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地中海(贵族欧洲穿越,NP,高H)》 戳进嘴里的rou棒 阳光,海岸,躶体沙滩。 那不勒斯的天空蓝得几乎透明,海水更是一汪碧蓝,清澈见底。海滩上,四处都是希腊雕塑一样俊美靓丽的男男女女,要么穿着短小的三点泳衣戏水冲浪,要么干脆连那两件小小的布料都脱干净了,躺在沙滩上露着健康的躶体,懒懒地晒太阳。 谁都没有注意到,沙滩角落躺椅上一个懒洋洋睡着觉的黑发女孩,在这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凭空消失了。 “我靠!” 秋天揉着摔疼的后背,愤怒地从沙地上坐起来。 方才还在好端端地睡觉,哪个熊孩子这么手贱,把自己躺椅给抽走了?! 秋天四处张望着,愤怒地想寻找肇事凶手。然而这一看不要紧,她忽然意识到,怎么刚才沙滩上还熙熙攘攘的人,一个都不见了? 秋天不敢相信地低头揉揉眼睛,再猛地睁开眼。 不止是人没了,沙滩上那些个卖饮料冰淇淋的小车、阳伞、躺椅也都消失了!远处的维苏威火山依旧静默庄严地伫立在那儿,但是山脚下环绕着蔓延向内陆的城市建筑,竟然全都不见了! 秋天愣了半天,忽然想起来,连忙低头——还好,衣服还在……虽说只是套清凉的天蓝色三点式,胸前两片薄薄的布料,勉强地裹住两颗奶子,乳头的形状都印了出来。 “喂,你,你在这里做什么?” 秋天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声音。她一回头,看到三个少年——每个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都是鼻梁高挺,眼睛是好看的橄榄绿,红棕色的头发卷卷的可爱极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三人穿的都是连衣裙一样的短袍子,肩膀上还搭着个披肩,只是颜色和花纹略有不同,就像在cosplay什么古罗马人一样。 “在白天时间招揽客人是犯法的,你不怕被治安官逮到吗?”站在前方那个少年看着她,一边说着,一边眼神不住往秋天胸口瞟去。 秋天连忙双手护住胸口,跪坐在地上用腿遮掩住两腿间的风光,紧张地问:“这是哪儿?你们是谁?” “这里还能是哪儿,当然是那不勒斯城啊!”左边的男孩嘴里还叼着根草,被他一下子吐掉,似乎有点难以置信地看着她,“至于我们,你不会连我们的家徽都认不出来吧?” 秋天迷茫地看向他们身上。的确,每个人的手上都带着一个纹样复杂的戒指,中间那个的戒指上是狮子,左右两个人的是铃兰和十字架,的确看上去很有来头的样子。 但是,她完全不认识…… 见到她迷茫的眼神,为首的少年似乎有些无语:“这丫头怕是谁家跑出来的傻子吧?衣不蔽体的躺在这沙子地上睡觉,我看我们还是找治安官去把她送回去。” “他们能送她回去就怪了!谁不知道,阴阳人落在他们手里,只有被强奸到死的份儿!”最右边的少年终于开口,一边打量着秋天,一边笑得一脸腹黑,“你看她奶子这么大,脸这么嫩,头发和眼珠子还都是黑的,估计是哪家妓院从迦太基人那里拐回来的雏妓,与其便宜了那帮治安官,不如我们自己先爽一爽!” “阴阳人?” 这个陌生的词汇让秋天懵了一瞬。听上去,他们几个说的似乎是什么当地方言,哪怕是从小搬到意大利定居的她,听起来也有些困难。 难道是她听错了? “确实,这奶子长得,又白又嫩的,不知道哪家的妓院这么会选货……” 为首戴着狮子戒指的少年似乎被说动了心,上前钳住秋天的下巴,摸着她的脸感受了一下,被手下那嫩滑的触感一惊,眼睛眯起来:“她的小嘴儿归我了!罗密欧,班伏,你们上不上她?” “我要干她的奶子!”