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保姆》 金牌保姆(序) 作者:天天三鸭从窗外射进的一束阳光,带着跳动的浮尘,正好射在这对男女性器的交结部位,黑白相交十分显眼。 突然敲门声响起,「早餐时间」门外有人叫了声。 这两个男女年岁都不小了,男的有七十岁上下,女的五十岁,此时他们还在酣睡之中。 当门再次被敲响后,那女的先醒了,推了下男的说:「叫早饭了。 」那男的从睡梦中醒来,他满脸通红,似乎还未从性高潮中缓过来,他含煳不清地说:「不吃,我再睡会。 「门外便再无声响。 这时,那女的才发现已经射精了的阴茎仍然半勃起地插在自己的阴道里,于是一扭屁股把阴茎从阴道里滑出,拍了一下那男的说:「黄总,该起床了,再迟了上午的体检来不及了。 」那男的抬手臂看了看表,懒洋洋地伸了个腰,又把阴茎插入女的阴道里,慢慢地抽插着说:「我对范医生的体检不感兴趣,哪有做爱来得快活来,让我再来一次。 」那女的又推了他一下,脸上露出如少女般的羞涩说:「还再来一次你不要命了?」那男的说:「死在你的老逼里,也是快活的死「。 很快那女的就被男的有力的抽插弄得娇声响起,雪白的胖身子扭动开来,迎合着那根渐渐变大变硬的阴茎,随着阴道口边上的白沫增多,女的开始大声地呻吟,不一会就伸直双腿,嘴里叫道:「要死了,怎么一大早就把人家搞到高潮。 」房间里的一切都被隐藏的摄像机拍下,传输到一间办公室里。 这时,这家叫春风家政中心的董事长曾晓红,坐在一张大沙发里,观看着他们的性交,脸上流露出一种享受的神色。 老男人射了精,阴茎随着精液一起滑出阴道,才坐起身子,满脸通红地看了眼那女的,问道:「昨晚到今早一共来了几次高潮?」女的羞达达的样子全然不像五十岁的老妇,娇滴滴地说:「五六次吧,谁去记这些——」男的拍了下女的肥白的屁股说:「起床,吃饭。 」曾晓红在看完这两位的表演后,从桌上的抽纸盒里抽出一张纸,解开裤带退下裤子,在自己阴部上擦拭了一把,拿起纸一看满纸湿淋淋的全是淫水。 她坐在沙发上,用手指轻抚着自己的阴蒂,一边想起自己这三年的创业史。 金牌保姆(01) 第一章:试水保姆第1章三年前的一天,曾晓红下岗半年多后,有一刘姓的老师家,因女人主人腿不方便,想请她去做保姆,当时才四十六岁的她觉得自己从没做过保姆,去了后要怎么做?但当时她确实需要钱,丈夫病在床上,孩子在一所高等技术学院读书,哪一边都需要钱。 于是,就答应了。 她记得很清楚,那天她敲开那家人门的时候,里面传来一句:「爸,我们送给你们的生日礼物到了。 」她进去的时候,看到他们全家人都直丁丁地盯着她。 曾晓红微胖的身子缩在客厅的一角,那位做生日的寿星刘至达老师快六十五岁,还伸手在她的手臂上捏了捏,说她很壮实,眼里闪烁着异样的光彩。 也许是儿女给他送来的这个生日礼物太新奇了,他连连招呼曾晓红坐下一块吃饭。 但曾晓红很快发现刘至达的老伴曲老师脸上没有惊喜的神色,一副冰冷的样子看着她,让她浑身不舒服。 接下来日子里还好过,原以为要照顾一个瘫在床上的病人,没曾想他们两位老人都能自己活动,特别是那位女主人曲老师,虽然腿脚不方便但还坚持要自己买菜。 直到有一天,刘至达老人摔了一跤,卧床休息,又正逢夏天,她去给老人擦身,引发了后来的一系列的事。 那天她端着一盆水进到刘至达的屋里,窗户还是紧闭的,床头有一台小风扇转动着,吹鼓着屋里浑浊的空气。 曾晓红走近刘至达的床前,立刻有一股汗酸味直冲鼻端,令人作呕曾晓红轻声道:给你擦个身,凉快凉快刘至达点了点头在擦到下身时,她停住了手,走出来对曲老师说:「刘老师身上长了许多痱子,有的地方我不方便处理,你帮忙处理一下。 」闷热的天气,把人如置于热锅之中,曲老师的血压升高到180多,头晕的不行,她有气无力地对曾晓红说:「你处理就行,我现在浑身无力。 」曾晓红再次走到刘至达床前,她没有勇气直视那个象征男性的部位,尽管对于这个老人而言,那地方就是一块肉,而不是制造是非的根源。 曾晓红拧了把毛巾,用手提起刘至达软塌塌的阴茎,旁边的阴毛曾褐灰色,这使她想起丈夫那根多年没有坚挺的阴茎,也是这样软塌塌的。 自己曾用嘴含着丈夫的阴茎,虽然没有后来才知道的口技,但直含到口水流得一床单,自己下面也潮湿起来了,丈夫的阴茎依旧没有动静。 想到此她叹了口气,男人年青时夜夜都要和她做爱,常常让她第二天早上出门时走路都有些变形,有几次都被姐妹们看出来,笑她光知道夜里快活,就不管第二天的形象。 可男人一旦进入老年,或生了点病就彻底不行。 眼前这个老人就是这样。 为了给老人做进一步的清洁,她用手指剥下老人的包皮,露出乌黑的龟头,上面有些污垢,在用毛巾轻轻擦拭时,她发现那根软塌塌的阴茎慢慢变硬,乌黑的龟头也越来越亮。 老人轻叹一声,睁开双眼,看到曾晓红在擦拭他的阴茎便闭上眼任她动作。 在曾晓红擦拭干净龟头上污垢后,老人的阴茎仿佛是一下立了起来,变成一只弯弓型的大物曾晓红吓了一跳,连忙收手,起身要出去老人一把抓住她,低声请求道:「给我弄弄,多年不弄了,憋坏我了。 」曾晓红吓得冷汗直流,她小声如蚊地说:「曲老师还在外边,你不要乱来。 」没想到刘至达一把摸到曾晓红的大腿根部,用手指顶着曾晓红的阴部,想往上插。 曾晓红一下跳开,向外看了看,只见曲老师穿着一身睡衣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她用手指了指处于全勃状态的阴茎问道:「您,您这么大年纪了还能硬成这样?」「我身子上一些地方是老了,这地方却从没有老过。 只是这些年,你曲老师老了,下面干干的,也不想做,我就经常自己解决。 」刘至达的话,让曾晓红满脸通红。 心想,丈夫当年最好的时候,也不能硬成这程度。 她又仔细地看了看这根还处于坚挺中的阴茎,在闷热的空气中,一下一下地抖动着。 于是,她又多问了一句:「您不时自己弄的时候,会射吗。 」「射过。 」刘至达说着自己上下套弄起阴茎,嘴发出呼呼之声,不一会,一股清淡的精液射出,滴洒在他灰褐色的阴毛上,顺着蛋蛋流下股沟。 曾晓红红着脸赶忙把他的精液擦拭干净,匆匆走出房间。 这时曲老师你在闭目休息。 第2章有了这次经历后,曾晓红尽量都在曲老师不休息时与刘至达接触,避免上次那情况的发生。 但事与愿违,几天后,曲老师要到省城参加同学聚会,曲老师这样的年龄,同学聚会不容易,每次都会少上一两个人,所以,曲老师十分重视这次聚会。 她把刘至达交给了曾晓红说,这几天你就不要回家了,住在这也好照顾老刘。 曾晓红本想说这不方便,但看到曲老师那么信任她,也就不好再说什么。 不想发生的事总是最容易发生。 在曲老师去省城的第二天晚上,刘至达把曾晓红叫到床边,向她述说这几年,因为没有了性生活,心理憋得慌,浑身不舒服。 曾晓红问,你不叫曲老师帮个忙?刘至达苦笑道,她早就没有这个欲望,有一次强行进入到她阴道里,造成大出血,光医药费就花上万元。 刘至达用眼睛直直地看着她,曾晓红人微胖,但奶子和屁股却特别的大,在衣服的包裹下,呼之欲出,每每让刘至达看了真流口水。 di阯發布頁454545.сΜ「你就不能用点油什么的,那么强干进去谁不会流血?」曾晓红小声地说。 「老曲爱干净,下面那个东西怎么肯用其他东西?我也说过要用,她死活不肯,还骂我是老骚棍,这么老还做那事。 你说,我年纪大了,那东西并没有老,不信你看看。 「说着,就掏出半硬的阴茎,在曾晓红眼前晃了晃。 曾晓红看着那根高高翘起的阴茎,惊叹于这老人的体力,大六十多的人了还能翘得这么硬,而自己老公年轻轻的连硬都硬不起来。 空气中有股老人阴茎上散发的腥臭味,这气味让曾晓红有些心乱,身子下面不禁潮湿起来。 「帮我弄弄。 」刘至达又一次发出请求。 曾晓红在忧郁中慢慢伸出手,握住那根慢慢坚硬起来的老阴茎,乌黑油亮,青筋缭绕其上,如鸡蛋大小的龟头上,马口已有一滴清亮的液体流出。 曾晓红上下缓缓地套弄着,感觉到这根老阴茎在发热,在跳动。 这时,刘至达也伸出手来向曾晓红的胯下摸去。 夏天里,曾晓红穿着一条宽松的半短裤,刘至达的手很容易就伸进里面,拉开内裤,摸到丰满而又多毛的阴部,那里已经湿淋淋的,刘至达看了她一眼,说:「都湿了,让我弄一下吧。 」曾晓红知道今天是无论逃不过去,想到这老头也真可怜,就是想做点男女之间的事,可又无法得到满足,弄得整个身心都病了。 于是,她自己脱了里外的裤子,羞羞地把头别到一边去,说:「不要用手,脏」她细心地给刘至达的阴茎进行了消毒,觉得干净了,扶着阴茎,把大屁股一沉,整个阴茎就进到温暖湿滑的阴道里,接着她慢慢抬起屁股,一下一下地坐下去,尽量不碰到刘至达身体的其他部位。 不一会,她就开始喘息了,这感觉好久没有过了,她闲上眼睛,慢慢地享受着阴茎进出阴道所带来的快感。 这样的一上一下地坐蹲,曾晓红很快就感到累,她一扭屁股把刘至达的阴茎从阴道里扭出来,横躺在床上,张开壮实的双腿,把整个阴部展现在刘至达眼前。 「快点进来,别看了,怪羞人的。 」曾晓红感觉到有一股凉风吹到阴部,然后感到到一条柔软有肉条在阴蒂上来回舔弄,传来一阵阵让人发麻的舒服,她抬头一看,却是刘至达在她的阴部上舔着,吸取从阴道里流出的淫液。 「哎呀,刘老师,不要这样,脏。 我今天没洗。 」说着用手去推他。 「我过去常常这么舔弄老曲,她每次都要先舔高潮了再来干,有了两次高潮她才满意。 唉,那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刘至达停下舔吸,将舌头在嘴唇外绕舔了一番,把留在嘴唇外的淫液都舔到嘴里。 「你的水真多,年轻就是好啊。 」当刘至达想再次伏头舔弄时,曾晓红把他推开,满脸通红地说:「别来了,弄得人难受死了,快进来吧。 」刘至达这才扶着自己的阴茎,慢慢地插入肉穴里,随着阴茎挤入肉穴,里面的淫液从边上被挤了出来,他深深地插进去顶在曾晓红的子宫口不动,喘着粗气说:「人老了,比不得年轻人,大起大落地干」这样慢进慢出的抽插,让曾晓红感到难受,这时她想要个痛快的抽插,迅速让自己上到高潮,她已经多年没有高潮了。 但刘至达快不起来,他在慢慢的抽插中,呜呜地喘息着,在曾晓红没有任何感觉的情况下,一下趴在曾晓红的身上不动了这倒吓了她一跳,快速推开刘至达,问道:「你没事吧?」刘至达脸上还带着射精后的红晕,不好意思地笑道:「没事没事,就是射了。 」这时,曾晓红才感到有一小股液体缓缓从阴道里流出。 这个结果让曾晓红很无奈,她本想让刘至达带着她上到高潮,不想刘至达的阴茎在她的阴道里连跳都没跳就射精了。 转念一想,他是个老人,能坚硬地插进去就很不容易了刘至达带着一丝内疚地说:「没让你也快活,真不好意思。 」di阯發布頁454545.сΜ他使劲地套弄着已经软下去的阴茎,想让这根肉棍重新再坚挺起来但一切都是白费劲,那根肉棍像进入冬眠的蛇,再没动静。 「别弄了,都要破皮了。 」曾晓红知道今天刘至达再不会有坚硬的时候,老人就是这样,来一次要休息很长时间。 此时曾晓红也没了上高潮的兴趣,她快速穿好裤子,到外面打来一盆水,给刘至达擦洗了下身,换了条干净的内裤,看到他依旧在喘息就对他说:「以后不要再做了,出了事我负不起这责任。 」刘至达很自信地说:「我太长时间没做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让你有高潮的。 」曾晓红没有理他,转身出去上街买菜去。 第3章走在去菜场的路上,曾晓红自己都觉得好笑起来。 刚才在刘至达面前,她一直装着淑女样,其实她在这之前也有过几个男人,时间长短不一,其中最让她难忘的是表弟药材。 那时她丈夫得病住院,孩子还小无人替她看护丈夫,正好农村舅舅的儿子药材技校毕业没事干,就请他到城里帮把手。 想到与药材的那些事,她腿有点软,就在街边小椅子上坐下。 表弟来家的那年才十六岁,满脸的青春痘,看到她时,眼睛就没离开过胸脯和屁股,有一次她睡觉醒来,发现一个脑袋趴在床边,她知道是表弟的脑袋,为了不惊动他,装着睡着的样子,一阵凉风吹来,她觉得自己阴部有些凉,就知道内裤被表弟拉开了,表弟正在偷看她的阴阜。 曾晓红是个多毛的女人,知道没有扒开阴唇,是看不到里的风光,只能看到被阴毛覆盖的阴阜。 那个时候她禁不住地有了一种冲动,肉穴里痒痒的,有一丝淫液湿润了她的阴道口,她想为要让表弟看得真切,后果就不好了。 所以,她假装翻身,把肥大的屁股朝向表弟,挟紧双腿,生怕里的淫液流到外面来。 自从知道表弟偷看自己的阴阜后,曾晓红在夜里孤独时,就会想像表弟这样大的男孩,那根肉棍是什么样的,会不会像老公年轻进干自己的那样,翘翘的弯弯的,插在肉穴里满满的,龟头上的肉芽磨着肉穴里面的肉痒痒的,一想到这些,她都会把手指插到阴道,自己进出地抽插,直到有了高潮。 她觉得怪,以前老公要插自己老半天才有高潮,现在自己插自己没几下就来高潮。 想着想着就睡过去。 该发生的事,在她36岁生日那天发生了。 那天老公好像为了庆贺她生日,身体也好转很多,专门从医院出来给曾晓红做生日,儿子与药材一大早就跟着曾晓红去菜市场购物,老公在床边上歪着看家里那台小电视。 曾晓红回来后,发现表弟药材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低头看了看胸前没有什么,就觉得奶子罩有点松,走进里屋解开上衣才发现,胸罩扣丢了,半个乳房和半粒奶头露了出来,怪不得药材不时地往她胸前看一下。 吃饭的时候药材一个劲地给她敬酒,知道喝多了会是什么后果,但曾晓红似乎有意识地把自己推到这个后果中。 她一杯杯与药材干杯,还不时给丈夫挟个菜,到收拾桌面时她觉得自己有点头重脚轻。 把碗筷放在水池里泡着,进屋拿了衣裤就进卫生间冲澡。 当热水冲在燥热的身子上时,有一种说不出爽快,她用手细细地抚摸着乳房和乳头,很快让乳头挺立起来,颜色深重的乳头此时变得异常敏感,每抚摸一下都一阵轻微的电击。 这种电击的感觉被肚子里的酒带动着,变成性欲需求。 于是,手就从乳房向腹下移动,直到阴阜。 浓密的阴毛已被水冲刷行不行垂下两腿之间,有些起勃的阴蒂便显露出来,像嫩笋破土露出粉红的蒂头,手指抚过这蒂头时,她全身都收缩了一下。 di阯發布頁454545.сΜ在她的印象中,刚怀孕那会有这种敏感,常常要丈夫用阴茎来解决这种敏感。 那么,今晚要谁来解决这种敏感?冲完澡出来,儿子在他的小屋里做作业,通常表弟吃过晚饭会回到他楼下将柴火间改造的屋里休息。 但今晚他却还坐在那看电视,而丈夫却早已回屋躺下休息了。 她带着沐浴露的芬香坐在表弟身边,由于沙发小,她的屁股又大,此时她的屁股紧贴着表弟的屁股,这种肉与肉的接触,使她有些分神。 「明天几点姐夫回医院?」表弟问道。 她举手拢了拢头发,使领口敞开,未穿乳罩的胸脯闪现在表弟有眼前。 药材用手摸了摸她的大腿,玩笑似地说:「姐,你要减肥了,裤子都撑破了。 」她轻打了一下表弟的手说:「我喝白开水都长肉,不管他了。 」这话一说出口她就觉得不妥,往里屋看了眼,没有人在注意她说什么,再看看表弟的裤子下边已经鼓出一块,她相信这话只有表弟能听得懂。 然而,表弟似乎没明白她说的话。 表弟的阴茎不是很粗,却像香蕉一样细而长且弯,像一张弓,这在后来她与表弟上床后对此产生极大的兴趣。 夜,已经很深了,曾晓红的下身又痒了起来,她看看身边睡熟的丈夫,把手伸互阴阜上,轻轻地抚摸起来,那种麻酥的感觉立刻传遍全身,身上出了些汗,阴道里早就有流液缓缓地流出,当她把手指头碰到阴蒂的时候,那种急迫之感让她神智有些不清。 于是,起身下床,走到楼下柴火间的门口,轻轻地敲着门,里面问道,谁呀?她说是我。 门开了表弟穿着一条短裤,下面还是鼓鼓的,似乎有一点龟头露出裤头。 她脸红了起来,说:「睡不着想找你聊聊天。 」表弟二话没说,一把拖着她就压在床上她喘息着说,把门关紧表弟把门栓扣上,一下就剥了她的上衣,两只乳房因没有胸罩的而跳了出来。 这对熟女的乳房丰腴极了,都长到腋窝里去,深色的乳头上长着几根毛,表弟一下就把嘴印在上面,又吸又咬,微痛且又痒的反映传遍全身。 这时表弟的只手从后面伸向她的股沟,在她的菊花门上轻抚,让她一阵阵地收缩肛门,把表弟的手指挟在股沟里。 「不要—不要—」此时,她能说的能做就是这两个字表弟似乎有些疯狂,拉下她的睡裤,挺着那根如弯月亮似的阴茎就特了进去。 「啊——」肉穴里的那种饱满是她多年没有过的了,双腿情不自禁地挟紧表弟的腰,任表弟推动着阴茎,在阴道里进出。 很快,表弟的速度加快,突然猛地向她阴道深处挺进,停留在阴道里不动,此时她正处于即将到达高潮的时候,慌忙说:「不要这么快射。 」可表弟已经射了,可阴茎并没有从阴道里出来,而慢慢地进出,每进出一下,表弟的身子就抖动一下,刚刚还觉得有些软的阴茎,在这慢慢的抽插中又变硬了,给她带来更大的快感,消退下去的高潮再次被带了起来,那种熟悉的尿感集中在阴阜上,她感觉有些尿液从尿道里漏出,浑身在收缩在拼出一股劲,似乎要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阴道里,紧紧地挟着插里面的那要肉棍。 「啊——」她和表弟同时发出沉闷的喊叫,表弟这次射精特别凶猛,一股股热乎乎的精液射在阴道,让她再次收缩全身,发出「咿咿咿」的叫声,约两分钟过后,她和表弟都瘫软了,喘着粗气相互对视。 她表弟眼里看到性欲火花,伸手去摸表弟的阴茎,不想这根射了两次精的阴茎还依旧挺立着。 「你还没软?」曾晓红惊异地问道。 表弟的手始终按在她的阴蒂上,摇了摇头说:「我还想再来一次。 」di阯發布頁454545.сΜ曾晓红翻了个身,坐了起来,「你要插死我呀?」借助昏暗的灯光,她看清了那根让她高潮的肉棍,一根弯弓一样的阴茎,在表弟的胯下抖动着,似乎在告诉她还未满足。 她无奈地笑了笑,侧身躺下,把巨大的屁股朝向表弟,还未闲合的阴道张着血红的大口,里面缓缓流出一股白色的精液。 表弟也侧下身,扶着阴茎插了进来,缓慢地抽插。 抽插了一阵后,曾晓红感到从未有过的舒服,她知道今晚再来次高潮有困难,但这样缓慢抽插却十分快意。 在这种快意下,疲劳一天的曾晓红睡着了。 一觉醒来,曾晓红发现表弟的龟头还在自己的阴道里,虽然整根阴茎软了,但龟头却没有小下去。 她一扭屁股,把龟头从阴道里扭出来,随着一股精液的流出,表弟翻身又睡过去了。 曾晓红慌忙起身,回到自己的屋里,阴阜下湿淋淋让她无法入睡,想起身洗洗又怕惊动了丈夫和孩子,于是就挟紧双腿,迷糊地睡了过去。 和表弟的这种关系一直维持到表弟在外地找到工作为止。 金牌保姆(02) 作者:天天三鸭第二章:为钱做事第1章坐在街边的椅子上,曾晓红想着自己和表弟的关系没有半点感情,纯粹是性欲的粘合,这与刘至达对自己的行为是一致的。 曾晓红是出来挣钱的,她自然知道怎么通过自己的身体来获取更多的金钱。 可是虽说下岗,也没到要卖身的地步。 转念又想,刘至达这样的老男人,就是让他做也做不了几下,自己现在缺的是钱,在钱的面前人都不是人了。 想通了之后的曾晓红,在回到刘至达家时已经接近中午了。 吃了午饭后,就是午休,之后她在客厅听到刘至达的呼叫。 走进屋一看,刘至达已经把短裤脱下,露出黝黑的阴茎,虽然还未勃起,但刘至达的大龟头却依旧在窗外的阳光下闪光。 「刘老师,有事吗?」曾晓红知道这是一句废话,问了之后也没有躲闪开刘至达的阴茎,还走过去挑逗似地动了动软塌塌的阴茎。 「我老想要,就是硬不起来。 「刘至达十分沮丧地说。 」刘老师,你给我讲讲以前怎么与曲老师做的,我想听。 「曾晓红从前曾用这方法让丈夫起勃过,所以也想用这这法儿来调动刘至达的性欲。 曾晓红的话激起了刘至达对往事的回忆。 他说,我们谈恋爱的时候正是文革刚结束,在同一所师范学院读书,外面的新东西天天听,当然也有性解放什么的,那时老曲也开放,有了新信息我们就躲在学校后山试着做,她第一次给我口交就是那时,在后山的一个山窝里,很少人会走到这,我坐在半坡上,掏出阴茎,她躺在我身边,用嘴含着阴茎,慢慢地舔慢慢地吸,我快要射时,她就把阴茎放出来,晒在空气中,等软了再放进嘴里,一个下午我们都在做这件事。 当然了,我的手指也是一直插在她的逼逼里,抠得她流了一裤裆的水,带来的纸都不够用。 当天晚上我们又到学校旁边的民房租了个点钟房,做了一夜,把她的逼逼插肿了,第二天下床走路都变形了,她轻轻打着他的脸说,以后不能这么疯狂了。 di阯發布頁454545.сΜ对往事的回忆,让刘至达的手重新开始套弄起阴茎,那根软软的肉棍在他的大手上,始终没有露出龟头来,他叹了口气提起阴茎说,那时我一晚两三次都行,现在想做了就是硬不了。 「曲老师是什么时候不想做了?」曾晓红伸手接替他套弄着阴茎,那阴茎却像失去生命的一块死肉,连龟头上都出现皱折。 刘至达说,「老曲更年期以后,没有了月经,也没有了性欲。 每次都是我硬压着她进行性交,开始还有一点水流出来,后来不用润滑剂都插不进去。 有一次我在外面喝了点酒,回家就去脱她的衣服,她低声叫道,你要死了,什么准备都没有就敢做,你不怕做死我呀!」刘至达说当时他被酒冲昏了脑袋,拔下曲老师和自己的裤子,挺着坚硬的阴茎,也不管曲老师的阴道是否湿润,强硬插入,他被曲老师一声高亢尖叫把酒惊醒了,身子被曲老师用力推开,就在这一瞬间,他看到曲老师整个阴部血淋淋的,还滴在了床单上。 他这一强行插入造成曲老师阴道口撕裂,要陪曲老师去医院看的时候,他向医生坦白自己的过错,等待着医生的嘲笑。 但医生很平静地给曲老师缝好阴道口,很职业地对他说,三个月不能有性生活,以后要性生活一定要先润滑,千万要记住滑。 从那以后曲老师再不让他碰了。 刘至达说这些的时候,眼里含着老泪,他拉开曾晓红捏着软阴茎的手说:「可我有这要求,憋得难受啊。 」曾晓红也跟着流泪,向他保证,以后要用手解决时她可以帮忙,但插到里面去最好不要刘至达听了这话眼睛又亮了起来,说:「只要你肯,你要什么我都给。 「说完从床底下一只鞋盒里取出几百元,说先拿着以后再给。 盖上鞋盒时,他想了一下,又打开盒盖,从中又取几百元,递给曾晓红说:「帮我买点补品,养好后我一定一天能来两次,让你也快活快活」曾晓红听了没说什么,收了钱就去做自己的事曾晓红本就是一个工人家庭出来的女孩,从进厂工作到嫁人,她对钱的认识就是,谁给钱就为谁办事。 当时她婆婆,也是她的师傅答应给她所提出的嫁妆和首饰,她才嫁给这家男孩,起先也没觉得什么不好,后来丈夫在性生活上越来越不行了,她才知道钱有时候也不是万能的,特别是听其他姐妹说起她们的夫妻生活那么快活,看着丈夫怎么也难挺起的肉棍心里很不是滋味。 现在刘至达这老头虽然不能坚挺那么长时间,可他至少能硬能插。 di阯發布頁454545.сΜ第2章到刘至达家做保姆前,曾晓红曾在一家药店做了三个月的事,后来是因为老板卖假药才离开的,她不知道要给刘至达买什么样的补品。 于是,找了比她大一岁的丁姐。 丁姐也是下岗工人,她的父母与曾晓红的父母一个厂的,所以从小她们就是玩得很好的闺蜜,那年曾晓红的丈夫身体不好,小肉棍硬不起来,就是当时在药店做事的丁姐给配的药,让丈夫破天荒地勃起了几次。 出了刘至达的家,曾晓红乘公交到城北找丁姐。 丁姐正好在上班,自从老公去广东做事后,孩子也不在身边,她现在过得是快活女单身的日子。 看到曾晓红她很高兴,拉着她说了半天的话,见曾晓红一直没说话才问:「你找我有事?」曾晓红有点害羞地点了点头。 「什么事?你老公死啦?还是你又找到个男人了?」曾晓红红着脸打了下她,要她别乱说,然后才对丁姐说要买上次那种药。 「谁用?你家那个又能做了?」丁姐好像对男女的事很兴趣。 「不是,我在一家老教师家做保姆,他们家要。 」曾晓红还不好意思说明了,只是点了个大概。 「多大岁数了还要这种药?是男的要还是女的要,男女的药不同。 」丁姐很专业地说道。 曾晓红就问她快下班没,一起吃个饭。 丁姐看了下挂在墙上的钟,说她去招呼一声就跟她走。 两人走到一家小炒店,这里是进城做事的人集聚的地方,你说什么他们全不管,填饱肚子就走人。 