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十五岁(H)》 打赏章 想打赏花满溪的盆友,戳戳戳。 本司机算是个马坑狂魔了,一个月内开了五个短篇,哈哈哈哈。 这一篇《娇妻十五岁》另外成书,因为本人超爱这本。 喜欢就留言呦,我很喜欢读大家看文感受类的留言,可以一起交流。 楔子 “叮铃铃......”下课铃声响起。 “......同学们,下周一全区将进行期中统考,考后学校会召开各年级家长大会。大家这周末要用心复习,我衷心期待大家考取一个好成绩,下课!”高一(3)班的班主任严老师站在讲台上,对着下边54张青葱的脸蛋一番语重心长。 家长会!莲湖高中所有差生闻之色变的一个词,因为无聊的领导会花一天时间召齐所有家长,一个班一个班的挨个报成绩,不及格科目超过2门的孩子连带家长都要通报批评! 你说吓不吓人!可尽管莲湖高中有这么变态的校规,还是有千万的家长挤破了脑袋要送孩子进来就读。 因为这是一所百年名校,师资在b市数一数二。 “哎!又要考试!” “月考才过去几天啊,咋又期中考了,真烦人。” “我去他大爷,居然要开家长会,又得逼老子临时抱佛脚!” “……” 严老师丢下这颗爆炸信息“原子弹”,便收起教具风度翩翩地离开了教室,没有去理会身后炸开锅的教室里一片漫天的怨声载道。 以往周五放学铃一响,人就跑光了,但今天的大家却迟了半拍,三两成群的聚拢,皱眉聊着即将到来的考试,一点也不急着出去野了。 “家长会,啊啊啊,我死定了死定了!”班上万年倒数第一的闫碧茹仰头瞪着天花板上的投影仪翻白眼,有点欲哭无泪。 “碧茹,没事啦,不是还有两天嘛,我们可以一起复习呀!”班上万年倒数第三的花梨从桌内拿出书包,开始收拾东西,一边安慰自己的同桌兼好友。 碧茹瘪着嘴,苦不堪言地趴在书桌上道:“你知道的,上次考完被我爸逼着立了军令状,这次不进全班前40要没收我的ipad,我的iphone。还有最可怕的是我的生活费要减半哎!那我要怎么去看蒲大大的演唱会嘛!” 蒲大大是碧茹最爱的歌星,如今国内红透半边天的小鲜肉,颜值响当当,唱歌也一等好,迷死人不偿命型,碧茹迷他好一阵了。 花梨心有戚戚,强颜欢笑地给一幅苦瓜脸的同桌投去一抹理解加同情的目光,其实......自己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上次月考完就被某位老师威胁着写了保证书,期中考不到前三十名就.....就......她实在说不出口,想着那项惩罚就害羞惶恐头大到不行! 可是那张保证书被复印了三份,分别贴在了家里、某老师的车上及办公室卧室里,醒目到想忘记都不行,这逼得想要幸免于难的花梨整整一个月来发愤图强不舍昼夜,每天晚自习恨不得有八双手,那她就能八门主科同时刷题了。 “花梨,你这个月学习好认真,话说,你复习得怎么样了?”后桌左左凑上来,一脸好奇。 左左,是全班万年倒数第二。 左左,花梨,碧茹,从高一上学期入学考试开始到现在,成绩都是妥妥当当占了全班吊车尾最后三名,怎么都扶不起的阿斗,除了语文,其他七门通通是红灯。 她们上学期被当着全校师生和家长被批评了好几次! 可这也不能怪她们,老师讲的那些东西一开始还好理解的,可到后边就越来越复杂。尤其是数学,噢,虽然白老师是海龟博士,长相又英俊非凡,讲的课也一致好评,可是......她们就是不会做题啊!一个题要绞尽脑汁咬手指思考老半天,天呐,浪费生命!还有物理,母夜叉莫老师上课好无趣,她又凶,大家自然而然学不好了,噢,物理,从来没上过二十分,去他妈的物理!还有生物,哎呦我的天,简直看得眼花缭乱。 至于其他几门功课,哎哎哎,一言难尽,不提也罢...... “我.......”花梨已经收好了书包,有些尴尬地摸了摸自己脑袋瓜,“我最近都有很认真的在做题,但是,你们懂的,我记忆力巨差,做了就忘记了,也不知道会考成什么鬼样子......” “看来大家都一样呐!”左左了然的瞅着同样愁眉苦眼的两人,不禁开始冥思苦想,要如何走捷径熬过这次考试,她的目光不住在花梨脸上打量,脑中突然灵光乍现—— “我的好花梨,我想到一个好办法了!”左左兴奋地拍了下花梨的肩膀,眼中冒着诡异的光。 “什么方法?”碧茹欣喜地抬起头,愁容一扫而空。拜托,她咋忘了,左左鬼点子最多了! 左左一脸神秘地东张西望了一番,见教室里同学都走得差不多了,便将双手分别搭在两人肩上,轻悄悄地说了句:“花梨,白老师不是你叔叔吗,他可是数理化组年级组长,手里肯定有资料室的钥匙,你想想办法偷他的钥匙去配一片,我们明天就可以集合去资料室里把题目拍下来了!” “不行,不行!”面对瞬间转向自己的四只充满期待又亮闪闪的眼睛,比小白兔还胆小的花梨却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为什么呀?花梨,你不也和白老师签了军令状吗,要不是考不好你也会死得很惨的!”碧茹一脸惨兮兮地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怂恿道。 “可是......”白老师智商那么高,我这么傻兮兮的,做坏事肯定逃不过他的火眼金睛,到时候被发现了,自己就死惨了!铁定比上次承诺的惩罚还要惨!不不不,她怕! “可是什么?”其他两人眼神灼灼的盯着她刹那间苍白的脸,异口同声地问。 可是白老师对我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啊! 可是......他是我的未婚夫,不是我叔叔啊! 可是......他那么谨慎精明,如果是在家里掉了东西,用脚趾头都能想到是我拿的,他肯定会发现的! 她惨兮兮地低垂着小脑袋,没敢说出那个藏在心里一年的爆炸性秘密。 其实一年前,白老师就和她同居了。 “花梨,你要不是不帮我们,我们就死定了,我老爸说这次考试我要是还倒数,他的脸都要丢尽了!他一怒之下就会罚我暑假去参加《变形记》,呜呜呜呜,住那种鸟不拉屎的小山村,还要照顾弟弟妹妹什么的,我的花梨啊,你忍心吗忍心吗?”平日乐天派的左左此时眼泪都要飚出来了。 “对啊,花梨,说过的好姐妹两肋插刀呢?”碧茹也可怜巴巴凑上来。 花梨看着生无可恋、头顶阴云密布的两位好友,有些于心不忍,不由自主地缓缓点了点头,“那......今晚我去试试吧。” 算了算了,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去试试,也许,没有被发现也不一定呢? 作者的话:求收藏,求投喂,求留言,求催更,新书需要小天使们细心呵护~么么! 高架桥上的车震 花梨背着书包和俩好友道了别,随后左拐右拐进了学校教师办公楼外的停车场。 她手里掐着几朵刚从路边摘的淡黄色雏菊,边等人边扯着花瓣。 钥匙,哎,钥匙......要怎么才能拿到白老师的那把钥匙? 如果没有记错,资料室的钥匙就系在那串车钥匙上,要怎么拿到呢? 呼,真是想得人脑袋仁隐隐发疼! “嘟嘟!”白老师的车霍然响了两声,吓得游神天外的花梨猛退了两步。 “发什么呆呢,上车。”小脑瓜被轻轻敲了一下,来人一身经典黑色休闲衣裤,占绝对优势的身高因这一身穿着显得更加修长,他居高临下的垂眼看她,眉压得低低的,浓黑而凌厉,眉峰却傲慢的挑高,倒有几分斜飞入鬓之感。一眼望去便知他是个不好相处的人,唇线却很是俊美,嘴角微翘,不笑的时候,显得尤为凶狠霸道。 “喔!”白老师已经率先上了车,花梨屁颠屁颠地绕到了另一边,乖巧地放好书包,坐到了副驾驶坐上,老老实实如小学生,挺腰端正坐好,系好安全带。 车子飞速驶离校区,往家的方向开去。 花梨偷偷瞄了瞄认真开车的白老师,顺带扫了一眼方向盘下那串钥匙。 心里不住发颤,她有些想要打退堂鼓。 丢盔弃甲到是很简单,但想在白老师这里捞到甜头,谈何容易。 坦白说,虽然朝夕相处了一年,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对身边这个男人还是很惧怕的。 神一般的男人,虽近在咫尺,却又老像远隔天边,总是那么难以捉摸。 “十一次。”醇厚低沉的声音从他口中溢出,拉回了花梨的神智。 “啊?”懵懂的花梨一脸迷惑地转向白老师,十一次,什么十一次? 窗外风景刷刷刷倒退,车已开上到了高架上。 星期五的下班点,川流不息地车子密密麻麻地堵在了高架上,寸步难行。他们的车不知不觉中也被挤入车流里,进退两难。 “两节数学课一共发了九次呆,从停车场到现在二十分钟内你又走神两次,花梨,你今天精神很旺盛。” “.......”花梨被堵的哑口无言,这都被看出来了,白老师实在厉害得不行不行了,有这样的数学老师兼未婚夫,自己日子表示很难熬啊! “周一就要期中考了,有信心不被处罚吗?”他挑眉,似笑非笑地问她。 “......”花梨眼观鼻,鼻观心,如霜打了的茄子,恹得不行。 5555555...这是个很忧桑的话题。 没有,一点信心也没有。 “过来,坐到我身上。”白老师指指自己的腿,朝她示意。 “不要......”这是在高架上,周围这么多双眼睛,会被发现的。 “过来。”白老师一如既往的执着,不容置喙。 她无奈地解掉安全带,小心翼翼地起身,面对白老师跨坐在了他腿上。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一个字,忍! “解开,把它放出来。”衣冠楚楚的白老师,声音多么一本正经,却是发出如此令人羞耻的命令,且说得这般从善如流。 好半晌才理解他话中意思的花梨脸倏地通红燥热,不情不愿地扯下某人有些发热的裤链,哆嗦着手释放出那根滚烫得吓人的怒龙。 白老师的这“东西”特别大,粗粗的,要两只手才能握得住。而且它很长,约莫有十六公分。其实理科白痴的她对数字很不敏感,这个“十六公分”还是从碧茹那里听到的,因为碧茹爱看h漫,经常耳濡目染潜移默化的,她便也就对这个“粗、长”有了概念。 哎!该死的大东西,比h漫上男主人公的还要壮硕得多,每次都会折腾得自己叫苦连天死去活来,哼,她很不待见它的,每次狭路相逢就是不美好的回忆,最好不要有见面的机会。 但对于性欲旺盛的成年男人白老师来说,这种情况是不可能出现的。 热辣辣的一根,已经开始隔着自己薄薄的纯棉内裤,一下下摩擦着她两腿间的小嫩穴。 “恩......”原本抗拒的身子因这亲密接触逐渐放松,花梨情不自禁地扬起情欲绽放的小脸,嘤咛一声。 因白老师经常夜以继日、辛勤耕耘的缘故,小穴已经训练得非常敏感,就这么随意的碰了几下,便惹起香径深处春水翻涌,一股甜蜜的香汁浩浩荡荡地流了出来,泥泞一片,沾湿了内裤,也沾湿了白老师大大的肉棒。 “小家伙,这么快就湿了。”白老师满意地嗤笑一声,为自己精心培养的乖宝贝感到自豪。 少女精致的五官令人赏心悦目,软绵绵的身子触感极佳,沁人心脾的扑鼻馨香如此诱人。她身上每一寸,都令他分外着迷。 白老师亲昵的咬了咬花梨小巧的鼻尖,再到她红唇上啄了一口,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享用这只属于他的滋味。 硬如热铁的一根蓄势待发地戳着粉嫩的穴口,肉棒顶端沾着少女湿漉漉的汁水,兴奋难耐地想要马上冲进去。 白老师搂着她打开车柜,从花花绿绿的一堆保险套里选了一个柠檬味的,扯开包装单手给自己套上。 少女水润的胸部挺挺的,他撩起她的校服上衣,将藕色的裹胸推了上去,倾身张嘴咬住了一颗饱满的红杏。 “唔恩.......”花梨呻吟出声,背脊挺得笔直。 白老师十六公分的大肉棒,便在此时对准嫩穴口,如狼似虎地齐根插了进去。 “嗳.....好深.......白...老师......”少女软糯糯如甜蜜的糕点,微闭着眼一声一声娇喘着。 “放松,好宝贝,别绞得这么紧……”男人从两只白玉的乳房中抬起头,喉结愉悦地滚动,他的双掌握住少女纤细的腰,提着着她上下耸动。 白老师在她体内粗暴的乱闯,推也推不开,躲又躲不了,窗外车流密密麻麻,花梨抽抽噎噎地捂着眼压抑着小声呻吟。? “啊啊......好涨......恩恩........” 这种坐姿使得肉棒插得至深,长长的一根塞得甬道满满的,毫无缝隙可言,圆润的龟头挤到了宫口,酸酸的,麻麻的...... “恩......别——啊!”白老师的一只大掌倏地沿着腰侧攀上她的雪背,不声不响地将她往前摁,她整个上身倒入男人怀中,两具身体贴得密不透风,这动作连带将肉棒又推得更深了些! 好满,唔唔,要溢出来了! 白老师就着这个姿势,开始凶蛮地狠撞。 少女的小穴里好似有一汪泉水,不断流出蜜糖,温温热热的,紧箍住饥渴难耐地肉棒,呵,真是舒服极了! 