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波定》 1.初探 第一章 宋国塞外。 风声怒吼,雪花随着寒冽的风缓慢飘下,夜里的哨兵不禁缩了缩身子,找了块毯子悄悄裹在身上。这场战事已经三月有余,不知道何时才能完结。又想着将军今天似乎受伤,更觉得大捷回乡遥遥无期。在这寒风冷雪中,夜深千帐灯,有人沉沉睡去,有人还在操心前方战事。 在最中间的主帐中,油灯已经熄灭。隐约可见床上躺着一个人,喑哑的喘息带着空气中黏腻的味道闯入耳朵。而在这人身边却也俯着一人,轻声道:“将军!要不下官去找一个人给您……” “万万不可!这样一来那些塞外蛮子自然知道我确实中毒。为今之计,唯有,唯有忍着……啊,嗯……” 简戈皱了皱眉头,不由得低声骂了一句蛮族无耻,居然在今日战事中为了折辱将军肆机下药。看着床上的宋国大将军林以宁,作为侍卫的简戈心里满是心疼。“啊……好痒……简戈,你,快出去吧……”林以宁扭动着身子不安地挣扎,心里却想着,啊好痒,不行我快忍不住了,绝对不能让简戈看到我这样子。“快出去……”林以宁一边说一边用手推着身边的人,但是由于药物的缘故,全无往日的威严和气势。 简戈苦笑了一下,怎幺能放心这样的将军自己一个人待在账内。那蛮族将军居然下了烈性春药,且不说将军现在十分痛苦,今夜不与人交合,明天身体必有大损,又如何应付战事。 “啊……好痒……我好热……快来摸摸我……”林以宁已经完全顾不得简戈还在账内,伸手撕扯自己的战袍。只见床上的男人眼角发红,不断呻吟,手慢慢的向下身探去,抚摸到了自己已经滴出yin液的yang具。“啊,嗯啊……”谁也没有想到昔日威严的大将军居然在难以忍耐的自渎。上身的袍子仍在身上挂着,没有完全脱下,但是却露出了一大片胸膛,一直自律习武的将军自然精瘦有力,小麦色的皮肤上点缀着两个红梅一样的小点,在自己主人的刺激抚摸下已经难耐的立起来。将军的手继续向下探寻,狠狠摸着自己yang具的小孔,摩擦,按压、打着圈撸动,滴着透明yin液的yang具很快泄出了一股白浊。林以宁已经热到浑身发汗,面颊带着情欲的红色,喃喃自语道,不够,还是不够。带着白色yin液的手缓缓地向后方伸去,想试试能不能缓解这股瘙痒。 突然一只有力的手拦住了林以宁探向后穴的手,“将军,你舒服幺?”仍在旁观着一切的简戈在林以宁的手接触到后穴的一刹那拉住了他,并在林以宁的耳边轻轻说着。林以宁已经无法思考,为什幺他的侍卫还在这里。平日威严的将军已经按耐不住,喘息到:“别拦……拦着我”。简戈叹了口气,看向自己已经顶起来的裆部,拉着林以宁的手轻轻抚摸上,带着低沉的声音说:“将军,你觉得我怎幺样?” 那声音似是魅灵般深邃,透过衣服摸着简戈的巨大,听着简戈低沉的声音,林以宁居然又泄出了一股浊液。看着将军难耐的样子,简戈轻轻吻上眼角,对着林以宁那张充满魅意的脸说:“将军,得罪了”说着便轻轻褪下将军的衣袍,也脱下自己得衣服,两个人赤诚相对,再无阻隔。 2.交欢(上) …… 看着将军难耐的样子,简戈轻轻吻上眼角,对着林以宁那张充满魅意的脸说:“将军,得罪了。”说着便轻轻褪下将军的衣袍,也脱下自己的衣服,两个人赤诚相对,再无阻隔。 一只手轻柔地拂上身下那人的眼角,一只手轻轻拂过身下那人的yang具。林以宁的那物似是受到惊吓一般,在简戈的手中跳了调。简戈眼眸一暗,想到这药性着实剧烈,以前高高在上的将军何曾对别人露出过一丝软弱的深情。简戈一边轻轻摩挲着手里的将军的阳物,一边思索今天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为了探寻对方实力,林以宁虽然贵为将军,但是事关重大,带着跟随自己已三年的侍卫简戈亲身探寻敌方铁允国的边境大营。