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欢(限)》 第1章 PY关系 “嗯…” 女人两条细长白嫩的腿挂在男人有力的臂弯,柔软垂腰的棕色发丝扫着她光裸的背脊,高大挺拔的男人直立在落地窗旁,微喘着粗气享受着主动进攻的快感。 “傅翟…” 女人唤了他一声,媚眼如丝地仰着头,将胸前绵乳送入男人口中,供他吮咬含弄。不久后,她勾着腿微微用力地盘着男人精壮的腰际,似乎维持着这姿势有些酸乏。 男人顺势松了松臂膀,睁开一双泛着血丝的眼,由着她缓缓落地踩在他的脚面,女人妖红色的唇微微张开轻咬着他的喉结,不紧不慢地背对他俯下身。 微凉的阔掌制住她的腰,男人幽深的眸划过她曼妙的曲线,挺腰挨了上去。 再度翻云覆雨过后,两人赤裸着身子倒在酒店大床上。 寂静的房间,终于只能听见他们彼此尚未平复的呼吸声。 几乎没用上力气的女人侧着头看他,斑驳的碎光中薄汗点点沁在额头,秦欢知道他的背部必定淌着更多,他俊朗的脸面无表情,硬阔的胸膛起起伏伏,撕裂开一块又一块结实的腹肌。 空气中有股难以挥散的腥膻味,秦欢闻闻自己身上也有。她抬手将男人用完的“储物袋”取出,看也不看呈一抛物线状扔进垃圾桶。 男人陡然睁开眼,与撑着上身挤出沟看着他的女人对视,忽明忽暗的光中她的眼睛清明透彻,亦是冷漠至极,仿佛刚刚与他尽情缠欢的人是别的小妖精。 傅翟别过脸,看向床头柜上唯一的光源,是一盏即将燃烧殆尽的蜡烛,薄唇微启:“怎么,今天其实想玩sm?” 秦欢挑挑眉,不置可否。 “下次玩,道具我来准备。”男人霍然起身,将身下的薄被抽出覆在女人身上,抬脚阔步走到高大的衣柜前,从叠放整齐的衣衫中拿出一套衣裤,疾步走进浴室。 只露出一个脑袋的秦欢卷着被子在席梦思大床上滚来滚去,看来今天约炮的四个小时可把某男人折腾得不轻,可把他害得差点连洁癖都憋住了。 躺了一会,她又不安分地去地上捡她的手机,刚亮屏就有一大串信息闯入她的眼。 10008738838:秦小姐,你的快递放在酒店前台了。 来自宋灏的未接电话两个。 微信:母亲:欢欢,周六你爷爷七十大寿,锦瑟大饭店,务必出席。 亮哥:嗝。 亮哥:喝完了。【照片】 亮哥:大姐,你在哪里? 亮哥:快点来。 亮哥:牡丹亭。 亮哥:老姐,你的人头马今晚开了。john回国我们好不容易挑唆他的。 …… 秦欢缩在被窝里,浏览完所有信息后,没有回复任何一个人,而是打开斗地主,大杀四方。 第四盘她这个地主又胜利后,男人才蒸腾着热气衣冠整齐地走出浴室,将烘干的头颅微微垂下,抽出她的手机。 “你的去污澡洗好了?” “洗澡去,脏兮兮的。” “还不是你搞出来的…哼…大坏人。” 掀开被子,在房间暖气空调的照拂下轻盈地去另一个衣橱拿了睡袍,哼着时下流行曲钻进浴室。 一个战斗澡的功夫,高挑的美人风风火火地冲出浴室迷雾,朝着空荡荡的卧室张开双臂。 “大宝贝我洗好了!”凌乱的床铺早已换上新被单又铺排整齐,开放式厨房桌面上亮着一盏香薰蜡烛,秦欢恹恹地看向壁钟,已然深夜两点。那个人一贯恪守他的原则,绝不会在她的房间里度夜,他们之间甚至没有狂欢后的烛光晚宴。 无尽的落寞撕扯着她,她只得迈步意图去逃脱。止步于房门口,她拢着单薄的睡衣缓缓蹲下,整齐有序摞在房门口的快递件和套了好几层塑料袋扎得严实的外卖。 啊…又是鲜虾云吞面…不过倒是真的有点饿了… 秦欢粗暴地撕开外包装,捧着沉甸甸的外卖盒,盘腿坐在黑色耀眼的真皮沙发上,百般聊赖地打开播放器,挑定合眼缘的片名,细啜口鲜美的汤汁,满意地砸吧嘴。 鬼哭狼嚎地尖叫声,配合着诡异地背景音乐,女主角胆战心惊地逃跑,猝不及防再次被抓回小黑屋,黑影欺压而上,死死缠住她想要跳脱的身形… 秦欢死死盯着屏幕,斑驳陆离的荧光打在她娇艳年轻的脸上,偶尔夹杂着手机提示音和骤亮骤灭的屏幕,就在她屏住呼吸眯着眼看着黑影慢慢显形的同时,她冷笑出声。 “啊…不会吧…难道又是触手?”秦欢一边吐槽一边嚼碎虾滑。 黑影原形毕露后,湿滑的触手将女主角以诡谲的姿势捆绑倒挂,待她无法挣脱尖叫时便进入她,从一根触手到几根触手并用,最后它在女主角眦裂的眼眶中操破她的肚子。 “操死她,小怪物。谁让她敢跑?” 一次性筷子戳了戳汤底,确定舀干净了才连着包装盒一起丢进垃圾桶。 秦欢是个无爱者。 按照百度词条解释,她是极少能感受到或无法感受到爱情吸引力的人,虽并不缺乏与人的情感交流,只是不会产生去发展一段恋情的本能需要。 的的确确,她桃花缘向来格外泛滥,几乎是走到哪里都会被搭讪。多亏她父母赋予的美貌和殷实的家境,她的社交圈几乎普及各个领域。 遗憾的是,她的女性朋友几乎是屈指可数。这也难怪,貌美的不及她有钱,有钱的不及她貌美,她着实是个招人恨的异类。 然而她也不在乎,潇洒不羁爱自由。出门跟着同为富家子弟的好哥们娱乐,活脱脱像女王率领后宫诸男宠逛集市。当母亲正为她二十五岁仍然是个零爱情经验的纯洁女孩而担忧时,她已然接手家族产业的胞兄秦安以及上任总裁父亲强烈抗议,表示秦家的小公主三十五到四十五出嫁是最好的。 而认识傅翟,与她是场必然的生命交轨。 傅翟此人,是一条阴狠凶猛的蟒蛇。 这是秦欢从那个嘴又贱又毒的哥哥秦安那里在家庭聚会的餐桌上罕见直面的表达对员工的褒奖。 —————— 开新坑。流氓老司机作者。请多指教。感谢收藏。感激不尽。 第2章 小情人 随后她那不苟言笑的父亲亦出乎常理地颔首微笑,说他也听说过此人的丰功伟绩。 传说其曾在秦安无法赶回主持的一场重要商业竞争中凭借其掷地有声的演讲为原式微的公司力挽狂澜,成功拿下一场竞标的胜利。 传说其凭借其高效率,高质量的自愿加班为公司夺得不计其数的项目。 一手带出来的团队更是个自律严谨,组织性强,所向披靡的“王牌杀手小队”。 相传其眼光极其毒辣,看上的目标都会不择手段地夺取,纵使被秦安不看好,也会单枪匹马杀进去正面硬刚,用秦安不间断地打脸换来公司丰厚的利润。 “啊,老哥,你个辣鸡啊!”秦欢乐滋滋地挑事,“你还做什么总经理,让贤吧!我坚信集团在他的手中一定会走向国际走向全世界!” “小丫头,我看你欠揍。”秦安咬牙切齿,冲她挥挥拳头,“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吧!” 诚然,秦安也确实是个忍辱负重,任人唯贤的领导者,仅仅两年,在他的“抬举”与重用下,傅翟已经从普通员工晋升到总监职位。 “洁癖太重。”秦安沉吟一会儿,终于挑出傅翟的瑕疵,“我之前看他挤掉半瓶酒精洗手液而且抽掉一包餐巾纸清洗并抛光他的手,就因为一姑娘用手背故意蹭过他手心。” “邋遢哥哥,这你就不懂了,人家那可是种精神境界,你以为谁都可以像你一样天天大口吸雾霾进化城市空气,或者与数以亿计的细菌共体?”秦欢继续毫不留情地讽刺,“他已经羽化而登仙了,而你等凡人还在天天花天酒地泡妹子而碌碌无为。” “啧。”秦安一记眼刀扫向她,“有什么好的?这么洁身自好,我倒是很好奇这种人到哪里找暖床?估计得去福尔马林池里泡着的那几个里挑挑。” “哥,你的表情都向我述说你的内心对他人才华横溢的嫉妒。” “你恐怕没日没夜看黄片眼睛布满针眼都瞎了。” 虽然二人日常喷毒液,练就出灵快的嘴皮子,但当时傅翟这个活在传闻里的男人已经勾动秦大小姐的深厚性趣。 她有个不为人知的性癖,她喜欢比她高很多的身材单薄的男人,并且更想要用她当年和亮哥勾搭在一起偷学的“小皮鞭”技术去调教意中的男人,想想可以在他们单薄的身躯上留下浅浅的鞭痕,低下他们高贵且目中无人的头颅,痉挛到跪着哭求。 如果傅翟会成为她的奴隶—— 内心阴暗扭曲的秦大小姐一思及此便如同触及身体的g点般颤抖着,兴奋着。她艳红的娇脸上美目含着春情,缩在阴暗的房间角落,在电脑的画板上几笔勾勒出隐没于阴暗处而不可视其颜的蛇身美男。 傅翟啊...傅...翟...你别让我失望... 没隔几天,她按照母亲早已为她铺好的路进入自家公司实习,自然而然地成为秦安的秘书之一。 “我的身份你不准说出去。”不然她怎么勾搭傅翟? “是是是,我的大小姐。我保证谁也不说。” 然而星期一的早晨永远是最忙碌的,秦安也不可能放任金贵的妹妹去挤拥挤的员工通道,于是拉着她在停车场东拐西拐,用钥匙打开一扇偏僻小门,乘着无人看守的电梯一路直通总经理办公室内的内置休息室。 当他们一同从里头走出时,迎面撞上久等在办公室的首席秘书长cindi。 cindi快速扫过秦欢如同狐狸精般的漂亮面孔以及总经理随意放在她肩上的手,以绝对标准的鞠躬迎对并铿锵有力地说道。 “经理早。夫人早。” 秦欢:...... 秦安:...... 他深深地吸口气,开口:“这是新任的总经理秘书ella,cindi你多关照她。” “我明白的,总经理。”cindi挺直腰板,朝着秦安露出得体又意味不明的笑容。 你明白个屁。秦安面无表情地在心里默默吐槽。 “cindi姐姐,那我就被拜托给你了。”秦欢之前就悄悄打量这个精明能干的女秘书,发现她高挑而且行为举止得体,身穿ol制服脚踩七公分高跟鞋刻意比她哥矮半个头,使秦安有身高上的优势亦有发号施令的高度,可以说cindi的工作态度是极为尽心尽职的。 反观自己,因为天生不适合制服,反而把制服穿出性感女教师的气质,由于腿长纤细,硬生生穿成超短裙,有引人犯罪的魅力。 但是她正是要这种效果。于是她一步三回头地挽着cindi的手臂离开,留下她亲爱的哥哥在办公室里愁眉苦脸。 总经理的办公室阵容规模相当庞大,连着秦欢共有四个美女秘书,每个秘书都有各自的办公室,虽然不可能与总经理办公室相比,但是福利待遇都很好,每个房间相当于个人的私有空间,配备空调,真皮沙发,暖气,办公桌电脑。 秦欢翘着二郎腿赤着足在旋转椅上尽情玩耍时,方才意识到为什么自家公司是本市和附近三省招聘人数最凶残的了。 员工福利待遇好导致工作竞争猛烈,包括公司内部的尔虞我诈更是出其不意一针见血,全然印证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的金字塔逻辑。 公司员工守则只有一条便是锐意开拓。