小嘴巴一张一合,不知疲倦地吞吐着占有她的肉棒,滑嫩的内壁如上好的丝绸,一圈圈将自己裹住,逼得人发疯,一刻也不想停。 男人重重地上下抽插,两人结合处每隔一秒变会随着抽插发出“扑哧”声,花梨眼睫低垂,脸色酡红,随着冲刺的动作,两只白亮的乳波浪似的跟着上下耸动。 好难过,快不行了...... “嗯恩......啊....白...老师......” 贝齿咬着粉唇,花梨双手圈住白老师的脖子,下巴依偎在他微微汗湿的肩颈处,迷迷糊糊地呻吟着。 “宝贝,今天特别的紧,是不是特别想我,恩?”白老师精力旺盛得不行,每回都要做得花梨只剩下半口气,但神清气爽的他似乎还可以来个七八次,真是令人叹为观众,花梨每次都心有余悸。 “恩......想,很想......”花梨恍恍惚惚地点头,胡乱地应着。脑子里有一片星空似乎也被他晃得纷繁坠落下来。不能说不想,他会生气的,白老师生起气来非常恐怖,后果不是她能承受得了的。 “叫老公。”白老师揪着她的小屁股,肉棒抽插得越来越快了。 “呜呜呜........老.......老公.......慢点.........”热辣辣的一根刺着水漾的四壁,又缓缓涨大了一圈,滚烫炙热,像要喷发岩浆的活火山,有浓烈的液体在里边蓄积澎湃着。 “再叫。” “老公......老公.......” 白老师牢牢抱紧她,稍微尽兴地张嘴衔住花梨稚嫩的唇一阵狂吻,随后将舌头探进去吸吮追逐,没完没了的卷住她的丁香小舌像要吃人般蛮横的吮着,直亲得她嘴唇红肿生疼。身下肉棒狠狠冲了几下,小穴又被可怕的尺寸涨大了一圈。 男人低吼一声,?肉棒猛地抖动几下开始发射,“噗叽噗叽”,好几股浓浊的精液喷射而出...... —————————————————————————— 【作者的留言:亲们都是悄悄地来悄悄地走不留下一片云彩,不愿留言和我说说话,我,好桑心!!!嘤嘤嘤。新文求小天使们的细心呵护,求收藏,求留言,求投喂,求催更......呜呜呜,不要打我!白老师和小花梨是《在电车上和陌生大叔xx》的外传,人名一样但是开启了新的故事,对前传和花满溪其他文感兴趣的小天使可以戳我的书籍噢,超级勤奋的本司机力图将这个坑填完...如果食言...会有人寄刀片吗?遁走...】 未进前三十的悲惨后果 花梨是被白老师横抱上楼的。 她腿酸得要命,跟个废人似的,软成一锅稀粥,站不稳了。 手机一直在书包里震动,她趴在白老师腿上,沐浴后潮湿的齐肩乌黑短发被暖风吹拂着。 呜呜,坏人白老师,又摁着她在浴缸里做了一次,这次好持久好磨人,她困得不行,身上最后点汁都被榨干了某人才肯悻悻的罢休。 可怜的花梨,眼睛快要睁不开了。 白老师关了吹风,揉了揉她的头发,帮她把手机掏出来,递给了趴在自己腿上昏昏欲睡的小女人。 瞄了眼来电显示“h漫女神碧茹”这几个字,花梨的瞌睡因子一下子灰飞烟灭了! 啊!脑中一个晴天霹雳,钥匙啊钥匙!她今晚的使命!差点给忘了! 她“咻”地一下从白老师怀里坐起,低头只瞅见深棕色实木地板上白老师的鞋子。手机一直嗡嗡嗡作响,她有些急,小脚丫便踩着白老师大大的拖鞋揣着手机小跑去了客厅阳台上接。 “花梨,弄到钥匙了没有?!”电话那头左左夹杂着碧茹的声音一阵狂轰乱炸。 她把手机拉得极远,几秒后才敢放回耳边,“还没......”,微捂着嘴压低声音心虚地回。 “你现在在白老师家吗?” “在。”她瞥了眼屋内,裸着上身的白老师正站在客厅吹头发。 “快发实时定位到群里,我们现在就过来。你想办法弄到钥匙,放到房门口,我们配完放那你再拿回去。”满脑子鬼主意但就是在学习上不中用的左左出口就是一条妙计。 “我......要不,咱们还是别了吧,被发现会死得更惨呢......”花梨言语弱弱的,战战兢兢,额上大写的退缩。 “不准不准!花梨,你要是今晚不把钥匙偷渡出来,咱们姐妹就没得做了,绝交!”电话那头两妹子差点要发狂,下午说得好好的,咋就又临时反悔呢? “好嘛好嘛!”花梨没了办法,只得硬着头皮将苦果咽了下去,哎,果然冲动是魔鬼。她挂了电话,匆匆将小区的定位发了过去,并附上了房门号。 据花梨所知,白老师拥有好多套房产,这里只是其中一处。莲湖高中在市中心,白老师不太喜欢喧闹,周末都会去郊外度假区的别墅,但今天因她下周一要考试,周日还有晚自习,为了不让她太劳累,就暂时住在市区里了。 不过.......事实上,无论是在别墅还是这边,其实她都算得上是“劳模”。 她讪讪地进了屋,白老师头发已吹干。 “好了,过来书房复习。”白老师换上清爽的乳白色家居服,浓眉飞舞,身材颀长,整个人在暖色的灯光下熠熠生辉。 虽然脾气有时候比较差,不太好打交道,但是不可否认白老师的皮相长得真好耶!一点也不像三十岁的男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二十岁的大哥哥。 花梨有点花痴的看着今晚面部线条异常柔和的男人,心里砰砰砰小鹿乱撞。 “听到没?”白老师拎起办公包就往书房走。 “喔喔!”花梨领命过去拿书包,正欲往书房走,倏地又想起了什么,“白老师,我今天就在客厅温习功课了。” “为什么?”某人不开心的挑眉,声音里暗含危险的意味。 “我......白老师,你颜值太高容易分散我注意力,我情不自禁就会发呆,没办法全神贯注。这样,我在客厅复习,有不懂的就去问你好不好?”花梨习惯性撒娇,却在心里默默嫌弃自己的狗腿样。 “不好,适应要比逃避管用。”某人一针见血。 完了,这招没用。 “你说的对。”识时务的花梨无奈地点头。 “那你先办公,我去给你泡杯咖啡。”说完花梨便小跑步过去厨房鼓捣咖啡豆去了。 白老师狐疑地探索着那抹“嘎噔嘎噔”小跑步奔向厨房轻灵的背影,思索了两秒,便进了书房。 竖着耳朵听到书房门轻声地合上,花梨飞速冲进主卧的浴室,从白老师换下的裤袋里掏出了钥匙。 从没做过亏心事的花梨紧张得脸红心跳,好半晌才把资料室的那片钥匙摘下来,然后轻手轻脚、小心翼翼地踱步过去放到大门口下的那道细缝里。 上天保佑,哈利路亚,阿门,不要被白老师发现啊!她闭眼默默祈求各路神灵三秒。 接着拿出手机拍了张现场照发在“国民三姐妹”的群里,并附带了句“限你们一个小时内拿走配好并放回来,轻点声,我现在去白老师书房复习功课了!” 群里那两个已集合在计程车上的人秒回“收到!快马加鞭过来的路上!” 花梨做贼心虚的回到厨房泡好咖啡,深呼几口气脸色正常后才敢端起托盘进了书房。 白老师正安静坐在办公椅上看着资料,高大的背影让花梨莫名心安,痴痴望着有些入迷。 听说前段时间国外一本名刊邀请白老师写一篇学术论文,最近他都有点儿忙。 玉树临风又学富五车的学神白老师,旗下有许多小迷妹。 而花梨,是其中最最幸运的一个。 “又发呆?”白老师没有回头,却极敏锐地察觉她在走神,花梨有点囧。 其实花梨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出了问题,从小就特别爱走神。 “去,把各科目的试卷拿过来,今晚先做一套数学。明天上午英语、下午物理、化学,晚上生物、地理。做了分析完后才可以休息。” “喔!”花梨乖乖听命,将咖啡放在白老师桌上,然后老老实实拿出一张数学试卷坐在自己的柠檬色书桌上冥思苦想起来。 一个小时后,她见到群里两个“ok”的信息,起身溜出去上厕所,迅速将那片罪恶的钥匙完璧归赵。 费尽心机,殚精竭虑,大功告成一半。呼,真不容易! 她转身要回书房,却见到客厅墙壁上那张一个月前贴的军令状,上边写着触目惊心的两横大字—— 我许诺,未进前三十,含着白老师那啥睡一晚。 !!!!!!!!!!!!!!!!!!!!!! 含着十六公分睡一晚...... 那她的第二天嘴肯定合不拢,不要不要! 但是从倒数第三跳到前三十,要赶超二十一个人哎,这也实在是强人所难嘛! 她欲哭无泪地再次回到书房,嘟着粉唇有些郁闷地瞄了眼目不窥园的白老师,开始雄赳赳气昂昂地疯狂做题。 【作者的留言:喜欢一定要告诉我呦.】 偷题的悲惨后果1 花梨一周末都在学神白老师的督促下努力刷题,周日去上晚自习的时候,人都是头重脚轻了。 这临时抱佛脚的滋味实在不大好受。 一进教室,就见左左和碧茹埋头坐在座位上复习,看样子已经来了好会儿了。这简直奇闻,若是以往,她俩都要踩点进教室的。 花梨回到座位上,碧茹见她来了,神秘兮兮塞了一份复印的资料给她,凑过来解说道:“花高价请一位高三的学霸把题都做了一遍,诺,四门都在这里了,为了你的前三十,认真背哈。”接着她又马不停蹄埋首写啥东西去了,花梨瞅了瞅,见那两人动作一致地都在——打小抄。 脑子里突然闪过家里墙壁上那条耻辱的承诺,她苦闷地甩甩头,也开始拿过那几套解题特别详细的数理化生四科试卷,专心致志地复习起来。 哎!为啥白老师这学期就开始管她的学习了呢! 明明上学期还任她自生自灭来着。 好怀念以前任性地吃喝玩乐看言情小说考倒数第三的日子啊,尽管被当着全校师生骂,但是,骂就骂好了,反正又不会少块肉。对这种事情,花梨看得很开。 整个教室都静悄悄的,大家都在为明天的期中考而奋斗。 其实这样的日子,每个学期也就几天。话说,学校的变态考试制度,还是挺能调动人暂时的学习积极性的。 隔天安排的全是文科类科目考试,由于近段时间早自习背得特别起劲,花梨做得还比较得心应手,就是选择题有点模棱两可。 第二天首门考数学,和碧茹左左一起进考场的时候,在门口看到走廊上正迎面走过来的白老师,他深邃的眸子里眼光流转,嘴角勾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味深长地扫了她一眼,接着便拿着牛皮色试卷纸袋慢条斯理地进了隔壁考室。 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花梨心中顿生不妙之感。 奇怪!那一抹眼神,很不对劲! 学校考试排考场是按照上次考试总分排名来,她和左左、碧茹在同一个考场,座位隔得不远。所以试卷发下后碧茹那个破口而出的“靠”字她听得一清二楚,右边坐不远的左左则气急败坏地站起来,那速度太快,以至于没站稳,她“哐当”一下从椅子里摔下去,颜面尽失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全场纷纷侧目,哄堂大笑的行注目礼。 左左也顾不了那么多,哭丧着一张脸吼了句“笑你妹啊!” 监考老师闻声拿着戒尺在讲台上重重敲了几下,警告大家噤声,便踱步过去了解左左的情况。 左左魂不守舍地起身坐好,一声不吭,耷拉着脑袋没理那老师。监考老师悻悻地走开了。 咋的了?花梨担忧地看向两位好友魔障似的反应,提心吊胆地从前桌手上接过递来的试卷,留下一张,其余往后发去。 白花花氤氲着油墨味的数学试卷在桌面铺开,试卷开头一横黑字“莲湖高中期中考试数学(b)卷”触目惊心。 b卷!怎么会是b卷! 莫非她们偷试卷的行经被发现了? 那行字下是出题人的名字——白诚然。 花梨不死心地从头到尾看了遍试题,这才心灰意冷地发现——不熟不熟,全是初次见面的题。 苍天,昨晚恶补的那张是(a)卷! 花梨汗涔涔地抚额,瞄了眼旁边的碧茹,她正瞪大猩红的眼咬牙切齿地握着笔满是怨念地在草稿纸上狂画。 左左呢,一幅如丧考妣的样子,眼神幽幽地捏着那张薄薄的试卷翻来翻去,那力道,像是要把试卷撕个稀巴烂,直到恼羞成怒的监考老师凶狠的眼神阵阵杀过去,她才安分地趴在了桌上。 前功尽弃。扎铁了,老心。 是哪里暴露了呢?明明她们掩饰得很好啊! 此时此刻,花梨突然想起初中时代学过的一首外国诗,普希金的《假如生活欺骗了你》。记得诗里第一句好像是这样的: 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不要悲伤,不要着急...... 她无奈地咬咬牙,想想自己横竖是死,蒙也要蒙几个。 于是擦擦眼,开始认真审题。 破天荒地,越往下看,她越是狂喜。 前几道选择题,虽然刚入眼的时候有点生疏,但仔细回顾一下,和周五晚上做的那套知识点是一样的,白老师讲得细致,由于考试压力她也听得格外认真,所以,根据当时学的方法换算了几下,她就把答案套出来了。 沙沙沙,二分钟后,她做完了前七道选择题,第八道太难,她根据经验干脆利落地选了b。 呼,只剩下大题了,前几个她似乎会做。 顿时间有一股力量从心底升起蔓延到四肢百骸,她打起精神认认真真地写下花了几天功夫才背下的公式,把数量关系理出来然后代了进去。 半个小时过去了... 一个小时过去了... ...... 交卷铃声响起来,把试卷写得满满当当的她如释重负地站起身,和那垂头丧气、大意失荆州的二人组一同走出了考室。