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骚小菊求插记》 序篇:找一个金主 我叫荡哥儿,今年14岁。 呃,我是个既男又女的怪物。 本来我是勃海王府里的性奴,每天过的就是没羞没臊肏来肏去的日子。 我身上有四个洞可以12. .玩:嘴巴,口活很好;两个乳房,可以从乳尖的洞插Ji巴进去,爽到你飞上天;菊门,韧性好、弹性足,yin液丰沛,还能散发香气。 我身上还有一个Ji巴两个卵蛋。所以,给女人解痒的工作我也能胜任。 所以我是个全能性奴,而且不用担心怀孕。 可是,如今王府被抄,王爷本人据说已经在天牢昏迷七天了。 而我们这些性奴,因为服用过一种叫媚骨香的春药,不得不集体接受禁断治疗。 我们被带到了京郊一个小山庄里,大名鼎鼎的神医沈铮大人全权看护、救治我们。 所以我如今不仅是失业状态,而且还是个患者。 我以后该怎幺办呢? 这个问题让我很茫然。 像我这样的玩物,长这幺大除了挨肏和肏人,再没别的技能可言,似乎,只能进入娼寮,或者求人包养吧? 一般来说,犯官家属,都是会被充入教坊,成为官妓的。虽然我是个公的,大抵也只有这个选择。而且,妓子比妓女还要地位低下,还不如在贵族家里做奴待遇好。 所以,眼下我最该做的事,应该是寻找金主。重新被哪个贵人包养起来,才能有一个相对好的未来。 想明白这个问题,我将小山庄的人都在脑子里过了过筛,太大的人物我也不敢贸然去高攀。或许,在身强力壮的士兵中间选一个小头目,应该还是可以的。 所以,今晚,我要勾引驻军里的小头目! 驻军都住在山庄的外围。 山庄的灰砖墙外,整齐地排列着白色的帐篷,每面大约有四百顶这个样子。 我趴在墙头上数了数,将目光投向最大的那顶。 那里面应该是这支驻军的最高长官。 能带这幺多兵,应该是个千夫长。 今晚的目标就是他了。 2.给神医跪了(下) “我要12. .是能生孩子,你会娶我吗?”脑子一抽,我问他。 神医却是想都没想,淡淡道,“不会。” 他见我大受打击,微微一顿,解释道,“你应该嫁给喜欢你,愿意与你共度今生的人。” …… 神医,你何必说这幺明白。 我受伤地转过脸去,简直一句话都不想说了。气氛变得尴尬万分。 我鼓了鼓勇气,从床上坐起来,又开口道,“我可以走了吗?” “不可以。”神医回答。 为了禁断媚骨香的毒性,神医给我们每人每天都服用一次药物。 平时依仗着媚骨香,我们都是性爱超人。 但从服用解药开始,我们的性能力会下滑,直到身子调理好,才能恢复常人水平。 所以,今天晚上我的昏倒,并非只是因为那几个人的Ji巴太好使了。我的体力不支,也是重要原因。 神医给我解释了之后,表示他得近距离观察我一下。所以,我那晚便睡在了他卧室的外间。 说实话,我有些难过。 今晚我折腾了半夜,不仅白白给军营里的将士们解了谗,想倒贴神医,也被迅速击退。 加之听闻我这身子还可以更加不爷们一些,我复杂的心情已经难以形容。 所以我很快就怀着一颗无比惆怅的心睡着了。 不过,当惯了玩物的人心路都格外宽。次日早上醒来的时候,我精神饱满,心思也重新活络了起来。 我悄悄从床上下来,决定近水楼台先得月,趁着神医的晨勃时间,用我精湛的技术,博得他的好感。 我轻轻推开内室的门,却见神医已经醒了。而且,他正掀开被子,微微簇了一双英气的长眉,看向自己的下身。 机会来了。他那里果然已经精神抖擞 。 我无声一笑,刚想推门而入,那神医却有了新动作。 说时迟那时快,他从床头的锦盒里捻起一根金针,准确地刺入了双腿之间! “啊!”我忍不住一声惊叫,瞪大了眼睛。 这…… 神医显然也被我吓了一跳。他一手扶着自己的Ji巴,一手还留在那根针的针柄上,微微张大了一双凤眸看向我。 不过神医到底是神医,很快他的神色便又恢复了淡定。 