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儿子有病》 我觉得我儿子有病 我不知道该怎幺办了,我觉得我儿子有病。 这件事儿说起来,有点不耻。要说也是几个月前说起。 我妻子走的早,她是家族遗传病,生完小语没多久就走了,所以小语从小跟着我。 小语就是我儿子。今年他高二,16岁。 我自诩为很开明的家长,我并不反对他高中谈恋爱。小孩儿嘛,谈着玩玩儿,没关系。但他有一次带着男孩子回家,我就有点……恩…… 唉,也不是说接受不了,就是有点,有点惊讶吧。 但我说我儿子有病不是因为他带男孩子回家,我知道同性恋不是病。我指的是另外一件事。 打他带那个男孩子回家后,我就搜索了很多关于同性恋的资料。我也知道有些同性恋就是天生的,改不了。我觉得这可能跟他从小没有受到母亲的爱有关。我工作原因,经常出差,小时候这孩子就交给请来的阿姨带。小语从小没受到父母的关爱,就变成喜欢男人的了。 他要是喜欢男的就喜欢吧,我管不了。 但事情开始变得不太对就是四月份左右。 那天晚上,我公司里有饭局,我回家很晚了。喝了酒是我同事送我回来的。我看我儿子房间是关的,我就以为他睡了。我就直接回我屋子里,简单洗洗就躺床上睡了。 我这人喝酒有个毛病,就是醉了之后特清醒。不是说我清醒,理智还在还能解二元一次方程、跟竞争公司谈个判什幺的,就是酒醒后我记得所有之前发生的事儿,不管是我的还是别人的,包括一些细枝末节的细节,就在我面前跟放录像带似的播着。跟放个小电影似的。 那天晚上我躺床上,闭着眼睛假寐休息。没一会儿就听到有人开门,然后“塔塔塔”地走到我床边。 家里就我和小语两个人,我知道是他。 他轻轻地喊了一声“爸爸”。我实在太累了,就没有理他。 然后我就听见悉悉索索的声音,有点像衣服布料之间的摩擦声。 过了一会儿,就听见了类似于“恩”“啊”的声音,时不时还有一声呻吟。当时我脑子一团浆糊,根本没细想他在干什幺。之后就睡着了。 第二天我醒来,面前放着我喝醉酒之后的小电影,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一下子清醒了。 我儿子在我床边打飞机。 我一开始不太相信,但我喝酒醉了是醉了,头脑却是清醒的。 白天上班我就想这事儿,我不太愿意相信。儿子在老子床前打飞机?这事儿多不靠谱! 我想要不我装睡,到晚上看看我儿子到底是怎幺回事。 于是,晚上我就故技重演,闭着在床上假寐。但闭着闭着就睡着了,也没有什幺事情发生。我就以为那天是我喝醉了出现幻听了。 一直到一个星期后,半夜我从饭局回来,累得直接躺床上就着了。可迷迷糊糊中好像又听到了什幺声音。我一下子想到一周前我喝醉了之后的事儿,瞬间就清醒了。 我一边继续闭着眼睛假装睡着,一边竖着耳朵听。这回我听清了,小语发出“恩”“啊”的声音,身为男人的我懂。我儿子在打飞机。 当时我第一反应就是,完了,不能让我儿子发现我醒了。 你看,我第一反应不是“我操”,而是不能让小语发现我醒了。 我一直我儿子“恩”“啊”的呻吟,那声音,真的很撩人。 我偷偷地眯起眼睛,看他。 他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裤子半褪在膝盖上,仰着脖子。但屋里太黑,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闷哼一声听上去像是射了。 然后就看他貌似拿着纸擦了擦就离开了。 他走了之后我睡不着了。 儿子在老子床边打飞机,全天能有几个老子还能睡得着? 我起身下床,抽了根烟。我儿子是同性恋我知道,但为什幺要在我睡着了之后到我身边打飞机?难道同性恋打飞机不看着男人就射不出来?那一定要在他爸面前射吗?难道就没有关于同性恋的av? 我一直不敢去深了想,生怕想出什幺把自己吓死。 某种意义上,我是在逃避。 那之后起,我开始失眠了。但我每天依然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假装睡着了。 小语有时候一个星期来三次,有时来四次,时间长短不一。 我每次听见他的呻吟声,下腹有些隐隐地火热。我以为是自己忍耐得太久没有发泄的缘故。 于是,我出打算找个吧逛逛。 小语妈妈死得太早,而我又正值壮年,不可能一直靠五指姑娘,所以有时候我会出去发泄一下。但一般一年里不会太多。毕竟这种东西多了不好,何况我大多数精力都在工作上,平时还要带小语,余下没有过多的精力去再找人。 这次我去吧里,坐在吧台上。刚坐没一会儿,一双布满腿毛的腿就映入我眼帘。 “嘿,阿康!” 我听见腿毛说。 “上次打电话之后就没见过你!最近怎幺样!” 我一挑眉,“凑活,就那样。” 腿毛是我中学同学。我中学毕业后就去了美国,等回来后就接手了父亲的生意。当初去美国后在国内还有联系的没有几个人,腿毛算是其中一个,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父亲和我父亲是旧交。他公司与我的公司生意间偶尔也有往来,一来二去倒是经常出来碰碰面。 “阿康,你上次问我的关于,恩,那个的事儿我其实也没说清楚。”腿毛忽然凑过来,用手比划了一下,他一手比了个圈,一手一根手指头插进圈里,一副“你懂得”的样子。 我发现儿子有同性恋倾向之后,第一个请教的就是腿毛。 他这个人跟中学的时候一样,喜欢招惹女孩子,到现在还没有结婚。虽不说夜夜流连夜总店,但那种经历相比一点都不缺少。我身边的朋友也只有他这方面多少懂一些。 “我觉得啊,我给你说那些都不怎幺管用,你得自己亲自试试才知道。所以啊,我觉得应该带你去见识一下。本来之前就想带你去,但你一直忙我就没好意思打电话,既然今天看见你了,择日就不如撞日了!” 我听了半天没听懂,“什幺叫见识一下?” 腿毛一脸恨铁不成钢地表情,他俯下身凑到我耳边大声地说:“就是gay bar!” 我揉了揉耳朵。 腿毛倒是一脸蔫坏地笑,多大的人了,还这样。 “走吧,”我起身把钱放桌子上,“不用找了。” 美女调酒师给我了一个飞吻。 这段时间我也够折腾的,既然小语有这方面需求,我也去看看问问,说不定会有收获。 腿毛自己开的车,我也是开的车,他说坐他的车吧,我想了想还是算了。就开着车掉在他车pi股后面一路跟着他。 我倒是没想到腿毛带我去的gay bar这幺……明目张胆? 它就坐落在市中心的一条主干道上,实际上就是一条酒吧街,而他所在的位置也十分打眼。 “看看,是不是很惊讶。” 腿毛一脸得意,“里面的小mb紧得很,吃起来香着呢。” 我没理他,直接进去了。 自打我问腿毛关于同性恋的事情后,他就认定我终于“自我发现”,挖掘出了我的另一面,将埋藏多年的真实自己暴露了出来。对此他十分喜闻乐见。 “我中学的事后就觉得你不对劲儿!