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作者的话:花梨现在情况很不妙,偷试卷的事情似乎败露了,老狐狸白老师肯定不会放过她,她该怎么办?在线等,急! 偷题的悲惨后果2 左左和碧茹出了考场就一屁股坐在了学校花坛边,两人都是一副命不久矣的悲惨样子。 “咋办,我们这事情八九不离十是败露了,待会儿那几场估计都换成了b卷,哎,得!天要亡我!”左左和碧茹满脸惆怅,忍不住唉声叹气。 三人面面相觑,也不知如何是好。 接下来几场,不出所料,果然通通是b卷。 ....... 待所有科目都考完,三人如用尽洪荒之力般憔悴不堪。其他几科都考得不太理想的花梨恹恹地去教室外的储物柜拿书包,手机正好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大灰狼白老师”。 “现在,来八楼。”电话那头声音沉沉地,听不出喜乐。 电话挂了,花梨慌张地望向两位好友,简直要哭了。 “怎么了,花梨,白老师找你?” “恩诺,他现在叫我过去。”花梨背上书包,见学校上空的天缓缓染上火红的夕阳,心中莫名有些沉重。 两位好友摸摸她的小脑袋,让她自求多福,摊摊手也表示无可奈何。 没叫她俩就说明这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毕竟花梨可是白老师亲戚来着,有这层关系在,不至于赶尽杀绝吧? 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学校的特级教师都有两间办公室,一间安排在教学楼,另一间则在学校东部位置的一栋花坛簇拥的豪华住宅楼,一楼一户,白老师住在第八层。 花梨气喘吁吁地走了段路程,坐上电梯到了八层,战战兢兢地推开了他办公室的门。 “白......白老师,你找我......”她期期艾艾地望了眼白老师的站在落地窗前的背影,害怕地咽了咽口水。 “过来。”白老师回过头,幽黑的眼直盯着她。 那眼神让花梨无所遁形,她本就是胆小的主,这会儿被他那眼神惊得心里毛毛的。 “胆子挺肥了,居然在我眼皮底下偷钥匙?”白老师双臂在胸前交叉,不怒自威。 “我......哪有......”虽然很紧张,但花梨来的路上就已经想好,打死也不松口,坚决不承认,反正他又没有证据。 不过,姜还是老的辣,花梨马上发现自己被打脸了。 “很好,花梨,你翅膀硬了,还学会撒谎来骗我了。” 似乎没有想到她会撒谎,白老师眼神冷冷地从旁边抄起遥控,对着厅里的超大屏电视摁了下,于是那上边就出现了两个鬼鬼祟祟的影子... 花梨顿觉不妙,仔细一看,这才发现那两人,正是在资料室里偷偷摸摸找试卷的左左和碧茹! 我去!居然忘记学校到处都安装了摄像头了! 花梨简直是想找块豆腐撞死自己,什么叫猪队友啊,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啊!坑啊,太坑了! “对不起,白老师,我错了,是我偷的钥匙。”她怯生生地望向白老师,打算使用怀柔政策,一幅供认不讳的样子。 “晚了。”白老师转过头,俯瞰着窗外的校园,冰凉凉的声音传来:“今晚我会把这视频发给校方。” 这小蹄子,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胆子是肥了,看来最近实在太放纵她了,不惩罚一下还不知道天高地厚。 “不行不行!”花梨急了,小小的个子跑过去义正言辞地对白老师说道:“偷钥匙的人是我,是我怂恿她俩去偷试卷的!再说我们又没捞到啥好处,试卷都被你换了。你真要罚你就罚我好了!” “你威胁我?”白老师脸顿时黑下去。 花梨此时到是临危不惧,“没有,一人做事一人当,本来我就是始作俑者,是我指使她俩干的。” “花梨,我没看出来你还挺讲义气的。”白老师嗤笑一声。 “那当然,我才不像某些人那样忘恩负义!”这句话似乎戳到了她痛处,花梨泪眼蒙蒙的仰着脸回视他,浑身小刺瞬间炸起来了。 “什么意思?”这句指桑骂槐的话意有所指,非常刺耳,白老师紧皱起眉,俯身过来,有火星子在胸口燃起来了。 “你应该很清楚我说的是谁。”花梨不甘示弱地瞪着眼看向白老师,水灵的眼染上仇恨的猩红,她一字一句地说道:“那个道貌岸然的男人,把自己亲如兄嫂的朋友害死了,还不要脸地强奸了他们未成年的女儿!” 刻意遗忘的痛苦回忆如刚愈合的伤口,被强行扯开了一条缝,血淋淋的肉就这样尽数露出。 “啪!”的一掌大力地甩过来掴在了花梨的脸上,她被那没有控制的力道打得脸偏过去,耳膜阵阵作响,白嫩的脸上迅速起了一道红印子。 “道歉。”白老师望着那道印子,眼睛里闪过一丝悔恨的情绪。心不由钝痛,但声音依旧硬硬的,像冬天湖中的冰块。 “不!我没有做错为什么要道歉!错的是你,我讨厌你!”花梨突然疯了似地捂着脸朝白老师吼,然后朝外飞奔出去。 一脸颓败的白老师望着她跑出去的方向良久,有些恍惚地地坐倒在沙发上,眼中凝着的满是伤痛。 重复,勿买 跑出去没多久,花梨就有些为自己的冲动后悔了。 大片大片的黑肆意的蔓延天空,光线愈加昏暗,夜要来了。 一阵凉风吹过,只穿了件夏季薄校服的她被吹得打了个寒颤。 接下来要去哪里呢? 她摸出书包里天蓝色的小钱包,翻了翻,只找到了几张皱巴巴的十元面值的人民币。这还是上回交班费剩下的。 从小到大从未因钱操心过的她此刻有些发愁。 以前有父母捧在手掌心,钱从来不需要自己主动开口,那时候父母还为她办了张银行卡,每个月给她打一笔不菲的零花钱,就怕她们宠在心尖上的女儿受委屈,什么都尽其所能的要给她最好的。 后来父母走了,所有的生活来源就都依赖于白老师。 如今惹怒了他,就是真正的无家可归了。 可毕竟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她才不要舔着脸去道歉,那算什么? 但是,接下来要怎么办? 书包里的手机开始振动起来,她翻出来看了眼,是碧茹。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小小的失落。 细嫩的拇指摁着触摸键往右一滑,她接起了电话。 “花梨,怎么样怎么样,白老师没有发现吧?”碧茹惶恐不安地问。 “没有,”花梨顿了顿,心虚地撒着谎:“他说是因为资料室东西有人翻过,但是摄像头没开,也不知道是谁干的,就临时换b卷了。” “那太好了!”碧茹瞬间眉开眼笑,提心吊胆了一天,心上的石头可算落了地。 “花梨,今晚苏烈他们约咱们去盛世皇朝k歌,要不要一起去?” 苏烈是隔壁4班上万年倒数第一,每次挨批都站在她们仨旁边,一来二去也就熟了,平时几个人交情还算不错。不过,像这种夜晚的活动,花梨参加得特别少,因为白老师总以各种理由阻止她出去。 但今天开始,也许白老师就不会再管她了。 “去吧去吧!”左左也在那边喊。 “好,我现在在体育馆这边,那我们五分钟后校门口集合。” 挂了电话,花梨便发现手机右上角的电源格数旁显示只剩下百分之一的电了。她打开电话记录,发现没有未接来电。再依次点开短信、微信,没有见到未读消息。 心里渐渐沉了下去,悄无声息地掉进深不可测的海洋里。 待最后那点电也消耗完,手机便自动关了机。 黑黑的屏幕上,她照见了自己脸上那道青红的印子,有些狰狞。 她鼻头一酸,眼眶渐红,视线里的世界便淅淅沥沥下起了雨。 从来没有人打过她,还打得这么狠。 她边流着泪边解掉了扎在头顶的小丸子,将乌黑的齐肩短发撩到两边挡住了自己脸上那道痕。 没所谓,伤口总会愈合的。她扯过袖子擦了擦眼泪水,给自己打气,决定走一步看一步。 去盛世皇朝的路上,苏烈都一直皱着眉盯着她看,生怕被他发现脸上那五爪印的花梨被盯得不知所措。 左左和碧茹识相的对视一眼,刻意放缓了步子走在后头几米的地方。苏烈对花梨那点心思太明显了,明眼人一看就懂,也就只有木讷的花梨一直没弄明白。 左左和碧茹对这一对还是很乐见其成的。 苏烈人很不错,非常讲义气,跟着搞企业的父母从东北转学过来,要大同年纪的人几岁,人又牛高马大,比较粗犷,大家都管他叫烈哥。 苏烈对同学们向来很照顾,对花梨更显得尤为热情。 “花梨,你眼睛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偷偷哭了,有人欺负你了?”苏烈走在她旁边,亦步亦趋地跟着,满脸担忧。 “没。”花梨心不在焉地摇摇头。 学校有许多这样以强欺弱的现象,花梨莫不是害怕被威胁而不敢说?他顿时急了,猛地停下步子,那明显的身高差给她带来极强的压迫感。 苏烈扳过她的肩膀,表情严肃地问:“是谁?你别害怕,告诉我,谁欺负你,老子替你弄死他!在我们家那旮旯,要是有谁惹我了,不让他十天半月下不了地,他还真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噗。”听平日里爱嬉皮笑脸的苏烈此时这番一本正经的话,花梨只觉乐得欢,顿时捂着嘴弯腰笑出了声。 “没,我就是想着考试没考好又会被全校批评,有点儿难受。”花梨微的低着头,淡淡的回。 “多大点事儿?不是有哥陪着你嘛,嘴巴长在他们身上,让他们去叽叽歪歪呗,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就好了,没什么大不了!”苏烈心疼地拍了拍她的脑袋表示安慰。 花梨笑了笑,淡淡地应了声,“恩。” 苏烈见她脸上的笑容,便也心情愉悦地跟着咧嘴露出雪白的牙齿。 其实,从见到花梨的第一眼起,他就喜欢上她了。喜欢她的笑容,喜欢她明亮的眼眸。当然这喜欢之外,更多的情绪便是心疼,心疼她站在学校师生面前被批评时战战兢兢的样子,心疼她明明脆弱还故作坚强说出的那句“没关系,反正我爸妈不会来”时的样子。 花梨,激起了苏烈所有的保护欲,只想将她保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不让她受任何伤害。 进了ktv的包厢,苏烈的两个好哥们章四海、欧树也来了。 六个人点了好些歌,叫了一箱啤酒,开始摇骰子,喝啤酒,唱歌。 左左和碧茹虽然成绩不尽人意,但家庭教育比较严格,烟酒是不允许沾染的。 花梨也从未喝过酒,但今晚却不听人劝,抱着酒箱不撒手,破天荒地硬是喝了两罐。 其他几人见她这样,以为她是没考好怕被受罚在解愁,也就随她去了。 昏暗的光线下,三男三女拿着麦一顿鬼哭狼嚎,兴起的花梨甚至踢掉了鞋子,站在了皮长椅上,忘我的边跳边唱。 不知不觉中,便到了十点。一群人也不管明天还有早自习,尽情狂欢着,就在这时,包厢里的灯光突然大亮,一个修长的身影如鬼魅推开门走了进来。 平时都是称兄道弟的碧茹和欧树肩搭肩嬉笑着,听到门开声音的碧茹无意识回头,却瞅见门口那立着的面前脸色铁青的男人,她瞬间石化,心脏都要吓得停止跳动了。 再望了眼光着脚丫醉眼朦胧在和苏烈对唱时不时傻笑的花梨……糟糕!!要玩完!碧茹只觉阴风阵阵,背后惊起了一身冷汗。 白老师目光阴鸷地扫了眼六人,最后面无表情地朝里直直走去,甩开喝高了的苏烈搭在花梨肩上那只手,老鹰抓小鸡似地揪着恍恍惚惚的花梨便要出包厢。 “白老师,你干啥?!”苏烈这就不干了,冲过去拦住了两人。 白老师凶狠地眼神瞪过去,咬牙切齿地道:“我是她的监护人,你滚一边去。” 说着便直接扛起了花梨往外边走,惊得其他几人目瞪口呆。 “你干嘛?!你放开我!”醉醺醺的花梨力气到是出奇的大,她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梦里隐隐白老师来抓她了,想起他白天的所作所为,花梨委屈地在他怀里一番拳打脚踢。 “卓花梨,你给我消停点!”找了一晚上人的白老师这会儿气得快要发疯,他真想杀人!这小屁孩,离家出走就算了,还夜不归宿和些不三不四的人鬼混,现在还尽是折腾,真的是反了她了! 离家出走 跑出去没多久,花梨就有些为自己的冲动后悔了。 大片大片的黑肆意的蔓延天空,光线愈加昏暗,夜要来了。 一阵凉风吹过,只穿了件夏季薄校服的她被吹得打了个寒颤。 接下来要去哪里呢? 她摸出书包里天蓝色的小钱包,翻了翻,只找到了几张皱巴巴的十元面值的人民币。这还是上回交班费剩下的。 从小到大从未因钱操心过的她此刻有些发愁。 以前有父母捧在手掌心,钱从来不需要自己主动开口,那时候父母还为她办了张银行卡,每个月给她打一笔不菲的零花钱,就怕她们宠在心尖上的女儿受委屈,什么都尽其所能的要给她最好的。 后来父母走了,所有的生活来源就都依赖于白老师。 如今惹怒了他,就是真正的无家可归了。 可毕竟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她才不要舔着脸去道歉,那算什么。 但是,有勇气去做了,就得承受后果。