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白月光》 分卷阅读1 心有白月光 作者:mind 內容簡介 要什么小甜肉,虐心h不好吗? 双向虐,又甜又虐,又虐又h。 四句话概括,大概就是: 我的老公只爱操我,却不爱我。 所以我要离婚,你别他喵来追我。 更新:固定21点更新。如果过了21点没更,那当天就不会更新了。 11.26(周一)更新。 1v1、HE 双重保证。 关于评论区: 会手动和谐,POPO不值得。 青梅竹馬喜劇虐心女性向爽文 心里那头小鹿 心有白月光 ( mind ) | 7586515 心里那头小鹿 心有白月光 ( mind )心里那头小鹿 云想是秦朔的妻子,所以和他上床,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他今晚似乎要得特别狠,两手掰着她的腿不让她动弹,一下一下用力顶进花心,撞得她头都磕到了床头板上。 不痛,但总归是不舒服。 “轻点啊…嗯…”她额上冒出了一圈细密的汗珠。 结婚两年半,他总是轻轻松松就能肏到她服软,更别说今晚,是铁了心要弄她。 他换了个姿势,将她抱起来,柔软的背抵到床头的墙上,细腿被固定在他精壮的腰间,被迫环着他,挺臀迎接他暴力的冲撞。 “云云。” 他只爱唤她名字中间那个字,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 “嗯…”她婉转应着,“秦朔哥哥,轻一点,轻一点…” 求饶的呻吟被撞散,满屋只有下体相连处,发出的啪啪啪的撞击声。 小穴被他的粗大的肉棒搅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水,遭受他的撞击,腿间顷刻淫沫四飞,他的耻毛都被沾湿。 他还嫌不够,湿热的唇齿含着她的乳头嘶咬拉长,大掌伸上来包裹另一团的乳包揉搓,白嫩的乳肉活生生被他搓到如熟虾一般绯红滚烫。 上下夹击,没一处绕过她。 她觉得自己要被他肏死在这墙上了。 “老公…”不到情非得已时,她不会这样唤他。 “老公,轻一点嘛,下次再做好不好…老公,云云爱你。” 为了求饶,撒起娇来,什么话都能说。 身上的人呼吸重了不少,下身依然顶得狠,但频率缓了一些。 抽插几十下后,他坚实的躯体一顿,头重重落在她的肩窝上,咬着她的脖颈,在她体内迸发出来。 “呃嗯……”终于结束了。 她软绵绵的躺在他身下,任由他紧紧抱着。 他的心跳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出来。 比平常快了不少。 她安静听着,喜欢他的心跳因为她而变得不一样。 都说喜欢一个人,是心里有头小鹿在乱撞。 至少在这一刻,他心里面那头小鹿,是属于她的。 好在第二天是周末,不用起床上班。 她醒来时已经临近中午,身上跟散了架一样酸痛。 拖着残躯下床冲了个热水澡,裹了条浴巾就跑下楼找食物。 “洗了头发不擦干,不怕感冒吗?”她抱着面包啃得正欢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他的声音。 没想到秦朔还在家,穿得倒像是要出门的样子,白上衣黑长裤,寸头干净利落。 呃,云想被面包哽住。 她全身上下只有一条浴巾,没穿内衣内裤。 说来奇怪,虽然两人是夫妻,但除了共享卧室里的一张床外,其余的一切都是分开的。 各有各的书房、衣帽间、卫生间,整个房子被分成了两半。两年多来,她从未踏足过属于他的那一边。 更有甚者,他们连公用的客厅餐厅都是对半分的。长长的餐桌,她总坐在最左边,他习惯坐在最右边。 其实他一贯应酬多,很少回来吃饭。家里没有保姆,她偶尔熬个粥,炒个小菜,也都是一人份,默默吃完,然后收拾干净。 他们是天底下最奇怪的夫妻。 除了在床上,像现在这样大白天里赤裸站在他面前更是少之又少。 莫名的羞耻。 浴巾已被他撩起,包住头顶,柔柔的摩擦湿润的长发。 被弹到空气里的小水珠落到她的乳上,烫人的,小乳头涨了起来。 有点痒,刚刚还浑身发痛,现在又想要了。 没有内裤遮挡的腿中心,稀疏的毛发被浴巾带起来的风吹得发颤。 好想摸一下啊,下面肯定流水了。 但看秦朔帮她擦头发擦得认真,似乎对她的裸体并没有什么反应,她也不好太过放肆,只能忍着。 过好久,头发半干了,他突然低头咬住了她的唇。 有力的舌头弹进她的口腔,扫荡着内里的每一块嫩肉,又缠住她的小舌吸吮。 “唔呃。”云想腿都被吻得软了,全靠他的手掌撑着腰。 “ 分卷阅读2 心有白月光 作者:mind 真想操死你这个小骚货。” 他甚少说荤话,云想腿心里冒了一股水出来。 “可以的。”她也想做。 秦朔笑了,手就着她挺翘的乳捏了会儿,拍了拍她光滑的小屁股。 “上去穿衣服,你妈妈让我们过去吃饭。” 一般他不做,她也不会缠着。 乖乖的回了房间穿衣服,穿内裤的时候,忍不住将手指放进去抽插了几下。 但似乎离了秦朔就没什么感觉了。 餐桌上,听妈妈说,姐姐要从美国回来了。原来如此,云想这才弄明白,为什么秦朔昨晚那么反常。 她同父异母的姐姐,苏云念要回来了。 她是秦朔的初恋,也是唯一交往过的恋人。 云想看着假装冷静夹菜的秦朔,手都抖了,似乎也忘了自己对花生过敏,要不是妈妈提醒,差点就喂入了口中。 果然是这样,一直都是这样。姐姐,才是秦朔心中的那头小鹿。 云想云念 心有白月光 ( mind ) | 7587946 云想云念 心有白月光 ( mind ) 苏云念三日后飞机落地,秦朔亲自去接了。 接风宴定在当晚,秦朔早早让秘书预约好了苏云念最爱的江南菜馆。 云想没打算去,她和苏云念关系浅淡,而且周三是她的最忙工作日,她在省电视台的新闻栏目做制片,周三轮到他们组出片子。 在剪辑房里待了一天,秦朔打来的三个电话她都错过了。 七点钟的时候,想下楼买杯咖啡充饥,刚走到电梯口,妈妈的电话又进来了。 工作了一天,她已经十分疲惫,懒懒地靠着墙面,指尖滑过屏幕,接通了电话。 妈妈的声音柔柔弱弱:“浓浓啊,知道你工作忙,但你姐毕竟两年多才回来一次,你就过来坐一下,坐一下就走,好不好?你不来,你爸爸有点不高兴......” 全世界,只有妈妈会叫她浓浓。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栏露华浓。 虽然她的名字并不源自于这两句诗,而是源自于苏云念。 苏云念的亲生母亲在生她的时候难产去世,父亲为了纪念结发妻子,连家谱上排行都不顾,给她取了云念这个名字。 云念,来自云端的思念。 父亲虽然钟情于亡妻,但却常常流连花丛。妈妈十六岁那年就跟了他,多次打胎,二十一岁的那年再次意外怀上,医生说如果再动手术就永无怀孕的可能,妈妈哭着去求了爷爷,爷爷多番施压,才最终保下了她。 那时他们都以为这胎是个男孩,若是个男孩,爷爷肯定会逼着父亲娶了妈妈。 但她不是,所以到现在大半生过去,妈妈都没穿过婚纱,没拿过结婚证,总唯唯诺诺的跟在父亲身边,像个仆人一样。 父亲没有心思为她想名字,比照苏云念,取了个云想,合起来是想念。 十分令人不舒服的名字,妈妈不喜欢,又不敢跟父亲抗议,知道有这两句诗,所以从小就只唤她浓浓。 有没有人说过,女儿的婚姻,其实很容易就像妈妈。 云想一贯心疼妈妈,她一开口,只能转回剪辑房,去跟组长请假。 组长修夏是她的大学学长,也是她为数不多的至交好友,对她家的事情了若指掌,她还没开口,修夏就赶她走了。 “赶紧去吧,你姐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这亲妹妹不到场,实在说不过去。也别不开心了,就当应酬了。” 修夏习惯性地拍了拍她的头当安慰。 接风宴 心有白月光 ( mind ) | 7587947 接风宴 心有白月光 ( mind ) 云想自己开车过去的,到的时候,菜还没上,一桌人就着一壶清茶聊着天。 厅内暖黄的灯光流转,骨瓷的餐具反射着莹润的光泽。 苏云念五官明艳,坐在正中心,娇俏的说着什么,一旁的秦朔朗朗的望着她。 他穿得随意,外套脱了搭在椅背上,一件薄薄的黑色毛衣,袖口捋到臂弯,露出肌肉匀称的小臂,唇薄鼻挺,眼眸深邃,专心致志地听着身旁的佳人说话。 云想看得有点呆了,他的皮囊一直都很吸引她。 小姑最先发现了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 一桌人看过来,秦朔收了笑意,侧头看着她,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在桌面轻叩。 他打的三个电话,她都没接。 桌上还有两个空位,小姑女儿程雅旁边一个,秦朔右边一个。 云想绕了一圈,试图坐到小姑女儿旁边。 程雅见她要过来,甜甜一笑,将椅子往桌底一推:“三姐姐,这里留个口上菜用,你坐姐夫那儿去呗。” 全家人都知道,秦朔和她,还有苏云念之间的牵扯。有时候是为看戏,有时候是见她可怜想推她一把。 云想走了过去,秦朔绅士 分卷阅读3 心有白月光 作者:mind 的将身旁的椅子拉开,落座,两人对视了一眼,都没开口说话。 “姐,欢迎你回来。我今天工作忙,来晚了,不好意思。”在妈妈的轮番眼神暗示下,云想不情愿的开口道歉。 “没关系。”苏云念撩了撩自己的长发:“你现在做什么工作?” “新闻制片。” “哦?我记得你大学学的是生物?”苏云念皱了皱眉,转向秦朔寻求确认,“是吧,秦朔?” 服务生正在倒茶,茶很热,涓涓白雾从杯中腾起,秦朔的表情晦暗不明。 “她大三那年转去了新闻系。”他说。 苏家是全国有名的制药世家,苏氏药业集研发、生产于一体,家中子女要么学管理经营,要么学化学生物药学相关。 死活要脱离这个行业的,只有她一个。 “噢,我想起来了。”云念明艳地笑,“是为了你的那个学长,叫什么,修夏对吗?” 修夏是新闻系,也的确是他帮助云想成功转系。 云想没有否认。 “现在也和他在一起工作?”苏云念追问。 云想点了点头,也的确是修夏招她进入的电视台。 秦朔手指仍旧点着桌面,面前的那杯茶已经凉透。 “云念啊,这次回来就别走了,把研发团队交给你带,青山专职负责推广运营。你们俩个都是家里最优秀的孩子,配合起来肯定没问题。” 说话的是大伯,青山是他的大儿子,也是苏家她们这一辈里,唯一的男丁。 “大哥,你可别把我家程雅忘了。她也马上毕业了,虽然比不上云念的镀金博士,但也该让她锻炼锻炼,多少为家里出点力。”小姑赶忙插上一句。 一桌人又争论起公司的权利分配来。 云想妈妈在这种话题上一向插不上话,她从法律上说只是外人,没有任何的继承权。只好张罗服务生上菜,招呼大家用餐。 服务生们鱼贯而入,一道清蒸海虾落到了云想面前。 刚看上一眼,秦朔就拨动手指,将它转到了苏云念面前。 大家都知道,苏云念爱吃虾。 但大家不知道,其实云想也爱。 小时候也和苏云念抢过,但总被爸爸训斥,后来妈妈就叫她让着姐姐,不要惹爸爸不高兴。 再后来,云想就一直说自己讨厌海鲜,最爱吃豆腐,因为姐姐最讨厌豆腐。 面前就摆着一道豆腐蒸蛋,桌上最廉价的菜。 云想几乎没怎么吃东西,偶尔回几条修夏发来的微信。 秦朔帮她夹菜的时候,侧头瞄了两眼。 看到她给那个男人回:“宁愿和你在剪辑房啃泡面熬通宵,也不想来这儿见这里的任何一个人。” 工作忙,她一直都说她工作忙。 秦朔停了筷,目光压迫的看着她:“一会儿还要回去加班吗?” 云想点点头:“嗯。” 秦朔抬手看了看表,九点半过了。 “我送你过去。” 云想能感觉到他不高兴,从她来到这儿,他就没笑过。 为什么?因为初恋情人回来了,却有她这个碍事的老婆坐在旁边吗? “不用了,我自己开车回去。” 云想懒得理会他。她也打算走了,片子今晚不剪出来,明天节目就会开天窗。 秦朔不容她拒绝,向满桌的人道了再见,拿起外套,跟在她身后。 云想走出餐厅前,回头看了一眼苏云念,她点燃了一支烟,夹在纤细的指尖,明艳的脸上满是嘲讽。 似乎在说,那个男人现在在你身边又如何,他的心永远是属于我的。 从幼儿园开始,一直到他生命结束。 你本是我的意外之选 心有白月光 ( mind ) | 7587958 你本是我的意外之选 心有白月光 ( mind )你本是我的意外之选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停车场,没人说话。到了车前,沉默地掏出车钥匙递给他,自己爬进副驾驶座。 汽车启动,穿行在城市的夜色中。 快到广电楼下,云想才想起自己忘带工作证,便给修夏打了个电话,让他一会儿下来接她。 车顶灯暖黄细腻,广播频道里放了一首很老的英文歌。 Muse乐队的《unintended》。 “我会尽快来到你身边,但我却忙于修补过去的累累伤痕......你本是我的意外之选,却可伴我走过余生。” 音色缠绵哀伤,又极致深情。 云想受不了这样的气氛。 远远看见修夏从广电大楼里出来了,她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手刚碰到车把,咯噔一声,车门被锁死了。 她疑惑地看向秦朔,半昏半明的车灯下,他高挺的鼻翼处打下一片阴影,睫毛一颤,侧身咬上了她的唇。 不是温柔的离别吻,而是像要将她吞下去一样,野兽般的嘶咬。 “秦朔……”她吃痛,想推开他。 他像一堵厚重的墙,上半身俯低压着她, 分卷阅读4 心有白月光 作者:mind 逼她承受他的掠夺。 门口的修夏看见了她的车,启步过来。 秦朔索性整个人换到了副驾驶座上,调低座椅,紧密地覆盖在她身上。 吻从唇上,走过脖颈。修长的手指一颗一颗解开衬衣扣,露出包裹着酥胸的白色内衣,在他的唇舌下,她的身体是泛着粉的白。 云想每挣扎一下,他就在她的脖颈咬一口。 她今天穿的低领,没戴围巾,害怕留下草莓印的她不敢再动,任他为所欲为。 “秦朔,你要干嘛?”她微颤着身体问。 “我要干你。”附在她耳边,气息吐纳凑成的四个字,手掌推开内衣,熟悉地爱抚顶端的两颗小红豆。 “晚上,晚上回去可以吗?” 云想不想现在做,修夏马上过来了,隐私之事被同事窥见,其中尴尬可想而知。 “不可以。”秦朔拒绝。 一只手探到裙底,勾住丝袜的边往下拉,云想用臀压着,死活不让他脱。 僵持之际,蹬蹬蹬,修夏在外面敲响车窗。 云想赶紧拉拢衬衣,纽扣肯定来不及扣,扯过他的大衣挡在胸前,气愤的瞪着秦朔,想将他推回驾驶座。 秦朔勾唇轻笑,一只手在大衣下压着她,一只手放下了车窗,半眯着眼看着窗外的修夏。 “有事吗?” 似乎情事被打断,十分不悦。又似乎故意将这一切展示给他看。 修夏没想到车内是这样,有些吃惊。 车内的空气比外面暖,两人挤在副驾驶座上,云想被男人压在身下,长发凌乱,眼波含水,脖颈以下被大衣遮住,反而让人觉得里面什么都没穿。 修夏低咳一声,移开视线。 “云想,门卡给你。”修夏将工作证挂在后视镜上,转身走了。 车窗缓缓关上。 秦朔依旧搂着云想,她看着他。 “你满意了吗?”她问。 “就这么怕被他看见?”他目光沉沉,“云云,我们才是夫妻。” “不要叫我云云!”云想心里委屈,吼得也大声,对着他又打又踢。 “秦朔,我讨厌你!” 见她打得累了,秦朔抱着她翻了个面,让她趴到自己的胸膛上喘气。 “对不起。”他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云...想,我很抱歉。” 云想的情绪已经平复下来,被他搂着,望着车后座的玩偶发呆。 他说对不起。 对不起,这么多年,实在无法喜欢上你。 我很抱歉。 抱歉,是故意要羞辱你,故意要惩罚你。 谁叫你对我心生爱恋无法自止,还偏要投机取巧,代替她和我结婚。 那块巧克力 心有白月光 ( mind ) | 7591502 那块巧克力 心有白月光 ( mind )那块巧克力 就在苏云念回来的第二晚,秦朔和她一起进了酒店。 其实在新闻八卦铺天盖地出来之前,云想就早已经知道。 卫视的新闻栏目下面,有负责新媒体的同事,从一个八卦记者那里得到了消息,说蹲了两年多,终于有人拍到了秦氏财团新代掌权人的娇妻正脸。 众人都兴致勃勃,摩拳擦掌,意欲一探究竟。 秦朔家族靠房地产起家,涉及黑色产业,十年前赚了个盆满钵盈,洗白上岸成为横行商界的新向投资集团,业务容纳金融、电子、娱乐等多个热门行业。 尽管秦朔及其家人历来低调,但财势的魅力,再加上秦朔天生一副好皮囊,所以勾得众人忍不住对他的生活好奇。 而且秦朔本人并非纨绔子弟。两年前,他在中央任职的叔父被双规判处死刑,父亲又突患重病,飘摇之际,二十七岁的他出面担下家族的未来,一路大开杀戒,带着新向投资重回顶峰。 如此传奇人物,实在让人忍不住想知道,到底什么样的女子才能配得上他? 直到见了苏云念那张,在酒店前被秦朔牵着的照片,才忍不住叹服:“唉,输了输了,果然神仙配神仙,我等凡人不要肖想了。” 晚上,苏云念的履历就被扒上了热搜。除去家世外貌,常青藤联盟高校出身,遗传学博士,师从诺奖获得者奥利弗教授。 真真是人中龙凤,天之骄女,郎才女也才,郎貌女也貌。 同事中唯一知道内情的修夏,心疼地看着云想。 “要不离了算了,你这是何苦呢?” 广电顶楼能俯瞰整个城市的夜景,微凉的夜风撩起云想的长发,一罐啤酒刚打开,冒着清香的酒花滋滋作响。 啤酒是苦的,巧克力是甜的,这两样都是秦朔教给她的。 那年云想八岁,终于和妈妈一起被接回了苏家。 没有什么仪式,就全家人一起吃了顿饭,算作认可她们母女二人。 第一次见苏云念,云想按照妈妈的吩咐,将手中的芭比娃娃捧到她面前,乖乖的喊了一声:“姐姐。” 十二岁的苏云念出落得标致,比她高出大半个头,脸盘 分卷阅读5 心有白月光 作者:mind 虽然还有孩子气,但冷眉一横,凌厉艳绝。 她说:“谁是你姐姐?你妈害死了我妈,你们都是杀人凶手。” 云想楞了两秒,尔后道:“哦……那这个玩具你要吗?” 云念没说话,恨恨地盯着她。云想举得手累,索性收回怀里抱着,瞄了一眼妈妈秀珠:“妈妈,是她自己不要的,所以…...” 八岁的云想因为多得了一样玩具,笑得唇角弯弯,刚换的两颗小虎牙露了出来,漂亮的小眼睛眯成一条缝,像吃到鱼的小猫一样满足可爱。 那时候云想多鲜活啊,又机灵又大胆,知道苏云念不喜欢自己,但一点都不怯场。 她骂她,她就骂回去。她打她,她也打回去。虽然一开始常常被人大个高的苏云念按在地上碾压,但后来学聪明了,小指甲蓄得又尖又长,挠得苏云念背上血痕条条。 那时爷爷还在世,一大家子人住在老宅里,每日每夜属她们这边最吵。 爷爷生气骂了爸爸几次,后来一打架,爸爸就让她罚站,反正从来不会罚云念。 在他眼里,云念是个可怜的小孩子,从小母亲就去世,宠都来不及,又怎么会罚。 那日中午,忘了又是因为什么和苏云念起了争执,被爸爸拎到院门口思过。 院门锁了,一家人都在午睡中。 夏日的午后又昏又沉,清桂树叶被晒得发卷,云想的小纱裙被汗湿,黏糊糊的贴在身上,见四下无人,悄悄伸手拉下拉链,露出又嫩又白的小背脊。 轻轻抖一抖,有风灌进来,周身凉爽。云想和自己的裙摆玩了起来,在树荫下拎着裙纱开心地转圈,还未发育的小身板全暴露在风与阳光下。 吱呀,车轮胎和地面摩擦,一辆车停在了门前。 车上走下来一个少年,一身白西装如雪,领口打着精致的红色领结。眉眼若雕刻,有少年的清瘦感,脸部线条优美流畅。虽然年岁稚嫩,但神色倨傲的双手插兜,居高临下的看着云想。 挡住了刺眼的阳光,阴影刚好罩住小小的她。 “你好,请问苏云念在家吗?”他很有礼貌。 云想呆愣愣地牵着裙摆,牛头不对马嘴的答了一句:“你长得真好看。” 十二岁的秦朔被小女孩圆润的肩头灼了眼,扭头移开视线。 门牙都没长全的苏云想,又跳到另一边,仰头盯着他:“可是穿这么厚,真的不热吗?” 是没有你这样凉快。 秦朔伸手拎住她的脑袋,将她转了一圈,手指走到背后,弯腰勾起了她的拉链。 拉链被纱布卡住,费了好半天劲。 秦朔原本不热,但这会儿鼻尖冒了一颗汗珠。云想不安分的回头,脸颊刚好蹭掉。女孩的脸颊软软,触到他的鼻尖,陷进去一个小窝。 似乎还有奶香味,秦朔赶紧弹开。 十二岁的男孩,性别意识已经非常清晰,他冷着脸叮嘱云想:“女生的身体,不要随便露出来,更不要随便给人看。” “为什么?”云想实在不解,怎么他看上去不太高兴。 “因为会吃亏。”秦朔难得耐心。 “啊……那如果吃亏了怎么办?”一双黑溜溜的眼睛,鬼精鬼精地上下扫视着秦朔,似乎要将吃的亏补回来。 秦朔再次伸手,将她的头拧到一边。 “苏云念在家吗?”这次没那么礼貌了。 “不在。”云想撒谎,其实苏云念在午睡。 “你是她的什么人?” “杀母仇人。”云想气鼓鼓。 “哦,她妹妹是吧,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苏、云、想。”被他拧得痛了,大叫。 “我有一件事情拜托你。” 秦朔对着车内打了一个响指,司机端着一个精美的礼盒下来,递到云想面前。 “把这个交给苏云念。” 云想的小手指扣着礼盒边缘,好奇想撬开看一眼,被秦朔按住。 “不许看!”少年有点害羞脸红,声音严厉。 “那我不帮你交。”云想把盒子往司机手里一推,小嘴一嘟,转身往自己家里走。 嘭,撞到了门面上。 ……忘了门被锁住了。 小云想揉着头,听见身后的秦朔笑出了声。 云想那时候不懂尴尬二字,只觉得不开心,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喂……”秦朔一边笑,一边喊她。 云想不理会,趴在大门上,小肩膀一耸一耸的,哭得异常伤心投入。 被苏云念打,被爸爸罚,被妈妈骂的都鲜少哭过的她,被这个陌生的少年一笑,就忍不住两颗泪花。 蝉声阵阵,阳光浓烈,秦朔被她哭得有点心烦。 “喂……你,巧克力吃吗?”小孩子用糖哄,总是没错的。 秦朔的手握成拳,从云想的臂弯下穿过递她到眼前。一张开,手心里躺着一块金纸箔包裹的糖果。 云念吞了一口口水,因为牙齿不好,她从小就被妈妈禁止沾糖。 抹了一把眼泪,小手指往他的掌心里去,刚触到糖果,少年的手掌却一下合住。 “嗯?”云想疑惑的看着他。 秦朔 分卷阅读6 心有白月光 作者:mind 敲了敲司机手中的盒子,意思明显。 云想被那块糖引得发馋,乖乖的接过礼盒,再想要去要糖,手里已经没了空闲。 秦朔笑了笑,白皙修长的手指剥开糖衣,将纯黑的方块巧克力递到她的嘴边。 连着他的手指一同含住,小虎牙钳在他的指背上,舌尖从指腹划过,轻轻一勾,将那块糖咬进了嘴里。 好甜,云想小巧的五官皱成一团,用全身每一个细胞品尝着,甚至忍不住蹦了蹦。 “这是什么?好甜呀。”她吃糖次数少,孤陋寡闻。 “诺卡巧克力,喜欢吗?” 云想重重地点头。 少年俯下身和她平视,挺直脊背弯成一道漂亮的曲线,手掌揉着她的头顶。 “那记得把这个交给你姐姐,如果她答应和我在一起,我就买一车的巧克力送给你,好不好?” 少年声音温柔清澈。 那块巧克力的味道一直被云想的味蕾铭记,真的很甜,甜到无论多少年过去,她都还记得那个时刻里,秦朔认真又虔诚的眼神。 那是极度渴望,极度忐忑,极度焦灼,极度期待得到回应的一颗少年的心。 每个人都只有一次年少,所以那样纯粹的喜欢,一生也只有一次,只会给一个人,此后余生无论多少年,都再也不会有了。 云想喝了一口啤酒。 苏云念和秦朔应该会做吧。 他们躺在酒店的那张大床上,苏云念的指尖紧紧攀着秦朔的肩,秦朔怜爱地将她压在身下,深吻着她,下体一下一下的撞着她,将昂扬的性器纳入她身体的最深处,和她进行最亲密的交流。 他一定不会咬她的脖颈,因为他咬人真的很疼,痕迹大半个月都不会消。 他一定舍不得苏云念那么痛,那么尴尬。 夜风吹来,几罐啤酒很快喝完。修夏准备下楼去买,云想拉住了他。 “算了,学长,我回家吧。” 修夏干燥的手掌覆住她拉着他衣角的手,意味深长。 “我送你。” “不用。” 云想像被烫到,瞬间抽回了手,打开天台门,独自下楼去了。 不知道说什么,就谢谢大家,给大家拜个早年。 你不问,我不说 心有白月光 ( mind ) | 7592879 你不问,我不说 心有白月光 ( mind )你不问,我不说 云想的车驶进院子,客厅的窗户散着暖黄色的光,幽幽地点亮清寂的夜。 有人在家,还有笑声传来。云想迟疑了几秒,抬手输入密码,门开了。 客厅里,秦朔和五六个人围坐在沙发上,有男有女,茶几上摆着文件、电脑和已经冰凉结印的咖啡杯。 这样子是在加班? 他们两人都甚少将工作的事情带回家来,她也从未见过他的同事朋友,这是第一次。 见她自己开门进来,几个下属面带狐疑,互相望了望,没人敢开腔。 “我太太。”秦朔拿出笔,在一份文件上龙飞凤舞地签了字,头也不抬地介绍。 “噢……”几个下属才发出恍然大悟的声音,纷纷起身向云想打招呼。 “秦太太好。” “老板娘,多多关照啊。” “哇,我好佩服您,网上都说您是未来的诺奖获得者。”一个可爱的女孩子,用崇拜的眼神看着她,样子不像是故意的。 话音一落,秦朔扫了女孩子一眼,面色阴厉。 “小艾,把上个月华北区的损益表调出来!”一位中年女性出声呵斥那个女孩,又转声向云想赔礼,“新来的实习生不懂规矩,老板娘您见谅。” 小艾没懂自己错在哪儿,瘪了瘪嘴回电脑前工作,心中暗骂自己上司老妖婆,丝毫不知道上司刚刚出言,反是救了她。 年轻总是不懂规矩的,就像换作是小时候的云想,此刻一定不管不顾,冲上去将秦朔的脸挠个稀巴烂,而现在她只勉强笑笑。 “你们忙,我先上楼了。”留下一句话,没和秦朔有交流,自始至终,从她进屋,她的眼神就没给过他。 上楼,洗澡,换上睡衣,在自己的书房凑合一晚。 睡得不太安稳,中途醒了过来。 书房的落地灯亮着,秦朔靠在窗边,手里拿着一杯清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夜色幽幽,灯光如泄,两人目光相抵交缠。 “为什么不来问我?”他开口,夜让他的声音添了几分深沉。 从新闻出来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十多个小时。他收到了无数媒体、朋友、家人的询问,却唯独没有收到她的,尽管她才是最有资格的那个人。 云想用手挡住眼睛,她觉得那盏台灯刺眼。秦朔放下手中的水杯,走到她的床沿坐下。 “云想,我没有和她做任何越矩的事情。”他郑重地解释。 “但你和她进了酒店。” “所以你不信我?” 她没有回答, 分卷阅读7 心有白月光 作者:mind 满屋沉默当做回应。 他掰开她的五指,手心里有两道弯弯的血痕,那是她自己用指甲掐出来的。 隐忍,拒绝交流,从不主动,这就是他的妻子。 他低头去吻她的手心,收起了平日里的凌厉,眉间只剩如水一般的温柔。 “你要怎样才能相信,我没有不忠于你?”他呢喃。 她还是不说话,低眉敛目,心绪深藏。 秦朔心里也起了火,揭开被子,将她捞了起来,扣住她的下巴,让她与他目光对视。 另一只手伸到胸前,一颗一颗解开了自己的衣扣,露出健硕的胸肌,往下扣开皮带,脱去灰黑色的西装裤,男性肌肉线条流畅,充满力量的身躯暴露在她眼前。 “我的身上,从来没有过别人的痕迹。” 他要她一寸一寸检查他的身体。 强迫性地带着她的手,从肩头一路往下,路过肌肉紧实的腹部,清晰的人鱼线,停在胯间鼓胀的那一包隆起前盘旋。 他松开了手,手臂向后撑在床上,锁骨窝深平直,异常性感。男性最脆弱,又最具荷尔蒙气息的部位,全部留给她的手掌。 火热的目光牢牢锁住她,肌肉匀称完美的身体在灯光下笼罩一层光晕,形状好看的嘴唇抿成一条线,口水下咽,喉结滚动。 “云想。”带着情色的气息呼出来,成了她的名字。 呼吸可耻地快了一个节拍。她被引诱了。 但心里总还是有气,手掌从他灼热的部位抽回来,拉过被子,连头一起蒙住,将他隔绝在被窝外。 