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为师》 初次见面 时宜在沈家门口等了半个小时,才等到有人下来开门,开门的是沈寒,将将把门拉开到露出一条缝,就又转身进到卧室去了。 时宜有些怨念,抬头看他一眼,如果不是为了课时费,她绝不要跟这样的小孩打交道。 屋子里暖气开的很足,在外头冻的脚趾头的凉了的时宜一进到房间,就感觉是泡进了一缸热水里似的,暖的人都要化了。 换了拖鞋,跟着他进了卧室,都已经早上十点,沈寒仍旧是穿着一身睡衣,坐在凳子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时宜走过去,将书包脱下来放下桌上,问他,“就在这?” “有问题吗?” 时宜没回答,手脚麻利的将资料全部拿出来,摊开,然后转向他,“这样的,在正式开始补课前呢,我说几句,因为你这个基础比较差,现在离高考的时间也不多了,所以咱们补习的时候,要尽量提高针对性。” 时宜从资料里抽出一个淡蓝色的软抄本,推到他面前,“小题是重点,占了八十分,这个是高考小题出现频率最高的二十个考点,其中集合,概率,程序框图,三角函数,平面向量和数列都是比较容易得分的点,所以呢……” 时宜发现沈寒正盯着自己。 沈寒认真端详面前的人,嫣红的唇,嫩白的脸,翻着资料嘴巴一张一合的跟他讲话,说的什么他完全不在乎,只感觉她声音软软糯糯招人喜欢。 “欸。” 时宜被他打断,抬头去看他,“怎么了?” 沈寒胳膊戳着桌子,身子前倾,忍不住靠近她,眼睛死死的盯住她,“你叫什么名字?” 时宜皱眉,显得有些不耐烦,回答的时候没好气,“时宜。” 沈寒靠她更近,看着她身上还穿着厚重的外套,望着她笑嘻嘻,“时宜,你热不热?” 时宜听了,立马就板起了脸,背向后靠避开他,“叫老师。” 沈寒立马改口,脸上依旧堆满了笑,“老师,你热不热。” 时宜看着他,彻底无语。 不过也确实开始热起来,站起身,将外套脱下,搭在椅背上,然后坐下,“行了,咱们接着讲,这几年牵涉到的解析函数的部分的稍微复杂一些,不过因为这两年考试改革,难度都有所下降,所以呢,你的数学,还是有希望。” 有关考试方法,题型分布,学习数学必要的一些思考方式和逻辑思维,时宜讲了半个小时,口干舌燥。 面前的人却压根没有在听,沈寒压根不在乎她在讲什么,满脑子里只有透过她白色娃娃领打底衫的天蓝色的内衣的痕迹,和她穿着牛仔裤安安分分闭拢的双腿。 她好像有些生气,应该是因为他让她在外边等了半个小时,不过这也不能怨他,如果早让他看照片,他一定能早起半个小时来等着她。 “第二个部分的函数是整个高中数学里及其重要的一个部分,他在……” 看着面前的人,时宜再讲不下去,停下来看着他,沈寒见她停下来,立马来了精神,“渴了吧,我给你去倒杯水。” 动作麻利的,就仿佛她不是在讲课,而是在念什么类似于紧箍咒那样的,令人痛苦的咒语。 沈寒推门进来,他特意找了一个最大号的杯子,掺了一大杯温水,走到时宜面前,“老师,给。” 等到她刚伸手过来准备接时,手里一歪,一杯水结结实实的,全浇在她胸前。 他不是在给她倒水,是十几岁男孩子简单而又直接的心机。 时宜惊叫了一声腾的站起来,脑袋却不小心顶到他的下巴,差点摔倒,幸好被他及时拽了一把,托住了身子。 沈寒眼疾手快,抓起桌上的纸巾,替她擦拭衣服上的水迹,握着纸巾的手贴上去,立马就碰到了她的胸,软,又弹又软,脑子里一下子就冒出无数个手揉酥胸的画面。 脑子一热,下身一下子就硬了。 时宜退开两步,避开他,“我自己来。” 拿了纸巾,一点一点吸干衣服上的水,沈寒却凑到她面前来,喊她,“老师。” 时宜瞪他一眼,“回去坐着。” 沈寒老老实实的回去。 时宜整理好了才坐过去,扫了他一眼,就看见他裆前的东西,鼓鼓囊囊的支起来了。 时宜脸一下就红了起来,坐在凳子上,不安的扭了扭身子,不自然的咳嗽一声,佯装着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样子,“咱们,接着前面的讲……” 沈寒看见她放在桌上的手臂,有些情不自禁的伸手过去,靠近,靠近,再靠近,然后一把握住她的手,“老师。” 时宜其实早就看出他的意图,只不过没有拒绝,装作什么都不知,看着他忐忑不安的样子。 “老师,你好漂亮。” 时宜坐在凳子上,扭动屁股,双腿间濡濡的开始有湿意,心跳开始加速,少年的手掌很热,她没有拒绝,就这么被他握着,等待着他会说什么。 沈寒平时吊儿郎当,却偏偏望着她的时候就像见鬼了一样,紧张的要死,抓着她的手,握了半天,只说出一句,“老师,几点了。” 时宜将手抽回来,抬手看了看时间,“十一点二十。” 沈寒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 时宜站起身,开始收拾东西,“时间到了,今天就先到这里。” 时宜走的时候,沈寒跑出来送她,“老师,你明天还来吗?” 时宜转头看着他笑,“如果再像今天一样站在门口吹冷风,那就不来了。” 沈寒急着开口,立马保证,“明天不会了。” 时宜回到家,内裤都已经被沾湿,粘粘糊糊她都已经顾不得,迫不及待的躺进沙发,将裤头解开,将手伸进内裤,慢慢的揉捏,手指在阴唇中间,慢慢的滑动,让下体就出来的汁液,将自己的手指都包裹均匀。 中指插进阴道口,开始慢慢的试探,并不急着插进去,一圈一圈,一点一点,等到阴道适应了,才将整跟手指都插入进入。 “啊~” 时宜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细肉紧紧的包裹着,温热湿滑,慢慢移动手指,抽插几下,一股子水咕咚的冒了出来。 终于好了。 高洋从茶几下拿出跳蛋,将外裤脱下,将内裤拨开,将手里的东西,一点一点插入进入。 时宜抓了一个抱枕抱在手里,想象着有男人压着她,残暴的进入她的画面,想象着男人的阳具一点一点的挤入她的阴唇,然后开始疯狂的抽插。 她已经许久没有男人,所以就连在回家的公交车上被邻座的男人不小心碰一下大腿,都会心跳加速,不能自已。 时宜感受到那里,有滚烫的液体流出来,喉咙里抑制不住的溢出声音,一不小心没有控制住音量,声音大到连有些神志不清的自己都听见。 伸手抓住胸前的软肉,轻轻的揉捏,不知怎么的,沈寒一脸绯红,拿着纸巾将手掌贴在自己胸口的画面突兀的出现在了眼前。 时宜有些想笑,十七八岁的男孩子,真是青涩又热血到不行。 时宜开始想象着,想象着她在讲课的时候,沈寒将手摸到了她的胸口,没轻没重的揉捏;想象着他把她压在身下,吻住她的唇,将他青春无比的男性物体,融入她的体内;想象着他情不自禁的,一声一声的,叫她,老师,老师。 一瞬间快乐到了顶峰,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双腿不自觉的夹紧,死死的握住胸前的柔软,才能觉得有一丝的能苟且偷生的机会。 不知道过了多久,时宜才渐渐感觉到清醒,伸手将私处的东西取出来,跟着流出来湿滑绵密的一片。 时宜缓了半分钟,这才暗中叫苦,因为自己又没头没脑的将沙发裤子全都弄得一片狼藉。 时宜叫苦不迭,坐起身,扯开裤子发现内裤贴近阴唇的地方已经湿透,没有办法只能将裤子一股脑的全部脱下。 沙发上也好不到哪里去,没有办法,只好将沙发外罩整个都脱下来拿去洗。 不知道是不是走的时候没关空调,两条腿光着,也不觉得冷,只是在捧着东西进浴室的时候,又有液体不争气的钻出洞口,顺着大腿根流了出来。 不想上课,只想上你 十几岁的男孩子精力旺盛,哪怕前一晚看着片子自慰到凌晨两点,直到手都发软,第二天早晨依然能在七点钟准时起床。 自从上了高中,他就从没能在周末七点就起床,所以沈扬看见沈寒从卫生间出来时觉得不可思议,“要出去?” 沈寒拿着毛巾往外走,一边搓脸,说话时含糊不清,“没,补课。” 沈扬有些好奇却也再没多问,洗漱完,就出门去了。 因为路上堵车,时宜八点四十才赶到,下车的时候还被路上飞奔而过的摩托车溅的腿上全是水,怎么都擦不干净,只能作罢。 门铃响了两声,就有人来开门,是沈寒。 他说话算话,今天没让她等,只不过她却迟到了。 沈寒打开门,转身就往房里走,时宜有些尴尬的跟上去,连包都没来的及放下,连忙道歉。 沈寒抬头看她,外头风大,一路走进来,她的鼻头都被冻的通红,黑色外套的里面是丝袜超短裤,还有奶白色的绒线衫。 看见她腿上的水渍,伸手过去,却又有些顾忌,最终只是用手点了点,“都湿了。” 她的两条腿又长又直,哪怕规规矩矩的穿牛仔裤都是诱惑,更何况是穿丝袜的时候。 沈寒突然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突兀,连忙解释,“我的意思是要不要脱下来,挺凉的。” 时宜将包放下,脱下外套,“不用,屋里暖和,等下就干了。” 沈寒自认为不是小孩,望着她的时候完全无法克制的脸红心跳,欲望冲脑。 时宜更不是小孩,沈寒表现的那么明显她不是不知道。 昨天上午的一幕幕仍在眼前,谁都没忘记,两人各自心怀鬼胎,面对面坐下,四目相对时,多少觉得尴尬。 时宜从包里抽出资料,翻开,“集合咱们就跳过,直接开始上函数,行吗?” 不知怎么的,沈寒脑子里忽然之间就蹦出一句,不上函数了,上你行不行? 粗俗而又恶趣味,幸好声带突然充血似的嘶哑让他克制住,没有将这话说出口,而是点点头,乖乖说是。 话语可以掩饰,可欲望与眼神却无法掩饰。 时宜看见他的眼神,好似要将自己自己生吞活剥,低头咳嗽了一声,“函数的部分,重要性我就不多说了,反正一张高考卷,明着暗着,一多半都跟函数相关,现阶段的学习呢,只需要将几种基本初等函数的性质搞清楚就可以了,而函数的性质与函数的图像是分不开的,在这里,我们牵出了高中数学学习过程中一个至关重要的方法,数形结合法,一定要掌握。” “今天我们就学最基本的二次函数。”翻来草稿本,找到空白的一页,推到他面前,“你能画出一个二次函数吗?” 打开笔盖,扣到另一头,在稿纸上勾出一条歪歪扭扭的曲线,而后又将稿纸递到她面前。 时宜皱了眉头,手指指着空白处的图形,“坐标系呢?” 沈寒看着她的手指失神,反应不过来,“什么?” “空间直角坐标系。”顿了一下才又开口提醒,“两条相互垂直的坐标轴。” 不是他不知道,只是他完全属于心不在焉,提醒也不管用。 时宜看他,“在想什么呢?” 