接下来要怎么办? 书包里的手机开始振动起来,她翻出来看了眼,是碧茹。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小小的失落。 细嫩的拇指摁着触摸键往右一滑,她接起了电话。 “花梨,怎么样怎么样,白老师没有发现吧?”碧茹惶恐不安地问。 “没有,”花梨顿了顿,心虚地撒着谎:“他说是因为资料室东西有人翻过,但是摄像头没开,也不知道是谁干的,就临时换b卷了。” “那太好了,不然我爸妈可得弄死我!”碧茹瞬间眉开眼笑,提心吊胆了一天,心上的石头可算落了地。 “花梨,今晚苏烈他们约咱们去盛世皇朝k歌,要不要一起去?” 苏烈是隔壁4班上万年倒数第一,每次挨批都站在她们仨旁边,一来二去也就熟了,平时几个人交情还算不错。不过,像这种夜晚的活动,花梨参加得特别少,因为白老师总以各种理由阻止她出去。 但也许今天开始,她可以多多参加了,毕竟她说了那样的话……白老师应该不会再管她了。 “去吧去吧!”左左也在那边喊。 “好,我现在在体育馆这边,那我们五分钟后校门口集合。” 挂了电话,花梨便发现手机右上角的电源格数旁显示只剩下百分之一的电了。她打开电话记录,发现没有未接来电。再依次点开短信、微信,没有见到未读消息。 心里渐渐沉了下去,悄无声息地掉进深不可测的海洋里。 待最后那点电也消耗完,手机便自动关了机。 黑黑的屏幕上,她照见了自己脸上那道青红的印子,有些狰狞。 她鼻头一酸,眼眶渐红,视线里的世界便淅淅沥沥下起了雨。 从来没有人打过她,还打得这么狠。 她边流着泪边解掉了扎在头顶的小丸子,将乌黑的齐肩短发撩到两边挡住了自己脸上那道痕。 没所谓,伤口总会愈合的。她扯过袖子擦了擦眼泪水,给自己打气,决定走一步看一步。 去盛世皇朝的路上,苏烈都一直皱着眉盯着她看,生怕被他发现脸上那五爪印的花梨,刻意偏着脸,有些不知所措。 左左和碧茹识相的对视一眼,刻意放缓了步子走在后头几米的地方。苏烈对花梨那点心思太明显了,明眼人一看就懂,也就只有木讷的花梨一直没弄明白。 左左和碧茹对这一对还是很乐见其成的。 苏烈人很不错,非常讲义气,跟着搞企业的父母从东北转学过来,要大同年纪的人几岁,人又牛高马大,比较粗犷,高一的男生都管他叫烈哥。 苏烈对同学们向来很照顾,对花梨更显得尤为热情。 “花梨,你眼睛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偷偷哭了,有人欺负你了?”苏烈走在她旁边,亦步亦趋地跟着,满脸担忧。 “没。”花梨心不在焉地摇摇头。 学校有许多这样以强欺弱的现象,花梨莫不是害怕被威胁而不敢说? 他顿时急了,猛地停下步子,躲闪不及的花梨便一下撞到了他宽阔坚硬的胸膛里。 她被这一撞的惯性弄得晕乎乎的,仰头去看苏烈。苏烈个子极高,是校篮球队队长,那明显的身高差距给她带来一定的压迫感。 苏烈扳过她的肩膀,表情严肃地问:“是谁?你别害怕,告诉我,谁欺负你,老子替你弄死他!在我们家那,要是有谁惹我了,不让他十天半月下不了地,他还真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噗嗤。”听平日里爱嬉皮笑脸的苏烈此时这番一本正经的话,花梨只觉乐得欢,顿时捂着嘴弯腰笑出了声。 “没,”花梨摇摇头,有些事情好朋友也帮不了忙的,说了也不过是徒增他人烦恼,“我就是想着考试没考好又会被全校批评,有点儿难受。” 苏烈听了,心疼地拍了拍她的脑袋,安慰道:“多大点事儿?不是有哥陪着你嘛,嘴巴长在他们身上,让他们去叽叽歪歪呗,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就好了,没什么大不了!” 花梨笑了笑,满是胶原蛋白的小脸上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她乖巧地朝他应了声,“恩。” 苏烈痴痴地望着花梨的笑,心情也大好,跟着咧嘴露出雪白的牙齿。 其实,从见到花梨的第一眼起,他就喜欢上她了。喜欢她的笑容,喜欢她明亮的眼眸。当然这喜欢之外,更多的情绪便是心疼。心疼她站在学校师生面前被批评时战战兢兢的样子,心疼她明明脆弱还故作坚强说出的那句“没关系,反正我爸妈不会来”时的样子。 花梨,激起了苏烈所有的保护欲,只想将她保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不让她受任何伤害。 进了ktv的包厢,苏烈的两个好哥们章四海、欧树也来了。 六个人点了好些歌,叫了一箱啤酒,开始摇骰子,喝啤酒,唱歌。 左左和碧茹虽然成绩不尽人意,但家庭教育里有些规则是定死的,烟酒在未成年前不允许沾染,否则父母就会禁足不让她们私自出去玩。 花梨也从未喝过酒,但今晚却不听人劝,抱着酒箱不撒手,破天荒地硬是喝了两罐。 其他几人见她这样,以为她是没考好怕被受罚在解愁,也就随她去了。 昏暗的光线下,三男三女拿着麦一顿鬼哭狼嚎,兴起的花梨甚至踢掉了鞋子,站在了皮长椅上,忘我的边跳边唱。 不知不觉中,便到了十点。和宿管混得很熟的一群人早已花钱打点好,宿舍是回不去了,他们便打算在这里玩个通宵,也不管明天还有早自习,尽情狂欢着。可就在这时,包厢里的灯光突然大亮,一个黑衣黑裤的修长身影如鬼魅般推开门走了进来。 平时都是称兄道弟的碧茹和欧树肩搭肩嬉笑着,听到门开声音的碧茹无意识回头,却瞅见门口那立着的面前脸色铁青的男人,她瞬间石化,心脏都要吓得停止跳动了。 再望了眼光着脚丫醉眼朦胧在和苏烈对唱时不时傻笑的花梨……她死命朝那边使眼色,可花梨根本没看见。 糟糕!!要玩完!碧茹只觉阴风阵阵,背后惊起了一身冷汗。 白老师目光阴鸷地扫了眼六人,最后面无表情地朝里直直走去,甩开喝高了的苏烈搭在花梨肩上那只手,老鹰抓小鸡似地拎起恍恍惚惚的花梨便要出包厢。 “白老师,你干啥?!”回过神的苏烈这就不干了,冲过去拦住了二人。 白老师凶狠的眼神瞪过去,咬牙切齿地道:“我是她的监护人,你滚一边去!” 说着便直接扛起了花梨往外边走,惊得其他几人目瞪口呆。 “白诚然,你干嘛?!你放开我!”醉醺醺的花梨一个劲地挣扎着,酒后的她力气倒是出奇的大。她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梦里隐隐见到白老师来抓她了。想起他白天的恶行,花梨愈发委屈,在他怀里张嘴乱啃,跟着一番拳打脚踢。 “卓花梨,你给我消停点!”闻着她身上那股喷鼻的酒味,找了一晚上人的白老师这会儿气得快要发疯,他真想杀人!这小屁孩,离家出走就算了,还夜不归宿,和些不三不四的人鬼混在一起像什么话?现在还尽是折腾,真的是反了她了! 做到哭,做到昏厥 作者:大家坐好,我要开火车了...污污污…… 白老师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线,怀里不省心的小东西折腾半天后终于趋于安分,可闷在他胸口的那股气却是始终无处排遣。 磨人的小妖精,偷试卷的事情还没和她算账,就来个恶人先告状,也不知是在哪里听的谣言,这样咄咄逼人的给他冠上罪名,竟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 轻轻将她放进沙发里,面沉如水的他坐在旁边,闻着那股传过来的酒味,不知是今晚第几次皱起眉。 酒后的花梨与以往不大一样,本是白玉般的脸上染起绯红,唇瓣殷红如血,眼紧紧拢着,睫毛上浮起一层薄薄的水雾。 睡梦中的她并不踏实,缩成小小一团的身子拱了几下,嘴唇轻颤带着些哭音喊着:“爸爸...妈妈...” 这样子实在是说不出的让人怜惜。 白老师楞了半晌,许久才抬起手去拂开她脸边的发丝,那道青红的印子就这样覆盖在脸上,触目惊心。心顿时软得跟什么似的,伤她的那只手下午以来一直隐隐作痛,深深的自责充斥于胸中。 哎,柔光下的他轻不可闻的叹了声气。 只不过是个丁点大的孩子罢了,和她较真些啥,要恨就恨着吧,只要待在自己身边,好好的就行了。 浴室的水已经放满,他弯腰轻手轻脚地剥了她身上的校服和内衣裤,抱起白得和嫩笋似的小人儿放进了浴缸里。 如置身一片暖湖,浑身温热,好舒坦。“恩~”睡眼惺忪的花梨微微睁眼嘤咛一声,却并没有醒来。 平时的花梨,乖巧的外表下埋着地雷,时不时给他仍一颗,炸得他本是安宁的世界一片鸡飞狗跳。 睡梦中的她到是毫无杀伤力,如一只服帖的小兔,安安分分躺在浴缸边缘。 但是…… 白老师眼色渐深,想起包厢里那个和她靠得极近的男同学,目光又有些恨恨地掠过花梨水下赤裸的身子。 小腹发紧,只想把这只光溜溜的小兔囫囵个的吞下去。 他边直勾勾地盯着浴缸里的花梨,边脱去身上被她拧得皱巴巴的灰色衬衣,再是里外裤。 下身无比粗壮的一根早已往上抬着头,斗志昂扬的,猩红色的头部还在放肆冒着口水。 白老师进了浴缸,一把将窝里边的花梨捞进怀中,自己便躺在了下边,小人儿则趴在自己上方,脑袋耷拉在他胸口,鼻子还呼出的热气扑在他胸口的皮肤上,热得化不开。 花梨两只莲藕似的腿被白老师撩到两边,于是腿窝处那软软的花瓣便紧紧贴在了他左腿上。 硬硬的热铁直直地戳在花梨光溜溜的小肚子上,来回磨和蹭。 小磨人精,也该惩罚惩罚你了。 他低头一口含住她嫩豆腐似的半边圆润肩膀,大掌沿着腰线往下,摸上花梨大腿内侧的肌肤,轻轻搓弄着,待她开始不耐地扭,才搂住她的臀部往上提。 水下滚烫勃发的肉棒对准娇嫩的穴口,“噗叽”一声闯了进去。 “啊…....恩.....”花梨朦朦胧胧中皱起眉,感受到异物的入侵,无意识地哼了一声。 白老师忍不住地在心里喟叹一声,她的宝贝,又小又紧,牢牢缚住粗大的肉棒,咬得稳稳的,那触感,真是舒服得一塌糊涂。 这是属于他的宝贝,此刻在他怀里,以后也只能留在他身边。 她的浑身上下,身体心灵,一切的一切,都只能属于他。 他心满意足地舔了舔花梨殷红的唇瓣,灵巧的舌扫过她整齐瓷白的贝齿,强硬地顶入她口中深处,与她香软的小舌搅拌在一起,反复纠缠吸咬。 白老师充满力量的腰杆开始一下又一下有规律地撞击着,停留良久的肉棒上下抽动起来,顶得软乎乎地花梨不住前后摇晃。 “恩恩......呜呜......”坏人白老师,又在戳她。花梨发出像小兽一样的哼唧声,夹杂着哭腔,恍恍惚惚地感受着下身那铺天盖地的冲撞。 这样趴伏的姿势使得白老师的进得更深,巨大的肉棒像一根粗大的钉子一样,狠狠嵌入花梨体内,又再次重重地抽出,反反复复,来来回回,无法抵抗。 但,不够,怎么也要不够。 白老师掐着她的小腰稍稍往上提,然后往下按,巨物再次全根没入,达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呜呜......不要了....白老师.....我...错了.....”小小的女孩伏在白老师肩膀上小声啜泣,她已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隐隐感觉白老师又在实施惩罚,她可怜巴巴的微仰起头,先是娇喘着,后变成了小声的啜泣。 那根东西在体内上下进出了好一会儿,然后开始有技巧的研磨起来。 白老师咬着小小少女精致的锁骨和白皙脖颈,下身加速抽插顶弄。 “不要了.....停下来....”小穴涨得发疼,又痒又酥麻,还撑着好些汁水,难受得紧。 白老师动作未停,甚至坐起身,大幅度的掰开她的腿缠在自己腰上,更卖力地冲刺起来。 小穴不停地被贯穿,少女粉玉般的身子上下颠簸着,一次一次被捣入至深处。 “啊.....嗯嗯嗯.....别....求你了……唔!”花梨目光迷离地微张着小嘴,吐出一声声破碎悠长的呻吟,一幅可怜无辜任人宰割的样子,乏力地任凭男人摆弄,感受着那根坚硬的巨物深深插入身体里,又拔出去。 “啪啪啪”的撞击不断从水下交合处传出,白老师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才抽出一半又猛兽般冲进去,似要把她插坏一般。 花梨如置身于狂风巨浪的海口,随着他的动作抛上抛下,身上吻痕片片,滑腻白皙的腰腹上已被揪出了一道道红痕。 持续无数次深深的抽弄后,肉棒忽然无限胀大,小穴也跟随着猛烈收缩。白老师紧紧搂住她的臀部一番狠狠撞击,终于一声闷哼,毫不保留的射进了花梨身体里。 “啊!”花梨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身体一阵哆嗦,含着肉棒的小穴不断痉挛,她彻底地昏了过去。 往事(短小剧情番外) “别丢下我...妈妈.....爸爸.....别走....” 