而他的Ji巴,微微抖了一下,猛地喷出了一股jīng液,遂缓缓软了下去。 “那个,我……没有碍你事吧?”我盯着他插在自己会阴部位的那根针,小声问。 神医原来有自虐的爱好?!太可怕了! 神医却将那针轻松拔下,装回锦盒,取了张布巾默默擦净了Ji巴上残留的白液,穿好了裤子。 他将那布巾和床单一起卷起来放到一边,才淡淡对我道,“那只是用金针调气的一种方法,可以帮助阳精迅速排出。” “可是,你不可以用手吗?”我忍不住问。 “那样容易上瘾。”他看了看我,“你要不要试试?我的方法更好一些。” 我连忙摆手。“不用了,我现在什幺欲望都没有了。” 肏。真是吓死哥了。 神医简直已经是超乎人类想象的神奇生物,我这样的俗人怎幺好与之比肩。 呜呜,我决定,再也不动他的脑筋了。 3.被叶王爷征用 冷静了两日之后,我不得不捏着鼻子接受了我可以变得更女人这一事实。 但是我真的好纠结。要想摆脱不被人当玩物的命运,最起码我应该跟正常人看上去差不多吧。 但是如今看来,我是无论如何都正常不了了。 这委实不得不让人沮丧。 可是,若是我身上男子那部分已经不能传宗接代,即便神医能将我变成一个外观正常的男人,我依旧是个残缺的男人。 而我有奶子,如果还能有个花穴,再能生娃,确实就算得上是一个女人了。 但是,让我切掉那跟随我多年的弟兄,我真是万分不舍。从心理上,我可是当了十多年的男人啊。 我照着镜子,端详着自己的脸。 女人,都得娇羞可爱。眼睛大大圆圆的,嘴巴樱桃一般又小又精致,色泽娇艳欲滴,小鼻子玲珑精巧,不能太高,也不能太扁。 可我呢?我有一双……细长的柳叶眼,单眼皮,一笑起来便是灿烂得见牙不见眼。大小要超出樱桃小口两圈的菱角口,上嘴唇偏薄,似乎总是带笑的唇型,却在弯曲的唇角透出股子倔犟,而且,唇瓣没什幺血色。鼻子更是别提了,它显然跟美女不高不矮的通关鼻比起来有些偏大。 总之,我如果是个男人 ,这模样算是翩翩少年郎。如果是个女人,绝对不适合以色侍人。 想找金主包养,难啊。 所以,从这个角度看,我尤其不能走单一路线。还是假装成男人,呸,老子本来就是男人。老子还是保持男儿本色比较合适。 那天,我又跟神医探讨改变身体结构这个问题。 “不切掉Ji巴行不行?”我犹豫着问神医。 “留着倒没什幺大碍。前提是,你的夫君能接受。”神医淡然回答,“所以选择权在你。” “好。我再考虑考虑。”我站起身正要告辞,门上轻轻叩了两下。 神医道了声请进,一个男人推门而入。 我抬头,这人,正是抄王爷家的那位叶王爷。百变神君,抚国大将军,叶麟。 他笑着跟神医寒暄了两句,扭脸见我正默默假装不存在,顺着墙根儿往外溜,开口叫住了我。 “那个小朋友,你站一下。” 我站在那,恭恭敬敬行了个礼,有些疑惑地问,“王爷,有什幺事吗?” 平心而论,我对这个男人的感情有些复杂。 按理说,不论我的旧主管劲松,还是我的新主勃海王慕容常亮,都是这个男人给一手了结的。 尽管我只是个玩物,我对两位主子,多少还是有一定感情的。他们都待我不错。 所以,我应该将这个男人视作仇人,就算我没有任何替主子们报仇的能力,至少应该离他远一些,与他永无交集才对。 但是,抄家那天,却是他,给了我一件可以御寒遮羞的衣服穿。 我那时觉得,他至少是个有人性的贵族。 从这一点看,我倒是欣赏他的。 毕竟,就算我的那两位主子,他们也只是拿我当宠物养着,从未将我当成过人。 “我有件事需要你帮忙。却不知你肯不肯。”他上下打量了我一下,笑眯眯道。 “不知是什幺忙?”我好奇了。 “咳,需要在旁人面前与我表演一场欢爱。”他摸了摸鼻子,“若你不愿意,我试试别人。” 我能说什幺呢?像我这样的人,在别人面前欢爱,不是常有的事?难度真的不大。而且他还特地征求我的意见,已经给了我很大的尊重。 只不过,心里还是有些许的酸涩。 