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想(校园h)》 1,夕阳 楚玠捧着书到高二七班时,七班的班主任还没来。 教室里散落坐着四十多个人,他粗粗一扫,视线定格在最后一排那个干净宽敞的角落。 他迈着长腿几步走到目的地,将手中一摞书放在课桌上。 他知道有很多人在看他,而其中那些难掩炽热的多半是女生。 说起来,七班在这次文理分班中被划作理科班,但留下的女生还真不少,他用余光扫过,高低长短不一的马尾占一多半。 他原先所在的十六班在三楼,恰好在七班头顶上。他仗着身高腿长避开拥挤人流,第一个到达新班级,大约半分钟后,陆续有新的人抱着书来报道。 早自习铃响时,空出来的座位已经被填满。 七班的班主任教化学,是个清瘦的中年男人。虽然免除了啤酒肚危机,可他那眉眼间的浑浊却给人带来另一种不适感。 中年男人姓毛,在校任职二十余年,有一套自己的职业准则。 楚玠对中年男人的激昂演讲不感兴趣,他选择挑几本纸张松软的练习册垫着补觉。 章约捅了捅他的胳膊肘,将几个纸团丢给他,脸上是同桌一年从未消散过的兴奋: “这才一节课,就这么多女生跟我打听你。” 楚玠用他那双勾人的桃花眼乜他一眼,纸条丢回去,满脸不耐烦。 “我说,你昨晚干什么去了?是不是跟散伙饭上跟你告白那班花干什么好事去了?” “滚!”想起昨晚女生话里话外的暗示,楚玠更烦躁了。 他是花名在外,但也不是是个女的都睡。 不然每天换一个都睡不过来。 这话是章约说的。 楚玠虽然长得英挺俊朗,高于众人,但他对异性的审美和普通男生也没什么区别,他喜欢漂亮纯洁的女生。 前者稍微打扮打扮就能入眼,后者却是一个主观标准。 用章约的话说,真正纯洁的女生,怎么会在祖国的花朵时期,就同意和人搞。 楚玠个子高,长得帅,虽然性情清冷孤僻了些,仍有狂蜂浪蝶接踵而来。 他只需要在其中选最漂亮又清纯的上。 但是楚玠有个原则,不和同班女生搞,不然分道扬镳后抬头不见低头见,他受不了那些幽怨眼神。 于是分班一周后,他拒绝了八个同班女生的告白。 楚玠把他的新目标锁定在隔壁八班的文艺委员上。 文艺委员叫云朵,脸蛋甜美可人,不管他哪节课间去接水,她都站在他身后。 “我说,云朵有什么好?你看她胸那么小,连b都没有吧?”章约不解。 聚成一堆的其他男生也纷纷点头。 “她又白又嫩,奶摸起来也很软。”楚玠有自己的原因。 “我艹,”章约惊呼,“你们已经做过了?” “她自己撞我怀里的,”楚玠说,“我们约了周五下午。” “体育课?”章约怀疑,“你一节课就能完事?” 楚玠确实一节课不能完事,但是云朵哭了。 原因是她还是个处,箭在弦上,她怕疼。 楚玠扶着他那根硬得不行的大鸡巴,看着敞开腿露着胸捂着脸哭的女生,脸色阴沉,他的欲望很旺盛,眼下不得抒发,硕大的龟头在手里巍巍颤动。 “你走吧。”他嗓音低哑,掩不住其间蓬勃的欲念。 云朵哭得像朵小白花,伸手想去握他的肉棍,嗲声道:“我帮你吧。” “你走,”楚玠转身下床,几步走进卫生间甩上门。 楚玠最终靠五指姑娘解决了欲望。 从宾馆出来,已是晚霞满天。 因为积攒的欲望没有得到彻底纾解,楚玠脸很臭,以他为中心形成无形低气压。 左右两边五米内无人靠近,于是更方便他一眼看到斜前方那抹窈窕身影。 腿真他妈长! 那女生至少有一六五以上,穿一身草绿色运动服,宽松衣料都掩不住翘臀细腰,浓密长发扎成高马尾,晃荡间雪白纤细脖颈若隐若现,逆着夕阳,碎发被镀上金色几至透明,平添几分脆弱又圣洁的美。 楚玠的视线焦灼在女生那雪白耳垂上,欲念又起。 想肏她,想就在这夕阳里肏她,让她全身都暴露在霞光里,然后将大鸡巴肏进她水淋淋的穴里,肏得她雪白的脖颈爬上红霞。 仅仅靠想象,楚玠已经硬得发疼,而待他从欲念中扯回一丝理智,那女生已隐没在食堂熙攘人海中。 艹! “楚公子怎么脸色这么难看?纵欲过度了?”章约揶揄道。 楚玠冷眼看他贱兮兮的表情,抓过窗台上的抹布糊他脸上。 章约很懂得看他脸色,适可而止:“难道云朵没让你搞爽?” 楚玠气上心头:“别提她,我他妈以后都不搞处女了……” 饱含怒意的声音,在一抹草绿色身影出现在教室门口时,戛然而止…… 2,钟卿 草绿色运动服女生,与楚玠同班。 她的座位在楚玠正前方,中间隔了五个人,在她身后有长年束扎在一起的厚重窗帘,遮挡她纤薄的背影——成了他的视觉死角。 难怪我竟未曾注意到她,楚玠想。 “她叫钟卿,长得漂亮吧?”被楚玠换位坐的章约注意到他视线所及,不待他回答,又说,“漂亮是漂亮,就是太冷了些,也就能远观欣赏欣赏。” 原来她叫钟卿,楚玠想,确实是卿卿佳人,她连后脑勺都同旁人不一样。 钟卿颅顶高,后脑线条圆润,从章约的位置,堪堪能瞥见她一只白玉无瑕般的耳,和光洁饱满的一小半面颊,夜幕降临,她身旁是幽深的夜色,于是那黑色越深,更衬得那白更莹润。 楚玠仿佛着了魔,他盯着钟卿的背影生生看了一节课。 钟卿侧身与同桌低语,唔,她的唇是樱粉色的,软软的一定很好亲。 章约没有骗他,钟卿确实是极冷的女生,不仅是性格文静孤清,她的唇是艳色一品,眼却是深渊一泓,她不笑的时候,平日那几分古典气质就皆化作拒人之外的冷漠——许多钦慕者甚至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这样美丽又冷淡的女生却意外受女生们的喜欢。 楚玠看得出来,钟卿待男生与待女生,是两种不同的状态,待女生,她神思松弛,甚至会刻意流露一些亲昵,待男生,她时常带着审视,极少时候会暴露一丝疑惑。 钟卿和普通的花季少女一样,喜欢看书,尤其爱看旖旎浪漫的文字。她也喜欢种植,窗台上那株吊兰就由她照料,葱郁茂盛。 钟卿不爱运动,每次体育课练习八百米时,她那两弯柳叶眉一直微弱蹙起,到终点时,无不是面颊绯红。 这个时候,楚玠就站在离她不远的台阶上,看着她捧腹大喘气,望着一丝不苟的体育老师,眼含幽怨,嘴唇微嘟,这时候的钟卿,甚至有一些孩子气。 这样的钟卿让楚玠更想肏她了。 他甚至可以想象,当他将她莹白的身体从她那些宽松的衣物中剥出来,让她躺在自己身下,床单得是黑色的丝绸,就像初见那日她身旁幽深的天幕,然后他要做那日他穷极渴念的欲事,他要严丝合缝贴上她柔软的身体,用手抚摸每一寸水嫩,用唇狠狠碾压她樱色的唇,直到她变的殷红。 她的眼睛会变成一泓秋水,也许还会带着那孩子气的幽怨,那么他会觉得她更可爱。 她的奶子会很可爱,她的小穴会很可爱,她动情的模样,也一定会很可爱。 楚玠眼中的钟卿,是不一样的。 可是钟卿对他却平等视之。 那不是冷淡,楚玠笃定,于是他更想一探究竟。 分科第一次月考后,班主任给他提供了一个机会。 七班共六十人,班主任采取按名次名单蛇形往复分配小组,每组四人,钟卿是全班第七名,被任命为第七小组的组长,而楚玠刚好被分到第七小组。 楚玠坐到了钟卿后座,得以更近距离注视她雪白的脖颈。 “我叫钟卿,”她的自我介绍几近老土,“希望大家互相帮助,一起进步啦。” 钟卿讲话会带着许多语气词,使得她偏冷的声线末尾有了婉转的缠绵。 自习课上,楚玠伸腿踢了踢她的椅子,她转过身来,蹙眉瞧他。 “怎么了呢?” 他直接问她:“组长,为什么你讲话喜欢带语气词?” 她思考片刻,决定如实告诉他:“有很多人说我性格冷淡,不好接近。” “所以呢?” “语气词不是能显得我更加亲切么?” “谁告诉你的?”他觉得好笑。 “书上写的。”她一本正经。 他憋着笑忍不住伸手揉她细软的头发,怎么会这么可爱呀。 这次轮到她疑惑:“你为什么摸我头?” 他像哄一只懵懂的猫咪:“因为觉得你可爱。” 她眨眨眼,想了想,似乎是在理顺其间的逻辑关系,然后楚玠看着她伸出小手,像他一样,在他的脑袋上也抚摸两下。 触感是柔软的,轻飘飘的,但她抚过的地方却仿佛有电流穿过。 他全身僵直,克制着忍住喉间的喑哑:“为什么摸我头?” 她认真而理直气壮:“因为觉得你漂亮。” 楚玠也成了钟卿眼中特别的人——楚玠是她见过的最漂亮的人。 钟卿喜欢漂亮的事物,所以钟卿喜欢楚玠,她喜欢楚玠的皮囊。 她对自己喜欢的人会有所偏爱,比如她会把作业优先借给楚玠抄,钟卿的语文和英语成绩很好,化学却一塌糊涂,差到单科吊车尾。 “你怎么不去学文科?”听说她的历史政治曾考过年级第一。 “我也很喜欢物理和生物啊。”她是纠结过的。 “那你不喜欢化学?” 她意料之外地坦诚,凑上前悄声说:“我不喜欢化学老师,所以不喜欢化学。” 他再问缘由,她却不愿回答了。 楚玠发现了,钟卿不会说谎,除了实话,她只剩下沉默。 她沉默的时候太多,于是在旁人眼中,她愈加冷淡。 漂亮的楚玠是个例外,他发现了钟卿独一无二的小秘密。 3,尽染(微H) 离钟卿越近,楚玠的欲望就越强烈。 仅仅是盯着眼前雪白的脖颈,他就时常硬得难受,更遑论,有时候他问到不方便开诚公布的问题时,她会选择挨着他耳朵絮语。 她的味道是淡淡的,带着幽弱的香气,于他而言,却不亚于烈性的春药。 于是每一个黑暗幽静的夜晚,或者在他的梦里,或者在他被情欲翻腾的时候,她嫣红的唇,她水汪汪的眼睛,她小巧的耳垂,交替在他的脑海中浮现。 他沉重地喘息,重重地撸动,耳边飘荡着她唤他名字的声音,密闭空间里到处都是她勾人的香气。 好想肏她,好想将她的冷淡打破,压在身下忘情呻吟。 肏到她哭,肏到她求饶,肏到她化作一汪春水。 于是呆在钟卿咫尺之间,成了楚玠甜蜜而残忍的折磨。 而欲望积压甚久,阀门终会被打破。 失控发生在年纪组织的一次例行秋游。 目的地在红枫遍野,层林尽染的南山。 那绚烂的红色入了楚玠的眼,将他的双眼也染得通红。 他拉着一袭正红毛线裙的钟卿,踩着厚重落叶,直到林深寂静,停下脚步。 “你不是说有话对我说?”钟卿在身后问。 他转过身,双眼绯红,压抑着肺腑间的情绪:“你为什么勾引我?” 她歪头想了想,笃定地否认:“我没有的。” 他恨声质问:“你为什么穿这条裙子?” 锁骨毕露,小腿跟着裙摆荡漾,又该死地合身! “这是我妈妈织的,她说好看,”她又眨眼,仿若不解,“不好看吗?” 好看!好看到妩媚,好看到勾人! 可是……“为什么要坐我身边?” 为什么要这么美,离他这么近,又对他那样笑? 她更不解了:“你想我坐你身边的。” 她的话让他脑中那根,从大巴上她翩然落座在他身边时,就绷起的弦,訇然断裂。 原来她都知道。 他勾起笑,上前紧紧抱住她,肌肤相贴的时候,他听到自己满足的喟叹。 她不适应这样亲密的接触,撑起手臂推他,嘴里念着:“你放开我呀。” 声音却软得像慵懒猫咪的撒娇。 他笑意更盛,埋首在她颈间,用力吸取她的香气,大掌包裹她的后脑勺,声音低哑地不像话:“别动,”他诱哄道,“让我抱一抱好不好?” 话间是询问,手臂却用力抱得更紧,坚硬的胸膛隔着衣衫贴上她饱满的胸部,好软好软,软得像新蒸的糯米糍。 仿佛胸腔里的空气都被他挤出,她面颊红透,无力挣扎,只傻傻问:“你为什么抱我?” “因为你觉得你可爱。” 她撇嘴:“可爱不是摸摸头吗?” 他终于朗声大笑,胸腔间都是愉悦的振动,他忍不住低头啄吻她的额头,鼻子,脸颊,语调上扬:“因为我喜欢你。” 他吻上她亮晶晶的唇,唔,唇蜜是茉莉花味道的,唇肉绵软香甜得不可思议。 他眼中的欲望炽热滔天,低语间却轻喃仿佛诱哄:“我喜欢你,我想要亲你的嘴,”他伸出舌头轻轻舔舐她的唇肉,大掌从衣领往下探,覆上一弯温热软肉,喑哑到只剩气声,“我想摸你的奶子。” 手钻进胸罩找到玲珑乳头,两指一夹。 “嗯……”粘腻的呻吟从她喉间溢出。 这一声成了燎原的火,将他烧透,大掌将v领往下撤,另一只手解开内衣暗扣,绕到她身前将两只白花花的奶子捧出来。 