脸上有尿骚味的我,这我也能委屈地理解,然而,在我还沉浸在我的思绪时,却没有注意到,那个酿出这起意外的家伙,却悄悄朝着我靠近…对于那个讨厌鬼,在刚刚打招呼时的报复成功后,我气消了不少,后面只当她是空气,她也不想在考试中跟我有任何交集,不料这时我们考完之后,她原本是跟着前面的女孩们避开脸上发臭的我,此时却放慢脚步,让我渐渐跟上她…在我查觉之前,已经与她越来越靠近,忽然在我发现她存在前那一瞬间,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硬生生抢走我手上的作答本。 「好姊姊,想什么事情这么认真啊?」讨厌鬼一付得手的模样,一边展示着她手上从我那抢去的作答本,一边装熟地这样对我称呼着,眼神却是满满的邪恶企图。 「还给我!!」那是我当下第一个反应,还没查觉到事情的严重性。 「看妳刚刚作答那么认真,成绩一定很优秀吧?能不能让我看一眼,妳写得怎么样,让我学学呢?」讨厌鬼说着,竟真的伸手要去拆开那弥封…「!!!!」此时的我,才像是晴天霹雳般傻愣在地,耳边彷佛响起助教在考前宣布的事项:「弥封如果有毁损,妳们也不用当奴了,就给我到牧场去当畜牲…」「还给我…还给我……」我说着,但是话语声充满着恐惧,我想过要冲上去夺取,但是对方只要稍微用力,一瞬间就可以拆毁弥封,到时我也就跟着毁了…「只是看一眼嘛!姊姊干嘛那么小气呢?」讨厌鬼听出我声调的惊恐程度,更像是抓到我软肋般,竟开始把玩着我那本作答本,看着我紧张到开始发抖的矬样为乐。 「菲菲…我求求妳…还我好吗?拜托……」如果要我在死亡跟向讨厌鬼求饶二择一,我会慷慨赴死,不过见到牧场那活着不如死亡的绝望恐惧,我竟只能开口哀求讨厌鬼…「菲菲…别这样…还给她吧……」旁边的女孩虽然有帮忙缓颊,但是不知道我们交恶程度多少,也怕遭到波及,她们在旁边这样已经是最大限度的帮助了。 「哼!妳这贱货凭什么叫我的名字?我今天就要让妳连贱奴都当不成!」菲菲不但不领情,竟还莫名其妙地发起脾气,威胁着将要拆开我的作答本其中一个弥封…「还给我…还给我!!」我放下身段也于事无补,眼看弥封随时都会连同我的未来一起被她那一双手破坏殆尽,也顾不得一切,扑上前去要抢夺回来。 讨厌鬼早已猜到我会扑过去,也赶紧转头就跑,我只能在她后面拚命追赶,一边还要开口叫她把作答本还我,一边越来越恐惧,这段奔跑的时间,早已足够她把我的作答本的每一个弥封都拆毁…但是,她似乎还没有要这么做的打算,虽然她对我这般的恶意并非单纯无理取闹,但是她可能也没有打算要做得那么绝,而是有其他的目的…「菲菲……好姊姊……告诉我……要我怎么做…妳才肯还给我……求求妳……不管什么…我都愿意做……」我气喘吁吁地说着,经过这一整天考试的身心折磨,体力也早已消耗不少,更别说那不到一个小时前,在第九题时的高潮,身体都还没完全回复,说完这一句,就已经跑不动了。 同时,讨厌鬼也像是终于听到她想听的话一样,放慢了脚步。 最后,我们两个女孩,同时停了下来。 「嘻嘻…那告诉姊姊…妹妹妳呢,是想当贱奴还是不想啊?」刚刚还对我称呼「好姊姊」,此时却以「姊姊」自居了「姊姊……妹妹…想当…贱奴……」我脸红羞耻地说着,已经猜到讨厌鬼要我做什么了…「那就让姊姊看看吧!」讨厌鬼果然说出我预料内的话,同时自己脱去左脚上的鞋子,把自己的光脚丫踩在地上,扭动着脚趾,招呼着我过去…我知道今天免不了要受到一番狠狠的羞辱,让讨厌鬼刚刚被我报复后的愤怒能发泄一番,无奈之下,往前跨出这屈辱的一步…「谁准妳用走的?贱货!给我用爬的爬过来!」讨厌鬼的嚣张嘴脸,让我恨不得冲上去爆打她几拳,但是自己的作答本,自己的未来,被她攥在手上,我只能自责没有守好自己的作答本,跪了下来打算像狗一样爬到她脚前。 「贱奴,还会懂得穿衣服吗?」讨厌鬼又说着,虽然没有直接命令,却是在暗示我脱去身上的衣物。 虽然我对这件制服早已没什么「眷恋」,但是其他女孩都穿上衣服,就我一个全身赤裸像狗一样爬行,第一周上课时被狠狠羞辱的屈辱羞耻感再次涌将上来,懊悔的眼泪滴落在水泥地面上。 我脱衣服的动作不敢太慢,但是这真的太屈辱了,等我脱了精光,不知道是今天第几次曝露在空气中时,脸上却是今天以来哭得最惨的一次…讨厌鬼示意我可以开始爬行过来了,我只好把自己的衣服留在一旁,手脚并用像狗一样爬着。 此时渐渐的其他女孩们都聚集着过来,看到了这匪夷所思的一幕,有些刚到的女孩还不明事因,甚至猜测着是我自己犯贱的行为…「妳已经不是幼奴,是性奴了喔!所以不是要妳亲地板,把我的美一根脚趾吻过一遍,吻得舒服就让妳含进去一根根吮吸,然后…」讨厌鬼看着跪在她跟前低头丧气,像斗败的老母鸡般落魄的我,一时得意忘形地一边说着,一边幻想着待会的趣事…在她说话的时候,她还是很警戒我的动作,她抓着我的作答本的那一只手高举过顶,我如果有要起身反抗的动作绝对来不及抢回就会被拆开弥封。 她宛如已经宣告胜利般,准备给我极尽她所能想得到的羞辱…另一方面,她另一只抓住自己的作答本的手,却是放在背后,以为只要我一时拿不到就好…直到忽然有个女孩跑来,从那不自由的手上抢去了她的作答本,她才惊慌回头过去,那个女孩却已经拿着她的作答本逃到一旁。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幕,不光是因为救星来到,更大的震撼还是那救星的身分…「妳是哪来的臭婊子?把我的作答本还来!!」讨厌鬼怒斥着那个女孩,但是此时的她也跟刚才的我一样,受制于对方而就连反抗也极为困难…而那位「救星」,却被讨厌鬼的严声怒斥,吓得差点哭出来,但是还是强忍住自己的害怕与恐惧,以及被越来越多的女孩围观的压力,稳定了情绪后,终于开口出声…「妳…妳先把莉莉的……还给她…我…我就还给妳……」小芬颤抖的语音中,竟透露着无比的坚定…(待续) 【性奴训练学园】第三十二章 身体鉴定(上) 第三十二章身体鉴定(上)今天是我们幼奴生活最重要的日子,从早到晚,我们都经受着难以忍受的身心折磨…早上的纸笔考试,被迫忍着剧烈的羞耻,在淫辱的试题券上作答着满满的违心言论。 就算明明不是真心这么想着的,但是为了要拿到分数,还是得不停思索着该如何回答,才能够匹配我们现在的淫荡身分……就算知道自己不是这样的人,但这种由自己作答写出来的,自己的笔迹,却成为我们堕落沉沦的证明…在受够连续数个小时,对于大脑,对于心灵的羞辱摧残后,中午的我们连休息时间都没有,就得继续接着进行实作考试…比起早上的考试,这对我们的摧残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所有早上的理论,在下午的实作考试都不停地验证着我们的淫荡与凄凉。 在那一整场总共十题的考试之中,我们早已不像一般女孩该有的清纯,甚至连最底限、身为女孩子该有的身分、格调,在那一连串的跑关考试中已经荡然无存。 当着主考官面前如厕、洗澡、自摸、手淫、互舔下体清洁…甚至还要卑躬屈膝地跪在陌生男人跟前亲吻着他们脚趾前肮脏的地板,扭着屁股摆出不要脸的姿势…种种连最下贱的妓女都不肯做的事情,我们满心的不愿意,但是做出这些事情的、摆出那些姿势的是自己的身体,却是永远无法欺瞒自己的事实…最后,拖着高潮多次,因为过长的羞辱感导致几乎疲乏无力的身体,心力交瘁的我们,也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思考自己是要多么地低贱淫荡,才能完成这从早到晚的考试。 一直到了考试结束后,我们仍然没有片刻的喘息时间,就又被赶到礼堂,去进行着接下来的「活动」。 而原本以为已经不会比现在更累、更惨的我们,在开始面对这一个夜晚之时,也无法如此乐观了………我们到了礼堂,交出了手上的作答本,进到了礼堂。 里面已经有其他先行抵达的同学们在不安地等待着,我也很快地跟其它姊妹们会合。 「莉莉,妳的上衣……咦?…怎么……」晴晴找到我后,走上前要向我打招呼,本来还想开我的上衣钮扣爆开的玩笑,不过她一走近,发现到我脸上飘散的异味后,动作硬生生地僵住了。 在刚刚的考试中,被讨厌鬼尿在脸上,虽然随着时间的经过,微风的吹拂与汗水的洗涤,使脸上的尿骚味已经比最初时澹去了不少,但是毕竟连洗脸的机会都没有,一进到空气不流通的室内空间,跟我靠得近了还是会闻到那股骚臭味…而原本还打算扑向我,给我一个大大拥抱的晴晴,鼻子都快贴到我脸上,当然没有闻不到那股异味的可能。 就算不知道事情详由,不知道是讨厌鬼恶意欺凌羞辱我,但也稍微猜测到我刚才在考试过程中,被某位同学尿到脸上的奇耻大辱…「莉莉……妳刚刚……发生什么事了……」晴晴显得有点无措,看着我提不起精神的脸色,像是怕得罪、刺激到我似的,不安地问着我。 「没事……只…只是一点……意外……」我勉强笑着回答,但是就算没有镜子,我也知道自己的笑容一定很丑。 我虽然说是「意外」,心中却很明白这根本是讨厌鬼恶意造成的,而我之所以不告诉晴晴,自己闷在心里,只是担心晴晴为了替我争这一口气,又跑去跟讨厌鬼吵架甚至动起手来,这绝对是我所不乐见的发展。 事实上,今天发生的这一起意外,当时在旁边目睹这一切的助教主考官们,完全没有要为我们主持正义,在旁边看到我被讨厌鬼故意羞辱的同学们,也只顾着自己没事而不愿淌这浑水,让我明明是个受害者,却像是做错事受处罚一样被孤立无援…而后,当我要跨在学姊脸上,把自己的尿顺着漏斗排入她的嘴巴时,才让我弄清楚残酷的事实……我今天所受到的耻辱,早已是我们未来平凡无奇的生活模样…「莉莉……别哭了……」我回想到刚才那一幕的种种,心中的酸苦再次涌现上来,不自觉又情绪激动哭了起来。 晴晴无法完全知道我真正难过的点,但是任何一个女孩被人尿在脸上的羞辱感,都足以大哭数日无法忘怀了,看到我突然激动落泪,晴晴只是用力抱住我、安抚着我。 「不要……我…我的脸…很…很脏……」感觉到晴晴的脸贴在我那飘散着尿臭味的脸上蹭着,对自己脸上的肮脏恶心感,使我抗拒着晴晴如此的亲昵举动,但是晴晴抱得更紧,脸颊也更加用力地磨蹭着我的脸颊,像是要把我脸上残余的尿骚味蹭一点到她脸上似的。 地祉发布页.com而我也从原本满满的抗拒心态,渐渐的软化了下来,晴晴的脸颊磨蹭得我的脸颊热呼呼的之外,也像是有一股暖流进到了我原本冰冷的心灵,不知道为什么,被晴晴这样抱着,我对于今天的羞辱、未来的恐惧,都减轻了不少…而后,我也跟其他姊妹们会合,晴晴怕我再次受到刺激,替我挡掉了其它姊妹们的惊诧与疑惑,而她们也全体帮忙我,甚至借自己的泪水帮我擦洗掉脸上的尿味,这样的方式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效,但是已经比我刚进来时,心理上比较感觉不到自己满脸的尿骚味了。 而在我们重聚一起时,其他比较晚到的同学们,也陆续走进了礼堂,今晚的活动也即将开始…「各位同学们,大家好啊!」julic教官的声音,从前方的台上传来。 在我们聊天之时,julic教官已经默默上台,这也表示着今天活动的准备阶段已经完成,而我们短暂的休息时间也要结束,即将面临新一番的羞耻之事。 几个女孩们还记得答好,但只是零零落落的几声,其他的女孩多半都没这兴致,不仅是考试后身心俱疲到难以提劲,更是因为此时此地勾出大多数女孩最恐惧的一段回忆…数周前的每个女孩们,都是在这里,被这位教官,一一叫上台去,进行处女膜检查的…julic教官也早已料到台下这样的反应,但也不以为意,继续简单地寒暄几句,像是「考试怎么样?会不会很困难?」之类的没人想回答的问题,之后也切入了正题…「接下来,今晚的活动,」julic教官一说到这,台下的同学们的动作显然都停住了,三百位女孩全都专注地听着后续的事项。 「或许,有些同学的直属学姊们,已经有稍微透露这一场活动,也有不少直属学姊,应该是希望以白天的考试为主,要妳们先别在意今晚的活动,那都没关系,不过妳们要有个概念,今天晚上的活动,重要性完全不输给妳们今天一整天的幼奴考试,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听到这,我们几个女孩们都开始不安起来,白天那已经把我们羞辱到毫无尊严、折磨得死去活来的考试,我们光是要再次经历都会做恶梦了,今晚的活动,竟然还比那场考试还要重要?!「在学园的生活中,每个学生都有自己的长处与短处,每个学生的表现、学习能力与潜质都不一,所以,为了提供给顾客们详细的学生资料,妳们在学园中,要时常接受四种考核方式,分别是『笔考』、『实考』、『测量』、『评鉴』。 每一种考核方式,都有它所适用的范围。 就好比妳们今天的幼奴考试,所要考核的,就是妳们对于课本理论、实际实作的考核:笔考与实考,这两者皆能反应各位的学习能力与用心程度,只要有心,就算是长相平凡、身材普通的一般学生,也能靠着这两项拉高自己的成绩,提高自己的竞争力。 将来毕业时,才有主人愿意买下妳喔!」一听到「有主人愿意买下妳」,我们不少女孩的身子都震了一下,就算早已成为板上钉钉,难以挽回的结局,但是就现在要我们接受这一事实还是有点太过于遥远不切实…「然而,另外两项考核,」julic教官不理会我们的反应,继续说着:「测量、评鉴,这就是比较残忍的部分,不像前两个是只要努力就能有所表现,而是绝大多数是天生造成的,比方说,奴奴一直很努力听课、很努力学习,所以她的笔考跟实考都可以考得很好,但是,就算她再怎么认真学习,她的身体特色,像是奶子没有办法变圆挺或变有弹性,或是小豆没有办法变更大更敏感,这就是她的身体限制,也就是这两项考核的范围。 」「可是…教官,奴奴应该可以透过身体改造,来改变这些项目吧?」奴奴举手发问。 她虽然直接被教官拿来举这些羞辱的例子,但她并不在意,甚至还有点得意能被拿来举例。 「没错,学校里面的研究所,就是一直致力于开发这些能够改变身体特质的药物及机械,希望能够让原本素质不佳的学生也能摇身一变,成为内外兼优的模范生,不过,改造项目很多还会受限于体质差异,要能够改造到完美的程度,除了辛苦之外,更要投注大量时间与金钱,所以在起跑点上,还是会输给原本刚进来就有极高素质的同学,就像妳们的安安学姊,她也是各项都很优秀,也尝试过身体柔软度的改造,虽然比一般学姊还要优秀了,但还是没办法像另一位思思学姊那样能够自我口交的柔软度,而思思学姊在功课表现只在中上,却因为这身体特质的独特专长,很快就被直购下来,成为继安安学姊之后的第二位有主之奴,才升上二年级就被买走的她们,可都是非常难得的喔!」早先一步被买下,已经找到毕业后「出路」的安安学姊及思思学姊,一直是学姊们眼中的「榜样」,就连梦梦学姊跟我们谈及此事,眼神中也带有一丝憧憬与向往,我们这些幼奴,也在这几周的耳濡目染之下,渐渐地可以感受到这有主人垂怜买下自己的感觉,是多么幸福…不过这种幸福对于我们来说,仍然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完全接受。 julic教官继续解说着「测量」及「评鉴」这两项考核,由于这两项是跟身体素质比较相关,就像不同的人有不同的高矮美丑,难以改变或扭转;每个奴的身体素质,从身材比例到私处形状等等的特征,也都是随人而异。 而透由考核的方式,才能把每个奴的身体素质数据,透明地呈现给广大的顾客群们,供他们挑选自己喜欢的类型。 而在教官的解释下,我们才顿时想起,早在入学注册的第一天,我们就已经经历过「测量」的考核了,当时的我们被迫两两一组,互相帮彼此量测身上各个身体数据,而这些数据也全在我们幼奴课本其中一本上,让全班同学之间能够「深入认识」。 而今晚的活动,就是要让我们体验一下,我们尚未有过的正式「评鉴」了…「评鉴」与测量不同,它所呈现的并不是「数据」,而是一种「感觉」,比方说,胸部的测量数据,从最基本的胸围、乳房围、乳头高度等等的数据,都能一五一十地精准量测出来,但是,乳房形状及挺拔程度、乳晕颜色深浅等等,却不是数字能够呈现的,而且不同的人来鉴定,也会得到不同的结果。 也因为是以感觉为考核基准,比起没有生命的测量数据数据,对于越是阅历丰富的老手,评鉴的结果有更高的参考价值。 也因为其「主观性」地祉发布页.com及「高参考价值」,曾经有些学姊们懂得利用这一点,而试图贿赂、收买负责评鉴的助教为她拿到更好的分数,也导致如今的评鉴为求「公平性」,而…「待会,每位同学都上前领取这张表,」julic教官拿起一张纸,远远看去,纸上没有什么表格,只看得到像是商品上面有的条形码贴纸。 「这纸上面的号码就是妳们今天评鉴的『代号』,待会评鉴过程中,这代号将取代妳们的名字,不管是正在接受评鉴或是在旁边等待,都不准说出自己或其他同学的名字,就算是私底下聊天,也同样得以代号称呼,明白吗?」为了避免作弊情形发生,整场评鉴之中,我们连名字都不能有,而就只剩下一组号码,这让我觉得自己更不被当人看待…或许早就不是了吧……我拿到的号码是「29」,白纸上除了右上角写着我的代号之外,中间就只有五排各三张,共十五张上面印有我的代号及黑白相间的条形码贴纸。 领到白纸后,还得让助教帮忙我们进行「转换」,才算是完成领表程序。 转换方式很简单,就是先用电子扫瞄仪器,感测读取到我们阴蒂内的芯片后,再输入我们的代号,转换程序也就完成,之后我们接受完评鉴,也只要扫瞄贴在评鉴表上面的条形码贴纸,计算机就会读出我们的数据而自动转换。 在确定无误后,助教接着又拿出一支油性签字笔,命令我们转身背对他,主动撩起裙子,让他在我们白皙的屁股蛋上,用清晰显眼的大字,写上我们的代号。 「待会,每一次的评鉴之前,都要让鉴定师先确认号码身分。 好了,妳可以走了!」助教说着,故意用手搧打了我被写上「29」的臀部一下,发出清脆响亮的拍击声。 (真是的……既然要写……写在其他地方就好了……干嘛写在这地方……)我只能在心中埋怨着,却对助教的作为丝毫无法违抗。 过没多久,其他姊妹们也都有了专属的代号,我们将注意力转到了手上贴满条形码的纸表上。 5*3排的条形码贴纸,每一排贴纸上面写的数字编号分别是「29-」、「29-2」、…、「29-5」,而同一排的三张贴纸却都是同一个编号…同样的贴纸会分成三张,难道这意味着……「走吧……别研究了……」晴晴阻断了我的思考,制止我继续研究那些编号的玄机。 「晴晴,妳不怕吗?」萱萱一脸不安地问。 晴晴顿了一下后,摇摇头说:「说不怕是骗人的…不过……至少这次不像刚刚的考试,我们还是可以走在一起…互相给对方勇气……至于这什么评鉴…只是要被品头论足一番……我们之前也已经受得够多了……不是吗?」晴晴的话语之中其实可以感受得到她的恐惧,不过她还是强自镇定地说完。 另一方面,小乳头则在忙着安抚小芬。 这场评鉴我们之中最无法忍受的,还是害怕与陌生人接触互动的小芬…「我……我没事……」小芬的脸色虽然很苍白,但她还是鼓起勇气地说着,「我已经答应学姊…要勇敢……坚强……」小芬如此说着,但说到后头她的声音也越来越小,几乎快要听不到的程度。 其实,刚才的实考,虽然我们没问,但是从我们对小芬的了解,也知道她要独自一人考完,已经是非常困难的事了,虽然不知道她考得如何,但也相信她已经尽最大努力做到了。 而此刻看到小芬这样,我们也不再耽搁,怕再拖下去只会把小芬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给磨光,我们五个女孩,也一起朝向「评鉴」的第一关卡走去…虽然我们是在礼堂领表,但是评鉴的场地却不在这,而是在周围的其他几间建筑物里,我们顺着助教的指引,走到了其中一间小教室外,里面就是评鉴的第一道关卡,此时教室窗帘都被拉上,门也紧闭着不露半点缝隙,完全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而门外已经排了几位先到达的女孩,正在门口跪候着。 我们五个女孩也跟着跪在队伍的后方,等待着队伍的前进。 在教室走廊昏暗的灯光下,还有一旁两三位助教走动巡视下,跪候队伍的女孩们根本不敢畅所欲言地聊天,顶多几个细声耳语,反倒让现场的气氛弄得充满紧张,我们不安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 「晴晴,我们……」我正要跟排在前面的晴晴耳语交谈,却被她「嘘─」了一声。 「我们不能叫唤名字,忘了吗?我是『27号』。 」晴晴适时地提醒我,还好刚刚我的失言没有让在旁边巡视的助教听见了。 「唔……抱歉…我差点忘了……待会我们进去…小…我是说……3号……呜……」我本来是想跟晴晴讨论等等保护小芬的方法,但是只能用代号称呼,让我讲得别扭,到后头也讲不下去了。 晴晴也理解我的心情,便没再说什么了。 现场再次陷入沉寂,心中的惶恐也渐渐攀升。 评鉴一次都是三个女孩同进同出,每一组进去评鉴的三位女孩,都要过了十五分钟以上,才会从另一扇门走出来,在助教的监视下,不发一语、毫不逗留地快步离开现场,我们无从询问里面的情况如何,但每一位走出来的女孩们,都一脸差劲地整理衣裙,低头离开,我们也能体会到这教室里面所发生的事情绝对不好受…跪等了近一个小时,才终于轮到我们排在门边,在晴晴跟我的前面,还有一个落单的同学,不安地抠着指甲。 明明前面等待的时间这么久,但是要轮到我们跪在门前时,却觉得里面的女孩好快就出来了,看着另一扇门再次开启,刚才排在我们前头的三位女孩匆忙走出,也意味着要轮到我们走进这扇门了。 「进去吧!别忘了礼仪了!」助教没好气地说着,催促着我们。 我跟晴晴回头以眼神跟其余三人暂别,保持着跪姿爬进了教室内。 外头走廊的灯光昏暗,教室内的灯光却非常明亮,除了大灯全都开到最亮之外,还加了不少额外光源。 原本教室的桌椅,大多被移到两旁迭了起来,中间腾出来的空间,摆着三堆各由四张桌子并在一起的方台,以及方台后方各有一张高级椅子,各坐着一个穿着西装笔挺的中年男子。 看到这样的排场,我们三个女孩,也已经学到了要如何机伶一点,赶紧各自选好跪在一位鉴定师面前,恭敬地磕头说着:「幼奴29号向鉴定师请安,恳求您评鉴幼奴这卑微下贱的肉体。 」同时,也要不停亲吻着男人跟前的教室地板。 这些男人严格说起来不算是助教,而是学校特别从外面请来的「鉴定师」,平常与学园互动不多,更是对我们这些学生们毫无熟识,这是为了避免评鉴人员与部分学生熟络了后会故意放水,另一方面也是能比助教更专精于评鉴考核的专业上。 只是,不管是不是助教,只要对方是个人,我们这些次一等身分的奴们,就得同样恭敬地向对方吻安,更别说是左右我们质量的分数,考核我们有没有瑕疵的这些鉴定师们了…「妳说妳是…29号?让我看看吧!」地祉发布页.com我面前的鉴定师懒洋洋地说着,我意识到他是要确认我的号码有没有造假,尽管羞耻,还是尽快转过去翘起屁股对着他,撩高裙子露出写有相同编号的雪白厚臀。 然后,鉴定师拿去了我的第一排的「29-」条形码贴纸,贴在他们自己准备的一张上面有密密麻麻表格的纸上,那才是我们在这一关所要进行的考核项目…接着,另外多出来的两张相同的条形码贴纸,也让给另外两位鉴定师贴在他们手上的表格纸上,虽然我们请安时是各挑选一个鉴定师吻安,实际上却是要同时面对他们三人的评鉴…「好的,我想妳们应该都是第一次接受评鉴,之前也还没到其他关卡先评鉴的经验,所以我简短说明一下。 我们这一个评鉴项目,是『视觉』的评鉴,妳们长得怎么样、脸蛋、身材、比例匀称性、皮肤外表有没有瑕疵等等的,都会仔细地经过我们的鉴定。 待会摆好姿势后,我们三人会一一鉴定同一个学生,另外两个还没轮到的学生,就先维持同样的姿势不要乱动,更不可以交谈聊天!越乖乖配合,就可以越顺利、越早离开,否则妳们拖得久难过,跪在外面等待的同学也不好受。 听懂了吗?……现在,上桌。 」所谓的上桌,就是要我们爬到桌子上,同样保持跪着的姿态。 被限制在仅由四张桌子靠并在一起的狭小空间上,让我更有一种被当作是商品的羞辱感…只是,这场羞辱,现在才要正式开始…首先,是从「脸蛋」开始。 我们虽然是在桌子上,但是因为是跪坐姿,头的高度也刚好跟鉴定师们差不多,他们很轻易地就能够观察到我们的脸。 从最旁边的那一位陌生女孩「233号」开始,三个鉴定师围站在她的桌子四周,开始仔细打量着那女孩的面容姿色。 就连正常的情况下,如果被陌生男人盯着瞧,都会有点不舒服了,此时却是要被三位男人「鉴定」,看着对方高姿态、不把自己当人看的眼神,让233号开始不安地躁动着身子。 更有甚者,评鉴还一点都不马虎,所谓的脸蛋评鉴,也不是随便看一下脸就完事…「把头转正,看着我的眼睛。 」其中一个鉴定师下令,要233号正面直视着鉴定师,与其四目相交,这样才能评鉴出那女孩的眼睛瞳仁美丽动人与否,以及眼神如何…「张开嘴巴!」不久,另一个鉴定师说着,要233号张开嘴巴,鉴定口中的牙齿长的情况等等的。 「现在闭上嘴巴,把舌头伸出来。 」又一位鉴定师命令233号竭尽所能伸长舌头,还要按照指令一会向上一会向下,就像是考验着我们幼奴间用舌吻彼此问候的方式所需要的技巧…「笑一个让我看看。 」对于已经被羞辱到快哭出来的233号,这种要求露出笑容的命令,更是折磨人,我跟晴晴不敢太明目张胆地转头瞧着她,但还是会用眼角余光偷瞄她的状况,只看到她勉强牵动嘴角向上扬,但是不停抽搐的脸颊却让她的笑容比哭还要难看…三位鉴定师纷纷在233号的评鉴表格上头写下一些文字记述,终于走离了那女孩,朝向排在中间的晴晴「27号」围站着。 刚才233号女孩所受到的所有屈辱,也陆续发生在晴晴跟我身上…我并没有因为前面两位女孩的示范而得以进步,反而因为漫长等待的身心煎熬,才刚轮到我就差点哭出来。 不过,在脸蛋鉴定,最后要我露出笑容的时候,我却能摆出比起另外两位女孩更加自然一些的笑容…这全多亏了仪队社团这几周的训练,我们都得花很多时间练习微笑……将来就算要在众人面前进行腥膻表演,或是受到欺凌羞辱,仪队成员的招牌笑容,必须要练到去芜存菁才算合格,而虽然我还无法达到这地步,但是比起另外两个女孩来说,我已经算是出色许多了。 「仪队社的,是吗?」其中一个鉴定师问。 就算他不认识我们,却也不是对学园全然无知,单从我努力摆出的笑容跟胸部远高过平均值的双峰,就可以猜到了。 面对鉴定师的询问,我也只能微微点头承认,此时那几位鉴定师们露出一脸邪恶的笑容。 「接下来是『胸部』鉴定,通通把上衣掀起来到脖子处!」那位鉴定师突然说。 「呜……」脸蛋的鉴定结束,我们不但无法解脱,还要更进一步往地狱更深渊陷落…虽然早就猜到被鉴定胸部、私处等隐私部位,一定是逃不掉的,但是真要面临这场羞辱,也不是我们任何一个女孩能够承受的…我还没有动静,鉴定师们仍站在我周围没有要走开的意思,看来这次的胸部鉴定,是要从我这边开始的…「我有叫妳脱下来吗?把上衣的衣襬拉起来就好!这么爱曝露,真是有够淫贱的。 」鉴定师忽然朝着晴晴怒吼,晴晴原本打算把整件上衣脱下来,也硬生生停住了动作。 「还有妳,妳是奶子大到手举不起来了吗?快点把衣服拉高。 」刚对晴晴怒吼完的鉴定师,转而对我动怒,我也不敢再耽搁,只能将双手抓住上衣的下摆,将整件上衣往上撩,直到乳房从撩起的衣服下方完全暴露出来为止。 原本就已经有点太小的衣服,使得这撩起衣服的举动更加艰难,更别提这种要脱不脱,明明穿着衣服却要把衣服掀高到几无遮掩效果的行为,还不如干脆脱下来还比较不会自找罪受。 「手臂举高!都挡到我们的视线了,还要怎么鉴定!」地祉发布页.com我们三个女孩都同样的姿势,手臂抬高、手指揪住上衣向上掀起露出胸部,率先接受鉴定的只有我一人,但另外两个女孩以这种姿势晾着也是十分不好受。 我被迫丰满的乳房,很快便「色诱」了那几位鉴定师,眼睛直盯着我的胸部瞧,丝毫不避嫌也不害臊,我将脸别向一旁再也看不下去,颤抖的双手几乎快要无力继续拉住衣服了。 短短十数秒被这样望着胸部,对我来说却像是度秒如年,而等到终于被瞧个够了,这场羞耻的梦魇却才要更加凶厉…「这么大、看起来又这么软的胸部,应该可以『乳摇』了吧?左右扭动,摇一摇奶子让我看看。 」一名鉴定师又提出无理的要求说着。 (呜……不要……)我在心中委屈地叫唤着,不愿遵照着鉴定师的命令摇晃胸部,结果鉴定师一巴掌就打在我的乳房上。 「叫妳摇妳不摇!叫妳摇妳不摇!…」鉴定师每说一次,我的乳房就被挨了一下打,虽然力道不大,但已经足以让乳房被搧动、碰撞另一边乳房,一下一下打来,乳房也跟着摇晃不止。 「呀啊啊……停下来……别打了……我摇…我摇……」迫于威逼与羞辱,我只能放弃那一点点的抵抗,认命地机械式左右扭转身体,带动双乳摇晃。 「再快一点、摇大力一点!」鉴定师仍不满意我的表现。 我只能依言加快速度跟扭转的幅度,羞耻到把脸埋进撩起来的上衣里面眼不见为净。 「可以了…」我不知道摇了多久,其中一个鉴定师才准许我停下,我像是当机的机械一样,动作顿时僵住,拉起来遮住脸庞的上衣也不敢放下来,埋在上衣后面的面容早已哭得涕泪直流。 已经如此凄惨的我,只乞求他们能快点转移目标到晴晴或另一个女孩身上,别再鉴定我的胸部…「奶子看得差不多了,现在要鉴定妳的奶头,快点让奶头勃起来。 」乳房的鉴定暂告一段落,但我仍还没被放过,只不过是把注目的焦点从硕大的乳房,移转到了顶端那两颗粉豆上面…「呜………」我哽咽地发出低声哀鸣。 不等鉴定师再次催促,便主动地依令将双手各腾出一根手指,开始拨动自己的乳头。 早在胸部鉴定的开始之际,乳头就已经因羞耻而略微充血胀起了,但这点程度显然无法令鉴定师他们满意,他们想看到的是那两点粉红完全充血肿胀勃起的模样,自己的视线虽然用衣服挡住,但是乳头敏感的触觉感受到冰冷的手指的拨弄刺激,无法不去想到自己正在做的羞辱事情,很快的,乳头就已经完全挺立起来了。 