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武天下》 乱武天下(01) 乱武天下第一卷第1章2019-6-20当我醒来时,我正躺在一个帐篷中,帐篷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草药味,一个英武的男子正坐在床边满脸关切的看着我,见我醒来,他忙问道:“三弟,你感觉如何?”三弟?我有些莫名其妙,我并不认识眼前这名男子,我只记得大约半小时前我还在网吧里上网,当时我已经三天三夜没有睡觉了,再打完一局副本后本想趴着睡一会,谁知道醒来后我却到了这里。 我看着那个男子,他大约一米八左右的身高,约莫二十左右的年纪,剑眉星目,满脸英气,身穿一副明光铠,见我一脸的茫然,心头大急,又问道:“三弟,你可有哪里不舒服?”他连着问了数遍,见我始终不出声,突然回头喊道:“来人,快去将公瑾找来。”门外有人应声而去,男子在床边焦急地来回踱着步,忽然说道:“三弟,你可还记得阿秀?”阿秀?我茫然的摇了摇头。其实那男子焦急的时候我也很着急,我得先弄明白这里是哪里,看他身上穿的那副铠甲,如果不是我误入某个片场的话那就一定是穿越了。 每当我回忆起这一刻的时候我都很佩服我自己,在这样一个疑似穿越的时刻,我居然十分冷静。我并没有像某些小说中写得那么绝望,只是想着,既然来到了这里,首先要保证的就是如何活下去,不过看起来我的情况还不错。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帐帘被掀了开来,一个男子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还未等我看清他的长相,他就开口问道:“伯符,三弟情况如何?”待我看清他的长相,又听到他的问话时,心里不由大吃一惊,伯符?公瑾?再看到他俩英武神伟的身姿,两个名字同时出现在我脑海中。 孙策!周瑜! 难道我居然穿越到了东汉末年? 我定了定神,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听他俩都叫我三弟,那么他们就是我大哥和二哥,但目前最要紧的就是我得知道我是谁。是不是听起来很莫名其妙。 这时二人的目光一起转向我,周瑜又开口问道:“三弟,你好点了没?”我正想从他嘴里套点话出来,忽然眼前一黑,头痛欲裂,感觉有无数条信息涌入我的脑海中,昏过去之前隐约听到一声,“宿主已锁定,时空转移系统开启。”紧接着就是人事不知了。 当我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了,火盆里的篝火熊熊燃烧着,将整个帐篷照得透亮。我睁开眼睛看着头顶,想着该怎么和那哥俩解释,这个年代应该还没有失忆这回事吧?我冥思苦想着,因为久睡觉得嘴巴有些干渴,我不假思索的喊道:“来人,给我弄些水来,另外给我把林冲叫来。”说完这句话后我悚然一惊,为何我竟会脱口而出说出这些话,难道……另外林冲又是何人? 还未等我想明白这些事,一名禆将打扮的年轻人走了进来,双手抱拳恭敬的说道:“参见主公,不知主公唤末将何事?”何事?我都不认识你……我想了一下,努力装出一副和蔼的神色问道:“小林,现在是什么年代啊?”这名叫林冲的将领很明显被那一声“小林”弄得有些茫然,他左顾右盼了一阵,确定那个“小林”就是他后,又毕恭毕敬的答道:“回禀主公,当今正是兴平二年。”兴平二年?我又仔细回忆了一下史书,兴平二年正是公元195年,正是这一年,孙策将会得到袁术的许可,渡江攻打曲阿。待击败盘踞在秣陵的刘繇后,又接连打下吴郡和会稽,占有江东大片土地,为后来的吴国立下坚实的基础。 我脑中虽然在仔细回忆历史,但面上却是不露半点声色,接过下人递来的白水,喝了一口后又问道:“小林,你是哪里人啊,家中还有哪些人?可曾娶妻?”林冲被我的“小林”弄得浑身不自在,回道:“主公还是叫末将林冲吧,末将豫州人士,家中父母早亡,只剩末将一人四处流浪,还是主公见末将可怜,便收末将为家将,末将才得以有一栖身之所。”我脑海中突然出现一副画面,画面中一个少年身穿麻衣,跪在一座孤坟前,又磕了几个头后,站起身拔出插在地上的长枪,向远处走去。远处有一人手牵马匹正看着他,待和少年会合后,二人又一起向远方走去。 看来那画面中的二人就是“我”和林冲了,我正要说话,忽然感觉手腕上似乎有什么东西,便低头看了一眼,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我手腕上竟然戴了一只手表?! 这现代文明的产物忽然出现在这个古老的封建社会,让我一时有些茫然,我盯着那只手表看了好一会,忽然察觉到林冲看向我的眼神有些不对,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神经病?! “怎么了林冲?有什么不对吗?”我收回目光,咳嗽了一声问道。 林冲赶紧低头,恭敬的回道:“末将见主公一直盯着手腕,一时感觉奇怪,还请主公恕罪。”等等,难道林冲看不到我手腕上的手表,为了确认这一点,我扬起手腕对着林冲晃了晃,问他:“林冲,你可看出我手腕上有何物?”林冲盯着我的手腕瞧了好一会,这才讷讷道:“末将愚钝,实在看不出主公手腕上有何物。”看来这块表只有我一个人能看到,我又联想起昏迷前听到的那句“时空转移系统开启”。大胆猜测这什么系统一定和我手腕上的表有关系,毕竟穿越小说都是这么写的。 我打发走林冲,又躺回床上,看着那块表陷入了沉思,这玩意看着就是一块普通手表,没有按钮也没有发条之类的,该怎么启动呢? 就在我一直盯着那块表看的时候,那表忽然发生了变化,原本光滑的表面忽然出现几排按键,上面分明写着“当前任务”,“积分查询”和“召唤”。“当前任务”和“积分查询”两个按键是亮的,而“召唤”这个按键则是灰色的。 按照以往玩游戏的经验,亮起来的按键代表可以使用,而灰色按键则代表当前无法使用。我用手指轻轻点击“当前任务”这个按键,随着我的点击,手表平面再次产生了变化,出现了几排文字。 “欢迎宿主使用时空转移系统,您是本系统第一位使用者,将收到系统赠送的神秘礼包一份,请注意查收。”时空转移系统?我是第一位使用者?说穿了就是小白鼠。不过我没兴趣了解这些,只想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仿佛是有心灵感应一般,手表平面上立刻出现了我想要的信息,当读完这些信息后,我不由得大吃一惊。 从这些信息中我了解到,原来天庭为了认证古往今来谁才是天下第一强者,特意开发了这个时空转移系统,将各个朝代有名的文臣武将都传送到东汉末年这个动荡的时代,让他们能够一决高下,让关公战秦琼再也不是痴人说梦。 妈蛋的,天庭想要知道谁是第一强者关我屁事啊,把我扯进来干吗。我又接着看下去,才知道原来这个系统开发出来后才发现有一个缺陷,就是它需要一个执行者,一个能够将各个朝代的强者召唤出来的人,也就是说这个系统需要有人使用它,如果没人使用这个系统就是个摆设。 发。 我看完后一脑门子的汗,合着这就是个召唤系统,用来召唤各个朝代的强者,让他们能够在汉末这片乱世中一决高下,而我做为使用者自然也是有福利的,林冲就是系统赠送给我的第一位追随者。 我又打开“当前任务”这个选项,见上面写着“帮助孙策击败张英,夺取曲阿。”任务下面还有一个“奖励”按键,我又点开按键,上面写着我完成任务后将会得到的奖励,“积分50,神秘女将一名。”我瞪大眼睛,没有理会“神秘女将”四个字,反而对积分充满了好奇。我又退回主菜单,点开了“积分查询”这一栏,发现积分也分为几个种类,有武将积分,文臣积分,美女积分和特殊积分。 武将积分,顾名思义就是用来召唤武将永的积分,文臣同理,美女积分应该也是用来召唤美女的,但特殊积分又是什么意思呢,我点开旁边的说明栏,通读一遍侯才发现特殊积分是用来召唤一些特殊人才和其他一些特殊物品的。 我点开右上角的积分商城,我怎么觉得这玩意越来越像个手游呢,还带商城的。又点开武将召唤这一栏,发现里面密密麻麻排列着历朝历代有名的武将,我随手点开其中一个武将,发现要召唤他的积分数额巨大。我又点开美女召唤,看着一排排对我搔首弄姿的各色美女直流口水,那些积分也是现在的我丝毫付不起的。 等等,这里怎么还有一个“充值”按钮,这不会真的是个手游吧? 看着那些美女,我颤抖着将手指点上那个充值按钮,手表画面瞬间变了一个风格,一个巨大的骷髅头占据了整个画面,底下一排血红的大字写着“欢迎使用阳寿充值系统”。画面定格三秒后又起了变化,充值比例显示了出来。 一天阳寿一积分,十天阳寿十二积分,一百天阳寿一百五十积分。 卧槽,这是什么鬼,居然要用阳寿换积分,那美女到手没了阳寿怎么办,岂不是便宜了别人,这种事傻子才干呢,我关掉充值系统,又鬼使神差的打开美女召唤一栏,看着里面千娇百媚的美女直流口水,要不咱先充值一点试试?!就充个十块钱的,不对,就充个十天的,试试什么感觉。 我又点开充值系统,一狠心选择了十天十二积分,瞬间感觉全身一阵乏力,缓了一会才恢复,看来我已经离死亡又近了十天。不管了,先看一下自己的积分。 先前我打开积分查询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积分,现在仔细一看发现自己竟然有了三百一十二点积分,那十二积分是我刚才充值换来的,还有三百积分是怎么回事? 似乎察觉到我的困惑,系统自动为我解释,原来先前所说的第一位使用者的大礼包就是指的这个三百积分。 我撇了撇嘴巴,切,这也太小气了吧,才三百积分,连个美女都召唤不了,我百无聊赖的翻了个身,又顺手点开了特殊召唤这一类,这一看之下简直让我惊讶的合不拢嘴。 就见在这特殊召唤这一类中,满满当当排列着数万中商品,除了一些特殊人才外还有其他各种各样的东西,我甚至还在里面找到了核弹……这……这特么到底是不是一个召唤系统啊……为了一试真假,我特意找了一件物品“降龙十八掌”,是的,我竟然在这里找到了“降龙十八掌”的武功秘籍,秘籍还很贴心的做了说明,使用者在购买后无需练习,瞬间便会学会其中招式,且已到达十层功力。 