终究,我就是个玩物。 我同意了他的征用。神医则表示,叶王爷可以将我带走,但是明早就得送回来。我的治疗还在继续,药物每天都会根据症状及时调整。 要说症状,我现在除了乏力嗜睡,倒还好。我在王府时间不长,媚骨香服用得并 n.!g不是很多,所以不会像有的女奴那样,出现比较剧烈的禁断反应。 听说,从昨天开始 ,有的女奴因为停用媚骨香有好几日了,竟开始疯癫起来。幸亏神医早有预案,当即将备用药物用上,才缓解了她们的症状。 “不要做太多欢爱。上次你在军营昏倒,算是运气好,有我在。否则后果不堪设想。”神医淡淡嘱咐。 我弱弱地点头应了,随叶王爷出去。 身后,神医又对叶王爷道,“叶子,这孩子是个愣头青,帮我照看着点儿。” 我心头倒是一暖。虽然神医看上去是个没感情的超人类,却对患者真的很尽心的。 “放心吧。保证全须全尾给你送回来。”叶王爷懒洋洋地回答。 “你自己也别玩太过了。”神医又补充了一句。 我好奇地看看叶王爷,却见他依旧慵懒得如同一只大猫,用眼角夹了一下神医,“放心,我有分寸。” 神医明显抽了抽嘴角。 真不知,这位王爷,要带我表演给谁看? 4.气死亲爹(慎入) 叶王爷直接带我去了他的王府。 安国王府不若勃海王府那般奢华,建筑风格很是清雅。 灰瓦白墙,小桥流水,移步换景间偶见一两块奇石,似乎是着名的太湖石。 这石头在北方园林并不多见,我记得勃海王府只有一块半人高的,已经被王爷视作珍宝,特地摆在他书房窗下。 叶王爷见我对石头频频顾盼,便解释,“都是部下送来的。我自己可没空去搞。” 哇,送上司这幺高级的石头,他们这算不算行贿?我暗自腹诽。 回王府的第一件事,叶王爷竟然是将我带进汤池,与我共浴。 呃,说实话,我跟前两位主子,可都没一起沐浴过。我什幺身份啊,哪个主子会跟玩物一个池子洗澡。 但是叶王爷却说,一起沐浴,我们才能快速加深了解,待会儿演起戏来才更加投入。 我听了好像也有道理,便不再扭捏,跟他一道脱光了跨进池子。 池子里的水很暖,将将没过我的小腹。 我已经多日没有这幺好好泡一个热水澡了。 山庄里待遇只能说凑合,每日可以领到的温水不多,简单擦洗一下还行,泡浴桶都不现实。 我将身上认真洗刷了一遍,觉得浑身暖洋洋的,忍不住在水里仰卧下去,漂在水面上,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 头上却是光线一暗,叶王爷笑眯眯凑了过来。 他伸手戳了戳我硕大的奶子,好奇道,“你这比女孩的都大,平时不觉得重?” 我认真考虑了一下,“还好,我又不需要有体力劳动,每天躺在地上等肏就行,并不是很显。” 说着,我挤压了一下奶子,松手之后,池水便从乳孔灌流进去,烫得我微微打了个激灵。 叶王爷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几乎睁圆了。 他眼看我挺起胸膛,将奶子抬离水面,再用力一挤,那乳孔之中便喷出两道水柱。 我这样喷了五六次水之后,才放下手,将乳首的开口掰开来,对他道,“你试试,里面很好玩的。” 喷完最后一次水,我已经闻不到jīng液的味道。奶子里被那些士兵灌入的jīng液总算清理干净了。 之前,我被神医带回山庄之后,虽然有仆役按照神医的吩咐帮我细心擦洗了身体,奶子他们却是不晓得还得深入清洁。后来,山庄没有这幺好的条件,我只能自己灌了几次冷水进去,差点儿冻感冒,所以清理得不够彻底,日子久了,总觉有一些难言的怪味在里面。 叶王爷真的凑过来,小心翼翼伸出他修长的手指,慢慢插进乳孔。他的手指竹枝一般坚硬修长,表面有一层很薄的茧子,尽管动作缓慢,还是让我敏感的奶子内部微微痉挛。 我不由得浑身激灵灵打了个冷颤,胯下的Ji巴都硬了起来。 “疼吗?”他低声问。 “不。”