比起乳房的鉴定,乳头的部分其实就单纯很多,或者说是很容易就一目了然,不像乳房还有什么乳型、弹性等等的鉴定,但饶是如此,原本受到道德约束而不该裸露的胸前两点,如今却是要这样让人评鉴,还是要用自己的手弄到激突勃起,就算是已经渐渐适应这种校园时常要有的全裸生活,内心的羞耻屈辱感仍然是很强烈的…乳头以及乳晕的大小、径长、乳头勃起高度等等的,其实是属于「测量」的数据范畴,考核鉴定也只是稍微看顺不顺眼而已,真正需要好好鉴定一番的,就是像乳房需要鉴定乳型一样地,鉴定着乳头、乳晕的形状是否匀称、与乳房的整体比例等等…在仪队社的几次社课,观察着其他社员们的乳房变化,就让我了解到这一点,我们的乳房在药物改造下变得胀大,但是乳头、乳晕却不是改造的主要目标,便就放着它们自然发育,于是就会发现有些女孩们的乳晕确实随乳房的膨胀而跟着胀大,有些女孩们的乳晕却没什么变化,在成长硕大的乳房下反而像是小了许多。 学姊曾说过,这些都是看个人的体质而异,不过哪一种的会比较有卖相,在不同的顾客群眼中也完全不同,所以学校并没有用强硬统一的方式去改造每个学生的乳晕,而是提供各种不同的「样式」任客人挑选。 而我……算是比较适中的……这或许是比较好的结果,因为不管太大或太小,都很容易被其他同学看第一眼就引起注意,不过摆在现在的乳头及乳晕的鉴定上,就是需要鉴定师们花费更多的时间,才能给与客观的评价。 乳头、乳晕的颜色,主要有红润程度、深浅程度,这鉴定过程也是很折煞人的…就算是鉴定师,也是很难用眼睛分判出颜色相近的物体,更难以用文字或言语来表达那微妙的差异,因此,鉴定师们用了一种非常客观、公正的方式来评鉴:色卡。 一位鉴定师拿出了串成一环、厚厚一迭颜色相近的色卡,那些颜色从澹粉红到嫣红、灰褐色都有,而色卡上面都有写下编号,鉴定师们仔细地把颜色跟我的乳晕相近的色卡挑出来,抵在我的乳晕旁边仔细比较两边的差异,再随着深或浅更换色卡。 直到三位鉴定师都同意现在压在我的胸部上的色卡,分别跟我的乳晕、乳头颜色相符后,才终于结束了我的乳色鉴定…我的胸部终于被鉴定完了,只是鉴定师们也没说我可不可以放下衣服就转身走向晴晴,我既怕自己衣服一放下来又被鉴定师斥责怒骂,又看到晴晴她们刚才等待我的鉴定也一直是这样的姿势,我也不好意思先休息,结果我虽然鉴定完了,却还是维持原姿势等待着晴晴她们的胸部鉴定。 我继续维持这样的姿势等待晴晴的鉴定,她似乎没有心思察觉。 她刚才虽然不好意思直接看我如何接受鉴定,但是眼角余光还是会瞄到一点,加上鉴定师的口令,已经让她知道即将发生在她身上的事。 奈何再怎么勇敢坚强,要受到这样的屈辱,还是让她紧张不安。 晴晴并没有像我一样直接把脸埋进自己撩起来的上衣内,不过她也几乎是紧闭着双眼不愿面对。 鉴定师们倒也没有要求晴晴的脸部表情如何,毕竟现在是胸部的鉴定。 只是,就跟仪队社的我一样,舞蹈社的晴晴,那独特发育的胸部也马上就被认出来。 「舞蹈社的吗?」地祉发布页.com那一位刚才认出我是仪队社的鉴定师,同样问着晴晴,晴晴勇敢地点了点头。 「你们要认住了,仪队社所追求的胸部是要能大到能夹住仪枪进行表演,所讲求的是『大』、『软』,所用的改造也是谨以此为主要考虑,所以上一个女孩的奶子才那么松垮垮的;舞蹈社的却不同了,虽然同样要求『大』,但更重要的是要有随着舞蹈弹动的『弹性』与『扎实感』,所以不会一刚开始就像仪队社的奶子那么大,但这样的大小也够淫贱的了。 」「哈哈!我了解了,如果仪队社的骚奶子是软趴趴的生面团,舞蹈社的就是蒸熟的大馒头,对吧?」那几个鉴定师,竟然就这样当着晴晴的面、用我们三个女孩都能听清楚的音量,高声谈论起我跟晴晴两个女孩、两个不同社团的胸部差异,晴晴激动地身子微颤,像是快哭出来似的,我也心如针扎一样刺痛,明明是被迫弄成这样的大乳房,明明是为了满足这些男人的色欲……结果,我们还要因为这样无可挽回的大乳房,被耻笑为淫贱…「喂!把胸挺起来啊!长了这对骚奶子的贱货,还怕给人看吗?」鉴定师说着,晴晴的胸部鉴定已经开始了,我赶紧把头别向另外一边,偷偷把眼角的泪水擦拭掉。 有那么几分钟的静默无声,晴晴的乳房鉴定在我别开的视线之外进行着,明明羞辱到快哭出来,晴晴仍然一声不吭地强忍泪水。 「这大小的乳房,是不是可以乳摇了呢?」鉴定师突然开口问,但是话只这样说了一半,并没有把下句说出来。 只是,有了我刚才的不快经验,晴晴也明白,要轮到自己左右晃动自己的乳房取悦这些男人们的眼睛…这种羞辱对她来说真的还比杀了她还痛苦,但是她还是强制地让自己的身体照着鉴定师们的意思,开始左右摇晃起来。 「摇用力一点!妳直属学姊是没喂妳喝饱奶吗?再大力一点!」一名鉴定师不停这样催促着晴晴,我终于忍不住偷瞄了晴晴一眼,却发现她已经很用力在摇了,但是毕竟乳房的大小跟弹性都还没发达到如鉴定师所希望看到的可以互相撞击弹动的程度,所以晴晴怎么努力都达不到鉴定师们的要求。 「别摇了,舞蹈社的奶子不是这样玩的。 」那位显然有经验的鉴定师忽然开口,制止了刚刚还一直责骂、催促晴晴左右摇动身体的鉴定师。 「刚才也说过,仪队社是软趴趴的奶子,左右摇动拉扯的话,因为惯性跟不上身体的动作变化,才会一直奶子相撞,舞蹈社这么有弹性的奶子,用摇的不明显,要用弹跳的……喂!『27』号,妳下来站着,立定跳几次让我们瞧瞧!」本来只偷瞄一眼就转开视线的我,听到鉴定师要用新的方式玩弄、羞辱晴晴的胸部,又不安地转过头来偷瞄,虽然不敢正对着看到晴晴的脸,但能清楚感受到,晴晴听到这命令时,全身剧烈颤抖了一下,像是比起要她乳摇还要难以忍受千百倍般。 只是,她也不敢迟疑,缓缓地从桌子爬下来,站回地面,看着眼前三个男人的六只眼睛都盯着自己的乳房瞧,心知躲不过的晴晴,只能干脆紧闭双眼,一脸觉悟地原地跳了一下。 「哇呜──」几个男人们发出一声惊呼,然后像是炸开锅似的高谈阔论着:「真是厉害的弹性啊!只这么一跳,这奶子就能跟着弹跳好几下!」、「哈哈!我还是第一次见识到,原来这才是舞蹈社婊子骚奶子的看点啊!」、「了解了吧?虽然大小稍输,不过我个人认为还是舞蹈社的奶子最可口,这还只是新生,如果进一步改造,光是走路就会看到这两颗肉弹跳啊跳的,每次表演都超引人注目的。 」我实在是听不下去,又不能公然用手摀住耳朵,只能想办法让自己分心,但要做到对这些淫言秽语充耳不闻根本没有可能。 晴晴也是已经忍不住哭了出来,但这些鉴定师们根本不会疼惜难得这么娇弱的晴晴,反倒继续要她重复着立定跳的动作,等到三个鉴定师都看够了,打了分数后,因为过度的羞耻而早就快跳不动的晴晴,才终于被赶爬回桌上,晴晴爬上去的过程还腿软踉跄了一下,终于勉强振作,爬上去继续完成乳头的鉴定。 接着轮到最后一位女孩233号的乳房鉴定,不过她既不是仪队社也不是舞蹈社,乳房没什么特色也只有平常的大小,甚至连还没被药物改造的我的乳房都比现在的她略大一点。 面对这样的乳房,刚刚兴奋过头的鉴定师们显然就意兴阑珊了许多。 「这小奶子,应该也不用看摇不摇得起来了吧?」那名喜欢看我们乳摇的鉴定师闷闷不乐地鄙弃着。 「还是试试看吧!为了公平起见,我们可是被请来客观地做考核鉴定的。 」那位有经验的鉴定师说着。 于是,晴晴刚才经历过的两种不快的遭遇,233号女孩也全都经历了一遍,不过就像先前鉴定师所预测的一样,没有办法吸引人。 「妈的,这种小奶子,妳到底有没有认真按摩奶子把它搓大啊!」那位鉴定师到最后不耐烦,竟然直接斥责起来。 「我……我……」那个女孩也很无辜,明明她的胸部比我们更加符合这年纪女孩子应有的大小,但如今彷佛我跟晴晴的乳房尺寸才是正常的,她的只有落得嫌弃的份。 「不然试试看另一种方式吧!妳后腿伸直、屁股翘高,然后把上半身伏低,趴在这桌上。 」有经验的鉴定师教导着那个女孩,要她凭着只有腰际高度的桌子弯伏上身,后腿仍要保持,变成背部朝天花板、头到屁股都几乎水平,像是趴在桌子前准备让人打屁股的羞辱姿势…弯腰伏低上半身的结果,也让原本娇小的乳房,因为乳房的重量而垂落下来,确实比站直时要大了一点,只是这样的羞耻度实在太过了…然而,这还不是真正最羞辱人的…「这样子应该可以了,现在开始前后摇晃自己的身子,假装有个人在后面推妳一样!」鉴定师说着。 那可怜女孩不敢违抗,只好依言前后扭动身体。 像是垂吊着下坠的乳房,也随着身体的晃动而前后摇晃。 (这…这姿势……)我只看了一眼,就赶紧转过头去不敢再看,但那一幕已经映入我的脑袋中,不停浮现闪烁着。 那样子的动作我们其实并不陌生,在前一天的午课,学姊示范被使用的过程中,就有好几次是像这样子的姿势被使用的…「什么嘛!这样还是可以啊!」刚才还不耐烦的鉴定师说着,充满兴致地不停催促着那可怜女孩再摇快一点,甚至还威胁要将手放在她屁股上帮忙推动、加速。 由于有一个鉴定师就站在那女孩的正后方,裤裆几欲碰到女孩短裙快遮掩不住的屁股蛋,搭上女孩自身的行为举动,变成以一种引人想入非非的男女交欢姿势呈现。 害怕这些鉴定师们真的在自己的身体上乱来,233号女孩只能加快动作,但是没有其他外力施加,单纯自己这样模彷被从后面使用的姿势,也是另外一种痛苦的羞辱。 终于,鉴定师们看够了、评鉴完了,那女孩才终于得以休息,刚从躬身站直的她还摇摇欲坠差点跌坐在地,但她也总算是艰辛地爬回桌台上,结束了她的乳头鉴定……我们三个女孩的胸部鉴定,花了许多的时间才终于完成,可是迄今为止,只有鉴定上半身的脸蛋与胸部,下半身更重点的部位,都还没开始……(终于要轮到那里了吗……)在我们终于可以放下已经举到发酸发疼的双臂,让上衣回归遮掩胸前部位之后,我也暗暗猜想得到,下一个要被检查的,就是我们的下体……「接下来是『脚』的鉴定,通通在台上『坐好』!」鉴定师突然宣布,让我愣了一下,原本做好要脱裙子准备了,却被这出乎意料的命令打乱了原本的思绪。 其实,稍微想一想也知道,股间下体的鉴定绝对不可能侥幸跳过,之所以会先从脚的鉴定开始,只不过是要把精采的留在后头而已…(待续) 【性奴训练学园】第三十三章 身体鉴定(中) 第三十三章身体鉴定(中)鉴定师命令我们「坐好」,我们这几周的学习至今,也已经不再懵懂无知傻傻乱坐…说是「坐好」,绝对不是要我们正襟危坐,更不是要我们淑女般高雅端坐,而是要以m字腿的淫荡坐姿,直接屁股与脚掌齐高地坐在桌子上。 在课堂上练过好几次这样的坐姿,已经可以很自然地摆出标准的姿态,像是脚的开合程度、纪要微微打开双腿让腿间春光微露,但又不能开到让股间大剌剌地暴露,身体还要配合对方的高度、位置,来调整自己后仰的角度,为的却是要让对方能够更清楚地看到自己那若隐若现的神秘地带…原本应该练熟的我们,此时坐起来却十分别扭,以前是坐在教室地板,对着镜子的练习,虽然有时镜子后方会有巡堂的助教注视着,或是全裸坐在宿舍的床上,对着学姊练习……就算同样都感到羞耻,也没有像现在这般坐在桌子上,直接当着鉴定师的面摆出这种姿势的耻辱来得强烈。 不过,我们虽然还没学会完全地抛弃羞耻,却早已学会服从……或者说是,学到了放弃反抗…就算心中还是羞耻到不想做下去,不过也不敢有半点迟疑,因为如果动作慢了,被察觉的话,也只会受到更多的羞辱或处罚,还会连带害到我们的直属学姊与其他姊妹而已……在鉴定师命令我们坐好时,尽管内心像是快被羞耻感撕裂成碎片,但是从外表上,却是很乖顺地移动身子,调整坐姿到我们应有的模样。 顷刻间,三位长相清纯干净的年轻女孩,穿着学生制服的水手服及超短的校裙,却个个都开成m字腿坐在桌上,短裙下的春光若隐若现,里面没内裤而能直接看到的神秘地带,更像是要挑逗看的人深入秘境般,散发着诱惑的气息。 等到我们都坐好后,鉴定师们也继续开始了他们的鉴定工作。 「按照顺序,这次从妳先开始吧!」一名鉴定师指定着要从晴晴的脚开始鉴定。 虽然说是轮流,不过胸部的鉴定是从明显大过其他女孩的我开始、脚的鉴定则是从身高、腿长都算是中上等级的晴晴开始,实在也不免让我猜想这不单纯只是凑巧而已…不过,反正迟早都要发生,那三个鉴定师直接在脚呈m字型的晴晴面前,正中央对着她的位置,注视着她的双腿及双腿之间的女性神秘地带。 (呜……)我虽然不忍望向此时身心煎熬甚巨的晴晴,也能感受到这份压力。 光是要我维持这姿势对着空气,都让我要绷紧神经全神贯注,才能克制那股想要夹紧双腿的冲动持续涌来。 光是这样就这么不自在的我,无法想象、但却待会也要体验到,晴晴此时要这样与自己的内心交战,羞耻感不是直接爆发而是像剥皮一样一层一层剥开到内心的煎熬,是何等痛苦屈辱之事…由于我们每个女孩的桌前都还摆着一张椅子,三位鉴定师们其中一人坐在晴晴桌前的椅子上平视着,比起另外两个站着俯瞰的鉴定师,从那里可以完全命中晴晴的下体。 旁边的我望过去,都能感受到晴晴颤抖发软的双腿,原本就要用极大的毅力才能固定住的双腿,不动还好,动起来就像是本能性地想要闭合起来,但是才刚要合起来,又被晴晴用那渐渐残薄的意志力克制住、再次强行张开到该有的角度,等待着鉴定这漫长煎熬的过程结束…本来是那么勇敢坚强的晴晴,此时的动作竟像是个别扭的小女孩一样,双腿像是想获得目光却又羞于世人一样,欲拒还迎地勾引着鉴定师们那直欲扫射进晴晴身心深处的锐利眼神。 不过,不管晴晴的心态是如何,那些鉴定师们此时的目的却是要鉴定晴晴的脚,对于鉴定师们来说,晴晴此刻呈现m字、簌簌颤抖的婀娜纤细的腿型,比起m字中间的神秘地带更加吸睛许多。 鉴赏完m字腿型后,鉴定师们也开始要晴晴随着他们的指令变换姿势…先是左脚保持m字腿屈膝的样子不变,右脚则是从腿根到脚背都打直放在桌上,鉴定师们则是分站左右,像是渴望地看着盘中美食一样打量着晴晴那伸直的修长美腿。 终于,晴晴的右腿,从纤纤玉趾到健康结实的大腿,每一寸肌肤都被仔细地鉴赏过后,鉴定师们又命令晴晴把腿抬起来。 晴晴努力地抬起右腿,直到脚掌几乎正对着坐着的鉴定师的视线才被允许停止,辛苦维持着这个姿势的晴晴,心知肚明在这样的动作下,她那本来就若隐若现的股间将更加暴露在鉴定师们的视线内。 对晴晴来说,要自己慢慢摆出这种姿势,被人一层一层剥开自己心灵的耻辱感,真恨不得直接被这些男人扒个精光地视奸羞辱还来得痛快一些。 然而,这仍然只是晴晴内心状态,从她的角度,无法分辨出男人们的视线为何,只觉得好像会时不时瞄着自己的下体瞧着,但是那些鉴定师们,却是极为贯注地鉴赏着晴晴那只右脚的每一个角落。 原本就比大多数女孩要胜过一截的晴晴的长腿,穿上超短裙、还在这样抬直的姿势下,更是在视觉上大大加分;原本在清洁时容易被忽略而常洗不干净的双脚,在学园这五周以来,也在学姊每一天帮我们晨洗时被仔细清洁过;原本要时常撑起体重、走路时不停与地面、鞋面磨擦的脚掌,更是在每天擦上的药膏及口水催化分解下,将角质与死皮等粗糙处渐渐移除,留下的是干净洁白又光滑无瑕的足弓。 对自己的双脚,还停留在「很脏、很臭、很丑」等既定印象的我们,也很少去欣赏、研究自己的脚掌,很难去想到,在我们常常看到的脚背、脚趾之后,那总是看不到的另外一侧,已经渐渐被改变,变得充满性的魅力,甚至在某些特殊爱好者眼里,恐怕还比全身任何一处更加撩情诱惑…晴晴要维持这样的姿势已经很痛苦很羞耻了,鉴定师们还要晴晴做一些腿部的动作,虽说是鉴定的完整性,但也更增加晴晴的苦难。 像是随着鉴定师的口令,一会脚背要打直到跟腿部形成一直线,一会又要把脚掌扳到最大,好让鉴定师们可以观察晴晴腿部的肌理曲线变化;整只脚静止抬在半空中,只有对着鉴定师们的脚趾要像是各自有生命一样恣意蜷曲扭动;最让晴晴难受的,是要抬起来的那只腿,像是踩着空中脚踏车一样绕圆运动…这如果是躺在床上,举高双腿做这动作,就像是女孩子常用的瘦腿运动一样平澹无奇,但此时穿着都快遮不住身体的短裙坐在桌上,一脚还呈屈膝m字坐,另一只脚正对着男人做着这动作,感受到因为这动作而短裙一直因为重力下滑至腿根,晴晴也知道自己的下体早已毫无遮掩地裸露在对面那几个睁大眼睛看着的男人们视线内,这种动作还像是以腿代替手不停招睐着他们的眼光…晴晴意识到,自己此刻的举动别说是跟妓女没两样,甚至连最下贱的婊子也未必肯摆出这低俗淫荡的骚态…终于,鉴定师们像是观察够了,要晴晴换脚,改以右腿变回m字腿般的屈膝姿态,左腿则是伸直,重复一次刚才右脚已经做过一次的鉴定,同样的屈辱感也再次袭上晴晴的心窝。 等到左脚如法炮制地也鉴定完成后,还以为要结束的晴晴,却被鉴定师抓住双腿往前拉,直到靠近桌缘快要摔下去时,一名鉴定师压住晴晴的上半身往后仰躺在桌台上,晴晴的双腿被两位助教一双手抓住一只地,抬高到脚底朝天的铅直程度。 像这样的姿势,穿着的短裙也别说可以遮掩下体了,从腿根甚至屁股蛋都被看光了的晴晴,双腿本能地想夹紧却无能为力,只能伸手压住中间最重要的部位,但是透过遮不住半点私密处的裙缘,触摸到股间的刹那,晴晴更加意识到自己暴露程度,早已没半点保留,羞耻之情更让她濒临崩溃般变得脆弱。 而鉴定师们,也不是没来由地让晴晴摆出这种羞人的姿势,而是要观察晴晴的后腿,从脚踵接着的脚踝、后小腿、膝盖窝、大腿后侧甚至到腿根与屁股蛋相连的部位,因为被男人们这样瞧个精光的晴晴,内心的羞辱与不安全体现在已经发软到自己伸不直的双腿上,以膝盖窝为中心不时的颤抖抽动,也尽收入鉴定师们眼里。 终于,晴晴的脚部鉴定终于结束,鉴定师们打完这一部分的评量后,才走向那位233号女孩方向,在鉴定师们直接松手放开了双脚的箝制后,晴晴的双腿竟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无力地垮了下来,仍维持躺着姿势的晴晴,还在不停地哭泣颤抖着,虽然晴晴的双腿鉴定已经结束了,但是像困在自己盖成的羞耻牢笼中走不出来的晴晴,直到那位女孩的鉴定结束,鉴定师们都已经绕过晴晴从我这边走来时,晴晴仍然没有调整回原来的心情与坐姿。 难得看到晴晴竟如此脆弱伤心,我完全没有想取笑她或是瞧不起她的心态,甚至为她此时的伤心而感到心痛,一直以为她能永远那么勇敢坚强的我,直到前一晚她对我吐露她的内心世界后,也已经知道这种她刚被逼迫进行的举动,正好是刺中她最脆弱的一块软肋。 只是,我也顾不得为晴晴感到难过,那些鉴定师们就已经朝我这边靠过来,轮到我的脚要被鉴定了,鉴定才刚开始,我才深深体会到这腿部鉴定的羞耻度…坐在教室地板上与坐在桌上,是完全不同的羞辱感;对着镜子与对着人这样m字开腿坐,也是完全不同的羞耻程度;但是真的有人坐在自己m字开腿正前方盯着自己瞧时,那种耻辱才是没经历过就无法言喻传达的强烈。 尽管已经给自己的心灵打了好几次预防针,尽管已经不停做好心理建设:「自己的身体,早在宿舍时、在课堂上,就被一大堆人看光光了」……但是,以往暴露的除了我自己以外,还有身边多数的同学们一起,分摊着助教们的目光焦点。 迄今为止,一直都是这样欺骗、说服自己才撑过来的,就连考试要我们手淫也是一样……这一次,却是怎么样也欺瞒不了,就在我的面前,有三个男人就正对着摆出这淫荡姿势的我超近距离地瞧着,而且还不是平常助教那种轻浮的耻笑表情,他们虽然有时也会说话羞辱我们,但一直都是很认真、严谨地鉴定着我们身上每一角落……这样反而让我们感觉更糟!刚才,被那样鉴定脸蛋和胸部时,就已经让我被这种视奸的感觉盯得头皮都发麻了,鉴定师们就像是真正在鉴定着一个物品的价值、有无缺陷瑕疵一样看着,这种不管是美好之处、丑陋之处,都要翻出来的仔细度,使我们这些被鉴定的女孩,不管真的有小缺陷也是、或者完美无瑕也是,都只有满满的难受,就算真的在鉴定拿到好分数,我们也只会愁容满面…况且,看脸虽然感觉恶心至少还不至于太过羞耻;看胸虽然已经羞耻到哭哭啼啼至少还可以把上衣遮住视线鸵鸟心态,这次鉴定脚时,我却只能别过脸去,咬住颤抖的下唇强自忍耐着,就像刚才晴晴一样,甚至动作比她还扭捏许多…(呜……既然是要先鉴定脚……为什么要摆这种姿势……)我心中浮现这个想法,就更难维持现在的姿势。 明知鉴定师们主要是盯着自己的双腿看,但是自己此时穿着短裙、m字开腿,双手支在身体的左右两侧靠近背的样子,使身体微微后仰,股间也跟着提高更容易进入到鉴定师们的视线范围,双膝不自然地颤抖着,不能并拢却又不能太开,使整个私处若隐若现…如果开一点大剌剌裸露出来还比较大而化之,明明稍微并拢一些些,就能够保住大半春光不那么轻易外泄…要以这样的角度坐好,是午课学到的、好几晚在宿舍房间由学姊监督下,好不容易才能练习到自然呈现出来的姿势,但是在不知情的外人看来,大概就像是贱到骨子里的骚货,才能够一坐就坐得这么刚刚好吧…(只…只是看脚……不…不会注意到的……)才只是这样被看了几秒钟,我就已经因为剧烈冲脑的羞耻感而慌乱了神,只能赶紧想些借口来说服自己,然而,这反而一脚踏进了心理陷阱,就因为鉴定脚还得自己摆出这种姿势,如果直接鉴定下体而这样露出,还没像现在这样羞辱人…而且,虽然想着是鉴定脚,但是一想到自己的脚腕被视线包围,然后视线沿着腿部往上爬到小腿、膝盖、大腿,跟着腿部姿势写了一个m字,最后进到腿根,两边的视线在裙内若隐若现的股间交织在一起……(不……不行……受不了了……)自己心神慌乱而在脑里幻想出来的画面,反而成为压垮脆弱意志的最后一根稻草,已经发软颤抖的双腿,膝盖发自本能地微微向内靠拢了一些……啪!「膝盖张开一点,谁叫妳缩起来的?」这细微的动作瞒不过瞪着我的双腿瞧的鉴定师们,其中一位鉴定师伸手一巴掌拍打在接近腿根的大腿内侧说着,我累积的羞耻感也一瞬间爆发溃堤。 那个鉴定师拍打在我大腿内侧的手还没移开,反倒恶心地抚摸起来,还一边说着:「哼!触感倒是不错嘛这双腿!摸得我都羡慕起来了。 」「呜……」那双手越摸越接近股间,越来越滑向敏感的地带的触觉,让我更加本能想要夹住双腿,但是这只会受更多的屈辱,我只能强压着本能反应,硬是往反方向的外侧张开。 「太开了,妳就那么想让人看看妳的骚屄吗?」那个鉴定师又挑剔着说,其他两位鉴定师也都笑出声来,留下羞耻尴尬的我,颤抖的双腿也不知道要怎么调整角度才好。 「算了,先好好鉴定她的腿,骚屄就先等等吧!」另一个鉴定师说着,那位鉴定师才终于把手掌从我的大腿移开。 (啊……果然是有那里的鉴定……是逃不掉的……)会知道要鉴定私处早已是意料中的事,但还是心中埋怨着为什么不先从那里开始,这样纵然一下子就看光了会非常羞耻,但之后的脚的鉴定就不会像现在这样那么羞人了…我的腿部鉴定,除了刚开始这插曲外,其实跟晴晴以及另一个女孩相差无几,而且也没有花上太多余的时间,大概对这些鉴定师来说,腿部也不算是太重点的鉴定部位吧…只是,虽然快速,鉴定过程却也没有丝毫马虎,每个姿势、每个动作,都必须要做到位才肯放人,而比起从旁边偷看另外两个女孩做着那些动作,轮到自己做时才真正体会到其难处与羞辱程度…像是那个要一只脚m字腿固定,另一只脚要抬腿像是骑脚踏车那样「招手」般的淫荡动作,本来以为只有视觉上的羞辱感,但是一做起这动作,发现大腿腿根连带着拉扯到股间肌肉运动,不但会让小穴口微微开合动作起来,而且因为带动气流使风灌进来,一阵一阵微风吹拂的沁凉感,更加提醒自己裙底风光外泄的事实,才做了几下就羞耻到做不下去的我,反而远不如最深恶痛绝这种煎熬的晴晴……最后,我与先前的女孩们同样躺在桌上,双腿被高举对着天花板,被细细评赏完腿后侧的曲线后,我也知道脚部的鉴定终于要结束了……「接下来要鉴定『性器』,自己把裙子掀起来,腿张开站好!」(终于……要轮到那了……)也不知道是羞耻还是解脱,如果先鉴定完下体才像刚才那样鉴定脚,那鉴定脚时的羞辱根本不算什么,因为早已经被看个透彻了……不过如果相反过来,先鉴定脚时就羞耻到想自尽了,之后再鉴定私处却不会好上多少……(呜……这高度……讨厌……)我顺着鉴定师的命令,开脚站立在桌子上,掀起裙子,因为上一个的脚部鉴定是我最后,现在鉴定师们还围在我周围,所以能很清楚感受到这「恰当」羞耻的高度…第一次接受这「视觉鉴定」的我们,不知道这已行之有年的鉴定程序与过程,经过无数次的改善与调整,才有今天的标准流程,不过从脸蛋一直到现在的性器鉴定,我们也确实感受到这场鉴定过程中满满的恶意安排…要我们爬上桌子接受鉴定并不是没道理的,除了让自己更像是个物品一样,另一个更重要的理由,是要方便鉴定师们能很方便地看着我们的身体各部位。 脸蛋鉴定时,在桌上跪坐姿,刚好跟站着的鉴定师们差不多同高,可以让他们面对面地看着实则上是跪在桌子上的我们;胸部鉴定时,从原本跪坐变成大腿与小腿呈直角的高跪姿,多出了二、三十公分高,刚好让胸部暴露在鉴定师眼前;脚的鉴定时,虽然桌子的高度没有高到让我们的腿刚好呈现在鉴定师眼前,不过坐在桌前的鉴定师却能将我们的美腿一览无遗,更甭提在我们伸直腿努力抬高时,脚掌「刚好」只能抬高到鉴定师们低头俯视时,能直接看到整个脚掌掌面的程度。 而现在,要开始鉴定下体,所摆出的也是适合鉴定下体的姿势…两腿张开站着,用手把碍眼的裙子撩起来,露出股间的姿势,其实我们也不陌生,甚至还比刚才鉴定脚时的m字腿姿势还要能接受。 问题是,站在桌子上的我们,这样的姿势,刚好让自己的下体很靠近鉴定师们的眼前,以往还需要他们低头探望或是蹲下身子才看得清楚的股间,此时却能以舒适的姿势一览无遗。 而且,不是要我们脱下裙子,而是要我们自己用手掀起裙子,平时一大半时间都光熘熘的我们,对全裸这让人羞耻的事情都快习以为常的我们,用手抓着裙摆向上撩起露出私处的指尖触感,从紧抓着裙子的手指及裙子后缘也跟着被拉高到露出半个屁股蛋,时不时的摩娑搔痒感,都不停地提醒自己「主动暴露」的不要脸举动。 而当鉴定师们凑上脸来,观察着我的阴阜处时,被命令开着的双腿下意识瑟缩颤抖了一下,费了好大的精神意志才阻止那不停想要夹紧双腿或蹲下来用膝盖遮住羞耻部位的冲动。 (呜……羞死人了……明明…明明被看好几次……怎么还……)我的下体像是能感受到鉴定师们如刀般的目光切割刺穿着,巨大的羞耻感席卷而来,从股间处沿着嵴髓像是千百只虫子般爬上来的恶心寒意,让站立的我双腿开始颤抖起来。 女性最私密的性器官被这些男人鉴定着,尽管不停说服自己那隐私早已被瞧过千百回了,但是对这巨大的羞耻感仍无济于事…这同样也是学校设计安排的圈套之一,别说我们这些才刚入学没几周,上课还有幼奴制服穿的新生,第一次被这样鉴定显得扭扭捏捏。 就连我们的直属学姊们,早已习惯不着寸缕,而且看过她们裸体的恐怕也不只数千人,但每次被鉴定时,仍有不少学姊也仍会像现在的我们一样这么不自在…毕竟,「被看光」、「被欣赏」跟「被细看」、「被鉴视」,其实是有很大的差距的,比方说,彼此每天都至少要见一次面的好朋友,如果靠到鼻子几乎相碰的近距离被看着,也会感到不自在;而单纯被欣赏,跟被品头论足,更是感觉完全不同。 如果以往被看见这些私密部位,是满满的羞耻,那么被看了后还要被这样评论鉴赏,甚至广传散布,那就是更为严重数倍的屈辱了…我无法阻止那些鉴定师们的视奸,只能把头别向他处,努力不去想着此时正被鉴定的事情,但实在是办不到,甚至当眼睛找不到分心的目标,脑里开始不停浮现着自己赤裸的下体模样,就跟脸蛋上总会有一些自己比较不中意的部位,长久以来因为害羞与怕弄伤而一直不曾细看的私密处,在这几周却因为除毛揭开神秘面纱,更因为一直是上课、生活、清洁甚至化妆的重点部位,我们渐渐开始会想去观察自己那害我们不浅的女性器官是怎么模样,也开始对它有着满意与不满意的点。 满意的点被鉴定师们察觉出来,固然是羞耻难堪,但如果不满意的点被剥露出来,更是血淋淋的羞辱了。 鉴定的过程中,鉴定师们并不像助教那样喜欢搭配言语羞辱,而是很专心致志地,像是鉴赏着一块宝玉般认真投入,这或许让我好过了一些,但是那种无声无息的注视,所带来的身心煎熬也是异常地剧烈。 「把阴蒂包皮剥开,露出里面的蒂核让我瞧瞧。 」鉴定师突然开口命令我自行将阴蒂包皮剥开,把里面的阴蒂头露在外面。 (为什么要连这种细节也……)我知道如果我不主动,鉴定师们就会亲自动手,怎么样也无法逃过的话,纵然感到羞耻,我还是宁愿自己动手,腾出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拨弄阴核周围的包皮。 阴蒂是极为敏感娇弱的部位,以前第一次做这动作时,都非常紧张害怕,为了好弄一点,还得先稍微爱抚过让它充血勃起变大后,才能小心翼翼地剥开包皮,尽管如此,当手指甲不小心稍微刮到阴蒂头的瞬间,强烈的刺激感还让我差点失禁地叫出声来……而今,我已经可以在视线被裙子遮住的情况下,轻松地靠手指摸索、剥开包皮裸露出里面极为敏感的阴蒂头,刚露出来的这一娇嫩部位被一股凉风吹拂让我打了一阵机拎,而在今天一整天的耻辱状态下,加之现在的肉体鉴定,它也早已不知充血勃起多久了。 鉴定师们还没有下一个指令,不过倒像是有了动作,把一迭好几片的色卡凑近我的阴蒂头,虽然没有直接碰触到,但已经近到阴蒂头都能隐约感觉到异物在旁边的存在感。 「呜……」有了前面的经验,就算不用亲眼看到,我也猜到现在是要用色卡鉴定出阴蒂头的颜色……(这种事情,到底知道了又能做什么……)我这想法在心中不停纠缠着,而一想到自己就连阴蒂的颜色都要被纪录下来,那直刺入骨的羞耻感,竟还带动着让原本就勃起的阴蒂更加充血肿大…无法看到阴蒂变化的我,也能从自己的身体感受中察觉,而三人六眼都一直盯着该处瞧的贱定师们,更是绝无忽视错过的道理,就在我惊觉时,鉴定师们几乎是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讪笑,虽然没有多说什么,但是我已经羞耻到想一头撞向墙壁的程度了。 在我还没从那剧烈的羞耻回复之前,鉴定师们又有新的指令,说是鉴定完了外阴部,接着要鉴定「内阴」部位,要我变换姿势坐在桌上,双手抓着双踝向后躺……这种姿势,虽然可以稍微把白皙无毛的耻丘遮住,但是却会让股间原本隐密的部位,从阴唇的开始处到会阴甚至肛门等等,整个都暴露在鉴定师们的视线范围,小穴口更是直接对向鉴定师的眼前,这模样甚至比以往像是小便姿态那样开腿蹲在助教身前还被看得清楚,加上自己躺在桌子上、自己抱腿固定缩成一团的模样,更像是放在盘子上诱人享用的美肉般的耻辱…况且,还有另一个,我现在不想被看到这姿态的重要原因…「喂!看看这女孩的骚屄,竟然湿到出水了。 」(!!!