曾晓红选了个死角的地方坐下,要了四个菜几瓶啤酒。 丁姐问为何这破破。 她知道曾晓红现在到处需要钱,丈夫的病,孩子的学费,还有婆家娘家的事都要钱。 曾晓红说,不用管,我有事求你,算我请你的客。 于是,就把刘至达的事说了一遍。 di阯發布頁454545.сΜ丁姐瞪大了眼睛问:「你和他做过。 」曾晓红让她别那么大惊小怪的,因为之前丁姐也有过一个小男人,后来实在陪不起这小男人才分手的,用丁姐的话说,那小男人无时无刻不想着干她的逼洞,谁受得了。 「我也不是专为做那干逼的事,就是想多挣点钱。 」曾晓红说着又脸红,说如果真要买那些补品,这老男人怎么也不能一天硬两次。 丁姐想了想,说:「我有主意了,就怕不大安全。 」曾晓红用眼神问她有什么主意,丁姐说:「先问你那老头有心脏病高血压吗?」曾晓红想了想说:「没听说,我也不知道你就直说什么主意吧。 」丁姐笑了起来:」不要急,姐还会害你我们店有一种春药,是给那些要玩小姐的男人准备的,能让他们一夜金枪不倒。 」曾晓红马上觉得这不行,那些春药都给中青年人吃的,刘至达大六十多了,别吃出什么事来。 但丁姐就是丁姐,她说:「妹妹,你也不想想,年轻人一次的量给那老头吃必出事,放个三分之一,再和点葛粉做成药丸状,他吃了有作用,自然就会再吃,吃了没作用,你就说换一种补品。 我跟你说,我们药店有种鹿丹丸,里面就有葛粉,其实真正的鹿茸有多少?」曾晓红一想这也是个办法,就催着丁姐快吃,回家做药丸去。 第3章曾晓红赶在曲老师回来之前把所谓的滋补品交到了刘至达的手里,让老头高兴的不得了,当场就吃了一粒,然后躺在床上静等效果。 曾晓红就笑他,哪有这么灵的药,一吃就有效果。 两天后,曲老师回来。 这次老同学聚会让她心情很好,她专门叫曾晓红买了些好菜,晚饭的时候与刘至达分享聚会的情景。 曲老师说,这次聚会有喜有悲,喜的是获得许多新信息,悲的是一些同学已不在人世了。 三人吃饭到晚上九点多钟,等曾晓红把一切都收拾好了快十点半,曲老师说,小曾你就住家里吧,这么黑回家不安全。 曾虹红想丈夫在医院有人照顾,空一晚也什么。 di阯發布頁454545.сΜ曲老师家有两间房,另一间是给孩子回来时住的,只要铺好床单就能睡。 劳累了一天,曾晓红躺在床上反倒不会睡了,就听隔壁曲老师尖叫了一声,她担心出什么事连忙起身,走到曲老师的门前问道:「曲老师,有事吗?」只听里面一阵响动后,曲老师说没什么,你睡吧曾晓红一听这曲老师说话的声音有些变,退回去提起耳朵听隔壁的动静。 好一会儿后,就听曲老师问刘至达,怎么会这样硬?刘至达说,可能太长时间没看到你,这几天静养得比较好。 曲老师用小女生的声调说,你知道我不能做,还拿这东西来羞我,你安什么心。 接下来听到的动静是,刘至达把裤子全脱了,曲老师说,你不怕感冒,脱得这么光?刘至达苦求道,你就摸摸吧。 哦,就是这样,你的小手还和以前那么软,对,快点套。 曾晓红似乎看到刘至达那种享受的表情,也看到曲老师通红着脸,用手上下套弄着那坚硬的阴茎。 刘至达说,你把衣服也脱了吧。 一阵响动后,刘至达说,你乳房好像大了点。 曲老师说,呸,人变胖了,乳房不也变大了。 哎呀,你能不能轻点,哦,这样就舒服了,哎哟,不要摸下面!刘至达问,你都舒服了,下面还没水?曲老师笑骂道,我都绝经这么久了,哪来的水。 哎哟,你不能插进来,你就不怕我再撕裂一次。 告诉你,这样丢人的事我可不做了。 接着就听曲老师下床穿衣,走出房间,到卫生间去。 曾晓红红听了他们的对话,胯下有点潮湿,挟了挟双腿,翻身睡去。 第4章清早起床,曾晓红几乎与曲老师一个时间走出房间,两人对视一下,似乎都想从对方的眼里探出什么。 曾晓红说,我去买菜了,顺便去医院看看孩子他爸曲。 老师安慰说,去吧,就买些青菜,昨天还剩不少菜呢。 出了曲老师家,曾晓红搭车去了医院,从医院出来就直接到药店找丁姐,把昨晚听到的告诉她。 丁姐兴奋地说,有门了,那老头太想做那事了,那老婆子却不能让他做,你想最后他还是找你解决,到时你就提条件。 曾晓红原来也是这么想的,但昨晚听了刘至达夫妇的交谈,发现他们还是有感情的,就是解决不了性的问题。 特别是曲老师上次被刘至达的阴茎插裂了阴道口,现在对性交有一种恐惧感,又怕把刘至达憋坏了,所以都是用手来解决。 曾晓红在丈夫刚生病那会,来了欲望也曾用手解决过,可是总觉得不如肉棍来的痛快舒服。 她想刘至达肯定也是这样,他需要将自己的肉棍插进女人的肉穴里去,才会感到真正解决了性的欲望。 di阯發布頁454545.сΜ从丁姐那出来,曾晓红随便买了一些青菜,就回到曲老师家。 一进门看到刘至达坐在客厅里,见她进来眼睛有些放亮。 这让曾晓红吓了一跳,如果曲老师在场一定能看出那眼神是怎么回事。 这老头真是憋坏了,也许那些所谓的补品药丸他吃了还真起了点作用。 曾晓红没有理会刘至达的眼神,直接走到厨房,刘至达也跟了进来,从后面抱住她,抚摸着她巨大的乳房,在她耳边低声说:「我都硬了一个早上,不信你摸摸看。 「说着抓住曾晓红的手往自己的胯下按。 曾晓红果然碰到一根发热坚硬的肉棍,在龟头的马口上还渗出点粘液,这粘液让她本能地把手缩了回来,低声说道:「刘老师,你不要命了,曲老师就在阳台外。 」刘至达咧开嘴笑了起来:「她出去了,说是到银行办续蓄的事。 」怪不得他这么大胆。 当刘至达又一次抓住曾晓红的手时,气更加喘息的大了,他说:「快给我做做,实在憋得难受。 」曾晓红感到他的手汗湿湿的,很为难地问道:「怎么做,大白天的?」刘至达的手又摸在她的大屁股上,喘着粗气说:「就在这,你把裤子退下来,我就能站着做,以前跟老曲也这样做过。 」曾晓红心里酸了一下,说:「我可没这样做过。 」刘至达已经动手解她的裤带,说:「做做就会了,不难「。 当曾晓红感到裤子被退到膝盖时,刘至达已经趴在她的身后,用那根硬挺的阴茎寻找她的肉穴,有几次还顶到她的屁眼上曾晓红扭过头对他说:「不要乱来,你真的没事。 」刘至达一边找着她的肉穴,一边说:「谢谢你,你买的补品真有用,我才吃了三次,昨晚就硬了起来。 」曾晓红捏着刘至达的阴茎往自己的肉穴里送,只听刘至达轻声的欢呼着,把他的肉棍整根插进去了。 曾晓红觉得现在是讲条件的最佳时间,哪个男人在已经插进女人的肉穴时会不答应条件于是,曾晓红轻声地呻吟了几声,对刘至达说:「我今天去医院了,医生说有种进口药对我孩子他爸很有效,就是贵了点。 」刘至达一边抽插一边说:「要多少钱你说。 」曾晓红想了想说:「一个疗程要三千多块。 」如果这话让医院的医生听到非气疯不可,那有这么便宜的进口药,一个疗程才三千块,怎么也得两万块。 曾晓红知道这点,可她不敢开大口,怕刘至达拿不出这么多的钱,到最后一分钱也拿不到果然,刘至达加大的抽插的速度,很牛气地说:「我给,做完事就给。 」曾晓红的脸一下红了起来,阴道也随之收紧了,让刘至达感到无比的爽快。 这情景让曾晓红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妓女,向嫖客讨价还价。 她有一个工友下岗后到歌厅做事,少不了与男人做事,凡男人提出古怪的要求,她就加价,不答应直接把嫖客的阴茎从阴道里拔出。 现在自己这个样子是不是也跟那个工友一样?刘至达也没抽插多久,随着一声沉闷的低吼,预示着他已经将精液射进去了。 可曾晓红没有感觉到热乎乎液体在阴道里冲撞。 随后她就明白了,刘至达一个大六十多的老人,怎么能与表弟的射精比。 那根刚才还蛮坚硬的阴茎,转眼间就软了,从阴道里随着精液和淫水一起滑了出来。 射完精的刘至达精神特别好,提起裤子说给她取钱,像孩子得了颗糖似的欢快而去。 曾晓红看了后摇了摇头,她不理解男人怎么这么喜欢做那事,就连刘至达这样的老男人也放不下这事。 金牌保姆(03) 作者:天天三鸭第三章:保姆交流第1章曲老师住的社区是市里的先进社区,这住的大多是退休干部,教师和有头有脸单位的退休人员,在这个社区做保姆的人也特别的多。 因此,这个社区每个季度都会召开一个社区家政人员座谈会,大家聚一聚,给社区的工作人员说点表扬的话,之后就是一起吃个饭。 曾晓红是刚来不久的,所以她走进会场前还怕自己落单,不想进了会场后她看到许多张熟悉的面孔,都是过去在一个厂的老姐妹。 她坐在一个叫白莉的中年女子身边,这个白莉原来与曾晓红是一个车间,人长得一般,却有一身如她的姓氏一样的白皮肤,让她有了几分吸引人的地方。 她比曾晓红更早就出来做保姆了,这里社区的上上下下她都熟。 「遇到你真太好了,这样我们原来红星针织厂的人又多了一个。 你不知道,现在这个社区的保姆分成两大派,一边是我们厂的人,一边是从乡下上来的人。 哎,你现在在哪家做?「白莉嘴快,一口气说了许多。 曾晓红说了自己到曲家的事,抬眼扫了一遍会场,坐前排的多是乡下上来的人,她们年纪都在三十多四十出头的样子,人数多于厂里的人,而坐在后边的厂出来做保姆的多是四十多到五十岁的。 乡下来的保姆个个丰乳肥臀,穿着也五花八门,而厂里来的保姆则全穿过去的厂服,她们都个习惯,只要是做事就穿厂服,上街串门才穿上好看艳丽的服装,两大阵营一看就清楚。 这天社区请来市立医院的一位护士长讲怎么护理卧床老人的知识,曾晓红不禁笑了一下,心想像刘至达这样的老人,根本就不要这种护理,他要的是肉穴里的护理。 di阯發布頁454545.сΜ「你笑什么?」白莉问道。 曾晓红脸一红说:「没,只是觉得让我们听这些干什么?」白莉说:「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社区请人来讲课,这就是成绩,以后市里评先进时这都是材料「。 这时,一个满脸长雀斑,年纪在四十出头的乡下胖女人站起来问道,给老人洗澡怎么洗才好,特别是下半身。 她的话音刚落会场一片笑声,有人说洗好鸡巴就行,有人说用篷头来洗可以避免与鸡巴的接触,有人说放在澡盆里泡着下身里的脏东西就全泡泡掉了。 混乱的场面让社区的干部一个劲地喊安静,听老师说。 那位护士长一脸平静地说,不论给男女老人洗下身,生殖器都是重点,因为那里是藏脏东西最多的地方。 同时,她表扬了这位雀斑的胖女人,说她提出了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 白莉伏在曾晓红的耳边说,这女人叫阿希,在退休干部张市长家做了三年,那张市长有个喜好,就是叫保姆给他洗鸡鸡,洗得好多少钱都肯出,洗不好第二天就赶人。 这个阿希到张市长家做的时候像个没长开小女子,几年下来吃得这么胖。 听说张市长吃什么她就吃什么,家里的人都不敢说,白莉加重语气地说道,因为她会给张市长洗鸡巴。 曾晓红笑着打了下白莉,说她没正经。 白莉笑道,你看这里哪个人在主人家是正经的,你正经吗?曾晓红更加脸红,红得像要滴血似的,嘴咕噜着「不理你了」闹了一会,会也快散了,白莉就说今晚到她那过夜曾晓红立刻反对:「那怎么行,你家主人不骂你才怪。 」白莉说她家男女主人一起去海南看女儿了,让她看房子,夜里有个伴也好过一些。 又问了曾晓红丈夫和儿子的事,知道一个在医院,一个住校,夜里曾晓红也是一个人在家,就一个劲地劝她今晚一定要去,她还有许多社区有关保姆的事要说,毕竟她比曾晓红早出来几年。 曾晓红想了想答应了,说要先回去向曲老师汇报一下今天座谈会的内容,老太太对这些事很认真。 di阯發布頁454545.сΜ第2章白莉在厂里当挡车工时落下一个病,每月快来月经时,阴道就发炎,而且奇痒无比,上班时经常在厕所一呆就是半个小时,在里面抓插阴道解痒,有时自己抓着抓着就抓出高潮来,这使她有了长时间的手淫习惯。 这天晚上,在等待曾晓红的时间里,白莉的阴道又痒了起来,她脱下自己的睡裤,把手伸进阴道里又抓又搓,既能解痒又能满足自己的情欲。 在手指进出阴道的同时,一股白色的浊液被带了出来,今天似乎特别的痒,带出的液体也特别混浊。 这样的抓搓已不能解痒,她又拿出自制的假阴茎,一个小手电简套上个避孕套,对着一面不大的镜子,张开双腿,展示阴阜的全貌,开始抽插。 那些混浊的液体顺着雪白的大腿流下。 白莉肤色的白是一种苍白,这使她乳头显得特别的黑,白色的大腿和肚皮上布满了青筋,阴部上方的阴毛已被刮净,长期的手淫使两片阴唇呈酱紫色,阴蒂的蒂头也因经常摸拔搓捏,无法缩回包皮里,常年露在外面,敏感度大大下降,没有特殊的刺激,不管怎么舔弄拉扯阴蒂也激不起性欲。 今天的抽插用力大了,似乎阴道里有了破损的地方,从阴道里传出一阵阵的刺痛,虽能解痒但很是难受,又欲罢不能。 正在白莉难受的时候,门被敲响了,她慌忙提起裤子,撤了镜子,藏好假阴茎,扭捏地走去开门。 曾晓红满脸红扑扑地站在门外,当门打开的那一瞬间,她闻到一股腥骚味,这腥骚味里还挟杂着一些脂粉味,看白莉脸有些红,气也不平静,她往里看了看,怕白莉屋还有其他的人。 「看什么看,我不会约你偷人的。 」白莉举手拢了拢头发,那股腥骚味更加浓烈。 「那谁知道?你什么事不敢做。 」曾晓红与白莉打闹着进了门。 两人陷进沙发里坐着,白莉说这个社区的保姆,白天做的事都一样,晚上就千奇百怪,各显神通了。 曾晓红很认真地请求白莉把此中的事一一说来,因为刚来不久,许多事没弄清楚。 白莉提议,先洗澡后上床,躺在被窝里说才有意思。 曾晓红也只好客随主便。 可白莉一定要拉曾晓红一块洗,曾晓红害羞起来,长这么大还没跟女的一起洗澡过。 白莉说,就当我是男的,你和男的总洗过澡吧。 卫生间里两个赤条条的女人站在一起,曾晓红丰腴,白莉苗条,曾肤色偏黄,白的肤色则雪白。 曾晓红看到白莉把阴毛刮净,便问为何这样?白莉说,我的白带多,毛多了味就大。 这时曾晓红才知道刚才的腥骚味是从白莉身上飘出的。 洗了澡上床后,白莉开始了她的演讲。 第3章「你到社区报导没有?」在开讲之前白莉问曾晓红这让曾晓红一头雾水,「报导报什么道?」白莉说:「每个在社区做保姆的,都要到社区报导。 今天你接到通知来开会,说明你的主人已经为你报了道。 「还有这样的事,曾晓红更期待白莉的演讲。 di阯發布頁454545.сΜ春风社区是个干部和有钱人等集聚的社区,每任社区领导都是后备提拔干部,所以他们最怕社区里的保姆出事。 白莉说,可私下里,大家都知道保姆的背后是各自的主人,所以这个社区的保姆哪个是省油的灯?先讲讲今天提问的那个阿希。 阿希是由社区书记介绍给张市长的,在此之前,张市长的老太婆刚赶走一个年纪快五十的针织厂女工。 这个女工心太大想取代张市长的老太婆,仗着天天给张市长洗鸡巴,得宠后想当老大,可那个老太婆也不是好惹的,一纸书信到市里告社区书记,说她介绍保姆没用心,把一个老妖精引到家里破坏他们家的安定团结。 社区书记慌忙与这个女工解除的雇佣协议,并私下规定这个女工心永不得在社区做保姆。 后来又张罗到阿希,千交待万交待,要阿希一到老市长家首先给老太婆表忠心,只做事不夺权。 阿希一到张市长家,老太婆就告诉她市长的喜好,刚听说老市长有此喜好,阿希吓得当晚就想跑路,被老太婆好言劝说住,并在当晚演义给她看。 据传说,当晚,老太婆和阿希把张市长扶到浴室,三人都脱得精光,阿希后来告诉别人,老太婆的乳房太难看了,像个布袋垂到肚脐眼上,奶头上还有几根毛。 鼓鼓的肚子下有一大片花白的阴毛,老太婆蹲下时她看到那两片黑乎乎的阴唇向外敝开,里面的肉却是白色的。 阿希还不习惯在人面前光着身子,所以一只手老捂着下身阴阜的位置,让老太婆嘲笑了一番,拉开她手让张市长看。 阿希四十岁平生除了丈夫和孩子,没在别的男人面前光身子,由于在乡下做农活都长衣裤,她除了脸手脚是红黑色的外,身上倒是蛮白的,加上较丰腴,皮肤被脂肪撑得很光亮,这让张市长很满意,点了点头含糊不清地说,开吧。 就见老太婆用手抓起自己的大布奶,按在市长的老屌上,来回地搓擦。 不一会市长的老屌就有点翘起。 老太婆对阿希说,你也来试试。 阿希怎么也不能相信,老市长都这么病歪歪的,那根老屌还能硬得起来。 她接过老太婆递给的毛巾,在老屌上探试了一下,也学着老太婆的样,用奶子搓擦老屌,心里有种希望,此物快点坚挺起来完事。 无奈搓擦了好一会,那老屌却始终处于半硬状态,于是抬头看了下老太婆。 老太婆微微一笑说,他只能硬到这程度,你再弄一阵他就会射精。 阿希听了又吃一惊,老市长还会射精?这回阿希更靠近老市长的下身,便闻到一股屎尿的骚臭味,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仔细看了看老屌,只见那根老屌像死老鼠似地挂在胯下,翻开龟头上的包皮,立刻一股浓重的尿骚味冲进鼻腔,让她差点把晚饭吐了出来。 突然,一束水从头上落下,老太婆手持喷头,向老市长的下身喷水。 di阯發布頁454545.сΜ「阿希,你要把他的包皮翻起来洗,不然那里面脏东西要发臭的。 」老太婆说着,自己动手把老市长的包皮翻开来,用水冲了,又用手指头插入他的肛门,来回抽插后再用水洗干净。 这时,老市长的老屌好像又硬了点,老太婆直起身说,现在你摸他的蛋蛋让他射精,他现在要不射整晚都不舒服。 阿希照着老太婆说的做,只见那根老屌的外皮黑漆漆的,龟头也是黑的,上面还有几小块苍白的斑块,包皮特别的长,整整有两公分那么长,阿希用手摸着他的蛋蛋,另一只手上下套弄着阴茎。 她在家时也常常这么套弄丈夫的阴茎,期望他快点给自己的肉穴解痒。 而这根老屌套弄了好一会儿还处于半硬状态,阿希只好机械地套弄着,眼睛都累得快要闭上了。 突然一股清淡的液体从龟头里喷了两次就没了。 老太婆在一旁看了后说,给他擦干身子,他射了后总要睡觉的。 听了白莉的讲述,曾晓红有点吃惊,这社区里的老男人怎么这么爱做事。 问了白莉,她回答说,是男人就一辈子都好这一口,要不然我们女人怎么活。 说完这话后,白莉神秘地问曾晓红:「你老公病那么久了,你不想这事?」曾晓红红了脸,打了一下白莉说:「我又不是神仙,怎么会不想,想了就找野男人。 」白莉顺手摸了下曾晓红丰满的乳房,说:「有气魄,可惜我的宝贝要留给那死老头要不然也去找个年轻点的。 」曾晓红问你也要为主人做老妈子的事?白莉淡定地点了点头。 第4章白莉在说自己的事时有些忧伤,她说要不是图这家人给的钱多,她早走了,现在儿子在省城的房子车子都是她挣来。 「那你是遇到一个好人家了。 「曾晓红很单纯地说。 」哼,好,老娘我付出了多少。 「白莉拍了拍躺着的大床说:「在这张床上我要对付两个老死鬼,一个晚上下来比当年上个全夜班还累。 」「啊,有这事?」曾晓红非常惊异,张着嘴不敢相信。 当白莉讲完自己的故事后,她的手心捏出一丝汗来。 白莉所服务的家主人原先也在企业干事,可他们有一个当官的亲戚,很早就下海经商成了土豪,他们的子女都送到国外去后回国在南方工作,夫妻两人仅凭城的房子租金就月入五万。 白莉来这家做事,也是靠一个社区干部帮忙,说这家人两夫妻年纪才六十多岁,就想找一个会做饭的人来当保姆,工资面议。 白莉见到他们第一面时就决定在这做了。 因为这两夫妻人长得清楚,男的有一米七,女的有一米六,两人不胖不瘦,平时还爱运动,家里许多白莉没见过的运动健身器材。 白莉给他们做得第一餐饭就获得认可,特别是那道小菇炒牛肉,很合这对夫妻的口味。 除了买菜做饭白莉没其他的事,每周有一个钟点工来做屋里的卫生,夫妻俩自己的事自己做,第一个月白莉过得像神仙一样的日子。 直到有一天,这家女主人约白莉到郊外玩,就她们两人,白莉当时就感到很奇怪,为何男主人不来,他们从来都是双进双出的。 那天,白莉和女主人坐在郊外旅游点一个无人的小亭子里,女主人首先说了近期他们夫妻生活出现问题,丈夫老是不能完全勃起,有时好容易勃起了,插进去还没几分钟就射了。 di阯發布頁454545.сΜ白莉看着这个年过六十,却身材保养很好的女人,要乳房有乳房,要屁股有屁股,皮肤也挺细嫩,这样的女人怎么会让男人不能勃起?看到白莉疑惑的眼神,女主人拿出一个平板电脑,打开一个视频,白莉一看整张脸就羞得通红,视频里有一对外国夫妇在做爱,旁边还有一个女佣在伺候,那女佣一手抚摸着男主人插在阴道里的大阴茎,一手插进女主人的屁眼里,让夫妻二人在女佣的伺候下,高潮不断,最后女佣也扭着屁股让男主人把阴茎插进她的肉穴里,等那男主人快要射精,主佣二人都伸出舌头,迎接男主人的精液。 女主人说,她丈夫就要这样的伺候才能坚挺射精,不知你能不能帮这个忙。 我不强求,你若不能接受就算了。 说实话,白莉也不是个干净的女人,婚前就为一个男同学献出处女,好在她丈夫无所谓处女,生了孩子后,因为长期手淫,丈夫那根不大的阴茎无法满足她。 不久在厂里一个早年到歌厅坐台的姐妹介绍下,认识了生平第三个男人,而且是一个有一根大屌的男人,每次做爱的第二天,她嗓子都哑了,从开始到结束的叫床,不是那种做戏式的叫床,而是真枪实弹地叫。 腿软了,也合不拢了,那男人几乎是让她站着接受阴茎的插入,连下床上卫生间腿都在打抖,整个阴道口张开,即便使劲将双腿并拢,只要放松双腿,阴道口就自然张开口,需好几天才能恢复到正常状态。 这个男人让她满意,可好景不长,在交往数月后,那男人想插她的菊花洞,吓得她直向男人求饶,死也不肯。 若让那根粗大的阴茎插入菊花洞,痛是小事非撕裂了肛门不可。 结果极想插菊洞的男人没了忍耐,把她打了一顿两人分手。 以后白莉又结交了几个男友,皆因不能满足其阴痒而告终。 「我们不会告诉任何人,不会让你没面子的。 」这位女主人保证说。 白莉心里冷笑了一下,自从下岗以后,她就没有把面子这种东西看得很重,现在下岗的丈夫在外地为做保安,自己也出来做保姆,还有什么面子可言于是,下定了决心,说:「没什么,你给钱我就做。 」当晚回家,只见男主人已从外面订了一桌的酒菜,欢天喜地与她吃晚饭。 吃饭间男主人不断向她敬酒,还把手很暧昧地放在白莉的肩上。 于是,一场戏或者说一场运动开始了。 第5章这家女主人的乳房和屁股都保养的很好,虽然皮肤没有白莉的白,但还算细嫩,唯一不足的是她有一个难看的小肚子,像梯田似的肚皮上,肥肉一层一层的,低头看不到自己的阴毛。 在上床后白莉看到她张开双腿和双腿顶部的阴阜,浓密的毛发,向外翻开的黑色阴唇,以及长着一坨黑痔疮的屁眼。 此时,她在床上用手轻抚着阴蒂等待着。 这家男主人也有一个大肚子,还算好不像水缸似的,胸脯上长着一片浓密的胸毛。 此时他挺着半硬的阴茎,伏在女主人的阴阜上,舔弄着那颗大阴蒂,另一只手则在女主人的乳房上揉捏。 高高翘起的屁股展现了股沟上的浓重毛发,遮盖着他的屁眼。 「你也上来吧,不要害羞。 」女主人喘息着说。 她被丈夫舔弄得很舒服,那么大的年纪了,阴道里居然流出淫液。 di阯發布頁454545.сΜ白莉第一次看到此种情景,呆楞在那不知如何是好。 她的身上还披着一件睡衣,紧紧地捂着身子,露出一双雪白的大腿,她不知自己该如何介入,胆怯地伸出手轻快地摸了一下女主人的大腿。 正好女主人被男主人舔弄得有些意思了,绷直了双腿,那腿上的肌肉摸上很有质感。 当白莉想把手缩回时,男主人一把抓住她的手往阴茎上压。 那根热乎乎的阴茎让白莉吓了一跳,摸上去柔软又似有骨,随着她的抚摸慢慢变大变硬。 「你看,你还真需要外力才能坚硬起来。 」女主人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下白莉雪白的手,也伸出手将白莉身上的睡衣扯下。 浑身赤裸的白莉一时慌乱起来,抱胸护乳,男主人从女主人的阴阜抬起头:「莫紧张,大家一起玩一紧张就失去情趣。 」他再次把白莉的手压在阴茎上,让白莉很自然地握住阴茎,上下套弄,嘴唏唏有声。 当男主人扒开白莉的双腿,看到白莉的阴道里渗出一些淫水,阴茎更硬了,他捏了捏白莉布满青筋的乳房,那乳房虽说有些松垮但依然饱满,摸上去肉肉的很是滑腻。 男主人的摸乳的手法很到位,没几分钟白莉就感到阴道里有大量的液体流出,湿湿的飘移在阴阜之间。 看到男主人的阴茎硬了起来,女主人一口含住阴茎,在嘴里舔弄把玩,一边伸手去抠挖白莉的肛门,让白莉全身一下紧张起来,把菊花口关闭的紧紧的。 