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笼》 分卷阅读1 出笼 作者:陈恪 內容簡介 陈恪永远记得,在他考进京州大学,专程登门感谢一直资助自己的好心人那天。 十六岁的裴枝独自在那间昏热到窒息的屋里,对他粲然而笑:“撸给我看。不愿意?你就是这么感谢恩人的女儿的?” 后来裴家这位金枝玉叶成了他的妻子。 他们一起生活十五年,是外人眼中的模范夫妻。 她依然高高在上,他却也在变得强大无匹。 直到有一天,如今翻云覆雨手的陈恪不辞而别。 出笼指男主,HE 从初遇开始写,年少时期巨长,方便花样炖肉 1.高洁党慎,仅男主处 2.无论何时何地,请勿人身攻击角色,否则一律反弹 骄纵风流性癖有点变态十分爱撩的大小姐 X 出身贫寒清高冷淡敏感隐性傲娇要人哄男主 高H校園都會爽文女性向 裙底 那个昏热的白昼,成了后来许多年里陈恪挥之不去的梦魇。 那年,他十八岁,从贫瘠的小山村考到京州大学。 陈恪从小父母双亡,尝尽世间冷暖,初中差点辍学——如果不是有位好心人资助了他。 因此当那张镶金的京州大学录取通知书真正抓在手里时,相依为命的爷爷老泪纵横:“好、好……你可一定要亲自感谢那位恩人啊!没有他就没有我们爷孙俩的今天!” 这点陈恪也是知道的。 那位恩人,据为他连线的初中班主任有意无意提过,是在京州做生意的,姓高。 陈恪虽然没见过他,但屡次通话,也听出对方不是一般身份。 陈恪思定主意,编了个借口瞒着所有人去了外地的煤矿打工。 直到两个月后临近开学,陈恪拿着贱命换来的钱备了他力所能及的最重礼物,才摁下了那串烂熟于心却从未主动拨过的手机号码。 那头高恩人很高兴,连赞他有出息。只是在陈恪提出当面致谢时,他却犹豫了。 陈恪善解人意地想,说不定人家是怕他别有企图,于是改口说:“一时失言,您不必将我的话放在心上……” 高恩人这时反而爽朗道:“这周日,我在铭山镇,你来吧!” 铭山是京州市周边的一个小村镇。陈恪对高恩人约他在那里见面并无异议。 周六晚,陈恪辗转来到铭山镇,找了最便宜的一家旅店休息,那也要六十块钱。 其实他大可以明天早上出发,那也不过下午就到了,还能省去一晚住宿,但他那时必定灰头土脸,陈恪想了想,他本是知恩图报,虽然也没用得上他的地方,却又何必让人觉得自己一副落魄样子来要饭的? 周日中午,陈恪花四块五吃了一碗汤面,又拖着收拾了一番,才去了高恩人给的地址。 结果酷暑烈日,陈恪走上十几分钟,汗水已经微微浸湿了他洗到发白的衬衣。 他终于找到那座老旧的宅屋,掉漆的大门半掩。 陈恪等在门外,联系高恩人,却迟迟打不通。 眼看约定时间快到了,陈恪踏了进去。 日后,若问权倾京州的陈恪,这一生做过最后悔的一件事是什么。 那他估计会在心间毫不犹豫地答:那年的夏天,跨过这道门,遇见了裴枝。 裴枝这一年十六岁。 太爷爷是开国元帅,爷爷是党委书记。 她从生下来就注定了,是要来闹一闹这场红尘俗世的。 如果非要她在自己的生活中挑出不如意的地方,那就是在她回国度假的时候,入赘的高父,将她强行带来了这个荒山野岭祭祖扫墓,并且因为突然有急事,立刻就要折返了。 裴枝娇生惯养,哪受得了这种委屈。她冷笑一声:“遛我玩儿呢?要走你走!” 她也不管没有空调电玩、仆人伺候了,铁了心怄气。 事态紧急,高父劝说两句无果,只好道:“今晚我来接你!”当下走了,也不记得自己忘了什么事。 就在那台蓄满灰尘的电风扇噗吱噗吱,如同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妇人苟延残喘时,裴枝在令人窒息的闷热里,抬头看见了走进来的陈恪。 她当即愣住了。 裴枝从小在国外长大,花花草草沾染过不少,发展到床上也是有几段的。 但她见多了体格健壮、自信骄傲的华裔和白男,陈恪这般清隽瘦削,沉默如山的,倒是少见。 况且,裴枝收回惊艳,扫过他一身不知穿了多 分卷阅读2 出笼 作者:陈恪 少年的衣服——他还贫穷。 裴枝新奇地笑了。 在她的圈子里,二世祖一个赛一个,一件廉价的白衬衣还要洗了又洗的男人,陈恪真是第一个。 然而等到陈恪走近了,裴枝的眼神又变化了。 穷真是有穷的好处啊,白衬衣被搓洗得太薄了,汗水一浸就紧紧贴在了陈恪身上,黑黝肌肉隐约贲张,竟然充满诱惑。 而陈恪待看清了这少女,也一时之间怔住了。 倒不是因为她如何如何娇艳欲滴,只因她热得毫无形象,双腿大张坐在沙发上,裙底风光正对着他。 撸给我看(二更) 寒窗苦读十几载,陈恪哪里见过这种场面。 “你要不要我张得再大一点,好让你更看个仔细?”裴枝笑,展开,瓷白的指滑到黑色蕾丝内裤上,沿着贝蚌微鼓的弧度曼曼地揉了揉。全程饶有兴味地盯住陈恪。 她身下是灰黑的老旧沙发,四壁落败,风扇呕哑嘶鸣。 而她通身细白,染再鲜艳不过的甲油,勾着澄澄的眼语声娇媚地诱惑他,是其间唯一的活色生香。 陈恪背脊一僵,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袭来,他难得慌张地避过了视线,在矿上晒黑的脸庞迅速漫上了薄薄的羞赧。 裴枝笑得更畅快:“你脸红什么,被看的人是我吧?” “我……” 陈恪才磕磕巴巴起个头,裴枝兴味盎然地喝道:“望着我说!” 她受千娇万宠,在哪里都是说一不二,这股子凌厉一出,陈恪竟然不由自主望了回去,立刻又跟火烧似的别过头去:“不、不……”这回却是关紧双眼,死活不肯再看了。 他要大大方方的,裴枝兴许早就放过他了。可他这么有意思,裴枝反倒完全被挑起了。 她站起,裙摆随之落下,遮住了让陈恪不安的风光。 可她没穿袜子,赤足踩在地上,竟然慢慢向着他来了! 陈恪紧紧盯着地面,她双足娇嫩,白软,足踝更是纤细。 他终于不能自控地向后连退几步:“我大概是找错了!” popo群63⑤48[o94]o 裴枝一把抓住他,眼角长钩,勾得陈恪动弹不得:“还没问,你就知道错了?” 陈恪强自镇定:“我找高先生,你、你不是……” 裴枝“哦?”道:“我当然不是,我是他女儿。”她稍一寻思,已飞快问出口,“你就是那个穷学生?” 高大善人最恨没把这个女儿教好,恰逢陈恪找来,当时便给裴枝上了一课。 陈恪眼神瞬息变了,他用力拨下裴枝的手,“我找令尊,您自重。” 反遭裴枝回手握住,轻巧捏他结茧的厚掌,“你真是有意思。” 从进门就盯住她腿心,反过来竟还教训她放荡。 她踮起脚尖,朝陈恪脖子暧昧地吹了口气。 