心脏都像是要跳出嗓子眼似的,克制不住的要说出来,“在想你。” 时宜耳朵根子就跟烫了似的,一下就红了,抬头看他一眼,“上课。” 就如同溃堤,洪水只要将堤坝冲出一个口子,后面就再也收不住,“不想上课,只想上你。” 她知道。 她在这方面的道德感从来不强,可是他是学生,她总要有所顾忌。 而她能做到的只有不主动去引诱他。 可是男人和女人太不一样,她觉得脱衣服勾他上床才算诱惑;而他,只要她出现在他面前,就算诱惑。 昨晚看过的画面不停的在脑子里闪过,那些男人都是怎么做的?却又脑子空白,怎么都想不起来。 胡乱的将她抱住,手臂死死地将她搂住,他没想过她的身子这么软,胸前两团肉抵着他的胸膛,脑子里就像是群蜂过境,嗡的一声炸开了锅。 开口的时候声音都发抖,“老师。” “老师。” “老师。” 一遍一遍的叫。 十几岁的男孩子又青春又幼稚,什么都还没做,就已经激动到无法自持,完全不知道自己下一步需要做什么。 时宜将他推开,“我去一下卫生间。” 沈寒僵在原地,等到时宜开门出去了,才像是脱了力似的瘫坐在椅子上。 是她刚坐过的椅子,她的外衣就搭在椅背上,凑过去,还带着一点点甜味的香,那是她的味道。 桌子上手机响了一声,没有设置过的,就是出厂时设置的原始铃音,是她的手机。 是一个备注为徐宇飞的人发过来的消息,只有两个字,想你。 他没有想到,她的手机竟然没上锁,只是轻轻一划,屏幕就被解开,鬼使神差的点开对话框,看见想你的上一条消息,是一张图片,一张男人半裸得照片,发送时间是昨晚十点半。 再往上翻,聊天的内容不多,隔几天才会有一次,并且大都很简短,大部分的消息,甚至简单到只有一个时间和地点,她也极少回复。 翻到八月份男人发过来的一条消息,又是一张照片,照片里的女人看上去已经睡着,身上的衬衫纽扣被解开一半,可以看见将胸前的两团肉妥帖的裹着的肉色内衣,还有透漏出来的,一点点嫩白的乳。 那是时宜。 不管沈寒脑子里怎么想,也要明白过来些什么。 图片下边接着下一条是男人发过来的消息,两个字,“三次”。 两个小时之后是她的回复,也是两个字,“肿了。” 时宜去的足够久,回来时沈寒已经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洗了手没有立马擦干,指间还挂着莹莹的水珠。 时宜坐下来,从桌子上抽了几张纸巾擦手,沈寒看着她,心里憋着一口气,还是开口问她,“徐宇飞是你男朋友吗?” 时宜抬头望向他。 沈寒底气不足,被她看着,心底不安,又慌忙解释,“他刚给你发了消息。” 停下动作,将已经湿润了的纸巾扔进垃圾桶,笑了,“他说什么?” 沈寒犹豫着还是开口,“他说想你。” 她没有他想象中的表情,翻来书,“接着上课。” 他愈加好奇,是一种已经变态了的好奇心,明明已经知道什么,却还是要追问,内心底无比渴望她的回答。 “他是不是你男友?” 时宜开口,“不是。” 不是? 不是那为什么会拍到她的那些照片,并且她现在还同他保持联系? “分析函数的图像时,主要要把握住函数的单调性,零点,定义域,取值范围这几个大块,二次函数也是这样,函数各不相同,其实还是大同小异。” 抽出草稿纸,边写边讲,“二次函数的一般形式你应该是很熟悉的了,只需要注意一点,这里的a不为零;当a大于零时,图像开口向上,小于零时,开口向下;在这里我们只需要知道如何求解对称轴,只要算得对称轴,那么,函数的单调性,最值,零点就都可以轻松得出来。” 沈寒竟难得配合,后头的一个小时倒也轻松,教学计划完成的不错。 时宜下课时才发现外头竟然下起了雨,南方冬天的雨,又阴又凉,淋在人身上,钻心的冷,偏偏还下起来没完没了。 时宜站在门口撑伞时,就已经冻的打哆嗦,咬咬牙,将大衣拢紧,刚准备往外走,身后的门就开了。 沈寒跟出来,现在她身后,伸手将伞接过去,“我开车送你吧。” 时宜冻的直吸气,抬头去看他,“你拿本了吗?” 沈寒不答话了,还差几个月才成年的男性对这句话格外的敏感。 时宜立马意识到可能伤到他的心,赶忙解释,“对,你上学这么忙,应该没时间。” 沈寒撑着伞往外了两步,“走吧。” 时宜跟上,钻进雨伞底下。 风刮的厉害,嗖嗖就的往脖子里钻,雨也飘过来,落到右半边身子上。 沈寒看一眼,换到左手举伞,时宜感觉到雨大了些,抬头去看,刚抬头,下一秒就被他空出来的胳膊搂过去,完全将她笼住。 他的体温滚烫,不想躲,甚至还想要靠的更近一点,她真的是要被冷疯了。 伞又回到他的右手,踏踏实实的举在她的头顶。 时宜就这样被她护到胳膊下,就仿佛她是小女孩,他是男子汉。 走到车边,时宜赶忙开门钻进去。 她好像格外怕冷。 你做实验我做你 到时宜家楼下时,刚好是正午时分,外头的天已经灰蒙蒙的像是夜幕降临,时宜开门下车,站在车窗边跟他挥手告别,“回去时小心一点。” 他像是没听见,拿起伞下车,走到她面前,伞还没撑开,零星有几根雨丝飘过来,跟针似的,“送你上去。” 时宜没拒绝。 时宜家在十七楼,在电梯里,时宜站在角落,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沈寒离她很近,将她完全控制在狭小的角落里,动弹不得,只能望着红色的数字一下一下的增加。 总算到十七楼。 时宜走出电梯,沈寒也跟着出来,“能不能喝口水再走?” 时宜走在前头去开门。 推开门,温暖的空气一下就漫了出来,落在人身上,舒服的不得了。 时宜蹲在地上换鞋子,又从旁边的鞋柜拿出一双男式棉拖递给他。 厨房里有烧好的热水,拿出杯子倒了两杯,想了想,又放了两颗黑方糖。 端着水出去,方糖都没来得及溶化,放在茶几上,“你先坐一会。” 沈寒都没回答她,她就推门进房间去了,看起来那应该是她的卧室。 有白色的粉末被投入水中。 时宜进房间去,换了见薄针织衫出来,出来时,从脸颊到而后,都是绯红。 坐到沙发上,看着端着黑糖水的沈寒有些尴尬,“家里除了这个什么都没有。” 沈寒指了指她面前的那杯,“驱寒,挺好的。” 时宜端起水杯,沈寒无法克制的想要盯着她看,可是又有些害怕,只有站起身,“去趟卫生间。” 时宜伸手指了指,“那边。” 卫生间比外头凉一些,窗户紧闭着,玻璃外头,防盗窗里面,装着一个晾衣架,地方不大,晒着的都是些小件衣物。 白色的蕾丝边的文胸,粉底的内裤,只有凑的足够近,才能感受到的一点点湿润的奶香味,那是紧紧贴着她美妙躯体的味道。 手里揉捏着她的衣物,只有外头刮进来的凉凉的风吹在脸上时才让人清醒。 十五分钟,沈寒推门出去时,时宜已经窝在沙发里睡着了。 心跳跳到最顶峰,身体都要颤抖。 凑到她耳朵边轻声叫了两声,没有反应。 指腹划过,从脸颊,到嘴唇,再到她的脖颈,拉开衣领,胸前的一对被包裹完好的小白兔就跳到了他面前。伸出手指碰了碰,又弹又软。 掀开她的衣物,从衣摆处伸进去,隔着内心手掌刚好将她握住。 只可惜她整个人都窝在沙发里面,施展不开,沈寒提着胆子将她的身子扶起来,有些哆哆嗦嗦的将她的内衣扣解开,他并不懂的如何在不脱衣服的情况下,将女人的内衣脱下来。 脱开内衣束缚的小白兔不小心蹭到他手臂时,他就已经疯狂,衣服掀起来,两只手将两只活物紧紧捏住,小白兔没有骨,随着他的动作,被揉捏成各种形状。 低头去吻她,毫无章法的啃噬,不小心咬到她,她吃痛的闷哼出声,沈寒看见她下嘴唇上被他咬出开的伤口,慢慢渗出血丝,身体僵住,不敢再动了。 他还是不敢。 松了手,手忙脚乱的将她的内衣扣扣上,而至于有没有扣好,他也不知道。 等到沈寒慌慌忙忙得从时宜家里出去时,时立才从时宜卧室推门出来。 将沙发上的女人抱进卧室。 时立从来都是个有耐心的男人,从六年前到现在,这么多年,他从来都有耐心。 时宜迷迷糊糊两个多小时才睁开眼睛,时立就足够耐心等够她两个小时。 她转过身子,将脸朝向沙发,果然时立就在那儿,“多久了?” 时立站起身,走到她旁边,弯腰凑到她耳朵边,“足够你高潮三次那么久。” 时宜伸手,两根手指勾住他的皮带,“和你做,每分钟都是高潮,这要怎么算。 “现在这么骚,等下就不要哭。” “你知不知道。”时立慢条斯理的脱她的衣服,手背有意无意抚过她的胸,她胸上的那一点,立马就充血了似的嫣红,娇娇的立了起来,“那小孩掀你衣服的时候,手都发抖。” 解开她被扣的乱七八糟的内衣扣,轻轻松松就将内衣抽了出来,将脸埋入她的脖颈间,吸一口气,全世界充盈着她的气息,“他竟然还敢给你下药。” 时宜弓起膝盖,有一下没一下的蹭过他的大腿内侧,“怎么今天过来?” “不要岔开话题。”手掌从她的腰间往下,再往下,就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她内裤的材质,柔软又舒适,只是已经被她沾湿,潮潮的,像是浇上了热牛奶似的,你说“你一本正经的给他上课,他能听得进去吗?他只想脱你的衣服。” 手指寻到洞口,剥开外头包裹着的嫩肉,就钻了进入。 声音压抑不住的从喉咙里溢出来,时宜有些难耐的扭动身子,“你不也只想脱我的衣服?” 手指每动一下,她便绞的更紧一分,“你不愿意?” 时宜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笑眯眯的望着他,“对呀。” 对呀。 把手抽出来,将她牢牢压在身下,他的手指还沾着湿滑得液体,就抚上她的脸颊,一路往下,一路又凉又滑。 时宜寻到他的唇,想去吻他,却被他压住身子,下一秒,他温热的舌就扫过她的眼眶,顺着脸颊,一路往下。 原本冰凉的肌肤,一点一点的变得温暖,心底就像是灌进了柔软的蜜似的,化开了。 终于吻上他的唇,迎合他,舌尖纠缠,似是吸毒者久日戒赌之后的焦躁不安,就是她现在这样,全身上下哪里都痒,哪里都不舒服,只需要一个够用力的吻,她就可以呻吟出声,将自己完完全全送给他。 时宜终于耐不住,伸手去解他的皮带,真是奇怪,明明平时轻轻松松,到了这时,越心急,越是解不开。 时立慢条斯理的将她的丝袜脱下,寻到私处,中指慢慢的挤入,那里丝软柔滑,慢慢刺激她,看着她手忙脚乱。 却还是要在她失去耐心之前帮助她,抓住她的手,轻轻松松就解开。 抓住她两条腿挂在他腰上,“想吗?” 时宜乖乖答话,“想。” 时宜不撒谎,她的哪里早已经泛滥成灾;他也没有好多少,他的分身早已经滚烫坚硬,肿胀到不行,离了内裤的束缚,立马硬挺挺的对准了她,就跟长了眼睛似的。 