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阳门孽缘录》 ,序 (18禁) 秋风飒爽,月光洒落林中,湖畔倒映点点稀星,如此美景却可惜有人不解风情。洛阳郊外树林里,两名剑客正使着剑招缠斗着,但显然有一方有意回避。 冷剑咻咻的从陈祥身边掠过,尽管陈祥踏着极快的轻功闪过,另一人的剑招却不曾使老,就这麽使了约二十式左右,终於有一剑刺中了陈祥左手手掌,直透手背骨! 「为什麽?你为什麽要打我女朋友?」 想到自己唯一的骨肉女友已经残了,陈祥不禁悲从中来。 ----- 陈祥原是没净身乾净的太监与宫女的私生孽种,或许因为太监的残缺,导致了陈祥先天右手残废,本来他的生父母只贪一时欢爱却万万想不到竟然会因此怀了孩子,偏偏他们又非显贵的掌权之人,在生下之後没过多久便被皇上的身边红人,万贵妃所发现。本来於理,这两个犯了宫中大忌的贱人该受那千刀万剐之苦,小孩也不能留,但万贵妃看见了可爱的小娃儿不禁起了怜爱之心,於是许诺在他们死刑後,会将孩子送出宫外给平民人家抚养。 或许是天意使然,还是襁褓的陈祥却刚好被送到了当时路过的玄阳门掌门人手上。 陈祥就这麽成为了玄阳门弟子,尽管陈祥的先天右手残疾,但悟性极好加上内功潜力惊人,在十多年之间进步神速,如此际遇真可谓造化弄人。 ----- 「二师兄,快点教人家练剑嘛。」四师妹娇嗔道。四师妹本名姓孟,名怡兰。 这些年来的朝夕相处,大家也都明白这四师妹怡兰早就对陈祥倾心不已,但两人倒也规规矩矩,大夥便乐观其成,心中都认定两人成亲是早晚的事罢了。 怡兰女孩子家毕竟心细,她却怎麽也想不明白,为什麽最近陈祥对自己却刻意保持着某种距离感? 「嗯,你先覆习昨天的内功吧,晚一点我叫师弟陪你练。」 「师兄~你答应人家的...」 「听话,我晚点再看你练的如何。」 怡兰内心不禁有气。 陈祥心想,也许就这样渐渐淡了也好,毕竟自己父母所生予的下身软棒,实在没资格配上她。 就让她走吧,嫁给更好的男人。 ----- 回到现在,秋夜,洛阳郊外。 陈祥愣愣地看着自己被刺伤的左手,无法置信地看着这一切。 大师兄张竣,那个曾经对自己关照有佳的人,转眼之间变的冷血无情,一路追杀自己。 「唉,真可怜呐,你仅存的一只手如今伤残了,今後再也无法自慰,当然喽,想解决需求你还有对你痴心相爱的怡兰呢哈哈哈!」 「放屁!我和怡兰可是清清白白的,哪像你这般恬不知耻,竟然背着师傅去跟师母娘做那下流的勾当!」 回想起那天在门廉外看见张竣和师母娘在床上翻云覆雨,师母羞耻的浪叫逢迎,对比平日两人的言行,陈祥感到深深的寒意。 「要是你突然就这麽在世界上消失,怡兰可是会一辈子郁郁寡欢,说不定还要一生当处女为你守活寡呢哈哈哈哈!」 「畜牲!我不许你侮辱师妹!」 陈祥咬牙握起剑,尽力使出平生所学的玄阳门剑法,若是平日陈祥尚可略胜一筹,但此时气急败坏的他内功紊乱剑招松散,又加上一时大意的手伤,岂有不败之理? 又约莫二十招之後,陈祥的剑被张竣挑飞,陈祥奋不顾身的欺近身使出化骨绵掌,手腕却反遭张竣擒拿。张竣反手运功一推,陈祥狼狈地跌落在地。 「这样吧,我给你个选择,你要死还是要好好听我的话封口?」 「只要你不把这事向任何人提起,我就不跟你计较此事,还帮你解决你对於怡兰的烦恼,怎麽样?」 「...」陈祥不禁有些心动,对他而言,怡兰是他这辈子最爱的人,如果能解决烦脑的话不知该有多好... 