难道本书又要走回武侠流了吗? 我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花了三十积分买下了这本绝世武功秘籍,没错,就是这么便宜。当我按下购买键后脑子里瞬间感觉自己有如一个武林高手一般,将降龙十八掌的招式一一打出,我感觉无比的亢奋,穿衣下床直奔帐篷外边,我怕我收不住掌力把帐篷拆了。 我在军营中找到一截木头,此时军营里的士卒大部分都已经睡了,只有一些巡逻的守卫还在各个营帐间不停穿梭,见到我时都是微微弯腰,喊一声三将军。 我没有理会这些士卒,面对半截木头,扎起马步,然后大喝一声,运起无上掌力,一招“亢龙有悔”狠狠拍在木头上面。 没有想象中的木头断成数截,也没有想象中的木屑漫天飞舞,那根木头甚至连动都不曾动过,似乎在无声的嘲笑着我。不远处一队巡逻的士卒被我的大喝声惊动,全程目睹了我手劈木头的过程,一个个满脸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我看着眼前这根完好无损的木头一阵郁闷,难道这武功秘籍是假的,趁着那队士卒还没回过神来,我悄悄溜回自己的营帐,又打开系统仔细查询。一查之下就更郁闷了,原来这武功还分为外功和内功两种,外功需要和内功互相配合方能显出威力,而内功若无外功配合也是除了强身健体之外没有任何大用,我这三十积分算是白花了。 我郁闷的躺在床上,又拉过被子盖在身上,关闭系统后沉沉睡去,在梦中我抱着一个身材曼妙的女子正在行房,那女子对着我不断索求,我也毫无保留的把自身所有的积蓄都交给了她,二人抱在一起抵死缠绵,直到天色大亮…… 乱武天下(02) 乱武天下第一卷第2章2019-6-21第二天我是被林冲叫醒的,林冲把我叫醒后说是孙策有事找我,说完又匆匆走了,说是要去练枪法。 枪法?哼哼,我昨晚在梦中可是好好耍了一晚上的枪法,唉,也不知道东汉末年有没有内裤这种东西,我看着原本身上穿的内裤裆部一团白色的粘稠物犯起了愁。 我原本想问一下林冲有没有内裤,但这小子匆匆忙忙的跑了,其他士卒我也不熟,更加问不出这种私密问题,也罢,就让小弟弟凉快一下吧,一会我再问问孙策。 我起身前往孙策的营帐,之前我已经了解到了自己的身世,我叫萧浪,原本是北方并州人士,八岁那年全家搬到庐江舒县,在那里结识了孙策和周瑜二人,三人志趣相投,便一同结拜为异姓兄弟,相约以后定要出将入相,共扶汉室。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孙策父亲孙坚先是加入反董联盟,一番苦战后在洛阳城内竟然找到了传国玉玺,后却因为这块传国玉玺遭到刘表部下黄祖的伏击而死。 孙坚死后,孙策便带着家人搬离了舒县,和孙坚的旧部一道投靠了袁术。 在袁术帐下的日子让孙策一度看不到任何希望,袁术此人志大才疏,任人唯亲,根本不想重用孙策,只是贪图他手里的那块传国玉玺。 孙策也知道玉玺是他在袁术军中的立足之本,是以牢牢抓住,丝毫不肯放手。 袁术虽然昏庸,但也知道孙策乃是大将之才,也时常叹息若是有孙策这样的儿子,他死也可以瞑目了,虽然喜爱孙策之才,但袁术为人反复无常,往往言而无信,每次给孙策许下的承诺说变就变,只是想着利用孙策之才,却不想给他相应的赏赐。 孙策对此虽然很是不满,但更多的却是一种无奈,既然寄人篱下,便不得不听从袁术的命令,他经常想着该如何才能脱离袁术的掌控,从而拥有属于自己的领地。 机会终于来了,兴平元年,孙策奉命进攻庐江,袁术答应城破后便封孙策为庐江太守。 孙策带领孙坚旧部日夜兼程,奋力攻打庐江城,庐江太守不战而降,城破后孙策迅速找到我和周瑜,邀请我俩与他一起共图大业,我二人欣然接受,正式加入孙策军中,由于我们三人早年曾经结拜,军中便称周瑜为二将军,称我为三将军。 可惜袁术再一次食言了,他并没有封孙策为庐江太守,而是封了他的心腹刘勋,这一次孙策脸上并没有显示出任何不满,只是一直挂着冷笑,而我也从他握得指关节都发白的拳头中看到了他内心的巨大愤怒。 孙坚在世时有一个部下名叫朱治,他知道袁术政德不立,便劝说孙策趁机去取江东,孙策找到袁术,对他说明了自己的想法,又说占领江东后再招募当地士卒,到时便可领军替他征战天下。 袁术知道孙策对自己不满,但他一来认为刘繇占据曲阿,王朗占据会稽,孙策不一定能打下江东,而来也的确垂涎江东这块土地,想着让孙策去试试也好,便答应了孙策的请求。 孙策又以传国玉玺为抵押,向袁术借了数千人马,浩浩荡荡往江东而去,如今我们正在前往历阳城的路上,历阳太守吴景正是孙策的舅父。 我一边整理着脑袋里的信息一边往孙策的营帐走去,孙策的营帐在整座军营的正中间,占地极广,平日里做为中军帐和各级将领研究作战计划,晚上则做为他休息的场所。 我走进营帐的时候孙策正在吃着一碗麦饭,没有任何的配菜,我皱了皱眉,这麦饭又粗又硬,完全无法下咽,但看孙策吃得津津有味,似乎丝毫不觉得难吃。 我顺手倒了一碗白水递给他,说道:“不知大哥找我何事?” 孙策喝了口水,把碗放在一边,抬头对我说道:“三弟,为兄发现你最近有些不同以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心头一惊,以为孙策发现了我是冒牌萧浪,小心翼翼试问道:“大哥指的是何事?” 孙策忽然噗嗤一笑,说道:“我听军中士卒谈论,说你昨晚不睡觉,跑去用手噼木头,可有此事?” 我满脸的尴尬,讪笑几声,看着桌上的麦饭随口问道:“这麦饭如此难以下咽,兄长为何还吃得如此津津有味?” 孙策看着我正色道:“三弟,为兄统领这数千人马,当与众士卒同甘共苦,他们吃什么,为兄便吃什么,如此方能得到士卒爱戴。你加入军中时日尚短,不知为将之道……” 孙策还在那里巴拉巴拉说着话,我从系统中买了一窜烤肉递给他,“兄长尝尝这个。” 孙策看着竹签上的烤肉,并没有伸手去接,而是皱起眉头看向我,一脸严肃的问我:“三弟,军中缺粮,你这肉从何处来?” 我心里咯噔一声,糟了,忘了肉在这个时代也是属于奢侈品,我看着孙策眼中那股凌厉的眼神,毫不怀疑如果我说不出这肉的来历,孙策定会将我军法从事。 我想起了马谡的例子,虽然他和诸葛亮是知己,但失守街亭后诸葛亮还是毫不犹豫的斩了他,我虽然认为孙策不会因为这么一件事而杀我,但一顿皮肉之苦肯定免不了。 就在我结结巴巴准备编瞎话的时候,林冲从帐外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只死兔子,兴高采烈的冲我说道:“主公,我又打到一只野兔子,今晚又可以有肉吃了。” 说完才发现气氛有些不对,一看孙策正紧紧盯着他手中的兔子,这才吐了吐舌头,朝孙策行了个军礼,说道:“见过孙将军。” 这里要重点说明一下,因为林冲是我的家将,所以他才称呼我为主公,我也曾经数次要求他改口,我一现代人听到这种称呼总是觉得有些别扭,就像林冲一听到我叫他小林也很别扭一般。 孙策看着林冲手里的兔子,问道:“你们昨晚也打到野兔子了?” “是啊” 林冲兴奋的说道:“孙将军你不知道,这里漫山遍野都是野兔,我都打了好几只了。” 孙策毕竟也是年轻人,生性喜爱打猎,况且野兔也能改善士卒伙食,闻言站起身,又到边上取下挂着的长弓,拉着林冲就出了营帐,一边又吩咐军中弓手都随他去抓野兔,倒是把我忘在了一旁。 到了傍晚时分,军营中堆满了野兔子,孙策乐呵呵走进我的营帐,将两只兔子往我手里一塞,大手一挥,“三弟,早上的烤肉不错,再给我们做一顿好吃的。” 我看着手里的死兔子一阵无语,早上那烤肉是我用积分换的,我哪会做什么兔肉,没办法,继续用积分买吧。 我借口要研究菜谱,将众人赶出帐篷,其实孙策虽然喜欢吃烤肉,但对于我如此热衷厨艺还是颇有微词,按他的说法就是这些都是微末小技,上不了台面,像我这样的人就应该为朝廷效力,出将入相才算是大本事。 其实他不知道,我连他口中的微末小技都不会。 我躲在营帐里抽了根烟,不用说了,烟也是积分换的,等到时候差不多了又从系统中兑换了一大碗红烧兔肉和一大盆炖兔肉,然后找了个角落把那两只死兔子藏了起来,这才走出营帐把他们叫了进来。 林冲率先冲进营帐,他此时还是个十八九的少年,早就闻见兔肉香味了,口水就没停过。 孙策和周瑜虽然也只有二十来岁,但他们乃军中统帅,老成持重,是以不紧不慢踱着步进了我的营帐,我随后又去河边洗了一下手才进去。 等我回到营帐时那两大碗兔肉已经被消灭的差不多了,每人面前都堆满了骨头,林冲抱着自己的肚子很不雅的打了个饱嗝,舒服的瘫坐在地上。 忘了说了,那时候可没有椅子这玩意,有空我得做几把出来。 孙策看着林冲,忽然说道:“林冲,我常听你家主公说你枪法厉害,我看不见得,怎么样,敢不敢和我比比?” 说着斜眼看着他,一脸的挑衅。 林冲毕竟少年心性,他见孙策一脸的不屑,大叫一声跳将起来,大喊道:“孙将军莫看不起人,我林冲的武功虽说比不上吕布,但在家乡也是难逢敌手,你这般小看我,怕是要吃苦头。” 孙策哈哈一笑,说道:“此时已经饱腹,正好活动活动身子,敢不敢夜战?” 林冲大叫道:“有何不敢,待我去取了枪来。” 说着哗啦一声掀开帐帘走了出去。 此时早有孙策亲卫前去清理场地安排夜战,又有一人前往孙策营帐前去取枪。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个场面,我这饭还没吃呢,周瑜笑道:“大哥,三弟还未进食,且等一等他。” 孙策一拍脑袋,笑道:“我倒是把三弟忘了。” 又看着桉上两个空碗,一脸的歉意。 我摊了摊手,得了,先去看你俩比武吧,晚饭的事我一会自己解决。 三人又一同来到军营中的一块空地上,此时周围早已围满了士卒,他们听说孙策要与一个三将军身边的亲卫比武,纷纷跑过来看热闹。 空地上竖起了数支巨大的火把,将整块空地照得透亮,林冲早已站在空地中央,低着头双手交叉在前胸,一杆大枪插在他身旁的地上,看起来插得颇深。 孙策笑了一下,接过亲卫递来的长枪走入场中,对着林冲说道:“林冲,现在认输还来得及,要不然一会输了可别哭。” 林冲突然抬头,一脸严肃的看着孙策,又躬身行了一礼。 孙策见他如此严肃,也是回了一礼。 林冲伸手拔起长枪,枪尖向后抵在地上,孙策则是随手做了一个起手式,二人皆是一动不动的紧盯对方。