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娜情事》 分卷阅读1 让娜情事 作者:让娜 内容简介 黎塞留公爵的养成计划, 仆人萨摩的禁欲, 青梅竹马彼特的幻想, 杜巴利公爵的调教, 路易十五的床上服务, 艾吉永公爵的成瘾SM, 以及其他无数的情人...... 她是无数人的情妇,然而从头到尾,她只爱着那个人而已。 周六/日更 异国女性向 一 莎士比亚十四行诗第一百一十三首 「与你离别后,我的双眼退隐至心头; 那原本指引我去向的双眸, 形同半盲,顿然失去了功用, 虽睁眼观看,却不分南北西东; 无法将外相由眼至心的传送, 无论是花,是鸟,是景物闪现而过, 皆无法于心版上显影驻留, 亦无法被眼力之网一一捕获; 无论所见为最残忍或最温柔, 为最扭曲丑态或最甜美面容, 为高山或大海,为黑夜或白昼, 为乌鸦或白鸽,皆化为你的一静一动: 既然你如此盘据了我整个心窝, 我最真诚的心只好任双眼说谎犯错。」 让娜从书里抬头,黎塞留公爵坐在他最习惯的沙发位置上,修长的身影映在她眼底。从她有记忆以来,她就是看着黎塞留公爵长大的,他举手投足总是高贵又优雅,斯文的脸上没有太多表情,平常在她面前他的话不多,只有在教导她诗书礼乐时,才用他那喉间沉稳的声音,仔细的纠正每一个细节。 今天她像往常一样,依他的要求,朗诵莎士比亚十四行诗第一百一十三首给他听。黎塞留放下交叠的修长双腿,从沙发上起身,走到让娜面前,二十岁的她身高只到他的胸口。 「张嘴。」 让娜有些吃惊,她以为她的咬字早就像名流贵族一样没有破绽。小时候黎塞留公爵为了矫正她的发音,会亲自把手指伸进她的嘴里,告诉她舌头的正确位置,她已经很久没有犯过这样的错了。现在的她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小孩子了,让娜觉得有些难为情,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张开小嘴。 黎塞留撑起她的下巴,让她仰望他。他灰色的眼珠里,映着洋娃娃般的让娜,一头金发与纯真澄澈的蓝眼珠,当初在街边衣衫褴褛脏兮兮的小乞丐早已不复见。 他修长的手指伸进她的红嫩的嘴里「昼。」指尖沾上她上颚湿褥温热的口水「舌尖得在这里。」 他冰凉的手指一触碰到她,她脸颊不禁发热。黎塞留公爵和裁缝店老板娘的儿子彼特果然不一样,他的声音不像彼特聒噪,不像彼特粗鲁的大声说话,不像彼特毛躁躁老在她身边兜转,不像彼特老爱评论女孩子的身材脸蛋,他的手指也不像彼特一堆坑坑巴巴的伤痕,更不一样的是,他触碰她时的温柔,会让她心跳加速。 小时候不懂,现在她才意识到,眼前的黎塞留公爵,集成熟男人所有魅力于一身。那他呢?他有发现她已经不是当年的小女孩了吗?本文由甜.品小.站635肆809肆0整理 他眼下的她,犹疑的逃开他的眼神,双颊绯红。他放开她,垂眼看着自己的指尖,上头沾着她晶晶亮亮的口水,他拉开距离转身,从口袋抽出白手帕抹掉「可以了,今天就到这里,我让萨摩带妳回去。」 让娜觉得有些失望。她总想在黎塞留旁边多待一会儿,不想回裁缝店。当初黎塞留把街边行乞的她带回来后,便安排裁缝店老板娘安菈收她为养女,名义上是裁缝店老板娘的女儿,却暗中往来黎塞留府邸,由黎塞留公爵亲自教导扶养。她不懂,他几乎是手把手把她带大,她甚至跟他比和养母还亲,但他却不愿意把她留在身边。 才出黎塞留的房门,萨摩已经候在一旁「小姐,我送妳回去。」 萨摩皮肤黝黑,五官深邃,与黎塞留府邸的任何一个佣人相比格外显眼。从让娜开始往来裁缝店与府邸,就都由他一人接应,他的年纪比让娜还小,那时甚至不到十岁,就十分聪明,熟悉府邸与城里所有的小路、暗门与密道,当初瘦小干练的萨摩,现在已经是精实有力的少年。 她跟在萨摩身后,走向那个已经走了十年的暗门与密道,不自觉的慢下脚步「萨摩……」 「嗯?」萨摩已经来到暗门前,他停下脚步回望她。 「我可不可以晚一点回去?」 萨摩有些惊讶,因为十年来让娜从来没有违背过黎塞留的命令。 「拜托,就今天。」在漆黑的走廊里,让娜恳求的湛蓝眼珠,反射隐隐月光「你在这里等我,天 分卷阅读2 让娜情事 作者:让娜 亮前,我一定回来。」 「妳要去哪里?」萨摩知道,他是黎塞留刻意安排来保护让娜的,也因为这些年就是他萨摩暗中帮忙,她才免于许多意图不轨男人的骚扰,就象是养在温室里的花朵,他担心她太过天真。 她不想告诉他,她想回黎塞留公爵的房间「你放心,不会离开屋子里。」她不禁脸红。 萨摩没有回答。 「拜托,求求你,就这一次,好嘛,萨摩。」她细软的身子贴近他,温热的掌心搭上他黝黑的手臂,发香飘过鼻尖。 萨摩赶紧后退几步拉开距离。 「萨摩……」 见她还要靠近,他赶紧伸手阻止她「我等妳,别太久。」身体里有不明的东西正在骚动,他不喜欢这种要失控的感觉,微微皱眉。 「嗯。」让娜开心的用力点头,转身时金发飘荡在空中,留下一抹余香。 沿着刚走过的漆黑走廊往回走,黎塞留公爵的房门半掩,透出一抹晕黄的灯光,她探头进去,里头没人,几组直立的衣架子上挂着各式成套的绒裤与短袍,她认得这些样式,这几天她曾看过她养母安菈在店里车缝,她蹑手蹑脚地靠近,现在仔细一看,深蓝绒布与细致的黑线绣边,真的很适合优雅的黎塞留公爵,她不经有些痴迷的伸手抚摸绒布柔软的触感,想象他就穿在身上。 一片安静的房里,就在她还沉浸在幻想时,被细微的呻吟打断。她左右张望,除了刚刚她进来的房门,还有一个内门,她小心翼翼来到门边,声音仍断断续续从门后传来,她好奇的从轻掩的门缝张望。 女人趴在床沿翘起臀部,男人拉低裤子露出挺立的棒子,抓着她的嫩臀,缓慢的退出又深深插入。 「啊啊……公爵……啊嗯…..」她有些难耐的扭动身子,裸背上垂挂的紊乱褐色卷发落到胸前,随雪白的胸部前后晃动。 「还有什么不满的吗?」男人俯身,大手捏住她的胸部,指缝摩擦她的乳尖。 「没有……嗯嗯……」 让娜眨眨眼。这女人褐色的发色,踩在高跟鞋下的洋装,摆在外房的贵族服饰,虽然低头的侧脸埋在头发里看不清模样,但是她认得这是她的养母安菈,而她身后的男人,那个淡然的斯文侧脸,那双修长的大手,她也认得,就是黎塞留公爵。她的养母和黎塞留公爵在做什么? 「杜巴利那里我已经安排好了,好好做,今晚不会亏待妳,嗯?」黎塞留不疾不徐的用棒子探索她体内的每一个敏感处。 「嗯嗯…..好好……给我…..快给我……」 黎塞留压着她的腰,加快抽插速度,安菈的呻吟也随之高涨。 「公爵……啊嗯……啊啊……啊啊……」 终于安菈在不间断的连续抽送下步入高潮,不禁双腿发软,近乎尖叫的声音随脸一起埋进床里,手紧抓着被子。 「啊啊啊啊啊……公爵…..嗯啊啊啊啊……」 黎塞留没有要停止的意思,继续快速抽送,随着阴囊拍打臀部撞击出淫水的声音显得特别响亮。 「啊啊啊啊...不行…要去了…呀啊……」安菈整个弓起身子「好了……公爵,公爵……」达到高潮的安菈狂乱的挣扎,因为身后的人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收缩的敏感下体又随即准备让他带上另一波高潮。 就在身下的人已被他操得瘫软无力,黎塞留斯文的淡然表情露出浅浅的微笑「交代的事,别忘了。」他抽出棒子,低声喟叹一声,射出浓稠液体弄脏安菈的身子。 在门外偷看的让娜无法忘怀,这一晚黎塞留公爵那浅浅的微笑。 二 鼻尖的腥味 让娜认得养母安菈手上的深蓝绒布,以及穿过布料的黑色绣线,前一晚她在黎塞留公爵的房里看到的短袍绒裤,果然就是安菈为黎塞留公爵订做的。 黎塞留公爵的服装从以前就指定由安菈的裁缝店订制,因此安菈替他丈量尺寸修改大小,本来就不是什么怪事,但是经过昨晚,让娜目睹他们两人交叠的身影,安菈光着身子让黎塞留的棒子从后插入,随着抽插欲罢不能的尖叫与扭动,以及黎塞留射出后的微笑,她开始觉得,黎塞留公爵与养母安菈之间,除了修改与订做衣服外,还有许多她不了解的事。 昨晚他们到底是在做什么呢?如果她也像养母一样,光着屁股抬到黎塞留公爵的面前,他也会像那样抽插她,最后忍不住微笑吗?她也会像养母一样,扭着身躯讨好迎合他吗?她从小到大最敬爱的黎塞留公爵,教导她时不苟言笑的距离是那么遥远,矫正发音伸进她嘴里的冰凉手指却又与她这么贴近,当他进入她的体内时,她会是什么感觉?他射出时也会露出她从未见过的微笑吗?b 分卷阅读3 让娜情事 作者:让娜 r 如果她做得很好,他会笑吗?他就不会刻意拉开距离了吗?她能更靠近他吗? 「让娜,我要妳去里面叫彼特拿两码布出来,妳听见没有。」不知何时安菈手上的针线已经停下来,安菈皱眉头,直瞪望向自己发呆的让娜。 让娜这才回神,眼前的养母安菈就和平常一样,仗着和贵族来往,老是盛气凌人,特别爱对她发脾气,和昨晚在床上有求于黎塞留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喔,好。」让娜对安菈阴晴不定的脾气早就见怪不怪,她起身离开柜台,走向裁缝店后面的仓库。 仓库的门半掩,没看见彼特,让娜侧身进去,两旁的布架有些凌乱,好些布散落在地上,今天早上才进好几批新布,照理来说彼特应该还在仓库整理才对,她左右张望,在仓库深处角落发现彼特低头坐在椅子上的背影。 通常仓库的角落堆放了一些不要的衣物,以备布料不足之需,他不来前面整理今早才刚进的新货,躲在里面翻旧衣服做什么? 让娜好奇的默默走近他,来到他身后。前先日子,她的蕾丝衬衣太小件,她自己来仓库拿布料打算做件新的,随手便把旧的丢在这里,没想到现在居然让彼特握在他坑坑巴巴的手里。 彼特粗长的棒子,年轻气盛的从螁下的裤子前档耸立出来,包裹她的蕾丝衬衣,随他手的动作上下快速磨擦。蕾丝磨擦着他硕大的前端,刺激凹槽拉扯系带,他想象着蕾丝衬衣紧紧包裹让娜的胸部,乳头的部位留下汗渍与奶香,彷彿现在她捧着胸部就抵在他的棒子上,乞求的由下往上看他,最后爽快的射了她满脸「唔嗯。」 让娜看着彼特射了一堆白糊糊的东西到她穿过的衬衣上,跟昨天黎塞留公爵射到安菈背上的一样,彼特是不是也会像那样微笑?「舒服吗?」 彼特赶紧回头,对上让娜视线。他年少的脸庞瞬间发红,恼羞成怒,他把满是精液的蕾丝衬衣用力丢到一旁,拽住她推倒在一旁的旧衣堆上。他嵌住她的双手,两腿跨在她两侧,把她压在身下。是不是应该羞辱她,说她下贱,她的蕾丝衬衣被他弄脏只是刚好而已,还是应该威胁她,要她每天都来仓库让他打手枪,还是恫吓她,射到她嘴里让她无法说出去。 「彼特?」让娜天真的眨眨眼睛「舒服吗?」 她居然不害怕,是在嘲笑他吗?是吧,嘲笑他是处男,对,他不像她,其实他早就发现了,每个晚上都会有一个皮肤黝黑五官深邃的家伙来接她,大概去暗巷做爱吧,他和他哥儿们常去偷看附近一条暗巷,有被骗的少女和负心汉,有欲求不满的热恋情侣,有外遇的妻子与少年,有偷腥的男人和小三,女人叫着,扭着,喊着,男人上着,插着,撞着,他的朋友对他说,真想跟让娜也在暗巷里搞一砲,他却笑着说谎,说他早就和让娜搞上了,才轮不到他们。 然而他早就知道,上她的人根本是那个每晚来接她的家伙。那年十岁的让娜才刚来安菈家,十岁的彼特也懵懂无知,直到他的哥儿们报暗巷的好料给他,大家有事没事相约去暗巷偷窥,他才恍然大悟。晚上偷偷消失隔天又像没事般出现的让娜,原来就是在做这些事。 那家伙黝黑的身躯撞击让娜的时候,她是不是也像暗巷里的情妇一样,白皙的双腿紧紧缠绕对方的腰,让对方朝最深处挺进。当她朝别人打开大腿的同时,他却只能跟朋友说大话,把谎言说的栩栩如生,天使般的让娜在床上有多骚,把他夹得有多爽,哈哈大笑的同时,其实他就只能幻想她然后偷偷打手枪。 「你有插进去过吗?」让娜胸前随着呼吸隐隐起伏,轻轻扇动金色睫毛,浅蓝色眼珠映着身上的彼特,金黄发丝温柔轻搔他的手。 彼特呼吸逐渐沉重。该死,明明被彻底看扁,却还是勃起了。刚射完的棒子又耸立起来。妈妈领养回来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越来越漂亮胸部越来越大的妹妹,每晚他幻想的妹妹,有一点喜欢但是又讨厌的妹妹,现在就在他身下,挑衅他没有插进去过。 让娜看一眼棒子,从没穿好的裤档整根耸立出来「想射在我身上吗?」 彼特下体胀得发痛,他一手放开她,握住棒子。 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的彼特,尽管他的手,疤痕变多,力量也变大,使她无法轻易反抗他,但在感到不自在时显露出的毛躁与粗鲁,倒是一点都没变。 「你喜欢我吗?」 彼特握住令人尴尬的高涨欲望,对准她的脸,情色又青涩的喟叹一声。 让娜反射性闭起眼睛,腥味在鼻尖蔓延开来。 三 安菈的裁缝店 「彼特,我要让娜叫你把布拿来,等老半天,到底在磨蹭什么?」安菈不耐烦的碎念,急促的脚步声朝仓库接近。 他随即从让娜身上跳开,瞥了一眼让娜,他的精液彻底 分卷阅读4 让娜情事 作者:让娜 弄脏了她洋娃娃般的小脸。他随手捡了块破布丢到她身上,赶紧穿好裤子跑到仓库前头。 安菈才刚踏进仓库,正好撞见匆匆忙忙出现的彼特「你这臭小子,在搞什么,叫你拿个东西过来拿老半天,我叫让娜来叫你,她来是没来?人呢?」 「我哪知道」彼特刻意避开安菈的视线,迅速扛起安菈要的布疋,走到安菈面前,挡住她往仓库里张望的视线「妈,这些吗?」 「对,给我拿到前面店里来。」安菈急着赶工,懒得管让娜跑去哪偷懒,领着彼特匆匆离开仓库。其实对安菈她来说,让娜不过就是一个能接近黎塞留公爵的工具而已,原本压根儿就没打算让娜能帮上裁缝店的忙,况且她早就知道,让娜过没多久就会离开她这间裁缝店。 这时,让娜已经用彼特丢给她的破布抹净了脸,但是金色发丝仍残留了些彼特的精液擦不干净,确定安菈和彼特的脚步声走远后,她溜出仓库,来到后院,却发现水桶里的水已经干了,只好悄悄从后门离开。 在屋舍围绕弯曲的石砖路小巷尽头,有一块很小的空地,伫立着膝盖高度的古铜打水阀,小时候她常跟着彼特来这里打水,是离他们家最近的水池,相较于大马路上的水池广场,这里显得偏僻又隐密。 让娜压了几下水阀,水源源不绝的流出,在水池上溅起水花,掀起阵阵波澜,水从池畔溢出,顺着沟槽又流进地底。她卷起裙襬,蹲在湿漉漉的石砖路上,将金发全部披至左肩,露出右侧象牙般白皙的颈子。 她看着池子里自己的倒影,好奇刚刚的自己在彼特眼里是什么模样。如果安菈没有出现,彼特是不是会插进她的身体里?就像黎塞留公爵插入安菈一样。对男人来说,他们需要一个可以插入的人,对女人来说,为了得到对方的关爱,张开腿让对方插入。男女之间,真的能从插入中得到爱吗? 水阀出水,水流瀑溯而下,她有些迷惘的将手伸过去汲水,溅起的水花正好落在她的脸上和胸前,等她将发梢浓稠液体洗掉时,脸都湿了。 她正打算用裙襬抹干脸,一块手帕递到她面前。她抬头,微湿的模样仰望着眼前的男子。 那人彬彬有礼的微笑,绅士的又将手帕朝她递了递。 「谢谢。」让娜有些不好意思地接下手帕,整理好仪容后,想将手帕归还,但却发现手帕上绣着杜巴利公爵的草写已经沾上她的口红。 她的窘迫看在他眼里,他不禁微笑「这手帕就送妳吧,当作妳帮我的谢礼。」 「谢礼?」 「嗯,我迷路了,想请妳帮我带路。」 「你要去哪里?」 「安菈的裁缝店,妳知道路吗?」他微笑的眼睛像两座桥,特别迷人。 四 九十八度的冲泡,四十三点六度的水温,两分二十五秒的浓度,八分火烘培的秋摘叶,是他最爱的Darjeeling 「等等,彼特,你要去哪里?仓库那批刚进的布你点收了没?喂!臭小子,今天你得做完听到没有!」 彼特不顾安菈在背后叫喊,径自走出裁缝店。发生那样的事情后,多待在裁缝店一秒他都觉得烦躁,他不想见到让娜。 彼特这才发觉,不知何时起,只要一想到让娜,脑子里只剩下色情想法。他还记得小时候,安菈刚把让娜带回家,一见到她,他就喜欢她,他把她当成妹妹,好吃的东西分一半给她,好玩的东西带回家给她,那是一段他们两人最亲密最快乐的时光。然而这样的日子,却悄悄的一点一滴改变,他开始发现,总有几天晚上,让娜不在家,他开始发现,原来让娜是和一个皮肤特别黑的男孩一起出去,他开始好奇,他们都在做什么。直到有一天,他梦见那条暗巷,一个男人骑在一个女人身上,毫不留情地狂抽猛送,衣衫不整的女人终于受不了抬起头来淫叫,发丝黏在漂亮的脸蛋上,让娜的脸煽情又狰狞,他想知道男人到底是谁,仔细一看,那个转头对他笑的男人,居然是他自己,那时的他吓醒,发现床已经湿了。自此,他居然开始期待她在梦里出现,渐渐贪恋这种感觉,他束手无策,也只能逃避,凭着本能握住自己的利器,想象让娜的样子不停摩擦。 他原本只打算,把这种对妹妹的性幻想,当成心中永远的秘密,只要维持着表面的假象,他仍然是她当初的哥哥,而她也是当初他最喜欢的妹妹,但是今天一切都失控了。他不得不正视,他根本没把她当成妹妹的事实,当初那个兄妹幸福的时光已经扭曲,这一切早在那时他最幸福的时刻就开始改变。 如果她不随便晚上和别的男人出去,如果她没有把衬衣丢在仓库,如果她今天没有突然跑进仓库,如果她发现后没有继续挑衅他…… 都是让娜的错!「操。」彼特觉得烦躁,用力的踢了一颗路边的石子。 分卷阅读5 让娜情事 作者:让娜 小石子打到墙边,在石砖路上弹了几下,滚进旁边的小巷,彼特不经意往小巷里瞧,发现不远处让娜与一名男子并肩,正朝着自己的方向走来,他赶紧侧身躲进另一个转角,偷偷探头观望。 什么嘛,刚刚才在仓库被他猥亵,居然还能若无其事的和别的男人攀谈,没错,让娜本来就是这种女人,不然她也不会每晚跟着男人出去,反正自己也不过是她众多男人里的其中一个玩乐对象。原本心里的罪恶感顿时消失无踪,彼特不屑的闷哼一声,掉头离开。 这时让娜带着杜巴利公爵走出小巷子,走向安菈的裁缝店。裁缝店的门被推开,门上铃铛铃铃作响。 「臭小子,回来正好,刚刚搬出来的顺便给我搬回仓库。」安菈视线没有离开手上的针线,针头从布下冒头,另一手利落的拉出整条线。 「妈……」让娜有些尴尬「这位是杜巴利公爵……」 安菈手上的动作突然停止,抬头看向站在让娜身侧的杜巴利公爵,愣了一下。 「他想订制……」 不等让娜说完,安菈放下手上的针线起身「妳去泡壶茶过来。」 「喔,好。」 杜巴利公爵的视线尾随着让娜的背影,走路时和裙襬一同微微摇晃的金色发梢,直到身影消失在店里。 「公爵,这里请坐。」这一切都看在安菈眼里。 茶一般只会出现在贵族家的厨房,由佣人烹煮端出来让先生夫人们享用,这样的奢侈品一般不会出现在像安菈这样平民家的厨房。但是让娜却常看到,安菈在空闲的下午,拿出成套的精致杯具和茶罐,附庸风雅的自己煮一壶来喝,当然安菈也不曾给她或彼特尝过一口就是了。不过对让娜来说,茶并不稀奇,甚至从茶的种类、来源、烹煮方式、色泽、香味都十分熟稔,她还记得黎塞留公爵握着她的手,矫正她手托茶杯茶盘的样子,抚着她的腰,纠正她端上茶具的步姿,修长的手指拿起玫瑰花草图案的瓷杯,盛着琥珀色的茶递到她面前,Darjeeling、Earl Grey、Assam、Ceylon 香气盈满鼻尖,以及他那低沉温柔的声音,称赞她泡的茶。她可是下了很多工夫,让萨摩向佣人要了些茶叶在安菈的厨房偷偷练习,九十八度的冲泡,四十三点六度的水温,两分二十五秒的浓度,八分火烘培的秋摘叶,是黎塞留公爵最爱的Darjeeling。 厨房里,让娜娴熟的备好茶,随她端出来,盈满一屋茶香。 杜巴利双脚交叠的坐在安菈准备的沙发椅上,手肘撑在扶手上,手指撑着额间,盯着让娜端着茶具优雅的朝他走来,他微笑接过让娜手中的茶,不经意触碰到她细嫩的指尖「谢谢。」尝了一口,笑意更深了「很好喝。」 一间平民裁缝店老板娘的女儿,说话的口音,用语的教养,身姿的优雅,端茶的礼节,到细嫩的手指,连茶的味道,都不像出身自普通人家。杜巴利内心不禁发笑,觉得自己彷彿落入了一个圈套。他是从谁那里听说这间裁缝店的?他想起之前在他办的舞会上,佣人不小心把红酒洒在黎塞留公爵的礼服上,那时他曾经问过黎塞留都在哪订制礼服。 杜巴利对背后的阴谋感到一阵兴奋。他将茶放在旁边的茶几上,微笑看向让娜「我要订制一套礼服,妳帮我做吧。」 咦?「可……可是我……」让娜慌了,虽然她从小耳濡目染,的确会一些简单的裁缝,可是贵族订制服完全是另一回事。 杜巴利公爵起身,站到让娜旁边,微微倾身「身为裁缝店的女儿,一套简单的应该没问题吧?」话完对她露出迷人的微笑「先量尺寸吗?」 让娜觉得为难,她转头看安菈,安菈冷漠的将布尺塞到她手里后,便回裁缝台专心工作。 杜巴利双手平举,让娜也只好到他面前,拿布尺绕过他背后,轻轻环抱住他,最后双手轻轻抵在他腰间。她脑里闪过安菈拿布尺环绕黎塞留公爵的腰,黎塞留低头吻抬头的安菈的画面。 让娜不禁抬头,对上杜巴利的眼神,双颊泛红的,赶紧低下头避开「二十五…..呃…..不对…..二十八……」杜巴利近看比黎塞留年轻,跟老是板着脸的黎塞留相比,杜巴利的笑容带点魅惑,身形也比偏高瘦的黎塞留更结实一些。 她拿了大头针在布尺上做了记号,继续量臀围,布尺围绕住杜巴利的下围,轻轻停留在里头的硬物前,她想起黎塞留翘出粗长的东西插入安菈的画面。蹲下量腿围时,她幻想着安菈蹲在黎塞留面前,用双手磨蹭黎塞留的棒子,就像彼特在仓库里摩擦自己的棒子一样。 杜巴利静静看着让娜蹲在他面前,红着脸低着头,手忙脚乱的在布尺上做记号。他不得不认同黎塞留的眼光,如果将阳具插入她柔软的小嘴,那无法呼吸泫然欲泣的模样,能让多少男人疯狂。 分卷阅读6 让娜情事 作者:让娜 让娜踏上小梯子帮杜巴利量肩宽「下周晚上,妳把打样好的礼服送来府邸」杜巴利朝她侧过脸,附到她耳边笑着说「做我专属的裁缝师好吗?」 五 哥哥与妹妹 彼特在外面闲晃到三更半夜才从后门溜回家,经过仓库时,发现半掩的门里,隐隐透出油灯闪烁的光晕。那么晚了是谁还在仓库?彼特轻轻推开门走进去。 让娜坐在柜子旁靠着布架睡着了,旁边布料散落一地,手上缝到一半的布料落在一旁。彼特蹲在她面前,静静的看着她的睡颜,平常她那诱惑人一眨一眨的浅蓝色眼珠,已经轻轻阖上,毫无防备的模样像个孩子,这样的她让他少了点欲望的罪恶,多了点对妹妹的疼爱。 彼特拿起脚边她缝到一半的布料,黑色棉布垂在领口。这软趴趴的东西是领子吗?他前后翻了翻。 让娜感觉到动静,迷迷糊糊地醒了「萨摩?」她揉揉眼睛「唔……彼特你怎么在这里?」 彼特收起放松的神情,把布料拿到她眼前「这是什么?领子?」 「嗯。」让娜接过来,沿着布料领口固定住黑色棉布「像这样。」 他真被她打败了「这块布太小了,领子会越缝越窄。」他叹一口气起身,跨过一地的布料,走到后面从布架挑出三匹绒布,抱到她面前,他用脚移出一个空位放下布匹「领子要用质料比较厚硬的,象是这种,这三种黑的,这个色泽带银灰,样式比较年轻,这个带墨绿,会比较成熟一点,这个带深蓝,比较保守,接受的人比较多,妳要哪个?我裁给妳。」 让娜开心的露出笑容,她整个晚上都在为杜巴利公爵的订制服烦恼,连平常和萨摩会合去杜巴利府邸的时间都错过了「银灰色的。」 彼特拿起放在一旁的剪刀,利落的剪下一块银灰色色泽的黑绒布,又起身去布架挑了一匹白布,拿到她面前直接剪出一片身形。他凹凸不平的双手象是魔术师,在空中把布甩出漂亮的弧形,拿几根大头针,在领口几处别上黑绒布,递到她面前「从这里缝,到这里。」虽然彼特从来没有做过缝纫的工作,但是作为安菈的助手,对衣料、颜色、剪裁的掌握并不输给安菈。 这一瞬间,平常毛躁粗鲁的彼特显得特别不一样,那个坑坑巴巴难看的手,都成了他认真生活的痕迹,不知不觉,彼特也成为一个可靠的男人。 她仰望他的样子,让他想起早些时候在这个仓库,射在她脸上的模样。彼特烦躁的把布塞给她,挡住她漂亮的蓝色眼睛「看什么看,拿去。」 让娜拿下布,开心的笑了。 「裤子,要吗?」 「嗯嗯。」让娜用力点头。 「用跟领子同样的色系?」 「嗯嗯。」点头如捣蒜。 安菈明知让娜只会简单的裁缝,却接下杜巴利的订单,要让娜专责担任杜巴利的裁缝师,并答应一个礼拜的打样期限,然而安菈却没有丝毫要帮忙让娜的意思,原本很烦恼什么都不会的让娜,现在因为彼特的帮忙出现一线曙光,她不禁开心的低头缝纫。 彼特在一旁收拾一地杂乱的布匹,归位不需要用的东西,然后走向布架帮她挑选适合的布料。他绕道仓库里面,忍不住从布架的缝隙偷偷观察让娜。难道白天的事是他的幻觉?发生那样的事,她一点都不害怕和他独处?她到底怎么看待他? 让娜抬起头,彼特赶紧移开眼神,继续工作。他把适合的布疋搬到让娜面前,在她旁边坐下。安静的夜里,只有油灯燃烧灯芯,和清脆的剪布声。 灯芯又矮了一截,让娜忍不住睡意,轻轻靠上彼特的肩头,他也轻轻靠着她闭上眼睛。时间彷彿回到小时候的他们,没有丑陋的忌妒,没有邪恶的欲望,只剩下纯粹的哥哥与妹妹。 六 夜幕降临时 让娜与彼特很有默契的不再提起那天的事,平静的日子在让娜赶工打样之中,悄悄地过了一星期。这天下午彼特像往常一样,下午在外送完货回来,才到路口就发现一辆马车停在裁缝店门口,他认得马车旁车伕的黝黑皮肤与深邃五官,他不禁握紧拳头。老在晚上偷偷把让娜带走的男人,消失了一个礼拜,终究还是来了…… 萨摩感觉到有人接近,转头望了彼特一眼,又淡漠的移开视线,他并没有把充满敌意的彼特看在眼里。他认得彼特,曾经有几次带让娜去黎塞留府邸的时候,在角落发现彼特躲在暗处身影,本来他与让娜的秘密行动不能让安菈以外的人发现,后来黎塞留公爵看在彼特是安菈儿子的份上,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萨摩不用理会。也的确,像彼特这样平民裁缝店的儿子,还不至于酿成大祸破坏黎塞留的计划。 然而萨摩不予理会的态度,让彼特更为恼火。这个男人凭什么对让娜的事那么胸 分卷阅读7 让娜情事 作者:让娜 有成足,彼特不觉得自己会输给外来的杂种佣人。 这时让娜从裁缝店里出来,两手抱着她和彼特花好几个晚上熬夜打样好的衣服。萨摩一手接过让娜手里的东西,另一只手伸向前。让娜一手搭上萨摩的手,一手提起裙摆,踏上马车的阶梯。 原本都是偷偷摸摸的两人,今天却驾了马车,彼特心里不祥预感油然而生,彷彿她这一去,就会永远离开他「让娜!」彼特朝马车狂奔。 让娜已经在马车内坐定,萨摩帮她关上门。 「可恶,等等,让娜!」彼特几乎是用吼的。 让娜听见彼特的声音,从窗户探出头。 「不准去。」彼特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撑住膝盖弯下身子吞了口口水,又赶紧直起身子抬头「我叫妳不准去,听见没有。」 让娜漂亮的蓝色眼睛疑惑地眨了眨,平常彼特的毛燥粗鲁她早就看惯了,但她从没看过他那么激动「我只是去杜巴利公爵那里送打样,晚一点就回来了。」 彼特愣了一下。凡尔赛宫的贵族百百种,一般平民听过的,不是有来往,就是恶名昭彰,而杜巴利公爵,刚好属于后者。市区近郊有一区围篱高筑的私宅,当夜幕降临时,白日深锁的大门便会敞开,迎接一辆接一辆的贵族马车,马蹄声清脆的踩踏着石子路,驶进神秘的宅邸,传言里头都是供贵族们玩乐的勾当,总是有些向往贵族生活的少女,揣着麻雀变凤凰的期待,踏进去后再也没有回来过,而这一切可疑勾当的幕后主使者,便是杜巴利公爵。 萨摩利落一跃上马,缰绳一揽,马车缓缓起步。 「妳给我下来,要送也是我去送。」彼特赶紧小跑步跟上。早知道是做给杜巴利的,他恨不得自己从没帮过她,他想起那天他瞥见让娜和一名贵族模样的男子走向裁缝店,难道那人就是杜巴利。 「我是他的裁缝师,他要我去……」 「妳怎么可能做裁缝师!」让娜明明对裁缝什么都不懂,更不可能去做百般挑剔的贵族的裁缝师,领悟到这一点的时候,彼特更是生气的吼「混蛋!」 一辆马车驶进街道尽头的黄昏,让娜从窗户里探出头来,望着越来越远直到再也追不上的彼特。她垂头丧气的坐回马车里,望向手边的打样,伸手抚了抚,那是她和彼特努力出来的成果,原来她并没有得到他的认同,严格来说,这份打样的确不是她一人做的。她无精打采的趴在窗沿,她的金发随风飘散「萨摩……我是不是不要去比较好?我好像没办法做杜巴利的裁缝师。」马车驶出市区,周遭安静下来,扣罗扣罗的马蹄声交杂着让娜清晰的咕哝。 「小姐这一个礼拜那么努力,黎塞留公爵相信小姐一定可以做好裁缝师的工作。」每次不安的时候,萨摩的声音显得特别可靠。 「嗯……」的确,她为了打样赶工,已经一个礼拜没去见黎塞留公爵。 马车驶上小丘,在夜幕降临时,抵达一处郊区私宅,深锁的大门缓缓由内开启,驶进一场未知的命运。 七 亲爱的裁缝师,我们来做点正事吧 宅邸管制森严,只许让娜一个人进去,萨摩只能和马车一起在后院等待。让娜抱着打样好的衣服,跟着仆人在诺大的宅邸里绕来绕去,走廊灯火明亮却鲜少有人走动,深锁的房门后不时传出男女窃笑与谈话声,气氛和安静的黎塞留府邸完全不同。 仆人领她进房,把门带上便退了出去,让娜把手上的东西放在一旁的沙发上,余光发现茶几上的一叠书,她觉得眼熟靠近一看,是莎士比亚的诗集与剧本,这些书她再熟悉不过,黎塞留为了训练她的发音,她几乎念得滚瓜烂熟。 她两腿并拢蹲在茶几旁,读著书脊上的名称,目光停在其中一本她没见过的书名。当时黎塞留曾经一本一本仔细的向她讲解莎士比亚的作品,她感觉得出来黎塞留公爵对莎士比亚那种了如指掌,甚至到一种狂热的程度,她不觉得黎塞留公爵会漏掉任何莎士比亚的作品。