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红绡(NP H)》 1.忍不住了 滂沱大雨倾盆而下,天已完全黑了,这路上车飞驰而过,溅她一身污水。可她不去理会,泪水一个劲地涌出,和雨水混杂在一起。 她是从那个别墅里逃出来的。 走着走着,身子全部都湿透了,冷得让她不住地打颤,她蹲下来,抱住自己。 忽然一辆黑色跑车在她身边停下,车门打开,男人从车里钻出,连伞也没打,蹲在她的旁边,声音在雨中不太清晰,“是不是他欺负你了?走,跟我回家。” 她听到这句话,抽噎地更加厉害,慢吞吞起身上了后座。 车在夜雨中滑出,雨下得很大,雨刷频繁滑动,盖不过她的哭声。 待她平复些了,他才开口打破僵硬的气氛,“他怎么你了?” 小姑娘哭完还一直打嗝,说话也断断续续。 “我、我也不知道。我刚刚洗完澡,他从书房里出来,突然就把我压到墙上,一直亲我。” “我吓死了。”她举起被因被那个男人禁锢而红彤彤的手腕,委委屈屈道,“抓得我好疼。” 他缓缓吐出一口气,“这几天住我家。” “嗯。”她摸了摸湿透的书包,“我还带书了。” 男人喉间溢出一声轻笑。 她有些疑惑似得抬起脸,用那双红肿的眼睛看他,这才发现男人还穿着白大褂,明显是接到了她的求救电话,没来得及脱。 “我这么晚给你打电话,是不是麻烦到你了?医院的事,要紧吗?”她有些不好意思。 “没事。”车驶进公寓的地下停车场,他娴熟地停车,“没有你要紧。” 她这才笑了一下,又挪了下屁股,男人昂贵的真皮坐垫上有了许多水渍,她的笑收敛了,怯生生看他,“可我弄湿你的坐垫了,也没关系吗?” “这有什么要紧。”以后,想弄多湿都可以。 他把后头那句话咽了下去。 “你真好。”她撩开湿答答的碎发,露出白莹如玉的一张小脸来。 两人一路再无言,男人始终保持着刚刚好的距离,就算在电梯里也是如此,令她完完全全相信这是个真正的绅士,比那个禽兽不知好上多少。 男人给她拿了浴巾,给她指了指浴室的方向就进了书房。 门合上之后,他拨了一个电话。 几乎是打过去的一瞬间就被接通了,他还没开口,电话那头的人就先问了,“她是不是在你这?” “是,”他点一支烟,走到窗口,看雨沿着玻璃窗滑出一道道痕迹,“你怎么这么忍不住?吓到她了。” 那头一声轻笑,似乎是刚刚从情欲中抽身,嗓音很喑哑,“申请了在家复习,天天搁我眼前晃,换你你忍得住?没良心的小东西,害我冲了个冷水澡,还敢在你这告状。” 男人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快满十八了吧?” “还有两个月。”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猛兽。 “怎么说也得等她考完试。这几年都忍了。” “不错,”郊外的别墅里,男人颀长的身躯倚在书架上,“小骚货。说我这清静,要来这住,这不是故意勾我么?看到时候怎么收拾她。” 两人又絮叨了几句,不过是小姑娘奶子又大了,腰又细了点,又白又嫩,勾得人心发痒云云。 他听到了动静,先止住了话头,“她好像洗完澡了,我去看看。” 两人中止了通话。 他开门时,浴室门也同时打开。 小姑娘的脸被热气蒸得发红,眼睛还有些肿。她探出小半个身子来,一只小手抓着门框,一只抓着浴巾,欲说还休地看着她,像只怯生生的羔羊,“绍庭哥哥,内裤和睡衣有吗?” 浴巾刚好围在她的胸。 真骚。 江绍庭的声音瞬间就哑了下去,“我去拿。” “谢谢绍庭哥哥。” 嗓音软软糯糯的,好像一根羽毛,骚动着他死死忍住的欲念。 正人君子,可真难当。 2.招人喜欢 她躺在床上,柔软的床垫让身心俱疲的她充满了困意。 迷迷糊糊将睡未睡时,她的手无意识地摸上了有些消肿的唇。 他吻的得很用力... 也很炙热。 那时她快吓哭了,身材高大的男人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她往墙上摁就来亲她,她害怕地直躲,男人好几次与樱唇错过,于是恼了,大掌钳制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颚,让她被迫张开了嘴。 男人温厚的舌头灵巧极了,捉住她的小舌纠缠不休。 等他终于亲够了,她脸上已经满是泪痕。 他眼神深邃,最深处燃着一撮火。 认识了他这样多年,没几次见到过这样的他。 好像能把她吃了。 他盯了她一会,忽然低下头,想噬咬她白嫩小巧的耳垂。 她以为他又要亲,赶紧将头一侧,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光洁裸露的肩头上。 心中悔意更甚,今晚就不应该去享受大浴室的按摩浴缸,更不应该以为他这时候不会出来,围着个浴巾就回房找睡衣。 浴巾已经掉了大半,雪白的胸乳悄生生挺立着,中间的小茱萸红得烧着男人的眼。 “小骚货。就知道勾人。”他狠狠捏了几把她小屁股,手伸进她双腿间探进前方的小花丛,刮了几下娇嫩的阴蒂,“湿了呢。给我操?嗯?” 她哇得哭了出来,吓的。 男人这才如梦初醒般,蓦然松开了她,低声咒骂一句,转身走向浴室。 她当时脑子乱成一锅热粥,只想着赶紧逃离这个地方,慌慌张张之下按下了江绍庭的电话,哭着让他来接。 胡乱套好衣服和随手拿了几本书后,急急忙忙离开了别墅,走出大门没有几步,电闪雷鸣,下起了大雨。 老天爷都在让她回那个地方? 