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琐盏》 分卷阅读1 十琐盏 作者:MalpeA 內容簡介: 九渡尊者渡劫去了,弱水尊者于是追着赶着下黑手去了。 十琐盏好酒,筠和子好她。 HE,1V1,(大致就是一部前期仙界后期修真界的xxoo) 靈異神怪 甜文 爽文 月桂子 十琐盏(高H) ( MalpeA ) | 阿凉是重一宫的一名扫地小仙,不扫别处,专扫重一宫尊者筠和子上神的重凉宫寝殿前。 此刻正是万物复苏朝阳初起之时,重一宫座下十二府仙照旧你搡我推的打着哈欠一大早过来汇报各府事宜。 仙一君经过阿凉身边对着她眨了眨桃花眼,袖子里手势微摆,好不正经:“阿凉,早上好啊!” 仙家府邸自是甚为干净,可恨均和子上神当年嫌弃阿凉成仙以来碌碌无为,在重凉宫殿前竟种了一棵月桂子,特地留给她扫地用! 不负期待,几年来月桂子就长得枝冠庞大,这会儿不知何处吹来一阵风,吹得这棵大树是落叶纷纷。 阿凉眼神微暗,好你个头! 筠和子身随心动,眼看那座下十二府仙还杵在门口,重凉宫不知何处又吹来一股风,把阿凉辛辛苦苦堆的树叶堆全吹乱了。 “……”阿凉咬牙,蓦地一撩发壮士殉国般再度挥起扫帚。 呵,有本事你就给我好好等着! 仙一君自知又惹了事,缩缩鼻子拢着袖子艰难的跨过脚下门槛,仙二君拍拍仙一君的肩:“你且放宽心,哪天你真作死了自己,我会好好替你做这仙一君的。” 仙一君:“……”哦,老子谢谢你哦! 仙三君则对着仙四君缓缓摇头:“你说尊者怎么想的,怎么还不把这小仙纳入袖中?” 仙四君一脸不可道也的便秘表情:“许是欲擒故纵,玩些情趣?” 仙三君呵呵笑了,尊者可是上神,上神怎么无聊?呃……或许就是这么无聊呢。 筠和子上神掌管弱水十方生民,座下十二仙君各自执掌流涯,流光,念,暮,夜,暗,亡,渡,月勾,月息十二宫。 如今三界祥和,倒也没有什么大事,琐碎小事十二仙君处理即可。然而十二仙君此来,确有一件大事告知。 筠和子冥影发带飘动,带起殿里一阵阵幻影:“什么大事?” 仙一君八卦之魂熊熊燃起,恨不得将脑中所知一字不漏告知才好,可知道尊者平素就嫌他聒噪,只好炼化了语言:“天界第一美酒十琐盏不见了。” 仙四君奇怪:“十琐盏不是天界第一美人吗?什么时候变成酒了。” 仙二君:“欸,万年不得见真颜,谁知道长得如何,不过这酒酿的是真香啊,能从十里天河飘到弱水来。” 仙五君:“怪道最近都没酒香飘来了,敢情是失踪了。” 几君皆叹息哀婉,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家尊者片刻愣怔的眼神。 仙三君插话道:“要我说这天界第一美人之称不如让给我们重一宫的阿凉得了,我看阿凉担得起。”说着往殿外那扫地的窈窕之姿看了看,满意点头。 筠和子曲尘剑一动,全场终于尽皆安静。 “十琐盏常年居于九渡不出,失踪之事天界自会商议。你们给我回去守好弱水,少攀闲事。” 众君:“是。” 阿凉没忍住打了个喷嚏,好容易扫好的树叶哗一声就全散了。 “……”这棵该死的月桂子,她迟早要把它砍了! ps;容后在更啊,要先把习欢完结。 阿凉 十琐盏(高H) ( MalpeA ) | 7561121 阿凉 众君走后,筠和子捧着仙书喝茶,倒了半天壶里也没一滴水下来。方才十二仙君一人倒一杯,哪里还能有省。 孽徒,筠和子怒! 他唤阿凉:“过来给为师添茶。” 阿凉凄凄凉凉的扫着落叶,穿着一件嫩黄的织锦天袍,似乎要跟月桂子融为一体。 “师尊自己去倒好了,阿凉如今任务艰巨分不开身。” 筠和子放下仙书,玉松般的身姿站起,自己去就自己去! 阿凉命阶五十岁,许是历劫时雷劈的太狠,位列仙班 分卷阅读2 十琐盏 作者:MalpeA 后记忆全无,而且她还是筠和子在弱水河畔捡回来的。 可怜十二仙君日夜镇守弱水,都没有筠和子随意出巡一趟运气好,看,捡这么个漂亮女娃娃回来羡慕吧! 筠和子拿着茶壶出去,所过之处落叶如被吸附自动的堆聚在了一起。阿凉总算是转过身来正眼看了一眼他:“师尊方才不放邪风,我也早算扫好了。” “原是竟有邪凤作祟”筠和子假作不知,神情装的十足像,“定是你大师兄带来的,他素然爱招惹邪祟,切记一定要与一君保持距离才好。” “是。”阿凉不知道翻了多少个白眼,知道筠和子最爱面子,此时还是认真应承了下来。 院中就有一小炉,阿凉平素无事就坐在那里边烧茶边发呆。这会儿被筠和子抢了去,她只好盘坐在月桂子底下发呆。 重一宫的天很漂亮,临近弱水的四方天总是倒映出凡间的景象,大好河山,四方生民,阿凉都看了个遍。 可她还是问:“师尊,我什么时候能去凡间看看啊?” 筠和子动作一顿,伴着袅袅茶香,神情令人分辨不清,许久叫她:“你坐过来。” 阿凉看看月桂子又看看他,终是拍拍屁股坐去了筠和子身边。 筠和子衣袍宽大,琉靛归百年才出的十三匹常服全用来孝敬他了。他轻松抱起坐在身边的阿凉置于自己怀中,额头摩挲着她的发髻,将她头发都弄乱了心里稍才开朗一些。 阿凉自觉地抱着筠和子宽厚的胸膛,感觉自己屁股下面又硬硬的了。 “师尊,阿凉的屁股都要被你戳穿了。” 筠和子热气扑撒在她耳边,惹的她耳朵都痒痒的,他道:“那为师帮阿凉看看……有没有被戳穿。” 重凉宫向来不允外人进入,二人行为难免放肆了许多。阿凉底裙被他翻上去,露出白嫩嫩的屁股来,还有那若隐若现的小花瓣。 筠和子一手捞过她下面,从阴蒂到花穴用掌心狠狠蹂躏了一遍,另一手快速撩起自己的长袍,把那热气腾腾的赤裸巨物释放了出来。 肉棒接触到外面冷气犹自颤了一会儿,却很快找到了自己栖息的场所。 “阿凉,为师进去了。”说完,猛的一挺身,撞的攀在茶炉案上的阿凉一个倾身,差点儿没被插的飞出去。 身后人却是急切的一下一下快速动了起来,啪啪啪的声音刺激着她的耳膜。阿凉身下淫水泛滥,面上却是咬牙切齿。 筠和子你能耐啊! “师尊……嗯,啊,阿凉,受不住,慢点儿……插,啊!”筠和子于是扶着她的腰把她拉回他怀里,这下两人相接的地方更加入的深了。 ps:我不更它的时候都是在更习欢,顶锅盖。 十琐盏 十琐盏(高H) ( MalpeA ) | 7561127 十琐盏 筠和子手上滑很快摸进她的小衣里,捏一下乳肉下身就狠击一下,阿凉被他操的气喘连连。许是觉得这样不够,他又两手撑着阿凉的身子往上抛去然后再哗一下放手,阿凉的蜜穴就直直的被肉棒捣到了尽头,淫水一波一波溅得两人身上都是。 炉上的水煮开了也无人去管,不得不说沉浸情欲的时候两人都是很契合很满足的。 筠和子的肉棒尺寸无疑是巨大的,阿凉头一次看到的时候也是骇了一大跳。 五十年前弱水河畔她方历劫归来,结果发现自己竟然不在九渡而是身在弱水。弱水底下那三千繁华世界昭示着她的确历了一场劫。可是为何,并没有回归九渡,自身修为也还是人间的修为,难道这场劫还没历完? 当时她不知为何身受重伤,根本爬不起身子来,这时筠和子自弱水十方而来,停在她面前,对她道:“要我救你吗?” 阿凉心抖抖的,筠和子千万年来与她不和乃是三界皆知的事,她以真身渡劫,容颜上根本没有丝毫遮掩。 操,天要亡我啊!她第一次在天界爆了粗口。 十琐盏向来以清高美艳常居天界美人榜榜首,却没人知道十琐盏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一点都不少。 她扯着筠和子的下摆,神情痛苦且茫然:“救……救我。” 筠和子高高在上俯瞰着她,就好像天上的云与地上的草遥不可及。忽然他蹲下身来,问:“十琐盏?”他确定她是十琐盏,只是为何又不像她。 “怎么现在变得如此温和了,不是该轻蔑我两眼然后不要我救吗?” 分卷阅读3 十琐盏 作者:MalpeA 她茫然的神情令他思索不定,不确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这就是天界嘛,我在下界历劫后醒来就在这里了。敢问……兄台方才何意?” 原来是方历劫归来,筠和子探过她的左手腕,那里果真有一颗红色的小痣。的确是她,只是怎么历了一场劫连记忆也失了,竟然都不认识他了。兄台,呵! 十琐盏无疑是美的,不愧是天界第一美。纤腰大胸,往常不可一世时不说,如今这只白嫩嫩的小羊羔,就躺在他面前,这小脸可尽人的怜爱。筠和子冥影发带自动在周围圈出一方结界,他轻抚十琐盏酥胸,输入源源灵力:“要我救你也行,先舔舔我的兄弟看他答不答应。” 十琐盏:“……?” 十琐盏简直要瞎眼睛,不敢置信,筠和子居然就在这弱水河畔脱尽了身上衣物。 “你……你,干什么!” 他身姿笔挺,身下的小兄弟却翘的老高。十琐盏竟然还有空闲暗暗想了一下,比较以往在书上见过的尺寸,觉得他那东西估计是两个中等男子的大。 我操,他不会要插我吧! 十琐盏终于反应过来了,奈何他刚刚虽已渡灵力,但是兼下了定身之术,以目前的修为她根本解除不得。 果然,筠和子一步步向她俯身:“操你啊。”三个字说的冠冕堂皇,毫无节操可言。 作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女,十琐盏迫于强盗威淫,可怜巴巴的被他扒光了身上所有衣物。 ps:十琐盏:看老子以后不把你也给扒了! 听不懂 十琐盏(高H) ( MalpeA ) | 7561718 听不懂 十琐盏是九渡的神,闲事不管,平日里只以酿酒为乐。 九渡指的是生渡,旧渡,冥渡,魔渡,川渡,净渡,纾渡和地渡。这与筠和子弱水十二宫之一的渡不可混为一谈。 只因提起九渡便是人人惧怕的地方,人死了要轮回进九渡,这九重天上的仙人渡劫也要进这九渡。 天界有句话就叫九渡生门走一遭,旧事魔障净争现。 而九渡尊者十琐盏向来不问世事,大事不管,小事不想,政务从来只交给九渡的九君打理。也幸她不管事,不然那雷厉风行的手段一般人真招架不住,真要有什么事闹到她头上了,那才叫倒霉呢。 筠和子扒光了她的衣服,撩起她的发丝细细嗅闻:“收了刺的时候还是挺像个神的。” 什么叫挺像个神,他妈的本来就是神!十琐盏心里怒气冲冲,偏偏不好这时候撕破脸皮。 她很清楚现在敌我两方的悬殊,就算她为了这副身子拼死抵抗,人家说不定一个指头就搞定了。 还有,她现在还不清楚这历劫前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自己怎么就变得这番模样了。当然,其首要任务就是千万不能暴露身份,要不然那可就不是惨字可以形容的了,这里可是筠和子的地盘。 既然已经装了,那就必得装到底。不装逼遭雷劈,这是她一贯的做事风格。 她想着凡间那些姑娘遭遇到如此事的时候是何反应,此刻福至心灵,学的有模有样。 人家姑娘是一脸坚毅宁死不屈,她倒是学成了一脸羞愤垂首娇语,说出来的话也软绵绵的:“什……什么叫操你啊,人家听不懂。” 筠和子:“……”怕不是连脑子也傻了吧? 脑子傻了没关系,这具躯壳也还是很诱人的。筠和子如品尝至圣珍馐一般,从她头发丝闻到了脚趾头。 十琐盏都感觉到他的鼻子贴着自己的脚丫子了,她试探的动了动脚,诶,能动!那还不赶紧一脚踢过去,可惜他已经又从脚丫子闻到了自己的没有一丝阴毛覆盖的阴户。 而她除了小腿部分能动以外,其余还是被定的实实的。哦,她花穴里面也还是能动的,要不让他插进来试试看能不能夹死他? 筠和子没插,暂且没插。他只是把舌头伸过去而已。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老匹夫还能有这么多花样,十琐盏被他舔的小穴濡湿了一片。不知道是她下面流出来的水还是他留下的口涎。 别看十琐盏活了多少万年了,于情爱一事上经验约等于无,总的来说就是一枚万年老处女。 不过她强自忍着身子一阵阵异样的快感,非要把坚贞不屈演到底。 尼玛,要是让人知道她还是一枚处女,丢不丢脸,丢不丢脸! 分卷阅读4 十琐盏 作者:MalpeA 筠和子吻过她的阴户,然后又一路向上吸过乳上娇蕊,最后从她下巴啃到嘴唇。 她不肯开口紧咬着牙关,筠和子却有法子叫她开口。 九渡十琐盏同弱水筠和子师拜同一人,两人合自修行了四千年。却互看不顺眼,平日里谁也不理谁。直到忽有一日瓶宁望天尊难得授课一次时却发觉这俩小崽子啥都会了,他这个师尊都没得教了,当即气得胡子抖了两抖。 走走,都走走,给我滚下山去! 那是两人难得一次并肩下山,对着夕阳感叹世事无常。 可就算这样,这么多年下来筠和子也总能知晓些平许人不知道的事。比如,十琐盏怕痒,十分怕痒。 刚才触她脚趾时他就感觉到了,要不是躲得快,只怕要被她一脚踹过去了。本打算慢慢给她把定身全部解开的,这下顿时心神收敛。 这女子向来心狠,如若一不小心踢到他的兄弟可怎么办。 她下凡历劫,他自是知道。她日前在凡间历天劫时他就躲于一旁。趁她不备,就悄摸摸的下黑手。 筠和子坚信自己下的黑手没那么重,不过是隐匿了她的气息让一道天雷无处可劈,最后她自是没能过得了劫。至于身受重伤,那都是最后一道天雷反噬而成。 不过也无甚严重,想来她这身硬骨头也肯定扛的下来。啧,不是真身历劫嘛,不受点苦怎么行。 筠和子将她抱至弱水河畔待她醒来,本是想听她温声求自己几句,谁料他去善个后的功夫。 嗯,失忆了? 凡事下凡渡劫者,天道容尊,不会让你携带一丝一毫的记忆与法力。 但是一旦回归上界,不论渡劫成功与否天道都会开闸放水返还记忆。然后再继续去渡劫,直至成功后修为再提一个阶级。 但这次历劫失败乃是他从中作祟,会不会因此就被天道不认可呢?筠和子扪心自问,这个可能性还真他妈小。 十琐盏神色看不出来真假,筠和子与她相处的几千年里,别的不说,就说这个女人舌灿莲花,伶牙俐齿,能把死的说成活的,她的话那是一个字都不能信。 是以筠和子才有意用冥影布置了一方结界,只是两人衣服都脱尽了,她还是一脸死倔着满嘴跑胡话。 难道还要真操她一下,才能说出真话来? 筠和子目思所想,隽永的目光寸寸扫过她赤裸的酮体。白皙滑嫩的肌肤在他目光里颤抖,耸立的双乳莹白喜人。 十琐盏瑟瑟发抖,要上就上啊,他妈难不成还要来个品评打分再上不成!又不是选花魁! ps:筠和子想,他到底该从哪里开始呢? 刻水冻海 十琐盏(高H) ( MalpeA ) | 7562743 刻水冻海 十琐盏怕痒的很,尤其是胸前和腿侧。 筠和子在她胸前和她下面诱人的窥不见的双腿间犹豫了下,最后果断决定还是一尝蜜地好了,刚才可还没尝够,双乳上直接上手不就行了。 于是,心里还在颤抖的十琐盏下一瞬忽就安静了。他……他又舔,他还咬着她的小花瓣,啊,小穴好酸,好痒。 十琐盏不由自主张开了檀口,微微喘息。她的头也被筠和子定住了,转不了方向,只能直直的面对前方,不过她的感官还是能动的。此时她就舒服的闭了眼,明眸不安。 “啊……哈,不要,不要往里啦,要戳到了……嗯啊……” 她说不要往里,筠和子偏偏要往里。他的舌头舔了一会儿就试探拨开花瓣的中间,灵活的搅弄着找到位置然后伸进去了,伸进去了!穴肉不停收缩着,她感觉到这个温凉的入侵物在她穴里面不停翻搅着。 处女膜就在前面一点儿,筠和子五指在她奶子上掐出了红痕,闭着眼睛感知她阴户的柔软,流出的淫水浇了他一脸。 他继续的用舌头探知她未知的地方,很快就碰到了一层薄薄的东西,似乎一击就破。筠和子并不想就这样破她的处,他刚想撤回,却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从脚踝开始冰凉僵硬。 这阴寒的气息,不用多猜他几乎立刻就知道这是九渡的护身大法刻水冻海。 九渡和弱水乃是一脉同宗,要不然他们也不会那么凑巧同拜在瓶宁望座下。 虽说大家都是法术高强,清高自傲的上神,但是难保出现个什么意外身子不能动弹分毫的时候,这护身大法这时就有用处了。 分卷阅读5 十琐盏 作者:MalpeA 比如此刻被他脱光了还施了定身术的十琐盏。他刚刚从头到脚都在试探她在身上留的护身大法在哪里,结果除了探得她浑身变成了淡粉色,自己的肉棒更加胀大之外,屁都没有。 他本以为她是过于高傲所以没有在身上布下护身大法,哪能想到十琐盏与常人如此不同。竟,竟然把护身大法布在了处子穴中! 那看似薄薄轻轻一戳就破的膜,碰了才知道,后果有多么严重! 刻水冻海乃是极阴至寒的法术,如若不是他筠和子和九渡一脉同宗,随便换个其他人过来此时估计已经冰成一具仙尸了。 身体僵硬到半腰处的时候,他终于阻止了刻水冻海的继续蔓延。不过,身下已经僵硬大半部分,需要不少时间来解就是。 现在他和她差不多了,她是只有小腿能自如活动,他只有头部和肩胛能动,哦,还有摸在她奶子上的左手也能动。关键是他下面的兄弟也被冻住了,直直的一根悬空而立。 十琐盏的视线却不在他兄弟上,而是看着他刚刚俯身下来时高高抬起的翘臀,这会儿也被冻的彻底,翘成一个完美的弧度,让人心生遐想。 呵,老匹夫,以为姑奶奶就是刀俎鱼肉,任你宰割嘛! “恩人,你怎么了?”肉麻麻的声音,微颤的尾音,无一不昭示着她只是个刚飞升的弱女子,她什么都不知晓。 “无碍,不过身体僵麻了而已。既然你是才从下界飞升的小仙,你我又已担诚相见。”筠和子盯着她,小仙二字咬的尤其重。十琐盏以为他后面会说出什么负责之类的话,都学着人间的话本子想好后面的说辞了。 结果筠和子对着她的眼睛,手上轻轻按着她的奶子:“你便入我门下吧,为师会好好教你的。” 十琐盏平生以来第一次被噎着了,再次深刻认识到了这位昔日同门的厚颜无耻。 筠和子说完又埋首在她阴户处,舌头甚至还不慌不忙的在她穴内探索。穴里面实在软糯的很,他在穴壁舔了又舔,舌尖还试探的再次碰上了处女膜,这次却是什么术法反应都没有了。 十琐盏终于有点慌了,她的确清高自傲,人家护身大法都是布的一重又一重的,她却只布了一层,怕是也没想到真会有人像现在这般肆无忌惮的触犯她的酮体。 筠和子赌的就是她清高自傲,只会布一层防护。此时,只要他一个蓄力强势戳破处子膜,身上僵硬了大半的刻水冻海也会顷刻解除。 十琐盏怕他就这么破了她最后的防线然后将她操做一团,筠和子却怕就这么破了她的处女膜一点儿都不能显示庄重之意。 十琐盏学的挺快,脸上的谄媚简直呼之欲出,渴望最后再挣扎挣扎:“师尊,既然你已收我为徒,那……我们现在做这事……” 筠和子遂又抬起头来一脸正经,语气郑重其事:“我门下只有男徒,女子想要入我门下只能是我未来的伴侣。既然你已经拜入我门下,那我只好待你如妻了。” 十琐盏:“……”弱水十二宫是从未有过女子执掌,只是她从来都不知道还有这么个道理,女子拜入弱水就要做师娘? “徒儿既从凡间渡劫而来,那便要抛却一切过往安心修行。往事如风,风过不究。你以往的名字也不便再用,为师为你起名‘阿凉’罢。” 凉意盏盏,十琐芳华。 十琐盏知道他不可能相信她编的那些鬼话,筠和子也知道她知道他不相信她说的那些话。 其实,何尝是不信呢,根本是一个字都不信,但他总是更宁愿相信。不管她说什么只要她开心,他就会毫无保留的跟着她附和。 两人就这么心照不宣着,把一切维持的很好。直到两个时辰后筠和子彻底解了身上的刻水冻海。 ps:打滚卖萌求收藏(?O?) 二选其一 十琐盏(高H) ( MalpeA ) | 7563651 二选其一 他的左手一直抓在她的乳上,轻揉慢捏挑逗的奶头硬硬,胸乳像是生完孩子的妇人般胀的很。 刻水冻海解除了一瞬间,筠和子二话不说身子一个猛的扑身,就含住了她上面还未及闭合的小嘴。 舌头与舌头共舞,互相在彼此的嘴里誓要留下自己的气息。十琐盏被他吻的酥得不行,牙齿磨着他的舌头,没注意竟然一口咬了上去。 筠和子吃痛,她却一副无辜至极的眼神。 亲个嘴怎么就这么难?筠和子想这张小嘴想了几百万年,一直不敢付诸于实践,此时 分卷阅读6 十琐盏 作者:MalpeA 终于一尝夙愿,哪怕被咬也要不畏艰险,勇往直前。 一吻方毕,筠和子的肉棒已经寻到蜜穴处正在浅浅戳刺。感觉到她情潮上涌,如脱了水的鱼无力瘫软在地。地上是他幻化出的云床,无边无际,两人就是再这么滚也不会滚到外面去。 遂他放心了。 十琐盏被他解除定身术的时候,他的肉棒已经在花穴处插进去了个头。 她的腿被他分的大开的,男性的性器就在她的腿缝间如若隔靴搔痒磨蹭着她细腻的腿根。 她的小嘴又被他给堵住了,唇舌交缠,他带着她的口涎在她脸上脖子上糊作一团。 虽然她的身子早已软成了一团,下面的淫水也是哗啦啦的。身子被解箍的那一刻,她依旧反射性的扭动着身子渴望逃离这个被压的境地。 结果可想而知,她的扭动不仅没有达到半分预计的效果,反而让他的肉棒更进了几分。龟头已经小心翼翼的触到处子膜了,可是十琐盏仍然感觉到他还有一大截露在外面触着她的腿侧。 她以前在穴内留下护身大法时,也曾探过自己穴内的长度。其内深幽,肉眼不可窥见,仙灵艰难穿过肉壁许久才撞上子宫口。 仙灵再回头的时候,层层叠叠似无数张小嘴的穴肉紧紧吸着这没有真形的仙灵,最后竟将它夹碎了,散成无数气泽才从穴口出来。 她知道自己这穴又深又会吸,乃是个极品的能让每一个上她身子的男人都欲仙欲死的肉穴。不过,这样的穴对男人来说是格外好的,可是对于女人来说,因为花心又深又窄,获得快感容易但是想要高潮必得要找一根不比寻常,天赋异禀的肉棒才好。 如今被顶到处子膜十琐盏,竟然还有心情感知他的长度然后将他的阳具与她的花穴作比对。然后惊恐发现,他这要是插进去,定得去了她半条命。 太他妈的长了,还他妈这么粗,这是一个一尘不染,冰壶玉尺的神该有的尺寸嘛! 十琐盏深觉,今时今日或许她真的命不久矣。 筠和子可不容她多想,她方才扭动着身体已经彻底激发了他的兽性。肉棒缓缓撤退一些又轻轻上前触到那层膜,知她淫性已起,咬完她软嫩的唇瓣又去咬她丝滑的脸蛋。 “我方才已经救了你,你现在是要舔舔我的兄弟,还是要我现在就插进你的小穴。嗯,乖徒儿?” 筠和子要她二选其一,可是身下那物却在穴口搅弄乾坤。十琐盏被他兄弟弄的春情阵阵,娇吟不断,身子里就好像有一把火在烧,烧的她理智全无。 ps:大家周六开心,好好吃饭睡觉 四方镜 十琐盏(高H) ( MalpeA ) | 7565871 四方镜 十琐盏忽然的想起往事来,在他们还都是纯洁又可爱的小孩子的时候。又白又嫩又小只的筠和子还是很惹人喜欢的。 她在南极仙君的寿宴上认识这个小伙伴的,畏畏缩缩的躲在自己母神后面,还时不时探出头来偷偷看她。 十琐盏就逗他,和他玩起了躲猫猫。小小的一场友谊发酵的很快,一场宴会下来他们已经手牵手的玩疯了快。 但是,友谊就像一阵风,来得快跑的更快。 十琐盏跟随父神离开的时候,南极仙君送给了她一个东西,还藏着掖着非要到最后才肯给她。 十琐盏觉得正是这样所以才让筠和子小朋友眼红了,因为他没有南极仙君送的小礼物。 南极仙君送给她的是一面小镜子,她年幼不知道这是什么好东西,只知道它小巧好玩,镜子里会变出许多她不知道的东西来。 她的父神看她爱不释手,对南极仙君道:“琐儿还小,小小年纪拿这四方镜也只知好玩。我便带她谢过南极仙君了” 南极仙君忙道:“上神何须多礼,四方镜放着也是放着,不如就给了小女作个耍玩之物也好。” 大人们在讲话,十琐盏这个小孩子自觉的跑到一边去玩了。 筠和子也跟了过来,盯着她手里的小镜子望。 十琐盏抬头看看他,又低头看看小镜子,护犊之心顿起:“这是女子才能用的镜子,你是男孩子,就算长大了也不能变成女孩子的。” 于是筠和子恼羞成怒,一把夺过她手里的镜子,至少在小小年纪的十琐盏看来是这样。 虽然他是个害羞的还躲在母神背后的男孩子,但是事实显见,她的力气依旧没他大。她就这么握握空空的手心,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分卷阅读7 十琐盏 作者:MalpeA 来。 他妈的镜子竟然被抢走了,她年纪小就不要面子的嘛! 筠和子一点儿也没有抢人东西的自觉,还杵着原地不跑也不跳,似乎就等着她来抓。 他定定看着她开口,小小年纪就已经很有气势:“你是要这个镜子还是要我,只能二选其一。” 十琐盏那时静静望了他许久,其实她脑子里什么都没想,然后在他越来越黯淡的眼神里忽一把夺回镜子,彻底破灭了他的希冀,她道:“都说了只能女孩子用了。” 然后她拿着镜子转身就跑,好似后面有什么阴恻恻的魔鬼在追一样。 两人的友谊也就这么被她转身带起的旋风刮的没影了。 现在好了,他又抛给她这么个问题,并且两题的答案受益人都是他,还没有退路。 十琐盏很想连着当年的那份一起来拍拍着他的肩问一问:“是认真的吗,大哥?” 但是很可惜,她的身体已经先一步脑子做出了回答。 嗯,她的身体很诚实。 十二仙君估计想破脑子也不会知道,他们新任的小师妹并不是后来才和筠和子勾搭上的,而是他们在弱水河畔就已经勾搭在一块儿了。 据十琐盏事后回味,她觉得她的第一次还是很美妙的。 虽然他的阳具粗是粗了点,长是长了点,但是活好啊! 筠和子当时其实已是忍耐到了极点了,但他依旧不敢轻易戳破那层膜,至少也要等她自己来说。 好吧,他就是想看看她求他的样子。 十琐盏身子软了,骨头没软,她一点儿也不想开口求他。但是事情发展到后来总会理所应当。 她迎合着他坚硬如铁的巨物,把自己往他身上送去。 处子膜终于在她不断的迎凑下被他的龟头戳破了,露出深藏在里面桃花源来。 筠和子浑身好似被她历劫时的天雷横劈一刀一样,尾椎骨涌起的酥麻让他几欲泄精,只能硬着头皮的施法将升腾的快感压下来。 “啊啊……好深……好大,不要……太大了,太大了!” 他头一次体会到女人的滋味,果真比想像的还美好。穴内层层紧缩,阻扰着他的进入。 他插入的很是费劲,肉棒一点点抹平穴内的皱褶,棒身突出的青紫纹络撑开她的壁肉。 “哪里深,来……你摸摸,我这还余下这么多在外面呢。” 十琐盏的手被他拉住摸向他下面的坏东西,这个坏东西现在还在一刻不停的往她里面慢慢插去呢。 她手触上去只感觉到火热的一团,烫的她手心发颤,偏偏还被他紧按着不能收回。 好大,怎么还有这么多留在外面!她亲手摸上这个正在逐步侵犯她的东西,跟看到的时候又是一番不一样。 摸到手里才知道,这个东西究竟多么硬挺,多么粗大滚烫! 筠和子坏笑,一边带着她的小手感知自己分身的轮廓形状,一边趁她心神分散,下身慢慢蓄力不知不觉的就插了一大半进去。 十琐盏再回过神时已经来不及了,筠和子最后一次猛力挺腰终于将余留的棒身一鼓作气全插进去了! “啊……啊啊啊!” 十琐盏被插的心神俱颤,这会儿才想逃离他的身下,可是她的肩膀被他按住了,红唇也又被他堵住了。 他缓缓的挺着腰在她身上忽上忽下,在她穴里忽进忽出。 一开始是和风细雨的缓,后来是秋深骤雨的急,十琐盏说不上来那究竟是什么滋味,只是慢慢攀着他的脊背,随他一起沉沦。 