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鸨王》 四小姐余殊 帝京死了个姓陈的富商,死因是心脏病突发,案发现场无第二人痕迹,最终以非他杀结案。 乔明洲总觉得哪里不对。 他调到省厅不久,直觉强烈,但资历尚浅,上头说结案,他不死心,便自己偷偷调查。 死者曾参加过一个饭局,地点在湘岳楼。参局者大部分来自同一商会,身份非富即贵,之前调查到时候,这帮人没有嫌疑。 但死者当晚就挂了。 十一月二号晚上七点,这些人再次来到湘岳楼。 伪装成服务生的乔明洲,站在包厢的角落里,听他们在云里雾里地打着太极,仔细地记下有可能指向案子的话。 心里不可避免地升起股隐秘的愤怒。 这群人要么是豪商,要么是政客,拿的赚的都是老百姓的钱,各个脑满肠肥、高高在上,几十万块的饭菜吃不出一颗良心来。 “四小姐怎么还不到?”桌上,有人晃着肥粗的胳膊砸吧嘴。 “我估计是快了。”另外一个人朝乔明洲指指,“你,去弄个果盘进来。” 乔明洲再回来时,这人又指他:“有没有眼力见啊,这玩意儿给四小姐的,不放那边空位放我这干什么?” 这个四小姐也在商会,和这些人很熟,并且当天她也在场,他看过她的笔录,没问题。 放下盘子时,乔明洲听见大门开阖的声音,他转过身,看见一张精致的脸孔。 黑发素颜,棕色斗篷长及膝盖,光裸的小腿细长白皙,黑色的高跟踏在地砖上,清脆的叮当声节奏缓慢。 “雪天堵车,来得晚了点儿,别见怪。”四小姐摘掉手套,“我先自罚三杯赔罪。” 她右手碰上酒杯,食指的位置只有断口,没有指头。 “哪儿的话啊,搞这么些讲究可是不给我们面子了。” “可不是,你人来了就行,罚不罚的可别提。” …… 四小姐一笑,“那我可真的不喝了。” 她放下酒杯,轻轻拍了两下手。 身后的门被从外推开,年轻英俊的男孩走进,后面跟着一群女孩儿。 四小姐慢条斯理地拿起块哈密瓜,轻轻咬了一口,眉目含情带笑,“不过我还是带了赔礼来。” “哈哈哈,咱们家四小姐就是干脆!哎?这姑娘可真有气质,快坐这边……” “刘总,你这也太快了……” “老妹儿多大了……” 姑娘们顺着这帮人指的位置,笑着坐到他们旁边。 桌上的气氛更加热烈,包厢里透出股腐朽的激荡。 乔明洲抿起嘴唇,拳头不经意地握紧。 为什么金碧辉煌的背后总是少不了龌龊? 一个女人,又为什么偏偏要做这种事?! 大抵是他目光太过锐利,四小姐望向他。 乔明洲移开视线,将桌上一个人的酒杯续上。 妓分三六九,亘古未变,近几年类型越来越多,外围数不清,质量参差不齐。 三年前,帝京有四个鸨姐儿,几乎包揽了帝京所有的女孩儿。后来一股反腐风下来,帝京消失了三个鸨姐儿,只剩下年纪最小的一个,人称四小姐。 鲜少有人记得,她本名余殊。 只记得当时四个人私交甚笃,但四小姐手腕了得,所以别人沉了,她反而混得风生水起。 乔明洲查了半个月,也没再查出别的来,只问出这么些传说。 能查到的四小姐的经历也很正常:十二岁时生母继父全都死在火灾里,后来辍学打工,十九岁来帝京,辗转过很多地方,最后进酒吧,估计就是那时候进的这行当。 死者当晚和四小姐见过,估计也是找她要姑娘。 乔明洲踩下油门,稳稳地跟上前面的卡宴。 那是四小姐的车。 