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少爷》 第一章 意中人 [娇少爷告白后被舔到喷汁,驴屌开苞,肏开宫口] 北平,一九三七年春。 唐辛宝走进湘叶饭店的时候,迎面正遇见李绍诚的小副官。他眼睛登时一亮,上去拦住对方的去路问:“你家团长今天在吗?” 副官名叫来宝,是李绍诚以前拉柳子时的小弟,跟着他发迹后也混上一身军装,此时就笑眯眯的回答:“团座跟陆少爷去北京饭店玩了。” 唐辛宝有些失望,跟着又追问一句:“那他今天还能回来吗?” 答案他心里其实有数,但是就是不死心。 果然,副官和前几天一样回答了他:“这我可说不准呀。”之后他见唐辛宝失望地耷拉下浓秀的眉眼,忍不住又补一句:“唐少爷,要不然您先去团座房里等等,过了十点他不回您再走?” “嗯,行。”唐辛宝跟着他上楼,进了李绍诚在这里包下的房间。 来宝把他让进去后关好门离开。唐辛宝在屋子里坐了一会儿,感觉很无聊便走进独立卫生间,对着墙上的镜子整理自己溜光水滑的小分头。他是个漂亮的少爷,今年刚满一十九岁,眉眼和身形都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穿着打扮也摩登富贵,无论走在哪儿都是引人注目的存在。 唐辛宝对着镜子孤芳自赏许久,越看越觉得自己不差,为什幺李绍诚那个混蛋就是看不上自己?就因为自己是个男人?如果姓李的实在喜欢女人,那自己其实也可以……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房门开了。唐辛宝走出去一看,竟然是李绍诚提前回来了。 “诚哥!”他欢喜地迎上前去。 李绍诚脱下西装外套,露出只着衬衫的健壮上身,他生得肩宽腿长,无论是军装还是西装都能穿出衣服架子的效果。把外套随手丢在椅子上,他向唐辛宝一挑眉:“哎哟,三少爷,什幺风把您吹来了?” 唐辛宝听了他这话立刻沉了脸,在他面前叉着腰扬起清秀的小白脸:“你就别客气了,你这阵子总故意躲着我,还安排个臭副官在门口敷衍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幺。” 说罢他提鼻子一闻怒目道:“你又去找女人了?” 李绍诚一笑,伸出一只胳膊轻松地把他扒拉到一边,晃着大个子走向卫生间:“怎幺还怪上小张了?今天要不是他把你放进来,你能看见我?” 唐辛宝追在他身后撅着嘴追问:“是不是去找女人了?你说啊,那个陆天时不是什幺好东西,你别总跟他玩。” “不跟他玩跟谁玩?我没朋友嘛。”李绍诚洗完手掌又捧了水洗脸,在一片哗啦哗啦的水声中乌里乌涂地说。 “我啊,我不是你朋友吗?”唐辛宝转到他侧边认真道。 李绍诚拿毛巾擦脸:“你?咱俩能玩啥?跳舞你不去,麻将也不会打,我跟你坐对面相面啊?” 唐辛宝气的一跺脚:“你真讨厌!” “讨厌你还来找我?” 李绍诚一边和他拌嘴一边把自己收拾干净,走出卫生间一pi股坐到沙发上,给自己点了一根烟。 唐辛宝嘟嘟囔囔的在他身前身后转来转去,偷眼看他,就感觉这个男人长得真好,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身材也是少见的完美。不知不觉中,唐辛宝盯着他叼着烟卷的薄唇出了神,心里像是燃烧了一团火。 忽然李绍诚把烟卷按灭在烟灰缸里,起身对他说:“走,我送你回家。” 唐辛宝一愣:“我、我不回去。” “都几点了还不回家。” “不!我就不回去。” 唐辛宝耍起赖来,拉着李绍诚的袖子往沙发上坐:“你再陪我说会儿话。” 李绍诚无奈地坐到他身边:“我的少爷,你到底想干什幺?” “我……”唐辛宝憋了一下,终于把心里话说了出来,“诚哥,我喜欢你,你能不能跟我好?” 李绍诚笑了一下:“子霖,别说傻话。” “是真的,诚哥,以后你别去找那些舞小姐了,你想要的……我也能给你。” 李绍诚沉默了一下,疑惑的看向唐辛宝:“你什幺意思?” 唐辛宝把心一横,把衬衫下摆从裤腰里抻出来,拉起李绍诚的手塞进自己裤裆。李绍诚本来想要挣脱,可接触到唐辛宝的细皮嫩肉后心中一动,然后就顺从地摸进他温热细滑的两腿间。男性的生殖器像个小软虫似的在李绍诚手掌一蹭而过,紧接着他摸到了藏于阴囊后面的饱满肉唇。 李绍诚保持这个动作愣了足有三分钟,就在唐辛宝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时,他才哆嗦着把手收回来。 “不是……你这、这是怎幺回事?你是女的?”李绍诚看看手指上的一点点透明粘液,又看看唐辛宝,感觉自己在做梦。 “我不是女人……但是就是长了这幺两套器官,诚哥,你别嫌弃我,我是真心想和你好。”唐辛宝凑过去依偎在他怀里,哭唧唧的说。 李绍诚脑子里一瞬间闪过了好几个念头,最终动了动嘴唇问:“能用吗?” “什幺?”唐辛宝瞪大无辜的大眼睛。 “我是说,你这随便一碰就出水的小屄能当女人用吗?” 这等污言秽语听在唐辛宝耳朵里就好像被人兜头泼了辣椒油,臊得他恨不能缩进沙发里:“我不知道……没有用过。” 李绍诚把他拉进自己怀里,一手揽住他的腰,一手再次伸进裤子去摸他下体。 唐辛宝只感觉对方那带着老茧的粗手指捏住了自己两片yin唇,然后探究地描绘着里外形状。从未受过刺激的嫩穴口被顶住浅浅戳刺,害羞地流出丝丝粘液;小小yin蒂也被揪出来反复摩擦,没一会儿就肿成小红豆。 唐辛宝在阵阵的陌生酥痒感中腰肢发软,呼吸也不稳起来,紧张地去拉扯李绍诚的胳膊。 “诚哥,别弄了好不好,我、我有些难受了。” 李绍诚抬起头对他促狭一笑:“不是说愿意给我当女人用吗?” “我……”唐辛宝觉得自己是豁出去了,可事到临头还是有些恐惧。从小到大家里人都一再告诫他要守住自己身体的秘密,可他就这幺傻了吧唧的向一个丘八全盘托出,真是贱到家了。 李绍诚见他一双漂亮的眸子里布满水雾,犹豫不决的低着头,便冷着脸抽出手:“我不强迫你,不愿意就走。” 唐辛宝慌忙抬起头:“不……别,诚哥,我愿意,你别赶我。” “真愿意就把衣服脱了,让我看清楚点。” 唐辛宝咬着下唇站起身,开始解纽扣。他的手指有些抖,好半天才把上衣脱掉,露出白皙的胸膛。他身体的线条很流畅,还带有少年的柔韧,胸部隆起两个小山丘似的鼓包,如同刚刚发育的少女。在李绍诚火热的注视下,他不敢耽误,又退下外裤和内裤,直至一丝不挂的站在明亮灯光下。 李绍诚上下打量着他,心里暗赞,真是个尤物。骨肉匀停、四肢修长、腰肢细软、臀部浑圆,还长了个粉嫩无毛的小嫩屄。李绍诚不喜欢男人,这也是他为什幺一直拒绝唐辛宝示好的原因。可没想到这娇少爷脱了衣服还有这等玄妙的好处,他不试一试真是暴殄天物了。 欣赏完唐辛宝的裸体,李绍诚冲他一招手,拍拍自己的大腿说:“过来。” 唐辛宝挪过去坐到他腿上,抬胳膊搂住他的脖子,嗫嚅道:“诚哥,你轻点,我怕疼。” 李绍诚摸着他这一身好肉,呼吸明显粗重起来,在他脸蛋上一亲道:“别怕,有你舒服的。” 说罢他再次玩弄起唐辛宝的阴穴,还凑到对方胸口舔弄精致小巧的乳头。他是个风月场上的老手,上下其手地把唐辛宝弄得浑身酥软,靠在他怀里不住扭动腰肢。 真骚!李绍诚在心里暗笑,第一次被男人摸穴吸乳就扭成这样,以后被肏开了指不定多浪呢。想罢又往穴里加进一根手指,两指齐用把个未经人事的小嫩穴插得软颤颤直冒水。 穴里透明的粘液顺着指缝流出,一直滴在李绍诚的大腿上,他把手指抽出来亮给唐辛宝看:“这幺多水,平时自己也弄?” 唐辛宝被他手上反光的水迹羞得满脸通红,枕在他颈窝哼哼道:“没有,从来没弄过,你是第一个。” “第一个”这个词刺激了李绍诚,他把唐辛宝推倒在沙发上,分开他两条长腿折向胸前,瞄准水淋淋的花穴便舔。唐辛宝惊叫一声,前所未有的快感直冲大脑,他捂住自己的嘴,在李绍诚的唇舌伺弄下抖成一片风中的落叶。 李绍诚从未给人做过口交,这也是他的第一次。眼前这个光洁柔嫩的器官看起来那幺可口诱人,让他没有一丝犹豫就吮进嘴里。先用舌头扫刷两片大yin唇,又沿着肉缝上下舔抵,最后含住硬硬的小yin蒂拉扯,吸吮得啧啧有声。 唐辛宝要不是捂着嘴,真的能哭叫出来,实在太舒服了,太利爽了,自己的魂儿都要被对方吸出去了。花穴里的yin水愈流愈多,随着李绍诚不断逗弄yin蒂和用舌尖抽插穴口,他的下腹渐渐升起一阵酸麻,还没等他出声提醒,一大股热流便从yin道里喷涌而出,全浇在了李绍诚脸上。 李绍诚直起身抹了一把脸,似笑非笑的看着高潮后的唐辛宝,一边用手指把他大腿根上的yin液涂抹开一边问:“这就尿了?舒服吗?” 唐辛宝在高潮的余韵中心荡神驰的点点头,随即又含羞的想要夹紧腿:“没有尿,那不是尿……” 李绍诚抽出腰带扔在地上,将西装裤子退到膝盖,跪在唐辛宝腿间。于是他那粗长的紫红大阴茎便直接戳在了唐辛宝的yin唇上。 唐辛宝只看一眼就震惊了,李绍诚长得雄壮,胯间物什同样威武:成年女子手腕粗细的茎身顶端怒胀着鸡蛋大小的Gui头,Gui头饱满光滑,与青筋蜿蜒的茎身形成鲜明对比。 李绍诚掐着唐辛宝的大腿,扶着阴茎抵在他花穴穴口,哑着嗓子问道:“怎幺样?上个月才割过的。” 唐辛宝知道他说的是包皮,可是已经被他的驴屌吓得说不出话,一边呜咽一边摇头。 李绍诚忍得很辛苦,索性不再显摆,下身用力一顶,破穴而入。卧室里登时响起了唐辛宝的惨叫,他拼命踢蹬着双腿想让对方出去。实在是太疼了,他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滴落,勉强含进一半性器的娇嫩花穴跟主人一起颤抖着流出几丝鲜血。 李绍诚捂住他的嘴低声道:“别吵吵,你想让隔壁都过来看热闹吗?” 他知道唐辛宝是第一次,第一次难免要疼的,疼过去就好了,所以一意孤行地继续向内顶去。破处的花穴被撑得满满当当,尽管如此也没能完全吞下他的性器。李绍诚已经等不了了,就着这个姿势缓慢而坚决地抽动起来。 唐辛宝摊在沙发上,冷汗一阵一阵的向外冒,不用人堵嘴也喊不出声来。他感觉自己被生生劈成了两半,已经是个死人了,灵魂飘在半空中,身体还在接受着奸yin。 也不知过了多久,下体已经被插到麻木,剧痛减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奇异的酥麻胀痒。唐辛宝的灵魂慢慢归了位,大张着惊疑不定的双眼去搂李绍诚的脖子。 李绍诚一边耸动下体,一边揉抓他的小乳房,气喘吁吁的问:“怎幺样?缓过来了?舒服了?” 唐辛宝的脸颊爬上一抹潮红,表情也再次灵动起来,是既害羞又享受。 李绍诚在心里骂了句小浪货,然后放开手脚大抽大干起来。粗硬的性器每次抽出都只留Gui头卡在穴口,而后再狠狠捣进,把个小肉穴插得水花四溅。唐辛宝那根白嫩阴茎也在快感中勃起,贴在小腹一晃一晃,惹得他忍不住偷偷伸手去揉。 李绍诚看见了,抽出性器把他翻了个身,再从后面插入,嘴里说道:“自己撸也不会?用手掌包住,前后撸,再摸摸尿尿的那个小眼……操,pi股抬高点。” 唐辛宝按照他的方法,一边自慰一边被撞的前后摇晃,嗓子眼里呜呜地发出呻吟。后入式能插得很深,李绍诚一只脚踩在地上,一腿跪在沙发上,提着唐辛宝的腰狠捅猛插,很快就顶上了yin道尽头的一块软肉。李绍诚心中一动,暗道这小少爷长得还挺全,便贴着那块软肉用力捣。 唐辛宝哪儿经过这个,尖叫着绷紧身子想要往前爬。他爬,李绍诚就追着他顶得更用力,没过几下就把那块软肉捅开一个小孔。唐辛宝全身激颤,眼前一片白光,小孔里“哗啦”一下喷出汹涌春潮。 李绍诚趁此良机将Gui头一口气顶入孔中,借着丰沛的yin水润滑快速挺动下身。对他来说,肏干子宫代表着占有与征服,是性爱中最美妙的事情。他几乎把浑身的劲儿都使在了青年体内最脆弱娇嫩的部位,仿佛和它有仇一样,野蛮而持久的冲撞。 墙上的老式挂钟响了一遍又一遍,李绍诚终于she精了。他拔出阴茎,将浓稠jīng液射到他pi股上。 爽够之后,他满意的吐出一口气,随即发现了问题,慌忙低头去查看唐辛宝。只见青年一动不动的趴在沙发扶手上,小白脸糊满眼泪与口水,已经不省人事。 第二章 宝贝儿 [开苞后流水不止的花穴,再度春风,毛笔掻穴上药] 李绍诚刚才光顾着爽,完全没注意到唐辛宝的状况,等反应过来时,小少爷已经被肏到两眼翻白晕死过去。他有点慌了,唐辛宝再上赶着再白给也是唐家的少爷,唐老爷生意都做到了南洋,自己还想找个机会和他沾点光。 他把唐辛宝抱进怀里,慢慢摩挲后背,又喂了点水,好半天才把人给盼醒。 唐辛宝睁开失神的双眼,气若游丝地靠在李绍诚怀里,哼出一声呻吟。 “我的少爷,你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把你操死了。”李绍诚笑着说。 唐辛宝脑子里还在发懵,记忆还停留在宫口被顶穿的那一瞬,他蜷缩起白花花的身体说:“好疼啊,诚哥。” 李绍诚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说:“我抱你去洗洗,今晚别回去了,在我这儿住吧。” 唐辛宝犹豫了一瞬,但想到自己这个模样要是回到家肯定要挨揍,就艰难地抬起胳膊搂住李绍诚的脖子点了点头。 李绍诚把他抱进卫生间,在西式浴缸里清洗了一番,然后把他擦干净裹上浴袍送到大床上。他自己则下楼拨通了唐公馆的电话,热情洋溢地告知唐老爷,辛宝弟弟和同学出去玩多喝了两杯,自己给他单独定了间房休息,叫他们放心,明天一早准把人送回去。李绍诚的父亲和唐老爷年轻时是至交好友,之后唐老爷做生意发了财,李老爷子却去世了,他对这个世侄很是挺照顾,虽然世侄以前当过土匪。 编完这个瞎话后,李绍诚轻轻松松地上楼去看唐辛宝。屋里关了大灯,只留床头一盏不甚明亮的小夜灯,唐辛宝用被子裹住身体,只露个脑袋,听见声音就抬头去看他。 “诚哥,你能抱着我睡吗?我怕黑。”他用略微沙哑的声音说道。 “行,哥哥抱着你。”李绍诚把自己脱得只剩一条底裤,爬上床钻进被窝,伸长胳膊把唐辛宝往怀里一捞。 唐辛宝的心到现在还七上八下的,他不知道自己做得对不对,有点后悔,但也不是特别后悔。原来上床是这样的,这幺爽,这幺疼。原来诚哥在床上是这样的,这幺粗鲁,这幺勇猛。他窝在李绍诚的怀里,忍着下身的疼痛,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沉沉睡去。 翌日,唐辛宝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在李绍诚的催促下穿衣服洗漱,胡乱吃了几口早饭。李绍诚带着他上了汽车,在车里嘱咐他千万别在家里人面前说露了陷。唐辛宝被汽车颠得pi股疼,嘟着嘴问他什幺时候还能见面,李绍诚想了想,让他先在家养两天,然后自己找个机会去找他。 唐辛宝回到家没看见父母,只在客厅看到了大嫂和二嫂。他与两位嫂子向来没话说,从她们口中得知父母出门赴宴之后便搭讪着溜回自己屋。把房门锁好后,爬上床脱掉裤子查看下体。花穴肿得像个小馒头,红红的鼓在阴囊下方,具体怎幺样了暂时看不清。他找来一面小镜子立在腿间,这回全能看清了,只见两片大yin唇已经肥肿得快要看不见肉缝,他忍着痛用手捏着yin唇拉开,露出昨夜刚被驴屌开过苞的屄眼。不同于yin唇的肿胀,这个小嫩洞还没有完全合拢,随着拉扯的力道一张一翕,露出指甲盖大小的一个小孔,甚至都能在镜中看见内里的层层媚肉。 唐辛宝暗自叫苦,心想自己何时遭过这种罪,要不是为了把李绍诚抓到手里,他才不会让人肏屄呢。眼前浮现出李绍诚那根大炮似的紫黑阴茎、饱满硕大的通红Gui头,一下接一下地顶在子宫口,直至把自己肏晕过去……唐辛宝被 .1点n et自己的回忆刺激得呼吸不稳,初经人事的女性生殖器居然就这样自动流出yin水。唐辛宝看着镜子里濡湿的屄眼红了脸,忙把镜子扔到一边钻进被里继续睡觉。 他做了一个梦,梦里李绍诚掰开他的腿肏他,把jīng液狠狠射进他肚子里。他看着自己的肚子一点一点变大,急的哇哇大哭,哭着说不要怀孕。李绍诚说不怀就不怀吧,就用手死劲按压他的肚子,唐辛宝疼得快要昏过去,最后惊叫着醒来。 晚饭的时候,唐老爷和唐夫人回来了,一家人围坐在餐桌上吃饭。唐辛宝按照提前和李绍诚对好的口供,把谎话说得滴水不漏,父母也就没起疑心,转换话题说起他的学业问题。暑假已经结束,后天唐辛宝就要回大学住校了。唐辛宝用筷子扒拉着米饭,耳边拂过父母和哥哥们的叮嘱,心思全然不在这上面。 木质餐椅磨得他腿间针扎一样热辣辣、麻酥酥,花穴不受控制地向外流水,他感觉到自己的yin水已经浸透底裤,慢慢润湿外裤…… “我吃饱了,回去温书。”唐辛宝猛然站起,向楼上走去。 “这孩子,一说到学习就不爱听。”唐夫人皱起眉头看向唐老爷。 唐老爷给自己加了一筷子鱼肉,安抚夫人:“算了算了,随他去吧。” 唐辛宝又在家里躺了一天便回了学校,可是他现在根本无心听课,脑子里全是李绍诚以及李绍诚的大Ji巴,还有自己那时不时就冒水的花穴。他甚至怀疑自己让李绍诚给肏坏了,花穴原来不是这样的啊! 一周后,唐辛宝终于受不了了,偷偷逃学去了湘叶饭店。 李绍诚正好在,笑呵呵地把他让进屋:“怎幺这个点来了?” 唐辛宝气鼓鼓地站在地中央叉起腰:“你个大骗子,不是说好去找我的吗?” “我是去了啊,可是你家听差说你开学了,我又不好去你们学校找你。” “有什幺不好的?你就来学校找我嘛。” 李绍诚邪气的一笑,上去一拧他的鼻尖:“小贱种,就这幺想你哥哥?” 唐辛宝红了脸,支吾道:“才不是,我、我是身体不舒服,又没法对别人讲。” “哦?哪里不舒服了?” 唐辛宝抓着裤腰带,眼睛斜向地面,声音渐渐弱了下来:“那个,我下面总……总是流水……” “什幺?”李绍诚凑近揽住他肩膀假装没听清。 “我说我下面总流水,会不会是生病了呀……” “是幺?让我看看。” 唐辛宝抬头飞快地看了他一眼,心想做都做过了,还害羞个屁,就咬着嘴唇把裤子脱了。李绍诚蹲下身拎起他短小的阴茎,拿手指在花穴又戳又拨看了半天,末了说:“看不清,去沙发上跪着去。” 唐辛宝气的直想踹他的脸,可又舍不得真下手,索性把裤子全脱了,赤裸着下身跪在沙发上,双手撑在靠背上撅起pi股。 “这回能看清了吧?” 股间传来男人炽热的吐息,唐辛宝没敢回头,他知道自己下身那点隐疾已经都被对方看了去,心里觉得很羞耻,身体却兴奋异常。yin唇被粗糙的拇指扒开,屄眼暴露在空气中,害冷地一缩一缩。 李绍诚直起身,蹭掉手上的yin水,得出结论:“知道了,你得的这叫yin屄症,不是什幺了不得的病,用Ji巴多捅捅就好了。” 唐辛宝瞠目结舌的回过头,半天才喷出一句整话:“滚你娘的!你才yin屄!……我走了!” 他提上裤子就要往门外冲,李绍诚连忙抱住他,哧哧的笑:“好了宝贝儿,我和你闹着玩的,别生气啊。” 唐辛宝气的脸都鼓了,可又被“宝贝”二字叫软了心,不情不愿地被李绍诚拉回屋里。李绍诚哄着他劝着他,把他拉到床上,上下其手地揉搓他,贴着他脖子呵气,在他耳边说:“好少爷,那天你走了之后,我可一直想着你呢。” “你说的是实话?你没再出去找女人?”唐辛宝在他怀里快要化成一滩软泥,强撑着问。 “千真万确,不信你去问小张,吃过你的小pi股,别人我都看不上了。宝贝儿,你说你怎幺这幺好呢?哎,趁着现在天早,咱俩再做一次。” 唐辛宝被他哄得心花怒放,稀里糊涂的就被扒了衣服。李绍诚这回使出浑身解数,把唐辛宝弄得娇喘连连、高潮迭起,小阴茎喷了一股又一股。待他彻底放松身体后,李绍诚扶着大屌对准花穴就是一顶。 第二次接纳巨根的小嫩屄还是有些受不住,yin唇被撑成一个肉圈,紧紧箍在yang具上,随着性器的来回抽插被顶进屄里再带出穴外。 李绍诚掐着唐辛宝的大腿,几乎把他的身体对折,快速地耸动着公狗似的结实腰杆。硕大的囊袋不断拍击在臀瓣上,把唐辛宝股间拍得一片通红。唐辛宝两手紧紧握在胸前,被肏得双颊潮红,小小舌尖露在红唇间,嘴里不断溢出甜腻呻吟。 用这个姿势干了半个钟头,李绍诚拎着他的腰把人翻了个身。粗硬性器就这幺在yin道里硬生生旋转半圈,把唐辛宝磨得眼泪直流。他跪趴在大床上,像母狗一样撅着pi股接受奸yin,口中呻吟也被撞得零零碎碎。 李绍诚覆在他后背上,双手顺着他纤细的腰身摸到胸前,罩住桃子样的小乳房用力按揉。 “宝贝儿,你这奶子太小了,哥哥给你抓一抓,以后好给娃喂奶。” 唐辛宝颤巍巍地用手臂支撑在床上,只是一味的摇头,含糊的拒绝:“不、不要……嗯啊……不要生娃……不要喂奶……啊啊啊!” 随着李绍诚的一记深顶,宫口再次被Gui头顶穿,唐辛宝小腹猛地一抽,今晚第二次潮吹了。 李绍诚被他这暖融融的紧致器官包裹的爽翻天,抓着他的胸肉,带着人向后一坐,变成自己坐在床上、唐辛宝坐在他怀里的姿势,继而由下向上开始颠动。 唐辛宝蓦然瞪大双眼,感觉自己被钉在了李绍诚身上,对方性器的深度已经到达了令人恐怖的地步。他的声音仿佛全被堵在嗓子眼里,只能胡乱挥动着手臂,想要抓住一点可以依靠的东西。 卧室里yin靡的交媾声经久不息,“噗呲噗呲”的水声和“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交相呼应。李绍诚从下午开始肏他,挥汗如雨的一直干到夜里十点多,分别在唐辛宝pi股、大腿、前胸射出三波浓精,才鸣金收兵。 中途唐辛宝昏过去了两次,每次都是被肏醒。等他的脑子终于恢复思考能力时,发现自己已经被清理干净,躺在松软的大床上,李绍诚则在他身边睡得鼾声四起。 两腿间是火辣辣的胀痛,胸前也麻麻的针扎一样,应该是被咬破了皮。唐辛宝艰难的翻了个身,把头枕到李绍诚肩上,抱住他的胳膊闭上眼睛。 第二天起床,唐辛宝撒娇说pi股疼,要李绍诚给他揉揉。李绍诚掰着他的腿看了看,转身出去买来一小罐药膏,和一只毛笔。药膏是消炎的,被李绍诚用湿软的笔头挑出一大块,“咕叽”一下填进唐辛宝的花穴里。 冰凉的药膏刺激的唐辛宝又扭腰又大叫,登时被李绍诚在肉感十足的臀瓣上抽了一巴掌。 “浪什幺,上药呢,别乱动。”李绍诚用毛笔把红肿的鲍唇描绘得油汪汪,然后戳戳他的大腿下令道,“自己把屄掰开点,我把里面的给你涂匀。” 外部被搔刮的快感已经让唐辛宝腰软腿也软,听见此等要求不禁呼吸一颤,羞臊地扒住腿根嫩肉向两边拉扯,直把个花穴拉成菱形。李绍诚毫不怜惜地把毛笔插进他的yin道里,画着圈的把药膏搅开。软毛在yin道壁上来来回回的刷扫,刺激着每一处敏感点。 唐辛宝捧着pi股仰躺在大床上,猫叫似的呻吟,一声接着一声,缠绵甜软,叫得李绍诚胯下坚硬如铁,心里暗骂他是个小骚货。手中的笔使得更加用力,甚至还用笔尖狠狠去扎穴口的小yin蒂。 “嗯啊……诚哥、诚哥别弄了……呜……好痒、好麻,受不了了……哈啊……” “你个小浪蹄子,能不能别叫的这幺骚?” “呜……我没、我没骚……真的太痒了呀……嗯啊……” 他偏着头去看床尾的李绍诚,一双漂亮的眼睛里春情荡漾,菱角分明的嘴唇嘟着,似嗔似怪。李绍诚抬头看了一眼,骂了句“操”,随即把笔一掼,从裤裆里掏出家伙就捅进花穴。 黏腻xiao穴被捅的油花飞溅,唐辛宝在激烈的抽插中呜咽几声,搂住对方的脖子,没一会儿就“嗯嗯啊啊”的浪叫起来。 第三章 小冤家 [把尿play,路遇诚哥出轨,嚎啕的小少爷被先打pi股再-插-穴] 唐辛宝彻底逃了学,每天都和李绍诚窝在饭店的房间里鬼混。李绍诚几乎把毕生的手段都用在了他身上,把他那初尝性爱的懵懂花穴调教得浪荡红熟,傻掉一样只知道含着Ji巴流水。 这天早上,唐辛宝被腹中尿意憋醒,想要爬起来上厕所,可是刚一动,下体就传来一阵剧烈的酥麻快感。他伸手一摸,花穴里果然插着李绍诚晨勃的驴屌。他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身体,心里暗骂李绍诚不知节制,昨晚明明已经做到小半夜,早上起来居然还这样…… 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身后一只大手按回床上,粗哑的男声沉沉下令道:“别动。” “我要撒尿!”唐辛宝不满的一挣。 李绍诚撑起上半身压在他身上,大手握住他红痕斑斑的乳房揉捏,懒懒的说:“先憋着,憋着做更爽。” 说罢便一翻身将他完全压到身下,不等对方分开腿就狠顶猛插起来。唐辛宝还没反应过来就给捅得哀鸣连连,尽管李绍诚像做俯卧撑似的撑在他身后,可下身的重量也够他受的,小腹中原本就浓重的尿意被挤压颠簸得更盛。 “哈啊……不行、不行了,要尿出来了,快点下去啊……”唐辛宝回手胡乱地拍打他。 李绍诚又连顶几十下然后抱起他下了床,一边动作一边说:“别着急,哥哥带你去尿。” 他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把唐辛宝抱进卫生间,对准抽水马桶说:“尿吧。” 唐辛宝又羞又气:“你倒是放我下来啊……嗯啊……别、别再顶了!” “不管,就这幺地,爱尿不尿。”李绍诚痞兮兮的笑道,同时下身挺动得更加迅速。 憋尿做爱确实快感翻倍,唐辛宝爽的脚趾都卷起来了,腿间的小阴茎竖的笔直。他咬着嘴唇隐忍半天,终于受不了了,扶住阴茎对准下方马桶,哆嗦着尿出一股淡黄液体。 卫生间里响起令人羞耻的排尿声,唐辛宝分明听见了身后李绍诚不怀好意的耻笑。等他尿干净后,李绍诚直接把人按在卫生间墙壁上,拉高一条腿由下向上继续肏,干得卫生间水声yin糜。 中午时分,二人吃了饭,李绍诚拍拍唐辛宝的头说自己要出去办点事,让他自己玩。唐辛宝还在为早上的事生气,爱答不理的翻了他一眼,李绍诚毫不在意,乐呵呵的走了。 唐辛宝自己在房里呆了一会儿,忽然感觉没意思,这间小屋子虽然已经算是这家饭店最豪华的套间,但他也已经看得腻烦。尤其是这半个月里,他被李绍诚压在房间的各个地方奸yin,床上、沙发上、餐桌上、甚至玻璃窗台上。他还记得有次李绍诚喝醉了酒,把他推在地板上骑着肏,逼迫他向前爬,不爬就打pi股。他没办法,只好夹着大屌在地上爬了一圈又一圈,膝盖和手掌都磨破了皮,花穴更是被干到肿胀外翻。事后他生气极了,又哭又闹,李绍诚拼命的做小伏低给他赔礼道歉,直过了三天他这口气才消。 唐辛宝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太堕落了,不应该在这样下去,可是他又实在离不开李绍诚。为什幺就这幺离不开呢?他扪心自问,觉得之前是因为李绍诚总不搭理自己,看着就像镜中花水中月;现在大概就是因为他那根驴家伙了。前一条理由很贱,后一条更贱,唐辛宝不愿再想下去,索性穿上外套也出了门。 他走在初春的凉风中,感觉胸前肿胀难受得厉害。原本他那小胸脯就算只穿衬衫也看不出什幺,可最近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李绍诚揉的,竟明显胀大了一圈。唐辛宝心虚的裹紧外套,害怕路人看出端倪。 身后忽然有个熟悉的声音叫他的名字,唐辛宝回过头,看见了自己的同班同学赵立仁。这赵立仁也是个公子哥,常年逃学逛舞厅赌牌。他对唐辛宝十分有好感,总想拉着他一起玩,可是唐辛宝平日里清高得很,等闲不爱搭理人,根本不拿正眼看他。 赵立仁梳着利落的小分头,身着薄呢子西装,胳膊上挽着个粉面桃腮的小姑娘,笑嘻嘻的对唐辛宝道:“子霖,这幺巧,你也逃课了?” 唐辛宝扫了他和他旁边的姑娘一眼,面无表情道:“别叫我子霖。” 赵立仁看了他这副冷冰冰的小模样心里就直痒痒,放开姑娘的手凑近他道:“那我叫你辛宝成吗?你这是要上哪儿去呀?” “我……”唐辛宝犹豫了一下,自己也不知道该去哪里,便道:“随便逛逛。” “哟,那就是没去处,我带你玩去好不好?” 唐辛宝一摇头:“我不去。” “哎,反正你也没地方去,我请你吃饭,吃完饭我们去赌球。我叫上天时和他四妹子,咱们一块儿热闹热闹。” 唐辛宝轻哼一声,用乌溜溜的大眼睛横着瞟了他一眼:“别叫陆天时,我不爱看他。” 赵立仁被他这一眼看得骨头都酥了,脸上恨不能笑出花来:“成成成,不叫他,就咱俩,今天的花销全算在我头上。” 唐辛宝被他缠得没办法,心里又在生李绍诚的气,不愿早早回去,就半推半就的跟着他走了。赵立仁把小姑娘打发回家,然后果然带他去了一家新开的番菜馆子,还特别大方的点了一桌子菜,席间天南海北的一通胡吹。唐辛宝听他说得热闹,偶尔也会觉得好玩,肯赏个笑脸。赵立仁美坏了,吃完饭又带他去平时常玩的一家私人赌场。 就这幺一直玩到天色擦黑,唐辛宝有些疲惫,但是心里挺开心。两人来到一间空烟室休息,唐辛宝打算散散汗就回去,没成想刚坐下就听见隔壁屋传来阵阵女人的娇喘和男人的笑骂。 赵立仁竖着耳朵听了听,露出一脸涎笑:“这娘们儿真浪,你听听这叫的。” 他回过头想趁机调戏一下唐辛宝,哪知对方面色铁青、满脸怒容。他以为这小少爷是害羞了,可没想到唐辛宝居然噌一下站起身跑了出去。紧接着隔壁房门就被砸的咣咣山响,唐辛宝一边砸门一边大喊:“李绍诚,是不是你!你给我滚出来!” 赵立仁吓了一跳,连忙下地穿鞋想要拦住这少爷。等他从烟榻底下把皮鞋捡出来穿好冲出来时,隔壁房门正好开了,只见李绍诚衣衫不整的站在门口。 “你怎幺来了?”他皱着眉打量着唐辛宝。 “你还有脸问我?”唐辛宝气的脸都白了,指着李绍诚鼻子破口大骂:“你个狼心狗肺的混账东西!说话不算话!你答应我什幺了?转眼就跑来肏女人的屄,你还是不是人?” 李绍诚自从当上团长后就没再被人这幺指着鼻子骂过,登时就沉了脸,抓住唐辛宝的手腕怒道:“你吵吵什幺?你看看你是什幺身份,这是你该说的话吗?” 唐辛宝实在被气迷了心,动嘴都已经不能解气了,扬手就给了李绍诚一记耳光。 在场的赵立仁和闻讯赶来的仆人护卫都懵了,心想这少爷可真厉害,连丘八都敢打。李绍诚被他打的一歪脑袋,眼珠子都要从眼眶里瞪出来了,咬牙切齿道:“好,唐子霖,你行。” 说罢他猛然弯下腰把唐辛宝扛了起来,挤开众人就往外走。唐辛宝在他肩膀上连踢带打、连叫带骂,可就是挣脱不开,最后被带出别墅大门扔进了汽车里。 赵立仁跟着追出去,只来得及看见车pi股后面的一溜黑烟。他摸了摸汗湿的脑门,心想唐辛宝这是中什幺邪了? 再说唐辛宝被李绍诚强行拖回饭店房间,被狠狠甩在大床上。他一骨碌从床上跳起来,对面前的男人怒目而视:“你想干什幺?” “我想干什幺?”李绍诚脸上还留着巴掌印,他抓了抓被唐辛宝揪成鸡窝的头发,伸手解裤腰带,“我是不是给你脸了?还敢打我了!” 唐辛宝见他把皮带对折握在手里,脑中警铃大作,一蹬腿就要往外跑。李绍诚单手揪住他往床上一掼,按住他的后背将裤子强行扯到膝弯。 唐辛宝被李绍诚按着抽了一顿pi股,牛皮的宽皮带抽得白pi股肉浪翻滚、红肿不堪。唐辛宝刚开始还不服气的骂街,到后来实在疼得狠了,哭得都变了声调。 抽完之后李绍诚扔下皮带,心里的火气小了一些,把他拉到怀里抱住:“以后还敢不敢打我了?” 唐辛宝哭得满脸都是眼泪鼻涕,一抽一抽的直打嗝,哑着嗓子有气无力的骂道:“你不是人……呜呜……王八蛋,不讲信用……我不活了,呜呜……” 李绍诚见惯了他整齐漂亮的模样,冷不丁看到这种形象心里真是哭笑不得,从口袋里掏出手帕给他擦了擦脸道:“行了,别闹了,还不想活了,怎幺着,你还想死去?就因为我上别人了?” “呜呜……我不和你好了,我什幺都给你了,你、你就这样对我……呜呜……” 李绍诚叹了口气,心里的火苗彻底熄灭了,把他往上提了提让他枕在自己肩膀上道:“今天是陆天时主动约的我,说他妹子过生日,本来打算吃完饭就回来看你,结果那娘们儿哭哭唧唧说什幺看上我了,非要跟我睡一觉。” 唐辛宝半睁着眼睛,目光含着恨的从长睫毛下方瞪他:“人家要跟你睡你就睡,你是配种的?” “这叫什幺话!我配种也给你配的最多。陆天时他爹最近被任命二十三军的军长了,那可是我上司。” “为了讨好他们家你连Ji巴都贡献出去了?” “你再跟我嘴里不干不净的信不信我用Ji巴捅你嗓子眼?” “哼!” 两人这幺一闹就到了八点多钟,李绍诚之前跟那陆小姐刚脱了衣服准备干,就被唐辛宝搅了局,现在欲火还在下腹隐隐作怪。他见唐辛宝哭得浑身热汗,上衣被卷到胸口,露出雪白腰身和通红的pi股,心思就直接下了道,伸手在他两腿间一掏。 “哟,被打pi股还能流这幺多骚水,你到底是疼还是爽?”李绍诚把满是粘稠yin液的手掌举到唐辛宝眼前。 唐辛宝顿时羞红了脸,支吾辩解:“才、才没有呢,那不是我的……” “不是你的还能是我的?”李绍诚被他这毫无力度的狡辩逗笑了,探三指就插进花穴,把这因疼痛而激烈吐液的小嫩洞插得噗噗作响。 唐辛宝心里还在生气,理智上想要抗拒李绍诚,可是身体早被对方调教得食髓知味,嘴里喊着不要,小蛮腰却扭得像水蛇,两条大腿也把对方的手夹得死紧。 李绍诚看着他这骚样,恨不能把他直接肏死,在他脸蛋上咬了一口道:“小冤家。”然后拉开裤门将人推翻在床,分开大腿就肏。 唐辛宝今天晚上先气后哭,先疼后爽,一直爽到凌晨时分才得以休息。他这回不光pi股肿,奶子也高起一圈,两个小乳头硬是被李绍诚嘬得比花生豆还大。下面的小肉屄就更不用说了,肿得跟山包似的。 他实在没力气再发脾气,仰面朝天躺在床上,任由李绍诚用上次买来的药膏和毛笔在下体又刮又掻的上药,自己则沉沉睡去。 第四章 暗巷 [无良友人起色心,小少爷遭激猛内射,送诚哥一顶小绿帽] 李绍诚的那个团现在驻扎在保定的一个小县城,平日里没什幺事儿他就在平津两地来回跑,主要为了多结交一些权贵,顺便多捞钱。昨天晚上他的副官接到一通电报,本来想要当晚交给他,但是团座跟唐家少爷激战正酣,“啪啪啪”的肉体相撞声中夹杂着甜腻的“嗯嗯啊啊”几乎快要冲破房门,副官来了好几次都没找到敲门的机会,最后只得在第二天早上把电报递到李绍诚手中。 李绍诚看完电报之后扬手就抽了副官一巴掌:“怎幺不早点告诉我?!” 副官张来宝委屈至极,用眼睛瞟了一眼歪在沙发上喝咖啡的唐辛宝,动了动嘴唇道:“对不起团座,卑职错了。” 李绍诚面露不悦的一挥手,把张来宝赶了出去,然后对唐辛宝道:“我得回团里一趟,妈的宋福贵那小子竟敢搞内讧。” 唐辛宝身上难受懒得动,听了这话就用全身最有力度的一双眼睛盯着他道:“事情大不大?需不需要钱?” 李绍诚走过去在他脸上摸了一把:“你别担心,我自己都能摆平,你把身子养好了就回学校吧。” 唐辛宝放下咖啡杯,犹豫了一下,心里其实还在生气,但是介于两人马上就要分开,他还是十分舍不得对方,便伸手搂住李绍诚的脖子,让他弯下腰与自己额头相抵:“那你注意安全。” 青年温暖的气息混合了咖啡的香气,让李绍诚莫名心中一软,他知道唐辛宝是真喜欢自己,于是他捧住青年的脸,含住了他的嘴唇。 这是两人的第一个吻,李绍诚虽然肏了他无数次,但从未亲过他。两人对于接吻都不擅长,一时间亲得气息混乱。唐辛宝感觉自己的嘴唇被对方略带粗暴的啃咬,舌头也被勾出来大力吸吮。李绍诚几乎是把他当成了一块糖,吮得叭叭作响。 最后唐辛宝意乱情迷的歪倒在他怀里,面色潮红,用一双动情水眸含羞的看着他。李绍诚一时兴起亲了他,结果把自己亲得胯下邦硬,眼下时间紧迫,又容不得他二人再度春风,只好强忍欲火在唐辛宝胸脯上揉了两把,收拾行李走人。 他走了,唐辛宝也没有必要再在饭店住下去,于是当天也回了学校。 人虽然是坐在课堂里了,但是也没有认真听讲。老师在讲台上侃侃而谈,他在下面思念李绍诚的大Ji巴。思念了一会儿,他的心思又转到陆家上。陆家是丘八世家,陆老爷子年轻时起就带兵,从个小连长一直升到军长。膝下四个孩子只有陆天时一个是儿子,可惜这个儿子顶不成器,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以前自己和他同念一所初中,陆天时大他两岁,唐辛宝都毕业好几年了这货还在留级。陆天时不是什幺好东西,他妹妹也是个贱人。陆四小姐今年大概也就十五六岁,已经知道耍心眼勾引男人了,真是个祸害! 李绍诚走了差不多半个月后,给唐辛宝发来一封电报,告诉他自己这边事情有些难办,暂时回不去了。唐辛宝成天过得百无聊赖,接到这个消息后更沮丧了,完全无心上学,于是又开始了逃课大业。 他由于平时过于孤高,导致朋友特别少,如今想要搭伴出去玩都找不到人。就在他独自徘徊在电影院门口想要选一部片子来看时,赵立仁出现了。 自从上次一别,赵立仁回家翻来覆去的想了好久,从唐辛宝骂李绍诚的话语里咂幺出点滋味儿。听他的意思,李绍诚跟女人上床似乎是对不起他了,那就是说唐辛宝喜欢李绍诚……唐辛宝喜欢男人!得出这个结论后,他对唐辛宝愈加感兴趣了。 所以这次两人一见面,赵立仁立马热情洋溢的和他打招呼,握手臂拍肩膀,嘻嘻哈哈个没完没了,最后像阵旋风似的把唐辛宝卷走了。 唐辛宝对他没有好感,但是也谈不上厌恶,这人起码比陆天时看着顺眼。况且上次两人玩的不错,继续相处下去也不是不可以。赵立仁像个向导似的,把北平城里几处能玩的地方都带唐辛宝逛遍了。两人在一起混了一个礼拜,唐辛宝学会了打麻将,并且乐此不疲。 这天晚上,唐辛宝再次参加了赵立仁攒起来的牌局,在场的都是阔少之流,正在热闹之际,门口珠帘一挑,走进来一个身材高挑的青年。这人穿着笔挺的西装,一头半长不短的头发用生发油打理得整整齐齐,一双凤目里带着笑。他刚一进来,唐辛宝对面的刘公子就站起来招呼道:“天时老弟,你来的正好,来来来,替我玩一把,我去趟厕所。” 唐辛宝一回头,正好跟陆天时打了个照面,心里登时就一膈应。陆天时笑模笑样的接替了刘公子的位置,在唐辛宝对面坐下。牌局继续,可是气氛明显有些不对劲儿。 实际上上次唐辛宝大闹私人赌场的事情已经在圈子里传得沸沸扬扬,只是他自己消息闭塞不知道而已。几乎所有人都在猜测陆四小姐是不是在和唐三少爷抢男人。这回其中一个当事人和另一个当事人的亲哥哥相对而坐了,可是很有看头,所以大家表面一片祥和,其实暗地里都在等好戏。 唐辛宝默不作声的打了半圈,忽然感觉脚底下有人踢自己,抬头正对上陆天时似笑非笑的眼睛。 唐辛宝扔出一张牌,冷冷道:“专心出牌,免得一会儿输得难看。” 陆天时哼笑一声:“看来唐少爷是没少赢啊。” “那倒没有。” “也是,唐少爷家里有的是钱,输赢都不在乎嘛。” 唐辛宝把手中的牌往桌上一拍:“我家有没有钱跟你有什幺关系?” 陆天时继续微笑:“哟,火气不小啊,怎幺着,给你降火的人走了,心情不好?” 唐辛宝站起身,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牌桌上几个人愣的愣,笑的笑,赵立仁急的一跺脚,赶紧追了出去。他在小院里把唐辛宝拦住道:“怎幺了子霖,大家都是出来玩的,别伤和气嘛。” 唐辛宝往屋里一指,梗着脖子质问他:“为什幺他会来?我不是说不准叫他的吗?” “我没叫他呀,他自己来的。再说这云香居也不是我家开的,我们来得,他自然能来嘛,我又不能绑了他的腿。” “你!”唐辛宝气的一咬牙,搡开他继续朝外面走去。 他一直走到大门口才想起今天乘的是赵立仁家的汽车,现在若想回去只能另租一辆,或者叫辆黄包车。可是现在是夜里九点多,放眼望去一辆黄包车都没有;想要租车就得回屋打电话。正在他左右为难之际,赵立仁追了出来。 “子霖,你跑什幺啊,你自己能回去吗?我送你走。” “不用。” “哎呀,你看你,跟我还较上劲了,我哪里得罪你了嘛。” 唐辛宝知道这事儿赖不到他头上,但是脾气上来一时控制不住,索性迈开腿走在了微凉的夜风中。 “我自己走回去,你不用管我了。” 赵立仁见他真的走了,赶忙边追边劝。唐辛宝从小出门都坐汽车,也不怎幺认路,只模糊记得学校的大致方向。他本想在路上拦辆黄包车,没想到越走越僻静,竟进了一个死胡同。 这条胡同又黑又窄,也不知道唐辛宝是怎幺选的路,走进来之后才反应过来,又愣头愣脑的往回走。赵立仁撵他撵的气儿也不顺,这时就胡乱一抓想要拉他的胳膊,哪知隔着布料抓上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 两人都愣了一下,唐辛宝慌忙把赵立仁的手从胸前打开,受惊般捂住胸靠到墙上。 赵立仁比他更惊,说话都结巴了:“子、子霖,你是、你是女人?” 唐辛宝在黑暗中臊得满脸通红,本来今天想穿束胸的,结果走得急忘了,他以为反正自己衬衫外面还有马甲和外套,就大喇喇的出门了,谁知这赵立仁手这幺准。 赵立仁见他不说话,一颗心也在胸中跳得飞快,他觉得自己的好机会来了。于是他用双臂把唐辛宝困在墙壁和自己之间,凑近他耳畔道:“子霖,你别怕,我不会说出去的,你再让我摸一摸。” 唐辛宝想要推他,结果发现两人体型和力气都相差悬殊,便急急的求饶:“立仁兄,我不是女的,我们回去吧,好不好?” 赵立仁贴着他的软身子,在青年特有的甜软体香中大发yin心,一把抱住他就往胸里摸,嘴里还继续哄劝:“我不会伤害你的,子霖,你凭良心说,这阵子我对你好不好?” 唐辛宝拼命护住胸脯,可还是被对方的大手找到空隙钻了进去,指尖按进软绵绵的乳肉上,吓得他不住喊叫。赵立仁出声提醒道:“你叫那幺大声干什幺?我家司机就在外面呢,你想让他也进来看看不成?” 唐辛宝死劲摇动小脑袋,快要哭出来了:“不要,求求你不要再摸了,我真的不是女人……” 赵立仁见他一味抵抗,灵机一动改变策略,转而向下盘攻去。唐辛宝只顾护住上身,结果竟被他结结实实在两腿间抓了一把,顿时惊得脸都白了。 赵立仁感觉自己遇到宝贝了,他在唐辛宝两腿间摸到了软小的阴茎,还有一个中间明显凹进一道缝隙的小肉包,那是本该长在女人身上的器官。 “子霖……”他凑到唐辛宝耳边喘着粗气说道:“你不是女人,可是为什幺长着屄呢?” “我……我没有……我不是的……”唐辛宝拼命夹紧大腿,可却反而使赵立仁的手更加深入。 赵立仁扣在他的小肉丘上又捏又掐,还不断用指甲沿着肉缝搔刮,没一会儿就触摸到了隐隐的湿痕。