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靡兽宴【故事集,1v1】》 《兽男》chapter01 自爆 残阳昏暗,黑云压城,雷电如一尾金龙,在云内厉声嘶吼,狼烟滚滚,鸦声冽冽,尘土裹夹烽火,在残肢碎尸堆上蔓延,发出声声脆响。 一股浓烈腥臭散在空气中,熏得战壕中的人族战士动弹不得,转身就被独眼恶魔追上,砍下头颅,血肉喷溅。 远处传来魔兽悲鸣,薇拉从染满鲜血的土地爬起,感觉兵甲碰撞的声响逐渐飘远,她狠狠咬住下唇,眨眼敛去晕眩,攥紧手中魔杖‘深蓝’,继续前行。 要快点,再快点,那边的士兵可能还有救,为了他们,自己不能停。 作为随军治愈师的她发如乱草,满面黑灰,已整整三日不曾合眼,衣裙早被鲜血和泥土染得看不出原色,虽拼尽全力救助围困战场的百姓与战士,她治疗的速度依旧比不过死神收割的步伐,无数生命在面前消逝,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望着支离破碎的尸体,被食尸者大肆咀嚼。 “夫人!小心后面——”刚收拾掉几头行尸的奥海见薇拉身后伫立的荒山巨人,他嘶吼一声,丢弃长剑,化为豹形,从她头顶跃过,与对方撕咬起来。 “唔……”薇拉只觉耳畔生风,望着年轻的烈风豹与丑陋巨怪缠在一处,见他雪白皮毛被划出一道大口,鲜血淋漓,她屏息凝神,捻一个能助风系魔兽的风焰术,却发现杖顶的光弱得可怜,几盏焰火随风飘散,是法力与体能都到极限了吗…… 幸运的是奥海的战斗经验丰富,对准巨人受伤的腹一路猛攻,终于险胜,他摇摇晃晃从对方尸身跳下,紧挨薇拉的裙摆,一副誓死守卫女主人的模样。 薇拉见烈风豹一路都在滴血,忙从口袋掏出止血药剂给他涂上,连声催促道:“奥海,你的伤很严重,我身上携带的治愈法阵和药水有限,不能都用到你身上,你必须现在就回营地去,我能照顾好自己——” 年轻雄豹兽瞳灼灼,长尾甩摆,低吼一声,抗拒之意明显,城主千叮万嘱过,一定要代他守护好夫人,自己就算是只剩一口气,也必须守在她身旁,不离开半步。 薇拉见对方如此固执,眼底微湿,手指发颤,唇角泛起苦涩,真是一头蠢豹子,他们那贪生怕死的主人,早丢下整个荒雪城自己逃命去了,麾下赫赫有名的荒雪四骑士已有三名战死沙场,他又何苦要继续守着,就那么想成为第四个牺牲者? “啊啊~~放开我——救命、救命——啊啊……”一个痛苦到扭曲的女声从山丘那头响起,薇拉与奥海对视一眼,心头警铃大作,往声源处跑。 只见山丘另一侧,高大如山,浑身黢黑的邪魔正将一个平民女子压在身下实施奸淫,这邪恶生物眼球暴突,口齿大张,涎水滴答落下,腿间性器丑陋至极。 女子身体不着片缕,两只发育良好的乳儿被对方捏在爪中,这显然不是爱抚,而是赤裸裸的折辱,乳肉扭曲变形,奶头如肉条般拉到长长,一双腿儿几乎成直线,衣裙裤袜早成碎片,身旁还有好几具支离破碎的人类躯体,男女都有,都被开膛破肚,内里脏器流了一地,男性尸体腿间血肉模糊,女性尸体胸前奶肉被掏出,硕大狰狞的血洞赫然在目,引得大批蝇虫飞舞。 “呼哧……呼哧……”邪魔口中叼着半截血淋淋的人腿,发出兴奋喘息,扶着狰狞肮脏的阳物就往女性娇花里捅,妙龄女子疼得面色苍白,涕泪横流,艰难抓起地上石块攻击对方,却被狠狠赏了一耳光,面上骤现六道粗长血痕,当场昏死过去。 “该死的畜生……”最见不得魔物欺辱妇女幼儿的画面,奥海咬牙切齿,不管自己能否一战,咆哮着冲过去,张嘴咬住邪魔肩膀。 薇拉心底咯噔一下,唇色发紫,这邪魔看上去已是王级,全盛时期的烈风豹都难以与之一战,更何况是此刻受伤的奥海。 她迟疑片刻,从戒指里取出能量药剂与高阶火符,如果他无法脱身,她就必用到这釜底抽薪的一招,是否对身体造成强大负荷,已不在她考虑范围内。 被打搅好事的邪物愤怒不已,揪住奥海的后腿,将他从肩上扯落,用力掰动后腿与尾,想将对方分尸。 “嗷——”邪物爪尖毒素迅速渗入皮肉,奥海忍痛反攻,锐齿深扎入敌人脖颈,双方陷入僵局,就在他坚持不住时,一条粗长火链呼啸而至,攻向邪魔双眼,让他连连后退。 机会来了!烈风豹兽瞳忽闪,将邪魔一下扑倒,两爪深深捅入胸腔,剜出对方心脏,匆匆结束一场战争。 “夫人……”他摆尾回头,发现薇拉瘫坐在地,她面色惨白,胸口起伏,嘴角滑出一绺鲜血,是强行越级使用高级魔法的症状。 “抱歉了奥海……我们需回营地一趟了,带上那个女孩,我们一起走。”本就体力透支的厉害,加上越级使用魔法,薇拉眼前阵阵发黑,虚弱张嘴吩咐。 “谢谢夫人……”认出薇拉的身份,妙龄女子用地上破布裹好身体,擦去眼泪鼻涕,望着面露凶相的烈风豹,怯懦开口。 “不用多说,我们快走——”薇拉强忍眩感,从奥海背上朝她伸出手。 两人一豹开始在纷乱战场中穿行,路上的尸体几乎堆成了山,死不瞑目的尖耳精灵、浑身焦黑的剑士、头身分离的魔法师……其中有不少熟面孔,曾在薇拉面前鲜活灵动,她狠掐手心,内心沉痛,不自觉落下泪。 他们浴血奋战多日,盟军人数越来越少,魔兵却像不竭之水,源源不断涌来几乎每日都有新的邪物冲入战场,等级越来越高,种类也愈发离奇,荒雪城,中土的最后一道堡垒,就快撑不住了。 冷风如刀,夹杂血腥气扑来,几头骨龙在上空不停盘旋,寻找落网生物,见一头落单的烈风豹驮着两个人类女子往城门奔去,尖啸一声,朝他们仨俯冲过去。 “是骨龙!奥海快跑,快跑——”见此情景,妙龄女子吓得嚎啕大哭,薇拉双腿夹紧奥海的壮实腰身,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只要冲过城门,他们就能活下来。 然而四条腿的魔兽远跑不过长翅膀的亡灵兽,很快他们就被骨龙前后包夹,围在中央,如笼中之鸟,动弹不得。 面对几具散发臭气的森白骨架,薇拉脸色发白,绝望地闭上双眼,这回她不仅用不了高阶符咒,连最基本的魔法壁垒也放不出,一切就此结束了吧。 突然,一道清越霸道的龙鸣自乌云内穿出,顷刻传遍战场,存在感强大无比,大地为之一颤,这道声音对薇拉而言极为熟悉,她诧异睁眼,那不是…… 一条黑龙从云端深处飞出,身形巨大,呈遮天蔽日之态,他高傲昂头,腹部鼓起,朝战场喷出金色火焰,顷刻就将场上众多魔物烧成灰烬。 被炽热到极点的高阶龙焰击中,骨龙一头接一头发出惨叫,它们虽被称为龙,却是被亡灵法术拼接唤醒的龙形生物,没有鳞甲肉骨,更没有血脉传承,远比不上活龙,尽管如此,它们还是没放弃奥海一行人,一边将他们死死包围,一边警惕黑龙的行动。 “城主大人 !城主大人回来了——”女子双眸蓦然一亮,惊喜大叫,他们都有救了。 薇拉惊讶不已,这条黑龙不是别人,正是她的丈夫,荒雪城主塞缪尔。 黑龙稳稳落地,他生得庞大无比,眼瞳生辉,一下就把周围的几条骨龙比下去,然而对过几招后,迟缓的攻势与笨拙的避姿很快被敌人瞧出端倪。 他很瘦,如耄耋之年的老人,每走一步都剧烈喘息,只剩一张皮撑在巨大骨架上,双翼千疮百孔,狼狈蜷缩,本该灼灼发亮的锋锐鳞甲也黯淡无光,灰涩犹如土石,心口被开了一个大洞,血红长剑深插其中,为高阶龙族象征之一的金色血液从伤处大股流出,已是强弩之末,是一条靠意志力强撑的龙,不仅如此,他更是双目失明,两耳失聪,仅凭借嗅觉与龙族本能在战斗。 邪兽们顿时兴奋起来,丢下手中猎物,汇成黑压压一片,朝黑龙扑过去。 高阶龙族数量稀少,地位尊贵,拥有呼风唤雨、擎天叱地之能,是为数不多能与神祗战力相当的种族,每一寸血骨都蕴含强大能量,啖一口就能受益无穷。 这里有一条濒临死亡还主动上门的笨龙,不趁现在将这具肉体瓜分,魔神都不会答应,生怕被他人拔得头筹,众怪加快脚步。 奥海睚眦欲裂,为什么,为什么城主要重回荒雪城,他的身体早就…… 薇拉望着巨龙背部卷起的焦黑龙鳞和伤口溢出的丝丝黑烟,胸上还插着魔王之剑,可见他刚经历过何等凶险的战斗,身体状况糟糕到极点,恐怕连大治愈术都对他无效。 对这个背叛并丝毫不把自己放在心上的男人,她心头升起复杂之感。 为什么塞缪尔还要回来救他们,他不是早丢下一切,和自己爱的女人双宿双飞了吗? 黑龙似感受不到疼痛,发出一道嘶哑怒咆,长尾狠扫围住薇拉一行人的骨龙,腹部一鼓,喷出鲜红龙焰,为战场上的联盟军开出一条路,直通城门。 “吼——”快走!他鼻翼翕动,朝奥海所在方位大吼,虽眼不能视,耳不能闻,却能依靠嗅觉精准锁定妻子与下属的方位,自己在魔物眼中,就是一块香甜肥肉,他们的注意力应该都在他身上,如果他选择留下…… “塞缪尔,你……你自己多小心……”薇拉迅速回神,抛下轻飘飘的一句,见联盟幸存者往城门跑去,她咬牙顿足,对奥海狠心催促着:“我们走——” “夫人……”奥海急得红了眼眶,双爪刨土溅出血花,哀嚎一声,执行塞缪尔下的最后一道命令。 邪兽面目狰狞,数量繁多,如洪水般朝塞缪尔涌去,将巨大龙身重重包围,带有腐蚀性的黏液、漆黑锐利的兵器劈洒在他身上,龙鳞片片剥落,血肉粘连,黑龙与众多邪兽撕扯许久,如山般高大的身体颓然倒下…… 正当邪兽们争先恐后冲上去撕咬黑龙皮肉时,一团色泽极艳的赤红色焰火将他的身体逐渐包裹,最后猛然炸开,烧得四方魔兽发出惨叫,化为烟尘。 薇拉倚于城楼,望着眼前这一幕,脑海空白,塞缪尔他自爆了…… ———————————————————————————————————————————— ps.嗷嗷男主死了~全文完,大家可以散了hiahiahia~ 《兽男》chapter02 噩梦 夜色稠浓清寂,雾霭肆意奔涌,冷月高挂,晚风流淌,薇拉站在幽雅花园的角落,静沐一身月华,她借月光逡一圈庭院里的白玉雕塑,还是原来肃穆模样。 空气中夹杂清芬香气,是庭院里的晚香玉开了,她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推着向前走,穿过长白回廊,见奥莉薇尔站在庭院深处,笑得一脸慈祥。 “师父——”薇拉喜笑颜开,一路小跑过去,裙摆摇曳飞转,开出曼妙花朵,距奥莉薇尔去世已有五年,她没有一天不在想她。 老人见薇拉靠近,手指在空中比划起来,她比划的速度极快,古老的金色文字悬挂空中,似漫天星辰。 “师父,你在说什么?我、我听不见……”见年迈女子双唇不停嚅动,薇拉昂头努力去辨,却听不见任何声音,不禁急得红了眼,上前两步想要握住她的手,却发现奥莉薇尔的身影顷刻消散,是气自己不听话吗? 画面一转,她重回充溢血腥气的战场,还是那日的昏暗残阳,黑云压城,胸口带剑的黑龙颓然倒下,金色眼瞳死死盯住自己,两道血印从眼眶涌出,残破鳞片顷刻被焰火吞没,火舌一路蔓延,舔上她的裙角…… 薇拉连连后退,却见一个高大焦黑的身影从火中爬出,步步逼近,要扑上来抓她,吓到她娇颜失色,转身就逃,然而来不及跑出几步,就被男人追上,掐住双肩。 “赛缪尔,你不要过来——”身高的悬殊差距让她整个人悬空,动弹不得。 “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喑哑男嗓一字一顿道,将她禁锢怀中就要亲吻。 “塞缪尔……记忆泪瓶的事是我的错,我对不起你……但是,但是你不能这样对我……”薇拉边哭边挣扎道,对方却不理会她,焦黑大手滑入前襟,攥住一边的奶子,放肆揉捏。 “唔嗯……不要碰我……啊啊——”她被摸得身体发软,小嘴也被男人霸道啃咬上,她恐惧地推开对方,却感觉自己脚下一空,四周一片漆黑,从高空直直坠落。 