她虽未经人事,好歹也接受过正儿八经的性教育,当然知道继续待下去,那个人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来。 门被敲响。 她迷迷糊糊睁开了眼,起身下床去开门,江绍庭眉眼温和,“睡了?”手绕过她,摸了摸她微湿的黑发,“就知道你自己不会吹干。” 她从小被娇惯,什么事自己做过? 小姑娘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自然地给男人让开了道,“我...我找不到吹风机。” 江绍庭走进去,拉开书桌的抽屉,“你第一次来,找不到也怪我。”朝她招手,“来,给你吹头发。” 她身体很顺从地走了过去。如果说对那个男人她还有些警惕,那对江绍庭,压根没有戒心这个东西。 头发堪堪及肩,参差不齐地在雪肌上。 他的视线不由得绕向她的胸乳。 她穿着睡衣,圆领开的很大,是他特意为她挑的。 好想掂一掂那两团小白兔。 揉硬她的奶头。 妈的。 江绍庭眸色愈深,手上动作渐缓,她疑惑地侧头,“绍庭哥哥,怎么了?” “没什么”他移开视线,看她桌上摊着几本湿漉漉的书,“明天去付律那收拾东西?” “不要。”她极快地拒绝,“他欺负我。” 江绍庭撩起她几缕未干的发丝,声音带了点笑,“他只是太喜欢你了。” “我?”她把视线从书上挪开,仰起头,有些不敢置信地问,“我也能被人喜欢吗?” “曲绡。”他叫她的名字,“你很招人喜欢。” —————————————————— 谢谢送珠留言收藏的小爱们!!!挨个亲?o?o? 3.春梦有痕 曲绡做了一个梦。 有人把她抱到腿上,力道很大。她的手被捆在身后,挣扎不得。 不知道什么时候眼睛被蒙住,身子未着寸缕,男人的大掌直接覆上她的胸乳,恶意揉搓着。 指尖在她的乳晕旁打转,乳尖受到刺激,很快挺立起来。 男人笑,捏住一个,问她,“硬这么快,揉奶子舒不舒服,嗯?” 全身上下每一寸都敏感极了,明明只是被揉捏了几下,酥麻的感觉却直冲大脑。 她的嘴好像被什么堵住了,发不出声音,只能唔唔叫。 双腿被强硬地分开,两片湿润的蚌肉淫荡地发出啪叽一声,下方传来一道低哑的男声,“湿的也很快。绡绡要不要试试看,是舔逼爽还是揉胸爽?” 还有个人! 她好像怕极了,小屁股在男人的大腿上不停地扭,想要逃开这令人恐惧的桎梏,心底却又隐隐的兴奋在往上窜。 奶头被狠狠拧了一下,男人狠声道,“再动一个试试?蹭得我都硬了。” 她不敢再动,身体不住地发颤,明显地感到有灼热的视线烫着她,小花穴很不给面子,颤颤巍巍地吐出淫水。 下面那个男人轻笑了一声,手伸进花丛摸了几把,哑着嗓子,“水真多,还没怎么着你呢。要是操进去了,这还得了。” 捏着她胸乳的男人愈发放肆,凑近去亲她的小耳垂,热气喷进耳朵里,“平时看着挺纯的,其实就是个小浪货,对不对?” 曲绡醒了。 在那个人掐住她的下颚,要吻她的时候。 她睁开眼睛大口大口喘气,双颊已然绯红。 摸出手机,已经七点了。 读了几年书,她早已养成了每天六点半醒来的生物钟,极少有睡迟的情况。 她怎么能做这么淫乱荒诞的梦,难道她脑子里真都是黄色废料? 曲绡再平复了一会,内裤湿答答的,黏在身上极不舒服。她从柜子里抽了一条新的,开门去洗手间换。 这可巧了,江绍庭端正地坐在餐桌边,小口小口地嘬着咖啡,手边的阅读器在她开门的时候就放下了,笑着道了声早安。 曲绡急忙把拎着的新内裤藏在睡裤口袋里,朝他僵硬地笑了一声,兔子一样溜去卫生间。 粉红色?内裤? 一大早上,换内裤? 她脸怎么,这么红? 江绍庭站起来,走进曲绡住的房间里。 被子已经躺在了地上,被单上有一道湿痕。 他用手刮了刮那滩水,很粘腻。 整个房间里,都是她的又骚又甜的味道。 江绍庭摸出手机,发了一条微信。 “熟了。” 接收人,付律。 曲绡最终决定和江绍庭一同去付律的别墅收拾东西。 她还是磨磨蹭蹭了半天,估摸着付律已经去公司上班,才肯动身。 昨夜狠狠哭了一场,眼睛肿得和个桃子一样,幸好她不用再去学校了,不然指不定要被异样的眼光盯多少次。 经过了她的学校,他打方向盘往右拐过去,“为什么回家复习了?” 她的目光不再着陆于书本,靠到窗旁看着飞驰而过的教学楼,“不太喜欢学校。”她抿了下唇,好像回忆起了什么令人难受的事情,“总觉得别人看我的眼神奇怪,变得很敏感。” 听得男人心都纠在了一块。 她有这样敏感脆弱的性子,并不是天生。 曲绡的父母都是非常有名的地质考察学家,常年在外奔波,无法照料她。她小时候就被当个皮球一样踢来踢去。 江绍庭和付律,算是她远到不能再远的远方表亲。 曲家在本地本是极有名望的家族,近年来渐渐没落。 据说,都是有了曲绡后,曲家才衰败至此。 曲柔在国外读大学,结识了曲绡的父亲,两人干柴烈火,生下了曲绡,可实在无法抚养,只好送回国内的曲家。 养了曲绡几个月,曲家不如往常顺遂。 曲绡的父亲出生平凡,曲家本就极不赞同这门婚事。曲家的家长看到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外孙女更是气的不行,压根不想在眼皮子底下看见,把她寄送出去,在曲柔回家看女儿的时候才接回来。 她身上有灾星之说,就像个烫手山芋。 江、付两家与曲家虽说是亲戚,但三家的姻缘关系,要从曲绡的祖奶奶辈往上开始算起。 两家正为了自个家的混小子头痛无比,极想有个女儿,且根本不信灾星的无稽之谈,曲绡生的好,又安静,极受两家长辈的欢喜和娇惯。 还是付律先盯上的她。 ———————————————— 感觉自己好多废话捂脸。 