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白》 分卷阅读1 独白 作者:闫砢 ================= 书名:独白 作者:闫砢 ☆、(一) 拾赫离开家两年,再回来时发现当初清秀单纯的养子变的越发可口怡人,一举一动都在逼着他丢盔弃甲。 明明当初自己决然出国,只为让自己冷静,让小孩儿能走上正途,没想到重聚时只是地铁上的一眼就勾起了自己的兽性。 快四十的老男人吃起嫩草来面不改色,原本将伦德挂于嘴边来教导儿子走上正途,此时已双脸也已经啪啪响。不过拾赫脸皮厚,并不在意脸上的几个巴掌印。 江久在养父怀里微喘着颤栗,软软糯糯地哼唧着,双手和拾赫十指相扣,骨节分明细长的手指骤然收紧,红肿的嘴唇溢出压抑忍耐的呻吟,眼角挂着水珠随着眼皮的突然紧闭掉落在拾赫的胸膛上,浇灌了心上开着的一朵花,逐日茁壮成长,爱意不散。 (老流氓养父攻x软糯糯易推倒受) (说了那么多其实这就是个年上养父子之间的小x文,十分短小精...咳不知道精不精悍) (一) “列车进站,请乘客们站在安全线内候车,请勿依靠屏蔽门,列车进站,请乘客们…” 吵闹的地铁站,拥挤的车厢,难以言说的气味。 女孩儿匆匆忙忙挤上车,眼尖地找到空位子,没有丝毫犹豫的一屁股坐了下来。 长呼出的一口气还没呼完,在入眼余光内便戛然而止,卡在肺腔中,涨红了一张脸。 她看到了身旁的一双腿。 现在还是春天,稍有些夏日的燥热也能忍受,旁边的那人穿着破洞牛仔裤,翘着二郎腿,布料堪堪遮住胯部,从破洞中露出一大片白花花的肉体,与包裹严实的小腿截然不同,一方浪荡风骚,一方禁欲神圣,却又相似地吸引人的眼球。 女孩儿憋红了腮帮子借着玩手机偷偷瞥了一眼那人,只是一眼,女孩儿就感觉自己恋爱了。 ——我我我跟你说,我看到一个超级好看的男孩子!! ——在哪儿在哪儿? ——地铁上!我旁边!露着脚踝穿着破洞牛仔裤白Tshirt在玩手机!超级好看!我喜欢的那一款! ——脸呢,颜呢,无照无证据! ——我就偷偷瞥了一眼,不敢拍照… ——一眼能看的清楚超级好看?你怕不是自己yy的吧? ——不是,就是,那种感觉,惊鸿一瞥!确认过颜值,我遇上对的人那种! 女孩儿低头打字时,余光就落在那人的腿上,她确实没有看清楚脸,但有一种直觉,他很好看。 这一站地铁下去了很多人,女孩儿注意到这车厢的不少人下去时都在往她这方向频频回头,剩下的乘客寥寥无几散落在车厢各处,甚至还能发现在拿着手机偷拍的同道中人。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女孩儿的余光中又多了一条腿,靠着身边那人。 明显是一条饱满肌肉的男人的腿。 女孩儿这时也顾不住羞涩了,抬头望向突然出现的男人,发现身边那人也停下玩手机的手,搭在露出的大腿上,欲遮不遮,欲露不露,似笑非笑地看着男人。 那笑容让女孩儿看的呆了,也没有注意到男人盯着男孩儿那如狼似虎的眼神。 就像是,饿狼猎食时发力前的酝酿,压抑,凶狠,霸道。 “本次列车终点站:A场,下一站A场,请全体乘客下车…” 女孩儿失魂般地望着男孩儿与她相反方向的背影,连自己跟着坐到了终点站都不知道,只沉浸在男孩儿那个笑容里,看着身后跟着的男人,她突然懂了那笑容的意味,回味着想,大约就那么一个词。 勾人。 ☆、(二)(三) (二) “你要跟着我到什么时候?”江久进到卫生间,看似漫不经心地洗手,头也不回地问道。 身后的男人似乎离他更近了一步,低沉磁性的嗓音在耳边颤动着敏锐的神经,“跟到你愿意和我回家为止。” 回家?回谁的家?江久嘲讽地想,那是你的家,我哪儿有家呢。 “跟我回去吧宝贝,别闹脾气了。” “我以什么身份跟你回去?养子?弟弟?还是,”江久挑了挑眉,嘴角勾出暧昧的弧度,“地下情人?” 男人没有被轻易地挑起情绪,依然轻声劝说道,“你在外面我不放心。” 江久望着面前这个比他高大许多的男人,许久,伸出细长的手臂,攀上男人的肩膀,一手勾着脖颈,一手在喉结出上下抚摸着,玩味地笑,“你不都抛下我两年了吗,现在想要找我回去是不是有些晚了?” 男人按住那双不安分的手,他承认,两年不见,他有些不认识面前这个男孩儿了,他没有办法在男孩儿刻意的挑拨下做到坐怀不乱。想到这 分卷阅读2 独白 作者:闫砢 两年男孩儿的这些变化,男人感到惊讶,悸动,但更多的竟然是愤怒。 男人一把将男孩儿扯到面前,低下头几乎抵着江久的额头,这样温馨的姿势,让江久觉得下一秒男人就要吻上来,扑面而来的熟悉气息令他有片刻失神,男人接下来说的话却如同一盆冷水当面浇下来,浇了个透心凉,“我离国这两年,是让你好好想清楚,让你学好,冷静一点走正路,你呢,”男人冷哼一声,“我养你十年,不是为了睡你,更不是为了让你被男人睡。” 江久白了脸色,推开男人,“是,我这两年想的够清楚了,”他牵出嘲讽的嘴角,“拾叔。” 拾赫攥着江久的手,又露出那种温柔的神色,仿佛刚才那人不是他一般,轻声安抚道,“宝贝,跟叔回家。” 江久看着面前身姿挺拔的拾赫,这个名义上的养父,看着他宠溺的笑容,一颗心一半在烈火上烤着,一半在寒潭底泡着。 他想,他只想要他的养子,他不想要江久。 (三) 拾赫十二年前捡到了一个小孩儿,小小的,瘦瘦的,看着三四岁的样子,蹲在他打工小餐馆面前可怜兮兮的等着餐馆扔剩饭。 他太饿了,怎么能那么瘦,拾赫想,好几天吃剩饭身体怎么受得住。 但也就这么想想。 那时的拾赫还是个大学生,养活自己都比较困难,更别说捡一个小孩儿了。 他不是没有同情心,只是和大多数人一样,都觉得自己无能为力。 可就算他不是,也总有圣母心泛滥的老好人。 “赫,这个小孩儿…” “害,不知道是谁家认出来的孩子,真他妈狠心的,蹲在这好几天了。” “是个小可怜。”江天远皱了皱眉,但没等他继续说下去,拾赫就拉着他走了。 拾赫是同性恋,江天远是他第一个男友,在一起五年了,后来拾赫无论再找谁,也忘不掉他,那时的他相信江天远就是自己的真爱,很中二的想要一辈子,什么都顺着他,在那个两男相恋不被世人认可的时代里,护着他们之间的爱情。 相连几天江天远来拾赫打工的地方都能看的那个小小的身影,脏乱,蜷缩着,身上不知道沾染了什么污秽,破烂不堪的衣服里露出青一片紫一片的伤痕,每天都有新的伤痕,久而久之,密密麻麻地便看不见完好的皮肤。 “赫,他怎么了?” 拾赫往爱人指的方向看去,快要入冬了,秋日的风也开始变得刺骨萧瑟,小孩儿努力用不遮体的破布包裹着自己,在不起眼的角落哆嗦着,发育不良的身躯仿佛风大一点就会被吹跑。不知道是不是为了验证拾赫的想法,也就是这时,刮了一阵风,小孩儿软软的倒下了。 拾赫没有注意到自己比爱人先一步冲了出去。 去他妈的狗屁。 ☆、(四)(五) This page () is currently offline. However, because the site uses Cloudflare&039;s Always Online™ technology you can continue to surf a snapshot of the site. We will keep checking in the background and, as soon as the site comes back, you will automatically be served the live version. Always Online™ is powered by Cloudflare | Hide this Alert ☆、(六)(七) This page () is currently offline. However, because the site uses Cloudflare&039;s Always Online™ technology you can continue to surf a snapshot of the site. We will keep checking in the background and, as soon as the site comes back, you will automatically be served the live version. Always Online™ is powered by Cloudflare | Hide this Alert ☆、(八)(九) 分卷阅读3 独白 作者:闫砢 (八) “哪儿学来的这些招数,嗯?”拾赫眯起眼睛,危险地抬了抬江久的臀部,只听得他小声哼了一下,小腿慢慢缠上身上男人的腰,情色地磨蹭着。 拾赫想起今天在地铁上他穿着破洞牛仔裤的模样,手上不自觉就往江久大腿上摸去,“宝贝,叫爸爸。”看着江久陡然发白的脸色,拾赫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江久上的是拾赫的户,跟的却是江天远的姓,因此江久叫江天远爸爸,叫拾赫拾叔,即使他和拾赫住一起。 拾赫一直对江久不叫他爸爸耿耿于怀,直到江天远和拾赫分手后,江久难得的叫了拾赫爸爸。 他那时看着江久攥着自己的手,生怕自己不要他了,小心翼翼地讨好着。 后来两人混的熟了,江久摸清楚了拾赫的脾气,就再也没叫过爸爸,拾赫便把叫爸爸这件事不停挂在嘴边,顺嘴就说“宝贝,叫爸爸。” 但显然,不是这个时候。 因为会让江久不安,会让属于他们俩的情事,平白插进一个江天远来。 “你不是想知道我从哪儿学来的吗,”江久嘲讽地喊着,“爸爸。” “打小你和江天远亲热就没避开过我,就算是后面你不带人回来了,我也知道你干了些什么事。”他努力克制住自己的脾气,露出一个难看的笑,“你从哪儿认识的炮友,我就从哪儿学来的。” 拾赫握着江久臀部的手逐渐收紧了,惹得江久“嘶——”了一声,然后看着拾赫给他的手松绑,慢慢退出他的身体,沉默地抱着他去浴室清洗。 江久腿肚子还在打颤,脚一着地就往一旁摔去,拾赫及时抱住了他,一手环着他的腋下,一手仔细地清理着他体内的一片狼藉,花洒冲洗着两人的身体,江久放心地倚在拾赫怀里,两人都沉默着不吭声。 清洗干净后,拾赫帮江久擦拭身体。 由于之前那一次是面对面,他并没有看到江久的后背,而现在他却看得清楚,后腰上脊线凹陷处,分明是一个纹了许久的拾和一个新纹的赫。 江久想,哪有什么别的男人,一直是拾赫,永远是拾赫,也只有拾赫。 (九) 江久的生物钟让他第二天准时醒了,还温热着的身旁早已没有了男人的影子,他有些慌乱的下床,然后…一膝盖跪在了地上,像是虔诚的磕头拜佛,嘎登一声,十分响亮。 拾赫刚开门就听到了这一声动静,鞋都来不及换就冲到卧室,看到一丝不挂的男孩儿坐在地上,一手揉着膝盖,一手揉着大腿,双腿就正大敞开面对着自己,隐约还能看到昨晚使用过度的红肿处。拾赫喉结上下滑动,吞咽了一口口水,赶紧把男孩抱上床去。 “怎么那么不小心,手拿开,我看看磕破皮了没。”拾赫看着江久渗血的膝盖,有些心疼,没好气地望了他一眼,想去客厅拿药,却被一只手握住手臂不让离开。 “怎么了?” 你去哪儿了? 江久不可能像个女孩子一样这么问他,但就是倔着不说话,直勾勾盯着拾赫,盯的拾赫有些懊恼,感觉大早上的不应该想一些少儿不宜的事。 “我去给你拿药上,大宝贝。”拾赫安抚地拍拍江久的手,示意他放开。 消好毒上好药之后,拾赫问江久有没有哪儿不舒服,江久老老实实地说,“大腿疼,跨不开。”屁股也有点疼,辣辣的。 “怎么会大腿疼呢,哪边疼?” “大腿内侧,还有…”股间的肌肉。 拾赫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告诉自己是替儿子揉伤,缓慢摸上了江久的大腿,“可能有点拉伤,你平时都没自己练练柔韧度的吗。” “为什么要练,我又不是女人。” “那你…”拾赫觉得有些难说出口有些嫉妒和心疼,但还是问了,“平常做的时候都不主动的吗?”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有和别人做…”过。江久说漏了嘴,像是说实话就伤了自尊一般,及时住了口,但还是被拾赫听到了,两人大眼瞪小眼,拾赫眼里满满的惊喜高兴,而相对江久则是一脸懊恼和恼羞成怒。 我儿子还是我儿子,这是我的,我的江久。拾赫抓过男孩的后脑勺,按在床上就是一阵狂亲。 妈的智障。被啃了满脸口水的江久面无表情吐槽道。 日常短小 ☆、(十)(十一) (十) “第一次?” “…” “没有别人?” “...” “宝贝真乖。” 都已经知道了还问烦不烦啊。 江久觉得自己丢了尊严,想要扳回一程,“有别的男人。” “我不信。” “他是我的初吻对象,教我接吻,教我撸。”看着片各撸各的。 拾赫脸色沉了下来,想起男孩之前熟练的挑逗的亲吻,又想起之前接到的 分卷阅读4 独白 作者:闫砢 那个电话,“昨天给你打电话那个?” “恩。” 拾赫看着男孩红肿的嘴唇和一身伤,把体内的暴虐因子暂时压抑住,他温柔地笑笑,把男孩揽进怀里,“没关系。”只要你还是我的。 江久愣住了,他觉得昨天那场情事之后拾赫有些变了,虽说两个男人之间没有什么负不负责的,更何况拾赫还是他名义上的父亲,总觉得,轻松了很多。 接下来的几天江久都在床上养着,因为腿伤不好走路,两人也不出去,腻腻歪歪的讲着两年之间发生的事。只是刚变了关系,未免都有些心猿意马,碍着江久的伤,两人都忍着不做声。 “你怎么知道我住哪儿的?”地铁上看到拾赫的惊喜和惊吓还历历在目,江久靠在拾赫怀里,仰着一张俊秀的脸蛋,嘴唇的水润和弧度让拾赫觉得小孩儿无时无刻都在索吻,怎么想的就怎么做了。 一吻结束,拾赫搂着微微气喘的男孩,不着痕迹地转移了话题,“想给你个惊喜的,没想到在地铁上碰着了。”拾赫对男孩露着大片的大腿还耿耿于怀,故作生气地拍了拍屁股,“哪儿来的那么风骚的裤子?露那么多。” 江久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勾了勾唇角,“别人买的,说想看我穿。” “让你穿这去见他?” 江久没有回答,带着他的手摸向自己的大腿,“好看吗?我穿着。” 拾赫感觉手的温度有点发烫,烫到感觉不是自己的了,根本没有听清楚江久在问什么,只觉得他的嘴唇本身就是一种魔咒,大概是在上面涂了毒,上了瘾。他听见自己几乎急色地问道,“腿好了吗。” 江久似笑非笑地说,“要是没好呢。” 那就是好了。拾赫抓着他的脚踝,一寸一寸地往他胸前压去。 “这次回国,公司给我放了一个月假。” “?” “宝贝,爸爸有一个月时间陪你慢慢玩。” 江久轰的一声脸红了。 (十一) 江久跪趴在床上,下凹的腰线尤其让人遐想连篇,特别是那腰线还在随着身上人的动作一起律动着。 “宝贝,舒服吗。”拾赫喘着粗气,一手揽着男孩的腰跨往自己身上压,,一手按住男孩的双手举过头顶,他似乎特别不喜欢男孩在情事中作乱的双手,总是想束缚着,看着男孩因为体内凶狠的撞击伸展攥紧的五指。 