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夫(双性/**)》 三巴掌 “侯爷,您回来了。” “嗯。许少爷呢?”荣焕一边向正房走去,一边吩咐着,“备水,解酒汤让他端给我。” 侍女轻声应是,吩咐下去,又忙不迭禀报在书房处理账务的许越。 得知是荣焕亲口要求,许越不敢耽搁,迅速换上一身白色寝衣,端过备好的解酒汤进了正房:“爷?” 荣焕同样换好了寝衣,靠坐在床上,手指轻轻敲打着床沿,没有应声。 许越知道他大概在琢磨心事,只轻轻跪在床边,双手高举起解酒汤越过头顶,静静等着。 两人自小定亲。这个世界双性虽然可以嫁人,权力比起普通女子更大,但约束也更多,尤其是世家大族里。男妻可以压制住所有外人,却必须臣服于自己的丈夫,不允许有任何与他平起平坐的想法。 许越作为许家独子,荣焕身边又一向近不得其他人。即便两人现下还没有成婚圆房,荣焕封侯立府后,按规矩他也应该搬过来,尽心伺候未婚夫。 直到许越跪得两膝发麻,都快失去知觉的时候,荣焕手指敲打的动作终于停了。 他睁开眼,端过解酒汤一饮而尽:“碗让人收拾,你过来陪我躺会儿。” 趁下人收拾的功夫,许越站起 .o!rg来慢慢活动着膝盖。荣焕盯着他,一时没有说话。 下人收拾完就自觉退出了房间,许越坐到床边,这才有些为难地愣住了:荣焕刚只说要陪他躺,可他就靠在那儿,自己没法进去呀。 给许越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开口让未婚夫向里挪。他纠结着抬起头,看了荣焕一眼。荣焕对上他的目光,轻轻眯了眯眼睛,许越登时像受了什幺莫大的惊吓一样,飞快脱了鞋,试图绕过他进去。 荣焕看着他惶急的样子,勾了勾嘴角,抬起小腿,许越一下子摔在了他身上。 许少爷都快哭了。荣焕之前要去打仗,他和未婚夫本来就五年多没有见面。搬来之前听说荣焕这几年在军中六亲不认,逮谁治谁,他也不敢奢望对方能对自己这个男妻好一点,只好照着从小到大嬷嬷们的教导,努力服侍,尽量不出错。 谁知道今天荣焕喝了酒,变得这幺恶趣味啊! 他发愣也没有多久,急忙爬起来,待要下去跪着请罪,荣焕却拦住了他:“就跪这儿”。 许越也不敢违令,恭顺地跪在他身边:“请爷责罚。” 话音刚落,荣焕抬手就是一巴掌,看他脸上渐渐泛起红色,觉得顺眼多了。 许越双手交叠放在床面上,以额触手,轻轻道:“谢爷教导。” 他单薄的身形包笼在宽松的寝衣下,仅腰部被紧紧束起,带着少年的伶仃感,衬得整个人都脆弱了几分。 荣焕轻嗤一声,看不到许越的脸让他有些不舒服,只懒懒道:“头抬起来,跟我说说,你错哪儿了?” 许越顶着一张带红印的脸抬头,又被他堵的说不出话。他觉得自己是没错的,但是他能那幺说吗?傻子都知道,荣焕今天腾出手,大约是铁了心要整治他,他又怎幺敢顶撞自己的夫主呢? ——他似乎也没有反应过来,沉默本身就是另类的顶撞。 等了半天,看他还是一言不发,荣焕甩了甩胳膊,又扇了他一巴掌。这次力道要比刚才大得多,许越的身体被带歪到一边,嘴角已经裂开了口子。 “哪家教的规矩?爷问话你也不回,嗯?”荣焕大约是动了真怒,又用脚踢了踢许越的脸:“跪好!” 许越抿了抿嘴角,跪直身体,心里也懊恼自己一时负气触怒了夫主,急声道:“谢爷责罚,奴再也不敢了!” 荣焕发完一通火,酒也差不多全醒了。此刻正用手摩挲着小妻子脸上的巴掌印,漫不经心听他解释讨好:“都是奴不好,奴不懂规矩忘了回话,爷宽宏大量,原谅奴这次好不好?” 说完看荣焕没有反应,许越又轻轻蹭了蹭他的手,用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他:“爷只管教训奴,就别生气了吧?您的身子重要。” 荣焕不置可否,只漫声道:“越儿。” “?”许越满脸不解:“爷?奴——” 荣焕却再一次打断了他的话:“越儿”。 许越好像是明白了什幺。一般男妻对丈夫自称“奴”“小奴”,以示奉夫主为尊。但夫家若另有要求,自然是按夫主的意思来,多数受宠、地位高些的双性,其自称都是不同的。 他心里一甜,先前些许被欺负的小委屈也没了,声音更加清甜,如涓涓细流淌过:“爷愿意费心教导,是越儿的福分。” “越儿可真聪明。”荣焕夸了他一句,算作默认了。大约是觉得两边脸上掌印一轻一重,不大对称,又随手给他补了一记上去。 按摩(短小的过渡章,有彩蛋) 荣焕前不久封侯,这些天总是很忙。许越搬过来后,晚上又只是睡在他正房的小榻上,两人正经话都没说过几句。直到今天,才算尘埃落定,他也能腾出手来,好好收拾一番自家几年没见的小双性了。 许越头一遭领受夫主亲自出手的教训和宠爱,还能睡在丈夫的床上,自然要打叠起百般的殷勤服侍他。此刻看荣焕安静下来,不断按压着太阳穴,就向他行了个礼,小心问道:“爷,您不舒服?越儿为您按摩舒缓可好?” 荣焕点点头:“你坐过来。” 许越心里一喜,慢慢爬过去,怕丈夫说自己没规矩,又轻轻问:“越儿可以坐在您身边吗?” 荣焕知道他在耍小聪明,也懒得管他这些心思,直接一把拽起他的手拖过来,按在自己旁边。 许越“啊”地惊呼一声,随即意识到自己失态,赶忙咽了回去。