这时,男主人笑了笑说,不要紧张,就把嘴从女主人的阴阜移到她的菊花口上。 白莉就觉得一条湿软的肉条在菊花口上扫动,心里一荡漾阴道里又有一股淫水流出,被男主人统统吸到嘴里。 白莉怕自己阴道里的淫水味太大,想移开自己的屁股,不想被男主人紧紧抱住,那根舌头从菊花口到阴道口来回舔扫,这样的刺激是以前从没有过的,白莉不禁呻吟起来,断断续续地说不要不要。 男女主人对视了一下,男的加大了舔扫的力度,女的也把揉捏白莉乳房的力量加大,还不时用指甲刮弄乳头,双边的夹击,让白莉终于大声地叫了起来,就觉得一股劲从阴部提到腰部,从腰部提到大脑,「啊——」她终于高潮了,大量的淫水冲阴道,夹带着些许白带,她把头使劲钻进男主人的怀里,那只手捏紧了男主人的阴茎。 当她高潮的劲里回过神来时,看到他们夫妇都站了起来,男主人问:「你先来还是她先来?」女主人很宽容地笑了笑说:「她吧,让你尝个鲜。 」接着男主人也不问白莉是否同意,扶着坚挺的阴茎插入她的阴道。 」啊——「白莉再叫起来时,有惊恐也有几分快活,她的阴道许久没被真正的阴茎插入了,被真阴茎入的感觉使以往的阴痒变成快活的添加剂,她真想这根肉棍永久地抽插下去,然而男主人越抽插她感到阴道里越痒,这是一种快活的痒,嘴里不禁叫出痒痒痒的呼声。 这样抽插一阵后,她听到男主人的呼吸变粗了,有过性生活经历的女人都知道这是男人要射精的前奏。 就在她期望男主人能通过抽插再给她一次高潮时,女主人也听到这种变化,用手紧紧压住男主人蛋蛋后面那个部位,缓解了男主人想射精的念头。 抽插变慢了,在一次整根插入后,男主人拔出阴茎,只听得「噗」一声,那根肉棍脱离阴道口,依然坚挺地翘起,形同弯月,男主人立刻躺下,由女主人一屁股对着那根弯月亮坐了下去,「好满啊。 」妇主人满足地叫了起来,把白莉一人晾到一边,没几分钟女主人就叫白莉给男主人舔屁眼。 面对满是毛发的屁眼,白莉感到无从下嘴,她用手扒开男主人的屁股,使屁眼完全展露出来,闭上眼一舌头顶了上去。 她从没为男人舔过屁眼,今天不知怎么了,心里没有一点反感就舔上去了。 舔了一会,她睁开眼,面前是一个壮实的屁股,当舌头离开屁眼时,她发现男主人的屁眼很精致,深紫色的肛口,细密的纹路,由于刚才舌头的舔弄一张一缩。 「啊——」女主人就在此时到了高潮。 女主人的高潮叫声有些夸张,但高潮却是真实的,从她的阴阜处喷出一股尿液,有些落在白莉的脸上,男主人的肛门也加快收缩,在肛门边上那块称之为阴根的部位,她能感觉到男主人射精的频率,甚至能感受到精液从阴茎冲出时的那种力度。 这时他们三人并排躺在宽大的床上,休息几分钟后,女主人爬起来,一口含住男主人的阴茎,一边叫白莉给她舔菊花口。 女主人的菊花口因为长着痔疮而变形,让白莉有些恶心,她有些不情愿地在妇主人菊花口周边舔弄着,尽量不去碰肛门口上那颗大痔疮。 不想这种舔弄增加了女主人的快感,她的屁股开始扭动起来,从阴道口里渗出一缕亮晶晶的淫液,慢慢地流到肛门,沾在白莉的舌头上有些咸涩味,又有些苦味,白莉把舌头移到菊花口后边靠近尾骨的地方舔弄,以避开从阴道里渗出的淫液,她只用舌尖轻轻地舔,轻到似有似无,可传给女主人却是巨大的快感。 在这么舔弄有十几分钟后,女主人又夸张地叫了起来,两次从尿道里冲出一小股尿液。 白莉想,妈的,这样来也可以来高潮。 夜已经很深了,男女主人却越玩越有劲,而白莉的眼皮却沉重起来,她机械地舔弄着女主人的菊花口,或含着男主人的阴茎,真想快点结束。 再有趣的性生活也顶不上睡觉重要。 突然,她感到阴道再被肉棍插入,一条腿也被女主人高高举托,女主人用她的牙齿轻咬着她的阴蒂,那种刺激让白莉的睡意全无,提起精神迎接男主人的抽插。 当高潮再次袭来时,白莉的双眼沉如生铁,麻木地随着这夫妻俩的举动而动,或含阴或舔阴,到窗外有些亮光时,她全身无力地瘫倒在床上。 白莉对曾晓红说,也不知为何,在他们夫妻面前,所有的廉耻之心都没有了,心里只想着与他们一起做爱挣钱。 曾晓红说,你看到哪个下岗的人有廉耻的,大家都这样过,好在以后再没有什么下岗工人了。 金牌保姆(04) 第四章:快乐补品给刘至达提供补品药丸的半个月里,刘至达时时都在想和曾晓红做爱,无奈曲老师在面前,他无法行动,隻能用手解决,到了晚上就找曲老师做爱,吓得曲老师晚上隻得在另一间房里睡觉,还要锁上门。 这样一来刘至达就更显憔悴,白天看到曾晓红时眼光就放绿。 有一天,曲老师上街买菜,曾晓红在家拖地,突然就被刘至达从后面抱住,曾晓红明显感到一根东西顶在她的后背上。 转过头来一看,刘至达嘻笑着脸,把嘴伸到曾晓红的脖子上亲吻,手却握着阴茎上下套弄。 曾晓红立刻推开他,告诫说,大白天不要这样,就是不让曲老师看到,也会被别人看到。 刘至达可怜地说,实在憋得不行了才会这样,你就让我弄弄吧。 曾晓红问,是吃补品药丸变成这样的?刘至达点了点头说,肯定是的,我跟你说过给我补养一段时间,我会让你满足的。 曾晓红心里也经有点动了,想再坚持一下,如果刘至达还这样就从了他。 不想,就在这时曲老师开门进来,曾晓红马上推开刘至达,继续拖地闆。 曲老师向刘至达看了一眼,没说什么就走进厨房,刘至达也识相地退回自己的房间。 不一会曲老师在厨房叫曾晓红,进去一看,曲老师靠在牆边哭泣,也不知是福是祸,扶着曲老师的肩膀问她怎么啦。 曲老师一下扑到她的怀里大哭起来,哭了一阵后平息下来,向曾晓红诉说这几天的遭遇。 「不知他吃了什么补品,这几天像疯了似的,天天晚上找我做那事。 」曲老师哭诉着,一边擦着鼻涕和泪水。 在她的哭诉中,曾晓红才知道这几天她已经被刘至达强行插入好几次,而且每次都让她的阴道疼痛不已。 看来丁姐自制的补品药丸起了大作用,刘至达从一天隻能射一次,现在可以一天射两到三次。 曲老师说,前几天晚上,她刚洗完澡准备上床休息(她与刘至达同屋却分床睡),关了大灯开上床头灯,想看一会书再睡,刘至达就摸到床边,身上什么也不穿,下面那个东西硬硬的翘起老高。 曲老师说她当时就吓了一跳,急忙挡开刘至达伸进她胯下的手说,你要干什么?刘至达喘息着说,我们做一下吧。 接着就强行扒下曲老师的裤子,在她阴阜上抹了一点口水,也不管合不合适插就把阴茎插进来,疼得她大叫道,你就不怕我再次撕裂。 但刘至达顾不了这些,在阴茎插入妻子的阴道后,急急巴巴地抽插起来,发现妻子的阴道并不是干燥的,也慢慢有些润滑,于是就开始拼命抽插。 曲老师说,真是丢人,我还会被他做得出了水,除了下身有些疼痛外,好像还有点快活。 记住地阯發布頁说完,羞红着脸又哭泣起来。 两人在厨房坐下,曲老师一个劲地摇头,继续哭诉着她的遭遇。 她说原想来了这一次后他就会平静下来,却不想睡到半夜里再次被刘至达弄醒,黑暗中她感觉到刘至达用阴茎在她脸上刮扫,满是腥味的阴茎带着一丝体液在她脸上滑动,让她吓得全身都有些抽搐。 弄了一会后,刘至达再次扒下她的裤子,不知什么时候带拿来了润肤露,抹在她的阴道里,粘粘的很不舒服,然后就插了进来。 说到激动的时候,曲老师也不顾面子了,脱下裤子,让曾晓红看她被插弄得红肿的阴部。 曾晓红看到曲老师的皮肤非常细嫩,阴毛很少,相当于自己刚发育时长出的那几根毛。 几乎看不到有小阴唇,那两片称之爲阴唇的肉现在因红肿而突显出来,肿胀得亮光光的,红肿的阴唇后边,肛门却非常精緻,紧密地收缩形成一朵菊花状。 曲老师说,这次没撕裂阴道是因爲他抹了口水和润肤露,你说要命不要命?在哭诉的结尾,曲老师问了一句:「你有没有给他吃了什么?」说这话时,曲老师眼里满是疑惑。 曲老师的问话让曾晓红一惊,她感到曲老师似乎已经知道她和刘至达之间的事了,连忙用其他话题说开去。 但预感到今后她在这个家的日子不会安甯。 2曾晓红的预感在几天后就得到应验。 那天,曾晓红上卫生间拉尿,刚准备出来时就被刘至达堵在门里,并把她推进卫生间反锁了门。 他一下把曾晓红压在马桶坐上,掏出坚挺的阴茎,向她表白道:「我现在很厉害了,一天两三次没问题,不信你试试?」曾晓红小声地对他说:「你别这样,不是曲老师可以做了吗?」刘至达说自从那几天做了之后,她在自己的屋子里面加装了一个拉栓,晚上就是不开门。 我都憋了好几天了。 他抱着曾晓红要吻她的嘴,手也摸在她的乳房上,掉在半胯上的裤头上端,冒出一颗乌黑油亮的龟头,龟头的马眼上亮晶晶的。 在曾晓红一再说小声点的半推半就中,刘至达的阴茎已经插入曾晓红的阴道里。 「哦——」曾晓红感觉到刘至达现在的硬度与往日不同,就像男人要射精的硬度。 她不敢要求这种硬度能坚持多久,或者这种硬度能给自己带来高潮,她隻想刘至达快点射精,减少是非。 可偏偏丁姐的补品药丸让刘至达有了持久的能力。 坐在马桶上插弄让曾晓红很不舒服,她让刘至达抽出阴茎,自己站起身来,反趴在马桶的水箱上,翘起肥大的屁股,把整个阴阜露给刘至达,阴茎再次插入时,曾晓红竟然有一丝兴奋,阴道里的淫水顺着她粗壮的大腿流下,慌得她赶忙用手纸探试掉将要流到裤子上的淫水。 刘至达没有年轻人那种一个劲的勐插,他还是以那种缓慢的速度抽插着,嘴里呜呜地叫着,曾晓红多次提醒他小声点,别让外面的曲老师听到。 刘至达却没有停下嘴的呼叫。 记住地阯發布頁俗话说「色胆包天」,此时的刘至达已顾不上曲老师了,他要把这条老命都放在阴茎和阴道的抽插上。 曾晓红的阴道口已经堆积起一圈白色的泡沫,一阵阵快感涌上心头,也就不管在外面的曲老师,她扭动起身子,配合着刘至达的抽插,嘴里也发出快感的呻吟。 在曾晓红加快阴道的收缩中,刘至达终于射精了。 这次曾晓红能感觉到刘至达的阴茎在阴道里的跳动,但依旧没有感觉到男人射精时精液对阴道的冲击感。 当刘至达的阴茎从阴道里滑脱时,那股清澹的精液随之从阴道里滴出几滴来。 刘至达趴在曾晓红的背上喘息一阵后,站起身来开门出去。 就在这一瞬间,曾晓红看到有个身影在门外闪了一下,心往下一沉:曲老师刚才一直在门外偷听他们的做爱。 她一屁股坐在马桶盖上,也不管阴道里流出的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弄髒了裤子,伸手掩上门,心里一酸,痛哭不已。 自下岗以来,她很少哭泣,因爲她知道哭解决不了问题,还让人看不起,可这次被刘至达这一捣鼓,不由自主地想哭,哭自己是个不幸的人,尤其是个不幸的女人。 曾晓红的哭声引来了曲老师,羞愧难当之下,她的哭声更大了。 曲老师拍了拍她的肩,轻声地说:「别哭了,我知道这是迟早的事。 」拉着她站起来,看到她腿根部流出的那一缕混杂物说:「你还是有感觉的,流出那么多的水。 」曾晓红脸一下涨红起来,急忙穿上裤子,跟曲老师走出卫生间。 刘至达像个犯错的孩子躲进房间里并关上门,曲老师也不理会他的存在,与曾晓红一起坐在沙发上,述说着刘至达近来身上发生的变化。 她说,先是人变得烦燥不安,尔后就老想做那事,我不让他做,他就自己在我面前用手把精液弄出来,弄得我满身都是精液,臭死人了。 再后来就强暴我,也不管我肯与不肯。 我问他吃了什么让他这样疯狂?他说他吃补品把身子养好了才有这些冲动。 我知道平时他不出门,这些补品定是托你买的,这是什么样的补品,吃了人会变成这样?其实,在给刘至达买补品药丸的时候,曾晓红就想好了谎言,她对曲老师说,现在也不隐瞒你了,先前爲他擦洗阴茎时,他翘起来了,自己用手射精了,又想和我做,但总也硬不起来,就托我给他买些补品,正好我有一个姐妹在药店里,有这种能爲老人找回感觉的补品。 曲老师看曾晓红脸上还有一丝红晕,想了一会问道:「男的吃了有用,女的吃了有用吗?」曾晓红说不知道。 曲老师就说:「你也买点给我吃。 」3到丁姐店里再次要补品药丸,曾晓红小声对丁姐说这次是老太太要的。 丁姐立马就知道要怎么配这份补品药丸了。 她神秘地对曾晓红问:「这两个老人想重温旧梦?」曾晓红也笑了笑说:「管他,你尽管配药,最好让老太太能承受得了老头的做爱,我也省点心。 」丁姐一脸坏笑说:「得了痛快还说屁话。 怎么样,老实坦白,与老头做了几次?有没有高潮呀?」两人打闹一会就各自忙各自的。 下午她向曲老师请了个假,说丈夫在医院要做个ct检查。 整个下午她在医院大楼里上下跑动,浑身像散了架似的,直到傍晚把丈夫从检查室里推出来送回病房,她才有空站在一个楼与楼之间的天桥上休息喘气。 勐地就发现对楼一个窗户里出现一个熟习的身影,定眼一看,却是那个伺候老市长的保姆阿希。 曾晓红在上次社区保姆座谈会上知道阿希的事后,在社区的街道上也遇到过几次,隻是点个头算是同行认识,并未深交。 晚上走出医院时,又遇到阿希,她似乎浑身疲倦,走路的样子怪怪的。 曾晓红关心地问她怎么啦?阿希一看是曾晓红有些不好意思,忙说没什么,老市长住院伺候得累了。 曾晓红也没在意,不想第二天在医院看到的一幕让她大吃一惊。 记住地阯發布頁这天曾晓红处理完丈夫的晚饭后,就准备离开医院回家,忽然想阿希还在不在医院?走到天桥上往对面看了看。 女人爱管闲事的毛病她也有,虽然自家事已经够她烦的了,但她心里总想看到一些平时看不到的事。 天桥这地方平时少有人走动,隻有做卫生的员工每天上来一次,她站在那往下一看,却看到阿希骑在老市长的身上,左右摇动着,脸上露出很享受的表情。 曾晓红一看就知道他们在干什么,脸腾地红了起来,心里骂道,这个女人真是不要脸,在医院也敢做这样的事。 很快阿希就爬下身子,从她的下身掉下一根已软的肉棍,上面还有一些亮晶晶的东西。 阿希就光着下身到卫生间拧了把毛巾给老市长探试下身,然后就着那把毛巾给自己的下身也擦了擦,提上裤子后给老市长递了一杯水。 难怪那天看到阿希时,她走路有些变形,原来是干这事干的。 走到医院大门,她就在门口等着阿希,心里盘算着怎么向阿希推销丁姐的自制补品药丸。 约半小时后,阿希拎着一个保温瓶从高干病房走过来。 曾晓红主动迎上去,「阿希妹子,怎么这么迟才回家?」阿希被突然来的招呼吓了一跳,看是曾晓红脸也放开了一点,「姐姐,来医院看谁呀?」曾晓红对她简单说了丈夫长期住在医院的事,问她是老市长住院吗?得了什么病?阿希苦笑了一下说:「没什么大病,就是到医院来调理一下身子。 」说这些时神态有些扭捏。 「他真离不开你,到医院还要你这么陪着,也不让你多休息休息。 高干病房是全护理的不是?」曾晓红话有话地说着,眼睛直盯着阿希。 虽然医院大门光线杂乱,但她还是能看到阿希脸涨得通红,胖胖的身子不自然地扭动了一下,似乎有人在她身上摸了一把。 「不是的,不是的,老市长隻是习惯我照顾了,没别的。 」阿希不会说谎,所以说的话让人一听就知道不正常。 曾晓红也不去追究这些,隻对她说,有个姐妹是做补品药丸的,很有用,特别是对老男人见效大。 她靠近阿希的耳边说:「老男人吃了后上床就跟年轻人一样,那东西又硬又耐久。 」阿希脱口说道:「你是不是也给曲老师吃了?怪不得那天买菜遇到曲老师,脸也红润了,人也活络了起来。 说真的,过去我们主动与她招呼她都不理人,现在也变得爱说话了。 」阿希的话倒让曾晓红没想到,她才给曲老师两盒丁姐制的补品药丸,就是吃了也不过才几天,曲老师就有感觉了?她怪自己这些天因爲丈夫的事,没留心曲老师的变化,现在正好用她做宣传。 「就是啊,曲老师那么弱的身子吃了都变精神了,老市长吃了还不生龙活虎?」说完拍拍阿希肉实的肩膀。 「生龙活虎?」阿希张大了嘴,「你还想要那老头怎么生龙活虎?他都快要了我的命了。 」阿希很快就发现说漏了嘴,低下头去。 曾晓红很亲热地拥着她边走边说,好了好了,你的事我都知道,没必要瞒着,刚才你不是又让老市长生龙活虎了一下?既然那事是躲不开的,还不如让老头像个年轻人那样有力气,也给自己一份舒服。 曾晓红的劝说,让阿希忍不住哭了起来,向曾晓红倾吐了这些年在老市长家的一切。 记住地阯發布頁4阿希来自山区,老公很早就与村里人到外地打工,孩子稍长大一点后她也出来做事。 由于她的质朴和年纪轻的原因,社区书记把她介绍到退休的张市长家做事。 有了第一次到老市长家上班遇到洗鸡巴的事后,阿希每次把老市长扶到卫生间时,总把自己脱得光光的,以免弄混了衣服。 阿希曾绘声绘色对别人说起第一次被老市长用手指插入阴道的经曆。 那次是阿希帮助老市长洗鸡巴好多次后,阿希用喷头冲完老市长的鸡巴和肛门后,很随意地用毛巾给老市长探试下身,当她俯身擦拭时,肥大的乳房垂到了老市长的大腿上。 此时她的屁股翘起正对着老市长,她准备直起身子时,突然看到一直闲着眼睛的老市长睁开眼睛,把手指摸到她的屁股上,接着手指头就插进她的阴道里,当时她吓了一跳,就听到站在门口的老太婆说:「你让他插一会,他就会射精的,射了之后他才能安静睡觉。 」阿希听后憋红着脸把屁股翘得高高的,以方便老市长的插入。 好在她在家时也常常这么光着身子爲劳累一天的丈夫洗身子,光屁股面对男人对她来说没有太大的心理障碍。 阿希是从小劳动过来的,虽说身子发福了,却很很结实,丰腴的乳房,虽然下垂了却很饱满,乳房下边虽然没什么腰身,却有一个肥大的屁股。 别看老市长一直闭着眼,可一见阿希脱光了衣服,手一下就伸到阿希的屁股上抚摸。 当老市长的手指头插进她的阴道时,阿希吓了一跳,本能地挥手要抵挡老市长的手指。 转念一想,自己是出来挣钱的,老身子老逼了,让老头摸摸插插也没什么。 阿希知道要让男人快点射,就要摸他们的鸡巴和蛋蛋,可老市长的鸡巴一直都无法全硬起来,于是又学着老太婆的方法,伸出两根手指插进他的肛门。 在阿希插入老市长的肛门时发现,这老头的肛门很松垮,就像老妇人的阴道一样没有弹性。 然而就在此时,她发现老市长的鸡巴比原先硬了一点,加快了抽插肛门的速度,同时感到老市长抽插她阴道的手指也加快了速度,一种即难受又享受还有点疼痛的感觉布满下身。 不一会,老市长的龟头马眼上缓缓流出一缕清澹的液体来,嘴里长长出了一口气,又闲上眼睛。 「擦干淨了扶他睡觉去。 」站在门口的老太婆说完也转身离去。 阿希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幕,这和夫妻二人做爱有什么区别?卫生间里就剩老市长和阿希,看阿希还呆站在那,老市长低声喝道:「还不扶我回房睡觉。 」声音低沉而有威力。 阿希赶忙穿了衣服,扶着老市长回房。 阿希的讲述,让曾晓红庆幸自己没有去到这样的人家做事。 阿希擦干泪水后,像下了决心似地说:「反正都是被他干了,也要让我舒服点。 姐姐,你帮我买点补品药丸,老市长会肯出钱的。 」双方说好了拿补品药丸的时间就分手了。 5自从阿希说曲老师也有变化后,曾晓红就多了个心眼,每次到家时注意观察曲老师的神情和走路的样子,可每次都没觉得有什么太大的变化,隻是曲老师的话变多了,还时不时地对曾晓红说起年轻时,刘至达怎么与她做爱的事,比如侧卧式插入,背后式插入,站立式插入,说这些话时也没有了过去那种羞涩,甚至问曾晓红现在与丈夫还有没有做爱,问得曾晓红不知怎么回答。 有一天早上,曾晓红提早到曲家,却意外地发现曲老师没有像原来那样开着门等她,敲了门也不见来人。 曾晓红心里一慌,心想会不会两个老人昨晚做爱太勐了出事了。 她记得曲老师说过如果没人在家,钥匙就放在门外的一个鞋盒里。 拿了钥匙把门开了,直奔到曲老师他们的卧室,隻见两个老人赤身裸体地相拥而卧,刘至达的黑阴茎还挟在曲老师的双腿间,虽然隻挟住一个龟头,也能想像出昨晚他们是插在阴道里就睡着的。 屋里有一股浓重的老人体味和精液味的混杂味,曲老师的阴道口上有一些快要干了的精液。 记住地阯發布頁一贯爱干淨的曲老师会在这般情况下睡着了,一定是昨晚的做爱太凶勐,累得她也顾不上这些了。 怕两个老人着凉了,曾晓红给他们盖上毛巾被,这一盖惊醒了曲老师。 「啊——」随着曲老师的叫声刘至达也醒了,看是曾晓红也没在意,反手又抱住曲老师,被曲老师一手打开,「丢死人了,你这死老头。 」说完起身抓起床头的衣服,移动着屁股下了床,艰难地走进卫生间。 没想到刘至达看到曾晓红丰腴的身子,下身的老阴茎又硬了起来,嘴里嚷嚷不停地说:「谢谢你了,小曾。 谢谢你了,小曾。 」,伸出手来扯曾晓红的裤子。 曾晓红躲避了一下,一屁股坐在了床上,说:「你不要命啦,昨晚弄了一夜还不够?」刘至达像个孩子要糖吃似的,拉扯着曾晓红的裤子说:「我还能的,我还能的。 」一阵拉扯已经把曾晓红的裤子拉到了脚上,露出肥大的屁股,两片肥厚的阴唇正对着刘至达,这两片紧闲的褐色阴唇中间的缝里竟然渗出一丝淫水来。 这更激起刘至达要操她的信心和决心。 刘至达一手抱着曾晓红的腰,一手插入她的阴道,抽出的手指竟满是淫水。 其实这时的刘至达阴茎还没全硬,拥在曾晓红的后背摇动着身子,带动着阴茎在曾晓红粗壮的腰身上摩擦。 开始曾晓红还想挣脱他,怕曲老师进来看到多让人害羞,可过了一段时间却不见曲老师进来。 曾晓红一下想明白了:昨晚,曲老师被刘至达干怕了,自己正好顶上去堵枪眼。 想到这,曾晓红转过身子,一把握着刘至达的阴茎,上下套弄,希望这根黑肉棍快点全硬,然后插入来个痛快的。 在曾晓红的努力下,刘至达的阴茎达到全硬,她一屁股就坐下去。 刘至达近日吃了那么多的补品药丸真没白吃,鸡巴硬得像一根钢筋包裹着一层海绵,插在阴道里,有软的也有硬的,着实是舒服,自己坐下抬起的速度也加快了。 不一会儿,她就能感觉到阴道口和整个屁股上湿淋淋的,腰也感到有些累了。 可刘至达还没有射精的前奏,这让曾晓红吃惊于丁姐配的补品药丸太厉害了,连刘至达这样大六十多的老人都能硬这么久,还在女人上下抽动下,把持住不射精,这里面一定配的不是丁姐说的普通的壮阳之药。 想想曾晓红有些后怕,如果吃出人命来后果就严重了。 想到这些曾晓红立刻就没了做爱的兴趣,想抬起屁股走人。 偏偏此时,刘至达紧紧地抱住她的身子,看样子是要射精了。 果不然,在几声啊啊的叫唤后,刘至达的精液射在她的阴道里,虽说还是没感觉到射精的冲击,但精液的热度却是有的。 曾晓红没等刘至达射完最后几滴精液就抬起屁股,回头一看,刘至达的鸡巴还在一跳一跳地射出最后一点精液。 射完精的刘至达像昏死过去似趴在床边一动不动。 曾晓红吓得大声叫曲老师。 隻听客厅外传来曲老师的话说:「别管他,过一会就好了。 」曾晓红穿好裤子走出来,见曲老师还卷缩在沙发上,一脸疲惫,就红着脸小声对曲老师说:「你也不救救我,刘老师差点把我整死了。 」曲老师抬了抬身子,鼻子里哼了一声说:「都是你干得好事,给他吃什么补品,吃得他这些天晚上不让人安身,夜夜要干那事,把我的下面插红肿了也不放过,昨晚更放肆了,要插我的屁眼。 」曲老师摇了摇头,流着老泪说:「年轻的时候,也不知他从哪里看来的,说插屁眼是性爱的最高境界,满床铺地追着我要插屁眼,我死活不让。 那时我年轻,屁眼小的连一根手指都插不进去,他那根东西插进去,那不是要人命。 现在好了,吃了补品又想着要干屁眼,昨晚他说,现在你老了屁眼也松了吧,插进去不困难的,硬要往屁眼里插,把我死死的按在床上,那劲头那里有一点的夫妻情分,分明是对一个站街的婊子。 」曾晓红静静地站在那听曲老师说,感到大腿根部有一点东西流出,心想,刘至达这老头在这事上真是上瘾了。 从她的观察,昨晚刘至达一定把曲老师的屁眼给插了,否则曲老师不可能改变长期养成的习惯,早起床早开门开窗。 而且她猜测,曲老师可能被插裂了肛门,现在动不了,一动就痛就流血。 想到这,曾晓红小心地问:「曲老师,你没事吧?」曲老师气不打一处来地说:「没事?哼,我现在连拉屎都困难。 刚才他在和你做的时候,我把所有的补品药丸都扔了,让他安静安静。 」说完用手指着曾晓红恨恨地说:「都是你,你想害死我们呀?你——」其实在看到刘至达射精后人跟死了似的,曾晓红就觉得在这个家不能再呆下去了,迟早要出事。 未完待续 金牌保姆(05) 第五章:齐兰奇事1打定主意不在曲家干的曾晓红,在回家的路上,又拐到医院看看她长年住院的丈夫。 由于丈夫曾经是连续三年的省劳模,市工会给了应有的待遇,住院减半收费,这样曾晓红勉强能支付丈夫的住院费用,自己生活上全靠节俭,孩子在外地读书每年也要钱。 因此,在不想在曲家干时,她苦恼自己的下家在哪?给原先厂里的几个在小区里做保姆的姐妹通了气,也不是马上就能解决。 