让娜好奇的拿起那本书,书封上草写写着莎士比亚。 「妳喜欢莎士比亚吗?」 不知何时,杜巴利已经进了房间,站在她身后微笑看着她。 让娜吓一大跳「对不起。」她赶紧手忙脚乱把书塞回去,脸到耳根红成一片。 「没关系。」杜巴利弯腰,手从她背后越过肩膀,覆住她放书的手,带她又把书重新拿起来「这本我还没看过,不如妳念一段给我听吧。」 让娜仰头,刚好对上杜巴利迷人的笑眼,她不好意思的移开视线「……如果公爵不介意。」 杜巴利坐在沙发上,听着让娜朗诵。她的语调,抑扬顿挫,微微向下专注的眼神,表情,拿着诗集的姿态,以及莎士比亚没有公开的情诗……时光彷彿回到 分卷阅读8 让娜情事 作者:让娜 好几年前,他杜巴利第一次参加沙龙的场合,那时有个女孩子,拿着同一本书,同样的语气,同样的神情,朗读莎士比亚未公开的情诗,聊天交谈的人渐渐安静下来,大家都无法从这个女孩子身上移开视线,在场的男士都觉得惋惜,怎么没有比她的丈夫早一步认识她,不过后来事实证明,她有没有丈夫一点也不重要,因为最后她成为当今国王路易十五最有名的情妇,庞巴杜夫人。 杜巴利从恍惚而遥远的记忆中回神,他不禁失笑。原来这就是黎塞留打的如意算盘…… 让娜以为自己出错了,赶紧停下来,她慌张的从书里抬头,看向杜巴利。 杜巴利逮住她窘迫的模样,觉得特别可爱「我亲爱的裁缝师,我们来做点正事吧。」 八 先从接吻开始 杜巴利坐在沙发上,让娜站在他两脚之间,她帮他解开领结,指尖若有似无的触碰他的脖子,拉下后领口松开,露出他锁骨与平坦的胸前,她接着要解开扣子时,他握住她的手腕,伸进他的衣内,让她的手赤裸地贴在胸前。 「妳知道庞巴杜夫人吗?」 让娜疑惑的摇摇头。 「她的出现,让整个社交圈的男人为之疯狂」杜巴利瞇起他迷人的双眼「而妳……」他拉起她另一只手,吻落在手背「简直就像她活了过来一样」沿着指节细细的吻上她的指尖「让人无法忍耐。」 嘴唇柔软的触感,从指尖蔓延到全身,一阵异样的感觉让她想要抽手,却被他拉住。 「黎塞留把庞巴杜夫人所有的一切都教妳了,却没教妳她是如何取悦男人吗?」 让娜愣了一下。一幕幕从小到大,黎塞留公爵温柔地望着她,下一刻却又冷漠的移开视线,似近又远的距离,难道是因为庞巴杜夫人而靠近她,却又因为她不是庞巴杜夫人而疏远她。这个瞬间,她突然很讨厌庞巴杜夫人,却又羡慕庞巴杜夫人,如果这是黎塞留公爵所希望的,一个活过来的庞巴杜夫人……她垂下眼帘「……我想学。」 杜巴利笑了「那我们先从接吻开始吧。」 让娜看一眼杜巴利嘴角上扬的好看弧度,捧起他的脸,低头吻他。 她的舌头像只刚出生的小猫,有点笨拙的舔舐盘里的牛奶,他笑着轻吸她的唇瓣,手搂上她的腰。 她有些喘不过气,不禁呜咽一声。 他松口,笑出声。 让娜涨红脸,她技巧真有那么差?她宁愿杜巴利象是黎塞留那样,严厉的告诉她该怎么做,而不是嘲笑她做不好「……不对吗?」 「不是,妳已经成功了,取悦男人的第一步」他微笑的伸出手,温柔地帮她抹掉唇畔残留的口水「先让男人心动。」 九 忌妒也好,赌气也罢,所有的罪恶感烟消云散 让娜坐在马车里,她趴在车窗上,夏夜晚风吹拂她发热的脸颊,她将唇埋进手臂里,柔软的肌肤触碰让她回忆起刚才的吻。 湿润的嘴唇,温热的舌尖,黏稠的口水,温热的气息,绵密的吸吮,挑逗的咬啮。她尝试学习杜巴利公爵煽情又情色的吻,但她终甜h品小h站6d35g48j09k40究不敌他的勾引,无法思考的沉迷在他的诱惑里。如果再继续下去,她和杜巴利公爵,就会发生安菈和黎塞留公爵那样的事吧…… 一片漆黑的夜色,马车晕黄的灯光映着前方萨摩驾着马车的背影,他们只能跟着光线所及的几尺路,不断小心翼翼摸黑前进,彷彿一不注意就会葬送于黑暗中「萨摩,我想见黎塞留公爵。」 「公爵已经睡了,他吩咐我,妳今晚若要见他,明日再带妳去。」萨摩没有回头,沉稳的声音伴随着马车行驶的滚动声。 让娜有些失望「……我不想那么早回去。」 马车在安静的夜里改变了路线,轻快的绕到塞纳河畔,河面漆黑的涟漪映着马车摇晃的灯光。 她从口袋拿出舞会的邀请卡,烫金边的白色信签因马车的灯光显得晕黄,正中间黑色油墨印染整齐的草写。她想起杜巴利在她离开前,漂亮的手指帮她拉正胸口的蝴蝶结『剩下的事,等妳答应做我的情人,我再一样一样仔细教妳』他露出迷人的笑容,绅士的将邀请卡递给她『若妳愿意,下礼拜就以女伴的身份,陪我出席这场舞会。』 杜巴利公爵的确很有魅力,她也不排斥他的接触,但是比起当杜巴利的情人,她更想做的是黎塞留的情人,像那样和黎塞留接吻,让黎塞留触碰,但是她完全不晓得黎塞留公爵如何看待她。 「萨摩,你觉得黎塞留公爵喜欢我吗?」 「公爵一向对小姐很用心。」 这不是她要的答案,她要的是更强烈的渴望与 分卷阅读9 让娜情事 作者:让娜 侵犯。 马车离开了塞纳河畔,抵达裁缝店门口,萨摩利落的跃下马车帮让娜开门。一星期的熬夜打样,今天交件后瞬间放松下来,让娜已经累得在马车上睡着了,他正打算把她抱下车,有人从裁缝店冲出来把他拉开。 彼特一整晚都焦躁地坐在仓库门口,好不容易等到让娜回来,一听到马车声马上冲到门口。他不理会萨摩,直接把熟睡的让娜抱下马车进屋。 她在他胸口睡得迷迷糊糊的,温热的体温隔着衣服贴在他身上,她身上的味道就像他闻过她衬衣的味道一样,抱着她上楼时,下体不经意的摩擦,让他想起隔着衬衣手淫的快感。 他有些僵硬的抱她进房后,她毫无防备的睡脸,又勾起他之前在仓库里弄脏她模样的画面,罪恶感让他想赶紧离开,正准备放她在床上,她蹭蹭他,半梦半醒的呢喃「萨摩,杜巴利接吻好下流,你觉得公爵会喜欢吗?」 彼特粗鲁的把她丢到床上,关上房门,他走向她,脱掉上衣,解开裤头。既然她是这种女人,多他一个男人有什么关系。忌妒也好,赌气也罢,所有的罪恶感烟消云散。 十 序幕 原以为是萨摩带她回来的让娜清醒过来,彼特赤裸的上半身带着少年稚嫩的光滑,却也有几分劳力工作下的粗旷。 他朝她走去,将她压倒在床上,让娜疑惑地眨眨眼睛「彼特?」这场景似曾相识,与之前彼特猥亵她的场景重叠了。尽管绝口不提,却无法抹灭,兄妹关系崩坏的开始。 她已经不是妹妹了,她只是一个被贵族玩弄和佣人偷情的女人,彼特粗糙的手嵌住她的下巴,粗鲁的低头吻她。 「唔嗯……」和杜巴利技巧式的缠绵勾引的吻不同,彼特的吻直接又粗暴,他侵略她口腔每一处,划地为王。这就是她在寻找的,男人的占有欲,然而渴求她的人并不是黎塞留公爵。 彼特对她的渴求,就像她对黎塞留一样,平常无法倾诉的感情失去控制的一泻而下,这样不期待回应的吻,显得很寂寞。她同情的吸吮他侵略的舌头。 彼特无法自恃的吻得更深,口腔湿润的互相填补彼此无处宣泄的压抑情感。 让娜的吻技让彼特又爱又恨,爱的是她愿意这样吻他,恨的是她用吻别的男人的方式吻他。不行,他得让她了解,专属于他的方式,除了吻,他还要刻在她身上。 他离开她的唇,望着她湿润的眼眸,松开她胸前的缎带,揭开一场有去无回的兄妹悖德序幕。 为孤儿的她总是渴望着爱,与其望着黎塞留的身影祈求一点施舍,接受彼特的感情或许还比较简单。让娜没有抵抗,任凭他攀在身上贪婪的吸吮她身上的每一处,耳后,脖颈,锁骨、胸前都是彼特留下的红印子,彼特炙热的柔软嘴唇,正一点一滴融化她。 当她爱怜的伸手轻抚他的头发时,他再也克制不住想占有她的冲动,他掏出硬得发胀的利器,扯掉她的裙襬掀开衬裙,压开她一条腿,用肿胀的前头在洞口与阴蒂来回磨蹭。 「唔嗯......」舒服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呻吟,下身升起燥热,淫水沾上他棒子前端透出光泽。 她漂亮的蓝色眼睛半瞇着,白玉的身子半裸,衣服凌乱,张开腿的模样,让他想直接狠狠地把这副骚样干得不成人形,要她无法再勾引别的男人。他扶好棒子,直接挺进。 「好痛。」让娜因为彼特进入撑开撕裂的疼痛,彼特则是因为让娜的指甲抓在他背上,两人同时痛得出声。 彼特咬牙想继续进入,却感觉窒碍难行,他低头看,棒子前端才撑开洞口而已,他往前插。 「好痛,彼特。」让娜的小脸皱成一团,语带求饶。 彼特觉得有些不对劲,在长期和外国佣人萨摩求欢和今晚被杜巴利玩弄之后,她的身体应该很习惯让男人进入才对。他在狭隘的通道稍微扭动,让娜呻吟夹杂着痛与快感,才进入一半的棒子被紧紧包裹,他稍微往后退,发现棒子上竟有血色。 彼特愣住了。 让娜不是他以为的那种女人?他误会她了?原来亲手毁掉兄妹关系的人,不是让娜,是他自己。 十一 对不起,我爱妳 让娜因痛楚皱着眉,双脚之间纳入彼特半根棒子,强行撑开的敏感处与棒子兴奋浮出的青筋紧紧密合,里头蓄势待发的怪物似乎还正在不停涨大而隐隐跳动着。 尽管接纳一个人破坏式的进入自己是多么痛苦,一旦习惯之后,滋味却也是加倍香甜。让娜的身体渐渐接受了彼特,下身涌起渴望,期待更深刻的被爱。原本紧皱的眉间,因他停下的动作舒缓开来,她娇媚的斜睨他「彼特?」 彼特这才回神。原来他是她第一个男 分卷阅读10 让娜情事 作者:让娜 人,他不禁捧起她风情万种的脸,弯下身吻她。内心有另一种情感满溢出来,淹没了他所有的懊恼与悔恨,他们是什么关系都无所谓了。 让娜被吻的不禁闭上眼睛,和刚刚粗暴的吻不同,吻转得绵密又激情,双脣全是彼此湿润的口水,亲吻时啧啧作响,让娜双手揽住彼特的脖子,变换着角度吻他,抛开杜巴利公爵教的吻技,她随着自己的感受,率真纯粹的吻他。 彼特边吻她,情不自禁的往前推入。 「唔嗯……」随着棒子深入,让娜又皱起眉头,呻吟被他的吻锁在喉间。 整枝棒子没入后,温热小穴紧紧包覆的感受特别强烈,彼特离开她的唇,忍不住轻喟,狭窄的内壁将棒子前端顶得太紧,过于敏感的刺激让他有些不舒服,他撑起身子想要先退出一点,移动时彼此体内的拉扯,两人都呻吟出声。 「唔嗯,彼特。」让娜扶上他的手臂,仰望他的模样像只惹人怜爱的小猫,等人喂食。 这一幕与他过往的梦境重叠了,不断煽动他内心深处的欲望,他多么希望能在她体内驰骋,高潮时将自己体内所有污秽不堪的情感,满满的宣泄给她。他两手撑在她的脸侧,跪在她两腿之间,小幅度的摆腰,让娜在他腰侧悬空的双脚随他固定节奏的浅插晃动起来。 「唔嗯…啊嗯…」他微微弯起的幅度刚好顶到她的敏感处「彼特…哼哼…嗯嗯…唔嗯…」 原本皱着眉头侧到一旁的脸,神情渐渐的恍惚起来,紧抓彼特手腕的手也逐渐放松,交合处一片滑腻,他忍不住寻求更深入的刺激,他加深挺腰。 「嗯…嗯…嗯…嗯…」让娜的身子在每一个退出深顶的瞬间不停晃动,身下的木板床伴随她的呻吟咿呀作响,她脸上泛起潮红,舒服的将双腿盘上他的腰。 她求欢的淫荡举止,使得彼特再也无法忍耐,他直起身子,压开她的双脚,快速的狂抽猛送。 「呀阿,彼特。」她尖叫的同时,彼特摀住她的嘴「唔唔…唔喔…唔唔…」所有的淫声全部成了一片呜噎呢喃,伴随他软囊撞击她臀部的清脆声「嗯哼哼…」原本的浅插与深顶就已经把她的身体推上兴奋的巅峰,卯起来猛插她瞬间高潮,然而他并没有停下来,不间断的刺激又将她推上一波波无止尽的高潮,不可抑制的淫水在抽插中不断自交合处泄出,让娜虚脱地任他宰割。 高潮收缩的小穴带给彼特更深的快感,他喘息着,压着腿的另一只手移到她腰上,确保能在她最深处射出,就像在梦里奸淫她数百回一样「呃嗯。」腰部一紧,舒服的感受贯穿他全身,硬涨的棒子源源不绝射出,她的身体颤抖的吸食他。 彼特离开她的身体,他的精液从让娜被干得红肿的小穴流出,掺着血、淫水与精液的下身一片狼藉。他喘着气,与让娜四目相交,他总觉得自己该说些什么,该说对不起?还是我爱妳?还是『对不起,我爱妳』? 因为不知道该怎么说,他移开目光,下床穿好裤子,掉头离开她的房间。 十二 他能赶跑成千上百对她心怀不轨的男人,却防不了一个内贼 后院,黄昏一阵凉风吹来,晾在晒衣绳上的白色床单在空中飞舞,她望着床单发呆,被弄脏的床单,只要清洗一下,就什么痕迹都没有了。 经历昨晚深刻的拥抱,她原以为她和彼特的关系会有些不同,然而她渴望的改变并没有发生,彼特不是躲在仓库就是不在家,象是在刻意逃避什么,她祈求的爱并不存在,日常依旧空洞又寂寞,留下的只有下体的不适感。 掀起干净的床单,她歛下眼神,丢进衣篮里。她并没有注意到,晒衣绳上随微风飘动的衣物后,有一个身影。彼特刚好从外面回来,为了避开让娜特意绕到后门,没想到却遇到她在收衣服,他本来打算掉头去闲晃个几分钟再回来,目光却忍不住被她的身影吸引,她金色卷发与浅色裙摆,在黄昏的布料光影中飘荡,若隐若现。 他害怕靠近她去伤害到她,但是她又是多么令人着迷。 尴尬与逃避的内心不禁柔软下来,他正想上前帮她一起收拾晒干的衣物,却发现远处走来一个黝黑的身影。印度裔的模样非常好认,就是让娜的佣人萨摩。彼特瞬间像只刺猬,他冲进后院,粗鲁剥开晾在前方挡路的衣物,直直走向让娜。 让娜发现彼特,正不晓得怎么反应,已经被彼特逮住手腕「彼特?」 「过来。」他粗鲁的扯她就走。 让娜一个踉跄不小心踢翻了脚边的衣篮「等等,衣服都……」 彼特不由分说,拽着她进仓库,甩上仓库的门。 让娜站在他身后,手摸摸被抓得发红的手腕,不知所措的看着彼特把门一道道反锁。 他转过身,将她压在门板上。她明 分卷阅读11 让娜情事 作者:让娜 明昨天才跟他上过床,他明明是她唯一的男人,她今天还想要跟别的男人去哪里? 她蓝色的眸子映着他的模样,这是昨晚以来,他们第一次对视。 他胸前因喘息上下起伏,不知是因为看见萨摩的气愤,或是一路拽她进仓库的鲁莽,还是她令他着迷的脸庞。 「彼……」 他吃掉她喊他的名字,情不自禁的吻她。今天一天,他想办法避着她,就是怕会无法控制自己,昨晚自她房间离开后,几乎整晚还是想她想到无法入睡。 「唔嗯……」彼特的舌头窜进她的嘴里,舔拭她口腔每一处,黏腻的触感勾起了昨晚的回忆,让娜有些软了身子,手攀上他,轻轻吸吮他的舌头,安抚他不安又急躁的吻。 「嗯……」缓和下来的彼特从鼻里哼一口气,贪婪的吸吮她的舌尖。 她夹在彼特与门板中间,贴近的身体能感觉到彼此上升的体温与彼特兴奋的隆起,趁他侧头亲吻的空档「彼特你下面又……」 「嗯。」不管是之前在仓库兴奋的射在她脸上,还是昨晚在她体内索求,对她的欲望累积到现在,让他涨得硬又痛。他换个角度吻她,手隔着上衣揉捏她的胸部,指缝摩娑她逐渐从衬衣内立挺的奶尖。 「嗯哼……」他坚硬的棒子不经意的磨蹭她,想起昨日这东西是如何在体内肆虐,夹杂着痛楚的快感,她就觉得下身发热,只有身体接触的时刻,让她觉得自己被爱被满足,如果能一直浸淫在彼此身体里,就算溺死也无所谓。 她的奶在被他抓揉之下几乎翻出衣外,他松开她腰上的系绳,裙子落在她脚边,他让她背向他压在门板,衬裙往上推到腰际,露出浑圆的屁股,她趴在门上翘起臀瓣,下方两片饱满的阴肉微微外翻,露出里头粉红色嫩肉,是昨日被他开苞的痕迹,现在又因为流出淫液渐渐湿润起来。 他松开裤头,掏出硬到疼的棒子,从她身后直接顶开进入。 棒子粗大的前端撑开她的小穴长驱直入,整枝棒子进到最深处停了下来,她趴在门上喘息,因疼痛的快感微微皱眉。他一手撑在门板,一手搂着她的腰,舒服的喟叹,终于得以发泄的性欲,满足的将脸埋进她的后颈的金发上。 他从后抱着她抽插,棒子在她体内扭动。 「嗯哼… 嗯嗯…阿哼…彼特…嗯嗯…」她雪白的双乳掉出衬衣外,挺立的乳尖淫荡的随彼特奸淫晃动,不时摩擦门板。 夹在门板与彼特之间,她无处可逃,只能任凭棒子在兴奋深处不断捣弄,小穴因高潮不停吸吮棒子流出淫水。被包覆拉扯的舒服感让彼特欲罢不能,他边干她边松开抱她的手,扶上她的腰,野兽般加快加深的索求她,软囊拍打她的屁股,撞击声伴随着让娜高潮的淫叫回荡在仓库里。 整个仓库随夕阳西下暗了下来,透进皎洁的月光,一对男女仍沉沦在无可抑止的性爱之中。彼特不愿停下来,就怕打开那扇门,让娜就会随门外的萨摩离开。他吻她泫然欲泣的脸,即使她因高潮全身摊软在门板上,只能靠他的支撑,他仍不放弃继续抽插。 仓库门外,黝黑的印度裔男子站在那里,他冷静地听着门的另一端传来淫声与门板撞击的咿呀声。 萨摩依约来接让娜去见黎塞留公爵,今日黎塞留公爵交代要与让娜吃晚餐,只是才刚到她家后门,就看见彼特将让娜带进仓库。尽管他能赶跑成千上百个对让娜心怀不轨的男人,却防不了一个内贼。 都已过了晚餐时间,里头的情事还在继续,然而黎塞留公爵交代过不能动彼特,萨摩默默看门板最后一眼,踱步离开。 十三 她像毒品,让人成瘾 早上在仓库盘点存货,他总想起她衣衫不整的趴在货架任他奸淫,中午到外批货,看见暗巷偷情的恋人,总想起随他抽插而颤抖,她赤裸又煽情的身躯,下午回到家里,只要见到她落单,他就无法自拔的靠近她,沉迷于她柔软又温热的身子,直到精疲力竭,即使如此,阖上眼后,他还是能梦见自己,继续驰骋于关于她的情色幻想。 关于兄妹关系的矛盾与尴尬,彼特已经放弃了挣扎,让娜的欣然接受,以及每一次的迎合与诱惑,让他更深陷其中。他爱她,爱她的身体,爱她的一切。 从那日开始,彼特在外闲晃的时间少了,总是中午批完货,就早早从外回来,今日,他回来的更早,他在后院跟仓库找了一圈,最后在厨房门外,发现让娜正在擦杯子,才安心下来。他想起昨日,将高潮到昏睡的她抱回房里后,发现搁在桌上的一封舞会邀请函,日期是今天。 每天,他几乎都怀着失去她的恐惧,走向她,抱住她,吻她,抽插她。彼特从后面环抱住让娜,用力吸吮她的侧颈。 让娜因为疼痛抽动 分卷阅读12 让娜情事 作者:让娜 了一下「等等,彼特,别在这里……」她马上辨别出身后的人是彼特,带点汗味的独特味道与棕色卷发。 他轻轻咬啮,用舌尖描绘着自己印下的齿痕。 「唔……」经过这几日的疯狂缠绵,她的身体已经习惯了彼特,几乎只要一被他触碰,身体就自然开始因为期待而发烫。 对让娜来说,或许一开始是基于无法宣泄情感的怜悯与同情,和彼特上了床,之后她渐渐喜欢上他在她体内带来的痛楚与愉悦,疯狂的抽插,无法抑制的情感,粗鲁的掠夺。与其疏远她,她更喜欢这样的关系。 他的手从腰往上抚摸,停在她的胸上揉捏,嘴移向她的后颈吸吮。 让娜稍稍皱眉,难耐的扭扭身子。厨房不像仓库,与裁缝店只隔着一道墙,而安菈就在外头,她不觉得养母安菈会乐见自己的儿子与领养的女儿是这种关系「别着样,妈她还在……」 「妳别出声就好。」揉捏胸部的双手已经感受到逐渐硬挺的奶头顶着他的掌心,他的脸埋在她的金发里,继续吸吮肩颈到耳后的每一寸肌肤。 「嗯…….」她的下身隔着裙子感受到他勃起的硬棒子。 他继续在她脖子四处留下吻痕与齿印,一手揉捏着她的胸部,一手解开裤带,掀起她的裙襬与衬裙,棒子顶着她湿滑一片的下体磨蹭。 让娜咬着牙,让自己尽量不要发出声音,害怕被发现的偷情悖德感,在插入的那一瞬间排山倒海而来,棒子在她体内来回的快感,让她几乎忍不住从喉头发出呻吟,每一次不小心溢出口中的声音,都在提醒她不应该继续下去,却又无法拒绝。 他将她的金发拨到一侧,露出她的后颈,上头有好几个他留下的吻痕齿印,他低头,看着退到腰际的厚重裙襬露出她浑圆的屁股,他的棒子捣弄她的肉唇与肉穴,带出比往常更多淫水。 「让娜,上次的打样有问题,杜巴利派人过来叫妳去一趟。」安菈的声音从前面的裁缝店传来。 一听到声音,让娜身体一震,她想退开却被彼特抓住,他嵌住她的腰不让她离开。 「彼特!」让娜小声的惊呼,她转头抵住他的胸膛,示意他退出来。 他把她往后拉更贴紧自己,往前顶试图插得更深。 「唔……」让娜软了手,哀求的眼尾露出媚色看向他。 「让娜,我叫妳听见没有,快出来,人家在等妳。」安菈语露不耐,又催促一次。 他扭腰抽干她。 「啊……嗯……彼特…….嗯……拜托……唔…….唔…….别这样……」紧张收缩的小穴变得特别敏感,她根本无力阻止他,手软绵无力的抵着他的胸膛,转头看他。 他低着头,看自己的棒子抽插她下体,避开她的眼神。 「彼特……唔…唔…」 她越夹越紧,他知道她要高潮了。原本应该是两人一起迎接的兴奋时刻,他却觉得愤怒、无奈又悲伤。他加快速度,用力的,深刻的,把自己全部情感,注入她的身体里,这是她属于他的另一个证明。他紧抱她喘气「……别去。」 「让娜,妳在哪?我叫妳听见没?」安菈拉开椅子摩擦地板发出声响,踩着木头地板的脚步声靠近厨房「让娜……你们两个在干嘛?」 十四 手帕 两人整好衣衫,一听见声音,匆匆转向来到厨房门口的安菈。让娜满脸通红,两手紧张的压着裙摆,彼特站在她身侧。 「你们两个在厨房干嘛?」安菈不满的皱眉「让娜,我刚叫妳那么多次,为什么都不应一声。」 让娜低下头,刚刚在厨房被彼特抽插,一开口就是呻吟,她根本无法回答。 「算了算了,杜巴利派人来接,马车在门口,妳准备一下赶快过去。」 彼特不满的垂下眼神,发现她身后没系紧的裙绳缝隙。 这几日让娜整天沉浸在与彼特的性事里,几乎忘了杜巴利的舞会邀请函「唔,那个……」『做我的情人,我就教妳,如何取悦男人。』她想起杜巴利的话,可是她现在还需要学吗?如果黎塞留根本只把她当成庞巴杜夫人的替代品来看,她就算取悦男人的技巧再高超,也无法靠近黎塞留公爵一步。被爱总比爱人幸福吧。她想起彼特热情的吻,唇畔不禁发烫。 见让娜犹豫不决,彼特以安菈看不见的角度,将手穿过裙绳缝隙,伸进她的衬裙里,抚摸她的臀部。 「唔……」让娜惊慌的看彼特一眼。 他小声的以只有她听得见的呢喃「说妳不去。」手指威胁似的,沿着臀瓣探进刚被他干肿的肉穴,指尖沾上他刚射进去和她兴奋的液体。 「唔……」让娜咬着下唇,把裙摆 分卷阅读13 让娜情事 作者:让娜 按得更紧。 「还站在这里干嘛?快去啊。」安菈的眼神严厉地来回巡视他们两人。 「上次……上次打样我已经尽力了,剩下的我实在没有办法……」其实上次杜巴利根本没有仔细看过那套衣服,她也晓得杜巴利这次找她根本不是为了打样。彼特的手指逗弄着她的肉穴,身体很快唤起刚刚彼特在体内肆虐的快感,她下身发热,现在只想和彼特继续刚才的事。 安菈不等让娜嗫嗫嚅嚅解释拒绝的理由,不由分说上前拽住让娜的手,就要拉她出去。 「等等,妈。」彼特的手指离开让娜的身子,将指尖黏腻紧捏在掌心,另一只手赶紧拉住安菈「我替让娜去,杜巴利的裁缝师我来当。」 「你?你算什么东西。你是我儿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女人多的是,她是你妹妹,你搞清楚。」 彼特一愣,她是你妹妹五个字狠狠敲击在他心上,安菈趁隙甩开彼特,把让娜硬拽出去。彼特低头看向刚刚抚摸她的手,慢慢展开拳头,手指掌心间精液和淫液的牵丝再怎么浓稠,最终还是断了,他愤怒地又再度握紧,用力往墙上垂一拳。 裁缝店门口,萨摩和马车正在等让娜,安菈拉着让娜出来,推她上马车,萨摩在马车上朝让娜伸出手,让娜抬头看萨摩一眼,又回头,却不见彼特追出来。彼特不是不希望她去吗,她突然觉得自己孤立无援。 萨摩见让娜不愿拉他的手上马车,他将身子压低欺近她耳侧「黎塞留公爵想要见妳。」然后又与她保持距离,再度伸出手。 让娜惊讶的看着萨摩。从来都是她想见黎塞留但是见不到他,没想到他也有想见她的一天。 「上来吧。」 让娜犹豫一下,终究还是把手递出去。萨摩拉她一把,上了马车。 向来去黎塞留府邸,都是萨摩带她绕小巷,从后门偷偷的去,这是第一次她坐马车,在前往黎塞留府邸的路上。 「萨摩,我们真的是要去见黎塞留公爵,不是杜巴利公爵吧。」让娜坐在颠颇的马车上,从车窗探出头。 「是的。」 「嗯 。」她这才放下心来,坐回马车里,这才意识到,双脚间异样的感觉,她扭扭脚,下身的滑腻感还在,随着马车晃动,还有东西缓缓从里头流出来,她知道那是刚刚匆忙间来不急处理,还留在她身体里彼特的精液。 她发红的脸庞又探出车窗「萨摩……」 「是的,小姐。」 「……你有手帕吗?」 「有。」萨摩将马车放缓速度,弯进一旁偏僻的小巷,停妥后,将口袋里的手帕拿出来给她。 「谢谢……」她从车窗接过,有些不好意思 萨摩转回身子,直视前方「这巷子的两侧是高墙,平常也很少人经过,马车在这很隐密,妳可以放心。」 让娜脸更红了,彷彿萨摩知道她要干嘛似的。她拿手帕探进裙底,清洁大腿内侧,抹掉流出来的东西,萨摩小小的手帕上还留有他的汗渍,现在被让娜的淫液和刚刚上她的男人的精液弄得更脏了。 让娜看着手帕,觉得色情的羞于见人「萨摩……」 「是的,小姐。」 「手帕有点……」 「没关系,给妳。」 萨摩再度揽起缰绳,马车又缓缓朝黎塞留府邸向前行驶。 让娜红着脸,赶紧将脏手帕收进口袋。 十五 妳选择我,还是他? 黎塞留如往常一样坐在他最习惯的沙发位置上,之前的她总是带着雀跃与期待望着他,今天她却感到羞愧和不安,尽管她与黎塞留之间并没有过任何承诺,但与彼特的事,却彷彿象是对黎塞留的背叛。走路时还有些疼痛的下体,口袋里沾着彼特精液的手帕,一再提醒她渴望的男人,不再只有黎塞留一人。 黎塞留放下交叠的修长双腿,从沙发上起身,走到让娜面前。让娜不禁垂下眼,别开他凝视她的目光。 他伸出手,将她凌乱落至鬓旁的头发别到耳后,他的指尖滑过她的发丝,沿着耳后下颚,最后落在替她拨开金发露出颈项上的吻痕,他轻轻抚摸白皙肌肤上暗红色的痕迹。 「妳喜欢安菈的儿子吗?」 黎塞留冰凉的触感与彼特炙热的气息完全不同。不知是被轻抚过的肌肤发烫,还是指尖太过冰凉,她的耳根与颈项敏感的发红,尚未满足的情欲再度被撩起。 「妳可以选择继续住在安菈的裁缝店,和他在一起,过着平凡的日子,从此不要再来见我。」他的指尖挑起衣领,沿着领口内滑到她柔软的胸前。 分卷阅读14 让娜情事 作者:让娜 若有似无的触碰让她难耐,下体逐渐湿滑。她低头绷紧着身体,这比彼特需索无度的干她还要难以忍受。 「或是离开裁缝店,接受我的安排,继续来见我。」 她抬头仰望他,双眼湿润。她只是因为得不到回应而接受了彼特,但是从没想过要离开黎塞留。 「张嘴。」就像小时候为了矫正她的发音,手指伸进她嘴里前的命令。 让娜无法抗拒的乖乖张开小嘴,他修长的手指伸进她的红嫩的嘴里,逗弄她的舌尖,指尖沾上她湿褥温热的口水。她已经不是过去那个小女孩了,随着他手指的挑逗,她不禁贪婪地吸吮。 她是他一手带大的,他怎么不知道,她这一点小小的心思,他将手指抽离,牵出一条银丝「妳选择我,还是他?」 「……黎塞留公爵。」 他拉开距离,低头看着指尖晶亮的口水,从口袋抽出白手帕抹掉「好,我会派人把妳的行李送去杜巴利那里。」 杜巴利? 「萨摩。」黎塞留转身「带让娜换套衣服,载她去参加杜巴利的舞会。」 萨摩进房间的身影遮住黎塞留离去的背影,让娜失望的垂下眼神。 十六 让我带妳做些快乐的事吧 同样的马车、同样的街道、同样的黄昏、同样前往杜巴利府邸的路上,上一次她怀着成为杜巴利裁缝师的困惑,这一次则是怀疑自己是否该做杜巴利的情人。 让娜想起彼特,不管哪一次,他都要她别去。她从窗户里探出头来,望向后方,希望能像上次一样看见彼特追出来的身影,然而除了越离越远的市区与越来越小的城镇外,什么都没有。 这不就是她的选择吗?抛弃了彼特,选择了黎塞留,但是她不懂,黎塞留为什么不让她留在身边。她看向一旁座位上,装着简单行李彷彿嫁妆似的木箱,以及身上的白色晚礼服,蕾丝点缀的花鸟图案可爱大方。她还记得镜子里的自己,从原本被彼特弄得散乱的样子,在黎塞留安排下,女佣帮她施粉,掩盖脖子上的吻痕,喷上麝香香水,盘起一头金发,最后挂上耳环,在她干净漂亮的颈项上轻晃,与镜子里的光芒辉映…….黎塞留公爵知道吗,她若出席舞会,便是以杜巴利情人的身份…… 如果爱她就接纳她,如果不爱她就离开她,为什么要留下她之后,又将她推给别人。她苦涩的趴在车窗「萨摩……」她是不是做了错误的选择?马车驶出市区,周遭安静下来,扣罗扣罗的马蹄声交杂着让娜清晰的低喃「黎塞留公爵为什么要我去杜巴利的舞会,他知不知道,我一旦参加,就会是杜巴利的女伴,也就公开成为他的情人了……」 「小姐与杜巴利公爵的事情,黎塞留公爵都很清楚。」萨摩的声音与往常一样清晰沉稳。 「既然这样,为什么还…….我是不是不应该去……」 「小姐,一切还是和以前一样,只是从现在起,妳会待在杜巴利公爵的府邸。」 「真的会和以前一样吗……」 「萨摩也会跟小姐一起留在杜巴利府邸,只要妳想见离塞留公爵,我随时替妳安排。」马车驶上小丘,在夜幕降临时,抵达一处私宅,深锁的大门缓缓由内开启。 又是这样若即若离的距离,看似合理,却又不对劲。让娜垂头丧气的坐回马车,她觉得好累,她突然有点想念彼特,他带点汗味的臂弯。 她默默看着窗外,因为舞会的缘故,前前后后许多马车陆陆续续的跟着进了大门,现在已经无法回头了。 车停在富丽堂皇的前厅门外,萨摩利落的下马开门,他朝她伸出手。 「萨摩,你觉得黎塞留公爵喜欢我吗?」她看着他的手,觉得不安。 「公爵向来对小姐很用心。」萨摩恭敬的对她低头行礼。 萨摩向来都不能给她一个满意的答案,她也只能握住他的手,接受这样的安排。 穿过长廊,舞会大厅富丽堂皇,彩色花鸟壁画,与整排藤蔓雕刻的油灯,穿着奢华的男男女女搂腰搭肩,随着华尔兹嘻笑与低语,象是一团团花飞舞旋转,宝戒、鍊坠、银饰映着晕黄的灯光,亮晃晃的眩人眼目,大长桌上各式吃不完的精致菜肴,佣人不断端上各种高级酒类,这一切如天堂般的奢侈享受,与平民街相比彷彿是两个世界,小孩奔跑的喧哗、人们对生活的嘻笑怒骂、衣衫褴褛发臭的流浪汉、乞丐街边乞讨食物……这时让娜才真正意识到,彼特与黎塞留和杜巴利这类公爵贵族们的差距,以及再也无法回头的决定。她放弃的不只是彼特,还包括她过去在平民街生活的总总。 佣人托着酒盘走到她旁边,将酒递到她面前,让娜毫不犹豫拿起一杯红酒。