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脔》 分卷阅读1 禁脔 作者:倾络 禁脔[18限 繁体] 作者倾络 内容简介 他出征的日子她最是快活,本以为能过两天安生日子,没想到千里之外,他却送来他亲手雕刻的木制阳具。 他就是要告诫她,即使他远在千里,她也需要每天挨操,她依旧逃不开他的淩辱。 一个是坐拥江南千里封地的镇南王 一个是坠入贱籍的青楼女子倾城 阴谋、背叛、惩罚 他亲手将她送入青楼,一夜之间她从富家小姐变成最下贱的妓子。 百般纠缠,千般作弄,她终是他手中的禁脔! 主演:倾城——王爷的禁脔 叶凛之——镇南王(阳具章节完结後,男猪才会千呼万唤始出来) 友情提示:本文18禁!轻微调教较重口,暗黑系,乃古言小黄文一篇,请读者选择性进入,不喜勿喷。 (关於1V1的问题,王爷府中的女人比皇上的还多,但是作者精力有限,没想玩什麽np,调教情结也只会围绕男女主,剧情和肉肉同时进行) 木制阳具1 禁脔[18限 繁体] ( 倾络 ) | POPO原创市集来源网址: 窗边有一紫檀雕龙木案,荡起嫋嫋青烟。 倾城如信徒一般跪在案前,阿墨取了木案下方暗格内的火漆木匣,用随身装着的一把银钥匙,打开刻着鸢尾花的银制小锁。 木匣分上下两格,上格放着一枚碧海龙眼珍珠,而他真正的惩罚全都藏在下格。 “奴隶倾城,脱下亵裤。”阿墨一如那人附体,向她发号施令。 她忍着,丢下那可笑的自尊,一点一点退掉身上穿着的亵裤,捋平每一条褶皱,仔细叠好,放在腿边。 “怎麽样?当着那麽多妓女的面被王爷的帝根插着,是不是爽翻了。”阿墨鄙夷的看着跪地的她,向他对待她那般羞辱她。 “是,王爷威武。”倾城眼角泯掉快要下落的泪珠,盈盈叩首。 这就是她,顾倾城。 落入贱籍,任他欺淩的顾倾城。 青楼的妓女都以为他是王爷的宠姬,殊不知她会是整个夕院最卑微最肮脏的贱人。 “怎麽爷的帝根含着不肯放?”阿墨居高临下看她。 “奴婢不敢。”倾城听阿墨这麽说,便知要停了下面的奸污。 倾城自觉的分立双腿,叉到与肩同宽。 阿墨撸起袖子,蹲在倾城身後,右手伸到倾城没穿亵裤的下体,顺着股沟,触到一团硬硬的东西。 阿墨轻轻往下拽了拽,捏住那团东西的下头,左右一旋。 “啊——”倾城歪斜了身体,双手撑地才不至跌倒。 “贱货,一根木头也能发骚!”阿墨口出污言,有多难听便说多难听。 阿墨不急於拔出,反而继续拽着木头棍子的另一端一圈一圈的旋。 倾城紧紧的咬住牙关,防止口中的呻吟泄出。 阿墨看她这般难受,反而加快了旋动的手速。 倾城索性两手支在身下,撅着屁股配合,试图让阿墨赶快把折磨她的木棒拿出。 “贱婢,你看看,淫水都流到我手上了。”木棒只拔出一半,倾城阴道内的蜜液便冲破束缚,沾到阿墨的手中。 “我不是故意的。”阿墨把她流出的蜜液涂到她脸上,倾城面色瞬间惊慌。 她想像不到这般惩罚过後,他还有什麽变态的法子折磨人。 “啧啧。这麽贱,果然是妓呢!”阿墨没再磨蹭,抓了棒子的那头使劲一拔。 “噗——”一只做功精细的木制阳具彻底离开了倾城的体内。 裙摆垂落,倾城下体陡然一松,聚涌的蜜液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流。 她艰难的隐忍,上身趴在地上,嘴里大口的喘着粗气。 “小贱人,又偷懒!”粗厉的马鞭淩空而甩,狠狠地打在她身上。 “奴婢知错,奴婢知错。”倾城跪直了身子,冲着木案连连磕头。 阿墨拭去阳具上的淫液,放在匣子的下格。 她端着匣子,站到倾城面前,冲着下面瑟瑟打颤的女子说道:“奴隶倾城,还不请安。仔细王爷回来,结结实实的告你一状,让你这小贱蹄子跳腾。” “不,不,奴婢不敢。”倾城颤抖着身子,冲着匣中的木制阳具行三拜九叩的大礼。 “贱奴倾城恭请王爷圣安。谢王爷临幸。” “这还差不多。”阿墨撇撇嘴,关了匣子下格,露出上格如龙眼般的珍珠。 顾倾城嘴角渗出苦笑,这是插一棍子赏一颗珍珠吗? 木制阳具2 禁脔[18限 繁体] ( 倾络 ) | POPO原创市集来源网址: 展开 木制阳具2插棍子的事情发生在昨日。 远在京师的皇帝下旨,令镇南王亲率三千铁骑开赴南疆 分卷阅读2 禁脔 作者:倾络 ,收服作祟的巫蛊流寇。 嗜血的恶魔走了,倾城本以为能躲在这淫窝,过两天安生日子。 没想到他走了便走来,还八百里加急,不止送回家书,还让镇南王府的管家送来用南疆独有的木料制成的火漆木匣。 一路行军,他不思如何深入敌方,反而闲来无事,割下松林的香木,照着自己的阳具,雕了一根一模一样的木制鸡巴。 他似乎故意为之,偏把那根雕的大了一号,倾城习惯了他的巨物,反倒吞噬不下他为她雕的宝贝。 最有可能是他夜半十分撸管时,量错了尺寸。 南疆巫蛊祸患丛生,他走的甚急。甚至没在临走时狠狠地抽她解恨。 最开心的当属倾城。少了王爷的宠幸,她成了夕苑最为清闲的妓女。打打嘴仗,看看歌舞,倾城自得其乐好不自在。 仔细算算,那混账王爷走了将近有十日。 傍晚时分,正是夕苑热闹之时。偌大的客厅内,欢声笑语不休,莺歌燕舞不停。 倾城穿了一件水烟色的薄纱,头顶一只缠了银边花纹的翡翠珠钗。悠闲的半靠在夕苑围着木栅的二层包间内。纱帐内,倾城和苑里的婆子老鸨们围坐桌旁,一同欣赏台下姑娘们的献艺。 正是人人得见时,门外的黑衣打手禀报,王府的大管家亲自前来。 夕苑主事老鸨凤姑不敢怠慢片刻,亲自下去迎接。 王府的大管家,煞有沾了主子威严的势头,举手投足间无不透着王府的尊贵。 管家出手制止了凤姑快要出口的奉承,端了刻着鸢尾图案的火漆匣子,当着一干夕苑主事的面说道,“王爷赏夕苑倾城姑娘,千年碧海珍珠一颗。” 大管家当着所有人的面,打开了匣子。 一颗泛着淡淡莹光的奶白珍珠,静静的躺在白狐的毛皮之上。 千年碧海珠,乃是千年孕育集日光月华之灵气,蚌肉死而珠不灭。世间难求,有市无价。 “天哪!活了这麽大,还没哪个男人有这麽大手笔,送给咱们姑娘这麽贵重的礼物。”凤姑喜笑颜开,却在管家面前不敢多言,一句话夸奖,恰到好处,“倾城,还不叩谢王爷的天恩。” 倾城缓缓从凳子上起身,面上并没有喜色,她对着那颗珠子跪下身子,嘴里说道:“倾城谢王爷赏赐,愿王爷南疆之行得胜归来。” 众人皆是欣羡,只有她和阿墨知道,这是他赐她的束缚。 他就算远在南疆,依旧不愿放她清闲。 “阿墨,速速将这颗珍珠镶在闲置的钗扣里,给倾城姑娘戴上,让大家看看。”管家昂着头,一副威严之色,将匣子递到婢女阿墨手中。 “是,奴婢和姑娘去去就来。”阿墨福了福身子行礼,看倾城跪在地上无动於衷,便开口催道:“姑娘,还愣着做甚,我们快去试珠子,管家还等着回去写家书复命。” 倾城自知无法逃脱,认命的站起身,回承恩阁。 木制阳具3 禁脔[18限 繁体] ( 倾络 ) | POPO原创市集来源网址: 倾城跪在地上,脚边是她叠的整整齐齐的亵裤。 阿墨打开银制小锁,拿开上格的珍珠,匣子下面赫然放着一只狰狞凶煞的木制阳具。 於倾城而言,那根阳具的形状,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它的形状,它的味道,倾城上面下面没少尝。 不知那男人是不是夜深人静在军帐里,一边撸一边拿着刻刀一点点的削。 阳具顶端的伞帽褶皱,细如针洞的马眼。就连勃起时狰狞突兀的青筋,他都一刀一刀不厌其烦的刻了出来。 阿墨端着匣子,看着他留下的字条,嘴角挂起淫荡的笑。 “贱奴倾城,你还真是有福,爷出征打仗,体谅你这妓子空虚难耐,特赐爷亲手雕的帝根一枚。” 阿墨抱着匣子来到我身边,一只手滑进倾城的襦裙,两根手指插到她密蕊。 “嗯~”下体突遭异物侵袭,倾城不舒服的呻吟了一声。 她看着阿墨沉下的脸色,连忙止住摇晃,跪直了身子。 “贱婢,都被爷的帝根插了多少次了,还他妈敏感。” 阿墨放下手中的匣子,转身来到她面前,插了蜜穴的手指沾满粘液,她全都抹到倾城脸颊,“贱婢,看见爷的帝根,下面就骚的流水了?” 她也不想下面流水让阿墨羞辱啊,这种事,实在是被他训练的条件反射,怎是她能控制的住的。 倾城羞红了脸,阿墨说的话,算是满夕苑嫖客最为平常的言语,她来了这里半个月仍是不能适应。 终究不是个合格的妓。 “贱婢,把下面的水擦乾净!”阿墨递给她一方白色的绸帕,“爷说了,要下面乾乾净净的再含这宝贝。” 他…… 倾城面色惨白,濡湿的花蕊不由一紧。 她就知道他不会轻易饶了她。 果然! 分卷阅读3 禁脔 作者:倾络 —— 纯白的丝帕拧成条绳状,伸进狭长的甬道和嫩肉磨擦。一遍又一遍,丝帕绞在嫩肉中吸干了水,擦的下面传来痛感。 阿墨第五次捅了那甬道,干涩的花肉强烈的排斥着她的手指。 阿墨插亦艰难,抽亦困难。 看她深处的缝隙褶皱也干涩了,才算合格。 倾城全然瘫坐在地上,水烟般的纱裙肆意铺落,宛如冲破淤泥的白荷。 “贱婢,趴好!”阿墨拿出匣子下格的木制阳具,看倾城如一摊烂泥跪无跪像,硬帮的绣鞋毫无怜惜,踢在她腰际。 倾城忍着腰间传来的痛,她大臂用力,一点一点挪动身体。她上身伏低,膝盖着地,臀部高高撅起。 “恩~”蜜道干涩,棍子未经打磨的粗厉表面如锉刀般,粗鲁的顶开花蕊。 “啊!”倾城吃痛喊出声,身子不由自主的前倾。 阿墨脱了手,那根木头只有前端的伞头插在穴道,其余的部分露在空气中,晃晃悠悠。 “怎麽,贱婢,爷的恩赐你也敢拒绝?”她不配合的举动激怒了阿墨,阿墨索性站起了身,低头俯看名义上的主子。 她是卑微的丫鬟,而倾城确是威震一方的镇南王豢养在妓院的禁脔。 “爷的宝贝你不要,想外面的野男人了?”阿墨曲腰,无端责难,抬手给她一巴掌。 倾城半张脸火辣的烧起来,整个脑子都打蒙了,嘴边传来猩咸的味道,她用力的尽数吞下。 看吧,卑微如倾城,就连一个使唤丫鬟都能轮着巴掌招呼她。 倾城不敢任着自己的小性子,规规矩矩的像刚才那般支好身子。 阿墨执起阳具的末端,继续往甬道里旋着。 硕大的巨物没有爱液的润滑寸步难行。它越是紧逼,柔嫩的蚌肉越是强烈的排斥。 “放松,爷的命令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就算把你折腾死也要执行,你这麽抵触只会让自己吃更多的罪。”阿墨出了满头的大汗,停了手歇息。 时间过去大半,管家等烦了对她俩都没好处,她直起腰温言教训倾城。 倾城再次伏身跪好,贼精的阿墨悄没声息的执起阳具,趁她不备下面松敞,一个用力插去。 “啊——”倾城吃痛,下体如被巨锉破开,整个下身都要被那插入身子的巨物捅破炸开。 “阿,阿墨!不要,不要住手。”倾城被捅的终是受不住,带着哭腔唤她收下留情。 “你觉得可能吗?”饶是这般,粗长的棍子还留下三分之一。阿墨甩了甩额上汗珠,她也想赶快插进去,带着倾城去见管家复命。 当然,没可能。 阳具已埋进密道深处,再插下去,莫不是要抵在子宫口? 他说过的话从来不会由一变二。即使远在南疆,他想要奸她,送来一根棒子,下面的人也会按着他的想法,老老实实的把它送进自己的身体。 所以,哪能轮到她说不要就不要。 她真想控制着自己下面悄悄流点淫水,好接纳那折磨人的玩意儿。偏那阳具带给她的,除了疼便是更疼,她意淫不出任何情欲,下面的洞穴一如先前干涩。 倾城垂了眼绝望的低头趴下,只求他行行好,折磨就够了,不要捣烂子宫。 倏的,宫口连带着内里阴道又被巨轮木锉一寸寸碾过,倾城感到下面的缝儿褶皱全部撑开,撕裂般的疼痛袭来,阿墨趁她呼痛,手腕用力一发,木制的阳具连根没入。 “啊——”倾城绝望的声嘶力竭,宛如濒死的鸟兽泣血啼鸣。 她额头霎时沁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彻底的倒在地上,疼得只剩大口的喘气的份。 他的巨大进入,曾让初经人事的她憋涨难耐。而仿照着样子加了尺码,又不准润滑的木阳具,更是让倾城现在的撑的坐卧不安。 “爷给的恩惠就受着,哭丧个脸还让那群婆子以为爷苛怠你了。”倾城哆哆嗦嗦的穿了亵裤,强忍着下体的排斥感,脸上的神色自然不好看。 倾城脸色白的恫人,阿墨浑不在意,反正片刻之後她只会脸色潮红。 阿墨拿起上格的珍珠,嵌在一只银钗顶头的九龙托爪上。 “爷对你这贱婢可真是大方,莫说府里的宠姬妾室,就算是王妃也没这福气吧。”阿墨一边干活一边自言自语道。 她粗鲁的换下倾城原本的碧玉钗,换上了这只碧海银钗。 “管家还在前厅等着姑娘,姑娘快些动身,莫耽搁了时辰。”阿墨嘴里恭敬的叫着姑娘,脸上却是坏笑。 阿墨知道,王爷的惩罚还在後头。 不让她湿着吃这木棒已够残酷。装着没事人,在众人面前行走站立,那根硕大的木棒在她体内来回牵动,比之前者小巫见大巫。 木制阳具4 禁脔[18限 繁体] ( 倾络 ) | POPO原创市集来源网址: 倾城住的承恩阁要穿过一道回廊才能到达夕苑前厅。 分卷阅读4 禁脔 作者:倾络 狰狞的阳具在她体内叫嚣着,她一动它便戳一下她宫口。内里责罚的痛楚顺着脊梁骨,直往上窜。 倾城不由叉开了腿,试图减轻下体沉重的压力,她艰难的一步步挪动。 “贱婢,池塘里的鸭子才像你这般走路,给我并拢了腿。”看她没了规矩,阿墨的手搭在她腰上,使劲一扭。 她吃痛,连忙收住了脚。 一路上,倾城走的极慢,每走一步,体内深埋的巨物便随着步伐,肏她一翻。 阿墨难得的跟在後面不言不语,只要她依着规矩行进,慢一点停下喘几声,阿墨也权当放水。 不能排斥无法拒绝,倾城的下面被动适应了巨物的存在,鲜美的蜜汁逐渐包围了整个阳具,润滑之下,她每一步行进不再是受刑,反而像是被人控制着奸污,一下下都猛力的捅到最深处。 出了妓子们日常居住的後院,倾城和阿墨绕道回廊。 这条回廊乃是前往前院的必经之路。一路上,不时有小厮丫鬟端着酒菜瓜果路过。 被木阳具奸淫的倾城,双颊染红,杏目迷蒙,倒像是含羞带怯的少女。天知道,下面的一波波快感,倾城只能抿住了嘴巴装作若无其事,欲火上身的她多想扯着嗓子呻吟浪叫。 遇到的人越多,倾城便感到越羞耻,她脸颊再添红晕,屁股扭的更翘。 夕苑的下人都知道倾城姑娘王爷的禁脔,难得看着佳人扭腰翘屁股,偷偷躲在她们身後探头张望。 阿墨扭头,使劲的拿眼瞪他们,那群下人怎会怕他,更是直愣起眼珠子,躲在柱子後面瞧。而那倾城情欲上头,哪里顾得上他人,一门心思的对付下面的抽插,以至她眼神不及收拾,盯着路过的黑衣壮汉半天。 “姑娘看着粗鄙的野男人也发骚?”阿墨凑近了倾城的耳朵,浪如狐媚的话臊的她耳根泛红,“若是惹了大管家不耐,家书上告姑娘一状,只怕不是这一根阳具的苦了。” “唔~”阿墨拿手帕半掩着,小手悄悄窜到她下体,隔着裙子找准硬棒的位置,轻轻一按。倾城死咬住唇瓣,惊的差点跳脚蹦起来,隐忍之间却还是发出唔的一声。 因着手帕遮掩,旁人看去只当是这丫鬟为主子整理衣物,嬉戏调笑主仆情深。 哪个小厮能想到那倾城姑娘的体内,埋了和镇南王一模一样的木制阳具。而她的丫鬟轻轻一按,便让她在人来人往的回廊泄了身。 ———— “倾城,怎麽去了这麽久?”夕苑的主事妈妈凤姑缠在管家身边,而那管家像是被阉了的太监,这般风情万种却坐怀不乱。 他见倾城赶来,更加忽视了献殷勤的凤姑,从主位上起身。 “管家见谅,碧海的珠子硕大无比,奴婢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寻了这麽一只钗托子,插进去。”不知道的只当阿墨说那碧珠,都是上了年纪的主事婆子,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倾城发间的莹白主子。 阿墨的话只有管家和倾城听懂了。她借珠子拐着弯的告诉他,主人的恩赐倾城已经连根收下。 “这女人呐,就是需要家主的滋润才能永葆红颜。你瞧瞧倾城,只这麽一会儿功夫,回来这丫头脸上居然红了。”凤姑无法近身讨那管家欢心,转变了路子,半是调笑的借着倾城夸起镇南王。 “可不是吗?我们倾城最近闷闷不乐的,不就是因为王爷去了南疆了吗?等那人领了军功凯旋,小别胜新婚,火钩子样的帝根往那小穴里一插,胜过十箱珠子。”坐下的张妈妈应着景的附和。一桌子人暧昧的前仰後合,欢声笑语好不热闹。 冷面的管家也拨了拨山羊胡须,难得的露出笑颜。 倾城心内一哆嗦,她可不愿他回来,倒是希望南疆的巫蛊毒废了那厮。 他不在都能想出这毒招调教奸污她,回来後还不知道怎麽变着法子的折磨她。 木制阳具5 禁脔[18限 繁体] ( 倾络 ) | POPO原创市集来源网址: 我要回应 送宝物 回章回列表上一章回书本页下一章 展开 木制阳具5有诗云“烟花三月下扬州”。 阳春三月,最是人间盛景,大地回春,雨过扬州。 平日夕苑里的一群懒婆娘们,都趁了这春日的时光,寻了园子里,坐井观天的赏春。 作为富庶郡省的扬州,鱼米盈仓,政通野和,沃土千里达官富户多至千余。 夕苑算是扬州最大的妓院,刮了富甲商贾的银膏,夕苑最不缺的就是钱。 相传夕苑神秘的主人大笔一挥,财大气粗批了万两白银,拓了园子,连着花园建了一座可以泛舟嬉戏的池塘。擅长江南园林的工匠取渠引了临江的江水入池,偶尔几尾小鱼误入池塘,婆娘们新鲜的围着它调笑一番,倒也不觉这塘子死气沉沉。 春日傍晚,江上没了寒气,一座座雕梁画舫挂着明媚的灯笼穿江而来。夜半时分,华灯初上,桨声灯影,连带着园子也如过年一般热闹非凡。 分卷阅读5 禁脔 作者:倾络 晌午,喧闹嘈杂的夕苑难得清闲下来。 夕苑的姑娘晚上营生着皮肉生意,夜里被男人们折腾的狠了,都是日过三竿才攒足了气力起身。 草草吃了午饭,也不困,三三两两的结伴来到院子里闲话唠嗑,打发时间。 倾城从不主动和夕苑的姑娘们搭讪,却是园子里的常客。只要那人不召唤她,她几乎整个下午都泡坐在院子里,听她们东家长李家短的闲话。 不知那人下了什麽命令,青天白日的又让她插了那棒子。 插了便插了,她就安安心心的待在承恩阁里,温吞的被它奸着不就好了。 阿墨诡笑着,取来一件紫潞绸袄儿,直接为她穿上,又从木案暗格的匣子中取出昨日赏的珍珠银钗,别在她发间。 “春日正好,姑娘怎能不去外面走走,闷在屋子里可是要发霉的。”忽而阿墨故作清明,装作恍然大悟一般,“姑娘是想揣着爷的宝贝在房里自慰?那可使不得,爷在边关受着相思之苦,而姑娘却要独享销魂蚀骨之乐,岂有如此道理。姑娘还是跟着奴婢到院子里晒晒太阳,打发打发相思之苦。” 倾城望着窗外苦笑,就知道他话里有话,一套接着一套。他不就是又想让她被奸着受苦,又不想让她躲在屋子里销魂舒服嘛! 总之,不能让她好过。 这人—— 不知是不是军帐中的他偷懒,他雕的棒子也不花花工夫精雕细磨一番,粗粝的表面布满木刺,勾的她失控连连。 倾城第二次受它,他没再让她干着吞进去,倾城下体分泌了充足的淫水,还是被它插的一阵一阵的情欲放荡。 硬邦邦的木头没有一丝温度,阿墨推着末端一捅便缩进了道口,倾城敏感的下体还能感应出,他故意雕刻出的狰狞盘亘青筋和顶端的伞状的龟头。 倾城忍了忍勾起的情欲,穿了亵裤缓缓起身。 “挺胸抬头,腿并拢。别摆出一副张开腿求操的母狗样。”阿墨打开承恩阁的门,看她又失了规矩,扯了她耳朵严厉的吼她。 倾城心内甚是凄苦,她本就是坠入贱籍的妓子,他作何还要让她装出矜持的模样。 夹紧了双腿,下体的道口也跟着收紧,迈开腿走一步,那棒子就脱了闸的发威,狠厉的碾压木刺的钩拽,木阳具抽动间迅猛的威力,就连满阴道的淫液也控制不住,活脱脱一头凶猛的巨兽在她体内翻江倒海。 许是昨日没有润滑疼痛撕扯的缺了知觉,还没体会到阳具暴起的青筋攻势。今日重整旗鼓再次纳入,菱角分明的青筋刮在娇嫩的内壁,有意无意的刺激她穴内的敏感点。倾城还没出来後院的小楼,便将身子倚在墙壁上娇喘连连。 “贱婢,你是想故意拖延时间!”阿墨看她磨磨蹭蹭,再不像昨日那样给她放水,阿墨装作伸手扶她,实则指尖用力,朝着她的胳膊弯就是一掐。 “疼,不要!疼!”阿墨指尖用了力,往右拧了一圈。倾城死死咬住嘴,将疼痛尽数吞下。 看她唇角没了颜色,阿墨才松了指头。倾城赶忙放下袖口,盖住的雪白的臂弯下赫然一块渗血的黑青。 “走啊!”阿墨等的不耐烦,仍是不敢声张的小声催促。 倾城自知抗拒无用,继续前行。 木制阳具6 禁脔[18限 繁体] ( 倾络 ) | POPO原创市集来源网址: 扬州的三月,百花初绽夺艳,人亦然。 除了在嫖客们面前争的欢,私下里更是你不让我我不让你的斗艳。除了倾城满面素颜,园子里哪个姑娘不是可着劲的擦脂抹粉。 今日来得早,此处仅仅围了十来号姑娘。不知她们凑起来涂了多少脂粉,那股子味道倾城隔了老远闻到。 “阿嚏!”鼻子痒的难受,她一个没忍住甚是没规矩,当着众人打了个响喷嚏。 这一打可要了倾城的命,伞尖如利箭猛地一紮顶入了倾城宫口。针紮般的剧痛和操到顶点的爽利同时向她袭来,毫无准备的倾城哪能招架住双重的袭击,她登时脚下虚浮无力,腿软的向前跌了下去。 “姑娘,你可慢着点,仔细摔坏了。!”阿墨焦急护住,总算没让她膝盖着地。 恩,在外人看来阿墨面上的神情是为她担忧,可倾城心里门清,阿墨哪是关心她,她怕的是她跌倒把王爷的木棒摔折,小丫头片子指不定心里怎麽埋汰她。 打个喷嚏都能让木棒子给操爽了。 “哟,这不是倾城姑娘吗?得了宠就是不一样,身子都像官家小姐那般娇弱起来,是不是妹妹学那杨贵妃‘侍儿扶起娇无力’,赢得王爷的芳心。”牡丹借着珍珠钗子的由头,大献殷勤。 夕苑里的红牌姑娘牡丹天生热络,就算倾城每每不回应,她也热的拿自己那张老脸去贴她的冷屁股。 倾城想,若是牡丹那句改一改形容她更合适。不是扶起,是扶下。 昨晚带着那根棒子到前厅二楼包厢见了管家,又夹着棒子一路回去。倾城感觉她已经不是她了,刚进 分卷阅读6 禁脔 作者:倾络 了承恩阁的门,她再掩饰不住,脚下一软,直接跪趴在地。 阿墨嫌她没规矩,硬梆的绣鞋踢了她好几下,倾城没力气动,像死猪一般任那丫鬟左一脚右一脚的招呼。 对於不怕开水烫的死猪,阿墨没了招。最後还是使出牛劲扛了“娇儿”,扶她躺下。 所以,“侍儿扶下娇无力”形容昨夜的她再合适不过。 倾城依旧保持高冷,她缩了缩下面的花穴,夹紧了腿向前行进。 “牡丹姐姐,人家哪是娇无力,恐怕是气出病了。”说话的妓子乃夕苑海棠,据说是因为姿色不够,在夕苑这种名妓辈出的精英之地,她只得了个三品姑娘的名号。 “哦,海棠你可不要胡言乱语,人家倾城姑娘可是镇南王爷的人,你要是嘴上没毛说胡话,到时候王爷开罪,你怎麽死的都不知道。”说话的人是宋紫洛,她来夕苑比倾城早上半月。 “喏喏,你也太看不起我了吧宋紫洛,王爷要真是喜欢她还不为她赎身?只是一时新鲜罢了。我那作死的姘头昨天做爽了,被窝里跟我说,镇南王不仅平定了南疆的蛊乱,还把南疆最大的蛊族部落王女收在胯下。” “这算什麽秘密,多少官家富户往王府里塞闺女的,一个异族和亲女而已,进了王府没名没分的都一样。” “镇南王的名分可不是说给就能给的。当朝户部侍郎王大人官职高不高,他家千金非王爷不嫁,寻死觅活的连宫墙里的太后老佛爷都知道了。王大人聘礼准备了一百箱,几百号人浩浩荡荡的从京师杀过来。可怜那王小姐,从早上便等在王府门前,入了夜小厮才给她开了後门进去。都三年了,王小姐连个妾室的名号都没落着。”海棠说的起劲儿。 这群破嘴从来都是讽她,她还是头一次听她们说他,倾城反而支起耳朵听得起劲。 南朝盛世,十里扬州更甚。饱暖足了,条条框框的规矩也就多了。南朝富户娶妻走正门讲究良辰吉时。姬妾充其量算玩物,趁着夜深人静从後门悄悄过了府,便可剥了衣裳供主人压在身下狠狠操弄。 倾城可怜起娇滴滴的王小姐,一个不慎误入狼窝,毁的却是一辈子。 那人长的一身好皮囊,成天见的招蜂引蝶,可惜懵懂的少女却不知爱慕的人是修罗阎王。 就如妓子们说的,他府邸从不缺女人。就算男人这般渣,有人还是想尽了办法把水灵灵的闺女往里塞。 造孽啊! “倾城姑娘,不是我说你,你也应该早做打算,往那前厅一站,看哪个老爷对你有意思,赶紧勾搭着。”看倾城无动於衷,海棠继续下猛药。 她最喜落井下石,倾城被王爷抛弃了,海棠最是得见。 倾城听了这话想笑,要是那人真这麽开明放了她,她绝对要烧高香庆祝一下。 海棠看倾城神色还如常,她倒是着急了:“和你说话呢,你这人知不知道好赖。如今大军开拔回朝,镇南王骑着良驹先回了京,圣旨一下南疆妖女就是侧王妃了。” 倾城不认同海棠这话。镇南王府的王小姐还没着急,她一个卑贱的贱籍妓子着哪门子的急。 “多个人伺候王爷,倾城应该高兴啊!海棠你冷嘲热讽的,还叫未来的侧王妃妖女,舌头不想要了麽?”她在他面前卑贱如蝼蚁,却不代表夕苑的碎嘴婆子能在她头上撒野。 “你……哼!”海棠吃瘪,自知理亏飞了一记白眼走了。 “倾城姑娘,海棠就是性子直,你别往心里去。咱们姑娘凑在一起还不是寻个开心找个热闹,犯不着生气。”宋紫洛刚才不说,现在打起圆场放马後炮,倾城不用想也知道她的心思。 浓妆艳抹的脸上满是虚伪,以为她失了宠卯足了劲儿的夹枪带棒讥讽她。 倾城渐渐失了玩笑的乐子,眼睛转向了桃花边成双成对的粉蝶。 人面桃花相映红,蝶儿双飞恨叶高。 叶子盖的正好,遮了两只相爱的蝶儿躲在其间交配。而粉面含春的人儿,委实不是因为英俊的儿郎,实在是埋在体内的棒子折腾的她要命。 蝶儿吃了精,扑闪着翅膀飞入桃花深处。倾城透着叶子没看够,努着嘴的暗骂雄蛾子器短活差。 看倾城像个铜墙铁罩,半星油盐不进,聒噪的女人自知无趣,话题从她身上转到了郡守王大人家的第十五房小妾身上。倾城对扬州不熟,扬州郡守家的第十五房小妾更不熟不熟,八卦的兴致蔫蔫的。 索性春日微风暖而不燥,她一边对付着体内的木棍,一边看看池塘的流水,水中不时游过的小鱼。 “叽叽。”屋顶飞来一只乌雀,不多时空中又追来一只,混在瓦片间,闹做一团。 倾城的视线吸了过去,雄鸟步步逼近,雌鸟兵来将挡寸步不让。 半晌,笨拙的雄鸟半点好处也没捞到,雌鸟相不上它不愿交合,率先振翅飞出了院堂。 倾城连连替它不值,这只没本事的乌雀耍个流氓都被嫌弃,还不如那器小活短的扑棱蛾子,怂到家了。 要说器大 分卷阅读7 禁脔 作者:倾络 活好的主,那人绝对排得上号。不仅他,还有和他老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木头棒子。 倾城坐在石凳上,身子微垂下体憋涨的厉害,她不禁缩了缩小腹。体内的木阳具受了牵动,跟着势头往里顶,筋脉突兀的木棱刺了她敏感的内壁穴弯,一个激灵劲儿的直蹦心头,倾城眼中白光一闪,蜜水汩汩而出,竟是通体的畅快。 “哟,你们看倾城妹妹,面带桃花双颊泛红,莫不是看着那扑棱蛾子成双入对,白日里凭白做了什麽春梦!”嘴碎的婆娘本是笑那良家的女子欲火难平,偏有人又提起了她。 “哈哈哈哈!”院子里人越集越多,倾城荒神意淫间,小亭子里满是粉面红妆。 这群长舌妇,是调笑她做劳什子的春梦,还是笑她没了王爷的庇佑,终归受那千插万肏的罪。 倾城下面自乐到了极点,忽的被碎嘴子说中,她脸皮子一薄慌了神,爆满的淫水如泄了闸的洪,冲破洞口濡湿了亵裤。她下体用力夹紧了木棒急急起身,面呷桃花眼含春波,明明是动情却一脸的恼羞成怒。 “我说倾城妹妹,别这麽猴急呀!到了晚上,自会有缠了万贯的大爷,脱尽你的衣衫,一解你的相思之苦。”得了消息牡丹再不恭维倾城,磕着盆里的瓜子,脸不红心不跳的冷讽讥笑。 “牡丹姐姐这是说得哪里的话,你忘了咱们夕苑的倾城妹妹,是被镇南王爷包了的吗?王爷的女人,就算是个落入贱籍的妓子,也不会同我们一样千人摸万人操。又怎麽会让倾城妹妹招待缠了万贯的大爷,与她共度寂寞的长夜呢?”香荷故意放大了声音,就怕倾城听不到。 万花丛中,她飘摇如浮萍。 倾城面色苍白,她以为那些话早已伤不到她,可惜还是高估了自己。 人言可畏! 那人还真是了解她,就知道她最怕被人猜中见不得人的龌龊事,借了婆子们的嘴使劲的羞辱她。。 往屄里塞木头阳具算什麽?夹着木头走路被奸又算什麽? 众人恶心的口水才是最毒的惩罚。他永远能揪着她的短处,把人摁在地上狠狠地踩。 千里送珍珠,木匣藏棍棒,迎娶侧王妃,再放出抛弃她的言论,让妓子狠狠奚落她,恐怕都是他连环计中的一环。 而目的,就是让她彻底臣服於他胯下,再无出头之日。 那人的恩惠,他赐她,她便要感恩戴得全盘接受。 同样,无论是身体皮囊还是千疮百孔的心,他布下的惩罚,她也要感激涕零的谢恩受罚。 地狱修罗的他,就如蹂躏倾城体内的木制阳具,肆虐狰狞。 修罗归来1(男主亮相) 禁脔[18限 繁体] ( 倾络 ) | POPO原创市集来源网址: 修罗归来1(男主亮相)“倾城姑娘,时候不早了,请随奴婢回承恩阁。”院子外随侍的阿墨步履匆匆,直接插了嘴唤倾城回去。 花园里乌烟瘴气,倾城待着难受,借着这般由头,缓缓扶着漆了红的柱子,下了台阶。 “果然人家倾城看不起我们,瞧瞧说几句就不高兴了。婊子嘛,还给自己立什麽牌坊。”看她欲要走,牡丹架了秧子起哄。 “怕是咱倾城姑娘着了急,早早的去门口巴望,寻那肥油满面的老爷操去了。”海棠不甘心的再补一刀。 倾城气得直哆嗦,木制阳具捅的她一阵瑟缩,脚下不稳,她叉了双腿八字脚着地找平衡。 阿墨看她那破落样,实在是恨铁不成钢,上前一步虚扶她,实则揽了倾城厚实的臀肉。 “嘶——”内里的不适和阿墨加在她身上的疼痛叫嚣,倾城停住了步伐。 “姑娘,走路便要有走路的样子。”阿墨冷了语气,她不知多少次提醒倾城注意规矩了。 夹着棒子走了两步,倾城渐渐适应,才喘了口气抬起下巴,双腿加紧,迈着南朝女子婀娜的步伐,一步一步挪到承恩阁。 阿墨为她开了门,一路操来的倾城早已香汗淋漓,她刚想瘫坐门口的太师椅上,忽瞥见紫檀木案前背立着一道颀长的黑影。 就算只一个背影,那人她也再熟悉不过。倾城没有任何准备,满面的潮红顿时没了血色,吓得满头冷汗,她登时两脚一软,不由向前扑去。 关门的阿墨再手疾眼快也捞不到她。这时那负手而立的身影一个箭步飞身上前,拎了倾城直接扔到木案前。 木案上的香炉没了踪迹,案子两侧多了一把太师椅。那人一身黑衣劲装,径直坐了上去。 下首的倾城,被他一扔,跪在地上。 他,便是坐拥江南千里封地的镇南王叶凛之。 於万千人眼中,他是权势滔天的万户侯,静时温文儒雅,动时威震四方。 而在倾城看来,他却是地狱中的修罗。 夺了她的身子,打入贱籍,送入青楼,调教成私奴禁脔。 他就是要斩断她所有的依托,让她活着却生不如死。 “怎麽,才过了半月,你就忘了规矩 分卷阅读8 禁脔 作者:倾络 ?”那人“嗒嗒”地敲着紫檀木案,听得倾城心内一阵瑟缩。 “奴婢不敢。”倾城俯身磕头,南朝私奴和丫鬟一样,在主人面前自称奴婢。 倾城当着他的面,先脱掉亵裤,再把身上的袄裙一件件脱下。 最後,身上仅剩的遮羞鹅黄肚兜也没能幸免,被她反手摘了下去。 倾城身旁袄裙叠的整整齐齐,她下体含着他赐予的木制阳具,一丝不挂跪在他面前。 南疆平乱得胜,他脱了入京的军队,骑着赤焰良驹一路急行而来。 叶凛之没来得及回府,依旧穿着来时的黑衣骑装,带来一身的风尘。 他低头,半眯着眼看那奴隶乖顺的脱光了衣服,隐蔽的下体还插着他赐予的阳具,叶凛之心中甚是满意。甚至连日来急行无休的疲倦也一扫而空。 “阿墨,吩咐准备浴汤。”叶凛之打发了阿墨,视线便又转到倾城身上。 随着阿墨关门的声音响起,叶凛之站起了身,来到倾城身边。 “被操的舒服吗?”看她面上还有未消的红霞,他俯身蹲下,粗粝的大手游移到她身下的股缝,陈年的厚茧在狭长的缝隙中来回摩挲,直到倾城起了感觉,伸直脊背,他食指才抵到花心中央,碰到木制阳具末端的木梢。 “回爷的话,舒服!”倾城微微皱眉,口不对心的回答。 趁他注意力集中在自己下体,她上半个身子略微向旁边倾斜,不动声色的和他拉开距离。 她的细小动作没逃过叶凛之的鹰眼,这不听话的贱奴,他何曾教她拒绝? 叶凛之神色微愠,修长的指节沿着微微突出的木梢,来回揉搓着花心周围。 看她气息淩乱,上身绷得弓起来,他伸长了直接,在那木梢的末端轻轻一按。 “啊!”木制阳具尖尖的龟头带了他赋予的猛劲,狠戳她子宫口。没有准备的倾城全身一痛,软了身子扑倒在地上。 看那阳具连根末入她身体,叶凛之这才舒了心,他伏低身子,手指还抵在那处,恶魔般的嗓音传入倾城耳内:“连日行军甚是想念倾奴的身体,本王猜想倾奴亦是思念。” 趴在地上的倾城无动於衷,他用了半毫的力气按在花心的褶皱上,发出低沉的一声:“嗯?” “王爷圣明!”倾城顶怕了,被迫只能顺着他回答。 “三千铁骑行至南疆,本王偶然从坎樵的老叟那里得知,南疆松林产有一种酷似男人阳具的树,此木外表粗粝却无伤人木刺,被南疆奉为圣物。此木削成棍,插入女子穴道,木器原有的散发的松香混在女子的汁液中,是保持穴道紧致的圣品。” 倾城苦笑,只要他少糟践她两回,比什麽都强。 叶凛之说完,便转了头玩味的看向她下面那处。而倾城全部趴在地上,双腿微叉,私处暴露无遗。 “真美!”叶凛之看着倾城含着棒子的穴口一收一缩,不由轻轻吐口赞叹。 倾城惊得一身冷汗,倒不是没有来由。 自他认为美的,绝对要摧残一番,过过那辣手摧花之瘾。 “把屄张开!”叶凛之寒了语气,大掌使劲在她雪白的臀肉上一拍。 雪白的肥臀,凄美的展现了叶凛之巴掌的痕迹。 倾城暗自揪心,叶凛之是要亲自为她卸了木制阳具。她按着他教她的规矩跪好,双手抱头伏地,臀部向着房梁半撅起。 叶凛之起身曲腰,一手托了她的大腿根部,一手伸进蜜洞,扯了阳具的末端。 当然,他从不会叫她痛快。 拿着末端的手一圈一圈抵在肉壁上往外旋,阳具表面的木颗粒如车辙,一圈一圈的辗轧,青筋暴起的突兀更是如刺刀般,划开甬道内偷懒缩起的缝。 倾城哪能受的住这般刑罚,两只手扒在臀处想要缓气力,她身子失了控制探着往前倾。 “贱婢,把手给我放下去!”看她又没了规矩,叶凛之狠厉的训她。 叶凛之怎会让她好过,那只大手死死的揽住她大腿根部,固定着她不放。另一只手捏着抽出十分之一的阳具,使劲让埋在里面的龟头顶在她阴道内壁的敏感处。 “啊~啊~爷,王爷……不要……爷,求你……”倾城话不成声,娇喘着求他手下留情。 “真是青楼的婊子,别的没学会一身淫贱的功夫学得比谁都快。”叶凛之渐入佳境,嘴中不时冒出污言秽语糟践她。 “爷,奴婢卑贱,求也给个痛快,王爷!”叶凛之找到了她壁上最敏感的那处,变着法儿,轻一下重一下捣。 “那就叫啊,使劲的叫,叫的爷心里舒服了,爷就把它拔下来。” 屈辱袭来,倾城在前面攥紧了手,长长的指甲划破了掌心的嫩肉。 “啊,爷!啊~~~啊~~~~爷!”他下的命令,她只能扯开了嗓子取悦他。 叶凛之被她浪叫的满面潮红,邪恶如他,他怎会因为她乖乖的听话淫叫就放了她,叶凛之暗暗笑她天真,使足了马力又是一阵倾轧抽 分卷阅读9 禁脔 作者:倾络 插。 这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拔出的三分之一棒子,又被他插了回去。 叶凛之丝毫不觉厌烦,继续打着旋的往外拔。 倾城痛的泪如雨下,嘴里呜咽,挣扎间头上那枚珍珠银钗也滚到地上。 叶凛之看她痛哭痴叫,心中更是兴奋难平,他不着急,反而带着那根没有温度的坚硬棒子左捅捅右戳戳。捅累了便歇歇,腾出大掌在她股上招呼,补上一掌。 倾城满身欲火,抽抽打打,淫叫连连。柴房里的粗使婆子浴汤都烧好了,叶凛之的木棒还没完全卸下。 …… ω?)?嘿 作者有话:啪啪後面上,预告下一章,王爷沐浴思密达,女配上线。 修罗归来2(口责~一杆入洞) 禁脔[18限 繁体] ( 倾络 ) | POPO原创市集来源网址: 修罗归来2(口责~一杆入洞)“贱婢这次先饶了你!”叶凛之行军一月有余,身上还有股子味道,想他也真是难受坏了。 他按紧了倾城的大腿根,抓了木阳具直接拔出。 “噗!”一股子淫水带着前端的龟头与空气摩擦,破空而出淫靡的一声痴响。 “瞧瞧!”他把沾满液体的木制阳具放到倾城面前,又贴住她脸颊,“这上面有多少水,你就有多淫荡。” 倾城脑中正接收着下体传来的一波一波的快感,随着他把木制阳具全部拔了出去,肿胀的小腹变得光洁平坦,突然间没了巨物的填埋,倾城脑中生出了难以名状的空虚和悸动。 倾城脸上挂着湿漉漉的黏腻,看着它沾着她的淫液耀武扬威的在她面前晃,心下一片羞耻难以言喻。 这副身子,终究变得这般羞耻的淫荡。 “把她也带到浴房伺候着。”叶凛之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紧身黑衣,唤进了阿墨吩咐道。 夕苑的浴房坐落在山脚下,匠人们挖了一个大池子,每日傍晚粗使婆子们烧了热水灌入池中,供嫖客们带着鸳鸯成群结队的在池中洗浴嬉戏,倒也是一番乐趣所在。 今日叶凛之早早吩咐了,夕苑便封了浴房,偌大的仅供他一人享用。 阿墨为全身赤裸的倾城穿了一件宽大的披风,从头及脚将她胴体堪堪遮住。用叶凛之的话来说,反正待会儿还要脱,穿那些衣服作甚。 土豪的夕苑,浴房也是大手笔。一道道白色的薄纱半遮半掩,宽大的池子内铺波斯进口的五彩陶泥瓷砖。 倾城在夕苑住了月余,这般赤裸相见众人公开调戏的地方,却是他为她设的禁地。因此,倾城还是第一次来,内里豪华的装饰令倾城新奇,她不住的睁大了眼左看看右瞧瞧。 池中已注满了沐浴热汤,水汽蒸腾生出嫋嫋青烟。三爪着地香炉中燃着解乏的凝神香,香雾缭绕余梁不绝,一时间池上雾气烟气一同蒸腾缭绕竞发,教人分不清哪一团是水幻化的雾气,哪一缕又是炉中沁人心脾的凝神香气。 三人已来到汤池边,阿墨上前解了裹挟倾城的披风。 倾城一丝不挂站到汤房中央。 “王爷,奴婢为您更衣。”阿墨红着小脸近了叶凛之的身。 那人却不领情,大手一挥,阿墨向後跌了一个踉跄。 “只会张开腿挨操,来了侍奉男人的妓馆,就连半点侍候人的自觉都没有?”叶凛之语气阴森,极尽所能地羞辱着眼前赤身的倾城。 倾城低头上前,张开两只颤抖的小手为他宽衣。 叶凛之常年习武,腰背异常的坚硬雄壮。几刀可怖的弯刀疤痕,也见证了他征战沙场留下的痕迹。 一层外衣一层里衣,叶凛之上身精光,轮到下身她却羞红了脸。 叶凛之看她久久不动,心里起了玩意:“倾奴,既然你手不会脱,那本王就允你用嘴。手给我背到後面去。” 他的厉吼唬得倾城一愣,她连连暗恼怎麽就不能厚脸皮的脱他下面的裤子。反正也躲不过他插弄一番,现在倒好,可给他找着羞辱自己的理由了。 用嘴脱裤子,尤其是他骑马出行穿的紧身裤装,极其的费力。 倾城为了方便,只能跪下身子,张开小嘴扯他腰间的裤带。叶凛之绑裤带的结螺旋结,有一大头有一小头,解大头只会越缠越死,解小头初时费力,後面基本一拽就开。 倾城不懂,贪图省事拿小嘴咬了大头。 结果可想而知,她拽着带子头使劲的扯,带子偏偏就和她对着干,越来越死。 倾城出了满头大汗,叶凛之居高临下的看她做无用功。 最後,她着了急,带着愤红的脸颊有意无意的摩挲着他的下体,那处居然来了反应,硬梆起来。倾城在他胯间看得分明,他腹下变得肿胀。 “需要帮忙吗?三十鞭。” 这才是他的目的吧! 不过赏不赏她鞭子,都是看他心情,交不交换只是他羞辱她的手段。 “奴婢认罚,求王爷降恩。”倾城跪在地上,磕头 分卷阅读10 禁脔 作者:倾络 谢恩。 她解了半天,口水都濡湿了整条带子,叶凛之捏起湿乎乎的带子,从小头处一绕,再拉紧小头,整条带子便听话的到了他手上。 “淫贱的奴才,连条裤带都不放过,你仔细看看它可有你下面湿?”看她明显倔强抗拒的目光,他就忍不住恶言羞辱她。 “继续!” 倾城得令,咬住裤管往下一扒,整条裤子便扯下。 富贵人讲究,除了外面的裤子,还有一条遮臀缝的里裤。 倾城抬起身子,再次咬住短小的里裤,往下一扯。 他那根粗大得了释放,直直竖起,嘭地打在了她脸上。 属於男人独有的浓郁麝香腥臊传入倾城鼻中,呛得她低下头。 他足有整整一个月没洗澡,身上的那股子味道必然不会好闻。作为他的奴隶,她居然敢扭脸嫌弃。 叶凛之哪里容许,勾起食指挑起她的下巴,逼得她仰起头,让整根阳具都覆在她脸上,倾城甚至凭面部的神经,就能感觉到缠绕柱身的青筋。 他禁锢着她的脑袋,让她无法转圜,抬眼便是搁在脸上的粗大。许是连日行军作战,这头精兽欲火无处宣泄,那根抬了头的棒子充血泛着青紫,竟比之前粗长了许多,像极了那根木制阳具。 倾城心内发冷,下身穴口猛地一紧,那人忍了将近一月没近女色,今日来她这里发泄,不把她拆开了卸遍了操个没玩是不会甘休了。 她今天又不会好过。 “怎麽有了那根假鸡巴便不稀罕本王的真宝贝了?”叶凛之说得寒气逼人。 倾城微微发冷,连忙否认:“奴婢不敢。” “倾奴不敢不代表她不是这样想的吧!”他涨得发紫的巨龙动了几下,一下一下的拍在她脸上。 “不,倾城想念王爷的帝根,爷的帝根最是勇猛无敌。” 叶凛之看着倾城眼中氤氲的淡淡水汽,听她说着恭维的话,才放下挑他下巴的手。 倾城得了自由,跪在地上大口呼吸。 叶凛之眯缝了眼,他真是离开太久,让她忘了规矩。一个低贱的奴隶居然敢嫌弃他,那他就好好的治治她的性子,让她知道什麽是顺从。 日头下移,早有下人点了红烛,橘色的光芒映着喜庆的红烛格外亮眼,整间浴房通体透亮。 倾城跪着,与她视线平行的巨物在烛光的照射下,更加的狰狞昂扬。倾城想,他这棒子除了比那木头热之外,也不见得威力小了哪去。 叶凛之坐到裹着厚厚兽皮的椅子上,朝着倾城怒喝道:“贱婢,看你是性子养刁了。过来伺候它。” 倾城看他眼角眉梢都是余怒,便知他此刻修罗附体,最是惹不得,哆哆嗦嗦的爬到他两腿间,张开了小嘴,含住他带着尿骚马粪的腥臭阳物。 倾城正欲拨弄小舌侍奉,叶凛之却发话:“贱婢,放了你几日清闲便学会了偷懒?给我一杆入洞含住了,不让你松口少他妈的偷懒。” 倾城心内一怔,恐惧袭上心头。他的阳具粗而硕大,偏巧她是樱桃小口。一个饺子都要从中间破开两瓣来吃。他要连根没入塞入她口中,摆明了要撑爆她的小嘴,顶破她的喉咙。 一杆入洞,无疑是他送她邪恶的惩罚。 叶凛之大脚一勾,踢在她臀肉上,似是不满她慢腾腾的动作。 倾城憋涨着脸,无助的向前挪动了身子,让他的巨物钻到她口中。 “贱婢,谁让你用手了,放下去背到臀後。”她胆敢伸了手碰他那处,当真是一个月把规矩忘得足足的。 无奈,倾城只得大张了嘴用力包裹他的巨物,而他的猛龙却只进去三分之一。为了达到一杆入洞的要求,她只能继续向前爬行,接着推力把他的全部抵到喉咙深处。 此时她的脸紧紧的贴在叶凛之大腿根部和小腹的连接处,而那条威武的巨龙毫不留情,一杆到底插到她喉咙里。 “唔!”强烈的恶心袭上心头,倾城眼里的泪珠不断的涌出,她本能的想要後退,叶凛之看她想逃,神色骤冷,扣住她脖子往前一送。 “唔唔——”硬如木棒的龟头好不怜惜她柔软的喉咙内壁,一个冲刺撞到她藏在嗓子眼里的半挂小舌,疼的她瞪圆了两眼,口中只剩呜咽。 这下杆子更进一步,倾城的脸被他按到他胯前幽密的耻毛中。她嘴中塞满杆子,只能靠两只鼻孔呼吸,这下属於叶凛之的尿骚汗渍腥咸之气更是拓满她的鼻腔。 喉咙传来的痛,伴着胃里返上来的恶心酸气,她眼中更是涕泪横流。两只小手不听话的来到两人交合的地点,试图拨它远点。 “啪!”叶凛之骤然收冷,大掌毫不留情的落在她脸上,“阿墨,拿绳子,把她手给我绑起来。” 门口听侍的阿墨授意,拿起一捆下人捆柴用的麻绳,招呼到倾城手腕上。 想是刚才阿墨一番春心,却被那人拂了去,她把心内那股子愤恨全发泄在倾城身上。那麻绳本就是捆柴火用的,下人们才不会把上面的毛刺倒钩 分卷阅读11 禁脔 作者:倾络 打磨掉,而阿墨又反剪了她的手,死死的困住不算,她还要狠狠的往上一拉再一提,让麻绳全部陷入她肉里。绳上的毛刺倒钩更是见缝插针,全都钻到她白嫩的藕腕处。 “呜呜——”倾城眼中更是刷刷的泪流,一张小脸满是脏痕。 “哼!”叶凛之看她被绑,口中也不再挣扎,鼻尖发出一声冷哼。 看吧,贱奴就是需要狠狠的收拾调教才能学乖。 那人半眯了双眼,享受倾城唇齿间的温热侍奉。 倾城跪在地板上许久,膝盖发疼。喉咙或许是被他征服,倒也少了一股子恶心劲。待在密丛的鼻子被他下体骚臭的那股子味同化,一时间倒也不会像最初般抵触。而她又要容纳他的巨物,又得避着贝齿伤到他阳具,倾城嘴巴张大最大,不多时便感到仰着脖子嘴巴酸胀。她快要坚持不住。 然而,疼也需忍着,酸也得张大了嘴巴。 没他命令,她敢乱动便是找死。 修罗归来3 禁脔[18限 繁体] ( 倾络 ) | POPO原创市集来源网址: “王爷,府中大管家求见!”阿墨站在浴房门口通报。 “这老家伙,动作这麽快!”叶凛之睁开眼,看了看炉中的凝神香,脚下轻踹了倾城的臀肉,“贱婢,本想着罚你一炷香的口责,没想到你这麽好命。” 倾城此时无比感激王府的管家,她手不能动,便一步一步挪动膝下往後跪爬出去。 叶凛之的阳物全部退出她小小的檀口,她的嘴却僵住不能动了。空气中,依旧大张。 “怎麽?张着嘴还想本王插!”看她这副样子,叶凛之邪恶一笑,从椅上起身,翻身一跃跳进浴池中。 巨大的水花翻腾溅起,倾城身上宣纸上如泼墨的梅花,挂满轻盈的汤珠。 王府中管家虽是阉人,叶凛之却不允任何和雄性靠边的人接近她。管家进来前,阿墨带她到浴房角落的屏风後暂避跪候。 “王爷圣安!”管家福了福身,向正在泡澡的某人请安。 “行了,府外别整这些个虚礼。时间紧迫有事赶紧汇报。”叶凛之此次本就是途径扬州,抽空回来调教泄欲,一分一秒他都不想耽搁在没用的事情上。 “回禀王爷,许是府里置办器物的下人走漏了风声,那王姬这几天在後院闹得甚凶,爷赏她的七彩琉璃瓶,王姬全给摔到了院子,吵着闹着要您也给她封号。” “户部王大人送来的女人?” “正是王大人的千金。” “一个官家的千金还不如妓寨的婊子会伺候男人,让她进了本王的宅子已是天大的恩惠,居然有脸在府里闹事。若是本王这次允了她,其他的姬妾都有样学样的跟着本王闹,王府还不被这群贱货给拆了?”叶凛之泡在热汤中,语气阴寒至极,听得管家一阵瑟瑟发抖,“关到暗房里闭门思过,没我命令谁都不许放探视。告诉那小贱人,扬州待不下去,趁早给我滚回京城做她的千金小姐去!” 管家惊得面上一抽,他知道他家王爷向来说得出做得到,他连忙转了话题,询问另一件事:“王爷,关於您信中说得南疆女子,恕老奴愚笨,是否按照侧王妃的制式置办。” 倾城在屏风後听得分明,原来海棠姘头讲得没错,这头淫兽走到哪里都要骗回几个痴情懵懂的姑娘回去糟蹋。 “侧王妃,不过是一个名头而已,你何时连这个也需要请示了。”浴池中,叶凛之的语气不咸不淡,好似迎娶侧王妃过府就如一日三餐般稀松平常。 呵呵,倾城嘲弄一笑。在那淫兽眼中,女人就是供他赏乐泄欲的玩物。侧妃和姬妾一般,那她这个坠入青楼的贱籍性奴呢? 倾城想,还是有区别的,她只会比她们更低贱。 他给她的枷锁,是让她这辈子永远顶着奴隶的身份,匍匐在他胯下乞求承欢。 禁脔只是一个满是占有欲的好听名字罢了,旁人不解而她却清楚,叶凛之恨她,他不惜夺了她的贞操毁了她的名声,把她关在这淫贱之地,日日夜夜受着煎熬。 她,是南朝战神镇南王豢养的性奴。 王爷高兴了,她便挨操。 王爷震怒了,等待她的将是万劫不复。 “贱奴,还敢偷懒,爷叫你呢!”阿墨来到屏风後,硬梆的绣鞋踢在她尾椎股上。 钻心的疼痛顺着脊椎每一处骨节向上袭来,倾城立刻从沉思中回神,赶忙光着身子爬出去,跪倒浴池边。 愈是靠近,池中的热气愈是扑面而来,烛火摇曳熏腾雾气之中,他阴恻恻的影子投射在岸边,那具诱人的雄性身体散发着慑人的阳气和方刚的血气。 那般健硕魅惑,鲜活的令人觊觎窥伺。 倾城想:若他不是这般凶残对她,想来她也会像那王家痴女一般打包了自己主动奉上。 “下来服侍本王沐浴擦身。”凄冷的声音打断了倾城的联想,他肌理匀称线条分明的胳膊伸展了搭在池边,悠闲自在的任汤水涤荡,好似刚才从没发过雷霆 分卷阅读12 禁脔 作者:倾络 之火。 怎麽下去?怎麽擦身?要知道她手还反绑在身後。 看她没动静,叶凛之睁眼看她。 跪在池边的倾城正一脸难色,他瞬间邪魅的笑了。 绑着呢!这感情好。 “阿墨,扶她下来。” 倾城诧异,他启口不是让阿墨解绳子,而是让她扶她下来。 阿墨得令,小心翼翼的扶着倾城沿着池边下水。叶凛之早等不及,长臂一揽,刚刚站稳的倾城跌跌撞撞的让他抓到身前。 倾城难得的不用跪下,她视线触到叶凛之灼热的目光,立刻收回低下了头。 可不是她不愿意看他,是他早早给她立下的规矩。 身为卑贱的禁脔,便是伺候男人泄欲玩乐的玩物。而哪里是他们玩弄女人的地方,当然是胯间阳具。作为侍奉这处圣物的贱奴,是不允许眼神看向主人阳物之上的身体。 因此,身为奴隶的她在主人叶凛之面前只能低头跪着,即使在水中无法跪立,她的双眼也只可垂在他胯间,不可放肆觊觎。 叶凛之身材魁梧高大,站直了身子的倾城头顶只到他嘴边。叶凛之仍是可以居高临下的看她。 常年混迹军营,他的身上满载军功。虽则年少,善握兵器的大手却饱经沧桑,结下厚厚的硬茧。 他饶有兴致的用手上的茧子摩擦她滑嫩的身子,细细勾勒这具美妙的胴体。看她水下颤栗,睫毛如蝉翼般轻颤,闭着眸子隐忍不发,他心中邪念萌发。 水下,叶凛之的拿手捏了她一颗红蕾,左右揉搓,不多时他手中的乳头充血颤栗饱满了起来。倾城死死咬住嘴唇,遏制着情欲泄出,因她知道,她若是叫出了声激起那人的兽欲,他会更加的放纵无度。 叶凛之不急不躁,端着那枚蓓蕾继续揉捻,眼中满是得意的看着下手的倾城满脸难受却隐忍不发的样子。 突然,叶凛之死死捏住那颗快要滴血的蓓子,向前用力一揪。 “啊!”倾城痛的咬破了嘴唇,一声尖叫从口中泄出。 “多好听的声音啊,非要本王罚你你才叫。是不是该让夕苑安排你听听楼里红牌姑娘的叫床,才能学乖。”叶凛之终於松了那颗朱蕊,手背拍了拍倾城的脸颊。 他困她於青楼肆馆,逼她扭着屁股搔首弄姿,嘴里吟叫连连。昂贵的媚药、带着钩刺的青蛇鞭不知用了多少,她早不是顶着处子膜的少女矜持娇羞,要她这般像狗一样摇尾乞操,恕她愚笨,生涩难教。 他大掌濡湿,拍得倾城脸上满是水痕。倾城微微动动脸颊,面上一阵紧绷。承恩阁里这恶鬼抹在她脸上的淫液没擦去,风乾了粘连在脸上格外黏腻。 “给本王擦背。”叶凛之顺着她的脸颊一路下移,摸到她困在後面的手,“哦,瞧本王这记性,倾奴没手呢!手用不上了,那就只能用你的身体服侍本王了。” 倾城愤恨的咬牙切齿,混蛋!他明明解开她的手不就好了,什麽手用不上,还不是他变着法的淩辱她。 她将自己的带着浑圆的身体贴在叶凛之的前胸,两处肩膀用力上下挪动。拎着胸前的两坨画圆按摩,踮脚覆在他厚重的臂膀上;收脚来到胸下;再曲腿弯腰,令那圆润涤荡在他平坦的腹部,细细磨搓。 叶凛之的身上布满健壮的肌肉,像一块木板似的硬梆。倾城使出了浑身解数,使劲的挤在他身上的乳房左搓搓又搓搓,对於叶凛之而言只是挠痒痒。 叶凛之满心享受,眯了双眼打起瞌睡,双手搭在池边任她服侍。 下面的腿,倾城曲了身子也够不到,她只得抬了腿,拿自己柔嫩的大腿里侧内弯替他擦拭下体。 先是脚腕,再缓缓起身,接着自下而上搓小腿大腿,腿根。忽然她一个又硬又烫的棒子横打在她屄穴的肉缝间。 倾城心下一凛,身边的这头淫兽竟然发了情。 “真是淫荡的贱妇,让你擦身又不是让你勾引本王。若是早知道你这般淫贱放荡,本王就不该早早拔了那根棒子让你发浪。” 他故意扭了扭胯,下面的肉棒一下一下的轻触拍打在她蜜缝间。 这厮从开始就没安什麽好心。绑她手的是他,让她用身体侍奉擦身的也是他,他自己欲火攻心下面硬了,居然把屎盆子都扣在她身上。 总之,修罗地狱人间囹圄,倒楣的都是她。 好不容易罗刹发话正面过关,倾城低头小声地松了一口气。她又开始晃动着肉球为他擦背。 叶凛之背过身子,倾城也不用再低着头,反正嗜血暴徒没长後眼,他管不着她。 很多时候他操她,她不是像狗一样撅起屁股趴地上任他抽插,就是蒙了眼睛被他吊着、绑着往死里干。 她几乎没有这麽近这麽仔细的看这具与她水乳交合的身子。 叶凛之的後背肌肉丰满,架起肩头好看的蝴蝶骨。若是细看,便会发现他背上布满了一道道宽的窄的,模糊的清晰的疤痕。有的旧伤癒合结了疤,上面又覆了新伤。有的伤口砍得深了,癒合 分卷阅读13 禁脔 作者:倾络 後隆起可怖的肉丘。 受得起战神,镇得住一方,必然不会只继承祖辈赏下的荫德。他的手中攥着开疆破土,改朝换代的力量。这数不清的伤口,是年轻的他多少次浴血沙场拿命挣回的荣耀。刀光剑影,岁月铮铮,他能放过手握刀剑的敌军,能给一方百姓平和安宁,旁人眼中胸怀宽厚的镇南王为何不能放过羸弱的她。 他把光明仁心普度给南朝众生,独独把逼仄的黑暗留给她一人。 他的身体疤痕遍布,倾城又何尝不是?细嫩光滑的皮肤下,是多少次粗暴撕开又癒合。交错淋漓的伤疤隐匿在深深的血肉之下,无痕的印记张牙舞爪,在她脉管交错之处无情的肆谑,渺小如她,又何尝不会痛。 黑暗中,她忍受他赐她的苦难,踽踽独行。而通向光明唯一的道口,他却手握长戟死死的把手。她卑微她乞求,她张开了双腿甚至绝望的怒吼。 而他带着汹涌的恨意,竖起棍子使劲操,用最低贱的语言羞辱她,用皮鞭麻绳调教轻贱她。诅咒她生生世世受这千插万凿之苦。 当通向光明的唯一亮光也变染成黑暗,苦海中挣扎的人便会绝望,即使不死也如行屍走肉般。 绝望中,倾城或许会想是不是唯有一死,万般苦难方休。 作者有话说:啦啦,偶终於兑现承诺,拉那个南疆女配出来溜溜(虽然连面都不让她露)要问渣渣为何强调这个没脸见人的女配,吼吼!偶才不会剧透…… 预告:明日男猪要xxoo女猪了,敬请期待吧! 某渣撩完不要脸的飘走 修罗归来4(浴汤H 王爷真人上阵) 禁脔[18限 繁体] ( 倾络 ) | POPO原创市集来源网址: 修罗归来4(浴汤H 王爷真人上阵)死,多麽遥远而美好的奢望。 世人皆贪恋人间,当成千上万的官兵冲破城门,多少怂人跪倒在乱臣贼子的腿间,乞求胜者刀下留他贱命一条。 於倾城而言,若是可以选择,她会毫不犹豫的躺在敌人的刀下,化为一抹不屈的亡魂。 或许若干年後,有人偶然翻起这段尘封的历史,赏她一声欷歔红颜薄命,送她坚贞不屈的轻叹。而不是像今日这般苟活於世,却是世上没了自由最低贱的性奴,是南朝战神叶凛之豢养的禁脔。 倾城反剪着双手,她反拱着前胸,推动着隆起的乳房,划过他背部每一寸肌肤,扫过他每一道张扬的伤疤,她故意令粗重的气息喷薄到叶凛之坚实的脊梁,倾城这番淫靡的动作何尝不是催他泄欲的钩子。 