天已暮色,她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忽然有个人拍了她的肩膀,转头一看,认出是原来一个工班的姐妹齐兰。 一想到齐兰,曾晓红鼻腔里就有股浓重的汗狐味。 当年刚进厂时,齐兰也算是长相较好的女青工,身材丰满,有一对大于常人的乳房和屁股,也曾有些轻浮男人想占她便宜,均被她身上浓重的体味所逼跑了。 也因爲她身上那股浓重的汗狐味,分单身宿舍时没人愿与她同屋,她也没有什么朋友,缺少交流,这使齐兰变得很孤僻。 偏偏曾晓红对这身汗狐味不抵触,与她共享二人一间宿舍,当时规定每间宿舍要住四个人。 也许是因爲此,在分工班时她又与齐兰分在一个班一台机上。 车间里的人都知道齐兰的狐臭,连洗澡都避开她,常常洗澡房里隻有曾晓红和齐兰两人。 有时曾晓红泡在池子里,看着齐兰那身多肉的身躯想,她要是没这身狐臭,不知哪个厂领导的儿子就盯上她了。 其实曾晓红也是个多肉的主,隻是身材没有齐兰那么好,腿短腰粗,相比之下曾晓红除了阴毛长得比章兰好看外,其他都比她差点。 齐兰后来在厂外找了个丈夫,听说是个近郊的农民,因爲出不起高价的结婚财礼,有齐兰这么一个国有工当老婆,虽说身上狐味难闻,也没讲究。 婚后生了一个女儿,在孩子三岁时就离婚了。 曾晓红记得离婚当晚,齐兰抱着孩子跑到她家,与她一起在厨房哭诉了一夜。 齐兰说,她的丈夫重男轻女,刚结婚时不知听谁说,每天要早上做爱,也不管她是小夜班还是大夜班,特别是大夜班下班时,她拖疲惫的身子回家想好好睡一觉,可丈夫早等在家里,不由分说地拉上床,扯掉裤子,也没什么前戏就直接插入。 所以,她下夜班总到市场上逛到快九点了才回家,那时已经过了丈夫所说的最佳做爱生男孩的时间,可偏偏齐兰生出的女孩。 女儿出生时,他隻看了一眼就走了,满月时对她说,再生一个,一定生个男孩。 齐兰说她是国营工,超生要丢工作的,就瞒着丈夫做了上环手术,被痛打了一顿,从那时起夫妻感情形同路人。 要说齐兰在工作上真是不要命,她是厂里唯一连续三年的厂劳模。 孩子五个月后她就来上班,一对乳房被奶水涨变形,别人都在上班时偷偷熘回家或到厂托儿所给孩子喂奶,她从来都等下班才去给孩子喂,奶涨的太夸张了,胸前一片奶迹,让那些男维修工看了在后面喊她「奶婆」,但她一身的奶骚味加上狐臭味,冲垮了车间里的机油味,让人难以忍受,连车间主任看了不忍不住对她说,你可以先下班了。 记住地阯發布頁4ν4ν4ν.曾晓红曾听那些男维修工说,如果齐兰没有这身狐臭味,早就被就地镇法了。 那时,在纺织厂哪个女工不被男工性骚扰过?但就是这样的厂劳模,纺织厂被私人收购时,厂领导看她是多年的劳模,建议私人老闆留下齐兰,私人老闆问了一句话:「她会电脑吗?我的设备全是进口的,全用电脑控制。 」这对当时的纺织女工来说,电脑就是天脑,谁会这玩艺?齐兰隻得和所有的机前女工下岗离厂。 两见面自然聊了当下各自的谋生,她们是好工友,又是同一天结婚的,婚后上班谈的主要话题就是夫妻性生活,因此,她们一在一起就无疾不谈。 这次曾晓红看到齐兰身上发生了一些变化,从不注重打扮的她穿着一身短连衣裙,领子开口低得露出深深的乳沟,脚上一双恨天高的高跟鞋,越发显出她的粗腿,身上飘出一股浓重的香水味,可难以盖住从香水味下浮现的狐味。 这身性感的打扮也没有掩盖她的一脸疲惫,眼圈青紫,问她干什么了把自己折腾成这般?齐兰一脸无奈地说:「一言难尽。 」2齐兰在女儿技校毕业工作后就出来做事,在另一个高档小区做保姆。 可她的主人不是老人,而是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 用齐兰的话,我在他家白天做妈子的事,晚上做老婆的事。 齐兰今年不到五十,三年前,她到这个小区应聘做保姆时,来看人的主人家都因她那身狐臭味没人要她,曾有一个人家的男主人不在意她身上的狐臭味,可领她到家后,女主人一闻到她身上的狐臭味当场就吐,这一场景被这家人传了出去,更没人敢要她,这使她想离开这座生她养她的城市。 有一天她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再次到小区的家政服务中心,她选择一个偏角的地方坐下,眼睛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流,心里期盼着有人向她走来,叫她到家里做牛做马都行,可都快中午了,人家经过她的身边,总捂着鼻子走过,正眼都不看她一眼,她的泪水一下涌了上来,想起身离开。 这时,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走到她跟前,问道:「大姐,找到人家了吗?」齐兰含泪摇了摇头,别过头去,她不想让人嗅到身上呛人的狐臭味。 这个男人似乎对她身上的狐臭没在意,反而坐到她身边,眼睛盯着她的身子看,然后点了点头说:「我知道是爲什么了,大姐,你没必要爲这事苦恼,你到我家去,怎么样?」齐兰看了看这男人,壮实的身闆,大手大脚,她突然脸红了起来。 她小的时候听大人说,男人大手大脚下面那东西就大,做丈夫就有福享。 于是,她问:「你家老人多大年纪?」那男人笑了起来,说:「什么老人,我家就我一个,我是做外贸的,常常不在家,家里要有个人看家整理。 记住地阯發布頁4ν4ν4ν.怎么,大姐你不想去?」一听说这样年纪的单身男人要她去做保姆,她倒不好意思起来,站起身说:「没有,是现在去,还是我们再联系?」多次应聘失败后她多了个心眼。 「如果大姐没别的事,现在就跟我家去。 」说完拉着齐兰的手就往外走。 齐兰红了脸摔开他的大手,跟在他的后面。 男人也不在意这些,自顾自地走在前面。 齐兰在后面看到他有一个线条特别分明的屁股,心想,这男人肯定常常练身,这样一个单身男人,又常常不在家,家里的事应该不会太多。 到了家后,这男人自我说他叫范自重,外地人,在本市做对外贸易,常到省城和沿海城市,与外国人做生意。 怪不得家里的装修也带着一股洋味,家俱简洁,有一张太妃椅让人看很别扭,别扭就在这椅子的尾部有一个放双脚的地方,让人感到是一张古代的春椅。 范自重回到家就把身上的衣服扒光,穿着小裤衩在屋里来回走,裤衩下面是鼓鼓的一团,一看就知道是个大鸡巴的货。 齐兰愣愣地站在那看着他把地闆上的髒衣服收拾到洗衣机里,不知怎么插手帮忙。 范自重从冰箱里拿出两瓶饮料给了齐兰一瓶,然后坐在那春椅上看着齐兰。 「你干嘛这么看着人家?」齐兰涨红着脸说。 「我喜欢你身上的味,这是说真的。 」范自重的直白让齐兰再次脸红。 范自重说:「早几天我就看到你,也嗅到你身上的那味儿,别人因爲你的味儿不想用你,我却等着,看你能不能坚持到最后。 没想到你还真来了。 这也是我们的缘分。 」范自重点了颗烟介绍起自己。 他也是个工人的后代,很小就跟着叔叔做生意,还通过自学考试拿到了英语的大专文凭。 以前他也交过一两个女朋友,但都是看着他的钱来的,现在他做一个老外的品牌代理,就是社会上说的洋买办。 范自重也让齐兰介绍一下她自己。 齐兰红着脸推辞了一下,就说起自己的事。 3齐兰在介绍自己的过程中,也在脑子里回顾了自己的身世。 齐兰出生在本市一家大型企业的工人世家,她出生的时候,爷爷奶奶都还在,妈妈曾说,奶奶摸着她光滑的阴部,感歎道,又是一个被人操的货。 在她的记忆中,母亲生来就有一身浓重的狐臭味,她不知道这种体味是人们害怕的东西,隻知道母亲有点自卑,尽量不在人群中走,上街的时候都选择在清晨或傍晚,街道上人少的时候。 有一次齐兰与母亲上街,对面走过一个穿着时尚的女子,那女子用手捂着鼻子,说了声「狐狸精」,母亲一下愣在那好一会才怒目看了眼那女子,悄悄走开。 她问母亲什么是狐狸精,母亲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眼里流下泪水。 小的时候,母亲会常常用鼻子闻她的身子,弄得她很痒老是躲避这鼻子的嗅闻。 母亲说她身上没味,这就好。 记住地阯發布頁4ν4ν4ν.对体味的敏感,使她从小就十分注意对身体的清洗,然后闻遍全身。 那时她隻闻到身上有股硫磺香皂气息,而她的母亲一天却洗三次澡,好在厂里的职工澡堂很方便,但妈妈洗完澡后身上仍然有一股极浓烈的汗狐味。 说实话她对母亲身上的那股汗狐味有些迷恋,所以,每到夏天时,她就爱窝在母亲的胳肢窝里睡觉,因爲那时从母亲胳肢窝散发出来的气味最爲浓烈。 但其他人对母亲的汗狐味却表现出强烈的不满。 上小学四年级的一天,晚上喝两碗稀粥半夜醒来上厕所,路过父母的房间时,发现门里传出一种古怪的声音。 一扭门把门没锁,她轻轻开了点门缝,往里看了一看。 这一看让她看到从没见到的情景。 父亲光着身子肌肉鼓鼓的,却戴着口罩,母亲上身穿着秋衣,前襟被拉到胸脯以上,露出两个肥大的乳房,在父亲前后的推进中,母亲的乳房跟着晃动起来,一股浓重的汗狐味从屋里传出,在门外的齐兰都能闻到,难怪父亲要戴着口罩。 就在她准备离开的时候,父亲勐烈地抖动起下半身,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当时的齐兰还不知道这是男人射精的举动,隻听到母亲咕噜地说「怎么这么快就射了」。 父亲抖了抖下身,并未回答母亲的话就抽身躺在一旁睡觉,母亲在一边小声地说:「我还没来,能不能用嘴给我舔舔下面。 」父亲闲着眼说:「味太大,算了吧。 」母亲无声把上衣放下,气鼓鼓地侧身一旁睡下。 这一幕给齐兰太深的印象,不是男人与女人之间的事,而是母亲身上的气味让男人如此难以接受,就连父亲也因爲这体味而拒绝满足妻子的要求。 于是,她经常闻自己的身上有没有母亲那种汗狐味。 在上高中的时候,一次体育课后,她最怕发生的事发生了,她身上也开始有一股如母亲身上的汗狐味,随着年岁的增长,这种汗狐味越来越浓重。 在整个高中岁月里齐兰都有些自卑,没有朋友,也不爱与人交往,生怕身上的气味引得难堪。 后来进工厂,她也从没在人前穿过短袖上衣和裙子。 4听了齐兰的讲述,范自重笑了起来,说她在意这体味了。 他告诉齐兰,身上有这种气味,在别人看来是难以接受的事,在他却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你有病呀,这种狐臭味谁闻了都受不了,你还说是好事。 哼,别在笑话我了。 」齐兰有点生气地说道。 范自重一脸严肃正经地说:「我一点都没笑话你的意思,我要你来就是因爲你有这种我认爲不难闻的气味。 」范自重看了眼把身子包在企业工作服里的齐兰,笑了笑说:「这么的热的天,还穿这么厚的衣服,把衣服脱了吧,这样凉快点。 」「脱衣服?我是来做保姆的,不是来——」齐兰脸热烧的厉害。 这男人怎么能提这样的要求,让一个女人在陌生男人面前脱衣服?范自重又笑了笑说:「不是让你脱光,是让你脱掉外套凉快些。 」齐兰更加脸红了,觉得自己想太多了。 记住地阯發布頁4ν4ν4ν.她穿这身工作服一是遮住身上的狐臭味,二是让自己更有安全感。 当她脱掉工作服外套时,身上那股浓重的狐臭味立刻飘荡在房间里,她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而范自重却在一旁深呼吸着,将飘荡在房间里的狐臭味吸入鼻子进到腹腔,然后长长地呼出来。 见他这样的行爲,齐兰不禁笑了起来,说:「别开玩笑了,兄弟我现在就开始做事吧。 」范自重问道:「你不谈谈工钱?」齐兰早就准备好了答桉,她说:「别人给多少你就给多少。 」范自重想了想,说:「行,我常常不在家,你要过来给我看房子。 这样吧,一月四千,外加看房子八百。 怎么样?」四千八?这在小区的保姆中是个大价钱,齐兰也不说话,心里感激范自重的慷慨,就穿着里面的无袖衫,开始做事。 大开领的无袖衫让人可以看到她时隐时现的乳房,紧绷在屁股 上的工装裤显现出她浑圆的屁股,她没有发现,坐在一旁抽烟的范自重的短裤衩下突然有一条慢慢变大的东西横在小腹上。 在范自重家干了半个月后,范自重出差了,齐兰赶忙将整个屋子打扫整理一遍,发现他的床下有许多擦拭过的纸团,一看就知道是男人射精后的东西。 齐兰并不觉得奇怪,一个三十多岁的未婚男人,时有手淫也是正常的。 在厂里上夜班时,她也看到一个已婚的维修工躺在维修房里手淫,心想这个男人有老婆也干这事?后来男人在射精时叫出一个女人的名字,她才知道原来这男人是爲另一个女人贡献自己的子弹。 这天夜里,齐兰在范自重的客厅看电视看睡着了,因爲就她一人在屋里,所以她隻穿了一件睡裙,里面什么也没穿,黑色的乳头和黑色的阴毛都印在睡裙上。 清晨的时候,突然门就开了,范自重从外面进来,手里拎着一隻轮箱。 看到她这一身的穿着,当时就愣在那,眼睛死盯着她的阴毛显现处。 「啊——」一声尖叫后,齐兰想跑进里屋,被范自重一把抱住。 他一手抱着腰,一手举起齐兰的手臂,把鼻子死死地顶着多毛的腋窝,嗅闻那里最浓重的狐臭味。 很快齐兰就感到一根硬硬的肉棍顶在她薄薄的睡裙上。 「你不要这样,我不是那样的女人——」齐兰徒劳地挣扎着,很快就睡裙就被撕破,裸露出一对丰满的乳房,两片柔软的嘴唇在乳头上舔弄,让她全身爬起鸡皮。 接着,范自重连门也没关实,抱起她走进自己的屋里,将扔在床上,扑上来趴在她的身上。 「兰姐,我喜欢你,真心的喜欢你。 出差这几天我都在想着你。 」范自重的嘴印在她的嘴上,范的嘴里有股烟卷的气味。 她不抵触这种气味,相反有点喜欢这种气味。 在她的嗅觉里,烟卷的气味加上她身上的狐味,是一种很好闻的气味。 当范自重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他的阴茎时,齐兰又惊叫了一声。 范自重有一根长而不粗的阴茎,那长度超出了齐兰的想像。 阴茎的形状很可爱,没有吓人的粗壮,也没有让人恐惧的顔色,除了龟头顔色深一点外,整根阴茎的身子却白白的,细皮嫩肉的。 这根漂亮的阴茎,配上其上方腹部的八块肌肉,范自重应该是个很性感的男人。 此时的齐兰已经处于一种极度紧张的状态,她紧闭双眼,任由范自重身上的器官在自己的肉体上游走。 齐兰四肢被伸展开来,人体形成一个大字,范自重的眼睛像台扫描机似的,从上到下地扫了一遍。 这个女人已经近五十岁了,那张脸写满了成熟与持重,有几条肉折纹线的脖子,平滑地过度到双肩,一双大乳房向两边流开,乳头的深褐色,更加突显其性感。 展开的双臂,使腋窝里两团油黑的腋毛非常扎眼,那里散发出的狐味,成了扫描的色彩。 记住地阯發布頁4ν4ν4ν.多肉的肚子上有一个很深的肚脐眼,再下去就是连片的阴毛,一直长到腿部的两侧。 从展开的双腿看,这阴毛也覆盖了屁眼,这使她的阴唇如果不拨开阴毛就根本看不到。 范自重轻轻地拨开她的阴毛,两片厚实的阴唇展露出来,当然顔色已经很深了,她毕竟是个快五十的女人了,可范自重对此却十分欣赏,低下头去,舔弄起这两片厚实的阴唇。 「啊——」齐兰又是一声惊叫,一把推开范自重。 在她的人生经曆里,从没人用嘴如此靠近过她的阴部,因爲那里的气味尤其重,一般人都受不了。 可这个范自重不仅用嘴唇接触她的阴唇,还伸出舌头舔弄她的阴蒂,伸进她的阴道里,舔弄里面的肉芽。 从齐兰这个视角看,自己浓密的阴毛与范自重一头浓密的头发连成一片,阴部感受到那条湿润而柔软的舌头再次舔在她的阴蒂上,让她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两隻手象征性推了一下就放弃了,因爲这种舔弄很舒服,让她体验到从未有过的快感。 一般尿意立刻涌到尿道口,她又推了一下,嘴里带哭声地说:「别弄了,再弄就要尿出来了。 」范自重似乎没有在意她的说话和推扯,专注地舔弄着阴蒂和阴唇,有时舌头还扫过肛门上的花纹,引得齐兰又一阵绷紧全身。 每次绷紧全身过后,齐兰就感到一种舒服的快感,同时也增加了一层尿意。 「你要就来干脆的,不要再折腾我了。 」齐兰的喘息加大了,那颗隐藏在包皮下的阴蒂也露出来了,红红的一粒有些硬。 当范自重再次用舌头舔开紧闭的阴唇时,里面流出了一缕淫水,这淫水入口后,似乎其味也有一股狐味,在范自重品尝中这是一种美味。 他把舌头伸进阴道里的嫩肉芽,轻轻地舔抚,刮弄着那些突出来的部分,从而吸取流出的淫水,这种刺激让齐兰受不了,她挺直身子喊叫着快点插进来。 这时她已全没了想持重的态度。 5尽管范自重的阴茎已经很硬了,他本想让齐兰给他做一会口交再插入。 但他知道像齐兰这样的下岗女工还没学会用嘴来伺候男人的阴茎。 所以,扶好自己的阴茎,用极慢的速度,一点一点把阴茎挤进阴道里。 正像他所预期的那样,齐兰的阴道非常紧小,虽然阴道里充满了淫水,阴茎在里面仍不能自由进出。 他用力一挺,把阴茎插到底,就听齐兰闷叫一声疼,眉头紧皱了一下,又舒展开来,无声地接受已经插到子宫口的阴茎。 齐兰已经十多年没有真正的性生活了,她平常最想要的时候隻用两根手指插进阴道,对男人的真阴茎就像久违的朋友一样,她内心感到很是受用。 她感觉到范自重怕她接受不了急速的抽插,以一种慢速度轻柔地进出,这让她心里産生一种莫明的感激,感激他对她的温柔体贴。 那根纤细而长的阴茎在阴道里就像一隻纤细的手指,无处不到地轻抚着她阴道里的每块肉芽,尽管速度很缓慢,动作很轻柔,但産生的快感却是如此快速,她已感到自己快活的要尿了一般,双腿情不自禁地挟紧了范自重的腰,从无声到大声呻吟。 「要快点吗?」记住地阯發布頁4ν4ν4ν.范自重关怀地问。 她依旧闭着双眼,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轻轻摇了摇头,然而阴道里的肌肉却不由自主地一阵快似一阵地收缩,就像一张嘴含着阴茎在吮吸。 齐兰阴道里细微动作,得到范自重的响应,他开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尽管他想慢点,但此时的阴茎似乎不是他自己的,而是跟着齐兰的阴道收缩而动作。 齐兰开始主动挺起腰身去迎合这种抽插,双腿也开始绷直。 突然,就像大坝缺口似的,高潮在她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涌了上来。 她全然不顾是否会被人听见,高声地呤叫起来,由原先的依依依到后来的啊啊啊,声浪一声高过一声。 等到她感觉自己已经高飞的时候,全身的毛孔都打开了,向外排放最浓郁的狐味和汗水。 当高潮的急浪过去后,齐兰睁开眼,看了下范自重,他此时趴在她的身上不动,但那根坚硬的阴茎仍然插在她的阴道里。 她问,你还没射?他回答,我要给你更多的高潮。 她又问,你怎么会喜欢我这样老太婆?他说,你不要自贱自己,你一点也不老,正是女人最成熟的时候,做爱就像跳舞一样,找到合适的舞伴,有优雅有持重也有激情,我很享受这种做爱。 谢谢你给了我这种像艺术般的做爱。 他们对话完,紧紧地拥在一起,像似要把彼此都融入对方的体内。 等齐兰呼吸平静后,范自重对她说,现在来个激情燃烧的冲击。 说罢,开始急速的抽插,这回齐兰不顾一切地响应着这种抽插,高声呤叫起来,犹如唱歌一般。 6肉体的交融,打开了彼此的心菲。 齐兰由此知道,范自重从小与他奶奶一块长大,而他奶奶就是有狐臭的女人,在长达十多年与奶奶同睡一张床的时间里,他认定隻有身上有这样气味的女人才是他的所爱。 他还说他在职场上常常遇到那些喷洒香水的女人,避之不及,觉得那些女人就像戴着面具一样。 假。 性爱有时就如美食,一旦吃上瘾后就没有停止的时候。 自从与范自重有了性爱关系后,性爱就成了他们在一起最主要的活动,他们在房间的每个角落做爱,有时齐兰与范自重正吃着饭,突然范自重就放下碗筷,把她抱到自己的怀里,拉下她的裤子,将阴茎插入阴道里,两人继续吃饭,似乎将阴茎插入到齐兰的阴道里,就是这顿饭的另一道美味。 这种性爱在开始时候齐兰觉得很享受,后来就有点力不从心,她知道自己这种年纪比不上年轻人,可以做无节制的性爱,特别是面对范自重每次都进行的极限性爱,她真的有点怕。 因爲他的性能力超越了她的承受,她对他说,我已经快五十岁了,无法满足你这样年纪的男人,你要考虑另选一个年轻的。 每次齐兰说这话的时候,范自重就用嘴堵住她的嘴,不让继续说下去。 范自重越加疼爱她,满足她的一切需求,她就觉得这种状态不能再持续下去。 终于有一次,范自重要她在阳台上做站立式做爱,她极力抗拒,甚至说你再这样逼我,我就从阳台上跳下去。 范自重被她的表情镇住了,挺着如弯弓似的阴茎,呆呆地站在那看着她。 然后慢慢退出阳台,一边说,兰姐,是我错了,今后隻要你不说话,我就不动你一根毫毛。 齐兰默默地在范自重家里做了一个月的事,不与他说一句话。 范自重果然一个月都安静无事,吃了饭就回到自己屋里。 一个月后齐兰慌了神,她知道像范自重这样健壮的男人,一个月不做爱会是什么的感受。 在一个夜晚,她做好了饭菜,洗了澡,赤裸着身子坐在在沙发上等待着范自重从外面回来。 当范自重从门外进来时,她不顾一切地冲上去,扯掉他的衣服,把他推到沙发上,用范自重教她对的口交方法,扶着他还未坚挺的阴茎一口含住,笨拙地又舔又吸,一边含煳不清地对她说,你想怎么做爱我都随你,我就受不了你爲了我连碰都不碰我一下,自己忍着,看你忍着的痛苦样子我就受不了。 齐兰的行动激起范自重的激情,那个晚上他整夜地与齐兰做爱,爲了能达到长时间做爱,他每到要射精时就停下,用舌头用手来顶替阴茎。 这样的结果是,齐兰在多次高潮后,全身像散了架似的,无力动作,任随范自重的抽插扭动而动,直到快天明时,范自重把一腔热精射入她的阴道里。 那种久蓄的力量,那种持续的冲击,那种滚烫的的射入,将已麻木的身子再次带入高潮。 下午,当他们从昏睡中醒来,鼻子顶着鼻子,在满屋的狐味、骚味和汗味中对视着对方,长时间不说一句话。 齐兰首先开口说话的,她说,今后,隻要你想做了,不管什么时间,什么地方,也不管我的身子方不方便,你都能插进来。 范自重听后紧紧抱住她,嚎啕大哭。 齐兰轻轻拍打着他的背部,看着像孩子一样哭泣的范自重,心想,面对这样一个男人,你再怕做爱也不能拒绝,这也许就是一种没有怨言的痛楚。 未完待续 金牌保姆(06) 第六章又找新主1,碰到齐兰的第二个月,曲老师和刘至达分别被女儿和儿子接走,安排在不同的养老院。 曾晓红再次失业了。 她在路上走得很盲目,望着街上人来车往,匆匆的人群裡哪是她下一个落脚点。 这时她又遇到齐兰。 今天齐兰是与她的小男友范自重一起上街,齐兰首先看到无神的曾晓红,于是叫了她,把范自重介绍她认识。 曾晓红说起自己失去工作的事,禁不住哭了起来,齐兰好生劝解。 在一旁地直没说话的范自重突然一拍大腿,说“有一个人说起要一个保姆,我这就与她联繫。 ”说着就拿起手机,与对方通话后说,几天在小区裡的小亭子裡见面。 第四天,曾晓红还是那身保守的打扮来到小区,老远就看到范自重与一个女人坐在小亭子裡,三人见面相互招呼后,就坐下谈了起来。 曾晓红认真看了这个身高一米七以上的女人。 首先是一股清香之气迎面而来,她不知这是什么香水,只觉得这气味比那些浓郁的香水味要好闻。 这是个六十岁上下的女人,长的就精瘦,一张瓜子脸除了眉目清秀就没什么肉,细长的脖子上除了青筋和骨头,最显眼的是那个与男人无异的喉结,脖子上的皮肤倒是很细腻,没有一丝皱纹。 她穿着宽鬆的连衣裙,宽宽的肩膀撑起裙体,从布料下印出明显的骨架,如果没胸罩可以说几乎没胸脯,细长的胳膊和细长的腿,骨节不大,所以没有让人看了有瘦的不适之感。 一双大脚卧在人字拖鞋裡,曾晓红突然发现,这个浑身上下精瘦的女人,却有一双脚指圆润的脚,进而发现她的细长的手指也很圆润。 这个发现让曾晓红一下觉得这女人有些与众不同。 记住地阯發布頁4ν4ν4ν.“是小曾吧,小范给我介绍了你。 我姓夏,就叫我夏姐吧。 ”那个女人伸出手来握住曾晓红的手,并轻轻地抚摸着曾晓红丰满的手背。 