奶子是乳白色的,又大又软,奶头玲珑嫣红,乳晕也很漂亮,他大手揉搓,满手凝脂,乳肉荡漾,乳晕也荡漾,像红梅初绽落在新雪上。 是纯净的,是妖异的,也是堕落的。 入目的绵腻烧红了他的眼,喉结颤动,低下头,遵循本能将一朵红梅含入口中,舌尖与顶端相触,绕着它打圈,牙齿轻轻啃吃粉色乳晕,她泄了力瘫在她的怀抱里,乳头却硬起来。 他将茱萸吐出,抬首去寻她的唇,厚大的舌头顶开唇肉,在贝齿上颚间舔舐一圈,在她勉力呼吸的间隙伸进去,压着她的小舌头滑动顶弄,她难抑呻吟,津液滑出口腔,他坏心地将她软嫩小舌拖出,混着她甜蜜的津液一齐咽进嘴里,大口吞咽。 揽着她细腰的手往下,掌住一瓣翘臀,来回抓揉,摩挲间裙摆堆至腰间,手往腿心滑动,修长手指拨开内裤,指腹抚向阴唇。 钟卿双腿颤抖往下滑,两手抓住他的手腕,声音柔得能拧出水来:“不要……” 他含着她的耳垂,在陌生的颤栗间推翻她的理智:“乖,让我摸摸。” 手指陷入一片温热中,他轻轻拨动肉芽,小穴里潺潺流出水来,将手指与肉瓣粘在一起,他轻轻按压阴蒂,怀中温香软玉蓦得颤动,她快要哭出来: “楚玠,别动……好奇怪……” 他将水光淋淋的手指拿给她看,深深望进她的眼里,成功在那秋水里捕捉到圈圈涟漪。 他心满意足,俯首含住她的唇,交缠间声调模糊: “宝贝,你动情了……” 4,桃面(H) 楚玠知道许多关于钟卿的小秘密。 比如她有轻微的拖延症,作业都掐着点写完上交。 比如她喜欢在化学课上看小说。 比如她走路的时候会刻意踩着地砖的交叉线。 比如她奥利奥只吃饼干不吃夹心。 比如她近乎强迫症地较真,不喜欢收礼物,实在不行也会买同等价值的还回去。 钟卿其实是个固执地追求公平公正的姑娘。 就像此刻,她将舌头从楚玠嘴里缩回来,满脸通红,却大声批判他:“不公平,你一直摸我,我要摸回来!” 楚玠轻笑,逗弄她:“宝贝为什么想摸我?” “因为你摸了我!” “那我为什么摸你?” “因为你说……”她挺起胸,试图添一分气势,“你说你喜欢我。” “所以啊,”大灰狼将小红帽一步一步往陷阱里诱:“我喜欢你,所以我才能摸你。那你喜欢我吗?” “当然啊!”她色厉内荏。 “不对,”楚玠摇头,“你只喜欢我的脸。” 他的手轻轻抚摸她的眼皮,“我喜欢你,喜欢你的眼睛,”手往下到唇,“喜欢你的唇,喜欢你的脖子,喜欢你的眼睛,喜欢你的奶子,”最后手指停留在阖动的穴口,“还喜欢你的小逼,”他亲亲她蝴蝶翅膀般眨动的眼,“我都喜欢,所以才可以摸。” “那……”她同她斤斤计较,“我也喜欢你的话,就可以摸吗?” “可以。” 她讨价还价:“我可以先看看吧?” 他又笑,露一排洁白的牙:“当然,”眼睛微眯,“你想看哪儿?” 她指着压着他的胸:“这里!” 楚玠从善如流脱下灰色毛衣和衬衫,宽阔健壮的胸膛袒露出来。 “也是白的,”她评价他的胸部,用食指试着去触碰褐色的乳头,惊奇道,“呀,是硬的。” 又张开纤细的小手学着他的姿势抓了一把,立马有了新的发现:“也是硬的。” 她抬头看他,瞳仁亮晶晶的,他的却幽暗翻滚深不见底,已经硬得难受。 他拉开裤链,将勃起的大鸡巴从内裤里放出来,抓起她柔软的小手覆在上面,嗓子眼又干又渴:“宝贝,也摸摸它好不好?” 她瞪大眼睛看着手中的勃然大物,粗壮的肉棍从浓密的毛发中伸展出来,棒身是褐色的,四周青筋环绕,大龟头是肉粉色,正冒着前精,她甚至感觉到它有生命力,在她手中跳了一下。 她咽了咽口水,想把手撤回,小声嫌弃:“它好丑,我不要摸。” 可是手已经抽不回来了,被大掌带着包裹着肉棒摩擦。 钟卿几乎将头埋进他的胸膛里,他偏偏使坏,在她耳边揶揄:“宝贝,你知道这一根是什么吗?” 她摇头不答,耳垂却鲜红欲滴,他穷追不舍:“嗯?” “是你的……是你的……” “是什么?” “是你的……是你的……阳具……”最后两个字羞怯地逃,几不可闻。 “不对,”他纠正他,“是我的大鸡巴。” 他抓住她另一只手去揉那两个大软袋:“这是我的囊袋,是装精液的地方。”他颤抖着问她,“你喜欢它们吗?” “不喜欢。” “你喜欢我吗?” “……喜欢的。” “你喜欢我,所以你也会喜欢我的大鸡巴,你喜欢摸它,喜欢我用它肏你,对不对?” “……” “不回答就是默认了,”他作恍然大悟状,“原来卿卿喜欢我用大鸡巴肏你……” 她急得跳起来捂他的嘴:“不许说了!” 楚玠是懂得适可而止的,他举起双手投降:“好好好,我不肏你,但是你帮帮我,”将她的手重新引到身下,“你摸摸它,它硬得我发疼。” 她舔舔唇,担心地问:“很难受吗?” 他点头,把可怜和柔弱搬出来:“你摸摸它,我就不难受了。” 他的手同时抚向她的花心,找到突起的阴蒂,用指腹快速旋转按压。 “啊……”女孩短促地呻吟,“不要,好奇怪……” 他带着她的快速撸动,重重喘息:“乖女孩,你会喜欢的。” 不一会儿,她倒在他怀里,身躯如水,双腿颤抖着夹紧他的手,他试探着将食指深入幽湿小洞,甫一进去,四面软肉挤压而来,若不是有春水润滑,他寸步难行。 那根食指浅浅抽动起来,她用力抓着他的臂膀,弱弱地哭出来:“不……不要了……呃……好难受……” 手指加速抽插,阴蒂也被快速磨动,终于她闷哼一声,全身颤抖,泄了出来。 “呜……”女孩羞恼地低泣,他拥着她,舔舐她桃花面上蔓延的泪水,大掌摩挲微颤的背脊,他从来不曾这样温柔:“乖女孩,别怕,你高潮了。” ***** 其实我的男主角是个纯情少年呐。 别笑。 之后的文里会解释哒。 5,温软(h) 楚玠想到一句诗——停车坐爱枫林晚。 身旁铺天盖地是绚烂的红叶,他凝视着落叶层上钟卿翘起的臀,因着这得天独厚的恶趣味而愈加兴奋。 他将浑身软透的钟卿翻过来,将毛衣垫在她身下,让她扒伏着,手臂揽住纤腰拱起,从背后紧贴上去,扶着肉棍沿着她雪白臀缝插到花心。 硬烫的龟头蹭到敏感的阴蒂,她又妩媚叫出声来,湿穴中未流干净的淫水潺潺流出包裹住棒身,他入得更顺畅,紧闭的柔软阴唇被顶开,紫红色肉棍擦过红艳软肉,来回交缠,快感从下身蔓延到全身,他急促地呼吸,身下动得更快更狠,肏得花穴红肉翻开,淫水一滴一滴打在枯叶上。 “啊……啊……”钟卿终于难耐地娇吟出声。 楚玠伸手去抓她晃荡的奶子,满手软腻,娇艳乳头在掌心轻蹭,它仿佛逆反的叛军,违背主人的意志,自觉在手心打圈,以获得更多的快感。 随后楚玠便感觉到腹前翘臀自觉贴紧,他一掌拍在那荡漾的臀肉上,女孩喊疼,他只觉得愈加兴奋,将她用力禁锢狠狠肏动起来。 女孩很快又泄了一次,一波一波的快感随着抽插循环叠加,阴囊拍打在雪臀上,啪啪作响,淫靡不堪,却格外悦耳。 酥麻的快感叠加到极限,女孩腿间几乎红肿,肉棒最后在花心中进出几十下,他从肺腑间闷哼一声,腰眼一抖,颤栗着射出来。 一股一股热精喷打在高潮中的花穴,直烫得她怯怯地躲闪,他沙哑地笑出声,抱着她转过来叉开腿坐在结实的大腿上,花心暴露在眼前,食指弯起去刮那犹自轻颤的血肉上厚重的精液,抬到她眼前,坏心地问她:“这是我射出来的东西,你喜欢吗?” 她又羞又急,抬起酸软的手腕去掐他腰,威胁听起来更像撒娇:“你别说了!” “好好好,我不说,”精液被抹在女孩娇嫩的乳上,他换一个问题:“我这样弄你,你喜欢不喜欢?” 她埋着头不说话,他又自顾自说起来:“卿卿,你怎么这么软?嘴巴软,小舌头软,奶子软,腰也软,”他凑到她耳边用气声说,“你的小穴更软。” 话音落下,他看见一抹绯红在她耳垂晕染开来,臂中纤腰倏忽颤动,温热的液体流到他大腿内侧。 女孩已经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楚玠又一次被激红了眼,咬牙切次忍着卷土重来的欲望。 “艹!下次一定要干死你!” 两人之间的暧昧自然瞒不过楚玠的固定同桌章约。 章约对楚玠以飞速拿下钟卿的效率表示敬佩。 楚玠纠正他:“什么拿下,难听不难听,我们是两情相悦,顺应天意。” 章约不以为然:“那你之前睡那些女孩也是顺应天意?” “哪壶不开提哪壶!”他甩手拍章约的头,严肃提醒他,“你他妈别在她面前漏我老底。” 那些花花旧事,楚玠其实没那么在意,就是怕惹得钟卿不高兴。 云朵早自习前来找他,红着脸把一张房卡塞他手里,声音就变得像发春的母猫:“我这次绝对不哭了,放学后我等你。” 楚玠蹙眉,正想说清楚,话未出口,余光就瞥见钟卿背着书包擦肩而过,进门时嘴角的弧度一如既往地冷。 “你不用等,我不会去。”将房卡塞回云朵手里,转身大步走进教室。 钟卿有一点点不高兴了。 虽然她的表情和行为都同往常没什么不同,但楚玠就是知道。 这大概是他专属于钟卿的一种天赋异禀的直觉。 语文老师交代各组成员到组长处背文言文。 楚玠从来最不屑诗词填空那几分,这一次却主动找组长背起了课文。 “汉末建安中,庐江府小吏焦仲卿妻刘氏,为仲卿母所遣……” 他背的是《孔雀东南门》,其实只囫囵扫过一遍开头,会背的只有第一段。 但钟卿仿佛听得认真,她靠着窗户,侧脸对着他,视线停在书本上。 “自誓不嫁。其家逼之,乃投水而死……” 她今日穿了一件松绿色的毛衣,衬得她肌肤更白,红唇沐浴在晨曦里,愈加娇艳。 “仲卿闻之,亦自缢于庭树。时人伤之,为诗云尔。” 第一段背完,他停下来。 女孩长长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久久未煽动一下。 钟卿在发呆。 他伸手揽她脖颈,下巴磕在他垫在桌上的掌心。 蝴蝶翅膀煽动,女孩的神思归位:“你……” 为时晚矣,语文课本被束在旁边,男孩俯首,含住她嫣红的唇。 ***** 其实前四章写得不太满意,第一次写这种程度的h,文字还要慢慢磨合。 但是无存稿裸写作者也不想修文了,后面大概会逐渐顺畅一些罢。 求留言,求收藏,给小黄文新手一些动力吧。 6,开窍(微h) 拇指指腹抚在钟卿瞪大的双眼,楚玠的声音像羽毛擦过鼻尖:“卿卿,闭上眼睛。” 翦水双眸乖乖阖上,纷扰视线被遮挡,钟卿反而更清晰地感知到世界,教室里读书声变得遥远,像在空旷的山谷悠悠回荡,她清楚地听到风的声音,听到风拂过少年的脸庞,挠心的温度从相贴的嘴唇沁入心脏。 她听见少年求和:“卿卿,不要生气了好不好,”他情绪是坚定的,“我保证以后不会再……” 誓言在少女认真的注视中停止。 楚玠第一次在异性面前如此窘迫,他无法承诺,他不能保证那些女孩不来找他,也不能保证不被钟卿撞见。 但是……“那我想请求你相信我,相信我……” 他亦说不清乞求女孩信任他什么,明明有决心在心里破土,却无法表达给她看见。 好丧气! 女孩却说:“嗯,我相信你。” 钟卿知道,这个从来随心所欲的男孩,他还不习惯承诺,他还不习惯,大包大揽将人划入自己的领土。 他甚至还未曾练习,在陌生而悸动的情绪中,将喜欢和爱挑出来,贴上标签。 没关系,她自己也没有很擅长,反而是楚玠启发她。 最初她以为自己只是喜欢楚玠长得漂亮,可是楚玠摸她的头时,她发现自己也喜欢楚玠的抚摸。 当楚玠亲吻她的双唇时,她也喜欢亲吻楚玠的双唇。 也许他是对的,可能不久之后,她会像他预言的那样,喜欢同他做爱。 每个人都有小小的缺失,就像她自己,很多时候心里是笑着的,可是表情却不能同步表达出来。 这个缺点却让楚玠觉得她更可爱。 她觉得,在性事上通达,在情感里笨拙的楚玠,也很可爱。 楚玠对性的认知与常人不一样。 好像通俗里,对于青春期的少年而言,性该是晦涩的,神秘的,禁忌的,潮湿而带着靡丽诱惑的。 但楚玠只将性事视作一种获得快乐的方式,做爱获得的快乐于他而言很特别,无法从其他途径获得。当他想要这种程度这种触感的极乐时,他就会做爱。 