湘岳楼那天,他倒是想直接亮身份,但当时的情况,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扣不住人——这种事儿本来就很难定罪,那帮人明目张胆,可没实证,全程只是姑娘们陪吃饭,不能给他们扣下大帽子。 之后姑娘们是跟着四小姐走,他不能继续跟,不然就会被发现,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 四小姐才是源头,于是最近几天他只盯她。 她把鸨姐做到这个的程度,大部分时候她不需要亲自到场,只要女孩儿们过去就好。最近几天抓不到她的辫子,但这次她却像是要亲自动了。 乔明洲手上用力,握着方向盘的手骨节渐渐凸出。 就算四小姐和案子没有关系,她也不能逃脱法律的制裁。 车船店脚牙,无罪也该杀! ———————————————— 这里面的设定是其他脑洞挪过来的,写个超短篇玩玩,目测3万字左右,不收费 肉不算多,残疾人多,介意者慎入 不能叫的野兽 卡宴停在酒店的地下停车场。 眼看四小姐上去,乔明洲下了车。 酒店顶层套房。 四小姐——余殊推开门,套房里的几个人或坐或站、面色潮红,衣冠不整的败类模样。 “四小姐,咱们交情深着,你知道我们口味,我们哪回来都挺乐呵,可——”说话的人手拿雪茄,面带难色地看向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这回的人不太会伺候,陆将军半点乐子没享到,那四小姐得走这一趟交待交待了。” 余殊看向她初次打交道的陆将军,陆谦。 脸廓刚硬、眼眉深邃,唇透着薄情寡义的冷,肃穆的军装与他的皮肤熨帖地贴合,身体的轮廓紧绷、强健。 可以想象他的胸肌该有多坚实,大腿上的肌肉又有多硬。 一头危险的豹呢,一不小心,会被他撕破皮肉,咬断骨头,扯碎喉咙。 却被军装束缚了原始的狂野。 余殊:“陆将军不高兴,那就是我的错,我给您赔不是。” 抬手打了个响指,身后,年轻的男孩悄无声息地出去。 她朝陆谦走过去,“不过,您的气得先散了……” 另一间房内,男孩面色凝重地问女孩们:“怎么回事?” “是他们耍无赖!”某个女孩儿仰起头,让他看清脖子上被掐出来的淤痕,“我给他口他不让,用手也不行,刚拉开他裤子,他就差点把我掐死!” 其他人义愤填膺:“肖恩哥哥,那男人难搞反倒怪我们不会伺候,还非要四姐走一趟,他们是成心的!” 肖恩听了大概,脸色更加不好,但他是娃娃脸,做什么表情都没威慑力。 他带着“惹祸”的女孩儿出去。 “肖哥……”女孩儿一脸担忧地跟在他身后,“我感觉他们不是针对我,倒像是针对四姐来的。” 这些人的确是打着让四小姐亲自出马的主意。 喜欢出来玩的商政大佛们,眼皮睁一睁帝京抖三抖,四小姐和他们交情匪浅。要上她的床,首先得身带佛光,不然就是给佛们找膈应,容易下不来床。 所以,能上四小姐的床是长脸,陆将军这个级别,得是四小姐这样的亲自来才行。 而且陆将军不收礼,他们却必须得送,也只有四小姐才能搞定了。 可不能和四小姐太耍心眼,搞僵关系。 好在陆将军掐人的举动帮了他们一把,接下来套路设得很明显,四小姐愿不愿意走,就看陆将军这款对不对她口味。 如果能对上,事后少不了要给余殊份大礼。 