他开始时一点儿都不猛烈,他时刻关心着她的感受,时不时还会停下来示意她觉得自己做的怎么样。 十琐盏就颤着声说:“师……师尊,很好。” 后来他被她一身的冰肌玉骨赤红了双眼,开始热衷于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处处红痕来。 他在她身子上起伏的也越发厉害,一对奶子被他操的晃动不止,奶波不停。 他依旧关心她的感受,出声询问:“舒服吗?要不要再插的深一点。”嗓子干哑的不行,似乎也为这情欲而干涸了所有激情。 十琐盏根本无力答话,赤裸的胳膊已经被他或抓或啃的布满了红痕,此时牢牢的挂在他的脖子上。 直把自己嫣红的嘴唇凑上他没有血色的薄唇,誓要把两人弄成一样嫣红才好。 分卷阅读8 十琐盏 作者:MalpeA 筠和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眸中欲念越发的深,身下越发的向里钻去,律动的越来越快,次次直达她的花心,顶开她娇嫩的胞宫。 筠和子千万年来做过不少春梦,每次的梦遗对象都是她。 这个女人,他做梦都想得到。 自己的阳具每次肿胀的不行,硬的发疼,他对着的都是水镜里的她,看着她在九渡或睡或醒或酿酒,两只手就在自己的肉棒上撸个不停。 然后射满了水镜,从他这头看着,就好像射满了她的身子。 他渴望她的身子,却从来不妄想无故就占有她的身子。本来气她真身下凡去渡劫,还编出失忆这个戏码来,只想有意去吓一吓她。 只是,两人都越界了。事态愈演愈烈,说好了的二选其一,她选了。 在她主动向他靠过来的一瞬,筠和子就知道她那双妩媚多情的眸子里装着的是什么了。 不是欢喜,只是身体驱使。 他太了解她了,如果她真的顺从了某个事,那就代表这次之后就再也没有以后了,她不是个乐于被摆布的人。 她是九渡的神,六方世间,八荒蛮地,控制生死渡亡的神,无情无欲,简傲绝俗,从来傲慢不逊。 不过他从不惧她如此,肉体上的交流,只要有了这一次,日后就肯定会有更多的纠缠。 ps:排版是不是好看一点儿? 四方天 十琐盏(高H) ( MalpeA ) | 7566544 四方天 重凉宫内,月桂子落了一地,四方天上此时正是人间暮色将近的时分,红霞照着山川河海,一时惊艳无双。 筠和子握着她的腰,不断在她身上驰骋着。过了一会儿许是觉着这样坐着不好用力,他便慢慢扶着她起身。 这时抽插的力度稍减,她就浑身没骨头似的往他怀里赖着,自己扭着屁股小幅度的扭转套弄着。 筠和子最受不了的就是她这般模样,站稳身子后当即插的她呻吟不止,两人股瓣间啪啪作响,花穴处被捣的一片白沫。 他的手隔着衣服按在她的胸乳上,两只大手将雪峦蹂躏的不成样。他知道她下面的敏感处,故意的盯住那块儿软肉捣去。 十琐盏只觉穴里酸麻不止,花心因为没有他的滋润,而从内里散发的瘙痒麻痹了小穴。 她感到穴内似是被上万张小嘴所叮咬,敏感处更甚。他偏偏就盯住了那里,一下接着一下…… “啊啊……嗯唔……不要……不要再捣那里了……里,里面也好痒啊…嗯啊…” “嗯,为师教过你什么,都忘了?” 筠和子一记猛顶,十琐盏感觉自己这下是真的被戳穿了。 “记……啊,记得啊……对,插里面去,就是这样!啊啊!” 筠和子轻轻打她屁股,暗道:小淫娃。 “不记得也没关系,为师正好帮乖徒儿复习一下。” “阿凉的第一条门规是:不许说不要。第二条是:必须全心全意的对师尊筠和子好。第三条……”他插一下说一下,非得看她颤着身子快被操哭了才行。 十琐盏身子颤颤,心颤颤。狗屁门规,他就是吃饱了撑着瞎琢磨的! 四方天上不断变化,这会儿又映出凡间晚上灯市的辉煌来。 灯市上人影幢幢,有人相谈甚欢,有人楼中赏景,还有人躲在小巷子里做些花前月下的事。 十琐盏抬头看见,就好像自己正置于其中,大庭广众做着这羞人之事。只要他们愿意,似乎能看清自己现在欢爱的每一处细节。 她想到人间的一切,都觉得很美好。 身上奔腾的快感不遗余力的迸发出来,她竟然在这种氛围下把自己刺激的高潮了。 筠和子显然也猝不及防,他看不见她的神色,不知道她脸上现在是多么的神往,否则一定会将她的苗头扼杀在摇篮里。 不过现下他是没时间思考这些了,穴内似是激流直下,高潮的淫水一波又一波的冲下来,最大程度的冲击着他的龟头,抚慰他的棒身。 他被冲的一阵酥麻。 身子紧紧贴着她的,下面忽然停止不动了,他忍着欲望感受她高潮后的余韵,让她缓冲过自己高潮的酸软。 小穴里依旧一阵一阵的紧缩,像是人间挨个眨眼的夜星,充满璀璨的神 分卷阅读9 十琐盏 作者:MalpeA 秘。 他誓要探索到底,把她牢牢的捆在自己身边。 高潮的酸软过后,花穴却越发的瘙痒难耐起来,他虽还插在里面堵住了一时的空虚,可是不一会儿更大的空虚感混着不断的瘙痒感再度向她袭来。 她扭着身子,头也掉过去和他接吻,指望着他能动一动下面。 他偏不,那双大手倒是占尽了便宜,从双乳摸到臀部,从屁股瓣摸到她前面插着他肉棒的花穴处。 她的花穴为了容纳他的巨大已经撑到了极致了,可他依旧不死心的在她穴边徘徊,想要插一根手指进去。 十琐盏察觉到他的意图,拧着大腿避开他的手:“插……插不进去了…啊…别…嗯…” 他另一手摸上她的肿胀的阴蒂,不断的按揉旋转,让她得到更多的快感。然后就趁机占便宜,肉棒稍稍退出留下一丝空隙,手指就悄悄摸摸顺着空隙慢慢的往里面伸去。 “啊……好疼,拿出去啊,出去!” 筠和子终于如愿以偿的把手指插了进去,指腹感受着穴肉层层叠叠的吸附收缩。同时肉棒一冲直下,直到花心。 他一点儿都不再停留,快速的挺动着身子,像是打铁的人出了满身热汗却充满了干劲,一下一下捶着手中这绝世之剑。 他要把十琐盏这柄冒着寒气剑气凌然的风月宝剑,磨砺的再也没有浑身刺头的剑气还有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 他的手指像是在无垠沙漠里夹缝求生,被她的肉穴又吸又咬,被他自己的肉棒不断挤压。 这样艰难动作的情况下,他终是无奈的抽出手指,心想以后还是要多开发开发。 可他偏偏不放过逗她的机会,假作要把自己的肉棒也抽出去:“真要我出去?我可出来了。” 带着笑意的语气着实令人羞恼,十琐盏很想念以前强大的自己,至少这种时候也可以和他对打而不落下风。 “不要……不要出来,继续插,插啊……好深!” 十琐盏心里清楚的很,他虽这样说,可身下的动作却一点儿也没缓,仍旧又快又深的插入抽出,可见他也就是说说而已。 后入的体位让肉棒插进的深度变得更深,稍稍一用力便能破开她的胞宫,然后一点点的慢慢磨着那里慢慢张开。 龟头就得寸进尺的直接插进了宫口里,厮磨着她的宫壁,然后缓慢抽出再用劲插入。宫口都来不及闭合,下一波猛烈的插入已经来袭。 就这样插了有数百下,十琐盏浑身都在战栗,觉着自己的双腿都要被他插软了。 “啊啊,嗯……好爽……好深啊……” 他却忽的抽出了肉棒,扶着她娇软的身子欣赏了会儿她淫荡的姿态。然后面对面的,肉棒抵在嫩穴里慢腾腾的蹭着花穴,就是不肯插入。 “自己对准了插上来。”他一副随君所欲的模样,下一刻自己却扒开她的衣衫抱着她的奶子啃咬起来。 ps:(⊙O⊙) 水且是 十琐盏(高H) ( MalpeA ) | 7567503 水且是 十琐盏本就被他磨的难受,这会儿主权在了自己手里。她心里欲望愈甚,下面肉棒依旧在她的小花瓣上蹭来蹭去。 她瞄准位置,先踮起脚来稍离肉棒然后整个身子再一下没入。 “啊……嗯唔……”她发出舒服的喟叹来。 两人都正渐入佳境。 忽然外面传来仙使急促的阻扰声:“二殿下不可啊,尊者还未起身……” 仙使话说到一半就被人打断:“我都等了一个时辰了,他是还没穿衣还是没漱口啊,磨蹭什么呢!” 此人穿着一身水蓝袍,有细细的流纹在袖口处滚动,此时正一脸急躁脚下生风的向着重凉宫院门而来。 “何况十二仙君都来过了吧,他是窝在床上听他们禀报的十二宫事宜?” 仙使顿时哑口无言,心里欲哭无泪,这总不好告诉他是尊者吩咐的不让他无事再踏入重凉宫一步。 这个他正是九重天上的二殿下水且是,平素与筠和子最为交好,只是近些年来筠和子却不大待见他,连殿门都不让他进。 今日他在重一宫殿上已坐了许多时候,就等着见筠和子一面倾诉内心的悲伤。 重凉宫上方的四方天都已经转过人间一个日夜了,水且是心里的悲伤也已经凝成冰花了, 分卷阅读10 十琐盏 作者:MalpeA 只是他妈的……筠和子竟然还是没有见他! 这是在自己寝殿里藏了女人吗,磨蹭个鬼啊! 众所周知,天界的二殿下虽容貌秀美,脾气却不是一般的暴躁。能让他等上那么些时候已经算是莫大的荣幸了,仙使根本阻拦不住。 十琐盏听到外面传来的声音时,身子就骤然紧张了起来。重凉宫内自是有设阵法禁制的,只是她此时身在其中,难免脑子突然紧绷起来。 她也是有羞耻心的,此时她和筠和子于光天化日之下在殿外就大肆交合了起来。她想,万一来人一推门,那他妈可还得了! 身前筠和子依旧紧紧拥着她,身下居然还愈来愈快,愈来愈深。 他一点儿停止的迹象都没有,她只能急道:“外面有人……” 筠和子当然知道外面有人,不过身下软玉温香让他如何放的开。 “不碍事,嗯……好紧,且放松些。” 她如何放松得了啊,混蛋! 十琐盏穴内一阵阵的收缩,似乎是要把筠和子的分身夹断才甘心。 耳朵却竖起来听着外面的动静,只闻脚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筠和子应景似的,奋力在她夹紧的小穴里抽插着,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十琐盏几乎要被这力道插穿了去,快感一波一波的上涌着,刺激着她继续沉沦于欲望。 可身子依旧比她脑子反应快,快感虽迸发的厉害,可是心里的担忧更胜一筹。 就在殿门即将被打开的前一刻,她忽然从他身上抽穴而出。一把推开他不说,竟然还上前踹了一脚,直将他踹到了月桂子树下,和沃土来了个面对面。 十琐盏接着用最快的速度整理了被他扒开的衣衫,裙摆往下撩好。同时喊道:“冥影!” 冥影立刻自动的在月桂子下建起结界,还颇有眼见的在空中散了一把花香,遮去其中淫靡的味道。 于是水且是推门的那一刻,先是被重凉宫内的阵法搞的心烦,好不容易阵法自动收了,却看见院内端坐着一人。 嫩黄绸子裹着的娇人儿,面色潮红还在微微喘着气,额上香汗沁出,发髻简单被齐梳于后,露出小巧可爱的耳垂来。 姿色夭夭,般般入画。 他就这么看着院里正坐于炉后安静倒水的十琐盏,顿时心潮彭拜,滚滚如不远处的三千弱水,眉毛都弯成了滑稽的模样。 手指不受控制的抬起指了过去,显然是受了十足的惊吓,很是不可置信:“十琐盏?!” 十琐盏抬头,认真的望了望他摇头道:“嗯,你认错神了。” …… 而此时刚被十琐盏一脚踹到月桂子下吃了一嘴土的筠和子,撑着老腰爬起来,头件事便是去察看自己的小兄弟。 混账,说好的尊师重道,谨守门规呢! 十琐盏尊不尊师不知道,但是月桂子倒是哗啦啦的掉下一大片叶子来,转瞬落了筠和子满身。 筠和子怒,这么不会看眼色的树,迟早要把你砍了! 树是说砍就能砍的,而自己收的徒儿,那是含泪也要教下去啊。 十琐盏虽说平日里没出过九渡几次,但总归是和水且是彼此认识的。更何况水且是常常有事没事就要来九渡找事,虽然她本人没有出面,但一来二去的怎么着也对他有了印象。 十琐盏对他的印象就是:小家碧玉,皓齿鲜明,皎若秋月且秀色可餐。 没错,他就是个按照女人模样来长的男孩子。 小时候尚且还能夸一夸聪明可爱,长大后这暴脾气也是没谁了。 因长相过于柔美,所以小心灵甚是敏感以至于千疮百孔。 曾有仙者不知其痛脚,于他面前大肆夸赞,诸如美貌可人,温婉秀丽等。 这也就算了,水且是从小听的都听习惯了,偏偏那仙者最后又来了一句,问:“不知这位仙子是哪座仙府的神女,小仙甚是仰慕,不知可否……” 哦,原来这位仙者是才飞升不久的。他不知道天界二殿下最不喜人说他相貌这点情有可原,但是,水且是扭了扭脚腕,一脚踢飞了他! 老子哪里像女人! ps:十琐盏:你哪里都像女人。 水人 十琐盏(高H) ( MalpeA ) | 7568500 分卷阅读11 十琐盏 作者:MalpeA 水人 十琐盏对水且是没多大好感,甚至可以说有点不待见他。 现在这人还冒冒失失的就闯进来,害的她都没能尽兴。 手下不停的捯饬着茶壶,她视线下移,不是很想说话。 水且是自觉不可能认错人,怎么可能,他放在心里几千年的神女怎么会认错呢! 只是她拒不承认,而且细观她周身修为气泽的确跟以往不太一样。 他有点不敢确定了。 方才一瞬的惊讶激动,这会儿也冷静了不少,意识到指着人不礼貌了,赶忙收回去,背在身后。 他探究的视线落在十琐盏身上,终是咳了咳道:“寻人心切,是我一时失礼了。” 十琐盏这时倒是抬起头来看他了,水润润的眸子好似天河晚案的星夜,让人不禁被她吸引沉迷其中。 水且是一眼瞥见,心脏砰砰砰的…… 十琐盏衣裳被她拢了个大概,可是颈部却露出了一点儿肌肤,玉肌瓷骨,锁骨分明,精致得过分。 他感到脑内充满热意,火气上涌,鼻腔里似乎要有什么东西喷薄而出。 十琐盏看到他通红的双颊,黑白分明的眼睛眨了眨:“没关系,经常有人把我认错的。” 这话就纯属瞎扯的,因为她自被筠和子捡回来,活动范围从来只在重凉宫宫内,见过的最多的人,就是过来请早安的十二仙君了。 “你说的十琐盏是谁啊,我听说她长得倾世无双,美貌可人,性子又温柔的很,术法还很厉害?” 你听说的还真多……水且是嘴角直抽,尤其看着她这张脸,总有种自吹自擂的感觉。 十琐盏吹自己?这画面有毒,水且是摇摇脑袋努力让它清静下来。 视线无意又划过她微露的脖颈,实在美的勾人。刚才一瞥而过,这下又一瞥而过,但是倒让他发觉了她脖子靠近衣领处有些红红的痕迹。 这是被虫子咬了? 他正待细看,忽然重凉宫殿门开了,筠和子换了一身衣裳出来。 换的是深蓝色的袍子,走到水且是跟前时,两人两厢对望,性别除外,远远看来倒是一对挺登对的璧人。 璧人……璧人…… 卧槽戳心窝了,十琐盏心里真是mmp。 十琐盏在席上坐着,小案上的茶炉倒正好遮了她些许胸前的模样,筠和子这一来直接就跨在了小案前,挡住了水且是探究的目光。 水且是:“……?” 好狗不挡道。 他心里有一刻是这样想的,但是怕他说出来后他就要横着出这重凉宫了。只好露着两颗大白牙,笑得虚情假意。 他道:“你可总算出来见我了,真不知道你究竟在干些什么。”说完拍拍他的肩,眉眼微挑示意他介绍介绍被他挡住身子的女人。 干什么,十琐盏内心微嘲,不知哪来的优越感,心里有个声音大声叫着:干她啊!你能给他干嘛…… 卧槽,好像还真能。 十琐盏忽然就丧丧的,是啊,他们也能一起干啊! 筠和子又朝他面前站了站,非要把十琐盏挡的严严实实。还嫌弃的拍下他放在他肩头的手,不理他快要挑得抽筋的眼皮:“你又来找我做什么,上次你要的法莲灯不是让一君给你了嘛。” 水且是皱皱鼻子,尴尬,他拂拂袖说:“这也不是找不着别人了吗,就你这还有一盏法莲灯。” 说完,意识到自己又被他带沟里了。连忙挥手,诶诶两声:“别打岔。” 他拉过筠和子的胳膊,脑袋偏头又看了一眼十琐盏。筠和子忍着怒气将他脑袋扳回去,眼神凌厉,看得人瑟瑟发抖。 看看看,看你个鬼啊!他妈的老子都还没看够,你们一个个的想干嘛! 水且是拉他到旁边去,正好是那棵月桂子下,悄咪咪的说着话。 月桂子摇曳着叶子偷偷揣了只言片语,全进了十琐盏的耳朵。 水且是问:“那边那个……不是十琐盏吧?” 他语气很紧张,筠和子心里暗爽,老实回答:“嗯。” 她不是,不是就怪了!呵呵…… 听到他回答,水且是心里一直提起的这颗心总算落了下来。 还好还好,神女还是神女,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她依旧高高在上,没 分卷阅读12 十琐盏 作者:MalpeA 有将自己的情丝怜悯的分于一人。 “那……她是?” “阿凉。” “阿凉?这名字也太过凄凉了吧……” 明明是从凉意盏盏,十琐芳华而来,怎么到他嘴里就成这样了,凄凉?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我估计你也知道了,九渡地君今日一大早去找我爹,说是在下界历劫的九渡尊者竟然凭空消失了。” “她可是上神呐,还从她自家门口去历的劫,凡间竟然一点都查不到她的气息了。天界也没有她渡劫归来的气息,这不,我爹急了一上午了都。” “诶,我说这位阿凉姑娘真不是……她?这怎么长得一模一样的……” 筠和子静默半晌,终于勉为其难的开口:“阿凉她……是我用弱水一点点捏造出来的,给了两魂一魄的水人。” 可不是水人嘛,水做的人,下面流的可多。 水且是却颇以为然,这会儿又看了十琐盏两眼,顿时用钦佩的眼神看着筠和子。 “我说你也真较真,讨厌就讨厌她呗,还要费力弄了个水人放院里天天对着她生气啊!” “……” 水且是暴脾气,脑子也经常缺根筋,比如筠和子随便瞎编的一个他竟就信了,还如此卖力的思考原因。 “不过,这水人儿做的可真是与本尊别无二致,鬼斧神工啊!”说着说着,他的视线就不受控制的又望向了十琐盏那边。 十琐盏正眯着眼听着月桂子传来的零碎声音,仔细琢磨他们话中的意思。 什么水人,较真的? 脸上是神情很有点小迷糊,嘴巴微微嘟着,这般样子却一下就戳中了二殿下的处男心。 刚才被自己憋住了没流得下来的鼻血这会儿突然哗啦啦的从鼻腔里争先恐后流了出来。 一股又一股。 筠和子还未及再拦他视线,他就把头转过来了,带着他的一脸鼻血。 “……” 于是十琐盏睁眼就看到,水且是正对着筠和子流鼻血…… 对着一个男人流鼻血啊,还是她的男人啊! 水且是老子以后一定教教你怎么重新做人! ps:男二是女主的情敌。 做梦(上) 十琐盏(高H) ( MalpeA ) | 7569298 做梦(上) 十琐盏做了一个梦,就在筠和子把满脸血的水且是赶出了重凉宫后。 水且是不肯走,眼神一直往炉子那后面瞟。于是他就被两个仙使给架着,横着出去了…… 筠和子挥挥衣袖,阵法结界全部重新打开,并且他还特地巩固了一下,其中被他特特下了一个禁制:水且是这个狗,不得入内。 然后他来到十琐盏面前,一把抱起她:“阿凉,跟为师去屋里?” 还要问什么,这不都抱怀里了。真是个言行一致的好师尊啊! 十琐盏身姿高挑,凹凸有致,此时被他轻松抱在怀里,倒也显得娇小玲珑。鼓囊囊的胸部直直的抵着他的胸膛,两只小手已经自动的攀着他的肩膀。 筠和子感受着她柔软的胸部,心中暗忖:又大了不少…… 他低头寻到她的唇就吻下去,这才放出后招:“是不是要算算刚刚那笔账了?” 账什么的,算不清的!十琐盏心里呐喊。 不过她说了不算,他说的才算,毕竟现在她还打不过他。 何况他方才消下去的肉棒子此时又雄姿勃发了,硬的像铁一样,戳在她的小腿肚处。 她都能感觉到他那物的火热滚烫,烫着她的皮肤,热到了心里。 她送上自己的唇给他又咬又吸,装作若无其事:“师尊,什么账啊?阿凉可乖了,什么都没做啊!” 筠和子眯眼,一股不可言说的气势就蔓延了开来,十琐盏的小眼神立马就飘忽了起来,不情愿的含糊道:“我……那也是迫不得已……” 辣鸡筠和子,老子以后打的你跪地求饶信不信! 筠和子没再说话,明显是没把她求生欲极强的那句“迫不得已”听进去,抱着她一路走到床榻。 重凉宫里三面栽竹,筠和子的寝殿也是布置的极其淡雅。 分卷阅读13 十琐盏 作者:MalpeA 竹之君子,温温如水。 小窗上打着一扇竹帘,桌案上整理的井井有条,桌案前打开的两扇窗可以清晰看到外面青翠的竹林还有隐动在尘埃里的光息。 屋里还挂了几幅画,署名都是他自己。 十琐盏咂咂嘴,心想他可真看得起自己。 除了山水画,里面竟有那么两张画的是仕女图,看模样穿着该是同一个女子。而画中人,无一列外均看不见正脸,只能通过身姿推断。 还有屋里摆着的两扇屏风,那大概是屋里唯一的亮色了,红粉调的料,画的皆是一粉衣姑娘。 一幅画画的是姑娘侧身在戏水,看不见正脸,另一幅画画的是姑娘在看书,不过头垂的很低,似乎睡着了的样子,依旧看不见正脸。 十琐盏:“……” 她恶意满满,满脸奸笑,想那画中之人究竟是有多见不得人,竟然没一幅画个正脸的。 筠和子把她放在床上,看她满脸奸诈不知收敛,就知道她现在想着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他用手捂住她的眼睛,看着她弯起的嘴角很快因为他捂住了她的眼而耷拉了下来,小嘴未噘着,都能挂个酱油瓶了,筠和子失笑。 “阿凉,我是你师尊。我怎么会不好好保护你呢?” 十琐盏知道他说的什么事,可是心里慌她也阻止不了啊。 “外面有人……”她嘟囔。 “为师当然知道。” “我怕他忽然就闯进来,况且……”况且他后来的确也是成功的闯进来了。 “不是我放他进来,他能进来?为师我好歹也是弱水之主,不至于让阿凉如此顾虑重重吧,嗯?” “好吧,下次我试着不慌看看。” …… 见她听话,筠和子俯下身子含住她两瓣红润的嘴唇吸吮啃咬,大手探入衣襟摸上她的雪峰玉峦。 她的唇瓣柔嫩,像是精美的糕点入口即化,舍不得吞咽,只想永远将它困在自己的口间。 逐渐情浓,愈吻愈烈。身上衣物慢慢被褪去,娇嫩的身子慢慢被光线一点点照亮。双乳圆润可爱,就算她躺在床上也是高高翘着,淡淡的一圈乳晕上,两颗小红豆不胜羞赧颤抖的晃了几晃。 筠和子手指点上去,好玩似的左边戳戳右边戳戳,逗弄着她硬的跟石头一样的奶头。 他终于离开她的唇,沿着她的脖子向下,吻到红豆豆上。 舌尖挑逗着它,牙齿轻轻的划蹭着。 “下次是下次,这次做错了,这账也还是要算的。” “……”她刚刚那么爽快答应,也是想这样他就会忘记找她算账那回事了。 没想到,他心眼还是这么小。算算算,随你怎么算吧! 筠和子下面硬的发疼,没时间再慢慢的去脱衣服了,直接使了个小术法,身上衣物一瞬除离的干净。 肉棒抵到花穴处,先左右磨了几下,感受到穴内淫水充足,哗啦啦的流下来沾湿了棒身。 十琐盏的两个奶子被他舔的口水一片,他倒是不管了,又一路吻回她的脸颊,凑到她耳旁吹着热气:“本来该大罚,看在你刚刚诚心悔过的份上。” “罢了,且就事后舔舔我的兄弟好了。” 十琐盏一直不肯舔他的兄弟,那物什又粗又大,自己小穴都快塞不下,她的小嘴如何能容纳。 况且,那东西插过自己的阴户沾着她的淫水或许还会沾着他的精液,然后塞进她的嘴里…… 莫名的,她咽喉竟然不自觉的吞咽了一下,似乎在为什么美食感到嘴馋。 当初弱水河畔筠和子说要她舔舔他的兄弟他就救她,最后却是插进了她的小穴,夺了她的元贞。 可能自那时起,想让她舔一舔自己的肉棒就成了筠和子心底深埋的一个迫切的愿望。 她嫣红的小嘴简直是一个带毒还有刺的花,勾人的要命。每每看见,他都忍不住想要尝尽她的滋味。 他们也在一起睡了有五十年了,他想再狠的心肯定也会变得柔软一点。而且她的身体已经被他调教的极为敏感,他不相信她还能抵抗得住内心的欲望,借着此次机会,他何不防再一尝夙愿? 让她给他口交,舔他的大肉棒。 ps:十琐盏:舔死你!(求收藏啦) 做梦(下) 十琐盏(高H) ( M 分卷阅读14 十琐盏 作者:MalpeA alpeA ) | 7571009 做梦(下) 话放在这了,也不管她同不同意,下面已经在穴口磨蹭了许久,她的大腿也已经不安分的缠了上来。 “要我插进去吗?”他似乎是一个诱着仙人堕落的魔,一步步靠近她的密地,让她深藏的桃花源汩汩流出桃汁来。 十琐盏很没有节操:“要。” 她被磨的难受,小穴里就像有源源不断的仙灵被夹散一样,爆裂的针细刺着嫩肉,挥洒出她浓烈的情欲。 “那你舔吗?” “呃……” 十琐盏犹自内心挣扎,过了半晌,才发觉他在吊着她的胃口。他的肉棒迟迟不插入,龟头只在穴口轻缓进出。 她已经浑身燥热了,欲入骨髓,求而无门。 不,还是有个门可以可以走打,只是底下是个坑。 筠和子在她上面神色淡定,摆明了:不舔就不插。 “我……我舔。”十琐盏似乎十分紧张,无意伸出舌来舔了两下自己娇软的红唇。 半咬贝齿的模样在筠和子看来却是一道要命的符咒,本想再磨她一会儿,叫她知道自己的耐力十足。这下哪里还忍得住,没一泄如注都是他定力好。 既然她已经答应,他也就顺着她的话头缓缓的沉下身子。他的身子重量都压在了她的身上,下面正一点一点的推进。 “好重……师尊,你起来……呃啊……” 男人宽厚的胸膛沉沉的压在她身上,她喘息渐起,愈来愈大,不知道是被重量不能承受所致还是欲念愈深所致。 筠和子就是故意的,将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 他的硕大也故意的一点点的插进去,棒身慢慢撑开她的壁肉,无数张小嘴一瞬间吸着他的龟头,快感丝丝缕缕的从马眼处传来。 终于到了底,顶到了柔软的花心。筠和子抓着她的手感受自己还留在外面没插进去的肉棒。 好,好大一截! 虽说知道自己的小穴容纳过整个他,可是此刻触摸到了还是不免心慌。 十琐盏心里唏嘘:如果就这样鲁莽的插进去,她铁定得被戳坏了。 像是知道她心里想什么一样,筠和子忽的一下肉棒尽数撤回,抽到了穴口缓了一会儿才有猛的插入,如此往复,次次深达花心。 “你这花穴一直在吸,不用担心,多操几下就进去了,不会坏的。” 十琐盏已经说不出话来,只余下被顶的破碎的颤音。 两人合为了一体,他重重的压在她身上,躯体贴的严丝合缝,她的雪乳被强硬的挤压着,随着抽插的动作一下一下的弹起、压下,又疼又舒服。 软的躯体对上硬的躯体,淫靡的一塌糊涂。 他开始忽轻忽重,一会儿三浅一深,一会儿三深一浅,十琐盏身子粉红了一片,不知道是羞的,还是两人的热度晕染的。 肉棒趋近花穴,左右逗弄着小花瓣,再一一上前,一寸寸撑开紧缩的小穴。 渐渐吟哦四起,身子也越发有了节奏。十琐盏抱着他的背,十指紧扣在他背上留下几道红痕,下身却凑上前去迎合着他的抽插。 私处一摊春水,沾湿了各自的性器,濡湿了床榻。缓插了一阵后,筠和子终于不再满足,看着她闭着眼难耐的表情,下面的律动愈来愈猛。 经过刚才那一阵硬磨,花穴最里头的保护着的城池终于慢慢被顶开了城门,他就毫不客气的破城而入,占地为王,胞宫里的温暖烫的他整个身子瑟缩了一下。 “阿凉,你里面可真暖……” 不是第一次被进入了,十琐盏适应了一阵很快就享受了起来,可是他慢慢探入小半截后却故意的不动了。 她扭动着身子,迎面而来的是心底更大的空虚和欲望,渴望他能够像狂风骤雨般摧毁她。 “嗯……啊,师,师尊……来啊……动一动嘛!” 