他想,这是你情我愿,彼此交缠,彼此索取,男人和女人,在这件乐事上是平等的。 自从那一日在夕阳中,钟卿闯入他的视线,他对自己一贯的认知产生了模糊的迷茫。 在他连续半个月做有关钟卿的春梦,却毫无欲望对旁人纾解后,他后知后觉,自己是对的。 性事是双方你情我愿,而他现在只想同钟卿做爱。 开启一窍后的楚玠,更加变本加厉缠着钟卿求欢。 他已经连续半个月在梦遗的早晨自撸了,长此以往,他的五指姑娘和他的大鸡巴迟早相看两相厌。 好巧不巧,这一天钟卿穿了一件新的白衬衫来上学。 楚玠整个上午就盯着前方白色衣料下微微凸起的蝴蝶骨出神。 上午最后一节课结束,钟卿转身问他:“午餐想吃什么?” 楚玠没回答,只是无声地看着她,将视线落在她挺起的胸前,她心里一跳,仔细去看,果然在他眼里找到熟悉的欲望。 楚玠拉着钟卿,逆着人流爬上顶层的阶梯教室,脚步很快,钟卿要小跑才能跟上。 南方的深秋,总是天高云淡,迁徙的大雁在天际慢悠悠地飞,从窗户的一端出现,又从另一端消失。 少女的呻吟就藏在飘动的窗帘后面,钟卿几乎发动全部理智,才将自己被吸得发麻的舌头从楚玠嘴里抢回来。 她用手推着少年的额头,阻止他蓄势重来。 “你怎么又想了?”这些天几乎所有学校里隐秘的角落,都被他寻来将她含吮揉搓。 “都是因为你又勾引我!”少年语气幽怨。 “我哪有?” 食指点在少女丰盈的胸乳上,软软地,压出一个小坑。 “你穿着这件衣服,背对我时蝴蝶骨在颤动,面对我时一堆大奶在摇晃,你今天穿的是蓝色的半罩杯内衣,沟全都露出来给我看……” 她踮脚去捂他嘴,心虚地问:“我早上着急出门忘记穿打底了,真的很透吗?” 小手被掰开,他嘴角带着坏笑:“你是故意的。” “我没有,”她有点儿着急,“下午有体育课,被人看见怎么办啊?” “我穿了打底背心,”他果断掀起衣服下摆,大方露给她看,“你自己来拿。” 钟卿还在徘徊间,楚玠已捏着她的下巴,热吻又一次落下。 这一次更急切,更用力,津液从交缠唇舌间流出,沿着殷红嘴角滑落,又被他细细舔舐,咽入口中。 膝盖顶开两条细白的长腿,大掌掐着纤腰轻轻一提,两条腿缠在他精壮的腰间。 火热的吻从红肿的唇往下游弋,舔过下巴,在天鹅颈上忘情吮动。 微疼又酥麻的痒意吞噬着女孩的矜持,话出口带着媚意:“嗯……轻一些……会有印子……” 衬衫已在不知觉中被解开,果然有一道深深沟壑陷在两团丰盈前,他喉结滚动,几乎被眼前美景刺激红了眼,埋首将舌头插进去,粗糙的小颗粒被两团绵软挤压着摩擦,痒意堆叠,女孩刺激得低吟。 “呃……”腰间双腿夹得更紧。 那柔软的大腿内侧挤压着他的腰窝,花心抵在腹间,隐约散发着热气,楚玠被激得抓住她圆翘的屁股狠狠揉弄,几下后犹觉不过瘾,手伸到紧贴的腰腹间解开女孩牛仔裤的扣子,用力往下扯,手伸进内裤里,两片微凉臀肉终于毫无阻隔落入掌心。 女孩羞怯的挣扎都被他轻松化解,反被抓住一只手往他裤链拉开的内裤中钻,楚玠已经硬得难以忍受,快感夹杂着痛苦:“好卿卿,把它掏出来。” 女孩睫毛颤动得飞快,抖着手深入到肉茎根部,堪堪握住半根将它放出来。 楚玠拉下内裤,那肉棒直接鞭打在花穴上,轻微的痛感使两人都闷哼出声。 圈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上下撸动,硕大龟头吐出前精,润得紫红色棒身泛着水光。 “嗯……好爽……卿卿,你的手好软……快一些……再快一些……” 女孩额间冒出细汗,软软地抱怨:“手好酸,它怎么还不出来。” 他停下来,长腿迈开,几步走到角落,将她放在桌上,掰开她的双腿,拨开内裤,两指撑开肥厚阴唇,一片粉色嫩肉已是水光淋淋,在他火热的视线下,又情不自禁吐出一股春水,他狠狠咽下一口唾液,视线擦过她暴露的硕大乳房,擒住她泛水的双眼。 喉间被欲望烧得沸腾:“我想干你。” ***** 两个坑都卡在前戏,嗯,《折美人》下一章就真开车了,这一篇下一章还是假车。 钟卿小美人的第一次不能草率地设定在陈旧的阶梯教室,对吧? 如果今天收藏破百,就加更一章。 各位看文的同学没有珍珠也没关系,请多多留言呐。 鞠躬。 7,清心(H) 时值深秋,正午的炙热回光返照,教学楼外一片银杏林,大片澄黄色色在阳光下泛起粼粼波光。 急促的呼吸在安静的角落激烈交缠,钟卿只觉得要融化在楚玠炽热的胸膛,乳头被含住吮弄,轻微的刺痛引出难以抑制的颤栗,男孩发际间冒出汗水,顺着凌厉的棱角滑下,滴落在暴露的胸乳间,混着他舔弄的痕迹湿成一片。 双腿被架在他臂弯间,她手掌无力地撑在桌上,承受他愈加用力的冲撞。 花穴间已是一片泥泞,紫红的肉棒在肉唇间抽插,敏感嫩肉摩擦的快感焚烧了理智,人类原始的欲望本能冲破牢笼,禁忌被狠狠抛在身后。 肉粉色的肉棒从小洞边缘刮过,精准地在阴蒂上研磨,循环往复,越来越快,连同呼吸也被感染节奏。 “啊……”女孩吟叫一声,一波春水从小洞中沁出,被肉棒肏得飞溅,滴落在地上,抽插间的水声愈加淫靡。 肉穴抑制不住颤抖,被肏得充血的穴口阖动,肉棒抽插间,好几次险些插入,楚玠在迷乱中本能寻着更多快感,沿着那个角度用力,龟头破开洞口。 “呃……”女声夹杂泪意,“痛……你出去……” “好卿卿,我轻轻的,不会痛的。”他红着眼抚慰着。 他也很难受,她的小逼太紧太小,龟头还未全部进去,就被那里面层层叠叠的软肉箍住,紧紧挤压,快感夹杂着痛感,他只能扶着大鸡巴借着丰沛的春水浅浅抽动,抽出时带出靡丽的嫩肉,插入时又塞回去,湿热的包裹带来汹涌快感,他劲腰挺懂,龟头终于全部入了进去,顶端感觉到一圈阻隔,他停下来。 异样的饱胀感激出女孩的眼泪,他环住她抖动的肩膀,温柔地吻去挑花面上蔓延的泪水,下身浅浅抽动,肉体拍打声飘荡扩散。 许久许久,女孩哭声都沙哑,阴茎抽插几百次,他紧紧箍住她双肩,埋首在她脖颈间,性感地低吼几声,腰眼一抖,肉茎抽出,抽搐着射出来。 一股一股浓精射在她平坦的小腹,他平复片刻,找出纸巾帮她擦干净,又塞一张给她: “你也帮我擦。” 那根软下来大东西,精液和淫水混合着糊在上面,狰狞又淫靡,她红着眼瞪他一眼,认命地拽过纸巾,轻柔地擦起来,生怕再惊动这可恶的东西。 楚玠把剩下的纸巾垫在她蓝色的内裤内侧,带着些许得意道:“都湿透了,小逼春水泛滥,”他指着地上水渍,“流了这一大摊。” 她又瞪他,明明想威胁,却根本抵不住欢好后的春情媚意,他不敢再看,脱下背心递给她。 “穿上,傻卿卿,我怎么会允许别的男人看你的奶。” 她又羞红了脸,咬着唇接过来。 他毕竟还是高出她许多,贴身的背心穿在她身上像一条宽大的睡裙。 只好将下摆扎在裤子里,聊胜于无。 走出校门,他牵着她的小手,撑着她手掌,低声问:“酸吗?” 被回以怨念一眼,都怪你。 他抓抓头发:“要不我背你吧?” 她没好气:“你想让全世界都知道我们干了什么好事?” 微微发颤的双腿让他讪讪地,咬咬牙,长臂一揽搂住她纤腰,虚张声势:“我看谁敢那么龌龊,我抱抱我女朋友怎么了?” 也无人敢拿他如何,只不过旁边有人看着他们笑。 那笑里的意味深长使得钟卿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两个人选了就近的一家淮扬菜馆吃午饭,中午客流量大,包间都满客了。 楚玠在想选角落的位置,钟卿死活不同意。 她红着脸不去看角落里那与阶梯教室同款的窗帘,楚玠一秒了悟,凑到她耳边调笑: “宝贝别怕,这里这么多人呢。” 我才不会在这里对你做那些羞羞的事情。 她伸手去揪他的耳朵:“我怕什么,是你老是想入非非。” 她都没使劲,他也不躲,只是揉揉她柔软的头发,嘴里倒求饶:“是我错了,卿卿没想,都是我在想,你一碰我我就想。” 钟卿发现周围的人又在看着他们笑。 两个人颜值高,又打扮靓丽,实在是一对惹人眼的小情侣。 钟卿松开手,往旁边移动,两人之间隔出一段距离。 “你去对面坐吧。”她低声说。 “我不要,”他往她身上靠,“就要挨着你。” 前台那几个指着他们热切注视隐秘讨论的服务员实在让她挨不住,她板起脸,把状态调整回日常的冰冷:“你去对面,不然这一周别想我再搭理你。” 察觉到她的认真,他只好委屈巴巴挪到对面。 两人的午餐端上来,他点了文思豆腐套餐,豆腐和一些素菜盛在碗里,看着就很清淡。 他一脸生无可恋地进食,眼皮耷拉着,故意不看她。 她也觉得自己方才有些过了,于是主动搭话:“你怎么吃这么清淡啊?” 他撇撇嘴:“吃素降火。” 赌气的样子像个小孩子,她憋着笑:“你知道这菜谁发明的吗?” “我知道,”他狠狠灌一大口汤,“我跟文思和尚修行清心寡欲呢。” 她终于笑出声。 末了,夹一个蟹粉狮子头给他:“清心寡欲也不是非要吃素的,你不是最喜欢吃这个吗?” 楚玠才不会轻易原谅他,讨价还价:“你喂我。” 她在桌下踢他一下:“别闹。” “那我还是吃素好了,”他老气横秋叹一口气,“我好可怜,有了女朋友,还要吃素,天底下怎么会有我这样可怜的人,简直是当代小白菜……” “好了好了,”她真是败给他,夹起肉丸喂到他嘴边。 他噙着笑凑过去,正要启唇,身后包厢被拉开,一个中年男人走出来,一眼看到他们。 “你们在做什么?” 班主任严肃质问。 ***** 虽然昨天收藏卡97了。 但……还是加更一章吧。 就下午六点吧。 8,陷落(100收藏加更) 钟卿曾对他说过,她讨厌教化学的班主任。 那是她唯一一次表达对一个人的厌恶,他还记得那时候她脸上的表情,弯眉微蹙,眼中蒙着一层薄薄阴霾。 事实上,楚玠对这个中年男人的第一印象与钟卿不谋而合,哪怕是在课堂上,这个人的眼睛里也写满虚伪和阴鸷,对视时,会产生生理性不适。 所以楚玠没有看他,扶着钟卿的手腕含住肉丸,咀嚼间平静地答话:“老师这问题真有趣,这里是饭馆,来这里自然是吃饭。” 他甚至可以刻意托着钟卿细白的手腕摩挲,举止轻佻而暧昧。 男人冰冷的视线从交握的手掌,转移到钟卿脸上,可钟卿也没有看她,只是一如既往冷着脸,旁若无人地进食。 片刻后,男人堆起笑,像苦口婆心的长辈劝道:“老师没有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提醒你们,上课时间要到了,快些吃完回学校吧。” 两个人默契地没有回应,男人终于沉着脸走了。 钟卿放下筷子,和碗沿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看着他:“我不想吃了,我们回去好不好?” 他也放下筷子:“好。” 她又说:“我们以后不要再来这里吃饭了好不好?” 他握紧她的手,点头:“好。” 走出餐馆,他瞥见旁边店铺的招牌,牵着她走到檐下阴凉处。 “在这里等我。” 他走进店铺,身影消失在货架间。 她抬头看着高远的天空,道路两旁的常绿树在秋风里簌簌作响,秋风带着凉意钻进脖子里,可是她的身体是温暖的,皮肤外罩着他的背心,她的手也是暖的,还隐约残留他掌心的余温。 她低下头,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 “拿着。”他从身后递来一个黑色塑料袋。 她打开袋口往里看,是全新的内裤,天蓝色,是她常穿的牌子。 他低声说:“你内裤都湿透了吧?穿着肯定难受。” 出乎意料,她没有害羞或者忸怩,主动挽着他的臂弯,轻声说:“谢谢你呀。” 向来偏冷的音色中带着层层甜蜜。 男孩俊秀的脸憋不住笑意,薄唇不自觉咧着笑,露出一排耀眼的大白牙。 发亮的两双眼视线碰撞,各自砰然,仿佛激出火花。 到底钟卿脸皮薄些,受不住他直勾勾的凝视,红着脸转移视线。 她看到隔壁饭馆走出一个熟悉身影。 是同班的女生,叫张欣。 楚玠也认出她,这个女孩曾向他表白。 