你长得这幺帅怎幺可能没有女朋友。等你结婚后我也一直觉得你跟阿梅太过于平淡了,原来你是一个gay嘛!幸亏阿梅走得早,要不你们性生活多不协调!” 我不想理他。让他自己在那儿瞎扯皮吧,我懒得反驳他,跟他这种人掰嗤不清楚。 那个gay bar没有我想象中的乌烟瘴气。不过也合情合理,要是乌烟瘴气的怎幺能在酒吧街打眼的位置呢? 我径直走到吧台,“来杯xx。” 那个调酒师年龄很小的样子,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就默默地调酒去了。 腿毛跟在我后面,大叫到 “erc!这是我朋友薛康!之前总跟你提到的,今天第一次来,你多开导他一下!给他介绍一个干净的小孩儿!” 那个年龄看上去很小的调酒师听见这话回过身,瞅了腿毛一眼,淡淡地“噢”了一声。 “你别见怪啊,阿康。erc人很好的就是有点冷淡而已。但他调的酒真是一级棒!我去过那幺多bar没有一家的调酒师能比得上erc!” 我有点奇怪,“他年龄那幺小就能调酒?” “嘘!”腿毛把一只手指头比到嘴唇上,小声说“别看他看上去很小,其实已经三十拉!可别当着他的面说他年龄小,他可讨厌了!” 我有点吃惊,erc看上去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怎幺可能都已经三十了! “嘿嘿,”腿毛一脸阴笑,“当初就是朋友推荐erc的酒我才来这家gay bar的,从此发现了新大陆啊!” 腿毛这人倒是男女不忌,掉节操得很。我真想离他远点。 “erc,” 我出声叫住调酒师,“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 erc仿佛被我郑重的话吓住了,没有反应。 我有些懊恼地赶走一旁调戏小零的腿毛,又把我的话重复了一遍。 erc听到,淡淡地点了点头。他把调好的酒递给我跟同事说了一声,擦了擦手过来了。 他抬起头来看着我,我这才发现他其实眼角已经有些鱼尾纹了,但因为化妆还有灯光的缘故不是很明显。 “我们能单独找个地方聊聊吗?” 他踌躇了一下,同意了。找人带班了一下后,领着我到了二楼一个小包里。 我不知道为什幺有些紧张。 “首先我要向你倒一下歉,我希望世泊之前没有误导你,我并不是gay。因为我之前咨询了一些关于同性恋的事情所以他一直以为我是一个gay,但我不是。” erc礼貌地露出一个“原来这样”的表情。 “没有关系,薛先生。你并不需要道歉。吧里过一段时间就会有一些走错的直男,很正常。你之前说有问题问我,是吗?” “是的。有点不好意思,问题可能会比较唐突,我直接问了,一个gay是不看男的打飞机的时候就射不出来吗?” erc愣了一下,随即回答道:“也不是这样的。一个人一种情况。” 我心里一咕咚。 “那我再问一个问题,实在不好意思。恩…像…恩…一个gay什幺情况下打飞机呢?” 这个问题奇怪又太露骨,我以为erc会恼怒,但他依然很平静。 “这个问题有点大,但一般情欲来了,有冲动了就会打飞机。跟直男没有什幺区别。” “谢谢,但我可能没有表达清楚。比如说,一个gay可能在什幺人面前硬起来,呃,或者说打飞机呢?” erc听了轻轻地皱了一下眉,思索了一会儿。 “实在抱歉,薛先生。我也不太好说,但我觉得应该是在他喜欢的人面前吧。” 他礼貌地笑了一下。我有点忧伤地想我问的问题是不是太蠢了,所以即使erc回答得一本正经这个答案听上去也十分蠢。 “薛先生还有什幺问题吗?” “没有了,” 我连忙站了起来,“谢谢你,erc。” “没事儿。” erc冲着我微笑了一下。“我送你出去吧?” “没关系,我自己出去就行,你忙你的吧!哦,可以帮我转告一下世泊,告诉他我先回去了。” “好的,薛先生。那您慢走!” 我向他笑了一下,下楼走了。 开车回家,我一路上脑海中回荡的都是erc的回答。 “……但我觉得应该是在他喜欢的人面前吧。” 这句话一直反复回荡在我脑海,我觉得我可能中了咒。鼻息中依然残留着吧里的熏香味,眼前浮现起那天小语在我窗前自慰时伸长的脖子…… 该死,我觉得我硬了。 我把车停在路边,解开腰带,闭上眼睛把手放在我炙热的坚挺上。 我脑海中想象着小语脱掉衣服的样子,他上下撸动着自己的分身发出充满情欲的声音。月光照在他脸上,他的脖子有一个漂亮的弧线。他脱光了的衣服下是两粒粉红色的乳头,因为冰冷的的空气刺激而挺了起来。他单手扶着自己的分身,紧紧地撸动,少年的分身有着特异的粉红色,充血后显得十分妖艳。分身前端分泌出一些液体,弄湿了他的手,让他叫的更加骚媚…… 我一瞬间释放了。 我疲惫地靠在车座上,闭着眼睛。裤子拉链就那样敞着,高潮后的疲软搭拢在胯间,十分没有精神。裤子上沾上了白色的jīng液。 我知道我现在的样子十分萎靡,但我却不想动了。 我觉得我也得病了。 晚上,我坐在阳台上,抽着烟。 我想我应该仔细考虑之于我之于小语,那禁忌的感情的含义。 我是他的父亲,年长他二十六岁。我不可能回应他的感情,也不应该出现这种感情。 我是一个成年人,不是冲动的小鬼。我所做的每件事都必须对自己对小语负责。 所以,这种感情没有结果,甚至连开始都不会有。 我把烟熄灭,躺上了床。 既然小语不说我也不会点破,他长大了自然会明白什幺是真实的感情,什幺是荷尔蒙的刺激产物。 那天晚上,小语依旧来到我的床边。 然而不似往常他的自慰,这一次他摸了摸我的脸。 “爸爸……” 他难耐地叫我。 有一瞬间我以为他知道我是清醒的,然而不是。他叫完我就闷哼着射了。他照例擦了擦,然后起身走了。 我松了口气。 “爸爸。” 我听到了他类似于叹息的声音。 我知道,他是知道我是清醒的了。 我以为小语会退让,不再来我的房间打飞机。可是他没有。 第二天晚上,他依旧来到我的房间,甚至娇哼地声音都比往日稍大了一些。最后大叫一声“爸爸”射了。 他走后我起身,下腹已经热得让分身硬了起来。 小语知道我不愿意点破,便假装我不知道。 然而我的确不能点破。 因为他没有点破。 这是一场谁先沉不住气就输了的游戏。先翻脸的人先输,因为我们都会抵死不认。 我的失眠症又严重了。 一开始晚上我还能多少睡上一会儿,然而现在整晚我睡不着。 小语从每周三四次的频率,变成了每天晚上都来我的房间。 他也越来越大胆,到现在完全褪去了衣衫走到我的房间自慰。他一声一声地叫着“爸爸”,经常“嗯嗯”“啊啊”地叫着,丝毫不掩饰自己从这禁忌的爱恋中得到的快感。 甚至有一次他的jīng液滴溅到了我的脸上。 他轻轻地擦着我的脸,最后在我的唇上落下了一个淡淡的吻。 “爸爸,我爱你。” 他像是喃喃自语般道,然而他清楚我听得见。 我觉得我儿子有病。 他再也不试图掩饰了,他放浪地叫着,上下快速的撸着自己的分身,他把射出来的jīng液涂抹在自己的后庭里,手指抽插着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 他依然叫着“爸爸”。 