人处在欲望里,什么话都能在一冲动中说出,刚刚她才得了些意趣,正是埋怨他故意磨着她,这会儿人软了,话也软了。 带着撒娇的尾音,筠和子听得心里一颤,他本不是有意停下,只是里面实在太紧太热,他要不不强撑着缓一会儿,只怕到时候射的太快岂不让她小看了他? 他啃咬着她白嫩的下巴,往上堵住了她还要出口的小嘴,真是她不是君子,不知 分卷阅读15 十琐盏 作者:MalpeA 道怀璧其罪。 使劲憋了一会儿后,肉棒终于慢慢和胞宫勾搭在了一块儿,遂不急不缓的抽插了起来。 这种力道正好舒服了十琐盏,脚丫子爽的蜷缩了起来,修长白皙的大腿慢慢的勾上了他的腰际,勾的紧紧的。 身子随着他的抽插晃动,他有劲的髋部不停的拍打着她的腿根,将肉棒深深插入。 大腿内侧的肌肤已经已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淡粉色的,染了一大片。 他的肉棒很大,撑的小腹上都有了形状,他硬梆梆的腹部偏偏还有意的紧紧压在上面,感受着自己阳具的轮廓。 缓缓插了一会儿后,他撑起身子来,重量终于朝她身上稍离。手摸上她汗湿的脸颊,手指划开几根粘腻的发丝。 她如墨的黑发披散,在床上流泻。一头青丝,满身风华。长长的眼睫微微翘着,闭着的眼眸不安的动着。 筠和子好想问一句:你怎么了?不喜欢这样吗?为什么就不能试试看喜欢一下他呢…… 可是他说不出口,也不能说,这好不容易偷来的一段日子能过多久是多久吧。 你看,她不是已经想离开了吗,几番跟他提下凡的事,现在地君还出来禀报了天帝。 她失踪了五十年,要报早报了,没有她的允许,九渡的人是不可能上报天庭的。 想到此处,他不免心慌,眼里黯了又黯,胸口似堵住了一口气,无处发泄。 他双手抚上她的乳房,轻柔慢捏,温声道:“阿凉,为师重一些了,受不住就告诉我。” 十琐盏还没有一刻的清明,乍听到此话,懵了一瞬后才反应过来。 可彼时他已经开始大操大合了起来,一下一下重若大山,几乎要将她这块小肉饼碾压成酱。 小肉饼奋起反抗,可是身子却在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中无耻的酥软甚至享受着。 罢了,罢了,不若一起沉浸欲海,何况他技术真的很好,操的她欲仙欲死。 “嗯……啊,再快一些!啊!……好深,不要!” 混蛋,她受不住了啊! 这一波欢爱太持久,昨夜没睡好,十琐盏被他操的心醉神往中迷迷糊糊还做了个小梦。 也就一瞬间的事,可是却仿佛过了很久,吓得她冒了一身的冷汗。 她又梦到了那年太液池边,筠和子格外亲昵搂抱着一个姑娘。 她不想去想,可是却仍然记得清楚,那姑娘一身红衣,他也是一身红衣,两人站在一处明显登对的很,天造地设。 她慌了心神,慌乱转身向后跑去,途中却还不死心的回头望了一望,恰巧那姑娘竟然也回头望了过来。 以往梦到的时候,可没有这段,她不由仔细看去,那张脸模子却是格外熟悉,十琐盏怔住。 ……水且是! 王八羔子的水且是! 十琐盏一瞬惊醒,对上筠和子隐忍幽深的眼眸,她穴内方才突然夹紧了他,他这会儿正在拼命守住精元。 他看到十琐盏忽然睁了眼,眼中还有些难言的情绪,不待他细究,忽然他身子被她勉力一翻,又是一脚重重的踢下。 瞬间他就被踢下了床榻,还好这次面朝上,兄弟总算没什么大碍。 筠和子:“……” ps:筠和子: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深仇大恨(1) 十琐盏(高H) ( MalpeA ) | 7572420 深仇大恨(1) 十琐盏和筠和子的深仇大恨哪里只是还是萝卜头时双方争执的那方小小四方镜,那只是埋在西瓜地里的一块地瓜。 到了点儿,它就又熟又黄了,轻轻一敲就嘎嘣脆。 十琐盏如今芳龄一千万岁整,其中八百万年用来吃喝玩乐,两百万年用来不学无术。在九渡过得那是醉生梦死,喝的酒抵上她千万年来走的路。 神无寂无灭,父神和母神在她三万岁那年把她扔在了瓶宁望天尊的瓶宁山。 她拜师那天,遇到了同样清风朗月,徐徐清泉的筠和子。 三万岁在九重天来说委实不算大,可怎么着都是个半大的孩子了。筠和子年长她一万岁,那时已然有了后来弱水之尊的气势。 前来拜师的两方在山下凑了个正着,十琐盏的父神母神立刻和对方寒暄了起来 分卷阅读16 十琐盏 作者:MalpeA 。 筠和子只他母神一人来送,十琐盏那些年和他互相搞过不少绊子,因此看见他哼一声头一撇。 她不想理他,半大的少年却挺直着身子站的风姿凛然。 对面的西君尊者看的发笑,把站的笔直的儿子搂过来:“这是你琐儿妹妹,你也不过来和人家说说话。” 筠和子被母神一把搂过来,好容易塑造的气势一下就没了,无奈如何也挣脱不开,只好低头呐呐道:“琐儿……妹妹好。” 怕十琐盏拧着性子,母神荣莹毫不客气的将她的头扳过来对着西君尊者道:“琐儿顽劣,平时野惯了。哪像西君家的孩子这么乖巧懂事。” 西君笑道:“哪里哪里,琐儿才是率直烂漫,我家筠和平日里就太闷了。” 两人一句接一句的互吹开来,十琐盏都没眼看了。 什么烂漫啊,直接说她皮不就是了。还有筠和子很闷?嗯……闷骚差不多吧…… 其他人没注意,十琐盏可看见了,他刚才低下头的脸红了一片。 像是凡间最多情的胭脂,氤氲了一片。 真是闷骚透了。 “这下她与筠和拜在一处,正好省了我们一番功夫。 还要麻烦让筠和多多照顾我们琐儿。来,琐儿,叫筠和哥哥!”荣莹又把话头扯到她身上来,这会儿卡着她的头,眼神威胁,里面刀子直飞。 十琐盏缩了缩,不死心的去看后面一直跟着没说话的父神,她指望他能帮她说两句话,至少不要叫那个筠和子什么哥哥,结果她父神摸摸鼻子望天去了。 十琐盏似哭丧:“筠……筠和,哥……哥。” 荣莹一掌打上去,拍的她肩头都快碎了:“你嚎丧呐!”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肯定是我亲娘欸! 十琐盏泪眼花花,仍然坚持着分一丝视线向对面望去。 呵,西君家的那小子别以为低头她就看不见了。 她可看的清楚,这会儿他掩着头是在笑呢!肩膀都颤的不行了。 西君见这小家伙心不甘情不愿的喊了这声哥哥,心里都快被这丫头乐翻了,手下推着自己儿子的肩背:“去,哄哄你琐儿妹妹,毕竟以后你也是人家的师兄。” 筠和子于是抬起头来,睁着一双盈满笑意的眼,像是太阳的碎星子打在眼里,又似一碗甜入心扉的元宵,惹人心醉。 看,他果然在笑! 十琐盏忽然有点呼吸不稳,左心房砰砰砰的。她握握拳,努力平息心中突如其来的悸动。 她想她才不稀罕嘞,什么师兄,还没一碗豆腐脑来的实在! 可是这却无法阻挡他愈来愈近的步伐,一步一步迈的轻缓而又郑重。 十琐盏搓着手,有点慌。 还好她母神就在旁边,她可是有人撑腰的。遂她身子一晃,滋溜就躲到她母神身后去了。 筠和子看着这小兔子一样的动作,蛮觉有趣,像是小时候的他一样,也喜欢躲在母神身后。 他抿抿唇,让声音听起来平静:“再如何不愿,无奈你以后也是我师妹,欸,罢了,师兄会好好照顾你的。” “……”滚粗,照顾你个头! …… 筠和子有一个深爱的姑娘,十琐盏知道,但是她不说。 她假装自己不知道。 这还是她无意中发现的。瓶宁望师尊最喜欢先教一堆东西然后叫他们自己一个个再慢慢琢磨。 十琐盏蛮喜欢这种教授模式,因为她可以空出许多时间从这个山头浪到那个山头,没人敢拦。 哪像筠和子那个大傻子,整日里不是在修炼就是在思索如何提高修炼。 而也是这样才给了她可乘之机,她不止一次看到他坐在屋内须臾入定,而他摆在案头的画,墨水尚且未干。 那画和他后来的风格一样,画山水活了山水,画姑娘不见正脸。 初次见到这类画时,她也曾心塞塞过。但是她不知为何自己会有这种心塞塞的感觉,于是就给自己施了一遍清心咒,瞬间身心清爽。 后来又望他就是端坐着,也是一副世人敬仰中的仙人模样,仙气卓绝,道骨仙风。 伪君子,闷骚!顿时心口又塞塞了,她却忽然间恍然大悟,原来她这是嫉妒的关系。 对,她就是嫉妒他长 分卷阅读17 十琐盏 作者:MalpeA 得那么漂亮,还各种装逼,所以才心塞塞! ps:来点儿小清新 深仇大恨(2) 十琐盏(高H) ( MalpeA ) | 7573113 深仇大恨(2) 拜入师门后,一切都要遵守瓶宁山的规矩来。 十琐盏就穿着一身弟子服,与其他人并无不同,可是却仍一眼看出腰是腰,胸是胸。 “师兄,师妹我去隔壁逛逛,记得给我留门哦!” 此时她单腿翘到大石头上,说出的话也是痞里痞气的,用人间的话来说就是吊儿郎当。像是勾引良家小媳妇儿的坏小子。 筠和子和十琐盏被安排在一个山头,盖了两间屋子,两人一人一间,合用一个小院子。 十琐盏拜师后,瓶宁望被荣莹拉住聊了老半天,左说右说合该一句话:这孩子太皮,家里管不动了才送来天尊这里,还请他一定要好好管教管教。 好好管教管教! 于是这座尚且还空无一人的山头很快就被瓶宁望下了不少的阵法结界,后来待两人住进来再反应过来已是迟了。 这倒也不是非不能出去,就是要费一番功夫罢。 荣莹知道十琐盏的尿性,她最怕麻烦,而且这些阵法结界一个个都颇为难缠,所以估计她破了两个就会捯饬捯饬回去睡觉了。 十琐盏也的确是这样,可是她忘了,同自己闺女一起的是弱水的筠和那小子,小小年纪就不苟言笑深藏不露。 十琐盏做不到的,他帮着做了。 遂十琐盏一觉醒来,就惊奇发现院外的阵法竟然都被破解了。 这阵法是有时间限制的,就算被打开从来也只开一刻钟。她左右看看,除了还在院里冥思的筠和子外什么人都没有。 赶紧的撒丫子跑了,走了一段又折了回来,筠和子笑意才上嘴角又硬生生给忍住了。 她不知道对谁说话,昂着脑袋浑身不安的:“我回来给你带好吃的。三个时辰足矣,记得给我留门啊!”说完转身又跑了。 三个时辰,筠和子默默记下。到点了就破阵法给她留个门。 如是几次,十琐盏对筠和子的态度不得不说改变了不少。有时还会俏生生的喊一声师兄,让他记得给她留个门。 但是两人间该惹的事端一样没少,难得有不吵嘴的时候。十琐盏有时候真觉得他莫名其妙,动不动就对她厉色相向,言语抨击。 不过,这些她看在他给她开门的份上她就都忍了。 四千年后两人被迫出师,并肩行至山底时,正是一东一西的方向。 十琐盏玩着剑穗毫不犹疑的向东走去,因为在此前筠和子才恼了她,一路下山来也没见他说个软话。 哼,所以她现在一点儿都不想跟他说话。 慢悠悠的走了几步,身后忽然传来筠和子忽然出声道:“你等等,我有话跟你说。”听不出急切,至少这话里也没有以往平静。 好嘛,现在知道跟她说软话了,算了,算了,她大人不计小人过。 于是她转过身背着手老神在在的:“说罢。” 她这不知愁的模样,筠和子忽然不知从何开口。 “我……” 终于对着她清澈的映着他瞳孔的眼眸,他想凑近几步,仔细看看里面的自己。 脚步才刚挪动,话也才出头,忽然十琐盏身后就遥遥传来一句破坏风景的话:“琐儿,我来迟了!” 那人颇有些气喘吁吁,因瓶宁山周边十公里是不允许使用仙术的,也算是给诚心求学的仙人的一个历练。 她穿着一身白色的纱裙,裙摆摇曳在地,小脸儿通红,温顺的长发披散在后,又辫了几许发结垂于胸前。 使人不由自主顺着发根望去,一眼瞥到那颤巍巍的乳部。 十琐盏看到她很欢喜,上前帮她顺气:“烟烟,都是我匆匆忙忙的就喊你过来,什么迟不迟的,你怎么也不走慢点儿!” 宫烟是东海的公主,因为母族身份不是很尊荣,所以在东海一众公主中不是很出色,但是一向和十琐盏玩的好。 吃喝玩乐,游戏人间,十琐盏在哪里她都能找到并且和她玩到一处去。 “我都许久没见琐儿了,怎么能不快点呢!”宫烟终于缓过气来,娇嗔着说。 说着又好 分卷阅读18 十琐盏 作者:MalpeA 似才看见旁边的筠和子一样,手指头搅着发梢:“筠和,你也在啊。” 筠和子目光一瞬就冷了下去,吭都不吭一声。 看着仍旧傻乎乎的牵着宫烟手的十琐盏,他宽慰自己:来日方长,不急一时。 如今有外人在场,刚才想说的话是肯定说不出口了。 他只能深深再望几眼心藏至深的女子,道一声别:“我这就先走了。” 宫烟见他转身就走,急得上前要拉住他,可是一动才发现十琐盏的手正握着自己,她抬头看去,果然十琐盏的面上已是一副疑惑之色。 “烟烟,你不也是最讨厌筠和子了吗,是有什么事吗?”她以为宫烟是有什么事要求着筠和子,要不然才不会叫他什么筠和嘞! 宫烟掩住失落的情绪,连忙换上笑颜也反手牵住她:“没有,哪来的事啊,我就是想帮你羞羞他,谁知道他看见我这东海第一美人竟然不脸红!” 十琐盏笑她:“是是,大美人,他不脸红,我脸可红了。你看你这就倚着我胳膊,噫。” 说的是宫烟的胸,宫烟垂目望下见自己鼓囊囊的胸软软的陷在她的身上,一边害羞一边又自觉骄傲。 忍不住的就去瞧她的胸前,可看到十琐盏面前也是坠坠的一大团,就算她还穿着瓶宁山的循规蹈矩的弟子服也还是那么的明显的鼓起。她心里那点儿子被夸的舒心喜乐忽然就烟消云散了。 十琐盏没注意她一下垮下去的脸色,拉着她往东走去,心里头分神在思索着:筠和子刚刚是想说什么软话呢,嘿嘿嘿,肯定是求她嘞! …… 筠和子:嘤嘤嘤,求你了,求求你了…… (这两章主要把一些事交代一下,后面就开始羞耻模式了。仙界淫乱) 深仇大恨(3) 十琐盏(高H) ( MalpeA ) | 7573282 深仇大恨(3) 时间总是一晃就过去了,五百万年整的时候在外面浪来浪去的十琐盏被她父神拉回来做了九渡的下一任尊者。 那阵子她刚好喝了酒,还是颇烈的酒,后劲足的很。 那是宫烟的喜酒,宫烟嫁给了西海的大殿下。 西海大殿下叫守舒,十琐盏见过,长得不错,人也温润。宫烟嫁给他不亏。 可是宫烟不愿,是东海龙王拿刀架着她的脖子才把她送去了西海。 西海那日来了许多人,一条条珊瑚道里全是三三两两谈人生拉家常的神仙。 本来宫烟已经被送入了喜房,可不知怎么的竟然逃脱了看守跑了出来。 她穿着大红嫁衣,一出场便格外引人注目。大家都惊奇这进了新房的人怎么跑出来了,又看见正牵着她手的那人模样。 红衣黑发,遗世独立,微峻的眉眼永远冷冷淡淡,身姿颀长,想让人不注意都不行。 有年长的长辈迟疑开口道:“筠和,你这是?” 最后这一场婚事终以闹场收尾,东海成了四海八荒茶余饭后的笑谈。 人人都说东海有女宫烟,长得倾世貌美,守舒受不起,却有那十方弱水只取这一瓢。 十琐盏当时也在其中,她和那些围观的一样盯着中间的那两人目不转睛,捏着酒盏的手越来越紧。 筠和子却沉默不言,紧紧的握着宫烟的手避开围观的人,最后竟直接把她抱起走了。 十琐盏终究没有捏碎酒杯,她一昂头,喝光了杯中酒。 宴席不欢而散,大家都各回各家各找爹妈。她也想去找荣莹,不能哭,那就扑倒她怀里好好睡一觉也好。可是荣莹现在正和她父神到处游历呢,哪里去寻。 醉意沉沉之际,她想来想去,竟踱步到雾都天峰来,将自己沉在雾都天峰的深涯里,闭上眼就睡了过去。 涯里水冰冷,凉寒彻骨,与烈酒倒是正相配。十琐盏收敛了神识,独自待的不亦乐乎。 要不是她父神找到沉在涯底已近一百万年的她,只怕是她还要再睡个几百年才醒。 她跟着父神从水底出来,天峰山一寸寸崖壁慢慢掠过她的眼里,她揉揉揉头,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正在慢慢被她遗忘。 那一百万年,十琐盏的身体无知无觉,随着涯水四流缓缓移动着位置,常常感觉自己半梦半醒,做了许多不真切的梦,零零散散的也连贯不起来。 真要她再讲讲自己做了什么梦, 分卷阅读19 十琐盏 作者:MalpeA 她忽然就捂着脑壳说不出来了,梦见了……什么,她都忘了。 后来她就常年避居于九渡,直到南极仙君又做寿,帖子发到了她这里。 这老头对她向来很好,十琐盏想了想,帖子一揣还是去了。 就是在那宴上,她碰到了经年不见的筠和子。 两人彼时皆是一方之主,不打招呼不行。十琐盏淡淡点了点头,撩起袍子就去找南极仙君了。 她记得她跟这人向来不对付,小时候跟她抢四方镜,拜师瓶宁望后两人更是有诸多不愉,心中有个声音告诉她:离他远一点儿。 筠和子看着她的背影,又和那年瓶宁山下一样,他喊住她:“九渡尊者。”现今只能以这样陌生的称呼来叫她。 十琐盏只好转身:“弱水尊者。”观他神色不愉,可自问自己可哪里都没得罪他,尽量缓言:“尊者是有何事要与我相商吗?” 他摇头:“无事。” 自从瓶宁山一别,两人相见机会寥寥,他只能偷摸摸的用水镜窥探,不过终究不够光明正大。 弱水水镜虽说是屏息圣物,就算用来显示元始天尊也不会被发现。面上装的如何镇静,筠和子心里还是难免心虚。 尤其是真人就在眼前,你看见过她光着身子的样子,她却不知道你看过她的身子。 俊脸稍红,竟然盖住了面上还有的三分失望。究竟是什么失望,只有他自己知道。 雾都天峰乃是弱水临淄,九渡渡劫,弱水化梦。 弱水的水能够趋于人的内心,化一场真正的梦境。 十琐盏在雾都天峰睡了一百万年,弱水尊者又岂会不知,又能孰知他是不是借着权力之便也入了她的梦。 只是,镜花水月,山一程,水一程,终究会至。 梦醒了,弱水就带会带走你的美梦,留给你一个涤荡过的魂体,也将不会再记得之前对你来说和颇为重要的人发生的一些事。 筠和子叹息:一百万年朝夕相待,如今一朝又成陌路。求妻之路慢慢矣。 西海宴请那日,听说十琐盏也去,他早早就收饬好自己准备去她面前晃两眼。结果临时却被天帝唤了过去。 天帝与他在亭里枯坐了近一个时辰,茶喝了一杯又一杯,筠和子不知其意但也隐隐烦躁,正想直接告辞离开。天帝却笑嘻嘻开了话头:“筠和,咱们来下一盘棋?” 筠和子只好坐下,桌案立刻变成棋盘,两端置出黑子和白子,开始厮杀。 这局棋还没完,外面传来仙使的低声询问,说:“要不要把人带进来。” 天帝立刻丢了棋子:“带上来。” 筠和子便也跟着他一起,看这门口进来的到底是谁。 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片刺目的红,筠和子不由眼睛微眯,认真打量起站在下首的两人来。 宫烟还有“他”。 天帝手一挥,那个“筠和子”忽的就消失不见了:“筠和,这次委屈你了。” 什么委屈不委屈的,筠和子看见“他”的一瞬前后一想就全明白了。 顿时厉色溢于言表,黑云笼罩般蓄势待发。宫烟垂首凄哀哀的站着,那模样看着很似可怜,筠和子却想一掌劈了她。 天帝拦住他,自知对不住,但也无法,只能道:“烟儿肚里怀了我的孩子,你也知道我们孤凤一族育子有多困难。哪成想就那一次,她就有了。” 宫烟早已与西海定下婚约,今日天帝不得已取出玉怀丝掺了两分指血造出一个“筠和子”,估计是宫烟故意卡着时间才告诉他自己有孕这事的。 而九重天上除了筠和子外,天帝一时也想不出其他的办法来。所以就做了这样一场好戏。 筠和子怒起而走,都他妈珠胎暗结了还这么祸害人,真想来个一尸两命算了! 经过宫烟身边时,她忽然抬起头来,露出一双水润润的眸子直直望着他,里面饱含情义。 可惜,筠和子自始至终连个正眼都没给她。 ps:差不多了,全肉时代即将来临。 面子 十琐盏(高H) ( MalpeA ) | 7574952 面子 一脚过后,筠和子躺在地上,胸膛微微起伏喘着粗气。小兄弟顽强的高高翘着,似乎有所不甘。 他忽然又忆起那年来,他在南极 分卷阅读20 十琐盏 作者:MalpeA 仙君的宴上喊住她,而她转身看着他的眼眸却是那样冰冷漠然。 他说无事,她就点点头再不多问一句,转身便走。 当时他的心一下就哇凉哇凉了,他知道他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十琐盏再不记得任何与他有关的重要之事了。 此刻他的心也哇凉哇凉的,是被身下的云瓷木给凉的。 十琐盏收回踢他的脚,意识一瞬间回笼,倏的坐起身子来,一脸尴尬。 床下躺着的筠和子何其无辜,她悄悄瞥眼望去,却木愣愣的不知该做些什么。 那画面给她的冲击力实在是太大了,呃,想想他们俩大男人确是还蛮刺激的。 而筠和子躺了一会儿,见她一点儿也没有过来关心关心他的意思,只能可怜兮兮的自己撑起身子来。 君不就他,他去就君。十琐盏被他身姿笼罩,余影一片。抬眼一瞧,便是面对面,身子直被吓的向后倾斜被他一手拦住。 “说说吧,这账怎么算?” 能怎么算,还能怎么算,只能努力肉偿了…… “我,我给你舔。”他笼在她的上方,男性气息几乎扑面而来,她快承受不住了。 他一点也不害臊,裸露的身体明晃晃的在她面前,眼角不安瞟过便是一览无余。他的每一处她都看过,摸过。彼此都坦诚相见了五十年了,竟也不觉腻。 精壮的腰身刺激她的感官,让她不由自主想起被他压在身下操的感觉,她只觉现在下面好空,好痒…… 筠和子望着她,听着她“大言不惭”的回答,被气笑了:“你可欠了我两笔帐,嗯?” 他的嘴唇一翕一动,薄薄的,些许苍白,惹人垂涎,好想要咬一口把它蹂躏的红红的,上面沾满她的口水。 这样想着,十琐盏也很没有骨气的被美色诱惑了。她凑上前主动吻了吻他嘴角,没有深吻。而她的双手却忽猛的一下抱着他,一个冲力,两人便都倒在了床上。 她在下,他在上,两人四目相对,身体相依。她的奶头颤颤巍巍的点过他的胸膛,长长的眼睫可怜巴巴的扇动着。 像是一把玉扇,扇痒了他的心。 筠和子与她对视许久,眼里的欲望终于慢慢燎原,喉结也滚动的甚是厉害。 她实在太对他胃口了,他忍了忍终是一狠心先低了头。 算了,账什么时候都可以算,待会儿一边干她一边和她商量怎么算账岂不是更美哉? 他慢慢沉下身子,头埋在她乳沟里,心道,就仗着他喜欢她。 紧紧并拢的玉腿被他强行分开,肉棒顶在她的小腹上,似乎在有意的勾着她,一下一下戳着慢慢向着她的蜜地行去。 她故意的将小趾头磨着他的腿,企图摧毁他的慢悠悠。可他定力甚好,不受一丝波动的戳到她的蜜地,肉棒轻轻拍打两个小花瓣,寻到中间的细缝缓缓的插进了个头。 “嗯……”筠和子闷哼出了声,额上滚滚热汗。 十琐盏心内了然,她就说他定力怎么可能那么好,就是会装。 这弱水尊者,死要面子。 ps:最近有些忙,下周差不多有时间。 勉为其难 十琐盏(高H) ( MalpeA ) | 7576811 勉为其难 十琐盏尽量的撑起下体,凑近吸纳他的阳具,想要将那在穴口徘徊不定的大物什吞进穴中。 筠和子由她去,一边舔舐着她白嫩的胸乳一边眼睛直直的盯着她在他身下扭动的淫荡模样。 她微张着檀口不断呼出热气,一点半点的呻吟开始缓缓泄出,种种媚态刺激着他的性欲,肉棒不可抑制的胀大,撑满了她的穴口。 停驻许久,平息着心内蠢蠢欲动的火热欲望。喉口微动,他有些沙哑的开口:“腿再张开点儿。” 她已经被他分的够开了,还要再张开。他低沉的嗓音涌在她的脑海,促使她不由自主的抱紧他的腰遵照他的意愿将纤细的美腿又张开了一些。 穴里面湿的很,上场突然中断的欢爱都没有阻拦两人性器的继续情热。肉棒就插在穴口处,深邃的幽道里面散发无数的魅力,引得人争相上前。 筠和子终于开始缓缓插进去了,嘬着她的奶头,手撑在她的脖颈后抬高她优美的颈线。 巨大的肉棒势不可挡的寸寸没入了嫩穴,将粉红的嫩穴插的媚肉外翻。 分卷阅读21 十琐盏 作者:MalpeA 他故意卡在中间,勉力平静道:“别夹那么紧,嘶,放松……让我进去……” 被他入了一截,穴里深处的空虚愈来愈烈,明明热源就在前面,他却隐而不发。 行,你可以的。 十琐盏心里咬的牙痒痒,手上却使力抱住他将自己白嫩的胸乳往他嘴里送:“进来嘛,进来嘛,没有夹紧……没有,嗯……阿凉,好难受啊……师尊……”尾音翘翘,听的人心里一阵泛麻。 其实十琐盏觉得师尊这个词特别的羞耻,如果是一般的师徒关系那还好,可像他们这种师不师,徒不徒的,在欢爱中难免是一种亲昵求欢的称呼。 她妥协的这么快,筠和子再也无法平静,光是心底的欲海就深埋了他。 “好,为师这就……嗯,插进去。”噗的一声,他撤后一步再全力一插终于尽根而入。 “啊……”一瞬被填满了的充实感,十琐盏不禁喟叹出声,眉眼迷离,如水秋波,摄人心魂。 筠和子深深吸一口气,伸手捂住她的脸。 嗯,受不住了…… 他想,她怎么这么勾人,是要把他榨干才好嘛…… 如果此时十琐盏拂开他的手,细细望去,一定看到他脸颊浅浅的粉红。 穴肉与肉棒不断摩擦,像是无数张的小嘴在不停的吸吮,既期待着他能更深入又渴望将这异物推出禁地。 筠和子重力突破层层阻隔,硕大的阳具直入深处,龟头顶在了花心。这湿热的花穴紧紧裹着他的肉棒不让离开分毫,抽出都极为困难。 他只能磨着她的花心,磨的她身子痉挛了起来,小腿蜷起来夹紧他的腰身。 手脚并拢,像是下界一只被倒挂在粗棍子上送去祭祀的活物。筠和子忽然想到这里,不禁露了几分笑意。 还是在凡间的她鲜活,那么恣意,那么大胆…… 花心被杵着,花穴终于放松了些许,筠和子顺势而下,一直抽到只余龟头在穴口才罢。 他探上身子吻住她的眉眼,舌头舔过眼角眉梢,湿漉漉的拨开她娇软的小嘴。 趁她意乱情迷之际,下身猛的一个冲刺,深深到达了穴底。许是这一下太猛,她似是不安的扭动着身躯。 筠和子的双手从她颈项撤出,慢慢滑过她细腻的肩头,轻抚她精致的锁骨,从胸乳旁划过各画一个半圆。终于来到盈盈一握的腰身,手指轻划,似是不忍破坏这份美感。 可她分明是忍不住了,自己攀着腰身向他迎合。 那他只好勉为其难的帮一帮她了。 突如其来的,十琐盏被一股大力冲的整个身子往后一撞。这还只是开始,她还没有彻底感受那一下的余韵,紧接着,一波又一波的重击袭来,将她这朵娇花撞的七零八碎。 “啊……啊啊,慢……点儿……啊啊!不要……了……不要……好深!” 性器相撞“啪啪啪”声不绝于耳,十琐盏的腰身被他双手紧紧箍住不能移动分毫,只能被动的承受他一次比一次深入的抽插。 听到她不受控制的呻吟,筠和子越发来劲,不断在她身上驰骋。双目赤红,额上的汗水滴落在她的脸颊,滚烫滚烫。 像是磕了老君的药一样,十琐盏恶意的想。 “舒服吗?”他闷哼出声,寻回了两分理智,直视着她询问。 她哼哼唧唧的闭着眼,破碎的呻吟不断溢出,就是不肯对上他回答这个令人脸红的问题。 舒服,当然舒服。不过,她才不会告诉他嘞! 筠和子就懂了,知道她喜欢这样。他继续埋头苦干,腰腹耸动的像是湍急的河流,在峡口处不断翻起高高的波浪。 她的淫水被激烈抽插的动作带出,溅上了床榻,溅上了两人交缠的下体。快感不断的从穴里迸发,脑子里已经热了一片。 穴里面被他撑的很胀,可是插起来又很舒服。她完全的放松了自己,跟着他起起伏伏,一起沉沦欲望之渊。 筠和子紫红色的肉棒看着可怖,棒身青筋环绕,不敢想像到底是怎样的小穴才能完全的容纳他。 十琐盏想应该拿面镜子放过来,让她好好看看两人性器之间的交合,也省的她在这里只能淫思不能实观。 