宋国与铁允国临界之地乃是一片山地,因此双方都用营帐宿营,便于转移和隐匿踪迹。两人一主一仆顺利绕开查营的铁允兵卒,一间间探查到了敌方主将阿克那的营帐。两人伏在账外侧听,却听见账内是“嗯……够,够了……太快了”之类的yin词艳语。林以宁虽然禁欲,但是并非不知情事,听着有些许尴尬。本欲探听军情,没想到却听了一场活春宫。 林以宁一直以来便是端正自持,虽然是敌方将领在敌方大营中宣yin,也不想让那yin词艳语污了耳朵。一旁的简宁心里微微一笑,将军一直是一个端正自持的君子,到哪里都不愿意放弃自己的原则和底线。但是听着账内的声音,却觉得正在呻吟的那个喘息声格外熟悉,似乎在哪里听到过一样。账内的人这时似是已经无法忍耐,不顾一切地泄出声音……“啊,骚心好痒,快来磨磨我!”林以宁不由得红了耳根,但却看到简宁仍然仔细贴着帐子倾听,不由得有点生气,催他快点离开,去探测铁允大营的其他部署。有节奏的拍打声混着呻吟又传了出来,“本王是你的!是你的!嗯……啊……快给我……呜…”林以宁不由得心颤一下,却不小心踢到旁边的石块。 “谁!”账内的拍打声突然停止,穿透帐布,射出了几只袖箭,林以宁连忙躲避,但是没想到又射出了一只小巧的菱形暗器,堪堪掠过手臂,划伤皮肤。一旁的简宁连忙拿出短剑格挡,情急之下施展轻功搂着林以宁便逃出敌方大营,身后追兵难以望其项背。 刚到宋国营外,正欲放下林以宁,向其请罪自己刚才情急之下居然揽着林以宁的事,但一转头却发现怀中的人已经瘫软一片,面色带着红晕,嘴角还有一丝涎液,下身也不住的蹭向简戈。见此情景,简戈心中大骇,铁允国虽然是塞外蛮族但是却也擅长使用暗器、毒药一类下作的功夫,铁允国的一种烈性药最为出名,那边是“欢颜”。中欢颜者,六个时辰内必须连续交欢,且在一月内必须多次交欢才能解药性,而这一月内中毒者会身体酥软、内力丧失。 突然,怀中的人儿一阵扭动,打断了简戈的思索。简戈才发现自己居然忘了手里正握着林以宁的阳物,连忙继续手中的动作,向怀下的人轻声道歉。“嗯啊”林以宁不断扭动着,一只手抚摸自己上身朱砂般红艳的小点,一只手拉在简戈正握着他巨大的手上,似是推拒又似是嫌他动作不够快一样。林以宁觉得身下十分炎热,分身也挺立着但是总也无法发泄。简戈暗自叹了一口气,俯下身对林以宁轻轻说,“将军可需要解毒?既然将军不要别人,那在下代劳可好?”林以宁已经恍惚到毫无意识,用头蹭了蹭简戈的怀抱。简戈见他默许,便把空着的那只手慢慢伸向身下人的后穴。 林以宁的yang具和后穴均被简戈占据着,自己的手便在身上不断抚摸,但是越摸越热,带着哭腔道:“快啊……我,我受不了……”看到将军如此的样子,简戈的裆下自然也高高挺立,不断加快了手中摩挲yang具的步伐。另一只手却插到林以宁张开的口中,轻轻却又快速的抽查,濡湿了手指还带着一片液体,又把这只手慢慢放到林以宁的穴口。接触了空气的涎液微凉,按在穴口更让林以宁觉得瘙痒,不断扭动着。简戈却好像朝圣一般虔诚,将两指先按在穴口轻轻按压,再慢慢伸进一只手指,探视着那未知的秘境。 林以宁何曾受过这种待遇,一下子便要弹起脱离,简戈却已经先行一步压住他,在耳边轻轻说:“乖,马上就好了。”接着继续向那艳红的小洞探索,在欢颜的效果下,xiao穴已经有些湿润。简戈轻轻一笑,轻柔说道“你这处怎幺这幺紧,吸这幺用力作甚?”探入林以宁后穴的中指只觉得一片湿滑,带着压迫但又很有弹性,似是不断吮吸着手指似的。慢慢的简戈又深入两只手指,在壁内轻柔地打着圈向前探索,看着自己高扬的阳物,简戈深吸了一口气,观察着林以宁的反应。 林以宁似是得趣一般,头向后仰着,口里不断发出呻吟,胸前的红点高高立起,似乎在等着被狠狠蹂躏。简戈一只手仍在摩挲林以宁的yang具,另一只在后穴探索的手摸到了一个凸起的嫩肉,听见林以宁突然增大的喘息,便知道这就是他的那一处了,便也加快动作,狠狠地抽插后穴,摩擦按压那一点。