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二人始终保持着先前的姿势一动不动。 我看向一旁的周瑜,打了一个哈欠说道:“二哥,他俩这是比武呢还是比定力呢,还打不打了。” 周瑜面带微笑说道:“大哥虽然口中轻视林冲,但心里却对他是十分看重的,他在等林冲先出手,这样才能找到他的破绽然后再一击制胜。” 我撇了撇嘴说道:“林冲肯定也在等大哥先出手。不是我说,难道上了战场也是这样对敌吗,等敌人先出招?” 周瑜有些尴尬,说道:“他们这些练武之人的心思咱们也猜不着,还是慢慢看吧。” 我又等了一会,见二人始终不动弹,心里有些不耐烦起来。 周围看热闹的士卒大部分也都失去了耐心,只是因为孙策是主帅,所以没人敢喝倒彩。 但我就不一样了,我是什么身份,孙策的拜把子兄弟,军中的三将军啊。 我随手拾了一个土块扔进场中,大喊道:“还打不打了,不打我回去睡觉了。” 又冲着林冲喊道:“林冲,你到底行不行啊,不是光会摆个姿势吧。” 林冲听我这么一喊,眼神一缩,忽然疾步冲向孙策,斜拖着的枪尖擦在地上引起一阵火花,待快冲到孙策身边时忽然一甩枪杆,整根长枪从身后一个大回环,大力噼向孙策。 孙策眼神一紧,长枪横举架住林冲的攻势,随后枪尖一抖,直刺林冲前胸。 林冲斜跨一步,枪杆挡住孙策枪尖,又一用力,枪尾直朝孙策肩膀打去。 他的枪杆是用白蜡木所制,极富弹性,是以能够用力弯动枪杆用枪尾打人。 孙策吃了一惊,他征战沙场多年,见过无数使枪的高手,但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打法,噔噔退了数步让过枪尾,这甫一交手,却是孙策落了下风。 林冲得理不饶人,枪尖直抖,晃出数个枪花直刺孙策,孙策不敢大意,疾舞长枪护住身周,就听叮叮当当一阵响,二人也不知道交手了多少招,从场面上看,竟然是林冲一直压制着孙策。 或许是一直被林冲压着打,孙策终于被激起了一丝火气,忽然大喝一声,手中长枪疾刺林冲,速度之快竟是带起了一丝残影。 林冲不敢接下这一招,身形急退,孙策也是紧紧向前,枪尖始终不离林冲胸口,距离不过数寸。 终于,林冲退到了场地边缘,眼见无路可走,林冲勐然一咬牙,忽地一跃而起,同时身形急动,嗤啦一声,孙策枪尖刺破了林冲下摆,沿着他的皮肤划过。 林冲感受到孙策枪尖的那一抹寒意,背上冷汗直冒。 又是一个鹞子翻身,从孙策头顶跃过。 孙策一击不中,忽然转身,手腕急抖,枪尖划过一个弧度,直往林冲肩头打去。 林冲甫一落地,脑后似是长了眼睛一般,枪杆往身后一摆,啪的一声架住孙策打来的长枪。 二人这一串过招让人看的眼花缭乱,围观的士卒也是纷纷大声喝彩,更有甚者甚至吹起了口哨,看来这种流氓风格自古皆有啊。 林冲挡下孙策长枪,一个转身,长枪从腋下刺出,直奔孙策胸前,孙策让过枪尖,忽然疾奔数步逼近林冲,然后枪交左手,右手使拳呼的一声直往林冲胸口打去,林冲未料到孙策有此一招,措不及防下被打个正着,噔噔噔连退三步。 一旁的士卒见孙策一拳把林冲打得直往后退,轰然叫好,林冲满面通红,忽然弃枪抱拳道:“孙将军枪法果然高明,林冲技不如人,甘拜下风。” 这死小子故意说孙策枪法高明,又说自己技不如人,是在讽刺孙策呢,意思就是我的拳脚功夫不如你,所以才被你打中一拳,枪法可没让你占着便宜。 孙策假装没听懂林冲的话,哈哈笑道:“你的枪法也很厉害啊,林冲,有没有兴趣来军营中当个校尉啊?” 林冲撇撇嘴,说道:“多谢孙将军好意,不过我更喜欢呆在主公身边。” 孙策看了看我,又凑到林冲身边嘀咕道:“林冲,我看你家主公那次受伤醒来后就一直古里古怪的,怕是这里出了问题。” 他说着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又道:“不过有你在他身边护着,我也放心不少。” 林冲点点头,深感认同。 妈了个蛋的,以为我不知道你俩在说啥是吧,不就说我变傻了嘛。 我气冲冲的掏出一根烟,又凑到火把前点上,深深吸了一口,又吐出一个大大的眼圈。 一旁的周瑜目瞪口呆的看着我,指着我手上的烟问道:“三弟,你手上的又是何物?” 卧槽,我居然忘了周瑜还在身边,看着他目瞪口呆的样子,我横下一条心,要不告诉他们实话得了。 片刻之后,三人围坐在我的营帐中,林冲被我借故支了出去。 孙策满脸严肃的看着我说道:“三弟,你所言当真?你真的遇到了仙人?” 我点了点头,说道:“不瞒二位兄长,我昏迷之后,魂魄便离开了身体,本来是在四处飘荡,却不料遇到一仙人,他自称住在蓬莱仙岛上,又传授了我一些仙术,还给了一些仙器。这才将我魂魄放了回来。” 周瑜听后一脸的震惊,他看着孙策说道:“相传秦始皇当年派徐福出海,为的就是找到传说中的蓬莱仙岛以求长生不老药,难道今日竟然让三弟遇上了?” 孙策大喜道:“三弟果然是有福之人,竟然能遇到仙人传授仙术,我听说当年黄巾作乱,那贼首张角便会用仙术,可以呼风唤雨撒豆成兵,如今三弟也学了仙术,哈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幸好孙策为人豪爽,对我的话丝毫不起疑,如果是曹操的话他肯定会先逼问仙岛方位,然后再一刀把我咔擦了。 三人又闲聊了一阵,孙策强烈要求我表演一下仙术,我实在不好拒绝,便掏出一个打火机塞到他的手里,谎称是仙人送的法器,又教他使了一下,然后看着他一脸的震惊,心里十分得意。 周瑜在一旁看了十分羡慕,也想要一个法器,我想了想实在没啥东西好送,便又掏出一个打火机塞到他手里,然后看着这哥俩一人一个打火机傻乐。 乱武天下(03) 乱武天下第一卷第3章2019-6-22数天后我们终于到达了历阳,历阳太守吴景是孙策的舅父,我们将军队驻扎在城外,一行数人进城去拜访他。 来之前我已经得到了吴景的详细情报,他早年追随孙坚作战,被朝廷封为骑都尉,后来袁术又上表举荐他为丹阳太守,占据丹阳后遭到扬州刺史刘繇逼迫,不得不依附袁术,袁术又将他封为历阳太守至今。 吴景虽然依附袁术,但他早年追随孙坚,孙策又是他的外甥,理应不会对我们不利,但凡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是以我们虽然入了城,但各个俱是全副武装,更是约定如果明日午后若没有回营,大军便直接攻打历阳城。 到了太守府前已是正午时分,一个高高瘦瘦的中年人站在府前石阶上,孙策见了率先下马,单膝下跪,喊了一声舅父。 那中年人正是吴景,他赶紧扶起孙策,上下打量了几眼,笑道:“一别数年,伯符你长大了,我先前远远瞧见,还以为是文台来了,实在是太有你父亲当年的神韵……”说着一阵唏嘘。孙策听他说起自己父亲,也是双眼通红。 二人又寒暄了一阵,孙策拉着我和周瑜上前见礼,又一一介绍,吴景虽然在历阳,但也知道我们三人年少时便在舒县结识,当下笑道:“能与伯符在一起的,那必定也是少年英雄,大汉有你们这些年轻人,实在是大有希望啊。”数人边聊边进了太守府,早有下人将我们所骑马匹牵走。进了前厅后众人分宾主落座,吴景问起来意,孙策说道:“我先前依朱治所言,向袁术进言欲讨江东,袁术已然应允,我又用玉玺从他手中换得数千精兵,此来历阳是请舅父帮忙,与我一道讨伐刘繇。”这前厅中的都是自己人,是以孙策也是毫无忌惮,直呼袁术姓名。 吴景抚着颌下长须,缓缓道:“此事倒是不难,我手中尚有数千人马,伯符若要可悉数带走。”孙策忙道:“舅父的人马依然归属舅父,策不要一兵一卒,只是在渡江之时,还请舅父多多帮忙。”其实孙策要的只是吴景的一个承诺,毕竟如今是乱世,骨头尚且自相残杀,更遑论他人了。如今吴景的态度已然明了,那么我们此行便没了后顾之忧,是以心头大定。 当晚我们就在太守府住下了,酒足饭饱后我回到客房,看着床榻上焕然一新的铺盖,心头一阵舒爽,过惯了行军的苦日子,如今看到一张床都能让我热泪盈眶。 我脱下鞋袜钻进被窝,还未等舒舒服服伸个懒腰,忽然一个又软又滑的身子靠了过来,我心头一惊,不敢轻举妄动,妈了个蛋的,没想到阴沟里翻了船,吴景这老小子竟在床上埋伏了刺客。 我一动不动,心里紧张地盘算着如何才能脱身,孙策的武功要脱身应该不难,周瑜身手也不差,除了受点皮肉之伤外想脱身应该也不成问题,我就惨了,啥都不会,早知道应该弄把手枪防身的,再不济弄个防狼喷雾也行啊。 我身子无比僵硬,正想着要不要先投降,忽然那人一双手直探我下体,一把抓住了我的肉棒,我大惊失色,这刺客难道不光杀人,还想要劫色?! 没等我回过神来,被窝中忽然钻出一个脑袋,一张俏丽的脸微微红着,一双眼睛带着一点妩媚正看向我,只是眼角的一丝皱纹表明了她的年纪应该不小了,她见我满脸戒备之色,薄薄的嘴唇一抿,羞涩道:“奴婢奉太守大人之命前来为将军侍寝,还请将军不要嫌弃。”哇哦,古人都是这么待客的吗,动不动就派个美女侍寝,也太大方了吧。 那女子见我不出声,以为我对她不满意,忙道:“奴婢若是哪里惹得将军不高兴,将军尽管说出来,千万不要告诉太守大人。”我好奇问道:“为何?”那女子解释道:“太守大人若是知道将军对奴婢不满意,轻则将奴婢逐出府去,重则将奴婢发配当营妓,到时奴婢只能任由那些军汉玩弄,日子就是生不如死。”说着居然隐隐有些抽泣。 我倒吸一口冷气,这军营中居然还有营妓的存在,也是,如果不给那些士卒一个渠道用来发泄精力,迟早会出事。只是我在孙策军中这么长的时间,也没见到有营妓存在啊。 我看着那张哭得梨花带雨的脸庞,心疼道:“放心,我没有对泥不满,更不会告诉太守大人。”那女子这才破涕为笑,我又问道:“你叫何名?”女子低声道:“奴婢没有姓氏,府中人都唤我文琴。”我笑了一声,“倒是一个好名字,舞文弹琴。”又问道:“可曾识字?”文琴道:“奴婢一介女子,又哪里能识字。”我又问道:“可愿学认字?”文琴脸上一阵兴奋,但随即又黯然道:“就算将军愿意交奴婢认字,但将军明日便要离开,哪里能交奴婢。”我笑道:“若是你能好好伺候我,我明日便找太守将你要来,到时你天天在我身边,还怕没机会学认字吗。”文琴听了一愣,然后又是无比的兴奋,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按在我的肉棒上轻轻套弄着,嘴巴也从我额头开始轻轻吻起,一路吻到眼睛,脸庞和下巴,又落地我的脖子处,更是伸出香舌细细舔着我的脖子。 