一滴汗从青筋暴跳的额角滚落,陈恪狠狠甩开她的手。 裴枝心道他这是给脸不要脸了,压下心头的不悦,揉着被他甩痛的手腕说:“我爸有事走了,留我来招待你。” 又晙了眼陈恪提在手中的礼物,径直伸手拿过:“这是什么?” 她打开,几乎要笑疯。 这是个妙人,竟然送他爸一对袖扣,她都能认得出牌子的那种。 裴枝扬了扬:“你倒还挺识货的吗,之前不是说穷到学都上不了么,还有钱买这个。” 说罢,她又轻浮地抬手挑了挑陈恪的下巴。 这男人,穷归穷,长相是真一绝,味道独特,要不是这身打扮,几乎能把身边所有异性比下去。 裴枝想到这里,又笑了,吹了声口哨,手不老实地顺着他汗涌的脖颈胸膛摸下去:“我瞧瞧,喂,你不是装穷骗钱的吧。” 陈恪神色冰冷,反而由着她动手动脚了:“代我谢过高先生。” 说罢,他转身就走。 “站住。”裴枝立刻就将那对袖扣掷到了陈恪背上,“我爸留我来招待你,就意味着让我来承受你的恩情,你就这么对你的恩人?” 陈恪果然停住步伐,将那对滚落脚边的袖扣捡起,安静置于一旁的地上。 这才回头平静地看着她说:“这就是我的谢礼。” “哦,是么?”裴枝快步走过来,抬腿就将那对袖扣踢飞到不知哪个角落,“你的谢礼,可我不稀罕,就不算数。你以后还想不想要钱了?” 出乎 分卷阅读3 出笼 作者:陈恪 意料的是,陈恪脸色变也未变:“这个不用你操心——” “当然不用我操心,给钱的是我爸嘛。”裴枝指尖直戳他硬硬的胸口,“可我是我爸唯一的女儿,他的钱都是要留给我的,也就是说,我在非自愿的情况下,资助了你好几年!我的损失,你怎么赔?” 流氓逻辑,全是歪理。可陈恪深吸一口气,道:“我会还你。” 高先生给过的每一笔钱,陈恪都有记录在账,无论裴枝提不提,他都会还。 裴枝嗤地一声笑了,讥笑:“还?你拿什么还?你一个连学费都交不起的人。你说还,我就信?你跑了,我找谁哭去?” “可以立字据,我……” 他再次没说完,就被裴枝扬声打断:“不必了!我生平最不愿意别人欠我东西,要欠也得是我欠别人!” 她一字字地道:“我要你现在、立刻、全部——还我!” 陈恪已经明白,她在故意刁难自己。 他沉默了,片刻后,裴枝听到,他同样一字字,艰难地回应:“我暂时没有。” 裴枝这时,终于望着陈恪,再次诱惑地笑了:“我说过了,我只要我稀罕的东西。钱?这种东西我要多少有多少,最不缺。” 她手心贴上陈恪棱角深刻的瘦削面孔,忽地在他干燥破皮的唇上,重重刮了一下。 “我要你撸给我看。” 长条冰棍 她甜蜜的唇齿在“撸”这个字眼上逗留良久,百转千回。 裴枝满意地看到,陈恪的镇定龟裂,浮现出惊骇的一面。 “你到底是不是女孩子!” 陈恪张口结舌,须臾后,他压抑着愤怒低吼道。 他越是这样,裴枝越兴奋。 掐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把脸低到自己近前,“和我是不是女孩子有什么关系?我是债主,你欠我的,懂吗?” 她拍拍陈恪的脸,又勾着唇嫌道:“粗糙死了。” 陈恪粗喘着,脸简直红到了脖子根,微黑的皮肤上纵横着汗液。 纵然出身贫寒,没少受过冷嘲热讽,却从未有人在这种事上狎昵过他。 他要忍受么?!他已经在忍受了! 近在咫尺,他粗重喘息的声音,听得裴枝心弦都颤了。她脸色僵了一下,又如常笑开:“这就开始叫床了?” 她摸他的裤裆,简直滚烫到让她险些缩回手去,如同憋着团大火。 “好可怜。”裴枝似真似假地叹,抚着手下勃起的轮廓,“你都这么难受了。” 隔着黑色的长裤,那物似乎无处排解,一挺一挺在裴枝掌下抖动。 陈恪已经死死咬住干涸的嘴唇,不再说话,也不再喘气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阖上了双眼,那清冷的,执拗的,漠然的,漆黑的眼睛,被他关在了眼帘之后。取而代之,吸引裴枝的,是他痛苦的神色。 裴枝渐渐摸出他的形状,他胀得厉害,鼓鼓囊囊的隔着束缚顶她的手心,我的天,不知道怎么塞下的。 “刚才不是叫得挺欢的吗?”裴枝慢条斯理的,指尖在膨起的衣料上刮蹭划圈,挠着他的痒,“现在装什么!叫啊,我让你叫。” 陈恪陡然睁开了眼看她,瞳孔里仍有情欲的底色,却怒更多,仍然死咬住唇一言不发,抬手要将她推开。 裴枝却在这时将他重重一握。 “啊……”陈恪喉间无处隐忍地逸出了一声小兽般的呜咽,手直直坠了下去。 夏衣单薄,而陈恪裆部,已经完全洇湿了。 裴枝沾了一手濡湿腥气,也不着恼,反而搓着指腹那点触感,挑了挑眉:“就这么不经玩?” 隔着裤子都能射,还喷了那么多,啧。 裴枝声音里蕴含笑意,她其实是得意的,听在陈恪耳里却是天大的嘲笑。 他眼睫颤动。 恨不得……恨不得……他攥紧手。 裴枝却又戳着他软下去的地方,意犹未尽道:“你倒是……挺大的。” 她踮脚,咬耳朵过来,“哥哥,鸡巴还痒不痒?” 见他不答,她干脆探出舌尖,沿这男人的耳蜗浅浅舔舐,甜丝丝的呼吸轻送:“嗯?说啊?" 陈恪面如死灰。他松了松手,又攥紧,终于只是努力维持着声线的平稳,恳求:“你想要什么,我以后都给你,就是别……嗯唔——!” 他极力隐忍住叫声,裴枝刚才在他裆部轻轻一拍,就发现了他的秘密,正捏着他 分卷阅读4 出笼 作者:陈恪 的命脉,迎着他哼笑:“你怎么又硬了?你是不是没见过女人?” 她倏然撇开手,神情显而易见变得冷淡了,也不再笑:“我只是摸了两下,你就爽到射精了,难不成现在还要告诉我‘不能撸’?没有这个道理,你也没脸说这种话的,对吗?” 她翩然转身,回到沙发上坐下准备欣赏,见陈恪还是僵立在那里不动,面色灰败如同断壁,裴枝不耐烦地皱了眉,抬起下巴道:“快点吧,我耐心不多。” 当他在裴枝的注视下,缓慢流逝的一分一秒中解开裤子,这个昏漠的午后,从此再难以被陈恪从记忆中抹去了。 灭顶的耻辱。 裴枝却轻飘飘吹了声口哨:“内裤都要被顶破了。” 又催促:“磨蹭什么呢。” 陈恪甚至不清楚,最后他是如何将自己赤裸的性器握在掌中的。 裴枝眼也不眨地望着陈恪。 他衬衫依旧好好地穿在上身,却木然着一张俊隽的脸,手臂青筋贲张,握住粗壮的肉棒。 那肉棒颜色还很新,褐色的,却粗得像夏天的大冰棍。 太热了,裴枝沉沉地呵气。 然后这根长条冰棍,逐渐开始化了。 陈恪生疏地,开始撸动。 他的生存环境,是一间狭窄逼仄的屋,和共处一室的爷爷。 性对他而言,就如同潘多拉的魔盒,他从未打开过。 当其他的男孩都开始看片撸管甚至实战,他长到十八岁,还不曾自慰过。 