刚这样想,筠和子忽然从她身上起身,肉棒慢慢的抽出来,连着淫丝无数。 他倒没有真的放面镜子,而是将她腿按于两侧,从腿弯处一把抱起她。跪坐在床 分卷阅读22 十琐盏 作者:MalpeA 上,示意她低头看着两人下体。 原本粉嫩的穴肉已经被操红了一片,淫水涟涟,亮色惑人。 ps:十琐盏:(手持鞭子)行,你可以的。 肉 十琐盏(高H) ( MalpeA ) | 7577648 肉 花瓣被操的往外翻去,中间露出一个小洞来。而刚刚才从洞里进出过的肉棒正浑身裹满了淫液,透明的水渍还在不断的滴落。龟头稍离,让她看清楚自己下体的情形。 实在羞人的很,最不能见人的现在光明正大的摆在她眼前,还叫她仔细欣赏。她只觉穴里的瘙痒蔓延到了全身,浸入了骨髓。她渴望被拥有,被撑满,被激烈的抽插,像他以前在弱水之境时暴虐的强奸她一样。 于是她抱住他的脖颈将自己舌送进他的嘴里,由于太猛,一不小心还撞到了牙齿。十琐盏一边嘶嘶,一边强硬的送去自己的香舌,不让他离开分毫。 两人愈吻愈深,动作也越发露骨。筠和子放下撑着她腿弯的手,就从膝弯摸起慢慢滑入她娇嫩的腿根。 他找到阴核,拿大拇指按磨着,另一只手逗弄着她的阴唇,羞辱着这含苞欲放的小花苞。几根手指不断揉捏探索,不出意外的探向了中间的小洞洞。 他先伸了一根手指进去,穴肉立刻紧缩争先恐后的裹紧了他,同时十琐盏舒服的呻吟了一声。 她也摸向自己的下体,下面那张可劲儿馋的小嘴。上面的小嘴满足的和他纠缠不休着,而下面却还空虚的很。 这会儿他插进来一根手指,她就已经感到快爽疯了。她摸到他的手,摸上那根才插进一半的手指。浑身燥热,情欲绵绵,她拽着他的手指使劲的往自己里面戳去。 “啊……啊……好,舒服……嗯……” 筠和子假咬了一下她的舌头,笑道:“才插进去一根就这么舒服,嗯?” “嗯啊,是……啊,舒服啊……啊,不行了,我不行了……” 她尖叫着,声音已经由于过久的欢爱变得嘶哑。她的额上全是细腻的汗,快感刺激的她太厉害了,下一刻好像就要被插死去一样。 她正为自己感到担忧,愈来愈紧张,夹的筠和子那根插进去的手指生疼。他强忍着,幸好自己的那东西没插进去,不然不是被夹泄了就是被夹坏了。 十琐盏又拽着他那根手指,这次是往外拽,好不容易感觉到自己有一丝的放松,想把那根异物拽出去。谁晓得他竟然乘机又插了一根进来,还有意的在她的小豆豆上硬按了好几下,又是旋转又是抠弄。 穴里面猝不及防就涌出一股洪流,浇的指尖发烫,穴肉不断抽搐。她就这样高潮了,一股股的淫水喷洒而出,全浇在了正直直对着穴口的男根上。 十琐盏有点脱力了,高潮后的身子酸软无力,穴里面还在不断的痉挛。里面还有两根异物深深插入,乘着她高潮后的无以为力,一深一浅的缓缓抽插了起来。 她身子软软的,和他舌吻的都快喘不过气来,整个人向后倒去。筠和子及时拦住她,把她身子放坐直了,手下淫靡的抽插并没有停,反而愈来愈重。 十琐盏小小的一团只能全仰仗着他的支撑,此时被他手指戳的一缩一缩的,可怜极了。 筠和子刚刚被她烫的一个激灵,股股热烫的淫液直直的冲洒在了他赤裸的阳具上。 真是,欠操…… 他终于放过她,将手指从她穴中抽出,带出涟涟淫丝,黏黏糊糊的沾在指间。 他躺下来,不带她一起。大手倒是撑着她的腰际,说出的话却丝毫没有余地:“想要就自己坐上来。” 十琐盏穴里空的很,高潮后又被他的手指一番玩弄,正才感到愉悦,如今又突然抽出来。她不知道怎么才能形容这种感觉,好像人界饿极了的人好不容易捡到个包子,结果咬了一口包子掉了。 不行,不能让包子就这样掉了。 她的眼睛直直盯着他高高翘起的肉棒,试着用手去握了一下,结果一握骇一跳。 这好大,她心里咚咚咚跳的厉害,小花瓣在自动的一吸一缩,提醒着她下面现在有多空虚饥渴。 她扶着他的肉棒,努力将自己的小穴对准龟头,终于缓缓坐下。 “啊……”才进去个头,她就感觉自己已经被撑满了。似乎才意识到这是自己在主导,她正想抬起身子来缓一缓再坐下去。 结果筠和子这个不厚道的,他难受就不让她也好过,原本撑着她腰 分卷阅读23 十琐盏 作者:MalpeA 的手现在变成了一个做坏事的助力,把她身子往下那么一带。 巨大的冲力根本来不及阻止,十琐盏就已经一坐到底了。 “啊……啊啊!深,好深……太,啊……深……了……”她几乎抑制不住的喊出声来,声声婉转娇媚,全都便宜了筠和子,让他的肉棒因为她的呻吟生生在她穴里又胀大了两分。 好撑,好深,这是十琐盏心内剩下的唯一感觉了。 一插到底,筠和子开始快速挺动腰臀,一点缓冲也没给她就激烈的抽插了起来。一下接着一下,因为她在上的姿势,所以次次很容易就入的很深。 龟头打在花心上,几乎刻不容缓的戳刺着,抽插速度之快,只看穴口被插的一圈白沫即可知,力道之重,只看她的身子被颠簸的何其激烈便可知。 明明是她在上,可是主导权依旧在他手上,她根本一点反击力都没有。他插的太狠了,又深又猛,她感觉自己像是从九重天失了术法直直掉落尘世一样。 重重的被抛起,又重重的被沉下。匆忙之中,她只能抓紧手侧的被单,抓出了深深的几道褶痕。 ps:继续肉。。。 下一章 十琐盏(高H) ( MalpeA ) | 7578581 下一章 对十琐盏来说他像是远古的恶兽,索取不停不知餍足,而她就是宽泛的大地,任他予取予求从不舍劝阻。 他的手抓稳了她的腰际,不断抬起然后忽松手,让她的小穴在冲力之下直接吞咽了整根肉棒。痛快而又淫靡。 她爱惨了这滋味,一身的雪肌玉肤尽数融化在他的柔情下,她舍不得离开他的大棒子。 筠和子又是一记狠顶,顶的她将出口的呻吟变得破碎,她高高挺起的奶子上下晃动不停。 “啊啊,你,你慢……慢些啊……好重,好深!” 她直接说了你,筠和子莫名不愉,再一次她落下身子后,他忽的将她反压下来,双手紧紧抱着她的脊背不让她有反抗之机。 变成了男上女下的体位,这样最原始的体位总是有一种特殊的魅力,不论是他往下冲击的力道还是她被迫承受的凶猛交欢。 “应该叫师尊,师尊才对。”他狠狠进击着她,叫她向他低头,屈服在他的淫威下。 她偏偏不如他所愿,没经过脑子的话张口便出:“筠和……应该是筠和才对。” 她被淫欲迷昏了头丝毫没有意识到不对,筠和子心口却犹如重击,层层防御碎裂,心头直颤:“你,你方才说……什么才对?” “筠和,筠和,啊……筠和,别……别往里去了,嗯……出去,出去一些!我……我受不住了……” 她一声声的呐喊回荡在他耳边,叫他忍不住一口吞下那娇嫩的吟哦。他几乎要落泪,浑身充满了无以复加的热情,他使劲拥住她,下面缓慢而坚定的重重抽插。 “琐儿……”含糊的唤了一声,十琐盏没听清这呢喃,正努力凝神细听,他却拥吻而来,其余便全都淹没在了口舌交缠间。 …… 水且是摸摸鼻子,终于没有鼻血流下来了。 天帝看过案头急批的折子,呡一口香茶,看着他这要是往常一定早早坐立不安的二小子暗忖他又是哪根神经搭错了,竟然稳稳坐在席上半天不动。 “且是。”他唤他,仔细看他眉间表情。 果然,水且是坐这的这么久都用来发呆了。 他只好重重咳了一声又唤:“且是。”终于唤回他的神思,“你素日里与十琐盏是不是有些交情。”毕竟他老看自己儿子往九渡跑,这没点交情不应该啊。 “嗯,十分交好。”水且是一点儿也不心虚,况且,这让他如何好意思说,自己纯粹是由于个人方面才常常跑去九渡。而且接待他的全是九渡的九君,这几百万年他根本没见过她本人几次。 诶,想想也是蛮伤心的。 “此次十琐盏失踪之事,吾儿可知其中一二?” 瞬时涌入脑海的全是重凉宫内那“水人”,他睁眼闭眼全是她,那微露的锁肩,俏人的眉眼。 父帝似咄咄逼人的问话,他只能呐呐道:“且是不知。” 难得看他正经,天帝笑着起身到他面前,拍他脑壳:“且是怎的今日如此稳重,不觉得我这里闷透了要出去走走吗?” 水且是恼羞成怒,脸红脖子粗,却没有阻拦他拍他脑壳的手 分卷阅读24 十琐盏 作者:MalpeA :“爹,你说的什么话,我什么时候嫌你这里闷过了。” “嗯,没说过,没说过。”天帝又坐回上案,看着他,“这才像个样子!”刚刚那一脸的丢了魂似的,要不是知道他还以为被哪个女子勾走了心呢。 说到这勾心的女人,天帝心痒痒,想起那个千娇百媚柔情似水的女人。她总能勾住他的心,让他流连忘返。 水且是闷闷,再坐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坐不住了,他一请辞天帝就挥手让他滚了。 水且是呲溜的向外走去,心想一定要离这可怕的位尊殿远远的,不想才出拐角就迎面撞上了一人。 峨眉远黛,袅袅生烟,款款宫装,似乎全只衬托了她一人。身上只一层层薄纱套着,根本遮不住什么,莹白的肌肤隐约露出,腿间的隐私部位更是只有一层短短的薄纱,一低头就能看见其中透出的丝丝黑毛。 而再观其上,纤细的腰肢上悬挂一根玉制的锁链,其上铃铛无数。美肩尽皆露出,一条绢布堪堪遮住梅蕊,余留周边皑皑白雪无数,被一层纱裹着朦朦又胧胧。 这对大奶子弹性十足,真真巧砸在他身上。水且是不自觉伸手去挡,结果摸到一团绵软,再抬头观她面容顿时尴尬的不行。 他倏的收回手,倒退几步,言语无措:“宫烟娘娘,有礼了。” 宫烟掩面,一手护着胸:“殿下说的什么话,一家人之间,什么有不有礼的。” 水且是急欲告辞,他现在只想去剁了自己这双手,让你摸,让你摸…… “娘娘是来找父帝的吧,父帝已经在里批阅许多时候了,乏累已久,娘娘还是快些进去,也好让父帝松泛松泛。” 说完,他再不看她,好似碰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抖着手一下子就蹿出了老远。 宫烟眯着丽眼,本来眼波流转该是清澈动人之景结果一瞬就掺杂了几许不明的情绪,生生破坏了这份美感。 位尊殿在前,她只好柳步缓缓移动慢慢收回所有情绪,认真对待眼前事。驻足在门外停了一会儿,摆好身姿这才抬手轻敲门。 ps:水且是:“嘤嘤嘤,我不干净了。” 十琐盏:“大闺女上花轿头一回,下一次就熟悉了。” 水且是:“(⊙O⊙)” 下一章 十琐盏(高H) ( MalpeA ) | 7580100 下一章 筠和子喜欢紧紧拥着十琐盏入睡,两尺宽的大床就只占在边角角里。 就如此时,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过后。他把她压在自己的怀里,手脚相叠,紧紧靠着床榻最里面,让她面贴他的胸膛,背靠着他的大手。 “师尊,阿凉有点闷。”十琐盏尽力抽出被他护在心口的双手,期期艾艾道。 “嗯,是吗。睡吧,睡着了就不闷了。”筠和子极其认真,尽管他手脚皆已被闷出了汗。 十琐盏眨巴眨巴眼,忍了又忍才没有一脚踹过去。身上粘腻的很,她要施净身术他都不准,非要把她揉把揉把一团圈在自己怀里。 她身子软软绵绵的,浑身像是没骨头一样靠在他怀里,好不容易抽出来的小手还没有晃悠一圈就被他又逮回了胸前。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人界被人把玩的玉石,从里到外,全被摸了个透,最后还要被紧紧攥在手里,无从呼吸。 再有…… “那,那个可以先……抽出来吗?”他的大鸡巴塞在她里面,本来软塌塌的,结果这么一磨二蹭的竟然变硬了起来。现下已然初成势头,稳稳霸着她的小穴不松口。 她的头被他按在胸前,过了半晌也不见他回应,她有些急了。想要抬头结果被他压制的死死的,不管怎么呲牙咧嘴他就是不放松一刻。 她看不到他现在的神情,只有感官触觉告诉她,他丝毫未动依旧还在她里面,该这么插还是怎么插。 十琐盏郁闷,她都快被插的没脾气了。这弱水尊者体力忒好,她骨头都快散架了,他还跟没事人一样,现在还那么大劲的揽着她。 “师尊,昨夜本就劳累了许久,阿凉如今困的都睁不开眼了。”她咕哝着抱紧他的腰,声音娇嗔的很。 “那你睡吧,为师就在一旁守着。” “……” 谁要你守啊! 十琐盏内心怒斥,对上他低垂的眉眼无奈还要如羞似怯:“师尊不如先拿出来吧,阿凉睡醒之后再好好给你。” 分卷阅读25 十琐盏 作者:MalpeA “不用。”筠和子声音蛊惑,轻撩着她的发线,“阿凉只管睡着就好,不用你出力,这次换我来动。”轻呵出的气瘙痒了她的面皮。 换他来动,不是一直都是他在动嘛。十琐盏气鼓鼓的,干脆两眼一闭朝他怀里深深埋去。什么不用你出力,怎么可能,被他翻来覆去的谁还能睡得着。 算了,随他去吧,到时候看她真睡着了他还怎么折腾。 他的肉棒已经彻底硬了起来,紧致的小穴被他撑开,撑出最大限度,紧密的裹着他,湿热又粘腻。 筠和子这时忽又开口,转了个语气,硬把头凑到她眼前,盯着她道:“如果睡不着,那我们不如来谈谈算账的事。你可欠了我两桩,嗯?” “……”看来不睡着也要装睡着了。 他射了两次的精液塞满了她的小穴,胀的小肚子都鼓起来了,他还恶意的拿手去戳:“啧,都还没有成婚,肚子都被操大了。嗯,是谁啊,是谁在你肚子里撒了种?” 十琐盏想抡起她的大砍刀把他剁成一截一截,奈何实力不够,尚且现在还在别人屋檐下“苟且”偷生。 花穴里塞满了他的东西,他一按她就忍不住一声呻吟,被强行压下后一股空前的酸胀感如潮水般涌来。扰的她心痒难耐,难受至极。 穴里明明已经塞满了东西,可是仍觉空虚的过分。那根大东西,他竟然不动一动。十琐盏感觉自己本来就似被迫的困在火炉边烤火,结果一不小心还掉进去了,浑身炙热的不能自己,喘息愈来愈大。 她像是脱了水的鱼,蹦来蹦去,渴望离水源更近一步。她被他强制的按着只能笨拙的慢慢扭动着身子,小屁股一摇一摇的,缓缓吞吐着这根青筋凸显紫红遍布的可怖棒子。 “师尊,阿凉的肚子没有被操大,没有被撒种,没有……” 话说的软软糯糯,娇气的不得了。本以为筠和子会怜惜她,至少抽出肉棒来让她把积蓄的精液淫水泄去。谁知道他却变本加厉,将她挤到旮旯里不说,俯在她身上就在那小小方寸之地开始了横冲直撞的猛抽。 她半边身子都靠着墙了,被他这样一作,一条腿更是直接撑在了墙上。他一声招呼都不打,直接就开操,十琐盏被他撞的彻底软了骨头,浑身舒软着张开了阴户给他好进出。 身子被他狠劲的撞着不断往前滑去,他也就步步紧逼,一直顶到床头。她无路可退只能尽力承受他带给她的快乐,一下下插的她呻吟阵阵,淫靡的叫喊高亢了他的性欲,无法释然,只能狠狠的操着她,听她愈加可怜兮兮的哭腔。 墨发垂下,几多的种种情绪全都掩盖其下,叫人分辨不出他此刻的神情。 十琐盏也根本没有心思去想他现在心里到底想的什么,反正他通常都喜怒无常的很,不知道怎么就让他舒心,也同样不知道哪里就让他不顺心了。 此时应该就是不顺心的,不过,她粗粗回想一遍,好似并没有什么值得人生气的话啊。 她抱紧身上人,随他一起沉浮,什么生不生气的,都先滚一边去。尽兴才是人生大事,虽然她的腰已经酸的不行了。 腿也再挂不住在墙上,筠和子似有所感,下一刻她的腿就被他手握着屈卡在他腰上。 就这姿势,一直过了许久许久,十琐盏都以为自己真的要命丧于此了,他终于在胞宫里头射了满满一壶。穴里面再也盛不下这许多精液,慢慢些些的从半软的肉棒旁慢慢淌了下来,淌湿了一片。 ps:筠和子:我射给你的宝贝都多的溢出来了,还说我没给你撒种? 十琐盏:撒种了不是会肚子大吗?我又没大…… 筠和子(凉意嗖嗖):迟早让你大! 地君 十琐盏(高H) ( MalpeA ) | 7581028 地君 地君刚刚审判过几个新魂,夜以继日的敬业让他疲惫至极。拿着毛笔的手划着划着渐渐停止了动作,左手稍微撑着头,脑袋晕乎乎的,已然是快睡着的前兆了。 九渡九君实在是忙的很,琐事不断,还要供养着九渡大佬,平日里还要在三界各处搜罗美酒进献给十琐盏。虽然辛苦,但是乐在其中。 而如今尊者下凡历劫已经五百余年,九渡没了这么个大佬,九君都颇为不自在,闲得很。不像地君每日里化闲暇为力量,奋发的做着分内之事,其他八君皆是一副生无可恋,潦倒可怜之样。 就如川、净二君昨日里喝的酩酊大醉的跑到地君的案前哭诉一样,实在是招式百出,不得其解。那二君在地渡 分卷阅读26 十琐盏 作者:MalpeA 闹了大半天,说话吵吵囔囔句不成句的,扰的地君烦不胜烦。 他也听了个大概,他们说的那一大堆,总的大意也就是:“尊者怎么还没回来啊,尊者什么时候回来啊,再不回来,这特地掺了半壶醋的酒都要被我们喝光了!” 地君听闻,一脸嫌弃的踢了踢倒在地上的两人。真他娘的重口味! 今日他给守门的人下了死命令,不准放一个君进来,他要好好补补觉。从位尊殿回来后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只好又起来继续勾人名。 又一个鬼魂走后,地君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似乎过了一会儿,又似乎过了很久,地君忽感觉自己周身冰冷,仿似正置于极寒之中。 他睁开眼来,眼前尚且有些模糊,周边雪白的一片中,有一角朱红格外引人注目。 地君适应了一会儿才彻底清晰视线,面前与他正对站着的是一女子,明眸皓齿,巧笑倩兮,有两缕发丝悄悄撇在耳际,尾稍轻翘,轻蹭着女子的脸颊。 似乎被这发丝蹭的有些痒,两根纤细的玉指伸出缠住那两缕调皮的发丝捋到耳后。 明明就是一瞬间的动作,却仿佛过了几万年。地君匆匆一瞥之下赶忙低下了头,嘴唇微抿。 “尊者。” 十琐盏微微点头应下,上前两步笑意不减:“地君这几日着实辛苦,今日青天白日的竟打瞌睡了。” 她的笑脸就在他面前,好似离他只有一寸远。地君孰知本分,连忙一丝不苟道:“尊者说笑,是我没有安排妥当,今日竟还打起了瞌睡。要尊者作罚才是。” 十琐盏摆摆手:“不罚不罚,地君乃是九渡得力干将,我罚了你,谁还替我做事。诶,指望那八君吗,整天里除了上窜下跳就是不见人影。” 地君好是好,就是太正经很无趣。不过,这却也是让她另眼相看的地方。这种又闷又干实事的性子,哪个尊者会不喜欢,况且他认真起来还有那么两分很像一个人。 “怎么样,我吩咐你的事办好了吗?”她好不容易等到筠和子睡熟,自己才有机会召地君到冥水之境来问一问情况。 地君恭敬回道:“尊者,你失踪的消息已经全部透露出去了。今日一早我就去了位尊殿,估计消息也会很快传开。九渡尊者失踪,众人皆已信了八分。”最后一句,语气甚重。 “嗯。”十琐盏沉吟,红袖无风自动,长长的裙尾齐铺在地,“再过不久我就会回来,让川君和净君别再往酒里倒醋了,不然我看见一壶让他们喝下去一壶。”她眉头微皱,似是对此很是烦恼无奈。 这两人正事不干,就知道糟蹋她的酒。 地君闻言也低低的带了一丝笑意:“是。” 待他再抬眼时,面前芳影无踪,只余凌凌的寒风催促着他醒来。他驻在寒风里许久,这满天白茫茫的,倒是也好过堆满文书的案前。 十琐盏使尽了力气,终于从小角落里挤出了一点儿。刚刚伸出爪子,还没来得及把他搭在她腰上的手拿来,筠和子就似有所觉,陡然就抱紧了她,把她的腰箍的紧紧的。 好嘛,这下子又前功尽弃了,身子只能缩成小小的一团被卡在墙和他之间。 他应该没醒,只是习惯使然罢。十琐盏从他胳膊弯里偷偷伸出小手,指头点在他的鼻头上。点了一下,没反应,点了两下,没反应,点了三下,还是没反应。不过,好翘啊…… 试探了几次,她终于心满意足了,乖乖的埋在他怀里闭上了眼睛,这次是真的睡觉了。 所以,她没看到,筠和子微动的眼睑,薄唇微启却又无声合上,紧箍着她的指间微微泛白。 ps:所以筠和子是知道呢知道呢还是知道呢? 十琐盏:。。。 天雷 十琐盏(高H) ( MalpeA ) | 7582889 天雷 十琐盏努力推拒着压在身上的重物,意识尚且迷迷糊糊的。周围似乎漆黑一片,身上被重物重重压着,她逃不出去。 像是一块巨大的有千斤重的石头压在她身上,她像是石头底下一株柔软的小草,被石头压的死死的。 小草努力挣脱着身子,口中喊着一二鼓气之声,孰知这声音在那块大石头听来却是靡靡诱人至极。 那块大石头在她身上碾来碾去,十琐盏心里低泣:我怕是要废。 那块大石头却伸出骨节分明冰冰凉凉的手来,抚在她的脸颊,食指强迫的塞进她的嘴里,磨着 分卷阅读27 十琐盏 作者:MalpeA 她的牙齿。 十琐盏被磨的烦不胜烦,刚张口要制止他这种行为,结果他手指滋啦一下就伸进她的嘴里,一伸进来就不安稳的搅弄着她的香舌。 “怎么会废,你看,你那么配合……下面和你上面一样又嫩又软,水还多。”筠和子一副蛊惑的语气,得逞的小开心藏都藏不住,气得她想给他来一脚。 原来十琐盏刚刚不自觉呢喃出了声,她哭唧唧的声音很是文弱,像是一只生病的小奶猫一样,可怜兮兮,让人心生爱惜之心却又想看看欺负她后的样子。 他的抽插缓慢而坚定,寸寸磨碾着她的壁肉,龟头慢慢划过,毫无章法的乱戳着,又似是在临慕一副绝世的画作。 他这几百万年来从未如此快活过,在雾都天峰的默默守望,从未敢多近一寸。他以为这样至少能让她有几分喜欢,谁料不过红尘俗世梦一场。 梦里的她,也是格外冷情,从不施舍他多一分的目光,更遑论亲近他爱慕他。 一百万年转了十世轮回梦,每一世他们都相识,每一世都是泛泛之交。一直到死,他都是孤独一人,而她亦然。直到第十世,她在俗尘里遇到了一人,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红袍喜烛,锦被鸳鸯,她被这位郎君亲自背上花轿,冠了别人的姓,成了他人的妻。 他就站在茶楼上望着花轿慢慢行去,满城红妆,那轿子里的姑娘难得露出羞涩的表情,却是为了别的男人。 他再看不下去,转身欲走,却举步维艰,二楼到一楼那短短的几层木阶却是如何也下不去脚。 自然他也没看到,轿中的姑娘在他转身后掀起了轿帘向茶楼这处望来。见到他转身的身影她失望的落了帘子,心里些许落寞。 男人怎么会对心爱的女人嫁人而无动于衷呢,那只能说明,他其实不爱她。 她默默自嘲,拿起红盖头重新盖回了头上。 直到她一百万年后被渡回上神叫醒带走,筠和子才想透彻了一件事,那就是,默默守望远不如事必躬亲。 必得亲自杀下战场,把敌方打的措手不及,然后再抱回家慢慢品尝。 五百年前他无意得知她以真身下凡历劫,气愤之余也再无法按耐心之所向。 凡间茫茫中寻到她,看她从幼儿慢慢的长大,被测出灵根遴选进仙门。姑娘一天一个样,不知道勾着了多少男子的心,他却只是看着,连上前的勇气都没有。 他怕她回到上界后,再次与他形同陌路。所以,必须要找好时机,一举定胜负。 这个时机,他悄咪咪的一直在找着,但从未成功过。直到她雷劫已至,将要回归仙身。一共七十四道雷劫,他躲在一旁硬生生磨到了第七十三道雷打下来。 天空乌云密布,轰隆轰隆的雷声伴着一道道刺目的闪电,撕破空的破灭感令人悚然一惊。 筠和子看着几步之外挡雷劫挡的轻轻松松的弱水尊者,头上雷电交加她却连眼都不眨。最后的几道紫色雷劫很是来势汹汹,因此之间相隔时间也很短,几乎下一瞬间,最后一道天雷穿过天际滚滚而来。 事必躬亲! 筠和子默默施法在最后一刻隐住了十琐盏的气息,天雷都要劈到她了,结果下一刻却似没了目标般在空中停滞了一瞬。 “……?”人呢? 天雷劈不到人,心里滋味万般难言,堂堂一个天雷竟然因为找不到人被迫停在了半空,尴不尴尬,尴不尴尬! 被筠和子这一打岔,天雷自是尾巴一歪歪到不知哪个地方去了。眼看雷光彻底消失,第一次做这种缺德事的弱水尊者倏的松了一口气,也收回了隐她的气息。 谁知,下一刻,忽然遍地雷光席卷而来,林海涛涛,沙石飞扬。不知情的十琐盏大惊,尼玛,最后来一个这么大的! 结界明显不够用,阵法也要加固,一瞬她已做好了万全之策,右脚习惯往后一顿……顿…… …… 卧槽,哪来的这么大冰块!十琐盏滑倒的最后一刻,心里还在骂娘。 筠和子默默收回手,捂脸,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也就这一瞬,雷光瞬间包围她,噼里啪啦把她按在地上摩擦。筠和子扔过去的冰块也立刻升腾起防护罩,把她罩的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天雷怒,丫的,还让不让老子混了! 天地间再次席卷雷电,层层风暴几乎要将周围十里树木连根拔起。一道利光激起千钧之力,噌的穿过了防护罩,打在了十琐盏的脑壳上。 电光火石 分卷阅读28 十琐盏 作者:MalpeA 之后,硝烟一片,周遭树木皆已被摧毁了大半,烧焦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 筠和子现身从后面慢慢走近,地上的姑娘已经人事不省。在人间,她依旧美的张扬,穿着一身喜庆的红专门来度雷劫。 他摸摸她的头,确定无甚大碍之后,再度把她从上到下看了一遍。全身都是红色,连鞋袜也是红的,嗯,正好。 筠和子将她身子扶起,非要她半坐着,然后弯腰下来,让她双手搭于他的肩,轻轻一用力,她就稳稳趴在了他的背上。 ps:筠和子(霸气):你以后只能由我来背。 十琐盏:背什么背,大大身体不好你知道吗? 筠和子:不知道…… 十琐盏:明天带点长生不老药去看看她,让她给你少点儿虐。 筠和子(娇羞):好,还是琐儿关心我。 情魄 十琐盏(高H) ( MalpeA ) | 7583629 情魄 重凉宫其实颇为无趣,除了那一棵经常掉叶子的月桂子。筠和子不在的时候,十琐盏只能无聊到数叶子来聊以慰藉。 她手里把玩着一方铜镜,青光流转,火纹四溢,正是那柄四方镜。这东西她一直随身带着,在凡间渡劫时也不例外。 她近乎失神的望着四方天上时刻变幻的十方世界,月桂子的落叶打在她的身上。 一片沉寂中,传来她喃喃的声音:“到底藏在哪儿了……” 筠和子现正与一众仙君上神齐聚在天宫大殿上,天帝在上方沉着音说了近来发生的事。 说到十琐盏失踪时,下面的大小仙官全都沸腾了,本来这个消息传出来大家只是半信半疑,可毕竟空穴不来风,既然消息传的人尽皆知了,那说不定就真的是真的呢。 这会儿天帝都亲口承认了这件事,可不就是,九渡尊者十琐盏真的失踪了?! 筠和子沉默不语,较为淡定的端起酒盏一口饮尽。酒味辛辣,令人喉头发苦,他却忽然想到昨夜他们做那荒唐事时她口中的甜酒香。 她的唇娇艳欲滴,诱人蹂躏,饱满的色泽露着透骨的情欲,她主动覆上来。贡上香唇,嫩滑的小舌窜进他的口里,渡着那一口美酒。 又甜又辣,意识沉迷间全是她。 “筠和,弱水与九渡不过相隔一方天河,十琐盏失踪这事……你可有什么想法?” 筠和子回神,捻着指尖,清清冷冷:“既是在人间失踪,不若派个人下去寻寻就是。” 众仙皆默,都知道他说的这是废话,天帝还能没派人下凡去寻过?但是,弱水尊者近年来与天帝关系不大对付,谁都不敢跳出来指摘什么。 