怡兰与师傅,陈祥再也禁不起感情的左右,选择了前者。 「师兄,你不是骗人的吧?」 「师兄什麽时候骗过你?你先脱下裤子背对我趴下吧,伤口处理要紧。」 过了许久,陈祥从後方感觉有个温热硬物正挤进自己身体。 ----- 「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内功,它不但能疗百伤兼强身,更可以让男子更加雄伟!」 「啊...好痛,师兄...不要」 「这是为你好,放松,气沉丹田!」 张竣本身是双性恋的性格,老早就想对英俊秀气的陈祥下手却苦无机会,如今可藉练功疗伤之名,张竣怎麽可能放过到手的肥羊? 「啊......师兄...真的好痛...慢点啊,啊!别这麽快...停,停下来啊...肚子会坏掉的...」 第一次的强烈痛楚让陈祥的俊脸扭成一团,下身不经易地开始抽搐扭动。张竣抚摸着陈祥每一寸肌肤,舔着陈祥後背与脖子处。 慢慢地,陈祥开始感受到从张竣运来的内力,温温热热的遍布到全身。他也慢慢习惯来自後方的痛楚,渐渐地,陈祥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奇异快感。他开始照着张竣指示运着内力,迎合着张竣的冲击。 「喔...继续啊师...兄...快一点点...啊...陈祥後面真的...好奇怪...又痛又好快活...啊...」 理智,正逐渐失去。 也忘了是多久,对於陈祥而言彷佛达到了天堂一般的美妙境界,天人上间,一瞬或许便是永远。 最後,陈祥只依稀听到张竣说明天要去哪里练功... ----- 「师娘,我也要跟你练内功吗?」 「是啊陈祥,师娘我来检试看看这一年来,张竣教给你的内功成果如何。」 脱了衣物之後,映入眼廉的巨大物完全超乎师娘所想,师娘不禁有点兴奋。 这几乎比张竣的再大上三成,师娘心想。 「好孩子,你原本细嫩的天先体质已经得到了极大的改善。你可不能师娘失望喔...」 「是,弟子一定不会辜负师娘期待。」 「乖孩子,躺下吧。」 师娘熟练地在上面,上下摇摆着那丰腴的胴体。师娘越来越快的动着身子,伴随着越发淫浪的叫声。 虽然年近四十,但师娘也因修习此功之故,拥有着冻龄的丰美身材与姣好外貌。 「啊...你这倒勾的形状...又粗又大...简直比老公和...张竣...还要棒啊啊啊!」 陈祥投入地运气内力在两人经络间交流着,渐渐地,两人通红温热的身体证明着两人内功造化已趋上乘。此外,若没有彼此相对应的上乘内力,修行双方也无法体会到那更美妙梦幻的双修快意。 「啊...运气到跨下...对,就是这样...啊...又温暖又粗大...真棒...啊...不行...还不能去...再做久一点」 两人换了若干姿势,而师娘也不愧为武学高手,修练了一个小时半,师娘仍未泄露。陈祥这一年来修练这内功导致武功突飞猛进,已然快超越了师娘水平。 师娘的浪叫声不绝於耳,陈祥也热情地回应着师娘,双手以及嘴巴也不闲着,在胸部、脖子、耳朵都留下了抚摸舔弄的痕迹。 「啊...陈祥,可以了...不要再弄了...师娘真的不行了...啊...停啊...啊...已经去了...」 「停啊...陈祥...求你了...好...不好...停下来」 「又同时刺激地方...别啊...敏感的...受不了了...」 「啊...已经去了三次...别在抽插...」 「师娘,你叫我停下来可是却源源不绝的传送内力过来,你真的要我停吗?好吧,那我就停喽。」陈祥作势慢了下来。 「不...师娘错了...