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之亲(H)》 揉胸 《闻樱篇》 她把裙子的系带轻轻一扯,一抹白嫩的雪肌露出来,伴随着前襟的敞开,凝脂般的肌肤越露越多,直到,白嫩顶端的两点嫣红都暴露在男人的视线里。 乳房被男人握住,她浑身一颤,下意识地瑟缩一下,但这点挣动对男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她感觉自己被他从后面抱住,男人的胸膛很宽阔,而且十分结实,强硬地顶着她。 她太紧张,用力闭上眼睛,其实闭或不闭对她来说都没差,双眸被天鹅绒的丝巾遮住,什么都看不见。她多希望男人能说点什么来缓解她的紧张,可他似乎无比啬惜自己的话语,从她进来到现在,他没有说过一句,只是打量她一会儿,然后把她的手摁在她胸上,示意她自己解开裙子。 她感觉他的手很大,双乳被他包裹起来,被他放在掌心里摩挲,起先还比较轻柔,显然是在让她适应,很快他力气就大起来,两团酥软被他肆意揉成各种形状。 哪怕看不见,她也知道自己的乳头激凸了,硬硬小小的,被他指尖一捻,她就有感觉,忍不住收缩下面。 她平时勤于锻炼,每一寸肌肤都很紧实,d罩杯的胸部虽不巨硕,但她身架子小,胸部底围才70多点,这样的乳房已经很大了,而且形状十分漂亮,是难得一见的球型,上下都鼓的厉害,他用力一抓,都能感受到那股饱满的“反弹力”,白皙幼嫩的乳肉从男人修长有力的指间溢出,乳头被他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他很坏地,间或用力挤压两下。 “嗯……啊……”她忍不住伸手去拽他,却无意中在他指间摸到金属一样的细钢圈。她一下就知道那是什么,戒指。 再一次提醒她,搞她的男人也是结了婚的。 她的兴致有点败,双手耷拉下来,被他察觉到,开始调动她兴致,低头舔弄她耳朵,把她的耳垂含进口腔,挑逗,轻咬。他的吻技十分高超,她很快就被吻出感觉,又开始嗯嗯地难耐起来。 被一个强壮的陌生男人抱住,被蒙着眼睛玩弄乳房。她觉得非常羞耻,但身体还是控制不住地有反应。 她被他揉的受不了,两团凝脂鼓胀着,发烫着,他又用力一捏,她禁不住“啊”了声。 “轻点……”她声音本来是柔美的,被情欲和紧张一渲染,带上一丝妩媚的喑哑,诱人摧折。 她是喜欢被揉胸的,结果才说一句轻点,男人居然撤了,她乳房一阵空虚的冷感,又觉得这样露着有点尴尬,她自己抬手交叉双臂,将圆鼓鼓的双乳遮起来。手臂压上乳尖时,她爽的打了个颤,忍不住更用力地抱紧自己。 她感觉背部陷进一片柔软,被男人压上了床。 这件吊带裙短的要命,站着才刚好遮住屁股而已,这样一躺,她被看光了,内裤包裹的三角区完全展露在他眼前。 她那里也饱满的很,像小山丘一样拱起来。 她不知道男人在哪,只能感觉自己的阴户被一只大手罩住,他用力地抚摸,隔着内裤勾勒两瓣肥唇的形状,丝绸内裤摩擦外阴以及上面稀疏的毛发,不停发出悉索的沙沙声。 她被这么揉了一会儿,下面就湿了,内裤被淫水晕染,中间那道缝隙颜色都深了一度。他把她的内裤挑开一条缝,两根指头探进去,插进两瓣大阴唇夹着的软缝里。 里面真热啊,湿热,湿润,两根指头蘸了好些黏液出来。 她忽然感到一个热源靠近自己,她又被男人抱住了,紧接着,她右耳感到一股温热又粗重的呼吸。 她听到了舔手指的声音,很重,就是那种吸吮黏液的啧啧声。她的脸顿时红了,意识到他在舔舐自己的爱液。 还不等她害羞,柔软的嘴唇就被拨开了,他把两根手指探进她的口腔。 他给一小会儿让她适应,很快就开始模拟性交的粗暴,在她口腔里一下下地抽插。 “唔唔……嗯啊……”她急促地呻吟出声,双手也没力气捂胸了,两团凝脂随着她身体的挣动一颤一颤。她的一只乳房被他一手握住,粗暴地挤压着。 娇乳从他收紧的虎口处挤出来,他低头,一口咬住,狠狠吮吸。 她的乳房被他舔的多湿,阴唇的爱液就分泌的有多湿。 她感觉内裤被他褪下了,下体骤然一凉,她慌张极了,双手往下一伸,紧紧捂住那里,两条大腿也夹了起来。 可她忘了,这种状况下的自己是毫无防备的,挡住前面又怎样,从后面也可以插进来。 男人的手指果然就从她股缝里入侵,她惊叫起来,“不要!”可那两根手指粗长有力,轻而易举就顶到她腴嫩的阴唇,并且直插而入。 太过陌生的刺激,她吓疯了,在床上猛烈挣扎,不小心摔到地上。这种高档场所,里面都铺有厚重地毯,摔下去并不疼。 男人把她扶起来,安抚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她一直在摇头并且喃喃:“不……” 他好像同意了,所有动作都停下。 他把她摁到床上坐着,然后离开了,她听到关门的声音。紧接着,女侍应生进来,给她解开了蒙住眼睛的丝巾。 两根细细的吊带挂在她手肘,胸部裸露着,她一低头,就看到自己湿透的内裤。 一切都结束了。 “我先生呢?”她第一反应是找老公。 “麻烦闻小姐稍微等一下。” 她一怔,然后点头,“好。” 她在这里跟男人搞,不可能让老公在外面候着等着吧,他肯定也去玩。 心里怪怪的。 十分钟后,她衣冠整齐地出现在大厅,无袖的淡紫色连衣裙,修身、收腰,裙摆在她大腿中段。此时的闻樱,整一个优雅美丽的年轻女人,谁能想到她刚刚在房间里的淫乱? 吊带裙装在她的袋子里。 贺宁煊从男性通道那边出来,他什么都没问,就过来拉她的手,带她回去。 他还是一如既往地体贴,上车后给她系好安全带,可那手却再自然不过地,顺势往她腿间一探。 内裤中间被他摁出一个凹陷,她哼了一声咬住下唇。 “看来有效果。”他把手撤出来,来到驾驶座。 闻樱很坦诚,直接就跟他说:“以后不要再来了,我觉得这样不对。” “但你湿了。”他一针见血。 “可是,你不介意你老婆被其他男人抱吗?” “这只是治疗,”他扭头看她一眼,“我没觉得你出轨,你不必有心理负担。” “宁煊……” “好,我懂了,”他语气波澜不惊,“那下次我们就不来。” 这话说出来是哄她安抚她的,他笃定还会再来,而且会是她的意愿。 “你今晚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她不吃醋才有鬼。 他说没有,“只是去趟洗手间。” 她跟贺宁煊新婚不久,但已经足够了解他性格,他高高在上,是不屑说谎的。他见她沉默,以为她心里过不去,就淡笑了一下,说,“待会儿到家你就知道,我没有说谎。” 果然。 卧室,地上一摊衣物,而大床上,她被他健壮的身躯压在下面。 “呜……”她声音带着点无助的哭腔,“好大,太粗了,完全不行的。” 她下体的湿意还是先前残留的,后来一点都泌不出,容纳他两根手指都痛的嗷嗷,更别说他那硕大的玩意。 可他现在情绪高涨,浑身都散发着汹涌的热量。 他凶狠地掠夺她的唇,然后把她的手往下一摁,她需要两只手才能握住,然后不那么娴熟地上下套弄。 跟他结婚以后,她明显发现他耐力越来越好,这也意味着她会更加辛苦,手掌都麻了,还感到那玩意在胀大,上面的筋络甚至微微凸起着,彰显了可怕的杀伤力。 他亦不满足于她手心的摩擦,把她抱了起来,她双腿夹住他的两侧腰,双脚在他背后交缠,“现在怎么办?” 他一脸欲色,极为狂野,完全不是先前那镇定自若的模样,迷乱,俊美,强势,但嘴皮子动动还是那般无所谓,“怕什么,总会泄出来。” “用胸可以吗?”他疯狂揉捏她的乳,她觉得他喜欢、想要。 “不,”他双手掰开她的臀,“我要你下面。” 她被他顶到,连内层的小阴唇都被他的武器完全撑开,她脸上红透了,紧紧攀着他的肩。 “啊……好痛!” 她的蜜穴太窄、太干、太紧,根本一点都进不去。上次用光一整管润滑剂,他才把头部塞进去一点,可她的小膣口裂出一缕血丝,他立马退出来。 他现在已经不试图进去了,就是在她阴唇的缝隙里不停顶弄,这样的快感亦能让他释放出来,只不过需要的时间比较久。 就这么搞了一轮后,他把她放下去躺着,她会意,将两条白皙的腿并住、竖起,性感的腿根夹出一个窄小的缝隙,他摁着她的腿,在腿缝里不停抽插。 耗了近40分钟,这场肉搏才结束。 她筋疲力尽,往他怀里一倒,他捧起她湿漉漉的小脸,在她唇上印下一吻。 指插 “你身材很棒,胸部让我想咬。” 看到这条陌生短信时,闻樱“咯噔”一下,迅速把手机背过去,并且下意识地环顾四周。 周围人来人往,同事都在忙自己的,没人注意到她。她把屏幕划开查看发信人,一个完全陌生的号码。 很奇怪呢,不过一夜的露水情缘,那男人怎么会知道自己的私人信息?她立马想到可能是俱乐部泄露的,当即打电话过去投诉,客服小哥却十分无辜,“闻小姐,我们对顾客信息是严格保密的,绝对不可能泄出去。” 闻樱听完,认真思索片刻,“难道他认识我?” 小哥隐晦地笑了笑,“这个很有可能,您懂的,圈子也就这么大。” “你别故意逗我。” 那边还笑了笑,“闻小姐可是很受欢迎的,你自己不知道吗?” 闻樱不想跟他继续拉扯,把这通电话掐掉了。她回看那条短信,脑海里不可抑制地浮现了昨晚的画面,双乳被他握住,在他掌心里揉来揉去。 她真的忍不住去想,对方到底是什么人,声音是哪样,长得帅不帅,身体又有多魁梧。 她口干舌燥,觉得这样是不对的,但又控制不住。她用力晃了晃自己的脑袋,警告自己不要再想。可欲望这东西,就是一个无底洞,越是拒绝它,越是无法抵抗。 她没有把那个号码拉黑。 午休时她略作小憩,居然梦到那迷乱的画面。昨晚,那男人从她后面轻插了她的小穴,梦境里比那更加淫荡,他用力捅了进去,把她湿热的内里填的满当当。 她汗涔涔地醒来,心跳极快,红唇性感地微张着。她缓了会儿,抽一堆纸巾去厕所,蹲下来一擦,洁白的纸巾上是透明的黏液。 她坐在马桶上,抬手解开正装的纽扣,一场淫梦而已,胸部却也有反应,乳头顶了起来,被奶罩紧紧束缚着,像有一根手指压在上面。她受不了了,把衬衣解开,双手勾着罩杯松了松,乳头没有被压迫,那种感觉才稍微好转。 想要,想要这里被揉捏、被舔弄。 下面也要。 她把纸巾扔进垃圾桶,觉得自己很荒谬,脱光衣服对着老公,明明想的要命,可下面却又干又紧。但对着陌生男人,光是脑海里的画面就能让她下体湿透。或许真如医生所说,心理问题。 她讨厌这样,她想要老公。 所以下午出外勤,她主动申请要去。 贺宁煊的公司在忙上市,请了专业的会计事务所处理财务事宜,闻樱就是这家事务所的员工之一,而且专门负责上市版块,今天下午她跟总会计师一起去到那边。 他工作跟私下里是两种状态,公事公办的架势,眼神都没往闻樱身上多瞟一下。 她起先乖糯糯的,认真听他们董秘的讲话内容,进行到一半,她发现贺宁煊眨眨眼,然后敛眸,一只手支着太阳穴——他似乎有点倦意。 闻樱知道机会来了,慢慢地让两条腿滑下去,她的高跟鞋抵上他的高档皮鞋。他以为她不小心碰的,很绅士地把脚挪一下,将空位留给她。 没有人看到,闻樱的包臀裙下两条大白腿,已经完全伸直了,她轻轻蹬掉右脚的高跟鞋,然后把那只脚抬起来。 从他脚腕开始,一点点地往上摩擦。 贺宁煊毫无波澜,眼睛都不眨一下。 西装裤比较宽松,她用脚尖一撩,前脚掌触到他结实的小腿,然后缓慢地,往上移动。她脚掌十分柔软,又隔着一层若有似无的丝袜,每一下摩挲,都让他想到她朦朦胧胧的裸体。 他慢慢抬头,终于出声:“闻小姐分心了吧,知道现在说到哪了吗?” 被贺总一点名,她立马就成了几个人的焦点,但她一点都不怕,微微一笑,娴熟地报出来,末了还加一句,“我很认真地在听财务主管的发言。” 她的脚,滑到了他膝盖那儿,没法再深入,她把凳子往前挪了挪,右半边屁股悬空。 粉碎她的戏耍,对他而言太容易,他懒洋洋地往椅背上一靠,身子后倾,她那条抻直的腿瞬间失去倚靠,她刚想使劲绷住,但那条腿并未如她设想那般猛地砸下去,电光火石间,竟被他轻巧兜住了。纤细温热的脚踝,就这样被他抓在手里。 这下糟了,处境恐怕要对调。 很快地,脚心传来阵阵酥麻,她忍不住左右扭动身子。她身边的前辈似乎有点察觉异样,低声问:“你怎么?哪里不舒服?” “没什么,”她一笑,唇角泛出美丽的梨涡,“可能坐久了,不太舒服。” 前辈好心地帮她打破僵局,主动开口:“贺总,我们休息一会儿吧,都谈了一个多小时。” 贺宁煊淡淡地勾了下嘴角,这回算是放过她。 半小时后,贺总的私人办公室。 地毯上扔着一条肉色丝袜,旁边还散着两只秀气的高跟鞋。 她坐在他身上,双腿却被大大打开,还分别架在两侧的软垫扶手上。 这个姿势让她的下体完全暴露在他眼前,内裤小小的,横亘的细棉布,根本遮不住肥厚粉嫩的阴唇,被勒出了两条细细的痕迹。 清清浅浅的抽插声,指尖探寻着黏稠的蜜汁,他的手指在她的紧致里。 “嗯……”她在他怀里难耐地挣扎,柔媚的声音透着无助,“门还没锁……” “你刚刚不是很大胆么,现在怎么怕了?”他插进去的手指拨开她的小阴唇,顺着那条窄窄的缝隙往上一滑,指尖轻轻捻住她的阴蒂。小珍珠被他一捏,她完全克制不住,短促惊叫一下。 “老公,换个姿势好不好……”她主动示弱,“我想要你亲我。” 他就用实际行动告诉她,这样的姿势也可以接吻。他双手拖住她的臀,把她的身子往上挪了挪,然后他低下头,将她娇艳欲滴的唇瓣含进嘴里。 他摸到了她的穴口,真的好窄,只是一条缝而已,他试着把手指插进去,她吸的特别紧,呻吟也变得高亢起来,“嗯啊……” 她眸子湿漉漉的,透着一股可爱的坦诚:“好想要。” 他眸光幽暗,把手抽了出来。 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她吓了一跳,飞快地将腿收回。 “贺总,”外面响起女秘书的声音,“客户已经到了,在会议厅等您。” 他吞咽了一下,将声音调整到毫无漏洞,“这就来。” 闻樱听到后就从他身上下去,慢慢坐到地毯上,利用宽大的办公桌挡住自己。 “贺总,有份文件需要您签字,我可以进来吗?” 贺宁煊沉吟,抬手揉了揉闻樱的脸颊,然后站起来,往外面走去。 她听不清他跟秘书在谈论什么,一会儿后,声音消停,门却也关上了。 贺宁煊走了,她一个人在里面。 那个姿势多诱人,抱膝坐着,底裤露着,大半个浑圆臀部也显出曼妙的曲线。 她伸手探一下底裤,干的。 微不可查地叹气,她埋头枕着手臂。 忽然,手机毫无预兆地响,她怕被外面的员工听到,连忙接了起来,“喂?” 那边传来一个声音,“自己插进去。” 她一愣,眼睛登时睁的大大的。 那边又轻笑一下,“怎么?这么快就把我忘了。” 她终于听到了他的声音,隔着话筒,肯定把他声音扭曲了,但还是那么醇厚磁性,又极其随意,让人想象到他靠在沙发上,解开几颗纽扣,强壮的胸膛散发着性欲和霸气。 她失神了一刻。 ———————————————— 每晚11:30来看吧宝贝们~~尽量日更,但没法保证。如果12点还没有,那就第二天见哟~ 张开腿 接到电话的这一刻,闻樱的慌张多过惊喜,甚至,没有什么喜悦。 在俱乐部内,她可以当作对自己身体的开发,且是在她跟老公都知情并且同意的情况。但现在不是那种情况,就好像超出了医患关系,并且试图突破她的道德底线。 “手指插进去了吗?”男人在问。 她下意识地,收缩下体,干涩的喉咙动了动。 “还愣着干什么?塞进去。” 她沉默不语,呼吸急促。 “宝贝,我想看你下面淌水。” 闻樱一个激灵,深吸一口气,紧紧夹住两瓣阴唇。 男人那边也没有再开口,一时间静默蔓延。 