秦朔对她的逃避十分无奈,褪了自己内裤,将发胀的阴茎释放出来,手指包住深红的龟头,轻轻揉动。 他可没打算自渎,若有一件事情可以确定他们夫妻关系是存在的,那便是性。 从她脚的那一端掀开被子,大掌握住两条白嫩的腿,将她拉到胯前,娇躯划过,床单被带得凌乱。 不允许她抓着被子遮挡,伸手一根一根掰开了她握着被角的指尖,双手十指相扣,压过头顶。 细密的吻落了下来,云想侧过头想躲,那湿热的唇便顺着她下颔骨向上,含住莹润的耳垂,吸吮轻咬。 鼻息浓重地扑在她的后颈嫩肉上,一片红晕从耳后蔓延到两颊,呼吸乱了。 睡衣是简单的白色吊带裙,两根细线挂在圆润的肩头,被他用牙齿咬住,往下拉,半边娇乳如山峰露了出来。 乳团上的嫣红已经翘立,舌尖勾住舔了一下,含入口中,重重地吸了两口,再吐出来,乳头上面水光盈盈。 “你的肉是甜的。”他轻语,吻落在她的心房处,“但你的人是苦的。” 云想被他两句话弄得眼角湿润,原来他对她的心事了若指掌。 “乖,不要哭。”唇舌向上舔去她咸湿的眼泪,重重的吻上她的嘴角,让她呼吸凌乱。 “不要为这种子虚乌有的事情哭,不值得,你要哭也只能是被我操哭。” 他声音亲昵诱哄,让她不得不心动。 “秦朔……” 明明有很多话想说,有很多事想问,但一开口又不知道该作何语。 看了他半晌,最终只吐出两个字:“操我。” 他眼中的欲火被彻底点燃。 爱不爱另说,肉是一定要吃的。 更新固定在晚上九点,如果某天九点没更,那当天就不会更了。最低频率是两天一更,空闲的时候日更。因为完全没有存稿,所以卡文另算。 拿刀吃肉 心有白月光 ( mind ) | 7593628 拿刀吃肉 心有白月光 ( mind ) 热吻变得狂暴,手掌从裙底撩起,覆盖在她右边圆润饱满的乳团上,用力一捏,白嫩的乳肉灌满手掌,乳侧留下深深的红色指印。 睡衣是被撕裂的,扯断两根吊带,粗鲁地剥了下来,又顺手扒了她的内裤,火热的阴茎直抵她流水的穴口,轻轻蹭碰。 她还不够湿,不够容纳他的硕大。大掌捧起她的臀瓣,将胀痛的阴茎嵌在她股沟里,往她胯部用力一按,又柔又嫩的腿中心摩擦着他的下腹,一缕花蜜滴到他的耻毛上。 又硬又烫的异物与细腻敏感的臀肉摩擦,浑身酥麻难耐,伸手抓了一把身下的床单。 “嗯啊……”唇间飘出动情的呻吟。 “腿再张开一点,让我看看。” 大掌将她的腿根掰得更开,小臀扭动,底下压着的那根粗长肉棒弹出来,拍打她的阴唇,来回荡了两下。 被盯视的小穴敏感无比,冒出一股水来。 “自己掰开。”她的小腿悬空,全靠他的手撑着膝弯支持,此刻又拉了她的手,让她自己扶住双腿。 一张不算宽的小床上,女子的大腿被自己抱在胸前,柔嫩的花心全部暴露在男人眼前,肥嫩红艳,水流涓涓。 手指掰开两片肥嫩的红肉,寻到藏在其间的小珍珠,食指重重一按,大拇指再夹住,像挤柠檬汁一样用力一捏,身下的女人娇躯狂颤 分卷阅读8 心有白月光 作者:mind 。 “啊呜,轻点。”她娇吟。 “还没进去,轻什么。”他声色压抑。 手又在小穴入口处徘徊,挑开洞口的媚肉戳了进去,又湿又软的内壁像长了小口一样吸附上来,咬得他的分身又胀大不少。 “你好紧。”结婚两年多,操弄过无数次的小穴,仍旧如少女初次一般紧致。 再加一根手指撑开红软的穴口,并作一起抽插,粗砺的指腹大力刮磨着内壁的媚肉,仿佛要将里面包着的水都挤出来。 好湿好热,身下的人酥软成一滩泥,一遍又一遍的哼叫着他的名字。 所谓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无论多不愿沟通,压着狠狠肏一顿,就什么都乖了。 手指暴力的抽送,似要将她的小穴戳穿,她扛不住,放声浪叫。 “啊……秦朔……呃啊……”身体是滚烫的绯红色,小穴一次次紧缩,最终尖叫着喷出一股水来。 指插将她送到了第一次高潮,瘫软在床上,胸腔上下起伏喘着粗气。 “唔,等一下。”敏感的花穴感受到他硬烫的肉棒前端探进,忍不住脊背绷紧。 秦朔已经没有耐心再等,再等下去他身体都要爆炸了。 “放松点,让我肏进去,不然今晚别想睡觉。”喉咙里蹦出的一句话,声音已经压抑得变形,一滴汗水掉落到她小腹上。 身躯下俯盖住她,厚实的胸膛紧密压着挺翘的乳包,一点一点压扁成圆盘。 双唇相接,唇瓣被咬住,反抗的呻吟全消灭在两人急促的呼吸中。 腰臀挺动,粗大的阴茎在穴口磨了两下,赤红的蘑菇头沾满了淫水,对准湿热小洞,寸寸研磨插入。 内里的媚肉被肉棒强力推压,向上层层相叠,无路可退了,再狠狠一撞,噗滋的水声传出来。 “啊!!”她神魂都被撞灭了的感觉。 深红发紫的肉棒抽出,仅留龟头撑着穴口不允许它闭合,穴口的妖媚的红肉一张一合的含着那点肉,想要被深捣花心的娇躯扭动。 猩红的柱身上沾满清亮的淫液,腰身用力,肉棒迅速全根没入。 猝不及防。 啪!他的胯部撞上她的娇臀,发出响亮又色情的声音。 插入退出再插入,一波接着一波,又猛又急,她软软的躺在身下,任由他肏弄。 身体绷紧了高潮了一次再一次,他将她翻起身来跪在床沿,胸膛紧贴她的柔背,手掌从背后伸出来抓捏着她的胸,阴茎再次劈开缝隙挺入。 她手撑着墙,被撞得无力,哼哼唧唧的求饶。 “叫老公!”他的唇齿又咬上了她白嫩的脖颈,声音粗哑怒吼。 “唔……”她不情愿。 一个重插,眼前泛白,腰都快折断了。 “呜……老公……”被肏得怕了,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声音娇得不像话。 “乖。”他满意地吻了吻她的发,扣着她的腰肏红了眼,又咬着她的耳朵言语,“我们生个孩子好不好?” 云想一瞬间清醒了,身体奋力挣扎起来:“不要,秦朔,不要射在里面。” “嗯?”他陷在情欲中的眼眸朦胧,抽插的速度又急又猛,就快到达临界点。 云想重重地喘着气,她不想要孩子,如果父亲不爱母亲,孩子也不会幸福,她最有体会。 “不要……不要射在里面……”她低吟着,声音娇软,情绪强烈。 秦朔停了两下,扣着她的腰,阴茎深抵花心,一下,两下……十下,最终还是抽了出来,一泡腥白的精液喷发在她的臀瓣上。 云想放松地呼出一口气,全身力气都已用尽,瘫软地沿着墙壁滑落。 他一言不发地揽住她,抱进浴室做了清理,又抱回卧室放到床上,两人平躺歇息。 谁都没能真正入睡。 但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一轻一重的呼吸在黑夜中暗自交织,又散开,化作无形。 不知过了多久,云想偷偷掀开被子下床,从卧室出来,过一道廊,前面是属于她的那间浴室。 今晚月色不好,未开灯的走廊一片漆黑。 她摁亮了浴室里的暖光灯,走进去看到镜中的自己。 年轻的容貌褪去了少年时代的婴儿肥,正是最最娇艳的时候,又刚从一场激烈的情事中抽身,玉面含粉,眼波宛转,少有的艳丽动人。只是嘴角轻抿下垂,眉峰轻聚,仿佛不开心已经成为了习惯。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孩提时代的她,明明也曾那般鲜活明朗。 忍不住地心尖泛酸。 梳妆台上放着她的刮眉刀,如蝉翼一般轻薄的利刃在灯光下银光闪闪,似乎在勾引人将它取出来。 刀片握在指尖,放在纤弱青白的手背上对比,她能听见皮下的血液正咕咚咕咚流过的声音。 一时恍神。 “云想?”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云想,你在里面吗?”秦朔的声音温和困倦。 没得到回答,声音才逐渐变得急切,拍了两下门,最后嘭的一声,门被暴力破开。 一开门,他的面色瞬间变得阴冷,紧紧盯着她握着刀片的右手,下颚绷紧微扬。 分卷阅读9 心有白月光 作者:mind “我不是……”她下意识想解释。 他甩开门,大步跨过来,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抵到梳妆台边,刀片被抽走扔进马桶。 他扣住她的下巴,额上青筋暴起,眼眸血红,周身都散发着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无边狠意。 他冷冷地问她:“苏云想,你十七岁爱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他妈的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以至于你这么多年都忘不掉。 当时年少 心有白月光 ( mind ) | 7594622 当时年少 心有白月光 ( mind ) 十七岁,书里都称这个时段为雨季,那是看到一片落叶就能哭泣,因为一个眼神就能大打出手的年纪。 她十七岁那年到底爱着谁?云想盯着眼前的人,不知如何开口。 其实喜欢他并不是从十七岁开始的。 八岁那年她回到苏家,家里一共六个小孩,她排行第三,上面有苏云念以及全家最大的孩子苏青山。 三是一个尴尬的字眼,特别是在她身上。大伯母和小姑总讽刺地叫她小三儿,尾音总拉得又长又翘,连保姆阿姨都会跟着暗暗憋笑。每次妈妈青红着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云想出生的时候,爸妈已经在一起五年,而苏云念只比她大四岁。 小三,是背弃道德三观,肆意破坏别人家庭的不要脸的狐狸精。 这条信息是云想在网上搜索而来,那时她不敢去问妈妈,周围也没有人愿诚心为她解答。 云想那天在网上看了很多当街暴打小三的视频,一群男女冲过去揪头发,扇耳光,踹肚子,甚至撕了衣服按在地上踢打。 被打的女子总像条狗一样蜷缩在地上,连路人都跟着吐口水,指指点点。 云想被吓哭了,原来妈妈是这样为人不齿的角色。 可那毕竟是妈妈,总柔柔的抱着她,给她梳头,亲她的额头。她身上有股很好闻的馨香,每次被苏云念打得再痛,她抱一抱就好了。 妈妈是她的安全感来源,她也要保护妈妈。 后来大伯母和小姑再唤她小三儿,她就冲上去咬她们,恶狠狠地告诉她们:“我有名字!我叫苏云想!” 家里的小孩也大多和苏云念亲近,准确地说,是苏青山和苏云念亲近。 听大伯母她们说,苏云念从小就是在苏青山背上长大的。她从出生就没了妈妈,日日夜夜地哭,只有苏青山抱着的时候,才能乖乖睡一会儿觉。 青山是家里最大的哥哥,小孩子们都听他的。苏云念不允许青山哥哥和她说话,于是带着家里的小孩子都不愿意理她。 不过云想也不介意,她是和自己的裙子都能玩一下午的人,没人和她玩,她就自己和自己玩。 那年秦朔为了追求苏云念,邀请全家的小孩子一起去游乐园。 长长的两辆豪车停在家门口,苏云念穿着秦朔送她的那条蓝色公主裙,在众人的簇拥下骄傲地登上车。 一车小孩子兴奋着又吵又闹,云想躲在门后,扒着门,露出一个小脑袋偷看。 切,有什么好高兴的,游乐园那种地方,她又不是没去过,她这样安慰自己。 秦朔见她气鼓鼓地撅着小嘴站在门后,跨步走了过来。 “你怎么不上车?”他很温柔。 云想翻了一个白眼:“哼,我才不想去!” 秦朔笑了笑:“是吗?那怎么办,我已经买好了你的票,你要是不去就浪费了。” “......真的吗?”云想扣着小手指,有些惊喜地问,试问哪个小孩子会真的不想去游乐园。 “当然,而且公园里的旋转木马没人坐,会很寂寞的。” “可你们......不是有那么多人吗?” “但还是坐不满,你想想,如果所有的木马都有人坐,只有一个木马没人坐,你说那个木马会不会难过?” 云想点点头:“会。” 她觉得她就是那个木马。 “所以啊,不能让那个木马难过,走吧。”秦朔揉了揉她的头,将她往车那边推。 “可是,苏云念她……” “没关系,别怕,你姐姐其实很温柔的。” 他眼神坚定,小云想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第一次有人用温柔来形容苏云念。 云想扭扭捏捏地跟着秦朔上了车,到了游乐园才发现根本没有什么买票,那天是他包场。 但有秦朔在,小孩子们就像多了一个中心,不再只围着青山哥哥转。 秦朔会主动和她说话,零食会为她准备一份,气球礼物玩具也会分给她,甚至有项目她没玩到,他都能照顾到,他真好。 “哥哥。”云想来苏家一年多,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称呼,是唤秦朔。 “嗯......我是不是还欠你一车巧克力?”他送小孩子回家的时候,在门口问她。 云想摇摇头:“不用了。” 她已经很满足了,那几乎是她当时人生里最开心的一天。 “那可不行,以后说不定还会需要你帮忙。” 分卷阅读10 心有白月光 作者:mind “我愿意帮你。” 云想特别真诚,小脑袋里浮现电视里刘关张桃园三结义的画面。 “那就更不能亏欠你。” 少年唇角上翘,比身后夜空中的朗朗明月还好看。 “可是一车巧克力好多,吃不过来,会坏掉的,牙齿也会坏掉。”云想有些担忧。 “这样啊,那我以后每次来接你姐姐,就给你带一颗,好吗?” 云想抱着一堆玩偶娃娃,有点呆楞。 “秦朔哥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 比家里所有人都要好,是除了妈妈以外的最好。 秦朔觉得有些好笑,反问:“我对你很好吗?” 他其实对她和别的小朋友没什么区别,只是从小家教修养甚好,不至于让任何人落单尴尬。尽管是少年,但心思似乎比成人还慎密周全。 云想在他的笑声中,认真地垂了几下小脑袋。 秦朔摸了摸下巴,也认真回答她:“因为你是云念的妹妹,是和云念相关的人。” 少年时的秦朔真的很爱苏云念,爱到哪怕是她自己都不愿面对的一部分,他都愿替她细致呵护。 世界上最幸福的事,大概就是被秦朔喜欢。 怕有人难过,所以末尾讲个笑话。 请问男生学什么技能,能让女孩子眼前一亮? 答:电焊。 hhhhhhh 成长的开端 心有白月光 ( mind ) | 7597373 成长的开端 心有白月光 ( mind )成长的开端 小学三年级,云想从破破烂烂的社区小学,转入了湄洲湾外国语学校。 