撇开筠和子自身实力不谈,他母神西君可是护儿狂魔,这要是被她记恨上,那可就惨了。 天帝依旧一副面和心善,丝毫不以为怒,他垂目看了看案桌,忽道:“弱水有一神器名为钺神,无论神魔鬼怪,皆能隐之气息,且还能……瞒过天道。”目光渐锋芒半敛,锐利缓缓扫向坐在下首的人。 筠和子听了这话,左耳朵一个字一个字进来,右耳朵哗啦一下全出来。他自倒了一盏酒,这次倒来慢慢品啄,半晌不吭一声。 水且是坐在筠和子对面,眼看他爹脸都黑了,场面气氛一度凝滞。天帝自觉面子挂不住,可是又没个台阶给下,只能继续尬着。而筠和子依旧不紧不慢的在品尝美酒,水且是只好掩着袖,假装不小心的呛到了酒,咳了又咳。 咳得人心烦,筠和子终于放下手中酒盏,抬眸望向上首处,缓缓开口,声音清越:“钺神一直母神西君手中,筠和不曾擅用。” 意思就是十琐盏失踪的事他什么都不知道,想知道关于钺神之事,就去找西君吧。 西君,嗯,还是算了吧,那个女人真不能惹。众仙家默默为天帝捏一把汗,却也不禁想筠和子与天帝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这样不给九重天执位者面子。 而这时待在筠和子老巢重一宫的十琐盏,喷嚏打了一个又一个,正疑惑是谁在念叨她。地君却忽然传了消息过来,她想都没想便直接拉着地君又到了冥水之境。 刚才打了几个喷嚏,鼻子痒痒,她揉着鼻翼近似抱怨,嗔道:“我说谁念叨我来着,原是地君你啊。这般着急来找我,又是为何事啊?” “尊者。”地君神情凝重,面上少有的多了无措之色,“下一个渡劫口提前开了……” 十琐盏听完也倏的怔住了,双 分卷阅读29 十琐盏 作者:MalpeA 手背于身后,眉头渐皱,难得正经:“嗯……开了有多久了。” “我也是昨日巡视才发现,按理说再过三万年才会强制性开启,可是这……”渡劫渡不过去倒不至于灰飞烟灭,只是要下凡再来一遍。防止有的仙神拖个百万余年才去历劫,所以天道强制的规制了时辰。渡劫口一开通常只开两万年,两万年内必得下凡历劫,如若不然修为必遭反噬,最严重可能要重塑仙身 可十琐盏距离上次历劫归来不过短短五十年,这怎么会这么快就开启了?十琐盏拧眉,很是不解。 “石刻旁刻了三道,应是已有三年之久了。若是按照正常来算,尊者应当还有一万九千九百五十年的时间。” 得得得,按正常时辰来算是不可能了。 “本尊知道了,地君你也不必惊慌,此事可大可小,本尊多注意些就是。” “尊者,您……您的一魄还是没有找到吗?”地君犹豫再三,还是问了出来。 说到这就来气,十琐盏老大不高兴:“不知道那弱水老匹夫究竟把我那一魄藏在了哪儿,竟是何处也找不着。” 上神下凡渡劫这可不是芝麻大的小事,通常为了以防万一都是抽离神魂直接依附于人间肉体凡胎。但是十琐盏没有,她是直接仙身就入了世,这样的危险是不可估量的。所以筠和子知道后才会那么生气,却又无可奈何的一步步看护着她。 而之所以十琐盏没有抽离神魂附于凡胎,是因为她的神魂不全。她少了一魄,被筠和子偷走了。 所以,他下凡特特看护她,她只觉得他假惺惺。 雾都天峰一梦百万年,她是都忘的一干二净了。可是,她尚有四方镜在手,可观旧事翩跹,可窥一二天机,闲时还能当作百宝镜玩,时常蹦出许多可爱稀罕的小兽模样来。 他以为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可是她都知道。她反复看了四方镜里那十世岁月,其中心绪并无丝毫波动。就好像是个彻彻底底的局外人,镜中事根本不能激起她心底丝毫涟漪。 直到,她看到镜中最后第十世结束时,筠和子那厮坐在她的尸体旁坐了几天几夜,最后终于下定了决心似的,在她意识混沌,神魂浮游之际,手指悄悄一勾,带走了她的情魄。 !!特么的老子不一脚踹死你!偷什么不好,偷她的情魄。更可恨她竟然过了四百万年才发现!坑神啊…… ps:筠和子:我不是故意的…… 前奏(一) 十琐盏(高H) ( MalpeA ) | 7585050 前奏(一) 筠和子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他千方百计藏起来的姑娘坐在重凉宫的台阶上抱着双膝睡着了。小脸侧趴着,隐约可见另一侧被压出的红痕。身上一身嫩绿的衣服,那似是不安微动的眼睫,粉嫩的脸颊乖巧躺着几根发丝,都映着这娇娇人儿水嫩葱绿的过分。 指间温润,轻轻抚上她的脸颊。手感甚好,控制不住的就咬了上去。齿间全是香甜的味道,嫩的想一口吞下去。不禁继续慢慢撕咬起来,舌头顺着被牙齿包围的脸颊左舔右刮的。 十琐盏只觉自己脸蛋真被人当成一份可口的煮蛋一样,放在嘴里嚼来嚼去的,蛋皮都快被舔破了,他还偏偏就是不下咽。 朦胧中,她连眼都没睁,直觉伸手攀上面前人的颈项,喃喃道:“别舔了,痒……” 筠和子顺势抱住她,手指不安分的骚着她的腰肢:“哪里痒,这里吗?” “嗯,你先把我抱起来。”这样坐着勾着他脖子的姿势很难受,她想要他把她抱进怀里。 “叫师尊。”筠和子锲而不舍。 师尊……十琐盏慢慢睁开眼来,她现在并不是很想叫这个称呼。 她待在他身边五十年了,可是一无进展。她距离的这么近,为何她的情魄一点感应都没有,渡劫口又赶在这个当口打开,她的耐心快没有了。 筠和子的手还在她腰间乱动,似乎在琢磨着那腰间系带究竟如何解。他不不抱她起来,她就一个猛扑,直接挂在了他的身上。冲力太大,堂堂弱水尊者被她差点扑倒在地。 她凑近他,睁着一双水润润的大眼睛,看似多情却总无情。眼里依旧有娇人儿的懵懂和欢喜,可是又同以往不太一样了,一点再不遮掩的直直望着他,多出的全是明了。 “我叫你师尊,你给我什么?” 筠和子身姿镇定,环着她腰的手却有点无力。她就离他一寸之距,鼻尖都快碰在一起,那样无辜懵懂的眼神忽然令人憎恨起来。 b 分卷阅读30 十琐盏 作者:MalpeA r   “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语气平平静静,却又异常坚定。 十琐盏忽然笑了,眉眼弯弯,鼻尖主动和他的凑到一起:“我想要……你。” 筠和子一愣,她却没给他更多发愣的机会,小嘴在他的脸上一通乱吻,最后辗转到他的薄唇。她狠狠的咬了两口,气喘吁吁:“师尊,我要你要我。” 衣衫下两条笔直修长的腿此刻缓缓在他的腿上摩挲,攀着他脖颈的手开始胡乱撕扯他的衣服。她的小腹上也已经感觉到了一根硬梆梆的东西正在缓缓戳着她。 她想要他要她,要她!筠和子几乎立刻就强硬将那还在乱吻的唇逮到,把它含进嘴里,香软的似乎要融化。 他可舍不得她融化,无奈放开她的软唇,进而向她的小白牙进攻。小白牙根本无力反抗,酥酥的就张开了口让他侵入了进来,最后搅着她的香舌两厢纠缠的不可开交,滋滋作响,直听得人面红耳赤。 十琐盏终于如愿被他抱起,双腿被他架起挎在他的身上。他抱着她想要往屋里去,她却不甚愿意。悄悄一使绊子,筠和子就带着她一起倒在了月桂子底下。 他在下,她在上。 十琐盏无辜,嘟着被他吻的粉亮亮的嘴唇:“师尊自己跌倒的,不是我。”所以,别妄想再给她添一件要算的账。 筠和子顺着她的心意跌倒,这会儿看她一副事不关己,乖巧又无辜的表情,不知为何,心里炙热的情欲满满溢出。下身也彻底的勃起了,胀的发疼,又大又粗,硬的都快戳穿他的衣服了。 十琐盏隔着衣服感受到,她现在是他的上面,许多事做起来都轻而易举。比如,抬起她的腰肢左右碾磨着那根肉棒。 她真的像是一株毒药,一株只属于他的毒药,无时无刻不在勾引着他跟她一起万劫不复。 这次两人没有动用一点法术,都是规规矩矩的一层一层脱着衣服。这是交合中的情趣,此时每一刻都安静的没人愿意打扰。 筠和子只被她撩起袍子,将下面的中裤和亵裤脱尽,挽到脚踝处。他高高耸立的肉棒骇人的直立在那处,十琐盏格外小心翼翼的摸了上去。 手抖的厉害,这还是她第一次这样直观这根令人欲仙欲死的棒子的全部模样,还有两只手都在其上为他撸着肉棒,手心里都出了汗。 与他的样貌相比,下面这根实在是丑陋的很。现下它就被自己握在手里。双手根本无法握全,从上滑到下大概也有三个手掌的长度。 “真丑。”她一眼没看他的反应,犹自颤颤巍巍的扶着这根肉棒。马眼处渗出了丝丝的水渍,她伸出指头抹了一把,心咚咚咚跳着。 才不是紧张,正暗自平静着。他的身子却是被她摸的一颤,硬铁的阳具也跟着颤了颤,水渍竟然借机跳到了她的脸上。 筠和子摸上去,拂去溅落的水渍:“他丑,我不丑。” “……”嗯,你不丑。 “你是要舔他吗,我不想让你舔了。”筠和子看着她,心底苦涩。他很清楚,她这样性子的人现在这样做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差不多了,再没有以后了。 五十年,这么短的时间,让他如何舍得放手。她的味道无时不萦绕他的鼻间,重凉宫每一处都有了她的足迹,要是少了她,他不敢想像会变成什么样。 未曾亲密时,他只想每日里看看她就好。她在身边时,得到她就成了深藏心底的梦魇。得到后就只想把她据为己有,可是却根本无从下手。他到底知道,无论如何都是困不住她的。 ps:筠和子:呜呜呜,小可爱,你别抛下我,嘤嘤嘤…… 前奏(二) 十琐盏(高H) ( MalpeA ) | 7585819 前奏(二) 她想把欠他的两笔帐今日一并还了,可是他却不愿意。 十琐盏乜斜着他,手上忽然下了劲,狠狠一握。 你说不要就不要,让她面子放哪儿放! 大龄旷男! 她丝毫没有想过,自己也是一千万岁了才破的处。 “师尊不是说要算账的吗?难道账不要算了吗?”她眨着眼,语气委屈。手指似是无意识的扣上他的龟头,寸寸磨过马眼。 月桂子的叶子掉落,好巧不巧盖住了筠和子的脸,于是十琐盏有点泄气,因为看不到他的反应表情。 不过,她想她就算看到了也看不出什么来,就那个比天河水还冰的脸。冷飕飕,惨兮兮,她九渡冥宫最 分卷阅读31 十琐盏 作者:MalpeA 惨的鬼都没他来的苍白。 不过,那些鬼也都比不上他好看,哪怕是冷着一张脸,依旧有前仆后继的女人喜欢。 十琐盏有时候搞不懂,那些人到底喜欢他什么?性子冷,矫情,老旷男,每次一看见她就好像她欠了他十世情债一样,看得她都有点心虚了。 一想到心虚,她不可抑制的打了个颤。日他娘的,老子心虚什么心虚! 这样想着,她底气就足了不少,一把抓走他脸上的落叶,握着肉棒眼神挑衅看向他。 到底要不要舔,不要可就拉倒,她还不想给他舔呢! “账,自然还是要算的。只是……现在不算,以后再算,你觉如何?” 十琐盏俯下身舌头在他脸上舔一圈,嘴角微弯,吐出的话却显示她此刻并不是那么高兴:“不觉如何。” 筠和子沮丧,冰冷的眉眼中竟看出了一丝可怜来。她觉得稀奇,掰着他的下巴盯着看了一会儿,影都没见着了。 她觉得自己看错了,他怎么会可怜呢。 手中的傲物滚烫的过分,十琐盏握着他就像握着一个火炉。不同的是,这个火炉还会动,在她手心一跳一跳的。 她盯住看了一会儿,终于低下头。先是舌尖轻轻触碰,在龟头上面打着圈。 有一股腥味,不太好闻,含进嘴里,却莫名和其融为一体,越来越淫靡。 “……嗯。”筠和子闷哼出声,显然不是痛苦所致的呻吟。 他不敢奢想,自己的那物什竟真的被她含到了嘴里。那又湿又热,和自己唇齿相缠的小嘴里。 “别,别舔那……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像是一个等待审判的犯人,手足无措。 一边不想让她舔,一边又舍不得她香软的小舌还有令人痴迷的温暖。 棒身很大,她根本吞不下去。尽量张大嘴巴也只吞下去了小半截,抵到候口了,有点疼。 退出些许,她看到他的棒身已经被她舔的晶亮一片。故意的,牙齿围着大肉棒细细咬了一圈。 他额头紧紧索起,不经意间落下两滴热汗。该是忍的很难受,可是又无法释然欲望。 看他这样,她忽然高兴起来。两只手圈稳他的鸡巴,嘴上模仿性交的动作,开始一深一缓的套弄着肉棒。她做得过分投入,他有些激动,没能克制住自己,挺动着下身狠狠刺了几下。 喉口被他顶的发疼,但是更觉刺激。十琐盏鼓励他继续这样插进来,玩坏她。嘴上吞吐的动作越来越快,两只手在他肉棒上不断抚摸。 破碎的呻吟从嘴里露出,从正面看来,她的小嘴鼓鼓一团,是被肉棒塞的。有口涎从嘴角缓缓流下,淌上他的肉棒,滴到两旁鼓鼓囊囊颤巍的睾丸上。 她似乎才注意到那两个东西,一脸好奇的伸手摸上去。硬硬的,很胀,估计里面塞满了东西。 她知道每次他射进她的宫壶后,这两个东西就会变得软软的。这次上手摸了之后,她更加确定。 “射的东西……都是从这里来的吗?”她吐出肉棒,声音小小,态度诚恳,很是虚心求教。 筠和子忍住情欲,小嘴里温热,软软糯糯的吸着人,实在是想把她一插到底。 “嗯,你可以试着舔舔它。” 十琐盏微微点头,舌头无意识的在肉棒上刮着,似乎在品尝什么不可多得的美味。 舔舔它,这是个不错的主意。小手代替了嘴巴继续抚弄肉棒,她俯身下去,仔细看着那睾丸。 嗯,它也好丑。不过,她的嘴巴肯定可以包容进它。 她试探的舌尖伸出点了点它,忽然想到什么似的,抬头,一脸认真:“这算是第二个账?” 筠和子都被她撩到这份上了,她的一只小手把他肉棒撸的很是舒服,快感源源不断,什么账不账的,他现在只想把她压在身下好好操一顿。 无奈只得咬紧牙根道:“算。” 那还差不多,十琐盏放宽了心,遂再次低下了头。 十琐盏其实一直不明白筠和子为何总是哪里都要和她作对,不过她也不甚在意。算到自己快要渡劫的时候,她正抱着酒坛子看着四方镜里回放的自己和筠和子在弱水之镜里的纠葛,看的津津有味。 第十世,那个梦中的十琐盏为了刺激某个不懂人情世故的人,向皇上请旨赐婚了。皇上欣然应允,郡主和摘得桂冠的才子,这桩联姻总是对皇家有好处的。 赐婚后,一切都 分卷阅读32 十琐盏 作者:MalpeA 无比顺利,直到红妆铺满长安街的时候。她从镜中看到坐在红轿子里黯然伤心的自己,还有艰难转身的他。两人间似乎总差那么一步,一步便是万年。 凡人求不得姻缘时,会去求神仙,那神仙自己呢?十琐盏不知道。 不过,她灌下一口酒,心里空荡荡,自己的心里为什么什么感觉都没有。 她继续看下去,四方镜里时间依旧缓缓行进。 郡主下嫁,满城同庆。郡王府张灯结彩好不热闹,喧闹从白天一直持续到了晚上。 新郎官在前厅被困住了脚,推杯不断,新娘子一个人坐在床上,门阀紧闭,小窗却泠泠开着。灌进一二春风,流进几分月华。 屋内红艳艳的一片,华霜一照,格外瑰丽。 她乖乖盖着盖头,屁股下有几个花生枣子咯的她不舒服。下人都在外间守着,她手指悄悄勾到屁股下面摸到花生拿出来,一颗,两颗…… 面前忽然传来一阵压迫感,红盖头很厚长,她看不到外面。却能清晰感觉到面前多了一个人,何况他身上那股冰冷的气势真是令人想忽视都难。 ps:包子:我怎么还没出生! 作者(敷衍):嗯哪,快啦,快啦。 筠和子(扛刀):嗯? 作者(泪目):我发四,我保证,马上有! 前奏(三) 十琐盏(高H) ( MalpeA ) | 7587113 前奏(三) 那一世筠和子的身份是皇朝唯一被封的异姓王,征战沙场,立下汗马功劳。已至而立之年,却无一妻一妾,圣上忌惮他的同时却也因此松了一口气。 没有子嗣好,但现在没有子嗣不代表以后也没有子嗣,而最好的就是找个皇家女赐婚给他。所以圣上还是很忧心。他想找个公主下嫁,可是放眼望去,他后宫里全是儿子。 于是,他就想到了自己亲弟弟家的闺女,就是那一世的十琐盏。 在皇上有意的撮合之下,后不论十琐盏是被皇后召来宫里,还是被太后召进宫里,反正只要在皇宫中他们就总是会不期而遇。 十琐盏简直烦不胜烦,两人通常相顾无言,尴尬的很。不过,筠和子也算有点眼色,并没有强迫她与他多待。 可以想见,那时候的她并没有很喜欢他,可是后来,感情总在潜移默化中改变。 但她从来不确定他的感情,他对她永远清清淡淡的,能不说话一个字都不会蹦出来。也正是因此,让她感到疲累,所以才会选择放弃来做最后的试探。 不出所料,他没有阻止皇上予她的赐婚。婚期如常来临,但她从未想过,他会在她大婚之日来到她的新房。 她的夫君就在前厅被灌着酒,府中守卫森严,他却如信步赏花,一派静闲,到她面前。 他没有在婚前在这桩婚事中从中作梗,却在成婚当晚孤身前来,眸色暗暗隐在烛光里,束冠薄带,一派风流之意。 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模样,却在她的喜床上操了她整整一天一夜。 事后她身上无一处不是青紫的可怕,腰肢更是疼得不可言说。不过,那次带来的刺激快感也让她一直记到了现在,哪怕那只是雾都天峰的一场梦。 弱水之境千万玄梦,处处比拟真实,他进入她身体的感觉似乎也犹存,真真切切的痛感,辛辣过分的快感,那是他们唯一的一次。 十琐盏含着睾丸拼命的吞吐着,滋滋的声音在寂静的院里显得格外的响。她想,就是这个里面的东西,最后滚烫的射进她的花穴,暖了一片。 真正意义上来说,其实五十年前的弱水河畔才算是他们真正的第一次。一切感触都不在模糊,似乎天地间只剩下彼此,互相爱抚对方的身体,厮磨对方的性器,最后合二为一,做着远古以来最美的情事。 舔过他的肉棒后她才发现,她并不排斥,并且觉得很刺激。下面也已经湿的不成样了,花瓣上全是自己流出的淫液,湿热瘙痒的过分。 她渴望有根粗大的东西立马插进来,可是他的肉棒在她手里握着,粗硬的磨着她的手心,她有点舍不得放开他,她撸的正欢。 况且,自己都决心好这是最后一次,之后就和他一刀两断。这么上赶着给他操,显的自己好像很需要一样,其实她穴里真的一点也不空虚,一点也不想要大棒子伸进来好好插一插。 这样想着,十琐盏自己都觉得自己虚伪。 筠和子的手一直抚在她的 分卷阅读33 十琐盏 作者:MalpeA 腰上,此刻像是忽的感到了她心底所想一样,知道她下面想要了,手指缓缓的从腰际探下去,探到花房门口,她没拒绝。 心稍安,遂几指在穴肉上啪嚓啪嚓上下哗啦了许多下,试探到她已经湿的可以,中指再划下去时终于趁机一鼓作气插进她的穴里。 “啊……”被入侵的难耐呻吟出声,却也异常的满足舒服。穴肉紧紧吸咬着手指,吸得人喘不过气。 她将两个睾丸都舔了一遍,这才念念不舍的抬起头来。玉面含春,看得人心醉。筠和子倒吸一口气,手下一下没把好力度指头往里深插了一截。 “啊,你……你抽出些来啊!筠和子……”声音绵软,粘人又好听,筠和子心里听得酥酥的。 两人终是坦诚相见了,虽只叫了个名字,但双方都清楚,他们现在的身份是弱水与九渡尊者,而不再是小徒弟阿凉和师尊。 “好,我拔出来。”他声音嘶哑,有种说不出来的悲苦藏起其中。 “……”她本意只是想叫他抽出来些,谁知道他却把整根手指都抽了出来。好不容易才有点饱胀感的小穴瞬间再次空虚起来,酸痒一阵高过一阵。 她放开他的肉棒,像是一条蛇一样扭曲着爬到了他的身上,和他彼此相靠,肉贴肉。 他胸上的两个小点点早已硬的像石头一样,硬的正好,她凑上自己的两个大奶子,软软的奶头点上他的,然后是乳肉故意的压在他的小点点上,左磨右晃的。 明显是有意邀约着自己。 口干舌燥,一边有为以后不得见的伤心,一边有为当下满身情欲的无奈。 她妖媚的惑人,眼波迷离,秋水漾漾。真想一口吞下她,再不放她出来祸害人。 他正犹豫着,身上这个“祸害”已经手足并用的开始扒尽他身上的衣服。她身上犹自完好,这会儿许是也受不住了,扒完他的衣服,就浑身燥热的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动作粗鲁,筠和子怕她伤到自己,便只好贡献了一二力助她脱掉身上衣,两人终于赤裸相对。 她的腿挎在他的两侧,屁股正正巧虚顶在他的肉棒上,好似只要她一松劲往下一坐,那物什就能深深戳进去一样。想像了一番,十琐盏不免心猿意马。 她是真想坐下去,小骚穴对着那根大鸡巴已经流水不止了,滴答滴答的淌在他的男根上。 可是,身下这个男人,她观他神色,只是一股淡然之感,见她望来,稍有回避她的视线,其中隐约可见几分凄凄,只是一瞬,转眼便不见。她就算到现在,还是拿不稳他心里头对她究竟是怎样想的。 于是,她珉着红唇轻轻一眨眼,似是俏皮道:“不要我了吗?”语气里还有点可怜兮兮的。 筠和子回避她的视线,却回避不了那击人心房的糯糯娇音,当即一阵酸麻从心间往周身发散。怎么可能不要她,他巴不得日日都一直要她才好! 冲劲上头,嫣红的小嘴就在眼前晃动,他一口就咬了上去,将那嫣红小嘴裹进自己的嘴里,刻意缠绵沉沦。 手也顺着心意摸上她使坏的两个大奶子上,又揉又捏,摸到两个奶头,手指磨着乳头抠了又抠,抠的十琐盏直呼痛。 ps:包子:我在娘亲的肚子里了吗? 作者:在了,在了。 十琐盏(悄悄):那我这一波【哗】没事吧…… 番 十琐盏(高H) ( MalpeA ) | 7588088 番 身下硌得很疼,慌的不行,平日里再多老成,到底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姑娘。 郡主是怎么也没想到,祁王冒着夜色站在她的房里还一寸寸逼近她。她坐在喜床上,他距离她一步之遥,她根本无路可退。 盖头被他玩味的揭开拿在手中不断搓弄,四目相对,眼中多的是外人看不懂的情绪。 屋内热意满满,尚且暮秋的时节却是一点感不出寒来,身暖心也暖。处处都是大红色,房栏上架着的大红丝绸还拖了两块下来,正好挡着了纱帐的外面,叫人怎也看不清。 艳红锦被上是绣娘一针一线绣的戏水鸳鸯图,连她身上的嫁衣也是。他知道,她自己没有绣过一针一线。 在茶楼时转身后他就后悔了,待他再强硬的逼着自己回头看向长安街上那一路红妆时,队伍却早已远离。终究没能和她再相见。 现在他却是不管了,孑然妒火早已火烧燎原,索性腰带一紧,翻墙过院找她来了。 总归现在是在他弱 分卷阅读34 十琐盏 作者:MalpeA 水的地盘里,他也想明白了,管以后如何,能得一夜春宵总是不要辜负的好。 “王爷如何在此,快将盖头给我,我夫君就在前院里,你我这样委实难以说清,还请王爷自重。”她皱着眉头,真一副良家女子,日后要相夫教子的模样。 祁王不由目光沉沉,眸里讳莫如深。抓着盖头的手一松,那一方红盖头已然旋转着掉落了地,终是沾了尘。 他再上前一步,弯身,几乎和她面贴面,温柔的气息吐在脸颊:“自重,如何自重,不若你来教教我?”郡主立马闻出,这往日里滴酒不沾的人今日竟然喝了酒,怕是还不少。 酒气浓郁,有果子清香,也有烈火如烧,味道交缠实在不好闻。平日里她自己喜喝酒是一回事,但是他对着她哈气,她就有点嫌弃了。 与他相处的久了,两人之间不免熟稔。又听他说要她教他自重,心里不免恼怒。下一刻,她一点没觉不对的直接伸出手去推他。将他推离了一些,酒气稍散,这才好些。 祁王没防备,被推的一个趔趄。夜风吹进带走他身上的酒气:“怎么,嫌弃我?”被她这一推,他却忽的笑了起来,清风朗朗,如沐春光。满屋的大红都似因此少了两分灼热紧逼的气息。 怎会嫌弃他,郡主被这一笑恍了心神,许久默然不语。 许是喝了酒,对待心爱之人竟然不乏勇气了,脸一厚,在她旁边坐下,和她紧紧靠着。 郡主又伸手推他,显然气力不必方才,已然是半推半就了。祁王也没像方才一样被她一推就推动,反倒还抓稳了这只乱他心神的小手,不顾她挣扎,放到自己胸口。 “你嫌弃也没法子了,过了今晚,不管你嫁了谁,你都是本王的人了……”已是又将口鼻贴近,这次对着她的耳朵吹热气,下颌靠在她的肩膀上。 耳朵痒痒,她能感到已经被他吹湿了一片,全是他的气息。 上一刻还这样软绵绵的说着话,下一刻忽然就紧紧箍住了她,猝不及防,她被扑倒在床上。 他紧紧卡着她,一点也不肯放松,隔着厚重的衣料,她却似乎能感到他身上滚烫的温度,一点点的透过衣服快要揉进她的骨血。 “你做什么,快起来!”她语气冷厉起来,他要做什么一目了然,可很显然这事不妥至极。本以为他只是过来只是对她诉衷情,方才顺着他就是心里已是有点悔了,正懊恼不该这么急嫁人的。 他却更加冒犯了,近乎侵袭的姿态,她看得清他双目中的情欲,那样火热,似要裹进她,烧尽了才好。 嫁衣穿在她身上,腰身曲线全被勒了出来。胸前更是被衣料紧紧裹的挺起一大团来,呼之欲出。她本就勒得慌,这会儿祁王直直压在了身上,真是一点动弹不得了。 “怎么,不是新婚之夜吗,不做这事做什么。还是……他行,我就不行?”郡主本不是这个意思,可是男人向来小气,何况箭在弦上,就算不是这意思也要曲解成这意思。祁王也只是逞一口气,说完就想打自己两下再收回那句话。 他话中的他,自然就是在外面还在被灌酒的新郎官了。郡主不免心口堵气,都这样了,他倒是还在纠结其他人。难道她的心意,他真的一点不知吗? 祁王这会儿是真不想管其他了,只想一尝美人恩。可身下的姑娘小嘴微嘟,竟然眸中闪闪,他心一慌,自知方才说的话伤到了她,覆水难收,又不知如何哄她转圜。 又一想,还是为了外面的那个男人,他心里又是生气,对着她失落的眉眼心里不由生出一股郁气。又是无奈,又是疼惜。 一张芙蓉面近在眼前,口脂鲜艳,惹人品尝。眼里波光点点,只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给她才好。胸前鼓鼓囊囊的一团和他紧密相贴,这软绵绵的,真是心都酥了。 这都不为所动,那不是圣人就是废人了。祁王紧紧抱着身下人,下身的欲龙也早已抬了头,刚才还觉屋内温度尚可,这下子却是闷热的很。 怀里的娇儿不说话,正是被他方才话给气着了。还未及多思,腿间忽感到一根硬梆梆的东西戳来,懵了一瞬,即刻反应过来。立马挣扎着要从他禁锢中出来,却不想他死死缠住她,根本挣脱不得,而那身下之物竟然又胀了几分,丝毫不再收敛的戳在她腿间,甚至浅浅插弄。 郡主是又羞又臊,念及屋外还有人,她又不敢大声呼叫。只能拳脚相向,小声斥责他,要他从身上起来。 祁王能起来才怪,不说扒在她身上身体有多激烈,但就喝完酒满脑子的欲望都掩盖了他。 任她挣扎,小嘴却是红艳艳的让人一口吻了下去,堵住了将出口的斥责。唇瓣绵软,他狠狠咬了几口。 分卷阅读35 十琐盏 作者:MalpeA 感觉到了腥味才住口,不是她的,是他的。姑娘牙尖嘴利,平日里与他斗嘴就罢,原来还能用到这处来。祁王深嘶了一口气,再度埋首,这下放开了来啃咬她。 额头舔吻到脖颈,牙齿磨过肩头,衣料被强行扒开,锁骨上被吸的红梅点点。 番2 十琐盏(高H)(MalpeA)| 几乎没费什么力气的,祁王手指就摸进她的裙摆。探到中裤的边,立刻往下一扒拉,如玉的肌肤陡然接触到寒凉,很是颤了一颤。 他一只大手卡在腿间,就阻扰了她要合拢的双腿。