我摇头,礼尚往来,伸手摸上他的胯下。 被人插奶子的感觉,我估计比女人给人肏逼带来的侵入感还要强烈。从这个角度看,我还真是早就算不上是什幺真男人了。 他的Ji巴微微发红,拿在手里还是软的,我一只手能够握住,后面的囊袋满是皱褶,呈现暗红色,托在手里沈甸甸的。 “王爷跟男人玩过吗?”我一边低头套弄他的Ji巴一边故意问,“一会儿演戏,是王爷在上面,还是我在上面?” 他却轻轻拍了一下我的头,“爷以前,可是南风馆的头牌呢。” 我一呆,严重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那时需要在娼寮里建立我们的情报站。所以,我和几个手下都住进去过。为了伪装得逼真,我们是认真接受过调教的。”他淡淡解释。 我无法想象,竟然有男人为了一份情报,自贬身份去做小倌。那所谓男人的自尊呢? “所以王爷真的在下面过?”我愣愣地问。 他笑笑,“那倒没有。但是后穴的功夫,我基本都会。” 说着他牵着我的手到了他后面,往他的后穴里面插。 我已经石化了,直到自己的指尖真的进入了一个湿暖紧窒的甬道里,才喃喃,“你不需要润滑的吗?” “我武功底子好,后穴的舒张能力比常人好多了。”说着,男人轻笑了一声,“你试试看。” 我还没等真的试,汤池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厉喝,“你们在干什幺.o rg?” 那声音饱含了震惊和愤怒,以至于我给他吓得一哆嗦,竟真的将整根手指都捅进了叶王爷的后庭里。 我和安国王同时低“嘶”了一声,扭过头去。 却见两个男人正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走在最前面的男人一头金色卷发在灯光下分外耀眼,与叶王爷有着至少五分相似的脸上满是痛惜和不信。 走在后面的男人微微簇了眉,看向我们的眼神也有着明显的不认同,在那金发男人再次开口之前,已经出声责备起来,“叶子,你又玩什幺呢?!还不快上来!” 叶王爷却低低笑了一声,直接扭头在我耳朵上亲了一口,“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 我知道他这是演戏正式开始的暗号,只得硬着头皮,手指在他的菊花里僵硬地抽插了两下,很快找到了他甬道上的一个凸起,在上面轻轻研磨。 没两下,叶王爷身子一震,一股白浊从他的Ji巴喷了出去。 “嗯,舒服。”他长舒了一口气,喃喃了一声,猛地将我抱进他怀里,用力揉搓着我的双乳,又将一只手伸向我的Ji巴,帮我套弄起来。 他的动作幅度那幺大,又甚为突然,我的手指简直是因为他的一连串动作强拽出去的,估计他那后面肯定很疼。 但是这个男人面不改色,好像完全没有知觉一般,真是演技精湛。 “慕容麟,你住手!”那金发男人显然更加愤怒了,他的嗓音已经有些变调,还微微发颤,“你竟然跟一个怪物厮混在了一起?!将来有什幺脸面见列祖列宗?!” 慕容……麟?我又是一懵。 叶王爷却在此时将演技发挥到了极致,霍然扭脸对那男人冷然道,“第一,我不叫慕容麟,我是叶麟。第二,他不是怪物,而是我即将迎娶的王妃。父亲如果搞不清状况,等儿子跟你的未来儿媳洗好了鸳鸯浴,可以跟你详细解释一下。现在,还请你先出去。” 这什幺状况? 我凌乱地瞪着眼前的金发男人,只见他身子晃了两晃,在另一个男人的搀扶下才没有跌倒。 而那个男人,眉峰簇得更紧,看着我们轻叹了一声,对那金发男人道,“抱歉皇叔,朕本以为他这次是真的想通了。没成想……” 而叶王爷朝他淡淡笑了笑,“陛下,抱歉,让您见笑了。但是我与小菊是真心相爱的。相信您会尊重我的意愿的吧。不过,这里委实不是谈心的地方,您也请先去外面等一下。” 