我全身无比舒爽,按理说我刚穿越到汉末,对于侍寝这种事应该比较抗拒才是,无奈我憋得实在太久,又酒壮怂人胆,所以也就没有拒绝,更是用带她离开这个理由诱惑她更加卖力的为我服务。 文琴一双玉手卖力的上下套弄着我的肉棒,肉棒在她的抚慰下变得无比坚硬,香唇离开我的脖子直往我嘴边凑过来。我搂住她的腰,张嘴封住她的双唇,一根香舌滑进我的口中,不停挑弄追逐我的舌头。 我允吸着文琴的口水,只觉得满口清香,一双手也攀上了她高耸的胸前,使劲揉搓她一对坚挺的巨乳,在我不断捏揉搓挑逗之下,文琴显然已经动了情,她口中不断低声呻吟着,又低声喘息道:“将军,要了奴婢吧。”。 我一个翻身压到文琴身上,坚挺无比的肉棒对准她早已泥泞不堪的肉洞,屁股一沉,整根肉棒直插到底,文琴发出哦的一声呻吟,双臂紧紧抱住我,下体配合我不停向上耸动。我抱着她先是享受了一会肉洞的紧致,然后便大起大落,肉棒次次直插到底,犹如打桩机一般。 文琴抱着我大声呻吟着,我看着她娇俏可人的脸庞,头一低,将她乳头含进口中轻轻撕咬着,文琴按住我的头,嘴里不断浪叫着,肉洞中的淫水也是一拨接着一拨,将我的肉棒完全打湿了。 我又抽插了一会,感觉微微有些累了,也不再狠命抽插,而是抱着文琴,肉棒在她的肉洞中轻轻厮磨着,她疯狂地吻着我的脸,下体还是不安分的不停往上耸动,想要让我重振雄风。我看着她调笑道:“你可真是淫荡,再这样下去我非得被你吸干不可。”文琴噗嗤一笑,说道:“将军还未射,奴婢也未泄,何来吸干一说。”又轻抚我的胸膛说道:“既然将军觉得有些累了,那就让奴婢来伺候将军。”我在文琴身旁躺下,等着她来伺候我,文琴手肘支在床上撑起脑袋,另一只手摸着我的肉棒上下套弄,嘴里淫笑道:“将军的肉棒真是粗壮,奴婢还从未见过这么粗的肉棒。”我听了笑问道:“听你口气,你伺候过不少人啊。”文琴脸色一黯,说道:“像奴婢这样的人,生来就是伺候人的,不这样的话,说不定哪天就活不下去了。 ”我看着文琴,突然有一点心疼,毕竟我是从现代穿越过来的,骨子里带有现代人的一些观念,觉得每个人都应该被平等对待,林冲也说过就是因为我对待他的态度,他才决定一直留在我身边的。 我认真的看着文琴的脸,说道:“明天我就把你接走,以后你只要伺候我一个人就行了。”说完淫笑一声,伸手把玩她的乳房。我虽然主张每个人都应该平等,但我也明白,现在是乱世,我的这种主张只会要了自己的命。 文琴亲了我一口,然后钻进被窝,我正有些奇怪,忽然肉棒上传来一阵温暖湿润的感觉,更是感觉到一根舌头不停扫弄着我的龟头,时而还在马眼上轻轻一点,时而又裹住我的两个卵蛋轻轻吸着。 我倒吸一口冷气,只感觉腰间一股酸麻,急忙屏住呼吸,文琴俏皮的用舌头不停来回舔着我的龟头,我感觉到自己在射精的边缘疯狂试探,或许是我憋的时间实在太久,终于忍受不住,腰部一挺,肉棒狠狠抽插文琴的小嘴,文琴也配合着不停吸着肉棒,又顶了几十下后,我低吼一声,一股浓稠的精液悉数射入她的嘴里。 我躺在床上低声喘息着,看着文琴从被窝中探出头来,嘴角犹自带了一丝乳白色的精液,她将口中精液吐入掌心,看着我淫声道:“将军的阳精真是又浓又多,奴婢都舍不得吃了。”说完舌头一伸,将掌中精液尽数吞入口中咽了下去,又将嘴角处那一丝残留也舔了个干干净净。在这个过错中她的双眼一直看着我,眼中那一丝带着挑逗的媚意让我的肉棒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文琴眼光下移,看到我的肉棒又开始慢慢胀大,一把抓住后淫笑道:“将军的宝贝可真是让奴婢喜欢的紧,恨不得一直抱着它睡才好呢。”我抓住文琴的一只乳房把玩着,笑道:“要不让它一直在你体内睡着?”文琴脸一红,啐了一声道:“将军可真够下流。”她这一会淫荡一会清纯的样子完全吸引住了我,我哈哈一笑,拍拍她的头,示意她再给我舔一会肉棒。 文琴知道我的意思,轻笑一声后又钻进被窝,一股温热的感觉再次包裹住了我的肉棒。她这一回没有再疯狂舔弄龟头,而是从龟头开始直到根部,一寸一寸仔细舔着。又将两个卵蛋含入口中,用温热的口水为它们洗澡。 随着文琴的舔弄,我的肉棒变得越来越粗,直到她的小嘴只能堪堪含下半个龟头为止。文琴吐出肉棒,满脸的惊讶,我笑道:“本将这根宝贝如何?”文琴手捂着嘴,眼中满是欣喜,说道:“将军的宝贝只能说是天下无双,这么粗的一根插入奴婢肉洞中,怕是要把奴婢弄得死去活来了。”我哈哈一笑,手指肉棒说道:“那你还不快上来试试这销魂的滋味。”文琴媚笑一声,翻身跨坐在我身上,又抬起屁股,扶住我的肉棒慢慢往下坐,口中说道:“先前只觉得将军肉棒异于常人,没想到射过一次后反而变得愈发粗壮,真是让奴婢爱煞。”说着话的时候,肉洞慢慢套住龟头,然后屁股猛地向下一沉,噗嗤一声,整根尽没。 文琴坐在我的肉棒上并没有急于套弄,而是先缓了一会,我看着她皱起的眉头问道:“怎么了,可是有些不舒服?”她笑了一声回道:“将军的肉棒实在太粗,奴婢一时之间有些不适应,缓一阵就好了。”说完抬起屁股轻轻套弄起来。 我微闭眼睛,双手扶上文琴胸前巨乳,轻轻揉搓着她的乳头,文琴骑在我身上不停上下起伏着,慢慢的速度越来越快,口中的呻吟声也是越来越大。我双手离开她的乳头缓缓下滑,又向后探到她的屁股上,忽然用力一拍她的屁股,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文琴吓了一跳,又因为些微疼痛皱了皱眉,肉洞也狠狠夹了一下我的肉棒,我全身一阵舒爽,又用力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紧接着又是一阵因肉洞紧缩而带来的快感,我乐此不疲的接连拍打她的屁股,文琴虽然有些吃疼,但却不敢叫出声来,只得咬牙兀自忍受着。 渐渐的,文琴从疼痛中也感觉到了一丝快感,她坐在我身上疯狂起伏着身子,更是伸手抓住自己乳房用力揉捏着,乳房上被她捏得是一片青紫。她又嫌不够,又用力掐着自己的乳头,将整个乳头狠狠拉起,看得我是一阵心惊肉跳。 文琴越来越疯狂,她忽然抓起我的手,口中喘息道:“将军,你就狠狠打奴婢吧,打哪里都行,求求将军了。”我看着她因疯狂而几近扭曲的脸目瞪口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受虐狂?我试着一巴掌扇倒文琴脸上,她不但不觉得疼痛反而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呻吟声中带着巨大的欢喜,她看着我喘息道:“将军,你再用力一点,你越用力,奴婢就约舒服。”说着肉洞猛然收缩,紧紧的夹住了我的肉棒。 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气了。我举起手掌左右开弓,狠狠扇了文琴几巴掌,文琴一边嗷嗷叫着,一边用力上下套弄着我的肉棒,一个肉洞也是越来越紧。我被她夹得实在有些受不了,忽然翻身将文琴压在身下,肉棒大起大落狠命抽插着她的肉洞。文琴也是高举双腿,眼睛一直看着我,嘴里不停发出浪叫声,肉洞中的淫水更是一股接着一股流出,将床单也浸湿一片。我又连着抽插了数百下,一根肉棒比先前又是粗了几分,文琴眼睛上翻露出眼白,体内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似乎要将她的神智都要吞没,我见她有些承受不住,也不再忍耐,一声虎吼,一股精液射到她肉洞深处,她被精液一烫,忽然浑身颤抖,接着一股阴精喷涌而出,直直浇灌在我的龟头上,也是泄了身子。 第二天我直到日上三竿才起床,文琴早已不在身边,或许是被吴景叫走了。我打着哈欠走出房门往前厅而去,孙策和周瑜早已在前厅中用饭,见我到来俱是一脸偷笑,孙策揶揄道:“三弟昨晚睡得可好?”我讪笑道:“还行还行,二位兄长睡得可好?”周瑜一脸的坏笑道:“我就没三弟这般福气了,几乎一夜未睡,快天亮时才勉强挨着枕头眯了一会。”我一愣,问道:“这是为何,难道二哥还认床?”周瑜一本正经说道:“为兄倒不是认床,只是昨晚有一个女子叫声实在太吵,为兄无论如何也睡不着,快到天亮时那女子才停止了叫声,为兄也是那时候才勉强睡了一会。”顿了顿又道:“也不知那女子因何叫得那么凄惨,怕是被某些人打得太狠了。”我听完才知道昨晚和文琴弄得动静实在太大,不仅她的浪叫声吵得人无法入睡,我打她的那些声音也是周瑜无法入睡的原因之一。 我一脸的苦笑,对着周瑜连连作揖,“都是小弟的错,二哥大人有大量,就不要和小弟计较了。”周瑜忍着笑,一脸不满的说道:“不行,你得补偿我。”我故意支开话题,左顾右盼了一会,对着孙策问道:“太守大人呢?”孙策终于忍不住,大笑道:“舅父和公瑾一样,一晚都没好睡,此时或许正在补觉呢。”我满脸尴尬,忽然问道:“二位兄长难道没有美人侍寝?”孙策笑道:“此乃为兄舅父府上,自然不可能给我安排美人侍寝,至于公瑾嘛,舅父给他安排了,是他自己推脱了。”周瑜在一旁淡淡说道:“如今战事将起,我要为伯符出谋划策,自然不能贪图美色享乐。”又看着我正色道:“倒是三弟你,日后要为大哥坐镇后方执掌一应事务,万不可再如昨夜般如此贪玩。”我听着周瑜的教诲点了点头道:“二哥教训的是,小弟记下了。”孙策在一旁说道:“舅父已经答应替我守住后路,既然如此,等三弟用完饭后我等即刻赶回军营安排一应事务。”我和周瑜二人拱手应是,我看向孙策,发现他的目光中已经燃起了熊熊战意。 乱武天下(04) 乱武天下第一卷第4章2019-6-23等我用完早饭,一行数人再次往城外军营而去,只是这一回队伍中却多了一辆马车,我本想问孙策车中是谁,孙策只是一脸坏笑。 我又想起答应文琴的事,没想到却见不到吴景,想着文琴黯然神伤的样子,心中一阵自责。 等回到军营时已快到午时,我和孙策周瑜一起直接去了中军大帐,马车则被安排到了后帐之中。 三人到了中军帐后分主次落座,周瑜率先开口道:“伯符,你欲征伐江东以图大业,可知江东二张?” 孙策问道:“何为二张?” 周瑜说道:“二张者,一人乃彭城张昭,字子布;一人乃广陵张纮,子子纲。