所以,裴枝所谓的“只是摸了两下”,是陈恪人生中第一次主动射精。 清醒意识下的射精。 陈恪麻木地搓着自己,结果掌上全是茧,虽然有汗液做润滑,但仍与舒服无缘。 他如置身炼狱,烈焰之中,感受到的只有煎熬。 求 这画面本叫裴枝赞叹—— 年轻男人的手掌十分宽大,却完全笼不住那勃起上翘的狰狞肉柱,无论他怎样屈身以图遮挡,套弄间那乌褐的茎身巨硕的龟头晃动的囊袋还是会不断起伏露出连连刺激着裴枝的眼球,她甚至瞄到他的马眼张开,流出了细微的体液。 可如果将重点转移到他脸上——陈恪那副麻木的无动于衷的表情,任谁看了都不会想到他是在握着性器自慰。 他半低着头,身后是一道隔绝了光影的灰暗潮湿的墙,身前是细白脸孔隐现在炙黄日光中的裴枝,他立在明暗交接的当中,强迫自己持续手淫的动作无声而机械。 “你这是自慰,还是自虐?” 裴枝眯眼看了许久,终于出声。 她本以为陈恪会在她的注视下羞耻地呻吟,那才是她想象中能刺激取悦她的。 “木得跟死鱼一样。”裴枝哼道:“说的就是你没错了。” 陈恪顿住手,却不曾抬头看她:“可以了?”冷清死寂。不仅仅是声音。 “射了才算结束。” 他遂继续动作。 裴枝想他这怕是要撸破皮。 “过来。”她命令。 陈恪一停,松开手。 “手别停。”又是一声。 陈恪抿唇,僵握住挪到她身前。 “再近一点。”裴枝悠闲地支起身体,“再近。” 直到陈恪的性器几乎贴到她脸上,他那握着的手背条条青筋暴起。 十指修长分明,却历历可见粗糙的纹理和厚重的茧。 “自己撸,不爽?”裴枝一瞬间了然,勾唇。 陈恪微不可察地战栗了下,她说话时的呼吸喷在了唇边他的大龟头上。 “你之前撸都要多久?” 那暖热的气流无孔不入,陈恪眉骨下沉,咽下闷哼。 裴枝挑眉:“没撸过?” 那滚烫的肉棍终于再次被她轻抚,这次不再隔着层衣物,真切地感受到娇生惯养的她手心究竟有多么的软,柔若无骨,和他粗砺的手掌截然不同。 扣裙\流3.⑤泗80/940 陈恪必须屏住全副心神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就着她的小手挺动。 裴枝熟稔地揉弄,故意诧声:“不会吧——你是不是不行?嗯?长着这么大的鸡巴,你都不会想的吗?” 她字字带笑,那种原先被陈恪刻意忽略的屈辱重又回到他心中,与之相对的是本不该有的快感。 裴枝真的太会了,她很清楚她只要带过哪些 分卷阅读5 出笼 作者:陈恪 部位就能让陈恪轻易溃不成军,他前一刻还干涩的阴茎不一会儿就在她快速不断地撸动中变得胀热湿滑,马眼陆陆续续流出精来。 “很舒服吧?”裴枝难得娇声道:“你流的是我满手心都是。” 陈恪胸膛隐忍地起伏着,就在快感叠加到最高时,裴枝突然刹住了。 “唔——!”陈恪牙关紧咬,阴茎在她停滞不动的掌心剧烈地跳动着,带着欲望得不到满足的痛楚。 裴枝好整以暇:“回答我。” 尊严直到此时竟还能在他脑海中占据上风,陈恪嘶哑着,无力地推开了她的肩。 真是顽强。 她当然不会就此放过他。 单手紧握成“O”型,裴枝重重地一下从头撸到底,“嗯、嗯……”陈恪的手未及离开,先死死地按在她肩上,急促地喘息。 她松开一下又抚慰一下:“嗯?!” 陈恪坚持不过三个回合,“嗯……” 他抿死唇,依然无法阻止意志的分崩离析,听到那两个字由自己颤声说出:“舒服……” 裴枝得逞,终于笑了,却反而放开了手。 陈恪抓在她肩上的手又是一紧,他屈辱地闭了闭眼,咬出了血痕:“别……” 裴枝“哦”了声:“你可以自己打出来啊。” 她眸中闪烁着恶意的流光,那根肉棍胀得……啧,她看着都替他难受,他要死了吧。 “我……”陈恪短发已经汗湿,徒然地自己动手妄求延续快感,却越来越痛苦,像被烈焰焚烧着,不得解脱,他终于肯近乎是低三下四的:“求你……” 裴枝没有动作,他于是挺着下身寻戳她的手,“求求你……” 裴枝慢慢地笑了。 “行吧。”她似乎是大发慈悲的,“但是我的手呢,累了。这个你要不要?” 她伸出一只脚。 足交 他是疯了才会真的抓住她的脚。 动作急切中流露出无可救药的无措,如同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 裴枝在他钳制下微皱眉头,转动脚腕,“你捏得太紧了!” 陈恪恍若未闻,只是一味粗重喘息着,呼吸急促得像是快要哭出来。 手下就是她的小脚,滑腻腻的,柔润晶莹,五趾圆润,趾甲竟然没有涂染鲜艳,而是晕出柔嫩的肉粉色。 偏偏凸出的踝骨有别样引人摧毁的伶仃美感。 他浓黑的眸已深深掺上情欲的红,而这一切投向裴枝。 这种方式,陈恪听都没听说过。 更别说真的去做。 除了求救她,他还有什么方法?反正他的自尊,在他那般渴求她的小手揉动,甚至不惜哀求于她时就已经粉碎了。 裴枝眼见这男人下腹肌肉绷得不能再紧,连结着浓密毛发中勃发粗硕的阳物,一只骨节暴凸的大掌还握在上面毫无章法地撸动,一副被欲望压退理智,不得不向她低头的模样,成就感油然而生。 她扬扬眉峰,才要开口,陈恪霍地从胸腔之中发出了一声嘶喝,猛然蛮力拉过她的玉足,强横地按在了自己的肉屌上。 然后他开始干她的脚了。 挺着胯,无师自通地鞭挞她的足底。 一下又一下,快而猛烈。犹如不知餍足的兽。 肉茎完全勃起的滚烫热度和不间断的粗暴摩擦,使得裴枝感到足底皮肤火辣辣的,脚腕更被陈恪铐在他力道骇人的掌中,频频向前拖动,以便于他更好的按摩肉棒。 裴枝呼吸不觉也紊乱了:“你慢点……” 陈恪难受得快死了。 欲望宛如被放出闸的洪水猛兽,裴枝那么软,那么柔。他也不知怎么想的,猛地抓住她两只脚腕对拢到最紧,热狗般夹住粗长肉棒厮磨,疯狂耸腰狠戾肏干她纤嫩的足,汗水很快在他腹下滴聚成流,随着他大开大合的挺动连续迸溅到裴枝小腿和脚上。 裴枝被刺激得足底弓起,脚趾张开,竟然夹住了他狰狞的龟头啮咬,趾头蜷缩间几度夹磨在凹凸不平的冠状沟上,茎身暴突错落的青色血管在软绵脚掌的踩踏下炙热搏动,陈恪情不自禁仰头发出一声嘶吼,更加咬牙绷紧下颌,将呻吟尽数闷在喉咙里,按住她的小脚跟公狗似的狂乱上下蹭动。 裴枝偏要在这时候来挑逗他,她声音也沙沙甜甜的了:“你是不是一开始就想这么对我?嗯?是不是早就憋不住火了想操……嗯、啊——唔、轻、轻点……” 她骚媚的叫得好像陈恪真的在肏她的逼,陈 分卷阅读6 出笼 作者:陈恪 恪的马眼渗精之际竟然狠狠吮吸了一下她最柔嫩的脚心。 裴枝指尖都在颤,香汗淋漓,在他的桎梏下仍泄恨般扭动踝骨踩压他的肉茎,“哼,哼。”脚趾一通乱夹。 