学校修得像宫殿一样,塔尖高耸,西式建筑成群。汽车开进去的时候,一群白色鸽子飞起绕着上空盘旋。 苏云想脚踩在这片土地上的第一秒,就知道自己不属于这里。 身上西式校服的裙摆太短,走路都要小心翼翼。她还是喜欢社区小学那种宽松的运动服,课间能狂奔去操场,和同学踢毽子跳皮筋。 这里的课间……准确地说,苏云想甚至分不清这里什么时候是课间。 湄洲湾是全英文授课,老师几乎全是卷头发绿眼睛的外国人,一张嘴叽哩哇啦说个不停,二十六个字母刚认全的她能听懂才叫奇怪。 上课对于她来说,就是盯着隔壁的小胖子,他翻书,她也翻书;他记笔记,她就画小人图;他对着老师点头,她也赶紧跟着垂脑袋。 前几天还能混过去,直到有天有位老师再也忍不了,走到她面前敲了敲桌子。 “苏同学,看清楚了,我是你的天文学老师。” 所以呢……请把你的数学课本收回去。 这两句还是小胖子帮着翻译才听懂,云想尴尬地吐了吐舌头,收起书。等老师走回了台上,才敢开口问:“请问哪个是天文学课本啊?” 小胖子鄙视地看着她:“天文学没有课本,我看的是资料,上课前要自己去图书室取。” 噢,这样啊。她什么都不懂,像一只新生小兽被放入丛林中,艰难求生。 这是一所冷漠又势力的学校,没有人会对云想说“我帮你吧”“我们一起吧”。再加上苏家能上学的孩子都在湄洲湾,苏云念是初中部姐妹会的会长,璀璨令人瞩目的风云人物,所以云想的身份早就在全校传遍,愿意和她来往的人就更少。 刚开始云想其实很努力,抄了课表一个字母一个字母打到电脑上翻译出来,妈妈又另请了外教帮她补课,成绩慢慢从二三十分爬到及格线。 可究竟是从哪一天开始,觉得一切的努力都没有意义呢? 五年级的寒假,云想记得很清楚,那时候苏云念已经初三,和秦朔谈恋爱的她变得淑女了很多,不再和云想争吵打闹,甚至偶尔秦朔来接她的时候,也能对妈妈说句“阿姨,我出门了。” 苏云念的生日从来都是提前一个月过,所以云想压根不知道那天是她母亲的忌日。 她们共用一个钢琴老师,练琴的时候,苏云念眼睛红红的又犯了脾气,不允许云想碰钢琴,不允许她坐琴凳,甚至要她滚出苏家。 苏云想其实也没把这里当家,对她来说,住在哪都好,只要有妈妈的地方就是家。比起这里,她甚至更喜欢以前那座破破的单元楼,以及那所连塑胶足球场都没有的学校。 因为错拿了琴谱,苏云念动手了,一个巴掌甩到云想脸上。 清脆,干净,利落。 云想攒了好久的怒气终于爆发,抓过苏云念的琴谱撕了个粉碎。你去死吧,苏云念,撕碎的一团纸全部砸到她脸上,格外痛快。 明明是动手打人的那一方,苏云念却哭得伤心,蹲在地上一点点捡飘散的纸片,那是云想第一次见她哭。 苏云念多骄傲啊,出身好成绩好长得漂亮,年纪轻轻什么都有,她为什么会哭? 后来被爸爸绑在板凳上抽的时候,云想才知道,原来那是苏云念妈妈的遗物,是她 分卷阅读11 心有白月光 作者:mind 妈妈年轻时亲手抄的琴谱。 说起来,苏国华也就打过她那么一次,用鸡毛掸子将她屁股都抽烂了,大半夜又发了高烧送去医院。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妈妈守在床边,喂她喝了几口粥。 “浓浓,是妈妈对不起你。”声音低哑,眼眶里泛着红血丝,应该是一夜未眠。 “妈妈,我们回原来的家好不好?”云想轻声祈求,“我不想去湄洲湾上学了,也不想和爸爸一起住。” 小小年纪的她,觉得活得好累,还是以前的生活痛快一点。 “浓浓。”妈妈抱着她,冰凉的泪滴落在她的脖颈,“是妈妈无能,可他毕竟是你爸爸,妈妈真的好爱他,你还太小了,不会懂……” 我懂的,妈妈。 可难道你只爱爸爸,不爱我吗?如果你都不爱我,还有谁会爱我呢? “妈妈,你想我去和苏云念道歉吗?”她紧张地问。 妈妈摇了摇头,轻抚着她额前的碎发:“没有,浓浓没有错,错的是妈妈。” 出院那天,云想亲眼看见了妈妈向苏云念赔罪。 司机把她从医院接回来,车在大门外停了好久,没有耐心的云想自己跳下车,提着小书包踩着雪地进屋。 客厅的大门半敞着,爷爷爸爸大伯小姑他们都在,苏云念坐在他们的中心,妈妈站在对面,身后放着一个小凳子。 云想听见妈妈柔弱的声音:“是我们母女二人对不起你,还有你妈妈。这次全是云想不该,以后阿姨会好好管教她的,云念请你别生气了……” 云想愤怒,但看到妈妈在众人面前屈身认错,甚至对一个小辈鞠躬弯腰,又觉得心酸。 那是她第一次认识到,苏云念真的比她高贵千倍万倍。 云想呆呆地站在门外,一双冰凉的手覆盖在了她的眼睛上,身体被转了一个弯,棉大衣触感柔软,清爽干净的少年气息。 “不要看,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要管。”秦朔哥哥的声音。 秦朔是来接苏云念的,偶然撞见了这一幕。照理说,这件事情与他无关,只因为那天苏云念说过一句:“其实我不应该打她的,我只是恨她妈妈,她是无辜的。” 秦朔一半是为了安抚苏云念心中的愧疚,一半是因为她可怜,将她当做自己的妹妹一般。 秦朔将她带回车内,吩咐司机买了热奶茶回来给她暖手。 “秦朔哥哥,我以后不能要你的巧克力了。” “为什么?” “因为我不配。” 那么甜的巧克力,应该全属于苏云念,她没有资格去要本属于苏云念的东西。 秦朔想安慰面前这个小女孩,母亲是每个小孩心中最亲密最安全的存在,如果连这都被践踏,她肯定极度敏感又不安。 她的眼神像一只刚出生,就被密箭中伤的幼鹿,又湿又润又无辜。 “配不配,我说了算。”秦朔正视她的眼睛,“不止是巧克力,这世上所有你喜欢的东西,你都配。你记好了,只有配不上你的,没有你配不上的。” 他又塞给她一大把巧克力,但没用。自那以后,原本机灵好动的苏云想肉眼可见的变得沉默,仿佛一夜之间长大懂事了,处处避让苏云念。 知道没人会为她撑腰,所以在学校受了委屈也不敢吐露。 她旁边的那个小胖子,一直误认为她喜欢他,总爱对她动手动脚。六年级的孩子,刚对性有所了解,好奇心浓重。 有天放学走得晚了,被小胖子锁在教室里,他要云想脱衣服给他看。 云想当然不愿意,气鼓鼓地一张口将小胖子手臂上的肉都快咬掉一块。小胖子身高体壮,将地云想压在地上,肥胖的身躯骑在她的肚子上,粗暴地将她的校服扯开。 刚刚发育的胸部被他攥在手里,云想咬着牙没有哭,恨恨的盯着他,想用一把刀捅进他的心脏里,与他同归于尽。 秦朔第一次来到云想教室门外时,门是紧闭的,他转身走了。 那天在外地读大学的苏青山回来了,邀请苏云念一起去音乐会。等了好久都没见苏云想出来,便让司机先送她过去,再来学校接云想回家。 走前,苏云念拜托秦朔在校门口等一下云想,至少等到司机过来。 秦朔第二次来到教室门外,才觉得事情不对,里面传来书桌被推倒的声音。 “苏云想?”他紧张地敲了敲门。 一千张糖纸 心有白月光 ( mind ) | 7598223 一千张糖纸 心有白月光 ( mind )一千张糖纸 门是被保安破开的,秦朔进去的时候,作恶的小胖子已经怕得躲在角落里发抖。 “苏云想?”秦朔轻轻唤了一声。 正值落日时分,窗外的夕阳如血一般殷红,浓黄的余晖下,云想背对门抱膝曲腰坐在地面上,小小身板的缩成一团,头发凌乱,四周的课桌七颠八倒。 令人绝望的画面。 秦朔踢了挡在门口的凳子,大步走过去。云想听到凳子撞击地面的声响,身体 分卷阅读12 心有白月光 作者:mind 害怕地颤了一下。 她胸前的衣服被撕开了,纽扣崩掉了三颗,膝盖和手臂护着胸,看不见其他。秦朔脱了外套围在她胸前,视线落在了她裙摆以下。 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问:“苏云想,你……” 云想摇了摇头,微微吐出两个字:“没有。” 秦朔才松了一口气,将她扶了起来,眼神如刀转向角落里的罪魁祸首。小胖子是个怂货,此刻已经吓得瘫在角落里,嗫嗫嚅嚅听不清在说什么。 秦朔走过去一把将他拎了过来,甩在地上,踩着他的背让他跪在云想面前。 “道歉。”声音不大,冷漠令人恐惧。 “对不起,对不起……我是坏人,对不起……云想,请你原谅我,我以后再也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小胖子早就吓哭了,眼泪鼻涕流了一脸,手扒拉着想去抱云想的大腿求饶,云想厌恶地往后退了一步。 “我不想原谅他。”是对秦朔说的,甚至都不想看到脚下这张脸。 门口的两个保安弱弱地问了一句:“这个……秦少,要报警吗?” 这里的学生非富即贵,发生这种事情,处理不当他们也招惹不起。但秦朔他们是认识的,这学校好几栋大楼都刻着秦氏集团的铭牌,所以先问他的意思。 听到报警二字,小胖子哭得更加大声,摇头摆尾乞求云想,秦朔踢了他一脚让他闭嘴。 “云想,你先去外面等我,好吗?”他声音轻柔,示意两个保安先将她带离事发场地。 云想走了,秦朔才露出暴戾的面目,伸手操过一个凳子:“你他妈哪只手碰的她?” 跪着的人先伸出左手,又缩回去伸出右手,颤颤巍巍,惧意漫延。 一个凳子甩出去,打在粗短的臂弯,骨骼破碎的声音清晰可闻,伴随着凄烈的惨叫响彻整座教学楼。 一声惨叫,再一声,第三声,第四声……教学楼顶的白鸽盘旋了一圈又一圈。 大概半个小时后,天色乌黑,秦朔才从教室里出来,暴与怒都隐去黑暗里,灯下的他又是那个清朗如星月的少年。 两个保安等在门口,云想一个人蹲在远远的拐角处,抱膝缩成一团,沉默的盯着地面。 她好小,姿势是胎儿在母体内的常有姿势。以前有母亲,现在无人保护,只能小心翼翼的自我防备。秦朔心疼了一下,是人类天性自带的,对幼儿产生的保护欲望。 他走过去蹲在她面前,扶着她的肩:“没事了,我送你去医院。” 憋了好久的云想,到了此刻才终于放声大哭了出来。这世上最怕的不是痛,而是有人心疼有人哄。 她趴在自己的膝盖上,哭到浑身抽搐,秦朔半蹲在她面前,一句话没说。 她哭了好久,终于抬起头来问他:“可以不要告诉苏云念吗?” 秦朔用衣角帮她擦泪,半晌才说:“好,我谁都不说。” 又等云想抽泣了半天,气息平稳下来,他才温柔地开口劝她:“我先送你去医院,不用怕,只是让医生看一看……” 云想摇头打断,小胖子只是在她身上摸了几圈,其实未造成实质性伤害。 “我没事,只是衣服破了,回家会被妈妈他们发现。”她鼻音浓重,颇为苦恼。 秦朔想了一下,将她拉了起来:“走,我帮你弄。” 秦朔带着云想往外走,两个保安迎上来,指了一下教室里痛苦呻吟的小胖子:“秦少,那这个怎么办,送医院吗?” “锁了门,让他在里面过夜。”秦朔冷冷地扫了两人一眼,比夜风更刮人肉,“今天的事情你们要是说出去半个字……” 下半句话未说出口,少年眉角飞扬,眸光微微一抬,睥睨众生的锐利,无言的威胁更令人恐惧。 “您放心,放心。”两人不自觉用上了敬语。 秦朔带着云想走出了一段,其中有个保安实在忍不住斗着胆子提醒了一句:“可是秦少,这样怕是要出人命,受了那么重的伤,一晚上在这教室里……” 就算不死也是个残废,怎么说也还是个小孩子而已。 秦朔回过头来,云淡风轻地说了一句:“那又怎样?” “秦朔哥哥……”云想自己松了口,“要不算了吧,其实我也没什么事,还是把他送去医院好了。” 秦朔眉峰陡然紧皱,今天若是换做苏云念,她必定亲自上场将对方生吞活剥,两姐妹差距怎么这么大? “他伤害了你。”秦朔强调。 “但你已经惩罚了他,已经可以了。”云想回答。 秦朔站定了几秒,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好吧,本来就是云想自己的事,挥手让保安将人抬了出去。 后来秦朔带云想去了一家私服定制店,扯下了自己校服上的三颗纽扣,递给那个老裁缝让他缝到云想破裂的校服上。 裂口被技艺精湛的老裁绣成了一条小龙,最前端的两颗纽扣成了龙的眼睛,剩下的那颗落在她的心脏上,像有条小龙要爬进她的心里。 其实云想不是不恨那个伤害她的人,只是小小年纪的她很懂事,知道万一出事,受惩罚的肯定是秦朔。能被稍微保护一点点就已经完全满足,又怎么忍心让他因此遭 分卷阅读13 心有白月光 作者:mind 受牵连。 补完衣服,秦朔送云想回家,正好在门口碰上了听音乐会归来的苏青山和苏云念。 苏青山的车还没停稳,苏云念就打开车门冲下来,气冲冲的走过花园,嘭的一声甩上大门,不管在场的任何人,随后屋内又传来噼里啪啦摔东西的声音。 这大小姐怎么又发脾气了?云想暗自奇怪。 “青山哥。”秦朔礼貌地向苏青山打招呼。 苏青山对他点了点头,问他:“要进去吗?” 秦朔勾了勾唇,玩味地笑了:“不用了,我知道云念是在生你的气,我明天早上再来接她。” 苏云想听得云里雾里,秦朔惯例拿了一块巧克力给她,然后上车走了。 云想跟在苏青山后面进屋。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路过花园的时候,苏青山随口问了一句。 “嗯……”云想握着手心里的巧克力,“学校有点事情耽误了。” 明明他才是她血缘上的哥哥,但却丝毫不想把委屈透露给他。 “你六年级了吧,马上小升初了,学习多抓紧。”一派冷淡的自以为是的家长模样。 “嗯,知道了。”云想进屋换了鞋,和妈妈两人用过餐之后,才回了自己房间。 苏云念的房间就在她的对门,云想上楼的时候瞧见门虚掩着,屋内灯光柔和窜出。 苏青山也在,云念趴在桌上哭,他半蹲在地上,仰头安慰她。 他们两人的关系自小亲密,这种场景很常见。云想对苏云念的事情一贯不感兴趣,轻轻地关上了自己的房间门,躺到床上。 躺了半晌,突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掏出那颗巧克力,端详一阵后才慢慢剥开,递入口中,舌尖卷着吸吮,糖水融化入喉中,感觉整个人都是甜的。 甜到连那张糖纸都舍不得扔了,仔细地将每个褶皱抚平,夹进了书本里。 