他吻上男孩诱人处的纹身,感觉到男孩快要射精前的痉挛,缓下了动作,慢慢在他体内研磨,辗转,听着男孩欲火焚身难耐的呻吟,“啊~不要…放开我,让我射!” 他很喜欢后入的姿势,可以很轻松地顶到男孩的敏感点,还能让自己进到男孩的肚腹深处,感受温热湿润的肠壁紧紧包裹的滋味。 “宝贝,再等等。” 江久感觉到很羞耻,他竟然总是在情事上被拾赫弄哭,他也低估了自己和拾赫身体的契合度,自从第二次做爱被肏射之后,拾赫就不管不顾地立志于每次都把他操射了,而且他总是先射的那一个,所以为了不让他伤身体,拾赫总会适度的停下来,但也不否认他本来就有这样的恶趣味。 “拾叔…嗯~给我,啊~我,够久的了…”江久带着哭腔,沙哑着嗓子,只有这种时候才能完整地说上一句话。 “受不住了?嗯?受不住了就说,说给我听。”拾赫把自己抽出来,徐徐研磨着内壁,感受到男孩体内的挽留,只留一个龟头,又狠狠撞了进去。 “啊!”江久哪儿受得住那么大的力道,原本跪趴着的双腿立刻就软了,随着力道往前倾,又被跨间横着的手臂有力地拉了回来,将两人相连处缝合地不留一丝缝隙。 江久被这凶狠的撞击撞丢了魂,眼前竟有一瞬间的发黑,听着拾赫在耳边说着蛊惑人心的话,“宝贝,说你受不住了,说了爸爸就给你。” 江久嘟囔了几句,拾赫没有听清,江久便咬着他的耳垂,吸吮挑逗,“我说,爸爸你是不是不行了,好痒啊,没感觉。” 拾赫留在江久体内物事又涨大了一圈,江久感受到自己有些突出的小腹,饱满硬挺到有些反胃,感觉到自己就着被插入的姿势翻了个身,体内的物事在凸起上重重捻了一圈,眼前有些眩晕,之后整个人就被托着双臀抱了起来,失重感让自己的双手双脚紧紧攀着拾赫的身体,两个人又是一声粗长的闷哼。 他感觉到自己被抱离了床,抵在墙上,腿弯被拾赫抬在肩膀上,除了身后的墙壁和身前的男人没有任何依靠,不自觉紧张的收缩着肌肉,肠道内壁贪婪地吸附在涨大的阳物上,把拾赫吸的嘶了一口气,然后就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江久被这个姿势肏哭了,又难受又舒爽,前端不停流着津亮的液体,像他现在口中止不住的唾液,情色地从合不上的嘴唇中溢出来,“啊,拾…不要,啊~好难受,嗯啊!啊~~” “不要?真的不要?”拾赫说完凶狠地又顶了一下,满意听到江久的呻吟,“啊!” 想着小孩儿确实有点嫩,不再折磨他 分卷阅读5 独白 作者:闫砢 ,撞击了十几次江久的G点,让江久全身痉挛地喷了出来,还不等江久喘息,就着他高潮的时候迅猛的抽插,每一下都直中靶心,让江久眼前发白地喷了数十股,将精囊的存货都消耗的一干二净,拾赫爽到不行,江久高潮时后穴肉壁的吸吮让他没办法停下来,低吼着抽插了几十下,才射在内壁上,拍打着前列腺,然而自己身前早就一片狼藉,混着乳浊精液和淡黄前列腺液,身前的男孩已经昏睡了过去,神志不清,后穴还在惯性的痉挛着。 一片靡丽。 我家久儿被开苞好乖好配合的QvQ 这辆车还满意吗 ☆、(十二) (十二) 拾赫这些天有些恍惚,男孩儿自从上一次晕过去之后就开始断断续续发起烧来,嘴里喏喏嘀咕着自己的名字,有时还小声地抽泣,急的他片刻都不想离开。 不知道是不是小时候的营养不良落了病根,江久身体抵抗性一直不大好,一点小病就能娇气的躺很久,胃也有些隐患。 拾赫将他捡回来的时候并不知道要怎么照顾这小孩儿,事实上除了小孩儿的身体健康,他并没有什么担心的,懂事,善良,听话,学习成绩好,再加上一张清秀的脸蛋,几乎就是国民宝宝的典范,当然这都是后来的事了。 "赫,我熬了点粥,你去休息吧,我来看着他。"江天远拎着食盒,对着上上下下忙活了一天的爱人,温和的说道。 拾赫不知为何有些烦躁,望着病床上一时心软抱到医院的小不点,低声骂了句什么,疲惫地接过爱人的食盒,也是为了小孩儿的身体忙了一天,饿得很了,大口大口喝起粥来。 喝到一半又想到什么,把食盒放下盖住,引来江天远不解的问,"怎么了?不好喝吗。" "啊,没有,我就是,烟瘾犯了,想出去抽根烟。"拾赫毫无形象地用手抹了抹嘴巴,望了望他的爱人又望了望小孩儿,"这小孩儿,你想养就养吧,就是手续有些麻烦,我去问问魏爷,看有没有什么办法。" 拾赫再回到病房的时候,小孩儿已经醒了,江天远在一旁温声细语地劝着他慢慢喝粥。 小孩儿喝的有些急,嘴角溢了一点粥出来又被小脏手接住送进嘴里,离得最近的江天远都没来得阻止,"诶诶诶,别用手接,多脏啊。" 小孩儿听到后身体有些僵直,停下了喝粥的动作,小心翼翼地用看不出原本什么颜色的衣角擦拭着自己喝粥处的碗沿,像是才发现自己破烂的衣物已经黑不溜秋,慌乱着急地掩在身后,看着身下雪白的病床单就想要跳下床。 他觉得自己很脏,他怕弄脏了眼前的一切。 刚恢复了一点力气的身板哪儿能跳下床,不等眩晕感袭来就已经被大步走近的拾赫按在了床上。 两个大男人被小孩儿的一连串的动作搞得心里不是滋味,江天远也并没有心思细腻到觉得自己说的话让小孩儿误解了,只是让拾赫陪着小孩儿,他自己去给小孩儿买点衣服。 "坐下就喝粥,躺着就睡觉,不准下床,听得懂吗?"拾赫指着小孩儿的鼻子,发现小孩儿头发长到把眼睛都遮完了,又伸手想去帮小孩儿拨开。 小孩儿猛地躲了一下,有什么甩了出来,溅在拾赫的手臂上,冰凉刺骨,戳进拾赫的眼里心里。 他才发现,小孩儿在哭,不知道哭了多久,只是觉得无声的哭泣让自己有些压抑,有些心疼。 为什么哭呢,不要哭了好不好。 压在心底的烦躁涌上心头,把到嘴边的爱惜吞没,他猛地踢了一下凳子,宣泄那不知名的情绪。 男人是冲动的生物,发泄完便懊悔地看着如受惊的小兽般抱头缩到床沿边的小孩儿,刚倾过身体想要解释,小孩儿屁股往床沿又狠狠移了一下,扑通声伴随着沙哑的惊呼。 小孩儿屁股落地,四肢朝上,摔了个底朝天。 佛系字数,见谅 ☆、(十三)(十四) This page () is currently offl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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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ways Online™ is powered by Cloudflare | Hide this Alert ☆、 分卷阅读6 独白 作者:闫砢 (十五)(十六) (十五) 会是什么呢,江久坐在自家沙发上盯着那个盒子。 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江天远了,七年,还是八年? 有时候他很想知道为什么拾赫会对江天远那么在意,过去那么久都忘不了他。 明明是江天远先离开的,拾赫却对年幼的他说,你还小,你不懂。 那么现在呢,你离开我这两年,是去找他了吗? 江久看着拾赫一点一点地钗了快递包装,露出里面精致的盒子,他直直盯着盒子里面的一条领带一张明信片,想看明信片上的内容,但他拉不下脸。 不过拜自己良好的记忆力所赐,他记得那条领带是拾赫两年前戴过的,所以就算没有看到明信片上写着什么,也大概明了。 他们见过面了,在美国,或许还睡过了,或许还不止一次,或许…江天远想回来了。 种种猜测让江久心里不安,拾赫却一点想要解释的意愿都没有,这让他不得不越想越深,越深,心就越沉。 "吃饭吧。"拾赫说道。 