陈恪沥黑的眸早已被汗水蒙得睁不开眼,猛然间那根滚烫作恶的条状物剧烈地抖动起来,陈恪身不由己地跟着颤动不已,竟然不觉半跪下去,额头半抵在裴枝凝着香汗散发着诱人甜味的小腿肚上才要射精,裴枝竟然挣扎着曲起趾尖,抵住了陈恪滑漉漉怒张的马眼。 陈恪最后的力气都用来抬眼死死地盯住她了,“让我射……” 他赤红着眼挺胯,嗓音嘶哑沙糙得像下一刻就要哭出来。 “你真没用。”裴枝满脸潮红,可水色双眸惊人的亮,成功挑衅了最后一句,才挪开了脚趾,却又轻踩了下那黝黑鼓胀的饱硕精囊。 瞬间“噗噗”的浓精连贯喷射到她脚上,一如暴雨冲刷。陈恪浑身痉挛,不知道射了有多久,等再从失神中拾回一星半点清醒的意识,就见裴枝双足似进了精池,挂满了白浊。 他的脸色倏地有丝惨白,说不出话来。 裴枝却说了:“你射到我裙子上了。” 陈恪看到了,她黑色的小裙子上溅落着他的精液,再过一会儿就凝成了精斑。 他还看到,不仅是裙子,她原本光洁的小腿也被他射上了丝丝污浊。 就在他羞愧难当时,裴枝还在摆弄手机,对着他射精后半软的肉棒连拍了数张。 她笑嘻嘻地翻给陈恪看,“刚才你射精的时候,模样真好看。” 屏幕上一连划过去数十张动图,原是从陈恪射精伊始就开始记录。 陈恪清晰地看到,自己丑陋的欲望。 他是如何抓着裴枝的脚失去神智地抚慰自己,又是如何将她从干干净净射到半身狼藉。 裴枝所想却和他不同。 她只看到,这个高高瘦瘦,眉目鼻唇都生得一本正经的君子模样的男人,偏却下身搭配了这么雄伟凶悍的家伙,被欲望支配时,连禽兽都不如。 很合胃口了。 但也仅限于此。 她奖励地轻抚陈恪羞惭的俊容,然而他满脸是汗,裴枝立刻又撤回了手,转而意有所指地望了眼地板,柔声暧昧道:“你弄干净哦。” 地板上,也四溅精液。 裴枝心情很好,挥挥手,起身走去冲洗,双脚还有些不切实的酸软。 “你弄完就可以走了。”她背对着陈恪留下这最后一句话。 客房服务 裴枝出来时,地板确实恢复干净了,却有个不该在这里的人还在。 裴枝只瞥了眼,冷谑道:“上瘾了?” 陈恪提上裤子就成了他自己,裴枝还道他留下是为些什么,结果他竟然说:“你的裙子,我赔你。” 裴枝直接嗤出了声:“不用。” 她略低头端详了下,笑得无所忌惮:“其实,溅得还挺艺术的。” 陈恪在她的笑声中感到一股难言的燥热窜上背脊。他低声道:“……总不能这样。” “哪样啊?”裴枝挑眉。 他遂闭了嘴。过了半晌,声音更低,更难以出口:“……或者我帮你洗。” 说话时他只垂眼看地面。数秒后,只听裴枝忽而问了一句:“你不是吧?” 陈恪抬起眉峰,望见她目光幽淡:“你是不是被我虐出感情了,嗯?哦,或者你们男人都一个样,还想再搞一搞、爽一爽?诶,可我玩完了,不能勉强自己再对你有兴趣了啊……你说怎么办?” 他冷下眼来。那股燥热霎时灰飞烟灭,后颈生凉。 裴枝索性也不跟他废话了:“你回去吧。我的裙子,你还赔不起。” 洗,你都还不够格。 但是这半句她没有说出来。 陈恪已经转身大步离去了。 陈恪这一走,裴枝是立刻将他抛在了脑后。 但他留下的照片不错,过了会儿她想到不禁又点开,对着淫靡的动态回味了番他的大小粗细色泽形状,陈恪这一页就算翻过去了。 心满意足后的困倦袭来,裴枝打着哈欠趴倒在沙发上睡了个囫囵觉。 再有声音挤进混沌的意识是复读机般的“裴枝、裴枝”,她挣扎地支开眼皮,就见个熟悉的影子蹲在她身前。 “徐向阳?”裴枝睡久了头阵阵地疼,“你叫魂呢?” 见她醒了,徐向阳把灯打开,“快起来,带 分卷阅读7 出笼 作者:陈恪 你回去…这是什么?!”他看清了,盯住她的裙子。 裴枝无所谓道:“你就当人体喷绘吧。” 的确也是人体喷出来绘在裙子上的。 徐向阳换上一副难以言喻的表情,盯了她两眼,却忍气不吭声了。 铭山镇街道狭窄,徐向阳的车停在巷子外面唯一还算宽阔的马路上。 裴枝坐到副驾驶座上,闭眼休憩。 徐向阳打了个转向,深吸了口气:“我们今晚去玩吧。” 他是这样想,裴枝要是回个“哪”就代表有戏,可她干脆地:“不去。” 原本今晚就算高父来接,她也不准备回的,还是多亏陈恪这个出气筒,不然高父脱身不开真以为随便找个她的发小来就能把她说动了? 她淡淡说:“这破屋子,空调都没有。我得回家好好补上一觉。” “你还没睡够呢?要不然,你去我家睡啊,正好我妈最近总念叨你。” 徐向阳一连提议几条,全被裴枝否决,最后她也不耐烦了:“你搞什么,不给我回家?” 徐向阳怕她怪罪:“不是……总之!你今晚不能回去!” 裴枝坐直,看向他。 听见他踌躇满腹:“你们家出了点事情,你爸托我来,其实是希望我能带你去外面散散心……” 瞒也瞒不住的。 裴家那位大公主裴雍,四十好几了依然是京州权贵圈的花边人物。这次竟然趁丈夫带女儿回乡祭祖,再行幽会情夫。朗朗白日,直接被人家二婚新娶进门的老婆抓奸在床。那新人的父辈,和裴家还是世交。 现在两边正吵得不可开交。 高显祖再添一顶绿帽,许是可怜天下父母心,竟还能考虑到裴枝闻悉后的心情。又或和裴枝一样,都只是习惯了,应对起来自有一套方案。 徐向阳开着车,余光中惴惴不安地察看裴枝的神色,却见她脸上并无太多表情。 良久,他心都要放下了,裴枝骤然抬眼,说道:“停车。” 天色昏暗得瞥不到半缕微光。 裴枝一个人又走了回去。 徐向阳一开始追下车来非要伴她一起走,被她反问:“你烦不烦?” 他也急了:“你一个人我不放心!再说你留在这鬼地方能散什么心!” 裴枝皮笑肉不笑:“我能啊。” 铭山镇就这么大,想找个人,不算容易,可也不算太难。 何况想找到陈恪,裴枝只要问出哪间旅馆最便宜就好了。 头顶光线惨淡,裴枝站在前台询问时,才发现自己还不知道那个男人的名字。 她跟前台描述:“男的,十八岁。很高,看起来沉默寡言,但外貌很抢眼出众。” 因为没用,所以某一点就没有补充:左耳耳后有一粒红色的小痣。 那是下午她舔他耳垂时发现的。 铭山到京州,每天只有早晨一班大巴。 陈恪留在旅店房间里看病理学。 他爱看书,也许并不是源自天性,更有可能是因为从小到大,哪怕诸如电视影音之类的普通娱乐都离他的生活相去甚远。 他也就此养成了习惯,无论何时何地,什么书都总能看进去。 但今夜,记忆以来,他头次看不下去了。 每一个字都在眼前晃。 每一个字都让他想到裴枝,想到那个荒唐无比的,以至于让他不敢相信真实发生了的下午。 就在他要承受不住丢开书时,笃笃两下叩门声响起了,打断了他的思绪。 他松一口气:“谁?” 没人应声。过了两秒,敲门声又起。 