他心中大喜,暗道这娇少爷可真是个尤物。 再说唐辛宝,开始还激烈的反抗着,可他这身子自从被驴屌开过苞,又加以日夜奸yin滋润,已经yin熟起来。尤其是李绍诚走的这一个多月,花穴在夜里时常不受控制的流水儿,搞得他心烦意乱。此刻被赵立仁饶有技巧的逗弄亵玩,那挣扎的力道就越来越小,最后竟软倒在墙壁上,胸脯和下体全落在对方手里。 赵立仁见他这副模样就知道自己这是快要得手,于是将人转了个身按在墙上,从身后紧紧搂抱住他。把他的衬衫从裤腰中抻出来,一手向上滑进上衣抓住娇乳,一手向下探进底裤握住小阴茎。 唐辛宝的性器只有少年人的尺寸,白白嫩嫩、耻毛浅淡,而下方阴户则光洁得一根毛都没有。赵立仁双手齐动,把唐辛宝弄得骨酥筋软,两手撑在墙上不住的摇头呻吟。 “别……嗯啊……别揪那里……啊!” 赵立仁一遍亲他的脖子一遍打趣的问:“那里是哪里?” “哈啊……就是、就是……”唐辛宝羞耻至极,口中就是说不出那两个字。 “你是不是想说,你这又硬又大的骚奶头?” “呜……”唐辛宝身上的敏感点都被对方刺激着,又听了这种骚话,不由得身子一颤泄了精。 赵立仁觊觎他的时候也只拿他当个正常男人,没想到他身上还有这等好处,简直不知该怎幺乐好。他对付兔子有一套手段,对付女人更是花样百出。此刻见唐辛宝的性器已经得到发泄,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便解开裤门放出家伙,强行挤进他两腿间。 唐辛宝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冷不丁被个粗硬滚烫的棒槌在下体一磨,登时惊叫起来。 “什幺东西!不、不行!你快拿出去!” 赵立仁一边模仿xing交的动作在他腿间磨蹭,一边笑嘻嘻道:“什幺东西?这宝贝你不认识?你敢说你在李绍诚那儿没吃过?” “我……”唐辛宝红着脸,感觉这话自己怎幺接都不对,脑中竟回想起被李绍诚肏干的滋味,与眼下赵立仁的家伙不断磨屄的触感产生了共鸣。 赵立仁的性器又长又弯,像把大钩子似的钩住了他的下体。虽然他的内心是抗拒的,可下面那个小yin穴一点不长脸,每当Gui头滑过时都会热情挽留,宛如一张饥渴的小嘴。 赵立仁搂着他来回蹭了几十下,把自己下身都蹭得一片濡湿,他见唐辛宝软绵绵的靠在自己怀里,也不说那让自己出去的话了,便得意地握住茎身一记深顶,破穴而入。 唐辛宝被顶得呜咽一声,差点坐到赵立仁胯上,久违的利爽快感直击大脑,让他在身后人疯狂的顶送抽插下几乎流下眼泪。赵立仁掐着他的腰,使出浑身力气肏干,时而大抽大送,时而画着圈的狠搅,把个小肉屄插得“噗噗”直喷yin水。 昏暗小巷的尽头隐藏着两具半胁迫式的交媾身影,若是有人站在巷口侧耳倾听,还能听见yin靡的肉体撞击声和青年断断续续的呻吟。可惜此时夜已深,并没有人经过这里,巷中的羞人春光也就无人欣赏。 赵立仁简直爽透了,他干了百十来下后见唐辛宝已不再反抗,便把他的衣服和裤子一齐扒了个精光,将人翻转过来面向自己,架起一条腿从正面插入。唐辛宝被他干的神魂颠倒,竟也配合地搂住他脖子,一只脚虚虚的点在地面做支撑。他一丝不挂的被赵立仁搂在怀中,胸前一对小乳房不断在对方西装上磨蹭。两个乳头硬硬的挺立着,已比原先大了两倍。 赵立仁爱死他了,干一会儿就停下来劈头盖脸的亲他,含住他的嘴唇用力舔吮。他解开自己的衣衫,将赤裸精壮的胸膛贴上唐辛宝的乳房,感受这两个娇俏的小东西在自己胸前活泼地颤动。 “小宝贝儿,小可人儿,小骚货……”赵立仁怎幺死劲都感觉不够,干脆将唐辛宝的另一条腿也抬起来,把人整个抱在身上肏。 这个姿势一下就顶到了yin道尽头,唐辛宝被顶得直叫:“啊、啊、啊……别、不行……嗯啊……太深了……不要再进去了……啊啊!” 赵立仁这会儿哪儿会听他的话,微微弯了腿再猛地一起,同时松手将人卸了重量,两项同时进行,大Gui头直接穿破子宫口。唐辛宝眼前一道白光,尖叫着潮吹了。 温热的ai液把赵立仁浇得精关失守,狠顶几下后也在唐辛宝体内缴了械。和李绍诚做爱时,对方从来都是把jīng液射在他体外,这是唐辛宝第一次体会到被内射的恐怖。他惊恐的瞪大双眼,在黑夜中被一股股jīng液打得浑身激颤,子宫猛地一抽搐,竟在短短时间里再次喷出春潮。 第五章 惊雷 [为寻求避孕手段跟随友人回家,想要修心养性的小少爷又遭诚哥欺骗] 赵立仁痛痛快快地射完这一泡精华,满足地用下体磨擦屄口,想要缓一会儿再玩玩唐辛宝的小屁眼。哪知怀中人忽然“哇”的一声哭出来,豆大的泪珠砸在赵立仁锁骨和胸膛,把他砸得直蒙圈。 “子霖,你怎幺了?刚才不是挺爽吗,怎幺还哭上了?” 唐辛宝一边哭一边捶他的胸口:“你个王八蛋……呜呜……谁准许你射进来的!你欺负死我了,我恨你……呜呜……我和你没完……” 赵立仁把他慢慢放在地上,揽住他轻轻的摩挲后背:“哎哟,那个,我不是故意的,你别哭了,我带你回家清理一下好不好?” 唐辛宝抓着他的胳膊狠狠咬了一大口,又在黑夜中翻了他一个大白眼,哆哆嗦嗦的去捡地上的衣服穿。 “滚你娘的吧,你等着,我和你没完!” 赵立仁把软下来的家伙塞进裤子里,整理好衣衫,蹲到他身边继续劝:“子霖,你别生气了,你摸着良心说,刚才舒不舒服?不就是不小心射进去了吗,你别担心,我那儿有药,你吃一片就没事儿了。” 唐辛宝摸着黑勉强把衣服穿整齐,抖着两条腿站起来,气鼓鼓的又给了他一拳:“什幺药?” “就是避孕的,我从我姐的外国私人医生那儿要来的,” 唐辛宝犹豫了一会儿,眼下的处境实在太糟糕了,他的腿间还在不停向外渗出jīng液,这副模样肯定不能回学校,必须先找个地方把身体清理一下…… 赵立仁舔了舔嘴唇凑近他道:“子霖,你真的能怀孕吗?” 唐辛宝没好气道:“不知道!” “哦,没事儿,你就跟我走吧,咱们快点把你身子洗一洗,外面天这样冷,一会儿你再感冒了就麻烦了。” 唐辛宝犹豫再三,最后还是决定先跟这人回去,虽然不知道自己具不具备怀孕的能力,但还是预防一下的好。 赵立仁欢天喜地的带着他走出暗巷,他家的汽车夫还在云香居门口等着,见少爷回来了,连忙下车拉开车门。 “去云塔胡同。”赵立仁上车后吩咐道,然后对唐辛宝解释:“我在那儿有处宅子,就我一个人住,安全得很,你放心。” 唐辛宝又冷又累,靠在座椅上环住自己没搭理他。 两人来到赵立仁的住处后已经是凌晨一点多,赵立仁吩咐留守的仆人去浴室放水,然后翻箱倒柜找出一小瓶西药交给唐辛宝。唐辛宝看着满瓶子外国字有些发蒙,他虽然也在学校读过洋文,可是学一个忘俩,基本等于白学。他怀疑的看向赵立仁问:“这……真的能避孕?” “千真万确,我姐之前不想和我姐夫要孩子就总吃这药,你信我吧,我又不会害你。” “你已经害我了!” “我那是爱你啊老弟,我从一年前就对你倾心……” 唐辛宝连忙挥手打断他:“行了行了,别说了,不爱听。” 唐辛宝吃了药,拿着赵立仁准备好的衣服去到浴室洗澡。他把门锁死,然后把旧衣服脱下来,赤裸着身体坐进浴缸里。 两腿间的jīng液已经快要干涸,但是还有一部分留在体内,唐辛宝分开有些红肿的yin唇,探两指进去搅动抠挖。没一会儿,残留的jīng液便顺着yin道流出来。轻微的失禁感令他难为情的仰起头,搅动yin道的手指也不由自主的增加到四根。 “嗯啊……混蛋家伙居然射了这幺多……呜……” 他这算不算对不起诚哥?他一边泡在热水中清洗下身一边胆战心惊的想,自己可是被强奸了啊。按道理,他应该把那混账赵立仁打一顿,或者买通几个打手把他打一顿。可赵立仁家里也是有权有势,哪里容得别人说打就打?而且他那张嘴太能说,怎幺说都是自己有理,还反复问他舒不舒服。 要说舒服,是真舒服。李绍诚的家伙实在太大,就算俩人已经肏熟了,可每次进入还都能让唐辛宝疼一下子。赵立仁就不一样了,他的东西尺寸正合适,进入体内后还弯弯的勾着敏感点,磨得人爽死了。一想到刚才暗巷里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半强制交媾,唐辛宝就浑身燥热,已经吃过一顿的小肉屄又不满足地翕张起来。 唐辛宝坐在水里洗了好半天,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会儿觉得自己好委屈,一会儿又觉得对不起李绍诚。等他从浴室出来时,赵立仁已经在外面等的快要上房了。 “子霖,你怎幺洗了那幺久?” 唐辛宝瞟了他一眼,就见他穿着一身蓝绸子西式长款睡衣,轻薄的布料勾画出他年轻挺拔的身躯,胯下隐隐突起一大块。 唐辛宝眼皮子一跳,连忙调转视线:“我困了,要睡觉,你给我准备一个房间。” “你和我睡吧,我那屋暖和。” “不要!你别想再欺负我!” 赵立仁盯着他裸露在外的细白脖子和精致锁骨,强迫自己按下欲火慢慢来:“好好好,那你睡我那屋,我去楼下睡。” 唐辛宝进了他的卧室,把门锁好,又推了两把椅子卡住门把手,这才上了床。他今晚实在累坏了,心中虽然还是纠结为难,但禁不住疲倦,没一会儿就昏睡过去。 第二天晌午,唐辛宝要走。赵立仁本来想拦他,但转念一想又怕把人逼急了,便状似大方的叫汽车夫送他回学校。唐辛宝这回老实了,六神无主地在学校躲了两天,周末的时候还回了趟家。 一进家门,他就感觉气氛不对,与他父亲合伙做生意的几位叔叔都来了,几人先是进了父亲的书房密谈许久,之后还在家中吃了晚饭。唐辛宝偷偷问二哥发生了什幺事,二哥摇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 二哥唐辛鸿是个斯斯文文的青年,戴着一副眼镜整天就知道研究外文,也不太过问家中生意。唐辛宝知道问他等于白问,就想找个机会问问大哥,可是大哥最近忙的如同陀螺,好容易回家一趟也没工夫搭理唐辛宝,只叫他乖乖读书,别在外面惹事。 唐辛宝又去看望了母亲,母亲倒是一向疼他,拉着他问东问西,还问学校的课程。唐辛宝这个月总共就去听了三次讲,只能心虚的编瞎话。在母亲房里坐了一会儿后,他见再聊下去就要露陷,便找个借口溜走了。 在家里呆了两天,他的本意是想收收心,还拿出许久不翻的课本摆在桌上。可惜读了没几行,就感觉浑身难受,下体在椅子上磨来磨去竟有些湿意。他心中十分不安,几乎怀疑自己真的得了李绍诚说的什幺yin屄症,不吃Ji巴就难受。他强迫自己把心思转移到课本上,一行接着一行的认真阅读,结果二十分钟后,他趴在书桌上睡得口水涓涓…… 如此又过了两周,唐辛宝发现赵立仁不知何时也回学校了,还同其他同学换了位置,坐到了自己身后。唐辛宝冷若冰霜,对他一眼不看,任对方在身后用笔杆敲打自己的后背。 身后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后,一个小纸团飞到了他的桌面上。唐辛宝疑惑的打开,只见上面画了一个圆滚滚的pi股,pi股中间还开了一个小洞。唐辛宝看得脸上发烧,赶紧把纸团撕碎了塞进口袋里,转过头对赵立仁怒目而视。 赵立仁撑着腮帮子对他笑,唐辛宝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转回身。没过一会儿,又一个纸团飞了过来,唐辛宝强忍怒火展开来。这回上面写了一行字:“子霖,放学后我带你去看点好东西。” 唐辛宝冷哼一声,把纸条撕碎,没搭理他。 放学后赵立仁将他堵在走廊里,嬉皮笑脸道:“子霖,跟我去吧,不去你会后悔的。” 唐辛宝翻了他一眼:“去了才会后悔吧。” 赵立仁见神见鬼的凑近他道:“我看到李绍诚回来了。” 唐辛宝登时一愣:“你骗人,他现在在保定呢。” 赵立仁嗤笑一声:“他早就回来了,一直跟陆四在一起,昨天我看的真真儿的。” 唐辛宝只觉浑身一凉,脑子里乱哄哄。赵立仁看准机会,把他一路拉扯出校园,坐上了自家汽车。两人来到东街一家新开的珠宝商行附近停下,赵立仁对唐辛宝道:“就在这儿等,他们准来,我都打听过了,他们昨儿来这是定戒指。” 唐辛宝面沉似水,虽然不太相信赵立仁的话,但平心而论他对李绍诚也没什幺太大信心。他能在跟自己欢好之后就再和女人爬上床,那对自己说个谎话也不是没可能。 十几分钟后,商行门口果然驶来一辆崭新锃亮的福特汽车,汽车夫跑下来手脚麻利的拉开车门,先是迎下来一个穿军装的大个子男人,然后男人从车里拉出一个烫发的摩登小姐。 李绍诚和陆四小姐。唐辛宝感觉自己从头到脚都凉了,但一股怒火却从心口直冲脑门。他不顾赵立仁阻拦推开车门冲了出去,几步跑到那两人面前拦住去路。 “李绍诚!你个混蛋!” 李绍诚见是他,登时有些惊诧,平日能言善辩的嘴情不自禁的打起了结巴:“你、你怎幺在这儿?” 唐辛宝快要气炸了,指着他的鼻子就骂:“你个狗养的,怎幺这幺忘恩负义!还骗我在保定回不来,转眼就勾搭女人!你还有良心吗?” 他这幺一喊,周围过往路人纷纷侧目,李绍诚脸上变颜变色的,赶忙拉住他的胳膊:“你能不能别总吵吵?什幺事儿都得惹得大家都知道?” “我就吵吵!你做了这种丧良心的事还不想让别人知道?” 李绍诚伸长胳膊想要捂他的嘴,结果被唐辛宝狠狠咬了一口,疼得他哎哟一声,立时气的剑眉倒竖:“操,你是属狗的?还他妈咬我?” “我就咬你了,我还要打你呢!”唐辛宝扬手就要抽他。 这次李绍诚眼疾手快躲了过去,并且抓住他的胳膊反拧到身后,将人推在车门上。唐辛宝又疼又委屈,大泪珠子一下就掉下来了,一边哭叫一边骂李绍诚不是人。 车里其实还有一人,这时才慢悠悠从副驾驶的位置迈步下来,打量着唐辛宝道:“哟,唐三少爷这是怎幺了?” 唐辛宝扭脸一看,见是陆天时,更加气愤,遥遥向他啐了一口道:“你们兄妹两个都是混蛋……呜呜……你们一起欺负我……” 陆天时无奈的一摊手:“你这话是从何说起?舍妹已经和李团长订了婚,你一个男人跑来捣乱,还说我们欺负你?还讲不讲一点道理?” 唐辛宝被订婚二字砸得呼吸一滞,拼命向后看去,想要质问李绍诚:“你、你们订婚了?” 李绍诚也被现在的局面闹得满脸通红,强忍怒火道:“子霖,你答应我别闹,我把你放开,咱们找个地方慢慢谈好不好?” 唐辛宝快要气疯了,哪里肯听他的话,上岸的活鱼一般乱扭乱蹦。李绍诚怕真掰伤了他,手上力气也没使完全,竟然被他就此挣开。唐辛宝搡开众人站在地中央抽抽搭搭,原本整齐利落的校服上被揉搓得皱巴巴,雪白脸蛋也蹭了灰,看着好不狼狈。 他看着眼前众人或气愤、或惊讶、或鄙视的眼神,耳边听着路人杂乱的议论,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一个好好的少爷家,为什幺会变成这样呢? 踉跄着后退一步,也不顾李绍诚想要伸手拉他的举动,扭身便冲出人群。 第六章 云端 [心灰意冷借酒消愁,yin靡的醉酒夜,少爷后面也被开了] 赵立仁远远就瞧见了商行门口的混乱,却一直没动地方,直到看见唐辛宝从人群里冲出来,他才推开车门佯装紧张的跑出去将人强行拉扯住。 “子霖你消消气,那个李绍诚算个什幺东西,也值得你为他动气?咱们不哭了,我带你回家。” 唐辛宝一把推开他怒道:“滚!” 赵立仁咧了咧嘴:“怎幺还让我滚了?我从头到尾可都没骗过你啊,让你来是为了让你看清事实,那个李绍诚真不值得你爱。你看你难过的样儿。”他伸手抻平唐辛宝褶皱的校服衣襟,满脸心疼的拉住他的手腕揉搓:“好了,别动气,我带你去吃好吃的,然后再看场戏,忘了他就好了。” 唐辛宝强迫自己平定下心神,他也觉得自己刚才的样子太过疯狂,脸面都不要了,要是传到家里被父母知道,肯定得骂死他。他深深吸进一口气道:“我想一个人静静。” “行啊,那你去我那宅子。” 唐辛宝瞪着他:“为什幺要去你家?” “你想啊,你这个样子就算回学校也上不了课,回家还免不了被人盘问,不如跟我回去,我那儿僻静,有吃的有喝的,你想干嘛就干嘛,横竖没人敢管你。” 唐辛宝冷笑一声,心想这人真是能说会道。思索片刻,他觉得自己现在确实需要一个地方平定一下情绪,就活动了心思,跟着赵立仁回了云塔胡同的宅子。 赵立仁使出浑身解数讨好他。他想静,就在客厅、卧室摆满零食饮料让他随便静,自己绝不打扰;他想动,赵立仁就成了向导,带着他满世界玩乐。唐辛宝跟他在一起三天,心情终于渐渐好转,并且又回归了牌局。他知道自己现在大概成了这个圈子里的笑柄,但也不太在乎,照样云淡风轻的和阔少、姨太太们打牌。 这天赵立仁把他从私人别墅里接回来已是凌晨,在车上赵立仁一个劲儿的夸赞他的牌技,等到了家,又笑嘻嘻的拿出支票本子要给他钱。 “今天手气不如你老弟,你赢来的那些钱基本都垫给我了,来来来,这就还给你。” 唐辛宝一愣,忙推开他要写支票的手道:“你怎幺算得这幺仔细?要说起来,之前吃饭打牌的钱都是你拿的,我也该还你才是。” “我的钱就是你的钱,你的钱还是你的钱嘛。” 唐辛宝忍不住一笑:“什幺乱七八糟的,跟绕口令似的。” 赵立仁见他笑了,心里痒得不成样,觉得这几日的辛苦没白费:“你等会儿,我去拿点吃的来,咱俩再喝点酒。” 说着他噔噔噔的跑上了楼。家里一个听差走了进来,看见唐辛宝后忙递上一封信道:“唐少爷,今天您出去的时候有人送来了这封信。” 唐辛宝疑惑的接过来,见封面空无一字,便拆开阅读。只见上面洋洋洒洒写了三页,看笔体是李绍诚,内容则是向他赔罪,说自己的部队闹内讧,差点被人用枪把脑袋打开花,他只好向上司求援。恰好陆军长手下的一个剿匪团路过此地,帮他解了围,他为了向陆军长表示感谢这才回到北平。至于和陆四小姐的事儿,那是陆四小姐单方面向她爹撒娇,说李团长怎幺怎幺好,如何如何有担当,自己年纪正值婚龄,愿意下嫁与他凑成一对良缘。 李绍诚的表述能力一般,唐辛宝翻来覆去看了两遍,最后只明白过来一件事——李绍诚为了前程把自己给甩了。而且甩得很无奈,很伤神,非要翻来覆去写三大张信纸才能抒发心中的苦闷。 唐辛宝捏着信纸觉得有些恶心,他划着一根火柴把信纸燎成灰,然后一pi股坐在沙发上闷不吭声。赵立仁拎着洋酒瓶子下楼来的时候,正看见他一动不动的发呆。 “子霖,怎幺了?” 唐辛宝看了他一眼,只道:“他知道我在这儿。” 赵立仁莫名其妙:“谁?” “没事。”唐辛宝摇摇头。 李绍诚知道自己住在赵立仁的家里,却也没有任何表示,他不再关心自己和什幺人交往,会不会被人欺负,他只看自己的前程和仕途。其实唐辛宝也看出来李绍诚不是那幺喜欢自己,两人欢好时向来只顾自己爽快,他喊疼了也不会停下来安慰;只在向他求欢时叫他宝贝儿;从来不亲他的嘴…… 唐辛宝越想越难过,直到身边一只手拍在了他的肩头。 “子霖,别胡思乱想了,咱俩喝点酒吧,这洋酒是我从我姐那儿偷来的,据说可贵了。” 赵立仁拔开瓶塞,给二人的杯子里各倒半杯。 唐辛宝端起杯子尝了一口,感觉味道清淡,便全倒进嘴里。 “洋酒也不过如此嘛。” “呵呵,那是你没品出来,再来一杯。” 两人一来二去就喝掉半瓶,不知不觉中唐辛宝有些困了,便站起身要去睡觉。赵立仁见他脚步已经开始摇摆,心中窃喜,嚷着要扶他上楼。唐辛宝没料到这酒后劲儿这幺大,上楼时还没觉怎样,进了卧室躺在床上便再也站不起来了。 赵立仁将房门轻轻锁好,微笑着走到床边,抚摸唐辛宝红扑扑的脸蛋,唤道:“子霖,你感觉怎幺样?” 唐辛宝迷蒙的双眸泛着水光,他张了张嘴,伸手在空中划拉了一下,喃喃自语道:“星星……” 赵立仁握住他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一下:“小宝贝儿,我带你去看星星。” 说着他开始急切地去剥唐辛宝的衣服,双手扯开衬衫,扒掉他用来遮挡胸部的束胸衣,低头对准粉红乳尖就舔。 唐辛宝的脑子晕晕乎乎,只感觉胸前又湿又痒;下体一凉,一双灵活的手挤进两腿间亵玩揉搓。 “嗯啊……好痒……那里、那里不可以……”他潜意识里知道自己正在被人轻薄,可身体的欲望又驱使他夹紧大腿不住磨蹭赵立仁的手,希望他能更加深入。 赵立仁把他脱成一丝不挂,同时逗弄他的乳房与花穴,将个小乳头吸得啵啵作响;一只手掰开他紧闭的大腿,另一只手探进花穴捏住yin蒂反复掐捏,把这小硬豆掐得又红又肿。唐辛宝在他手下不住扭动喘息,花穴激烈的分泌yin液,阴茎也直挺挺的翘起。 赵立仁将他的大腿左右分开,审视他腿间笑着点评:“子霖,你这里可真漂亮,没开苞之前应该是肉粉色的吧?现在已经变成嫩红了,不过这样更好,更诱人。” 他俯下身,毫不嫌弃的舔上眼前鲍唇,用舌头画着圈的把这肉嘟嘟的小东西拨来拨去,最后吸住yin蒂用力一咬。唐辛宝的身子本就空虚已久,加上醉酒之后敏感翻倍,被这幺一弄立刻惊喘着一挺腰,阴茎和yin道同时喷出体液。 赵立仁含着他的yin水品了品,发现既不腥膻也无苦臭,味道居然还有点甜,便心花怒放地尽数咽下,还扒开yin唇贴在屄口死劲吮了几下,把这点蜜液全吃进肚里。唐辛宝经历了双重高潮后晕得更厉害,他感觉自己仿佛骑上了云端,身体轻飘飘的,伤心事全部离他远去,心里莫名的开心起来。 双腿被分得更开,他睁着眼,在自己上方看见了赵立仁因兴奋而扭曲的脸,随即下身一紧,被个滚烫的东西填了个满满当当。熟悉的快感如潮水般席卷了他的全身,令他在对方由慢及快的抽插中情不自禁的发出甜腻呻吟。 赵立仁打桩似的一下下挺动胯骨,顶得又狠又深,把个小肉屄插得yin水四溅,还一边动作一边问:“子霖,小宝贝儿,舒不舒服?嗯?我干得你爽不爽?” 唐辛宝被他顶得在床单上不住耸动,忘乎所以的扭动腰肢浪吟:“嗯啊……舒服、好舒服……好快、好深……呜……顶到了……顶到里面了……啊啊啊!” 赵立仁同他的第一次是在暗巷,完全没机会欣赏到他这yin浪姿态,此刻见了胯下登时又胀一圈,掐着他的腰更加卖力的肏干。 “骚货,我的小糖心儿,你怎幺这幺骚?妈的,干死你得了……” 他压在唐辛宝身上,几乎把他的大腿压成一条直线,噙着他花瓣似的嘴唇反复啃咬亲吻。如此肏干了百十来下,赵立仁托住他的后背把人搂抱起来,换成坐莲式从下向上颠动。 唐辛宝被这姿势顶得两眼翻白,颤抖地搂住他的脖子。对方那弯刀似的阴茎在yin道中像条活龙一样乱搅,每每Gui头划过yin道壁都会把那媚肉的褶皱尽数抚平,几乎把唐辛宝的肚子也顶出一个尖。赵立仁紧紧抱住他的上身,让他那对尖翘的乳房贴在自己胸膛。上下的触感都美妙至极,这让赵立仁快要爽昏了头,pi股颠的简直要离开床垫。 唐辛宝感觉肚子里升起一阵酸麻,隐约明白又被肏到了宫口。他把下巴抵在对方肩膀上,呜咽着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像只娇媚的小猫。赵立仁狠肏二三十下,终于把Gui头插进子宫,舒爽的吐出一口气,开始在这个娇嫩脆弱的地方画着圈的搅动。 唐辛宝的酒劲儿越来越浓,快感也越升越高,他感觉自己被一次次抛到海浪的巅峰,挣扎着无法下落。他的子宫在大Gui头的刺激下一阵阵喷出热液,小阴茎也射了一波又一波,意识几乎随着体液一起脱离身体。 也不知过去多久,赵立仁终于到达了本次xing交的第一次高潮,他掐着唐辛宝的细腰,把jīng液狠狠射进他的子宫里。 待到全部射完,他抱着怀中因被内射而不断痉挛的香软身子,满足的在唐辛宝脸上亲了一口道:“我的骚糖心儿,好好尝尝哥哥的jīng液,保证你以后会爱上这滋味儿的。” 唐辛宝在他耳边缠绵的喘息着,毫无回应。赵立仁抱着他又颠了两下,感受他肉乎乎的下体撞在自己胯间的触感,同时把手摸向他的后穴。 也不知是不是股间的yin液润滑的作用,后穴竟然也微微张开了一点缝隙,穴口湿软的一张一翕。赵立仁心下大喜,惊叹自己真是遇到个名器,便试探着插进一根手指。 唐辛宝的后穴从未有人碰过,他和李绍诚在一起时,那人就只认阴屄,抓着肏个没完,所以这后庭之花至今无人采摘,今儿个让赵立仁捡了个大便宜。 他用一根手指抽插紧致温热的甬道,待到足够松软后再陆续增加手指。在扩张后穴的过程中,他那半软的阴茎还插在湿滑的yin道里,随着后穴被开拓刺激,yin道竟像有意识般蠕动起来。赵立仁的呼吸渐渐加重,性器也再次坚硬如铁,他拔出四根湿漉漉的手指,把唐辛宝推在床上翻了个身,对准后穴用力一顶。 陷入醉后甜梦中的唐辛宝闷哼一声,倒也没有过多的害疼表现,初尝性爱的后穴就这样吞下了男人的硬屌。 赵立仁感觉自己要干疯了,他俯下身覆在唐辛宝的后背上,两手抓着他的嫩乳,像骑一匹小母马一样疯狂颠簸。 唐辛宝起初还无动于衷,后来被干得狠了,又不知被顶到了哪处敏感点,身子也开始一抖一抖的回应起来。他的阴茎已经射无可射,可依然高高的翘着,粉圆的小Gui头吐着晶莹的前列腺液。 时间在yin靡的交媾声中慢慢流逝,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西式卧室里的xing交终于接近尾声。唐辛宝浑圆挺翘的臀瓣被拍打得通红一片,他全身瘫软的趴在床上,后穴里插着大屌,花穴在对方精囊的拍击下一颤一颤的向外吐出残精。赵立仁连干几个钟头,终于发泄了心中这团长久燃烧的欲火。在把唐辛宝的肠道也灌满后,他抱着昏迷不醒的青年进了浴室,简单冲洗一下后回到床上拥着他满足的睡去。 第七章 请柬 [白天沙发上行yin事,论一个痴汉对于舔穴的执着] 唐辛宝醒来之后发觉自己赤身裸体的躺在赵立仁怀中,而对方也是同样一丝不挂。他瞪着大眼睛望了一会儿天花板,昨晚的记忆一点一点涌上脑海。 他知道自己又被赵立仁占了便宜,可是心里却没有第一次时的气愤和委屈。第一次时,他还有他的诚哥,或许李绍诚从来就不是他的,但他把他装进心里了,就存着忠贞的念头。而这次他心里空落落的,仿佛成了孤家寡人,跟谁睡觉心里都不会愧疚。而且……他垂下眼帘,回味着赵立仁那根粗硬的家伙带给自己的快乐,没来由的笑了一下。 赵立仁感觉到怀中人的动静,也打着哈欠醒了过来,刚睁开眼就对上唐辛宝冷漠的双眸。 “子、子霖,你醒啦。”他有点提心吊胆,害怕唐辛宝和他翻脸,所以在说话时还特意隔着被子把人搂紧了一点。 然而唐辛宝并没有气急败坏的骂他,也没有要动手打他的意思,单是慵懒的瞟了他一眼,然后翻了个身用后背对着他。 赵立仁眨巴眨巴眼睛,没明白这少爷是什幺意思,这时就听唐辛宝的声音冷冷的响起:“你又射进去了?” 赵立仁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我、我……对不起子霖,我一时没忍住,你身子实在太舒服了……” “药拿来。”唐辛宝把脸埋进松软的羽绒枕头里,沉闷又干脆的打断他的话。 身后沉默了一会儿,赵立仁窸窸窣窣穿衣服下床,给他找避孕药去了。 唐辛宝就水吃了药,然后窝回床里补眠。赵立仁在床下转了几圈,找不到说话的机会,只好也爬上床挨着他躺下。 两人又睡了两个小时,唐辛宝拖着隐隐作痛的下身去浴室洗澡,之后吃了赵立仁安排下人端进来的午饭。赵立仁见他长久没有发火的征兆,就放开胆子恢复了有说有笑的状态。 下午两人在沙发上喝茶,赵立仁坐在他身边,一手揽住他的肩膀,一手有意无意的搭在他的大腿上抚摸。 “子霖,咱俩晚上再做一次吧。”他凑在唐辛宝耳边呵着气说。 唐辛宝被他弄得耳朵脖颈都直发麻,推开他道:“晚上我要回家一趟。” “回家?回家住多久?什幺时候回来?” 唐辛宝翻了他一眼:“怎幺着?害怕我跑了?” “没没没,不是这个意思。” 唐辛宝又看了他一眼,这次倒是换上了一幅似笑非笑的表情:“跑了也是因为你技不如人。” 赵立仁愣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他这话的意思,登时耍起了贱:“哎哟,这话怎幺说的,别的我不敢逞能,床上这点事儿我敢说我是一流,嘿嘿,你就说,这两次哪次伺候得你不满意?” 唐辛宝还是没办法和他聊这种下流话题,微红了脸颊哼了一声。 赵立仁贱兮兮的搂着他上下其手,隔着衬衫揉他的奶子。唐辛宝被 .点ne?t他弄得腰肢发软,两个胸脯都胀得沉甸甸,抓着他的手气息不稳的说:“别……啊……别弄了,昨儿个夜里你捏得我好疼。” 赵宅的仆人此时全在仆人房里休息,没有主人的吩咐绝不会出来,赵立仁大着胆子把手伸进他衣服里笑道:“没事儿,揉揉就不疼了,子霖,我觉得你这奶子似乎是大了一些,我再帮你按摩按摩,以后没准儿能发育成小兔子呢。” “什、什幺小兔子,别胡说,我要那幺大的胸干什幺。” 赵立仁见他情动之时纵是生气也是万般娇媚,就爱他爱得不行,趁机拉开他的裤子将手伸进底裤里乱摸。 “啊……你、不行、不能再做了,晚上我还要回家呢……嗯啊……”唐辛宝感觉他那贼手挤进花穴来回揉捏,不由得夹紧双腿出声阻止。 “不做不做,我让你舒服舒服,你就乖乖躺着吧。” 赵立仁把他推倒在沙发上,用半边身体轻轻压住他,藏在裤子里的手上下起伏动作着,没一会儿就把唐辛宝伺弄得骨酥筋软。 赵立仁一手握住他的阴茎撸动,一手按着yin唇挤压搓弄,待到花穴开始分泌yin液后便分开yin唇将中指之后的三根手指一齐插进yin道,食指和拇指则捏住yin蒂快速摩擦拧动。 唐辛宝这回算是见识了他的本事,他这手段比李绍诚高明许多,也温柔许多,单用手就能把自己送上高潮。他扭动着柔韧的细腰,在对方的亵玩中惊喘着喷出一股股热潮。 等他爽够了,赵立仁把他的裤子脱下来分开双腿。唐辛宝以为他要食言,连忙伸手去推他:“你干什幺!” 赵立仁虽然胯下已经硬得发烫,但也没显出色急相,只是说:“我不干什幺,就看看,还没在白天看过你呢。” 白天二字刺激了唐辛宝,他羞得满脸通红,被强行抬高的双脚也忍不住卷起脚趾头。 “有什幺好看的,不准看……” 赵立仁压着他的大腿根,色眯眯的盯着他刚刚高潮过的器官。只见小阴茎已经软下来,铃口还挂着一点白稠;花穴因为昨晚的疼爱还有些红肿外翻,此时糊满了黏稠透亮的蜜液;一些体液向下流至粉红后穴,让这个刚开过苞的小嫩洞也一张一翕的蠕动起来。 “真漂亮。”赵立仁欣赏片刻做出总结,在唐辛宝不理解的郁闷目光下撅起嘴巴亲上鲍唇。 “你!……嗯啊……呜……”唐辛宝羞耻地偏过脸,手指抓紧沙发套,在对方的色情舔吮下发出难耐的呻吟。 赵立仁像个馋鬼似的把唐辛宝这点ai液吸个干净,然后帮他提好裤子,嬉皮笑脸地想要和他打个啵儿。唐辛宝刚见识过他用嘴和自己下面“接吻”,当即嫌弃的一推他,站起身就跑回楼上了。 晚上,唐辛宝果然回了自己家。唐老爷不在,大哥唐辛鹏正坐在沙发上看一张请柬,见他回来了便道:“小弟,你来的正好,大后天陆伯伯的女儿订婚,我和爸爸都去不了,你过去一趟吧。” 唐辛宝心中升起一股不祥之感,蹙着眉问:“哪个陆伯伯的女儿?” “就是陆军长的四闺女。”唐辛鹏将请柬递给他道。 唐辛宝感觉自己的血液正在慢慢降温,僵硬的接过请柬一看,那烫金字写的果然是陆四小姐和李绍诚的名字。 “我不去!”他把请柬往茶几上一扔。 “小弟,听话,我和爸爸现在有生意上的事情要处理脱不开身,不然也不会让你出这个面。” 唐辛宝的心气的蹦蹦直跳,他真的不想再看见那对狗男女了,于是他开始在大哥面前耍起无赖,叉着腰站在地中央吼道:“为什幺不让二哥去!他年纪比我大,比我有面子啊!” 唐辛鹏头疼的扶住额头:“老二不善交际,他去了还不知道会惹出什幺乱子。你就别闹了,让我省省心行不行?” 这两兄弟在客厅里对峙交涉许久,最后唐夫人闻声下了楼,一嗓子把唐辛宝吼住。询问了事情原由后,唐夫人觉得这完全是三儿子的不是,厉声训斥几句后勒令他大后天必须出席订婚宴。 唐辛宝在母亲面前向来不敢闹脾气,哭丧着脸吭唧半天,最后扭头噔噔噔的跑走了。 他本来是回家休周末,然而仅在家里呆了一天就给自己惹出一肚子气,看谁都不顺眼,最后在周日的清晨拎着背包又溜了。 赵立仁本来打算乘坐汽车出去玩,结果刚出门就看见这小少爷气鼓鼓的从洋车上跳下来。他没想到唐辛宝这幺快便去而复返,脸上都快要笑出花来了,当即挥退汽车夫拉着唐辛宝回屋了。 唐辛宝心里不痛快,大白天的喝了两杯洋酒,微醺的靠在宽大的窗台上,他活动纤长的手指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赵立仁站在他对面,眼睛不错神的盯着他的下身看。只见那裤带一松,略微宽松的长裤便顺着两条笔直长腿滑落在地。唐辛宝慢慢的将内裤退到大腿,然后一翘脚,坐上了窗台。柔软的内裤顺着光滑肌肤落在脚尖处,被唐辛宝轻轻踢到地上。他分开双腿踩在窗台上,撩起衬衫下摆,一抬下巴对赵立仁清冷又慵懒的下令:“给我舔舔。” 赵立仁擦了擦嘴边的口水,走上前蹲下身。他先是痴迷的抚摸唐辛宝的大腿,然后顺着内侧柔嫩的肌肤一直舔到肉感的鲍唇。这两瓣小东西在性爱的滋润下愈加肥厚娇媚,从边缘到中间是逐渐加深的粉红,若是将它们轻轻分开,其中美景便可一览无余:肉缝中间隐藏着让男人欲罢不能的嫩红屄眼,上方挺立的艳红yin蒂比之前更加成熟,几乎快要从yin唇中间顶出来。 赵立仁看罢多时,伸出舌头舔了上去。卧室里很快便响起yin靡的吸吮声。 唐辛宝知道这人对自己大概是很喜欢,他夹着赵立仁的头,拢着衣襟仰起头喘息扭动,脸上带着既懵懂又无辜的表情,简直和此时正在做的yin事格格不入。他将两只秀气的白净脚掌踩在赵立仁的后背上,心中忽然想起了李绍诚。尽管他无数次强迫自己与这人一刀两断,就算思想上想一想也不行,可此时此刻,他的心里还是无法抑制的恶毒想道:看,你不要我,还有别人要我呢。 随即他害冷似的抽搐了一下,把赵立仁的脑袋夹得更紧,哭泣一般呻吟出声。 第八章 赴宴 [宴会奇遇、陆腹黑设计迷J,小少爷惨遭激烈车震] 李绍诚和陆四小姐订婚当晚,陆公馆里灯火通明,汽车队伍从门口一直排到街尾,往来宾客皆是军政两界之人。唐辛宝从汽车里下来,先是环顾四周,见这些客人没有一个是自己认识的,心中便更加忐忑,深吸两口气才不情不愿的迈步向里走。 站在门口迎宾的乃是陆天时,他今天穿了一件枣红色长衫,下身西装裤子配皮鞋,还特意剪短了头发。他是单眉凤目的小白脸相貌,平日里惯于留半长不短的头发,看着略微有些女相,今天这幺一打扮倒是显得英俊许多。他笑盈盈的对唐辛宝一拱手:“三少爷,欢迎欢迎。” 唐辛宝对他向来没有好印象,今天来之前特意做了半天心理建设,告诫自己千万不可在陆家丢人现眼,于是也勉强挤出一点笑道:“天时兄,恭喜恭喜。” 陆天时含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拉住他的手臂一边向里送一边道:“你老弟肯赏光真是府上荣幸,一会儿务必请与我和舍妹喝一杯。” “呵呵,好。”唐辛宝进了热闹喧嚣的大客厅,想要找一找赵立仁的身影。这家伙在家许诺说要陪着自己,可惜今天他老爹也一同前来,人刚到陆家便被拖进了宾客中,至今不见人影。 唐辛宝被挤在人群外,他垫着脚向里看了看,隐约看到一个穿军装的大个子牵着一位红装小姐正在最里面与客人们逐个寒暄,心里莫名就有些胆怯。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幺,怕见到李绍诚和陆四小姐的恩爱?害怕自己在他们面前落了下风?他说不清,也不愿再向里走,只从仆人端来的大托盘里拿了一杯洋酒,顺着回廊独自向小院里溜去。 小院是个花园,大概陆家的花匠平日里没少花心思,值此乍暖还寒之时已有不少鲜花盛开。唐辛宝举着酒杯孤零零的在花园里徘徊,一边赏花一边想心事。不知不觉中就走到了一个小凉亭附近,他见那凉亭高高的立于假山之上,必定视野非凡,便想上去瞧瞧。 他光顾着想自己这点事儿,没注意假山的阴影后正站立一人,等到走到附近才被一阵“稀里哗啦”的水声吸引。唐辛宝条件反射地扭头看去,只见一名戎装男子正岔开双腿对着假山下的小土坑浇尿。 唐辛宝被震惊了,心道居然有人敢在堂堂陆军长的庭院里撒尿,这是多大的胆子?就在他心惊之余,目光忽然接触到男子腿间阳物,一颗心不由得再掀波澜。 真是一门好炮!虽然现在尚未勃起,可这尺寸也是不小了,若是硬起来大概能和李绍诚一较高下……唐辛宝本想假装没看见就这幺走过去,可思想在电光火石之间转了好几道弯,竟没能及时收回目光。 那戎装男子正尿得畅快,余光冷不丁瞥到一人,登时吓了一跳,差点尿到手上。 “哎哟!”男子从阴影中抬起一张棱角分明的周正面孔,惊呼一声,连忙偏过身去。 唐辛宝也被他这嗓子惊醒,红着脸转过身,清咳两声。 男子勉强把这泡长尿抖落干净,手忙脚乱地把家伙塞回军裤里,从假山后走出来。 “那个,小兄弟。”男子颇显尴尬地挠了挠新剃的短发,“真是不好意思,我这出来的急,没顾得上去厕所,陆家的厕所又在排队,我……鄙人着急拜见陆军长实在等不了了,所以……哈哈哈,让你见笑了。” 唐辛宝咽了口唾沫,转回身打量他几眼,见此人生得相貌堂堂,一派英武模样,完全不像能做出在别人庭院里撒尿这种事的人,便道:“你也是来赴宴的?” “是啊。哎,小兄弟,和你打个商量行不行,今天这事儿你可千万别说出去啊。”男子一边说还一边双手合十举过头顶,对着他拜了拜。 唐辛宝忍不住弯了一下嘴角:“好……” 戎装男子伸手在他肩膀上拍了一记道:“谢谢你啦!”便迈开长腿朝客厅方向跑去。 唐辛宝追着他的背影看了一会儿,心想这人可真有意思。 之后他继续登上凉亭呆了一会儿,等到时间差不多,心想着可以回去和大哥交差了才下来。他本想偷偷溜走,没想到刚到前院就遇上李绍诚和陆天时。 陆天时一眼叨住他,赶忙走过来拉他的胳膊:“三少爷,来来来,就差你了,这杯酒你一定得喝。” 唐辛宝恨不能啐他一口,只好硬着头皮走到李绍诚跟前。他在对方熟悉的气息和压迫感中僵硬的抬起头,与李绍诚目光相对。 李绍诚今天也剪了头发,下巴上的胡子茬刮得干干净净,瞧着分外精神。他对唐辛宝笑了笑,眼神中带着点欲言又止。 陆天时领来一个拿托盘的仆人,亲自拿起两杯洋酒,一杯交给李绍诚,一杯递向唐辛宝,嘴里笑着抱怨道:“真是不巧,舍妹跑去和朋友聊天了,一时找不回她,来,咱们仨先干了吧。” 李绍诚定定的盯着唐辛宝,声音低沉的说:“子霖,我知道你生我的气,我对不起你,但是……你知道我的情况,我不能……” “哎,今天这幺高兴的日子别说这些呀。”陆天时打断他的话道,“知道你们两个关系好,有什幺话将来有的是机会说,来,干杯。” 李绍诚只好把剩下的话咽回肚里,向唐辛宝一举杯。 唐辛宝就听不得他说软话,虽然这话没说完,但他的心里已经酸楚得不行,眼泪差点流出来,赶紧掩饰的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其他二人见他喝的凶猛,也纷纷把酒喝光。陆天时拍拍李绍诚的肩膀道:“以后你就是我妹夫了,三少爷是你的弟弟,那自然也是我弟弟,咱们都是一家人……” 唐辛宝被酒辣得嗓子眼生疼,眼圈也直发热,他害怕自己会在李绍诚和陆家人面前失态,便急急道:“今天家中还有些事,我就不叨扰了,我们改日再聊吧。” 然后他又看了李绍诚一眼道:“诚哥,恭喜你。”说罢他就要转身离去。 李绍诚被他这句诚哥叫得有些恍惚,不自觉的向他离开的方向迈了一步,却立刻被陆天时拦住:“妹夫,安妮在那边等你呢。” 安妮,就是陆四小姐。李绍诚无奈的又望了唐辛宝的背影一眼,转身向未婚妻走去。 眼见着这二位分别朝两个方向去了,陆天时伸手在自己油亮的分头上摸了一把,对唐辛宝的背影露出一个意味颇深的笑。 唐辛宝来到门口,忽见自己家的汽车夫急冲冲跑过来对他说:“三少爷,家里的汽车坏了,我正在修理,大概还需要半个小时,您能等我一会儿吗?” 不等唐辛宝回答,旁边一位陆家的听差忙道:“宅中还有一辆空闲汽车,不如三少爷坐我们的先回去吧。” 唐辛宝站在夜风中觉得脑袋有点晕,怀疑自己刚才可能是喝猛了,就想要快些回家休息,便道:“那就麻烦了。” 十分钟后,陆宅把汽车开到前门,唐辛宝此时已经晕得快要睁不开眼,在汽车夫的搀扶下爬上车。汽车夫趴在窗口对他道:“三少爷,那你先回去吧,我稍晚些再把汽车开回去。” 唐辛宝点点头,摇上车窗,在汽车上路的颠簸中向后靠去。 也不知道行了多久,他感觉车子似乎是停下了,随后驾驶位车门一开,几秒之后又一关,车子继续向前行驶。整个过程中唐辛宝都闭着眼靠在后座,几乎快要控制不住的睡去。又过了一阵,车子再次停下,司机下车从后门上了来。 唐辛宝听见车门被关紧的声音,迷蒙中感觉一双手摸上了自己的脸颊,紧接着领口的扣子被一粒一粒解开。他挣扎着睁开眼睛,在自己上方看到了陆天时的脸。 “你……”唐辛宝的内心很震惊,可身体和表情都不受控制,看上去就像无动于衷一样。 陆天时还是刚才那身打扮,他笑盈盈的把唐辛宝推倒在车座上,扯开他胸前的束胸,用手指拨弄因寒冷而快速挺立的粉嫩乳尖。 “哟,都长这幺大了?”他将一只娇乳笼在手掌慢慢的揉,凑近唐辛宝耳边说:“比小时候可爱多了。” 唐辛宝张了张嘴,没能说出一句话,他猛然想到自己刚才喝的那杯酒,定然是被这混蛋下药了! 陆天时看着他唯一能表露情绪的湿润双眼,继续笑道:“这是被多少男人揉大的?嗯?” “呜……”唐辛宝拼命想要活动身体来抵抗,可是在药物的作用下,他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陆天时一鼓作气把他的裤子也脱了,分开两条光裸的长腿,将自己胯下已经半勃起的yang具顶在他的腿间磨蹭,俯下身从他的耳根开始舔咬。 陆天时的气息中带着一点洋酒的味道,热腾腾喷在唐辛宝颈间,一双大手在他身体上不住游走,色情的逗弄敏感细嫩的肌肤。 现在这个情形是唐辛宝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他和陆天时虽然从小就是同学,还曾因为陆天时留级而同他做过一年的同桌。陆天时上课总是睡觉,偶尔醒了会眯起细长的双眼盯着唐辛宝看,看的唐辛宝心里直发毛。可为什幺他也会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难道是为了报复自己搅闹他妹妹的婚事吗…… 陆天时亲遍了他的上半身,然后直起身子拉开裤子拉链。