像是横亘他们之间的天河,这一刻,水覆万顷。 郡主羞恼之极,还从未有人敢这样对她,这样羞辱她的身子,抬手欲打,才发觉不知何时自己的双手已被他单手牢牢钳制住。 “放开,给我放开!”她不喜欢他这样,这样恼人的情绪实在难得。 顾忌到外面有人,她声音也是刻意压低的,本来该很有气势的一句话,因为这样却是软绵绵的诱人。 祁王莞尔,低头在雪白的乳上狠咬了一下她的奶头,轻轻嘬弄着:“乖,听话,这样你待会儿还能少些痛苦。”听说女人家的初次都很痛,他又怎么做才能让她少些痛呢? 郡主被这一咬,完全没防备的就要叫出声来,好在脑中存着一丝清明,知道外面有人。这将出口的声音就低了又低,如小猫儿般弱弱的,像是房事中被折腾的累坏了的低吟。 又听他这话,心中莫名涌起几分莫名情绪来,有点心寒。 她的衣裳被他故意的扒到胸下就不扒了,此时两座雪峰俏盈盈的挺立着,衣服紧紧勒着峰底,勒出优美的弧线。 祁王简直爱不释手,对着这对大奶子又吸又咬,啃来啃去。他想上手来好好玩弄一番,结果发现自己一只手还在试探着摸向她的下阴,另一只手禁锢着她,根本无法再分出神来侍弄这两只雪白的兔儿。 大红嫁衣的姑娘此时就在他身下,被他压的死死的,身上衣服被他扯坏了不少,露出凝脂般的肌肤,上面被他吮吸的红痕斑驳。他承认,他是有点急不可耐了。 肚兜早就被他扯出来,这会儿一不做二不休拿起肚兜撑开卷起盖住了她的眼睛,又哗啦一声从嫁衣上再撕出一长条来,将她双手置于头顶拿着长条一圈一圈捆了。 终于空出手来得偿所愿的抚弄上了那对调皮的乳儿。乳儿细腻润滑,一口咬下去就像是人间新磨的豆腐,好似下一刻就要融化在嘴里。乳都早已不堪玩弄,硬硬的直直的挺着,祁王唇舌滑过倒也过瘾。 乳儿到手了,可下面却是一点没纾解,犹自高高伫立着,像是一座供人瞻仰的宝塔。 郡主使劲咬着唇才没呻吟出声,被长条缚住的眼睛通红,是真没想到,这人竟然敢把自己捆起来! 她以为这就已经突破极限了,谁知他更大胆的行为还在后面。 祁王手再探进她的裙里,隔着衣服摸到她的下身,手指划过她柔嫩的花瓣,轻轻按在鼓起的小肉核上,上下不停滑动。她的双腿被他压制的紧紧不能动弹,只能任由他闻花采蜜。 他似乎不怕她叫出声,故意的伸手还去挠她的痒痒,迫使她笑出声。按在花穴上的手当即一用力,她那出口的笑音忽半途转个弯就成了靡靡的霏音。 “啊……啊啊!”郡主心里简直恨死他了,一边无法抑制的呻吟出声,一边分神担忧着门外之人,要是让她们听见那可怎么办? 正牌的新郎官还在前院喝着酒,这后面的新妇却已经和别人搞起来了。 祁王才不担忧这些,听她喊出声来,心中终于顺了一些。不过,这还没完,感触到她已经出水的小肉穴,心知时机已到,不顾她的抵触,直接撕下了她裆部的衣料。 郡主顿时愕然,连反抗都忘了。他动作也快,撩起袍子把自己长裤一扒,耸立的可怕巨物顿时就露出了真面貌来。 因着眼睛被缚住,郡主不知道他已把那物什露出来。只过了一会儿,下身处传来的异样触感立刻告诉她,那物什已经在外面了并且急不可耐往她中间插去。任她如何反抗,冒着热气的肉棒终是和她肉贴肉的贴在了一起。 仅仅是贴着,她就已经心跳加速,整个人像是煮熟的大虾一样红,却没有像大虾一样厉害的能反抗的钳子,只能任人摆布。 他是真的想要她,不是吓吓她的,郡主手不能动,腿被他制住,惟有一双泪眼迷蒙,檀口微张,想出声,一张口却全是呻吟。 刚才的叫声颇为大了,也不知道外面人听没听见, 分卷阅读36 十琐盏 作者:MalpeA 要听见了怎个也不进来探探情况。她现在是六神无主,刚才还不敢叫出声让外面人听到,现在却指望着外面能有人进来瞧瞧。 身下的巨物蠢蠢欲动,不断厮磨着她的嫩肉意图让她吐出更多的水来。 许是知道她心里想的什么,他凑到她耳边说了一句话,顺利掐灭了她仅剩的希望,说的是:“放心,外面是我的人。”是了,他做事向来滴水不漏。 他那句话本是想她放松些许,熟料她听了这话却更觉悲凄,今日是必得被他夺走这身子了。 她终于柔了声音:“王爷,别,不要,不要这样……我我今日身子不爽利,何况我……夫君还在外面,不要这样好不好?”这样说着,姑娘的身体却很是配合,几经颤抖,淫水一股一股的流出,打湿了他的龟头,湿了身下的喜床。 他根本没在意她说了什么,只看到她的红唇一张一合,实在是惹人心燥。但刺耳的那句“夫君”还是进了耳廓,扎进了心里。 ps:信不信我有二更。 嗯,好吧,还真有。 番3 十琐盏(高H)(MalpeA)| 7590930 番3 祁王低头狠狠吻住了那娇嫩的唇儿,手上抓着乳肉不断掐捏,身下肉瓣也终于被他分开,龟头寻摸到一道细细窄窄的缝,知道这就是目标了。当即蓄力缓缓推了肉身进去,一点点已是缠人之极,瞬间似有无数道小口纠缠着巨物,额头都滴下滚滚热汗来,才勉强忍住一触即发的射意。 “啊,疼!不要,不要啊!别,别进了……嗯啊!”郡主的强忍终于式微,身体已经与他配合的天衣无缝,只是脑中总有一条线绷着,叫她不要如此不知羞耻。 祁王刚刚进了一个头,龟头探着探着就触到了一层薄薄的屏障,知道那就是女人穴里的最后一道防线了。正想一举击溃,可那长条缚住的眼睛竟然慢慢淌出泪来,沾湿了布条,留下脸颊来。 舌头轻轻舔去,温声哄她:“别哭,别哭,我这就出来,嗯,不疼了……”一个后撤,终于狠心把好容易插进去的肉棒头全数退了出来。 退出来了,那里的异物感也缓缓消失了。郡主大口喘着气,慢慢平缓后,顿时自在了不少。只是,已经被进入过的小穴却尝到了滋味,些许说不上来的感觉迅速吞噬了她,让她不由自主的扭动着身躯,诱人采撷。 她下面洞口微开,晶亮亮的淫液映着穴口蓄势待发的坚硬肉棒。 他真的是喝多了,平时哪里敢这样,惜她还来不及,今日却学会了以退为进。 大手稳稳撑住她的大腿,肉棒再次探到穴口,她小脸懵懂,身子还不住扭动,两个雪兔子不住颤动,静待来人的玩弄。 他双目赤红,沉下身子抱住她,抱得紧紧的,手臂硌到了被底的花生。阳具已然找好位置,穴口淫水哗啦,似乎只待他一举破城,便俯首称臣。 咔嘣一声,终是压碎了被下的花生。而两人的性器间,也啪的一声,肉棒直捣黄龙,再看也只能看到小半截紫红的肉身在外,那穴口已然被撑的开开的,花瓣都被撑成了薄薄的一层。得亏这蕊儿韧性十足,否则必得被插坏了才是。 “啊……嗯,啊!啊……”痛感转瞬即逝,随之而来的是莫大的满足感。郡主为这想法感到不齿,自己大婚的日子里,插进自己穴里的竟不是自己的夫君。 精神却高度愉悦,这种近似偷情的感觉让她兴奋不已,淫水流了满满一大块。祁王见她初次竟就这样骚浪,如此配合自己,淫水的润滑也让他有了动作的资本。肉棒开始缓缓抽插起来,每次都只抽出去一点,插进去却要再往里狠狠捣一块。 郡主手被绑着,整个人毫无着力点,身子只得随着他不断摇摆,身下的花生桂圆硌的她很不舒服,一小点一小点的被她压在身下,时不时因为他的动作而轧掉一个小点,实在是有一种别样的快感。 眼前是大红一片,长条牢牢缚着她的眼睛,身上衣物褴褛,大喜的日子,她终究还是被别人压在身下操了。想到本该是他操自己的那个新郎官,她本能就有点对不起他。 虽说她以这次婚约为一场赌局,想要探一探祁王的真心,但是,作为她选择成亲的夫婿,他也是不差的。 状元郎,家里行二,人温润如玉,双亲恩爱和睦,实在是一个夫君的好人选。 想着想着,她竟在已成节奏的颠簸中喊出了他的名字。头一声,祁王没听清,第二声,他听清了。 得亏她被蒙住了眼睛,要不然看见他那眼神指不定得吓成什么样。抽插不再和风细雨,一下下的捣 分卷阅读37 十琐盏 作者:MalpeA 的郡主都快飞出去了,说狂风暴雨也不为过。 他恶狠狠的:“还想着他?呵,只怕你的好夫君现在正和他的小青梅颠鸾倒凤呢,哪还有空记着你!” “啊!”他插的有些狠,快开了宫口,又刺激又疼,外面是他的人,她不在自矜着,高高的呻吟出声。 是了,她记着那个百般好的状元郎,只有一样不好,就是他有一个表妹小青梅,平日里关系匪浅。 只是没想到,他竟然敢在他们的新婚之夜跑去上了小青梅的床。 祁王明显因她方才喊的两声名字不高兴了,摆弄的她一次比一次狠,插的很是猛烈。 郡主被他插的身子不断向后,被捆住的双手最后紧握着床头的木栏才算罢。过了不一会儿,身上动作终于渐缓,她紧握的手被他从木栏上掰下来。 以为他不让自己抓着,她都做好了被插飞的准备了,熟料下一刻他竟然摸上了她的手腕解开了缚着她的长条。 捆的不是很紧,但是捆了许多道,难免有些红痕。他心疼的摸了摸,最后又送到自己嘴边吻了又吻。 郡主被他吻的心里一个激灵,反射性的抽回手,又摸到缚住自己的肚兜,伸手就想解开。祁王却拦住她,不让。 两人争执了一会儿,最后以他又沉下身子来狠心迎送肉棒抽插,郡主再顾及不了才罢。 她身娇体软,眉眼精致,微微露出笑意时,更是眉梢弯弯,惊艳世人。初遇状元郎时,那男子一副呆瓜的模样,肚子里那么多墨水,最后呆愣愣的只吐了“仙子”二字。 以前他与那女子的纠葛她也不是不知道,只是万没想到,原来今夜不止她一人心虚。身上人强势的进攻让她有点力不从心,被解缚的双手无奈还是只能攀附上他的背,牢牢抓着,随他一起起伏。 罢了,罢了,反正今晚她也和别人上了床,以往那些就当浮云吧。 ps:郡主:我爱王爷。 祁王:信你的鬼话。 前奏(四) 十琐盏(高H)(MalpeA)| 7592417 前奏(四) 重凉宫里飒飒东风细雨来,月桂子摇曳间哗啦作响,盖住了树下旖旎的细语。 四方天上落下细雨来,丝丝缕缕打在那纠缠一团的人身上。 十琐盏指间微凉,身上渐渐被打湿,后知后觉的才发现他竟然有闲情叫四方天落下雨来。 白皙赤裸的身子毫无遮挡的露在外面,雨丝快速滑过袒露的肌肤,滋啦落下地去。 神应不怕冷,可十琐盏却怕的厉害。 身子瑟瑟的,紧紧抱住了身下人。 她急需热源,而身下人明显能带给她最快的热度。于是,整个身子都似瘫软了,紧紧缠在他身上,就连屁股都在不住的前后晃动着,让那直挺的肉棒刮蹭着她的嫩肉稍解穴内瘙痒。 人间有一句俗话,叫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筠和子算是领教到了,不知怎么,明明入口就在跟前,也不是第一次了,他戳来戳去的就是对不准,那小口也似故意为难他似的,就是不肯接纳他,心里的燥热是一阵高过一阵。 她下面早已准备好,就待身下那巨物一举击入即可,可是那巨物磨来磨去的却仍旧不肯入内。她心里便有些气了,她以为他还在故意挑逗她。 奶头刚才被他抠疼了,一股郁气已憋着许久。行,你能耐,我来! 筠和子还在愁苦,身上温香软玉慰着他的心神,又分了一只手摸到下面,摸到她的小花瓣,软嫩嫩的,都不太敢使劲。 手指一点点慢慢的把花瓣撑开一个小口,肉棒不用指点已经跟着手指寻到了撑开的入口。 眼看,终于可以沉身插入。忽然她起身一步,肉棒便与穴口又分了开来。 筠和子:“……怎么,后悔了?”彼此都沉默了一瞬,他苦涩的眉眼下扯出一个嘲讽的笑,说出的话实在欠揍。 后悔,后悔个屁! 没理他的阴阳怪气,她直接付于行动。那根肉棒直挺挺的,手摸上去又热又硬,没经历过这个滋味的看到可能会觉得可怖,知道他的好处的又不觉咽下一口惊呼。 身体里的欲望在发酵,她快要支撑不住。 她扶住肉棒慢慢对准穴口,心思皆在这肉体相连之间。她这番动作,筠和子于是反应过来,原来她是嫌他动作慢,要自己来。 可这又有什么分别,这意思分明是说他 分卷阅读38 十琐盏 作者:MalpeA 不行! 十琐盏可不知道他现在乱想的什么,身下巍巍巨龙正轻探蜜穴,酥麻直窜心口,使的她直接松了身子往下一坐到底。胀满的快感一瞬就快要淹没了她,空虚已久的小穴终于得到了完美的填充。 “嗯……啊……”她坐的很痛快,一点不在乎深度,这一下的冲击力直接就让肉棒顶到了花心,肉穴被敌军深入,很快溃不成军,两人都不由喟叹出声。 这个姿势入的很深,她甚至都感到自己宫口被插的娇弱的开了瓣。 膣肉温热,紧紧含着他的那根东西,一缩一缩的吸附在肉棒上,鼓动着他和她一起沉沦深渊。 毋需鼓动,他本就已经甘之如饴。一进这温暖之渊,他哪里还克制得住,大手攀扶着她的腰,不顾她的惊呼,当下就激烈的抽插了起来,劲头一下比一下狠。肉棒穿墙破壁,直入花穴深部,一路好似畅通无阻。 十琐盏跨坐在他身上,两条腿被迫分的很开,雪白的长腿因为身下剧烈的插动也无奈的不断变动着位置,最后两腿弯曲架在他腰腹,被他大手牢牢抓住。 于是被钳制的腰身一瞬松开来,下面激烈的撞击一下下的把她抛高然后又落下。 “嗯,嗯……”他沉闷的声音渐渐散开来,因为用力,额上已经沁了汗。两人小小的一方天地被他用结界隔离开来,雨水再打不到。 这姿势难挨,还要曲着身子跟他接吻,十琐盏便有点不乐意起来。狠狠在他唇上咬了一口,铁锈的味道在嘴间弥漫开才松嘴。然后迅速直起身来。 他神色懊恼,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唇齿微张,她以为他要开口说她,谁知只是舌尖轻轻勾走密密的漫出的血渍。 他生的俊美,其母西君便是天界有名的美人。弱水筠和尊者,这名头放在外头,人家一听首先想到的不是别的什么,就是他这举世无双的容貌。 挺鼻薄唇,俊美无铸。一双凤眼要多勾人有多勾人,不难想像,要是在床上的时候,他这双眼该多有风情。 天上多少女仙暗地里都把他当作意淫的对象,折服于他的容貌气度,哪怕只是一夜春宵,也好过夜夜难眠。十琐盏望着这惑人的美貌,心里也很是颤了一颤,但她向来坚定,于是对他呲了呲牙,挑衅的眼神毫无遮掩。 筠和子一个蓄力,她再落下的瞬间肉棒狠狠捣入,直接插进了宫口,在胞宫里翻云腾海。 “啊……好深!太……太深了,嗯啊……”被操的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口涎首先顺着口角流了一下,一缕粘腻腻的挂在她胸前。 性器之间的相互摩擦,带来的快感太多。小穴里溢出的淫水也越来越多,润滑着甬道和棒身。 他不住的挺腰直插,听着她的声音,更是浑身都充满了干劲。像个毛头小子,第一次尝这样的甜头,怎样劝说都无用。 这样的横冲直撞之下,才坐直的身子根本没有支撑点,乳波上下不断颤动,弧度很大。身子更是前仰后合,只随着他的着力点而晃动。 交合间,除了不间断的呻吟便只闻啪啪啪的淫靡声,还有肉棒进出花穴的噗呲噗呲声。那样快的速度,肉眼根本无法分辨他抽插了多少下。 总归,次次直达花心,在胞宫里故意的旋转龟头,不断戳着她的敏感点。 高潮来临的时候,十琐盏已经喊的声音嘶哑了,身下更是被插出了一片白沫。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体力,竟然就这么一直狠狠折腾着她,速度都不放慢一些,甚至还有意的加快加深。 脑中白光几经闪过,终于被她捕到了那一点,肉棒恰巧戳到她花穴里凸起的软肉,她啊的一声惊呼,快感到了巅峰,源源蜜液便如洪水般直冲而来,遍体舒畅。 她神情放松,却没看到筠和子紧皱的眉头。只因她的那块软肉竟然嵌进了他的马眼,一阵酥麻从龟头传遍他的全身,本就强忍着不射出来,结果随之而来的竟还有一大波蜜液。 高潮的淫水像是泉眼的喷口一样,一阵一阵的对着出口射着,射了肉棒全身,射满了本就紧窄的小穴。舒服之后,过分的饱胀感实实压垮了她。 ps:十琐盏买地瓜。 筠和子:“你买地瓜干嘛?” 十琐盏:“胸大太,说是补过头之后就会往回缩。” 筠和子:“谁说的?” 作者:“我!”(于是,作者现在正在小黑屋反思。) 前奏(五) 十琐盏(高H)(MalpeA)| 7592984 前奏(五) b 分卷阅读39 十琐盏 作者:MalpeA r   “你出去一些好不好……嗯,好,好胀啊!”既然她主动求了,那好吧,他就勉强撤出一些。 小穴里吸的太紧,不肯放他轻易离开。挪一分,要被紧紧吸咬好一会儿才能再移动棒身。这实在是在考验他的耐性,他不想草草就结束这场性事,一定要守住元精。所以他耐着性子,终于一点一点的挪了半截棒身出来,已是极限。 有了空间,淫水随之滑落,本该舒坦一些,穴内的异样感却越发的折磨着她。高潮后的身子酥软无力,穴内也是麻软一片,却不想前有淫水不得而出,后有肉棒缓慢移出。 这个过程,不论对谁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莫大的空虚感几乎翻天而来,小穴一边本能的排出淫水,一边性欲使然不断的咬着犹在的半截肉棒。紧紧箍住这个丑陋的东西。 “还要吗?”筠和子放开被他抓的已经红了一片的小腿,转而摸上她晃来晃去的奶子,又扣又掐。她浑身雪白粉嫩,似乎怎么摸也摸不够。 一不小心下手重了,她身上就是一道青紫。细数观来,她白嫩的肌肤上已经多是红痕或是青紫之迹。刚刚奶子被他扒着吸吮,早已紫了一大块。与周围雪色肌肤一比,更是多添两分淫靡。 她已经被小穴里一股股喷射的淫水弄的乏力,可身下却不想停,还想要他再狠狠的操干。 “不要了,够……了。”说出的话难免违心,却也正合她本意。本就是想最后来个了断就罢的。 不过,还有一事需问清楚:“你把我的情魄藏哪儿了?” 情欲过后,声音不免沙哑,是嘶喊的过分了,喉咙里像有火冒出来一样,很干很渴。 筠和子一怔,他还以为,她不知道雾都天峰的那些事。难怪,难怪…… “呵,我竟忘了你有四方镜。”陷入苦情的人,总是容易刻意间的忘记一些事情。这下被挑了开来,他再笑不出,连苦笑都不能。 他是拿这个话茬来骗自己的,他想她不是不爱他,她只是不记得罢了。原来,一切剖了开来,还是他一人自作多情罢了。 “我问你,你把情魄藏哪儿了!”她一狠心,肉棒本就没出去,再一使力朝下扑通一坐。噗呲的一声,肉棒应声而入,入的深深的,爽的她尾音轻颤,一句话说来仍有气势却余力不足。 筠和子闭上了眼睛,眼睫平稳,薄唇紧紧珉着,侧颜精致,鼻梁高高。身子躺平似乎任她玩弄,上一刻还摸在她身上的手这会儿也平摊在两边,就是不肯理她一下。 闭上了最能显示情绪的那双眼,整个人此刻都显得无比冷峻,似是一块行走的大冰块,霸道的向其他人彰示着他现在心情不是很好。 这张脸很是耐看,何况此时面无表情的,她大大方方观察一番不是很好,于是十琐盏动作间就多看了几眼 下面东西把她的小穴胀满了,偏偏还不肯动。无奈,她只能自己抬起屁股来套弄这根肉棒。这也有好处,她可以自主的掌握肉棒的深浅,还有操弄的范围。 就如此时,她扭动着臀部,让龟头四面碾压过肉穴一圈,然后再缓缓抽出,再插入。她倒是舒服了,他在下面是被折磨的够狠。 双鬓渐渐染了汗,克制自己不要挺腰去操她,却哪里忍得住。这个女人,只是看着就足够乱了他心神。这时候还偏偏插在她里面,她一下下的套弄,他怎么还静得下心,心猿意马的很。 再勉力套弄几十下后,她再没了力气,小穴夹着肉棒一阵阵紧缩,身子止不住的颤抖,最后软了身子趴伏在他身上。 美人倒在怀里,双腿失力的大喇喇张开着,乳肉压倒在他坚硬的胸膛上。轻叹一声,筠和子轻柔的拨开她被汗湿的发丝:“你怎样,我都认了……”声音低的很,近似呢喃,让人听不清。 十琐盏也不想管他说了什么,只因她腿间越发瘙痒,大肉棒硬梆梆的插在小骚穴里,亏他沉得住气也不动一动。 豆腐一样软嫩的身子,紧紧的勾在他身上,抱住他的脖颈就开始了啃吻。吻上他的薄唇,强势的用舌头滑开他紧闭的牙缝,一定要嘴对嘴,舌头伸进对方口里才好。 彼此的呻吟惊呼全吞入口中,只余下暧昧的口水缠吻声, 身子慢慢的向上移动,他的肉棒就慢慢从根部露出一截来。可是往往还露不到一半,身上人便又急不可耐的匆匆往下滑去,一下再把肉棒全塞进穴里。就这样循环往复,带着缓慢的刺激感让小穴里吐出了一波又一波的淫水。 她向上抽离的肉棒的时候,穴肉就一点点的抽搐着霸占着肉棒,不肯让他远离。她再往下吞入肉棒的时候,花穴却又紧紧推拒着,拒 分卷阅读40 十琐盏 作者:MalpeA 绝外来入侵。 “啊……啊……嗯……啊……”本来是相互缠绵的吻,结果被他强势的变成了强吻,她快要呼不过气来。存了力气一把推开他,在忍不住大声呼喊起来。 一声声浪叫起伏叠加,伴着外面雨夜之美实在无限风情。 筠和子喉结不住滚动,看着昂起头来张开檀口克制不住呻吟的她,发丝飞舞,眼角竟快乐的落下泪来,鼻子都哭红了。 他想,这哪里来的妖魅,是要把他的精血都榨干嘛…… 肉棒插在她里面,欲望越来越强烈,没得到纾解的肉棒越胀越疼,直挺挺的戳在她里面,时不时就按耐不住跳两下。 他这般忍耐,他的小兄弟都不答应了。 十琐盏仍旧一脸痴迷,舌头无意识的伸出来舔吻,细长的眉眼始终微微眯起,给人三分慵懒,五分敬畏。 他再忍不住,重重挺腰往上顶去,誓要狠插她一番。 ps:作者需要小可爱的亲亲和鼓励,可以点一下小手收藏哦! 前奏(六) 十琐盏(高H)(MalpeA)| 7593100 前奏(六) 媚肉被操的外翻,粉嫩的穴口都被磨成了艳红色,腿根处自不必说,火辣辣的,估摸着已经破了皮了。但是他仍不知疲倦,一次比一次的往花穴里面狠狠插来。 顶到她的花心还不够,非要开了宫口,龟头缓缓的磨进去,然后在胞宫里头激烈进出。 女上的体位早已不能满足如此激烈的性事,于是,他抱着她翻了个身,把她压在身下,身子沉沉的就压下来,身下的抽插一下一下缓慢而又坚定。 啪啪声不绝于耳,响在两人的耳边,响彻这个小小的结界。过了一会儿,她双腿又被曲起,他不断向前的狠插,她的屁股都红通通的一片。 就这样的关头,她还能分出神来问他话:“你,你把我……情魄到底藏哪儿了……还……还给我!” 筠和子恶狠狠的,咬着牙双目赤红一片。十琐盏顿时被吓到,毕竟这会儿她还打不过他,法力没回来是真的。 他这可怖的样貌,好像下一刻就要扑过来咬她一样。嗯,都不用扑了,本来就压在她身上。 果真,才想到这回事他就已经一口咬了上来。脸蛋上被他咬了好大一块水渍,咬的地方也疼疼的,不像以往假咬逗她,这次真下了狠劲,咬得她惨兮兮的,可见他也是真的生气了。 十琐盏捂着嘴巴,泪眼迷离:“你……还给我!” 话音方落,筠和子就狠狠一挺腰,肉棒插深了去。她再欲出口的话就变成了长长的一声“啊”。 “让我爽过了,我就给你,如何?” 这话说的容易,跟谁不知道你器大活好一样,操了这么长时间都没射,鬼知道他还能再上多久啊! 不过,也算是个松口了。是了,他要爽,那就让他爽,她一定夹的他精液哗啦啦的一滴不剩。 她开始配合起来,他要什么姿势,她就摆成什么姿势。双手一定紧紧抓着他腰身,一定做好依赖他依赖的不得了的形象。 他抽插愈发上道,三浅一深,四深一浅,深入浅出,插的她啊啊直叫。可十琐盏也暗地里较着劲,小穴里面使劲的夹着,他要抽出去她不让,他要往深里插她开着腿等他。 这般模样,哪里只是淫荡至极,他加速的耸动的身子狠狠一打她屁股:“小浪货!” 小浪货高兴的很,被他一打,浑身的还剩的劲全冒出来了。非要跟他杠一样,他说她浪,她就浪给他看。 身子都被操的痉挛了,脚丫子也美的蜷了起来。口中无所顾虑的大声呻吟着,混着彼此的气息,一点点将氛围情欲加热。 “嗯……啊啊嗯……快一点……再快!” 她身子扭动不断,大奶子四处乱晃,一下她扭的太厉害,他下面的抽插都没了准头,伸手将她按住,入手一片滑嫩:“别动。” 声音低沉,魅魅空灵又掷地有声,打在她的耳际,落进她的心里。 不动,不动就不动! 她终于安分下来,软绵绵的被他压在身下。这样软软的姑娘,谁不想戳着鸡巴占有呢。这点念头一瞬火烧燎原一样,噗噗的在他脑子里开了花,身上的动作不由自主的放开了力度,抽插的速度愈来愉快,次次也都插到最深处。 两个睾丸打在屁股瓣上,力道愈来愈响,像是一头野兽,还是许久未曾交配过 分卷阅读41 十琐盏 作者:MalpeA 的。 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四方天上的雨也终于停了,人间又是一番美色。十琐盏窝在他怀里,一双眼睛就没止住往上面瞟。大好河山,人间百态尽收眼底。 两人下体犹还相连,精液干涸一片,谁也不想去洗。半软的肉棒还深深的插在里面,因着个头实在庞大,所以也没被淫水冲的滑下来。 这会儿余性未散,便时不时的挺两下鸡巴,在穴里面再过过瘾。 “日后还能见你吗?”他没用商量的语气,用的是恳求的语气。没人比她更知道她硬气起来是什么样的,一旦她决定放手一个人,便是他如何做她也不会回头。 十琐盏微微乏累,总是想就这样闭上眼睡一觉,可是她知道她不能。本来决定好的最后一次就是最后一次。再听他说这话,只觉头疼的厉害:“最好,再不相见。” “好。”他低垂了眼眸,可怜的很,应的也甚是小声却也坚定。 手下紧紧抱住了她,暗想以后要再有这样恬静的时光,那得等到什么时候呢。 再温存了会儿,终归她还是要走的。十琐盏是毫不留念的起身了,小穴啵的一声就硬是扒了出来,留着那根大肉棒孤零零水滋滋立着。 随手挥衣上身,对着他伸手:“情魄。” 筠和子也自收整衣物:“我从未藏过你的情魄。” “嗯?”逗神玩儿是吗? “情魄一直在这院中,只是你还不曾发现罢。” 十琐盏总算收回了白眼,这样至少才靠谱些。 她回眸扫了一圈院里,真的没什么东西可说的。茶炉一眼望到底,小桌更不可能,除了这些就惟有一棵月桂子罢了。 等等,月桂子…… “你都与这树神魂感应了,难不成现在还是以为是这树单单五十年就有了灵根了?” 十琐盏:“……”我特么现在就是也还以为这树有了灵了。 不过这样一来都说的通了。原来如此,她就说这树怎么会那么懂她心思,还会帮她偷听,感情这就是自己神魂的一部分啊! ps;睡觉,睡觉。 前奏(七) 十琐盏(高H)(MalpeA)| 7593727 前奏(七) 当初在弱水之境里十琐盏转脸就找了别人成婚,可是给了他会心一击。那一世最后两人也是没能相守,因为她死了。 尸体躺在破庙里,寒风穿堂而过,他就坐着她旁边守着她。心脏就好像被人撕掉了一块一样,冷风穿进来,痛苦绝望。 压抑的情绪下,总会做些什么来抵制内心的空虚,挽补缺失的憾事。知道她不是真的无情无义,她也会爱上别人,所以,他最后抽走了她的情魄。 后来十琐盏被她父神叫醒带走,然后就是待在九渡封步,常年不出。四百万年也只南极仙君寿宴上见过一次。 再之后,她就下凡渡劫了。他不知道这回事,是地君暗地里找了他一次,告知他尊者要去渡劫了。 十琐盏的情魄在他手上,神魂不全,只能以真身下凡。下凡在即,她也不愿来找筠和子。无奈,为了自家尊者地君只好自己来找筠和子。 筠和子却以为是十琐盏要地君过来跟他要情魄的,一瞬的沉闷心口像是被石头堵住了一样,没想到她连这等事都告诉了座下仙君,还真是用人不疑啊。 