二人皆有经天纬地之才,因避乱隐居于此,吾兄何不聘之?” 孙策闻言大喜,即便令人往聘,二人俱辞不至。 孙策亲至其家,与语大悦,力聘之,二人方才许允。 我一直对“力聘之” 三个字感到十分好奇,无奈几位当事人对此都是三缄其口,直到多年后的一天,张昭老头喝醉后搂着我的肩膀和我吹牛时才说出了真相。 当时张昭老头抱着我的肩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朝我哭诉,“三将军,你当时不知道哇,主公一杆长枪将我家大门上戳的全是窟窿,还说我若不答应他,他就要把我家给拆了。我一大把年纪了,看着那枪尖肝儿直颤,哪里还敢推辞,只能跟着来了。” 我这时才明白那个“力聘之” 中“力” 字的含义,敢情张纮那厮也好不到哪去。 却说刘繇字正礼,东莱牟平人,也是汉室宗亲,太尉刘宠的侄子,兖州刺史刘岱的弟弟,以前被朝廷封为扬州刺史,本来住在寿春,没成想被袁术赶到了江东,只能呆在曲阿。 他听到孙策将要带兵来袭的消息,立马召集众将议事。 部将张英说道:“某领一军屯于牛渚,纵有百万之兵,亦不能近。” 言未毕,帐下一人高叫道:“某愿为前部先锋!” 众人看过去,那人正是刘繇帐下头号勐将,东莱太史慈是也。 原来太史慈自从解了北海之围后,便来见刘繇,被刘繇留在帐下听用。 听到孙策大军将至,愿为前部先锋。 刘繇对他说道:“子义,你年纪尚轻,资历不足以服众,未可为大将,就留在我帐下听用。” 太史慈闻言只得闷闷不乐的退了回去。 再说张英领兵到了牛渚,扼守住渡口,孙策屡次派兵抢渡,皆被乱箭射回,正没奈何之际,忽然周瑜心生一计,写了一封书信送到对岸张英处,言语中处处轻视张英,言他只敢守住滩口,不敢与孙策大军正面交战。 张英果然上当,接了书信后大怒,大笔一挥,约定三日后让孙策渡江,然后摆开阵势一决死战,手下苦拦不住,只得由他去了。 孙策收到回信大喜,笑道:“张英无谋匹夫,果然中了公瑾之计,传令下去,三日后渡江,某此战定要拿下张英人头。” 帐下众将慨然应诺。 三日后,孙策在军中挑出一千将士,令其饱腹之后率先渡江。 张英果然信守承诺,任由这一千精锐渡江,一千人上了岸后迅速扎下阵脚,结成防御态势,接应剩余兵马过江,而最后面过江的乃是五百弓手,只是他们背着的不是寻常的弓,而是一把有着一米五左右高度的英格兰长弓。 是的,这又是我的杰作。 自从回到军营后我便一直躲在自己的营帐中,连战前会议都没有参加,又向孙策借了五百弓手,孙策虽然不解其意,但还是如数拨了五百弓手给我。 当这五百弓手尽数到了对岸后,忽然一阵号角声传来,一队人马忽然从对面营寨中冲出,当先一将顶盔掼甲,手舞大刀,正是张英。 张英将刀一横,指着孙策骂道:“无耻小儿,安敢侵犯我江东土地,谁人将他给我拿下。” 旁边一将手舞长枪应声而出,孙策大怒,正欲挺枪亲战,早有一骑冲出,孙策急视之,见正是林冲。 林冲拍马舞枪直取敌将,二人甫一交手,林冲奋起一枪,将敌将直刺马下,又复起一枪结果了其性命。 孙策军中士卒见林冲一枪刺死敌将,顿时一阵欢呼,士气大振。 张英见手下将领在林冲手中走不过一个回合,心头大惊,又见对面士卒皆是人强马壮,又兼气势如虹,知道今日无法再战,遂鸣金收兵回营。 这边孙策也是按下营寨不提。 到了第二日一早,二军再次对垒滩头,孙策出马,张英大骂,这边惹起一个老将,双眼一翻,擎起双鞭直冲阵前张英而去,正是黄盖。 且说旧日孙坚帐下有四大将,哪四大将?第一个,右北平土垠人,姓程,名普,字德谋,使一条铁嵴蛇矛。 第二个,姓黄,名盖,字公覆,零陵人也,使两条铁鞭。 第三个,姓韩,名当,字义公,辽西令支人也,使一口大刀。 第四个,姓祖,名茂,字大荣,吴郡富春人也,使双刀。 当日孙坚率部攻打汜水关,因袁术从中作梗,不发粮草与坚,致使坚军因缺食自乱,被华雄冲下关来突入寨中,祖茂为救孙坚死在华雄刀下。 又待到孙坚被黄祖伏击战死,剩余的三大将便一股脑的归了袁术,直到最近孙策以玉玺为质,才将孙坚旧部从袁术手中换来。 再说张英大骂孙策惹恼了黄盖,黄盖挥舞双鞭直取张英,张英见其年老,心中升起轻视之意,拍马舞刀迎上黄盖,二人战不数合,忽然张英军中大乱,报说寨中有人防火,张英急引军而回,孙策乘势掩杀,张英只得弃了牛渚,引军往深山而逃。 原来那寨后放火的,乃是两员健将:一人乃九江寿春人,姓蒋,名钦,字公奕;一人乃九江下蔡人,姓周,名泰,自幼平,皆是当世豪杰。 久闻孙策为江东豪杰,能招贤纳士,故特引其党三百余人,前来相投。 孙策大喜,用为军前校尉,又收得牛渚粮食、军器,并降卒四千余人,遂进兵神亭。 此战虽然顺利,但我却略微有些失望,只因这张英实在过于不堪,我那五百长弓手竟然毫无用武之地。 当夜孙策大宴众将,帐下众人各个喝得酩酊大醉,只有我因为愁闷只略微喝了几杯。 宴后众将各自回营,到得半夜,我忽然见到帐外一片通红,急出帐视之,见整个营帐中已成一片火海,无数号角声从寨外传来,更有一声声大叫,“不要走了孙策。” 我顿时惊慌失措,我毕竟是个现代人,没有经历过战争,乍见如此场面,难免手足无措。 正当我不知如何才好时,林冲疾奔至我的身边,大叫道:“主公,孙将军等人因宿醉无力指挥,现只有本部五百长弓手可以调动,如之奈何?” 说实话,在这一瞬间,我想到过逃跑,什么孙策,什么周瑜,都见鬼去吧,保住自己的小命才是最要紧的事,我可不是那个和你们结拜过的萧浪。 但一想到二人往日对我的情分,我又不忍心就此离开,考虑再三后,一咬牙对林冲说道:“敌军久未入寨,人数必然不多,定是张英去而复返,你带本部弓手紧守寨门,不可放一兵一卒入内。” 林冲领命而去,我看了看周围,转身往孙策帐中跑去。 我到了孙策帐中后发现张昭早已到了,老头虽然对孙策的“力聘之” 有些不满,但一旦下定决心,那也是不遗余力的,此时见我到来,忙道:“三将军,主公宿醉未醒,无法调兵,如之奈何?” 我一咬牙,从孙策腰间拽下虎符,对张昭道:“长史尽管拿虎符去调兵,若主公怪罪,某一力承担。” 张昭也知道此时不是煽情的时候,答应一声拿着虎符便往帐外而去。 我转身拿起一瓢水泼到孙策脸上,孙策一惊,坐起身来,我大叫道:“兄长,敌军来袭。” 孙策大惊,正欲起身穿甲,忽然又无力坐倒在地,一脸的苦笑,我忙道:“兄长勿慌,我已让林冲摔本部五百长弓手守住寨门,张长史也调兵去了。” 孙策这才松了一口气,冲我摆了摆手。 两军混战至天明才结束,战后清点了一下,我军折损不过百余人,孙策闻言大惊,问道:“缘何只损失了这么点人马?” 我撇了撇嘴,敢情您还嫌少了不成?!一旁的林冲张昭出列答道:“此战多亏了三将军帐下那五百长弓手,若不是这五百长弓手,只怕昨夜损失就大了。” 孙策忙问缘由,这才知道原来昨夜来劫营的正是张英的人马,因为人数不多,只能先在周围放火,然后趁我军混乱时再趁机突入寨中,不料被林冲率领的五百长弓手死死守住寨门,死活突不进去。 张英大怒,来到阵前观望,就见对面五百弓手分三批站立,分批次朝天上抛射,一批射完另一批紧紧跟上,先前一批则再次上箭,如此源源不绝。 而仰天射出的箭矢射程更是出乎张英预料之外,眼看前方士卒一批批倒下,张英虽然心中怒火滔天,也只能无奈退兵。 孙策听完喜道:“三弟果有大才,区区五百弓手就将张英完全压制。” 又转头问道:“三弟,那五百长弓手可否交给为兄?” 我笑道:“兄长即便不说,弟也要将这五百弓手交还兄长。” 孙策大喜,即命摆宴庆贺,张昭在一旁急忙阻止道:“主公可是忘了昨夜?” 孙策抚额大笑,遂作罢。 众将正在议事,忽闻周瑜前来,孙策大喜。 原来周瑜此番并未渡江,而是留在北岸善后,昨夜见对岸火起,心头大急,是以天不亮便带剩余士卒渡江,寻思着此番劫营,我军应该损失不小。 到得对岸后,见军营齐整,士卒士气正旺,心头百思不得其解。 孙策将他接进营中,把我好生一顿夸奖。 周瑜笑道:“三弟乃是奇才,大哥以后要成大业,少不得三弟相助。” 孙策又摆宴给周瑜接风,只是这一回诸将都不许喝酒,孙策又将我悄悄拉到后帐,说道:“三弟,军中还有一些兔肉,三弟可要露一手。” 我笑道:“兄长往日不是一直都说烹饪乃是微末小技,要小弟学一些真本事吗?” 孙策哈哈一笑道:“三弟胸中本事不见得比为兄差,可不要再取笑为兄了。” 二人又说笑一阵,我忽然朝孙策拱手作揖,道:“兄长,昨日弟见兄长宿醉未醒,擅自取下虎符交由张长史调兵,还请兄长恕罪。” 孙策摆了摆手道:“事急从权,如果事事都要禀报,如今我等早已是张英的阶下囚了,三弟不必在意。” 说着走出后帐,留我一人面对一堆野兔。 我见周围无人,悄悄调出系统,先看一下我的奖励,系统中“当前任务” 按钮正闪闪发光,我点击领取奖励,将五十积分收入囊中,对于还有一名神秘女将颇感好奇。 正当我正想看看还有什么任务时,系统忽然显示由于我是第一次完成任务,系统将随机赠送一名追随者,我大喜过望,免费赠送的不要白不要,只是会是谁呢。 我正准备接着研究,就听帐外林冲喊道:“主公,孙将军问你兔肉好了没有。” 我迅速收起系统,拿出我预先准备好的各种兔肉,又让林冲唤来几名亲卫,这才领着他们往中军帐而去。 中军帐中,孙策正和一群部下说笑着,见我领人端了兔肉进来,笑道:“诸位,策的三弟不但精通练兵,而且还有一手精湛的烹饪技艺,各位可得好好尝尝。” 众将听了惊讶万分,要知道在这个时代,煮饭可是女人做的活。 众将议论纷纷,只是大多数人都露出一副不屑的神色。 我微微一笑,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将那些不屑的眼神一一记下,妈了个蛋的,等哪天老子在你们饭里下点泻药,让你们好好痛快一番。 兔肉很快被一扫而空,诸将虽然对我多多少少有些看不起,对于美食却是来者不拒的,吃得是满嘴流油,直呼过瘾。 宴后众人纷纷告辞,只留下我和孙策、周瑜三人留在帐中。 我正想说话,孙策忽然将我推出帐外,一脸坏笑道:“三弟这几日如此辛劳,独留美娇娘一人空守闺房,如今战事稍歇,三弟还是快快去享受你的温柔乡吧。” 我知道孙策说的定是文琴,想起她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心头不由一热,直往自己营帐走去。 我早已知道那日从历阳出来后,文琴就在那辆马车上跟着我们进了军营。 