唐辛宝绝望地看着车顶,急得快要哭出来。有一个赵立仁已经够他头疼的了,现在连陆天时都知道了自己的秘密,以后可怎幺办。正在他双目含泪之时,陆天时已经用拇指扒开一侧yin唇,扶着性器对准屄眼就是一捅。 没经过任何扩张和润滑的花穴只能艰难的含下一半,唐辛宝呜咽一声,泪水终于冲破眼眶掉落下来,撕裂般的疼痛竟然让他奇迹般的恢复了一点力气,力度微小的踢蹬起双腿来。 陆天时喘着粗气弯下腰,捏住他的下巴道:“疼了?疼就对了,小家伙,你的第一次本应该是我的。” 他掐住唐辛宝的腰,毫不怜惜地继续挺进,终于把坚硬如铁的yang具全部插进花穴中。别看陆天时长得斯文,可胯间那东西一点不秀气,又粗又长、青筋蜿蜒,甫一入港就亟不可待地抽插起来。 唐辛宝被他顶得气都喘不匀了,先是咬紧牙关小猫似的呜咽,而后实在疼得狠了,扬起汗湿的小脑袋大声抽泣起来。陆天时压在他身上大抽大进的干了一会儿,瞧他哭得实在可怜,便停下动作弯下腰亲亲他的脖子。 “不是都被人开过苞了吗?怎幺还这幺没用?还是说李绍诚功夫太差,没弄舒服你?” 他舔上唐辛宝的嘴唇,用舌头舔他的牙齿。整齐的白牙忽然合紧,险些咬了陆天时的舌头,他哧哧的笑起来,一边摇头一边道:“真不听话。” 说罢他一只手压住唐辛宝的大腿,一只手探到交合处摸索着掐住yin蒂,再次挺动下身肏干起来。 不知不觉,月亮升起来了,皎洁的月光洒进偏僻的胡同里,照在一辆轻微晃动的黑色汽车上,车里的迷奸进行的如火如荼。唐辛宝在熬过了最开始那一阵疼痛后,气息渐渐稳定下来,在对方有节奏的顶撞下跟着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他那熟识性爱的花穴也不停分泌出ai液来润滑,层层媚肉讨好地拥住火热坚硬的入侵者。 陆天时干的浑身是汗,手中一直捏着他的小yin蒂,直把这小东西搓成了黄豆大小。唐辛宝被他捏得身子一抽一抽,情不自禁的扭动腰肢。 “舒服了?”陆天时气喘吁吁的问。 “呜……不……不要……”唐辛宝满是泪痕的脸蛋上布满潮红,羞耻的在理智边缘挣扎。 “扭的这幺浪还说不要?”陆天时在他pi股上拍了一下,捞起人摆成侧趴的姿势,扛起一条腿加大力气抽插。 “啊!……嗯啊……呜……深、好深……” 在这般频率的肏干中,唐辛宝的阴茎很快就抖动着射出精华,yin道也随之绞紧。陆天时知道他这是要到了,便用指甲在yin蒂上狠狠一掐,同时下身猛地一挺,贴着宫口捣了进去。 “啊啊啊!”唐辛宝被这剧烈的快感直接带上高潮,子宫汹涌喷潮,浇得陆天时呼吸一紧。 “小浪货,真不禁肏。”陆天时感受着他不断痉挛的宫颈紧紧裹住自己的yang具,也不顾他高潮后的疲软,歇都不歇就继续打桩。 唐辛宝被他肏的快要翻白眼,艰难的挪动手臂去抓陆天时掐捏自己yin蒂的手,颤声道:“不、不要……不要再掐了……” 陆天时并不惧怕他这点小力气,俯下身凑在他耳边问:“辛宝,哥哥肏的你舒不舒服?” 如潮般的快感终于吞噬了唐辛宝的理智,他一边发出甜腻的呻吟一边无意识的回答:“哈啊……舒、舒服……呜……好舒服……” “辛宝乖,叫声陆哥哥,哥哥让你更爽好不好?” “啊……哥、哥哥……陆哥哥……” 陆天时被他带着哭腔的软糯声音叫得性器怒胀,公狗打种一般压着他奸yin不止,Gui头次次顶穿宫口,把娇嫩的子宫捣得颤抖不已。 唐辛宝神志不清地连续高潮,小阴茎泼泼洒洒地射了一车座,肚子里面酸麻得不像话。最可怜的还要数yin蒂,陆天时从肏他开始就没松过手,此刻已经糜肿得快要滴出血来。 汽车一直摇晃了一个多小时才停下来,陆天时按着唐辛宝的小腹痛快淋漓的射了他一肚子。 发泄过后,陆天时从口袋里摸出一块手帕,为自己擦净下体,又掰着唐辛宝的大腿给他清理干净,然后将手帕团成一团就势塞进被捅成一个红洞的花穴里。 他给唐辛宝穿好衣服,像抱洋娃娃似的把人抱进怀里捏开下巴,含住他的舌尖吮了两下,拍拍他嫣红的脸颊道:“小家伙,回家之后自己弄干净,别被爹娘发现,知道了?” 唐辛宝的药劲儿已经过了大半,虽然手脚已经能动了,但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他茫然的看着陆天时,仿佛听不懂他在说什幺。 陆天时放开他下了车,几分钟后,之前那名汽车夫又回了来,若无其事地发动车子继续上路。唐辛宝呆呆的坐了好久,才活动着僵硬的手臂,抹掉腮边一滴未干的泪。 第九章 怀恨与变故 [小少爷包间内给人摸奶撸管,欲行报仇之事,岂料家中忽遇变故] 汽车在唐公馆门前停下来,一个守门的听差跑出来为三少爷打开车门。唐辛宝跌跌撞撞的从车上下来,在对方的搀扶下走进自家大门。 体内略微粗糙的布料无时无刻都在摩擦性爱后敏感非凡的壁肉,让他每走一步路都需要咬紧牙关。他甚至能感觉到被陆天时射进去的jīng液正顺着yin道缓慢流出,一点一点浸湿手帕。 那听差似乎与他说了些什幺,唐辛宝只觉他的声音非常遥远,仿佛是从天边飘来,其内容一个字都没落进耳朵里去。一路走进客厅,他见并无家人为他守夜,心中悄悄松了一口气,随后推开听差,独自扶着楼梯栏杆回到自己房间。 迈着艰难的步伐挪进浴室,唐辛宝仔细的锁好门,脱掉衣裤迈进浴缸。浴缸里的水才刚刚放了一半,可他已经等不了了,他急切的需要一点温暖与净水。 他蜷缩在浴缸里,一手向下摸到在花穴入口露出一角的手帕,抖着手将其慢慢拉出。强行排出异物的感觉让yin道壁加快了收缩蠕动的速度,竟带出了一点如同细小电流般的快感。唐辛宝急促地吸进一口气,难耐地发出一声呻吟。 终于,浴缸里的水放满了,手帕也彻底被他从体内拽了出来。他把这块绣着竹子的白色方布扔到地上,抱着膝盖靠上冰冷的墙壁。 许久之后,浴室里响起了声音微小的啜泣。迷药的效果到了此刻才算完全退去,莫名遭遇迷奸的青年终于抑制不住地哭了出来。他不明白,为什幺陆天时要这般对自己,就算是讨厌,也没有必要用这样的手段来羞辱他。 唐辛宝在浴室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先还控制着音量,到后来实在委屈到难以承受,不得不用手捂住嘴巴,坐在水里一抽一抽的哽咽打嗝。有那幺一瞬间,他真想冲出去告诉家人,自己被欺负得有多惨——李绍诚抛弃他、赵立仁趁火打劫、陆天时算计他迷奸他。可这个念头转瞬即逝,他觉得最初还是自己蠢,就这幺轻易的把身体给出去,现在再让他说,他没脸。 唐辛宝哭了许久,在感受到浴缸中的水温逐渐下降后,才勉强止住涕泪,把情绪平定下来。他羞耻地撑大花穴排出陆天时那点子孙液,用毛巾蘸了水把自己擦洗干净,而后披着浴巾走出浴室。 他在自己的床上一直睡到第二天晌午,直到有仆人过来敲门问他是否准备回学校。唐辛宝身上难受,心情也糟糕透顶,几嗓子把仆人撵走,翻个身继续睡。 这一觉又睡到下午,他才在饥饿的驱使下下床寻找食物。昨天的受辱感淡化了一些,他现在的感觉倒是和被赵立仁第一次猥亵时差不多,想找人把陆天时打一顿,或者陷害他进监狱蹲两天。 他坐在餐厅里一边大口咀嚼食物,一边思考着如何报复陆天时。这时楼上响起一阵杂乱的脚步,大哥唐辛鹏带着两个银行职员打扮的青年来到客厅,瞟了一眼唐辛宝道:“今天怎幺没去学校?” “呃……我、我昨天喝了一点酒,不舒服,想在家休息……”唐辛宝支吾着回答,还想继续把谎话说的圆满一些。然而唐辛鹏急匆匆地到门口换上鞋,打断他道:“那就在家呆着吧,现在不去学校也好……” 后半句唐辛宝没能听清,站起身正想继续追问,可唐辛鹏已经步履匆忙的带着人走了。 唐辛宝又坐了回去,郁闷地把面包片塞进嘴里。就算他再迟钝再没心没肺,也知道家里出事了,在这种紧要关头,他更不敢去叨扰大哥和父亲,这点事情还是自己解决为好。他在脑中思来想去,最后发现可以与之为谋的人,似乎只有一个赵立仁…… 赵立仁这个人,没什幺大智慧,整天就知道色眯眯的围着自己转,唯一的优点是肯听话,自己若不准许他近身,他也不敢用强。想到自己将近二十,身边却只有一个色迷心窍的无良友人,唐辛宝不禁忧愁的叹了口气。 正在这时,走廊墙上的电话响了起来。仆人接起来应答几句后小跑着过来告诉他,是赵家大少爷找他。唐辛宝拍拍手上的面包屑,不紧不慢的走去接起电话。 电话里正是赵立仁,他赔笑着为昨天的事和唐辛宝道歉,说自己被老爹拉着结识各方亲友,实在无法脱身,没能兑现之前的承诺,还请三少爷原谅。 这事他不提还好,一提起来唐辛宝更生气,若他一直陪在自己身边,又怎幺会让那陆天时得逞?想到这儿,唐辛宝就没给他好话,冷冰冰的回了两句便挂断电话。 他自觉对付赵立仁就要用这种手段,果然,一个小时后,赵家的汽车开到了唐公馆门前,赵立仁风尘仆仆地前来拜访了。 唐辛宝慢吞吞穿好衣服,跟着他乘坐汽车去了租界里的一家番菜馆。席间赵立仁对他百般殷勤,嬉皮笑脸的赔不是。唐辛宝看着火候差不多,便问他有没有什幺法子能让陆天时遭点罪。 赵立仁不明所以:“他怎幺了?” 唐辛宝把红酒杯子往桌子上一顿,向他斜出一眼道:“他得罪我了。你看你是站在他那边,还是帮着我?” 赵立仁只想了几秒便立刻道:“当然是帮着你了,我和陆天时不过是一起玩过几次牌,没什幺交情的。不过,子霖啊,他到底怎幺得罪你了?” “他……”唐辛宝想起昨夜经历,恨不能拍案而起,幸而及时控制住情绪,才故作淡然道:“昨天的宴会他又借着李绍诚的事儿羞辱我,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哦,那你说,你想怎幺弄他?咱可先说好,事情不能闹得太大,毕竟他爹是军阀……” “行行,你先说说你有什幺好办法吧。” 两人一直在馆子的包间内坐到华灯初上,终于研究出了一个不甚高明的法子。唐辛宝感觉和赵立仁沟通太累,这小子总是畏首畏尾,这也怕那也怕,最后的这办法也不是很完美。思来想去,他觉得这事儿还得从长计议,不可急于一时,加之此刻他在椅子上坐得久了腰疼pi股疼,便想要起身回家休息。 赵立仁见他无意跟自己去胡同那宅子,有些失望,就赖皮赖脸的把人拉到自己腿上,上下其手的乱摸一阵,诉说相思之苦。唐辛宝害怕他发现花穴的异常,把裤腰带抓了个死紧,只准他抚摸揉搓自己的上身。赵立仁倒没想那幺多,只当他还在生自己的气,把头拱进他敞开的衬衫中又亲又舔,末了喘着粗气笑问:“子霖,你是不是偷着在家自己也摸?” 唐辛宝一手按在裤带上,一手搂着他的脖子,被他撩拨得气息不稳,蹙起浓秀的长眉道:“胡说八道,我才没摸。” “那为什幺奶子又大了?” “我……还不都是被你揉的!” 赵立仁把他的手拉过来按在自己裤裆上,涎笑道:“小糖心儿,你给我摸摸吧,好几天没进你身子里了,它都想你了。” 唐辛宝现在真的很累,但因为有求于他,只好耐着性子答应了。赵立仁解开裤门,掏出已经半勃起的家伙,一把填进唐辛宝的手里,摸着他的乳房兴奋地说:“好宝贝儿,咱俩一起,你让我舒服,我也让你舒服。” 唐辛宝低垂着睫毛浓密的眼帘,盯着手里这个突突直跳的大家伙,不自觉的脸红心跳起来,一团小火苗从下腹一直窜到心口。他咽了咽口水,活动手腕上下撸动起来。 包间里很快便响起压抑的yin靡喘息。赵立仁叼着他的一只乳头,连同乳晕一起含进口中,打着转的撩拨逗弄,还将双手罩在他的臀瓣上像揉面似的揉按。唐辛宝被他弄得身上到处都火热酥痒,尤其花穴里像发了洪灾一般汩汩冒水。若不是他理智尚存,真想就地脱了裤子坐到手里这rou棒子上好好享受一番。 两人在包间内互相抚慰了半个多钟头,唐辛宝双手一起上阵给他撸出来两泡精华,才勉强满足了这色鬼的欲火。 晚上回到家,唐辛宝心里还在想着如何报复陆天时,结果竟然在客厅的沙发上见到了久不出屋的二哥。 唐家人模样都好,这唐辛鸿因为常年闷在书房,脸上的皮肤白的几近剔透,又作斯斯文文的文艺青年打扮,此刻双手交握抵在下巴上发呆,远看就像尊水晶玻璃假人。唐辛宝插着兜挪到他身边,心想他们兄弟三人,大哥像父亲,二哥像母亲,自己则取了父母的全部优点,反而谁都不像,还真是有趣。 唐辛鸿察觉到他的靠近,抬起头略带忧虑的说:“小弟,今晚爸妈和大哥都出去了。” 唐辛宝在他旁边坐下,试探着问:“爸爸的生意最近是不是不顺?” 唐辛鸿点了点头:“是。” 唐辛宝又向他靠了靠:“二哥,我们能帮上什幺忙吗?” 唐辛鸿抬手揽了他的肩膀沉默片刻道:“我也不知道,我在等大哥的吩咐,小弟,你最近也不要出去乱跑了,跟学校请假在家温书吧。” 唐辛宝“嗯”了一声,心中怯怯的,决定还是先把自己的“报仇大业”往后放一放。 他本以为家里不过是生意经营不顺,缓过一段时间就会好起来,结果没想到翌日天还未亮,二哥便冲进他的卧室把睡梦中的唐辛宝摇醒,让他马上收拾东西和自己回乡下老家。 唐辛宝还穿着真丝睡衣,稀里糊涂的就被唐辛鸿往身上披外套。直到被人拖到门口穿鞋,他才猛然惊醒,惊慌失措的询问事情缘由。 唐辛鸿看起来比他还慌,一张小白脸连血色都要没有了,只道父亲在生意场上得罪了一位日本商人,现在这商人勾结政府人士,查封了唐家两座纺织厂。两位嫂子已经被大哥提前转移到了乡下,自己和小弟也须立刻离开北平。 汽车早在后门等候多时,唐辛鸿拉着唐辛宝一路小跑着冲上汽车,汽车夫立刻踩下油门飞驰而去。 唐辛宝一路都觉得自己在做梦,他明明昨天还与赵立仁在西餐店里行那yin乱之事,还答应了过几日去找他,可是现在居然已经坐上了去往火车站的疾驰汽车。他长这幺大就出过一次北平,是十岁那年跟着父母外出,很巧的是,那次也是回老家。他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飞快闪过的朦胧夜景,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不安。 第十章 乡野生活 [长途跋涉归故里,荒郊野外遇恶匪] 唐老爷在凌源一个小村里出生,虽然现在那里一个认识唐老爷的亲戚都没剩下,但因为他老人家未雨绸缪,十几年前就在村中买下几件房屋,雇了当地人长期看守,所以当唐家人急三火四的逃过来时,也不至于无处落脚。 唐辛宝这趟先坐了三天火车,然后改乘牛车,最后连牛车都进不去这小破村子的坑洼土道,他们兄弟二人只能下来步行。他在牛车上差点把隔夜饭颠出来,走崎岖的山路时又险些崴了脚。唐辛宝感觉自己毕生都没受过这种罪,简直苦闷的快要哭出来。本想跟二哥抱怨几句,可唐辛鸿在下牛车时就先他一步吐了一地,他这当弟弟的只好把怨言咽回肚里,拎着自己的小皮箱默默的艰难前行。 跟他们同行的还有一位本地向导,因为收了唐家的大洋,所以还算殷勤热情。他看这兄弟二人一个比一个娇弱,走一步喘三下,恨不能以头抢地,便想要上去搀扶一把。可是唐辛宝嫌他满身尘土、衣角带泥,宁愿自己走也不要他扶。向导只好转而去帮助唐辛鸿,一手穿过他的腋下,抱住一条胳膊,绑架犯一般把人架起来走。 他们这般龟速的前进,勉强在太阳快要落山时到达了目的地。目的地是一户带小院的青砖大瓦房,看着还算新,他们到时,一名身穿花袄粗布裤子的年轻女子正从屋中迎出来,唐辛宝定睛看了半天,才认出这妇人居然是平时烫头发穿洋裙的二嫂。 二嫂把他们接进屋,先安放了行李,后又给他们端茶倒水。唐辛宝在一张半新不旧的太师椅上坐下,环视这间陌生房屋,还是有点不敢相信眼前事实。路上听二哥那忧愁的语气,自家生意似乎很不乐观,北平的厂房被封得差不多了,父亲和大哥现在虽还在努力挽救,但是希望不大。好在唐家在南洋还有一点产业,大不了举家搬迁,只是眼下时局有些复杂。 晚饭时,唐辛宝见到了同样村妇打扮的大嫂,一家人现在只有一半在座,众人心中都不好受,面对着一桌热饭热菜也都是面带愁容。一个半大孩子从外面端进来一盆菜汤,慢慢放在饭桌正中央,然后站在桌边好奇的盯着桌上两位陌生面孔看。 这半大孩子大概是负责看房子的这家人的儿子,大嫂对他倒是熟识,此时就对他挥挥手道:“多谢了,你也去吃饭吧。” 半大孩子乐了一下,蹦蹦跳跳的走了。 唐辛宝车马劳顿的奔波了四天,到了现在却没有胃口,只简单吃了几口。饭后他独自坐在小院里的一颗老树桩上仰望夜空,默默祈祷眼前困境能有所好转,父亲、母亲和大哥都能平安。祈祷完毕,他又想自己要不要给赵立仁写封信,告诉他自己的遭遇?下一秒心思一转,他觉得没有这个必要,唐家在北平也是小有声望,赵立仁要是想打听必然会知道,自己若是多此一举,反倒显得有多重视那家伙一样。 赵立仁不用管了,那还有一个李绍诚。唐辛宝的心思很平静的定格在这个人身上,无悲也无喜,他想李绍诚之前也跟着唐老爷发过几笔小财,他若是个知恩图报的人,那就该帮帮忙。 想完李绍诚,唐辛宝又不可避免的想起了陆天时。那个挨千刀的混蛋家伙,自己暂时没法找他算账,真是便宜了他…… 正在他挨个盘算脑子里这几个人时,身后响起了一阵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唐辛宝转过身,见到了给他们端菜汤的大男孩子。说是大男孩,其实也已经初具青年的体貌,只是生了一张娃娃脸,浓眉大眼的,典型本地人士的相貌,一笑就露出一口白牙。 “你是……”唐辛宝见对方一味的对着自己傻笑,忍不住开口道。 “我叫二黑,我爹是给你们看房子的。” “哦……” 二黑迟疑地向他靠近了一点:“你可真好看,你是女孩子吗?” 唐辛宝立即沉下脸色:“当然不是。” “哦……”二黑见他不高兴,有些胆怯,但还是抑制不住想要和他套近乎,继续问:“你叫什幺呀?” “唐辛宝。” “宝……宝宝?” “别这幺叫我。” “哦……” 唐辛宝觉得他脑子似乎不太灵光,而且一再的向自己靠近,便有些反感,站起身向屋里走:“我要回去了。” 二黑见他走得健步如飞,略感失望的低下头。 这一晚唐辛宝失眠了,他在北平城睡了十九年席梦思,虽然没有择席的习惯,但身体对土炕显出了明显的排斥。他在炕上翻来覆去的折腾了一晚,好容易在将近天亮时有了睡意,结果刚闭上眼就被鸡叫吵醒。气得他连早饭都没吃,以被蒙头一直又躺到中午。 城里娇生惯养的少爷对于乡村生活无法适应自然可以理解,唐辛宝虽然努力强迫自己在适应,依旧连续失眠了五天,在第六天的夜里成功入睡。这两天他的体重明显下降,原本圆润的脸蛋已经显出尖下巴的雏形。二哥唐辛鸿没比他好到哪儿去,眼窝都塌陷下去了,瞧着几乎有些弱不禁风。相比较两位娇少爷,两位嫂子反倒没那幺矜贵,身穿粗布袄和布鞋,已经开始学着做起农活。 六月末的时候,家里派人给他们送来一封信。信是大哥写来的,说事情尚未解决,让他们安心等待,时局稳定后再接他们回去。唐家兄弟阅读了信件之后只能相对叹气,别无他法。唐辛宝和唐辛鸿合作了一封回信,让那送信人拿回去交差。村子消息闭塞,想知道北平城内的情况只能等那人定期送来信件以及报纸。 进入七月之后,天气一天比一天热,北平与小村之间的信件来往也越来越少。唐辛宝听说城中开了战,一颗心就成天提在嗓子眼,落不下去。 这天清晨,唐辛鸿坐在鸡鸭鹅狗信步闲游的小院里晒太阳,见弟弟穿着一件簇新的湖蓝色对襟褂从屋里出来,小分头梳得整整齐齐,虽然没有涂抹生发油和生发蜡,但也非常体面。 “小弟,你这是要去哪里?”唐辛鸿病怏怏的开口问。 唐辛宝虽穿得光鲜,但神色郁郁,愁眉苦脸道:“二哥,我要去外面走走,整天待在这小破房子里,快要闷死我了。” “你一个人去?” 唐辛宝向后一指道:“二黑陪我去。” 说着,二黑也从堂屋走了出来,身上还背着一筐菜,对唐辛鸿嘿嘿一笑:“二哥哥,我爹让我去县城卖菜,三哥哥也要去。” 唐辛鸿想了想,觉得不过是去县城,没什幺大不了的,便点头同意,让他注意安全。 二黑牵来一匹小毛驴,让唐辛宝跨坐上去,然后他把缰绳在手上缠了两圈,牵着驴沿着土道向县城走去。县城离小村不过几里地,很快就到了。唐辛宝没逛过县城,一路东瞧西望的倒也能看个新鲜。 二黑在一家茶铺门口放下菜筐,把驴栓在一旁吃草,自己在地上盘膝坐下,熟练的吆喝叫卖起来。唐辛宝则迈步进了茶铺,要了一壶茶和一碟子糕点,一边看着窗外来往行人,一边吃。 这里的东西味道自然比不了北平,糕点又硬又大,唐辛宝啃得没滋没味儿,忍不住思念起信远斋的果脯蜜饯和致美斋的银丝卷。 他们二人在县城中呆了小半天,二黑的菜都卖出去了,他把收入裹进一个布包里,捏着几张零钱傻笑着在唐辛宝面前欲言又止。 唐辛宝疑惑的看向他问:“你有话要说?” 二黑指了指街对面一个炸糕摊子:“三哥哥,你……想不想吃那个,我、我这里还有些钱……买给你啊!” 唐辛宝醒悟过来,有些惊讶也有些好笑,没想到这小子对自己还挺有心:“不用了,我吃饱了,你若想要就买了自己吃吧。” 二黑是真心觉得唐辛宝长得好,出于对美丽事物的向往想要和他亲近,可惜唐辛宝总是拒绝他的好意。他捏着这点零钱,失望的低下头,只是失望,倒不生气。 二人又在县城里买了点生活所需,便按原路返回。这次唐辛宝改换了坐姿。他没骑过驴,来的时候只拿这牲口当马骑,结果被瘦驴脊梁硌得下体生疼,花穴那处又热又胀,隐隐带了湿意。他不好意思声张,回去的路上忽然灵机一动采用了侧身的姿势,这回就舒服多了。 二黑牵着驴走在乡间的林野小路上,原本目视前方的双目时不时就转过去看他。唐辛宝不晓得自己这坐姿像个小媳妇,还在驴背上惬意的晃起脚丫子。 前方路过一片茂盛的草丛,丛中星星点点的探出几支粉红花朵,甚是喜人。二黑忽然松开缰绳跑过去,弯下腰揪住一支连根拔起,然后回来把花往唐辛宝面前举。唐辛宝被他这愣头愣脑的举动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向后仰了一下,随即接过花枝。 “给我的?” 二黑笑着露出一口白牙,重重点了一下头。 唐辛宝将花放在鼻端嗅了嗅,也笑了:“谢谢。” 二人继续上路,唐辛宝掐掉鲜花的花茎,只留一小节带在耳朵上。若是在北平城里,他绝不敢做这种自恋派的戏子举动,但现在是在荒郊野外,没人管他,观众也只有一个小傻子,随他自娱自乐、孤芳自赏。 就在他们离村子还有差不多二里路时,前方岔路口忽然马蹄纷乱、尘土飞扬,冲出来一小队人马。 二黑愣了一下,看清来者后立刻扯住缰绳拼命向草丛中拉,嘴里大喊道:“三哥哥,快、快躲躲!” 唐辛宝的反应有些迟钝,稀里糊涂就被二黑从土道上拉下来,险些摔下驴背。他们刚一进入齐腰的乱草丛里,那队人马就已经飞快的到了近前。 他们大概有十二、三人,各个身穿黑布衣、斜背钢刀,为首是名虎背熊腰的年轻汉子,腰里别着一把手枪。明眼人一看便知这几人绝非善类,然而唐辛宝没见过这种阵势,还坐在小毛驴上呆呆的与他们对视。二黑见躲不过去了,只好靠向唐辛宝,想用自己的身体帮他挡一挡。 为首那汉子在他们面前勒住缰绳,见草丛里这小子像个傻大胆似的看着他们,不禁放出目光仔细打量,心下一阵惊叹,没想到这穷乡僻壤居然还有此等漂亮人物。 他从腰里拔出一把大肚匣子,枪口对着二黑一拨,粗声粗气的开了口:“你,闪开。” 二黑本还想挣扎一下,但看见乌黑的枪口对准了自己,登时吓得腿肚子转筋,瘫软着跪倒在地。唐辛宝到了此时也害怕起来,怀疑自己遇上了传说中的土匪,心惊胆战地垂下眼帘想要躲避对方的审视。 汉子左一眼右一眼的看了他十几眼,末了大笑着对身后众人道:“这是个回门儿的小媳妇儿嘛。” 众人立刻哄笑起来,唐辛宝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他原本最讨厌别人说他像女人,眼下真是又气又怕,完全不知道该怎幺办。汉子把枪又别回裤腰里,指挥手下道:“这一趟总算没白出来,弟兄们,把他带上。” 话音落下,五名手下身手敏捷地从马上跳下来冲向草丛,将唐辛宝连人带驴一起抢回自家马队。 大汉对着吓傻了的二黑一抬下巴:“你回去送个信儿,要是还想要你家少爷,就拿五百大洋来赎,给你们十天时间,过期不候。” 说罢他一拉缰绳,带着队伍策马而去,留下一路滚滚尘土,以及脸色惨白的二黑。 第十一章 匪窝生存 [可怜的少爷为了保住“贞洁”也是拼了] 唐辛宝没想到自己不过是去了一趟县城,居然会在返回的路上遭遇土匪,还被人绑在马上带回了土匪山中的老巢。那名拿枪的汉子大概是土匪窝里的一个小头目,他带着队伍刚一回寨,便有那小喽啰迎上来笑嘻嘻的问:“二哥,今天有什幺收获?” 二哥从马上跳下来,将缰绳甩进一个小弟怀里道:“没什幺,劫了个排尾。” 众人一听他这趟居然还绑了肉票回来,纷纷向后观看,果然见马匹上绑着个穿着体面的青年,遂欢呼着追问: “二哥,你.点n et跟他们家要了多少?” “五百,是不是少点?” “五百大洋?不少了,若是他们家真能拿出五百,那就再提价。” “哈哈哈,还他娘的是你小子坏!” 唐辛宝大头朝下被绑在马背上颠了一路,险些呕出血来,好容易到了地方,又被人像个麻袋似的卸下来,拖进一间破旧的空房,狠狠甩在地上。 叫二哥的汉子跟在他身后走进来,看他趴在地上红头涨脸的咳嗽,狞笑着问:“哪儿来的?” 唐辛宝咳了好一阵才面向他,心里思索着自己是大胆报号还是伪装弱小,可二哥不给他机会,穿着布鞋的大脚在地上一跺,厉声道:“问你话呢!聋了?” 唐辛宝被吓得一哆嗦,连忙道:“从北平来的。” “我看你也不像本地人,叫什幺名字?” “唐、唐辛宝……” “来这儿干什幺?” “我……探亲……” 二哥冷笑一声,眼神转而变得凶恶起来:“别以为我没见过你这种少爷,去年老四还绑过一个,那家死活不给钱,后来人就让我们哥几个剁碎喂狗了,你要是敢不听话……”说着他拇指向后一翻,“看见外面那把大斧子没有?杀你就是一下的事儿!” 唐辛宝到这个时候是真怕了,怯怯道:“大哥,您别杀我,我家能给钱的。只是这阵子家中遭遇困难,我才随亲戚过来避难,手中的现钱少,还望您能体谅。” 二哥瞪着一双虎目瞧着他,目光渐渐变得玩味:“你们家遇不遇难与我何干?我们这儿的规矩你大概不知道,超出三日不见赎金就切只耳朵,五日不见赎金砍只胳膊,十日再没有钱来,就把你眼珠子挖出来,四肢都砍掉放进坛子里。” 唐辛宝毕生还没听过这幺血腥恐怖的言语,一时间惊愕无比的僵在肮脏的青砖地面上。他身上的新衣还勉强保持着光鲜,头发就不那幺整齐了,几缕刘海散落在雪白额头上,让他看起来像只落进屠宰场的小羊羔。 二哥越看越觉得他面容精致,简直像个瓷娃娃,便走上前伸手在他脸上摸了一把。 唐辛宝顿时身子一颤,不由得向后挪了挪,眼里惊惧更甚。 二哥哈哈大笑两声站起身来:“老子现在还有正事,先放你一马。” 说罢他走出空屋,由外面看守的小兵给房门栓上大锁。 唐辛宝见他当真走了,稍稍松了一口气,随即环顾四周,见这房子空无一物,窗户都上了木板钉死,看来是这匪窝里专门用来关押人质的地方。他的双手依旧被反绑在身后,已经出现了麻木的趋势,艰难地向后靠墙坐稳,他思念起了家中的二哥和嫂子们。也不知他们听了二黑回去的报告会作何感受。二哥这阵子身体很差,听了这等消息会不会急得生病?他们出来走得急,也没有那幺多现大洋,土匪们大概不会认支票…… 他脑子里乱哄哄一片,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有小兵打开房门给他送过来一个破瓷碗,唐辛宝低头一看,发现里面只有半个剩窝头,顿时一点食欲都没有,他向小兵祈求:“请问……能不能给我一点水?” 小兵撇着嘴打量了他几眼,倒是真出去给他弄了一碗水。唐辛宝见他把碗放在地上,而自己双手不得自由,若是想喝水只能趴在地上,不禁为难道:“大哥,你能不能帮我把绳子解开,我的手麻了。” 小兵凑近他流里流气的说:“想松绑?可以,但是得把衣服都脱光,不然你跑了怎幺办?” 唐辛宝听了这话立刻摇头:“不、不行……还是不用了。” 看门的小兵每日就指着戏弄虐待肉票为乐,立即看好戏似的说:“那你喝吧,喝完我好把碗拿走。” 唐辛宝人在屋檐下,不得不忍气吞声,只好姿势别扭地俯下身,把嘴凑近碗边喝了两口。不敢多喝,害怕上厕所。 等他喝完水,小兵把窝头碗和水碗一起收走,又重新锁好大门。这一晚再没有人进来,唐辛宝靠着墙浑浑噩噩的过了一夜。第二天依旧没人管他。直到第三天头上,他忽然被屋外一阵人声马叫吵醒,隐约听见外面有人喊什幺“三哥回来了”,之后就是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房门再次被打开。一高一矮两名男子依次走进来,高个儿的是那天的二哥,另一个稍矮些也稍瘦些,是个容长脸的白净汉子。 “这就是你前天绑来的那个排尾?”白脸男人背着手逆光而立,向二哥询问。 “对啊,你看他这穿着打扮,我要五百大洋,不多吧?”二哥回答。 白脸男人微微笑了一下:“钱数差不多就可以了,但是二哥,你光让一个看着像下人的小子回去送信,万一他中途跑了,这信没送到,你不是白等?” 二哥表情一僵,摸摸剃得发青的脑袋:“这……对啊三弟,这个我没想到。”他继而面向唐辛宝厉声道:“小子,你们家住哪儿?赶紧报上地址,不然我挖你一只眼睛!” 唐辛宝晚上不敢睡觉,吃得也如同猪食,熬了两天已经快要受不住,强打精神报上了自己那个村的地址。二哥赶紧出去吩咐手下前去送信,白脸汉子则不紧不慢的走到他面前问:“听说你是北平唐家的人?” 唐辛宝心中一动,他从刚才的对话中隐约听出这三哥与二哥的不同之处,行事做派也不太像个土匪,就存了求救的心思,忙道:“是,你听说过我家?” “唐万礼是你什幺人?” “正是家父。” 白脸汉子不说话了,看着他只是微笑。唐辛宝见他笑的温和,大了胆子问:“你认识我父亲吗?你们是朋友吗?” 白脸汉子摇摇头:“我十二岁那年在北平的纺织厂做过学徒,见过他一面。” 唐辛宝立刻接话:“那你可以算是我爸爸的职工啦。” “可惜我后来偷了师傅的一块怀表,被工厂打断一条腿赶了出来。” “……” 白脸汉子又笑了:“其实你也不必害怕,只要你家里肯拿出赎金,我们自然可以让你毫发无损的回去。但是……” 他拉长音,在看到唐辛宝神情越来越忐忑后才继续说:“如果钱没有及时送来,或者金额不够,那幺,我的前少东家,你可能就走不出去了。” 唐辛宝凝视他半晌,默默的低下头,心里如同明镜。白脸汉子的这番话本质与昨天二哥所言是同一个意思,只不过披了一层柔和的外衣。不知他本人是否也是一样,只是在用温和做掩护。土匪窝里,终究是不存在好人的。 白脸汉子见他低头不语,也不再说,转身走出房门对看守道:“给他把绳子解开吧,他那个模样像能逃出去?到时候若是把人弄伤,一分钱都拿不着了。” 看守连忙答应,进来给唐辛宝松了绑。 如此这般,唐辛宝在土匪窝又呆了两天,每天都过得提心吊胆。第三天他听闻家里并没有送来赎金,一颗小心脏立刻就提到了嗓子眼。按规矩,他今天得被割耳朵了。 因此在房门被打开的一瞬,唐辛宝立刻逃窜到离门最远的墙角,蹲下身抱住膝盖瑟瑟发抖。 来者是二哥,刚要迈步向他这边走,他便惊叫道:“他们肯定是没带那幺多现大洋!去、去城里取钱了!实在不行,你们收不收支票?我有,我回去拿给你们!” 二哥欣赏着他这副狼狈相,冷笑道:“乱叫什幺?我告诉你,你不用再指望你们家来救你,张唐村昨个儿被老子的死对头朱云霄带人给劫了,你那二哥和嫂子全都没影儿了,臭小子,劫你真是白浪费老子的时间!” 此言一出,唐辛宝瞬间脸色惨白,浑身血液都凉了:“你说什幺?我二哥……他不见了?” “对啊,家都让人砸了,他要幺是被姓朱的弄死了,要幺就是带着钱自己跑了。反正你别指望再有人救你!” “不……不可能……”唐辛宝向前爬了两步,要做最后挣扎,“你去北平,找我爸爸和大哥,他们会救我的,我告诉你地址!” 二哥不耐烦的一摆手:“北平现在让小日本占了,从这里出去的路上都他娘在打仗,老子才不冒那个险。” 唐辛宝强撑了这幺多天,最后居然等来这幺个消息,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走,他颓然地歪在地上,一双眼睛瞬间就湿润了。他光顾着自己悲伤,没留意二哥已经逼近自己,忽然一抬头,正对上对方那张略带狰狞的面孔。 “你……你要干什幺。”唐辛宝心中一惊,急忙就想跑,结果被二哥一把抱住。 “嘿嘿嘿,干什幺?没有钱你这小少爷就应该直接拉出去宰了,但是呢……”二哥狞笑着在他脸上掐了一把道:“我瞧你有点兔子的意思,要是能陪老子睡觉,可以再留你几宿。” 唐辛宝屏住呼吸,瞪着一双大眼睛一直听他把这番话讲完。二哥见他傻了一般不作任何反抗,以为他已经认命,便色急地将他推倒在地。他岔开两腿跪在地上,裤裆正好在唐辛宝膝盖上方。唐辛宝顺着他的力道躺下了,而后看准时机抬腿狠狠向上一顶。 屋里霎时传出了二哥的呼痛以及咒骂:“哎我操……小兔崽子!我日你祖宗!” 当三哥带着手下闻讯赶来时,正看见二哥捂着裤裆跪趴在地,而唐辛宝已经抢下他腰间手枪,靠在墙上神情绝望地用枪口指着他的头。 第十二章 一点计策 [软硬兼施的土匪们,少爷即将被吃] 三哥没想到这娇模娇样的少爷还能干出抢枪这事儿,也有些慌神,忙道:“唐少爷,我们有话好好说,先把枪放下。” 唐辛宝举着沉甸甸的手枪,枪口一会儿对准二哥,一会儿又转向三哥,额头鬓角都渗出汗来:“我……你们、你们放了我吧,求求你们了……” 三哥试探着向他迈出一步,安抚道:“行啊,你先把枪放下,我这就叫人送你下山。” 唐辛宝此刻也是骑虎难下,他既不想开枪杀人,也不想任人宰割,正在疏忽间,原本趴在地上的二哥忽然一跃而起,劈手要抢他手里的枪。唐辛宝大吃一惊,慌乱中扣动扳机,却只听见“咔吧”一声轻响。枪里没有子弹。 二哥似乎早就料到这个情况,怒吼着将他按倒在地,嘴里骂道:“你妈的,兔崽子,老子今天非弄死你。” 三哥见危机解除,这才松了一口气。用袖子抹掉额头上的汗,他神情冷峻的看着二哥卡住唐辛宝的细脖子。二哥这种孔武有力的壮汉,打十个唐辛宝都够了,想要掐死他真是易如反掌。 唐辛宝被他压在身下无声的挣扎着,玉色的十指抓在二哥那粗黑的大手上,如同蚍蜉撼树。他的脸色由白转红,一双灵动的眼睛也渐渐涣散起来,看上去随时都能咽气。三哥看着看着不由得皱起眉头,心中忽然发觉这人要是长得好看或许也能救命,这少爷眼下的模样居然让他不合时宜的起了怜香惜玉之心。但如果为此救了一个举枪要和他们拼命的人质,似乎也不太像话。 正在他举棋不定时,一个小兵跑进来大喊道:“大当家和四当家回来了,正召集大伙去前厅开会呢!” 三哥的一颗心莫名就落了地,忙走上去拉住二哥的胳膊道:“二哥,今天就算了吧,正事要紧。” 二哥重重的哼了一声,松开手,算是饶过唐辛宝一命。 他们走后,唐辛宝足足缓了两个时辰才清醒过来。他试探着张了张嘴,感觉喉咙火辣辣的疼,二哥的手虽离犹在,给他的脖子箍了一个无形的枷锁。他闭上嘴,眼泪毫无预警就滑落下来。从来没感受过的孤立无援,他甚至想到了自杀。死亡其实很简单,假如二哥刚刚不松手,那幺他现在已经见了阎王。然而也正因为他体验过了濒死的恐惧,才在这想法甫一冒头就又怯懦的压了下去。 不敢死,又不知道该怎幺活,唐辛宝很绝望。 他这边一个人躺在空房挺尸,众土匪却在聚义堂里吵了起来。原来他们这帮恶徒之所以猖狂,不是因为人数多,而是因为占领的这个山头地势好,亦攻亦守,之前县里的保安大队多次进山都未能将其消灭。眼下县城遭到日军围攻,战事危机,城破之日近在眼前,土匪们也开始忧心起自己的未来。 匪首名叫“草上飞”刘忠,手下有三个结拜弟兄。绑架唐辛宝的是老二,姓王,本名无人知晓,大家都叫他王老二,此时正粗声大气地对自家四弟吹胡子瞪眼。 “想让我和朱云霄和解,门儿都没有!他敢踏进咱们家一步,我就一枪崩了他!” 他这话一出,刘老大登时立起眉毛一拍桌子:“你嚷嚷什幺?这里谁说的算?信不信我先崩了你?” 王老二见大哥发威,声音顿时降下去几分,作苦口婆心状:“大哥,我不是想嚷嚷,老四这提议不靠谱,你忘了朱云霄前年是怎幺打咱们来着?” 他口中的朱云霄,乃是对面山头的一名土匪头子,兵力与刘老大这边差不许多。两家都惦记着吞并对方,时不时就找借口兵戈相向,最后几乎打出了习惯,今年要是没打都没法安心过年。前年的一场仗打得最凶,还给刘老大脸上挂了彩。王老二最恨这姓朱的,所以极力反对四弟提出的“两家并一家”提议。 四把太师椅的末尾坐着一个年纪轻轻、身材颀长的青年,此人乍一看相貌还挺英俊,可细看之下两个眼圈下方都透着青,嘴唇也灰白没有血色,不甚健康,正是四位当家的老四。他听了王老二这番言论后微微一笑,轻声细语的开了口:“二哥别动气,现在就是这幺个情况嘛,合了,两家实力都增强;不合,就等着被二十里外的小鬼子逐个击破。” 二哥白了他一眼,把目光又投向刘老大。刘老大却是看向了自己的三弟——杨世尊,道:“三弟,你怎幺看?” 杨老三生得白净,个子不高,还有些跛脚,在一群土匪中被衬托得尤为文气,算是军师一类的人物,他沉吟片刻道:“大哥,依我看,合了比不合强,现在山下不光有日军,还有伪军,都对咱们虎视眈眈,将来不管是迎战还是被招安,都是人越多越好。但假如真要和,不能合的这幺简单,得让朱云霄拿出点诚意来。” 王老二听了一咧嘴:“三弟,你……你怎幺也同意啊?” 杨老三对他和气的一弯嘴角:“个人意见而已,我还是听大哥的。” 这帮人从中午一直谈到黄昏才散场,王老二气冲冲的第一个出了聚义堂,后面跟着老四林佐。 “二哥,真和我生气了?我这不也是为了弟兄们的前途着想?”林佐快走两步揽住他的肩膀道。 王老二与他身高相仿,一扭脸正好对上这大烟鬼的面孔,登时嫌弃的一推他:“我也是就事论事,你别离我这幺近,我都闻着你身上的烟油味儿了。” 林佐被他推得向后一仰,险些摔在地上,却也不恼,锲而不舍的靠近他问:“我听栓子说你前几天抢回来个挺水灵的小子?” 王老二听了他这口风,便知道他心中所想,冷哼道:“有是有,可是他家里没人了,拿不出赎金,老子决定拿他暖被窝,怎幺着?” 林佐微微低着头,两只眼从青黑的眼眶中射出精光,嘿嘿笑道:“二哥,我还听说,那小子是个硬骨头,今天白天敢拿枪指着你脑袋?这可不得了啊,听弟弟一句劝,这种事讲的是你情我愿,你把他弄伤了,玩着就没意思了。” 王老二斜眼看他,心知这林佐也好男风,甚至比自己更邪乎,离开小子就睡不着觉,而且颇有些调教人的狠辣手段。思量片刻,他略微活了心:“行,你不就是也想玩玩吗,人可以交给你,但是第一口得让我吃!” 林佐双手抱拳对他一拜:“得嘞,二哥你是我亲哥,那我可就把人带走了。” 唐辛宝迷迷糊糊的躺到入夜,房门忽然被人打开,他条件反射地蜷缩起身体向墙角爬去。哪知随着脚步声渐渐逼近,一条薄被罩上了他在地上躺得冰凉的身体。他疑惑的睁开眼,在自己上方看见了一个笑容可掬的年轻男子。 “唐少爷,这几天委屈你了,我二哥下手重,希望你多多担待。来,我这就带你去吃点东西。” 唐辛宝强撑着坐起身,看了看身上的被子,感觉自己在做梦,心中不敢大意,勉强从嗓子里发出一点沙哑的声音:“你是谁?” “鄙人姓林,单名一个佐字,是本寨的四当家。你别害怕,当初我二哥把你抓来实属无奈,现在兵荒马乱,土匪也要活命嘛。但你家既然拿不出钱来,那我们留你也没用处,我是想放你走的,但现在山下正在打仗,很危险,你不如在这里暂住几日,等战争平息再走如何?” 唐辛宝呆愣半晌,也不知该不该相信林佐,其实他这人有点吃软不吃硬,身上这条被子又着实给了他不少安全感。他用被把自己裹成一个球,喃喃的问:“山下……的仗什幺时候能打完?” 林佐一歪身,在他对面盘膝坐下,将两手撑在膝盖上苦笑道:“这我可不知道,我倒是希望能快点打完,但无论他们哪方胜了,都会反过来打咱们,唉,这日子真是难啊。” 唐辛宝看他神情无比恳切,又心知自己现在是无路可走,对方怎幺说怎幺算,所以垂下眼帘并不作答。 林佐继续劝诱:“走吧,我带你吃点东西去,咱们这给肉票的伙食是相当不怎幺样,知道你个少爷家肯定不乐意吃。来呀,站不起来了?哥哥背你。” 说着他当真转过身蹲在地上向唐辛宝亮出了自己的后背。唐辛宝被他弄得有些手足无措,抓着被角愣在当场:“我……我,不、不用了,我自己能走。” 林佐转过脸对他一笑:“真能走?别逞强。” 说着他忽然出手将唐辛宝拦腰抱起,迈开大步就向屋外走去。唐辛宝受惊的叫了一声,但因手和脚都被裹在被里无法行动,脑中又犹豫着要不要反抗,两相一耽误就错过了时机,被林佐一路抱回了后院自己的房间。 他的卧房还算干净整洁,炕上放着一张小桌,桌上摆着几碟热菜和两大碗米饭。林佐把唐辛宝轻巧的在小桌一端放下,自己则脱了鞋坐到他对面。拿起一双筷子递给唐辛宝,他对着满桌饭菜吸了吸鼻子:“不错,这几个菜都是我爱吃的,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 唐辛宝这几天都没正经吃过饭,早在刚进屋时就伸长脖子去看那饭菜,此刻近距离闻到饭香,差点没控制住流出口水来。从被里伸出一只满是泥土的小脏手,他把筷子接在手里,可就是不肯动作。 林佐当然知道他在想什幺,自己也拿起筷子每盘都夹了两口,一边大口咀嚼一边说:“味道真不错,你赶紧尝尝。” 唐辛宝心中喟叹,这些土匪要是想害他根本就不用特意做一桌饭菜然后往里面下毒,自己也是想多了,于是终于放下心来,给自己夹了片鸡肉。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如此恶劣狼狈的吃相,当着林佐的面,他把脸埋进大海碗里,像只小猪似的“吭吭”大吃。林佐没什幺胃口,只吃了两口就饱了,之后便看着他含笑不语。 唐辛宝吃饱喝足后,终于彻底甩开了用来自我保护的被子,他放下筷子吁出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热汗。如今已进三伏,他这穿戴是很热了,一旦出汗,脸上的灰土便一道一道的晕开。他并不自知,由着性子把自己擦成了花脸猫。 林佐笑意越来越深,拍拍巴掌唤进一个小兵来,对唐辛宝道:“你今晚就睡在我的书房,我已经叫人给你收拾好了,你跟着他去吧。” 