他忍她便尽情的撩拨,反正该来的怎麽也逃不掉。 最终,背对着她的男人气沉丹田,如闷雷般低喝一声爆发。 挂在他身後的倾城得意,他能忍,他身下的兄弟也憋涨的受不住。这世间坚忍无敌如他,依旧逃不过最原始的兽性大发。 倾城还没勾腿洗他的下身,便被那头眼睛充血的淫兽按在铺满波斯陶泥瓷砖的池壁上。 他是万人眼中的战神,他是她眼中拆她骨剃她肉、恨不能操穿她的的淫兽。 去他妈的破规矩,倾城倏而张开丽眸,淋漓的眸光没再躲闪,一双裹挟着妖媚情欲的眼睛直勾勾的望进他暴虐嗜血的眸中。她的面庞绽出情动的哂笑,是绝望尽头更添濒临无助的凄美绽放。 “找死!” 倾城这般放肆的神情惹怒了他,他大掌收回按在她脖颈之间,一把按到热汤之中。 滚热的汤水刺激着她无法睁眼,反剪的手更是束缚以致连挣扎的权力都被他夺下。渐渐地,水下没了呼吸她喘不过气来,属於身体的最後几个气泡也被她尽数吐出。窒息的感觉来袭,最初心头的恐惧反而消退了下去,弯腰充血的姿势也让她没了求生的力气。她放松了,眼睛鼻子口腔顿时溢满了水。 别松手,别松手,死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 倾城脚下没了力气,在水下直愣愣的向前扑去,叶凛之掐着她的脖子,如提拎一只小鸡子般把她提上来。 “呃……呼!咳咳咳咳……”鼻间得了自由,倾城本能的大口大口的呼吸,呛在嗓子出的水让她剧烈乾咳。 精美盘做的发髻浸了水弄得一团糟,歪歪斜斜的挂在头顶。倾城的脸上挂了水珠,过了水的眸子噙满无限的恐惧。 看吧,这就是忤逆那人的後果。 他总会利用身边的一切让她恨生不能死。 倾城还在大口大口的换气平息,面前的暴徒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掐了脖子往前一送。倾城水下身子一滑,又骑在他下体滚热的横亘阳物之上。 “不要试图忤逆本王!”他勒住她的脖子向上提,胯下的阳物自觉向上翘起,抵住倾城幽密的穴口,“别以为本王背着身子,就不知你这淫奴背後使了下贱的狐媚子手段。记住这是你自找的!” 倾城双脚离地,想要呼救口中却只能发出畜牲般粗哑的呜咽。倾城双手禁锢,每一次反抗粗粝的麻绳就更进一步陷入肉中。脖子上传来的疼痛,让她顾不得许多,仅有 分卷阅读14 禁脔 作者:倾络 自由的两条腿在水中无助的扑腾,搅得一池春水涤荡心头。 “下作的贱婢,果然天生挨操的命!”叶凛之看她湿身捂住狼狈的样子,眼中的欲火更加炽烈。 他胸腔发出一声强烈的闷雷爆吼,掐着她的大掌一松。水下的浮力缓了她急速的坠落,抵在宫口的阳物轻轻松松送到她体中。 两人身子在水下彼此勾连,叶凛之带着她一个转身,让她趴在陶泥壁上。猛烈的一撞,摇摇欲坠的发髻瞬间倾塌,倾城如墨的发丝垂肩而下,粘在她面庞、浑圆、後背,也调皮的黏在他精壮的胸前。 他奸她向来不带任何前戏,倾城还没转圜过来,在混着汗液泥渍污藏的滚热汤水中,他的硕大在下边就是猛烈的一波抽插。 巨物在热水中膨胀,一次次撕扯开她细小的甬道。发了情的恶魔,他的阳具竟然比冒着热气的浴水还要滚烫,每一次的捅进捣出不啻於烧红的烙铁,在她阴道中烙刑。 他大掌不安现状,先是托着她的屁股举高再重重落下,後又绕到她身前,抚上丰盈的乳房,用结满茧子的大手重重揉搓,直到胸前两粒饱满的果实再次变得玫红挺立。 一波平息,一波又起,这次他胯间更是使足了力气,锢着倾城的身体把整根的阳具埋进她身体中抽插。 “啊——”深度、宽度竟和他赐她的木制阳具分毫不差。 明明带了两日那器物,她紧致的甬道还是不能熟悉这般的巨大扡插。 倾城声嘶力竭的颤吼,唤起了面前男人体内埋藏的狂野兽性,他抓紧了面前纤细的人儿,加快了频率力度,任下面那活儿大开大合。 剧烈的动作搅得池水翻江倒海,他化身统领四海的龙王,手中翻云覆雨,人间便是腥风血雨。水花四溅,池边的地面溅满了水花,再没干处。 他不满足一人造作,大掌韵动了倾城的身子,两具肉体在汤水的撞击下啪啪作响。下面的淫靡之声更是透过浴水的传播,在浴房中尤为响亮。 浪拍惊崖声下,倾城欲仙欲死,心内生出一丝交媾的畅快淋漓,她嘴边不由自主的泄出动情的呻吟,小脸遍布着诱人的欲色。 “啪!”看她舒服的叫床,被他操的意乱情迷,叶凛之反手就是一个耳光。 “贱婢,你只配忍受,在爷身下竟敢呻吟享受,找死!”他胯下的律动不减,两只大掌左右开弓,赏在她脸上一个又一个巴掌。 兴头之上,他没减半分力气,一个个耳光带着水声清脆响亮,脸面上的疼痛打的她泪珠连连,淫靡的呻吟也变成失声痛叫。 “爷,王爷…不要……不要再打了!啊——” “不要?本王赏你的你不要?没规矩的贱人,就欠狠狠的抽你!”“啪”地又是一掌扇过来。 倾城愈是求饶,他手下的力道愈发的中,把翠白莹生的小脸抽得血红不算,他那架势是要把她的脸扇烂。 下面进攻的更加猛烈,他的阳物不时带着液体迸入,又不时挟裹着液体退出。倾城如砧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她已分不清蜜道中的液体是她身体酿出的淫液,还是随着他阳物溜进下体的脏水。 他还在抽她,倾城却麻木了,甚至她只能听到耳边传来响亮的耳光,脸上丝毫不觉痛了。 粗壮的阳具连根没入,又连根拔出。倾城被绑着,除了耳光便是他口中粗俗的骂声。 “贱货。” “骚妓。” “下贱的婢子。” “欠操的玩意儿。” “只能跪在本王胯下的性奴。” …… 一句比一句的恶心,一句比一句的粗俗不堪。 此时的他怎麽能和披着战甲的他重合,怎麽还是百姓口中人人称颂的贤明王爷。 曾几何时,令她羞辱难当的咒骂,如今化作了催情的药剂,唤醒了她淫贱的身躯。 不在沉沦中死亡,就在此重生。 他不是愿意让她成为淫贱的妓子麽? 今日她便如他所愿。 “啊……啊……啊……王爷快些,王爷奴婢下面要穿了……”倾城不再沉浸在自己的情欲呻吟中难以自拔,她扯了翠嗓大声浪叫,叫得这汪汤水都春心荡漾。 享受? 忍受? 终究都是压在身下她来受。 叶凛之下面充血变得更加粗大,他双眼一红,浩浩荡荡的挺进,池水从四面八方涌来,填的倾城穴儿满满当当。 “说!谁是你的主人。” “爷,王爷是奴婢的主人。” “你那骚逼是让谁干的?” “让爷干的,奴婢那处是爷的帝根操的。” …… 偌大的浴房,雾气蒸腾,熏红了彼此的眼眸。污言秽语翻飞,池中的两人欲仙欲死彼此沉沦。 此刻,她不再是倾城,而是匍匐在他身下的性奴。 此刻,他不再是王爷,只是流连在青楼妓子身上的荒淫嫖客。 最终 分卷阅读15 禁脔 作者:倾络 他集中了所有的力量刺向她穴内肉壁伸出的子宫口,倾城到达了情欲的顶点,她带着胳膊上的束缚绳索,伸长了脖子仰头狂吠。 那一刻,体内深埋的贯穿她下体的那根阳物,透过窄小的阴道刺过胃肠,刺穿肝脏,直插心脏。 凝神香尽,凶狠的猛兽欢愉到了顶峰,他大掌翻搅拍动着水花,抽起比人还高的浪花。随後他按住面前人儿的瘦小的身体,锋利的指甲毫不怜惜,嵌尽倾城的骨肉。他腰间发力,连根没入的阳物再次往里一挺。 一道道滚热的浓浆从他伞头处的马眼喷薄而出,射进她蜜穴深处的子宫。军中禁欲月余,他攒满的精液尽数而出,灌得她满满当当,她整个下腹都肿了起来。 “嘭!”巨大的快感同时在两人脑中炸开了花。 这般低贱的交媾,倾城还是动了情,他泄了身,倾城止不住的在水中抽搐,抿着嘴无声大哭。是因为淫荡的放纵快活而哭,还是因为淫荡的羞耻难耐而哭,她自己也说不清。 叶凛之又在她体内抽插了几下,才把棒子从她身上卸下。 水面上,他卓白的精液泄出些许,升到水面之上,翻起一抹绚丽的白花。他身子一动,那花儿被急速而来的水波冲刷,化作一条丝带缓缓而去,嫋无踪迹。 倾城被他抽干了所有力气,一时间没了他的支撑,双手绑着只能靠在池壁上喘气歇息,她哼哼唧唧的吞下後续脑波中传来的余韵。 叶凛之欺身上前,看着她殷红滴血的红颊,邪魅的用恶毒的话再次攻击她:“看吧,你的身体是如此的淫荡,你从出生便注定了婊子的命。” “认命吧!” 认命吧! 说完,叶凛之无情的推了刚刚还和他水乳交融倾城。倾城的後背撞到坚硬的陶泥壁上,满头的青丝撞得倾泻而下,铺开在水面之上。 倾城脊背一阵发凉,一场情欲不知多久,满池滚热蒸腾的汤水已然发凉。 …… 某渣最喜欢的水下调教! 修罗归来5(再战浴房,H) 雾气随着凉下去的水温渐渐消散弥形,整个浴房恢复了往日的开阔,朦胧变得清晰。 阿墨解了倾城胳膊上的麻绳,她才得了自由。一双如藕断般的玉璧在撕扯发泄间,勒的满是血痕乌青。 叶凛之已经爬上汤池,身为奴仆的她也不敢懒了去。支起麻木的胳膊,在阿墨搀扶下艰难地爬了上来。 她跪倒在一摊溅出的冷水中,向他叩首。 “贱奴倾城谢王爷雨露恩泽,愿王爷身强体健万寿延年,麾下猛如雄狮雷霆万钧。”肏完磕头谢恩,这也是规矩,挨操的是她,谢恩的还是她。 只因她是他豢养在夕苑的一只奴隶。 “滚过来给本王更衣!”身上的水珠叶凛之自己拿了浴巾擦了个干净,看她上来,便大大方方的使唤。 水下翻江倒海,她耗了数倍精力,倾城两脚发软无力,缓了多时她麻木的胳膊还是没有力气抬起来。 她多想瘫在地上好好的歇歇,可惜那人是叶凛之。 她听到就会色变的名字。 倾城努力着撑着胳膊起身,可是她的胳膊真的太疼了,疼得连直起身子都不能。 倾城眼神四下望去,搜寻着阿墨,想让她扶她起身。 那婢子不知躲到哪里偷懒了,半个身影都没有。 就在倾城焦急下,面前伸了一条粗壮的胳膊。 他……这是? 倾城小心的抬眼望去。面前的叶凛之面色和煦,倒没有她预料的那般不耐性子。 是要扶她起来,她没理解错吧! 倾城费力抬起满是红痕血道的小臂,柔荑轻轻搭在他硬实的大臂上。 “啊!”他抓住她的手一抽力,避开她受伤的藕臂,一个回旋带到浴室的躺椅之上。 叶凛之力道位置寻的极准,迫的倾城那林间蜜穴直直正正的端坐到他胯间高高竖起的肉杆上。 蜜道滑腻未退,粗壮的长杆有如泥鳅入洞,被她紧实的内壁纳个满怀。 倾城被迫跨坐在他腹间,身体的重量不在臀部全压在深处的宫口。单薄消瘦的腹中被他插的涨涩难当。 哈,她是有多天真,才会以为他好心的扶她起身。 水下的奸淫耗费了倾城几 分卷阅读16 禁脔 作者:倾络 乎所有的力气。下一场蛮干,她再难坚持。背对着他的倾城想,会不会今日便被他干死。 身后粗糙的大掌抚上她胸前濡湿的纯白浑圆,搁在掌心里仔细揉搓。 倾城累得虚脱,却在他掌抚弄下起了情欲,莹白雪肌染了媚红,浑身酥麻如蝼蚁钻身。 倾城疲惫的无力媚叫,只能大张着嘴巴鼻间干哼哼。 “贱婢,还没干就没力气了,不中用。”他掌下用力,捏着她的玉乳红梅来回揉捏。 “啊!”倾城因他恣意蹂躏,胸前又涨又痛,干涩的喉咙沙哑的叫着。 “疼?”叶凛之抚摸着她被抽的红肿的脸蛋,沉重火热的吐气带着魔性的嗓音传进倾城耳朵中。 “你有资格疼吗?”他胯下用力,肉杆在她穴内来回跌撞,爆起的遒筋刮的她连连失控,“记着本王加诸在你身上的,你只能忍受。” 忍受,欢爱中只能让他一人销魂舒服了去,而她便要吞下所有的苦痛,磕头叩首张开腿来等肏。 “给本王动!”啪地,她赤红的脸上再添一掌,倾城只觉得脸上更加火辣。 动?他又一羞辱她的法子。看,不是他在奸她,是她这淫货自己凑上来“主动”挨操的。 她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怎么动? “王爷勇猛,奴婢操的实在没有力气了。”她抬举他,祈盼着恶魔善心大发放了她。 “本王的性奴却连被肏的力气都没有?要你何用?你应该知道,本王从不会养闲人,你若连被肏的力气都没有,那……”叶凛之语气骤冷,他知道她的痛处,威胁的话点到而止欲语含羞,却让倾城吓得一身冷汗。 他大掌继续在她赤裸的玉体上来回滑动摩挲,在她白皙如玉的肌理上揉掐,滑拢到小腹上,他指肚故意的往里一按,倾城体内深埋的小小笋尖破肚而出,顶出伞头。 “瞧瞧,爷的宝贝都出来抗议了。来,爷扶着你慢慢站起来。”叶凛之耐着性子调教身上的人儿,看着身下蜜穴吐出他的龟头,他搂了她的腰,循循善诱道,“不错,再缓缓做下去,把本王的宝贝吸进去。” “噗嗤。”蜜液汩汩,被他杆子挤的拍屄有声。 “哈哈哈,倾奴你说这是什么声音呐,你的骚屄放屁。哈哈哈哈!” 他口中的淫语令倾城羞的脸如红虾,碧眼之下泪柱倾下,难以言喻的委屈话儿堵在胸口哽咽难咽。 她该羞愧而且只能羞愧的,为什么在他的淫辱下,她却有了欲望。 这样淫贱发情的她,她自己也不能原谅她。 她攒了赞力气行尸走肉般,起身、坐下,再起身坐下,隐去自身的快感,只为让那杆子在她道内驰骋纵快。 叶凛之躺在椅子上,肉杆包裹在温润湿热的紧致甬道内,倾城那婢一起一落像是老驴磨豆子般慢悠,他被搅得情欲翻飞,那处杆子在淋漓汁液的浇灌下长出三分,遒劲顺着脉管急转暴走,有如逆鳞的紫龙叫嚣。 “你完蛋了。”倾城刚刚吃力的落下身子把肉杆埋紧实了,叶凛之一声怒吼,连着棍子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倾城难受的双腿打开,试图扯开下身的道儿好容纳他的硕物。射过一次的阳物不细反粗,通体憋涨的黑紫慑人,弯弯翘起顶尖的伞帽,好似嘲笑鄙视着身下的她。 叶凛之两只大掌掰开了她的臀肉,嫩白的臀肉裂开了一条细缝儿,粉嫩的珠肉挂着黏丝丝的汁液陷入他眼帘,缝儿中,幽深的蜜洞张着小嘴儿吞吐黏连着他的硬杆。 叶凛之从上面看得血脉喷张,额间血筋吐兀,爆喝低吼像一头扑食的猛兽,不同于倾城做的那番软绵无力,他腰间加大了力的摇晃耸动,疾风骤雨般挥动着硬硬的长杆杵进她的花心。 身上的他力气大的惊人,好似永动机般不知疲乏不知倦累,像要把一月中错过的奸淫连本带利的补回来。 今次的他专门绕道扬州,只为泄欲。因而那些子淫施巧计的花样少了,只是红着眼一味的蛮力抽插。 倾城身子单薄 耐不住这般野蛮征伐,已濒临承受的尽头。他还在兴头上挺腰一射,她脑中激得开花,被他操弄的不醒人事,两眼一闭昏在椅中。 “不中 分卷阅读17 禁脔 作者:倾络 用的东西,你今日就算死在塌上,本王也要奸尸。”叶凛之干红了眼,射了数回精液的棍子埋在她体内没多时,又立了起来,他的硬杆子律动着,在她粘腻的甬道内插的啪啪作响。这一场奸污,不知禁欲多时的他给她灌了多少,浊白的液体顺着幽美的蕊口泄出,精水伴着蜜汁喷溅翻飞,倾城身下的躺椅汁水横流,弄得身下脏乱不堪,她深黑色的茂密丛林更是挂着点点白星儿,粗壮的红烛火光明媚,沾在密林的精儿星子勾了红烛的明光,别有一番凄厉荼蘼的滋味。 倾城身上的叶凛之腰眼一麻,尾椎骨向前一推,龟头孔洞内的浓浆疾驰而射出,灌满身下昏迷人儿的宫田。 此时月上中天,叶凛之起身,幽白的月光透过浴房天顶的透气开窗钻了进来,照在他麦色的肌骨,照在他们紧紧结合的地方。 叶凛之拔出欲望,披了深色的浴袍遗世独立窗边,任月色清辉打在宽大的深衣。 而倾城,赤着幽白的身子蜷缩躺椅,静谧的睡颜渲染了月色淡淡的忧伤,蓦然回首仿若终老。 月色渐沉,夜半欢场的夕苑隐了歌声,只有少许活跃的春虫扯着脖子叫。临河而建的百家妓肆,成千上万的恩人美娇也寻了销魂窟共赴巫山,魂归梦里。 夜,春露华月色浓…… 作作者有话: 这一章倾城的心境有些微的变化(偶尽量写得隐晦),为之后的调教做铺垫,下一回合会提到。 他们的命运纠葛渣渣藏在文中一句变了形的诗中,但素渣渣强调一下哦,这并不是他们的结局,调教注重的是过程和臣服。 啰哩啰嗦一堆,某不废话了,飘~ 修罗归来6 叶凛之换好管家送来的紧身赤云流纹黑衣,疾步出了浴房。 “凤月在哪?”临山而建的浴房外,管家和阿墨双双候在门外,等着泄欲的叶凛之。 管家闻声,上前一步弓着身子答道:“回王爷,夕苑主事凤月凤姑已在暖阁候着。” 凤月年纪未到不惑,却是风月场上地位极高的夕苑管事,扬州城内的恩客们尊称她为凤姑,夕苑的姑娘畏惧她,面上称她一声凤妈妈。 “东西交给她了?”清辉暗影掩去了叶凛之的神色,寂夜之下只有他冷淡的声音。 “老奴不敢懈怠,已亲手交到凤姑手中。”叶凛之对府里的事看得极淡,向来不会多问。相反,关于囚在夕苑的倾城,他啰哩啰嗦还要向他再确认一番。 月华的清辉在鹅卵石的小径上铺就了一条长长的清冷白练,叶凛之如谪仙一般踩着圣光,一步一步疾驰向石子小路的尽头。 直到叶凛之消失在暗夜中,立在门口的阿墨也没缓过神。他眉目精细温润,却时常阴翳发出又寒又冷的光,仿若鏖战疆场一般。 阿墨视线凝固在叶凛之消失的地方,想着这般优秀的男儿,就是做他一夜的侍寝婢子,这一生也值了。 —— 夕苑暖阁 “凤月参见王爷,王爷吉祥!”凤月身着水绿的真丝襦裙,看他进来,巧笑嫣兮不卑不亢的行礼。 “一别月余,凤姑别来无恙。”绣了暗纹的名贵深衣衬得他格外俊美,而口中的语调依旧冷得没有温度。 “托王爷照拂,夕苑夜夜恩客盈门,日日赚得盆满钵满,这日子蒸蒸日上,生意如日中天呐。”凤月这话倒不全是马屁,因他寄放了倾城在夕苑,身为一方霸主的他,对夕苑可谓大开方便之门。明贤辈出的桃花诗会是她们助场,宝马香车游行的百美祭天是她们举办,官家老爷们更是给足了面子,带着迎南送北的万贯富商前来捧场。 全扬州大大小小数百家鳞次栉比的妓肆酒坊,唯有夕苑有此殊荣,再无他人能与夕苑媲美比者。这般作为除了和夕苑幕后的神秘主人有关外,很大程度是因为倾城在此,爱屋及乌罢了。 “东西看了吗?”叶凛之剑眉微耸,仅仅和她略做寒暄,话就引到正题上。 “都是难得一见的稀世宝贝,只是王爷可想清楚了,这世上媚药毒药多了去,偏偏少了后悔药。一旦开始,倾城姑娘终身落入贱籍,到死都洗不掉性奴的烙印,不仅这辈子毁了,还要永生永世受后人的诟病。您…要不再考虑考虑?” 分卷阅读18 禁脔 作者:倾络 凤月眼睛转向屏风处的带锁木箱,语气在春夜中透着浓浓的哀伤。 “呵!”上首的叶凛之冷笑一声,眼底泛出凄厉嘲鄙的光,“这话谁说都不为过,只你凤月不该说。怎么他许你掌管着夕苑,就是让你这般怀了菩萨心肠普渡众生的?你的狠辣呢?你的手腕呢?” “狠辣手腕凤月自然是有,世间千金易得佳人难求。王爷若是铁了这份心,倾城姑娘尽可交给夕苑。”凤月受了骂,面上如常,看不出一点恼色。她依旧不卑不亢的答着,十指丹红的豆蔻染了锋利的片甲,烛下闪现惊艳骇人的美。 “本王自然不会后悔。” “那王爷可有什么额外的要求,如果没有夕苑就按着夕苑的规矩调教了。” “此番前去南疆,本王服了南蛮的采阳补精圣水,胯下之物犹如飞天之龙甚是巨大,倾奴那婢下体委实太小盛不住,本王还没尽兴,她就昏在塌上,劳烦凤姑好好调调她那下面,本王可没奸尸的趣味。” “呵呵,王爷您本就英明神武所向无敌了,何须再喝那劳什子的补汤。倾城姑娘只是一般的弱质女子,一直没有调教着穴儿,自然受不住。”凤月嘴边暧昧嗤笑,“您这般的客人,我们夕苑十年难得一见,要是碰到这般的客人,凤月我通常都会劝他点上三四名姑娘一同伺候着。客人太勇猛了,姑娘们受不住啊!” 叶凛之暗笑,王府内的泄欲姬妾,他幸时通常连御三女,。服了秘药后,不准备五人恐怕是不能尽兴了。 “本王有让她含了南疆松木制成的木制阳具扩张。” “凤月不才,对您扩张之事略有耳闻,您那般的扩张只是撑开穴道一时之计,夕苑里只用此法惩罚不听话的贱人妓子。想要盛下您的帝根,塞了棍子的扩张法子当然不顶用。没有经过夕苑系统调教的,自然不能使倾城姑娘那处紧致而膛大。”见多识广的凤月那晚看了管家送来的匣子,就知远在南疆的叶凛之醉翁之意不在酒。她派了可靠的婆子在承恩阁下偷听,又亲眼看回到席间的倾城身子诸多的不自在,自然知道了内里的弯弯绕绕。 听凤月这么一说叶凛之心下了然,原来不是倾城偷懒无力,而是他太强了。 叶凛之心下升起几分得意。不知是哪个神人想了损招助兴,每到入夜前厅的丝竹管弦一停,那散了粉红帐子的硕宽高台就成了淫男们一展身手的战场。风流侠少们携了娇花美眷,一对对赤裸着在台上昏天黑地的云狭雨幸。 盛时,台上百人齐齐端枪入户行那风流之事,抽插淫叫之声旋梁而绕,听得百米之外盘了发的妇人都羞得面红耳赤,怎一个放荡可形容。 若是哪个老爷撑到最后的,不仅会得到夕苑特殊的优待——免去今夜的嫖资,还会封为御上战神。拿到迁客骚人堆里自豪的炫耀一翻都是极有面子的事。 若不是碍着王爷的正直名号,叶凛之倒想携了倾城那婢子去到前厅,压了她在台上和那群提着枪的老嫖客们比比身手。 战场上,令敌人闻风丧胆的修罗战神他当腻了;烟花风月之地的御上战神,他倒是有兴趣夺夺。 “王爷,您送来的宝贝都是南疆部族首领世代相传的驭女器物,恕凤月斗胆多嘴问您一句,这密不外传的宝贝您是怎么得来的。”凤月眼波流转,妖媚的声音酥麻入骨,堪堪打断了叶凛之的神思。 “凤姑的好奇心还真是重,不惜色诱本王么?”换作其他男人,怕是光听那苏掉牙的话就软了骨头,只是凤月今次遇到的是叶凛之,魔挡杀魔佛挡杀佛的修罗男人。 他端坐桌前好整以暇的看着凤月,凤月自知勾引无效,努了努嘴隐了唇间的媚色说道:“哈哈,王爷的魅力令凤月倾服,凤月一时忘记了,自己是凤月不是倾城。还是王爷圣明一眼便看出凤月的小心思。” 南疆蛮族看管驭女之法甚是严密,八百里南疆之地,只有王族首领一脉传习。就连夕苑的神秘主人亲自去往南疆,潜伏三年之久都不得法门。而叶凛之仅用了一月便把密术器物带了回来。 那箱子对她,对夕苑诱惑太大了。若是夕苑能得了这宝物驭了姑娘们,怕是整个南朝的男人都要拜倒在姑娘们的裙下销魂难眠了。 “本王面前你最好不要轻易试探,若是惹怒了本王,整间夕苑都会陪葬。”叶凛之阴鸷了鹰眸,他怎会不知凤月心中所想,话冷得坐在面前的凤月脊背发凉,“即使你背后的主子也不能阻止本王。” 饶是见惯了风浪的凤 分卷阅读19 禁脔 作者:倾络 月,面色骤白发丝沁满冷汗。虽没明说,表情已然告诉她,她那念头想也别想。 这个男人狠起来,不要说小小的夕苑,全世界都会为他陪葬。 暖阁下,引流入苑的河水穿蹊而过,静静的夜色下阁中人听得到淙淙而过的水声。 一盏明灯燃到尽处,细微的苗子摇曳下随之暗淡,照的凤月容颜或明或暗,潋滟的眸子中满是明媚的星芒。 一番明里暗里的试探,她没问出宝贝的来源,但也不是完全没收获。 至少她清楚了,倾城便是他心眼里的死穴。 只是这彻骨剥皮的恨…… 人生长恨太匆匆,并入大河水长东。 “本王即刻启程京城述职,倾城那婢教由你调教了去。待本王回来,若是一点长进都没有,休怪本王和你夕苑翻脸。” “王爷,夕苑能稳坐扬州妓肆之首,不是吹牛皮吹得。夕苑教坊十二名教养嬷嬷的名号放在整个南朝也是响当当的如雷贯耳,您就瞧好了吧!” 烛台式微,哔啵的火星子恰巧炸出叶凛之面上的邪笑,年轻英俊的他是这番桀骜不驯。 凤月默默起身,站在暖阁竹木窗前,目送着黑衣劲装的他融归浓浓的夜色。 “哒!”青铜灯台耗尽了最后一滴煤油,黑暗中依立窗前的凤月眼前漆黑视而无物,只有阁下流水潺潺昼夜不停,带走命运错综的纠缠和那说不清道不明的羁绊。 男儿恨,胭脂淬,散作落花东流醉。 紫禁风雪夜(线索无肉) 朔风飞雪,拍窗有声。 扬州的三月暖意融融已是万物复苏,而帝都的三月枝桠还光秃秃掉皮。甚至,在新帝登基的头年,反常的下了一场春雪。玉沙夹杂着扑面袭来的西北风,刺骨如刀。 赶了十日,累脱了十匹神驹,叶凛之终于站到象征巍峨皇权的禁庭门前。 是夜,叶凛之一身避人耳目的黑衣,独自一人在飞雪之中穿过紫禁的狭小后门,向着御书房的方向疾驰而去。 北地三月,寒风夜半骤停,大雪稀声,白茫茫一片的平和寂静。 值夜的小黄门抱着庭外的螭纹铜炉,闭眼偷懒打盹。叶凛之如入无人之境,脚步轻盈,反手翻过琉璃瓦,双手助力跳进青砖铺路的甬道上。他侧了身子,灵巧的滑入御书房微敞着的门缝内。 “这一年,别来无恙啊。”屏风尽头,穿着玄色紧身御衣的男子负手而立,看着风雪中的夜客。 “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叶凛之同样凝视着面前明黄的身影,看着桌子上温着的青瓷酒瓶,数日赶路的疲惫瞬间消弥于散落的酒香之中。 叶凛之面前的人,正是改朝换代的少年天子——冷冽。 “请!”冷冽双臂一伸,两人同时走向檀木桌。 没有虚伪的三跪九拜,没有谄媚的奉承恭维。两个偏偏少年一黑一黄,执杯推盏,一切无需多言,一步步行来的艰难不易,皆化作灼热的琼酿灌入肚肠,熟稔的仿佛彼此便是经年旧友。 三五盏北地的烈酒下肚,叶凛之感到体内的寒意全部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烈酒的醇、憨、干、辣。 “镇南王喝惯了江南的清浅果酿,这烧腹的北地烈酒适应吗?” “这酒儿从七岁便沾染了,不喝上三大壶怎能醉了去!”叶凛之拿起金樽,脖子一扬,满满的浓酒尽数收下,举手投足间还是那般的豪气。 “南疆之行可有收获?”深夜会见,冷冽说的收获自然不是整个南朝人尽皆知的胜利。 “如你所料,正是奸人买通了南疆各部族,趁着南朝动荡朝局不稳,欲引巫蛊而肆乱出。” “打得一手好算盘,竟想玩一出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只是花了眼的老叟渔翁看不清,他眼中的呆笨鹬鸟其实是一只会吃人的鹰……可查出那人是谁?” 叶凛之沾了樽中酒,在桌上一笔一划写了出来。 冷冽的神情如千年寒冰上腾起的烈火,眸子盯着桌上的酒字,似要将檀木的桌子灼烧出洞。 人心不足蛇吞象,助 分卷阅读20 禁脔 作者:倾络 他上位却要勾结巫师引出巫蛊祸患。 巫蛊之仇嫉恶如仇的年轻帝王记下,只待日后悉数讨回。 桌上酒痕清浅,携了甘美的酒气散作飞烟,哪还有半分让人寻找的痕迹。 “扬州可还满意?”新帝冷冽人如其名,满朝文武只闻其名,就叫人心惊胆寒脊背生凉。 “托你的福,扬州富庶鱼米满仓,倒是一处醉生梦死的好地方。”叶凛之端了金樽,坐到金丝楠木九龙蛟椅之上,丝毫不理会九五之尊的那人会不会恼厌。 “坊间传闻,扬州镇南王府院姬妾三百余,风流快活赛皇帝。” “你信?” “为何不信。” 叶凛之轻轻哂笑,他这土皇帝可没这真皇帝辛劳。幸御三千佳丽,个个千哄万宠不能冷落了去。 姬妾?外人叫的好听,都是他腿间泄欲的工具罢了。 酒樽见底,他又从炉上起壶,为二人添了温酒,“你也不差,短短半年便把三千后宫塞了个满满当当。那尉迟老狐狸更是陪了十里红妆,既得了娇妻又换来珍宝无数,天下再没这便宜的好事了。” “好是好,只不过三千佳丽终有一缺。”少年冷冽眉间罕见的露出一丝狡黠,看着挚友变了脸面。 叶凛之神色骤紧,微醺的眸子染了厉色。他知道冷冽打趣的正是被他抢了去的倾城。 若不是他横插一道,如今匍匐在他身下承欢的贱奴倾城,恐怕就是这九重宫阙的女主人,他冷冽的新娘。 本是凰女的命格,硬生生的被他踩成草芥蝼蚁。 一个身穿五彩华服坐立帝首享荣华富贵,一个身戴枷锁跪在暗日囚牢受千插万凿之刑。 一个天堂,一个地狱。 “说吧,你要什么?”叶凛之闷下满满一樽,灼酒的辛辣从喉咙一直烧到他内里的胃脏。 当初他夺了她,欠下冷冽天大的人情,如今算算,他也该还了。 “一个女人。”冷冽口中的话没有一丝温度,令人听不出喜怒。 “女人?” 冷冽递给他一幅画轴,画上的人儿如同天仙一般云鬓微绾,淡扫蛾眉粉面樱唇,一双眼睛好似破冰而开的溪涧,闪着盈盈春日绽出的娇媚羞光,教人移不开目光。 “前朝帝姬沈云寒。”叶凛之看着画中之人,低声呢喃,眉间微皱,“怎么,依着你的性子,这本该赶尽杀绝的前朝的余孽居然还有漏网的?” 冷冽亦看着画中人,嘴上沉默,心头却涌起风卷残云的飞沙。 本应囚于地牢受千刀万剐的前朝重犯沈云寒,却意外的被蒙了猪油的牢头卖给不知名的妓鸨。 沈云寒失踪的那一日,他如失控的猛兽,一把屠刀杀得卷了毛边,地下死牢淹在腥臊的血泊之中,连接着大地的天都染了鲜红的血光,伴着滔天的火光,数百条人命一同为她陪葬…… 她于他更是一段说不清道不明的孽缘。 想到这儿,冷冽伶俐的眉骨陡然一皱,骇得北地的群山峻岭都浸染了飞雪寒霜。 叶凛之无视他的怒寒,藏下心中疑窦,卷起画轴藏入袖中。 君与臣,朋与友,有些事不必多问,有些话不必多言。 “北地大大小小的客栈妓寮全都搜了遍,她有极大的可能在南地。” “你确定她人在烟花之地?” “敢从帝都死牢里买奴隶的只能是胆子大的妓肆。” 南朝极刑,为男者斩首示众,女者坠入贱籍充妓为奴。一般的府院人家只会买身家清白的女童入院做活,而死牢之中的女囚多是罪孽深重之人,怨气极重,一般人家嫌她们晦气,生怕她们从死牢带入不干净的东西。因此打入贱籍的女囚价值再低贱,也只会让妓楼买了去。 冷冽怀疑沈云寒辗转到南地,还有一层原因:南地富庶,寻常人家的孩子很少会卖到妓院操皮肉生意。较之妓肆院寮众多而青楼在册之女渐少,妓鸨们为了营生便不远万里从北地贩买入罪的奴隶,一则自家奴隶就算嫖客玩死了官府也不会管闲事,另一则她们无亲无故人生 分卷阅读21 禁脔 作者:倾络 地不熟的也绝了逃跑的念想。 “好,我即刻派人暗中搜寻。”炉上的烧壶倒尽最后一滴酒液,落雪映的天光通红,恐怕明日也不能停歇。 明晨,叶凛之会同征讨南疆的大将入殿听封,再不能这般无上无下的喝酒叙旧。两件秘事交代妥当,他起身告辞。 “对了,明日朝堂,我会请旨求册封南疆部族之女为侧妃。” “侧妃?镇南王还真是艳福不浅啊!就连那蛮族的女人都拜倒在你胯下。”冷冽悄然一笑,那笑化在脸庞立刻消失不见,仿佛它不曾出现。 叶凛之纳了蛮族的部落姬女做侧妃,不过是为了得到密不外传的驭女秘术,狠狠地罚夕苑那贱奴。 南疆和亲为求部族世代绵延,他答应和亲只为顺走秘术。公平交易,最是牢不可破的契讫。 临行之前,一整箱的术儿器物都交给了凤月。被南疆的邪物调教,不死也会要去半条命,正所谓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生不如死。 接下来的调教日子,将是阿鼻地再世,地狱人间。 “我只是提前通知你一声而已。”叶凛之回神,收紧了裹着画卷的黑色袖口,没再和他废话,提步一个侧身闪出微敞的门缝,漆黑的矫健身形顿入宁静的雪夜,愈走愈远,变成一粒黑色的豆苗,消失在巍峨耸立的错落宫墙缝隙中…… 雪的灵感来源:北方突如其来的降雪(??ω?)?嘿。 话说今年冬天都没下这么大的雪呢! 再啰嗦一句喽,冷冽和沈云寒的故事本渣渣已经写了十万字了,可惜不是泥们爱看的小黄文耶,等这个故事完结了,渣渣一次性把它放出来,反正不是小黄文,爱看不看喽。 飘~m* 密室调教(1) 黑,无尽的黑。 倾城醒来,映入眼帘的是永无止境的黑,黑得分不清身在何处,也分不清时流刻漏。 少了天上那盘清辉,她唯能自己感知到被人移了地方,不在泛着沐浴潮湿的浴房。 她吃力的爬起身子,涂着浓郁呛鼻药味子的手臂绳伤扯得她生疼,而下体在扭动间,阵阵清凉收缩伴着私处细密的撕痛传入脑间。 看来是有人在她晕厥过去时给她上了愈合之药。 似乎每一次被他折磨完,身上都是大大小小明明暗暗的淤青红伤,尤其是下面那处,更加惨不忍睹。 雷霆雨露之后,婢女阿墨会拿着一个胭脂样的小罐,用一根细长的翠竹木竿子,挑了给她下面抹上一层厚厚的神秘油子,那油子效果极好,火辣疼痛的穴儿被它一敷,整夜都凉飕飕的舒爽,以致第二日“战神”还能扯着胯间棍子继续往死里奸她。 倾城囚到夕苑成为他的禁脔,当做一个任他凌虐的性奴,这样的日子,她便是这么痛苦挨过来的。 她总是烧香拜佛祈求他不要再来,让她好生在这里度两天安生日子。 许是这罗刹般的叶凛之,实在是个佛鬼见了都会退避三舍的人物,她的渴求佛祖装聋作哑没收到,叶凛之依旧每日薄暮提着锃亮的钢枪,乘性而来。 他的羞辱、凌虐、疯癫,他加诸于她身上的所有的疼痛,竟是一次比一次汹涌,一次比一次澎湃。 世人都道南王好,举世无双世难找。 褪去温润皮囊的镇南王叶凛之,却是喜好豢奴狭妓的斯文败类。 暗室之中,人本能的会去找所谓的依靠,眼不能视,她竖起耳朵倾听,只是此时静得如同打了三声更的夜,除了自己口中发出的呼吸,她再听不到任何其他的声音。 她不敢直起身子,趴着向边缘摸索着,想寻到些蛛丝马迹,在她向前趴了四五步后,腰间一个力道,死死拽住她无法前进。 那会子穴里感觉太浓,她忽视了腰间的铁链。倾城支着手肘,翻手向腰间一摸,竟是一条禁锢缠绕的粗铁锁链。 这是…… 倾城指尖变得冰凉,未知的恐惧顺着背后的脊柱传向四肢百骸,她全身冷汗瘫倒在地,腰间的桎梏摔在地上,重重的铁生拍击地面,黑暗中发出悠远而弥长的可怖回声,久久不能散去。 分卷阅读22 禁脔 作者:倾络 “贱人,我要你活着堕入十八层地狱,除非我死,永世不得超生。” “承认吧,你是世上最下贱的奴隶,比获罪充妓的罪奴更加不堪。” “这只是调教的开始,本王的私人禁脔,你会成为你应当成为的样子。” “本王的性奴,只能承受不可享受。” …… … 低贱的禁脔若不勤加调教,还是能伺候主人的性奴吗? 她才知道他肏她时那番话,不是恫她放出的狠话,全是会成真的实话。 折磨她的梦魇终是他心中埋葬生根发芽的恨。人间春意婆娑,而她,只能活在他为她投下的黑暗地狱牢笼,终日与锁链皮鞭淫器为伴! 对,此后眼中再无阳光。 下体的穴儿,忽如山间泉眼中流出的滚泉,淌过沁了清凉油子的檀道,寒中热极,蛰得倾城甚是敏感。 无缘无故的,倾城湿了身。 不对! 不算无缘无故,她是想到以后都要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囚牢,吊着鞭打入痕、锁链加身上刑、体内插着各种淫物、摇尾乞怜的张开腿挨操…… 以他圣物为生为意念,奉他手中戒尺皮鞭如圭臬。 仰身为器,俯身为奴。 名曰——禁脔。 “咕!”施施然又是一涌泉水自暗渠向洞口袭来,那覆在内壁的油子似是被热汤化开,倾城体下如同火焰载着千年寒冰游弋,柳暗花明一重冰激一重火攻,身在冰火二重天之中。 黑暗中,倾城慌乱无措。 饥渴的性欲伴着无限的疼痛,唤醒心底沉睡的镣铐。 他的凌虐,她应该害怕该恐惧该心灰意冷才对,她也觉得自己会害怕恐惧心灰意冷,只是下面晶莹濡湿粘腻的滑液彻底背叛了她。 她心内拒绝着,身体却做出了回答。 她管得住复杂的心,却撼不过身体深处最原始的欲望。 怎么办,她终究变成最不堪的模样。 这章主要写女主心里些微的变化,毕竟咱们的战神哥哥每次都卖力的上她,倾城体内的小m性子萌发 密室调教(1) 黑,无尽的黑。 倾城醒来,映入眼帘的是永无止境的黑,黑得分不清身在何处,也分不清时流刻漏。 少了天上那盘清辉,她唯能自己感知到被人移了地方,不在泛着沐浴潮湿的浴房。 她吃力的爬起身子,涂着浓郁呛鼻药味子的手臂绳伤扯得她生疼,而下体在扭动间,阵阵清凉收缩伴着私处细密的撕痛传入脑间。 看来是有人在她晕厥过去时给她上了愈合之药。 似乎每一次被他折磨完,身上都是大大小小明明暗暗的淤青红伤,尤其是下面那处,更加惨不忍睹。 雷霆雨露之后,婢女阿墨会拿着一个胭脂样的小罐,用一根细长的翠竹木竿子,挑了给她下面抹上一层厚厚的神秘油子,那油子效果极好,火辣疼痛的穴儿被它一敷,整夜都凉飕飕的舒爽,以致第二日“战神”还能扯着胯间棍子继续往死里奸她。 倾城囚到夕苑成为他的禁脔,当做一个任他凌虐的性奴,这样的日子,她便是这么痛苦挨过来的。 她总是烧香拜佛祈求他不要再来,让她好生在这里度两天安生日子。 许是这罗刹般的叶凛之,实在是个佛鬼见了都会退避三舍的人物,她的渴求佛祖装聋作哑没收到,叶凛之依旧每日薄暮提着锃亮的钢枪,乘性而来。 他的羞辱、凌虐、疯癫,他加诸于她身上的所有的疼痛,竟是一次比一次汹涌,一次比一次澎湃。 世人都道南王好,举世无双世难找。 褪去温润皮囊的镇南王叶凛之,却是喜好豢奴狭妓的斯文败类。 分卷阅读23 禁脔 作者:倾络 暗室之中,人本能的会去找所谓的依靠,眼不能视,她竖起耳朵倾听,只是此时静得如同打了三声更的夜,除了自己口中发出的呼吸,她再听不到任何其他的声音。 她不敢直起身子,趴着向边缘摸索着,想寻到些蛛丝马迹,在她向前趴了四五步后,腰间一个力道,死死拽住她无法前进。 那会子穴里感觉太浓,她忽视了腰间的铁链。倾城支着手肘,翻手向腰间一摸,竟是一条禁锢缠绕的粗铁锁链。 这是…… 倾城指尖变得冰凉,未知的恐惧顺着背后的脊柱传向四肢百骸,她全身冷汗瘫倒在地,腰间的桎梏摔在地上,重重的铁生拍击地面,黑暗中发出悠远而弥长的可怖回声,久久不能散去。 “贱人,我要你活着堕入十八层地狱,除非我死,永世不得超生。” “承认吧,你是世上最下贱的奴隶,比获罪充妓的罪奴更加不堪。” “这只是调教的开始,本王的私人禁脔,你会成为你应当成为的样子。” “本王的性奴,只能承受不可享受。” …… … 低贱的禁脔若不勤加调教,还是能伺候主人的性奴吗? 她才知道他肏她时那番话,不是恫她放出的狠话,全是会成真的实话。 折磨她的梦魇终是他心中埋葬生根发芽的恨。人间春意婆娑,而她,只能活在他为她投下的黑暗地狱牢笼,终日与锁链皮鞭淫器为伴! 对,此后眼中再无阳光。 下体的穴儿,忽如山间泉眼中流出的滚泉,淌过沁了清凉油子的檀道,寒中热极,蛰得倾城甚是敏感。 无缘无故的,倾城湿了身。 不对! 不算无缘无故,她是想到以后都要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囚牢,吊着鞭打入痕、锁链加身上刑、体内插着各种淫物、摇尾乞怜的张开腿挨操…… 以他圣物为生为意念,奉他手中戒尺皮鞭如圭臬。 仰身为器,俯身为奴。 名曰——禁脔。 “咕!”施施然又是一涌泉水自暗渠向洞口袭来,那覆在内壁的油子似是被热汤化开,倾城体下如同火焰载着千年寒冰游弋,柳暗花明一重冰激一重火攻,身在冰火二重天之中。 黑暗中,倾城慌乱无措。 饥渴的性欲伴着无限的疼痛,唤醒心底沉睡的镣铐。 他的凌虐,她应该害怕该恐惧该心灰意冷才对,她也觉得自己会害怕恐惧心灰意冷,只是下面晶莹濡湿粘腻的滑液彻底背叛了她。 她心内拒绝着,身体却做出了回答。 她管得住复杂的心,却撼不过身体深处最原始的欲望。 怎么办,她终究变成最不堪的模样。 这章主要写女主心里些微的变化,毕竟咱们的战神哥哥每次都卖力的上她,倾城体内的小m性子萌发 密室调教(3)——“门”字刑架 暗牢调教室 阴森森的暗牢,石壁的火笼红舌妖艳作响,凹凸不平的岩壁魑魅魍魉如同修罗地狱般,散发着暗红诡谲的慑光。 从暗室的牢房后穿过一条细长黢黑的甬道,映入眼帘的是空旷幽深的石室囚牢。 倾城被个上了年纪的密室训诫婆子带到中央,扶她跪在刑室中央的石台上。 人生百味,道亦有道,而为奴亦有为奴之道。奴中下品,人之禁脔,跪也要依着身份规矩膝弯头平腰直跪好。 不同于平常人的跪立参拜,倾城身为禁脔不能有任何丝缕裹身。挺胸让傲立的丰乳翘然而出,低头目光凝视前方地台,分腿令双腿在膝盖弯合处呈直角跪立打开合拢的股缝,撅臀使肉缝秘丘的唇瓣吐露芬芳。 整整五日,她胳膊和洞穴的伤在夕苑秘药调养下已全好,倾城裸露的胴体如浸润过牛奶般的淑芝白玉,暴露纤纤玉足精润小巧不盈一握,素静 分卷阅读24 禁脔 作者:倾络 的小脸单单眉间凝结的一点媚态便以风骚蚀骨。 “奴婢见过秋嬷嬷,嬷嬷万安。”听到嬷嬷进来的脚步,倾城连忙俯身跪安行礼。这五日的教习,她别的没学会,为奴的规矩倒是教的足足。 自倾城来这地下暗牢,只有第一日那十二个嬷嬷一齐出现,此后每日只会有一个嬷嬷带着阿墨调教她。 正式调教第一日便是十二人中的秋嬷嬷。秋嬤嬤女生男相,身材高大魁梧,着一件绿色加绒赤纹袄子,端端正正坐在她面前。 倾奴,打今儿个起就好好在这受刑调教。这儿是夕苑的主调教室,比之外面的刑房,这里的鞭子更多,链子更重,媚药更足,而你要忍受的更多。” “倾奴明白。”倾城头磕在冷硬的石板,伏着身子不敢有一丝怠慢。 这处密室之中的调教室,锁链架子暗格木箱占满了密室边边角角,从粗如手臂的链条到细如柳条的银链,棉麻绳粗缰绳天蚕丝绳,长短不一各式各样,按着制式成捆成捆的盘旋缠绕了密室整整一堵墙。 另一边的墙上,一排排一列列铺满了龙蛇钢鞭、九尾牛皮散鞭、千年枯藤倒勾藤鞭、金鳞响蛇鞭、金刚玄木戒尺、皮质木制铁质的罚拍。 石壁凿出的暗格中,分门别类放置男子胯间的仿真阳物。肉的粉的红的黑的,玉的铁的银的木的,教习用的日常控制用的辅药用的惩罚用的,大大小小细细长长,种种不同,样样不重。 还有银制八角镶玉托盘里,放置的木夹子银锁子眼布罩子。抽屉里收着功能威力不同的瓷瓶瓦罐秘药,脚下橱柜中陈列着珍藏的口枷皮套铁面贞洁裤,倾城身后石壁的钩子上挂着的头枷手枷脚枷拇指枷,角落的地上摊放着长短不一的木棍,一筐筐固定拷链的隼子卯头,总之全都是调教禁脔奴隶的淫具。 石牢尽头还摆放着淫书中才会出现的摇转木马、各种功能不同的束缚架、铁床、转环罗盘、分腿躺椅、人形勾股跪器…… “夕苑的地下密室共有十二间分室,除了这间之外还有地下水牢、水晶镜房、斗室铁栅囚牢、干苦力的煤窑和刑房。这调教室是通往每一个分室的必经之途,放着调教用的戒具,每日调教前你需像今日这般跪在调教室中央,等候每日的教养嬷嬷引你去该去之地调教,这规矩你可记着了?” “倾奴谨记嬷嬷教诲。”倾城心内仓惶惊讶,来了地下五日,井底之蛙的以为密室外间的刑房和地牢便是全部,她万万没想到那只是夕苑的冰山一角,真正的洞天还在密室深处。 “倾奴,禁脔何解?” “回禀嬷嬷,禁脔者乃承恩受露之器物,比娼者淫比奴者贱,世间最下品淫荡之人。” “简略些。” “用绳子绑链子锁鞭子打,端腿张穴求爷挨操的牝畜雌牲。”倾城越说,魅惑的声音越低沉,想到墙上暗格中的器物全会施展在自己身上,略微愣神的她吓得直哆嗦。 这般大张旗鼓的调教出乎她的意料。她原本想着就如黄昏日落他虐待她那般,把她关在暗牢中,抽两顿,背背为奴规矩,灌灌南疆的媚药方子,塞了男型磨磨她性子。 眼前展现的一切让她知道自己的想法大错特错,天真至极。 她们是要把她如畜牲般对待,无数的刑罚轮着个的上,千百种的调教手段,十二人接着力的施行。她恐惧、彷徨、无助,她想哭、想叫、更想逃出他画地为笼的囚牢。 什么劳什子的虐而兴奋,什么天生贱骨,三月后她还有命出去吗? 她苟延残喘被他囚在夕苑也不过留一条命。 昏睡过去可有此事?”秋嬷嬷声音粗哑洪亮,透着浓浓的威严,搅了倾城的心绪。 千年的老狐狸,哪能不知面前的骚货心中的聊斋盘盘。还没听说哪个奴隶来了这调教室能全身而退的,秋嬷嬷故意抓住倾城以前的错处,作势要整上一整。 “回禀嬷嬷,那日浴房,倾奴却是受不住王爷的雨露恩泽,昏死过去。”倾城语调中都是虚虚巍巍的颤音,明明是他服了南疆的壮阳之物,体力大增,却要把罪过揽在自己身上。但作为主人,永远不会有错,要怨也只能怨她自己无力承恩。 “混账东西!身为爷的禁脔,竟让王爷对着没有知觉的肉体奸尸。王爷不罚你,老身也看不下了。”秋嬷嬷陡然一拍桌子,震的石壁隆隆回响。 分卷阅读25 禁脔 作者:倾络 “阿墨,把这贱婢锁到门架上。” “遵命,嬷嬷。”阿墨小眼贼溜溜一笑,不怀好意的朝倾城走去。 “门”字架,戏称两竖一横铁篱架。 行刑时,仆从收紧受罚者腕间的铁链,固定在上空横架中央,使全身每一寸肌肉筋骨都拉长,脚掌离地悬空,只剩足下趾珠承力。无论是鞭打责罚或是辅以其他调教,都是极好的吊带刑具。 倾城的手被指头粗的铁链拉长,竖着吊在横杆之下。架子的竖杆略比她高些,她只得被迫踮起白藕般的足儿,分担着腕间的承重压迫。 “瞧瞧,这贱婢还真是娇弱,才刚上了门架就支持不住,难怪被操晕。”秋嬷嬷神情颇为不屑,似是对阿墨回话又似是自言自语叨叨念着荤话。 “秋嬷嬷,我家王爷如珠似玉的宠这婢子,竟让她这般懒散娇弱,不知好歹,还请嬷嬷不要心生怜惜,替我家王爷严厉调教这不知好歹的贱人。”阿墨在王府磨得久了,练就了一副察言观色的好本事,最善见风使艃,百般顺应讨好的为秋嬷嬷递上一杯香茗,润嗓子。 “就她这样,还用我出手?”秋嬷嬷眼露满意之色,心道王爷派来的丫鬟还真是机灵聪慧有眼色。 眼前吊起的倾城双腿不住抖动颤栗,紧扣的锁链交互碰撞沙啦沙啦作响,她快要到崩溃的边缘了。 “玉不琢不成器,玉器行的老师傅打磨璞珠玉子物件,尚且要费七七四十九个光景。夕苑里调教禁脔,更是讲究慢工出细活,急不得燥不得也快不得,只要功夫深就是一根铁杵,老身也能磨成针。阿墨你仔细端详这骚货,你以为她坚持不住呢,其实全是她装的。” “啪——”纤长的金鳞响蛇鞭子一甩,鞭上的响环遇到细嫩的身肉发出慑耳的刺音,幽闭的密室更是把鞭打肉身的声响加强了两倍。 “提神鞭”的疼痛收回了她涣散混沌的模糊意识,倾城用到极尽的气力再次聚集,她脚下不稳,趾肚无法扣紧地面,半悬的窈窕身子控制不住地左右来回打弯。 “还是秋嬷嬷您独具慧眼,阿墨年纪轻经验少,差点就被骚货给骗了。”阿墨移到秋嬷嬷身后,撑起胳膊给五大三粗的执事秋婆子揉肩,“嬷嬷,这等劳身子的体力活还是交给阿墨来吧,仔细您抡伤了胳膊。” “胡闹!”秋嬷嬷厉声一吼,而后又觉的不妥才柔了声音解释道,“你以为这鞭子谁都能碰,那岂不是人人都能调教这里的骚货了。调教室里大大小小的鞭子二十余种,每样儿怎么用,手腕如何发力,用力或多或少,抽打多少适宜都是有讲究的。单就今日老身拿的这金鳞响蛇鞭,通体九百六十五节蛇环,环环相扣,节节发声,手腕力出鞭声则起,若是施鞭人力道轻了,环节扣连处会挤到肉,若是力道大了,这鞭子也就折了。” “是阿墨逾矩了,多谢嬷嬷提醒,否则伤了这贱人,阿墨这条命也就归西了。” “不急不急,你是这贱奴的贴身人儿,这些个物件迟早也要学会,嬷嬷们调教的时候长点心眼,看会了就是自己的。”秋婆子看这女娃极会做人,心里被哄的舒服,难得借此提点了两下。 “奴婢先谢过嬷嬷了。”阿墨手上的力道加重,更加卖力的伺候秋婆婆。 “行了丫头,去把她放下来。” 实在写不完了,我先把热乎乎的文文放上来。 来玩个小游戏???!(??????)?? &女猪倾城妹妹在扬州夕苑的密室调教,那么失踪的男猪跑到哪里了? 1 和黄桑搞基 2 迎娶侧王妃 3 学艺 答案下期更新时公布,另外看文的宝宝,渣渣这一章提供了好多小皮鞭,你们想渣渣怎么调教倾城呢? 针对评论中有人还在纠结结局是虐还是甜的问题,渣渣还是声明一下吧:本渣写得就是古言sm小黄文(?˙︶˙?),结局还远,安心看文就好! 密室调教(4)——训诫凳上的刑罚 “好一身光洁的皮肤,倒是省了剃体毛的功夫了。” 分卷阅读26 禁脔 作者:倾络 秋婆子上前一步,扳着倾城的身体,仔仔细细品味了一番。 低等贱奴若要侍奉主人,要将身体原原本本的呈现在主人面前。除却秀发,窝下腋毛体上汗毛私处耻毛,全都要在侍奉之前刮得干干净净,一根不剩。哪怕少了护阴的耻毛交合时会疼痛无比,也得嚼着牙吞着血泪忍受。 “阿墨,把她架到极乐椅上。” 极乐椅,并非普通的坐立椅子,而是夕苑专门用来固定奴隶,便于剃其毛发的拘束器具。 椅子更像是横凳,靠背的正上方直插一铁环,是绑缚奴隶胳膊用的,拉直胳膊露出的腋窝便可任人剃削。它的靠背略向后倾斜,人坐上面并不是双脚直立下垂,而是被大大向两边打开,锁在横开的凳板上。倾斜的背椅将奴隶的整个阴部全部露出。 “王爷果然有眼光,一个禁脔身子这般柔软。”秋嬷嬷看倾城两腿分得直直膝盖腿根连个弯都没有,不由面露赞赏之色。 “嬷嬷有所不知,倾奴原本就是王爷主家豢养的舞娘,王爷少时去主家请安,看上了她欲结连理,没想到这贱婢眼比心高,借着主家的威望攀上高枝,妄想飞上枝头当凤凰呐。” “哦,还有这般不知餍足的贱货。”关于倾城的身世,夕苑禁传,甚是神秘,就连身为教养嬷嬷也无权知晓。 她们私下猜夺可能是镇南王宿敌的后裔,或是惹了王爷的仇人,没想到她原本就是如娼妓一般的府院舞娘。 “阿墨原是王爷买回府中伺候王妃的丫鬟,就因为她,只能沦落在娼院妓馆,看顾禁脔。”阿墨抬眼愤愤的怼了一眼锁在极乐椅上的倾城,说出积郁已久的怨言。 因倾城通体光洁无毛,只有私处丘丛密林遍布,倒也省了些功夫,秋嬷嬷从柜中选了一把长柄尖角的剃刀,在磨石上沾了水,前后左右刮了几刮,刃头锋利了闪着白光,她停下手,在炭火盆里烤了烤,就来到倾城面前。 倾城眼盯着秋嬷嬷手中的尖角剃刀,突然心生后悔,“不要!”她极力的摇头,不住的出声叫嚷反对,怎奈为时已晚,极乐椅最教人绝望的就是想动而不能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倾城头能左右晃得厉害,腋窝,下体阴口也捆得牢牢,腿上臀部和胳膊完全用不到力,遑论挣扎乱动。 “我不要,我不要在这里,求求你,求你了嬷嬷,放了我吧。” “哟哟哟,瞧瞧你这丑样,下面黑成一团,怎么入得了王爷的圣眼。还是乖乖剃干净了,老身们调教时也方便。”阿墨向她嘴里塞了一团棉布,倾城嘴中只剩呜呜的无奈。 “擦擦”秋嬷嬷在她黑毛上抹了薄荷夏叶凉膏,手上的尖角刀左转转右扭扭,腿窝细缝儿里的毛发也被尖角剃刀伸进去刮了个干净。三不五下地上就多了一团黑色硬质耻毛。再看倾城腹部下方,滑不溜秋直教秋嬷嬷刮了个干干净净。 “呼——”刮毕,秋嬷嬷狡黠一笑,上前一步站到地上飘落的耻毛上,弯下腰凑近她毫无保留的阴阜,鼓起嘴轻轻一吹,急促的一股凉风带起那儿处涂抹的清凉膏子油,泛起一阵阵惊栗凉爽。 微风细流少了密林的遮掩,毫无阻挡吹进洞开的门户,凉气飕飕跑到温润的甬道。被他之外的人碰那处她极不适应,倾城屈辱之下小脸憋红,涓涓细流自无遮拦的穴口晶莹淌下,溢在两片粉嫩娇柔的唇瓣。 “老身就刮个毛,你这骚货下面就能流汤儿,当真是贱骨头欠调教。”秋嬷嬷直起身子,顺势取下她口中的布团,擦拭干净了手中的剃刀。 *** “秋嬷嬷这是什么?”外间的训诫姑姑适时端上一碗浓稠粘腻的汤水,示意倾城喝下。 “贱人,闭嘴!那是你该问的吗?姑姑给你你就乖乖喝下,小心鞭子伺候着。”阿墨看她小姐宠儿脾气上来,甚是糟心,直拿话来恐吓。 那训诫姑姑也不是吃素的,一手端着汤碗,一手捏起倾城的下颌。大拇指和食指快速上移,扣开她的嘴关,碗中汤水倾泻灌入,倾城连反抗都没来得及,腹中灌的鼓鼓。 “呼——”蓝麝草和土灵参的味道不怎么好闻,倾城张大了嘴出气,秋嬷嬷缓缓说道:“你刚刚喝下去的,是南疆训女秘药,可使私处紧致如处子,蜜汁鲜嫩横流,情欲起而身先动。不仅今日要服,明日要服,这三个月日日都要服食。” 浓腻的汤水在腹中翻搅,倾城腹下不适,汗珠随额头升起。 分卷阅读27 禁脔 作者:倾络 “不愧是南疆的密不外传的灵药,刚喝下肚就起作用了,比夕苑的噬魂散效力强百倍。”秋嬷嬷温热粗糙的大掌盖在她肚脐下三分,用了三分力道往下一按,左右揉搓扭动着肚上的皮肉。 腹部的绞痛和她手上均匀的按压,同时加诸在倾城身上,隐忍和屈辱被一阵阵火热的痛侵袭,发丝间鼻头上汗珠汇成一大颗滴下。 “疼!” “疼,嬷嬷手下留情,疼死了!” “啊——” “不要……啊——” 秋嬷嬷才不管极乐椅上倾城那套歇斯底里,仍是按压住脐下三分,一圈一圈柔转,指下力气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嬷嬷,倾奴晕了。”极乐椅上的倾城两手伸直高高吊起,一双腿如舞姬撇了的横叉大大敞开,脖子上的脑袋架在两手臂间,双睫重重垂下盖了魅眸,了无生气果然晕厥。 “小小的一碗南疆“噬魂散”真是霸道,倾奴这一会子功夫都受不住。”秋嬷嬷搓了搓双手,扭头转了身。 “嬷嬷这是何意?”阿墨一旁不解,秋婆子说的什么噬魂散霸道的她一句都听不懂。 “南疆古训,驭女之道不光外在的媚态淫骨,器具枷锁的训练,还要注重女子身体的变化和性器内在的美好。既要颜美又要底下媚,禁脔表面的服从很容易,心底的臣服才是真的臣服。内外兼修双管齐下乃是王道。” “嬷嬷您讲的太深奥了,阿墨听不懂。” “你看椅子上绑缚的倾奴,她可是自愿跪在王爷腿间服侍的?” “这道不是。”她是被迫的。 “我们要调教的,则是让她自愿的跪在王爷腿间,自愿当爷的禁脔,自愿用自己训练淫荡妩媚的身子承欢胯下。南疆的噬魂散药力强劲迅猛,她身子承不住只会觉察到搅腹翻肠的痛感,待一月后她再喝下噬魂散会变另一副模样。” “嬷嬷,倾奴晕了,我们继续吗?” “欲速则不达,噬魂散她每日都要喝,不能每日都晕厥。今日暂且放过她,让她身体好好适应适应这药劲。” *** 倾城再次醒来,她还躺在之前那间幽闭牢房,一丝不挂,腰间依旧锁着牢不可破的厚重腰锁。 “哗哗——”倾城身子一动,牵动身上的铁链就开始噼啪作响。 “醒了?”外间的训诫婆子给她上了拷手拷头的三孔拘束木枷,又罩了黑色皮眼罩,牵着三孔木枷垂下的锁链,拉着她走向调教室。 夕苑暗牢规矩,在此调教的奴隶没有资格看到进出调教室的道路。一则防止她们调教时逃跑,更重要的便是保持调教的神圣,使奴隶内心潜移默化的臣服。因此奴隶每日进出,只能蒙上眼罩,被暗牢的执事姑姑牵引进来。 “倾奴,跪下!”来到调教室刑台中央,倾城还没有下跪的自觉,训诫姑姑抽起腰间的木棍打在她股上,同时语气严厉呵斥。 禁脔在旁的地方还能站起身,到了调教室只能用跪或者爬。 眼上蒙了罩子,三孔木枷死死地固定了她的头和一双手,训诫姑姑走了,她承受黑暗中的黑暗,跪在蒲团,等候下一位嬷嬷的训诫调教。 阿墨伴着王嬷嬷走进调教室,摘下她眼上蒙着的眼罩。 眼前的王嬷嬷是十二人中年纪最轻的,一袭黑色的华丽织锦衣袍,身材清瘦高挑,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倾城,以致倾城从面上根本辨不清她的品性,搞不好比昨日的秋嬷嬷更难对付。 “倾奴,昨个行了剃毛礼,也算让你偷了半日闲,今日在我手中便不会让你偷懒了,从今日起不仅每日服用噬魂散还需加紧耐力的调教。”王嬷嬷语气凉凉,听得倾城全身血气凝结,看来她猜的没错,她调教的手段只会比秋嬷嬷更狠。 王嬷嬷又向旁边侍候的人说道:“阿墨,把训诫凳拿上来。” “不,不要!”看到阿墨搬来的凳子,倾城花容失色,膝盖一步一步往后蹭移。 “贱货,来到这地下暗牢便是为了调教身子,哪能是你说不要就不要的。”