叫做班伏的那个男孩兴奋地过来,伸手便扯了秋天的比基尼胸罩。可怜的小布料直接被扯得碎成两片,白嫩的乳房弹跳着蹦出来,红嫩的乳尖粉嘟嘟的,看得三个少年眼睛一下子就直了。班伏上前捏住其中一颗,揉搓着,感受着手下的软嫩,胳膊肘撞撞旁边那个狮子戒指的男孩,笑嘻嘻说:“我说西奥,眼看着这么大的奶子你不肏,可是叫我白捡便宜了……罗密欧,你干她屁眼儿?” “我才不!”那个叫做罗密欧的少年,虽然眼神也止不住往秋天奶子上瞟,却清了清嗓子拒绝,“我是要跟罗瑟琳求婚的人,我要为她守身如玉!” “切,不都是阴阳人么,一个个都是两个奶子一个鸡巴,有什么区别。”班伏似乎很不屑,低头摸摸秋天的脸,笑眯眯道,“没关系,小美人儿,我干完你的奶子再去干你后面,把他的份一起补给你。” 秋天听到这儿,才算是听明白了一点……这个世界观,好像有点不大对啊? 什么阴阳人?什么两个奶子一个鸡巴?还有,为什么会有个罗密欧? 还朱丽叶呢! 然而,没等她反应,叫做西奥的那个少年一下子捏住了她的下颌,捏得她颌骨发酸,下意识便张开了口。接着,他掀了袍子,扶着肉棒便插进了她嘴里。 软软的一根肉虫,在她的口腔里迅速变硬、变粗、变大,几秒钟工夫,竟然胀大得她几乎含不过来! 简直有二十厘米多长! “天啊,这阴阳人嘴巴这么紧,舌头搔得好舒服……”西奥看她的眼神一下子就变了,喉结上下动着,望向旁边,“罗密欧,你真的不来肏她吗?这小阴阳人,肏起来很舒服的。” 罗密欧依旧摇了摇头,涨红着脸,看着西奥的肉棒进进出出地肏那张小红唇,眼神里似乎有些艳羡和挣扎。西奥也不理他,自顾自地便干起来。 班伏更是忍不住,掏出了肉棒套弄两下,等到那根东西变粗变硬后,伸手挤住了秋天两颗奶子,用两团软肉包裹住那根吓人的玩意儿,闷哼一声,挺动着腰胯就抽送起来。 秋天简直是一脸懵逼。先是莫名其妙摔得自己都不知道在哪儿,又是嘴里被不由分说塞进根肉棒来逼迫她口交,如今奶子里竟然也夹进来肉棒了…… 虽然一向私生活开放的她,并不介意公共场合跟人玩儿一玩儿群p,但是说真的,他们是谁?这又是在哪儿?! “嘿,小妓女,别呆愣愣的,帮我舔舔。你们老鸨教过你的吧?” 西奥见她一副神游太空的样子,十分不满,抽出肉棒来羞辱似的在她脸上拍了拍。龟头上沾的口水一下子蹭了秋天满脸,湿漉漉的,又硬又烫。 竟然被大鸡巴扇了几个不轻不重的耳光!秋天终于回过神来,看着眼前三个打扮奇怪、口音和讲话方式也奇怪的少年,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天,她不是穿越了吧?! 乳奸,满脸都是jing液 “小婊子,想什么呢?让你舔呢,听见没?” 眼前少年的不满似乎越来越重,捏着她下巴的手劲儿也缩紧了。秋天被捏得一痛,连忙乖乖张嘴,舔上那根肉棒。 太惨了,穿越就算了,还被人强迫着口交。自己连享受的权利都没有…… 秋天过去也交过男友,口交的技术还算是不错,含住那根肉棒,舌尖勾绕着龟头下的小沟,用上颚顶着唆吸。 西奥的喘息一下子就粗重起来,抓着她脑后的发,往自己胯间按去。“果然是妓院跑出来的,舔鸡巴的技术这么熟练……太会吸了。” 秋天被他粗长的肉棒一下子顶进喉咙里,措手不及地想干呕。眼泪流出来,亮晶晶挂在她的长睫毛上。 奶子还被那个叫班伏的少年握住,挤压得酸痛,肉棒在乳沟里来来回回磨蹭着,磨得皮肤都红了,火辣辣地疼。 该死,他们要强奸就不能直接直接上吗?女人的两个奶子可不是为了被肏设置的! 然而她再抗议也没用。两个少年干得起劲,一个把她的嘴巴当成屄一样进进出出地肏,龟头直往喉咙里插,捅得她喉管发痛,口水从合不拢的嘴角不断向下滴落;一个拧着她的奶子抽插着顶,流淌着情欲粘液的龟头不断戳到她下巴上,下巴都染得湿了。 折磨了半天,叫做西奥的那人终于射了。