对工作室恋情以及什么优择单身的规定与管理极其松懈,只看实力与才能。 但是秦欢娇小姐怎么会来公司一展才华呢?她不过是来当个寄生虫,顺便泡泡傅翟。 cindi相当会意总经理的意思,从未管过秦欢,随便她迟到早退,其他两个冰美人秘书亦是忙于工作对她置之不理有时甚至熟视无睹。 不过秦欢倒是经常在秘书公共厕所间听见冰美人对cindi旁敲侧击,问她是不是总经理的小情人。 cindi相当霸气地微笑,既不否认也不承认,让她们管好自己的事。冰美人也沉寂下来,按耐着性子走了。 秦欢适应公司环境的时候喜欢一个人逛楼层,但她的寓意恐怕也只有她自己明白。 但是她从未看见过那个谁,甚至职员小女生聊天都没有只言片语提及他,反倒是对她的身份的讨论成为谈资与舆论。 —————— 弹药充足,勿虑断更。 第3章 皇后般的胸襟(微H) 漫无目的地飘荡在公司无所事事整整五天之后,拒接男闺蜜们多次的嗨派邀请,秦欢对着镜子打量自己。 棕色的软发铺在背上——发型满分。 特意化桃花妆微掩花瓶本色——面貌满分。 高跟鞋,黑丝袜,超短裙,露出微沟的衣领。——造型满分。 今天一定要见到傅翟。她都开始怀疑这个人是不是真的存在。秦欢扭着美臀朝总经理办公室大步走去。 她叩了叩门,好半天没有声响便径直进入,内室突然传来东西掉落在地上的声音,她暗叹老哥居然喜欢扔东西泄愤一边朝内室走去,猝不及防抬眼便看见一个淫靡的场景。 “嗯...” “啪啪啪——” “安...轻一点...” “啪啪啪——” “我受不住...疼...” “啪啪啪——” 高大挺拔的男子背对着秦欢,被他强硬压在办公桌上的女子叉开着腿,估计仅仅只是撕开黑丝袜的裆部,大开的两条美腿上还蹬着高跟鞋,纤细嫩白的手攥着自己小腿肚竭力掰到最大,方便男子大开大合地操入。 而男人显然也是个不怜香惜玉的,扣着女人的柳腰毫不留情地撞击,只是解开文明扣,金属拉链扣锁蛮力撞击着女人柔软的阴道口,留下红肿的印子。 “受不了了...经理...慢一点...求求你...” 女人想要去伸手抱住尽情侵犯她的男子来缓解不适,男子径直扣住她的双手高举在头顶。 “烦死了,再废话把你绑起来操。”女人呜咽地哭了出来,似乎是爽到了般拿头撞击办公桌。 男人另一只手隔着衣衫摸了摸女人的胸,而后抽了那对挺立的胸一巴掌,嘴里说着荤话。 “小骚逼,一说绑着操你你他妈就湿得要命,你他妈还夹!”男人深陷情欲的声音沙哑,“你特么是打算夹死我么?”说完便是一记深顶。 女人闷哼了一声,忽然不再说话任他摆弄。腥膻的交合味道充斥整个办公室。 “你还不走?找死是吧?”秦安突然回首,瞪向靠着墙一动不动地秦欢。 “啊?”秦欢突然回神,“不好意思,第一次看活春宫有点高兴。”说完,还鼓起了掌。 秦安霎那间觉得脑溢血,忍不住想爆粗。 “给我去外面等着。”秦安赤红着眼,一巴掌抽在女人屁股上怒斥道,“不想挨操是吧,想做木偶是吧,啊!” “不...不...”女人突然大声回应道,极其得屈辱,“我愿意的...经理你别赶我走...” “说!你会听话!” “我...会听你的话...” “小母狗...” 肉体撞击的声音始终未曾间断,秦欢也渐渐失了兴致转身离开,她刚刚在恍然间思虑着那双熟悉的高跟鞋。 那个尺寸的鞋,熟悉的腿型,她是印象深刻过的。 cindi姐,居然是cindi姐。如同一个妓女般被人压着狎玩。 咦~cindi姐还误认她是哥哥的情人,她还能坦荡地照顾着她,真是拥有后宫里皇后娘娘的胸怀,八成是个m。 该不会秘书团都是他的后宫吧~太恶心了~ 当秦安重新系好裤腰带出来,迎面相对的正是自家妹妹复杂的目光。 “问你个问题,你有私生子吗?” 秦安:...... 他狠狠拍了个巴掌在她头上,秦欢霎那间就蒙了,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秦安有些讪讪地盯着自己的手,强行转移话题:“等会十分钟后有个例会,你代替cindi做一下会议记录。” 刚刚惨遭蹂躏的秘书长一瘸一拐缩着身躯朝门外走去,秦欢看她快摔在地上赶忙扶住她,cindi是抗拒的,但她感受到那个可怕的男人正盯着她,她只得接受秦欢的帮助,身板更是僵硬地离开。 诺大的会议室里,樱桃木的大型会议桌上人头攒动,偶尔能听见敲打键盘的声音,但是小到足以忽略,整个房间死寂地像个无形的修罗场,各部门头目的会晤在眼神交流间已经扬起战争的硝烟。 秦家兄妹是最后到达会议室的,衣冠禽兽的秦安稳稳地坐在主位上,秦欢拿着录音笔夹着笔记本站在秦安的右后方。她一眼扫过去没有特别长相出众又气场极强的男人。 “傅翟呢?”秦安盯着靠近右手边的唯一一张空位发问。 秦欢眼睛一亮,底下有个容貌清俊的男人发言:“他二十分钟前说他去洗手,很快回来。” “虔诚。”秦欢脱口而出,秦安抽了下嘴角,刚翻开笔记本,就有一个高大的身影走进敞开着门的会议室。 秦欢放眼望去只看见了西装裤下两条笔直的腿,长到不可思议的腿,走姿极其沉稳,身穿黑色的休闲西装,手上带着金属腕表,袖口领口的纽扣扣得整齐一丝不苟,他紧抿着薄唇,一双黑曜石般的眼闪着犀利的光,还长着吊眼和凶眉,微烫轻薄的空气刘海,黑色短发富有蓬松感和慵懒气质,他走到专属位子坐下,漫不经心抬手给秦安看表。 “还有一分四十秒。” 还有一分四十秒恰下午两点整是例会的预告时间。 让我们恭喜傅翟同学日行怼老板成就达成。 “开始吧。”秦安明显已经习惯傅翟的肆意妄为,也不再纠结,让人搬个凳子给秦欢便正式开始会议。 而秦欢已经将头埋着,傅翟在她的脑海里渐渐明晰,第一眼的惊艳化为一种势在必得的决心,他完全符合她所有的扭曲想法,除了长得凶了点。 但阅人无数没有实践经验的秦欢已经认定这是个耐操的小伙子。 怎么搞到他呢?下药?迷奸?还是打晕?捆绑?囚禁? 秦欢啊...法制社会...想操他怎么办? “爱他就去摸他,喜欢他就强奸他啊,表白有什么用还会被拒绝,追不到就操哭他,操不到就下药,翻脸就发裸照,大不了蹲监狱,连监狱都蹲不起还敢说爱他?” 这是秦欢之前一见钟情的话,当时她挂在嘴上当口头禅,身边所有人都拉开衣领说求大小姐宠幸,被秦欢笑骂着说滚就滚了。 如今的秦欢更得大家宠爱而有恃无恐,身为无爱者的她只想要傅翟这个人,所以她不择手段。 第4章 神魂颠倒 目标的确立使秦欢倍有干劲,她开始卵足了劲给秦安奔波效劳,虽然与cindi姐会见总会很尴尬,但是暗中卖力于傅翟所属部门的提议文件仍是得到一定成效,秦安经常找傅翟上来“面基”,一时间又是舆论四起。 原来,公众无论男女早已经默认傅翟和秦安绝对有不可告人的关系,要不然傅翟怎么能够每次怼完老板全身而退,而且屡屡升迁。 不仅如此,他俩之间的攻受分明,傅翟凭借其凶悍犀利的外表荣登攻的榜首,虽然秦安总经理在大家眼里也是说一不二的霸道总裁,但是两攻必有一受。 秦欢蹲在员工厕所笑得花枝乱颤,如此以来应该不可能有人敢抢总经理(她)的男人。 那个名叫傅翟的男人在任何状态下都好看且性感,像行走的荷尔蒙无时无刻不引诱她。 “傅先生,请等一下。”她眼看着傅荷尔蒙将离开她的视线范围,心跳加速紧张到无法自已,她还是勇敢地唤住了他。 只是他由于有精神洁癖,所以她站得很远。突然她意识到她犯了一个愚蠢的错误。 他那么洁癖严重,又怎么会去碰女人呢? “怎么了,秘书小姐?”男人逆光侧脸对着她,看着只到自己胸口的小姑娘惴惴不安地注目着他。 他知道她是谁。但是他不知道她的意图,她的表情很奇怪,似乎在自我挣扎。一面呈现出一种不知名的苦恼,一面又呈现出一种怪异的微笑。 精神分裂症? 不。那种笑意令他感到熟悉,是一种面对猎物的兴趣与势在必得,压抑着疯狂的占有欲。 这个小姑娘,对他...... “傅先生,请问你能做我的情人吗?” 瞧瞧,他听见了什么? 他垂目看着已经奔到他面前的小姑娘,真想问问是谁给她的勇气这么自告奋勇,自荐枕席? “你是处女么?”他的阴影完全将她笼罩,直勾勾盯着她的眼睛。 “是的。”秦欢在这个问题上非常自信,她傲然的挺了挺36c的胸。 “我说的不是补的,小姑娘。” “原装进口。”秦欢睁着那双迷人的桃花眼,“从娘胎里带出来的,与生俱来。” “你知道洁癖严重的人怎么和别人做爱吗?” “诶,洁癖严重本来只是起源于你们比较爱干净讲卫生。但是洁癖严重那纯粹是心理疾病,得看医生。” “那等我治好这病再来找你吧。”傅翟豁然起身转身就走,嘴角泛起一丝嘲意。 秦欢知道自己被傅翟耍弄彻底拒绝了,护着自己碎掉的玻璃心,将横卧在美人怀里的勤弘亮一个电话就叫到酒吧借酒消愁。 “小姑奶奶诶,你也胆太肥了,哪有女孩子直言让男人做情人的?”听完秦欢的人生第一遭“表白”失败后,勤弘亮痛心疾首,他明白这个不通人情世故一路被人娇惯长大的无爱者姑娘绝逼以后情路坎坷,他也爱莫能助。 “那是!亮哥!我跟你说,我就是勾践转世,当年卧薪尝胆的那个。你信不信!”秦欢打了个酒嗝,“亮哥,我跟你说真的,我第一次对一个男人这么感兴趣,我想把你交给我的那些个技术统统用在他身上。” 哦...不是感兴趣...是感性趣啊...勤弘亮扶额。 “亮哥...我真的超想要他。”勤弘亮看着不停对瓶吹的耀眼到不可一世的小姑娘突然间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了下去,突然间什么坚守的底线全部溃散,“阿欢啊,亮哥帮你。你就这么点愿望,亮哥怎么招也得把人送你床上。” 他明明知道她不是为爱而愁,只是因为被下了脸子而委屈,即使如此,他一颗烽火戏诸侯的心也将复仇的怒火直接烧到那个狗逼男人身上。 于是,身为地下黑暗世界的豪门世家勤家的当权者勤弘亮同志毅然决然派人守卫着秦家小公主,出门打了个电话安排了一下。 在秦欢喝完醒酒汤刚刚睡醒之时,勤弘亮同志正翘着二郎腿吹完口烟后,递了个透明小瓶子给她。 “神魂颠倒,一种迷幻药。市场上如今很多的迷魂药都是它的前身。”勤弘亮像个目送儿子进狱的沧桑老父,“阿欢,你要想好,他值不值得。” 秦欢盯着瓶子沉默不语。 “药效可达到十个小时,你怎么着也拿下他了吧。