果然……被发现了……)一听到鉴定师兴奋地喊叫出声,我也猜到他要讲什么了,整个小穴因为像是做坏事被抓包的羞耻感般收缩了一下,让其他的鉴定师也跟着又发出一声嗤笑。 其实,如果冷静下来思考就会知道,早在之前张开双腿的外阴鉴定…不…更早之前在脚的鉴定时,就不难发现那里已经因为过度的羞耻而泛湿,鉴定师们早已心里有数,只是故意隐忍不说,要在我摆出这种姿势下才说出来给我更羞耻的一击,也才能直接观察到因为被揭穿的我,那巨大的羞耻感对股间私处的影响。 在这样的羞耻感中,我感觉小穴壁像是受到刺激般,无法控制地用力收缩了几下,连带着淫液的分泌也更为旺盛…鉴定师们首先仔细观察着大小阴唇的形状、皱褶、尺寸比例,之后,又开始拿出色卡确定大小阴唇的颜色…(呜……算了……都给知道……也无所谓了……)有了前面乳头、阴蒂的颜色鉴定经验,我也早猜到自己的阴唇颜色也不会被放过,但无法改变一切的我,因为过度的羞耻让我无法目睹自己的私处被比色鉴别的过程,只能抬头带着泪水模煳的视线仰望着天花板。 好不容易,像是确定颜色了,色卡从我的股间移开…「把阴唇拨开,让我们看看里面的骚样。 」鉴定师又下了无情的羞辱指令。 要拨开阴唇露出小穴深处给人瞧,虽然也不是第一次,但这次做起来却特别地羞耻,习惯被助教羞辱的我们,反而对这种「正式场合」心有疙瘩。 不过想归想,却又不敢不依言而行,自己不久前才因为不肯配合乳摇而被以更羞辱的方式达成目的,鉴定师们用色卡比对完阴唇颜色时还没有去触碰过我的下体,如果我因为违抗指令而变成要他们亲自动手,所感受到的屈辱只会有增无减不过,自己将两片肉瓣轻微拨开后,从已经湿透的小穴壁,一丝淫液从敞开的小穴入口处往外流下。 果然,在这样的羞耻下,自己的股间被完全视奸的巨大羞辱,让小穴的液体分泌更加泛滥,在鉴定师的鄙夷耻笑之下,我也更加羞愧难挡。 (怎么会这样…那里……竟然这么湿……以前不会这样啊……难道我真的……)在鉴定师一边眼带鄙视地继续着鉴定的同时,我也开始不安地想着。 在课堂上学到的,下体会分泌俗称淫水的「巴氏腺液」,主要是作为性交时的润滑及滋润保护阴道的功用,而且(尽管这可能是故意让我们感到更卑贱的错误观念)越是淫荡的女孩,因为越想着性交,所以分泌也就越旺盛…当然,julic教官及助教们也没打算告诉我们,其实我们每天晨洗时涂抹的膣屄清洁剂,就有刺激巴氏腺的发达及分泌腺液功能…更具体来说,膣屄清洁剂的功效,不仅仅是对小穴那平常不敢过度清洁的重要且易受感染的器官进行彻底的清洁,更重要的功效就是让小穴能适应未来的过度性交生活,最重大的功能就是阻止黑色素生成沉淀,不会让小穴在过度使用后变黑变丑,另外也有像是让腺体活化到稍微刺激就开始分泌腺液以方便随时被使用、甚至腺液的酸碱值、成分也会稍微受到影响,变得不利病毒或霉菌的孳生,以免染上阴道疾病…总之,学校除了对学生极尽羞辱调教之能事外,其实也研发出并使用了许多保养、维修方式,确保商品的质量,这样也才能卖出个好价钱…鉴定师们嘲笑我下体泛滥的模样,也只是很短暂的时间而已,在我思绪还停留在那一阵耻笑而无法思考时,鉴定师们反倒已经敬业地开始鉴定着我的下体。 一阵强亮光线的余光照射到我的眼睛,使我从刚才的羞耻思绪中回复过来,却看见其中一名鉴定师拿着小型手电筒往我的小穴内照射,其他几个鉴定师也都把脸凑近我的小穴口往内看。 「呜……」下意识想要合起来的我,要忍着多么强烈的羞耻,才能继续保持这姿势。 (又被看光了……里面……)虽然处女膜检查时小穴内的模样也有被摄像播放在屏幕上,但摄像头只是远远架着,还能麻痹自己,加上当时想合拢双腿也受限于开脚台无法如意只能任其欺辱,这时给三个男人凑近着脸瞧着,鼻息每次吹拂在敏感的股间,下体的肌肉都会下意识收缩一下,更别说那巴不得合拢还要强行张开的双腿,明明有「自主权」却必须自己作贱自己,羞辱感也要更加浓厚。 况且,还有更让我在意的羞辱事……鉴定师又取出了对应小穴膣肉颜色的色卡,小心翼翼地探进小穴之中,搁在膣壁旁比对颜色。 「喂喂喂!妳这骚屄淫水泛滥,都把色卡弄得又湿又脏了,是要后面鉴定的女孩骚屄也沾到妳的淫水吗?」「!!……」鉴定师故意羞辱地大声说着,早已经感觉到自己小穴还在不停分泌液体的我,也相信了这句话的准确性,但是听到鉴定师这样直截了当地抖露出来,带来的冲击彷佛让心脏停止跳动了一下。 (这种事情……干嘛要讲出来……)我内心低声嘀咕着,但却无法反驳这尴尬又羞辱人的事实,同时想到待会这沾上自己下体分泌的淫液的色卡,会碰触到晴晴跟另一个女孩的小穴内,也对自己这越来越容易湿的下体开始从羞耻多增添了一点自责愧疚。 尤其是,当我也终于意识到,这色卡可能也已经沾过更之前接受鉴定的无数女孩的下体淫液,那种直透入骨的恶心感,更让我对此耿芥于怀。 就算晴晴事后怎么解释她自己不会在意,现在我所感受到的恶心感,也变成像是个巨大石头一样,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可以了,回复成坐姿吧!竟然摆成这副骚样任人看,真是贱到骨子里了。 」鉴定师挖苦我说。 我这才发现,除了说话的鉴定师之外,另外两个鉴定师已经先一步走向晴晴了。 刚才被那巨大的羞耻屈辱与恶心感压得喘不过气的我,完全无意识地熬过了小穴颜色后剩下的鉴定。 我赶紧恢复成跪坐的姿态,心里仍然没有太大的放松感,随着晴晴与那位女孩的下体跟我同样屈辱对待,我也才发觉,小穴肉壁的比色之后,鉴定师还会一直把头埋进股间不停地瞧着我们的小穴内,甚至连放大镜都用上了。 只是刚才我因为心不在焉而完全没有感觉,但是晴晴跟那女孩被这么看着时,彷佛我也正被那样瞧着的羞耻又席卷而来,但至少我是安静地度过这关,相较之下,那女孩还被鉴定师「褒扬」地问着:「有没有人对妳说过妳小穴很好看?」…等到下体都鉴定结束,我们又都恢复成跪坐姿态,鉴定师又宣布着:「接下来鉴定屁股,转过去把屁股翘高,裙子拉起来!」屁股的鉴定,又是从晴晴开始,我们其他女孩也得提早先摆好姿势,背对着鉴定师们的位置双手撑地抬起屁股,羞耻又不甘愿地等着。 就跟前面各个部位的鉴定一样,绝不只是单纯摆着给鉴定师们看光光而已…「屁股抬高一点!扭大力一点!前面两个示范给妳看了还学不会吗?!」鉴定师凶狠地对我说着,还用手搧打了我的屁股一下。 晴晴与另一位女孩的屁股鉴定,都已经很顺利结束,最后也轮到我要受着早先她们两人受到过的耻辱。 掀起裙子到背嵴处,压低上半身到头跟胸部几乎都压在桌面上,感受着裙子一丝一丝地往下滑落与微风吹拂着冷飕飕的屁股,被鉴定完屁股的曲线后,开始要我们摇着屁股,鉴定屁股的扭动姿态。 虽然扭屁股的姿势,已经是每次吻安时都要附上的标准动作,但是毕竟跪在地上,屁股再怎样也高不到哪去,对着后面的空气或其他助教的膝盖扭屁股纵然羞耻,但是一来心里明白扭屁股的动作不会被观望得那么仔细,二来还有更羞辱的亲吻助教脚前的地板让我「分心」……现在却全然不是这么一回事,因为是在桌子上对着鉴定师们,加上他们还为了看得清楚特地弯低身子,从上俯视从下仰视甚至直接对着我扭动的屁股瞧,没有其他转移注意的方法,大脑不停接收着「扭屁股被鉴定」的讯息,让我扭动时一直在脑里幻想着被看光光的画面,加上早先晴晴第一个被鉴定这样扭屁股,狠下心来大力扭动达到标准后,还被鉴定师鄙视地说就连最低贱的婊子都不会这么淫乱扭屁股狠狠羞辱耻笑一番,也让刚刚的那女孩以及现在的我,重复着这动作时更加别扭。 (什么嘛……又要我们摇又要笑我们……我又不想……)我想着想着,心中的不甘愿又更加剧烈与矛盾,动作变僵了之后,屁股又挨了一下打。 跟前面的鉴定有点不同,屁股的鉴定过程,鉴定师们好像一有不满就会用手打我们屁股…不过也对,毕竟我们都把屁股摆在他们眼前让他们伸手就能轻易打到了……我决定不去「胡思乱想」,认命地当个砧上鱼肉般任人宰割。 没多久,鉴定师终于命令我停止扭动屁股,但我还没从屁股鉴定这一项目解脱,而是才刚要进到重头戏而已…「把屁股拨开,让我们鉴定妳的屎眼!」鉴定师重复着刚才对晴晴还有那女孩说过的话语,命令我像刚才的她们一样,自己把两边屁股往左右拨开露出股沟及肛门,供他们鉴赏…虽然早知道这一切的到来,但是才刚头下屁股上地大力扭了好一会的屁股,早已血液倒冲回头颅而感到昏胀的我,一想到刚刚偷瞄到晴晴摆出这姿势的画面,脑袋变得更晕了。 啪!「呀─」片刻的犹豫,换得的是鉴定师又粗暴地搧打了我的屁股一下,这次的声响比前几次都清脆响亮,力道更是远比之前几次都大,痛得我禁不住发出一声哀叫,同时屁股火辣辣的感觉也让我意识到,可能上面已经浮现清楚的掌印。 这其实才是屁股鉴定时常挨打的原因,被打屁股已经够丢脸了,如果还要被打我们屁股的人看到挨打后留在上面的印子,就更是让我们想往死里去了。 如果再不行动,可能屁股又要挨打,然后可能还会由鉴定师「代劳」……前几次失败的迟疑与小反抗让我预测到之后可能发生的惨状,加上这一打也让原本还晕头转向的我清醒了些,也认清了现实一些…我一手按住一边的肉臀,朝左右两侧掰开,股沟与中间的肛门彻底曝露在外面、映现在鉴定师们的眼前。 一股微风吹拂过去的刺骨感,让敏感的肛门忍不住收缩夹紧了一下,有位鉴定师发出了声嗤笑。 少了臀肉的遮蔽,肛门的任何一缩一放都无法逃过鉴定师们的眼睛。 而且,明明是自己都嫌脏的肛门,鉴定师们却看得像是饶有兴致般,甚至还越凑越近,直到三个鉴定师们的头都几乎快贴上我的屁股缝隙,三人不同步呼出来的鼻息都能清楚传递到肛门处,使敏感的它不时地受刺激而加速缩放动作,我满脑子很想就干脆把肛门夹得紧紧的,这样就不会因为受到刺激而重复缩放,但是之前那女孩就试过了,换到的下场是除了更长的鉴定时间煎熬外,还直接被鉴定师嘲弄地用手指戳了几下帮助她「放松」…什么都不做,呈现最自然的模样让鉴定师们鉴定完成,才是最不受罪的结束方式,但这说得容易却很难做到,各种矛盾不停勐袭着羞耻心,如果什么都不知道还好,但是刚才那女孩鉴定时的反抗,还让鉴定师「好心」地讲解他们的鉴定工作:「这样子屎眼的近距离鉴定,是要看妳们的屎眼……以后应该叫「菊穴」还啥的,开到什么程度了,现在是未熟的花苞状态,以后进进出出的,不免会被扩大、会被拉出一点点的肉,花蕾就会慢慢盛开,如果疏于提肛,就会变成一个小丘,塞回去又会慢慢滑出来,哼哼!像那样的劣质品,妳们的学姊可出过不少个,这项目分数奇惨无比,还有没有卖相就不得而知了。 」我们当时一听脸都绿了,除了知道这鉴定项目的用意外,也再次被警示着一残酷的事实,我们未来的生杀大权,全掌握在这些鉴定师们的评鉴上…一个冰冷的东西抵着我的肛门旁边,我被这冷不防的刺激弄得颤抖了一下,终于要进到最后一步了…鉴定师们又同样用色卡,鉴别着我的肛门周围皱褶的颜色……「不要!!……不要连那里也……」我们之中第一个被这样鉴定肛门颜色的晴晴,出乎意料地激动反抗着,比起乳头、小穴颜色,肮脏的肛门,周围是什么颜色也要公诸于世,这对于一些女性来说更是无法接受。 当然,晴晴那反抗,在三位鉴定师们的掌掴光臀下,很快就被制暴,无从阻止地被查验出肛门皱褶的颜色…「还羞什么?等妳屁眼彻底开苞后,妳连屁眼里面是什么颜色都别想瞒过我们,到时如果还这么不安分,干扰我们判断的话,就把妳里面的肉壁挖出来鉴定!」鉴定师最后恶狠狠地说着。 有了晴晴以身试法失败后,那个女孩跟我除了做好被鉴定肛门颜色的心理准备之外,连反抗之心也强压下来了。 (至少……这已经是最后的项目了……)我心中终于有点期盼之事。 晴晴跟那个女孩都是在肛门颜色被鉴定出来后结束了屁股的鉴定,想必我也是如此…然后,应该……没了吧?我们虽然在这里每一秒都像是一世纪般漫长,但也有所感觉,自己在里面待的时间已经跟之前几组女孩们所花的时间差不多,甚至更久了……而且,脸蛋、胸部、私处、屁股,甚至脚……全身上下每一处顾客们在意的重点部位也都被鉴定过了……虽然一想到这就深深感到浓厚的耻辱感,但是竟也会为了自己全身上下重要的地方被鉴定完了而感到一股解脱感…「好了,都下来吧!」鉴定师已经鉴定出我的肛门颜色,并没有展示着那张跟我肛门一样颜色的色卡炫耀地告诉我这是「我的颜色」,而是静静地书写下我刚刚的鉴定结果,那些数据,大概会送到各个学校的顾客手中吧……有我们全身上下鉴定结果的数据……不过,换得的,是我们终于可以爬下这由桌子构成的展示台,离开这会让我连做好几晚恶梦的鉴定仪式,那些我不认识的男人们,会把我们看成怎么样的商品,我现在已经连想都不愿想。 等我们三个女孩都爬下桌子…我要站起身子才发现自己双腿早已因为长时间的巨大羞耻而发软,需要一手扶着自己刚刚跪在上面长达二、三十分钟的桌子,才能稳住身子不瘫坐在地。 另外两个女孩也是如此,我们就这样一手撑着身体,艰难地蹲下身子,另一只手打算拿起一脚的高跟鞋穿上去的时候…「现在,把身上衣服全脱了,爬到桌子上,进行全身的身材鉴定。 」鉴定师故意留到此时才说着,看着我们一脸惊愕不敢置信的表情。 其实,如果我们不是被那漫长煎熬的巨大羞耻感冲昏脑袋的话,至少会有一个女孩想起来,之前离开这房间的女孩,都是衣衫不整甚至还没穿着好的状态,比我们现在这样还狼狈不少…只是……到了这个时候,才下这种命令……如果一刚开始就要我们脱光光爬上桌子,接受身体各裸露部位的所有鉴定,虽然同样很羞耻,但绝对会比我们刚才所经历过的轻松许多,我们就算没完全察觉,也能够感觉到,刚才鉴定过程有很大一部分的羞耻,是来自于自己要掀上衣、撩裙子等等,刻意让本来应该遮羞的衣服遮蔽不住自己的某些部位,这种淫贱的行为上…脱光衣服全裸的模样,在这几天的课程、生活中,早已不再陌生,甚至全裸暴露在别人视线内的时间,还远比有衣服穿的时间多…所以就像是刚才胸部鉴定,晴晴第一个想到的是整件脱掉,我们的思考模式早已随着校园这几周的生活方式产生了改变。 此时的我们,一脸气恼与受骗上当的表情,却通通都僵在那里还没有作为,倒不是因为不敢脱,而是抗议着既然要脱,为何刚才鉴定时还要我们这么麻烦的穿着衣服鉴定,习惯全裸生活的我们,完全不会「感激」鉴定师们让我们能多穿着那几无用处的衣服一会……我们都还愣在原地的当时,鉴定师们还恣意笑着,我们的反应早已被他们料到…或者说,我们现在的错愕反应,就跟之前所有组接受鉴定的女孩们一模一样。 只是虽然我们的反应鉴定师们早已心中有底,并不表示他们就会默许我们这迟疑的行为…最后结束屁股鉴定,呆站在他们面前的我,成为了他们儆猴之鸡…一名鉴定师伸手抓住我的衣领两边,用力向左右一扯,早已被胸部撑爆扣子,布料又薄得可以隐约透视里面的制服上衣,竟被鉴定师徒手扯破,当我反应过来时,胸前从衣领开始往下被撕裂到肚脐处,这件衣服终于彻底失去了遮蔽功能…我马上从错愕状态回过神来,衣服被撕破露出胸部,还是让早已习惯露胸部的我,惊吓到反射性用双手遮住乳房。 此时另一名鉴定师又伸手拉扯我的裙子,心知如果再拖拖拉拉,这条裙子也要成为遮不住屁屁的破布,我赶紧哀嚎求饶,一顺手把裙子脱了下来。 接着,那件已经破烂的制服,也再次离开我的上身,我们也遵照鉴定师们的命令,把脱下来的衣服留在地板上,赤身裸体地爬上桌子接受最后的身材鉴定…鉴定师开始围绕着我的桌子缓缓转圈走动,把我的全身三百六十度地鉴定了个遍,我也被迫不停变换姿势,从跪坐、高坐、伏低身子翘起屁股等等,几乎刚刚个别项目的所有姿势都重新摆了个遍,还有一些本来应该是性感美艳、在脱光衣服做起来却显得淫荡色情的肢体动作,好不容易终于结束了我的身材鉴定。 接着,轮到另一位女孩的身材鉴定,在我刚刚突然被暴力撕破衣服后,晴晴跟她也不再迟疑地脱下全身衣物爬回桌子上,只是一直忍耐着羞耻,静待着鉴定师的到来。 全身脱光光跪坐在男人面前,感受到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视奸,对于每个女孩子来说都是难以忍受的心理创伤,但是我们不但要习惯,还要强制自己变换姿势,让原本看不清楚的部位或姿体更加清楚、协调。 终于,就连晴晴的身材鉴定也顺利结束后,一名鉴定师走向教室的后门,打开上面的门锁,在我们之前完成鉴定的女孩都是匆匆从这扇门离开,我们知道终于可以逃脱这可怕的场所,全都不敢动静,依旧全裸跪坐在桌上,屏息以待。 「妳们的鉴定结束了,现在限妳们十秒钟内滚出这间教室!」鉴定师突然说着,刚才还一直鉴定我们身体的每一处,现在却视我们如垃圾般急着把我们赶走…「否则如果没离开,等这门重新锁上后,还留恋在这里的就跟后面进来的女奴一起,重新接受一次鉴定,刚刚的鉴定就不算了!」一听到这,我们全都吓傻了,但马上又被鉴定师口中吐出清楚的「十、九、…」唤醒,几乎要摔下桌子似地赶紧爬下桌子,一手撑着桌子,一手忙着把衣服跟裙子穿好,还在发软颤抖的脚也不停试图套进跟鞋里…「五、四、…」眼看十秒的倒数将尽,我们的衣服连穿都还没穿好,但唯恐刚才的忍耐与努力全付诸流水,也顾不得穿到一半,半套半拖的衣服,就匆匆忙忙往后门跑去。 这里面,跑得最狼狈的应该是我了。 已经被扯破的上衣,倒是很轻松就能穿上,不过裙子也在刚才的用力拉扯中扯坏了,虽然没有破成一块布,不过裙头却被扯松了,彷佛大了好几码的不合身裙子,几乎不用手拉住就会往下滑落,加上匆忙之余连鞋子都还没穿好,跌跌晃晃的就得往教室后门奔去,还好我离门的位置最近,但也很快被晴晴跟那个女孩超前,直到鉴定师倒数到「一」时,才勉强步出教室,而门也在我背后传来「砰」的一声关上,几乎只差几根手指的距离就会撞击到我的后背…而在我们从教室后门离开后,教室前门也打开,原本排在我们身后的,小芬、小乳头、萱萱三个女孩,也在我们还没看到她们之前,进入了那间教室,开始着我们刚才经历过的可怕羞耻的鉴定……(原来……难怪前面的女孩都这么匆匆忙忙的……)我终于恍然大悟,还以为之前的女孩都是迫不及待想逃离,却原来是被逼着匆忙离开,才那么狼狈…「莉莉……」晴晴小声说着,也完全忘了要以代号称呼彼此的规定,幸好助教们都在另一边管理着等候鉴定的女奴们,完全没瞄向我们的意思,倒是那些跪候在那的女孩们,都一脸充满好奇与恐惧地直盯着我们两个女孩瞧。 跟我们一起接受这项鉴定的那个女孩,早在离开门后就熘之大吉,不想在这里多待一秒,而我们却陷入该不该等另外三个姊妹而陷入踌躇。 那些跪候的女孩们越来越浮动,她们很轻易就能一眼看出我那破破烂烂的衣衫,甚至早一点来,排在最前排的几个女孩,也都察觉这衣服跟裙子在进入教室时还不是这模样,是在里面才被扯破扯坏的,随着时间过去,那些女孩不停在脑里幻想着鉴定的模样,氛围也开始渐渐躁动不安起来…「妳们是全都鉴定完了吗?站在那发什么呆!」负责管理秩序的助教眼看大家越来越不安分,终于理睬鉴定完还呆站在门口的我们。 我跟晴晴当然没有傻到去解释着我们要等现在正在接受鉴定的萱萱她们,如果助教要我们「进去里面等」那我们就完全自找罪受了…「(走吧……)」晴晴用很小的气音,甚至只有唇语的音量说着,一手牵着我的手,另一只手帮我抓着那一松手就会滑落的裙头,跟我一起缓缓走离这间教室…(待续) 【性奴训练学园】第三十四章 身体鉴定(下) 第三十四章身体鉴定(下)我跟晴晴被助教赶离了刚刚接受身体鉴定之地点,直到转过弯离开走廊后,才终于停下脚步,两个女孩在黑暗的墙角内,虽然看不清彼此的面庞,却都同时悲伤地相拥流下泪来。 刚才那短短一、二十分钟内,我们所受之屈辱,早已超出我们的承受极限,然而,虽然是已经完成了那一大串的全身鉴定,但这还只是羞耻的起始而已…我们刚才的鉴定结果,是会被公开给校外不知道有几千、几万名的顾客们知晓,在我们都不知道的地方,我们完全不认识的陌生男人们,就要掌握到我们刚才受尽屈辱而被鉴定出来的结果…被知道身体的数据,虽然早先数周前被测量时就感受过了,但当时报出来的、接收到的,只是一堆量化的数据,再加上当时是女孩间互相测量,实际上数据也非精准,就算羞耻,主要也是当这些数据收集成册后,加上照片发给每一个同学,感受到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角落数据,都被测量出来、被全班的同学知道的羞耻…而今的鉴定,不但是由还比助教更专业的「鉴定师」负责,被当成无生命之物般鉴赏、评定后,还不会像女孩彼此之间会互相安慰打气,反而还会被挑剔某些缺陷或不足而更被挖苦羞辱一番,那些原本被夸奖都会觉得羞愧欲死的事情,被嫌弃起来的话,羞辱感要犹胜数万倍。 再者,更让我们崩溃的一点,是因为这场身体鉴定的活动,还‧没‧结‧束!适才分成五列各三张的条形码贴纸,会各三张是因为有三个鉴定师,而会有五列……尽管希望渺茫,我跟晴晴仍还是求盼着,是分别代表身体的五个部位:脸、胸、腿、下体、后面……虽然我们刚开始被鉴定时,鉴定师只撕去了第一列贴在表格上,但我们还一度认为鉴定师们「很主动」地把其他关卡的鉴定师们该鉴定的部位也鉴定完了……然而,等到我们拿回贴纸后,彻底梦碎…四列的贴纸仍然好好地贴在我们拿回来的表上面,我们刚才受尽委屈与耻辱所换得的,只是整个鉴定过程的五分之一而已…也就是说,不是单一部位,而是全身上下里里外外的每个部位,都还要被重复评鉴四遍……既然如此,为什么要这么麻烦?直接给十五个鉴定师围起来一次鉴定个够,不是省事很多吗?为何还要分一到五个关卡?或者…会有不同的鉴定?但是我们全身从头到脚也都被鉴定过一轮了,几乎每个毛孔都被鉴赏过的仔细程度,还能增加什么被遗漏的部位?这些问题,我跟晴晴都压根不肯去想、不想去面对,在等待另外三个姊妹的鉴定过程中,我们一想到刚才我们所经受的羞辱,姊妹们也同样正在遭遇着,牵动到适才种种充满委屈耻辱感的情绪,眼泪就更是掉不停。 …不知哀伤了多久,等我们心情渐渐平复了之后,开始思考着一个困难的抉择:该不该等小乳头、萱萱,以及小芬她们三人出来…虽然我们在这伤心难过了好一会了,不过离她们鉴定结束的时间应该还要至少十几分钟以上,在这段期间内我们躲在这,如果被碰巧经过的助教发现就糟糕了,况且,刚结束鉴定出来的她们也一定需要像我们一样的时间发泄情绪,哭过一场,我跟晴晴好不容易才走出来,看到她们,彼此再次相拥而泣,一定又会把刚才的负面情绪再次爆发,这样不但安慰不了她们,反而更不知该怎么面对接下来的鉴定…况且,每一次都这样互相等待对方,也不是办法,我们现在只希望能赶紧结束这一切后,回到宿舍去;只希望能在独有我们姊妹彼此以及学姊之间的小地方,还比较自在…「走吧……」晴晴低声说着,虽然我们都没有开口跟对方讨论自己的想法,但是却极为默契般有了同样的决定。 「嗯……」我发出轻微的声音应答,伸手牵住晴晴的手,两个女孩给足对方勇气,一起走出最艰难的第一步后,要继续走下去就不太难了。 (反正全都被看透一轮了…再多看个几遍有什么差别……)我心里自暴自弃地这么想着,刚才还那么抗拒排斥,如今情绪宣泄完了之后,比较能够坦然面对,反正自己的身体会被称赞惊呼的会被讥笑嫌弃的部位,在刚才都被发掘得差不多了,也都要公开给不知有数千、数万名顾客们知晓了,管它还要鉴定几次还几十次,差异也不大了………在抵达下一个鉴定地点,进去里面接受第二项身体鉴定前,我真的一直这么天真的以为………到了外面标示着「2」的下一站鉴定关卡,门口同样跪了一排等候鉴定的女孩们,但是比起刚才第一个鉴定关卡要少了许多,而且我们也发现每次进去里面的三个女孩,都花不到刚才鉴定一半的时间就从教室离开,虽然脸色就同第一次鉴定后跑出来的我们脸色一样难看……「看来我们这次的鉴定师鉴定比较马虎的样子…」我在跪下后偷偷趁巡视的助教不注意时,转头向排在我后方的晴晴小声地说着。 「嘘─快转回去,小心不要被助教发现了。 」晴晴说着,但脸上也难掩那多出来的一丝放松与开心。 那种度秒如年的身心煎熬,既然明知躲不过,都会希望长痛不如短痛,羞辱的时间能越短越好,否则像刚才那样,在旁边等其他女孩被鉴定,也是一种可怕的凌迟。 而且,每一组的鉴定时间短,还有个好处;万一我跟晴晴刚好被分开成两组了,先被鉴定过的我,结束后也能留下来等晴晴出来,再一起去下一关卡,而不会耽误太长的时间。 不过这个假设倒也没有发生,等到我前方刚好三个女孩走进教室去,轮到我要跪在教室门口当队伍的排头时,就知道下一组就是我、晴晴、以及排在我们后方的女同学了。 这样子跪在教室门前,原本就因为跪姿矮人一截的我,看着那教室门,想到里面正在发生、也是我们即将面对的事情,就更感觉到自己的渺小及那扇门的厚重感,晴晴看出我的不安而偷偷握住我伸向背后的手,感受到晴晴手掌的冰冷但仍努力给我打气的劲力,让我稍微安心了点。 而在我们后面,等等要跟我们一起进去的女孩,似乎有点不甘愿于这样的结果,她显然是跟排在她后面的几个女孩们是一起的,却因为扣除我跟晴晴后剩下一个空额得由她递补,这也让我不得不为自己两次都还能跟晴晴同一组而感到庆幸。 在那几个女孩之后,也已经有更多的女孩也同样跪候排队,我跟晴晴有趁助教不注意时回头张望了一下,却没看见小乳头等人。 她们的第一关鉴定应该早结束了,不过因为每一关都有好几个不同的据点,她们也有可能是选到了跟我们不同的据点,甚至是先跳过第二关到第三或第四关等等的,都是有可能的。 (反正回宿舍后,就能跟她们碰到面了……大概又得合力安抚最怕与生人接触的小芬了吧……就连我们都受不了了……)我一想起她们,就不由得替小芬感到担忧,刚才结束下午的考试见到她时好像就已经有点情绪不稳了,却没安慰到她几句就被赶来进行身体鉴定…我开始有点后悔刚才没有留下来等候她们出来……忽然,我眼前的门无预警地打开,同时教室的另一扇门也打开来,走出了刚才从我面前这扇门进去了的三个女孩,这一次的鉴定真的比第一关还要快上许多,我甚至还没做好万足的心理准备,就轮到我们了。 纵然还是充满紧张不安,但是助教就站在我身旁,想临阵退缩是绝无可能的,我也只能硬着头皮,带头与后方的晴晴,以及后面那位落单的女孩跪爬着进到教室门内。 等到我们三个女孩都跪爬进教室后,教室门应声关闭,而我在此时才发觉不对劲…这间教室里的鉴定师不只三位,而是有十位左右…我稍微点算了一下,才发现这间教室共有九位鉴定师。 而被清出空间的教室中央,也陈列了三个鉴定台,但那并不是由几张课桌拼凑出来的,而是就一大块像是床板一样,长度足有两公尺,宽也将近一公尺的木板,底下垫着几张课桌撑高,约有站着的男人的腰身高度。 而更让我们不解的,是课桌前,隔着要给鉴定师们坐的椅子之间的地板上,也同样摆了一块木板,那木板的尺寸就跟放在课桌上的木板相同,只是上面明显多了许多鉴定师踩过的鞋印,但又好像有被什么东西擦拭过一样…「还呆在那干嘛?不懂规矩吗?」一名鉴定师没好气地问,打断了我们的错愕与思考,我们才回过神来,匆匆爬过去向鉴定师们「吻安」。 有了刚才的鉴定经验,我所体认到的一大哲理,就是这些鉴定师们能左右我们的「命运」…不管是接下来的鉴定还是长远以后的出路…会有这么多位鉴定师,其实也很明显了,待会是我们一个女孩就要面对三个鉴定师,不再像刚才那样还得等鉴定师去鉴定其他女孩,这样看来,时间会比上一关还短,也是理所当然的了…那么多位鉴定师,我们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要向哪一位吻安而乱成一团,直到有位鉴定师拿走我手上的表格,撕下一张「0129-2」的贴纸,我才知道是由鉴定师决定要鉴定我们之中的哪一位,对于那位鉴定师,我更是不敢偷懒地认真吻安。 啪─屁股突然挨了打,把我从吻安的情绪中吓得愣住了。 「妳的号码呢?」鉴定师不耐烦地说,我才想到证明我身分的字还写在我屁股上,得给鉴定师看呢!一方面自责着自己紧张到忘东漏西,才多受此辱,另一方面也暗自委屈,难道不能知会一声就好,有必要马上就搧打屁股吗?没多久的时间,我的第二位、第三位鉴定师也已经确定人选了。 我跟在那三位鉴定师的脚后,跪爬到了最里面的鉴定台旁,而晴晴跟另外那位女孩也同样选好了三位鉴定师,也被纷纷带到自己的鉴定台前。 比较遗憾的是,我跟晴晴刚好是在两边,而那个女孩则是在中间的位置,不过比较值得欣慰的是,每个女孩的鉴定师都分开的话,应该不会被互相比较、夸长讥短了吧?「爬上去跪好!」我这边的一个鉴定师当先说着,但不仅是我一人,晴晴与那位女孩也是同样被赶上羞辱的鉴定台,等候着新一番的身体鉴定……「这一关的鉴定项目是『触觉』,妳们就当自己是没生命的玩偶,不要抵抗不要挣扎,那么就可以很快结束,否则影响到鉴定的结果好坏,就是妳们自找的了。 」我并没有听清楚后半段,只是听到前面什么「触觉」的…才猛然惊觉不对劲。 刚才第一关好像开始前也说了什么视觉鉴定…在我还没从惊慌中回过神,鉴定就已经开始了,其中一名鉴定师忽然伸手抚摸我的脸颊,吓得我反射性地瑟缩了一下。 但那还不是最恐怖的地方,第二个鉴定师竟然伸手隔着那破烂几乎遮不住的制服上衣,一手一边地碰触我的胸部,而第三位鉴定师更是过分地一手钻进我跪着夹紧的大腿内侧、另一只手绕到我的背后去,隔着裙子抚摸着我的屁股…「呀啊啊───」忽然被三个男人上下其手,吓得我扭动身子抗拒起来,想伸出手阻挡,但是第一位鉴定师在我还来不及伸手前就先狠狠地赏了我一下耳光。 「妳如果不想被鉴定就给我滚出去!贱畜!」那位鉴定师恶狠狠地说着。 「呜……」我被吓得不敢再有反抗,不单只是因为那一巴掌打疼了我也打碎了我反抗的勇气,那鉴定师骂我的「贱畜」也提醒了我,被学园淘汰的话会有什么样的下场…「这位大哥,别这么光火嘛!这贱奴虽然『行为不检点』,但是倒是颇有姿色的,不然您先来试试看摸摸这奶子消消气,虽然还隔着衣服,但触感也是一流呦!」正在隔着几乎快倘开的上衣,乱摸我胸前双峰的那位鉴定师,也帮忙打圆场。 触感?……触觉……原…原来是这么回事……地阯发佈頁.cδm听到鉴定师这么一说,我才恍然大悟了这场鉴定。 第一关鉴定说是视觉鉴定,不过鉴定师解说清楚,加上第一次被这样鉴定的我们都羞到无法去思考,自然也忘了那是什么鉴定来着。 