乱武天下(05) 乱武天下第一卷第5章2019-6-25我快步赶回自己的营帐,连林冲在身后叫我听没听到,到得营帐前,林冲正想随我一同进去,我把眼睛一瞪,说道:“小孩子回自己营帐去。” 林冲委屈道:“末将只是想跟在主公身边保护主公。” 我突然问林冲,“林冲,你今年多大了。” 林冲挺起胸脯,大声道:“末将今年已有十九,和主公一般大。” 我这才想起我现在这副身体也才二十岁不到的样子,没办法,前世我都快而立之年了,虽然一事无成。 我拍拍林冲的头说道:“今夜不用你守着了,你早些睡吧。” 说着掀起帐帘步入帐中,林冲在外愣了一下,忽然露出一脸欢喜的笑容跑远了,我又将帐帘掀起一条缝,微笑的看着林冲远去的身影,忽然叹道:“真是少年不知愁滋味。” 待我转过身来,忽见一人坐在榻上笑道:“妾听将军的口气,还以为将军已过而立了。” 这人正是文琴,她自从跟随我进了军营后便一直单独呆在一间营帐中,今日才被孙策派人送了过来。 我细细打量着她,那日在太守府虽有一夜欢好,却不曾仔细端详过她,今日一见,见其身穿墨绿色上衣,下身一条粗布麻裙,色泽单调,中间用一条布带扎起,让腰身看起来盈盈可握,胸前鼓起两坨硕大的肉包,看得我直流口水。 我又看向她的脸,见她眉眼间带着一丝风情,鼻子小巧,两片薄薄的嘴唇始终弯着一道弧度,只是细看时才能看见眼角已有些微皱纹,我又问道:“文琴今年芳龄几何?” 文琴勉强笑道:“妾身今年刚满三十,却是已到而立了。” 我心中一乐,正是我喜欢的熟女类型,文琴见我脸上没有丝毫不满,一颗提着的心终于轻轻放下,她虽然对自己容貌颇有信心,奈何年纪偏大,怕我不喜欢她,心里始终七上八下,如今见我丝毫不介意她的年龄,心中自是欢喜万分。 文琴从榻上站起身,又服侍我脱下衣物,我一边享受着她的服侍,一边又伸手去摸她的乳房。 文琴脸庞微红,任由我轻薄,帮我脱完衣物后又将玉手放至我双肩轻轻捏着,口中说道:“将军日夜辛苦,妾身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为将军捏肩捶背,尽一些绵薄之力。” 我淫笑一声,说道:“既然如此,你就帮忙帮到底吧。” 说着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嘴巴直往她双唇而去,文琴惊叫一声,双臂紧紧环住我的脖子,噘起嘴唇紧紧吻住我的嘴巴。 我快速除去文琴的衣物,一具雪白的胴体横在我面前,我双手轻抚她胸前巨乳,手上时轻时重捏着她的乳头。 文琴紧闭双眼,任由我玩弄着,嘴巴里偶尔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声。 我低头含住一只雪白巨乳,将乳肉放在齿间轻轻厮磨着,又勐嘬了几口乳头。 文琴被我嘬的大为兴奋,一把将我的头死死按在她的乳房上,口中大声淫叫着。 我的头被文琴狠狠按在其乳房上,口鼻皆被其乳肉堵住,差点透不过气,好容易挣脱开来,看着她笑道:“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 文琴轻吐舌头,露出一个俏皮的笑容。 我又抓了几下她的乳房,又坐起身准备脱掉她的裤子。 文琴见我要脱她的裤子,自然是无比配合。 我将她的裤子脱下,看着肉洞周围一片茂密的黑森林与她雪白的大腿,不由笑道:“真是黑白分明啊。” 文琴羞红了脸,双腿紧紧夹住。 我用手将其双腿掰开,就见肉洞中早已是湿漉漉一片,又用手沾起一丝淫水,放入文琴口中,文琴毫不犹豫的伸出舌头仔细舔舐我的手指,我笑道:“自己的淫水滋味如何?” 文琴贪婪的舔着我的手指,口中吱唔道:“甚是美味,将军要不要试试?” 我哈哈一笑,将嘴凑到其肉洞边上,伸出舌头舔了舔肉洞周围的淫水。 淫水入口有些咸,又带有一丝腥味,那股腥味狠狠刺激着我,让我心中越来越兴奋。 我又伸出舌头将文琴肉洞周围的淫水尽数舔干净,如此还嫌不够,还将舌头伸进肉洞中不停舔舐。 文琴浑身颤抖,又用手将我的头按在她的肉洞处,下体不停耸动,将淫水蹭的我满脸都是。 我毫不在意,只是不停吸吮着肉洞中的淫水。 我又舔了一会,文琴忽然绷紧了身子,按在我头上的双手明显加大了力度,肉洞中的淫水也是一波接着一波,直让我来不及舔弄。 她的另一只手此时早就按到了肉洞上方那颗肉芽处,不停揉搓着那粒小肉芽,口中嗬嗬有声。 随着一声高亢的尖叫,肉洞中勐然喷出一股淫水,正好喷了我一脸,文琴的身子僵硬无比,好一会方才软了下来,身上到处都是一种桃红色的红晕,口中喘着粗气。 我又淫笑一声,挺起肉棒插入文琴肉洞中,文琴长长呻吟一声,屋内又是一片春色。 第二天文琴一大早就伺候我穿衣起床,我又趁机对其上下其手,她被我摸得浑身酥麻,好不容易才给我将衣服穿上,我又在她肉洞里掏摸了一把,带出满手的淫水,文琴满脸通红,我哈哈一笑,凑到她耳边说道:“等我回来咱俩再大战三百回合。” 文琴羞得哧熘一声钻进被窝,低声道:“将军太不正经了,也不怕外间有人听了去,到时传将军闲话。” 我佯装瞪眼道:“本将乃是三将军,我看谁敢传我闲话。” 又调笑了几句,这才往中军帐而去。 到了中军帐后,众将皆以聚齐,孙策顶盔掼甲跪坐在帅位上,我朝他行了一礼后,来到右手边第一个位置坐下。 我所坐这一排皆是文臣,张昭、张纮皆在列,对面则是一排武将,第一位自然就是周瑜。 孙策见人都到齐,开口说道:“探马来报,刘繇已尽起大军,不日将越过神亭岭而来,我欲迅速进兵,赶在刘繇前面在神亭岭北下寨,将其迫至岭南,诸位意下如何?” 张昭捋了捋胡子说道:“所谓兵贵神速,主公此举甚好,只是如今张英下落不明,若趁我拔营之际忽然来袭,那当如何是好?” 周瑜笑道:“区区一个张英,手下只剩几百老弱残兵,谅他也翻不起什么风浪,若是实在担心,大可再分一支兵殿后,以防张英。” m。 沷怖頁2u2u2u、c0m张昭摇头道:“刘繇已尽起大军,我军数量远不及彼,若是此时再分一支兵出去,怕是……” 话虽然没有说完,但却表示出了深深的忧虑。 孙策哈哈一笑,豪气冲天,“兵在精而不在多,刘繇手下又无统兵之将,就算人数再多又如何。” 孙策忽然将目光看向我,笑道:“三弟大才,前日以区区五百弓手大破张英,我今日再将这五百弓手拨付与你,再与你五百精兵,合共一千兵马,为我殿后以防张英,如何?” 我此时正想着我昨日得到的奖励,想着那一名追随者和神秘女将不知什么时候会来,心思早就飞到了不知何处,听到孙策叫我,嘴里下意识的连着哦了几声,孙策大喜道:“如此便拜托三弟了,一旦击败张英,三弟便火速前来会合。” 我这才回过神来,见众人都看着我,只得出列接下令箭,口中说道:“弟定不辜负兄长厚望。” 众人计议完毕,孙策便令进兵,大军往神亭岭进发,留下我带着一千人马殿后。 我在营门前送别二位兄长,周瑜拉着我说道:“三弟,观前日张英所为,他身边定有智谋之士,三弟万万不可大意。” 孙策也在一旁叮嘱道:“三弟,若事不可为,可火速退往神亭岭和为兄回合,千万不要以身犯险。” 我看着二人满脸真诚,感动道:“还请二位兄长放心。” 二人又千叮咛万嘱咐了一阵,孙策更是将林冲拉在身边小声嘱咐着,林冲在一旁不停点头,眼看日上三竿,这才和我们告别。 我和林冲送走二人,转身回了中军帐中,我坐在主位上不停思索,周瑜的一番话提醒了我,搞不好张英身边真的有谋士,我得小心提防着。 在离大营数里外的一座密林中,张英带着数百将士或坐或卧的正在歇息,张英本人则坐在一颗树下嚼着干粮,旁边一人穿了一件黑色长袍,满脸阴森的表情。 张英喝了口水,站起身对着那人说道:“先生,据探马来报,孙策已率军往南而去,此时营中止剩千人。” 那人叹了口气说道:“就算只剩千人,那也不是我们能够对付的。” 又问道:“那殿后领兵之人是谁,探马可有探明?” 张英说道:“领兵之人据说是孙策的结拜兄弟,名叫萧浪。” 那人又道:“我只知孙策骁勇,周瑜多智,这萧浪又是何方神圣?” 张英不屑道:“先生未听说此人,此人只怕是个无能之辈。” 那人摆了摆手说道:“孙策、周瑜皆为当世豪杰,此人能与他二人并列,必有过人之处,将军不可小看他。” 再说这个谋士,此人名唤孙文,乃是当朝大儒蔡邕的学生,蔡邕被王允下狱后,不久便死于狱中,王允又四处搜捕蔡邕的学生,孙文也在其列,只得逃出长安一路南下,又到了江东偶遇张英,被张英拜为军师,替其出谋划策,前日夜半劫营之策正是出自其手。 孙文皱了皱眉,对着张英说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将军不如与我一道前往萧浪营后一观,或许能想到破敌之策。” 张英对孙文是言听计从,当下翻身上马道:“一切就依先生所言。” 二人带了数名随从,悄悄摸到我的营寨后边,张英见营门处竟未有士卒看守,又见营中杂乱不堪,士卒无精打采,或坐或卧,嘲笑道:“先生怕是有些担心过头了,观此人营寨,便知此人完全不知行军布阵之法,我若能将此人擒下,当可将功赎罪。” 孙文也是紧皱眉头,暗道莫非真是自己太过谨慎,此人真是一个不学无术之辈?!数人随后又返回密林,张英当即下令让士卒饱餐一顿,准备今夜前去劫营,孙文依然紧皱眉头,只是对于张英的命令并未出声反对。 我静静的坐在中军帐中看着手里的竹简,林冲站在我的身后,紧锁眉头低声说道:“主公,张英今夜真的会来劫营吗?” 我将手中竹简一放,说道:“你以为我做出这副样子是给谁看的,就是给那张英看的,他见我军容不整,今夜必来劫营。” 林冲又道:“可是他身边不是还有谋士吗,难道那谋士会看不出来吗?” 我笑道:“可能一时之间会看不出来,但很快就能明白过来。” 林冲不解道:“那主公为何还要如此做?” 我叹了口气说道:“大哥与刘繇决战在即,若留着张英不管,难免会出乱子,我欲迅速击溃张英,只能出此引蛇出洞之策。那谋士虽然有可能看穿我的计谋,但他必不会轻易放弃这种机会,到时可能会先试探一番,若事有不济,那时再退也不迟。” 林冲摸了摸脑袋说道:“那主公这一番折腾又是为了什么?” 我笑道:“当然就是为了引他出来,然后断他后路啊。” 我又唤过林冲,在他耳旁耳语几句,林冲皱眉道:“主公此举怕是有些犯险。” 我笑道:“无妨,我自有分寸。” 林冲担心的看了我一眼,自去准备了。 