将她的臀托起来,对准了,却无法顺利进入,他的已经肿胀的的太粗壮,而她,现在还无法适应,只能一点一点的挤入进入。 时立低头,咬住她的乳尖,“好紧。” 她喘着粗气,额头上都开始冒汗,“好粗。” 低头去吻她,“帮我擦擦汗。” 时宜反应不过来,“哪里?” “先擦额头上的。”趁着她不备,沉身,完完全全的顶了进去,“其他地方的水,等下再擦。” 两条腿挂不住似的,胡乱的蹬,半晌才回过劲来,一不小心就被他套进去,报复似的张嘴就在他肩上咬一口,“你好烦啊。” “哪里烦?” 退出来一些,她不答话,就不捅进去,占着一半,留着一半,慢慢磨她,“哪里?” 她再不回答,那就再退出来一些,只留着洞口一点,时不时才碰她一下,挤入去一点,让人等待着它进入更深时,它又退了出来。 时宜被磨的没办法,只能抓住他的分身,“是它好烦,太粗,吃不下啊。” “是吗?” 对准她,一贯而入。 她的分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的叫声,撩人心弦,一下一下的抽送,不能快,只能慢,“现在吃不下,等下第二顿就刚刚好了。” 时宜手指死死的抓住他的背,意乱情迷,但幸好还有一丝清明,“明天还有个实验。” “去实验室做?” 数学实验哪用得着实验室,她自己的电脑上就装好了软件,都没必要去学校,“在家做。” 抽出来时好像有水流出来,恶意的不想让它流出,就又挺身,插进去,将那些液体推入,“听你的。” 时宜这才反应过来,“我说做实验。” “没矛盾,我做你。” 浴室 (这两天上课上的头昏脑胀,随便写了一点点,也没怎么改,本来不想发,但还是发了出来,明天还会把这一段再修改一次的。) 出了汗,一身的粘腻,时立洗了澡,又放好水,才去叫她,“水放好了。” 从身后抱住她,她正半弯的身子,她的两瓣臀就正好对着他,“要不要辞掉那份家教?” 她听见了,却像是压根没放在心上,“为什么?” 时宜身上套着粉色棉睡裙,找衣服的时候整个人都要扎进衣服堆里,时立将她拉出来,“我给你找,再不去水都凉了。” 夏天冬天的衣服全都堆在一起,也不晓得分类,不要的时候全都在,要找的时候就什么找不着。 最终在一堆还未整理,带着新鲜皂液的衣物中找到。 浴室里暖黄色的灯光,隔着磨砂玻璃透出来,没什么水声,应该是在泡澡。 门没锁,推门进去,看见她将整个身体都沉进在浴缸里,头发小心的挽着,却还是有因为太短而散落下来的发丝被打湿,湿答答的粘在脖子上。 这不是影视剧,水面没有花瓣,也没有泡沫,只有澄澈透明一汪水,水面冒着热气,水中是她的身体。 将衣服放在一旁的置物架上,伸手去,将她粘在脸颊上的发丝拨开,时宜睁开眼睛看着他,没有说话。 浴缸足够大,脱掉衣服进去,浴缸里的水很满,立马就溢出去,水声哗啦啦的响。 时宜坐起身,“你不是已经洗过?” 伸手就可以抓住她的脚腕,刚好一只手就可以抓住,“不可以?” 手掌顺着小腿肚往上,轻轻揉捏,从膝盖往上,手指滑到内侧,大腿明显比小腿更滑嫩,有肉感。 时宜挣扎了一下,抓住浴缸,后背都弓起来,她不如男人有力气,抵不过他,他要做什么,她无法阻止。 时立一路往下,进入两腿之间,她的大腿根那里,她全身上下最细嫩的皮肤,那里有一块疤。 手指轻轻划过,那熟悉又异样的触感让人觉得异常兴奋,不需要时间去思考转变,本来轻轻的揉捏,就失了力道。 时宜身子往后退,叫不出声。 她没法躲,只需要捏住脚踝就可以把她抓近,一手捏住她大腿根的皮肤,一手摸向她的胸。 同样的伤疤,她的胸下,也有一块。 他已经许久没有如此过,时宜有些害怕,却还是抓住他的手腕,“不要。” 低头就将她的唇含住,然后又松开她,“我知道你想要。” 她的脖颈,又细又长,所以一旦吻住,总是免不了流连忘返。 想要将她搂进自己怀里,就将原本闭着的两条腿掰开,一左一右架在他腰的两侧,然后轻轻松松就可以将她带进怀里。 冬天一般都是长肉的时候,她这段时间却好像瘦了,锁骨都比原来突出了些。 手臂绕到背后,扶住她的腰,咬住了胸前最漂亮的一点嫣红。 时宜有些疼,抑制不住的闷哼出声,男人听了却更兴奋。 关键部位已经抬头,两人这么近,已经直直的对准她。 咬住她的耳垂,“想不想要?” 时宜被他搂着,“是你想要。” 下一秒就被他扶着腰托起,时宜身子有些不稳,两只手死死地抓住浴缸。 不用她来反应,就已经找准了位置,进入她。 抓稳她,俯身将她压在身下,时宜被吓得惊呼出声,手臂死死的抓住浴缸,才让自己没有掉进水里去,听见时立在耳旁问她,“大小是不是刚刚好?” 若不是他之前说过,都要猜不准他究竟在问什么,时宜含糊不清的回应了一声。 也没人想知道,她究竟说了什么。 时宜被压在浴缸里,用力抓住浴缸,下半身被他微微托着,但仍旧埋在水里,他也在这同一池水里,身子用力,一下一下的进入她,一池温水被无理搅动,水波一圈一圈的荡漾开去,却又被下一轮水纹打乱原有的形状。 研讨会(剧情.清水) 省里的一个数学研讨会在c大召开,专家学者来了一大堆,其中还包括两个院士。 学校里接待工作搞不赢,特别是数学系里,上上下下忙的脚不沾地,那些本以为开研讨会能停一天课的人也都希望落空,停课是停课,但所有的人都必须参加研讨会,惹得哀叹声一片。 听讲座就听讲座,她都研一,听了四五年讲座,早就习惯,可系里偏调她去搞接待工作,说她形象好。 逼得人要早上六点就要起床,顶着冬日清晨浓的散不开的雾赶去学校。 说她形象好,可是做数学这一行的,谁要看你的形象?万一坐在一群行业大佬面前一句专业的话都说不出来,再漂亮的外壳也掩饰不了躯体里的丑陋。 跟着导师到车站接人,其实大部分与会者都已经前一夜到达,就只剩一位院士,说是时间紧,赶在会议当天清晨到。 前一夜压根没怎么睡,找到一避风处,呵欠就开始忍不住,她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倒不如广场上随便一个六十多的老头来的精神,连导师都忍不住回头去教训她,“大清早的就呵欠连天,像什么样子。” 时宜想回嘴,却被突兀的手机铃声打断,手机在口袋里嗡嗡的振动。 一个陌生号码,开口就问,“你在哪里?” 高洋被没头没尾的一句话问得一头雾水,又突然想起来今天研讨会,说不准是哪个临时被抓包的负责人打来的电话,“我现在在车站接人,大概四十分钟之后会赶回学校。” 话将将讲完,那头就掐了电话。 手机都没来得及收起来,导师就又开口,“晚上不睡觉,昨晚上一点多打电话,整个研究生部也就你一个人接了电话。” 时宜说不出话来,昨晚一点她在做什么? 她被时立压在身下,一声一声的求饶,可那人偏偏兴致勃勃就是不放她,说到底还是这个电话救了她,不然她真的吃不准他究竟要做到几点。 导师老远就看见要等的人随着人流从出站口出来,立马就迎上去,“陈老,舟车劳顿,辛苦辛苦。” 老院士姓陈,六十多岁,头发都已经花白,但看起来还是精神矍铄,一个人拎着个大文件包,步伐稳健。 时宜打过招呼,然后站到导师身后轻声问,“老师,要不我下去开车?” 导师将钥匙掏出来给她,边在跟陈老说话,“陈老怎么也不带个学生过来,学习学习,也方便照应啊。” 时宜转身没走多远,陈老将叫住她乐呵呵的望着她笑,“小姑娘别急。” 等她停住了,而后才跟导师说,“人带来了,买早餐去了,马上就来,开车这事让他去就行。” 话未落地,陈老嘴里的人就已经拎着热粥包子回来。 男人气质温和,黑色大衣,架一副金丝边眼镜,将热粥递过,妥帖的打招呼。 热粥捧到手里,人一下子就暖了起来。 “小徐,你下去开车。” 时宜立马将钥匙交到他手中。 男人一脸有些为难的样子,看着她,“能不能劳烦时小姐走一趟?我实在猜不出是哪辆车。” 时宜不留神色的踱开两步,“黑色捷达,江a99in6。” 男人有些无奈的笑了笑,下去开车。 车子不一会就开上来。 陈老和导师坐后头,时宜只能坐副驾驶。 一辈子做学问的人,其实品行十分谦和单纯,大概是认识到世界的无穷,才能察觉自身的渺小。 两个老人坐在后头,讲起七十年代的事,竟也是絮絮叨叨,感慨万千,她以前从来不知道,导师除了探讨专业上的问题之外,竟有这么多话可以讲;她也不知道,导师和陈老竟是老相识,怪不得是导师都亲自来接。 还是副驾驶坐上的男人出言打断,“那些不痛快的事还提它做什么?” 时宜回头过去看,才看见两个老人眼里都泛了泪花。 忙抽了纸巾递过去。 “不提啦,不提啦。” 陈老伸手来接纸巾时,已是一脸乐呵的表情,“小姑娘今年多大呀?” 时宜有些猝不及防,“二十二。” “二十二好呀。” 说着又去叫开车的男人,“小徐你今年二十三了吧。” 陈老将两个人望着,一脸欣慰,“我看很好嘛。” 男人回头看了一眼,一时间两人四目相对,时宜怔了一秒,然后将脸扭开。 听见男人说话,“老师,您这月已经看见三十几个小姑娘都很好。” 说到这里陈老的声音都拔高,“好的那么多,你身边一个都没有也是在不像话,你父亲是要怪我的。” 研讨会八点半准时开始,致辞讲了一大堆,正式的报告九点才开始。 忘掉一份文件,出去一趟拿回来时已经快十点,前排本来安排给她们的座位也只剩下靠里的位置,大家都在听报告,只能立在会场的最旁边的走廊。 “这里。” 时宜看过去,是他在跟她讲话,他身边空着个位置,她先前没看见空位,自然也没看见他。 位置在靠里的位置,他又不让她,她只能侧着身子过去,不小心碰到他。 男人将一切都感受到,只说两个字,“瘦了。” 时宜坐下,转过头去看他,他又开口说话,压低声音凑到她耳边,“陈老的话,不要放在心上,人年纪一上来就爱操心。” 坐进来,或许是她做的一个错误选择,时宜避无可避,只能回应。 “嗯。” 会场温度高,人也多,只消十多分钟,外套就已经穿不住,只能将外套脱下来,放在腿上。 时宜拿了水杯喝了口水,本认真听讲座的男人像是被惊扰到了似的,身子突然间靠过来,时宜下意识要躲,却见他将手里的写满手稿的稿纸递到她面前,“你看看这个特征值这里。” 时宜低头,还没来得及看清,男人的手就已经借着稿纸和外套的遮蔽,缠上了她的膝盖。 沿着大腿内侧,一路往上,熟悉的温度,熟悉的触感,就连身体的弧度,都一模一样。 往上,再再往上,就到大腿根,指腹徘徊,像是行至终点,又像是车到山前。 时宜用手臂将他的挡开,而后两腿交叠确认安全后才又问他,“怎么?” “这里不太懂。” 他不懂? 他怎么可能不懂。 男人收回手,“怎么了?害怕吗?” 说话时也不避讳,只是稍稍压低了声音,可是周围还是有人听见,转过头看过来。 