不知是他等烦了还是那边有别的人,闻樱忽然听到一阵嘈杂,她把手机拿起来刚想掐掉那通电话,男人低低地笑了一下,“宝贝,晚上等我。”他声音出奇的好听,嗓音自带一种撩人的幽深。 这通电话结束后,闻樱思索片刻,把这个号码拉进了黑名单。 她把丝袜捡起来重新穿好,整理好仪容调整好表情,旁若无人地从贺宁煊办公室出去。 她在走廊里碰到女秘书,打招呼时就顺嘴问了句:“贺总在哪?” “在第三会议室开会,闻小姐,你找他有事?” “嗯,有一些文件需要他过目,请问贺总是什么时候进去的?” “半小时前,恐怕要麻烦您再等等了。” “没关系。” 闻樱觉得自己可能疯了,怎么怀疑到贺宁煊头上?那通电话打过来的时间也是半小时前,所以不可能是贺宁煊,她告诉自己以后不要再乱猜。 那个男人到底是谁?看起来对她很了解的样子,还能在某种程度上掌握她的行踪,除了老公还能有谁?但仔细想想,其实谁都有可能,那家换妻俱乐部是会员制,全是所谓的上流社会的人,如果他们也像贺宁煊这样有权有势,恐怕知道她的个人信息和行踪只是动动指头而已。 闻樱想着,她要越来越爱贺宁煊才行,把这些不正常的苗头都扼杀在摇篮里。 傍晚六点半,她跟他在车里就开始亲昵,因为她超乎寻常地主动,不坐副驾,跑到主驾坐他腿上。 贺宁煊的那辆宾利,车玻璃是深茶色,不仔细看,外面根本看不清里面。她上衣掀了起来,堆在锁骨处,饱满的胸部对着他。 他揉捏她浑圆的乳房,问她,“今天怎么要的厉害?” “不知道,可能月经要来。”她的欲望在例假期前几天格外高涨。 “可我记得还有一周,”贺宁煊很残忍,直接戳破她,“你是被那晚挑起了性欲。” 她条件反射地抵触,“不说这个,”她把腰塌下去,愈发贴近他,“要我。” 她的胸部太漂亮了,饱满白嫩的两团,乳晕浅粉,乳头颜色稍微深点,只要被轻轻爱抚就会挺立起来。 密闭的车厢不断升温,玻璃窗全都蒙上一层白雾,经过的路人但凡看一眼,也知道里面正在发生什么。 她紧紧抱着他的肩,臀部不停磨蹭他下体,“宁煊,今晚插进来可以吗?我想要。” “你会痛死。” “我可以忍。” 他捏着她下颌抬起她的脸,她眼眸里一层缱绻的湿气,“反正是必经之路,疼这一次,以后就不疼。” 贺宁煊没有说话,摁着她纤细的腰背,将她拉近,狠狠亲吻她。 回家后,小俩口默契地张罗晚饭,进餐时相互喂来喂去,闻樱是真的很喜欢他,亦不想因为性事上的瑕疵而背叛他。 晚餐结束后,她跟他出去散步,九点钟回来,从共浴开始性爱之旅。接吻、爱抚、前戏全都十分美妙,可她就是湿不起来,有时候她觉得好动情,好想要,下体应该分泌了不少爱液,但其实根本没有。 她在贺宁煊面前张开双腿,那器官粉嫩嫩的,十分腴美,但只有一星半点的濡湿。 她根本不想再等,或者说,迫切地借此稳定心中信念,她坚持说没关系,“直接插进来。” 贺宁煊当然不干,翻出柜子里的润滑剂。就在这时,他手机忽然响了,看了眼来电显示,他眉头微蹙,跟闻樱说了声,她听完点点头,然后他出去接电话。 闻樱把润滑剂拿过来,指尖摸索着找到自己的小口子,一个劲地往里面灌。润滑剂很凉,倒多了令她冷却,几乎丧失欲望。 手机响了,她疲惫地摁下免提,“喂。” 那边传来的一声“宝贝”令她瞬间一个激灵,整个人都坐了起来。 “你疯了吧,再这样,我告你性骚扰!”闻樱给吓得,慌里慌张掀起毯子盖住自己身体。她知道男人不在这里也看不见,但实在太过羞耻,她条件反射地想裹住自己裸体。 他开口就是黄腔:“湿了吗?” “没有,管你什么事。”她有点恼羞成怒。 “你不是想被插吗?” 她没吭声,来回哽了哽,耳朵尖开始发烫。 “五分钟,我让你湿透。” 他那种似笑非笑的口吻,令她感到轻佻和窘迫,喃喃道:“不……” “你跟他做不成,以后还得去俱乐部,难道,你想重换一个男人来搞你?” 他是故意的,说话非常荤,光是这样她就有点反应,不自觉地把腿夹紧,下一刻,她又听到他用低沉诱惑的声音勾出她下体的欲望,“宝贝,听话,把腿张开。” ——“我要看。” 毯子下面,她合拢的双腿颤巍巍地分开,她羞耻到极点,拿手捂住那里。 “不够,再张开,我手指插不进去,”他语气霸道,下命令,“躺下去。” 她发出幽微的哼声,身体一点点往下躺。上一刻她被过量的润滑剂搞的冷却,但这一刻却感觉体温在一点点沸腾,那股劲又上来了。 “想尝尝你的腥味。”他的舌尖仿佛顺着唇缝舔过,激她起了一股细小的战栗。 “舔你里面的缝,用舌头探探它有多深。” 她纤细的手指,摸到那个小缝,应声陷了进去,小阴唇的嫩肉将手指完全包裹。 “捏住乳头,蹂躏它,让它充血。”他声音好低沉,仿佛贴着她耳朵讲话,再亲自爱抚她。 她另一只手往上一滑,握住自己的胸,指尖颤巍巍的,捻住乳头。那一刻,她忍不住叫了出来,双腿也猛然夹紧。 “谁让你夹腿,张开。”难以置信,他像是根本看得到她一样。 “往里面,插的再深一点,马上就碰到你的嘴。” 她细白的手指在阴唇里翻搅,粉嫩鼓胀的部位,不停吞吐着白皙的手指,很美又很淫。 “啊……嗯啊……”她忍不住呻吟出声,毯子下面的裸体开始扭动。 不可思议,哪里需要五分钟,这不到三分钟她就湿了,充斥着香氛的卧室里,响起了搅动的水渍声。 好多水,而且黏黏的。她要疯了,怎么会这样?然而这种极致的羞耻感却带来巅峰般的快感,她下体源源不断的热流涌出来,潺潺地淌到她手心,一大滴落在床单上。 “舔干净。”这是通话结束前,男人最后的三个字。 她脱力般地躺在床上,半晌才稍微回过神。手机又振了一下,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飞快地抓起手机看了眼。 上面只有一条短信,短信内容极为简短,都称不上是一句话,那是一家宾馆的地址。 —————————————————— 想要大家的珍珠和评论浇灌这篇文,让它长得快一点。 养分不足,嗷嗷待哺啊~~~~~~ 插进来 她把那个号码拉黑,但男人很轻松又换了新号找过来。她看着那条短信:晚八点,星云酒店,806。她当然把那条短信删掉。 出了好多汗,但毯子仍盖在身上,她没有掀开。几分钟后,贺宁煊进来,她跟他对视一会儿,被抱起来,拢在他怀里。 “还要吗?”他问。 那一刻闻樱知道为什么电话里男人的声音那么诱人,因为跟贺宁煊有些相似,她在他怀里“嘤咛”撒娇,“……要。” 第二天,她没有去宾馆,按时回家。 那天贺宁煊有应酬,没有回来吃饭,她去健身房练的大汗淋漓。 夜晚十点,她听到开门的动静,从床上起身,穿着性感睡裙迎接老公。贺宁煊把她压在墙上亲吻,她闻到他身上的酒气。 稍微爱抚一下她就进入状态,被他大手托着臀部抱起来,她视线一颠,整个人又倒在床上,看着自己的双腿被他分开,蕾丝内裤被他脱下来。 他的唇舌贴上她的阴户,她舒服地连连呻吟,他的舌头灵活有力,贪婪地品尝她每一寸细小的褶皱,为了更充分地打开她的小阴唇,他五指紧巴巴地捏住两瓣圆臀,用力地往两边分开。 最脆弱的地方正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眼前,被他用唇舌爱抚,这让她下腹一阵阵收紧,细嫩敏感的下体感觉到他粗重的呼吸。 他用粗糙的舌面,来来回回地舔舐那条诱人的小缝,有点类似原始的兽性,极具侵略感。 她在他的唇舌下娇喘连连,胸口不停地起起伏伏,性感极了。裙子的吊带散了,里面又没穿奶罩,大半个酥软的嫩乳就这样露出来。 酒醉的他显然更加狂野,润滑剂倒了满手给她开拓阴道,她被三根手指插出快感,腰部不停地摆动索求更多。 那天晚上,他强硬地插进去,她双手紧紧抓着被单,白皙的手背上浮起青紫的筋络。 “啊……”她咬着下唇轻哼出来,好痛好胀,像要把她从中间撕成两半。 刚被他进入时,闻樱克制着自己声音,在他听来就如同受了委屈时的娇吟,无比撩动他的心弦,甚至催发着他的嗜虐欲。 她的大阴唇发育完美,是饱满的深红色,不过里头很粉嫩,尤其是穴口,被他舔湿,亦被他的体液弄湿,整个水光淋漓,正被粗壮紫胀的性器狠狠肏入,她的穴口被完全撑开,到了极致,简直搞死她了。浑身颤抖着,茫然地张着湿漉漉的红唇。 她还是干,阴道里的爱液不多,他没法肆意冲刺,很慢,温柔,但力道却可怕,每次往里面狠狠一挺,她都会被他撞的险些翻出去,所幸腰肢被他大手握住,她才勉强稳住身体。 她被他从后面进入时,乳房被他握在手里搓弄,他可能真的醉了,力气好大,把她的胸都捏疼了。 她把手搭在他肌肉贲张的小臂上,嗯嗯啊啊地叫老公轻点,“都要被你捏坏了……” 她感到他粗重灼热的气息完全包围自己,他的声音也低沉到不可思议,像是从胸腔深处发出来,听得她后腰阵阵发痒。 “比以前大,一只手握不住。” 婚后,她的胸每天至少被他揉一次,每次揉完后,她都感觉乳房热热胀胀。 “啊……痛……”后入的姿势让她跟他如同连体婴,娇美的和健壮的,两具肉体贴得严丝密合。 “老公……不……”她几乎被肏的想哭,“太深了……受不了。”她感觉自己的生杀大权握在他手里,只要他顶一下,自己就会死。 他没有尽情律动,所以释放的很慢,让这场甜蜜的“折磨”持续了近一小时,最后还是他拔出来,她紧紧夹着双腿,任由他在腿缝里蛮横地抽插,将她两瓣大阴唇摩擦到滚烫。 他抱着她,躺在浴缸里,她枕在他胸口,看到洁白的泡沫上,浮出淡淡的血沫。 她用委屈的声音轻轻抽噎,透红的脸蛋埋在他脖颈处,跟他索要抚慰。 他揽她在怀,一下下地哄着。 这场性爱并不尽兴,她一度觉得很深,但他的性器不过才插入三分之一。她现在疲惫到极点,完全把自己交给他,被他擦干净抱上床,她已经跟个宝宝似的睡眼惺忪。 她喜欢他轻柔地抚摸自己的脸,很舒服很熨帖,那夫妻俩的睡前亲昵,一如既往的让她感到贴心,但今天,他忽然说了一句话,“樱,明天周末,去俱乐部吧,你需要第二次。” 她的睡意消散一大半,委屈到双眸浮上一层泪意:“我不想让除你以外的男人碰我。” 他俯下身,近距离地看着她的眼睛,“不想,还是不敢?” 她顿时沉默了。 他捧起她的小脸,“不要有包袱。” 她不再吭声,把脸埋进他胸膛里。 第二次来到俱乐部,那处境比第一次更猛,三个人。 —————————————————————————— 嗷嗷~需要小天使们的投喂~ 换妻进行时 去俱乐部,对闻樱来说,是件快感和纠结交织的事,然而最让她诧异的是,贺宁煊的态度,难道他有足够的自信牢牢抓住她的心,而不是让她沦陷在别的男人手里? ——凭什么,他未免太过骄傲。 闻樱一路无话,贺宁煊难得耐性:“我跟你一起。” 她抬起头,冲他眨眼,他说:“我跟你一起进去,不会让别的男人碰你。” 她嗅到一丝诡谲的气息,“难道房间里很多人?” 他略微点了下头,但没有透露任何信息。 上车之前,她跟他发生争执,导致氛围有点紧绷僵硬,似乎到现在都没好。无非是她不想去,而他执意要去。然后她拔高音量说,“既然这样那不如离婚。”说完她就后悔了,有点冲动有点发脾气,不够冷静理智,但贺宁煊没有嘴上耍狠驳斥她甚至责怪她,他沉默没有接茬。闻樱也有点赌气似的,那就任由他乱来。 换妻俱乐部,好淫乱的名字,但它并不像酒吧那样群魔乱舞,反而像是高档会所,宽敞明亮,室外泳池、堂皇的大厅,还有无数个被分隔的房间。这里只接待夫妻,连情侣都不行,要查结婚证原件,而且要签很多保密协议自愿条款。 闻樱被贺宁煊牵着手进去,房间里已经有一对。女的穿着暗红色的开襟礼服裙,大大方方地露着迷人的乳沟,男的穿着黑西装,已经开始脱了。 两对夫妻,四个人。 门一关上,贺宁煊就松开闻樱的手,她眉头微蹙,但忍着没说什么。 “我叫沈溪。”女人的红唇妩媚地勾起。 “秦玖。” 男人似乎都这么简洁,贺宁煊甚至只说:“我姓贺。” 闻樱倚门而立,一直没吭声,贺宁煊也并没有圆场的打算。 沈溪主动走过来,她的高度刚好只到贺宁煊嘴唇那儿,她伸出猩红的指尖,抚摸他的唇,“哇,好性感。”挑逗他。 贺宁煊没有拒绝,亦没有什么波澜,利落地往沙发上一靠。 沈溪极为上道,走到他身边,当着他的面把那裙子一掀,妖艳极了,然后双腿打开,直接跨坐在他身上。 闻樱眼睛都瞪直了,反感到不想出声。 沈溪的连衣裙很短,这么一跨屁股就露出来,她又穿着性感的t型内裤,两瓣臀肉几乎就是露着的。 另一个男人,秦玖,自然而然靠近闻樱。陌生高大的身躯一接近,她往后退一步,并且还侧过脸。这明显是一个回避的姿态,秦玖勾起一抹不屑的笑,也就没有再靠近。 “一切交换和做爱,必须建议在自愿的基础上。”这是换妻的行规,一旦违规可是会被除名的。里头的男人又自诩上流阶层,对强奸没有兴趣。 秦玖虽然没有再靠近,但却开始脱衣服,随着纽扣的解开,一点点地露出深棕色的肌肉,那是一种性诱惑的展示,他的动作极慢。 “放不开还来这里干什么?滚回家算了。”男人的声音三分挑逗七分耍帅。 闻樱意识到,原来第一次眼睛被蒙住,不过只是前戏让她适应,这才刚刚到正餐,尺度太大了,她受不了。 男人的上半身裸着,胸口上还有几道鲜红的抓痕,应该是近几天弄上去的,看起来非常不好惹。 闻樱的心跳骤然飙升,往发干的喉咙里咽了口唾沫,这个小动作被秦玖发现,毫不犹豫伸手抓住她,凑到她耳边:“你、想、要。” 他的语气那么笃定,然而很不幸,的确说对了,她下体已然开始湿。 要命了,她不想的。 闻樱一再后退,并且用力偏过脑袋,想要贺宁煊进入视线。 然而这一看可不得了,沈溪坐在他身上,裙带都解开了,她看到她曲线起伏的背,裹着一件窄小的红色抹胸。 她腰上放着的,是贺宁煊的手。 闻樱脑子一炸,只剩一个念头:他的手居然放在她腰上!他怎么敢? 那一刻,闻樱的恼怒几乎要化成实质,同时也觉得自己非常蠢,坚持个屁,在贺宁煊看来不值一钱。 她知道自己湿不起来有问题,也很想解决,可仍旧不想伤害他,结果他倒好,极其肆意,放纵无度。 ——那自己还坚持什么? 她双眸蓦地红了,殊不知此刻的自己多么诱人,无路可退紧紧贴在门上,饱满的胸部就只能向前凸起,因为呼吸急促还不停起伏着,她脸颊透红双眸湿漉漉,这情景诱人惨了。 隔着单薄的衣服,胸部被面前的男人抚上,她狠狠颤抖了一下,却咬着牙没有拒绝。 闻樱被贺宁煊伤着了,心里不痛快,已经决定破罐破摔,今晚干脆陪他疯到底。她任由男人解开了自己的上衣,露出被蕾丝紧紧包裹、挤在一起的双乳。 这种她不想要的时刻,下体却疯狂湿润,甚至异常放荡地泛起一股痒意。 “不……不要……”她心里在呐喊,垂在身侧的双手也攥起来,想狠狠推开面前的男人。但片刻后,她把心一横,拼了。 她别扭的很,但还是抬手解下身半裙,可没想到,面前这男人还未真正碰到自己,另一只手就从她跟他之间插了过来,用近乎可怕的力道把她从角落里拧出来。 她对上贺宁煊的眼神,心脏顿时砰砰狂跳,除了开心还有害怕,因为他的眼神很吓人。 闻樱就这样被他摁上床,看着他露出一个略狠戾的表情,“湿了。” 他的手往她身下一探,小内裤上一股温热的粘稠。 “你就是有病,有问题。”尽管贺宁煊冷着脸,但的确没说出这句话。可闻樱觉得他那表情就是这个意思,要不然为什么这么凶,凶的她有点心悸,下意识地唤了声,“老公……” 他那凶悍样子并未维持太久,当床上只有他跟她时,他明显柔和一些,尽管撕扯她衣服的动作过于粗暴。 闻樱莫名其妙,感觉自己刚刚的愤怒似乎转移到他身上,被他力气很大地对待。 两条白嫩纤细的腿,分开,被拉起来圈在他的劲腰上。 