浓精从尿眼儿里喷出来,灌进她喉咙里。 咸腥里带了淡淡的甜,暧昧的味道在口中弥散开。 秋天迷茫地抬头看他。西奥抽出肉棒,挑眉道:“一直想找个女人破处来着,没想到先便宜你这个小阴阳人了。给我乖乖吞下去,吞干净了张嘴给我检查。” 秋天“咕咚”一口咽下去,心道不过是被口了一下,这也算不上破处吧? 何况,她可是货真价实的女人啊,为什么老是一口一个“阴阳人”地叫她? 正想着,用她奶子夹着自己肉棒乳交的班伏也射了。粗大紫红的肉棒颤抖着,从张合不断的马眼儿里喷出浓精来,“嗤嗤”地向前一路喷到秋天脸上,喷了她一脸! 睫毛和眉毛上都挂满了精液,秋天连眼前的人都看不清了! “你怎么乱射啊!”秋天抹了一把脸上的精液,终于恼火了,开口抗议,“你们到底是谁啊?怎么逮着个人就性骚扰?小心我告你们哦!” “告我们?你到底是真的不知道我们是谁还是装的?” 西奥似乎有些难以置信,一旁班伏却很“了然”地解释:“也不能怪她,估计她被卖过来之后就一直关在妓院里调教,不知道我们是谁也正常。”说完,抬起秋天的下巴颏,一努嘴解释,“这位是茂丘西奥,是我们那不勒斯城统治者——埃斯卡勒斯亲王的侄子。旁边那个是罗密欧,我的堂弟,蒙塔哥家族族长的儿子。至于我,我叫班伏里奥。”解释完,班伏似乎心情很不错地笑了笑,“小妓女,你被我们肏了应该很感激才是,多少阴阳人哭着喊着想爬上我们的床。告我们?怕是治安官首先会打你一顿!” 最后一句话也不知道是想激怒秋天,还是想让她赶快示弱——不过不论是那种目的,显然都是白费功夫,因为秋天现在整个人瞪大眼睛,彻底惊呆了。 蒙塔哥家族?罗密欧?班伏里奥?埃斯卡勒斯亲王?! 这个设定,根本是《罗密欧与朱丽叶》的啊! 维罗纳城世世代代相互敌对的两大贵族——卡帕莱特家族和蒙塔哥家族,两家族长的独生儿女朱丽叶与罗密欧,因为一场化装舞会误打误撞相爱,不顾家族反对私定了终身,预备靠着假死的毒药逃脱,最后却因为瘟疫戒严和种种误会,罗密欧在假死的朱丽叶墓前自杀身亡,而醒来的朱丽叶,抱着爱人的尸体想也不想便拔剑自刎。莎士比亚最着名的一出浪漫爱情悲剧,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而且,罗密欧在戏剧最开端心心念念惦记的那个炮灰女罗瑟琳,听刚才他们的意思,还是个什么“阴阳人”? 见秋天一副震惊模样,西奥和班伏两人自然而然地以为她是被二人的身份震惊到了,得意地笑了笑,伸手便要去解她的小裤。 “来吧,刚刚说过要替罗密欧那个不识趣的小子肏你屁眼儿的,我说到做到。”班伏伸手摸上了她的屁股,勾住那根系带刚刚扯掉,还没来得及进行下一步,忽然听到远处又传来一个声音。 “你们几个!!!做什么呢!!!” 众人一回头,一个穿着刺绣短衣、一头亚麻色短发的少年,腰间别着佩剑,正怒气冲冲地往这儿走,嘴里喊着:“你们这群蒙塔哥家的人!跑到我们卡帕莱特家的地盘撒野就算了,连妓女都带过来了?!快给我滚!” 一听来人这话,一旁一直憋憋屈屈忍着性欲的罗密欧一下子怒了,径直便想冲上去硬刚,却被班伏和西奥两人一边一个拉开,低低劝了几句什么,便匆匆离开了。 来人见到那三个少年跑走了,有些不甘地冲着他们的背影啐了一口,注意到被留在原地的秋天,有些不屑地说:“你,你是哪个妓院的?快点回去,公共场合白天不允许你们出来的!” “我……我不是妓女……”秋天低头嗫喏地说着,心里默默有点想哭。这群人,一个问自己是谁的都没有,直接就把她默认成妓女了。她到底哪里像妓女了嘛! 眼前的少年却显然不相信她,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架着她的胳膊就准备强行把她驱逐出海滩。