黎塞留与她用餐时,总会搭配 分卷阅读15 让娜情事 作者:让娜 一杯红酒,他纤细的手指稍微摇晃酒杯,看看色泽放到鼻尖享受酒香,那是贵族品尝名酒的礼仪,但是她现在,只想象在酒馆喝啤酒一样,一口饮尽。她捏紧脚杯仰头,红酒直接入喉,空腹喝酒让她有些飘飘然的,她走向摆满各式高级酒瓶的长桌,又替自己斟满一杯,香醇的红酒特别好入喉,很快她又喝掉一杯。或许醉倒在这里,隔天就会从梦里醒来,她还是得下楼和彼特跟安菈吃早餐,帮安菈招呼裁缝店的客人,帮忙家务,夜里彼特便会偷偷来到她房间,与她温存。 她手才要再搆酒瓶,已经有人替她拿起,帮她斟满「我在酒窖珍藏了几十年的勃根地,以这个速度,我看很快就被妳喝光了。」 让娜抬起微红的脸,肩颈上的脂粉因为汗水微微退去,露出隐隐吻痕。 杜巴利微微一笑「怎么了?失恋了吗?」她黯下神色,酒杯才要拿起,他的手先一步挡住杯口「我可以趁虚而入吗?」 她抬眼。 他拿走她手上的酒杯,放到一旁桌上,往前贴近她,微微倾身朝向她耳边低语「与其一个人喝闷酒,不如让我带妳做些快乐的事吧。」上次她来的时候还是个连接吻都不会的小女孩,现在居然已经是让男人在身体留下吻痕的荡妇,虽然晚了一步有些可惜,这次他不会再轻易放她走。 杜巴利拉起让娜的手,在手背落下一个吻「可以邀请妳和我跳一只舞吗?」 下一首华尔兹活泼又轻快,在杜巴利的带领下他们在大厅里恣意的转圈。她想起小时候,黎塞留教她跳舞,她老踩到他的脚,最后索性让她踩在他脚背上,现在她已经不会踩到任何人的脚了。 她贴近杜巴利,依偎在他怀里,不知是因为酒的后劲有些晕眩,还是一天的疲累,抑或是寂寞……他收紧搂住她腰的手,微笑着将下颚轻靠上怀里的她。 十七 流浪狗穿得再好看,终究是一条狗 向来杜巴利的女伴,总是会被调教一套了不起的床上功夫,最后沦为贵族们争相玩乐的对象,成为社交圈最知名的交际花,这样的潜规则,只要是杜巴利舞会常客,便心知肚明。大厅里的贵族们,穿着最时髦的高级礼服,装模作样的跟女伴跳着舞,却没有一个男人不下流的偷偷观察让娜,想象她在大家的围观下,被杜巴利玩得淫荡发骚,原本天真单纯的漂亮小女孩,只要获得允许就能轮流弄脏她,无不觉得兴奋不已。 除了大厅里男人们心怀不轨的目光,挑高的宴会大厅,二楼隐密的看台上有三个男人,他们的视线也都不约而同落在大厅里杜巴利怀里的女子,然而他们的眼神更多的是震惊,曾经让社交圈为之疯狂的庞巴杜夫人,有多少男人为了她的死心碎不已,如今却像活了过来般,穿着她最喜欢的洛可可风格的花鸟礼服,盘起一头金发,像蝴蝶般轻盈的舞步,翩翩起舞的身姿,现在就依偎在杜巴利的怀里。 舒瓦瑟尔公爵双手交叉在胸前,皱着眉头,率先打破沉默「流浪狗穿再好的衣服,一辈子终究是条狗,杜巴利随便从路边捡回来的女人,怎么比得上贵族血统的庞巴杜夫人。」他面露不屑,看向身旁面裹头巾只露出双眼的男人「我说,勒贝尔,国王要的是像庞巴杜夫人这样才貌兼具的女人,杜巴利这里的女人全都不知从哪条路边捡来的,哪懂什么艺术文学,一定很快就腻了,不如这样吧,我妹妹格拉蒙和她几个朋友,一直在我家有固定举办文学沙龙,你帮我跟国王引荐一下。」 「呿,舒瓦瑟尔,女人本来就该像衣服,腻了丢丢了换,不管文学艺术,还是军事政治,国王想聊就该找我们,不是找女人,就是有你这种想法,我们法兰西帝国前阵子才会随便被一个女人摆弄。」艾吉永公爵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面裹头巾的男子身旁「勒贝尔,你现在看到舞会里所有的女人,只要你觉得国王有兴趣,我就去跟杜巴利讲一声,让他安排。」 「艾吉永,国王要的是身心灵的陪伴,不是那种肤浅的关系,像你这种龌龊的人是不会懂的。」舒瓦瑟尔气得急跳脚,也急忙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勒贝尔另一侧「勒贝尔,我们回去吧,这下贱的舞会就留给像艾吉永这种人,我们以后还是不要来了,大不了我回去差人在凡尔赛宫多办几场舞会,强制所有贵族女子来参加,说不定会找到比庞巴杜夫人更漂亮的女人。」 艾吉永不理会舒瓦瑟尔的冷嘲热讽,他整整领子「好啊,你们回去吧,我下楼参加舞会。」 他离开看台,沿着旋转的楼梯高傲的走下楼,对艾吉永来说,他在意的并不是让娜跟庞巴杜夫人有多么神似,而是当初黎塞留叔叔捡回来的乞丐,如今居然装成高雅的贵族出现在他面前。舒瓦瑟尔说的没错,流浪狗穿得再好看,终究是一条狗,他还记羣柳散伍肆捌零玖肆零得那个下雨天,他的叔叔黎塞留公爵,在路边捡了一个小女孩回来,蓝色眼珠,一头金发,就算今天她穿着打扮行为举止都和庞巴杜夫人如 分卷阅读16 让娜情事 作者:让娜 出一辙,她的脸终究还是和当初从路边捡回来一样下贱。 下了楼梯,在仆人往来的大厅门外的长廊,他看见皮肤黝黑的印度裔男子候在门口,他决定见让娜之前,先会一会萨摩。他想起小时候,萨摩跟女孩子一样的瘦小身影,在黑暗的角落忍气吞声任他殴打,十年后的现在,已经长得比自己还高大。 艾吉永扯了扯嘴角「你这脏东西为什么在这里?」 萨摩恭敬的行礼「艾吉永公爵,萨摩受黎塞留公爵吩咐,来杜巴利公爵府邸照顾让娜小姐。」 「杜巴利的女伴果真是她。」脏东西也想飞上枝头作凤凰? 艾吉永不能理解,他从小就不能理解。小时候寄宿在黎塞留叔叔家的时候,他自认只要是黎塞留教过他的,从诗集到马术他不曾有任何一样让黎塞留失望,不只达到要求,甚至还更为优秀,家族既然已经有他这样一个完美的孩子,为什么还要从路边捡一个乞丐回家。 既然凡尔赛宫有他艾吉永,为什么黎塞留叔叔还要安插一个让娜? 「我的鞋子脏了。」 「是的,艾吉永公爵。」萨摩半跪下,因为手帕给了让娜,他只能用袖子帮艾吉永擦拭。 艾吉永趁机一脚踩在萨摩手上。他们俩个野种凭什么跟他平起平坐?无法对让娜出气的时候,就是对萨摩出气,从以前到现在,他艾吉永就是这样。用脚尖辗了辗后,收起脚,看也不看一眼的走进舞会大厅。 接下来,他艾吉永倒要看看让娜有什么能耐。 萨摩熟练的撕了衣服一角,静静裹住渗出鲜血的手背,就算疼痛,却一丝皱眉都没有。身为仆人,他只能在门外,默默望着艾吉永走向杜巴利和让娜。 十八 秘密 有那么一瞬间,让娜的打扮与身上淡淡的麝香香水,让杜巴利想起了庞巴杜夫人,当初遥远又不能靠近的存在,现在就在他的怀里。她喝得有些多,昏昏沉沉的靠在杜巴利怀里,舞步有些摇晃,失落的表情带点撒娇,他低语「累了吗?」 「嗯。」 杜巴利停下脚步,牵起她的手,才要离开大厅,便好几个贵族围上来,他们不想错过今晚的深夜娱乐「杜巴利公爵,能和你的女伴跳只舞吗?」男人们打量着让娜,大家心知肚明跳舞代表的另一种意义。 「不好意思,她喝得有点多,今晚恐怕只能陪我一人。」杜巴利礼貌的微笑,回绝所有的邀约。她与别的女人不同,他也说不清楚原因,今晚就是不想分享给别人。 好不容易摆脱纠缠的人群,走向角落不起眼的侧门,却有一人早先等在那里。 「大名鼎鼎的杜巴利公爵,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纯情了,我怎么都不知道。」艾吉永高挑的脚倚着墙,从阴影处现身「我也想和你的女伴跳只舞呢。」艾吉永看向让娜,正好与她对上眼。 让娜喝得有些醉,她恍恍惚惚地盯着艾吉永,她以为她看见了年轻的黎塞留公爵,少了几分内敛神秘,多了几分高傲猖狂。 让娜正想说些什么,杜巴利先一步开口「艾吉永公爵,今天以前,只要你有兴趣,有哪一次没把女伴让给你,今晚就放过我吧。」杜巴利发觉艾吉永猎人般的眼神,与其他人不同,艾吉永在政治上十分有手腕,不仅不好对付,也不好得罪,但是他杜巴利也不是省油的灯,他的微笑看起来顿时像狐狸一般狡猾。 艾吉永听得出来杜巴利的弦外之音,向来不管是情报还是女人,杜巴利的确从没亏待过他,他们了解彼此在政治圈微妙的利益关系,也存在着你来我往的默契,没有必要现在为了一个女人争执不下「是嘛,那看你们两个跳舞总可以吧。」 杜巴利微笑「好,我差一个女伴带你过去?」 「嗯。」艾吉永睨一眼让娜。她自然不认得他,黎塞留把她当成一个祕密珍藏在宅邸里,除了萨摩,她没有接触过黎塞留府邸里的任何一个人。总有一天,他艾吉永要亲自践踏这个秘密。 对于杜巴利的安排,艾吉永也无话可说,跟其他贵族比起来,他的确已经得天独厚享受这样的优待。杜巴利带让娜离开不久后,来了个漂亮的女伴与他接头,挽着他走出大厅。 「艾吉永公爵。」面裹头巾的男子从背后叫住艾吉永,小跑步上前。 「勒贝尔?你没和拥有伟大高尚情操的舒瓦瑟尔一起回去?」艾吉永回头,语带嘲讽。 「那个女孩子,杜巴利的女伴,你刚刚和她说话对吧?」从艾吉永离开看台后,勒贝尔并没有和舒瓦瑟尔回凡尔赛宫,勒贝尔一直待在看台上,目光没有离开过让娜,直到她的身影随杜巴利消失在舞会大厅,他才急急忙忙下楼,正好撞见艾吉永。 「嗯?怎么?你觉得国王会有兴趣?」 分卷阅读17 让娜情事 作者:让娜 「我想再确定一下,能安排我和她说个话吗?」 「嗯……与其说话,我想另一个方法,能更确定国王有没有兴趣,跟我一起来吧。」 杜巴利安排的女伴带着他们两人绕进隐密的房间,窗帘紧阖的屋内十分昏暗,只有角落一座烛台亮着,勉强能看见房里的陈设。艾吉永一进门就直接在沙发上坐下,示意勒贝尔也在旁边的位置坐好,沙发面向着一大片落地窗帘,艾吉永点头示意后,女人来到窗帘旁,拉下细绳慢慢掀开帷幕。⑥③⑤④⑧o⑨④o 勒贝尔看见窗帘后的景象有些吃惊,其实今天是他第一次参加凡尔赛宫外的舞会「艾吉永公爵……这个…….」 「我相信你很快就可以判断,国王有没有兴趣了吧」艾吉永朝女人摆手,她来到艾吉永旁边「如果忍不住,她可以陪我们玩。」艾吉永挨近勒贝尔「对了,顺便提醒你,虽然他们看不到我们,不过这种窗子隔音不好,我们得小声一点。」 勒贝尔看着那完全可以透视到隔壁房间的窗子,让娜酥胸半露,衬裙早已退到腰际,杜巴利的脸埋在她两条白晰的双腿之间,她舒服的身子微微颤动,似乎还能听见她隐约传来的呻吟。 勒贝尔的视线无法离开她,有那么一瞬间,她转头向他,煽情微瞇的眼彷彿与他对视。 十九 调教的第一课 离开彼特的空虚与黎塞留拒她于千里之外的寂寞,让娜没有拒绝杜巴利的吻,既然黎塞留让萨摩送她到杜巴利怀里,或许这一切也是黎塞留所期望的吧。让娜伸出舌头交缠,回应杜巴利的吻。 杜巴利浅浅的笑了。她接吻的技巧,还是他教她的呢,他还有更多想要教她的事情。他的手伸到她胸前,解开她的领口,浑圆的胸部从束缚里解放开来,接着松了她的腰上的系绳,礼服的裙襬散在床上,亵裙下的双腿若隐若现。他离开她的唇,闻着她耳后与发间的麝香味,吻从耳后绵密的滑落肩颈,覆盖住彼特早上留下的吻痕,他舔着那里。只要玩得愉快,杜巴利其实不排斥和其他男人分享玩具,但是对于让娜,他却希望她的高潮能只给他一人。 他隔着衣物揉捏她的胸部,掌心感受到在摩擦前就发硬的乳尖。真是淫荡的身体。他将她的乳尖翻出衣外,含进嘴里,舌头色情的上下左右摆弄、舔拭、吸吮。 「唔唔……」她忍不住呻吟,尽管她早就领教过杜巴利的舌技,但舌头在乳尖上的刺激又是另一番感受。 他用力吸吮一口后,舌头贴着她的身躯,继续下流的往下游走,她的肋骨,她的胃,她的腰,她的肚脐,她的小腹。 让娜全身发烫,下体涌起热潮,她从未经历过如此漫长的调情,过去笨拙粗鲁的彼特总是等不及就直接进入,然而杜巴利却十分游刃有余,他像身体检查一般不放过她每一寸肌肤「嗯….杜巴利公爵……」 和插入跟射出比起来,他杜巴利更享受女人高潮的模样,他认为不停扭动的放浪胴体,是一种艺术品。他从她身上起来,欣赏让娜神情恍惚的难受模样,他满意的微笑。今晚,他要亲手调教出最美的艺术品。他压开她的双腿,私处崭露无遗,穴口的淫水闪着光泽,他埋进她双腿之间,舌尖逗弄前端阴蒂。 「公爵,别这样,很脏。」她伸手抵住埋在双腿间的杜巴利,想推开他,弄乱了他的头发。她和彼特的经验只有接吻和做爱,崭露私处的羞耻与阴蒂的刺激,终于让娜无法抗拒的呻吟起来,下身空虚的收缩泌出淫水,她抵抗的手顿时变得无力「唔唔……」杜巴利舔弄一阵后用力吸吮「啊嗯嗯……公爵!」让娜紧抓他的头发颤抖了几下。 他用舌面舔干穴口泛滥的淫水,她私处瀰漫汗味和尿骚,或许还有别的男人留下的精液腥臊,他将舌尖伸入穴口。 她喘息着「公爵……别…别这样……」彼特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她,她也从没体会过这种感觉,这比直接插入的感觉还更加失控与羞耻「唔嗯嗯……」 好了,是该向艾吉永展示一下。他斜睨一眼旁边透不进光的落地窗,起身舔舔手指,将让娜的私处朝向落地窗,象是展示艺术品一样,先将一根手指伸进小穴,果然在穴口没几公分就摸到肿胀的小核,他轻轻按压。 「嗯嗯……公爵……」她攀住杜巴利的手臂,舒服得忍不住跟着他的手微微扭腰。 他微笑着欣赏她放浪的样子,第二根手指顺着湿滑的淫水撑开小穴也探进去。 「唔嗯……」他揉捏着敏感处,逐渐加重力道与速度,让娜有些无法负荷快感,抓着他的手挣扎「公爵…等等…唔嗯…呀阿…」在他捣弄下,小穴不断泌出淫水喷湿他的掌心,发出色情的声响「唔嗯嗯…唔嗯嗯…」小穴失控的不停收缩,她抖着身子。 调教的第一课才刚开始。杜巴利微笑着退出手指,舔了舔 分卷阅读18 让娜情事 作者:让娜 指尖的淫水。 二十 何不试着去得到想要的东西? 「妳不是想学吗?取悦男人的方法。」 让娜照着杜巴利的指示,用心仔细的上下来回舔舐他的棒子,他的手包裹住她的手,教导她握住棒子最舒服的力道,口手并用在敏感处来回,嘴与手沾满湿滑的口水。 暗恋就是这样,当无以回报的凝视而感到疲倦,下定决心放弃的时候,却又会藉由各种微不足道的原因燃起一丝希望,无可救药的继续寄望任何可能,瓦解一次又一次放手的勇气。既然已经放弃了彼特选择黎塞留,或许这次真的能获得黎塞留的青睐,让娜努力的将棒子顶到喉头深处,尽管作恶的泛泪,她还是卑微的撑开喉头塞入杜巴利鹅蛋大的前端。 只要努力的取悦离塞留,总有一天,黎塞留会爱上她的,可以的。爱情就像生命,只要有意志力,就不会死亡。 棒子抵在柔软的喉头与滑嫩的嘴里确实很舒服,更让杜巴利满意的是让娜青涩的技巧,显得纯真又淫荡。他坐在床上,看着她翘着屁股趴在他两腿之间,努力的上下吸吮耸立的棒子,胸部与臀部随动作晃呀晃的。他微笑着替她将发丝别至耳后,清楚露出她小嘴塞满棒子吞吐的侧脸,认真的模样让他觉得很可爱,他微笑着轻拍她的头「做的很好,给妳点奖励。」 他躺下,让她跨过他,将翘起的屁股朝向他的脸,大腿内侧都是刚刚高潮留下的淫液,肉唇兴奋的肿胀,因为早上才被干过有些外翻,里头粉嫩的穴口微微张合流出淫液「妳的身体真色呢。」 被人看着下体的羞耻及羞愧,带点兴奋的紧张感,身体不禁敏感的发热,下体一紧涌出热潮。 他压住她的腰,让她的肉唇贴上他的嘴,伸舌搅弄吸吮她的淫汁。 「啊嗯嗯…」接着用舌尖快速弹弄她的阴蒂「嗯啊啊…」她狂乱的扭着身子,受不了刺激想要逃开,却被他紧紧压住腰「公爵,不要」她痉挛的拱起身子「唔嗯嗯…」 他吸吮她高潮流出的淫水。 「嗯哼……」她瘫软在他身上,杜巴利的硬棒子就在她嘴边,刚刚她是想着黎塞留去舔杜巴利的肉棒,现在她则是为了她自己而舔他。她想起彼特将肉棒塞满小穴,在体内粗暴进出的快感。 杜巴利微笑着用舌头拨弄着她的肉唇,就像上次教她接吻一样,或许一开始她还能理智的将他当作一门课来上,但是他有把握,在他的挑逗下,她终究会把他当作男人来上。现在不用压着她,她也会自己凑上来,他松开手,等着让娜下一步的反应。 让娜仔细的舔硬杜巴利的棒子后,从他身上起来,期待他情不自禁压住她激烈的上她,然而杜巴利并没有起身的意思「何不试着自己去得到想要的东西?」杜巴利与让娜对视,露出玩味的笑容。原来她也可以争取自己想要的东西吗? 和彼特占有的疼痛感不同,和杜巴利在一起更多的是嬉戏的羞耻感。不管是对彼特的依赖,还是对黎塞留的眷恋,只有在情欲里,才能抛下一切苦涩的情感,获得真正的自由。她的蓝色眼眸映着杜巴利的身影,面对他跪跨至他腰侧,扶好硬挺的棒子,抵住洞口用淫水润滑,撑开小穴深坐进体内,她不禁瞇起双眼「嗯哼…….」 她散乱着金发,在他身上摆动身躯,磨蹭体内的敏感点,他欣赏她狂乱的模样,微笑着抚摸她潮红发烫的下流身躯,继续教导她如何让男人臣服的秘密。其实她从他身上得到,远比他告诉她的还多。 透不进光的落地窗另一头暗室,艾吉永一脚踹开帮他口交的女人「真无聊。」他从沙发上起身,没有勃起的棒子有十几公分长,他穿上裤子。杜巴利这种磨磨蹭蹭的玩乐方式,让他看了就没兴致,和笑脸比起来,他更喜欢痛苦的表情。像让娜这种下贱的乞丐,就该绑起来折磨她「勒贝尔,我要回去了。」艾吉永不爽的径自离开房间。 勒贝尔没有发现艾吉永离开,他脑子占满让娜煽情的模样,她帮杜巴利舔根噘起屁股,肉唇小穴兴奋的汨汨流出淫水,或是杜巴利帮她口交时,一脸情欲的仔细舔舐杜巴利的棒子,还有骑在杜巴利身上,放荡的扭动身躯,这些全都是他不曾见过女人的模样。 落地窗那头,让娜背对杜巴利坐在他身上,杜巴利从后面拉住她的手加速顶她,她的胸部随他抽插激烈晃动。让娜高潮的嘶喊与淫声隐约传到勒贝尔他们偷窥的暗室。 勒贝尔盯着她下体被杜巴利的棒子来回进出,利器发硬的无处宣泄,他拉起被艾吉永推倒的女人,粗鲁的掀了她的裙,像只公狗一样直接从后面上她。他看着隔壁房间的让娜,想象自己正在干她,突然间他想起庞巴杜夫人,感到一阵哀伤。 二十一 越漂亮的女人就该和越多男人分享,不是吗? 晨光柔和的从窗户透 分卷阅读19 让娜情事 作者:让娜 了进来,杜巴利刚睡醒,他侧身枕着一只手,仔细盯着让娜安稳的睡颜,金色睫毛轻阖,像个沉睡的瓷娃娃,他伸出另一手的食指,轻轻滑过她鼻梁的弧线。昨晚的她,不管是用嘴吸吮舔舐,或是用小穴吸夹,她用尽全力想取悦的男人,到底是他杜巴利,还是黎塞留呢? 第一次见到她那天起,他杜巴利就发现了这是一个黎塞留的圈套。当初舒瓦瑟尔与国王的情妇庞巴杜夫人交好,从国王那里得势,藉此削弱黎塞留家族在政坛上的势力,如今庞巴杜夫人死了,黎塞留培养出另一个庞巴杜夫人,打算以同样的方式,以他杜巴利为跳板,一但让娜成了国王的情妇,便能轻而易举夺回以往的政权。她是无知的和他杜巴利一起陷入黎塞留安排的陷阱,还是她是和黎塞留一同策画的共犯?不管是哪一种,她现在躺在他身边,都是因为黎塞留。 麝香香水味已经退了,她脖子上的吻痕也已经淡去,其实她和庞巴杜夫人一点都不像。他忍不住轻笑,笑自己现在才发现。 让娜觉得鼻子有些痒,她皱皱鼻子醒了过来,蓝色的眼眸映着头发蓬松杂乱的杜巴利的微笑。第一次早上醒来,身边有人,她有些不知所措。 「早。」杜巴利微笑。 他光着膀子,让她想起自己昨天凭借酒力的大胆行为,她脸热了起来,缩起身子拉上棉被。 「怎么象是第一次看见男人。」他的微笑一样迷人「昨晚给人的感觉,倒不是这样。」 「只是有点不习惯……」 「很快就习惯了。」他微笑,在她唇上落下一吻。不管黎塞留暗地里计划什么,他杜巴利有他自己的方式,得到他想要的女人。 在杜巴利的安排下,让娜在宅邸住了下来,房间里崭新的礼服与珠宝首饰,全是杜巴利特地买来送她的,淡雅的琥珀香水取代了浓厚的麝香香水,简约大方的典雅礼服剪裁取代了花鸟蕾丝的奢华礼服,不只完全见不着黎塞留让人替她送来行李的痕迹,从那晚起,她再也没见过萨摩。她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新世界,这个世界里只有她和杜巴利,过去与彼特的纠缠或是对黎塞留的依恋,彷彿都不曾存在。 每晚饭后,他会喂她吃巧克力或是喝些拉菲葡萄酒催情,不管是言语的挑逗还是肢体的暗示,挑起她的情欲,引诱她主动侍奉他。他就喜欢她无法抗拒他的样子。 尽管杜巴利能使些手段,使让娜沉溺于性事无暇顾及其它,但是有些事是他想避也避不掉的。 「杜巴利公爵,一阵子不见,你最近还好吗?」黎塞留优雅的在杜巴利身旁的沙发上坐下,交叠修长的双腿「听说你最近十分热衷新的女伴,甚至为了她连舞会都不办了。」那次舞会之后,让娜的名声早已传开来,想一亲芳泽的贵族们多如牛毛,无不期盼下一次舞会的到来,然而杜巴利却迟迟没有公布下一次舞会的消息。 杜巴利上扬嘴角,皮笑肉却不笑「我相信有朝一日,黎塞留公爵也会遇到想据为己有的女人。」 「这可不像杜巴利公爵会说的话,越漂亮的女人就该和越多男人分享,不是吗?尤其是……」黎塞留从上衣口袋拿出一封信,压在茶几上推向杜巴利「国王有兴趣的女人。」 杜巴利拿起来翻到背面,信口上的封腊印着路易十五的草写,他拿拆信刀划开封口,展开里头的信纸。 「错过上次的舞会真是可惜,希望下次舞会,我能有这个荣幸,与这位杜巴利公爵想据为己有的女人,见上一面。」黎塞留起身,冷着脸拉整衣襟「届时我将与国王联袂出席。」 二十二 魔咒 让娜坐在妆台前,净白的脸,淡粉色的唇膏与腮红,金色卷发整齐的盘起系上白色缎带,露出纤细的肩颈与锁骨,简单大方的白色礼服没有多余的花俏装饰,更衬托出她肌肤的红润。她拿起盒子里的珍珠耳环,侧耳低头别上,打开全新的香水瓶,在手腕上抹了抹又涂涂耳后。 自从她搬来后,杜巴利只让她用他准备的东西,但是今天气氛特别不寻常。尽管这些新的唇膏、礼服、耳环到香水仍然是杜巴利准备的,却比平常还要精致漂亮。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像在看一个陌生女子,不久前她还穿着自己缝补裙子,只是一个裁缝店出生的乖巧女孩,现在即使穿上简单的礼服,却仍遮掩不住娇艳,诱惑男人似的女人。 是为什么变成这样子呢?她轻抚白色礼服遮掩不住的饱满胸前,想起自己在杜巴利的挑逗下,晃着胸部骑在他身上,拼命索求他的每个夜晚,着了魔似的欲望,无法抗拒的快感,她对这样的自己感到陌生。 不知何时,杜巴利已经进了房门,倚着墙边看着她。他想尽办法让她看起来象是他的女人,而不是黎塞留养的庞巴杜夫人,没有庞巴杜夫人崇尚的奢华装饰,没有洛可可风格的可爱礼服,没有浓郁的麝 分卷阅读20 让娜情事 作者:让娜 香香水与浓妆艳抹,虽然他成功了,但是他又担心,她的光芒连最普通的礼服都没有办法掩盖半分。 今晚的舞会,恐怕是逃不过了,不管是黎塞留、国王还是其他豺狼虎豹的贵族。 让娜从镜子里发现了杜巴利,她转过身时,他已经来到她身旁单膝跪下。 「公爵……」让娜有些惊慌,想要起身,却被杜巴利拉住手。 他在她的无名指上印下一吻,琥珀香水淡淡的盈绕鼻尖「答应我,无论今晚发生什么事,妳都不会离开我。」他抬眼,与她对视,一如往常的微笑显得有些不安「妳愿意做我的杜巴利夫人吗?」 让娜一时傻住,她也只是按照黎塞留的安排,做了杜巴利的情人搬进宅邸,难道嫁给杜巴利也是黎塞留的安排? 杜巴利拿出戒指,替她戴上,然后起身,牵她的手搂住自己的臂弯「走吧,今天的舞会,陪我跳第一只舞吧。」 宅邸大厅,佣人侍女送菜递酒穿梭在人群中,衣装华丽的贵族们手持高脚杯谈笑,缤纷的壁饰,亮晃晃的油灯,笑得花枝乱颤的漂亮女人,气氛似乎比往常还要热络,不知是因为久违的舞会,还是大家心里暗自期待另一齣深夜的好戏。 让娜一袭白色礼服挽着杜巴利走进大厅,彷彿像场婚礼上的新人,立刻吸引众人的目光,蠢蠢欲动的贵族们向前想要攀谈,却因某个人的出现纷纷却步了。过去声势熏天的黎塞留公爵,上前挡住杜巴利的去路。 黎塞留恭敬的行礼,向让娜伸出手「可以与您跳一只舞吗?」 让娜的心跳得很快。曾经,她为了黎塞留放弃了彼特,就在刚才杜巴利向她表明心意,这次她应该牵起黎塞留的手吗?一直以来,不管对于彼特还是杜巴利的心意,她总厘不清自己对他们的感情,如果只是身体上的缱绻与依恋,为什么总是在牵起黎塞留的手之后,感到十分寂寞。 黎塞留就像个魔咒,蒙蔽了她的眼睛。让娜戴着杜巴利戒指的那双手,向前搭上她从小熟悉的修长手指。黎塞留握住她的手,将她从杜巴利身边拉向自己,另一手搭上她的腰,低头俯视她。 让娜仰望着黎塞留,看着他眼里映着自己的身影。她成功了吗?黎塞留终于愿意把她当成一个女人看待。她跟随着黎塞留的舞步,杜巴利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喧哗的人群当中。 「妳这礼服是杜巴利准备的?」眼下的让娜,完全没有庞巴杜夫人的影子,他知道杜巴利是故意要告诉他,已经识破了他的计谋「戒指,也是杜巴利公爵送的?」 「嗯。」他吃醋了?感觉到黎塞留的不悦,让娜心底暗自开心。他是来带她回去的吧,她的暗恋终于修成正果了,安菈趴在床上被黎塞留从后面抽插的画面浮现脑海,这些事她也都做过也什么都能做了,她的身子有些发热。 他审视她,酡红的脸颊,水汪汪的蓝色眼睛,呼之欲出的胸前软肉白里透红,腰际娇媚的摆动,渐渐上前贴向他,一看就是经过杜巴利夜夜调教的色情身体。手里的筹码已经万事俱备,一切已经都正朝他所希望的方向发展。他靠近她耳边,低沉的声音搔弄她的耳际「我想要从舒瓦瑟尔手上拿回政权,妳会帮我吗?」 圆舞曲告一段落,两人一同停下舞步,政权什么的让娜一概不懂,她懵懵懂懂的仰望黎塞留,正想开口时「叔叔。」艾吉永不知何时来到旁边,恭敬的行了礼「一切都帮您安排好了,我带她过去吧。」 二十三 女人生来就该被男人征服,不是用来征服男人 让娜认得艾吉永,上一次在舞会上匆匆见过一面,一度还误认成黎塞留公爵,原来就是黎塞留的姪子。她努力回想,以前小时候待在黎塞留府邸时,除了萨摩外,却没有印象见过其它年纪相仿的小孩。尽管如此,她仍然因他与黎塞留相似的轮廓以及叔姪关系,即使没见过几次面,不仅不感到陌生,甚至还存在些亲切感。 「艾吉永公爵,我们要去哪里?」让娜没有丝毫防备跟在艾吉永身边,两人离人来人往的大厅越走越远,直到只剩下他们两人的脚步声在静僻的长廊回荡。 「去哪里?妳应该比我还清楚,这一切不就是妳利用叔叔策划的吗?」艾吉永冷哼一声斜睨她,盘起的金发下白皙的后颈,低胸礼服下白里透红的奶子,随呼吸起伏呼之欲出,马甲紧束的蛮腰,以及步行时摇曳的裙襬,露出若隐若现的脚踝与小腿。与上次见到她时相比,骚劲更上几分,他能想象在杜巴利的夜夜调教下,她的身体不知能诱惑然后征服多少男人。 他的叔叔黎塞留就是被这下贱身体迷惑,所以无论他艾吉永表现再完美,黎塞留也不相信,他艾吉永才是真正有能力替黎塞留从舒瓦瑟尔手中拿下凡尔赛宫的人。他艾吉永会证明,不管是黎塞留的、杜巴利的甚至是即将成为国王的情妇的这个女人,将永远被他踩在脚下。 分卷阅读21 让娜情事 作者:让娜 女人生来就该被男人征服,不是征服男人。 「策画?什么意思?」不管是早先黎塞留在她耳边提到的政权,还是现在艾吉永指控她策画阴谋,她完全不知道这些事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艾吉永在房门前停下脚步,冷笑一声,粗鲁的开门推她进去「什么意思?缠着黎塞留叔叔,攀上杜巴利,在贵族间流连忘返,这一切不就是为了最后当上国王的情妇,好摆脱妳下贱的乞丐身份」他进屋反手关门「的确,妳跟杜巴利府邸那些妓女比起来,手法是高明许多,这一切也正如妳打的如意算盘,国王今天果真要见妳一面。」 让娜一个踉跄,她还来不及消化艾吉永的误会,在昏暗的房间里,有另一件更吃惊的事转移了她的注意力「萨摩!」让娜慌张的蹲到萨摩身边。 萨摩抚着肚子倒在角落,嘴角挂着血丝。 「怎么会这样……」让娜的声音微微颤抖,萨摩向来身手很好,她不曾见过他被打得动也不动「萨摩,你还醒着吗?」她怕一摸就是冰冷的尸体,伸出的手不停发抖。 指尖温柔地触碰他的脸,原本紧皱的眉头,这才缓缓睁开双眼。 「萨摩。」让娜总算放下心来,露出笑容。 萨摩看见让娜,表情更凝重,他忍痛撑起身体「小姐与国王会面,是黎塞留公爵的命令,艾吉永公爵如果不开心,萨摩任凭公爵处置,但请公爵不要为难小姐。」 处置……难道这些都是艾吉永打的?让娜回头与俯视他们的艾吉永对望。 艾吉永上前「喔?真是忠心的狗」他边说边踹萨摩,萨摩没有反抗只是护着肚子「难道连你都上过她了?」 他艾吉永可是费了一番功夫,才让萨摩吐出黎塞留安排让娜和国王在这间房间会面的计划,然后把萨摩踹到半死不活,代替萨摩去把让娜带过来。他艾吉永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过这两人,不管是他们让人厌恶的卑贱身份,还是小时候抢走黎塞留的目光,现在起他要连本带利讨回来,好好享受他们痛苦的表情。 艾吉永变本加厉猛踹,萨摩的身子被踢得一震一震,残忍行径使让娜惊恐的红了眼眶,她终于忍不住扑上前抱住艾吉永的脚「别踹了,求求你,萨摩会死的。」 拉扯中让娜的金发有些落至额间,肩颈因为激动胀红,胸部挤压艾吉永的脚,仰起小脸,双眼含泪,嘴唇微微颤抖。这个表情不错。艾吉永停下动作,踩着萨摩「不踹,可以。」艾吉永松松袖口「交换条件是什么?」 条件?她让娜所拥有的,不是黎塞留就是杜巴利给的,她哪有本钱谈条件。 「我帮妳想想看,对了,妳床上功夫应该很厉害吧?不管是叔叔,杜巴利,连这杂种,甚至国王,没有人不对妳心荡神驰」艾吉永松松领口「我就来看看上妳到底有多爽。」 「请公爵不要为难小姐……」萨摩话一出,艾吉永使力辗了辗脚尖。萨摩咬牙皱起眉头,疼痛已经到了极限。 「好,公爵,我答应你」她用尽全力推开艾吉永,挡在萨摩前面「拜托你放过萨摩。」 