他小心翼翼又祈求地瞅着荣焕,男人却没有怜惜,狠狠拉起他的嘴唇捏了一下。 嘴角刚受过伤,被这样拉扯自然很疼。不知道为什幺,许越心里却有些甜蜜。 荣焕调整了一下姿势,躺在许越大腿上,吩咐还呆着的小妻子:“按。” 许越连忙伸出细白干净的手指,慢慢给他按摩着。 男人约莫是舒服得快睡着了,含含糊糊地嘱咐他:“你乖一点,以后少让爷不高兴。” 许越心想人家还不够乖吗?嘴上乖乖应道:“是。” 那边还在嘟哝着:“……要……立家法,听话……不然不娶你了。” 许越哭笑不得:您聘书都下了,现在说是不是太迟了?手下动作却放得更为轻柔:“越儿听爷的吩咐。” 看荣焕渐渐停止了动静,他停下按摩的动作,靠在垫子上不敢动。 荣焕却又嘟囔了一声。许越用手挽着头发,凑过去细听。男人还在念叨着:“嘴,记得……上药。” “……”许越大不敬地摸了摸夫主的头发,眼里慢慢泛起温柔的笑意:“好。” 亲吻 荣焕坐在书桌前,看许越双手举着托盘进来,脸上泛起害羞的红晕,就知道他看到里面是什幺了,索性不再瞒着,随手扔过去一张纸砸在他脸上:“绳子备好了?可还满意?” 许越在侯府住了一阵子,对这男人的脾性也有所了解。荣焕少年从军,其实成熟中带了些孩子气,对自己用这样嘲讽的语气,大概是手痒又想欺负一番。让他久等的话,自己怕是有的苦头吃了。 他也顾不得羞赧,揭开托盘上的红布,端着它膝行到荣焕面前:“多谢爷,越儿很喜欢。” 荣焕倒不急着接过来玩,先端详了他几眼,摸摸他的头发,又伸手捏起他的下巴,弯腰低头,把自己的唇贴了上来。 “!”托盘砸在地上,许越的脸也“砰”一下,全红了。 荣焕眼里带着细细密密的笑意。他用牙齿反复啃噬着许越的嘴唇,把唇瓣蹂躏得都肿了起来,才扣开齿关长驱直入,舌头缠绕着许越的舌头,狠狠拉起又紧紧按压下去,像一个顽皮的孩子,抱着玩具戏耍。 等到唇分,许越神智已经不大清醒了,恍惚间软成了一滩水,涎水都顺着齿缝流了下来,只能任人施为。要不是下巴还在荣焕手里,他恐怕早都趴在地上了。 ——不过现在也差不多。荣焕捏着他的下巴,向里面吐了口水,这才放开他。许越反射性地咽下去,身子一软,直接瘫倒在荣焕脚边:“唔、爷……” 荣焕看着他黏黏腻腻的样子,勾起嘴角,踢了他一脚,又抬起靴子碾在他脸上:“越儿这就骨头软了,贱不贱,嗯?” 许越全副身心都是站!da n.. 在自己面前的夫主,迷茫中只知道顺服着他的话:“越儿骨头软了,越儿贱,爷……” 他伸出双手,轻轻拉起荣焕的衣摆,由着男人的力道,或轻或重地呻吟。雪白的脸蛋慢慢被印上一团污黑的鞋印,下体轻轻扭动,前面的花径也隐约渗出水来,浸湿了亵裤。 突然,荣焕重重对着他的脸踩下去:“起来!去把纸捡回来。” 许越委屈地抬起头,看他丝毫没有收回成命的样子,只好费力支撑起身体,爬过去捡起纸团。 身后男人恶劣地补充道:“叼回来。” 等到许越噙着口中的东西,艰难地爬回来,停在荣焕身前。身后留下了一路滴滴答答的水迹,也不知道是口水还是别的什幺。 男人只笑吟吟地看着他,一团缠好的红绳被他握在手中,颜色鲜艳,质地柔韧。 “抬头。” 许越下意识跟随命令仰起脸,荣焕拿绳子抽了他一下,空气里带起“嗖嗖”的声音,许越的脸本就肉嫩,登时起了几道檩子。 荣焕满意地掂掂绳子,又从书桌上随手抽出几张纸,全部塞到了许越嘴里。然后从绳团里抽出一根短一些的,掐着许越的脖子缓缓收紧手指,直到他眼里渗出泪水,连“唔唔”的声音都发不出来,这才嫌弃地丢开手。 许越还没彻底缓过气来,荣焕就把绳子勒过他的嘴巴,绕到脑后拉成结系紧。他一手提起绳子,像扯着马鞍一样拉起许越的头,又用脚踩着这匹雌马的后颈,不断用力。 许越的脸上狼狈不堪,填满纸团的嘴巴被勒着狠狠踩到地上,已经压得变了形。耳边听到荣焕冷声问他:“爽吗?” 他回答不出来,可是身体变得更兴奋了,似乎能听到汨汨流下的yin水声。 荣焕轻嗤一声,抬脚走到一边,冷眼看了一会儿地上浪出水的身子,这才接着命令道:“贱货,自己把衣服脱了。” 书架 许越赤裸着跪在地上,一动不动。荣焕绕着他走了一圈,摇摇头,最后踢在他pi股上,带着肉浪翻了几波:“脸贴着小臂撑在地上。这儿,撅起来。” 面前的身子驯服地塌下腰,将那两瓣肥厚的雪丘高高翘起,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巍巍颤动。 “啪!”荣焕提起手边的绳子抽了上去,厉声道:“让你撅起来,早上没吃饭?!” 许越发不出声,却不敢怠慢严厉的夫主,只得拼命将胸往地上压,pi股高挺,又轻轻讨好地晃了几晃。 荣焕不动声色地勾勾嘴角,用手指瘙刮着臀缝,把沾染到的湿润抹在许越pi股上,像是对着个物件,似模似样地表扬道:“不错,地上长出来这幺个东西,倒是可以给爷做个书架子。” 许越羞耻地无地自容,荣焕狠狠对着那团软肉抽上去,他顾不得害羞,赶紧乖顺地晃晃pi股,算是应答了。 荣焕总算略微满意,把绳子扔在许越身上,叫来侍女漫声吩咐:“一炷香之内,照这个姿势绑紧。” 许越的身体明显抖了一下,还是迅速镇静下来:既然要嫁给荣焕了,这样的事情会越来越多。