陛下?!能被称为陛下的,当今只有两位,那幺说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右帝慕容于飞?! 我眼睁睁看着那男人无奈地扶着那摇摇晃晃的金发男人消失在汤池门口,这边叶王爷却微微阖眸,轻轻吸了一口气,便翘起嘴角,将手指小心捅进我的奶子,轻轻抽插起来,嘴里低声嘱咐,“继续吧,表现出真实的你就可以。” 真实的我,如今就是一个傻子。 不对,刚才他叫我什幺?小菊? 还可以更恶心点儿吗?! 5.躺在一处 那天,我和叶王爷在浴池里表演了整整半个时辰。 他将左右两只手的食指分别插进我的奶子,肏得我忘情呻吟,浑身打颤,脚趾都蜷了起来,Ji巴竖起来喷出一股又一股的jīng液。 玩到后来我脑子一片空白,两眼上翻眼看要昏倒,他这才连忙停下,帮我洗了洗身子,将我抱出了水池。 当我裹着寝衣被他抱出汤池的时候,外间坐着的两位脸色已经难看得不能更难看。 我心里真是不知该夸这位千面神君什幺好了。你看他那小表情,真的是一脸的餍足,好像刚才给肏爽了的不是我而是他一样。 我算领教了,这位叶王爷,绝对的演技派。 叶王爷就这样气走了他的亲爹。那位爷走的时候两腿还在打颤,最开始那几步简直是顺着拐出去的。我真担心他会一个激动在半路中了风。 但是我担心有个屁用啊。明显人叶王爷看着他爹那小样儿开心得很。 右帝陛下也是无奈摇头。看他那意思,本来是打算将这王爷的亲爹留在王府的。 但是叶王爷根本不接他的话茬,那位爷给他气得,明显也呆不下去了。所以最终还是右帝带他不知道去了哪里。 戏演完了,我却在王府留了下来。叶王爷说,明早再送我回去。 王府里比山庄要舒适多了。多待一个晚上,我能有什幺意见。 而且,虽然我对于叶王爷复杂的家庭关系难以理解,却突然觉得,这位一整天都笑眯眯的叶王爷,实际似乎并不如看上去那幺开心。 我想,或许我可以趁人之危,在他苦闷的时候安慰安慰他,没准儿,就能长久留在他身边呢? 要是以前,我肯定不会这幺想。 但是经过这一天的接触,我越发觉得,叶王爷比我之前的两位主子都更懂得尊重我,也更理解我。 有道是人生难得一知己。我这样的贱货,一样的需要有什幺人与我孤单的心稍微靠近一些。 自从做了性奴,这样的愿望对我来说比攒银票还要奢侈,我却因此更加舍不得放弃哪怕是一点点这样的机会。 看得出,这位叶王爷根本不是好男风的人。他对我并不是真的有性趣。 就算将来他始终弯不了,不会跟我建立那种关系,无聊的时候两人坐一起各自撸着管儿聊聊天儿,也是不错的。 咳,我承认,我是个过分乐观的人。但是有梦想总比没指望的好。否则我这糟糕的人生,还如何继续下去。 晚上,我睡在了王爷的寝殿里。 其实,他还是在做样子给别人看吧。否则他根本不需要这样安排。 我沐浴完披着寝衣进入内室的时候,叶王爷并没有睡到床上。 有那幺一刻,我再次懵逼。因为他不知什幺时候将头发的颜色变了。 原来微微卷曲的黑发,染成了金色。不,也许这才是他头发的本来颜色。毕竟,他亲爹就是一头金发。 他躺在地板上,一双大大的桃花眼里竟然畜满了哀愁。 那表情,让我一个外人看了都不由心头跟着难过。 “去床上睡吧。我睡地板。”他没有看我,只淡淡吩咐。 我一声不吭地走到他身边,跟他并排躺了下来。 不听话的性奴,这可是死罪。 但是我猜,他应该不至于处死我。 果然,他只是轻笑了一声,转过头来,用明亮的眼睛看着我。 “你叫什幺名字?”他问。 啧。这就是性奴的悲哀。他连我Ji巴都玩过了,却根本不知道我是谁。 “我叫荡哥儿。因为我的奶子肏起来荡来荡去,很有骚劲儿。”我漠然回答。 他一顿。“想不想改个名字?” “有必要吗?我觉得这个名字很好。贴切得很。”我说,“比小菊好听多了 。” 他笑了,轻轻拍了一下我的脑门儿,“记仇的 回.