她白着脸左右巡视,大约是确定附近没有认识的人,方才姿势怪异地往学校方向走。 她不知道,身后原本应该塞在裙子里的上衣下摆,此时被塞到了内裤里,而内裤的蕾丝边缘诡异地露在腰间。 楚玠看着钟卿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冰冻起来。 女孩突然撞进他的怀里,小脸埋在他胸膛间,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我现在不想说,以后再告诉你好不好?” 他轻轻抚慰着女孩不安的背脊,一如既往地回应:“好。” 其实不用她主动说,他也能大概猜出前因后果。 楚玠在性事上很通达,对男人的欲望也很熟悉。 两天后的一个黄昏,钟卿的胃炎犯了,他提着家里保姆送来的养胃粥往教室走,转过走廊,便瞥到一个瘦削的身躯藏在后门,门框遮住他大半矮小的身体,露出一只凹陷的眼睛盯着教室里某个方向,浑浊的眼球里盛着肮脏猥琐的欲望。 教室里只有钟卿一个人。 愤怒瞬间席卷烧遍五脏六腑,他紧握拳头,大步走到前门,对着趴在课桌上的女孩大声说: “宝贝,还疼不疼?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女孩撑着腹部对他虚弱地笑,他打开保温盒,取出勺子递给她,俯身在她额头上啄一下: “吃吧,我妈说吃了这个能好些。” 抬起头时,瞥见佝偻的背影消失在后门。 他的眼神仿佛淬了毒,狠狠盯着男人藏过的门框。 一只小手握住他的手,掌心带着潮湿的温度。 女孩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嘴唇却苍白,微微起了皮,连声音都有些颤抖: “今天陪我回家好不好?” 他只觉得有一只大手攥住心脏,尖锐的疼痛在胸腔蔓延,女孩的软弱让他一瞬间便明白——她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她在害怕。 他几乎忍不住眼眶里疯狂涌动的泪意,嘴角在颤抖,转身狠狠抱住她,心脏从来没有一刻像此时这般柔软,柔软到被灭顶的怜惜淹没,滞闷间又酸又疼。 怀里的人像归巢的鸟儿找到了安全感,僵硬的身子慢慢放松下来,乖顺地贴着他。 他清楚地听见自己心脏陷落的声音,所有的温柔倾泻而出: “我陪你,以后,我都陪着你。” 从这一刻开始的以后,这个女孩成了他的软肋,也成了他的盔甲。 9,往事 晚上的课程结束时,已是八点半。 楚玠等钟卿将所有要带回家写的作业收拾好,此时教室里只剩下寥寥几人,他牵着钟卿的手往外走,经过夜色中寂静的走廊,在楼梯口,他看到隐蔽角落里有红色火点闪动。 化学老师躲在那里抽烟。 他往那个方向深深看一眼,走在外侧挡住钟卿的视线,带着她快步下楼。 钟卿的家就住在离学校两个站的小区,出了校门,夜宵摊的叫卖声阵阵传来。 烤红薯的香气专属于秋冬,甜香隔着尘世喧嚣飘到鼻尖,钟卿深深呼吸,连胃里都是温暖的味道。 楚玠的大手包裹着她的小手,牵着她穿过桂花飘落的街道,两侧霓虹灯形成光影廊道,他在此间行走,好看的侧脸忽明忽暗。 钟卿知道,他还在想化学老师的事情。 这对他而言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因此他的神色少有地严肃。 “他以前放学后跟着我,我回头的时候,他就躲在那可棵杨树后面。” 她突然开口,指着不远处报刊亭旁的一棵杨树给他看。 那棵树树冠很大,直径目测有一米左右,他无法想象,那个矮小猥琐的中年男人藏在其后,像一只流着口水的恶狼,盯着女孩的背影,对她而言该是怎样一种恐惧。 感觉到手被握紧,她继续说:“开始的时候我以为是学校的男同学,之前也有同学早晚跟在我后面,直到有一天,”她停下来,犹豫了几秒方才继续,“他上最后一节课,整整拖了半个小时才放学,我妈不放心出来接我,回到家,她问我班主任是不是也住在附近的小区。” 她双手环着他的手臂,额头抵着他的肩膀,仿佛这样就能借一些力量:“后来,我故意在他躲在那棵树后面的时候左右张望,又对我妈说最近学校附近有流氓抢劫,让她请表哥晚上来接我,”她声音低低的,“他好几次把我叫到办公室,旁敲侧击问我那是不是我的男朋友,还说女孩子早恋影响学习。” “他看我的眼神让我觉得不舒服,很恶心,之后他叫我我就再也不应了,化学课业也荒废了,”想起一些情景,她只觉得反胃,“后来,你就来了。” 女孩陈述完毕,他还没来得及表示心疼,小脑袋便簌得抬起,认真地问他:“你说他是不是想旧技重施?”没给他预留回答的时间,她接着说,“你说我是不是该让我表哥找几个人警告他一下?” 话痨上身,她又自我否决:“不行,要是他报警,牵连我表哥了怎么办?” 她一口一个表哥念得他胸闷,抬手给她一个爆栗,她捂着头痛呼: “你做什么?!” 他没好气狠狠揉乱她的头发:“遇到这种事你就只想到找旁人求助,你把我这个男朋友当什么?” 她眼睛一亮:“你有办法?” “那当然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那什么,我听她们说你背景不简单,是出身豪门。我只知道你很有钱,所以连这种事情你都能解决么?” 这姑娘简直坦率得可爱,他又忍不住去扒拉她乱成一团的头发。 “当然了,你们女生喜欢看的言情小说里不是写了吗?霸道总裁没有不能用钱解决的事情,”他指着自己,“我就是未来的霸道总裁。” “咦,”她摆手,“我才不看那种假大空的文,霸道总裁有什么好,青梅竹马才是王道。” 手臂勾住女孩脖子,他危险地问:“你除了有个挂在嘴边的表哥,还有青梅竹马?” 她连忙否认:“没有没有,就是没有才憧憬嘛!” “叫我一声小哥哥,”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坏笑道,“我就打电话替你解决了那个贱人。” “你先说你怎么解决。” “你先叫。” 他弯腰用嘴堵住她的反驳,故意发出“啵”地一声脆响。 “你叫不叫,不叫我就亲你。” 她躲避着路人投来的眼光,红着脸低唤一声:“小哥哥。” 意料之中的婉转勾人。 他得逞地笑:“叫了这声小哥哥,我就是你的竹马了,你自己说的,我们是命运王道。” “轮到你了,你快说。” “要动用到一些人脉,这些可都是豪门秘辛,”他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我妈说只能传给我未来的老婆,你确定要听吗?” 她急忙红着脸摆手。 “不用了,你打电话吧,我去那边等你。”说着自己跑远了。 其实不是不能让她听,只是对那个贱人的一些处理,不好污了她的耳朵。 视线落在那棵杨树上,他阴沉着脸拨通电话。 将她送到小区楼下,他抬头看眼前这栋十二层高的建筑。 “你家住几楼啊?”他问。 她不答。 他撇嘴,熟练地扮委屈:“这种事也要瞒着男朋友吗?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命定王道了……” “好啦好啦,七楼啦!” 他抬头看,七楼窗户里一片漆黑。 他意识到什么,喉结滚动几下,在她耳边问道:“卿卿,你家里没人啊?” “我外公住院,我妈今天去照顾他了,”她急忙添上一句,“但是她随时都可能回来的。” “宝贝,没有人告诉过你,你说谎的时候,脸蛋会红得像一颗红苹果吗?”他轻笑,“我记得你说过你外公是北方人,跟南城隔了半个中国。” 钟卿捂着脸不说话,他揽着她往单元门口走,几乎拖着她半个身子挪动。 “你居然欺骗你的男朋友,我要惩罚你,就罚你……”他的气息灌入耳蜗,又痒又麻,“用自己赔罪。” ***** 下一章开车,开真车。 10,微时 钟卿站在家门口,仰着头问他:“你爸爸妈妈不会找你吗?” 她有些紧张。 “不会,”他否认地很直接,“我父母分开住,我上高中之后,也搬出来独居了,”嘴角勾起,“所以卿卿,就算我夜不归宿,也不会有人找我的。” 又涉及到豪门秘辛了,钟卿撇撇嘴,打开门放他进去。 房子很新,面积中等,两室一厅,客厅阳台很大,摆着各色葱郁植物,窗帘,地毯,墙面和沙发,都是米白色,整洁又干净。 看来钟卿的性格遗传自她的母亲,内敛又冷淡。 整个客厅最明亮的色彩来自沙发背景墙的精美刺绣挂画,是一副万里江山图,仿南宋赵黻的代表作,落款是易宁居士。 “这是我妈妈的作品,漂亮吧?” 钟卿从厨房走出来,将手中的水递给他。 楚玠点头,问:“你妈妈是苏绣艺术家?” “不全是,我妈妈研究生修的是传统工艺,苏绣只是她研究课题的一部分。” 他想起南山上那条被他脱下的针织裙,显然她的母亲是位极其有生活情趣的女士。 “其实,这是妈妈送给爸爸的定情信物,爸爸是学历史考古的,他的论文课题就是关于南宋的文化艺术。” 她望着墙上的画,平静地说。 楚玠知道,她的父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他的卿卿成长于一个单亲家庭。 “爸爸是一个很温柔儒雅的人呐,”她拿照片给他看,“我觉得爸爸的眉眼很像你。” 若要说像,也只是气质相像,照片里的男人气质很温润,穿着白衬衫,看起来就像旷达的学者,他怀里的女孩大概五六岁的模样,齐刘海,大眼睛,握着爸爸的食指,笑得一派天真。 两人身后是一栋砖红色房子,屋前有小小庭院,院子里种着花草树木。 “这是钟家的老房子,是从我曾祖父那一代就传下来的。”她指着背景里一架秋千,“我小时候就住在这里,后来考上了一中,妈妈才买了这套房子搬出来。” 他想象着小小的钟卿坐在扶疏花木间纳凉,或者秋天坐在秋千上数树上的果子,心里荡开层层温柔。 从背后环住细腰,下巴搁在她肩膀上,钟卿很瘦,骨头相接却是很实在的触感。 “你知道吗?”她说,“我第一次见到你,你抱着一大摞书从教室门口走进来,眼神平静,步伐平稳,好多人都在看你,可是你连视线都没偏移一点,那个时候我就想啊,这个男生,他好自信,可是他这样漂亮,有自信的资本,哪怕傲气一些,也只会更迷人。” “果然,”她笑道,“很快就听说有女生跟你告白又被拒绝。” “那你知道我一次见到你是什么感觉吗?”他问。 “什么感觉?” 他隐去前情提要:“那天我心情很糟糕,脸上明晃晃摆出生人勿进,可你走在我前面,全然未觉。那时候你走在夕阳里,明明有好多人,可我就觉得光都聚焦在你头顶上,看起来圣洁又纯净,”声音低下来,“可我只想狠狠地蹂躏。” 女孩回头,被他擒住红唇,后脑被扣住挣脱不得,唇瓣被含住吮弄,舌尖探出来,在唇肉缝隙间来回扫动,舔弄一会儿,就着津液滑进去,在口齿间忘情扫荡。 长睫颤动着盖住双眼,女孩嘤咛一声,唇舌瞬间失守。 厚大的舌头压着丁香小舌色情地交缠,缠绵间水声清晰可闻,鼻尖呼吸交缠在一起,越发湍急,越发炽热。 大手从上衣下摆探入,沿着光滑的背脊线往上抚摸,遇到内衣暗扣,手指灵活地解开,前襟立时便有两团绵软弹出。 肩膀被掌着掰过来,手掌沿着精致的锁骨往下,手指恶劣地一路点火,烧得女孩身体泛着粉色,面如桃花。 两指夹着奶头搓动,女孩低低呻吟,相框掉在地摊上,发软的身体被压着倒向沙发。 瞬间的失重让女孩瞪大双眼,双手推着他宽大的肩膀,徒劳地在他身下扭动,最后双手被禁锢在头顶,双腿被撑开,腿心抵上一团膨胀的硬物。 上衣连同胸罩被推至脖间,毛呢裙都堆在腰上,她已经几近赤裸,他却还衣冠整齐,除了下身蓬勃的欲望,跳动着昭示他的滔天欲念。 硬得胀痛的鸡巴隔着裤子在她的花穴间蹭动,他埋首啃吃她雪白的乳肉,动情难忍时,牙齿咬合,白腻上边烙下点点红痕。 