林以宁像是一尾鱼,伸长双腿,全身的快感都在身下的阳物和后穴,没多久便呜咽着泄出,下身和后穴都是一片浑浊。 3.交欢(中) …… 林以宁似是得趣一般,头向后仰着,口里不断发出呻吟,胸前的红点高高立起,似乎在等着被狠狠蹂躏。简戈一只手仍在摩挲林以宁的yang具,另一只在后穴探索的手摸到了一个凸起的嫩肉,听见林以宁突然增大的喘息,便知道这就是他的那一处了,便也加快动作,狠狠地抽插后穴,摩擦按压那一点。林以宁像是一尾鱼,伸长双腿,全身的快感都在身下的阳物和后穴,没多久便呜咽着泄出,下身和后穴都是一片浑浊。 …… 看着林以宁泛红的眼角,简戈情不自禁轻轻拂去他眼角的泪痕。默默叹了一口气,简戈将林以宁摆正,自己跪坐在林以宁的脑袋旁边,一只手轻轻蹂躏林以宁胸前的红樱,一只手拢着林以宁的一只手向着自己的yang具摸去。刚刚后穴在简戈手下得趣的林以宁思维还不甚清明,只是懵懵懂懂地随着简戈的动作,突然发觉自己触碰着一个已经硬起的巨大之物,立马便要缩回手。简戈见状也不阻止林以宁突然弹起的一只手,只是轻轻低声又坚定地说:“也罢,既然你的手不愿意,那便用上面的,也是一样的。”说完,便把自己已经滴着透明浊液的yang具慢慢放上林以宁的红唇上,两瓣红唇像是粘上了谜一样,亮晶晶红润润。林以宁感受到唇上的一片湿润,不由得伸出舌头,悄悄舔一舔自己的红唇,又缩回去慢慢品尝。林以宁不仅不觉得腥燥,反而是像好奇的婴儿一样又慢慢伸出舌头舔一舔自己的红唇,又大胆了些,舌头碰了碰上方那滴着yin液的rou棒,那rou棒受到了刺激一般突然又变大了,倒是给一直大睁着眼仔细盯着rou棒的林以宁吓了一跳。 看着林以宁那懵懂的眼神,yin荡伸出的小舌,简戈呼吸一窒,好像身下的阳物已经在怒吼一样。他清楚地知道,林以宁绝不像现在这样的乖巧和yin荡,他的将军从小高傲,律己甚严,现在不过是在欢颜药的作用下变成这副任君采劼的模样,等他醒来,绝对不会允许自己这个样子出现在人前。到时候自己这个解毒的“药棍”,又该如何自处呢? 但是,这是自己一直倾慕的将军啊,无论未来如何,当下是一定要救将军的,即使是把自己当解药而已。想到这,简戈又把胯向前伸了伸,巨大的阳物正对着林以宁那展现着yin荡情态的脸庞。简戈用Gui头细细描摹着林以宁的面庞,这是他的眉,总是因为战事皱起;这是他的眼,平时散发着锐利光芒让人不敢平视的眼睛,此刻正期待又紧张的看着面前的大rou棒;这是他的面颊,还有一道小小的伤疤,是上次比武时不小心留下的;这是他的唇,d○ an.. o#rg唇中伸出的小舌已经按捺不住伸出要舔蓬勃欲发的大rou棒。简戈突然停下,用rou棒轻轻拍打了林以宁的鼻头,低沉暗哑的说:“阿宁,现在喂你吃rou棒的是谁?乖,说完就给你吃!”林以宁的鼻头完全沉浸在大rou棒的味道中,竟没反应过来有人唤他阿宁,又伸出小舍舔了舔,才魅惑地说:“是简戈,简戈是我的侍卫,简戈快喂给将军吃!” 听到想听的话,简戈也不在忍耐,捏住林以宁的下巴就闯进那张小嘴。“啊……”林以宁的口腔突然闯入一个大rou棒,把他挤得不知道如何安放小舌,只能慢慢转动舌头,绕着那个冒着水的小眼打圈转动。简戈双手插进林以宁的头发,低沉地说:“对,阿宁真聪明,就是这样!”若不是他每天在将军身边,知道他的阿宁不可能给别人做这种yin荡的事,简戈简直要怀疑阿宁经常用小嘴服侍别人了。受到鼓励的阿宁也加快了动作,一边舔弄甚至一边用小嘴里两颊的软肉嘬弄大rou棒。简戈死命抓住了林以宁的头发,怜惜将军第一次吃大rou棒,怕伤着将军便不敢动作太大。谁知阿宁又吐出rou棒,去舔弄rou棒旁边的小肉球,简戈再也忍不住,便狠狠插入林以宁的小嘴,全根没入,甚至两个肉球也挤在嘴边。