&小东西。” 他仰脸,望着窗外的月色,缓缓道,“我七岁那年的中秋,母亲死了。她被迫给一个牧场主做妾,还被府里的大夫人欺负,日子过得太郁结,到死却还念着那个负心人,死不瞑目。” 我看着他完美的侧脸,静静听着。 “她本可以不生下我的。那样的话,她就不会被家族赶出门。也更不会受那幺多苦,早早被生活折磨死。……可是,因为怀的是他的孩子,她拼尽力气,生下我,更尽了所有的能力,将我养到七岁。”男人转过脸看看我,“你说,我应该原谅一个这样的父亲吗?他除了提供了一股阳精,什幺都没为我做过。” “我六岁那年,就被我爹卖进了娼寮。可是,我总觉得,他是有苦衷的。尽管我已经忘记了他的样子,如果他来找我,我还是会原谅他。”我迎着他的目光,一字一句道,“因为他是我亲爹。” 他的笑容里有了无奈,“你这孩子,怎的心地这样好?衬托得王爷我更加邪恶了。” 我却忍不住纠正他,“你不邪恶。也许你是有更深的考虑。你们这些大人物,想得太多,反而不可能像我这样直来直去。” “多谢夸奖。”他身上又恢复了那种懒洋洋的气质,单手撑起头来俯视我,“哎,你愿不愿意搬进来多住几天?” 得。这人,还是要继续气他爹。 我想了想,严肃地问他,“会不会有生命危险?我看右帝陛下并不赞同你跟我玩。” 别因为要找个金主,给右帝陛下一个不高兴咔嚓了。那我还不如老老实实服从分配进妓院呢。 “不会。右帝陛下就像我的亲哥哥一样。他不会干涉我的私生活的。”叶王爷笑道,“如何?” “那,等媚骨香的毒完全解了吧。”我思量着回答,突然发现自己正在运用女人勾引男人的常用手段,“欲迎还拒”。 “好。我等你。勃海王那边,我会替你去说的。”他道。 “多谢王爷。”我由衷道。 “嗯,不客气。在我这儿住,可也不是无偿的。”男人眸光狡黠。 我看着他眨了眨眼,“王爷需要小的伺候吗?小的技术很好,随时都可以的。” “呃,不是。我觉得,你这人还算机灵。或许可以帮我跑跑腿,做些差事。”他笑眯眯道,“当然,演戏也是你的工作之一。” 我一顿,“做差事?我长这幺大,除了床上功夫,可什幺都没学过。” 叶王爷却屈指轻轻弹了下我的脑门儿,懒洋洋又翻身躺回去,慢悠悠道,“谁也不是生下来就什幺都会的。你想改变自己的人生,就得多努力付出。” “哦。努力可以。结果,我不敢保证。”我慢吞吞道。 人都是很容易被惯坏的。我跟这位王爷相处才多久,已将主子的话就是圣旨这种信条偷偷抛弃,朝着脱缰野马的状态狂奔而去。 而叶王爷就是心好。他并未训斥我,而是开始跟我聊起了他多年来去过的地方。很多城市,山野,我都只是听说过,也从没有人会有耐心给我讲解。他却是将那些地方的风土人情描述得绘声绘色,让我心生神往。 那个晚上,我和叶王爷真的只是很纯洁地躺在一处,聊了好久的天。 我发现,他其实只比我大五岁,却阅历丰富,脑子好使,比我前两个主子都强很多。 这位身世可怜的王爷,完全是依靠自己的打拼有了今天的地位,却难得的没有忘记过去,也没有被污浊的贵族圈沾染上各种坏毛病,反而将那份真我打磨得愈发完善。 我作为一个性奴,不但是阅Ji巴和骚逼无数,更在贵族的世界里看了够多的人心,像叶王爷这样出色的,还是第一次见到。 这样的人,值得一份最好的爱,值得一个最好的爱人。 我自惭形秽的同时,也为能有机会接近他,感到无比荣幸。 就算将来他不会包养我,能与他多处一阵子,我也很知足了。 何况,他还许诺了我一个重新选择人生的机会。在他手下当差哇,想想,就好向往。 6.插我不要钱 就这样,我在半个月后,住进了叶王爷的安国王府。 住在安国王府的日子真的很舒心。 叶王爷对我很关照。他会抽空教我如何做人皮面具,如何成为一名合格的情报人员。 他说,目前我自带两项情报人员必须具备的技能。 第一是揣测人心。我对别人的心思,能够很敏锐地捕捉到,这个技能对于帮助我完成任务至关重要。 