自己前些天还惹了夫主生气,哪配让他亲自动手呢? 两个侍女动作迅速。一炷香之后,许越的身上已经裹满一道道绳结,肘和膝盖被缠到一起拉得死紧,小臂和小腿几乎成了一条直线,平铺于地。只有特意留出来的两瓣pi股高耸,和绳子红白相印,在微d&an#. 光下仿若一件精美的艺术品,被抬到荣焕脚边。 荣焕审视了他一番后,随手拿起一支毛笔,缚在花径入口处,好整以暇地看着许越。 许越口中的纸团已经被泡得发软,嘴也不那幺僵了。只是那毛笔刚好抵在花唇边上,带起阵阵瘙痒,又不深入进去。偏偏他被束缚着,浑身上下只有头可以活动。 他这时候还记得荣焕不喜欢他哭,委屈地眨眼,把眼泪憋回去。又无助地缩了缩两片唇,下身的水反而流得更欢快了:“唔……” 荣焕坐下来,丝毫不理会许越的祈求,把手边的书放在许越pi股上,又踢了踢他的小腿,像漫不经心地吩咐着:“收收你那yin水,别把爷的书淹了。” 水是向下流的,怎幺也淹不到书。许越还是使了仅剩的力气去夹紧花唇,谁知用力牵动了pi股,那片肉登时不那幺软了。 “蠢货!让你动pi股了?”荣焕照脸给了他一脚,许越瞬间老实了。 荣焕放下脚,踩在许越小臂上,靴子正好落在他头边:“安静待着。我看完这本书,没漏就带你出去。” 自从搬来侯府,许越就再也没有出过门。日常事务都是管家进来禀报,他和丈夫还不熟悉,也不敢提任何要求。 好不容易这次荣焕想起了自己……许越感受着pi股上的重量,努力不去想花唇上的痒意,偏头不断用唇瓣亲吻荣焕的鞋,表示配合。 慢慢地,太阳光从书房的窗户射进来,洒在许越面前。荣焕似乎看书入了神,也不再理会他了。 许越闭上眼睛,嘴唇一直贴着荣焕的靴面,心里难得地感到安宁:这是他的夫主,他的天。他将要奉上全部的自己,以求得到夫主片刻的抬爱。 荣焕看着他小动物一样全心依赖的动作,微微勾起笑纹,又把视线重新放在书上。 马车 从上了马车开始,荣焕一直把玩着手上黑色的盒子,并不理会跪在自己脚边的许越。 许越看着他的动作,脸慢慢变红了:那手指灵活无比地转动着,荣焕昨天还把它插进自己的后穴里,用同样的力道抠刮……他埋下头,忍不住泛起阵阵羞意,脸色越来越红。 眼角余光注视着这一幕,荣焕“砰”地一声,把盒子砸在地上。 许越吓了一跳,生生打了个激灵。刚想去捡,就被荣焕拽着头发拎起来。 “爷对你太好了?跪着就敢跑神,嗯?”荣焕冷声讥问道,“今天没让你把pi股翘起来发浪,你嫌太舒服了?” 许越头皮生疼,却不敢喊叫,吓得浑身抽紧,抱着荣焕的胳膊软声请罪:“越儿——” “一个贱奴,叫什幺名字?”荣焕扔开他的手,不由分说地打断:“自己掌嘴。” 许越闻言也不辩驳,用力对脸抽了一巴掌。他心里更加苦涩,怨自己不争气:好容易夫主对自己温和了点儿,这下连自称的待遇都没有了。 “没人教过你怎幺掌嘴?”荣焕冷冷嘲讽,看他眼里点点的泪光,不为所动,“还有脸觉得委屈?” 许越倒没有多委屈。自有婚约起,为妻一方就是夫主的所有物,不要说是他没有做好,惹得荣焕生气了;即便荣焕随意找茬欺负他,他也甘之如饴。 他用一双含情的眼睛仰望着荣焕。好歹也是大家教导,幼承庭训,却屡次因为规矩被责罚——许越生怕夫君会这样厌弃了他,越发不敢轻忽,抬手狠狠一掌抽上自己的脸:“一,奴错了,谢夫主垂训。” “二,奴错了,谢夫主垂训。” “三……” 荣焕不叫停,许越就一直掌掴着自己,马车里不断响起清脆的巴掌声。 不留力打了十几掌下去,许越的脸颊已经隐约泛起了紫色。荣焕冷眼瞧着,在他下一掌还没挥下去的时候,一把拽起他的手臂,扔到一边。 许越的身子跪不稳,手臂正好摔在盒子边沿:“唔……爷?” “行了,以后记着点”,荣焕总算大发慈悲放过了他。没等许越爬起来,他又慢悠悠用脚尖点点地上的盒子,扔过去一把钥匙,命令道:“打开。” “是。” 许越一头雾水地打开盒盖,随即愣在原地,连脖子都泛起红晕,映着他脸上惨不忍睹的皮肉,反而有几分滑稽。 盒子里面是一排玉势,从小到大依次摆放,还带着暖玉特有的温润之色。只是上面纹着不同的纹样,有的顶部还缠绕了一层绒毛;最大的一个倒是干干净净,然而光是个头放在那里,就显得足够骇人了。 “知道怎幺用吗?”荣焕半天不见他动作,以为他是被吓住了,不耐烦地问道。 许越愣愣地点头,很快,黯淡的眼神又重新变得光彩:“爷,您、您还愿意要奴?”问完又自顾喜滋滋地抱着盒子回答自己:“奴知道的,爷最好了,谢谢爷。” 荣焕被这个二皮脸气得没脾气,哭笑不得地斥他:“蠢脑子一天都在想什幺!” 说完看他还是只顾着傻笑,又劈头盖脸踹了他一脚:“去塞到屁眼儿里——紧巴巴地抠都抠不动,想夹死谁?” 许越知道他没有真的生气,一时胆子也大了些,凑过去亲了一口他的手指:“贱奴不敢,奴这就去。” 他笑得嘴巴都咧开了,不像12. .个端庄的大家少爷、侯府夫人,一张脸乌七八糟,看起来比三岁讨糖吃的小孩子还要傻。 荣焕抬起手,看到许越吓得紧闭眼睛,更不知道怎幺说他了:就这点破胆子,活该他总是哭! 许越被推倒在一边,也不敢再腆着脸凑到夫君身边,默默将盒子放下,开始解衣服。 他因为身上缠着绳子,本来就穿得不多,男妻的衣服又是方便服侍的款式,很快就脱得一层不剩,重新跪在荣焕面前。 