师娘就是个欲求不满的身体...把人家用到死...拜托了...啊...」 又过了一小时的冲刺,陈祥也终於缴械。 「嗯,浓郁清甜又没什麽腥味,你内功看来已经达到了天下数一数二的境界。」 「多谢师娘栽培。师娘,徒儿斗胆想请您把四师妹怡兰许配给在下。」 「如果你愿意婚後依然和我跟张竣持续练功,我当然乐意把她许配给你。」 「你当然也只能答应,不然我就和怡兰说这一切,说不定她会从此厌恶你一辈子呢。」师娘淫笑道。 「不过和我这样的美女做,一点也不委屈你吧?」语毕,师娘带着腥液的嘴与陈祥深吻着。 ----- 仔细咀嚼着师娘那番话,陈祥不禁感慨万千。 为了怡兰,他背叛师傅,和张竣以及师娘练着无耻至极的内功。但偏偏就是这内功,才能让他从天生那细软体质变的雄壮无比。 如果没有这内功,他又怎麽能带给怡兰婚後的性福可言呢?倘若连这都做不到,又有什麽资格娶一个女孩? 陈祥很痛苦也很矛盾。 他勉强欢爱的时候,内心厌恶到了极点。但肉体的快感却又带给他难以抗拒的欢愉。 更悲哀的是,陈祥无亲无故,如果离开玄阳门,他又能去哪里呢?他舍得离开怡兰吗? 看着怡兰的笑脸,或许,当一个什麽也不懂的人比较幸福。 「真的吗?师娘答应我们俩的婚约了?」 (完) 夕色 柔光尽数洒落在潮水反覆荡漾的水面上,水天连成一片,半入地平线的残阳散发着最温和的光芒,向晚昏黄下照映着你那美丽的丹红色长发,随风摆动,饶是仅仅远处望着你的背影,那份难言的美便如此悸动人心。 可叹呐,那名女子侧过头的秀脸上,闪过一丝阴暗的忧色,天妒佳人!在这如此直入人心的美丽中,竟有桩心事缠绕在她心上! 陈祥朝她走去坐在她身旁,一时之间竟找不出什麽话语安慰身边的女子。 沉默了许久,那女子道:「你那时为什麽不杀了我?」 「你是师母的侄女,也是在这世上她剩下的唯二亲人,我不希望你们韦家断了香火。我知道你只是被腾云阁骗了。」 「就因为这样?你凭什麽让我活下去?当年我娘被腾云阁所挟持时,我上玄阳门求助,那贱女人又做了什麽?」 「我十四岁那年孤身一人前身腾云阁,这些年来谁关心我?谁在乎过我?多年委曲求全只求保全我娘......你们玄阳门......你又能明白什麽!」语毕,恶恨恨的眼神瞪向陈祥,後者只轻轻叹息一声。 韦昀又是气愤又是委屈,泪水不禁充盈双眼,这会儿只好窝在自己怀里,只为了不让那玄阳门的混帐看见自己脆弱的模样。即便她明白这样只是自欺欺人也好。 呜咽的声音听在陈祥耳里,心中感慨万千。原来师母与她亲妹的心结,归根究底也就是当年姊妹俩与师父三人游遍天下,两女分别爱上了师父,走到最後在一起的却是姊姊而非妹妹,彼此嫌隙日生互相陷害。 但这几年来师父卧病在床,师母却又背叛了她曾经深爱的人,背着丈夫在门中逼迫陈祥天天与她偷情交欢。 岂料後来腾云阁半年前杀上南阳山对玄阳门报上一代的仇怨,师父与门中诸多子弟被屠戮,物是人非,何等萧瑟! 自己也被追杀流浪江湖,数日前擒下来刺的韦昀逼问其中细节,陈祥才明白这当中恩恩怨怨。 却不知道怡兰此时身在何处?会不会也惨遭匪人毒手?摇了摇头,陈祥不敢细想下去。 又过了片刻,韦昀慢慢地从伤心中平静,屈膝环臂,眼神愣愣地凝望远海。 「我们一起去救你娘吧。」 韦昀睁大双眼看向陈祥,几乎不敢相信他的话。 「虽然不太清楚你们的恩怨,但既然你是她亲人并受制於腾云阁,那我们就不算真正的敌人吧?」 「如果你愿意放下仇恨协助我,我保证,我一定会尽我所能救出你们母女!」 韦昀哭红的双眼看着他。 