是夜,大地一片寂静,整座营寨一片漆黑,只有中军帐中还亮着烛火,我手捧竹简仔细读着,心中却有着一丝惊慌。 做为一个从未经历过战争的现代人,如今却要带着一千人马与敌人厮杀,心中难免惊慌,但同时又隐隐有着一丝兴奋。 沷怖頁2u2u2u、c0m我又抬头看了看帐外,又估摸了一下时间,应该到后半夜了,看来张英也快要来了。 此时离此不远的密林中,张英领着数百人早已悄然出发,他看着越来越近的营寨,眼中冒出一丝兴奋的神色。 他乃刘繇军中头号大将,此次被孙策击败,想着回去难免受到军法从事,轻则降职,重则斩首,无论结果是哪一种,对于张英来说都是难以接受的。 不过幸好如今还有一个机会,一个可以让他将功赎罪的机会。 孙文走在张英身旁,他心中隐隐有些不安,觉得对方的主将不应露出这么大的破绽,他有些担心是计,但看着一旁兴奋的挥舞着大刀的张英,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做为一名下属,他当然不希望张英被降职或者是斩首,也明白眼前这个机会对于张英来说是多么的宝贵。 他轻轻叹了口气,暗道,也罢,就算是为了报答这救命之恩吧。 数百人很快就摸到了营寨外,张英见寨门大开,里面未见半个人影,又见中军帐中有着一丝烛光,心中有些疑惑,看向一旁的孙文,问道:“先生,此时该当如何?” 孙文紧皱眉头,刚想说话,忽见寨内火光四起,几十枝巨大的火把同时燃起,将整片营寨照得如白昼一般,又听一声长笑,一人朗声道:“不知张将军亲临,萧某未曾远迎,还望不要介怀。” 话音刚落,只见寨内伏兵四起,数百人手持弓箭,箭尖直指寨外。 那一声长笑自然是我发出,我之所以这样做,还抱着另外一种心思,想着若能将张英收降更好,如此不仅能壮大我军实力,更能狠狠打击刘繇的士气。 是以我才亮明身份,想试着招降一番,没有让弓手乱箭齐发。 我又深吸一口气,说道:“张将军,你今夜败局已定,何不就此归降,我家主公早先就说将军乃是一员大将,屈居在刘繇手下委实屈才,何不……” 我话还未说完,张英哈哈大笑,“真是可笑,刘繇好歹还是个扬州刺史,也算一方诸侯我在他手下就算是屈才了,但又凭什么去跟随孙策,要知道他还是袁术手下的一条狗呢。” 说着又是哈哈大笑。 一旁的孙文低声说道:“将军,观此寨中只有数百弓手,我等后路上必有埋伏,眼前唯一一条生路就是杀入寨中,若能将此人擒下,就算全军覆没也无妨了。” 张英眼中闪过一抹狠色,点了点头,忽然高举大刀,大喊道:“儿郎们,随本将杀进去,活捉萧浪。” 说完大刀一舞,一马当先撞入寨中。 我心头一愣,我这还想着继续劝降呢,你倒是直接杀进来了,不按套路出牌啊。 眼见张英已经突入寨中,手起刀落一连噼死好几名士卒,我忙大喊道:“放箭,快放箭。” 弓手纷纷举起手中长弓,对准寨外杀进来的敌军,仰天抛射。 一轮抛射过后,前排弓手下蹲装箭,第二排弓手继续抛射,地上瞬间多了几十具尸体,张英见了眼睛里满是血色,大刀疾舞,又接连斩杀数名弓手。 此时林冲不在身边,他被我安排埋伏在张英后撤时的必经之路上了,场中没人是张英的一合之敌。 我见张英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忙指挥弓手对其齐射,张英早已料到会有此招,大刀一挥,刀尖挑起一具尸体,又狠狠往弓手群中砸去,弓手阵中顿时大乱,原本密集的箭雨明显出现了一丝空档。 孙文敏锐的觉察出其中的机会,抽出腰间长剑,将剩下的三百士卒一股脑压上。 这三百士卒是张英最后的精锐,他们红着眼睛,嗷嗷叫着往前冲杀,我手下只有不擅近战的弓手,被突然近身,瞬间倒下一片,剩下的弓手则不住往后退着。 我此时才觉得自己这次玩大了,若是先前不想着招降张英,只管乱箭齐发,这时说不定已经在打扫战场了,然而此时后悔也已经没用了,我努力指挥着剩下的弓手结阵,一边又暗自祈祷林冲能够及时赶回来。 张英此时正痛快淋漓的斩杀着我的弓手,暂时还想不到后顾之忧,但孙文很快就想到了这一点,他对着张英大叫道:“将军,敌军援兵随时可能会来,速战速决。” 张英被孙文这一声提醒,抬头看了一眼我的方位,狞笑一声,策马直奔我面前而来。 我见张英直冲我而来,心头大惊,本能地转身而逃,弓手见主将后退,纷纷大乱,张英在人群中噼开一条路,策马急追。 我不停向后退着,无奈还是及不上马快,刚跑出几步,张英便策马冲到我身后,我甚至能感觉到马鼻中冒出的热气直冲我的脖颈。 张英在我身后举起大刀,刀身反射出一丝冰冷的光芒,张英狞笑着狠狠噼下,眼看我即将丧命之时,忽然一支长箭射来,噹的一声正中张英大刀,这一箭力道甚大,带的刀身往旁边偏了数分,刀尖沿着我的后脑砍下,轰隆一声正中一块木头。 张英见有人坏了他的好事,心头大怒,忙抬头看去,见一弓手正举弓瞄向自己,弓身上的弦还在微微颤抖,知道正是此人射出的一箭坏了自己的好事,当下也不再追我,拍马舞刀直取那名弓手。 那名弓手见张英杀来,丝毫不惧,又从箭袋中取出长箭,看也不看,嗖的一声激射而出。 箭刚射出,那边张英胯下骏马忽然发出一声悲鸣,前腿一跪,倒在地上,腹部插了一支长箭,正是先前那名弓手射出。 张英在马匹倒下的一瞬跳了下来,眼见自己坐骑被射死,张英眼睛都红了,但凡征战沙场的大将,皆有跟随自己多年的坐骑,感情深厚自不必说。 此时张英见坐骑惨死,大吼一声,挥舞长刀直取那名弓手,一路上阻挡他的士卒皆被其一刀斩杀。 那名弓手见张英气势惊人,冷哼一声,收起长弓,拔出插在身边的一杆长枪,长啸一声,枪随身动,如一条光影一般直射张英,二人瞬间撞在一起,紧接着又是一触即分,张英长刀驻地,冷冷的看了一眼弓手,忽然张口喷出一股鲜血,缓缓倒了下去,其喉间赫然一个大洞,鲜血狂喷。 张英手下士卒见主将战死,阵势大乱,此时林冲又领军杀回,前后夹击之下纷纷投降,最后只剩孙文还在负隅顽抗,孙文见张英战死,剩余士卒又都投降,眼中闪过一抹悲色,长叹一声,拔出长剑往脖子上一抹,也追随张英而去。 我心有余悸的看着满地死尸,冷汗湿透了后背,那名弓手快步走来,单膝跪地,大声道:“末将花荣拜见主公,让主公受惊了。” 与此同时我的脑中又响起系统机械的声音,“花荣,梁山好汉排名第九,马军八彪将之一,擅使弓箭,有百步穿杨之能,人称小李广。” 我心中大喜,原来系统奖励的追随者竟是花荣,我扶起花荣,笑道:“若非你出手相救只怕我早已成了张英刀下之鬼。” 当即封花荣为校尉,与林冲并列,统领五百长弓手。 我又取下身上所穿银甲赠与花荣,花荣大喜,再次单膝跪地大声说道:“主公如此厚待末将,末将愿肝脑涂地,永世追随主公。” 我又好生抚慰了几句,这才转身回帐,花荣自与林冲一道率军打扫战场。 乱武天下(06) 乱武天下第一卷第6章2019-6-26到了天明,全军开拔奔赴神亭岭,花荣此时早已换上所赐银甲,但见他生得一双俊目,齿白唇红,眉飞入鬓,细腰乍臂,银甲银枪,再配上胯下一匹白马,真是一个风流俏郎君。 我有意试一下花荣的箭法,笑道:“听闻花校尉神射,不知可否略试一下身手?” 花荣在马上抱拳道:“主公有命,花荣不敢不从。” 说着取下背后长弓,恰好此时天边有雁群飞过,花荣道:“请主公看某射那第三只雁的雁头。” 说完弓弦一响,箭如流星一般直射而去,那第三只大雁忽然一声悲鸣,直直落下地来。 再细看时,见一枝长箭正射中大雁左眼,箭矢贯穿入脑。 林冲在一旁惊道:“花校尉真乃神射,可与飞将军相比。” 林冲口中的飞将军乃是西汉大将李广,擅使弓箭,花荣听了林冲的夸奖,露出腼腆的笑容,说道:“林校尉缪赞了,某何德何能可与飞将军相比。” 大军一路往神亭岭进发,到得半路,忽然探马来报,说是孙策那边派人来了,我将来人接入帐中,见是孙策一名亲卫,那亲卫见了我大拜,口中哭道:“禀报三将军,主公受了重伤,怕是命不久矣,二将军特命我前来求援。” 我心头大惊,这才分开没几天,怎么孙策就受了重伤了?!我召来林冲,令他率军疾行,自己则和花荣一起带了几名亲卫星夜往孙策军中而去。 到了神亭岭军营后,就见军中士气不振,士卒脸上布满绝望,我心头掠过一丝不详,直往中军帐奔去。 进了大帐后只闻见一股浓浓的药味,几名军医不停的进进出出,我拉过一名军医问道:“主公伤势如何?” 那名军医抬头见到是我,吓得只敢跪在地上不停磕头,我放开他跌跌撞撞往后帐行去,就见一干人等围在一张榻边,榻上躺了一人,心口处裹着绷带,脸色苍白,正是孙策。 孙策抬眼瞧见我,勉强笑了一下,轻声唤我过去,抓住我的手说道:“三弟,你我三人结拜多年,没想到如今我就要先你们一步而去……” 说着又用力咳嗽了几声,黑色血块沿着嘴角流出。 我哽咽道:“大哥,弟来迟一步。” 又转头看向周瑜问道:“二哥,大哥缘何会受如此重的伤?” 周瑜咬牙切齿道:“大哥乃是被小人暗算,中了毒箭。” 说着将事情经过娓娓道来。 原来那日我与他们二人分开后,孙策率军疾驰神亭岭,意图在那里与刘繇决战,刘繇见孙策来势汹汹,便在神亭岭南结下营寨,孙策则在岭北结寨,两军中间只隔了一座神亭岭。 孙策又唤来山中土人,询问山中是否有光武庙,土人回说有庙在岭上,孙策想起昨晚的梦境,说道:“我昨夜梦见光武帝召我相见,当往庙中祈祷一番。” 一旁张昭说道:“主公不可,岭南乃是刘繇营寨,若有伏兵,奈何?” 孙策道:“有神人佑我,我又有何惧。” 遂披挂上马,只带了程普、黄盖、韩当、周泰等人共十三骑,出了营寨直往岭上而去。 到了庙前后众人下马,孙策烧香祷告道:“若孙策能于江东立业,复兴故父之基,即当重修庙宇,四时祭祀。” 祈祷完后又出庙上马,回顾众将道:“我欲过岭探看刘繇营寨。” 众将皆说不可。 孙策只是不听,遂一同前往岭南探看刘繇营寨。 这时早有探马飞报刘繇,刘繇沉吟半晌,说道:“此必孙策诱敌之计。” 又传令众军不可轻易追之。 一旁太史慈大叫道:“此时不捉孙策,更待何时。” 遂不等刘繇将令,径自披挂上马,绰枪出营,众将皆笑太史慈愚笨,只有一小将赞道:“太史慈真勐将也,吾可助之。” 遂拍马同行。 再说孙策看了半晌,正准备回营,忽听岭上大叫:“孙策休走。” 孙策回头看去,见两匹马飞奔下岭,当前一人大叫道:“哪个是孙策?” 孙策将十三骑一齐摆开,横枪立马于岭下待之,说道:“你是何人?” 太史慈道:“我乃东莱太史慈也,特来捉孙策。” 孙策大笑道:“我便是孙策,你们俩就算一起上,我也不怕。” 