艾吉永冷哼一声,他解下腰带,扔到萨摩脸上「把她的手反绑。」 「小姐,萨摩还可以再撑一下,让公爵打吧……」萨摩蜷曲身子,虽嘴上逞强,实际已经疼地动弹不得。 「不要紧,你不用担心,这种事,我已经习惯了……」确实她也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对这档事并不陌生,然而艾吉永不是杜巴利,也不是彼特,刚刚艾吉永虐待萨摩的残忍还历历在目,她其实没有把握在床上的艾吉永会是什么样子。为了让萨摩放心,她仍然装没事的露出笑脸。 她将倒地的他扶起,让他靠着墙坐好,拿起艾吉永的腰带塞进他手里「萨摩,帮我绑吧。」 萨摩后仰,疲惫的靠着墙,有些晕眩的看着天花板。他并不恨艾吉永,贵族把平民当畜牲对待的事件时有耳闻,当初他这条命是黎塞留公爵给的,如果死在黎塞留公爵的姪子手里,他也不后悔。但是,保护让娜是黎塞留交代给他的使命,现在他却连这都办不到。 见萨摩不为所动,她细软的身子贴近他,温热的掌心搭上他黝黑的手臂,发香飘过鼻尖「拜托,求你了。」她不想失去萨摩,他总能在她迷惘的时候,给她温暖和力量「不会有事的,不管是你还是我,都不会有事的。」 萨摩想起她之前为了见黎塞留,也曾经像这样求他,那时的他后退与她拉开距离,现在他却无力推开她,他喃喃的说「小姐,对不起。」 二十四 原来这就是用来勾引国王的 艾吉永粗鲁的拉起让娜,让娜惊叫了一声,他尽兴的撕扯她身上碍事的礼服,她的胴体在两个男人面前衣衫不整的裸露出来,她双手绑在身后无法遮掩,肌肤 分卷阅读22 让娜情事 作者:让娜 因羞耻发红。他将她推到床上「张开脚。」艾吉永解开裤头,棒子翘的又硬又高顶住裤档,拉下后弹了出来。凌辱让娜和凌虐萨摩一样让他血液沸腾。 让娜的手反绑于身后没有丝毫的抵抗能力,她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微微发抖张开腿袒露私处。两个男人的目光正逐渐唤起她被男人玩弄到高潮的乐趣,下身涌上一股热意。 她不经意与萨摩后悔的眼神对望,明明萨摩还在担心她,她的身体却在期待被男人侵犯,她对这样的自己感到可耻,红涨着脸侧到另一旁,避开萨摩的目光。 艾吉永拉她靠近床沿,压开她的脚,硬涨的棒子整根用力插进小穴,一进入充满淫水的小穴紧紧包覆他,顶到底仍有一截棒子露在外面「已经湿了嘛,这么想被干,真淫荡。」他嗜虐的舔舔嘴,用力一顶硬是整根插进去。 「啊嗯……」又酥又麻又疼,让娜忍不住叫出声。 艾吉永知道自己的棒子很长,几乎没有女人可以容下他整只棒子,但是他就喜欢狠狠的全部插进去,女人越是痛苦,他就越兴奋。他不停深顶她,马眼撞击颈口软骨带给他欲罢不能的酥麻快感。 让娜的呻吟带着哀号,下体又酸又麻交杂疼痛,彷彿要撕裂她的身体,尽管如此,强烈的刺激伴随着更强烈的高潮,小穴紧吸着棒子不放,分泌出更多淫水。 让娜被艾吉永狠狠的抽插。震动的奶子,流下的淫水滴在床上,棒子不停进出小穴,她的淫叫声。尽管萨摩向来洁身自爱,尽可能远离这类让人失控的事情,但毕竟身为男人,还是忍不住硬了。他皱眉,忍不住闭上眼睛。 「啊嗯嗯」让娜终于受不了,伴随着哭泣挣扎「不行了,不要,嗯哼哼……」 艾吉永架住她,更是无情的快速捣弄深处。 手被反绑,又让人抓着,她无处可逃的哭着哀求「呜呜呜……不要….呜嗯嗯……」艾吉永在她的哀号声中,越是兴奋的狂抽猛送,享受着肉体上的愉悦与精神上的亢奋。这周旋在男人之间,被黎塞留叔叔还有杜巴利捧得高高在上,甚至要献给国王的女人,被他的棒子一插,还是得哭着求放过。 就在让娜尖叫着拱起身体,小穴快速抽搐时,他顶到最深处兴奋的射了出来,随即又用刚射完敏感的马眼顶她的颈软骨「唔嗯……唔嗯……」随他的硬顶她忍不住颤抖。 这种又痛又痒的感觉对艾吉永来说是比射精还要极致的快感,他往后退出,棒子仍又硬又翘从小穴口弹出来,淫水纷纷流出。他松手,她的腿上印下他抓的勒痕,他将瘫软的让娜翻到背面,让她跪着翘起屁股,他捏着她的臀部将棒子从后面对准小穴,又是一次全部顶进去,背后的姿势比刚刚还深,酥麻感使让娜又痛的呻吟。 「真爽,原来这就是用来勾引国王的穴。」艾吉永用力拍打她的臀部,留下了掌纹,她痛得收缩下体「动阿,在平民区不知道被多少脏东西干过,甚至搞过杜巴利和黎塞留,不是很厉害?」 她前后扭着屁股,顶满的小穴吐出棒子又深插进去。她的手绑在身后,脸跟肩膀支撑在床上,刚好望向萨摩的方向,她强忍自己淫荡的叫声,喉头发出嗯哼哼的声音。 「看妳这骚样,那脏东西还担心妳呢,他不知道妳就喜欢被男人干吗。」艾吉永冷笑,看一眼她手腕上被皮带勒出的红色痕迹,眼角余光发现她无名指上的戒指,他抓起她的手「这是什么?杜巴利给妳的吗?真可笑,高级妓院大老板,不好好安排妳这下贱平民妓女给贵族轮奸,娶回家做什么。」 让娜的动作停了下来。杜巴利本来打算安排她给贵族轮奸? 艾吉永见她停下动作,从背后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拉到两腿之间,棒子塞到她嘴前「来,杜巴利教过妳吧,吸贵族的棒子。」 棒子已经塞进她嘴里,前前后后粗鲁的肆虐,口水不禁从嘴角流出来。她也曾这样含着杜巴利的棒子,她原以为杜巴利是真心待她,也曾经有那么一点动心,原来这只是杜巴利利用她拉拢贵族的手法。她根本不应该接受他的戒指。 如果杜巴利调教她是为了拉拢贵族,那当初黎塞留把她送来这里又是为了什么『我想从舒瓦瑟尔手里拿回政权,妳会帮我吧』黎塞留低沉的耳语还在耳边,她不想相信,这一切都是黎塞留计划的。 任凭艾吉永的棒子不断顶她的喉心,作恶感使她眼角含泪,无力抵抗。 二十五 带我离开这里吧 萨摩忍着身上的疼痛,勉强的摇摇晃晃起身,他实在看不下去了,必须阻止艾吉永。尽管萨摩心里不忍让娜受艾吉永粗暴的凌辱,身体的反应却违背他的意志,兴奋的勃起与裤档摩擦让他举步维艰。萨摩懊恼地皱起眉头。 就在这时,门先一步被打开了,面裹头巾的男子大声喝斥「艾吉永公爵,住手,国王今 分卷阅读23 让娜情事 作者:让娜 晚要见她,你做什么?」 艾吉永按着让娜的后脑勺强行奸淫她的口腔,让娜的头发已经被他弄得一团乱,双手被绑在身后跪在艾吉永双腿之间,衣不蔽体的雪白肌肤上,红色抓痕与掌印特别明显。她已经难受的脸和脖颈都涨得通红,勒贝尔箭步上前推开艾吉永「通通给我离开这里,没国王的命令谁也不准靠近她。」 艾吉永无所谓地笑了一声,游刃有余的穿起裤子「我说勒贝尔,杜巴利玩她那天,你不也在杜巴利安排的隔壁房间看她被上,你那个时候也很兴奋吧?她真的不错,很会吸男人,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的洞,我建议你也试试。」 让娜狼狈地倒在一旁。艾吉永刚刚用马眼顶她喉间顶得爽快又射了一发,精液硬射进咽喉,有些残留在喉头甚是从嘴角流出,她不停咳嗽,忍不住落泪。比艾吉永凌辱更难受的是,原来她只是杜巴利取悦贵族的玩具,是黎塞留在政坛上夺权的一颗棋子。就像艾吉永说的,她不过只是路边的一个乞丐,渴望爱?好傻。 艾吉永整理好服装,拉直衣领「不就是国王的情妇嘛,当年庞巴杜夫人,不也睡过几个大臣」他睨一眼房间内的惨状,满意的嗤笑「更何况她只是杜巴利养的妓女,只要男人想上,就得随时被上。」昂首阔步走出房间。 勒贝尔虽然气愤艾吉永的所作所为,但是看一眼让娜,也忍不住咽下口水。她白皙的身子赤裸地倒在地上,被绑住的手腕勒出红痕,大白胸随呼吸起伏,乳尖随哭泣微微颤抖,蜷起双脚露出肉唇与大腿内侧残留着精液,嘴角的水泽分不清是口水、眼泪还是精液。的确是会激起干脆直接这样上了她的欲望。 萨摩摇摇晃晃地,挡在她面前。基于黎塞留的姪子,他无法阻止艾吉永,但如果是别的男人,就算尽最后的力量也要保护她。 勒贝尔对这个时候色心大起的自己有些愧疚,不禁叹了一口气「我是国王的贴身仆人勒贝尔,剩下的我来安排吧,你放心,我不会伤害她。」 萨摩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像个死侍一般将让娜挡在身后。 勒贝尔无奈地解开头巾,露出白净清秀的容颜「你走吧。」 萨摩忍着身上的伤,随即努力站直身体,正要开口行礼,被勒贝尔打断。 「不用了,你出去吧。」 萨摩低头「是的。」摀着肚子拖着脚步离开房间。 房里安静下来,勒贝尔帮让娜解开皮带,勒红的手腕磨破皮渗出血迹,他拿床单给她裹住身体。她的肩膀和庞巴杜夫人的一样小又脆弱,他还记得庞巴杜夫人小小的身躯,最后一次在病榻上躺在他怀里。 「妳如果待在杜巴利公爵府邸,艾吉永公爵就会有借口来这里找妳,继续欺负妳」素雅妆容已经哭花,身上淡淡的琥珀清香,没有浓艷的红粉,也没有浓郁的麝香,她并不是庞巴杜夫人「让娜,我带妳离开这里吧。」 让娜蓝色的眼珠悲伤地看向勒贝尔,她觉得很混乱,到底能不能相信别人的好意?又有谁是可以相信,谁不能相信「你是国王的贴身仆人?」 「嗯。我叫勒贝尔。」 「……你要带我去见国王吗?」她想起黎塞留、萨摩与艾吉永的话『我要夺回政权,妳会帮我吧』『黎塞留公爵今天安排小姐与国王会面』『不就是国王的情妇嘛』。 「妳想见,我就帮妳安排,如果不想,就不要见。」 她伸出纤细的手,床单滑落至胸前,坚定地用手背抹干眼泪。从现在起,她只相信她自己「我不想见。」与其受贵族玩弄或是权力摆弄,她要靠自己的力量,掌握自己人生「勒贝尔,带我离开这里吧。」 二十六 无处可去 清晨的凡尔赛宫笼罩在微凉的薄雾中,随着渐亮的天色响起聒噪的鸟鸣,鞋跟匆忙踩在大理石地板的声响划破安静的走廊。 舒瓦瑟尔没时间让仆人替他穿好繁缛的外衣,就匆匆赶来凡尔赛宫,他边走边扣上袖扣,扎好敞开纷飞的衣角,拉直衣领,系上领结。他笔直地朝佣人们住的偏栋走去。 凡尔赛宫的偏栋在天还未亮时早就一片繁忙,走廊上女佣与仆人们来来回回,赶往马厩打扫备给贵族前来的马车,赶往厨房准备王族的早餐,来回洗衣裁缝间整烫王族的服饰,迎接王公贵族们在凡尔赛宫的例行晨会。 忙碌的女佣仆人们一见到舒瓦瑟尔现身在偏栋各个惊讶不已,赶紧暂停手边的工作行礼「早安,舒瓦瑟尔公爵。」 「勒贝尔的房间在哪?」舒瓦瑟尔不开心的拉正领结。 大家满头问号,直接反应指向最里头的房间,舒瓦瑟尔的背影走进勒贝尔的房间后,纷纷交头接耳。勒贝尔是国王的贴身亲信,虽然身份只是佣人,但他所有的行动与说话都代表着国王的旨意,连贵 分卷阅读24 让娜情事 作者:让娜 族也都争相讨好他,然而今日舒瓦瑟尔来者不善的态度,感觉将要有大事发生。 不稍一刻,舒瓦瑟尔从勒贝尔的房间拉着一个女人出来。她的卷发虽然有些蓬乱,漂亮的金色发丝在空中飘荡,单薄的白色睡裙贴着她玲珑的身躯,赤着雪白的脚走在冰凉地板上,脚跟泛红,她漂亮的蓝色眼珠满是不安,求助的看向围观的仆人们。 大家窃窃私语,没有人敢出手帮她,舒瓦瑟尔可是目前势力最大的贵族,掌握整个最高法院。 「回去做你们的事!」舒瓦瑟尔大喝一声,所有人赶紧低头继续手头的工作,他拽让娜的手腕直接带她离开偏栋。 「这种下流的私通,不过就是国王一时兴起,这是唯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妳这肮脏的女人,给我滚离凡尔赛宫。」舒瓦瑟尔气愤的拉她往凡尔赛宫大门走。 根据他的情报网,他早知道昨晚国王去杜巴利府邸见杜巴利的女伴,国王也是男人,偶尔几次风流他并不放在心上,但是一早起来,却接获昨晚勒贝尔连夜将她带回凡尔赛宫的情报,便火速赶来凡尔赛宫,他本打算找勒贝尔谈这件事,却意外在他房间发现这个女人,他决定先下手为强。自从庞巴杜夫人死后,他便没了靠山,原本打算安排妹妹格拉蒙成为下一个国王宠妃,却在这中间杀出程咬金。 「勒贝尔说要收留我,我只是跟着勒贝尔回来而已,我并没有跟国王……」她觉得委屈,想甩开他,但是力量不够,只能任他抓着。 昨晚勒贝尔带她回来,说他可以睡在别处,将房间让给她住就离开了,经过一夜折腾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睡着了,一早还没睡醒,一个男人突然冲进房间,将她硬是拖下床拽出房间。她不认得这个人,但从这人身穿的样式与衣料判断,应是与黎塞留公爵相当的贵族。 舒瓦瑟尔丝毫不理会让娜的辩解,他当然不可能相信她。自从上次在舞会上看见她刻意打扮成庞巴杜夫人的模样,直觉告诉他,这件事背后一定与黎塞留有关,虽然他遍寻不出这个女人是黎塞留一党安排夺回政权的证据,但是他也容不下任何会动摇他权势的因素。 让娜就这样被赶到凡尔赛宫大门外的石子路上「没我的允许,不准放她进来。」舒瓦瑟尔一声令下,头也不回的关门。 「公爵,我不是…...」让娜要上前解释,随即被守门的士兵挡在门外。 门硬生生的关上了,让娜赤着脚站在冰冷尖锐的石子路上,她有些的疼的缩起脚趾,脚掌脚背互相交叠,她急忙之中被赶出门,睡裙服贴她单薄的身躯,里头并没有穿任何衬衣衬裙,在薄雾微凉的清晨,潮湿发软的白色棉布隐隐透出她的胸与臀。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发红的渗出一点血。现在她该去哪里?回杜巴利府邸当贵族们的玩物?回黎塞留府邸让他继续利用她的感情夺回政权?回裁缝店?当初是她抛下彼特,现在她要用什么脸面对他,而且住在裁缝店,不也是黎塞留安排的吗……勒贝尔呢?他到底在哪里,有这个人吗?真的有这个人吗? 她突然发现,脱离了黎塞留,她根本无处可去。 然而她并没有注意到,有一辆马车从刚刚到现在一直停在身后,这时两个飒爽的年轻身影利落的依序下了马车,两人很有默契,互相快速使了眼色。 二十七 既然无法逃离命运,那就驾驭它 「小姐,妳好,需要帮忙吗?」两个贵族打扮的年轻人来到让娜面前。 让娜抬头对上两对神采飞扬的灰绿色眼珠。 「我们是亨利公爵家族的人,今天来凡尔赛宫开例行晨会,我是哥哥塞莫,他是我双胞胎弟弟布立。」两人服装用色与剪裁都是时下最流行的款式,十八岁的脸庞还有些稚气「有什么我们可以帮忙吗?」 让娜抹掉几乎要夺眶而出的眼泪,她现在也只剩勒贝尔可以投靠「可以带我去见勒贝尔吗?」 「勒贝尔?」塞莫看向布立。 「是那个国王的亲信吧。」布立露出友善的笑容,转向让娜「好啊,我们带妳去。」 「不过,她才被赶出来,我看我们没办法走正门吧。」塞莫对布立说,也露出笑容。 「那就走我们每次翘掉晨会,偷溜出来的那条小路囉。」布立看着让娜,等待她的应允。 让娜点点头。于是三人离开凡尔赛宫大门前,弯向城墙外的树林小径。 树林茂密显得有些阴暗,阳光稀疏的穿过枝叶缝隙,照着让娜沾着晨露的睡裙,白色微湿的布料有些透明的贴在她身上,浑圆的胸部、突起的乳尖、微翘的臀部、交叉前进的大腿内侧,全看在塞莫与布立兄弟俩的眼里。 三人已经走到看不见来时的入口「我好像在哪里看过妳」塞莫的声音打断三人踩着树叶前进的沙 分卷阅读25 让娜情事 作者:让娜 沙声,原本爽朗的笑容,随树林里暧昧不明的光线,渐渐露出邪恶的本质「好像是在杜巴利公爵的舞会上,妳是他的女伴,对吧?」 让娜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劲,她不安的躲掉塞莫的眼神,看向布立,没想到布立也尽是不怀好意的笑容。也是,她太大意了,怎么会忘记,这些光鲜亮丽衣冠楚楚的王公贵族,各个是衣冠禽兽。 「杜巴利公爵的女伴,听说就是专门养给贵族的妓女,我看妳们这种人,全身上下只剩勾引男人的本事,如果找不到男人投靠,八成活不下去了吧。」塞莫与布立有默契的相视而笑「我们带妳进凡尔赛宫见勒贝尔,给点甜头不过份吧,反正妳很擅长,不是吗?。」 年轻气盛的两人喜好玩乐,流连各式舞会,让娜第一次参加舞会,他们就注意到她了,盘算着机会接近她,没想到今日一早在凡尔赛宫门外遇到天上掉下来的礼物。 树林里,让娜赤着脚跪在两个少年之间,一手套弄其中一人的棒子,一手握住另一根,舌尖勾弄马眼、舔舐龟头、挑逗系带,小嘴含入涨得更硬更粗兴奋得露出青筋的大棒子,顶到喉头的瞬间有些作恶的窒息感。他们说得没错,她从小以服侍贵族男人为目的被养大,除了这副勾引男人的身躯,她什么都没有。 杜巴利圈住她下巴教她如何吞吐棒子也好,艾吉永压着她的后脑强迫她口交也好,塞莫与布立趁人之危让她替他们服务也好,这一切彷彿是命运设下的圈套,她妥协了。现实并不是离开黎塞留跟杜巴利,就可以摆脱被贵族玩弄的命运,她想得太简单了。 她吐出棒子,塞莫的棒子上都是她留下的晶莹唾液,顶端兴奋流出透明液体,她用手润滑后熟练的套弄,含入另一根刚刚套弄得硬涨的棒子。 毕竟年轻气盛,布立在让娜吸吮吞吐下,舒服得闷哼一声,他忍不住压住她的后脑勺,将棒子顶得更深,喉头蠕动及口腔的炙热让他不禁抽插她的口腔,配合着舌面摩擦与吸吮,布立更是欲罢不能「嗯…..这口技……唔……不亏是杜巴利一手调教的……」 「昨天舞会上,杜巴利夫人的传言该不会是真的吧?弟弟,你看她戴的戒指,是杜巴利送的?」让娜无名指上的戒指,在套弄时磨蹭塞莫的棒子。 「嗯……哥,那我们会不会……嗯……得罪杜巴利?」 戴着婚戒的手熟练的套弄他,有种背德的快感,塞莫兴奋得伸手揉她奶子「真骚,奶头好硬。」指头弹弹她的乳尖。 「嗯……」让娜嘴里塞着布立的棒子溢出呻吟。 「得罪应该还不至于,杜巴利夫人,我想不过是个方便进出凡尔赛宫的身份而已。」塞莫离开她,绕到她身后,让她起来翘起臀部,布立仍继续按着她的后脑勺让她的口交「听说之前舒瓦瑟尔安排庞巴杜夫人进凡尔赛宫,也是这样做。」他将她睡裙掀起,穴唇闪着淫水的光泽「湿成这样,衬裙衬衣都没穿,晃着奶,小穴流着淫水在路上走,这种骚货要男人不干也难。」塞莫掰开她的双臀,棒子抵住穴口,直接插了进去。 「唔唔……」让娜的嘴被布立塞满,随塞莫的抽插唔唔的吟叫。 「嗯…….呼…….妓女还能吸得这么紧」塞莫用力快速的撞击,年轻人的体力与肌耐力特别好,没有丝毫疲软,囊蛋不停用力地敲打在她的嫩臀上。 「唔唔…唔唔…」敏感点让粗硬的棒子持续快速的摩擦,高潮来得又急又快,让娜的淫水不断随抽插流出,滴在森林小道上「唔唔…唔唔…唔唔….」 凡尔赛宫城墙外的树林里,让娜衣衫不整的弯着腰,嘴巴含着布立的棒子,翘起的臀部插着塞莫的棒子,她的胸部被从睡裙里翻出来,坚挺的乳尖随两兄弟抽插摇晃,掀到腰际的裙摆在空中飘荡「这真的…….呼……吸得这么淫荡的穴,有这种情妇,哪个国王受得了。」 让娜在野外赤着脚,被两个男人轮流口爆,纷纷射在嘴里、射在脸上,扶着树干被两个男人从后面、侧面轮奸。 如果没有权力,她永远只能被贵族当妓女羞辱玩弄,无论是黎塞留、杜巴利还是勒贝尔都不够,她需要比贵族更强大的后盾。塞莫从她身后架起她一条腿,她被干得翻肿的小穴淌着淫水在树林里全部裸透出来,布立从前面插入棒子,她被夹在两人之间抽插不断呻吟,前面的人退出来再由后面的人插入,来回反覆的刺激让她腿软得站也站不稳,只不住哭泣。 过去到现在种种不堪入目的事,背叛、利用、谎言、隐瞒、威胁、暴力,她落得妓女这样的下场,不就都是因为那些为了一己私欲的贵族吗。既然无法逃离命运,那就驾驭它。 她决定要成为国王的情妇,让这些贵族付出代价。 二十八 凡尔赛宫没有永远的秘密 勒贝尔一早回房,乱糟糟的床上却没有让娜的身 分卷阅读26 让娜情事 作者:让娜 影,她的鞋子和外衣仍然留在屋内。让娜遭舒瓦瑟尔赶出宫的的流言早在仆人间流传开来,勒贝尔冲出门随便抓一个佣人便打探到消息,毫不犹豫匆忙赶往凡尔赛宫大门。 然而,他并没有遇到舒瓦瑟尔,当然也没看见让娜。他气喘吁吁的在大门外张望,一辆辆马车缓缓驶入,越来越多来开早会的公爵及马车伕聚集在门口的广场,遍寻不着任何女子的身影。 他能想象让娜只穿着单薄的睡衣赤着脚,被舒瓦瑟尔关在门外无助的模样。一心急,勒贝尔抓了一个守门的士兵劈头就问「我问你,今天早上舒瓦瑟尔是不是带一个女孩子从这里出去?」 「是的。」勒贝尔是国王贴身仆人,没有人不敬他三分。 「那个女孩子呢?」 士兵彼此对看了一眼「走了。」 「走了?去哪里?」 士兵耸耸肩。 随早会的时间越来越接近,广场越来越多马车聚集,勒贝尔看大门前的广场最后一眼,终于失望的转身离开,走回凡尔赛宫。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舒瓦瑟尔已经可以只手遮天,连国王想要的女人都要经过他的同意。勒贝尔忍不住握紧拳头。 「勒贝尔。」 勒贝尔猛然回神,杜巴利不知何时挡住他的去路。 「我家夫人昨晚一夜未归,听说是你带走她的。」向来从容又体面的杜巴利,现在连场面话都省了,往后梳的头发因为匆忙有几丝掉在前额,皮笑肉不笑的模样看起来十分恐怖「我来接我家夫人回去,还请勒贝尔带路。」 杜巴利夫人……是吗?「我会替公爵转告国王,再派人通知你。」从杜巴利的肩膀望过去,不远处黎塞留冷漠地看着他们「早会要开始了,杜巴利公爵还是早点过去准备吧。」 勒贝尔绕过杜巴利,与黎塞留擦肩而过。 「听说凡尔赛宫有老鼠会咬人,还请勒贝尔留意杜巴利夫人的安全。」勒贝尔没有理会黎塞留故意说给他听的清晰低喃,快步离去。看来舒瓦瑟尔一早干的好事已经众所皆知了,凡尔赛宫没有永远的秘密。 让娜被赶出去凡尔赛宫,却也没回去找杜巴利,那她到底去了哪里?勒贝尔烦恼的踱步回偏栋,佣仆早已各司其位,空荡的房间走廊上,却有个身影停在他的房门前,他看清楚时不禁楞了一下,他还记得这身白色的睡裙,是他从下人的洗衣房偷拿给让娜穿的,然而已经变成像被撕扯过般的狼狈,一个男子背着她,让娜白皙的脚被污泥弄得泥泞不堪,发红的脚底伤痕累累在空中晃着,这个男子勒贝尔也认得,昨晚就是这样黝黑的皮肤挡在他面前,誓死保护让娜。 萨摩察觉身后有人,他背着让娜机警地转身。 「是我勒贝尔,又见面了。」 萨摩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反应。 「勒贝尔……太好了」让娜松了一口气,泫然欲泣,她筋疲力竭的趴在萨摩肩上。 「进来吧。」勒贝尔上前开门,领他们进屋。 萨摩将让娜安置在床上,让娜一躺上床,就累得阖上哭过的眼睛,萨摩替她盖上被子。 勒贝尔见她狼狈的模样,于心不忍的移开目光「你跟我过来。」他走到房间深处,巧妙地推开一个象是墙面的暗门,萨摩跟着他上了密道的阶梯,一路直通国王的卧室。 国王的寝室大又奢华,各式挂画与雕刻,作工精细的寝具家饰,勒贝尔熟悉的走进卧室,边走边解下面罩露出清秀的容颜,脱掉粗布棉衫,随手丢到一旁沙发上,拿起衣架上国王的丝绒上衣,两手向后一撑穿上,利落的扣上一颗颗镶着宝石的扣子「你叫什么名字?」 「国王陛下,小的叫做萨摩。」萨摩弯身恭敬的行了大礼。 「你昨晚就知道了吧,勒贝尔和我,也就是国王路易十五,是同一个人。」 「是的。」 「这件事,你告诉任何人了吗?」 萨摩昨晚都在养伤,一早收到黎塞留的紧急命令,又随即带伤出发找让娜,并没有机会告诉任何人「没有。」 「好,我希望你能替我做事。」 萨摩没有反应,只是低着头。 「我并没有要为难你,这件事我相信你绝对做得到。」路易十五扣上袖扣「我希望你留在凡尔宫,让娜待在这里的期间,你来保护她。」让娜被欺负的模样像刻在他心上一样让人难受。 路易十五不得不承认,现在就连身为国王的自己都没有办法保护她。他觉得有些后悔,当初他采纳庞巴度夫人的建议,拔擢舒瓦瑟尔来抗衡黎塞留为首的保守派老臣,但万万没想到,舒瓦瑟尔主战积极的政治手腕,逐渐得到最高法院的支持,势力瞬间壮大,自从庞 分卷阅读27 让娜情事 作者:让娜 巴杜夫人去世后,舒瓦瑟尔领着最高法院更是只手遮天。 「萨摩誓死守护小姐。」萨摩坚定地发誓。 和那些只懂权势金钱女人的王公贵族比起来,他们所鄙视的下人,却拥有更值得信赖、更高尚的情操。 「很好,勒贝尔的衣服,有需要就拿去穿吧,这样方便你在凡尔赛宫行动」路易十五已经着装完毕「还有,我的事情,请你替我保密。」 路易十五奢华的衣着与清秀的脸庞,与过去萨摩小时候探查密道偷溜进凡尔赛宫时见过的,所差无几「遵命,国王陛下。」 二十九 保护她是他一生的使命 萨摩拿着勒贝尔的衣服离开了国王寝室,从密道的阶梯回到勒贝尔的房间。让娜睡脸不安的微微皱眉,她动了动身子 ,被子下露出她伤痕累累的脚。 他坐在床边,拿出手帕,将她冰冷的脚放至膝上,替她擦拭残留的泥泞,白皙红嫩的脚掌边伤口摩擦的血渍清晰可见,碰到伤口时,她有些疼痛的微微缩脚。 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她,她小小的身子躲在黎塞留身后,黎赛留将她带到他面前,她颤抖的紧抓着黎赛留的脚不放,不安的蓝眼珠与他交会『萨摩,你负责保护她,知道吗?』从那一刻起,她成了他的使命。尽管暗地遭艾吉永虐待,锻鍊身体吃再多苦头,侦查密道来回不下百趟,他无法改变自己身为下人的不幸,至少还能扭转她的命运。 他从未质疑过黎塞留的命令,带着让娜一步步迈向贵族之路,只要遵循黎赛留的指示,他以为她能摆脱像他一样悲惨的日子……但是,他是不是错了? 就在今早他接获黎塞留的命令带伤去找让娜,在城外通往凡尔赛宫的森林小径,发现让娜被压在树干上,被身穿贵族服装的两名年轻人轮奸。一个从背后快速冲刺后深顶进去射出,白色精液还没从刚抽出的小穴流出来,另一个人随即将硬又粗的棒子干进去,又是一阵猛烈奸淫,不知道多少次的高潮使让娜踮起脚尖,即使因为应接不暇的快感软了双脚,仍是被两个男人抬起继续掳掠。 他冲上前推开他们,那人兴奋得射在让娜发软的玉腿上『妳的男人还真不少』他们并不以为意的穿上裤子,说说笑笑的离开了。 他背起她时,她湿润的脸颊贴在他的脖颈上,耳边是她的啜泣,他说不出一句话,只能静静的让她搂住他的肩膀『我想见勒贝尔。』他背着让娜的身影消失在凡尔赛宫的密道入口,徒留沉重的脚步声久久回荡不去。 在裁缝店的仓库,他只能站在原地,静静的听门板后传来她的呻吟与被彼特压在门板上的撞击声,在杜巴利府邸,他绑住她的手,让艾吉永在他面前无情的抽插她,在城外往凡尔赛宫的密道,她早已被两个男人轮奸的无力挣扎,目前为止,他什么都没替她做到。萨摩抚触她一根根脚趾,仔细的擦拭趾缝间的污泥,然后将她的脚放回被窝内,离开床畔。 被窝里的让娜脸红得发烫,她早在萨摩的触摸中醒了,他手指温热的触感还残留在她的脚尖,身体挥之不去的燥热,一股暖流自下体流出,她不禁夹紧双脚,将脸埋入被窝。她替这副渴望男人的身躯感到十分羞耻,昨晚至今早,已经不知遭男人们抽插多少次,下体流出的淫液甚至还混着那些男人的精液,居然还不知满足,她依旧因萨摩的触摸升起欲望。 曾经,她在马车上用萨摩的手帕擦拭下体残留别的男人的精液,在萨摩面前打开双腿袒露私处兴奋的流出淫水,当着萨摩的面扭动屁股享受男人奸淫,甚至今天被萨摩撞见同时与两个男人性交,像她如此生性淫荡的女人,做贵族的情妇再好不过。 她睁开眼睛,萨摩站在不远处脱掉了上衣,露出黝黑结实的背脊,腰间包扎着绷带,尚未愈合的伤口渗出血迹,全是昨晚他保护她留下的证明。她根本不值得他用生命守护,她难过的闭上双眼。 萨摩穿上勒贝尔的衣服,最后用头巾裹住他黝黑的脸,只露出一双深邃的眼眸。黎塞留的命令也好,路易十五的指示也罢,保护让娜是他一生的使命。 三十 她不是下一个庞巴杜夫人,也不会是国王的情妇,她只会是他的妻子 「国王陛下,自签订巴黎和约以来,英国已夺得我们于北美以及印度贸易上占绝对优势之领地,尽管如此,英国海军仍继续扩张势力,我已向西班牙盟军证实,他们近日的确于西班牙所属领地福克兰群岛修筑堡垒,我认为我们不应该放任英国继续坐大,坐视不管。」舒瓦瑟尔站在座位上振振有词。 「我说舒瓦瑟尔,你也想的太天真了吧。」艾吉永坐在位置上交叉着双腿,游刃有余的一手撑着头「当初你不也信誓旦旦捍卫我们于北美及印度的领地吗?结果不但战败告终,丢失领地不说,连我国海军舰队都损失大半。」 分卷阅读28 让娜情事 作者:让娜 「近年,我积极向最高法院争取军事预算,海军实力已日渐恢复,更何况西班牙军舰向来足以与英国海军抗衡,今日不举军同西班牙威吓英国,明日便是英国威胁法兰西,此次我们应与西班牙合作,藉此重振我国声望。」 艾吉永噗哧一笑「原来日益严重的财政赤字就是你舒瓦瑟尔领着最高法院搞出来的」艾吉永放下交叉的双腿,起身摔了一叠文件到舒瓦瑟尔面前「西班牙领地与我国有何关系?当初就是你领着最高法院执意主战,搞得现在法兰西帝国落得如此下场,苛税重赋,怨声载道,全因你一人错误决策,害得国王陛下广失民心。」 「你还敢说,财政赤字就是你们这些人搞出来的,成天只知设宴玩乐,甚至连妓女都带进凡尔赛宫,滥用国家粮晌满足自己下流兴趣的人,有什么资格跟我讨论财政赤字。」舒瓦瑟尔愤而拍桌。当初他偕庞巴杜夫人一起联手改造凡尔赛宫,就是看不惯这些老臣成天争权夺利无心政事,没想到庞巴杜夫人不在了,他居然变得如此孤立无援。舒瓦瑟尔的脑海突然浮现取代庞巴杜夫人的让娜,他握紧拳头,原来他的背后早已埋了一个这么大的阴谋,他瞪向黎塞留。 「国王想要什么女人,你没有权力干涉。」黎塞留坐在位置上,双手抱胸,冷漠地迎向舒瓦瑟尔的瞪视「而且,她并不是你说的妓女,我不认为杜巴利夫人待在凡尔赛宫有什么问题,你说是吧?杜巴利公爵。」 这话一出,在场的贵族们纷纷交头接耳,彷彿在证实这两日来国王新情妇的谣言。 