「为什麽要这样对我?」 「你想知道吗?」 「......」 「因为我不忍心看你哭。」 日落暮色的黯淡光辉里,看不清韦昀多年来真正喜悦的笑容。 桃花源(18禁) 窗户半掩,些许的晨光透着帘子洒落进屋内,吹进来的南风带来一丝温暖,混合着夏日特有的气息。 刚睡醒的韦昀躺在床上,眼色迷蒙,思量回忆着昨天的事,却依然对於这一切半信半疑。 昨天夕阳西下的时候,两人争执了一番,但是,那个男的最後竟然承诺自己会尽力帮忙救出母亲,还说什麽不想看我伤心流泪...当下自己确实有点感动。 只是後来他替两人安排好住处,回到玄阳门名下的一个空房子,之後,他居然说为了要救出母亲要自己帮忙他疗伤练功,真的是有够龌龊!亏他还有脸讲出来! 听到这种无理的要求,韦昀可是脸上一阵发热,红透耳跟子,愣了半晌,然後赏了陈祥一记耳光子走掉。 「韦昀,听我说」 「为了救出玄阳门还有你母亲,眼下只有这个办法。」 「我经脉伤的很深也很不寻常,但我们必须要尽快疗伤并赶去龙腾阁。」 「抱歉...韦昀」 我以後会永远对你好的。 那个混帐...为什麽还有脸牵着自己的手说什麽会对我好... 也不晓得为什麽,明明不应该答应,但自己内心有一部份彷佛不愿意拒绝他似的,尤其是陈祥看自己的时候。 而昨晚他在自己里面,很轻、很温柔地进入破了自己处子之身,带领着韦昀将她推向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唇舌更是不断攻伐交加,占领着自己全部。 一想到这些,韦昀摸着自己的下腹,彷佛那令人脸红心跳的交缠还持续着似的,那种平生从未体验过的极致快意实在令韦昀显的有些无所适从。听说那不是很痛吗?怎麽反而有种飘飘欲仙的滋味?虽然作为女人对男女之事略有所知,但却没有想过居然会如此,他拥着自己夺走自己的初吻时,韦昀几乎无法思考了,心里也高兴地... 「韦昀,还会痛吗?」陈祥不知何时已经醒过来。 面对着陈祥的眼神,韦昀不禁芳心大乱的躲避着。 「...不会,已经没事了。」 「真的吗?让我看看。」 「!?」 「不用啦,真的!」 两人一阵混乱扭打着,最後还是在陈祥的坚持下,韦昀只好依他。 细细端详着,韦昀的私处毛发稀疏,属於小巧可爱的类型,果如其人一般。外围依然有昨夜落红的血迹,陈祥不禁心下歉然。虽然他迫於情况必须与师母关系相近的韦昀发生关系,似乎非常无耻地大占便宜,更何况韦昀又是个这麽温柔细腻的好女孩,,可是陈祥他又有什麽其他办法?那赤沙掌毒辣的刚猛力道就算陈祥尽力运功抵挡,依然有三成力道侵入丹田附近的经络大脉,加上玄阳门本来便不算江湖中名门大派,哪里可托关系短时间寻到医治重大内伤的神医?而唯一既有的方法便只有传自师母的双修功法。 轻抚着阴户,强烈的刺激与搔痒不适感让韦昀忍不住娇嗔一声。 「你这坏蛋...就老是会欺负女孩子。」 「别害怕,韦昀,我只是关心你,答应过的我一定会做到,我会永永远远待你好,然後救出你母亲不是吗?倘若我陈祥有违此约,不得好死兼一辈子娶不到漂亮老婆。」 噗嗤一声,韦昀笑了出来,内心稍宽。 「果然我妈说的对极了,玄阳门的男生都是一群无赖,就会说些哄女孩子的好听话。」 「我说的可是心里话呢。」 「骗人。」 「韦昀,我对你是认真的。」语毕,陈祥亲吻着韦昀的手背。後者态度不禁大为软化,心下窃喜却不愿意表示出来。 「好吧,就让你看看,你可不许胡来。」韦昀坐在床尾,大腿微张露出那刚经人事的软嫩处。 