随着秋天起身,勉勉强强挂在她身上那块被班伏撕烂的比基尼小裤,终于在重力的驱使下脱落下来,露出形状宛如蛤蜊的白嫩阴户。阴毛是黑色的,稀疏地遮掩不住腿间的风光。 少年眼神不经意地扫到她腿间,却忽然整个人僵住,接着,难以置信地望向她:“你是个女人?!” 听到这个问句,秋天简直感动得要哭出来了:终于有人不再说她是阴阳人了! “不对……你怎么会是女人呢,女人在你这个年纪早就已经进生育院了,走到哪儿都有一群男人保卫着,怎么会单独跑来这海岸上……” 眼前的少年一边碎碎念着,一边眼神直勾勾盯着秋天的两腿之间,盯了半天,干脆手都摸了上去,戳进两瓣蚌肉里,感受着里面的轮廓。 手指摸上阴唇,不知轻重地一扯,秋天被他扯得痛了,惊呼一声一把打掉他的手:“乱摸什么!我当然是女人了!不然还能是什么?男人吗?!” “天啊,你真的是女人!” 少年一双宝石绿的眼睛里瞬间绽放了巨大的惊喜,抱住她,难以置信地摸摸她的脸又捏捏她的奶子,像是戳弄什么玩具一样。秋天被他抱着,勒得都快喘不过气来了,挣扎着去砸他的胸口,却被他握住手腕制服,嘴唇狂乱地亲吻着她的手背,喃喃地说:“女人,你叫什么名字?告诉我……” 处男的初精 “我……我叫秋天……”秋天被少年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摸不着头脑,也不敢乱动,任由他吻着,小心翼翼问,“你呢,你叫什么?” “我叫提伯尔,是卡帕莱特家族的继承人。”提伯尔终于吻够了她的手背,捉着她的奶子揉弄着,感受着这迷人的酥软,“秋天……真是个好名字。天啊,竟然会在这里捡到女人,你是不是不想待在生育院,所以从外地逃过来的?” 秋天心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大概说出来谁都不会信的,搞不好还会被当成女巫烧死——于是点点头,含糊地应道:“我不想待在那儿,就偷着跑掉了……提伯尔,这是哪里?” “这里是那不勒斯城,埃斯卡勒斯亲王统治的地方。”比起刚才,提伯尔的态度明显软化下来,讲得耐心又细致,“城里有两个大家族,一个是我们卡帕莱特家族,另一个就是他们该死的蒙塔哥家族。我们两家是世仇,但是自从埃斯卡勒斯亲王接管那不勒斯之后,就禁止了我们互相报复。该死,现在这群小子都骑到我们头上来了!” 果然是《罗密欧与朱丽叶》的世界啊!只不过地点从维罗纳换成了那不勒斯!不过说起来,莎士比亚那个戏剧也是有原型基础的,说不定真实的故事就发生在那不勒斯? 不过……阴阳人又是怎么回事?! 秋天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附和着提伯尔的话骂道:“就是,那几个人好讨厌哦,刚才老管我叫阴阳人、阴阳人的……到底什么是阴阳人啊?” “不会吧,你连阴阳人是什么都不知道?你是不是从小没出过生育院啊?” 提伯尔惊讶地望着秋天,见她一脸天真无知的样子,忍不住又从心里生了一股怜爱:这女孩,肯定是从什么小地方来的,那里生育院里女人少所以看管得就格外严,怕是从小连家门都没出过! 于是他放柔了声音,一点一点给秋天解释了个清清楚楚。 原来,秋天穿越到的这个时代,距离她所在的二十一世纪,足足早出去一千多年。 传闻,在很久很久以前,这里还是个出生的男女婴儿数量大约相等的正常世界。然而,随着西罗马帝国的覆灭,连年的战争让衰落的国民无力抚养婴儿,劳动力弱的女婴便首先成为了父母遗弃和杀害的对象。经年累月的暴行之后,或许是上天降下了诅咒,新生的婴儿里,不仅女婴数目骤然降低,出生的大部分女婴甚至成了带有阴茎的怪物,也就是方才他们口中的“阴阳人”。 所谓的阴阳人,虽然像是女孩儿一样身材娇软、声音甜美,乳房也会正常发育,但是却没有女性生殖器,取而代之的是阴茎和睾丸,甚至能像正常的男人一样做爱射精,让女人怀孕! 