只要一滴水和一点粉末,这个药味就会在空气开始挥发,无色无味。服用者将在一分钟之内丧失行为能力与一切反抗的力量,但会保持清醒的意识,不影响身体和个人智商,里面加了点致幻成分,能将人的性感官成为主导并调制最大化,你能让他欲仙欲死。” “亮哥,那些被你用这药上过的姑娘,后来都原谅你了嘛?”秦欢摩挲着瓶上的标签,喃喃自语。 “啊?你亮哥什么人?哪有姑娘不会倒在我的西装裤下。” “我...不想被他讨厌...”秦欢眼里有些闪烁,“那如果我自己中招了怎么办?” “所以...这是解药。仅此一颗。”勤弘亮从裤腰带里拿出一瓶棕色小瓶子,丢给她,“欢欢,跟着自己的心走总是没错的。有什么事,亮哥帮你扛着。” 这两天,那个很有勇气的小姑娘见到他总是畏畏缩缩的。 傅翟看着小姑娘仓皇而逃的背影。心觉其实这丫头还挺有自知之明。 而秦欢奔回自己的秘书小套间,趴在桌子上盯着两瓶子发呆。 “elle,开门。”自家大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秦欢慢条斯理地藏起瓶子,闷闷不乐地开口,“请进。” “怎么了?兴致不高?”秦安阔步走进来,摸了摸她的头,“发生什么事了?跟哥哥说说。” “哥,你觉得你喜欢的东西一定要势在必得吗?得不到就要摧毁它?” “哥哥一直觉得‘得之我幸,失之我命。’这话是不错的。如果什么都想要去得到,很有可能之后会一无所有。人要学会去控制心中的欲念,而不是一味的放逐而堕落成魔。”秦安用修长的手指叩了叩桌子,“你有什么是特别想要的吗?如果在哥哥的能力范围之内,哥哥给你找来。” 但秦欢怎么也不肯开口,秦安只能悻悻离开,轻轻帮她带上门。 一只像耗子般的生物以光速从桌前窜到房间角落,紧紧抱住她自己。 “汇报下最近秦欢在做什么?”秦安发了条短信出去,走回办公室的步履匆匆。 第5章 主人,你别不要我 秦欢还是拿着瓶子去找傅翟了,她没有乘电梯而为了避开监控器直接走楼梯下楼,看见【30楼】标志下那个背对着她令她朝思暮想其躯体的男人正在朝窗外吐烟圈,听见脚步声顿听,他转身正好与她四目相对。 “傅先生…”秦欢站在几节台阶以上,俯下身微喘,胸沟完全暴露在男人眼皮子底下,而秦欢若丝毫不知般继续使胸口起起伏伏。 “秘书小姐…”傅翟挑眉,看着一个娇巧的小姑娘不再刻意压制自己本性慢慢变成一只狐狸精。 高地势的优势给秦欢极大的优越感,她垂眸看着他,眼神晦涩抑郁。 忽然她勾起那烈焰红唇,笑若妲己般媚眼如斯,傅翟吸烟的动作一顿。 “傅先生去治病了么?医生有没有给您下死亡通知书啊?”未等傅翟脸黑准备开口呛她时,秦欢接着说。 “傅先生估计这二十几年可憋屈了呢,别人能够畅谈高中偷食禁果,大学召妓嫖娼,而傅先生您呢只能从一始终坚持和五指姑娘亲密接触。” “你…” “而且你还只能安慰自己说别人不爱干净邋遢恶心,心里还是很羡慕他们能摆脱处男身的吧…童子鸡。” “我…” “我什么我,哦…也是你怎么可能知道男女翻云覆雨的快乐呢?难怪你当时第一个问我的就是我是不是处?因为我要不是处,你估计就嫌弃我恶心继续把你自己封闭在自己的世界了吧…直男癌。” “其实这些都不是个事儿,至关重要的是你明明知道自己洁癖过重是病却不去治,你可真是无药可救了。” 一顿不吐不快的吐槽后,秦欢愈发得意,傅翟的烟头都快烫到手被他扔在地上狠狠踩灭,一张阴霾密布的脸上他的眼神像锐利的冰刀般凛栗。 “不知死活的东西。”他大跬步跨至她面前,紧紧锁住她的狐狸脸。 秦欢不动声色地向后退,蹭了一手墙壁灰,万一这男人发疯还可能拖到点时间够她跑回哥哥的庇护所。 “而我,现在有办法可以让你摆脱困苦享受男女交欢之乐,而你还可以享受到我冰清玉洁的身体,机会仅此一次,你想来就来,不来拉倒。明天晚上纳撒尼尔酒店s4017见。” 她说完便将灰蹭到他鞋面上而后快速向上飞奔,霎那间就消失了踪影。男人立足原地,抽出餐巾纸擦鞋面。 想起刚刚那个疯疯癫癫大言不惭的小妖精,他低骂了声:“欠调教的疯女人。” 不过那个纳撒尼尔酒店,男人的眼眸闪了闪,倒是有点意思。 “大小姐前天夜里去了勤少爷的酒吧,走进去时神色抑郁,不久后勤少爷从跑车下来走进酒吧,他似乎是被大小姐叫来的,一同进去约两个小时,期间看见勤少爷手下的第二把椅亲自过来给勤少送东西,我们的人不能进去更不知道勤少爷接收了什么。”秦安站在窗台边静静听着电话里保镖的报告。 “行了,我知道了。剩下的我心里有数。做得不错。”他挂了机,将手机丢在真皮沙发上,弹了几下落在波斯地毯上。 秦安也不管,独自看着皎洁的月。阴影处渐爬出个女人,双膝跪地,双手伏地,身上穿着毛茸茸的狗服,四肢协调地爬到男人脚边,献上落在地上的手机。 “主人……”cindi拿头蹭着秦安的裤脚管,“主人,你别不要我…cindi会听话的…” 她跟了他八年,从高三自愿成为他的奴,跟着他进同一所大学被他带到美利坚留学两年,再后来回国工作做他的首席秘书长,她的生活她的个人早已被他打上深深的烙印,她爱他,却只能故作姿态接受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她斥责他的滥心,却被他压在办公桌上做到哭着求饶,他也纵容那个妖精女围观。 秦安…秦安…我还能拿什么来坚持我的爱与信仰? 我只能回到最初的模样跪在你的脚边哀求着你,渴盼你能想想我过去为你付出的真心。 秦安…秦安…我还能拿什么来换回你,我的爱人? 您还需要我吗?您还有这个兴致每日让我感受到你的依存吗? 您不需要了,您有别人了,那我怎么办? 大滴大滴的眼泪砸落在木质地板上,cindi下意识地害怕秦安生气,拿着爪子上的绒毛去擦地上的泪渍。 微凉的大掌扣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cindi下意识扭向他处不想让他看见她的狼狈而更加嫌弃。 “哭什么?”男人拿指腹拭干她的眼泪,cindi却是泪淌不止,实在忍不住终是哽着脖子嚎啕大哭。 秦安的手一顿,望着女人丧失所有理智地哭颜抿唇不语,cindi浑然如破罐子破摔般只顾发脾气。 站着的男人单膝跪了下来,cindi被搂进一个温暖的怀抱,她僵着身体缩在他怀里,贪婪的吸纳他身上熟悉的香味,哭声渐渐衰弱。 “那是我妹。我同父同母的亲妹妹,你嘴巴里的狐狸精。”他有些好笑又妥协地解释,看着cindi因震惊微微睁大的眼睛与后知后觉的羞呢,有些郁闷,“我难道跟她一点都不像?” “明明她长得太妖艳了…安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啊魂淡!”害她每每吃醋便心如刀绞。 “没办法,这小姑奶奶不让人说。”秦安直接把整只小白狗抱在大腿上搂着。 “秦安…你坏…你没良心…”cindi捂着羞红的脸。 “柏宛彤,你本事渐长啊…”被他拢在怀里八年的小姑娘岁历清纯到成熟的蜕变,也沾染上社会的恶性,有的时候趾高气扬装模作样,他是有心削一削她的锐气,当时她门也不敲冲进来就怒骂他忘恩负义,毫不留情地说秦欢是“野鸡”“婊子”“狐狸精”,他当时就火了粗鲁地直接按在台子上,堵得她说不出话来。 “过去饶你不知者无罪,以后好好跟我妹妹打好关系,听见没?”他揪揪她的狗耳朵。 “嗯…”她揪住他胸口的衣服。 “宛彤,你穿这件真的很好看诶~”他被她美人垂泪的模样勾得心瘾难耐,“就像当初高三你半夜爬进我的个人寝室舔着我的手心说你要做我的奴隶一样清纯可爱。” 第6章 他的小狗奴(高H) 秦安摩挲她的小脸,在落地窗外斑驳的碎光中俯下身,叼住他的小狗奴被咬的泛白的小嘴巴。 他的攻势猛烈得令她无法防备,只得颤巍巍地伸出丁香小舌和他搅和在一起相濡以沫。 “安...安...”她伸出白绒绒的狗爪子勾住他的脖子,任由她深爱的主人摸她的乳房,这件情趣sm狗服根本就是衣不蔽体,虽然配备有护膝但是女人的乳和下阴只是用白色蕾丝微微遮掩,怎么抵得过一个正常成年男性地拉扯,殷红的乳头不多时便被男人刻意地挑逗而挺立翘起。 小狗奴泪眼涟涟地举着爪子挣扎了一番,无奈地按耐着这种不适,秦安顺着她的唇角朝下吻去,黑色的头颅在她胸口作祟,主人用他性感的薄唇和有利的手轮流照拂她的一对酥胸。 “啊...主人...多疼疼奴...”她的腿间被挤入一只手,拉着那根丝带恶意地摩擦着她的小豆豆,由慢变快,她喘着气,脸颊上尽是嫣红。 “啊...主人...不要...奴受不住啊...”她的快感情欲全然掌握在他的手中,俨然到了发疯的边界,男人偶尔极具技巧性的浅浅挑拨,便使她几度欲仙欲死。 “嗯...啊...啊...”随着脑中白光闪过,一股热流急速奔流至下腹,在她剧烈的抽搐中淫水渐渐濡湿丝带,她卧在他怀里失神。 “这么敏感?一根丝带就满足了你?手指还没进去半根呢?”秦安从女人丰满的大河蚌里抠挖出透明泛滥的黏液给她看,见她仍然没有反应就擦在她脸上。 “你怎么可以丢下我一个人自己欢愉呢?”秦安抱着她面对镜面的家具装饰。 借由窗外闪烁的霓虹的光,女人瘫软在男人怀里,坐姿被调整成她坐在男人的腿根处,双腿叉开勾在男人的大腿上,秦安的气息在她身后游离,每一次沉重的呼吸都铺溢在她的发间。她感到他的唇细嗅过她的发丝,转至她的耳畔,轻轻含着她的耳垂。 女人觉得自己刚刚高潮过的下身更加粘腻了,她不安地扭扭腰,隔着西装裤磨着他已经不知不觉间顶出个小帐篷的炙热欲望。 秦安的手指环抱着她来到贴在她下阴的丝带,他学着她刚刚故意挑衅的样子描摹着她的小豆豆,轻按,挤压,夹紧拉长,震动摩擦... “安...安...”她的手伸到臀后隔着裤子抚摸着已经顶出柱状物轮廓的裆部,她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还能忍住不操她,但是她不可能违反主仆约定去私自拿出主人的宝贝。 秦安额头处多爆出根青筋,他直接扯断那根脆弱的丝带,三指并行就着她的黏液径直插进她的紧致甬道,待女人稍稍适应些许,就快速地用手指挂肆她的壁沿,忽深忽浅忽轻忽重......