陈祥走到她身前地板坐了下来。 「你总觉得我在骗你,那我就用行动来证明吧。」 陈祥将头探向那娇艳欲滴的蜜穴,阴唇微张的模样显示着此处曾经是如何地男人被侵入过,而那人便是自己。 伸出的舌头触碰双唇旁的敏感带时,韦昀不禁一阵颤抖。沿着门互外围,陈祥体贴地先绕过最敏感的地带慢慢用舌尖挑起韦昀的情欲,免得她娇嫩的私处过度刺激。 比起韦昀刚经历床弟之事,早在玄阳门时,陈祥便日夜被迫与师母交欢,早已是床技老手。舌技口交更不在话下,以前师母常常找时机要求陈祥为她口舌服务,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陈祥便心领神会师母的要求,藉着午休时跑到师母卧室,细心的跪在师母身下,来回地挑弄着。一开始还需要师母指导如何循序渐进,如何掌握力道与舌上的变化,到後来不用言语也能完全把师母带往一次又一次高潮,倘若有高潮喷水的情形,也必须要细心地隔空用嘴巴接下,因为高潮时的私处过於敏感不宜触碰,喝下淫水对於陈祥而言便如家常便饭一般平常,对於师母的味道早已习惯。 毕竟以双修功法而言,这些本是人体精华,有时师母兴起,师母才刚与大弟子张竣交欢完,便要求陈祥从私处挖出的两人精华吃下,男女精华交融的好处实是更加可贵。虽然一开始不习惯或不愿意,但师母总是有方法逼迫陈祥就范,他也只好逆来顺受。 从外围到内侧,一点一点地逐步挑起韦昀的情欲,虽然韦昀极力克制,但呼吸慢慢急促之下,显见她已慢慢迈向欢愉颠峰,这自然是骗不了人的。 「啊!」不过多久,韦昀便再也支持不住,情动十分地湿透下身,沾染一片床垫。显然韦昀也是像师母那样的易湿体质,流出来的量相当可观。 不过陈祥并没有就此作罢,依然猛力地进攻她,让後者不断的泄漏出来,直到韦昀连喊数次不要,陈祥才停了下来。 从高潮中回过神来的韦昀,这才发现,陈祥嘴边溢着一丝丝的水痕,韦昀才发现他竟然喝下...自己那些... 「唉呀那很...脏的,你怎麽能...」 「不会喔,我的亲亲小昀儿才不会脏呢。」此情此景,韦昀不禁羞窘不已。 「既然你都把自己交给我了,我也想做点什麽证明我没骗你。」 「你永远都是我的人了。」 韦昀笑着搂着他的头,从来没有这麽开心过,身心充满着幸福的余韵。能够遇上他真好,韦昀心想。 ------- 「韦昀,第一次行功我们按部就班来就好。心法口诀应该没有问题吧?」 说完,陈祥伸手欲替韦昀解衣。 被男生正面解衣宽带,韦昀既感到害羞,又感到心动不已。 将自己赤裸的样子,全然交付给心上人让对方这样看着,韦昀兴奋地想着。 韦昀趁着他不注意,害羞地快速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如此女儿娇态,陈祥怎能不大为情动呢? 「不...不要这麽快...我快不行...」 「啊...这样运功...也太舒服了吧...」 「不要一直对那里运气啦...啊!」 「慢一点啦...又不是不给你插啊啊啊」 「多亲亲...人家好嘛」 「我真的不会痛...再用力一点啊宝贝」 「真的好舒服...人家要永远给你插...」 「好了啦...先休息...不要...不要了啦...」 整整一个时辰,两人顺利的行功,陈祥明显地感受到伤势在复原,只是还需要时间。 韦昀坐在床上喘着气,明眸流转,彷佛花朵绽放般的娇柔媚态,与先前稚气女孩的模样相比,更显出成熟韵味与诱惑。 「你真的是...」 不等她发作,陈祥拥着她嘻闹调笑着。