但是,毕竟阴阳人真正的性别是女性,只是发育有些异常,她们和男性之间也存在天然的异性相吸。因此,许多因为体力弱势无法从事劳动的阴阳人,会被父母卖进妓院卖淫,男人有的也会选择和阴阳人结为夫妇,只有在需要孩子的时候才轮得到女人出场。 至于这个世界的女人,从刚出生时便会被留在生育院中教养,从来月经后便不停地与男人交媾、不停地生产。虽然从小便得到极为尊重的对待,物质生活过得比寻常贵族还要优越,更是喜欢上哪个男人便可以手到擒来地收为自己的私人男宠,但是从本质上讲,她们也不过是生育的机器、会行走的子宫而已。 虽然大部分女人由于从小洗脑教育的影响都非常开心地接受了自己的命运,这么多年来,也难免有几个不甘摆布的选择从生育院里逃出来。提伯尔想当然地以为秋天也是其中一个。 按照从小受到的教育,他应当主动向治安官汇报并且劝服秋天回去才对。但是,怀抱着这样一具温暖柔软的肉体,他却忽然不想这样做了…… 女人,他这辈子还没碰过女人呢。 秋天的身子很软,皮肤又嫩又滑,漆黑的眼眸像是黑曜石一样,里面闪着晶莹的星光,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灵动又可爱。长长的头发,又黑又直,瀑布一样散落在脑后。秋天生得一双大眼睛,虽然是亚洲人,却有点混血长相,提伯尔不疑有他,只当这个女孩天生与众不同的美。 “你真美……”他痴迷地嗅着秋天身上的香气,埋在她脖颈里低声说,“秋天,跟我回家吧,我一定保护好你,绝不让你回去生育院!” 秋天本就被生育院那一番骇人传闻吓得不行,提伯尔这个提议正合她意。她存了刻意勾引了好抱大腿的心,环住提伯尔的脖颈,踮起脚吻他,笑得甜美:“你真好,提伯尔哥哥。你对我这么好,我要怎么报答你呀?” 少女的主动让提伯尔狂喜万分。他吻住秋天的嘴唇,舔舐着吸吮,像是品尝一块世间最美味的糖果。 柔软的唇像是花瓣一样娇嫩,口中的津液带着淡淡的甜香。 男女之间天然的吸引力奇妙极了,只是吻着她,提伯尔身下便起了反应。感受到粗硬的一根肉棒隔着衣袍顶在了自己小腹上,秋天勾起一抹笑意,眼神却一派无辜:“提伯尔哥哥,你硬了呢,我帮你舔一舔吧。” 让他迷恋上自己的身体,才能让他心生保护欲,发自内心地想要护住自己周全。 秋天这样想着,跪下来,掀起提伯尔的衣襟,含住他的肉棒吸吮起来。 大约是欧洲人的血统原因,提伯尔看上去分明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一根肉棒却粗大到骇人,硬起来之后赤红发紫的一根,青筋暴起着,形状整齐的龟头边缘刮着秋天的喉咙,撑得她嘴巴都发酸了。 就算这样,她还是尽了自己全力,努力地用舌头去讨好他、刺激他,不但用舌头卷着那根阴茎舔吮,甚至扶着肉棒,把那根粗长可怕的东西深深吞进自己喉咙里去,给他深喉着口交。 到底是没经历过性爱的处男,口交了没一会儿,提伯尔便喘着粗气低吼一声,全身激烈地抖动着,抓住秋天的头发,性器激烈地在她喉咙里抽插。 大股烫热的浓精从尿口里喷射而出,灌进了秋天的胃里。拔出时,肉棒上黏腻的精水拉出了长长的丝线,从龟头一直连接到秋天的嘴角。 她讨好地伸出舌头,替提伯尔一点一点舔干净。 “怎么样,舒服吗?” 秋天乖巧地跪在地上,笑眯眯地问。 性爱很美好,美好得简直不像是真实的世界。提伯尔只感觉,高潮的一瞬间,自己的头脑像是有闪电炸开,每一个毛孔都舒适得叫嚣着。如今高潮过去,看着眼前赠与自己这一切的女孩,他的心头不由生出了浓浓的爱意。 “很舒服,太舒服了……”提伯尔抚摸着秋天的脸颊,低声说,“现在,轮到我让你也舒服起来了……” 太大了,进不去 秋天的脸颊细滑柔嫩,一个毛孔都看不见,抚摸上去手感像是新鲜布丁,让人舍不得放手。 