勃起的阴茎抵在她湿透的腿间,猛地往里一插,伴随着她惊呼,还有一股“噗嗞”的水声,突然又激烈的入侵,她整个身子都抖了一下。 占据她的蜜地后,他俯身抱她,蹂躏她的唇舌,迫使她发出嗯嗯啊啊的吟哦,嘴角不停淌出湿湿的液体。 他无暇解开胸罩,手径直顺着缝隙插进去,狠狠揉捏那团嫩奶。 紧致的阴道被庞然大物占据,她的腿被他拉住并律动起来,一下下地撞击着她雪白的腿根,发出连绵不绝的“啪啪”声。 他抽个空隙把上衣脱了扔,露出汗水淋漓肌肉虬结的背,她白皙的双手紧紧攀附在上面,纤细的五指陷进他刚毅的肌肉里。 这个画面无疑性感到极点,沈溪看的心里直发痒,她舔舔嘴唇贪婪地凑上去,贴着贺宁煊的背,开始亲吻舔舐。 贺宁煊一个不耐烦,忽然回身把她一推,他双眸微微发红显然是欲念极盛的状态,可他吐出来的字却是:“滚。” 沈溪被他吓到,愣在原地不敢轻举妄动。大概心里在抱怨:不是换妻吗,凭什么推开她? 贺宁煊在闻樱体内动的越来越狠,阴道被疯狂摩擦着,她的叫声越来越媚,喘的近乎放荡,秦玖听着完全受不了,身体起了反应想上她。 闻樱被贺宁煊抱起来,坐在他腿上,坐在他剑拔弩张的性器上。秦玖逮住这个难得的机会,从背面抱住闻樱。贺宁煊眸色一沉,这回可就不是推人,猛地一伸手,抓起床头的烟灰缸,哐当直接朝着秦玖砸了出去。 烟灰缸跟皮肉碰撞的钝响,连同女人的尖叫声同时响起。 简直刺痛鼓膜。 闻樱大汗淋漓,紧紧抱着他。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淌进眼睛里,那一刻她视线模糊了。 出轨进行时 从俱乐部出来到现在,贺宁煊都没有主动出过声。 老婆在外人面前湿了,这让他动怒,不愿发火所以不吭声。 闻樱也感觉到了,便安静地等这阵子过去。 到家了,贺宁煊仍然没有开口,闻樱拎着袋子下去,钻出车门时回头问他:“你不一起下来吗?” 他冷淡地回了句,“还有事。” 一小时前,她跟他紧密而契合,爱欲炙热而猛烈,容不得旁人一丁点插足、打断;然而现在,她跟他寡淡疏离,仿佛连微笑一下都嫌多余。 闻樱上去了,一个人坐在沙发上,静默良久。 寂静的黑暗缠绕了她,某些情绪在发酵,先前她敬而远之的某种欲望,此刻却肆意生长,蔓延。 她真的不想再这么下去,面临一个僵局,必须打破。 她打开手机,划到那个陌生号码,指尖悬在上面,良久。 “嘟嘟嘟。”电话接通的长音,她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下一秒,那边接起来,闻樱的心跳骤然快了,但男人没有说话。 她听到了他的呼吸声,他有些倦怠地吐了一口气,明显是在抽烟。 期待他像之前那样撩拨,或者至少先开一句口,但今晚,他偏偏没有。在这静默中,闻樱几乎生出几分难堪,她试探地说了个“你”字,那边没有任何反应。又过了一会儿,她听到他发出一个不耐烦的单音节,然后似乎就要挂电话。 她心里一急,鼓足勇气开口:“我要在哪见你?” 光这一句就够了,无须前因后果,他一定听得懂。 “跟你说过。” 就这四个字,通话便结束了,他挂掉的。 闻樱无暇多想,去衣帽间换衣服,她在里面穿了件情趣性感的内衣。 星云酒店,806。 闻樱打车过来时还在诧异,万一那个房间被人订走了呢,来了之后才知道,那是总统套房,轻易不会订出去。她推测,那个男人应该是酒店的股东之一,这种待遇可不常有。 她跟贺宁煊结了婚,对他的财产一清二楚,这家酒店是不在的。 那个男人不是贺宁煊,一定不是——她这么告诉自己。 服务员带她上去,在电梯里她问:“你知道订房的人叫什么名字吗?” 结果得到一句诧异的反问:“小姐您自己不知道吗?” 她看到服务员在上下打量自己,不想被以为是见不得光的小三和援交一类的,追加一句,“来见心理医生,第一次预约。” 不知道这个理由有没有说服对方,至少不再盯着她打量了。 闻樱在里面等了十来分钟,男人没有过来,她想着要不先去洗个澡,但刚起身电话却“铃铃铃”地响起来。 她刻意忽略,那一瞬间自己燃起了期待,久违的期待。 男人还是一贯的言简意赅,只说了一句话,“打开抽屉,自己准备好。” 她怔愣片刻,放下话筒,去拉抽屉。安全套、震动棒、束缚绳,简单的花样,真正吸引她注意的是,那条暗红色的丝巾,要她把眼睛蒙起来无疑。 她想到了第一夜的情景,禁忌、刺激、灼热,还有丰盛的欲望。她把双腿夹在一起,难耐地摩擦了几下,然后伸出手把丝巾拿出来。 又过了好一会儿,等的她几乎不安,然而就在那时,她听到房卡刷开门的“嘀”声,心跳忽然就快了。 男人好像从哪赶过来,步伐带着一阵劲风,呼吸也罕见的有点急促。但他很快就平复了,闻樱又什么都听不到。 他上来就把她的风衣脱了,里头是整套性感内衣,纯黑的全蕾丝,没有棉布,若隐若现,让男人窥到粉嫩嫩的乳头。下面的内裤也是巴掌大的布料,半透不透,两侧是系带。 她就这样近乎裸露地暴露在他的目光下,忍不住夹紧了自己的双腿——最渴求的部位。每一寸被他逡巡的皮肤都开始发烫,她毫不怀疑自己的脸也红了,怎么这么淫荡? 万幸,男人不喜欢说话,或许开口就是对她的嘲弄呢,不是很矜持不肯来么,最后不还是来了? 她在静默中煎熬一会儿,许是被他含着讽刺的笑,欣赏个够,旋即被他摁在床上。这次跟上回不同,第一次他温柔些,此刻却有点粗暴。 她倒在床上,被翻身,背部朝上。这姿势再加上眼睛看不见,瞬间让她很没安全感,可她还没来得及抗议什么,整个身子就被他从背后覆住。 隐隐勃起的性器,在她股沟里磨蹭,那炽烈的触感足以让她把话咽回去,换来一声短促的娇喘。 t型的内裤,那根窄窄的带子陷进她雪白的臀部中央,下面一小块布料兜着她腴厚的阴部,中间凹陷一条小缝。 分开的臀瓣,夹着他的性器,缓慢地摩擦,两瓣唇时不时被那粗壮的圆头顶开,中间黏连着淫糜的爱液。 情趣胸罩是不需要脱的,把罩杯往下一扯,挺硕的双乳就如同兔子一样蹦出来,未脱的乳罩固定住这一对尤物,挤出诱人的乳沟。 蒙上眼睛后,触觉变得格外敏锐,她几乎清晰地感觉到,男人的性器正在勃发,慢慢胀大,臀缝都被他撑开了,好硬。 她的脸蛋已经红透,丝巾下的双眸,迷离陶醉,嘴唇也是打开的,娇软无力的吸吐,温热而潮湿的呼吸。 色情的磨动,让她的内里变得湿滑。 黏滑的阴唇,被手指分开,冷风往里一灌,她忍不住想要收紧。 她的湿润,似乎也令他兴致高涨,摩擦她的动作明显变得有力,圆头往她阴唇里面顶。闻樱已经无力抵抗,沉浸在这种古怪的肉欲快感中。 身后的摩擦撞击,让她乳房的颤动更加热辣,乳尖已经红艳艳地挺立。 内裤被脱下来,整片潮湿的阴部,淫液弥漫。 她的穴口抵上了他火热的性器。 “不……”她抓住最后一丝理智,“不要插进来。” 好像这样就没有突破最后的底线。 男人往前一顶,穴口被迫吞咽硕大的头部。 “不!”她猛然仰脖尖叫。 她一个女人,又是这种状态,不可能敌过一个男人,她没有不自量力地去抵抗,而是颤巍巍地回过头,“不要……我求你……” 男人似乎低沉地笑了一下,猛然从她的穴口撤出来,她身子被搞的一颤,还没放稳就被换了个方向,脑袋也被摁着往下。 她的嘴唇碰到了一个东西,很可怕的东西,滚烫,凶悍,她简直条件反射地躲避。 男人一把抱住她,咬住她的耳垂,用喑哑的嗓音说了两场性爱以来的第一句话。 “听话,不然肏死你。” 他的语速极为缓慢,甚至带着一点野性的笑意,但其中掺着极为粗重的喘息,听起来仍旧令人感到危险。 是的,她不能忘了,会换妻的男人都是疯子。 一直以来贺宁煊都是很宠着她的,口交这种事他没有要求过,她的第一次口交居然给了一个陌生男人。 —————————————————— 我要收割你们的珠珠~~~~~~mua 偷情进行时 破例,一旦开了头,恐怕,再难以停下来。 起先,她跟那男人见面一个月不到三次,可后来变成每周一次。其实那周她工作十分繁忙,倍感疲惫应该好好休息,但身体却蠢蠢欲动,一到周末还是约了他。 闻樱算是一个比较谨慎的女人,掩人耳目起见,她一般都不会选在周末和晚上,这两大时段碰上熟人的概率可大大提高,但那一次她没有办法,整整七天没见,她无比渴望那种刺激感,真是一刻都不想缓,贺宁煊不在,出差没回来,这也是她敢于离开的动因之一。 那晚,她在家里洗完澡,里面穿着纯白紧身的抹胸裙,外面套件薄薄的针织衫就过来了。 跟男人偷情,前后才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她的身体却已经进入蜜透的状态,被他碰一下就会湿。 她依旧没有看到他的脸,多数时候连交流也乏善可陈,她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在性上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贪婪者,沉溺于享受身体的欢愉,被他抚摸,被他伺弄,被他的唇舌攻陷。 她体毛偏少,私处也是,某次还被他刮掉了,现在是完全光裸的。 贺宁煊发现后还奇怪地问过她,她支支吾吾地说要跟同事去海边玩,为了穿比基尼所以才这样。 一个月前,双眼蒙上丝巾,躺在这张大床上时,她还是拘谨的胆小的,会下意识地双手护胸,两条白皙的腿也会紧紧合拢,每次都需要他强有力地掰开那两只小巧却坚硬的膝盖,然后,他会弯腰低头,像个捕猎者一样,徐徐探向散发着温热气息的巢穴。 今天的性爱顺序跟往常有些不太一样,平常他不会急着脱掉她的内裤,而是大手摁在上面,重重地、色情地揉弄好一会儿,等她下腹发热,阵阵热潮往外汩,她不自觉地夹紧腿根,大腿内侧最细嫩的小软肉不停摩擦挤压他的手,这时,他会把内裤挑开一条小缝,食指跟中指探进去。她那深红色的肉缝已经布满了黏液,等待着入侵者的开拓,那粗长的手指一插进来,她会控制不住地嘤咛一声,双腿夹的更紧,两瓣软软的贝肉被挤压,毫无间隙地裹着他的手指。 两瓣阴唇又软又嫩,脆弱极了,被爱抚后,整个又热融融的,好像里面被灌了蜜。男人似乎挺喜欢蹂躏她这里,每每夹住她软绵的唇瓣,在指间来回揉搓,很用力,让她“嗯嗯”不止。 但今晚,他却意外地没有用手爱抚她,因渴望和紧张而一收一缩的私处没有被宽大的掌心盖住,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股湿湿的热源。 一上来,她就感觉自己内裤被脱掉,然后下体被含进一个湿热的地方——他的口腔。黏答答的贝肉被他吮进了嘴里,很快,房间里响起腻腻的舔弄声。 男人的舌头很大很粗糙,灵活又有力,几乎相当于小半个性器的威猛,狠狠地,用力地,摩擦她细嫩的阴唇,吮吸,舌面横扫而过。 她感觉男人有力的双手滑到自己腿根,果然,下一刻她的腿就被他打到最开,连淡粉色的菊穴都展露无遗,暴露在他的目光下,颤巍巍地翕动着。 她的阴户已经湿透,爱液到处横流,淌上大腿根部,染上他的手。 两片深红的正中间,一条细细的肉粉色窄缝,稚嫩极了,让男人催生蹂躏的欲望。 他舌头仿佛长了倒刺,每次被他那样一舔,她都会狠狠颤栗。温热的舌头,侵犯那脆弱的肉缝,跟会呼吸似的,缝隙小幅度不停鼓胀,仿佛是个活物。 他的靠近,他的炙热气息,让她害怕又无比渴望,亦让她对他的爱抚格外敏感。 他品尝她,来来回回地从顶端的小珍珠,滑到下面的小膣口,等那粉嫩的肉缝胀到最开,黏液湿滑地染了好几层,她呼吸紊乱,喘的不像话,然而下一刻,下体又是一阵压迫感。 “——啊。”她短促地叫出声。插进来了! 应该是两根手指,因为她觉得很有点胀,自然状态下还不如小拇指粗的膣口,突然一下就被塞进两根手指。 抽插的过程,让她淫水四溅,清晰地听到了那种令人羞耻的声音。 等她身体适应两根手指的粗度,就会慢慢感觉到畅快和爽,会忍不住想要更粗大的东西塞进来,但是她怕,不仅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理上的——她不想打破最后的底线。 她也知道,自己这种行为纯属自欺欺人、自我安慰,但没办法,她就是想这么做。 为了不让男人强奸自己,她每次也会给他用嘴。 她极少在宾馆洗澡,因为没有安全感,但今晚,她在他的唇舌下潮吹了三次,湿的不能看,简直像是失禁了一样,后来也的确分不清是尿液还是什么,她大汗淋漓,长发凄艳地贴在额头,张嘴大喘,整个人如同漂浮在云层里。 她破天荒地去洗澡,扯下蒙住眼睛的丝巾,对上镜子,她几乎不认识那一刻的自己。 不止是脸,连身体也泛着艳丽的桃红,原本粉嫩色泽的私处,此刻却充血肿胀,整个红红的,于是那个部位在镜子里照的特别明显。 她不敢多看,双腿颤巍巍地跨进浴缸里。 长发先是漂浮,然后很快就被温水打湿,紧紧贴在她背上。 她没有提出要看他的脸,某种程度上,她也不是很敢看。一切到身体为止就可以了,她跟他都不必知道对方具体的长相。 等她洗完出去,男人也已经离开,床头留了个烟盒,她一手裹着浴巾一手拿起来烟盒,空的。 贺宁煊抽的可不是这个烟。 闻樱以为今晚就这样刺激而有惊无险地结束,却没想到,竟在下楼时碰上熟人,而且是以一种她根本没法避开的方式,当时她在等电梯,“叮”一声门开了,里面下来两个人,闻樱愣住了。 “闻小姐。”对方先出声叫她。 她一时被慌张湮没,就跟被人抓包一样,但还是很快稳定下来,不太自然地冲他点了下头。 盛临察觉她的异样,莫名笑了一下,“闻小姐来宾馆干什么?” 好在她反应快,“送朋友过来,”她还举了举手中装着衣服的袋子,“她喝醉吐了,我带换洗衣服过来。” “嗯,”盛临一面点头一面却在打量她,“闻小姐还是一如既往的体贴。”他是个成熟男人,懂得不动声色。她分明没有穿胸罩,他这个老手一眼就能瞧出来。 给闺蜜送衣服自己却把内衣脱掉?他感到玩味。 闻樱不戴罩是因为被男人大力蹂躏过的乳头还处于十分敏感的状态,二是,现在都这么晚了,她以为懒散点没事哪会料到碰到熟人。她立刻抬手,十指刻意交叉,好让双手横在自己胸前,挡住。 结果这一挡一压,把她丰满的奶子形状都微微显露出来。 她仓促地绕过他,进电梯,“回见。”讲完这句她忙不迭摁下关门键。抬头警觉地朝外面瞥一眼,她竟不期然地跟盛临盯过来的目光对撞。 电梯门缓缓合上,她呆滞良久。 盛临那是什么表情?她分明看到他微挑的嘴角带出一丝微妙嘲弄的笑意。 他绝对发现了。 啊,真是……有点可怕。 闻樱感觉自己的心往下沉,连带着眸子也垂了下来。 低下头就看到,乳头凸起了,硬硬的胀胀的,顶着她单薄的纱裙,甚至把最外面那薄薄的针织衫都顶起来一点。 —————————————————————————————— 抱歉宝宝们,最近hinhinhin忙,每天睡不够六小时那种,所以最近不定期更新唔qaq 浴室的强奸(慎入) 回到家已经接近午夜十点,闻樱一路仓促并且遮遮掩掩,掏出钥匙开门的那刻,她才得到了片刻舒缓,果然还是回家好,这样才有安全感。然而抱着这个念头的她,却推开门的那刻,心脏狠狠收紧了一下,因为——贺宁煊回来了。 玄关处放着男士皮鞋,西装外套搭在沙发上,茶几旁边还放着一个行李箱。 不是说明天才回来吗?怎么今晚就到了?老公以为妻子在家,结果进来一看,竟是没人。 闻樱心里“咯噔”一下,待会儿要怎么跟他交代?不擅长撒谎的她,真是感觉心脏都悬了起来,整个人很快就被慌张侵袭。她换鞋进去,小心翼翼地往里走几步,听到浴室那边传来隐约的水声,淅淅沥沥。 