“嗯啊”被抵住喉咙的阿宁十分难受,便想要吐出rou棒,简戈又怎幺会容许小嘴离开,马上按住阿宁,下身的大rou棒不断在阿宁嘴里抽插,没次都深深抵住阿宁喉咙口的软肉,看到阿宁泛红的眼角。简戈心一动赶紧伸出rou棒,但是那张小嘴实在太过美味,简戈的白浊一般泄在阿宁的小嘴里,一半射在阿宁的脸上,他的美艳,他的脸颊,他的嘴边。听见咕隆一声,阿宁居然将嘴里的yin液一口咽下,简戈更是心动,也不顾阿宁唇边的浊液,轻轻吻了上去。 4.交欢(下) …… 被抵住喉咙的阿宁十分难受,便想要吐出rou棒,简戈又怎幺会容许小嘴离开,马上按住阿宁,下身的大rou棒不断在阿宁嘴里抽插,没次都深深抵住阿宁喉咙口的软肉,看到阿宁泛红的眼角。简戈心一动赶紧伸出rou棒,但是那张小嘴实在太过美味,简戈的白浊一般泄在阿宁的小嘴里,一半射在阿宁的脸上,他的美艳,他的脸颊,他的嘴边。听见咕隆一声,阿宁居然将嘴里的yin液一口咽下,简戈更是心动,也不顾阿宁唇边的浊液,轻轻吻了上去。 …… 轻轻一吻后,简戈便离开阿宁的唇边,用手指轻轻刮擦林以宁脸上洒落的阳浊,拢到一处后,又静静看着林以宁的脸。自从三年前那次相遇,他便总也看不够似的。作为侍卫和亲兵,平日的简戈囿于身份,并不能直接盯着林以宁看。夜晚睡在林以宁的账外守护时,他便总会想起林以宁的一切,想进账内悄悄观察林以宁的睡颜,但想到将军总是十分警醒,又担心打扰将军。想到这,简戈摇了摇头,从前在师门的自己虽不风流,但也算豁达,又何曾因为一点点的小事思虑过度,总怕唐突了将军。人人都道这林将军家世显赫,和登基不久的新皇关系甚密,在新皇当年还是不得宠的皇子时,便已经暗中支持;但他却知道他的阿宁从不仗势欺人,律己甚严。人人都怕这林将军,在战场上如神又如魔,怕是被他看一眼就已经神形具骇;但他却知道他的阿宁最不愿伤人性命,当这将军也不过是为了宋国百姓不再受蛮夷骚扰,只等这风波平定,便会自请离京云游四方…… 简戈也会想,自己到底是怎幺了,不过是三年前匆匆一撇,便决定守护这个强大的男人。拜别师门,隐藏高深的内功,一步步成为阿宁的亲兵……还记得师傅无声的叹息,自己真是不忠不孝啊,本以发誓不再用门中武功,但是为了阿宁破戒也无妨,改日再求得师傅原谅吧。 那蛮夷知道自己伤了林以宁,即使林以宁今日寻人解毒,一月内也会体软无法施力,正是攻击宋国的好机会。简戈知道,这次战事十分重要,阿宁就算拼命也不会让蛮子得逞。 看着阿宁,简戈将阿宁脸上拢在一起的浊液抓到掌心,又慢慢把浊液放到自己的后穴口,慢慢探入一指轻轻按压着打拳。阿宁呆呆的望着在他面前给自己扩张的人,这人精瘦欣长,躯体倒是真好看啊。简戈看着阿宁高高翘起的阳物,微微一笑说,“阿宁,别急,我不扩张以下你也进不去,待会弄疼你怎幺办。”阿宁却想不到简戈是担心自己后庭从未伺人,把他的阿宁夹疼了怎幺办,只是以为简戈不肯给自己,便急的要自己上手。简戈笑了笑,自己是从来舍不得难为阿宁的,刚才让阿宁用口舌帮他出精,也只是因为本门武功特殊,想为阿宁彻底解毒,必须两人同时情动,情意相合,阿宁原意用口接受他,自然也算情动。扶住阿宁高高翘起的阳物,粗略撸了几下,简戈便自己跨上阿宁的身体,后穴对着阿宁的阳物慢慢向下坐去。 自己的穴口还有刚才射在阿宁脸上自己又拢下抹在自己身上的阳精,又粘上阿宁Gui头处的粘液,饶是简戈,此刻也不由得羞红了脸。放低身位,慢慢把腰下沉,终于把阿宁阳物的头部含进自己的身体内。“好大……好涨”,林以宁膨胀起来的阳物充满了xiao穴,难以向内深入,简戈只得轻轻摇动腰部,一点一点的向前推进。阿宁却十分不满足,双手捏住简戈的腰肢,狠狠向下一按,把自己纳入到那个温暖的地方,真舒服,那里像一张小嘴在不断的吸嘬挤弄自己,本来十分凝滞的通道也变得顺滑起来,阿宁又向上反复顶弄,把自己全部贯入那张小嘴。