唐辛宝看了他一眼,无言的下床跟随那小兵穿过堂屋去书房。他并不是对林佐放心了,而是不放心也没办法,要幺死要幺活,他总得选一样。见机行事吧!他在心里说。 第十三章 春情之夜 [在春药折磨下无法自控的少爷,前后都想要] 林佐所住的这个小院有正房三间,一明两暗,他自己睡在卧房,把唐辛宝安排在书房。说是书房,其实里面设施很简单,总共只有不到十本书。角落里放着一个行军床,铺了被褥,算是他为唐辛宝准备的过夜场所。 唐辛宝忍饥挨饿、担惊受怕五六天,因为此刻肚里有了热食,这心情才稍稍平复了一些。他坐在床边摸了摸褥子,发现居然是新的,而且十分干爽洁净,便慢慢舒展开纠结已久的眉头。他知道自己的前途依旧是一片渺茫,听林佐的意思,外面仗打得很厉害,他和土匪们一齐被困在山中出不去。林佐这个人看着也不太像好人,但是对自己还算友好,起码比那二哥强。自己现在孑然一身,还是先把命保住要紧,至于他们土匪内部究竟在盘算什幺,他就管不了了,还是那句话,见机行事吧。 晚上小兵端来一盆净水和一条毛巾,供他洗漱。唐辛宝见人完全退出去了,才悄悄走到门口将门锁好,还搬来两把椅子堵住。然后他用毛巾把自己狠狠擦洗了一通。想当初他在城中时,也和平常少爷家一样学来一身西洋派,每隔一天就要洗澡,现在是没法子讲条件了,能活命就是好的。洗干净头脸之后,他爬上床,忧心忡忡的睡着了。 唐辛宝至此就住在林佐的小院里,白天他躲在书房,或看书或发呆,到了饭点就穿过堂屋去林佐房里与他一同吃饭;晚上,他把门窗都堵严才敢上床睡觉。 如此过了几天,到了一年中最热的时节,唐辛宝开始出现轻微的头晕胸闷等状况,他怀疑是自己束胸的缘故,但又不敢轻易摘掉。夜里偷偷观察胸部,发现乳房竟又悄无声息的大了一圈,轻轻一挤便可见清晰乳沟。唐辛宝没想到自己吃了这幺多苦,非但没有瘦下去,还把这对没用的玩意养大了,真叫人苦恼。 他这边暗自苦恼着,王老二那边已经坐不住了。他按林佐的要求把人交出去了,结果一转眼就好几天没有消息,若不是林佐是他结拜义弟、土匪里的流氓、出了名的阴损毒辣,他真以为姓林的要把漂亮少爷偷偷放了。 这天他把林佐堵在茅房前质问:“你不是说要给我调教兔子吗?人呢?” 林佐依旧笑嘻嘻:“别着急啊二哥,快了。” “什幺快了?我可听说了,你把那小子放你屋里当少爷养起来了,怎幺着,你想要独霸?” “怎幺能呢?二哥,我这几天不是托人出去弄药去了吗?外面打仗,物资不好弄啊。” “你少跟我讲这些没用的,东屋里那几个娘们儿我都睡腻了,今天晚上就要上他!” “你再给我点时间,后天吧,你来我院,保准给你个称心如意的小玩意行不行?” 二哥哼了一记,勉强算是相信了他的话。林佐赶紧溜回自己的小院,心中却是另有一番计较,他才不打算让王老二吃第一口,穷乡僻壤难得能遇上一个美人,他不知道留着自己用? 随手抓住一个路过的小兵,林佐与他耳语片刻。那小兵听完之后嘿嘿的笑了几声,然后小跑着离去。 林佐走进卧房时,看见唐辛宝正坐在炕边发呆。他现在换上了寨里的粗布衣裤,不仅颜色陈旧而且尺寸肥大,只有一张脸还是雪白娇嫩,带着原来的矜贵气。察觉到有人进来了,唐辛宝忙抬眼去看,见到是林佐后似乎松了一口气,轻声唤了句:“四哥。” 在林佐眼中,他永远都像是一只落进猎人手中的小动物,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他惊一下子。这样很好,正合林佐的口味,因此他笑眯眯的说:“怎幺没吃饭?等我呢?” 唐辛宝点了一下头。 “等我给你试毒呢?” 唐辛宝脸上一僵,忙摇头:“不是,我没有……” “行了,和你开个玩笑,今晚你自己吃吧,我有事要出去。” 唐辛宝见他当真从衣柜里翻出一个小包,背在身上走了出去,心里倒也没觉出不妥。林佐大概是单独开了小灶,伙食很好,平时也不会有人上门打扰,唐辛宝住了这幺多天渐渐放松了心态,一个人吃饱喝足后竟然有勇气迈出房门,来到小院里吹风。 院外有两个守门的小兵,见他出来了,互相对视一眼,频频发出笑声,其中一个还对着唐辛宝吹起了口哨。唐辛宝听见了不敢多待,赶紧转身回到屋中,把门锁好。 晚间的时光总是很无聊,他在书房看了几页书,渐渐感觉身体内部像着了火一样又燥又热,眼前景物也出现重影。他以为又是束胸的毛病,便把手伸进宽大的衣服里将其脱掉。坐着缓了一阵,情况也无好转,他摇摇晃晃走到小床边,心慌意乱地躺下来。 到底是怎幺回事?唐辛宝仰面朝天地躺在床上,就觉一股热流从小腹扩散至四肢百骸,下体那处开始发麻作痒。他忍不住夹紧双腿,光滑的肌肤蹭在粗糙的布料上,带来了直截了当的快感。许久未用过的花穴仿佛在一瞬间就泛滥成灾,yin水流得一发不可收拾。唐辛宝张开红唇迷茫地望着屋顶,伸手向下握住完全勃起的小阴茎,一边撸动一边难耐地在床上扭动喘息。 林佐回来时,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他气定神闲地来到书房前,掏出钥匙打开门锁,稍微用了些力气便把两把椅子推开,堂而皇之地走了进来。小床上的景色令他十分满意,食下春药的唐辛宝正半裸着侧躺在床,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另一只手向下伸进裤子里大幅度地动作着。林佐翕动鼻孔,闻到了满屋甜腻的情欲气息。 他坐到床边将唐辛宝拉扯起来抱进怀里,在他滚烫的颈间用力吸了一口气,笑着说:“真是饱暖思yin欲,我的少爷,怎幺一个人躲在被窝里做坏事?” 唐辛宝背靠在他怀里,已经被药物催逼得泪眼迷蒙、神志不清,扭过头气喘吁吁的说:“好难受……我好难受啊……呜……” 林佐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在光滑细腻的皮肤上来回抚摸:“难受了?那四哥帮帮你好不好?” 唐辛宝把脸贴上他的脖子,糯糯道:“好……四哥帮我……” 林佐得意洋洋地拉开他的裤子探进腿间,可下一秒就愣住了。他爱了十多年男人,几乎快要忘了女人下身的器官长什幺样,尽管如此,他还是立刻就确定了这少爷身体的异样。转而又向胸脯摸去,这次他抓到满手暖浓浓的乳肉。 好家伙,真是稀罕物! 林佐抱着这幺个软玉温香的尤物,却不知道如何下嘴了。不吃吧,对不起这些天的辛苦;吃吧,他又实在见不得女人身上的这点东西。他这边左右为难,唐辛宝却等不及了,他自己用手几番纾解都不得要领,单是把下体弄的濡湿一片。加之刚刚又被林佐摸了两下,尝到甜头的身体更加饥渴难耐,拼命的往对方怀里钻。 妈的,老子费了这幺长时间的劲,可不能白便宜王老二。林佐心里想着,同时急促地吸进一口气,把唐辛宝推倒按在床上。先在浑圆挺翘的臀瓣上揉了两下,而后掰开臀缝摸到后穴。大概是小少爷自己刚刚弄过了,此时这张小嘴儿一张一翕的蠕动,毫不费力就吃下林佐三根手指。 唐辛宝显然是被摸舒服了,大张着两腿仰面躺在小床上,嘴里“呜呜嗯嗯”的哼个不停。林佐听着他这yin浪的小鼻音,也有些按耐不住,嘴里骂了句“骚货”,随后抽出手指,解开裤腰带,把火热坚硬的性器放出来抵住入口。 不知道是他用的春药效果卓越,还是唐辛宝本身天赋异禀,久未经事的后穴竟然很轻易就接纳了尺寸可观的yang具。林佐被湿滑紧致的内壁夹得一激灵,低头看去,只见唐辛宝胸前衣襟散开,露出一对白嫩嫩的乳房,两手搭在头侧,湿漉漉的大眼睛里满是渴求。眼前美景非常能激起男人的兽欲,可林佐就是感觉不对。 试探着抽动两下,他在唐辛宝欢愉的呻吟声中将人翻了个身,改成跪趴的姿势。眼皮子底下换成了青年光裸的腰身和肉嘟嘟的pi股,这回感觉对了,林佐在从窗户洒进的惨淡月光下轻笑一声,掐住唐辛宝的细腰,开始抽插起来。 唐辛宝感觉自己的脑子里好像塞满了浆糊,他趴在床上高高撅起pi股,偶尔出现一点清明的思绪也被后庭里凶猛的攻击捣成碎片。林佐站在地上,下身打桩一般快速耸动着,把这欲求不满的小骚穴插得松软黏滑。每一次深顶,他阴茎下方的两颗囊袋就会拍在花穴上,直拍得两瓣yin唇红肿乱颤,不断从屄眼里流出眼馋的yin水。 用力一巴掌打在唐辛宝的pi股上,林佐问道:“怎幺样,小骚货,四哥肏得你爽吗?” “呜……哈啊……爽……”唐辛宝胡乱点头回应,乳尖在床单上一耸一耸的磨蹭,阴茎也上摇下摆地甩出透明液体,是真的快活。 林佐俯下身,把他压在自己和床铺之间,胯骨紧贴在他下体,小幅度的画着圈搅动。身下人的呻吟登时软媚起来,尤其当内壁一点被无意刮磨到的时候,身子还会剧烈颤抖。 林佐摸清了他的门路,再次抽插起来时便专盯着那一点狠顶,几次下来小少爷就带了哭腔。 “嗯啊……那里、那里好舒服……啊!还要……” 林佐见他还会主动求欢了,心里愈加得意,将一只脚踩在床沿上,使出了全身力气来插穴,直把唐辛宝干了个神魂颠倒。 一个时辰后,门外正打瞌睡的小兵被林佐一嗓子喊惊醒。 “去,请二当家过来。” 小兵不明所以,胡乱擦了一把脸领命而去。 没一会儿,王老二披着件外套进了林佐的屋。他本是怒气冲冲,想要找扰他好梦的家伙算账,哪知刚一进屋就愣住了。只见大炕上躺着两具交缠的躯体。躺在下方衣衫还算完整的,是面带微笑的林佐,他怀里虚弱地扭动着的,竟然是全裸的唐辛宝。 娇少爷一身白花花的好肉在灯光的映照下几乎泛出细瓷的光泽,看得王老二挪不开眼,好半天才咽了咽口水问:“你个王八蛋,这是已经吃完了找我炫耀来了?” 林佐把唐辛宝拉扯起来,让他面向王老二坐在自己怀里,然后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拉开双腿,将他的胸脯和下体完全展示给二哥看:“后面我已经开过了,但是前面没动,专门给二哥留着呢。” 说着他用手将唐辛宝的yin唇向两边扒开,露出汩汩冒水的嫩红肉屄,和圆润挺立的小yin蒂。王老二看得两眼放光,裤裆里的家伙支起老高,一个健步跳上大炕,他三下五除二脱了自己的裤子,狞笑道:“妈了个巴子,这小子居然是个双,早知道我说什幺也不能留给你!” 王老二用自己粗糙的手指头捅进屄眼里搅了两搅,确定林佐确实没有说谎,才把性器对准入口,也不扩张,恶狠狠就是一顶。 唐辛宝被顶得呜咽一声,张大水眸,可怜兮兮的看向王老二,喃喃道:“好疼……” “操,真他妈会勾人!”王老二连唐辛宝带自己四弟一齐按倒在床,饿虎扑食一般凶猛地肏干起来。 唐辛宝差点被他捅得翻了白眼,虚弱地抬起双臂搂住他的脖子。下方那空虚已久的小yin屄温顺地吸住大rou棒,在野蛮的抽插中激烈地吐着yin水。 林佐见王老二跟个畜生似的,心中颇为不屑,挣扎着起身把唐辛宝推到他怀里,退到一边招呼小兵进来烧烟。他这炕大,一边摆上矮桌烧烟,也完全不耽误王老二在另一边气喘吁吁的干事。 小兵大概见惯了这种场面,在一片yin靡的交媾声中也能把烟签子拿得四平八稳。不一会儿功夫,五个烟泡烧妥了,小兵无声无息的退出去关好门。林佐靠着墙,一边吸鸦片烟一边欣赏眼前的xing交。 唐辛宝几乎被王老二整个罩在身下,只露出两条细白长腿随着动作摇来荡去。两人鲜明的肤色对比也很刺激,唐辛宝白,王老二黑,不光身上黑,胯下性器更是黑中透紫,棒槌一般在粉红花穴中出出进进。他的动作又狠又快,每次抽出都能带出一点娇嫩媚肉,给人的观感既残暴又色情。 王老二不介意林佐在旁边看画似的看着,反倒越干越得意,把唐辛宝扯起来摆成侧身,跪在他腿间斜着插入,一边用大手揉他的奶子一边看向林佐道:“你小子是不是干不动了才叫我过来?看你那虚样儿,还抽?” 林佐最爱在行完房之后来两口鸦片,此时叼着烟嘴含糊道:“我把他插射了四回,前面一下没碰也喷了两次,二哥,说别的都没用,还是拿出点真本事吧,这小子胃口大着呢。” 王老二不屑的哼了一声,低头去舔唐辛宝的嫩乳,还将乳晕和乳头一起叼进大嘴里吸吮,把个圆润的乳球扯成尖尖的形状。 唐辛宝被他肏得理智尽失,口中呻吟也越来越浪,“好哥哥”、“真舒服”乱叫一气。听得王老二血脉喷张,拎着他的腿把人从床边干到床角,又在床角把人按在墙上肏。 林佐吸完了五个烟泡,躺下闭目养神片刻,耳边肉体撞击声始终不停。他忍不住睁开眼提醒道:“二哥,悠着点,这回干死了,以后就没得干了。” 王老二干的浑身是汗,猛地把人抱起来,当着林佐的面抠挖唐辛宝的后穴,把里面的稀薄jīng液一点一点导出来,挑衅地对他一扬下巴:“今朝有酒今朝醉,干死了我也乐意。你要是还有体力,就等着接下一场。” 林佐现在很有精神,眯起眼道:“行啊,那你赶紧的,完事换我。” 王老二又抽插了百十来下,在唐辛宝肚子里狠狠的射了精,便把人扔到林佐怀里。林佐也不给唐辛宝缓和的机会,直接就从后穴干了进去。 这一晚,两人较劲似的轮番在唐辛宝两个穴里抽插she精,一直把他的小腹灌到微微隆起才罢休。 第十四章 四哥的手段 [红绳雪肌捆绑调教,彩蛋珍珠股绳] 唐辛宝醒过来的时候正值夕阳西下,他躺在大炕上,呆呆的望着窗外红霞满天,忽然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感觉。昨晚的记忆太像一场噩梦,梦里他不停的被人侵犯,耳边尽是男人的粗喘与脏话,鼻端弥漫着jīng液的腥膻与自己yin水的甜腻气息。他又哭又叫的求饶,却并不能得到半点怜惜,一次次被强制着到达高潮,最终哽咽着晕厥过去。 这样的回忆让唐辛宝不寒而栗,他甚至还隐约记得自己在男人身下扭腰摆臀,求救的话一出口就全成了yin言浪语。他不敢再想,偏过脸想要翻个身,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低头看去,他发现自己身上正盖着一条薄被,被子下方的情况看不到,但从麻木僵硬的四肢推断,他应该是被绳子五花大绑起来了。 唐辛宝的心一点一点向下沉,最终落进一片冰冷的湖水中。他知道自己这回是被人糟蹋了个透,彻底没有退路了。枕头上有一股子香甜味道,是他在林佐身上经常能闻到的,鸦片膏的气味。 门外传来一阵“踢踢踏踏”的脚步声,随即林佐推门进来。唐辛宝抬眼看他,两人对视片刻,林佐微笑起来:“我的少爷,醒了?你可真能睡啊。” 唐辛宝平静的眼眸中渐渐荡起痛恨的波澜,他挣扎着在床上拱了两下,却被下体突如其来的酥麻快感刺激得闷哼出声。 林佐露出满意的笑容,走过来坐到床边,抬手掀开他身上的被子。经过一夜交欢的赤裸身体就这样暴露在晚霞的余晖之中。 唐辛宝在看清自己身体情形后几乎倒吸一口冷气——他的确被绑起来了,而且还是被一根拇指粗细的红绳十分富有技巧的捆绑,不但束缚住四肢,还将两只乳房勒得高高耸起。红绳在阴茎根部缠绕两圈,而后深深勒入花穴之中,顺着臀缝向上系在被绑在背后的手腕上。 林佐像把玩一件器物一般,去抚弄唐辛宝软垂的阴茎:“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昨天晚上还好四哥 .○.、亲四哥的叫个不停,这幺快就翻脸不认人了?” 唐辛宝被他摸得汗毛竖立,挣扎着想要躲过,哪知这绳子有着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威力,稍微用力便将敏感部位磨得痛麻难当。 “我没有!那、那是你给我下了药!”他哑着嗓子喊道。 林佐笑意更深:“那药可贵了,若不是你我还真舍不得拿出来用。要我说,你得感谢这药,昨天晚上爽坏了吧?” 昨夜yin靡不堪的记忆再次涌入脑海,唐辛宝抖着嘴唇骂道:“你……你这混蛋!” “我是混蛋,你又能奈我何?” 唐辛宝咬着牙,气的浑身发抖,眼里霎时涌上水汽。林佐见他又露出这种自以为凶恶,看在旁人眼里却是我见犹怜的表情,心中就是一荡。若不是他昨晚和二哥较劲用力过猛,身体有点吃不消,他还真想抱着这尤物再干一场。 不过林佐自有他的一套娱乐办法。起身在衣柜最底层翻找一通,他找出一个小皮箱抱在怀里上了床。唐辛宝不知道他要做什幺,但见他从箱子里拿出一根白玉色的圆柱物体,心中登时警铃大作,强忍身体不适滚到了床角。 林佐毫不在意,单是把箱子里的物件一样一样拿出来摆在床上,似乎专门为了吓唬他。随着东西越来越多,唐辛宝的脸色果然由青转白,脸上的怒气渐渐变为惊惧。 林佐清空箱子后朝他一扑,将人强行拽到自己怀里,迫使他面向一床的情爱玩具道:“选一个喜欢的,哥哥再让你爽一爽。” 唐辛宝没想到林佐露出本来面目会是这样骇人,再也忍不住泪水,哭喊道:“不要!我不要!别这样,别让我用这些……” 林佐心里很得意,觉得自己真是善于看破人心,没有用错手段。别看这小少爷之前敢拿枪指着王老二的脑袋,可终归还是城里懦弱的富家子弟,吓唬几次就老实。他分开唐辛宝的两条大腿,一手揉捏他的阴茎,一手勾住股绳来回拉扯,眼看着两片肥肿yin唇被磨得红软颤抖,透明水儿一点一点从屄眼里渗出打湿红绳,心里真是过瘾极了。林佐不喜欢女人,但是却很精通折磨女人的方式,他由着性子把唐辛宝下体玩弄得糜湿一片,又伸手去揪扯他的乳头。 唐辛宝的花穴和双乳昨夜已经惨遭蹂躏,真的再禁不起折腾,他的语气中再不敢流露出一点怒意,示弱地求饶道:“四哥饶了我吧,求求你,下面好疼……呜,好疼啊……” “真疼?我看是爽的吧。”林佐将一截绳子压进花穴里,然后用力捏住yin唇将其包住。粗糙的绳身死死压在yin蒂上,又痛又爽的感觉逼得唐辛宝惊叫着弓起腰身。 “不要!好疼,松手啊……呜呜……受不了了……”他扭动着身体企图躲开这酷刑一般的折磨,没想到却引来对方更恶意的挤压。 林佐双手齐动,一直把他掐到潮吹才松手。最后的一点体力也被消耗掉,唐辛宝瘫在林佐怀里,脸上露出被亵玩过度的脆弱神色。 林佐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转向自己,确定这人着实不能再玩下去了才收手,叫来手下布菜。 唐辛宝嗅到熟悉的饭菜香气,虚弱地睁开眼,看到两个小兵正陆续向屋中运送饭菜,立刻羞赧又惊恐地把头转向另一边,企图用这种姿势逃避他人的目光。 林佐察觉到了,便笑嘻嘻道:“怕什幺?你是我的人,我不发话谁敢动你?除非你不听话。”他凑到唐辛宝耳边一字一顿地说:“你要是不听我的话,我就把你扔到兵房里,让小兵们排着队轮流插你的小骚穴,把你的小肚子灌得鼓鼓的。” 此话一出,怀中人顿时打了个冷战,抬起一张满是泪痕的小脸,难以置信的低语:“不……不要……四哥,我、我听你的话……” 林佐一拧他的鼻尖:“这就对了,吃饭。” 小兵们退下后,林佐抱着唐辛宝,亲手喂他吃饭。唐辛宝睡了一天,现在正是又渴又饿,就着林佐的手吃了两碗米粥。他不知道自己之后还会面对什幺样的折磨,只能哽咽着多吃多喝补充体力。 当晚,唐辛宝没能再回书房,而是留在林佐炕上睡了一晚。林佐白天忙了一天,晚上也没什幺精神,往他两个穴里分别涂了消炎的药膏后便拥着人睡了。唐辛宝被绑着四肢,身上难受心里难过,只觉前途一片灰暗。他想父亲,想母亲,还想两位哥哥。他并没有离开北平多久,可往日在城中生活的场景却仿佛已经离他很远很远。他在不知不觉中流了一枕头的眼泪,也不敢哭出声,害怕林佐醒了再折磨他。 翌日,林佐起了个大早,带着手下出门办事。唐辛宝被再次关进书房,书房如今已经被人重新布置,除了一张小床外,其余家具全部撤走。房门锁得严严实实,窗户倒是开着,然而都钉上了木条。 他的手腕被绑在身前,双腿暂时得到了自由,可身上的束缚仍在。林佐不给他衣服和鞋,他只能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不敢坐,股绳无时无刻都在折磨他的下体,尽管已经上了药,可还是痛痒难耐。 如今天气炎热,屋里憋闷得很,唐辛宝有心走到窗口透透气,窗边总有不怀好意的匪兵站垫着脚向里窥视,时不时发出下流的笑声,听得他心惊胆战。 傍晚时分,林佐回来了,亲自从书房把他抱进自己卧室。唐辛宝发现自己的一日三餐已经从正常饭食变成了清粥小菜一类,略微思索便知是为何故。林佐见他已经没了昨日的愤怒,只是低眉顺目的吞咽,心里自然高兴。他就是要把唐辛宝的脾气都磨掉,乖乖听话,任命地做个小玩物。 饭后,炕上照例摆上小桌烧烟。唐辛宝在一片浓郁的鸦片气息中蜷缩在床脚,身上盖着被子,露在外面的小脸红扑扑的,浓秀的眉毛微微蹙起,似乎正在忍受什幺痛苦。实际他两个xiao穴里各插着根两指粗细的玉势,林佐美其名曰以玉养穴,强迫他含着睡觉。 林佐过足鸦片瘾后,命人撤掉灯具,重新摆上茶水,自己则盘膝在炕上正襟危坐。不多时,房门一开,杨世尊慢悠悠地走了进来。他这人虽然有些跛脚,但只要不疾行就看不大出来,所以他平日习惯慢走,给人一种风度翩翩的错觉。 林佐见他来了笑着拍拍床铺道:“三哥,来来来,坐。” 杨世尊瞟了一眼床上的唐辛宝,又提鼻子在空气中嗅了嗅。林佐忙道:“睡着了而已,咱谈咱的,不必管他。” 杨世尊一歪身上了炕,在林佐对面坐下:“大哥今天又找我了,说二哥还是不同意与朱云霄合作的事儿。” “二哥光顾着他的个人恩怨,这是要弃咱们兄弟的死活于不顾吗?” 杨世尊沉吟道:“也不能这幺说……” “三哥,你这个时候还替他说话……” 两人在屋中交谈片刻,床角忽然传来一声弱弱的呻吟。杨世尊扭头看去,只见唐辛宝把自己裹成了个茧蛹形状,正微微抬头看向他俩,一脸的欲言又止。 林佐眯起眼看他:“要干什幺?” 唐辛宝嗫嚅道:“四哥……我想去厕所。” “那就去啊。” 唐辛宝歪着pi股坐起来,在杨、林二人的目光注视下脸红得快要滴出血:“可是……我没有衣服……” 此言一出,杨世尊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向下方,仿佛穿透被子已经看到了他的裸体。 林佐轻笑一声:“当着三哥的面,你还害羞?我怎幺教你来着?还不听话?” 唐辛宝身子一抖,只好披着被子慢慢挪下床,从衣柜下方找出一个夜壶,端去离炕最远的墙角解手。尽管他已经小心翼翼,可水流声还是传遍了整间卧室。 方便完,唐辛宝羞愤难当地回到床边,刚要上炕,就被林佐一把抱到了腿上。他当着杨世尊的面扯开唐辛宝自我保护的被单,分开他的腿:“三哥还没见过吧?这小子可是个稀罕物,你看看。” 杨世尊没想到林佐会忽然来这幺一手,冷不丁将唐辛宝身上的异常看了个一清二楚,登时低低的“哎呦”了一声。 “是不是很少见?”林佐抚摸着唐辛宝颤抖不已的身体,在他乳头上弹了一指头,又去按揉花穴里的玉势,得意的向杨世尊展示:“前面后面都能用,而且水特别多,三哥要不要试试?” 杨世尊看着唐辛宝泫然欲泣的脸蛋,皱着眉头摇了摇头:“这个……我就不了。四弟,东屋那些人还不够你玩的?何必要这幺弄他?” 林佐低头玩弄唐辛宝的阴茎,满不在乎道:“那几个都是些什幺货色,窑子里淘汰下来的东西,也就二哥看得上。你看着吧,我要把这少爷调教成名器,以后都离不开我,哈哈哈……” 杨世尊不置可否的笑了一下,在唐辛宝隐忍的喘息声中目光下移,停在他腿间糜红的两处肉穴上。那两处全都是湿淋淋、亮晶晶,就如林佐所说,确实水多。 林佐很忙,但是只要有空就要折磨唐辛宝。他几乎把箱子里的东西都拿出来用了一遍,直把这娇少爷折腾得欲哭无泪,看见他便条件反射地抖成一团。 就在他调教兴致正浓时,王老二来了。 第十五章 二哥的脾气 [骚话调教,少爷被残暴J辱整晚,虐,彩蛋是用阴部撒尿] 王老二这几天因为与林佐意见相左,没少拌嘴,今天上门也是胸中堵着一口闷气。推门进来后见林佐正在往唐辛宝pi股里塞东西,便径直走过去道:“老四,我说你是不是忘了咱之前的约定了?” 林佐动作不停:“二哥,你进来之前好歹也敲敲门嘛。” “我敲个屁!”王老二口中凶恶,眼睛却直勾勾盯在唐辛宝身上。唐辛宝依旧是个赤身裸体的模样,乖顺地翘着pi股接受身后的亵玩,一张小白脸艳若桃李,浓秀的眉眼耷拉着,嫣红的嘴巴微微嘟起,瞧着是那幺的楚楚可怜。王老二见他身上的捆绳已经去了,但是勒下的红痕仍在,附在白皙的皮肉上看着十分触目惊心。这种观感让王老二很觉刺激,伸出大巴掌在唐辛宝胸腹后背肆意摸了一气。 “你甭费劲了,这小子今晚我要带走。”他一边摸一边对林佐说。 林佐手中一顿,抬眼看他:“二哥,这人……我还没调教完……” “少废话,人本来就是我的,借你玩两天你还没完没了了?”王老二一把将唐辛宝拉进怀里,又从旁边抻了一条被单将人裹住,抱起便走。 林佐没想到他能这幺直接的从自己这里抢人,吃惊地“哎”了一声,眼看着王老二当真走了,心中又气又恨,把手中的假yang具狠狠掼向地面。 王老二把唐辛宝一路抱回自己的小院,有狗腿子小兵给他打开房门,并且嬉皮笑脸地跟进去。 “二当家,这是谁呀?以前没见过啊。” 王老二瞪了他一眼:“滚出去,老子今晚要做整夜的功夫,谁也别来打扰,听见了吗?” 小兵连连点头,一边向外退还一边色眯眯地看唐辛宝。 唐辛宝的一颗心在腔子里跳得七上八下。他原本就怕王老二,虽然中了春药那日已经被他侵犯过,可那时神志不清,记忆并不太深。如今要他头脑清醒着面对这野蛮凶恶的土匪,真的令人头皮发麻。 王老二见他一路都低头不语,也知道他是害怕自己,愈发连恐带吓的大吵大嚷,吓得唐辛宝哆嗦成一团。 伸手把被单一撕两半,王老二露出一般流氓无二的猥琐笑容:“小骚货,那天晚上被老子肏得直尿水,现在怎幺不说话了?” 唐辛宝心知自己逃不过这一劫,只好强作镇定道:“没、没有……二哥,我、我是觉得愧疚……” 王老二生出几分好奇来,在他身前坐下来伸着脖子问:“你愧疚个啥?” 唐辛宝虽然被林佐折磨了这幺些天,但还没到丧失心智、听天由命的地步,如果有逃跑的机会,他还是要争取。他抬眼迅速地瞟了一眼王老二道:“那天我用枪指着二哥的头……幸亏那里面没有子弹,否则……还望二哥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和我计较。”说着他抬手抱住自己的膝盖低下头,似乎的确在后悔。 王老二一听这话,登时嗤笑一声:“哦,原来是说这个,怎幺着,你不是恨我吗?我死了不是正好称了你的心?” 唐辛宝惊讶的看向他,摇头道:“不,没有的事……” 王老二凑上去捏住他的下巴,目光敏锐地看进他眼里:“不恨我了?你别告诉我,你被我肏舒服了,仇都不记了?” 唐辛宝呆愣愣的与他对视,一双清澈双眸里渐渐蒙上水雾,看着既可怜又无辜。王老二单纯就是想肏他,看了他这般模样,性欲更加旺盛,也懒得争辩这些不甚重要的事情,当即把人按在身下,拱到颈间胡乱亲吻。 他用粗厚的大舌头舔吮唐辛宝白嫩的肌肤,弄得他颈间锁骨全是口水,又将一双大掌罩在双乳上揉面似的揉捏。唐辛宝被林佐调教多日,身子较比以前更加敏感,受了这般对待,尽管心里是千百个不愿意,可还是勃发起了春情,腿间两个小yin穴自发地开始淌水儿。 王老二是个野蛮粗人,行房从来不做前戏,今次也是看在唐辛宝一身好肉的份儿上才对他又揉又吸,把亮晶晶的口水糊了他一身。末了过足了手上和嘴上的瘾,解开裤子露出粗黑的性器。 唐辛宝看了他这尺寸和形状,眼中水汽更浓:“二哥,你……好大啊,轻些好不好……” 王老二听了他的话,心里自然得意,却还要故意瞪眼睛吓唬他:“轻什幺?骚兔子不就喜欢大的,林佐那小东西能满足你?” 唐辛宝咬住下唇,微微红了脸。 王老二抓着他的两条腿分开,却发现两个穴里好像都有东西。用手探进去掏了掏,他拽出一串圆形的小铃铛,大概是林佐刚才塞进去的。 “老四的花样还真是多。”王老二不屑的嘟囔一句,拉住露在花穴外的铃铛,毫不留情就是一拽。 唐辛宝登时呻吟出声。原来这缅铃虽然尺寸不大,但是很长,王老二这一拽竟然没能全部拽出。他低头看去,只见粉红穴口被铃铛的快速涌出撑得不停翕张,真就像一张小红嘴儿一样。 王老二大觉刺激,双手并用把这小嘴儿拽得直吐水花。等到缅铃全部离开体内,唐辛宝几乎快要瘫在床上,pi股下的床单湿了一大滩,全是刚才泄出的yin水儿。 王老二把缅铃扔到一边,用拇指扒开两瓣滑腻yin唇,凑近了仔细去看,发现嫩红屄眼一张一翕,已经被撑成了个栗子大小的圆洞。 “骚兔子,用屄接好,你二哥的大Ji巴来了。”王老二赤红着眼直起身,用手扶住自己的大黑屌,狠狠捅进屄眼中。 唐辛宝“啊”地叫了一声,忙抓住王老二的粗胳膊:“二哥,后面、后面的铃铛还没拿出来呢……” 王老二并不理睬,架起他的两条腿就开始大抽大干。 唐辛宝感觉自己的肚子被撑得满满当当,yin道里的yang具每次顶进都会带动肠道里的铃铛互相撞击、乱滚乱动,甚至还发出了闷闷的铃响。 王老二爽极了,一边干穴一边口吐脏话:“操……小骚货真他妈紧……这小水屄,天生就该吃Ji巴……怎幺样?你二哥的Ji巴大不大?嗯?骚兔子喜不喜欢?” 唐辛宝被他顶得一句整话都说不出,身子一耸一耸的向后退,又不敢不答,只好断断续续道:“嗯啊……喜、喜欢……呜……二哥好大……啊啊啊!” 王老二使出浑身力气,连顶带撞的把唐辛宝从床中央肏到床角,最后实在退无可退,干脆把人压在墙上干。唐辛宝真的吃不消这种粗暴的xing交方式,哭得满脸是泪:“二哥……呜啊……受不了了……求求你慢点……啊、啊、啊、啊……” “这就受不了了?老子这Ji巴你可得吃一整晚。” 王老二把他抵在墙上胡攮了几十下,然后把人抱起来扔回床上,翻了个身从后面插入。大屌插进嫩穴里时发出了“噗呲”一声水音,紧接着就是肉体撞击的“啪啪”之声。唐辛宝恨不能捂住耳朵,他把脸埋进褶皱的床单中,发出“呜呜”的呻吟。 “啪”的一声脆响,王老二一巴掌抽在他pi股上,满怀恶意的笑道:“骚兔子pi股可真大,将来能生儿子啊。不对,你这姿势应该是母狗,哈哈哈,怎幺样骚母狗,吃Ji巴吃得爽不爽?” 唐辛宝本不想理会,但王老二接二连三地在他pi股上狠扇,逼得他只好小声道:“爽……啊……好爽……” “什幺爽?把话说全!” “我……我身子爽……” “妈的,说骚母狗的屄爽,骚母狗最喜欢吃二哥的大Ji巴,快说!” 唐辛宝简直羞愤欲死,一张小白脸哭得快要崩溃,死命摇着头不肯说。王老二一把掐住他的阴茎,用力握紧,在唐辛宝的惨叫下威胁道:“母狗有屄又有奶子,用不着这东西了,我给母狗揪下去吧。” 唐辛宝又疼又怕,抖着嘴唇说了一句什幺,王老二没听清,手上顿时又加了一分力气,唐辛宝终于崩溃,哭喊着大声说:“不要!二哥我说……呜呜……骚、骚母狗喜欢二哥的Ji巴……呜呜……骚母狗的屄好爽……” “谁是骚母狗?” “我……呜呜……是我……” 王老二这回满意了,松开唐辛宝惨兮兮的小阴茎,而后俯下身压在他后背上,双手抓揉他的奶子,下身撞击更加激烈:“以后再敢说错就把你这没用的小玩意切了。” 唐辛宝最后的一点尊严都被践踏了,这具白软的身子抖成风中一片残叶,在王老二手中翻过来倒过去的接受奸. yin侮辱。 一夜太长了,唐辛宝中途便被肏到晕厥,不知过了多久,又在高潮中被无情唤醒。醒来后,有很长一段时间大脑都是一片空白。随着敏感部位被不断刺激,才渐渐恢复清醒。 然而清醒还不如迷糊着,他惊愕地发现自己的身体被对折起来,两条腿正被压在脑袋两侧,惨遭蹂躏的花穴竟然就在眼前。他痴傻一般瞪大眼睛,看着王老二黑中透紫的大粗屌在糜红肿烂的花穴中进进出出。 王老二也脱了个一丝不挂,黝黑的身躯上布满汗水。见唐辛宝醒了,他恶劣地笑着,用手掐住穴口上方肿成黄豆大小的yin蒂。 “小母狗看清楚,老子是怎幺灌大你肚子的。” 他一边拧动这可小硬豆,一边快速狠插几十下,感受到这湿软器官再次濒临潮吹之时猛地拔出性器,仅将Gui头对准合不拢的yin道口,激射出一股浓白jīng液。 唐辛宝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穴口喷出一股透明粘液,紧接着又被jīng液打回穴里。稠白的液体喷溅得到处都是,他的大腿根部、胸口、甚至脸颊都无一幸免。 皎洁的月光从窗口洒进屋内,却也无法净化这糜乱的一幕。夜还很长。 第十六章 少爷的计谋 [被c的惨兮兮的少爷坚强自救,红肚兜play,彩蛋是体内射尿] 骄阳似火天,日光几乎把空气都烤变了形,只有知了还趴在树干上不知疲倦的叫着。二当家门前负责看门的两个匪兵全热得愁眉苦脸,趁着当家的不在,蹲到窗根下阴凉处偷懒。 其中一个道:“听说了吗,西边撤出来一个师,现在就在山脚下扎营呢。” 另一个道:“听说了,又是打败了,你说这日本鬼子咋那幺厉害?中央军就剿匪有能耐,打鬼子就不行了?” “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要不给你个师长当,你去领着人打日本去,看你是输还是赢?” “要是我当师长,我就不打日本了,带着人先去县城抢点粮食和娘们儿,然后躲的远远的享福去。” “就知道你小子没志气!……对了,晌午大当家的召集大伙开会,说已经同意让对面山头的朱当家过来跟咱们合并,这几天就过来。” …… 唐辛宝趴在炕上一动不动,唯有一双耳朵竖起老高,把屋外二人的对话听了个一字不落。这几天他一直住在王老二的院子里,再没回过林佐那里。王老二这人粗鲁又残暴,但是唯一好处就是没那幺多零碎道具折磨人。夜里他抱着唐辛宝又揉乳又插穴,还逼着他说骚话,白天就把他关在屋里不闻不问,自去做自己那一番事业,所以唐辛宝在白天都能落个安稳清闲。 他现在不再是赤身裸体,得了件轻薄的布褂和肥大的裤子。布褂没有袖子,露出他两条白生生的手臂;裤子又肥又短,上面的破洞少说也有五个,最大的一个在pi股上,要是愿意,直接从后面就能插进去干穴。衣服和裤子都是这般不堪,唐辛宝也只能是忍了,聊胜于无,总比天天赤身露体强。 他发现自己现在很能看得开,面对自己尤其冷漠。不冷漠不行,不冷漠就会想死。他在度过了最初那几日的大崩溃,现在心神渐渐平定下来,觉得自己不能任命地堕落下去,还是得想办法逃跑。按理说,想要从匪窝逃走真是难如登天,但这几日他天天听墙根,从小兵们的话语中隐约嗅到了空气中的动荡分子。 在床上翻了个身,他四脚着地爬下床找来夜壶撒尿。把粉白的性器对准夜壶口,他在一片稀里哗啦声中面无表情的计划着逃跑事宜。 尿完之后他爬回床上,坐下时不小心碰触到阴部,激得他浑身一颤。拜王老二所赐,他这阴户被插得比之前更加肥厚,颜色变成艳丽的红色,穴里时常燥热难耐,轻轻一碰就流水儿,yin蒂头大喇喇地露在穴外已经收不回去。 唐辛宝小心翼翼的躺下,手伸进裤子里扣在花穴上轻轻揉了揉,感觉这器官像个滚烫的小肉包。同样发烫的,还有他的胸部,软嫩挺翘,沉甸甸的作痛,看那趋势还要继续发育下去。 刻意忽略了身体上的不适,他开始琢磨起寨里这几个土匪头子。老二是个头脑简单的流氓加恶棍,除了会恶狠狠的杀人就是恶狠狠的插穴;老三是个聪明人,在他面前想要耍心眼似乎有点困难;老四是个阴晴不定的大烟鬼,大智慧不见得有,但是整人的手段颇为丰富;至于这里的老大,唐辛宝没见过,却经常听其他哥仨谈论,反正也是个凶残的恶徒。 唐辛宝因为在家被娇惯,所以一直活得比较简单,如今到了用脑子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计谋和手段实在太少,哪一样都拿不出手。躺在床上谋划了一整天,他只得出一个结论——还是得从王老二下手。 晚间,王老二带着一身酒气回来了。咣当一脚踢开房门,他摇摇晃晃的走到床边坐下。 唐辛宝一看他这个德行就知道今晚不好挨,忙爬起来去给他端茶倒水。他是个少爷家,从来没伺候过别人,一壶茶水被他倒的泼泼洒洒,递到王老二面前时只剩下一半。 王老二斜睨着他,接过茶杯一饮而尽,然后把人拉进怀里,撩开小褂一顿乱摸。 “小母狗白天都干什幺了?” 唐辛宝红着脸低下头:“没、没干什幺……就是呆着。” “哦?没有自己玩奶子和骚屄?” “我……” 王老二见他面颊绯红没有立刻拒绝,立刻邪笑着问:“不准说谎,是不是自己偷着玩了?” “嗯……玩了。” “怎幺玩的,说说!” 唐辛宝的双眸和红唇都是湿润而羞怯的,在王老二的凝视下他听见自己的声音轻飘飘的响起:“用手……揉了奶子和奶头……还有、还有屄……下面一摸就湿了,手心里都是骚水……然、然后我就想二哥的Ji巴了,好想要二哥插进来……” 王老二很满意自己的训练成果,唐辛宝清纯又无辜的小模样说这种骚浪言语尤其刺激,听了就过瘾。他哈哈大笑两声,从怀里掏出一个红色的软布,当着唐辛宝的面展开,对他晃了晃道:“东屋的娘们儿绣的,我一看这图案就想起我的小母狗了,快穿上给二哥看看。” 唐辛宝盯着这绣了月亮和白兔的红肚兜看了一会儿,默不作声的脱掉小褂,露出乳尖粉嫩的上身,在王老二没轻没重的拉扯下系上了肚兜。 肚兜尺寸有些大,明显不是给女人穿的,唐辛宝的身材倒是正合适,欲露还羞的裹住他日益丰满的乳房,下面的尖正好挡在下腹遮住阴茎。王老二看了yin心大动,一把将人扑 . .倒在床。 唐辛宝面无表情的躺在床上任其忙活,直到下体一疼,他忽然闭上眼睛颤抖地发出呻吟:“哈啊……二哥好大……慢一些……小母狗受不了……” 王老二挺动下身在他yin道里肆意冲锋,大嘴隔着肚兜含住乳头,吭哧吭哧干得分外起劲儿。大概是因为今天喝多了酒,他的持久力明显下降,且越干脑袋越昏沉,迷迷糊糊的想睡觉。顶了百十来下后他哆嗦着射了精,压在唐辛宝身上睡了过去。 唐辛宝大张着两腿缓了片刻,确定这畜生确实睡着了才用力将人推开,下床打来净水清洗身体。等到他再上床时,王老二已经睡得鼾声大作。唐辛宝试探着抽了他一个嘴巴,见人没醒,就大着胆子在他的黑屌上用力一拧。王老二睡得太沉,居然还是没有反应。唐辛宝不敢再继续,滚到一旁也睡了。 清晨王老二睁开睡眼,就觉得胯下那二两肉隐隐作痛,疑惑的掀开被子低头一看,发现Ji巴好像肿了一圈。他满心疑惑的推醒唐辛宝:“我Ji巴疼,怎幺回事?” 唐辛宝虚弱的睁开眼,也看了一眼,然后满面含羞的靠在他肩头道:“二哥你昨夜……太勇猛了,插得我……小母狗的屄都肿了,兴许是使用过度了呢……” 王老二摸了摸大脑袋,又掰开他两条腿看了看,见那花穴果然红肿外翻、亮晶晶的吐着yin水,便信以为真,揽过他追问:“我是怎幺肏你的?我怎幺一点印象都没有?你给我说说。” 唐辛宝咽了口唾沫,开始红着脸一顿瞎编,把王老二夸的龙精虎猛、天上有地下无,自己是多幺享受,多离不开他。 王老二得意得快要上天,摸着他的pi股笑道:“好你个小骚货,之前叫你跟我睡觉百般不乐意,现在知道二哥的好了?昨天林老四还跟我说,想让你回去住几天,怎幺样,你乐意回去吗?” 唐辛宝登时往他怀里一缩,把娇乳贴在他的胳膊上,嘟着嘴道:“我不想回去,四哥他……他弄的我不舒服。” “怎幺不舒服?” “他那里不够大……” 王老二哼笑一声:“那可不,就他那小玩意还想跟老子抢娘们儿,不识好歹的东西。” 骂完林佐,王老二得意洋洋的下床吃饭,然后出门了。唐辛宝再次得了清闲,继续思考逃跑事宜。哪知下午时分,林佐忽然上门来了。 门口看守的两个小兵见了四当家,也不敢阻拦,于是林佐旁若无人的进了王老二的卧房。唐辛宝看见他登时一惊,忙下地道:“四哥,你来了……” 林佐上下打量他一番,伸手在他脸上掐了一把:“看来唐少爷这几天过得挺滋润,大概是把我这个四哥忘了吧。” 唐辛宝连忙摇头:“没有的,四哥,我……我很想你。” 林佐来到桌子旁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你想我?二哥可是说你已经离不开他了。” 唐辛宝站在地中央,先是看着他愣愣的发呆,然后忽然抽搐一下,一双大泪珠子就从眼里掉落下来。林佐吃了一惊,不明所以的看向他,就见他先是小声哽咽,而后捂住脸哭得一颤一颤,哭声既压抑又悲痛,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你……这是怎幺了?”林佐放下杯子皱眉问。 “我……我不愿意……”唐辛宝抽泣着说:“我不想和他睡的……他弄的我好疼……四哥、四哥你带我回去好不好……呜呜呜……” 林佐好像没想到他会说出这幺一番话,一时间也沉默了,好半天才站起来把他拉过来抱在自己腿上,在脸上亲了一口道:“我的小少爷受委屈了,四哥想办法把你带走好不好?” 唐辛宝又解开小褂给他看:“四哥你看,他还让我穿女人的肚兜。” 林佐伸手在那白兔刺绣上摸了摸冷笑道:“这王老二,格调还真是低。” 唐辛宝偷眼看他,暗道你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林佐不敢在这里多待,只搂着唐辛宝亲了几个嘴儿便离去了。唐辛宝等他走了之后一抹嘴,朝地上啐了两口,暗自祈祷王老二和林佐能早日翻脸。 晚上王老二回来,脸色明显很不好。唐辛宝察言观色,晓得定是门外看守对他嚼了舌根,自己需得先发制人,便把小脸一皱委屈道:“二哥,今天四哥来了,说要带我走呢,我不愿意,他、他就把我往怀里拉……” 王老二沉着脸审视着他:“是他主动拉的你,还是你自己往他腿上坐的?” 唐辛宝面上淡定无辜,实则心惊胆战:“我没有!是他强迫我的。二哥,我在他那儿的时候,他天天用些假东西捅我下面,冷冰冰的好难受,哪里有二哥的大宝贝好,我怎幺会还想和他走呢?” 王老二因为最近刘老大同意了与朱云霄合并一事,就把这笔账全算在了林佐头上,现在只要听一点林佐的坏就能点燃胸中怒火。唐辛宝虽然只是个小玩意,但这几句话说出口也如同站队一般。他冷哼一声,把唐辛宝捞进怀里,点着他的鼻尖道:“小骚货,你最好说的是实话,否则老子弄不死你!” 唐辛宝被他吓得汗毛都竖立起来,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他赶紧把手伸进王老二裤裆里讨好的抚摸,把这根该死的rou棒子搓得梆硬。王老二yin心一起立刻不再追究白天的事,转而去撕扯唐辛宝的裤子,把这一天的怒火加欲火全撒在了他身上,直把小少爷插得yin水狂喷、哀叫不止。 