阿墨揪住倾城前面的牵引铁链,往前轻轻拉了下。倾城身子不稳,连带着拷着头和双手的木枷,一同摔在地上。 分卷阅读28 禁脔 作者:倾络 训诫凳,乃是夕苑的从各地搜集来的能工巧匠,根据叶凛之从南疆带回的秘术集子制作的。五个工匠不眠不休,根据图纸所述用了整整五个昼夜完成,今儿个早上刚刚从匠房抬下来。 训诫凳做得极为精巧,一条长约百米的宽板木凳,凳子高度仅到倾城膝盖弯儿处,每隔一段长度上面的机关就生出一根竖直木制男型。 王嬷嬷凑近倾城耳边,凉薄的语气缓缓吐出:“上面的男物,自工匠手出,放在发情红蝎精壮牛鞭和交尾蜘蛛等淫物泡制的药浆中三日夜,所有的木隙纹理浸透了药浆,虽是木型却能发出蝎毒的红光。当然这药劲更是奇特,世间少有,凳中男型遇到女子下体分泌的淫液,凝固溶于男型本身的药浆就会随之一点点化开,钻到调教之人体内,男型上蝎红则渐褪恢复木色如常。”王嬷嬷看阿墨捧来的水晶透明沙漏,转了转眼珠子,半蹲下身子。 “倾奴,调教前老身仔细为你讲讲训诫凳的规矩:你要在沙漏漏完之前,插完所有的男行到终点,再循环倒退的插回去,什么时候这一排木形的红全部褪去,你什么时候才能从这训诫凳上下来。老身眼皮子底下容不得懒惰的奴隶,要记着你的丫鬟阿墨可是时时举着鞭在你身后监视,若敢偷懒,鞭子可是不长眼的。”王嬷嬷巧笑,摸着倾城姣好的身子,忽而转到她下面缝隙的穴口处揉搓,“对了,再提醒你一句哦,这些男形要一插到底才行,半截变色的可不算,偷懒可是事倍功半,再插一遍你这里可要被它们操烂呢!” “一,二……二十。” “啪——” “晚了。从前往后插回去。” “一,二……二十。” “啪——”又一声鞭子。 “倾奴,动作麻利点,这鞭的后劲儿可是大得很呐,明日你的身子还不肿成个馒头?”王嬷嬷眯缝着黑豆般的小眼,贼嘻嘻地看着倾城挨了一鞭又一鞭。 倾城挨了阿墨抽来的第二鞭,脚下虚浮失了支撑的力气,整个人全然坐到训诫凳上,那只男型整根没入她体内奸淫着。 王嬷嬷口中说得容易,倾城在规定的时间,要把男型都滑进穴里浸润淫液,做起来可不简单。 训诫凳的高度只到倾城膝盖处,因此每一次抽插,她几乎都要蹲到小腿大腿叉开弯曲成直角,再快速起来去插下一根。 可是禁锢她头和手的木枷无疑给倾城前进抽插的路上增加了难度。横亘在脖颈间的木枷不仅完全挡住了她俯瞰的视线,还令她失掉了平衡。她光靠着一双腿跨在凳两侧,有时严重了脚下还踉跄着,自然找不准男型的准确位置,只能估摸着差不多一点点蹲下身子,拿自己的穴口去试。好多次她或是让那梆硬的男物撞到尿道,或是不小心捅到菊口,这些自然浪费了倾城不少的时间。 一个轮回下来,倾城感到疲惫无助,回过头去看那一排刑具男型,依然红得妖艳,狰狞慑人。 怎么会这样? 倾城心中烦躁的想,照着这样的进度,自己要在训诫凳上遭几回罪? 或者他想得就是让凳子把自己干死? “小贱人,让棍子插上瘾了?敢偷懒,还不快给我起来,小心我手里的鞭子伺候你。”阿墨把鞭耍的噼啪作响,吓得倾城顾不上脚下不稳,慌忙抽了下体的男物站直身子。 就在这时,王嬷嬷小眼聚光,成竹一笑走来。 “我说倾奴啊,你这溜一趟挨一鞭子,老身都看不下去了。”王嬷嬷双手扒住木枷,顺带着推动倾城的身体向前到下一个木型处。 “你刚刚一共向前走了三步,来慢慢做下去。”王嬷嬷按住木枷上缘,迫使倾城下坐。 “嗯~”男型精准无误的入了倾城的穴口,惹得倾城口中泄出呻吟。 “眼睛看不到,就要用身体的其他部位去感知。就像刚刚那样,用脚丈量出的位置,比你的眼睛还要精确呢!你自己闭上眼试试!” 王嬷嬷放开了倾城,倾城从第一根男型上缓缓起身,按着刚才的步伐向前走了三步,她小心翼翼的屈腿往下,凳上的男型刚好抵在她洞口,不偏不倚。 “嘶——”之前痛苦的抽插倾城没有一丝快感,下体的洞穴空空如也,再加上这次她坐下去时速度快了,坚硬的没有一丝温度的棍子打入洞中,惹得下面一阵疼痛。 分卷阅读29 禁脔 作者:倾络 “呵呵,疼是吗?”王嬷嬷看着倾城疼得跌坐在训诫凳上,捂嘴偷笑。 “我说倾奴啊,你要是还这么倔,吃苦头的可是你呀!而且你硬是死倔下面憋憋涩涩的不流水,那这棍子永远也是猩红的呢!”王嬷嬷豆眼乌黑透亮,玲珑小嘴鬼魅般张起隐带笑意,“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哦!棍子是死的人是活的,想要快点结束,忍受不如享受,把它们想成是镇南王的血肉帝根,王爷器大活好力气足,哪次不是肏的你飘飘欲仙几欲昏死,哪次不是汁水横流,那活水儿还不奔如泉涌么?” 这样真的行吗? 她实在不想忍受项上木枷穴中硬棍,看着前方订成一排的男型傲然耸立,厚厚的伞头引天微张,倾城深吸一口气,好! 为了早点结束这场酷刑,她忍! 清眸双闭,泪痣微垂,她的脑中一片漆黑,努力的想远在京城的修罗。 “噗——”甘甜的蜜汁带着子宫深处的热度倾巢流出,滑过宫口,流经甬道,最后附着到穴内的男型。 木虽温良,比起人体恒定的体温还是稍显差逊。当炽热的蜜汁流到凳上固定的男型时,无温无情的男型顿时沁了满满的暖意。而跨坐在训诫凳上的倾城能仔细的感觉到她下体体温的流失。 一时间凳上之棍与她穴中骨肉仿佛被蜜液黏连在一起,一股股慑人的气流贯穿她的体魄,一道道难耐的情欲直冲她大脑,棍子似乎被附着其上的邪物点活,成为她身体中的一部分。 继而被吞没的男型强烈的撑顶着她,似乎全身的气血百骸都被那根没有生命的男型贯通舒张,难忍的痛楚少了,快活的感觉多了,嘴间的呻吟也一声声多了起来。 “噗——”倾城起身,蜜汁摩擦空气,在寂静的调教室中发出清响。 “哎呦,果然是有灵气的奴隶,一点就通。掌握了走凳的技巧,上面的颜色可是褪了大半呢!” 褪了? 倾城带着木枷把腰肢扭动的极限处艰难的回头,果然刚刚插的那根棍子比之其他颜色渐轻。 “倾奴,趁着水多一鼓作气快点插下面的呀!”王嬷嬷略带焦急的唤她。 这催命的! 倾城连忙转头,挪动步子向前插去。 “噗呲——噗呲——” 总算是安安全全的到达了终点。 “嗖啪——嗖啪啪!”接连三鞭抽在她鞭痕叠落的背上。 “倾奴,规矩不能坏,之前你刚练习极乐凳,我们也算是放了水。这一回你技巧也掌握了,水也出来了,咱们也就按着规矩仔仔细细的来了。”王嬷嬷贼笑,“刚刚的走凳,你一共用了三盏沙漏的时间,所以赏你不多不少赏你三鞭。” 倾城脑子里火辣辣的一片,不是没完成只赏一鞭吗,她们怎么能随便的增加难度。真是一群不能讲理的禽兽。 “准备好了吗,我可要放倒沙漏了!”王嬷嬷摇摇手中的沙漏,得意的对着倾城说道。 然而王嬷嬷才不管倾城准备没准备好,“啪”地放倒了沙漏。 “嗖,漱——”细密流沙夹杂着红色的朱砂,一颗颗拥挤着穿过狭窄的管道。 开始了! 倾城急忙整理好自己,背着白玉似的身子倒退着插回去。 毕竟没有倾城没有长了一双后眼,虽然还是按着三步走的法子,有时候还是会出现偏差,相对的也就耗费的时间也多了一点。 “噗呲——噗呲——”水声阵阵碰撞在木制男型上,发出响亮的淫靡声。 倾城的体内足够的湿润顺滑,每一次狂澜般的贯穿抽插,她也不会感到生涩痛苦,反而会有一丝丝的快感涤荡心头,下面开阖的孔洞填的满满当当,以至于每一记抽插都会在她脑壳深处开出璀璨的胭花,令她满足的心驰神往。 “二十!”倾城心中默默计数,总算是插完最后一根,倾城兴奋着站了起来,微微放松有些僵直的腰背。 “啪!”重重一记鞭子抽打下来。 “还是慢了呢!”王嬷嬷在鞭子落下后嗤嗤发笑嘤咛说道,同时拿起桌上的沙漏,倒置了过去。 分卷阅读30 禁脔 作者:倾络 刚刚被椅子蹂躏了一个轮回,倾城腿都是酸软的。她眼睁睁的看着王嬷嬷置倒了沙漏,却无能为力。 “呼——呼——”倾城喘着粗气继续向前。 “噗嗤——噗嗤——” “一、二、三……十九、二十!”倾城疲惫的从最后一根棍子上起身,沙漏里的五彩流沙刚刚好漏完最后一颗。 果然,身后的那记鞭子没往身后招呼。 这回王嬷嬷连话都懒得说,慵懒的靠坐在椅上,一个抬手放倒沙漏。 “呜——”这速度也太快了吧,倾城不敢偷懒歇息,赶紧后退抽插。 “噗次——噗呲呲——”欲望之中,倾城下体如洪季的堤坝,水声潺潺而不减,甚至还顺着棍子往下趟。 倾城被极乐凳折腾的满面潮红,嘴里也是咿咿嘤嘤的想个不停。若是外人蒙着眼睛只听不看,满室的淫靡叫声又让谁能想得到,这是一场训诫而不是欢爱情事。 “阿墨,你瞧瞧这骚货,连个棍子都能肏出这么多水来。” “可不是吗?以前就是个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骚妇,要不然王爷怎么会把她关进窑子地牢受罚。”阿墨拍着手中的鞭子,眼睛直直盯着沙漏,盼着她挨打受刑。 “没看出来,倾奴也是个心大的主,不过从正妻嫡妃一下子沦落到家主豢养在地牢的禁脔性奴,这落差……啧啧。” 那边插凳子的倾城听了这话,痛苦的闭上眼,一整张白瓷玉似的小脸上满是受伤的屈辱无助。 她们说得越难听,倾城越是屈辱而底下的水出得越多,和棍子接触时噗噗的声音越大。 “啪——” “啊!”倾城紧插慢插还是被甩了鞭子。 “呼哈,呼哈——”倾城在凳上娇喘连连张口抽气,累得脱形,周身热意难当,热汗渐渐濡湿了头发,项上木枷也浸了珍珠汗液。 “倾奴,不错嘛!你看这二十根男型已经褪了五成的颜色。” “嬷嬷,能…能否令奴婢休息一下。”看王嬷嬷手又要往桌上伸,倾城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啪——”身后的阿墨不等王嬷嬷说话,一鞭子招呼在倾城背后破了皮的伤口上。 “哇——”倾城激灵的弓身瑟缩,如千百颗藤椒浇淋在患处,火辣痛楚从伤口处顺着皮纹的肌理一寸寸蔓延前进。 “贱婢,歇不歇全是王嬷嬷做主,哪有你这个禁脔随意指挥的份。下次再犯,定然不轻饶你。” 接下来,沙漏放的一次比一次快,倾城一次比一次艰难,甚至有时候仅是一两颗沙的功夫没赶上,阿墨的鞭子就及时的落下。 地牢之中,谁也不知时间的流逝,甚至倾城已经数不清她到底被这条长凳来来回回虐了几百遍。 玉般美艳动人的肌背,横纵交错着几百条突兀的红丘。一碗摄魂散汤药下肚,倾城香汗淋漓交错,情欲的满满释放,在黑嘘嘘的地牢中别有一番颓圮淫靡的风味。 上一期公布答案: 男主学艺去了! 什么你们问男主学哪门子的艺? 嘿嘿嘿! 19.密室调教(5)——名妓聆语 四月的扬州景色最是胜人,清明时节细雨纷纷,却挡不住放学归来的稚童与鲜妍靓丽的少女憋闷一冬的热情。忽而天光晴朗,田埂地头满是老少,都趁着酥暖暖的东风,把早已做好的一盏盏奇巧纸鸢折上天。 彼时而,深处地牢中的倾城不见春光已有足足一月。虽是阶下囚徒,夕苑从不在吃食方面苛怠她。尽管每日的调教繁重累人,珍馐美馔与滋阴补阳的汤药双管齐下,倾城的皮肤愈加盈亮如上等羊脂白玉,身材丰腴凹凸有致,加之十二教养嬷嬷的调教训诫,倾城一颦一笑间,盈盈步履行进间,柳叶细腰扭动间媚态尽生,比初入地牢时更加美艳动人。 这一天倾城早早候在调教室中央,她跪了许久,跪到整个膝盖都酸麻了,才听得脚步声从远处想起。 听脚步声,可不止一两个人呐。b 分卷阅读31 禁脔 作者:倾络 r 伴着脚步声近前的还有一道道火光,倾城小心的抬眼,正前方走来的正是一月未见的主事——凤月。 “奴婢倾城见过凤妈妈,见过各位姑娘嬷嬷。”凤月下首跟着一位漂亮的姑娘,那姑娘后面才是十二嬷嬷,如此排资论辈可见这年轻女子不一般。 “倾城,你还没见过吧,她就是夕苑的二品姑娘——聆语。”凤月笑嘻嘻地看着倾城,介绍了一番。 是她! 倾城自来夕苑,没少在女人堆里听到她的八卦。 眼前的年轻女子长得秀气,骨架匀称纤细娇弱,一双眼睛如星耀般欲语还羞,美是美,可放在美女如云的夕苑,只能算是泯然众人罢了。 然而能在夕苑里称得上二品红牌,必有看家的过硬本领。除了一双魅眸摄魂夺人,她所有的魅力全在两个口儿。两张小嘴一开一合,凭着过硬的床上功夫,被她伺候过的男人没有不欲仙欲死的。 她便是夕苑三宝,媚之首——聆语姑娘。 “倾奴,为了调教你,妈妈我可是操碎了心呐!夕苑里的嬷嬷调教训诫的功夫举世无双,不过你要是学伺候男人这等活计,没有人比得上我们聆语更合适的了。” “妈妈谬赞了!”聆语捂着帕子娇笑。 “聆语,接下来的日子就劳烦你在这里教教倾奴床上的媚功了。” “倾城妹妹一看就是极有灵性的女子,假以时日训导前途无量,必会胜过聆语。”聆语说得脸不红心不跳,倒是倾城羞红了脸。 “你,过去和聆语交媾。”凤月随意指使了旁边的黑衣哑奴上前。 那哑奴生得五大三粗,虎背熊腰,似是小时候得了天花,脸上长了密密咂咂的麻子。哇唔哇唔的比划叫嚣着,一听到凤月的指令,飞快得脱光一身黑衣奔向聆语,看得倾城直想吐。 那聆语非但没有面露嫌弃,反而露着满脸的喜色,目含秋波眼神痴痴迷迷,她一个翻身回抱那丑陋的哑奴。 “嗯……呀嗯……”聆语的口中几声细细碎碎的呻吟脱口而出,仿若缠抱的男人是爱人般,情不催便升起。 “嗯啊嗯啊!”几番缠绵亲吻,聆语的轻薄霓裳纱衣便应声而落,露出大片大片的赤裸肌肤,胸前的傲乳酥嫩莹白更甚,犹如堆雪叠云。 “嗯……嗯,大人奴家受不住了!”聆语眼中带了浓浓的谜意,痴痴地看着面前的哑奴。 聆语的檀口顺着他胸口一点一点向下亲吻,划过他未老却已臃肿的肚腩,亲吻了他肮脏黑匿的耻毛,女子柔软的丁香小舌一勾,便已绕着哑奴那还未全部勃起的阳具轻舔了一圈。 说不出话的哑奴兴奋地连连乱叫,身子联动着那处一同战栗晃动。 倾城看着聆语居然能毫不犹豫的伺候哑奴那处,一个慌神间两人就以换了体位,聆语下体的亵裤被扯的干净,伏低做小跪在哑奴的身前,她一双藕臂揽在哑奴的臀上,酥软的手骨小心翼翼的揉着他的臀瓣,小小的檀口包裹着又膨胀了一些的黑污阳具,舌尖轻舔,格外乖巧。 “啵……滋啵……”不同于倾城那般被迫的伺候,生硬的含吮吞吐。那只阳具在她口中,却是要玩出个十八般花样,或一口一口轻快地舔舐,或含着阳具快进快出模仿着性交,或银牙轻咬逼得他叫声连连,或连根没入温吞了整只棒子,口侍了好久仍是意犹未尽。 倾城跪在那里看得面红耳赤,光是口侍这一项她和聆语比起来就差得十万八千里。以后是否也让她这番侍奉他呢! 台上的哑奴没几下便射在了聆语口中,那聆语含了满口的白精,带着钩子般的眼神缓缓挑着哑奴,那奴儿哪禁得住这般撩你,软了的长枪又硬气了起来。 “咕咚。”聆语咽下了口中满满的精水儿,小巧的顽皮小蛇在嘴边囫囵一扫,几滴漏网的白液也尽数收到口中。 “唔唔!”哑奴憋的眼睛都红了,可依旧不敢进行下一步动作。 凤月看他们这步进行的差不多了,才悠悠开口:“老汉推车!” 聆语听到指令,缓缓地扭转了身子,背对着哑奴跪下,她的头快要贴到地面,而臀部却翘的老高,双腿微微叉开到与肩同宽,露出性感私密的性器任那粗鄙的哑奴肆意抽插。 分卷阅读32 禁脔 作者:倾络 哑奴红着眼,将已经暴涨的阳具抵在聆语穴口,满是泥垢的铃口一圈一圈打磨又一次一次轻撞聆语那小小的穴口。 “大人,大人……求…求大人赐奴家雨露恩泽,奴家…奴家这厢受不住了。”聆语嘴里一边呻吟,一边用着话儿刺激后面的哑奴。 显然这话儿是最厉害的催情药,哑奴嘴里如豹子般低吼一声,长枪利刺穿入聆语那窄小的甬道。 “啊…啊!爷…爷好威武啊,奴家快盛不住了!”倾城看着地上的聆语,那哑奴的阳物只有叶凛之的七分大小,哪有被操得盛不住的道理,聆语的叫声倒是一浪高过一浪,话里明显带有恭维奉承的成分。 看着哑奴射了一次过足了瘾,凤月适时开口:“九浅一深!” 听到凤月的命令,聆语将腿叉得更开,如趴合的青蛙,私处更是翘到天上,方便哑奴抽插。那哑奴单手扶着腰眼,提着重新硬气的长枪在她体内加快了律动。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啵!”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啵!” ……哑奴在聆语身体中每驰骋九下便抽出来一下,地上的聆语被他插得涕泪俱下,哭爹喊娘,连连告饶。只是这般求饶却起了反作用,激得哑奴金枪不倒,扶直了聆语的屁股一顿狠肏,汹涌的攻势更是让地上之人泄了身。 “三浅两深!”哑奴最后扶着聆语的香胯,猛地一顶,将精水尽数赐出。凤月看这项完了,又加一项新意。 那哑奴接连不断的射了两次,饶是再好的武行体力也微微带喘,浑身冒汗。身下的阳具软趴趴,短时间内难以再展雄风。 这边哑奴心有余而力不足,那边凤月利眼一瞪,一旁观战的另一个哑奴应声而出。 倾城抬头一望,这哑奴还不如刚刚那个。出列的哑奴鼻子连着左脸生了半个拳头大的丑陋胎记,整个人又矮又胖,脱了衣服后,那处更是小的可怜,偏偏自不量力操弄聆语。 几乎没有进行前戏,那短矮的阳具便插进了聆语的穴内。 胖哑奴扶着武器,左右撞了撞,看她身子忽然猛地一颤。倾城暗想,这丑奴倒是和那男人有些相同,总要在女人体内寻到关节点,让人欲死不能。 这胖哑奴保持了匀速的插动,任聆语在那伺候着。原来这“三浅两深”的奥妙不在于上位抽动的男子,而是全靠身下的女子控制穴道的伸缩,进而取悦男子得来欢愉。 倾城看着聆语加紧了臀胯,配合着卖力的浪声媚叫,不禁在想这“三浅两深”的媚功可非一般人能驾驭。尤其是面对这般丑陋粗鄙的男子,她在一旁观战都要恶心的吐了。然而聆语往日的嫖客不乏如哑奴般丑陋却财大气粗之人,甚至很有可能那老迈的年龄够当聆语爷爷的,既要掩去不愿又要假装那些个矮短小床上功夫威武雄壮,哄的露水相公们操得开心,一夜情郎儿耍了十八般花样齐上,也真是难为她们了。 妓女禁脔虽都是失了自由之身,被男子亵玩的卑贱女子。可她只用服侍那叶凛之一人,而聆语之类的妓女,显然连选择的权力也没有,钱货两讫的皮肉交易,日日换新郎,夜夜做新娘,价高者得之。 若是身下之人换成自己,倾城试问并不能像聆语那般伺候它们。果然,就是空有一副皮囊,在人才济济的夕苑,她也排不上号。繁华盛世,十里扬州,若是没有些硬本事,连妓女都当不得。 矮短小的哑奴在聆语三浅两深的穴功中,很快缴械投降。这哑奴的精水很是稀和,在他阳具抽出的那一刻,便滴滴答答的顺着聆语大腿往下流。 聆语见他抽离她的身体,双手一撑,面向凤月跪好。 这是还要操弄?倾城看她重新跪好甚是不解。 “你,射她脸上!”凤月对着身后另一个哑奴命令道。 那哑奴缓缓从凤月身后走出,来到聆语身前。倾城看得分明,第三个哑奴胯间阳具高高耸起,不正是急于寻个发泄地吗! “聆语参见老爷,求老爷子孙露恩泽。”聆语俯下身子行礼,前额轻触在哑奴满是油渍的脚面上。 随后,聆语抬头,用樱桃似的小嘴,拉开他的裤带,拽下黑裤子,裆间高高翘起的阳具可算重见了天日。 因有凤月的命令,哑奴不敢造次,他大手快速撸动着鸡巴,,几下便让阳具里存续的精华尽数喷薄而出, 分卷阅读33 禁脔 作者:倾络 射的聆语满脸满脖子的全是白黏黏亮晶晶的猩浓液体。 “唔——”倾城掩着口鼻,极大的视觉冲击伴着地牢里肆意飘散的猩臭精液,彻底击垮了倾城。 而聆语,虽被哑奴颜射羞辱,却依旧是一副享受的样子,仿佛脸上的不是男子裆间的羞液,而是天上的琼芝玉露一般,极为享受的支脸盛着。 待得羞液满面铺开,她伸了丁香小舌囫囵顺着嘴舔了一圈,嘴边的精水儿被那勾舌一卷,送入口中。 “咕咚!”聆语喉间一咽,显然是将那腥臊的液儿咽了下去。 “唔——”倾城看得仔细,心内又是一阵呕吐的感觉。这般的聆语,哪里还有刚刚穿着衣服时的静谧谪仙人儿样,分明是个不知廉耻的恶心骚妓。 “行了,又不是未开荤的雏儿,王爷的精水不知道吃了多少,这会子装的哪家的清纯!”凤月居高临下略带鄙夷的看着连连作呕的倾城。 倾城费力的压下心中的阵阵作呕,这才看清刚刚在训诫台中央的聆语已经穿罢衣裳,施施然走了。 “怎么样?” “回禀凤妈妈,聆语姑娘很是厉害。”那些个九浅一深三浅两深的淫词艳语她说不出,只用了一句很中肯的话概而括之。 “你呀,还是没有一点自觉。”凤月被她这句逗的一笑,“女子为人妻妾,色衰而爱弛,更何况为奴为婢的禁脔呢!得不到主人的宠幸,后果要多凄惨有多凄惨。所以倾奴,为了你自己,这些个伺候人的技艺也要学会。你知道的,王爷向来说一不二,若是你在他回来之前不能好好的掌握,那他绝对会用对待叛徒间谍的法子,让你求生不能求死无门。” “我……” “前一阵子让你适应了调教生活,体力和韧力都打了底子,身为禁脔的日常仪态也规矩了许多。接下来便跟着聆语和嬷嬷们练习媚功吧!” “不——”倾城下意识的就摇头拒绝,可是身为禁脔,怎能逃得过主人的安排。没有一份媚技傍身,卑贱如她又怎能立身于世,苦苦挣扎。 “不?”凤月重复着这个不字,“你是不想伺候王爷,还是不想承认你禁脔的身份。看来,这一方地牢还是没有教会你什么是顺从,什么是承受。” 凤月变了脸色,再不那般颜笑,颇有一番不怒自威的气势,“王嬷嬷,给我掌嘴!” “啪——” “啪——” 王嬷嬷径直上前左右开弓,力道不大却响声连连,扇的倾城雪白俊俏的脸颊满是红印,甚是瘆人。 “好了!”凤月抬手制止,“倾奴,不管你愿意与否,你都要在这地下的牢儿训诫。你的不配合只会让自己吃更多的苦头罢了,望你好自为之,王爷回来,你还是如斯的鬼样子,你猜他会怎么收拾你呢?” 贞操裤——大粗长回报大家 夕苑清晨的小径格外的清冷。 操劳了一整夜的姑娘们才不管什么一日之计在于晨的古谚,纷纷利用这会子时间补眠充电,而夕苑的洒扫小厮丫鬟们更是伺候了众位嫖客姑娘一晚上,靠着杆子柱子卧在灶头,囫囵大睡。 就在这样的清晨,倾城裹着一身白色素衣,在后院羊肠小道上疾步而过。 倾城失踪数月,这会子本不想惹人注目,只求尽可回到承恩阁内,偏偏好巧不巧的遇到刚从外过夜回来的宋紫络和香荷。 “啊呦,紫络你看,这不是我们的倾城妹妹吗?”香荷先人一步,挡住倾城的去路,倾城无奈被迫停下。 “姐姐,你不说,我都不敢认了。这容貌竟如脱胎换骨了一般,也不知自己悄没声息的得了什么秘药。”宋紫络后来居上捻着酸气的打量着倾城,趁她不备,袖中的玉手飞快得捏了倾城胸前的两团。 “你干什么?”倾城连忙打掉她的恶手脚下一个不稳连连后退。 不怪两人疑窦顿生,再次露面的倾城颊边媚态丛生,瞳中拘了一汪秋水含情脉脉,即使素衣宽大无形,也掩饰不住细柳般的腰肢,不赢一握之感世间哪个男子能受得住。 已过数月,十里扬州温度骤升,亭中小池的清荷碧莲一副生机勃勃的模样,一别已是夏时光景,加之和这两人绷紧了神经虚与委蛇,倾城通身出了薄汗,黏黏腻腻的和素衣粘作 分卷阅读34 禁脔 作者:倾络 一团。 “呦呦呦,多日不见妹妹怎么脾气如此暴躁,可不是一听王爷要回来了,这才巴巴的出来见人,京城美姝云集,倾城你再不使劲想着抓住王爷,你这辈子估计都没出头之日了。” 夕苑之地每日鱼龙混杂,却也是信息的集散之地,什么老爷武夫的,往那姑娘们的身边一躺,三魂七魄都要被勾走一半了,更何况家长里短风云朝堂的那一揽子龌龊事。 倾城心内苦笑,三月之期没到,在十二训诫嬷嬷眼中还是一半成品,怎么就让她出了地牢?心下的纳闷在这一瞬开解开来,早早放了她出来,终其原因还是因为主宰她命运的他回来了。 他的新妇是不是也一同回来了? 他们…… 倾城摇摇头,算了! 一个禁脔而已,主子的闲事,她操哪门的心。 “妹妹你忘了吗?郡守大人昨日在床第间不是对咱俩说,和王爷同行回来的还有在京迎娶的新妇,归顺南朝的蛮族侧王妃呢!” “啊呦呦,你不说我都忘了!” “二位姑娘,想必两位是刚从老爷们的府邸归来疲惫的很,还请二位好好休息,妈妈说午后可是要好好的将夕苑洒扫一番,到时必定扰了姑娘的清梦。若是和姑娘叙旧,只等午后小聚便好。” 阿墨几句话打发了难缠的两人,催促倾城赶紧着时间,莫要耽误。 只是胯间带着那等邪佞之物,她怎能快走? “王爷什么时候回来?”倾城边走边问。 “怎么,倾奴你已经迫不及待的让爷的圣物伺候你了?” “我没有!”倾城被说得小脸绯红,她只是随口一问,怎么阿墨一说就变了味,她努力争辩着。 “有没有不要紧,要紧的是赶紧想想这几月里学到的功夫,若是功夫不深,小心爷回来揍你!”阿墨藏在下面的手狠狠扯了扯倾城胯间的锁链物件。 “嗯啊——”倾城水蛇般的腰肢来回扭动着,眉间唇间媚态尽散,嘤咛婉转的叫声连枝上的麻雀都忍不住酥麻了身子,扑棱着翅膀抖抖鸡皮旮瘩,此时若是旁边站着个阳刚男人,必定勾的直接顶起帐篷当场兽性大发干了她。 “骚蹄子,还没见着爷呢,路上就开始发骚作孽,留着这会子功夫去床上伺候爷去,少给我在外面勾搭下不三不四的野男人!” 这会子人虽少,毕竟也是光天化日。阿墨不敢太过造次,让外人看笑话,只催促她快些。 倾城地牢算是出来了,可那日日的训诫却没省下。 这不,在素白衣裙下,她不堪一握的蛮腰上,挂着一条细细的银锁链。 锁链的下端,竟是一条和她身体严丝合缝到分毫不差的银制玄铁亵裤。 繁复高贵的鸢尾图腾花纹如藤蔓紧紧缠绕攀附在一只高高耸立勃起的硕人阳具上,一圈一圈痴痴缠缠,不叠不休,阳具顶端鼓出的伞状龟头雕的霸气凌人,配着腰间的那副锁链牵引,直抵倾城腹间的肚脐眼。 若是细看那刻画精美的阳具,根据那突兀扩张的青筋便可认出,此器物正是照着叶凛之胯下雄物细细勾勒绘出。 此物做法甚是精巧,外包的花纹表皮乃是世间至硬之物金刚玄铁,据说只有将军的盔甲才会用此物,耗费十几名工匠三年的时间冶炼垂直而成,根本不会落入寻常百姓家。内里贴合皮肤的则是南疆苗银,减少皮肤摩擦过敏的红肿。 此戒具是南疆一并传来的调教器物,若是只以为它是个铁内裤可就错了。它被南蛮唤名贞操裤,外表看不见的铁内裤里,还有着几许的弯弯绕绕。 南疆的勇士皆是好勇善战的游族骑兵,常年外出征战也让家中的妻妾耐不住独守空闺的寂寞,即使是波斯的游历而来的丑男人,都忍不住勾引来苟合一番。 战胜而归的丈夫归来,发现了妻子的奸情,纷纷暴戾难耐。为了稳定军心,部落之子便发明了此等拘束锁裤,以绝了女人们红杏出墙的念头。 到后来,经过百年的演进,这裤儿越做越精,甚至成了南疆女子的日常必备之品。 取名“贞操裤”。贞操裤又分两种,里面有假阳具的和没有假阳具的。通常只有犯了错的妻子,丈夫才会给 分卷阅读35 禁脔 作者:倾络 他的妻子带上假阳具的贞操裤以示惩罚。再后来,贞操裤那处做得不仅将男人的长枪拒之门外,甚至连自己的纤纤玉手也伸不进满是锯齿密缝看守的那处。自然是征战在外的丈夫认为,他们的妻子连自娱自乐的手淫也不能够。 贞操——由此而来。 饶是吃过木制阳具的倾城,初次看到这等拘束器具都吓了一大跳。 原来在此裤内里中央,立了一根色泽通润翠亮的玉茎,既没有木阳具那般硕大无比,又没有平常插的那般或尖细或粗厉,通透温润大小适中的玉茎插在经过千锤百调的穴内,既不影响日常起居的事物,又能在禁脔不经意略作惩罚,让她时时加紧屄儿,刻刻不能忘记自己为奴的身份。 这便是带阳具贞操裤儿的妙处。 接下来,倒是十分通常,再没遇到什么人阻了路,直接回到了承恩阁。 一直锁在阴暗漆黑的地牢,她都要快忘了那方自己居住的承恩阁。 若不是阿墨在身后看着她,倾城此刻真想躺到舒服柔软的锦缎花床上,而不是硬梆梆的草席堆上。 “贱奴,你不会已经忘了规矩了吧!”阿墨手中多了一根八股麻花凤尾藤条。 倾城一看阿墨把玩藤鞭的动作,条件性的就跪了下去。她愣了几秒,才想起自己已经出了地牢,身上还着了一件衣衫。 倾城连忙把白色的素衣脱了下来,按着嬷嬷教的规矩,叠的整整齐齐,放在左膝旁边。 “啪——”拧成麻花的藤鞭打到倾城光洁翘挺的雪臀上,立刻印出麻浅的红痕印记。 “贱奴,脱个衣服也笨手笨脚的,这一鞭子就是要把你打清醒,下次再让我发现,定把你这贱蹄子抽的哭爹喊娘!”阿墨提起袖子,叉着腰急急地呵斥,“滚到那边给爷的宝贝磕头去!” “咚咚咚——”门口传来急切地敲门声,阿墨顾不得调教倾城,走到门口询问来人。 室内的倾城隔着屏风清楚的听到,来人正是王府的管家,催促阿墨快些准备着什么。 ****** 婢女阿墨忙着招待王爷的各种繁杂事项。而最闲的,莫过于侍奉王爷的禁脔倾城。 无所事事的倾城此时可算得了闲,虽然胯间还锁着那根玉势,依旧影响不了倾城和夕苑的姐妹们八卦的热情。 这不,绿意葱茏繁华锦簇的后园已经围坐了不少的女子,说着那些夜里和姘头们厮混的混账话。 “今儿个香荷和紫络说你要来,我们还不信,没想到还真是把你倾城妹妹给盼来了。” “倾城啊,你是属蛇的吗?怎么和蛇一样躲起来猫冬呢?” “真是肤浅,人家倾城姑娘眼里只有王爷,王爷回来,人家才舍得从仙境回到人间。” 换作平时,听到这群八婆埋汰自己,倾城心里早就难受了。只是这次关到密室中调教,她太久没有体会到人间烟火了,竟也觉得这番埋汰十分亲切想念,嘴间坦然一笑。 “没错啊,被你们猜中了,本姑娘就是天上的仙女,还不速速跪拜参见!” 这次轮到众人面面相觑了,这倾城怎么一下子转了性呢? 三月未露面,夕苑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儿。众位倒是不嫌旧事重提,把心里嚼烂的陈渣子往出倒一遍。 原来倾城刚被带到密室后,就有大批大批的官兵进入夕苑,拿着卖身契逐个的盘查。 要找何人,所谓何事就是夕苑的凤月凤妈妈,使尽各种手段都无法从那群从帝都而来的面瘫锦衣卫口中撬出。 遭殃的不止夕苑一家,整个扬州大大小小数百家的妓院舞肆都被从里到外翻了个底朝天,甚至还在床上卖力骚弄伺候嫖客的时候,那锦衣卫如同性冷淡一般,直接闯进去抓了还在流水儿的妓子过堂审问。 只是这般的大动作,他们一个人也没抓着,风风火火的来又风风火火的去了,空手而回。 再有的新鲜事那就是夕苑之中的五品姑娘牡丹换了人,新任牡丹姑娘刚一出阁,夕苑头牌陵紫姑娘的地位摇摇欲坠。明面上陵紫还是头牌,可谁都知道新任的牡丹早就抢了她所有的风头。 说起来有意思也颇有几 分卷阅读36 禁脔 作者:倾络 分戏剧性,以前牡丹身旁侍候的粗使丫头一舞倾城,又有夕苑中的乐师提携,加之傍了凌王,背后还有个姘头撑腰,一出阁便身价倍长。据说连夕苑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幕后主人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众人七嘴八舌你一句我一句说得邪乎,倾城七拼八凑倒听得有趣。 现在的牡丹姑娘,以前的丫头小寒,倾城是有印象的。那丫头跟在以前的牡丹身后,穿着破旧的夹棉袄子,小脸上带着总是洗不干净的炉底灰,白洁如玉锻般的后脖颈却出卖了这个藏拙的小丫头。 那时的倾城就在想,这个小丫头一定是一块璞玉。 果不其然,能得到夕苑的允许进入舞坊的第三层练习失传已久的鹤舞,再者顶替五品的牡丹拿下花冠之王的名号,挤下陵紫成为夕苑乃至整个扬州当红的头牌姑娘。 和她同批进入夕苑的有宋紫珞之流,那群姑娘都是早早的出了阁接客,就剩她一人成为舞坊的关门弟子,每日苦练技艺。 有趣!上了品级的姑娘都不怎么接地气,她们才不会自降身价和品级低的妓子们围坐在一起闲话,就如在将军府中,将军夫人举办的聚会,夫人邀请太尉府中的妾室也不会邀请商贾小官的夫人一样的道理。 道不同不相为谋,人不同不与为交。 如今贬为下贱的禁脔,每日里闲聊说话解闷儿的人儿也从各府各家的小姐千金,变成了夕苑里人粗口更粗的婊子。 想到这,倾城不禁自嘲笑笑。相比循规蹈矩的王府,青楼的生活反而更加自在。反正那人也不差钱,每日的好吃好喝、绫罗绸缎胭脂香粉的供应从不会缺少。就算是调教她的器物,那也是南疆上等的木料银物,财大气粗的战神更是不惜暴殄天物劈了千年极品的翡翠老玉,拿来做了塞堵下面穴儿的仿真阳物。除了这些,倾城每日药浴用的高丽雪参、东祁灵芝花、天山的千年雪莲还有南疆出产的秘制调教药物,单单哪一样都是极品中的极品。 这么想来,那人豢养她这个禁脔还真是烧钱的厉害! 倾城真不理解他们这些侯爵的心思,脑子被破庙里的门夹了么?就为了那点小小的恶趣味一掷千金,图个下面一时爽快,值得? “倾城妹妹,怎么又神游天外了?” “也许啊,她是把自己幻想成那个会跳舞的贱人牡丹了。” “牡丹有什么好,还是我们自在些。”倾城忍不住回嘴,天天逼得练舞累得半死,有甚子乐趣。 “切!”座上的绿衣女子不屑,“倾城,你这是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那头牌,可是夕苑三千佳丽才出一人的极品,你就是稀罕也爬不上去啊!” “人家是王爷的人,自然不会在乎什么头牌。”座上有人附和。 “王爷又如何,他府里的美姬并不比皇宫里的少。再说那南疆过来的侧王妃是何等的尤物,据说王爷可是和她三天三夜没出房呢!”姗姗来迟的香荷看了幸灾乐祸的看了一眼倾城,把从昨夜伺候的七十多岁的老侯爷嘴里听来的八卦讲给众人。 “是呢!”和香荷一同而来的宋紫珞接口道,“此次王爷携新妇回扬州那更是对这位侧王妃爱惨了呢!你们知道的南疆部族那儿的驭女术是何等的厉害。” 嗯!倾城心里默默地点了个头,应了声嗯。密牢两月有余,那南疆传来的调教术可是折腾的她够呛。这不,身下还被一根玉势插着,银制玄铁的锁链绑着,美名其曰守护女子的贞操。 “这样看来倾城你失宠的日子也不远了呀!家里放着那么个尤物宝贝,尊贵无比的王爷哪里还需要跑到窑子里来寻欢,平白让人捡了笑话不成。” “嗯!”倾城点点头,表示赞同。正常人都会这样想,可那被门夹了脑袋的战神王爷思维却异于常人,有了调教好的侧王妃,偏偏忘不了她这个沦落青楼的禁脔,还要花费昂贵的真金白银蹁跹美玉来调教她。 没办法,这男人就好这口,作为个卑贱的禁脔她也很苦恼啊! “我可真是没见过比倾城你还傻的人了。”香荷一屁股坐到倾城边上,“你就不能学学人家牡丹吗?左边勾搭着凌王,右边牵扯着乐师,连那个地头蛇都沉迷于她。甚至连夕苑的主人都成为她的入幕之宾。啧啧~~” “这还不算,要说她最厉害的,那还是勾引男人无数却能摆平这群男人纷纷为她效力,甚至连醋都不吃。我们倾城可不行呢!” 分卷阅读37 禁脔 作者:倾络 这一点还真不行。那人可是醋王一个,之前在主家府里,他便霸王范十足,尤其是针对她这个顾氏养女。 别说其他的小少爷碰她一下了,就是和她说个话,他都不分青红皂白上去把人家揍一顿。 还好,稍稍年长了些许,魔王就被家里送到边关历练参军了去。也就是在他在外的日子里,家里的主母为了笼络叛逆谋反的冷烈,把她这个和叶家大府不沾边的外戚养女押宝了出去。 冷烈事成,她便是皇后;若是起事失败,她顾家本就剩她一个孤女,倒是随着叛军贼子剁成肉泥也了无牵挂。 不会牵连叶家大族,又能暗中支持冷烈起事,再没有比她合适的人选了。更何况她倾城也是难得的美人胚子,是冷烈钟爱的类型。 她不如地狱,谁入地狱。 主母经常对她叨念:人,要知足;人,更要感恩。 她要听从叶家主家的安排,嫁给冷烈,当作两大家族缔盟结约的纽带。 亭子里,围绕新任牡丹的话题渐渐起头,泥地里挖来的八卦和变了味道的流言传的满园子飞。 “大胆,你们这群杀千刀的嚼舌根子,竟然敢在园子里聚众说牡丹姑娘的坏话。我看你们是活腻歪了。”新任牡丹身后的小丫鬟着实的厉害,几句话就镇住了肆意玩笑的众妓。 倾城本是低着头的,听见骤然停下的叽喳声,才抬头。 石桥之上,有谓佳人,迤逦撑伞遮阳,素衣洁白,蹁跹盈盈清瘦如羽化的仙人,仿佛一阵袅袅夏日微风,就能把不食人间烟火的白衣仙子吹到仙界的瑶池仙境。而她惊世骇俗的容颜,用百花之冠的牡丹形容再不为过。似乎她的淑丽只能用洁白无瑕的衣衫衬托,其他的色彩只会不自量力减了自己的美丽。 这样的女子为何会到了青楼这等污杂之地呢? 果真是天妒红颜。 四处的黑衣哑奴把胡说八道的长舌妇抓了个干净,花园中只剩了倾城一个和石桥之上的牡丹大眼瞪小眼。 “不知为何,我对你总有一种故人似曾相识的感觉。”这话是倾城说的,也许时移世易,容颜不与旧时同,可那出尘入仙的缥缈,这世间却是没有几人能做到的。 “倾城姑娘是在搭讪吗?”牡丹拖着逶迤的裙摆,迈着莲步飘到小亭之上。 倾城听到这话,有些愣住了。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说是,她自己不信;说不是,牡丹不信。 谁让她天生愚笨呢!索性瞪着两只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牡丹。 “倾城,倾城!你是叶氏大府主家的养女顾倾城,我可说错!”牡丹口中不紧不慢地吐出。 那边,倾城的脑子“轰”地一声巨响,炸裂了无数的脑花。居然认得她,她认得她! 她的料想没错! 她们, 似曾相识! ****** “你是谁?”倾城激动地一站,可却忘了身下还有个锁子。 顽皮的玉势在她猛然起身的空档,借着巧劲,“嗖”地向温润的甬道深处一顶。倾城毫无防备,脚下一虚,直直地向地面扑去。 她身旁的牡丹,说时迟那时快,长袖一甩死死的缠在倾城的腰间,倾城趁了这一借力,双手一扶地面,避过了一场灾难。 本是个很小的插曲,倾城起身后反常的出了一身的冷汗。她心下黯然,原本以为那小巧玩意自己已然能轻松驾驭,没想到还是疏忽大意了。 “你是谁?”倾城盯着她,又问了一遍刚才的话题。 “你觉得此时再讨论这个问题有必要吗?”牡丹笑笑接着说,“和你一样,命运多舛沦落红尘的孤女罢了。” 倾城原本想着打破砂锅问到底,而她说了这句之后,倾城转念一想,可不嘛!哪门哪户的贵府小姐都是上一辈子的事了。 而今,她和她,一个是夕苑的头牌名妓,一个是囚禁在此的禁脔。 同样的际遇,同样的宿命,冥冥之中又让两人在烟花柳巷之地重逢,怎能没有同是 分卷阅读38 禁脔 作者:倾络 天涯沦落人的相惜之情。 “也是!”命都不是自己的了,还在乎那被人践踏在胯下的名头作甚! 今后,她是王爷的禁脔倾城,她是夕苑的头牌牡丹。 “若是有一日,我先你而去,倾城姑娘能否赐一毯草席。”牡丹的眸色暗了下去,话也凝重了些许,“我…不想暴尸荒野,死后连尸骨都未寒。” 她们不是才见面吗?怎么连招呼都不打就让她为她收尸呢?再说她现在可是炙手可热的头牌名妓,一夜难求。 哪是说死就死的! 牡丹的眼中充满了浓烈的渴求,倾城本想说这话太荒谬,可对上牡丹的视线后,她也受此感染,心下一软。 “好!”她说得极轻,轻得只有口型带出的气力,才拼出那个“好”字。 似是安慰,又似承诺。 哪知后来,她才晓得她话中有话。 那般惊天动地,海翻天崩。 即使渺小如飞蛾,亦会扑火,期待重生。 作者有话:剧情来了剧情来了!激动的老泪直流,哇咔咔哇咔咔,下章男主支线回归,喜欢看男主调教的亲们一定不要放弃。另外渣渣表示,每一个小伙伴的留言都有看到,但素渣已经被你们催的吓怕了,不写完就不敢露面呢! 谢谢泥们,渣渣飘~ 唯有牡丹倾国色 “我说两位祖宗,别在这吹风了!王爷他老人家驾到了,麻溜的去前厅侍候着呗!”正当时,夕苑里的粗使婆子火急火燎的奔来后院亭子中传话。 倾城一听到“王爷”二字,身子本能的一抖,嘴巴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 反而是牡丹神态自若,不卑不亢地回道:“这位姑姑放心,我和倾城妹妹马上就到!” 镇南王叶凛之,是少年有成的封疆战神,是家缠万贯封地千亩的江南二皇,是万千人心中有教养温润谦逊的少年郎。 而这样的一个人,却有着和许多江南年轻气盛的贵富公子同样的不良嗜好——逛窑子狎妓豢养禁脔。 若是有头有脸的书香世家,那嫖客肯定还顾忌家族名声,不敢声张,夜深人静后门入苑。可这人是谁?明明自身贵不可言,偏偏反其道而行之。 不仅带着侍从属下大大方方的从正门走进去,还折腾着夕苑众人老早就铺张了地毯洒扫了香花,纠集了楼中的妙龄女子十里夹道相迎。 这一盛况总是会令扬州城内万人空巷观摩,沿途叫好助威鼓掌。 民风被他这个不着调的王爷带到如此之邪气,连她这个禁脔都替他脸红呢! 用香荷的话讲,那就是咱们的叶王爷生怕全扬州的百姓不知道他镇南王今天逛窑子。 每每到了迎王爷之时,身为女主的她总会成为全扬州少女的众矢之的,站在夕苑染着红褐色木漆的门前,恭迎尊驾。 今日,和往常的逢迎并没有什么区别。同样看热闹的人群、同样站满道路门口的莺莺燕燕,可站在门口的倾城却站立不安,整张小脸罕见的在人前臊的通红。 “你们看,王爷禁脔的脸蛋子!”怪只怪倾城的皮肤过于白皙,要是长得像关羽关二爷似的通体黑红吓人,就算在人群堆里放一个又臭又响的罗圈屁,怕也不会脸红脖子粗吧。 “哎呀,咱们王爷一走就是一旬,这禁脔又不似其他窑姐儿,寻了旁的男人逍遥自在。听到王爷回来驾到的消息,那还不高兴地疯了般?脸红算啥,指不定她下面更红!” 啊呸! 倾城听了人群中传来的混账话,直想从嗓子眼里抠出一口浓浓的老痰淹在他鼻孔里,憋死他。 她来大姨妈的时候肯定红!分外的红!绝对的红! 脸红是兴奋?她分明是因为胯中的贞操锁折磨的好不好。 让她带着那邪器在院子里受刑也就罢了,偏偏他还要令她戴着它走到大庭广众之下,让她在全扬州城的百姓中丢人现眼。 无数双眼睛在她身上流连,无数说不清道不明的不怀好意坏笑,成百上千的指点让倾城面红羞臊,似乎身上的轻薄衣衫全都被他们的目光烧灼成洞,只剩下腰间拽不断烧不烂的贞操锁。那感觉,就像在所有人面前被奸淫了一般,羞耻难言。被一只短玉势插着的骚穴儿更是一汪春水往下流,短小粗的玉势有了蜜液的润滑,像极了一尾滑不拉几的泥鳅,堵得她涨瑟难言。 分卷阅读39 禁脔 作者:倾络 人声渐渐安静了下来,倾城抬头。远远地,就看见那人被众人簇拥着走上红毯。倾城谨记教诲,又乖觉的把目光移到地下。 她可是谨记自己作为一个禁脔的规矩,绝对不能让目光跨到他腰部以上。 万人空巷的盛况全都堆挤在这窄窄的一条河边妓巷,熙熙攘攘的人闹声中,一双云锦魑黎黑纹将军靴翩然走近。 “奴婢参见王爷,王爷万福!”倾城双手合十垂于腰际,盈盈屈膝弯腰作揖行礼。 “呵!”倾城不见其面,低头只闻其鼻翼间传来的呼哧声。 他好看又修长的食指勾起倾城低下的头颅,迫使她抬头看他。 倾城抬起头,盈盈小鹿般的水眸对上一双与平日截然不同的温润谦眸。 她对上了他的眸子。 不同于每次调教时露出的凶绝狠厉,此时他明亮而温润的眼神,就像一脉溪水在山间缓缓而流,从容不迫,拥有着超脱世俗的力量。 “你们看你们看!王爷他太温柔了。” “这个妓女真是有福,她几辈子潜心修炼才换来王爷的宠爱。” “哎呀,老娘要是再年轻十年,我也能把这人中之龙迷的神魂颠倒。” …… 叶凛之缓缓弯下身子靠近倾城…… “你看你看!王爷在亲那个妓女呢!” 倾城斜眼看着她们这群花痴! 他哪里是在亲她,只是嘴巴离着她很近而已。他鼻尖泄出的气息喷薄在倾城左耳上,烫的她耳朵更红了。 “不错啊!”传入耳中的话有些邪痞,“虽然提前了些许还是个半成品,不过本王很满意,凤婆子果然尽了心。” 倾城听了他这话不禁腹诽,当然果然是尽了心的调教。 小小的一个跪姿达不到要求就要对着他的那根木制圣物跪上一炷香,做爱时的淫声媚叫更是灌了春药后被训诫嬷嬷拿着鞭子一字一字的纠正过的。每一个求欢的动作,每一种面上的表情都不能肆了意的胡来,皆需按照训诫嬷嬷们的要求,纤肢柳骨的动作,语态,情思的流动都要像模子里面刻出来的一般完美无缺。 “你们看你们看,王爷牵了她的手呀!” “搂上她的腰了。” “什么呀,那是揽佳人入怀!” 总之,叶凛之拉住了倾城的手,扯近身边又扶住了佳人的纤纤细腰,直到揽入怀中。 …… 是夜,热闹非凡。 夕苑的红灯笼早早就被黑衣哑奴挑着棍头挂在廊角屋檐。 丝竹管弦之声飘荡在扬州河中十里绵延不绝的画舫中。 夕苑迎客表演的前庭,更是因为战神的到来而蓬荜生辉,人潮涌动。非得达官贵人、土豪乡绅就是想在夕苑寻得一处落脚地都难。老鸨凤月更是乐弯了腰,门口想要递银子进院的人更是从街头排到巷尾。牌楼前放银子的两口大箱子早已盛的真金白银满满当当。 山外青山楼外楼,牡丹开放压枝头。 夕阳薄暮时,恰是华灯初上。隔岸人家飘来的炊香,伴着红霞映染江面,一串串舫外的大红灯笼,装点着节日般的喜庆。不知是炊烟还是晚间江面升腾起的薄雾,整个江面如披挽着一层珍珠红纱,宛如瑶池仙境。 凤月也倒是识趣之人,懂得见好就收。她深知这位年轻将军的脾性,一早就在夕苑后身的河道内准备好画舫,只待将军携美人入船,船夫便开闸起锚,驶向宽阔的江面。 “牡丹?”此时正是夕苑的压轴姑娘进献头舞,叶凛之口中小声叨念着她的名字。 “你认识她?”倾城得到主人特赦,坐在下首,为其添酒夹菜。 歌舞醉人,然而席间的倾城却走神了,以至于主人的问话她都没听到。 “倾城?”叶凛之轻轻一点她眉心,温柔的唤她,她才从沉醉中清醒。 “主人。”她走神走的全乎让他说的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台上表演的牡丹你可认识?”还好他今夜心情不错,并无不悦。 “回禀主人,今日有过一面之缘。”看了台上轻纱遮面的姝丽,倾城诚实以告。 “你在主家也曾跳过舞,你说她这舞跳的如何?”他饶有兴味的逗弄着眼前的小人儿,偏不让她安生,找点事情就要问她,鬼知道他心里打的什么主意。 “牡丹姑娘的舞技夕苑无双,无可挑剔。这舞外行只看了热闹,只有真正懂舞的人才知。水滴石穿非一日之功,此舞除了要求舞者功力过人,更需要有绝佳的天资才可驾驭。至于这舞蹈本身,倾城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分卷阅读40 禁脔 作者:倾络 “还有你未曾见过的舞?”听了倾城的回话,叶凛之倒是有些诧异,“主家执事者一生痴迷舞蹈,叶氏主家豢养舞技高超的舞姬从不下数百人,几近网罗所有,你就真的没见过吗?。” 倾城没再说话,只是摇了摇头,算作回答。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才不会告诉这个男人她对牡丹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还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了。”叶凛之喝着倾城斟满的青梅酒,淡淡说道。 宴饮才过一半,叶凛之就道乏了,众人哪里不知道“战神”何种心思,连忙请安乘坐小船离开。 遂画舫内只有他和如花美眷她。 …… 十分抱歉的说: 这一章内容很久之前就写完了,只是面临许多杂七杂八的事情,断了这么长时间。 哎,亲亲们表拍我。等过一阵子有假期了,更新就会稳定了吧。 画舫调教(1) 婢女阿墨轻旋机关,画舫内白色屏风缓缓移动开启,一条窄窄的楼梯暗道通往底部,神秘而又幽深。 “进去!倾奴。”叶凛之早早进了去,倾城在原地驻足不前,“是不是皮痒又忘了规矩了。” “没,奴婢不敢。”谁想进去呀,进去不是被他拿鞭子抽就是扒光了衣服的凌辱。 这里和承恩阁的密室又有什么不同呢?通往黑深狭长的甬道深处,既是他调教她的地方,又是他承恩于她的地方。 和往常一样,她自觉脱下身上所有的束缚,赤裸的呈现在他面前。 薄如蝉翼的素纱蝉衣翩然而落,映入叶凛之眼帘的是倾城更加突翘丰盈曼妙的胴体,吹弹可破的肌肤呷着江面的潮气,真真是如破了壳的鸡蛋又嫩又滑。 短暂的一瞬,叶凛之愣住了。他不得不承认,倾城的身体仿佛有一种摄人心魂魔力,让他从情窦初开之时就不由自主的迷恋。他对她的身子着了迷,甚至不惜背叛主家背叛他曾发誓效忠的帝王,拿自己的命豪赌。倾城——本是舞姬的名字,却似乎融入了他骨血一般,这辈子都忘不掉。 倾城跪在他三十米之外的虎皮毯上,先行三拜九叩的奴隶大礼,道念主人金安,接着一步一步跪爬到他脚边,额间触及他云纹底靴的脚面,才算做成礼毕。 与以往不同的,今儿个倾城胯下多了一样奇巧的物什,便是那银制的贞操铁裤。 “倾奴胯下挂的是何东西?”他仔细端详着那物件,锁紧的银边紧紧贴合着她的肌肤,高贵妖娆的鸢尾花藤径直盘旋到她肚脐,胯部的缝隙勾满犬牙交错的齿痕,既不影响排便,又抵挡了欲望,叶凛之直觉得妙不可言。 “回主人,是贞操裤。”他绝对是故意的!他下的命令让她受刑,还恬不知耻的问她胯下何物,真真是没了天理。 “贞操裤?”他口中略带了丝威严沉重的语气,“南疆人的贞操裤只有在主人远行或是奴隶犯错时才会佩戴,尤其还是里面包了刑物的,更是不会轻易让奴儿去佩戴,你呢?” 这厢倾城没说,话头倒是让阿墨抢去了,“启禀王爷,调教时禁脔本不用身戴禁欲之物。无奈倾奴私自与奴婢和嬷嬷们耍小聪明,竟趁着奴婢不注意,耐不住寂寞夜深人静时悄悄自渎,实乃大罪也。奴婢们只得早早给她戴上贞操锁,以防这奴儿亵渎王爷。” “噢?”叶凛之嘴下笑笑,却是阴沉的笑,笑得倾城心中发慌,“你是有多么饥渴,白天调教的棒子都满足不了你,居然胆大包天的自渎!”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作为被人豢养的禁脔更是被主人设定的一条条一框框的规矩限定着。她们生儿为奴便不再有自尊和自由一说,而泄欲更是非主人同意而不允许。没有主人的规定,禁脔私自解决也是大罪;主人要是起了兴致,那就是让禁脔和一条公狗交配,她也不得不从。 从小叶凛之便表现出他桀骜霸道,占有欲极强的一面。若是有人惹他生气,那人必定遭殃。 她能感觉到叶凛之浑身的戾气,他是真的生气了,倾城低着头,心内怕极了,不敢看他,更不敢随意说话,这个时候装聋作哑还是很好的选择,多让鞭子抽几下也比一句话说不对触怒他强许多。 “阿墨,你说说这禁脔自渎如何处罚。” “禁脔由身至心都是主人所拥有,没有主人的允许,禁脔甚至连排泄和吃饭的权利都不允许。作为禁脔绝对不可背着主人偷偷泄欲私自寻欢,若禁脔这样做了,那便是挑战主人的权威,亵渎主人的尊严,饶是不可原谅的大罪呢!”阿墨长篇累牍,就是要把这事往大里说。 “那该如何处罚这发骚的奴隶?” “王爷,由您亲自执鞭,抽她骚穴,直到肿胀通红为止。” 分卷阅读41 禁脔 作者:倾络 什么!! 倾城只想到会挨两顿鞭子,却没猜到这鞭子是往她娇嫩的私处抽。 当初调教时,就有一鞭子抽在她嫩穴上,那种撕心裂肺的疼倾城记忆犹新。如今她得到的惩罚竟然是直到抽肿为止…… “不要!不要!奴婢错了,奴婢错了,求您,王爷求您不要。”倾城慌了,吓得带了哭腔,爬到他脚边,抱着叶凛之一尘不染的云纹黑靴求饶。 “哈哈,伸手的时候是一时爽快,怎么不想想爽过的后果?”叶凛之拉起倾城的左手,一根一根掰起来看,“你是左撇子,自渎的时候也是这只手吧。” 倾城脸颊被他这几句话登时染上桃色。他有必要问得这样细吗? “我想想小倾城是怎样用这只手聊以泄欲呢?”叶凛之不慌不急,用他粗糙的大手一根根的抚摸她柔嫩细白的指节,最后手中只捏住了她的食指,“噢,一定是这根吧!” “用它拨开两片蚌肉,指片挖动两侧的壁肉,脑子里再想像一个男人,赤裸着身子,喷张着粗壮的鸡巴,变着法的操你。这时淫水儿就该流出来了吧。” 倾城简直不能抬头,这个男人怎能把这般羞羞的事情摆到台面上说。 “等等……”他抓着她指尖的手突然间用了力,语气也变得不再玩味,如鹰隼般锐利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她,“你的脑子里出现的那个男人是谁呢?” 倾城听他这样说,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这男人啥都好,就是爱翻旧账。 她都被他拘禁豢养为禁脔了,他怎么还拿着那些事埋汰羞辱她。 “让本王猜猜是不是想你那有缘无分的皇上冷冽呢?” “可惜了,到手的后位就被这么搅黄了呢!当今的贵妃娘娘可是尉迟瑾悦,至于悬空的后位,你觉得你这贱人还有机会爬上龙床吗?”他拉近了她,贴着耳廓柔柔的吐气,“就算是想也不行。” 倾城这话听多了,只是别开目光,垂了垂眼眸,反而没什么感觉,脸上更是连表情都没有。 怎奈叶凛之并不打算放过她。 他垂下头,倾下身子,炽热的厚茧大手慢慢覆住她有些薄汗微潮的胴体,沿着肌肤的纹路自上而下的游移,抚摸上她挺立可人的浑圆,蹂躏的胸前两只梅骨朵红得益发挺立,再接着覆上她腹部缠绕的精致银色鸢尾花图腾。 “哦,我似乎忘了呢!倾倾最喜欢权势滔天的男人呢!新皇冷冽政权不稳,半个傀儡而已,我们倾倾怎么看得上眼呢!那整个南朝比冷冽还厉害的是谁呢?主家的新任家主怎么样?他够厉害吧!是不是想着被他操得流水呢?” 主家的新任家主! 是他!!! 疾风 骤雨 她突然想到了那个风雨交加的惨夜。 …… 婢女阿墨轻旋机关,画舫内白色屏风缓缓移动开启,一条窄窄的楼梯暗道通往底部,神秘而又幽深。 “进去!倾奴。”叶凛之早早进了去,倾城在原地驻足不前,“是不是皮痒又忘了规矩了。” “没,奴婢不敢。”谁想进去呀,进去不是被他拿鞭子抽就是扒光了衣服的凌辱。 这里和承恩阁的密室又有什么不同呢?通往黑深狭长的甬道深处,既是他调教她的地方,又是他承恩于她的地方。 和往常一样,她自觉脱下身上所有的束缚,赤裸的呈现在他面前。 薄如蝉翼的素纱蝉衣翩然而落,映入叶凛之眼帘的是倾城更加突翘丰盈曼妙的胴体,吹弹可破的肌肤呷着江面的潮气,真真是如破了壳的鸡蛋又嫩又滑。 短暂的一瞬,叶凛之愣住了。他不得不承认,倾城的身体仿佛有一种摄人心魂魔力,让他从情窦初开之时就不由自主的迷恋。他对她的身子着了迷,甚至不惜背叛主家背叛他曾发誓效忠的帝王,拿自己的命豪赌。倾城——本是舞姬的名字,却似乎融入了他骨血一般,这辈子都忘不掉。 倾城跪在他三十米之外的虎皮毯上,先行三拜九叩的奴隶大礼,道念主人金安,接着一步一步跪爬到他脚边,额间触及他云纹底靴的脚面,才算做成礼毕。 与以往不同的,今儿个倾城胯下多了一样奇巧的物什,便是那银制的贞操铁裤。 “倾奴胯下挂的是何东西?”他仔细端详着那物件,锁紧的银边紧紧贴合着她的肌肤,高贵妖娆的鸢尾花藤径直盘旋到她肚脐,胯部的缝隙勾满犬牙交错的齿痕,既不影响排便,又抵挡了欲望,叶凛之直觉得妙不可言。 “回主人,是贞操裤。”他绝对是故意的!