一时之间两情相悦,合乐融融。 接下来的数日,陈祥依照师母所授的心法,教导韦昀修习双修法门。慢慢地,韦昀逐渐能掌握完整的运功法门,在交合过程之中,藉由两人在彼此身体之间互相运气交流,同时内化又同时传功,内内外外身体没有一处是不在行功的,这不但对身体或功力有所助益,更能因为交合处的内力流通,扩大敏感带并强化快感,身体所伤的经络也能渐渐复原。 为了把握时间,两人这几日除了吃饭便努力练功,频频鱼水交欢,颇有新婚小夫妻之间的情调氛围。 身心的极致愉悦,带给韦昀从未拥有的快乐。也许她不愿意承认,但韦昀多多少少盼望着,小俩口这样疗伤的日子永远也不要结束。 外传,绯魔女(18禁) 冬雪飘摇,寒冷冻骨的天气里,即使升了柴火也只能得到一丝微弱的温暖,今年年关前的大寒是二十余年来未有过的景象。 门窗紧闭的小木屋里,李翰扶起虚弱的玄女,想喂她喝些热汤,但痛苦难耐的玄女只是皱着眉摇头拒绝。 自从走火入魔以来,玄女失控的慾火每隔一段时便会反噬其主,不论玄女如何打坐修习,情况总是更加严重,下身的搔痒难耐倘若没有藉由男女交合解决,不但多年修练的高乘内功会随欲念而发的淫水流逝,反噬更会伤及五脏命脉! 昨日娥嵋派的那两个贱尼更是趁人之危追杀他们,虽然两人击退那二人,但被迫动用内力的後果是更强烈的反噬。加上受了风寒,玄女的身体变的虚弱无比。 「喝点汤再休息吧。」 「不......我不想吃东西。」 「要不要我帮你推血运气?」 「让我休息就好。」 「你这样怎麽会好?」 「我再拿些风寒药给你。」 「不用去,陪我。」 玄女挽着李翰结实的手臂,靠在他身上。 「以前我还在师父门下修行的时候,有一次我师弟也是像你一样生病不肯吃药,结果病没好拖了整整一个月,师父知道了以後痛骂一顿,你知道我师弟跟他说什麽吗?」 「他说习武自然能够强身,会生病肯定是本门武功有所缺失。然後又被师父罚禁闭七日。」 「一个月又加上禁闭七日,本来以为他终於学乖了,没想到他出来之後声称他能破解本门剑法中的一招。」 「他举剑演练他的破解之法,没想到真的有效,後来二师叔因应破解之道苦思修改了剑法的不足之处。」 「最後二师叔高兴地对师弟赞誉有加,认为他必成大器。」 「玄儿啊,你会不会成为大器我不知道,但你要是不吃风寒药,那我只好用嘴巴喂你了。」 玄女笑着瞪他:「不用你喂。」 「那可不行啊,病人就该乖乖吃药。」两人在床上嘻笑打闹着,一时之间玄女感到一丝甜蜜,几乎忘了自己的伤势。 过了片刻,李翰摸着她额头,却感到异常的冰冷。 「玄儿。」 「嗯?」 「吃药喽。」 李翰突然地吻上了玄女的双唇,後者带着笑意用香舌不甘示弱地还击,药丸在交缠之中送入了玄女嘴里。但李翰接下来却没有停止,玄女渐渐发现有些不对劲,这个混蛋居然还对自己毛手毛脚! 熟练的唇舌挑逗着玄女的肩颈,一种奇异的感受渐渐浮上心头。 「混蛋......不要啊......」 延着她的身躯,一个又一个的亲吻刺激着玄女的敏感点,最後再回到左耳上缘——她最喜欢的位置。 趁着理智尚在,玄女推开李翰,她必须拒绝他。 「玄儿,别再忍了,我都知道。」 玄女眨了眨眼:「我走火入魔太深,你......你会被吸乾的。」 「我体力很好的。」 「笨蛋!我是说真的......我们真的不能做。」 倘若是别人也就罢了,但李翰是玄女真正心爱的人,她又怎麽肯将他吸乾呢?何况入魔已深的她,怎麽只能用些许精元解欲? 「我都知道。」 「还记得我们相遇的那一天吗?其实那时你女伴男装我早就知道了,哈!」 