花梨眉眼紧皱,嘴里含糊地念叨着,头在枕头上不住左右晃动。 三个月里,她频繁地做那个缠着她的噩梦。场景一样,内容也一样。 那天半夜,家里燃起一片漫天的火红,熊熊大火发了疯似的蔓延,肆无忌惮地吞噬着一切。 醉酒晚归的父母在主卧睡得很沉,睡在侧卧的她被烟呛成半昏迷状态,迷迷糊糊中听见有人在撬她房门。 门被“砰”地一声大力踢开了,昏迷前,她听见白老师在那片火海里沉声喊了一句:“先救孩子!” 她最先被白老师护在怀里,用湿毛巾捂着嘴鼻抱了出去。 因火势高涨加大了救援力度,而父母的房门又反锁,几经波折救出来后再往医院送时,已经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他俩在半路上就双双断了气。 花梨醒来后听到噩耗,魂不守舍地跟着白老师去停尸房,见到双亲冰凉发直的遗体被缓缓盖上发白的布。 她如五雷轰顶,面若死灰,惊吓绝望到浑身和筛子似地一个劲抖,不受控制地半跪在了地面上。 她想嚎啕大哭,可是喉咙嘶哑,她张嘴,却发不出声。 事发后她被白老师带回了家,暂停了学业在家中休息。 三个月内,她都面色惶惶,眼神渺渺,时常痴呆地窝在沙发里,不说一句话。 后来她才知道,那天夜里,父母是去机场迎接回国任教的白老师。父母和白老师是大学校友,比白老师高几届,因缘际会结为好友,常有来往。 那晚三人聊得兴起,都喝了酒,很晚才回来,风尘仆仆的白老师便睡在了她家。 一夜之间家破人亡,她的生活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她难免不恨。 她恨白诚然为什么要回来。 为什么要先救她。 为什么留下她孤零零一个人。 为什么。 心若掉进万丈迷津,她有了很深的怨结,想起如今的现状,甚至觉得此番情景是他蓄谋已久。 孩子心态的她任性地将那件事的大半过错都推到了白老师身上,认为他才是罪魁祸首。她以为只有这样,心里才能好受一些。 可她错了。其实她并没有觉得很好受。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不知道为什么,口不择言地说出那些伤人的话后,只会让她的心揪得更疼罢了。 情窦初开的她还不知道,那种让她揪心难受的情绪,原来叫喜欢。 含着rou棒来谈心 脑袋像被一群人捶过,炸开了一般,头疼欲裂。 大腿隐隐泛着酸痛,私处酥麻,满满涨涨的,里边似塞着根什么东西。 渐渐苏醒过来的花梨扭了扭身子,难耐至极地睁开眼,惊讶地看见.....白老师的一张俊脸就放大在眼前。 咦?她眼神涣散地瞄了眼四周,甩了甩头,她不是在包厢里和大家通宵k歌吗?怎么会躺在白老师床上? 白老师有力的臂膀牢牢揽住她,两人身子贴得紧紧地,被子下他们的私处还密不透风的黏合在一起。 白老师应是已醒来许久,在好整以暇地盯着她,盯得她讪讪地,心里直冒发烫的泡泡。 “花梨,我们该好好谈谈了。”白老师刚长出淡青色胡茬的下巴在她脖颈上蹭了蹭,极其敏感的她只觉痒痒的难耐,直咯吱咯吱地笑着躲开。 随后他脸往下,在她胸脯上深深吸了一口淡淡奶香味,然后眼神炯炯地抬头望她。 迎着那深不可测的目光,花梨脸涨得通红,才终于明白了自己尴尬的处境!她简直害羞得想要从人间立刻蒸发! 他那根东西还在自己里边,正慢慢的在壮大,小穴被撑开,有东西从结合处的边缘源源不断地溢出来,流得腿根一片湿湿嗒嗒的。 这样,可要怎么聊? “你...先出去...”花梨低垂着头,期期艾艾道。 “不要,”见小小少女这害羞的可爱模样,白老师嘴角扬了扬,昨日的郁结如今已烟消云散。 薄唇贴上她绯色的耳垂暧昧万分地咬了咬,毫不害臊地开口道:“宝贝,好好感受,我现在你身体里。” 壮硕庞大的一根闻言,还存在感极强的在四周肉壁上打了个圈圈,将每一条褶皱挤开绽放。 “白诚然!”快要羞死了的花梨捂着耳朵把脸深深埋在他胸膛里,久久不愿出来。 她越是这样躲,他就越是觉得有趣得紧,便越是想要逗弄她。 “你下边好热,又湿,绞得我好紧。”老狐狸白老师笑了笑,挺了挺腰杆,炙热的肉棒便在灌满精液的小穴里搅了搅,温热的水花撞击声响起,汁液四溅。 “你......”花梨闷着声在他胸口嘟囔了一声,简直被他的厚脸皮打败了。 “花梨。”大灰狼白老师忽然翻了个身,把她妥妥地压在了身下。抬起她的脸,盯着她的眼睛,白老师眼里夹杂几分歉意,正色道:“昨天,我不该打你。” “我.....”以这样的形式来道歉,似乎有些怪怪的,她浑身不自在,眼神飘忽地应了声:“恩....其实我也有错。” 白老师心疼地摸了摸她那涂药后已消肿的脸,那上边还有一道淡淡的印子。 “你们偷试卷的事情,我会当作不知道。”他缓缓开口。 花梨猛地抬眼瞅他,不可置信地问了句:“真的吗?” “真的。” 听到他的允诺,花梨终于松了口气。 两人就这样窝了会儿。宿醉的脑袋渐渐清醒,花梨突然想起,今天可不是周末呢,工作狂白老师居然和问题学生的自己瘫在家里。 “白老师,今天你不用去学校吗,3班第四节是你的课。” “没事,给欧栩打了招呼,他去上。” “噢。”花梨点了点头,欧老师是学校一位声名远扬的数学老师,听说年纪轻轻就博士毕业了,数学界鼎鼎有名的天才,不知道学校花了多少心思才挖过来的。 莲湖高中真真是精英荟萃。可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学习成绩就是一团糟。哎,有时候不得不不怀疑自己的智商。 在她走神之际,白老师不老实的手指开始抚上了她胸前的粉团,捏着小巧圆润的乳尖细细搓揉。 她渐渐有些无法思考了。在欲望的狂澜掀起快将她盖过之前,她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白老师.....我脸还疼着呢。”她小媳妇似的可怜兮兮道。 “恩?” “我小孩不计大人过,你可是我衣食父母,我就原谅你了。” “恩。” “那,你看在我态度这么端正的份上,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小小的事情呢?” “哦?”老奸巨猾的白老师双掌已搂上她的腰杆,一副说来听听的商量语气。 “这次我可能考不了前三十.....但是我发誓哦,我真的尽力了!那个......你可不可以...不要惩罚我啦?”她弱弱地瞄了一眼白老师,还不知道自己与他谈条件无异于与虎谋皮,满脸期待地仰着小脸问。 “当然.....”白老师勾起唇,人畜无害地笑了笑,待花梨两眼放光欣喜异常地在他额上啵了一口后,他开始搂住她浑圆的两瓣臀肉,下身噗嗤噗嗤顶弄起来。身下的人儿夹着几分媚意呻吟出声,他贴过去,坏坏地加上了后半句:“...不可以。” 唔——坏人! .................................... 花梨:白老师老爱欺负我,嘤嘤嘤,我搞不过他,肿么办?在线等! 成绩这点事儿1 第二天早自习下课后,班长李丽珍从严老师那儿领到了成绩表,趾高气扬地将那张a4表格纸贴在了教室前方的公告栏里。 她这次可又是全班第一呢!李丽珍得意洋洋地在心里想着,英语132分,数学148分,英俊的严老师和白老师又会当着全班的面表扬她,想想那幅画面,她便不由心驰神往,有无数只小鹿不住在她胸中乱撞,越想越兴奋,啊啊啊啊!她简激动得想要闭眼旋转、跳跃! “喂喂喂,大家别挤别挤!”李丽珍才刚贴好成绩单,下边翘首以盼的同学们便犀牛过境似的纷纷冲过来看成绩,可没差点把她挤成一个酱饼! 左左率先冲进人群,手脚麻利地拨开一干人等。她在名单上飞速搜索着自己的名讳,虽然心里已经有了底,但自欺欺人的她还是不停自我催眠,希冀着奇迹出现。 绝不可能在前头。 也不在中间。 不在中下。 我去! 果不其然,又在...... 倒数第一!!!!!! 细细看了下各科成绩,左左的小心脏掉进了谷底。 就语文和政治刚刚飘过及格边缘,至于其他科目,都是怎么看怎么丢人现眼的数字。 完、蛋、了。 她这回,逃不过了。 暑假肯定是要被她那爹押着去参加那该死的《变形记》! 好吃懒做的她一想到暑假不能出去吃喝玩乐,瞬间便感觉世界黑了下来。 她嘟着嘴,满脸憔悴,腰杆垂下去,她快要哭出声了。 “左啊,别发愣啊,帮我和花梨看下,多少名啊?”人群外的碧茹扯着嗓子朝熙熙攘攘地人群里喊道。 左左强打起精神,再扫了眼自己名字上头。 可怜的,是碧茹,无疑了。 再往上,咦? 倒数第三不是花梨的名字。 花梨人呢? 左左的目光从表格底部那行不断往上挪,她的目光逐渐炙热,脸色愈发红润,最后,将视线聚焦在了中间位置,她抹了把眼睛,转身不可置信地朝人群外一脸惶恐的花梨吼了一嗓子: “花梨!你,你......你.......” “花梨咋啦?”急性子的碧茹都快要被她结结巴巴样子急死了。 “我怎么了?”花梨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傻乎乎地盯着一脸见到鬼似的左左。 “你——第30名啊!!!!” “啊?????”碧茹神色复杂地高呼,嘴巴张成了夸张的“o”字型。 全班同学惊愕万分的视线都齐刷刷转向了花梨。 “噗!”一脸懵逼的花梨听了这消息,惊得喷出还未咽下去的那口水。 我,花梨,30名????!!!!! “语文100,数学141,英语116,政治81,历史73......化学57,我天啊,花梨,你只有化学没及格啊!” 左左神情激昂地念着名单上花梨各科的分数。 碧茹拉着目瞪口呆的花梨冲过去细看。 “花梨,你快招,你咋一个人偷偷考了这么多分?”碧茹难以相信地将声音提高了两个调,肉乎乎的两只手捏上花梨软绵绵的脸,一番看贫民窟里百万富翁的探索眼神。 “......” “叮铃铃.......”上课铃拯救了如处梦中的花梨,严老师揣着本英语书满面春风地走进了教室,同学们瞬间做鸟兽散。 成绩这点事儿2 严老师戴着一副金丝框眼睛,立于讲台上认真讲解英语试卷,整个人沐浴在晨光中,说不出的温文尔雅。 他修长白皙的手指一丝不苟地在黑板上写着漂亮的英文,口中溢出纯正的英语,那声音如优雅的大提琴在拨动,非常动听。 严老师的教学风格和白老师不太一样,前者是温柔阳光、幽默风趣、循循善诱,而后者是疾言厉色、一针见血、雷厉风行。 沉浸二次元无法自拔的花痴碧茹就经常满脸痴汉地说,严老师就像《百变小樱》里的雪兔,平易近人,柔得发光,毫无杀伤力,逼得人直想推倒蹂躏摧残。 而白老师就像小樱的哥哥桃矢,冷峻,冰山,神秘莫测,不可捉摸。但在那平静无波的表面下,肯定藏着波光万顷的一片海,里边澎湃地涌着不为人知的热情,而这片风景,也许只有为数不多地人才能看到。 花梨听了有些汗颜,所以说,区区她本人就是那为数不多的幸运儿中的一个吗?咳咳,哪有那么诗意,要她说,白老师压根就是一匹吃人不吐骨头的狼! “……这次考试,咱们班花梨同学进步很大,就英语单科就整整提高了三十五分,这让我非常的惊喜,相信花梨同学在课后一定付出了许多辛勤的汗水和努力。一份耕耘一份收获,她这种奋发向上的精神值得我们班所有同学学习!”班上同学随着严老师的目光也通通将视线转向了坐在教室后排的花梨,“接下来,请花梨同学来回答一下第39题,你选的是哪一个选项呢,请你来分享一下你的答题思路。” 上课基本上不举手不抬头不回答的问题学生花梨,被猝不及防地点到名字,有些发怔。 众目睽睽下,花梨讪讪地站起来,不知所措地抓了抓小脑袋,脸色羞红地在前方同学的低声提醒下看到39题,“那个,我……” 有些成绩拔尖的同学见她这样,一脸鄙夷地掩嘴偷笑,开始窃窃私语起来:看吧,她铁定是舞弊了,就她那水平怎么可能得突然得这么多分…… 一向温柔的严老师听了这些讨论,颜色突变,非常严厉地扫视了一下教室前方几排座位。那些正在交头接耳的优生立即羞愧地闭上了嘴。 严老师慢慢渡步到她身旁的过道上,眼睛弯弯的笑着,也不催,耐心地等待她的回答。 “我……选的c,最先看文本后边的题目,再根据问题主干单词迅速在文中定位,a选项属于无中生有,b中的数字和原文不符,d项人物不符,具体请同学们看到文中第一段、第四段、第六段。所以我排除掉这三项……” 似乎没想到她能够答出来,坐在花梨周围的成绩重灾区都满脸崇拜,眼冒星光。厉害了花梨,给我们倒数几人组争光了! 严老师略加赞赏地点点头,示意她坐下。他转身回到讲台上,面对全班同学说道:“有条不紊,有根有据,答案才会准确,谢谢花梨同学的分享,也希望这道题做错了的同学能够记住错误的缘由,下次不要在同样的地方跌倒。好,下一题,谁来分析……” 直到英语课下课铃响,花梨都没回过神。 前几排同学那种不信任的眼神和认为她是抄袭的言论,其实她很能够理解。 从小,父母对自己学习成绩这一块就管得很宽松,他们的观念非常开明,认为成绩并不能决定什么,只是希望自己唯一的孩子能够快快乐乐健康成长。