这一次听到是触觉鉴定,第一反应还以为是要测验自己的触觉,但是如今听到鉴定师称赞我的胸部触感很好,加上想起刚才的鉴定项目及过程,才整个贯通起来…说是触觉鉴定,并不是指我们的触觉…而是这些鉴定师们的……更正式来说,是未来要购买、使用我们的顾客们,对我们的触觉…就像刚才的视觉鉴定,也是评鉴我们身上每个部位带给顾客们的视觉享受程度;触觉鉴定,就是我们身上每一寸肌肤,将来顾客们摸到时,会是怎么样的触感…也就是说,上一关鉴定的助教们还能对我们留手,尽管紧盯着我们瞧,甚至整张脸都快贴到我们身上,却几乎没有伸手触碰我们的身体……而今这关的鉴定,恐怕……全身每一处所有隐私部位,刚才是怎么被看的,这一次就怎么被摸的了……「不用了,我先鉴定这张脸吧!看她长这一副贱样,脸部倒也是满细皮嫩肉的嘛!」刚才盛怒的鉴定师,此时也稍微和缓了一点,但是按在我脸颊的手,已经不再像是单纯的抚摸,而是用拇指跟食指掐住我两边脸颊,使我被迫丑陋地嘟着嘴。 而另一方面,另外两个鉴定师的触觉鉴定也在持续着,只是力道也越来越加重,鉴定我乳房的鉴定师,那双手从原本单纯轻轻触摸,到后来开始揉、捏、掐,甚至还用拧的,招呼着我的乳峰;另一方面,那个在鉴定我下半身的鉴定师,倒是还一直摸着我的大腿内侧与隔着裙子的布料在屁股上游走,始终还没探进去裙里直接触碰最重要的部位…啪──又一下的巴掌声,不过不是我挨打,而是晴晴…在毫无预警之下,不知道她也犯了什么样的错,被鉴定她的鉴定师恶狠狠搧了一耳光。 这一变故使我好奇地往她那边张望,只见她满脸错愕,完全不知道自己哪里惹怒了鉴定师,但是那个鉴定师不由分说,又是一巴掌甩在晴晴另一边的脸颊上。 看着晴晴那疑惑恐惧,又像是屈辱地快要哭了的表情,使我不忍观看地想转头移开视线,然而又连两下的巴掌声,这次换成在中间的女孩,也同样被搧打了两下耳光……然后,等我转回头时,却发现那个还在鉴定我脸颊的鉴定师,一脸凶恶地看着我…啪──原本已经挨过一下巴掌的单边脸颊,又再次被甩耳光,脸颊火辣辣地疼,让我被巴掌力道甩转过去的头一时别不回来…啪──鉴定师没有任何一句言语,第二下耳光又打在我的另一边脸颊。 就连幼奴课程都是打屁股居多,从小到大更是没挨过几下耳光的我,这两下足以让我把泪水都飙出来了。 为了怕再多挨耳光,我赶紧转头朝正,不敢再偷瞄旁边动静,大概晴晴也是因为偷看一眼我这边的状况才会被鉴定师无情地打耳光惩罚,然后那个女孩跟我都是出于好奇与惊吓,朝晴晴那边望去才…不过,在我推测到一半时,那个鉴定师的一个动作,让我改变了想法…他一手掐着我一边被打肿了的脸颊拉拽摇晃,像是教训犯下大错的小孩一样,但没说什么训词,就又换手掐着另一边的脸颊做同样的动作…我的心沉了下去…得到了比刚才更合理,但却更不堪的答案……我们每个女孩刚才被甩的那两下耳光,并不是做错事而受罚,只不过是鉴定的其中一个项目…而从鉴定师现在的动作来看,就只是要评鉴将来有人要打我们耳光或掐住我们的脸颊时的触感如何……「喂!我这边鉴定好了,你们的怎么样了?」鉴定我脸颊的鉴定师说着,催促另外两个人加快进度,此时鉴定我胸部的鉴定师已经开始在隔着衣服布料去挑逗我胸前那两点,而另一位鉴定师也透过裙子对我的两边臀部不停摩娑,如果还没有要直接触碰里面部位的话,应该也都已经告尾声了。 「快点吧!这种隔着衣服的有什么好摸这么久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鉴定风格嘛!这货的奶子又大又软,把这上衣的布料撑鼓了的触感,应该也不会比直接触摸差上多少…可惜这衣服都破烂成这样了,竟然穿着这样的衣服上课,真是个贱货。 」「嗯!我这边也是,这裙子都被扯坏了,光是这样穿着跪好都一直往下滑露出股沟跟屁股蛋,要不是看过其他正常的裙子,还以为这学园每个学生都穿得像这暴露狂一样不要脸呢!」呜……我又不是……我心中委屈地诉苦着。 还好鉴定师们只是私底下小声交谈着,晴晴跟那个女孩以及那边的鉴定师们应该没听到,不过夹在他们中间的我却听得一清二楚,却又无法反驳自己的衣服变成现在这样,让我更感到自己的卑贱…没多久,他们另外两位鉴定师也在隔着衣服摸过我的腰只、或是顺着大腿向下直接摸到小腿、脚踝后,都完成了各自专司部位的触觉鉴定,于是三个鉴定师彼此间交换部位,换刚才鉴定我胸部的鉴定师去摸我双腿与屁股;摸我脸颊的鉴定师则补上来摸我的胸部,而我的脸的触觉鉴定,则由刚才对我屁股跟双腿伸出咸猪手的鉴定师补上…「喂!妳刚也打太狠了吧!脸颊都打肿了,触感都不准了啊!」那位鉴定师刚碰上我的脸就皱眉说着。 「像她那种『淘气鬼』个性不就是喜欢被打吗?凭我多年经验敢打包票,这贱货将来脸被打肿成猪头的时间还比消肿的时间多,就直接这样评吧!」那位鉴定师一边摸着我的胸部一边不经意地说着。 「嘻嘻嘻!既然如此,这耳光打起来的触感就特别重要了!」那鉴定师笑笑地说着,忽然鞭炮似地一连打了我好几下耳光。 啪─、啪─、啪─、啪─、啪─、……面对这不停地左右开弓,原本那火辣的疼痛才稍微轻缓一点的脸颊又被这一连串的巴掌打得疼痛起来,我痛得叫出声、流下泪,甚至想伸手去挡,仍然无法阻止鉴定师赏给我的一下又一下的耳光。 终于,两边脸颊都被打了五下还六下后,鉴定师才满意地停下手,我的脸颊感觉都已经红肿了起来,痛也已经痛到麻木像是没有知觉了。 「差不多了,再换下一处吧!」面对被打到哭哭啼啼的我,鉴定师们却像是根本不在意一般,继续仔细地鉴定着我身体各处的触觉,然后再次换手,我的脸颊也被第三位鉴定师又打了好几下耳光,但已经像是麻痹般只觉得阵阵刺痛而没太多痛觉了。 晴晴跟那个女孩也差不多完成了这三轮的鉴定,而我这边脸上以及身上有穿衣服的部位,也都被那三个鉴定师们摸遍了。 在他们简单地在他们的表格上写下我的初步鉴定结果与成绩后,我也知道更屈辱的事情要发生在我们身上了……「现在把衣服全脱了,在鉴定台上躺平别动!」鉴定师不带感情地命令着我。 (呜……我就知道会这样……)早在看到这木板时,我就猜想到这可能要我们躺在上面,但最初还以为只是躺在上面像个展示品一样被鉴定而已,却没想到是要被摸的……晴晴与那个女孩显然也是收到同样的命令,开始宽衣解带,而我想退下桌子再转身去脱衣服,但身体稍微往后方挪动就看到鉴定师那一瞬间凶狠的目光,不敢再退的我,只好认命地直接在台上,当着鉴定师们的面,先把早已几无遮掩功能的制服上衣脱掉,再颤抖地站起身子,脱掉下面的裙子,赤裸着全身。 「还依依不舍什么?衣服扔下来,然后在鉴定台上躺平。 」其中一个鉴定师指了指他身旁,要我把上衣跟裙子都扔到他脚边,这样随着他们游走动作,那些还要穿在我身上的衣物,就会像条破布一样随他们践踏弄污…不过,比起那快跟破布相差无几的衣物,我自己的身体都自身难保了…脱下衣服露出裸体后,全身又再次一丝不挂,但是这些鉴定师们也不像是助教一样色瞇瞇地盯着我看,而是不带感情地,像是看着一件没生命的物品般,只是用手指指了指那足以让我躺平的木板,我不安地挪动身子平躺下来,呼吸因为紧张与恐惧而越来越急促,但我还来不及做好心理准备,三个男人、六只手,又再次碰触到我身上的各个部位…(呜……)我紧闭双眼羞到不敢睁开,双手原本想要虚挡着鉴定师们毛手毛脚的肢体触碰,却被一名鉴定师抓住我的手举到过头顶伸直的位置,我知道自己不能擅自把手伸回来,只能继续保持这姿势,彷佛是无形的绳索绑住我双腕往我头顶的方向吊一样,而此时那位鉴定师,双手就从我的双臂开始往下摸,内胳膊、腋处、肋部、侧腰等等,一直游走到大腿处才停下来,虽然不是直接侵犯我的隐私部位,但是很多也是怕痒的神经密集部位,光是这样游走几遍都觉得身上寒毛都要直竖起来了。 比起这一双在侧边滑移的手,另一双手则是一手摸着我的发梢与额头,像是温柔的男友在抚摸情人的头的甜蜜动作,另一只手却是在我的脸颊、鼻子,甚至双唇等处乱掐乱捏,这种不协调的对待让我无法不去忽视这双手的存在,同时越摸越下面,这样下去就越来越接近我的胸部了。 还有一双手,是在我的双腿间游移,比起刚才跪坐姿,伸直了的双腿更是能有足够的摸法来满足鉴定师们对我双腿的触觉鉴定,从脚掌与脚趾开始毫无保留地往上摸之外,还常会用一只手挪动我原本伸直的双腿,甚至把整只腿抬起来,去抚摸我原本贴在板子上的双腿后侧,一点一点缓慢地朝双腿根部的股间游移。 由于羞耻到闭紧双眼,在黑暗之中自我逃避,却只能被动地从身体触觉一点一点地察觉那几只手移动的方向、目的与企图而更加惶恐紧张;更糟糕的是,因为少了视觉,身体对于触觉也更加灵敏,光是这些非重点部位被男人们这样触碰都敏感到让人不安,我更害怕着身上那些重要部位,被这些大手恣意触碰的那一刻到来…也因此,当那三双手,渐渐滑向本是不该给他人碰触的部位时,我更像是被钉在砧板上的鱼一般,想要弹动、扭动挣扎的冲动,但在那些手的强行施压下,我最后摆出的姿势,却只能完美地体现出自己任人宰杀烹煮的模样…双手不仅被平举过顶,手肘跟肩膀处还被往下压,使得胸部被迫更加挺立;双腿不但摆成了经典的m字开腿,两脚脚踝还被抓着掰开搁在我躺着的平台两侧,使我无法如愿地合拢双脚,膝盖也紧紧屈着,使大小腿贴合在一起后,还被往我躯干的方向推压,导致臀部、下腹部也被牵引着微微向上抬,就这样的姿势,除了痛苦难受之外,我的整个股间从耻丘到肛门,也会完全被一览无遗…况且,如果只是被看光光那也就罢了,这次的鉴定可是要被摸遍的啊!当第一双手,从我的腰胁两侧一路向下摸到接近臀部的位置后,忽然向中间合拢直接触碰到我的肚脐下方的阴阜耻丘处,甚至一只手指已经按压在耻丘下方的阴蒂上。 「呀啊─」因为来得突然使闭紧双眼的我完全来不及反应,私密部位被男人的手这么一摸造成的刺激使刚才累积已久的恐惧、紧张与羞耻等情绪一瞬间爆发出来,吓得我惊呼一声;身体反射性地想反抗这一双毛躁的双手,但是另外两个鉴定师早就料到我这反应,结果还在鉴定我双腿的鉴定师直接用双手撑住我的双腿,强制阻挡那双发软的腿潜意识想并拢抵抗的反射动作,另一位鉴定我脸蛋的鉴定师也伸手压住我那刚就被压制在上方的双手,结果我唯一的挣扎,就只有手脚都被固定的情况下,势单力薄的躯体象征性地左右扭动,但是连翻身都办不到只能左右扭腰的状况下,身体中线的肚脐至会阴一带,却根本没有遮掩或阻挡的方法。 在另外两个鉴定师协助固定我的姿势下,已经触碰我耻丘处的双手更加毫无阻碍地,开始恣意地「鉴定」我那白皙光滑的阴阜以及阴阜下方那颗小肉荳。 「咿……」敏感部位不再隔着衣物而是被鉴定师那双手惬意抚摸挑拨,使得身体对于受到刺激时反应越来越诚实的我,不自主地发出一声呻吟,尽管只有很轻微的,但是却也清楚地被我身旁那三位鉴定师听到了,只是他们仍然没有任何反应,甚至连触觉鉴定的工作也没有受到半点影响。 比起刚才视觉鉴定的那几位鉴定师们还会用言语羞辱、嘲笑,激起我的羞耻心,这几位鉴定师显然沉稳、专业许多,大概之前也已经鉴定过无数个跟我一样反应的学姊们,早已得心应手,就连哪个步骤可能我会出现怎么样的反抗也都胸有成竹…不被当人类而是像一个无生命的物品般对待,光这样被摸着,对我们的摧残程度还胜过又抓又捏的蹂躏;鉴定师们的沉默无声,却让我们感受到比助教们狠狠羞辱还要巨大的屈辱感,这场鉴定到后来,我忽然有种怪异的想法,今天早上强迫自己作答那些作贱自己的笔试题,今天下午逼迫自己在主考官们面前做出淫荡无耻的行为,都还比此时此刻被当成一个物品,什么都不用做却也什么都不能做,还要「幸福」许多了……被这样无生命地羞辱对待下,终于,我内心的某处,妥协了……「哦?」黑暗中听到一位鉴定师…不知道是正在鉴定我阴阜部位还是抓住、固定我双脚的鉴定师…发出一声轻微的惊讶声。 就连我刚才无谓的抵抗与敏感部位突受刺激的一声呻吟,都无法使他们分心,但是我行为上微细的变化,却让他们不禁发出声音。 至于是怎么样的细微变化,具体我也说不上来,也许是脸部紧绷的表情变得和缓,也许是原本就很不具威胁的微薄抵抗变成象征性的薄弱矜持而已…前一刻还内心波澜的我,此刻却彷佛平静了下来。 鉴定师们也掌握到我这变化,终于不再由另外两位鉴定师努力固定我手脚而只让一人鉴定,先是箝制住我双腿的两只大手松开了力道,转而继续游移触摸着余下的大腿内侧部位,渐渐探入股间。 之后,压住我双臂的重量也顷刻间消失,变成轻柔却详细的触摸、从上臂往胳肢窝的方向,但却不像先前那双手继续往下到腰胁部位,而是开始往身体中线靠拢,目标是在我胸间的两座巨峰…没一会工夫,鉴定师们的六只大手,全都落在了我身上各处私密部位。 第一个鉴定师的一只手在我那不久前再次给一同考试的同学去毛的光滑耻丘,享受那未熟练除尽而略带刺扎的触感,另一只手则是挑拨、按压,甚至小心地剥开覆盖在阴蒂外的薄皮,每一次的触碰、每一次的玩弄,都像是通电般传来痛苦与愉悦交织着羞耻与快感的错乱感。 第二个鉴定师,刚才还在鉴定我双腿的那双手,此时也同样滑入我的股间私密处,不过鉴定的部位却是更里面的会阴、阴唇…甚至还几度将手指探入小穴口处抠弄、摩擦,就连后面的肛门口处的菊蕾也同样逃不掉被触觉鉴定的命运。 第三个鉴定师,所鉴定的部位就「单纯」得多了,摸遍…甚至掐过…我脸上每一寸细嫩的肌肤后的双手,在我刚才抵抗挣扎时压制我双臂,等我放弃反抗后,那双手也就顺理成章地往躯干滑动,最后停在我的乳房上,仔细鉴定着从乳根到乳首的「女性第二性器官」。 少了几双大手的箝制,我依旧维持原本的姿势,只是紧闭着双眼,牙齿紧咬至嘴唇,死命地忍耐着这巨大的羞耻,以及在三个男人的触觉鉴定下,一波波袭来强烈的性快感。 会放弃抵抗,逆来顺受…我内心一直这样试图催眠着自己,不是愿意顺服……只是因为…因为…这样……才能早点结束这一切……这种想法其实并没错,在刚才身体挣扎扭动时,另外两个鉴定师还得被迫暂停鉴定工作,拘束压制住我,这只会无意义地延长这种鉴定的羞辱时刻。 但是,如果我又因为这样的触觉鉴定所产生的快感而发出呻吟声,那我就真的羞耻到无地自容了。 地阯发佈頁.cδm再一下子……前面的……也都很快…就快了……结束后…就解脱了……明明前面等待时看着前面进进出出都觉得很快,但是轮到自己时才体会到什么叫做度秒如年。 尽管如此,我也只能不停地这样想着,鼓励自己,刻意不去想着后面还有三关,可能又是完全不同的鉴定内容;刻意不去面对更为残酷的现实:这种屈辱只会在未来三年的学园生活如影随形,甚至变本加厉地缠着我们……好不容易,每个鉴定师们都鉴定完自己专司的部位,但我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那几双大手又紧接着转移目标,原本鉴定着阴阜及阴蒂的双手往下滑到股间、鉴定双乳的双手也沿着肚皮渐渐往下滑到耻丘,而原本还在仔细触摸着我阴唇美一瓣皱褶的双手,则是从我的身体离开,但是在数秒之后,我的脸庞也感受到那一双手再次的触摸…触觉鉴定不能像视觉鉴定一样,三个鉴定师的六只手不可能挤在同一个部位,所以才会用轮流着的,对我们而言,像是身上三处敏感私密部位都被摸了个遍,但是对每一位鉴定师而言,却只有鉴定三分之一而已;也就是说,同样的鉴定,还得再重复两遍以上…就这样,身体一遍又一遍地被摸遍,但我并没有因此而习惯触觉鉴定,反而因为每次的变化而更加感到羞耻,第二位鉴定我脸部的鉴定师,是刚鉴定过我股间的,刚摸过那地方的手指,没经过清洁就摸在我脸上,凑近鼻子时都能些微地闻到还残留在手指上,那里的味道,刚才探入小穴口的手指,被淫液沾得湿湿的后,又直接抹在我的脸上;尽管紧闭双眼,但是知道那些液体的来源,闻着那淡淡的异味,使我更加感到耻辱万分;而身体在这样连连的刺激与羞耻下,也导致下体的分泌更盛,结果在恶性循环下,越后面的鉴定反而越屈辱……「我这边差不多了,你们呢?」终于,在第三次被摸遍这些敏感部位后,其中一个鉴定师停下手,问着另外两位鉴定师们。 「我也差不多了。 」「嗯。 」另外两位鉴定师回应着,也纷纷停下手边的鉴定。 (结束了……?)老实说,我并不确定这个想法是否正确,虽然看前面的女孩们在这一次的鉴定比第一个视觉鉴定要快得多,但是在这里每一分每一秒都被无限拉长的状态下,我早已感受不到时间的流动了,却只隐隐觉得自己过早的期望只会落空狠狠坠落。 「翻过去,轮到背后的鉴定。 」鉴定师没有感情的声音对我说着。 (呜……果然…没那么快……)我虽然原本就没有太大的期待,但是听到还有后续之后,心情还是重重沉了一下。 在狭小的平台上,我艰难地转过身子,改成平趴的姿势。 鉴定师们看我趴好之后,也没有多说什么,又继续着他们的鉴定工作。 背后的鉴定,虽然不免俗地头发、肩膀、背部等处都是鉴定范围内,甚至还有鉴定师详实地用手仔细地触碰我后肋骨的部位,或是腿部的腘窝及脚踝等处,但是身为女奴的我们,背后最重要的、最需要花时间鉴定的部位,当然还是可爱又性感的屁股蛋了…呜……我把脸整个埋在手臂下,裸体趴在平台上的屈辱感,在我的屁股被数只大手惬意地触碰、抚摸、揉搓、捏掐、搧打,甚至又再次塞进股沟等行为助长下,也被不停地放大。 总算,在我屈辱到眼泪簌簌地直接滴落到平台上,形成两个小水滩之时,鉴定师们的手也渐渐地抽离开我的臀部…我还没有脸面与胆量把头抬起来查探;黑暗之中,只听得鉴定师们的脚步声往后退了几步,坐到椅子下,同时传来纸笔缮写的声响。 应该……结束了吧……大脑被羞耻感占据而无法思考的我,隔了好几秒才发觉鉴定师们已经从我身旁离开,还维持着全身光溜溜趴在桌上屁股朝天的屈辱姿态,却不知道该不该起身或是继续鸵鸟心态地把脸埋在下面,直到屁股突然被搧了一掌…「还趴在那干麻?起来了!」鉴定师没好气地说着。 我缓缓爬起身子,从趴姿改成跪坐姿,却看了看鉴定师指着他们身前,与我正跪着的平台间所铺设在地上的木板,示意我从课桌上的平台下来。 我刚才脱下的制服上衣及裙子,就被铺放在地上那块木板上,就像是踏垫一样,在几个鉴定师踩踏下,白色的制服上衣都沾了好几道肮脏的鞋印。 该直接穿上这已经被踩得这么脏的制服…还是要冒着受骂受罚的风险把上面沾上的脏鞋印拍掉…正当我还在犹豫时,那刚才一直被当脚垫的制服,却又被鉴定师们踢到一旁,露出底下的木板。 「在这里躺好!」「咦?……」看到这块摆在地上的木板平台,我已经隐隐约约觉得这一个地狱般的鉴定还没结束,但是却对这莫名其妙的指令弄胡涂了,如果我们身上还有哪个地方没被摸够、没被摸遍…在这比地板高没多少的木板上,整个身子躺平后都还不及鉴定师们膝盖高,这样的高度差之下,鉴定师们不深深弯腰或蹲下来,也根本碰不到我啊…就在我还百思不得其解,只能依令在木板上躺好之后,身边的动静却打断了我凌乱的思绪…鉴定师们又回去坐在椅子上,并开始脱去他们的鞋子、袜子,露出了他们的光脚,朝着一伸脚就可触及的我靠过来…!!…该…该不会……不…不要啊啊啊!!!在我还来不及感到豁然开朗之前,就先被更巨大的羞辱以及恶心感取而代之,其中一个鉴定师的一双赤脚,已经踩在我的肚子上,虽然并不是很用力地踩踏,但是自己的身体被别人肮脏的脚踩在地上,是每个女孩…不…是每个人都无法接受的……而且,如果是用力把我践踏在地,也还比较痛快一些,但是鉴定师这样做不是要羞辱或是伤害我,而只是忠实地继续进行着他们的工作:触觉鉴定。 只不过刚才被手摸遍了,这次连我们被踩在脚下的触感如何,竟也不被放过。 也因此,鉴定师的那一双脚并没有出什么力气把我压在地上,反而只是轻轻碰触着,就像是刚才用手碰触我的身体一样,然后,开始向周围游移、摩擦,触碰着我身体的更大范围,并渐渐往股间靠去…在我心理还在深深抗拒着第一双大脚的同时,第二位鉴定师的双脚也伸过来,一脚一边地,踩在我的双乳上。 「咿呜……」我难受地发出一声悲鸣。 尽管鉴定师因为是坐在椅子上而不至于全身重量都压在他脚下两颗肉球上,不过他脚下的力道仍然比迄第一位鉴定师要大上许多,不但把我的乳房踩压变形,还直接在上面磨蹭,或是随意地前后摇荡着脚掌,拖曳、牵动着其下的乳峰被迫跟着摇晃。 原本是女人都引以为傲的乳房,如今却被男人的脚掌这样糟蹋,羞辱蹂躏程度胜过双手好几倍以上,但就在我才正要因为这极尽屈辱之事羞到大哭出声之前,眼前一幕却让我不敢再张开嘴巴……第三位鉴定师伸来的一只脚,缓缓朝着我的视线范围内逼近,等到我察觉对方落脚目标,那恶心肮脏的脚底板,已经几乎笼罩住我的所有视线。 意识到接下来将要发生之事,我却丝毫没有抵抗的余地,只能认命地紧闭双眼、咬紧双唇、往鉴定师的相反方向别过脸,等待着这一只脚,踩到我的脸上……呜……好脏……好臭……好恶心……快点……快点结束啊啊啊……我强忍着内心的阵阵恶心欲呕的不舒服,努力憋住呼吸不去闻鉴定师那只脚飘散出来的异臭味,更刻意地想忽略那贴在我侧脸的脚掌就直接不规则地蹭着脸颊扭动,而脚掌前方的五根肥短脚趾也在我的鼻子、嘴巴上不停地卷曲、伸直。 其实,这样子用脸跟脚掌做近距离接触之事,早已不陌生了,甚至每天出入宿舍房间时,也都得以舌头去舔舐、清洁脚底下的脏污,虽然当时一刚开始也觉得难以忍受,但毕竟是自己的脚,尽管要用舌头舔那种地方会觉得很恶心,不过也还好平常都是穿着鞋子,不用担心会打赤脚在外面乱走而把脚掌弄得更脏。 况且,我们在每次舔舐着脚掌时,其实都有偷偷耍点小心机,比方说,我们都只是伸长舌头,用最少部位的舌尖去接触脚面,嘴巴根本没碰到脚掌过;此外,我们每次舔脚底时也都是努力憋气,憋不住而必须喘口气时,也都会抬头远离脚掌,再用嘴巴大口地吸进新鲜空气,那些微的脚臭味连嗅都不想嗅到半点;更重要的是,我们每次的清洁,也只有舔着固定的脚窝处,脚趾跟趾缝是连靠近都不敢,结果那一部位,还是每天早上学姊用舌头叫我们起床时,「顺便」替我们清洁的。 也因为以上种种原因,导致我们本来应该已经熟悉把脸贴在脚底的行为,此时却格外恶心抗拒。 肮脏的脚不只整个脚掌紧紧贴在脸上,脚趾也像虫子般地蠕动飘散出令人作呕的异臭味,受制于人的我更不可能自己选择把头挪移开来吸进清新的空气,甚至连张开嘴巴都怕脚上的污垢会直接掉进去的我,也被迫只能用鼻子嗅进鉴定师的脚臭味。 而且,鉴定师也很恶意地,好几次彷佛把脚抬起来,让我错以为这场噩梦终于告一段落的时候,又再次踩了下来,有时甚至踩到我的脸变成凹颊嘟嘴的丑陋狼狈样;而我能别开脸去用后脑勺向着鉴定师,也不是他好意成全,而是先让我可以被鉴定那一侧的脸颊,在他脚掌的拨弄下,我最终还是只有被迫把头转正,直接正脸被一脚踩着蹂躏、以及转向鉴定师,一边被踩着脸颊一边被欣赏着那紧闭双眼、紧皱眉头,脸部却被踩到变形的滑稽模样…当然,不单只有脸部被这样鉴定着。 虽然因为第三位鉴定师的这一脚,迫使我所有注意力都放在自己脸上的种种异样,但是其余两位鉴定师们的鉴定也持续进行当中,鉴定下体的鉴定师,还三番两次把脚的前掌部位往我的股间伸,甚至还有几次把脚趾探进小穴入口处,或是用未修剪的趾甲搔刮着敏感部位的阴唇、会阴等处。 鉴定乳房的鉴定师,双脚也同样越来越不留情,双脚彷佛是双手一样踩着那两颗肉球乱动,使得乳房像是被双手握住揉捏、推挤般,不停挤压变形;他的脚趾也同样在乳尖处爬动着,甚至用两根脚趾夹住我的乳头乱拽乱拉扯,或是像踩熄烟蒂那样用力跺着…做为一个女人,全身上下最私密的下体、最自豪的双乳、最重要的脸蛋,同时被三个男人的脚踩在地上践踏、蹂躏着。 这已经不是屈辱感所能形容的了,比起之前在这所学校碰到的耻辱之事,这一次的不再是羞耻,更多的是被「践踏」,不管是身体哪个重要部位、还是自己身为一个人的尊严与人格,都被狠狠踏成碎片而无法修复…这一次,我对于受到「遭踏」是什么感觉,深深了然于心了……终于,触觉鉴定结束了,当然,这也是在我身体那三处被轮流给三位鉴定师践踏过后才结束的。 我没有印象自己什么时候获允,从一直躺着的木板上起来,在无意识的恍惚状态下,身体早已习惯以跪姿代替十几年来习惯的坐姿;当我那肮脏被践踏过的制服上衣跟裙子,被扔向我同样肮脏被践踏过的身体时,我也没有什么想法地,习惯性地穿上它,丝毫不在意那衣服上显而易见的鞋印,也许,这更适合现在的我吧……晴晴跟另一位女孩也同样穿好衣服了,每个女孩都双眼红肿、泪痕未干,就都被半催半赶地驱离这间教室。 这一次,我离开后,并没有躲在墙角哭泣,已经没有想哭的冲动,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该哭泣……脑袋里好像空空的,眼前像是不停重复着刚才触觉鉴定的种种细节…正确来说,从刚才被鉴定师们的脚「摸过」之后,思绪就好像停摆了。 就算那三双脚已经从自己的脸庞移开许久,也已经走出了那间教室远离那些鉴定师们,但是他们的脚臭味却像是那双脚还在我鼻侧一样能清楚地嗅到…在室外吸进去的空气也没有那么清新干净…我知道我的脸如此,乳房跟私处也是如此,全部身体都是如此。 「莉莉…」走出教室后,晴晴一直担忧地看着面无表情的我。 她刚才也受到跟我一样的对待,甚至对于更有自尊心的她,人身连同人格一起被践踏在地的屈辱,恐怕只会更强烈。 这一点,从她那几无血色,憔悴忧愁的面容,就能清楚看得出来。 但是,尽管内心有多难过,坚强勇敢的她,还是很快就强自振作,然后,发觉到了我的异样…晴晴刚才叫了我一声,却发现我像是没听到似的,连一点反应都没有,心下更是着急,赶紧抓着我用力摇了几下,这一摇,倒是把我从恍惚状态中勉强拉了回来。 「莉莉,妳还好吧?……要不要…休息一会……好吗?」晴晴问我。 看到我回神,晴晴紧张的表情才稍微和缓了一些,她大概担心,我会像昨天的小芬一样,因为过大的冲击而懵了吧…我并没有开口回答,只是微微摇了摇头,虽然稍微回过神来,但是很大一部份的思绪仍陷在刚才的泥淖中。 在刚才恍惚状态时,有那么片刻,我好像有种豁达的感觉…当时,我不知道怎么有这样一个想法,好像这一具脏臭的身体,不是我自己的,讲得更玄一点,彷佛有一瞬间,我好像灵肉分离一样,突然不会为自己的肉体被糟蹋而感到痛苦难过…这种诡异的感觉,当然只是我自己的错觉,在被晴晴打断之后,就更无法达到如此忘我之境,但那一瞬间的超脱,却像是核爆般对我早已伤痕累累的心灵产生了很大的冲击。 这几周以来,不管是课堂上,课本里,甚至于在宿舍聊心时,学姊的一些言谈内容中,都不停潜移默化地灌输我们「放弃人类身分而成为物品」的可怕思想,但平时还能保有一点理智且备受幼奴身分保护的我们,还能坚守着这最后一道防线,直至今天,一连串精神摧残的高压状态下,之前那被偷偷植入的观念却在此时「受用」了…恢复一点理智的我,也知道刚才那想法有多么可怕,但是活在此处此刻的我们,这又是多么地真实,宛如无法质疑的真里一样。 也因为这样,我竟无法抗拒自己继续朝着这一块想去,只能让自己没办法静心细思。 比起恍神状态不小心达到那样的境界,我如果在此时休息,满脑子继续这样想着,恐怕真的会被拉过去…当然,另一方面,我也不想失去此时那种「不在乎」的勇气,而得重新面对后续的鉴定………我的这些心事,晴晴完全不知道,或许我说出来她也可以理解,但是我却选择沉默…太难解释清楚、更难以启齿…晴晴也并没有多问,就是怕我又陷入刚才六神无主的状态,牵着我的手小心翼翼地带领我走着,还不时回头查探我的状态,他那种不放弃我的暖意,反倒让曾有一度快要自暴自弃的我更难以正视面对着她。 第三、第四个鉴定关卡,相较于前两个鉴定关卡,似乎简单轻易了不少,这可能也有部份归功于我那快要「看破红尘」的心态吧…第四关卡的「听觉鉴定」,说穿了其实就是要鉴定我们从上周的午课就一直在练的「呻吟声」,比起其他几个感官上的鉴定都很难靠练习弥补不足,这比较算是个特例。 不过,它的鉴定,也没有那么马虎…听觉鉴定是在密闭的小空间内进行,而且一次只有一个女孩独自入内接受鉴定,在同样先向鉴定师们吻安后,被带入到那个小空间,小空间里面,同样是一个平台,几乎占据了大半空间,鉴定师们要我全裸后躺下,并在简单的拘束后,先是拿了个带锁的眼罩,剥夺我的视力,说是这样可以让我对身体的感觉更敏锐,更能清楚如实地发出声音;接着,在黑暗之中,我从身体的触觉,明白了自己被戴上了一个耳罩…更正确来说,应该是带有麦克风的罩式耳机,那耳罩的隔音效果成功地阻断了我跟外界声响的交流,而且在我不小心发出一点轻微的叫声时,耳边却清楚传来我的声音来看,我待会在接受听觉鉴定时,也能自己鉴定、欣赏着自己的浪叫声,给人听起来是什么感觉……躺在冰冷的平台上,看不到、也听不到外界的声音,只有自己因为紧张而越来越明显急促的呼吸声,从耳机清楚传来,我一想到自己的声音会这么如实被聆听着,又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不必要的羞耻…在这样煎熬了不知道多久,乳房忽然被一双手用力一捏,因为无法察觉外界变化,毫无预警的我,紧绷的身体敏感部位受到突然而来的刺激,反射性地发出一声带点淫靡的哀叫声,从耳边传来连自己都无法置信的淫荡声音,比起以往姊妹们一起练习的叫床呻吟声不同的是,这耳机清楚传达了没有其他姊妹们的声音参杂在一块的,纯粹只有我自己的叫声,加上与外界其他声音隔绝,也让这一点点的叫声被放大到宛如全世界都听得到,忽然被这声音吓到而羞耻爆发的我,发出到一半的叫声戛然而止。 接着,乳房同样部位,又被以不同力道捏了一下。 这次有心理准备的我,硬生生地尝试忍住叫声,但就连不自禁发出的一声,小到我都没意识有发出的「呜─」,都能透过嘴边的麦克风清楚收音,透由耳机传到我耳里…我听得清楚,跟我用同一音源的鉴定师们,也一定能清楚听到,不过我却没办法听到他们的半点声音,黑暗中也看不到半点动静,在这种接收不到其他信息的情况下,不安的情绪让身体更加紧绷,更加敏感,进而形成一个恶性循环。 两边的乳房,轮流被捏了几下,我一直咬紧牙关强忍着不去发出那会听得我恨不得撞墙自尽的叫声,也彷佛是把每晚的练习成果全功亏一篑…不过,看不见鉴定师们的表情,也让我升起了另一层不安…如果我要继续这样顽强下去,这一个鉴定成绩一定惨不忍睹,也会让前两次的鉴定前功尽弃。 