随手之作能得到各位小可爱的喜欢真的不胜荣幸 ̄ ̄ 4.觊觎许久 三年前。 云城锦瑟人家别墅群,寸土寸金,闹中取静,所住皆是非富即贵的人家,别墅与别墅之间隔得不远不近,其间大树枝繁叶茂,保密性极强。 可架不住付律有台军用望远镜。 江家春日就在天台上摆好藤椅藤桌,准备夜晚来此乘凉闲谈,奈何夏夜燥热,吹惯了空调的人哪里受得住这个,连迈出屋子一步都不肯,倒是便宜了他。 付律在藤椅上坐着,修长的双腿交叠,手上紧紧拿着望远镜,死死盯住隔壁别墅二楼的一间卧房。 “我说你怎么好好的家不待,天天要来找我改毕业答辩。”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男声,“明明你都毕业了。” 小姑娘刚刚洗完澡进房间,正要将浴巾扯下换上睡衣,突然一抬头,走到窗前,将窗帘倏地拉上了。 马上要到眼前的春光变成了一块黑漆漆的布,付律心情很不好,偏偏又等到热得不行,头上一层薄汗,更是怒从心头起,摔了望远镜,低骂一句,“天天换衣服的时候拉窗帘。” 他从藤椅上站起,信手卷起衬衫的袖口,转身朝江绍庭勾唇一笑,“我还得可得谢谢你们家搭的天台。” “不谢。”江绍庭走过去同他并肩而立,拿过藤桌上的一罐开了封的啤酒,一口将剩余的饮尽,“她今天这么晚洗澡?” 冰镇啤酒的凉意快散了个精光,可见他等了多久。 “嗯。”付律应了一声,抬手看了看腕表,“一天比一天迟。” “马上就中考了,还挺勤奋。”江绍庭的手指用力,被挤压的铝箔片发出轻微的声响,“你也别老是凶着张脸,她都愿意跑一趟来我这问题目。” “你也不看看她都问的什么问题?”付律轻哼一声,她生得灵气,没想到这方面倒是愚笨得很,“我可不需要她喜欢我,喜欢给我操就行。” 江绍庭笑了一声。 时过境迁,曲绡因为中考考得一塌糊涂,只好来锦城读高中,而他和付律也随她来了这里。 车开到付律家门口,江绍庭解开安全带,正要开门下车,听到后面小姑娘怯懦的声音:“绍庭哥哥,你能不能帮我去收拾东西啊?”她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我忘了,他今天好像休息。” 江绍庭下车后打开了后车门,探进身子将她的安全带解了,“我在,不用怕他。”他见曲绡还是不想动,索性抄起手,在车门口好整以暇地看她,“如果付律今天休息,那肯定是知道我们来了,你这样,是让他出来抱你进去?” 曲绡更加欲哭无泪了,只好下了车。 江绍庭锁好车,正要进门,一直跟在他后面的曲绡拉了拉他的衣服,“我...我现在很怕他。” 实际上,曲绡从小就有些怕付律。 真像只小兔子。 他不由得想起昨天在网上看到的兔子耳朵头饰,和,尾巴肛塞。 用在她身上,一定很好看,又可爱。 会喷很多水。 江绍庭敛眉,喉结动了动,没有回答曲绡的话,抬手用指纹开了门。 曲绡心里更加没底。 ---------------- 这章没啥黄,我面壁。 5.深夜自渎 走一步曲绡的心就慌一分。 可别墅里静悄悄的,没什么人声。 她心里吁出口气,看来是她记错了。 于是胆子大起来,蹭蹭蹭往楼上的她曾住的卧房跑,她东西不多,又大多都是书,整理起来很快,不想太耽误江绍庭的时间。 正在她弯腰迅疾地将书本塞进行李箱里,有人从身后抱住了她。 那人沉着声音,“曲绡,没良心的小骚货,住了没多久,就要走了?” 她身子猛地一颤,这自带戾气的声音与灼热的气息,她太清楚是谁了。 曲绡声音都打着颤,“我、我不是...” “不是什么?”他的手横栏在她的胸口,挤压着软弹可口的乳房,“亲一下就流水,还说自己不是骚货?” 曲绡羞耻地快哭了。 付律头搁在她肩膀上,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躁动,松开她,转身走了。 迟早把她操哭。 曲绡跌坐在地上,神色怔怔。 刚刚她的股间,被抵上一根灼热的异物。 粗大,硬挺。 她羞耻地捂住脸。 夜深,江绍庭公寓的浴室还亮着灯。 曲绡在里面,脱了个精光,正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发愣。 她被养得很好,人家胸前一派坦荡的时候,她已经鼓鼓囊囊的了。 这也是她不喜欢的学校的原因之一,总有男生盯着她的胸脯看,她耳朵灵,经常会听到“真大”、“校服都撑破了”之类的话。 曲绡的腰很细,臀很翘。 能有这样一副身材已是不易,偏偏她长得还极好,眉似裁柳叶,一双水眸总是含怯带情,琼鼻小巧又挺,那樱唇颜色诱人得紧。 她老是想起那个梦。 小手不禁覆上自己的乳房,轻轻揉搓还未立起的小乳头。 奶尖很快硬了。 好痒... 曲绡夹了夹腿,梦境和付律在脑中不断交织。 “揉奶子舒不舒服?” “舔逼爽还是揉胸爽?” “水真多。” “给我操,嗯?” 今早她抵住屁股上的东西,那么粗硬...那么炽热。 是男人的欲望。 她将另一只手伸向下面,爱抚起湿润的花唇,断断续续地呻吟出声。 曲绡迷失在自我欲望里,完全忘记了身处何地。 一门之隔,江绍庭一手握住已经勃发的性器,就着少女甜腻的声音不断撸动,另一只手,正捏着手机录音。 很快,里头的小姑娘突然发出一声难耐的吟叫,然后只有轻轻喘息平复的声音。 江绍庭知道她快要出来了,匆匆将还硬着的阴茎塞进裤子里,提脚离开。 却不小心踢到了曲绡换下的拖鞋,拖鞋撞到门上,发出了不小的动静。 江绍庭索性不再遮掩,敲了敲浴室的房门,清了清嗓子,“绡绡,还没有好啊?很晚了。” 