几个人意思意思地骂了女孩儿几句就让人走了,而后为难地问:“四小姐,你看这事儿……” 余殊坐在陆谦身侧。 隐约的气味飘散,女人的淡香氛,男人的荷尔蒙,一缕一缕地,正在交缠。 她弯唇,“将军不舒心,责任都在我,我总得想个好办法。” 其他人明白了她的心思。 陆谦始终一言不发。 哑巴说不了话。 此刻,若有似无的甘甜靠近,他垂眸。 净白的手指搭上他的腿,体温偏低,食指残缺,动作间手背的骨骼筋络浮现,尸体一般的手。 像从地狱爬出,散着腐朽的香。 隔着布料,手指在大腿上慢慢地摩挲、缓缓地绕圈,纵横交织的纹路抵消了部分触感,余下的那些缠绵柔软,极尽挑逗。 陆谦浓眉皱起。 她的手突兀地被抓住,粗粝的手指捏着她的腕,指腹有茧,擦得她很痒。 头顶压下深重的目光,余殊抬眼,陆谦深潭般的眸很冷。 余殊不怕的。 她另一手摸他的大腿,手下腿肌绷紧,肌肉坚硬。 指头下滑,沿着他的大腿内侧,指尖轻柔地划。 划出一点电,一点痒。 陆谦眉间的沟壑更深,移开她的手,似乎是想要起身。 细白的腿伸进他腿间,角度微妙地拦住他的动作。 但拦住他的不是这个。 她几乎贴上了他的耳廓,嘴唇阖动,似有似无的柔软接触,还有耳语的音、温热的气,轻轻敲打他的神经。 “陆将军来帝京是找人?” 陆谦浑身僵住。 她的手慢慢地抬起,解开男人一颗纽扣,整只手探进。 手下壁垒分明的肌肉,呼吸间微微隆起下落,和他的身躯多么贴合,仿佛与生俱来。 遒劲与力量,完美的躯体。 想撕开他的衣服慢慢地抚摸。 男人像在思量着,审视着。 目光所及,她下唇勾着水光,剔透晶亮。 空间宽敞,又莫名逼仄,燥热不知由来。 他刀刻的五官紧绷、克制、凶险,喉结贴着紧扣的衣领,滚动了一下。 像野兽要破笼而出。 余殊低下头,隔着衣料咬男人的胸肌,湿软的舌头在蹭,贴着胸口的肉粒绕圈,舌尖抵着划着,勾引撩拨着。 男人呼吸粗重,胸肌起伏。 她又用牙齿厮磨,一点一点,磨出痛和酥,磨得他下腹升出隐秘的欲望。 陆谦凛起黑眸,屏息一瞬,手指闪电般钳住她的后颈。 ——你知道什么? 脆弱的骨头捏在手里,稍稍用力可以折断的纤细。 皮肤很滑软,像丝绸。 素净的脸,眼梢勾着欲,眼底含着笑。 ——听真话需要代价,你付吗? 陆谦重重地呼出口气,松开了手。 脖颈被她的手臂缠住,绵软的乳和他的胸肌挤压,紧密地、轻柔地摩擦。 男人额角浮出一条青筋。 他在紧绷,躯体如同烙铁,热气滚滚,浓郁的雄性味道。 她开始舔他的脖子了。 修颈上筋络凸显,她沿着线条舔允吸咬,留下湿漉漉的津液,一串浅浅的红痕。 像在留记号。 他刀裁的鬓角渗出一颗汗珠,沿着脸廓下落。 她在解他的皮带扣了。 “咔哒”的脆响,皮带被抽出,拉下拉链。 余殊暂时停下,舔他耳下的皮肤,鼻尖把他的耳垂折起一点,“要拒绝我吗?” 陆谦没有动,那滴汗流到了绷紧的下颚,滴在她的手上。 黑色底裤包裹的一团被她的手握住。 苏醒了一半。 比她想象的更大。 余殊看向观戏的人。 目的达成,他们该退场了。 陆续的脚步声里,她隔着薄薄的底裤抚摸他的冠沟,沿着凹陷打转,手中性器几不可查地颤了颤,肉眼可见的速度勃起。 陆谦微微向后,躲不开她的手。 还有一半的人没有出去。 时间漫长起来。 白净的手指缠住性器揉捏,小指挑起底裤边,贴着腿上发烫的皮肤徐徐探进,撩划他的囊袋。 陆谦闭上眼,很紧的。 