提伯尔摸着她柔嫩的嘴唇,低头,注意力又被她的奶子吸引过去。他用两只手抓住秋天的乳房,揉捏着,手中的薄茧蹭得秋天肌肤发痒。 “好白,好软。”提伯尔感慨着,低头叼了其中一颗在嘴里。 不止好看,还很好吃。 香喷喷软嫩嫩的,乳头像是一枚小巧的果实,含在口中弹滑稚嫩。 他一边用牙齿轻咬着乳头,用舌头勾舔着玩弄,一边用另一只手握住秋天另一边奶子,揉搓得软肉变了形状。 “嗯…………好痒…………” 秋天被他玩弄得双乳麻痒,身子烫热起来。温热的液体不自觉地顺着小穴溢出。提伯尔的肉棒就顶在她腿心,若有若无地磨蹭着,炽热的温度烫得她身体发软。 她想要了。 然而提伯尔却一直在啃她的奶子,不肯下一步动作。 秋天正莫名,却忽然想起来方才提伯尔说的:他们这里女人稀缺,而且都关在生育院不准出门。莫非,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和女人做爱? “提伯尔……”秋天犹豫了半天,终于开口,“你知道怎么进来吗?” 提伯尔终于放开了她的双乳,“啵”地一声吐出被吸吮得红肿发亮的乳头,勾起一抹笑:“当然知道了,我们从小就要训练如何伺候女人——高潮有助于受孕,不让女人高潮就射精,是会被生育院禁止入内的!” ……好吧,是她太低估这个时代的节操了。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提伯尔跪下来,手探进秋天腿心,用手指拨开穴口的两片阴唇。精致小巧的结构粉嫩娇艳,滴滴答答地向外淌着水液。 提伯尔早在书上油画上见过女人私处的结构,却从未实际亲眼看到过。 原来女人的私处这么美。 香气也这么勾魂摄魄。 他凑上去痴迷地嗅了嗅。淫靡的甜腥香气氲满鼻腔,嗅得他几乎要醉了。 “你好香,好美……” 提伯尔感慨着,伸出舌头舔上去。 嘴唇包裹住阴蒂,舌尖挑拨着快速舔弄。舌面上的小小凸起每次舔过都带起一阵撩人的酥麻。秋天瞬间软了腿,仰头咬着嘴唇低吟一声,穴里瞬间湿了。 见秋天反应不错,提伯尔低头舔得更起劲,修长的手指探进穴里,勾弄了两下,又进去一个指头。两根手指旋转着用力摩擦,夹住深处凸起的肉瓣轻轻拉扯着逗弄。 “啊!!!别!!!别碰那儿!!!!” 被夹住的是秋天的宫颈。最深最敏感的地方被骤然拉扯,强烈的刺激让她全身颤抖起来,大量的淫水从阴道里喷涌而出,沿着提伯尔的手指流淌出来,被他低头舔吃进嘴里。 “你的水好好喝,又甜又香,还有点咸咸的。” 提伯尔把全部的淫水都舔吃干净了还觉得意犹未尽,手指抽出来也舔干净,接着用手指掰开秋天阴户旁肥满的蚌肉,舌头钻进去阴道,蛇一样灵活钻绕着刺激。嘴唇包裹住阴唇,一边舔弄,一边吸吮得啧啧有声。 秋天过去交过的男友都是和自己年纪相仿的小男生,肯给她口交的本就不多,更别提技巧了。第一次被人用嘴和舌头这样伺候,新奇又刺激的体验让她瞪大了眼睛,惊得说不出话。 小穴里像是钻进一条温热的蛇,翻卷搅动,四处点火。舌面凸起的肉粒与穴壁的沟壑紧密地结合在一起,舔弄过去唤起奇异复杂的摩擦,酥麻得让她几乎要疯掉。秋天抓着提伯尔的头发,身体不断颤抖着,淫水一股股沿着小穴径直流进了他的口中,被他吸溜吸溜地吞下去。 她几乎要站不住了。身子酸软着摇摇欲坠,没一会儿,便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提伯尔立刻用嘴唇整个把穴口包裹住,承接着里面不断喷出来的淫液,大口大口吞咽。“咕咚”、“咕咚”的声音羞得秋天面红耳赤。自己先前怎么不知道,原来做爱时能流出这么多水来? 技术好的果然不一样…… 舔完流出的淫液,提伯尔还意犹未尽,一下接一下把阴户整个都舔了一遍,连臀缝之间紧缩的小菊口都没放过。