杜巴利忍不住笑了,这真是一个好大的阴谋,一直以来他对这些党派之争并没有兴趣,他甚至认为,越演越烈的权力争夺反而能让他从女人与情报中获得最大的利益。然而,不知何时,让娜已经成了黎塞留掐着他的软肋,不知不觉中他已经完全变成黎塞留的一颗棋子「我的确在昨天向她求婚了,在她进凡尔赛宫前,不知可否请国王陛下,让我们办一场正式的婚礼。」这是将她带出凡尔赛宫的唯一机会。他们的婚姻,不是给黎塞留用来牵制路易十五的工具,让娜不是下一个庞巴杜夫人,也不会是国王的情妇,她只会是他的妻子。他是真心想要她,不管是刚睡醒的睡脸还是骑在他身上的享受与羞涩,她的每一种表情,他都想独占。 「那个妓女,你为什么要娶她,杜巴利,你疯了吗!」舒瓦瑟尔气得跳脚,只要杜巴利不娶她,让娜根本不可能名正言顺进凡尔赛宫。 「舒瓦瑟尔!」路易十五终于忍不住大斥一声「反正你仗着最高法院的权力,西班牙一事你爱怎么干就怎么干,但是如果你敢像今天早上一样,没有我的允许就随便踏入勒贝尔的房间一步,我绝对让你滚出凡尔赛宫。」 现场顿时一片安静。 「杜巴利公爵的婚礼,我会交代勒贝尔,今天就这样,散会。」路易十五气冲冲起身离开会议厅。 国王一走,现场一片议论纷纷,过去总是在会后围绕舒瓦瑟尔的贵族们,起身上前与艾吉永、杜巴利及黎塞留攀谈,被孤立的舒瓦瑟尔愤而离席。没救了,法兰西帝国没救了。 黎塞留眼角余光看着舒瓦瑟尔独自离开的背影,微微上扬嘴角。 三十一 莎士比亚十四行诗第十八首 她还记得十年前的雨天,她瑟缩在肮脏阴暗的街头行乞,一辆马车缓缓驶过溅起一滩积水,突然在不远处停了下来,一个高瘦的身影优雅从容的下了马车,在灰蒙蒙的阴天逆着光走向她,向她伸出手,递给她一条手帕。 原来那不是怜悯,更不是爱,只是一场阴谋。 她坐在妆台前,静静的梳着自己的金发。镜子里的模样,已经不是当初在裁缝店的乖巧女孩,也不是在杜巴利府邸等着疼爱的天真女人,红润的腮红,鲜红的唇膏,胸前两团软肉在低胸的礼服呼之欲出,繁复的蕾丝图样华丽的缠绕着她的身型。 黎塞留的阴谋、杜巴利的谎言、艾吉永的暴力、舒瓦瑟尔的的愤怒、塞莫与布利兄弟的落井下石,还有萨摩身上新的旧的累累伤痕,只要还是天真让娜的一天,她永远无法从玩弄与摆布中解脱,她懂了,能救自己的只有权力。 「勒贝尔,我准备好了,带我去见国王吧。」她将无名指上杜巴利送的戒指脱下来,放在桌上。 「是的,小姐,请跟我来。」伪装成勒贝尔的萨摩,领着让娜走到房间深处,推开一扇伪装成墙面的暗门,他屈身指引她上密道的阶梯。 密道深且暗,彷彿没有尽头,让娜提起裙摆,才要踏上阶梯,又有些犹豫的收回脚步,她回头,看了随侍在侧的勒贝尔「那个……」她知道一但见了国王,她就再也回不到过去那个天真渴望爱的自己「如果萨摩找我,还麻烦你帮我转告他,从现在开始,我会保护好自己,他不需要顾虑我,离开这里吧… 分卷阅读29 让娜情事 作者:让娜 …请他保重自己的身体。」他温柔地替她擦拭脚上的脏污,以及衣服下包着绷带的身躯,是他在她脑海里最后的记忆。她哭着睡着后再醒来时,便没再看到他了。没有机会道别也好,不然她一定又忍不住依赖他的温柔,动摇她夺权的决定。 「是的,我会请他保重身体。」萨摩歛眉,拿了油灯,在漆黑的密道与未知的未来替她开路。当年还需要他照顾的任性女孩,现在已经蜕变成挺身保护他的成熟女人,尽管如此,他的使命仍然不会改变。 他替她打开国王卧室的密门,刺眼的光线如曙光般从门缝倾泄而出,她走进大又奢华的寝室「勒贝尔在此待命,小姐有需要随时喊我即可。」他屈身鞠躬,轻轻阖上门,身影与阒黑的密道一同消失在墙后。 卧室里,作工精细的茶几上,摆着她提前让勒贝尔准备的巧克力与拉菲葡萄酒,她按着当初杜巴利对她用的催情技巧安排的,茶几旁的沙发,有个容颜清秀的男子坐在那里,他翘着脚一手撑着头,惬意地正在看一本书。 恍惚中,她从小看到大的画面,路易十五与坐在沙发上看着莎士比亚的黎塞留重叠了。让娜愣了一下,微微握紧手心。 路易十五感受到目光,从书里抬起头「妳就是让娜?」他装作第一次见到她,压抑内心的雀跃。之前见她是在舞会上,一开始他将她误认为庞巴杜夫人,迷恋她的美丽,却没有机会一亲芳泽,昨天见她时她已非常狼狈,现在是第一次,她穿着正式礼服来到他面前。 「是的,国王陛下。」让娜拉起裙襬恭敬的行礼。 她拉起裙襬的样子,行礼的角度,说话的语气与方式,那一瞬间,他想起当初他第一次见到庞巴杜夫人的怦然心动,花俏的深色蕾丝礼服是庞巴杜夫人喜欢的样式,衬托让娜白皙的肌肤,他有些情不自禁,一个不留神,手上的书落在脚边。 他弯身要捡,让娜已经先一步帮他捡起「国王陛下喜欢莎士比亚的诗集吗?」 「这是我的情人最喜欢的诗集。」庞巴杜夫人最喜欢的诗集,也成了他最喜欢的诗集。接过书时,他忍不住握住让娜递书的手「妳……好像她。」 过去黎塞留严格指导她的,已经如与生俱来般,从她一举一动自然流泄出来,黎塞留将她培养成第二个庞巴杜夫人的阴谋,讽刺的成就了让娜的夺权计划「是庞巴杜夫人吧,很多人都这么说。」 她之前便有断断续续从杜巴利那里听过庞巴杜夫人的事情。国王不可自拔地爱上庞巴杜夫人,即使是庞巴杜公爵的妻子,国王还是暗地与她往来,然而这个大家口中国王的情妇,却在好几年前死了。 路易十五的手仍握着她不放,他对庞巴杜夫人的思念全看在让娜眼里,她突然有点忌妒被深爱着的庞巴杜夫人「我读几首诗给国王陛下听吧。」 路易十五发现自己有些失态,放开握住她的手「也好。」他替自己斟上一杯拉菲葡萄酒,用入喉的火辣掩盖喉头的苦涩。 「十四行诗,第十八首 我怎能把你比拟做夏天, 你比夏天更温婉可爱, 五月的娇蕊被狂风吹落, 夏天的期限太短暂: 有时天上的眼睛照得太热, 金色的面容常常变得阴暗; 一切美的事物总不免凋败, 被机缘或自然的代谢摧残:」 听着让娜朗诵,她的语调,抑扬顿挫,微微向下专注的眼神,表情,拿着诗集的姿态,路易十五微醺的放下酒,忍不住上前拥抱她,书落在两人脚边「但你永恒的夏天不会褪色,不会失去你所拥有的美丽,死神也不会让你在阴影里徘徊,因为你在永恒的诗行里,与时间一样长久。」 三十二 真正的妓女 路易十五光着身子躺在沙发上,让娜翘起白皙的屁股,也裸着身子埋首在他两腿之间,她握着他的棒子仔细的舔拭。他想起那天,他跟艾吉永在隔壁房间偷窥让娜和杜巴利做爱,那时她也是噘起屁股帮杜巴利舔根,肉唇小穴兴奋的汨汨流出淫水,一脸情欲的仔细舔舐杜巴利的棒子,之后骑在杜巴利身上,放荡的扭动身躯。 路易十五如愿得到了让娜,现在这一切就在眼前,他的棒子变得更大更硬。 让娜的小嘴含入整根棒子,整个吸紧,让棒子与口腔完全密合,她吞咽喉间,他的马眼彷彿抽干空气般令人战栗。 「唔……」路易十五压着她的后脑勺,这样下去他很快就会射了。一直以来他接触过的都是贵族女子,就算是情妇庞巴杜夫人,也是名门世族出生,这些大小姐哪懂得什么闺房之术,让娜不一样,在杜巴利的调教下,她十分熟悉男人的身体「等等……」 国王和靠 分卷阅读30 让娜情事 作者:让娜 女人掌握地下情报工作的杜巴利不一样,路易十五显得很青涩,她第一次在床上握有主导权。她抬眼,吸着棒子与他对视,嘴里的棒子正一抽一抽的跳动,似乎又更大了。 她吐出来,伸出舌头绕着他的头部,用舌尖勾系带与马眼「没关系,射给我吃。」她情色的含入整根棒子,再度包覆吸紧。 得到她的允许,路易十五实在忍耐不住,压紧她的头,将棒子塞得更里面,对着敏感处在她口腔深处磨蹭「呼……」 顶得太深让娜有些作恶,她忍着眼泪,窒息般喉咙不断往外推挤,喉咙不停蠕动拉扯他的系带。 路易十五皱紧眉,压着她的后脑勺,腰一紧往前顶,尽情释放出来「嗯。」 「嗯嗯……」精液直接灌入她的喉头,路易十五的精液积压了一阵子,比夜夜调教她的杜巴利浓稠,量也来得多很多,她含着泪将部分精液吞进去,有些黏腻在喉间,甚至溢出嘴角,她将棒子吐出来,白稠的精液和口水在他的棒子与她的唇畔牵起细丝。 好像射得太多了,路易十五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抱歉,感觉特别好忍不住就……」她嘴角挂着他精液的模样,特别情色,他又直硬了起来。 她用手指抹嘴边的精液,滑腻沾在指头上,被男人口爆到满出来还是第一次,想到等一下这些浓稠热糊糊的精液就会灌入她的小穴,下面不禁兴奋的微微收缩。向来她帮杜巴利口交完,只要做得好就会获得奖赏,她的下体早在帮路易十五咬的时候湿得一蹋糊涂。 在他两腿之间,她跪着直起身子,胸部浑圆的立在他面前,乳尖早已坚挺的发硬,金色长发披散在她的腰上,耻毛已经整理干净,象是纯洁无瑕的天使降临在他面前。她拉他的手抚摸她下体湿润的皱褶。 他坐起身子,脸的高度正好在她胯下,手指往更深处滑进肉唇缝隙。又热又湿。 她瞇着眼下睨着他,享受他的爱抚。 他的手指进入吸紧的小穴,爱液从掌心流至手腕。 「唔……」她咬着下唇,满脸情色的低头望着他。 他另一手抱住她大腿,抬头仰望她。 他想起在一次春猎,在马场与庞巴杜夫人一见钟情,随后两人在附近的别墅,一夜翻云覆雨,他们害怕美好转瞬即逝,两人一整晚都舍不得阖眼。庞巴度夫人那时也是像这样,伫立在他面前,他抱着庞巴度夫人的双腿,将脸埋入她温暖的下体,她带着婚戒的手,轻抚他的金发,而他的灵魂就像柔顺的头发一样,在指尖与她缠绕。 他和庞巴度夫人的爱情,曾经那样的纯粹。他以为。 庞巴度公爵并没有受邀春猎,他的妻子为什么会出现在春猎的马场?庞巴度夫人怎么知道当晚国王没有回凡尔赛宫,特地要仆人送她到别墅与国王会面?庞巴度公爵是一个低调寡言的人,他却娶了一个流连在各个沙龙聚会的女人?就连婚后,庞巴度夫人的慧黠仍受到很多贵族男人的青睐,与当时声势最大的保守党旧臣黎塞留等人都有来往,如果只是寻求一个刺激,这么多优秀的男人中,她偏偏选择了最容易让她受到非议的国王。成为国王的情妇后,她参与党争,拿下最高法院的势力,拔擢舒瓦瑟尔,最后她离开了凡尔赛宫,依兴趣在私人庄园举办文学沙龙建造剧院,长期资助许多文学家艺术家,特别与伏尔泰过从甚密……直到她病死前,路易十五赶来见她,躺在怀里的她是多么瘦小虚弱,他却讽刺的觉得,这是那晚第一次邂逅之后,他们最贴近的一次。 从以前到现在,他的妻子和王妃,都是为了国家与政治利益的联姻,是不是只要他还是国王的一天,就算只是他的情妇,这些利益关系就不可能停止。他的爱情,注定葬送在凡尔赛宫的权力斗争中。 路易十五双手抱住让娜的大腿,脸埋入她的胯下。让娜今晚来见他,又是为了什么?杜巴利夫人也只不过是另一个庞巴杜夫人吗?尽管如此,他还是尝试在她身上,找寻爱的可能。他用鼻间磨蹭她的阴埠,温热的气息与她湿润的密处融为一体。 让娜娇喘的呻吟,他笨拙的爱抚,让她无法忍耐,她让他躺下,跨在他身上,纤细的手指夹着他棒子,对准小穴后坐进去「嗯……」她抬起起屁股露出大半截棒子,又深坐进去到底,挤压他的软囊,手撑在他的下腹,就这样翘着臀部上下来回给棒子抽插「喔嗯…嗯啊…嗯嗯…唔嗯…」她放荡的骑他,寻求更深的快感。 她扭着腰,让棒子在体内摩擦敏感点,炙热的小穴夹得更紧,路易十五沉着声低喘,忍不住皱眉。他又要被她搞到快射了,快感来得很快,他终于放弃忍耐与挣扎,抓住她的蛮腰,加快速度往上用力顶她,臀部与囊蛋撞击声清脆响亮,交合处不停挤出淫水。无论她想要什么,都给她吧。 「嗯嗯…啊啊…啊嗯…嗯啊…」就算没有爱情,即使被肮脏的权力欲望支配,身体还是能高潮, 分卷阅读31 让娜情事 作者:让娜 她果然成了一个真正的妓女吧。 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间在漆黑安静的密道中显得特别漫长,萨摩待命在暗墙后,手中油灯随他的呼吸,微弱火光微微摇曳,灯芯已经烧得只剩一小截,他打开另一崭油灯的盖子,借了火点燃新的灯芯,他解下头巾,吹熄那展即将熄灭的油灯,绑回头巾又回复勒贝尔的模样。他站直身子,提着另一盏油灯,继续等待她。 三十三 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更贴近她一点? 在她炙热的拥抱下,用尽全力射进她体内的满足感,使他沉溺在她的肉体里,然而她从来不留下来过夜,每次分别,他总是依依不舍。 路易十五微微喘气,射精后的棒子还在她体内抽动,任凭她榨干他的全部,他撑起身子,吻她的额间「今晚我想抱着妳睡,好不好?」 让娜撑起头,轻吻他的嘴,哄小孩似的「我明天再来。」她松开夹在他腰际的脚,棒子从小穴里滑出,流出的精液与淫液弄脏了床单。 她轻巧的离开路易十五身下,尽管他抱得再紧,她总有办法逃开。 他躺在床上,看着她穿回礼服的背影,马甲束腹勒紧了她的蛮腰,背后的带绳压在她白皙的皮肤上,他下床走到她身后,握住她绕到背上正在打结的手「我帮妳吧。」 她犹豫了一下松开了手「……嗯。」她将金发全部拨到一侧。 马甲下肩颈背胛腰际的完美弧线,他早已不知道吻过几遍,尽管如此,他却觉得自己象是从来不曾拥有她一样。他有股冲动,想就这样亲吻她的肩膀,干脆整夜都将她制伏在床上,与她一起迎接黎明。 他仍然帮她系好蝴蝶结,穿上礼服。虽然他们是私下见面,但是她向来都是比照与国王会面的正式打扮。无论如何,她依旧很美「让我送妳。」 「不用了,勒贝尔会…….」 他到她面前,两只手包裹住她的脸颊,在她唇上印下一个吻「别拒绝我。」 她以为成为国王的情妇,便可以免于其他豺狼虎豹贵族的欺负,也的确,自从服侍国王后,不管是舒瓦瑟尔还是任何人,便没有再来找过麻烦,她在凡尔赛宫的日子也渐渐稳定下来,但是每晚幽会时,迎向路易十五越来越热切的眼神,她却有越来越深的愧疚。她见过那种眼神,因为曾经她自己,也是这样望着黎塞留。 她好害怕,她可以回应他吗?会不会结果又是一场骗局。她小心翼翼谨守国王与情妇间,肉体慰藉无关爱情的安全距离。然而,今晚的暧昧游走在钢索上,她实在不忍再拒绝他送她回房。 两人来到暗墙前,让娜像往常一样喊了一声「勒贝尔。」 暗墙被推开,裹头巾面罩的男子拿着油灯等在后头。萨摩看见路易十五,恭敬的点头行礼。 「我和你们一起过去。」 萨摩点头,领着让娜与路易十五走过密道。路易十五跟在后面,看着让娜与萨摩的背影,突然有些忌妒。这些日子,萨摩装成勒贝尔的模样,成为最贴近让娜的人,招呼她三餐,带她去花园散步,晚上送她就寝,尽管这些也只是萨摩照路易十五吩咐去做的。 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更贴近她一点? 萨摩推开密道连接勒贝尔房间的暗墙,路易十五叫住萨摩「让娜,妳先回去睡吧,我有事要交代勒贝尔。」 让娜看了路易十五,目光最后停在勒贝尔身上。 让娜停留在勒贝尔身上的目光,路易十五心底闪过一个念头「萨摩,你跟我过来。」他回头走进密道。 「是的。」萨摩恭敬的点头,便将暗墙阖上,让娜的身影与屋内的光线一同消失在密道里。 密道里萨摩与路易十五的影子随油灯里的灯芯摇晃,路易十五停下脚步「最近舒瓦瑟尔还有来找让娜麻烦吗?」 「没有。」 「听说他最近正在与几个大臣联署,向最高法院提议阶级条款,禁止贵族与非贵族私下往来,大概打算用公权力逼我将让娜交出去吧,你觉得我该怎么做?」路易十五试探性的问。他对萨摩仍有些戒心,毕竟他还不很清楚萨摩的来历。 一瞬间,萨摩想起黎塞留公爵,向来黎塞留对解决问题很有一套,但是黎塞留交代过他不能向外人透漏他们主仆的关系。其实,他与让娜在凡尔赛宫的日子,基于对主人的忠心,他仍暗中与黎塞留有书信往来,只是每次黎塞留附上另一封给让娜的信,萨摩从来没有交给她。自从上次她被轮奸却决定回凡尔赛宫投靠勒贝尔起,萨摩就发现,她已经不是凡事依赖黎塞留的让娜。 萨摩不疾不徐地回答「只要国王陛下愿意,我会尽全力让小姐待在凡尔赛宫。」 「我的确想把她留下来,以杜巴利夫人贵族的身份。」 分卷阅读32 让娜情事 作者:让娜 从路易十五遇见让娜到一亲芳泽然后带回凡尔赛宫,他隐约猜想得到,控制让娜背后那只手,应该是黎塞留、艾吉永与杜巴利一派的政治势力,萨摩应该与他们也有所关连,由萨摩去传话再适合不过「杜巴利向我要求一场正式的婚礼,我想请你告诉杜巴利,婚礼上,他必须将让娜正式介绍给国王与国王的家人,之后将让娜送回凡尔赛宫。」 「是的。」萨摩立即应允下来,因为艾吉永或其他贵族的威胁,他了解让娜留在凡尔赛宫最安全。 「好,杜巴利婚礼一事,就交给你了,你现在去吧。」 「是的。」 「对了」路易十五叫住萨摩「留下勒贝尔的衣服。」 两人回国王的寝室,路易十五目送萨摩离开之后,换上勒贝尔的衣服,拿起油灯,从暗墙离开了寝室,走过密道进到勒贝尔的房间,让娜已经在床上安稳的熟睡。 三十四 不愿意让人触碰的一面 早晨,让娜动动身子,一股重量压在脚上,她睁开眼睛,往常这个时候,勒贝尔已经备好早餐在一旁等她醒来,今天他却趴在她脚上熟睡。他难得与她这么靠近。 她坐起身子,想触碰他的手在半空中停下来,目光停在勒贝尔裹住面容的头巾上。他的面罩就像一道墙一样,将她拒于千里之外,就算只有他们两人独处,他也不愿意拿下来。自从她决定陪伴国王开始,她的身边就只剩下勒贝尔了……的确,她已经如愿以偿得到国王的青睐,不只是因为夜晚的寂寞,过去黎塞留教导她的艺术、绘画、文学全都投路易十五所好,她并没有花费多大功夫,便轻易填补庞巴杜夫人离去后路易十五的心灵缺口。计划进行的比她预期的还要顺利,但是……她却觉得很孤单。 梦里的路易十五才十岁,他伏在母亲膝上,母亲温柔地轻抚他的头,真挚纯粹的爱令人感到安心,突然间他发现,枕在膝上的自己早已不是小孩,他惊醒般睁开眼睛,匆忙确认头巾还裹着脸,从她身上跳起来。 每个人都有不愿意让人触碰的一面。让娜最后并没有拆下他的面罩,只是轻抚他的头。 路易十五发现自己有些反应过度,也是因为他跟萨摩掉换身份有些心虚「我去帮妳准备一些吃的。」他慌张地离开房间。昨晚,他觉得寂寞,就这样坐在床边看着她的睡脸,不知不觉就安心的睡着了。 明明他才是勒贝尔,没想到给萨摩顶替几天,换回勒贝尔的身份反而心虚。要不是国王的身分,他大概也只是个平庸软弱的男人吧。他像过去一样,请人张罗一些食物,然后往外厅走,传国王的命令将今天的政务交代给官员大臣,他打算今天一天以勒贝尔的身份陪伴让娜。凡尔赛宫转完一圈,他绕回厨房托起餐盘,将准备好的餐点一起拿进勒贝尔的房间。 让娜已经换上简单素雅的裙子,站在窗边看着窗外,听见开门声,她回头,淡妆下透着粉嫩的侧脸,金色卷发随窗外吹进屋内的晨风微微飞扬,勒贝尔面前白天的她与国王面前晚上的她截然不同。 难道这才是真实的她。根本和崇尚华丽装扮的庞巴杜夫人一点都不像。其实这样的装扮更适合她,甚至更美丽……路易十五瞬间愣在原地。 「怎么了?」她转身,一手扶在窗台,稍稍偏头。今天勒贝尔给人的感觉有点奇怪。 路易十五回神,赶紧将早餐送过去。 吃过早餐,她便坐在窗边看书,午餐饭后,她在凡尔赛宫一处隐密的花园散步,她看的书,她穿的衣服,她散步的地方,都是他安排与供应的,她的生活其实很简单,就像关在笼子里的鸟,只有在夜晚的时候,主人会打开笼门逗弄一番。 这天晚上也是,让娜像往常一样妆扮好,准备晚上与国王的会面。 不管是看书的宁静时刻,还是花园散步的陪伴,一换上浓妆与华丽的礼服,就像面具一样把原本的她伪装起来,这一切都看在路易十五眼里。他本来还在犹豫,是不是应该换回国王的身分,依旧与她缠绵,直到这一刻他才发现,那样并没有意义「今天国王会去见王妃,大概不会见妳了。」 让娜别耳环的手停顿了「是吗?」她放下耳环,不禁转身看他「勒贝尔,你今天好像和平常不太一样。」 「这才是真正的我。」彷彿今天才是他们第一次相遇,他忍耐一把抱住她的冲动「今晚,我帮妳准备晚餐吧。」 三十五 普通男人的时刻 夜晚特别安静,让娜手里的刀叉与盘子碰撞的声响格外清脆。路易十五以勒贝尔的身份随侍在一旁,让娜低垂着眼,安静地独自吃着晚餐的画面尽入眼底,他在她身上看见了自己。 其实他的晚餐,只要以国王的身份一声令下便热闹非凡,一堆趋炎附势的人抢着讨好他,不知何时起,他开 分卷阅读33 让娜情事 作者:让娜 始对华而不实的晚宴以及虚情假意的社交感到厌倦,宁愿一个人在房间里吃饭,像这样听着刀叉敲击碗盘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回荡。 她放下刀叉「平常这个时间你都在做什么?」她抬眼看他,淡然的语气和平常相差无几,好像无论做什么,服侍国王与否,都只是打发时间。的确,等待时机来临的每个夜晚,对她来说都是一样的。 「我直接带妳去吧,平常我会做的事。」他上前一步,将搁在手臂的餐巾移到她面前,等待她的回应。 她接受他的邀请,拿起餐巾抹嘴,沾上唇印搁到一旁「嗯。」 晚餐时间后,偏栋的走廊安静下来,仆人们已经打理好贵族们的晚餐,现在聚集在厨房饭厅喝酒、吃饭、聊天、甚至小赌几把。长廊上的油灯已经熄了大半,只留下几盏供人回房走动,昏暗的长廊上两个身影蹑着脚步前后并行,勒贝尔拿着油灯走在前头,让娜跟在后头,连帽披风与裙襬随加快的脚步摆荡,正要经过饭厅时,门突然让人从里头拉开,木门咿呀的声音让勒贝尔随即停下脚步,让娜赶紧挨近他躲在背后,低头压低帽沿。 两个喝了酒的仆人跌跌撞撞的出来,一见到勒贝尔就悻悻然地缩了身子,国王的亲信到底惹不起,赶紧低头离开。 他们走远后,路易十五回头确认身后的让娜。 她靠在他背上,偷偷从帽沿里抬脸,蓝色的眼珠对上他的目光。 等她正名为杜巴利夫人,无论何时要去哪里,他们都不用再偷偷摸摸的了。他牵起她的手,用力握紧「走吧。」 她一手让他牵着,一手拉紧帽沿。月光透进长廊,微弱的油灯摇曳,她的裙襬在长廊上翩翩飞舞。 打开生锈狭窄的铁门,攀爬陡峭螺旋阶梯,踏上石砌的小阁楼,晚风与月光穿过没有遮蔽的矮窗撒落一地。从矮窗遥望黑暗中的法兰西帝国,对路易十五来说再熟悉不过。然而他更喜欢翻过窗台,乘着夜风看着星空,享受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男人的时刻。 她倚着矮窗,漆黑中模糊的城市映入眼帘,曾经她也只是穿梭在这城市里普通的女孩,身边总有彼特和萨摩陪伴,现在她却站在凡尔赛宫顶端独自遥望过去,这一切已经离她好遥远。她不想沉浸在回忆里,自从她抛下彼特选择黎塞留那一刻起,就只能往前看,她仰头静静凝望满天星斗,帽子落在肩上,一阵强风吹散她的金发,伸手压住飘扬在空中的发丝。 然而这一刻,对路易十五来说,不管是星空还是城镇夜色,都没有她来的吸引他,她仰望星空的寂寥,他感同身受,终于忍不住想吻她的冲动。其实今天一整天,他没有一刻不想触碰她。 「让娜。」 她侧头,他遮住她的眼睛,松开脸上的头巾,不等她开口,低头吻她。散落在肩上的白色头巾随风飘荡。 三十六 预料之外 一早,勒贝尔像昨天以前一样,备好早餐随伺在一旁,让娜看他将冒热气的红茶倒入白瓷圆杯递到她面前。昨晚,他情不自禁吻了她,然后抱紧她,他为了不让她看见他的脸,按她靠在他肩上,她还记得越过他肩头身后的那片星空,以及彼此隔着衣物炙热的体温,然而过了一晚一切彷彿回到原点,那个吻和拥抱好像不曾发生。 『这才是真正的我。』真正的勒贝尔是怎样的人?那个吻又是什么意思? 「小姐,国王近期将举办您与杜巴利伯公爵的婚礼,杜巴利公爵请了裁缝师订制礼服,请您回去量测尺寸。」 让娜拿起杯子的手停顿一下。她以为,国王会想尽办法将她留在凡尔赛宫,就算正式让她成为杜巴利夫人,一切也只会在凡尔赛宫内进行。尽管国王真的打算以杜巴利夫人的名义将她留在凡尔赛宫,但是她没料到,她会有机会回去杜巴利的府邸,甚至见上杜巴利一面。 「国王吩咐,勒贝尔会与小姐同行,小姐不用担心。」 「嗯。」一切都在她的计划内,除了勒贝尔的吻和杜巴利的会面。她啜了一口红茶,尽管香气如预期在嘴里蔓延开来,但每次热水温度与冲泡时间的些微差异,总带来预料之外的苦或甜。 其实她预料之外的事还不只这些。 早餐后,在勒贝尔的陪同下,她回到杜巴利府邸,仆人领着他们走在她熟悉又陌生的长廊,经过一扇扇门与一间间房间,她的心里泛起被背叛的苦楚。原来这些房间,都是专供贵族玩乐女人的地方,杜巴利之所以那么了解女人,并且细心教导她服侍男人,全都是为了将她培养成贵族的玩物,她想起她第一次趴在杜巴利两腿之间,学习帮男人舔根的方法,受杜巴利情欲的引导坐上他的棒子淫荡的享受,或是让他架起双腿朝向落地窗,窗户上反射崭露两人彼此交媾的私处,原来只是一场给艾吉永和勒贝尔等贵族们欣赏的性爱表演。 分卷阅读34 让娜情事 作者:让娜 仆人领他们到她当初的房间前,替她开了门。门后,杜巴利的微笑一如往昔。早晨醒来的微笑,吻她的微笑,与她谈天的微笑,觉得她可爱的微笑,或是向她求婚有些不安的微笑……全都是骗人的吗?她右手不自觉摸上重新戴上婚戒的左手,她曾经相信他。 杜巴利来到她面前,屈膝半跪,绅士的牵起她的左手,吻了她无名指上的婚戒「夫人,我等妳很久了。」 过去那双望着他的蓝色眼眸不再纯真,她冷漠的垂下视线。 杜巴利松开她的手,微笑是他最好的面具「我请了裁缝师来订制礼服」杜巴利侧身伸手示意,她跟着他走向里面摆放礼服的衣架子,一尘不染的白纱像雪一样纯洁,蕾丝滚边与花绣作工精细,一看就是花很多时间车缝出来的「我请安菈裁缝店的裁缝师替妳做的,希望妳会喜欢。」 让娜看着礼服的目光顿时停住,熟悉的声音传入耳里。 「杜巴利夫人,不知道这个样式您满意吗?」彼特拿着布尺从礼服后面现身。 好些日子不见,彼特年少的脸庞稜角更分明,似乎成熟了一点,她小心翼翼地看他,他避开她的视线「……嗯。」 「那更衣吧,我替您调整尺寸。」彼特把礼服从衣架子上拿下来抱在手里,让娜跟着他走进里面另一扇后的更衣室。 门才喀拉阖上,彼特转身将让娜压在门上,困在两手之间,雪白的礼服散落在地上。 「彼……」不等她说完,彼特粗鲁急躁的用唇赌上她的嘴「唔……」该死,她宁愿穿着华丽礼服替贵族舔根,也要离开他吗?但是他又有什么资格说她,因为他最后也选择了别人……阿,真不甘心。 她的身体唤起彼特粗鲁的记忆,他来自爱的欲望与独占,在她体内肆虐不肯罢休,身体上对第一个男人的依恋,情感上兄妹的羁绊,那些她抛弃的过去,排山倒海向她袭来。 三十七 男人想结婚的,跟想上床的,不一定是同一个女人 彼特的舌头窜进让娜的嘴里,舔拭她口腔每一处,急躁粗鲁的触感勾起了以前在裁缝店的回忆。安菈第一次带让娜进裁缝店,小时候让娜和彼特在裁缝店里奔跑的身影,少女的她无聊的趴在裁缝店柜台替安菈看店,少年的他为了回避她尴尬的在裁缝店门口徘徊,以及后来,他第一次进入她,坦然面对自己渴求妹妹的欲望,在裁缝店其他地方,不安急切的索求她的身体。 她夹在彼特与房门间,贴近的身体能感觉到彼此上升的体温与彼特兴奋的隆起,就像过去被他压在裁缝店仓库的门上。只是她已不是当初总是被彼特吻得喘不过气来的自己,就在她熟练的回吻他时,他却离开她的唇。 她身上已经不是他手淫时闻她内衣的味道,当初带肥皂水的奶香已经被陌生高级的香水取代,融进贵族奢华的府邸之中。他两手揉捏她低胸礼服下呼之欲出的双乳,硬挺的乳尖裸露出来,他与她蓝色眼珠四目相交,不知何时起她也会露出这样充满欲望的眼神,他捏起乳尖低头吸吮。 「唔嗯……」昨日一天的空虚,已经让她的身子变得格外敏感。不知从何时起,她的身子没有一天不渴求男人。 曾经在她体内肆虐的快感,使他的棒子涨得硬又热,他解开裤头,棒子得到释放,直挺的弹出裤外,他把她背向压在门上,解开裙子的缎带将她的衬裙往上拉,穿着高跟鞋的双脚与白皙的臀部赤裸的崭露在外,翘起的臀瓣缝隙下方两片饱满的阴肉,已经泛滥淫液的光泽。 她趴在门上动弹不得,而杜巴利和勒贝尔还在门外另一侧「别在门上……」彼特没有理会,直接扶好棒子插入。 「唔嗯…….」「唔嗯……」两人同时因为舒服喟叹出声,彼特从后抱住她,胸膛贴上她背上,闻着她金发里陌生的味道。他贪婪的摆动腰际,棒子在湿润温热的小穴里微微变换角度摩擦。 「唔…哼…嗯…」让娜极力克制自己的声音,然而门板仍应他们的动作发出轻微的咿呀声「别在…嗯嗯…门…」 也是,杜巴利公爵就在门外呢,尊贵的杜巴利夫人居然在门后让野男人抽插,湿成这样,看来早给恶名昭彰的杜巴利公爵调教过,将棒子咬得越来越紧的小穴,应该博得不少贵族的欢心。 后颈传来彼特带点汗味的独特味道,棕色卷发轻骚肩膀的触感,以及他任性的抽插,对他的眷恋已经濒临临界点「唔唔…唔唔…」她赶忙遮住自己的嘴。 『你?你算什么东西。你是我儿子。』安菈的话犹言在耳,没错,他彼特算什么东西?她跟着他永远只能待在裁缝店。他除了忌妒,什么也做不到。他不甘心的在她体内使劲抽动。 让娜一手遮嘴,一手抓着门板,禁脔的弓起身子,他靠上她后颈,用力吸吮咬啮,她的下身因刺激一缩,棒子在敏感处 分卷阅读35 让娜情事 作者:让娜 奋力摩擦「啊唔……」小穴高潮不停抽搐,她只能任凭下体无法抑制的泄出淫水「唔唔…….」她双脚发软颤抖。 棒子被小穴吸夹,彼特不禁喘着粗气。他没有打算退出仍在她体内棒子,后颈上的唇游移到肩头,又是用力吸吮咬啮。 「别咬……唔……」高潮的余韵迟迟不退,更为硬涨的棒子顶在深处,彷彿随时就会带她再到另一个巅峰。 新娘穿着露肩的婚纱,有新郎以外的男人留下的吻痕。彼特故意在肩胛又留下一个,从后揉捏她的双乳,快速扭动腰部,野兽般奋力抽插她,软囊拍打她的屁股发出响亮的撞击声。 