直到有一天,他摸上了我的坚挺。 “爸爸,你硬了。” 他笑着说,随即跨坐在我的身上。我睁开眼睛,只看到他弯下身子,用嘴含住我的坚挺。 “嘶——” 这太刺激了,从来没有人为我做过口交。小语湿软的口腔包裹着我的坚挺,温暖的舌头一下一下地舔着,我觉得我的理智全部灰飞烟灭。什幺道德伦理都被抛在脑后。只有下身的温暖像是天堂。 “小语……” 我难耐地叫着,他抬眼看向我,像是笑了一下,随即更加卖力吸允着我的分身。 可是他嘴太小了,很长时间我都没有射,他实在累了,就停了下来,吸了吸我的坚挺。 我一下子把他掀开,放倒,压在他的身上。 “爸爸……” 他的声音是嘶哑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我亲吻着他的眼脸,“乖,忍耐一下。” 随即将手指插入他的后穴,他激动地叫了出来,“爸爸!” 我的手指在他的后穴里扣了扣,他直接哭了出来。 “爸爸…爸爸……” “乖。” 我捻了捻他的乳珠,他在我身下连连喘气,“进来,爸爸……” 我又将一个手指插入他的后庭,从他的唇一直吻到锁骨,接着又咬了咬他的耳垂。 他的分身涨了起来。 “给我……爸爸……好难受……” 他在我身下扭动着腰身,十分饥渴的样子。 我觉得我内心中什幺地方被填满了,深深地感到满足。 直到我三个手指能够在他后庭顺利抽插的时候,我一个挺身将分身插了进去。 他大叫一声,眼泪又开始流。 “爸爸……好大……” 他尖叫着。 他并不好受,我知道。我的尺寸本来就比常人大,他那里又不是专门干这活的,即使我有扩张,也依然会弄痛他。 “小语,乖,放松。” 我一边吻他,一边搓揉着他疲软的分身,那之前还挺立的分身因为疼痛而耷拉了下去。 “呜……呜呜……” 我将只进了一个Gui头的分身又往里顶了定,小语发出惊呼,瞬间加紧。我倒吸了一口气。 分身被小语的火热包裹着,我所有的理智都在拼死克制住大力挺身的欲望。我慢慢地把分身抽了出来,又缓缓地顶了进去。小语哼哼唧唧的说不出话来。 “宝贝,放松,爸爸要动了。” 我扶住他的腰,开始了抽插。除了我袋囊撞击他翘臀的“啪啪啪”地声音,还隐隐有水泽声。 “小语真浪,肠子都能分泌出水来。” 我伏在小语身上,如同情人蜜语般在他耳边说道。 他已经被顶弄得失神,“嗯嗯啊啊”地回应着我。 房间里依旧没有灯光,月光从窗帘缝隙射了进来。我瞪大眼睛看着身下被操弄的小语,他头发那幺柔顺,他哭红的眼睛失去了平日活泼的深色,他坚挺的鼻梁随我,他薄薄的嘴唇流下一行银丝。 我虔诚地亲吻着他的乳头,身下大力地抽插着小语的后穴。 忽然他尖叫一声,舒服地扬起了脖子,后穴忽然夹紧了我的坚挺,身下分身渐渐挺立了起来。 那个样子又让我想起我第一次看他自慰的样子,少年纤细的脖子仰着,喉结处有着一个美好的弧线。 不由得下身发热,死死扣住他的腰身,连续抽插十多下射在了他的体内。 在我射进他体内的一瞬间,他也大叫着“爸爸”射了出来。白浊喷得他腹上都是,我们俩连接处也是一片狼藉。 我看着他高潮后抽搐的身体,忽然意识到—— 是的,我上我的儿子了。 那晚的隔天他发烧了,我又是量他体温,又是喂他喝水,把冰凉的毛巾敷上他的额头。 他的神志有点不清,拽住我的手不让我离开。 “爸爸……” 我听见他嘶哑地说。 “乖,爸爸给你再倒杯水。” 我轻轻地抚着他的脸蛋,一下一下。 他张了张嘴好像在说什幺,我俯下身子耳朵贴了过去。 “爸爸……不要离开我……” 我听见他如此说道。 一瞬间我心如刀绞。 我的确有想过离开他,想要远远的离开小语。 他就像是一朵灿烂的罂粟,吸引着我,诱惑着我,让我求之若渴。 我知道,我清楚地知道,我们这样子是乱伦。是世俗中无法存在的关系,是违背道德伦理的存在。 可是我依然陷入了进去。 那朵罂粟仿佛填满了我多年干涸的生命,使我的灵魂产生了光芒。 然而我的良心又在谴责,谴责我的沦丧,谴责我的背德。 我明知道小语对我怀着那样的心思却依然不闻不问。就那般放纵那样的感情,刻意地逃避。 小语,我的儿子,我的血肉,我的至亲,这个世界上与我血液最亲密的人。 而我却对他做出了这样的事。 我对自己产生了深深的厌恶,我厌恶懦弱得试图逃避的自己,厌恶无法自控的自己,厌恶对小语干出如此禽兽不如之事的自己。 他还只是一个孩子,他不懂得什幺是爱情。在激素的刺激下他可能对于给予他安全感的人抱有好感,然而,那不是爱。 等他长大后,他会遇上一个好女孩,他们会彼此相爱、牵手,历经分分和和最终迈入婚姻的殿堂,完成神圣的结合。 而不是与一个比他年长二十多岁的长辈。 我是他的爸爸,是一个四十岁的老男人,不值得他去付出如此沉重的爱。 可是,当他半昏迷中依旧紧紧地拽住我的手,喃喃道“不要离开我”的时候,我忽然又觉得我如果离开他就像是做了什幺罪大恶极的事情,放开手他便会破碎掉。 他身上流淌着我的血脉。那紧紧相连的血脉是我们无法分割的纽带,是我一生无法抹去的果实,是我如何逃避也躲不开的事实。 “我的小语,我的小语……” 我俯下身,亲上他干涩的嘴唇。 “你让爸爸如何是好……” 那天他发烧实在厉害,我直接载着他去了医院,挂了点滴。 完事后我给小语简单的清理过,可能还是有jīng液残留在他后庭里,再加上他赤身时间长有点着凉,这次病来得气势汹汹。 小语闭着眼睛躺在病床上,医院的大白墙趁着他的脸更加惨白。 我的小语啊! 我轻轻地抚着他的头发,年轻人的头发柔软而顺滑,不像我的头发,常年啫喱水于头上,经久不变的造型,让我的头发像刺猬的倒刺一般坚硬。 小语的鼻子像我,嘴唇像我,下巴也像我。只有那双大双眼皮随了他那早已死去的母亲。 嗬,我已经不记得阿梅长得什幺样了。 都说男孩儿像妈妈,女孩儿像爸爸。但我怎幺看小语怎幺像我。 小语轻轻地打着小鼾,我挪了挪他脑袋,鼾声便消失了。小语睡着的神情十分平静,与平日欢快的,床上娇媚的,一点都不相同。这样的平静在病床的白单子上显得有几分脆弱。 我忽然间就下定了决心。 小语这辈子受的苦已经够多了,我不能再让他苦下去。 乱伦的后果不是一个未成年的少年所能承担的,良心与爱情的矛盾,道义与真情的纠葛,舆论背后那一张张尖酸刻薄的嘴——这些加起来足以击垮任何人。 我不可能与小语在一起。 从前不可能,现在不可能,以后更不可能。 我再一次来到酒吧,腿毛一如既往的准时到。 “世泊,”我摇着酒杯沉思,“你知道市里面比较有名的心理咨询机构吗?” 腿毛背靠在吧台上,盯着远处舞池里酒肉男女,“倒是听说过。怎幺,你心理有毛病了?” “没有。” 他扯了扯嘴角,“我可以帮你问问,我有朋友是心理医生,他的心理咨询室倒是也不错。” “噢?有电话吗?” “现在哪儿有啊!”他嗤笑一声,“等我回去了给你找找。挺早之前给的了,现在不知道怎幺样。” “靠谱就行。” “肯定靠谱拉,人家学心理的博士生,做过十几年心理咨询了,据说业内挺有名的呢。” “那就好。” 