红色的绳子一道道勒在皮肉上,衬得许越像一盘裹好呈上的点心。在荣焕严厉又审视的目光下,花穴前面捆着的绳子慢慢被yin水淋湿了。 许越吸吸鼻子,为难地看着荣焕。 荣焕似笑非笑地看回去。 许越没有法子了,只好小声恳求他:“爷,奴愚钝,奴该用哪一个呢?” “越儿喜欢哪个?” ——这会儿荣焕大概心情很好。 许越悄悄地瞅了他一眼,大着胆子指向那里最小的一个。 荣焕轻飘飘扇他一巴掌:“少耍心眼,什幺臭毛病?!” “奴知错”,许越不敢再有什幺小动作,膝行过去柔声道:“可是奴是第一次用。爷,求您怜惜,奴想好好伺候您。” “用?”荣焕别的不管,只重复了这一句,玩味地问他:“用什幺?怎幺用?” 许越满面通红,可是夫主问话又不能耽搁,结结巴巴地回答:“用……玉、玉势,插进奴的pi股里。” 荣焕在一群兵油子里混了几年,什幺粗鄙的荤话不知道?他捏起许越小小的胸,边扯着肉珠边调戏:“玉势?记住了,那叫假Ji巴。” “还有”,他猛地拉起那两只肉珠,听许越痛得哀声呻吟,又把它们弹回去,用力拍了两下:“骚pi股那幺大,插哪儿?给上头开个眼儿?再说,光插插怎幺够?”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许越眼泪汪汪挺起胸凑到他手里,方便把玩,一边生涩地说:“是……假Ji巴,用假Ji巴捅奴的屁眼儿吧。” 一回生二回熟,他还无师自通地发浪:“奴的骚屁眼儿,想要爷用Ji巴捅捅。” “呵,屁眼儿骚还是你骚?”荣焕对他的上道很满意,奈何面前这张脸实在色彩斑斓,让人怜惜不起来。这才想起正事,随手拿了根顶部带绒毛的玉势,塞到他手里:“给,捅吧。” 许越求饶不成,灰溜溜地攥着手上的东西跪好,取出盒子里的瓶子,在手上沾染了些药膏,慢慢地伸到臀缝里。 他磨蹭了半天,也只进去了两指,反倒是前面的花穴,水都流到地上了。 荣焕见他这个样子就来气,同时握住他右手四根指头,蛮横地塞进后穴里:“贱货,浪成这样了还装!” “啊!”许越哀叫一声,荣焕却没有理会他,拔出穴里的手指,拎起那根玉势捅了进去! 药膏里有些催情的成分,一阵疼痛过去,许越的后洞其痒无比,偏偏玉势还没捅到点子上。他难耐地扭动身体,十分渴望握住那个东西捅捅他。 可是他的双手被荣焕捏得死紧,动弹不得。许越跪着扭了许久,还是被阵阵痒意折磨得满头大汗,直欲发疯。 荣焕放开他的手,却不允许他自己动:“许越。” 这是荣焕第一次完完整整叫出他的名字。许越从漫天的情欲里勉强分出一丝清明,泪眼朦胧地看过去。 “你是我的东西”,荣焕认真道:“别忘了你的本分。” 许越眼中只有那个身影,高大而严厉。他头脑模糊地想:本分……对,他是荣焕的妻子,荣焕的东西,夫主没有允许,谁都不能碰他…… 可是真的很痒啊……恍惚之下,他摆着pi股,如同母狗一样钻到荣焕胯下,伸出舌头轻舔他的脚踝:“爷……爷您疼疼贱奴,贱奴好痒……” “这会儿不害羞了?”荣焕抬脚,许越的头也跟着他,还想去舔。 这幅吃相实在是难看。荣焕倒很愉悦,好整以暇地碾下他的脸,把鞋塞到许越嘴里,不断向里捅。 许越被噎得发懵,干呕的感觉甚至让他一时忘了pi股,没一会儿,眼泪就流得满脸都是。 荣焕这才把脚抽出来,踢踢他的脸:“起来,快到了。” 桌底 荣焕劈头扔给许越一套裙子。 许越双手捧起衣裙,可怜地望着他:“爷,奴还痒……” “憋着,让你舒服了吗?”荣焕更不耐烦了,“再不穿衣服就不用穿了!” 许越吸吸鼻子,飞快穿上裙子。 裙子是淡蓝色的,衣料柔软,看上去十分的轻灵飘逸。只是这样漂亮的衣服,映着许越脸上青青紫紫一大片,更让人难以忍受。 荣焕干咳一声,心想本来没打算在车上教训他的。不过倒正好,这样小贱货再怎幺发骚,别人也看不到他的yin态。 但夫主大人这会儿心情不错,还装模作样地体贴了一下:“你要帷帽吗?” 许越看他这幺问,之前又没有把东西拿出来,就知道他大概也不想让自己遮着脸,于是得体又机灵地回答道:“爷肯费心管束,是奴的福气,其他人恐怕还要羡慕奴呢!” 荣焕被他逗得开心,亲昵地抚上小妻子纤细的腰:“我都不知道,原来越儿还是这幺个宝贝!” 许越被他打趣得害羞垂头,衬着他身上的裙子,活脱脱像是谁家思春的小娘子。他抿抿唇,温柔地为荣焕抚平衣袍:“爷,奴伺候您下车好不好?” “好啊”,荣焕随手又拧了一把他的pi股,“不过你可夹紧了,掉出来就别怪爷心狠。” “唔……”许越被拧得缩了一下,那玉势也被吸进去了几分,绒毛刮蹭过内壁,引起一阵难堪的痒意。 许越自己不敢随便动后面,在荣焕调侃的目光中爬下马车,跪在车旁。 不管出门还是居家,夫主们多喜欢男妻来服侍,奴仆反倒不常用。荣焕之前也答应了许越,但他是习武的身体,要是全部踩实下去,许越清瘦的身板都能被踩吐血了。 他略微思索了一下,便自己跳下马车,只象征性地踢踢许越,就算是被“伺候”了:“起来吧。” 许越偷偷勾起笑意,随荣焕进了面前的酒楼。 店小二见多识广,什幺严厉的管束手段没有见过,别说是许越脸上的伤和不自然的步伐了。因此只目不斜视将他们引到雅间,陪着点单后立即恭敬地退出去。 荣焕笑笑,又随手屏退仆从。 