薇拉大汗淋漓地睁眼,她呆呆望着头顶的陈旧帷布,半天没回过神,帐篷外传来嗡嗡的交谈声,各族语言交织,一股刺鼻油烟气涌入鼻腔,呛得她难受,竟是一场梦…… 她懒懒坐起,将乱发拨至身后,感觉身上布料被汗水浸透,低头见睡裙领口大敞,大半个乳房裸露在外,红嫩奶头一颤一颤,晶亮汗水一路滑动,流入深沟。 她咬牙摸向腿心,果然,那里湿得一塌糊涂。 真是一具荡妇身子,太久没被男人碰所以受不了了吗?薇拉自嘲笑笑,将奶子塞回衣内,掀开薄被,赤足下床,走到矮桌旁给自己斟上一杯茶,深抿一口。 “夫人,您醒了吗?”帐篷外传来一道男声,是奥海。 薇拉应了一句,让烈风豹稍等,脱下真丝睡裙,套上胸衣束腰与暗淡老旧的麻布裙,随意梳理几下长发,将女性私物都折好藏好,这才让他进来。 奥海躬身匆匆走入帐蓬,他身后还跟着个陌生面孔的男人,大汉怀中抱着一个烧到满脸通红的四五岁孩童,薇拉紧皱起眉,迎上前问:“这是怎么回事?” “他的妹妹从昨晚就一直这样了,夫人您看……”奥海一脸为难,今天一出门就见这人在难民营里到处奔走求救,他见大汉长得忠厚老实,怀中幼童表情痛苦,双颊呈现不自然红晕,一个没忍住就带回来了。 薇拉沉默,依次翻开女童的眼皮、嘴角和指尖,仔细检查后眸色一沉,斩钉截铁道:“她这是中了毒……” “怎么会这样?安妮、安妮……”男人双膝跪地,痛哭出声,狠抓油腻乱发,身子微微抖动,看上去可怜又狼狈。 流民四处游荡,居无定所,多数人身无分文,有上顿没下顿,营养不良或食物中毒是常见的事,只是这孩子已命悬一线,无法细探中的是什么毒,更没时间采药。 “夫人,我们已走投无路了,求您救救我妹妹——”他双膝跪地,头磕得砰砰响,声线干哑如土石。 “我尽力。”薇拉冷冷抛下三个字,只剩下唯一的一条路了,她将长发撩至耳后,高高盘起,命男子将女童放上织毯,从腰间置物袋掏出治愈阵纸与魔法晶石。 这是一张泛黄粗糙,具古老气息的羊皮纸,上面布满密密麻麻的蓝黑字符,仿若蕴含无尽奥妙,纯净魔法气息扑面而来,老旧油腻的帐篷也仿若有一瞬充盈暖光。 逃亡路漫漫,这三年来她将积蓄耗尽,再无补给,唯一拿得出手的竟只有这张纸与少量魔石,高级治愈师走到这一步,说起来也极为丢人。 见她有条不紊地摆放晶石,铺展法阵,轻声念咒,徒手在空中描出暗金字符,大汉面部表情微变,将头低下,布满血丝的眼悄悄掠过一道精光,没想到他们找寻了这么久的人,竟躲在不起眼的难民营里,更打扮成平凡农妇…… 经过一番紧张治疗,薇拉为女童擦去嘴角流出的黑血,朝大汉点头叮嘱道:“好了,她体内的毒已经排出,现在起没有生命危险,你喂她喝两日荠菜汤就好。” 昏黄油烛打在薇拉身上,黑发柔亮如缎,水眸灿若星辰,双唇樱红娇艳,双腕莹白如玉,纵使额间布满汗水,被尘埃油烟围裹,身处陈旧帐篷内,也毫不损她的美。 “好、好的,太谢谢夫人了……”这女人还真是个美艳尤物,轻轻一笑就令人目眩神迷,难怪主人掘地三尺也要找到她,男人脸红心燥,鼠蹊发热,话都说不清楚了。 奥海见他这副模样心中火起,起身挡在女主人面前,冷脸下逐客令。 待男人抱着女孩离去,奥海帮薇拉收拾好治疗器物,端出两个装食物的盘,对薇拉恭敬地说:“夫人您应该饿了,午餐我已经做好了。” “谢谢……”薇拉勉强挤出笑容,接过奥海递来的烤鹿肉,咬一口觉得生硬难当,还有一股不小的腥膻气,她凑近嗅了嗅,皱眉问:“你这是从哪里弄来的肉……” 眼眶带紫的奥海挠头,不好意思开口道:“夫人抱歉……原本我猎到一头鹿,但在回来时遇上一群流浪旅人,他们带着老人孩子,三天没吃饭了,所以我把整头鹿给他们,只留下股上的两块肉,所以……” “原来是这样,你做的很对,不需要自责。”薇拉眨眼,拍拍年轻男人的肩,轻声鼓励。 这一顿吃的索然无味,饭后奥海坚持要洗盘赎罪,薇拉拗不过他,只能端着一杯清茶,坐在帐篷外,望着难民营内熙攘来往的人群发呆,借此消食。 炎炎午后,阳光清浅洒落,将空气中漂浮的细小尘埃照得无比清晰,薇拉眯起双眼,透指缝窥探。 距荒雪城一役已过三年,自最后一道防线被攻破,中土世界如多米诺骨牌般快速倾倒,各族城邦被临狱深渊爬出的魔王一个接一个捣毁,尸横遍地,血流成河。 无数矮人、精灵、兽人、妖精等族群因此流离失所,成千上万的平民、精灵成为魔族阶下囚,运气好的沦为阶下囚,运气不好的则被当作泄欲玩物买卖。 她也成了魔族赏金最高的捉拿对象,与奥海同荒雪城旧部在逃亡路途中渐渐失散,人越来越少,直至今日竟只剩她和奥海两人。 为了活下来,这三年里她小心翼翼收起旧日的矜傲,丢弃珠宝华裳,抛却尊严美貌,隐姓埋名,流散乡野,打扮成粗鄙农妇,不断逃亡。 她的人生如一潭死水,越搅越混,曾经的功勋与荣耀在现实面前不堪一击,如尘消散。 灰色麻布衣的兔耳小兽人与猫耳小兽人原地打转,发出阵阵嬉闹声,胡子拉渣的矮人三三两两围坐一圈,结伴抽野草烟,容貌冶艳的吉普赛女郎随木笛手吹奏的乐音摇摆,难民营的午后如此悠闲,令众人暂且忘记战争带来的伤痛…… 感觉胸口微微一烫,薇拉微讶片刻,伸手入衣襟内,取出贴身佩戴小吊坠,坠上镶嵌一小块金色碎片,她将犹带体温的金色碎屑放在手心,轻轻抚摸。 塞缪尔自爆之后,她彻夜难眠,感受到一股异常强大的能量波动,在不停唤她的名,同她交谈,她终是忍不住好奇心,半夜独自一人偷溜回战场,小心翼翼避过巡逻的魔物,在自爆区拾到这在微微发光的小东西。自那天起她就将它镶在吊坠内,贴身佩戴,不曾与他人提起,就连奥海也没有。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薇拉皱眉,将碎片放到阳光下细细端详,一道血红印迹若隐若现。 不知为何,这碎片让她想起自己的那位死去的丈夫,一样的沉默寡言,让人猜测不透。 她的知识面仅限于治愈系魔法与草药学,对龙族的了解可算一窍不通,这是龙血精魄,抑或是残余的龙鳞? 《兽男》chapter03 追随 “夫人……”奥海靠过来,化为兽形盘坐薇拉身旁,微风轻轻吹拂兽毛,舒服得他想上翻肚皮。 “奥海,其实你不用再跟着我,我不配当你口中的夫人,记忆泪瓶的事,你也知道了,塞缪尔不曾背叛和不忠于我,但我却辜负了他,这一切都是我的报应……”薇拉苦笑,早与奥海提过这事,这头豹却不愿离开,仍固执守着她。 奥海鼻翼翕动,懒懒睁眼,嘴角胡须不停晃动:“夫人不能这么说,您是大人唯一在乎的女人,守护好您,是属下的职责。再说蔻蔻那种丑陋肤浅,遇到魔兵就急着张大双腿,出卖同伴的荡妇,大人会爱上她才有鬼了……” 他还想说什么,却见女子双眼泛红,讷讷闭嘴,在心里加上一句如果赛缪尔出轨与光明女神不存在让他选一个更愿相信的,他会果断选择渎神。 “所以……我是害死赛缪尔的罪人。你不该对我好,应该一刀把我杀了,为赛缪尔报仇。”薇拉低声开口,眼神暗淡。 奥莉薇尔将记忆泪瓶当做新婚礼物送她,她却认为这是羞辱,将它压在箱底坚决不碰,在赛缪尔最需要她的时候,她更是狠心将他一次次推开,丝毫不知自己是他唯一的解药。 “夫人,属下认为,这件事要真追究起来,您和大人一人需负一半责任,不能全怪您……”奥海认真分析,表情严肃,城主沉郁少言,对夫人不冷不热,连他们这些陪伴多年的心腹都弄不懂他的想法,只能干着急。 主仆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度过气氛低迷的午后。 ———————————————————————————————————————————— 而距离难民营千里外的古城索尔,这座以建筑艺术闻名遐迩的繁华圣都已彻底沦为人间炼狱,风中混杂各色人类悲鸣,他们哭叫着想要逃离死亡,却被火焰与魔爪吞没撕碎,邪魔巨怪狞笑着,将他们当做午宴餐点,尽情享用。 由灰白巨石筑成的主殿堂内,往日不沾一丝尘埃的白色旋梯早已被鲜血浸透,无数铁甲兵士倒在路上,死状凄惨,墙面镌刻的象征强盛与祝福的古老文字成了笑话,中央的光明女神雕塑也被砍的只剩双腿。 索尔城之王正一动不动坐于王位,身体早已僵硬冰凉,他双目圆瞪,神情惊恐,整张脸成铁青色,若忽视脖颈间那道红线,会让人以为只是吓傻了。 一个身形高大,身披戎装的年轻男子在殿内踱步,脚步轻盈地踏过深红血水,在华丽绒毯上拭净靴底血迹,往王座走去。 他俯身观察王位上的死尸,饶有兴致地抚摸冠顶珠宝,忽然伸手将对方头颅拍下,见首级咕噜噜滚下楼梯,溅起血污,咧嘴发出轻笑,作为宫殿内唯一的活物,这一幕显得尤为诡异。 穹顶空窗传来巨响,独眼飞龙探入头来,张开碎齿密布的嘴,朝男子传达探子传来的信息。 “你说什么?”男子身躯一震,当即放声大笑,抓起没有头的尸身抛向飞龙,由得它吞吃咀嚼,往王位上一坐,良久后幽幽开口:“找到你了,荒雪玫瑰……” —————————————————————————————————— 薇拉这天夜里是被炮火轰醒的,帐篷外传来兽咆,是奥海! 她一个激灵坐起,以最快速度抓起斗篷与纳物袋往外跑,雪白的烈风豹半俯下身,载着她向前冲,然而跑了一段路才发现,他们这个小小的难民营,被魔兵团团包围了。 “女人!把营里的女人全都交出来——”一个沙哑冷漠的声音传来,众人转头一看,是高级亡灵师,薇拉和奥海借火光同时看清那张脸,震拗不已,竟是那个带中毒女孩的陌生男子! 多数流民瑟瑟发抖,不敢动弹,少数有血性的男子挺身而出,与魔兵扭打起来,却寡不敌众,迅速败阵,被当众宰杀。 “夫人,抓紧我……”奥海怒瞪亡灵师一眼,心中悔恨不已,降低重心,准备带薇拉冲破重围。 “打算带你的小夫人去哪里?”低沉男声伴随狂风从空中响起,一条飞龙稳落林地边缘,爪牙毕露,面容狰狞。 烈风豹心下一震,牙呲欲裂,这声音他就算化成灰也不会忘,是杀死城主大人,更贪婪觊觎夫人的魔王! 飞龙昂头嚎叫一声,牛头人与行尸靠向这一人一兽,男子斜靠在龙背上,手持高脚杯,似刚从晚宴走出,他一脸兴致勃勃注视被魔兵包围的流民,对薇拉挥手,恍若久别重逢的旧友:“好久不见,我的美人儿——” 平心而论,魔王长得非但不丑,还十分俊美,他身量颀长,体格壮硕,银白长发垂下,血色瞳仁闪烁,薄唇似笑非笑勾起。 他轻轻摇晃手中高脚杯,姿态悠闲地跳下龙身,黑底绣金线的战靴纤尘不染,然而薇拉未被他的模样迷惑,她清楚知道这个将中土世界搅到面目全非的男人是何等恐怖,他是从血海中爬出的恶鬼,拥有世上最不堪的魂,背负世间最沉重的债。 薇拉被奥海护在身后,唤出魔杖‘深蓝’,争斗片刻,却寡不敌众,被两个牛头人制住。 “你这个满手血腥的魔鬼,放开夫人,有什么就冲我来——”奥海大吼道。 “好!我答应你。”男子语气轻松,挥停众魔兵,结开斗篷,露出赤色戎装,摆出战斗架势。 夫人多保重,照顾好自己,若有来生,属下愿继续追随您! 奥海深深望一眼薇拉,义无反顾朝男子走去,如孤独的逆旅者,在死亡之路一往无前。 然而奇迹并没有随着他的勇气而生,他很快就被魔王折去肋骨与四肢,如一滩烂肉倒在草地上。 “奥海……奥海!你们放开我——”薇拉凄声呼喊,调动治愈元素至双掌,发出幽幽绿光,然而魔杖早已被牛头人折成两段,他们人力大无穷,任她如何挣扎也撼不动。 自荒雪城破败后,这头忠心耿耿的烈风豹就一直陪伴她左右,不曾远离,如今瘫在地上鲜血狂飙,她这个所谓的治愈师却什么都做不了。 “夫人……我对不住大人的嘱托,没能保护你到……”话没说完,奥海喷出最后一口气,瞳孔放大,再不动了。 “有趣!十分有趣!你们谁想当下一个挑战者?”魔王转过身,见众人噤若寒蝉,他冷笑一声,走向薇拉,将不断挣扎的她抱入怀里,乘飞龙远去,示意一个活口都不要留下:“低贱怕死的生物……” 夜色低迷暗沉,就连星子月牙也悄悄被黑云吞噬,半空的风比深谷中的更恐怖,几乎要将裙摆掀飞,薇拉小口呼吸,定定望着眼前的阴邪男子。 