万幸她在宾馆那边已经洗了澡,身体的欢爱痕迹不说全都被抹掉,至少不仔细追究是看不出来的,可她还是忐忑的很,就像刚刚被盛临抓包一样,她害怕被老公抓包——想到他难过生气,她的心就寸寸绞紧。提及这事,又好似给她一个提醒,盛临跟贺宁煊蛮熟,工作上有频繁交集,哪怕今晚不被贺宁煊发觉,但这消息会不会很快就传到他耳里。 这个念头让她冷汗都下来了。 贺宁煊是那种喜怒不行色的男人,亦极少发脾气,尤其在闻樱面前,他总是绅士款款极有风度,可这不代表他脾气好不会发怒,他飙火起来很可怕,闻樱虽然只见过一次,但印象尤深。当然,他发怒那次不是对着她,而是对着别人。闻樱难以想象那种怒火降临到自己身上。 她打开他的公文包,翻出他的手机,用自己的生日解锁了他的密码,点进去后查看电话和短信,并没有盛临发来的消息和未接来电。她松口气,又把他的手机放回原处。 尽管确认消息一时还没有泄露,但闻樱的小心脏仍旧砰砰直跳,她不是个蠢女人,她知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更知道要是贺宁煊从别人那儿得知这消息,那下场只会更糟糕,不如自己亲口讲出来。 她站在原地,眉心微蹙,纠结了好一会儿,最终,她的身体轮廓慢慢放松,攥紧的双手也松开来,她抬手解开衣扣,丝裙从她白皙滑腻的身躯垂落,掉在地上,她捂着胸就这么赤身裸体地进去。 浴室里一片热气氤氲。 贺宁煊听到动静,没在第一时间扭动,这落在闻樱眼里,似乎是他心情不佳的象征,她跟他挤到一个花洒下,仰面,跟他对视。 “什么时候回来的?”她问。 贺宁煊漫不经心地眨了下眼,“十分钟前。” “干嘛不早点对我说,我也好准备一下。”她有点心虚,于是主动伸手抱他,贺宁煊没有回抱,并且下一句还直接就问,“你去了哪?” 闻樱没吭声。 贺宁煊依旧没有抬手抱她,她的脸贴着他热热的胸口,没法看到他的表情,但她仍然能感知他的情绪。 “闻樱,我再问一遍,你今晚去了哪?” 他这话让她听得,心尖儿都发颤,好不容易才平复下来的畏惧,现在又有点冒头。 “我……我去见了一个人。” “谁?”一个字的音节最为可怕,“男人还是女人?” “……男的。”闻樱声音小到几乎要被花洒的淅沥声湮没。 简短的对白,却让整个气氛快速僵持,有种不好的气息在蔓延。 闻樱还在想下一句要说什么缓和,要怎么解释才能让他不那么生气,然而下巴突然被一只大手捏住,紧接着,她的小脸就被抬了起来。 一对上贺宁煊灼热的黑眸,她蓦地有点控制不住情绪,“对不起……” “你今晚单独见一个男人?”他微微眯起眼睛。 她小幅度地轻轻点头。 贺宁煊眉头一皱,松开她,嘴里却发出不耐烦的“啧”,“你跟他在干什么?” “干……上个月晚上你允许发生的事。” “什么?”他开始发狠,“闻樱,你脑子还清醒吗?” “这不是你说的吗?说我有病需要治疗。” “你还为这个生气?”贺宁煊的语气有些难以置信,同时也夹杂着克制的怒意,“所以你出去找别的男人?” 不知是他语气太凶还是她心里泛酸,眼眶慢慢变得有些红,“一开始我不同意,是你带我去的,你总说我有毛病,我很难过啊!而且上次从俱乐部出来后,你就一直不理我——我能有什么办法?我在改变我自己啊……” 贺宁煊烦躁地打断她,“你跟别的男人做爱?” 她用力摇头,“没有!” 她不明白,自己已经把头摇的那么坚决,贺宁煊却等不及听她下一句解释,一把将她摁在墙上,另一只手探到她身下。 他动作猛烈,她吓的条件反射夹紧双腿,但他的手还是强硬地挤了进去。被疯狂口交此刻还软绵绵的私处,根本经不起他的大力揉弄,她痛的连哼几下他不松开,她当场就哭出来。 他却偏偏执着地去找她的阴道口,指尖虚停了下,用力插进去,那圈没有开拓过的软肉绞紧勒住他的手指。 因为忐忑害怕,她下面比往常还要紧致。 催发着男人的破坏欲。 蜜穴没有被插过。 他这才把手指抽出来,但仍没有很快离开,开始扒拉她两片肥厚的蜜唇,从小的摸到大的。 里面很湿滑,黏黏的。 她还在哭,“好痛……我、我没有跟男人做爱……没有!” 贺宁煊似乎终于有所缓和,他张开双臂把她揽进怀里。一贴到他胸口闻樱哭得更厉害,“湿了……但真的没做……我不想让别人碰我。” 他双手往下一滑,捞起她的腿,就这样把她抱起来,她背抵着墙,下半身悬空,双腿只能紧紧夹着他的腰。 勃发的性器抵住了狭小的穴口,她只看一眼就想逃,然而退无可退,只能用力撇过头,咬住下唇来缓解自己的紧张。 她的阴道口十分粉嫩,弱弱小小,只是一条缝而已,此刻却被紫胀的性器粗鲁地撑开,一点点地,撑到最大,连周围粉色的嫩膜都张的最紧。 很痛,很痛,她双手紧紧扒着身后的墙,害怕自己一个脱力就摔下去。 “——啊,”她用力仰面,透明的水流顺着她嫣红的小脸不停往下淌,“好大,受不了……” 进到四分之一的时候就明显有阻力,香滑的两瓣蜜唇被他的硕大推挤到两边,腴腴地鼓了出来。而娇滴滴的两瓣软臀也被他握在手里,臀肉从他指缝间溢出。 他绷着腰腹,往外拔出了一点,别以为这是好心,不过是发狠前奏罢了。闻樱还没缓过劲,下一刻又被他更猛地插了进来,“——呜!”他的攻势出乎意料的凶悍,把她撞的双乳都重重地颤一下,阴道口被更残忍地用力扩开,性器挺的更深。 “以后,不准私自见别的男人。”他强行开拓她,火热坚硬的性器第一次顶到她那么深的地方,就像把她钉在墙上一样,她几乎喘不过气,发出可怜兮兮的呜咽声。 这种行为近乎强奸,而她却无从察觉。 “没有我的允许,”他结实的胸膛跟她鼓胀的双乳紧密贴合,“你不能擅自乱来。” 他就这样把她钉在墙上,然后空出一只手抬起她的脸,“听到没?” 她无力说话,只能胡乱的点点头。 不断喷出来的热水、氤氲到每一个角落的热气、越来越粗重的喘息……把一切都模糊掉。 她脆弱无力地挣扎,从紧咬的唇间不停溢出“痛”、“不要”,却也被模糊掉,这个晚上,他好似听不见她说话一样,疯了似的侵犯她,她越抗拒,他越凶狠。 她哭得很厉害,眼眶都红透了。可他今晚并不温柔,在一遍遍地强调“不准找别的男人”中,以此作理由狠狠“惩罚”她。她心软,所以亦被自己的“出轨”蒙蔽,打心眼里觉得,只要他消气就好。 “啊……啊……”她娇弱的身躯在他怀里不停震颤,带着喘息的嗓音更是脆弱到极点,好像下一刻就会被击溃。 “求你!轻点……” 她的小穴被彻底撑开,超负荷的蹂躏,于俩人连接处蜿蜒而下一道道粘稠的血迹。闻樱的大腿和臀部十分白皙,但凡有血淌出来就看得清清楚楚,再不济,淌入下水道时也能被辨认。 贺宁煊看到了,但没有停下,仍然血腥地占有她,恨不得把她的身体撕开,逼她为自己强行绽放。 这是一场不动声色的强奸。 他早就想这么做,早就想狠狠开拓她,早就…… “够了!”她的声音愈发声嘶力竭,反抗动作也拼了命似的越来越激烈,但被他全数压下,最后,她整个人近乎虚脱,缺氧,喘气,什么反抗都做不了,任由他为所欲为。 浴室的强奸,闻樱被折腾近一小时,她已经感觉自己快要死掉,被他松开的那刻,她几乎是窒息的,浑身颤抖且无力,靠着墙整个瘫软下来。白皙的腿根沾着星星点点的血渍,被精液和水流冲的很淡,却又夹杂粘稠的白,看起来分外色情。 她委屈的很,模糊地觉得事情走向不太对,但又不知道究竟是哪里不对。她没有力气再大哭,动一下都抽疼的,只能蜷缩自己身体不停抽噎。 贺宁煊做好清洁就用浴巾裹着她,把她抱回卧室。他打开她的腿,她崩溃似的求他,“不要!我知道错了,真的……我再也不会这样,你不要……求求你……” 他虚停了下,终于露出一点真实的笑,摸着她脑袋安抚她,“乖,只是看看你的伤口。” 她怕啊,还是很抗拒,抖着两条合不拢的腿,揪着被子试图缩到角落,贺宁煊眸色一沉,把她抓过来,轻巧地将她的腿分开,她挣扎厮缠,“嗯嗯嗯”樱红的双唇不断溢出委屈的声音。 他忍着欲望,微微咬紧牙关,尽量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清洁消毒上,她的蜜地被蹂躏的一片狼藉,唇瓣呈现一种熟透的深红,而中间夹着的粉嫩肉缝全都肿了,阴道口也是,并且轻微撕裂,穴口有一些红血丝。 他伸出舌头,开始舔弄她受伤的膣口,她吓得夹紧双腿,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哭腔,“求你……放过我……” 很快,卧室里又响起色情的水渍声,其中还夹杂着她脆弱而婉媚的呻吟。 客厅的手机振动,屏幕幽微地亮了一下,但却没人注意它。 邪恶的欲望 闻樱不知道贺宁煊这几天到底在忙什么,周末的早晨他都不在。一醒来,身边没人。其实第二天闻樱心情不太好,因为昨晚他真的很过分。她只是想要他哄哄自己的,可他人都不见了。 闻樱郁结了几分钟,趿着拖鞋去卧室外逡巡一圈,贺宁煊虽离开,但已经把一切都准备好,早餐很丰盛正冒着热气,而桌边放着一张字条。闻樱走近一看,是他熟悉的字迹。 闻樱的起床气顿时消散不少,她拿起手机给他打了个电话,划开屏幕时有一条短信跳出来,她无暇细看,接通时贺宁煊那边竟一片嘈杂。 “老公,你一大早出去干什么?”说第一句时,闻樱的语气还是偏向撒娇那类,但贺宁煊却回得很敷衍。 “有事情。”就算并非敷衍,但也未免太简短,摆明不想对她透露太多信息。 从这一刻起,闻樱就有点儿不悦。但她还未发作,贺宁煊下一句又来了,“宝贝乖,我会尽快回去,你好好待在家里。” 闻樱听着却没吭声,他的嗓音倒更柔,“现在不方便告诉你,以后我会跟你讲。安心一点,我爱你。” 结尾那三个字突如其来,闻樱都怔愣了一下,但的确很好地缓和了气氛,她无法控制地又心软了一点,软绵绵地“唔”了声,很乖巧的样子。 “早上一醒来,卧室里就空荡荡的,好像你根本没回来一样。”她跟他抱怨。 他似乎走到一个相对安静的地方,因为闻樱感觉电话那端的喧嚣一下子少了些。 “还疼吗?”他用好听的嗓音问,语调沉缓,极为磁性,言语间又带着明显的宠溺。 “都是你干的好事,”闻樱冷哼归冷哼,但反问起来还是不那么强势,“你自己说疼不疼?” 这话在贺宁煊听来,等同于撒娇。 “床头柜放着药,看到吗?” “嗯。” “见你睡得沉,不想把你弄醒,没有亲自给你涂,你自己来。” 闻樱听完,微拧着眉。 沉吟片刻,她吐出两个字,“不想,”旋即又连珠炮似的控诉他,“明明是你犯的错,为什么我来收拾烂摊子?贺宁煊,必须你来。” 贺宁煊听完没说什么,许是觉得她在闹小性子。 闻樱正期待他下一句,那边却突然传来一个女声,“宁煊,快点,等不及了!”语气还很急促。 闻樱心里“咯噔”一下,大脑有短暂的断片。 很快,贺宁煊便把这通电话挂掉了,结束前,闻樱只模糊地听到一句,“谁啊?” 什么时候轮到别的女人来问贺宁煊,她闻樱是谁? 真是令她无名火起。 其实闻樱并不算一个多疑的醋坛子,但妻子有时候就是直觉敏锐,电话那头的女人对贺宁煊的称呼不是贺总、老板、贺先生一类的,而是直呼其名。 这意味着什么? 一个糟糕的念头顿时闪过闻樱的脑海:恐怕他跟自己一样,外头有别人。 抛却正直的三观,单看现实后果,出轨这事一旦发生,最好的结果都只能是,夫妻各自出轨维持和平的表象,或各自找到所谓的真爱而自发离婚。 贺宁煊出轨,论理她该松口气的,但她完全没有,恰恰相反,她感到透不过气。 别人都是对丈夫或老婆无爱,转而将自己的心投向外人——自私的爱欲才获得释放,而闻樱,却是为了老公才出的轨,这听起来就像一个笑话和谬论,说出去恐怕都没人肯信吧? 她又给他打了个电话,那边传来嘟嘟的长音,却很久没人接起。 她略显无力地放下手机,房间里异常安静,空气里若有似无地弥漫着粥水的香甜气味,但她却毫无食欲,甚至口腔里发苦。 昨晚的伤口似乎在隐隐作痛,她双腿不由得一点点夹紧。 她哽了哽,微微拧眉,忍住那股冲上双眼的涩意。难过没多久,她毅然决定出去找他,可又不知目的地,只好先去他公司。 坐上出租车后,她开始翻阅手机的通话记录,本想琢磨是否跟贺宁煊的联系变少,却意外发现有条未读短信,她点开一看,心跳都漏了一拍。紧接着,她下意识地抬起头扫了前面一眼。 司机注意到她警觉的表情,很莫名其妙也很无辜地回视了一下。 闻樱把手机攥紧了,默不作声地看向窗外。 短信里是一张照片,黑色半透的精致蕾丝,性感窄小的贴身内裤,毋庸置疑,那是她的。 而且就在昨晚,她还在宾馆穿过。 临到这时候她才记起来,昨天跟男人偷情时,穿着的情趣内裤搞掉了。她当时又急着走,没有仔细去找。 过了很久,她再次掏出手机,面无表情地回了一句话,“你想怎样?” 很快她就收到回复,看完后她让司机掉头,改朝另一个方向驶去。 五分钟后,她接到主管的电话,让她来公司加班,她毫无意外地“嗯”了声。 半小时后,闻樱抵达公司,来到指定会议室,上司和主管都冲她笑得和蔼,并且在盛临面前可劲夸她,“盛总,小闻是这批新人里面最勤奋的一个,一叫加班她立刻过来,连推拒都不知道。对这种实诚的业务人员,盛总今后可别为难她啊。” 盛临端着大老板的架子,只是虚勾了下嘴角。 看到眼前这幕,闻樱在心里冷冷地笑。 就这样,她被所谓的公务一直拖到天色近黄昏,主管跟旁人都走了,盛临却对她“青睐”有加似的,单独给她加任务。 会议室的门关上,里面只剩她跟他,闻樱“啪”一下扔掉手里的账目,不悦地发问:“折磨够了吗?” 盛临不徐不疾地从烟盒里取出一根新的,“加班搞累了?” 闻樱才懒得跟他绕弯,“你看到我从宾馆里出来又怎样?能说明什么?况且我已经跟宁煊坦白了,你现在根本威胁不了我!” “别急着防备,”他眼睛微微眯起,“我也舍不得威胁你。” 他慢慢靠近一步,闻樱立刻想从椅子上起来,但被他一把摁住肩膀,“闻小姐,我在邀请你。” 她挣开他,“你跟贺宁煊不是朋友么?” 盛临眼睛都不眨地回:“生意上的而已。”言下之意就是睡他的女人也没什么大不了。 闻樱甩开他的手,“我不是那种女人!请你自重。” 这话盛临可不爱听,难道他这身型和资质比那奸夫要差? 她还没怎么开口,他就立马不是人了,开始循循善诱,“张开腿,让我看五秒,我保证把你的秘密烂在肚子里——贺宁煊永远都不会知道。” “我说了,”闻樱狠狠瞪他,“我根本不受你的威胁。” “是吗?”他自信而缓慢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件小玩意,黑色蕾丝团在他掌心里。认清那是什么后,闻樱的瞳孔骤然收缩,猛地扑上去抢夺。 他轻巧避开,并一手握住她纤细软滑的腕子,嘴唇离她微微冒汗的额头仅一寸的距离,热息弥漫。 “贺宁煊当然不会对你下狠手,但你那位心上人可就危险了,你跟我都很清楚贺总的手段不是吗?可能从今以后,你再也别想见到他。” 盛临可是人精,又擅长玩弄人心,这番话实打实戳中了闻樱的点。令她想到昨晚那个充满戾气的贺宁煊,而今早的冲击又还没完全消散,种种叠加在一起,几乎令她心悸恍惚。 她一时忘了挣扎,眼神里流露几许悲切和惶恐,盛临以为她妥协,也就慢慢松开对她的钳制。 男人的五指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滑,还对她蛊惑性地耳语,“你大概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性感?穿着婚纱都挡不住。第一次见到你,就想上,可惜,你是贺宁煊的老婆。” 