其实,曾晓红没有给范自重介绍过自己,想去是齐兰对他进行了全面的介绍。 想到这曾晓红的脸突然红了起来,她不知齐兰会不会介绍一些其他的事。 那天碰见齐兰后,曾晓红专门找齐兰,交待说在曲家发生的事不能对范自重说齐兰当时说了一句话:“在这个城市裡,我们这些下岗工人连农民工都不如,还怕这些事?“想想也是,她齐兰把自己的事都说得那么详细,自己在曲家的那些事也就不那么严重了。 正在曾晓红胡思乱想的时候,夏姐一个细小的动作,让她决定到夏姐家做事。 曾晓红的手袋掉在地上,夏姐蹲下身子,整个裙摆拖在地上,为她拾起手袋,拍去尘土后放在她的手裡。 一面对她说,这手袋有点过时了,回家后我给你一个新的手袋。 这是近来曾晓红听到的最让她感到亲切的话语。 于是,她就问什么时候可以上班?夏姐回答说,如果方便,现在就跟我回家吧。 记住地阯發布頁4ν4ν4ν.2,夏姐曾在市立医院做过护士长,护理部主任,不知什么原因不到年龄就退休,在六十岁之前周游了好多国家,快六十岁时回国过起老宅女的生活。 夏姐这辈子没结过婚,单身老女人的日子让她在所有认识她的人中,视她为异类,有人说她对男人有一种刻骨铭心的恨,也有人说她年轻时被男人玩弄过,因此这样病态。 但曾晓红觉得她对男人没有那么恨,至少她对范自重就很好。 早晨突然下了一阵暴雨,使这个夏天的早晨格外凉爽。 曾晓红仍旧身着那套工厂的厂服到夏姐家,也许是在国外见过太多的洋货,夏姐家的装修也很洋气。 落地玻璃窗,真皮沙发,一体化厨房,带浴缸的卫生间,以及只有一张大软床的卧室。 开门后,曾晓红看到夏姐穿着一件丝纱的睡衣,扁平的胸脯上只有两粒黑色的乳头顶在睡衣上,下半身的裙体没有现出内裤的痕迹,腿胯部也没有一般女人不穿内裤时的黑色一团,说明她是刮过阴毛的。 那睡衣像是挂在一架衣架上,随风飘动,睡衣的背部裸露出一大片,看上去满眼都是骨头。 “哎呀,你还是保持工厂的老习惯,上班穿工作服。 我以前在医院也有这个习惯,一上班就要穿上白大褂。 ”夏姐一脸春风地对她说,然后伏下身子给曾晓红拿了双拖鞋。 在她俯身时,曾晓红看到她赤裸的上半身,白皙的皮肤顺着胸脯而下,脖子上的青筋也延顺到腹部,不由地感叹夏姐有一身好皮肤。 夏姐对曾晓红的要求不高,一日三餐饭,简单的清洁工作,有一条却是一定要她做到的:晚上必须陪她过夜。 记住地阯發布頁4ν4ν4ν.本来与女主人一起过夜也没什么,但夏姐的举动又让她感到为难。 在曾晓红答应留下过夜后,夏姐一边说她去冲个凉,一边脱了自己的睡衣走进卫生间去。 望着夏姐高瘦赤裸的身子消失在卫生间,曾晓红心想,夏姐的生活习惯我能适应得了吗?晚饭后,夏姐仍旧穿着那件睡衣坐在沙发上,手裡拿着一本相册,与曾晓红聊起自己的往事。 夏姐给曾晓红看的第一张照片是她在医校时照的,在游泳池边上,一个高个丰满的女孩,身穿游泳衣站立在泳池边上,脸上带着羞涩的表情。 夏姐说,那时她是全校最高个的女生,因此有许多人在追求她。 可她却一直到毕业后,分配到医院才开始恋爱,男友是个高干子弟,在一家大型国企工作,大家都觉得他们是金童玉女。 与男友第一次做爱时她疼得晕死过去,当时她以为是因为处女膜的缘故,可后来的每次做爱都是一段撕心裂肺的过程。 但她依旧爱着他,忍受着做爱的疼痛,只要男友需要她就顺从,当然在整个做爱的过程中,她的表现是呆木的,没有半点激情。 男友渐渐对她失去兴趣,先是提出她太胖了,肥厚的阴户过于肥大,使他的阴茎没法整根插进阴道,进而提出要分手。 为了不分手,夏姐找了许多办法减肥,但收效甚微。 后来一位同医院的医生介绍她去看一位民间的郎中,吃了一个多月的草药,使她的胃缩小了,人也日见瘦了下来,精神低落,男友藉机离开了她,还四处说她是个性冷澹的女人。 曾晓红问过夏姐,那以后就没找过别的男友?夏姐回答说,找过,但自从变瘦后,每次到了上床做爱时,她就感到男人的阴茎插入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 她说起一个与自己同医院医生的事。 那个医生是个离婚的男人,只想找个女人有个家,那天上床做爱时,男医生非常小心,他甚至做了夏姐从未见过的口交。 当男医生那根舌头伸进阴道舔弄时,那种被阴茎插入的疼痛又产生了,疼得她脸色都变了。 男医生毕竟是学医的,知道这现象再继续下去会出人命。 于是,起身穿好衣服离开屋子,再没与夏姐联繫过。 从那时起夏姐就开始拒绝一切男人。 记住地阯發布頁4ν4ν4ν.3,人这种动物非常奇特,女性拒绝了男性并不表示这个女人就不需要性,相反她从另一个角度表现出对性的更高要求。 夏姐在自己越来越瘦之后,对性的需求却越来越高,当然是在无异性之下的性生活。 她常常自己用手抚摸着身上的各处敏感点,以满足性的需求。 原本就是学医的夏姐,开始摸索女性身上的性敏感点,每天下班,不管是黑夜还是白昼,一回到家就脱光衣服,开始抚摸自己精瘦的躯体,从嘴唇到脖子,从腋窝到手指,从乳头到肚脐,从小腹到阴阜,从阴蒂到阴唇,从肛门到尾骨,她把每摸到一处的感觉一一记录下来,慢慢体会,从中找出适合女性同性爱抚的切入点。 半年过后,她自认为已经能够准确地把握女性的性兴奋点,由此她成为这座城市一群女同性恋者的行为指导老师,也许正因为此,她在不到年龄时就申请退休,她结交的同性朋友越多,越没空管理家裡的事,她在家裡养了几隻猫和狗,常常饿得眼巴巴地看着她。 所以,曾晓红到她家的第一件事就是与这几隻猫和狗处好关係。 很快曾晓红发现,夏姐的手真是一隻催情的手,无论她的手放在你身上的任何部位,你都能感受到一种情慾的涌动。 那天晚上,曾晓红做完家务事后,从厨房到客厅,就见夏姐在沙发上,旁若无人地在刮她的腋毛。 曾晓红的脸一下就红了,她虽然知道夏姐经常刮体毛,但这样不避人地刮毛仍使她很难接受。 夏姐看到曾晓红便向她笑了一下,招呼她在身边坐下,一边用毛巾把腋下的刮毛液擦乾淨。 她对曾晓红说,这毛一旦刮了,就必须经常刮,否则长出的硬毛会让人很不舒服的。 说完她的手向曾晓红伸来,轻轻地抚摸着曾晓红的背部。 起初还没什么感觉,到后来曾晓红就觉得有种情绪在心裡涌动,浑身有股骚劲儿在乱窜,忽上忽下,就觉得阴部开始潮湿,感到一种说不出愉快。 “别……别,别这样,我有点不舒服。 ”曾晓红扭动着屁股说,此时她的内裤底部湿湿的粘在阴部很难受。 记住地阯發布頁4ν4ν4ν.“是不舒服,还是舒服?”夏姐一双眼变得水汪汪的,直视着曾晓红,等待着她的回答。 曾晓红低下头,一脸潮红,她很难对夏姐说自己现在感到很浑身有股劲,极想要一根阴茎插到阴道裡来,以解那股劲带来的骚痒。 随着夏姐的手从背部向股沟的移动,曾晓红清楚地感觉到阴道裡有一缕液体缓缓流出,内裤的潮湿已经快要渗透到外裤来,很不舒服,暗地裡她不断地扭动着屁股,以让阴唇摩擦到潮湿的内裤,获得进一步的快感。 这时,夏姐的手指在曾晓红的尾骨部轻轻地点按了几下,这种点压的感觉无异于男人阴茎的插入,曾晓红没能憋住那股因快感而产生的尿意,漏出一些尿液在内裤上,使她更加难受。 但夏姐的抚摸点压还在继续,那隻手游走在屁股上,就如一阵弱电通过,激起无数股劲在全身跑动。 然而,夏姐的手却从不去碰她的阴唇和阴蒂,只在肛门外的一些地方抚摸着轻捏着点压着,这种刺激让曾晓红忍不住想伸手去抚摸自己的阴蒂。 “不,不,不要轻易去触摸最敏感的地方,这样才能获得最高的快感。 ”夏姐此时也一脸红晕,她显然被曾晓红丰满的屁股所吸引,她的手只在曾晓红肉肉的屁股上游走,特别是摸到尾骨处的点压,那种刺激更加难受,也加快了淫水的流动。 这时候的曾晓红如再不用阴茎等物解痒她会疯狂的。 其实曾晓红平时自己自慰时,也动到如尾骨等地方,但从没产生过夏姐带来的这样刺激,有时她还用手指插入肛门,也没有像现在这样,老想着有一根男人的肉棍插入解痒。 曾晓红胡思乱想,一面渴望着夏姐能继续这样刺激下去,一面又怕这种刺激后她会情不自禁地用手指插入阴道或肛门,以求有个高潮的快感来临。 夏姐似乎知道她这种心裡的动态,突然撤了那隻手,拥抱一下曾晓红就放开,起身走进里屋去。 曾晓红的性慾一下从云端跌入深渊,浑身彷彿一下抽空了似的,她看着夏姐的背影,情不自禁地用手指插入自己的阴道,做快速的抽动,不一会儿,她闷声地叫了起来,全身绷直,好一会她才从高潮中缓过劲来,看了看内裤像从水中捞起似的湿成一片。 那天晚上,夏姐再没出现在她的身边,也没关上门,就睡在里屋不出来。 这一晚,曾晓红失眠了。 她一个晚上都在想夏姐的那隻手,一隻普通老女人的手怎么有如此的魔力,摸哪都有如触电一般,产生性慾的快感。 那晚,她想到了刘至达老人,想到表弟,想到与他们做爱的种种细节,忍不住又自慰到高潮。 未完待续 金牌保姆(07-08) 第七章没有男人的性爱1,曾晓红那天晚上的所有举动,都被夏姐看在眼裡。 她知道一个女人,在没有男人的情况下进行性爱,大多数人是反感的。 夏姐从那天晚上曾晓红的举动看出,曾晓红正在接受一个事实:当性慾来临时,性爱的对象就没那么重要,重要的是性慾的满足。 夏姐决定来一次聚会,进一步开拓曾晓红对同性性爱的认知。 这个决定一直拖到入秋,夏姐才得空实施。 这天天气依旧闷热,人人都觉得身上汗粘粘的,想找个凉快的地方清爽一下。 然而这一天,夏姐家却十分热闹,来了许多客人,当然全是女性。 曾晓红在这众人中只认识齐兰,她因为要做这么多人的饭菜,一直忙到中午后才得以安定下来。 一共来了五个客人,除齐兰外那些女人在吃饭时都成双成对的,像男女情人一样相拥着。 在安定后,曾晓红找到齐兰,问她:都是些什么人?齐兰介绍说,那个大五十几的胖女人是个单身富婆,有十几套房出租。 肤色较黑的中年女人,是个中学老师,她的丈夫曾是个体育老师,不知为何失踪了,她现在成了活寡妇。 另一个白白淨淨的六十出头的女人是市裡老干部的老婆,当然不是原配。 齐兰特别指着一个长相平凡,平胸平屁股的女人说,这是一个道姑,她也是夏姐的师傅。 这位道姑也是曾晓红最为关注的客人,因为在她的印象中,夏姐所交往的人基本是知识女性,与尼姑道姑等很少有交往,所以当这位道姑身穿道袍出现在客厅裡时,曾晓红就注意了她。 只见这位道姑长着一张柿子脸,身高在一米五左右,一走进客厅就把道袍脱了,裡面穿一件粗布背心,背心的两边用几根带子系着,让人可以从侧面看到她的胸部,几乎看不出有乳房的存在,只是有一颗长长的乳头,颜色几近于黑,四肢也不见得健壮,只是一双脚却显得极大,肉肉地光脚踩在地上,留下一个个汗脚印。 她的话语不多,别人问她的话时,她常常是竖掌点头以答,人们也不在意,眼裡含着一种希望得到她用手抚摸有期盼。 第二个引起曾晓红关注的就是那个胖女人,她在客人中是最活跃的,在整个就餐的时间裡基本是她在说话。 更让曾晓红不能接受的是,她一上餐桌就脱了个精光,像一堆肉摆在桌前,还不时用手去抚摸夏姐的脸,而夏姐也不反感这种抚摸,直到她们开始真正的游戏。 记住地阯發布頁4ν4ν4ν.2,这个胖女人叫安静,与她的人正好相反,她一点也不安静。 那些客人饭后就开始一对一对地相互抚摸,曾晓红处单,只能进了厨房静静地看着她们的游戏。 她把目光放在胖女人安静与夏姐身上,因为她们在客厅裡就相拥在一起。 此时的安静和夏姐真是一对绝配,一胖一瘦,两具肉体相拥在一起产生强烈的反差。 果然像曾晓红想的那样,安静在夏姐魔鬼般的手的抚摸下,开始呻吟,由小到大,响彻整个客厅。 夏姐的手还是没有动到安静的乳房,阴部等常人们觉得是敏感点的地方,只在安静腹部,尤其肚脐眼的四周抚摸。 安静有一个挺大的肚子,皮肤如凝脂一般,肚脐眼也特别的大且深,夏姐的手在肚脐眼周围的抚弄,让安静绷直了双腿,很享受这种抚弄,不一会她就直起身来,抬起夏姐的手臂,伸出一条长长的血红色的舌头,舔弄着夏姐的腋窝。 这种舔弄让夏姐的脸舒服的有些变形。 夏姐精心除毛后的腋窝有几道皱摺,安静的舌头在上面的舔扫,让腋窝变得湿润而亮晶晶的,夏姐张开她宽大的盆骨,让阴部彻底展示在安静的眼前。 夏姐的阴部上几乎看不到大阴唇,却有一对大小不一的小阴唇,向两边展开,颜色不深,但也能看出那是一对经常被搓揉的阴唇,表皮上有一种饱经风霜的粗糙。 安静此时也张开双腿,在双腿中间一缕亮晶晶的淫液正顺着肥胖的屁股流下,堆积在沙发的面上。 曾晓红关注着夏姐的手,这只手一直在安静的腹部上抚摸,似乎每摸一下,安静就如被男人的阴茎插入一次,身子自然地挺起一下。 这种感受曾晓红被夏姐抚摸时也有过,比真正的做爱更让人刺激,看到安静那种挺起她那具肥胖肉实的身子姿态,曾晓红觉得自己的阴部也开始潮湿了。 “啊,夏姐,那裡不能动。 ”随着安静一声叫唤,曾晓红看到夏姐的手已经摸到她的尾骨部,手指轻压在肛门上部一点的地方,安静在这种点压下,挺直了身子,一股尿液从阴部漏出。 记住地阯發布頁4ν4ν4ν.“小曾,过来,把这些东西擦乾淨。 ”听到夏姐的招唤,曾晓红马上拿了早已准备好的毛巾,走到沙发前,先在安静白胖的屁股和腿上擦拭,然后再把沙发的淫水和尿液擦乾淨,又回到厨房,她知道现在还不是她能介入的时候。 夏姐和安静继续着她们的游戏,夏姐那具像一副骨架似的身子端坐在沙发上,张开双腿,露出无毛的阴部。 曾晓红这才发现夏姐那两片十分夸张的小阴唇,一边大点一边小点,像饺子皮一样附在大阴唇上,上方就是一颗如黄豆大的阴蒂。 因为瘦使夏姐的阴蒂显得特别的大,安静此时就在卖力地舔弄着这颗阴蒂。 在曾晓红的印象裡,夏姐从不动别人的阴部(包括阴蒂)乳房等通常女性敏感点,可她又接受了安静对阴蒂的舔弄,看她的表情似乎还很享受这种舔弄。 那颗原本如黄豆大的阴蒂,在安静的舔弄下又增大了一点,像小孩的小鸡鸡那般大小,每舔弄一下,夏姐的股部肌肉就收缩一下,可就是没见淫水从阴道口流出。 曾晓红紧盯着夏姐的脸,因为她正紧咬着嘴唇强忍着这种对阴蒂的强刺激,同时她的手也从尾骨部向安静的肛门靠近,使安静的呻吟声有些变样,呜呜地闷声叫唤起来。 “齐兰,过来,你帮助安静舔舔她的阴蒂。 ”夏姐虽然受到如此强烈的性刺激,却依然像个指挥员那样冷静沉着,她知道现在安静需要阴蒂的刺激。 果然,听到夏姐的话,安静翘起巨大的屁股,肛门上有一隻手指轻轻地点压着,齐兰伸出舌头,舔向安静饱满的阴唇和那颗让人不易看到的阴蒂。 这种强烈的刺激使安静再次喷尿,那股尿水喷得齐兰一脸都是。 齐兰却很泰然地接受了,用手随便抹了一下脸,继续舔弄安静的阴部和阴蒂,直到安静发出如哭泣般的叫声,齐兰的舌头才离开这些部位。 也是这时,夏姐精瘦的阴部勐地喷出一股粘稠的淫水在沙发上,她的手也离开了安静的肛门,人疲乏地瘫在沙发上。 坐在厨房裡的曾晓红,根本不敢相信天下还有这般玩法的一群女人,她们把性爱演绎如此多彩,使她在观看过程中,有一种忘我的境地。 当她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的手正抚摸着自己的阴蒂,使不大的阴蒂充血变得敏感起来,内裤一片湿淋淋,发现这情景后她马上抽出手来,向四周看了看,似乎怕别人发现自己的丑态。 记住地阯發布頁4ν4ν4ν.3,夜深的时候,那些客人都穿戴好,准备出门另寻一个地方聚会。 等人都走了之后,曾晓红才从厨房裡出来,发现齐兰还坐在客厅的一角她问:“你怎么没跟她们一块走?”齐兰苦笑了一下说:“你也不看我是什么身份,她们是我们玩不起的人。 ”曾晓红被齐兰说得一头雾水,让她快给自己说说。 齐兰带着曾晓红到里屋的大床边,指着床上一滩污迹告诉曾晓红,刚才这裡躺着道姑和市裡老领导的夫人,这床上流出的脏东西都是夫人的,是道姑下的功夫。 齐兰说,那个道姑原来也是一个公务员,后来被一个小科长给上了,她一气之下出家做了道姑,专门研究同性性爱,据说任何一个女人,在她的手下都会被摸出高潮。 齐兰神秘地说,夏姐就靠这种聚会收钱,一次三千元。 曾晓红吃惊地问,你有那么多的钱?齐兰又苦笑一下,说她被小范纠缠得没办法,要她陪着市裡老领导的夫人来,她自己本身不喜欢这种活动,但一想反正钱不是她出就来了。 齐兰看到曾晓红一脸绯红,就问,你是不是对这样的活动有感觉了。 曾晓红的脸更红了,她不知怎么回答齐兰。 齐兰没有追问,而是继续说夏姐的事。 夏姐自从去年师从道姑后,更喜欢女人的肉体,起先是玩玩儿,后来人多了就收费。 那个道姑还真有一套,什么女人在她手上都会着迷。 齐兰说她有一次被道姑拥在怀裡,道姑只在她的耳后和脖子上抚摸一番,她就激动得不行,后来摸到了乳房上,她就受不了,高潮一阵接着一阵来。 回到家裡也不管范自重累不累,一定要他与自己做爱,而且接连两三天自己摸到这些地方也有冲动,不顾什么似地找范自重做爱,好像非要男人的一根肉棍插入了这种痒劲才会过去。 记住地阯發布頁4ν4ν4ν.齐兰又讲了那个市裡老领导夫人的事,这个夫人六十岁,年轻时是个美人,做了官太太后养尊处优,身子保养得很好,可就是对性生活不兴趣,那个老领导在外面有多少情人她也不管,只要不破坏这个家她都随了领导。 有一次,老领导在情人那听说夏姐的师傅有这个本事,能让性冷澹的女人转变,就请夏姐帮忙。 第一次来夏姐家时,看到来客的情景,指着夏姐的鼻子大骂,也不给夏姐一点面子,摔手就走了。 “那夏姐还不气坏了?”曾晓红问道。 齐兰笑了笑说,夏姐从不对女人生气。 第二次她把自己的师傅,那个道姑请来,约了那个老领导夫人到宾馆去,进行单独的聚会。 齐兰说,道姑那天见到夫人后,强行脱光了她的衣服,自己也脱光了,就用她那两颗长长的乳头,抚磨着夫人的后背,几分钟后夫人就不再挣扎了,顺从地任凭道姑的抚摸。 不一会,夫人的乳头被道姑摸得竖立起来,轻声地对道姑说,她还要。 于是,道姑开始抚摸她的屁股和阴部,这种看似平常的抚摸,却让夫人一阵阵地呻吟起来,直到高潮到来时,道姑对夫人的抚摸也没改变过。 “你说,这道姑是人还是鬼?我也曾试着像她那样自己抚摸自己,却没有一点感觉。 ”齐兰说这话时,已经一脸绯红。 曾晓红想当时齐兰一定在现场。 但她想不通道姑为何没有男人的爱抚动作,却能让女人感受到那么强烈的性快感。 问了齐兰,齐兰也摇头说不知道,这要她自己去感受。 当时曾晓红也就是想想而已,没想到亲身感受的日子这么快就到来。 记住地阯發布頁4ν4ν4ν.4,道姑来的前一天,夏姐在曾晓红面前显得有些兴奋,她一会在曾晓红身上摸一把,一会在自己的阴部边上进行所谓的点香刺激。 就是拿一团面粘在阴部顶上,然后在麵团上插一柱香,通过香的热度来刺激阴部的兴奋点。 第二天,夏姐告诉她多准备点素菜,师傅晚上要在她家过夜。 曾晓红没有做过素菜,所以就做了几样她认为的素菜,如豆腐,麵筋,蔬菜等。 道姑来的时候,对桌上的素菜一口没吃,就喝了碗稀粥,然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与夏姐低声谈天,似乎在探讨什么。 结束时夏姐用眼看了一下曾晓红,道姑点了点头。 夏姐便叫曾晓红到道姑这边来。 刚在道姑身边坐下,曾晓红就闻到一股浓重的汗酸味。 此时,道姑已经脱了道袍,穿一件自製的粗布背心,下身却穿一件宽大的裤子。 夏姐从里屋出来时,示意曾晓红把衣服脱光,她自己也光着身子。 当她们都相拥而坐后,夏姐开始把道姑的背心脱了,这让曾晓红再次看到道姑那扁平的胸脯,尤其是那一对长长的乳头。 曾晓红心想,作为女人怎么可能没有乳房呢,这道姑是不是没有发育成人的?但她很快就否定了这个看法,因为她看到道姑赤裸的下身,在阴部上方长着浓密的阴毛,有阴毛就说明她发育了。 夏姐似乎对道姑那对长长的乳头很有兴趣,用手轻抚着这对几近黑色的乳头,道姑闭眼享受,脸上毫无表情。 夏姐在轻抚一阵后,突然用力勐拉起这对乳头,把乳头像橡皮筋一样拉长又放开,这样反复几次后,道姑脸上有一种快感难忍的表情,她的嘴唇有些颤抖,可没有呻吟之声。 于是,夏姐又用牙咬着这长乳头,拉到常人难以想像的地步,那乳头因为拉扯变得细长,胸脯上的皮肉也被拉扯出来,形成一个圆体状。 当夏姐鬆开牙齿时,那乳头竟不能恢复原状,长长的垂在胸前。 这时曾晓红看到道姑浓密的阴毛下有一些亮晶晶的东西流出。 “你想接受这样的享受吗?”道姑很快从性的快感中恢复过来,扭头问了曾晓红上句。 “我,我不知道。 ”曾晓红一下被道姑的问话给难住了。 这时,夏姐像是接到指令一般,伸手来拉扯曾晓红的乳头。 曾晓红的乳头有玻璃球那么大,连 接乳房的地方很小,被夏姐这么一拉,曾晓红疼得叫了起来。 道姑微微笑了笑,说她还没有达到享受这样的性刺激程度。 然后伸手轻轻地抚摸着曾晓红的乳房,这一摸把曾晓红那种性慾又勾起来,道姑抚摸的快感压过了夏姐拉扯乳头的疼痛。 道姑此时专注地抚摸着曾晓红丰满的乳房,尽量不去碰曾晓红的乳头,夏姐却有一下,没一下地拉扯着乳头,这让曾晓红陷于既兴奋又疼痛的境地,她被这种奇妙的感觉所吸引,任凭阴道裡的淫水流出,把一双腿绷得直直的,在道姑的抚摸下她来了高潮,而且她都不知道这高潮是怎么就来了,就感觉这道姑的手上通着电,手摸到哪电就流到哪,麻麻的感觉流向全身,来不得半点抵抗,高潮就来了。 在曾晓红高潮还未彻底过去,道姑的手又开始轻抚曾晓红的下巴和脖子,那种通电鼓胀的感觉又一次通往全身。 过去曾晓红也被男人用舌头舔过脖子,那是因为舌头的柔软和湿润产生一种性的快感,而道姑只一隻手就让她产生这种感觉。 现在道姑的手在脖子根上来回滑动,很快就把退去的高潮再次给激励起来,冲向全身。 “啊……”曾晓红不顾一切的嚎叫,以释放高潮来临时的压力。 经过再次高潮,曾晓红感到浑身无力,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了道姑和夏姐对看了一下,说:“还是没经历过大刺激的人,以后要好好让她经历经历。 ”夏姐点头说她会让曾晓红成为此道中人。 未完待续记住地阯發布頁4ν4ν4ν.金牌保姆(08).金牌保姆作者:天天三鸭第八章上瘾1,自从被道姑这番调教后,曾晓红每天都沉浸在对性,当然是同性间的性快感的幻想中,天天都感到内裤湿湿的,上街看到长相特别的女人,就幻想她如果道姑和夏姐上手了会是个什么样子?这一天,曾晓红在街上遇到那天到过夏姐家的中年女老师。 这位中年女老师叫唐金莲,与曾晓红同龄,只是小几月,因此她叫曾晓红为曾姐。 曾晓红本就是个爱聊天的人,几句话后,两人就有一种知己感觉,唐金莲对这个长相一般,却一身丰满的下岗女工产生好感。 于是,也对曾晓红说了自己的身世。 唐金莲出生在一个干部家庭,而且是那种非常传统的干部家庭。 在上中学时,唐金莲还没穿过裙子,读完师专后到了中学当语文老师,在外人的眼裡,唐金莲是个没有性感可言的女人,黑色的皮肤,有点肉肉感的身子,所以家裡人都为她未来嫁人的事担心。 可唐金莲却对曾晓红说,其实她从13岁起就知道性是怎么回事,那是因为父母做爱时常常被她偷看,所以她自己也常常自慰,最爱摸也最能达到性高潮的就是阴蒂。 父母四处託人给她介绍对象,很快别人给介绍了别的学校一位体育老师,这们男老师长着高大的身躯,长相也很男人,约会相亲时这个男人身上发出的男人特有的体味,让她痴醉,她的一个姨妈悄悄对她说:“这男人个高高的,大手大脚,以后你有福享了。 ”她问为什么,姨妈笑着说,男人大手大脚下面那个东西就大,还不是有福享吗?二人也很快就结了婚。 开始的时候她认为上天是眷顾她的,可新婚的第一夜这个美梦就彻底破灭。 新婚的晚上,二人进入新房,昏暗的灯光下,她急匆匆洗好鑽进被窝裡等待幸福的时刻。 当那个男人从卫生间裡出来时,她眼睛直盯着男人的下身,希望有一根如姨妈所说的粗大的东西。 然而她看到的却一个如孩童鸡鸡般大小的东西,并没有因新婚而冲天勃起。 她心裡想是不是准备婚事太累了?因此,当男人躺在她身边时,她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抚摸那个小小的肉丁,希望这个肉丁能勃起竖立。 “我实在太累了,又喝了那么多的酒,今晚我们不做了吧。 ”男人有些气短地说。 唐金莲很理解地点了点头,但手却没有离开那个肉丁。 