他不仅对塞缪尔种下多道暗咒,更一手主导出轨事件,离间她与塞缪尔,每一步都毒到极致,而更可笑的是,自己对这种拙劣骗局深信不疑。 见她一副柔弱却又故作坚强的模样,魔王挑眉,手指微屈,筑起魔法壁垒,将狂烈的风与噪声隔绝在外,捏起她精致的下巴:“我喜欢聪明又貌美的女人,能够躲过我成千上万的眼线,更一躲就是三年,薇拉,你真是个不简单的女人……” 不会傻得认为魔王被自己美色所惑,薇拉挣开男人的手,直截了当问:“你想要什么?” 魔王见她不上当,勾唇露出邪笑,也不打算绕圈子:“宝贝,告诉我,塞缪尔的神格在哪里?直到今日也没人知晓它的下落,还真让我困扰……” 神格,那是什么东西?薇拉心头浮起一个巨大问号,难道是…… 魔王见薇拉沉默,一脸若有所思,便俯近白嫩耳廓,轻轻吹气,用低沉嗓音哄骗道:“世上美人无数,能够与我比肩的寥寥,你算是其中一个,只要告诉我他的神格下落,我愿让你成为魔后……” 飞龙双翼铺展,面容狰狞,呼啸着冲入云霄,像在警告薇拉。 魔后,连这种许诺都用上了,可见那样东西对他十分重要…… 薇拉抬头望他,半天没有说话,似在思考,半分钟之后理好裙摆,甜甜一笑,踮起脚尖,与男人近距离对视。 她水眸潋滟,吐气如兰,睡裙领口松垮,露出纤盈锁骨与一大片乳沟。 “你是说……想要赛缪尔的神格吗?”声线软糯娇柔。 薇拉本就生的美艳动人,识过情欲滋味后又拥有一种介于女孩与女人之间的气质,对男人杀伤力极大,诱人到极点,即便是在魔界征服过无数妖女的魔界之王,也不得不承认这女人的美。 “滚回你的地狱去,就自然能找到了。”她忽然变脸,冷声回应。 魔王面无表情望着薇拉,喉头微动,突然伸手掐住她的脖颈,逐渐收紧,发出骇人咔咔声,像在掐一只鸡,见她两眼翻白,面色紫胀,才猛然撒手将她丢下。 薇拉被掐得说不出话,肺部极力收缩,视线逐渐模糊,在即将断气的时刻得到解放,整个人狼狈瘫倒。 “咳咳……”她拼命咳嗽,涕泗横流。 “你和你那短命的丈夫,还真是一模一样的倔,蠢得也如出一辙,被毒腐蚀成那样,还妄图打倒我,救那一群蠢货……”魔王幽幽开口,忽然露出狞笑,舔舐下唇:“知道那一天我是如何将剑插入他胸膛的吗?他的血味道是那么的好,让人一尝难忘……” “是啊,我们都太蠢了……他蠢的等了我一辈子,我蠢的不相信他,更要了他的命!”薇拉无声应道,眼角滑下一滴泪。 那男人从不对她解释一句,独自背负一切,到最后更为了他们,同上千头邪兽同归于尽。 这世上只有他才能死得如此霸道,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玄妙的时间魔法早已失传,她唯一能做的,或许就是…… 碎金小片似察觉她所想,温度逐渐升高,胸口滚烫一片,薇拉猛然伸臂抱紧魔王,安然闭眼,我活的也够久了,请带我去找他。 “你……”这该死的女人,原来神格一直在她身上!被一股强大龙息压制,魔王警醒,五指成爪想掏出薇拉心脏,却顿觉全身无力。 巨大的龙形虚影在夜空凸现,金色灿光瞬间炸开,如绚烂焰火,薇拉、飞龙与魔王,在一瞬间化为粉末…… ———————————————————————————————————————————— ps.突然发现前面几章大家都在忙着领便当,糖丸决定顶锅盖逃跑。 想起某部电影里的精灵台词“die,medie,alldie,byebye~” 《兽男》chapter04 重生(纯肉章) 她应该死了吧,薇拉意识涣散,断续听到头顶传来男性的浓浊喘息,自己是在哪里,怎么还能听到声音? 正迷迷糊糊想着,忽感一只粗糙大手将自己的臀抬起,两瓣花唇微张,粗大无比的热物狠狠捣入,随”噗呲——”一声,肉与肉的清脆撞击,让她整个身体为之一颤。 ”嗯啊啊……”花穴饱满涨实,被巨大阳物撑到变形,酸麻中还带些疼痛。 这种感觉太过真实,一点都不像是梦,她瞬间清醒,瞪大双眼,到底是谁对自己做这种事,难道……是魔王? ”禽兽!放开我——”强烈的羞辱感涌上心头,薇拉哭叫挣扎,软腰左右扭动,却不想这动作令小穴频频缩动,咬得对方爽快不已。 “呼……呼……”感觉自己的阳物被含得死紧,进出困难,男人低哼一声,大掌抚上薇拉发育良好的胸,不断拨弄鲜红奶头,刺激她分泌水液,雪白乳肉被捏出各种形状。 这小东西又紧又湿,夹得他差点就射出来,真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不要——唔嗯……”温度逐渐升高,欲气弥漫,男人的灼热鼻息劈头盖脸而来,奶头很快被玩到肿胀发紫,高高隆起。 薇拉咬唇吞下浪吟,不愿在他面前示弱,下体却泌出大量蜜水,靡艳浪声不绝于耳。 臀部被撑得老高,双乳前后摇晃,这种姿势让她莫名生出一种熟悉感,却因光线昏暗,看不清对方模样。 “啊~~啊啊~~”男人继续在薇拉体内挺动,更将一双腿儿扛到肩上,她脚腕足铃随入穴动作有节奏响起,清脆动听。 薇拉清楚记得这串金铃早在逃难中贱价卖给游历商人,以换取食物救助沿途的流民,一个惊世骇俗的想法蓦然涌上心头,不可能,绝不可能是那样…… “唔……”顾不得多想,她张嘴咬上他的胸膛,却被对方胸前的高隆肌肉磕到牙疼,发出委屈低鸣。 性器深埋于窄穴的男人顿住,胸口低低震动,像是在笑,他伸手握起她精致小巧的下巴,俯身吻住她的嘴,撬开双唇,在内腔不住翻搅,亲得她说不出话来。 一只手向下找到花核,不停拨弄,刺激她分泌更多淫水,同时收紧窄臀,让昂扬硕大继续在内挺动,狠插个不停。 “你放开我……”薇拉气喘吁吁挣开对方的吻,触碰到他胸膛上密密分布、丑陋至极的荆棘藤纹,特殊的触感令她登时呆愣。 一阵狂风席卷而至,将窗边的厚重帘幔掀起,几丝明光无声射入,照在男子肿胀五官与高大身躯上,薇拉瞳孔骤缩,心底翻起惊涛巨浪,眼前与自己紧密结合的男子不是别人,而是死去三年的丈夫。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慌乱环顾四周,高悬穹顶的水晶灯、雅致繁复的波斯地毯、碧透莹润的梳妆镜、艳金镂空的古烛台……眼前这一切熟悉而又陌生,是自己在荒雪城的婚后居所。 “唔……”薇拉咬唇压住喉头呻吟,停止挣动,眼神复杂地望着在她身上挥汗如雨的男人,她竟然,回来了。 如果一切不是梦,她不仅没死,更回到荒雪城未破败,自己刚嫁给塞缪尔时,是光明女神听到她的忏悔,决定赐她一次重来的机会,就此赎罪吗? 薇拉不信邪,将手伸至羽毛枕下,却摸到一件冰冷硬物,记忆重合,果然如此,这是他们婚后第三次同房,她因极度厌恶塞缪尔,便私自藏一把匕首在枕下,打算在欢爱时刺死这个面容丑陋,又极度不忠的男人,不爱她为什么要和她做爱,和他放在心尖的女人交媾不是更好。 彼时的塞缪尔已近乎失明,听觉也退得厉害,对她不曾设防,因此被利刃伤得极深,距心脏仅几公分,两人的关系在这件事后降至冰点。 想起那时塞缪尔粗喘着拔刀,掐住她的颈抵到墙上,却最终未伤她分毫,只抛下一句“将血迹擦净”,匆匆化龙离去。 薇拉现在只恨不得将这把刀捅在自己身上,那时的她在对方眼里,和阴险毒辣的恶鬼没两样吧。 察觉身下小女人不专心,塞缪尔闷不作声,深埋甬道的男根却愈发坚挺,他放缓入穴速度,收紧窄臀,握紧细腰,不让她动弹,故意用龟头顶触穴道敏感点,用粗糙指腹捻搓奶头,即使乳尖肿胀如枣都不愿放开,她只能是他的,到死都是。 “嗯啊啊~~”在男人别有用心的顶弄下,薇拉快意横生,娇声哼叫,插在她体内的肉棒生得极长极粗,比她在医书里看过的都要大,和他的体型一样恐怖,与她窄小阴穴尺寸不合,每一下都能顶到宫口。 小腿因绷得太紧开始抽筋,让她从震惊中回神,强迫自己进入状态,据奥莉薇尔泪瓶所言,自己高潮时喷出的蜜液,于塞缪尔而言是最好的解药,既是如此,她得快些高潮才行。 “唔~~呜呜……求求你,轻点儿,我、我会坏——”与男人面对面交合一阵,穴口泛起酸疼,薇拉匆忙抵住对方下腹。 是怕和自己做太多没法和别的男人做么,想到上个月堡内举行的晚宴,这小女人一出场,厅内充盈着此起彼伏的赞叹声,塞缪尔就妒火中烧,恨不得把那些觊觎他妻子的男人全丢出去,不给任何人染指她的机会。 但是如果,她嫌弃自己是个瞎子呢?他呼吸急促,松开红肿奶头,一手攥紧薇拉双腕,压过头顶,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脸,用长满厚茧的指勾勒妻子的娇艳容颜,又拔出整条欲根,挤开湿淋肉缝,猛然深入。 “啊啊啊——”这一下捣入极其凶狠,薇拉浑身发软,溃不成军,小穴开始不受控地收缩,一股暖流从花穴深处涌出,就这样被推上高潮。 她不停喘息娇吟,被干得脑袋发昏,胡思乱想着,这算不算完成了今日任务? 滑腻甬道不断收缩,似千万张嘴在啃咬,蜜水不断涌出,冲刷着紫黑硬物,塞缪尔低吼一声,鸡巴怒涨,狠插数十下,准备从她体内拔出。 薇拉察出塞缪尔的意图,他中毒极深,正是需要自己的时候,怎么可以现在离开? “唔啊~~不要走……不要拔出来……呜嗯~~你、你继续……” 她张嘴含上男人的唇,笨拙啃咬两下,发觉对方没有回应,便用嫩舌尖触碰他的唇,更主动张开两条腿儿,绕紧他的腰,用花穴咬紧男根。 塞缪尔挑眉,感觉身下小妻子放软身体,不再抗拒自己,双臂缠上他的脖颈,娇臀上挺,让硬挺灼热的男剑插得更深。 虽不知她为何一反常态,由抗拒变为迎合,但这种行为确实取悦了他,让他心头涌动的暴欲平息,下体欲根更为硕大。 浓浊喘息与娇弱呻吟相互缠绕,高大黝黑的男性壮躯将白嫩娇小的女性肉体牢牢压住,薇拉如被暴风雨摧折的花朵,在深红枕被间绽放。 意识逐渐模糊,她拥紧壮实男体,任由对方在自己体内射出,收紧阴穴,不让男人离开自己,不停喃喃自语:“塞缪尔、塞缪尔……” 过往一切皆成过眼烟云,从今以后,她会好好爱他,用余生补偿他。 畅快淋漓的欢爱后,塞缪尔抽出半软却依旧粗壮的阳物,仰面躺倒,让累垮的小女人睡到自己身上,双手不安分地在她的乳和臀上攒动。 薇拉由着他摸,水眸半眯,呼吸急促,好半天才平息,知道男人毒素深入肺腑,经不得按压,她从他身上滚落,抓起被褥将两人裹紧。 “你还好吗?”她昂头问道,往他怀里一缩,如依赖母亲的小雏鸟。 她古怪的行为令塞缪尔微愣,手臂悬在半空,许久后才出一声回应。 薇拉见他迟疑的模样,叹了口气,将自己半边脸颊凑到男人手掌,轻轻蹭弄,一切都需慢慢改善,她过去对他太差。 掌内的柔滑触感让塞缪尔心下微动,他掀开羽被,赤脚着地,将娇小女子抱在怀中,往一个方向走。 “是想去浴室吗?”薇拉攀紧男人的脖颈,嗓音软腻动听。 “嗯。”他应道,将馥柔女体搂得更紧,脚步坚实。 “那大人您走错方向了,浴室在那边——”声线渗出丝丝笑意,小手将他的脸微微一拨。 塞缪尔身躯陡然一震,才发觉自己走错方向,沉声开口:“是我的错。” 他老实认错的模样让薇拉心疼,她靠入他怀中,娇声道:“大人,没事的……”一切都将过去,在塞缪尔恢复视力前,她愿做他的眼。 男人抱着她步步向前,薇拉借着昏暗光线,望向眼前布满蔷薇的墙壁,上面的每一朵都由她亲手绘制,整幅画色泽明艳,柔瓣层层闪耀,栩栩若生,犹似碎金凝动,不由苦笑起来。 她过去是有多任性和奢侈,竟将魔法石碾碎混在颜料内作画,只为昼夜都能赏到自己的作品,要知道逃亡的三年里,她过得很不好,最后穷困潦倒,连一点石末都拿不出了。 