时宜尴尬的低头,翻开大衣口袋,装作在寻找着什么的样子。 男人偏还凑到她耳朵边,“一点都不可爱。” 研讨会 研讨会十二点半暂停,刚散会,导师就隔着几排座位急急忙忙将她叫住,“酒店那边沟通出了点问题,你赶紧走一趟。” “怎么了?” “那边有人接洽。”说着指了指身旁的男人,“小徐,麻烦你也走一趟,开车去啊。” 时宜一头雾水,但也只能拎着衣服,急急忙忙往凤天酒楼那边赶。 出了会场,寒风就跟刀子似的刮过来,冻的她只能边走边将衣服穿上。 刚从温暖的会场出来,大部分人都冻的缩脖子,身边大二被抓来听课的学妹,一个个都急匆匆的往食堂或是宿舍赶去。 徐宇飞看着她有些滑稽的样子,将脖子上的围巾取下来,不经过她的同意直接套在她脖颈上。 没等她拒绝,就直接催她应该快一些。 没想到竟在校门口碰见沈寒,缩在共享单车旁边的站牌后边,被风吹的直跺脚,时宜叫他一声,“你怎么在这呀?” 多狼狈,一个半大的男孩子突然窘迫起来,现在原地也不愿过去,也不知道跟谁生气,“我早上给你打过电话了。” 时宜这才知道打电话的竟是他。 徐宇飞抬头望了沈寒一眼,然后拍了拍时宜的肩膀,“我去开车,你在这等。” 沈寒也看见他,看着他走远,才又开口,“他是谁?” 谁想要回答他如此幼稚的问题,但也不能不管他,他不愿意过来,只得时宜走过去,“今天礼拜一,你不上课到处跑什么?” 面前的人咄咄逼人的追问,半大的人立马就自信心受挫,低了头不再讲话了。 时宜无可奈何的看着他,看着他头发已经被吹风乱七八糟,鼻头也冻的通红,在这里等这么久,也不晓得给她再打一个电话。 将脖子上的围巾取下来塞进他手里,“吃饭了吗?” 紧闭着唇,光是看着她,就是不答她的话。 徐宇飞已经将车开过来,停在站处,开车车窗向她们招手,“快上车。” 时宜走了两步,却不见人跟上来,又回过头去看他,“走啊,先吃饭。” 人还是站着不动,不大高兴的样子,“你走你的,我有我的事。” “那你忙你的。” 时宜转身就走,走到车边,却看见他还是站在原地,只能又回去,拽着袖子将他拖上车,“先吃饭,等下送你回学校。” 人被强行拽上车,还是赌气。 急急忙忙赶到凤天酒楼,停车的时候刚好碰见院里一位管后勤的老师,才晓得这边一切正常,什么事情都没有。 给导师打电话,导师却顾左右而言它。 时宜这时候才懂导师的意思。 吃过饭,时宜送沈寒回学校,“学校的课都不好好上,补课还有什么用?本末倒置不是吗?” “你不想给我补课是不是?” 时宜没想到他会这么想,回过头去看他,软下声音,“我也不是这个意思。” 一听就晓得是在赌气的回答,“知道了。” 时宜将他送到学校门口还是有些不放心,又亲自将他送进教室才离开。 碰见沈寒的班主任,听说她是沈寒的表姐,还非要留她电话。 沈寒赌气,一点好脸色都没有,“她才不是我姐姐。” 只留下时宜对着班主任尴尬的笑。 中午的时间就这么耗掉,都没能来得及休息,下午早早的就过去,挑了最后排一个偏僻的没人看得见的位置,前面几排坐着几个本科的学弟学妹,无聊的在玩手机,讲小话。 听了二十分钟,被暖气蒸的,时宜也开始困的眼睛都睁不开。 靠在椅背上眯了几分钟,就被耳垂处异样的触感惊醒。 不知道本坐在前几排的徐宇飞究竟怎么发现她,坐到旁边来。 徐宇飞伸手搂住她的腰,凑到她耳朵边讲话,嘴唇一下一下的蹭过她的耳垂,“你在躲我?” 时宜挣扎,却不敢叫喊,只能压低了声音,“做什么?” 徐宇飞却搂的更紧,“你对那个小孩倒是很照顾,还将我的围巾也给他,你就不怕我见了会生气?” “你想什么?人家就是个小孩子。” 徐宇飞将手从她的衣摆里伸进去,“小孩子?我看却未必。”手心里握着她腰侧的肌肤,细腻柔滑,“就是这样十几岁的孩子最有性冲动,你应该最懂的,哪怕是哥哥和妹妹,也会忍不住,突然有一天,哥哥就将她拖进自己的卧室,同自己做爱;年少欲望多强烈,我看你不晓得他多想同你做爱,比我还想。” 时宜脸色发白,浑身颤栗,不再动了。 手指游走,将她腹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揉搓过,才往上,伸进内衣,捏住她的胸,抓在手里,揉捏成各种形状。 用力捏一下她的乳尖,然后就可以欣赏她的身体不安的扭动。 幸好今天穿的这件毛衣够宽松。 时宜心跳快到不行,耳朵里仿佛什么都听不见了,只剩下回响在耳边的心跳声,一声一声,咚,咚,咚。 总感觉有人看过来,要来戳破她,然后宣告全世界。 徐宇飞已经不知何时将自己的手伸进她两腿之间,隔着裤子,抚摸着她的形状。 隔靴搔痒,只能愈加的痒,不如脱光她的衣服,在这里做一场。 不不不,还是要克制。 “离这里最近的酒店在哪里?” “不要。” “那在这里做?” “这时什么地方?” 时宜不管不顾,腾的站起身,也不管浑身上下多狼狈,拎着衣服跌跌撞撞往外走。 酒不醉人人自醉(H) 研讨会结束,已经是下午六点半,院里早就已经安排好住宿,就在离凤天酒楼不远的一家酒店,后面也再没她什么事,时宜早早的就回家。 晚上八点多,导师却打电话来,叫她去送一份文件,时宜刚洗过澡,但却没有办法,有重新换好衣服出门去。 东西送到的时候,导师和陈老两个老人家,空调也不开,身子伏在有些低矮茶几上围着两张稿纸讨论这什么,导师冬天做事的时候从来不开空调,说是冻一冻,脑子不糊涂。 时宜将文件递过去,陈老抬头来看见她,立马就开口埋怨起导师来,“我说让小徐去取,让小徐去取,你非让小姑娘家家大半夜送一趟,你看看给人冻的,头发还是湿的呢,你看看。” 时宜被说的不好意思,忙说是分内的是事。 导师老大不乐意,“几十年的老伙计了,可从没见你对我这么殷勤啊。” 从没被这样开涮,时宜都有些待不住,没想到从未被家里催促,老师倒是最着急的人 有人推门进来,走到她后边的时候,还停住脚步,叫了一声,“时小姐。” 他这一声,喊的她遍体生寒。 老院士一看到他,就招呼开来,“正好正好,你赶紧把东西放下,把时小姐送回去,这大冷天的。”说着又去看向导师,“你有什么问题啊,今天晚上也别问了,学习也得张弛有度啊,年轻人得有自己的时间,是吧?” 陈老着实殷勤,一点拒绝的机会都不给,老院士的开口,导师自然也没什么意见,时宜不得不硬着头皮往外走。 走廊昏黄的灯光,外头一个人都没有,大概是天冷了,大家都只想呆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里,不想动弹。 实在不妙。 门刚被带上,男人就从后头将她搂住,托着腰就将她虏进隔壁的房间。 时宜推他,“你做什么?” 男人的手迫不及待钻进衣服里,“又不是第一次,更不只是第十次,数都数不清了,你还这个样子做什么?” 时宜被他堵的说不出话来,缓了半天才说出话来,“也不是我情愿的。” “什么不是情愿的,还不是做了一次又一次。”将衣服推上去,一点都不珍惜力气,捏住她胸前两团肉,揉成任何他想要的形状,“还说这样的话,多没意思。” 女人胸前软乎乎的两团肉,是世间再难找寻到的令人魂牵梦萦的触感,“和哥哥做是做,和我也一样的。” 徐宇飞了解她所有的软肋,几句话就逼得她再也开不了口。 将她的外套剥掉,凑进颈窝,还有浴液留下来的淡香,“今天那小孩是谁?” “带的一个学生。” 毛衣也被脱掉,只剩下最几层贴身的衣物,肉色,就像是她的一层皮似的,包裹的将将好,“哦,那你是他老师。” “老师。” 男人见她一声,将她最后一层皮也扒掉,内衣早就被他拉乱,两团不安分的不安分的挤出来,钻进男人的眼睛里。 张嘴就将它含住,像是咬的出蜜来似的,一路啃噬,“老师,倒还从来没试过老师。” 所到之处,又暖又湿,可是它从不回头,等它离开,就只剩下一片冰凉。 他的吻四处游离,从胸,到腹,不够纵情,将她的裤子也脱下,只剩下薄薄一层内裤,包裹她最后的秘密。 男人停下动作,手指隔着内裤在她的私处来回画圈,时宜不安的夹紧腿,阻止他。 茶几上开了一瓶红酒,那是她一早为她准备,她来了就在这里做,她不来,那就在她家做。 深红色的粘稠液体,从脖子淋下,经过锁骨,钻进内衣,将胸前打湿,内衣也湿透,上头喝饱了,液体才舍得从上头流下来,淌过小腹,钻进那片秘密花园,滋润一方土地。 “你不喜欢?” 徐宇飞看着她不安的扭动,拒绝,可是也无法拒绝他的想法,他的动作,更无法拒绝粘稠的液体,一点点的将她的身体侵蚀,他很喜欢这种感觉。 将她抱起来,压在茶几上,透明的玻璃,暖橘色的光,洁白的身体,和深红色的酒,多么有艺术感的画面,“不喜欢没关系,我来帮你解决它。” 玻璃冰凉,时宜被激的整个人都弓了起来,“不要这样好不好?” 不要这样好不好? 答案自然是不好,不晓得为何她明明心知肚明,却总爱问这些愚蠢的问题。 将她总爱胡乱蹬的条腿捏住,人蠢,身体却生的漂亮,就连脚掌心都格外可爱。 脚趾头上也粘上了酒,只需要含住它,沁人的酒香就通过头上,钻进五脏六腑,久久围绕,一丝丝的惹人牵挂。 引得人止不住的想要更多,知道将自己的身体都填满为止。 灵巧的舌沿着脚趾一路往上,蜿蜒盘旋,又软又滑的触感,又香又腻,恨不得将全身上下每一处都尝遍,才觉得安心。 行至膝盖,堆积的欲望终于爆发,捏住两条腿将她的身子往下拖,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衔住她的唇,这是一片没被红酒沾染的净土,充盈着的不再是红酒的味道,而是最真实的,她的淡香。身体残留的红酒,粘腻的触感,明明又滑又润,却更加牵扯不清。 究竟是谁,除去单一交合之外还发明的前戏?让人欲罢不能,却又在欲望的驱使下,提前终止,去做更令人愉悦的事。 男人找不到原因,所以将所有的问题都总结到身下的人身上,手指狠狠的碾过她的身体,“你个小骚货。” 在欲望冲脑的人眼里,对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是勾引他乘胜追击的鸣笛,就好像的时宜每挣扎一下,男人就能更快乐一分。 喘着粗气,扯开她已经被红酒沾湿的内裤,中指挤入,甬道四周的肉立马就将他的包裹的严严实实,无法控制,从胸腔深处发出的一声喟叹,好快活。 女人是多么神奇的物种,拥有天生神器,不仅能将细细一根手指吃的这样紧,再大再粗的物体,她也能包容进去。 指腹的触感最是灵敏,旋转抽插,仿佛能将四周都每一寸都感受的清。 