他们分被窝睡的第三天晚上,唐金莲还是这样先在床上等待着丈夫,男人在她笨拙的套弄下,小肉丁终于勃起了。 让唐金莲失望的是,这根本应该粗大的阴茎却只有老式派克笔的笔帽那么粗,龟头像小青蛇的蛇头那样尖尖的,也许是长期没露出包皮,因此龟头呈现的是粉红的颜色。 男人显然被唐金莲的抚摸和套弄激起兴奋点,把她压在身下,挺起那根笔帽大小的阴茎向肥厚的阴道插去。 儘管唐金莲还是个处女,面对男人的插入她没有感觉太疼痛,那根笔帽就进入到她的阴道裡,短暂的抽插后,男人发出一声怪叫,就从她的身上滚下。 刚才还有一丝充实感的阴道立刻失去了填充,就如整个阴部裸露在空旷的草原上,任风吹雨打。 男人也感觉到自己的无能,无声地翻身背向着她睡去。 唐金莲的初夜就这样过去了。 她下床走进卫生间,在灯下察看自己的阴部,没有见到大家所说的初夜血,也没有被抽插后的红肿,阴道裡流出的除自己淫水,似乎没看到有男人的精液,一切彷彿都没发生过似的。 她把这事告诉那个姨妈,对方用不可思意的神色看着她说,他那么高大的身子,就那么一点大的鸡鸡?唐金莲点了点头,低声哭泣。 姨妈摇着头说,这就是命,你认命吧。 这样的生活过了两年,唐金莲一直没怀孕,到医院一查,是男人的精液裡没有活动的精子,属于蛋白精液。 又过半年,男人从她的生活裡消失,没有招呼,也没有只言片语,四处联繫,报警立桉,就是找不到男人,而她成了没有离婚的寡妇。 记住地阯發布頁4ν4ν4ν.2,曾晓红之所以答应去唐金莲家过夜,一是因为夏姐不在家放了她的假,二是因为她丈夫前三週病故了,儿子要在省城买房子,她就卖了现在的住房,支援儿子。 单身后她租了一间小屋子住,平时大多时间在夏姐家,因此她的住处其实就是一个放东西的地方。 唐金莲的家就在学校的教师公寓裡,这是一套二居室的屋子,可以看出唐金莲也是个不会收拾屋子的女人,屋子裡到处是她扔下的脏衣服。 这点让曾晓红很感慨,在企业如果一个女工不会收拾屋子会被人议论死了。 唐金莲一进屋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她是个肤色很黑,浑身上下都是肉的女人,特别是关节部位的颜色更加的深,乳头也显得比一般女人的黑,当她展开双腿后,阴户上的两片阴唇是黑的,腿根部的肉窝是黑的,肛门也是黑。 这种黑让曾晓红兴奋起来,她知道唐金莲约她来家的目的,因此也脱光了衣服。 曾晓红的丰满与唐金莲的肉感区别在于,曾晓红的身子虽然丰满却有线条感,唐金莲却只有肉感而没线条感。 两具肥厚的肉体聚合在一起,黑白分明,她们分开时,可以看到唐金莲是个体毛很重的女人,她的腋下长着浓密的腋毛,阴部的毛上至肚脐,后到肛门后面的股沟,黑压压一片,根本看不出哪是阴唇哪是阴毛,只有翻开那两片肥厚的阴唇,才能看到裡面澹红色的阴道肉芽。 此时她们相互抚摸着对方的阴户,曾晓红还没什么感觉时,唐金莲就把自己的四根手指头插进阴道裡,做快速的抽插,然后,达到高潮。 曾晓红显然被唐金莲这种忘我和自我的举动所感染,俯下身子,扒开她的双腿,把脸靠近她的阴户,立刻感到如把脸贴近草丛中似的,唐金莲那浓密杂乱的阴毛弄得曾晓红满脸痒痒的,扒开浓密的阴毛和肥厚的大阴唇,裡面是肿胀发亮的小阴唇,以及更裡面的肉芽。 当曾晓红的舌头舔到唐金莲勃起充血的阴蒂时,一股浓烈的骚味和尿味涌向鼻腔,差点让她作呕。 缓了缓呼吸,继续舔弄那颗肿胀的阴蒂,唐金莲被这种舔弄刺激得再次绷直双腿,高潮的洪流已经涌到腹部,她拉开曾晓红的头,用整个拳头伸进潮湿的阴道裡,一下一下地有力抽插,把阴道裡粉红色的肉芽带出推进,一股股淫水随着这拳头的有力进出,在阴道口外堆积起白色泡沫。 “啊……噢……”再次的高潮使唐金莲的叫声有些夸张。 曾晓红惊异于唐金莲的表现,这个看上去十分文静和害羞的女人,对自我性交却有这般的力度。 拳交,这个只传闻中听说过的事,却让她看到现实中的场景,曾晓红带着好奇问唐金莲怎么会这样?唐金莲在高潮过后,带着轻轻的喘息,说起自己为何要用拳交才能满足的缘故。 记住地阯發布頁4ν4ν4ν.3,唐金莲在结婚后,变得性慾高涨,每天晚上都要与男人做爱,这让她的男人难以承受,渐渐的那颗小肉丁起勃困难,如死肉一团。 看着妻子夜夜被性慾所折腾,男人心有不忍,于是就用他那粗壮的手指插入其阴道中,为妻子解痒。 唐金莲对曾晓红描述了第一次被手指插入的感受。 有一天晚上,唐金莲又被性慾这个怪魔所困扰,独自在床边用手抚摸着充血的阴蒂,男人从床的那头也爬过来,用他那粗壮的手指插入她的阴道,这让她顿时感到一种充实,比起男人的小肉丁这手指不知要充实多少倍。 “请你快点,用两根指头行吗?”唐金莲已感觉到高潮正在临近,她带着哭声请求男人。 男人徵求她似地伸出食指和中指,尤其是那根中指特别粗大,他的两根手指顶得别人的一根大阴茎。 这两根指头挤进阴道时,唐金莲感到自己又经历了一次破处,疼痛与快感交融,她感到阴道裡有流不完的淫水,这淫水润滑着男人两根粗壮的手指,在阴道裡进进出出,每次都那么刻骨铭心的快活。 在男人抽插了几十下后,原先的疼痛感转为高潮来临的冲刺,她浑身的肉都随着男人手指的进出而颤动。 高潮也在此时如电流般涌向全身。 在那一刻,她不对男人的肉丁勃起有任何要求,只求有东西持续地在她的阴道裡滑动,直到高潮的终点。 一种想疴尿的快感出现了,她彻底放鬆自己,任由阴户下喷出的是淫液还是尿液,总之她需要的是放任。 那天她把男人的手臂弄湿,把床单弄湿,把自己的心也弄湿。 从那天起,唐金莲视男人的手指如命一般,她用脸紧贴它,用嘴舔食着它,彷彿这样也能使男人的手指变大变硬,变得插入更加有力。 可她忽视了男人的心理感受,也就从那时起她的男人经常藉故不回家,因为男人无法面对自己性无能,无法面对妻子要自己用手指达到她的性高潮。 终于在一天,男人离家出走了,而那天唐金莲正在用自己的手指解决性慾,她已经用四根手指插入,仍无法达到高潮,于是她一咬牙,握起拳头整个塞进阴道,这使她再次有了撕裂的疼痛与快感,这种快感迅速把她带到了高潮。 也就在高潮的时候,家裡的座机电话响了。 她本能地拿起床头的话机,高潮的喘息清楚地传出。 “你又在用手吗?”男人低沉地问道。 “嗯……你什么时候回来?我要你。 ”她努力平息着自己的喘息。 “我不回来了,我就想告诉你我要走了,永远不回来了。 不要对任何人说,就说我离职去南方了谋生了。 家裡的东西你都看好,归你了。 对不起,我不是男人,所以不要再想我了。 ”男人说完挂断电话,她再重拨时,对方已无人接听。 这突然的变故,她无所适从,可她没有哭也没有大声叫喊,而是再次握起拳头塞进阴道,在刚才高潮馀留在阴道淫水的润滑下,一下一下地抽动着,让高潮随意地冲击着她的身躯与心灵。 也就是从那裡起,她好上用拳头自慰,再没有去想男人的事。 4,现在两个女人相拥在一起,曾晓红在唐金莲的讲述中,感到这是个苦命的女人,自己不管怎么说,有过正常男人坚挺插入的享受,就如同吃过肉就知道肉的滋味一样,她同情唐金莲从未嚐过肉味的苦楚。 虽然唐金莲未被真正男人阴茎插入过,她宽鬆的阴道是被自己的拳头撑大的,女人做到这份上不是苦命又是什么?同情心激起曾晓红更加卖力地为唐金莲服务,她用舌头在唐金莲的乳房上舔弄,其胸脯上有一层毛绒绒的汗毛,舌头舔在上面有一种麻痒的感觉,同时曾晓红用从道姑那学来的抚摸法,轻抚着她的屁股,特别是股沟的尾骨处。 但唐金莲没反应,于是曾晓红把一根手指插入到她的肛门裡,她才有了感觉,喘息着对曾晓红说:“道姑那套对我一点也不起作用,我真的没感觉,只有强有力的插入才有感觉。 我想女人要的性其实很简单,不用那些个花架子。 ”曾晓红在心裡是不同意唐金莲的说法,她曾经让道姑的抚摸弄得快活死了,可这对唐金莲来说没用,她要的是插入。 之前曾晓红也曾用手指插过唐金莲的阴道,觉得她的阴道已经十分宽鬆,一点不像没男人的样子,可没想到她的肛门也那么宽鬆,两根手指很容易就插了进去。 先前曾晓红自己也尝试过用手指插肛门,却十分艰难,要么疼痛难当,要么是肛门收紧后不易让手指进入。 而唐金莲的肛门却像是常被人插入似的,只 要轻轻地挤就能插入,抽插几下就有湿润感,她甚至把手指闻了一下,一点没臭味,而是一种女人体液特有的气味。 记住地阯發布頁4ν4ν4ν.说实话,曾晓红对唐金莲的阴部没兴趣,那是在一片浓密的阴毛覆盖下的两片黑肉,她把注意点放在她的屁眼上。 虽然阴毛也长到屁眼的四周,但那些捲曲的毛似乎就是装点黑色屁眼的饰物。 唐金莲屁眼附近的肤色以屁眼为中心向外黑开来的,可以说她的股沟是黑色的股沟,这种颜色的股沟通常是老年妇人的颜色,而唐金莲并不十分老,可她的股沟却是这般衰老的颜色。 也许正是这种反差激起曾晓红的性趣,她用手抚摸着这黑色的股沟,用舌头舔弄着这黑色的股沟,然后再用手指插入那个黑色的圆心。 唐金莲立刻有了感觉,扭动着屁股呻吟道:“再加一根指头,我要多根指头。 ”她有些语无伦次,随着手指的抽动,肉肉的身子也颤动起来。 曾晓红在抽动手指头时心裡想,这也能产生高潮?肛门直肠裡的阵阵收缩开始变得有节奏起来,每收缩一次直肠就紧紧地“咬”住手指头,让抽插有些困难,同时先前的润滑油已演变成直肠裡肠油,使插在直肠裡的手指可以清楚感觉到直肠的肉折。 曾晓红想手指不长她可以承受,要是用一根长长的假阴茎她还能承受吗?唐金莲似乎看透了曾晓红的心思,她从床头柜的抽屉裡拿出一根彷真阴茎,长度约有六十多公分,她说:“整根都插进来吧,我受得了。 ”那根六十多公分的假阴茎别说插进肛门,就是插进阴道也困难,曾晓红的忧虑立刻被唐金莲需求所解开,唐金莲此时用手指插入曾晓红的阴道裡,不紧不慢地抽插着,似乎在告诉她,我也能让你舒服,你就快点用这假阴茎插入吧。 曾晓红深深地吸了口气,閒上眼睛用力将那根假阴茎插进唐金莲的屁眼裡。 “哦……哦……”唐金莲充满享受的呼叫声,使曾晓红放开手用力地抽插。 突然,唐金莲肥胖的身子挺直了,无声的挺直,伴随着急促的颤抖,在持续一分多钟后,唐金莲的身子像一团冰块熔化似地散开,瘫倒在床上,嘴裡嚷嚷地说,真够劲。 看着唐金莲那种自我陶醉的样子,曾晓红想,都说我们下岗女工命苦,却没到像唐金莲这样知识女性没了真正的性后,比我们还命苦。 (未完待续) 金牌保姆(09-11)完 第九章丁姐来电话,约曾晓红晚上一起吃个饭。 曾晓红有好几个月没见到丁姐了,不知有什么事。 最近与唐金莲的性爱让她有些不能自拔,她乘机借口去看一位亲戚,摆脱了唐金莲无底的性欲。 这天下午,就在曾晓红与夏姐说,晚上要到一个工友家聚会,请夏姐放她一晚上假的时候,丁姐来电呼叫“快来救我”。 她听到电话那头有男人的声音,并且不止一个。 心想,丁姐一定遭遇抢劫了。 赶到丁姐家,发现家门紧闭,曾晓红心急地高呼:“丁姐,你怎么样了?受伤了吗?”丁姐从房间里有气无力地答道:“我没事,门没锁,你进来吧。 ”曾晓红推门进去,看到丁姐浑身赤裸地仰在床上,张开的双腿底部,白色浓稠的精液正从阴道口流出,丁姐的脸上、乳房和肚子上也满是精液,散发出一般浓重的腥臭味,这气味让她闻着既亲切又生疏,从精液的量上看对丁姐射精的不止一个男人。 在曾晓红看来,丁姐是属于那种姿色全无,提不起男人兴趣的半老徐娘,怎么会有多个男人同时对她进行性侵,还统统出精,这是怎么回事?丁姐还处在半迷煳状态,无法合拢的阴道口继续流出剩余的精液,只是此时流出的精液已没有颜色,清澹而味浅。 曾晓红问她怎么会这样,不是说好今晚一起吃饭的吗?丁姐苦笑了一下,摇头说道:“售后服务啊,不做不行。 ”曾晓红好奇道:“什么售后服务?”丁姐软软地抬了一下手,指了指床头柜上几盒药说:“我又新做了几种快活补品,大家吃了都觉得有劲,这不今天被一些老顾客拦在家,死活要体验新品。 唉,这补品劲太大了把自己搞死了。 ”丁姐说罢扭了扭身子,摆出一副妩媚的样子。 她告诉曾晓红,这几年虽说也常与吃了补品的男人做爱,但都没今天这般勐,个个阴茎翘起挺直,耐久不射,插得阴道火烧似的难受。 曾晓红扶着丁姐起床,到卫生间去清理清理,坐在地上,丁姐还保持着张大双腿的姿势,曾晓红用水清洗其阴道时,一些块状物和血丝随着水流一起冲出阴道,曾晓红又向阴道里注入了一些洁尔阴,用一根条形月经栓塞住,才扶着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晚餐自然是曾晓红操弄,丁姐只吃了很少的东西,就手托下巴发呆。 丁姐其实在给曾晓红快活补品之后,就没有停止过对这类补品的“开发”,特别是“开发”出夫妻神仙丸后,她找了几对企业下岗的四五十岁的夫妻免费试用。 但他们都不好意思把效果反馈给她,直到她的一个年轻时的闺蜜使用后,专程跑到家里对她说:“年轻了十岁。 他现在每天都要,我每星期都要跑到外面躲几天,不然还不把他的身子掏空了。 ”这个信息对丁姐来说真是再好不过的了,她向闺蜜提出能否让她“眼见为实”的要求。 那闺蜜满脸通红说,这事怎么好让别人看?丁姐说,我又不是看新奇的,我是做研究的。 还说以后公司做大了把她收进公司做事。 那闺蜜想了想说,反正都大五十几的人,你也不是没看过这事。 但有一条就是看了后别乱说,还有到公司做事你不会骗我吧。 丁姐急于看效果就一口答应下。 过了几天,这个闺蜜又找到丁姐,拉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拿出手机说,全在这里面,我花了一个星期拍的。 这位闺蜜后来告诉丁姐,她真的很在意到丁姐公司的工作,她太需要钱了,所以瞒着丈夫,进行偷拍。 丁姐听后感到很心酸,自己的公司还没影子,闺蜜却把此当真的事,想想如果是她遇到此事会这样做吗?拍摄的效果不是太好,但记录场景却十分真实。 首先是闺蜜与丈夫一起吃饭,闺蜜告诉丈夫又有新补品出品了,今晚就试试。 丈夫显然很兴奋,不等吃完饭把新出的补品吃了,之后就在饭桌前把妻子的衣服脱光,说先热身一下。 闺蜜像所有的中年妇女一样,先别扭一番,之后再顺从地脱光衣服,巨大而下垂的乳房,圆鼓而突起的肚子,腰和屁股一样粗壮,每动一下身子,身上的肉就颤动一下。 再看她丈夫,一根阴茎不是太长,却有一个大如鸡蛋的龟头,在画面上这个龟头已经胀得发紫,马口上还渗出一粒亮晶晶的前列腺液。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此时补品的药性还出来,他的阴茎还不够坚挺,大龟头把阴茎压在蛋蛋上,闺蜜用手轻抚着阴茎和蛋蛋,显然她对口交还很陌生,她可以把脸贴在阴茎上,可就是不能接受把阴茎放进嘴里。 下一个镜头,他们夫妻已经在床上。 两人相拥在一起,那颗奇大的龟头从两具肉体中探出头来,像一只眼睛顽皮地看着镜头。 长时间的接吻结束后,丈夫起身扶着那根粗短而有大龟头的阴茎插入闺蜜的阴道里。 丁姐听到闺蜜欢快的叫声,新补品让闺蜜丈夫的阴茎变得坚硬无比,这种硬度的阴茎插在阴道里,其传递给女人的快感极其强烈。 丁姐也曾享受过这种硬度的插入,知道在这种硬度的抽插下,女人很快就会来高潮。 果然,还不到十分钟,闺蜜丰满多肉的身躯扭动了起来,双腿绷得挺直,圆润的脚指尖收紧直刺前方。 “啊--来得好爽啊--”随着女人的叫声,丈夫的抽插变得更加有力,使女人的欢叫变成一种哭泣。 突然,丈夫快速的抽插变成一下一下沉重的锤砸,每锤砸一下闺蜜多肉的身子就颤动一下,当锤砸最后一下时,丈夫的身子定格在女人的身上。 丁姐看到此也长舒了一口气:终于射了。 射精不到五分钟后,闺蜜的丈夫又提枪上马。 这回他是从后侧插入妻子的阴道里,不知那根粗短的阴茎够不够长?但从闺蜜的呻吟声中,丁姐听出她是快活的,至少那个鸡蛋型的龟头进入到阴道的紧肉里,那种摩擦是可以产生巨大快感的。 但丁姐吃惊的不是此,她吃惊的是那个男人已经快六十岁了,在一般人眼里,能完整地做完爱就很不错了,他却能连续作战。 可见补品的效果很好。 镜头记录显示,那个晚上,闺蜜的丈夫射了五次精,到最后他已经没有精液射出,只是从阴茎一翘一翘的举动中判断他在射精。 而闺蜜已彻底瘫在床上,任随精液从阴道口流出,无力去处理。 丁姐从其闺蜜身上再次证实,补品在中老年人身上效果很好。 丁姐现在已经躺在床上,她有气无力地对曾晓红诉说着这一切,请曾晓红帮她想个办法,利用这个补品开家公司大家一起挣点钱。 “开公司?钱从哪来?开什么样的公司才能用上你那害人的补品?”曾晓红又好笑又生气,丁姐是被“售后服务”插昏了头,开公司是我们这样下岗工人能做到的事吗?丁姐说为开发这些补品她已经向老板借了不少钱,虽然私下里推销了一些出去,可这样的推销进钱太慢,加上还要做“售后服务”,人也累得要死。 丁姐说,你们不是做了好几家的保姆吗?那些老人就是最好的推销对象。 丁姐恳求她帮忙,再不帮她会出人命。 曾晓红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说,我找人去想想办法。 出了丁姐的家,曾晓红的包里多了两盒新研发的夫妻神仙丸,走在灯红酒绿的大街上,曾晓红有些心酸,想当年丁姐在厂里也是要脸面的人,现在却为钱在中老年男女间周旋。 正想着突然有人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回头一看,却是肥姐安静。 “哎呀,曾妹妹,好久都不见,也不来看看我。 ”安静还是那样的不安静,她向旁边招了招,一个六十多岁的胖老头走过来,高个子,秃顶,大手大脚,“这是林董事长,我的安可。 安可,这是曾小妹,很有一套的啾。 ”说罢向姓林胖老头挤了挤眼。 “你好。 ”林董事长伸出大手来握,曾晓红迟疑了一下,也伸出手去。 没想到胖老头的大手却如此柔软温湿,手上有股蓝草的香气。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我们刚从泰国回来,正好还没吃晚饭,曾妹妹,一起吃吧。 ”安静热情的邀请,让曾晓红不好拒绝。 于是,跟随二人到了饭店。 吃饭间胖老头的一句话引起曾晓红的兴趣,他说正在找项目投资。 于是,曾晓红伏在安静的耳边把丁姐的事说了一番。 安静听完后一拍大腿,嚷嚷说道,这有何难,我看这事有戏,在生意场这么多年,别的不敢说,什么能挣钱还是看得董的。 见胖老头茫然的目光,安静靠近他把曾晓红的话又说了一番,胖老头问道:“有这样的补品?”曾晓红拿出丁姐给她的两盒夫妻神仙丸,说:“你们今天回家试试,有效果我们再谈。 ”曾晓红因不知道丁姐说的效果真假,故这么说话。 分手时,曾晓红把安静拉到一旁,问她:“你不是不喜欢男人吗?”安静说:“这老头很有意思,和他在一起与和别的男人不同。 ”曾晓红坏坏地笑了笑说:“那你今天就好好享受了。 ”第二天下午三点多,安静的电话来了。 她在电话里用兴奋的语调说明昨晚的床上活动令她难忘。 安静在电话述说了晚上的情况。 昨晚他们一回到家,安静和林董就迫不及待把补品分享了。 之后他们一起在浴缸里洗了个鸳鸯澡,安静肥胖而雪白的身子在补品的催动下,性欲如潮水般涌向全身,这使她的阴蒂变得异常敏感,林董随意碰了下她那颗充血的阴蒂,都给她带来触电似的刺激,她伸出舌头与林董接吻,以此来缓解性欲涌来的匆忙。 此时的林董那根老阴茎还缩成一团,夫妻神仙丸的功效是女先男后,他在与安静接吻好一会后,才感到肚腹下有一种膨胀正在产生。 林董的老阴茎属于细长型的,随着性欲的高涨,那根原来不起眼躲在大肚子下的阴茎慢慢生长起来,变成一根巨无霸似的,只是龟头和阴茎体大小相同,在龟头顶部形成一个锥体,形同弯刀。 安静对他的这种变化虽不是初见,但仍激起她的兴奋,疯狂地将这根大物含在嘴中,如食美味一般。 林董喘息着对她说:“这补品很有效,今天特别的硬,我想进你的后门。 ”安静吓得张大了嘴,惊惶地问道:“这么大的东西要插那地方,你就不怕插死我。 ”林董笑了笑说:“只要两情相愿,人的直肠也会像女人的阴道一样,富有弹性伸缩自如。 ”安静撒娇似地打了林董一下,勉强答应试试。 要走后门就要灌肠,对此安静倒是充满期待。 林董这老头显然以往有过肛交的经历,他的家里就准备了灌肠的器具。 安静此时很安静地趴在地上,高高翘起她那肥大多肉的屁股,露出浅褐色的菊花。 安静的菊花很漂亮,没有她这个年纪的女人普遍长痔疮的现象,花纹清晰,而且菊花口有很好的弹性。 林董的灌肠器的壶嘴挤进屁眼时,安静疼得大叫了一声,迫使林董停下手来望着她。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缓过一口气后,安静对林董说,继续吧,老娘今天不要命了。 林董笑盈盈地一用劲,把整根壶嘴插进直肠里,安静这下不叫了,而是咬牙挺着,当第一筒药水注入直肠时,安静兴奋地叫了起来,说道:“从来都是大使往外拉的,那有往里走的。 ”林董操作的满头大汗,他又换上一筒药水,让安静再坚持一下,可这筒药水才推进去一半,就见安静一扭屁股,把屁股朝着下水道口一翘,一股白色的灌肠药水直射出来,这一射差点把安静高潮射出来,在射完药水后,阴道里流出一缕透亮的淫水。 “再来一筒。 ”安静似乎更兴趣灌肠带来的奇怪感受,在第二筒药水灌进去后,安静的高潮终于爆发了,她像一头母狮般嚎叫着,摇动脑袋,享受着灌肠带来的强烈刺激。 回到床上后,在夫妻神仙丸的作用下,安静的阴户已经水泽一片,淫水顺着阴道口流向肛门,其实之前安静从未有过真正的肛交,她最多让男人用手指插入肛门做轻微的插动,男人的阴茎特别是像林董今天变得特别粗壮的阴茎,她自己也不知道能否承受得了。 因此,她一再交待林董不能野蛮,一定要轻柔轻柔再轻柔。 林董觉得今天自己的阴茎勃起得特别坚挺,才提出走后门的要求,他知道如果勃起的不够坚挺,想插入女人紧锁着的肛门是不可能的。 他不管安静的淫水流到菊花口有多少,还是在她的菊花口和直肠内涂抹了大量的润滑油,他不想伤害到安静的菊花。 “你忍着点,我要来了。 ”林董提示她,用龟头在菊花口上来回扫动,不时地向里插进一点,生怕弄疼了安静。 “你来点痛快的,老娘憋得慌。 ”安静在神仙丸的作用下,真想来个快速的抽动,不管是阴道的还是肛门直肠的。 心里那份期待在补品催动下,更加感到阴户的奇痒难受。 林董得到安静的指令,腰部一挺将整根阴茎 插入直肠。 “啊--”剧烈的疼痛让安静再不能安静,她感到肛门已被撕裂,为了不扫林董的兴,她喊叫半声就强忍住,任由林董的阴茎在直肠进出。 疼痛至极就走向麻木,安静在麻木中体验着拉屎的快感。 她心里想,是谁发明的要走后门这种性交方式,以她的体验,这种性交方式女人是很难达到高潮的。 看到林董兴致很高地在那卖力地抽插,脸上洋溢着满足的表情,她想插后门是男人的专利,那些小电影里女人被插后门的性快感是演出来的。 那天林董的表现令安静十分满意,特别是在阴道里的抽插,让她体验到久违的真正的性交高潮。 而且林董当晚持续的耐力,使安静那晚的性生活有了新的天地。 安静作为生意人是称职的,她在一个星期后就与曾晓红联系,说项目的事她已经制订了一个方桉,哪天到她家来看看。 曾晓红如约到了安静现在与林董同居的家,位于城郊的西部,是一幢有两层半,整个建筑像土厝的红楼。 安静把曾晓红让进一楼的书房。 这间书房说是书房更像是间画室,里面挂的全是有关男女性主题的油画,每一幅都让人看了血脉鼓胀,安静说这些都是林董的作品。 在这样的环境下,安静给她讲的项目计划书,就更像是一本淫书。 安静的计划是办一家高级单身老年公寓,入住的中老年人年龄不能超过七十岁,公寓除了基本保障外,提供医疗娱乐以及特殊服务等,收费在每月六千元。 “这么贵有多少人能住得起?”曾晓红对安静的定价提出异议。 安静笑了笑说:“我们不是给困难户办的老人公寓,我们是给中产阶层的人办的欢乐老人公寓。 ”曾晓红问她:“为什么叫欢乐老人公寓?”安静的解释是,把老人对性的损失在公寓里都补回来。 其根本的保证就是用丁姐的快乐补品。 曾晓红问她,没有想过这补品的危害性吗?