第二天早上,家里多了一个陌生女人,妈妈说是青山哥哥的女朋友。 人不太高,脸小小的,穿了一声白色连衣裙,打扮得十分素净。云想下楼的时候,她正帮着保姆料理菜品,十分殷勤。 苏云念估计早被秦朔接走了,云想在妈妈的教导下,乖乖道了句:“许月姐姐好。” 难怪苏云念昨晚哭得那么伤心,疼爱自己多年的哥哥突然被抢走,换作她也会哭,更何况苏云念本来就占有欲强烈。 虽然苏青山不喜欢自己,但她有了秦朔,苏云突然担心,万一秦朔和苏云念分手了,还会对她好吗? 秦朔因为帮云想出头打残了小胖子,还死活非说是自己看他不顺眼,被父亲狠狠揍了一顿,从小到大他就挨过那么一次打。 小胖子当天之后就没再来过学校,云想听说秦朔被揍之后,买了瓶红药水想亲手送给他。 秦朔和苏云念从小就在一个班,所以云想特意挑了个苏云念练舞的时间去。 到了教室门口,高中部的一群男孩子围着他们俩起哄。 “喂,秦朔,有了云念女神还不够,还勾搭小妹妹。” “这他妈还是个小学生啊,你也下得去手,禽兽啊禽兽!” 秦朔将那玻璃瓶圈在掌心,好看的唇角微微上翘,阳光下他的睫毛轻舞。 “滚,这是我妹妹。”他对那群男孩子说。 不是苏云念的妹妹,而是我的妹妹。 云想开心地笑了。 就算没了苏云念,他和她还是相关的。 苏云想一直以为自己是祝福秦朔和苏云念的,至少在她攒满一千张糖纸之前。 长大了不少 心有白月光 ( mind ) | 7599978 长大了不少 心有白月光 ( mind )长大了不少 苏云想初二那年,秦朔高中毕业了。 夏日的热浪里,被风卷起的合欢花在整个校园飘荡。云想被邀请参加苏云念的毕业典礼,在拥挤的大礼堂,看见秦朔走上主席台,白头发的老校长为他拨穗,欣慰地恭喜他被哥伦比亚大学录取。 哥大在美国纽约,秦朔要走了。 以后不能在学校里偶遇他;不能在他送苏云念回家时,偷偷趴在窗户上看他;更不能跟在他和苏云念后面,踩着他的影子一步一步回家,也许好多年都不会再见面了。 是离别吧,苏云想人生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情感,像千万只蚂蚁噬咬心脏,又酸又痛。 典礼后,秦朔和苏云念去了班级的毕业聚会,很晚才回来。苏云念喝得醉熏熏的,趴在秦朔的背上,叽里咕噜地说着“我不想和你去美国,秦朔,我想留在家……” 秦朔也喝了酒,背着苏云念回来的时候,额上起了一圈汗,但眼神是明亮的,笑得放肆又甜蜜。 “不行,你必须和我一起去,一起毕业,然后回来结婚。” 秦朔已经规划好了此后的人生,苏云念听着,被夜风呛到干咳了几声,趴在他的背上沉睡。 听到院子里的开门声响,苏云想咚咚咚跑下楼来。 妈妈和保姆两人合力接过苏云念,搀扶着她回了卧室,门 分卷阅读14 心有白月光 作者:mind 口就剩下云想和秦朔两人。 “秦朔哥哥……” “恭喜你毕业啊。” “谢谢,你也要加油。”他微笑着叮嘱她。 “你以后要去美国了吗?” “噢……” “你哭什么?我又不是去了不回来。”他双手环胸,微微曲下背,视线与她同高。 云想摸了一把自己的脸,眼角下不知什么时候冒出了一串泪珠。 “你放心,就算我走了,湄洲湾也没人敢欺负你。你是我妹妹,我罩你一辈子。”他重重地拍了一下她的头。 “我不是怕被欺负。”云想憋不住眼泪。 “那你哭什么?” 云想沉默,他身上咸湿的汗混着浓烈的酒气,辛辣刺激得让人难受。他的气质正介于少年与成人之间,清新疏阔又从容硬朗,就这样看着她,云想心中的那头小鹿在乱撞。 如果女孩子长大了一定要嫁人,她想嫁一个像他这样的人。 但不能是他,因为是他属于苏云念的,她不能成为和妈妈一样的人。 云想跑回屋里偷拿了一打啤酒,拉他坐到花坛牙子上,秦朔挑眉看着她。 “要干嘛?”他问。 云想刺啦启开一罐啤酒,递到他手里:“就当恭喜你毕业,谢谢你对我的照顾。” 秦朔笑了,倚在花坛边,两条长腿随意交叠,接过啤酒仰头喝了一口。 “不用谢。”他淡淡地说了一句,夏夜里微风解暑,草虫低鸣。 云想自己也开了一罐,举起来想和他干杯,秦朔伸手取了过去。 “小朋友不能喝酒。”他将那罐啤酒搁到花坛上。 “我已经初二了,不是小朋友。” 她伸手去抢那罐啤酒,他挪开,她的手落在了他的手腕上。肌肤相触,温热干燥,热度顺着她的指尖传到脸颊,云想缩回了手。 “我只想尝尝味道。”她心跳得很快,目光盯着他握着啤酒罐的修长五指。 云想并不是纯洁,反而她懂得很多。初中生课间传的漫画与小说,该看的不该看的,她都看过。 她已经不是小朋友了,她明白自己的情感与欲望,而且理智的懂得克制。 “苦的,没什么好尝的。”他皱着眉头嘬了一口酒,门外他家的司机已经驱车到达,“不早了,我先回家了,再见。” “再见。” 秦朔走了,云想拿起他喝过的那罐啤酒尝了一口,鼓鼓的一包灌在嘴里,不安分的气泡在舌尖跳动,云想眯起了眼睛,狭长的视线里水雾朦胧。 秦朔骗人,明明啤酒是甜的,他送的巧克力才是苦的。 苏云念最终还是跟着秦朔去了美国,出发那天云想没有去送他们,苏青山也没有去。 那几天家里就剩他们两个人,保姆都请假回了家,云想饿得肚子咕咕叫,扒开冰箱啃生黄瓜充饥。 苏青山那时大学刚毕业,接手一部分公司的工作,从书房出来见到她那副鬼样,破天荒地给她做了一顿饭。 实在难吃,还不如点外卖。 云想嚼着一块老肉,下巴都快嚼酸了都还没嚼烂,又不敢吐出来,弱弱地瞥了几眼对面一直沉默用餐的苏青山。 “小时候的事情,是大哥不对。”他突然开口。 咕咚,那块老肉就这样掉进了云想喉咙,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 “我……所有人都太惯着云念了。” 云想什么也说不来,喝了几大口水,咽下了那块烂肉,默默地扒完了碗中的米饭。 一颗钉子钉入木板中,后悔了可以再取下来,但木板上已经永远留下了钉孔。有些伤害是不可逆的,就像有些喜欢永远不可磨灭。 秦朔去美国的第一年,没有回来。 春节的时候,爷爷和苏云念视频,云想瞥见屏幕里,苏云念的床头柜上立着一张秦朔的照片,背景是华尔街的大铜牛。 还好,这一年,也算见上了一面。 第二年,云想直升了湄洲湾的高中部。 一进入高中就好像结束了无忧无虑的少年时代,开始要为此后的人生几十年做打算。 “云想,你以后想做什么啊?”好多人都问她。 “我不知道……”但我很想去美国。 那年秦朔在圣诞节休假的时候回来了。 圣诞节当天雪下得特别特别的大,大街小巷都贴着彤红的圣诞老人头。云想上完晚自习走路回的家,在玄关脱下湿湿的雪地靴时,听到客厅里传来熟悉的笑声。 是他啊,在梦中见了无数遍的人。 他晒黑了一些,成熟了很多,已经完全不是离开时的那个少年,而是个成熟的陌生男人。 他给她带了一盒巧克力,是儿时常送的诺卡,当时已经停产了,他说那是世上最后一盒。 苏云念没有跟他一起回来,这两年她像是在跟谁赌气一样,连电话都很少打回来。 第二天秦朔跟她一起回湄洲湾怀旧,圣诞节的时候学校有文化节,她陪着他逛了一整天。 “小丫头长大了不少,谈恋爱了吗?”他提着一堆布玩偶问她。 云想摇摇头。 “你六年级的事……”他指那个 分卷阅读15 心有白月光 作者:mind 猥亵她的小胖子,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他一直担心这件事给她留下阴影。 “我很好。”云想打断他的话,对着他笑得眉角弯弯,“你都说我长大了不是吗?” 我已经长大了,已经知道如何与心里的那些伤疤相处;如何去做一个成熟的人,将喜欢你这件事情瞒得滴水不漏。 你看你从来都没有发现过,不是吗? 秦朔没再追问。 第三年的时候,云想十七岁,高二,她去了一趟纽约。 如果时光可以流转,让她再回到那一年,她会选择绝对不踏上那片土地。 造作 心有白月光 ( mind ) | 7601857 造作 心有白月光 ( mind ) 云想那年去纽约原本是为了修学分,湄洲湾高中三年一共有六个实践学分,很多人都选择游学,可以一次性拿满。 云想选择了哥大,正好碰上苏青山和大伯父去纽约出差,三个人同一班机。 出发前在餐桌上,大伯母阴阳怪气嘲了她两句:“去游学有什么用,能真正考过去才算本事呢,我们苏家可没有拿钱买学历的先例……” 云想自己还没说话,苏青山冷着脸提醒了母亲两句:“妈,你是长辈,以后这样的话不要再说了。云想是苏家的孩子,教育上花多少钱都是应该的。” 这几年苏青山的确对她好了很多,多少像个正常的大哥。 但有的人就像冰箱,向你敞开的时候会散发出暖黄色的光,但你知道他本质是冷的,所以他给你的一切东西都是没有热度的。 游学团订的机票是经济舱,有个女孩非要和云想换过道的座位,长途飞行谁都不情愿坐中间。 她态度嚣张跋扈,不依不饶,引起了不小的骚动,云想最终妥协了。 苏青山听到了动静,众目睽睽之下走过来,将她一把拎去了商务舱,让她坐到他的旁边。 他问她:“苏云想,你是真的不知道反抗吗?” 云想撇了撇嘴,心里暗骂,还不是全拜你和你的掌上明珠苏云念所赐。 飞机落地后,苏青山和大伯被合作方接走,云想跟着游学团住进了学院宿舍,距离哥大校门很近,步行一分钟。 云想入住当晚就给秦朔发了微信,一张游学团在哥大图书馆前的合照。 “三秒钟之内,能找出我在哪吗?”难得主动。 但两个小时过去了,秦朔始终没有回复。 云想点着屏幕发呆,那时微信刚上线,没有撤销功能,她直接删除了和秦朔的对话框,闷头睡去。 秦朔打来电话已经是三天后,直接联系的游学团老师,云想没有当地的手机号。 “来了这边怎么不告诉我?”他问清地址后,直接来了宿舍找她。 “我发过微信的,是你自己不回。”云想埋怨。 秦朔倚在门边,看着撅嘴的她笑了笑:“在国外不太用微信,抱歉。” “没关系。”她扭捏着回答。 其实能联系他的方式很多,但她只尝试一种就退缩。这就是十七岁的她,想要又不敢要,压抑敏感又消极。 但试问一个人真的完全忍住吗,心中所有的爱恨情怨?古往今来多少圣贤都会忍不住犯错,更何况她一个十七岁的小女孩。 所以在游学开始的第一个周末,她睡了秦朔。 说起来,这也多亏了苏云念帮忙。 她那时在斯坦福生物系念书,旧金山与纽约,一个在西海岸,一个在东海岸,两座城市连成一条直线,刚好横跨美洲大陆。 苏云念坐了六个小时飞机跑来纽约,抵达苏青山下榻酒店时,他刚和云想逛完街回来。 其他也不是专门陪云想,家里的伯母、姑姑、妹妹让苏青山帮着带一些东西,他压根不会买,就命令苏云想去选,他只负责付钱。 所以当苏青山提着大包小包,带着云想回酒店的时候,苏云念就盘腿坐在他的房间门前。 她神色哀怨地问:“哥,你不是说你工作忙吗?” 三年不见苏云念,云想觉得她变了很多。容貌未改,只是打扮朴素了不少,不再是年少时繁杂的公主裙,简单的白衫牛仔裤,头发随意扎成马尾,连粉底都没涂。 依然很美,粉黛不施,眉眼却更加明艳,像一朵自然盛开的最引人瞩目的玫瑰。 苏青山皱着眉头问了一句:“你怎么来了?” 语气冷淡,面色不佳。苏云念脸一沉,这是她生气的前奏。 果然,无论装扮再怎么变,内里的大小姐脾气是永远不会变的。 苏青山开了房间门,苏云念随后跟进去,哐当一声将云想拦在了门外,门差点扇到鼻子。 反正苏云念从来没将她看在眼里。 房间里面很快传来了争吵声,饶是隔音良好,云想也还是听到了苏青山的低吼。 “当初是你自己说的愿意,现在又闹成这样,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不是说不管我吗?连我这三年过得好不好都不问……” “苏云念,你从小 分卷阅读16 心有白月光 作者:mind 怎么作我都惯着你,但我现在只提醒你一句,苏家近几年形势不好,如果没有秦朔的家世背景,没有秦氏财团的支持……” “苏青山!”苏云念打断他,“所以你从小对我好,就是为了这一刻,把我拿出去交换吗?” “你姓苏。” “苏青水、苏云想她们不都姓苏吗?” “喜欢秦朔,是你亲口说的。” 屋内半晌没有回答。 不一会儿,又传来熟悉的噼里啪啦摔东西的声音,云想忍不住扶额,苏云念真是走到哪儿砸到哪儿。 后来等苏云念平静下来,他们兄妹三人一起去吃了顿饭。 云想听见她打电话通知了秦朔,但秦朔不幸感冒卧病在床,于是苏云念和他约好吃完饭再去看他。 云想不会点菜,苏青山自然而然地帮她,又问了很多这次游学的情况以及她对未来的规划,反而是冷落了远道而来的苏云念。 苏云念脸色一黑再黑,而苏青山只优雅地用着餐,丝毫不问。 去卫生间的时候,苏云念甩下餐具跟了进来。 “你凭什么?”她轻声问。 云想一头雾水,不知道她到底想说什么。 “你妈妈不过是福利院出来的一个孤女,要不是缠上我爸,估计连养活你都成问题。” “哦,那要不是你爸出轨,估计我妈都不用考虑养活我这个问题。”云想一边洗手一边反驳。 苏云念听后不怒反笑,眼神鄙夷,像在看在一个傻瓜,又像在看一只蝼蚁。 “苏云想,家产我可以分你一份,也可以勉强将你认作苏家一份子。但你别忘了,你身上穿的每一件衣服,戴的每一样首饰,甚至来这里每一秒的花费,都是我同意才施舍给你的。” 云想洗好手,关掉水龙头,十指紧紧握住瓷白的洗手台边缘,镜子里苏云念那张骄傲又轻蔑的脸,十分令人讨厌。 “你妈妈当年费尽心思爬上我爸的床,气死了我妈,你们母女二人这些年又像狗皮膏药一样赖在苏家,怎么赶都赶不走,不过就是想要财产吗?” 目光在镜子里交汇相撞,虽是姐妹,但云想没看出来她们之间有任何相像。 “那些身外之物,我苏云念不缺,可以分给你们。但我的家人,爸爸、大哥、姑母,永远只能属于我一个人。所以苏云想,你好好对着镜子照照,如果不是我仁慈,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活成现在这样?又有什么资格和我抢?” 一字一句,将她的自尊被踩在地上凌辱践踏,又扔进滚烫的油锅煎炸煮熬。 眼睛里起了一层水雾,云想不明白,她到底抢了她什么? 