直到怀中美人忽然小心翼翼地颤了一下,他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找到了,她新的敏感点。 他曲着指去大力戳弄那个点,女人开始压抑不住地哭叫,狗爪子向后无意识地挣扎,屡屡险些擦到秦安的脸,他另一只手迅速压制住她,押着她两只手臂向后伸展,插在女人蜜洞里那只手仍在胡作非为。 “安...安...主人...求求你...不要...”女人看着镜子里赤身裸体的她被男人肆意亵渎,她不忍心地别了眼,露出身后笑得诡异狰狞的男人。 霎那间,她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爽,羞耻又快意十足。她的底下内部渐渐蓄了水,随着男人强而有力的指奸,她可以清晰地听见噗嗤噗嗤的声响。 就在女人以为秦安要把她玩到高潮时,在爬至巅峰的前一刻她被男人用力一推从他的怀里落在地上,手指也脱离她的暖房,她姿态狼狈的像是随手丢弃的垃圾,疑惑的她还未转头,臀后的细带便被人拽起,她湿泞泞地臀部挺翘着,其他部位都无力地垂在地上。 金属拉链被拉开。文明扣被解开。西装裤半落在地上。 “主人...我漏出来了...”那蓄在体内的水一点点不由自主地顺着腿根滑落,秦安主人正盯着她的屁股,这个感知让她兴奋不已。 “狗逼娘们!”秦安因恶意隐忍而目光阴鸷地注目着身下的小奴隶,他狠狠抽了她的臀一耳光,在她疼得顿然收缩时悍然挺入。 “啊!”女人虽然经历了一次半的高潮,但由于她的主人的欲望过于凶悍以至于她几乎每次都会被做晕过去,她曾为他口交时细细观察那可怕的东西,长度持久力都惊为天人,她嘴巴顶至喉咙口都无法完全吞没的东西她都不知道自己可怜的小穴是怎么承受着的。 秦安扣着她的腰,狠狠地律动着,侵犯着那已经开始微微红肿的小穴,每一次尽根没入决然拔出都能带出一点璧肉,性感得原地爆炸。 “主人...我涨...”他的欲望像一柄利剑抽刺着她的下体,将滞留于她体内的淫液顶入更深处,涨的她双腿麻木但又不敢反抗他,只能低声求着他。 “主人...要坏掉了...”她突然被他拦腰抱着在空中翻了个身,仰躺在他的身下,内壁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摩擦让她浑身一哆嗦又顶上了高潮。 一股液体径直喷在男人敏感顶端,秦安顿感头发发麻,他紧紧锁着底下这个做错事还卖乖的小奴隶,一手撑在地上一手掐住她的下巴,欺身而上,修长挺拔的身躯压在女人的娇躯上,异于常人的硕物再次贯穿她。 “主人...奴真的...不行了...”疯狂的交欢中,女人的体力严重透支,在她被压在地上一连上天四次后男人仍热情高涨,一次也没得以抒发。 眼看着天都开始微微亮了,女人也终于知道急了,一晚上先哭后闹继而做,做晕了又被痛醒,一来往去精神疲惫到即将耗尽,她甚至觉得她现在只是在用灵魂思考。 她借用最后的力量去抱住身上发泄兽欲的男人的腰,男人俯下身亲亲她的眼,哑着声音:“醒了?” “嗯...”她乖乖地点点头,“我累了...主人...” “马上就好。待会回床上睡。”男人加大了马力骋驰速度,像不知疲倦的机器般打桩。 女人的手沿着他的背脊一路向下滑至他的尾椎骨,再一个周期往复,刺激着他的前列腺感官,就在秦安俯在她身上直喘粗气之时,摸了摸他后力极强的马达臀部,轻柔地沿着股缝抚摸。就在秦安意识到不对时,像一只八抓鱼般依附着他让他无法动弹,手指滑进他的股沟快速找到他的小雏菊,摩挲着缓缓戳刺进去半个指。 男人的身躯豁然紧绷,他咬牙切齿地叫她的名字:“柏宛彤,你他妈真是好样的。”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将她的手固定在她的头上,用力掰大她的腿扛在肩上,汹涌得像头猛兽发起他最后的攻击。 每一次用力都像要操破她的肚子,死死地吻住她的唇,在她的低泣和呻吟中一道水柱从男性尖端向深处喷薄,她瞪大了眼睛怔怔地看着他乌黑又被情欲沾染的瞳孔,终于释怀般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好一会后,秦安慢慢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发出了类似开酒瓶的“噗”的声音。 浓稠的液体从小狗奴不断收缩的腿间河蚌里一点一点吐了出来,淫靡又性感。 “吃饱了吧。”秦安蹲在她旁边死死地盯着她那处,“都吐了,肯定饱了。” 待她阴道痉挛现象渐渐缓解,秦安抽了餐巾纸给她擦干净又清洁了地面,抱着她去了内置浴室清洗身体和部分有伤口的吻痕,然后又将她用浴巾裹好,整个赤裸的美人扔在柔软的床榻上,她似乎也凭借本能知道自己能够睡得安稳了,摸着被子就把自己卷了起来。 秦安看着她孩子气的动作微微勾起一笑,跨上床从她那里夺了点被子而后强硬地搂抱她闭上了眼睛。 宛彤...他的小宛彤... 第7章 傅翟,我不脏的 纳撒尼尔酒店s4017的空调将室温恒温在二十四度,华贵精致的套房灯光如昼,整间屋子金碧辉煌,古钟依靠着着墙不分昼夜地计算时间,铺陈黑蚕丝绒被单的席梦思大床中央静静仰躺着一个女人。 那是个妩媚到令人无法抗拒的妖精女人。她只是轻装上阵一套玫瑰色的情趣内衣,棕色的及腰长发柔软地铺散在高枕上,细长的白皙美腿被丝薄的“战斗服”纹上妖娆的血色玫瑰,不堪一握的玉足被它的主人随意交叠,呈现出优美曼丽的弧度。 透明瓶子。手机。未开封的杜蕾斯超薄款三三两两被丢弃在一旁。 随着古钟发出源远流长亘古不变的钟响,美人如憩息的奥罗拉苏醒。 她已经从晚六点等到晚九点。等了整整三个小时。 甚至是她精心准备的“事后饭”也被她在半个小时前挨不住饿狼吞虎咽地吃干净了,现在空食盒还在垃圾桶里。 这么晚了,他应该不会来了吧... 秦欢的心情有些复杂,一面为她自己闷闷不乐,一面又有些释怀...手中紧攥的解药瓶顺着她的掌落到床上,与透明小瓶子轻轻一磕,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也罢,今晚就休息在这吧...她蜷缩着抱住她自己,试图给自己一点安全感。 其实她也明白自己根本无需担忧,现在空落落的房间只有她一个人。而众所周知这个店是地下土霸王勤家的酒店,这间房间又是亮哥送给她的专属房间,她拥有永久的使用权,所以压根就不会有任何的不安全,然而她就是信不过任何人,哪怕是最亲近的亲人。 就在她恍神的瞬间,她似乎听见了敲门声,清脆的指骨敲击厚实的门的声音。 大概是服务生吧... 秦欢本来是不想理会的,但是叩门声始终未听,非常有礼貌地隔一段时间敲几下。 她伸手拎过一旁的浴袍系在身上,套进拖鞋啪啪啪地朝大门走去。 “别敲了,我来了。”她路经餐桌时顺了把美工刀藏在身后防身,“谁啊!” 她透过门眼朝外只看见一块白色的西装布料,门外的人也不说话,双方就这么僵持着。 “开门。”男人不耐烦地开口,“不开我走了。” 傅翟。是傅翟。 秦欢听到他开口的第一句时还出现了幻觉,以为是她老哥秦安,她还在自己骗自己。 直到第二声惊起她才敢确信真的是他,他来赴约了。 她突然结巴:“等...等一下!”手忙脚乱地拉门锁链,推开门的刹那,她真真正正地看见了他,直觉心跳加速如小鹿乱撞。 她躺在床上的时候幻想着要万种风情地踱步到他面前,让他对自己性感十足的躯体着迷然后顺理成章倒在床上...... 或者也应该是她拉过他地衣领,狠狠夺去他们彼此的初吻,然后理所当然地圈圈叉叉...... 从头到尾,她都没想过要用到“神魂颠倒”。 或者说,使用“神魂颠倒”是她的最下策,也许待会啪的时候可以助兴??? 但她试想的每一种可能都没有实现,突如其来的狂喜使她呆若木鸡地站着,好像等会只能用药放倒他了...... “傻了?”男人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之前拍我一鞋面灰,破口大骂的勇气去哪了?” “你不会专程是来揍我的吧...”秦欢想着自己身高上不讨巧,不动声色地向后退两步。 “我不揍女人。”傅翟穿上自带的拖鞋,皱眉看着她,“不过你确实很欠揍。” “晚饭吃了吗?”秦欢眨眨眼。 “应酬完过来的。”他忽然间想到了什么似的拧眉,面容更是凶神恶煞,“哪儿有浴室?我去洗个澡。”酒臭气实在恶心得难以忍受。 秦欢被他这么一威胁胆子反而大很多,抬手就指了个方向。 “操么?”她咬了下唇。 “套没买。”他停下快走的步伐,转身看她。 秦欢放心了,比了个ok的手势。“我买了。不过傅先生你,很有经验嘛...老有安全隐患意识呢。” 男人低嗤。 趁着他浸着花洒淋浴,秦欢撒开腿就奔上大床,收拾干净后把“神魂颠倒”藏在抽屉里。 男人擦着头发出来就看见那个多变的疯女人浴袍也没脱靠着床头垂眸看着他。 “你能上床吗?一点也不脏,我特意换的新被单。”秦欢拍了拍旁边足以躺下两个人的空床位,见他没有反应便激他,“都敢进我的房了,还不敢上我的床?辣鸡。” 她的脚腕猛的被人扣住,硬生生地被大力拖向男人。秦欢有些茫然,疑心他的洁癖,待被他的阔掌夹住了脸才惊觉。 这逼居然手上带了医用隔离手套。他敢嫌她脏? 找死! 秦欢面带微笑地快速地伸手捧住他的脸,傅翟浑身一僵,皱着眉头挣扎着就要起身,却在拉扯中被她堵住了唇。 女人相当霸气地径直将舌卷入其腔,他的嘴里有股淡淡的薄荷香,他的身体发麻她知道,她还知道他脸色微微发白,甚至细滑的皮肤冒出鸡皮疙瘩。 她是不是太冒进了?屡次用舌尖叩他的门牙失败后,秦欢只能作罢,觉得自己脸上也是烧红的,脑袋更是晕乎乎的,毕竟也是第一次实战接吻。 “傅翟,我不脏的。我一点都不脏。”她没有靠在他怀里,而是坐在床上仰着头看他,低语喃喃。 男人无动于衷,兀自恢复身体的异状。 “你有一点感觉吗?傅翟。” “这就是你说的办法吗?”他凑近她,残忍的摇摇头。 然后他眼前一闪而过,一道快如闪电的身影冲到柜子旁不知道拿了什么,火速地窜了出去。 他准备去浴室漱口的时候,正好迎面撞见从浴室出来的疯兔子女人。 