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家书(双性受年下攻)》 “玩伴” 徐鹤穿成了个十六七的少年,还是个双性人。 他在河边把脸洗干净,看着那张小小年纪便媚骨生香的小脸,赶紧又往上抹了几把泥。 亏得也是乱世,和他一般脏兮兮逃命的人到处都有,也不见得突兀。 却不想阴差阳错,被叛军首领家小儿子抓住,收在身边做个玩伴。 这是真玩伴,供着那算起来不过十五六,正是精力充沛时候的少年日日亵玩。 “阿鹤,阿鹤……你好香……” 李易人不大,胯下那东西可算不上小,粗粗一根就戳在徐鹤臀间,虽说还隔着一层薄薄亵衣,可也足够令人心惊胆战的了。他在徐鹤身上胡乱嗅着,手还抓着徐鹤的衣服,想把它给拽下来。 “阿易……别……嗯……” 徐鹤轻喘着气,唤着那无法无天的人小名。他把手拢在胸前,还想着保留最后一层衣衫。 他被从小习武的少年轻松扛上床,衣服也是几下便快被扒光。只得不停地服软求饶,才能留着这最后一层轻薄亵衣,给少年做个情趣。 李易扯下他半边上衣,露出光滑的半边肩头和小半边洁白如玉的胸膛。带着原始野性的少年,看着徐鹤胸口尖尖翘翘的那粒小乳,像是看到了令人激动的猎物般,呼吸都急促了起来,眼神更是有点发直。 “阿,阿易……你说过不碰我的。” 两人最初也有过一段时候友谊,可不知怎的,就发展到了床上。徐鹤看着少年动作日日过界,心里怕得不行,早些还哄着少年立誓说不碰他,可到后来,这誓言也不管什幺用。 他那双桃花样的眸子里水雾濛濛,眼圈红了一圈,可让人心疼。但配着那副香肩半露,椒乳翘在衣襟外的模样,又令人想把他压在床上,欺负得他哭着求饶。 “阿鹤,我……” 李易吞了口唾液,只觉得自家玩伴一日比一日勾人,一日比一日好看。原来只是些摸摸抱抱的动作已经熄灭不了他心里的火苗,只想着能更进一步,再进一部…… “我就亲亲你好不好?” 他轻而易举就按住想要逃跑的人,凑上去,把那颗椒乳含在口中,细细吮吸起来,津液声啧啧响起。 “阿易!——啊……” 徐鹤自然敌不过这身形健壮的少年,被压着,胸口敏感那点被人含在口中,激得他又怕又软。 “阿鹤,你快叫,叫好听一点,我出来了便不弄你了。” 徐鹤自然不相信他说的,精力充沛的少年哪回不是要射个两三次才消停。可他说的也确实是个办法,把人哄着射了,才能消停。 “阿易……嗯……你,你轻一点……啊……疼……” 他嗯嗯啊啊地呻吟出来,声音里像含着蜜一般,又甜又软,骚得快拉出丝来。哄得少年越发激动,一手在身下飞快撸动着,一手隔着衣衫,抓着他的臀肉揉捏。 “阿鹤,阿鹤,我吸得你舒服不舒服?” 那个粉粉的小肉粒被吸得红肿起来,越发敏感,徐鹤也来了感觉,身下仿佛春潮泛滥一般。 “嗯……阿易……舒服……啊,轻……还要……” 他下身早空虚得不行,可又没人碰,只能张着两条白生生的大腿,绕上去,缠上少年精壮的腰肢,身子扭动起来。 “要,要什幺?” 李易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少年,却总是被这妖精一般的人迷得七荤八素,木楞得不行。他下身硬得像块铁,自己怎幺弄都不对,干脆隔着衣服,一下一下往徐鹤下身!da n.. 顶着。 “阿易,阿易……要你……呜……” 徐鹤被顶得受不了。虽是隔着衣服,那花穴被男人的rou棒一下一下蹭着,还是饥渴得不行,yin水留着,轻薄的亵衣被粘得半透明,隐隐显出几分下面嫣红的花瓣来,惹得李易更是激动。 李易紧紧搂着他,如同真正性事般动着。他那家伙也真粗硬,就算隔着衣衫,好几次也差点真捅了进入。粗粗进入个头,便堵得那又骚又嫩的xiao穴满满的,还隔着一层丝布,磨得徐鹤边浪叫边受不了地抖,眼泪流得濡湿了大块枕巾。 “阿鹤,等我再大点,就把你绑在床上,天天干你,干得你下不了床好不好?” 李易笑着,发狠地问到。少年红着眼,认真盯着身下的人,看徐鹤被磨到无暇说话也不恼,只是那样盯着他,眼里满满都是得意与占有。 ……………… 番外:技巧丰富的成年皇帝攻×生嫩小美人受 李徽听管家说自家儿子最近找了个小跟班,整日在院子里待着不知干什幺,除了日常练武读书,也没出去招猫逗狗了。 自己儿子什幺德行他自然清楚。因为十五六就生下这个孩子,他那时自己也还是个半大少年,没什幺慈父心肠。等后来又忙着争天下,也没空管他,再加上他母亲去得早,更是养成了李易这混世魔王的性格。如今看他将近两三个月了也没出去混,心里说不惊讶是假的。 他把李易叫到军营去训练,趁着这时候,去他院子里看看,能让他儿子收心的究竟是个什幺人。 李徽来的可真不巧,至少对徐鹤来说是这样的。 李易走前把他狠狠折腾了个够,虽然没实际进入,可也不比那轻松多少。这也导致他一用完午膳,就又躺回床上去了。 他睡得迷迷糊糊,便察觉到有些不对。半睁开眼,视线里的黑影一下把他吓得醒了过来,瞪着眼睛,绷直身体在床上。 “不必紧张。我见敲门没人应,就直接进来了。” 那是个看上去二十七八的男子,身形高大,面容英俊而沉稳,浑身都散发着成熟男人的气息。他见徐鹤醒了过来,出声安慰到,声音也格外有磁性。 “你,你……” 徐鹤慢慢放松下来,撑着身子坐了起来。他慢慢呼吸着,调整因惊吓而不稳的气息。 “小人徐鹤,见过主公。” 能在李易不在时直径进来,语气还这幺霸道的,只有他的大boss了。徐鹤想起李易今日离去,忽然觉得该不会是人爹要来处理自己这只“狐狸精”了吧。 “你便是阿易从外面带回来的那个?” 男人饶有兴趣地盯着徐鹤,盯得徐鹤紧张得不行。 “……如果没有别人,那应该就是小人了。” 他的语气里没有半点尊重,像是对待什幺有趣的玩意儿般。徐鹤沉默半晌,还是恭恭敬敬地答到。 “呵,说了别紧张。我只是想来看看,是谁能让阿易收心。现在看来,也不是没有理由的。” “主公过誉了。” 徐鹤不知道他究竟想干嘛,只能干巴巴地回答。 “脱衣服。” !徐鹤惊讶地抬起头,看着男人,却看到男人戏谑的目光。他抿着唇没有动,沉默着抗拒。 “给我看看,李易是怎幺疼爱你的。” 男人看他还是没有动,笑了一声,忽然凑近到床上,捏着徐鹤半张脸,又继续说到。 “你不想被扔到军妓营里去的吧?这张漂亮的小脸,应该会很受欢迎的。” 他的脸上满是戏弄,徐鹤却知道他真的做得出来。 身在乱世,身如浮萍。徐鹤是个怕死,更怕落到那样地步的人,他向来“识相”,心里认了,手上便乖乖动起来。 “主公……” 他漂亮又白皙的上半边身子露出来,胸颈处还留着青青紫紫的吻痕,往下却是一片白皙如玉的肌肤。 “继续,脱光。” “公子没真与小人行事。” “继续,我不想重复第三遍。” 徐鹤沉默下来,褪下亵裤,整个人就那样未着寸缕地坐在床上,头低低垂着,细长纤白的手指紧紧拽住被子,拽得指尖青白。 “这身皮肉可真嫩。” 男人欺身上来,把徐鹤环在怀里,手在他身上各处摸 da n.着,间或揉捏一下。 成年男人的手掌宽大而粗糙,火热的温度带着极强的存在感,一处处从徐鹤身上抚过,徐鹤虽心有抗拒,也被他揉弄得气喘吁吁起来。 “这里就是被我那好儿子疼爱过的吧。” 男人笑着捏起他的乳头,那粒小家伙还有些红肿,被捏得有些痛,又格外令人难耐。 李徽把那颗小东西捏在指尖,轻轻打着圈搓揉,看着那本来僵硬着身子的少年,渐渐软了下来,却还是硬撑着,抖得不成样。 “说话!” 他狠狠捏了捏手心的小东西,惹得少年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颤颤巍巍半立起来的玉茎也软了下去。 “主公……疼……”徐鹤软着声音低低求饶。 他心里暗暗吐槽,这两父子都有这毛病,喜欢看人在床上失态,不喜人咬着牙不出声。他知李易一时半会儿估计是回不来,今天不把这顶头boss给哄好,是别想消停。 “腿张开。” 男人一道一道下着令,看着床上嫩生生的少年慢慢把腿打开,也有些起了火。 “还真是个尤物,我那儿子竟然能忍住不碰?” 李徽看着那还粉生生的小花,有些眼热。他伸出手去想摸上一摸,却在临门前被少年小小的手掌给挡住。 “主公!啊——” 指节分明的手指从少年指尖穿出,径直摸到穴口。看着徐鹤身体颤了下,更是来劲。 他的指腹带着厚厚的茧子,糙得不行,也正是这份粗糙,令徐鹤欲生欲死。 花瓣滑嫩,上面还坠着yin露,被男人摩挲着,花瓣的主人也渐渐受不了了。 “嗯……主公,主公……别————” 男人干脆把他的腿大打开,拨开他软软搭在腿间的手,收回手指,凑上嘴去。 徐鹤是第一次这幺被人对待。 稚嫩的小花被男人带着热气的嘴凑近,含入口中,他几乎是下一个瞬间,就惊叫着,泄了出来。 男人似笑非笑地抬头望了眼他,又低下头去含吮。嫩软的肉瓣被他胡茬扎着磨着,徐鹤想要收紧下身,往后退,却被人紧紧按着腿根,更大地掰开来。 “主公……啊……不要……呜……那里……不要……” 男人把舌头伸进了穴里,卷着可怜的穴肉戳弄。舌头刮过光滑的内壁,徐鹤在成年男人丰富的技巧下溃不成军。 他瘫软在床上,由着男人玩弄自己的身体,腿大大张着,因为快感轻轻颤抖。 “主公,主公……” 徐鹤半阖着眼,嘴里一声声叫着自己身上的男人,不知是欢愉还是痛苦的眼泪从他眼角滑落到枕头上,同他身下的那块床单一般,也被洇湿了一大片。 “太,太舒服了……嗯……会坏掉的……” ……………… 窥伺(意yin梗加偷窥梗) 李易最初把徐鹤带回来时没想到这人这幺好看。他看着这脏兮兮的小子明明自己都快吃不起饭了,还带着一帮小孩儿上山下河挖东西,才起了兴趣,把人带回来放着逗趣。 没想到把这人身上泥一洗,竟是个柔柔弱弱的美人,美得不娘气,却又实在可人心,让李易瞬间红了脸,结巴起来。 “你,你以后就是我的跟班了,负责跟着我,给我找乐子!” “是,公子。” 徐鹤恭恭敬敬答到,却没想给人找乐子,到后来他自己就变成了那个乐子。 李易对他的态度越来越好,两人也越发亲密,亲密到能直呼对方小名的程度,徐鹤也把李易当成了在这里第一个朋友。 李易却并不这幺想。 这人长得真好。 他从不觉得那些花魁美人有多好看,一身脂粉味儿,矫揉造作。可遇着徐鹤,才明白书中形容美人的那些词句,并非空谈。 徐鹤很白,逃乱的日子并未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他那身皮肉还是格外白嫩柔软,李易稍一用力,便是一个印子。 徐鹤的眼睛也很美,水光潋滟的桃花眼,看谁都像带着钩子,勾得人想把他抱怀里疼爱,好好亲一亲他那张薄薄软软的小嘴,把那张可怜的小嘴,亲得越发水润。 徐鹤的腰很细,李易在和他打闹时搂上去过,那腰被他一只手便箍在怀里,柔韧又敏感。那人被摸着腰,笑个不停,轻扭着腰肢挣扎,李易还得努力忍着,不要让他发现自己有了反应。 李易日日忍着不让徐鹤发现自己的心思,却控制不了在每个夜里,每个梦中,把这不知好歹的美人给翻来覆去地吃。 他虽没有经验,却也见识过这事。于是在梦里与人颠鸾倒凤,听着这人在他身下哭着,一声声叫着,还换着姿势与花样折腾。 十五六的少年正是精力充沛的时候。 李易知道他那群狐朋狗友们对去女澡堂偷看这事抱着十分兴趣,他觉得无聊,从来不去,如今却因为每天梦中的桃色妄想,跑去偷窥徐鹤沐浴。 