地阯发佈頁.cδm如果因为这样而换来更为可怕的后果……内心这样揣测的我,也知道自己迟早要发出声来,如同以往的「发声练习」一样,但是此时发出声音,前面的忍耐彷佛也变得不堪…捏过几次乳房后,鉴定师们停下了动作,漫长的等待下,看不到鉴定师们的表情及动静,也让我更加惴惴不安,甚至一度以为自己的顽强反抗让鉴定师们放弃了我,一想到这项鉴定分数挂蛋的严重后果,焦急得都快要哭出声来…「咿呀啊啊──」忽然,右边乳头被不知何时伸过来的两根手指用力一掐,敏感充血的乳头突然传来这带有些许快感的剧烈疼痛,使得猝不及防的我自然而然地发出哀嚎声,也同时把适才累积的压力一股释放出来。 好痛……呜……还是叫出声来了……其实刚才的叫声,因为痛楚远大于快感,所以几乎只是因为疼痛的喊叫,没有混杂什么淫浪声,所以听起来并不会像刚才那么羞人,但这么一喊,等于是前面的矜持也差不多破了功,更让我找到能衔接上这关鉴定的机会。 而后,鉴定师们继续掐捏了几次我的乳头,不过力道轻了许多,我也才了解到,原来鉴定师们都在透由不同的力道,施加在我身上各处的敏感部位,然后鉴定着我在经过身体反应后所发出的不同声色与音量。 而当力道从粗暴变得温柔,疼痛也掩盖不住快感时,也就是我理所当然地要开始发出淫荡呻吟的时候了……「嗯──」「呜──」「呀啊啊───」「哦───」在每天晚上都得听着学姊的呻吟声当摇篮曲入睡下,其实也让我不知不觉学到了很多不同的发声方式,而今被这样鉴定时,不同的部位,不同的力道,甚至不同的刺激方式,我也不知不觉地发出了各种不同的声音。 我发出的声音,当然也都透过麦克风与耳机,回传到了我的耳中。 那已经不像是清纯的女孩会发出的声音,反而跟我们每晚听的摇篮曲有几分相似。 被迫听着这种声音的我,就算想要克制,但是身体的感觉被带上来,听着自己所发出的淫叫声,也反而更加助兴,结果到得后来,我也顾不上什么贞洁与矜持,只想补足一刚开始被掐乳房时的失分表现。 不过,我其实不知道,自己最前面憋得下来,只是因为乳房被揉捏这种程度的刺激,对于每天都要丰胸按摩的我来说,早已是家常便饭,甚至因为乳房变大后,神经密度被迫降低,使得敏感度还不如以前小胸部时代,也是我能保有理智不淫叫的原因之一,而像我现在这样,能随着不同的刺激,叫;或不叫,比之下,还比一些「为叫而叫」的骚贱劣奴,要好上许多了……等我的身上各个敏感部位,都被鉴定师们的双手刺激过后,这鉴定却还没结束。 接下来,我感觉到乳头的一阵酥麻,马上联想到鉴定师们开始使用了道具,现在可能正在用震动跳蛋压在我的乳尖;电动马达声我完全听不到,但是震动所传来的酥麻感却让刚才累积的快感更加张狂,比起用手的刺激,跳蛋刺激虽然比较固定、比较单调,但是却因为它能一直持续不停地运作,导致我没有刚才可以歇息的时间,淫叫声也更是不绝于耳…最后,一颗跳蛋,直接压在我股间前的小肉荳上,迅速积累的强烈性快感,让我意识到鉴定师们的企图,是要鉴定我被刺激到高潮的叫声…一想到自己高潮时的浪叫,会如此清晰地传到自己以及鉴定师们的耳中,已经无法保持理智与平静的我,竟还叫得更加忘我,在快要濒临高潮之际,我几乎听不清楚耳边传来自己的声音,反而跟每晚入眠前,耳边传来的学姊们的淫叫声联想在一起,难以分辨………结束了听觉鉴定,我的视觉与听觉终于重获自由,刚才的鉴定又达到两次高潮的我,拖着疲累的身子,穿回几乎大半时间都不在我身上的制服后,离开这一个小空间,继续找下一个鉴定关卡地点,沿途听着夜晚的微微风声,彷佛还传来刚才耳边饶梁余音,良久不绝。 …在我受过视觉、触觉、听觉的鉴定后,也猜想到剩下的可能就嗅觉之类的,结果在到达第三个鉴定关卡,果然如我所猜测的,但只有其中一半…第三项鉴定,是「嗅觉」及「味觉」一起的…而且,这也是准备起来最麻烦的一个鉴定……鉴定的地方分成两个隔间,我们在等候鉴定时,就可以先进入教室里,在外隔间待候鉴定,等轮到我们时,再进去内隔间。 然而,在外隔间等候的我们,却有如身受刑责般折磨…这间教室不但门窗紧闭、密不通风,几乎待不到三分钟就开始全身不停地冒着汗;再加上,每个女孩在等待的过程中,助教还会发给我们一杯微烫的开水,命令我们喝光它,虽然知道这绝对不是单纯的开水,但是我们也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在助教的监视下一饮而尽,而在喝完的数分钟后,身体就开始有了些奇怪的反应,不但身体好像暖炉一样开始发热,汗腺越来越发达般几乎浸湿了制服上衣,而且下体也同样越来越湿…不单纯是因为汗水而已……「0129,轮到妳了!」在这间闷热的教室隔间等了将近半个小时,助教总算点了我的号码,终于轮到我要鉴定了…能早点摆脱这酷刑间虽然我求之不得,但此时我却忽然想要……进到内隔间,同样是一次只有我一人接受三位鉴定师们的鉴定。 同样吻安过后,这鉴定也正要开始。 第三关的鉴定,虽然要一次鉴定两种项目,而且前面的准备跟等待时很麻烦,但是实际鉴定却非常简单与迅速…鉴定师们先是凑上前来,对着汗湿衣衫的我的全身,像狗一样不停地嗅着、闻着,彷佛不愿让从我身上散发的气味飘散掉半点似的。 「呜……」尽管只是被这样闻着,还是让我不舒服地闭紧眼睛,那三位鉴定师跟之前碰过的那几位相比,不但行为急躁粗鲁,就连长相都猥琐许多,是那种会让任何女生看到都感到不安的痴汉样,加上现在这已经超出色情范围而有点变态的鉴定方式,也是让在这学校待了五周的我深感不适。 同时,刚才在外隔间时闷出一身汗的我,此时仍然香汗淋漓,加上那杯水后身体宛如动情般发热发烫,所熏出来的属于少女的体香,与汗臭味交织混杂在一起,连自己都能清楚闻得到的令人害羞的气味,此时却被三个大男人紧贴着鼻子狂嗅,被他们包围在中间站着而没有退路的我,此时羞耻发抖的楚楚可怜貌,反而更增添他们的兽性。 在身上部位被「粗略」地闻过一轮后,鉴定师们竟开始毛手毛脚地伸手脱去我的衣物…跟之前还要我们自己宽衣解带的鉴定师们不同,他们很粗鲁地,就把我身上的制服上衣、裙子、鞋子等,通通再次从我身上移除。 我不敢反抗也不敢乱动,只能闭着眼感受到他们的暴力对待…然后,全身赤裸的我,依旧闭着双眼站在原地,但是身边的动静却停止了…原本把我包围的三位鉴定师们,此时却像是转移目标般把我晾在那里干等。 带有点不安与疑惑的我,实在无法这样多煎熬片刻,只能悄悄微睁双眼,瞇着眼偷偷地看,却看到那三个鉴定师,刚好一人一件,竟都把脸贴在我刚脱下来的衣物上仔细地闻着,甚至还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呀啊啊──」比起自己的身子遭受同样的对待,看到他们就连从我身上脱下来的衣服、裙子,甚至鞋子内侧,都不放过的时候,更加让我感觉反感恶心,尤其那套制服,还是每天都得穿着一整天,傍晚回宿舍后又都没有什么清洗,而是闷在宿舍玄关的长方形衣柜中,直到隔天上学前再次穿上,平日几乎没有清洗过,就连假日也好像只是马马虎虎随便洗过而已,结果就是,上面积累了越来越浓厚的「体味」,已经远比我们身上散发的还要浓郁许多…此时,被一群鉴定师们像痴汉一样闻着的的变态行为,让我联想起那衣服的味道,更是受不了这一幕的冲击。 「哟?小美人,看不出来,妳的脚这么美,脚味却这么浓啊?」拿着我刚脱下的鞋子鉴定的鉴定师,把整个口鼻都埋进去里面闻着,还嘲笑着我说。 「呜……」被他这么一说,我羞得恨不得找个洞钻,因为我绝对有理由相信他说的是事实,几周下来,我大半时间也都得穿着这双恼人的高跟鞋,就连回到宿舍,也得换上室内拖鞋行走,几乎没有机会让脚透透气,加上今天也从早上就穿着这双鞋到处走,虽然中途穿穿脱脱的,但是还是留下了不少气味,而适才在等待时全身冒汗,更是达到「最后一根稻秆」之效。 「嘻嘻!脚味算什么?你待会闻闻这裙子,骚得透彻呀!不晓得吸了多少她的淫液了。 」另一个鉴定我的裙子的鉴定师说着,还故意当我的面伸出舌头舔了裙子内侧,绝对会沾到我下体分泌液体的地方。 看着这一幕,我竟感觉头皮发麻。 「这上衣也不是盖的,瞧这娃儿长得可爱却有这么大奶子,连衣服扣子都撑破了,还有这专属于少女酥胸的气息,已经有淡淡的奶香了,说不定,现在就能挤出奶了。 」在嗅着我的制服上衣的鉴定师也不甘示弱地加入话题,还刻意地用力大声嗅了嗅制服上的胸部位置,一脸陶醉地闭眼享受那气味。 呜……好…好丢脸……好好鉴定就好……干麻…讲出来……看着鉴定师们这样鉴定着自己穿过的衣物而发表感言,被这般言语羞辱的我,又希望鉴定师们能够像前面触觉鉴定那样,把我当物品一样对待就好,更怕现在鉴定师们这样高声谈论,外隔间等待的其他女孩们会不会听到…而且,我原本以为鉴定师们是为了羞辱我才刻意装成很享受的样子,但是渐渐地发觉我错了。 那三位鉴定师,以及其他负责同一关卡的鉴定师们,其实都是有这种特殊癖好的「老手」,也因为这样才有资格成为鉴定师。 他们并不只是忠于工作,更多的是他们对于这方面的性癖,更使得他们不愿放过任何一点那上面的气味。 而就在我的面前,他们每个人都轮流交换、闻完我身上脱下来的三种衣物,我接受鉴定到现在,终于第一次有这机会以「旁观者」的角度,看着鉴定师们鉴定着「我」。 只是,衣服闻完后,我的身体当然也不能幸免于难…「好了,前菜享用完毕,轮到主菜了。 」其中一个鉴定师说着,三个人再次把我围在中间。 然后,比起刚才被隔着衣服嗅着,还要更羞辱变态百倍的事情,也终于落在我身上…因为不单只有嗅觉鉴定,还有味觉的鉴定,因此我的身上各处,不仅先被闻了遍,也被每个鉴定师舔了遍…发梢、浏海、额头、眼睑、脸颊、鼻尖、双唇、下巴、耳廓、耳后、后颈、……,光是脸部,就有这么多部位,甚至还被迫吐出舌信,让鉴定师们轮流吸吮过…这种比舌吻还难以忍受的行为,虽然在我跟姊妹们如此打招呼是害羞居多,此时却是满腹的恶心感。 接着,身体也同样任何部位都没被放过,胳臂、腋下、肩胛、锁骨处、乳房、乳头、……,几乎从头到脚底板都被不停地闻过、舔过,我不像是个女孩,甚至也不像个女奴,而更像是一块美肉,被这些饥饿的豺狼们盯上之肉…无庸置疑地,他们在我的下体,也花了最多时间鉴定,除了去舔着我的阴唇等外阴部位,还疯狂吸吮着我小穴分泌的液体,甚至发出大声的「吁──吁──」吸吮声,一点都不排斥那种异味。 被这样舔下体,也就只有如厕后的清洁时,会让学姊或姊妹们这样帮忙清理,但是此时被这样舔弄着,不但让我觉得恶心外,身体竟还渐渐起了反应。 当时的我,也不是很清楚「舔女阴」其实也如男人的「舔肉棒」一样,是口交的一环,只是除了清洁外,从没想过怎么会有人愿意这样舔那连女生都嫌脏嫌臭的私处。 「呜……别……别舔了……再舔下去……会……会……」感觉到身体拉了紧报,迫使我终于忍不住地想开口制止那个还在舔我下体的鉴定师。 「会怎样?」那个鉴定师停下嘴边的工作,明知故问。 「呜……会……我……」我尴尬羞耻地转过头去说不出话来。 「会尿失禁,对不对啊?」鉴定师恶意地发出讪笑声,继续说着让我怀疑自己耳朵的变态话语:「那就直接尿在我脸上吧!少女的『圣水』,也是很棒的滋补饮料喔!为了这个目的,刚才要妳们喝的水,才会在催情的春药外,还加了点利尿成分,妳们在这也憋尿好几个钟头了,应该不会没有库存吧!来吧!让我品尝品尝!」「喂!也留一点给我嘛!我也想尝尝看她的尿味,是不是就跟她一样骚。 」另一个鉴定师说着。 自己的小便,竟然会被这样「争抢」着,让我第一次这么地目瞪口呆。 事实上,在这比较多接触到的,都是拥有绝对支配欲的男人支配者dom,而我们被迫当顺服的臣服者受到各种调教课程及语言羞辱,却还没有遇过这种会想被女人淋尿的特殊嗜好者,当然,我们今天稍早的如厕考试,已经当着便器学姊的面尿在她脸上,但是那想也知道学姊是被强迫的,如今这些鉴定师们却抢着要当那个我死都不愿意去做的事情……鉴定师们争到了后来,竟决定取来了个容器,要我直接尿在里面,而他们再分着品尝,鉴定我的尿味…小便过后,自己亲手递出那还温热的淡金黄色液体,液体稍微飘散出的气味,让我更加感到反胃,而我刚小便后弄脏的下体,清洁工作,也有鉴定师们抢着效劳,只是以往让学姊或姊妹们这样舔干净自己的下体时,我都替她们觉得恶心、肮脏,认为是因我的缘故弄脏了她们,此时被男人们舔着,却是替自己觉得恶心,脏到头皮发麻,甚至觉得没被舔过还比舔过后要干净。 虽然这么想,但我全身上下早被浓厚黏稠的液体覆盖过,有些早已风干了,但是那恶心感仍然残存着。 那些液体,是自己的汗水,还是三个鉴定师中哪个人的口水,早已分不清楚。 鉴定结束后,我也不想看他们怎么品尝我端给他们的液体,赶紧穿上刚才被他们玷污过的衣物鞋子,就急忙往外跑……这两次的鉴定,虽然都是单独一人接受鉴定,晴晴也都早我一步进去受鉴,但是每次我出来时,都会发现她在外面不远处等我出来…我们并没有傻到去聊自己刚才的鉴定经验,反正也知道个大概,我经历过的她也都有碰上,而更细节的部分,多分享也只是作死自己而已…剩下最后一个鉴定,总算稍微松了一口气,不过第五关的鉴定,在我们之前找其他关卡时,几乎绕遍了大半个校园活动范围,却都没有看到类似的标志…「莉莉…妳觉得……最后一个鉴定…是什么……」晴晴跟我一边搜寻着第五关鉴定关卡时,一边不安地问我。 「刚才…我在等妳时,一直在想…视觉、听觉、触觉、嗅觉跟味觉,…这学校还有什么花招?」确实,五种感官都鉴定过了,作为一个有声有色又有气味的物品,难道还有哪种鉴定漏掉的?而且,怎么样都找不到这件定关卡的地点,也让这第五关的鉴定更加神秘…我们绕了十几分钟后,觉得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只好跟助教求助。 「哦?妳们完成前四个鉴定了啊?」助教听完我们的问题后,有点惊讶地说着。 「嗯…所以我们想问…第五项鉴定的地点在哪里…」晴晴不安地开口,助教不知为何用色瞇瞇的眼神看着我们,让我们都感到很不舒服…「在礼堂那里,第五个鉴定全部都在那边。 」助教简短地回答着,又瞄了我们一眼,带着诡异的恶意笑容转头离开,留下愣在当地的我们。 约过了数十秒钟,晴晴才当先回过神来,轻轻对我说:「走吧…」最后一项鉴定,鉴定结束就可以回宿舍找学姊取暖诉苦了…原本应该迫不及待,但是一层又一层的神秘感,也让我跟晴晴忽然害怕起这最后一项鉴定…这层神秘感,直到我跟晴晴都进到礼堂后,都还没有消失…礼堂的一楼大厅,就是我们进到校园第一个进来的室内广场,而我们就是在这里接受处女膜检查的…此时的这里,也聚集了几十个女孩,她们也同样是完成前四项鉴定,要进行第五项了的,而在此等候的同学们…不过,这里还不是鉴定的地点。 真正的第五项鉴定地点,是在地底下,当初我们准备被夺去初夜那晚的婚礼时,被带下去化装打扮的地下室,那里同样有非常空旷的空间,要容纳全一年级三百个幼奴也没问题。 不过,因为每个女孩鉴定的进度不一,而且为了避免太过拥挤,第五个鉴定,还是得分批进入。 而在这边负责维持秩序的,就是从我们四散各处接受其他鉴定时,就在这边与众多助教们协助布置第五个鉴定地点的julic教官了。 教官要我们排好队,稍微清点了一下之后,说:「各位在现场,已经鉴定完前面四个,要来进行今天最后一项鉴定的同学们,妳们非常幸运,刚好可以第一批接受这一项重要的鉴定。 我们一次以六十个同学一起带下去,每一次大约得花一个小时的时间,鉴定结束离开后,才会带第二批同学下去,因此,如果再慢一点,就只能等前面的同学们鉴定结束,才轮得到自己了。 而妳们鉴定结束后,也可以回幼奴宿舍,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就得搬到正式的女奴宿舍了哟!」这时,还有几个女孩们,三三两两成群地走进来,倒没有一次是所有直属一起到达的。 我稍微环顾了一下,也没看到小乳头等其他人,大概因为她们在第一个鉴定就慢我们一轮,后续排队等候鉴定时也耽搁了吧…「好了,刚好满六十位,可以带下去啰!记得,下去时,可以先把剩下的三张,写有5号的条形码贴纸,先贴在自己的屁股上,这样比较方便……还有,虽然妳们应该看不到鉴定师们,不过还是要大声地,跟鉴定师们请安,并恳请他们的鉴定喔!」julic教官用那一贯的充满朝气的声音,说着让人难懂的话语。 我跟晴晴紧张的对望一眼,但人群已经开始走动,沿着楼梯下到地下室,我跟晴晴此时就算却步也没有退路了…在地下室里,所有的灯光都被打开,把原本阴暗无光的地下空间照得光亮。 我们的眼前,马上映入了,数十个庞大对象:妇科诊疗椅。 上一次,我们就是轮流被赶上去这张椅子上,接受处女膜检查的。 不过,当初只有十张,而今却有六倍之多…总共六十张的椅子,十张一列,两两头对头地并排,共摆了整整三大列,而每一列之间所留的走道,则是方便旁边的人行走穿越用的。 地阯发佈頁.cδm「把贴纸贴在屁股上后,就自己挑选一张椅子坐下来待命,动作快!」助教催赶着我们,我们几个女孩,对这种椅子都有极为恐惧的印象,不过以现在的我们的「道德标准」来说,就算重复十次处女膜检查,也不算什么了…「走吧…」晴晴牵着我的手说着,这一关的鉴定,虽然还不是很清楚,但是看这排场也能猜想得到一定跟私处有关,可能…要被窥探里面吧…但不管是怎么样,这也没有逃避的可能,除了坦然面对外,也别无他法了。 我跟晴晴随便挑了个相连的椅子,坐下。 除了鞋子外,衣服跟裙子都不用脱,而且因为空间的关系,椅子跟椅子间也都紧靠在一起,也就是说,我跟坐在隔壁的女孩,几乎肩与肩的差距不到半公尺的距离,甚至在双臂都被固定在身子两侧时,手掌部分还能碰到、牵住对方的手…助教们虽然有五、六位左右,但面对我们六十个女孩,仍稍嫌人手不足。 我跟晴晴在等待的过程中,索性先将脚放到开腿台上,年仅十八岁的我,对于这张椅子的排斥感,要不是因为有很糟的第一印象,恐怕都比生产多次的产妇还要轻微了…到目前为止,这一关的鉴定比起前面的还轻松不少,不但是许多女孩一起受鉴定,而且我身边就是晴晴,没有被分散的可能,比起之前就算跟晴晴一起受鉴定,也是分成三个平台遥遥相望,甚至怎么左看右看,视线也都会被鉴定师们围绕遮蔽,还不像现在可以握住对方的手,依偎打气。 不过,等轮到我被助教固定,双腿绑在开腿台上,手臂也同样绑在身子两侧,再用座椅上的拘束皮带绑住身子,确定我除了头部能自由转动外,其他身体都受拘束的情况下,助教将我的椅子往后推,使我从坐姿变成躺姿,而双腿及屁股也从向下变成朝向前方的走道,甚至有点朝天…我心里的紧张感觉又升起来了。 在我之后,轮到晴晴也同样被固定后躺平,两个女孩这样躺在这里转头互望,眼里只有彼此,要不是下半身正以猥亵的姿势翘臀开腿而阴户大开下,我跟晴晴还真像是两个躺在同一张床上聊心事的闺蜜一样。 等到我们都被「安置」在椅子上,也都调整好姿势之后,助教们开始拉启天花板上的帘幕…不知是何时装设上去的,但那些帘幕刚好可以遮蔽我们的腰部以下的部位,把我们腰部以下的部位都挡在布帘外,看不到走道的变化,而同样的,在走道间穿梭走动的助教,除了看到几十个女孩排成一排的私处及双腿外,也看不到我们腰部以上的,脸蛋、胸部甚至肚脐等部位…原来…教官刚刚说的「看不到鉴定师」,是这个意思啊…我心里忽然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比起要尴尬、羞耻地跟鉴定师们对望,或是死命地闭着眼睛,像这样一条布帘就省去了很多不必要的困难,但是…学校又怎么会这么为我们设想?「最后这一项鉴定,是『功能鉴定』,也就是要鉴定妳们的『用途』,为了避免有一些花枝招展、擅用狐媚姿色勾引男人的贱货,影响到鉴定师们的客观公平性,所以就把妳们的身体部位遮挡起来,只露出有需要被使用的部位。 现在,这大约一个小时的时间,好好享受吧!」「记得取悦鉴定师们,说不定会有好成绩喔!」「哈哈哈!终于盼到这一天了,真想在旁边观赏这一幕。 」「该走了,上面应该也又聚集了不少女孩,等最后一批时,再问问看教官能不能在旁欣赏吧!」「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当鉴定师啊!这么多幼嫩的货色…」「别忘了,他们也是得照规矩的……」助教们边说着边离开地下室,声音也越来越小到完全听不见,但是刚开头的几句却听得清清楚楚,如雷贯耳…(功能鉴定?用途?……!!难…难道是……)忽然弄懂这个鉴定,不是单纯的窥阴这么简单,而是要……此时,其他女孩们,也开始交头接耳,几十个细微的声音加起来,也像是会让人耳鸣般的嗡嗡作响。 「晴晴…难道……」「嗯…其实…我刚才…就有猜到……在等妳时……我想起昨天学到的…被使用……还有教官当时说的话……跟学姊…不过,因为这只是我当时胡乱猜测,怕会吓到妳,才都没告诉妳……」「怎么…所以…妳早就知道了?」我惊讶地问「嗯…也不算是知道…只是…进来这里…看到这些椅子,加上教官刚刚说的话,就有个底了……对不起……」晴晴似乎在为自己瞒着我的事感到歉疚,但真正让我震惊的还不是这个…「晴晴…妳……」我说到一半,忽然说不下去,我不知道要怎么问晴晴,她是如何知道坐上来会被使用后,还能装作无事地跟我相邻而坐…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此时,一群人再次从楼梯走下这间地下室,也让我不用想要怎么转移话题。 虽然我看不到下来的人,不过从脚步声判断,那些正在走下楼梯的人数,远比刚才下来的助教多了好几倍,最后,他们陆续走进了这间地下室,这间陈列了六十位女孩下体部位的地下室…「各位同学们,鉴定师们进来啰!还记得我刚刚说的什么吗?要有礼貌、有礼貌!大家快点跟鉴定师们问安。 」julic教官像是哄诱小孩跟长辈打招呼的方式对我们说着。 我们之中,有几个女孩确实跟那些看不到的鉴定师们请安,但是绝大多数,包含我跟晴晴,还沉浸在自己的恐惧与羞耻当中。 「唉!这样还是不行……不然这样吧!还是跟以前一样,如果鉴定师挑中了妳,会打妳的屁股一下,妳再开口请安就好了。 ……那么,这边就交给您们了喔!」「没问题,这些就是今年的货色吗?有些看起来都满鲜嫩的,应该不少『处』吧?」「是的,里面只有少数在进学校前有过经验,其他就只有刚来的第一天卖处,之后这几周不但禁止任何人侵犯之外,也有命令她们的直属细心照料她们的小穴,所以甚至比进来时的处还要好。 」「嘻嘻!每年这一趟,总是不虚此行啊!julic妳也越来越有模有样了,看来我的眼光果然不错馁!」「哪里…这都要感谢您的提拔……」julic教官声音有点慌张地说,她没料到对方会提及自己的往事,但还是很客气恭敬地说着,接着一阵脚步上楼声,证实了教官离开了我们。 这里,除了我们,就剩下不知道有多少位,要鉴定我们用途的鉴定师了…然后,开始了这整场鉴定下来,最痛苦折磨的等待时间…鉴定师们的脚步声此起彼落地传来,我们的心灵也被这些脚步声弄得近乎崩溃,一想到自己要被这些鉴定师当中的某位侵犯,时隔五周曾一度淡忘自己被破处那夜的恐惧与羞耻,如今随着幼奴生活的告结,又再次重温当时那女孩子最恐惧的梦魇…甚至更糟,在众多女孩齐聚一堂的情况下,那种羞耻感还比单独一人被强暴更加胜过万分。 身旁的晴晴,也紧紧拉住我的手,虽然在室内,但是她的手却比刚才在外面时还要冰冷,她也一样很害怕,害怕被再次玷污的一刻到来。 鉴定师们似乎不急着开始鉴定,而是在我们这几排的阴户间穿梭着。 布帘很有效地隔绝了我们两边的视线,我们完全看不到鉴定师的长相与模样,他们也只能看到我们裙子下的阴户模样,这样的设计是避免鉴定师们在鉴定我们的「那里」时,因为我们的脸蛋或身材而影响准确度,他们要做的,就只是评鉴我们的「那里」好不好用…或者说是,用起来舒不舒服而已。 也因为鉴定师们的表情完全被挡在帘外,看不到他们目光指向何处的我,只要听到有脚步声靠近,都绷紧神经暗自祈祷,祈祷着自己不要被选上,就算自己知道这迟早避不掉,就算这样过一秒也只是多一秒的煎熬,但是能拖过一点算一点,在我那永远无法达成的心理准备之前,也不希望这噩耗突然降临…啪!「呀啊啊───」在我左斜方隔了四、五人距离的一个女孩处,先是隐约传来一阵拍打声,接着那位女孩便忽然发出一声惊叫,把这绷紧到极限的恐惧的沉默气氛打破,接着,又沉默了数秒钟之后,只听着那女孩用哭腔嗓子缓缓说着:「幼…幼奴…0052号…请…恳请…鉴定……」啪!「呜呜……鉴定……幼奴的……小穴……呜呜呜呜呜……」那个女孩说到一半终于嚎啕大哭,这一阵哭声,更是牵动了许多女孩的心事,结果像是传染病一样,从那女孩为中心向外传播。 然而,在一片哭泣声中,却听到那女孩的方向,先是传来了那个女孩的痛苦尖叫声,虽然马上又被哭声取代,但是那哭声却变得有节奏性地顿挫,每次停顿,彷佛还能隐约听到与刚才拍打声截然不同的另一种「啪啪」声,而那个女孩原本的纯哭声,也渐渐变调成一种诡异的哭吟……我们都心知肚明那女孩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又感觉那么不真实…「莉莉…他们真的做了……要在这里……把我们……呜呜……」坚强的晴晴,说到这里时也完全说不下去。 就算猜到要被侵犯,但是也绝料不到是在这样的场合,在自己的同学们都躺在自己周围,就连说悄悄话都听得到的距离,这么近的状态下,要被布幕外的男人们侵犯…尽管我们所能看到的,每个女孩都整整齐齐穿着制服的水手服上衣,头对头躺在一起,跟一般的高中、大学女同学们班级出游投宿饭店睡一起的画面,没什么差异,但是被布帘遮蔽的地方,我们身体藏在我们都看不见的那一部分,却正要进行世界上最荒淫羞耻之事…不久,第二、第三个女孩,相继成为落难者。 鉴定师们并没有依照顺序,而是挑选自己看上眼的小穴进行鉴定,也因为这样,还没轮到的女孩们,接下来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活在紧张与恐惧之中,而小穴受到「宠爱」的女孩们,则得在自己的同学…甚至是闺蜜好友…的身边,羞耻地行苟且之事,如果是一同受鉴定那也就罢了,但是如果相邻的两个女孩,一个受了鉴定,一个还在等待,那不管是对双方哪一人,都是极为残酷没人性的极大羞辱与制造严重的尴尬场面…我跟晴晴,还有我另一边的女孩,都还没开始被鉴定,但是我另一边女孩的再隔壁那位,已经开始被鉴定了。 除了她的哭叫声从凄惨痛苦渐渐转调为淫靡放荡外,那清脆的啪啪声,更是让我大概会作上一个星期的噩梦…不过,我们的恶梦,才正要降临…「呜……」晴晴忽然倒抽一口气,发出一声低呜声,同时原本握住我的手剧烈颤抖一下…「幼奴…0127号……向鉴定师请安……恳请…鉴定师……鉴定……幼奴……用途…」晴晴到最后越说越小声,但是还是得让鉴定师能听到才算通过,当然,在她旁边的我,更是听得清楚,也证实了我在发现她动作异常时的不安猜测…我赶紧别过脸去,害怕与晴晴眼神交会,还没受到鉴定的我,此时陷入了极为尴尬的局面,自己最要好的朋友,在我的旁边将遭受到鉴定,受到侵犯,而我不但无法阻止,甚至还得在旁边目击…或者该说是聆听…这一切……我已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跟她躺在一起,现在及以后,该怎么面对她,甚至后悔自己没想太多就选在晴晴旁边这个位置,我还宁可跟她离得远远的分开鉴定,甚至分成不同批鉴定,或者…「莉莉……」晴晴微弱的声音传来,她竟然还能提起勇气,转过头来面对我,而不因为她的羞耻及我的尴尬而把之间的相处搞僵…「妳能…借给我力量……帮我度过这关吗?……」晴晴的声音微弱地不像是她的声音,她的双眼泪汪汪地注视着我,一脸哀愁地紧皱着眉头,她看我的眼神带有些许歉疚,像是她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但这根本不是她的错啊!我正要开口说点什么安慰、鼓励晴晴,晴晴却忽然紧闭双眼,眉头也比刚才更皱成一团,同时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很低微的「呜──」,脸上表情满是痛苦与羞耻交织,与我相握的那只手抓紧得像是要把我的手骨捏碎似的…(难道……晴晴已经……被……)当我意识到这残忍的事实,意识到自己最要好的朋友,在我的面前几十公分处被侵犯,就算早知道这一刻即将到来,但真正面对时,还是那么难以承受,彷佛自己的嘴巴里被插入吸尘器,把我肚子里的空气全都抽空似的,也让我感觉像是要把胃里的东西给倒抽出来的阵阵作呕感,但冲到食道的却是满腹的苦水…而等到晴晴的表情,从紧皱眉头变得和缓一些后,微微睁开双眼的她,却比刚才更加忧愁许多,也已经转过头去,不敢再跟我对望一眼。 我不知道该不该开口,更不知道如果开口要说些什么,才能化解此时这可怕的尴尬,到最后,我还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从晴晴紧握住我的那只手,彼此之间的连系之间,也同样紧握住她,试图给她一点我那仅剩不多的勇气。 「呜……」晴晴的嘴边又传来一阵痛苦与羞耻交杂的低吟,她并不像其他大多数女孩受到侵犯鉴定时那样哭喊大叫,就算是在这种场面,她还是能勇敢地忍耐住自己内心的恐惧与耻辱,就算在好友面前,她依然是如此坚强地,经历着对所有女孩来说都是最残酷可怕的噩梦…经过几次的这般间隔性的低吟后,从晴晴的腰部以下部位,布帘遮住的某个地方,也开始出现肉体拍打碰撞的「啪啪」声,频率从慢渐渐转快,而晴晴的呻吟声,甚至整个呼吸喘息,也在不知不觉间与那声响的频率同步…这种感觉真的很难以形容的诡异,自己的好友,看起来就像好好地躺在隔壁,但是底下布帘的另一端,她的重要地方,却正在被人侵犯,而且还是我跟她都看不见长相、不认识的陌生男子,为的还是被「评鉴」…这种作梦也难以想象的,天马行空荒诞之事,竟就在我身边真实上演…而且,继晴晴之后,我也得面临着跟晴晴同样的境遇,晴晴此刻是怎么样的心情,我也马上就要亲自体验了…在我另一边的女孩,早在我关注晴晴时,也已经开始接受鉴定,在我身旁一左一右,各有个女孩被做那种事情,而我这边还没有什么动静,这对我来说,实在说不上是好运,明知迟早都会降临,却迟迟还没发生,换得的只是更痛苦的煎熬而已,而且…虽然不愿承认…这样也让我有点受伤…每个女孩都同样把自己最羞人最私密的部位展示出来了,我却一直没被挑选中,难道是因为我的那里,比其他女孩更逊一截吗…当我还在胡思乱想之际,晴晴那快要把我紧握出勒痕的手,忽然更用力地出了一下力,同时她的身体剧烈震动了一下…不…是持续震动很多下,接着呼吸也从急促变得缓慢,早已变调成娇吟的叫声也跟着呼吸拉长拉慢…已经有数次高潮及看到晴晴或其他姊妹高潮经验的我,也知道晴晴刚才达到了一次高潮,不过…以往我们是自己刺激自己高潮的,晴晴这次却是在被侵犯时达到了高潮…底下的「啪啪」声,也从刚才加快的节奏忽然停顿了下来,渐渐地没有动静,反倒是刚才还被盖住的,一个粗重的呼吸声,忽然变得明显。 