让娜遮着嘴仍挡不住溢出的呻吟「呀啊…啊唔…唔唔…」小穴收缩越快,吸夹棒子越紧,彼特越是发狂的干她。 「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呼嗯…….哼嗯……」他腰部一紧,奋力挺进最深处,射得又多又急,她弓起身子,小穴不停收缩榨取他更多的精液。彼此笨拙地用高潮传达无法说出口的情感。 两人瘫在门板上,她扶在门板上的手还带着婚戒,两人陷入沉默,只剩下彼此高潮过后的喘息。他往后退出她的身体,看着自己白浊的精液从她的小穴里缓缓流出,大腿内侧已经湿滑一片淫水。 让娜转身过来,蹲在他两腿之间,用嘴含住他的棒子,将遗精吸干净。彼特因过于刺激的不适皱眉,他从上往下望着她吸吮凹陷的脸,这不是过去跟他在一起的习惯。 不等她舔完,他把棒子退出她的嘴,穿上裤子,捡起脚边雪白的婚纱「过来试尺寸。」 她换掉被激情弄得狼狈不堪的礼服,穿上纯白婚纱,她的尺寸他估的很准,没有什么需要修改的地方,只是低胸剪裁露出白皙的肩颈,大大小小吻痕齿痕在镜子里看起来十分醒目。 让娜梳整凌乱的金发,摸了摸吻痕后,红着脸试图用头发遮住。彼特拿了剪裁没有用到的白色缎布到她面前,绕过她背后像披肩一样包裹住她,用大头针量好位置后,从皮制的缝纫包里拿出针线,替她做一件简易的披肩。 现在彼特专注的样子,就像个专业的裁缝师。让娜想起他教她做杜巴利礼服那次,那时他那双坑坑巴巴难看的手还不会针线,现在他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他是为了去杜巴里府邸找她,所以才学的裁缝吗?她的思绪有些紊乱,她进凡尔赛宫,就是希望能得到权力改变阶级不平等的生活,但是如果现在可以再重新选择一次……『妳可以选择和他一起住在裁缝店,过着平凡的日子,或是在凡尔赛宫接受命运的安排』那个时候她选错了,现在她是不是有勇气再一次改变她的选择。 「我要结婚了。」彼特用嘴咬断缝好的线「德尔农,表哥的女儿,我们以前去乡下舅舅家,一群小孩玩在一起,年纪最小的那个。」 才要开口的她顿了一下,原本的动摇又收回心里「是她呀……」她记得那个鼻子眼睛皱在一起的小女生,总是在一旁畏缩的看大家玩。 「因为婚礼刚好跟妳同一天,虽然我们平民的婚礼,比起你们贵族简单得多,但是我恐怕还是赶不过来,所以如果婚纱有不满意的地方,请妳现在跟我说。」 「没有不满意的地方……」也是,男人想结婚的,跟想上床的,不一定是同一个女人「……恭喜你。」 三十八 纵容 更衣间门内,传出的声音十分暧昧,杜巴利并不意外这样的发展,其实这是他调查后刻意安排的,他晓得要将让娜留在身边,无法光靠他自己。他坐在沙发上等待,一手撑着头一手随意翻着那本莎士比亚未公开的情诗。 过去他曾经仰慕过庞巴杜夫人,但是那时他太年轻,以那时的家世头衔根本无法接近庞巴杜夫人,为了在凡尔赛宫内崭露头角,他利用那些想飞上枝头作凤凰的平民女孩,以桃色交易在凡尔赛宫建立独有的情报网,正好在黎塞留保守派与舒瓦瑟尔新兴派如火如荼的斗争中渔翁得利,然而还来不及亲近她,却先一步得到庞巴杜夫人的死讯,事后他利用关系偷偷拿到她部份的遗物,其中便包含这一本她珍藏的莎士比亚作品,莎士比亚未公开的情诗。 他想起让娜第一天以裁缝师的身分来到府邸,她蹲在茶几旁,不约而同拿起这本诗集。他的手停在其中一页,正是那时后让娜替他朗诵的那首诗,庞巴杜夫人的模样已经模糊,现在他的脑海里只有让娜的身影,她微微向下专注的眼神,拿着诗集的姿态,朗诵的抑扬顿挫与语调。他教导她的吻,他带领她的欲望,她只属于他的玲珑身躯与煽情吟哦。 「勒贝尔,那天带让娜离开这里的人,就是你吧。」杜巴利阖上诗集,那天他单膝跪下跟她求婚,她明明收下了他的戒指,还答应留在他身边「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什么事?一直到今天,她到底又为了什么留在凡尔赛宫?」 萨摩昨日帮国王办完 分卷阅读36 让娜情事 作者:让娜 事后,一早就恢复勒贝尔的身份,带让娜回到杜巴府邸。他站在一旁,陷入沉默。艾吉永逼他将让娜反绑,恣意在他面前抽插她,在城外通往凡尔赛宫的森林秘径上,他眼睁睁目睹她被两个年轻贵族压在树干上轮奸,那些被伤害的眼泪,在她下定决心走进国王寝室后,他就不曾再见过。 「她见到国王了吧。」杜巴利的微笑有些讽刺,他能想到她留在凡尔赛宫的原因之有一个「我不认为国王会强迫她,是她说她想见国王的吧?」第一次见到她时,她的纯真,她的羞涩,她的笑容,难道都是演戏,他只不过是第二个庞巴杜公爵?一个攀附国王权力的垫脚石。 萨摩并没有回答,更衣间门打开的声音划破沉默的空气,彼特帮让娜提着裙襬走出来。她一手提裙襬一手拉披风,缓缓走到杜巴利面前,金色卷发,白皙肌肤,蓝色眼珠,她依旧十分美丽,她的美让他甚至一度觉得,就算只是一场戏也甘之如饴。 茶几上摆满奢华的珠宝,他微笑地拿起一条钻鍊,起身绕到她身后。 想到脖颈上彼特的吻痕,让娜有些紧张,她不自觉攒紧手中的披风,白皙的脖颈微微涨红。 杜巴利站在她身后,挨近她耳边,将项鍊绕过她胸前,替她戴上的同时,以只有她听得见的音量低声说「利用我留在凡尔赛宫,亲近国王取得政权,这就是妳和黎塞留的诡计吗?杜巴利夫人。」俯瞰的视线将她脖颈上的吻痕一览无遗,他伸手抚摸鍊扣下的吻痕。 她随即遮住颈子闪躲,回头与他对望的眼神充满警戒。 「很漂亮,我的夫人。」杜巴利的微笑象是认真又像玩笑。 让娜冷漠的迎向他的笑容「你不也利用我,从勒贝尔、艾吉永公爵还有不知道多少想上我或看我被上的贵族身上,得到不少好处吗?」 杜巴利的微笑一时之间有些狼狈,也是,他利用女人的传闻早已恶名昭彰,她没道理不知道「……如果我只是想要从妳身上得到好处,那刚刚跟妳进更衣间里的男人,不会只是一个裁缝师。」 让娜遮着吻痕的手心微微发汗,另一手将手中披风捏得更紧。原来彼特以裁缝师的身分出现在这里,并不是巧合,她与彼特的关系,全是因为杜巴利纵容。 杜巴利嘲笑着自己的卑鄙「婚礼之前,待在我身边吧。」 三十九 宠溺的放手 彼特成了她专属的裁缝师,每天晚上,她会跟着彼特进更衣室,门关上后,两人便放纵的湿吻,脱去彼此的外衣,赤裸的感受彼此的体温,激情的发泄压抑在内心的情感,尽情缠绵后,她会穿上彼特花一个早上修改好的礼服,走出来给杜巴利鉴定,而杜巴利总是微笑地等在更衣间外,一再要求彼特更改微不足道的礼服细节。 如果彼特不满杜巴利的挑剔,或者杜巴利对礼服细节没有意见,又或是让娜坚持回凡尔赛宫,悖德的畸形关系便无法维持,但是他们彼此却很有默契,三人默许了微妙的平衡持续好几日。 直到婚礼前一天,彼特一早将熬夜修改好的所有礼服整理好,离开杜巴利府邸去筹备自己与德尔农的婚礼。这天晚上,让娜接受了杜巴利的邀请,与杜巴利共进晚餐。杜巴利总是在她感情受到挫折的时候,适时出现,是他刻意计划也好不是也罢,让娜已经无力挣扎,就算是对杜巴利的道谢吧,纵容这几日她与彼特间不为人道的关系。 萨摩答应过路易十五,婚礼后会送让娜回凡尔赛宫,日子一天天逼近,他越警戒杜巴利会使出什么手段,这几天都跟在让娜身边寸步不离,原本今晚他也坚持随侍在让娜旁边「没事的,这可能是最后一次机会,让我们单独说说话吧。」 让娜遣走了勒贝尔,房间里只剩让娜与杜巴利两人,经历了那么多事,两人彷彿又回到过去一同享用晚餐的时光,饭后依照过去的习惯,两人会吃巧克力与喝拉菲葡萄酒催情,然后堕入欲望的深渊。让娜并不排斥今晚与杜巴利像过去那样度过,毕竟明天她就正式成为杜巴利夫人了,她理应陪伴他。 两人坐在沙发上,前面茶几上的银圆盘架里,精致巧克力堆栈成三角塔,旁边摆着一瓶拉菲葡萄酒与两个空的玻璃高脚杯。然而杜巴利并没有斟上葡萄酒,也没有递给她巧克力「夫人,这几天还开心吗?」他微笑地问她。 让娜冷漠的避开杜巴利的目光「嗯,谢谢你。」她自己伸手拿了巧克力,他生气被利用也好,恨她是一个不知羞耻的女人也好,她宁愿他直接发泄一切不满抽插她,也不喜欢他用那张令人摸不透的微笑试探她。 「只要妳愿意留下来,我可以让他继续留在这里。」杜巴利的视线舍不得离开她美丽的蓝色眼珠「妳还记得当初我希望妳当我的裁缝师吗?他是彼特吧,做杜巴利夫人专属的裁缝师,没有人会说什么。」 她垂着眼没有回答,溶在她嘴里的巧克 分卷阅读37 让娜情事 作者:让娜 力特别苦。 「妳当初答应做我的女伴,或是现在决定去凡尔赛宫,都是为了黎塞留?」杜巴利无奈的笑了「其实他这几天来找过我,要求要见妳。」自从让娜离开凡尔赛宫的消息传开来,这几日杜巴利府邸便不堪其扰,从舒瓦瑟尔、艾吉永甚至是黎塞留,都曾登门要见她,全给杜巴利挡在门外。 让娜冷漠的表情有些变化。 「第一次遇见妳是在安菈的裁缝店,并不是巧合,黎塞留明知道我做的勾当,仍然把妳送到我手上,和妳在一起之后,我拒办任何舞会,直到黎塞留送来国王引见的信函……妳记得我跟妳提过庞巴杜夫人吗?妳答应做我女伴的那天,妳用的麝香香水,妳穿的洛可可礼服,妳跳舞的样子,说话的语气,甚至是妳最熟悉的莎士比亚书籍,都和庞巴杜夫人如出一辙,或许也不是巧合。」 让娜握紧拳头,身子激动得微微发抖。黎塞留修长的手指在她舌上的触感,矫正发音的记忆,黎塞留教导她认字,两人一起阅读莎士比亚诗集的记忆,她踩着黎塞留的脚跳舞,在她怀里的记忆,黎塞留命人帮她穿上奢华礼服洒上麝香香水,送进杜巴利府邸的记忆……为什么黎塞留对她好却又不爱她,现在所有谜底都解开了。 「这或许是我们最后一次单独见面,我必须把我知道的全部告诉妳。」杜巴利上前温柔的拥抱让娜颤抖的身子「对不起。」杜巴利原以为自己能带让娜从黎塞留的斗争中全身而退,但是爱她,也只能宠溺的放手「不管妳的决定是什么,我永远是妳的后盾,我的夫人。」他珍惜的吻她额间「在凡尔赛宫如果有需要,就派勒贝尔联络我吧。」 这天晚上,杜巴利并没有留下来过夜,让娜躲在棉被里,哭了好久才睡着。她明明如愿以偿名正言顺留在凡尔赛宫,离政权只剩一步之遥,却好像在一个晚上失去一切。 婚礼当天早上,让娜穿上白纱,更衣室镜子里的自己看起来很陌生。几天前,她还在这里与彼特疯狂性爱,小穴残留着精液穿上这些整齐陈列的礼服,走出去给杜巴利鉴定,现在更衣间内没有彼特,更衣间外也没有杜巴利在等待,只剩勒贝尔随侍在外面的房门。 这时房门口传来敲门声,勒贝尔不疑有他上前开门,门一打开熟悉的修长身影站在门后。黎塞留瞇起双眼,与面罩下萨摩深邃的眼眸对视。 四十 武器 勒贝尔模样的萨摩站在门口,没有打算让步的意思。这几日杜巴利明明婉拒了全部要见让娜的邀约,包括黎塞留,现在黎塞留却出现在这里。 「让我进去,我有话要单独对杜巴利夫人说。」黎塞留态度十分强硬。他原以为让娜出了凡尔赛宫会来见他,没想到却等不到萨摩的消息,怕杜巴利从中作梗,他还特地登门拜访,却遭杜巴利拒绝,终于在婚礼这天大伙繁忙之际,疏通了各种关系,趁隙来到这里。虽然让娜如他计划进了凡尔赛宫,以杜巴利夫人的名份留在凡尔赛宫做国王的情妇也是指日可待,但是现在的让娜似乎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过去老吵着见他黏着他、给人宠着哄着的小女孩,现在长大了,正逐渐脱离他的掌控。不过没关系,他更了解,一个成熟女人要的是什么。 两人僵持不下。如果今天上门的是黎塞留以外的贵族,他萨摩大可仗着杜巴利和国王的命令,以他的身手将人挡在门外并不是难事,但是上门的人偏偏是黎塞留公爵,他的主人。 「我以黎塞留公爵的身份命令你,让开。」黎塞留低沉的声音冷冷地说。 萨摩终究还是无法违背他的主人,他终于低下头后退几步让黎塞留进到屋内。 「出去。」黎塞留看也不看勒贝尔一眼。 「……是。」萨摩只能恭敬的欠身,离开房间。 在更衣间里的让娜听到门外有些动静,她以为是杜巴利,让娜提起白纱的裙襬推开更衣室的门,然而,沙发上等待她的,却不是预料中杜巴利的微笑,而是另一个她所熟悉的、曾经仰慕的身影。 黎塞留坐在沙发上他习惯的位置,放下交叠的修长双腿起身,走到愣在原地的让娜面前,尽管好一阵子不见,她的身高依旧与过去一样只到他胸口。他依然高贵又优雅,斯文的脸上没有太多表情。他撑起她的下巴,让她仰望他。 她从他灰色的眼珠里,看见自己的身影,从可怜兮兮的小乞丐、天真的洋娃娃、到现在淫荡的女人。他有没有发现,她蓝色的眼珠里的他,从感激、仰慕到爱,最后剩背叛与恨。 黎塞留捏紧她的下巴,低头吻她。 让娜不让他的舌窜进来,阖上嘴时咬到他的唇,她想躲,被他强行按住后脑勺。他不顾嘴上的伤口,吸吮她的唇。 他的唇有些冰凉,他的吻比她过去幻想的还要绵密柔软,挑起她曾对他依恋的情欲。那些她憧憬的浪漫的爱情,没料到现实 分卷阅读38 让娜情事 作者:让娜 欲望的背叛尽落得如此不堪。让娜又羞又怒,不停挣扎,又捶又打,终于挣脱他的吻「放开我。」 黎塞留一松手,她忍不住一巴掌直接扇在他脸上,清脆又响亮。 让娜恐惧的后退几步,身子不住发抖,掌心还残留着火辣,红了眼眶,漂亮的蓝色眼珠含着泪,这还是她第一次反抗他。从小,他养她,教导她,她仰望着他如父亲般的威严,渴望他的爱,努力扮演一个乖孩子,虽然她不能原谅他算计她的人生,也计划要破坏他的一切,但是实际上要违背他,所需要的勇气,却远比她所想的还要大。 黎塞留面无表情的转回脸,用拇指偕掉唇上被她咬渗出的血「一直以来,妳不就希望我这样做。」黎塞留从口袋抽出白手帕,抹干净拇指「只要照我的话做,我也可以像那天晚上对待安菈一样,对待妳。」 让娜的恐惧逐渐转为愤怒,涨红脸。连现在他还在利用她的感情谈条件,到底有什么不在他的算计之中「……你到底想要我做什么?」 「游说国王杀掉外交大臣舒瓦瑟尔。」他面无表情的俯视她。 让娜愣了一下。 「妳还记得那天将妳从凡尔赛宫赶出去的人吧,听萨摩说,他找到妳时,妳似乎吃了不少苦,害妳落得那样下场的人,就是舒瓦瑟尔。」黎塞留伸出手,将她凌乱落至鬓旁的头发别到耳后,指尖掠过她的发丝「他很快就会因为支持西班牙同盟与英军开战,在民不聊生之时扩大军备支出引发民怨,我相信,这一阵子舒瓦瑟尔老是为难妳,国王对他的惩处想必不轻。」他冰凉的指尖滑过她耳际「他千方百计要将妳赶出凡尔赛宫,这种人不能留。」 尽管黎塞留又像以往一样,半哄半骗的接近她触摸她安抚她,他的眼神却是她从未见过的冰冷,她到底爱过一个什么样的人。机会终于来了,她捏紧手心,设法不让自己颤抖的太厉害「……如果我做到了,能得到什么?」 黎塞留瞇起他灰色细长的眼眸。 她已经不是过去的她,她会让他知道被利用与背叛的感觉「我想要的,远比母亲安菈还要多。」她的手握上他冰凉的手,脸颊依偎在他的掌心上,娇媚的望向他「你能爱我吗?」 一切他教过她的,都会变成她的武器,狠狠践踏他所有的权力与欲望。 四十一 亲吻后就此别离 奢华气派的婚宴在杜巴利府邸拉开序幕,几乎坐满了盛装打扮的宾客,贵族们听说国王会亲临杜巴利夫人的婚宴献上祝福,参加的人趋之若鹜,不是为了得到跟国王更亲近的机会,就是想与国王交好的杜巴利公爵攀点关系。 音乐声响起,现场的喧哗顿时安静下来,大门开启,刺眼的光线照进大厅。杜巴利微笑着,绅士般挽着让娜,优雅的走在婚礼的红毯上。 路易十五受邀坐在前方,他眼里映着一袭白纱的让娜,美丽得很讽刺。今日杜巴利将会正式将让娜以杜巴利夫人的身分,介绍给所有王公贵族,她将以其他男人妻子的名义,待在凡尔赛宫,待在他身边。他想起那天在屋顶上的吻,甜蜜又苦涩。 黎塞留站在路易十五身后,他冷漠的看让娜与杜巴利一眼便收回目光。美丽的蝴蝶在晶莹剔透的蜘蛛网上走着,挣扎的翅膀是如此脆弱却又如此鲜艳。『你能爱我吗?』黎塞留瞇起灰色细长的双眼,只要舒瓦瑟尔尝到失去一切的滋味,其他的他都无所谓。 大厅的另一侧,舒瓦瑟尔终于受不了这一场戏,愤而起身离场。在他眼里,杜巴利的笑容全是讨好国王的得意,而那个妓女,那天赶走她时还一脸委屈,惺惺作态的模样现在想起来就令他作恶。 艾吉永不屑的睥睨一切,一瞬间,他想起小时候,突然来了一个路边捡来的乞丐,夺走叔叔对他所有的关爱。他不禁微微颤栗,杜巴利夫人也好,国王的情妇也好,他会让她知道,谁才有资格做凡尔赛宫的主角。 众多贵族中,有两个嘻皮笑脸的年轻人交头接耳,塞莫和布立只是跟着爷爷来参加婚宴,一点都不在意台上的新郎新娘是谁,他们谈论着杜巴利夫人是一个妓女的传闻,想起当初在树林里与一名妓女玩乐,多么令人念念不忘。 新郎新娘来到牧师跟前站定。让娜垂下眼,躲避杜巴利的眼神。彼特这时或许也正在另一个地方,与另一个女人互许终身,不知道她请人准备的结婚礼品送到了没,那个女人或许会用她送的扇子,穿着她送的礼服,夜晚,脱去外衣时,彼特看见那些昂贵的吊袜带、衬衣和花边,会不会有一点想起她。 牧师宣布誓词「杜巴利公爵,上帝使你活在世上,你当常常以温柔端正的行为照顾你的妻子,敬爱她、惟独与她同住一起,建立家庭。并尊重她的家族为你的家族,终身尽你做丈夫的本份。你在上帝和众人面前是否愿意这样做?」 「我杜巴利愿意接受让娜作为我的 分卷阅读39 让娜情事 作者:让娜 妻子。」杜巴利的声音十分诚挚,让娜微微抬眼,与他温柔的目光相交「无论妳身在何处,是疾病是健康,是好是坏,我都会爱妳、保护妳、尊重妳。」 让娜不禁红了眼眶。 「杜巴利夫人,上帝使妳活在世上,妳当常常以温柔端庄的行为顺服你的丈夫,敬爱他、帮助他,唯独与他同住,一起建立家庭。并尊重他的家族为妳的家族,尽力孝顺,终身尽你做妻子的本份。妳在上帝和众人面前,是否愿意这样做?」 「……我愿意。」 两人替彼此无名指戴上婚戒,亲吻后就此别离。 四十二 除了国王之外的另一场偷情 西班牙盟军在法尔克岛和英军开战,不知何时法兰西帝国将被卷入战争的消息谣传开来,然而人民并未从上一场七年战争的惶恐中脱离,拒绝征兵与加重税负的怨声四起,平民与贵族间的阶级冲突再度浮上台面,加上贵族长期打压、不公平的待遇、严重的贫富不均,人民对国王的信任降至最低点,批评国王的言论甚嚣尘上。 民心动荡,国王声望每况愈下,凡尔赛宫举办的例行晨会,气氛日趋紧张,某日晨会中,一名端茶水的仆人像往常一样,推着装茶具的餐车从紧闭的议事厅大门出来,空荡的长廊回荡着餐车上茶具碰撞的清脆声响,最后他弯进仆人专用至厨房的通道,正好勒贝尔推着另一台装着茶点的餐车,迎面而来。 仆人向勒贝尔点头,两人错身而过时,藉由餐车遮蔽的死角,暗地将信签送到勒贝尔手中。 凡尔赛宫向来留有提供各个王公贵族休息或是居住的房间,招开为期数天的大型会议时,便能免去郊外领地公爵贵族往来的舟车劳顿。勒贝尔推着餐车,离开仆人专用的通道,转向另一边通往贵族房间的长廊。 勒贝尔推着餐车在杜巴利公爵的房门前停下来「杜巴利夫人,打扰了。」他推开门,将餐车推进去,把门阖上。 自从让娜正式成为杜巴利夫人后,她便以杜巴利夫人的身份,在凡尔赛宫内杜巴利公爵的房间住了下来,尽管杜巴利从来没有踏进这个房间一步,杜巴利公爵的房间不像勒贝尔的房间,并没有密道与国王寝室相连,每一次让娜与国王的会面,都需透过勒贝尔安排。萨摩继续以勒贝尔的身分往来在路易十五与让娜身边,路易十五也知道凡尔赛宫中人心难防,便也藉萨摩暗中保护让娜。 然而路易十五并不知道,勒贝尔做的事,远比他路易十五想的还多。 让娜已经穿戴好,遣走了其他仆人,她坐在阳台的茶几前静静看书,金色卷发随晨风微微飞扬。勒贝尔将餐车推到旁边,熟练的将杯盘摆上桌,送上第一道餐,掀起餐盖,玫瑰花纹的白瓷盘上静静躺着一只信签,她夹进书折子,读信的样子就像在看她手中那本书。 勒贝尔熟练地送上另一道餐,掀开餐盖是可颂、起司与新鲜果酱,接着沏上Earl Grey,红茶将白瓷杯染上琥珀色,香气随热烟瀰漫开来。 『路易十五今日免除了舒瓦泽尔的职务,舒瓦瑟尔将被放逐到尚特卢的领地。 杜巴利』 让娜将书阖上,递给勒贝尔。透过杜巴利的手腕,以及勒贝尔暗中协助书信往来,加上她在路易十五枕边的怂恿,舒瓦瑟尔终于垮台。她拿起红茶,抿了一口。她已经完成了黎塞留提出的条件,就等他来履行承诺。 此时,例行晨会结束了,路易十五在随从护送下起身离去,国王一离开,舒瓦瑟尔便忍无可忍的从座位上跳起来,发狂的冲向即将接替他外交大臣职务的黎塞留,抓住衣襟就是一阵怒骂「战争并没有错,错的是你们这些只懂得维护自己利益的人,成天只知道玩女人,除了用一个妓女在国王旁边栽赃我之外,还能干嘛?堂堂一个贵族,到底为国家做过什么?你到底做过什么?说阿,你到底做了什么?」几个人上前急忙将抡起拳头的舒瓦瑟尔架开,黎塞留不以为然的整整衣襟,士兵收到通报,连忙冲进会议厅压制舒瓦瑟尔,会议厅内陷入一片混乱。 这些全看着艾吉永眼里, 他对黎塞留叔叔夺回外交大臣一事感到骄傲,随即他的脑筋马上动到舒瓦瑟尔最强而有力的后盾─最高法院的头上,如果能替叔叔拿下,铁定会对自己寡目相看。他正得意自己的想法,才抬头寻找黎塞留的身影,却发现早已不在一片混乱之中。艾吉永赶忙从一团混乱中离开,出了会议厅,便看见黎塞留的背影,独自弯进上楼的阶梯。 艾吉永跟随黎塞留的时间也不算太短,他了解黎塞留平常没有逗留在凡尔赛宫的习惯,他好奇的偷偷尾随黎塞留,最后来到凡尔赛宫的文史库,里头是面积很广的圆形挑高空间,但是因为直耸到挑高天花板的书架十分密集,显得通道很狭隘,书架上密密麻麻摆满了许多典籍与整理成册的各式政务文件,旁边有供人攀爬的木梯 分卷阅读40 让娜情事 作者:让娜 ,一般贵族包括艾吉永很少有人来过这里,一来各自府邸都会有自己的书库收藏书籍或政务文件,二来现在大家宁愿多花时间在舞会与打扮上。 黎塞留的身影突然消失在书架之中,跟丢的艾吉永只能像只无头苍蝇,小心翼翼穿梭在彷彿数不尽的层层书架,过了好一阵子,就在他以为黎塞留说不定已经离开的时候,不远处的角落隐约听见细微的说话声。他弯下身,从书架与书的缝隙往里头看。 黎塞留屈膝半跪在让娜面前,面无表情的与她对视,让娜俯视他,觉得眼中只有权势的黎塞留很可悲。她拉起裙襬露出她穿白色吊袜的腿,将穿着跟鞋的脚踩在他的膝上「你答应我的。」 「我爱妳。」他冷漠的低下头,替她脱去高跟鞋,手指透过丝袜触摸她脚踝,温度像过去一样冰凉。他弯下身亲吻她发红的脚趾,然后从她的脚背舔上小腿、膝盖、大腿,舌尖滑过吊袜带、蕾丝衬裤,最后停在虎丘上舔舐。 黎塞留隔着衬裤吸吮,小核在蕾丝上反覆磨擦,她不禁一阵颤栗,下身涌起热潮「唔嗯……」 他没有停下来,朝她敏感处继续用嘴逗弄吸吮,让娜靠在书架上,快感让她几乎快软了脚。她突然想起那个画面,养母安菈趴在床沿翘起臀部,黎塞留用挺立的棒子缓慢的退出又深深插入,最后压着她的腰,不停快速抽送。 让娜推开他,背过身,将裙襬退至腰际,扶著书架翘起臀部,白色吊袜连着蕾丝衬裤包覆着臀部呈现诱人的曲线,蕾丝包覆的饱满小穴已经被淫水染湿,显得格外淫荡。他知道她要的是什么,黎塞留拉低裤子露出挺立的棒子,手指勾起蕾丝衬裤,淫水在饱满的小穴与蕾丝上牵起一条细丝,他扶着棒子,坚硬的头部顶住穴口,一插到底。 「嗯……」好深。 他抓着她的嫩臀,缓慢的退出又深入,她扭动身子试图索求更多,金色卷发落到胸前,随胸部晃动,他不疾不徐的用棒子探索她体内的每一个敏感处,小穴的收缩加剧,他压着她的腰,朝敏感点不间断的加速抽送。 「唔嗯嗯…嗯嗯…嗯嗯…」她咬着下唇,还是无法控制溢出接近高潮的呻吟「嗯嗯…嗯嗯…嗯嗯…」 她的小穴似乎比其他女人将他咬得还紧。她在路边行乞可怜的脸,刚被他捡回家害怕的脸,送她穿新洋装开心的脸,教她认字期待的脸,手指伸进她嘴里矫正发音害羞的脸,催促她回裁缝店失望的脸,要她去杜巴利府邸难过的脸,挣脱他的吻愤怒的脸,被他抽插时情欲的脸……黎塞留冷漠的表情微微皱起眉头。 『你能爱我吗?』阴囊拍打臀部撞击出淫水,速度越快声音越响亮。 爱是什么?对他来说,不过就是这样……当他意识到该抽出棒子时,已经来不及了,他喟叹一声,浓稠的精液全数射进她体内。 艾吉永目睹了杜巴利夫人除了国王之外的另一场偷情,下体早就硬得发疼,距离上次凌辱让娜已经过了好一阵子,他无法忘记奸淫她蹂躏她的爽快。他难看的脸色露出一抹微笑,显得很狰狞。 四十三 与恶魔立下契约 黎塞留离开文史库的角落,从高耸的书架中走出来。 艾吉永赶紧一个侧身躲到书架另一头,等到黎塞留的身影完全消失,便朝黎塞留刚与让娜偷情的角落走去。 让娜用手帕擦拭掉黎塞留的白浊,整理好裙襬与金色长发,正准备离开时,与突然现身的艾吉永撞个正着,她瞬间愣住,下一秒随即转头要走,艾吉永一个箭步上前,掐住她的脖子抵在书架上。 「放手,放开我!」让娜呼吸困难的挣扎着,凭她的力气根本抵不过艾吉永。 他欣赏着她挣扎的样子,满意的加重力道,让娜几乎快无法呼吸,难受的胀红脸。原本美丽的脸庞,因为痛苦变得更加狰狞扭曲,艾吉永一阵兴奋,充血的下体胀得硬又有疼,他盯着她微张的嘴,无法说话渴望着空气,他低头贪婪的吻她,彷彿吻一具没有气息的尸体。 要是以前的她,或许就只能任凭他将她当成蝼蚁随意捏死,但是现在的她已经不一样了。他下体兴奋的顶着她,她还不了解男人吗?她决定不再挣扎,果真艾吉永见她不再抵抗也放轻力道,她抓准空档,举起膝盖顶他下体。 艾吉永吃疼,踉跄的倒退几步。 让娜喘着气,毫不畏惧的瞪着他「你如果不想象舒瓦瑟尔一样被赶出凡尔赛宫,我劝你滚远一点。」 「哼,妳这臭婊子」艾吉永疼的渗出冷汗,身体异常兴奋地颤抖,他露出恐怖的笑容「只不过区区撵走一个舒瓦赛尔,就以为整个凡尔赛宫全凭妳一人摆布吗?」 她早就抛弃一切,将自己的灵魂献给复仇的魔鬼,如今已经无所畏惧「是不是整个凡尔赛宫我是不知道,不过身为国王情妇的我,也搞上了 分卷阅读41 让娜情事 作者:让娜 新任外交大臣黎塞留公爵,你刚才应该亲眼见证过了,不是吗?」她冷脸讪笑。 「那又如何,我会拿下整个最高法院,然后当着那两个人的面」他逼近她,露出兴奋的笑容「上妳。」 「那也要你办得到。」她无视他,要绕过他离开。 「对了,妳可能忘了一件事。」就在她与他擦身而过之际,他靠近她耳边低喃「身为杜巴利夫人,妳觉得杜巴利公爵知道妳和黎塞留这件事会有什么感受?」 让娜不禁停下脚步。她想起杜巴利婚礼上的誓言,向来置身事外的杜巴利,现在却冒着风险,暗中涉入权力斗争,无条件的支持与帮助她,却也从来不向她过问背后的原因,明明他来凡尔赛宫的房里见她再正当不过,却没有踏进一步,如果能尽一些身为妻子的责任,或许她也不会觉得亏欠他太多,但是她没有。杜巴利已经为她背上了妻子是国王情妇的臭名,她不能再让他难堪。 「哎呀,我都忘了,都已经是国王的情妇了,再多一个男人,我想杜巴利公爵也不会介意。」艾吉永期待地盯着她脸部的细微变化,无论是肉体上还精神上,他就是想折磨她「我想想,淫荡的杜巴利夫人先是搞上国王,后又搞上外交大臣,那些闲得发慌的贵族们,应该对这个八卦很感兴趣吧,传到国王耳里,或许他会想了解妳勾引外交大臣的动机?妳觉得是因为妳本身淫荡还是妳丈夫有什么阴谋?」 她转头瞪视他。 「我可以帮妳守住这个秘密。」他满意的上扬嘴角「我们来立契约吧。」 让娜蹲在艾吉永两脚之间,艾吉永的大棒子硬是塞进她的小嘴,帮男人口交的经验她已经十分丰富,但是艾吉永的棒子太长让她仍有些吃力,他的前端抵满她的喉头,反射性的吞咽刺激他的快感神经,他两手按着她的后脑勺,她的金发已经被他弄得十分凌乱,他毫不留情地恣意抽插她的口腔。 「唔唔…唔唔…」让娜忍着难受,瞇起双眼些微泛泪,痛苦的模样让艾吉永更加兴奋,棒子一跳跳的在她口中继续变大折磨她。她得让这个恶梦快点结束,她缩紧嘴,包覆住他的棒子,舌头摩擦他的系带。 他俯视她,欣赏自己用棒子教训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不是所有男人都像路易十五、黎塞留或杜巴利那样没用。他按着她的脑袋,全力摧残她,用自己的体液弄脏她的全部。 「呼……」他压紧她的脑袋,在她喉咙深处全部射出,多顶几下享受完马眼的刺痛感才推开她。 让娜跌坐在一旁,摀着嘴咳嗽着,精液腥臭黏着鼻腔与喉头的黏膜。 「脱掉衣服。」 让娜褪去礼服,白色蕾丝内衣裤与吊带袜包裹着她浑圆白皙的胸部与臀部,不等她脱完,艾吉永扯开白丝袜上的吊带,脱了她的白丝袜后,将她双手反绑在头上的书架。 她双手高举,身上只有白色蕾丝内衣裤包裹,他将她的胸部掏出内衣外,乳尖已经色情的挺立,他拉扯她的尖端「看看妳,骚货。」 他另一手将蕾丝内裤往上提,裤底缩成一条线陷入肉唇的缝隙,拉扯内裤摩擦她下体「湿成这样,这么欠干。」肉唇渐渐染上透明淫液变得湿滑。 他所有羞辱的举动,让她身体十分兴奋,她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他抬起她的下巴,吸吮她倔强不愿服输的唇,嘴里还有他留下的味道。他会用身体告诉她,女人就只是男人的性奴而已。他扯破她的衬裤,抬起她的脚,棒子直捣满是淫水的小穴,又粗又长的一插到底。 「唔……」又麻又疼的感觉,让她回想起上一次被艾吉永凌辱的片段,身子不禁一阵颤栗。 棒子被充满淫水的小穴紧紧包覆,他想起上一次上她的快感,他兴奋的深顶她,颈口软骨强烈刺激着马眼,没错,就是这种感觉让他一直无法忘怀,他狠狠的抽插她。 