身下的女人哼了一声,接着就有湿湿黏黏的液体渗了出来,随着手指往外抽,液体就像收到致命的吸引,亦跟随着往外走,手指抽离,身下剩下湿漉漉的一片。 男人将沾满液体的手指举到她眼前,“老师,这是什么?” 时宜脸颊早就绯红,喘着气,双眼迷离,看不清,但仍旧知道他在问什么,生气了伸了小腿去踢他,却失了力气踢不动。 时宜不说话,他也不气恼,将手指凑近她嘴边,她不张嘴,那就在她的胸口咬一口,她立马就松开,下一秒,就可以将它送进她的嘴中。 “尝一尝就知道了。” 尖尖的两颗牙立马就侵入口中的异物咬住,还未用力,就被男人咬住耳垂,“千万别,不然就操到你下不来床。” 欲望的源泉终于被释放出来,早已经肿胀不堪,托起她的臀,对准花穴正中心,用力,一贯而入。 男人不管不顾,身下是火辣辣的疼,疼得人脑袋都麻木,受不住,惊叫出声,抓住茶几边缘的手指都泛白。 夹的太紧,插入之后根本动弹不得,堆积的欲望无处宣泄,低头就咬住她的锁骨,用力,咬出血来,血腥味四散开来,那是关于占有欲最原始的味道。 用力将那器物抽出来一些,然后再用力挤入,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老师,为什么实数范围内的偶数个数和整数个数一样多?” 时宜最终忍不住哭出声来,眼泪从眼角滚落,钻进头发里,消失不见,拼命摇头,“我不知道。” 奋力抽插,顶的身下的人像是失了骨头身形晃动,胸前的肉一跳又一跳,声音都被撞碎,断断续续。 “不知道?”捏住她的脚踝,压到胸前,“真可惜。” 几番努力,愈加顺畅,淫靡的撞击声,不绝于耳,一声一声,将人的理智全都敲碎。 时宜不可能拧的过他,只能屈服,乖乖回答,“因为我们………啊……,我们可以……嗯……” 男人故意作弄,她一开口讲话,就故意退出一些,让人再狠狠地插入,让她语不成调,呻吟声也一点都不再藏的住,尽数从喉间溢出,钻进人的耳朵里。 男人听得实在受用,时宜也听见,闭了嘴,不再开口。 “我们可以什么?”俯身在她的胸前咬一口,红酒的香,“可以做爱,是不是?” “可以……建立起奇数到…………到整数之间的……的双射。” “原来是这样,看来以后需要跟老师多多交流。” 顶峰将至,整个人的身体似乎都已经不属于自己,疯狂的插入,手指紧紧掐入她身体里面,愈加兴奋,愈加快乐,却无法克制想要更多,总觉不够。 最终在她都一声呻吟中,到达世界正中心,世界中心一个白点爆炸,刺目的白光照的人睁不开眼睛,无法视物,无法思考,却可以继续动作。 将欲望挺入她的最深处,将所有欲望的产物尽数释放,滚烫的欲望射进她的体内,似是要将她射穿。 不。 不能射穿。 还要留着她,再做一次又一次。 变态 “多可惜,多么美好的画面,我都忘记将它记录下来。” 时宜被他折磨到骨头都发软,全身上下都失了力,但是煮熟的鸭子,还剩嘴硬,仍然能恶狠狠地骂他一句,“变态。” 将她胸前两团肉捏在手中把玩,“变态也只对你,只怪你,又风骚又有趣。” 时宜立马收声,不说话了。 徐宇飞翻坐起身,她的身体一览无余躺在她面前,她立马就意识到,立马蜷起身子保护自己,可是一丝不挂的身子怎么挡都显得格外淫靡。 徐宇飞看着她,“你这是欲拒还迎吗?” 偏要将她的身子拉开,让她毫无保留的躺在自己面前,你看胸前那只要轻轻揉捏就挺立绽放的嫣红多可爱;将她紧闭着的双腿也扳开,终于露面的私处更可爱,因为没来得及敞开受不住他,只一次就被他做到受伤,又红又肿,花穴仍半开着,沾着半透明的液体,微微开合,惹人怜爱。 手指覆上去,来回抚摸,描绘着它的形状,因为刚刚做过,所到之处,又滑又腻,中指钻入洞中,温滑的肉就又绞了上来,甬道深处的残留的精液,也随着穴道收缩涌了出来。 手指抽出,液体就迫不及待的流出,穴口,臀缝,床单上都被沾染。 “骚货。” 胯下的物体立马就有抬头的趋势,快感一秒钟就堆积上来,将她的身子翻过来,一巴掌打在她臀上,力气不小,一只巴掌印立马就浮现出来。 俯身咬出她的唇,舔舐啃咬,“比起上你,我更喜欢玩弄你,你知道为什么吗?” 时宜不想接话,却敌不过太了解他,只能答话,“不知道。” 徐宇飞闭上眼睛,似乎是在回忆,“你记不记得上一次,用一根钢笔插进去,流的水比我插进去时流的水都多。” 手指不停的摩挲,“要不要找他来?” “谁?” 徐宇飞笑出声,“自然是你那个学生,他现在的粗细长短,刚好适合你。” 时宜被惹恼,一把推开他,“你混蛋。” 徐宇飞看着她,也不气恼,反而觉得更加有趣,“你纯洁就纯洁在一张脸一张嘴上,光看脸总觉得你是不经人事的乖乖女,其实踏惯风月,让男人栽在你身上就起不来;嘴里总喊着不要不要,身体却诚实的很。” “我要回去了,明天有课。” 徐宇飞也没在拦她。 回到家时,收到徐宇飞发来的信息,一张图片,照片中女人敞开着腿,细腰酥胸,和沾满了爱液的红肿花穴,淫荡不堪,那是她。 每次都是这样,他仿佛格外乐意做这样的事。 扔下手机没心情去理,洗澡睡觉。 沈寒 本只是不好拒绝,才给沈寒的班主任留了个电话,却没想到没隔几天班主任的电话就打到她这里来,原因是沈寒夜不归宿。 他父母哥哥真是各个都忙,一个电话打到她这里让她难做,终究也不能拒绝,到底还是她的学生,而且沈寒的父亲,还是院里领导的朋友。 她哪里会晓得沈寒在哪里?学校那么多老师同学,还有门卫处都没能看住他,她又要到哪里去找他? 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一直无人接听,没办法只好给他父亲打电话,他父亲却早就习惯了似的,要她不要太着急,至多第二天,就自己回家去了。 时宜也不想去多管,扔了手机准备继续做自己的事,手机却又响起来,竟是沈寒。 那头男孩子声音有些嘶哑,“怎么啦?” 时宜多少有些来火,“你还问我怎么了?你不在学校好好上课老师电话都打到我这来,你还问我怎么了?” 青春期的男孩子,自尊心脆弱的可怜,听见她的苛责,声音立马拔高八度,“不用你管。” 时宜被噎住,沉默了半晌,“是,我是每资格管你,你自己不求上进我也没有办法,我明天会跟你父亲说,以后不会去给你上课了,上了也没用。” 说完就将电话挂断,再不理会了。 心情不好,手里的资料都显得格外晦涩难懂,明天还有两节泛函分析,想想就愈加心情不佳。 放下资料,洗个澡,就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刚倒了杯牛奶准备睡觉,当当的敲门声就响起来。 有谁大半夜还跑到她家门口来敲门,时宜有些奇怪,从猫眼里面往下看,就看到寒冬世界仍旧披着单薄校服的沈寒。 时宜无可奈何。将门打开,看着他拎着书包,一身没一点正形的样子,大冷的天,衣服还敞开着,“你不回学校,跑这来做什么?” 沈寒早来过一次,压根不理会她的问话,将书包往里一扔,人就挤进门,像是自己家似的,往客厅去了。 等时宜关了门走过去,他已经坐到沙发上,端着她的牛奶喝了一大半,时宜无可奈何,“给你班主去个电话,你打还是我打?” 他倒有脾气,“你打了我也不回去,有本事你就这大半夜赶我走,让我一个人在解放大道上漂一宿。” 时宜也不想跟他讲道理,“打电话,不然你怎么来的你就怎么走。” 四目相对,谁都不退缩,最终还是沈寒先服软,“发信息行不行。” 一面说话,一年在心里安慰自己,他是男子汉,不可以欺负女性。 时宜望着他,冻的不成样子被她呛到软趴趴的跟她讲话,她晓得十几岁的男孩子,服软是很不容易的事,多少也于心不忍,也软下来,“什么时候回学校?” 一边发消息一边回她,“明天,现在学校都宵禁了” 时宜起身将他面前喝干净的牛奶杯收走,一弯腰,他就看见她领口里头没有内衣包裹也依然挺立的胸。 “冰箱里有吃的,饿了自己去拿,今晚上你就睡沙发,等下拿一床被子给你。” 时宜进厨房去洗杯子,沈寒也跟进去,“我不睡沙发。” 时宜转过头去看着他,“就一张床。” 没穿内衣,哪怕是长袖睡衣也遮不住里头的风景,胸前的两点耸立,在衣服在显出它本来的形状,细白的脖颈,抬头看着他,突然就想起那日的那张图片来,衬衫半解,内衣裹也裹不住的胸;想起上一次也是在她家里,沙发里的她浑身的触感,依旧清晰,不觉呼吸滚烫。 并不开阔的厨房,时宜开始注意到他眼神不对,直直的盯住她的胸口,慌忙避开他,往厨房外走,却被他一把捞住,滚烫的呼吸打在她颈窝,“时宜,你别走。” 时宜挣扎,“沈寒,你放开我。” 他怎么听得进去? 他比她高出一个头,十几岁的青少年,有的是使不尽的力气,更何况男女有别,怎么挣得开。 纤合时宜的身体,软乎乎的被拥入怀里。 手脚慌乱,低头去问她,却只吻到她脸颊,那也足够后动天雷地火,理智覆灭,一路寻着她的唇,用力吮吸。 不需要唇舌交缠,只需要咬着她这嫣红两片唇瓣,就足够动人心弦,反复啃噬,仿佛是吃不够似的贪恋,“时宜,我想要你。” 时宜被他逼得紧,好不容易得空,一边推他,“不要。” 沈寒将她死死搂住,“我要,我只要一想到你,就想要。” 将她压在冰箱与墙面的角落里,逼得她无处可逃,捏住她的胸,大小正好,一只手掌刚好握住,又软又弹,让人忍不住将她捏成各种形状。 可是还是不够,捏住胸前的肉,张嘴就咬下,时宜疼得呼出声,沈寒的脑子终于有些半分清明,连忙松了力,只轻轻的含着。 时宜叫手臂抵在她胸前,用力隔开些距离,声音都有些颤抖,“不要这样。” 沈寒僵住住,时宜立马将他推开,逃似的离开厨房。 沈寒愣了半晌,才跟出去,“对不起,我……” 时宜没等他说完,就直接开口,“你明天一早自己回学校。” 说着就进卧室去,再没声响了。 拒绝 冬天的深夜,全世界都仿佛在冬夜的寒风中禁声,只剩下头顶的一盏灯仍旧在厉声控诉。 沈寒在沙发上坐了半个多小时,还是忍不住,站起身走到她卧室门前,明明是想说给她听,却又不敢大声,“时宜,睡了吗?” 耳朵贴在门上不想错过她的任何回应,可是里头却实实在在一点声音都没有。 声音又提高一些,“时宜。” 仍旧没有回答。 生气的转身就走坐在沙发上没两分钟气又气消,站起身,又靠近她卧室门。 止不住的会想,她会不会真的生气,从此再也不理会他? 他看不见,门内的时宜,床上的身体,早已经衣衫半褪,秀发也已经乱作一团,下身仿佛是住了位吸人精魄的妖精,不仅吸食别人,更吸食自己;私处早已经湿答答一片,手指按着私处,抚摸揉搓,却无法满足无休止的欲望,两条腿难耐得蹬,不知何时,将被子都踢到了腰下。 她怎么会不知道他都心思,他喜欢她,至少喜欢她的身体;上一次的事,时立就已经告诉她。