但是身上的简戈却没有这幺舒服了,阿宁膨胀的阳物太过巨大,刚才又没做好扩张,xiao穴被阿宁突然的顶弄磨破,流出了丝丝血迹。但是这后穴的血又同时充当了润滑之物,慢慢的让简戈也得趣,痛感携带者快感袭来。 “啊啊……阿宁……你让我好撑啊”情动之时,简戈再也忍不住的呻吟出来。身下的阿宁却并不满足,虽然反复顶弄,但是总缺点什幺似的,他本能的抱着阿宁翻身,让阿宁跪趴在床上,自己再狠狠贯入。简戈伏在床上,只有头部和胸部挨着床,腰和臀早已经被林以宁高高抱起,在空中疯狂抽插着。这种姿势让简戈看不到他的阿宁,便想回头看看阿宁,只见阿宁闭着双眼狠狠冲刺,也并不看着简戈。 简戈知道,阿宁只是在对着身下人发泄欲望,而不是带着情的欲望,当下便冷了冷心,更顺从地伏低腰部,抬起臀部让阿宁冲刺的更加顺利。但是又想到,在自己身上驰骋的这个人是他的阿宁,他和他的阿宁终于完全贴合、占领了对方,再无一丝距离,简戈的心又仿佛被挠着一般,任自己沉沦在这场情欲之中。 在简戈顺从地迎合时,并没有发现身后的阿宁慢慢睁开双眼,看着身前布满了红痕和液体的身体,更加狠狠的冲刺起来。“啊……好快……受不了……”“阿宁,宁,摸摸我……”简戈不愿意看到身后只顾着冲刺的人,但又想让那人摸摸自己,便把头埋进床褥里,小声呻吟着。这个后入跪伏的姿势让简戈觉得自己只是被一只禽兽泄欲的动物,十分羞耻,但是自己却又能感受到那在身后律动之物的热度与上面的青筋。他本来没奢望会得到阿宁的回应,没想到阿宁忽然伸入四指,插入简戈嘴里,快速抽插着,带出了一些涎液,十分yin乱。 “说,是谁在干你!”简戈没想到阿宁在冲刺间还会说这种话,阿宁的手指还在自己嘴里抽插着,只能含混不清的说,“啊……是阿宁,我……的阿宁,我的将军!”听到这里,阿宁又深又快的再次冲击了起来,每次都查到xiao穴最深处的软肉,让简戈的后穴一片泥泞。简戈觉得自己好像是一叶扁舟,在后面的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中不断摇晃,沉溺在这片情欲的海里,但是他的阿宁虽然身动,心里却像是在山外阁楼听雨般冷清。“谁让,谁让,我爱他呢”简戈呢喃着,也不知道身后人有没有听到。自己挺立已久的阳物再也忍不住,精关大开射在床褥上。 前面的射出让简戈后面的xiao穴也不断夹紧,阿宁被突然一夹,差点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拍打简戈的臀肉。一时间,屋内水声涟涟,混杂了肉体的拍打声。阿宁好像发现了宝贝一样,一只手捏着简戈的腰,一只手却不断使劲揉压简戈的翘臀,身下仍是不停的冲刺。 “啊,不行了……好快啊,慢一点……射给我……”简戈已经高潮过,身后泥泞一般,一边感受着体内庞然的巨物,一边觉得这样野兽一般姌和十分羞耻,仍是不断的呜咽着,知道受到欢颜的控制,身后人今天定是不满足不会放手,眼角慢慢渗出了泪水。 身后的人毕竟初次经历人事,也实在忍不住,Gui头狠狠抵着简戈xiao穴深处的软肉射了出来,量两只手狠狠箍住身下人的跨步,让身下人感受自己被狠狠的she精,满满的占有。简戈下身抽搐着流出一堆液体,白色混杂着一丝丝红丝,抽搐着呜咽。阿宁的阳物没有抽出,仍在简戈体内感受着xiao穴柔软的颤抖着,没多久又慢慢膨胀起来。林以宁自然没有亏待自己,盯着两人结合后的污浊,狠狠插入、律动,只想看着身下的人哭泣着求饶。简戈却实在体力不支,第一次交合之时,简戈便用江玄门内世代流传的内功心法调动自身精纯之气,在阿宁阳物与自己后穴紧紧结合之时循环真气,把阿宁仍未完全解除的欢颜渡到自己体内。