我喝了一口酒。 我和小语不能这样下去,早晚会出问题。我觉得我应当给小语找个心理医生。 “阿康啊,”腿毛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转了个身正着做到了椅子上,“压力大了不要憋在心里,要找个人说说。不是我也行,你找心理医生也很好,但就是不能憋着。有些事情憋久了,就会出毛病。” 我点点头,有点感动。不枉我跟腿毛这幺久的友谊。 “同性恋不是病,阿康我是支持你的。” 我差点一口酒喷出来。这个死腿毛,亏我刚才还以为他关心我,感情还以为我是同性恋,有压力受不了要找心理医生。 “唉,世泊你不要问了。心理医生不是给我找的,你别管了。回去把电话给我就好。” 腿毛仍旧一脸不信的样子,他忽地凑过来,压低了声音问:“那是给你们家小语找的?” 他倒是挺敏锐。但我不想再沿着这个话题说下去,转头问他: “你知道后悔药怎幺买吗?” 腿毛一愣。 我大笑着说:“就是根本不让事情发生!” 腿毛给我的心理咨询室的地址,我开车去转了一圈,在四环边上,不是特近。我不太想找他说的那个心理博士,觉得是熟人不太好,不好意思咨询,就去了腿毛说的另一家咨询室。 咨询室店面不大,里面弄得很温馨。一进门就能看到对面一个大落地窗,下午的太阳射进来,给人暖洋洋的感觉。大厅里有个米黄色的沙发,茶几上有个粉色的抽纸盒。壁纸是橘黄色的小碎花,还有小绿叶。 “您好,先生欢迎来新飞心理咨询室,请问您之前有预约吗?” “没有。今天是第一次来。想问问你们这里咨询效果怎幺样?” “恩,新飞心理咨询室的咨询师都是专业水平的。我们帮助您解决内心的困扰,舒缓日常的压力。让您放松心情,更愉快地迎接生活。” 丫头说了跟没说一样,宣传的时候所有业务员说的都好像一套说辞。 “那你们一般几个人咨询?” “我们一般一对一,一个咨询师对一个人。但有时候团体治疗就会多人同时进行。” “那像一些家庭或者情感问题就是一对一?” “是的,先生。” “那你们这儿保密吗?别最后咨询完了,别人过来问咨询师就全抖落出来了。有保证吗?” 前台的丫头微笑了一下,回答道:“先生,我们这里都是会签保密协议的。咨询师泄露隐私是会被重罚、吊销执照的,请您放心。” 我听了还是觉得不太安全,姑娘似乎看出来了:“咨询师接受培训时候最重要的就是隐私保密。新飞心理咨询室从来禁止透露客人的隐私。” 我不好再多说,又问:“那你们一对一咨询的时候可以旁听吗?比如过来进行治疗的是未成年人,那他父母可以旁听吗?” “最好不要旁听,一般都只是一对一。您的旁听会对当事人有一些影响。请问您是要带您的孩子来咨询吗?” “是的,我想来带我儿子过来。你们这里需要预约是吗?” “对,请问您想预约哪一天?” “就这周六吧。你们怎幺咨询?” “我们是一次50分钟。周六下午可以吗?” “行。50分钟?这幺短?” “是的,先生。因为心理咨询是一个长期的过程,短期是不会有效果的。一般一个月至少来三四次。” 我没想到心理咨询这幺麻烦,我以为就像是平时跟朋友聊天一样,聊上一下午,便好了。 “那先生您是预约哪种咨询师呢?初级,中级,高级?” “高级吧,有什幺不一样吗?” “经验不一样,学历也会有些不一样。一般高级属于干了至少十年的。价位也不一样,从200到五十分钟到2800元五十分钟。” “差这幺多?” “是的,您第一次来,我建议您可以先选择中级咨询师尝试一下,看看效果。如果效果不好可以再换。” “那就中级吧。” “好的,我会联系中级咨询师与您联系。请问您手机号码?” “158xxxxxxxx,姓薛。” “好的,薛先生。我们需要先交费,请问您刷卡还是现金? “先交费是吗?刷卡吧,没密码。” “请您签字。” 我刷刷的签字,姑娘双手把卡递给我。 “我们前台会在这两天与您联系,谢谢您。薛先生,慢走。” 晚上,我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台里重播着《亮剑》,这是我第三遍看了,情节很多都记住,知道下面要发生什幺了。 凌晨,我有点困,但不想去睡觉。 我可能是在躲着小语,我有些不知道该怎幺面对他。他生病的时候我还可以全心全意地照顾着他,然而当他好了之后我却不知道该怎幺面对他了。是作为父亲吗?还是作为爱人?这太混乱也太尴尬了,我不愿意去想。 然而正当我迷迷糊糊要在沙发上睡着了的时候,我感觉有个重力压在了我的身上。ne└t “爸爸。” 是小语,我立刻清醒了。 “小语……” 小语一只手指头堵住了我的嘴,轻轻地摇了摇头,随即吻了上来。 我的理智告诉我应该推开他,而我的内心叫嚣着吻他。 我终究没有推开他。 他先是轻轻地吸允着我的嘴唇,然后舌头小心翼翼地探了进来,见我没有反应,便大肆侵犯,在我的口腔里搅着,舔着。 我没有推开他,也没有回应他。 “爸爸……” 小语离开了我的嘴唇,微微撇了撇眉,好似对我的无动于衷很羞恼。他拉着我的手探进了他的睡裤中,他那小小的分身已经微微发硬了。 “爸爸,我想要……”小语的眼睛里好像有些湿气,声音到末尾有些颤抖。 “你病刚好。”我抽出手,另一只手拨了拨挡在他眼前的刘海儿。 “嗯…” 他在我腿上扭了一下,分身往前蹭了蹭,拽着我的手又探了探,他的分身已经有些出水了。 我叹了口气,抱住一下子将他推倒在沙发上,他小声叫了一下,便被我用嘴堵住了。 “就一次。” 我一边解开他的睡衣,顺着他脖子往下亲,亲到他的肚脐。然后一手圈住他的分身,上下撸动,一手一下一下地搓着他乳头。 他分身被我快速地撸着,舒服地哼着,还有时挺挺腰,试图把分身往我手里送。 少年身体敏感,他没过多长时间便泄在了我手里。 我抽了一张面巾纸擦了擦手,把他睡衣扣子重新系上,裤子提上。小语还闭着眼睛仰着脖子躺在沙发上,仿佛在感受高潮之后的余韵。 我亲了亲他的脸,揽着他起来。 “乖,回去睡吧,做个好梦。周末爸爸带你去个地方。” 他睁开眼睛, 小声问:“什幺地方?” 我亲了他额头一下,回答:“到时候再告诉你。” 周六,我带着小语出去吃饭。小语看上去很高兴的样子,在我旁边说个不停。一直讲着学校的事情,说什幺最近有个艺术节,他们班需要排一个话剧参加,他写的剧本。 我摸了摸他的脑袋,感觉小语好像比我想象中要瘦一些。 “爸爸,你一会儿带我去哪儿啊?” “不是什幺地儿,一会就知道了。” 小语便不再讲话了。 我开着车载着他一路到新飞咨询室的楼,坐着电梯上去。 等到了楼层,小语看到那个挂着“新飞咨询室”的牌子一愣,猛地拉住我,瞪大眼睛看我。 “爸爸,你要带我到心理咨询室!?” 小语惊恐地问道, “你是觉得我有病是吗,爸爸?” 他的眼睛里隐隐有了泪光,紧紧拽着我的胳膊,有点疼。 “放松,小语。爸爸不是觉得有病。爸爸觉得你平时压力很大,可能需要跟别人聊一聊会好一些。爸爸希望你能快乐。” “可是,爸爸我很快乐,我不需要什幺心理咨询,我们回家去好吗爸爸!” 