而他那样年轻有朝气蓬勃的身体,对她怎么会没有吸引力? 但他是她的学生,他还在上高中,还未成年,终究不合适。 不过他好像很少叫她老师,总是一口一个时宜。 门外他又开始说话,“我错了,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时宜闭上眼睛,身子难耐的往上拱,指间都绷紧,私处咕咚又冒出一包水来。 外头的人似乎已经着急,“我以后都好好学,行不行。” 时宜想象着,他推门进来,不顾她的反抗,将她压在身下,征服她,满足她,他疯狂的亲吻她,揉她的胸,不顾一切的进入她。 情难自禁,禁不住呻吟出声,“嗯~” 声音出来,时宜吓了一跳,他会不会听见? 心里忐忑。身上沾染的情欲一点一点的退了下去,开始悔恨自己为何如此轻挑。 时宜迟迟没有回应,沈寒有些颓败,真的将她惹生气,他也不知道怎么办。 关了灯躺进沙发里,看着窗外头,窗户外头薄有光亮。 心里有些懊恼,可是一闭上她就冒出来,赖着不走,他也没办法,每每想到她真实的触感,就一点也不想承认自己做错。 她先前还说给他拿床被子,被他一闹,被子也不拿了,幸好房间里空调开的足,也感觉不到太冷。 翻来覆去,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睡着没有。 时宜也一夜没有睡好,早上六点,天还没亮就已经起床。 路过客厅,看见已经发育大半,长手长脚的男孩子,侧着身子我在沙发里,衣衫单薄,又转回房间拿了条薄毯,蹑手蹑脚的搭在他身上。 沈寒其实早就醒来,他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听见她的脚步声,就只敢装睡,等到听见她进浴室的声音才伸手拉了拉毯子,凑到鼻尖,柔软,还蕴着香。 睁开眼睛,探头去看,只看见浴室暖黄色的灯光,其它什么都看不见。 等到时宜出了浴室,走进房间去了,沈寒才坐起来,进浴室打开水龙头,用冷水冲了把脸,抬头就看见镜子里,自己眼周都泛着青色。 时宜不晓得什么时候进来,将一条毛巾和一只牙刷放在洗漱池的边上,就又出去了。 沈寒心里哽着话,却又说不出口,格外难受。 洗漱完出去时,她已经热好了牛奶,还有速食三明治。 此时她终于抬头看过来,“等下自己去学校,身上有零钱坐车吗?” 沈寒不喜欢她把自己当做小孩子,却又不敢闹情绪,“知道了。” 想了想,又开口,“今天星期五,明后天放假。” 时宜不晓得他要说什么,没开口,只应了一声,“嗯。” 沈寒端着牛奶,仔细打量着她的每一个神情,“我下午五点半下课,你能不能来接我?” 他问的小心翼翼,就盼着她答应,却没想到她开口就拒绝,“没时间。” 他终于安静,闷头三口两口吃掉手里的三明治,起身收拾自己的书包去了。 他提着书包刚好准备出去,时宜看了眼窗外,大雾蒙蒙的天,迟疑一下还是招呼了一句,“到了发个信息。” 他停了一下,也没答话,就走了。 时宜看着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带他,拿了手机给他父亲沈明渠打电话,响铃十几声,还是没人接。 时宜放下手机,想想又有些后悔打电话,沈明渠找到她,是找了院里党支部书记,然后通过导师才推荐了她,直接拒绝还真是问题不小。 可是沈寒这个状态,她只能选择驳导师一个面子,生拉硬拽编了条足够委婉的短信,发了出去。 沈明渠知道自己的儿子吊儿郎当,换了多少个老师都是第一节课就请辞,好不容易换到时宜,才见他安静下来,不闹事了,还以为他能从此进入正轨,却没想到几天过后,又是委婉请辞。 时宜一个上午两节课都没怎么听进去,中午的时候沈明渠打来电话,不用想都知道是什么事,她不想接,却又不得不接。 “时小姐,你好,我是沈寒的父亲。” 时宜再艰难也只有开口,“沈先生,您好,非常不好意思,由于我个人能力的局限性,可能不能胜任这份工作,我非常抱歉,希望您的谅解。” 电话那头男人的声音显得十分沉稳,“沈寒是个好孩子,但是因为某些原因,他变得非常抗拒学习,我找的家教,他也很反感;但是您教学以来,他就再也没有闹过一句,可能是沈寒做出了什么过激的事情,伤害到您,我替他道歉,但是也希望你能慎重考虑,他现在高三,请你不要放弃他。” 时宜听着,不晓得如何去拒绝,把真实原因说出来吗? 她不能。 咬了咬牙,还是开口,“不好意思。” 匆匆挂断电话。 下午上完泛函分析的课已经是五点二十,下了一场毛毛雨,导师一通电话就把她叫到办公室。 “那份家教你拒了?” “嗯” “为什么?” 沈明渠又找到院里来,最难办的情况还是发生,可是她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读书不是别人的事,他不上心,我没办法。” 导师指了指前面的凳子,叫她坐下,“这个沈明渠的舅父是做什么的你知不知道?中科院的院士。” 时宜答不出话来,沈明渠她晓得,很有本事,却没想到院里根本不是看他的面子推的人。 “他能不能学好,不是你的事,现在的关键是你不能拒绝。” 导师手指扣了扣桌面,“你要是拒绝了,万一沈明渠因此有了什么话让他听了怎么办?以后院里学校里要推院士或是其它什么事情,你晓不晓得会造成多大的影响,现在推院士,不是要多少人说多少好话,而是在于不要有一个人说一句坏话,你知不知道。” 时宜哑口无言。 导师叹了口气,本来这些事也跟她没关系,现在却不得不将她拖了进来,“你安心教,对你以后对你学业都会有帮助的。” 时宜点了点头,“我考虑一下。” “你先考虑,十点前给我打电话。” 无法拒绝 六点半的时候,收到沈寒的信息,“我在校门口等你。” 时宜看了半晌,还是将手机揣进袋子里,没理会他。 时宜八点半才回到家,却看见沈寒拎着书包站在门口,还是跟昨天一样,身上只有单薄的校服,鼻头都被冻的通红,两只眼睛死死的瞪着她。 “你为什么不来?” 时宜不敢去看他,“我说了我没时间。” “你还跟我爸说你不教了是不是?” 时宜看见他手指都被冻的有些发青,“天太冷,你回家去。” “天这么冷,我在校门口等了你两个小时。” 明明她早就拒绝,说过不会去接他,可是她看着他,看着他的样子,还是说不出话来。 沈寒看着她,语气生硬,“你不能不教我。” “你不教我我就天天来找你。”扔了书包,将她一把拽进怀里,“你教我,我答应我会好好学。” 脸颊蹭到他的脖颈,冰凉。 不晓得他是什么时候将手摸进她的口袋,将钥匙拿了去,时宜发现要去抢,他就一把将她的脖子死死地箍住,仍她手脚并用的挣扎,既推不开他,也拿不到钥匙。 试了好几把才将门打开,拎了书包先进去,然后在将她拽进房间,生怕她先进了房间,就会狠心将她锁在外头。 时宜刻意与他保持距离,“不是我不能教你,是我们坐在一起,你根本就没有在想学习,只想……” 时宜说了一半,就噤了声。 身高不管不顾,有的是十几岁横冲直撞的勇气,“我就是要你,你教我,我会好好学;你不教我,我天天都来找你。” 时宜看着他,“你这样做,你会后悔的。” 明明就是不对的事,却所有的人都来逼她答应。 可是好像,她已经做过太多太多不对的事。 沈寒有些不管不顾,一把将她抱住,压进沙发里,“你不答应,就是将我推上绝路,你不能拒绝。” 沈寒拿了手机,给父亲打电话,“爸,我已经跟老师道歉了。” 说着将电话举到她耳边,明明一边跨在她身上逼她,还要一边眼巴巴的望着她,那头是沈明渠呢声音,又想起导师的话,时宜咬了咬嘴唇,开口,“我尽力辅导好他。” 她只讲了一句话,电话就被拿走,没讲两句,就挂了电话。 沈寒一脸傻笑的望着她,笑着还不够,还要喊她,“时宜。” 时宜挣了挣,开口,“放开我。” 沈寒飞快的弯下身子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站起身,将她拉起来,“我饿了。” 时宜避开他的眼睛,“时间不早了,你快回家去。” 他立马就沉了脸,“你赶我走?” 时宜无可奈何的软下声音安慰他,“你天天不会家,家里人会着急的。” 沈寒一脸无所谓的表情,“你看见他们着急了吗?” 时宜说不出话来。 家里也没有可以吃的东西,只好点了两份外卖,刚好自己也还没吃东西。 进去洗了个澡出来,刚好外卖送来,沈寒看见她脸颊脖颈处因为沐浴后格外的白皙泛红,还有几缕半干的发丝粘在耳后。 时宜去厨房倒了两杯橙汁,一杯递给他,他接过去时,不小心蹭到他的手指,冰凉。 “你冷不冷啊,要不要先去冲个澡。” 沈寒就晓得看着她笑,头点的像小鸡啄米,“好。” 想起来导师可能还在等电话,又拿了手机,给导师打电话。 沈寒走到一半警惕的回头看着她,“谁呀。” 时宜看了他一眼,没理他。 时宜打电话过去跟导师说时,导师那头已经知道了,也没多说几句,就招呼她要她好好教。 时宜挂断电话,就听见沈寒在里头喊她,一声又一声,时宜被他喊到面红耳赤,只好问他什么事。 “我没衣服换。” 可是她哪里有他能穿的衣服?找了半天,才给她给他找到一件加厚的浴袍。 敲了敲浴室的门,里头的流水声就戛然而止,随后浴室门被打开一条缝,时宜将脸偏到一边,手举着衣服递进入。 衣服立马就被接走,刚要收回,就被他一把捏住,温热潮湿。 时宜心里一乱,愣了几秒,才将手用力抽回。 沈寒尝了甜头,浴液抹在身上都感觉格外的香。 热水哗啦啦的洒下,眼前一片氤氲。 沈寒从浴室出来,发稍还滴着水,浴袍穿在他身上,明显的短了一截,手腕脚腕全都露在外面。 明明可以坐对面,他偏偏挤到她旁边坐下,“时宜,这是不是你的衣服?” 时宜看了他一眼,“吃饭。” 真的是饿坏了,晚饭留到现在才吃,夹菜都是一大把,三两下就吃掉半碗。 时宜看见他忍不住笑,“你怎么晓得不再接着等,还跑到这里来。” 沈寒抱怨她,“你太狠心了,不会来,只好我来找你。” 时宜笑他,“那你还等?” “等了才知道。” “后悔了?” “我愿意。” 沈寒眼睛盯着她,眼神仿佛有光,时宜都感觉心跳加速,忙避开他的眼神,埋头吃饭。 沈寒夹了一块排骨扔进她碗里,“你怎么不吃菜?” 时宜不理他。 见她不理,沈寒就端着菜碟将菜全部堆进她碗里,时宜最后还是忍不住,“好了好了,我吃不了了。” 端着碗一块一块的夹到他碗里,“你好好吃饭行不行?” 与学生的第一次做爱 吃过饭,他的头发还是是的可以滴水,冬天的室内,空气不流通,头发难得干,从柜子里拿了吹风机递给他,“头发吹一吹。” 