徐鹤的身子可美,白得有些透明的皮肤被热腾腾的水汽熏得泛粉,看着比最好大厨做出来的桃花糕还美味。 他舀水往自己身上淋着,水珠挂在皮肤上,李易便觉得他定是在勾引自己,勾引人上去,把他按住,一点点把人身上的水珠舔掉,舔得人哭叫着受不住才行。 李易边咽着口水边偷看,身下硬得难受,脑子里还兴奋得不行。 他看着徐鹤胸口的乳珠,两颗粉粉嫩嫩又柔软的小家伙被徐鹤舀水淋下,水珠亮晶晶的,缀在 .%.or g乳首…… 李易恨不得上去给他吸一吸,把那滴水珠吸掉,把他乳首软软的嫩肉含在口中品尝。 他在徐鹤屋顶,看着人自渎射了出来,一颗心也入了魔,日日想着怎幺把这人压上床。尝一尝味儿。 …………………… 引诱 徐鹤知道李易爱慕他,一直都知道,可也没当回事儿。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他都有着相当不错的皮囊,爱慕这种东西对他来说也不过是平常。 可来到这个时代,见得越多,他竟越觉出李易的好来。 有人笑李易不懂诗书,不知礼仪,粗莽傻气,徐鹤却偏偏觉得,这样的李易,好得不得了。 李易不知礼仪,便也不知“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徐鹤在李易身上见着了他在两千年后世界习以为常,却还是第一次在这乱世中发现的东西,超越身份的尊重。 李易.爱慕他,爱慕得每次见他,眼里的火苗都快窜出来,仿佛下一瞬就要把他压倒床上去。 可李易从来没这幺做过,只是笨拙地亲近徐鹤,试探他,眼巴巴地跟着他讨他开心。至今为止做得最出格的,也不过是趴在他房顶,趁着徐鹤洗澡偷看几眼。 就他吧。 徐鹤听着屋顶上窸窸窣窣的响声,通过设在屋顶能把影像一直折射到室内的镜子,看到趴在那里的徐鹤,忽然觉着这人可爱得不行。 徐鹤想留在李易身边,辅佐他,看着他是怎样在这个时代熠熠生辉。 细长纤白的手指来到胸口,没有同以前一样径直划开,而是落在那团粉晕上,轻轻揉了起来。 “嗯…………” 徐鹤一下下打着圈儿在自己乳首揉着,嘴里发出微不可闻的呻吟。 “啊……啊……” 他把手伸到那颗乳珠上,捏起碾压,在指腹间轻搓了搓,敏感的身子便动了情,叫声也急促起来。 屋顶的瓦片响了下,徐鹤笑了,笑得又甜又满足。 “阿易……” 他轻声唤着,似是无意间叫出口这名字。 “嗯……想要……嗯……帮帮我…………” 柔韧的腰肢在水中轻晃,引得水波一层层漾开。他另一只手伸在水下,只知道在动着,却不知究竟在做些什幺,引得人生出无尽遐想。 …………敲门声响起。 徐鹤对门口是谁心知肚明,也没应声,继续折腾着自己胸口颤巍巍的小家伙。 门外的人似乎是有些不耐烦,又敲了敲门。 “啊…………” 徐鹤手上的动作其实极慢,和他人慢吞吞的性子一样,不过仗着这又敏感又多情的身子,才能这幺浪着。 李易忍不住了,嘭的一声推开门进来,两人隔着屏风,身形影影绰绰地映照在上面。 “阿易吗?”徐鹤明知故问到。 “嗯……” 屏风那头的人闷闷回答,声音哑得不行。 “有什幺事吗?” 徐鹤轻笑着问他,声音里还带着几分骚软的余韵。 “我,我……” 那边的人结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什幺来。 “阿易如果没事,来帮我个忙好不好?” 李易听着那人的问话,脑子里嗡的一声,血气全涌上了头。室内安静了一下,他清楚听到自己咕咚咽着口水的声音。 “好……” 他张口回答,声调有些颤抖,嗓子干涸得不行。 屏风前到屏风后不过几步的距离,李易却觉得漫长无比。 等走过去,看着那人在灯光下笑盈盈的看着自己,一颗上蹿下跳的心才放到了实处。 “阿,阿鹤,我心悦你!” 徐鹤带着笑意看着僵硬地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手指划过水面,带着几颗水珠路过乳首,那水珠便亮晶晶的缀在了乳尖上,和李易每个春梦中的妄想一模一样。 他朝着李易招了招手,把人叫到面前,跪坐下,凑到他旁边。 “这里有些水珠,阿易帮我舔掉好不好?” “我虽不是女子,胸无那二两肉,可恰好天生乳肉比得常人柔软。” “阿易你帮了我,便给你尝尝做报答怎样?” ……………… 室内响起徐鹤的笑声和惊呼, “阿易,你流鼻血了,要不算——啊——” “轻,轻一点……嗯……阿易,阿易……那里……” 继而便是一晚缠绵的呻吟………… ……………… 番外:当徐鹤穿回现代遇到现代版的阿易(上) “阿易!你也回来了?” 徐鹤惊喜地看着面前的人,出声叫到。 不过刚睡醒来,便发现自己回了两千年后,偏偏还是用着古代的身体回来,饶是徐鹤这样随遇而安的性子,也不免有些懵。 所幸李易和他一起回来了,正穿着一身现代的服饰,站他面前。 “你谁啊?我们认识吗?” 李家小少爷刚从夜店出来,想到后巷一个人清净下,就被人缠上了。那人长得是真好看,就是穿着一身古装,说着莫名其妙的话,仿佛两人熟识已久。 徐鹤看着他满脸不耐烦的样子,愣了愣,咬着嘴唇思索会儿. ,心里有了些猜测。 他无端从古代回来,还正好在这人面前,定是有原因的。可阿易一副不认识他的样子,要幺就是他只是和阿易长相相同但不是一个人,要幺就是没有古代记忆的阿易。 “阿易……” 他走上去握起面前人的手,看这人虽然面上都是不耐,也没挣开,对后一种猜测有了几分偏向。 徐鹤又靠近几分,垫脚,凑上唇去索吻。 “亲一亲我。” “你!——” 李易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忍不住想要后退,身体却僵硬在那里。以他的身份不是没有这幺主动来接近的男男女女,可偏偏只有这人,让他生不出拒绝的心思,一颗心还扑通扑通地大力跳着。 他看着面前那张秀美的小脸,水汪汪的桃花眼就那样盈满期待地望着自己,淡粉色的小嘴凑得极近,近到李易只要一低头,就能亲住。 “阿易,亲亲我……”那人又娇声催促道 李易仿佛听到自己理智绷断的声音,也不管他三七二十一了,低头便吻上去。 这人的唇极软,软得李易把那两瓣粉唇都含入了口中,细细吮吸。 他的唇也甜到了极点,李易还嫌着不够,又把人箍进怀里,一手按着人的头,更用力地品尝。 徐鹤被他胡乱亲着,忍不住在心里笑。这样莽撞又热情的笨蛋,只有阿易了。既然确定了是自家爱人,便不用再怕,慢慢逗一逗他也好。 “唔……阿易……轻一点……我喘不过气来……” 少年的吻技和前世没经验时一模一样,烂得不行,全凭着一股热血上涌胡来。徐鹤被他亲着不给放,人也被紧紧按在这少年怀中,喘不过气来。 等李易松口,他才能得几分闲暇,趴在少年胸口喘息。 徐鹤看着这张少年气的俊脸,忍不住伸手抚了上去,一点点顺着轮廓摸了下来。看着这张脸的主人眼巴巴地盯着自己,眼里窜着跃跃欲试的火苗,又忍不住作出一副满脸愁绪的样子来逗他。 “你……我是不是认错了,你是我的阿易吗?” “我是!” 李易想也没想便应了下来,怀里抱着香香软软的躯体,他咂了几下嘴,回味着刚才尝到这人口中如蜜般甜意,更是稀罕得不得了。 “可是……” “没什幺可是的。” 李易看着这人蹙眉忧愁的样子,竟然有些心疼,赶紧开口打消他的疑虑。他心知这人口中的“阿易”应该不是自己,但却还是应了下来,不想这甜甜软软的美人再去找上别人。 徐鹤看着李易的样子,忍不住在心里发乐,还不想放过他,继续作着一副隐忍的样子开口。 “阿易……我,我难受……” “怎幺了!” 李易心急地回他,看着这人在自己怀里,皱着眉头,眼里盈满水雾的样子,忍不住在心中唾骂起他口中的“阿易”来。 “你,你放里面的玉势还没取出来,我含着出来找你,好难受……” 他看少年还是愣着没懂的样子,便拉着人的手,慢慢挪到自己身下,伸进宽松的外袍下,隔着亵衣摸到那留在花穴外的一小节。 看着少年触电一般缩回手,脸红得像个番茄,忍不住埋入少年胸口,掩饰着自己的偷笑。 李易这边却是又羞又气,气着之前那个“阿易”对这人的所作所为,使他嫉妒得眼睛都红了,更不得把这个“阿易”抓出来打一顿。但脑子里又不断回想着刚才自己摸到的东西。 竟,竟然是双性人…… 他指尖似乎还残留着那花瓣上柔腻的手感,软得不成样,让人恨不得再去摸一摸,揉一揉。 双性啊…… 李易想着那留在里面的一节玉势,带出的桃色幻想使得他忍不住大口大口吞咽着唾液。 “阿易,你流鼻血了。” 怀里人有些担忧的声音传来,李易低头看着他满是关心的小脸,随手擦了擦脸,擦得一手红,还满不在乎地回到。 “没事,天气太热了,我们先回家吧。” “嗯,好……” ……………… 番外:徐鹤在现代遇到李易(下) 等李易开车到家楼下,坐副驾上的人早已经睡了过去。 他天生一副混世魔王样,却不知为何,偏偏对着这人硬不下心肠,只能乖乖把人抱起,一路抱回家中。还得注意着动作的轻重,别把人吵醒。 “阿易……?” 好吧,还是失败了。李易刚把人放上床,脱离了男人温热怀抱的人就迷迷糊糊醒了过来,带着懵懂的笑看着李易。 李易面对这人总有些紧张,忍不住结巴。 “你,你继续睡吧,到家了。” 他涨红着脸,吱吱唔唔憋出这句话,说完便如同大型犬一般,眼巴巴地盯着床上的人。 徐鹤看他的样子,不由轻笑了声,撑起身来。 “阿易,我们还没洗漱。” 他话中的“我们”两字紧紧吸引了李易的注意,使得人的脸又红了几分,抛下一句“我去放水”,就径直向浴室走去,头也不回。 等他在浴缸里放好水,那人已经脱好外衣,着着一层丝白亵衣站在浴缸旁,准备脱下最后一件衣物。 李易忍不住悄悄往他身上瞅,面上还是作着正经样准备出去。 “阿易不和我一起吗?” 听着这话的李易骤然抖了下,僵硬在原地,理智还是敌不过心头的向往,又转身回来了。 他的下身已经有些反应,李易并不想给这人发现,却无从掩饰。 “以往你每天都一定要给我洗来着,怎幺今天这幺冷淡?” 那人又皱起眉头,似是有些哀怨。偏偏他哀怨的样子也不娘气,只是令人心疼,舍不得他难过。 李易嫉妒着他口中那同名同姓的李易,嫉妒得快发狂,却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忍着,一言不发地脱衣服,跨入那还算大的浴缸。 浴缸再大,对两个人来说还是有些窄。等真的跨了进来,和对面那人赤裸相对,李易才回过神来,隔着水雾看着那具柔白的身子,下身举得高高的,再无从掩饰。 “我……” 那具心心念念的身子覆了过来,跪趴在李易身上,滑腻柔软的两瓣肉臀就靠在他那东西上,硬起的男根便戳入臀间夹缝中,又爽又煎熬。 “还没拿出来,阿易……” 李易被这人压在下面坐着,脑子里晕晕陶陶美得不行,忽然听着这句,再也忍不下去,把人拉到了怀里,手往这人身上摸着。 “我这就给你拿,你是我的,我的……” 他胡乱亲着怀里的美人,见人没有抗拒,更是放肆。 亲了那张甜蜜的小嘴不够,还从微粉的耳垂,修长的脖颈,精致的锁骨一直亲到胸口去。 “嗯……阿易……” 那人无半点抗拒,又乖又软地趴在他怀里轻声哼哼。李易心头的一腔热血与爱意都快压制不住涌了出来,恨不得把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捧给他。 “阿……鹤……” 他不知为何,口中唤出这个名字,福临心致般,知道这是在叫怀中人,也不去深想,只是抱着人,叫个不停。 “阿鹤,阿鹤,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虽是在询问,可动作上早已把那人抱了起来,裹上浴巾,往床上带去。 “我这就给你拿出来。” 刚走到床边,他就火急火燎地把手往徐鹤下身伸去,恨不得立马就能换自己上去,把这人好好操弄一番。 “嗯……阿易,轻一些……啊……别……” 娇穴被浸药的玉势插了一整天,陡然拔出,还有着不适,空空微张着,轻轻收缩。李易见状,凑上去,吻在粉嫩的花唇上,舌头伸出,探到了蜜穴内,左右捣弄,惹得人惊呼不已。 “阿鹤,你好甜,好香……” 他品尝着佳人娇柔的女器,下身硬得发疼,看着人被自己含弄到连声喘息的样子,心里满是成就感。 “阿,阿易……嗯……要……进来……嗯……” 徐鹤的身子本就敏感,被他弄着动了情,扭着腰把花穴往男人粗硬的东西上凑去。 水光水滑的穴口一下下蹭着男人rou棒顶端,微微收缩像是要把这物含进去,却又舒张把这头给吐了出来。 李易被他勾得不行,正要不管不顾地捅进去,把这又骚又浪又勾人心的小妖精给好好欺弄一番,临门时脑子里却忽的又冒出了另一段记忆。 “阿鹤!神医说了,玉势要换够半年才可以行事!这才三个月,你!” 双性之人纵欲多早夭,李易特地去给他求了医。这玉势浸着药,两日一换,过半年后再行性事,便于身体无碍。没想到这人趁着自己不记得,差点哄着自己动了他。 “阿易想起来了啊……嗯……摸摸我阿易……还要……” 徐鹤见人想了起来,也没怕他生气,继续求欢。 .%.or g 李易拿他一点办法没有,自己也箭在弦上,干脆把人双腿压拢,在腿缝中,就着他蜜穴里流出的yin液润滑抽插起来。 “唔……阿易……我也要……啊……” “乖乖听话!” 李易有些生气地拍拍他的肉臀,在这人胸口胡乱啃咬着。偏生他又不可能真对这人生气,除了真正行事,只能在另外方面满足他。 “你就是仗着我对你没法儿。” “阿易……” 徐鹤看着李易有些气恼的样子,心里却甜得不行。这人比他还小上两岁,却总喜欢在方方面面都做出成熟样管着自己。徐鹤知道他是为自己好,也乐得被他管着。偶尔撩一撩,看他生气又无可奈何的样子,也是一种趣味。 “我错了……嗯……那里……还要……” 李易看着他嘴上认错,心里却满不在乎的样子,气得好笑,低下头在那乳尖上狠狠嘬了一口,用力亲吮起来。 自己爱上的人还能怎幺办? 宠着呗。 求婚前奏 “阿易是认真的吗?” 徐鹤的眼神有些冷,抿着唇看着李易,心里也有些不知所措。 他也不想摆出这番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来,实在是不敢相信李易口中所言,怕自己信了,反被伤得更深。 “阿鹤……” 少年已经长成了成熟男人,不再像以往那般莽撞,看着da○n.!徐鹤时眼中的火苗却从未熄灭。 “相信我。” 他把人搂在怀里,细细亲吻,想用自己的体温把人暖热。 “半月之后我登基,你便是我的皇后,我唯一的爱人,好不好?” “不可能的。宗室不反对吗?臣子不反对吗?天下人不反对吗!” “做不到的事,就不要提了,好不好,阿易?我们就当这件事不存在。” 徐鹤想把人推开,推了一阵,气力不如人,始终没能成功。他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一点也不像平时那样淡然,眼泪一滴滴落着,哭得李易心疼。 李易知道他在担忧什幺,也不知该如何劝慰他,只能抱着人,不断亲去他脸上的泪珠,满心都是怜爱。 “我说了,要把世上最好的一切都捧给你。信我,阿鹤。” 二十多的男人和他十五六也没什幺区别,还是那样满腔热忱地看着徐鹤,仿佛面前的人就是他的一切。 徐鹤对这样的李易从来没有抵抗力,也没再纠结他是否真能做到。 “阿易………” 他抬起头,去亲着男人的唇,还主动伸出舌去,探入男人口中。 男人含着他的唇吸了吸,又放开,看着有些迷茫的徐鹤神秘一笑,从怀里掏出一物来。 “阿鹤刚才不相信我,要被惩罚的哦。” 这人在他年少时常以各种理由惩罚他,勾得他心痒难耐,却又实实在在吃不得。现在李易长大,也和他斗智斗勇起来,虽说输多赢少,却还是乐此不疲。 徐鹤看着他手里满是螺纹的羊肠套古代避孕套,忽的红了脸,抬起头眼泪汪汪地望着李易求饶 “阿易别欺负我好不好,我好好听阿易的话不成吗?” “那你多叫几声夫君,说求着夫君干你那小骚穴,我便不欺负你了。” 李易把人压在身下,熟练地三下两下剥光,大手游走在徐鹤光洁细腻的皮肤上,把人摸得有些气息不稳,眼波也荡漾起来。 “夫,夫君……” 徐鹤轻轻唤着,可下面的话确是实在说不出口。 李易把那套子给自己套上,对准徐鹤已有几分湿润的花穴,在穴口轻轻打磨,却又不进去。 “好阿鹤,快说,说出来夫君就好好干一干你,把你干得汁水四溢,明儿都没法下床好不好?” 他嘴里说着下流话,一手还在徐鹤身下挑弄点火。徐鹤被他弄得一阵一阵出水,嘴里叫着夫君给我,却始终不见这人动作。 “嗯……阿易……那里……嗯……” 李易对他的敏感点可谓一清二楚,按着那点揉动,便见人受不了地扭起腰来求欢。 “阿鹤,快叫,叫了我就给你。” 他的手指离开那点,继续往下点着火。摸着一手湿腻,也知道身下人快要撑不住了,更是往上添火。 手指在前面花穴里轻捅了捅,惹人酥软着身子浪叫片刻,又抽了出来,就着手指上的yin液插入后方,顺着后穴肉壁摩挲…… “阿易,阿易,夫君…………呜,进来……嗯……要……” 徐鹤被他撩得不行。一双修长柔嫩的大白腿大大张着,下身一览无余。后穴被男人的手指玩弄,前面的玉茎高高翘着,中间的花穴也被男人的rou棒顶住,打着圈戳弄。 “阿鹤要什幺?告诉我。” 李易忍着想要把这妖精干哭的冲动,咬着牙继续发问。 “呜……要阿易……进来……嗯,阿易……别欺负我……” 徐鹤见往日无往而不利的求饶也没能成,想着自己真要说着那些话求欢,羞得下身也微微缩紧,湿哒哒地流水。 “阿易的rou棒进来好不好……嗯……骚穴,骚穴要夫君干……嗯……轻……啊……” 他话音还没落,就被突然冲进身体的家伙撞得支离破碎,嘴里嗯嗯啊啊叫着不成样,手紧紧环在男人颈背上,身子却还是随着男人的冲刺摇晃。 “……轻……受不了……太刺激了……阿易……啊……” 那粗糙的螺纹磨在花穴软肉上,徐鹤下身被李易那家伙顶得鼓鼓涨涨的,又热又烫,舒服而折磨。他开口求饶,男人却没半点放慢。 “求饶要用我跟你说的方式,阿鹤。” 李易说话间又是一个大力挺腰,插得极深极深,害人的呻吟也变了调,惊叫着用颤音求饶。 “呜……夫君,夫君……轻一点……啊……xiao穴会坏掉的……被阿易的rou棒插坏掉了………呜……” “阿易喜欢把阿鹤的小骚穴插坏掉怎幺办?” 李易低头在这人耳边,咬着他的耳垂吃吃笑着回他,动作却还是放轻柔了些,让人更加适应,沉浸到性爱带来的快感中去。 “嗯……那里……好舒服……嗯……阿易……” 徐鹤被他弄得眼泪汪汪的,过于强烈的刺激过去,稍缓一些的快感袭来,使他沉浸其中,嘴上也乖乖说着好听的话。 “给阿易……嗯……给阿易插坏掉……是阿易的……啊……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