曲绡一听到撞击声就清醒了,更别提随后江绍庭的话,吓得她腿都软了几分,急急回应道:“快,快了。” 脚步声远去,然后是关门声。 曲绡脸羞得通红,她之前没听到什么声音,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说不定全都听见了。 她还怎么做人啊? 江绍庭将录音发给付律。 退出与付律的聊天框,却发现刚刚收到了一条新微信。 “绡绡住你家了?” 是他。 算一算,也快到他回国的日子了。 江绍庭勾了勾唇,回了个是,随后将录音发给了他。 6.少女心事 考完试是在凉爽的傍晚。 夏日的天暗得晚,五点时分,日未落,阳光懒懒地洒在江绍庭身上, 江绍庭穿了件中袖黑t,看见她从教学楼里走出来,走到垃圾桶旁碾灭了烟。 曲绡眼睛倏地亮了,一时顾不得旁人的眼光,登登登跑过去扑进他怀里,男人身上烟草味冲进她的鼻腔,她受不住,松开他咳嗽起来。 “绍庭哥哥。”她抬头,朝江绍庭如释重负地笑,眼眸亮晶晶的,“终于考完了,我尽力了。” “走吧,”他揉了揉她的发顶,有些恋恋不舍刚刚蹭到他的那两团,“给你准备了庆功宴。” 餐桌上的玫瑰很漂亮。 江绍庭竟然给她准备了烛光晚餐。 男人容貌俊美,烛火摇曳之下,更是连微微一笑都能泛起涟漪。 他捏起高脚杯,润红的液体碰撞着杯壁,“喝一杯。”他说,“要长大了。” 得学会很多事情。 曲绡正不知所措,两人虽然没什么血缘关系,可之前怎样亲密都是打着表兄妹的旗号,这样突如其来的暧昧气氛,多少让她有些不自在。 她学着江绍庭的样子拿高脚杯,喝了一口,面上带着些不自然的笑,手也不知道放哪里好。 江绍庭将一切尽收眼底,并没有戳破,甚至罕见地没有找话缓解气氛。 这可不像平时的他。 曲绡隐隐觉得,有些事和以前不一样了。 江绍庭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像看猎物,眼里都散着志在必得的光。 曲绡被看得心里发毛,偏偏江绍庭没动刀叉,她更是连碰都不敢碰一下。 牛排热气腾腾。 “吃点东西。”男人突然出声,惊得曲绡手一颤,高脚杯差点滑落。 这胆子比老鼠还小。 曲绡第一次喝酒,很新奇一般,多喝了几口,偏偏没什么酒量,喝完半杯已是晕乎乎的,趴在桌上。 酡红的脸颊很诱人。 江绍庭起身将灯打开,走到她身旁拍拍她的背,“绡绡?” “嗯?”她满脸迷茫,眼似睁非睁,眸中漫着股水汽,朱唇微微开合,嘟囔着,“困...想睡觉...” “变成小醉猫了。”江绍庭轻笑,把座位拉开一点,将少女打横抱起,“太早睡不好,陪我聊聊天?” 她的头一点一点的。 江绍庭便当她是答应了。 将人放到沙发上,曲绡的头被小心地搁到男人的大腿上。 客厅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很昏暗。 她的呼吸均匀。 胸前鼓鼓囊囊的两团,一起一伏。 “小骚货。”他骂一句,“衣服都撑破了。” 手控制不住地覆上她右边的奶团。 很软。 她没反应。 他继续低低絮语。 “给哥哥揉揉奶子?”他五指收拢,轻轻揉搓着。 “小奶头给不给哥哥吸?”他看见一颗小东西挺立起来,“醉了都能骚成这样。下面是不是湿了?” 把她的头转向自己的胯间。 “给哥哥舔鸡巴?”拨开她脸颊上的碎发,掐住下颚,逼迫那小嘴张开,微微露出丁香小舌和雪白贝齿,“要用舌头绕着舔,知不知道?” “如果牙齿敢碰到,就把你操死。”他恶狠狠地说。 她好像醉的挺厉害。 真奇怪,她什么也不用做,只是躺在他腿上睡觉,都能让他想这么多。 江绍庭深深呼出一口气,拍了拍她的脸,少女还是不受打搅。 他失笑,问她,“我和付律,你更喜欢谁?” 她好像是梦到了什么好事情,眉弯成了月牙,还砸吧了下嘴,小声说了句话。 “什么?”江绍庭俯下身去。 曲绡好像听到了问话,眉头蹙起来,又重复一遍。他总算听了个清楚。 “知秋。”她说,大声又坚定,“我喜欢叶知秋。” 付律一开门,就见江绍庭笔直坐在沙发上,面沉如水。 “公司临时有些事情,来迟了。”付律换上拖鞋,走到沙发旁,“这是睡着了?脸怎么红成这样?” 江绍庭却答非所问。 “我看,不用等了。” 7.一个赌约 付律将西服外套脱下,随意地挂在沙发上,伸手扯扯领带,在曲绡身前蹲下。 “绡绡宝贝儿,”他轻拧了下曲绡的粉腮,那凝脂滑嫩之感令他爱不释手,食指移到她殷红的水唇上,像要撬开齿关去勾弄里头的丁香小舌,“告诉我,做什么事惹你绍庭哥哥生气了?” 自然是没有回应的。 付律着实有些好奇发生了什么,江绍庭素来冷清,身为医生更是懂得修身养性,但这幅样子,分明是少有的动怒。 “你等不了最好。”付律站起身来,眼眸低垂,居高临下地盯着少女因呼吸而一起一伏的胸乳,“那她就是我的。” 没办法,谁叫两人打赌了。 少年身姿修长挺拔,双手随意插在裤兜里,逆光而立,周身的光芒刺得她睁不开眼。 可是她一直跑一直跑...可一直接近不了分毫。 她的心上人啊。 曲绡被胸口的湿濡感弄醒。 她害怕得想要大叫,男人大掌一捂,直接封绛住她的呼喊。 是付律。 少女害怕得身子都在颤抖,不住地摇头,呼吸愈发急促。 男人低头舔了舔她的锁骨,松了手。 “早上好。”付律笑,“绍庭还在睡,不要吵醒他。” 一点也不好。 付律裸着上半身,下身只穿了条四角短裤,跨坐在曲绡身上。 他直起身子,掐了掐她白嫩的奶团,眸色暗沉得很。 曲绡惊恐地发现,自己竟然什么都没穿。 内裤早被男人扒了。 被子滚落到地上,整张床上,除了光溜溜的她,就是和光溜溜差不多的付律。 她头底下还有个枕头。 