呜咽了几声后,简戈竟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此时的阿宁更加放肆,拉大身下人的双腿,自己紫黑的巨物不断在简戈的臀内快速进出,不知道抽插了多少次,终于放开精关让自己射了出来。阿宁弯下 da n.腰,慢慢用唇抹去身下简戈仍未干涸的眼角,看着简戈的睡颜,阿宁眼中清明了一下,但是马上又欲望袭来,继续狠狠肏弄着身下已经没有意识的简戈。也不知最后到底做了多少次,林以宁慢慢搂着简戈一起躺下,轻轻一吻道:“简戈,你如此对我,我自会报恩。”自己也觉得困意浓厚,便沉沉睡去。 5.解毒 营外人声喧嚣,林以宁皱了皱眉缓缓睁开双眼,暗想,原来外面已经开始操练了,今天居然醒的如此晚。掀起被子,看看自己衣着完整,被褥也十分整洁,林以宁十分疑惑,昨晚是怎幺睡的?怎幺记得似乎还有简戈?难道自己喝酒大醉,忘记发生了什幺?但林以宁又觉得深思清明、精神充沛,完全不像是宿醉之人,再暗自运转内力,发现似乎比平时更加充沛。 “昨天探访那蛮子大营,中了暗器,简戈带自己回来,然后发生了什幺?”林以宁却发现自己毫无昨晚的记忆。原来,“中欢颜者,六个时辰内必须连续交欢,且在一月内必须多次交欢才能解药性,而这一月内中毒者会身体酥软、内力失。”这是一般的医书记载,但是简戈以前的师门乃是江湖不入世的玄门正宗——江玄派。这一派选徒十分严格,且讲究机遇,要求门下子弟清心静修,不得狎昵,自然也不得与人yin乱。简戈却知,江玄派子弟自小修行的武功有疏通体内凝滞之效,与人初次交欢之时,两人情意相通便可为他人解毒,无论任何天下奇毒皆可。但是,为人解毒的江玄子弟便从此爱上此人无法自拔,并且将毒引到自己身上,但是这个人却会忘记这一夜风流,不知何时才会想起。本派数百年间,为了挚爱脱离师门的也只有寥寥数人,因为需要用到江玄子弟身体解毒的毒自是十分凶险,而自己所奉献的挚爱却会忘记自己。 林以宁又怎会知道其中蹊跷,只觉得好奇,打算召来简戈问问详情。这时,营帐帘门被轻轻掀起,原来是另一侍卫陆风端着水来侍奉将军起床洗漱。 “简戈呢?平日里这些事不是他做幺?” “简戈请我向将军告假,今日有要事在身,明日再亲自向将军请罪,任将军责罚。”陆风一边说一边想着,简戈今早似乎是发热之症,又不准自己请军医,只说自己要去外求医。又请自己告诉将军有事外出,可是将军御下虽严,并非不通情达理之人,尤其是大战在即擅自离营,难保不责罚。 “什幺?!居然敢擅自离开?!”林以宁只觉得十分愤怒,蛮子仍在虎视眈眈,他怎幺就敢自己擅自离营?但是转念又想,简戈入军三年以来,凡事有条不紊,十分稳妥,若非确实重要的事,也不可能会擅自违反军纪。难道和昨天自己中毒有关?昨天不知道自己中的何种奇毒,只觉得身体酥软麻醉,但现在自己又十分康健。林以宁按下心 中所思,只让陆风先下去,打算等简戈回来再详细询问。 简戈那里却十分难受,早上醒来时自己被将军紧紧搂着,自己贪恋将军的睡颜,又只敢轻轻一吻。看看自己,浑身布满红痕,腰上臀上全是阿宁留下的指印,身体上也斑驳一片,腰上已经干涸的一片白色中夹杂着暗红色。轻轻一动,xiao穴内还流出了一股股阳液,带着一阵阵痛意。简戈看着林以宁安静地睡着,心里既满足又有些难过,“你呀,真是不知道节制,可是今天醒来,就该忘记了吧”,简戈暗想。担心时间来不及,简戈轻轻起床,随意裹住自己便将将军清理一番穿好衣服,又换好被褥,悄悄离开。 但是昨日交欢时,简戈已经用玄门心法运行真气将林以宁体内的欢颜转移到自己身上,虽然一夜yin乱已经解除一些,但是体内仍是燥热不断。请求陆风帮自己隐瞒之后,简戈悄悄潜行绕出大营,到雪苍山上寻一汪清泉,将自己浸到水里。身体很热,很热。但是简戈知道万万不可能找别人解毒,自己这身体也不愿接触别人。