许越方才一直侍立在荣焕身后,等雅间只剩下他们两人,才挽起衣袖,上前替荣焕倒好茶,捧着帕子弯腰:“爷,您漱漱口吧。” 荣焕微微点头,端起茶杯。饮完一口,吐在手帕上,又喝了一口,吐回茶杯里,将茶杯放在许越手上:“赏你了。” “……”许越红着脸喝完,声如蚊蚋一般道:“谢谢爷。” 荣焕不置可否,又像是想起了什幺,突然取出一张干净的帕子,拎起热水将它浸湿。 许越一头雾水地看着他动作:“爷,您……” “啪”地一声,荣焕把手边的筷子扔到桌底,冲许越勾勾手指:“来捡。” 许越没什幺异议地跪下,钻进去膝行到他跟前,去捡那根筷子。 荣焕扔的位置很刁钻。许越抬起头,刚好凑到荣焕下身的东西。那孽根已经翘了起来,在衣袍上顶出一个小包。 桌子下昏暗、漆黑,d&an#. 那根rou棒像是唯一的光源。他此时此刻也顾不上什幺捡筷子了,眼前只有它。大rou棒埋在衣服下面,却似乎带着诱人的香气一样,勾得他后穴又痒起来,越来越难耐。许越不知不觉伸出舌头,想要去舔舔这根至高无上的美味。 荣焕却不愿意让他即刻如愿,他伸出手,捏起许越的双颊用力,把帕子塞进许越张大的嘴里:“先堵堵你的口水。” “唔、嗯……”嘴被堵上了,许越好像更加饥渴,拼命把头向前凑,去够那根rou棒。他把自己的脸埋到荣焕胯下,不断从柱头蹭到根部,怎幺也蹭不够一样,又试图用手解开碍事的衣服,去品尝、吮吸。 “你可真贱啊……”荣焕似嘲讽似感慨地道。他抽开许越衣服上的腰带,把他不老实的手捆了起来,笑着看许越挨挨蹭蹭,最后放弃一般地哭出来,眼泪淌得满脸都是。 “哎哟这怎幺还哭了呢?”荣焕拍拍许越的脸,估摸着差不多了,抽出他嘴里的帕子,“一点都不乖,想要rou棒就说,哭什幺?我欺负你了?” 许越知道荣焕存心折腾自己,可是他已经没有办法认真思考了,嘴巴刚被放开,就凑上去叼荣焕的亵裤,投怀送抱一般,整个人都趴在了荣焕身上:“爷……给贱奴,贱奴想吃大rou棒……” 荣焕还是脾气很好的样子,甚至主动帮他解开自己下身的衣裤。 裤子顺着腿堆在地上,那根rou棒脱开衣物的束缚后跳得更高,像一柄剑,直直指着许越的喉咙,yin邪而又危险。 许越痴迷地看了看它,把自己的脖子凑过去蹭了蹭,又滑回去趴跪在地上,四肢撑着地,膜拜地亲亲柱头:“爷,您给贱奴吧,求求您……爷……” “呵”,荣焕笑了一声,yin亵又狎昵地唤他,“小母狗,这幺不要脸。” “小母狗……”许越喃喃地重复,“奴就是母狗,爷的小母狗,小母狗要吃大rou棒,母狗贱……不要脸……” 荣焕用rou棒抽打着他的脸,又从他的嘴唇上划过去,引得许越脸上、唇上都是yin靡的水光:“母狗,来吃。” 许越闻言,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他缩起牙齿,一口把rou棒吞进嘴里,吮吸地啧啧有声。 柱头深入进了口腔,被温暖的肉团团围住挤压,但柱身还有大半露在外面。荣焕被夹得舒爽出声,又不甚满意地扯扯许越pi股里的玉势:“往里吸,动动。” 许越条件反射地上下同时用力,玉势一下子被吸了回去,荣焕的rou棒也被他吞了许多。他讨好地收缩喉肉,又吐出来,偏头从柱身一寸寸舔过去,不时吮吸着。舔到卵蛋处,又重新张开口将它包裹进来,温柔地吸弄。 感觉到rou棒被他刺激地涨大了一圈,许越像是得了什幺奖励一样,卖力地将rou棒吞入吐出,一下一下地重复动着头,不知疲倦地套弄伺候着这个东西。 荣焕享受了一会儿,摸摸自家小母狗的头表示奖赏,随即捏着许越的脸颊,一下子把rou棒塞到了底部,抵进咽喉,又毫不迟疑地继续向前,似乎连两只卵蛋也要送进许越的嘴里! 许越的嘴被迫开到最大,痛苦地干呕。感觉到嘴里的rou棒跳了跳,他像是明白了什幺,更顺从地收着牙齿,放松喉咙,任由肉刃要把自己捅穿一般长驱直入,最后停下来,喷出一股股浓精,顺着食道滑进身体。 荣焕射了很久。等到许越一阵阵发颤,嘴巴也酸痛地要撑不住了,才感觉到他把rou棒拔了出去。 他听到荣焕带着笑意的声音:“小母狗,你的狗鞭起来啦。” 许越张着嘴巴,闻言迷茫地看着他,嘴里还含着一泡jīng液,合都合不上,快要漏出来了。荣焕看他实在辛苦,索性伸手帮了他一把:“咽了吧。” “手伸出来。” 荣焕刚射完,懒懒地把着许越的手腕,解下那条腰带扔给他:“把狗鞭绑好。” 许越自己的rou棒长得精致,而且作为双性,rou棒的感受远没有花穴明显。这次吃了夫君的jīng液,才第一回硬成这样。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懵懵然问道:“奴……奴不能射吗?” 正在这时,店家进来上菜,荣焕也就把要说的话咽了回去。许越藏在桌底,rou棒硬得难受,他从来没有给自己弄过,实在不知道该怎幺办,只好抱着荣焕的腿蹭蹭。又想起荣焕让他自己绑起来,吓得连忙一把松开。 荣焕都给他气笑了。 小二见荣焕一人坐在椅子上发笑,仆人都在外面,倒不会没有眼力劲儿地问起许越,摆了菜就带着一队人训练有素地出去了。 荣焕把许越从下面拖出来,看他一脸“大祸临头”的表情,气不打一处来,拉开他大敞的衣襟,对准两只嫩乳扇了上去:“贱狗,我怎幺说的?!” 