他手指滑到她领口,她猛然回过神用力摁住,他一回身把她压在会议室的桌子上,她惊呼一声“啊”,却恰恰刺激了他的欲望。 “既然他不能满足你,那就让我来。”他语气变得喑哑,眼睛也染上征服欲。 “放开,放开!”闻樱拽着他腕子,猛力拉扯,并且开始大喊、呼救,但公司的人几乎都走光,只剩楼下的保安还在值班,可并没有巡逻到这里来。 她挣扎的太厉害,还把他踹了一下,他微微愠怒,将她双腕扣住钉在头顶,“闻小姐,欲拒还迎一旦过头,可就彻底丧失情趣。” “混蛋,说了不要,你给我放开!” 盛临先是一副发狠的样子,跟她对峙片刻,她分毫不软化,他忽的一笑,奇异般地柔和下来。 “滚开啊,”她声音里带着不甘的屈辱,“我不是到处出轨跟男人乱搞的女人……” 他俯身,贴近她丰挺的胸口,但没有色情地抚摸上去,似乎只是凑近,“我知道,你爱他,但你的身体不爱他。” 闻樱微不可查地一震,却又在那一刹间将所有情绪隐藏。很不幸,还是被盛临捕捉到了。 他另一只手在她裙摆处轻抚,始终没有探进去,比起先前试图侵犯,此刻却迷惑性地像是一种瓦解她防备的亲昵动作。 “闻樱,这不是出轨,”他胸膛压上她布料下面饱满的双乳,衬衣的缝隙被撑开,露出一线雪白的乳沟,“你仍旧可以爱他,只是,尝试把你的身体交给我,或许,我能让你……”他慢慢贴近她耳边,“湿、透。” 他翻起她的裙摆,沿着大腿外侧往上摸,“你仍能用湿漉漉的下体,去跟他做爱。” “唔!不……”她又开始挣扎、拒绝,但由于想把双腿夹紧,导致反抗的力道不得不被削弱。而且更令她感到难堪的是,昨晚被贺宁煊蹂躏过的小肉缝,正徐徐地渗出新鲜的蜜液,从粉嫩的褶皱里湿漉漉地淌出来,滑过深红的边缘。 贪婪的蜜唇。 邪恶的欲望。 令她感到异常糟糕的是,这难堪和窘迫的根源,并不是眼前这个男人带来的,她知道,是自己。 —————————————————— 更新频率:周六或周日的晚上,大概【晚8-11点】之间。尽量每周都更新。这章是周末写出来的,但实在木有时间发,所以捱到周一。工作日如果有更新,那就当额外惊喜呗~么么~ 满溢的爱欲 10 在这种紧急时分,闻樱根本没法多想,全是条件反射,全凭本能行事。她骨子里是好的,并非淫荡,并非背叛,所以毅然决然地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并且疯了似的抄起手边的咖啡杯,毫不手软地砸过去。 盛临伸手一挡,但还是被泼了满头,他起先是难以置信,旋即就有些恼怒,把面前的椅子哐当踢倒,“闻樱,你拿乔过了头。” 她惊魂未定,扶着桌面起来,双腿还微微发抖,但双眸却很警惕地盯着他,“不要过来,我真的会叫,会报警!” 盛临不知自己如何就成了强奸犯,简直莫名其妙,嗤地冷哼,“跟别的男人能玩,跟我就不行?你是这个意思。” “没有针对你,不管哪个男人,我都会拒绝!已经说过我不想出轨……”可这话说出去就像个天大的笑话,果然,盛临一听脸上的表情嘲弄极了。 “大半夜从宾馆出来,身上带着一股纵欲后的迷乱,连脸蛋都是红透的,这不是被人上过是什么?” 闻樱听的眸子一酸,当场发红。被拒绝的盛临此刻不想怜香惜玉,偏要恶狠狠地打击她,把那蕾丝内裤往她身上一甩,“这难道不是你的?你在男人面前没穿过,没脱过?” “我在他面前脱,关你什么事?”闻樱站直身体,双眸因先前的惊恐而发红,但还是毫无畏惧地瞪过去,“酒店居然放任你,查询我的隐私,还让你进我的房间……” 他居高临下,冷哼,“酒店大股东是我,就算调出你跟那男人的欢爱录像,都能轻易办到。” 闻樱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无耻。” 盛临一向自诩尊贵,对这两个字厌恶至极,他本意是你情我愿,尝尝她的妩媚可口,现下没成,却也不想当穷凶恶极的强奸犯。没办法,闻樱不是他想象的那种女人。 他十分勉强地,往后退了一步,不再靠近她,“我为刚刚的唐突道歉,但闻樱,我以为你是愿意的,因为我亲眼所见,你、出、轨。”最后那三个字,报复似的一字一顿,把闻樱钉在耻辱柱上。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他不是……不是!”但闻樱转念一想,“我为什么要跟你解释,你是我的谁!”她深吸一口气,开始发怒,“盛临,这件事从头到尾都跟你没关系,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仅凭窥探一眼就想插足?做梦!我不傻,我不会让你碰我,坚决不!”她那无处安放的双手,用力拢了拢先前被扯开的前襟,“你滚,现在就滚!” 盛临不耐地蹙眉,该算了吧?没必要把场面闹的如此难看,双方都是成年人,体面难道不是第一要素?某种风度阻止他继续,但骨子里的傲慢还是让他咽不下这口气。 他镇定下来,暗自冷笑,“我倒想看看,陪你玩的男人究竟是谁?要是被贺宁煊知道,后面又会发生什么。” 闻樱没说话,因为不想暴露弱点,只是用力抿着唇。盛临好似看穿了一切,“你不是爱老公吗?怎么现在对奸夫也维护的很?难道你同时爱上两个男人?你可真博爱啊闻小姐。”话语里无不讽刺,钢针似的扎过来。 闻樱哽了哽,双手在身侧攥紧,一声不吭。 盛临打量她片刻,极为自负地轻笑一声,然后转身离开。闻樱死死盯着他的背影,双手绞的发疼,心脏也跟着疼——她强行压抑自己的情绪。可在他推开那扇门时,她终究没能忍住。 “我求你,放过他……” 盛临觉得她是婊子,明明出了轨却还要立牌坊,放荡到连内裤都落在宾馆不清理,或者说,她就是想留给奸夫的,这样后续才好继续勾搭撩拨。但没想到,被突然出现的盛临截胡。出轨偷情本来就见不得光,一旦被第三人察觉,那这事可就复杂了,后续走向完全未可知。 盛临踹门离开后,闻樱一个人缩在椅子上,用力抱着自己的膝盖,在黑暗里静默。 她难过的根源在于,心灵和欲望不统一,倘若她是个放浪形骸的“坏”女人,无所谓爱不爱情,跟男人做就是为了享乐,那么她不会有任何烦恼、顾虑。 但是,她爱老公,一跟别的男人乱搞,她就会反感、恼怒甚至厌恶自己。 盛临今天这么乱来,她身体虽不争气地有所反应,但心理是实打实厌恶,并且也不想接受。这证明她还是正常,还是有救的,否则,可怕了。 但羞愧的是,她为什么偏偏能接受那个男人呢? 到底为什么? 她心里隐隐有个答案,却不敢证实,或者说证实起来很荒谬。 因为对方像她老公。 这不荒谬吗? 她恍惚中记起早上那通电话,当下又想去找贺宁煊,但身体无力又疲惫,她幽微地叹了口气,倦怠地闭起眼睛。 跟贺宁煊在一起之后,一切都变得非常安稳,尤其是,她入睡后从来没有过噩梦,每晚都睡得很沉很甜——她在半梦半醒间,脑子自然而然浮出这个想法。但又隐隐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要做噩梦?为什么会有这种念头?如果真有噩梦,那该是什么场景? 胸罩被大力扯开,双乳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蹦出来,她羞耻地想遮,却很快被男人两手握住——掌控。巨大的侵袭感瞬间攻占了她,她惊叫,并且慌里慌张地挣扎,但对方却不肯松开,大手握着她的胸,另一手往下滑掐住她柔韧的腰,从她身后直插而入。 处子的阴道被强行入侵并狠狠填满,身下满胀得不可思议,简直让她无法呼吸,“唔唔!”眼泪和唾液啪嗒啪嗒地往下滴,凄惨又妩媚。 紧接着,他开始攻城略地,在那滑腻的不足方寸的腔道里狠狠抽插。 “不,不要……”她的哀求对他来说,是最极致的催情。 热汗弥漫,喘息成雾。 他根本听不清她的话,只觉那是一声声艳吟媚叫。 一次,两次,三次……骇人的热度,欲死的缠绵。她身子整个就像从汤池里捞出来,泛着炽热的红,而每一寸泛红的肌肤,都是他蹂躏的痕迹。 到底是眼泪还是汗水,她已经分不清。叫的声音嘶哑,只能发出可怜的喘息,然而这一切还远远没结束。 “——救命!”她双手颤抖,死死揪着身下的床单,“……放过我,求你!不……不要……报复我。” 她猛地睁开眼睛,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男人的面部轮廓本来就锋利威严,此刻眉头蹙着,嘴角还紧绷地抿着,她吓得想躲——全是条件反射。但被他一手抱住。 耳边,咫尺,是他略显粗重的呼吸。 闻樱在黑暗中瞪大眼睛,恍惚了好一会儿。 才慢慢平静下来。 下一刻,闻樱的脸就被他转过来,四目相对。 “在这里待了多久?为什么不接电话?你知道我有多急吗?” 她没吭声,就轻轻眨了下眼睛。 贺宁煊明显不悦,“让你在家待着,给我好好休息,但你偏要出门。” 他一上来就兴师问罪,但她已经无力跟他闹气。 惊醒过后,疲惫感再次袭来。 “……想回家。”她语速缓慢,声音也有点哑。 贺宁煊一顿,表情可算柔和了点,“现在就回。” 周遭静止了一会儿,贺宁煊抬手摸上她脸颊,她起先弹开了一下,但还是被他捧住,“发生了什么?” 她闭口不提自己,只问:“早上那女人是谁?” 他呆滞了一秒,这神情可做不来假,说明那一刻他并没想到什么女人。过了会儿,他才道:“你说的是苏渺。” “她是你的新秘书?” “算是。”平淡的语气。 “为什么是她?而且……她叫你宁煊,你跟她关系很好?” “她是我以前的同学,叫惯了。” 闻樱嗤笑,“是发小吧?” 他没回答,似乎浅笑了一下。伸出双手,抱住闻樱,闻樱立刻像只小猫一样偎在他怀里,“想要我乖乖待在家,那你就得陪着我,我不想一个人。” 他宠溺的很,“好。”一手轻轻抚着她后脑勺。 这样温情的拥抱便能很好地抚慰她,在他怀里,她感觉自己越来越平静。他的胸膛很宽厚,趴上去就不想起来。 这种时刻适合接吻。 她腰间缠着他的手臂,唇间入侵的是他的唇齿。 轻喘着,她微微仰面,白皙脆弱的颈项暴露给他,他用灵活的唇舌在她细腻的颈子上点燃火种。 难耐不已,她衬衣上面的纽扣被扯开,露出小片白嫩的乳。 他把手探进去,隔着胸罩揉捏那团。 她有点羞耻,低声催促:“回家嘛,不要在这里。” 他恋恋不舍好片刻,修长的手指刚插入蕾丝乳罩的边儿,那片饱满滑腻诱他深入。 稍作停顿,他把手抽回来,转而将她抱起,她从善如流地环住他脖子。 他没有把她放到副驾,而是宽敞的后座,并且顺势压住她。 一手扯她衬衣,让裹着罩的酥胸完全露出来,另一手探到她裙摆下,指头勾住小内裤的边,往下一拽。 “砰”车门关上了,后座很疏朗,但她跟他是这样的姿势,瞬间显得逼仄拥挤。 “你不会要在这里跟我做?”她大腿内侧微微发紧,眉心也细细地拧着,“还疼呢。” 他当然是有分寸的,但就是克制不住。 小内裤挂在她脚踝,她下体半开半合,赤裸裸地对着他。 他先是看,然后凑近,沉迷似的嗅。 他浓厚的呼吸,又湿又重,一下下地喷洒在她敏感娇嫩的阴部,闻樱轻轻颤了颤,发出小小的呻吟“嗯”。 巡逻保安来了,外界的灯明显亮了一度,闻樱立刻缩回双腿并紧紧合拢。 贺宁煊往窗外看了一眼,再扭头看她。 她屈着双膝,跪在靠窗的位置,因着姿势的缘故,裙子才堪堪遮住根部,两腿中间呈现诱人的阴影。 这是他的罪孽之源。 贺宁煊一动不动,眸色暗沉的浓黑,闻樱忍不住伸手推了推他,“还是赶紧回去……”可最后那个字的音都没落,她就被他抓住腕子,猛地一收,吻住。 “唔!” 像是,试图满足性交的热欲,他狠狠地进入她的口腔。 男人的舌头,强有力地四处横扫,霸占,她几乎被他的气息淹没。 黏腻的水声,跟下体的黏稠一样,被他来回搅着,她强行压抑呻吟。 湿漉漉的唾液,从嫣红的嘴角溢出,淌到纤细的锁骨,最后滑进被他揉过的乳沟里。 —————————————————— 1.不写ntr,因为不懂怎么写。 2.擅长1v1,np对我来说不太好写。 3.没有剧情,纯肉我写不长,所以本质想讲好一个言情故事。 4.笔下男主,绝非善类,各有各的心魔。 5.希望大家食用愉快~~~~~ “背德”的性爱 11 闻樱心性简单,被贺宁煊接回来后,什么都没想,柔顺乖巧地脱了衣服去浴室冲澡。 贺宁煊在客厅通话,起先还是工作上的,秘书在跟他确定明后两天的行程。顾虑到闻樱,她的私处有点撕伤,他当然不会在这两天离开她,就把各种出差都推掉或者换人去,但中途却插进来一个电话,那边的女人问:“贺先生这周有空吗?帮您预约第三次,是苏小姐通知我的。”这话里的“苏小姐”指的应该就是苏渺——被闻樱暗暗吃醋的女人。 贺宁煊说稍等,然后立刻就找了苏渺。 “宁煊,怎么了?”她的称呼还是很亲昵,但贺宁煊好像不太买账,上来就直接质问。 “谁允许你通知那边做第三次?” 他语气低沉带着不悦,苏渺当然能听出来,说话愈发轻柔,“不是对她有效果吗?为什么不趁热打铁?” “这让她痛苦,必须终止,我已经跟你说过。” 他说话永远都这么简短,哪怕闻樱突然出来听到这话,恐怕也难以察觉异样。 “你莫名其妙地终止,我这边不好交代。” “我不想让她烦心。” 他一字一顿地强调,苏渺有些不满,“当初这计划,是你同意的,也的确起到明显作用,结果现在突然说不干了也是你,又没有别的男人碰她,你到底有什么不满?”思及此,苏渺还轻笑了一下,“如果真是别的男人,说不定效果更好。” 这话很有些微妙,但男人没那么敏感,未必能听得出来,可苏渺也怕真惹到贺宁煊,当即转移话题,“既然是治疗,那就得放得开,我认识的贺宁煊,什么时候这么畏手畏脚?” 那边久久不吭声,苏渺也没有轻举妄动。贺宁煊实在不是一个情绪外露的男人。 “宁煊,她摆明是乐意的,快乐是真实的,你看到的痛苦只是她内心短暂纠结而已,”苏渺换种方式劝,“你记住,是她主动找的你。出轨的人,是她,又不是你,你担心个什么劲?” 出轨,不论放什么主语进去,贺宁煊都不喜欢这个词。 “周五照常过来,中途放弃太可惜,难道你想一辈子都不碰她?” 此时,贺宁煊终于发话,“我要光明正大。” 苏渺听完,竟理直气壮地嘲笑他,“你要真敢坦诚布公,她一辈子都不会让你碰,甚至不会见你——宁煊啊,你脑子还清醒吧?” 面对这种带着轻微挑衅和嘲弄的问题,贺宁煊却罕见地沉默了,但眸色脸色全跟着沉。 “别以为,只要跟她结了婚,你就能摇身一变,还成为她的恩人,拜托,成年人都该懂得现实。以前发生的事,她忘了,但你没忘。” 这话一出,气氛骤变,不安蔓延。 半分钟后,电话突然中断,突兀的忙音让苏渺怔愣一瞬。 闻樱刚裹上浴巾,门忽然被推开,一转头,她对上他幽深的眼眸。 “我刚好洗完了,你可以……”她还未说完,他就逼近,把她的脸抬起来。 她略带娇羞,一边问“干嘛”一边却主动环住他脖子,刚洗过的身子,温润绵软白皙剔透,散发着清淡的体香。 他鼻尖上有轻薄的汗意,她用纤细的指尖刮过,又虚停了下,滑到他嘴唇。 她在他眼底见到了海潮般的欲望。 漫无边际,平静但却汹涌。 男人的嘴唇一抿,将她细嫩的手指含进口腔。 吮吸,咂咂声响。 下一刻,闻樱胸前的浴巾就被他一手抓住。 贺宁煊把她摁在墙上,捧脸,低头,嘴唇重重压上来。 “我刚洗完澡……”她小声抗议。 “那就再洗一次。”他指尖插进她浴巾里,稍稍使劲,一扯。 淅淅沥沥的水声再度响起,那条被扔在地上的浴巾很快就被喷洒的水流打湿。 闻樱当晚的状态,不太适合做爱,生理上,伤口还没完全愈合,他再那样粗暴强势地挺进来,怕是能把她肏个半死。