他下的命令让她受刑,还恬不知耻的问她胯下何物,真真是没了天 分卷阅读42 禁脔 作者:倾络 理。 “贞操裤?”他口中略带了丝威严沉重的语气,“南疆人的贞操裤只有在主人远行或是奴隶犯错时才会佩戴,尤其还是里面包了刑物的,更是不会轻易让奴儿去佩戴,你呢?” 这厢倾城没说,话头倒是让阿墨抢去了,“启禀王爷,调教时禁脔本不用身戴禁欲之物。无奈倾奴私自与奴婢和嬷嬷们耍小聪明,竟趁着奴婢不注意,耐不住寂寞夜深人静时悄悄自渎,实乃大罪也。奴婢们只得早早给她戴上贞操锁,以防这奴儿亵渎王爷。” “噢?”叶凛之嘴下笑笑,却是阴沉的笑,笑得倾城心中发慌,“你是有多么饥渴,白天调教的棒子都满足不了你,居然胆大包天的自渎!”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作为被人豢养的禁脔更是被主人设定的一条条一框框的规矩限定着。她们生儿为奴便不再有自尊和自由一说,而泄欲更是非主人同意而不允许。没有主人的规定,禁脔私自解决也是大罪;主人要是起了兴致,那就是让禁脔和一条公狗交配,她也不得不从。 从小叶凛之便表现出他桀骜霸道,占有欲极强的一面。若是有人惹他生气,那人必定遭殃。 她能感觉到叶凛之浑身的戾气,他是真的生气了,倾城低着头,心内怕极了,不敢看他,更不敢随意说话,这个时候装聋作哑还是很好的选择,多让鞭子抽几下也比一句话说不对触怒他强许多。 “阿墨,你说说这禁脔自渎如何处罚。” “禁脔由身至心都是主人所拥有,没有主人的允许,禁脔甚至连排泄和吃饭的权利都不允许。作为禁脔绝对不可背着主人偷偷泄欲私自寻欢,若禁脔这样做了,那便是挑战主人的权威,亵渎主人的尊严,饶是不可原谅的大罪呢!”阿墨长篇累牍,就是要把这事往大里说。 “那该如何处罚这发骚的奴隶?” “王爷,由您亲自执鞭,抽她骚穴,直到肿胀通红为止。” 什么!! 倾城只想到会挨两顿鞭子,却没猜到这鞭子是往她娇嫩的私处抽。 当初调教时,就有一鞭子抽在她嫩穴上,那种撕心裂肺的疼倾城记忆犹新。如今她得到的惩罚竟然是直到抽肿为止…… “不要!不要!奴婢错了,奴婢错了,求您,王爷求您不要。”倾城慌了,吓得带了哭腔,爬到他脚边,抱着叶凛之一尘不染的云纹黑靴求饶。 “哈哈,伸手的时候是一时爽快,怎么不想想爽过的后果?”叶凛之拉起倾城的左手,一根一根掰起来看,“你是左撇子,自渎的时候也是这只手吧。” 倾城脸颊被他这几句话登时染上桃色。他有必要问得这样细吗? “我想想小倾城是怎样用这只手聊以泄欲呢?”叶凛之不慌不急,用他粗糙的大手一根根的抚摸她柔嫩细白的指节,最后手中只捏住了她的食指,“噢,一定是这根吧!” “用它拨开两片蚌肉,指片挖动两侧的壁肉,脑子里再想像一个男人,赤裸着身子,喷张着粗壮的鸡巴,变着法的操你。这时淫水儿就该流出来了吧。” 倾城简直不能抬头,这个男人怎能把这般羞羞的事情摆到台面上说。 “等等……”他抓着她指尖的手突然间用了力,语气也变得不再玩味,如鹰隼般锐利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她,“你的脑子里出现的那个男人是谁呢?” 倾城听他这样说,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这男人啥都好,就是爱翻旧账。 她都被他拘禁豢养为禁脔了,他怎么还拿着那些事埋汰羞辱她。 “让本王猜猜是不是想你那有缘无分的皇上冷冽呢?” “可惜了,到手的后位就被这么搅黄了呢!当今的贵妃娘娘可是尉迟瑾悦,至于悬空的后位,你觉得你这贱人还有机会爬上龙床吗?”他拉近了她,贴着耳廓柔柔的吐气,“就算是想也不行。” 倾城这话听多了,只是别开目光,垂了垂眼眸,反而没什么感觉,脸上更是连表情都没有。 怎奈叶凛之并不打算放过她。 他垂下头,倾下身子,炽热的厚茧大手慢慢覆住她有些薄汗微潮的胴体,沿着肌肤的纹路自上而下的游移,抚摸上她挺立可人的浑圆,蹂躏的胸前两只梅骨朵红得益发挺立,再接着覆上她腹部缠绕的精致银色鸢尾花图腾。 “哦,我似乎忘了呢!倾倾最喜欢权势滔天的男人呢!新皇冷冽政权不稳,半个傀儡而已,我们倾倾怎么看得上眼呢!那整个南朝比冷冽还厉害的是谁呢?主家的新任家主怎么样?他够厉害吧!是不是想着被他操得流水呢?” 主家的新任家主! 是他!!! 疾风 骤雨 分卷阅读43 禁脔 作者:倾络 她突然想到了那个风雨交加的惨夜。 …… “不!”倾城喊的歇斯底里,神情忽然间变得疯狂不已。 倾城的身子支撑不住瘫软了下去,额间豆大的香汗珠子一颗颗往下滚落,她大半个身子全部靠枕在叶凛之的腿上,放在他手心里的手不停地颤抖,全身僵硬不得动弹,盈白的肌肤中似乎能看到鲜血在青色的脉管中急速流动的痕迹。 她被他这句话吓到了。 这次换叶凛之心下诧异。 那件事过去那么久了,她仍然潜藏于心,久久不能忘怀。 他有些后悔,那人是她的心魔,他干嘛哪壶不开提哪壶,拿这事刺激她。 “好了。就算你想,本王也绝不会让你去伺候那只淫兽。”叶凛之把地上瘫软的倾城拉到腿上,一只手环抱住倾城一丝不挂的腰肢,另一只大掌轻拍她吓得僵硬的脊背。 他温热的体温和周深聚涌的龙延香气包裹倾城许久,才使得倾城心内的惧意降下去。 “倾奴不想离开本王的怀抱了是吗?”叶凛之察觉到倾城的心跳逐渐平和,便出言提醒她,贪恋怀抱而忘了本分。 “奴婢不敢。”她想挣脱他的怀抱,而他的大掌却不松劲儿,牢牢桎梏住她。 “戴了多久?”他的指节一根根摩挲着盛放喷张的鸢尾图腾,意指她胯下的贞操裤。 “小半月。”倾城窝在他怀里,声若蚊吶。一面是身体散发而出的强烈性欲,一面是被锁住的贞操禁欲。 洪水遇坝,徒作困兽之斗。 “这么久的禁欲生活?会把人憋坏的。”他像抚摸宠物般摸着她长如瀑布倾悬的发丝,“倾奴是如何自渎泄欲的呢?表演给本王看如何?若你博得本王的欢心,本王考虑考虑从轻处罚,你也不愿让小面那缝儿肿成个馒头吧。” 这厮要干啥? 让她当着他的面做这么难以启齿的事!!! 她做不到,但凡有点廉耻的女子大抵都做不到的吧! 阿墨点燃笼翕中的熏香,汩汩烟气顺着笼罩的细小四方孔洞四散而开,不一会儿便晕染了整个密室。 明明就是普通的檀香,她怎么会感到越来越热,身上每一个气孔都在喷张,仿佛要喷火一般炙烤着她。檀香的幽密气息伴着蒸腾在画舫密室的水汽,连带着这里的空气都有些热乎乎黏黏腻腻。 此刻,倾城眼露野兽凶光,她真恨不得扒了面前衣冠禽兽的衣服,好好把他当个夕苑的少爷使唤使唤。 一切也只能想想而已,她有这个贼心却没这个贼胆。只能跪趴在地上看着他大腿中央平坦的地界,嘴里不满足的直哼哼。 “阿墨!”叶凛之拿手一指。 阿墨立即心领神会道,“是!” 阿墨解开了倾城禁锢小半月的下体,像小鸡一样拎着她站到调教台上(密室中央的大床)。 “懒惰的奴婢,跪好!”这边的贞操裤刚解下,那边阿墨便给她脚上套上死囚佩戴的链锁重镣。 “不想骚逼被抽肿就好好的给王爷自慰!”阿墨生怕倾城不识抬举惹叶凛之生气,压低了声音在倾城耳朵边放狠话。 倾城被按着调教时的要求跪坐在台上,上身往后倾,膝盖外张,双腿打开到她能承受的最大程度,将干净的没有一丝毛草的私处毫无保留的呈现在叶凛之眼前。 倾城的私处早在被带到地下密室时就被清理的一干二净,每日又会接受训诫嬷嬷的检查,只要有青茬冒头,立刻就被清理掉。这样性感迷人的尤物在南疆被主人自豪的称之为“白虎”。 叶凛之心下十分满意,虽则中原与外域道法有别,却始终会在岔路的对点相遇,殊途而同归,夕苑调教的法子果然上道。 “伸出手指。” 倾城自知无法拒绝,只能红着脸听话的从后面拿出手,放在胸前。 “拨开你的阴唇,让我仔细看看你的小骚穴。” 夕苑的嬷嬷教过她,若是主人要求展示自己的私处,就要两只手用力掰开两片阴唇,将女子最羞耻最隐秘的部位全部为主人呈现。 若说这般正儿八经的欣赏倾城的小穴,叶凛之还是第一次。 碍事的蚌肉被她的柔荑拨开,他鹰隼般锐利的眸子似乎能捻动那颗碍事的阴珠直直的射进她被保护的好好的洞穴,顶在她的子宫之上。 这是不是南疆人流行的用眼神也可以调教奸淫奴隶呢? “伸到洞口!”叶凛之颇有玩味的命令。 他的声音坚硬而有力,满是不容置喙的语气。 “瞧瞧那颗诱人的 分卷阅读44 禁脔 作者:倾络 珠儿,给本王拨弄拨弄。”叶凛之使了坏,故意要看她羞红了脸。 倾城挑起细长的食指,费了劲的才找准那颗红得滴血的小珠子,用指腹轻轻摩挲蕊珠。 笼翕的熏香弥漫飘散,小小的密室萦绕着金丝檀香的温热气息。 倾城的脸熏得满面红霞,雪白的胴体也似披了一层薄粉胭脂,像六月熟透了的蜜桃,惹得人总是忍俊不禁,想要一品芳泽。 怎么会这么热? 倾城莫名的感觉到燥热,由内而外由表及里由浅入深的躁动令她主动就加快了指尖的速度。 “嗯啊!”一声,倾城仅仅抚摸着她的阴珠便泄了身,晶莹的爱液沾满了她的指尖,涌出的更多则滴在她身下的垫子上。 她鼻翼加速颤抖,呼吸也变得困难,头脑中只想着有人占有她。 然而没有他的命令,她就是一根手指都不能插进那幽洞。 她保持着斜向后倾的身子,没有手淫的右手紧紧扣攥住粗糙沉重的锁链。 禁欲一月,今日的欲望又被食指挑起,占有她的人就在眼前,他为什么不操她,反而坐在那里光看她笑话呢? 青烟袅袅,萦绕室间。 她好难受,难受的快哭了。 除了难以言喻的热,她还觉得痒,浑身瘙痒,像无数的虫蚁啃咬她的每一寸肌肤,痒到饥渴,痒到空虚,从体外痒到体内,从头顶痒到脚心,无处可挠,无技可消。 她好想爬到他身下,吊起他的男性,点燃他的欲望,让他兽性大发,占有她,填满她,满足她。 可他那么坏,怎么会如了她的意呢? 她不求别的,只求他赐她一个手指,让她探入幽穴,一解饥渴。 叶凛之看她难受的不行了,心下诧异,瞄了一眼阿墨。 阿墨理解曲腰解惑:“启禀王爷,宴席之上,倾奴喝的是加了龙蛇鞭的梅子酒,这檀香中也是混入了南疆进贡的虎胆白子粉。虎胆配龙鞭,她不发情都难。” 倾城就这道有猫腻,老跟在训诫嬷嬷身后,好的不学,那一肚子坏水可是学得透透的。 还嫌她不够惨,脚上戴着镣铐也就罢了,她还给她下催情药! “倾奴,你说你哪根手指长呢?” “中指。” “就用你最长的指头伸进去。”叶凛之紧紧地盯着她的指节,磁性的声音充满整个密室,“记得要连根末入连根抽出,若是不能把爷的宝贝竖起来,你就准备在这里操死自己吧!” 倾城双眼迷离,盯着他胯间的巨龙,求而不得,难过的嘴里直哼哼。 叶凛之看着倾城,她虽然有些抗拒有些羞涩,还是伸出左手的中指,探到穴口边,一点一点的推进去。 “嗯……嗯……”倾城缓缓地把中指推进去,直到整根中指插到底。 “停!”叶凛之对此并不满意,“继续往里插。” 倾城费劲地再次拿中指往里一捅,薄薄的指片骚刮着她敏感的内壁。 可以了吗?倾城保持这个姿势不动很久,顶得她洞穴里的嫩肉都有些疼了。 “贱婢,记得以后插进去的时候都要连根末入才行。” “是。”墙壁上的火光燃得旺,情欲上头的倾城身体更加艳红。 “拔出来!” 那根葱段般的中指,“噗嗤”一声从水波中抽出,晶莹的水儿映着红光,亮泽透人。 “瞧瞧,你的身体有多么的饥渴难耐,自己的手指头也不放过。”叶凛之强忍住扑倒她的冲动,继续虐道,“舔了!” 倾城脸上呈现了一丝不耐烦,能不能收起那么多的幺蛾子,让她好好的爽一下。 奈何他是主人,主人的命令她不得不从。 这番舔舐也是有规有矩可循的,倾城立直了身子,睁圆了两只大溜溜黑洞洞的眼儿,撅起小嘴,似呆害羞地看着竖起沾满淫水的中指。 嬷嬷说这是她们这些婊子在主人面前装纯装无辜,以博得主人的怜惜。 倾城眨眨无辜纯洁的眼儿,然后眼睛向下移到主人的裆部,再伸出粉嫩滑溜的丁香小舌,缓缓地自指头根部向上舔舐。 “滋溜——”她快速一卷,故意发出响亮的声音。 “滋溜——”翻开另一面,再狠狠的吸吮着。 她的舌小巧而灵活,囫囵的舔完,咽了咽又开始仔仔细细的舔舐指缝关节的褶皱,直到叶凛之喝停,倾城才放下那根中指。 此时的倾城已是强弩之末,若是他再不发话,她怕是要被腹间窜起的强烈欲火给烧穿 分卷阅读45 禁脔 作者:倾络 了。 一声开始,倾城才算是解放。 得了令的倾城压低了身体,向之前一样露出下体的性器,方便他参观。 论起自渎,还是倾城左手的食指最为灵便好用。 她的下体还湿着,倾城也不用再做些前戏,直接把自己的食指挪到洞口处,狠狠地插进去。 “啊……嗯……”那根手指瞬间填满了她空虚的身体,仿若那根指头一直贯穿了她整个身体直达头顶的天灵盖。 倾城当然不能这样就此满足,她搅动着食指任它在甬道内蠕动,有样学样的如他每次操她时顶到柔软的内壁,激起她一次又一次激灵的酥麻。 “往里。”叶凛之一眼看出她偷懒,只顾顶撞着那处泄欲。 这哪里是为主人表演自渎,分明是为了自己泄欲,简直大逆不道。 她的小九九又被他火眼金睛的识破,倾城连忙打气十二分精神,认真的自渎。 “啊——啊——”离开了那处,显然她更加费力,只能事倍功半。 “嗯啊——啊~”倾城加快了速度,挥舞着食指使劲抽插,渐渐的,水儿多了,全挤在狭窄的甬道内,形成密闭的空间。由着那指头搅着,似活塞运动。 “啪~啪~~啊——”倾城意乱情迷,身子爽翻,指下更是没什么章法,只是一个劲的抽到底再捅出来,小小的密室听得一清二楚。 “九浅一深!”叶凛之看不下去了,直接发命令指挥,天知道这禁脔会不会自渎时控制不住晕过去。 这道美味他还没有想用,怎能轻易放过。 嬷嬷训诫:九浅一深的功法在于一个“快”字。此法在于在于手速翻飞下的欲仙欲死欲罢不能,在于水声抽插噼啪下的淫靡快感,在于多次浅尝辄止后的一飞冲天。 “快…快要不行了……” “啊——”九浅之后的一插,虽是自渎有所准备,也饶是让她翩翩欲飞,四肢百骸化了般的酥麻。 倾城偷偷抬眼看了看他,那人脸不红心不跳的,品着茶仿佛欣赏梨园的折子戏般气定神闲。 他还是男人吗? 他还是那个性欲旺盛,操得她起不来的叶凛之吗? 要不是他下巴还有轻微的青葱胡茬,她都怀疑他是不是被南疆公主拿什么劳什子的秘药,悄没声息的变成了太监。 这么天马行空的想像下来,倾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怎么?自己操得爽翻了。”叶凛之不知何时,从椅上坐起,幽灵般徘徊在倾城左耳边。 倾城不敢答话,然而叶凛之像是猜到了什么般,移到倾城右耳边,“是不是在想,本王为什么不操你?” “嗡……”原本还窃喜的倾城不由打了个激灵,赶紧跪直身子。 “我猜你是不是在想操弄你的王爷是不是被阉了?” “嗡……”倾城又一个激灵,他是她脑子里的虫吗?这么隐秘的心事,他怎能会知道。 “奴婢不敢。” “不敢?”他卷起她自渎时的那只手,放到鼻下轻轻细嗅。 “过来伺候本王。”叶凛之说完,便又走到椅子上端坐。 伺候,乃暗语一句。 若是其他府邸的老爷对着自己的小妾这么说,那么那妾子必定兴奋的脱光了衣服,爬到床上好好“伺候”老爷。 而作为他豢养的禁脔,他口中的“伺候”不会只是让她脱光了伺候他这么简单。 得到主人的命令,倾城不敢耽搁,连忙平息下心中的诧异,伏下身子,一步一步的爬到他脚边。 叶凛之今日,穿了一件长长的锦缎衣袍。而规定,则倾城只能把头挨到地下,挑起衣袍下角,继而钻进他衣袍下,埋头到双腿之间。 阿墨见她有如训练时那般,没有丢人,从侧面挂着刑具的墙上取下一把木制的手枷,她扯过倾城的两手绕到背后,在倾城还没反应时,重重锁死。 这般便再无法偷懒了。 禁脔的规矩,“侍候”主人时,绝对不能用手。进了裆下,一切都只能靠着面上的那张嘴儿了。 贵族男子的亵裤,为方便主人如厕小解,在腹下开口,以旁侧两片布帛交叉覆盖。用时,只需用手从两片布帛间掏出即可。 如今,倾城要做的是用嘴分开那两片布帛,再用嘴叼出主人的宝贝,尽心的“侍候”。 这活听着简单,若是禁锢了手单单用嘴完成,却是难上加难了。 嬷嬷调教时,她可没少因为口水沾了“主人” 一裤子、掏宝贝太慢、分不 分卷阅读46 禁脔 作者:倾络 开两片布帛挨鞭子。甚至她还让训诫嬷嬷五花大绑的练了五天“伺候”的前戏。 功夫不负有心人,吃尽苦头的倾城总算是能做到稳准狠的找出位置所在,用最短的时间,最标准的姿态,叼出那根需要她好好“伺候” 的阳具。 初时,那根宝贝软趴趴的,躺在倾城的舌头上。 看到没有勃起的小棒,任是谁都想不出它膨胀时的那般模样。 训诫嬷嬷说,要她把主人的阳具当做糖果,要她心甘情愿的含下,一寸一寸的舔舐。 憋在裤中的阳具独有一股少年雄性男子的麝香气味。 倾城本就服了媚药,腹下窜着一团火,那股子浓腥的麝香之气更有如催化剂一般。 倾城脸红了,变得更加的红了。 她腹下像是加了一捆干柴,混着腹中的欲火,“轰”的烧起来了。 她只想被他操弄。 迷蒙中的那丝清醒告诫着她,若想达成那番目的,必要“伺候”好他。 这一番“伺候”,倾城比任何练习时都更加卖力拼命。 倾城本就服了媚药,腹下窜着一团火,男子雄性器官散发的气味更是无解的春药。 越是想要,却越得不到。 手被木枷紧紧拷着不能动弹,唯一解锁的方式唯有把嘴里这根阳具“伺候”大。 士别三日,刮目相看。 她在扬州青楼密室学着如何当一个合格的禁脔,他亦不曾惫懒,京城之地努力的做一个能驾驭她的主人。 倾城看出了面前的男人,再不是曾经那个脱了裤子就泄欲的鲁莽少年。 一场调教,也不再是曾经的皮鞭和挨操。 分别多时,他更加懂得了她的内心,她的爱欲。 同样是一场调教,他变得成熟稳重又能掌控全局,仿佛他手中握着一根无形的绳索,教她处处掣肘。 她始终逃不出他的股掌,就如她本该像这样子当个禁脔被他玩弄一样。 他更加懂得该怎样叫她“求之不得”,“欲无发处”。 暂时靠自渎压下的火彻底燃起,倾城再承受不住,嘴边挂着两道银丝,手枷着无支撑,身子斜着摔倒在地。 “王爷,奴婢看这药怕是已到最烈的时候了。”毕竟她看管的禁脔伺候不好,她脸上也不好看,阿墨看王爷调教的也差不多了,便出声提醒。 “哦?你的意思是本王可以享用了?” “当然不是。”阿墨从挂满鞭子的墙壁上取上一柄银丝红菱短鞭,“贱奴倾城学业无成,伺候不专,特请王爷赐鞭小惩以戒,以示主人恩泽浩荡。” 果然! “准!” 可怜的倾城才摘手枷,又上刑架。 倾城如砧板上的鱼肉,捆在刑椅上。南疆传来的刑椅样式既简单又实用,倾城的双脚恰好架在椅子腿上,被麻绳牢牢捆住。 只是那羞人的密处,全部暴露在空气中,任他欣赏亵玩。 “王爷请!”阿墨双手奉鞭,递到叶凛之面前。 叶凛之凛了眼神,黑黝的瞳仁倏地紧缩,阴鸷可怖的眼神仿若是他置身修罗战场一般。 倾城真是懊悔。 她为何禁受不住晕了过去,这不正好为他收拾她找借口嘛! 他修长的左手握住盈盈如细水的银丝红菱鞭,放下交叠在一起的双腿,缓缓的起身,一步一步走近她。 她锁在刑椅中,还能清晰的看见他胯间被云锦长袍掩盖下的昂昂挺立。 如此憋涨,他怎么就能忍住? “啊~~凉!”银头的鞭柄戳着她微张的穴口,瞬间令她感到凉意,身体轻轻的瑟缩令手间捆绑的铁链噼啪作响。 “嗖~啪!”小巧的短鞭腾空而起,带着空气的响力,毫不留情的抽在倾城的沟股。 “啊!”本已潮红的不像模样的倾城,连下面也是红得了。 “谢主人赐鞭!”倾城忍着疼,还是要回话,这便是规矩。 “还凉吗?”他单手执鞭,轻轻在手心敲打。 “回主人,不凉了。”打得她火辣辣的热呢! “给本王数好了。” “啪!” “一” “啪!” “二” …… “啪!” “十” “爷,您今晚不打算享用么? 分卷阅读47 禁脔 作者:倾络 ”阿墨看叶凛之来了兴致,这鞭子抽得没了头,那时倾城私部红肿的像个血馒头,王爷肯定没法操她,王爷心情不好了,自己也跟着遭殃,她赶紧上前提醒一番。 叶凛之收回刚刚举起的手,扔了鞭子,径直走向屏风后。 倾城那厢喘着粗气,舒缓着紧绷的神经。她从小腹处到私密的花穴,每一处都被那柄红菱短鞭临幸了一番,尤其是两片在穴口盛开的花瓣,似是一戳便会滴下鲜红的汁液。 阿墨麻利的解下绳索,倾城长舒一口气,那人终于要操她了! 画舫调教(2) 夜的黑噬了西天边的最后一抹亮光,热闹的扬州城也跟着沉寂下来。正所谓午夜扬州,曲倦灯残,管弦自散。“饱暖思淫欲”,不知这大大小小的坊市间有多少人家,老婆孩子热炕头,享受着太平盛世的乐。 就连操着晚上营生的夕苑也不例外,夜色渐浓,那份嘈杂也褪减了七八分,各个骁勇的男儿都携了各自挑上眼的美眷钻了销魂帐内,一展雄途。 河道内嬉游作乐的画舫也都靠了岸,熄了灯光。扬州城的夜,也唯有在此时,才能注意到天边黑色幕布上三分璀璨动人七分神秘妖冶的星。而天边本该照亮人间的一捧圆月,却挽了浑白缥缈的云纱,躲在一壁幕天,任由天宫失宠的月仙和色眯眯的吴刚,在朵朵金黄飘香四溢的千年老桂树下偷腥野合。 这般静谧的夜下,沉寂了一天的河中水波却掀起波澜,不甘寂寞。伴着夜间微凉的晚风,河中搅起层层叠叠的波浪,一浪盖过一浪,似有些猛虎吞食之势,带着邪魅和肆虐拍打在河岸边。河中,仅有一艘雕花尊贵的画舫,不畏风浪,顺水而行。画舫的翘角屋檐挂着的九转宫灯在夜色中渐显式微,和着月辉和星辉,散发着夜美人清冷的韵光。 小小的河浪,让身处其中的画舫摇摇晃晃。 此时,趴在寻欢床上的倾城,才确确实实的明白了那个混蛋为何一时兴换了地方。 所谓的寻欢床,就如同它本身的名儿一般,方便男子寻欢作乐罢了。同夕苑里,嫖客们寻欢用的不同的是,倾城用的还加了许多机关,为的就是满足待会上她的那个混蛋不害臊的恶趣味。 譬如现在,她就趴跪在床边,双手双脚被床四角伸出的铁链绑了个牢。为了避免她合住腿,还在她两腿之间锁了一根丈把长的木棍。同时,小腹下还被机关伸出的木板撑起,这样她便始终能撅起浑圆的臀部。 屏风后,叶凛之早已按耐不住,他擦去身上的汗水便急匆匆赶来享用美食。 画舫随波飘飘摇摇,倾城那一头散落的秀发也随着水波轻轻浅浅一摆。再抬眼,佳人如砧板上待宰的羔羊,手脚均负着链条,而幽密的蕊洞在分腿棍的支配下,全然大张,漂亮完美的阴户全部暴露在空气中。洞口两片充血欲滴的蚌肉依稀颤动,似是在邀请他一探深幽。 “嗯…啊…好晕……好热……”媚药的药效发作,倾城丢掉最后一丝清醒的意识,完全被支配。 叶凛之随着摆动的船,走近倾城,抚着她被媚药摧残,变得通红怒放的脊背。 “啊……啊……”倾城口中话不成声,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声响。 发了情的男人哪里禁得住这般挑逗,心底躁动的因子随着血液活跃起来,遵循着人类最原始的交配欲望,腹下巨龙经脉喷张,傲然抬头。 “贱奴,这里痒不痒?”叶凛之修长的手指一戳她的洞口,让欲火焚身的倾城陡然一哆嗦,密道内便流出星星花液,点湿了他的指尖。 浑身燥热的倾城不舒服的扭动着身子,却因锁链的桎梏动弹不得,只听得锁链铁环相护碰撞时哗哗的撞击声。 “别想着反抗了,在这儿只有本王能救你了,想要就求本王操你呀!”叶凛之薄凉的唇瓣贴合着倾城的脊背,滑到她耳边,邪魅的声音不高,却掷地有声,带着将军说一不二的威严,逼得倾城连连退败。 “求,求主人……” “求我干什么?”虽然他也急不可耐,虽然她也卑微如履,可叶凛之就想羞辱她一番。 “这样么?”沾着花液的指肚在她洞口打了一个圈,他不经意的带着失了温度的花液轻捏花芽,让她绝美的蕊珠瞬间绽放。 “啊……”他浅尝辄止的触碰,仿若催化剂一般,她腹中深处的闸门,破闸决堤,一泻千里。她的扭动更加剧烈,惹得铁链声响更加巨大。 “看来都不是啊,那是这样吧。”叶凛之还在兜圈子,单单用着一根手指,剥开欲拒还迎的花瓣。随后,他用最长的且干涩的中指,带着他战场上对付敌人那般绝不拖泥带水的气焰,“噗”地一声破洞而入。 “啊……”倾城的身体被异物侵入,她不适应的尖叫一声。快感传 分卷阅读48 禁脔 作者:倾络 入大脑,她激得天灵盖都快被掀了,垂下的脑袋也“嗡”地不由抬起。 艰苦的调教,必有成效。他单单用手便能感觉到被软肉吸住的手指有多么紧实。 叶凛之看她那副死到临头还嘴硬的架势,就气不打一处来。本来,他也想早点享用她,奈何这贱奴一点眼色也没有,还真是不把他这个主人放在眼里。叶凛之当然不是吃素的,既然他的禁脔有意挑衅,他也定然要趁此机会树树威严才是。 叶凛之转动着食指,轻轻抠着她穴里的蜜肉,不急不缓,时轻时重,弄得倾城时时脑中警铃大作,强撑着意念陪着他耗。 “不,不要……”他的手指毛毛细雨,根本解不了她心内的熊熊欲火。 “那可不行,要不要可不是你这个贱奴说了算的。”他的声音带着慑人的魔力,逼得她无所遁形。 “啊……”趁她不备,他修长的中指直捣花心,瞬间有一股热浪冲泻而下,将他的中指紧紧密密的润了个湿。 倾城再也受不了这般温水煮青蛙的对待了。何况在媚药的引助下,她的理智更是荡然无存。 沉沦吧! “求主人,求主人布施雨露。” “不对!”虽是话术,可这般小清新的邀约一点也不应景。 “贱奴倾城愿意伺候主人…求主人,求主人操奴婢!”倾城羞红了脸,小手攥着铁链,抵抗这腹下拱来的一波波火热。 “用哪里操你,我这不就在操你吗?”叶凛之就是要把她逼到死胡同。 “用龙根。” “今夜,没有王爷,只有寻欢的客人和卑贱的奴妓。你在夕苑时日也久了,给爷说说夕苑的妓子如何求欢。” 他到底有完没完! 媚药的发作快把她身上的血管撑破,叶凛之这个混蛋再扭捏下,她就要暴毙身亡了。 “大爷,奴婢的搔穴好痒啊,痒的快要死掉了,爷您行行好,用胯下的大鸡巴给奴家捅捅吧!”窑子里床笫间的求欢,当然是怎么淫荡放肆怎么来,男人这个时候还就吃这一套。 倾城的声音里带着忍受不住的急促,让他产生了主宰女人的优越感和满足感。 时机已到! 好久没写了,居然有些生疏了! 话说俺咋有那么多废话,写了这么多字也没把一个爱爱过程写完! 女主倾城:当然是本女主魅力大呀!瞧那禽兽,钻进老娘石榴裙下就不舍得出来。 男猪叶叶:哼,还得归功本王器大活好! 某渣你俩再嘚瑟,小心老娘罢写~~~~~ —————————— 小调查: 各位读者小主,画舫调教这一章写完后,您还想上点什么菜呢? 只有泥们想不到,没有某渣写不了, 嘿嘿,不吝赐教! 画舫调教(3) 叶凛之褪下身上的蚕丝薄纱,慢慢踱到她两腿分开的花心间。倾城垂着脑袋看不清他的面容,却能从烛火投射下的阴影感受欺身压来阳刚体魄。 粗长的肉茎完全勃起,像一头发疯的巨龙,满面黑紫,喷涨的肉身表面布满了一条条凸起的青筋,伞头的洞眼微微一吸一合,吐着他浑身的戾气,带着整条巨龙都一脱一跳暴绽。 饶是躲在墙根处的阿墨都吓得不敢大口呼吸,生怕这位战神调转龙头给她上刑。 叶凛之的头上渗出一层密密匝匝的薄汗,眼眶中泛着几条红血丝,染得整双眼睛都披染了嗜血的红色。何止胯下的物什像巨龙,他整个人都像一只见了血腥的猛龙。 一旁观战的阿墨清楚,这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巨龙要发威了。 他妈的,他快憋疯了。要不是为了调教调教这不知深浅的贱奴,他早操上了。 时下,他脑中只存了一件事, 操她! 用胯间的鸡巴狠狠的操哭她! 