陈恪起身走到门前,才打开,一张斑斓的图文并茂的小卡片翩然由只手捏着,经眼前晃了晃。 “学生小姐送货上门。”裴枝仰脸,借光细瞧自己的这个乐子,“先生,客房服务了解一下?” 馥郁香甜(加更) 陈恪第一反应是关门。 然而理智并不至于一见到她就灭绝,所以他仅仅喉结滚动了一下,目光晦暗地望住她。 裴枝无视他的态度,扬手将那张才被她捡起的小卡片重新丢回地上,挺身上前,欺上他。 他竟然没有退后。 裴枝意外地挑了下眉,这是,成长了? “什么事?”陈恪语调格外平静。 分卷阅读8 出笼 作者:陈恪 裴枝顿一顿,轻轻拿柔软的胸蹭他的手臂,“你问我?”她故意侧过半边身子,提起裙角让他看,“全是你的……脏死了。” 陈恪低眸。 门外是条窄廊,灯光昏黄。裴枝的五官轮廓在光晕下隐隐绰绰的,仍折射出不同于微熟少女的飞扬美艳。 她的胸在蹭着他,她的嘴唇在抱怨他。而她捏起的裙上,虽然痕迹不很明显,却实打实是他射上去留下的精斑。 那些魔怔了陈恪一整个晚上的记忆蓦又压来。 他是如何在她的威逼与引诱之下,变成另一个自己都陌生的人。会厚颜无耻地乞求她抚慰自己,会靠着她的脚趾夹磨爽到痉挛。 而后,她又是如何讥嘲地问“你是不是被我虐出感情了?”“还想再搞一搞、爽一爽?”。 那句“我玩完了,没兴趣了”时刻提醒着他,他不过就是这少女一时兴起作弄取乐的工具。 而她仿佛也知晓他被搅得心神不宁,否则怎么会挑中此时来敲他的门? 胳膊被轻压着,陈恪沉沉压下嗓音:“你究竟想怎样?” 他一个什么都没有的人。 “你干嘛这么凶……”到了夜晚,她仿佛也生了另外一副面孔,赖上他了,“我在这里没有裙子可以换,是你说你可以帮我洗的。” 他抿唇。 沉默中压力忽从身上离开,裴枝转身抛下一句:“算了,也是,我们已经两清了。” 陈恪瞥见她裙摆翩翩落下,“我给你洗。”他赫然出声道。 裴枝在灯下回头,装模作样蹙了蹙眉:“我不想勉强你。” 你勉强得还少。陈恪垂眸:“嗯,不勉强。” 结果竟然是她抬手就脱下裙子丢给他,只穿内衣裤站在他面前。 就一眨眼,陈恪闭眼都来不及。 已经看到她酥挺的乳房和……陈恪甩头,无论是哪个部位,他都不该去想。 还好是进了房间以后的事。 他匆忙抓起一件自己的衣服丢给她:“你穿上!” 别过了眼,看不到她的表情,也还是能听到她嫌恶的声音,“不要,这是你穿过的。” 陈恪按捺着气性:“洗过了,很干净的……” “那也不要!”气息拂在颈边,裴枝绕到他身前,“哥哥,你心里有鬼,不敢正眼看我呀?” 陈恪额角青筋突地跳了下,第一次粗暴地真的撞开她,抓着她的裙子进了浴室。 陈恪洗这条裙子洗了很久。 和往日洗自己梦遗后的内裤,完全不是一种感觉。 每当搓洗到斑点,他的下颌线就会忍不住绷紧。 最后洗到自己浑身是汗。 小旅馆的浴室,都简易地悬了根晾衣绳,裙子脱手挂在上面时,陈恪隐约松了一口气。 只是当他走出去,撞见裴枝还是原先那般,酥白的乳半露在胸衣外,白天他曾见过的那条黑色蕾丝内裤保护住她的嫩逼。盈盈一握的小腰,让他想一手折断。 如果可以,陈恪简直想质问她:“你为什么就不能自爱一些?!” 但他现在已经了解裴枝是个什么烂人了。 她故意的。 他早知道,却还是让她进来了。 陈恪带着怒焰,一字不发地将自己的衣服披到她的身上。 裴枝要扯下来,还没动作,就被他死死摁住了手。 他定定地说:“我给你一条我的裤子,你穿上,我送你回去。” 他循规蹈矩十八年,最擅长的就是纠正错误。 裴枝挣不开他的手,“喂!”她气极反笑,“那我的裙子呢?” “明早我走之前,会送到你家。” 陈恪仍不松手,仿佛非要她先答应,说好。 裴枝何曾被这么压制过,何况这个人,数个小时前还跪在她脚边摇尾乞怜。 她返回来是寻解闷的,可陈恪突然变得不好玩了。 “我没有钥匙。”裴枝冷冷地说,“你也看到了,我除了手机,什么也没有。” 她干脆不管双手被他紧紧抓着,非要倾身向他靠过来,扬着下巴挑衅他:“不如你收留我一晚。看在我白天让你那么爽的份上……” 她还敢提白天。 陈恪摁得她嘶地叫了一声。 尔后利落地丢开她,转身抛了条裤子过去。 “穿!” 分卷阅读9 出笼 作者:陈恪 他长这么大,没对除了裴枝以外的女人这么强硬过。 自然,也没被除了裴枝以外的人那般羞辱过。 身后很久都没有声音。 直到陈恪起疑,忽然,传来了衣料窸窣的声音。 裴枝轻轻逼近他的身后,陈恪的脊背都能感受到她传递来的体温。 “穿好了。”她沉闷地说。 陈恪转身。 秒针在这一刻定格。 好得很,她这次连内衣都脱掉了。 陈恪气都喘不匀了。 樱红的乳尖在他转身之际就挺翘翘地压到了他胸膛上,还有整对馥郁香甜的奶子。 果然,沉闷都是假的,裴枝笑得一脸不怕死:“哥哥,我好看吗?想不想摸一摸,嗯?” 拿她没办法 陈恪知道她软,却也没想过会有这么软。 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衣,绵绵弹弹地压覆在他坚硬的胸肌上。 她甚至眼神挑衅地有意后仰头,更加挺起浑圆白嫩的酥乳。 就在他眼皮子底下。 陈恪左眼眼角轻微抽搐,麻的。 看见她平坦的小腹,白皙、紧致,还长着诱人的肚脐。 再往下,竟就是微微隆起的阴阜了。 她修剪过,整个嫩生生地袒露出来。 是他走火入魔,竟然隐约感到她香甜的气味是从那里飘出来。 他简直想抬手给自己一巴掌,看看是哪里出了问题。 裴枝环住他的腰,肆无忌惮地吻在他的脖子上,含入男人艰难滚动的喉结徐徐舔舐吞吐,一遍又一遍。 须臾,她停下,半靠在他怀里浅浅哼了声,方才抬手搭在他衣领上,嘴角是牵起的,“我可解了哦……” 就在裴枝慢悠悠解开第一粒扣子时,陈恪狠猛地掐住她的手腕。 “去另开一间!”他俊容阴沉,死死攥住她拖往门边。 “我没穿衣服!” 他方才迟半步刹住脚,裴枝紧接着淡道:“而且,如果我穿着你的衣服,让人看见像什么话?” 她还知道“像话”!? 陈恪胸腔震动:“我就拿你没办法了?!” “对。” 裴枝还真点头应下,又笑来缠他。他蛮力推到一边,她也不生气,跟没了骨头似地只往他身上靠,抱住他火热的身躯。甜品小站⑥3⑤48o⑨4o “你就让我住一晚嘛……你又不吃亏。明早你就走了……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她是软硬兼济,偏偏陈恪被她这一套吃得死死。 这间大床房,连窗户都没有,开了空调也嫌闷热。 除了一张床,一条桌子,一把椅子,一个矮柜,别无他物。 陈恪闭了闭眼:“你去床上睡。” 