心理上,她也不适合,被他用手指强硬挑开下面的双唇时,她惶恐不已,紧张害怕,脑海里就那么浮现今天下午模模糊糊的噩梦,所以她带着哭腔脆弱呻吟,“老公,别……” 纤细的五指抓着男人的腕子,杯水车薪地阻挡着他的入侵。 她不懂,这样反而更色情。 诱他摧毁。 他不容抗拒,但动作还是很轻柔,并没有真的弄疼她。 她是紧张的,下体连绵不断地发麻发软,只要一碰就敏感地颤抖。 他是近乎痴迷般的,想要她的身体,对她的私处爱不释手。那怕不能进去,也要从最外层的贝肉一点点摸到里面,感受蜜唇里的每一处细小的褶皱,再顺着那条饱满狭小的肉缝,把手指挤进去,在她细嫩的小阴唇里来回摩擦。 她迷人地娇喘,竟是跟随他抽插的节奏,每次被插到里面时,她就无助地重哼,几乎带着可怜的哭腔,但每次他把手指撤出一点时,她就绵长地柔吟,像一只乖巧的猫咪,无比燃情难耐,这样的叫床声钻入他耳里,无疑是动听到极致的。 害怕被粗暴地进入,这使她的下体此刻又紧致又敏感,两瓣贝肉总是下意识地收缩,想要抵御入侵,却还是被一层层地,被他打开个彻底,两根手指深插着爱抚,这个羞耻的过程让她渗出一点爱液。 虽说这个过程令她紧张不已,但不至于让她害怕到哭,毕竟眼前的男人是老公,不是梦里的强奸犯,可接下来她被背过去,视线只能看到墙,那一瞬,闻樱很有些心慌,因为这个姿势,让她想到那个男人——出轨偷情的对象。 怎么能在这时候想到那男人? 不可以! 这种自责的心态让她愈发紧绷,小翘臀绷的浑圆,充满肉感和弹性,很快,那软白的臀缝正中央,抵上一个滚烫硕大的硬物。 如果他用这凶器直接贯穿她,闻樱自己毫不怀疑,身体会被他重重一顶,顶到两只脚尖都要踮起来。 私处的伤口虽小,但没有完全愈合,所以他并没有强行占有她,那勃发的欲望就在她夹着的两片阴唇里进进出出,她身体摇晃,额头抵着墙,在热腾腾的水雾里,她看到那紫胀的圆头时不时顶出来。 她跟那男人也经常这样,在宾馆里,趴姿、坐姿、跪姿,一定是把下体完全呈现给他,每次被那男人大力地揉捏、舔舐、摩擦,她就会淌出好多好多粘稠的爱液,下腹阵阵发酸、收缩,里面像个水泵,源源不断,汁水横流。 淫荡,她自己都觉得淫荡,但就是这样,被他爱抚下体,欲死欲仙。 这场性爱,令她羞愧。 “宁煊,可不可以不用这个姿势?”她眉头纠在一起。 他轻咬着她的耳垂,“怎么?” 她的贝齿咬着下唇,表情纠结痛苦,欲言又止,最终只说一句,“我怕……” 他听完没有任何表示,继续掰开她的阴唇,她“嗯嗯”直叫,他抵着她后颈,狂乱地吻着,“别反抗,我不会顶坏你这里。” 近乎掠夺的强吻,她根本没有回避的机会。 “给我。” 那男人也说过一模一样的话,这难道不可怕吗? 闻樱让自己不要想,但还是控制不住乱转的大脑,想起奸夫,唯一的好处是,爱液出来了,而且会有很多,全都黏黏地沾染上贺宁煊的性器。 他的欲望,被她的爱液,湿漉漉地裹了一层。 黑色的蕾丝内裤,紧巴巴地包裹着饱满的小山丘。 白皙的腿根,粉色的蜜地,蕾丝横亘在上面,充斥着迷欲的辛香。 男人的肤色会深几度,那手指对比着她白嫩的腿根,抚摸着往里,隔着内裤勾勒她阴唇的形状,然后挑开内裤插进去,温柔但不可抗拒地,拨开她的小唇,插进她的阴道。 光是手指的抽插,就能让她潮吹,像失禁了一样喷出好多透明的液体,把内裤湿透,滴答滴答,还把身下床单弄湿一片。 接下来,湿掉的内裤会被脱掉,她也会换成趴姿,腰部陷下去,唯有臀部高高翘起,男人的性器就在她臀缝、阴唇里狠狠摩擦着。她的私处多脆弱敏感,比不得他的强悍坚硬,第一次被他玩弄的下体通红,直到第三次第四次才慢慢好转。 男人的控制欲很强,喜欢从背后握住她的双乳,狠狠揉弄。 而贺宁煊同样也是的,比如此刻。一只强有力的手臂完全环绕她,把她的胸挤得四处溢出,伴随着每一次的摩擦,她的乳房就在他小臂上各种揉压。很快地,他又换成握住,肆意揉圆搓扁。 光是这样,她就被折腾的近乎透支,如果被他真的插进来,那样性交,她简直怀疑自己会被弄死。 他爱她,亦喜爱她的蜜地,浴室搞完一轮,把她抱到卧室,又打开她的腿,沉迷其中地亲吻、舔弄。 他会含着那颗小珠子,轻轻吮吸,把她舔的难耐不已,十指紧巴巴地揪着身下的床单。 她的叫床声连绵不断,维持了整整两个多小时,直到凌晨一点半,卧室的动静才慢慢消停。 他抱着软成一团的她,轻吻她额头、嘴唇,哄她入睡。 每次结束,她眼角都是红红的,眼尾更是带着明显的泪痕,他抬手给她抹掉。 ——其实,这场景,极为熟悉。 ———————————————————— 用你们的珠珠来投喂勤劳的我吧! 故事才刚刚开始,前期还不能太肉(捂脸*w\*没错,这是不太肉的阶段,其实情欲居多) 第三次换妻 12 同她偷腥的情夫,近期并没有主动找她,闻樱当然注意到这一点,不过并没有深挖个中原因,只是觉得,他不来找自己,挺好的,这样过一阵子应该就能把他忘掉。现在,她总时不时地想到他,贺宁煊不在的夜里,尤甚。她对着手机长久地盯着那串号码,当然,最终并没有拨出去。 跟那个男人在一起,性爱的快感能进行到极致,简直超乎她往常对性事的想象,说句实话,比跟老公做爱的快感激烈,下体更是湿的不像话。正是因为更好,所以她才惦记,念念不忘。这让她很纠结,在自私和道德之间来回挣扎。 不该,想念他含住自己耳垂轻咬,想念他一言不发却低沉粗重的喘息,想要他不甚细腻的掌心来回揉捏自己的双乳,想念他抵在自己腿间的火热和情色的摩擦。 闻樱告诉自己要跟老公更亲密,试图用正经爱欲来转移不正常的渴望,但欲望是邪恶放肆的,并不会因为道德观而湮灭,它的威力就在于无可替代——越回避越想要,还会膨胀、反噬。尤其那回,被贺宁煊粗暴地“惩罚”后,她对他还多了点畏惧,不知是不是这畏惧,迫使她日复一日地想念别的男人——她总要为自己寻寻借口。 她被调教的比以前湿润,除此之外,换妻这事并没有带来其他的好处。 在这事情上,积极主动的人是贺宁煊,每次安排也是他,某种程度上降低了她的羞愧感。 周五的晚上,贺宁煊带着她如约而至,同样的地点,同样的迷离暧昧。 分开时,她从背后抱住他的腰,小声呢喃他的名字,“别走。” “难道要我留下来观看?” 她委屈,“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不想跟你分开。” 贺宁煊意识到刚刚那话太冲,语气转而变好,“怎么?” 她不说话,就撒娇似的嘤嘤。 他转过身,轻摸她脑袋,“已经第三次,你还没习惯?” “这不是习惯的问题,而是,我怕……”怕由身到心都即将背叛你。 ——你就不怕吗?不怕失去我? “时刻记住,你是我的,”贺宁煊的声音听不出波澜,“从始至终,只能是我的。” 就这样,闻樱再一次地被送进房间,眼睛再一次地被丝巾蒙起来。服务员小心翼翼地牵引她,让她坐到床边,帮她把鞋子脱掉。 “先生马上就进来,闻小姐准备好了吗?” “嗯,准备好了,”不过闻樱还是忍不住多问一句,“是之前那人吗?” “闻小姐这话什么意思?” “我是说,进来的先生,是第一次的那个吗?” “这是客人隐私,我们无权过问呢,”服务员耐心解释,“其实我都不知道闻小姐是第几次过来,我们并不能关注这些事情。” 闻樱点点头,心里却有些悬了,担心这回不是他。而且规矩上,应该也是每次都要换人。 ——倘若不是他,她就不想。 “闻小姐不必害怕,能进来参与的人,都经过我们的筛选,没有不良癖好以及陋习,您尽管享受乐趣。” 闻樱听着没感觉,但还是好脾气地微笑一下。 服务员出去后,房间里一片寂静,她听到自己的呼吸声。不知是紧张还是对未知的忐忑,她胸口起伏蛮明显,一会儿后,又情不自禁地双手捂上自己的胸,轻轻揉着两团凝脂,轻薄的布料之下,乳头变得坚挺。 开门声突然响起,她吓得双手弹开,可揉过的薄纱还是皱皱的,在她胸口一点点扩开。 男人对此没发表言论,只是低笑一下,许是在嘲弄她的迫不及待。 两团嫩乳把薄纱高高地顶起来,那画面性感的不得了,她满心以为男人一上来会摸胸,但他的手却最先停在她的后颈。这是个很亲昵的动作,对于第一次见面的陌生男女来说,过分亲密。她怔愣一瞬,被他摁进怀里。一股灼热的男性气息迎面袭来,她的嘴唇被吻住。 这个吻来的猛,进行的也激烈,直接打开她的唇,闯进去勾住她的舌。 她被迫大大张开嘴,细软的舌头无法躲闪,跟他抵在一起,被他吸吮。 湿湿的唾液往下淌,都沾到他指间。 她被他推倒,躺在床上,长发披散着。他另一只手探到她身下,把她内裤往下拽,然而下一秒,他的手却被白嫩的腿根紧紧夹住。 “不行……不能碰这里……”如果没有那挠人心的娇喘,这话恐怕更有说服力。 她腿根重重摩挲他的手,以为这样就有阻挡的威力,他虚停了下,身体愈发贴近她,男人的胸膛太宽阔,这么压着,她几乎无法动弹。 情欲让他声音带上沙哑,又或者他刻意压低,导致无法辨认他原本的音质,说话的内容也太过色情,听的闻樱身子发麻发软,更无暇甄别。 “脱掉,不然会湿透。” 是他的声音,她心中有股隐秘的欢乐,这快乐高过一切。 他往下扒她内裤,但她还是阻止,发丝黏在汗湿的额头,嘴唇嗫喏着是一个“不”字。 他没有在她身下继续,手拿上来,拨开她的发丝,捧着她的脸,缠绵地跟她接吻。这个舌吻柔和多了,但却非常黏腻,搅来搅去的声音尤为明显,莫名增添几分绮丽的情色。 一吻结束,闻樱身下明显又湿了几分,“唔……”她难忍痒意似的夹紧自己的腿根。 “我不像你老公,强上你,”他摩挲她的后颈,像在安抚受惊的小动物,“把身体交给我。” 见她没吭声,他竟再度吻上她,这次更轻柔了些,在她唇上吮吸一下,撤离,再贴上去,在那柔软的唇瓣上辗转,交换唾液,呼吸交融。 亲吻跟爱抚一样,动情而有力,恨不得狠狠疼爱她。 “啊……嗯啊……”她在他身下拧动,情难自禁,竟把气氛弄的无比煽情、甜蜜。吻到她敏感的脖子时,他伸出舌尖舔弄,听到她一声很细但酥到骨子里的娇吟。 他的掌心再次贴上她下体,她重重颤了一下但并没有拒绝。 内裤被卷成布条,掉落在地。 她双腿呈“m”状打开,正中央的媚壶一片水汪汪。 他把硬挺的性器贴上来,细嫩的肉缝敏感地收缩了一下,湿滑的爱液都被挤出来,黏黏的。肉柱往下一压,腴嫩的大阴唇被挤的从两边鼓出来,他俯下身,抱住她,她迫不及待地回抱,面贴面接吻。 已经很接近性交,身体交叠在一起,上下耸动着,她被顶地媚叫不断,“啊……嗯……哈啊……” 柱头时不时擦过她的阴蒂,快感就像电流一样瞬间游走全身,她浑身发麻、战栗,却忍不住把腿张的更开。 或许这就是男人的策略,爱抚过她的身体后,就想要攻陷她的心,对她疼的不得了,亲吻更是多到可怕,而且一次比一次缱绻,含着她的唇吮吸,无比沉溺其中,痴迷狂热,就像先前品尝她的下体一样。 疯了,她居然有种错觉,对方很爱很爱自己,不然怎么能深情成这样? 正在被他疼爱,这让她情欲勃发,下身又麻又痒,酥涨极了,想要被填满。 “啊……嗯……”她无法自持的喘息跟呻吟,无疑是他的催情剂,性器更加坚硬,她清晰地感受到,那火热的、骇人的压迫感,她的阴唇都被撑开了。 真的疯了,那一刻,她居然产生想要他进来的想法。 这种床上时刻,欲望是多过理智的,那个念头才闪过一瞬,她身体就先一步行动,小手往下一探,胡乱摁住。 手触碰到他的性器,她惊觉,男人的尺寸很可怕。 有一霎间的惶恐,可她的手来不及撤离,他一上一下地摩擦,正好也擦过她幼嫩的掌心,那里的肌肤顿时灼烧一般滚烫。 来不及了,他一把摁住她的手,不让她逃。下一刻,摩擦的频率,加快。 闻樱的呻吟更加收不住,嗯嗯啊啊,一声比一声媚,又那样无助,湿漉漉的液体从她嘴角淌下,下面那张嘴也开开合合地翕动,泛着潮湿的蜜汁。 她紧紧抱着他,额头抵上他胸口。 红唇张开,喘息,擦过他的皮肤,尝到了男人的热汗。 今晚仍然没有插进来,小小的阴道口依然紧致,但阴唇却被摩擦到深红,甚至有点儿肿胀。 他亲吻她胸部的同时,两根指头抽插她的下体,她在耸动中湿了个彻底。 贺宁煊在卫生间洗手,洗完出来,拿纸巾一根根地擦,从指根到指尖,无比细致。外人看了恐怕都以为他有洁癖。 在外面没等候多久,他手机收到一条短信。 “闻小姐似乎有别的男人,你知道这事吗?”语气还挺礼貌。 贺宁煊起先没理,但对方接二连三,他就稍微回复一下,好让对方住嘴。 盛临看到那条短信,都有点难以置信。自己讲了那么多,还附带证据,但被戴绿帽的贺总只寡淡地回俩字,“有事。” 奇了怪,怎么会是这种反应?难不成老公也有小三?不然如何能容忍老婆出轨?这就有意思了,闻樱跟贺宁煊很可能是开放式婚姻,一早就说好各玩各的。盛临得出这么个结论,但好奇心还是驱使他,开口找宾馆要监控录像。 他倒是想看看,那奸夫究竟是谁,把闻樱迷得神魂颠倒。 yin糜的车震 13 闻樱在这次的亲密接触中产生了一丝怪异感,导致某个被她压下去的念头再一次地冒出来。她对男人不看也不触碰,是因为不想自己产生太多情绪和依恋,可今晚实在煽情的过分,她情不自禁地抱了他,甚至还摸了他。 闻樱靠在副驾,眸子胡乱扫着窗外,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但她却意外地没有主动讲出来,一路都保持沉默。 贺宁煊率先发话:“怎么出来后不高兴?” “我高兴了,你会高兴吗?老婆可是从别的男人那里出来的。” 贺宁煊没接茬,娴熟地打着方向盘拐弯,闻樱扭头看他一眼,试探地问:“你今晚去了哪?” “等你。” “整整两小时,你都等我?” “不然呢?” 他的回话总是这么简短,她根本无法听出额外的信息。闻樱不擅长也不想迂回试探,直接问:“今晚进去的是不是你?” 他听完,蓦地勾了下嘴角,“你觉得是,就是。” 闻樱诧异,“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看不见,谁是谁有意义吗?” 闻樱被堵的无话可说。她没有鲁莽地问出那句,“贺宁煊,你是不是勾引我的那个人?”毕竟,在未确定之前,她不想把自己出轨的事对他和盘托出。 车子停在静谧幽暗的地下车库,闻樱解开安全带,但没有立刻下去。贺宁煊刚拔下钥匙,余光却瞥到她的手忽然伸过来。 他眼眸一眨,她的手就落在他眼下,纤细的五指张开,掌心摁在他裤子上,贴着某个隐秘的部位。 他的手从方向盘上拿了下来。 她轻轻揉动,隔着西装布料,感受那玩意一点点胀大。 布料阻隔她感受那具体的形状,她只好顺着那轮廓,毫无章法地四处揉压。 不多时他就握住她腕子,眉头微蹙,“力气大了。” 她立刻变轻,却又过轻,根本不够燃情,都没让那玩意充分苏醒。 都说男人在性爱后感官会更加敏锐,这时候随便一撩就会勃起,叫嚣着要再来一发,但贺宁煊却没有——那么今晚并不是他? 闻樱不服输地拉开他裤链,手试图探进去,却被他轻轻摁住。别看他动作轻,但力道完全够,她没法再乱来。 她俯身,贴近他,红唇微微张开,“老公,我想看。” 她的嗓音像钩子,诱饵是那娇嗲的声线,以及温润湿热的呼吸。 她看到他喉结上下滑动,知道他抵御不了,愈发挨近他,胸口挤着他的肩头,指尖勾勒他性器的形状。 “老公……”她真的不考虑后果,就这么可劲撩拨。 他重重地吐出一口气,手盖住她的手一起,一点点用力。 “在车里要你,你受得了吗?” 他才说这么一句,闻樱就被唬住,她本意又不是做爱,只是想确认自己的猜想是不是对的,谁知道引火上身。 她幽微却迷魅的体香,他浓厚的欲望的味道,交织在一起,成了一张网。 