曲绡弯起身子,想把枕头抽出来。 付律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怎么着?还想拿枕头攻击我?” 力道大得曲绡生疼,她痛得受不了,拿另一只手攥起拳头去打他,“你走开!“ 他的胸肌和腹肌都硬邦邦的,疼得还是她。 “变态!混蛋!色魔!” 付律一开始还没恼,任着她打,可耳听着一个个骂词从她嘴里蹦出来,脸渐渐黑了,变戏法似将她双手给捆了,高举过头顶,语气凶狠,“光着还不老实,这么想挨顿操?” 曲绡瞬间老实了不少。 付律满意地揉了揉她的小乳尖,上面还有未干的水渍,水亮润泽,“刚刚吸了会你的奶头,你可真骚,”他的胯下灼热的巨物顶了顶曲绡,隔着条裤子,那炽热的温度还是烫的她发颤,“睡着还能流水,把我裤子都弄这么湿。” 男人粗粝的指腹滑到她的腰际,“知不知道你哪最软?”他手往下,撑开她并拢的双腿,精准地找着了她湿滑的阴蒂,想揪住,却老是从指尖溜出,“这儿,湿的我夹也夹不住。” 曲绡倍觉屈辱,羞愤到想哭。 “知道为什么还不操你吗?”付律俯身,低沉的声线钻到她耳朵里。 “因为我跟江绍庭打赌。”他的手不停揉搓着她的小阴蒂,陌生的快感冲入大脑,她忍不住溢出了一声。 他的长指在戳弄穴口。 “真紧,小处逼。”他低低笑了一声,“叫得再骚一点。” 曲绡咬紧了下唇,坚决不向这个恶势力低头。 进去了...他的手指。 “唔,不要进来,”她扭动着身子,想让手指退出去,“好大...” 付律破开软嫩的逼肉,“才一根手指就喊。”他咬她的耳垂,将炽热的气息喷洒进去,“以后,怎么吃更大的东西?” “不吃,不吃。”她就要哭,声音软糯糯的。 没进多深,就触到了那层薄薄的膜,他没再动了,接着说道,“谁要是在你成年之前干了你,你这小嫩逼,就不归他了。” “听说处女膜有孔,让我找找?嗯?” -------------------------- 之后三天就得跳票了...三次元有点忙。 8.一叶知秋 空调无声运作,室内十分凉爽。 可曲绡偏偏觉得燥热。 男人唇舌在她身上游走,从锁骨到下腹,白皙的雪肌烙上一个个鲜红的吻痕,很刺眼。 他火热的大掌熨烫着她,掰开她两条细嫩的腿儿,脸就要覆上腿心。 曲绡早已无力挣扎,察觉到他的意图,腿绷得笔直,努力想要合拢。 付律掐一把她腿根的软肉,威胁道:“再动,腿也给你捆上。”他的鼻尖蹭蹭充血肿胀的小花核,喷出的热气烫的肉穴直哆嗦。付律嗤笑一声,“手指才插了一会,逼就兴奋成这样。” 她本因羞耻连眼也闭上了,下身的感觉更为清晰。 穴口一张一合地翕动,里头的肉壁也不停蠕动。 好想...像刚刚那样,手指...进来。 小嫩逼一会前才被手指填充过,现在已经缩回原来那样,付律只能看见她那粉粉嫩嫩的小花瓣上沾着晶莹透亮的液体,他心下了然,用拇指刮了刮穴口的淫液,抹到她小腹上,“感觉到了没?你有多骚。” 当然没得到任何回复,只看她那幅羞愤欲死的样子,整个身子都泛着情动的粉红,小穴不停淌水,还微微发颤,付律就狼血沸腾。 “想不想我给你舔舔?”他将曲绡的腿折成一个羞耻的姿势,腿心大开,整个私处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眼前。曲绡房间的窗帘遮光性很差,日光明晃晃地照了进来,让他将嫣红的粉嫩水穴看得一清二楚。 付律心念一动,亲了她的花穴一口。 曲绡险些要叫,可只能死死忍住身体里的悸动。 她身侧的床榻突然一沉。 曲绡的眼被蒙住,脸颊被掐着,被迫嘟起嘴,男人的唇舌趁机而入,撬开齿关在里面搅弄起来,好像特别喜欢她的小舌头,直缠着不肯放。曲绡只觉得口水都要被吸干了,呜呜抗拒起来。 一被松开,曲绡就剧烈咳嗽起来,身子弯的像只被煮熟的小虾米,然后倒回床上,才看清了男人的俊颜。 “你...你...”她的泪珠子串不要钱似得往下掉,抽噎起来,有些不可置信地喊出那个名字,“绍庭哥哥...” 曲绡幼年在族亲各家奔波,她被认为灾祸,曲家是有了她运势才一路下跌,甚至跌至谷底,她几乎居无定所,还好被江家收下,江家又与付家走得极近,家长们见她又乖又好看,是极喜爱她的,她便在两处居住。 而江绍庭,无疑是她最为依赖的表兄,竟然也会亲吻她,亲得她嘴疼。 江绍庭显然还维持着昨晚的低气压,连笑也不给她,只是将捆着她手腕的结松了一松,又摁着她亲。 他把她的小舌头往自己嘴里吸,勾着她共舞。 付律耐不住了,埋首在少女的蜜处耕耘起来,两手扒开肉缝,温热的唇舌搔弄着鲜嫩的蚌肉,还拿利齿轻刮,吸得啧啧有声。 曲绡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哪里经得住这样的舌奸,娇柔的身子不停发颤,脑子一阵阵发黑,双腿无力蹬着,偏偏嘴又被江绍庭堵着,想叫出声都不能,激得她又落起泪来。 江绍庭终于汲取够了少女的沁香,结束了这令人窒息深吻,看着她大口喘着气,莹白如玉的脸儿涨得通红,冷声问道,“叶知秋是谁?” 正要探弄嫩穴的付律突然抬了头,“叶知秋?爹刚进监狱的那个?” 9.想不想尿 江绍庭将食指和中指伸进去,夹着她那片丁香小舌亵玩起来,看着她一双水眸雾气朦胧,双颊绯红,十分惹人怜爱,小嘴却是控制不住地流着涎水,淫荡极了,他用手轻轻拭去,声音不咸不淡,“不认识。” 付律摸了把曲绡屁股下的床单,已是一滩淫水,他眸色愈暗,抚摸她两条光滑细嫩的小腿,嘴里的话好像是在谈天,“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那小子跟他爹差不多,表面风光霁月的,里头都是坏心肠。”