底裤内的小指向上,勾住一点耻毛,轻拉,慢扯。 完全勃起的性器不可抑制地弹动,龟头顶出底裤。 还有两个人没有出去。 拇指和中指从性器底端抚摸到顶端,高昂雄伟的轮廓,让她心悸的味道。 男人绷起的肌肉是拒绝,紊乱的呼吸是迎合。 最后一个人出去,关上门。 陆谦睁开眼,眸色暗沉。 迅捷地抓住女人的手别到她身后,手臂用力,柔软的身体紧紧地贴上他的胸膛,软绵触感让他趋近疯狂。 她还在蹭、在磨,几近透明的蕾丝胸衣拦不住乳尖的胀,隔着衣衫,在他的胸肌碰呀碰。 男人几个深重的呼吸,浓眉皱着,眼底欲浪汹涌。 女人殷红的唇微勾,勾他堕落。 ——野兽,不能叫的野兽。 亮出你的爪牙,喘息给我听。 ———————————————— 标签:哑巴陆谦。 披上羊皮的狼 空着的另一只手,指头勾住男人的底裤,慢慢向下。 茂密的森林,深色的性器,虬结的筋络,纵横盘错的雄壮。 果然很大。 余殊握住它,轻轻撸动,一下,两下。 欲的气味在散开,她的香氛在缠绕。 男人再次闭上眼,下颚紧绷,松开她,手臂横在她腿侧的沙发上,随时能彻底阻止这一切。 可他没有。 他在忍耐,也在放纵。 余殊凑近它,嘴唇擦过顶端,马眼微微阖动。 微妙到极致的碰触,男人脊椎流过舒爽,呼吸压抑。 军装严丝合缝地和他的躯体贴合。 脱离束缚的亢奋性器。 余殊放开了手。 快慰突然撤离,陆谦睁开眼打量她。 几秒后,他长长地呼出口浊气,强硬地拉起裤链。 昂扬的性器束缚在军裤里,微微的隐忍,深刻的轮廓沾染汗水。 禁制的尽头是性感。 余殊站起身,陆谦皱眉,手臂伸出,拦住她的腿。 “我确实知道。” 女人面对他弯下腰,敞开的衬衫前襟微微下落,胸前一线软白的起伏撞进他的眼。 “但你只付了一半,那就只能得到一半。” 酒店走廊。 乔明洲从牛仔裤的口袋里摸出手机,看一眼屏幕,快一个小时了,恐怕该发生的已经发生,都快结束了。 这样下去不行,他要找个缺口,能准确地掌握她要交易的时间地点,要在那时候,把她在现场扣住。 放回手机,他从安全通道略微探出身体。 套房的门开了。 余殊从里面出来,边走边系着围巾,“人在哪?” “送回去了。”肖恩亦步亦趋地跟着,回头看看重新关上的门,“鱼姐,你碰他了吗?” 男孩儿清澈的眼睛,透出一点点委屈、一丢丢埋怨,很竭力地不让它们膨胀。 “怎么会,我的肖恩还在等我。”她弯唇,轻轻吻在他脸上,“你去一趟东区。” 今晚的女孩儿们住在帝京东区。 夜色笼着鸡零狗碎的胡同,亮起的灯或明或暗,五色斑斓,暧昧且杂乱。 至少街道干净,男人们的话语粗鄙而不下流,女人们的娇音风情而不色情。 路边,坐在轮椅上的姑娘,黑发虚虚地挽在脑后,米白的宽松毛衣,棕黄色毯子盖在腿上。 柔弱的脸,沧桑的眼。 “肖儿。”她对面前的肖恩说:“有事打电话告诉我就好,不需要特意走一趟的。” 姑娘跟着余殊干了很多年,这一片的女孩儿都由她管。她以为肖恩过来,是要找酒店里惹祸的女孩儿,没想到她听见的是:“四姐让我带话,她说陆谦在找你,问问你怎么想的。” “听说他回来,我就觉得他会找我,”姑娘挽起耳边碎发,柔柔地笑,“他长情着呢。” 她掀开腿上的毯子,露出膝盖以下的空荡。 “四姐对我是救命之恩,我这辈子都报不完。陆谦的性子,他会缠着四姐打听,我不想给四姐添麻烦。