等到女孩内裤被春水浸湿,那蹭动着的大鸡巴也已经绷到极致,他抓着她的手往下,解开扣子,拉下拉链,龟头从内裤上缘探出头来,抵在她柔软的掌心。 又烫又硬,她下意识缩手逃避,被他轻易拦截。 抓着小手包住龟头,沿着棒身往下,粗粗长长的一大根在她手心跳动。 他的声音也跟随喉结跳动沙哑: “放它出来,它想插你。” ***** 抱歉,我错误地预估了自己的进度。 以及还有三分钟就到六点了,错别字以后再改吧。 11,若水(H) 阳台摆着金桂,在夜色中散发着馥郁香气。 晚风吹着窗帘飘摇起伏,逆着风往外望,楼台间一轮圆月,兀自高远。 钟卿看着楚玠熬得发红的双眼,不知为何想到了月圆之夜站在山顶嚎叫的狼。 眼前的楚玠就像是一匹嗜血的狼,已经被诱惑的味道挑动神经,大脑处于极致兴奋的状态,除了将猎物擒到手中,没有任何能让他停下来的办法。 钟卿也并不强求他克制。 只是一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此刻又在妈妈每天都会出入的客厅,她的羞耻心实在无法容忍一触即发的性事在这里发生。 而且…… “你要不要先去洗澡,今天中午你不是去打球了吗?”她推推他的肩膀。 楚玠读懂她眼神,平息片刻,艰难地从她身上起来,勃起的阴茎还在胯间兀自跳动。 钟卿抓着衣服前襟起身,引他到卫生间。 “那个,你先洗吧,我去给你找换洗的衣服。” 她小声交代完毕,逃也似得钻进卧室。 楚玠看着她些许慌乱的背影,笑着摇头,转身走进浴室。 楚玠身量太高,爸爸的遗物她也不好冒犯,她听见浴室的水声停下,生怕他光着身子走出来,急得抓起床上的午睡毯小步跑过去。 她轻轻敲门:“那个,我没找到你能穿的衣服,你先用这个应付一下吧。我放门边了。” 他叫住她:“你帮我递进来。” 她知道他肯定没打什么好主意,边跑边拒绝:“你自己拿,我回房间收拾一下。” 楚玠打开门,门外哪里还有人,只剩一张叠好的小毯子被它的主人抛弃在敌营。 顾及卿卿毕竟是第一次,他那些情趣又一次被勉力克制。 等到钟卿也洗完澡,磨磨蹭蹭从浴室里出来,已是晚上十点。 “你怎么不穿衣服?”一推开门,就看见他浑身光溜溜躺在床上。 “那毯子上都是你的味道,我一闻到就硬得不行,卿卿想憋死我吗?”他倒先委屈上。 虽然连关键部位都上手摸过好几次,但她还是无法平静地直视他的裸体: “那,我把灯关了好不好?” “不好。” 她卧室的灯是一盏明亮的水晶灯,照着她的身体一览无余。 视线在她身上放肆地游移,从半干的长发,湿漉漉的眼睛,嫣红的唇,到被热气蒸腾出的泛着粉色的脖颈和小腿,大鸡巴在胯间颤动,为它即将为拥有极乐而蓄势着驱动力。 所有的她的一切,他都要切实地看着自己一点点占有。 “可是,”她很快想到新的借口,“我们没有那个……是不行的吧?” 他将一盒避孕套从枕头下摸出来,明知故问:“你说这个?” “你!”她指着他,“你怎么还随身带着这种东西?” “那天给你买内裤,看到货架上有,就顺便买了。” 他起身下床,一步步逼近,直到将她禁锢在衣柜和胸膛间,女孩避无可避,他俯首含住通红的耳垂,笑着宣告:“宝贝,你逃不了了。” 下一秒,红唇被重新衔住,口齿间的呜咽被尽数堵住。 他高大的身体在她身前上下挺动,一手将推拒的双手锁至身后,一手从睡裙下摆探入,沿着微微泛着潮气的大腿曲线,抚摸至腿心。 膝盖抵在细白双腿间,唇齿间含着丁香小舌大口吞咽,食指拨开内裤往下扯至腿弯,又被精壮的小腿蹭到脚边。 食指终于毫无阻碍地抚到腿心,微微曲起撑开肥嘟嘟的阴唇,在那一线温热潮湿间来回摩挲,带着薄茧的指腹在凸起的阴蒂上微微施力,两条细腿微微颤抖,一股春水从小洞里沁出来。 “唔,你今天好敏感。”他轻声叹道。 “呜,不要摸那里。”她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忍不住啜泣出声。 他闻声更加变本加厉绕着那一点打圈,嫩肉颤动着甩出春水,所有的泪水都被他一一舔净,钟卿细白的脖颈往后蹦出极致的弧度,身体快速颤抖,下身汹涌着泄出来。 楚玠在高潮中的花穴间摸一把,把滴着水的手掌摊开给她看:“卿卿,你真是个水娃娃,只是摸一摸,小逼就流这么多水。” 女孩双瞳失焦,红唇张着大口喘息,身体软软地靠在他身上,衣衫凌乱像一只破败的洋娃娃。 楚玠眯着眼看她在高潮后失神的样子,只觉得心中那股兴奋的暴戾又起,拦腰抱起她走到床边,揽着她的纤腰双双倒在床上。 纤长双腿被掰开贴在腰侧,湿透的花穴暴露在灯光下,毛发稀疏,阴唇被手指戏弄地微微张开,粉红色嫩肉一片水光,下面窄小的小洞还在潺潺吐着春水,沿着臀缝流到被单上,蔓延出一片小小水痕。 楚玠红着眼凑到那花穴间狠狠吸一口气,若隐若现的骚媚气息钻入鼻腔,像鞭子一样抽动神经跳跃,使着太阳穴砰砰直跳。 伸手摸到那盒安全套,取出一个撕开套在兴奋地冒着前精的大鸡巴上,伸手掌住女孩纤腰往身下拖,挺翘的臀肉撞到耻骨,下身严密贴近,他扶着大鸡巴,对准微微阖动的小洞,腰部往前,恨恨挺进那销魂的逼穴中。 ***** 我从来不知道我是写肉能如此拖沓的人。 按照目前的状况来看,钟卿小美人的初夜我能写三章,真的噩耗。 以及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有的作者会写着写着痛苦地想弃文,真的有时候看着自己写出来的东西,会自问“这是什么玩意?!”会自我嫌弃到怀疑人生。 我现在就觉得这一篇写着写着简直在荼毒读者的眼睛。 所以,如果有还没弃疗作者的同学,有关于文笔,节奏,氛围,对话甚至用词方面的建议,请不吝赐教。 最后感谢所有收藏留言送珍珠的同学,鞠躬撒花。 12,珍藏(H) 只一瞬动荡,钟卿漂浮的神思落回现实。 双腿下意识挣动,试图起身推他,声音娇软无力: “你出去。” 他出不去,龟头堪堪塞入肉洞,便被层层叠叠软肉涌上咬住,快感一瞬间冲上天灵盖。 再往里就是极乐之地,他全身肌肉绷紧,为即将陷入的旖旎蓄势。 “卿卿,你里面好软,又好湿,”他俯身将她压回床面,细密的吻落在她泛着薄汗的小脸上,“我的大鸡巴在里面,它兴奋直跳,它喜欢你的小嫩穴,让它进去好不好?” 说完,阴茎又在软肉间颤动一下,她咬着唇做最后的让步:“那你轻一些。” 笑意在他脸上荡开,同时劲腰往前,缓慢又坚定地挤进去。 龟头前端触碰到那圈肉膜,他咬紧牙,堵住她的红唇,腰间施力,肉棒“扑哧”一声全部入进去。 喑哑的低吼和尖利的呻吟相撞在唇齿间,就像是亚当的肋骨造就夏娃时神迹的感叹。 “呜……呜……” 眼泪从飞红眼角滑落,钟卿止不住低泣。 她聚不拢神思来描述身体的反应,没有想象中那样疼,反而是酸胀压过痛感,他的那根大家伙密密实实地撑在身体里,那个地方仿佛要炸裂。 太紧了…… 太湿了…… 楚玠忍着进入那一瞬间汹涌的射意,随之而来的是抑制不住的狂喜,他捧着身下小人儿梨花带雨的小脸,去吻她咬得泛白的唇,从唇角纠缠到舌尖,一丝一缕地化解她的紧张。 “卿卿,我动一动,动一动就不难受了。” 她泪眼盈盈望着他,眼里写着期盼。 他轻吻她的眼角,劲腰摇摆,小幅度抽动起来,肉棒与肉壁摩挲,若隐若现的酥麻感随着进出的频率冒出来,仿佛过电,入血蔓延,又入了骨。 她只觉得酸意浸透全身,除了身下与他相连的地方,都失了力气。 “嗯……嗯……”她忍不住低声嘤咛,架在他臂弯间的小腿随着无力晃动。 “呜,好卿卿,你的小逼怎么这么好肏,”他盯着出入间激荡着水滴的穴口,“你的肉洞咬着我的鸡巴,紧得要把魂都吸出来。” 说着更快地挺动,硕大囊袋拍打在臀肉上,啪啪作响。 “慢一点……”她哀哀求饶。 他果然慢下来,阴茎从肉穴中缓慢地抽出,大半根露在外面,又缓慢地插进去。 断断续续的麻痒感连不成线,她只觉得身体深处钻心地痒,却不得纾解。 她低低抽泣,更难受了…… 于是下意识用肉穴去套那根顽劣的东西,被他制住腰动弹不得。 他低声坏笑:“卿卿到底是要还是不要?难不成你要在上面自己来。” 说着果然抱着她翻身,瞬间调换了位置。 她下身猝不及防重重落下,粗大的阴茎猛地插到最深处。 “啊……”脖颈向后绷紧,一声浪叫从喉间逃逸而出。 感觉到马眼被吸紧,楚玠再也压制不住,掐着她的腰前后摇摆起来。 这样的姿势,虽然幅度小,但每次都入得很深,每一次都肏到逼穴深处。 深到钟卿承受不住,条件反射般直起腰,几个回合后便彻底没了力气,由着他控制摆弄。 楚玠入得酣畅尽兴,紧紧抱着她,俯首含住荡漾的乳肉,手指在其上肆虐,丰满乳球张不一会儿便红痕交错。 他控制着挺腰的频率,总是在她抛起落下的瞬间挺动,次次撞在她最深处的敏感点。 “啊……啊……”娇软无力的女声错乱响起,愈加喑哑,愈加尖锐。 终于在临界点来临前,他埋首至她颈间,半干的长发贴在湿汗上,愈加潮湿,洗发露的甜香混合着她颈间幽香钻入鼻腔。 早在沐浴的时候,站在弥漫着她日常用的沐浴露香气的水雾间,他就已经硬到发疼。 他深深克制,就是为了这一瞬间,为了这一瞬间抱着她的身体攀上巅峰。 仿佛脑中有电闪雷鸣訇然炸开,阴茎挺进深渊。 “呃……” 他全身颤栗,低吼着射出来。 “呜……呜……”女孩被那一瞬间灭顶的快感惊吓,低哭出声。 他顺着她的背脊,理顺她喘不上气的呼吸。 下身款款缓动,延长着快感。 许久许久。 没有人说话,他抱着犹在啜泣的女孩躺在床上,水晶灯仍照着欢爱后两具潮湿泛红的身体,额头相抵,呼吸交缠在一起,慢慢平静下来。 楚玠这会儿倒有兴致打量钟卿的闺房。 女孩子的房间到底和男生不同,哪怕是和客厅一脉相承的冷淡风,也是处处透着娇软温馨。 米白色的双层窗帘,外层是缎面的,里层是薄薄轻纱,书桌,书架,衣柜和单人床,都是中国古典风,白色原木刷着桐油,光泽温润。 书架上摆满了书和一些精致的工艺品,床头没有毛绒玩具,床头柜上倒是放着一个大号白色礼盒。 “这里面装着什么?”他低头问她。 钟卿一愣,回过神来抓住他伸出的手,略显焦急。 这突兀的情绪被他轻松捕捉,兴趣更盛。 她现在是娇儿扶起软无力,哪里是他的对手,不过稍加用力,她便动弹不得。 “我倒要看看,卿卿藏着什么宝贝不给我瞧……” 盒子打开的一瞬间,调侃戛然而止。 她捂住脸躲避他炽热的视线,声音从手掌间逸出:“是你自己要看的!” 那副鸵鸟的姿态叫他又好气又好笑,再去看那满满一盒颜色各异的情书。 一封一封翻过,封面上无不写着她的名字。 保守估计,得有近一百封。 楚玠气笑了,他都还没给卿卿写过情书呢! 不,确切来说,他这辈子就没写过情书这玩意儿。 他伸手去掰她捂着小脸的手,强行将鸵鸟的脑袋从沙子里挖出来。 然后直直撞上她的双眼,他眼里氤氲着意味深长的笑意。 “原来卿卿喜欢收藏情书啊,那我以后每天都写一封给你好了,”手指搓着她红透的耳垂,声音慵懒又危险,“卿卿可要仔细珍藏,知不知道?” ***** 关于文案里非双c的争议,我已经在评论里解释了。 如果我的说法不符里约定俗成的意思,可以在留言里告诉我,我去改文案。 13,情书 楚玠在性事里酣畅过头了,他忘了,钟卿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姑娘。 他这般理直气壮地吃醋,她反而拾回与他势均力敌的勇气。 扯过被踢到一旁的薄被遮住身体,她坐起来: “又不是我叫他们写情书给我的,”她觉得自己的立场毫无污点,“告白我都拒绝,可是情书是偷偷塞到课桌里的,我又不能扔掉。” 那多不好呀。 而且…… “我不信没人给你写过情书。”她坦荡的诘问。 “当然有,但是,”他没有否认,甚至比她还坦荡,“当面递的我都拒绝,塞课桌里的,有署名的都叫章约还回去,没署名的都放到失物招领处,让她们自己领回。” “卿卿,”他捏着她若有所思的小脸,轻声问她,“你说,是你的办法好,还是我的办法好?” 她蹙眉想了一会,沮丧地承认:“你的办法好。” 他再接再厉:“明天我帮你把这些信放到失物招领处好不好?” “不行啊,”她苦恼地摇头,“这里面有初中时候收到的,还有高一时候收到的,大部分都找不到原主人了。” 他挑眉:“所以人都离开了,还留着这些信放在床头陪着你每日入梦?” 这些人简直用心险恶! 她气势彻底弱下去,小小声说:“那你说怎么办?”她瞟他一眼,“而且我一直都把它们放衣柜里的,昨天才翻出来……”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紧张地看他一眼,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最上面的那一封被他揪出来,墨蓝色的,端正的字体写着“钟卿同学收”。 这封信的主人自信又勇敢,在封面署上了自己的大名,还落了日期。 周彦礼,唔,楚玠想起这个人,隔壁实验班的班长,今天中午还和他一起打篮球。 道貌岸然的一个人,楚玠在心里评价,男生们聚在一起讨论女生的时候一言不发,背地里却给隔壁班班花递情书。 他冷笑一声,一把揽过钟卿,面带疑惑地问道:“昨天在学校我一直跟你在一起,他什么时候给你递的情书?” “在……英语老师办公室。” 他想起来,昨天上午课间英语老师确实叫她去了一趟办公室。 说是讨论校际英文演讲比赛的事情,可她拒绝了,理由是会占用学习时间。 其实她就是犯懒了。 楚玠当时还对她这一点任性的小毛病很满意——这样她就有更多时间陪他了。 万万没想到就这一会儿松懈的功夫,就有人见缝插针给她递情书。 还在老师办公室,不仅用心险恶,更是鲜廉寡耻! 他心里气得冒烟,面上却摆出笑眯眯的样子:“卿卿,这些情书我帮你处理吧。” 她狐疑地看他:“你要把它们扔了?” 他撇撇嘴,看起来有点儿委屈,语气却酸溜溜的:“你怎么这样想我?这些都是别人的心意,我怎么自作主张把它们扔了?” 他表情不似作伪,看得她讪讪的:“那你要怎么处理?” 有戏! 脸上漾开一个笑容:“我家在城郊有一家造纸厂,我把这些送到那里再生利用吧。” 她觉得这个主意不错,环保又妥帖,奖励般在他脸颊亲了一下。 亲完又有些不好意思,嘴里念着去煮宵夜,飞快地跑出房间。 楚玠含笑摸了摸她吻过的地方,视线重新落在那盒情书上。 他可没有骗卿卿,他确实是要把它们送到造纸厂的, 就打碎了做成厕纸好了, 他笑眯眯地想。 钟卿给自己煮了一杯芋圆,楚玠不爱甜食,于是给他下了一碗小馄饨。 食材都是现成了,钟母事先处理好放冷冻室里,要吃的时候拿出来煮就行了。 两个人抱着热气腾腾的夜宵,窝在沙发里相对而坐。 楚玠身上穿了一件钟卿用妈妈手工剩下的棉布做成的长袍,古希腊式的,宽松又简单,罩住他赤裸的身体。 楚玠本来想抱着她吃,被她义正言辞拒绝了。 钟卿那张冷面美人脸摆出来还是挺有威慑力的,楚玠只好乖乖进食。 馄饨是鲜虾荠菜馅儿的,特别鲜美,钟卿还在汤里放了一小撮葱花,白绿相间,看着就很有食欲。 楚玠吃饭的样子很斯文,一看就是家教很好的人家出来的孩子,可他毕竟是饿了,因此吃得很快。 他放下碗筷时,钟卿还在一小勺一小勺吃着芋圆。 热气在秋天的深夜蒸腾成白雾,氤氲在她秀丽的眉眼间,长发别到耳后,露出一只小巧莹白的耳朵,小嘴被食物润得嫣红。 客厅的挂钟走过十二点,新的一天降临。 楚玠看着眼前这个美丽又娇软的女孩,这一天的经历像电影般在脑海中放映。 他倏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所有的关于她的画面,都像加了暖色的滤镜一般,一帧一帧回忆起来,那些时光的流逝都安稳静谧。 他从背后环住她的腰,轻轻地抱住她。 这一次钟卿没有拒绝,只静静地听拂在耳边温柔的呼吸声。 她感受到了,这个男孩被别开生面的感性催发了内心的柔软,那些以往不曾出现在他情绪中细腻微末的部分,正汹涌而温和地包裹着他的心脏,而那些温暖在启发他。 他正在找回他的缺失,他正在成就自己的圆满。 也许他不会立刻就顿悟,但是没关系,她会一直陪着他。 就像不管能否被看见,月亮一直挂在天幕上。 14,情窦(200收藏加更) 钟卿推开卧室的门,楚玠正抱着一只枕头发呆。 见她进来,咧起笑对她张开双臂:“过来,给我抱抱。” 两个人都是瘦长身形,一米二的床,睡两个人也够了。 钟卿留意一下楚玠的神情,没找到别有用心的痕迹,乖乖脱鞋上床蜷在他怀里。 楚玠果然没有别的动作,只是轻轻地抱着她,手指卷着她的一束长发打圈。 “刚刚跟伯母通电话了?”他突然问。 钟卿点头:“妈妈跟我报平安呢,说外公没什么事,就是老毛病犯了,还嘱咐我早点睡觉,不要熬夜。” 他嗯一声,沉默片刻又问:“你说要是伯母知道我今天做的事,会不会拿鸡毛掸子把我打出去?” “我们家的鸡毛掸子不作刑具使用,”她笑了,眼里透着狡黠,“妈妈虽然从不使用暴力,但她有一百种方法叫你再也无法靠近我。” 他顿了顿,佯装镇定:“我不信。” 她却很笃定:“外公当年也不同意妈妈和爸爸在一起,妈妈抗争了好久,可是有丰富的反侦察经验呐。” 楚玠哀嚎:“冤冤相报何时了,丈母娘何必为难女婿啊!” 注意到他称呼变了,她心里泛着甜,只脸上未觉:“所以你今天要老实一些,乖乖睡觉吧。” “我本来也没想再做,”他很坦诚,又轻声问:“还疼不疼?” 她的声音轻软透着羞意:“你进来的时候,有点疼……” “之后呢?” “……之后,你动起来就不疼了。” “那……那你喜不喜欢?” “……” 他哈着气去挠她的痒痒肉,坏笑着威胁:“快说,快说,你喜不喜欢?” 她边笑边躲,身子都笑软了,连声求饶:“好了,好了,我喜欢啦。” 紧紧抱着她,亲亲她的额头:“真的喜欢?” 小脑袋在他怀里轻点两下。 心满意足的笑意从心底涌上五官,他伸手关了灯。 低哑磁性的声音在黑暗里仿佛无孔不入: “那我努努力,争取以后让卿卿更喜欢。” 这一天是星期六,两人不出意外起晚了。 钟卿将罩在胸上的大手从睡裙领口拖出来,另一只紧紧揽着腰的手臂也艰难地扒开。 转头就看到闹钟走向七点二十,她愣了愣,一个激灵坐起身,双手抓着他胳膊将他拉起来。 楚玠迷迷糊糊地揉眼,看到她,嘿嘿笑一声,凑过去响亮地亲她一口,又揽着她倒在床上。 “楚玠,快起来,我们要迟到了!” 两个人以打仗的架势十分钟内完成了洗漱,换鞋时,钟卿才后知后觉全身酸痛,尤其那个地方,简直抬抬腿都会痛。 于是用力瞪向罪魁祸首。 楚玠又一次被她炸毛的样子可爱到,将手里的白色礼盒塞到她怀里,蹲下身背起她往电梯间跑。 单元门前停了一辆崭新的雷克萨斯,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带着手套站在开着门的后座边。 见楚玠出来,恭敬地喊了一声“少爷”。 楚玠对他点点头,俯身将钟卿放到后座上,从一边上车。 本来开车到学校只要五分钟,但一中门口接送的私家车太多,硬生生在校门外堵了一百多米。 钟卿看着楚玠,眼里有些着急。 她虽然任性地放逐化学,但还从来没有迟到过呢。 楚玠亲亲她跳动的眼角,温声安慰道:“别急。” 说完给司机使了个眼色,前座递来一套保温饭盒,楚玠将饭盒放到她腿上: “拿着。” 然后嘱托司机将白色礼盒放到他房间,打开车门背着钟卿又是一路狂奔。 钟卿看着不断有背着书包的学生被甩在身后,还有人认出他们俩发出惊呼,前面的人也回头对两人行注目礼。 钟卿羞赧地埋头在他脖颈后,根本不敢看一路火热的注视。 眼看着要到校门口,门口还站着执勤查岗的老师。 “你放我下来吧。”她在他耳边说。 楚玠偏头看到她红透的面颊,轻轻将她放下。 饶是如此,两个人并肩经过校门时,还是被年级主任几多打量。 到底还是迟到了。 上楼的时候,楚玠坚持要搀着她,十指相扣的手走到教室门口也没有分开。 老师还没有来,两人亲密的姿态引起一片哄然。 虽然女生间早有两人暧昧的传言窃窃流传,男生也直接间接问过宋盛,但钟卿没有表态,绯闻就从未落实。 如此直接又高调地公开,钟卿发现她其实没有想象中的反感,那些注视猜测的眼光是很炽热,但也比不上他手心的温度。 她那张万年清冷的美人面上难得露出一丝笑意,嘴角上扬的弧度和身边的男生何其相似,连穿过讲台走到座位的步伐都出奇一致。 不过关于两人的议论很快便冷却下来,因为班里的八卦王上了一趟厕所从办公室顺回一个惊人的消息: 班主任毛老师昨天晚上被警察从教师公寓带走了。 而随后隔壁班一个教师子女又传出更悚然的内幕——毛老师是因为涉嫌购买禁药猥亵女学生才被抓捕的。 教室里一瞬间激烈讨论沸反盈天,钟卿这会儿才注意到张欣的位置空着。 心里升腾起不好的预感,她试探地小声问楚玠:“是她吗?” 楚玠看着她不停颤动的睫毛,面色凝重地点头。 小脸上仅剩的希冀瞬间坍塌,钟卿呜咽一声,额头重重地砸向桌面。 面颊却落入温热的掌心,楚玠双手托着她的下颌线,见她脸上的沮丧和懊悔压得五官往下沉,便捏着她的脸把唇线往上提。 还是很丧啊,他轻轻叹一口气。 只好圈住她的肩膀,任由温热的泪水在胸口蔓延。 怀里抱着这样一个默默流泪的小人儿,他简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斟酌反复好久好久,从胸腔里挤出一声喟叹: “傻卿卿,不要哭,都有我呢。” 15,旧物 通知栏很快发布了班主任因作风问题被学校开除的公告。 几天后,张欣的父母到学校替她办理了转学手续。 丑闻在校方的及时控制和公关中,很快冷却下去。 隔壁八班的班主任临危受命兼任了七班班主任,八班是理科实验班,两个班原本就共享同一套教师资源。 新来的班主任叫陆鸣,现年三十一岁,知名师范大学博士毕业生,在一中教学成绩斐然。 陆鸣教的是英语,而钟卿的英语成绩在整个年级都是翘楚,他一项对外宣称钟卿是他的得意门生。 “这次比赛名额真的很难得,可能会有利于高考加分的。你可以与你母亲商量一下,不会耽误你太多学习时间。” 了解到钟卿这个聪明的小姑娘并非后天刻苦型选手,他又开始游说她参加校际英语演讲比赛。 钟卿大大方方地把最新一次月考成绩单抽出来,指着上面化学成绩那一栏惨烈的32分给他看:“陆老师,主任今天给我下了最后通牒,下一次月考我的化学成绩必须达到平均分。” 化学老师被捕后,年级主任临时上岗成了七班新的化学老师。 主任有个外号叫伏地魔,据说他上一次站上三尺讲台是十年前,因为他教的最后一届学生在他任教期间掉发率高达百分之九十,后来校方决定安排这个人才全力搞行政,再不碰教学之事。 陆鸣显然也听说过主任的传说,不由得对面前这个漂亮的小姑娘露出同情之色,告辞之前还隐晦地看了几眼她的发际线。 章约英语成绩全班垫底,方才一直趴在桌上装死,陆鸣走了他才敢问钟卿: “你真不去啊?我听周彦礼说拿了一等奖可能会被提前保送欸。” 钟卿摇摇头。 楚玠的情绪从方才陆鸣出现,就一直不对劲。 她从桌下握住他放在膝上的手,关切地问他:“你怎么了?” 他把头埋在臂弯里,声音听起来闷闷的:“没什么。” 钟卿以为是陆鸣提到周彦礼的原因,便好声解释:“其实我是不想收周彦礼的情书的,但是那天陆老师也在办公室,推拒起来可能就被他发现了。” 楚玠抬起头,幽怨地说:“我何曾在乎他了,你又不喜欢他,他这辈子都不是我的对手!” “那你为什么不高兴啊?” 