塞缪尔轻触微微凸起的瑰丽花纹,墙面瞬间活络,多块石砖同时旋转,一道拱门豁然出现,是卧房内的隐藏浴室,等墙面再无声息,他抱着她朝内走入。 线条流畅的雪白拱顶,镂空规则的彩绘琉璃,阳光透中间缝隙悄然洒落,将中央浴池与四周古镜点亮,左侧牛皮躺椅整齐摆放着多种草药洗剂和叠好的毛巾,原本困倦的薇拉顿时来了精神,她的下体黏糊一片,是该好好清洗。 感觉怀中嫩躯不安分地扭动,塞缪尔轻启双唇,念出咒语,池中水顷刻滚动,向外冒出热气。 他试过温度后,将薇拉轻轻放到池边的最浅阶梯上,只身向内走。 《兽男》chapter05 四兽 被干净热水包裹,薇拉发出一声喟叹,好久没这么舒服过了,记忆还停留在那段恐怖时光,陪伴她的只有冰冷幽暗的湖泊河流,如不幸临近战场,水中还会漂浮着大量浮尸、鲜血与各色兵甲,让人不寒而栗。 伸出一条手臂细细端详,莹白细润,纤柔透骨,没有惹人厌的晒痕烧疤,齿印黑疣,那些苦痛灾难都未发生,一切都在最好的时候。 自己真的回来了,她勾唇笑笑,掬一捧水拍洗双颊,扭臀换了个姿势。 水气氤氲,湿雾弥漫,塞缪尔背对着薇拉而立,默不作声擦洗身体,只有淅沥水声能彰显他的存在,她随意抬眸一望,却再无法移开视线。 高大的男性身躯披露在晨光下,肌肉壮硕贲张、肤色黝黑均匀,线条流畅扎实,即便被密密麻麻的毒纹、伤疤覆满,依旧侵略性十足,让人不得不承认,这是被造物者眷顾与亲吻过的作品。 薇拉甚至有一瞬间生出嫉妒,这个男人为什么会这么高,换作她站浴池中心,早就被水淹过头顶了,他竟还有大半截身体露出水面,还有这副身材,如果没了那些令人憎恶的疤痕、毒纹,会有多诱人呢。 没来由的心跳加速,薇拉咬唇转头,强迫自己不再看他,专心清理身体,夫妻二人再没有交流,浴室里只剩下哗哗水声。 “唉……”激烈交欢的后遗症在年轻治愈师身上显露无疑,腰肢酸软发麻,阴唇微微缩动,腰侧还有好几道深色指印。 然而这些痕迹她却不愿用法术去除,只想把它们留下,像琴师指尖厚茧、猎人肩上猎物。 薇拉睨了丈夫一眼,不过这男人射入她体内那波热液不能要,在他身上毒未解之前,她不打算诞育子嗣,毕竟治疗需要耗费大量精力。 她起身取来少量玫瑰精油,背靠浴石,按摩小腹,后以一种淫靡姿态,缓缓张开双腿,脚腕艳金细链在水中颤动,宝石散发幽亮光泽。 “嗯~嗯唔~~”花核肿胀粉嫩,随着食指翻弄肉穴的动作,浓浊湿液流出,薇拉抿唇轻哼,声线柔中带媚,在空旷浴室内格外清晰。 没有一点防备,就听到小妻子发出这么淫荡的声音,她在做什么?塞缪尔停下动作,身体僵直,肌肉紧绷,手背青筋暴起,下腹隐隐抬头。 “嗯哼……唔啊啊啊~~唔……”薇拉抠挖阴阜一阵,被体内涌动的快感攫住,抬头见男人立在池中一动不动,勾唇轻笑,水眸一转,手掌捏起一边乳房,叫得更放荡,更无忌惮,不是只有你能诱惑人好么? 就在薇拉颇感得意时,塞缪尔粗喘着转身,精准锁定她的位置,三两下就冲到面前,巨大身影顷刻将她笼罩,无处可逃。 “啊——”她来不及并拢两腿,就被男人抓住,整个人从水中升起。 即便双目失明,面容丑陋,塞缪尔依旧散发慑人锐气,如一头饥饿多日的猎豹,下秒就要将小小猎物吞吃入腹。 “塞缪尔,不要……”薇拉没想到丈夫会那么快靠过来,见他腿间怒气勃发的巨龙,不由惊慌失措,刚才做完一次,怎么又要…… 男人将薇拉抱入怀里,猛然堵住张合个不停的小嘴,粗韧长舌深入口腔,一遍又一遍霸道翻搅,她口内蜜液被搜刮得一干二净,更用腿间热铁顶弄她凌乱肿胀的下阴,紫黑龟头前后滚动,像在找寻入口。 室内气温升高,浴池水浪声起,刚分开没多久的两人又合在一处。 “唔嗯——”薇拉被塞缪尔的猛态吓到,呜咽着滚下一串泪珠,男人察觉她的恐慌,攻势放柔,却将她的身体拥得更紧,单手搂紧细软腰肢。 “你……你等等——”吻了许久,薇拉才终于顺服下来,双手攀紧男人脖颈,阴穴在龟头的磨弄下,又流出不少淫水。她含泪瞅他一眼,咬牙想着,做就做吧,翘起颤颤的臀,对准粗大热铁,往下一坐。 这回有大量精液做润滑,性器嵌合得极为顺畅,两人都发出绵长呻吟,塞缪尔感觉自己的鸡巴被怀中小女妖紧紧绞住,舒爽不已,他搂紧她的臀,开始抽插律动,抽出整根肉棒,再缓缓插入最底。 “啊啊……塞缪尔……不——”薇拉酸胀到难受,望着自己的阴道被撑成圆洞,泪水流的更厉害了,双手在男人脊背乱动,希望他停下来。 塞缪尔双目猩红,将少女紧搂入怀,忽然加快速度与力道,毫不留情捣弄起来,随噗呲声响起,粗大肉根一次次顶在花心入口,又猛然抽出,莹亮水液被带出,滴滴答答流入浴池,硕大卵袋挤开阴唇。 “哈啊~~唔啊啊~~不要……轻点儿啊啊~~” 空荡浴室内水声不断,瓶罐倾倒,伴随男性粗喘与女性柔唤,有前一次的交合做铺垫,薇拉很快就达到高潮,她晕沉沉埋在塞缪尔怀里,无力动弹,任由男人操弄和清洗自己的身体,十分后悔自己的主动。 在重生后这段短短时间内,她重新认识了自己这位丈夫,他并不是想象中等待自己拯救的小可怜,而是一头无时无刻都在发情的野兽! 当薇拉再一次苏醒时,发现自己还在卧房内,身着睡裙躺在床上。 窗外日落西斜,云霭深红,万物都浸润在苍茫暮色中,融成朦胧的一片,四周物品一样不少,只少了某个将自己吃干抹净的男人。 薇拉下床走两步,不由皱起眉,经过两次交合,她的穴被插得全肿了,每一步迈得都十分艰难,龙族男性那里难道都生的那么大吗?难怪大婚前奥莉薇尔为她制备了不少女性药剂,更嘱咐她要好好对待自己。 她叹口气,对下体用了一个治愈术,压下酸麻痛感,才顺利起身换衣。 随手选一条深红丝绒长裙与两件宝石首饰,薇拉站在试衣镜前,陷入沉默,镜中少女发丝柔顺,眼眸如水,双颊红晕,锁骨莹白,竟丝毫未被肃穆裙款遮挡姿色,别有一番旖旎风情,这真的是她吗? 望向角落挂钟,见时针正指数字六,肚子咕噜噜直叫,她想起现在是晚餐时刻,便提高裙摆,往楼下走去。 落日时分,光影变幻莫测,透过彩色玻璃照进城堡,薇拉脚步生风,穿过挂满油画的走廊、大理石砌成的阶梯。 一路见到许多熟悉面孔,从侍女侍从再到卫兵,见众人对自己行礼,热情地叫她小夫人,她心中感慨万千,也一一点头回礼,脸上笑容愈大,他们都还活着,这一世,她一定不让他们死在魔兵铁骑下。 薇拉先到厨房嘱咐厨师给塞缪尔换菜单,随后并未步入餐堂,而是直奔议事厅,近来战事吃紧,塞缪尔极有可能在那里与幕僚讨论前线战况,他身体状况就是在这段时间极速变差,她必须做好监督一职。 远远见到夕阳照入大厅,照在桌前众人身上,其中几个熟悉身影被拉得老长,不是人形,而是四道兽影,薇拉瞳仁微缩,心跳加速,攥紧手中丝帕,停下脚步,万万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再见到塞缪尔的左膀右臂——荒雪四骑士。 狮鹫艾伦、纹蛇洛根、夜骐迪兰、风豹奥海,有的性格随和,同她相处愉快,有的性格暴戾,平日虽不待见她,却也遵从塞缪尔命令,守护她直至生命最后一刻,在攻城战中死得格外悲壮…… 前世的她还真是任性,欠下无数的债,薇拉抿唇敛眸,压下心头涌动的情绪,迫使自己挺直腰杆,往前走去。 “大人,不要多余援助,我和奥海两个就能干过那群地底来的垃圾——”语速极快,是艾伦。 “喔是吗?上次被冥火烧了屁股,满地打滚的是谁?”一道清亮嗓音响起,嘲讽意味十足。 “迪兰你闭嘴——那回是我不小心中了埋伏……” 议事厅内其他幕僚也纷纷发表自己意见,乱成一团。 “说够了吗?”听四兽争执一阵,塞缪尔松开指间袖扣,沉声开口,右手凌空一挥,蛇形、狮形与鹰形雕塑从地图这端移至另一端。 “这次行动由洛根主导,迪兰你和艾伦协助,断了他们粮草后立即撤退,不准迎战,等待我下一步的命令,奥海留守荒雪城——”他微眯起眼,干脆利落。 “是的大人,属下一定完成任务。”嗓音沉实稳重,如低音提琴。 听到地毯传来的细微闷响,奥海摆尾转身,见身着红裙的薇拉,兽瞳一亮,咧嘴笑道:“夫人——” 城主喜怒无常,近来身体状况越来越不好,可以为战事整日整夜不睡,他看在眼里,却毫不敢提,恐怕只有他的妻子能劝得动。 另外三头兽听到奥海惊喜的声音,皆转头看向薇拉,洛根神色如常,艾伦双眉微皱,迪兰则看薇拉一眼后,转身去望塞缪尔。 见到四兽各异神色,薇拉露出一个大方的笑,朝所有人行礼打招呼,走到大书桌前,语气温柔道:“晚餐时间到了,他们随你忙碌一下午,应该也饿了,吃完饭再继续。” 她声音绵软而不失力量,很快冲淡所有人之间的紧张气氛,男人松开紧皱的眉,点头应允,起身朝四兽与一众幕僚开口:“先用晚饭,会议稍后继续。” 《兽男》chapter06 亲吻 烛光明艳,红玫欲滴,玻璃器皿触声清泠,蜂蜜与烤面包焦香扑鼻,暗金桌布上整齐摆放着大小不一的银质餐具、骨瓷碟盘。 塞缪尔着简单白衫与漆皮黑裤坐在正中,他脊背笔直,胸膛半露,对自己面前的餐盘一动不动,沉默不语,眼眸黑沉犹如夜空,让人猜不透喜怒。 化成人形的四兽正忙着撕扯自己盘中的肥嫩火鸡,发觉主人一声不吭,不由偷偷张望,他们的主人自侍女摆上餐盘后就一直保持这副模样,到底发生了什么? 洛根与迪兰最先察出原因,原来塞缪尔盘内只有一块煎到恰好的鳕鱼肉、几瓣多汁番茄与大量蒸煮过的蔬菜,竟连调味料都没加,不由惊得下巴都掉了,这是哪个不要命的厨师给城主准备的菜肴? 一小块鱼肉、几片寒酸到极点的小菜叶,要知道这位大人从来都是无肉不欢,喜好辛辣食物,是打算活活将他饿死吧。 “大人——”坐在薇拉旁边的艾伦也发现不对,正打算拍桌站起,却被一道细柔女声当场喝止,愣怔当场。 “这是我让厨师给大人准备的菜,从明日起,我会亲自为大人料理饮食。”薇拉切下一小块鱼肉,放入口中细细咀嚼,姿态优雅。 “你这女人——”狮鹫俊脸一沉,放下刀叉,眼露凶光,主人身体不好,需要营养丰富的饭菜,她还故意让厨子做这种东西,真是不可饶恕。 六人之间的气氛骤冷,奥海见情形不对,忙拉住艾伦,夫人这么做自然有她自己的道理,他们不该这么冲动;迪兰与洛根则保持沉默,死死盯住薇拉,目光微冷,似要从她脸上分辨出什么。 薇拉丝毫不慌,塞缪尔中的三重毒咒,最忌燥热辛辣的肉质食物,长期食用也和慢性毒药没两样,对身体伤害极大,想要解毒,光服用药剂无用,更要从饮食和生活方式改善,多管齐下。 “以后少吃带血红肉,对身体不好,试试我最爱的鱼肉和蔬菜……” 她切下一块鱼肉,带菜叶叉起,沾取少量奶酱,送到丈夫嘴边,俯身贴近耳畔:“以后的每一餐饭,你吃什么,我也跟着吃什么,好不好?” 她的声线软柔,犹带撒娇意味,塞缪尔面色不变,缓缓点头,终于张嘴吃下食物,噎得年轻狮鹫半晌无话,冷哼一声坐下,大人都默许了,他还能怎样。 望着被塞缪尔咬过的叉,薇拉心头发笑,别看这男人稳重模样,其实被褐发遮掩的耳根早红了小半边,别人看不到,自己可注意到了。 晚饭过后,众人重回议事厅,就最新战况商议对策,一只灰褐鹰隼披载夜色而来,高声清吟,稳稳落在塞缪尔肩臂,递上圆筒信笺。 这银灰色信纸被施过魔法,撕开信封后的蜜蜡,纸张中央的类人唇瓣开始朗声诵读内容,是一座与他们关系良好的小城邦寄来的求救信,上千行尸与巫妖集结,大肆杀戮、掠夺物资,城内军事力量羸弱,无力招架,希望荒雪城能派兵援助。 “又是魔族,大人,我愿带兵出征,将那群畜生脑袋都摘掉……”艾伦狠捶向桌面,将饭桌上的争执抛到九霄云外。 “你还有重要任务在身,这种事交给其他人——”塞缪尔果断拒绝:“奥海明日跟我走一趟。” “大人……”奥海兽嘴微张,没想到这种小战役,城主愿亲自出马。 