肖儿,你帮我拜托四姐,转告陆谦我嫁了人断了腿,这十五年过得不好,非常非常的不好。” 姑娘放下毯子,“他要当面对我道歉的话,用命来说吧。等我烧光他的灵堂,受过的创伤会得到一点安抚的。” 榕树枝叶繁茂,摇摆的枝叶投下暗影,藏匿着乔明洲的影子。 遥遥看见肖恩开着余殊的卡宴离开,乔明洲转眼望向街道。 一个男人走近姑娘,两个人笑着说了什么,男人推着姑娘的轮椅离开。 乔明洲又仔细观察一阵,暗自记下他们的长相。 “鱼姐,这几天我总感觉有人跟着。”肖恩腰间围着浴巾从浴室出来,边走边说,“我和贺哥说了,让他帮忙查一查,我也再注意点。” 余殊在床上抽烟。 断指养出的习惯,细长的中指和无名指并拢,连同拇指尖一起捏着烟,揉、碾、转,烟身翻覆如同玩物。 如同刚刚被握住的雄伟性器。 手上似乎还带着它的味道。 手被人拉住了。 肖恩拿走烟,坐在她身边,五指从她指缝间穿过,“你明天就走了,今天还不理我。” 他有稚嫩的皮相和纯粹的眼睛,无害且温顺。 黑色短发垂着,发梢滴着水珠,一滴两滴,落上他朝气的身躯,贴着薄薄的肌肉继续向下,慢慢地滑过劲瘦的胸膛、腹肌,藏进肚脐的凹陷里。 肖恩干净的手指摘掉浴巾,长腿瘦臀一览无遗,腿间男人的诱惑,厚厚的一团。 勾她,引她,企图套住她。 余殊另一手碰了碰,没有苏醒的性器是烫的。 指背摩挲它的形状,根与顶描摹得清晰,一遍又一遍。 绵延不绝的痒从胯间攀爬,啃噬筋骨、敲打皮肤,肖恩舒服得头皮发麻,交握的手扣得更紧,战栗着低喘着,吐息带一股青春味道。 小尤物呢。 却不怎么乖。 “最近几天太忙,没机会问你。” 她凑过去,含住他的下唇,吸允拉扯,舌头抵着慢慢磨。 “你对姓陈的下的手?” 肖恩沉浸在快感里,没有回应,直到她手下向下滑,捏住囊袋,“是不是?” 不轻不重,又疼又麻。 像被什么东西的尾巴扫过椎骨、挠了神经。 肖恩难受地抱住余殊的腰,脸埋进柔软的胸口,沙哑沉闷地回答她:“他摸我。” “那就杀了他?” “……可是他摸我!” 生气了。 “不能杀。”余殊揉擦他的发,“他死了会少受很多罪,你傻不傻?” 摸到他的脸,一下一下,温柔宽慰,“藏起来干什么,抬头。” 肖恩重重地嗅她的香,良久,抬起头。 发红的眼、湿润的光,浓墨重彩的眉飞扬。 像在脸上雕出滴血的刀,一身不能摸的锋芒。 余殊亲吻他的修颈,湿软的嘴唇沿着颈部线条逐渐向上,舌尖刮蹭皮肤、缠绕筋络,津液连成一线淫糜的光。 他艰难地呼吸,抱着她的手臂收紧,起伏的胸膛紧压柔软的躯体,仍然觉得不够。 被她寻到耳垂,先舔,后吮,再挤压厮磨。 背上,她的手指缓缓抚过,那么温柔。 紧韧的肌肉绷起又放松,浑身劲健。 骨头坚硬,形状明显,满身单薄。 但被她摸出了汗水,灵魂里散出滚滚热气,四肢百骸的细胞沸腾,鼓噪得行将窒息。 男孩儿麻酥酥、飘飘然,闭上发红的眼睛,下颚抵上她的颈窝,喘息着唤她:“鱼姐…鱼姐……” “我在。”女人贴着他的耳朵,软声拨着他每一根神经,“今天在、明天在,将来一直都在。” ——狼,披上羊皮的狼。 孤傲、残暴、癫狂,只有我能摸的皮毛。 ———————————————— 标签:心残肖恩。 貌似我木有说,全文黑,特别黑,每一个都是王八犊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