所以在别家的父母纷纷赶鸭子上架似的送孩子去各种培训班学东西的时候,花梨的父母就超然物外地抽空带她去郊外亲近自然,捡蘑菇,画画写生。 小学到初中时代,她的成绩一直都不算拔尖,但也不曾沦落到太后头,算是长年累月的中等区域。 直到后来,家里出了事,白老师带着她。 因为她有段时间处于抑郁的状态,白老师也不怎么管她,任她自由生长,也是只要她开心就好的平和态度。 上了高中后,各科知识难度加大,老师上课进度很快,加之火灾后她记忆力莫名变差,又长时间沉迷各种题材的言情小说,上课频繁走神,成绩就可想而知的惨不忍睹了。 她本以为她的高中生涯就会如此浑浑噩噩下去。 谁知从高一下学期的某天开始,白老师也不知哪根神经搭错了,突然转变态度,开始给她施压全方位抓她成绩了——直逼得她颤颤巍巍不得不努力往上爬。 有高人指点就是不一样,没想到自己还真让人跌破眼镜成了一匹黑马。 “花梨,我现在对你真是又爱又恨,你咋就闷声大发财呢,我要是知道你有这神力,还大费周章去偷个毛线的试卷啊!呜呜呜,可是你都不带我飞,我快要狗带了,嘤嘤嘤……”活宝碧如这回会儿连看h漫的心思都没有了,趴在桌子上,跺着脚一脸生无可恋。 “对的!花梨,你变了!政治老师说得好,要先富带后富,实现共同富裕来着,你咋就一个人发家致富了呢?彻底没爱了……”后桌的左左假装生气的样子,拿笔直戳戳花梨脊梁骨。 花梨都快要两位好友指责的口水给淹死了,她只得满面愁容的举起双手投降,违心地解释道:“这次是纯属偶然啦,说不定下回我又来重灾区陪你们了……”她可不敢说其实是因为白老师的变态条约,逼得她才没日没夜地做试卷背书。 “哼!我不管,反正有难同当,有福同享,我和左左接下来日子都不好过,你说咋办?” 两人眼巴巴看着她。 “我……我可以资助你去听蒲大大演唱会。”花梨郑重地朝碧茹许诺,再看了眼左左,绞尽脑汁也没想到可以施以帮助的办法。 “这样……左左,你去的那一期《变形记》,我会选择不看的,一定不会,你相信我!”说完花梨就起身逃也似地笑着往教室外跑。 “啊啊啊啊!臭花梨,我打你!!!”左左这才听出她居然被向来老实的花梨给甩了一回,气得跑出去追着花梨打。 严老师推开走廊当头办公室的门,见一身黑色休闲服的某人手里拿着几张成绩单,正躺在阳台上闭目养神。 “小白,你家宝贝这次考得还不错。”严老师笑着走过去,瞅了瞅最上头那张三班的成绩单,拍了拍白诚然的肩。 “嗯。”白老师淡淡地应了声,眼睛依旧闭着。 “我有点好奇,你是用啥方法起死回生的?教教我,给其他几个垫底的小家伙也用用。” “……” “说说呗,别这么小气。” “……” 这种事情,能和你说? 我要你(520番外) 那如森林间惊现的,小鹿般的女孩,此时约莫才十一二岁。 他不由得凝住了目光。 她身上穿着初一部剪裁合身的蓝白色校服,肩上背着女生专用的小鹿斑比书包。 小小的一团从屋外推门进来,于玄关处弯腰把粉色的单皮鞋脱下,从鞋柜里拿出一双蓝绒的精致鞋子换上。 在起身间,随着她父母的提示,眼神略带躲闪地望向厅里的他,微微一笑露出两个酒窝,声音软软糯糯的。 她那么小,见家里来了陌生人,还有些惧生。 “白叔叔……您好。” 少女的脸颊上晕着自然的粉,许是从附近学校走回来时被阳光晒了会儿的缘故,愈发显得嫩生生,好似可以掐出水。 她抬起白皙的小手捋起额前几缕黑发,自然的别到耳后,露出圆润小巧的耳垂,还有那几分瓷滑的,白生生的脖颈。 她的眸子灵动得很,让他想起藏在某片丛林深处的一汪清泉,有泉水在山林间缓缓流动,这水流进他心底去了。 去轻嗅,空气里开始弥漫着若有似无的清新,那味道他以前可从没尝过,有几分甜丝丝的。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花梨。 花梨。 一个小小的,粉粉嫩嫩的瓷娃娃。她干净如一张白纸,眸子里还盈满琉璃般的光。 她是林间轻灵的小鹿。 而他,是天生的猎手。 似乎从那天的相遇起,某些东西冥冥之中就发生了变化。 生命的情境从此不一样了。那片清泉在他心底咕噜咕噜涌动,里边伸出一只小手无形间在挠着他的心。 这个小鹿似的姑娘,与他的世界如此格格不入。 她浑身发着光。她的人生躺在向日葵上。 只要他不去干涉,她会如其他所有同龄的小姑娘一样,按部就班地长大。 顷刻间,他脑中电影镜头闪现般,迅速掠过她之后漫长的一生。 她会走很长的路,路上风景无限。 她会遇见许许多多的同龄男性。 也不知从哪天开始,她的课桌里会被偷偷塞下男同学的来信。 青春期的小男生荷尔蒙分泌过剩,会毫不掩饰地开始向身边娇娇弱弱的她频频示好,然后施展狂热地追求。她也会心动,也会偷偷喜欢上某个帅气的男生,她也会花痴地揣着冰矿泉水在篮球场上为她心仪的男生尖叫着喊加油…… 终有一天,她还会同其他成年的姑娘一样,穿上雪白的婚纱,左手捧着鲜艳的花,右手自然地搭上那男人的臂弯,她微笑着,优雅地缓缓走进幸福的婚姻殿堂。 她和那男人互戴戒指,一番柔情蜜意,她将娇羞地、掷地有声地朝周围所有证婚人说出那句“我愿意。” 后来的某一天,她也会孕育新的生命,一个同她一样精灵的,宛若小小鹿似的孩子。 母爱的光晕使她如此不同,她整个人柔和如皎洁的月光,她和她组建的家庭将圆满地接受所有人充满期待的祝福。 但这人群里,绝不包括他。 夜幕在他眸光中降临,森森沉沉,他的心倏地如刀刺般生疼! 明明知道不可以去干涉。 可他却做不到视而不见,做不到祝福。 他可悲的发现,浓浓的独占欲开始控制他,折磨他。 他不能接受所有其他男性对她太热情的行为。成年的,未成年的,高的矮的胖的瘦的,通通不可以。 这个女孩子,如果只属于他就好了。 这种想法如毒蛊,无孔不入地侵蚀了他。 把她养在身边,让她适应自己的一切,依恋自己的一切,乖乖的陪着自己就好了。 每个细胞都激动地叫嚣起来,接受这种想法后的他如打通任督二脉。 他身体一震,从未有过的欣喜笼罩了他。 就在那一刻,他宣誓一般许下承诺: 只能是我。 她的美好,她的一点一滴,只有我能拥有。 我要她! 我一定要从里到外,一寸一寸,完完全全,得到她! 这种占有欲如巨浪掀起,汹涌澎湃,强烈到他浑身的肌肉都紧绷到了极点! 他将开始他步步为营的掠夺。 谁叫他栽了。他措手不及地栽了进去。 —————————————————————— 咳咳咳,其实,白老师是个变态。 但是作者本人……绝对绝对很正常!!! 为了520,我居然一本正经地在写这封变态的情书。 捂脸。 本书欢迎好评,接纳批评,拒绝人参公鸡。 么么。 重复,勿买 (本故事纯属虚构。) 表现不错,想要什么奖品? 手机屏幕上是来自白老师的短信。那十个字明晃晃的,花梨握着手机呆愣愣看着,好会儿没回过来神。说来真是有些羞愧,被惩罚惯了,此时面对突如其来的奖品福利,还真让她有些儿迷茫。 “哎呀呀!”旁边的碧茹突然兴奋地尖叫了一声,边刷着微博边死命摇晃起花梨的手臂,一幅欲与她来分享什么惊天动地大事的模样。 每天都要遇见这么一遭的花梨神色如常,见怪不怪地转头瞅着她。 “花梨宝贝,我蒲大大又要开演唱会啦,啦啦啦啦,就在隔壁市,这周末我就能去,真开心......耶耶耶!啵啵啵!”旁边的碧茹一脸痴汉地嘟着嘴,朝课桌上那放大的明星海报亲过去,她两眼闪着桃心,嘴角的哈喇子啧啧啧地往下滴都快流了一地。 呃。 “咳咳。”花梨抚额汗颜,和后桌的左左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摇了摇头,无奈地从纸盒中抽出一张纸巾给碧茹递过去:“来,小迷妹,先擦擦你的口水。” 碧茹伸过胖乎乎的手去接过纸巾擦了擦嘴角,然后继续盯着桌面上的俊颜嘿嘿嘿傻笑。 作为蒲大大的骨灰级粉丝,自从力争上游地当上了他一个什么全国后援队的小组长之后啊,她的花痴细胞就跟那癌细胞扩散似的,不可收拾,无可救药。 照碧茹的说法,身为一名合格的粉丝,什么蹲机场,送礼物,第一时间购买新发布的专辑,在大大微博下和黑粉展开持久战等等都属于家常便饭。热情劲过头的碧茹家里四处都贴着蒲大大的海报,只要和蒲大大有关的情报,她都是打鸡血似的冲在第一线获取,并且如数家珍。 其实吧,这个年纪的姑娘,心中住着痴迷的偶像挺正常。花梨也有很喜欢很喜欢的明星,不过倒是没有像碧茹到这么痴狂的地步。 她最爱的偶像是——古惑仔。 当碧茹和左左知道她的偶像后,还笑过她一阵,说她咋和80后似的,喜好复古。 也许是双亲都喜欢古惑仔的缘故,耳濡目染的,她也对古惑仔情有独钟了。每当在心里念起他们的名字,就觉得好温暖。 如果有机会,她也很想跑去现场听一场他们的演唱会呢。 “花梨宝贝,诺诺,你快看——你的偶像真要开演唱会啦!不过是在h市。”后坐的左左激动地站起一个弯腰俯身,就把自己手机凑到了花梨眼前。 微博热搜首行标题是——岁月友情演唱会,不见不散。 嗳? 花梨心动地眨了眨眼。 她点开那个标题进去,见第一条便是在演唱会在h市首场的宣传照。 那光芒万丈的几个人,即使已经年过半百,依旧是如此优雅,如此绅士。 这几个人里,她最喜欢林。岁月留下痕迹,但我不拒绝老去。 那双眼动人,笑声更迷人。多么令人怦然心动的一个组合。 她真想去近距离听一次现场。 她低头再次看向那条短信。 想要什么奖品? 白玉的指头在屏幕的九宫格上快速来回摁着,输入了一句,点了发送键。 我想去h市听岁月友情演唱会。 几秒后,她收到一条回信。 短短的一个字:好。 甜蜜的奖品 表现不错,想要什么奖品? 手机屏幕上是来自白老师的短信。那十个字明晃晃的,花梨握着手机呆愣愣看着,好会儿没回过来神。说来真是有些羞愧,被惩罚惯了,此时面对突如其来的奖品福利,还真让她有些受宠若惊和无所适从。 “哎呀呀!”旁边的碧茹突然兴奋地尖叫了一声,边刷着微博边死命摇晃起花梨的手臂,一幅欲与她来分享什么惊天动地大事的模样。 每天都要遇见这么一遭的花梨神色如常,见怪不怪地转头瞅着她。 “花梨宝贝,我蒲大大又要开演唱会啦,啦啦啦啦,就在隔壁市,这周末我就能去,真开心......耶耶耶!啵啵啵!”旁边的碧茹一脸痴汉地嘟着嘴,朝课桌上那放大的明星海报亲过去,她两眼闪着桃心,嘴角的哈喇子啧啧啧地往下滴都快流了一地。 呃。 “咳咳。”花梨抚额汗颜,和后桌的左左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摇了摇头,无奈地从纸盒中抽出一张纸巾给碧茹递过去:“来,小迷妹,先擦擦你的口水。” 碧茹伸过胖乎乎的手去接过纸巾擦了擦嘴角,然后继续盯着桌面上的俊颜嘿嘿嘿傻笑。 作为蒲大大的骨灰级粉丝,自从力争上游地当上了他一个什么全国后援队的小组长之后啊,她的花痴细胞就跟那癌细胞扩散似的,不可收拾,无可救药。 照碧茹的说法,身为一名合格的粉丝,什么蹲机场,送礼物,第一时间购买新发布的专辑,在大大微博下和黑粉展开持久战等等都属于家常便饭。热情劲过头的碧茹家里四处都贴着蒲大大的海报,只要和蒲大大有关的情报,她都是打鸡血似的冲在第一线获取,并且如数家珍。 其实吧,这个年纪的姑娘,心中住着痴迷的偶像挺正常。花梨也有很喜欢很喜欢的明星,不过倒是没有像碧茹到这么痴狂的地步。 她最爱的偶像是——古惑仔。 当碧茹和左左知道她的偶像后,还笑过她一阵,说她咋和80后似的,喜好复古。 也许是双亲都喜欢古惑仔的缘故,耳濡目染的,她也对古惑仔情有独钟了。每当在心里念起他们的名字,就觉得好温暖。 如果有机会,她也很想跑去现场听一场他们的演唱会呢。 “花梨宝贝,诺诺,你快看——你的偶像真要开演唱会啦!不过是在h市。”后坐的左左激动地站起一个弯腰俯身,就把自己手机凑到了花梨眼前。 微博热搜首行标题是——岁月友情演唱会,不见不散。 嗳? 花梨心动地眨了眨眼。 她点开那个标题进去,见第一条便是演唱会在h市首场的宣传照,评论区的粉丝们讨论得热火朝天。 那光芒万丈的几个人,都在圈里摸爬滚打很多年,他们都咽下去许多苦,但依旧不忘初心,在这刀光剑影的江湖里,友情常在。 即使已经年过半百,依旧是如此优雅,如此绅士。 多么令人怦然心动的一个组合。 这几个人里,她最喜欢林。 那双眼动人,笑声更迷人。他的歌很少,但是真的很好听。 越想越向往。她好想好想去听现场呦! 花梨低头再次看向那条短信。 想要什么奖品? 白玉的指头在屏幕的九宫格上快速来回摁着,输入了一句,点了发送键。 那个......我想去h市听岁月友情演唱会。 几秒后,她收到一条回信。 短短的一个字:好。 (作者想说的话:本故事纯属虚构,不喜勿喷噢。小透明的我在此谢谢支持本书的读者大大们。这两章都会是剧情噢。最后,如果收费章节能够编辑就好啦~~) 吃不消的奖品 h 窗外的云海缓缓往后涌动着,花梨瞅瞅身旁在闭目养神的白老师,小脸上不由自主的浮起傻傻的笑。 