她的身子被他上的一震一震,小穴越来越激烈的吸吮他的棒子,才没一下就快被他干到高潮,她忍不住呻吟「嗯嗯…嗯嗯…嗯嗯…」 明明上一次她还哭着哀求他停下,现在她的身体已经知道如何享受男人。他压住她快速捣弄深处,就算达到高潮小穴不停抽搐,他仍继续狂抽猛送,就等她求饶的一瞬间。 她在高潮中迷蒙的微瞇起眼,挑衅的与他对视,她不会再哭了。原本被他压制的腿,现在紧紧勾住他,她扭腰享受深插的快感「主人,还满意吗?」 他不知道与他签下性奴契约的,是一只恶魔。 四十四 玛莉公主 一辆奥地利驶来的马车,前前后后由法兰西帝国的军队护送,浩浩荡荡的进了城。沿路两旁的市民,大人停下手边工作,小孩停下玩乐,无不好奇地盯着华丽马车,从石子路上正中央行驶而过。 分卷阅读42 让娜情事 作者:让娜 马车里一名少女,甜美的礼服衬托出她活泼可爱的气质,她好奇地眨着水汪汪的大眼,攀着窗沿往外看,映入眼底的是,破旧肮脏的街道房舍,衣着简陋粗鄙的市民,她不禁皱起眉头,移开目光不经意望向巷子,躲在暗处的乞丐正好抬头与她对视。她厌恶的拉下窗帘。 「好恶心。」她不满的嘟嚷「诺依,人家不想留在这里,帮我写信跟母亲说,让我回去嘛。」 坐在她对面的老总管诺依早就习惯了娇生惯养小公主的抱怨,从奥地利来法兰西沿路上他都这样哄她「这里不像我们那里拘谨,大家更懂得享受生活,妳住的凡尔赛宫保证比我们熊布朗宫还要漂亮,而且每天都有人举办舞会,妳不是最喜欢参加舞会吗?」 「喔……」刚刚那个宛如贫民窟的街道,让她无法想象凡尔赛宫能有多奢华。 「还记得女王陛下交代过的话吗?身为法兰西帝国的王子妃,凡尔赛宫就是妳的家,到这里后……」 「不可以任性。」她与诺依一口同声。她失望的靠回椅背,这些话她早就听到烂了,但是她就是不想待在这里,也不想做什么王子妃,她根本连路易十六是圆是扁都不知道。 终于,马车顺利的到了凡尔赛宫前停了下来,诺依先下了马车,外头传来诺依与男人交谈的声音。她等在车内有些紧张,一直以来她生活在母亲维多利亚女王的保护伞下,接触的异性不是哥哥就是弟弟,像这样与陌生男人接触还是第一次,听着门外男人低沉又有磁性的说话声,她的心砰砰直跳,这就是她未来的丈夫路易十六? 门打开了「欢迎玛莉公主来到法兰西帝国。」马车门外,高挑的男子彬彬有礼伸出修长好看的手,等待她的允许牵她下车。 她一瞬间红了双颊,这个男人有一双漂亮的灰色眼珠,冷峻的脸庞散发成熟男人的魅力,穿着讲究举止优雅,和年轻活泼的哥哥弟弟们以及他们国内习惯的简洁利落打扮完全不一样。她害羞的避开他的目光,握住他冰凉的手。 「今日将由我外交大臣黎塞留公爵接待您,玛莉公主。」 玛莉拉起裙襬下了马车,站定后拉裙襬行礼「很高兴见到你,黎塞留公爵。」她有些失望他不是路易十六。 「这位是艾吉永公爵,今日也会随行。」 玛莉也拉了裙摆向艾吉永行礼。她发现他与黎塞留公爵有几分神似,但是多了几分轻佻桀傲,她觉得自己是个王子妃,不满艾吉永的高姿态,行完礼后她没有多说一句,便撇过脸转向黎塞留。 「今天路易十六王子公务繁忙,不便前来迎接,还请公主见谅。」 比起路易十六,她现在更在意黎塞留「没关系,黎塞留公爵,我们走吧。」 玛莉公主的举动全看在艾吉永眼里,他挑了挑眉,跟在他们身后进了凡尔赛宫的大门。 当天晚上,路易十五替儿子路易十六与玛莉公主举办了晚宴,玛莉公主在诺依的陪伴下盛装出席,甜美可人的气质吸引不少目光,再加上她王子妃的身份,王公贵族纷纷前来攀谈,唯独不见路易十六,尽管如此玛莉公主并不在意,她享受着大家对她的阿谀奉承,其实她的目光正在寻找另一个身影。 黎塞留并没有上前与玛莉公主打招呼,他站在一旁独自一人品着酒。 玛莉公主热络的与贵族们谈天,笑得花枝乱颤,尝试吸引黎塞留的注意,然而并不成功,她终于忍耐不住,就在她决定主动上前与黎塞留攀谈时,一个穿着奢华脸蛋娇艳的女人走进了大厅,原本在玛莉公主身上的目光全部转移到那个女人身上,包括原本无动于衷的黎塞留。原本谁都不看一眼的黎塞留公爵,居然放下手上的酒,抬头瞇起灰色的眼眸,看向那个女人。 「她是谁啊?」玛莉不满地嘟嚷。 「杜巴利夫人。」艾吉永不知何时来到玛莉的旁边,他递给她一杯酒。 「怎么是你……」玛莉嫌恶地说,但还是接过他手上的酒「你认识她吗?」 想起他与让娜的性奴契约,绑着让娜干她的夜晚,以及她身体报复似的不停吸取他的精液,艾吉永猖狂的上扬嘴角「认识。」 皇后去世后,凡尔赛宫还有哪个女人能比王子妃还要受瞩目「她是做什么的?」 艾吉永笑出声,欺近她耳边「陪国王上床的妓女。」 玛莉公主胀红脸「下流。」生气的要裹艾吉永一个巴掌。 艾吉永拉开距离,先一步拽住她的手腕,他等着机会玷污这种任性骄纵自命清高的公主,报复她那鄙视的眼神「妳居然输给一个国王的情妇,玛莉公主。」 「我是王子妃,又不是情妇,你什么意思。」她生气的要甩开他,却甩不掉。 艾吉永放开她「王子妃又怎样,男人喜欢的是床 分卷阅读43 让娜情事 作者:让娜 上功夫,整个凡尔赛宫上过她的都知道有多爽。」 「这么下流的事情……」在礼教严格的奥地利哈布斯堡王室,情妇根本不被容许,妓女更不可能踏入宫廷一步。那个女人不但是国王的情妇,还和别的男人有暧昧关系,这样的妓女居然大摇大摆出入凡尔赛宫,甚至抢尽她的锋芒,玛莉简直不可置信「不是所有男人都跟你一样恶心。」 「妳是指黎塞留公爵吗?」 「他……他才不是你说的那种人!」玛莉瞪他。 艾吉永又欺近她耳边「据我所知,他们俩人晚宴后会见面,如果妳想证实他们的关系,可以来找我。」他若无其事的拉开距离,在让娜和其他人聚集过来之前离开了玛莉公主旁边。 依照礼俗,阶级低的人要攀谈必须等在一旁,由阶级高的人先开口说话,然而整个晚宴上,玛莉故意忽略等在一旁的杜巴利夫人,除了她不屑与低贱的妓女说话外,还有另一个原因。玛莉发现了,虽然整晚黎塞留与杜巴利夫人并没有交谈,但是黎塞留的目光,始终都在杜巴利夫人身上。晚宴结束,玛莉趁艾吉永离开前,叫住了艾吉永。 四十五 当他不是路易十五,当她不是杜巴利夫人 凡尔赛宫的后花园占地很广,各式花草树木、水池雕刻、长椅凉亭,像个美丽又浪漫的迷宫。玛莉公主的裙襬随着脚步在石子铺成的步道上飞扬,美丽的蝴蝶受到花蜜的蛊惑,越飞越深入凡尔赛宫里危险的秘密。 当那一幕映入眼底,玛莉简直不可置信。 在树藤架起拱门的玫瑰花园里,角落凉亭的长椅上,杜巴利夫人衣衫不整地趴在黎塞留公爵的身上,裸露出的下体正插着黎塞留粗大的棒子,她扭着臀部配合他抽插的节奏,天衣无缝的享受着彼此再熟悉不过的身体,袒露出礼服的酥胸不断晃动,他贪婪地抬脸埋进她胸前的软肉,吸吮她的乳尖。 玛莉亲眼看见一个妓女放荡的驾驭男人,实在太恶心了……她作呕的遮嘴,转身想离开却被艾吉永拽住手。 艾吉永上扬嘴角,很满意自己的安排『我今天要看妳在外面被干。』与他订下契约的母狗果然听话的约了情人来到后花园。让娜给男人在野外无耻的羞辱,艾吉永兴奋的不行,下体在裤子里涨得又硬又疼,要不是因为玛莉是王子妃,他早就压着这骄纵的公主用棒子教训一番「凡尔赛宫就是这样的地方,妳最好不要小看我。」艾吉永狂妄的警告她。 玛莉对爱情浪漫的憧憬与幸福幻想,就在凡尔赛宫玫瑰园里,被动物般贪婪的丑陋欲望,扎的体无完肤。她彷彿见到自己在玫瑰园里,或许被路易十六,甚至是像艾吉永这一类路易十六以外的男人,插入自己的身体里羞辱,她意识到男人野兽般的力气优势与黑暗面,警戒的身子仍不禁害怕微微发抖,她强装镇定甩开艾吉永的手,扭头就走。 玛莉公主提着裙襬越走越急,明明来时不是很远,离开的路却非常漫长。她不想承认,她根本逃离不了这美丽的凡尔赛宫。 「玛莉公主。」 她并没有注意到迎面而来男人,一听到男人的声音吓一大跳。 「发生什么事了吗?」 玛莉抬头发现是路易十五,赶紧拉起裙襬行礼。『她是陪国王上床的妓女』,杜巴利夫人放荡的任男人棒子抽插私处的模样一闪而过,玛莉不禁又感到一阵恶心「失陪了。」她遮住嘴匆匆离开。 路易十五注视玛莉仓皇离去的身影,又转头看向她来的方向。玛莉公主不但是他的儿媳,更是法国与奥地利外交关系友好的象征,不能有太大的闪失。原本没有打算去后花园的路易十五,步伐转了方向,走进后花园。 他踩着石子路穿过喷水池,走进藤蔓攀爬的拱门,两旁高耸的灌木丛挡住大部分的视野,这时一个人影从小径走出来。黎塞留见到路易十五,恭敬的行礼,冷漠的脸与平常一样面无表情。 路易十五了解黎塞留平常除了政务与会议,并不会流连在凡尔赛宫。黎塞留和玛莉公主在花园做什么?路易十五试探的问「你刚刚有见到玛莉公主吗?」 「没有。」 「她在外交上的重要性你是知道的,还有,别让她干涉太多政务,你得多看着她。」 「是的。」 简短交谈后,路易十五看着黎塞留离开的背影,一丝不苟的模样看不出破绽,路易十五的视线转向黎塞留来的玫瑰园小径,路易十五朝玫瑰园走去。 玫瑰园里,让娜跪在艾吉永两腿之间,艾吉永压着她的头将棒子塞满她的嘴,前前后后粗鲁的肆虐。 这个画面与路易十五过去的记忆重叠了,那时在杜巴利府邸,他用勒贝尔的身份,将让娜从粗暴的艾吉永手中解救出来。路易十五本来要像当初一样冲上前制止,正 分卷阅读44 让娜情事 作者:让娜 要跨出那一步时,他突然犹豫了,他想起之前免除舒瓦瑟尔职务,舒瓦瑟尔曾经愤怒的控诉『杜巴利、黎塞留、艾吉永和那个妓女全是一伙的,他们串通好联合陷害我。』 艾吉永深顶进让娜的喉咙,在痛与快感交织下全数射出后拔出,让娜咽下几口后,伸出舌头给艾吉永检查全数吃进去,等艾吉永点头后,她继续服侍艾吉永,吸干净余精又仔仔细细再把棒子舔硬。 玫瑰园里让娜乖巧的服侍艾吉永,与刚从这里离开的黎塞留……有一瞬间,路易十五彷彿看见她跪在黎塞留与艾吉永的棒子间,一一替他们口交,她享受的舔了舔他们同时射在她脸上的精液,嘲笑的看向他路易十五。 路易十五感到很悲伤,难道从在杜巴利府邸遇见她开始,就是一场为了夺权的骗局,就像当初他遇见庞巴杜夫人一样。在凡尔赛宫寻找爱的可能,是不是很傻?他转身,默默离开玫瑰园。 路易十五回到房间,勒贝尔装扮的萨摩站在门口,等待路易十五今晚与让娜见面的指示。 路易十五想起在真正勒贝尔的他的面前,早晨,她穿着简单素雅的裙子,回头时淡妆下的粉嫩侧脸,金色卷发随晨风微微飞扬,夜晚,石砌阁楼上晚风吹散她的金发,仰望星空寂寥的侧脸,与在星空下的吻。 「今晚留下勒贝尔的衣服。」 四十六 革命 勒贝尔装扮的路易十五敲了门,进到杜巴利夫人的房间,让娜已经换了一袭白素的长洋装,妆容已经卸掉大半,整理过后的金发柔顺的披在肩上,与方才舞会上艳冠群芳的娇艳和玫瑰园里被男人弄得凌乱的模样比起来,现在彷彿一朵出淤泥的花。 让娜在镜台前卸下耳环,从镜子里的反射看向勒贝尔「国王今晚找我吗?」 「……没有。」路易十五与镜子里的她对视,想到玫瑰园的那一幕,有些苦涩。 让娜敛下视线,从抽屉里拿出一封信「那你今晚帮我送这个杜巴利。」 路易十五一时间有些愣住,他第一次知道让娜与杜巴利有书信往来。自从让娜成为杜巴利夫人后,杜巴利除了工作上的会议,几乎不会出现在凡尔赛宫,彷彿刻意避开让娜一般。路易十五原本以为,因为他与让娜之间的不伦关系,使得她与杜巴利之间交恶,但是让娜与杜巴利之间的关系,好像远比他想的复杂得多。 「怎么了?」 路易十五赶紧上前接过信,收进口袋里「是。」 「还有这个。」让娜又交给他一袋沉甸甸的袋子「今晚送信给杜巴利后,你拿着这个,走得越远越好,这些应该够你之后的生活。」 「……这是什么意思?」路易十五打开袋子,里头各种珍珠玛瑙金币银饰,有些首饰特别眼熟,是他曾经送给她的。 「奥地利的玛莉公主以王子妃的身分来到凡尔赛宫,将会加速路易十六即位的政权移转,以及奥地利势力介入导致权力分配改变,这些因素都会影响我推翻贵族的计划,革命必须尽快进行,我不希望你受到牵连……很抱歉,一直以来,让你在不知情下,替我送这样的信。」 路易十五抓着袋子的手激动的颤抖。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让娜,她为什么要策画革命,他付出一片真心换来的却是她满满的背叛。她与其他男人的暧昧不清,黎塞留也好,艾吉永也好,他赔掉的甚至不只是感情,还有整个国家。 「谢谢你,勒贝尔。」让娜走到勒贝尔面前,她安抚的握住他颤抖的手,踮起脚尖,挨近他的脸颊,隔着他的头纱,轻轻一吻。 他挣脱她的手,捧住她的脸,强硬的吻在她唇上,原本手上的袋子掉在地上,首饰金币洒了一地。他隔着面纱吸吮啃咬她的唇「……为什么?」他低沉的喉音压抑着怒气「国王对妳不够好吗,妳为什么要做这种事……」第一次在舞会看见她,像蝴蝶般轻盈的舞步,翩翩起舞的身姿,第一次她见到他,她拉起裙襬恭敬的向他行礼替他朗诵诗集,第一次她在他房里,她含着他的棒子,放荡的骑乘在他身上,他射入她的嘴里她的身体…...这一切的一切,到底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qun⑥35/48o94o整理 让娜双手轻推他的胸膛,与他拉开距离,她满脸通红的垂下视线。她没有忘记过那时在阁楼上的吻,尽管从那之后勒贝尔没有再提过这件事,他们之间的距离又回到主仆之间,但是现在,她又想起那时的勒贝尔『这才是真正的我。』 「……我这么做并不是因为国王。」 「不然为了什么?」 让娜抬眼,与他浓烈情感的眼神对视,又垂下眼神「我原本只是一个乞丐,黎塞留公爵收留了我,他利用我开始他的夺权计划,我受够了被贵族们当作玩具玩弄,整个法兰西帝国,只要不是贵族,就只能像个畜生任人摆布,那 分卷阅读45 让娜情事 作者:让娜 些人应该受到报应,只有革命才能真正改变阶级不平等……勒贝尔,你走吧,离开凡尔赛宫这一切,过你自己想要的生活。」甜h品小h站6d35g48j09k40 路易十五的的愤怒转成难过梗在喉头,他的确见过,她在房间受杜巴利调教像个妓女一样展示,艾吉永言语羞辱她强行奸淫,甚至是刚刚玫瑰园里的黎塞留与艾吉永的为所欲为,其实连他自己,也理所当然地以为,她就该心甘情愿地陪在他身边。 他不得不承认,革命的确是改变现状唯一的方法,因为连身为国王的自己,也无法轻易撼动黎塞留与艾吉永为首的权势中心,其他既得利益的贵族们也不可能轻易放弃剥削平民所得到的好处。 他再度捧起她的脸,她抬眼与他对视,她的眼里充满恨,他不禁疼惜的低头吻她。 四十七 他是不是真的爱上她了 外交大臣黎塞留接到通报,他的脚步声不疾不徐回荡在长廊上,长廊尽头半掩的房门透出屋内的光亮,不时传来物品掷地碎裂的声音与女人无理取闹的怒喊。 「走开,走开,走开,全是些恶心的东西,不要靠近我!」 一个男人无奈地从房里退了出来,黎塞留走上前,冷眼望向屋里的一片狼藉,地板上各种东西碎裂一地。 始作俑者玛莉公主紧抓着睡裙的前襟,气喘吁吁怒瞪门外的男人,另一只手里握着还没摔的烛台。 「黎塞留公爵,玛莉她……」 「王子殿下,你今晚先回自己的房里吧,这里交给我。」 路易十六耸耸肩,离开了玛莉公主的房间。 黎塞留小心翼翼越过地上的碎片,他冰冷的视线直盯着她,一步步逼近玛莉公主。 「……你…你要做什么?」黎塞留和好欺负的路易十六不一样,遭黎塞留的气势威逼,她不禁倒退几步。 就在玛莉公主面前三步距离,黎塞留停下脚步俯视她「请公主小心脚边。」他在她面前,俯身替她捡起脚边的陶瓷装饰碎片。 他的声音仍像第一次他在凡尔赛宫外迎接她一般,低沉充满磁性,冷峻高踞的姿态现在却优雅的屈膝在她的脚边。尽管目睹了他与杜巴利夫人的不伦关系,尴尬也好气愤也罢,在那之后她尽量避着他,但是再见到他,她还是不禁心生爱慕。 「公主若对白天的婚宴不满意,是我们办事不周,与王子殿下无关,请您别对他发脾气。」 玛莉公主觉得委屈,她根本不想待在这恶心的凡尔赛宫,不想嫁给路易十六,她想要回奥地利,但是没有人愿意听她说,她被逼着参加婚宴,现在甚至得和她根本不喜欢的路易十六上床。她突然觉得自己很像凡尔赛宫的妓女,被迫侍奉男人。 她鼻子一酸,泪眼汪汪,放下手边的烛台掩面啜泣「好恶心,我不想待在这里,我想回家……」 黎塞留将玻璃碎片移至一旁,他起身看着玛莉像小女孩般无助的模样,他想起让娜小时候,当他训练太严格时,她哭着说她做不来的样子。他拿出怀里的手帕,放下玛莉的手,安抚的替她擦干眼泪。 「玛莉公主,您与王子殿下的联姻攸关法兰西帝国与奥地利公国之间的政治关系,这已经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我不可能将您送回奥地利,但是身为外交大臣,我可以尽我最大能力让您在这里过上最好的生活,您如果有什么烦恼,都可以告诉我。」 她抬起水汪汪的大眼望向黎塞留,与他漂亮的灰色眼珠对视后,有些羞涩阖下视线,咬紧下唇「……路易十六好恶心,我才不像那个杜巴利夫人一样服侍男人,妓女好恶心。」 黎塞留不动声色的目光转瞬变得严峻。 玛莉想到玫瑰园的那一幕,杜巴利夫人衣衫不整地趴在黎塞留公爵的身上,晃着酥胸扭着臀部给黎塞留的棒子抽插「……我不喜欢那个杜巴利夫人,为什么要让妓女留在凡尔赛宫?」 黎塞留收起手帕「那些只是传闻,您多心了。」 「你为什么要袒护她?」玛莉不懂那个杜巴利夫人有哪一点好,每次提到杜巴利夫人黎塞留总是特别在意「我明明就看见了,那天你和她在玫瑰园的事。」 黎塞留冰冷的抬眼。让娜约他在玫瑰园,又被玛莉公主撞见,这种象是圈套的巧合,让他心生警戒。 见黎塞留没有否认,玛莉更觉得不是滋味「我不管,你把她赶走啦,你如果不帮我,我就要回奥地利。」 「妳那天为什么在那里?」黎塞留没有丝毫动摇,依然冰冷的俯视她。 「那不重要,你先答应我,你会把她赶出凡尔赛宫。」见黎塞留没有开口,骄纵的玛莉更是变本加厉「我不管啦,你答应我啊,你干嘛不答应,你就那么喜欢她,要 分卷阅读46 让娜情事 作者:让娜 把她留在这里陪你吗?好恶心,凡尔赛宫真的太恶心了,我要回奥地利,我要回去!」 黎塞留拽住她的双手,将她强压在墙上,他冰冷的脸庞靠近她的耳侧,低沉的声音十分冷静「那妳就这么喜欢我,恨不得她早点离开我?」小女生的爱慕眼神,他再熟悉不过了,让娜曾经这样仰望他十几年,他怎么不知道玛莉公主这点小心思「妳现在很希望我像上她一样上妳吧,妳跟妓女,又有什么差别?玛莉公主。」 「黎塞留公爵,你敢!我是奥地利公国的公主,放开我!」她红着脸稍稍挣扎,她心跳的很快,被他抓着的手腕微微发烫。黎塞留并没有说错,与其陪伴路易十六,她的确有不如将自己献给黎塞留的想法,她别开眼神试图否认自己的情欲。 「我当然不敢,但是,把妳绑在床上,让王子殿下来陪妳过夜,这点我倒还办得到。」黎塞留语气冷漠,他一点都不在意玛莉公主握有他什么把柄,反而,他倒是有让她在凡尔赛宫过得生不如死的权利。 玛莉噤声,身子不禁微微发抖。 「请公主告诉我,您那天为什么会在玫瑰园。」 「是艾吉永带我去的……」 黎塞留放开玛莉,看也没看她一眼,转身离开房内。 艾吉永是他的姪子,小时候曾经有寄住在他那里一段时日,在他印象中,那时的艾吉永就已经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孩子,后来长大后艾吉永进入政坛,表现得相当出色,很快便崭露头角,甚至在舒瓦瑟尔垮台之后,先他一步拿下最高法院的位置。 他脑袋里有很多想法。让娜和艾吉永从小时候寄宿在家里那一段时间就认识了?艾吉永坐上最高法院的位置,也存在着和让娜的利益交换?玫瑰园的事,是艾吉永与让娜一起设下的圈套?还是说其实他黎塞留一直都在一个圈套里? 黎塞留觉得不可能,让娜是他一手带大,她怎么能设计陷害他,她不是一直爱着他黎塞留吗?甚至提出要他爱她……向来没有事情不是掌握在他手里,从来没有像现在那么混乱过,这种失控的感觉,他是不是真的爱上她了? 他的确好一阵子没有收到勒贝尔通知他与让娜见面的消息,想到这里,他的脚步越走越快。自从与让娜间的交换条件开始,每一次见面都是让娜主动派勒贝尔通知他,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去见她。 来到杜巴利夫人的房门前,他敲了门没有人应声,他直接开门,没有人在屋内。他冷着脸,转向艾吉永的房间。 四十八 我最喜欢oo了 来应门的艾吉永,披着一件白色绸衫,没扣扣子敞开露出精实的身材,肌肉线条随他微喘着气起伏,向后梳的头发有些凌乱的掉至前额,下半身只穿一条衬裤,见到门外冷着一张脸的黎塞留,但是没半点惊慌,他不羁的扬起一边嘴角「叔叔,这么晚了……」 不等艾吉永问完有何贵事,黎塞留直接推开门,越过艾吉永闯进屋内,他径自走进最里头的卧室,映入眼底的画面正如他预料。让娜全身赤裸地被绑在床上,双眼被黑布条蒙住,脸、嘴角、胸前、臀部、大腿内侧残留白浊的痕迹,白皙泛红的身躯彷彿不知经历多少高潮般美艷诱人。 艾吉永兴味盎然的观察着黎塞留的反应。叔叔一直以来最珍视、最细心呵护的东西,现在已经被他玷污然后摧毁殆尽。他越过黎塞留,走到床边,松开束缚让娜的绳子,笑着看向黎塞留,彷彿故意说给黎塞留听一般「我的小母狗,我们今天晚上有访客喔。」 蒙着眼睛的让娜起身,像只狗一样趴在床上,侧着头等待艾吉永的指令。 「来,给客人看看,妳平常怎么享用妳最喜欢的肉棒。」 让娜侧着头,循着声音方向,爬向床边的艾吉永,艾吉永引导的抚摸让娜的头,让娜在空中试探了一会儿摸上艾吉永的腿,将些微发硬的硬物掏出衬裤,伸舌将他又舔的更硬。 「给客人看看,妳的骚穴是不是又流了一堆淫汁?」他轻拍她的屁股,示意她往旁边移动,翘起来的臀部与小穴面向黎塞留「才刚被我干到高潮,听到有客人来,又迫不及待想再被干了吧,嗯?」艾吉永抚摸她的嫩臀,手指从后伸进小穴,轻易摆弄几下淫水便啧啧作响。 吃着棒子的让娜因为快感,不禁溢出几声呻吟。 黎塞留冷眼看着让娜乖巧的任艾吉永玩弄。难道他跟让娜在一起的时候,她同时还跟艾吉永保持着这种关系吗?过去跟杜巴利也好还是哪个男人,都是他黎塞留为了夺权策画安排的,自从她成为国王的情妇之后,掌握了权势,除了路易十六外,她根本不需要再去陪伴任何男人,他不懂,她服从艾吉永是为了什么? 「你们这样的关系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黎塞留冷冷地问。艾吉永会带玛莉去玫瑰园,就代表艾吉永早知道了他与让娜的关 分卷阅读47 让娜情事 作者:让娜 系「你是利用我跟让娜的关系威胁她吗?」 「我说叔叔,你这样质问我太不公平了,你养这只小母狗,不也是像这样利诱她吗?怎么轮到我就变成威胁了。」艾吉永迎向黎塞留冰冷的目光,露出猖狂的笑容「而且你太不了解小母狗了,只要有肉棒,她谁都无所谓,来,小母狗,告诉我最敬爱的黎塞留叔叔,妳是被威胁,还是天生喜欢肉棒?」 艾吉永的手指爱抚着她的敏感点,她才刚退去的情潮又泛滥起来,情欲在高潮边缘徘徊,她不禁扭动身躯「我最喜欢肉棒,主人,我想要肉棒。」 「我说叔叔,我们家族经历好几番波折,从失去到重获政权,您也算是牺牲奉献了好几十年,年纪也不小了,政权也好,小母狗也好,该是时候该交给我了。」艾吉永像在抚摸猫般轻抚埋在他胯下的让娜。 说黎塞留不留恋这些权势是骗人的,他也知道自己总有一天要将政权交给年轻一辈,艾吉永是他的姪子,这一切交给艾吉永并没有什么问题,他也确实知道艾吉永有能力胜任这些政务。然而唯独让娜,怎么想他就是无法交出她……他觉得很不甘心,却又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感觉很陌生。 「让娜,过来。」那语气就像命令小时候的她一样。 让娜舔着艾吉永的棒子不与理会。 倒是艾吉永语带惋惜,脸上却带着笑意,他解下蒙在让娜眼睛上的布条「小母狗,主人累了,妳去吃客人的肉棒吧。」 让娜这才听话的离开艾吉永,她起身下床,背对着艾吉永,赤裸的一步步走向黎塞留,粉嫩的胸部在金色发丝下忽隐忽现,黎塞留凝视着她的双眼,她脸上没有一丝笑意和情欲,不苟言笑的表情下暗藏充满报复的神情。 她来到黎塞留面前,低头伸手要解他的裤带,他突然抓住她的手腕,他的声音低沉冰冷「从头到尾,都是妳联合艾吉永在欺骗我吗?」他握住她的手更为用力「从要我爱上妳的那个交换条件开始,妳就打算背叛我……」 「不然呢?不就是你训练我当一个妓女的吗?难道你要我爱上你吗?可笑。」她甩开他的手,跪在他两腿之间,掏出他的棒子,含进嘴里仰望他,含糊地笑着说「我最喜欢肉棒了。」 四十九 温度 让娜双腿颤抖离开艾吉永的房间,拖着步伐走回杜巴利夫人的房间,不断有液体从下体流至大腿内侧,分不清是艾吉永还是黎塞留残留的精液。 自从上次向勒贝尔坦白革命的计划,这样狼狈的夜晚,已经没有人点着油灯等她回房,没有人替她送上温热的毛巾将一切污秽抹除干净。 她望向长廊窗外的月光,不知道是因为入秋还是空荡的凡尔赛宫,今晚凉意特别深,被两个男人干翻的穴唇感觉火辣的发烫,想起黎塞留冰冷的眼神,不谅解的发狂抽插,她上扬嘴角。她赢了吧,那个处变不惊的黎塞留,终究还是因为她动摇了,她觉得可笑的哼了几声。 虽然她跟艾吉永之间,并不像黎塞留说的有什么阴谋存在,只有当初艾吉永以杜巴利名声做威胁,订下可笑的性奴契约罢了。说到底,她大概就是艾吉永用来向他叔叔示威的工具而已,今晚这么一点背叛对她来说是不够的,不只黎塞留,还有等待艾吉永的,将会是革命,以及所有贵族的绝望。 走近房门口,有两名士兵的身影,让娜的脚步有些迟疑。是黎塞留派来的?士兵察觉动静,一看见让娜便走向她「杜巴利夫人。」 才刚结束与两只禽兽周旋,让娜已精疲力竭,逃跑也只会显得更狼狈,她是国王的情妇,没有人可以撼动得了她,她迎向他们。 一名士兵展开卷成一圈的皮纸「由于您的无道德表现,败坏国王名声,即日起将被逐出凡尔赛宫,放逐至戴蒙修道院,这是国王的命令,请跟我们走。」 他们一人一边架住让娜双臂,将她带走,让娜早已无力挣脱两个士兵,只能任他们拖着,他们将她推进停在大门的马车,车伕扬鞭,马车乘着夜色,在石子路上喀隆喀隆的象是逃跑般越来越急促,一眨眼驶离了大门,徒留宁静夜晚的凡尔赛宫。 当初她一无所有来到凡尔赛宫,现在离开凡尔赛宫也是一无所有。她觉得冷双手搓搓单薄的双臂,缩在马车的一角,睡意袭来意识逐渐模糊。就算黎塞留将她撵走,她也会重新回来凡尔赛宫,就算回不来,革命的计划也不会停止…… 马车驶了一夜,终于在黎明破晓时抵达,晨光洒在山坡上的戴蒙修道院,马车停在晨修道院前,马伕下车,解开辔绳,牵着马穿过盛满露珠的如茵草地,回家般朝马厩走去,伫立在修道院前的木制车厢,融入乡间景色,就像附近某户庄园人家前来礼拜,没有丝毫从凡尔赛宫驶来的气息。 让娜在小鸟啁啾中转醒,停滞的马车让她有些疑惑,她探头到窗外,唯一连接修道院的 分卷阅读48 让娜情事 作者:让娜 小径两旁,树木林立将草地与道路隔开,往车头瞧,已经不见马伕与马。她走下车厢,望向修道院,石子砌成的修道院简朴矮小,周围的矮墙攀附藤蔓,还有些晚熟的花朵,在初秋的晨风中摇曳,缤纷色彩十分可爱……黎塞留的用意是什么?她原以为她会被囚禁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冰冷修道院。 她穿过矮墙内经人用心整理的小巧庭院,推开修道院的木门,门后站着一个人提着油灯正等着她,油灯经过一夜已经烧干,阳光透过七彩玻璃窗照亮修道院内,这一瞬间她几乎说不出话来。 他将毛巾递给她,她接过熟悉的温热,突然间她红了眼眶「我不是叫你走远一点……这个地方也太近了……」 「勒贝尔会用生命誓死守护小姐。」 「你是笨蛋吗……」让娜破涕为笑。 萨摩脱下外袍,包裹住她。袍子里还有他残留的体温,这份温度,就像那时他在凡尔赛宫外的森林小径找到狼狈不堪的她,一样温暖。 五十 我爱妳 修道院的房间整理的非常舒适,除了小了一点简朴了一点,床的软硬,屋内家具的陈设,花瓶里的鲜花香气与空气的味道,在勒贝尔的打点下皆与凡尔赛宫里的房间十分相似,经过一夜折腾,以及此刻勒贝尔回到身边的安心与屋内的熟悉感,让娜暂时抛下一切疑虑,梳洗过后躺在床上安稳地陷入熟睡。 醒来时已经是黄昏了,迷迷糊糊间映入眼帘的木制天花板,还让她一度以为自己回到了裁缝店。那段裁缝店的时光,当初的天真少女,现在已经离她非常遥远了。 她起身穿鞋,勒贝尔不在房内,她披上挂在门边的外袍,打开门走了出去。修道院里十分安静,只有她踩在老旧的木制地板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昨晚国王那只她无道德败坏名声的罪书将她送来这里,迎接她的是勒贝尔,这远离尘嚣的修道院,看似幸福的生活,她想不透暗藏着什么讯息或是阴谋,主使者是黎塞留?路易十五?杜巴利?艾吉永?甚至是勒贝尔自己? 她走进饭厅,勒贝尔准备好一桌菜肴正等着她,他上前替她拉开椅子。 夜晚特别安静,让娜手里的刀叉与盘子碰撞的声响格外清脆,她吃了几口,搁下刀叉「帮我准备马车,等一下送我回凡尔赛宫。」她没有看他一眼,继续将食物送进嘴里。 勒贝尔站在原的没有回应也没有动作。 让娜抬眼看他「勒贝尔?」 「我不会让妳回凡尔赛宫。」他也没有回避让娜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她表示他的坚持。 勒贝尔从来没有反抗过她的命令,他的眼神有不容许她回凡尔赛宫被蹂躏的霸道,她忍不住先一步别开眼神「感觉你和平常不太一样。」 