难道…已经完事了?晴晴已经…彻底被玷污了?不过,晴晴渐渐从高潮中恢复时的表情,却像是带有些惊讶,甚至还有一丝的困惑不解,似乎发生了什么她预料不到之事。 随着时间的经过,她的身体状态渐渐从刚才受刺激的状态下退潮,但是还保有一点余韵而脸颊、身体还有微微潮红的可爱的她,不管是从此刻的模样或表情,都不像是刚被人施暴过的模样。 晴晴都已经被鉴定过了,我却还没被轮到,这除了让我刚才无法控制自己地胡思乱想贬抑自己外,也让我跟晴晴之间变得极为尴尬而难以打破这沉默,只能等晴晴从高潮余韵中完全恢复,由她开启话题比较容易化解这冰冷的尴尬,但我却还没等到那一刻,下体却忽然传来异样…有东西…我认出了那是别人的手指…此时在触摸着我刚才一直空在那里的阴户…「呜──」面对这突如其来、毫无征兆的触摸,我的神经瞬间变得紧绷,于此同时,贴在我屁股上的标签贴纸,忽然被撕去了一张…不会吧……怎么……选在这个时候……轮到我了?……意识到自己也将要受鉴定的我,潜意识地勉强抬起头,朝着下体处望去,但却只看到那条遮蔽双方视线的布帘。 啪─「呀啊──」一声清脆的搧打声,伴随着屁股传来火热的痛楚,自己的屁股被那不知长相的鉴定师打了一下,催促着我请安。 「呜……幼奴莉…不对…幼奴0129号……向鉴定师大人请安…恳请鉴定师……评鉴……幼奴……」我一边怀着紧张、羞耻、不安与恐惧,说着这违背本心的请求,一边脑筋混乱地,在心里暗想着:哪有人摆出这种姿势请安的啊…晴晴稍微恢复了后,并没有第一时间查觉我的状况,因为下体被手指触碰、标签贴纸被撕去,都是很静默地进行着,看不到布帘另一端的我们,没亲自感受到,是不会知晓的。 直到我被打了一下屁股,晴晴才像是被惊吓到一样,同时我说出的话语,也向她证实了我将要经历与她相同之事…不过,我跟她不同的是,我并没有那么勇敢与坚强,此时的我一点也不想、也不敢,转头面向晴晴,甚至如果有这个机会,我一定恨不得离她远远的,也绝不想在她的身旁,被不知名的男人侵犯…但这终究是不可能达成的渺小心愿,我完全不敢面对晴晴,更不想猜测她是什么样的表情,但是转向另一侧也只会尴尬地看到旁边那位还没鉴定完的女孩被侵犯当刻的模样,无处可看的我只能闭着眼睛不安地等待。 不过,在黑暗之中,我却能感受到,晴晴刚才在高潮时放松的手,又再次紧紧握住我正忍不住颤抖的手。 从我说出请求鉴定之后,大概过了十几秒的时间,这之间的每一秒,都像是一年一样地煎熬着…终于,布帘外的身体,再次传来遭受碰触的反应,不过第一个被碰触的部位却不是想象中的股间私处,而是被绑在两边分腿台被迫拘束分开的双脚。 鉴定师一手一个地抓住了我的两边脚腕,借力让他的身体能更舒服地靠拢过来。 然后,我私处前面的阴蒂部位,传来了被灼热的圆柱粗物的侧面压住的触感,敏感的部位突然受到刺激,电流传来使我整个人剧烈颤抖了一下。 地阯发佈頁.cδm看不到对方的模样,更看不到对方即将对我行凶之凶器,使我完全无法预测接下来的一秒钟会发生什么事。 毕竟虽然是要变成以性为生的性奴,但这十八年来唯一一次性经验就只有破处那次,还是双方都相当没经验胡乱进行的,更何况,在进入正戏之前,我也早被那些羞耻的前戏给搞得无从思考,仅凭耳机的教学步骤一一完成,结束后更不可能回忆、复习当晚所发生之事。 因此,此时此刻,虽然已经不是处女的我,却也的确如学姊所认为的,「纯洁无知」…不过,这次纯洁无知的,只有女方而已…男方那边,不知道当了几年鉴定师,甚至有多少次性经验可能早数不清,对付我这种入门新手,绝对是绰绰有余的…「呜……」我忍不住地发出一声呜咽声,倒不是因为痛苦,而是一种奇特的感觉。 那个鉴定师并不像是之前「老公」那样说插入就插入,而是先用他那根发烫的柱状物,抵着我的小肉荳,画圆似地摩擦,这不像是侵犯,反而像是替我做我每次自慰时做的事情,只是比起手指要粗大、温暖得多了…而我…明知道对方即将侵犯我,而且还是用那个现在正在帮我慰慰的物事,但是出于身体的本能生理反应,在刚才紧绷羞耻的过程中已经酝酿许久的我,竟然在他的东西摩擦下,先启动了性兴奋反应,甚至连插入都还没有开始,我的身体就快要被快感给占据了。 呜……不行……怎么可以……我把眼睛闭得更紧,努力不去感受下体传来的感觉,但是女性最敏感的部位之一,被这么引人想入非非的东西这般按摩,又怎么不去注意、怎么不去往色色的方向思考?更糟糕的是,看不见对方凶器,只能凭空感受、构想的情况下,我竟没办法不去想着那即将侵犯自己神圣地带的凶器,尺寸到底有多大…而鉴定师竟也像是早猜到我会有这样的「好奇心」,一直用它按抵在我的敏感部位,那所传来的刺激是那么剧烈,但是对于触感却是过度敏锐,随着我自己的身心状态与脑中思绪渐渐被性快感淹没,在对方动作也随之增大、加重的错觉下,小肉荳解读下来的那物事,竟有半个手臂那么粗长…「咿唔──」在性快感不停累积下,鉴定师突然改用那根物事的最顶端用力一顶,突然的刺激,竟让我先忍不住发出一声充满快感的呻吟声,音量大小虽然有刻意压抑,但是还是清楚传到我耳中,同时我也确定身旁的晴晴跟另一个女孩一定也有听见,甚至连布帘外的鉴定师都听到了…幸好…晴晴她就算知道,也不会嘲笑或鄙视我;幸好…另一个女孩现在正处在鉴定结束前的最关键阶段,根本无暇注意身边人的变化;幸好…我跟鉴定师之间,刚好被布帘隔着,如果被发现我光是这样就被弄到舒服地发出呻吟声,一定又会被全班同学耻笑的…不过,鉴定师似乎也玩闹过了,我的情绪也已经被带往「那个方向」,甚至就连即将被侵犯一事,也变成理所当然的事情一般…感觉到鉴定师那物事的抽离,在刚才的呻吟声就被吓清醒了不少的我,也只是知道对方已经准备要正式侵犯我了,但是对于这一件事有什么想法或感触,却早已全然被刚才那段前戏所唤醒的性欲及快感弄得无法思考。 唯一有的一点,是身为女性要被侵犯时都会有的,发自内心最深沉的哀伤感吧…忽然,那东西抵在了我的阴户处,磨蹭着小穴口旁边的两片阴唇,因为刚才的前戏及长时间的羞耻而早已充血肿大的阴唇,对于碰触摩擦刺激也格外敏感。 那个鉴定师把那物事仍在阴户的最外面摩擦,一方面继续挑逗着我的本能肉欲,一方面藉由不停泌出而湿漉漉的小穴口处液体润滑,等一切准备就绪后,那根就抵在阴户门前,准备攻破城门长驱直入了。 「呜──」我一感觉到那东西开始往前顶,阴户也被挤得朝两边分开,火热的柱状物前面一小截已经被小穴口的壁肉包围住,到此为止还算轻松,但是当那东西再深入一点时…「呀啊啊啊───」尽管很努力地想要憋住叫声,但是下体被撕裂的剧烈痛觉,却让我完全没有办法像晴晴那样忍住叫声。 虽然处女膜数周前就被撕裂永远无法复原,但是破处时最大的撕裂痛,却是来自于撑开原本紧窄的小穴,所牵动那密布在小穴壁肉那些密集又极为敏锐的感觉神经;有些女孩处女膜因为骑脚踏车或一些意外不小心先「破了处」而没感觉,却在初夜时没见红却痛到好几天走路不方便,也是这个原因…而我,虽然在五周前的初夜,就已经名副其实地破了处,不再是清纯未经事的女孩了,但那也就才唯一一次,况且在这五周,在学姊协助的细心呵护及一些药效下,不但很少有撑开小穴…尤其是较深层部分…的膣壁,更是在一些药物、身体调教下,小穴内也越发敏感越发紧窄,经过整整五周的「保养」,这小穴虽然不是完璧也不会再「落红」,但是论紧窄度、敏感度,却是比破处之夜当晚更像个处女的小穴,当然,疼痛也是更胜当时…鉴定师似乎也感受到超出预期的阻力,这一次并没有一攻而破,大约进到一半,像前顶的势道也已被挡了下来。 而此时的我,感觉像是一把剑从下往上刺穿身体,或者像是有一把线锯从我的跨下向上锯开,随着时间过去一直往上扩大。 这样的痛苦,是我刚才以为只有巨大的羞耻之外,绝对料想不到的。 鉴定师慢慢将那根凶器往外抽,每抽出半点,我下体的肌肉好像也跟着被拉出来般,但是原本撕裂般的痛楚也和缓了些,等到退出一大半,鉴定师又忽然用力往前一顶。 「呀啊……」下体再次传来撕裂般的痛楚,但是比起刚才第一次的硬上,这一顶撞除了痛楚之外,还有另一种不同于痛觉的感觉也随之传递上来,就连叫声也有一点变调,多了些微的妩媚气息。 这一点的变化,自然没有瞒过鉴定师的双耳,他的动作再次变化,从长驱直入的硬顶,变成小穴口附近徘徊的浅层抽插,比起小穴深处,小穴口的感觉其实是快感远高于疼痛的,加上每次小穴手淫跟晨洗的小穴清洁,都是集中在小穴口进去不深处的膣壁上,所以这样的浅层抽插,对我来说,疼痛的感觉已经几乎完全被快感取代,而鉴定师偶尔深深的一顶,除了唤醒被刺入的疼痛之外,所感受到里面被塞满的「满足感」,也越来越明显。 而我的叫声…原本还是痛苦的哭喊与尖叫,却也不知道从何时变得几乎是叫床般的呻吟声,粗重急促的呼吸,不知不觉间已经与对方的抽插频率达成和谐,最初好像是他的动作配合我凌乱的呼吸频率,但是到了后来,却是我呼吸的节奏,像是被他的「指挥棒」控制住了。 我上一次的经验,那位拿走我初吻、初夜,还要我称呼为「老公」的男人,也是跟我一样还没有经验的处男,所以并没有太多的变化,就连抽插频率最基本的「七浅一深」或是几浅几深的,也是在学姊透过耳机教导下,再转由我口讲述后才会,而且充其量也是很机械式的固定频率抽插,完全没有想过更改节奏。 但是这个鉴定师就是个中老手了,不但能很精确地抓住我的状态变化,适时改变节奏,甚至在没看到我脸上表情变化下,光是从小穴内那物事感觉到壁肉蠕动或收缩的变化,以及我明明刻意压低音量的呻吟声转折,知道该以怎么样的方式达阵。 而我,明明是被侵犯、被施暴的,此时却因为大脑完全被性欲及快感填满,加上刚才疼痛过后,大脑反而将之转换成一种飘飘然的感觉,与高涨的快感结合后,像是飘在云端的感觉,现在唯一剩下的意识,就是在这种既羞耻却又满足、既难过却又享受的错乱矛盾之下,跟之前一样,达到那种会让我昏厥过去的高潮吧……不知不觉,鉴定师抽插深浅的比率也越来越大,从七浅三深、五浅五深、…,到最后每次都是长驱直入插到底,速度也从缓慢推进推出,变成电动马达般不停地快速抽插,少了阴毛缓冲的我,在与鉴定师的下体肌肤碰撞,发出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每一声「啪」的同时,下体受撞击的痛觉、小穴口附近的敏感部位被对方的阴毛搔到、扎到的刺觉、还有小穴深处被撑开、异物顶进去填得满满的撕裂痛及胀满感…种种感觉,每一下、每一下,都在提醒着我正被侵犯的事实,但是应该悲伤的我,同时却又因为性快感而感到一阵令我内疚的欢愉感,只是现在的大脑早已顾不得这些了…没多久时间,我已经完全无法感受到下体之外的其他感觉,甚至睁开双眼也无法聚焦看清眼前的景象,比起初夜已经有了好几次高潮泄身经验的我,知道自己又将要爆发一阵高潮。 终于,鉴定师忽然像是要把我贯穿似的,用力深深一顶,几乎顶到底的子宫颈还冲撞着里面子宫的冲击力,使得我的大脑忽然一阵翻白,原本紧闭的双眼眼睑也像是无力般放松,但却也无法完全睁开,眼球也在眼皮虚掩下往上翻起,从恍惚的状态失去紧闭双唇的力道,微张的嘴唇间发出的吐纳声全是叫淫般的呻吟,下体好像被什么东西炸裂一样,那股暖流也朝着四处散开,直到全身都热得发烫出汗,小穴壁还包着对方物事而不停痉挛着,但是每一下的痉挛却不是感觉到痛,而是在填满之下再次感到一阵又一阵的新的快感再次产生。 这一下高潮,像是用尽了我全身力气般,瘫软下来的我,除了无法止歇地继续娇喘外,彷佛连说一句话的力量都没有。 全身唯一还有体力去感知的,就只有还在我下体内,把我害成现在这样的凶器。 然而,因为高潮即将进入颠峰及高原期,而变得更加充血、敏感及紧窄的小穴内壁,也更能感受到对方凶器的温度、粗大,以及与心跳同频的搏动,越来越明显…在高潮时小穴剧烈收缩下,它都一直待在里面,享受着壁肉更加紧密的包覆及频繁的蠕动,在我达到一波强烈的高潮后,它也像是变活了似的开始更加胀大、搏动,而在高潮后的片刻休息中恢复神智,也恢复理性不再像刚才被性快感冲昏头的我,思绪被拉回到现实后,才猛然惊觉,想起自己此刻还是被侵犯的,而且,依照从下体传来的感觉及猜测,对方已经要把肮脏之物,注入到我的身体里面……从高潮时的天堂,瞬间被拉回地狱,这种落差使我像是一脚踩空般的坠落,甚至自责起刚才身体受到侵犯还会起这么强大的生理反应,现在的我,就连开口稍微乞求对方别射在里面的立场都完全消失,只能认命地接受地狱之门打开的那一刻…不过,正当对方就快要射精,甚至我都有预感接下来下一秒就会喷发到我小穴深处时,鉴定师却忽然赶在射精之前,迅速地将它抽离我的小穴,抽离我的身体,然后就没有后续了,我就连对方有没有射出,都无从得知……布帘后,再次恢复寂静,仍然摆着同样淫荡姿势的我,隔了好一段时间,才意会到这个鉴定已经结束,也厘清了刚才晴晴所困惑、惊讶的表情,是为了这么一件事。 事实上,那堂午课看着学姊被二、三十位助教使用,每一位助教都会把侵犯后的证明,发泄在学姊身上,就算没在里面,也会在她身上的某一处。 因此,我跟晴晴都完全不明白,为什么鉴定师会「使用」到一半就中途放弃,还是在最重要的时候…刚才侵犯我的鉴定师,貌似已经走远了…这一个鉴定,大概暂时告一个段落了吧……我想这样安慰自己,却怎么样也没有鼓舞作用…每一关卡的条形码贴纸都有三张,要给三位鉴定师分别鉴定过了才可以,当然第五关也并不例外…刚才,鉴定师只是撕去了一张…我只是给第一位鉴定师鉴定而已…也就是说,这场鉴定并未落幕,甚至只是刚开始而已……在我身旁的晴晴,已经开始第二轮的鉴定,第二次被侵犯,被不同的鉴定师……而我,也在呼吸心跳都还没从刚才高潮中回到正常水平之前,屁股上贴着的贴纸,又一张被突然伸来的一只手撕了下来,又再一次被迫向看不见的鉴定师请安、请求鉴定……(待续) 【性奴训练学园】番外篇 学姊的一天生活日常 01-05 【性奴训练学园】&amp;lt;番外篇&amp;gt;学姊的一天生活日常ch.1~ch.5********在幼奴宿舍房间内,窗外尚未露出黎明曙光,一众幼奴学妹们,还在房间内室里温暖舒适地睡在自己的床上。 而一直尽责照料、守护她们成长的直属学姊们,在这所给幼奴暂住的宿舍内,并没有为她们准备任何床位。 因此,这个时候的学姊们,都是在宿舍房间外室,以跪坐姿在正中央,只能将头垂往一边艰难地睡眠着。 她们不但没有床、也不被允许躺卧,甚至连倚靠在墙边的睡眠方式都不能给予。 这本是性奴该被赋予的睡眠方式,不管以后是睡在壁橱里、笼子里,甚至是栓在主人的床边当主人深夜的尿壶,都不被获准躺在舒服的床上的资格。 只是,她们在每天忙碌的一天结束之后,也几乎已经累到怎么样都有办法入睡,光是要把握住仅仅短暂的休息机会,也让她们能在这种痛苦的姿势下酣然入睡,更不会有多余的想法去羡慕着此时正躺在床铺上的学妹们。 今天,天尚未亮,但是崭新的一天生活,在此时就已经开始了。 …一、「起床啰!小睡美人们。 」呜……维持这种姿势熟睡着的梦梦学姊,在没有半点征兆下,就突然从春梦中醒过来,脸上还睡眼惺忪像是还没完全清醒,就转变成因痛而微微皱眉的表情,将自己的手按押在自己的腹部微微颤抖着。 比起轻微瑟抖的身子,她按在自己肚子上的手,更能感受到隐隐约约地,从肚皮下传来的轻微震动,而在这层肚皮以下,学姊体内的某部位,已经被这震动翻搅到令学姊得不到半点安宁,更不可能入睡休息了。 闹钟又在响了…又是新一天的开始了…那种从肚皮深处突然传来的持续震动,其实是学姊们的个人专属「闹钟」,一颗约半个拳头大小的沉重金属球,就藏在学姊已成为「精壶」的子宫内,金属球的表面布满由金属跟橡胶搭配合成的柔软短刺,足以刺痛却不会刺伤精壶的内壁构造。 金属球结构里面还有感应的计时震动装置,只要计时一到,就会开始发出震动,震动幅度及短刺硬度都因球体设计而异,有些甚至还会在学姊们的精壶中四处弹跳乱扎,令学姊痛到满地打滚的都有。 这震动装置,只有在接收到静止讯号后才会停下,否则便能够在不发出任何噪音下,安静地在学姊的肚子里大肆大虐,不管学姊因为前一日的过度疲累,甚至数日未阖上眼后,终于睡得像是死猪一样的深眠熟睡,这装置都能够把学姊从任何的睡眠中马上唤醒,却又不会吵闹到旁边睡觉的人。 这种无情折磨学姊娇嫩的子宫的装置,如今却已获得众多买主的喜爱,甚至不是校园出身的性奴,也有被主人送来安上这装置的案例。 设定感应的遥控器在主人手上,性奴们无法自行解除或取出装置。 一旦闹钟装置启动,就绝无再赖床睡回笼觉的可能,性奴们只能忍着肚子痛,想办法用主人规定的方式,温柔地唤醒主人后,讨得主人满意,才能够获得主人替自己解除震动装置,同时并设定好隔一天的震动时间,如此以往地度过每一天尚未睁眼就开始被摧残的未来岁月。 当然,学姊们的闹钟开关,是掌握在舍监手中。 学姊们必须要依照校园的生活作息方式,先将该办的事情办完,才能获准切断闹钟的震动…梦梦学姊甩一甩头,让脑袋更清醒一点后,扶着地板从跪坐姿改成长跪姿,一直受到压迫的小腿肚,因为血流突然顺行,传来如同针刺般的疼痛,让学姊需要等待一会,才终于可以艰难地挪动双腿,以跪行方式缓缓前进。 前进的过程当中,因为身体的摇动,肚子里的金属球的撞击也更加剧烈、短刺扎戳着精壶的疼痛,虽然已经不会再像最初体验时痛得满地翻滚、浑身乏力无法移动半步,但是这种疼痛,是不管要花多久时间,都无法习惯的疼痛。 梦梦学姊小心翼翼地跪爬进内隔间,幼奴们仍睡得香甜。 学姊尽量不发出声音地,从鞋柜里叼出她的高跟鞋,再静悄悄地走了出去。 现在还不到唤醒这些可爱学妹们的时间,不如让每天疲累的她们,趁这段可以好好睡眠的时间多睡久一点吧。 学姊在房间门口换上了自己刚叼出来的高跟鞋,仍保持着跪姿,爬出宿舍房间。 已经有其他几位学姊,也已经以跪姿爬出房间,在走廊上互相打着招呼,虽然彼此的幼奴可能彼此之间都没打过照面,但实际上每一天一大早,学姊们就都会在这边小聚一下。 梦梦学姊也都会与房间对面邻居的学姊,互相以舌头舔舐对方的脸颊,轻轻地帮对方舔掉眼睛旁边的眼屎、前一晚被射在脸上的精液干掉的硬块、或是被舍监践踏后还留在脸上的脏鞋印等等,这是学姊们每天早上的洗脸方式。 虽然在晨洗时也可以洗脸,但是学姊们在这之前就要进舍监室拜见舍监并请求晨洗的身体触碰权,如果眼角带有眼屎的话,一定会惨遭一番羞辱甚至惩处的,更别提让自己的学妹看到自己脸上的肮脏狼狈,换来更多不必要的尴尬与难过。 舔过之后,学姊们也会利用这段期间聊天。 虽然肚子里有一颗闹钟在时时弄疼自己原本宝贝的育儿器官,但是一来还不舍得这么早吵醒熟睡的幼奴们,二来早晨到来后就要忙着照顾幼奴起居、上着自己的进阶课程,也没有什么机会像现在这样,同学、好友之间聚在一起畅所欲言了。 这段期间,学姊们聊的东西也五花八门,从自己的选修课程、照顾学妹的经验谈、或是被助教、主人,还是有意愿购买的宾客们所要求的「作业」等等。 这是学姊们最自在的时间,不但没有助教干扰、上课压力,也不用担心会玷污学妹们的心灵,而能自由地「做自己」,已经与纯洁相去甚远的自己…然而,不管学姊们再怎么珍惜这段聊天时光,还是总有结束的时后。 学姊们就算没有时钟,也可以从渐渐破晓的天色感受到。 眼看时间差不多了,梦梦学姊也跟原本聊得热络的小君学姊道别,跪爬回自己幼奴的房间。 先把直属学妹们待会要穿出去的鞋子,一样一双一双地从内隔间叼出去,在房间门口摆好,以免让学妹看到自己这模样又兴起不必要的尴尬与羞耻。 然后,终于到了唤醒幼奴的时间点。 梦梦她赶紧爬回内隔间,在自己的鞋柜旁翻出一罐小药膏,用舌头舔刮起一大撮黏稠透明的药膏,并把它涂在自己的上颚内侧,只留一小部分残留在自己的舌头上。 再跪爬到幼奴学妹们的脚边,用沾满药膏的舌头,把药膏涂抹在学妹们的脚掌各处。 这种例行的唤醒工作,除了羞耻地达到目的之外,其实都还会有其他附加价值或特殊用意。 那罐药膏原本就不是为了食用的,而且味道还非常苦,含在嘴里的滋味不比含着精液好上多少,而且还是抹在味觉神经最大宗的舌头,就算是对于吃过再多难吃东西的学姊们,还是会兴起想要干呕的冲动。 只是,那药膏却是对她们来说很重要的一个东西,能够达到分解死皮、去除角质的功用,再加上唾液中的分解酵素,就能够更加倍地清理掉这些表皮的粗糙。 日复一日地用这药膏、藉由口水均匀地涂抹在脚底各处,等口水干掉,药也就留在脚皮上,慢慢被皮肤吸收了。 以这种方式,在幼奴们的脚掌上药,才能让几乎都要穿着高跟鞋或赤脚走路的女孩们,脚掌仍能一直保持年轻滑嫩。 而且,用这种舔脚掌唤醒幼奴的方式,是以最远的神经传递距离唤醒大脑,所以纵使微弱,也等于是由下而上逐一流通,加上脚掌也是很有开发潜能的性敏感区。 据传学园也已经有一些改造课程,能开发脚底的敏感度到极限,是那种脚踩在地上就能有些微性刺激产生,跑步、跳跃等瞬间用力踏地动作下,那种传遍整个下半身乃至全身的快感,会让女奴持续不久就腿软地娇倒在地,那副柔弱的模样,足以挑燃每个男性的兽欲。 当然,不管这些改造项目,是否会降临在眼前这群学妹们的未来,至今都言之过早。 就连梦梦学姊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未来一两年后又会变成怎么样,只是像现在这种舔脚底的刺激方式,就是开启性感区的第一把钥匙。 一年前的今天,学姊们也是这样被「唤醒」过来的,虽然并没有真的敏感到会在走路、跑步时产生足以让双腿发软的快感,但是比起正常女孩,学姊那像是细心呵护的细致的脚掌,对于触碰还要敏锐许多,同时也还要怕痒许多。 「唔……」原本还在熟睡的晴晴,脚掌在学姊偷偷上药舔舐下,抽动了几下,还没睁开眼睛的她,发出像是撒娇般的娇吟,身子动了一动,随即坐起身子,打开睡眼惺忪的双眼。 「学姊早…」晴晴不好意思地对梦梦学姊说着,不管几次,幼奴们都无法适应这种让学姊舔自己的脚心唤醒的方式。 「早啊,晴晴,昨晚睡得好吗?」梦梦学姊也向晴晴打着招呼,回到口中的舌头,悄悄地从上颚内侧又刮了一点药膏涂在舌尖,继续舔着下一个幼奴学妹的脚掌。 每一个早晨,学姊都是这样悄悄地把药膏涂在每个幼奴学妹们的脚掌上。 这一切彷佛是那么地自然,导致所有幼奴们被如此这般唤醒时,都没察觉到自己脚掌上有被涂过药膏这么一件事。 梦梦学姊其实厌恶着这样子的工作,瞒着学妹悄悄对她们的身体进行微改造,有点像是暗中出卖她们朝未来的淫辱地狱迈进,但这却是她们这些学姊的使命,不仅仅是要让学妹们的行为能适应校园生活,就连身体也要渐渐被导向朝着学校订定的方针发育。 所以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与反抗,学校是规定不能让幼奴们知道这些微改造细节的,径由学姊对学妹们做这种残忍的事。 完成了唤醒学妹起床的工作,她们彼此之间也用舌头与对方互道早安完毕之后,便要带着她们走向舍监室去请安了。 学姊到了此时,也才能够从昨晚睡觉前就一直保持的跪姿,立直膝盖站起身来。 膝盖早已疼得麻木,屈伸也有一点不顺畅,不过学姊们都学会隐藏住自己的苦,不让学妹们知道。 就算让她们纯真的笑脸上染上自己的忧愁,对这情况也是于事无补。 「走了,该下去晨洗了。 」学姊脚上的麻痹稍好一些,至少可以忍痛正常走路而不被学妹们查觉的程度之后,便可以安心带着她们下楼晨洗了。 …二、「贱奴请求身体触碰权」走向舍监室的过程当中,梦梦学姊体内的闹铃仍在无声地震动着,非但没有减弱,反而随着下楼梯时的身体震动而更加发疼,催促着学姊的每一根神经提醒着学姊要赶紧去把这在体内震动的恶魔关掉。 不过从外表上,学姊却从来没有将腹中的痛苦洋溢于表,也不会催赶着学妹们加快动作赶紧出发,因为这一段路程,也是学姊得以与学妹们好好聊天的时光。 到了舍监室门口,原本聊得再热烈的谈话也只能停下,学姊们必须要带同学妹们一起跪下向舍监问安,并进去请求当天晨洗,自己身体的触碰权。 舍监室里,幼奴学妹们一直没有机会一探究竟,主要是因为幼奴人数众多,怕会容纳不下,而使得学姊们的工作发挥也受到限制,如此将学妹们关在外面,除了保留神秘感外,舍监室里只有几名担任舍监的助教与提供服务的学姊们,大约每五、六位学姊,必须要一同伺候一位舍监助教…「贱奴梦梦,过来这边。 」其中一个舍监,看到梦梦跪爬着走进门来,就命令她过来「奉仕」,这已经是连续第三天,梦梦学姊得去奉仕那位舍监了,这些助教们,虽然未必有财力能买下一个性奴回家饲养,但是藉由在此工作之便,也能挑选自己喜欢的货色,有这种「机会教育」都舍不得错过的。 那位舍监,除了即将加入的梦梦学姊之外,已经有另外三个女孩围绕其侧。 其中一位女孩将自己宝贝的乳房,摆在舍监嘴前,双手以挤奶的方式,将自己辛苦分泌的乳汁,从乳头喷射出来,进到舍监张着的嘴巴里;第二位女孩双手恭敬地捧着舍监的子孙袋,嘴巴不停亲吻、舔弄着舍监跨下那竖起的巨龙;第三位女孩,则是坐在舍监弓起的左脚掌上,让舍监的左脚五趾都陷入自己下体的细缝内侵犯着…而舍监空着的右脚,则是将由刚到的梦梦学姊侍奉…梦梦学姊看着旁边坐在舍监左脚上的同学,又看到舍监右脚正恶心地扭动着脚趾,散发恶心的恶臭味,也知道自己今天要如何奉仕,不知是习以为常还是早没了羞耻心,她恭敬地先跪趴下来,几乎脸颊要贴住地面,才能先舔过舍监那肮脏的右脚,简单舔过一遍后,尽管还残留许多汗垢与尘泥,但是只被准许一次「事前清洁」的学姊们,不管那只脚还有多脏,都得用自己的下面嘴巴去「包容」。 梦梦学姊往前爬了几步,面向着舍监,直直坐下,把助教那仍然有浓厚脚臭味的右脚,整个前脚掌都坐进去自己的股间。 「嗯─比起上次,贱奴梦梦的臭屄,好像又套得更深了哦!什么时候,可以把整只脚都放进去里面呢?」舍监羞辱着梦梦学姊。 「回舍监大人,贱奴梦梦,会更加倍努力修习扩张课程,早日让舍监您的脚,能完全放进贱奴梦梦的臭屄里。 」梦梦学姊心酸地讲着,纵然是违心之语,为了满足舍监的所有感受,仍要不带任何犹豫地说完。 舍监一边感受着双脚来自不同女孩下体不同节奏与紧窄的温柔包覆,自己的宝贝也被捧着呵护、伺候着,而且只需张开嘴巴,就能喝到女孩现挤榨出来,送至自己口中的乳汁,双手更是想触摸、抓捏身边任何一个女孩的任何部位,都随自己高兴。 犹如帝王般宰制这么多女奴的舍监们,都把自己经日高涨的欲火,全发泄在这些学姊们身上。 「怎么蠕动得这么厉害?是不是贱屄又在痒了?」「是…是的…回舍监大人…贱奴下体犯贱发痒…恳请舍监…恩赐给低贱的贱奴骚屄…」两位学姊们知道助教此时心中的意图,但没有选择权的她们,只得说出这话让助教满意。 「唔──嗯──」坐在舍监两只脚上的学姊们,开始不约而同发出淫叫声,原本就已经很难含住的舍监的脚丫子,此时开始不安地躁动起来,学姊们的小穴深处,更是被舍监脚趾的恣意乱动骚刮着。 自己重要的部位,却被一个男人又脏又臭的脚侵犯,壁肉还不停被那几乎没在修剪的脚趾甲无情抠弄着,这画面光是幻想也令人作呕,但学姊们不但不能皱眉露出恶心的表情,还要表情淫荡搭配着淫言淫语的呻吟。 经过一年训练而「身体变得诚实」的她们,就连自己也分不出这种淫荡的呻吟是真实的身体感受,还是在长期训练下克服内心的恶心而装出来的。 舍监室里,不管是哪个学姊,都要像这样做着这种肮脏低贱的事情,这种种对学姊们都是极大的羞耻屈辱,但也早已渐渐习以为常。 ,不用舍监吩咐也知道该怎么做。 但接下来的时间,才是对学姊们来说,最椎心的痛楚。 「好了,一群贱货们,说一说妳们的直属幼奴们的『学习情况』吧!」舍监指示着其中一个学姊,要她开始讲述自己的直属学妹们的情况…学姊们身为直属幼奴们的「监护者」,除了照顾、保护她们之外,每天都还得向舍监回报幼奴们的一切事务,诸如学习进度、用功与否、生活状况,甚至幼奴学妹们只肯跟学姊分享的心里话,都得一五一十地向舍监报告。 这种行为犹如出卖深深信任自己、依赖着自己的那些幼奴,对学姊来说都感到对幼奴十分内疚,而最后要添加的话语,更是让她们几乎无脸面对幼奴们了…「贱奴梦梦直属,幼奴zz,骚奶子坚挺丰满、触感柔软,大小已经有贱奴们的水平,恳求舍监大人愿意恩赐给幼奴莉莉学习奉仕的机会。 」、「贱奴梦梦直属,幼奴萱萱,娇小可爱,骚穴短浅紧窄,一顶到底,恳求舍监大人不弃嫌使用萱萱的骚穴。 」诸如此类的,帮助「推销」自己幼奴们的请求,每天早上都得从学姊们口中亲自说出。 原本是学校基于想让助教们能抢先熟悉、知道那些新进的幼奴新生,而命令直属学姊们,绞尽脑汁地「宣传」自己直属幼奴的「特色」,以利她们在众多式样的幼奴中,能够得到受关注的机会。 但实际尝试这种「推销」术后,却意外发现要学姊把自己的直属「推销」给这些正玩弄自己的助教们,竟有超出预期的羞辱反应。 舍监早已不管梦梦学姊能挤出什么特色推荐给他们知晓,光是此刻听着她「推销」时,被她的小穴包覆的右脚前掌,感受到更为频繁的蠕动与抽搐。 就已经比她所说出的内容还要值得了。 要在这间幼奴宿舍当舍监的这些助教们,其实并不容易。 每天都要看着数百位青涩肉体的年轻女孩,下课后羞耻地脱下制服光着身子在宿舍走动,想不引人犯罪都难,但是碍于校园规定,他们还无法使用这些幼奴,只能在这早晨、深夜的时段,把这些性欲全发泄在学姊们身上,但是这却是完全不等值的,甚至还会越发迫不及待把那些小幼奴们通通都生吞活剥。 