晚上睡觉时两人一切如常,这几日的同塌而眠令江久不想离开,只是并没有背对着男人入睡,也没有刻意撩拨,连睡衣都穿的规整,轻轻环着拾赫的腰。 "明天回去上课吧。"拾赫低沉的声音如同胸腔中跳动的心脏,有力而不容拒绝。 "叔,"江久蹭了蹭他的颈窝,"他要回来了吗?" 拾赫摸了摸男孩儿的头,"不知道。" "拾叔,你还喜欢他吗?" 拾赫没有回答,江久心沉到底。 第二天江久回学校时拾赫说要开车送他,后来却接了个电话让他自己回去。 出小区门口时他觉得自己可能出现了幻觉,但又忍不住想,刚刚进小区的是江天远吧?是他吗? 是他吧。 江天远回来了,江久走了。 (十六) "我靠,久儿,干嘛呢干嘛呢,那么多天了不但挂我电话还敢关机,气的我都以为你失踪了被拐卖了绑匪撕票了人间蒸发了好吗?!!" 江久刚开宿舍门便看到舍友谢偲立从床位跳下,咆哮声接踵而来。他捂了捂被震的发疼的耳朵,拨开在身边东嗅嗅西闻闻的舍友,随手一放行李箱,倒在自己的床位上。 "不对啊,你小子身上味道不对。"谢偲立翻身上床压在江久身上,挑起他的下巴,"难道是,开苞了?" 江久皱皱眉,"重,下去。" "我靠,久儿你真被开苞了啊,你他妈以前不是这样对我的啊,咱俩姐妹过的好好的啊,是哪个狗男人,你说,你有本事找男人,你有本事说出来啊!"谢偲立一边动来动去一边挠江久痒痒。 这一闹把江久心底的乌云都拨开了,躲着谢偲立的魔爪,气不稳的求饶,"别…别闹,我怕痒,立…莉莉…哈哈…别挠我…" "卧槽你刚刚叫我什么,你叫我莉莉了吧,你是不是叫我莉莉了!" 是的,别看谢偲立说话粗矿,却是个身材娇小的女装大佬,还有特别俗的满大街的cn: LiLi。 谢偲立平常掩饰的很好,只有圈内人知道他这个名字,江久和他玩的熟,也被他带着进了cos圈,他们这一对cp也是混的小有名气,经常也有人来约片。 这不,他俩上一刻还在打闹,下一刻谢偲立的手机就响了。 "莉莉啊,这周末有空嘛,团里有个片想找你俩拍,出不出啊?" 只见莉莉收起了故作的粗嗓子,细声细语地问出什么。 "出夏目,的场那位主动要久儿出夏目诶,嘿嘿嘿,"电话那头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猥琐,"你和久儿在一块儿吗,他电话我打不通。" "在啊,我俩一块儿呢。久儿出夏目,那我出什么,名取吗?可是我只出女装啊。" "啊,你啊莉莉,夏目有什么女角来着…哦对,好像有个多轨,那就多轨吧。" 谢偲立:…… 怎么感觉那么敷衍呢? "你等等啊,"谢偲立捂住手机,问江久接不接。 江久想着这周末回去可能要见江天远了,与其看他俩恩爱还不如出去拍片,点了点头同意了。 "那行,之后你把资料发我微信,拍室内还是外景,我俩到时候直接去。" "都要,先去取外景。" "那就先这样啦,拜拜~" 莉莉真可爱,想日 ☆、(十七) (十七) 学校的日子过的很平淡,像个普通大学生一样上课下课吃饭打球赶论文,寝室四个人叫上隔壁寝的晚上出去撸撸串喝喝小酒,一晃就过了五日。 这五日里江久没有手机,也没有用任何联系方式联系拾赫。 他每天都借谢偲立手机上会 分卷阅读7 独白 作者:闫砢 儿微信,却始终没有看到该出现的那人头像浮上来过。 他想,至少要告诉拾赫周末不回去了。 这么安慰着自己,江久用谢偲立手机拨出记的熟透的号码。 "哪位?" 低沉而有磁性的男性嗓音响起的那一刻,江久鼻子有些酸楚,这么多天来的闷气一下子堵在嗓子口出不来,没有立刻回答。 "江久。" 不是疑问,几乎是听到几息不对劲的呼吸声,拾赫就猜到是江久打来的了。 "…是我。叔,我周末不回来了。"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许久才回,"好。" 刚想挂掉电话,又听那边似乎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是久儿打来的吗~" 江久怕那人和他说话,连忙挂断了。 谢偲立放水回到寝室就看着自己对床隆起一个大大的包,另外两个室友周末都回家了,对床看起来有点不太对劲,他连忙跑过去扯开被子,发现江久双眼通红,立刻炸毛了。 "怎么了怎么了久儿,这是咋地了,谁欺负你,告诉立爷,立爷卖身替你找人揍他去!" 江久不说话,谢偲立有点急,拉着江久起身,说道:"走,爷带你出去玩儿去。" FkM是A市比较小众的gay吧,不灯红酒绿不霓歌漫舞,乍一看就是个有格调的清吧。 当然gay吧也就是少不了搭讪和419的,当在vip席间换了衣服的女装大佬带着江久走到吧台,已经有许多打量的眼神落在这两人身上。 莉莉对万众瞩目的视线十分满意,虽然他眼光很高一般不轻易搭理别人的搭讪,不过当有目标的时候,眼睛一亮的损友立刻抛弃好基友搔首弄姿地朝目标奔去了。 江久百般无赖的拨动着酒中的冰块。 FkM谢偲立带他来过许多次,老板是个0,吧内不少因为老板来的1,开着看起清水的吧,起着Fuck Me的名。 期间也有不少人来搭讪撩骚,江久最开始为了学圈内人而和他们聊聊,如今是一点兴趣都提不起来,一个不留地拒绝了。 不知道是运气差还是怎么的,在洗手间碰到一个死缠烂打的男人,嘴里说着骚话,手还一点都不老实,"跟哥哥回家,哥哥让你爽上天,肏的你天天想哥哥的大棒子…" 江久有些狼狈地躲着男人的双手,知道这种事在gay吧很常见,一般不会有人会多管闲事,自己身体弱也打不过别人,连忙好言相劝说了自己是有主的。 "你的主…哥哥不介意玩3p,只要让哥哥尝尝你的滋味,玩双龙都可以…" 江久开始急了,衬衫下摆被扯了出来,胸口露出大面积的皮肤,眼看着男人就要亲上来,却只听到踹门的声音,随机陌生男人被大力拉开,被熟悉的身影重重打了一拳还不解气的踹了一脚,浑身戾气地问道: "你确定要动我的人?" 江久看着拾赫宽厚的肩膀,没出息地哭了。 最后三章全是肉 ☆、(十八)(十九) (十八) 江久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拽到车上的,整个人都有点木,直到撞在副驾驶上的些许痛感才把他的神志拉回来。 看着拾赫平静地坐在驾驶坐上开着车,他有些发怵,不敢说话,想起刚才发生的事,不禁后怕不已。 这些年拾赫收敛了很多自己的脾气,他都差点忘了拾赫原本是个暴虐因子很严重的人。 不知道那个陌生男人有没有事,会不会被踹出毛病,只是赔医药费还好说,要是终身不遂报警打官司什么的绝对是拾赫理亏啊。 江久越想越担心,毕竟是因为自己惹出来的事,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偷偷伸出左手扯了扯拾赫的衬衫下摆,见拾赫没有理他,他又讨好地叫了一声叔。 拾赫拐弯停到了一处人烟稀少的公园出口,沉着脸色望着他,他不得不硬着头皮问出自己的担忧。 拾赫许久不搭话,只是望着他。 或许是看着男孩儿眼角还挂着的泪珠子,或许是看着男孩儿越来越低的头,终于开口: "FkM老板是我朋友,他给我发了张照片说是我的菜,可惜又要被那个奸淫少男的猪给拱了。" "我过来帮了他一个小忙,他会帮我处理后续,这个回答,你满意吗?" 江久脸色发白,他知道拾赫是气极了,否则不会这种语气说话。 "叔…对不起。"江久道歉完就抿着嘴努力控制自己突如其来的怒气和怨气,却被拾赫掐着下巴搬过脸, "你今晚去酒吧?" "恩?找肏吗?" "周末不回家就是打算找个419打一炮?" "让那个男的今晚肏肏你?