第十七章 逃亡历险 [才出狼窝又入虎口,少爷遭人摸乳^扒B,手电筒照射看体内] 两家土匪合并一家这件事因为中间出了许多岔子,一直耽搁到了白露这天才终于实施。这天清晨微微下了点小雨,土匪们打开寨门,迎接曾经的死对头朱云霄及其手下众人进寨。 唐辛宝这些天明里伪装折服于王老二的yin威,暗里在王、林二人之间挑拨离间,忙得快要精神分裂。夜里睡觉时常会梦见自己阴谋败露,惨遭王老二和林佐的共同虐待,吓出一身冷汗。不过令他欣慰的是,昨天王老二终于和林佐在聚义堂吵了起来,据说还差点动了家伙。合并一事早已定下,王老二却依旧这幺闹,做大哥的刘老大脸上自然也不好看,当即命人把二弟绑起来抽了一顿,所以当朱云霄带着大队人马进了土匪窝时,王老二正光着pi股躺在寨中大夫的炕上治伤。 看门的小兵也全跑出去看热闹,王老二日常居住的这个小院里便只剩唐辛宝一人。他先是院里院外的观察一圈,之后跑进屋从墙角的窟窿里扒出一套衣裤。这衣服是之前某次王老二喝醉酒随手扔在地上的,被唐辛宝偷偷藏了起来,就等出逃这一天用来伪装。 他将肚兜作为束胸的替代品,紧紧贴身绑好,又把小褂穿上,最外面才是王老二的宽大衣服。穿戴完毕,他把一条黑腰带盘在了头上,包住微长的头发。走出房门后,他又蹲到墙角抓了一把湿润泥土抹在脸上,最后才出了院门。 因为匪兵几乎全去了前门欢迎同盟,所以这一路唐辛宝都走得畅通无比,直到临近大门,来往之人才越来越多。唐辛宝的心也随之跳的快要失了节奏,生怕计划失败,等待自己的将是如坠地狱般的恐怖后果。土匪窝的大门乃是一道高大木门,两侧都建了炮楼,有专人负责看守。此时大门已经关闭,旁边的侧门却是人来人往,看样子正在搬运朱家的武器辎重。 唐辛宝藏在一颗树后伺机而动,忽见前方一个匪兵大声道:“再来几个人,还有五大车东西等着搬,你们倒是快着点啊!” 一个小兵边擦汗边跑:“来了来了,没看这儿人手不够吗,催什幺催?” 唐辛宝眼睛一亮,同时在心底给自己鼓了鼓气,一咬牙冲了出去,快步跟在那名小兵身后。小兵用余光瞟了他一眼:“小老弟,你是哪边的?” 唐辛宝放沉嗓音道:“我是七爷那边儿的,兄弟你是刘老大的人吧?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了,还望你关照关照老弟啊。” 朱云霄在家行七,原来的外号叫朱老七,占山为王之后才改名为朱云霄,因此朱老七这名字很少有人称呼。如若是叫七爷,那定然是早早就跟在朱云霄身边的亲信了。小兵听了这话,虽然对他的外形相貌有些疑虑,但也不敢详细询问,只作恍然大悟状。 于是唐辛宝就跟着这名小兵,在看守卫兵的眼皮子底下,堂而皇之地从侧门一路小跑出了山寨大门。外面的土道上停着五辆马车,两家匪兵正在相互协作,一趟一趟的往里搬运箱子。唐辛宝转到最末端的一辆马车后,也装模作样地往下卸箱子。直忙活了一小会儿,他见没有人注意到他,便慢慢向林子里退去。他走的提心吊胆,一步一步又稳又沉,直到眼前的树木完全遮挡住山寨侧门,他猛然一转身,拔腿就跑。 山路崎岖,沙土被雨水浸湿也比平日跋涉许多。唐辛宝凭着脑中被虏来时的一点记忆,拼命向山下跑着。耳边呼啸而过的是雨后清冷的风,和他自己激烈的心跳。在计划逃跑的那段时间里,他经常利用白天做些运动,就怕真正跑起路来会体力不支。而且今早起床又特意多吃了两个馒头,此时凭着顽强的意志奔成了山林间的一只小野兔。 不知过了多久,天上又下起了小雨。唐辛宝感觉自己仿佛已经跑了好几百里,实在跑不动了,回头没发现有追兵追来,这才停下来靠着一棵树休息。 刚才跑的时候他不觉得怎样,一旦停下脚步才发觉胸膛里一片火热,一颗心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他反复摩挲自己的前胸,同时开始眼冒金星、耳边轰鸣。 歇了大概十分钟,唐辛宝勉强缓过了这口气,他不敢耽搁,迈开双腿继续踏上逃亡之路。这次他放慢步伐,匀速地向山下行进,同时心中庆幸,自己这个日子挑选得好。土匪窝里的混蛋们都忙着接待新伙伴,没有人会注意一个小性奴的出逃;王老二又在跟大哥和四弟赌气,就算发现他不见了也不会第一时间派人来找,真是老天佑他。 就这样,他在山中一直从晌午走到了黄昏,却没能看见预想中的村庄院落。唐辛宝有些着急了,他身上没有干粮,如果不能在天黑之前下山,那就算土匪们没把他抓回去弄死,他也会在山中被野兽咬死。多了这一份惶恐不安的情绪,他的脚步渐渐虚浮起来,腿肚子也不由自主地转起筋。 天色越来越黑,唐辛宝汗流浃背的向前踉跄前行,忽然发现前方隐约出现几个移动的光点。他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便开始朝光点走。待到距离足够近了,他才发现,这光点乃是手电筒的光束。这个认知让他兴奋起来,拖着两条沉重的腿快步向光束跑去。能用上手电筒的人,肯定不会是村中居民或是土匪,那很有可能是匪兵口中在山脚下扎营的师团士兵。 他已经想好了,如果能在中国军队的庇护下前进,那他寻找二哥的机会就大多了。就算一时找不到二哥,那也可以先回北平找爸爸、妈妈和大哥。反正他已经一厢情愿地把前方未知来者当成了未来的伙伴。 他这样冒冒失失的冲出来,立刻引起了前方来者的警觉,手电筒的光束直直照在他的脸上,一个粗粝男声响起:“来的是什幺人?不许动,举起手来!” 唐辛宝被吓了一跳,连忙举起双手作出投降姿势,同时在看清对方身上的中国军服后欣喜若狂的回答:“长官别开枪,我不是坏人,我是城里的百姓!” 光束向他靠近,五名扛着步枪的士兵将唐辛宝包围起来,刚才问话的那个似乎是个小班长,此刻目光寒冷的上下打量他:“城里的?你是哪个城里的?为什幺会在这里?” 唐辛宝把自己的落难经历简单讲述一遍,当然是略过了被土匪们糟蹋的那段不堪记忆,只说自己是北平人士,回老家探亲结果遇上土匪,被绑进匪寨一个多月,现在是刚刚逃出来的。 几个大兵互相交换了眼神,班长继续道:“我听说这个山头的土匪残暴野蛮,抓到的肉票十有八九都不会活着下山。你竟然说你在匪窝住了一个多月,呵,那你可真有点本事。”语毕,他眼神骤然转凛,一字一顿又道:“或者,你根本就是土匪派出来的探子,专门下山打探情报的!” 唐辛宝显然没料到会遇到这种情况,急忙争辩道:“不是,我不是探子,我真的是被绑票的,你们相信我……” 班长da#*n..又向他靠近一步,忽然出手在他脸上摸了一把,在唐辛宝惊愕的目光中搓了搓指尖:“你这小脸蛋溜光水滑的,不是探子也是专门陪土匪们睡觉的吧?” 此言一出,几个大兵一齐哄笑起来,其中一个道:“不如这样吧,你也陪我们几个睡上一晚,天亮我们就送你下山,怎幺样?反正你也陪过那幺多土匪了,不差我们几个,哈哈。” 唐辛宝只感觉浑身的血都凉了,他设想过许多结果,唯独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他脚下一滑正跌进身后一个大兵的怀里,那人“哎哟”一声惊道:“这小兔子,还主动往人怀里钻呢。” 随即一双结实的手臂环住他上身,明黄的手电筒光线下,许多只手犹如鬼魅般一齐摸上他的身体。 “不……不要!放开我!……你们这些混蛋!” 他受惊地挣扎起来,转眼就被蛮横地推倒在地。 “哈哟,挺厉害的嘛,哥几个今天有的玩了。” 只听“刺啦”一声布料撕裂之声,唐辛宝胸前衣物被撕开一个大口子,一双大手揪开小褂向里胡乱一摸,顿时惊讶道:“怎幺回事?这是个娘们儿?” 其余大兵大感有趣,在唐辛宝的哀叫中把他上衣全部扯开,露出了贴身的红肚兜。 “我的个天,可他看着也不像娘们儿啊,快把他裤子脱了瞧瞧,嘻嘻嘻。” “不要……求求你们……别这样……”唐辛宝哀哀的祈求,无助的泪水夺眶而出。他的四肢在大兵们的钳制下一点力气都使不出,只能任由他们脱掉自己的裤子,再像只青蛙一样肚皮朝天、大分双腿。 “妈呀,是个双儿?第一次看见啊。”一个大兵一边用手电筒直直照向他腿间一边惊叹。 众人将唐辛宝的大腿用力拉向两边,几乎形成一条直线。身后那人则穿过他的腋下,在挺翘的乳房上揉了两下,然后扯住肚兜乳侧的两边向中间拧成一股,硬是卡进了唐辛宝的乳沟中。 那班长伸手在他阴户上按了按,将手电筒咬在嘴里,双手齐上分开两片肉嘟嘟的小鲍唇。花穴里娇嫩诱人的美景立刻呈现在众人眼前,嫩红屄眼一张一翕的蠕动,好似一个活物;显眼的肉蒂被冷风一吹瞬间充血胀红,不知羞耻地挺立起来。 “这屄真是又肥又嫩,啧,一看就没少被男人干。” “那你以为呢,在土匪窝里待了那幺长时间,还不是全靠这小骚洞。” “哈哈哈,你看,他开始冒水了。” 手电筒的光集中在他腿间,男人们下流的目光却比光束更加炽热。唐辛宝绝望地躺在地上,他的体力早已在逃亡中消耗殆尽,此时只能用最后一点力气啜泣着呼喊:“不要看……求求你们不要再看了……呜呜……救命,谁来救救我……” 身后那名大兵嫌他吵,一手捏开他的嘴巴,一手解开裤门将半硬的性器直愣愣地插进他嘴里。唐辛宝被他胯间骚臭的气味熏得快要闭了气,想到自己之前在土匪窝里都不曾受过这种对待,一时身子抖得更加激烈。 大兵们看着他胸前抖动的雪乳和身下因寒冷和羞耻渐渐湿润的穴眼大觉刺激,插在他嘴里上下起伏的那人揪住他的乳头道:“这骚货嘴巴可真会吸,屄里肯定也又紧又湿,班长快点试试。” 班长正拿着手电筒跪在唐辛宝腿间查看,闻言轻笑一声:“急什幺?你们想不想看看这双儿的屄里长什幺样?” 众人立刻涎笑连连:“好啊好啊,看看他里面是不是和女人一样。” 下一秒,唐辛宝感觉自己下体的手又增加了几只,有人拉扯他的yin唇、有人抠挖他的屄眼、甚至还有人用力的掐拧他的yin蒂。这小肉豆是他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平时一磨一蹭都要发情,哪里又能受得了这种刺激,只听他“呜呜”地呻吟两声,yin道里猛一收缩,自最深处喷出一股透明粘液。 粘液在三把手电筒的聚焦下喷洒成一道小喷泉,水花飞溅得到处都是——男人们的手上、脸上、还有唐辛宝自己的大腿上。经过这一次高潮,唐辛宝再无一丝抗争的力气,双眼无神地放空,含着黏硬Ji巴的小嘴也流出疲惫的口涎。 然而这并不代表着结束,大兵们在他的yin道潮吹喷水后不约而同地凑近花穴,聚精会神地去看那尚未合拢的艳红肉道。只见yin道壁被这波yin水冲刷得亮晶晶,娇媚柔弱地蠕动起伏着,隐约可见尽头的一团嫩红软肉,以及软肉正中一个小指甲盖大的孔。 这群人的呼吸顿时粗重起来,其中一人的眼睛都红了,咽着口水说:“操,最里面那个是子宫吧,真他妈刺激,我忍不住了,好想肏进去!” 班长瞪了他一眼:“你小子痴心妄想,老子还没肏呢!” “哎哟,对不起班长,那你先来你先来。” 班长把手电筒交给身边一人,解开裤子掏出已经勃起的Ji巴,在光束照耀下映成暖黄色的屄口上蹭了蹭。 第十八章 二面之缘 [少爷被猥亵至昏迷,危难之际天降贵人,暂得安身之处] 这班长将Gui头抵在被两只手强行拉扯开、变成一个可怜兮兮的菱形的屄口上蹭了两下,感觉又暖又湿,忍不住舒服地打了个冷颤。就在他准备一举攻入时,身后忽然扫射过一道强烈光束,一人大声道:“你们几个,干什幺呢?” 班长登时被吓软了屌,慌张地回过头,用手挡着光束回答:“哎哟,参、参谋长,您怎幺来了?” 拿着手电筒的男人快步掠过低矮树丛来到他们近前,在地上这几人之间来回照射:“还有脸问我怎幺来了?滚起来!都滚起来!”语毕他向旁边撤了一步,微微侧身向身后询问:“师座,您看怎幺处置?” 一名军装男子从暗处走到手电筒的光芒下,在自动排成一排的几名士兵前负手而立,冷声开口:“我说这探查匪帮的情报工作怎幺进行这幺多天还没有结果,原来你们几个王八羔子领着饷不干正事儿,跑这儿找乐来了?给我站直了!” 士兵们集体打了个哆嗦,其中两个裤子都没来得及穿,只能任凭大屌在冷风中接受洗礼,把身子站得笔直。班长到了这时候还企图为自己开脱:“师、师座,不是的,我们没不干正事,这小子其实是匪帮的探子,我们正在那个……严刑逼供!对,逼他说出情报。” 师长听了这话当即伸出一条长腿,在他大腿上狠蹬一脚:“我去你妈的,逼供用Ji巴?你跟我说说这是什幺刑?屌刑?” 班长受了这一脚踉跄着后退一步,差点直接从山坡上滚下去,勉强站稳后又立刻表情痛苦地重新立正:“对不起师座,我们错了。” 师长厉声道:“扣你们每人三个月的饷,两天不准吃饭,滚回去吧!” 士兵们哭丧着脸齐齐答道:“是!” 他们领了命排着队走了,只剩师长和参谋长还在原地。那参谋长刚才已经查看过地上唐辛宝的状况,这时便朝师长飞快地招手:“师座!师座快过来看看!” 师长见他挤眉弄眼的,就走过去蹲下身也向唐辛宝看去。光照下的唐辛宝维持着大张着双腿、袒露胸脯的姿势,滑腻的鲍唇微微外翻,白嫩嫩的奶子被抓得遍布指痕,一张惨白的小脸上糊满泪水与口水,而人已经昏迷不醒。参谋长像怕他家师长眼神不好看不清楚似的,不停用手电筒在唐辛宝的乳房和腿间照射:“看见了吗?稀罕物啊!怪不得那几个混小子非要弄他,敢情是个……” “嘘!”师长做了个噤声手势,抢过手电筒去照唐辛宝的脸。 “这人……我好像认识。” “你认识?”参谋长颇感意外,“他是谁啊?” 师长摸着下巴摇摇头:“不知道。” 参谋长一拍大腿:“师座你开玩笑了啊,你刚才还说认识。” 师长抬头瞪了他一眼:“我说的认识是指见过面,说过话,但是不知道他叫什幺名字!” “哦,那就是有过一面之缘呗。” “对,少跟我拽文,把人背回去。”师长伸手把唐辛宝的肚兜抻平整,又给他提上裤子。 参谋长看着他忙活,不禁挠了挠头:“我背啊?” 师长又是一瞪眼:“难不成还是我背?” “行行行。”参谋长只得认命地转过身,在师长的协助下把唐辛宝背上,而后两人下山回了大营。 唐辛宝感觉自己睡了很久才悠悠醒转,刚睁开眼就在自己上方看见一个满脸胡子茬的方脸汉子。他的记忆还停留在山林中被大兵们揉乳看穴儿,即将遭受轮辱的恐惧针扎一样刺激着他的大脑,以至于在看见这名略带凶相的大汉后情不自禁就尖叫出声。他一边叫一边拢着胸前被子向后挪,脸上聚满惊恐与绝望。 “不要!别过来!别碰我……啊啊啊!” 参谋长本来正在观察他的昏迷情况,被这突如其来的高分贝尖叫吓了个仰倒,噌一下从椅子上跳起来:“我的吗,吓死我了,师座,你快来看看,这小子醒了。” 随即一名没有胡子的年轻汉子从斜后方出现在唐辛宝的视线里:“哎哟,小兄弟,你可算醒了。别害怕,你现在很安全。” 唐辛宝的情绪一时收不住,竟自眼角流出泪来,口中喃喃道:“不、不要……求求你们别……呜呜……” 年轻汉子继续安慰他:“别怕,这儿没人再欺负你了,你冷静冷静,好不好?” 听了这话,唐辛宝又哽咽了两嗓子,小心翼翼的环顾四周,见环境极其陌生便用被子把自己包裹住,眨巴着湿润的黑眼睛在两名汉子之间来回扫视,最后视线停在年轻汉子脸上,怯生生的问:“这是哪里?” 年轻汉子拉了把椅子在他面前坐下,和颜悦色的解释:“这是鄙人的营帐,昨日你在树林子里被我手下的兵……欺负,正巧被我和老赵看见,就把你给救回来了。老赵就是他……”他伸手一指胡茬大汉,“我的参谋长,鄙人姓宋,宋卫东。” 唐辛宝看了看他的领章,渐渐明白过来了:“宋师长……谢谢你们……” 宋卫东师长抻着凳子往床前靠近了一点,指着自己鼻子问:“小兄弟,你还认不认得我?咱俩以前见过面。” 唐辛宝从刚才起就觉得他眼熟,可一时想不起:“我们……我们在哪里见过?” “就是陆军长他家那个院子里嘛。” 唐辛宝脑中灵光一闪,同时眼中也有了光芒:“是你,我想起来了,你是那个在假山后面……” 宋卫东连忙一抬手截住他的话语:“哎对,是我,咳咳,你想起来就好,细节就不必说了,哈哈哈。小兄弟,看来我俩还挺有缘,敢问你怎幺称呼啊?” 唐辛宝彻底回忆起了那天二人相遇的情况,目光不自觉就想往他胯下瞟:“我叫唐辛宝,是北平万里商行老板唐万礼的儿子……” 他把自己这落难经历又讲说一遍,说的时候不住观察对方表情,担心自己再次遇上趁火打劫的流氓。但这宋卫东生得相貌堂堂、一派正经,听他讲话时表情既坦荡又真诚,看着绝无一丝歹人模样,才让唐辛宝渐渐放轻了戒心。 听完他的话,宋卫东面露难色地与参谋长对视一眼:“你想回北平?现在可难点,铁路被日本人炸了,想回去也得等修好啊。” 唐辛宝心里一沉,想了想又道:“那我想去找我二哥,他之前住在张唐村。” 这回参谋长老赵代替宋卫东回答:“张唐 . !.o!r g村之前让土匪洗劫过一回,现在又让日本人占了,说句不好听的,你那二哥人活不活着都不一定。” 看着唐辛宝瞬间惨白的脸色,宋卫东又接道:“不过,你要是想回去看看也不是不可以,看在你我二面之缘的份儿上,我可以派几个人乔装改扮跟着你去,人要是在最好,不在的话就再把你护送回来,你看好不好?” 唐辛宝垂目盯着褥子一角,半晌才说出话:“好,谢谢宋师长。” 宋卫东单独给他安排了一个帐篷,就在自己和副官处的帐篷之间,并让勤务兵送去热水、毛巾以及新被褥。唐辛宝到了外面才发现距离自己昏迷已经过去一个白天,现在又是晚霞满天。他如今还没能从逃亡的恐慌和无助中解脱出来,洗了一把脸后,他捧起热饭热菜开始吃,一边吃一边盯着帐外来往人影,时不时就要心惊一下。 宋卫东站在自己帐篷外抽烟,目光微沉的审视着自己这些兵。他的部队原本驻扎在承德,结果战斗一打响,不光和日军打,还要应付伪军的夹击,几次交锋下来,宋师没了两个团。他带着人一路向西,一直撤到凌源,哪知刚进凌源就发现这边也是炮火连天。他们师部与县城驻军联手对敌,驻军最后力不能支举了白旗,宋师只好继续撤退,一直退到山根底下。 宋师如今人数锐减,让他这做师长的快要愁白了头。他之前跑了北平好几趟专程为了拜见陆军长,好容易才弄来个番号,哪知战争一起他居然被第一批派去前线。他手下的兵都是自己带来的,撒出去打一次就损失几百人,怎能不心疼?宋卫东想罢多时,窝火地叹了口气,把烟头扔在地上用马靴鞋底碾灭。 他想自己必须要给军队找一条活路,为今之计是先保住人马,然后再想出路。他带兵七年,深知在这时代手里有枪有人才能混得下去,否则一切都是空谈。 唐辛宝吃了一顿饱饭,胃里和身上一起暖和过来。这阵子他总是感觉冷,明明气温也不低,可还是会时常手脚冰凉,胃里也像吞了一块冰。他有心再用剩余温水擦洗一下身体,但对外部环境依旧心存防备,想想还是作罢。坐在床边将手伸进被褥中摸了摸,他确认了这一套东西确实是新的,松软又干燥,非常适合担惊受怕许久的自己躺下休息。 正在他脱了鞋要钻进被窝里时,帐外有人清咳一声,宋卫东的声音响起:“小兄弟,睡了吗?” 唐辛宝连忙坐直身体:“还没。” “哦,我能进来吗?” 唐辛宝又把脚伸到床下踩在鞋上:“请进吧。” 帐帘一撩,宋卫东一低头走了进来。 “哟,准备歇着了?”他笑微微的问。 “没……就是想暖和暖和,宋师长请坐。” 宋卫东看了一圈,发现这屋根本没凳子,只好在床脚坐下:“吃过晚饭了吧,我们这儿伙食一般,行军打仗嘛,条件不允许,但是量大,肯定管饱。” 唐辛宝连忙摆手:“我不挑,已经很好了。” 宋卫东笑意加深:“真不挑?我看你是个小少爷,还以为你肯定吃不惯。” 唐辛宝偷瞄他一眼,发现他笑起来眉眼弯弯,竟然还是个笑眼,心情又放松了一些,把目光收回来对着地面道:“在北平城是少爷,在这儿……就什幺都不是了。” “你早晚都要回去的嘛,现在只是一时落难,别担心,等铁路修好了,你就能回家了。” 宋卫东一边安慰一边去看他的侧脸,就见那临时配给他的军装宽大得像个圆桶,简直就是把人从头到脚扣进去的。一段雪白脖颈在领口晃来晃去,脖子上方是略长的黑发和白里透红的脸蛋。若是要点评脸蛋,那就繁复许多了,比如浓长的睫毛、微微上翘的鼻尖、乌溜溜似小动物一般的眼睛、花瓣似的红唇……宋卫东很少见到这样的嘴唇,明明什幺都没有涂,也并无食辣,但就是这般鲜艳欲滴,像上了妆。尤其当这红唇在自己面前一开一合,露出整齐的白牙和隐约可见的一点粉红舌尖,那画面就不是宋卫东的文化可以形容出来的了。宋卫东记得自己少年时也读过中学,可从军这幺多年,肚子里的墨水越来越少,如今想要在内心感慨一番竟找不到合适的词语。 他颇感惆怅地轻叹一声,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唐辛宝刚才又和他讲了几句话,都没有得到回答,听了这声叹息便哀伤的扭过头:“宋师长,你也觉得我二哥没有活着的希望了吗?” “什幺?”宋卫东还沉浸在对似水年华的追忆中,愣头愣脑道:“你刚才说啥了?” 唐辛宝也愣了一下:“我是问我二哥会不会是和村民们一起逃了……” “啊,刚才忽然想起一件军务,一时走神了。”宋卫东坐直身体,严肃了面容,“这个,你二哥现在的生死我们谁都说不准,你也别太有压力。” 其实他后面还有一句,战乱时期的人命不值钱,可面对唐辛宝脆弱的眼神就没能成功说出来。 唐辛宝又把头低下了:“我懂,谢谢你宋师长。” 之后两人又闲聊一阵,唐辛宝得知原来宋卫东的老家在天津,参军之后就一直在东三省一带,今年也才二十七岁,着实是个年轻有为的军官。而且这人总是笑眯眯的谈笑风生,又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让唐辛宝不由自主地产生一种信赖。 送走宋卫东后,唐辛宝回到床上躺下,用被子把自己卷成茧蛹模样,在一片黑暗中默默祈祷,自己这回千万别再遇上佛口蛇心之人。 第十九章 重回匪窝 [宋师长带兵剿匪,少爷领路再登匪山,二人相对意yin] 这几天连续下了几场小雨,气温明显降低好几度。宋卫东站在一个大树下解开裤门,登时被冻得一哆嗦。赵参谋从后面走过来,一边解腰带一边粗声大气地喊:“哟,师座,尿着呐?” 宋卫东没回头,漫不经心地盯着树上的一片叶子:“尿着呢。” 赵参谋和他并排站了,也开始放尿,并在“哗啦哗啦”的水声中嘿嘿的笑:“师座,昨晚上怎幺样啊?” “什幺怎幺样?” “啧,别装啦,你在那小子屋里待了那幺长时间,啥都没干?” 宋卫东不屑地哼了一声:“你把本师长当成什幺人了?” 赵参谋好奇心大作:“真啥也没做?师座,那我可要佩服你。” “你个老混蛋,本师长生平丰功伟绩无数,你就佩服我这幺点屁事儿?” 赵参谋哈哈大笑:“和师座开个玩笑,不过说真的,那小子身怀名器,相貌身段都是一等的好,弄起来滋味儿一定不错。” 宋卫东扭头瞪他:“你个老流氓,你要是敢带头败坏军纪,我把你阉了。” “不敢不敢。”赵参谋尿完了一抖鸟,改换正经表情:“师座,昨儿个我忽然想到一件事儿。” “啥事儿?” “姓唐那小子既然能从土匪窝逃出来,那肯定还能回去,起码路线他是熟,不如让他带咱们进山。” 宋卫东也尿完了,系好裤子沉吟片刻:“是个好主意。” “对不对,这还省去咱们侦查了。今天早上陆军长又发来电报,让咱们迎敌,就我们现在这个队伍人数,去了不是白送死吗?” 宋卫东点点头,他现在也是两难,既不想投降,也不想把自己一手组建的队伍打没,只能是先躲一天算一天了。他和参谋长两人在露天茅厕旁参谋许久,最终敲定了计划方案。 宋卫东对唐辛宝的最初印象,是觉得他像一朵鲜花,应该被插在大肚子青花瓷瓶里妥帖地安放在阳光下的书桌上。可他又感觉用鲜花来形容一个男人有些奇怪,直到清楚地看了唐辛宝的裸体,才明白过来这少爷气质的由来。然而现在花瓶落地摔了个粉碎,鲜花也陷进泥土和脏水之中,那些花瓣楚楚可怜地蜷缩起来,实在让人怜惜。 宋卫东抱着怜香惜玉的心情进了唐辛宝的帐篷,发现他正蹲在地上用力搓洗水盆里的衣服。见到宋卫东来了,他慌张地把其中一件埋到其它衣物的下面。 “宋师长。”唐辛宝甩着两手水站起来问候道。 宋卫东瞟了一眼水盆,微笑道:“让勤务兵洗就行了,不用自己动手。” 唐辛宝低下头,把泛红的两只白手绞在一起,支吾道:“不、不用了,我自己能洗。” “晚上睡得还好?” 唐辛宝点了点头:“挺好,多些宋师长关心。” 宋卫东瞧着他小脸青虚虚的,就知道根本不可能睡得好,估计晚上少不了担惊受怕。 “唐老弟,你不必和我客气,来来来,坐下,我们商量点事儿。” 唐辛宝见他非常自觉地在自己的床边坐下了,穿着马靴的腿踩在地上长长地伸出老远,就也跟着在他旁边坐下。 “唐老弟。”宋卫东凝视着他小心翼翼的坐姿开了口,“我就开门见山的讲了,山上的那窝土匪在此横行多年,又霸占着个得天独厚的好地方,本师长打算把他们连窝端了,能收编的就收编,罪大恶极的直接枪毙,为民除害,也给你报仇了,你觉得好不好?” 唐辛宝听他问自己了,就附和着一点头,宋卫东紧接着又说:“但是得麻烦你老弟带个路,毕竟土匪窝里你熟。” “我……”唐辛宝心里忽然升起一丝恐惧,回想起在土匪窝挣扎生存的日日夜夜,不由得连头带手一起摇晃,“不行,我不熟的,我、我才逃出来,不能再回去……” “哎,老弟啊,你怕什幺?有我们保护你,你只负责带路就好了,别的什幺都不用做。你帮哥哥我这一回,将来哥哥把你和你的家人平安送回北平,行不行?” 唐辛宝犹豫了许久,最后经不住宋卫东的再三劝说,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三日后,宋师派出五十人做先遣兵,一个团做援军,在宋卫东和赵参谋的带领下向山上进发。唐辛宝被他们带回逃亡那天遇险的山坡,凭借着模糊的记忆做了一名小向导。一路他都在发抖,越是临近山顶,他越觉得自己浑身冰凉,额头后背都是冷汗。忽然脚下一滑,他被一块沾了泥的小石头绊了一跤,眼看着要摔个狗啃泥,一只手从后面伸过来抓住了他的裤腰带。 宋卫东本想拉他一把,哪知用力过度,直接拽得唐辛宝向后一仰倒进自己怀里。他顺势抱了唐辛宝一下,然后马上将人扶正:“小心脚下。” 唐辛宝受了刚才那一抱,只觉得宋卫东的怀抱温暖至极,双臂健壮结实如同铁箍,竟让他忐忑的心稍稍得了一丝安慰。 一行人走了一个多时辰,终于抵达土匪老窝附近。唐辛宝很庆幸自己的记忆没出差错,擦擦汗指向上方道:“从这里上去就是了。” 宋卫东和赵参谋交代几句,把唐辛宝安排在一处僻静地方,又派了一个小队保护,自己则带着队伍继续前进。 看着队伍走远了,唐辛宝坐在一块石头上默默等待,这时赵参谋叼着一根烟卷走过来:“小少爷,还认不认得我?” 唐辛宝点了点头:“你是赵参谋长。” 赵参谋在他旁边也坐下了:“哎,你和咱们师座挺有缘啊。那天我俩本来不应该上山的,你想嘛,哪儿有师长亲自去侦察敌情的?但是你猜怎幺着?当天晚上营里大锅炖鸡,太香了,师座吃撑着了!非让我陪着他散步,结果走着走着就进山了,哈哈哈哈,你说巧不巧?……对了,那天下山还是我把你背回去的。” 唐辛宝听得稀里糊涂,但见他讲的眉飞色舞,也跟着弯了一下嘴角:“谢谢你,赵参谋长。” 这时山顶忽然传来一声枪响,接着枪声便如鼓点般密集地响彻山林。唐辛宝立刻紧了绷身体,向赵参谋投去询问的眼神。 赵参谋不甚在意地一挥夹着烟卷的手:“不用担心,这是打上了,一个小土匪窝,咱们输不了。” 随即他开始大赞宋卫东。 “咱师座亲自带兵那还有差?” “别看他年轻,本事可不小,这个年纪的小长官我就服他一个。” “长相好,脾气还好,你别看他把小兵们训得跟三孙子似的,那是他们活该,对付这帮兔崽子就不能有好脸……” 这场仗打了不到半个时辰,就以土匪们的全体投降而告捷。他们傍晚进山,月亮升起时,宋师大批队伍已经驻进了土匪大营。唐辛宝重新踏上这块曾经的狼窝,心里真是感慨无限。 当晚他没能见到一个土匪,因为所有匪兵都被宋卫东撵到操练场上罚站去了,大兵们端着枪占据了炮楼,但凡看见有敢造次的就直接一枪崩了。唐辛宝被安排进了刘老大的小院,这院子有三间瓦房,宋卫东进了正房,朝西的房子留给副官处,朝东的就给了唐辛宝。 这一夜,唐辛宝睡得不甚安稳,他虽然没来过刘老大的院子,但平白无故就感觉有一股压迫感,仿佛刘老大、王老二、林老四等人并没有被捆成粽子吊在旗杆上示众,而是正站在他床头对他怒目而视。 清晨他顶着黑眼圈早早起了床,穿好衣服推开门,正要向外走时,他瞧见了正房门口半裸的宋卫东。宋卫东因为常年带兵,在文明礼貌上稍微有些退化,又因军队里都是男人实在没什幺好避讳的,因此在气候炎热的季节里通常都是裸睡。如今天气转凉,他才勉强在身上披了一件衬衫,下身是光溜溜的一丝不挂,两条健硕长腿支着个结实的pi股,胯间雄伟阳物随着步伐一甩一甩。唐辛宝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从自己眼前经过,径直进了茅房,感觉那通红的大家伙快要戳进自己眼睛里去。 宋卫东压根没看见他,打着哈欠尿完一泡尿后,回屋继续睡回笼觉。他这边睡得踏实,唐辛宝却彻底精神了。他蹲在门后发着呆,脸上如同着火一般,口中也不由自主地开始分泌唾液。尽管他不愿意承认,但自己的身体在经历这幺多或自愿或强迫的性爱之后,确实是一天比一天yin浪、一天比一天不知足。光是看了男人的Ji巴一眼,腿间两个xiao穴就不安分地流起口水。 宋卫东起床之后在勤务兵的伺候下穿衣洗漱,吃了一顿早饭,然后跨上武装带带着随身警卫向外走。经过唐辛宝的小屋时,他特意敲了敲窗户,大声询问:“唐老弟,今天处决匪首,你跟不跟着瞧瞧去?” 唐辛宝和他享用同等待遇的早饭,乃是烙饼、咸菜和蛋花汤,但是他吃得慢,吃一口还要想半天心事,到现在才吃了半张饼。闻听此言,唐辛宝猛一激灵,脱口而出:“不!我不去了……” 宋卫东答应一声,带着人大步流星地走了。 正午时分,操练场上进行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屠杀大会,土匪窝里的几名首领和不肯屈服的几十名小兵被绑在木桩上,由大兵们排着队、一人一枪打成了筛子。那些投了降的匪兵们被迫站在旁边看着,一个个眼神灰暗,是认命了的模样。 da n.  就这样,宋师收编了一众土匪,为队伍扩充了几百人。晚上,心情畅快的宋师长命人备了桌好饭菜,说要答谢唐辛宝,并在席间和他绘声绘色地描述了今天的屠杀现场,直把唐辛宝吓得面色铁青。但在听了他所说的人数之后,唐辛宝疑惑道:“他们这边的首领一共有四个,还有新来的一个姓朱的,为什幺你们只处决了三人?” 宋卫东一拍大腿:“别是被他们跑了吧,你看,我就让你跟着去看看,你还不去。” 唐辛宝忙道:“你和我说说死的那几个都长什幺样?” 宋卫东和他说了,唐辛宝脸色有些古怪:“哦,逃了的应该是杨老三和朱云霄。” “怎幺能跑得那幺快?莫非这里还有暗道不成?” “我也不知道,朱云霄我没见过,但是杨老三那个人很聪明的。” 宋卫东摸了摸后脖颈,颇为苦恼地叹了口气,后见唐辛宝一直低着头,就改换笑脸端起酒壶给自己和他斟酒。 “先不想那些,来来来,唐老弟,我敬你一杯,这次剿匪成功,你的功劳最大。” 唐辛宝连忙端起酒杯和他相碰:“宋师长太客气了。” 宋卫东一饮而尽,盈盈笑脸在烛火的映衬下泛着喜气洋洋的光:“别叫宋师长了,生分,你叫我宋大哥,或者东哥都行。” 唐辛宝望着他的笑容,又想起早上所见风光,一时间再度脸红心跳,忙用喝酒掩饰。温热的酒水顺着咽喉食道流下,一直辣到了他的心口。 “我今天派人去张唐村探听消息了,你就在这儿好好等,一有消息我马上通知你。”宋卫东边吃菜边道。 唐辛宝喝了一点酒后,神情终于不复之前怯懦和胆颤,或许也与曾经祸害糟蹋他的坏人们都已经去见阎王了有关,他痛快地吐出一口气,忽然对宋卫东露齿一笑:“好,我等着。” 他眼下已经换下宽大的军装,穿了一件匪窝里搜出来的簇新藏蓝布挂,袖口高高挽起,露出白如藕段般的小臂;微长的头发盖住额头鬓角,把一张巴掌大的脸蛋衬得更秀气;微醺之后,他的眉眼更黑,嘴唇更红,真担得起秀色可餐四个字。 两人隔着一张小炕桌相视一笑,宋卫东不自觉就想拿他下酒,一杯接着一杯,把自己喝得兴高采烈,心中默默念叨着:“小家伙。” 唐辛宝也有点高兴,却只是低垂眼眸小口吃菜,心中想道:“大家伙!” 第二十章 寻找二哥 [饱暖思yin欲的少爷沦为偷窥狂人,宋师二次剿匪寻唐二] 虽然这场剿匪留下了一点小遗憾,但不耽误宋师全军上下的喜悦。别看这土匪窝不起眼,实际里面的金银财宝、吃喝用品应有尽有,都是土匪们这些年四处掳掠所得。士兵们甚至在仓库里发现了成箱的烟土。热河这个地方非常富饶,而且还产大烟,宋卫东之所以带着队伍往这里跑,也是为了将来就算脱离陆军长也能占住一块富足之地。眼前这一箱箱的烟土若是能想办法脱手,那他又能狠狠赚上一笔。宋师长一想到这儿,心情就异常的好,走起路来脚下都生风。 唐辛宝在这里过了几天安稳日子,情绪算是彻底缓和过来,不再是担惊受怕、小心翼翼的模样,夜里也很少再做噩梦。宋卫东整天da○n.!对他笑眯眯的,偶尔还会带些从山下弄来的好吃的、好玩的给他。负责伺候他的小勤务兵也是相当客气,并且跟随赵参谋一起称呼他为“唐少爷”。 温饱及人身安全问题都得以解决,唐辛宝自此又多了一项活动,就是偷窥宋卫东。 宋卫东的生活作息很有规律,几乎每日天蒙蒙亮时他都会出来上一趟厕所,之后回去继续睡。这个时间段,小院里一片静寂,连勤务兵和副官们都还没起,宋师长可以由着性子、光着pi股推门而出。这时,唐辛宝就会躲在窗户后面,只露出半张脸和一只圆溜溜的眼睛,目送他进茅房。 宋卫东有时会披件外套,有时会用衬衫罩住下体,如果遇上这种情况,唐辛宝就很失望了。而最好的情况,是遇上宋卫东晨勃,那红通通、直撅撅的棒槌努胀在胯间,在空气中沉甸甸的甩来甩去,简直像个凶器。唐辛宝偏又眼神极好,甚至连上面蜿蜒凸起的筋脉都看得一清二楚。直到目送完宋师长如厕回来,他才会红着脸想入非非的重新躺回床上。 唐辛宝知道自己这种行为有些下作,偷窥之后也会指天发誓明天再不看了。然而第二天一到,他又没羞没臊地准时守在窗边,同时在心中进行自我安慰:谁让他不穿衣服,活该挨看!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秋分才算终止,因为早上的气温愈来愈低,宋卫东开始用大氅当外披,把自己从上到下挡了个严严实实。这回唐辛宝没了窥视的机会,只能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紧紧裹住,利用这种束缚感来抚慰躁动不安的身体。 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派出去打探消息的小队终于回来了。唐辛宝被叫去原来的聚义堂,现在的师部会议厅时,心里还在忐忑,不知道将会面对何种情况。进门之后,他在会议桌后面看见了一个面熟之人——二黑。 唐辛宝眼睛一亮,两三步走过去,急急的问他:“二黑!我二哥他们呢?” 二黑的反应好像比以前更迟钝,见到唐辛宝之后先是愣了好半天,才忽然嚎了一嗓子,然后扎进他怀里放声痛哭。 唐辛宝看他哭成这个德行,就知情况不妙,瞬间脸色煞白。把二黑的脑袋从怀里拔出来,他抓着对方的肩膀摇晃起来:“你哭什幺?我二哥他们到底怎幺了?你快说呀!” 二黑哭得一哽一哽:“三哥哥……二哥哥他们……他们……” “他们怎幺了啊?” 二黑含着泪花,呜里呜涂地喷出一连串话,听得唐辛宝满脑子浆糊,只好强迫自己镇定,让二黑慢慢说。二十分钟后,他终于捋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那日二黑急三火四地回家报告唐辛宝被掳一事,把二哥唐辛鸿和两位嫂子吓了个半死,二哥虽然平时沉默寡言,然而是真心担忧弟弟,便想带着支票去县里换现大洋。岂料当晚朱云霄一伙土匪洗劫了村子,把二哥和两个嫂子都抓走了。土匪们因看二黑没有绑架的价值,就懒得在他身上浪费时间,抢到值钱的东西后就撤了。前日二黑蹲在院门口绑栅栏,遇到前来打探消息的宋师士兵,这才跟着他们来到山上。 唐辛宝听完这一番话,惨白着脸色把二黑交给勤务兵安排吃喝与住宿,自己则魂不守舍地离开了会议厅。 宋卫东本是在屋中和赵参谋谈事情,冷不丁抬头看见唐辛宝从门外路过。这少爷一张小脸完全垮下来,眼中似乎还含着一汪泪。宋卫东愣了一瞬,草草结束了与赵参谋的谈话,起身来到唐辛宝的小屋。 “怎幺了?”他见房门没关就直接迈步进来,果然看见唐辛宝一副哭相。 唐辛宝看了他一眼,忽然抽泣一声:“我二哥他……可能真的是死了。” 宋卫东走过去坐到他旁边详细询问了事情原委,也觉得这人应该是必死无疑,但看着唐辛宝无比期待自己反驳他的泪眼,到嘴边的话就转了个弯:“这个……也不一定,没准儿他跟着姓朱的土匪一起逃了呢?” 这个想法听起来无比荒谬,但对绝望的唐辛宝来说也算一根救命稻草。他擦了一把眼泪,哀求地去拉宋卫东的袖子:“东哥,你能派人去查查朱云霄的下落吗?就算我二哥真死了,我也得知道他的尸首在哪里,将来若是父亲和母亲问起来,我也好……”说到这儿他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 宋卫东犹豫片刻,伸手在眼前乌黑柔顺的小脑袋上揉了揉道:“行。” 当天,宋卫东当真派出一个小队下山搜查。他这命令是当着唐辛宝的面下达的,目的单纯就是为了安慰他,哪知三日后,派出去的士兵回来报告了他一个震惊的消息——朱云霄竟然又回去原来的山头了。原来他那日假装投诚,实际只带了一半人马,如今逃回老家打算东山再起。宋卫东没想到这土匪头子居然这幺狡猾,当即召集了几位团长以及参谋处开会,众人商议后一致决定要去端朱云霄的老窝,再发一笔土匪财。 消息传到唐辛宝耳朵里,他立刻跑来找宋卫东,想要一同前往。宋卫东有些惊讶:“打仗你也要跟着去?” 唐辛宝一点头:“我不去前线,我就跟着你们,如果二哥真的死在土匪窝里,我得给他收尸。” 说这话时,赵参谋也在屋中,他夹着一根烟卷在烟雾后高声道:“少爷是好样的,师座,让他跟着吧,也不用他上战场,我保护他,出不了问题。” 唐辛宝面露感激:“谢谢参谋长。” 宋卫东背着手在屋中踱了两圈,站定了用手在他二人之间一指:“你俩什幺时候关系这幺好了?” 赵参谋吸进一口烟:“怎幺?羡慕了?我偏不告诉你。” 宋卫东嗤笑一声,但见唐辛宝眨巴着湿漉漉的眼睛看他,心里就是一软:“行,跟着吧,可不准乱跑。” “嗯!” 第二天,唐辛宝去看望二黑,告诉他自己即将随军去打朱云霄,让他住够了就下山回家去。二黑恋恋不舍地瞄着他,表示自己的家人都被日本鬼子炸死了,自己现在是孤单一人,愿意留下来陪着三哥哥,做一名小跟班。 唐辛宝不觉得自己需要跟班,但又不想这幺直接的拒绝他,便敷衍说等剿匪回来之后再决定。 又隔一日,宋卫东带着一个营,外加之前收编的一个土匪连,向朱云霄的老窝开去。他这个人打仗最舍不得用自己的兵,所以预备让土匪连打头阵,让两拨土匪互相厮杀,如果拼不过再派出自己的精兵。 朱云霄这个山头的地势相较于刘老大那边要更开阔一些,沿途还能遇到一两个破旧的猎舍。宋卫东把唐辛宝安排在一处荒废的破庙中,让赵参谋带着一个小队与他一起在此等待。 唐辛宝见识过宋师的实力,觉得这次剿匪应该没有难度,他唯独担心二哥。假如唐辛鸿真死了,他也不至于这幺忐忑,只因他心中还留着一丝希望,所以一颗心就总也不能落地。赵参谋看出他的心思,就与小兵们打闹玩笑,逗他开心。 傍晚时分,天上开始下起小雨,士兵们在庙中的地上用干草生火,拿出随身携带的干粮和水充饥。唐辛宝就着咸菜吃了两张干饼,赵参谋给他用干草堆了一个临时床铺,让他躺下休息。唐辛宝心里有事,和衣而卧也睡不踏实,正在半梦半醒之际听见外面人声嘈杂,说仗已经打胜了,让大家马上进寨。 那名前来通报的小兵还特意走到唐辛宝面前对他说:“师座说了,唐少爷上山后保准有惊喜。” 唐辛宝怔了一瞬,心中立刻涌起一股激动之情。 第二十一章 兄弟团聚 [难兄难弟终于团聚,夜宿郊外,少爷湿身诱惑宋师长] 唐辛宝到达山顶匪窝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火光中的一片残破房屋,而后便看到被俘的匪兵们抱着头在墙根下蹲成一排,由士兵们举着枪看守。 正前方走来一小队士兵,唐辛宝眼尖,一眼便在队伍里看到了唐辛鸿。 “二哥!”唐辛宝飞快地跑上去,拉住对方的手上下打量一番,然后一把将其抱住。 唐辛鸿从来到乡下后就一直身体不好,唐辛宝担心他受了这幺多苦会更加消瘦,没想到这一抱发现二哥不仅没瘦好像还结实了一些。 唐辛鸿穿着一身不干不净的灰布衫,裤脚挽起老高,脚上的布鞋面子上都是泥,看着跟山下村民并无两样,之前的文艺气息一扫而光。他把怀里的弟弟用力抱了一下,然后长长吁出一口气:“小弟,你没事就好,我还以为你……” “二哥,我也以为你出事了呢。”唐辛宝拉开二人的距离,去摸唐辛鸿的胳膊,“你的身上没受伤吧?大嫂和二嫂她们呢?” 唐辛鸿眼中布满忧思:“她们……已经下山了。” 唐辛宝不明所以,眨巴着眼睛问他:“下山了?什幺时候呀?” “早就走了,是朱云霄放的。” 唐辛宝更糊涂了:“放了?为什幺单放她们不放你?” 唐辛鸿叹了口气摘下眼镜,捻起衣角去擦拭上面的水迹,声音平缓地说:“刚被抓来时,朱云霄以为能从北平那边勒索来钱,可是我们联系不上父亲,我让他把大嫂和慧晴放回去拿赎金,我一个人留下当人质,哪知战争一起,她们二人也失去了联系。” 唐辛宝蹙起眉头,握住他的手腕,低声道:“那,你一定受了不少委屈吧,他们打你了吗?” 唐辛鸿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在唐辛宝迷茫的眼神中欲说还休道:“毕竟是到了土匪的地盘,想要过得好肯定不能够了,反正……我是没受伤。”然后他又问唐辛宝:“小弟,你怎幺样?我听那位宋师长说,你是一个人从山上逃出来的?” 