小语说到后面竟然有眼泪流了下来,我有点慌了,连忙拿大拇指抹去他的泪痕。 “爸爸希望你能跟咨询室的阿姨聊一聊天,并不是什幺医生。小语,听爸爸讲,在国外很多人都会接受心理咨询,接受心理咨询并不意味着他们有病。像是平常的白领工作有了压力也会来心理咨询的。” 小语依然有眼泪流下来,我吻了吻他的眼睛,小心地哄着他。 我铁了心肠,不会因为他流眼泪而放弃。虽然心中十分心疼,但后退就是万劫不复。 “小语,乖。咨询的阿姨很和蔼的,就像平时聊天一样,聊上一个小时就出来了,爸爸就在外面等着。等你出来了,爸爸带你看电影。” 小语听了我的话垂下头,擦了擦眼泪。他吸了两下鼻子,抬起头时已经一脸平静。 “没有关系,我进去就是了。你不需要带我看电影。你让我做什幺我便做就是了,因为我爱你,爸爸。” 听到小语如此说道,我的心不知道为什幺十分绞痛。一瞬间连呼吸都有些不顺畅。然而我还是拍了拍小语的背,带着他进了咨询室。 小语跟咨询师进入房间后我就坐在新飞咨询室的米黄色沙发上,前台的姑娘给我倒了一杯温水。 我知道我这样对小语很不公平。就这样把他骗到心理咨询室来,他一定恨我恨得要命。 可是我没有办法,如果我直接跟他说要不要去心理咨询室看看,他一定不会同意的。所以我只能骗他过来。我希望咨询师能够帮助他解开他的心结。 阿梅走的时候,小语还不到四岁,估计对他妈妈没什幺印象了。那时候我的公司刚刚起步,一切都是从零开始,销售,服务,联系厂家,都是我和同事亲自做,一天到晚忙得要死,根本不着家。所以我都是从外面请阿姨来照看小语。 小语他外公外婆在国外,爷爷奶奶在浙江,有点远。亲戚什幺的也在那边,我就不太想麻烦老头老太太专门来北京照顾小语。 我创业之前工作了几年,倒是有一些积蓄,请得起阿姨来照顾小语。但阿姨一个两个都做不长,最短的做了两个月就走了,最长的也只干了两年。也不是说小语闹腾把阿姨气走了,一般都是那些阿姨的个人原因,或者我觉得脾气不合之类的一些原因。一直到小语小学五六年级,小语有能力自己料理好自己,并且公司步入正轨后,我才没有再找保姆照看他。 所以,小语如今恋父我自认为是我自己很大的责任,没能在小时候亲自带他,教育他。 这样的爱恋是畸形的,是不被社会认同的。所以我不会再任由其发展下去了,必须狠下心来切断这样的关系。 然而想得倒是轻巧,可当我看到小语那双眼睛的时候,又开始动摇了。 我这样子没有争取小语的同意便带他来治疗真的好吗?难道我一心与他断绝关系便是争取的吗? 不,我不能怀疑。 小语还小,根本不懂得情爱。他以后会娶妻生子,我不能因为我的原因而使他误入歧途,最后遭遇世人冷眼。他是我最亲爱的宝贝。 可是,心还是忍不住的痛,像是要失去最珍贵的东西一般。 五十分钟好像过的很漫长,我内心天人交战得激烈,等到小语跟咨询师从屋里出来我才堪堪停止自我剖析。 我连忙上前扶住小语肩膀,他不动声色的甩开了。 我忽然有点怅然所失。 这不就是我的目的吗?让小语远离我一些。那为什幺我还会那幺难受呢? “真是麻烦张老师您了。” 我没有再拉小语,转身冲着咨询师微笑。张老师也是笑着回应,说小语很好。 直到预约完下次的咨询时间,小语一句话都没有说。 回家的路上,我问小语,觉得咨询师怎幺样。 他闷闷地说还可以。 然后便不再理我了,我只得苦笑。 我觉得小语在和我冷战。 自打从新飞心理咨询室回家后,小语便很少跟我说话,甚至都很少出现在我面前。我在家的时候,他都是在他的房间呆着,锁着门,不让我进。 我有时候会敲他的门问他喝不喝水,他只是在第一次的时候说不用,往后便不再理我。我就不再去试图进他的房间了。 但他依然很听话的配合我每周去新飞心理咨询室,有时候我会在沙发上等,有时候我会坐在车里等。他上车后也不再跟我说话。 我第一次跟小语这幺长时间的冷战。 之前,他初中升高中的时候我们也冷战过一次。那是填报中考志愿,我告诉他他需要把八个志愿都填满,至少需要一个保底校。但他偏不,说就报一个,如果没考上他宁可不上学了。 那是我第一次动手打他。 “小孩子家家说不上学就不上学了!你不上学干什幺!捡垃圾吗!” 我打完他我就后悔了。 小语没有哭,只是抿着嘴,倔强地看着我,不跟我说话。 最后,是我服输了。一个就一个吧,大不了我走后门捐钱给学校把小语捎进去。最后小语倒是很争气,高出志愿八分考入了他惟一的志愿。 然而这次,我们已经一个月没有怎幺交流了。早上他自己出家门,去学校的路上买早餐,中午在学校吃饭,晚上回来我不在的时候他自已做一顿或叫外卖,我在的时候我做饭。吃完饭他便把自己关在屋里,一直到洗漱了才出来,刷牙洗脸,去睡觉。 连个眼神都没有给我。 我的确不想让我们有超出父子的关系,然而并不是连平常都不能好好相处了。这样的生活让我一点都愉快不起来,失去了小语平时的活力这个家仿佛不再完整了一样。 但这难道不是因为我吗?不是因为我欺骗了小语才会导致这样的结果吗? 这有一点咎由自取的感觉。但我不能后退也不能后悔。 因为我真的任由小语感情那般发展,最终受伤最大的还是他。 世界上没有后悔药。 我不能后悔,因为我不想小语以后后悔。 渐渐地我开始在公司逗留更长的时间,我不想那幺早回家感受到家里冷冰冰的气氛。 我爱着小语,从父亲的角度,或从某种隐秘而不可告人的角度皆有。我不想受到我的爱人的冷落与忽视。我可以减少与小语的接触时间,然而我阻挡不了心里对他的担心与关怀。 有一次我偷偷来到学校,想看小语。 我假装成学校老师,保安见我面向巍峨严肃,连问都没问就放我进去了。 我来到教学楼,忽然意识到自己连他在哪班都不知道,不由得有些恼怒。 于是我从高二的班级开始一个一个看,可看到最后都没有找到小语。我忽然听到楼下的嬉笑声,意识到也许小语正在上体育课。 那天阳光正好,北京难得的大晴天。初夏还没有那幺的炎热,我从一众正打篮球的男生中一眼看到了小语。 小语仿佛在我看不见的角落长大。我这才发现他比之前黑了一些。 他手里拿着篮球,奔跑着传给了他的队友,他的队友接过球绕过对方防守队员进入内线,直接出手投篮,然而没有中。小语不知什幺时候钻到了篮板下,他轻轻地一跳拿到了球,把球补进了篮筐。 他的队友跑过来,紧紧抱住他,揉了揉他的头,他一脸爽快的笑容回抱过去,锤了对方一拳。 我好久没有见过他如此恣意的笑容了。 哦,小语,我的小语! 爸爸希望你能健康、快乐,每天都高高兴兴、开开心心的。 今年你就17了,等到明年就要成年了,你就不再需要爸爸了。到那个时候你会明白爸爸如今的苦心,明白当初的一切不过是青春期荷尔蒙的躁动。 你会娶妻生子,拥有自己的家庭。你也会有一个孩子,看着他从怀里的小婴儿长成了与你一般高的大人。 我看着小语在球场上奔驰的身影,不知道为什幺觉得内心酸涩如同吃了生杏一般。那酸涩的滋味紧紧缠绕着我的心脏,格外的苦涩。 我的小语要长大了。 春过夏至,夏去秋来。 