「到後来,我们一起结行游杭州,玄儿,那真的是我这辈子最快乐的时光。」随着他的话语,玄女的心绪已经飞向远处。 「可惜秋天的西湖不够美,真想和你一起在夏天去。」 「这二十年来的光阴,还不如与你在一起的数个月。」 「你是我见过最特别的女子,因为我真的太喜欢你了,所以我要你好好的。」语毕,李翰想褪去玄女的亵衣却被阻止。 「李翰,我真正希望的是你回去继承你师父依钵,能遇到你我也很高兴,但我不想你死!」 「忘了我吧。」说到此处,玄女已忍不住哽咽。 李翰深吸一口气:「我做不到。」 一根炽热的硬物就这麽地进入玄女柔软的下身,玄女不禁呻吟一声! 面对此时此景,玄女已然热泪盈匡,能和深爱的男人交欢她怎麽会不快乐?但过了此晚他却必死无疑!想到此处的玄女又怎麽能不哀痛,不心碎欲绝? 玄女在李翰身下,深情的看着不断冲刺的如意郎君,那个她此生爱煞的男人!过往回忆不禁涌入心头,那一天的杨柳湖畔,那一天的斗剑,那天的不顾一切,那天... 平生以来从未感到如此撕碎内心的快感,泪水与淫水不断的溢出,哭到泪乾处,淫水也似泪水! 渐渐地,身下的快感激发着玄女的魔性,爱慾交错下,玄女再也忍不住肉棒的诱惑,真真正正地成为屈服於肉慾的奴隶,屈服於那股既熟悉也最原始的快乐。 「啊...李君!再给我啊...玄儿好快活...啊!」玄女热情迎合地扭动下身,迎合肉棒一次又一次粗暴的进出。 「再深一点,啊!人家的花心都给你顶的好酥好麻...呜...」 玄女主动拥着李翰深吻着,贪婪地吸取李翰的唾液,感受着两处同时被进攻的乐趣。 过了片刻,热烫烫的体液深深地顶住花心大量注射。玄女迎来第一个高潮,来自花心的子宫颈高潮,在温热的精子刺激下。 「啊~人家...还要更多!真的好舒服喔......」 不等肉棒射完,玄女索求无度地继续求欢。 「李君好利害,人家全身都是你的了...从嘴巴到小穴都是你的喔,请尽...情享用...啊...」 「...里面...再插里面一点...」 「啊...太爽了...人家这辈子投胎就只为了给你插啊啊啊」 「人家上面也想吃呀...呜呜呜...」 不知道过了几个时辰,两人的体位变成了女上式,玄女彷佛慾念无止境地摇摆交合着,单方面地榨取。 「哥哥...人家里面还痒的很呢...不能停下来喔,还要更多才够呢!」 「再多给玄儿嘛...人家最喜欢你的精液了。」 最後,也忘了是第几十次射精,玄女在无数次的高潮退去後,终於恢复了理智,脸上尽是充满生气的红润,眼波里春意无限。下身白浊一片,精液狂放地满溢出来,玄女欣然地拾起一部份品嚐,幸福地享受其中余酝。 过了片刻,彷佛从梦境里醒来的玄女这才发现断气的李翰,又惊又哀的哭嚎响透了整片山林,整整一天一夜,人们听到那荡气回肠的哭声却不明所以,一时之间还以为是妖魔降世。 自此以後玄女的心彷佛病了似地性情大变,之後十余年内她再也没爱过任何人,性格也变的偏激冷血,并纵情勾引榨乾天下俊俏男子,江湖上关於绯魔女的传闻广为人知,时有男子据闻遭一看似出水芙蓉的清纯女子给吸乾而丧命。 几乎任一门派都有弟子惨遭毒手,但羞於承认的心态放纵此事发展。终於在武当的掌门虚谷真人被玩死的消息传开後,触犯天下众怒,各宗各派因应武当的恒山盟约,齐聚於恒山讨论如何处置绯魔女,但门派之间心结错综复杂,加上野心家们各怀鬼胎,江湖中又再掀起了腥风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