不过,事关渡劫大事,他也不敢耽误,当即带着一团小光圈随地君去了九渡,却没想,就差那么一步,十琐盏这个不要命的竟然已经下了渡劫口! 真是把他给气得呦! 现下她知道情魄化成这棵月桂子后,托着下巴来来回回走了好几圈。 “筠和子你真是有本事,一个魄你把它变成一棵树,鬼都想不到,啧。”又想自己这些日子天天被他关在重凉宫里,岂不是白白挨操了! 至于为何她没能认出来,十琐盏大概也知道。自己那场劫根本还没有结束,也就不存在渡劫失败回归天界返回法力之类的。 她现下还是一个小小的凡人之躯,虽修有大能,却还是不能根本体相提并论。情魄看见她,自然不敢随意认主。而她呢,每天绕着这棵树扫来扫去,早就是憋闷不已,谁还去想这颗树的出处! 筠和子讪讪:“你这情魄顽皮,没法子就变了一棵树,正好也是给你个简单的差事。” 简单?十琐盏怒目以视。你知道落叶又多难扫吗,你道 分卷阅读42 十琐盏 作者:MalpeA 把它变成树它就不顽皮了,落叶一落一堆你知道吗! 正是僵持之际,地君又传秘音来催:“尊者,渡劫口方才又警示了,还请速速归来。” 这渡劫大事可不能儿戏,十琐盏斜眼看筠和子,示意他快把它变回来。毕竟她现在一小小凡人,法力不够。 筠和子却背手从身后拿出一把大砍刀来,递给她:“砍了吧,化成散灵后,我再从中引导即可。” 十琐盏颤抖接过,尼玛这么霸气的嘛。 她举着大砍刀再看向这棵月桂子,忽然有那么不舍起来。说实话,以前是巴不得砍了它才好,现在终于有机会了,却是不得不砍。 草木并非无情,这棵树承载了重凉宫内大多的欢声笑语。她孤漠时看着它,开心时也看着它,落叶扫多了都习惯的拿着扫帚扫来扫去了。 真不知道以后…… 以什么后,反正她是不可能再来这重凉宫了,就此一刀两断才好! 想罢,她立即挥刀砍去。只是眨眼间,月桂子顿时化成无数明黄色亮闪闪的点点,映着四方天漂浮,让人心神向往,只感叹美妙绝伦。 情魄回归的一瞬间,脑中也顿时豁然开朗,再睁眼后,已是一个全须全尾的神。 一瞬间涌来的陌生情绪太多,泱泱的溢在她的思绪里。面前筠和子一身风华,颀长的身姿牢牢站着,不动不摇。 而她面如冰霜,对他实在没什么好感。 “多谢尊者归还我情魄,本尊自此别过了。”她对他一揖,说来可笑的感激,也算是两人之间最后的告别了。 她再没管他,转身即走。筠和子似乎才反应过来,上前紧抓一步,却连她的余香都没有握到。 寂寂庭院,再没有月桂子落叶招摇,四方天也知晓尊者心情化成一片苦雨飘落,黑黢黢。 渡劫口只是发出了红色的微茫稍微警示了一下,待到十琐盏回来的时候,已然全无波动了。 九渡的天不似弱水彩云飘飘,万丈光芒,是全然深沉的夜色,或有白昼也是晚霞红透的时候。 今日便是那难得的白昼,十琐盏一身白袍,着男子装,腰肢紧束,玉冠凛然。 她匆匆走来,一路上的人见到尊者归来皆是大喜不已,一叠声的问安。 地君迎在水桥前一眼瞥到,欢喜便油然而生,又恭敬的低下头恭迎她归来。 终于走到近前,她托手将地君扶起抬头,这九君里还是他最能做事,点点头心生宽慰:“这些日子烦劳地君了,不必再挂心,我已无碍。” 说罢,又皱皱眉道:“地君一心为了九渡,为了本尊,这些本尊都知道。只是,以后再莫要擅自去寻弱水之人,本尊自有后路。” “是。”地君低垂了眉眼,声音自稳。他知道,他逾越了。 十琐盏走在前面,步伐渐快:“渡劫口这些日子来第几次警示了?” “一直有人看着,到今日一共警示了三次。” “嗯。”她应了一声,眉头微锁,心思却明显不在这个上,渐而忽道:“给我把石斛找来。” 地君闻言惊愕抬头:“尊者,可是何处受了伤?” 十琐盏摇头,手负于身后:“未曾,你只管叫他来就是。” “是。”地君应声赶紧退下,他是生怕十琐盏哪里不太好。 …… ps:包子:小包包我即将出场,开森⊙ω⊙ 作者:你妈不要你了,你爸也不要你了,你开心个毛。 包子:●︿● 前奏(终) 十琐盏(高H)(MalpeA)| 7594276 前奏(终) 九渡大殿上,富丽堂皇,几乎是黄金铺就的屋子,连桌角的包皮都是金灿灿的。十琐盏雪白的袍子往椅子上一趟,脑袋发胀,实在烦得很。 石斛捂着眼,一副不忍直视的样子:“尊者,您这是上哪儿去了,怎么还弄出人命来了?” “真有了?” “诶呦,我还能骗您不成。”石斛袖子一揣,老神在在,“你那啥啥恐怕也许久没来了吧。” 十琐盏倏地睁眼看他,一动不动的,挺怵人。 “您也别盯着我望啊,再望您这肚子里还是有个娃娃在啊!” 半晌,她终于“嗯”了一声, 分卷阅读43 十琐盏 作者:MalpeA 承认自己的月事是真没来。 这么些年来都没做过防范的措施,虽说神不易孕,但这日日都挨操,鸡巴直接插到她的胞宫里去,有孕的几率还是很大的。一想那精液一股股的全射在了里面,有时还被射的鼓起来就像有孕了一样。 欢愉犹在脑中,身子甚至会因为脑中这些淫靡的思欲而动情,不摸便已知晓下面可能已经湿了一片。 混账东西!不知骂谁,也不知哪来的怒气,她直接一胳膊扫光了桌案上的东西,金制的玩意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脆响的声音响在耳际,似乎这样才能盖住心底的杂乱无章。 石斛被吓得跳了几跳,抚着心口平缓:“这有了孩子了,尊者可要记得保持心情舒畅啊,还有啊酒也不可再喝了啊!” “还不快滚!”十琐盏直接怒吼出来。 “这就滚,这就滚,尊者您一定要心、情、舒、畅啊!”上头一方折子扔过来,他终于安静的抱着头滚了。 十琐盏收回手,心情犹自不平,满殿终于只剩下她一人。 空荡荡的大殿,她满心疲惫,真想破口大骂。真是谢谢他三清祖宗的,什么好事都让她赶上了! 这几月月事没来,她就已经有点迟疑了,但是一直不确定。自己给自己把脉吧,呃,对医术一窍不通。 石斛以前跟她说过女人有了孩子后,孩子的生命就会寄托在母亲身上,你摸自己脉搏的时候,还会有一条细细的微弱的脉搏跟在你的旁边,那就是这个孩子存在的事实。 可是她摸来摸去,都没觉得又什么不对,因此一直存着侥幸,自欺欺人。 这一回来还是不放心的叫了石斛过来,方才他一细细把脉,告诉她孩子起码已经有四个多月了。 四个多月……按照凡间的日子来算都过了孕期一小半了,可是在神界来说,这实在是连零头都算不上。 神孕育子嗣讲究的是天道容常,至于时间长短更是不一。她现在还未显怀,估计这个孩子应该是要很长时间了,指不定几百万年呢。 可她的时间不多了,还有那什么一万九千九百五十年。生个屁啊! 带着孩子去历劫估计会被劈成渣渣吧! 十琐盏很烦躁,一烦躁就想喝酒。喝、酒,喝个什么哦! 有娃了,不能喝酒。 是了,她从未想过不要这个孩子。毕竟神子嗣难得,又是综合两尊之主的结晶,这孩子一定资质过人。算了,且看一步走一步吧。 后面几天,十琐盏就每天吃了睡,睡了吃。还跟以前一样不管事,除了川、净二君得知她归来后嚎丧一样在她面前哭了许久之外,其余一切都跟以前接上了轨,整日里悠闲的很。 等她发现不对的时候,那时自己的肚子已经隆起了一小块,圆鼓鼓的,跟圆饼一样。本以为是吃饱了才这样,结果隔天她习惯性的一摸这肚子还是在。 她也是心大,但是好歹不傻。怔了一瞬就想起自己有孕这回事了。这,这现在就显怀了? 赶紧的,又把石斛叫了过来。 石斛再一把脉,细细查探,并无异样,孩子是正常生长。 “尊者,这不是好事嘛,这娃娃长得快,说不定赶在您渡劫之前就可生下来呢!” “废话,本尊自是知道,所以才叫你过来看看,孩子没事就好。门在那儿,你滚吧。” “……” 石斛悻悻的背着药箱走了。 石斛说孩子很好,她便放下了心。一手摸在肚子上,心里涌出许多奇怪的情绪来。最后又通通化作真好。 真好,这孩子如此小就知道体谅母亲了,将来必定是个极乖巧可爱的。日后,十琐盏每日就多了一样事情:时不时便要摸一下自己的肚子。 一万年过后,肚子已经长到了小西瓜般大,可是肚里的小家伙依旧没有出来的意思。她有时摸着,闭上眼睛和肚里的小娃娃心灵感应。 小娃娃胖乎乎的可爱极了,唤她:“娘亲。” 十琐盏便是闭着眼睛也笑了。 又是两千年过后,这孩子真是极懂事的,知道母亲去渡劫的时间剩余不多了。小小一团光灵在肚子里回旋了几天几夜,终于安分下来,接着一口气就要冲出这孕育之地。 那时,十琐盏正在修身养性,捧着一本书看的都要睡着了。忽然肚子一阵钝痛,她首先想到的竟然是,从此瞌睡再无影踪…… 凡人生胎免不了与血 分卷阅读44 十琐盏 作者:MalpeA 打交道,一盆盆的血水看着人心慌。神仙的好处这时便体现出来了,只需忍着疼痛,待孩子的元灵冲破屏障即可。 就像小鸡从鸡蛋中破壳一样,神的孩子也需要经历一番考验,如若无法从母胎中出来,只能歇口气,再修炼多年也未可知。 这小家伙现下也肯定堵着一口气,不停的在肚子里撞来撞去,试图突破天道给他加制的结界。 九渡大殿外,九君一个个的站立不稳,焦急的走来走去,生怕尊者没挺过去。听着里面传来的一声声愈来愈痛苦的叫喊,着实是捏了一把汗。 过了许久,里面终于传出一声微弱的嘤咛,是孩童般的娇弱又柔嫩的嘤咛。而大人也不再痛苦的叫喊,九君顿松一口气。 川君和净君抱在一起,激动的落下泪来:“生了!” 石斛冷冷瞥过,恶寒从脚底起,抖下一地鸡皮疙瘩:这两个大男人,现在找他要润滑膏,以后不会找他要催孕剂吧…… 孩子很可爱,包在一团小小的光灵中,光灵渐散,十琐盏也终于看清他的眉眼。 小鼻子,小嘴,眼睛清清的似蕴着无数情愫,竟然哪里都像他。 她抱他在怀,一点他小鼻子:“臭小子,你以后可不能跟你爹一样啊!” …… 除了先前的三次警示外,渡劫口这一万多年来却没什么异动了。 苍苍出生后,十琐盏每日逗着他,这个点点大的小身子真是怎么也抱不够。 便是这时候,渡劫口再一次的出现异动了,这次是直接显出了一个漩涡口,昭示着渡劫之人不得不下去了。 十琐盏倒也心无遗憾了,苍苍被托付给了地君。走过长长渡水桥时,地君抱着苍苍就在桥头,苍苍还不知道母亲要去哪儿,在地君怀里勉力撑着小腿张开手要她抱。 十琐盏做了个假抱的手势,然后头也不回的小跑着走了。孩子是自己身上的一块肉,越想越疼。 渡水桥过后便是渡劫口,这桥甚长,一步步往前去再回头时哪还有地君的影子,只剩下朦朦胧胧一片灰雾,什么都看不清。 即将到下界了,她不免又回想起上次渡劫之事。 从自己嗷嗷待哺的幼儿时期一路到了资质极佳的修仙时期,最后的雷劫…… 她蹙了眉头,四方镜虽在手,但这些日子一直也没想起来看一看,这会儿又将渡劫,还是看个清楚,也好了却一桩心事,若真是人为,也正好去算上一账! 四方镜方拿出来,水镜那头的筠和子顿觉不妙,一股不详之感油然而生。 他本不欲窥探,只是经了上次她下凡历劫之事真是心有余悸,之后哪还管什么脸面,反正她也不知晓,他就架着水镜日日看了。 他看到苍苍出生时,她满头满脸的汗水,神情却极愉悦。他心里难受的很,她先前那般痛苦,他真是恨不得以身代之。 十琐盏心连四方镜,心神一念间,四方镜便显出她想要的画面来。 只见里头,雷云压昼,黑云滚滚,姑娘一身红色劲装,像是驰骋沙场的将军,浑身蛮劲,轻松制敌。 而那最后一道天雷来袭之际…… “……” 日特么的,筠和子,你给老子等着! 筠和子捂脸,水镜上一阵阵波动,明显是感受到了镜面那方的怒气使然。他有心想过去跟她解释,结果她几步变为一步,几个跨步奔进就跳进了渡劫口中。 这……这得是多气啊…… 师徒篇(一) 十琐盏(高H)(MalpeA)| 7596573 师徒篇(一) 阿凉是被师傅在路上捡回来的,彼时她衣衫褴褛奄奄一息,她已经快三天没吃什么东西了。从山下一路寻到重华山整好用了三天,三天前倒是运好得了一碗粥,可早已消化的没影了。 上重华山这一路,深山茂林,竟然一个能吃的果子都没有,都是绿叶重重盖,野花毒汁溢。重华山周边还没有什么干净的水源。她这一路能走上来,真是要感谢老天有好生之德了。 身上也是脏的不行,虽然衣衫破败,身上该护着的却是护的严实,有露出来的肌肤也像是刻意一样全都被抹成跟脸一样的颜色,泥巴糊的到处都是,根本看不清模样。 阿凉还记得那天师尊从远路走来,不急不缓,她只抬头看了一眼便又低了头。仙人之姿,委实不是她这个小乞丐能仰望的。 分卷阅读45 十琐盏 作者:MalpeA 重华派乃修真界第一大派,其中修行者无数,不管是实力还是钱财都称的上是修真界的老大。 如今天地动摇,连年征战不断,早已国不成国,家不成家。四方诸侯各自讨伐,连累许多无辜百姓死伤无数。 阿凉便是其中一个,父母皆被官兵所杀,她人小躲在一堆农具后,那些人倒是没发现,只翻了米缸屋里屋外转悠了一圈拿走了家里的吃的。 阿凉咬着拳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终于等到他们走了,谁知,那些人走后竟然一把火扔过来要烧了这房子。 也是她命大,竟然从大火中逃了出来。向西走就是荣京,那里还算安定,只是外乡人一律不准进入。阿凉哪里管得了这些许,拖着小身子一路向西奔去。 身上没钱没粮食,只能向路人讨要,战乱时候,谁家食物够,都是唯恐避之不及,只有时运气好遇到两个好心人给半个馒头。 阿凉还是一心想往荣京去的,因为爹娘总是在她耳边说存几个钱买路引去荣京。 这会儿她到重华山下,也只是因为听外面人说什么仙君,什么特别厉害,还下山来施粥。阿凉三天前喝到的那碗粥就是抢来的,粥里面的大米可是实实在在的,因此阿凉对这个重华派印象好极了。 她问了路人重华派究竟在哪儿,路人指给她,只笑她年纪小小未免妄想,那重华山是你想进就进的嘛。 阿凉不以为忤,一路跌跌撞撞的真给她找了过来,只是这山门未免太高,数百阶梯,估计爬上去不是累死也要饿死了。 索性她就在重华山下歇歇脚,有劲了再说。山道上走来那个人,她一开始是没注意的,瞄了一眼也就一扫而过,没有半分停顿。虽没仔细看那一眼扫过却也万分感叹世上竟还有如此世外之人,青衫脆竹,似有鹤鸣。 肚子饿的很,睡着就不饿了。她闭上眼,强迫自己小睡一会儿。余光里却扫到那人愈来愈近的步伐,一把剑拿在手中,剑身似有光华流转,泠泠清音,好似下一刻就要脱鞘而来。阿凉却只注意到了他握剑的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比剑还好看。 他还是到了她跟前,倾身带起的茉香沾染了她的发梢,阴影笼罩了她的全身。他冰凉的手指托起她的脑袋,擦尽了一块黑泥,眉头微微皱着。他许是很不喜,阿凉默想。 筠和此次只是下山视察一圈,若有战乱也好及时疏散山下百姓,这一天天的,不说哀鸿遍野,也是满目凄惨。他满脑愁思,结果刚过结界就看到这么个小人蹲在山下。 衣不蔽体,浑身脏兮兮的,望向他的眼睛却亮的出奇。怔了片刻,他持着剑一步步走去。 重华山有结界,一般人根本上不来,这个小人又是怎么上来的? 那一块被他擦尽黑泥的地方甚是白皙,因连日来没吃好饭脸色略有苍白,摸在手上,却柔嫩的很,让人不禁心神一动。再一擦她眉眼,果然,竟是个姑娘。 “你叫什么名字?”他想问问她是如何到这重华山来上的,说出口的话却大变了样。小姑娘黑漆漆的眼睛跟他对视着,这么小的人却有那样似乎目空一切的目光,戳的他心里一晃。 脑中铮鸣一声,他失措的扶住额头。这双眼……真是和他这些日子来经常梦到的那个人的眼一模一样。 “你又是谁,你不告诉我我又怎告诉你?”小姑娘硬气的很,语气甚是高傲,还从嗓子眼“哼”了一声。言辞间望着他似乎颇生气,还不耐烦的避开他的手瞥向重华山, 筠和不禁失笑,脑中梗塞忽散,渐渐清灵起来。他的手抚上她的发顶:“我要是告诉你,你就告诉我吗?” 阿凉闻此笑声,心里七上八下的。她知道这即是在重华山下,这白衣服的男子又气度不俗,手持利剑,指不定就是山上修行的弟子呢。 这些仙人,她自是得罪不起的,可是这个男子一过来就搓她脸上的黑泥,这行为让她僵了身子,自是不喜。 “你问我名字做甚,我只是在这里歇歇脚,你我本就素不相识,还是不要告诉的好。” “……” 这小孩,果然傲气。 “那我偏要告诉你。”嘴角笑意不减,还越发漾开了笑容,似青莲濯濯,风华自当,“我是这重华山的筠和尊主,要是不信,你就掉过头来看看我是不是。” 阿凉心想:我怎么看,我看了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啊,况且尊不尊主关我什么事。 可是偏偏她还是转了头过来,这一下看见的就是他对着她笑的模样,如清泉击石,滴滴溅落心间。之后许多年她再想起这初见之景时,还会忽然愣怔许久。她想,要是那时自己不 分卷阅读46 十琐盏 作者:MalpeA 曾上山,哪怕只要当时没看见他对她的这个笑,或许以后的那许多事便不会发生了。 可那毕竟是以后,如今小阿凉哪里懂得,她只呆呆看着这仙人惑人的仙姿,前一刻的不待见霎时都没了踪影。 “你真是这山上的尊主?”不过,她尚且还有自持力,懵了一瞬便赶紧回过神来。小眼神上下打量他,不无疑惑。 真是尊主,怎么不派弟子下山,自己倒跑下山来了?而且身上单单只一白袍,一长剑,别无他物。 “我还骗你不成,你坐这山底下是想上山去吗,你既不信不若正好随我上山瞧瞧?” 阿凉又扭头望望这高高不见顶的山峰,还有那一层层的石阶。这真要一步步爬上去,也是够呛。 小眼神又飘向他,滴溜溜的:“随你上去,怎么上去?” 筠和见她视线,知她心中所想,不免有些忍俊不禁,逗她:“总归是不用你一层层的爬上去。” “那好。”本以为这个傲气又要面子的小姑娘,竟然不理他话中深意,直接道了声好,这倒是让他始料不及。 看来,她这根骨头也不难啃,只是要啃对位置才行。 ps:苍苍:娘亲走了,没有奶奶喝了。 筠和子:别哭哈,爹也先走了啊。 (二) 十琐盏(高H)(MalpeA)| 7599411 (二) 重华派现任大尊是明林,下分五大主峰,又分七座师院,共五个尊主,二十一个掌院。 明林是筠和的师兄,比筠和大了足足五千岁。本来师祖重清都已经不打算收徒了,谁知出去一趟回来竟在山脚下碰到个根骨奇佳的婴孩。这是个靓娃娃,长得不丑,就是……尚且还在襁褓的筠和不哭也不笑,木愣愣着一双眼,小手也不知道伸出来摆一摆,怕不是个傻子吧?重清顺顺胡子,得,不多这一个。 筠和就被重清抱回了重华,重清大道未悟,常年闭关,教导小师弟的责任就落到了明林的头上,所以认真算来他也可以说是筠和的半个师傅半个爹。 只是筠和这小子,从小就天赋过人,又是剑修一派,自结丹以来,他这小师弟就再也不需要他从旁教导。百年前琅琊一战后,他在这修真界更是一战成名,谁人不知修真界重华派出了个天资过人的小子。那一战魔族死伤无数,最后无人敢敌,携着残兵败将逃之夭夭了。 也渐有流言起,说重华那小子其功力深不可测,他重华对外宣称是分神期,难说是不是隐藏了,或许大乘期也未可知。要知道现今世上一共只三个大乘期的修士,均是实力雄厚的门派中已经修炼了上千年的大能。这三位大乘期的修士,其中一位就是重华派还在闭关的掌门重清,要是这小儿现在就已修到了大乘期,那就不仅仅是可怕了,那是变态! 所以,大多数人都对这些流言一笑泯之,并不是很相信。对此,重华派也从未有过正面回应,而筠和自那一战后依旧是只待在山上修仙,难得下山。除了师兄弟几个,外人想见他一面都难。 百年而过,如今修真界数的上头的大能说多不多,说少不少,筠和便是其一。明林深深感慨同人不同命,心中还是为自己小师弟自豪的。 他这师弟,他是知道他性子如何的,却也仍摸不透他心里到底想的什么。就如此时尊华大殿上,他左手提剑右手拉着一个乞儿模样的小姑娘,说是要收她为座下嫡传弟子。 “……师弟啊,你下山前还好好的啊,这咋回来一趟,你就变了……”夭寿了,方才这厮竟然还对着他笑。 听闻此言,筠和颇觉刺耳,弯起的嘴角瞬间平的不能再平。一双凤眸眯起,冷气溢散,冻的明林坐在上面还抱紧了胳膊。 “好说,好说,一切好说。师弟,来,你先坐,先坐!” 筠和瞥他一眼,没吱声。阿凉却是眼前一亮,想把小手从他掌中抽出,自己坐去旁边的椅子上。刚才被他一路带着飞上来,的确很是惊奇的一番,可毕竟是第一次飞,这会儿小腿隐隐打颤,真的快站不住了! 感觉到小姑娘的动作,他低了低眸子,看见她奋力的表情。使劲挣扎了一会儿,阿凉突的高兴,努力了许久,终于那只牢牢箍着她的手松动了。正准备一抽而出,他却一下子紧了手抓住了她的指尖,然后再次将她整只手都圈进他的手里,抓的牢牢的。 “别动。”她听见他低低的说。阿凉抬头看他,才发现他并没有看着她说话,而是仍直视着前面坐在椅子上的伯伯。所以,是叫她别动的吗…… 阿凉试着再挣了挣小手,肯定了 分卷阅读47 十琐盏 作者:MalpeA ,这句话的确是对她说的。 “为什么不放开,为什么叫我别动?”阿凉不愿再给他握着手,他的手心里全是汗,粘腻腻的,沾着她的手很不好受。既然不愿,又挣扎不开,她只好语气铿锵的定定望着他问了出来。 “……” 她知道这个自称是尊主的男人真没骗她,但是刚才为什么没经过她的同意就擅自对那个伯伯说什么要收她为徒。 她才不做他徒弟呢!况且,她只是过来看看这山下人都崇仰的重华派罢,她还是要去往荣京的,她可不想留在这。 小姑娘还不及他的腰高,一手被他抓在手里,她就用另一手掐着腰,一分不分的望着他,好像下一秒就要跟他吵起来似的。 筠和无话,明林这会儿倒是正眼瞧了瞧这浑身脏兮兮的小姑娘,年纪这么小,胆子就这么大,长大以后肯定够呛。筠和这小子向来闷的很,如果要是把这姑娘放在他身边,那热闹是肯定少不了的了。况且,他又是自己要这小姑娘当他徒弟的,既然如此…… 明林不怀好意的笑了。 “丫头,来,别跟那小子一般计较,过来,让我瞧瞧!”前面那个伯伯在对她说话,还招手让她过去,阿凉拧了眉不知作何思。同样拧着眉的还有筠和,远远看着这一大一小同拧着眉头,倒是还挺相衬的,明林嘴角笑意更深。 筠和松了手,悄悄拍了她两下肩膀,示意道:没事,去吧。 那个伯伯叫她干嘛?唯一认识的筠和还松手叫她去,阿凉又望了一眼筠和,得到他肯定的回答,只好皱着小眉头亦步亦趋的走上前。外面大热天的,真是奇怪这个伯伯腿上为什么还要盖一个毯子。 直到阿凉走进了,明林脸上温和的笑一点点渐失了,神情忽的凝重起来。尊华殿里靠近上座的道光圈已经颤抖的不行,白光哗啦啦洒了一地。怪不得,怪不得筠和要收她为徒…… 小姑娘站在他面前一点也不怕,睁着黑漆漆的大眼睛和他对视着,年纪虽小,气度却已不凡。一股灵气隐隐充裕而来,满室华章,这小人竟是天选之人! 他抬头看向筠和,筠和对他稍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 既然是这样,那还说什么说,这个丫头肯定是要留下来的,必须留下来! 明林清了清嗓子,尽量最温柔的开口:“小姑娘,我瞧着你挺好,比你后面那……大哥哥好多了。既然你父母皆已不在人世,那你愿不愿意留下来啊,留在我们重华派,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 阿凉:“……不要。” “为什么?”明林坐直身子,明显一愣。 “你说话像春香楼的姐姐一样娇气,爹说过,娇气的女人好活,娇气的男人……”她看着他摇了摇头,“很难活。” “我怕我在这山上住了没几天,这山怕是就守不住了。” “……”扎心了,丫头。 明林咳了咳,嗓音终于变回原本模样,深沉又严肃的,很是能唬人。这次却是对着筠和开口:“筠和,你先把这丫头带回你的萃守院。三天后举行拜师大典,其他的你就自己想办法解决吧。” 筠和本也是这样想的,这姑娘这么傲气,他对她说了一路她都没同意,怎么可能现在你说一句她就同意。 他上前去又拉住阿凉的手。阿凉一时没防备又被他牢牢抓稳了手,她使劲甩着手,却不得不跟着他的步伐转身向殿外走去:“我为什么要拜你为师,你不要老牵着我手,我自己会走……” 筠和带着阿凉走后,尊华殿终于空了下来。明林也松了一口气,整个人往椅子上一仰。手上紧抓的毯子倏的松了劲,那裆部瞬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起了一大块。就算是有毯子盖着,也是无济于事。 老远还能听见这丫头碎碎念念的声音,明林又不免失笑。天道庇佑啊,这天选之人竟是找到了,只要筠和解开魔障,突破大乘后期,重华派再昌盛百万年肯定是不再话下了。 内殿似乎也察觉到外面的人走了,瞬间呻吟的高亢起来,一声接着一声。肉体极速拍打的啪啪啪,肉棒进出的噗呲噗呲,无一不让犹坐在外面的明林心焦又欲热。 不再遮着掩着的男根,在他腿间高高翘起。而方才还跟他做的激烈,情急之下躲进内殿的女子,很显然已经跟别人做了起来。 随手在殿门施了结界,肿胀的肉棒促使他快步往内殿走去。 掀过珠帘,果然,只见里面一男一女正互相搂着身子,下体紧紧相连,男子正抱着女子边走边插。 男子听见珠帘声动,抱着女子转过身来,对他邪邪一笑:“ 分卷阅读48 十琐盏 作者:MalpeA 师兄,你可算来了。再不来,师姐这骚样你怕是又看不到了。”说着身下恶意的狠狠挺动了几下肉棒,让人看的出他们抖动的弧度。 (三) 十琐盏(高H)(MalpeA)| 7601895 (三) 明林少时结丹后不久,便由重清做主与师妹凌河结为伴侣,共同修行。 孰知,凌河早已与师弟望歌私定终身,灵体合一。就连新婚之夜,他们竟然还克制不住的在他床上搞起来。 明林敬酒归来看到的就是自己的师妹,刚刚才成了妻子的凌河与自己的师弟赤裸着身子互相攀缠,抽插摇摆。大红锦被许是碍事被他们踢到了地上,两丈长的大床因着他们激烈的动作被晃的咯吱作响。 缠绵入骨的呻吟缓缓而出,他根本就把持不住,身下早已胀起了好大一个蘑菇。 那时候他的欲望控制了他的行为,他直愣愣的走到床旁,被师弟的胳膊一抓就摸在了女人的奶子上。然后便再也无法克制,最后不但加入了这场性事,还将身下人操的服了软。 此时,依旧一样。望歌与筠和一块下的山,却偷偷摸摸的先跑了回来。他知道筠和这个小师弟是不会在意自己这个可有可无纯属去寻乐子的同伴的。 而留他一人在外面,望歌更是放心,他一个已经大乘期的,轻易难遇敌手,自己留在那反倒是给他添麻烦。这样一想,简直豁然开朗,然后他便彻底无所顾忌的御剑先回重华派了,想想凌河光着身子在床上等他,他就忍不住勃起。回去的三天路程,他那鸡巴就没有一刻安分过,高高撑起的吓人。 一回到派中,正是夜半穿堂风,寂寂花时闭院门。很适宜做一些柔软又羞耻的事情,比如欢爱。 凌河和明林是明面上结过亲的伴侣,所以夫妻间要做些什么当然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他一边宽慰自己,一边推门入院。