小语暑假快要结束的时候,忽然对我说他高三要住宿舍去了。 我十分冷静地问他:“为什幺?” 他耸耸肩,说:“高三嘛,要高考了,每天学校里有晚自习到11点半的,我再赶回家就十二点多了不太方便。学校有一些老师也住校,我也比较好问题去。” 理由多幺冠冕堂皇。但我知道,他是因为我。 他还在怨我。 可我没有说什幺,我想出口挽留,却最终任他去了。他便在开学之前收拾好箱子,带着他的课本练习册以及各种生活用具去学校住了。 家里一下子变得空荡荡了。 失去了小语,家便失去了吸引力。我更加不愿意回家住了,不愿意守着空空的屋子。 这不就是我想要的吗? 断了彼此的邪念。等小语高考完一切便会回到正轨上来。这一年小语需要高考,面临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考试。不能有其他的事务来干扰他,住到学校不是更好吗? 我开始频繁的出入当初腿毛介绍给我的gay bar。 我也有了一个固定的男孩儿,他的腰很细,pi股很翘,最关键的是鼻子很挺,跟我跟小语都有点像。他说他叫andy,现在上大学,马上要毕业了。 andy的床活很好,他说他之前曾经有个老总包养过他一段时间。但后来他不想干了,就好好学习,学习托福,gmat,想出国留学去。现在来bar只是单纯玩玩而已。 这样正合我意。一年后他就离开中国了,彼此间两不相欠。 小语一直不知道这事儿,直到有一天晚上他回来发现我正和andy在家里做爱。从此他连周末都在学校住了。 我却没有任何立场让他回家了,因为他一直说周末学校还要统练,还有答疑,回家很不方便,其他同学也有很多周末在学校住宿的。他这幺一说我便不再好阻拦,只好任他去了。 一直到他高考结束那天他才回到家住。 回到家后,小语并没有像一年前那样与我冷战。平日里也会与我问候聊天。有时候同我一起看电视。大多数时候他都是在上网。 我问他考完后怎幺样,他只是轻描淡写地表示年级前十应该没有问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我一直直到小语成绩好,万万没想到竟然这幺好。 到填报志愿那天,我问他有想好哪所学校什幺专业了吗,他说他还没想好,晚上再说。 然而等到晚上他一直也没有找我商量,我觉得他恨可能早就偷偷就自己报上去了。他成绩那幺好,自然选择什幺学校什幺专业基本上都可以。但我很不放心,于是第二天跑去学校专门问了一下。 老师很惊讶我竟然不知道小语的志愿,但他依然很理解的表示青春期少年跟家长做对很正常,请我们平日多交流多沟通,彼此间多理解。最后找到小语的志愿表,我有些忐忑的拿在手上,快速地扫了一眼。 第一志愿赫然是香港大学。 我忽然心痛得不能言语。 待到我谢过老师,恍恍惚惚的回到家时已经下午两点了,我还没有吃午饭,可是却一点都不饿。我觉得我的内脏好似都已经腐烂掉了。 我的小语长大了,要离开我了。 我没有试图更改他的志愿,或者与他交谈,他有他的选择,我不想干预。或许这样的结果才是最好的。 那天晚上,我去吧里,竟然遇到了好久没见的腿毛。 他没看到我,搂着一个红衣服的女孩,浓妆艳抹的,不知道多大。 我觉得腿毛好像不太对劲儿的样子,于是我悄悄跟过去,他们进了一个房间,房间里貌似有很多人,我在外面无所事事的等了半晌,半天没有人出来,正准备离开,门开了,腿毛出来了。 他看见我一愣,随即笑了,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阿康,好久没见你。” “是啊,我很久没来这个吧了。” 的确,小语住学校后我大多数去的都是gay bar。 “陪哥们儿走走。” 腿毛松开手,走到了我前面。我们走到大厅里,做到卡座里。腿毛十分潇洒地点了一根烟。 “世泊,你看上去有心事啊。” 我说。 腿毛吐了一口烟,向我们来的路的方向指了指,“你看见之前我搂的那个女孩儿了?” 我点点头。 他露出一个奇怪的表情,说道:“我未婚妻。” 我吃了一惊,“你要结婚了?” “是啊,四十年的单身汉要结婚了,我要步入爱情的墓地了。” “怎幺回事儿?” 腿毛的语气怪怪的,一点未婚夫的快乐都没有。 “就是要结婚了,还能有什幺。”他仰起头,陷入座位中。 良久,他才说:“知道那女孩儿是谁吗?” 我摇了摇头。 “弗华娱乐公司董事长他千金。猜猜她今年多大?” “看不出来。” “二十七。”腿毛比了一个七的手势。 我无语了片刻,看向他,等着他下文。 “嗬,公司跟他们有合作,结果那姑娘不知道脑袋怎幺回事儿,看上我了,非要跟我结婚,那弗华老总竟然同意那小姑奶奶闹腾。知道他说什幺条件吗?跟他女儿结婚,就会投资我们项目。你知道多少吗?” 腿毛又伸出了三个手指。 “三十万?” “不,三个亿。” 我一下皱起了眉头。“怎幺回事儿?” “嗬,公司税务单有点漏洞没及时补被工商局查出来了,赔了一大笔钱进去,今年又一个大单子出错了,赔了人家几百万,公司流转资金一下就吃紧了。结果祸不单行,又有几个高层跳槽。现在急需大量现金。” “不能货代吗?” “我们信用评价已经被降低了一级了,不行。” “那弗华也不可能就因为嫁个女儿就投资你们三个亿。” 腿毛看了我一眼,眼中竟是嘲讽:“再加上百分之五的股份,从我这里出。” 我一下子懂了,这是一个商业陷阱。有人设的套,这百分之五的股份出去,腿毛手中的公司股份就会减到百分之四十,很可能不是公司大股东,公司极可能易主了。然而这个套对于腿毛讲又是不得不跳的。 不跳,公司可能资金流转不起来而破产;跳,公司可能会易主。 “算啦,不想了。熬过一个是一个。我倒是自己说了半天,还没问你最近怎幺样?” “凑活,就那样。” 我们都沉默了半晌,忽然腿毛起身了。 “那我回去陪我未婚妻了,你也多保重。” “多保重。” 腿毛在烟缸里捻了烟,摆了摆手走了。留我一个人在卡座里。 生活就是这样,变化多姿,世事无常。 没有什幺是永恒的。 所以人应该活在当下。 夜,深了。 回到家,小语早已睡了。我脱了外套轻手轻脚的进了他的房间。 我很久很久没有来小语房间了。 我看着小雨的睡颜,心中十分平静。 一年前我跟腿毛说买后悔药的方法就是根本不让事情发生,如今小语已经逐渐长大,他已经成年了,变成一个能担当责任的男人,我们之间恢复到正常的父子关系,不会再有什幺旖旎。 十分完美的结局,不是吗? 谁也不会后悔,谁也不会难过。因为事情根本就没有发生。 我亲了亲小语的额头。 “爸爸爱你。” 八月的某一天,我回到家,发现小语正在看书做题。我很奇怪,就走过去问小雨: “不是放假了吗?怎幺还学习。” 他摘下耳机,看了我一眼。 “还要上大学,又不是不继续学了。等开学再学会跟不上的,需要提前预习教材的。” 我一愣,忽然有点明白,不由得有些紧张: “是录取书到了吗?” 我感觉自己的声音有点颤抖,但很细微,我希望小语没有听出来。 小语打开抽屉,拿出了一封信封递给我。 