她对上他的眼,像是没反应过来他为什么出现在这里,随后慢慢地睁大了眼眸。 “卧槽,你怎么出来了?”她拽着他的袖子往大床奔。 “你别说话!”她低吼。 他注意到她身上的浴袍莫名其妙全是水,疑惑地开口。 “你怎么湿了?” 只觉他自己像被人抽掉所有气力,高大的身躯轰然倒地,笔直地跪在大床前,黑色的头颅虔诚且用力地砸在床被上。 头朝下的男人不知所云:......??? 第8章 傅翟,我疼~(高H) 神志依旧清醒的男人:??? 秦欢:...地上是真的脏。 废洪荒之力将一个一米九几的男人以一个趴着的姿势拖到床上,一米七的秦欢一口气憋得涨红了脸。 再将他的面孔扭到一侧,迎面对上了他饱含控诉的目光。 秦欢不自在地别开眼,盯着自己的脚趾看,忽然觉得神魂颠倒也挺好用的。 “我先说明一下,这个药对你的身体无害。”她摸了摸他裸露在外的手臂,“这是一种迷幻药,通过一种对脑神经的麻痹可以缓解一点心理疾病。你看,你现在根本没有排异反应。” 她俯下身,在他嘴角啄了一下,过一会儿,又摸摸他。 “你看,这效果真的很好。”她像是在说服自己并不是在迷奸他,她是征求过他的意见的。 是他主动过来治病的。至于用什么“药”不都是医生说的算么...秦欢秉着这种阿q精神,开始对他上下其手。 胆子相当肥沃的秦小姐将他掰正,翻身坐在男人的腰际。 如果说眼神可以传达人的情感,那傅翟的双眼已是深渊古谭。 “乖,别这样看着我。”秦欢俯下身,吻在他的眼角,顺着他的脸庞往下深吻浅啄,“第一次实践,你要多担待啊哈...” 言罢,继续沿着敞开的白色浴袍向下吻,她粗暴的拉开浴袍,抽出带子将男人的绑起来系在床头,打了个死结。 “我怕你...待会突然间恢复力气打我...”秦欢坐直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然后延续动作,开始肆无忌惮地用指尖轻轻游走他的小葡萄,轻咬吮吸,故意发出哧哧的声音刺激他。 她用她柔软的胸部隔着浴袍摩擦着他的腰腹,在男人袒露的的精壮的上半身,她看看浅浅的一道疤痕,几乎是贯穿整个腹部,错综复杂的刀痕,蜿蜒而曲折,她愣怔地看着,暖暖的呼吸喷在他的腰腹上。 就在一直只能沉默不语的男人以为她必然要开始喷毒液的时候,她闷闷地开口。 “受伤的时候是不是特别疼?”她如青葱般细嫩的手指沿着纹路勾勒,“那个时候你妈妈有没有抱抱你,给你吹吹气?” 她老人家要是知道,他腰腹上有这么一刀,估计会气得拿出刀再对称地来一刀。 至软至暖的唇贴在他的皮肤上,他知道那迷药中的麻痹成分使他确实没有突如其来的,想要条件反射地清洁自己,反而却有些期待面前的女人接下来要做的事,带给他的是怎样的新觉体验。但是他却不知道,神魂颠倒那名副其实的致幻效果,已经是强百倍的春药。 秦欢的每一次触碰,陌生而又刺激,舒服的感官体验不仅与秦欢的温柔有关,更是致幻药放大百倍的奇效。他亦是从满腔的怒火,到汹涌的耻辱,无谓的麻木,到最后感受到的陌生欢愉,不得不说,他已经开始享受这种情欲。秦欢只看见他的眼眸深沉似墨,却未看见他眼眶四周因浸欲而开始眦裂的血丝。 他眼睁睁地看着秦欢一点点松开浴袍,挑逗意味十足地盯着他的眼睛,露出她裹覆着极致妖艳身体的玫瑰色情趣内衣。光光是看着,眼神顺过她丰满地乳沟和夹得紧绷的修长双腿甚至是欲盖弥彰的神秘黑森林,都令他心驰神往到欲火蓬涨。 她像条蛇一样的爬上了床,双手抚过他的脚踝小腿,一路向上,在他的大腿根那儿驻足了一会儿,仰着脸娇俏地说:“傅翟~你这里涨得好大啊~是不是瞒着我藏了什么宝贝儿~” 哪个男人受得了一个妖精女人直勾勾的盯着他的那里,特别是他还无法下手占据主权的情况下。 于是,那种女人臣服时的快感涌上心头—— “哇~小傅翟流水了呢~” 欲望喷张得几乎要崩裂那条ck内裤,尖端甚至有些绷不住开始微微溢出,面前这个该死的女人就这么光顾着点火也不帮他纾解,恨的傅翟心火难耐。 看什么看!快帮老子灭火!傅翟在心里怒吼,他真的已经很多年没有这么恼羞成怒了。 最可气这个死女人还像好奇宝宝一样硬是无所作为,看什么看啊,小学生研究植物生长吗?是在思考他的鸡巴会不会向光生长么! “疼吗?难受吗?”她还问,“快露出个哀求的眼神给姐姐我看看。” 看你玛丽隔壁的。 也许是那种眼神传递的愤怒和情欲着实感染了秦欢,她俯下身把那条可怜的快破了的内裤剥了下来。那狰狞的巨物直接弹在她的俏脸上,抽了她一棍,一股腥膻之气蔓延在她嘴边。 “好大~会不会插坏我啊~”她摸了摸囊袋旁的褶皱和外露的紧绷的青筋,顺了个床头的杜蕾斯撕开,拿在手里比对一下后给他兄弟套上。 “诶呀,不好意思,买小了。”秦欢尴尬地看着还留半截在外的柱身,安慰面无表情的他,“没事,我心里有数以后去他们公司定制专用款,抗菌灭菌。” 她隐约看见他绑在床头的手指似乎动了动,紧张到一口气差点没吸上来,赶忙不再调戏他,撑着他的身体坐回了他的腰际。 她的上半身贴在他光裸的胸膛上,翘着小屁股去摩擦着那矗立的巨物,抱着他的脖子去亲他的颈侧,留下一个又一个暧昧的吻痕。 “傅翟,我有点湿...应该是已经准备好了,我要开始了。”她撑着他的胸膛站起,站在他面前,动手直接抠破撕开两腿间的蕾丝,以一个泰山坐顶的姿势扶着那利刃对准穴口往里压,刚刚进去半个头,男人已经在堆叠的细细褶皱的嫩肉的桎梏中感受到了一种强大的吸附力和极致的紧致。 “呜~”秦欢仰着头,下沉的速度极慢,她也在感受这缓缓进入的破处历程,微微地胀痛却使她格外愉悦。 他们共同感觉到那物顶到她那层膜的时候,女人还抬头看了他一眼。 紧接着,咬咬牙,毫不犹豫地径直坐了下去。 “啊~啊~”她失神地望着吊灯,她的手指都在微微颤抖。 “我疼。傅翟。”女人如是说,声音轻轻如呓语。但男人仍然是听见了。 第9章 征服(高H) 男人也同样并不好受。他几乎是倒插入她的最深处时喷泻而出,女人隔着小小的雨衣仍是被烫的颤了一下。 啊?射了?刚刚缓过劲的秦欢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以为他可以整个晚上金枪不倒。 因为她以前就看到有人能够将那坚挺的生殖器塞在幼小的孩童稚嫩的身体里,插得那小姑娘血流不止,哭喊声渐渐沉寂。 现下没有人来指出她这个认知局限,所以她并不知晓处男初次性交几乎都会刚刚插进去就体内射精,傅翟受到神魂颠倒的影响仍能坚持到底才纾解其实已经算是男人中的“凶器”。 秦欢微微抬抬臀,将那半疲软的巨物顺着她的甬道滑了出来,“雨伞”上污秽不堪,粘着她的血液他的粘稠物,秦欢知道他怕脏就小心翼翼的帮他脱了下来,丢在一旁的杜蕾斯盒子里。 柱身囊袋上还尚存乳白色的稠液,尖端马眼还在微微溢出透明黏液,搭在秦欢手上还一抽一抽的。 秦欢有些好奇的眨眨眼,用指甲刮了一点柱身上的黏液,男人高大的身躯受这么一刺激直接抖了一下。 秦欢看了他一眼,确认他还是没有气力只是条件反射后,当着他的面,伸出粉舌,舔了一下指甲,继而放在嘴里吮吸。 看得男人心里又是一顿窝火,半疲软物也有复苏之态。 “不好吃啊...”秦欢砸吧嘴回味了一下,腥膻又古怪,哪有那些个女人趴在男人下面一边吮吸吞吐,一边赞美“いい(真好吃)”“eh...great!”(好棒!)那么享受,好吃个鬼!哼! 再去瞧那物,居然振奋精神又开始翘首以待,她抽了餐巾纸擦净腿间的血,并给他也清理又套上一个新的“小雨伞”,而后跃跃欲试地再度跨坐他的胯间,狂野地甩了下秀发。 “再来哈...”秦欢趁他不备,拍拍他的脸,再次扶着他的坚挺缓缓塞入她的紧致。 “嗯...嘶...呼...”她的脸微白,俏丽的脸上全是香汗,她翘着臀俯身趴在男人身上,男人的眼睛更加猩红晦涩。 他像是置身暖房,浑身熨烫舒服,抛却那些隐疾,他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他对她的渴求。 “热死了…”她又将空调调低几度,一边小幅度地前后攒动,一边伸手抓着胸口的贴身衣物动手撕开。 “嘶啦”一声。 身下男人终于见到那频频出现在他眼前的深沟的路上真面貌。白嫩嫩的乳房饱满圆润,尖端樱桃挺立着引人采撷。 秦欢确实有骄傲的资本,她的胸型很美,不像有些女人的胸会膨胀的花枝乱颤、东倒西歪,也不是那种太平公主一马平川尽倒食欲。她的胸虽然大到她的手几乎握不住,但是傅翟通过其敏锐的目测觉得他的手应该可以堪堪一手包裹。 他突然有些期待,而下一秒他的身体又忍不住瑟缩。 妖精女毫无征兆地伏在她身上,大包子贴在他的胸膛上。她在动,整个身体都在律动。 男人感到那嫣红的花蕊有一下没一下地扫过他的胸部,如同上好的暖玉轻拂过他的心头,他的巨物也随之进出她的身体。 更该死的是她在吟叫,声线不同于她平日里女王气场十足的调调,温软中带着像个小女人一样的贪欢俏皮。 “傅翟...阿翟...”他唤他的名字,他无数次想要起身去占据主导权,但是他只能瘫在床上。 她最好待会恢复气力后别被他逮到! 线下女人光滑的躯体紧贴着男人,她褪下了整件情趣内衣,皎洁的皮肤如同鸡蛋般光滑细腻,渐不能满足于现状的她在他身上开始甩动腰肢。 两个囊袋尽情拍打在她的腿根,啪啪作响。女人的身体很敏感,在主动进攻的快感取悦下,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了许多体液,打湿两人的耻毛。 最夺人眼球的,还是那对波涛汹涌的大兔子,不停地弹跳使得女人酸痛不已,身下的男人无法取悦她便只能自力更生,她用手托住它们揉搓挤压着,把玩着,抚摸着,像两团面团被按压出各种样子。 噗嗤噗嗤——她死命地操着身下的男人,虽然并没有用上她熟悉的小皮鞭技术,但那种将比自己魁梧百倍的男人按在底下肆无忌惮索取的感觉是太过于优越,特别是身下的人无力反抗就更像一个sd娃娃般丧失所有人权令她心里得到变态的满足与快慰。 “啊~傅翟~”她浪声叫他的名,如同正在使用按摩棒一样陷入性幻想,“你他妈鸡巴怎么这么大呀?插得我好爽~” 她未注意到男人的脚背微微绷紧,双腿微微敞开方便她“自由进出”。 