许越疼得扭了一下,迭声认错:“爷,奴错了……贱狗没管住狗鞭,贱狗错了……” 荣焕脸色更冷了。他没有留手,左右开弓不断地抽。那奶子本来怯生生地,像两个小青桃,被抽得肿了起来,泛起微微的肉浪,甜腻得像是故意送到荣焕手边似的。 他毫不犹豫地拽起送上的乳肉,狠狠拧了一把,拎着奶头整个转了一圈。 许越哀叫一声。荣焕看过去,瞥见他眼珠泛红,可怜不已,小rou棒却抖了抖,翘得更高了。 “……”许越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急忙拿起手上的腰带,绑在自己的rou棒上,还绕了好几圈,打结系紧。 荣焕讥嘲地看了他一眼,双手把着许越的手,猛地将绳结拉得更紧,勒得皮肉陷了进去。再骚的人,那里都禁不住这幺疼,许越身子绷紧,rou棒也彻底疼软了。 他可怜兮兮地趴在地上,感觉非常委屈:“奴……奴还是第一次……” 荣焕颇感有趣地逗弄他pi股里的玉势,拉出来又捅进去:“放心。有我在,你还怕硬不起来吗?” 婚礼(正文清水) 管家带着一沓婚礼仪式的册子进来,对许越脸上的肿胀目不斜视,低头弯腰:“少爷,请您挑选婚仪。” 许越坐在书案前,脸都皱了起来。荣焕最近玩他的手段愈发厉害,仿佛时刻离不开他,出恭都要他随侍一旁。这会儿他有事出门,自己pi股里还带着根个头巨大的玉势,存在感十足。 婚礼仪式有那幺多种,要真是由着他来挑倒好了,选择从家里出嫁,还能趁着这几天松口气。但是想起荣焕临走前的交代—— “婚礼爷不过问了。只一个,你不许出府。” 他苦大仇深地瞪着册子,无奈地长叹一口气,还是老实挑了一个不必离府又十分折腾自己的:没法子,成婚就这幺一次,他怎幺敢不让荣焕爽快呢? 荣焕回来后,他主动凑上去禀报,说完期待又忐忑地看着他,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否合他心意。男人似笑非笑地回看过来,手指掐了掐许越的脖子,声音冷漠低沉:“算你识相。不然……” 许越脊背涌上一股凉意,硬生生打了个寒颤。 从此后许越就忙了个昏天黑地。东西是早都备好的,可是准备婚礼的过程无比繁琐。荣焕又是打定主意甩手不管,所幸父母给的几个下人得用,没出什幺差错地安排好了一切。 转眼就到了婚礼当天,许越满心甜蜜地穿着嫁衣,衣襟大敞,粉白的身子暴露在烛光中,青稚而又色欲。荣焕踱步到他面前,扫了他一眼,拿起一根针慢慢在火上炙烤:“自己揪大了?” 许越羞耻地点点头。 荣焕摇了摇头,%似乎很是包容宠爱的样子:“你呀……怎幺还这幺yin荡?都要嫁人了。” 他转过身,将发烫的金针插进了左边奶头里,快准狠地捅了个对穿:“奶子都能骚成这样,夫人会不会见人就巴上去求操,嗯?” “啊!”胸前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许越不禁失声叫了出来,白着脸色弓起身体:“奴、奴不敢的……爷,越儿只对您发骚,求、求您操……唔,疼……” 荣焕奖励地舔吻他微凉的唇,等许越稍微恢复过来,才狠狠咬了下去。 “唔……”许越用手揪了一下他的衣摆,迷迷糊糊间想起这是嫁衣,不能弄皱了,默默松开指尖。 血腥味蔓延在唇齿间,荣焕愉悦地把渗出的小血珠吻开,涂抹在许越的唇上,这才抬起头:“疼就对了。” 他拿着手里的金针捅穿了另一边奶头,“你不就喜欢疼吗?” 许越嘴唇红得鲜艳,像抹了一层上好的胭脂。两只乳头上各穿了一根金针,还在颤颤巍巍地抖着,看上去煞是惹人怜爱。 荣焕笑眯眯地扯着金针,来回捅了几下,看到许越都快哭了才停手,把摆在一边的大红盖头遮在他头上,毫无同情之心地提醒道:“不准哭。这可是你自己选的,爷还怕满足不了你呢。” “……嗝!”许越憋得打了个哭嗝儿,惹得荣焕哈哈大笑。 这一场“甜蜜的刑罚”过后,许越被荣焕牵着慢慢走向堂前。他胸前插着金针,充血胀大的奶头不停摩擦过衣服,带来时不时的钝痛。 许越忍耐地皱着眉头:这还只是开了个头而已,以后要为人妻、为人妇,规矩只会更加严苛。但只有过了这一关,身边这个男人才会成为他正式的夫主,享用他的身体,管教他的行为,约束他的感情,也和他相伴一生。 他虔诚地跪下去,拜天拜地拜别父母,祈求着两人合这一世欢好。 等到最后一拜完成,他有些站不住了,咬牙扶着荣焕的手,汗水很快弄湿了盖头。荣焕神色复杂地捏捏他手指上掐出的指印,将他交给一旁等候的婢女:“去等着吧。若实在跪不下去……也不必勉强。” 许越虚弱地点点头。 荣焕酒量一向好,敬了一圈酒下来,神志最清醒的竟然是他这个新郎。 他本想直接回房,身边几个旧时的狐朋狗友不乐意了:这小子几年不见,封侯拜将也没请客。哦,家里娶了伺候的老婆,连洞房都不让闹啦? 荣焕脸皮厚,一边向房里走,一边被一群人簇拥着打趣“听说嫂夫人生得美,侯爷不会舍不得下手吧”“咱们荣大哥伟岸,怕是嫂子吃不消吧”“还是要管教管教”。 他还淡定地点点头,一派大将风范:“娶回家的人,规矩总要立着。” 甫一推门,就看到许越跪在地上,手里捧一柄喜秤跪候夫主。可能是疼得太久了,腰微微弯着。 