耻毛被他的舌头蹭得窸窣作响,又沾了口水,打着缕儿贴在了阴户上。 秋天刚刚高潮过,身体还很敏感,被他若有若无地舔过阴蒂,又是一个激灵,穴里又湿了。 “准备好了吗?”提伯尔问。 提伯尔的性器已经硬到青筋勃起,赤红的龟头前,马眼儿微张着,几滴透明的粘液溢出来,看得秋天眼馋无比,下意识吞咽口水。想也知道,这根插进去该多舒服。 她于是微红着脸点点头:“可以了。” 得到少女的许可,提伯尔明显眼神亮了一亮,抱起秋天温柔地把她放倒在地上,欺身压上去,吻着她低声说:“谢谢你信任我,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说完,提伯尔跪起身来,扶着肉棒用龟头寻到她的穴口,手指轻轻拨开唇肉,挺腰一顶。 好大! 好疼! 太大了! 明明已经湿透了,却只进去半截便卡住动弹不了。秋天疼得皱了眉,脸色发白:“停下!不行!太疼了…………” “放松,放松一点,别怕……” 提伯儿被她卡得不上不下,也痛苦得很,却咬着牙强忍着想整根插进去的冲动,柔声安慰着秋天。他忍得额头上都出了汗,豆大的汗珠沿着鼻尖向下淌,滴落在沙滩上。 秋天看得感动,连忙试着放松,深呼吸着,努力张开双腿想让小穴再多容纳一些。 实在是太大了。小穴里撑得像是要撕裂开,穴口都被肉棒撑得泛白缺血,紧绷绷直痛。 提伯尔见秋天的小穴确实容纳不了自己的尺寸,连忙摸索上她的阴户,手指探进贝缝里寻找到那枚小巧的阴蒂,轻轻揉捏着。 “嗯…………好痒…………” 酥麻的感觉泛上来,穴里的水液也逐渐多了。秋天呻吟着,感觉到小穴里一点点松快下来,烫热地直向外淌水儿。那根粗大炽热的肉棒,似乎也滑动了一点,试探着轻轻抽插时,淫水沿着交合缝隙趁机流出去。 “可以了…………啊…………”秋天被身体里一波波袭来的欲望折磨得难受,眼眸湿润地望向提伯尔,“你试试看,现在能不能进来…………” 肏女人的滋味 肉棒又向里挺了挺。已经到了尽头,却还露在外面一截。提伯尔喘着粗气,停了下来,让秋天适应着自己的尺寸。 秋天抚摸着自己的小腹。上面顶出了一小块凸起,隔着肌肤能摸到隐约的肉棒形状,一根坚硬的棍子杵在里面,炽热着把小穴塞得严丝合缝。她甚至能感觉到,柱身的血脉在肌肤之下跳动着,沿着交合的部位把脉搏传递到她的穴壁。 实在是太粗、太大了。 秋天吸着气,感觉到小穴里微微放松了些,便对提伯尔说:“可、可以了…………你动吧…………” 提伯尔早已忍耐得难受,一双翡翠色的眸子变得赤红,满是情欲。他把秋天两条腿扛在肩上,轻轻耸动着窄腰抽插几下,便耐不住大开大合狂风骤雨一般抽插起来。 粗大的肉棒,毫不留情地剐蹭着敏感的小穴内肌,每一下都带来令人疯狂的刺激。龟头直冲宫颈,冲撞着开垦穿凿,秋天被撞得小腹激麻,连声惊叫着,呻吟破碎得根本组不成句子。 “轻、轻点…………啊!!!不行、要被干坏了…………慢点嗯…………” “慢不下来了……”提伯尔声音沙哑,痴迷地伸手在秋天的屁股上腿上不断抓捏抚摸,“好舒服……原来肏女人是这种感觉……太舒服了,天啊……亲爱的宝贝,你好美,好紧……” “啊!!真的不行了!!!求求你…………求求你慢点…………啊!!!” 秋天哭喊着求饶。身体里肆虐的那根肉棒粗大到不可思议,插得她穴里几乎要被顶穿,仿佛直接顶进胃里一样。好难受,好痛,但是又好舒服,好刺激。复杂的快感来得激烈而又狂暴。很快,秋天勾起脚趾,全身抽搐着高潮了。 “啊啊啊!!!!”她一阵哭喊,淫穴里的汁液喷涌而出,像是失禁一样飞溅如柱,喷洒到提伯尔的小腹上。 高潮让她的阴道一阵阵抽搐缩紧,紧紧夹住提伯尔的性器,吸吮得这少年后脑酥麻,精意涌动。 只让女人高潮一次就射精,对于男人来说是不合格的。然而他毕竟是初尝情欲,已经忍不住了。 提伯尔红了脸,咬着牙关问:“宝贝,我快不行了……可以射吗?” 