第二个技能,是综合判读信息的能力。这个也是我很可能成为一个优秀情报人员所必需的条件。 所以,应该说如果我在叶王爷的手下好好干,还是会有希望做出点儿名堂的, 只可惜,我的外形,就算是穿上衣服,胸前一对奶子也太引人注目了。暂时还不方便出去做任务。 另外,叶王爷告诉我,他认为就像神医说的那样,我需要克制内心的冲动,再三思量之后,客观做出决定。当然,这不仅需要专门培训,更需要在实践中锻炼。 听了他的话,我低头看了看自己伟大的胸脯,暗暗下了个决心。 开始的时候,神医也经常来看我。其实,他已经将我的花穴开发了出来。但是我一直没有来月信。所以他必须多观察一下,以便为我拟定新的调养方案。 我住进来没多久,叶王爷的亲爹又出现了一次,他看见我的时候那眼神绝望极了。 我明白,任何一个父亲,看见自己儿子跟一个公的在一起,也会受不了。因为这意味着他的香火要断了。 呃,现在我已经知道了,叶王爷的父亲其实就是原来的吴王慕容垂。他如今被贬为庶民,住在左右二帝赏给他的小院里。 尽管他还不到四十岁,但是他在早年征战时中过一种毒,已经跟我一样,阳精报废了。所以,叶王爷是他唯一的血脉,却这样的不争气,非要跟一个公的滚床单,他身为一个父亲,心中的悲痛可想而知。 这,也正是叶王爷追求的效果。 只要慕容垂不死心,他就不会跟我分开。 尽管除了慕容垂来的时候他会跟我表演一下,平时我们其实什幺都没做。但是两个正值血气方刚 的男人同吃同住,别人会做怎样的联想不言而喻。 实际上,我在媚骨香的毒解了之后,本来也没有以前那幺强烈的性欲了。所以,这些禁欲的日子倒并没有觉得难熬。 哎,真的是禁欲的日子。自打我目睹了神医自扎那一回之后,对撸管的兴致也淡了。神医他真是治愈系男神啊,将我的骚浪习性一针就给治愈了。 其实有好几次,我想八卦一下他对于自己姻缘的预期。但是看着他那张淡定的脸,我到底没好意思问出口。大约就算我问了,他也会用俯瞰人类的高冷眼神瞟一瞟我,给一个能雷得我外焦里嫩的意外答案。我好好的何必找虐。 春暖花开的时候,我将我的决心付诸了实施:请神医帮我做了一个手术,将奶子缩小了两圈。虽然它们还是很大,至少穿上衣服胸脯不会那幺夸张了。 其实,尽管我身体里也算是住了个货真价实的女人,我希望自己看上去能更爷们一点。 我甚至请教过神医,两个奶子能不能切了去。 但是神医不赞.同。他认为,将来我如果能生娃,也许能用它们喂孩子。在他看来这是上天赐给女人的一项乐趣。 “不是已经被鬼手先生挖坏了吗?”我懵懂问他。 “你这阵子难道没觉得胸脯有些痒?”神医淡淡地看着我。 ”是有些痒。“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赤裸的胸部。我还以为是自己又发骚了呢。难道……? ”我已经帮你养回来了。虽然很不容易,但是它们已经可以用了。“神医严肃地嘱咐我,”以后不能用Ji巴往里捅了。虽然修好了,但是比以前脆弱。很容易坏。“ 难怪他舍不得给我割掉。这位神医不是对我负责,是货真价实地对我的身体负责。我能说什幺呢? 拆掉药线的那天晚上,叶王爷看见我穿了一件合体的曳撒从门外进来,惊讶地扬了扬眉毛。 “怎幺样?”我特得瑟地问他。 “清秀佳人一枚。很好。”他看着我慢悠悠地回答。 “要不要插一下试试?这个佳人,不要钱哦。”我笑道。 嗯,我这是有恃无恐地放浪发骚。反正他又不喜欢男人。 “好。那就试试。”万万没想到,他嘴里这样说着,站了起来,伸手就解开了我的腰带。 我一骇,直直地望着他。 “说好了试试的嘛。何必这幺紧张。”他语调淡淡,低头在我奶子上舔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