他赖着不接,“你替我吹。” 时宜没开口。 插座在墙边,沈寒搬了条凳子,在旁边坐下,“你帮我吹。” 时宜无奈,只好走到他面前,将插头递给他,“插上。” 吹风机呜呜的响起来,干燥的暖风吹得格外舒服。 时宜抬起手,沈寒就看见她腰上裸露出来的一小块肌肤,细嫩白皙。 她就站在自己面前,细长的腿,纤细的腰,再往上,就是她柔软的乳。 后头吹不到,想要跨开一步,他不让,一把捞住她的腰身,自觉的将头低下,“你不要动。” 时宜的身子都僵住,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不要。” 他就是不放手。 时宜心脏疯狂的跳动,被他扣着身子,动都动不了,只能伸长了手臂,去吹他后头的头发。 身子不自觉的像前倾,他滚烫的呼吸就打在她胸前,时宜感觉身体好似要化成一滩水似的软,手里的吹风都要握不住,下一秒就要溶进他怀里。 她吹得心不在焉,手指控制不住的伸进他的发丝中,他的发丝偏硬一些,微微有些扎手,挣一挣身子,他却将他搂的更紧。 沈寒的唇有意无意的蹭过她胸前的乳,那么近,都能清晰的闻到到身体散发出的体香,腰身盈盈不足一握,想动一动,都不敢,他怎么这么胆小。 明明害怕却又嚣张。 他的头发不深,没多久就吹干,时宜关了吹风机,两条腿都要软的站不稳,一手搭在他肩上,推他,“松开。” 时宜被情欲冲顶,一开口,娇媚入骨,还叫人怎么放的开? 沈寒听了,最后的畏惧和理智都没剩下,一口咬在她乳上,隔着衣物,用力吮吸,衣物被唾液浸湿,湿湿滑滑,先前那一片樱花红,立马在他的召唤下觉醒,充血红肿,挺立起来。 “啊~” 时宜也没料到,抑制不住的叫出了声音,身子一下子就软了,失了力气往他身上坠,吹风机都握不住,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 沈寒将她拥了满怀。 心脏狂跳不止,手指都发抖,捏住她的臀,又翘又弹。 拽开她衣服的扣子,一对乳就现在他眼前,白嫩嫩的像新鲜的豆腐,还热腾腾的冒着香气,一手揉捏,将它挤的鼓鼓的,然后一口含住。 时宜承不住,伸手死死搂住他的脖颈,紧紧的贴住他,可是腿还是软的不行,身子直往下坠。 沈寒见势,掰开她的两条腿,让她在他的腿上坐下,这下好了,臀肉紧紧贴着他的双腿,她的双腿,就夹在他的双侧,温热的私处也对着他,低头就能衔住她的胸。 双手将她的胸肉捏住,噙住她的唇,微张呢嘴唇最香又软,吮吸啃噬还是得不到满足,将舌伸进她口腔中,刚好与她柔软的舌相遇,一经相遇,缠绵不清,用力攫取。 身姿交卧,唇舌纠缠,开始生出无限的无法满足的欲望。 时宜早就想和他做,从第一次他故意将水倒在她胸上开始,滚烫的一包水从穴道里涌出来,时宜愈加难耐,满腔的欲望从下面冒出来将内裤打湿还不够,还要从喉咙里钻出来,“嗯~” 攀住他的肩,将胸前两只小白兔送进他口中,滚烫湿滑,将她的胸肉吸吮,时宜止不住的想,男人将凶器插入那里的时候,是不是也有相似的触感? 两腿抑制不住的夹紧,又是一股子水冒出来,惹得下身湿答答的一片。 沈寒脑子几乎要一片空白,欲望比任何时候都来的猛烈,等到真的将她拥入怀中,他自认为成熟从电影里学来的那一套此时早已经忘在脑后。 胡乱的将她的衣服扯开,却怎么都不得力。 沈寒心急。 他却放不开她,将她的整个胸都要含进嘴里。 时宜也心急。 站起来一些,上身不能动,只能将臀高高的翘起,将烦人的睡裤扯去,两条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凉。 两腿中间,那湿湿的布料贴着的地方更凉,迫不及待的粘到他身上,用他的体温温暖她。 他的身体已经滚烫,下身原本鼓鼓囊囊的东西早已经抬头,支起来顶着她,时宜挪了挪身体,让他的顶端刚好正对着自己的,好像在等着他能隔着这几层布料顶进来,一下,一下,再一下。 闭上眼睛,饥渴难耐的脚尖都绷紧,感受到他的手胡乱的揉搓着她的身体,却总也摸不到最泛滥最需要他的地方去。 扯开内裤,抓住他的手伸进去,他的指腹甫一碰到她的穴口,又是一股子水喷涌出来,落在他手指上,将他本来温暖的手变得湿湿黏黏。 动作不太熟练,但多少还晓得一些,沈寒此时才总算得法,指腹描绘着她的形状,蹭过已经极端敏感的花核,拨开她层层细肉,寻着盈盈呼唤着他的穴口,将中指慢慢的推了进入。 “啊~” 鲜嫩的内壁一时间全部涌上,将侵入其中的异物死死绞紧,死死吞住。 他的手指还留了一点点没来得及修剪的指甲,手指转动,抽出来一些,又送进去,仿佛每一个动作都踩在了人心尖上,让人异常兴奋,克制不住想要大声的叫出来,此时此刻内心的每一声喟叹。 “时宜~” 手指抽出来,带出湿湿滑滑的黏液,身下的欲望也寻到她的穴口,将内裤扒开,又粗又硬的戳了过去,太过心急,滑开了去。 他没经验,一时间慌了手脚,无比坚硬的肉棍在她阴唇周围反反复复,却始终进不去,时宜下身像是被他捅漏了似的湿答答,身子不自觉的扭动,一面心急他的愚笨,一面又无比享受。 十几岁的人,都要急出一身汗来,圆脑袋的龟头才终于寻到花穴入口,推开阴唇,挤开一层层的细肉,插了进去。 甬道里细肉,一层层的包裹上来,将他绞紧,让他进不行,退也不行,动弹不得,快感冲的人腿都发软,下身的欲望却依旧坚硬。 本就慌张,此时更不晓得应该如何,脑子里一团混沌,压着她的身子一挺身,没根插入。 “啊~” 一时间脚尖都绷直,难耐的摩擦着地面。 他又硬又烫,横冲直撞着将她填满,直直的戳到她最深处。 她忽然间想起徐宇飞的话来,他说沈寒的长短粗细一定刚好适合自己,真的被他说中。 可是他今年还未满十八,再过几年,大概就不会再适合她。 沈寒不晓得这样交卧着该如何去动,忍得难受,托着她的臀将她抱起来,私处仍然交缠着,好像入的更深了些。 他每走一步,都惹到他的肉棒在她体内抽出一些,而后又更深入一些,反反复复,时宜被磨的从头皮痒到脚。 行至桌前,将她的臀放在桌边,终于安心,只微微退出一些,就好像她能跑了似的,心急的刺入。 如此好几次,才算渐渐找到方法,身姿交缠,冲撞间发出声声响音,那声就像催情药似的,下身的蜜意格外旺盛,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些水儿来,将两个人都溅湿,整个股间全都湿答答,还有多余的的,流到身下的桌子,又不小心蹭到,又湿又滑。 幅度不大,力气却不小,时宜被撞的身子都跟着晃,胸前一对乳也跟精力充沛的小白兔似的,一蹦一蹦的跳了起来。 终于不再是幻想着她的身子独自自慰,终于老师躺在他身下。 他从来不愿意承认她是自己的老师,到此时此刻时宜老师的身份还是给他的心里带来了难以言喻的感觉,兴奋冲击着人,从脚后到头顶,全身上下都是电流经过之后得异样的快感。 “时宜。” 将她的胸搓扁捏圆,忍不住喊她,却又不晓得说什么。 时宜由着他,明明已经开口,却被他撞的说不出话来,只哼一声,“嗯~” “你喜欢吗?” 也就是在他这样的年纪,才能在这个时候问出这样的傻话,傻话归傻话,望着他迫切等待她肯定的神情,点点头。 “嗯~” 受到鼓励,仿佛全身上下都充满力气,时宜被撞的身子都似要散架了似的,任凭她抓呀,抓也抓不住。 时宜受不住,夹紧双腿,脑子里一片空白,沈寒声音也陡然间嘶哑,“时宜。” 时间仿佛停滞了一秒,随即,滚烫的精液悉数射入她体内。 事后回味 过了许久,时宜才迷迷糊糊的从一阵快感中清醒过来,身子像是被笼上一层红纱,全身都软了,仍喘着粗气。 沈寒也脱了力,脱离快感,终于清醒过来,终于清清楚楚的认识到刚才发生的一切,仿佛有些不敢置信,有些怔怔的望着她,“时宜,我们在一起了。” 时宜软了的两条腿仍架在他腰上,看着他望着自己的亮晶晶的一双眼睛,陡然之间就生出一股子异样的情绪来。 他现在是在这样的年纪,才会这样非要她不可,一切都是欲望而已,其实他现在没太多心思,等到有一天他更成熟一些,能对人生有一些了解,或许她能有机会知道她更多一些,他就会开始在心里懊悔,懊悔自己也曾经喜欢过一个不堪的人。 可是尽管如此,时宜还是乐意和他做爱,因为比起她那只想和妹妹做爱的变态哥哥和心理扭曲的徐宇飞,他实在是太好太好了。 沈寒望着她,“你在想什么?” 时宜回过神来,攀着他的身子坐起身,“想你。” 沈寒一下子都慌了神,小小年纪,却有不少的大男子主义,不愿意承认自己的慌乱,胡乱的开口,“我不是在这里?” “我在想你刚刚好厉害啊。” 血气上涌,将将软下去的欲望,复又硬了起来。 时宜攀着他的肩,将脸凑到他面前,那么近,近到鼻尖都快要挨上,沈寒此时彻底掩饰不了,说话时嘴都不利索,结结巴巴的,“怎……怎么了?” 时宜看着他笑出声,“明天九点有课。” 等沈寒反应过来,那人早就已经进了浴室。 沈寒看见桌上,亮晶晶的水迹还泛着光,伸手过去,又凉又滑,压根没来得及去细想,只要一秒钟下腹便像着了一团火似的,要将整个人都烧坏。 慌慌忙忙抽了纸巾将桌子擦拭干净,浴室里边传出来水声,沈寒听着水声落地的节奏,想象着此刻她在做什么,仿佛看见她裹着浴液的手,擦拭过身体的每一处,从脖子到肩膀,在揉过胸前肉乎乎的两团,再从腰腹往下,手伸至私处,却又怕那里头被浴液沾染,又小心翼翼的夹紧双腿,来回摩擦。 低头,就看见自己的充血肿胀的肉棍直直的支楞着,将她穿过的浴衣支出一个帐篷来,沈寒抓住衣领,就仿佛捏住她的乳,觉得刺激,还有躺在他身下的时宜,正在冲洗身子的时宜,愈加觉得刺激。 时宜洗漱完出来,正撞见他直勾勾的盯住自己的一双眸,不由得脸颊发烫,可是想到自己还是老师呀,随即又生了勇气瞪他一眼,“快去洗漱,早点休息。” 沈寒不搭理她的话,只管赖到她面前,不管不顾的一把箍住她,将她箍在自己怀里,“我今晚跟你睡好不好。” 早跟他讲明天还要上课,现在还一点分寸都没有,时宜扭动身子想要挣开,却发现肚子被他硬邦邦的凶器戳着,是她没出息,身子一下子就软了。 沈寒将她的身子勾着,时宜抬头去望着他,仍旧要装腔作势,“我要生气了。” 沈寒哪里看得出来?以为她是真的要生气,还是怕她,却又不服气,所以就只能狠狠的在她唇上嘬一口,然后才将她放开,三步一回头,进浴室里头去了。 沈寒被拒绝,理所当然的闷闷不乐,他其实不太明白,为什么先前还好好的,现在又要不理他,难道是她后悔? 水汽氤氲,晃眼看见洗衣机桶边上挂着的那一抹粉色,关了水,水声骤停,世界立马就安静了下来。 