安静反驳道,哪个项目没风险,没风险的项目就挣不到钱,你想林董肯投资不仅为了自己那根老鸡巴,而是为了赚钱。 接着安静让曾晓红安静地听她把计划说完。 在安静的计划里,入住老人公寓定位在中产阶层和权贵阶层,他们有钱能承受高消费。 对公寓人员的招收,安静对曾晓红怪笑道:“这就要你发挥作用了,把你认识的年龄在四五十岁的男女下岗工人,和你认识中年保姆都招收进来。 记住,我们是做事业,不要有太多的感情在里面。 ”安静又说了场地问题,她在市郊有一座六层的楼房,经过改造可以做公寓用,其他设施以及医疗保障等由林董负责,钱由她和林董共同投资。 总经理一定要曾晓红做,安静和林董只在后台运作,这样更能吸引人。 曾晓红认可了安静的方桉,她没有话语权,所以,她无法反驳安静的计划,尽管她的初衷不是这样的。 【未完待续】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第十章 招兵买马曾晓红原本想有份事做就行了,不想却做了总经理,她把这个消息第一个告诉了丁姐,并叫丁姐把她的闺蜜一起找来商量。 丁姐显然被曾晓红这突然的消息高兴坏了,一下叫来了六个原来工业区里的姐妹。 这阵势把曾晓红吓了跳,她把丁姐拉到一旁,低声对她说:“这事才刚开始,你把这么多人叫来,万一事不成你咋交待?”丁姐笑道:“她们都是老运动员了,上岗下岗不知多少次了,还在乎你这一次,就让她们高兴高兴。 ”这六人除了丁姐闺蜜吴小芸夫妻外,还有另外四个是原先纺织二厂的女工,年纪都在大五十几的样子,她们都有一个共同点,日子越难过身子长得越肥胖。 一个叫潘德霞的女工其肥胖胜过安静,也长着一身白肉,眉目也算端正,特别是那两片翘翘的嘴唇,让女人看了都想亲。 曾晓红自己虽是个丰满的女人,但对肥胖的女人有一种特殊的喜好,也许是因为这个潘德霞话语不多,曾晓红就更喜欢这个五十出头的女人,私下问她这几年都干过哪些活?这一问问得潘德霞满脸泪水。 曾晓红知道又一个苦命的女人在眼前,她要丁姐先回去把近年来“开发”的快乐补品开出个明细单,好与安静他们研究研究。 等大家要离开时,她拉了拉潘德霞的衣角,示意她留下。 潘德霞十年前下岗,四处找工作,老说她学历不够被拒绝。 她以为自己吃亏在文凭上,从很紧张的家里费用中挤出一点钱,到电大拿了张中文系的大专文凭。 有了文凭后,她仍找不到好的工作,到了一家超市的海鲜部做事,一个与她同样下岗的女人却天天上班不见人,月月与她拿同样的工资奖金,问了别人才知道她是海鲜部主任的人,每天在床上陪好主任就行。 “这事怎么做得出来?”她惊奇地问道。 那人冷笑道:“大姐,回家给老公睡也是睡,给那些人睡还能有些实惠。 ”潘德霞有些动心了,怯怯地问那人:“我都这般年纪了,还有人看得上?”那人哈哈大笑:“只要你下面有洞,就有男人趴到你身上。 ”说得潘德霞一脸腓红。 这番话改变了潘德霞的观念,她开始注意超市里工作的每个男人,当然是有职务的。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财务部的顾问、六十岁的老陈盯上了她,在一次故意多发她三百元钱后,约她一起吃饭。 她以为是好运来了,不想却陷入深深的苦难之中。 潘德霞和丈夫在厂里干的都是最简单的活,没什么技术,下岗后做得也是最底层的事,自从认识老陈后,潘德霞第一次去了西餐厅吃饭。 在车厢似的包厢里,几杯酒下肚后,老陈就把手伸进潘德霞的胯下,隔着裤子抚摸着她的阴部,其温柔之势潘德霞从没享受过,很快就把肥胖的身子倒在老陈的怀里。 第一次老陈约她到外面开房时,潘德霞很是纠结,虽然已经长时间未和丈夫做爱了,但丈夫终是她与别的男人上床的一个最大障碍。 老陈是个约女人有老手,他对潘德霞说,此番去一个乡村山庄,那里远离城市,不是周末几乎无人。 潘德霞被老陈鼓动着了,应约前往。 这个山庄是依山而建的,果然像老陈所说,此时山庄无人,这让潘德霞心里坦然多了。 人有时很能自欺欺人,潘德霞以为无人后就很大方地与老陈走进房间,她没想到在另间屋子里有几双眼睛却在偷窥着她。 一进屋老陈就把自己脱了精光,没想到老陈看似精瘦的身子却有一根黝黑挺拔的阴茎,比之丈夫的不知雄壮了多少倍。 老陈把潘德霞放倒在床上,拉下她的裤子,一头埋进她的胯下,舔弄起她的阴唇和阴蒂。 潘德霞立刻将老陈推开,她从没被男人这样:“我还没洗,这也太脏了,你,你别这样。 ”在潘德霞的意识里,男人与女人做爱就是肉棍插进女人的洞穴,没有其他太多的花招。 她丈夫当年第一次插入时,她连阴道里的水都没出,那次的插入疼得她好多天见到丈夫就想跑回娘家。 后来她掌握了丈夫做爱的规律,每三天来一次,每到这一天她就在睡觉前先给自己涂抹许多油,以免受干插的痛苦。 所以,对老陈的舌头舔弄,她更多的是惊恐。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老陈还在继续他对潘德霞阴唇和阴蒂的舔弄,这女人的阴部如同她的身子肥肥胖胖,就是人们称之为馒头逼的那种,要扒开很大才能看到里面的肉芽。 潘德霞的阴道没有异味,除了一点尿骚味外,其味非常纯正,这使老陈爱不释手,舌头在整个阴部来回扫动。 潘德霞起先对老陈这种舔弄十分反感,觉得男人怎么可以把高贵的头埋在女人的逼上,还要用舌头来舔。 可随着老陈的舔弄深入,把舌头伸进阴道里搅动,潘德霞感到从未有过的舒畅,一股股淫水从阴道滚出,被老陈吸入口中,大叫味道好极了。 老陈的舌头重点对她的阴蒂舔弄,潘德霞的阴蒂其实就是突起的皮肉,这个看似不起眼的皮肉却激起潘德霞巨大的性欲冲动,她有生以来第一次主动把阴部顶向男人的口中,以获得更大的刺激。 老陈的努力换来了反应,潘德霞由于受如此的刺激,很快就来了高潮。 而且这个高潮也是从未有过的,那股性欲的冲动从腹腔直向阴部奔驰,产生一股巨大的力量在冲出阴道,其结果就是将淫水和尿液一起喷出来,打到老陈的脸上,让老陈奇怪的是,在如此强烈的高潮下,她居然没出一声。 “舒服吧?”老陈问“舒服死了,我真死过一回,我从没想到用嘴也能把女人搞的要死要活的。 ”潘德霞仍旧平静地说。 “都要死要活的了,怎没听你叫起来”老陈又问道。 “我不知道怎么叫,总觉得做这事还要叫出声,丢死人了。 ”潘德霞害羞地说道。 看着五十岁的女人还是那副少女羞涩的样子,老陈兴奋起来,扶着自己雄壮的阴茎插入。 “啊--”刚经历高潮的阴道此时特别敏感,被老陈强有力的插入,感觉特别舒服,虽然阴茎撑得阴道有些刺痛,但那种从未有过的快感,使她忍不住发出低声的呻吟。 老陈射精了,阴茎迅速缩小,在潘德霞一阵阵的阴道收缩中,被挤出来。 老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今天没准备,射得太快了。 ”可潘德霞却觉得这是她作为女人过得最爽快的一次性生活,于是羞羞地赞扬一句:“你真勐。 ”老陈哈哈一笑说:“以后还有更勐的让你舒服。 ”潘德霞没听懂老陈说的更勐指得是什么?这一天,要下班的时候,老陈约她这个周末再去山庄玩,潘德霞尝到了甜头就答应了。 这几个月她与老陈约会多次,有约必做爱,用潘德霞的话说,这几个月做爱的次数比她几十年的夫妻做得还多。 当然老陈也利用他财务顾问的便利,给了潘德霞许多好处,单单是钱就多给了她好几千元,上个星期还给她卖了部智能手机。 对此,潘德霞一直庆幸自己遇到了贵人。 转眼就到了周末,潘德霞把自己打扮了一番,虽然上了年纪,但女人总希望自己的穿着能搏得男人的喜欢。 那天她特意穿了身粉红的半透明连衣裙,低开领,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脯和深深的乳沟,她从不敢穿露胸的上衣,这次她是够大胆的了。 然而老陈似乎不在意她穿什么,一上车就把手放到她的胯下,抚摸她肥肥的阴部。 那天到山庄时已近中午,老陈带着潘德霞去餐厅吃饭。 在吃饭的时候老陈说:“今天要让你快活得上天。 ”潘德霞仍是那副羞羞的样子说:“你又有什么新花样,不要乱来呵。 ”吃完饭老陈和潘德霞来到他们惯用的那间房间,打开门的那一瞬间,潘德霞整个人僵在那:里面还有两个男人。 老陈怪笑地介绍说,这一个是张董的老叔,这个是刘总的父亲,都不是外人,以后他们在几个晚辈面前说点好话,什么都有了。 潘德霞在愣了很长一段时间后,爆发出一声尖叫:“啊--”就想夺门而出,被三个老男人抱着扔到床上。 老陈抱着潘德霞的头说:“一个人和三个人有什么区别,大家都在一起玩的,也这么大个岁数,什么没见过,什么没做过?”老陈又向那两个老男人指了指说:“你看,我们今天准备得很好,保准让你快活做神仙。 ”潘德霞朝那边看了看,只见那两个老男人都挺着各自硬硬的阴茎,一抖一抖的在跳动。 “你让我无脸做人啊--”潘德霞最后放弃了抵抗,任由这三个老男人摆布。 这三个老男人今天都吃了药来的,猴急着想上马。 三人让年纪最大的张董老叔张老先生先上,这张老先生七十岁的人了,因为吃了药老阴茎变得又黑又大,扶着阴茎摸摸索索对准潘德霞肥厚的阴道口插进去,嘴里虚虚有声地抽插起来。 老陈和刘老先生则一人舔乳头,一人抓住潘德霞的胖手套弄着自己翘起的阴茎。 三个老人的动作没有让潘德霞感觉快感,相反心理作用下,倒感到浑身不舒服,身子机械地随着张老先生的缓慢的抽插而颤动。 老陈挑逗地说:“你叫几声吧,就像平时我们做爱时那样叫。 ”老陈的话立刻让潘德霞想起以往与之做爱时,他所教她的许多花招,其中就有怎么叫床这一招。 老陈说女人叫床就是男人的一副春药,能激发男人更大的激情,女人叫床因人而异,有的叫起来如夜莺,有的叫像山洪暴发,而更多女人叫起来却如拉尿般稀泥哗啦。 男人则是按照各自的喜好来享受女人不同的叫床。 潘德霞也曾按照老陈的喜好叫过床,但没有得到老陈赞赏,所以潘德霞与老陈做爱时更多的是“默战”。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张老先生毕竟是三人中年纪最大的,他很快就在潘德霞的阴道里射精了,然后把那根已经疲软下来的阴茎放在潘德霞嘴边摩擦着,一股老人特有的恶臭味直鼻腔,带着阴道里 的淫水和精液的黑龟头架在嘴唇上让人很不好受。 无奈之下,她只得张开嘴把那根软阴茎吸进来,按照老陈教的唇包齿的方法,含着吸着舔着,弄得张老头哇哇乱叫。 刘老先生是三人中阴茎最粗短的一个,他插进阴道时,潘德霞疼得咧开嘴,扭动着屁股想挣脱这根粗大的阴茎,被刘老先生紧紧抱住她肥胖的屁股不放,用劲把阴茎插进去。 潘德霞正含着老张头的阴茎,只能张大嘴尖叫,那声音听上去如呼叫救命一般。 更要命的是,此时老陈正用手指插她的屁眼,那种痛楚与别的痛又不一样,有撑裂的痛,有被插处女地的痛,更有一种想拉屎又拉不出的痛苦。 三个老人各射了一次精,在药物的作用下,三个老人的阴茎在一段时间后又挺翘着,这回老陈开始了对潘德霞菊花的处女之插,他在把润滑油挤进直肠里,引得潘德霞又一次尖叫,在叫声未断之际,老陈的阴茎突然插入潘德霞的肛门,“啊—呀--疼死了--”一声惨叫后,潘德霞肥胖的身子从床上直蹦起来,也不管是否折断老陈的阴茎,捂着屁股往卫生间跑。 三老男人也冲进卫生间,把潘德霞按在马桶上,老陈抱起她的屁股,在另两个的帮助下,将阴茎又一次插进潘德霞的屁眼里,如果说刚才只是龟头挤进一点屁眼里,这下可是整根阴茎插了进去,肛口被撕裂,血随着老陈的抽插染红了整个屁股和老陈的阴毛。 直肠里抵抗性的收缩,增加了老陈抽插的快感,他很快就在直肠里射精了,刚拔出阴茎,立即就有另一根老阴茎接着插入,直到三人都在她的直肠里射精才结束。 这时,潘德霞全身已经僵硬,趴在马桶上不能动了,鲜血和精液顺着大腿流下,她无声地哭泣起来。 “这叫我以后怎么做人?”潘德霞的哭诉,很让人动容。 她说,从那以后,她就怕老公晚上想上她的身,因为她觉得自己身子已经很不乾净了。 曾晓红心想,与老陈在一起你为何没这么想?之后又一想也释然了。 女人对自己可心的男人都不觉得有什么,可几个老男人一起上身,她肯定不能接受。 潘德霞的哭诉也再次证明,老年男人非常需要性的安抚,这无疑是公司以后的老年公寓最大的客源。 曾晓红等潘德霞哭够了,问她:“那以后到我们公司还做这事,你还做吗?”潘德霞低头想了想,一咬牙说:“做。 反正都脏了身子,跟谁做不是做。 ”“好,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你也留心一下身边的人,有合适的人选就介绍过来。 ”曾晓红很快进入自己的角色,她又安抚了一会,给了潘德霞三千元的活动经费,送潘德霞出门。 望着潘德霞走出的背景,曾晓红苦笑了一下,人要不是到了没办法的地步,也不会在这么大年纪了还出来做这事。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找到的可用之人也就那么几个,与安静的要求相差甚远。 这一天曾晓红在街上遇到了阿希,她比先前瘦了一圈,特别是胸前那对豪乳也小了一圈,在宽大的衣服里晃来晃去。 “阿希,最近过得怎么样?”曾晓红关心地问道。 阿希木木地看着她,木木地说:“这债要还一辈子了。 ”曾晓红忙问出了什么事?阿希说老市长在她身上死了,老太太要她赔,没钱就在她家做一辈子工。 阿希和老市长的事在家里公开化后,老太太也不怪她,常常还在一旁战,指导阿希怎么让老市长更舒服一点,到后来发展到每次阿希与老市长做爱老太太都要在场。 这让阿希觉得自己与老市长之间的事更像是一场表演,有时老太太也会赤身裸体地加入其中,这就使老市长使用快活补品的量增大,才能应付得了。 但老市长毕竟是有年岁的人,虽然好这一口,可身体也出现了问题,主要是前列腺的问题。 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老市长的病症有些缓解。 人这种怪物,一旦身体有了些资本就想随处使用。 那天,老市长在自己的屋子里抱着赤裸的阿希,抚摸她肥胖的阴户,而阿希则把头埋在老市长的胯间,吸吃着老市长那根黝黑的老阴茎,那根阴茎还处于半勃起状态,已经吸吃好长时间了,老市长于是提出再吃一点补品,阿希听话地又给了两粒,然后二人继续爱抚。 半小时后,老市长的阴茎终于完全坚硬起来,阿希马上一屁股坐下去,把阴茎牢牢地包裹在阴道里,接着上下套弄起来,自己也快活地呻吟起来。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正在这时,老太太出现了,骂了一句“老东西,你病刚好不要命了”,叫阿希抬起身子让她看看老市长的老屌,只见那根老屌上满是淫液,阿希的阴道口也堆起白泡沫,老太太打了一下阿希的屁股让她挪开,自己脱了裤子后,也一屁股坐下,老太太的阴道已经很松了,阴茎套在里面没一丝感觉,老市长拍了拍老太太巨大的屁股,让她下来,让阿希上,老太太不高兴地哼了一下,狠狠地瞪了一眼阿希,抬起屁股走人。 临出门时小声对阿希咕呶了一句:“别把老头给我玩死了。 ”老太太的话让阿希有些担心,多年与老市长做爱的经历,让她清楚地知道,这老头是用命来满足自己好这一口的需求。 她也清楚地记得,那次快要射精时,老头的心脏像打鼓似撞击,使他胸前的那块肉震动不已,她真担心那颗衰老的心脏会从嘴里跳出来。 每次射精后,老市长都像死一般昏睡很久时间才能恢複,用老太太的话说,要不是他年轻时有一副好身板,他早就死在女人的穴洞里。 想到这,她用手轻轻地抚摸着老市长的黑阴茎说:“首长,舒服一下就行了,还是身体重要。 ”那老头却说:“今天不行,我总觉得一股劲没出来。 ”于是,把阿希放倒在床上,扶着黑阴茎再次插入阿希肥胖的阴户里,做慢速的抽插。 阿希后来后悔没有及时让老头中断做爱,老头继续缓慢地抽插着,嘴已经开始喘着大气,同时也能感受到那根插在阴道里肉棍也越来越硬了。 如果是年轻一点的男人,此时应该加快速度,给女人一个完美的高潮,可老市长没有这个能力,在阿希有感觉的时候,他仍旧不紧不慢地抽插着。 就在阿希认为今天的做爱又是这样有一下没一下的感觉时,老头却突然加速了,让高潮的感觉重回下腹,当然老头的喘息声也越来越大,脸上显出暗红色,但速度没有慢下来,高潮终于冲来了,冲得阿希大声尖叫。 “啊--哦--”老头在阴道里射精了,从阴道里感觉到的冲击,她感到老头今天射得特别多,但精液却没有热度,似乎还有点冷凉。 没想到老头的阴茎在停顿一会后,又一次射精,这次的精液热烫无比,烫得阿希跳起身来,只见从老头阴茎里射出的已不是精液而是鲜血,那血一股一股地从龟头涌出,把他的腹部染红,也把阿希阴部染红,阿希的阴道里流出带血的精液,如同每月来的月经一般。 再看老市长,他面带笑容,张着嘴已没有了气息。 “啊--”这一变故让阿希吓得丢了脸色,她翻身起来,跑到老太太的屋子里,结巴地说:“他、他、他、他死了。 ”见老太太不为所动,阿希大声叫道:“他真的死了!”老太太还是那种口气说:“我知道他迟早要死在这事上的。 ”说完起身给儿女打了电话后,对阿希说:“你不能走,你要赔我,就在这伺候我一辈子吧。 ”不管阿希的诉说是否夸张,曾晓红一下就感觉到那老太太是今后公寓的客户,因为她也是个老干部,有丰厚的退休工资,更重要的是她年纪虽大可对做爱的兴趣不减。 她安慰了一番阿希,劝她能到公司来工作,阿希对此很感激,担心老太太不放,曾晓红笑着说:“你把老太太也带来一起养老,这样她肯定会同意的。 ”当曾晓红把以后工作的主要内容说了后,阿希面有难色地说:“还干这事啊?”曾晓红严肃地说:“不都是为了活下去吗?你再想想,想好了告诉我。 ”阿希几乎没怎么想就决定干了。 在曾晓红忙于找人马时,安静也带着曾晓红认识了一些市里的头面人物,并把她介绍给对方说,这是公司的曾总,这让曾晓红的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未完待续】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第十一章  永远的公司1、“春风家政服务中心在社会各界的支持下开业了。 ”这是当地媒体的报道。 那天开业的场面至今让曾晓红难忘,彩旗飘荡,鼓乐欢腾。 现场居然还有一位市领导来致辞。 遗憾的是参加开业的听众里没有一个入住中心的老人,全是安静请来改造房子的工程队的员工。 当然,曾晓红也知道,那些入住心中的老人都是有身份的人,他们是不会参加这样的开业典礼,他们是来这享受服务的。 根据安静的交待,曾晓红自己亲自出马接待了一个退休的市里老干部,单独为他服务。 安静特别强调说这位老干部也是现任市领导的父亲,老爷子喜欢丰满的女人。 虽然这些年她一直在与老男人打交道,如果仅仅是与老男人做爱倒没什么,但阿希说的关于老市长死在她身上的事,却成为曾晓红一块心病,毕竟做这事不是太好听的事,特别是老年人做这事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一出事必是人命大事。 带着这种心理,到了该去服务的前一天,曾晓红在监控室里观察了这位老干部好一阵。 虽然快七十岁了,身体却很健壮,一个大肚子还没鬆垮,肚子下面那根阴茎也没太特别,其面相也很慈善,这样的老人会有什么新花招呢?在自己办公室的监控面前,她觉得自己更像是个站街鸡在招揽客人。 所谓的单独服务是从领老人洗澡开始。 晚饭后一个小时,曾晓红准时来到这个老人的门前,敲门后叫了声“首长,您的时间到了。 ”在这里对所有的老人都称首长,以满足老人的心理需求。 那老人走出房门时,曾晓红觉得真实的人比录像里的更有气质感,他戴着一副眼镜,斯斯文文,身穿睡袍,头发整齐油亮,身上还一股男人用的香水味。 这老头姓郑,很绅士地把曾晓红迎进屋里,这里的每一间屋里都有一个可供二人洗澡的大浴缸。 他们各自心知肚明地脱光了衣服,进入浴缸中,老郑迫不及待地用手抚摸曾晓红肥厚的阴户,特别是她那颗稍一刺激就勃起的阴蒂,这让曾晓红很是受用,整个人躺在浴缸中,任由老郑抚摸,只觉得老郑把她的屁股抬了起来,先是用嘴吸她的阴唇,后用舌头舔弄着阴蒂以及肛门,便闭上眼睛慢慢享受,就在曾晓红感到高潮临近的时候。 忽然她发现老郑的嘴不在那些地方舔弄了,睁开眼一看,原来老郑在仔细观赏她的阴户,有时还用手掰开阴唇看里面的肉芽。 被人看原本对曾晓红这样的人来说不算什么,但被人看得这么仔细,这么玩赏着就有点让人羞了,她扭动着屁股想从老郑的视野里脱离出来,但老郑似乎对此有特别的喜好,紧紧抱着她的屁股,认真的如同研究一般,细看着她的阴户,身下那根肉棍居然起勃翘起。 曾晓红叫他快点插进来,一是自己需要,二是她知道像这样的老男人不乘此插入就会软下去。 果然当老郑想插入时,他阴茎发生疲软,怎么也插不进阴道。 老郑说,让他再仔细看看她的阴户,同时他要求曾晓红用手指插入他的肛门里。 曾晓红对老男人的勃起还是有经验的,她知道这老头有些怪癖好,于是低下头去,一口含着他的阴茎,一手插着他的肛门,在这种努力下,老郑的阴茎再次勃起,她让老郑趴在身上插入,这样她的一只手就可以始终插在老郑的肛门里,以保证他的坚挺。 这样做的结果是把曾晓红累得满头大汗,这种做爱已失去快感,更多的是一种伺候感,后来只好用手插肛门的方式让对方射精。 应该说那天与老郑的性交是以失败告终。 当曾晓红从老郑屋里回到办公室时,发现里面坐着一群员工,墙壁上的电视播放着刚才曾晓红与老郑做爱的视频,在安静的解说下指导她们怎么才能伺候好老首长。 曾晓红进来看见后立刻脸红了,安静却没事似地迎着她说,虽然老首长没在阴道里射精,但从他表情来看,是满足的。 大家都围了过来,询问曾晓红的感受。 安静说,大家把衣服都脱了,小曾,把从夏姐那学来的教给大家,说不定到时就用的着。 大家先是忧虑了一阵,看到曾晓红先脱了衣服,接着安静也露出雪白赤裸的身体,大家也就再没忧虑了,纷纷脱了衣服,一片各色肉体展示在眼前,虽然都不年轻了,却另有一番风味。 在这些人中,曾晓红重点培训了阿希,因为再过两天她就要去伺候老市长的夫人。 2、老市长的夫人叫程爱芝,已经年纪六十有三,身体健壮,丰乳肥臀。 老太太还好一口烟,常常烟不离口,她与老市长是二婚,所以身边也没有孩子,就随着阿希到中心来养老。 到中心后她发觉这里只有她一个女性老人。 阿希平时仍旧照顾老太太的起居,只是别的地方需要她时才出活。 自从曾晓红把夏姐那套抚摸法教给她后,阿希像上瘾一样,经常在屋里自己抚摸着,也常常有高潮出现,但与曾晓红的相比却差一段距离。 这一天,乘着饭后老太太心情好,阿希走过去,坐在老太太身边,手轻轻地抚摸着老太太的后背,特别在老太太靠近胳肢窝的地方下手重一些,老太太被抚摸很舒服,闭着眼对阿希说,来点真货吧,我下面有点痒了。 阿希起身拿来一个公司发的假阴茎,放在嘴里润湿后,就直接插入老太太的阴道里。 老太太的阴道经过多年征战,已经很鬆垮了,假阴茎不费什么力就插了进去,阿希不敢做快速的抽插,只是缓慢地一下一下进出,加上一只手对那颗大阴蒂的抚摸,老太太很快就有了感觉,并且很快尖声叫唤起来。 也许正像曾晓红预计的那样,有的老人对性的需求是终生的。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尽管老太太很受用,但人类所需的高潮在此时对老太太来说,更多的是一种记忆中追记。 曾晓红用视频镜头拉近老太太身上的每个细节,看到程老太太一身大汗,灰白色的阴毛下,阴道口没有太多的淫液,也没有女人高潮时绷紧全身,冲刺终点的表现。 难道老太太刚才的尖叫不是高潮,而是需要高潮的呼唤?曾晓红决定自己为程老太太服务一次。 过了两天,曾晓红到了程老太太的屋里,笑着对她说,阿希有事让她来顶个班。 老太太很冷漠地点了点头,脱衣躺在床上等待。 曾晓红给自己手上倒许多润滑油,在老太太身上按摩起来,她略过像乳房、肚脐这样平时必须要按摩的部位,把重点放在老太太的阴道和肛门上。 