薇拉坐在厅侧沙发上,将信件内容听得一清二楚,又听塞缪尔要出征,起身放下茶杯,走到众人跟前:“随军医师一职,我能胜任。” 她眼眸生辉,红唇轻勾,直直望住桌后的高大男子,一副任性少女模样,却无人敢有意见。 眼前小女人师从赫赫有名的大治愈师奥莉薇尔·伦伯德,更十四岁就取得五级治愈师勋章,能力毋庸置疑,众人不仅无异议,更暗自点头,城主和夫人双双出马,估计半日就能结束战争,将那群生物驱逐出境。 此刻不止塞缪尔觉得薇拉变得不一样,连四兽也察觉出来,这位夫人一夜之间像变了一个人,越来越在乎城主,眼神专注胶着的模样,和热恋中的女子无异。 夜骐瞳孔缩成一线,仔细端详眼前女子,确认她未中任何形式的幻咒,直到发现她脖颈处的几块浅红吻痕,才露出意味深长的笑。 原来是这样,不愧是他们的城主,把带刺玫瑰成功摘下。 见他笑容有些猥琐,纹蛇与狮鹫翻了个白眼,齐声告退,既有小夫人陪着,他们就不需要扶大人回卧房了。 会议过后,众人散去,薇拉同塞缪尔比肩同行,四周无人,寂静一片,穹顶点点烛光闪耀,如无垠星空,见男人脚步渐缓,面色严肃,她也跟着停下。 “大人怎么了?啊~~”她试着抚上男人手臂,却被对方反手握住,整个人被抵至墙面。 两人一时无话,气氛怪异而暧昧。 “告诉我,你是认真的,还只是在玩一场游戏?”是什么让小妻子一日之间改变对自己的想法,塞缪尔危险眯起眼,害怕自己只是她心血来潮的一个戏耍对象,过几日就重回过去,厌恶、咒骂和抵触他。 低沉嗓音与灼热气息扑面而来,薇拉的脸唰地变红,她扭头躲开男人鼻息,有些愠怒,他竟这样质疑自己? “塞缪尔,你就是这样想我的?”她越想越气,却在看到对方脸上涌动的不自信与焦急后,情绪稍平,这男人内心的不安全感远超自己的想象。 现在说什么他估计都不信,倒不如…… 不等男人回应,薇拉抬头猛咬上男人的嘴,一改娇柔之态,如凶狠渴血的母豹,撬开双唇,放肆吸吮,毫不留情地啃咬。 昏黄烛火下,年轻男女在走道内纠缠,直至血腥气在双方口中蔓延,这才停止。 “这是我的答案,如果城主大人还打算继续质疑……”她呼吸凌乱,语句破碎,冷冷开口:“明日我就离开,再不给您添一点麻烦——” 挣脱塞缪尔双臂,薇拉提高裙摆,转身离去,刚走过一道旋廊,却又被男人追上,大力拥入怀里,这回对方双臂坚硬如铁,她再无法挣脱。 “大人在做什么,对一个骗子还想要挽留吗?”声线软软,隐带哭腔。 塞缪尔只觉心口一痛,胡乱质疑自己的妻子,这世上还找得出比他更恶劣的男人吗?他摸上她的小脸,低声道歉:“薇拉,对不起,是我不对……” 薇拉不依,对塞缪尔的触碰左躲右闪,挣扎一阵,见他唇角依旧有血流出,知道他是故意抑制魔愈力,保持伤口原态,借此博取自己的同情,她逐渐弱下反抗,泪目盈盈望住丈夫。 “对不起,对不起,以后不会这样,再也不会了……”他喃喃低语,不断重复,感觉怀中女子挣动渐弱,喘气盖上她的脸,小心翼翼含住,如珠似宝吸吮,按向一边高耸胸乳,隔衣轻轻揉动。 “唔嗯……”薇拉有些倦,放弃抵抗,双臂缠上男人脖颈,张嘴迎合对方,唇舌纠缠,很快就被弄得呼吸凌乱,呜咽断续,银亮水丝粘连垂落。 她穿的丝绒红裙胸口极低,塞缪尔轻轻抓弄几下,奶头就高高耸立,在滚金领边内若隐若现,加上女性低软呻吟,令人血脉偾张。 “塞缪尔……我今天不要再做了……”薇拉眸光流转,泪珠盈睫,一想起白日卧室内的激情,腿间就泛起一股恼人酸痛。 塞缪尔呼吸微窒,眷恋地吮过她的唇,缓慢松开,抹去嘴角唾液,抱着她穿过多道长廊,姿态熟稔,丝毫不像盲人。 这人会怎么做,回到睡房后扯掉去她的衣服?薇拉敛眸等待,果真被他放到床上,扯下红裙与胸衣,脱的浑身赤裸,然而男人没有碰她的身体,而是用羽仔细小心地盖住,从后搂上她的腰:“睡吧——” 薇拉起初还有些防备,却听见身后传来沉沉呼气声,她扭头望向塞缪尔丑陋的脸,见他眉宇放松,肿胀五官狞色减退,模样与孩童有几分相似,是真睡着了? 背对熟睡的男人,她胡思乱想一阵,见四周灯火通明,便念一个暗夜咒,掐灭房内灯火,慢慢合上双眼,也跟着睡去。 第二日清醒时,薇拉发现天尚未大亮,床上又只剩自己一个,左侧浴室传来窸窣盥洗声,片刻后水声停息,室内一片寂静,担心男人晨起欲烈,她立刻用被单裹紧身体,挪到床角,只露出脑袋窥视。 塞缪尔仅裹一条浴巾,裸上半身走出,褐发沾有大片水珠,他俯低身体,一双大手在床垫游走,像在寻找什么东西,却半天没有结果。 内心被一种恶意的快感填满,薇拉屏息凝神,却发现男人往床角靠来,为了不被他捉到,她悄悄掀起羽被下床,却被床垫内轻响的弹簧出卖,不好…… 很快她就被高大的丈夫堵在角落,搂腰抱起,不得不开口问好。 “大、大人日安……”薇拉试图推开塞缪尔的手,乳房弹动,蹭在他坚实手臂上,奶头嫩嫩翘起。 “早安,……”塞缪尔似心情很好,吻上薇拉前额,坚硬下体对准她高高翘起的臀儿顶弄一阵,揉弄两下奶子,才将她放下,转身到衣柜前摸索。 见他递来的秘银甲衣,薇拉晕沉沉想起,今天塞缪尔要前往邻近城邦驱赶行尸巫医,她已接下随军医师一职。 “你不需要吗?”她接过银光闪耀的软甲,柔声反问,问出口后才觉后悔,眼前男人的原身可是龙啊,天生刀枪不入,堪称大陆行走的最强遁甲,还真是令人嫉妒。 《兽男》chapter07 胜利 天渐破晓,穹苍碧蓝,静邃犹如海洋,远处被几抹朝霞轻笼,大地沉沉泛灰,尚未苏醒,于朦胧晨雾中蛰睡,只偶尔有风呼啸而过。 城门向外敞开,发出沉闷声响,随着马蹄沾地与兵甲碰撞声,一队黑铁骑兵鱼贯而出,他们精神抖擞,面容冷肃,腰间利剑寒光闪闪,异色瞳眸透出战意,在前方领队是一名身材极为高壮的男子,他面带银色头具,让人看不清外貌,身侧紧跟着面容凶悍的烈风豹。 薇拉策马跟在队伍最后,望着队伍最前,脊背笔挺的男人,忽然觉得他极为不易,一出生就没有退缩的资格,只能不停前进。 哪怕双目失明、身中剧毒,依旧肩负重担,用命为下属与城民撑起一片天,所有人都觉得理所应当,躲在他庇荫下,她莫名酸楚,握紧掌心缰绳。 一路无人交谈,只有马蹄声声,走过荒原,即将到达魔法传送阵,眼前突然出现一支军队,见到他们马背上高扬的荒雪龙旗和为首男子标志性的棕红发色,薇拉暗自吃了一惊,露出一个冷笑,是啊,她怎么忘了这个男人,荒雪城的毁灭,如何少得了他的推波助澜呢? 口口声声称塞缪尔为大哥,却为荒雪城主之位,背地里勾结魔王,将身心枯竭的兄长骗到地狱峰底,合谋重伤,虽在塞缪尔死后短暂圆了梦想,最终因利用价值全无,被魔王一脚踢开,横死荒野。 “大哥——”塞穆里见到头戴银白面具的男人后,疲惫清秀的面庞流露笑意,紧夹马腹冲过来,看起来就是个崇拜兄长的好弟弟。 听到塞穆里的声音,塞缪尔勒马,挥臂让众兵停步。 “你托我送的信,我们尝试去送,但是魔兵他们毁坏那头的传送阵,我们到的太晚……”他翻身下马,面露难色,双唇颤抖,像下了狠心一样吐出下半句:“木苏里已被攻破,我们势单力薄,只能放弃救援……” 年轻男人洋洋洒洒说一大堆,薇拉却分毫不信,如果没猜错,魔王就是在这一战中用城主之位诱骗他上钩,用计彻底离间自己和塞缪尔。 听着塞穆里的描述,奥海抖动胡须,满眼不耐,他们现在赶着去邻近城邦救人,为节省时间还选择用魔法传送阵,他却如麻雀般喋喋不休。 “塞穆里,够了——”塞缪尔冷声截断弟弟的话,送客意味明显:“带你的部下回城休息,其他事情以后再说。” “是、是的。”红发男子连声应道,姿态谦卑,朝塞缪尔一行行礼,让麾下士兵让路,当他看到跟在军队后方娇小柔媚的女子,不由一愣,为什么她会在队伍里,之前不是一直与哥哥不合…… “好久不见,塞穆里。”内心浪潮汹涌,面容愈发淡定,薇拉微笑开口,额间闪动的绿宝石让她美若妖仙,身侧长剑也让腰肢愈发纤细。 极具侵略性的美令塞穆里双目微恍,直至塞缪尔的整支军队消失在魔法阵中都不能回神,这大美人不该被丑陋的哥哥糟蹋,如果他能顺利取得城主之位,她不就成了自己的? 烈日当空,硝烟弥漫,空气裹夹腥臭,凄厉哭嚎不断,经过一昼夜的摧残,悠远古城几乎变为废墟,城门早被轰得粉碎,只余巨大黑洞。 毫无还手之力的平民、渴肉贪婪的行尸、阴狠毒辣的巫妖,甚至是被鲜血染红的古老城墙,眼前画面瞬间唤起薇拉前世的苦痛记忆,她攥紧缰绳,夹紧马腹,迫使自己冷静。 “大人——”被尸横遍野的场景激怒,奥海双目泛红,见塞缪尔挥手发出吹号指令,他躬身亮出爪牙,发出慑人低咆,等待战斗号角响起。 眸色幽蓝的骑兵策马到最前沿,深深吸气,吹起白银号角,这是一件古老的风系法器,音色浓厚纯粹,绵长悠远,令人心神一振。 “援、援军来了!我们有救啦——”被箭矢射穿头盔的幸运士兵从墙后爬起,见一队身着纯黑盔甲的骑兵立在不远处,背后的荒雪龙旗迎风飘扬,灼灼耀目,不由欣喜若狂,哑嗓呼喊,捡起地上的长矛。 昨日起他们就朝各大城邦发求救信,行动力最快、并愿意出手相助的恐怕只有荒雪城。 听到嘹亮号声,大肆啃挖兵士肚腹的行尸纷纷抬头,摇晃起身,黄色唾液沿嘴角滑落,齿缝间还挂血红肠壁,画面极为不堪。 正施法唤醒死尸的一众巫妖王倒退两步,挥舞骷髅仗,天空霎时暗去半边,一张庞大鬼脸在半空现形,尖叫一声,朝黑铁骑兵张嘴冲去。 呵,用这种低等法术就想吓退他们?奥海冷笑一声,毛发耸立,长须轻颤,高高跃起,张嘴喷出数道风刃,鬼脸烟消云散。 “冲——”随烈风豹的怒吼,骑兵们列队,动作整齐拔出长剑,寒光闪闪,气势逼人,烈马嘶鸣声声,朝城门奔去。 行尸数目巨大,时不时还有巫妖出来搅局,众人很快陷入苦战。 “沧海之蓝,涤荡游尘,以吾为契,阻吾之敌——”战事一触即发,薇拉手持‘深蓝’,凝集着空气内水元素,水丝瞬间穿破多个行尸头颅。 打算冲向城门,身下战马却被巫妖法杖击中,发出惨叫,薇拉眼前一黑,狠狠摔倒在地,十几具行尸嚎叫着扑向她与战马。 塞缪尔未着任何遁甲,亦没有一件武器,他敛眸立于马背,在战场边缘肃立,如一座雕像,却在闻到一股熟悉而香甜的血腥气后,面色微变,策马冲入战场。 奥海獠牙毕露,正与两头巫妖王对峙,忽然感受到一股强大无匹的莽荒兽气,他心魂一颤,这不是城主大人…… 黑鳞冷硬、利爪横斜、如金焰般的眼熠熠生辉,强壮身躯似巨浪起伏,若非双翼下缘没有影子,会让人相信这是一条真正的龙。 塞缪尔带身后龙影,循着薇拉的气味前进,所经之处的行尸与巫妖瞬间被火笼罩,发出焦臭。 很快他就来到行尸旁,一掌把他们扫开,将额头流血的女人抱起。 “唔……”薇拉扶额苏醒,发现自己在丈夫怀中,立即念咒调起治愈术。 远处传来惨叫,她搂了搂塞缪尔的手臂,从他怀中挣脱,坚持分头行动:“我没事了,去帮助其他的人。” 男人点头松手,凭气味判断巫妖与行尸的方位,转身离去,巍然高大的背影让她心头一暖,自己从未同他并肩作战过,这次终如愿以偿。 被首领释放的龙气所染,骑兵们战役盎然,他们数量虽少,却各个战力蛮横,以一敌十,行尸与巫妖很快露出颓势,节节败退,给了薇拉充足抢救时间。 她努力搜寻有生命迹象的士兵,将他们在外的内脏塞回肚内,逐个救活,更从支离破碎的尸山下救出几个奄奄一息的孩童。 巫妖首领见大势已去,狠瞪她一眼,转身逃跑。 将落单的孩童抱入怀里,薇拉双唇微颤,绿眸迸射火光,见巫妖王首领挥舞骷髅仗,画出大大的三角字符,霎时烟尘弥漫,这是准备逃跑么,这种血债累累的东西不能让他跑掉! 她嚯地起身,对不远处的男人大声呼喊:“塞缪尔——十二点方向!” 听到妻子呼声,塞缪尔身后的巨龙虚影霍然变大,头颅高傲昂起,长尾,龙啸声声,呈遮天蔽日之态,令逃跑的巫妖首领心生恐惧。 他怒吼一声,将立于地的三根石柱拔出,朝沙尘中的妖王们丢去,准确插入腹腔。 “噶嗷——”伴随几道扭曲叫声,巫妖王们的身影缓缓消失,竟被他们逃了。 百里外的青离荒原,树木生机尽失,只余黑色枯枝残骸,半空生出黑色漩涡,身负重伤的巫妖王狼狈坠地,虚弱抬头,就见一双昏黄硕大的眼珠近在咫尺,吓得打了个哆嗦。 “啊啊啊~~陛、陛下慢点,属下疼~~嗯啊——”龙背之上的黑色帘幔不停颤动,两个重叠的人影从帘内隐约透出,娇软柔媚的女声在啪唧啪唧的插穴声中,显得无比疲惫。 性器交合声持续了很久,其中更换了多个姿势,似一对永不餍足的兽,随着龙背帘幔内女子的沙哑惨叫与男人的快意低吼,才宣誓交合结束。 “谁在外面?”低沉慵懒的男音响起,麦色长指掀高帘布。 听出主人语气中的不悦,其中一个妖王鼓起勇气,朝魔王汇报情况,再添油加醋描述作为援军的荒雪城是如何霸道。 “你是说,带兵首领拥有龙气?”银发男子微眯起眼,裸身下地,腿间的紫黑色巨物一览无遗。 “呵,没用的东西。”男子低低一笑,轻抚巫妖王的头,忽然抓紧他头顶毛发,用力一扭,墨绿色热液喷溅而出。 “剩下来的,你帮我解决……”对飞龙使了个眼色,魔王舔去嘴角的绿色水液,悠哉转身,听着背后凄厉叫声,勾唇一笑,有趣,他倒想看看,那个男人能撑多久。 《兽男》chapter08 祝福 小型战役取得胜利,城邦原住民短暂欢呼后,望着布满箭矢遁剑、鲜血淋漓的领地陷入沉默,拖着疲惫身躯打扫战场,奥海与黑骑兵果断伸出援手,调动风系与土系法术,为他们扫清场上障碍。 城门口一面银白狮鹫旗飞扬,来自不同城邦的魔法师临时组成医疗小组,对负伤濒死的兵士将领、平民百姓进行治疗,薇拉也在其中,经验丰富、魔法力深厚的她立刻成了主心骨,小蜜蜂般四处劳作。 “对的,就是这样……·你很勇敢。”薇拉捂上女童腹部的狰狞伤口,掌心暖光闪耀,见怀中的金发女童不躲不闪,她眸色放柔,轻声夸赞。 “你叫什么名字?”从空间戒指取出一把酥糖,递给她和周围其他孩童。 “谢谢夫人,我的名字叫贝拉……”伤口不再痛,女童接过糖果,小脸恢复血色,见薇拉容貌出众,穿着讲究,知道她出身不凡,怯怯开口。 “夫人好美,好厉害……”“您是魔法师吗?”孩子们你一言我一语,朝她抛出各种问题,薇拉一一耐心解答,她喜欢孩子,只可惜上一世和塞缪尔关系不睦,仅有的几次同房后,都选择了服用避孕药物。 塞缪尔静立一旁,听着妻子与孩童们的互动,眼神沉沉,看不出喜怒。 一个满面黑灰的御前侍者走近,朝二人依次行礼,言语恭敬请他们前往大殿,接受城邦领主与所有臣民的隆重谢意。 “大人您去就好,我留在这里照顾伤员。”薇拉起身回礼,笑眯眯道。 男人点头,循着侍者的声音与气味,步步向前,却在走出一段路后感觉胸口一疼,高大身躯微晃,单膝跪地,再也不起,这种感觉是…… “大人、大人……”不远处清点兵器的奥海见塞缪尔倒下,怒吼出声。 听到烈风豹的嘶吼,薇拉霍然站起,拨开重重人群,朝声源处走去,不顾一切从后接住塞缪尔,男人高壮的身躯对她而言有千斤重,她却咬牙牢牢承住对方,直到其他黑骑兵赶来才完全站稳。 见丈夫紧皱一团的眉与身上瞬间覆满的红绿色藤纹,薇拉脸色一白,他竟然毒发了,而且来的这么猛烈和迅速,推翻她之前的所有设想…… ———————————————————————————————————————————— 落日西斜,红霞满天,层叠峰峦如巨大涡口,贪婪吞噬最后一缕暖阳。 黑绒缎帐内,一个看不出原貌的人形生物躺在床上,发出压抑而扭曲的低鸣,他高壮的身体蜷缩一团,似煮熟的虾,剧烈颤抖,四肢皮肉不停隆起,无数灰绿条状物在皮下窜动,有如游蛇,令人不寒而栗。 室内漂浮各色字符,十余名年迈的治愈系法师依次刻画法阵,用自己的方式抗毒,令人失望的是,床上男子没有任何改变,依旧痛苦不堪。 “废物、你们这群废物——关键时刻一点忙都帮不上!如果大陆第一的治愈师还活着……”艾伦破口大骂,说着说着忽然想起什么,四处张望,语气急促:“夫人呢?夫人去哪里了!?” 这女人不是顶级治愈师吗?关键时刻竟也跑得不见人影了! “我在这里。”薇拉迈步走入卧房,她心神一动,手指微晃,从空间戒指内取出蛇形、楔形与球形三瓶药剂,递给奥海,是奥莉薇尔亲手提炼,交给她保管的。 “塞缪尔身上的毒不是一种,而是腑烧、冥言、伊莱尔藤三种,三种解毒药剂都已调配出来了。”时间紧迫,四兽交递眼神,决定分工合作。 “大人撑住——”奥海、迪兰一人按住塞缪尔的一条胳膊,艾伦打开旋盖,将药水依次灌入男人口中,就见灰绿条状物以肉眼可见速度消退,在男人胸膛汇成骷髅形状,皮肉有丝丝黑烟溢出,像毒退去之状。 “有效果了,大人的毒消退了——”年纪最轻的治愈师惊呼出声。 “不,他的毒并没有退……”然而身后的薇拉却脸色泛青,额角汗珠滚落。 她说的没错,诡异之事发生了,塞缪尔健康状态仅持续半分钟,黑色骷髅重新扩散,如附骨之蛆,重新爬满年轻男人的身体,痛苦的轮回继续。 毒发的塞缪尔满面青筋,利齿暴涨,双瞳血红,如地狱爬出的恶鬼,他力道极大,怒吼一声后竟将按住自己的奥海、迪兰扳起,向外丢去。 被狠狠丢出撞到墙上的奥海苦笑,是不是该庆幸这种毒没有让塞缪尔要他们的命,更在短时间内恢复了视力? “为什么会这样?他不是服下解药了吗!?”艾伦和洛根硬着头皮顶上,将身份尊卑抛之脑后,大声质问薇拉。 “大人中的不只是三种毒,还有毒咒,只要诅咒之力残存,他体内的毒就会不断再生、反噬……”薇拉也不计较,沉声解释,她困顿到只剩下一条路了…… “解咒方法比较特殊,现在我以夫人的身份命令你们,全都出去,把时间留给我……”她面色严肃开口。 众人这才发现,这位小妇人不知何时换上一件白羽披风,浑身上下密不透风,是打算做什么? “还不快出去——”薇拉厉声责问,绿瞳微眯,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四兽死死瞪着薇拉,似要从她的眉眼棱角察出蛛丝马迹,最终还是听从她的话,用绑缚术将塞缪尔牢牢捆绑在床头,朝她跪地行礼,带着所有治愈师,脚步沉重退出卧房。 待众人撤出后,卧室回归平静,残阳斜斜射入房内,照在薇拉莹白剔透的脸上,她面容平静,绿眸流转,深深吸气,解开胸前宝石胸扣。 要去除塞缪尔身上邪物,除了高级治愈术外,还须用到祝福之力,魔王还真狠毒到极点,不仅下三种极为罕见的毒,还有一重诅咒。 在这光明神侍者之血脉几乎绝迹的时代,她还幸运地保有一丝,足够给塞缪尔驱散诅咒,而最直接的方式就是把自己当做祭品,献给眼前的男人。 脱去斗篷的薇拉仅着一件白色短裙,长发丝丝垂落,鼓胀白嫩的奶子撑起纤薄丝料,乳头艳红耸立,在白布上隐隐透出色泽,腰肢不盈一握,娇臀浑圆翘挺,腿间一抹阴影惹人遐思,微风轻拂,就露出浅色毛发与鲜红蕊瓣。 她脱去鹅绒金线鞋,赤脚踩在地毯上,将准备好的催情药剂一饮而尽,这是能让女子快速动情,分泌花液的好东西。 感觉小腹泛起一股温热,薇拉咬唇走近被捆绑在床头的丈夫。 塞缪尔与过去不苟言笑,但温和有礼的模样截然不同,此时的他已堕入疯态,理智全失,像个癫子般嘶吼不停,人与兽的界限彻底模糊。 只见男人面部生出黑鳞,形似妖兽,眼瞳化为兽形,森冷狠戾,锐齿刺破上下唇,鲜血淋漓,肌肉块状隆起,藤纹密布,最可怕的是腿间那一处,足以成为每一个女人的噩梦。 他腿间那根紫黑色巨物暴涨勃起,青筋鼓鼓,粗硬如汤碗,卵袋硕大,摇晃似水囊,伞头高挺,分泌晶亮滑液。 薇拉倒抽一口凉气,心生惧意,这不是一根阴茎,而是畸形魔棍!平日在蜜水充足的情况下,被塞缪尔的性器插几回,自己的阴穴都会肿到合不拢,今夜如果和这样的他交合,她的阴道恐怕会生生撕裂。 她紧皱双眉,苦恼到极点,但是不做,又无法将祝福之力传递给他。 被兽性支配身心的塞缪尔闻到一股美妙甜香,他呲牙环顾四周,视线落在薇拉身上,望着她娇小性感,不着寸缕的身体,瞳孔骤缩,心跳加速,半天无法回神。 薇拉见面目狰狞的男人忽然张嘴发愣,模样呆傻,朝他粲然一笑,感觉尾椎一阵酥麻,随之有液体从体内流出,她咬唇坐到床上。 “吼——”塞缪尔脑内弦崩断,鸡巴硬得几乎炸裂。 体内每一根血管,每一个细胞都开始狂肆叫嚣,他要她,他要她!要这个漂亮到极点的雌性! 见铜色床杆因他的挣动渐渐扭曲,薇拉叹口气,这好歹是二人的婚床,见证他们多次缠绵,她还想一直用下去,用到古稀之年。 “塞缪尔……”她四肢着地,在被褥上缓慢爬行,手臂轻触男人肌肤,边爬边撒娇般叫他的名,奶子前后晃荡,如一只发春的猫。 终于,薇拉到达床头,软软跨坐到塞缪尔身上,感受他炽热的体温。 “大人,乖乖的不要动,我会好好照顾你……”她水眸弯弯,凑近男人耳畔,轻声呼气,有如呢喃。 接下来又该怎么做,才能让两个人都得到快乐?她偏头想了两秒,脱下两条肩带,捧起丰满胸乳,缓缓摩擦他高隆的肌肉。 “唔嗯~~嗯啊~~~”奶头幼嫩敏感,随薇拉放浪大胆的动作严重变形,她的下体很快被蜜汁充盈,腿侧滑腻一片。 空气中甜香弥漫,更带出一股浓郁的情欲气,塞缪尔被薇拉一举一动取悦,确定她也有和自己交媾的意愿,就不再闹腾,兽瞳微眯,由她在自己身上点火。 用奶子摩擦肌肉,用唇瓣吸吮耳垂,下腹酸麻感逐渐变大,薇拉睨一眼丈夫,见落到大腿的丝裙水斑点点,她摸向自己的穴,一手淫水。 她咬唇回头,望一眼身后,觉得火候差不多了,拖着发情的身体倒退两步。 “塞缪尔,我们现在……现在就在一起吧……”薇拉哑嗓说道。 她对准男人粗壮狰狞的大鸡巴,翘起雪白圆臀,掰开红嫩肉缝,缓缓往下坐去…… 《兽男》chapter09 交合 蔷色晚霞渐退,天穹空寂灰暗,只有几颗银白星子在闪烁,黛黑雾霭无声弥散,覆笼山野,归鸟划过低空,风中暗香浮动。 “嗯啊~~啊啊……”昏暗华丽的卧室内,宝石器皿静置闪光,一道女性呻吟响起,娇软诱人,另一道兽性粗喘紧随其后,低哑浓浊。 “为什么,为什么进不去……”薇拉杏眸氤氲,呼吸凌乱,小脸写满无助,乳房覆盖汗水,身体呈半伏跪状,肉穴软腻湿淋,被她用四根指大大掰开,只为吃下塞缪尔腿间那硕大骇人的紫黑色肉棒,完成献祭。 即便有大量蜜液做润滑,无论她怎样下狠心,都只能塞入顶部龟头,她阴穴天生窄小,再往内坐,就是撕裂般的痛,让她再不敢继续。 “呜……”薇拉皱眉抬臀,保持跨坐姿势,直起身体,让圆硕龟头与紧窄蜜穴彻底分离,几道长长银丝随双方性器的动作被拉出,无声落在被褥,甜香四溢,是自己的淫水和塞缪尔的前精。 见男人面色铁青,眼神狠戾,如恶鬼般瞪住自己,肉棒水亮上翘,筋肉肿胀直跳,看样子已被欲火折磨到极点,她咬唇抽泣:“对不起……” 其实服下催情药的薇拉也性欲高涨,亟欲交合,然而棘手的问题是,塞缪尔身上毒与咒一同爆发,体内龙族血脉失控,化人状态不完全,子孙根尺寸竟比她见过的荒野兽人的还要大,这让自己如何承受得住? “大人,如果完全插进去,我这里会裂掉……”薇拉朝男人分开自己的嫩穴,柔声解释,却不想对方在看到流水的肉洞后更加激动,当场失控。 这么漂亮的屄为什么不给自己插!?塞缪尔气得咬牙切齿,向上挺动腰身,长棍一下又一下顶在她湿漉滑腻的腿心,发出噗呲声响;双臂紧绷蓄力,猛然一个挣动,右侧床杆被生生折断,飞出老远。 “啊……”被灼热硕大从蜜洞挨蹭到菊穴,薇拉弱弱叫唤一声,见塞缪尔抓裂右手缚绳,朝自己的胸乳袭来,知道这男人此刻的智力和魔兽差不多,她无奈叹口气,软着身体迎合上去,由他玩弄自己的一双乳房。 她自小生活条件优越,常年饮用牛乳,营养充足,奶子发育得很大,翘挺肥嫩,白生生两大坨,奶粒却生得很小,娇羞敏感,红艳艳两小点,在塞缪尔的黝黑巨掌中变幻出多种形状,淫靡不堪。 