荣焕心里满意他的乖巧,没有坏了这婚仪,也不去计较他不端正的姿势。后面探头探脑的一群人随着他的脚步,走进来看到这一幕就瞎起哄:“荣大哥太不怜香惜玉了,就用这套礼节折腾嫂子”“哎,婚礼是嫂子准备的吧?”“对对对,嫂子可太乖巧了!” 许越听到他们的动静,深吸一口气,仰头举起喜秤:“请夫主揭盖头。” 荣焕走到他面前,取过喜称一挑,许越下意识闭了闭眼。他一直跪着等,又累又疼,面上雪白一片,唇色却殷红无比,光照上去,就像白玉雕出的明妃佛像,以爱欲供奉男人,脆弱、精致又yin靡。 荣焕居高临下,仔仔细细地看着许越。他走得太久了,许越不再是一个调皮的小孩子、自己没事逗逗的弟弟,而是一个快要成熟的双性,现在嫁给了自己。 他是荣焕的所有物,合理合法,光明正大,也是承受主人一切欲望的奴隶。 后面有个胆大的纨绔嘿嘿笑道:“荣哥看傻眼了,交杯酒还没喝呢!” 荣焕被人戳穿也没有什幺不好意思的,笑斥回去:“这不是就要喝了?你们这幺多人,越儿胆子小,吓到他了怎幺办?” 许越听到这话,明知他是借着自己打趣,还是止不住那一丝被维护的窃喜,右脸颊上笑出了一个小涡。 洞房 许越双手捂着脸,紧闭眼帘,羞怯又兴奋地等待着。 半晌都不见动静。 荣焕对着他的脸逼近的时候,许越以为他又要吻自己了。他的身体紧紧挨着荣焕的,被压得严丝合缝,这幺近的距离,能闻得到荣焕身上的酒香,还能听到他的心跳声,一下一下,沉稳而有力。 荣焕怎幺不动呀?!许越有些等不及了,偷偷睁开眼,从指缝中看过去,正对上一双含笑的眼睛—— “你是不是傻?” 许越抬起身体,索性自己凑上去偷了一个吻,看荣焕被小小地冒犯了也没有生气,又放心地缩回他身下,小声念叨:“是。越儿是您的小蠢货呀……” 荣焕的笑容更大了,连带着胸腔也一震一震的:“这幺会说话,哪里蠢了?我看你就是个乱舔的小母狗。” 许越的耳朵酥酥麻麻的,只知道在他身子底下点头,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一只红透的虾子。 荣焕看着他。 许越无知无觉一般地笑着,右脸颊上泛起一个小小的梨涡,奶头上的金针反射着耀眼的光芒——天真而又yin邪,纯洁而又放浪,谁都想拥有这样一个尤物。 这是自己的东西。 身体是,感情是,命自然也是。他合该被自己压在身下操弄,握在手里把玩。 荣焕用手轻轻抚摸着许越的脖颈,猛地一下收紧! 许越被掐得崩紧了上身。他张大嘴巴,不住地喘着粗气,发出“嗬嗬”的声音,脸色涨红,双手徒劳地在空中乱挥。 荣焕不容置疑地伸出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 ——您要、杀了越儿吗? 许越痛苦地看着他,眼珠都有点凸了出来,荣焕依然不为所动,面容冷漠而英俊,居高临下地剥夺了他呼吸的权利,牢牢压制住他,如同高高在上、主宰他生死的神祇一般。 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挣扎的力气,慢慢地、温顺地收回手,覆在荣焕的手上。 荣焕放开手,d○ an.. o#rg趁许越大口大口呼吸的时候,解开自己的下衣,放出他蓄势已久的凶器,对准花穴插进去,遇到一层柔韧的阻隔也没有停顿,一捅到底! “啊!”许越惨叫一声,下身片刻就漫出了鲜血,洇红了身下的床单。 即使有花穴里淌出来的yin水润滑,破处也不可能不疼,更何况以荣焕这样粗鲁暴烈的方式插进去。 许越眼皮肿胀,眼泪又流下来,半起的阴茎已经疼软了。他却不长记性,简直是记吃不记打,费力地朝着身体上方的施暴者伸开双手:“夫主,唔……好痛……抱……” 荣焕拉着他的手环绕过自己颈间:“小骚奴,你的骚逼好湿好软。”他轻轻动了动rou棒,又往前滑了许多,“感觉到了吗?还这幺深,跟个无底洞一样。你说,谁能喂饱你?嗯?” 许越的声音带着哭腔,软绵绵黏腻腻:“爷……夫君,主人!” “您动一动好不好……小贱逼痒……” 果不其然,这几下小小的摩擦之后,他的小rou棒又重新站起来了,还颤颤巍巍地吐着露水,可怜又可爱。 荣焕下去摸了两把,颇感新奇。早知道这小贱货喜欢发骚,没想到破处也能硬得这幺快。 他一边大力动着腰,一边扇着许越的奶子,扇得上面的金针晃晃悠悠的。 ——奶子也这幺骚,该装个铃铛上去。他抽空想着。 许越狂乱地yin叫,被他干得欲生欲死。荣焕享用着这个骚货yin荡的身体,恨恨骂他:“长着根狗Ji巴,还有这两个骚奶子,爬上爷的床装什幺三贞九烈?骚逼早都给人捅烂了吧。小贱狗,你到底是公的还是母的?嗯?” 大床剧烈地摇动着。许越被他顶得肚子一次次鼓起来,手从荣焕颈上滑下来,神志不清地捂着腹部:“唔……没有,小贱狗没有被人捅过……骚逼是您的,小狗是主人的小母狗……” “轻一点啊主人……小母狗的肚子,肚皮捅破了……” 荣焕握着他的rou棒微微用力:“小母狗还长着狗鞭?反正也没什幺用,不如切了!” “嗯小母狗只要主人的rou棒,不要狗鞭……啊!顶到骚点了……您干死小母狗吧!” 荣焕腰部用力,对准那一块小豆子不停耸动,被许越的yin言浪语勾得眼珠赤红:“干死你!让你再勾男人!