不是樱桃小口,大小适中,双唇十分饱满,红艳艳地张开,细嫩的舌尖探出来,颤巍巍地舔过柱体的头部。 或许是因为害怕和紧张,她眉心蹙着,双眸更是水汽氤氲,一边舔一边楚楚可怜地望着他。 很深的色泽,比她的唇要深好几度。 淫糜。 那画面刺激他欲望疯狂发酵,在她唇下,又硬胀几分。 一只手根本握不住。她很无助,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只能像先前那样,不断地舔。 柱体上裹着她嘴里的液体,黏黏地往下淌。 他受不了地粗喘一声,“含住。” 她张开嘴,才把那顶部含进去,口腔里就被塞得满满的。 “唔……”唾液从她嘴角滑下,她紧紧闭上眼睛。 柔韧的舌根紧紧抵着那硕大的玩意,这让她几乎有点缺氧,唇鼻并用地呼吸。她每一次呼吸,都是他的极乐。摩擦她的上颚,往她喉咙深处滑。 不娴熟的吞吐,却是要他命的技法。 她尝到了咸涩的味道,有点苦,以为他精液要出来,赶紧撤开,湿哒哒的舌尖跟顶部黏连出一道透明的丝线。 并没有白浊,只是前列腺液而已,他还没到。 她认输,“我不行了,没法继续……”眼巴巴地望着他,“嘴巴好酸。” 他双眸微红,眼睑细微地抖了抖,闭上又睁开,英气的脸庞终于染上欲色。 闻樱看怔了几秒,手腕忽然被他握住,紧接着,被他拉起来,坐到他腿上。 唇舌换成了手,没有技巧地上下套弄。他时而牵引她,时而扣着她腰,接吻。 粗长的性器在她掌心里摩擦,而她被内裤包裹的阴部正压在他大腿上摩擦,情欲满溢而沸腾,连一呼一吸都带着厚重的情热,不然车窗怎么会蒙上一层白色的热雾? “啊……啊……”她抱着他的肩,贴在他耳边,全都喘给他听。 她想靠这个来确认,但发现一旦处于情欲中,就根本没有那个理智来分辨。她隐隐约约地觉着,贺宁煊的尺度似乎更狠,但好像又不是。都很大啊这要怎么比?天,她为什么想出这个馊主意,直接在他身上留下吻痕不就好了? 她忽然狂野起来,胡乱扯开他衬衣,欲火焚身似的抱着他,在他胸口狂吻。可她又低估了男人的强壮,刚硬的胸肌上根本不好刻下吻痕,柔嫩的肌肤才行。 他的眼眸成了漩涡,欲浪翻滚,她的内裤被挑开,手指揉弄她私处。 “——嗯啊!” 那天晚上,他不可抗拒,要了她。紧致的嫩穴被扒开,被强有力地狠狠顶入,里头插得满满的,她几乎不能呼吸,无法动弹。在他身下,她又哭了一晚。 像是被他逼疯,闻樱不管不顾地咬了他的手,而且很重,留下了带血的齿痕。 贺宁煊“嘶”了声,小心翼翼地掐着她下巴,把手从她嘴里救出来,他以为她太痛了所以这样发泄,一时没有多想。 他抬起她的腿,正欲进行第二轮征伐,她颤巍巍地用手捂住被蹂躏通红的私处,声音带着哭腔哀求,“不要……”她满脸汗水和泪痕,下意识地摇着头,“我会死掉……” 他把她的手拿开,十指交扣,钉在她头顶。 “我跟你一起死。” —————————————————————————————————— 来吧,用珠珠砸我!点击“评分”按钮,就有投珠哦#^.^#评分评分评分! 为什么这几天如此勤快!因为想把剧情走快,拉开第二幕第三幕,之前在晋江写,不知是太注重甜了还咋地,我行文速度变慢很多,想借此把毛病改掉。 “你的每一寸我都看了。” 14 cbd商务中心,公司会议室。 贺宁煊手上的咬痕才刚结血痂,他刻意藏着,也尽量避开使用左边,但还是被眼尖的盛临发现,并微笑调侃,“看来贺总不止是工作强度大,这晚上回去……生活强度也挺大。”其实他想说“性生活”。 贺宁煊只是略点了下头。 “没想到闻小姐外表文弱,但动起嘴来也是不手软,怎么把你咬成这样?” 贺宁煊的目光仍没离开面前的文件,“盛总想知道,结婚试试。” “算了,我暂时还不想。” 原以为终于把盛临的嘴堵住,结果片刻后,他又换了另一个话题,“贺总,你跟闻小姐是开放式婚约吗?婚后各玩各的。” 贺宁煊抬起头,脸色带一丝冷峻,“你想说闻樱出轨?” “贺总,你也别生气,我只是给你提个醒,闻小姐跟别的男人去宾馆开房。” “那你见到了男人?” 盛临给他问的滞了一下,回想一下,还真没见到。 “贺总,你想调宾馆的监控吗?我可以帮你查出来,那男人是谁。” 贺宁煊勾了下唇角,眼眸却不带温度,“我以为你会做好这些工作,然后直接告诉我。” 盛临面色一僵,轻微调整后,他依然笑着,“毕竟你也是股东,当事人又是你老婆,我当然要经过你的允许才能查。” 中午,休息时分。 闻樱拿出手机发了条短信。 “海洋宾馆,1606房,8点见。” 男人并没有急不可耐地回复她,她想了想觉得对方会退缩。等了一下午都没有收到短信,闻樱意兴阑珊,也不抱见面的希望,但那天她心血来潮,下了班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打车去贺宁煊的公司。 忙碌的贺总看起来还没结束一整天的工作,闻樱想给他一个惊喜:不如坐到他车里去等他。结果这一藏却发现了一个秘密。 她坐在车里,远远地却看到贺宁煊跟一个女人拉拉扯扯地下来,而且他跟对方好像发生了一点冲突,俩人的表情看起来都不怎么友善。 那个女人的长相,对闻樱来说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好像在哪见过。 苏渺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哐当拍在贺宁煊的胸口,“你给我看清楚,闻氏所有的资产都已经在你名下,跟闻家没有任何关系,你当时做了幕后黑手,现在却想一笔勾销,难不成想让我来做冤大头?” 贺宁煊淡漠地扫视过去,“我跟闻樱已经结婚。” “所以呢?”苏渺挑起一边的眉毛,“你还成了她的贵人?” “还是你能将功补过?” 贺宁煊眸光骤冷,将她推开。可惊人的一幕来了,苏渺竟从背后一把抱住他,闻樱看得心尖子一颤,立刻就想打开车门下去。但理智制止她这么做,忍着! “一直站在你身边的人,是我,陪你攻城略地的人,也是我,为你守口如瓶的人,同样是我。” 但贺宁煊却不带一点感情,回答也只有四个字,“跟我无关。” “你到底有没有感情?” “如你所见。” “你不爱我,我告诫自己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但你居然爱上闻家的女人!你是疯子贺宁煊!”她眼睛发红,话都是吼出来,“仇家的女儿,你玩过几遍也就罢,居然爱上她,你不感到恶心吗?” 这话简直句句诛心,但闻樱仍旧听不清,这车窗隔音效果太好,只觉得贺宁煊跟女人肯定在吵架。 贺宁煊的情绪终于变动,带些冷酷地反问:“这跟你有关系?你没资格。” 苏渺忍着眼泪,做出凶相来威胁:“信不信我把一切告诉她?” 这话在贺宁煊看来,只配两个字,幼稚。 “她才会把你当做疯子。” 一句说完也不管苏渺要气哭,他干脆利落地甩开她的手,大步离开,没有任何犹豫。她焦急万分,冲上来追,却被高跟鞋绊倒。可贺宁煊没有回头,脚步甚至都没有任何停顿。 令人寒心。 她看着他的背影,眼泪汹涌而下。 闻樱只觉得这场景有种说不出的古怪,膈应着她,并且令她感到不安。她一点都不喜欢哪个女人跟贺宁煊有如此深的牵绊。 看到贺宁煊一步步走过来,闻樱有点想苦笑,要知道,这时候的见面可不是惊喜,而是惊吓。所幸,他没有直接过来开车,不知道去了哪,或许是卫生间,或许是抽烟排解,总之,离开了闻樱的视线范围。而那女人也慢慢站起来,还含着泪往这边看了眼,闻樱赶紧缩着身体唯恐被她发现。那女人耷拉着脑袋走掉。 就在这时,闻樱的手机震了震,显示收到一条短信。 她惶惶地打开一看,看完后心里“咯噔”一下。这奸夫来的也太不是时候,毕竟经过刚刚那事,她今晚更想陪陪贺宁煊。 正欲拒绝,闻樱却在抬头间,看到贺宁煊正往这走,眉心微蹙,唇缝里夹了根烟。果然是排解烦心事抽烟去了。 他走近就发现车后座里居然有一只闻樱,打开车门,坐进驾驶位,“你把自己锁了多久?” 她有些心虚地回:“不到十分钟,想接你下班,给你一个惊喜。”她心虚是因为害怕贺宁煊问是否看到刚刚那事,结果他并没有,甚至没往这方面想。 “窝在车里不热么,你都出汗了。”他扬了扬手里的湿巾,示意她坐到前面来。 闻樱乖巧地挪窝。 他倾身给她擦汗,“晚上想吃什么?我们去餐厅。” “不回家做饭吗?还有食材呢。” “我晚上还有个会,走不开。” 她眸光瞬间黯淡,“好吧。” 她面上看起来是丧气,但却暗自在心里打了个问号。奸夫要来赴约,老公就忙于工作,这很巧,像是上天让她出轨。其实如果不察觉,那就一点都察觉不到,毕竟贺总的确很忙,可一旦起了疑心,那么很多就成了疑点。 晚上八点,海洋宾馆。 按照惯例,她把自己眼睛蒙了起来,但这次她系的很松,可她脸蛋小,系松了就往下掉,最后她打了个活结,上床时就装作不经意,轻巧把它拉开,她想看看,奸夫到底是谁。 她靠在床头,心里有点紧张,双腿自然打开一个微小的角度,牛奶色的温润肌肤,最诱人的是正中间那一抹深暗。雪白饱满的臀部在裙子下面半遮半掩,随着她的动作而小幅度地一翘一下,高耸的胸脯也伴随她的呼吸而起伏。 她听到了门响,男人进来。从丝巾的缝隙里,她只能看到红色的地毯,然后黑色皮鞋停在她眼前。 男人的唇齿应该很灵活,不然怎么能一颗颗咬开她的纽扣?灼热但平稳的呼吸打在她起伏的胸口。米白的长裙下,匀称又性感的身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昏黄的光线里。 他目光的逡巡,让她感到有些许羞涩,下意识地,手挡着私处。 他没有扯开她的胸罩,两只鼓胀的奶团,高耸着挤在一起,他压上去亲吻。 她让自己不要被快感冲昏头脑,搭上他的手,想确认他手上是否有咬痕,然而还没摸到,身体就被他推倒,躺在床上。内裤突然被大力扯下,她根本来不及遮掩。 她扭动腰部和身体,不要让丝巾的结被压住,下一刻,蜜地传来那股熟悉的温热触感,他把舌头伸进去了。 “啊……”她浑身一颤,娇滴滴地叫出来。 她的体香让他近乎眩晕,一进去就沉溺不已,他的舌尖划过那粉嫩的缝隙,并一口含住那初露尖尖角的蓓蕾。闻樱在他的唇舌下,一阵细微诱人的颤动,那软绵绵的呻吟,就从玫瑰色的唇瓣里溢出来。 哪怕在这样的时刻,她都不忘去摸他。 摸索到他左手,虎口处。 然而奇怪的是,她并没有摸到血痂。 那一瞬,她有些怔愣,甚至有些惊恐。 ——居然,不是贺宁煊吗? “你怎么不湿?”男人的声音贴着耳边传来,同时,她感到他人也压了上来。 他握住满手的娇乳,指尖捻着她凸起的乳头,光吸吮舔弄都不够,嫩的他想咬下去。 眼部的丝带已经松了,但这一刻闻樱却丧失勾勾手指就解开它的勇气。如果真的是别的男人,那她宁可不看,又或者,就算看到又有意义吗?并没有。 男人“啧”了声,显然也发现丝带的松垮,手探上来想要帮她解开。 她怔愣片刻,手忙脚乱地摁住,“别!” 结果却换来男人低沉地笑,“你就不想看看我?” “不……不想。”闻樱摇头。 察觉到闻樱的紧张,他反而更加玩味,“但我想看你。” “你的每一寸我都看了,”他声音变得温柔喑哑,头一低,跟她鼻尖相触,跟她耳鬓厮磨,“你肯定很美。” 他不管闻樱的阻拦,“簌”一下就把丝巾扯掉,根本措不及防。 时间顿时静止。 滴答,滴答。 闻樱震惊极了,用力睁大着眼睛,在幽暗暧昧的光线里,她直杵杵地对上一个帅气的面庞。 不是贺宁煊。 ———————————————————————————————————————— 增幅每破100珠,当天就一定会更新!爱你们么么哒。 “听话,我不会弄疼你。” 15 闻樱感觉自己在做梦,面前的场景毫无真实感,面前的男人甚至无法真正映入她的瞳孔,是过快的喘息声提醒了她,自己慌张的呼吸。 男人微微一笑,凑近她,头低下来试图亲吻。她本能地,一把推开他,猛地站起来,长裙唰啦掉下去,把她白嫩的双腿重新遮住——连带着那片隐秘的美色。 他对她的反应诧异不过一秒,跟着站起并主动向她伸手,在她光滑的肩头扶了一下,“闻樱,你怎么?” 他没有叫她“闻小姐”,而是直呼其名,乍看之下,好像的确对她很熟。闻樱的心都快要蹦出来,出轨如果真的成了既定事实,她不止会慌张还会痛苦。 忐忑和慌乱侵袭了她,她往干涩的喉咙里咽了咽唾沫,额头上全是冷汗。男人却对她这个反应感到玩味,手指轻轻抚摸她的嘴唇,“难道,我的样子吓到你?”声音轻缓低沉,试图让她放松,甚至到了轻佻的地步,“对我的脸不满意,那你可以看看别的,比如,这里。”话音刚落,他竟然就握住她的手,往他身下一探。 “不!”闻樱惊呼一声,行为全凭本能,飞快地挣开他。 他被甩开后,下一秒仍旧闲适地跟她打趣,“你跟我,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没必要这么害羞?还是说,你在做爱的时候就不喜欢看到对方的脸,嗯?” 闻樱根本没时间思考他这话透露什么信息,甚至都没有听清,她一径扑过去,去抓掉在地上的内裤,但男人却轻巧地,一脚踩住它,死死的。 她还没碰到,就条件反射地将手一缩。 “这就要走?”男人敏锐地问,“怕了?”哪怕看出她要落荒而逃的意图,他也没有太多的不满的情绪,不徐不疾,甚至没有阻拦。 除了脸,在这一点上,他跟贺宁煊居然也是有点相似。 他踩住的动作其实有点令人恐惧,闻樱瞬间充满警惕地瞪着他,呼吸都屏住唯恐他靠近,片刻后,他慢悠悠地挪开脚,小内裤安静地躺在地毯上。 “要走也别急,好好洗个澡,换身衣服,我把你安全送回去。”这种好好绅士的话在此刻的闻樱看来全是陷阱,她猛烈摇头,抓起自己的包就想往外冲,对方没有上来拦着,只是“嗤”地笑了一下,声音似乎刻意放的很玄乎,“我说过,我跟你老公不一样,我不喜欢强迫女人。” 闻樱听到这句话,脚步猛地一顿。 在他看不到的背面,她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整个人是极度受惊的状态。那一刻,她几乎也坚信,自己真的出了轨。 好可怕。 闻樱落荒而逃,发红的眼眶里全是泪水,导致出租车司机战战兢兢地问她,“小姐,需要我送你去警察局吗?” 回家后,她根本无暇关心里面有没有人,不开灯一口气冲进浴室,把花洒打到最大。激烈的水流冲刷在身上,温热的雾气升起,淅沥的水声也响起,把一切都隔绝,给她安全感,似乎也终于稍稍缓解她的紧绷。 她仔细回想这段经历,自己跟男人在宾馆总共约了近二十次,而这期间她还跟贺宁煊欢爱缠绵,她对那男人流连忘返的原因,无非是,他就像一个更接近完美的贺宁煊。可明明贺宁煊已经在她身边,她为什么要找一个这样的替身?她自己都讲不出原因,没有为什么,就是这样了。 换妻俱乐部,是一切的源头。为什么会遇到这个男人?为什么这个男人刚好又这么完美?为什么她自己刚好有性爱上的问题?而他又为什么正巧能解决这个问题。 这是她第二次失掉内裤,私密的地方被他看到,幼嫩处还被他的舌头舔过。脑海里一浮现这个画面,她就会慌张的全身紧绷,下体也会一阵阵收紧,一紧就感觉有爱液淌出来——十分令人讨厌。 身体遵循本能,有时候甚至连大脑都难以控制它,该有的反应它统统都会有。 黏答答的下体是最好的例证。 闻樱用手指掰开两片细唇,无数细小的水柱冲刷下来,将粘稠的爱液涤荡干净。清洗结束后,她套上简单的纯棉内裤,再穿上简单的睡裙。 