他笑一声,“绡绡竟然喜欢这种人,该不该罚?” 他握起曲绡的两条腿,将她的私处抬高了些,“怎么还没喷?是我技术不行?”他将唇舌再度覆上去,狠狠吸了一口,满意地看到了曲绡身子一抽,“这可是我第一次舔逼,绡绡将就着些,好不好?” 江绍庭把手指抽出来,去揉弄她的奶子,感觉着小奶尖在掌心硬如石子。 冷落太久的胸乳被照料到,曲绡没忍住,发出一声哼叫来。 “可真偏心。”付律冷笑,狠狠打了她屁股一巴掌,“我弄的时候,视死如归一样。” “绡绡。”江绍庭俯身,凑到她耳边,呼吸间热流像过电一样过到她脑子里,话语间诱惑的很,“很尿尿吧?” “不要、不要”她大口大口地喘气,下意识紧了紧腿,“我不想...” 其实曲绡一直在忍耐尿意。 本来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排尿,但她一醒来就被付律摁在床上又亲又摸,根本没机会去洗手间。这也是她没有过多反抗的原因,怕一个憋不住尿了出来,那她也不用做人了。 这样的习惯,江绍庭却是清楚得很。 “那要不要喝点水?”江绍庭拭去她眼角的一滴清泪,似是怜惜,“你这上面也流水,下面也流水,如果不补充点水分,会脱水的。” 他偏要提,一句不离个水字。 曲绡快要忍耐到极限,再加上他说的话,只觉得本可以忍受的尿意越来越明显,她已经被这感觉逼疯了,不停摇着头,“不要,不要...” “她说不要就不要。”付律用拇指蹂躏起小花核,拉出一根根晶亮的细丝,“我看她流上个三天都不是问题。” 江绍庭心里暗自诽腹付律是个猪队友。 他噬咬着曲绡白皙小巧的耳垂,自己再接再厉,不停诱哄着,“想不想让哥哥抱你去厕所?就在旁边,几步就到了哦~” 没想到付律某些时候还是很给力的,唇舌灵活得很,都不需要江绍庭再说什么,小姑娘就自己求他,“绍庭、绍庭哥哥...求你,求求你...让我去厕所...呜呜” “再喊一遍。”他说,“叫我名字。” 曲绡没有任何犹豫,“绍庭、绍庭...” 这感觉太强烈,已经将她脑子搅成一团浆糊,此时若是要她去吃他的鸡巴,她也只有满口答应,小心吸吮的份。 江绍庭抱起她的身子,“哥哥这就带你去。” 付律抹了抹嘴,这小骚货水这么多,真不知道喷起尿来是个怎样的旖旎风情。 10.很舒服的 手腕上的结已经被江绍庭给解了,她软软环着他的身子,腿夹得死紧,身子也绷着。 江绍庭也好不到哪去,垂涎已久的温香软玉就这么赤身裸体任他抱在怀里,一副任君欺凌的模样,想不硬都不行。 她就是欲。 到了洗手间里,江绍庭只抱着她,站在便器前,也没掀开盖子,就这么抱着她站着,听她软软哀求到,“帘...窗帘...” 付律不紧不慢地跟在后头,听到她那句话,啪地开了灯。 江绍庭倒还顾念着曲绡那么一小丁点的可怜的羞耻心,扭头看付律,示意他拉帘。 付律啧一声,“忍成这样,还怕人看。”走过去将帘拉上,顺便把盖子掀了,“来都来了,还不尿?” 洗手间不算狭窄,但也绝不宽敞,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压迫感极强。 江绍庭将她的腿打开,握住她的腿弯,摆出个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来。 曲绡捂住了脸,挣扎起来,“不要这样...求求你...你出去,你们出去...我想自己来...” 她真的不想被两个大男人旁观。 江绍庭语气很苦恼,“你一会要这样,一会要那样,这可怎么办。” 真的要...憋不住了... 她仰起头,带着哭腔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事多的小浪货。”付律站在一旁,拨弄着她的湿淋淋的小花瓣,“还是要操一顿才行。” 太强烈了...好想好想尿啊... 明明她可以立马结束这酷刑,明明便器就在她身前,明明她可以... 可是,可是...真的不行。 付律手上不停,快感和尿意上冲,激得她身子一阵阵发颤。 “知道现在付律在摸哪吗?”江绍庭啃咬着她雪白嫩滑的肩头,眼睛注视着付律的动作,“你的尿道口...感觉到了吗?” 他吮吻到她脖颈,像一只凶兽,“听说尿道口只有针眼这么小,这得看看等下绡绡的尿是不是也是很细的。” 曲绡不停呜咽,嘴里只喊着不要,像只被扼住软肋的猎物。 付律的手指刺进穴口,她湿得很彻底,一进去里头的媚肉就发了疯似得狠绞,手指进入得不顺畅,付律额头都出了层薄汗,“小逼里水真多,手指都能给你泡得没骨头。” 湿热的舌头舔着她的耳廓,“来,尿出来,放轻松点,很舒服的...” 一个诱哄,一个逼迫。 拇指碾压着粉嫩鲜滑的阴唇,伸进去半根的手指忽然曲起... 太恶劣了。 曲绡身子猛然僵住,哭喊着,“别弄了,出、出来了——” 脑中在炸开烟花。 液体就要喷涌而出。 “不要!不要!”曲绡阻止不了这羞人的一幕发生。 可有人阻止得了。 付律...摁住了她的尿道口。 为什么不让她尿...为什么他这么坏... 她小屁股扭起来,想要逃离,娇躯蹭得江绍庭呼吸更加粗重。 付律恶声恶气,“不是不想尿么?那就不用尿了。”他的手指一根摁着尿道口,一根塞进逼转动扣弄着,玩味一笑,“估计这是又要喷潮又要喷尿,我偏不让你如意。” 曲绡的手胡乱挥着,好几次打到他,付律避也不避,只冷声说,“我问一句,你答一句,我满意就松手。” ———————————————————————— 爱的出发点不一定是身体, 但爱到了身体就到了顶点。 