尝尝你的味儿?" …… 江久不可置信的听着拾赫越说越难听,啪的一声打掉他的手,哆嗦着身子带着哭腔道 分卷阅读8 独白 作者:闫砢 :"对,我他妈就是找肏,你多管什么闲事?啊?你救什么啊,活该让…让我被肏啊!你…嗝…有空还不…陪着江天远!他才是…嗝…你情人!你老婆!不是我!!你他妈锁什么门!我…"我要下车! 江久还没有说完,整个人连同椅子就靠了下去,随即男人一言不发的压了上来,看着姿势就知道他想干什么。 江久使劲挣扎着不想和他在这时候玩车震,两人话还没说开,还在哭着,时不时还打着嗝。 男人拽下自己的领带,一只手制住男孩挣扎的双手,将他反绑在后腰下,强硬地分开江久的双腿,扯开自己的衬衫领子,结实有力的小臂横在他的咽喉处,憋的江久喘不过气来,挣扎的双腿渐渐无力地被抬起。 "你不是想知道我和江天远干了什么吗,我可以让你自己体验一下。" 十九) 衣服的撕裂声伴着哭腔不断响起,男孩儿身上只剩一条遮体的白色内裤以及上身忽略不计的几块碎步,可身上的男人却严整以待,不只是上衣没脱,连裤子都只开了个拉链,露出黑色密林中狰狞的野兽来。 "怎么不叫了?继续叫啊?这个点还是有人来的,让他们来欣赏欣赏活春宫?" 江久一抽一抽地不说话,这样的形势让他感到很屈辱。 特别是男人抬高了他的臀部隔着内裤开始往两股中摸去时,隔着布料的柔软还能感受到拾赫粗长手指的狠戾,仿佛就要不管不顾地戳进来。 他没有注意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渐渐紧张起来不再哭了,身上没有钳制却也不再挣扎,全身心的感觉都在下体的肉穴处。 感受到身上的人终于停止了试探,两手在臀部大力搓揉起来,带动着敏感位置,隔着内裤还是有些疼痛时不时又按揉着自己的会阴,弄的江久很快就有了感觉。 车上没有润滑剂,拾赫一手玩弄着男孩儿的挺立,一手在男孩动情的口腔肆虐搅动着,深到男孩几次干呕才恋恋不舍的退出,沾着唾液开始润滑。 江久有些胀痛,手这样压着也不舒服,不安的扭了扭,但正好把手指吃的更深,越发显得自己急不可耐。 江久:… 拾赫眼神沉了一下,嘴里开始说骚话: "怎么,忍不住了,想要了?" 江久别开脸,却因突然又多深入的两根手指痛苦的嘤咛了出来。 "别急,这就给你。"拾赫也有些忍不住了,匆匆扩张之后就将自己送了进去,皱缩的紧致让他卡了一口气,听到男孩带着痛苦的闷哼,拍了拍男孩紧绷的臀肉。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每拍打一次就感觉男孩将他吃的更深了,试探性的拍了几下之后就是有力道的拍打声,越来越重,越来越深。 前几次的性事从来都是拾赫做足了扩张,才小心翼翼地进来,是以江久觉得虽然很大,但自己还能承受,况且都是九浅一深顾及着他的感受。 但这次拾赫铁了心让江久痛,他感到肠道中火辣辣的,穴口应当是有些伤着了,激烈的撞击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痛的他又忍不住哭喊起来。 拾赫扯下江久的白色内裤揉成一团,塞进他的嘴里,只听的他不停地摇头"呜呜"哭泣,湿漉漉的眼瞳配着下巴上掐出的红痕,充满了凌虐美。 痛,下体快速抽插的感觉除了痛没有任何快感,拾赫也不太好受,干巴巴的被夹的有些疼。 拾赫把自己抽了出来,翻过江久让他趴在驾驶坐上,举起双手将手腕绑在车顶的安全拉杆上,让江久上半身被迫直起,悬在空中,腰部受力下凹,性器摩擦着副驾驶座的硬皮,对着挺翘的臀部密口撞了进去,重重顶上江久的前列腺凸起,让他整个人都被撞的迁移了一段,性器在硬皮上狠狠地摩擦,溢出透明的粘液。 "唔!!呜…"江久说不出来话,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冲刷了神经,感受到体内的性器缓缓摩擦着肠壁完全退出,一只手臂横过他的腰间固定着他的胯部,身后整个人都覆了上来,还不等他反应,又是狠戾的撞击,同时手臂扯着腰部往后压,"呜唔~~!"剧烈的快感夹杂着疼痛使得额头都有青筋暴起。 如此撞钟似地顶了前列腺十几下,性器在光滑的硬皮上摩擦着射了,拾赫才仁慈地扯下他嘴里的粗布让他大喘气。 感受到内壁的痉挛,拾赫缓了一会儿,也就是几秒,又将自己坚硬的性器缓缓地推到深处,感受肠壁柔软的收缩,以及江久难耐的呻吟, "啊…不要…让我缓一…啊!" 他不说还好,一说就感觉到拾赫开始就着内壁的痉挛快速抽插起来,硕大的龟头擦过肠壁的敏感点往更深处撞去,喘着粗气开始求饶, "叔…啊,不要那么深,慢…啊~" "拾叔…唔!!!"拾赫开始吻他的身体,一边凶狠地撞击一边温柔地吻着他的蝴蝶骨,时而又对着前列腺展开攻势,节奏的变换使江久第二次缴了械,射精时拾赫还不顾剧烈痉挛继续抽插着,使得江久断断续续地射出一股股的精,持续了小半小时都在高潮, 分卷阅读9 独白 作者:闫砢 眼前一阵阵发白,失神破碎地呻吟着。 连续的高潮让江久哭喊地嗓子都哑了,直到阴囊里再也射不出来东西,体内却还在冲撞着敏感点。 江久肠壁突然更剧烈的痉挛让他感觉有些不妙,挣扎着逃离,嘴里不断求饶:"叔…不要…啊…我射不出来了…求你…啊…叔我错了…求…求你不要…啊~不!!!啊!!啊!!叔…啊!!!" 拾赫压着他的胯部同自己性器相撞,像是要把男孩儿肚子捅穿了一般凶狠,江久快感堆到极致便是剧痛,性器不受控制地射出一道淡黄色水柱,拾赫在操弄十几下之后也低吼一声爽到出了精。 再回过头看江久时男孩又一次在肏射时痛的晕了过去。 我久儿才刚成年啊麻痹拾叔不要脸老流氓老畜生还玩肏晕肏射md(一脸兴奋.jpg) ☆、(二十)正文完 (二十) 江久再一次是被肏醒的,不同的是已经回了家,此时的姿势令他很不好受,整个人被绑在椅子上,膝盖架在男人一米八五的肩膀上使得臀部高高抬起,背部受力,两人相连处发出"噗嗤"的水声,小腹中微鼓的满是男人第一次射出的精液,这个姿势使得精液根本没办法溢出,只越吞越深,随着性器的抽插发出暧昧的水声。 江久喑哑地呻吟着,身体明显又有了热度。 男人似乎已经抽插了有段时间,醒来的时候感觉到肠壁仍然在跟着吸附着。 随着身体的不断摩擦,两人的呼吸都越来越急,但江久早就只能射尿,只是痛苦地扭着身体抗议。没想到这一扭竟然让男人大发慈悲退了出来。 拾赫给江久松了绑,将他抱去了浴室。 江久以为这是要放过他给他清洗了,松了一口气,放松身体闭上了眼睛,也就没看到浴室里的一堆东西。 直到感觉穴内被插了一个冰凉的物件,开始往穴里灌。 "什么…嗯…" 意识到在被灌肠时也没有多想,以前也有这么清理过。直到肚子开始涨的难受鼓起还在不停灌时,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叔,好涨,疼…" "你不是想知道我和天远之间的事吗?"拾赫摸着他凸起的肚子,看着不经心的按了按,江久难受的反抗着,拾赫却没有停下,将人抱在自己腿上,自顾自说着: "八年前天远离开我,是因为他当时出轨,对方一次又一次强迫他,他从最开始被迫性爱变得主动起来,他发现自己很享受对方的性虐。渐渐的也要求我在性事上虐待他。" "我舍不得他疼,做了几次之后便忍着拒绝了。" 拾赫慢慢说着,在按压了几次之后拔掉肛塞,江久体内的精液混着流了出来,又继续灌肠清洗着。 "两年前我去美国,起源是我发现自己对儿子的裸体有了性冲动。" "不久在唐人街遇上了天远。