秋天神情迷乱地连连点头:“快射给我…………喂我吃精液…………提伯尔…………啊!!!” 伴随着她的呻吟,提伯尔低头闷哼一声,浑身紧绷着腰间一用力,粗长的肉棒一个狠插,竟然直接插进了子宫里面,被小巧紧窄的宫颈环绕着。浓白的精液喷涌而出,灌进了子宫。 新鲜的精液还冒着热气,顺着少年的尿口喷涌如柱,烫得秋天浑身颤抖,小穴紧缩着,把残余的精液绞了个干干净净。 高潮让秋天浑身泛起曼妙的粉红。提伯尔看得痴了,低头含住她的乳头,轻舔着吸吮。 射精的快感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原来肏女人的滋味这么美妙,比自己手淫的快感要强上一千倍一万倍不止。 紧窄的小穴里像是有无数条小舌,缠绕堆挤着不停吸吮搔弄,每一滴精液都榨了出来。 在秋天身体里停留了半天,他才依依不舍地拔出肉棒。 她的小穴太紧太窄,肉棒上沾染的精液竟然在拔出时被刮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些亮晶晶的淫水痕迹。“啵”地一声拔出后,那小穴竟然自动封闭起来,半滴精液也没有漏出来。提伯尔怜爱地抚摸着穴口的嫩肉,那里被肏得微微肿起来了,触手过去能摸到淡淡的血痕。 “疼不疼?我是不是做得太用力了?” 秋天摇摇头,做乖巧状道:“只是有一点,很舒服的。提伯尔哥哥,你好厉害,我高潮得好舒服。” 少女乖巧惹人怜爱的样子看得提伯尔心动不已。他的肉棒还硬着,少年的性欲强烈极了,短短一次根本泄不了欲火。然而,秋天看上去并没有什么经验的样子,他害怕伤到她,只能暂且作罢。 提伯尔于是穿好衣服,又解了披肩把一丝不挂的秋天牢牢裹住,抱着她站起来。 “走,我带你回家。”他笑了笑,说,“放心吧,有我在,不会有人敢把你抓到生育院去的。” 这话说得正合秋天心思。她于是环抱住提伯尔的脖颈,依偎在他胸膛里,做出一脸感激的表情说:“你对我真好。还好遇到你了!不然我可就倒大霉了……” 没有什么比女孩的信赖和崇拜更能激起男性的保护欲望。依旧是个稚嫩少年的提伯尔,哪里想得到秋天心里那些小九九,被她几句拍马屁的话说得飘飘然,步子也轻快许多,抱着她三步并作两步,往家族城堡走去。 卡帕莱特家族和蒙塔哥家族分别住在那不勒斯城的东边和西边,城中住的则是这座城的统治者埃斯卡勒斯亲王家族。秋天被提伯尔一路抱着来到了城东一座宫殿一样恢弘典雅的城堡下。城堡的墙是米白色的,尖顶高耸入云,映衬着背后的维苏威火山,庄严壮丽。见到提伯尔前来,门口守卫的仆人替他开了门。古朴的木门“吱吱呀呀”地向内打开,秋天被提伯尔抱着,向内室他自己的房间走去。 正是白天,内院并没有什么人。提伯尔抱着她一路上了环形楼梯,正往自己房间走着,却被两个少女拦个正着。 “表哥?你刚刚跑哪儿去了?我和堂姐正找你呢。” 开口的是一个一身白衣的棕发少女,翡翠色的眸子和提伯尔一模一样,脸蛋却生得甜美动人,嘴角两个小巧的酒窝可爱极了,笑起来说不出的娇俏。 “没什么,遇到蒙塔哥家的几个小子,略微耽误了一会儿。” 提伯尔含混地回答着,抱着秋天想绕开两个女孩往回走,却被另一个红衣少女拦下。 “这是谁啊?”红衣少女眉毛一挑,抱着胳膊似笑非笑地望向提伯尔,“我说你小子,从哪儿捡了个阴阳人回来?还这么宝贝地带回家来,难道你还想娶她不成?” 望着这位个子高挑、气韵略有些霸道御姐风的年轻红衣女孩,和她旁边好奇望着自己的白衣少女,秋天忽然心中一动,大约明白过来。 果然,提伯尔无奈地开口,冲两人说道:“罗瑟琳,你怎么有空管起我的事情来了?舅母不是让你和朱丽叶专心准备明晚的舞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