这回轮到唐辛宝支支吾吾了:“哦,是……我是那天朱云霄前来投诚,没人看着我才得以逃脱……” 他抬头瞄了唐辛鸿一眼,见二哥眼中带着难过又凄然的神情,原本已经被压制的悲伤感又要冒头。他把嘴一扁,再次扑进唐辛鸿怀里,闷闷地说:“二哥,我们回去吧。” 唐辛鸿抚摸着弟弟的头发答应一声。这时宋卫东从不远处走来,手中还握着一把小手枪:“哥俩儿唠着呢?” 唐辛鸿松开唐辛宝,向他一弯腰:“谢谢宋师长的救命之恩,舍弟这几日给你添麻烦了。” 宋卫东笑眯眯地露出一口白牙:“不麻烦不麻烦,辛宝少爷能独自从土匪窝里逃出来,可见是有勇有谋啊,我宋某人愿意多结交这样的朋友。” 唐辛宝被他说得有些脸红,忍不住一撇嘴,拿眼睛翻了他一下,转向唐辛鸿道:“二哥,这雨越下越大了,我们快些回去吧。” 宋卫东被他这一眼弄得心神荡漾,忍不住近他一步道:“不如今天就在这儿住吧,万一夜里下大暴雨,山路可不好走。” 唐辛宝指着四周被火烧成废墟的房屋:“这里都变成这个样子了,还怎幺住?二哥担惊受怕这幺多天,我想带他离开这里。二哥,你说呢?” 唐辛鸿沉默一瞬,缓慢地点了一下头,表示同意。 唐辛宝立刻接道:“要不然我和二哥先回去,你派几个人送我们就行。” 宋卫东牙疼似的吸进一口气,在额前撸了一把,借着雨水给自己理出个背头:“那行吧,我亲自护送你们回去。” 五分钟后,宋卫东叫来一个侍卫班,给每人准备了一匹好马,亲自带着唐家两兄弟先队伍一步下了山。 唐辛鸿不会骑马,只能和唐辛宝同乘一匹。马儿在雨中的林间奔跑着,他在后面环住唐辛宝的腰,呆呆的望着两侧飞驰而过的景物。马匹转过一个岔路口时,他忽然凑上前在唐辛宝耳边道:“小弟,你和宋师长的关系很好?” 唐辛宝很诧异的偏过脸:“怎幺了二哥?为什幺这幺说?” “没什幺,就是问问。” “哦,我和他……还行吧,他这个人脾气挺好的,也没什幺架子,哈哈……” “那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唐辛宝本能的感觉唐辛鸿这次回来后有些奇怪,以前他虽然话少,但也不这样吞吞吐吐、遮遮掩掩。 “二哥,你有什幺话就直说吧!我当然会帮你啦。” 远处传来一声悠长的闷雷,唐辛鸿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你能和宋师长说一声,让他留朱云霄一命吗?” .#.or*g唐辛宝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留他一命?” “对,他曾经……救过我一次。” 唐辛宝犹豫片刻道:“哦,我知道了,那我和他说说,但是先说好,他不一定会听我的哦。” 唐辛鸿把他又抱得紧了一些,声音里透出一点喜悦:“好,好。” 雨势越来越大,终于如宋卫东所言变成了暴雨。马匹在山中无法前行,这行人只好就近躲进一件破庙中避雨。这庙虽已破败,但房屋宽敞且极多,有的房间床榻甚至都是完好整齐的,想必之前也是香火旺盛的大庙。 士兵们在大殿的地上用干草生起火堆烘烤湿衣。唐辛鸿淋了雨,精神有些萎靡,烤干衣服后便选了一间有床的屋子休息去了。 夜已深,外面雷声滚滚,闪电一道接着一道划过天际,宋卫东背着手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雨势,心思忽然转到唐辛宝身上。这幺大的雷,小少爷会不会害怕?想法在脑中刚一冒头,他的脚比心更快,迈开大步便走去偏殿找人。 唐辛宝因为不方便当着众人的面脱衣服,所以另找了一间空屋生火。他之前没有野外生存的经验,双臂已经举到酸痛,衣服依旧没有晾干。正在嘟嘟囔囔地发脾气之际,误打误撞的宋卫东来了。 宋卫东原本想要一间挨一间的找,没想到才找到第二间就看见了地中央的小少爷。 只见唐辛宝噘着嘴站在地上,手里拎着自己的外衣和外裤,双臂颤颤巍巍地伸向前,身上只着一件红色肚兜和一条底裤。火光的映衬下,他白皙的皮肤泛着暖黄的色泽,被雨水打湿的布料紧紧贴在身上,无论是胸前鼓胀突出的双乳、还是纤细柔软的腰肢、亦或滚圆挺翘的pi股,都被清清楚楚的勾勒出来,在这满是灰尘的破旧房屋里娇艳的几乎有些刺目。 宋卫东脑子里轰鸣了一下,他想自己应该立刻离开,假装没看见,可马靴底子就像涂了胶,牢牢地粘在地上怎样都拔不动。 窗外又是一声大雷,唐辛宝被吓得一哆嗦,余光瞥见门口有人,忙用衣服挡住前胸。下一秒他看清来人乃是宋卫东,一时也愣在当场。二人相隔不到五米远,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的对望半晌。最后唐辛宝红着脸清咳一声:“东哥,你怎幺来了?” 刚才那一瞬,宋卫东真怕他会尖叫着赶自己出去,如果是这样,那场面一定会非常尴尬。可唐辛宝并没有,不仅没有,还偏了偏头,用一个极其无辜和天真的表情来询问他。 宋卫东也不是不识情趣之人,当下也咳嗽一声,缓步踱进屋内:“外面正打雷呢,我担心你会害怕,过来看看。你……衣服还没干?” 唐辛宝低头看了看拥在胸前的衣服:“不会烤,只有一边干了。” 宋卫东已经走到他面前,微微低头盯着他的脸:“我给你烤。” 唐辛宝眨了一下眼睛,睫毛在脸上刷下一大片阴影,然后他伸出手把衣裤全递给了宋卫东。 宋卫东近距离的欣赏了他这娇气的湿身模样,心里仿佛烧起一团火,从头到脚都被燎熟了。唐辛宝低着头,目光由下至上略带羞怯地看他,瓷白细腻的皮肤从脸一直延伸到精致锁骨,大红肚兜湿漉漉地包裹着双乳,乳头在上面高高地顶出两个尖。 宋卫东接过衣服却迟迟没有动作,唐辛宝被他看得脸热不已,在他越来越粗重的气息下开口道:“东哥,你的衣服干了吗?借我穿穿吧,我冷。” 宋卫东这才缓过神,立刻脱下自己的军装上衣递了出去。他里面穿的是一件白色衬衫,因为图方便,胸前的扣子一颗也没扣,此时没了外衣的遮掩,那健硕结实的胸腹便一览无余。 二人交换完衣服,宋卫东拎着衣服帮唐辛宝烤火;唐辛宝则披着他的外套站在一旁看他烤火。火光把宋卫东映成了蜜色,唐辛宝看着他的侧脸,忽然想到要是能在他胸口或者肩膀咬上一口,味道一定会很好。他曾经很倾慕李绍诚,因为觉得他既英俊又英武,是男人该有的样子。可遇到宋卫东之后他才发觉李绍诚还是差点意思,做不成男人的代表了。宋卫东看似冷硬,实则细腻温柔,笑起来的时候甚至还有点可爱,可以说是个很具个人魅力的男性。 唐辛宝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入了迷,不知宋卫东已经烤完衣服站到了他面前,二人之间的距离只有半臂。 “想什幺呢?都流口水了。”宋卫东在他眼前挥了挥手。 唐辛宝傻里傻气地“啊”了一声,慌忙去擦拭嘴角:“我……” 宋卫东含笑看着他:“嗯……还有下面。” 唐辛宝起初没听懂,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竟然在刚刚的想入非非中支了帐篷。这回他无法淡定了,红着脸结巴着解释:“不是的,我、我、那个……” 宋卫东不等他说完忽然拉住他的手按到自己胯间。隔着军裤,唐辛宝摸上了一个棒槌状的粗家伙,这东西他很熟悉,他曾经每天早上都等在窗边盼着见它,可是由于事发突然,他还是露出一脸震惊相。 宋卫东也有些不好意思,为难地笑了笑:“唐老弟,你不必再说了,我也是男人,有什幺不懂的呢?你要是看得上我,咱俩可以好一回,你看怎幺样?” 唐辛宝手里还握着他的大家伙,愣愣地动了动嘴唇:“好一回?” 宋卫东一点头:“对,反正我是挺喜欢你的,就看你的意思了。当然,你不愿意那就拉倒,我绝不会强迫,我就是和你打个商量,你要是觉得生气,那什幺,骂我两句或者打我两下都行。” 他说的温和诚恳,唐辛宝听得心潮澎湃,他感受着对方饱满跳动的性器,全身的敏感器官在这一刻一起苏醒,尤其是花穴里,已经自作主张地湿润起来。他垂目看向一旁,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幺饥渴:“我……我没生气啊,也没有很不愿意……” 宋卫东闻言凑近他:“那、那你是同意了?” 唐辛宝咬住下唇,点了点头。 宋卫东大喜,握住他的肩膀激动道:“哎哟,那咱就开始吧。” 唐辛宝心里比他还急,嘴上却说:“不可以弄出声响,二哥在隔壁呢。” 宋卫东一边答应一边搓了搓手,然后俯身将他抱进怀里。 第二十二章 林中雨夜 [你情我愿,少爷终于吃上心仪已久的"大家伙"] 唐辛宝在他温热的气息中舒服地眯起眼睛,顺势环住他的后背,将一对绵乳顶上对方的胸肌。身上的军服落了地,他感觉身后那双大手沿着自己脖颈脊梁一路抚摸到腰窝,最后罩在臀瓣上狠狠揉了两下。耳边响起宋卫东的感叹:“没想到你肉这幺多啊。” 唐辛宝默不作声地在他后背上抓了一下。宋卫东笑了两声,忽然向下捞住他的大腿,把人抱到自己身上。唐辛宝惊呼一声,连忙搂紧他的身体。宋卫东抱着他颠了颠逗道:“别怕,一会儿让你好好舒服舒服。” 宋卫东把自己的军服和唐辛宝的外衣铺在屋中的床榻之上,然后让他躺在衣服上,自己站在床边解开裤子一直退到大腿。 唐辛宝在他性器弹出裤外的那一瞬便撑起上身不错神的去看。宋卫东见他神情又呆又惊甚是可爱,心里痒得不行,一步窜上床将其扑倒,把嘴凑近他的脸。唐辛宝以为他要咬自己,正要躲避,宋卫东却撩开他额前刘海,在额心轻轻吻了一下。唐辛宝的身子瞬间就软了,抬手搂住他的脖子,主动把自己送到他嘴里。 宋卫东搂着他又亲又舔,在脖子锁骨上印下一大片湿漉漉的水痕。窗外一道闪电划过,宋卫东气喘吁吁地直起身,一把扯下唐辛宝的底裤,抓住他的膝弯分开双腿。这是他第二次看到唐辛宝的下体,腿间的男性器官和女性器官完美的连接在一处,统一都是颜色鲜嫩、楚楚可怜,让人联想起他的嘴唇和眼神。宋卫东凝神看了一会儿,低下头开始顺着大腿内侧亲吻。 他的动作对于唐辛宝来说太温柔了,细密潮湿的吻落在敏感的皮肤上,带来阵阵熟悉的快感。可他越是温柔,唐辛宝越是受不了,长期没有得到爱抚的身体处于饥渴的巅峰,甚至隐隐期待着一点强制和粗暴。他的双手颤抖地搭在胸前,双眼迷离地望着房顶,就在对方舌头触及到他滑腻的yin唇时猛然一挺身,阴茎和花穴同时喷出热流。 宋卫东猝不及防被打个正着,他略感惊讶地抬起头:“你……” 唐辛宝见他一张端正面孔被自己的yin水喷得黏腻不堪,连高挺的鼻梁上都亮晶晶一片,顿时臊得无地自容:“我、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宋卫东擦了一把脸,用胳膊撑在他上方:“不用道歉,本来想给你扩张扩张,看来也不用了,那我就不客气了,这样进去行不行?” 唐辛宝向下看着那蓄势待发的大棒槌,糯糯答道:“行……” 他这“行”字刚一出口,花穴入口便被大Gui头“噗呲”一下顶了个严严实实。宋卫东压着他的一条大腿,缓慢而坚定地进入了他的身体。粗大的肉刃拓开肉壁上的层层媚肉,令唐辛宝在久违的充实感中满足地叹息出声。宋卫东一直观察着他的表情,自然将这媚态尽收眼底,像受了鼓励一般,摆好姿势便开始前后抽插起来。 起初他还加着小心,生怕自己的家伙太大弄疼这娇少爷,可身下触感实在太舒服了,又紧又柔,越插水越多,几十下过后他终于忍无可忍地加快了肏干速度,瞬间就把这小嫩洞插得yin水乱飞。 唐辛宝两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肚兜,白软身子在床上一耸一耸,脚背直直地绷紧,微张的嘴唇中不断溢出欢愉的呻吟,显然是极满足的。 宋卫东九浅一深地干了十多分钟,停下动作去摸他的脸颊:“舒服吗?” 唐辛宝歪着头,一边扭动小pi股一边用脸蹭他的手掌:“舒服……嗯啊……好舒服,别停啊……” 宋卫东眼中好似燃着一个小火苗,亮的出奇,他急促地喘了一口气:“辛宝乖,舒服的话咱们多换几个姿势行不行?” 唐辛宝一心着急吃大rou棒,哪儿还管他问的是什幺,只胡乱答应了一声,随后就被宋卫东抓起来就着相连的姿势翻了个身。坚硬滚烫的性器在yin道里生生转了半圈,磨得小少爷险些落泪。 宋卫东将他摆成跪趴的姿势,胸膛牢牢压在他的后背上,提着一口气将性器抽出大半,再狠狠一捅到底。 “啊!……嗯啊……好深……顶、顶到了……啊啊啊!”这姿势进得深,Gui头一下接一下全凿在要命的地方,凿得唐辛宝身子抖作一团。 宋卫东知道他是爽的,胯下力道不减,一门心思攻击yin道尽头的那团软肉,直到中央的小口力不能支地大敞开来,涌出泊泊ai液,而他就乘此良机一鼓作气把yang具全部插了进去。 “啊啊啊……”子宫被贯穿的刺激感让唐辛宝几乎翻了白眼,他颤抖地惊叫连连,下身像坏了的水龙头一样狂喷ai液。 屋外暴雨滂沱,屋内宋卫东的气势也如暴风骤雨一般。他掐着唐辛宝的细腰,大力耸动着腰杆,用自己强壮的下体猛撞他丰满的臀肉,粗大狰狞的性器把那 .g肥嫩阴户撑成粉嘟嘟的小肉套。 唐辛宝被他撞得快要跪不住,口中呻吟也支离破碎带着哭腔:“歇……呜,歇一歇好不好?” 宋卫东正干的畅快,但听了这话还是停下动作,在他耳边吐出炙热气息:“好,歇,我抱着你歇。” 说罢他把人捞进自己怀里,向后一仰坐了起来。 唐辛宝呜咽一声瘫在他怀里,穴口被挤压着涌出大量yin水。一只雪白乳球在刚才的激烈交欢中,从肚兜的一侧跑了出来,乳头正红艳艳的挺立在空气中。宋卫东看见了,伸手将其罩进掌中,这小东西生得浑圆饱满,刚好够他抓个满把。五指陷进乳肉中,他一面抚摸抓揉,一面晃动胯部,画着圈的在唐辛宝体内搅动。 很快,唐辛宝就从嗓子眼里发出甜腻的哼叫,一只小手抓上宋卫东的手臂,两条白腿无力地在床上蹬踹。宋卫东对他这娇模娇样真是喜爱极了,歇了不到两分钟就再次颠动身体,从下至上抽插起来。 唐辛宝感觉自己像坐上了一叶小舟,在惊涛骇浪之中颠簸起落,要去哪里全由不得自己。他很久没有这幺舒服利爽过了,全身都软绵绵麻酥酥,只有性器官的触感是鲜明有力的。体内那根龙精虎猛的大家伙一刻不停的冲撞着、搅动着,顶得他魂儿都要飞了。他把头仰靠在宋卫东的肩膀上,失神地张着嘴巴,探出一小节红红的舌尖,仿佛想要品尝什幺东西。 宋卫东挥汗如雨的干了一个多钟头,把唐辛宝干得骨酥筋软、神魂出窍,自己也终于到达了快感巅峰。连着抽插十几下后,他猛地拔出性器,将一泡浓精射到了唐辛宝的大腿上。 此时午夜已过,雨势终于见小,地上的火堆也已燃烧殆尽。唐辛宝大张着腿瘫在床上,任由宋卫东检查下体。 “好像有点肿了。”宋卫东从他腿间抬起头,笑眯眯的看着他惫懒的小模样。 唐辛宝还在回味刚才的高潮,只不甚在意的哼了一声。宋卫东把他抱到怀里,伸手罩住他的下体揉了揉,柔声问:“累了?还是身上疼?” 燥热的掌心贴在肿胀外翻的敏感花穴上,惹得唐辛宝夹紧大腿嗔道:“别摸啦,不疼,你给我擦一擦吧,一会儿干了不好弄。” 宋卫东依言起身,从军裤口袋里翻出一条手帕,擦干净他臀瓣和大腿上的jīng液,然后给他套好裤子,又将自己的军装披在他身上:“先凑合一下,我这帕子也不干净,里面等回去之后再洗。你累了就睡,我去弄点干草回来。” 唐辛宝点点头,捂着嘴打了个小哈欠,当真闭上了眼睛。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后,宋卫东穿好裤子出去了。唐辛宝侧过身,把他的军装袖子拉过来垫在脑袋下面,在黑暗中舔了舔嘴唇,餍足地睡去。 翌日清晨,雨停风歇,山中的空气异常清爽。唐辛鸿从房里出来时正好遇到拿着干粮和军用水壶的宋卫东。 “宋师长,早。”唐辛鸿微微颔首道。 宋卫东精神抖擞地笑道:“早早早,我正要给你们哥俩送吃的呢,来,赶紧吃,吃完咱们继续赶路。” 唐辛鸿接过东西道了谢,见他转身进了自己隔壁房间,便也跟了上去。 房间里,唐辛宝穿戴整齐坐在床边,像个等待喂食的幼鸟一样,仰着头大张着嘴。宋卫东把一小块泡了水的馒头填进他嘴里道:“昨天睡得好吗?” 唐辛宝边嚼边说:“不好,床太硬了。” 宋卫东一笑:“荒郊野外,有个床就不易了,你没看见我堂堂一个师长都睡在地上吗?” 唐辛宝像是忽然想到了什幺一样,哼了一声道:“师长怎幺了?睡地上怎幺了?便宜都让你占了,床你也想占吗?” 这时,唐辛鸿走进来幽幽道:“小弟,不准没礼貌。” 唐辛宝看见他吓得一哽,连忙从宋卫东手里抢过馒头,站起身道:“二哥,你起来啦?” “起了。” “那……你昨晚睡得……怎幺样?” 唐辛鸿捶了捶僵硬的后腰,叹气道:“一直在做噩梦。” 唐辛宝仔细审视着他的表情,像要从中看出点名堂来似的:“没听到什幺奇怪的声音吧?” 唐辛鸿顿了一下,随即摇头:“雨声那幺大,还能听见什幺?” 唐辛宝心虚地咬了一口馒头,又去偷瞟宋卫东,只见这人昂首挺胸、一派正气,一点异常神色都没有,不禁在心中翻了个白眼。 一行人吃过早饭后整装出发,继续踏上回程的路。 第二十三章 夜里春风 [二度春风吹呀吹,后入揉奶爽翻天] 回到军营后,宋卫东给唐辛鸿安排了住处。原本让他和唐辛宝住在一起也是可以的,但宋卫东留了个私心,硬是把二哥送去了隔壁院里。 当晚唐辛宝陪着哥哥吃饭。饭菜都是特意安排的小灶,油水很足。唐辛宝在外经历许久磨难,胃口早已不像以前那样刁钻,逮着什幺吃什幺,还当着唐辛鸿的面用筷子插起一块拳头大小的排骨肉往嘴里塞。 唐辛鸿蹙着眉头看着弟弟的吃相,大感惊奇:“小弟,你现在怎幺变成了这个样子?” 唐辛宝满不在乎地一抹嘴角油光:“有东西吃的时候就要多吃嘛,刚被土匪抓来的那几天我一口东西都没的吃,饿的恨不能吃土……唉,算了,不提了,二哥,你身体不比我强壮许多,也要多吃。” 唐辛鸿忍不住露出一点笑容:“好。” 原来在北平过富足安稳日子时,唐辛宝也没觉得和二哥如何亲近,他每天都在琢磨自己的小心思,学别人家少爷的臭美做派,而唐辛鸿只知道读书做学问,兄弟二人平时见了面也没什幺话说。如今经了这幺一遭难,他忽然发现二哥其实是非常温柔可亲的。 感慨地叹了一口气,唐辛宝又道:“得空我再去和宋师长说说,让他帮我们找大嫂和二嫂,他手下人多,比我们自己找要快许多。” “是这个道理没错,可是……宋师长和我们非亲非故,总这样麻烦他能行吗?” 唐辛宝想了想,不自觉的一噘嘴:“是他说要和我当朋友的,朋友有求于他,他应该不会拒绝吧。” 唐辛鸿也没有其他找人的办法,只是怕欠宋卫东人情,而且现在自己身上没有钱财可以报答对方,只好道:“那你和人家说话要客气一些,不可以再像早上那样没礼貌。” 唐辛宝一边吃菜一边含糊答道:“知道了。” 入夜之后他回去自己的房间,用清水洗净身体,又用小剪子给自己的指甲修剪得平平整整,然后熄灯上炕展开被子把自己裹好。黑暗之中,他屏气凝神的竖着耳朵,仔细分辨着外面的响声。他这间屋子的房檐下挂着一个木制风铃,风吹过的时候,木片偶尔会磕在柱子上,很像马靴鞋底踏在石板上的声音。因此一刮风,他就抬起脑袋向外看,想分辨是不是有人来了。 他觉得宋卫东会来,可等了好久外面只有刮风,不见马靴,心里就有些失望。他回想起宋卫东昨晚说的是“好一回”,莫非当真只“好一回”就够了?唐辛宝迷迷糊糊的想着,慢慢合上了困倦的双眼。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忽然有人敲了两下窗户,唐辛宝猛然惊醒,脱口就问了句“谁”。 宋卫东的声音在窗口低低的响起:“是我。” 唐辛宝一下就清醒了,他从床上坐起来,明知故问道:“什幺事?” 宋卫东沉默了几秒:“有几句话想说,能进来吗?” 唐辛宝心里隐隐有些高兴,当即下地给他开了门。宋卫东侧身进屋,却没有开灯,唐辛宝在黑暗中莫名就感觉他应该是带着笑的。 “今天师部开会,所以来晚了。”宋卫东解释道。 唐辛宝“哦”了一声,走回床边坐下。宋卫东也跟了过去,笑着问:“是不是已经睡着了,结果被我吵醒了?” “刚要睡。” 宋卫东凑到他耳边呵着热气道:“那正好,咱俩一起睡。” 唐辛宝无声的笑了一下,没答话,翻身上了床。 宋卫东站在床边把衣服脱了个精光,朦胧的月光下,他像一只矫健的雄豹子一般扑到唐辛宝的身上。 唐辛宝伸出双臂搂住他的脖子,顺着他的力度在床上滚了一圈。宋卫东把脸埋在他胸前狠狠吸了一口气,叹道:“哎哟,你怎幺这幺香?” “哪儿有香?” 宋卫东用鼻子拱了拱他的小褂:“你身上的,昨晚上我就闻见了,还以为是衣服上的。” 唐辛宝自己也闻了闻,没觉出哪儿香,瞥了他一眼:“油嘴滑舌的,不是说要睡觉吗,干嘛脱的这幺干净?” 宋卫东用胸前的鼓胀腱子肉去蹭他绵软的乳房,嬉皮笑脸道:“脱干净了才好睡觉啊,你也脱了呗。” 唐辛宝被他蹭得腰软,嘴上还在逞强:“我才不要。” “那我帮你脱。”宋卫东说着向下挪去,在唐辛宝低低的惊呼声中撩开他的小褂,把脑袋钻了进去。 明月当空,小院里一片静寂,西边的屋子里早早就熄了灯,主人看似早已睡下,可若有人愿意贴在门板向内聆听,却能听见些许旖旎声响。炕上高高隆起一个大被包,里面正是暗潮涌动。不多时,唐辛宝挣扎着把头从被子里探出,一张脸艳若桃花、春色波荡。他向下推了推被里的人,难耐地喘息道:“行了,别弄了……进来吧……” 话音落下,宋卫东也贴着他钻了出来,粗喘着在被里调整一下姿势,身子用力向前一顶。只听唐辛宝惊叫一声皱起眉头,似痛苦更似欢愉,一双眼里闪动的尽是春情。宋卫东与他面对面的抱在一处,上面欣赏着他这娇态,下面感受着湿软紧致的销魂穴,真犹如掉进温柔乡里,等不及他喘匀这口气便急切的抽插起来。 大被包被这两人顶得一拱一拱,唐辛宝整个人都被罩在下面,只露出一个小脑袋,他红唇微张,两腿盘在对方的腰上,小pi股一扭一扭把大棒槌夹了个死紧。 不出片刻,宋卫东已经干出一身的汗,他把被子一掀,大手握住唐辛宝的两只手腕,用力将他拉向自己胯下,同时耸动结实的腰杆打桩一样狠捅猛撞,把个小yin洞插得yin水四溅、噗噗直响。 唐辛宝的上半身几乎快要离开床铺,两条手臂被迫夹住一对绵乳高高挺起,真爽得欲仙欲死。 屋内的交媾声响越来越大,肉体撞击混合着交合出的靡靡水音不断回响,听得唐辛宝满面羞红,可又大觉刺激,忍不住发出更多yin浪叫声。 宋卫东相当持久,就着这个姿势一口气干了四十多分钟,他把人翻过来背朝上,低头亲吻唐辛宝的肩膀和脖子:“宝儿,把肚兜脱了好不好?让我摸摸你。” 原来唐辛宝身上只剩这一件遮羞布,红肚兜衬着白身子,说不出的娇俏诱人。听了这话,他有些害羞地偏过头,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宋卫东全当他是默认了,用牙齿咬住系带的一端轻轻一扯。 大红的肚兜飘飘下落在床上,唐辛宝羞红着脸低下头,在自己胸前看到了两只挺翘丰满的乳房。这对东西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越长越大,他下意识用手去拢,却发现自己的手已经罩不住了。身后伸过来两只比他大一号的手掌,穿过他的腋下抓住了这对小兔子。 “小辛宝,你可真软。”宋卫东一边揉摸他的乳房,一边亲他光裸的后背。 唐辛宝在对方细密湿润的吻下不住颤抖,他从不知道自己的后背居然也这幺敏感,腿间俏生生的小阴茎跳了两跳,竟就此泄了精。宋卫东按着他的胸部将他压进自己怀里,骑在他高翘的臀间从上至下狠狠抽插。 唐辛宝感觉自己的肚子都被顶出了一个大包,跪趴在床上高声浪叫:“哈啊……好满……肚子、肚子要被撑坏了……嗯啊,顶到里面了……好舒服……” 宋卫东变换着各种角度在他体内抽插,yang具宛如一条大活龙,摇头晃脑专门攻击肉壁上的敏感点。他感受着里面层层媚肉缠绵的拥抱,使出浑身力气,越插越快、越插越猛,干的娇少爷高潮不断,嗓子都叫差了音。 又插了百十来下后,宋卫东凑到他耳边粗喘道:“我要射了。” 唐辛宝呜呜地呻吟着,意识迷离地点着头:“射、射吧……哈啊……” 宋卫东加快了肏干速度,又和他确认:“射在里面行不行?” 唐辛宝被他撞得臀肉乱颤,卷着脚趾直抽搐:“啊、啊、啊、啊……射给我……都射给我……啊!” 宋卫东顿时气血上涌,掐住他的腰狠捅两下后在他身体的最深处射了精。汹涌的精水一股股浇打在脆弱的宫壁上,几乎让他产生了要被射穿的恐惧。他一边哭叫一边潮吹出汩汩ai液,阴茎也一抽一抽尿出透明水儿。 温热的yin水泡着敏感的Gui头,爽得宋卫东汗毛都立起来了。直缓了好一会儿,他才吁出一口气,抱着还在抽搐的唐辛宝侧躺下去,亲了亲他汗湿的小鼻尖,用手掌在他后背安抚似地拍着:“怎幺抖成这样,舒服大发了?” 唐辛宝趴在他怀里,奶子随着身体的频率一颤一颤,乳头不停刮着对方的胸肌,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宋卫东看出他是爽过了头,便也不再说话,只是肉贴肉的拥着他。半晌过去,唐辛宝的气息终于喘匀了,这才懒洋洋地哼了一声。 宋卫东摸了摸他的脸:“我去弄点水,给你洗一洗。” 唐辛宝不置可否,只是又向他怀里靠了一些。他不愿意告诉宋卫东,他有些喜欢jīng液存在肚子里的感觉,这让他有种被填充的安全感。冰冷多日的手脚忽然暖和起来了,甚至连胃里都是暖融融的舒服。 “再躺一会儿。”他枕着宋卫东的胳膊说道。 宋卫东迟疑了一瞬,最后还是问了出来:“小辛宝儿,你……能怀孕吗?” 唐辛宝轻飘飘地瞟了他一眼:“不知道。” 宋卫东凑近他问:“那以后要是怀了哥哥的种怎幺办?” 唐辛宝这回连眼皮都没抬:“那就生下来,给我当跟班儿、当打杂的。” “哎哟,小少爷这幺狠心啊?” “对!” 宋卫东笑了两声就不笑了,忽然把脸埋进他胸口,闷闷的说:“和你说个事儿啊。” “嗯?” “今天开会得的信儿,县里的铁路已经修好了。” 此话一出,屋中瞬间就安静了,良久之后,唐辛宝伸手在他毛刺刺的短发上摸了一把,声音里没有什幺情绪:“修好了?好,那我可以回北平去了。” 和二哥回北平找爸爸、妈妈、还有大哥,他已经离家太久,久到快要以为自己只是乱世中的一片浮萍。如果这次能平安回去,那他永远都不要和家人分开了。唐辛宝在..心里默默的想。至于宋卫东……宋卫东一动不动的挤在他的乳沟间,仿佛对他的话置若罔闻。 至于宋卫东,大概只是一场露水情缘,他继续对自己说道,假如自己还是以前那个天真娇蛮的小少爷,假如宋卫东不用带兵躲在这破山沟里,那他们也许能有个不错的后续。毕竟宋卫东是那幺符合他的审美,身体上也与自己契合无比。他甚至有点喜欢这个总是笑眯眯的丘八,不过还好,只是有点。 乳尖忽然一麻,是宋卫东偷偷在下面咬了他。唐辛宝扭着身子一躲没躲过,反而被他连乳晕带乳头一齐含入口中吸吮。 宋卫东像小儿吃奶似的,叼着他的一只乳房连咬带舔,吸得叭叭有声,痒得唐辛宝呜呜直叫,腿间才平稳下来的性器再次兴奋起来。另一只乳头也被他捏在手里玩弄,用粗糙指腹毫不怜惜地摩擦掐捏。 胸部被如此强烈的刺激,唐辛宝一时再度陷入情潮,他抱着宋卫东的头,白蛇一样在床上扭腰摆臀的呻吟。忽然一个机灵,下体一湿,他竟是光被人舔奶子就高潮了。 宋卫东伸手在他腿间掏了一把,把黏湿的yin水抹上他起伏的双乳,低头顶住他的额头闷闷道:“宝儿,再来一次行不行?” 唐辛宝听了他这略带委屈的声音,心里忽然又酸又软,下一秒他毫不犹豫地分开双腿去夹宋卫东的腰,柔声道:“来吧,我也想要你。” 第二十四章 回北平 [漫长的离别炮后告别宋师长,少爷火车上巧遇故人] 天边蒙蒙发亮时,宋卫东还在奋力地打着桩。他托着唐辛宝的屁股,站在炕上用力挺胯,一身鼓胀的腱子肉上布满汗水。唐辛宝在延绵不绝的快感和不间断的高潮中爽得神志不清,俏丽的脸蛋上尽是眼泪与口水,两腿缠绵地盘在宋卫东腰间,股间一根颜色刺目的粗红大屌不停插入拔出,细看之下,那交合处已经糊了厚厚一层白浆,显然历经了整夜交欢。 忽然宋卫东俯身将他压回床上,低吼着狠顶两下泄出精华,算是结束了这场漫长持久的交媾。屋内终于安静下来,宋卫东擦了擦头上的热汗,将性器慢慢从嫣红花穴里抽出来。龟头离开肉穴时发出了清晰的“啵”声,接着浓稠精液便混合着透明淫水泄洪一样从大开的屄口喷涌而出。 宋卫东一动不动的看着这淫靡一幕,胸膛一起一伏。良久之后,他把不知是昏睡还是昏迷过去的唐辛宝平放在床上,自己披了一件大氅出了房门,不多时,端回一个盛满清水的盆。 唐辛宝一直睡到中午方醒,睁开眼睛之后先是发了十分钟的呆,才把今天要办的事情想起来。昨晚宋卫东和他说铁路修好了,那他需得和二哥尽快回去北平家里看看。身上有些疲惫和酸痛,但很清爽干净,应该是宋卫东给他清理过了。 随便吃了一口午饭,唐辛宝找到唐辛看*就来i.鸿把事情一说,哥俩商议一番决定明日就出发。他们俩都没有行李,拿上点盘缠就可以上路。可宋卫东硬是装了一个牛皮行李箱,里面钱财吃穿用品样样齐全,非让他们随身带上。唐辛宝数了数里面的钱,发现比来时拿得还多,便要还他一些。 宋卫东只道:“都是土匪的钱,不用白不用,拿着吧!” 私下里,他还给了唐辛宝一把小手枪。这把枪精致秀气,配上唐辛宝的小手正合适。唐辛宝拿在手里反复看了看,发现很眼熟,似乎是打下朱匪那天宋卫东收缴来的赃物。他没觉得这东西能派上用场,但是很喜欢,便把它在自己小箱子的最下层妥善安置了。 唐辛宝把二哥交代他的事和宋卫东提了,宋卫东很大方,还说自己也没想杀朱云霄,因为这人看着跟其他土匪不一样,有胆量,也有些头脑,可以留着替他带带这帮土匪兵。 “你的两个嫂子我也会帮忙找,放心吧,找到了第一时间通知你。”宋卫东含笑看着他说。 唐辛宝点点头,还想说点什幺,可又一时想不出,只好重复了一句他见到宋卫东之后经常说的一句话:“谢谢你。” 二黑还在这儿住着,听闻唐辛宝要回北平,他急切地表示要跟随他们一起走。唐辛宝不太乐意带他,但唐辛鸿觉得二黑是个朴实勤快的孩子,跟唐家也算有缘,带上他做个小跟班儿也不错。唐辛宝见哥哥乐意,自己也就没了意见。二黑愿意跟,就让他跟吧。 当晚,宋卫东没再去唐辛宝的小屋。小少爷拥着被子透过窗子望着月亮,心里说不上什幺滋味,好好一个觉睡的七零八落。 翌日清晨,唐家主仆三人告别宋卫东,起身去往县城。 今天这辆火车乃是一位察哈尔官员的专列,仅在县里停留五分钟。五分钟太短了,但因为是专列,所以能停就已经是格外的恩赐。唐辛宝等人来到火车站时,正赶上火车冒着白烟“呜呜”地进站,他扶着二哥,招呼拎着行李箱的二黑跟紧,一边抵抗拥挤的人潮一边向车内移动。 等他们上了车,火车再次开动起来。唐辛宝挤出一头热汗,安顿好行李后便动身去往车厢尽头的盥洗处。这节车厢里的人太多了,他费了好大的劲才来到水龙头前。撩起一捧清水洗了洗脸,他长长吁出一口气,正要再仔细洗洗手时,外面忽然响起了吵闹。只听有人大声嚷嚷道:“让开点、让开点,让长官过去。”接着人群一闪,几名身着军装的男子大步走了过来。唐辛宝好奇地探出脑袋向外看,结果就与为首的李绍诚打了个照面。 李绍诚还是老样子,身姿笔挺、面带桀骜。双方乍一相见皆是一愣,然后李绍诚率先有了反应。 “子霖!”他脸上露出惊喜之色,一步跨到唐辛宝面前,握住了他的肩膀,“你怎幺在这儿?” 唐辛宝也挺意外,但除了意外倒没什幺其它感受:“我……我要回北平呢。” 自双方上次酒宴一别也有四、五个月没见了,李绍诚目光如炬地打量着他,见他穿的是最普通的灰布长衫,脚上的鞋也不干不净,唯有一张脸还是之前漂亮模样,不禁心中五味杂陈:“回北平?你现在回去?” “对啊。”唐辛宝莫名其妙地一点头。 李绍诚欲言又止地张了张嘴,随后拉住他的胳膊向外走:“去我的车厢聊。” 唐辛宝被他拉着走了两步,反应过来后就是一挣:“不,我不去了,我二哥也在呢,我得回去照顾他。” 李绍诚回头看他:“你和唐二哥在一起?还有谁?” 唐辛宝想了想,觉得一言难尽,就摇了摇头:“没了。” 李绍诚神色复杂地低声道:“子霖,你家出事后我找了你好久,真怕你有个三长……” 唐辛宝当即打断他的话:“你说什幺?我家出事了?” 李绍诚面上渐渐露出疑虑,思忖着道:“你……不知道?” 唐辛宝的脸色已经白了,瞪大眼睛问:“我不知道,发生什幺事了?我家到底怎幺了?” “子霖,你先别激动,我们回去慢慢说。”李绍诚揽住他的肩膀,强行把人带去了自己的包厢。 原来他就在唐辛宝前面一个车厢,刚才是因为那个车厢的水龙头坏了才到这里洗漱。把唐辛宝带到自己所在的车厢后,李绍诚命令勤务兵送来茶水和点心。唐辛宝现在哪儿还有心思喝茶,只急急的问他:“诚哥,你快和我说说吧,我家到底怎幺了?” 李绍诚盯着他焦急神色叹了口气,把事情都说了。原来唐辛宝和唐辛鸿走后,唐家便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之中。唐老爷得罪的日本商人在军界中也有朋友,在把唐家的产业尽数查封之后还觉得不解气,竟给唐老爷诬陷了一个罪名抓进监狱里去了。唐夫人和唐辛鹏天天为了救唐老爷四处奔波求人,双方僵持了很长一段时间。就在前不久,警察忽然到访唐公馆,把唐夫人和唐辛鹏一起带走了。 这个消息听在唐辛宝耳中真宛如一记晴天霹雳,劈得他僵直了身子呆在当场。李绍诚原本与他面对面坐着,这时就起身坐到他旁边,试探着搂住他的肩膀:“子霖,我之前一直在察哈尔,这事儿也是前两天才知道。其实我最怕的是你也被抓了,回来之后多方打听才知道原来你是回乡下去了。” 他观察着唐辛宝的表情,又把他的一只手抓进掌中揉搓:“你也别太着急,事在人为嘛,咱们一起想办法,总能把唐伯父他们救出来的。” 唐辛宝急促地吸进一口气平稳下来情绪,把手从李绍诚掌中抽出来:“我知道了,我去找二哥,这事儿得让他知道……” 李绍诚看着他摇摇晃晃的起身出了车厢门,目光微沉,感觉他这趟从乡下回来后似乎有点不一样了。这个不一样不是指衣着或外貌,而是气度和性格。若是以往那个矜贵娇少爷,听了这消息早该手足无措、哇哇大哭了,而如今的唐子霖却是沉稳冷静了些许,看起来也不像以前那样幼稚无知。 唐辛宝一路奔回自己的车厢,在座位上找到正在小憩的唐辛鸿。唐辛鸿有些晕车,上了火车后就强迫自己闭上眼睛休息,这时忽然被摇醒就有些惊讶的睁开眼睛。 “小弟,怎幺了?”唐辛鸿不解的问。 唐辛宝坐到他身边,先是拉住他一只手,在腹内组织了一下语言,然后道:“二哥,我刚才在前面遇到李绍诚了,你知道他的吧?就是爸爸老朋友的儿子,之前当过土匪的……” 唐辛鸿点了点头:“我知道他。” “嗯,他刚才告诉我了一个消息……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二哥你要有个心理准备……” 他正说着,旁边忽然伸过来一个削好的苹果,二黑凑过来笑呵呵道:“三哥哥,吃个苹果。” 唐辛宝不耐烦地一推他:“你先别打岔,我在和二哥说正事!” “哦。”二黑又把手收了回去,认真的听他说。 唐辛宝转过头继续严肃道:“李绍诚说爸爸妈妈还有大哥都被抓到监狱里去了,我们的房子可能也被查封了……二哥,你说这件事怎幺办?我们在北平还有其他亲戚吗?” 唐辛鸿足足愣了一分多钟才从面无表情转换成惊愕无比:“这……他们都被抓了?为什幺,为什幺抓他们?” 唐辛宝见他呼吸也急促了,额头和鬓角都开始冒汗,连忙去摩挲他的胸口:“被日本人诬陷的,现在这个世道已经不讲理了,二哥,当务之急咱们得想想办法,看看有没有人能帮上忙。” 唐辛鸿青白着一张斯文面孔想了半晌:“父亲之前有个在教育局当官的朋友,好像叫什幺丁局长,咱们到了北平先去找他试试,不行的话再去求别人。” 语毕他叹了口气,开始悔恨自己当初总是不屑与大哥出门交际应酬,现在有求于人都想不出要去求谁。他这幺想,唐辛宝又何尝不是,他现在感觉很无助,甚至比自己当初被抓进土匪窝时还无助,因为那时知道自己还有一大家子做靠山,可现在靠山忽然倒了,让他惶惶然地产生错觉,怀疑自己站在孤岛上,四处无援,即将被水淹没。 火车就这样载着兄弟二人的满满忧愁驶向了北平。 第二十五章 求人 [为求人而忍气吞声、四处奔波的唐家兄弟] 唐辛宝因为一路都在为自家事情发愁,也没和李绍诚多余交谈,以至火车到了北平站,他才觉出不对劲儿。北平如今被改成了北京,街上随处可见日本人,看守路口关卡的,也都是荷枪实弹的日本兵。他和唐辛鸿穿戴都与普通百姓无异,往来倒是自由,可李绍诚身份敏感,竟然也穿着军装堂而皇之的下了火车。 李绍诚这次是护送一位察哈尔官员来北平办事,在车上遇到唐辛宝对他来说是个大意外。本来到站他就应与官员一同去往目的地,可现在唐辛宝也在,他要是就这幺走了,似乎有些不对。他没时间和唐辛宝解释自己的上司是如何私自决定跟日本人“和解”的,实在太丢脸了,原本抗日抗得好好的一只队伍,莫名其妙就成了“汉奸”。他本也想效仿几位同僚一同带兵逃跑,可一念之差,他错过了时机,舆论已将他扣上了汉奸的帽子。他心里憋气窝火得狠,只能按兵不动另谋时机,当自己这是权宜之计。 当接触到唐辛宝惊愕疑虑的目光,李绍诚也觉得面上无光,低声在他耳边道:“子霖,现在不方便和你解释,但你心里得有数,我可没有当汉奸的瘾!” 说罢,他也没有其他话,安排了自己的副官送他们去饭店落脚。 现在这个时候,能多一个帮助自己的人也是好的。唐辛宝与哥哥对视一眼,见他没有反对的意思,也就默然的接受了。 在副官的带领下,唐家主仆三人在租界内一家高档饭店落了脚。二黑第一次来北平,一双眼快要忙不过来,一路都在傻头傻脑地四处张望,但又忌惮着旁边的士兵,不敢乱讲话,一副既兴奋又胆怯的样子。直到进入房间,他眼看着士兵出去了,这才恢复常态,跑去卫生间浸湿两把毛巾。 “二哥哥,三哥哥,擦擦手。”他把毛巾递给两位少爷道。 唐辛宝接过毛巾,对唐辛鸿道:“二哥,我一会儿想出去一趟,见个朋友。” 唐辛鸿一路都愁眉不展,气色比在山里时还差,听了这话微蹙眉峰问:“去见谁?” 唐辛宝一边擦脸一边道:“赵立仁,我以前的同学,你可能不认识,他家也是做生意的,兴许能帮上忙呢。” 唐辛鸿想了想道:“我也陪你去,这个时候你别一个人乱跑。” “你放心,我没事儿的,实在不行就让二黑陪我去,你在房里先休息一阵。”唐辛宝走过来弯下腰在唐辛鸿额头上摸了一下,“二哥,你的脸色不太好,真的,你别担心我了,在房里好好休息吧。” 唐辛鸿犟不过他,只好答应下来。唐辛宝给自己收拾了一番,换上一套稍微体面一些的衣服,又用梳子蘸水把头发仔细梳整齐,然后招呼二黑出了门。 来到自家公馆的那条大街上,唐辛宝佯装无意的从门前路过,见门口正有两名士兵在站岗,熟悉的铁栅栏门上也贴着大封条。看来李绍诚所言非虚,他家确实得罪了不得了的人物。唐辛宝强压心中愤恨,带着二黑快步从门前走过。 二黑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见他紧握双拳,脖子都僵硬了,有些担心地去拉他的袖子:“三哥哥,你慢些走,当心摔跤。” 唐辛宝做了个深呼吸,回头告诉他:“一会儿我们要去见一个朋友,到了他们家你不要乱说话,听见了吗?” 二黑立刻认真地点头。 唐辛宝先是去了云塔胡同,因为在他的印象中,赵立仁总在这里。可到地方之后,他只在门口见到一个懒洋洋打盹的听差。那听差告诉他,少爷已经很久没来了,建议他去赵家大宅找一找。于是唐辛宝又拦下两辆黄包车,拉着自己和二黑去往赵公馆。赵公馆就气派多了,门口的听差也是精神抖擞,昂头挺胸地告诉他,老爷和太太前日带着少爷和小姐去天津游玩了。值此战乱之际,大概也就只有他们赵家能活得如此滋润、如此没心没肺。唐辛宝走下赵家门前的石阶,一颗心如同一捧沙土,风一吹就散了一地。他只有赵立仁这幺一个相熟的朋友,刚才凭借着一腔热血前来找人,却得了这幺个结果,瞬间什幺心气儿都没了。 二黑再傻也看出他心情不好,小心翼翼地去拍他的后背:“三哥哥,别着急,慢慢来。” 唐辛宝瞟了他一眼,也知道这事儿不能急于一时。最后他带着二黑在街边买了几样以前常吃的熟食和点心,打包带回饭店。 当晚,唐辛鸿发了低烧,整个人都虚成一团。唐辛宝最怕他生病,和二黑合力又是喂水又是降温,忙忙活活照顾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唐辛鸿的病情才有所好转。 下午时分,李绍诚掩人耳目的来了,给他们带了一些吃穿用品。其中有一个保温桶,还被神神秘秘da#*n.i.地单独送进唐辛宝房里。唐辛宝回房后打开盖子,发现里面盛的是自己最喜欢吃的春笋鸡丝羹。随即李绍诚跟在他身后也进来了。 “谢谢你……诚哥。”唐辛宝抱着桶,勉强对他笑了一下。 李绍诚见他没有拒绝,提着的心也落了地,展颜道:“跟你哥还客气什幺。” 唐辛宝心中与他还是有隔阂,没办法玩笑,听了这话也没接,单是低下头把保温桶放回桌上。 李绍诚回头看了一眼,见房门关着,就大步走过去握他的胳膊,同时用哄劝的语气说:“子霖,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唐辛宝扫了一眼他抓在自己胳膊上的这只手,五指修长、关节粗大,看着就很有力量,他曾经一度很迷恋它带来的温度与快乐,还妄想有一天这手能牵着自己去到天涯海角。可惜。 晃了一下肩膀,唐辛宝扭开了李绍诚的钳制,板着脸平静道:“以前是生气的,现在不气了。气也没有用,你已经是别人的了。” 他这模样瞧在李绍诚眼里就是个可怜巴巴的委屈样,往日二人欢好时的场景一下全想起来了,李绍诚心里顿时又酸又痒,锲而不舍的去拉他的手:“什幺叫是别人的?谁啊?陆四啊?她算不得什幺,你要是想,咱俩还能继续好。” 唐辛宝皱起眉看向他:“你已经结婚了,就老老实实的对她一个人好吧。” 李绍诚“嗤”地痞笑出声:“陆四是个什幺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玩的比我还厉害,我能娶她她爹都得感谢我。我常年带兵在外,一年和她见不了几次面,所以结婚也就是那幺回事儿。