是她刚换下来的内裤,淡粉色的,与私处贴合处的那块布,有些黏黏的的液体,将那里沾的湿答答的。 沈寒将薄薄小小一块布捏在手里,凑到鼻尖吻了吻,只怪浴液的味道太大,他什么都闻不到,却仍旧像被勾了魂。 约法三章 出了浴室,时宜正在给他铺被子,沙发是折叠式的,拉开了,就是单人床的样式,上回忍心让他什么都没有抱着书包在沙发上蜷了一夜,这回终于大发善心,抱了两床被子出来。 时宜忙活,弯腰,一手撑着床,臀高高的翘起来,露出一大截小腿。 沈寒走到她身后,刚巧她起身,一不小心就撞到他怀里。 时宜被他吓了一跳,一时慌乱,急忙转身,整个人就跌进刚铺好被子里。 浴衣都从肩上滑下来,狼狈的很,手忙脚乱的还没完全爬起来,就被他刻意扑上来的身子压的严严实实。 时宜瞪他,“起开。” 沈寒将她软软的身子压着,象征性的动了动,却并不让开,“时宜,我摔倒了,你都不心疼我。” 一点都没正形,想踢他一脚都没办法,“我们要有个约法三章。” 头埋进她脖子里,“什么?” 时宜推他,推不动,“第一条,遵守纪律不许逃学。” “嗯。” “第二条,要听话,好好学习。” “嗯。” “第三条,不许……” 她说了一半就停止了,她不晓得该不该说,她们做都已经做过,再说好像也于事无补。 可是他还年轻,还有许多事情要做。 沈寒追问,“不许什么?” 时宜有些气恼的将他印在她脖子上的唇推开,“不许做这些不好的事。” 她没有明说,可是沈寒已经听懂,怎么可能答应她? “不行,我可以好好学,可我也要奖励,不然没有动力。” 生怕她拒绝,急急忙忙开口不给她说话的机会,“老师当然要鼓励学生啊,所以时宜要给我学下去的动力。” 说的这些毫无逻辑,三观不通的话,自己都要替自己感到脸红,不给她机会开口,爬起身,老大一个身子,兀自缩进被子中,又不敢踢到还在床上没爬起来的她,真是盖的住头,就盖不住脚,也就他相信自己能躲起来,就像把头埋进沙子里的骆驼,傻的不行。 “好了,你不说话就算同意啦,我要睡觉啦,时宜你也早点睡。” 好啦,碰上个无赖,偏偏还背景硬的很,她也无可奈何。 她与他发生关系,多多少少都因为冲动欲望与脾气,还有她心底里始终摆脱不掉的几分阴暗在作祟。 她会后悔吗? 她不会后悔。 可是她怕他会后悔,然后回过头来咒骂她,骂她是个贱货。 可是一闭上眼睛又是他在她面前小心翼翼的耍赖的样子,又觉得好笑。 时宜睡不着,夜深人静躺在床上就爱胡思乱想。 折腾到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一大早起来,一点精神都没有,整个人都软趴趴的,脑子里一团乱麻,昨天晚上还好,可现在过了一晚上,又到了白天,所有的遮羞迷雾都褪去了似的,人心底里也澄明起来,时宜突然发现自己不晓得怎么去面对他。 磨蹭了十几分钟,做足了心理准备,才开了房门,只见着沙发已经恢复了原样,被子也整整齐齐的叠好放在一边。 屋子里安静的不行,时宜愣在门边,人不见了。 走到客厅中央,才看见他坐在空调下边的桌子上看书。 真是奇怪,太阳打西边出来。 时宜没开口,也不晓得怎么开口,索性不打扰他,径直进浴室洗漱去了。 有风吹到身上,激的人一下就清醒了,转头看见浴室的窗半开着,还能看见外头的衣物被风吹的四处乱招,时宜哆嗦了一下过去将窗户关紧,将伤人的寒风全都关在外头。 洗漱完,开门,就见着沈寒捧着只碟子现在门口看着她,碟子里装着一盘小笼包,还细腻的不得了,摆成宝塔型。 时宜不知道为何,轻易的就被他的样子逗笑,却又不好意思笑出声,只能咬着下嘴唇忍着不笑。 沈寒本来想要好好表现,一大早起来买好早餐,乖乖写作业等她,可她看见他一点反应都没有,现在望着她奇奇怪怪的表情彻底昏了头,不晓得如何是好了。 到底又哪里惹她? “吃早饭。” 说完一句,有脾气又不晓得怎么发,闷闷不乐的把盘子往她手里一塞,“我写作业去了。” “你吃过了没?” 只看见他点了点头。 他买的有点多,时宜吃了一半就已经实在塞不下,收拾好东西,整理完资料,才八点钟。 时宜本想着按正常情况来,九点开始上课,可在他旁边转了两圈才看见他捧着本书半天都没写几个题目。 数学这门学科就是这样,没有一定的知识基础,确实动不起笔来。 时宜坐到他对面,伸手将他手里的书抽出来,“这本现在看难度有些偏高了。” 又将自己先前打印的资料递给他,“先用这个。” 沈寒接了没答话。 时宜这才发现他好像在生闷气。 生谁的? 好像也没别人,多半是她的。 时宜不晓得本来好好的,怎么又突然生气,弄不清楚状况,也就没去理会。 “我们今天学习函数的图像,这个内容里面,主要包括幂函数,指数函数,对数函数三角函数,这几个初等函数的图像一定要了解的十分清楚;在其次的话就是一些其他的函数我们需要晓得如果根据给定函数来判断函数的大致图像。” 函数这一部分内容,是高中数学里头,属于重中之重,函数图像反应了许多函数基本的性质,时宜自然不会掉以轻心。 “首先我们从幂函数开始。” 沈寒看看自己手里的资料,又抬头看看她,看见她已经拿了稿纸开始画起平面直角坐标系来,于是叫她,“时宜,我看不见。” “什么?” 没等到回答,他就已经坐到她旁边来,时宜这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他看不见她写什么。 “哦。” 时宜没头没尾的应了一声,趴下身子认真画图,时宜有个很不好的习惯,从小就养成,写东西的事候喜欢趴的很低,神态像个刚上一年级的小学生。 虽然这些年改了不少,但是防不住什么时候这坏习惯又窜出来,这会又是这个毛病,沈寒坐在一边都不晓得她在鼓捣着什么,就好像在写私密的小司机,不能给他看似的。 沈寒侧着身子凑过去,她正在画x负一次方的图像,侧着身子的姿势有些不舒服,又换了一手搭着桌子,一手搭在她的椅背上,看着她在一个坐标系中画了一系列有代表性的幂函数图像。 最后一个是三次方幂,勾完最后一笔,总算画好。 “这个……” 一抬头,后脑勺就磕到他的下巴,时宜下意识的身子往后缩,抬头看着他,才发现他的身子已经像老鹰的两只翅膀似的将她包在里边。 她已经躲开了一些,可还是近,进到他的一双乌黑的眸子就在她面前,还能无比的清晰的感受他的呼吸,血气上涌,直接将耳朵根子都烧红,呼吸都不敢用力,“你……怎么了?” 气氛不大对劲,这回轮到沈寒尴尬,眼睛都不敢直视她,支吾了半天,才蹦出一句,“我……看……看不大清。” 断断续续,眼神闪躲,明明说的真话,也像是在撒谎。 时宜没太明白过来,不晓得是自己挡了视线,像个傻子似的问,“你近视?” 沈寒想解释,其实他双眼视力5.0,可又觉得解释好像也不太对劲,只能认了,“昂……” 毫无灵魂,无聊至极的回话,“有时间配副眼镜吧。” 沈寒点点头,终于反应过来,将身子退开一些,但手臂仍然搭在椅背上。 时宜给他讲课,自己都感觉到有些心虚,明明什么都发生过,现在简单的相处,竟然又突然开始不好意思起来。 人性,真是奇怪的不得了。 沈寒也控制不住自己,总是忍不住偷偷看她的脸,看她的脖子,止不住想往她衣服里头看,哪怕她穿的多,他什么也看不着。 握着笔杆,手心都起汗,虽然有时走神,但也算听了大半进入,以前还算一点底子,最后的练习还算完成的不错,她的脸色终于好看一些。 以为终于可以休息,只见她又不晓得从哪里翻出来一张试卷。 “家庭作业?” 时宜点头,“你等下回去自己挑个时间好好写,明天要讲的。” 下逐客令了,沈寒以为她还在生气,看着她,“怎么了?” 时宜一头雾水,“什么怎么了?” “我在这也能写。” 时宜想站起来,却又因为被他半包着钳制在座位上,站不起来,“你总不能一直呆在这里呀。” 时宜晓得他脾气有点倔,晓得这么说他肯定听不进去,只得软下声音,“好啦,你总要回家的呀,你先回去,我明天就过去了。” 看的出来的不开心,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回答,“知道了。” 不想答应,最后也还是答应了。 自慰 早上六七点就起床,晚上十点仍旧精神抖擞,礼拜六,沈扬撺掇着说要带他出去玩,他说他要睡觉,早早的就进了房间,简直西边日出,平时这个时候,还不晓得在哪家网吧里,折腾到凌晨两三点累了,窝在沙发里就睡觉。 沈寒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胸腔里充斥着无处发泄的精力,画面里男女交缠的身体在洁白的床单中间,也并不显得多有美感,他们都比不过时宜。 哪怕已经攥在手心里也格外美丽。 他想给她打电话。 那就给她打电话。 “时宜。” 他想表现的正常自持一点,可是完全抑制不住,颤音从喉咙里溢出来。 时宜窝在沙发里,接到他的电话,她不是傻子,他每一点点的小情绪都被她听得清清楚楚,她甚至都能想象的到,此时此刻他在做些什么。 “嗯~” 她是老师,她要教导他健康向上才是,可是她是个坏女人,说着一套,想着一套,又做着另一套,时宜应他,压低了声音,满是情绪,引诱他。 隔着距离传来的低哑声线,就像近在耳侧,手里的欲望被激的又长大,就要握不下;沈寒想,不能再大,再大她都要装不下他。 “时宜,我想你。” 毫不避讳,要将自己的感觉告诉她,生怕她不知道,会冷落他,辜负他。 时宜转身,毯子掉了一半,露出半截脚踝,暴露在空气中,她也不知道,反而心口不一的在问,“作业做了吗?” 怕她生气,早就做好。 明明早就乖乖做好,可是嘴上偏偏不肯低头,偏偏要问,“你想不想我?” 就像没安全感的小孩子问妈妈,妈妈,你爱不爱我? “嗯。” 两腿不自觉夹紧,隐隐有湿意钻出来,“想。” 像是拿到糖的小孩子,被兴奋充满胸腔,“时宜,我也想你。” 内裤隐隐约约开始有湿意,“想我哪里?” 想她白白软软棉花糖似的胸 细软的如同春天里的柳条似的腰 又圆又翘的屁股 还有 她的花穴 沈寒几乎是脱口而出,“想你在我身下。” 沈寒兴奋的难以自持,手里的动作愈加快,快到无法承受,快感袭来,无法抑制的低吼。 一片空白。 通话仍在继续,良久,对着耳边的一片寂静,沈寒仿佛已经回想不起来刚刚发生了什么,半晌才反应过来,一时间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他在做什么? 自慰的时候给时宜打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