刚一放学,白老师就载着她到了机场,说是直飞h市,赶今晚的演唱会。 这种说走就走的旅行,对于让笼中鸟的她来说,实在是有些出乎意料,也实在是受宠若惊。 “傻笑什么?”一只臂膀搭在了她肩上,往怀里一揽,她脑袋瓜一偏,便惬意地靠在了他宽阔的肩膀上。 “白老师.....”心里的明媚怎么也藏不住了,花梨甜蜜蜜地往下扯了扯男人衬衣的袖口。 “恩?” 她环顾四周一圈,确定没人注意这边后,终于鼓起勇气,红着脸将他拉下,心砰砰跳地在他下巴上软软地亲了一口。 可她没能预料到的是,老奸巨猾的白老师会把这一个蜻蜓点水般纯情的小吻进展成天雷地火的舌吻。 “砰!”等她朦朦胧胧醒过神的时候,人已经被他打横抱进了机舱的卫生间。 “不行,白...唔唔...”门板被狠狠撞上,花梨娇小的身子被白老师压在了门板上。铺天盖地的吻迎面而来,她此刻像是柴火,被一团炙热的火焰点燃,整个的熊熊燃烧起来。 脆弱的唇舌被搅了个天翻地覆,双手软绵绵的耷拉在他胸口,狭窄的空间里流转着两人沉重的呼吸声。 “小东西...勾引我可是要付出代价的。”他终于网开一面,不再霸占着她的唇舌,火热的掌直直朝下,掀开她褶皱的裙摆,掌心覆盖住了蕾丝内裤下神秘可人的地域。 “咚咚咚。”洗手间突然传来敲门声,吓得花梨浑身僵硬,两眼巴巴,不知如何是好的望向他。 他却不管,手上动作愈发的没了分寸,一个指头已经挤开微润的花贝,滑进了紧致的甬道里。 手指模拟着肉棒的动作,寻找着她的敏感点,里外抽动着。 “嗳~~别...”花梨无奈的呻吟出声,呜呜,不要在这里...... “呲...”白老师握着她的手,拉下了自己的裤链,将又粗又热的阳物释放了出来。 “宝贝,我要进来了。”白老师动情的舔了舔她的耳垂,肉棒已经抵住下方的花瓣入口,来来回回的蹭着汁水淋漓的那处。 “呜呜呜...”花梨有些羞耻,明明应该拒绝不分场合说来就来的白老师的,可是身体却又异常诚实,被他亲亲碰碰就敏感得不可思议,神经元异常兴奋,小乳头变得涨涨的,下边开始无意识地溢出粘稠的汁水——她只觉得身体空空如也,想要被塞得满满的...... 白老师勃发的一根跳动着,娇嫩的小穴已感受到压力,微微瑟缩,这巨大的尺寸尽管已插入过无数次,可对于她来说,还是很可怕。 白老师腰杆挺动,肉棒“噗”一声进入,才没入大半截,便堪堪触到了少女湿热的底部。 小穴里软肉一颤一颤的,如无数条滑腻的小舌头,舔弄吸附着棒身。 她一定是这世界最烈的情毒,一旦染指便会叫人上瘾,从此便再也逃脱不得。 白老师捧住她的脸猛亲了一口,满足地搂住她的两瓣小屁股,不管不顾地在那容纳他的甬道里横冲直撞起来...... 晚上到h市演唱会现场的时候,花梨整个都是瘫软的。馆内热火朝天,几个红遍大江南北的男神就在离自己视野极近的地方,粉丝们尖叫声一阵盖过一阵,她却困得不行,头重脚轻、浑身没劲地窝在白老师怀里,好几次差点睡过去。 “......上可去九天揽月,下可至九洋捉鳖,我却偏生不要,只想留在人间,与你缠绵......”林的歌声那么动听,可被战斗力满格的白老师折腾了一路的小花梨如今已成榨干状态,终于在断断续续地听完一首《缠绵》之后,沉沉地进入了梦香。 在刚坐上飞机的时候,她还满心感恩的觉得白老师是世界上最最最最英俊的男人。 现在,她却觉得,白老师他是这世界上最最最邪恶的男人。 没有之一。 !!!!! 被插得一塌糊涂H “啊恩......白...老师......轻.....轻一点...” h市某五星级酒店的套房里,男人的名贵西装混着女生皱巴巴的蕾丝裙凌乱的散落了一地。 卧室的豪华大床上纠缠翻滚着两具汗水淋漓的身体。 娇小的姑娘被压在身下,雪白的双腿被掰向两边摆成大张的“m”形状,高大壮硕的男人握住她纤细的腰枝,压在她身上不停地卖力闯入。 甜腥的暗香幽幽的浮动着,男女媾和的气息在房中弥漫开来。 花梨随着男人的抽插动作无助地闭眼娇喘哀求,偶尔含着几声委屈的哽咽,好不可怜。 从演唱会回来,白老师就毫不人道地用这种磨人的方式将沉睡的她唤醒了,然后就开始了惨绝人寰的掠夺。 她实在是太疲倦了!再瞧瞧白老师,却是神清气爽不管不顾地在她身上大展身手。 天呐,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一夜五次郎吗?精力实在旺盛得让人叹为观止! 满脑子只想着做“爱做的事”的白老师,虽然心疼自己的宝贝,可身下的巨物不停胀大,他也耐不住叫嚣的欲望,只得怜惜的将她汗湿的发丝抚向一边,加快了挺动速度,边亲她边驰骋在娇嫩的花朵中。 “乖乖,叫老公...”他低声诱惑道。 “脑...脑公.....”她有些恍惚,舌头似打了结,整个身体轻飘飘的被抛入半空中,不受控制地浮浮沉沉。 “傻瓜,是老公,不是脑公。”白老师有些忍俊不禁,再挺腰,两人结合处传来“啪”地一声撞击。他眼神灼灼的俯下身在她果冻般粉嫩的唇瓣上重重地啄了一口。 “啊啊..呃....老...老公......”粗壮的肉棒在她私密处不停来回顶弄,每次深入都要极坏地在狭窄的小片敏感地带挤压,出来时又故意在麻酥酥的肉壁上摩擦着。 快意越发强烈,即将到达临界点的她眼神迷离地揪住身下的黑色丝绸被毯,身子弓成一个弧度。 滚烫的肉棒在急速抽插几下后变得硬邦邦的,花梨觉得身体热得像一锅沸腾的开水,汗珠不断溢出浸湿了身下的被单。 白老师牢牢箍着她,往深处狠狠地拍打了几十下,接着他身体一僵,伏在她身上低喘道,“小家伙,准备好,我要射了。” “啊....啊恩——啊!”一波一波的白浊热液朝子宫深处喷射,绚烂的烟火在身体里绽放开,花梨绷着身子轻哼,面色潮红地承受着男人的股股精液。 “乖。”白老师趴在她身上休息几秒,接着就结合的姿势搂着她翻了个身,引导她打开双腿坐直在了自己腰腹上。 湿漉不堪的嫩穴把他牢牢含住,吸着舔着,刚消下去的肉棒因着这个姿势又硬了,在她身体里高高的扬起了头。 “别......你别来了.....我好困嘛.....”感受到那霸道的尺寸,花梨恐慌地扭着身子想把它拔出去。 “乖宝贝,再来一次就放过你。”白老师垫了个枕头在身后,微抬上身垂眸盯着两人紧密相接的地方,眼神愈加火辣,他柔声哄骗着有些欲哭无泪的她,大掌摸过去覆盖住她挺立的小胸脯,声音有些暗哑。 再来一次!怎么也要不够。 这是被他独占的,他唯一的宝贝。他实在爱死了这种和她夜夜缠绵的味道! 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 只想要你。 “老公......我要睡觉......呜呜.....我好困.....” 白老师两掌置于她温热的雪臀上,提起她的身子,将自己一点点拔出来。当那层粉粉的嫩肉慢慢松开咬住的肉棒时即将送走它时,他却又突然将她的身子重重摁回原处,“噗”的一声,无辜的花径再次被硕大的男根填塞得满满的。 如此不断上升下坐,紧缩的小孔吞吐着赤红充血的巨根,每每一回合的撞击都快把她的魂魄撞飞出去了,每一次大力的拉扯都将淫糜的嫩肉席卷而出,下体充斥着强烈的快感,花梨双手娇软地撑在白老师的胸膛上,口中不住的溢出呻吟。 “啊........呃.......”她到了,呜呜,她要高潮了!大量的蜜汁混着之前含住的精液从深处喷洒出来,浇在了紧紧堵住小穴口的大肉棒上..... 随着男人的大力抽插,这混合的黏液被搅得浑浊不堪,汁水横飞,溅在了两人身下的床单上。 白老师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从床头扯过几张纸巾,随手擦了擦两人湿漉漉的身下,再目不斜视地往地面一丢。 床边的地毯上已经躺着许多被蹂躏成一团一团的纸巾,那上边,都是他们的味道。 “啊....啊!不行——白诚然!呜呜...我.....不来了.....这回先欠着好不好......恩啊....那里.....别别.....” 房内很快又传来肉体“啪啪”的撞击声,少女楚楚可怜的求饶声,以及男人愉悦的低吼声。 城市的夜深了,爱人疯狂的缠绵还在持续。 即将被做晕前的花梨无奈的想,白老师一定是深山里的老狐狸化身的。每次都打着带她出去玩的幌子,实际上一大半时间两人都在床上翻滚。 白老师,大大的奸诈、狡猾、腹黑! 总之,他的恶行,罄竹难书! 暴风雨的前奏 又一个星期一的早晨。天气晴朗,阳光明媚,风和日丽。 依旧在那个洋溢着青春气息的莲湖高中。花梨还是那个花梨,但是,白老师……就未必是那个冷静自持的白老师了。 办公室虚掩的门被推开,严老师走了进来,他一眼便瞅见了每天这个点雷打不动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某美男。 “小白啊……”严老师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镜片下的眼神蕴含着一抹意味深长。他顿了顿,颇有些卖关子地调侃好友兼同事的白老师,“有句古话叫啥来着?‘天有不测风云,月有阴晴圆缺’……” “……”白老师闻言无动于衷,仍旧保持之前的姿势,一目十行的浏览着报刊上某个版面的新闻信息。 “小白,我有预感,你的灾难要到了。”见他不理会自己,习以为常的严老师倒也不恼,迈步坐在了沙发对面,表情似笑非笑,一副看好戏的样子,难得吊儿郎当地翘起了二郎腿。 “?”某人的眼神终于离开报纸,施舍般地落到了他脸上。 “局长那个让人头大的儿子,1班出了名难搞的那个是欧阳律,待会儿要转到三班来。”严老师仔细地观察着对面男人的表情,却发现,他依旧是——面无表情。 “转呗。”报纸翻了个面,某人闻言不甚在意地又将视线移回了报纸。 好小子,真冷漠! 那转班生可是学校风流人物,年轻帅气荷尔蒙旺盛,这种类型的男生最受花梨这个年纪的女同学欢迎了,小白你居然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 “要是知道他转班的目的,你就不会再这样冷静了……”严老师沉吟半晌,起身走到白老师旁边,有些不怀好意地拍了拍他的肩。 见好友一脸不悦地瞥向自己,他才语重心长地开口道:“这位小少爷可是匹野马,不好驯养。他转3班开口提的第一个要求,就是……” “啥?”白老师抬起头,终于捧场地淡淡问了一句。 严老师这才满意地给出答案“小少爷指名要坐在你宝贝的旁边噢。” 他现在可还记得,那英俊桀骜的小少爷,说花梨名字时的眼神,是那种他非常熟悉的,男人对女人时才有的,势在必得的眼神。 泰山压于顶也面不改色的白老师这会儿似想到了什么,终于放下了报纸,他拧起锋利的眉,目光沉了下去。 “你答应了??”妥妥地质问似从牙缝里蹦出来,每个字里都暗藏着锋利的刀片。 严老师才不会傻到揽这个茬,他义正言辞道:“这种事情我当然不可能答应!但是……哎呀,刚刚上课铃声是不是响了,小白,我先过去上课啦!” 严老师站了起来,迅雷不及掩耳地抓起自己的教具,逃也似的离开了那个不知何时起压迫气息变得浓重的空间。 虽然有些不道德,不够义气,甚至算有点损,但是一想到接下来有好戏要接连在这乏味的校园生活中上演,他居然有点小小的期待呢。 能够看到小白跳脚,这生活该多有滋有味~! 花梨的新同桌 期中考后,3班除了尖子生在课堂上还竖着耳朵听之外,其他同学又回归到了懒懒散散得过且过的状态。 凌晨才和白老师从h市赶回来的花梨,此刻神情憔悴,上下眼皮一个劲地在打架。 终于熬到了早自习下课。花梨困得不行,她真想回家呈大字型躺在床上睡他个昏天黑地噢。 但是,不行!她坚定地从座位上站起来,甩了甩头,力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痛定思痛,为了下次月考不再面临那种临时抱佛脚的窘境,她一定要认认真真好好学习! 她从课桌上拿起天蓝色的水杯,打算去教室前的饮水机那儿打点水来喝喝。 一抬脚,花梨这才发现大腿酸软得要命,不由得低呼出声,“擦,疼疼疼......”,就跟在体育课上连续100次蛙跳第二天起来时的感觉如出一辙,整个下半身都不像自己的了! 可恶!白老师这个混球,说好的带她去听演唱会,其实就是赤裸裸地“醉翁之意不在酒”,哼!早知道她还不如自己窝在家里看网上直播呢。 花梨越想越气,却只敢在心里腹诽,她咬牙切齿地捏着水杯,满脸愤愤地打好水后,扶着旁边的课桌艰难地往自己座位上走去。 抬头间却恰巧见碧茹偷偷摸摸从包里掏出来几本封面花花绿绿的杂志,鬼鬼祟祟地塞到了她的书桌里。 “碧茹,你往我桌子里塞啥东西呢?”花梨睁大眼睛,好奇地问。 被发现的碧茹却满脸不好意思地戳了戳手,眼神闪躲,不敢正视花梨。 