末了,他睁开,语气沉狠地警告她:“不要再耍花样!” 裴枝达到目的,笑容也就收了,嘴唇轻启:“哈,你晚上吃火药了?” 她手肘毫不留情地撞了他一下,裸体走进浴室。 陈恪在渐渐水声中寻找冷静。 隐隐的,裴枝仿佛在叫他:“喂——浴巾都用过了?” 他还没答,隔着扇门,她笑:“你洗完有拿来擦鸡巴吗?有的话,我就不用了。” 陈恪兀自捏拳忍耐,她嗓子勾人,调子仍掺着蜜:“有没有?嗯?我不想用你鸡巴碰过的东西擦我的身体。” 他再按捺不得,几步冲过去,重重地踹了一下浴室的门。 门内的人根本想不到他会这般似的,倒是一下子止息在水声中。 陈恪慢慢放松了拳。正要离开,门内突如其来一阵娇笑。 陈恪颓然,再发不出火。 她还是用他用过的浴巾擦了身体。 带着水汽走出来,裴枝直接滚上了床。 陈恪仍和衣坐在椅子上,侧对着她。隐隐的,也藏不住面容冷峻。 “喂——”她拖长音调吸引他的注意,拍拍身边,“很晚了。” 她的发垂了满肩,容色明艳,眸光柔亮,整个人散发出沐浴后独有的松弛清新。 下巴颏以下陈恪却不看了,只望了这一眼,低回头去:“我睡这。” “你,睡椅子?”裴枝压了压眉尖,“过来吧,陪人家睡觉。” 他 分卷阅读10 出笼 作者:陈恪 这次没再回答,缓慢地阖上了乌邃的眼,仿佛即将入睡了。 “这么不解风情的么?” 须臾,陈恪再睁开眼时,裴枝唇角那抹笑意刺眼,已是跨坐在他身上,轻抚着他的脸。 两瓣娇嫩的阴唇被粗糙的料子磨得张口流水,随着她前后轻晃,浅浅摩擦着他裤下隆起的性器。 润唇膏(加更) 陈恪抬手掐在她腰上,“下去。” “可你硬了。” 腰肢动不了,可娇艳的红唇是自由的,裴枝探出舌尖轻舔他的嘴角,湿润他干裂的唇纹。 陈恪貌似无比抗拒,一下狠狠别过头去,再回望她时眉目森然。 “初吻?”裴枝依旧漫不经心,“男孩子应该不太在意这个的吧。” 陈恪真快被气笑了,正要丢她下去,裴枝忽而期待意浓地向他弯了唇,瞳仁晶亮:“你猜,你究竟要交代多少个‘第一次’在我手里?” 顶着他讳莫如深的凝睇,裴枝再次将娇嫩的腿心轻轻压向了他的勃起。 陈恪的手,仍掌着她的腰,冥冥中却似被抽掉了所有力气。于是,赤身裸体的美艳少女,得以坐在比她长不了几岁、正值血气方刚的男人腿上,款款将性器厮磨。 小旅馆三教九流,深夜,仍有啼哭笑骂玩牌声自四面八方递来。 陈恪半个字节都听不到。 天地空荡,只余一个裴枝,放荡地撑在他腹肌上,频频起坐,湿滑的小逼恼人地一下又一下磨着他勃胀的性器。 “哥哥,啊,哥哥……” 隔着他的裤子,并紧腿心,不要命地夹那大家伙,顺着鼓鼓囊囊的那一大包撞击,蹭动。 仰头,满脸潮红地哼叫喘息。 想象他已经被剥光,粗长性器重重地顶进去,龟头毫不怜惜将花心捣烂,溅出淫白的飞沫。 “啊啊……”她两颗过于饱满的硕乳,在他眼前甩出细腻的雪浪。 陈恪屏息,热汗流尽的同时,理智一点点宣告瓦解。 裴枝借助他,自慰得舒服又难受。 痒,好委屈哦。 她颤颤地按在他汗潮的手背上,牵着他上移,“摸我的胸呀。” 终于教陈恪摸到那奶子。 他手掌宽大,十指粗长,可以单手抓篮球。 可如今,连裴枝满溢的乳都握不住。 她又眼神惑惑地来献媚,与他勾舌,咂弄有声,教着他如何动:“嗯啊啊啊,嗯……这里,啊……哦、嗯嗯唔嗯——” 小小的奶头给他拧得,又肿又大。 水滑的乳球腻得人恨,恨不能捏爆。 陈恪白天只知道她咄咄逼人,让他恼怒蒙羞。 入了夜,荒唐一番,才见识了她诱人的甜。 原来她甜起来是这样。 会小舌头勾着不让他走,却又在他追上来时,顽皮地退出去含着他的唇瓣一味吸吮。 “唔,不要,别急嘛,我给你涂润唇膏呀哥哥。” 她嫌弃他嘴唇干燥,吐出甜津一点点把他润湿。 然后舔着他脖子上暴起的血管,轻轻靠着颈侧呼着缠绵的热气:“我今晚没有面霜涂哦……” 陈恪低头,跟条小狗似的,捧住舐得她满脸都是。 期间她又故伎重施,娇声笑着躲闪。陈恪压抑不住心中残暴的渴望,重重一口咬在她腮肉上,印出牙痕。又掐住,教她不许再躲,将舌头贯入她嫩腔狠狠搅弄。 明明半个小时前,吮一下他的嘴角,他都冷得不得了。 明明一刻钟前,连简单的接吻都生涩。 现在却色情地揉弄着她的胸,夺掠她的呼吸。 当真是判若两人。 裴枝舌根教他阖眼吮得发痛,推都推他不动。 索性她也拉下他的裤链,替他解放了内裤里快要顶出来的阴茎。 “哥哥,流了好多。” 他的大蘑菇头上已经全淌湿了他马眼流出来的黏液。 大肉棒还在冒着热气。 裴枝抬臀,坐下去。 这次,终于没有了任何遮覆阻挡。 他充血的肉鸡巴,磨着她嫣红的阴穴。 喂奶 长夜火热。 裴枝却很凉,摸上去细滑的,像是丝绸的触 分卷阅读11 出笼 作者:陈恪 感。虽然陈恪从未摸过丝绸,却不妨碍他这么想。 这皮肉的香凉前所未有,一缕清气能钻进心底似的。可身下欲浊,是裴枝张唇在吃他泛红的耳,咬吮耳骨时腰肢仍前后摆动,挨蹭他胀痛的胯下。 他冷不丁嘶了口凉气,是她的手滑入根部,揉住那圈细细抚慰,不紧不慢的撩拨,游刃有余的刮擦。陈恪异常难受,几乎快忍不住挺身插她贴着自己磨来滑去的幼嫩欲穴,于是停下爱抚,僵硬地求她:“……够了。” “嗯?”裴枝两眼迷离,可陈恪就是觉得她清醒,起码比他要清醒得多。不然为什么濒临崩溃的是自己,而不是她? 他难堪地低“嗯”,按在她下边的手上。 裴枝的唇落在他耳膜上:“不舒服吗?” 就是太舒服,他感觉自己又要出丑。 他沉默不语,裴枝也容着,突而笑了一声,“嗯?”道:“哥哥,你怎么又大了一圈?” 此话一出,她望到陈恪脸上蒙着层汗光,神情挣扎,尤为可怜。 原先的他,无论是哪个他,刻意冷淡的他、气急败坏的他、沉溺在欲望中变得强势的他,都不及此时此刻。 亦绝不可使裴枝更心动。 发觉了这一点,裴枝在心里轻轻哀嚎一声,原来自己是那么的喜欢欺负弱小啊。 她难得被唤起一点友爱——捧自己的双乳送到陈恪嘴边,哄他:“尝一尝好吗?” 陈恪望她一眼。 他有一双黑沉的眼眸,只要他愿意,大可掩下一切纷杂情绪。 可是他没有,那飞快且专注到刻骨激荡的一眼,教裴枝清楚认知到,自己是又把他给欺负了,得罪了。 怎么就这么难伺候呢? 裴枝无声轻叹,缓慢地伸手抱住了他的头,朝自己胸前压下。 陈恪的呼吸瞬间重重落在她的胸上,独属于男人的火热气流,紊乱地让人心悸。 裴枝能感到那是如何融合了他们亲密相贴的汗水,一同沁入她张开的毛孔之中。 他的鼻骨挺拔,硬挺地抵在她的腴白上,鼻尖沁出的汗水滴在乳肉间流淌,将乳头也滚得湿淋淋的,愈加秾艳。 