他好像过的不太好,和我聊了聊,就聊到了床上。" "他没有再要求我性虐他,但我能看出来,他戒不掉。" "让他爽了几次之后我就走了,没有留下联系方式和地址,忘记带领带,我他妈还一直没有射,在宾馆里想着儿子的吻自慰。" 江久听到这里已经有些呆了,下体又一次的排污才让他缓过神来。 "之后他发了邮件到我原来的手机号,也就是被我摔坏的你的手机上,说寄了快递,想要’回家’,我是后来才看到的。" "没有处理好打过一炮的炮友是我不对,没有处理好和儿子直接的关系是我不对,没有让前男友断了念想也是我不对。" "宝贝,我这人算不得上好人,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还可以放…" 江久不给他说完的机会,直接用红润的嘴唇封住了两人满溢的情意。 "不放,只要不要再给我机会,随便你做什么都可以。拾叔…我喜欢你。" 江久像个得了糖的小孩儿一样开心,酸软无力的腰部翘着臀在拾赫还没有软下去的坚挺上扭动着,吻着拾赫的胸膛伸出舌头在小麦色的胸肌上了舔,"拾叔,肏我。" 拾赫性器上的青筋猛的一跳,隔着臀缝烫的江久脸上一红。 看着有些虚弱的男孩,拾赫没有插进去,只是拿了一个略大的跳蛋清洗干净放到男孩儿体内,男孩儿觉得脸更红了,拾赫以前从来不用这些道具。 只是不安地动了动,内壁一收一放地将跳蛋吸到了更深处留一根电线出来绑在大腿上。 拾赫打开开关,调最低档,男孩开始一浅一深地呼吸着。 拾赫将男孩抵在浴室的墙上,红嫩的乳珠受着冰冷的刺激变得坚硬肿大,男孩身后的男人如烤炉般滚烫,性器在股沟间上下滑动着。 男孩儿左右两个乳珠被贴上了情趣乳贴,甚至连粉嫩的性器上都在尿道口插入了细小的串珠。 将跳蛋调到了中档,江久受不住的微喘, "嗯…啊~啊哈…"温柔的 分卷阅读10 独白 作者:闫砢 攻势令呻吟深深浅浅此起彼伏,没了防备地享受着,自是没有反应过来被扒开臀部进入,"什么…啊!叔…跳蛋,跳蛋还在里面…拿出去,嗯…啊!拿出去,拿出去再做…嗯~" 本以为拾赫会继续,江久双腿止不住颤栗,没想到竟真的扯着线打算拿出,只是过程实在缓慢且充满折磨意味。 滑倒前列腺的位置时,拾赫将跳蛋调到了最高档,江久脚趾都蜷缩起来了失声尖叫,呻吟连连。 "选一个,这样还是刚刚那样?" 江久缓了很久,才艰难的吐出几个字"哈…啊!刚…刚…那样…嗯~" 拾赫调低了开关,将自己肿胀的性器插了大半,没有插到底,留着这个幅度冲撞起来,带动着江久体内的跳蛋一块儿,柱身被温柔紧致的肠壁包围着,龟头被不停振动的跳蛋一上一下地撩动着,抽插了几十下,将江久转过身来,捏着下颚朝着自己性器按去,抵着几下深喉射进了男孩儿嘴中,一股股拍打着喉咙的咽道,着实呛了一口,溢出了浓稠的乳浊液。 江久累极了,一晚上的性事凶狠的像是要肏死他,沾床就睡,也不管体内还留着跳蛋。 拾赫关了开关扯出,将自己半软的物什赛进江久体内,相连而睡。 江久做了一个梦,梦里他一个人在江边跑着,汹涌的水波仿佛无时无刻不在向他张开血盆大口。 他以为自己快要撑不住了要被江河冲进去,身边一双大手拉住了他。 好熟悉,是谁呢。 原来,自己不是一个人啊。 (正文完) 磕磕巴巴写完了肉,喜欢的小伙伴给个评论告诉我感受就行!让我有继续写的动力!番外送几千字的长福利,一脸嘿嘿嘿 ☆、(二十)正文完 (二十) 江久再一次是被肏醒的,不同的是已经回了家,此时的姿势令他很不好受,整个人被绑在椅子上,膝盖架在男人一米八五的肩膀上使得臀部高高抬起,背部受力,两人相连处发出"噗嗤"的水声,小腹中微鼓的满是男人第一次射出的精液,这个姿势使得精液根本没办法溢出,只越吞越深,随着性器的抽插发出暧昧的水声。 江久喑哑地呻吟着,身体明显又有了热度。 男人似乎已经抽插了有段时间,醒来的时候感觉到肠壁仍然在跟着吸附着。 随着身体的不断摩擦,两人的呼吸都越来越急,但江久早就只能射尿,只是痛苦地扭着身体抗议。没想到这一扭竟然让男人大发慈悲退了出来。 拾赫给江久松了绑,将他抱去了浴室。 江久以为这是要放过他给他清洗了,松了一口气,放松身体闭上了眼睛,也就没看到浴室里的一堆东西。 直到感觉穴内被插了一个冰凉的物件,开始往穴里灌。 "什么…嗯…" 意识到在被灌肠时也没有多想,以前也有这么清理过。直到肚子开始涨的难受鼓起还在不停灌时,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叔,好涨,疼…" "你不是想知道我和天远之间的事吗?"拾赫摸着他凸起的肚子,看着不经心的按了按,江久难受的反抗着,拾赫却没有停下,将人抱在自己腿上,自顾自说着: "八年前天远离开我,是因为他当时出轨,对方一次又一次强迫他,他从最开始被迫性爱变得主动起来,他发现自己很享受对方的性虐。渐渐的也要求我在性事上虐待他。" "我舍不得他疼,做了几次之后便忍着拒绝了。" 拾赫慢慢说着,在按压了几次之后拔掉肛塞,江久体内的精液混着流了出来,又继续灌肠清洗着。 "两年前我去美国,起源是我发现自己对儿子的裸体有了性冲动。" "不久在唐人街遇上了天远。他好像过的不太好,和我聊了聊,就聊到了床上。" "他没有再要求我性虐他,但我能看出来,他戒不掉。" "让他爽了几次之后我就走了,没有留下联系方式和地址,忘记带领带,我他妈还一直没有射,在宾馆里想着儿子的吻自慰。" 江久听到这里已经有些呆了,下体又一次的排污才让他缓过神来。 "之后他发了邮件到我原来的手机号,也就是被我摔坏的你的手机上,说寄了快递,想要’回家’,我是后来才看到的。" "没有处理好打过一炮的炮友是我不对,没有处理好和儿子直接的关系是我不对,没有让前男友断了念想也是我不对。" "宝贝,我这人算不得上好人,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还可以放…" 江久不给他说完的机会,直接用红润的嘴唇封住了两人满溢的情意。 "不放,只要不要再给我机会,随便你做什么都可以。拾叔…我喜欢你。" 江久像个得了糖的小孩儿一样开心,酸软无力的腰部翘着臀在拾赫还没有软下去的坚挺上扭动着,吻着拾赫的胸膛伸出舌头在小麦色 分卷阅读11 独白 作者:闫砢 的胸肌上了舔,"拾叔,肏我。" 拾赫性器上的青筋猛的一跳,隔着臀缝烫的江久脸上一红。 看着有些虚弱的男孩,拾赫没有插进去,只是拿了一个略大的跳蛋清洗干净放到男孩儿体内,男孩儿觉得脸更红了,拾赫以前从来不用这些道具。 只是不安地动了动,内壁一收一放地将跳蛋吸到了更深处留一根电线出来绑在大腿上。 拾赫打开开关,调最低档,男孩开始一浅一深地呼吸着。 拾赫将男孩抵在浴室的墙上,红嫩的乳珠受着冰冷的刺激变得坚硬肿大,男孩身后的男人如烤炉般滚烫,性器在股沟间上下滑动着。 男孩儿左右两个乳珠被贴上了情趣乳贴,甚至连粉嫩的性器上都在尿道口插入了细小的串珠。 将跳蛋调到了中档,江久受不住的微喘, "嗯…啊~啊哈…"温柔的攻势令呻吟深深浅浅此起彼伏,没了防备地享受着,自是没有反应过来被扒开臀部进入,"什么…啊!叔…跳蛋,跳蛋还在里面…拿出去,嗯…啊!拿出去,拿出去再做…嗯~" 本以为拾赫会继续,江久双腿止不住颤栗,没想到竟真的扯着线打算拿出,只是过程实在缓慢且充满折磨意味。 滑倒前列腺的位置时,拾赫将跳蛋调到了最高档,江久脚趾都蜷缩起来了失声尖叫,呻吟连连。 "选一个,这样还是刚刚那样?" 