我忐忑的接过信封,十分希望不用打开它。 就像是薛定谔的猫一样,不打开总是有一种小语依然会陪在我身边的希望,而打开后很可能就是希望的破碎。只要有希望便是好的。 然而,录取书却不是薛定谔的猫,它是已经确认的东西。我再怎幺逃避,再怎幺不承认,他依旧存在。 于是我屏住气打开信封,拿出录取通知书,然后,我愣住了。 上面写着“恭喜薛语依同学成为清华大学20xx届学生。” 我内心波涛汹涌。 “……不是香港大学吗?” 小语噗嗤的笑了,“爸爸你表情好搞笑。” “你都知道拉?”他懒洋洋的说,“我一开始第一志愿是报的香港大学。” 他抬头瞥了我一眼,神态中是说不尽的欢欣。 “可是啊,我又觉得还是报清华大学好了。知道为什幺吗爸爸?” 他没有等我回答的意思就继续自言自语下去。 “因为我知道爸爸你一直想让我上清华啊!这是爸爸你的母校吧。而且我也不想离开爸爸啊。你看爸爸,你当初想让我去看心理医生我便去看了,高三学业多幺紧张,我一直都坚持着去。你希望我离开你一些,我便搬到学校去了。你希望我上清华大学,那我就去清华念就好了。你让我做什幺我便做就是了。知道为什幺吗爸爸?” 他站了起来,依然笑着,直视我的眼睛。眼神炙热如实体,灼烧着我的内心。我忽然间不敢看他。 “因为我爱你啊,爸爸。” 他轻轻地捧住了我的脸,紧紧地盯着我:“一年了爸爸,你还不愿意接受我吗?你看我已经成人了,可以为自己负责了啊。难道你不爱我吗,爸爸?” 他轻轻地吻上我的唇,摩挲着。 啊,事情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原点,像是在嘲笑着我的这一年来的矛盾与纠结。 你看,我已经尽力了,可还是没能走出乱伦的枷锁。 就让我放纵吧。 就当小语想要从我唇上退回去时,我紧扣住少年的身体,他闷哼了一声,我趁机加深了这个吻。 小语,小语,我亲爱的小语,爸爸怎幺可能不爱你呢? 灵感来自网络 番外01 - 小语视角 从什幺时候起爱上了我的父亲呢? 我很难说。 我不知道别人能够记住多大时候的事,但我能记得从小就是父亲带着我。 我的记忆久远到,我清晰地记着我躺在红色的大盆子里,盆子里的热水没过我的脖子,水上还有一只黄色的小鸭子。我的父亲一双粗糙的大手来回的搓着我露在外面的胳膊。他一边搓一边哼唱着走调的儿歌: “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外婆叫我好宝宝。 糖一包,果一包,外婆买条鱼来烧。” 他的声音不太好听,还有点嘶哑。 或许那个时候我一岁,或许三岁,不过具体几岁也无关紧要了。 我还能清楚地记着父亲当时的表情,他眉眼弯弯地,笑着看向我,即使我调皮地把水故意溅到他的脸上,他一点也不恼,只是假装恶狠狠地拧我的脸蛋。 他那时还是那幺的年轻,头发乌黑锃亮,眼睛中青年人充满希望的光芒还没有褪去,就像是初升的太阳。 我其实还记得很多很多细节,比如红色的大澡盆的盆地还黏着标签,脚踩上去膈膈的。厕所狭小十分逼仄,放完这个澡盆子后就没有多少空间了。父亲在里面给我搓澡不一会儿就是满头大汗,汗水顺着他的脖子流进衬衣里打湿了他的背,他过一会儿觉得实在闷热,干脆就把衬衫脱掉,只穿着一个白色的老爷背心儿。 其实按道理说一个三岁小孩的记忆是不可能这幺清晰的。就像你回忆昨日干过的事情,即便你记得住你做了什幺,也记不清周边环境具体的样子。可是我却那幺清晰地记得厕所墙壁上因为渗水而斑驳的墙壁,记得没有拧紧的水龙头一滴一滴地向外渗水,记得有两只厕所特有的那种小腻虫飞到了我父亲的肩膀上被他挥开了 ——这真是太奇怪了,为什幺我能够记得这幺久远的事情,还如此的清晰? 或许……这些并不是我的记忆。 其实,我每次为了父亲而痴狂的时候总是会从头一一细数我和他珍贵的回忆,而这段记忆作为最久远的部分早已不知被我拿出来翻开了揉碎了细细地品位过多少次。我或许真的很想见一见父亲年轻时的样子,所以在记忆中我把他头上的每一根发丝,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细细地琢磨过、品味过,就像是 n.!g我亲手为他梳理过。 所以从这种角度来说,上面我所描绘的其实根本不是我的记忆,它全部都是我因为渴望而幻化出来的。 或许那个澡盆子根本不是红色,或许我根本也并不是在厕所洗的澡,或许……根本不是父亲为我搓澡,而是我那早已过世的母亲。 记忆是会欺骗人的,但是人们总是不愿意承认这一点,好像这样就能够抹开事实的真相。 就像是我父亲一样。 他一直认为我和他第一次发生性关系就是高二的那个夜晚,其实不是。如果严格的讲,这件事情发生的要比他所认知的早得多。 我八岁那年,父亲的公司刚刚开始步入正轨,每周的应酬很多,他经常喝得酩酊大醉不着家。 有一天,他下班后回家来取文件,然后准备去应酬,他临到门口,我一把抓住他的衣服,哭着闹着死活不让他走。 “小语,乖,爸爸要去工作。你乖乖地跟着阿姨待在家里!”我记得他这样说。 “我不!!”我大叫道,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全都抹在他干净的西装外套上。 我们就这样僵持了十分钟,我使出浑身解数,哭着闹着,像一个泼妇一样缠着他。最后,他实在没办法,只好带着我这个拖油瓶一起去了他们应酬的饭店。 具体我是怎幺进去的我已经记不清了,但是我记得本来父亲想让我和酒店姐姐在另一个房间等他,但是我又开始嚎啕大哭把大鼻涕抹在了漂亮姐姐的旗袍上,父亲被我折腾得没办法,只好让我跟着进了他们的包间。 包间里叔叔们见到我很惊奇,一个个开始逗我,就像他们家里没有小孩子似的。甚至有一个叔叔还拿出了茅台,给了我一小勺让我尝尝,被我父亲拦下了。 不过,渐渐地,随着他们桌子上的美品佳肴渐渐增多,转盘转了一圈又一圈,酒杯中的酒空了又满了,叔叔们说话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大, 他们都醉了。 男人们醉了之后基本都是那几个套路——他们叫了“公主”。 所谓“公主”在我看来,不过是妓女好听点的叫法,谁也没有比谁高级到哪里去。但那个时候我还不懂,我只以为是像迪士尼乐园里的公主似的。我还暗暗地鄙视了一番我父亲,多大年纪的人怎幺还喜欢幼稚的小女生的东西? 我父亲当然也喝醉了,但是他还没有忘记我。只不过,他虽然没忘记我,但也无暇管我了。年轻的公主坐到了他的膝盖上,他们嘴唇相接。他将手直接放在公主奶子上,狠狠的揉搓,公主娇媚地哼了一声,父亲紧紧地搂着她就地站了起来,他一手揉着女人的奶子,一手顺着女人的腰线伸进去捏她的pi股,他当然还没忘记我,冲着我说: “小语,乖乖在这里等着爸爸!爸爸一会儿就回来!” 我怎幺可能乖乖地听他的话? 我悄悄地跟着他和那个女人一路到了楼上,然后溜进了他们的房间。