看不见他的脸,可能听见他的呼吸声越来越克制,却又因为过分忍耐而显出急促,僵持到裴枝于心不忍的地步。 她如同母亲教导儿子吮奶,十指插入他潮湿的发间,指尖揉挲着他敏感的头皮,轻轻地说:“你可以先张嘴,含一口……” 话没说完,陈恪竟就呜地吞咽起来。他唇舌有力,勾卷起乳肉咂弄,吸盘似的,将她乳肉大口大口吞送,黑色的头颅耸动,狂浪到令人不安。 裴枝被吸得着实痛了,那粗糙的舌苔上细小的颗粒粗砺地磨着最娇嫩的乳房,哪个女孩受得了。她蹙眉,轻轻扶住陈恪的头,“轻一点好吗……” 她何曾如此温柔过。偏偏陈恪不领情,许是不悦她推扶的动作,竟屈起胳膊,拿下了她双手反剪,箍得她背着手,双乳只能更送往前娇挺,供他咬住那艳丽的乳头埋头狂吮,真要从中吸出奶水的模样。 裴枝从他鼻翼翕动呼出的气流中听出他的恨和他的欲。 “慢点,都是你的……唔、嗯嗯……” 如果不是他已经成年了,如果不是她比他还小…… 裴枝咬唇,向后躬背含胸。那乳球拉离,能窥到陈恪皱眉,显而易见很不高兴,空出一只手来,在她胸上狠抓了一把,教裴枝吃痛,才揪着沾满他口水的红肿乳头将整个圆挺的乳房扯拽回去,重新吃进口中,粗哑着嗓子“唔唔”地疼爱。 “唔、嗯哦……嗯……你怎么这样坏……”裴枝胸前被他蹂躏得不成样子,浮上大片的红痕,她摇着腰肢,摆着臀,骑在他赤裸勃发的挺立欲望上,如同性交一般起坐,陈恪渐渐眼也红了,松开她的手腕,转而死扣住她的腰。 她湿漉漉的,就那么夹着坐在他鸡巴上蹭,穴肉一翕一动间淫水流满腿心,滑腻得陈恪耻毛都被她打湿。磨得激烈时,陈恪几次险些真的插进去,偏偏不知是裴枝会玩还是如何,又擦着错开。 毕竟是坐在椅子上,陈恪渐渐认下是无论如何都解不了这难受劲了,下身完全也只能交给裴枝掌控,他眯眼捧着她的奶,从乳沟一直舔到她小腹上,在肚脐周边亲了又亲。 两手不知何时已紧紧抓着裴枝的臀,好不教她从腿上滑落下去。只是再亲回去时,裴枝却抬手挡住了胸,无论如何都不肯让他亲了。 那嫩生生的一片乳就在他眼前颤巍巍地摇,被他吸得又肿又大的乳头招着他,她却不让他碰了。 陈恪冷着张脸,几次尝试抓握,裴枝都假模假式地又 分卷阅读12 出笼 作者:陈恪 哭又叫。小旅馆又不隔音,不知道几人能听见她这副骚贱的样子。 正当他恨极了时,裴枝反而撑着他紧绷的下腹肌群,颤颤地跪坐在了他大腿上。 哦……这下,她可以更好地夹弄他的大肉棒了。 可她偏不,只并着紧窒的腿心让他舒爽地嘶着气抽送了浅浅一回,便向两边分开。陈恪抬眸紧紧盯着她,眼中狂意如火,她分毫不惧,容色骄纵地圈住他的脖子,出口倒是极软绵的:“……还想吃我的奶儿么?” 他不答,只用行动证明。低头去吻,却又教她不依扭开。 “叫你装得那么正经……”裴枝张手轻抚他的脸颊,眼中泛起妖柔的涟漪,“叫我一声小妈妈就喂你吃呀……” 吃掉 陈恪吁气,眉头狠皱着,睃着她。 裴枝仍笑嘻嘻,凑上去,唇挨着他,在他下巴上密密地吻,“说嘛,说了就给你摸。”舌尖卷着痒意滑下去,轻点他滚动的喉结,“好哥哥,叫一声,你不想亲它吗……它想你亲,想被你吃。” 缠人时她腿心那条缝儿也水滑地磨着他。 “不要胡闹。”陈恪按住了她的臀,说。 偏她哼一声,开始在他掌心扭屁股。股沟也全淌着水,流了他满手黏腻,有时粗长的指还会错误地戳按到她的嫩逼,插进逼缝里。 “叫你不要胡闹!”陈恪忍无可忍,竟然下意识拍了她屁股一下。 打完他自己还没觉得不对,裴枝眼神先乱了。 咬着唇,眸子湿漉漉。 竟就那么将整个重心挪到了陈恪手上。 嫩逼完美贴合了他的掌,沉沉地压在男人纹理粗糙的掌心,穴肉还在不知羞耻地蠕动。 小屁股一扭一扭,两腿并紧了他的手,把他当毛绒玩具一样夹着,摆腰磨逼,泄着淫水。 “啊啊……嗯、啊……茧、嗯嗯……茧好硬……唔嗯……哥哥的手……”裴枝情不自禁闭上了眼,张着红润的嘴呻吟,还不忘嫌弃他。 本文由群6叁伍48.09.40 她把他当什么了? 陈恪要抽出来,她睫毛忽地一颤,裹着水雾的眼睛睁开。怎么还能勾住他? “不要走。” 她慢慢地抓在他的手腕上,柔软的指腹热情地搓着他忍得肌肉暴起的小臂,如同套弄他身下火热的性器,声里带了颤:“你揉揉我呀……哥哥……” 陈恪望着她,额角青筋蹿跳。 她究竟怎么能做到这么放荡? “怎么揉?”他最后却黯沉着眸色问。 他都不敢相信这是自己能问出的话。 而裴枝一无所觉,跪在他大腿上微微撑身,向下摸着他淫靡拉丝的指。 “就这样,插进来……啊……” 陈恪眉心火烧。 太嫩了。 一直小心翼翼藏在蚌壳中的两瓣软肉,娇嫩得似乎不堪一击。 裴枝牵引着他的手,缓缓拨开,“哦、嗯……你搓这点,啊啊啊啊……” 怎么能这么骚? 他额角滴汗,又在想,失了节制。 倏地屈起粗砺的骨节顶刮柔嫩的腔壁,连续不断地攻克。 “啊、啊……哥哥、不、唔嗯、唔唔……” 她被刺激得大叫,双膝从他腿上滑落下来,小穴猛烈地收缩。 陈恪及时扶住她的腰,可被她含在穴内拼命咬吮的那只手仍贴着她的逼,甚至还在往更深处狠戾抠弄,要命地碾着那一点。 “嗯啊啊啊……不、不……哦……要死了……唔……”裴枝浑身发抖,穴里不受控制地泄出大股的水,颤颤地攀住陈恪频频冲撞耸动的手腕,“嗯嗯嗯、啊……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他表面不动声色,手下专注折磨着她,心内想,她也会说不要?也会怕? 他不会相信她。 要让她哭。 至少让她和自己白天一样,知道什么是羞辱。 可看着这张脸。 她在喘息,呻吟,颤抖,甚至可以说是求饶。 他可以看到她品色的有如珍珠般的贝齿,他方才一颗颗舔过。 还有那探张的濡红舌尖,那么激烈地纠缠过。 更不用说她的乳。 她甚至仗着明知道他喜欢,哄诱他叫……那个他所不齿的狎昵称呼。 ……他却恨不起来。 他竟 分卷阅读13 出笼 作者:陈恪 然恨不起来?! 陈恪猛然往回抽手。 抽插太烈,捅得过深,以至于抽出时层层软肉涨潮般裹挟水液将他吞没回去。 裴枝更是十指尖尖,抠进他手臂的肉里,不同意他走。 “嗯、嗯、嗯、啊——哥哥、哥哥……” 比猫叫春还让人心头发凄。 陈恪把住她不停扭动的身子,搅弄两下,趁乱“噗唧”一声拔出手指。 那一刻的感觉难以言喻,类似艰难卓绝的拉锯,粗糙的木塞从窄细矜贵的红酒瓶口迸裂。总之,裴枝随之喷了他一掌水,沿着他指缝滴落。 稀稀落落的水声中,他的阴茎也被浇湿,龟头抖了两抖,更加狰狞。 裴枝仍然一脸发骚的媚色。 “嗯……?”她瘙痒得屈起身体轻喘,摸他的指,“插我呀……” 陈恪纹丝不动。 