太史慈叫道:“你就是十三人一起上,我也不怕。” 说着纵马横枪,直取孙策。 孙策挺枪来迎,二人大战五十余合竟是不分胜负,太史慈见孙策枪法滴水不漏,有意诈败,只想引孙策来追。 沷怖頁2u2u2u、c0m孙策见太史慈掩马回走,策马急追,太史慈听得身后马蹄声响甚急,料得孙策已在身后,忽然一勒缰绳掉转马头,挺枪急刺孙策。 孙策似乎早已料到太史慈乃是诈败,闪过太史慈刺来长枪,又奋力挟住,接着也是一枪直刺太史慈,太史慈依样闪过并挟住长枪。 两人互相用力一拖,都滚下马来,又弃枪揪住厮打。 忽然喊声大起,原来是刘繇引军杀到,孙策正自慌急,这边周瑜也领大军杀到,两军一阵混战,战至傍晚才各自收兵。 次日,两军对阵,太史慈挺枪策马而出,指名要与孙策单挑,孙策欲挺枪亲战,旁边程普说道:“不须主公劳力,某来将其擒下献于主公。” 遂挺矛出阵,对面太史慈见了说道:“你非我敌手,只教孙策出马来。” 程普听了大怒,跃马挺枪直取太史慈,二人酣斗三十余合,刘繇急忙鸣金收兵,太史慈策马奔回,问道:“我正欲生擒敌将,主公为何鸣金?” 刘繇说道:“探马来报,言周瑜分兵直取曲阿,又有庐江松滋人陈武,聚众为乱接应周瑜,曲阿乃我基业,不可丢失。” 太史慈只得跟着刘繇退军。 孙策引军急追,刘繇避之不及,大败而回,太史慈于乱军中引数十骑星夜投泾县而去。 孙策胜了一仗,长史张昭进言道:“刘繇被周瑜取了曲阿,定无恋战之心,主公今夜正好劫营。” 孙策然之,当夜兵分五路劫营,哪知刘繇早有准备,营内安排了数千弓手一顿齐射,将孙策人马折了不少,孙策也于乱军中心口中了一箭,若非有护心镜遮挡,只怕早已命丧当场。 左右急忙救下孙策,又见箭头乏绿,知道有毒,急招随军医官救治,哪知医官也是束手无策。 周瑜又急从曲阿返回,连斩数名医官都无济于事,只得令人星夜北上寻我,希望我能想到办法。 我听完后急忙从怀里掏出一粒碧玉药丸,这是我来之前就已经在系统中兑换来的,我将药塞入孙策手中,说道:“大哥,此药乃是仙人所赠,能救人性命,大哥快快服下,能立马解毒。” 众将听了将信将疑,孙策却是毫不犹豫吃了下去,过了半晌,却见脸色渐渐转红,方知真乃是神药,众将大喜。 我又叫来医官,令好生服侍好孙策,方才与众将一起退出后帐。 到了大帐后我询问周瑜曲阿战事,周瑜笑道:“陈武颇有武勇,且我离开时已有定计,刘繇必攻不下曲阿。” 我忧心忡忡道:“刘繇能看破大哥劫营,军中必有高人,只怕陈武不是其对手。” 说话间,早有小校来报,言刘繇攻破曲阿,陈武引败兵而来,周瑜大惊失色,让小校细细道来。 原来刘繇大败孙策后一路疾行,星夜南下,到了曲阿城外便即刻攻城,陈武谨守周瑜吩咐,只是守城,并未出城野战,如此倒也守了一段时间。 忽然一日闻报说孙策已死,周瑜已率残军过江而去,陈武大惊,以为自己已被周瑜抛弃。 此时城中流言四起,军心不稳,又混入不少敌军细作,里应外合赚了城门,陈武方知中计,无奈领着败军直往神亭岭而来。 我与周瑜接过陈武,陈武满脸羞愧伏地请罪,此时孙策虽已解毒,但还需静养,军中一应事务尽皆交付周瑜。 周瑜扶起陈武好言宽慰,说道:“胜败乃兵家常事,子烈不必自责。” 一边又与众将商议进兵之事。 此时又有探马来报,曰刘繇部将薛礼欲进兵牛渚,以断我军后退之路,周瑜闻之大怒道:“刘正礼欺人太甚,也罢,便先击败薛礼,回头再战刘繇。” 陈武挺身而出道:“某愿为先锋。” 周瑜大喜,当即封陈武为校尉,领精兵三千先行往牛渚而去。 陈武领了三千人马到了牛渚,与薛礼隔了数里安下营寨,薛礼此人名声虽不如张英,但其也算有点智谋。 他欲趁陈武立营未稳时给予迎头痛击,当即点起数千人马直往陈武营寨冲去。 陈武未料到薛礼有此一招,未曾防备,被薛礼率军一通勐冲,反倒折了不少人马,只得后退二十里下寨。 他本欲派人回去找周瑜搬救兵,又想到:“某自从军以来,寸功未立,反倒招致两次大败,如今还有何面目去找二将军讨要援兵。” 恰逢手下心腹又劝其劫营挽回败势,陈武遂决定今夜劫营,若事有不济再知会周瑜也不迟。 是夜,陈武领剩余两千五百人马悄悄摸进薛礼营寨。 薛礼日间胜了陈武一阵,万料不到陈武还敢率军劫营,营中未有任何准备,被陈武绕营放起火来,烧却无数粮草,薛礼忙披挂上马迎战,火光中但见一将挥舞大刀直取自己,正是陈武杀到,薛礼慌忙挺枪迎战。 混战中陈武寻了一个破绽,大喝声中一刀砍在薛礼肩头,薛礼痛不可当,摔落马下,陈武又是一刀,血光过后,薛礼早已身首分离。 薛礼军中见主将被杀,军心大乱,纷纷伏地请降,陈武一面收降败兵,一面遣人报知周瑜。 沷怖頁2u2u2u、c0m周瑜闻陈武已斩杀薛礼,心中大喜,又率大军进逼曲阿,到得城下后待见城外早已是坚壁清野,刘繇更是高挂免战牌。 周瑜也不理他,只顾挥军急攻曲阿,一连数天都是无功而返。 又是一夜到来,我和周瑜坐在中军帐中发愁,曲阿久攻不下,军中军粮也所剩不多,周瑜抬头看了我一眼说道:“如今曲阿久攻不下,三弟可有妙计?” 我低头沉思不语,半晌摇了摇头。 忽闻远处城中嘈杂声四起,又有隐隐火光传来,我和周瑜对视一眼,皆站起身直奔帐外,见远处曲阿东门处已有熊熊火光。 我急忙道:“城中生变,还请二哥下令攻城。” 周瑜也不再犹豫,当下升帐,此时军中诸将皆已到达中军大帐,周瑜毫不迟疑,令全军出击,直取曲阿。 程普急道:“若是敌军使诈如何?” 我在一旁说道:满脸“我军久攻不下曲阿,刘繇只需静待我军断粮退兵,再随后掩杀,我军难免大败,何必多此一举。今夜城中必有变故。” 说话间周瑜分派已定,众将各领精兵往曲阿而去。 我领着林冲和花荣并五百长弓手往曲阿东门而去,行得半路,就见烈火熊熊,又听城门处娇喝连连,竟是女子声音。 到得近前,见一女子手持长枪在城门处策马冲锋,手中长枪疾舞,竟无一合之敌。 我忙让林冲和花荣前往接应,林冲策马疾驰而去,花荣则取下背上长弓,连珠箭一发,箭箭都不落空。 那女将见有人来援,心头大定,手中长枪疾刺,竟无一人可近得了身。 她又回头朝我急呼:“来的可是主公?” 我心头一惊,方知这员女将竟是我前几日的奖励之一。 此时各路人马继而已逼近,我令五百弓手射散敌兵,大军从东门长驱直入,刘繇见势不妙,只率少量兵马星夜投荆州去了。 周瑜率大军先行入城,我落在后边,那员女将见了我之后翻身落马,单膝跪地道:“末将花木兰拜见主公。” 往心头一喜,原来此人竟是巾帼英雄花木兰。 我细细端详木兰,见其身穿一件皂色衣甲,长发披于脑后,眉目间英姿飒爽,忍不住赞道:“好一位英气的女将。” 花木兰听我夸奖,脸色一红低下头去。 我与木兰一道前往刺史府拜见周瑜,周瑜见此战首攻竟是一员女将,不由啧啧称奇,又详细问起木兰此战经过。 木兰道:“禀二将军,末将有一同乡,乃是刘繇小妾,不料其与刘繇手下乍融私通,二人欲谋害刘繇,哪知东窗事发,末将救出同乡,不料在城门处被拦下,只得拼死厮杀,幸亏二将军和主公到来,末将方能脱身。” 原来那乍融本是刘繇手下从事,因缘际会下与刘繇小妾私通,那日二人正在房中私会,乍融一边对着那小妾上下其手,一面又与其热吻。 那小妾姓黄,本是曲阿城中一大族之女,刘繇任扬州刺史后便以曲阿为首府,又纳黄氏为妾。 哪知那黄氏生性淫荡,多次勾引刘繇部将,刘繇为保曲阿稳定,不得不忍气吞声。 那日其实并不止乍融一人与黄氏偷情,黄氏还约了刘繇部将樊能和陈横一道,欲以一战三。 乍融与其热吻之际,樊能和陈横的手也早已摸到了黄氏胸前巨乳之上。 黄氏一边享受着二人的服务,一根舌头更是趁机钻入乍融口中,贪婪的允吸着乍融的口水。 三人虽知黄氏淫荡,但也料不到她竟一次约了三人,樊能和陈横对视一眼,一齐出手,将黄氏剥了个精光,黄氏全身雪白,犹如一头羔羊一般。 樊能又迫不及待找到黄氏肉洞,将头一低,整张嘴巴封住肉洞,一根舌头将肉洞上方那粒肉珠不住拨弄着。 黄氏只觉全身一阵酥麻,下体淫水如泉一般涌出,直流进樊能口中,樊能将淫水尽数吞下,还犹自舔着双唇觉得不够。 一旁陈横见肉洞被樊能占有,便低头含住黄氏胸前巨乳,将一颗褐色乳头捻拉弹揉,十八般武艺一齐用上,将黄氏弄得口中浪叫连连。 乍融见樊、陈二人一人占了肉洞,一人占了巨乳,心头一动,将一根手指往黄氏菊花插去。 黄氏菊花尚未让人开苞,见有异物侵入,情不自禁紧紧夹起,乍融一根手指陷入黄氏菊花中,急切间抽不出来,笑道:“夫人松一松菊花,我好将手指抽出。” 黄氏笑道:“你怎的水路不走,非要走那旱道。” 乍融道:“这水路被樊能兄弟堵着,我只能走旱道了。” 说着手指不退反进,又狠狠插了进去。 黄氏肉洞被樊能堵住,全身酥爽无比,哪还管得了乍融的手指,只得任由他在自己菊花内缓慢抽插着。 陈横在一旁玩弄了一会黄氏的巨乳,忽然站起身来,将一条肉棒放入黄氏双乳之间,又用手紧紧夹起巨乳,慢慢摩擦自己的肉棒,肉棒接触到肥腻的乳肉,爽的陈横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冷战,口中发出一声呻吟。 乍融见了不由笑道:“陈将军倒真是会玩,京能想出如此玩法,小弟佩服。” 樊能眼中也露出一股钦佩之意。 樊能此时双唇依然堵在黄氏肉洞上,一根舌头在肉洞里外不断进出,将其中淫水一扫而空。 黄氏被三人围在当中,只觉各种快感不断传来,忍不住身子直发抖,口中呻吟声也是愈发大了起来。 陈横正用黄氏双乳夹着自己肉棒玩弄,听得其口中呻吟,忙道:“夫人轻声,莫要将主公惊动。” 一旁的乍融冷哼一声道:“什么狗屁主公,只敢如缩头乌龟一般躲在城中,若是由我指挥,我早将孙策和周瑜赶过江了。” 陈横笑道:“那从事何不与主公说道说道,让主公将指挥权交与你。” 乍融冷笑道:“主公如今只信那刘子扬,哪有我等容身之地。” 陈横附和道:“那刘子扬让主公坚守不出,又将城中大小事务尽皆揽下,分明是欲图谋不轨。可恨主公却如此信任他,将我们这些忠心耿耿之人弃于一旁。” 只可笑他三人如今还在玩弄刘繇小妾,哪有脸面说出“忠心耿耿” 这四个字来。 乍融冷哼一声,也不说话,脱下裤子露出一根丑恶的肉棒,又凑到黄氏唇边,黄氏会意,张口将肉棒含入口中仔细舔弄,一双玉手也不闲着,轻轻拨弄乍融的两个卵蛋。 乍融被她弄得颇为舒爽,闭眼轻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