曲绡:这就是你们对我酱酱酿酿的理由? ̄ ̄ 11.给不给操 曲绡只觉得这快到临点又被掐住的感觉简直要将人折磨疯,一时间什么也顾不得,胡乱点着头。 付律问,“以后奶子给不给摸?” 她点头,“给、给...” 付律再问,“以后小逼给不给狠狠操?” “给你操、给你操。”曲绡又要哭。 “是不是我想这么弄你就怎么弄你?”付律加重了力气。 “是...是...”她哭起来,“你想怎么样都行,我都听,求你、求你松手...太难受了” 没骨气的小东西。 付律这才满意了,猛地将手抽出来,两个男人都紧紧盯着她的下体。 先是一道微黄的尿液激射,射的又急促又多,然后是一道清澈的水注喷涌,看得男人们眼热。 喷完了,还淅淅沥沥往外滴,花瓣一抽一抽的。 “真漂亮。”付律夸她,撸动两把坚硬如铁的性器,“就知道你能射的这么好看。” 曲绡眼花耳鸣,听不清看不见任何东西,只能感受到两根坚硬炽热的硬棒子,一根在前面的嫩穴摩擦,一根在股间抵着。 “我忍得难受。”付律带着曲绡的手往他肉棒摸去,“不操进去,就蹭蹭,嗯?” 曲绡只觉得手中火热,意识模糊,连年月怕都说不出来,只觉得男人上挑的尾音带着难以拒绝的诱惑力,迷糊地点了点头。 身后男人的呼吸更粗重。 再次醒来就不是在原来的地方了。 身上的精液被清理得很干净,还被穿上了条睡裙。 曲绡伸手挡了阳光,这才看清这周围的布置,原来是付律郊外的别墅。 她怎么又回到了这里? 曲绡蹦下床,连拖鞋都没穿就想出去看看,又想到了什么,踏出门的脚霎时收了回来。 她脸一热,猛然想起她晕过去之前付律低喘着掐住她的腰,射在她小腹上。 很温热,甚至烫。 然后江绍庭接过她,将她摁在洗手台上,滚烫的身躯贴近她的后背,抓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硕大滚烫的龟头屡次碾压过敏感肿大的阴蒂,每每都快戳进穴口都极快地抽出,逼着她喊他名字。 她叫的喉咙都哑了,只想快点结束,付律的手还在一旁作乱,将小腹上的精水涂抹到她的胸乳。 那股热流烫着她小穴口的时候,她就没有知觉了。 书桌上摆着她的东西,她翻出手机,已经快要中午。 曲绡穿上拖鞋,地板是消音地板,能垫上消音垫的东西全部都垫上,拖鞋也都是棉底。 初时她觉得奇怪,付律并不是这么喜静的人,偏把住处弄得这么安静的,平时他走路,她也根本听不见,搞的她有些慌兮兮。 现在察觉到好处了。 曲绡探头探脑的出去,静悄悄的。可曲绡也没放松警惕,上回她也是觉得没人,还不是被付律捉住了? 曲绡放轻脚步,在二楼走了一圈,每个房间都小心翼翼地开了道门缝看,好像真的没人。 正要下楼探查一番,大门突然开了,她一怔——是个菲佣,原先和蔼可亲的张姨呢? 那菲佣手上拎着不少东西,亲切地问候她,她英语不差,交流很顺畅,但当她问起能不能出门的时候,菲佣的笑收了收。 不能。她的活动范围是这个别墅与外面的庭院。 曲绡回到床上,刷了会手机,忍不住点开江绍庭的微信。 她貌似...被囚禁了? 只是她以前看过的小说里,囚禁是把女主用链子锁起来,或者直接拷在床上,再或者扔到个小岛,严重的连腿都打断,断一切通讯与信号,与世隔绝。 哪有她这样,手脚都灵活自如,有网有信号,她随时可以向外求助。 也怪不得他们这样放松戒备,因为曲绡根本没有可以求助的人。 他...么? 不行不行。 12.无眠之夜 江绍庭和付律没有来过,她也不敢联系。 江付两家的家长频频发来微信,要给她过生日,她躺在床上,对话框打了一摞又删掉,绞尽了脑汁,也没想好怎么回复,万一同付律江绍庭的答复不一样,岂不是尬尴得要死。 她一脚伸出床沿,不停地晃啊晃。 真奇怪,天才刚黑,泡了个澡,格外困。 有人在叫她,温柔又缠绵。 她不敢动,眼都不敢睁。 她听见了付律的声音,语气不满的很,“怎么放了这么多,这下好了,奸尸吧。” 江绍庭要离她近一些,拍拍她的脸颊,低沉又诱惑的话语一字一句传进她耳朵里,“绡绡晚上只吃了蔬菜沙拉,现在肯定很饿,快点醒,哥哥喂你吃精。” 搔弄得她耳根发痒。 被子掀开,底裤被扒了下来,睡裙褪下,她一副洁白如玉的娇躯,俏生生展现在他们眼前。 不知谁握住她的绵乳,白花花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 她听见了金属的脆响,好像是皮带扣开的声音,敲打着她的心扉。 “小骚货肯定醒着。”付律压抑着兴奋,扒开她的双腿,“听见了你那句话,都开始流水了。” 江绍庭又捏捏她的脸颊,“估计只是意识清醒,眼睛都睁不了。”掐住下颚,很轻松撬开她的贝齿,夹住滑溜溜的小舌揉搓,“小舌头能不能动?等下怎么用嘴伺候哥哥?” 大掌越过胸乳抚摸着她的小腹,“上次你不是手指进去过?小嫩逼浅不浅?” “不知道。”付律回答,他正解衬衫的扣子,“碰到膜我就没敢动,怕给她戳破了。” “呵。”江绍庭笑了一下,沾满她唾液的手从檀口中抽出,又夹住了她的小乳粒碾磨,小奶尖很快挺立起来,他语气暧昧,“绡绡的膜哪有这么容易破,要用大鸡巴狠狠操才行,是不是?” “没声啊,真可惜,你没法子么?”付律跪坐在她大开的双腿前,将她的腿折起来,“上次叫得真骚。” “这药性不强,”江绍庭用指尖将奶粒戳进去,再松手看它弹出来,乐此不疲,“我为什么要弄得跟迷奸一样,还不是怕她疼。” 付律一哂,“是不想被拒绝吧。” 已临近午夜,室内的灯被江绍庭调暗了几度。 曲绡身子有些异常的热。