低下头来,突然想起了秦朔。这些年,属于苏云念的人或物,她肖想过的只有他一个。 她想起那天秦朔来找她,为尽地主之谊,带她逛了哥大校园,去参观了他的宿舍,还和他那个来自埃及的舍友一起用了餐。 傍晚的时候,他们又回到学校,一起坐在智慧女神像下聊天。 他开玩笑问她:“是不是要做一辈子我的学妹,所以故意跑来哥大?” 云想摇摇头:“不是,我是喜欢……” 兴奋之下差点脱口而出,幸亏最后一个字刹住了车。 夕阳泼洒下,秦朔侧过头看着她,薄唇勾开,疑惑地哼出了一个:“嗯?” 他的唇形饱满诱人,气息离她很近,一个呼吸甚至能撩开她脸颊边的碎发。 她很想吻他。 不止在那一刻,从青春期知事开始,他是她每一场梦的主角。 但她没有,悄悄地缩回身来,甚至连喜欢都不敢说出口,支吾补了一句:“我只是喜欢……这个学校的校训。” In lumine Tuo videbimus lumen。 借汝之光,得见光明。你是属于别人的太阳,偶然照进了我生命的光。 脑子里面又过了一遍苏青山在飞机上的那个问题:“苏云想,你是真的不知道反抗吗?” 明明她一直在忍耐,忍着喜欢,忍着恨,但那又有何用? 重重地吸了一口气,将手放到吹风机下面吹干,什么也没和苏云念说,拎起包直接走出了餐厅。 走到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秦朔的宿舍。 原本是没想要,没想抢的,但既然你开口了,那以后只要是属于你的,只要是我喜欢的,我全部都要拿过来。 十七岁太年轻,有大把的力气去造作,去犯错。 然后还剩一辈子,用来惩罚自我。 报复性吃假肉 心有白月光 ( mind ) | 7602431 报复性吃假肉 心有白月光 ( mind )报复性吃假肉 那个埃及舍友给云想开了门,用生硬的中文道了句:“晚上好,美女。” 云想点点头,连谢谢都未说,直接进了秦朔的卧室。 漆黑的,窗外路灯光线透映进来,床中间一团鼓起,秦朔躺在被子下,正在睡梦中。 她走近床头蹲下,轻轻摁亮手机 分卷阅读17 心有白月光 作者:mind 屏幕,借着幽微的光,认真盯着他的脸。 这世上没有一样东西是属于她的。妈妈是罪人,将心给了爸爸。她有时候情愿自己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孤儿只是没有人爱,而她从生下来就要承受苏云念那么多恨。 无错也是错,倒还不如切切实实犯错,恨也要被恨得值得。 打苏云念,骂苏云念,像以往一样吵个天翻地覆,算解气吗? 云想倾身咬住了秦朔的唇。 既然谁都不愿意放过,那就永生永世地纠缠下去。她自私,想要秦朔。她无耻,想要报复苏云念。 大不了大家一起坠入地狱。 夏天的裙子很薄,手指从后背轻轻一勾,拉链滑下,女孩子娇柔的身体曲线将黑夜剪出一个轮廓。 被子掀开一角,轻轻缩进去,白嫩的肩背淹没在夏凉被里。 秦朔晚上有裸睡的习惯,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四角裤。 两具躯体相接,他醒了! 被吓得不轻,下意识的弹开坐起,仔细的看了身旁的人一眼,半信半疑地唤了一声:“苏云想?” 女孩子不给他反应的时间,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又贴了上来,胡乱在他脸上亲着。 眼泪就这样蹭到了他的脸上,冰凉入骨,与她灼热的呼吸形成鲜明对比。 他忍不住问,“谁又欺负你了?” 云想没回答,亲吻着他,一只手勾下了自己的内衣肩带,裸露的胸脯摩擦着他坚实的胸膛,竭尽全能勾引着他。 秦朔掐住她的腰,将从他身上拉开,抽过被子将她整个人包裹住。为防止她乱弹,一只手臂隔着被子制住了她。 噔,他侧身拧开了灯,光线刺眼,云想侧头躲了躲。 “到底怎么回事?”他头痛,睡梦中被人以这样的方式吵醒,多少有些烦躁。 云想咬了咬牙,倔强地直视他的眼睛:“我要睡你。” 秦朔这一句被吓得清醒了一点,低咳了两声。 他问:“你清楚我和你姐姐之间的关系吗?” 听到苏云念相关,云想眼睛又红了不少,但还是点了点头,就是因为清楚,所以才这么迫切的要睡了你。 “你不介意吗?”他皱起了眉头。 他承认,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对她起了反应。她发育得很好,凹凸有致,已经不再是八岁时那个在门口跳脱衣舞的小女孩,而是能让男人入魔的妖女。 “不介意。”云想从被子里抽出了内衣,扔到地上,眼神直勾勾的望着他。 他看了她好久,没有任何表情,两人的目光一直交缠。 他的嘴唇动了动:“你不介意,我介意。” 淡淡的一句,没有指责,没有鄙视,甚至没有任何情绪。 云想松手了,不再尝试挣脱他的束缚。 他起身下床,穿好了自己的睡衣,又捡起云想脱在地上的衣服,反面翻过来叠好,放到枕边。 也不着急叫她穿衣服,出门接了杯温水来,放到床头柜上。 “我先去客厅,你自己整理好出来,我在外面等你。”声音有些严厉。 卧室门被合上。 云想自嘲地笑了笑,他是秦朔啊, 不是其他人,是秦朔,怎么可能那么容易任人摆布。 她起身走下床,一件一件穿好衣服,拿过一旁仍处在录像状态的手机。 从她吻他开始的每一秒都被录了下来,没开灯之前有些模糊,但完全能认出来是她和他。 特意截了几张亲吻的画面,打开通讯录,选中号码,发送出去。 这是第一步,既然事情已经挑起了,就没有谁会善罢甘休。 胡乱地抓了抓头发,深呼吸整理好情绪,云想走出了卧室。 秦朔坐在客厅沙发的正中央,神态疲惫,手撑着额头揉捏,茶几上放着一杯水,他应该是刚喝完药。 “对不起。”云想开口道歉。 “过来。” 秦朔闻声看向她,身体向旁边挪了挪,示意她坐到他旁边。 云想依言走过去。 “为什么这么做?”因为生病,他的声音有些嘶哑,“苏云想,我要听实话。” 态度仍旧是不容抗拒的。 “因为我恨苏云念。”她完全坦白。 “哦……”又长又重的一声,伴随着不屑的轻哼,“所以我是你的工具?” 秦朔忍不住从喉间发出低笑,头偏向窗外,灯光阴影下,看不出喜怒。 “对不起……”她反复道歉。 “苏云想,我原以为你只是可怜,但没想到你这么蠢。和我上床了又能怎样?能改变任何事情吗?苏云念还是苏云念,你还是你。” 实话,但令人难过,特别是他说出来。 无论怎样都改变不了,所以那个叫苏云想的人,天生就该活在苏云念的阴影下吗? 对他的愧疚荡然无存,甚至连他这么多年的好,都一并忘了,心中只有气只有恨。 “今天的事情是我的错,你要告我性骚扰随便。” 她拎起了自己的包,走到门口。 “还有,秦朔,你以后再也不是我哥哥了。”所有维护苏云念的人,都是敌人。b 分卷阅读18 心有白月光 作者:mind r 嘭,大门摔上。 秦朔揉了揉发疼的脑袋,他不意外苏云想变成现在这样,他从小看着她长大,不过是憋了这么多年,终于要发泄出来了。 而且他十七岁那年,也同样荒唐。 但这么晚了,人生地不熟,她能跑去哪儿? 头痛欲裂,但还是认命起身追出门去。 再吃一碗假肉 心有白月光 ( mind ) | 7602830 再吃一碗假肉 心有白月光 ( mind )再吃一碗假肉 秦朔追出楼,已经看不见云想的身影,他站在楼梯口思索了几秒,直接拐弯走到宿舍楼后方。 果然,苏云想又是双手抱膝蹲在角落里,头面向墙角,像鸵鸟一样埋在自己膝盖上。 六年级那次她也是这样,很多次她都是这样,惯用的受到伤害之后的防备姿势,不哭不闹,安静地抱着自己躲在墙角。 秦朔摸口袋想打电话给苏云念问清楚情况,但发现出门太急,手机根本没带。 这片街区不算安全,有色人种混居,偶尔有醉汉摔酒瓶欢呼的声音传来。 他忍住了冲动,没有上前去打扰她。安静立在原地,守着那团小小的身影。 等她自己愿意让他插手,因为解决问题的方式有千百种,苏云想不是小孩子,他不能擅自帮她做主,而且他尊重她自己处理情绪的偏好和方式,不能去命令她不要难过,更不能虚假地鼓励她必须开心。 她只有自己开口,将心思全部吐露,他才能真正帮她解决问题。 一群醉酒汉吵闹的声音远了又近,近了又远,换了一波又一波。 苏云想终于愿从角落里起来了,蹲得脚都麻了,龇牙咧嘴地捶着腿起身,一抬头看见站在路口的秦朔。 他睡衣的样式很平凡,青黑色的一身,懒懒地挂在身上,双手插兜,挺直地站在路灯下,一动不动地望着她。 “好些了吗?现在愿意好好说话了吗?”他开口问她,自认是完全将她当做成年人平等地交流。 谁知苏云想扭头就走,根本不理会他。 “苏云想?喂?”他在身后唤了两声。 夜风渐凉,他忍不住轻咳了起来,头痛得愈加厉害。 苏云想只顾气冲冲地往前走,秦朔也没追上去。因为等她走到尽头才发现,这竟然是一条死胡同。 云想气愤地踹了两脚墙面,人生路不通就算了,连想去打个车都此路不通。 气,气到咬牙,但再气也得倒回去。 原路返回时,看到仍旧等在原地的秦朔,气势弱了很多。 路过他的时候,他轻咳了一声,伸手拉住了她。 “苏云想,你能不能别闹了?”吹了这么久的冷风,秦朔头都快痛炸了,“好好把事情说清楚,有那么难吗?” “我已经说了!”云想炸毛是冲着他吼,“你放开我!你是谁啊!凭什么管我!” 暴力地拍打他的手,想挣脱他的控制,甚至上脚踢他。 路过的行人投来怪异的目光,有人驻足观看,甚至掏出手机一副要报警的样子。 秦朔的耐心完全耗尽,扣住她的右手手腕高举起来:“苏云想,你给我冷静一点。” 苏云想用力踩了他一脚:“呸!” “嘶……” 本来身体就不爽快,秦朔此刻也完全被激怒:“苏云想,你自己好好想想你到底说了什么?要报复苏云念,要睡我?是吧?” 云想还不知死活的答了一句:“对啊!我就是见不得苏云念开心,见不得你们好!” 秦朔浑身紧绷,拖着她往宿舍楼内走。 “好,可以,不愿意用脑子想事情,那你后果自负。”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说完这些话,拖着她消失在楼道的黑暗里。 云想是被他扔上床的,头向下撞进软软的棉被,有点眩晕。 秦朔站在床沿边,两手叉在腰际,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面色冷硬。 “脱啊,不是要睡我吗,不脱怎么睡?” 他是真的生气了,手臂上青筋暴露。 云想刚从上一阵的眩晕中反应过来,起身坐在床上,他强硬她也倔强,手指直接勾开了自己的拉链。 白皙圆润的肩头,白色内衣包裹着的胸脯,嫩白肉色勾出的腰线,一瞬间全部暴露在灯光下。 “你以为我不敢吗?”她挑衅地看着他。 到了这个时候,谁先移开眼睛,谁就输。谁先松口,谁也输。 “你睡过男人吗?连要脱光都不知道?”他嗤笑,眼底浮上一抹轻蔑。 云想手抖了一下,手指停在自己的内衣肩带上,一直未动。 见她犹疑,呆呆愣愣地坐在床上,秦朔还是心软了,准备走过去将她的衣服穿上。 但云想先他一步,啪嗒一声解开自己的内衣扣,上半身赤裸地暴露在他眼前。 少女的胸型完美,像两颗蜜桃,顶尖嫣红水润。 她不屑地开口:“我睡过的男人多了去了,而且技术肯定练得比苏云念好。 分卷阅读19 心有白月光 作者:mind ” 秦朔维持最后一点礼貌,移开了眼睛不去看她,这场斗争已经失去了意义。 但苏云想不愿意放过他,下床走到他的面前,乳尖带火蹭过他的手臂。 “他们都说我的胸很好摸,你不试一下吗?” 其实没有人摸过,她故意刺激他。 秦朔声色嘶哑:“苏云想,我给你三秒时间,穿好衣服。” 云想学着他的样子嗤笑一声:“怎么,你怕了?怕苏云念知道了,伤心难过,和你分手?” “你是真的不要脸了是吧?” 绕是再好的修养,都给她磨到崩溃。 他从未想过打女人,但苏云想今天实在欠揍得很。 反手一把将她压到床上,她的裙摆堆积在股间,粗暴掀开,一个巴掌落到她的臀瓣上。 又似乎打哪儿都不合适,啪一个巴掌拍下去,手指戳到了她细嫩的花穴。 云想没有过性经验,倒也不至于湿,酥酥麻麻地忍不住猫叫了一声,嫩得不行的乳头被他的动作推动,重重摩擦着棉被,只几下就红肿发痛。 情势很容易就失控,只要秦朔一个俯身,就能将她压在身下。 他不是毫无欲念的圣人。 如果不是门外那一串急促的敲门声…… 叮咚!叮咚!苏云念之前说过,吃完饭就过来看秦朔。 一切缘由 心有白月光 ( mind ) | 7604179 一切缘由 心有白月光 ( mind ) 埃及舍友承担了当晚所有的开门重任,一道低沉醇厚的男声传来:“excuse me……” 是苏青山的声音。 此刻云想还衣衫不整的横躺在秦朔腿上,他的手掌还落在她圆润的臀部,熟悉的声音让两个人都清醒了不少。 “对不起。”秦朔深吸一口气,帮她穿好衣服,松开了她。 云想趴在床上未动,头埋进被子里,手紧紧捏着被角。 “秦朔?”苏青山在外面叩响卧室门。 “苏云想?”他又追问了一句,知道两人都在这间卧室里,保留着最后一点仪度,没有破门而入。 秦朔起身,连身上凌乱的衣衫都不屑整理,十分坦然大方地打开了卧室门,半开拉出一条缝,客厅的灯光透进来,他用身体挡住了趴在床上的云想。 苏青山半眯着眼上下扫视了秦朔一遍,面色微愠,不疾不徐地解开袖扣,取下腕表,抬手一拳挥到了秦朔脸上。 嘭,秦朔没有躲,正中左脸。 “好久不见,秦少爷。”苏青山揉着拳头打招呼。 秦朔摸了摸被揍的脸,青红一块,舌头抵了抵那一块口腔,痛得皱了皱眉。 苏青山准备再次挥拳,被秦朔拦下,两人目光在空中相接,火花四溅。 “刚刚那一拳,我当你是苏云念的哥哥,应该的。”意思是你他妈这一下还凭什么打我? “屋里面你床上那个,也是我妹妹。”苏青山正义凛然。 秦朔冷笑一声甩开他的手:“你从小有把她当过妹妹吗?” 苏青山哑口无言。 秦朔回头看了一眼还在呆愣状态的云想,将苏青山推去客厅,顺手带上了卧室门。 其实隔着墙也能听清屋外两个男人的低语。 苏青山说了一句:“你别忘了,当初是你自己要带她来美国的。” 秦朔冷冷清清地答:“我没忘,是她忘了。” 