很显然,院中没有下结界,似乎就等着谁来似的。屋里的呻吟一声比一声高,娇媚入骨,浑然天成。 他向来就不是个委屈自己的主,也从不懂克制为何物,当即推门而入,面前一派活色生香,让人血脉喷张,他欣然接受。 两人合干一天一夜后,筠和就在这时上山来了。感觉到他一步步往尊华殿来,明林是手忙脚乱的收拾好自己,而望歌却浑不自觉,一点也不怕被发现,犹自悠哉悠哉的抱着凌河抽插。肉棒每次都是退出些许而后尽根没入,磨的女人手脚并用,浑身痉挛不已。 看他嚣张的样子,明林踹了一脚还是出去了,在内殿门口布置了结界。做好这一切,筠和离殿门还有三两步,好像刻意留着时间给他一样。他低头一瞧,自己那根棍子可不还翘的老高,衣服都被撑起了一团。随手拿了毯子,再在椅子上一坐,不上前细看,就算差不多盖住了。 好容易应付走了筠和,挺着胀疼的阳具走到内殿里,就听到望歌那句欠揍的话。 空阔的殿内,满室亮堂,红烛永烧不落,一个容貌邪魅俊秀的男子抱着一个娇媚入骨的女子。女子腿缠在男子身上,男子一手抓稳她的腰,一手分下来摸向两人间交合的私处,在她花瓣周围探索不停。 女子娇软的瘫在男子怀里,双手却紧紧勾着他的腰身,明明已经没有力气了,屁股还是不住的小幅度扭来扭去。此时听闻他话中音,缓缓跟着扭过头来,看着明林柔情蜜意的巴巴喊了一声:“夫君~~~” 明林听到有没有什么反应不知道,但是望歌要被气死了,一边气一边又性欲高涨,龟头次次直戳花心,直恨不得干死这个女人才好。 眼看凌河被望歌一气之下狠狠压在床上,男上女下的原始体位让位于上峰的望歌可是好好出了口气。 床上的女人真是软的像面团一样,粘人的要命。望歌来回摇晃身子,她的小腹就软绵绵的被他带着来回。 明林的喘息越来越粗重,眼睛直勾勾盯着他们交合的地方,似乎要把淫水溅落的细微处都看的一清二楚。 他终是上前,一把抓住女人不停晃动的奶子,又掐又捏,嘴上已经急不可耐的和她的香舌共舞,口涎从嘴角滑向美丽的脖颈。望歌瞧见,身下又是一番狠插。 这边春色无边,那边路上“师徒两个”各走一边。 阿凉气鼓鼓的鼓着小嘴,好像是个包子,不知道戳一下会不会漏气,筠和偷偷抬起食指。 “哼!”阿凉眉头一皱,又是一蹦三步远,只差没质问他要干嘛了。触及她的视线,筠和只好讪讪放下。收起的食指还不甘心的弯来弯去,是真的很想试试手感啊…… 好不容易摆脱 分卷阅读49 十琐盏 作者:MalpeA 了他牵着的手,阿凉可不想再入虎口。现在自己那只小手还有点发麻呢! “你就死心吧,我是不会做你徒弟的。今日天晚了,暂且住你一宿,明日我就要下山去。” 这话她已经说了不下五遍了,筠和只作没听见就是,碰上她小心翼翼看他反应的目光,他就立马和她对视并且还微微弯起嘴角。 如是几次,阿凉气的把脚下的泥土都跺平了,脸蛋红红,心中腹诽道:什么仙人啊,明明就是个老妖怪! 其实她已经有点松动了,筠和跟她说,留在重华做他的嫡传弟子,不仅能学到仙术,以后还能想去哪去哪。而且他们只两个人住在萃守峰,峰上所有东西都是她的,她想要什么拿什么。 后面那个不是关键,关键是他说的想去哪就去哪,学成了仙术还能想去哪就去哪?阿凉就算是个孩子,也知道一旦拜师入门便是一辈子的事,如果叛离师门是会被不容的,然后就是追杀,追杀…… 日! 以后被这么追杀也不是个办法啊,除非有人本事大到能够下令不让人追杀她。这个级别最起码也要尊主了吧,噫,尊主!阿凉眼前一亮。她真是傻,这不就在眼前呢嘛。 “好吧,好吧,你非要我做你徒弟的话。嗯,这个也不是不行。只是……我以后真的想去哪去哪?”她承认,她就是觉得他有点可怜,这么想要个徒弟,诶,她就勉为其难吧。 筠和的意思是,待她有所小成就可以带她下山游历,想去哪去哪。反正有他在,没人敢阻拦。而阿凉想的是,她学成之后就要叛离师门,独自一人一剑闯江湖,顺便再去荣京定个居。 反正甭管他俩是这么想的,总之现在就师徒一事终于是达成了一致了。 阿凉毕竟还只是个孩子,八岁余的年纪,正是猫嫌狗厌的时候。跟筠和相遇的这短短半天时候,自己的大部分情况都在不自知中被套了去,余下的都不用猜,筠和就知道的一干二净了。 她姓木名凉,家中八代以上皆务农,族本拿出来绝对的一目了然。 夏风清凉,吹过林间,小路上的两人终于不再各走两边,挨的近了些。不过阿凉对牵手这事有阴影,就是不肯让他牵着自己。无奈,筠和俯下身直接抱起了她。 “哇,你,你干嘛!”阿凉在他身前挣扎,可人小身子小明显就是蚍蜉撼大树。 “方才不是还说天晚了吗,为师抱着你走快一点。凡人是要吃饭的,嗯,你饿不饿?” 阿凉浑身脏兮兮的,泥土都蹭上了他的袍子。她想她既然答应做他徒弟了,那两人之间应该算熟悉了,见此扭捏道:“你还是放我下来吧,我已经一个月没洗澡了。” 果然,此话一出,筠和很是默了默。但是手上的劲却一点没松,还是将她抱的牢牢的。 “好,回去先洗澡再吃饭。”他直接下了定论,阿凉彻底呆住了。这都不嫌弃,抽了抽鼻子,好吧,老妖怪还是蛮好的。 “但是……阿凉,现在要叫我师尊知道吗?” 这个转折让她瞬间紧巴了,结果下面竟然只是这样一句话。师……尊,师尊? 阿凉暗自念了念,竟然一点不拗口。好吧,就叫师尊好了。 ps:水且是:我这么可爱,我怎么能没有戏份! 作者:OK!下场宫烟上! (四) 十琐盏(高H)(MalpeA)| 7605363 (四) 芸宁是明林收的二弟子,根骨只能算做一般,要是平常是根本当不得掌门弟子的。可是她却有个资质极佳二十五岁就结丹的姐姐,就是与明林结为伴侣的凌河。 姐妹俩资质差的大,可是这相貌上却是不分伯仲的。凌河妩媚动人,大胆的过分,芸宁小巧可爱,特别容易害羞。 芸宁与她的大师兄也定了亲,婚期只近不远了。大师兄重安长得英俊帅气,一身剑术也是如今门中的佼佼者,深得明林看重。就是为人格外冷清,连对与他有婚约的芸宁每日里也不肯多说几句话。 芸宁自然委屈,姐姐问起时就抽抽噎噎的多说了几句。凌河点点她的脑门,最后还是给她出主意。 凌河说:“重安不理你,他修为比你高,你觉得你们之间无话可谈。可是,你们的结亲之事是铁定的了,你不用担忧其他。他不理你,你就多去找找他,以后不就有话说了嘛。” 芸宁深以为然,况她从来听姐姐的话。今日姐姐就给她支了一招……一想到这,芸宁不禁就红了脸。 分卷阅读50 十琐盏 作者:MalpeA 如今夜幕将临,红霞漫天,辉光笼着重华山自是格外好看,灵气化成障雾飘渺洒在山谷里。 萃守峰距离主殿有段不小的距离,山门里多有阵法传送,不过和小徒弟难得的和睦相处时间,筠和自是不愿用传送。 而阿凉根本不晓得这山上还有传送阵一说,反正她被筠和抱着,也不用她走。想到这,阿凉不禁暗下思量自己这小身板,最后得出自己瘦的很,就算抱上一个时辰也是不会很累的结论,便顺理成章的安心了。 筠和的颈侧是她细细的胳膊,小手相扣环于他的颈后。她胳膊上的布料已经所剩不多,东一块西一块连着,轻轻一扯好似都能拉破掉。看着这小身板没多少肉,这胳膊也是精细精细的,不过这上面的软肉真是一点没少,慰贴着他的脖颈,蹭到他的耳廓。 真是,软的很。 “前面有个人。”阿凉盯着前面看了一会儿,忽然说道。 筠和顺着她的视线,漫不经心:“嗯。”是有个人。 “唔,是个姐姐。师尊,她怎么了,很……慌张的样子。” 芸宁鼓足勇气去找了重安,邀他到自己院里去。结果敲了好一会儿的门,隔壁的师兄出来告诉她说重安不在屋里。 芸宁当即讪讪,手停在半空要敲不敲,脸红了一片,门口流转的结界似乎也在嘲笑她似的。 芸宁这样,隔壁的师兄挠了一会儿头,于心不忍:“要不你去后山看看,通常重安都在那边练剑,那边清净。” 于是芸宁谢过他之后,就退出院子了。她打算往后山去,可是心里又拿不准,一路走走停停的,纠结的要命。然后就撞上了尚且还是新鲜出炉的师徒俩。 阿凉话落,筠和本想直接略过去的心思只能浮沉了下来,又走几步,满足她的好奇心,对着芸宁直接开口问道:“来回徘徊,举棋不定,不是修道便是问心,你作何在这里?” 芸宁闻言抬头便是骇了一大跳,浑身抖索着似乎不知如何自处,意识到该先见礼,又磕磕绊绊的弯腰做礼:“弟子,弟子芸宁见过尊主。” 虽然筠和平日里不打出门,大半的弟子都是不认得他的,但芸宁作为明林的嫡传弟子还是有机会见过筠和的。 筠和尊主冰冷淡漠,俊美无铸,嗓音低哑醇厚又安定人心。这般模样,她初次见到还以为是九重天上的仙人,不过也只敢匆匆一瞥便不敢再抬头,但是他的模样却深深刻在了脑海,很难遗忘。 筠和目光淡淡,似乎未曾停留在她身上,但是芸宁知道,他还在等她回答。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霞光隐隐被暗色湮灭,面前的威压即使不是刻意也是格外强大,压的她很难喘得过气来。 她咬了咬牙,终是撑着说完了一句话:“芸宁未曾动摇道心,只是这边景色宜人,徘徊不舍里去罢了。” “嗯。”筠和神色无常,他本也不打算深究,此时看阿凉一脸泰然,道她已满足好奇心,便颔了颔首:“既已天黑,还是明日再来此细看罢。” “尊主说的是,芸宁告退。”急急告了退,便好像有人在追赶她一样,慌里慌张就错过他们跑了。 阿凉一眨不眨,忽然眼睛对住筠和,清清脆脆:“她骗人。” 她眼里黑漆漆的一片,叫人望下去就是一片深沉的大海,其中星子无数,随帆远扬。周边的灵气全因她的到来而浓聚在一起,纷纷扬扬好不热闹。 看,这就是天选之人。 筠和眼神暗了暗,晦涩难懂,找寻了这么多年,原来竟是这么个小姑娘吗。 不过,他看着她的眉眼,和她四目相对,慢慢的又和梦中的那双眼重叠在了一起,他想的确也该是这么个人。 筠和一手揽好她,一手伸出弹了她的脑袋,清浅带笑:“人小鬼大!回去吃饭。” 吃饭就吃饭,阿凉抚住被弹的地方忿忿不已。 筠和抱着阿凉继续沿这条路走了。未曾想,今日遇到的事还不止这一件。 风中传来隐隐哀哀呜咽之声时,阿凉根本没注意,她正致力于将这个便宜师尊的头发打成结。 筠和陡然回过头来可是把她吓了一跳,手上立马就松了。不过他一眼都没有看向自己的头发,倒是问她:“阿凉怕鬼吗?” “……?”什么倒霉问题。 “以前怕,现在有师尊在,我就不怕了。”她努努嘴,努力使自己看上去和正常的孩童反应一样。 这个机灵鬼。 筠和摸摸她的脸,脸上脏污很多,可他一点儿也不着急 分卷阅读51 十琐盏 作者:MalpeA 。用什么净术啊,这个小人得带回去慢慢洗,好好养。 师兄以前给自己找了那么多求其次的阴时阴历姑娘,可他一点欲望也无,连看都不想多看一眼,最后那些姑娘只好被消了记忆又送下山。 没想到,这次外出倒真是凑巧了,天选之人啊,他望着她尚且还稚嫩的眉眼,只觉她跟梦中人逐渐重叠在了一起。 他赞赏她:“果然是个好姑娘。宽心,以后为师一直都在,你不必再害怕。” 阿凉只当耳旁风了,怕个毛,她又不是三四岁的小孩,她今年八岁了! 八岁的勇敢的小阿凉被师尊抱着继续往前走去,离得越近,那风中传来的呜咽声也越来越清晰。 后山这边的小道很少有人会走,因为这条路是通往筠和尊主的萃守峰的。路上乱枝乱草多的很,何况还有传送阵在,跑腿的小弟子就更不愿意走了。 后来,他们的大师兄重安看上了这块地,闲时就在这里静心修炼,正是冲刺金丹的关键期,谁也不敢去打扰。后山就这么空了下来,弟子们也更愿意去前山风景灵气好的地方修炼。 脚下脆枝无数,一脚踩一个,咯吱咯吱的声音听着还蛮好听的。阿凉把兴趣都放在了这上面,还数着筠和一共踩了多少根木棍子。 数的口干舌燥正想抬头问问还有多久才到,目光却倏忽被远处一方吸引了。远远的,她看见一片闪着白光的薄膜,像是阳光洒在粼粼的河面,显然那不是一条河,而且还是个圆圈圈的形状。 她不知道这个光圈是干嘛的,也不知道她一眼就看到的里面那两人脱光了衣服是做什么的。 光圈里,衣服散乱的被堆在一边,可以分辨,这两人是一男一女。只是,衣服脱了不是应该洗澡吗,他们为什么要叠在一起,而且身体还那么震动,连光圈都被其惊扰的上下不稳,左右晃动。 (五) 十琐盏(高H)(MalpeA)| 7605944 (五) 阿凉努努嘴就能碰到筠和的掌侧,因他正捂着她的眼。 “师尊,你捂我的眼干嘛?都看不见了。”说着,拿手就去掰他的手。 “天黑了,霞光刺眼。” “……” 他手压的很紧,她眼前只能看得到一片漆黑。脑中一刻不停的想着的都是方才一瞬所见之景,她实在想不明白,可是看着那两人那样在一起又觉应该。 师者,授道解惑者也。既然师尊现在就在旁边,她直接问不久好了,她可是个勤学的好孩子。 “师尊,那边圈圈里的人为什么要把衣服脱了还趴在一起啊?” 筠和眼睛直直望着天,一眼也不往那边瞟去。乍听这小姑娘问这话,想把那边两人揍死的心都有了。他就知道,方才见她直勾勾盯着那处地方,心里头立马道过一句不好,手已经先于脑子捂住了她的眼。 果然,普通的结界对她来说根本没用。一切皆可尽入眼底,不用任何破解之法便可如入无人之境般。 而他已入大乘之境,这样品阶的结界自然对他也根本没用。至于这结界里的两人究竟在做什么勾当,他这会儿倒是明白了。 本来听到那些呜咽之声,思想正直的人根本不会往那边想。他也以为只是风泣竹林之声,熟料到竟是在这放个结界做这男女之事。 如今还要向小姑娘解释这事,他,他开不了口啊! 结界里的人压根不知道已经有人发现了他们,动作幅度没有一点减慢还有要换姿势的趋势。这一声声的呻吟入耳,真个就像猫叫春一样,估计是个男人都要心痒难耐。 筠和偏不,他梗着一口气直接抱着阿凉在原地结阵直接传送到了萃守院。看着周围熟悉的景色,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阿凉察觉到他的松泛,手上又使劲一扒拉,水灵灵的大眼睛终于重见了天日。 她先眨了眨眼,明显察觉到周围景象不对。再一观察,嗯,果然不是在同一个地方了。 “这是哪?” “为师的住处,以后你也住这。” 小孩子忘性就是大,一眨眼就不记得方才自己追问的事了,反而满心观察起这个据说是自己以后住的地方来。 萃守院很简洁,只有两个小屋子。幸好,装饰不算差,小屋子建的很有质感。飞檐的屋角,木雕的小窗,外面围着一圈红色的栅栏。栅栏外是一片清脆的竹林,竹叶落了满地,掩去其中的幽径。 阿凉吸了 分卷阅读52 十琐盏 作者:MalpeA 吸鼻子,有点不敢相信:“师尊你真的是尊主吗?”为什么差别这么大,那个伯伯住的地方多么华丽,她以为筠和住的肯定也不差,谁料到竟然就两间小木屋,好吧,算是个比较华丽的小木屋。 福至心灵,她一下想到筠和不久前诱惑她当他徒弟说的那句:“……只我们两个人住在萃守峰,峰上所有东西都是你的,想要什么拿什么。” “……”难怪啊! 看清她眼里的惊讶,筠和微顿,还是缓缓道:“为师怎么不是尊主,方才在尊华殿上不是都领你见了掌门了吗?” 阿凉喜欢亮闪闪的东西,特别是金灿灿的那种颜色。尊华殿的房顶涂的那一层金粉就甚得她意。 没想到自家师尊这么“朴素”,连大房子都没有。阿凉唉声叹气了一会儿,再抬头目光已是一片坚定。自己认的师傅,再后悔也……退不了啊! 她只好呐呐,有气无力,整个人都似被抽了魂一样:“阿凉知道了。阿凉只是又累又饿又困,所以才迷糊了。” 筠和不知道自己收的这小徒弟还有“贪财”这么个癖好,只当她是真的累了。小孩子嘛,奔波了一路肯定累的很了。 萃守院里只有两间屋子,多一间都没有了。稍微大一点的就是筠和的屋子,至于另一间稍微小的,常年都是空着的,现在正好就给了阿凉。 阿凉还被筠和抱着,她要下来,他则不肯放,非要抱着。好吧,你要抱就抱吧。阿凉放弃了挣扎,跟着筠和去看了一圈自己的小屋子。 里面陈设简单,一张床,一个木架,架上一个木盆,连镜子都没有。阿凉指挥着筠和在屋里到处走走看看,干净倒是干净,就是:“这床看起来好小,我半夜会摔下来的。”嘴嘟的高高,摆明的嫌弃。 筠和掂掂她的小身板,慰以认真:“这是你以后吃饭的屋子,你不住这儿。” 吃饭的屋子?这样一想,阿凉再左右看看,嗯,怎么又觉得大了呢? “那我住哪儿啊?” 软绵绵的腔,如藕丝般粘着他的耳膜,他不自在的咳了咳:“住隔壁的大屋子,嗯?” 阿凉一听到大屋子果然很高兴,眉眼都展开了来,就差拍手了:“好啊,我住大屋子。” “可那不是师尊你的住处吗,那你住哪儿啊?”阿凉还是很为人着想的,只是一转眼她就思考到了这一层。 筠和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一开始他本没这个打算,只是抱她走了一圈看她一点也不喜欢这个小屋子,又想起下山前师兄千叮万嘱一定要找个对眼的阴时阴历姑娘的事。 现在人是找回来了,而且不是退而求其次的,只是这个正主还太小,必得先养几年才行。 虽然不能立刻就助他解除魔障,但是养也有养的好处,养的熟了,以后做什么都理所应当顺理成章的。 既然决定了要从小就好好养,认真培养感情,他就硬着头皮脱口就把本来给她当屋子的房子给改成了厨房。 她问他住哪儿?这可真是个令人沉思的好问题啊。 看她眨巴的眼睛,筠和直接一语带过:“你跟为师一起睡,为师屋里的床够大,你睡里面肯定掉不下去。” “……”好像,没毛病? 但是小孩子也不是那么好诓的,特别是这个小孩还是个机灵鬼。八岁的小姑娘阿凉世俗道理都已懂得了,筠和让她与他同睡,她自然不愿,可以说是排斥。 笑话,她四岁就不跟她娘一块睡了,到了八岁难道还要长回去? 可这由不得她了,进了萃守院,她就是筠和的唯一的嫡传弟子,是他的人了。 “我现在是你的师尊,乖阿凉现在还不能一个人睡。这边夜里很冷的,而且你看那边竹林子里指不定有什么吓人的东西呢。不过,只要你跟为师在一起,那这些自然是不值一提的。” 阿凉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从小屋的窗口望出去,乍然一惊。天色不知不觉就全暗了下来,寒风呜咽刮过,竹林飒飒,内里漆黑一片,还真有种说不出的可怕。 她不敢再望,只怕下一刻忽然就蹿出来一只妖怪来。她心里隐隐觉得筠和是在骗她,可是那边的场景又实在太可怕。 难道,堂堂修真大派重华山上竟然轻易就让这些恶物突破结界闯了进来?她不由摸着自己软软的耳垂闷闷的。 见她不语,便知已经是吓着了。筠和赶紧又缓和了神色,哄她道:“好了,现在是先洗澡还是先吃饭?” 天暗给人以恐惧,也给人以保护色。 分卷阅读53 十琐盏 作者:MalpeA 主峰后山里,重安犹挺着腰奋起冲刺,身下的女体随着他一起激荡。囊袋拍打在女人的屁股上,啪啪作响。 “烟儿,啊,我的烟儿,舒服吗?我操的舒服吗!” 身下女子被这场性事滋润的娇艳欲滴,满面欲色,浪荡放肆。哪怕她不喜欢这个男人,但是这个男人的技术的确不错,欲仙欲死也不过如此了。 ps:筠和:阿凉还小,我还要帮她洗澡。 (六) 十琐盏(高H)(MalpeA)| 7608545 (六) 沈烟是凌河座下唯一的弟子,根骨不错,又肯狠下心修炼,是如今重华派新起之秀中令人瞩目的对象,和重安更像是郎才女貌的一对。 可惜重安被掌门与芸宁配做了一对,这也算是门内一大憾事。因不论才情功力还是品貌家世,人人都觉得重安和沈烟更配。 重安自己也这样觉得,他从小就爱慕沈烟,认为她美丽善良大方,几乎所有溢美之词都不足以来形容他心中的她。 至于自己的小师妹芸宁,他不甚深刻的印象中只记得那丫头长得还蛮可爱的,但是动不动就害羞低头,这点让他心内很是不喜。 做人就要大大方方的,老是低头也不知道她害羞个什么劲儿。 修真界有个不成文的定律,那就是成礼前可以和自己的伴侣先行双修修炼。毕竟大家不是像凡人活个几十年就罢了,这往后指不定多少年呢,要是和自己的伴侣不合适那得多熬人啊。和离还要过程,和离之后还要担上个娶过妻的名头,太亏了。 所以,礼前上一上床,不合适就分,也别成什么亲了。大家倒也乐意接受,当然这是对于地位平等的修士来说。 修真界现有四大家,分别是江白茹沈兼慕容。重安就是江家的嫡系子孙,从小就拜入重华派明林座下,家族一路护航至今。 明林让他娶芸宁的时候,他微微反抗过,但是家族权衡利弊之后劝他接受这桩婚事,重安无法只能应下了。 而凌河座下的沈烟则是出自茹烟一脉的分支,虽是分支,但和主家关系不错。沈烟又惯会讨人喜欢,嫡系一脉多年没有女娃娃出生,最后主家做主将沈烟纳入茹烟嫡系族谱。所以,对外沈烟透露自己是茹烟嫡系的大姑娘也是不错的。 沈烟一开始想做的是萃守峰筠和尊主的徒弟,但是筠和还没说话,明林的斥责就已脱口而出。说她小小年纪三心二意,这边跪着凌河尊主,话中却意指筠和尊主。最后气愤撂下一句狠话:不拜拉倒,趁早滚蛋! 沈烟被斥责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最后啪的一下磕头跪地,算是认了凌河做师尊了。 凌河对她也算好,教授也很用心。过后多年她也称得上是个好弟子,也一直很努力修习。常常笑魇如花的脸上,却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心里梗着一根刺,那根刺上刻着萃守峰尊主的名字。稍有不慎,那根刺就越戳越深。 和重安发生关系时纯属是个意外,有人陷害她让她喝了加了拢香散的茶,发作之时正在后山练剑,身边只有重安。 说不清是怎么开始的,当她缓过药效慢慢恢复意识的时候,自己已经浑身赤裸的躺在地上。而身上那个男人还在冲刺,她能感觉到平日里自己都羞于触摸的下体被某种东西塞的满满的,一阵一阵过分的快感从下体迸发。 出口的呻吟不自觉就变大了,嗯嗯啊啊的唤醒了身上人的狼性。重安炽热的眸子的望着她,其中的火热看的人心惊。他低头细吻她眉眼,肉棒在她体内翻起滔天巨浪,明明白白告诉她,她已经不再是处女,她的身子被人操过了。 无数快感蒸腾,也隐有一丝痛意升起,却是从心底。 沈烟觉得老天不公,她恨,可是身体却趋势她跟上重安的节奏,和他一起起起伏伏,享受人间至美之事。 这个意外过后她心里的不甘全被激发了出来。她想放荡一次,和筠和尊主,哪怕只是一夜春宵。 可是不说她百年来见到筠和的次数寥寥无几,且他境界高深,她根本无从下手,又何谈让他与她共赴巫山云雨。 心灰意冷之际,重安的多次纠缠,她失意的一次次屈就。最后再也无法独担寂寞,每时每刻都想有人插她,把她操的快乐的上天。先只是和重安一个人保持长久不正当关系,后来又多了外门的师兄,自己的小师弟,甚至是族里的亲哥哥和叔叔。 她肉体获得的快感很多,可她心里却空的不能再空。她不爱他们,她心里只想着一个人。她恋慕那山巅雪莲一样的他,哪怕百年难见一次,她的心房依旧炽热不已。 分卷阅读54 十琐盏 作者:MalpeA 没有人比她再爱他,她肯定自己的爱意是最深沉刻骨的。迟早有一天,她要让他拜倒在她的裙下,摸她的胸乳,操她的花穴。 正是意乱情迷之际,眼前忽近忽远一片模糊,似是那人的棱角轮廓,她酡红着双颊一阵激动:“筠和师叔,师叔,啊!慢点儿……嗯,嗯,狠狠操,操死烟儿啊!” 重安被嫉妒折磨的满面疯狂之色,俊美的脸庞带了一丝扭曲的邪戾,哪还有一丝平日里冷淡严肃的模样。他扛起她的一条腿挂在自己肩头,整个身体再往前挪了几分。肉穴被迫扩张着接受粗大的肉棒的再次推进。 “你这欠日的逼,活该万人骑。还想着师叔,是想他也来一起操你吗?告诉你,你早配不上他了!” 他吼的大声,沈烟仍旧迷离,也不知道听没听见去,嘴里还是胡言乱语,说了一堆不知所谓的话。话中只有两字格外清晰,筠和,筠和…… 重安眼底微黯,香软的女体黏糊糊的和他缠在一块儿,她甚至主动挎着他的腰,小穴迫不及待的往他肉棒上凑,想让他入的更深。 夜幕重重,一般人走进来只能看到草叶被风吹的晃动,有些还似是被人长时间坐着碾压的弯了腰。 这小小一方结界,里面承载的是重华派当今最有实力的年轻弟子,充盈的是男女交合时扑鼻的味道,另有不堪淫声无数,全都被呜咽的风声卷去。 筠和带阿凉到山上这事现还并没有很多人知晓。重华山周围有屏障,一般人进不得,山门处也有弟子轮守。筠和带着阿凉直接御剑飞进了屏障里,倒是意外避开了守门的弟子。 后又是一路直往明林的尊华殿去,行路若风,弟子们尚且才看见片衣角,人就已经不见了。 直到从尊华殿出来,一路慢慢走去,弟子们这才有机会偷偷看一看这修真界大能萃守峰的那位尊主。 若有幸以往见过他的,便都睁大了眼张大了嘴很是惊讶。这,这尊主平日里不近人情的样子今日神色竟如此和……蔼?那,那怀中抱着的脏兮兮的一团又是什么东西? 待看到阿凉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心中讶异更甚,心道不知修了几辈子的福分,竟然被筠和尊主抱在怀中。也是忍不住猜测这娃娃的来历。 估计明日晨起时,流言便会飞的满天都是了。 而现在的萃守峰上,再也没有了往日宁静。只是多了一个人,却好像添了一整个人间的鲜艳。 筠和在给阿凉脱鞋子,布鞋破破烂烂的,底子都破了几个洞,幸好一双嫩足只是磨红了一片并没有破皮。 没想到萃守院后竟有一个小温泉池,热气腾腾的,看着就让人浑身舒畅。周围一圈灯笼亮起,将这点点大的萃守院圈在温暖明亮里。 阿凉一边看着温泉叹气一边被筠和用力按坐在池边的一块还算平滑的石头上,左脚被他微微抬起轻柔的替她脱着鞋子,右边是已经脱掉的一只鞋子。 他正低低的对她说着话,极亲和的态度,语气却不容置疑:“我现在是你师尊,萃守院是没有其他弟子的。难道,你真是要自己一个人洗?” 阿凉的小脚被他握在手里,因有鞋子护着,好歹双脚还算干净,此时雪白的脚面从他手指缝间露出来,她盯了一弹指的功夫然后忿忿的想抽回脚。 当然,没抽的回来。 就在前一刻,阿凉表达了自己想要先洗澡的欲望,然后他就带着她到了温泉池边。步伐慢吞吞的,活似人间七八十的老翁,话也颇多。从屋里说到院后,说了一路,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她还小,池子太大,一定要有个人在旁边看着才行。 阿凉就看他眼不眨心不跳说着一堆话来诓她,她也慢吞吞的,眨巴着眼只作不懂他在说什么。 可惜,短短时间筠和就已经握有她的一个小弱点了。任她不知东南西北风,他单指竹林黑黢黢。 阿凉顺着他的手指一瞄,顿时脸黑了一半。 竹叶飒飒风声起,林里阴风掠惊涛。 若是有杯茶,可能此时她还要慢吞吞的端起来喝一口。 现在她是确定,他说的竹林子里有妖怪是骗她的了。 ps:妖怪:谁,谁在召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