江久缓了很久,才艰难的吐出几个字"哈…啊!刚…刚…那样…嗯~" 拾赫调低了开关,将自己肿胀的性器插了大半,没有插到底,留着这个幅度冲撞起来,带动着江久体内的跳蛋一块儿,柱身被温柔紧致的肠壁包围着,龟头被不停振动的跳蛋一上一下地撩动着,抽插了几十下,将江久转过身来,捏着下颚朝着自己性器按去,抵着几下深喉射进了男孩儿嘴中,一股股拍打着喉咙的咽道,着实呛了一口,溢出了浓稠的乳浊液。 江久累极了,一晚上的性事凶狠的像是要肏死他,沾床就睡,也不管体内还留着跳蛋。 拾赫关了开关扯出,将自己半软的物什赛进江久体内,相连而睡。 江久做了一个梦,梦里他一个人在江边跑着,汹涌的水波仿佛无时无刻不在向他张开血盆大口。 他以为自己快要撑不住了要被江河冲进去,身边一双大手拉住了他。 好熟悉,是谁呢。 原来,自己不是一个人啊。 (正文完) 磕磕巴巴写完了肉,喜欢的小伙伴给个评论告诉我感受就行!让我有继续写的动力!番外送几千字的长福利,一脸嘿嘿嘿 ☆、番外一:休息室惩罚play什么的真的是太坏了 第二日的出片江久自然是去不成了,全身上下情欲痕迹斑斑点点,直不起腰也起不来身,动一下腿间生疼,整个人瘫在床上,任由拾赫涂抹膏药按摩身体。 江久话都说不出来,拿着手机的手软到手机掉下来砸到脸,才勉勉强强发了"我来不了"四个字。 也不管谢偲立的电话轰炸,疲惫的在家养着身体。 发情期的老狗根本不懂"节制"两字怎么写,两天周末一边说着让江久好好休息,一边没日没夜地动情就干,江久脚都没着过地,连去浴室清洗都是抱着出去抱着回来,一度觉得自己都快残废了。 一晃就是周一,江久不得不回学校上课。 此时江久衣冠楚楚包裹严实欲遮挡满身的痕迹,还好今天下着暴雨天气转冷,也没有很奇怪,坐在副驾驶上臀部不自然地扭了扭,双脸潮红,媚态横生,轻喘着求饶:"叔…帮我拿出来…我要去啊…上课了…" 江久咬着下唇,努力克制自己不发出甜腻的呻吟。拾赫扳开他的下唇,温柔地将舌头伸进去,同时把三个遥控器的开关一点点调到最高。 "啊……哈…嗯!!"江久仰着脖颈承受着亲吻,呻吟从两人交换津液的缝隙中溢出,被贞操带和电绳捆住的下半身既痛苦又欢愉,体内一波波的快感袭来,让他粉嫩的性器勃起,又因贞操带的束缚疼痛而软下。 拾赫发动车身,耳边不断响起断断续续的喘息淫叫。 江久体内最深处有一个椭圆形的跳蛋,刺激着肠壁蠕动着,穴口塞了一根改良的前列腺按摩仪,太长没办法吞完,露了一小节出来,按摩仪在体内的凸起处有一个独立开关跳蛋,可以从按摩仪内伸出来,表面硕大的颗粒凸起精准的挤压体内,受力范围让前列腺点无处可逃,也是三个道具中震动最为剧烈的一个,而且最高档还会有概率地产生微电流,不会伤身体。 开到路上有一段路不太平整,江久拉紧了安全杆,谁知突然一个颠簸,江久重心抛高又重重坐下,原本露出小半截的按摩仪垂直的吞了进去,跳蛋被顶到更深处,按摩仪上的狰狞重重戳刺前列腺,又落回去,如果没有贞操带江久就直接被这一下玩射了,只能爽到尖叫:"啊啊啊啊!!!!" 亏的车内隔音玻 分卷阅读12 独白 作者:闫砢 璃效果好,不然被其他人听到江久的浪叫可能拾赫会把他关起来再操到失声。 拾赫觉得车内一阵燥热,大发慈悲地把开关都调小,男孩儿弯着腰剧烈喘息。 "到了,宝贝,去上课吧,下课我来接你。"拾赫舔干净江久口中失神溢出的汁液,将他整理好送进了校门。 江久浑浑噩噩地塞着一堆道具去上课。 谢偲立并不知道江久今天会回来,也就和往常一样没有去教室,丰富的夜生活令他现在还在睡大觉。 顶着一张通红的脸蛋,江久努力克制体内的不适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些。 他觉得养父真的太过分了,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让他这样来上学…但是心里很兴奋很期待是为什么。 感觉周围都是探究的视线让江久如同被窥探了秘密般感受到隐秘的快感。 "同学,我可以坐你旁边吗。"一位长的十分帅气的同学询问着江久,江久心思完全都在体内的细微震动里了,并不想让旁人坐的太近感受到,但一个教室就这么点空位,拒绝了这一个还有下一个,于是他点了点头。 "我叫A,可以问一下你的名字吗?" "江久。" "好熟悉的名字,你的cn是不是叫十九" "…恩" "那你…" "…嗯~"体内的震动好像突然大了一些,是错觉吗,江久舒服地哼唧一声。 A还没说完整个人就被这一声微不可见的轻哼撩了一脸,下身有了感觉,强制平静道:"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吗,我看你脸好红,是不是发烧了?" 江久这才发现不是错觉,体内的确在一档一档变高,怎么回事,拾叔还没走吗,那么远不可能遥控的啊…他强忍着体内的刺激,宽长的风衣挡住了身体所有的不对劲。 "我送你去医务室吧?"A一脸急色地关心着。 这时江久新换的手机响了,他摆了摆手,说可以自己去,于是签到之后收拾好东西去了休息室。 A小心翼翼地跟在江久身后,看着他步履有些不稳,闪进一间休息室。 A本想跟着进去,没想到里面不仅反锁了,还传来一声压抑的喘息,接着是两个男人的说话声。 门似乎是被什么压了一下,轻微地抖动着,A仿佛知道里面在发生什么,心跳动的很快,耳朵扒在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 门后。 江久被拾赫背过身压在门上,脱下贞操带的性器在门上刮过一道亮丽的白痕,裤子被褪到腿弯,双手被高高举起,眼里含着泪水,嘴里戴着口枷,压抑地呜咽着,后腰被死死压在门上,下身拼命地想逃离门,因为挣扎使得小腹上的性器也在粗糙的门上呲牙摩擦,菊穴因为体内的震动不断蠕动着,露出的一小节道具因为身后的撞击深入体内又缓缓滑出,卡在前列腺点。 "唔…" "唔!!!" "唔呜呜…!!!" 戴着口枷的小嘴不断溢出津液与呜咽,每次撞击都让江久死死崩禁身体踮起脚尖。 拾赫取下口枷停止撞击,衣衫丝毫没乱,将男孩双手反剪在后腰一手压制着,一手抽出插入着前列腺按摩仪,菊穴内发出暧昧的水声。 "叫我,我就放过你,宝贝,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啊…哈…叔…啊啊啊啊唔唔呜呜!老…老公!!!!"拾赫狠狠插了进去,在江久尖叫时捂住了他的嘴,听到自己满意的答案时放开。 看到门外那抹身影离开,拾赫才关了开关,等到江久射精的冲动过去再放开他被压制的性器,重新戴上贞操带。 "宝贝,不是说好的吗,今天弄你的时候要叫我老公,叔不会让你被老师发现的。"恩,潜在情敌就另说了。 拾赫帮江久穿好衣服戴上口罩搂上了车开车回家。 路上江久手机接到一条短信,谢偲立说夏目那个片的场不拍了,问他还拍吗。 拾赫看着昏睡过去的江久,轻轻吻了一口,手机调成了静音。 一天才刚过去半天不到,不是吗。 三篇番外连贯的哦 ☆、番外二:道具play "嗯…"江久坐在沙发上,臀部垫了一个抱枕,依稀可见双臀中露出来的一小节肉色圆棒,嗡嗡地震动着,大腿和小腿用胶布绑着大开,露出两腿中间粉嫩可爱的秀挺,此时也早已涨的通红。 靠近一点还能看见龟头小孔中插着同样在轻轻震动的圆珠,圆珠大小刚好合适,十颗成串插入小孔,不断有乳白色的浊液染上红珠。 