当上幼奴宿舍的舍监,最吸引人的好处,就是在五周的幼奴课程结束之后,身为舍监的他们,可以率先钦点、享受着自己中意的幼奴,否则回归到一般宿舍,热门的小贱奴们可是非常抢手,要排也不一定排得到。 因此,在幼奴们搬离宿舍前,每个舍监会直接去挑选一至两名幼奴,所以一些比较有潜力的货色,甚至还没走出这间宿舍,就已经开始被使用的生活。 学姊们此时的工作,就是要引导舍监们,愿意选上自己家的幼奴…然而,万一真的被选中了…对学姊们来说,更无疑是亲手撕裂幼奴们最后的纯洁羽翼…不过,这些都仍言之过早,就连现在,学姊们虽然对此行径感到百感交集,但其实也只是每天的例行公事,为了她们的身体触碰权,才是最重要的…舍监喝饱了学姊伺候的奶水,吩咐她把剩下的奶都挤进旁边刚泡好的咖啡里面,留待晚点享用。 他的阳具也在学姊高超的奉仕技巧下,把浓精射入女孩口中,命令她晨洗结束前都要含着不准吞咽或吐掉。 他的双脚也在两位学姊小穴的包覆、按摩下,沾满爱液而湿润着,最后被学姊们自己把这些液体再舔入口中。 他的屁眼,也在后来到达的学姊的努力舔舐下,原本的恶臭味大半都被舔入学姊口中清除。 舍监根据每个学姊的表现…但更大一部分是随舍监自己心情高兴…交代每个学姊自己的身体碰触部位,而每个学姊或多或少,总会有一两个甚至更多无法碰触,却是清洁必须贯彻的重要部位。 这些不能碰触的地方,有可能是得由其他学姊代为搓洗,也有可能是要由一些无情摧残她们的特殊工具辅助清洁,必要时还有得禁欲连碰都不准碰触的。 学姊们刚才辛苦奉仕的舍监,此时完全掌握着她们的身体自由权。 …等到确认了自己的身体触碰权限到哪边,体内的闹钟也总算暂时停下来,重新设定了明天一早的震动时间。 学姊们也在叩谢舍监后,跪爬着离开舍监室,带着久候自己的直属学妹们走向浴室进行晨洗。 帮学妹清洗完,自己也照规矩洗干净后,学姊领着学妹们在宿舍大厅集合,幼奴学妹们也开始穿上专属于她们的制服。 已经没衣服可穿,需得全裸上学的学姊们,看着自己的直属学妹们心不甘情不愿地穿上那恼人的制服,心中万般情绪翻滚上来,不禁莞尔,回想起去年的自己,似乎也是此刻模样。 …三、「请求助教大人同意,让奴舔您尊贵的屁眼」带领幼奴们到了她们的教室,把书包里幼奴的课本拿出来,原本像是快被扯断的两边乳头,所承受的重力顿时减少许多,而她们也互相告别,确认自己的课表,前往她们各自的上课地点。 一年级幼奴学妹们,无论早课或是午课,都是全年级的学生们一同上课,相较之下,二年级的学姊们,除了分成数个主题班,有着各自的课表之外,属性最独特的「特殊班」学姊们,尽管编在同一个班级,并共同照顾自己的直属学妹们,但是早上的课程,却是每个学姊要上的都不同。 之所以会有如此差异的原因,是因为幼奴们学的是基础、是通则,是每个奴都要具备的基本知能与技术;而二年级的学姊们,对于性奴的全面都已经有了基本的能力,接着要学习比较进阶的部分,就无法每样都学到专精了。 进入到主题班级的贱奴们,等于是已经确定了自己奴的「属性」,而针对那一项目特化、锻炼。 没有固定主题的特殊班级,则是开放让贱奴们自行选课、规画自己的属性与专精,这样一来可以创造出奴的商品多样性,二来也能在奴们安排自己课表时,考验她们是否具备身为奴的觉悟,或是只想混到侥幸毕业。 因此,这些学姊们,虽然名为「自由选课」,实际上是被考验着的,除了要花费心思照顾幼奴学妹们的起居之外,还得要在选课上面伤透脑筋,毕竟身为资优生的她们,都更清楚明白,选错课程、学了一堆没用的、不适合自己的、或是不合顾客期待的课程,到头来只是自找罪受。 而为了了解顾客们的需求,还得做足功课,除了要利用机会跟外面顾客们连系、与宾客的互动间偷偷打听之外,自己也要对「性奴」与「主人」更加深入且广泛地扩展知识、思考模式也得更陷入才行。 到最后,这些奴们也在无形之间,变得整个脑袋只记住这些自己曾花费苦心专研、训练出来的知与能,再也无法回到原本那个正常世界了。 …梦梦学姊今天排定的课表,早上是要跟其他几位同班的学姊们一起,继续上着「灵蛇钻」的课程,接着到午餐前会有一段空堂时间,下午是全特殊班级学姊们要一起进行的「菊穴改造」项目…(就在今天…那里就真的要变成「菊穴」了吗……)梦梦学姊想着今天的课表之时,心中一阵感触。 虽然早已被预告这一刻的到来,虽然那肛门实际上被塞入东西的次数早已经远高于拉出东西的次数,但……一个随时可以被抽插的排泄器官,跟一个偶尔排泄的性器官,是两个不同的形容感觉…梦梦学姊想得入神,手指不自觉朝着自己的菊穴伸去,不过毕竟还是心中雪亮着,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没有擅自碰触的权利,尤其是乳房、屁股、阴蒂、下体等性器官…菊穴,也是被规定在「严禁触碰的身体部位」当中…早已不算是完整的肛门了……只是连梦梦学姊也无法言喻,以前要她伸手去碰触那肮脏的地方,直要她死可能都不愿意,现在却是会不自觉想去抚摸、抠弄,还得被禁止触摸属于自己身体的部位…而更矛盾的是,自己的摸不得,待会的课堂,却是要用舌头,去仕奉其他人的,更为肮脏不注重卫生的相同部位……而且,虽然课表排定了自己要修的课,但是教材却要自行携带…因此,在开始上课之前,每个需要课堂练习教材的学姊们,还需要有个课前的准备要去完成……梦梦学姊走到了助教们的休息室,恭敬地跪下来敲门请求入内,等跪爬着进到办公室里面后,学姊还得先向助教们一一吻安。 吻安,是学校里的女奴们最基本的礼仪,彷佛这一张嘴生来就是要亲吻男人们肮脏的脚似的。 幼奴们还在学习最生疏卑微的「吻地」,学姊们的每一次问候,却都要直接亲在男人们的脚趾处。 而要如何靠着亲吻男人的脚趾,才能让他们感受到身为主人的尊贵,以及如何用自己吻着对方高贵躯体的嘴巴,无言地表达自己身分的低微卑贱与对这双脚的主人之崇敬、服从,也还是有非常多的细节要注意。 就连练习了一年的学姊们,至今也还在磨练、调整自己的动作。 而要时时揣着恭敬之心的她们,每一次的吻安也都是无比地慎重,相较之下,还没学到这一层的幼奴学妹们反而都是随意亲吻地板敷衍了事而已了。 不过,梦梦学姊这次并非单纯只是为了请安而来到助教们的休息室,而是有重要的事情相求的…「贱奴梦梦,恳求助教大人帮忙,协助贱奴上课。 」梦梦学姊全都亲吻问安过每一双脚后,再跪爬到其中一双脚的面前,头磕地面,蹲伏跪拜之姿,请求着那双脚主人的帮助。 「走开!我没时间。 」那位助教稍一伸腿,轻轻用脚掌的侧面搧打了梦梦学姊的右脸颊,拒绝了她的请求。 知道自己的请求不被答允后,梦梦学姊又同样跪爬到另一双脚的面前,以同样的姿态、同样的动作,请求那一位助教的同意。 然而,这一次连一句响应都还没听到,她的头就被踹了一脚,请求再次遭受拒绝…已经习惯被如此对待的梦梦学姊,心中虽然委屈,但仍坚定地继续相求于第三位、第四位的助教……与幼奴不同,已经是贱奴的她们,除了课程自己选择,就连要协助她们上课学习的助教,也得靠自己这样求来。 这些学姊们,虽然是资优生,各个又都有羡煞女性、诱惑男性的姿色,本来就算什么都不说,身边也会围绕一群护花使者跟主动前来讨好她的男生,如今却要她们苦苦哀求,还得备受屈辱,被拳打脚踢也不能反抗或闪避,只能识趣地另找他人,在这一间助教休息室里,她们常常都得这个样子重复无数次,到后来不用开口,别人也知道她要请求什么,也知道她这一路的请求是多么不顺遂…其实,早先在一一向各位助教们吻安的时候,梦梦学姊就很留意每一位助教脚的动静,有些一看就是很不耐烦的,梦梦学姊事后要求助于他们时自然也不会把他列为优先考虑。 只不过,因为毕竟只能低头看着地板,根本不被允许抬头观看助教们的表情的她们,再加上助教们的有意刁难,还是要失败好几次后,才有成功的机会…「上什么课?说清楚一点。 」终于,不晓得是求了第七位还是第八位助教,终于像是对自己的请求有点兴趣…知道这一点的梦梦学姊,当然要把握住这机会,在同样卑微虔诚的姿态下,小心翼翼地说着:「回助教大人,是……『灵蛇钻』课程,贱奴要修习灵蛇钻,需要有一位助教,当作贱奴练习对象。 」「哦?灵蛇钻?那是什么?」都待在这所学园好几年的助教,没有不知道灵蛇钻的道理,只不过想听梦梦学姊亲口说出来的羞耻而已。 「是…回助教……灵蛇钻…是要贱奴……用舌头……舔您的……肛门……」梦梦学姐屈辱地说着,旁边的助教们听了都哈哈大笑。 尽管这答案在座的每一位都心知肚明,但是助教们摆明要逼着梦梦学姊自己讲出来…不过,光是这么说都已经要让梦梦学姊羞耻至死了,那位助教却显然还不够满意…「舔肛门?那不是早就学过了吗?看来妳没掌握到灵蛇钻的精髓喔!」助教说得没错,如果区区只是要舔这些男人的肛门口的话,梦梦学姊早已尝过好几次了。 灵蛇钻的精华之处,就在于舌头要像一条灵蛇一样,「钻」到那个洞里面才行。 「我不教资质驽钝的贱奴,滚吧!」助教说着,不再给梦梦学姊补救机会,又一脚把梦梦学姊的脸踢开。 无奈的梦梦学姊,只能怪自己刚才连话都讲不好,继续找寻下一个求助对象。 助教休息室一间大约会安排约二十位助教们,扣除有事情要忙或不在的,都还会有十余位助教同时在此。 不过每次学姊们前来求助于他们时,总得这样不断碰钉子、遭羞辱,低声下气地请求了大多数助教之后,才终于能找到一两个愿意帮忙的,最差的情况,休息室里所有助教们都求遍了还是找不到人愿意的话,就得再换另一间助教休息室,从头逐一向每个助教们吻安重新开始。 梦梦学姊也已经快要把这间休息室的所有助教都求遍了,心中也越来越担忧。 所担忧的并不全是为了找不到助教愿意协助,而是担心自己的价值是否在逐渐下滑…早几周,还是被选出来的优秀学生的她们,像这种求助助教帮忙的事情,虽然也会被羞辱鄙弃几次,但大多数助教们还是会珍惜这「卖人情」的机会,并藉此敲诈一笔待遇;而今,几个学姊们已经面临到,向助教们的请求越来越不顺遂,自己开出的条件满足不了这些助教们越来越贪婪的欲念,甚至卖弄淫贱、出卖肉体的交易,也越来越不值钱…就连原本极为抢手,身戴资优生光环的她们,竟也面临着这样的窘境。 当然,这其实只是鞭策这些已经升上二年级的女孩们,她们只有两条路选择,一是更加锻炼自己、学习新玩意,讨得助教们欢心;二就是沉沦下去,终至从高价商品暴跌成没人理睬的劣质货,甚至被认定为瑕疵品而遭淘汰…一想到这可能的后果,梦梦学姊也越来越着急起来,但是又绝不能表现出来,只能继续强压内心的不安,继续乞求着助教们的垂怜…终于,又出现一线生机,梦梦学姊刚爬到一位助教的脚前,还没趴伏开口,就能感觉到那双脚兴奋地躁动不安、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 其实,这一双脚的主人,梦梦学姊也认识,他其实是学姊们心中的「黑名单」,虽然知道他几乎来者不拒,但如果不是被逼到绝路,学姊们都不会想求助于他的…「贱奴梦梦,恳求助教大人帮忙……协助贱奴上课……」已经不知道重复多少遍这句话,此次却不由自主地感受到一丝的犹豫。 「嘻嘻!帮什么忙?说说看。 」那位助教虽然也早已知道答案,但故意讪笑着问。 「回助教大人……贱奴要修习『灵蛇钻』课程……需要助教帮忙……让贱奴可以练习……」「灵蛇钻?是怎么样的课程呢?」「回助教……是…贱奴要把舌头……伸进去、按摩您的肛门里面……」话才说到一半,那助教就伸脚踩住梦梦学姊低伏磕地的头的后脑勺上。 「凭妳这身分,也知道讲『肛门』这么『文雅』的词汇吗?给我用适合妳身分的词语表达!」梦梦学姊顿了一顿,以前听到「肛门」都觉得脏,连讲都不好意思讲,如今竟还被嫌太文雅…知道助教想听到什么,梦梦学姊也只好顺着他的意思,想办法挤出符合自己低贱身分的文字…「是……贱奴…要把舌头……伸进去您的……您的……『屎眼洞』……呜……」说肛门还不觉得恶心,说到屎眼洞,一想到要把舌头伸进去,就连已经练习好几次灵蛇钻的学姊也不禁反胃。 「屎眼洞是做什么用的?」助教又故意问。 「呜……大…不对……是『拉屎』用的……」「把舌头伸进去我拉屎用的屎眼洞,不嫌脏吗?」呜……这根本明知故问嘛……梦梦学姊心里暗自抱怨着,但是又不敢直指对方的肛门脏,说不脏又很怪,碰到这样的问题,竟一时不知道怎么样才好……「贱…贱奴梦梦的舌头……是最低贱的……要伸进去您尊贵的屎眼洞里……是…玷污您尊贵的…屎眼洞了……」梦梦学姊绞尽脑汁后,羞耻地回答着,巧妙地避开了助教的肛门脏不脏的问题,改以相对的方式来回答,而听到对方承认她的舌头比自己肮脏的肛门还不如,更是让助教感到无上的优越感。 「也好,刚刚大便后,都还没擦呢!有个女奴的舌头帮我舔干净也不错。 」那助教对这答案也颇是满足地说着,梦梦学姊的心却是一沉。 这助教之所以会是学姊们心中的黑名单,就是因为他太不注重卫生了,或者说是故意把自己的卫生条件弄得很差,以便于羞辱女奴们。 学姊们彼此之间,也会偷偷传递着校园助教们的行为,虽然这是不被允许的,但是好友闺密之间还是宁愿冒着被抓到的风险,把重要的讯息传递给对方,避免对方误触地雷。 而这位助教,就常常是学姊们会私下偷聊的风云人物榜之一。 就梦梦学姊听到的,举凡上厕所完都故意不擦屁股,留待给其他女奴清洁、走在外面故意打赤脚;留了满脚的污泥让女奴舔干净、运动后满身大汗也不洗澡,带着熏鼻到让人晕过去的汗臭味去使用、玩弄女奴;最夸张的,是还有听说有次故意或不小心一脚踩在狗屎上,然后要当时还是一年级,接受牝犬基础教育的女奴们舔掉的…「反正跟妳们是同类嘛!」当时他是这么对着还没分班的女奴这样说着…种种的恶劣行径,都让学姊们很不愿意请他帮忙……只是「因为自己爱干净、嫌对方肮脏没卫生」这样的理由,说出来也只会被无情耻笑而已…「那么,现在是我的休息时间,妳这贱奴要我牺牲掉我的休息,要怎么补偿呢?」那位助教说着。 梦梦学姊的神经一阵紧绷,现在才是请求助教们帮忙之中,最重要的一个环节。 对于女奴来说,要这样低声下气地求着助教让自己练习、服侍,已经受到委屈了,但是对于助教来说,原本休息时间的他们,也没有义务去担任女奴的课堂教材。 因此,女奴们还得开出交易,看要自己事后要如何服务、表演,或是怎么样子的方式,让助教们满意。 如果开的条件太差,协商随时都有可能破局,所以为了避免这一点,女奴们只能开出让自己吃大亏的条件,以确保对方不会临时反悔,但同时也把自己的地位贬低,让对方越来越狮子大开口……面对这个助教,梦梦学姊一时也不知道该给自己开出什么条件…「这样吧!我呢,也快要一个礼拜没有洗过澡了,室友们也都觉得我身上汗臭味越来越重,妳这贱奴,今晚就到我的房间里,服侍我沐浴吧!」(呜……)梦梦学姊心中一阵酸苦,须知如果进去了助教们的宿舍,要出来可没那么容易,至少绝不只是要帮这不注重卫生的助教洗澡而已…「是…贱奴……今晚会到您那里……为您沐浴……」后悔着自己没有早一点开出对自己比较有利的条件,自己开的条件虽然可能会被讨价还价不停加码,但助教开出的条件,只能自找麻烦地再加码,助教说的条件是确定不能更动了…「哈哈!那可以了,妳也迫不及待舔我的肛门了吧?」那助教终于站起身,与维持跪爬姿态的梦梦学姊一同走出休息室。 (待续)四、课程:灵蛇钻(备课)在学园内的某一角落,属于二年级学生们的选修课程:「灵蛇钻」,正进入备课阶段。 这堂选修课仅有安排五周的课堂,从学园行事历的第二周到第六周,扣除最后一堂课是要做为最终的验收考试,已经是学园行事历第四周的现在,这些选修的学生们虽然只是第三次上课,但实际上已经是这选修课的倒数第二堂授课了。 然而,虽然只有四堂的学习课程,对于学姐们来说,份量却是出乎想象地重。 已经升上二年级的她们,所学不再是单纯男欢女爱或简单奉仕那么轻易,尤其是特殊班级的资优学生们,为了雕塑成更加瑰丽的美玉抬高价格,学校对她们的训练也更加严苛。 灵蛇钻,其实就是用舌头去挑弄、钻探他人的屁眼,透过精巧的舌技带给对方舒适与欢愉的性奉仕服务。 概念上跟特种女子服务的毒龙钻差异不大,但是这些女奴们所承受的训练,可不是任何娼妓都能挺得过来的。 首先,是对于舌头的灵巧度,这也是整堂课程最讲究之处,已经习惯于用舌头奉仕,不管是温柔包覆舔舐男人的肉棒、脱除鞋袜清除脚底脚趾缝间污垢,或是用舌头提供另类全身清洗的费力服务,对于学姊们都已不陌生,甚至在一年级后半段主题分班课程的牝犬课程,也让必须时时伸吐舌头的她们,控制舌头的肌肉也更为发达。 然而,比起肛门入口,人类的舌头太过肥大难以深入,仍然是难解的题目。 虽然学校确实已开发出药物或手术改造,让女奴的舌头截面缩小,但是一来耗时又耗费不赀,二来这改造对于女奴舌技甚至语言能力都会留下很深重的副作用,学园没必要为了开这门课就强迫修课女奴接受这无法挽回的改造,而是要求以女奴舌头的灵巧度及舌技,克服灵蛇钻之不足。 下一个要克服的点是舌头长度的问题,比起难以塞进他人屁眼的宽厚度,舌头可延伸的长度却是短得可怜,但事实上,舌头的肌肉很长的一部份被藏在嘴巴里,如果透过手术或是锻炼,是可以被拉长的。 学姊们这个选修的第一堂课,就花了半数的时间,被夹着舌头吊了起来,高度约在极限踮起脚尖才能勉强触及的高度,学姊们几乎只能辛苦地用脚趾尖点地的模样,仰头吐舌站成一排,脚酸了放下来时,舌头就会承受身体的下坠力量而受到拉扯,当然这范围与重量不致于拉断舌头肌肉,但是这样大半个小时的训练,舌头从疼痛到发麻到几无感觉,甚至渐渐地脚尖放低都不会感觉到舌头的酸痛,她们的舌头,还真的在短时间内以这样的方式被拉长了一点点。 而后半段的课程时间,就是让那被拉得快要不像自己的舌头,重拾之前辛苦练出来灵巧度的训练。 课堂结束后,学姊们的舌头虽然可以获得休息,却不能疏于训练,每个学姊们被发配了作业:一个另一端系上小砝码的夹子,那是能够夹住整个舌面分散夹子的力道,不会对舌头单点造成毁灭性伤害的特制夹子,不过当然,砝码的重量,就得由整条被夹子夹住而缩不回嘴巴里的舌头承担了。 第二堂课,则是在确定舌头长度有符合这门课最低要求之后,让学姊们第一次实际体验灵蛇钻。 被要求舔肛虽然不新奇了,早已忘了当初那种恶心呕吐感而能不在意他人目光舔着男人肮脏的股沟每一处的学姐们,却还是第一次体验那种要把舌头钻进去别人拉屎出来的地方,比舔外面还要更加恶心的肛门内部,让学姊们再次饱受屈辱与心理上的抗拒。 不过那一切也只是发生在她们内心的矛盾与挣扎,几乎没有反抗行为地,她们也结束了该堂课程。 而后,学姊们被一一严苛地要求着舌头的一动一作,包括如何先温柔刺激肛门周围肌肉,让它充分放松以更加容易深入;如何蜷起舌头,在被侍奉的男人感受不到异物侵入的不适感之下享受着这异样的性刺激;如何在无法深入直接触碰到深处前列腺…男人重要的性快感器官…的前提下,仍能靠着舌头的拉扯拨动,再搭上嘴唇贴着被撑开的肛门又吹又吮的动作,带给男性不亚于直接深入直肠刺激前列腺的强烈快感等等。 除此之外,女奴们也得被迫训练到,能够把整张脸埋进男人的屁股缝里,一刚开始还只是用手掰开男人的两边肥臀,把脸凑近、伸长舌头勉强勾勒而已,但是随后几堂课,不但被要求脸庞得越来越贴近,也不再是双手去把屁股掰开,而是直接把整张脸埋在屁股缝里,别说原本股间积蓄的恶臭还无处可逸散,就全被鼻子接下,过程中甚至因为脸颊会被两旁厚臀夹住,不但空气完全不流通,女孩最爱护干净的脸庞,遭受男人最肮脏的部位三面夹击,那种恶心及屈辱,是任何女孩都无法忍受的…也因为这一堂课无比残酷地羞辱、糟蹋着这些女孩们,所以她们虽然不知道今天又要学些什么更加肮脏恶心的技巧,却也知道挑个比较注重卫生习惯的助教,是多么重要的一件事。 因此,当梦梦学姐被卫生习惯差到出名的助教牵着.像狗一样爬着过来时,先一步抵达跪候的同学们,个个都一脸惊讶与疑惑。 感受到同学们异样眼光的梦梦学姊,尴尬与羞耻地别过头去,倒是那个助教却乐得像是要跟其他助教们炫耀似的,扯动着手上那另一端还系在梦梦学姊脖子项圈上的铁链,发出金属撞击的当当声响。 「喂喂喂!都已经升上『学姊班』了,还戴着狗项圈啊?」其他学姊们「请来」的助教,看着这一幕讪笑道。 「哈哈!我早看出她有当母狗的才华,为了她的将来出路着想,让她先温习一下以前的课程嘛!……喂!贱狗,吠两声给大家听听吧!」「……汪!汪!……」梦梦学姊只能心中酸苦,嘴上却连呜咽哀伤之声都不敢发出,就当着助教们与其他同学们面前学狗吠叫了几声。 尽管在一年级基础的「牝犬课程」,就已经学狗吠了无数次,叫来并不生疏,但是如今已经不是牝犬课程,梦梦学姊脖子上的狗项圈跟铁链也是这位助教替她挑选的「配件」,其他同学们根本没有,甚至其他助教为了节省移动时间,都会让女奴可以站立行走,只有梦梦学姊是像狗一样,被牵着四肢着地爬进来。 虽然每个同学们都有各自的悲哀,但是在这一堂课,跟其他同学相比,梦梦学姊在身分地位上彷佛更低了好几个层次。 也因为是用四肢缓慢爬行,速度比其他同学慢了许多,所以也理所当然变成选修这门课的十几位学生中,最后一位抵达的,当然也就最引人注目,被同学们看得最清楚…「嘿嘿!说她有当母狗的才华,那我这位呢?」一位等候许久的助教开口说着,将脚抬起,轻点跪在她身旁的安安学姊,安安学姊马上会意过来,屈伏身子转头用自己秀丽的脸庞承接助教的鞋底支撑。 却被助教一脚把脸踩在地上。 「哇塞!这位大哥,小弟错了,你怎么弄到这特优的货色的?」前一秒还在炫耀自己牵着的那条母狗的助教,这时却整个锋头都被抢走了,心中些许的不是滋味,却完全无法掩盖那羡慕与嫉妒感。 以前的人都是「母凭子贵」,对于这些助教们来说,却是凭这些请求他们协助授课的女奴们为贵。 没有自己专属私奴的他们,如果有「自己永远买不起」的高档女奴,自愿卑屈低贱主动请求他们协助授课,那大概吹捧到死都不成问题了。 这位有幸协助安安学姊的助教,便是如此,一边要安安学姊也像梦梦学姊一样摆出四肢着地的母狗姿态,一边嘴上还在那边得意洋洋地炫耀着对方如何下贱恳求、如何开条件要在今晚帮自己怎样怎样的,才终于获得自己同意…其实每个助教都心知肚明,如果是像安安学姊这样的抢手货,过来求自己协助上课,就算原本有事情也要想方设法空出来答应,只是女奴仍要按照规矩,低贱恳求、开立对自己不对等的条件、作贱自己讨得助教满意…就算是全班第一名的安安学姊也无法避免。 而前一秒还被牵着自己走过来的助教用来炫耀的梦梦学姊,此时却像是弃之敝屣般,遭到助教的唾弃。 「喂!妳这贱狗!看看妳的同学做了些什么,妳又做了些什么?」越说越恼怒的助教,顺脚踹了梦梦学姊一下,梦梦学姊那无颜面对他人而低垂着的头,委屈的一滴泪珠,无声滴落到地板上。 虽然不比安安学姊优秀,但梦梦学姊也已经是很努力、很辛苦地,才能进到特殊班级成为学姊,这点,在场每个女奴都是一样的。 只不过被拿来跟最优秀的安安学姊或思思学姊比较,显示自己的逊劣,是任何女奴都会不停遭遇到的窘境。 …「好了,贱奴们都到齐了吗?」正当助教们还在吵闹之时,一位年及四十的中年女子走了过来,她是这门课程的教官,学生与助教们都是称呼她「何教官」。 学园里,助教几乎都是壮年男子,只有少数特殊状况下会聘请女助教,反倒是负责教学、授课的教官,却是绝大多数比例是由女生担任。 学姊们也从不敢过问为什么,或许是为了避免男性教官在授课过程抵御不了女奴们的诱惑而影响讲课,也或许是因为女教官比起男教官更能了解女性的心理,更能掌握到女奴心中最脆弱最在意之处,另一方面,上课过程女教官无法达成的「体力活」,男助教们也都会很乐于效劳。 不管原因是什么,至少这些学姐们,心里也都非常清楚,虽然教官跟她们同样是「女生」,却不会因此而怜悯同情她们,相反地,很多女教官在传授着那些性奴课程之时,还会因为这些正值美貌年华的学生们,所做的不知羞耻的行为表现「侮辱了全女性」,而更加深恶痛绝…「还等什么?妳们这群贱货们,还不是成天想着舔男人的屁眼吗?那就快点脱去男人的裤子啊!一群被千人骑的死破麻!」被教官这样大声辱骂,对这些可怜女孩们早已是家常便饭了,最让她们难过悲哀的,还是无法反驳对方那污辱性字眼…在这学园生活一年的她们,说是「千人骑」可能已经不是夸示,甚至有些抢手的女奴来说,还被低估了…梦梦学姊也终于「归队」,被那助教牵着爬到他跟前,跪着帮助教脱裤子,已经是她们的生活常事,甚至要做这种羞辱事前,还得先恭敬请示助教:「贱奴为助教大人您脱衣。 」伸出柔荑双手温柔地解开助教的裤头,替助教褪下裤子,还得恭敬地帮忙助教将脱下来的裤子折整齐,平铺在助教脚前的地板上。 没多久功夫,十几位助教们的外裤都被女奴们脱下来平整放在脚前,下半身除了鞋袜之外,就只剩下学园规定助教统一穿着的,紧贴下体的纯白三角内裤而已。 接着,女奴们还得先爬到助教的身后,从后方用唇齿脱下助教们的内裤才行。 梦梦学姊跟其他女奴一样,从助教打开的双腿间通道爬行钻过,才刚把头探入助教的胯下,从头顶上方助教股间的异臭味,就让梦梦学姊可以清楚地嗅到。 「喂!这位大哥,你也注重一下个人卫生吧!」旁边的助教也被那恶臭味熏到臭不了而出声。 虽然为了能够羞辱这些女奴,学园特地找了不少比较肮脏邋遢甚至带有异臭味的男人担任助教,但是却也很少人会像这位助教夸张至此的。 「嘻嘻!所以我才来给她帮我舔干净啊!」对方忝不知耻地回答着,拉扯了他手上连接梦梦学姊项圈的铁链,阻止了她爬行到一半的动作,硬生生得在男人胯下间多待一会。 「呜……」梦梦学姊哀伤地在喉头发出一声低鸣。 事实上她跪在那男人脚前乞求他协助时就开始感到后悔了,但是女奴在请求助教帮忙上课,一旦跪在助教面前开口乞求,没得到对方的同意或拒绝之前,女奴连放弃反悔的权力都没有,如果助教一直不表态,那么女奴就算上课迟到了也不能停下对那位助教的乞求。 当然,助教也得为自己害女奴迟到负责,所以其实助教们都只是玩个意思,若是无心协助也不会让女奴花太久时间来讨好自己…直到梦梦学姊能顺利从助教的胯下钻过去,改以面对助教屁股的方式跪好。 其他女奴已经脱下自己助教的内裤而露出屁股蛋了,自己也得赶快赶进度才行。 梦梦学姊用脸凑近助教的屁股与脊椎的交接处,轻巧地用唇叼住内裤的上缘,扭动头部一点一点地把助教的白内裤用嘴巴脱下来。 当内裤脱到一半,露出大半个屁股及中间的股沟时,从股沟内部飘散出来的强烈恶臭味,熏得梦梦学姊忍不住皱紧眉头,嘴巴也松了开来。 虽然,这种程度的恶臭味,学姊们把脸埋进男人们屁股里时,也并非不曾经历过,但是光是这样还远远闻着就这么臭,一想到待会要把脸埋入这样的屁股,梦梦学姊就难以保持平静。 「这贱奴怎么松开口了,继续脱啊!」助教催促着学姊同时故意把整个屁股往后顶,正面对着那恶心恶臭屁股的梦梦学姊的脸庞,反射性地向后缩了一下,但是自己越往后缩对方就越得寸进尺,几乎快要退无可退之下,梦梦学姊只好认命地憋住呼吸,继续将头伸过去叼住助教的内裤,直至完全褪至膝盖以下为止。 同时,梦梦学姊也不小心瞟见,内裤的内侧白布料上,果然沾了不少已经干涸的黄褐色秽物痕迹…刚才助教说的如厕后没有清洁一事可不是唬人的而已。 「看不出来,像妳这样干净清秀的气质美人,竟会挑这种高难度的挑战,果然是贱到骨子里了啊!」恰巧走到梦梦学姊身后的何教官故意挖苦似地说着,同时扔了一副金属手铐到梦梦学姊的脚旁。 其他学姊们也都一一被分配了同款的金属手铐。 「好了,课堂已经被耽搁不少时间了,先从复习上次的课开始吧!不过上次还可以用双手协助掰开屁股后再把脸探进去,实务上,女奴们大多时间双手是不获自由的,所以各位贱奴们,先把自己的手反铐在背后,今天这堂课结束之前是不会用到的了。 」早在女孩们看到教官发给的手铐,就已经猜到这样的结果,但是一时之间仍无法马上调适过来,虽然上一堂课也是用手掰开助教的臀部,把脸贴进去里面后就要放手任由两边臀肉自然夹住双颊,但是要女孩自己直接用脸去钻男人的屁股,羞辱意味也更高了几个层次。 当然,最受苦的,是选了卫生习惯超差的梦梦学姊…自己把双手反铐在背之后,所有学姊们已经不可能用手去掰开眼前那飘散出异臭味的男人屁股,只能用脸硬挤硬塞地撑开两边臀肉,才有办法触及股沟最深处的肛门、会阴,但是包含安安学姊在内,没有一位女孩愿意当领头羊带头先做这种屈辱之事。 「看样子,妳们还是得有人帮忙才行啊,那就让助教帮妳们一把吧!」看到大家都不肯动作的何教官不急地说着,助教们也立即意会过来,用双手往后伸,抓住学姊们的后脑勺,用力一按,把学姊们的脸庞紧贴在自己的屁股缝上。 原本就能隐约闻到的臭味,此时因为整个贴近的缘故更加浓烈,加上整张脸被硬贴在那肥厚又略带汗水油腻的臀部恶心的触感,使学姊们下意识地想抗拒,但是再怎么想尝试甩头抵抗,终究敌不过助教们大手的力量,反而因为头部左右扭动将紧贴着的两边臀肉顺势往外撑开,加上助教大手紧紧按住,脸庞最前缘的鼻尖就好像破冰船一样把屁股蛋分开,一点一点往里靠。 所有学姊们终究都逃离不了「自己用脸撑开助教屁股」的宿命…终于,大半张脸迈入助教们的股间,鼻尖几乎顶到股沟最深处之时,学姊们此时已经跟以往把脸埋进用双手掰开臀部的状态相差无几,只要再往前一点、调整角度及姿势,就能伸出丁香舌去舔弄、探钻那近在咫尺,表面散布皱折的菊蕾…忽然,一股向后的拉力,加上助教的屁股也朝前方缩离,学姊们刚被硬推硬塞才埋进去股间的脸庞,马上又被拉了出来而重见天日。 在学姊们都还一脸愕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同时,助教们又再次用手按住学姊们的后脑勺,把学姊们的脸庞再次紧贴在他们的屁股上。 「不要…我自己来……呀啊啊──」几个比较机灵的学姊马上就查觉到助教们的意图,但是根本来不及反应,光是求饶到一半,又被整张脸硬塞进助教们的股沟内…然后,再次被强拉出来,几乎还来不及呼吸到外面新鲜空气下,又再次被硬塞进去、又被拉出来……如此反复了五次左右,助教们才再一次把学姊们的脸庞从自己的屁股蛋之间拽出来,每个学姊们的脸都已经哭花了,再加上沾到了助教屁股内外的汗水、体毛,甚至还有没擦干净的秽物,变得狼狈不堪。 「怎么样?知道要怎么钻了吗?」