古钟不缓不慢地敲过一声悠长的钟响,然而女人还是相当振奋地征服着身下的男人。 她会故意爬到他面前,把胸部送到他脸颊上,通过他是否有表情上的异状判断他是否恢复气力。不过他没有任何反应,只是那双眼睛更为猩红,秦欢便讷讷地坐回去继续操弄他,有时候拧他的小葡萄,甚至是在乳晕咬出深红色印子,含弄他的喉结,拽着他的头发逼着他和她深吻。 她不困倦,他也不疲惫,他们已经达到两次共同的情欲巅峰。 此刻,第三次的高潮亦已经来临。她正背对着他,仍然是骑乘的体位,她俯身轻吻他的脚背。 如果秦欢此时突然转头,必然会大惊失色。那个中了神魂颠倒的男人,已经可以仰起脖子清晰地看他的硕物如何挤入她的紧致粉嫩的小骚穴,又是怎样带出一点点白色稠液。 并非是神魂颠倒已经过了药效,而这是那个善于隐忍的男人,几个小时坚持不断努力渐渐战胜药性,掌回身体主导权的结果。 其实秦欢已经累得有些麻木了,她挺翘的臀已经被撞的红彤彤的,律动的频率也渐渐缓下来,好几次都是男人不动声色地暗中顶着她来完成每一次的交合。 “我~不行了~真的好累~”她哑着嗓子说。“我真的不行了~” 听见她突然说话,男人赶紧稳稳地躺了下去,磨了会绳子,轻易地将手取出来。 可是那操了他半宿的女人居然真的,迷迷糊糊直挺挺地向下倒去,脸摔在他的双腿之间,像被人抽打过的屁股翘在那里。 第10章 干翻这个野女人(高H) 傅翟睁着眼睛盯着她看,确定这个嚣张的女人确实已经抛开他呼呼大睡陷入梦想,觉得这姑娘心真大。 他活动了番僵硬的手腕,指节分明的手尚存被绑在床头勒出的红痕。 一鼓作气直起身,活动了番臂膀,像是找回神识般各种嫌脏,不过当下他最想做的,就是干翻这个野女人。 他们还在紧紧相连,不过而今是他终于占据主动权,当他跪在她身后,捏了把她的纤腰和翘屁股,才觉得某个人说的也不错:女人确实是用水做的。 他摆动腰身,以后入的姿势抽插她的小骚逼的时候,确实感觉到一种异样的快感,也难为那些不务正业的男人喜欢在女人身上醉生梦死,尽显禽兽本色,秦欢的紧致令他由内而外爽到极致。 他抽插的速度很慢,简直是在刻意地磨她,生怕她突然地惊醒,见到他的野蛮行径可会吓死。 “嗯...”女人的头像做拜礼一样直磕到床铺,随着浅浅的抽插,她毫无意识地舒服的哼哼唧唧,激的男人下胯绷紧。 意识到她只是无意识的呻吟,他像被戏耍了般眼里有火苗蹿动,再一联想这整个晚上自己像个按摩棒一样被按在底下索取,男人便打定主意要罪魁祸首肉偿。 他孔武有力的臂膀禁锢她的腰,控制好力量撞击她的深处。一时间,清脆的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 女人消瘦却性感的身躯散发着一种淡淡的幽香。她皱着柳眉,桃红的脸上带着一丝不适,却被迫地接受身上身型修长的男人的侵犯。 她的身体像一个神秘的黑洞,吸引他去无尽的探索。 她咬得他那般紧,又是那么敏感,蜜汁总是浸润着他,每一次抽插都能听见噗嗤噗嗤的蜜汁飞溅的呻吟和她体内渐渐蓄水的声音。 她是一个妖精,一个当之无愧的妖精女王,摄取他的精魂,掠夺他引以为傲的意志力,打破他的所有底线与原则。 几年以后的傅翟这么形容面前这个赤身裸体的女人。 但如今她对他的影响力还未那么严重时,他只想在她清醒时草哭她,当然这件事并不着急,他可以徐徐图之,他拭目以待。 秦欢的身体受不住越来越猛烈的撞击而渐渐沿着床铺滑下去,男人去捉她的腿,不允许她有一丝的逃离,埋没在她的身体内。 她闭着眼睛挣扎的厉害,尖锐的指甲毫无预示对着他的锁骨就是两爪子,傅翟一松开她,她就像被抛弃的孩子背对着他把身体蜷缩起来,紧紧环抱住她自己,头也微微埋在膝盖里。 傅翟愣了一下,到底是情欲站上先锋,但也不在强迫她和他交欢,同向性的躺下来,将他的硕物暗搓搓地塞入她裸露在外的下身。 她的身体僵硬又单薄,不知为什么,她没有改变姿势,只是将自己抱得更紧任由他再度侵犯她,傅翟无奈只能咬咬牙,用坚实的胸膛靠着她的玉背,女人似乎感觉到一点安全感的时候,她的抗拒不再那么剧烈,呼吸也渐渐平缓,傅翟漆黑的眸紧紧锁住她,趁此机会,扶着疼得发胀的物什一举攻入。 女人呜咽一声,娇小的身躯软软地缩在男人的怀里,在男人急于发泄而大力顶入的同时,她有苏醒的迹象,男人终于意识到他异于常人的阳物似乎不小女人不搭腔,憋着一口气咬咬牙往外退。 小幅度的抽插她,过一会又嫌不够尽兴地俯在她身前,深入浅出的干着她。 “呜~呜~”她似小猫的低吟如同催情剂一般撩拨着他,温热的男体挨着她很近,撑在她双侧的两只手强悍而有力地为她筑起一面人墙。 秦欢在梦里觉得很舒服,穿着一件超喜欢的连衣裙坐在一叶扁舟上不急不缓的滑行,阳光渐渐被乌云笼罩,她感到阴凉与惬意。 她忍不住地展开拳脚,让自己每一寸肌肤都感受到这种熨烫,小舟晃得很剧烈却没有侧翻,起起伏伏顺流而下。 傅翟垂眸看着这个慢慢松开姿势的女人毫无顾忌地像树根般缠上了他的身躯,双腿勾着他的腰际,双臂抱住了他的脖子,他俯下身含住那朵颤巍巍的桃花尖端,用脸去蹭那绵软。将自己渐渐送进她的更深处。 女人勾着笑容,像是梦到很欢愉的事情。男上女下交合的姿势给了秦欢极大的安全感,不似后入式使她产生本能的抗拒,潜意识觉得自己被当成泄欲的工具。 “嗯~嗯~啊~”破碎的呻吟渐渐溢出她的粉唇,她盲目地渴求这个男人,追求男女情事的欢愉。 大滴大滴的汗水从男人额上背上渗透出来渐渐滑落,淫靡和荷尔蒙的味道萦绕在两人之间。 男人粗重的呼吸喷张在她的左耳畔,渐渐地,她的左耳垂嫣红嫣红的。 “要我啊…”她弓着身子将自己送给他,巨大的绵软像白兔一样在他胸口摩擦跳跃,男人渐渐有射精的迹象,他加大了马力去操弄身下的女孩,每一次抽插甚至使她内壁外翻,可是他毫不犹豫地再度悍然挺入填满她,满足了他自己。 巅峰时刻,他紧紧将她拢在怀里,她的蜜液不停隔着小雨伞喷在他的尖端马眼,他也难以抑制地释放出自己的精华,脑子里恍惚有烟花绽放, 好半响,他渐渐从她身体里退出来,原本精神十足的大家伙疲软的贴在他的腿根。而那“小雨伞”还滞留在她的身体里,“雨伞柄”还留在外面,随着她小腹的起起伏伏,大量浓稠液体从袋口一点点挤出来,顺着她的股沟下滑。 她的双腿还那么大敞着,红肿的穴口收缩着,男人修长的指抓住“雨伞柄”拿了出来,那小穴吞吐着像是在帮他。 男人抽了餐巾纸把她擦干净,放平她的腿,抽出底下的被子盖住她的身躯,自己像一个勤劳的小蜜蜂般清理了整个混乱的床。 而后拿了套新的男士浴衣走进浴室冲洗干净,又将那女人横抱起放进事先准备好的热水缸里,出门搜了搜百度,再度走回来帮她清理的身体,将她体内股沟的残留物一点一点抠出来,冲洗干净,给她换上干净的白色睡衣,擦干净她的玉足,拎着拖鞋,把她抱回新换过床铺的绵软床榻,塞进被窝。 失去热源的女孩找了个舒服的位子有将自己缩成一团抱紧,男人站在床边盯着她许久,关上套房里的灯,就这么穿着干净的白浴袍,拎着大包小包的垃圾(床单,避孕套,情趣内衣云云)离开。 第11章 主人,今早您有兴趣操您的小母狗吗?(微H) “勤先生,那男的走了。”扫地阿姨缩在幽暗的拐弯转角,看着傅翟小心翼翼地轻关上房门,拎着大包小包离开。 “我明白了。”勤弘亮翘着二郎腿,五光十色的霓虹灯映照在他脸上,扑朔迷离。 想了想,又拨出去另外一个电话。 “找俩人去跟着这个叫傅翟的男人,二十四小时监控他,一旦有疑,立刻向我报告,别被他发现。”挂上电话后,他陷入沉思。 根据自己的情报网提供的信息,这个叫傅翟的男人是秦安公司里新杀出来的一匹黑马,其惊人的职场办公能力包括眼毒的技能令他在业界赫赫有名,有意思的是这个男人居然有比较严重的洁癖。 所以他今天特意派人潜在酒店里等他到来,酒店的摄像头清晰地照出了这个男人。 一身黑色西装,衣着整齐,全然没有应酬完毕的狼狈,反而一丝不苟的仿佛准备参加高考般严肃冷漠,一进酒店率先盯了眼摄像头,浑身散发的气场简直咄咄逼人,勤弘亮在摄影师的录像里有感觉到后背突如其来的冷意。 那个眼神,那种明锐度,那种礼仪举止,怎么可能只是单单纯纯从大学毕业出来初混职场的小菜鸟,尽管就职两年深谙世道也不可能有那般高不可攀的气场。 倒像是从小被培养的。勤弘亮觉得有些兴味,他又翻开手边他的资料。 傅翟,194.4厘米。体重72公斤。25岁。财大毕业的研究生。抽烟喝酒不吸毒。无性伴侣,无男女朋友。父母在五年前因车祸双亡。s市有一个祖母,每周末必前往探望。 月薪15000人命币,有严重洁癖。在龙金大道附近的淮江公寓购置一套公寓用于常驻。 “傅,翟。”勤弘亮含弄番这两个字,他倒是并不担心他的身份是不是对秦安的公司有害,毕竟有他那种能力足以自己创业开公司,他只关心他对秦欢是抱着什么心思?或者说他是否别有用心?身份上是否有所隐瞒? 秦欢,你究竟看上的是个怎么样的男人? 秦欢在近中午才恍恍惚惚地醒来,她揉了揉眼缓缓舒展开四肢,她没有什么起床气,只是人有些恹恹的,腿还软的像根面条。 酸痛不已?她陡然间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一切,傅翟呢? “傅翟?”她奔进浴室,四面墙壁还留有露珠。 “傅翟?”她奔进大厅,一切都干干净净,整整齐齐。 “傅翟?”她奔回卧房,床单上一尘不染,床头的用废的杜蕾斯包装盒和撕烂的情趣内衣早已无影无踪。 她爬回大床,在被褥里摸了一圈才惊觉他早就走了的事实。 直到看见床头底下还仍有她捆绑他手的浴巾带子,证明他昨晚确实应约而来而非一场春梦。 呜~好害羞~她想起昨晚旖旎的场景,那宽阔的臂膀,精瘦的修长身躯,她跨坐在他身上...秦欢就像偷了腥的猫一样洋洋得意,在大床上翻滚。 将头埋在枕头里,踢踏两下床板。 唯一不好的就是他趁她熟睡时偷跑了,怕什么啊?她其实还挺尴尬的呢...总不会是照顾她的脸吧... 不过秦大小姐看在他帮自己洗干净放在床上,顺便一键清理了房间而非常满意。她已经认定他是在药效解除大概六七点钟卷铺盖走人的。 她几乎是哼着歌儿去浴室淋浴,穿了件青春色的休闲装朝门外走去。 在电梯里靠在墙上翻着手机讯息,清越的歌声从她口中溢出。 “秦欢,你昨晚上跑哪里去了?”电话那头,秦安几乎是咆哮如雷,吓得同样刚从浴室出来的cindi赶紧跑过来安抚他的背,意识他不要生气。 “啊?我昨晚?s4017啊?那里新换上的床比家里那床舒服。”她慵懒地打了个哈欠,脚踩着短高跟朝外走。 “勤弘亮那里?死丫头你不因该和你哥我先报备一下吗?你知道我有多着急吗?”秦欢有间独有的纳撒尼尔酒店贵宾房的事情家里人都知道。 “你?着急?你?确定?你着急什么啊?”她轻笑一声,“你昨晚不应该着急地爬在人家cindi小姐姐身上不停操她么?你自己也没回家啊?你知道父母有多着急诶!” cindi的动作赫然一顿,小脸一红继续跪在床铺上给她主人安抚。 秦安一时语塞,气急败坏地挂掉电话,扫过一脸粉嫩乖巧的小奴隶,他郁气微散扣住她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撬开她的嘴巴,掠夺他的呼吸,邀请她的舌头与他共舞,眼见cindi即将岔气才松口。 “主...主人?”她睁着一双大眼瞧着他,天真烂漫的样子害得男人下腹一热。 “忘了之前给你立下的规矩了么?小骚逼?”秦安邪气一笑,“想要被主人惩罚了么?” “不...没有...”cindi霎时脸色微白,她最开始跟着他的那几年可经常被主人体罚过,现在一听到主人说的体罚处罚就条件反射身体各种疼,下身难以抑制地开始流水。 “该说什么?嗯?说十遍给我听!”他扣住着的她的下颚竟使她难以挣脱,她越疼的反抗,掐出的印子更深。如此,她只好不再敢轻举妄动,委屈的开口。 “主人,今早您有兴趣操您的小母狗吗?” “主人...今早您有兴趣操您的小母狗吗...” “主人...今早...您有兴趣...操您的小母狗吗?” ...... “没兴趣。”秦安淡淡抛下一句,准备下床。 “可是主人...您硬了...”女人看着男人赤裸着站起时翘首高昂的硕物。 “呵?那...愣着干嘛?”他拽着她的头发拖到两腿间,“饿了就直说,主人满足你就是了。” “啊...疼...”女人捂着头发,“谢谢主人赏赐。” 咽了咽,张开丁香小嘴径直把半根硕物含在嘴里,用舌尖抚弄。 “小骚狗嘴巴怎么还怎么小?给我大口吃!”说着就要去摁她的头,想要暴虐的直接塞进她的喉颈来享受这种人间天堂的极致愉悦。 女人睁着湿漉漉的眼睛从下仰看着她的主人,目露哀求,茫然地伸出手去抗拒男人欲摁她头的阔掌,喉口发出呜咽地哀求声。 他突然想起昨晚女人的委屈,想想这事儿确实是他不厚道,也就没在强迫她。 第12章 深喉(微H) “呜~主人~呜。”cindi跪在床上,为她的主人口,在她难以触及的高涨柱身,熟练地用手套弄。 她跟了他多少年,最是明白怎么弄他才会舒服,怎么搞他才能最快泄出来。 “小骚货,嘴巴倒是口技见长。”秦安享受得眯着眼睛,伸出大掌摸了摸女人的柔软的黑发。 “嗯~呜~”cindi嘴上更加卖力,用她的舌头不断在男人尖端马眼处舔弄,男人的气息渐渐不稳且粗重,他粗粝的阔掌摸进她的衣物,慢慢摸着她的背脊。 cindi如同被捋了毛的猫般慵懒得只差叫两声哼唧唧,在她主人的注目中,她不惜弄疼自己来含住更多。 “脱光平躺床上去,我要你深喉。”他掐住她的嘴,把自己的阳物从她嘴里拔出,一根银丝勾芡在她的嘴边,淫靡气息慢慢浮现。 “是。”cindi点了点头,将自己身上的浴袍解开,仰面躺在床上。 “小奴隶,你怎么回事?”秦安看着她,一把掀开了被子,冷风径直打在她的胸房上,女人顿时缩了一缩,目露惶恐地看着他。 “为什么不脱内裤?”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回答我,别像个木头。” “因为...湿了...”cindi小声开口,细若蚊音,“而且...主人要我深喉...那里因该用不到吧...” “不照做是不是?”他捏了把她的丰满,女人痛呼一声,低唤着不要。 “我做...主人别生气...”由于没有覆盖加上她本身也不敢偷偷拿回被子,只能当着他的面将自己的黑蕾丝边内裤脱了下来,双手捧着递给他。 “瞧瞧,这是什么?”男人用拇指按揉女人裤裆上的黏腻和湿润,“狗奴告诉我,这是什么?” “这是...奴隶的骚水...”cindi仰着头看他。 “真棒!宝贝儿!”男人一条腿屈膝跨在床上,“主人要奖励你。” 大掌套弄了番坚挺的巨物,使原本有些疲软的大家伙又扬眉吐气起来,缓缓地塞入女人的嘴巴。 “呜~”随着不断的深入,女人渐渐有些挣扎。 “给我忍着。”他放慢了速度,死死盯着身下女人娇白如月的酮体。 等到女人渐入佳境能够适应的时候,他摁着她的乳,浅浅的抽插,他听见了她压抑的咳嗽声。 “难受?”他拉开她的腿,手指屈起深入她的甬道,她下意识敏感地一夹,秦安的手怎么也拿不出来。 女人赤红着眼哀求地看着他,秦安见状微微叹息。 她确实不太适合,他也不会去硬逼着她疼,到时候不止她疼,他心里更疼。何必找不痛快? 于是他将自己的肿大从她嘴里再度抽出,cindi没想到主人真会这么善解人意饶她一命,小嘴还微张着,随着那玩意的移走,她还下意识的吮着它,发出暧昧的啵地一声。 而后,涨红着一张脸翻身在床边干呕,不停地咳嗽。 男人上床了,轻轻的拍着他的背,给她倒了水喝。 “要带你去医院看看嘛?”他见她始终咳嗽难受着,内心也有些躁郁。 素手在空中摆了摆,好半响她转头看他,哑着嗓子:“安...我用手帮你...你别去找别的女人...你不许去。” “好...不去...”他止住她的手,搂着她躺下,挨着她耳边说,“主人以后逼你做什么?你实在不愿意,是可以反抗的。我不逼你。” 见她神色渐渐清明,他又开始惊觉自己欲火难消。 毕竟是自己的男人,cindi轻松地感到他身体的僵硬与异状,转过身挨近他怀里,小手锉磨着他的昂扬,低低唤着他的名。 “安...安...秦安...”恍惚是在叫她自己的命。 秦欢觉得非常尴尬。经过两天的休息与午夜梦回见的重温,转眼间又到了工作日。 便意味着她必须去面对傅翟,那个被她压在底下丧失人权,被剥夺处男之身的可怜男人。 其实按照道理,女性的损失似乎更大,但秦欢更愿意对他负责,可见她有多么满意傅先生的肉体...那精壮的肌肉,器大坚挺,持久力强,更何况那物色泽浅,力道猛,实乃男势里的上品。 但是,她今天该怎么面对他呢?索性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她不相信在药物催动和她这个老司机的主导下,他会只感觉极度的愤怒与痛恨,他...必也是爽到极点的。 于是,当机立断的秦欢向他的哥哥秦安桌上参了份傅翟所在部门的文案策划,然后蹲在办公室门口等着他的到来。 果不其然男人仍旧是那副资本主义的嘴脸,踩着黑色皮鞋极有礼貌地走进秦安的办公室。 秦欢蹲在门缝边眼睛都快闪瞎也只看见了他那修长的腿而没有看见他的脸上面部表情。 霎那间脑海里便浮现出他光滑赤裸的两条大长腿,等待着他出来,然后截胡他。 男人其实是知晓自己屡屡被召唤和某个妖精女人绝对有密切的关系,而况自己整一天都发现有人默默在暗处窥视自己,他也正准备找个机会把事情说开,顺便在明面收拾一下这个胆大妄为的女人。 直到他一出门便被人拉着领带快速拖进房间,那个只到他胸口的女人从不辜负她“红颜祸水”的外貌,穿了套超短的工作服踢踏着高跟鞋。 秦欢小心翼翼地关上门,转过身便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傅翟~你想我了吗?” 她虽然矮男人一截,却骄傲的像个迎风招展的小孔雀。 “小秘书,睡我开心吗?”男人往前踩了一步,高大的身躯把娇小的女人压在墙壁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本来就凶气十足的脸更令人不寒而栗。 “开心啊~”女人突然凑近他,媚眼含笑,“做我情人吧。” “从未见过像你这样不知羞耻的小丫头片子。”男人直接往后退了一步,避免和她发生直接冲突。 “我给了你一个大开眼界的机会,见识浅陋的你是不是因该感恩戴德?”秦欢朝他走去,纤纤手指戳了戳他的硬胸膛。 “那天你跑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她前进,他退后。 忍无可忍,退无可退时他拽住她手,一转身将她压在台子上。 “欠操吧,小丫头。”他低沉的嗓音充斥于她的耳际,“信不信我在这里办了你。” 第13章 只做不爱 “你敢来吗?”她抬着头,迷人的桃花眼带着笑意看着他的眼睛,尽管他说粗话的时候仍是面无表情,一副生人勿近的高冷腔调。 但傅翟不愧是傅翟,一个正直坚定的实践党用他的行为告诉她他并不是在开玩笑。 大手灵活地顺着她的黑丝袜一路向上摸去,一路摸到她的腿根,敏感的女人下意识夹住了腿。 你看我敢不敢。他像是在对她这么说,乌黑的眼眸里满是静穆而不沾染一丝情欲。 “你洁癖好了?”秦欢一骨碌爬起来,抓住他的手,格外细腻的手感告诉她,他又带好了隔离手套。 日!秦姑娘在心里爆粗,她有那么脏吗?真是恨的牙根痒痒。 “怎么不说话?”男人垂眸看着她,薄唇紧紧抿着。 忽而门外传来一声关门声,紧接着有高跟鞋踢踏的声音,那人还走到秦欢的办公室门口,来回踱了几步,嘟囔了一句:“傅先生怎么走得怎么快?到饭点了?” 秦欢见男人有欲应声的模样,修长的双腿夹住他的腿,像只树袋鼠一样直接缠在他的西装上,双手抱住他的腰,阻止他离开的步伐,那男人身子猛然一僵,手都在轻微颤抖,胸腔也起起伏伏似乎在按耐着怒火。 但他终究也什么都没说,等到门外张望很久找不到遗漏文件的傅先生的影子只得亲自给他去送文件的cindi小姐走后,秦欢凭借其敏锐的听觉确认她已经离开了危险范围,这才谄媚着笑容抬头故意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看着男人。 男人似乎也习惯了她这副在妖精与小可爱两个角色中随意切换的模样,微微叹了口气。 “下来。” “我不要!”