而后又似自嘲地笑了起来:“苏青山,以你的身份来对我说这些,不觉得嘲讽吗?” “云念只是还小……” “她和我同龄,分得清自己的情感。” 嗡嗡嗡……床头柜上秦朔的手机震动了起来,云想越过身去看了一眼,屏幕显示“苏伯父”。也就是她和苏云念的父亲,苏国华。 云想脑子还在犹豫,手却自动滑动点击了接通键,苏国华声色焦急:“秦朔啊,云念现在情况到底怎么样?车祸到底有多严重?” 苏云念出车祸了?云想脑子炸了一下。 “喂……”云想对着电话轻轻回了一句。 没听清电话那边苏国华又说了什么,只听见客厅里苏青山在问秦朔:“秦朔,你还爱云念吗?” 云想紧紧地捏着手机。 “这是我的私事,没必要和你交流。”秦朔回答。 没有直接否认,是仍旧还爱的委婉说辞。云想能从他们的对话中听出,秦朔爱苏云念,远胜于苏云念爱他。苏云念那种又暴又倔的脾气,秦朔一定爱得很辛苦。 忍不住的嫉妒眼红,云想对着电话说一句:“爸,苏云念死了。” 她是真的希望苏云念从这个世界消失,或者从来没有过这样一个人出现。 谁知道这句气话闹得苏家天翻地覆,爷爷年纪大了受不了刺激,当晚就被送进了医院。 苏云念其实没多大事,和苏青山赌气过马路时没看清红绿灯,被车撞了一下,轻微骨折。 事情一桩接着一桩,烦躁的苏青山再面对苏云想时,就没什么好脾气 分卷阅读20 心有白月光 作者:mind 了。 他们两人坐在酒店的咖啡厅,云想点了一杯黑咖啡,有意无意地搅拌着,铁制的搅拌棒碰撞马克杯内壁发出清脆的声响。 苏云念的手机就躺在桌子中央,屏幕幽幽发出光亮,她和秦朔在床上亲吻的照片赫然可见。 “你恨云念?”苏青山揉着眉心问。 云想喝了一口咖啡,不置可否。 “你觉得苏家亏欠你,还有你妈妈?” “不敢。”云想回答了一句。 面对不想谈话的苏云想,苏青山换了一种方式:“你妈妈当年的事情,你有了解过吗?” 云想盯着杯中被她搅起来的漩涡,清亮的黑咖啡绕着中心转了一圈又一圈,袅袅的热气逐渐散去。 苏青山不等她的回答,讲起那段云想一直不敢追问的往事。 “当年婶婶去福利院做慈善,遇见了你妈妈,见她可怜,又长得像她幼年夭折的小妹,所以将她带回了苏家……” 婶婶是指苏云念的妈妈。 “你妈妈其实先比婶婶怀孕,当然不是二叔的。大家都猜你妈妈在福利院发生了不好的事情,她年纪小不愿意讲,婶婶只能带她去做流产,一来二去流言就传了出去……不久后婶婶怀上了云念,有天二叔喝醉了,和你妈妈……” 苏青山停顿了一下,喝了一口咖啡。 “被怀胎八月的婶婶当场撞见,后来婶婶被送进医院,难产而死。” 云想手指发白,紧紧捏着马克杯手把,一颗眼泪落入了咖啡中,须臾不见。 “你妈妈很愧疚,自己离开了苏家。但婶婶在临终前还是不忍心,嘱托家里人照顾她,于是二叔又把你妈妈接了回来……后来那几年,你妈妈在外面遇见了另外一个男人,二叔没有干预,直到后来有了你,那个男人不见了。二叔原本是不想留的,但爷爷体谅你妈妈一生可怜,所以……” 云想震惊地看着对面的苏青山,听见他说。 “从血缘上来说,你并不是苏家的孩子。” 不知道为什么难过,五脏六腑像被捏碎了一样痛,身体蜷缩着靠在咖啡桌上。 难怪苏云念那晚会说一切都是她仁慈施舍,难怪她看她的眼神那般轻贱,难怪苏家没有一个人爱她,也许妈妈都因恨那个男人而恨她…… “我凭什么要相信你,这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词……”云想无力挣扎。 “二叔做过亲子鉴定,结果不会骗人。”苏青山很冷静。 “那你现在告诉我,又想做什么?” “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你,这些你迟早都会知道。”苏青山摁亮了手机,她和秦朔亲吻的照片再次出现在眼前,“秦朔对苏家和云念都很重要,就请看在多年恩情的份上,不要再做任何愚蠢的事情。” 云想只觉得浑身力气都被抽干,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抱歉这样告诉你真相。”苏青山很明白自己的残忍,“但苏家仍旧是你家,会供你完成学业,资产里有一部分作为你的嫁妆……” “闭嘴!”云想出声打断了他,“不要再说了......” 苏青山识趣地未再言语,十指交叉放在桌上,等着她下一步动作。 云想看向窗外,街边马路上一对夫妇抱着小孩走过来,蓝眼睛的小孩吧唧在父亲脸上亲了一口,一家三口都笑了起来,多么幸福正常的三口之家,为什么她就不能拥有? 坐在咖啡厅好久好久,工作繁忙的苏青山也一直陪着。 “你不走,是在等着我向你还有苏家道谢吗?”云想抬起头,倔强地开口。 虽然口中不承认,但她心里明白,是她们母女欠了苏家,无亲无故,他们没必要养育她。 “我送你回宿舍。”苏青山良知未泯,怕她一时想不开出事情。 “不用,我自己打……走回去。”一想到打车也是用的苏家的钱,全身上下一丝一缕都是苏家提供的,云想就浑身难受。 苏青山见此,开口澄清自己的用意:“苏云想,你仍旧姓苏,苏家的一切你都仍然可以享用。我告诉你真相,不是要让你愧疚不安。” 云想低着头未答话,指甲深深嵌入手心的嫩肉里。 第二天苏青山送苏云念回去了旧金山,云想逃了游学团的课程,去了秦朔宿舍门口等他。 一张机票 心有白月光 ( mind ) | 7607690 lise 一张机票 心有白月光 ( mind )一张机票 秦朔上午有课,偏近下午一点左右才回来。他的埃及舍友不在家,所以云想靠着门站了一上午。 什么也没想,就呆呆站着。小哀喋喋,大哀默默,痛楚到了极点,反而是麻木瘫软的。 秦朔一边开门一边问她:“今天没课吗?” 云想从口袋里掏出一颗水煮蛋:“你有锅吗,这个凉了没有效果……” 秦朔的脸上留下了淤青,她原本想买药给他的,但不太想 分卷阅读21 心有白月光 作者:mind 再花苏家的钱,这个鸡蛋是游学团提供的早餐。 秦朔摸了一下自己的脸:“没事,过两天就好了,你过来就为了送鸡蛋?” 秦朔觉得有点好笑,唇角勾了勾。女孩子低着头不看他,脸庞细细的透明的绒毛在逆光中清晰可见,软乎乎的,让人忍不住想触碰。 是什么时候的事情,那个一直跟在他身后的小女孩,长成了这样诱人的少女。 云想跟着秦朔进了门,秦朔放下书,去厨房接了两杯热水,一杯递给云想。 “坐啊,站着干嘛。”秦朔歪头示意云想坐到沙发上。 云想未动,盯着自己手里握着的那颗鸡蛋:“昨晚的事情,是我的错,对不起。” “没有人怪你。”秦朔知道她最会自责,“你也别怪你自己。” 女孩子不说话,垂着脑袋,耳侧的长发散下来,遮住了大半张脸,看不出情绪。 “过来坐。”他拍了拍身旁的沙发。 云想听话的走了过来。 午后的阳光照得人心暖发痒,她坐在他的身侧,秦朔脑海中不自觉浮现了昨晚她在他面前脱了个精光,嚷嚷着要睡他的样子。 女孩子看着瘦瘦小小的,脱了之后胸大腰软,没有男人能轻易忘记。所以即便此刻她整整齐齐穿着衣服,他脑子里看到的也还是她的裸体。 无耻,秦朔喝了一口水,在心中暗骂了一声自己。 其实这不能怪他,他从只交过苏云念一个女朋友。出来留学三年,两人分居两地,一路波折,已于半年前正式分手。 苏云念想将第一次留到婚后,秦朔尊重她,也自认不是什么重欲之人,所以就这样清汤寡水活了二十一年。昨晚能忍住没直接上了苏云想,已是极限。 说到底,如果苏云想是个普通女孩也还好,但她偏偏是苏云念的妹妹。实在没必要将她牵扯进一段的复杂的关系里来,心里再痒痒都不行。 “你来找我就为了道歉?”秦朔的声线有些低沉。 “其实还有一件事……”云想显得有些难为情,不太能说出口。 “什么?” “能不能麻烦你,借钱给我买一张回国的机票?”云想紧张而羞涩地说明另一层来意,“我之后肯定会还给你,可以写欠条……” 实在已经没有其他人能求助了,只能来找他。 “游学团那边没有预定回国的机票?”秦朔略觉得奇怪。 “定了,但课程还有两周才结束,我想提前回去,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什么事?秦朔没多问,他能感觉到云想紧张地连她周边的空气都跟着绷紧了,打开电脑,示意她自己过去订票。 云想选了凌晨两点的航班,越快回去越好,她一刻都不想在这片土地上多待。 秦朔一句话也没说,利索地付了钱,拿过手机发了几条短信出去。 “吃过饭了吗?”秦朔看着趴在茶几上认真写欠条的云想。 云想没回答,写好欠条落下款,试图学电视里的人咬破自己的食指按下印记,但皮似乎太厚了,数次都未成功。 通红的小嘴含住食指,啃咬吸吮,傻乎乎的但又充满性暗示,一旁的秦朔默默移开了视线。 已无法单纯的看待苏云想,从小积累的对她的保护欲望又在体内作祟,情绪如被猫抓过的毛线团,乱成一团。 云想对他的心思毫无察觉,在房间里扫视一圈,起身去了卫生间。男孩子的厕所放着刮胡刀,锋利的刀刃在指尖轻轻一抹,鲜血如注。 刀锋划破皮肤的那一瞬间,她感觉到的不是痛,而是快感。 所有的痛苦都闷在身体里,不能哭不能闹不能发泄,身体开出的那一条口子,随着汨汨血液冒出,埋在骨髓里的痛苦好像也得到了一点点释放。 血印摁在了白色的纸张上,秦朔走过来抓起她流血的手。云想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一丝微不可寻的残忍笑意。 秦朔将她抓回了客厅,她下手的时候用了力,伤口很深,一条裂口横跨整个指腹。 “痛吗?”他有些心疼地问。 云想摇摇头,想将手从他掌心中抽回来,却被他反握住。血流不止的手指送到他的唇边,薄唇轻启含住。 温柔的唇瓣覆盖伤口,舌尖轻轻舔舐,血是止住了,气氛却陡然升温变得暧昧尴尬。 秦朔不发一言地替她包扎,蹲在她的面前,手中的白色绷带缠上她的指尖。她低头看着,两个人的距离很近,气息交缠,他呼出的气成了她的呼吸。 砰砰砰,陷在痛苦中的心,因为他的 分卷阅读22 心有白月光 作者:mind 靠近加速跳动。 偶然一抬头,挺拔的鼻尖扫过她的唇瓣,阳光燥热令人口干舌燥,喉间忍不住吞咽口水。 四目相对,没人避开。轻轻一个侧头,他的唇就浅浅地印在了她的唇瓣上。 她很香很甜,他忍不住咬了咬。 秦朔没否认自己想要,问题就在于他敢不敢要……她是苏云念的妹妹,她才十七岁。 人是有动物本性的,比如每次上台发言前,大多数人都会心跳加速,手心冒汗,甚至双腿打颤。 这很正常,是人类在大自然中面对压力或危险时形成的条件反射。 但很多人不知道,其实出现这种反应,表示你的身体已经做好了准备,无论你是选择胆小退缩,还是勇敢上台,你的身体已对这件事情做出了反应,分泌了足够的肾上腺素,让你去做。 秦朔永远都是选择勇敢的那种人,不会浪费身体的反应。 倒不是无法抗拒动物本性,而是他足够自信,想要便要了,又有什么后果是他秦朔无法承担的? 他是一个自信的混蛋。 一个云想喜欢了多年的自信的混蛋。 她是无法拒绝他的。 炖烂的肉 心有白月光 ( mind ) | 7607699 lise 炖烂的肉 心有白月光 ( mind )炖烂的肉 灼热的吻从唇边移往脸颊、耳垂、向下在白嫩的脖颈缠绵。被压在沙发上的云想身体微微颤抖,脸和耳朵泛起了粉红。 密集的亲吻最容易让人变迷糊,特别是对于云想这样的新手,口腔中的空气都被秦朔抽走,缺氧的大脑嗡嗡作响。 她被抱入了房间,被放到了床上,内衣被解开,嫣红的乳头被含入了口中,隐私的下体被粗大的手掌隔着内裤按摩,完全包裹住摩擦揉捏,勾勒着那片蜜地的形状。 指尖勾开内裤边,挑开紧闭的两瓣紧闭的嫩肉,沿着缝隙上下滑动,准确的找到那颗花核按压住揉捏。 她忍不住喘息起来,脚尖勾紧,十指将身下的床单抓出一条又一条的痕迹。 手指毫无征兆地插进了她的身体里,少女花穴里出的水不多,被他的手指一勾一戳,身体弓了起来,咬着那根手指不让他退出。 “呃……”她动情地呻吟,人生第一次高潮在他的指尖下绽放。 过于粗大的阴茎直抵穴口,紫红色的龟头一下一下顶撞着泥泞的入口,又酥又麻的感觉传遍全身。 艳红的穴口张开,将粗大的肉棒含入一点点,但无法全部进入,又吐了出来。 腿被全部掰开,他的手指耐心地扩张。房间里没有避孕套,也来不及管那么多,在她穴口张到最大时,将肿胀的龟头塞了进去。 很紧,被咬得舒服到无法思考,一个用力冲破了那层抵挡的处女膜,大半根性器纳入了她的体内。 很胀,她小巧的五官皱成了一团,贝齿轻咬着泛白的唇瓣,额头上全是汗珠。 她的娇呼让秦朔清醒了一些,看着身下被他性器刺到蜷缩的人,目光中全是疼惜。 两人的衣衫都是半解挂在身上,她的腿弯挂着内裤,肩头挂着内衣。 秦朔低下头来一边温柔地吻着她,一边解去了两人的束缚,完完全全的赤身相贴。 最传统的传教士体位,他直起身来看着两人想接的隐私处,两瓣嫩白的外阴唇仍旧闭合着,缝隙尽头的小穴被撑开,被迫含着他的阴茎,鲜红的处子血液渗了出来,一两滴落在床单上。 轻微动一动,肉棒擦过破裂的伤口,又酸又胀又痛,云想忍不住轻哼起来。 阴茎在她体内轻轻的磨动,一点一点破开紧闭的嫩肉,肉棒全部插进了她的小穴。 轻轻柔柔的抽动,手掌覆盖挺翘的乳包揉捏,不够激烈,也不够缠绵,两人都心中有事,无法全部投入其中。 秦朔思考着未来应当如何,而云想只想赶紧结束逃离这里。 “快一点。”她的手攀上了他的肩头,气息游离在他的耳畔。 “嗯?”秦朔没有听清,在她唇上啄了啄。 “快一点!”云想有些着急。 如火星溅入干柴中,秦朔没了顾忌,挺动着腰将她撞到意识涣散,阴茎微微退出一点再顶进去,精准地命中她柔嫩的内核。 内壁妖媚的红肉包裹着着粗壮火热的肉棒挤压,像一场缠斗,每次都被他的肉刃无情劈开,流出黏蜜的 分卷阅读23 心有白月光 作者:mind 体液来。 指尖深陷进他的肩头,被肏得用不上力,划拉着在他背上留下一条条红痕。 “嗯……”她似哭似低吟,双腿曲起,被他顺手带到自己腰间环上。 他捧着她的臀肆意抽插,俊朗成熟的脸庞染上情欲的颜色,在午后暖黄的阳光下,令人心醉沉迷。 