他撇撇嘴:“我看过你的成绩单了,要是下次月考你化学能及格,就排到年级前五十了。” “我化学一定会及格。” 之前是为了跟化学老师表态,试卷都只写了选择题。 楚玠有些急了,她怎么还没明白? “你要是进了前五十,陆鸣肯定会把你调到隔壁班去!” 钟卿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你是舍不得我走吗?” 他摇摇她的手:“你走了我怎么办?” 她决定勉励勉励他:“你也可以考到八班去嘛。” “可是要连续两次大考都进前一百才能转班,我们要有一个月不能同班了。” 她却抓住另一个重点:“你该关心的难道不是能不能考近前一百吗?” 他的成绩可一直在中游徘徊,作业也一直在抄她的。 谈及学习,楚玠立马直起了腰:“小看人了吧?你知道小爷我当年中考成绩多少分吗?” 他报了个数字,钟卿愕然:“居然比我还多两分。” 楚玠做样子摆摆手:“不提了不提了,都是昨日辉煌,当年年少不懂事跟人打赌结果较真了,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来读一中?” 钟卿也觉得很奇怪,据说他们这种子弟有专门的私立学校,毕业后保送和留学率都很高。 想起当年,楚玠唏嘘不已:“一不小心考了个中考状元,老头们非说我是二世祖里难得的可造之材,高兴过头就把我打发到这里来体验生活了。” 钟卿看着他脸上怅惘又得意的神色,觉得实在有些欠揍,便顺应心意给了他脑袋一巴掌。 钟卿生平第一次打人,打完自己先愣了愣,完了连忙凑过去看:“疼不疼啊?” 有钟卿的便宜不占不是楚玠的风格,他立马苦着脸,小声喊疼。 “那怎么办啊?” “你亲亲我我就不疼了。” “……” 钟卿想了想,决定讨价还价:“亲你可以,但是你要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你问。” “你为什么不学习?” 楚玠一脸“这还用问”的表情,但为了福利,还是老实答道:“原因有很多啊,有很多比学习有意思的事情可以做,学习对我没有显而易见的好处,学到普通人的高级水平对我来说太简单,太简单的事情没意思,没意思的事情不想做……” 钟卿听得认真,觉得虽然每一个理由都很欠揍,但是对楚玠而言,都是事实。 楚玠停下来,看着她说:“但是现在学习对我来说有好处了。” “是什么?” “是能够有更多的时间与你在一起。” 他的话音落下,笑着解开旁边的窗帘,浅绿色的窗帘被牵引着转动,像煽动的翅膀,将两人与外界隔绝。 她还犹自错愕,他双手捧着她的脸,铺天盖地的吻落在樱色唇瓣。 这个吻和上次在窗边那个浅尝辄止的吻不同,他在缠绵间表现出浓重的欲念,嘴唇被重重碾压,牙齿被扫荡一遍,小舌头给诱出来用力地勾缠。 结束时,分开的双唇间甚至连着一条银丝,他嘴角带笑,而她憋红了脸。 他显然对这个吻很满意,从书包里取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递给她。 她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枚熟悉的香囊。 “怎么会在你这里?”她惊讶不已。 担心恶心到她,他想了想才决定说实话:“是在那个人渣的公寓里找到的,还有其它你的东西,本来不想叫你知道,但我想着对你来说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 她细细摩挲香囊上绣着的父亲的名字,小心翼翼打开香囊,从里面取出一枚平安符。 “这是我出生那年父亲去庙里给我求的,高一的时候古筝考级,我带着它,考完出来发现它和外套一起不见了。” “是一件墨绿色的连帽衫?” 她点头。 “我已经替你扔了。” “谢谢你,能找回它我已经很开兴了,”她看着手中小小的平安符,因为怀念而格外温柔,“因为爸爸喜欢《渔舟唱晚》,我才学的古筝,之前丢了它,我难过了好久。” 他摸摸她的头:“伯父一定能够听得到的。” 她叹气:“可惜小时候弹的筝被妈妈的客户不小心摔坏了,我已经很久没弹过《渔舟唱晚》了。” “这有何难,”他揽着她的肩膀,信誓旦旦,“我书房里就有长辈赠的古筝,据说是大师的得意作品,你肯定会喜欢。” 看见她双眼亮起来,他貌似不经意地建议:“卿卿,放学后跟我回家吧。” ***** 下一章回归小黄文本质。 16,彼时(H) 楚玠独居的公寓在南江江畔开盘不久的高档小区。 两层的复式公寓,巨大的落地窗外便是一览无余地南江江景。 房子的装修风格很简约冷硬,沙发旁摆的一盆巨大的龟背竹算是唯一一点生机绿意。 “你一个人住在这里不会觉得空荡荡吗?”钟卿问。 楚玠耸肩:“只是平常上课的时候回这里睡觉,周日要回老宅陪老人的。” 钟卿想问,你的父母呢? 想起他曾说过父母分开住,又觉得不便询问。 楚玠永远能读懂她的欲言又止,他自己觉得无所谓,她想知道,他便告诉她。 “我爸和我妈是政治联姻……” 其实是豪门狗血套路里很常见的一种,楚玠的父母在家中都排行老幺,楚玠的父亲上面有两个姐姐,楚玠的母亲则有三个哥哥,两人都是家中老来子,从小被骄纵惯了的,谁也看不上谁。 结婚前各玩儿各的,被两边长辈凑在一起结了个婚,婚后还是各玩儿各的。 楚玠是他们的独子,他们这辈子也只会有这一个孩子。 “我记忆中,除了过年和两边父母过生辰,就没见过他们俩碰头过,他们有各自的情人,狡兔三窟,他们比兔子的窝还多,寻常找不到人的。” 钟卿眼里流露出克制的心疼,楚玠看了,觉得动然,反过来安慰她: “我是在老宅长大的,家里长辈多,我又是这一辈的老幺,大院儿里同龄的发小一大堆,在我们的圈子里,基本上可以在可控范围内随心所欲,其实是没有时间寂寞的。” 不一样的,钟卿想,哪怕他的世界里一直很热闹,可是还是有一部分的缺失让他不一样了——楚玠对爱的依赖度很低,相应的,他对爱的需求度也很低。 见她还在沉思,他牵着她到书房,把那具古筝取出来给她看。 他姿势生疏地拨动一下,发出清冽的声音。 “还是七岁的时候学过一阵子,筝是我妈买的,老师也是她请的,我的古筝老师是个艺术学院的寒门学子,没上几次课,他们就搞到一起了。” 他由旧物想到旧事,讲述起来却很平静: “我的老师无心教学了,我也乐得再也不学了。” 钟卿没有说话,只踮着脚轻轻抱着他。 他并没有流露出伤感,也找不出丝毫脆弱,但是她就是想抱抱他。 或者是想把这个拥抱送给彼时尚且懵懂的七岁时的他。 七岁时的楚玠,从门缝里看到年轻的老师将母亲压在床上,赤裸着冲刺的时候,他对性事确实是懵懂无知的。 十年后的楚玠却是无比通透。 钟卿也不知为何一个拥抱会发展成为赤裸的交缠。 古筝还摆在书桌上,她却被楚玠压在了地毯上。 也许是她心软的恍惚,纵容了他突如其来的欲念。 楚玠的动作很快,手指灵活,解开纽扣拉链,毛衣,衬衫,胸罩,牛仔裤,最后是黑色的蕾丝内裤,一一被轻巧抛在四周。 而中间躺着一个不着寸缕的她,掩在胸前的手臂被拉开,雪白的奶子像牛乳摊在锁骨细腰间,顶尖花苞盈盈挺立,在爱抚时微微颤动。 楚玠幽深地眼盯着身下赤裸的胴体,身上衬衫黑裤纹丝未动,只抬手拉下拉链,从内裤里将肿大的阴茎放出来,扶着它一点一点去蹭她紧闭的花唇。 钟卿闭着眼微微地颤抖。 过一会儿,楚玠俯身在她耳边低声说:“卿卿湿得好快呀。” 钟卿咬着唇不说话,只睫毛轻轻抖动。 楚玠笑着插一根手指进去,曲着手指去刮蹭她内壁的皱褶,几十个来回后,温热粘腻的水渍在地毯上沁出一小滩。 他将手指抽出来,眼神沉沉落在她还吐着春水的逼穴上,淫水浸得穴口颜色愈加粉嫩。 而钟卿已经将头偏到一边,桃色满面。 楚玠抱起她坐在大腿上,扶着肿胀的大鸡巴在洞口蹭了几下,蘸着泛滥的春水滑进去。 被插入的一瞬间钟卿提声嘤咛了一声,仰着头绷紧脖颈线,楚玠提着她的腰上下抽插,每一下都用力撞到最里面,上面用唇去寻她的奶头,含住一只轻轻地咬,钟卿的脖颈间冒出细密的汗珠,长发都黏在上面,像蜿蜒的海藻。 书房里很安静,挑高的设计甚至能听到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回响,楚玠入得畅快,抬头发现钟卿还闭着眼忍着叫声,下面狠狠挺腰,龟头从一个刁钻的角度撞到逼穴深处的凸起上。 “啊……”她忍不住发出短促的浪叫,红着眼瞪他,眼神却跟着身体绵软,一般是娇柔一半是风情。 楚玠拍一下她水豆腐似的小屁股,笑着问:“爽不爽?卿卿喜不喜欢我这样肏你?” 她被上下颠簸地思绪都乱掉,胸前两颗沉甸甸的大奶荡漾着晃动,白花花乳肉叫人目眩神迷,他抓住一颗用力挤压,乳肉从指尖溢出,绵软得不可思议。 他狠狠顶她一下,又问一次:“嗯?喜不喜欢我这样肏你?” 她全身都浸在浓浓的情欲里,哪里还能挺动他的问题,不过循着本能哼哼着回答: “喜欢,卿卿喜欢……” 嗓音里已带了哭意。 他只想让这哭意更盛,抱起她将她放在书桌上,她的两颗湿漉漉的大奶被压在冰冷的桌面上,她被激得一阵哆嗦,楚玠只掐着她的腰,从身后深深顶入。 后入的姿势插得更深,龟头一下一下顶着子宫的感觉让两个人都忍不住呻吟出声。 “太深了……慢一点……” 他终于如愿以偿,她被肏得哭出来。 可他又不知足,手指磨着她肿大的阴蒂快速打圈,另一只手用力抓捏她水嫩嫩的小屁股。 终于在她高潮来临时,咬着牙抽出来,对着她指痕遍布的臀肉射出来。 17,轻吻(H) 楚玠找了一件宽大的白色t恤把钟卿包裹起来。 t恤领口很大,锁骨全部露在外面,下摆也很大,堪堪遮住小屁股,行动间可窥见腿心那条粉色的细缝。 钟卿对这身打扮不满意,可是她的内裤被楚玠故意拿来擦射在身上的精液,她想穿也没得穿。 于是对衣冠楚楚的楚玠讨伐:“不公平,你也要和我穿一样。” 楚玠很大方地找来黑色同款,在她面前脱得一丝不挂,然后看着她慢腾腾地套上t恤。 偌大的书房还残留着方才欢爱的味道,楚玠将钟卿抱在腿上,一本正经地问她物理练习册上的题目。 钟卿刚开始还认真解答,没过多久就发现那根半软的东西又重新硬起来,抵在她腿间。 而他的呼吸喷在脖颈间,又热又痒。 钟卿偏着头去躲,被他揽着腰逃避不得,而身下赤裸的地方又在耸动着摩挲。 钟卿扔下笔,佯装生气道:“你还学不学了?” 鸡巴在小缝间耸动一下,他带着笑意说:“我都学会了。” 她不信,他下巴磕在她肩上,写给她看。 他果然学会了。 其实他一直都会。 他呼吸间的热气喷在她耳边:“老师,学会了有没有奖励?” 顽劣的学生想要的奖励只有一个,他不待老师答应,就扶着鸡巴对准老师的小穴,挺身插入。 钟卿呻吟一身,身子前倾,险些撞到桌沿,楚玠及时将她捞回来,手臂就箍在她两团大奶上。 他箍得紧,手臂下隔着一层薄薄衣料的乳头被按压摩挲,又疼又麻,她扭着身子去躲,却不防下身被插得更深,一时间进退两难。 楚玠轻笑:“老师这么想要啊?” 钟卿咬着唇回头瞪他,被他重重一顶,她哼哼一声,泛白的唇瓣迅速染回嫣红,楚玠掌着她的后脑去吻她的唇,身下缓缓地顶弄,钟卿被他弄得意乱情迷。 “小舌头伸出来。”他命令道。 钟卿双眼迷离,怯怯地将一截粉色的小舌头探出贝齿。 他眼神变暗,又道:“喂给我。” 俯上前去将舌头喂到他唇边,舌尖甫轻点唇角,便被含住拖进嘴里大口吞咽。 两个人的舌头纠缠着,楚玠坏心压着她的舌头推磨挑逗,钟卿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滴在前襟,慢慢晕开,顶在衣料上的粉色乳尖在濡湿中现形。 楚玠的手从宽大的领口伸进去,抓住一团奶子,大力揉搓,指尖刮蹭着乳头,钟卿抖动几下,软成一滩水贴在他怀里。 