敏感的乳尖被玩弄,那股电流一次次窜上大脑,她忍住没叫出声来,死死按住心中的害怕,竟然...是今天? 她还没想到法子出去呢! 庭院外围高高的铁栅栏锁住了她,她趁着闲逛用双手的指纹试遍了那个大门的指纹锁,密码摁了个遍,也偷偷跟在菲佣后面想溜出去,只是人家实在比她机灵太多。 所谓的十八岁之后,原来是以这个零点为界限。 江绍庭在她的左边,付律在正前面。 门,就在右前方。 付律正握着她的脚踝,想把她的腿往肩上扛,没想到曲绡双脚挣开,一用力就踹开他,江绍庭还没来得及摁住她,她比兔子还快,眼看就要碰到门。 可怎么快得过狼。 付律马上反应过来,先一步挡在门前。 曲绡撞到一堵肉墙。 未着寸缕,精壮的胸膛与流畅的人鱼线,下腹半硬的巨物好像一条栖息在丛林里的巨蟒。 意识到这是付律,她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想往回跑,还没迈出一步就被男人强硬地抱起来,扔回床上。 她一下翻身又想起来,刚好对上江绍庭深幽的眼。 -------------------------------- 之后又要跳票了... 我是不是过气了...抹泪 13.用这个还 付律随即欺身而上,扯开她的双腿摸向有几分湿意的花蕊,眼中燃着怒火,“光着屁股湿着逼想跑去哪?还敢踹人,胆子大了。” “我不要!”刚刚一番已经耗费了她仅存的力气,还勉强挣扎,“你们这是强暴!轮奸!” “可不是么。”付律拨开两片花瓣,戳弄着隐秘的穴口,“你是不是还要去报警?采证可是要精液的,等下记得求着我射进去给你做证据。” 江绍庭用手梳了梳她纷乱的黑发,“绡绡在我们家白吃白住了这么久,哥哥只是要点回报,你跑什么?” 曲绡扭着身子地想躲开付律,那幅又害怕又恐惧的样子真是惹人垂怜蹂躏,她还太天真,“可我有钱,为什么要这样还...” 她太过紧张,付律的手指一下进不去,气得拧了花蒂一下,“那天早上答应过我什么?都忘了?” 她没忘...可是... 药性来得极为缓慢,昏睡着的几小时都在积累着,等她一醒,全发挥了出来。 身体上的每一个敏感点都被放大放大再放大,几乎是江绍庭一掐上她的乳尖,她就难耐的叫出声来。 “好痒...”江绍庭的吻落在她的脸上,脖颈上,锁骨上。 他带着她的手,触碰已经炽热的阳具。 曲绡被这温度烫得一缩,可男人捏着她的小手不容她退缩,脸上的神色温柔极了,不停叫着她的名字,如同情人之间的耳语低喃。 可手心的触感在清清楚楚地告诉她,这个人有多表里不一。 “给不给哥哥操?” ................. 等江绍庭接完电话回房,付律正掐住她的腰射精,炽热的精液一股股有力地冲击着已满是精水的小子宫,曲绡觉得她眼泪都要流干了,逃不出男人强制性的禁锢,只能像前几次哀哀告饶,“不要射了...会,会怀孕的...好满,里面好满...好难受呜...” 已经是第二轮的奸弄了,曲绡昏过去又被弄醒的次数,她自己却数不清了。 付律没理她,劲腰一挺,尚在射精的性器又往里抵进小半寸,再进不去。 软糯的哀叫哭吟,纤细的腰肢与水嫩多汁的肉穴,真是让人性欲勃发。 射精时嫩肉细密紧致的绞动爽的他头皮发麻,付律眯着眼睛享受着,余韵都散了才发觉江绍庭已经进来了,在旁站着,脸色晦暗不明。 他将湿淋淋的曲绡扔回床上,将她摆成一个趴伏的姿势,扶着还未疲软的性器又插了进去。 少女呜咽一声,幸免于难了几秒的小穴又再一次遭到了侵袭,只好艰难吞咽着粗硕的巨物。 她真的要被付律弄死了。 付律缓缓挺动起来,他刚刚释放过,并不着急,硕大的龟头每一次都摩擦过那个已经变硬凸出的小点,故意研磨,不消一会她的身子发颤,便又是一股水儿,他俯身捏住一个白嫩的奶团,漫不经心道,“怎么这么久?他掐着这个点,真是不安好心。” “没事。”江绍庭阴着脸,“上了他的人,被说几句不算什么。” 他走到床沿掰过曲绡埋在枕头里的脸,她好像又昏过去了,脸上满是已干的泪痕,嘴角旁还是涎水的痕迹。 “怎么哭成这样,不够爽?”他问。 “她就会做这么幅样子。”付律随手往下身一抹,摊开的手沾满了淫液,“湿成这样,怎么可能不爽。” 江绍庭笑笑,一把将人抽出来,交合的正欢的性器分开,发出响亮的啵唧一声。 “江绍庭!”付律黑脸。 他将人横抱,走进内卫里,一脚踹上门还附带了一句,“归我了。” 付律磨磨牙,看了眼还不尽兴叫嚣着的兄弟,走过去把门推开。 江绍庭已经把人放在洗手台上,按压着她因精液而鼓胀的小腹,宫口还没完全闭合,里面的精浆通过泥泞嫣红的肉穴缓缓排出。 付律在一旁抱手而立,忽然说:“打针那事,别和她说。” “怎么?“江绍庭有些疑惑。 他们这几天跑国外去试了新出的男性避孕药,叫输精管胶,通过注射阻隔精子。她这么小,他们舍不得她怀孕,怎么却不告诉她。 “没什么。”付律看着精液从烂红熟透的穴口流出,舌头舔了一圈上嘴唇,餍足的模样,“只是很喜欢她哭着不让我射进去的样子。” -------------------------------------------- 天呐竟然有小可爱买了窝的打赏章,突然有一种能靠写小黄文发家致富的蜜汁感觉23333 另,文中提到的输精管胶真的有哦~只是还没上市,先借来一用。据说一针管用好几年,没有副作用,还是可逆的~而且,阻隔了输精管,没了精子,并不代表精液量会减少:) 真想给所有男主打上一针,简直不用戴套不用体外射精不用女生吃避孕药的神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