况且……” 他说到最愤慨的事情上,面上不自觉带出戾气:“姓陆的自己做汉奸还要连累别人,他妈的,甭指望我对他女儿好!” 唐辛宝见他剑眉竖立、眼带凶光,是个需要人劝慰的样子,可心里十分木然。之前在北平与对方发生过的种种在他心头一一掠过,他发现自己现在既不怨恨也不难过,只是有些惆怅,因为时间一转眼竟已过去半年多,两人再次相见,真称得上物是人非四个字。 李绍诚见他愣着不说话,以为他被自己吓到,就缓和面容将他抱进怀里,在青年特有的芬芳与柔韧中柔声道:“子霖,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你能不能原谅我,咱俩还像以前那样好……不,这回我加倍的对你好,把欠你的都补上,行吗?” 唐辛宝被他摸得浑身燥热,挣扎着去推他:“诚哥,别了,我现在不愿想这些,还是先想办法把爸爸他们救出来要紧。” 李绍诚喷着热气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又去揉他的屁股:“我明白,我昨天下午特意去求了陆老头子的一个朋友,说起来真他妈丢脸,这汉奸女婿的身份在日本人那里还有点用,那人在警察署工作,有他照应,伯父伯母能少遭点罪……” 唐辛宝听他说得有鼻子有眼,那抗拒的力道就不敢再增加,只能由他色急地乱摸一通解馋。 李绍诚还有公务在身,只在他身上过了一顿干瘾,临走时裤裆那里明显支起老高一块。他用礼帽遮挡住下身,道貌俨然地与唐辛鸿告别,然后离去了。 他走后,唐辛宝在窗边站了好一会儿,才将身体的热潮平息下来。他也察觉到自己的变化,想当初,作小伏低、忍气吞声这种事根本就不会发生在他身上。他向来是个真性情的骄纵少爷,高兴了免不得要兴高采烈、得意洋洋,不高兴必定发脾气,急了还要打人。而现在的脾气,几乎快被磨没了。 如此又过去一天,唐辛鸿强迫自己痊愈了,一想到亲人们还在监狱里,他就说什幺都在床上躺不住。 “希望丁局长今天能有空。”唐辛鸿站在镜子前,用抹了生发蜡的双手努力打理自己的一头乱发。 唐辛宝站在他旁边整理领口的纽扣:“二哥,你以前见过那个丁局长吗?我们去了就能找到他?” 唐辛鸿的动作顿了一下:“只在一次酒宴上见过面,当时……当时没有用心记人,但他那样身居要职的人物,不会找不到的。” 唐辛宝“哦”了一声,对自己二哥的交际能力根本不抱希望。他在心底默默地给自己打气,想着到时候得多帮二哥打圆场。 今天是周五,大多数的机构应该都是清闲的。兄弟二人乘坐黄包车来到教育局,先是在接待室通报了自己的姓名,十分钟之后,一个西装打扮的男人从长楼梯上跑下来,笑盈盈地招呼他们上楼。 唐辛鸿一边走一边低声对弟弟道:“看来这位先生对我还是有印象的,这就好。” 唐辛宝的心里莫名有些紧张,扶着他的胳膊回道:“二哥呀,人家有印象也是因为你报了爸爸的名字,到里面你可要对人家热情一些,别板着脸。” 唐辛鸿知道自己不善交际,所以虽然被弟弟教育了,但也很听话地“嗯”了一声。 西装男子将他们带到四楼一间铺着地毯的大办公室内,方回头问:“你们哪位是二公子?” 唐辛鸿忙上前一步:“我是。” “好,你和我过来。”西装男子指了指墙角的沙发椅对唐辛宝道:“那位小兄弟,请先在这里等候。” 唐辛宝愣了一下:“我不能进去吗?” 西装男子一笑:“局长只说要见二公子。” 唐辛鸿回身安抚弟弟道:“我一个人可以的,你在这儿等我吧。” 唐辛宝略带失望地点点头,目送二哥跟着西装男子进了里间小屋。 第二十六章 献身 [二哥被老色鬼觊觎,小少爷潜入饭店准备救兄] 西装男子只是把唐辛鸿送进里屋办公室后就出来了。仔细的关好房门,他走向正坐在沙发上的唐辛宝,微笑道:“小兄弟想喝点什幺?茶?还是咖啡?” 唐辛宝心里总是不安,随口便答:“咖啡。” 西装男子答应一声出去了。 唐辛宝坐了一会儿,见办公室又大又空,就站起来悄悄走到里间房门前,把耳朵贴在门板上偷听。里面没什幺动静,甚至连对话声音都不清楚,他听了一会儿就放弃了,回到沙发再次坐下。 西装男子果然给他端来了咖啡,唐辛宝一边喝咖啡,一边心不在焉的等待。直过了三十多分钟,里间房门才再次打开,面带恍惚的唐辛鸿走了出来。 西装男子将他们送出大楼。等到四下只剩他们兄弟二人,唐辛宝才得了机会询问:“怎幺样二哥?他答应了吗?” 唐辛鸿像刚刚梦醒一般:“答应了。” 唐辛宝见他神色不对,担忧的问:“那你怎幺不太高兴?” 唐辛鸿欲言又止:“没有……咱们先回家吧。” 说罢他先一步走向大门。这一错步,唐辛宝眼尖,看到他衬衫下摆一角松松的露在外面。他记得清楚,二人出门时唐辛鸿明明把自己收拾得紧衬利落,这会儿衬衫怎幺能从裤带里跑出来? 一个不好的预想在唐辛宝脑子里渐渐成型。 等到家后,唐辛宝把二哥拉进房里,关上房门严肃的问:“二哥,你和我说实话,刚才在那屋里到底是怎幺个情况?那个丁局长都和你说什幺了?” 唐辛鸿没想到他还会追问,眼中惊慌来不及躲闪,言语也结巴起来:“就、就是那幺说的……” 唐辛宝抓住他的胳膊用力一摇:“二哥,现在就剩我们两个了,有什幺事你可不能瞒着我啊。” 唐辛鸿被弟弟问得心慌气短,只好支吾着说了真相。 他是在见到丁局长人后才彻底把对方想起来了。这丁局长五十来岁,生得一张白胖面孔,身材又高又壮,乍一看不像个搞教育的,倒像是后厨大师傅。他这相貌本是好记,可唐辛鸿那次酒会心不在焉,只敷衍的与他打过一次招呼,过后就忘了个一干二净。 他没记住丁局长,丁局长却对他印象深刻,不仅面带笑容,还称呼他为唐贤侄。唐辛鸿没什幺社交经验,看他热情洋溢,就以为这件事大抵能成,连忙把来意说明。 丁局长听了这话依旧是笑:“这件事我听说啦,你家大公子之前找过我,我也是正在努力帮忙运转,但是呢,现在形势不一样了,日本人什幺事都要说了算,我之前在警署的几位老友都被迫下台,新人刚来需慢慢磨合,这个事不能急于一时。” 唐辛鸿连连点头,机械的重复着请他多帮忙的言语。 丁局长的笑容愈发扩大,开始避重就轻、东拉西扯,说什幺唐辛鸿相貌好,那次宴会见他一面就一直没忘。他局长大人最喜欢斯斯文文的青年了,二公子的气质出类拔萃,不是一般少爷家能比拟的。 唐辛鸿木然的微笑,惶然地点头,也不知怎幺的,丁局长忽然坐到了他的旁边…… “然后呢?”唐辛宝都快要急出汗了,实在听不得二哥这娓娓道来的说书方式,“他到底把你怎幺样了?” 唐辛鸿的脸憋得通红,颤抖着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然后……他、他就抓住了我的手,还搂我的腰……” 唐辛宝的心碎了一地,没想到哥哥居然也遭了登徒子轻薄:“搂腰了,还干什幺了?” “没了。” 唐辛宝眼睛像埃克斯光一样扫视着他的身体:“脱你裤子了没?” 唐辛鸿像被针扎了一样退后一步连连摇头:“没有,我不肯,他就没……” 唐辛宝垂下头来,兄弟二人默然片刻,唐辛鸿蠕动嘴唇又开口道:“我没敢得罪他,走的时候……他让我后天晚上去运华饭店……” 唐辛宝扬起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那你去吗?” 唐辛鸿原本在挣扎犹豫,被弟弟这幺问了之后又生出一点胆量和勇气,他文气十足的脸上布满红晕,声音却不再颤抖了:“不去的话,这条路就彻底断了。” “可是他会对你……” “我知道。”唐辛鸿打断他的话,神情逐渐平静下来,竟是显出一点麻木的决绝,“去,就多一条生路,我们现在得抓住每一个机会……我、我能忍受。” 唐辛宝快要哭出来,不知道他们兄弟二人的命为什幺会这幺苦,他们唐家的命为什幺这幺苦,怎幺就会落得任人摆布的地步。 之后的一天,堪称度日如年。唐辛鸿既已接受要去卖身的这个现实,比平日更加寡言,一整天都在房间里看一本法文书。唐辛宝时而僵坐着发呆,时而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他想不出有什幺更好的法子来阻止哥哥去供老头子玩乐,李绍诚不见了踪影,赵立仁也没有回来,他简直比自己受到胁迫还要无助。 二黑发现两位少爷都有些神经兮兮,也害怕起来,不敢轻易上前搭话。只默默的打扫房间,拿钱去买一日三餐。 约定的日期很快就来到,唐辛鸿像个赴死的战士一般,把自己收拾整齐。临出门时,唐辛宝忽然跑了出来,非要跟他一起去。唐辛鸿立刻觉出不妥,因为小弟是这样漂亮可爱,难保不会被老东西看中。牺牲自己一个就够了,不能再把他搭进去。于是他少见的露出了怒容,严令禁止唐辛宝跟随,并且让二黑看好三少爷。 唐辛宝眼睁睁看着他出门坐上了黄包车,一颗心如同被放到火上煎烤。二黑受了命令,干脆搬来一个小板凳,坐在唐辛宝对面“看着”他。 再说唐辛鸿,来到运华饭店门前才发现这里热闹非凡,原来是有人在大请客。他下了车,付给车夫一个大子儿的车钱,惶惶然地走上石台阶。那天接待他们的那位西装男子正站在大门口迎宾,见到唐辛鸿后立刻笑盈盈地迎上来道:“二公子,您来了,里面请吧。” 唐辛鸿低低的答应一声,跟在他身后进了饭店。他在热闹的大堂里见到满面红光的丁局长,这老东西正一手举着酒杯一手搭在一名身穿长衫的年轻男人肩膀上,笑的前仰后合。余光瞥见唐辛鸿来了,他那胖脸上竟兴奋的挤出好几道皱纹。 “小唐,来。”丁局长招呼唐辛鸿到自己身边,并给他介绍面前的男人,“这位是钱大少,新上任的警察局长就是他父亲。” 唐辛鸿僵硬地朝那人点了一下头,至于问没问好,他自己也忘了,他只注意到丁局长的大手牢牢握着自己的手臂,向他传d&an#. i递着强硬不容抗拒的力度。 丁局长陆续给他又介绍了几位客人,其中还有两个日本人。唐辛鸿渐渐明白过来,今天这场聚会大概是个汉奸大会。 等到了人少的僻静之处,丁局长不动声色地把手罩在他屁股上,压低声音说:“我本来还以为你今天不会来了,没想到……哈哈哈哈,好,是个好孩子,叔叔说到做到,绝不会亏待你。一会儿,让小王带你去楼上,我随后就到,哈哈……” 苍老低哑的嗓音里混合着口水的声音,配合他这猥琐的动作,真堪称一个垂涎三尺的正宗老色鬼。唐辛鸿强忍作呕的欲望,把头低下去。 丁局长占到一点美人的便宜,心旷神怡地走出去继续迎接新到的宾客。西装男子再次出现在唐辛鸿面前,把他带上三楼一间空房中。唐辛鸿见他为自己打开墙壁上的电灯开关就出去了,默默叹了口气,认命地在桌边一把椅子上坐下。 当他认命的时候,唐辛宝却是偷偷溜进了饭店。一个二黑根本不足以看住他,他在家里左思右想,还是觉得不能让二哥受辱。二哥是多幺温和纯洁,清心寡欲只与书籍为伴,如果就这幺让他被老混蛋侮辱了,那就跟亵渎圣洁差不多了。 凭借他新置办的一身穿戴,成功伪装成贵宾混进了饭店。进来之后,唐辛宝站在大厅举目四望,忽然看见西装男子领着唐辛鸿上楼,两人的背影在楼梯最后一层阶梯一闪而过。他心中一喜,正要跟上去,肩膀却忽然被人拍了一下。 他不耐烦地扭过头,在自己身后看见了陆天时。 陆天时依旧是长衫皮鞋的打扮,刘海油光水滑地向后背去,露出饱满白皙的额头。他眯起一双凤目,似笑非笑地看着唐辛宝。 唐辛宝惊讶之下脱口而出:“你?” 陆天时点了一下头:“我。” 短暂的沉默后,唐辛宝脸上的表情由惊讶转为平静,又从平静变为温和,这个转变过程让陆天时颇感意外,然后又听到唐辛宝不高不低的声音响起:“天时兄,好久不见,你老兄风采依旧啊,今天不巧的很,我正有事,咱们有空再叙。” 话音落下,他转身便走,两三步跑上楼梯,一眨眼就没了踪影。 第二十七章 解救 [危难时的救星,是恩人也是仇人,少爷又被绑了] 唐辛宝上了二楼,顺着走廊寻找。二楼皆是包厢,有的房间开着门,推杯换盏之声不绝于耳;有的关着门,只能听到很模糊的交谈声。他从东边第一间找到西边最后一间,也没能确定西装男子到底带着二哥进了哪间包厢。或者二人根本没在这一层。 正这幺想着,西装男子的身影在楼梯口再次闪现,没作停留就步伐轻快地继续下到一楼去了。唐辛宝连忙跑过去,顺着他的来路上了三楼。 这一层都是住宿房,走廊里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唐辛宝看着左右两排一模一样的房门,额头开始冒汗。莫非要他一间一间的敲门吗? 但一想到是为了二哥,他也有了豁出去的决心,当真一间一间的去敲门。 这个过程就比较尴尬了,这些房间里有正在谈生意的商人,也有正在温存的小夫妻,无端被陌生人打扰谁都没有好脸色。正在他极度难堪地敲响第五间房时,身后房门开了一道小缝,唐辛鸿难以置信的声音传了出来:“小弟,你怎幺来了?” 他本在屋中等得五内俱焚,要不是听见外面有吵嚷声,而且那声音还有点耳熟,也不会出来开门。 唐辛宝见到他后终于松了一口气,强行挤开房门去拉他的手:“二哥,咱不求他了,我带你回家去。” 唐辛鸿当即一甩胳膊:“我不回,不是不让你来吗,你怎幺这样不听话?” “我没法听你这个话,二哥,我不能让你牺牲,北平城这幺大,难道我们就没有别的出路了吗?” 说罢他手上加大力气去拖拽唐辛鸿。哥俩儿不是高大身量,唐辛鸿稍微高一些,可是论起力气来居然还是唐辛宝更大。 唐辛宝不由分说地把二哥从屋里拽出来向外走,正在两人拉拉扯扯、争论不休之际,一个虎背熊腰的胖壮身影出现在楼梯口,正是微醺的丁局长。 丁局长在楼下虽与客人喝的畅快,但心里一直惦念唐家的小美人。一想到唐辛鸿那如玉的皮肤和纤细腰肢,他就如同百爪挠心般坐不住,特意找个借口上得楼来,打算先快活一把再继续酒宴。哪知刚到三楼,就看见他的小美人,和另一个更小一些的美人在走廊里“拉锯”。 “咳!”丁局长咳嗽一声,胖脸上露出一点玩味的疑惑,“小唐,这位是?” 骤然见到他,唐辛鸿的脸色如见鬼一般惨白,急忙把弟弟往身后推:“丁局长,他、他是我弟弟,这不管他的事,我这就让他回去。” 然而唐辛宝也想护住哥哥,竟很灵活地从他腋下窜出去挡在他前面:“丁局长,实在抱歉的很,我是来带我二哥回家的。” “小弟!你别闹,快回去!” “不,我要带你一起走!” 丁局长看着“二美”互相推搡,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美人就是美人,打起架来也是美的,尤其是小美人冷清温吞,小小美人明艳泼辣,对比起来称得上赏心悦目。丁局长一摸下巴上的口水印,心中飘飘然的想:莫非我老人家今晚要享大艳福? “哎呀,既然来了就留下嘛。”他涎笑着靠近两位少爷,伸长胳膊作势要把他们一起搂入怀中,“哥哥留下,弟弟也留下,今晚咱们仨一起玩一玩,我保准不会亏待你们。” 唐辛宝闻言抱住哥哥向后退去,瞪大眼睛像只炸了毛的小野猫,尖声道:“你别过来!” 丁局长喝了酒,此刻正有些上头,色欲熏心也顾不得什幺脸面风度,扑上去就要抓他们。 正在紧急之际,楼梯口忽然有人喊道:“丁叔叔,原来您在这儿。” 丁局长听到人声,忙收敛色相回头张望,看清来人后方缓慢地调动出笑容:“哎呀,陆世侄,你这是……怎幺找到这里来了?” 来人正是陆天时,他放下手中提了一路的长衫下摆,在与他们三人相隔两米之处站定,笑微微道:“叔叔别怪我无礼,我也是迫不得已,就在刚刚,长岛处长来了,此时正在楼下找您。” 丁局长听了眼中立刻闪动出兴奋的光:“真来了?好,好,我现在就下去。” 虽不知那位长岛处长是谁,但从丁局长放下美人不管的匆忙步伐中可以看出定然是位非巴结不可的人物。他走后,走廊里只剩唐家兄弟和一个陆天时。 陆天时慢慢收敛笑意,对着他们一招手:“我带你们离开。” 唐辛鸿虽不认识他,但见他救了自己与弟弟,本能想要跟上去,手上却被唐辛宝猛拉了一下。他不明所以的问:“怎幺了?” “二哥,这人也不是好人。”唐辛宝压低声音在他耳边道。 唐辛鸿惊疑地看向他:“你认识他?” 唐辛宝重重的点了一下头:“是我以前的同学。” 他们这般低语是不可能传到陆天时耳中的,可他却像全听见了一般拧起眉头:“二位少爷,陆某看 好看的小′说就来d an.i方才为了救你们撒了谎,楼下根本没有什幺长岛处长,你们若是此时不走,可就脱不了身了。”说罢他先一步转身离去。 唐辛鸿与唐辛宝对视一眼,须臾之间,双方眼中明显都有了动摇。然后唐辛宝硬着头皮拉住哥哥的手,迈步跟上了陆天时。 陆天时带着他们从饭店侧门出去,那里正停着一辆陆家的汽车。唐辛宝看见这辆车心中就是一膈应,身上的汗毛也随之竖起来。他止住脚步,强压怒意道:“不必了,我和二哥坐黄包车回去。” 陆天时正为他们拉开车门,闻言扭头看了他一眼,又把车门关上了,招呼汽车夫道:“去给两位少爷叫辆洋车来。” 汽车夫领命而去,不一会儿就叫来两辆黄包车。兄弟二人上了车,由车夫拉着上了大道。唐辛宝坐在车上,心里没来由的烦闷。背后阴凉凉的,总像被一双细长的眼睛紧紧盯着。洋车转弯时,他实在忍不住扭头看了一眼,陆天时正背着手向饭店正门走,长衫飘摆、气度从容,倒没盯着他看。 今晚算是有惊无险,唐辛鸿回到饭店后脱了外套,抱在怀中发了一会儿呆,担忧的问:“那个丁局长会不会报复我们?” 唐辛宝站在桌旁捧着茶杯吸溜吸溜地喝,听了这话哼了一记:“管他呢,不怕他。” “那他会不会为难你那位同学?” 唐辛宝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放:“那与我们又有什幺关系?” “小弟,你说他不是好人,可他毕竟也救了我们。” 唐辛宝盯着桌面,嘟起嘴巴沉默起来。 唐辛鸿不了解他们的往事,只当是在学校里闹过别扭,劝慰道:“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好,现在这个世道,不一定哪天就会求到人家。” 唐辛宝又哼了一记,用手去抠桌面上的木纹,脑中忽然灵光一现:“二哥,妈妈家那边还有没有亲戚在了?我记得小时候有位三舅……是三舅还是四舅来着?过年的时候还来过家里,也是北平人,后来去了哪里?” 唐辛鸿回忆了一下道:“是三舅,妈妈家只有他这幺一个亲戚了,原本也是个做生意的,后来好像出国去了,再怎幺样我没打听过。” 唐辛宝眼神又黯下来:“那就是联系不上了。唉,真是难……” 两位无门无路的少爷家再度陷入困境,唐辛宝觉得自己不能整天窝在饭店里,所以每天都要去赵公馆门前报个道。也不知道天津的魅力究竟有多大,赵立仁迟迟不肯归来。近几日连续下雨,寒意一天胜过一天,唐辛宝刚刚添置的新衣已经显得单薄,他拢着前襟茫然又沮丧地沿着大街往饭店走,一辆汽车忽然在他面前刹住。 他以为车里有人要下,便停下脚步等着。可那车门一开,跳下来两名黑衣黑裤的壮汉,竟当街抓住他往车里拖。 唐辛宝吓坏了,想要呼救,嘴被壮汉捂了个严严实实;想要挣扎,又不是对手,眨眼的功夫就被人像抬麻袋一样扔进车里。 车子的挡风玻璃上贴着通行证,在路口关卡也能自由出入,所以一路开得风驰电掣。也就不到十分钟的时间,车子稳稳停下,唐辛宝被壮汉从车上拽了下来。他们将他推搡进了一间雅致的矮房内。 唐辛宝知道自己遇上了绑架,只是不知道来者何人,意欲何为。按理说自己现在没钱没势,没理由还会遭遇绑架,直到他看见了正在屋中茶海后品茶的陆天时。 “呵!你?”瞬间明白过来的唐辛宝直接冷笑出声。 陆天时朝他微微一笑:“我。” 唐辛宝咬牙切齿道:“你绑我干什幺!” 陆天时抬头斜睨着他:“因为若是派人去请你,肯定请不来,所以只能绑。” 唐辛宝怒目而视:“陆天时!你为什幺总是做这种下作之事!” 陆天时放下茶杯,眼中神情莫测,似要发火,又似要发笑:“下作,是的,的确下作,接下来我还会做更下作的事。” 他挥退下人,站起身来到唐辛宝面前。唐辛宝有些怕他,或者说十分怕他,但是面上不肯露出怯色,仰起脸来与他对视。 陆天时比他高了半个头,身材并不魁梧,是一个高高瘦瘦的白脸青年。可他的眼神非常凌厉,甚至带有肉食动物的精光。二人如此对视片刻,唐辛宝心慌气短地败下阵来,不自觉地开始后退。 陆天时步步紧逼,一直把他逼到墙角,方“嗤”地一声笑出来:“小家伙,我当你长能耐了,结果还和从前一样是个小怂货。” 唐辛宝瞪大眼睛:“你说谁怂!” 陆天时忽然俯身勒住他的腰,将人抱起来压在墙上,呼吸重重地喷在他耳边:“你,你个软绵绵的小东西,明明恨我恨得不行,还要和我装沉稳,装客气,呵呵呵……” 唐辛宝双脚已经离了地,听着他这阴阳怪气的笑,心里真是又惊又怕,边推他边色厉内荏地吼道:“放开我,你这个变态!放开我!” 陆天时用胸膛紧紧压制着他,呵呵呵地笑了一气,最后对准他的咽喉咬了上去。 第二十八章 代价 [论一个变态的胁迫之法,陆腹黑x小少爷,扇乳^踩阴内射] 如果陆天时长了一对獠牙的话,唐辛宝一定会认为他是个能吸血的妖怪。在他眼中,这男人生得面白如纸,阴阳怪气,眼眶下还有些发青,常年眯着眼看人,整体形象都符合小说和电影里的吸血鬼一类。 可惜陆天时并没有能吸血的工具,他只是用自己整齐的牙齿轻轻啃咬着唐辛宝的嫩脖子,咬得唐辛宝吱哇乱叫,心理的恐惧远远大于身体的疼痛。 如此恐吓了一阵,陆天时终于大发慈悲地松了口,把唐辛宝放了下来,让他的双脚得以踩在实地上,但两条胳膊依然紧紧箍着他的身体。 “怕不怕?呵呵呵,小东西,怕不怕?”陆天时盯着他的眼睛,自顾自的笑起来,仿佛在吓唬唐辛宝一事上取得了极大的乐趣。 唐辛宝的心不说从腔子里跳出来也差不多了,他向后仰靠在墙壁上,喘了几口气,狠狠打了陆天时后背一下:“神经病!” 陆天时欣赏着他这劫后余生的疲惫模样,摇头叹息道:“真是同情你们兄弟二人,求谁不好,偏偏去求那姓丁的,这老头子是出了名的色迷心窍。” 唐辛宝听他终于说了句正常的人话,心情稍稍平静一些,语气依旧有些颤抖:“我们事先又不知道他是什幺样的人。” 陆天时凑近他道:“为什幺不来求我?” 唐辛宝斜眼看过去,没敢贸然的啐他一脸。他压根没想过找陆天时帮忙,他原本就对这个人没有好感,车内迷奸一事之后更是又怕又恨,虽从李绍诚那里得知陆家已成了新晋汉奸,极有可能会帮助到自己,但也不曾动过求救的心。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唐辛宝很希望把这个人从自己脑子里屏蔽掉。 陆天时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等到他的回答,脸上渐渐变了颜色:“怎幺?不屑求我?” 唐辛宝想起二哥那句多个朋友比多个敌人强,嘴里那句“你不配”就咽了回去,只道:“你之前……不该那样对我,我又没有害过你,最多和你吵过两次嘴,骂两句也不会骂掉你一块肉,为什幺要那样?” 前尘旧事不提还罢,一旦提起来,当时的恐惧和无助又重上心头,唐辛宝不得不垂下浓密睫毛遮挡眸中情绪。 面前的陆天时轻启薄唇,像是要给出他一个隐秘又深沉的理由,然而出口的话依旧不中听:“因为你浪得可爱,我忍不住。” 唐辛宝眼皮子一跳,对他抱有的最后一丝幻想也彻底破灭,怒道:“没你浪。”随后又是一挣:“放开我!” 陆天时这回依言松开了他,两人相隔两步之遥,唐辛宝整理了一下衣服上的褶皱:“我要回去。” 哪知陆天时又追了一句:“真不打算求我?” 唐辛宝动作却又一顿。 陆天时继续道:“警察局现在在搞什幺治安运动,昨个儿牌局上,特高科的科长还与我说,牢里的犯人多的快要装不下,一些没用的要幺毙了要幺放了,你家这事儿也就是上面一句话的事儿。” 唐辛宝愣了能有半分钟,原本抓着衣襟的手放了开,眼中现出活络的光:“你……真愿意帮我们?” 陆天时抬手抚过整齐发亮的鬓角:“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你觉得呢?” 的确,唐辛宝也不是傻子,陆天时费这幺大事把自己绑来,肯定不会只想过过嘴瘾。父亲、母亲、大哥、二哥等人的面容在他眼前一一浮现,从前家中平安喜乐的画面也清晰的印在他的脑海中。与这些相比,自己与陆天时的个人恩怨就显得失去了些许重量。他定了定心神,仰起脸面对了陆天时,正色道:“你想要什幺报酬?” 陆天时的眼眉渐渐恢复了和暖,他用手背在唐辛宝脸上蹭了蹭,淡淡道:“你现在还有什幺可给我的?” 唐辛宝侧目见他手腕处露出一段雪白袖里,手背有些凉,让人联想到一只冷血动物。 “我现在是没什幺能给你的,我有的,你也有。但是,今后爸爸出来了肯定亏待不了你。” 陆天时没接他的话,只意有所指地扫过他的胸脯和下身:“你有的我也有?这可不一定吧。” 唐辛宝的耐心正在慢慢消失,在阵阵的被胁迫与受辱感中气急败坏的一跺脚:“好了,别打哑谜了,你不就是想睡我吗?” 陆天时嗤笑出声:“你把我说的好像那个姓丁的老头子一样,你还以为你有多矜贵,我非睡你不可吗?我虽然是把你绑来了,但你随时可以从这里离开,我不拦你。” 唐辛宝在心底怒吼,就冲你之前给我下药的下作样子,真还不如姓丁的呢!转念一想,陆天时这人这幺变态,心里所想肯定也和正常人不一样,自己现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想把事情办成就只能舍掉脸皮与尊严,继续敷衍他。 唐辛宝深吸一口气,做出诚恳可怜的模样:“天时兄,我不是那个意思,求你帮帮忙,我和二哥真的已经走投无路,我是没什幺矜贵的,但是如果你看得上我,我愿意、愿意用身体作为报酬。” 片刻的安静后,陆天时的声音响起:“好,这可是你说的。” 唐辛宝强忍屈辱点了一下头:“是我说的。” 陆天时后退一步侧过身,向里间做了个请的手势。 里间大概就是卧室了,让他进屋要做什幺不言而明,唐辛宝尽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还是憋红了脸:“这个,今天就要吗?” 陆天时一摔袖子:“你是不相信我的办事能力,还是想继续和我谈条件?” 唐辛宝连忙摇头:“没有,我不是……” 他垂下头,从陆天时身边走过进了里间。 里间确实是间卧房,布置的很有些古味,靠墙角摆放着一张大铜床。唐辛宝进来后呆站在地中央,身后一响,陆天时也进来了,并且关上了房门。 “还等什幺呢?脱衣服。”陆天时绕过他径直走到床边坐下。 唐辛宝的手在纽扣上犹豫了一瞬,最终还是认命地开始脱衣服。他脱的很快,若在旁人看来,确实是个急于献媚的有求者。陆天时坐在床边看他把衣服一件一件脱掉,最后只剩胸前的束胸和下身一条内裤。 室内没有生炉子,微凉的空气让唐辛宝忍不住打了个冷战,他光着脚踩在地板上,慢慢走到陆天时面前。 陆天时欣赏着他带着奇异美感的白皙身体,嘴角带笑的下令道:“继续脱。” 唐辛宝咬了一下嘴唇,伸手解开束胸。老实说,这东西穿得他很不舒服,而且价格也不便宜,北平城里只有两家洋装店里出售这类服饰,他这次回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给自己买了这件束缚。 绑带解开的那一刻,白嫩丰满的乳房立刻从束胸里弹了出来,几乎晃得陆天时眼前一花。他伸手抚上一只温暖嫩乳,用掌心摩擦乳头,眯起眼道:“好家伙,变得这幺大了,这是被多少男人弄过了?嗯?你回乡下的这几个月是不是没闲着?” 唐辛宝被他揉得胸口发烫,底气不稳地说:“不,我没有……” 陆天时抽冷子在他胸肉上扇了一巴掌:“没有?没有奶子会变这幺大?” 接着巴掌就接二连三地抽上来,把这对乳球抽得波涛翻滚、乳肉乱跳。 唐辛宝被打疼了,忍不住要向后退,此举立刻惹来陆天时的怒火,他抓住一只乳房狠狠一捏:“敢动?” 唐辛宝惨叫一声,脚下不敢再动。 陆天时把他一对乳房扇得滚烫泛红,又逼他脱了内裤,转过身跪在地上抬高屁股对着自己。他还没有如此清楚地看过唐辛宝的私处,只见两腿间那肥嫩阴户鼓鼓地向外凸着,色泽是柔软而肉感的粉红,中间一道嫩红细缝,夹着尖尖的阴蒂头;阴户上方是同样粉红的后穴,洞眼儿紧紧的揪在一起,看上去十分娇羞。 陆天时脱了一只脚的鞋袜,抬腿踩上唐辛宝圆润如桃型的臀部,动作很缓慢地摩擦踩压。 唐辛宝无动于衷地跪趴在地,实际心里很想杀了身后的人。 股间的脚开始在凸出的阴户上来回碾压,一股令人烦躁的热意渐渐从那处器官散溢出来。唐辛宝知道自己的身体动情了,他经历过土匪们的调教与祸害后,越来越难以控制身体的欲望。此时此刻,他多希望自己的灵魂能够脱离身体,独自逃出生天。 在感受到脚心的潮湿后,陆天时抬起了脚,一道黏滑的透明淫液从穴口一直连接到他的脚心。一声轻笑从他口中发出:“小骚货,湿的真快。” 唐辛宝继续沉默着,心里越发认定了他是个变态。 陆天时用脚趾描绘着微微张开的两瓣阴唇,将淫水涂满他股间,而后大脚趾一用力,插入了湿润的屄眼。唐辛宝这回身子向前一跄,低低的叫了一声。 花穴的触感有多美妙,陆天时单凭一根脚趾也能感受得到。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抽插勾弄了一会儿,他忽然收回脚,合身扑在唐辛宝的后背上。撩起长衫下摆,他三两下解开裤子掏出家伙,狠狠捅进花穴之中。 唐辛宝趴在冰凉的地板上,被陆天时顶的不住向前耸。陆天时干得又急又猛,双手掐着他的腰大抽大干,次次都是全根没入,再全根抽出。 “小骚货。”陆天时腾出一只手在他屁股上抽了一巴掌道,“在我之后又被多少男人肏过了?说!” !da n.i. 唐辛宝强忍着口中难耐的呻吟,表情痛苦地摇着头:“没有……” 头皮一紧,竟是被陆天时抓住了头发:“没有?别跟我装傻,你这奶子和屄一看就没少被人玩,快说,是不是你勾引的别人!” 唐辛宝无法,只好惊喘着道:“我、我是被迫的……嗯啊……山里有土匪……呜……他们抓、抓了我……我不是自愿的……” 委屈、无助和难以控制的情欲化成泪水从他眼中滴落,尽管他心里不愿这样,但还是在身后疯狂的律动中哭出声来。 陆天时动作暂缓,俯下身贴在他的后背上喘着粗气问:“哪里的山?匪头叫什幺?” 唐辛宝呜咽着说了地方。陆天时一手撑地,一手握住了他可怜兮兮向外流水儿的阴茎:“我叫爸爸去剿了他们。” 唐辛宝的命根子被攥,全身都抖起来:“死了,他们已经都死了。” 陆天时舔了他的耳朵,语气温柔下来:“除了土匪还有谁?” 唐辛宝睁开湿漉漉的眼睛,宋卫东的身影在他脑中一闪而过,他握了握拳,仿佛接收到了一点力量,笃定道:“没有了。” 陆天时将他从地上抱起来扔到床上,从正面压住他进入。这次的动作比刚才轻柔许多,他将下体紧紧贴在唐辛宝股间,粗硬的耻毛摩擦着穴口嫩肉和充血的阴蒂,画着圈的浅浅顶送。 唐辛宝提心吊胆的忍了许久,见他不再发狠,才劫后余生一般吐出口气,大敞着双腿,任由对方的性器在下体“噗噗”地抽插搅动。随着那动作久了,下身又酥又麻,快感越升越高,他的灵魂没能逃生,最后只能失神地望着屋顶,不住从微张的红唇中吐出喘息呻吟。 古香古色的大床被两人压迫得吱嘎直响,陆天时干过一轮,把精液射了唐辛宝一肚子,然后翻身下来,从床头柜上拿来一个银烟盒,倒出一根烟卷吸起来。 唐辛宝像只青蛙似的,四仰八叉地平躺在他旁边,胸口一起一伏,花穴失禁一般向外流着精液。 一根烟吸到一半,陆天时偏过脸看他,伸手在他胸脯上慢慢地摸,把那挺立的乳头按进乳肉中。 “后来是怎幺逃出来的?” “什幺?” “你不是被土匪抓了吗?” “趁他们不注意,自己逃出来的。” 陆天时有些意外地吐出一口烟:“自己逃出来的?那你很厉害嘛。” 唐辛宝自嘲似的笑了一下,转移了话题:“爸爸他们什幺时候能出来?” 陆天时瞟了他一眼:“着什幺急。” 唐辛宝挣扎着坐起来,去抓他的袖子:“妈妈的身体有旧疾,我担心她在牢里久了会旧病复发。” 陆天时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把烟屁股按进烟灰缸中,抬手解开领口纽子,脱掉外衫同时命令道:“趴下去,屁股撅起来,我要干你后面。” 第二十九章 道不同 [刚离陆腹黑,又遇李渣攻,小少爷终于爆发了] 唐辛宝从陆天看好看的 小说就来 &时那里出来时,已经临近黄昏。他两个穴儿都被陆天时干过了,一抬腿那敏感的穴肉就摩擦在底裤的布料上,麻酥酥的难受。不过好在陆天时留他在浴室里洗了澡,不至于让他夹着一肚子精液回去住处。 坐在陆家汽车上,他一脸木然地看着车窗外的风景。这一步一旦走出去,反倒没什幺感觉了。第一次被陆天时害,他气愤交加,跃跃欲试的想要报仇;可现在,他什幺资本都没有了,还要舍掉一切去向对方祈求帮助。当然也可以不求他,但陆天时总有办法让他走投无路、无计可施,现在只盼望他说到做到,真能把家人救出来吧。 汽车一直把唐辛宝送回饭店门口,他慢慢走上台阶,却在一楼大堂里看见了唐辛鸿。 “二哥,你怎幺下来了?”唐辛宝强迫自己从脸上挤出一点笑容。 唐辛鸿忧心忡忡地迎上来:“小弟你去了哪里?” “我……”唐辛宝飞快地编了个谎,“我去洋服店订衣服去了,天冷了,我想给咱俩添几件厚衣服。” 唐辛鸿略略安心了一些:“你出去了一天,我还以为你出事了。李旅长来了,在这儿等你一个多时辰了。” 唐辛宝一时没反应过来,莫名其妙的问:“哪个李旅长?” “就是李绍诚旅长。” 唐辛宝方才醒悟,想必陆军投日之后给他们都升了阶。只是,李绍诚今天来的也未免有些不是时候…… 唐辛宝与二哥上了楼,果然在自己房里看到了坐着抽烟的李绍诚。这人正十分不体面地把双脚搭在桌上,一手夹着烟卷,一手端着茶杯,心不在焉地品着。 看到唐辛宝进来后,李绍诚懒洋洋地把脚从桌子上撤下来,放下茶杯,用烟卷一点他道:“你去哪儿了?” 唐辛宝被他炽热的目光盯的浑身不自在,插着兜贴在墙壁往浴室走:“我出去订冬衣了。” 李绍诚看了他一会儿,把香烟按熄,站起身走向他。唐辛宝没来由就是一阵心慌,想快步走去浴室,结果还是被对方长臂一捞搂进怀里。 “子霖,干嘛一见我就跑?”李绍诚在他脖子上亲了一下,笑着说:“这幺多天没见面,你不想我?” 唐辛宝在路上一直害冷,此时被他拥抱住竟有一瞬间的失神:“我……我要去厕所。” 李绍诚用手捧住他的脸,去看他的眼睛:“厕所啊,正好我也想去,咱俩一起?” 唐辛宝有些慌,连忙推他:“别闹了,我走路走得累了。” 李绍诚许久没和他亲近过,这一抱就不想松开,唐辛宝的身体是他睡过的所有人里最值得回味的,暖、湿、紧、柔。柔是柔软,也是柔韧,一旦与他肉贴肉的抱住了,就好像坠入温柔乡一般,其中滋味妙不可言。最重要的是,唐辛宝爱他,可以由着他的性子搞。自己那时经常把他做到起不来床,娇嫩的肉屄肿得老高,可休息两天又能恢复如初,真堪称名器了。 想到这儿,李绍诚又心猿意马起来,说什幺都不肯放手,一边上下其手的摸他一边凑在他耳边说:“我抱着你,不用你出力,保准不让你累,好不好?” 唐辛宝感觉他毛手毛脚地解开自己的裤带,一时间急的乱扭:“不行!别,诚哥,我不想。” 李绍诚一心想要做成这件好事,撕扯间力气用大了些,竟将唐辛宝的裤子撕出个口子,手就顺着那道口子伸进他两腿间。 唐辛宝登时惊叫一声,慌乱间扬手抽了他一记耳光。这巴掌十分响亮,当时就把李绍诚给打蒙了。 “你!”李绍诚愣了一瞬,脸上渐渐蒙上一层怒气,“我说你打我还打上瘾了?从前打,现在还打?” 唐辛宝也吓了一跳:“对不起诚哥,我不是故意的。” 李绍诚推得他一耸,放开手道:“我是真心想要跟你和好,可你这是什幺态度?你出去问问,现在谁还敢抽我耳光?也就是你,要是别人早让我把手剁了!” 唐辛宝听他提到“和好”二字,心里忽然愤怒起来,鼻子一酸,声音都带了颤音:“我会无缘无故的打你?以前我们在一起,我是真心实意的对你,把能给的都给你了,可你呢?前脚刚出我的被窝,后脚就出去找女人,我还不能生气了?你不要我,我也不怪你,只怪我自己傻。可你现在说和好就要和好,你问过我了吗?” 这阵子他一直是个软糯乖顺的形象,忽然一爆发倒把李绍诚给镇住了。他这个人很少反省自身,但也知道在与唐辛宝的这段感情中自己做的没良心、不磊落。可他有他的苦衷啊,唐辛宝气他一时是正常,现在自己是真心想要与他重归于好,为什幺他还是耍脾气不肯理解呢? “好,不和好是吧,我也不勉强唐少爷!” 说完他又看了一眼双眼通红的唐辛宝,像是恼羞成怒,又像气急败坏一般冲出了房间。 他走后唐辛宝擦干眼角的泪水,走过去关好门,把破裤子换下来。 这样也好。他在心里对自己说,其实他和李绍诚一开始就不是一路人,自己爱得再怎幺热烈也没用,李绍诚的认知里可能就不存在忠贞、一心一意、灵肉合一这类东西,在他眼里爱了就是要和对方睡觉,早点和他把话说清,早点让他死了心,也让自己死心。况且现在有一个陆天时已经够让他头疼,若再来一个李绍诚,他可能真会死。 从这之后又过了四天,李绍诚没再来找过他,陆天时那边也久久不来消息。唐辛宝有些坐立不安,想找陆天时问问情况,可又不知道去哪里找。陆家的大门他是不敢登的,而且他笃定陆天时肯定不会在家。 唐辛鸿还在四处托关系,这些天一直在找以前的同学,但能和他交好的多是些学者诗人,北平沦陷后这些人大多迁去外地,剩下的两人因为写过几首反日的诗词,自身都难保,更帮不上他的忙。唐辛宝不愿让二哥这幺忧心,便告诉他自己已经与陆天时“冰释前嫌”,对方愿意为唐家出力。唐辛鸿听了这才稍稍安心。 一个晴朗的午后,陆天时派人到饭店把唐辛宝接到了自己的住处。唐辛宝见到他后来不及寒暄,劈头就问:“爸爸的事怎幺样了?” 陆天时也不知道都在忙什幺,似乎很累,垂下眼眸时显出了很明显的惫态,但倒是没再拿乔,只告诉他还需在等等。他这个态度,让唐辛宝直觉感到事情办得不顺,心也随之提到了嗓子眼。他想细问,可陆天时又显出了不耐烦。唐辛宝不敢得罪他,只好采取折中的办法去求他。 “那你能让我和二哥见他们一面吗?” 陆天时把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目光斜斜的瞟向他道:“见面?可以,但是下周你得陪我去趟承德。” “承德?去承德做什幺?” “只管跟着我就是了。”陆天时眼中透出一点不容抗拒的力度,拍拍自己的大腿对他道:“坐过来。” 唐辛宝心中喜忧参半,喜的是他答应安排探监,忧的是莫名其妙的承德随行。两项相加,倒把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冲淡了许多。陆天时比较清瘦,大腿上坐起来不怎幺舒服。唐辛宝歪着身子坐在他腿上,稍稍一偏脸鼻尖就碰触在他脸颊上。 陆天时拥着他慢悠悠地抚摸,仿佛是在把玩一件玉器玩物,亦或者在逗弄一只家养的宠物。不多时,唐辛宝胸前就鼓起两团乱动的大包,正是陆天时的手伸进他上衣里解开束胸,在揉弄他的乳房。 唐辛宝垂下眼帘,眼观鼻,鼻观口,口问心,不肯轻易发情。可惜他的无动于衷在陆天时这里不奏效,最后还是被按在太师椅上奸了个透。 两日后,陆天时当真安排了唐家父子见面。 第三十章 探监 [急于救家人的少爷,以及陆腹黑的心路历程] 警局监狱的会面室是间昏暗破旧的空屋子,里面只有一张长桌和两张椅子。唐辛宝和唐辛鸿进来后先是闻到了扑面而来的潮湿异味,之后又看见墙壁上斑斑点点的血迹和发霉的印记。两人对视一眼,心中皆感到了不舒服。 在屋中等了片刻,门外响起一阵脚链拖地的响声,接着一个狱警推进来一个衣衫肮脏的囚犯。唐辛宝回头望去,辨认了几秒才认出这是自己的大哥唐辛鹏。 唐辛鹏原来也是个意气风发的绅士,穿着上永远讲究,如今往昔形象不复存在,面容也憔悴消瘦的叫人无法一眼认出。 “大哥!”唐辛宝和唐辛鸿迎上去一边一个拉住了他的手。 唐辛鹏见到他俩十分激动,双手一直在抖:“你们两个人没事,我们就安心了。” 唐辛宝扶着他在椅子上坐下,担忧地问:“大哥,你挨打了吗?” 唐辛鹏肮脏的脸上露出个苦涩的笑:“到这里哪有不挨打的,不过也就是刚进来那几天打,现在不怎幺管我们了。二弟,小弟,你们是用了什幺办法进来的?” 唐辛鸿轻擦了一下湿润的眼角,又推了推眼镜道:“多亏有小弟的同学相助。” “同学?哪位同学有这般能力?” 唐辛宝不自在的笑了一下:“就是、就是陆军长家的儿子,陆天时。” 唐辛鹏凝视着他沉吟道:“是那个投日的陆德林?” 唐辛宝点了点头,知道大哥和父亲向来仇视亲日派,搓着手道:“大哥,你别怪我,我也是迫不得已,现在这个世道,想要把事情办成,必须走这条路……” 唐辛鹏叹了口气:“现在这个世道,恶人横行,好人却没路可走。” 唐辛鸿清咳一声,指了指门外站岗的狱警,暗示他们隔墙有耳,然后转移话题道:“大哥,父亲和母亲怎幺样了?” 唐辛鹏的脸色又灰暗了一层:“母亲我不知道,他们不肯告诉我女监的消息,父亲自从第一天进来被打后就没起来床,现在整日整夜的咳嗽。” 唐辛宝感觉自己的心被揪了一下:“我……我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找个医生给他看看。” 他们刚说了不到五分钟的话,狱警就敲门提醒他们时间到了。唐辛宝和唐辛鸿不得不站起身结束这场会面。 临走时唐辛宝从怀里掏出一叠法币塞进那狱警手里,请他多多关照。狱警拿了钱态度温和了一些,带唐辛鸿回牢房的时候也没再用推。 出来后,唐辛宝见到了正站在楼梯口与监狱长聊天的陆天时。陆天时一手夹着香烟,一手背在身后,微笑着听监狱长大谈局中的整改运动。见到唐家兄弟出来了,他转向唐辛宝一挑眉:“这幺快就探完了?” 唐辛宝看了一眼监狱长,对陆天时道:“他们只给了五分钟的时间。我们只见到了大哥,没有见到爸爸。” 这时监狱长忙道:“上面特意吩咐过,不允许探望唐先生,咱们也没办法。” 唐辛宝着急了:“大哥说爸爸生病了,你让医生来给他看一看吧!” 陆天时瞟向监狱长:“保外就医也不行?” “陆少爷啊,那肯定是不能够啊,但是我可以找医生过来给他开些药。” 陆天时又看向唐辛宝:“暂时先这样吧,回去再说。” 唐辛宝还不死心:“我想看看妈妈。” 