何教官居高临下地看着每一位头发凌乱、满脸脏污、哭肿双眼的可怜女孩们,毫无同情心甚至更增鄙夷地说着:「看看妳们这什么模样?这还能成为学妹们的楷模吗?自己照照镜子看看妳们脸上沾了些什么,妳们只是一群下贱的臭婊子!谁敢再学新生那样装清纯装扭捏的话,就让助教在妳们脸上拉陀屎带回去陪妳们的直属享用。 」「呜……」讲到了学妹,几乎是触及每位学姊心中最痛最脆弱的那块软勒。 尽管只是相处短短几周的时间,学姊们对于学妹们的感情羁绊却远超出常理范围,这有部分是因为每个夜晚袒裎相见;有部分原因是在这所学园她们除了同学彼此之间,也只剩学妹们可以让她们很放松地谈心;也因为自己过了一整年被极度贬抑的生活后,首次碰到有人依赖她们、倚靠,甚至还把她们当成最重要精神支柱;而她们也能从学妹们身上,找到自己曾经拥有,却在这一年来渐渐消失了、甚至差点被遗忘了的,某个说不上来的东西。 虽然彼此之间是以学姊学妹称呼,但是她们之间的关系远不只如此,朝夕与共、荣辱同受的她们,说像是亲姊妹也不为过,而且在课业上、生活起居上,都必须完全照料学妹们的这些学姊,由于性欲在这所学园的生活下日以继夜地被催发,时常处在发情状态而雌性荷尔蒙旺盛的学姊们,对于需要从喂哺奶水到替她们晨洗清洁的学妹们,这样无微不至地照顾,被大脑潜意识地判读成「母爱」行为,或许学姊们自己并没发现,但她们却已经在不知不觉之间,宁可为了她的直属学妹们的将来前途而付出牺牲,不仅仅是学校规定她们要遵守的「照顾监护」范围而已。 只是,幼奴学妹们也常常会忘记,自己千依百赖的学姊,其实也只是年长她们一岁,早一年来到这所学园,多受一年性奴教育及训练的学生而已…很多时候,学姊们的坚强,也都只是努力装出来的,那些让学妹们羞愧欲死的幼奴课程,学姊们之所以可以坦然面对,只是因为过去一年间已经受过各种相同的、类似的,甚至更残酷的训练……这有点像是小学生的弟妹拿着困难的作业去问已经就读中学的兄姐,然后满脸崇拜地看着他们轻松不费力地解答出来,就以为没有事情难得倒自己尊崇的哥哥姐姐…却又几时曾想过,自己认为博学多闻的哥哥姐姐,也正为属于他们那程度的中学作业苦恼着…现在的学姊与学妹之间的相处,就很明显存在这个问题。 学校三年的课程,学妹们才刚入学还很多不了解,而照顾她们的直属学姊们也才只是刚开始学习二年级的课程而已,她们除了帮助学妹们适应新的校园生活之外,也一样为自己那比起以前繁重数倍的课业被压得快喘不过气。 更糟糕的是,她们心中的苦,还不能透露给每天朝夕相处的学妹们知晓,否则不但对事情毫无帮助,徒增学妹们的忧愁及恐慌之外,她们也将更没有颜面与尚称清纯的学妹们生活在一起了…所以,满腹苦水,只能趁学妹们不在的时候才能一吐而快;满心委屈,也只能在夜深人静之时,默默在角落哭泣;在学妹们面前,就算心中羞耻难当,也不希望让学妹们看到自己抗拒、羞耻的模样,更不希望让学妹们知道二年级的她们正受着怎么样的课程,当然,更不能因为自己害学妹们受牵连……梦梦学姊虽然不是唯一显得狼狈的,但是在这些同学之中,她大概会是最狼狈凄惨的…她那满眶的泪水,不知是被屈辱到了极点还是被那不卫生的助教屁股内恶臭熏到了极点;原本白皙干净的脸庞,此时在鼻头、鼻翼两侧、脸颊两边等处,都沾到了数抹黄褐色恶臭物体,最近的甚至几乎就在嘴角边不到两公分之处,而她被反铐的双手,就算是自由状态,在未获允许之前也无法主动擦拭掉脸颊上的秽物,甚至连甩头把沾在自己鼻尖那根显然不是出于自己身上任何部位的卷曲着,约一寸长的黑毛,也是严重的违反校规而得面对残酷的惩处。 何教官再次一声令下,这回没有一个学姊敢在耽搁了,有了刚才进进出出的可怕回忆,不少学姊们也都谨记着刚才的教训,闭紧双眼、牙关咬紧,主动将自己整张脸庞抵贴在助教的肥臀上。 再一声令为信号,贴在肥臀上的脸庞,开始往前、往两片臀峰间的谷内探索进去。 这其实并不像刚才被硬塞进去的容易,跪姿无法自在挪动身子向前,只能努力伸长脖子用有限的力道顶住肥臀,高挺俏丽的鼻子成为辟路工具,再配合自己的头左右转动,把肥臀的两边肥肉往外拨,每拨开一点点,学姊那仍不停往前顶的头颅就多埋进去一点点…终于,直到自己的脸,下半部完全陷进助教的两片臀肉之间,鼻子及嘴唇也将要触抵最深处的股沟,舌头也几乎伸出就能轻易碰到那肮脏的肛门皱褶,唯一露在外面的双眼,也只能局限地看着周围夹住自己脸颊的肥臀肉丘后,这残忍的「用脸探钻助教屁股」的动作才终告结束…不过,到此为止,只是课前准备而已,课程的主要内容,还是从这之后才要宣告开始…五、课程:灵蛇钻(正课)课程的难易度,除了课程本身的性质内容之外,学姊们所挑选的助教,会是更左右这一堂课能否上得轻松的关键。 常常以欺侮、羞辱这些女奴为乐的助教们,说是被「请」去协助上课,却都是不配合地捣乱、增加课程难度居多;譬如,明明是要让小穴被精液灌注的正常交媾课程,助教却要女奴先用菊穴帮自己的肉棒「热身」,之后再用刚从女奴脏臭的菊穴抽出之肉棒,直接插进女奴易感染的小穴;或是泌乳课程,要挤出一定程度的乳汁装进杯中才算及格,助教却「笨手笨脚」地把挤出的乳汁乱喷撒一地,浪费掉的部分,当然只能由女奴的双乳更多的压榨,才能辛苦集满课堂规定目标…因此,挑选到一个好的助教,是非常重要的事情,而挑选到一个坏心眼的助教,更是绝对要避免的禁忌。 梦梦学姊此时却在别无选择之下,选中了一位最恶劣的助教,因此,这一堂课,得由她自己来承受这恶果…鼻子以下埋进去对方屁股的梦梦学姊,在刚才稍微激烈的「运动」后,比平常更急促的呼吸,吸进去的却不再是清新的空气,而是数种难以形容的恶臭味气体混合起来的恐怖气体,助教在今早不久前上完厕所而没清洁的屁眼附近,都还有温热发臭的黄褐色粪渣,会阴处被闷出的汗液也散发着比一般汗味更臭上数倍的异臭,那一缩一放的屁眼孔中,也不甘示弱地把肠道深处,食物分解消化过程中所积聚的酦酵、腐臭味等气体,藉由蠕动的肠道推挤排放出来。 臭到快晕过去的梦梦学姊,只能尝试憋住呼吸,但是原本就已经小喘着气,在这闷臭的环境下无法获得充足氧气,变得只能更加大口吸气,使恨不得停止呼吸的梦梦学姊她陷入更加雪上加霜的处境;况且,梦梦学姊从前几堂课也明白,在课堂暂告段落之前,自己的脸恐怕都离不开这个地方,要憋气也不可能憋一整节课,最后无奈却又无计可施之下,已经憋不住气的梦梦学姐只好妥协,微微张嘴用口呼吸,只是那还有体温的空气进到嘴里,明明没有嗅觉感官,但那臭味却好像整个口腔也都闻得到…「还等什么,快开始啊!」助教说着,扭动起屁股催促着梦梦学姐开始,这一摇动,使得被夹在里面的梦梦学姐的脸颊差点又被甩出来前功尽弃。 梦梦学姐只能赶紧把脸往前挤,顶住股沟底撑住,同时晃动的两边臀肉一会往左晃一会往右晃,竟像是在搧打梦梦学姐的耳光似的。 在这样的恶心与屈辱下,梦梦学姐也早已心知自己逃不过这命运,只得缓缓吐出舌头,往前方男人恶臭的地方伸去…「唔──」才刚触及会阴,助教就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声,动作也停了下来。 梦梦学姊这一舔,刚好舔在助教之前上完厕所后未擦干净而轻微感染发炎的部位,一般情况下,早就因屁股痕痒难耐又无法在大庭广众下骚痒而深受其苦的痒处,被美女丁香舌这一搔舔,恰恰搔到痒处,再加上自己大便的肮脏地方被女奴这样舔着,强大的优越感与征服欲获得了愉悦感,身心舒畅下一瞬间就达到了最大的满足。 呜……相较于舒服地发出呻吟声的助教,梦梦学姊却是屈辱难受地在心中低咽,口中却无法自由诉说这份委屈。 舌头所舔之处有多么肮脏恶心,学姊几次压抑着剧烈的反胃呕吐感才渐渐从舔肛课程下克服过来,或许到目前为止的「复习」,身为优等生之一的梦梦学姊及其他同样正上着这一堂课的学姊们,都已经是轻松就熟了,但是自己越能接受这样不嫌脏地舔着别人的屁股沟,仅存的羞耻心更是会猛烈地抨击这样的自己…「唔──哦──嗯──」助教们陆续发出愉悦的呻吟声,尽管只是肛门外围被舔着,但是早先受过舔肛课程训练过的学姊们,舌技操作起来驾轻就熟,力道恰到好处,能在助教不会感到太过用力的不舒适下,达到最佳程度的敏感点刺激;况且,被少女这样舔着自己屁眼的香艳经验,本身就是非常棒的尊荣享受。 相较之下,学姊们在做着这种恶心活时,被这样服务的助教是怎么样的感受,她们自己其实也都有「经验」过…不光只是被其他同学以「彼此练习」的名义做着这种「亲密之举」,甚至在服务男人时,也会遇到愿意舔她们屁眼的特殊癖好者…虽说是反过来被服务,但却与她们的舔肛奉仕有两点不同:第一是她们被舔肛门目的是要挑逗而不是享受,所以男人们可不会管对方是不是舒服反而像是饥渴的狼品尝美肉般粗暴变态;第二是她们所舔的男人屁眼常有卫生问题,她们要被舔肛前还得自己把那里连里到外彻底清洁干净,否则被舔过自己肛门的舌头转舔小穴受到感染只是苦了自己。 不过,倒也有两个相同之处,无论自己是舔他人屁眼的那一方或是被舔的那一方,永远都不是出于自愿的,也永远是最感羞耻难堪的那一方……梦梦学姊好不容易把那不注重卫生而肮脏恶臭的屁股沟,从会阴到肛门口的褶皱,全用自己的舌头清理过好几遍后,终于也将目标放在对方那一缩一放的肛门了,这也是灵蛇钻真正的重头戏。 虽然助教们都是迫不及待享受被美女舌头探入大便出来的地方舒服地奉仕,但毕竟还是人类的敏感处之一,或因紧张或因兴奋甚至刻意为之,肛门括约肌多半是夹紧将学姊们的舌头阻挡在外的,学姊们要自己想方设法,帮助助教「放松」…梦梦学姊因为只有鼻子以下的部位埋进助教的股沟内,齐贴着屁股蛋的双眼看不到股间部位的模样,但是在刚才舔过整个屁股内部一轮后,也记得对方菊花洞口在哪,调整好角度与方位后,闭上双眼,缓缓噘起双唇,恰巧对准着肛门,「啾─」着一声亲吻了下去。 说到接吻,学姊们有些在高中以前就谈过恋爱的,可能早已有过经验了,但仍有许多学姊在进到这所学校前还没给过初吻的,只是到了这里,被强迫索吻早已算不上什么,更多的时候,这些女孩们原本涩嫩娇红的唇瓣,激情亲热的却是地板、男人的脚、胴体甚至肉棒,但比起其他的一切,要吻在这种地方,就连学园里大多数学生们也鲜少经历过。 这种比亲吻男根还要羞辱、恶心万分的口肛接吻,如今却是这几个修习灵蛇钻的女孩们的一场恶梦。 亲吻的方式,是要帮助助教放松括约肌,但是实际上更多的成分,只是为了要狠狠羞辱这些女孩们的最后一点人格尊严。 原本可能连与情人接吻都只敢青涩点到为止的娇羞女孩们,在此时的亲吻却不能有半点敷衍。 就像是陷入热恋般的情侣激情狂吻般双唇紧贴住对方;就彷佛是热情奔放的女友主动献上法式热吻般唇舌并用;就好比是独守深闺多年欲求不满总算盼得男人归来的怨妇毫无节操地索吻连连;就如同磁铁异性相吸的铁则般短暂分开的下一瞬间就又更紧密地吸附在一起……种种就连甜蜜情侣间都不一定放得开的亲热举动,在此情此景,这些可能还没尝过恋爱的甜蜜就已与这种幸福感绝缘的可怜女孩们,却得学习以这种方式,亲吻着那正常女生连说都说不出口的部位…而且,对这些少女们来说,这样的亲吻最重要的目的,还是要帮助对方的括约肌放松,再一点一点伸出舌头顶开那享受柔唇按摩而渐渐放松力道的肛门…比起第一次毫无经验的情况下,梦梦学姊在判断与拿捏取舍上已有明显进步,尽管看不见自己嘴唇亲吻的目标,但是在嘴唇与舌头在零距离接触下,不但能靠着双唇与舌头的感受了解对方括约肌的紧缩状态,更渐渐掌握到如何亲吻能更快帮助对方放松、更快进入状况开始「灵蛇钻」深入奉仕。 学习、发觉这些小技巧的专注力及领悟力,是学姊们在未来的生活里必须要有的本领,也因为她们在这方面表现优异,才可以成为合能力均佳的特殊班级而不受单一主题限制,但是每每想到自己努力学习的这些,一般人连听到都会嫌恶的不要脸的「技术」,无非是更加沉重地痛击自己心头。 「哦唔──」助教发出一声奇怪而满足的呻吟声,虽然从外表看不出助教的屁股与梦梦学姊脸颊贴合的地方发生什么事情,但已经带过无数次这种课程的何教官,光是听到助教这毫无压抑的呻吟声与他此刻享受的表情,也知道梦梦学姊已经成功将舌头钻进去助教的屁眼里了。 好不容易终于把舌头钻进去一点的梦梦学姊,感受到对方括约肌的收缩蠕动着想把异物推出的企图,但是如果被推出来就前功尽弃了。 梦梦学姊只能努力用舌头顶住而不被推挤出洞,这样不但很快就让舌头及嘴巴发酸力竭,舌头感受到对方肛门的蠕动更是说不出的恶心。 唯一可以欣慰的是,那位助教的卫生习惯虽然不好,但毕竟一般人不会去清洁到那么深入的肛门里面,所以……舌头钻到里面去之后,肮脏程度反而就跟前几次找其他助教练习时差不多了,而且因为那位助教刚好早上刚上过厕所,虽然没擦屁股的差劲卫生习惯让肛门周围都沾了不少粪便残渣,但是肠道里至少是空的…比起之前与其他同修此堂课的同学们聊天时听到的,舌头一钻进去就顶到待泄的存货那种可怕经验,已经好太多了……找回之前课堂感觉的梦梦学姊,对这位助教的卫生问题也没刚开始那么反感,或许是因为,也已经认知到,自己现在正在做的「奉仕」,必须把尊爵的对方摆在第一位,而自己就只是个零,什么都不是…开始工作后,就不容自己多想,只能专心奉仕、服务、讨好对方,让他得到最大的享受,才能换得自己的一点好日子过。 这样卑微低贱的生活方式,就是这些女孩们将来生存法则。 然而,有些技巧,也并不是学会了就好,更多的时刻,她们还得试着揣摩,猜测对方的喜好与禁忌,这也是为什么灵蛇钻不像舔肛那样列入必学课程而是只供「有兴趣」的女奴们报名学习,因为不是所有男性喜欢这种被侵犯菊花的奉仕,加上一些身分高贵的买主也都是有重洁癖的,更不一定会接受曾经用嘴巴碰触过粪便或粪便排出的地方,因此,学姊们修了这堂课,意味着她们可能不再受到部分买主青睐,相对的也会有某些喜欢这味的买主会因此提高意愿。 既然因为学了这课程而损失了一些卖出的机会,当然就得更认真把这课程学好以满足能接受这样的自己的买主,这也是学姊们修习这些自己选择的课程时,认真向学的心态。 梦梦学姊便是如此。 灵蛇钻并不只是勉强把舌头伸进去而已,还必须藉由舌头肌肉运动,让舌头在不会给对方造成太多不适的同时,最大限度地刺激、挑逗着对方的屁眼,而且为了能把舌头伸到能力所能及的最深处,嘴唇基本上也是紧贴着肛门皱褶的。 除了舌头受制于长度及宽度的有限范围运动之外,嘴唇对着肛门的吹气、吸吮等动作,更是灵蛇钻能达到绝佳刺激的关键之一。 「就想象是在跟肠道『喇舌』」不知道是哪位学姊,想出了这绝妙的形容…梦梦学姐反复地挑动舌头刺激助教的肠道,比起最初练习这灵蛇钻,虽然舌头长度还没有增加太多,所以没有更深入多少,但是因为这样残忍的课程,却让她的舌头灵巧度提升不少,如果这几堂课都是同一个助教的话,一定能感受到学姊在学习这门课的用功与进步。 无奈的是,每一堂课要奉仕的助教不一样,对学姊们的技巧只有当下表现的硬实力而没考虑到进步程度,况且每个助教对于这较有争议的奉仕服务也有不同的接受度与喜好程度,有些助教喜欢女奴专心舔着菊花皱褶就好,有些助教却希望钻得越深入越好,在种种不同的期待下,女奴们学习一堂课程,轻重拿捏就显得异常重要。 不过,比起找到讨喜助教的方式,最根本的还是要找对助教………大概就这样不间断地用舌头奉仕了半个小时左右,有些舌头已经发酸到像是要断成两截、或是有些得配合助教屁股的扭动而痛苦地伸长脖子整颗头都得跟着摇摆,早已快力竭不支的学姊们,终于获得了「休息」指令,她们的脸庞,才终于能暂从那已经闷了将近一个小时的别人屁股沟里探出来,每个学姊们早已「久入茅厕而未闻其臭」,但是从原本憋闷的狭窄呼吸空间,几乎是几近缺氧的状态下,终于可以解脱闻到清新的空气,学姊们也都纷纷如释重负般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梦梦学姊本来也跟其他学姊一样贪婪地呼吸着久违的干净空气,毕竟这只是小休息而已,距离下课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左右,不趁现在吸个够,待会又得把头埋进那狭小恶臭的空间了…「喂!妳这贱奴,舌技怎么这么差啊?是不是都在偷懒不认真?」梦梦学姊的助教突然转过头来对着梦梦学姊厉声斥责。 梦梦学姊先是一阵错愕,但旋即反应过来后,赶紧伏低身子磕头赔罪。 同时也在反省着自己刚才是不是哪里做不好。 灵蛇钻只有奉仕的人及被奉仕的人,否则外人从旁观的角度只知道女奴把舌头伸进去男人的屁眼里,却不知道细节部分、女奴有没有认真卖力地奉仕,技术、灵活、力道等更是只有当事人会明白,所以扣除没有发言权的学姊,也只有助教自己有资格说女奴的表现如何,当然绝大多数是恶意刁难,但就连课堂教官也无法替女奴平反,况且教官们也没有这个必要淌这浑水。 而且,助教嫌女奴奉仕技巧差劲,是非常严厉的指控,如果再加一个「服务态度不佳」,被贴上这样罪状标签的女奴,卖相也会大受影响,所以通常被这样指责的女奴,就算是受了冤屈,也只能想着如何「弥补赔罪」而不是为自己的委屈抱不平。 「贱奴梦梦知错,请助教大人严厉地惩罚爱偷懒的贱奴,请助教大人惩罚……」自己实在想不到哪里表现不好,但死不认错的下场更惨,就算助教是强加之罪,在这学园也都是司空见惯之事,而被借故各种名义受到惩罚,更是这些学姊们这一年来的生活常态了。 「爱偷懒,就不准休息。 」助教说着,梦梦学姊还以为是助教要她不能休息继续奉仕助教,但助教却没有要转过身屁股对着她让她继续的意思…「谁让妳舔了?妳这烂舌技不配舔男人的屁眼!去!去向妳的同学安安学一学!叫她帮妳纠正错误!」助教忽然提出匪夷所思的惩罚方式,言下之意,竟然是要梦梦学姊像刚才奉仕助教一样地,奉仕着跟她同为奴的安安学姊。 不过助教这么一说,梦梦学姊也想通了,早从课堂一开始自己被安安学姊比下去,助教的心里就很不是滋味,原本难得享受的艳遇也彷佛变得厌恶不堪,才会让低安安学姊一截的自己,成为助教心里不平衡的出气筒。 明白了这事,梦梦学姊反倒不那么委屈难受了。 至少这不是真的因为自己舌技太差,至少不是因为自己的学习进度太过落后…虽然安安学姊像是难以跨越的高墙,每个同届女奴们都会不停被助教抓去撞那一道墙,但至少自己还是有尽到本分,还是有维持在该有的水平之上。 比起一年级,当时的三百位同学之间,尽管排名在前二十名、三十名,也是前面百分之十的高材生了,但现在进到特殊班级剩六十位同学,同样的名次却已经变成中段甚至后段班,加上繁重的课业,让这些一直像是顶着女奴光环的女孩们也纷纷觉得黯然失色,对于自己是不是低于平均也变得在意起来,偏偏二年级又是分散成各种课程让学姊们自己选择,使每个修不同课程的女奴,成绩、排名的比较也困难许多,唯一判别的方式,就是修同一门课的同学之间,表现得好或坏,但是评分标准全由助教说得算,也让这种主观意识左右了学姊们的「课堂表现」、更影响学姊们的「未来价值」。 梦梦学姊刚开始被斥责时的错愕,就是难以相信自己真的有表现得这么差,甚至上一周、上一堂「灵蛇钻」课,还是名列前三名的优秀成绩,虽然每个助教都有不同的好恶习惯与接受程度,但瞬间从「优等生」变成「垫底」,尤其是一直排名位于前段班而没掉到均标以下的梦梦学姊来说,难怪差点有像是空气被从肺部抽走那样的紧张感。 只是,接下来就难为情了,一个女奴,要去钻另一个同样修着这门课的女奴的屁眼,还是自己同班同学、同社团的伙伴、极为要好的朋友…无辜受到波及的安安学姊,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地把头转向另一边,回避孟孟学姊的眼神,虽然已经有了真正的主人,但是还在学校学习的她,仍然要在不踩到主人底线的前题下,听从教官及助教的指令,如果现在能帮她脱身的就只有她选中的助教,但是那男人眼中露出的欲望表情,渴望看到这情欲戏码的心情全都写在脸上了。 梦梦学姊仍然不能起身,用跪地膝行的方式缓缓爬向安安学姊的身后,此时的梦梦学姊也不知道是要先打个招呼还是直接把头塞进去,呆跪了一会,安安学姊被铐在背后的双手微微使力抬高,让梦梦学姊的脸能更无阻碍地凑近。 「快一点!还想偷懒吗?」助教不耐烦地说着,就彷佛是开始信号,梦梦学姊也终于铁了心,一咬牙把脸钻进去安安学姊的屁股缝内。 比起那卫生差的助教,安安学姊那刚晨洗彻底清洁过后的屁股不但干净许多、白嫩许多,甚至还带有一股她所用的沐浴乳的香味,相较之下沾到助教粪渣的梦梦学姊的脸还比较脏,而安安学姊此时的屁眼,也正是「有舔女奴肛门癖好」的人能得到满足的最佳时机点,从里到外,甚至为了下午课程的准备而把肛门皱折缝也清洗到干干净净,而且越凑近肛门越会发现另一种芬芳的香味,安安学姊不仅是用了带有香味的沐浴乳彻底清洁肛门,事后甚至还对着那本来应该是最臭的地方喷上香水…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差距吗……梦梦学姊忍不住心想。 已经被买走的安安学姊,并没因此而荒废学业,反而学得更勤、更加用功,也更加有这些女奴礼节。 一直受欢迎的安安学姊,因为容易赚到点数,购买饰品、药物、课程来装扮、改造或是精进自己,变得更好后也就更受欢迎、更容易赚回点数,如此良性循环越改变越大,才终于顺利受到买主喜爱而被直接购买下来…换作是梦梦学姊或其他女奴,大概还没那种赚点数的本事之前,任谁也不愿花点数买那香水来喷自己的肛门吧…就算是好朋友,但梦梦学姊那曾经身为女人,会与身边同龄同境遇女性暗自较劲的天性仍然保留下来,不过面对安安学姊,她却只能甘拜下风,就像现在,轮到自己要用这低贱卑微的方式奉仕她,还得请教于她,两边高低早已不语自判。 「唔──」安安学姊忽然发出了呻吟声,被训练得对身体反应诚实表达声音的学姊们,这些呻吟都是自然而然发出来的,加上身体的敏感度过度开发,现在已是想憋也憋不住,只能在主人嫌吵的时候硬生生把音量降至最低,把气压在喉头努力不发出声音,但这只是暂时的,那股想发声的劲也是会随着快感累积,直到再也挡不住而爆发出来,往往都是失神失态的羞耻样,主人们特别喜欢这种玩法,女奴们也总是不辜负主人期盼的被这样玩弄到几近崩坏模样。 幸好,助教或教官并没有限制安安学姊不准在课堂上发出呻吟,但相对的,安安学姊必须担负起「指导」的责任…「那个……舌头再卷一点…唔─嗯……再伸进来一点……啊──对…可以用舌面刮磨那里…唔…还有用弹的……」学姊们彼此间,确实也会有时候像这样彼此练习、互相指导的,甚至学校也常会这样要求,「唯有尝试被奉仕过,知道对方的感受与心理,才更能抓到奉仕时的要点」,不过这种事情学姊们除非被指派这样的作业,否则只会偷偷进行,也只会找真的「非常要好」的朋友,更不会像这样当着助教及其他同学的面这样指导,还把对方该做什么、怎么做,边呻吟地边讲出来。 不过,这样倒像是很快就让助教们满意了,指导没几分钟的时间,梦梦学姊也就被获允喊停了。 「好了,休息差不多了,该继续下半堂课程了。 」梦梦学姊与安安学姊的淫荡指导刚告落幕没多久,教官就又命令女奴们再次准备把脸埋回助教的屁股缝里,几乎没有休息到的梦梦学姊,也只能认命地跟着其他同学一样,再次把脸钻进别人的屁股,再次双唇紧贴着对方菊蕾,再次把舌头伸进对方的肠道。 到目前为止,虽然学姊们都有认真练习、复习,锻炼自己的舌技与克服羞耻,但是其实这堂课到目前为止也还没有新教的东西,都只是复习前面的课程,就连学姊们也以为剩下的就只有练到可以考试为止,却有助教突然无预警地发难…梦梦学姊没办法转头,只能尽量用眼睛斜视旁边隔好几个女奴的一位同学,不知为何激烈地扭动身子,嘴巴也在对方的屁股缝里发出不清亮的「呜呜」声,像是发生了什么事……忽然,梦梦学姊也感觉到助教的肠道与外面肛门括约肌像是有了什么异动,还来不及反应,忽然一股温热的气体从被撑开的肠道深处朝着学姊抵住整个肠道出口的嘴里灌入。 (难道……!!)原本还摸不着头绪的梦梦学姊,忽然想通了原因,嘴巴又再次被灌进了气体…助教放的屁……看着这些可怜女孩们的反应,教官也知道时机成熟了。 方才休息时间,她发给每位助教一杯水,那是这一堂课的「教具」,里面加了能让肠道轻微胀气并促进肠道蠕动排放的药物,排出来的气体虽然成分比起真实的屁还要干净许多,但是本质上仍然是在放屁,也同样带有令人尴尬的臭味…虽然嘴巴里面没有嗅觉细胞,感觉不到屁的臭味,但是光是想到嘴里含着别人放出来的臭屁,能不发恶干呕就已经是奇迹了,教官竟还命令道:「妳们一群贱婊子,那舌头生来就是舔鞋舔脚舔屁眼用的,脏嘴生来就是吃屎喝尿接臭屁用的。 如果不想嘴巴里的屁影响奉仕,就把它吸进肺里,再用鼻子呼出,谁敢直接用嘴巴吐出去或漏气的,被我抓到就把那贱嘴黏合密缝,让妳们三天之内气体都进不来也出不去!」用嘴巴去接助教们放的屁已经是极大的屈辱及恶心,还要把那些气体吞下去后改用鼻子呼出,这等于是整个呼吸系统都要受到荼毒了…然而,不停被灌进气体,越来越鼓胀的嘴巴,也连带影响到舌头的灵活度,万一泄了气受到惩罚更是得不偿失,学姊们就算再怎么反胃,还是只能照着指令,试着用鼻子呼出。 舌头伸长的情况下还要用嘴巴吸气其实是非常困难的,不少学姊们甚至还让舌头滑出那不时吹送出气体的肠道,而用鼻子呼出来的空气也才刚经过嗅觉细胞,那熏臭味就像是自体发送出来的错觉,让学姊们脑袋里都幻想着自己整个呼吸器官都变得脏臭的画面…以灵蛇钻奉仕来说,这堂课程的设计其实是很巧妙有意义的,毕竟女奴们无法预期主人会不会在奉仕的过程中会忽然放屁或甚至是大便之类的,没受到这堂课的女奴,将来万一碰到这种状况,大概就会像学姊们今天的反应一样措手不及甚至得罪主人,而能够预料到这些情况,先替女奴学生们以这种斯巴达教育方式恶补,虽然残忍,但也因为这样才能调教出高质量的奴,或许还能在未来的某一天救到她们也说不定。 只是,这些都是很以后的未来,不一定会发生的事了………灵蛇钻的下半堂课,其实就这样很简单地,让女孩们不停练习着被放屁到嘴里,然后改用鼻子呼出,边呼边闻着臭味之后,吸气时又再次吸了进来,如此不停的反复,让这些把脸长时间埋进别人屁股的女孩们,好不容易「适应」了股沟内的臭味后,又多了个臭味得要习惯。 而她们可以下课的条件也很简单,只要助教们把气体排完,这堂课也就可以结束了。 这就得考验她们的舌技,如果能刺激助教的肠道蠕动,气体排得更快,她们也就能更快解脱。 当然,这也意味着灌进自己嘴里的气体会越急越快…而且,就算女孩们希望能尽早结束,但并不意味着她们能造次地不顾助教感受过度刺激,否则只会落得更加凄惨……终于,学姊们这一堂课都结束了,终于可以把头拔出来的学姊们,就算一样嗅着清新的空气,但是似乎也并不那么新鲜,自己吸进来的虽然是干净的空气,但呼出来的废气中却像是还残留有屁味一样,不管怎么用力深呼吸想滤净肺里的脏臭气味,仍然没有太大改善。 此时,也到了学姊们皮绷得最紧的时刻…每一位助教被发给一张单子,要在上面填上学姊们今天表现的成绩…就算自己表现得再怎么好,最后仍然以助教写上的分数为主,这是学园教育最残忍的一道环节,当然如果给分严厉甚至无理的助教们,愿意找他担任助教的女奴一定会变少,这是女奴们唯一可以制衡助教乱打分数的权力,不过还是有些助教偶尔会因为心情不好乱给成绩。 而拿到低分的女奴们,虽然不会像刚才被直接指控「技巧差」、「服务差」那么样严重,也不会影响到最后考试及格与否,但也是会有惩罚的………58分。 这是梦梦学姊所收到的,这一堂课的成绩表现……相较于被打了95分的安安学姊,相较于8分以下就要被罚的分数标准,58分是低到非常夸张的成绩…「看来,妳刚才休息时间的额外练习,没有什么效果啊…」教官看着梦梦学姊收到的这成绩,居高临下鄙视着她说着。 在她身后,那位得了不少便宜还恶意乱打成绩的助教还在那看戏般露出嘲笑的表情。 「这一堂课的作业,直到下一次上课的每一天,都要找一位助教练习灵蛇钻奉仕,当然全程不能用手,何时叫停由助教决定,但如果未满三十分钟就不算数,要再重新找一位助教奉仕三十分钟以上,相对的,对方没喊停,那妳们从天黑舔到天亮都不许停!」何教官开始宣布这一堂课回去后的「作业」…「还有,八十分以下的劣等生们,作业量要乘上三倍,别人一天奉仕一位,妳们一天要奉仕三位,时段要连续还是分隔开来都可以,但如果当天没练习结束就别想睡了!如果没有助教愿意借妳们练习,我可以帮妳们跟母狗班的负责教官借几只公狗来!记住了吗!」教官强硬的态度,让学姊们对于作业完全没有退路。 「还有,妳这个只拿到58分的…」何教官忽然把话题转到了这次成绩奇差无比的梦梦学姊身上,「看来我们这些教官跟助教所教的,妳那贱脑袋也听不懂,就让跟妳同样贱的婊子们来教吧!……除了刚才说的每天三个助教练习之外,除了刚才那位,妳也要把妳们班上其他五十八位贱婊子的臭菊花舔过一次,像刚才那样奉仕每一个同学,然后再让她们写下感想跟改善建议,收齐后送过来!最慢下下周考试前完成,否则妳可以不用来考了!……58位同学,妳是故意拿这样的分数吗?贱货!」梦梦学姊听到这惩罚,脸都要吓白了。 要用灵蛇钻奉仕别人这倒是没什么,重点是要这样去奉仕自己的每一位同学,这里面有有自己的知心好友、有闺蜜、还有已经…「非常要好」的朋友,也有那种不是很熟,彼此很少聊到话的,甚至还有关系不是那么要好的……不管是哪一种同学,对梦梦学姊来说,都是很大的一个难题,也是很重的一项惩罚…「最后,下周是最后一堂课了,助教可以不用自己找,我们会帮妳们选好屁股里有『满满的料』的助教们。 妳们就等着吃屎吧!一群贱屄!」教官最后说着,说完便转身走远了,留下一群心情沉重的学姊们。 刚才教官说的「吃屎」绝不会只是辱骂而已,修了这堂课的学姊们,也知道这一刻很有可能会到来,只要有可能在奉仕过程中意外碰到,就有必要事先训练克服;刚才吃了一整个小时屁的训练方式,更是加深了这最糟糕结果的可能性……但……听到了这恐惧即将成真,还是让女孩们打从心底感到恶心,甚至已经有同学开始连连干呕起来了…(待续)(时间:早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