他一手扶着她的腰,控制着她摇动腰肢,臀部摇摆去套他的肉棒。 “老师流了好多水,把椅子都打湿了。” 啪啪的水声作响,抽插间发出有规律的噗嗤声音,钟卿恨不得听觉丢失,他却偏拿话挑逗他。 “你快一点……啊……” 他怎么还没完,她腰酸得不行了。 一巴掌拍在小屁股上,他掐着她的腰上下抽动,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 她哭喊出声:“太快了……太快了……” 他恶狠狠地往上顶:“好好受着,是老师要快一点的!” 两个软袋拍打在她的臀肉上,啪啪作响,很快雪白的小屁股被抽得泛红,钟卿已经哼哼唧唧不能自已,他忽然一顶,全身僵直,抽出来射在她腹间。 楚玠曲着食指去刮那粘稠的精液,刮下厚厚一层,喂到她唇边: “老师,张嘴。” 钟卿迷离着双眼张开又湿又肿的双唇,食指伸进去,还有一些白浊被蹭到唇瓣上。 陌生的味道将钟卿的神思拉回三分,舌头将手指往外推,楚玠哪里肯放过她,压着她的舌头诱哄道: “乖卿卿,好好吃下去。” 说完便抽出手指,俯身压住她的唇,撬开牙齿,又将津液渡给她,她包容不下,下意识吞咽,那股涩涩的味道便顺着食道滑进胃里。 他轻轻顺着她的头发,嘴角挑起一个满意的笑:“好女孩。” 第二天是周日,照例不上课。 于是楚玠又压着她在浴缸里做了一次。 结束后,钟卿已经累得睡着了。 全身摊在他身上,两腿跨坐在她腰间,遍布红痕的奶子被胸膛压得变形,而大开的双腿间,私密处还含着他半软的性器。 楚玠抱着她缓缓回味方才灭顶的高潮,等水微微发凉,方抱着她出浴室。 将她轻轻发在床上,相连的下身抽出来,她那儿已经被操得微微分开,红肿的小洞缓缓流出残存的春水,在寂静的深夜仿佛散发着幽香。 楚玠喉间干涩,不敢再看。 用大浴巾将她裹起来,吹风机开到最小档细细地吹干她的头发。 收拾完毕,壁钟已走到凌晨两点。 落地窗外,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江面在无声的流动,他将安睡中的女孩揽入怀中。 一个轻吻落在她额间。 话语比吻更轻: “晚安。” ***** 在努力掰回人设。 争取在三十章之内完结。 18,依恋 教室窗外的两排银杏彻底落叶飘尽时,钟卿的母亲回到南城。 楚玠缠着钟卿没完没了做爱的快乐时光走向终结,被教唆者着放肆了一阵子的钟卿又变回乖乖小孩。 而南城漫长而寒冷的冬天如期来临。 章约对两人私下的相处模式很好奇,他无法想象,一个浪荡不羁的花花公子,和一个清冷文静的冰山美人,该如何进行情人间的对话和情事。 “她难道都不介意你从前的事?”章约觉得女生就没有不爱吃醋的。 钟卿和别的女孩不一样,楚玠一直都知道,她从来不问他的过往,他自然也不会主动提起。 可是好像同她在一起之后,他也没有再做过会让她吃醋的事情。 从前一起厮混的发小都暗自猜想,楚玠是不是吃错了药,以至于最近安分乖巧到诡异。 楚玠自己也不知道,只是偶尔想到“在一起”三个字,心里就会不自觉泛起丝丝甜意。 他伸手从在课桌下摸索钟卿的手,手指触到指尖,立时触碰到一丝酥麻的温暖,继续往里,温暖蔓延,直至十指相扣。 正在写作业的钟卿抬头看他,轻声问:“怎么了?” 楚玠摇头,无自觉笑得些许傻气:“只是想牵着你。” 桌下被牵着的手反用力握了握,钟卿低头继续看题,唇角氤氲出浅浅笑意:“唔,那我也想好了。” 楚玠趴在桌上,执拗地去看她的眼睛。 长长的睫毛也遮不住对面炽热的视线,握笔的手停在某一题许久,钟卿终于恼了,撂下笔回看他,语气带了娇嗔:“你干嘛啦!好好写作业行不行!” “不行,”他欠揍地摇头,“不想写作业,就想看着你。” 钟卿羞赧地伸手去遮他的眼睛,强撑强硬:“不写作业就不许看我!” 他笑着拉下遮住双眼的手,送到唇边,轻轻递一个吻在白嫩的掌心。 她被亲得瑟缩一下,想抽回手,却被恰到好处的力度禁锢。 于是双手都被他握着,结成一个圈,被圈住的作业本,孤零零躺在那里好久好久无人问津。 楚玠像冬眠的熊渴慕温暖般,变得无比依恋钟卿。 从晨间日升,到晚间月起,他每一刻都在本能般确定身边有她的身影。 期末前的最后一次月考就在一周后,钟卿这段时间成为了主任的重点照顾对象,主任是个行事强硬的人,他决不允许钟卿这样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独独在自己教授的科目上偏科。 钟卿毫无意外会考到年级前五十。 而陆鸣对将她拐到八班一事表现出昭然热情,每每他和颜悦色对钟卿说一些加油鼓励的话,转过身楚玠就像一个即将被抛弃的小孩。 钟卿对他最近迟到泛滥的孩子气哭笑不得,又额外加两分耐心和温柔来抚慰他。 可是这些在即将到来的分离面前,都无济于事。 楚玠愁得都无心缠她做亲密事,学业上也下意识多用了几分心。 结果几次挑灯夜读就惊动了家中老人。 楚玠的奶奶最是知道自己小儿子的德行,对同样不着调的儿媳也早就弃疗,相应地,就加倍地溺爱楚玠。 楚玠对钟卿说他其实自小没有空闲孤单的,也不算是说谎,家里堂哥堂姐十几个号人,从小便被奶奶耳提面命要让着他,他在老宅里,从来就像个坐拥一方的皇帝。 楚玠上高中之后提出要搬出来一个人住,气得奶奶单方面冷战他半个暑假,另外半个假期被她用来在他的小窝事无巨细地安排布置。 这一回得知自己的宝贝孙子破天荒废寝忘食钻研学业,楚奶奶不顾老爷子劝阻,提着厨房煲的汤就催促着司机赶到公寓。 彼时正是月考前夕,学校照例放两天假,楚玠逮着机会就把钟卿拐到公寓,被押着做了一套理综试卷后,钟卿又翻出两张数学卷子,楚玠像对阶级敌人般将那两张纸狠狠抛开,反手抱着她倒在沙发里。 高大的男孩像一只撒娇的大狗在她颈间揉搓乱蹭,肩膀被箍住,双腿被压着动弹不得,反而在挣扎间被膝盖顶开,蹭到腿心,钟卿瑟缩一下。 楚玠在她耳边轻声问:“卿卿,你想不想?” 确实有一段空旷的时间了,可是想不想,这样的话,叫她如何能说出口。 他决意不再放任她沉默,挺着胯去磨她的腿心,她颤栗更盛,而他压着她追问: “嗯?想不想,想不想要?” 说话间伸出舌头去舔她红透的耳蜗,热气钻进大脑几欲燃烧。 钟卿几乎熬不住,一个“想”字就要逸出喉间。 不过迟到一瞬,门铃率先响起来。 ***** 讨人厌的套路…… 爬回来更新,坚持要填完。 这文就是甜甜甜,楚玠的背景虽然设定为豪门,但是不会有什么狗血恩怨。 后续发展大约就是楚公子一出由多情到专情的罗曼史。 没写过甜文,下笔就是在强写,其实作者心里无比心虚。 所以面对每一个愿意阅读留言的读者,其实都小小受宠若惊。 谢谢啦。 最后预告下午6点大概有300收藏加更。 19,蜜语(微H)(300收藏加更) 白日宣淫被长辈抓包,放飞的羞耻心重重落回心脏,震得钟卿六神无主。 迷迷糊糊随楚玠销毁案发证据,被牵着去开门,将笑得一脸慈祥的楚奶奶迎进来,甚至在楚玠给双方做介绍时,跟着楚玠撒娇般甜甜地唤了一声: “奶奶好!” “欸,”老人开心应道,顺道还夸一句,“小姑娘长得真标致,可招人喜欢。” “……”钟卿不知道怎么接话。 楚玠揽过她,大咧咧对老人笑道:“那是,我眼光多好,这么招人喜欢的姑娘是我的啦。” 老人递给他一个赞同的眼神,钟卿被这一样孩子气的祖孙俩羞得恨不得钻地缝,匆匆又给老人鞠了个躬: “我去给您倒杯水。” 逃也似得钻进了厨房。 把人羞走了,祖孙俩也不惭愧,看着对方露出意味深长的笑,老人拉着小孙子坐在身旁,虽然看出这个楚玠对这个女孩的不同,但想了想,还是委婉地劝他: “阿玠啊,小钟看着是个好孩子,你可得慎重对人家啊。” “慎重”二字加重了语气,楚玠自然知道奶奶的话中之意,回答亦端正许多: “我知道的,奶奶,”他想了想,又添一句,“她不一样的。” 到底是哪里不一样,老人也不做那刨根问底的讨嫌人,未再追问,注意到茶几上散乱的试卷,拿起来一看,有熟悉的楚玠的字迹,还有批改的另一个隽秀的字迹。 看来这小子真的转性在学习了,老人满意地点头,打电话叫司机搬东西上来。 这会儿她又成了无限溺爱小孙子的祖母:“阿玠啊,学习固然要紧,身体也要顾好,你小姑姑从国外给我寄了补品,我身体硬朗得很也用不上,正好给你补补身体,”钟卿磨磨蹭蹭端着水出来,也被她特殊照料,“小钟也得补补,你们俩年轻人也太瘦了,是不是学习太用功了?” 长年荒废学业的楚玠和间歇性荒废学业的钟卿:“……” 奶奶你这话我不知该如何回答。 司机拎着大包小包进门,老人又细细叮嘱了一番,无非是注意身体老生常谈的一些话,钟卿听得认真,楚玠也陪着她扮乖巧晚辈,不时帮着她回一两句话,让她不至于紧张到昏厥。 老人走之前,邀请钟卿假期到家里做客,钟卿正犹豫,楚玠已经替她应承下来。 门被阖上,两人看着茶几上堆满的补品大眼瞪大眼,三秒钟后,钟卿瘫倒在沙发里。 楚玠还没见过她这般紧张的模样,之前作为年纪代表当着全校师生发言,她都是面不改色的。 不过这样的卿卿,又有一种别样的可爱。 楚玠笑眯眯凑过去给她捏肩,语带调侃:“小媳妇这么怕见亲家人啊?” 钟卿乜他一眼,声音闷闷的:“什么时候你也见见我妈妈,你就知道了。” 话出口,她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对方更得意了:“也行,帅女婿迟早也是要见丈母娘的。” 这一天简直状况百出,钟卿捂住脸,低低地哀嚎一声。 楚玠抱起她,圈在怀里,轻轻吻了吻她的脸颊:“卿卿,奶奶不是在哄你,你真的很招人喜欢的,”他说得认真,“我都找不到你叫人不喜欢的地方。” 楚玠这段时间各式甜言蜜语信口就来,钟卿都免疫了,却叫她平静下来,软软地搂着他的脖子,直直地凝视他的双眼。 嗯,确认了,他是认真的,钟卿想,原来他已经这样喜欢我了。 一个温软的吻落在他削薄的唇上,楚玠怔住,钟卿闭上眼,任由红唇笨拙而本能地摸索,从唇峰细细绵延到唇角,熨帖的触觉像落入温泉般席卷包裹。 轻吻的唇反被用力含住,温泉变成岩浆,楚玠的吻总是热烈,唇舌触碰时是欲要融为一体的交缠,牙齿偶尔细细咬在她幼滑的舌尖。 “嗯……”钟卿细细嘤咛。 他手掌从毛衣下摆钻进去,沿着光滑的背脊线往上,触到单薄欲飞的蝴蝶骨,掌心掌着细细摩挲,在她细微的颤栗中往前摩挲,钻进包裹乳团的衣料中,捧着一团软雪轻轻抓捏。 钟卿软成一滩春水,又被他炽热的怀抱烘得几欲沸腾,绚烂的霞光透过落地窗,照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窗外夕阳下南江静静流淌。 心里升腾起四个字——岁月静好。 旋即想到这誓言的两个主人公的颠沛分离,又压制下去,随后脑子里又冒出许许多多在书本里读过的,才子佳人的故事。 钟卿在楚玠的亲吻和抚慰里出神,被惩罚地咬住了唇瓣。 回神被对方眼中蒸腾的情欲冲击。 腿心被膨胀的硬物顶着,她知道,他正处于爆发的边缘。 可是…… “五点半了,再不回去妈妈该问我了。” 楚玠已经硬得肌肉贲发,声音低哑嘶沉,面上反而流露出一丝脆弱: “卿卿,我硬得难受……” 钟卿点头:“我知道,”她从他怀中往下滑,跪在地上,在他炽热的眼神中咬唇解开他绷紧的拉链,金属滑动的声音在沉重的呼吸中响起,到末端,紫红色的肉棒弹出来。 她双手握住它,俯首亲吻它勃动的冠首,它激动地冒出精水,沾湿她的唇。 她说话时的热气就拂在上面: “你快些出来,好不好?” ***** 迟到了,卡文了。 没错,写无脑小甜饼也是会卡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