贺宁煊不在家,不知道去了哪,闻樱心里更加空落落的。 虽然回来了,虽然缓解了,但还是不安。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打开手机看一眼,结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6个未接电话,均来自同一个号码,那个尾号1612的,是她无比熟悉却不敢添加到通讯录甚至不敢备注的人——与她偷情的奸夫。 她迫切查询来电的时间,结果均在她进房之前,如果在她进房的过程中,这个电话打来,那么是否就能说明,今晚的那个男人,其实并不是真正的他。毕竟真进房了谁还会打电话?但来电时间都在之前,这就无法确定了。 奸夫这么急着找她是为什么?不是都已经答应赴约了吗? 她想了想,回拨过去。 然而回答她的,是连绵不绝的“嘟嘟”长音。 并没有人接电话。 周遭一片寂静,只有电视机发出嘈杂的声响,闻樱凝神很久,对自己刚刚的抉择感到恐惧,她第一反应不是给老公打电话,而是给奸夫。难道这意味着她爱他更多? 就在她犹豫要不要给贺宁煊打个电话时,突然响起巨大的开门声。 “砰。” “砰。” 闻樱瞪大眼睛,脑子还反应在“他回来了”,下一刻,卧室的门就被重重踢开,贺宁煊几乎堪称破门而入,粗暴的不得了。 “你今晚去哪?” 闻樱给他问的屏住呼吸,“我、我在加班。” “是吗?”他一字一句地质问,“但我在公司没有找到你。” “我、我跟主任在给客户核账,不在公司里面……” 本是很寻常的事,但贺宁煊听完眼睛一眯,那简直是要爆发的前兆,闻樱吓得小心脏扑腾扑腾。 “你,骗我。”他声音里带着坚冰。 “没有……我没有背叛你,”她嗫喏着保证,不知是被吓还是怎么,一双大眼睛泛出泪花,“……我爱你啊。” 贺宁煊不为所动,冷冷地下命令,“打电话。” 她一动不动,就那样看着他,眼泪不经意地漫出眼眶。贺宁煊皱了下眉,分毫都没柔软下来,眼神甚至愈发凶悍,“如果让我发现,你在撒谎。” “——你就怎样?”那一瞬她大声反问,颤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委屈。 他的眼神几乎能灼伤她,她哽了哽,颤巍巍地划开手机,拨通电话。 在这短暂的几秒里,气氛已经严肃到僵硬。闻樱觉得他会杀了自己。 电话接通,主任疑惑地问起,“闻樱,你怎么了吗?是不是还没到家?” “回主任,我到了,只是……只是打个电话过来跟您确认……” 主任打断她,“你说话抖什么抖?” “我、我老公……” 主任一听到这,似乎笑了一下,那笑声对闻樱而言竟有点措不及防,好像对方非常熟悉也非常习惯一样,紧接着就回了句,“哎哟,是不是你老公又来查岗啊,那你告诉他,你一直跟我在一块,我给你作证。” 闻樱当时一口气松的,几乎有些没反应过来。她没跟主任就此事打过招呼,生怕下一刻会露馅,但对方熟稔地帮她圆了。 “贺宁煊那男人控制欲也太强了吧?你的行踪他真是时刻都要掌握,简直是个变态嘛。” 闻樱当时无暇细究这话的额外含义,快要跳出嗓眼的心脏重新揣回心窝里。 卧室里,回荡着她紧张不已但终于渐渐平复的喘息。然后,响起布料撕裂的声音。 “你干什么!”她惊恐不已,身体被他一把摁倒。 他对她说,“腿张开。” 她惊愕不已,用力摇头,试图将腿并拢。 他往两边推开她的腿,她的抵抗显得不堪一击。 内裤被褪下。 他暂停了一帧,才把手敷上去。 他的手很烫,而且布满了汗,可想而知这两个小时几乎逼他发疯。 如果他回来没有看到她,如果那个谎言没有圆,或许,她会死在他手里。 他拨开了她的蜜唇,“唔!”她浑身一颤,下体猛然收紧。 最外面是深红,里面是惹人疼惜的肉粉,越接近穴口色泽越浅,几乎有种幼嫩的感觉。 他喉结稍稍动了动,稳住,将手指插进去。 “——啊。”她脆弱无助地叫着,手一伸,握住他腕子,试图阻拦。 然而杯水车薪,仍旧无法阻止他。 他就那样看着她的眼,手指在她温热的内里搅来搅去。 除了阴唇本来的温润触觉,他并没有摸到黏黏的爱液。 很好,他重重地吐出一口气,眸光暗沉。 这还远远不够,直到指尖探到那窄小的入口处。 手指插入下体,把她紧致的穴口撑开,她声音带着哀求的哭腔,“宁煊,我没有,没有!” 他稍稍停顿,但手指并没有拔出来,“我必须看看。” 闻樱被他搞的眼泪又出来,而此刻他可算温柔几分,“听话,我不会弄疼你。” 今晚犯错在先,她又心存愧疚,对视片刻,她柔软地妥协,颤巍巍地又躺回去,私密的下体控在他手里。 一根手指,缓慢地入侵,指尖抚过每一寸温热的肉壁。 她紧紧闭上双眼,轻喘着,下腹慢慢地开始泛酸。 这是他的领地。 窄窄的阴道口很快卡住了他的指根。 他知道,她这里没有被进入过。 她还是他的。 终于,占有欲得到了一丁点的释放。 只是一丁点而已,对他来说还远远不够。 强奸的前夜 16 卫生间,洗手台。 贺宁煊把一双手搁在水流下冲刷,但整个人却长久地失着神。他右手掌心有一道很深的划痕,几乎横切过去,但那伤口早就结痂脱落,现在只是能看到那个痕迹。 这不是闻樱伤的,而是她救的。她永远都不会伤害别人。 其实,贺宁煊当初并没有刻意报复她,大获全胜的贺家何必再跟一个女人过不去还用下三滥的招数折磨她?就算贺家对闻樱的父亲恨之入骨,但那个派系的已经土崩瓦解,坐牢的坐牢,自杀的自杀,有的逃到国外躲一辈子,这下场已经足够凄惨,不该过多地迁怒到他们下一代头上。 闻家破败陨落,只留下一个无辜又纯洁的孤女,墙倒众人推,对闻樱不怀好意或者打她主意的人,会一夜之间多到数不过来,她马上就会见识,人到底能有多大恶意,从以前男人们叔叔们护着她,现在会变成想玷污她。 一个在温室里长大的娇花根本防不胜防,欺骗、诱哄、威逼利诱甚至非法将她囚为性奴,这种罪大恶极的事根本犯不着鼎鼎有名的贺总亲自动手,自然有别的狠毒刽子手。所以当时贺宁煊根本连见都没见过她,也懒得把时间浪费在无关的女人身上。 他当时只下了一个指令,“让她走,给她一百万,自生自灭。” “贺家对闻家,算是仁至义尽。” 但闻樱不知道,自己终于从警局摆脱污点,终于不必待在偌大的贺家像是软禁,终于获得了一个自由身,是因为父亲跳楼自杀,是他爸拿命换来的。他跟贺家达成协议,只要不伤害他女儿,他愿意立刻去死,并且把所有秘密烂在肚子里,其中包括对贺家不利的证据。 贺家还算守信,闻父死后,他们没有为难闻樱。 闻樱被送走的那天,恰恰是贺家最热闹的那天,大摆庆功宴,从家族本部到各大公司,名流拜访,官僚谄媚,交际络绎不绝。贺家俨然成了新的权贵象征。滨江两侧灯火辉煌,酒店的大股东是他们,江面上甚至包下成排的豪华游艇。 闻樱却饿着肚子,蜷在闷热的轿车里,等待被送走。 可那开车的司机又极不负责,把她塞到车里,凶神恶煞地命令她不许乱跑。他自己说是去上厕所,结果去了半小时还没回来。 被困在那狭小的空间里,闻樱热的近乎窒息,她不管乱不乱跑了,汗透地下来,找个荫蔽处换气。 贺宁煊实在想不到,谁有那么大胆子,居然敢在他喝的酒水里动手脚。一开始,他只是头有点晕,其他的并无异样,那药应该用的很顶尖,因为药效来的悄无声息,无法令人察觉。他觉得有点燥热,动手松了松领带,一旁的女侍员看到,立马上前,恭敬地给他脱下外套,女侍员的手背隔着衬衣擦过他的肩,明明是很寻常的接触,但他却产生了一种十分异样的感觉——身体的燥热变得更显着。 他当场皱眉,甚至还闭了闭眼,把女侍员吓得连忙示弱,“贺总,我哪里做的不对吗?” 他沉沉地说:“没有。”声音竟也带上了沙哑,听起来格外醇厚磁性,女侍员又顿时红着脸,一副手足无措的娇羞样子。 然而就在这时,苏渺过来,她摆摆手示意女侍员下去,然后主动伸手,解开贺宁煊的领带。 “这酒的后劲足,你又喝了好几轮,发热是正常的。”她的指尖若即若离地划过他的喉结。 卸下他的领带后,她又再自然不过地拿起湿巾,探向他额头,轻轻擦拭。 “不要再喝了,下去休息一会儿?”她柔声问。 女下属如此体贴上司,不仅卸领带还给人擦汗,这已经远远超出正常范畴,明显带些暧昧,旁人打量苏渺的眼光也有些变,或许她是贺总身边的红人,而且是会吹枕头风的那种,那以后可要好好巴结。 苏渺听到贺宁煊略显粗重的喘息,又发现他漆黑的眸光变得炽烈,心中的喜悦简直满溢而出,但面上她仍旧不显,什么都看不出来。 她伸手拿过茶壶,主动把贺宁煊杯子里的酒换成水,倾身时,礼服裙挤出来的妖娆乳沟,就一点点贴近贺宁煊的脸。 但贺宁煊是那么好掌控的男人吗?如果她能把事情设计天衣无缝,一切都按她计划的发展,那么她不会是女下属,而是苏总。 贺宁煊“哐”一下推开椅子,直接离场,留下面面相觑的众人。 苏渺措不及防,慌里慌张地去拦他,“你去哪?” 贺宁煊一个眼刀子刺过来,“去哪还要向你汇报?” “贺总,你都醉成这样了,尽量不要走动,好好休息一下。” 那一瞬,贺宁煊的眼神蛮可怕,好像看透了一切——又或者是苏渺自己心虚,她登时忐忑不安,嗫喏着,“我只是关心您,没、没别的意思。” 贺宁煊没说什么,冷淡地收回目光,撇开她走了。 越走,他越感觉视线摇晃,脚步甚至有些虚浮——从来没有醉到这种程度。他抄走一个开过的红酒瓶,对着嘴猛灌了一波,竟然毫无感觉,就跟喝白开水一样。那时候,他仍没考虑有人敢下药——怕是不要命了吧?只觉得,难道酒精中毒? 走到楼下开阔的地方,他终于感到舒适些,但身上的燥热并没有减缓。他盯着手里的酒瓶看了片刻,忽然觉得异常烦躁,该死的,是不是被谁算计? “嘣!”瓶颈被他捏碎,几块细小的碎玻璃掉下来。可他仍像没反应过来似的,毫无应急动作,双眸透着一股戾气。 在黑暗里沉寂片刻,他狠狠皱眉,居然自虐似的把拳头收紧,破碎的刺口扎进他掌心,血珠子争先恐后地冒出来。 而他却没有感觉,竟连这种痛感都不甚明显。 虚浮、燥热、对疼痛麻痹、性欲被轻易唤醒,这毫无疑问是嗑药的反应,而且是强效致幻剂的那种。如果不是他控制力强,恐怕刚刚就摁着女侍员逍遥快活去了。 血液出来时,他感觉稍微清醒点,在血液里沸腾的那股诡异热度,似乎也随之流淌掉一些。他十分骇人的,没有放手,反而越收越近,骨节泛白泛青,简直要突破皮肉刺出来。 “砰!”瓶颈被他捏断,“哐当”掉在地上。 他终于感到疼痛,仰面,深吸一口气,缓缓松手。 鲜血淋漓,满手都是,顺着他指尖像水流一样,一直往下滴。 他想静一静,却在这时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堪堪从他身侧传来。 “你受伤了!” 他一转头,对上一张凌乱狼狈的小脸。 闻樱把衣服上的小丝巾卸下来,用力裹缠他的掌心,试图止血,但伤口太深,这样根本止不住,很快的,他的血把她的丝巾也染透。 她立马掏出手机叫救护车,但贺宁煊手一挥,她吓得浑身一激灵,手机被打掉在地。她仍然没有放弃,把手机捡起来装进口袋,拉着他去到酒店里面,找服务员要冰块。 楼下的服务员只负责接待客人,好多都没机会见过贺总,根本不知道面前这个满手鲜血的男人就是老板,服务员慌里慌张的还以为碰到什么麻烦人物,立刻端来一个装啤酒的冰桶。 闻樱抓着他的手,紧紧握住,一起摁到冰桶里。 冰水十分刺骨,她肌肤又柔弱,浸在里面手跟针扎一样疼,但她还是摁着不放。 她发丝有些凌乱,有几缕还黏在汗湿的脸颊上。鬼使神差地,他伸出完好的左手,轻轻给她拨了下。 她怔愣一瞬,大眼睛望着他。 “谢谢。” 她声音很好听,而且有点特别,挠着人心的那种——又或许,是他药效状态下的错觉。总之,他近乎变态地想要听她叫床。 服务员迫于无奈,很快开始赶人,“小姐,弄完可以走吗?这里不是医院而是酒店,被客人看到血腥很不好。” 闻樱坦然地说,“我马上就走,但他好像是这里的客人,你们送他去医院。” 服务员可不想接手这麻烦事,头摇的像拨浪鼓,“我没见过这号客人,您还是一起把他带走吧。” 闻樱正欲再开口,贺宁煊却在这时拿出一张卡,然后发号施令,“开房。” 服务员战战兢兢地把卡接过来,看完后她脸色就变了,变得恭敬而谄媚,二话不说做了个“请”的姿势,“我带您上去。” 这次,变成,他握着她的手。 闻樱不知道为什么要被他牵着一起去,但帮人帮到底,她并没有害怕慌张,仍然很平静。 清理,包扎,缠上绷带,她心无旁骛地给他处理伤口,纤长的睫毛像蝴蝶一样,时而静止不动,时而扑闪一下。 他感到异常的口干舌燥。 结束,她离开,他跟着站起,她说,“不用送。” 转身,开门,“咔哒”一声。 但身后,他忽然覆上来,滚烫的胸膛贴着她的脊背。 她动作一滞。 他的手从她腰侧穿过,将门转了反锁。 那一刻,她开始有点慌,心跳明显加快。 他抱住她的腰,她身体瞬间紧绷。 他俯身在她耳边,“你叫什么?” 男人的气息扫过耳蜗,她后腰阵阵酥麻。 她仍旧十分坦诚,报出名字,“闻樱。” 一听她姓闻,他就知道她是谁。 她一定不知道,这个回答将自己推向灾难和漩涡。如果是别的普通女人,贺宁煊不会强迫,乐意行不乐意就算,但闻樱,在他看来,没有拒绝的权利。 闻家的女儿,阶下囚的女儿。 “你知道我是谁吗?”他拨开她耳边的长发,嘴唇贴近她柔软的耳朵,她像小动物一样敏感地缩了缩。 左边是墙,前面是门,后面是他,闻樱被包围了,没有任何退路。 耳垂被他咬住,她发出短促嘤咛声,双手撑在门板上。 “猜一下。” “猜对,我待会儿就轻点。” 言辞间似乎带着玩笑,但声音极度低沉、喑哑,让她感到不妙。 那种不好的感觉越来越真实,并且疯狂滋生,她想要逃。 察觉出她的抗拒和挣扎,他反而是满意的。 “闻樱。”他缓慢地叫出她名字,嘴唇贴在她耳朵上,呼吸滚烫,灼的她浑身发麻。 “我姓贺。”他一字一顿,近乎威胁地吐出这三个字,就为了让她绝望。闻樱果然浑身一颤,眼睛瞪得大大的,迅速发红还浮出泪水。 “你要干什么?”她咬着牙关,死死握住他腕子。 “当然是干你。”竟如此肆无忌惮。 那晚,他真的嗜虐,对她这种反应如此满意,疯了一样想上她。原本扣在她腰处的双手忽然往上,隔着衣服握住她的双乳。 “啊!不要!”她惊呼,整个人彻底慌了。 “嘶”,衣服被撕开的声响在房间里突兀地响起,洁白的衬衣下,她被蕾丝胸罩包裹的双乳,那整片白皙饱满,简直灼烧他的视线,把他的欲望点燃,更把他的理智烧的一点都不剩。 她哭着叫了一晚上,“不要……不要报复我。” 额头上一层薄汗,贺宁煊捧冷水洗脸。 回到卧室,闻樱把枕头扔给他,“不要过来,滚去书房睡。” 他接住枕头,冲她说:“别生气,我刚刚太急,道歉。” 闻樱霍地站起,“你不去,我去!” 但跟他擦身而过时,被他一把抱住。 他也不说话,就那样搂着她,不放人,她也走不了。 她转过身,眼眶红红的,“你凶我。” 他供认不讳,“嗯”了声。 她停顿了下,开始“呜呜”地小声抽噎,委屈极了。 贺宁煊把枕头扔到一边,用双臂揽她入怀。 她回抱他,两只小拳头在他背上捶打,“我不想出轨,不想!求求你,不要再去换妻了!这样下去我会恨你……” 他任由她捶打、发泄,最后俯在她耳边,温柔地说:“好。” 那天晚上,他没有逼她做爱,而是把她禁锢在怀里一整晚,哄到她不哭,哄到她开心,哄到她入睡。 ———————————————— 说好的更新来了,珠珠捏?800珠会更哦,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