再往上的小腹上全是汗液、精液、挺立的乳珠上两个乳夹紧紧吸附着,两只大手在胸膛上摸索,时不时扯动扭捏着乳珠,让被塞着性器的小嘴因痛苦欢愉而张开喉腔,深喉的干呕一吞一吐地绞吸着硕大的龟头,舌头因想吐出去挣扎不自觉地弯曲伸展着。 拾赫发出一声深沉的低吼,看着身下的男孩儿梨花带 分卷阅读13 独白 作者:闫砢 雨地皱着眉头还要邀请自己欺负,樱红的小嘴包裹在自己紫黑的性器上,口中溢出来的汁液涂满了整根肉棒,顺着男孩的下巴流过喉咙滴向胸膛,开始不满足于温柔的抽插,按住男孩的后脑勺开始加快频率,同时将男孩体内的玩具调到最高。 男孩爽的哭叫连连,越是哭叫越是含的深喉紧骤。 突然细微的啪嗒一声,男孩睁大了双眼明显感觉到一阵眩晕,眼前黑暗了几秒,性器颤抖搏动着被堵住没法射出,只能溢出越来越多的粘液… 男孩开始剧烈挣扎起来,然而越是挣扎体内的啪嗒声就越频繁,每次都将男孩从昏厥的边缘拉回现实。 拾赫只觉得性器在湿润柔软蠕动深喉的嘴中要爆了,扯了乳夹两下交出了半小时来的第一波精液。 "宝贝,难受吗。"拾赫调小了开关,关心的问道。 江久只是呜咽的哭着叫不要了。 之前拾赫对江久用过一次道具,问过他的感受,在情事中总是求饶说不要了,事后却主动拿一些没用过的来诱惑自己。 拾赫不喜欢让江久疼,但自己隐约的暴戾因子因为江久的诱惑在情事上总是处于爆发的边缘,以前对江天远都从来没有过。 反复问过江久事后的感受,得知有点小痛但更多的是刺激太多才难受后开始用一些道具。知道在床上爱人的不要其实都是假话。 "恩?还想要?"明显感觉到江久满脸泪痕却眼神一亮,呼吸紧张起来,把射在嘴里来不及吞咽的精液咽了下去,嘴里说着不要,却伸出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调皮的做着邀请的动作,"不要了…叔…我想射…" "你身体不好,我没奸尸的爱好,忍着。"拾赫挑了挑眉,给江久戴上口枷。 家里的凳子有一张是木头的,拾赫把它搬到床边背靠床尾侧靠墙壁,然后将江久留着两腿被捆绑的大开姿势放在椅背顶上。 露出来的小半按摩仪因为仅2cm宽的椅背顶的支撑力推进肠道,江久要踮着脚尖背靠墙壁才能支撑平衡。 异物更加深入的刺激让带着口枷也无法制止的哭腔溢出,体内按摩器的狰狞凸起没有规律的震动着,酥痒和满足随着拾赫一点一点调高挡数而升高,生理上又开始拒绝这种刺激而挣扎,幸而有拾赫在一旁保持平衡才没有摔倒。 拾赫将江久举起放下,硬物的戳刺伴随内壁的痉挛刺激了微电流的开关,开始啪嗒啪嗒的抽打前列腺。 江久的性器涨的通红,激烈的搏动着,拾赫怕憋出毛病,一口气拉出小孔内的串珠,精液裹挟着尿液射出一股水柱在拾赫小腹上。 拾赫想把江久体内的拿出来,江久已经神志不清了,"叔…老公…啊~我还要…配套的那个…" 拾赫觉得自己性器一跳,似乎在控诉男孩儿这股欲求不满的样子简直就是不把它放在眼里。 重新将串珠钗插入江久体内,每入一颗都能听到江久的淫叫:"啊…恩~叔…不要…玩我…啊~啊!不能…恩~插…那里!啊~~" "宝贝你想要玩一套的,叔满足你。" 我想说一下,我一直觉得道具是一种情趣,小受可以痛,但是我不会写只有痛的肉,肉双方都能爽到才比较好吃,你们觉得呢? ☆、番外三:木马play(高h) 前几天江天远送来一只木马,原本想要拾赫玩弄他,后来被狼狈地赶走了,江久体内的按摩仪就是那上面的其中一根。 拾赫将木马抬到了浴室,抱起江久把他双手绑着吊了上浴室的搁杆,大腿分开跨坐在木马两侧,安上了原本按摩仪的位置,插上电源。 木马缓缓动起来,江久跟着摆动着臀部。 木马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江久哭着求不要了,拾赫没有理,按下了木马的一个按钮。 只见江久尖叫起来,小腹微微凸起,依稀可见时而撞击时而返回的按摩仪。 "叔,啊啊啊!!!变大了…不要了啊~~" 按摩仪在江久肠壁中涨大,凸起处的跳蛋也跟着变大,在江久体内前后上下地大幅度撞击着,电流的声音啪嗒啪嗒的刺激着敏感的前列腺,快要昏厥的高潮一波波的袭来。 可这还不是全部,江久没有叫疼,拾赫就没停下。 这一套配套的还有一根细长的电线鞭子,为了新出体内电线的微弱电流而设计,拾赫朝着江久的小腹抽出不痛不痒的一鞭,体内的跳蛋猛的一跳,电流拍打上肠壁汇聚在前列腺上。 "啊!!!呜呜…"江久沙哑地失声,性器因为木马的摇动不断甩出淡黄色的体液。 "啊啊!!"一鞭打在肚脐上。 "恩!!啊~~"一鞭打在性器柱身上。 "唔!!!恩~~啊…哈啊…啊!!!"数鞭打在双乳夹上。 "叔啊啊啊啊!!啊啊啊!"数鞭打在丰满的臀部和背部上。 虽然都不疼,但引出来的电流刺激足够令人昏厥。 最后三鞭打在随木马 分卷阅读14 独白 作者:闫砢 甩动插着串珠的性器上。 "啊…啊!!啊!!!叔不要了,我疼了,好疼…呜呜…" 拾赫见面关了按摩仪的开关,问他是不是打疼了。 江久哭着摇摇头,说是里面被电疼了。 拾赫扯出按摩仪和跳蛋,江久又是一阵淫叫,叫的拾赫性器上的青筋不停跳动。待到怀中的男孩儿稍微平静下来,拾赫打算给他清洗,顺便自己打个飞机。 男孩儿勾着拾赫肩膀,轻声在耳边对他说:"叔,我好痒,里面热热的,可能是按摩仪里面喷了东西,从早上就麻到了现在。" 拾赫暗道糟糕,估计是什么催情的润滑剂,江天远这个浪蹄子。 "叔,上来,肏我…嗯…弄我…啊~搞我…哈~干死…唔!!!" 拾赫双眼通红,连忙捂住江久的嘴巴,翻上木马挺身插了进去。 木马还在大幅度晃动着,浴室里的奸淫情事一整天都没法消停,男孩脐橙在随着木马晃动的男人身上失声放浪,男孩的性器吐出的体液打湿了两人的下半身,浴室里一股浓郁的腥甜香味。 江久这次昏厥了一整周,他觉得自己做了个春梦,梦见自己有生殖腔,拾赫每次都满满的射给他的子宫,连做了三天后鼓胀的肚子像六月的孕妇,于是他就真的怀孕了。 宝宝是个小色狼,吸食着父亲留在子宫内的精液长的很快,天天踢动着母体的大肚要父亲射给他营养。 于是江久每天都在和拾赫玩大肚play,敏感又丰满的乳头轻轻一咬就喷出奶水来,护食的小崽子很快就出生霸占了江久的乳头,然后被父亲无情地丢在一旁。 没多久小宝宝就发现妈妈肚子好大好大,还哭着在父亲身上动着。 小宝宝立志自己长大以后一定要保护好妈妈不让妈妈被父亲欺负。 随着越来越多的小弟弟小妹妹出生,小宝宝已经忙的顾不住自己的诺言了,妈妈晚上还是在被爸爸欺负,有时候肚子瘪瘪的,第二天就能鼓起来好大好大然后不停地变大。 小宝宝想,既然小弟弟小妹妹是爸爸搞大妈妈肚子出来的那就让粑粑欺负麻麻好了。 这一让就是好几年… 江久在自己第n次怀孕产乳产子大肚play时醒了过来。 虽然还在自己床上,但是没有小宝宝没有怀孕,江久呼出一口气。 看到身旁一脸胡渣的拾赫,想起失去意识前的一切,江久脸色不争气的红了。 那么疯狂,感觉不是自己。 难道是…被下药了? 拾赫紧紧抱住江久,"宝贝。" 江久讨好地蹭了蹭脖颈,知道可能是吓着他了,安慰地说没事。 可能自己…本性就很淫荡吧? 想起木马上两人脐橙的一幕幕,全身涌来一阵热度,又想起做的梦,和拾赫说: "我做了一个梦,梦到我怀了你的…无论是梦还是现实,我不想要儿子,叔,可以吗…" 拾赫听出了他的两层意思,知道他在担心什么,郑重承诺道: "我拾赫这一生,只有一个儿子,挚爱一人。" 江久埋首在他颈弯,何其有幸,不是单相思一场。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