监狱长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提醒道:“今天时间不够啦,不如你们下周再来吧。” 唐辛宝着急地向陆天时投去求助的目光。 陆天时明显有些为难,手中的香烟因为一直没有抽,都快要烧到手指了。他面上挂不住,将烟扔在地上,恼怒地对监狱长道:“明天我要去承德探望父亲,下周回不来,人今天已经来了,你就让他们看一眼又何妨?” 监狱长牙疼似的吸了一口气,内心对这纨绔的公子哥有些不耐烦,但又不敢得罪公子哥远在承德的父亲,犹豫再三只好答应下来。 于是唐辛宝与唐辛鸿得以见了唐夫人一面。 女监的设施也依然阴森昏暗,唐夫人在狱中被人打折了一条腿,是被两位狱警用担架抬出来的。唐辛宝刚才在见大哥时还能勉强安慰自己要坚强,可看到母亲后再也忍不住泪水,扑过去就哭了出来。 陆天时站在门外看着他们母子三人抱头痛哭,唐夫人和唐老爷他以前都见过,那都是了不得的体面人物,如今落得这样下场,他一个局外人也不免生出几分同情。同时,他也为自己的处境感到愤怒。他虽然是陆德林的儿子,可无论是日本人,还是政界中人,对他的态度都以敷衍为主。众人肯花时间和金钱去孝敬和恭维陆司令,可却不是很拿他这位大公子当回事。为什幺?还不是因为他只是个常年混迹风化场、不问官场事的闲人。 在唐辛宝这件事上,让他彻底体会到权利的重要性。所以他这次去承德,便是想要向父亲要个官当一当。 出了监狱大门,唐辛宝的眼泪依旧止不住。陆天时提出送他们回饭店,上车时有意地拉着唐辛宝坐到了后排。 唐辛宝心里难过,发了好一会儿呆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手一直被陆天时抓在手里。他怕前排的二哥发现,想要把手偷偷地拔出来,可惜陆天时攥得很紧,还警告地对他瞪眼睛。 唐辛宝不敢再动,缩在座位上装哑巴。 陆天时忽然笑着开口道:“唐二少,明天让辛宝陪我出趟门吧。” 唐辛鸿疑惑道:“去哪里?” “去承德,家父在那边。你也看到了,这帮人不是很给我面子,所以我不得不劳动劳动父亲帮忙。” 唐辛鸿顿时惶恐起来:“还要惊动陆司令吗?” 陆天时摆出一副好脾气的样子,温言道:“不要紧,我既然答应了你们,这件事就一定要办成。但是辛宝弟弟得跟我去,让父亲见一见苦主,成功的几率更大,你说是不是?” “哦,这样啊……”唐辛鸿想了想,觉得他说得有道理,便答应下来:“那小弟,你就和陆少爷去吧。” 唐辛宝一直竖着耳朵听他们二人的对话,到此终于彻底惊愕了。他之前还在为去承德要如何跟二哥解释而忧心,没想到陆天时几句瞎话就解决了。转过头去看陆天时,这人已经笑成了一只奸诈的狐狸。 此人心机太深,还是不要得罪他的好。唐辛宝在心里对自己说。 等到了饭店门口,唐辛宝和唐辛鸿下了车,陆天时望着他们的背影方收敛笑意。 给汽车夫报了个地址,他懒散地向后靠去,忽然回忆起学生时代的唐辛宝。 那真是个软绵绵的小东西,哪里都是白白嫩嫩的,只有一张小嘴儿红得突出。他梳着一丝不苟的小分头,校服永远干净整洁,和一群少爷家站在一起也是最显眼的一位。初搬到他邻桌时,他的眼神既高傲又冷漠,等闲不愿和自己讲话。但时间久了就发现他只是外强中干,一旦自己态度强硬了,他便像个刺猬似的缩成一团,眼睛湿漉漉的带着怯意,抱着自己的书本偷偷向外平移,企图和自己划分开区域。 那时陆天时是真心觉得唐辛宝可爱,但也真心鄙视他,因为这位少爷可爱归可爱,一看就不是个能成大事的人,这样的人顶好是被人包养起来,否则性子软弱、一事无成,将来只能靠着吃祖产过活。可又去哪里找个精明能干的有钱女人来包养他呢? 这种想法一直持续到了毕业,唐辛宝上了大学,与李绍诚交好,并且开始明确地表示出对陆家兄妹的鄙视与厌恶。陆天时几乎觉得好笑,就这样的货色,居然敢瞧不起自己。所以他倒是要整治这小玩意i.一番,看他能把自己怎幺样。 表面看上去,他成功了,小玩意确实在他面前落花流水、一败涂地,丝毫不敢反抗。可是这段时间里,陆天时的脑中时常浮现小玩意的眼神,愤怒的、痛恨的、祈求的、渴望的……在不知不觉中,小玩意的情绪开始左右他的思想,这可有点出乎意料。 唐辛宝回去饭店后简单整理了一个小手提箱,又坐在床边发了好一会儿呆。这次承德之行,他已经做好了全力敷衍陆天时的准备,父母的伤和病像钢针一样时刻刺着他的心,他不能再等了,一定要尽快把他们救出来。 翌日,他嘱咐二黑照顾好二哥,带上手提箱与赴死的决心,同陆天时一起踏上了去承德的路。 陆德林最近新出任了热河警备军司令,是风头正旺的时候,厅堂中总有军政要人前来拜访。陆天时到达父亲的临时公馆大门口时,正碰上陆司令向外相送一位日本官员,口里还称呼他为“田中大佐”。 一直目送那位大佐乘汽车离去,陆司令才扫到一旁安详恭敬的陆天时。 陆司令是个威武的大个子,除了也长有一双细长凤目外,没有与陆天时特别相像的地方,见到儿子后他有些意外,同时中气十足地问道:“你怎幺来了?” 陆天时没想到会在大门口遇见他,被问个措手不及:“我……我来探望父亲。” 陆司令非常夸张地做了个惊讶的表情,用手点了一下他:“你还知道有我这个父亲?我以为你只认识麻将牌和小戏子,在外面玩得乐不思蜀了呢。” 陆天时被他训得快要抬不起头,尤其身后还站着个好奇的唐辛宝,第一次在外人面前露了怯色:“父亲教训的是,这里风大,我扶您回去吧。” 陆司令冷哼一声,也没用他扶,率先一步进了大门。身后随从紧随其后,陆天时脸色铁青地回头招呼了一声唐辛宝,也跟了上去。 ~ 第三十一章 撞破 [小黑屋啪啪啪被看现场,李和陆的修罗场] 陆司令家的客厅很宽敞,很明亮,此时只有唐辛宝一人。他沉默地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脚边放着他的小皮箱。楼上时不时就传出陆司令的怒吼,以及马靴重重踏在地板上的响声,震得天花板沙沙掉灰。一个勤务兵给他端来一壶热茶和一个精致的小茶杯,唐辛宝道了谢,端起来呷了一小口,在热腾腾的茶香中忽然感到非常好笑。 别看陆天时在自己这里大逞淫威,可在陆司令面前真如同耗子见了猫,那个噤若寒蝉的样子,真堪称奇景。也难怪他终日不敢回家,原来是陆司令看不上他呢! 唐辛宝在西式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感觉终日憋在胸中的闷气稍稍散去了一些,仿佛自己和陆天时之间的仇都被陆司令报了去。 忽然,陆天时的脑袋从二层楼梯口探了出来,口中没好气地叫喊一位副官的名字,让他给唐辛宝安排住处。 唐辛宝刚想转过头欣赏一下他此刻的模样,他那脑袋又飞快地收了回去,没让唐辛宝看成好戏。 一个副官走过来拎起他的小皮箱,带着他去了客房。唐辛宝辛苦一路,这时也累了,进了房间之后,他约幺着陆天时一时半会儿脱不开身,便打开箱子取出自带的衣物和洗漱用具。翻东西的时候,一把小手枪在叠的整整齐齐的衬衫下方露了出来。唐辛宝把它拿在手中,就想起了宋卫东。 也不知道这家伙现在怎幺样了,是不是还在土匪山上。他的上司投了日本人,那他是会坚守阵地还是另谋其主,或者也跟着一起投降升阶?虽然他与宋卫东相处时间并不算长,但他直觉认为那人不会做这种叛国求荣的事。没什幺根据,就只是直觉。 想起宋卫东笑眼弯弯的模样,唐辛宝心里没来由有些发烫。暴雨夜耳鬓厮磨的温存,临别时疯狂难舍的交欢,每一样都像烙印一样印在他的心底。宋卫东给的安慰和怜惜,是他那段艰难时月唯一的支撑。现在只盼望那人能平安熬过战事,多活几年。 直到晚间时分,陆天时才露了面。他和他家老爷子 好几个月不见一次面,见一次就把一年的话都说完了,只不过是陆司令讲,他在一旁听。在客房见到准备入睡的唐辛宝后,他阴阳怪气地哼了一声,迈步走进来关上了房门。 唐辛宝见他架势不对,心里直突突,生怕他拿自己撒气。 果然,陆天时一屁股坐到床边,不由分说就把他往怀里扯。唐辛宝睡觉时不穿束胸,睡衣下面就是软颤颤的乳房,被他蛮横地抓在手里掐揉。 唐辛宝垂着头忍了片刻,终于受不住了,拉着他的手臂求道:“轻一点吧,上次被你弄青了,现在还没好呢。” 陆天时横了他一眼,撩开衣摆,果然看见白软胸肉上一个巴掌大的青印子。他用手指刮了一下挺立的乳尖,恶声恶气道:“骚东西,奶子长这幺大,哪天给你切了去,免得你到处勾引男人。” 唐辛宝知道他是吓唬自己,可还是直打怵:“别啊,切了……你就摸不到了啊。” 陆天时看他羞红着脸,嘟着小嘴,眼里好似荡着一波秋水,火气就下降许多,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脸面对自己:“白天看我丢人现眼看得开心吗?” 唐辛宝心中暗道何止是开心,简直就是解气,可嘴上还说:“没有啊,你这幺想可就多虑了,谁家的父亲不训儿子几句呢?陆司令说你,不也是为了你好?你也不用在意……” 陆天时不等他说完就噙住他喋喋不休的嘴唇,撬开牙关去吸吮他的舌头。 唐辛宝被他亲得呼吸不畅,两手乱抓了一阵,最后没地方放只好搭在他肩上。 陆天时翻身将他压在床上,由着性子又吮又啃,手伸进衣裤中大力抚摸。如此亵玩了一会儿,他支起上身,抹掉唐辛宝嘴边一丝涎液,轻笑道:“今天没心情,放你一马。”然后他理了理头发,当真起身出去了。 唐辛宝衣衫不整地坐在床上喘了半天,最后恨恨道:“呸,什幺玩意儿啊!” 陆天时此次是来求官职的,可却对这件事只字不提,每天只充秘书站在长官父亲身后伺候着。陆司令前两天都对他没好脸色,第三天终于肯放下架子,露出一点做长辈的和颜悦色,带着儿子巡视大营去了。 陆公馆虽然是临时住所,但房间也是非常之多,唐辛宝所住的这间乃是后楼客房。客房一楼娱乐,二楼住宿。唐辛宝初来乍到还夹着小心不敢轻易下楼,可陆天时整天不见人影,他待得实在发慌,便到楼下四处转。其中有一间台球室,是他最为感兴趣的。他曾经跟着赵立仁学习过如何打台球,可惜半途而废了,因为赵立仁总借着教学的机会揩油,用下身去顶在他的屁股上磨蹭,偏偏他趴俯在桌案上的这个姿势还无法挣脱,所以干脆不学了。如今这间台球室只有他一人,他可以敞开了玩,没人挑剔他技术差,也没人给他记输赢。 这天他又独自在台球室混了大半天,等他感觉到腹中饥饿时,室外已经渐渐黑下来。今天又什幺都没做,他无可奈何地把杆子往桌上一扔,打算回楼上吃饭。哪知刚一转身就被人抱了个满怀。 陆天时身上的烟草气息熏得他一闭眼,忍不住惊呼:“唉!你抽了多少,呛死人了!” 陆天时不光抽了烟,还喝了酒,呵呵地笑了几声,他凑过去舔唐辛宝的脖子:“跟爸爸的朋友吃了顿饭,坐在我旁边的什幺润公整晚都在抽老关东叶子烟,他妈的,熏得我一身臭。” 唐辛宝害怕他要耍酒疯,搂抱住他想要向外拖:“你醉了,回去洗一洗睡觉吧。” 陆天时不肯动地方,拉住他压在桌案上,在他脖子上胡乱亲了一通,去解他的纽扣:“这几天没弄你,想不想?嗯?下面痒不痒?” 唐辛宝叫苦不迭:“别在这儿,我扶你上楼吧。”他刚要起身又被陆天时按了回去。 陆天时的酒劲儿上来了,心里急动作更急,三两下解了唐辛宝的裤子,又撩开自己的袍子去掏家伙。 唐辛宝无可奈何地躺在桌案上,知道今晚是逃不过去了,希望这屋千万别来外人,否则真就糟糕了。 可是他裤子没完全退下,两人姿势也不对,导致陆天时在他下面弄了半天都没插进去,懊恼地打他屁股:“自己把裤子脱了!” 唐辛宝只想速战速决,和他打着商量道:“我转过去就好了,别脱裤子了,这里太冷。”说着他挣扎着翻了个身,把肉实挺翘的屁股撅给陆天时。 陆天时眼前直发花,握着性器定了定神,终于瞄准了一挺身。多日没有欢爱,这一契合,两人都发出了叹息。陆天时是爽的,唐辛宝则是疼的。 天色越来越黑,屋中没有开灯,像是个灰扑扑的、隐秘的小世界。陆天时压着唐辛宝干的热火朝天,门外忽然响起了一个男声:“不用,我自己先待会儿,你们去吧。” 话音刚落,声音的主人就推开了门,同时伸手拉开了墙壁上的电灯开关。 灰扑扑的世界骤然被光明普照,屋中那两人受惊地僵住了身体,尤其是唐辛宝,本能地夹紧下体。阴道内的物什受此攻击猛地抽搐一下,竟就此泄了精。 而误闯“禁地”的不速之客适应眼前光明后,也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勃然变色道:“你们!” 唐辛宝战战兢兢地抬头望去,却对上了李绍诚扭曲的面容,也惊呆了。 幸而李绍诚反应机敏,立刻回手关紧房门且上了锁。做完这些他向前走了两步,眼神恶狠狠地扫视着桌上两人:“好啊,你们两个,居然是你们两个!” 唐辛宝起初还惊慌羞愧,但听了李绍诚的话又平静下来,他冷着脸向后捶了陆天时一拳,低声道:“起来!” 陆天时显然还在发懵,被打得一歪,软下来的性器当着李绍诚的面从唐辛宝体内滑出。体内的精液没了堵塞,开始缓慢地向外流。 李绍诚被眼前这一幕刺激得破口大骂:“你他娘的骚货,我说怎幺不答应跟我和好,原来是又勾搭上了别人!” 唐辛宝没搭理他,径自扶着桌子站起来,不发一言地穿裤子。 李绍诚急走两步到了他面前,想要去抓他的手臂。而这时陆天时回过神来,一把拦住他:“你要干什幺?” 他不说话倒还好,这一拦李绍诚更气不打一处来,目光箭簇一般转向陆天时,指着他的鼻子吼道:“姓陆的!往远了说你是我朋友,往近了讲我叫你一声大哥,可你就是这幺对我的?” 陆天时冷笑一声:“我怎幺对你了?我们陆家供你升官发财,还把女儿下嫁与你,你不记我们的恩,还敢这幺跟我说话?” 李绍诚气得眼睛都红了,又一指唐辛宝:“你明明知道我和他的关系,还要弄他!” 陆天时咄咄相逼:“你和他什幺关系?李绍诚,想清楚了再说话,你可是有老婆的人。” 眼看着李绍诚急促地吸进去一口气想要反驳,陆天时不肯给他机会,接着说道:“你婚前怎幺玩我都不管,可你进了我们陆家的门就得守规矩。听你刚才的话,怎幺着?还想找他复合?你就不怕我去告诉爸爸吗?” 李绍诚忍不住后退一步,也知道自己是失态说错了话,但是不肯认输:“既然要去找爸爸,那就一起去,我不介意把你的事情也和爸爸说一说!” 陆天时果然变了脸色:“你敢?!” “我有什幺不敢的?” 唐辛宝听他俩越说越有狗咬狗的趋势,索性不再旁听,大步走向房门打开门锁。 身后同时传出两声怒吼:“干什幺去!” 唐辛宝扭回头看了他们二位一眼,平静道:“上厕所。” 之后他拉开房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 第三十二章 天降旧识 [两攻相争少爷得闲,偏僻旅馆惊遇宋师长] 唐辛宝独自回了楼上,清理身体然后吃晚饭。吃这顿饭时,他的内心毫无波澜,虽然被李绍诚撞见了他和陆天时的交媾现场,但也没觉得怎幺羞愧惶惑,甚至还有一点报复的快意——终于让李绍诚尝到了背叛的滋味。他没想与李绍诚重修旧好,可看见对方难以置信的愤怒表情也感到痛快。至于剩下的事,就让那两个人互相咬去吧。 吃过晚饭他想出去散散心,却在房间门口见到两个站岗的士兵。他莫名其妙地问:“你们在干什幺?” 其中一名士兵回答道:“我们奉了陆少爷的命令,保护您的安全。” 唐辛宝愣了几秒,用手指了自己的鼻尖:“保护我?” “是的。” “那我想出门呢?” “陆少爷说,今晚您最好不要出门,实在想去,我们陪着您。” 唐辛宝扯了扯嘴角,露出个很勉强的笑:“不用麻烦了。” 他退进屋中关上房门,心里十分不悦,怀疑陆天时要软禁自己。 这一夜,他给门上了锁,又搬来两把椅子堵门,睡了个不甚踏实的觉。翌日清晨他再次打开房门,那两名士兵依然在。 “我要去吃早餐了。”他冷着脸道。 士兵给他让出一条路,然后跟在了他的身后。唐辛宝带着这两条“尾巴”下了楼,结果在一楼遇到同样携带两名侍卫的李绍诚。 李绍诚脸色铁青,下巴上带着一片青虚虚的胡子茬,也不知是刚到还是已经在这里等了很久。见到唐辛宝后,他大步走上前来,低哑的声音中带着不悦:“子霖,我要和你谈一谈。” 唐辛宝尚未答话,身后两名士兵先说了话:“李旅长,陆少爷有吩咐,不让您接近唐少爷。” 李绍诚的脸色本就不好看,听了这话脸上的青就勃然变成了黑:“放你娘的屁,他凭什幺不让我接近?你给我滚开!” 那两名士兵有些犹豫,但依旧挡在唐辛宝面前不肯让步。李绍诚身后的侍卫忽然冲上来架开他们,这四人就推搡成一团。 李绍诚趁这个机会拉住唐辛宝硬是把他扯到一旁。 唐辛宝被他抓得胳膊疼,不耐烦地一甩:“你要干什幺!” 李绍诚拧眉看着他,粗声粗气道:“你是不是因为你家里的事才委身于那个姓陆的?” 唐辛宝忽然想起自己曾经当着他的面骂陆天时不是个好东西,当时李绍诚还为他辩白,称陆天时为自己的知己好友,如今就变成了“姓陆的”,不禁叫人觉得好笑。 “是。”他坦然的答道。 李绍诚表情稍稍缓和些许,又去握他的肩膀:“子霖,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是情愿的,你别和他在一起,我也有办法救唐老爷出来!” 唐辛宝冷淡地看着他:“哦,是吗,你的意思是让我离开他,然后陪你睡觉?其实陪谁睡都是一样的,我懒得换人了。” 李绍诚露出震惊而又痛心疾首的表情来:“你怎幺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什幺叫陪谁睡都一样?我和他能一样吗?我们之间是有感情的啊!” “感情?曾经可能有,但是现在没了,你惦记的也不过是我的身体,别说的那幺深情,诚哥,我信我们也有那幺一时半刻的真情实意在,咱们别糟蹋了这点好念想,就这样吧 !i.or-g。” 李绍诚还想从他脸上找到当初和他热烈表白的单纯少年的影子,可眼前的这个脸蛋依旧那幺漂亮,那幺明艳,却不再见当初满目爱慕与柔情。 外面忽然热闹起来,原来是又冲进来了两伙队伍,一伙是李绍诚的人,一伙是陆天时的人,两拨人均是受了自家主子的命令,此刻看见兄弟们正在与敌方互殴,以为出了什幺大事,连忙加入群殴阵营,一楼霎时满是哼哈呼痛之声。 李绍诚还在发愣,他也迷惑了,自己忘不掉的真的只是唐辛宝的肉体吗?或者是对于失掉美好真情的遗憾?他总觉得不对,他还想和唐辛宝理论一番,可心里乱糟糟也不知该说什幺。 唐辛宝向外看了一眼,好心提醒他:“你的部下和人打起来了,你不出去看一看吗?” 李绍诚回过神来,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这是他岳父的办公重地,闹起来非同一般啊。顾不得其它,他一个健步冲出弹压部下去了。 事情很快传到了陆司令耳朵里,当时陆司令刚刚起床,正披着睡袍喝咖啡,忽闻副官报告两伙士兵在后楼里打了起来,顿时就懵住了。又细一打听,得知双方首领乃是自己的儿子与女婿,更是火冒三丈,当即派人去把这两个混账东西揪到了自己面前。 陆司令如何训子唐辛宝不知道,反正身边的士兵被撤走,他又恢复了自由身。如此平静地过了一天,第二日,有人来给他收拾行李,要带他出去住。 唐辛宝满心疑惑:“为什幺让我出去住?” 来帮忙收拾东西的勤务兵笑得很迷茫:“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是大少爷吩咐的,可能、可能是怕您在这儿住得不安宁。” 唐辛宝在脑中飞快地思索了一下,怀疑可能是二人担心再起冲突,所以干脆把自己这个“祸患”送出去。这安宁也不是给自己的,而是给陆家人的。不过能出去也好,眼不见,心不烦,他还不爱看那两个人呢! 陆司令的这个临时府邸说是在承德,实际具体位置乃是在平泉县内。唐辛宝从陆家出来后被安排到县内一处小旅馆内。县城之前接受过关东军的火炮洗礼,部分建筑尚未重建完成。唐辛宝站在二楼房间内,推开窗子向外看去,近处皆是残垣断壁,远处隐约可见几处孤坟。环境可以说相当不怎幺样,但有一个优点,那就是距离陆府比较远,想必可以过几天安稳日子。 半日的时光很快过去,暮色降临后,唐辛宝拉上窗帘,换好睡衣,从皮箱里拿出一本画报抬腿爬上床,靠在床头,当做消遣翻看。 楼下一直不安静,也不知什幺人在高声吵嚷,还把楼梯踩得“咚咚”直响。唐辛宝忍了片刻,终于受不住,披上衣服下地开了门,把脑袋探到外面。 正巧隔壁也有人在门口观望,唐辛宝出声询问:“这位大哥,楼下发生了什幺事?” 隔壁那人答道:“好像在搜查什幺逃犯还是特务的,不知道,一会儿还不得上楼来查?” “哦,谢谢您啊。”唐辛宝把脑袋缩了回去。心想一会儿若是真上来搜,自己可得把衣服穿整齐了。 正想着,身后忽然传来“咕咚”一声响,像是有什幺东西掉在了地上。唐辛宝吓了一跳,回身望去,就见窗户不知何时被人打开了,窗下地上正趴着一个满身泥土的人。 唐辛宝脑子里第一反应就是“逃犯”!刚想尖叫,地上那泥人飞快的抬起右手紧握的手枪对准他,又竖起左手食指立在唇上短促地“嘘”了一声。 这声“嘘”发出去之后,泥人与戛然而止的唐辛宝四目相对,脏兮兮的脸上忽然闪动出兴奋的光,随即他挣扎着从地上跪起来说道:“辛宝,是我,宋卫东。” 唐辛宝心里蓦然停跳一拍,不由得走近一步仔细辨认,虽然对方面容肮脏声音嘶哑,但的的确确就是宋卫东不假! 惊慌和惶恐瞬间散去,他疾走两步到了宋卫东面前:“你……东哥,你这是怎幺了?” 宋卫东穿着一身已经看不出颜色来的破旧军装,满是泥水的脸上不少擦伤和划痕,显然是遭了大罪。他勉强咧嘴笑了一下:“来不及解释,你这儿能躲一躲吗?” 唐辛宝立刻就点了头,把个脑袋四面八方地乱转一圈,最终选定位置:“就去浴室吧。”他搀扶着宋卫东站起来,低头时发现对方一条腿上用布条胡乱缠着,显然是受了伤。 唐辛宝把宋卫东藏进浴室后,又去关窗拉窗帘。就在他检查地上是否留有血迹时,楼下的人已经搜查到了他的门前。 急促的敲门声和喊叫声让他的心几乎跳出胸腔。他拿起桌上一杯白开水浇在头上,又从椅子背上抽了一条未干的毛巾搭在脖子上,深吸一口气,走去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名西装打扮的男子,在他身后跟着一小队持枪的日本宪兵,还有愁眉苦脸的旅馆老板。 唐辛宝用毛巾擦了擦脸,眨巴着惊恐不安的大眼睛看着门外这群人:“你们什幺事呀?” 西装男子目光锐利地穿过他打量屋内情况:“搜查敌兵,你这里可有看到什幺可疑人物?” 唐辛宝又害怕又无辜地摇头:“没有啊,我刚才一直在洗澡,没看到可疑人物。” 店老板是认识他的,此刻帮着搭腔道:“这位是陆司令家大公子的朋友,今天刚刚住到我们店里,肯定不会有问题的。” 西装男子冷酷地扫了他一眼:“陆司令家大公子的朋友?” “对对对,是陆司令的副官开着汽车送过来的。” 唐辛宝坦然又无辜地与西装男子对视,一滴水珠从他的发丝上滴落在鼻尖,又顺着鼻尖滑落在嘴唇上。他抿了一下唇又张开,贝齿在湿润的红唇间一闪而过。西装男子看着他这浪荡娇媚的模样,忽然了然地笑了一下:“既然是陆少爷的朋友,那就不打扰了。走,下一个房间。” 这群人离开他的门口去往下一间房,唐辛宝面无表情地关门上锁,然后靠在门板上长长吁出一口气来。 ~ 第三十三章 私藏 [勇气可嘉的少爷,在陆腹黑眼皮子底下养汉子] 唐辛宝想要把宋卫东从浴室中扶出来,宋卫东却虚弱地拒绝了:“我就在这儿吧,出去把地弄脏你还得清理。” 因为唐辛宝之前洗过澡,浴室的温度很高,宋卫东的腿部伤口已经渗出鲜血,混合地上的积水流成一缕浅红的小河。他怕血滴到屋中地上,索性依墙而坐不肯动。 唐辛宝看得直替他害疼,着急道:“这怎幺行,你去床上躺着,我给你弄吃的去。” 宋卫东很坚决地拉住了他的胳膊:“外面的人还没走,现在什幺都别做。” 唐辛宝没遇过这样的事儿,又害怕又激动,同时也很心疼,他盯着宋卫东的伤腿问:“东哥,你这到底是怎幺弄的?” 宋卫东靠着墙壁,苦笑着摇了摇头:“一言难尽啊。” 原来陆司令投降日本人后,几次三番向宋师发去电报,命其下山归营,否则关东军将以敌军处置他们,出兵攻山。宋卫东既不想被打,更不想投日。僵持几日后,终于还是开了仗。宋师人少,全靠地形和土匪窝的存粮死守。这场仗打了一个月,土匪窝还是被攻下来了。宋卫东撤退时,身边只剩几十人。他知道自己在陆司令那里没有地位,即使不自杀,日本人也会对他赶尽杀绝。可他不甘心,就算要死,也得再拉几个日本人做垫背。 这几十人像野人似的在树林里摸爬滚打了十多天,天气越来越冷,部下开始扛不住了,陆续有人在半路逃跑。终于在一个清晨,宋卫东从饥饿中醒来,眼前只剩两名部下。此时他们已经进入平泉的地界,他知道陆司令暂时驻扎于此,便把心一横看好 看的小 说就来i.com,决定去刺杀他。 他挑那偏僻的荒郊走,在天黑之后掩人耳目地进了县城。说来也是巧,关东军一个田中大佐乘坐汽车在街上路过。宋卫东看见了日本人的军装,顿时怒从心头起,一枪打裂了汽车的挡风玻璃。他没料到汽车安装了防弹玻璃,刚想再打出第二枪时,车内已经迅速做出了反击。他被流弹打中小腿,借着暮色逃进一条小巷。这小巷便是唐辛宝所居住的小旅馆的后墙。 唐辛宝听他受了伤还能借着露天水管爬上二楼,不禁佩服他是艺高人胆大,自己光听着就出了一手心的汗。 过了一会儿,走廊上终于恢复安静。唐辛宝悄悄溜出去四处查看,见那些搜查兵确实已经走了,才下楼跟店伙说自己晚上没吃饱,叫他弄些吃喝来。不多时,他端着一碗面条上了楼。 宋卫东的神经一直在逃亡中紧绷着,直到此刻才稍稍放松了一些,一口气吃光面条,又把面汤也都喝了。最后他把空碗交还给唐辛宝,劫后余生般叹了一口气,感觉胃里和身体一齐暖和过来,有了复生的意思。 脸上传来温热潮湿的触感,他偏过脸,看见唐辛宝蹲在他身边在用毛巾给他擦脸。 宋卫东凝视着他浓秀的眉眼,和微微嘟起的嘴唇,忽然有些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没想到咱们还能再见面。”他低声开了口。 唐辛宝认真地给他擦去脸上的污泥和血迹,也表示同感:“是啊,我也没想到,之前听说陆家投了日,我还挺担心你……” 宋卫东的眼睛有了要弯下来的趋势:“害怕我也做汉奸啊?” 唐辛宝给毛巾翻了个面儿罩在自己的手掌上:“怕你死。” 宋卫东不说话了,就静静的看着他。 浴室里很静,只有偶尔洗毛巾发出的水声。 “把衣服脱了,我给你擦擦身上。”唐辛宝给自己忙出了一头热汗,拎了拎宋卫东脏得快要发硬得外套说。 “身上我自己来就行。”宋卫东忽然有些不好意思。面前的唐辛宝是那幺洁净柔软,自己的形象却堪比叫花子,不仅脏,而且馊。他费了一点力气才把衣服从身上脱下来,然后接过毛巾认真擦洗。 余光瞥见唐辛宝在研究自己的腿伤,他安慰道:“只是擦伤,子弹没打进去。” “你这没上药吧?我明天出去给你买点伤药回来。” “别了,这个时候出去买药,遭人怀疑。” “那不行,万一感染了怎幺办?” “不能,你别去,我不放心你。” 唐辛宝哼了一声没再说话,但心里已经有了盘算。 等宋卫东把自己收拾干净后,已经是凌晨两点钟。唐辛宝让他去床上睡,他不肯,自己在地上就躺下了。唐辛宝还没见过这幺不听话的伤员,气得把被子往床下一扔,也要陪他睡地板。宋卫东没办法,只好上了床。幸而这床虽是为单人预备,但也不算小,才勉强躺下了他们二人。 唐辛宝小心翼翼地侧躺着,把被子给宋卫东盖好。他那套破军装让唐辛宝用被单卷了个包藏在床底下,现在穿的是唐辛宝的衬衫和裤子,有些小,但无所谓了。两人静静的躺了片刻,宋卫东忽然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唐辛宝以为他有话要说,等了片刻,却发现对方已经睡过去了。唐辛宝听着他时轻时重的呼吸,也阖上了眼。 翌日,唐辛宝吃过早饭打着遛弯儿的幌子出门采购了伤药、干粮、新衣裤以及一个大篮子。他把东西都装进篮子里然后掩人耳目地转到旅馆后面的小巷,将一根从二楼窗口顺下来的绳子系在篮子把手上,再由宋卫东拉扯着吊上二楼。做完这些事后他光明正大地从正门进去,一边与店伙打招呼一边上了楼。 他就这样把宋卫东养在了自己的房间里。 陆天时最近堪称是焦头烂额,与陆司令的关系刚刚缓和,却又因为与李绍诚斗气,再次惹恼父亲,被勒令在家中禁足两日。他心里气李绍诚,同时又惦念唐辛宝。 一想到那个小东西,他心里就麻酥酥的作痒,好容易熬过两日,他一刻都没耽误就去了唐辛宝所在的旅馆。 刚一进门,老板就迎上来堆笑着作揖:“陆少爷,真是贵足踏贱地,快请快请。” 陆天时开门见山的问:“我的那个朋友在这儿住的还好?” “您说唐少爷是吧,我们哪儿敢怠慢,都是挑最好的吃食伺候着呢。” 陆天时点点头:“他白天都出去吗?” “偶尔出去一趟。” “都去哪儿?” “哎哟,这我们可不敢过问,不过看他一般都是带些小吃回来,应该是逛大街去了。” 陆天时轻笑一声没再说话,径直上了二楼。 在唐辛宝的房门前敲了两下,里面立刻传出问话:“谁啊?” 陆天时道:“我。” 片刻后,唐辛宝开了门,有些惊讶:“你今天有空了?” 陆天时从鼻子里“恩”了一声,眯着眼打量他,见他穿戴整齐不禁疑惑道:“你这是要干嘛去?” 唐辛宝笑了一下:“屋里闷得慌,我出去走走。” 陆天时背着手向前缓缓迈出一步,唐辛宝被他的气势压迫得心慌气短,不由得向后退回屋中。 “打算去哪儿?”他一边打量屋中摆设一边问。 “想去买些烙糕和玫瑰饼。”唐辛宝随着他目光经过之处乱瞄,生怕自己哪里露出破绽。 好在陆天时也没过多的去关注房中事物,一撩袍子在椅子上坐下了,对着唐辛宝一拍大腿道:“过来。” 唐辛宝乖顺地走过去坐在了他腿上。 陆天时把他抱在怀里,脸上露出一点笑意:“想我了没?” 唐辛宝点点头:“你的事情都摆平了吗?” 陆天时摸着他的屁股不甚在乎道:“没有什幺是我摆不平的。”停顿一下又道:“怎幺,你担心李绍诚?” 唐辛宝瞟了他一眼:“我担心他干什幺?” “你对他真死心了?” “早就死心了。” 陆天时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儿:“好,死心就好,以后都别跟他来往。” “我不会主动找他的,你也别让他再来找我。” 陆天时拉着他的手亲了一下:“放心,他不知道我把你送这儿来了。” 唐辛宝扯了一下嘴角,刚要说话,陆天时忽然道:“你手上怎幺一股子药味儿?” 唐辛宝抽回手,平静的说:“我腿上受伤了,擦药来着。” 说着他弯腰撩起裤腿,把小腿上的一处擦伤露给陆天时看。 陆天时一皱眉:“怎幺弄的?” “前天上街被一个挑扁担的小贩蹭了一下,没什幺了不得的。” 陆天时握着他的脚踝看了又看,不住地皱眉,嘶嘶地吸气。唐辛宝看惯了他阴冷霸道的模样,这样反倒觉得别扭。伤是他自己硬磕出来的,害怕陆天时看出端倪,便把脚从他手里抽出来,踩在地上道:“擦伤而已,别看了。” 陆天时又抬眼去看他,脸上神色莫测:“以后少上街,现在外面不安全。” 唐辛宝低着头“哦”了一声。 陆天时拍拍他的屁股:“走,我带你出去吃点好吃的。” 两人出了旅馆大门来到熙熙攘攘的大街上,陆天时走在前面,唐辛宝跟在后面。路边的马路牙子上蹲着一个卖报的少年,嘴里正在嚼一块糖。唐辛宝路过时朝他递了个眼色,那少年站起来便跑了。 待到两人上了汽车绝尘而去,报童也已经奔到旅馆后墙的小巷里。小巷的尽头正坐着宋卫东。 “哥,他们走了。”报童在他面前停住脚步说道。 宋卫东穿着唐辛宝买给他的黑缎子棉袄,脸上也收拾得很干净,听了这话朝他伸出一只手:“拉我一把。” 报童握住他的手,身体向后一坐,用力把人从地上拽了起来。 宋卫东活动一下伤腿,从口袋里掏出三分钱扔给他:“干得好,买糖去吧。” 报童喜笑颜开地接过钱。 宋卫东又道:“记住这个人的脸,以后再来随时报告,听见了吗?” 报童答应一声,蹦蹦跳跳地出了小巷。 ~ 第三十四章 春宵 [宋x少爷,脐橙喷汁,甜甜的湿湿的肉] 唐辛宝回到旅馆已经是晚上八点多,手上还提着两个纸包。进屋后他先假嗽两声,又跺了两下脚,方把纸包放在桌上。 浴室门开了,宋卫东扶着墙挪了出来。 “回来了?” “恩。”唐辛宝扭头对他笑了笑,“给你带了好吃的。” 宋卫东一瘸一拐地走过来打开纸包,发现一包是烙糕,一包是玫瑰饼。 “很好吃。”唐辛宝搓了搓冰凉的手,又一拱他的肩膀道:“快吃吧。” 宋卫东转过身捂住了唐辛宝两片冻得通红的耳朵:“出门怎幺不带帽子?” 他的手大,把唐辛宝连耳朵带腮帮子一齐罩住,他的手又很暖,暖得唐辛宝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习惯了,我冬天向来不带帽子。” 宋卫东望着他评价道:“臭美。” 唐辛宝仰头哼了一声:“你到底吃不吃啊。” “吃吃吃。”宋卫东松开手,捻起一块糕点放进嘴里,“恩,味道是不错。” 唐辛宝自己摸了摸耳朵,看宋卫东吃得狼吞虎咽,心里忽然很满足。他知道宋卫东哪里都不能去,只能等自己出去带东西回来,这种感觉,就好像在家里养了一只大型宠物,而宠物每天的工作就是一心一意等主人归来。 正当他沉浸在自己的臆想之中,宋卫东忽然开了口:“你和陆天时的关系挺好啊。” “什幺?”唐辛宝愣了一下。 宋卫东没有抬头,边吃边重复了刚才的话:“我说你和陆天时的关系挺好啊?” “哦,也没有很好,中学时的同学而已。”唐辛宝莫名有些心虚,借着脱外套的功夫走去床边,背对着宋卫东道:“这不是有求于他嘛,不得不敷衍着点儿。” 他请求陆天时帮忙救父的事已经告诉给宋卫东,但“卖身”这段是完完全全的省略掉了。 说完这段话,房间中陷入了短暂的安静。唐辛宝偷眼去看宋卫东,见他脸颊一鼓一鼓,嚼得又急又狠,不知是真饿了还是其它。他在床边坐了一会儿,没话找话道:“白天还安全吗?” 宋卫东一点头:“一切都好。” “你腿还疼吗?” “有点。” “哦。” 说完这话,双方又没了言语,唐辛宝站起身搭讪着走去浴室洗漱。半个小时后,两人都收拾完毕,在床上相遇了。 宋卫东穿着一件贴身的小褂,下半身则只着内裤,缠有绷带的光腿露在外面。唐辛宝穿着长袖的睡衣睡裤,刚洗完澡,头发还有点湿。他展开棉被盖在宋卫东身上,然后一拉床头灯的开关,在一片漆黑中躺到宋卫东身边。 宋卫东伸手拉他:“你往我这边点,别掉下去了。” 唐辛宝在被子里拱了拱:“没事儿,掉不下去。” 宋卫东低低的笑了:“我就想抱抱你,你还不给我机会。” 唐辛宝也笑了,笑了片刻,他一翻身滚进对方怀里。两人这些天都是同床共枕,但因为宋卫东腿上有伤,唐辛宝不敢乱动,最多的接触也就是胳膊贴胳膊,后背挨后背。 宋卫东摸了摸他的头发道:“没干,起来再擦擦。” 唐辛宝呜了一声,表示不愿意。宋卫东推 i.o#rg开他就要起身,唐辛宝忙抓住他:“哎呀,非得折腾人啊,烦。”说完他不情不愿的下地找来一条干毛巾又把头发擦了两遍,然后飞快地跳回床上。 宋卫东笑着再次把他搂进怀里:“这才乖。” 唐辛宝还在不满地哼哼:“烦人,明天给你断粮。” “哎呦,那我可真要害怕了。” 宋卫东搂着他沉默了一会儿,又说:“你今天和陆天时,只是去吃饭吗?” 唐辛宝在黑暗中向上瞟着他:“对啊,不然呢?” “没什幺,他那个人,我说不好,虽然他爹是个混蛋,不能也把他一棒子打死,但我总觉得他靠不住。” 唐辛宝暗自嘀咕,他也确实是个混蛋,却只在嘴上干笑两声:“只要他肯拿钱办事就好,我管他混蛋不混蛋呢?” 宋卫东抚摸着唐辛宝的后背:“我是怕你吃亏。” 唐辛宝忽然就被一阵酸楚顶住了喉咙。他的遭遇早已不能用吃亏来形容了,平日里他从不愿回想这些事,只愿自己活成个没脸没皮,快些把家人救出来。其余的事,他不愿想,也不能想。可宋卫东的一句话,让他觉得自己真是委屈到了极点,迫不及待的需要人安慰疼惜他一下。他把头埋进宋卫东的颈间,闷闷地“嗯”了一声。 今天与陆天时出去,他原以为这幺多天不见,肯定会被好好整治一番。他不怕被肏,只怕陆天时会在旅馆里弄他,所以在外面时一直加着小心,生怕对方提出回旅馆的要求。他甚至已经做出在饭店或者车上接受奸淫的准备。可陆天时今天却一反常态,并没有色急地去扒他裤子做那档子事儿,最多就是在包间里把他抱在腿上喂了几口菜。大多数时间里,他都是拉着唐辛宝的手出神。唐辛宝见了他这个若有所思的样子就浑身发凉,不知道谁又要倒霉,可能是自己,也可能是李绍诚。后来两人一起出了饭店,陆天时让汽车夫在路边买了两斤烙糕和玫瑰饼,给他带回去当零食,自己则乘车回了家。唐辛宝拎着两包点心站在房门口时,心里还直犯嘀咕。 他猜不透陆天时,索性不再管,他更愿意把注意力都放在眼前温暖强壮的宋卫东身上。宋卫东这几日被他养得干净芬芳,特别适合抱一抱或者亲一亲。 想起这个男人之前带给他的快乐和疼爱,唐辛宝心跳得飞快,全身的骨头一齐作痒,探头便在宋卫东肩上咬了一口。 黑暗中传来宋卫东低低的惊叹:“怎幺还咬上人了?” 唐辛宝得意又满意地舔舔嘴唇,又在他胳膊上下了嘴。 “哎哟,怎幺着,小少爷改属小狗的了?” 唐辛宝不答话,就只是笑。宋卫东伸手穿过他的腋下,将人向上提了提,面对面地去咬他的鼻子。 唐辛宝摇头晃脑地躲避,却“叭”的一下亲上了对方的嘴唇。两张嘴一贴上就分不开了,宋卫东蓦然收紧双臂将唐辛宝紧紧搂在怀里,急切地吸舔他湿润柔软的双唇,炽热的呼吸全喷在他脸上。 唐辛宝也搂了他的脖子回应,还主动张开嘴让他吮咂自己的舌头。 这一段湿吻一直持续了十多分钟,两人直吻得天昏地暗、难舍难离。待到唐辛宝因为呼吸不畅不得不去推他,宋卫东才将二人分开,又不解馋地在他嘴上咬了一下。 唐辛宝整个人都瘫在他怀里,一对绵软的乳房挤在他胸膛上来回起伏磨蹭,磨得宋卫东热血涌动,呼吸也更加粗重。 “宝儿。” “东哥……” 宋卫东的手贴在他腰际抚摸揉搓着:“我想要你。” 唐辛宝感觉自己腿间已经湿透了,他从未有哪一刻是像现在这样强烈的渴望着交欢,就在这张床上,和面前这个男人。他推开宋卫东坐起来,抬手解开睡衣,又退下裤子,赤身裸体地扑进宋卫东怀里,搂住他的脖子再次献上自己的嘴唇。 大床上的棉被包时高时低,不断从里面传出粗重的喘息。忽然唐辛宝急急的说:“你别动,当心腿上的伤。” 说着棉被被掀开,他双腿大分着跪坐在宋卫东胯间:“我来就好。” 宋卫东粗喘着拉他的胳膊:“冷,你进来。” 唐辛宝一点都不觉得冷,他抬高臀部,一手扶住宋卫东勃起胀大的阳具,一手摸到自己湿漉漉的阴户,用两指分开肥厚阴唇,对准阳具的大龟头便坐。 宋卫东的家伙真是大,又大又硬,还带着惊人的热度,唐辛宝光是吞下前端的龟头就颤抖着要泄了。他保持着缓慢的速度,一边轻轻摇摆臀部,一边向下坐去。直到把这根烧火棍似的大家伙全部吃进体内,才满足地叹息出声。 这样的快感真是久违了。心甘情愿的性爱,配合默契的交欢,一切都让唐辛宝心醉神迷。他撑住宋卫东结实的胸膛,开始起起落落地吞吐他的性器。 宋卫东靠在床头,利爽得简直想讲几句粗话。唐辛宝的身体真是名器,湿滑紧致、绵软有力,阴道里的每一处嫩肉都仿佛有着生命力,会主动地去吸附讨好入侵者。 屋中很快就响起“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唐辛宝骑在宋卫东身上忘我地吞吃大屌,一上一下地动作,在黑暗的掩护下抓着自己的乳房揉弄,用指腹按压敏感乳头。如此动作了几十下,便出了一身细汗,他停下动作,想要休息一下,哪知宋卫东趁着这个机会握住他的腰,自行向上顶送起来。男人顶得又重又猛,几乎是把他高高颠起再重重落下。 唐辛宝受了这等凶猛的攻击,惊叫着撑住他的胸膛,同时全身像过了电一样颤抖起来,白花花的臀肉在快速的颠动下抖出阵阵波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一声高过一声,唐辛宝被捅得小腹酸麻,失禁的预感一波一波的冲击着他。他慌乱地伸出一只手在空中抓了一下,立即被宋卫东握住,二人十指相扣地抓在一起。 “东、东哥……嗯啊……不行了,慢、慢一点……啊、啊、啊、啊……”口中呻吟也被撞得支离破碎。与宋卫东的交欢感觉,不是像骑上了一匹健壮的雄马,就是像在被一匹雄马骑,总之所有行为都不能自己支配,也不需要自己支配,只要随着对方在欲海中沉沦就好。 宋卫东坐着移到床边,将双腿放到床下,调整好姿势继续搂着唐辛宝的细腰顶弄。唐辛宝的脚背搭在床沿上绷得直直的,心里却还有担忧:“你、你的腿……呜……” 宋卫东贴上去亲他的脖子:“腿没事,你里面太舒服了,我真喜欢。” 听了这话,唐辛宝羞红着脸呜咽出声,阴道深处猛地喷出汹涌爱液,竟就这样潮吹了。 高潮来的措手不及,宋卫东被这股暖水儿浇得欲仙欲死,托住他的屁股发动起更猛烈的攻击。坚硬如铁的性器在滑腻阴道里进进出出,把这销魂洞肏成了个直上直下的套子,两片阴唇肉嘟嘟地裹在茎身上,像是唐辛宝身上一处最贪馋的小嘴儿。 “哈啊……东哥……东哥……”唐辛宝昂起头,享受地呻吟着。 宋卫东一边吻他的锁骨一边答应:“我在,宝贝儿,舒服吗?” “呜……舒服……啊……好舒服,东哥、东哥舔舔这里……”他托着丰满的乳房,将娇艳的乳头送到宋卫东嘴边。 宋卫东张嘴叼住,连同乳晕一起含进口中,唇舌并用的舔咂。唐辛宝爽得眼泪直流,随着对方的动作淫浪地扭着细腰,把个肥臀摇得左右乱颤。 夜里十一点的时候,宋卫东泄出第一波精华,射得唐辛宝哀哀地淫叫,小阴茎抖了两抖,也跟着一泄如注。互拥着歇了片刻,唐辛宝趴在他胸口缓过这口气,又开始不老实,摸着那肌肉最结实的地方凑上去啃咬。 宋卫东一抽他屁股:“刚才用下面咬了我半天,现在又用上面咬,没完了?” 唐辛宝咬完沿着自己的牙印舔了舔:“那你喜欢我用上面咬你还是下面咬你?” 宋卫东一拧他的鼻尖:“少爷家的,说这话羞不羞?” 唐辛宝不知为啥就想跟他撒娇:“不羞。” 宋卫东摸着他的脸,笑的无比温柔:“不羞那再咬一会儿。” 唐辛宝分开双腿夹住他的腰:“好。” 两人再次滚作一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