她曾听阿希说过,老太太以前经常被老市长用手指插肛门,而且每次都让老太太高声叫爽。 曾晓红的手指在程老太的肛门周围滑动时,老太太开始扭动起巨大的屁股,那两片乌黑的阴唇此时向两边展开,从里面渗出了一丝粘液,老太太的粘液没有年轻人的清澈,带着浑浊的杂物缓慢地流到肛门四周。 这股粘液成为曾晓红指抚直肠重要的润滑剂,现在曾晓红的手指缓缓挤进老太太的肛门口,深入到她的直肠,用指腹轻轻点压在直肠暖湿润而起伏的肉壁上。 其实老太太的肛门口已经失去收缩的弹性,相反她的直肠里却十分紧密实,紧紧抓咬着手指,这种轻轻的点压,给程老太太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她开始挺直身子,带着哭腔说道:“不要再弄了,你给我个痛快的吧。 ”曾晓红没有理会她的哭求,仍旧继续点压,同时另一只手时重时轻地捏弄着程老太的阴蒂。 虽然程老太此生经历过多个男人,个个都是在床上的拼命三郎,下手不可谓不重不狠,她都能泰然处之。 今天被曾晓红这种要命的点压,弄得浑身不适,一股股骚劲从封存的深处释放出来,涌向阴蒂和肛门,冲破年龄界限,完全爆发出来。 当然,这里也有快活补品的作用。 “啊--哦--”真正高潮到来时的喊叫,是兽性的,恐怖的,甚至是一种生命终极。 曾晓红面对程老太高潮时的喊叫,对老人性欲有了进一步的认识,老太太在高潮中漏尿了,尿液像没关紧的水龙头那样瞬间滚泄出来,湿透发床单。 曾晓红顾不上这些,先给老太太服了心脏药后,扶她到沙发上躺下,拧了把毛巾给老太太探试身子。 只见老太太仍双目紧闭,呼吸粗重。 忽然,曾晓红闻到一股屎臭味,走到老太太跟前掰开她的屁股,才发现一坨屎漏了出来,为她清理乾净后,老太太也从刚才强烈的高潮中苏醒过来,对曾晓红说:“从没想到,我这把年纪了,还能有这样的高潮。 你真的太厉害了。 ”3、公司业务走上正轨后,安静就再不来公司,而是派一个财务总监接管公司的财务。 曾晓红现在已经很少自己去服务客人了,她更多的是与政府相关部门做好关系,这些关系都是安静介绍过来的。 她每天最大的乐事,就是坐在办公桌前的电脑前,看那些来自各房间的视频。 忽然有一天,她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听了才知道是安静来的,要她接待一个从省城来的客户,安静十分抱歉地说,她近来太忙了,本来要请这个客户吃饭,现在也由曾晓红来做,让她安排一个放得开的人一起去。 就在曾晓红苦思让谁去接待这位省城来客人时,安静又来电话,说这位客人七十多岁了,有严重的不能勃起症,希望公司目前的快活补品能给他一个“全新”的生活。 安静的话使曾晓红立刻想到了丁姐,她是开发快活补品的原创人,年纪也刚好,重要的是丁姐对与老人做爱有一套办法。 于是,用内部电话把丁姐叫来。 丁姐到公司来后做的是保障部的总监,除了特别情况,她一般不去做服务工作的,养了一年多,丁姐更显得丰韵起来,脸也圆润了,乳房也饱满了,那个原先不大的屁股也大了起来,把一条职业装裙撑得鼓鼓的,走起路来左右摇摆。 听完曾晓红的介绍后,丁姐大咧咧地说,小菜一碟,但要叫这老头先体检,对症下药。 那天晚上,这位老先生在一位女性家人的陪同下来到餐厅,四人坐下后,曾晓红点完菜后介绍了春风家政服务中心情况,希望老先生在中心生活得愉快。 老先生一语未发,只是他的那位半老徐娘的家人一直在说话。 她说话一点不避人。 她说,老先生早年丧偶,长期没有性生活,所以勃起有困难,同时强调老先生不是阳痿,是勃起有困难。 听了这位半老徐娘的介绍,曾晓红和丁姐对视了一下,二人心里有数了。 曾晓红把老先生安排在一个大套间里,这是一间有客厅、正房、偏房、厨房和卫生间居家套房。 在给老先生做了全面体检后,老先生住正房,丁姐住偏房,从住进那刻起,丁姐就成了这位老先生的女人。 她先给老先生服用一些通血活络的药片,第一天晚上洗澡丁姐让老先生自己洗,怕她一下就为他服务吓着老先生,一连几日如此。 平日在屋里丁姐穿着公司给她特配的衣服,半透明的睡袍,不戴乳罩,下身穿一件丁字小裤,加之这一年来养得丰满而白净。 丁姐先是得到老先生目光追踪,后来有意无意中触碰丁姐的肢体。 终于有一天,老先生开口对丁姐说话了。 “你下午有什么安排?”老先生突然问丁姐。 丁姐先是一愣,后觉得老先生一定对自己有感觉了,便媚笑道:“首长,您需要什么安排?”“我想下午洗个澡。 ”老先生说这话时还有点羞涩,用眼睛征求她的意见。 “好啊,我这就去安排。 ”丁姐立即把这信息告诉给曾晓红,然后按原先定好的计划进行。 下午午觉后,丁姐到正房请老先生到卫生间的大浴缸里,水已经放好,上面漂浮着花瓣,丁姐此时已脱掉身上的睡袍,只穿一件丁字小裤,突显了雪白的屁股。 老先生小心异异地抚摸着丁姐的屁股,站在那看着丁姐为他脱衣服。 等他的衣服脱光后,丁姐看到垂在胯下的阴茎和蛋蛋,那阴茎就像一个面鱼似垂着,并没有因为丁姐诱惑而有些许改变。 丁姐并不着急,拥着老先生一起进到浴缸里,手不停抚摸着他的蛋蛋,同时用手指轻插他的肛门,老先生舒服地呻吟起来,可那根阴茎依然没有动静。 坐在办公室视频前的曾晓红看到这个情景,真想叫丁姐停止服务,当然此时她不能这么做,但她直觉告诉她,这位老先生有性的意识,却没有性的功能。 这是安静交待的客人,不好就这么让他离开家政服务中心,这让她十分苦恼。 视频里丁姐已经对这位老先生失去耐性,她用水洗乾净各自的身子,虚情假意地吻了下老先生说,今天就到这吧。 下次来个刺激的。 把老先生哄得直咧嘴笑。 曾晓红把视频打到各房间,突然发现丁姐的闺蜜老公在和老市长的老太太在做爱,而且还走后庭,把老太太肛门里的肉都干翻出来了,老太太显然被干爽了,嘴流口水,双手紧抱着男人的腰部,把巨大的屁股一下一下地送上去,生怕那根阴茎插不到底。 曾晓红一看就知道二人都吃了不少的补品,借着药劲玩得正欢。 曾晓红觉得这是一个办法,加大老先生补品的药量,让丁姐和她闺蜜和老公现场表演做爱,说不定就能打通老先生精脉,去除不能完全勃起的毛病。 于是,她拔了丁姐房间的内部电话,叫速来大办公室。 丁姐听了曾晓红的想法,笑骂她不要脸,接着又说,对付老先生用这办法还真有用。 想了想也就同意了。 自从她介绍闺蜜和她老公到中心工作后,就很少见面,偶尔通电话也是告诉丁姐补品没了让她送一些来。 丁姐打趣地说,把你老公借我一用。 那闺蜜在电话里愣了一下说,我老公哪天不是大家都在用,还借什么?拿去就是了。 丁姐听了后笑嘻嘻地给闺蜜老公打电话。 不一会那男人就到丁姐屋里,把头靠在丁姐的胸脯上说,早就想尝尝丁姐的味道了?丁姐一把推开他的头说,这是工作,要不然你只有钻老太太屁眼的份。 4、一切都准备好了,丁姐把老先生带到自己的屋里来,说今天有个表演他一定会兴奋的。 老先生似乎也知道有什么表演,一到丁姐的浴室里就脱光了衣服,一边还催着丁姐脱衣服。 这时,闺蜜的老公走进来,脸上戴着面具,不客气地将刚脱光衣服的丁姐按在浴缸边,反硬帮帮的阴茎直接插入阴道,然后一会快一会慢地抽插起来。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老先生已经好久没见过这阵势,伸过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男女性器结合部,不一会这个结合部就堆起白色的泡沫,老先生情不自禁地伸手去刮摸这堆泡沫,把泡沫往屁眼里塞。 不管丁姐被闺蜜的老公插得如何爽,但她的眼睛一刻也没离开过老先生的阴茎,不时用手在老先生的阴茎上抚摸一把。 其实丁姐给老先生吃的补品也正在他的肚子产生作用,最后一个脉络的关口就要被打通,在此关头,丁姐的抚摸无疑是一符春药,再次刺激他用劲一翘,把那根沉睡多年的老阴茎激醒了,先在丁姐呈半硬状态,在丁姐反複的搓揉之下,越来越硬,最后到达可以插入硬度。 老先生的这一变化,被丁姐迅速把握到,一把推开闺蜜的老公,抓住老先生的发硬的阴茎,一屁股坐下去,快速上下抽动。 常年没有过的陌生感觉,热乎乎软肉紧紧地包裹阴茎,上下抽动带来的摩擦使敏感的龟头有种想疴尿的感觉,在丁姐丰腴的身子一下一下的抽动中,大屁股砸在肚皮上,让他又有一种想拉屎的感觉。 此时的丁姐很有成就感地抽动着大屁股,她知道像老先生这样的男人,要么很快就射,要么就需要强烈的抽动才能射。 丁姐的举动,让她闺蜜的老公很无奈,扶着硬硬的阴茎在她脸边摩擦着,希望她能给口几下,可丁姐眼里只顾着老先生,没有理采他。 突然老先生嘴里呜呜地叫起来,接着一股臭味随之扑鼻,丁姐立刻知道发生什么,连忙抽身起来,只见老先生又是屎又是尿,全都出来了,就是没有精液射出。 见此情况,丁姐立刻用喷头把老先生的屎尿冲洗乾净。 就在此时,丁姐忽然感到阴道一阵充实,回头一看却是她闺蜜的老公,他正挺着身子,把阴茎插入丁姐的阴道抽插,脸上荡漾着快活的笑容。 其实这会丁姐也被老先生搞难受,需要一根肉棍在阴道抽插,所以她没有推开闺蜜的老公,任由他抽动,自己却双手一只抚摸市面上老先生的蛋蛋,一只套弄着老先生的阴茎,她吃惊地发现,老先生的阴茎并没有软,还处于半勃起状态。 她认为这是快乐补品的作用,于是加快手上的套弄,只见老先生有些迷煳的样子,但表情却很是享受这种套弄。 同时,闺蜜老公也在卖力地抽插着,很快她就有了高潮的感觉,这股高潮刚上来,老先生的阴茎一跳一跳地抖动起来,马口上渗出一缕清亮的液体来,丁姐高兴地叫起来:“他射了,他射了。 ”在喊叫的同时还扭动着屁股,这让本想多抽插一阵的闺蜜老公没忍住,在她阴道里一泄如注。 丁姐则不顾阴道里流出的精液,起身到房间里拿起电话向曾晓红报喜。 5、现在曾晓红坐在自己办公室的控制视频前,眼睛紧盯着那个叫黄自在的六十岁老人的活动。 他是三个月前经一位市里领导介绍来的外地某国企的退休老总,并给春风家政服务中心捐了几百万元的奖金,尽管曾晓红不知这笔资金到了哪,她可以从安静的话语中听出,这老人对中心非常重要。 黄自在原本就是一个精力旺盛的老人,进到中心后又吃了丁姐配的快乐补品,几乎每晚要一个女人陪着,一夜两次做爱都不觉得累。 曾晓红自己也被他点了名去服务。 那天丁姐来到曾晓红的办公室,一脸疲惫,问她怎么这副样子,丁姐说, 昨晚陪了黄总一个晚上,一晚来了三四次,每次都超过半个小时,累得很。 接着丁姐又神秘地说,那黄总点名要你跟他来一次,你看呢?曾晓红有些不自在起来,自从当了这个总经理后她很少去服务客人,今天这个黄总提出的要求也不好拒绝。 想了想,曾晓红对丁姐说,你对他说,我安排一下时间再说。 由于丁姐急于推销她和快乐补品,每天都给客人配药,黄总吃这快乐补品后,性欲更高,那天他自己到曾晓红的办公室,说今晚能否陪他一夜?曾晓红上山下乡不好拒绝了,只得说,那就今晚吧。 晚上,曾晓红做了一番准备,穿了一件半透明的睡袍就到黄总的房间。 一进屋就看到黄总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一根肉棍直挺挺翘起,他的手摸着自己的蛋蛋,等待着曾晓红的到来。 一看曾晓红进屋,黄总从床上 蹦了起来,一把抱住曾晓红,剥了她的睡袍,浑身亲了个遍。 曾晓红腿一软就倒在床上,张开双腿,任由他对阴户的亲吻。 黄自在对阴户的舔弄十分在行,他伸出舌头在曾晓红阴蒂上方的部位来回舔扫,似乎催促着曾晓红自己把阴蒂勃起,露出包皮,这样他就能理方便地舔弄暴露在外的粉红色的阴蒂。 在这般如暴风骤雨的舔弄下,曾晓红立刻有了感觉,双手抱紧黄总的脖子,双腿钩住他的腰,扭动市面上屁股,嘴里含煳不清地说,快点。 快点。 黄总张着满是粘液的嘴问道:是舔得快点,还是快点插进去。 曾晓红摇着头说,都可以。 曾晓红发现,这个黄总与别的老人不同,别的老人在整个做爱过程中,只是慢速抽插,这个黄总则像年轻人一样,有时慢有时快,很能为对方的快感体会,让曾晓红不一会就有了高潮。 然而这个黄总也是性能力特强的老人,在射精不到十分钟之后,他又能勃起重新开始插入。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那晚在黄总第三次插入她的阴道时,曾晓红惊异地发现,这个老人在射了再次后,其阴茎还能勃起坚硬,抽插有力,被压在黄总身下的曾晓红玩具是闭着眼晴与他做爱的,有时她甚至觉得趴在她身上的不是一个老人,而是一个年轻的壮汉。 曾晓红很长时间没有一夜三次高潮了,这一晚她来了三次高潮,次次都那么强烈,那么心跳过速,那么意犹未尽。 这,让她也体验到丁姐说得累死的感受。 曾晓红无数次地对丁姐说,给黄总配的补品要减量,他本身就是个高性欲的人,不用依靠补品来助力。 可黄总似乎对这种快乐补品有上瘾之势。 他每天更换着与他做爱的女人,每天都能给这些半老徐娘以高潮,成为春风家政服务中心的明星。 黄总的另一项记录就是,他是对中心捐款最多的客人,尽管曾晓红从未见过这些钱,但从安静不时来电中,她得知了这个信息。 于是,静思之后,她觉得既然捐了这么多的钱,他爱干什么就让他干什么,只要不出人命。 这一误判彻底断送了曾晓红。 6、出于对黄总的爱护,曾晓红给他安排了一次全身体验,除了甲状腺有些肿大外,没其他大毛病。 不知为何,黄总在这么的女人中,就喜欢与肉肉的阿希做爱。 也许因为阿希比别的女人都年轻,也许阿希什么都肯满足他,因此,他点阿希的次数多于其他女人。 这天,他又要阿希去,其实阿希私下里对曾晓红说,她害怕与黄总做爱,什么洞都插,什么羞人的事都做。 从中心的发展角度,曾晓红耐心地劝阿希,多做多给钱,你不是就为了钱出来做事的吗?阿希每次听了都低着头不言语,嚷嚷地说,他这样做会死人的。 阿希走进黄总的屋时,脸带笑容,她知道好脸相可以换来更多的报酬。 果然,黄总从他的柜子里拿出一条金项链,作为阿希服务的小费。 阿希满心欢喜地收下,并要黄总给她戴上。 阿希说,她从小就喜欢金银饰物,只是家里穷没钱办卖。 戴金项链的阿希在镜子前反複观赏,笑嘻嘻的脸上使的眼睛成为一道弯月。 黄总一边抚摸着她肥大的乳房,一边扣挖着她的阴户,通过手来感觉女人丰腴的肉感,扣挖阴户的手已经满是淫液,黄总把手指放进嘴里有滋有味地吃着,嘴里说道:“你的骚水就是与另人的不一样,味道好极了。 ”阿希被他扣挖的有些难受,扭动着屁股对他说:“好好玩,别再做那些事了好吗?”黄总不回答她的话,一头扎进她的胯下,伸出舌头,直接舔向她的屁眼。 阿希怪叫了一声,用手轻拍着黄总的脑袋,娇声说道:“刚说不要再做那些事,你又来了。 ”黄总的舔弄让阿希还是感到刺激和舒服,在扭动中她也更主动地把屁眼向黄总的舌尖挺去。 阿希这几年经过老市长的开发,和老太太的调教,屁眼已经很松垮了,但比起前面的阴道来说,却又是紧致的,故黄总每次插阿希的屁眼时,都不用费太大的劲,就能顺利插入。 当然阿希的屁眼菊花也长得十分可人,没有任何异物,也没有休阴毛,深褐色的菊花纹有序向外展开,在菊花纹和屁股肉连接的部位,是一道颜色较浅的肉块,在屁眼收缩的时候这块肉就会变化出无数图桉。 此时,黄总已经扶着他坚挺起来的阴茎,把龟头在菊花口上来回摩擦,一边向菊花口上倒入润滑油。 当屁眼彻底润滑后,黄总的阴茎便可以很轻松地进出,阿希也很享受这种油乎乎的进出,屁眼里虽有胀胀有感觉,却更有刺激前面阴道的快感,不几分钟,她就开始大声呻吟,进而演变为大声呼叫,最后是她悲鸣的哭泣。 阿希边哭边求黄总快点射精,她的肛门介火烧似的疼痛。 可不知为何,黄总就是射不出来,他也低声对阿希抱歉说自己是吃了别的药,能长久不射,要她再坚持一下,等时间到了就自然能射出来。 阿希听后一扭屁股把他的阴茎从屁眼里脱出来,说:“我一个人实在经受不了,你再叫一个来吧。 ”于是,黄总挺着翘起的阴茎,一抖一抖地走到客厅,用内线电话要求再叫一个人过来帮忙。 不一会,来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一脸的麻子,却有一副健壮的身子。 这个女人叫杏芝,与曾晓红同厂,是她的师妹,因为一脸麻子在厂里的时候她难找一个男友,后来经师傅介绍嫁一个大她二十岁木匠,没几年这木匠就死了,因没有孩子就抱养了一个,下岗后因为有一把子力气干过建筑的送砖工,矿泉水公司的送水工,直到曾晓红找到她问来不来中心干,她一口答应。 之所以答应这么爽快,是因为这几年她找过许多男性朋友,都未满足她的性欲,分手时男友都说,让我休息一段时间,如果有缘再在一起。 她知道自己的欲望把这些男人吓跑了。 所以,在中心里别人是服务一天要休息两天,她却天天都上岗。 阿希从没和别的女人共同伺候一个男人,心里对杏芝的到来有些别扭。 当杏芝走进房间里时,她没去看杏芝一眼,等到她看清杏芝时,对方已经脱了个精光,露出丰满下垂的乳房,浑圆光滑的肚子,以及肥大饱满的屁股,她首先关注了杏芝黑乎乎浓密的阴毛,那阴毛长得凶,乱草似覆盖在下腹。 这时阿希才发现,杏芝不仅阴毛长得凶,腋毛也长得凶,而且还有胸毛、腿毛,相对比之下,阿希属于体毛较少那种女人,除了阴部上端一小撮毛外身体其他部位光滑无毛。 黄总对杏芝的到来充满期待,他和杏芝有过一次,知道她除了插屁眼不干外其他都能满足他的需求。 “来,来,杏芝妹子,让我先摸摸你的毛。 ”说着,一边插着阿希的屁眼,一边伸手摸到杏芝的阴部,把她毛抓起一把向外扯,再张开手掌,上面留下几根粗黑的卷毛。 正当黄总玩得兴致时,阿希拍拍他的屁股,一扭屁股把他的阴茎从屁眼里脱出,然后用毛巾探试一番,向杏芝指了指黄总的阴茎,杏芝也不说话,一屁股坐下,把黄总的阴茎整根包在自己的阴道里,上下起坐。 阿希得了空坐在一旁看他们做爱,看着看着她就觉得下面有些痒,平时自己与男人做爱时,也没觉得有什么,不想看别人做爱却这么刺激,第当看到黄总坚硬的阴茎在杏芝浓密的阴毛里进进出出,拉带出白色的粘液,自己情不自禁地用手抚摸起阴蒂。 “哎呀,杏芝妹子,你里面有夹子,我又被你夹射了。 ”黄总高叫了一声,人在杏芝的身下摊开双手和双腿。 阿希这才发现,杏芝的阴毛完全粘上黄总的精液,打结成一团一团,一大沱精液顺着黄总的肚皮上流下。 杏芝翻身倒在一旁,在她浓密的阴毛上勃起的阴蒂红红地顶起,在黑色中显得十分突出。 阿希忙去打了盆水进来,给他俩擦洗下身。 然后,三人就这么光着身子躺在大床休息。 令阿希和杏芝惊奇的是,不到二十分钟,黄总的阴茎又翘了起来,叫阿希给他口了起来,同时,黄总伸手要杏芝的阴部上来回抚摸,说这是要增强他对女性的性欲。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m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杏芝很快在黄总的抚摸下起了性,翻身又坐在黄总身上,让坚挺的阴茎整根插入阴道里,然后慢慢摇动身子,使阴茎在阴道里左右搅动,以增加对阴蒂的刺激。 阿希懂事地在一旁为黄总舔着屁眼,虽然这种姿势很累人,但毕竟自己的屁眼解放了,不用再受黄总高强度抽插。 阿希看到杏芝对做爱的永不疲倦的样子,感到很惊异,这女人其貌不扬,可男人对都有喜好之感,除了性欲高喜好做爱外她对与男人性交极其主动,这种主动极大地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感,许多男人与她这种女人做爱,不仅器官上得到满足,精神上也得到最大的满足。 这就是男人喜欢与她做爱的缘故。 阿希盯着杏芝那团乌黑的阴毛看,发现她的阴蒂在做爱时,能够勃起不缩,如黄豆大小的阴蒂在每次坐下时,重重地撞在男人的肚腹上,抬起时带起一缕长长的粘液。 阿希自己虽然阴蒂不大,剥开包皮后,那粒阴蒂似有似无。 但被男人抚摸或舔弄下,也能感到极大的快感。 而杏芝的阴蒂那么敏感,每次撞击就是一次舔弄,怎么不使杏芝高潮不断。 当杏芝又一次高潮冲刺全身时,黄总也开始加快屁股向上的挺动,不一会,他大叫一声,停止了动作,只见杏芝黑色的阴毛下,渗出青色的精液。 可在杏芝翻身倒在一旁时,阿希看到黄总那根肉棍依然坚挺地翘在那里,迎风而抖。 黄总缓慢地爬起来,让阿希翘起屁股,展示出菊花洞,然后扶着依然坚挺的阴茎插进阿希的屁眼。 7、阴茎插在屁眼里,阿希感到这次黄总插在屁眼里的阴茎硬得有些离奇,就觉得以往插进来阴茎有时硬有时软,而这次是一种死硬,插得肛门的直肠里有些生疼。 但你还别说,这种死硬却让阿希有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这使阿希感受到自与别人肛交以来从未有过的舒服,她甚至开始呻吟起来。 阿希的表情让杏芝更加逼痒不止,用手使劲挖着自己的肉穴,一把把淫液和着白带一起流出,实在痒的难受了,她拍拍阿希要她让出一会儿,她需要这根肉棍解痒。 阿希有些不舍地从屁眼里脱出黄总的肉棍,杏芝马上坐了一去,并且快速地上下套动起来。 阿希抚摸着自己有些灼热生痛屁眼,看着这对男女性器官结合部,那里又堆起一团白色的淫水泡沫。 黄总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了,他的头上流下豆大的汗珠,似乎在用最后一股劲把体内的一点精液射出来。 可射精的感觉却一直没有到来,这使黄总拼着老命迎接杏芝的上下套动,那根硬梆梆的肉棍佝要爆炸似的在杏芝的阴道里抽动。 这种抽动已没有往日的快感,机械而且痛苦,他希望那股藏在体内的精液能快点射出,以解放自己支撑不住的坚硬。 杏芝没有感受到黄总的痛苦,她正为自己欲望的释放努力着,她觉得今天老头子坚硬的阴茎给了自己最大的满足,虽然此时双腿已经有些酸痛,但为了即将到来的高潮,她很努力地套动着,甚至伸手抚摸老头子的蛋蛋,以刺激他更加坚硬。 由于过于坚硬,老头子的龟头胀爆到极点,那个蘑菰型有龟头四周如装铁质的外圈,刮磨得阴道有些生疼,而这种疼又是极爽快的疼,所谓疼极生乐。 “哦--啊--”这一叫声在阿希听来有些变味,她疲惫地抬头看了目的地,却是杏芝在叫,看来她是又一次上了高潮。 可接下来的一声尖叫,就不是上高潮所应有的,分明是杏芝受到什么惊吓了。 “怎么啦?”阿希随口问道。 “他,他,怎么不动了?”杏芝结巴地说。 “连干了两个人,他还有力气动吗?”阿希仍不当回事。 “不是的,他他,好像是死了。 ”杏芝惊恐的声音,让阿希扭头看了下,她的直觉是这个黄总真的死在杏芝的逼里。 “还不拔出他的屌来。 ”阿希喊了声。 这提醒了杏芝,一扭屁股,把黄总的阴茎从阴道里扭出。 只见那根失 去生命支撑的阴茎仍然硬挺着,马口上挂着一丝带血的清液。 “他死啦,他死啦。 我怎么这么倒霉。 ”杏芝不禁哭了出来。 “快告诉曾姐。 ”阿希一句话提醒了杏芝,她光着身子跑出屋子。 阿希经历过这样的事,她没杏芝那样的慌张,细看之下,这黄总身上出现紫色的斑块,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这与老市长死在她身上时的表情是一样的。 她心想,风流鬼是不是都这个表情。 再看了看黄总依然硬挺的阴茎,不知是补品的作用,还是杏芝有什么特异功能,这老头至死都肯使之变软。 曾晓红一接到阿希的电话,脑子就像挨了一闷棍,呆呆地坐在哪好一会,才对阿希说,把门关死了别走漏消息,另外就是看好杏芝,别让她到处胡说。 接下来,她一直拨打安静的电话,可电话那头永远都嘟嘟的响声,就是没人接电话。 曾晓红感到事情不妙。 她这些年就想多挣点钱,好给自己养老有个资本,现在看来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坟坑。 她眼睛盯着控制屏,看到各房间还在按照原有的一切在运行,而她的耳边却响起了警车的尖叫--(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