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云想告诫自己,他不会属于她。 秦朔低头咬住她的嘴唇,下滑吻住娇嫩白皙的脖颈,留下一片红痕。 “云想……云云……”第一声他动情地唤着她的名字。 云想被他插得软成一滩水,娇娇地躺在他的身下,咬着唇泄出一股水,娇躯不受控制的抖了一次又一次。情欲的快感入骨,她忍不住回应他的呼唤。 “秦朔……”高潮中她的脑海中里只剩下了他,苍海中的唯一浮木。 云想很累,虽然明明用力的不是她。在秦朔终于低吼着射出精液的同时,她低哼了几声,浑身困倦。秦朔抽身下床,似乎去了浴室,哗啦的水声传来。 云想合上眼睛,沉沉地睡了过去。 醒来时日头已经偏西,但还未到点灯的时刻。 身上被清理过,原本泥泞的腿间一片干净清爽,如果不是身上的红痕,云想会觉得那场情事根本没发生过。 衣服叠得整整齐齐,搁在床头柜上,旁边还有一杯水,以及一盒药。 Plan B紧急避孕。 云想理智上觉得秦朔做得很对,毕竟她才十七岁,而且他还有苏云念。 但在情感上实在忍不住怨恨,但再恨又能如何,自己心甘情愿,甚至主动勾引,自己作贱自己,能怪谁? 没再多想,云想利落地起床穿上衣服,端起水喝了药,咕咚一口下了肚,没什么特别的味道。 秦朔不在家,茶几上留着一张便条:去买菜,马上回来,别走! 云想将便条放回原位,穿上鞋,离开了公寓。 交代 心有白月光 ( mind ) | 7608178 lise 交代 心有白月光 ( mind )交代 苏青山告诉云想的话,是从他母亲(云想大伯母)那里得来的。 云想的真实身世在爷爷去世的时候揭晓,因为爷爷去世之后涉及到遗产的分割,云想作为“非苏家子女”没有份,大伯母和小姑弹冠相庆时,苏青山才得知全部真相。 当年大伯母和小姑两人挑拨苏父和原配,后来又设计陷害云想妈妈。云想妈妈在外面那个男人是好友,大伯母污蔑他们有染,风言风语不断。苏父又一直桃色新闻缠身,所以即便原配去世,和云想妈妈之间的情感纠葛也很复杂。 妈妈一直打胎有两重原因:一是因为大伯母等人传出的流言,苏父不确定孩子是否是他的。二是前文提过,苏青山是家里唯一的男丁,也就是云想他们这一代苏家的合法继承人,所以大伯母当年有理由一直从中做梗。 爷爷膝下一共就两二一女(苏父,大伯,小姑),小姑外嫁不考虑,为了财产,大伯母一家防着自己的兄弟。当年云想身份做鉴定的时候,是大伯父经手的,其中猫腻重重。 因为这份鉴定,苏父确认云想妈妈和其他男人在一起过,就算那时已经爱上了云想妈妈,不要云想也很正常。因为对云想妈妈有感情,所以要求自己大哥将鉴定结果当做秘密,只限他们兄弟二人知道,打掉云想这个孩子,之后和两人诚心过日子。 云想妈妈因为再动手术就不能怀孕,所以去求了爷爷,爷爷施压保下了孩子。苏青山说的爷爷是因为云想妈妈一生可怜,也没多大出入。 云想的身世之谜在爷爷去世时才露出全部真相,可当时十七岁的云想,知道一半残缺的真相,她会怎么做呢? 她第一时间回了国,质问妈妈:“那个男人是谁?为什么要给她这样的身份?” 她和妈妈的关系破裂了,云想要求妈妈和她一起离开苏家,妈妈拒绝了,于是云想一个人离家出走。 身无分文的她,自食其力找工作。但苏家一直在全城悬赏找她,被认出来的云想,只能辞职。 后来她和一群同样无家可归的流浪儿住在地下室里,晚上去天桥卖假货维持生计,被城管追赶,活得很辛苦也很痛快。 云想从在纽约就染上了自残的习惯,手臂上一直有新鲜的的伤疤。她再也不穿短袖裙子,留了长刘海把自己的眼睛挡起来,还是怕看出原来那个自己的痕迹,又画了特别浓的妆。看 分卷阅读24 心有白月光 作者:mind 上去就是不良少年,又和一群流浪儿混在街头。 混了几个月,是秦朔回来才找到了她,因为秦家涉黑,找个小混混太容易了。秦朔把她从肮脏的地下室拖回了他家,他查看了云想的身体,云想手臂上除了伤疤,还有大大小小的针孔。 他以为云想吸毒了,但云想解释不是。 起因是有天她看到了以前的同班同学,穿着干干净净的校服,阳光下在广场排队献血,又干净又青春。同学走后,云想也去了献血车前,但医务人员拒绝了她,为证明自己不是肮脏的,所以就有了身上那些自己扎出来的针孔。 秦朔心疼追问云想痛苦的原因,云想没细说家中事情,说了“因为喜欢上了一个人,但永远也不可能和他在一起,所以很痛苦。” 秦朔是个聪明的人,问了云想是否喜欢自己,但云想否认了。 于是秦朔追问了那个人是谁,只要云想喜欢,他能让那个人跪在云想面前求着云想喜欢他,但云想不肯说。 防止云想出意外,秦朔让云想住在了自己身边,给她找了心理医生。 如果说在纽约,是秦朔意识到对云想情感转变的开始,那这段住在一起的时间,是爱上云想的过程。 这段时间云想的家庭关系(包括和母亲)、社会关系都是破裂的,对自我以及对整个世界的认知也是崩塌的,一切都是秦朔帮她慢慢重建。(秦朔贯彻了小时候说过的,永远保护她。) 云想没有参加高考,苏氏集团和本地大学的生物学院有合作关系,给云想办了个特招名额录取。 爷爷是在云想大二那年去世的,所以那时云想才知道自己身世的真相。而这三年来对母亲的轻蔑和漠视,已然造成了伤害,所以才有婚后对母亲的格外心疼。 罪魁祸首苏青山自我忏悔向她道歉,并提出分财产给她,云想接受了歉意,但只要了一套房子。 她要从秦朔家里搬出去,因为秦朔和苏云念要订婚了。 云想为什么要原谅?秦朔为什么又要和云念订婚? 因为云想那时被秦朔治愈得很好,所以能放下过去的伤害,重新开始生活。 秦朔订婚,是因为苏家爷爷作为集团支柱去世,企业同时被爆出疫苗丑闻,苏云念求了他帮忙。 秦朔首先问过云想,问她还爱不爱十七岁那个人,云想回答:“爱。” 秦朔的意思是,如果没那么爱了,愿不愿意和他订婚(那时云想还没到法定),但云想斩钉截铁的回答爱。 秦朔也是个人也会难过啊。苏云念是他多年挚交好友,苏家也是苏云想的娘家,不可能真的让它倒闭,那样他和苏云想才真的门不当户不对。 秦朔和姐姐订婚只是暂时的,借着秦家的名气,苏家从银行贷款都容易十倍。 可是明明苏云念从小欺压云想,苏家都对她不好,还帮他们干嘛?前面苏青山那里已经说过了,放下了,秦朔不会让云想用恨折磨自己一辈子,一辈子在童年阴影里痛苦,走出来才是最好的结果。 大二末尾时云想从秦朔家搬了出去,同时认识了修夏。修夏那时新闻系大四,正在电视台实习,一腔热血挖掘社会真相,因为疫苗事件找上了云想。 苏家当然阻止云想和这样的人来往,云想给了修夏一些新闻线索,成功萌生了新闻理想,死活要转系去新闻系,再一次和家里闹得天翻地覆。 云想是非正常途径考入大学,所以为了成功转系,学习格外努力认真,当然也离不开修夏同志的辅导。而她的努力,看在秦朔眼里,又全然是另一幅模样。 大四毕业那年,苏家缓了过来,秦朔家庭巨变,叔父死刑,父亲重病,作为独子秦朔举步维艰。 其实没必要结婚,秦朔都在和苏家讨论解除婚约的事情,不知内情的苏家大伯母势利眼,和云念说了一些严重的话,被云想听到。(这时苏云念已经怀孕了,苏青山的。) 云想以为苏云念又要抛弃秦朔,于是自己跑去问秦朔“是不是只要和苏家的女儿联姻,就可以对他有帮助?” 其实没什么卵用,但秦朔点头了,两人举办了婚礼。 结婚后,云想自认名不正言不顺,和秦朔分得很清楚,很少参与秦朔的生活。 重要的日子,比如生日。 秦朔的生日在外面和朋友闹得很晚,打电话叫她她也从来不露面。喝醉了回来,她做的长寿面都塌了,但他还是吃光了。 不要说云想都为你做了面,为什么不能回来单独和她一起过生日。因为以秦朔的身份,生日基本属于交际应酬的借口,他想纯粹,但周围的人会放过机会吗? 她送他的礼物是一件用自己工资买的 分卷阅读25 心有白月光 作者:mind 衬衫,尺码不对,一直扔在衣柜里没穿。结婚两年都不知道他的尺码。 云想的生日会和修夏等同事一起庆祝,回来收了他的礼物,不轻不淡的一句谢谢了事。 他订好了餐厅一起用餐,但她说在电视台蛋糕已经吃饱了没胃口。 他们从没有一起度过假,蜜月的时候,云想因为突发事件被派出了国,其实云想故意逃掉,因为新婚之夜,她听到秦朔在和苏云念打电话。(秦朔帮怀孕的云念躲起来了,苏青山在找她。) 第二年纪念日,秦朔腾出了时间,想带她去美国度假,是想告诉她关于苏云念的所有事情,但云想拒绝了,提前和修夏去了烟台吃海鲜,名为出差。 云想可以很自然而然的向修夏倾诉苦恼,而在秦朔面前什么也不说,秦朔见多了她和修夏在一起眉飞色舞的样子。 在秦朔眼里,云想是出轨,不是身体,而是精神出轨,所以特别喜欢惩罚她。 他婚后给过云想一张卡,并不知道她转手给了她妈妈。有天卡里面一次性刷出去了三百来万,他稍微问了一句,她不说原因,只说会尽快补上。 没给他任何拒绝和了解实情的机会,她卖自己仅有的那套房子,后来晚上听见她在浴室和修夏打电话:“我以后再也没有家,再也没有属于自己的地方。” 所以这里不是她的家吗?他是她的丈夫,有他在的地方,不能算作她的家? 那天晚上他来了气,把她捆在床上操。 秦朔和云想只吵过一次架,他指责她不是一个合格的妻子,质问她:“我晚归,你有等过吗?公司年会,你有出现过一次吗?出差半个多月,你有打过一通电话吗?除了宣传资料上,没有一个员工相信我真的结婚了。” 云想听完,当场拔下婚戒放到桌上:“那离婚好了。” 两人冷战了一个星期,秦朔反思了很久。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云想的成长环境,他不能向她强求她从没得到过的东西。是他做得不够好,没给够她安全感。 后来一场激烈的性爱中,他将戒指戴回了她的手上。 秦朔不是神,也是凡人,并不是遇到的所有问题,他都能立马想出完美的办法解决,而且世上完美的事情又有几件? 在他和云想的婚姻中,他采取最常用的办法就是等和纵容,她也许爱他,也许还爱十七岁那个人。至于修夏,秦朔根本没放在眼中过。 而云想最常用的办法,就是沉默,抱着这段婚姻时刻会结束的想法,提醒自己不要沉迷,结束的时候也不会太难受。 两个人从没有尝试好好交流过吗? 有的,但云想一直对秦朔当年那句“苏云念是我生命的一部分”耿耿于怀,像一颗刺一直扎在心间。(苏云念是秦朔生命一部分的那句话是实话,就算不在纽约机场,回国之后云想必然会问他还爱不爱,秦朔也必然会这样答。) 苏云念之于秦朔,就像秦朔之于苏云想。 她十七岁爱秦朔,至今仍旧很爱。秦朔十七岁爱苏云念,至今也肯定一样。只要苏云念愿意,他随时可以抛下一切…… 可能不会,秦朔一直是个有责任感的人。 但也就是责任而已。 每次云想都对自己说,这是最后一天,最后一晚,最后一次,到了明天就放手。 一直这样,直到苏云念回国。 酒店牵手的照片,是修夏做了手脚。这一年来,他针对新向投资集团大大小小的报道很多,原本一个公关经理出面就能搞定的事情,秦朔亲自见了修夏。 云想是在秦朔第二次和苏云念同进酒店的时候,提出了离婚。 她先去了房间门外准备捉奸,但秦朔自己走出了来。也不意外她在门口,什么也没解释,淡淡地说了一句“回家吧。”(秦朔是来看苏云念的小孩,在他的帮助下,瞒着苏青山生下来的有问题的小孩。) 云想借口饿了要去餐厅买东西。秦朔来找她的时候,正好听见她和修夏打电话:“要是你也在就好了,这样我就不是一个人,也许就没那么可怕。” 夜晚下着大雨,秦朔在雨中站了好久,想起那天修夏说:“云想根本就不爱你,你也不配爱云想,你们俩迟早会结束,我等着那一天。” 那晚她彻夜未归,他彻夜未眠。 “我们离婚吧。”这句话是云想先说出来的。 没有什么大的争吵,两人安静坐在桌前吃着饭,电视里播着无关紧要的新闻。 “我不要你了,秦朔。”她说。尽管你从来未属于过我,但这一刻是我不想要了。 秦朔像是没听到她的话,夹了一 分卷阅读26 心有白月光 作者:mind 株青菜放进碗里,默默用餐。 谁都没再说话。 用完餐,他起身上楼,走到二楼玄关处,回头说了一句。 “你想离,便离吧。” 算了,放她走,何必把她困在这场婚姻的牢笼里,人在心不在。 六个字如重锤敲响,宣判结局。 曾经一起住过的那套房子分给了云想,有次云想过去取东西,看见原属于秦朔的那间书房门敞着。 她走了进去,小时候为他攒下的那一千张糖纸,被折成了千纸鹤,散在他的抽屉里。那些在时光中错过的小心思,都被他找到一一珍藏。 还有一张她在睡梦中的照片,似乎是新婚之夜他拍的,因为床板上还贴着小囍字和爱心。 照片的背后是他苍劲有力的字迹:“她是我生命的一部分,但已经过去。现在以及未来,你才是我的命和全部。” 鬼话,云想才不信。 虽然离婚了,但云想作为有理想的新闻制片人,选题剑走偏锋,秦朔不得不跟在她后面帮她收拾烂摊子。 = 云想接受了修夏的表白,两人确定恋爱关系。 秦朔表示不介意,我在除你之外有过一次,现在你还我一次,就当扯平了。主要生气也没用,咬咬牙想着怎么让两人分手才是正事。 修夏不是秦朔的对手,所以云想在一年后“被迫”和秦朔同居。 有天栏目请了秦朔来做嘉宾,主持人问了一大堆七七八八的问题,临近结尾的时候,问秦朔有没有什么想对观众说的。 秦朔勾了勾唇角,看着站在一堆机器后面的苏云想,缓缓开口: “苏云想,你今晚能不能早点回家?” (苏云念和苏青山之间的故事,纯正骨科,秦朔类似男二,云想类似女四。) 这些是大纲内容串起来的,很粗糙,算是给真心喜欢的小伙伴一个交代。 对不起大家,我知道我的行为唯一伤害到的只有你们。 所谓亲者痛 仇者快。 但因为三次元的生活已经够麻烦了,所以实在不愿再去消化其他任何负能量。原本是为了开心,现在让我觉得疲累。 这是我第一次在网上发文,自认年轻修炼不够,心态不成熟,对不起追文的各位。 以后不会再更新了。 虽然没有见过屏幕后的你们,但祝愿你们天天开心。 江湖悠远,就此别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