听见一个冰冷的男声一清二楚地说:“你可以自己插啊。” 是他自身的声音。 裴枝默住。待回过神来,忽一下笑了。 是那种,小嘴吞吐着棒棒糖,明明故意在做出色情的引人遐想的动作,还要咬着手指,假装无辜地朝人笑一下的感觉。 “哥哥,报复我呀?”她声里也拉着悠长的糖丝,瘫软在他胸口,听见他砰砰的心跳声。 可陈恪看起来那么镇定自若。 “让我猜猜……假如你的手也累了……你要借什么给我用,嗯……?” 她向下细细摸着那根长条大冰棍。 非但半点也不冰,还烫得要将她手心融了。 “就这个,好吗。” 她扶着那根挺翘的鸡巴,在润泽的软肉上轻滑,磨来蹭去,终究对准了逼口。 弯着嘴角,咬在男人死死抿固的唇上。 “哥哥,吃掉你了哦……” 万劫 被她扶着,抵进去的那一霎,像是混沌初开,一切知觉都轰地泯灭了。 不能视物、听音,无嗅。往前开辟。 只管往前开辟。 万道劫数。 “进去了。” 是这一声搭救了他。陈恪骤烈睁眼,终才活过来似的,浓重地喘进一大口氧气。 世界一刹那是黑白的默片。空气中,也尽是气压,烈烈地灼烧到嗓子。 和身下的感觉如出一辙。 “进去了。” 裴枝吮着他的唇瓣,似喟叹。 这是最初,也是第一道声音。 “感觉到没有,你在操我了。” 随后她就低声,笑着说。 怎么会没感觉? 眼底突如其来复原了光色。 头顶原是白晃晃的明亮炽光,荒凉的情欲处处有迹可循。 就这么一把椅子,她双膝跪抵在他的大腿上,脸儿潮红,额发汗湿,声音里却尽是不以为然的笑,和坐着的他肌骨滚热相融,面对面交媾,水汪汪的穴里紧紧地吃着他,千吸万吮,一口不舍得松。 他似被剃刀片刮着喉,嗓子里是火烧的哑痛。分不清是下身胀得更疼,还是上面,却清楚,这是种渴望,想要撑撕,破坏,乃至毁灭的失控。 男人最劣的本性全冲着她。她却还轻描淡写“有感觉”。 早已不是“有感觉”那么简单。 裴枝真的不知道怕。 小手撸着他露在外的半截粗长,还想将他往里吃。 “嗯……全塞进来给我……” 陈恪启开她牙关捉她舌尖,来求取一点水泽润喉。被这样纠缠,裴枝也还是非贪那点嘴:“唔……不够,我要吃、吃全部的……嗯……” 陈恪搅了她好一会儿,终还是顺了她。 “你吃。”他在间隙里嘶哑。 她太滑。 小骚逼全插进去浑身哆嗦。他抵死牙关,裴枝反而舔着他的齿缝,身子往回缩,套着他的小媚穴也跟着紧缩,软濡的骚肉湿痒痒地绞挤着粗硬的肉棍,陈恪忽地松口咬上她的舌尖,虎口深钳住她乱扭的腰肢,按坐下去贯穿到底。 “唔、唔,嗯嗯,嗯、啊……哥哥好会、好会……嗯、嗯嗯嗯……唔啊啊啊……” 她真的吃进这根肉棍子在逼里,穴口活生生被硕圆顶撞的茎身剧烈地撑起小洞以供男人快意进出,大腿根又白又细,可现在连续 分卷阅读14 出笼 作者:陈恪 不断地被黑黝黝的阴囊啪啪撞甩在上面,一片鞭挞的青紫。花蕊被捣得酸烂,裴枝发着抖,被撞得十指抓进他的背肌里,再不攀附着他,她会被撞碎。 陈恪漆黑的眼瞳胜似入魔,逐渐凝出滴墨般猩红的血点,愈来愈显。 不是会,是整个人快被烧干殆尽了。只有她逼里的骚水,是流不尽的,能被他榨取。她会不会觉得他过分?他已经无从思考了,只晓得插她,往死里插。这湿滑的甬道,他唯一的出口。 可是他没有裴枝过分的呀。 在他腰腹一阵紧缩,只知凭借本能闷哼冲刺时,她反而能停下那些诱人的蜜语,嘴角一撇,颤不成声也还是说:“不、不做了,不想做了,呜……” 陈恪不曾抬眼。到这地步,说不做。 可她去揉他的阴囊,捏抚蓄势待发的卵袋。 陈恪被引得发了疯,更深地顶弄,粗鲁地尽根肏进最嫩的花心,抽出来再插时,裴枝却狠命错开了。 整个棒身湿淋淋的,暴露在空气中,是她的淫水和他的黏液。 他这才抬眼,瞳仁里的血点赤深,浑欲滴血。 也是这时才发现,到了此刻,裴枝的眼眸竟然还能是清黑的,水光凛冽,刺着他的心。 陈恪呼吸浑浊,再没有心慈手软,拉起她一条腿,自行去戳刺那蜜道。 可再不得章法,屡屡受挫,停在洞口,入不进去,龟头擦痛,磨着她湿黏黏的屄。 “你都不叫一叫。”她终于开口说话了,“没意思。”那张合的、血珠凝结的唇,是被他一味吸肿、咬吮破的。 他真能被她逼疯,喘着粗气:“嗯?!” “想要么?”她微微一笑。 他再次尝试用强。无果。 裴枝知道可以了,循循善诱:“你想用什么要我?” “像我要你那样,说给我听。” “被小屄夹到射的感觉,和用手、用脚,是不一样的哦。很酥的。” “我会用小屄好好按摩你的大肉屌哦。” 陈恪之前只觉得,她声音里裹着蜜,哪怕再坏,都唤得他再三破戒。 现在清醒了,是毒。可这毒,亦是蛊。 发作起来,能让他生,让他死。 “想用阴茎插你……” 她笑:“阴茎是什么?你读书读傻了?” 总有一天他回忆起来,会恨不得去死。“……用、鸡巴插你。” 她又在笑,“不要俯下来贴着我耳朵说呀。大声点。让大家也都听听,这里有个人想插穴,想得要死了呢。是不是?” “想用……鸡巴插你的小穴,你的……屄……” “为什么想?” 他浑身针刺,浑浑噩噩,只重复一句:“想插你的屄……” 她终于再次引他入巷。 她没有骗他。 真的很酥。 他在窒息的紧致里,继续在她耳边,揉着她的胸,说出她要听的话:“小屄好紧,水好多,吸得我要射了……” 她又舒服了,猝然抬头一笑,愿意给他点甜头,“哥哥,我对你好。” 仅仅一绞,杀得陈恪连兀自强撑都做不到,狠狠将她压进骨血里,瞬间哆嗦着泄了。 他在高潮里,眼中赤红的血点慢慢消褪,肉屌却还深埋在她屄里射精,扣在她腰上,将她压向自己胸膛的手更是死紧。 裴枝被压得喘不过气来,沾了他一身蒸腾的欲,“呐,让你内射了哦。对你好不好?” 陈恪没回答,抑或没听见。灼烫的沉默里,他的额头抵着她肩,身体还在不辨冷热地颤抖。 —————————————————————————————————————— 这章写了本时速渣七个小时,被某个人讽刺速度堪比她写essay?其实这已经是我较快的速度了,如果不是我话已经放出来了今天要更,面对这种羞辱,我??? 还有我估算错误了……铭山镇还有一章。真的还有一章!如果不是下次我双更,走完这条线。 PS:这章我写得不太满意,所以还会抠细节修一下,不要说我伪更哦。先去吃个饭,胃疼了,前几天的百来条留言回来回。我看你们评论要笑cry,夸夸群啥的,有点东西噢。还有叫陈恪陈哥的,我服了哈哈,我以为只有裴裴能叫一句裴姐。陈恪,陈哥,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