她娇软着声音,饱满的胸部隔着衣服贴在他的小腹上,双手立起他的领子环住他的脖子。 得了,小丫头属性又上身了。男人皱了皱眉头,托着她的臀部往上抬了抬她下滑的身躯:“像什么样子?” “诶呀,别不好意思嘛!我们床都上过了,袒胸露乳肉贴肉,你家大弟弟和我家小妹妹都那么负距离地接触过了,你这时候让我离你远一点,是不是有点晚?”女人相当得寸进尺地亲在他的唇上,趁他僵硬之时悍然扫荡他的唇齿。 女人身上没有喷香水,却有股淡淡的冷冽的香气溢入他的鼻子,那娇小的灵舌在他唇里尽情肆虐,她乖乖服贴在他怀里的样子如同那天他上她下交合时她紧紧抱住他如同抱住了整个世界——那个昏睡的迷迷糊糊的小丫头是把她整个人都依托给了他。 只是他那时心里满怀愤慨只想上她,现在却能心平气和的跟她说话,甚至并没有疯狂的推开她,只是头上额角多爆出根青筋。 “阿翟阿翟,我们做情人吧...”女人像一条美女蛇一样缠着他,见他不为所动,继续蛊惑,“傅翟...” “不需要。我对这些情爱不敢兴趣。” “阿翟...应该对我的身体很满意吧...至少我对你的很满意...我们向彼此献出了第一次...” 小女人抬头看着他,目光专注又真挚,蓦然开口。 “那我们就做炮友,只做不爱的那种。怎么样?” 男人抿唇,托着她的身体像抱着一个大小孩一样,走到一旁的办公椅上,将她稳稳地放了下来。 “阿翟翟...”秦欢有些灰心丧气,她不禁开始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魅力下降,直到他顺走了她口袋里的手机,在紧急呼叫界面按下了一串数字。 丢回她怀里,拍了拍胸口莫无须有的灰,大跬步地离开了。 秦欢拿起手机一看,白色屏幕中央赫然呈现着一串标准的电信号码,而不是她所想象的110啊120啊... 那也就是说,他这是同意了? 心跳加速,极致的愉悦涌上心头,她猛然朝门口望去,嘴角咧开的弧度越来越大,笑得像一只得瑟至极的野狐狸。 生怕他突然反悔似的,她小心翼翼地拿出纸笔,誊抄了一遍,屡次确认无误后,打开微信添加了好友。 搜出来了个微信名为fd的家伙,仍用的原始头像。 纤细的手指点了“添加至通讯录”。 夜半她一个人缩在自家大床上睁着一双眼睛不知疲倦地翻微博的时候,终于有一条信息进来。 他通过了她的好友邀请。 女人像狼一样冲进他的盆友圈,里面什么也没有。 傅先生真的非常高冷啊...但纵是高岭之花...也只能在她手中夭折。 想了想,她发了一条消息给他:我是ella.这周礼拜五晚上有空吗? 消息石沉大海,而那个活在黑暗中的女人抱着那部手机和荧荧光亮抑制不住困意缓缓入眠。 自打秦小姐和傅先生在那天正式确立炮友关系,他们反而交流得少之又少,即使在公司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但是相遇也就像两个毫无交集的陌生人一般擦肩而过。 他们彼此心照不宣,兀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傅翟仍然是那个传说中的神奇,秦小姐依旧顶着秘书的名义不务正业,安于享乐。 傅先生依旧没有回过她短消息,也对她不闻不问。 而秦欢仿佛是已经把肉叼回自己窝的狐狸,因此无所顾忌地回归到进公司以前的夜生活。 聚餐,狂欢,嗨翻派对,做庄,赌博,甚至是磕药,各大公子哥儿带着自己的女伴酒瘾上头当众撕开女友本就没几块布料的衣服,在女人破碎的呻吟和男人的粗喘中来一场暴烈至极的磕炮。 有和秦欢混得好的公子哥,摇头晃脑吊儿郎当地走过来,拉秦欢纤细白嫩的手,嘴里一边打着饱嗝儿一边喃喃自语。 “欢姐...走...咱们也去乐呵乐呵...” 他背后房间的角落,已经开始一场群p盛宴。公子哥们将那些出来卖青春的小姑娘摁在沙发上,酒台上,地板上,墙壁上,狰狞着巨大的硕物不管不顾地往那心驰神往的地方抽刺。 房间里还轰鸣着激情动感的音乐,有些人跟上音韵节拍一耸一动,有些女伴喝醉了酒一起发疯释放自我还好,但更多的仍保持清醒,她们总有自己的原因无法摆脱这场极致混乱的欢爱,只能在底下哀声哭泣,甚至寄予希望于坐在点歌台前独自饮酒的秦欢,希望她能帮她们摆脱苦难。 第14章 活在黑暗里的人 房间里还轰鸣着激情动感的音乐,有些人跟上音韵节拍一耸一动,有些女伴喝醉了酒一起发疯释放自我还好,但更多的仍保持清醒,她们总有自己的原因无法摆脱这场极致混乱的欢爱,只能在底下哀声哭泣,也许男人间一次愉悦的对掌便意味着她们将被拖到另一个人身下,她们痛苦绝望甚至寄予希望于坐在点歌台前独自饮酒的秦欢,希望她能帮她们摆脱苦难。 但是秦欢无动于衷,她像是习惯了这样的场景,只是有些口干舌燥地喝着酒精度极高的烈酒。 女伴们霎时彻底绝望,只能尽量搂抱去迎合身上的野兽,发出娇媚粗俗的淫声浪语。是啊,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人敢惹秦欢背后的势力,谁又像她们这般卑贱,成为别人表面上的女伴,实际上就是被肆意玩弄的性奴隶? 直到那个对秦欢的美色惦记已久,便借着酒瘾向秦欢发出性邀请的富二代走了过来,至于他的女伴,现在早不知道承欢于哪个男人胯下呢。 而那个妖精女王秦小姐闻言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半响抬起他的脸,微嗤一声。 “想和我乐呵乐呵?”见那个人欣喜若狂地点头,秦欢微勾唇角,“整个容再来找我。” 推开他便往外走去,那富二代见被甩了脸子,霎那间被触怒,刚要追过去想将她原地摁倒,一展雄风。 结果后颈一痛,眼前一黑,自己先倒在地上。 巨大的躯体倒在地上发出的声响被摇滚乐覆盖,即使附近有几只野兽抬头看见,看了眼下手的人也半响继续抱着女伴狂欢,根本无动于衷。 “欢欢...” 秦欢寻着声音看向坐在房间最角落的真皮沙发上被保镖和美女环绕的男人,他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雪茄。 刚刚打昏富二代的正是他的属下。 秦欢指尖还晃着她钟爱跑车的钥匙,待看到是何人为她解围时,她笑眯眯地走了过去。 “哟,大金主。”她坐在沙发边,扫了眼站成一排穿着正统女仆装的费用,“这么多好看的小姐姐,怎么没勾着来一炮?” “欢欢,那个叫傅翟的小伙子滋味怎么样?”勤弘亮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不错...挺值当的。”秦欢拍了拍他的肩膀,“谢谢亮哥了。” 勤弘亮一时之间有些分不清楚,她的值当是说“牺牲她的处女之身”还是“废了那么大功夫搞到手”的方面。 不过秦欢确实看上去心情愉悦,可以说是相当满意了。不过对于那个“毫无异常”的傅翟,他的眼眸暗了暗。 就听女孩抱怨道:“诶...明明给我办的迎归宴...结果变成了群p盛宴...怎么回事啊这群人!” “不好意思,拿了个新研制的春药试了试,果然效果非同凡响。”两个人若无其事的交流,完全将现场淫靡的情景忽略的一干二净。 “阿...这样啊...”秦欢的视线下落到他的双腿中央,“亮哥...你怎么没反应...” 该不会?秦欢还夸张地捂住嘴,兀自偷笑。 “小丫头,你嘴巴都快咧到后脑勺了。”勤弘亮白了她一眼,“那你湿了么?有资格说我?” “不好意思,现在只有我那位炮友先生能引起我的性趣了。”秦欢洋洋自得地摊手。 “哦...是吗?你手机刚刚一直再闪,你再不接你哥就要打第四遍了。”勤弘亮吐出烟圈的时候微微呛到,最靠近的女仆立刻拿出条毛巾帮他擦嘴。 嗯?秦欢一低头就看见自己裤子口袋里的手机疯狂闪烁,一拿出来,一张放大的来电显示壁纸出现在面前。 是秦安趴在工作室里安眠的模样,配合着“操你妈逼起来嗨,一直嗨到大天亮...”的专属铃声格外有喜感。 不过她看着她哥疯狂打进来的四个电话,感觉她那个哥哥现在心情并不是那么美丽,于是推开门出去接听。 “把这些富二代统统收拾掉。”勤弘亮目送那个女人离开后,觉得嘴里的烟也有些淡而无味。 他隐藏在烟雾弥漫中的深邃的眼扫视一圈沉浸于情欲世界的人,这些仅仅被药物支配就不能自已,只会交配的畜生有什么资格待在秦欢身边,他们的存在只会使秦欢更加堕落与活得阴暗,没有半点好处。 秦安再打第四通电话的时候已经定位了妹妹的手机。 所以一等秦欢接通电话张口就说:“今晚给我回来住,天天住在勤弘亮那里像什么样子?你干嘛,想去当黑帮老大的女人么?” “明白明白的啦...”秦欢掏掏耳朵,她站在十一楼贵宾层相对安静的等候室前,低头正好看见她原来待着的房间里一个接一个被敲晕的疯狂男女被运送出来,不知被带到哪里去。 勤弘亮被一群菲佣和保镖拥护者走出来时,后头收拾现场的保镖匆匆忙忙地拎着个黑金色的包走出来,毕恭毕敬地递给这个夜总会的幕后老板——勤先生。 那是她秦欢的手袋。 就见勤弘亮将雪茄又咬在嘴里,眯着眼拿在手上,快速定位了那个向他不断挥手的女人的位置,举着包做了个手势。 与勤弘亮有七年交情的秦欢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在停车场老位子等她,他送她回去。 “回来了...别啰嗦了哈...”女人说完,也不管秦安什么反应,啪唧一声按掉电话。 “欢欢...”勤弘亮修长的双腿叠在真牛皮车垫上,一副像被人抽了骨头一般瘫在位子上,他蓦然叫唤那一上车就沉默不语,撑着额头看着窗外的女人。 那车窗外的灯火通明和万家灯火从来都,不是他们这些生活于黑暗中的人所喜爱的,但总有些时候他们会不由自主地渴望光明。 然后回顾自己,自嘲一笑,戴上假面,伪装自己。 秦欢和他都是这样的人。 勤弘亮嗤鼻,女人慢慢转过头,柔软的长发铺在她的后背,在夜色中隐约露出了她白嫩的耳垂,囊着一枚小小的,白金色边框的珍珠耳坠。 他知道,她只会带着这边,连耳洞也只打了这一个。 ———————— 这是一部1v1的剧情向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