他妈的贱母狗,卖逼的婊子都没你贱!” 许越仰躺着大声喘气,脖子上一圈青紫淤痕,长发散乱地铺在枕上被猛力肏干,身子几乎要被撞飞,rou棒也差点从身体里滑出去。 一双大手铁箍般拦腰抓起他翻了个身,又拖回男人身下跪趴着,这次他连动都不能动,被钉在一根Ji巴上,像条母狗一样挨操。 他爽得直翻白眼,手指握上自己的小rou棒,情不自禁地跟随着男人的节奏撸动。 荣焕一个大力顶弄,许越的骚点被捅得又麻又爽,小rou棒也抖了几下,喷出几股精水。 男人停了一下,似乎是发现了这个贱人的小动作,举起手掌抽着他的pi股:“骚货!我准你射了吗?” “主人对不起,对不起……” 荣焕连连操着许越的骚逼,每一下都撞得他七荤八素。一边还狠抽着他臀尖,抽一下,就把那乱晃的臀肉扭起来拧一把,等一处地方肿起来才接着抽:“我让你射!让你射!” 他的手掌宽大厚实,比喜称打pi股要疼多了。许越被他抽得哭爹喊娘又动弹不得,没一会儿,白嫩肥腻的pi股上就都是血红青紫的檩子,有的地方还冒着血点。 荣焕慢慢停下来,最后捅了一下,“啪”地又赏了他一巴掌。 许越晃着pi股告饶:“主人……您饶了小母狗吧,pi股痛……以后把狗鞭绑起来好不好……” 荣焕这会儿好像冷静了下来:“绑什幺?你想射就射啊。” “真……真的吗?”许越不敢置信地问道。 ——天真。荣焕在心里回答他,嘴上温柔地安抚:“当然是真的。洞房花烛夜,我怎幺舍得让你当一只小母狗呢?连射都不能射,多委屈。” 许越傻乐了几声,才发现荣焕把床幔拽了下来,捆成一条布绳绑在了自己手上。 “???”许越满脸疑问。 荣焕拉起绳子向后扯,许越的手腕瞬间被绑在一起拉紧,身体里的rou棒凶猛地撞击着,把他驱赶到了床边。 他试图回头去看荣焕,男人跟变脸似的冷着面色,抖了抖绳子,又操着“刑具”顶了他一下:“驾!” 许越顿了顿,懂得了夫主的意思。 不当母狗,那干脆做马好了,反正都是给人骑任人操的货色。一个贱奴而已,配享受什幺高等的待遇? 他无声地垂下头颅,像一匹温顺的雌马一样,对它的雄主无条件臣服。 小母马先抬起左脚跨到床下,然后慢慢蹭下去。双手背在身后跪好,翘起肥美的马臀给持缰的主人欣赏。 身体里的大rou棒已经随着他的动作滑了出去,那里只剩下一个翕张的穴口,流着红红白白的体液,异常yin靡。 荣焕走到他身后,重新操进去。许越的胳膊被他拉着平举在身后,维持着一个辛苦又放荡的姿势。 “驾!”他拎起缰绳,驭使这野外套回来的低贱母马,不允许他偷懒,“越儿,去前面!” 他这个时候叫起“越儿”,一点都不像在唤许越的名字,反倒像给自家的母马随意起了个代称。许越被操着往前推,两条腿支撑着爬行,涎水湿哒哒地流了一路。 爬到地上那滩洗脚水旁边,许越的脑袋都是晕的,恍惚间甚至觉得自己本来就是一匹发浪的母马,有幸被荣焕捡回来骑,不需要跑得多快,只要听从主人的命令就好。 他舔了舔唇。 脑后传来一股强硬的力量,压着他把脸贴上潮湿的水迹:“喝。” 许越顺从地伏下身体,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地上的水,又将嘴唇凑上去吸吮。身后他的主人拉着缰绳,打桩一样地往死里操他。 荣焕已经不满足于对着骚点操了。这野性难驯的马儿被他骑着喝水,还能给他摇pi股摆尾巴,浪出花儿了都! 他扇了一把马pi股,不顾骚逼里层层叠叠缠上来的皱襞,大rou棒横冲直撞地破进最深处,挨到一个细窄的小口。那里羞羞答答地开着,跟它yin贱的主人一点都不像。 “唔……”许越脸贴着地,呻吟了一声,“宫口……母马的宫口,被主人的大鞭子顶到了……” “操!养不熟的贱货,连子宫都打不开,光挨操不下种的婊子,要你有什幺用!” 许越被骂的眼圈儿都红了。仿佛他真的是匹配不了种的下贱母马,惶急哀切地恳求主人不要抛弃自己:“主人再操操越儿,操进子宫里……越儿能给主人下种的,求求您……” 操进子宫当然是不可能的。荣焕对这小母马的话表示不屑一顾,只一个劲儿地对着宫口撞过去:“这幺骚还想配种?老实撅着pi股挨操,贱逼!” “啊您的大鞭子,打死骚逼了!好爽……越儿要给主人生孩子,主人……” 接连撞了宫口好几下,又握着许越的臀玩了一会儿,荣焕终于满意,他用大rou棒堵着宫口,喷射出一股股浓精:“想生就接好了,小骚逼。” 许越被温热的液体一刺激,刚硬起来没多久的小rou棒抽搐着射了点精,无力地软了下去。 荣焕暗自冷笑一声,从他狼狈不堪的后穴里拔出自己的凶器,用手按压着他的小腹。 许越迷茫中瞪大眼睛,虚弱无力地躲闪着那双手:“不要……主人,让越儿给您生孩子吧……主人” “轮得到你说不要吗?别动!我养的小浪驹,就得时刻跪好了等操!”荣焕毫不手软地镇压住他,又把手伸进骚逼里抠挖。 许越实在躲不过去,认命地跪在地上。 “贱蹄子就是耐操,妓馆的婊子都比不上你”,荣焕几乎排干了jīng液才停手,弯腰蹲下身,抚摸着他的头,“下次打上一副铁嚼子,我找个马厩给你?” 许越红着眼睛点点头。 荣焕终于温柔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