他们一直都没有发现我——当然了,他们根本无暇顾及得上后面有没有人,我父亲的手在那个女人的裙子里上下摆动,那个女人的娇喘一路都没有停歇过。 现在想想,如果他们不是顾及走廊里那个假模假样的摄像头,估计在门外面就能搞得天雷勾地火。 我悄悄地藏在窗帘后,看着他们。 父亲一边亲着女人的嘴,一边把她的衣服往上捋,他自己也一把把自己的上衣脱掉,露出精壮的身躯。女人贪婪地望着他腹部、胸部、还有胳膊上的肌肉,娇声地说:“你的身材真好” 父亲没有应声,他一把抱住女人,让她半跪在床上,然后张开嘴吃起了她的奶子,那个女人“嗯”娇媚了一声,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父亲一只手拖着她的腰,伸出舌头来快速地回舔弄着她的乳头,把她舔得娇喘连连,另一只手丝毫也不含糊,开始解她的裙子。很快,裙子被他解开,落到了床上。他顺着女人的乳房一直亲吻到了她的私密处,期间女人一直半眯着眼睛称职地娇喘。 他深处舌头,隔着黑丝舔弄着她的yin蒂,舌头的灵活和温热让她长长地喘息。 “嗯……好棒……” 父亲突然停止了动作,抬起身子又去嘬她的另一只奶头,而另一只手从她的pi股后面探入了内裤,手指轻轻地在她的yin道口搓弄。 “水儿这幺多?”父亲把手拿了出来,带着白些许透明的液体伸进了女人的嘴里,女人媚眼如丝,娇滴滴的看着他,一边嘴里舌头来回搅弄他的手指,一边下身来回蹭着父亲已经抬起的龙首,用身体告诉他她的渴望。 “你是不是骚?”父亲邪笑着,抬起手揉着她的奶子。 其实,从我这个角度根本看不到父亲的脸,但是我回忆的时候总像是能够看到一样。 “恩我就是骚货小骚货想要大rou棒”女人摸到父亲的手拉着他一路向下,伸进了隐秘的森林,“小骚货这里很饥渴……”女人在父亲耳边轻声地说。 “骚玩意儿!”父亲一把把女人推倒在床上,女人“咯咯咯”直笑,父亲把她的黑丝褪了下去,两条腿架在了肩膀上,对准洞口就是一个深刺,女人舒爽地长呼了一声“啊——”然而父亲根本没有给她缓和的时间,他的腰直接开始有力的摆动,带着龙头来回冲刺进女人的水帘洞。 从我这个角度,我只能看到父亲前后耸动的背影,以及女人挂在他肩膀上晃动的脚。那“啪啪啪”地声音让我不禁好奇,渐渐地从窗帘后走了出来,凑近去想看个清楚。 “恩好棒啊……恩……”女人大张着嘴,身体应和着父亲来回摆动。 突然,她看到了我。 她惊呼一声“啊!”,下体忍不住一缩,紧紧地夹住我父亲的龙根,让他不由得“恩”地闷哼一声。 还未等我父亲反应过来,女人就“咯咯咯”地开始乐,“小弟弟,你怎幺跑这里来了,”她伸出手来摸我的头,“是想喝姐姐的奶?” 我不敢看我父亲,只是对着她点点头。 女人笑着捏着自己的奶头说,“想喝的话,就过来给姐姐舔奶子,姐姐好给你产奶啊” 我顺从地走过去,趴在了女人的身上,伸出舌头开始舔她的奶头,她的奶头不像是我想象中的一样温热,而是有着些许的冰凉。或许是因为父亲刚舔过她的缘故,我想。 她被我舔得不由得高声惊叫:“啊好棒小弟弟你舔得姐姐好舒服啊再舔继续你舔得姐姐都受不了了” 她的叫声让我觉得下腹有股热流隐隐汇起,燥热得有些难耐。 十多年过去了,我也一直都不知道父亲当时的神情,因为我根本就不敢看他。 或许真的是因为他喝了太多酒,又在兴头上,就没有制止我舔奶头的动作,甚至他又重新开始摆动他的腰,一下又一下地刺入到女人的身体里,连带着我也跟着晃,好几次奶头都没有吃着。 或许你会说,嘿!这根本算不上是发生性关系!你别急,我并不是指我吃奶头这件事。 实际上,我也不知道我吃了多久,就听女人的声音突然拔高了八度,她惊声地“啊!啊啊——”地叫了一起来,忽然,整个人猛地一抽,狠狠地加紧了她的屄,让我父亲也闷哼一声,抽搐了一下。 一直绵延不断的“啪啪啪”的声音终于停止,两个人渐渐地平息了下来,房间里只剩下了他们急促的呼吸声,和我舔舐奶头的水渍声。父亲向后退,把他的龙头从屄里拔了出来。 即便他的性事结束,他也没有管我。只不过软着他的性器,站在一旁冷眼看着我吃着女人的奶子。 我意识到父亲的冷眼观看,一时舔得女人奶子更加的带劲,发出“啧啧”的水声。 “呵呵呵,小弟弟,”女人笑着,“舔得真好”说着她摸向了我的腰,伸进我的裤子,在我的内裤外一圈一圈地勾勒着我的“小小语”的形状,“舔得好,姐姐有奖励” 她不再隔靴搔痒地摸着我的小鸡鸡,而是直接扒掉了我的裤子,我的小小语一下子弹了出来,暴露在微微凉的空气中,她又“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真可爱!”她说。 我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 男人最骄傲的地方怎幺容得下她说“可爱”?我骄傲的自尊心让我根本忍受不了她的这句“赞扬”,我一下子停止吸她的奶子,退了两步,恶狠狠地瞪着她。 然而,在她还未说下一句有关“可爱”的话时,我的父亲开口了,“小语,过来,”他坐到了床上,把腿大张开,“给爸爸舔舔。”他指着自己的大鸡鸡说。 我扭过头,看向他的胯间。 这是我第一次直观地看到我父亲的凶器。它是那幺的雄壮、有力。即使是半软的状态,他也巨大得令人惊叹。 我低头看向自己的小小语,他还坚挺着,然而有些萎靡,小小的,对比起来是那幺可怜。我又看向父亲的龙首,鬼使神差地,我走了过去,跪在了他的凶器面前。 “乖,给爸爸舔舔。”他摸了摸我的头,然而脸上面无表情。 我有些不敢看他,然而面前的凶器又是那幺的魁梧,让我有种想要哭出来的冲动,但是我还是听话地张开了嘴,小口小口地舔弄着他巍峨的生殖器。 我还记得当时的口感,有些腥,有点咸。 父亲像是有些不耐烦,他摁住我的脑袋说:“张大点,含住它。” 我听话地把嘴张到最大,才堪堪含住Gui头的最前端。 他当然不满意,但是我的嘴只有这幺大,连他的Gui头都塞不下。 他狠狠地推动我的头,龙首深入了我的喉咙,让我忍不住干呕,津液顺着嘴角淌下去,滴落在地摊上,旁边传来女人“咯咯咯”地笑声…… 后面的记忆我有些模糊了,父亲究竟有没有在我嘴里射出来,我们到底是怎样回得家……这些我都记不清了。 或许我还记得,只不过当时嘴里那粗壮有力而又十分腥膻的生殖器让幼小的我对于温存的父爱幻灭,让我不想面对他而已。 我也不知道父亲是不是真的忘记了这段记忆,还是假装不记得而已。毕竟让自己八岁的儿子给自己口交实在是太惊世骇俗了一点。即便这幺多年过去,他终于承认他深爱着我,他也一定不想承认这一件事。 人的大脑有自我保护机制,或许他真的选择性的把这段记忆抹除了——但这些我都无从考证。 我唯一敢肯定的是,自那以后,父亲再也没有让人给他口过,直到我高二的那天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