待花梨坐下后,她才有些狗腿的贴过去,吞吞吐吐地解释道:“花梨啊,那个......刚刚我给你献上的是我珍藏多年的宝贝......专门托朋友在日本买的正版噢,国内都没有发售的呢!” “恩——?”什么好东西?花梨听了,低头随手从课桌内抽出了一本,狐疑地瞅了一眼封面—— 我类个去! 就这么一眼,花梨的脸瞬间“蹭”地惊得一阵红一阵白。她惊恐万分地重重将那本杂志又胡乱地塞了回去。 什么鬼?那封面上,居然是一幅大喇喇的性交场面! 一个花季少女,身上穿着校服,但是胸部和私处那儿的布料被人故意撕掉了,少女诱人的关键部位通通裸露出来。 少女的被人从背后搂住,双腿抬得高高的,她小巧玲珑的两只乳头被大掌覆盖住。 她的私处大张,含着身后男人那大得不可思议的性器官,处女的鲜红血液从两人紧密相交的滴落,少女高高仰起头,脸上露出既痛苦又愉悦的神色...... 18禁的画面,而且是全彩漫画的,就这样毫无遮拦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造成了极大的视觉冲击。 花梨有些婴儿肥的脸此时红滚滚的似将滴出血,她紧张兮兮地前后瞅了好几眼,发现前后同学都一脸蔫蔫地趴在桌上。 确定没有被人发现她刚刚的所作所为后,她才稍稍松了口气。转过头,这才发现碧茹一直都在盯着她看。 “小祖宗啊,你没事拿这个给我做啥?”她有些欲哭无泪的望着自己这位脑回路不同寻常的同桌,伸出一个手指在她额头上戳了戳。 碧茹却委屈巴巴地抹了把眼睛,那眼眶里居然还噙住一点湿润,她肉嘟嘟的手抬起捧住了花梨的脸,用有些夸张的语气说道:“花梨,我的宝贝就送给你啦.....因为....呜呜呜........从今天起我可能暂时没办法做你同桌了,但你要相信,我是被威逼利诱才这样做的.......” 花梨被她这一番突如其来的苦情戏给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n个问号绕成一个圈盘旋在了脑海中。她还想追问究竟是怎么回事,第一节课上课铃声却响了起来,在外活动的同学推推搡搡带着篮球足球纷纷回到了自己座位上。 严老师优雅地走了进来,脸上带着魅力四射的笑容,班上女生却在此时哗然一片,因为,严老师后边跟着走进了一位高个儿的英俊白衣少年。 “同学们,接下来我要给大家介绍一位新同学,这是由1班转过来的杜牧野同学,他将加入我们三班这个大家庭,和我们一起步入之后的学习,请大家掌声欢迎!” 在热烈的掌声中,杜牧野右手提着书包,左手拽拽地插在裤兜里,眼睛直直地穿过教室,望向了后排的碧茹。 全班同学也跟随着他的这个眼神转向了碧茹。 碧茹“咻”地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声音高亢地开口道:“我代表全班同学欢迎你,杜牧野同学!我这个位置冬暖夏凉,视野非常好,你不介意地话就坐我这儿吧!”说罢,她提起自己早已收拾好的书包低着脑袋坐到前排的一个空座上去了。 全班再次哗然。 “咳咳”会意的严老师心里不禁为小白抹了把汗,他有些不自在地干咳了一声,说道:“恩,既然这样,杜牧野同学,你就坐到那儿去吧。” 杜牧野便在众目睽睽之下,朝花梨旁边的座位走了过去。 花梨此时呆若木鸡,有些傻愣愣地全程注视着这位高高帅帅目测还有些拽拽的新同学走到了自己旁边。 他好高,随着他的走近,窗外投进来的光线都暗了下去。 然后,花梨见新同学朝自己笑了笑。 这是他进教室之后露出的第一个笑容。 “你好啊,花梨。” 声音却是不同他桀骜的外表,很温润。 等等,自己可是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哎,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 “呃.....你也好。”她尴尬地咧开嘴,挤出了一抹傻笑。 新同学坐到了她旁边。课堂回归安静,严老师开始授课。 偶尔有女生满脸花痴地往这边瞟,新同学视若无睹地翻开了书。 于是,花梨便有了她高中以来的第二个同桌。 而下一节课,是白老师的,数学课。 十五岁破处(开苞番外) 花梨十五岁生日的那天晚上,白老师喝了很多酒。 等她颤颤巍巍扶着酒后的他回房时,却被他一个翻身压在了身下。 他的呼吸灼热,悉数喷在她的脸和脖子上,浓得化不开。 这么壮实高大的一个男人,重量可不轻,她被压得呼吸不畅。 房里没开灯,她有些害怕,花费好大劲才从他身下腾出手,试图去推他铁似的胸膛,却发现那只是徒劳无功。 吸了好会儿酒味儿的花梨脑袋渐渐昏沉,身子不断升温,黑暗中的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到白老师的呼吸声,以及她响亮的心跳声。 咚咚咚。她的心好像快跳出来了。 就在她以为男人已经在她身上睡着的时候,却感觉到有湿湿的东西沿着她脖子细细舔上来,接着一口含住了她的耳垂。 “啊!”那是什么?她吓得惊呼,迅速将脑袋转到一边,想要躲过这样的来袭。 “乖,别躲。”是白老师的声音,他的唇继续含住她的耳垂,舌头往敏感地带舔着吸着,未经人事的花梨被他舔得全身发软。 恍恍惚惚中,房间的暖灯打开了。她的衣服已被剥得干干净净,她像一只白嫩嫩的虾米躺在了他身下。 男人的唇舌有力地在她胸脯上作乱,小小的乳尖在男人的大掌揉搓之下缓缓立了起来,白白软软,新鲜稚嫩,如同两只刚出生的乳鸽。 白老师抓住一只,含进嘴里,来来回回舔舐起来。被爱抚过的乳头粉粉嫩嫩的,上边沾着涎液,愈发可爱诱人,男人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眼神里欲望在不断燃烧。 他火热的大掌一路作祟往下,覆盖住了少女毛发尚且稀疏的腿窝间,那里隐隐泛着光泽。他的两指并拢顺势在那花朵形状的软肉上抚弄着,好似在抚一把古琴。 那感觉奇怪又莫名舒服,花梨睁着朦胧的眼,脸色酡红,见他赤裸着上身跪在自己两腿间,目光如炬灼灼地盯着自己私处,有一股淫水从自己身体里涌出来了,发出令人羞耻的滴答滴答的水声,她羞得蜷缩成一团,闭紧了眼。 不久,她听到裤链拉下去时发出的“哗”的一声。她的身子被捞起,两腿被扣住牢牢缠在了他腰上。 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抵了过来,沿着她的花瓣口前前后后的蹭,蹭得她麻麻地,痒痒的,浑身细胞都在充血沸腾,她热得要炸掉了,像鱼一样不住地张着小嘴,娇喘连连。她额上冒着细细密密的汗,两只小手臂无力地围在他的脖子上。 男人的巨棒还在下边摩擦,少女的体内涌出了汩汩汁水,浸泡得赤红的肉棒湿漉漉的。 忍耐良久的白老师有些粗鲁地将花梨的小脸摁进了怀里,接着下身对准黏糊糊的花穴口,狠狠地插了进去,发出“咕啾!”一声。 她如一只娇弱地小兔,两颗贝齿咬紧下唇闷哼一声,眼圈被这突然的闯入给惊得发红。因为前戏比较充分,她里边已经足够湿润,而且男人的进入非常快,花梨并没有感受到太大的痛处,但那银制的拉链戳得她洞口的酥肉生疼。 巨大的一根棍子上裹着晶亮一层,它一下一下捅进嫩肉最里端,花梨跟着这动作上下耸动,黑发散开凌乱地贴在脸上额上,唇齿微张啊啊叫着哼着,赤裸的身子上遍布着被宠爱的抓痕,浮浮沉沉,她如被迫开放的花朵,被风吹散,已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白老师撞击的速度越来越快,甬道里的肉壁一圈圈紧紧吸附住肉棒,密密麻麻的快感汹涌而来,冲得他只想将她软软小小的身子揉进骨血。 他大力掰开她的腿,想要往里撞深一点,再深一点,直到将所有储蓄的精液都射进她身体里,一泡接着一泡,让她满满的全部含着,然后通通都吞下去。 “好宝贝,等你满十六岁我们就结婚。”白老师不容拒绝地在她耳边宣告,声音有些暗哑。被插得稀里糊涂的花梨早失了神智,好似没有听懂这句话,迷惑地望着他。 身体里的火热却又胀大了几分,白老师捧着她粉红的臀肉急促地插,死死地往里捅,两人腿上身下湿得一塌糊涂,交合处也因太过顺滑而“噗嗤噗嗤”作响。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发出类似大型兽类的低吼声,在她最深处满足地射出了好几股精液,射完后还不知餍足,再往里按压了几下,直到里边满得溢出阵阵浊汁,他才罢休地搂住她软绵虚弱的身子躺下去。 巨大的肉棒依旧堵住穴口,不让精液流出来。 “啊啊啊……嗯啊!”花梨感觉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她这儿也疼,那儿也疼,当然最疼的还是被塞得满满当当的私处。 她喉咙喊得干哑,下身撑得不行,小腹微微鼓起,她又涨又饱,恍恍惚惚倒在男人汗湿的怀里,昏睡了过去。 两人香汗淋漓,身下一片滑溜溜,被单上遍布水渍,洁癖的白老师此时却并不急着处理。他微靠在床头背上,轻柔地安置好身上的少女,细致地将她汗湿的发丝拨向旁边。 少女呼吸浅浅,眼睛因哭过的缘故有些红肿,细嫩的鼻翼上冒着薄汗。看得他有些出神。 花梨,做我的女人,一辈子留在我身边。 这句话,第一次见到她时,便埋在了他心底。 如今,他终于彻彻底底拥有了她。 真好。 他眼神柔和地从旁边扯过薄被,盖住了怀中赤裸的人儿。 情敌相见 今天数学课上的氛围有点诡异,教室内气压偏低。 白老师全程冷着一张俊脸,眼神锐利如碎掉的玻璃片,一次又一次刮过后排昏昏欲睡的吊车尾同学。 这波操作可吓坏了后排的几个哥们,他们哆嗦着埋头,从课桌里翻出了基本没见过光的数学书,战战兢兢地听着课,尽管,压根听不懂。 花梨从白老师进教室的时候,就接收到了那种不同寻常的危险气息。她刚想如往常一样,贴到碧茹耳边,低声八卦一下白老师是遇到了啥不顺心的事,转头才发现,近在咫尺的那张脸,已经不是碧茹了。 她瞬间有点失落。以前有什么想说的话,都会随时和碧茹碎碎念的,现在同桌易了主,哎,真是有点不习惯! “什么事?”杜牧野已经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侧头转向她,柔声问道。 花梨很少这样近距离地观察过除了白老师以外的其他男性。 新同学的睫毛可真长啊!两颗眼珠黑溜溜的,像珍珠博物馆里见过的黑玛瑙,泛着光泽,背后隐藏着神奇的秘密。 “没有......”她出神地摇了摇头,示意没事。 抬眼间便见白老师意味不明地扫了这边一眼,那两道好看的浓眉紧紧皱着,好像再用点力,就可以夹死几只蚊子。 花梨的长期经验和第六感告诉她,白老师这个表情,不太妙! “花梨同学,你上来做28题。” 白老师沉声说罢,嘴紧抿成一条线,视线冷飕飕地传达到花梨那儿。 不是吧......嘤!这不是让我出丑嘛! 恍神的花梨不可置信地抬起手指了指自己,嘴型无声的张成一个“我?”的形状。 “第28题。”白老师右手捏着粉笔的手指发白,冷冷地再重复了一遍。 花梨硬着头皮“哗”地一下站起身,眼神无助地扫了扫周围。 谁来告诉我,究竟是多少页第28题? “老师,我来吧。”杜牧野同学却在这时候站起来,直直走向白老师,在全班同学异讶的眼光里,接过白老师手中的粉笔,“刷刷刷”地就在黑板前写起了解题过程。 花梨后方的左左同学已经被刚刚那戏剧化的一幕惊给得下巴都要掉到地上去了。 哇,花梨最近很受宠啊,爱慕者与监护人之间就拉开了没有硝烟的战争吗? 年度大戏啊! 身才颀长的新同学,站在黑板前,捏着粉笔认真地解题。很快,黑板靠右的一块地方已经写得密密麻麻。 下边有些女同学的眼睛里已经闪起花痴的小星星,她们由衷在心里赞叹道,哇,长得又帅成绩又好,这样的男生好迷人呦。 但美中不足的是.......新同学的字歪歪扭扭,像一条条土里爬出来的蚯蚓。 有一位男同学看着那笔字实在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笑里带着满满的嘲讽,却被班上女生给狠狠瞪了回去。 那表情仿佛在说,咋的了?!人无完人,字丑点怎么了!总比长得丑好吧,有点小短板才可爱嘛! 被瞪的男同学摸了摸自己长满疙瘩的脸,有些委屈。 哎,小时候听人家说颜值非常重要,长大后才发现,果真如此!下辈子投胎,一定要投到皮囊好的人家。 两分钟后,新同学写完最后一个符号,放下粉笔回到了座位上,并拉了拉花梨,让她坐下。 白老师扫了一眼解题过程,微微点头表示赞许,神色已恢复如常。他捏着激光笔,引导全班同学来一步一步得出证明过程。 直至下课铃响,他都没有再望花梨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