就算她求饶也没用, 她要为她耽误的时间付出代价! 滚烫的肉棒丝毫不费任何力气,顶开没什么大用的花瓣,圆硕饱满的伞头蹭了蹭湿的流汤的洞口,不给她任何缓冲的余地,一举攻城略地。 叶凛之向来是佛挡杀佛,魔挡坎魔的主,那坚硬如铁的棒头,更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急先锋,硬生生的捅开蜜肉阻挠,开辟出前进的匝道。 “不要,不要进去了~~~~嗯啊~~~涨死了~~~好深~~~嗯啊~~~~”这根硬物可不同于刚才的开胃菜,真刀实枪的硬物让禁 分卷阅读49 禁脔 作者:倾络 欲良久的她实在难以承受。 “贱人,你也配说不要,好好的给爷受着,看你这不知羞耻的奴婢还敢不敢宣淫。”叶凛之怒目圆睁,大掌朝着她圆润的臀部就是一击。 “啊~爷,求爷饶命!”倾城手中绞着铁链,怎奈河中波浪四起,整个画舫也随波逐流,倾城吃不住力,身子向前一杵,捆绑四肢的铁链又开始哗哗作响。 “给爷趴好了!”这般奢靡淫荡的媚态,看得叶凛之小腹一紧,夹紧了胯下长枪,再次发起迅猛的进攻。 外面的风浪大了起来,整只船都开始随波逐流摇动起来。 倾城努力往后撤,调整好姿势跪好,她再不敢松懈,下腹紧紧靠住木板借力,双手抓牢铁链,准备承受上面禽兽带给她的暴风骤雨。 战斗才刚刚打响,叶凛之正是怒兽冲冠时,他的分身在她体内是那么肿胀硕大,她的甬道几乎要把每一个褶皱都打开,才能容得下这巨物。倾城吃力的含着,可他却不知她的辛苦,用那肉棒使劲的捅她。 叶凛之虽年少,却早已练就欢场高手。他的巨物并非每次都深深的探到老巢,而是全凭他老人家的兴趣。 倾城的叫声媚了,他就出其不意深顶进宫;倾城惫懒了,他就操着那愣头青急先锋攻其不备猛撞她腹下敏感的花壁。 那处虽不深,却是倾城全身情欲的总阀,那滚烫的龟头每次顶到这处花壁上,都让倾城连连娇喘,失声求饶,带着满头的乌发在床边飞舞,惹得锁链哗哗狂吠。 “偷懒的贱人!今天就让你尝尝爷鸡巴的威力,操烂你的屄穴!”叶凛之嘴中尽数吐露污言秽语,就如他教倾城的那般。此刻赤裸淫暴的他哪还像锦衣华服的尊贵王爷,那恨不得将身下享用的女子拆穿剔骨的样子,和那些逛窑子寻乐子的嫖客有什么区别? 一炷香的时辰已过,叶凛之还未散露,倾城硬撑着才保持着跪趴的姿势,头部充血撞的眩晕。尤其是在叶凛之密集的对花壁进行狂轰乱炸之后,倾城的喉咙干涩沙哑,累得嘴边只剩下重重的呼吸。 叶凛之看准时机,胸腰一挺,威武的柱身直插花心。 “呜~~~~~”当尖锐的龟头突然刺到花心时,倾城口中的呻吟都哑然变味,她激得全身痉挛,条件反射的仰头弓腰,想要减轻花心的痛苦。奈何叶凛之眼尖,大掌卡主她细瘦的蛮腰,往下一按再次入定,他和她那处贴合的更加紧密无缝。 “呜,爷,求爷饶命……”倾城还是想弓腰潜逃,她腰间握着的大掌却扣得死死的,不让她有一丝侥幸逃脱的余地。 哪家寻欢的嫖客会顾忌下贱妓女的感受? 叶凛之的分身在她穴内愈战愈勇,愈磨愈硬,突起的青筋如同老树虬根,钩刮着她的嫩壁。粗粝摩挲的感觉,让她似乎想起之前那根他亲手削出的木制阳具,插在她穴内的爽痛。 不得不说,这人下面的功夫可真是又长进了。 阿墨那厢已经上了第二根香,这禽兽居然憋着,第一次还没射。倾城暗道不妙,虽然他是上位,可也不能任由他肆虐无度的胡来。为了早些从这难受耻辱的姿势中解脱,她需要做点什么了。 叶凛之拔出肉身,只留前面突起的龟头在穴中,他向来喜欢一插到底。当他再次贯穿她身体时,倾城瞅准时机,凝眉闭眼,用尽下面所有的力气,死死绞住他肆无忌惮的棒子。 叶凛之发力,却寸步难行。他的阳物像被吸盘吸住了一样,动弹不得。 “呦,这骚货长本事啦!”叶凛之停下抽插,拍着倾城浑圆的小臀,讥笑着说,“不过,爷喜欢。” 这个不知深浅的家伙,以为他就这点本事。 叶凛之顿了顿,抖了抖臀,精腰一挺,借壁打力,直冲阻碍。 “哇~啊————”随着画舫的一个晃悠,倾城被打得溃不成军,脸都陷在松软的床榻内。 “这回尝尝爷的厉害!”叶凛之看着倾城完败,得意洋洋。 打了胜仗的龙具更是桀骜狷狂,尽情驰骋在它开辟的甬道内列土封疆。奈何倾城已经脱了力,叶凛之只能托着她的臀股,供他亵玩。 小小的画舫暗阁,此时香雾缭绕,颠鸾倒凤。甚至本该清醒的侍女阿墨都有些分不清,到底是船在河中晃,还是床上人在晃。 香笼中第二支香渐渐燃灭,他和胯间的“战神”大战了三百回合,才阑珊放了精关,滚烫的灼液霎时脱了牢笼,冲着密道正中央的花心射去。 “忽——”叶凛之如猛兽一般,低吼之声从胸腔虹贯而出。 “大爷,您擦擦汗!”婢女阿墨倒是识趣,摆出一副青楼丫鬟的放荡,递上绢帕。 “小蹄子,有眼力见,回去看赏!” 分卷阅读50 禁脔 作者:倾络 “谢爷赏!”阿墨小眼一瞟叶凛之胯间松软的那处,小心翼翼地问道,“爷,您还上吗?” 叶凛之擦了擦头上身上的汗珠,看了看床上瘫软如泥的倾城。不由一阵哂笑,仿佛战场上他冲锋陷阵,直取敌人首级后那样自豪骄傲,不可一世。 “拿着!”叶凛之将手中的绢帕一扔,再次像恶魔一般,走向倾城。 饶是夕苑的媚药,也顶不住这恶魔的凶残。唇间还不住喘息的倾城在想,他这般不知节制的发疯,难道不怕精尽人亡吗? 夕苑的媚功远近驰名,有好几次,她都能看到被夕苑姐妹们伺候的中了“马上疯”的老爷被黑衣龟奴抬了出来。在他身上讨不到一点便宜的倾城便在心里使劲的意淫。这淫兽会不会也在自己身上,全身血脉逆流,倒行逆施,精尽暴毙。 兀自奇想的倾城完全没注意到,她的面前骤然压来一道黑影。 叶凛之慢慢地托起她的头,用那根欺辱过她的食指,抹去她额上鼻尖细细密密的汗珠,又擦去眼角流下的斑斑泪痕。 他一边欣赏着她惊惧的面色,一边勾起摄魂夺魄的浅笑,开了口:“学了这么久,就这点本事?” 室内唯一的光影投射在他身上,他轻柔的端起倾城尖尖的下颌,浑身赤裸的暗影在晕黄的烛火中渐渐融合,也让飘摇眩晕的她逐渐辨清。 这人眉眼生的冷冷清清,两片薄唇尽是污言秽语,却如何在这暗淡的烛火中,削割出鬼魅众生的凌然。 “贱人,给爷撑住了。仔细爷没精尽人亡,你却给我晕死在床上。”他拍拍我的脸颊,随着地上的黑影一同移向我的后方。 “啪!”股间又是一掌,“跪好!” 叶凛之发起疯向来不会对她这个低贱的禁脔做什么前戏。他的宝贝不知何时涨起来,抵在倾城腿心洞开的门户处。 那处刚被他蹂躏万,正是一片狼藉之时。两人交合的液体从穴道内浅浅渗出,挂在大腿壁内侧湿湿滑滑,甚是淫靡。 叶凛之粗暴一插,便是狂风暴雨般无休止的抽插。 倾城如河渊中一根浮木,用力抵抗却仍是被海潮侵噬。她的身体开始痉挛,即使媚药已经失效,还是抵不住体内涌出的汩汩热流与那恶棍共舞。一声一声痛哭的叫声还未从喉间发出,就被又一番的抽插钉死在喉间。 夜色渐深,桂树下的仙子也带着满身的梅红偷跑回宫,抱着玉兔进入梦乡。圆月便大大方方的走出云做的屏风,倾撒迟来的月光。 此时,天公不作美,河面狂风大作。急促的夜风如利爪般,推开画舫的小窗。湿冷的空气携着夜的薄凉萦绕一室。屋内的激情,就连清冷皎洁的月光也要见缝插针般凑热闹观赏。 叶凛之心无旁骛,接着画舫的摇摆,继续开疆辟土。而除了两人交合处摩擦生热,倾城被这突袭的冷气激得全身瑟缩,如坠冰窟。 狂暴的风雨如同为他造势,他胯下的长枪愈战愈勇,要把身下的人儿捣碎。 而跪着承欢侍奉的倾城早已忍受不住,眼泪婆娑,小脸深深埋在被衾间,由跪姿变成一团软泥趴在支撑的床架上,任他无数次横行穿刺、喷射。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倾城已不记得阿墨到底换了几炷香,那人才吐尽今晚最后一股元阳,抽出“功臣”。 “大爷,您擦擦!”阿墨双手奉上一块素色绢帕。 叶凛之本想拿它擦头上的汗,却看到帕角处绣的不怎么齐整的交颈鸳鸯。 他薄凉的唇发出一声讥笑,抄起那方帕子,抹了抹玉茎上残存的爱液,顺势丢到她眼前。 “哟,操了你一个晚上,还不够呀!”阿墨上前,看她眼神呆滞,故意粗暴的解去她身上的锁链。 良久,她眼神还盯着地上的那方素帕,阿墨又道:“怎么,觉得自己被人糟践了?你放心吧,以后每次你伺候王爷时,都要被糟践一回!” “月妈妈说了,倾城你呀,主家出来的人儿就是自命甚高,就该磨磨你的傲气。” 呵,他们为了让她从身至心成为叶凛之的禁脔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难怪那一阵子非逼着她一个劲的绣鸳鸯手帕,原来就为了这出。 不仅被人拆解入腹,还要将一捧痴心践踏无形。 可惜,她是倾城,一个在穿上红嫁衣的那刻就注定沦为不能物喜己悲的政治玩偶。 人若无心,又何来践踏一说呢? 咳咳,想到一个新灵感,不知哪年哪月能写到那里。 明天出门浪,不写了~~~ 宝宝们还是等着某渣满血归来吧! 某渣现在已经不敢看评论了,感觉看《禁脔》的宝宝们也被偶练 分卷阅读51 禁脔 作者:倾络 就了不以更文喜,不以拖文悲的豁达情感啦! 下章预告,不走肾,不走肉,走心(qingjie)了! 花朝诗会(1) “哎,你们这些人怎么不讲道理呢?我家公子不是说了外面风大,想要借个方便吗?”外面传来嘈嘈杂杂的喧闹声,盖过了夜的风声。 “哎,下面是河呀,你们怎么动手!怎么想谋财害命呀!” 呵,夕苑的护院都是不会说话的黑衣哑奴,自然不会和他们讲劳什子的道理。 狂风吹熄了画舫外悬着的九转明灯,透着屋内羸弱的烛火,只能看清船外是两个男子在喧闹。 “何事?”本想睡去的叶凛之,被这两人打搅,言辞神色均不耐烦。 “这位公子,深夜打搅多有叨扰,怎奈河中风雨大作,我等小舟实不能载,还望公子图个方便。”另一个温润男声响起,言辞之间多有谦卑。 “月黑风高,公子不临岸而歇,却还乘黑夜行。莫不是无视宵禁的律法,摸黑做了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叶凛之素来不是好说话的主,何况这两人偏偏这个时候打搅他。 “你——”听他出言不逊,一男子出口便要讨还公道。 “公子此言差矣。我与小仆两人只为夜间赶路,待得明早参加一年一度的花朝诗会,并非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其二,宵禁的禁律只在扬州城内适用,此地乃城郊,不在宵禁之内,顾不能说徐某无视律法。其三,看您船行的方向,乃是从城内驶来,若是谈到触犯律法,无论如何也轮不到某罢!” “噗嗤!”倾城靠着窗子笑出了声。 这条宵禁的律法,可是他走马上任当了土皇帝后,为了治理宵小特颁的,没想到有一天竟砸了自己的脚。 “公子伶牙俐齿好不痛快,不过你似乎忘了,这船上,还是我做主,你这般逞了口舌之快,就不怕夜深人静的我把你们扔进河里喂鱼?”叶凛之披了一袭黑袍,散开的发丝邪魅的在风中飘摇。黑衣哑奴手中举着火把,他犀利的容颜在跳动的火光下,明明灭灭,如罗刹般慎人。 “那么公子,徐某和小奴死不足惜,只是公子您不怜香惜玉么,屋内的美人还在,若是您现在就毁尸灭迹,不怕美人日后噩梦连连么?”那人倒是眼尖,只是窗前的一个暗影便被他看见。 “哈哈,是个理由!来人,带他两人到西面的厢房。”谁能想到这一句便对了叶凛之的胃口,这两人还真是能耐至极。 …… 寒冬已去,暖春来袭。 若不是昨日上船的两人提及,倾城都忘了这日子。今日,正是二月十五花朝节,百花生日。 花朝诗会,最初是扬州的几十个富家乡绅联手兴办,发展至后来,便是与民同乐。因着内乱,已废了几年。如今,叶凛之坐镇江南,扬州百业兴旺,各大乡绅得益于他的治理,良田千里,商贾遍地,这次更是捡起落寞了的花朝诗会,大肆兴办——拍马屁! 花朝花朝,无花不朝。此次诗会便选在扬州近郊景色宜人的浣花溪旁。 昨晚,也得亏这那两人搅合了一番,叶凛之消停了一晚上,让她好好休息了一夜。 今早,天光未亮。她便爬入被中,口含了他的阳物,按着夕苑教的规矩,伺候主人,晨勃叫醒。 这规矩看似口侍,内里的拿捏确是极难掌握的。一方面,在主人起身前,要让继续了一夜的龙精泄出;另一则确是不能勾起主人的淫欲。自古最忌讳的就是红颜祸水,“从此帝王不早朝”的例子,在各朝各代屡见不鲜。对于卑贱的禁脔,更是订下死规矩,决不允许晨间交媾。违禁者,主人无甚刑罚,而禁脔…… 叶凛之向来是个随性的主,倾城小心翼翼地支着脑袋大口含住硕大,却不敢有一丝一毫的乱动,生怕惊起了他的性趣,到时候遭殃的可是她呀! “呼!”床上的叶凛之动了动,双腿微蹬松了松筋骨。 倾城心内窃喜,微微松开口含的分身。不多时,叶凛之那处泄出龙精,一滴不落,尽数洒在倾城脸上。 “奴婢给爷请安!”阿墨看叶凛之坐起身,连忙问安。 “船行到何处了?” “回爷,船已到城郊,不出半个时辰,便可停在码头。” “贱奴,伺候爷穿衣。” 听得他的命令,倾城连忙从他脚下的被子里爬出来,拿起架子上的衣衫上前。 而倾城脸上粘稠的汁液,没有他的吩咐她是绝不敢动的。 “今日花朝诗会,倾奴你就这个样子去了怎样?”叶凛之整理了衣冠,看着跪在那里的倾城,脸上的奶白色显然快风干了挂在脸上,那人儿可怜之中 分卷阅读52 禁脔 作者:倾络 带着些许淫靡。 倾城不禁身子一个哆嗦,这人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土皇帝。要是自己不小心惹怒了他,保不齐真就让她这么着招摇过市。 “行了,不逗你了,收拾了罢。”叶凛之看她胆怯的样子,心情甚好。 擦干净了脸,倾城便去拿柜中昨日穿来的衣衫。 “等等!”叶凛之喊停她,指了指他面前的桌子,“换上!” 桌上赫然摆了一套衣衫,甚至连头面首饰都齐全了。 “这……”看着这套衣衫,倾城为之动容。 南朝等级向来森严,人分三六九等,从衣着、出行规格、府邸等都有所讲究。她乃最下等的贱籍,哪里能配得上正宫娘娘才可穿的宫装。 素雅低调的鹅黄魑璃花纹云锦,配着头上累丝嵌玉龙凤簪。既不喧宾夺主,抢了百花的红粉娇艳,又不泯与众人,颜姿让人过目不忘。 看着镜中尊贵的自己,倾城直觉讽刺。明明只是如牲畜般卑贱的禁脔,却披上如此华丽尊贵的衣衫。他是想时刻提点着她么? “赫连见过公子、夫人!”就在叶凛之和倾城登船之际,正巧与昨日那二人相会,“昨日突然叨扰,实属无奈之举,还请二位海涵。” 昨日夜黑,倾城也模糊,看了个人影。天光日白,只见这两人风度翩翩,衣着不凡,绝不是一般书生而已。 “不谢!”叶凛之也看清了此人,不卑不亢,仪表堂堂,尤其是他的姓氏——赫连。“公子可要跟着我们一起前往浣花溪?” “公子和夫人伉俪情深,小生不敢打扰。码头上自由接应之人。只是公子,晚间请务必参加赫连的宴席。” “好!”叶凛之暗想,这人果然是有眼力见。 “敢问公子姓甚名谁,赫连好着人下拜帖。”赫连公子虽是回应叶凛之,眼睛却不由看向面前的佳人。以致眼前之人走出三步之远,才想起还未问及对方姓名。 “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鄙人叶凛之!” “公子,这叶凛之不是——” “叶凛之!”赫连小声嘟囔,没想到他和这位“战神”竟是如此有缘。 这段时间除了出去玩之外,还经历了另一件事——拔牙!疼了宝宝一个星期,要死要活的。 让大家久等了,新鲜热乎的送给你们。 诗会这章比较清水,打算把它作为一个过渡章节。 还是希望看过文章而且喜欢的朋友留下你们的脚印,让电脑前的我知道,不是一个人在奋斗! 嘿嘿嘿!!! 花朝诗会(2) 扬州的春日竟是来的这样早。 一路上,挑着扁担做买卖的、踏青赶路的,可谓游人如织、络绎不绝。 倾城难得碰上如此热闹的集会,脱跳地如同一只兔子。 卖糖人的、布偶的、小葫芦的、炮竹的、还有耍猴和赛马…… 一路上倾城走走停停,这看看那瞅瞅,叶凛之也由着她,并不赶时间。 “这个,这个……”倾城指着前面的那匹马,兴奋地嚷嚷。 “怎么,还没买够还要买买上一匹马?”叶凛之左眼皮脱跳,他的手里可是左一包右一包拿满了她买的小东西。 “不,不是——”倾城咽下最后一口酸角,涩得满脸抽到一起。 “难看死了。”叶凛之擦去她眼角酸出的泪花,宠溺之中略带几分嫌弃。 “王爷,我们赢上一局如何?”倾城眼中略带狡黠,还没等他有所反应,手中举起两个铜板,大喊一声,“这里,我们报名!” “他?”赛马的掌柜转身一看,看着文质彬彬的精瘦少年,简直不敢相信。 “哎,我说公子,我这马儿可烈得很,仔细你这瘦胳膊瘦腿的,我这小马驹都能给你踩断了哦!” “啊哈哈——”马掌柜的话让人群中的下里巴人各个卯足了劲儿的嘲笑,“就是,你这细皮嫩肉的大少爷还是带着小娘子去诗会斗诗吧!哇哈哈——” 叶凛之把倾城举着铜板的手拿下去,转而掏出一银锭,“掌柜的,这个够吗?” “这——” “若是我赢了,今晚上草死你!”叶凛之在倾城耳边悄声语道。 这人! 趁着马掌柜愣神之际,叶凛之径直走向马群,挑了一匹头戴红缨的黑马。 “倾城,记得押个大的!” “好嘞!” “口气还不小,兄弟们,还等什么?小白 分卷阅读53 禁脔 作者:倾络 脸人傻钱多不要命,咱们还不捞一笔?” “是啊!押——” “押!” “小娘子,该你了,你家官人可是让你押个大的呢!” 钱银都在叶凛之那,围栏的闸门已关,她可不想跑到马道上弄脏绣鞋。 “我押这个——”说着她把脖子上那块鸢尾花纹的古玉放在压盘中。 “这玉——”饶是这群大老粗里也有几个懂玉的行家,“价值连城啊——” “姑娘你这块玉,可比他们押的那几个子儿金贵太多了,你还是拿回去吧!” “掌柜的,买定离手这个道理我还是懂得,再说了,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好!有气魄!有胆识!” 除却叶凛之,来赛马的无非是十里八乡的猎户,囿于一方山川,怎可与千里行军之人比武。 结果,毫无异议。 “嗳,你们可看清楚了,这银子可进我兜里了。”倾城一把抱过押盘,搜罗干净里面的碎银子。 叶凛之下马而归,眼睛直直的看见这小妮子从破罗盘里拿回那块古玉。 “你竟然把这块玉押了去!” “可是你是战神啊,区区赛马而已,怎会难得过你?”看叶凛之脸色突变,倾城连忙拍上马屁好言好语伺候着。 “若是有个万一呢?我告诉你,回去看我怎么罚你。”叶凛之黑着脸,不由分说地抢过古玉,强硬的戴在她脖子上,“你记着,这块玉就是你的命,玉在你在,玉碎香消。” 叶凛之心里存着气,再没由着她任性胡来,拉着她顺着盘山的石径,径直向着山溪走去。 越往上走,游人越多。他们大多三五成群,花下嬉戏游乐。既有轻吟小曲儿,又有欢声笑语,好一派春日踏青赏花图。 只是跟着个大黑脸,倾城也无甚心情观赏。 半山腰上,有一平坦开阔之地,早早被人围了起来。台中之人尽是锦衣华服,非富即贵。 “王爷大驾,有失远迎!”花朝诗会就等着姗姗来迟的叶凛之,扬州的太守亲自逢迎恭候。 “王爷这边请,请上座!”这官员一边为叶凛之指路,一边对着倾城说,“夫人请稍后,那边有女子的聚会,夫人可去尽兴玩耍。” “这……”倾城看着叶凛之,毕竟没有他点头,她哪也去不了。 “去吧!” …… 与男人们饮酒作诗谈论古今天下不同,这富贵人家的妇孺聚在一起,则是赏红扑蝶做花糕,祭花神乞求来年女儿家的好运气。 “燕子姐姐,你来追我呀!” “小蹄子,居然敢戏弄我,看我不把这满树的红缨插满你的头上。” “杨二嫂子,再去取些水来,花糕硬着呢!” “石桥边桃花开得正浓,让姑娘们再去摘些,晚间老嫂子给你们熬桃花粥喝。” “哎呦,这是刚来的妹妹吧,过来搭把手。”这群妇人倒不认生,叫了倾城过去帮忙。 正午日头正浓,嬉戏玩耍的少女带着满面的薄汗席地而坐。热腾腾的花糕也由着妇人们一盘盘端上来。 如花女眷们围坐一圈,喝着桃花梅子茶,吃着花糕,说着东家长李家短的,倒也有趣儿的紧。 “我们这里边啊,都是些相熟的。今儿个来了一位妹妹,倒是脸生的很呐。”席间一位夫人盯了倾城好久,道出了心间疑惑。 鹅黄的尊贵云锦,略施粉黛的倾城之色,众人虽未明说,心中也好奇着眼前的女子究竟是何身份。 “咦,我也没见过呢,你们快来看看谁认识这位妹妹?” 众人均摇头。 “我刚才看见过!”这声音是席间十二三岁的少女发出的,“来的路上,这位姐姐是跟着一个非常英俊的哥哥携手而来。” 英俊的哥哥? 众人均在脑子里想着,席间哪一位能称得上青年才俊。 “大家看看这位妹妹穿的衣裳,可是宫装?” “可不是嘛!” “这就是宫装,难怪那么好看呢!” 眼生的女子,穿着众人都无法企及的宫装,更是勾起了她们的好奇心。 而倾城却无比尴尬,都怪那人给她穿了劳什子的宫装。这回倒好,她如坐针毡。 “姐妹们,刚刚我丫鬟说,她看见这位妹妹是跟着叶王爷一起来的。” “嗖——”这场合竟有短短的一秒停滞。 叶王爷纳了侧妃 分卷阅读54 禁脔 作者:倾络 ,难道是公主? 公主驾到,那她们还不提前得消息吗? 不是—— 那她是? 宴席上,一妇人小声叫来粗使的婆子。 “王婆子,你成天见儿的在外采买闲晃,看看可认得这位主儿?” 那婆子睁大眼一瞧,可不认得。 “这…奴婢认得!她就是妓楼子里的倾城啊!” “什么?”这夫人一听,惊得鬓钗叮当乱响。 战神镇南王妓院藏娇,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更有那胆子大的,把这两人画成画本子呀春宫图的,全扬州坊市间卖的甚是火热。 只是这些夫人们想也没想到,画本子里赤身裸面的小娘子这回竟然直愣愣的坐在她们这些名门闺秀之中。 向来出身尊贵的大家正宫是看不上这些操皮肉生意的娼妓的。尤其是受了三从四德的教化,更是视妓子如蛇蝎妖怪。 就算她是王爷的禁脔也不能够。 她倾城和她们这些正宫坐在一起。简直是辱没了她们尊贵的身份。 “这年头真是娼妓都骑到咱们头上了 。”席间的妇人牙尖嘴利,登时看不上倾城,“我当她如姐妹,她却瞒着身份,回去到那妓寨里好跟她那群姐妹们炫耀,瞧瞧老娘也是能和全扬州数一数二的夫人们赏红喝茶的。” “小小年纪,心思竟如此歹毒。”刚才还言笑晏晏的美妇,瞬间变了脸。 “姑娘,你是娼,我等是良家子,自古便不同路。姑娘还是请便吧。”这等赤裸裸的送客,简直就像在挖她的血一般。 倾城黯然,独自寻了一静谧之处,靠在早樱树下,看这流觞曲水,看这落英缤纷。 荣也好,辱也罢。 他赐予她的,她必受着。 花朝诗会(3) 花朝诗会(3) “公子,这不是叶将军带来的女眷么?” 说话之人正是赫连带来的小生。 “一面倾城渚流光,万树早樱浮暗香。心碎不知归处去,欲把草畔作寝床。”不远处的浣花溪流水淙淙,赫连看着树下浅眠的女子,眼光流转,竟是挪不开眼去。“有位佳人,在水一方。” “公子!”那小生见他家公子久站不动,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人家,有些不解道,“公子,自从我们到南朝后,我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 明明乘着游船,却偏偏在风雨交加之时放了小舟,死皮赖脸的蹭上人家的船。 明明知道眼前的这位娘子名花有主,还是盯着人家看。 赫连男子未置一语,缓缓走近倾城。 “姑娘,姑娘!” 倾城好眠被搅,鬓眉微皱,抬起藕臂,轻轻揉了揉眼睛,才缓缓睁眼看眼前呼喊之人。 “你是……”倾城刚看清眼前之人,忽的眼前一黑,彻底昏过去。 “公子,你这是?”小生更加不解,他真是不明白为何他家公子又把这女子打昏。 “把她带回去!” 那厢叶凛之玩得乏了,便让人传唤倾城。可众人找遍了半个山腰,也不见倾城的踪迹。 那群妇人哪敢说她们驱了倾城,让她在山间游荡,一口咬定她寻了个由头,自己个跑了。 叶凛之酒过三巡,脸色熏得微红,听了这话,面色却愈发狰狞。 “扬州太守何在?” “下官在。” “召集所有人搜山,若是找不出个,就永远住在这山里吧。”叶凛之眼光冷冷的扫视了跪地的妇人,语气平淡却吓得她们双股发抖。 战神的话,从来说一不二。 当午的日头渐渐西斜,可怜那五十郎当的太守带着那群富绅满山头乱窜,他们找了多久,那群妇人就在叶凛之眼皮子下跪了多久。 叶凛之的耐性有些耗光,手中的酒杯就被他暴躁的捏碎了仨。下跪之人看着战神越来越差的脸色,纷纷后悔不已。 给脸子给到人家头上了,当真是他们的夫君老子太宠着了,竟忘了就是王爷家的一条狗都打不得。 她们只能在心里暗暗念佛保佑,倾城那祖宗千万别出什么岔子才好。 叶凛之初则听闻倾城失踪的消息,眼前一黑,手中的筷著都插到木桌里去了。痛失凉州那晚,他都没这么慌乱过,那妇人们的一面之词他更是不信。 那厮最爱凑热闹,道听些家长里短,途说个宫闱秘事,怎会无缘无故的跑了出去。再则,山脚处全是他的暗卫,把个山围成了铁通。他还真奇怪是谁人敢在他眼皮子底下 分卷阅读55 禁脔 作者:倾络 兴风作案。 “王爷,有拜帖送到。”叶凛之的暗卫送上一份烫金的拜帖。 叶凛之胡乱拿起,抬眼一看,短短十余字就瞧出内里的端倪。 好一个胆大的赫连! …… 赫连的酒宴设在山下最大的酒肆,待叶凛之赶到,里面已是欢歌一片。宴席的主人赫连正和扬州城内几个有名的才子们赏乐观舞,那情景好不热闹。 “众位,我说今日有贵客来临,诸位抬头瞧瞧,这客人可否尊贵?”席间的赫连换了一件暗纹锦缎蓝袍,少了船上有求于人的曲意柔和,倒是多了几分客随主便的主场气势。 在场人众多,叶凛之哪管那套,直接开口:“不知公子把我随行的女眷安置到哪里了?” 这般单刀直入,可不像赫连印象中战场之上的狡诈将军。 “哦?将军您的女眷怎么找我寻了呢?” “赫连王子,何须与我再卖关子?”叶凛之眉峰一抖,似有反客为主之势。 席间的才子听得二人将军王子的对话,也猜出几分。趁着二人寒暄,脚底抹油赶紧溜了出去。 “哈哈,好!” 棋逢对手,英雄相惜。 西凉一战,少年战神未着一字传书,赫连王子未派一人来使,二人仅凭着那股子神来的默契,里外夹击,打得那藩国尽数气亡。 可巧的是,两人之前从未见过一面,说过一句话。 至此,二人一战成名。 昨日,也是二人平生头一次见。 “赫连王子不在您的南宛待着,怎的跑我地界上了?”叶凛之落座,没等赫连说,便反客为主倒满酒液。 “都说南朝物美风华,便慕名前来游历一番。” “赫连王子果然大胆,不怕某出歹意么,杀人灭口,趁机灭了你南宛?”叶凛之把玩手中的空酒杯,意味深长的看了赫连一眼。 “哈哈,想不到在镇南王眼中,赫连我竟是如此胆小如鼠之人?”赫连又将满一杯酒,酣畅淋漓之时,尽数吞下,豪气万丈。 “西凉宗室蠢蠢欲动,南朝边疆盗贼频起,赫连王子此行醉翁之意……”叶凛之话说半分,却已尽知彼此之意。 “只是某猜不到,赫连王子此行目的为何不在京城而来某这封地?” 赫连轻置一笑,眼色柔和:“为了此生挚爱。” 作者有话说:我的小黄文啊,我亲爱的小黄文啊! 下次再更又不知道何年何月了,哎,懒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