男人的手宽大粗糙,不仅能完整握住薇拉的奶子,更能同时捻动两颗奶头,很快她就被玩得娇喘吁吁,脑袋发昏,花穴大股大股向外流水。 “啊~~啊~~大人不要、不要再动了,床会垮的……”见塞缪尔面目狰狞,左手继续扭动,薇拉望一眼摇摇欲坠的头顶幔帐,乖乖,献祭时间需要一天一夜,床垮了他们上哪里去待? 她两手攀住他的臂,低头亲吻他的颊,叫声愈发柔媚动听,讨好意味明显。 塞缪尔不说话了,竖瞳微微缩动,仔细打量小女人的脸,似在思考什么。片刻后他停下挣动,拱高窄臀,用肿胀男性顶她的阴阜,喉底发出断续低沉的吼声,同时左手微微扬动,双眼紧盯薇拉,等她的反应。 “你……”薇拉当即目瞪口呆,有些哭笑不得,不知怎么回答,这人居然学会威胁自己了,不和他交合,他就立刻把床拆掉,没得商量。 她无奈叹气,低头望着雄伟男根,陷入沉默,现在应该怎么办? 一个想法跃入脑海,薇拉眉眼一亮,朝塞缪尔绽出笑容:“我知道了。” 她灵活并拢双腿,就想往床下跳,却发现胸前大掌收紧,动弹不得。 “我只是去取一样东西,很快就回来。”薇拉戳戳男人的胸,解释道。 “吼——”是不愿意给自己插了?塞缪尔面带不豫,收紧左臂肌肉。 “当然不是,大人您这么强壮威武,我很愿意同您做爱,诞育子嗣……”见他这副模样,薇拉连忙摆手表明她的意愿:“但是我的阴道太小,容易受伤,需要借助其他东西……” 塞缪尔狐疑瞅她几秒,低吼一声,勉强答应放她下床。 薇拉打开梳妆台抽屉,从里取出某样东西,很快回到床上,她面朝男人躺倒,双腿屈成m字形,将一根黑细条推入蜜穴,念动缩放咒语。 “哈啊……唔——”感觉塞入身体的东西开始不断膨胀,一点点撑开她的阴道,薇拉水眸眯起,脚趾蜷缩,摇晃乳儿轻轻哼叫。 塞缪尔除薇拉外,从未碰过其他女人,婚后不久他就丧失视力,这还是他头一次看到女人自慰模样。 只见嫣红肥嫩的花唇以肉眼可见速度分开,一条黑亮棍状物杵在洞里,变大变粗,穴肉层层缩动,水液绺绺滑落,如贪婪饥渴的小嘴,试图吞咽大块头食物。 “啊~~啊啊~~哈啊,好大……好涨……”薇拉双眉紧蹙,一边盯着塞缪尔腿间硕大,一边控制体内乌骨木粗细,止不住体内快感翻涌。 这是她十二岁出门游历时带回来的一截魔木,质料特殊,形状优美,通过简单炼制后,可用专属咒语控制粗细长短,平日只是放在首饰盒里做为备用发钗,没想到有一天还可以放到自己身体里…… “啊啊~嗯……呜嗯~~”随着骨木粗细越发接近丈夫的鸡巴,薇拉的阴道完全变形,穴肉艰难收缩,黏腻蜜液大绺淌出,她抓紧身下床单,欢愉叫声里夹带痛苦,连呼吸都感到困难,这实在是太粗了。 “呜嗯……”体内魔木终于与塞缪尔的阳物同等粗细,阴道被撑成一个巨大圆洞,她疲惫倒在床上,下体与床单湿的一塌糊涂。 塞缪尔围视这一切,知道小女人在为二人交合做努力,面上狞色褪去,体内却似有火在烧,见穴肉不断收缩,乌骨木被慢慢挤出,他忽然抓住妻子的一条腿,将她扯到自己身旁。 “你……你要做什么……”薇拉惊慌抬头,抓住男人近在穴口的手。 对方却不说话,握住沾满淫水的木柱,对准穴口,轻轻一推。 “不,不要,啊啊啊——”粗大木条挤开穴肉,顶上敏感花心,薇拉浪叫一声,像被抽去全身骨头,再无力挣动。 塞缪尔将木柱微微抽出,模拟性交状态再次顶入,有节奏律动起来,看着一汪汪浪水被挤出,他露出意味不明的笑。 “啊~~嗯~~塞缪尔,慢一点……我、我……啊啊啊——”被前面长段铺垫打开身体的小女人在他的连续捣弄下,很快就被推上高潮,一小束晶亮淫水射出,香气弥漫。 薇拉四肢无力,浑身颤抖,不停喘息,试图平复心底欲潮,却因塞缪尔拔出乌骨木的过程,又绵长叫了一声。 鲜红肉缝此刻成了一个大洞,塞缪尔双目发红,他单手将小女人捞起,放到自己身上,挺起肿胀巨大的男剑,往她体内拱。 薇拉的双眉挤作一团,虽有乌骨木作铺垫,木柱质地冰凉光滑,而塞缪尔这根却炽热无比,更布满糙韧青筋,像要将她活活顶穿。 “啊啊~好烫……好热~~放过我……”她虚软求饶。 然而好不容易才将肉吃到口的男人又怎会答应,感觉自己的鸡巴被紧窄有弹性的嫩肉包裹,快感惊涛骇浪般席卷。 塞缪尔低吼一声,抓住薇拉翘挺的臀,毫不留情抽插起来,每一下都将她高高托起,再松手放开,龟头撞上软嫩花心,结实而又凶狠。 “啊~~啊啊~~嗯啊啊——”薇拉被操得神魂溃散,淫叫连连,自觉抓起一只奶子用力捻弄,见塞缪尔遵守承诺,没有拆掉左边床杆,她俯身舔舐他的唇,更用小舌描摹他露在外的利齿。 妻子的鼓励让塞缪尔硬得更厉害了,他张嘴含住一只乱蹦的奶子,用力嘬吸,像要吸出乳汁,健腰向上挺起,恨不得把卵袋都塞进去。 室内昏暗一片,只余‘噗呲噗呲’的插穴声,随紧密嵌合的过程,两人的性器上结出一圈圈白色泡沫,毛发凌乱,相互纠缠。 数百下插弄后,女性花唇红肿外翻,男性肉根紫黑湿润。 高潮来临,薇拉双眼泛花,发丝凌乱,已感受不到小穴是痛还是麻,为了让男人更好地接受自己潮喷时的汁水,她搂紧塞缪尔脖颈,双腿往下一压,让子宫口正对龟头。 她想起那群最爱以丈夫性器长度、性爱持久度为谈资的贵妇人们,她只想哭,不知道她们引以为傲的丈夫的长度和持久度是不是塞缪尔这样的,如果是的话,那真是太惨了。 意识逐渐模糊,她凑近男人的耳,轻声诉说爱意:“塞缪尔、塞缪尔,我爱你,占有我,射满我,爱我……” 她的情话任性而淫靡,小穴又湿又紧,大股花液冲刷龟头,在三重夹击下,塞缪尔低咆一声,鸡巴暴涨数倍,猛然捅入花壶,射出灼灼浓精…… 《兽男》 chapter 10 恢复 “啊~~啊啊~~唔嗯……大、大人啊……” 精巧凌乱的梳妆台前后摇晃,它娇小美艳的女主人满面含春,浑身赤裸,花唇大张,正被粗莽黝黑的人形凶兽压住,肆意插弄,纤白嫩腿被完全掰开,一条挂在男人肩上,另一条则被台上珠玉重器围拢,映出多种颜色。 “嗯唔……我不行了……啊啊啊~~”薇拉哭叫求饶,很快肿胀蕊心一阵抽搐,她脚趾绷直,发出绵长淫叫,整个人往后仰倒,倚到镜上。 从昨日夜里一直到现在,她已数不清这是第几次高潮了,处于狂化状态的塞缪尔下体就不曾软过,不知在她身体里射出多少次,始终将阳物埋在她体内,不曾拔出,每次在她体内释放后,很快又能满血复活,她被屡屡干晕过去,醒来后发现他还在自己身上挺动,只是换了个姿势。 塞缪尔感觉到女人的穴不断收缩,知道她又丢下自己独自享乐去了,血瞳幽暗,锐齿猛凿,将她从台上捞起,在厚实波斯地毯行走。 “呜嗯~~”薇拉全身悬空,唯一的支撑物就是坚硬阳具,为防止自己掉落,她不得不搂紧丈夫脖颈,腿儿夹紧健腰,像柔弱的无尾熊幼崽。 狂化的他就像一头永不知餍足的兽,抱着自己在房间里反复操干,从睡床到地板,再从地板到沙发,现在又转战到梳妆台。她则像独属于他的祭品,终生不可脱离,嫩穴被精液反复灌满,小腹微微隆起。 “呜……你……”塞缪尔步伐坚实,每走出一步都顶弄她的敏感点,穴肉不停收缩,带着高潮后的余韵。 薇拉脑海一片空白,甬道处快感似巨浪席卷,水液沿臀缝丝丝滑落,感觉整个身体就要融化。 男人走到墙边,见无数金色光丝在墙面流动,在薇拉肩部肌肤映出柔美线条,他勾唇一笑,将妻子小心翼翼按到瑰色墙壁上,扶臀挺动。 “啊啊~~”薇拉整个人被塞缪尔抓起,乳房随下体媾合的动作在墙面不断摩擦,细密小石轻擦敏感奶头,不断刺激上面的神经线,她双眉紧蹙,小嘴微张,一绺涎水自唇角滑出。 一上一下两大敏感点都有了归宿点,她很快又高潮了一次,淫水滴滴答答,男人被妻子捧场的表现取悦,重新将她抱在怀中,继续走动。 薇拉瞟一眼被塞缪尔踩在脚下的纤薄小裙,心底有些懊悔,这是自己最喜欢的一条睡裙,被男人轻抓几下后,却变成了一堆破布,以后穿上床的睡裙,恐怕要考虑秘银或涟金材质的了。 发觉妻子的不专心,塞缪尔皱眉,性器用力向上一顶,用被欲望熏染到沙哑无比的嗓断续开口:“你…只能看着我……不能…看其他……” 被花液浇灌数次后,他胸前的黑色骷髅色泽变浅,毒咒之力渐退,神志也慢慢从凶兽恢复至半常人状态,能够和人用简单语句交流。 “啊……”被肉棒猛然塞紧,薇拉柔柔叫一声,含娇带媚睨丈夫一眼,报复性地缩紧阴道,不忿气开口:“我是在看被大人撕烂的睡裙——那是我最喜欢的一条裙子……” 如果连看一眼死物都不行,这人就真太不讲理了! “我愿意……赔给……你……”被湿润甬道夹紧,塞缪尔呼吸粗重,大掌爬上女人软嫩脊背,带歉意般轻抚,下体微微撤出,讨好意味十足。 随着神志逐渐清明,他见漂亮小妻子在身下成了这副模样,愧疚之余更多的是贪婪,渴慕得到更多,将她拢入麾下,让她揉进骨血…… “呜……不要走了,我们回、回到那边去好不好……”薇拉见他眸色转柔,趁势提出要求,小手往床上一指。 见小女人恹恹欲睡,塞缪尔便迈步到床边,将她放下,双方性器‘啵——’一声分离,肿胀花瓣一翕一动,淫靡艳色间,浊浓水液潺潺流出。 “唔唔……”薇拉发丝凌乱,双腿颤抖,感觉下体已经合不拢了,她翘起屁股,向前缓爬两步,却不知这成了男人眼中独一无二的艳景:被操弄得太久,肉洞合拢得极慢,两瓣娇花肿胀,毛发凌乱倒塌,羞涩花蕊鲜红湿淋,因他呼出的热气缓缓收缩,向外吐出一串晶亮蜜液。 塞缪尔蹲身袭向阴唇,朝外拨开,搓弄正中花珠,蜜肉很快翻腾嚅动,将他的指寸寸绞紧,似贪婪小嘴,画面甜腻诱人。 感觉下体胀痛得厉害,塞缪尔听薇拉叫得那么淫,扶着鸡巴,对准花穴,再一次插入。 “啊啊~~塞缪尔……不要……啊啊~~~”薇拉感觉身后男人越插越狠,柔软的宫口早被顶开,硕大龟头如一把滚边的刃,钝中藏锐,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刮动最内的嫩肉,她想逃,却被塞缪尔大掌握紧腰与臀,双腿大敞四开,花肉被对方撞得红肿发酥,逃脱不得。 “啊啊~~呜唔……”不要了——几乎每一次都顶弄得极狠,薇拉回头望他,双眸水雾横生,发出一种近似奶猫的呜咽,见男人闪着水光的指在自己肩上,她带着些微愤怒,一口咬上去,小牙不住磨动皮肉,很快尝到点点咸涩。 “吼——”塞缪尔由着薇拉咬,插弄数十下,另一只手从她背后伸出,滑过裸背,一把握住晃动不休的乳房,指尖抚上硬如石子的奶头,前后捻动。 “哈啊……”体内阳具猛然涨大几分,男人抽插速度愈发变快,喘息浓浊,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薇拉眼冒泪光,薇拉不得不松开口中手指,咬牙缩动甬道。 塞缪尔见小女人被干得泪水涟涟、嗓音沙哑、意识不清,小腹微微隆起,隐隐有水声响起,应该是被他射满精水,涨得动不了,却依旧柔柔用身体承受他,努力迎合他,似一点都不在乎他丑陋、狂暴与否,如一头向主人献出所有的小牡羊,乖巧、顺服,一切以他为中心。 他心中涌起一股异样情感,暖暖涨涨,越来越浓,逐渐盖过兽欲,抽插的速度渐渐慢下来,抬起薇拉的小脸,就着烛光细细打量。 “大人……大人……”被大手抚起,直面塞缪尔狰狞的面孔,薇拉倦眸半眯,嫩唇微张,没有丝毫嫌弃,反倒充溢掩不去的柔情。 塞缪尔躬身吮住她肿胀鲜嫩的唇,放松精关在她体内射出最后一波。 “不要……不要了……放过我……”子宫酸胀到极点,她喃喃自语着,小身子蜷成一团,倦倦睡去。 “不做了,到此为止……”塞缪尔将她轻轻放入羽被,层层包好,他面上暗鳞褪去,眸色幽深,带着从未有过的仔细小心。 这小东西爱他,恋他,全副身心都放在他身上,那么相对应的,从今日起,他会用生命守护她,再不会将她让给任何人,总有一日,他会让她成为整个中土世界最尊贵的女人。 ———————————————————————————————————————————— 城堡花园一角,无数玫瑰在绿色密枝间竞相开放,色泽艳丽,香气浮动,一头蓝黑色独角马行走其间,时不时俯身嗅一朵的气味,面带笑容。 “迪兰!大人现在怎么样了……”一道急促兽鸣插入,高大狮鹫乘风而来,稳稳落地,他的双翼宽大,几个开合就将不少玫瑰花朵打落,瓣叶横飞,凌乱一片。 见花大量心血培育的玫瑰变为残朵,独角马面色黢黑,转向身后的缺心眼,眸内怒火熊熊燃烧,长尾一甩,缠住狮鹫的脖颈,将他拉离花丛,冷声开口:“向它们道歉——” 迪兰语调冰冷,面容凶狠,艾伦毫不怀疑怀疑自己若不照做,对方会把他的脑袋扭下来,一下就怂了,耷拉着绒绒的大脑袋,像个傻瓜一样对满丛玫瑰大声道歉。 见好友怒色渐退,艾伦再次厚脸皮凑上前:“说正事,大人情况怎么样?” 独角马双耳微动,面容淡然:“不清楚,但是从我们按时送餐点的仆人的描述看来,大人与夫人相处融洽……” “他们的话怎么作数!?”艾伦惊讶睁大双眼,片刻后转身就往城堡跑,连声道:“不行,我要亲自去看看!” “要去看谁?”霰雪树后传来一道嗓音,低沉似黑夜海洋,花园内的两兽皆是一震,双双单膝跪地。 “大人,您……”您现在怎么样了?您身上的毒和咒解了吗?夫人她有没有好好照顾你?无数个问题在两头年轻魔兽脑海环绕,烧的他们脑袋疼,带着深深急切,抬头瞪向塞缪尔。 出乎他们意料的是,眼前男人身姿挺拔,眼神矍铄,上身着一件干净的黑色绸衫,胸膛半露,散发强大冷肃的气场,虽然五官依旧肿胀,裸露在外的皮肤却再寻不到一条藤纹,这…… “毒已经压制住了,咒还未完全解去……”他言简意赅,接上下半句:“现在视力已恢复了。” “您说什么!?”艾伦从地上蹦起,尾巴左右摇晃,眼神热切得像下一秒就要将塞缪尔扑倒。 他的行为像极了被狂喜攫住的大型犬只,毫无魔兽威严,迪兰默默将头扭到另一边,假装没看见。 ———————————————————————————————————————————— ps.祝小可爱们六一儿童节快乐~~~今天都是六岁的可爱宝宝~希望大家今天都开开心心哒~~~包括作者君哈哈哈哈哈哈~~~如果可以的话,大家点个收藏和投个珠珠呗~~这篇文裸奔的好孤独…… 《兽男》chapter 11 晚宴 艾伦摇晃大尾、吐出大舌盯了塞缪尔一阵,忽然想起什么,恭敬收爪,带着几丝兴奋问道:“大人,本月的晚宴能否大办……” 近几个月来的战役,他们无一例外都取得了胜利,荒雪城名声大噪,后院收到的贺礼、祝函与请柬都快堆成山了,如果能以庆功为由举办一场盛大宴会,向所有与他们交好的城邦展示强盛风貌,就再好不过。 只可惜城主素来孤僻寡言,一心扑在政务与战事上,剩余时间则用于魔武修习,甚少出席社交场合,几年前中了毒咒,他的行踪就更为低调,即便是他们主场的晚宴,大人也只是见上几位重要人物后简短致辞,让宾客尽情享用酒水美食,就匆匆离席,不仅弃众多对他感兴趣的美艳女子不顾,更拉着他们这些单身汉一起撤席,令人扼腕。 塞缪尔面色沉沉,眸温骤降,似北地极寒的冰雪,高壮狮鹫兽被那眼神看得发毛,乖乖低头不敢对视,却在片刻后听见他沉沉发声:“可以,就按你们喜欢的方式办,有任何需要的地方,可询问夫人。” 幸福来的太快太突然,艾伦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讶异抬头,见男主人似笑非笑望着自己,看起来心情极好,兴奋咧嘴:“是的大人!” 估计床上的小女人还有一阵子才醒,可以先去议事厅处理信件,塞缪尔敛眸颔首,转身离去,玄色军靴踱地,暗金丝丝流动。 途径蔷薇花修葺的高大花丛,一个手挎竹篮,身着粉蓝蓬裙的女人忽然跌出,发出一声娇软嘤咛,似是摔得极惨烈,裙袂翻起,花瓣飘飞。 “啊呀~~”以柔美姿势成功倒地,她啜泣抬首,像才发现塞缪尔一般,颤声开口道:“大……大人……对不起,冲撞了您。” 金色波浪卷发轻垂,她眼带媚意,红唇勾起,双臂前倾,在丰满胸乳间挤出一道深沟。 塞缪尔面无表情望着眼前女子,像在打量一块死肉,随后无声绕开她。 “大、大人……”见男人不按套路出牌,见自己摔倒扶都不扶,甚至连话都悭吝说一句,蔻蔻忙往前爬两步,嗓音娇柔地说:“我的脚扭伤了。” 见眼前高大身躯停了下来,她心底发笑,急切扑上去抱住男人结实修长的腿,将奶子靠上去磨蹭,轻声说道:“大人您能否抱我回城堡。” 就在蔻蔻觉得自己得手时,男人低头撇了她一眼,目光森寒如狼,一股力道强劲的风袭来,将她从地面掀起,飞至荆刺累累的花丛上空。 “啊啊——大人……”她惊慌失措望向塞缪尔,却见对方露出冷笑,轻扣响指,自己就如一个笨重的南瓜,狠狠向下栽去,长满锐刺的花茎瞬间刺皮肉。 “蔻蔻,如果再有下次,我会把你的手砍下来。”望着在花丛内惨叫连连的女子,男人冷漠开口,大跨步离去。这个女人心情如何,同他无关,除了在房内安然沉睡的小妻子,他不愿更不屑触碰任何女人。 蔻蔻疼得呲牙咧嘴,带着一身伤痕与花叶站起,性感优雅消失无踪,她盯住远去的塞缪尔,双眼凝起不甘与愤恨的泪,从未想过在男人堆无往不利的自己会碰到这种事,这个丑陋又粗鲁的男人就是魔鬼! 她担忧地摸上脸颊伤口,疼到倒抽一口凉气,一瘸一拐钻出花丛,见到迎面走来的狮鹫与独角马,倨傲挺直腰杆,等待他们给自己问好。 见到狼狈不堪的蔻蔻,两兽心下了然,能够直接把这位尊贵美丽的女爵大人抛入花丛的,除了城主大人还会有谁?大人对旁人防心极重,男女老幼皆是如此,不会因皮囊年龄有所不同,她一定做了逾矩之事。 ———————————————————————————————————————————— 薇拉悠悠转醒,侧目发现塞缪尔倚在床头,正专心翻看一本厚重古籍,瞳眸在烛火照耀下闪耀金光,他的视力恢复了! 被这一好消息取悦,她深吸一口气,挣扎着想坐起,却发现腰肢酸软,软软叫一声。 塞缪尔听到声音缓抬起头,合上古书,长臂一伸将她勾入怀里,撩高后颈的黑亮长发,细细用唇齿吮吻,嗓音低哑开口:“醒了,饿不饿?” 薇拉闭眼承受男人的吻,感觉对方的手越来越不规矩,很快伸入裙领内,抓起一边乳房肆意蹂捏,这饿狼还嫌折腾自己折腾的不够? “大人,我肚子好饿,一直没吃东西……”她水眸氤氲,嫩唇开合,往塞缪尔怀里一靠,拉着他的大掌到自己咕咕直叫的腹,小模样委屈至极。 “小东西,不要勾引我……”男人被薇拉的软柔声线勾得起火,凑近她嫩白耳廓吹气,不甘心地揉几下奶子,才抽回手,将她的睡裙整理好,从空间戒指内取出翡翠小桌和丰盛餐点,在床上支开。 塞缪尔的魔法戒指属于高阶锻器,质量极佳,食盘内的主菜色泽鲜美,热气腾腾,点心犹带晶露,甜香四溢,和刚出锅时一模一样,薇拉高兴又羡慕,自己的那枚倾尽囊袋得到的小戒指才只是中阶锻器,高阶实在太难得了。 她用清凉的柠檬薄荷水漱口,切下一块鱼肉细细咀嚼,满足眯起眼,见丈夫直直盯着自己瞧,便小声问道:“大人,您吃晚餐了吗?” 塞缪尔已用过晚餐,见她吃得腮帮鼓鼓,活像储粮的小仓鼠,简单的餐点在她的动作下成了世间珍馐,也顿时来了兴致,薄唇微掀:“还没有吃,喂我……” 见男人暗眸矍铄,面色极好,一看就是吃饱喝足的,薇拉不过随口问问,没想到他竟不要脸地靠过来讨食,她不得不叉起小番茄喂给他。 塞缪尔吞下她递来的食物,却不愿松开口里的银餐具,眸露挑衅。 “大人,您这是……”薇拉无奈,这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厚脸皮了?向后抽动银叉,却发现塞缪尔咬的更紧,她叹了口气,望着男人眨眼。 妻子无奈又温柔的眼神让男人的心化成一滩水,他拿下银叉,接过她手中的刀,将食物切成一块块,放入她口中。 “五天后会有一场晚宴,吉赛亚、伦邦、岩泽城……都会派使者参加。”塞缪尔一边饲喂,一边抬眼打量她。 “唔,好的……”薇拉懒懒咀嚼食物,一边结合上一世的时间线回忆,猛然来了精神,这不是她发现蔻蔻和塞缪尔‘奸情’的时刻吗?当时似乎是在某个人的引导下…… “嗯?”见小女人双目放光,塞缪尔挑眉。 “没有,只是有点紧张。”她吞下芦笋,甜甜一笑,勾住丈夫的脖颈,送上一个油腻的吻:“大人,希望您能陪我挑一件适合的礼服……” 塞缪尔经不得逗,眸色暗沉,将小桌移到一旁,扯落小女人肩上细带,让丰满浑圆蹦跳而出…… ———————————————————————————————————————————— 暮色明艳柔软,从遥远天际袭来,在地面铺出靡丽色泽,似浮动金尘,晚风夹杂幽香,吹动刺绣桌布、带露花朵与浮空红烛。 “唔嗯~~轻点儿……”薇拉扶住墙面,咬唇皱眉,不由自主发出娇哼。 走近房门的塞缪尔身躯一震,剑眉紧皱,情绪翻涌,猛然推门往里走去,却发现小妻子只着衬裙,赤足站在角落,两名年迈女佣一左一右在她身后,不断收紧束腰绳,本就细的腰肢此刻更是不盈一握。 薇拉听见厚重房门被推开,发出沉沉声响,泪眼婆娑回头,见山一样的丈夫站在门口,厉眸凝视自己,脸上写满尴尬,不由叹口气,还真是个醋坛子,她不过是收个腰罢了…… “大人,您先出去等待,薇拉还需要一段时间准备。”身为荒雪城女主人,塞缪尔的妻子,她必须拿出最美的一面。 “见过大人——”年迈老妪听到动静,双双跪地,朝塞缪尔行礼。 “好、好的……你们继续……”男人愣怔片刻,发觉自己犯蠢,挥手让仆妇起立,将袋中珠宝倒在梳妆台,有些拘束地转身离去。 堡顶古钟连声响起,宴客厅内灯火辉煌,乐音优美,衣香鬓影,美艳女郎与笔挺绅士轻声交谈,气氛融洽平静。 薇拉走出睡房,只见她将黑亮卷曲的发高高盘起,额间佩一颗水滴形祖母绿,身着宝蓝色露肩曳地长裙,锁骨莹润,乳沟深壑,腰肢纤细,裙摆微开,露出大半条细白长腿,裙摆缀满无数彩钻,恍若夏夜的璀璨星空。 在走廊等待许久的塞缪尔再也看不见,听不见其他,目光灼灼落在她身上,身后四兽也被薇拉这副模样惊艳得不浅。 “夫人真美……”奥海双眼灿灿。 艾伦强迫自己移开视线,逞强道:“一般一般,没有白精灵族的雌性好看。” “呵,别欺骗自己了,那苛刻至极的萨拉曼女王也对夫人的容貌赞不绝口。”迪兰冷冷回击,荒雪城主之妻,就算是与精灵族相比,也绝不逊色。 “你们说够没有,谁帮大人和夫人引路?”洛根翻了个白眼。 望着双眼冒火星的丈夫,薇拉勾唇一笑,柔声问道:“我漂亮吗?” 男人步步逼近,搂住她的腰,一口含住嫩唇:“,我心底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把你囚起来,不让任何男人见到你这的模样,愿你生生世世为我一人所有……” 她被丈夫占有欲极强的话语逗笑,抚上他坚实滚烫的胸膛,轻声说:“把我囚禁起来吧,这样生生世世,我永远是你的,你一个人的……” 薇拉的话挑逗而甜腻,塞缪尔眼底发红,肌肉紧绷,胸膛随呼吸连连起伏,这小东西总是有把自己逼疯的能力,他努力平复片刻,牵起柔白小手:“我们走。” ———————————————————————————————————————————— ps.女主很会讲骚话对不对~~~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这章渣作者是一边看《家有儿女》一边敲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