「这才是真正的我。」他上前一步,将搁在手臂的餐巾移到她面前「吃饱后,我带妳四处走走。」 她拿起餐巾抹嘴,搁到一旁「嗯。」熟悉的感觉和她的记忆重叠。石砌的小阁楼,夜晚的法兰西帝国与满天星斗,他的吻,他的拥抱,他的体温,『这才是真正的我』。她的心跳有些加速,脸有些发烫。 夜晚的修道院很安静,神职人员多半回家休息了,只剩下他们俩人寄住在这里,透着月光的屋里只有他们两人的身影前后并行,勒贝尔拿着油灯走在前头,让娜披着他替她披上的外袍跟在后头,他带她走了一圈了解修道院内部,两人最后来到屋外的院子。 没有遮蔽的后院,只有月光、虫鸣与夜空中的满天星斗。她仰头静静凝望满天星斗,距离上一次仰望星空,已经很久了,那时的她放弃一切投身在凡尔赛宫,现在她再一次仰望星空,居然不在凡尔赛宫。 一阵强风吹散她的金发,她一手压住飘扬在空中的发丝,另一手捏紧勒贝尔的外袍。 「让娜。」 她侧头,与勒贝尔四目相交。他的眼神彷彿在述说,这一次她该放弃的是凡尔赛宫的一切,放弃玩弄黎塞留的感情、放弃报复艾吉永的复仇、放弃利用路易十五的计划、放弃推翻贵族的革命。 他情不自禁上前抱紧她,松开脸上头巾,立即吻上她。她没有拒绝,回应着他热烈的吻,上一次她不晓得勒贝尔的吻的涵义,这一次,她很清楚。随风飘荡的白色头巾,宣示不在遮掩的真实的他的情感,隔着衣物传来他炙热的体温,都在请求她留在他身边。 他的喘息逐渐急促粗重,他吻她的耳后,舔舐她的肩颈锁骨。 「嗯……」情感的温度盈满她的内心,全身敏感的不自禁发烫,已经多久没有像这样因为爱情而彼此触碰,或许从来没有过。 已经无法抑制身心所有渴望,他们俩人缠吻着躺在草地上,摸索彼此身上的束缚全部解开,云层后了起来,月光变得暧昧 分卷阅读49 让娜情事 作者:让娜 不明,在微弱的星空下两人赤裸的对彼此坦诚。 他揉她的胸,吸吮她的乳尖,下体的昂扬在她湿得一蹋糊涂的穴唇上磨蹭。 她抚摸他光滑的肩胛骨,手指沿着他微拱背上凹凸的脊椎往下,摩娑他的腰侧与臀部传达她的渴望。这一刻,她深切感受到他的想法,他希望她留下,抛下一切,融为一体,跟着欲望远走高飞。 两人湿漉漉的性器摩擦,她张开双脚勾住他的腰际,小穴迎向他来回摩擦穴口的棒子,棒子抹着两人的淫液轻易地滑进小穴。 「唔嗯……」两人饱满的溢出呻吟,他摆动着臀部,棒子抽插咬紧的小穴。 他勾住他的脖子索吻,他弓起身子吻她,下体摆动没有丝毫停歇「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两人的气息随逐渐来临的高潮变得粗重,她紧抓着他的肩头,更激烈的娇吟「勒…嗯…啊嗯…勒…贝尔…」 「一起…跟我…一起…」他撑起身子,使尽全力,带她一起走。 她瞇起眼,昏暗的夜色看不清身上他的脸庞,很快泪水模糊了视线。自从他进了凡尔赛宫,就算艾吉永将她当作母狗一样再怎么凌辱,她都没有哭。她不知道现在流出的是高潮还是爱的眼泪。 「呃嗯…….」他用力一挺,微微颤抖的全数射出,她的身体毫无保留的吸吮他给予的全部,久久不停。他喘着气,手偕去她黏在额上湿黏的发丝,吻她眼角的眼泪。 对她来说,上一次像这样单纯的性爱不知道是多久以前的事,没有口交,没有不停交换的体位,没有綑绑,没有凌辱,没有戏谑。纯粹只有两个人与彼此的感情。 「我爱妳。」 五十一 信 早晨,她在鸟叫声与阳光下转醒,她坐起身子,脚上压着一股重量,勒贝尔趴在她脚上熟睡。这个画面似曾相识。 昨晚两人在星空下的激情没有停歇,他们缠吻着进了屋内,又在床上做了几回,昏暗的视线她没看清他的脸。 看着又裹回头巾遮住面容的勒贝尔的睡脸,她想触碰他,手突然在头巾前停了下来。她不知道自己该看还是不该看他的脸。 勒贝尔因她的动作悠悠转醒,正好发现她停在面前的手,她象是做坏事被抓到的小孩,脸色微微泛红,他并没有像上次惊吓的从她身上跳起来,他温柔地握住她的手,牵引她放在绑着头巾的结上。 她知道那是他不愿意让人触碰的真相,心跳微微加快。她犹豫了一下,决定承担他的信任,缓缓松开他的结。白色头巾滑落他的脸庞。 让娜一时愣住。 一张白净清秀的脸庞,时间在他的脸上刻画出疲惫的痕迹「这才是真正的我。」他笑的时候,脸上皮肤褶皱的弧度特别好看。 她想起她曾跟勒贝尔坦承革命的计划,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反应。而且,她是爱上他了吗?爱上了她要革命的那个国家的国王。 路易十五握住她的手,亲吻她的手心。他理解她想要革命的心情,但是他也不会让她计划成功,他命人将她秘密带离凡尔赛宫,离开黎塞留、艾吉永、甚至是身为国王的自己「为了我留下来好吗?」 让娜抽回手,移开眼神。她牺牲了这么多,就为了革命掀起的那一刻,她怎么能轻易放弃。 「让娜。」 她不愿意看他。 他起身站在床沿,靠近坐在床上的她,抬起她的脸,直接弯身吻她。 一开始她有些抗拒,但是仍被他的吻融化了,他温柔的唇舌尽是一片真心。他放开她,她脸色泛红,仰头望他的眼神蒙上一层情欲。 「我勒贝尔发誓,会永远待在妳身边。」他手探进她柔软的金色发丝,捧着她,深深地吻她的额。 她与他对望,看着他瞳孔里的自己,伸长脖子吻他的唇。他回应她,两人缠吻着倒在床上。如果那时勒贝尔从杜巴利府邸将她带走,他们前往的地方不是凡尔赛宫就好了……然而,他是勒贝尔,是路易十五,法兰西国王不可能离开凡尔赛宫。他不可能永远待在她身边,就像她不可能放弃革命一样。 她脱掉掩饰他身份的勒贝尔的装扮,热情的亲吻他,抚摸他,索求他昂扬的爱情,娇喘着迎接他进入体内的体温,紧紧抱住他在他耳边呻吟,在敏感深处倾尽全力迎合他的律动,只求没有国王没有情妇的世界。 他们纠缠许久,用各种方式一再沉浸至欲望的深渊,然而他们终究要面对现实那一刻的来临。 让娜从激烈性爱与高潮后的昏睡中醒来,修道院的凌晨,空气中仍是瀰漫隐隐草香,一片宁静中仍和着虫鸣,她起身,一身的痠痛提醒她正从一场很长的梦中醒来。 分卷阅读50 让娜情事 作者:让娜 勒贝尔不在屋内。他不可能留在她身边。 她披上外袍,点燃烛芯,在屋内的书桌找到简单的莎草纸、墨水以及鹅毛笔,杜巴利夫人离开凡尔赛宫的消息想必传得沸沸扬扬,她得先去城里捎信给杜巴利。墨水在羊皮纸晕染上好看的草写,最后滴蜡弥封信纸,收进怀中。 让娜熄了蜡烛,拉紧外袍,准备离开房间,门才拉开,她吃了一惊。 勒贝尔随侍在门口「小姐,用餐吗?」 让娜攒住外袍的手收紧了「……嗯。」 他点头,礼貌地领她走在前面。到了饭厅,他替她拉开椅子,送上早餐,掀开餐盖是可颂、起司与新鲜果酱,最后沏上Earl Grey,红茶将白瓷杯染上琥珀色,香气随热烟瀰漫开来。虽然餐具样式简单,比不上凡尔赛宫的精致,其他倒是一如往日。 让娜看他将冒热气的红茶倒入白瓷圆杯递到她面前,他无微不至照顾的利落姿态是他特有的温柔,想起昨日意乱情迷拥抱她的他的身影……如果他遵守诺言待在她身边,她突然萌生了放弃一切的念头。 信安安静静贴在怀里,随她跳动的心脏起伏。 五十二 是的,小姐 一个月后,勒贝尔的确遵守誓言陪让娜在修道院待了下来,当初写给杜巴利的信仍在她怀里没有寄出。 日子过得安稳又平静,勒贝尔的悉心照料依旧充满他独有的温柔与情感,但是让娜总觉得不对劲。虽然她不知道勒贝尔是用什么方式离开凡尔赛宫,摆脱国王的身分待在修道院,其实一直以来她就对勒贝尔若即若离的态度感到困惑,那日的激情和缠绵不曾再发生,甚至他不曾渴求她一个吻。 想着勒贝尔、想着凡尔赛宫、想着革命的计划、想着还没寄出给杜巴利的信,一天半夜她思绪纷乱睡不着,决定起身披上外袍去院子里散步,才开门勒贝尔就在门外。她有些惊讶「你每个晚都守在这?」 「小姐需要勒贝尔,才随时找得到我。」 她的脸有些发红「你是笨蛋吗……」一直以来他的真挚与笨拙,让她很快将困惑抛到脑后。她踮起脚尖,隔着头巾在他唇上印下一吻。 他炙热且有些急促与沉重的鼻息从头巾另一头传来,她两手搭上他的肩,解开他的头巾,伸舌与他缠吻。他的回应显得很生涩。 昏暗的房内,两人吻着彼此来到床上,脱去彼此的外衣,他服侍着她,亲吻她从头到脚每一寸肌肤。他抚触她一根根脚趾,仔细吻着趾缝间的敏感带,温热的手指徘徊在脚尖。 她涌起燥热,暖流自下体流出,撩起她更多欲望。她的手抚摸他的背,肌肤上坑坑巴巴的触感有些令她怵目惊心。这才一个月,勒贝尔的身体彷彿就像个被虐待的仆人一般,留下那么多疤痕……突然间她脑里闪过一个画面,萨摩黝黑结实的背脊,腰间包扎着绷带,尚未愈合的伤口渗出血迹,身上的坑坑疤疤全是保护她的证明。 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想起萨摩? 他埋首在她的两腿之间,吸吮她汨汨流出的淫液。 「嗯……」快感瞬间抹去她的理智。 「小姐,抱歉。」他将手指探入,在穴内突起处按压,清晰的湿溽声特别淫靡。 「啊嗯…嗯嗯…」让娜随不可抑制的高潮狂乱的呻吟「等等…勒贝..勒…尔…」 小穴咬着他的手指咬得很紧,即使几乎禁脔的抽搐,他仍不放过。 「不要…啊嗯…等…嗯嗯…」昏暗中他的脸已经十分模糊,高潮的泪水让她更看不清他的脸,更不用说失去意识之后…… 隔天一如往常的早晨,她醒来后披上外袍,他等在门口领她去饭厅,替她拉开椅子,送上早餐,可颂、起司与新鲜果酱,沏上香气瀰漫的Earl Grey,他将冒热气的红茶倒入白瓷圆杯递到她面前,她抬头看他,勒贝尔没有看她,恭敬的点头退到一旁。 她目光回到红茶上,拿起来喝了一口。她思考着,昨晚他的欲望分明硬挺的顶着她,他却没有像过去一样贪婪的索求她身体深处,忍耐性欲用手指满足她的原因是什么?而且她还记得,他肌肤上疤痕般触感的异样,以及......她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想起萨摩? 突然间,她想起第一次与路易十五见面,勒贝尔却在密道里等她。『这才是真正的我』,难不成连勒贝尔,都有真的和假的? 她用完餐,拿过他递来的餐巾抹嘴「带我去镇上走走。」经过一番思考后,她决定寄出怀里那封信,她必须确认勒贝尔到底是谁。 「是的,小姐。」 勒贝尔上前收拾她用毕的早餐,她凝视着他的身影,比她印象中的路易十五还要厚实。 其实 分卷阅读51 让娜情事 作者:让娜 ,一直以来会称呼她小姐的,只有一个人。 五十三 你是笨蛋吗 「这是让娜小姐的信。」 萨摩接过信件,背面封蜡上的符号他认得出来,之前他帮让娜和杜巴利通信,这个暗号就和当初封蜡上的一样。他将信交还给修道院的牧师「拿给她。」 让娜与杜巴利的信件来来回回,已经不知道是第几封了。整个修道院与镇上,早就布满路易十五安插的眼线,那天让娜借口要去镇上走走,暗地请人送的信,也是通报到他萨摩手上,经过允许才寄出的,当然回信也是。 其实,萨摩早就从路易十五口中知道让娜与杜巴利一直以来都在暗中计划革命,也知道路易十五为了阻止让娜,半夜将让娜密送到修道院,在这个镇上布满眼线,如软禁般企图断绝她与外界往来。革命一但失败便是死罪,正是有心人士趁机铲除异己的大好机会,路易十五在用国王的方式保护她。 『自从玛莉公主与路易十六王子联姻后,我一直有不祥的预感,如果我再也无法回到这里,请你代替我照顾她……希望只是我想太多了。』让娜抵达修道院的隔天,路易十五也赶到修道院待了一晚,隔天临走前,将勒贝尔的衣服交给萨摩后,便再也没有回来过。 那些人也只是遵照当初路易十五装扮的勒贝尔的指示,将让娜的一举一动通报给勒贝尔,虽然身为路易十五的勒贝尔阻止让娜与外界联系,但是身为萨摩的勒贝尔并不想阻止她。他和让娜一路走来,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听从黎塞留的话,以为黎塞留是对她最好的。他不会再重蹈覆辙,他学会尊重她的选择。 深夜,萨摩依旧守候在让娜的房门外待命,门缝下透出晕黄的灯光,灯熄后,房里的脚步声慢慢地靠近门口,门咿呀推开,单薄的人影披着窗外透入的月光站在门口。 让娜侧身,萨摩便走进房内。这是他们两人不需言语的默契,只要让娜想他,便会在熄灯后开门让他进来。 她解下他的头巾,他弯下身亲吻她,他的吻已经不生涩了,甚至知道如何吸吮她敏感的舌尖与唇瓣。 「嗯…哼…」光是接吻,就能让她闷哼呻吟。 他吻上她耳后细嫩的颈项肌肤,埋在她发里,他已经习惯了她的味道,闻着便热血喷张,吻的喘息有些粗重来到她的肩膀,他抱紧她,让她的身子紧贴着自己。 她将手伸进他赤裸的身子,抚摸他的疮疤。 他不喜欢她摸他的身体,就像他黝黑的肤色,只能隐藏在看不清脸的黑暗中。他打横抱起她,将她放在床上。 她仰躺着望着他,手伸向他的裤带。 他阻止她,抓住她的手,打算欺身直接吻她。 「你又要用手打发我吗?」 他在她唇前一公分停住。他身为仆人,自认只有服侍她的资格。 见他没有回答,她有些生气「你为什么……」她自认在修道院这些日子,已经给他很多次坦白的机会,他却什么也不说,但是想起他满身是伤的背影,想起他背着她走过那么多不堪的记忆,用勒贝尔的样子,提着油灯等她回来的每个夜晚,甚至尽心尽力吻遍她全身上下,忍耐男人的欲望,一心就只为了满足她每个晚上的高潮。她心肠一软,无奈的轻叹「……你是笨蛋吗?」 他吻上她,要她消气般哄她。 她的手又探进他的衣内,这次他没有阻止她抚摸他的伤痕,她顺着痕迹从背到腰,腹肌摸进裤子前裆。 「等等,小姐,不行。」他一手撑着身子,一手按住她就要碰到棒子的手,不禁皱眉。 她吻他「笨蛋,你不用忍耐。」 五十四 替身 「……已经到极限了。」萨摩将她按在床上,手微微颤抖,理智游走在崩溃边缘。当初在他面前,艾吉永凌辱让娜的画面,不堪的回忆在他血液里翻滚,他不想象艾吉永那样伤害她,但是当时目睹她被奸淫却也跟着硬挺起来的棒子,正逐渐唤醒他体内野兽般的欲望。 他的犹豫与挣扎,让娜并没有理会,她拉开他的上衣,露出他结实的胸膛,一点一点亲吻他的伤疤。明明与路易十五高贵皇室才有的光滑肩胛有天壤之别,她居然到最近才发现,从头到尾在她身边照顾她的勒贝尔,都是萨摩。是她傻还是他傻? 他气息变得粗重,低哑着嗓音「小姐,对不起……」终究禁不起让娜一再挑逗,他将她狠狠压在床上,情不自禁无法自拔的深吻她。 她两手缠上他的脖子,尽情与他唇齿交缠。 他脱去她的外衣,吻着她的脖颈一直到胸前,他不像之前服侍她般小心翼翼,无法再掩饰的渴望显得急躁,他揉她的胸吸吮她敏感的乳尖。 分卷阅读52 让娜情事 作者:让娜 「嗯哼……」她随快感抚着他的脑勺,弄乱他的发。 炙热的呼吸来到她两腿之间,他两手勾住她的大腿,吻着大腿内侧细致敏感的肌肤。他伸舌拨开她的穴唇,舔舐泛滥的淫水。服侍她那么多个夜晚,他早就熟悉小姐的身子,柔软温热的舌挑弄吸吮她敏感的前蒂。 「啊嗯……求…..求你……」小穴因快感收缩的汁液横流,她充斥权力欲望的身子早已不是单纯几次高潮就能满足,她需要男人棒子更深刻的调教,这次她再也无法忍耐「啊嗯…...给我……求你……」 他放开她,直起身子,粗鲁脱去所有勒贝尔的装束,夜晚的月光下,昏暗中他漆黑的身影,第一次毫不遮掩,伤痕累累的命运,粗长直挺的欲望,所有他的一切,赤裸裸地在她面前。 他将欲望逼近她,长驱直入她张开的双腿之间,一次进入她体内,她下体便紧咬住他,酥麻的快感直上脑门,两人不约而同轻声呻吟。他自小被黎塞留收养,身为低贱的仆人从不与人亲近,她是他第一个拥抱亲吻,甚至现在全心全意接纳他的人,他的欲望更加膨胀,他压住她,在她湿滑的小穴内抽动。 「啊嗯…..啊嗯……啊嗯……」 他紧绷着全身肌肉规律的深插浅抽干着她,吻着她溢出娇吟的唇,她的双脚因快感夹住他的腰际,高潮之后软弱无力的摊开,随没有停下的抽插又继续在空中晃动,尽管她的小穴在高潮后更加用力的爱抚吸吮,他也没有停下抽插,他用过于常人的忍耐力忍耐每一次射精的冲动,汗水湿透他的背脊。 「嗯嗯…啊啊…勒…勒…不行了…啊啊…勒贝尔…我..我不行了…」不曾有过一个男人同一个姿势维持那么久,不停刺激同一处敏感点,她终于被干到求饶 他直起身子,抓住她的双腿,棒子快速抽送她的小穴,他大口喘气,痛苦的紧闭着眼,精液就快被小穴全力吸到缴械,忍耐力到了极限,他再也无法抑制射精的冲动。 「唔嗯…勒贝尔…不行…啊嗯…又…啊啊…」她的呻吟突然变成近乎尖叫的高亢,蜷着脚趾,她捏紧他的手臂,指甲陷进他的旧疤掐出新的伤口「啊嗯…勒贝尔…勒贝尔。」 她瞇起眼迷乱的看着他,呻吟的喊着勒贝尔,蓝色眼珠里彷彿有他模糊的身影。 他勒贝尔不过是路易十五的替身罢了「嗯……」他闷哼,抽了出来,白色精液不可抑制射出,在她的胸前、脸与金发留下一条条白浊。 五十五 署名的草写 杜巴利府邸,一如往常的舞会,富丽堂皇的大厅,男男女女装扮奢华搂腰搭肩,小提琴奏着优雅的三节拍华尔兹,跳舞、嘻笑、低语,宝戒、鍊坠、银饰映着晕黄的灯光,亮晃晃的眩人眼目,大长桌上吃不完的精致茶点,佣人端上各种高级酒类,这如天堂般的奢侈享受,就在一群卫兵冲进来时,转眼成了人间炼狱。 艾吉永站在外头,冷眼看着大厅里仓皇逃窜的人群「感谢两位举报革命份子,我会请示路易十六国王,对亨利家族封官加爵。」 塞莫与布立两人的灰绿色眼珠对望。崇尚玩乐主义的他们对封官加爵并没有兴趣。 这些艾吉永当然看在眼里「我们只需要带走杜巴利与他的夫人,府邸内其他东西,就交给两位善后了。」 塞莫与布立这才有默契的相视而笑,布立神采飞扬的朝艾吉永点头示意「是的,艾吉永公爵。」两人笑嘻嘻的走进大厅,他们就是相中杜巴利府邸供他们玩乐的女孩子。 塞莫与布立前脚一走,艾吉永看着杜巴利府邸,也迈步进去。 走上挑高宴会厅二楼隐密的看台,艾吉永居高临下的俯视大厅,现在只剩一片凌乱,他想起那时他与舒瓦瑟尔及勒贝尔就在这看台上,看着让娜装成高雅贵族在奢华的大厅里与杜巴利跳舞。后来在暗房里看她被杜巴利调教,发骚的舔着男人的棒子,之后在别人面前干她还淫荡的不停流出淫水,当时纯真的模样,现在已经完全成为他的母狗,他命令她跟他出去不穿衬衣衬裤,好让他在野外随时干她,绑在床上或椅子上,遮住眼睛,她张开双脚翘起屁股,无法忍受的求他干她……艾吉永捏紧手心,强压兴奋的笑脸有些扭曲,他就算掀了整栋杜巴利府邸,也要把他的母狗找回来。 自从路易十五宣称杜巴利夫人已被逐出凡尔赛宫,让娜彷彿从人间蒸发,艾吉永私下动用所有关系,却怎么都打听不到让娜的下落,尽管他深信让娜一定是被杜巴利藏在府邸,但是碍于路易十五下达封锁所有有关杜巴利夫人消息的命令,他只能暗中与时常流连杜巴利府邸舞会的塞莫与布立打听消息。 不久之后,路易十五发病去世,路易十六即位,保守派以黎塞留为首的老臣随路易十五去世后退居后位,改由以他艾吉永为首的新一代保守派势力接掌凡尔赛宫权力中枢 分卷阅读53 让娜情事 作者:让娜 ,没了路易十五的施压,搜索杜巴利夫人的行动逐渐浮上台面,然而他艾吉永却苦无理由对杜巴利开刀,直到塞莫与布立从杜巴利府邸的妓女们间听到杜巴利暗中计划革命的传言。 这时大厅一角的动静吸引艾吉永的注意,窗帘后一名贵族如狗一般从后抱住一名女子,女子衣衫不整,胸部露在外头,裙子被撩至腰际,身体随着身后贵族的抽插晃动,这时另一名贵族从桌下探头,偷偷摸摸的从藏身的桌下出来,掀了窗帘,脱下裤头将棒子塞进女子嘴里,一起奸淫。现下法兰西帝国的贵族养尊处优,即使在这样的非常时刻,性欲仍凌驾于理智之上,毫无危机意识。 艾吉永在看台上他专属的位置坐下,冷眼看着越来越多贵族加入,最后演变成一场漫长的轮奸大会。过去只要女人被粗暴玩弄就能令他感到兴奋,但是自从干上让娜,没有一个女人能满足他,无处发泄的欲望就快把他逼疯了。 大家发泄完后,那个女人残破不堪的被独自丢在那里。艾吉永离开看台,沿着旋转的楼梯高傲的走下楼,他回到大门。 「报告艾吉永公爵,我们搜查了府邸所有房间,没有发现杜巴利公爵,有人看到杜巴利公爵在舞会前就潜逃了。」 果然他艾吉永还是比情报商杜巴利晚了一步,搜查舞会甚至成功制造给杜巴利更多逃跑的时间。 「有杜巴利夫人消息没有?」艾吉永看见不远处派报生走来的身影,看来天已经快亮了。 「没有人说有见过。」 艾吉永抬眼,与派报生不经意四目相交,那个派报生看起来只有十来岁,派报生突然停下脚步显得有些惊慌。 「你,过来。」 派报生犹豫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上前「公爵,有什么吩咐?」他低下头避开艾吉永的目光。 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小小派报生怎么知道他们的身份?「你来这里做什么?」 「……送报纸。」他畏缩着低着头。 「你每天都来杜巴利府邸送报纸?」 「公爵不喜欢,我就不送了。」派报生掉头就跑。 「抓住他。」 卫兵二话不说架住派报生,挣扎过程中报纸洒了一地「公爵,饶了我,我只是送报纸的。」 艾吉永不理会派报生的挣扎,伸手搜他的身,然而并没有发现其他东西。 「公爵,我是无辜的。」派报生哭丧着脸,与瞇起眼睛的艾吉永对视。 无辜?「放开他。」 卫兵手一松,派报生开心的赶紧挣脱,蹲下捡报纸,他匆忙挑了靠左边中间的那份先捡,却被艾吉永一脚踩住。 「公爵?」他慌张地抬头,额上冒汗。 艾吉永粗鲁的抢过报纸,将内页全抖出来,报纸四处纷飞,他一把抓起掉落的白色信封,粗鲁的撕开,署名让娜的草写就像她本人一样煽情,艾吉永不禁上扬嘴角。 五十六 给他 深夜的修道院,让娜起身熄灯,走向房门口,咿呀推开门,月光从窗外透入长廊,熟悉的勒贝尔身影依旧守候在房门外。 让娜直接扑向他,勾住他的脖子,松开他的头巾,踮起脚尖,凑上唇亲吻他。 「唔……」让娜不同与往常的积极,萨摩有些出乎意料的倒退几步,但随即稳住脚搂住她,回应她的吻。 她与他唇舌交缠,吻深长而绵密「嗯…哼…」直到呼吸变得急促,忍不住呻吟,她才不舍的放开他。她蹲下来解他的裤头。 「等等,小姐,你不用做这种…..」萨摩有些惊慌的要制止她,但是她已经先一步手探进他的裤档,握住他已经兴奋变粗硬的棒子,柔软的手指磨蹭他敏感的系带与马眼「唔……」萨摩忍不住皱眉,他的手按住她的头要推开她,快感让他的手使不上力。 棒子前端兴奋的分泌出透明体液,黏糊糊的沾上她的指腹,她搓揉他胀得饱满的前端,棒子变得更粗硬,她含进充血浮出青筋的紫红棒子。 他们向来有共同的默契,只要让娜熄灯后开门,他便会进房来由他服侍她,然而今晚一开始她积极索吻,到现在她不寻常的主动,让他措手不及「唔嗯……」让娜吸吮的小嘴让他快要发狂,然而她高超的技巧,却越显出她曾被多少男人粗鲁调教的讽刺,他觉得自己满脑子只想压住她抽插很悲哀,他咬住下唇强忍缴械的冲动「小姐…妳真的不用…我不想让妳做这种……」 「我想要,射给我。」她知道他在忍耐,但是他已经无法抗拒的挺起腰,她知道他要射了,她加速口手并用。 「唔呃。」他再也忍不住,他试图推开她,至少不要射在她嘴里。 她抱 分卷阅读54 让娜情事 作者:让娜 住他下身,将棒子深深含进嘴里,不让他有机会再逃开。浓稠的液体像唾液一般黏上喉头,他的味道在喉咙深处瀰漫不散。 他喘着气,尽管身体上达到高潮,心里却觉得很难受「小姐…对不起……」 她放开他,将他的东西咽下去「不要再说对不起了」她起身站在他面前,踮起脚尖侧头亲吻他的脸颊,依偎在他颈项「你从来都没有对不起我。」 他抱住她,弯下身靠着她,觉得很苦涩「其实我……」根本不是勒贝尔,他收紧双手。 「今天陪我一整晚好吗?」她手伸进他衣内,抚着他背上摸过好几次熟悉的伤痕「不要离开。」他从来不曾陪她睡到天亮,因为他不能让她看到萨摩的脸。 「小姐,其实我……」 她的身子磨蹭他渐渐发硬的下半身「我下面好溼,你帮我。」 他静默了一会儿,想说的话仍然说不出口,只是轻应一声「……是的,小姐。 」 他放开她,她站在他眼前,他帮她脱下一件件衣服,月光下她玲珑剔透的裸体呈现在他面前,他弯下身吻她,她的唇、她的耳际、她的脖颈、她的锁骨、她的胸、她的肚脐、她的腹部、她的阴埠。 他蹲在她两腿间,脸凑近她的阴埠,溼溽燥热的气息显得淫靡,他伸舌舔拭她泛滥的淫水,一手拨开肉唇,手指要插入前,她推开他。她弯下腰,臀部朝向他,手穿过胯下拨开肉唇,渴望被干的小穴展现在他面前「我要肉棒,你直接插进来。」 「是的,小姐。」萨摩脱下勒贝尔的所有衣物,赤裸的身躯在月光下坦然面对她,他一手抓住她的嫩臀,另一手扶起再度硬挺起来的棒子,抵住她撑开的穴口,将棒子插进去。 「唔嗯……」她满足的呻吟。 他也满足的喘息,抓着她的嫩臀不断从后挺进。 「嗯嗯…深一点…嗯啊…啊啊…我还要…用力一点…」 她的索求,她的命令,就算蛮横骄纵,即使毫无止尽,他也会忠心的服从她。 「嗯嗯…啊啊…啊嗯…唔嗯…」她迷蒙的转头望向他,朝他伸手。 他握住她的手,弯下身,靠在她背上,亲吻她。 月光下他黝黑精实的身躯与她白皙纤细的身躯交缠,他干着她的肉体,夹杂淫水肉体的啪打声、她的娇吟、他的喘息没有丝毫停歇。她颤抖的用尽全力吸吮他的全部,他汗流浃背的一次再一次深入她体内,毫不犹豫付出自己拥有的一切。他早已发誓将生命奉献给她。 不停歇的高潮和快感让人近乎死去,他退出她的体内,已经不知道是他第几次射精,累积在她体内的精液自她两腿间满出,两人筋疲力竭瘫倒在床上喘息。 交缠时彷彿停滞的时间,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现在才开始流动,他要起身,她搂住他,偎在他怀里「别走。」 他没有拒绝,任凭她抱着。一直以来,他依照路易十五的命令,以勒贝尔的身分照顾她,满足她的需求,一开始他当做责任,他不打算僭越勒贝尔的身份,也不曾有揭露自己萨摩身份的念头,即使路易十五再也不回来,他仍会一直隐瞒下去,只是……当他忍不住进入她那一刻起,她越是深爱他,他就越动摇。他是萨摩,不是勒贝尔。 她的手抚摸他腹部的伤疤「陪我到天亮,好吗?」 他终于放弃对主仆关系的挣扎,不再遮掩自己,不再推开她「……是的,小姐。」他轻揽住胸膛上的她,阖上眼。等到天亮那一刻,他决定以萨摩的模样向她坦白一切。 她伏在他胸膛,听着他的呼吸与心跳陷入熟睡渐趋规律平稳。 曾经有两次她要求萨摩离开她,最后他仍固执地待在她身边,这次她不希望他再为她涉险「我才应该说对不起……」她低喃。 天还未亮,修道院门口,一名女子披着月色悄悄离开。 她带走的东西不多,一只皮箱,一封杜巴利的信。除此之外,爱情、回忆、心和其他的一切,都留下给他。 五十七 扭转他的命运(完) 萨摩骑马急奔向凡尔赛宫,他不禁烦躁的又踢了马腹。该死。 他分明就有注意到让娜昨晚的不对劲,居然还任凭欲望让自己松懈下来。其实,从让娜与杜巴利的通信,他也知道总有一天他们会离开修道院,但是他没料到,她最后却选择一个人离开。 他的心脏扑通直跳,怀里那封杜巴利的信贴在他胸前。分明昨日才有人向他通报过杜巴利的信,还是经过他允许之后才让人交给让娜的,今早他赶着要出门找让娜前却又收到另一封杜巴利的急件,封蜡很粗糙显得很匆忙,不祥的预感让他没有顾虑太多,粗鲁的打开来看,杜巴利潦草的字迹写着,艾吉永 分卷阅读55 让娜情事 作者:让娜 以搜查革命份子的名义查封了杜巴利宅邸,等到了安全的地方会再联系,也请她小心。 不安在萨摩的心中膨胀。他多希望昨天那封杜巴利的信不是艾吉永的圈套。他曾目睹她被贵族奸淫的模样历历在目,男人压着她的后脑杓硬用棒子抽插她的嘴,好几人抓着她的嫩臀从后面轮流抽插内射,好几只手揉捏她的胸部抚摸她的大腿,她含着眼泪像哭又像笑的望向他……可恶,她怎么那么傻。 萨摩忍不住对空怒吼,咆啸自己的没用。 然而就在他靠近凡尔赛宫时,却被人潮挡住了去路,街道比往常来的喧闹,他不得不下马挤进人群里。 「那些贵族,成天躲在凡尔赛宫里吃喝玩乐,非得把他们全部赶出凡尔赛宫。」「他们凭什么要我们替他们工作。」「凭什么我们天生就要赚钱给他们浪费。」「贵族凭什么奴役我们。」「滚出凡尔赛宫!」「贵族去死!」 咒骂声不绝于耳,包围凡尔赛宫的人群已经挤得水泄不通,前方甚至有带着大砲武器的民兵正与卫兵对峙,扬言禁止凡尔赛宫淫乱奢侈的舞会,要求贵族全部撤离凡尔赛宫。 萨摩看着周围激动的人群,他了解他们的愤怒,他也曾经被艾吉永践踏,被黎塞留利用,眼睁睁看着让娜被贵族玩弄却束手无策。 「奢侈的玛莉皇后滚出凡尔赛宫!」「我们辛苦赚的钱不能浪费在杜巴利夫人这个妓女身上。」「奢侈,淫荡,不要脸!」「这些人都该抓起来处死。」 萨摩不禁捏紧手心。难道这就是路易十五说的让娜与杜巴利策画的革命?她流连艾吉永与黎塞留之间,制造奢侈的淫荡的假象,藉由杜巴利以杜巴利夫人的谣言散拨出去,煽动民间不满的情绪。让娜将背负污名的革命计划,难怪当初路易十五无论如何都要百般阻挠。 暴民找到突破口,突然冲破了卫兵的防守线,民众吆喝着一股脑冲进大厅里,萨摩被身旁的群众撞得一个踉跄。 他想起当时他第一次见到让娜,她小小的身子,不安的蓝眼珠。无法改变自己身为下人的不幸,至少还能扭转她的命运,他发誓一生保护她,结果到头来,是她扭转了贵族与平民生来不平等的阶级制度,扭转了他的命运。 萨摩跟着人群冲进凡尔赛宫大厅。不是黎塞留的命令,也不是路易十五的交代,这一次,是为了他自己,他一定会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