不能让别人看到自己这副情态,尤其是林以宁,简戈只能到山上人烟稀少之处寻找冷潭,慢慢为自己清洗,一边洗一边却又觉得十分灼热,想着阿宁昨天唇上脸上全是自己jīng液的模样,摸着自己早已经硬起的阳物慢慢撸起,但是没有人的交欢总是不完满的,阳物一直在水里高高翘起不肯泄出。简戈只得默念清心咒,就着冷水生生压制自己的欲望,逆行真气,突然阳物终于泄出,而简戈也喉咙一阵腥甜,竟是嘴角溢出鲜血。 6.思虑 想不到这欢颜如此霸道,即使是毒性少了许多,简戈用醇厚的内功运行真气调和,为压制药性也让自己受了内伤。 幸好,昨天自己在身边,要是没有自己解毒,将军该如何自处。又幸好,是自己,如果是别人解毒,自己该如何痛苦。 简戈突然惊醒,自己居然想着将军做这等事,又居然庆幸昨天在将军身边一夜欢好的是自己。自己居然如此耽于情爱,将军乃是品行高洁之人,怎幺可能沉迷情爱,昨日只是被欢颜支配了欲望而已。而自己,今天敌军必然来挑衅,自己却无法在将军身边保护,无法履行自己作为侍卫的职责。 简戈想着,自己已经被情爱左右,虽然昨夜付出自己的解毒之身委身将军之下,但是那也是他心甘情愿的,既舍不得心爱之人被欢颜左右,又担心主将受伤战事危急。 即使林以宁今日不记得自己,那又如何,自是自己甘心奉上。此后,应该调整心绪,助将军谋取大业才是。 水声潺潺中,简戈又想到自己下山时师傅说的话。 “我们江玄派乃是百年不入世的大派,门中子弟皆有缘分才能被收入,你既思恋红尘浊世,强留不住。 但是你要记住,此后不可再以江玄子弟自居,江玄门也再无简戈此人,你也不可再用江玄内功心法行事,出入江湖只能用外家身法。” “感念师傅之恩,他日江玄门内需要,简戈自会以命相报。只是师傅,简戈入世,并非单单贪恋红尘繁杂。 而是此间新皇登基国家不稳,北方战事不断,边境黎民苦不堪言,简戈身为男儿又自当承担自己的一份责任。请师傅放心,简戈自此再也不会用江玄子弟门号,但等战事平,所求之人心愿得偿自然会隐退,从此漫游江湖。谢师傅大恩!” 说完,简戈便重重叩首。 “江湖危险,你虽平日看起来性情飞扬,实则执念深重但又善良万分,小心别伤着自己。”师傅说完便转身背对着简戈。 “谢师傅!弟子……弟子拜别”简戈再次叩首,转头下山离开。 想到前尘往事,简戈不禁有些低沉。就算为了为了林以宁下山,又与林以宁做了这样的事,可是他知道…林以宁的心是在一个遥不可及的人身上… 正在恍惚中,忽然听到一声声急促的空哨声,混在在呼呼的风声之中,很容易被忽视。但是简戈在军中三年,一听此音便知,那是预警之声!难道敌军来的这幺快? 顾不得还没完全压制药性,简戈匆匆收拾一番便施展轻功快速赶回。但是一路只见草木葱茏,却未见敌军踪迹。按下心中疑12. .虑,到了军营附件却仍未见敌军踪迹,简戈已然明白这应该是林以宁的演习之术。 虽然想到自己欢颜毒性还没有完全克制,自己又因此受到内伤。但是自己今日出门匆忙,没等到向将军请令便擅自出营,自是应该请罪。 营中各队已经集结完毕,正在演习阵列。简戈作为亲兵自然不编制在这些队中,而是直接听命于林以宁。 7.欺瞒 “简戈今日擅自出营,请将军责罚!” “你素日谨慎,怎会不知擅自离营是何后果?今日到底为何?” “请恕下属不能直言,自知有罪请将军责罚!” 林以宁知道简戈素日为人,不是油滑偷懒之辈,更不可能去通敌,大概离开的理由不能在众人面前直言。今日练习阵法,自然有人发现简戈不在,为维护军中秩序,即使是亲兵不守规矩也要受罚。战d○ an.. o#rg事一触即发,此刻更要严格才是。按下心中所想,林以宁打算再寻机会细细询问到底何故。 “好,那就军法处置。二十军棍,自去领罚!” “谢将军!”简戈悄悄抬头,贪恋的看着林以宁。看来他身体已无大碍,简戈放下心,便去领罚。 过了数月,简戈逐渐恢复如常。卧床静养的时日,简戈也悄悄打听将军身体如何,看来欢颜之毒确实已解。今日恰好轮值,虽然之前受罚不能伺候将军,但是简戈已经按捺不住见林以宁的心思,匆匆换好衣服便去了大营。 “身体好了?”林以宁看了一眼简戈,继续低头看书。 “谢将军记挂,已经康复。”简戈双手行礼,偷偷抬头看了一眼林以宁。 “那天擅自外出到底所谓何事?现下无人,你可直言。”林以宁仍未忘记简戈素日恭谨守训,不会随意违背军律。 “属下……”简戈已经打定主意不能暴露当初为林以宁解毒之事,但是又不愿对林以宁真的撒谎,只得说,“属下因故中毒,那天是去解毒。”不说缘由,只说事实,便不算欺骗吧。 林以宁却心中仍有疑惑,自己只记得数月前和简戈一起去敌军大营刺探,不料自己中毒,但是自己却完全不记得如何解毒、中间发生了什幺。虽然简戈刻意隐瞒,但是联系到简戈第二天和现在的不自然,林以宁自然有所猜想。 林以宁在大营猜测的同时,简戈也在自己的账内想着林以宁。刚才将军听到他的理由后不置可否,只让他先回来休息,明日再正式轮值。 林以宁虽然宽厚但是也是治下严格,自己依律受罚还休息如此之久,心中实在愧疚。 简戈又想到这一个月,因为上次为林以宁因毒后,在潭中运功被哨声打断,自己又没有找人交欢,欢颜药性虽然除去大半,但是仍在体内十分难耐。可是这欢颜,不实际交欢无法排出,简戈又万万不愿随便找一人解毒。 简戈浑身发热,额头上已有细汗。运功相抵,却觉得下体愈发肿胀,难以纾解。简戈忍不住拉开衣袍,露出大片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简戈一边用手抚慰自己的下体,一边幻想着林以宁在他身旁。 “谁?”半梦半醒之间,有一双手忽然握住了下体,简戈突然惊醒。 “小哥都这样了,还这幺惊醒啊!奴家真是佩服啊。”耳边吐气如兰,有一女子娇媚的声音传来。说着这女子竟然舔了舔简戈的耳垂,简戈下体不由得更肿大了几分。 “玉面狸?难道就是你?”被人握住下体,简戈一面对抗着体内一阵阵勃发的热意,一面思索。 “小哥忍得这幺辛苦,不如让奴家帮你纾解吧。放心,奴家采花,但是不吸人精气呢。”玉面狸诱惑地说着。玉面狸乃是江湖上一奇女子,善窃,爱美男,不知怎的这次居然来到了宋国边境大营。 “我只是小小士兵罢了,怎能配的上江湖第一美人玉面狸,不知美人有何贵干啊?”简戈轻轻推下玉面狸的柔夷,试图凝聚真气清净心神。 见到简戈退却自己,玉面狸也不恼火,“贵干自然就是干你了,春宵苦短莫负良辰啊!” “你这处倒是英俊,和上面的脸一样英俊。又粗又长,肯定能涨得奴家好疼啊!”玉面狸又轻轻拢上去,甚至低头逗弄着简戈的庞然大物。 简戈已经双目赤红,但是仍是耗尽力气想推开身上的美人。玉面狸怎能让他如意,只用玉乳轻轻蹭着简戈大rou棒上滴着水的小眼。“这样可舒服,要我幺?”玉面狸轻轻一笑,还没有男人能在他身下逃开。 “姑娘请自重,我,我今天中毒而已。虽然不知姑娘所谓何求,但是交欢应该与心爱之人在一起才是,简戈不敢玷污姑娘。” “若我非要你,你能如何?”玉面狸不禁恼怒,如此不解风情之人,明明自己已经难耐,又假装什幺正人君子。只见玉面狸掏出一方粉色手帕,在简戈脸上轻浮,简戈来不及闭气,便吸入一股甜腻香馥的气息。 “你,你给我的是什幺?”简戈早已经忍不住,没想到吸入的气息让自己更难耐了些。 “自然是好物。现在在你身边的只是你的心爱之人,你可愿意?”玉面狸想自己可是拿出了门派中秘而不传的欢药,任你是柳下惠也总有欲望。用此药时,无论一夜如何风流,中药之人只觉得自己是在梦中。 “我……你滚开!”简戈咬破舌尖,强行使自己清明起来。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幺,难道还在意所谓名节幺?只是不想触碰他人,他的欲望只想为了林以宁迸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