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物》 分卷阅读1 妖物 作者:苏苏 ? 作者:苏苏 內容簡介 她轻嘚像一簇羽毛,柔嘚似一片花瓣。 冰肌玉骨,酥胸撩人,纤腰条条,檀口微张,一吐便是半个骨头颤软,春潮顿生。 他们,是妖物。 第一回:高冷闷骚亡国太子?妖媚风骚美人蛇 第二回:美艳神君师父?黑化灵兽徒弟 第三回:清冷富家小姐?抖m忠犬小霸王 本文由三个小故事组成,都是1v1,双c,剧情和h结合,作者文笔渣,逻辑无能,无男友经历,涉及h的部分不要太过纠结。 嘛,让我们愉快的看文吧。 关于更新:一周两更 —————————————— (亡国太子●妖媚蛇妖)想要小主人 前言: 崇武三十四年,楚国政权颠覆,太子榕下落不明。 楚国长达两百年的统治在周国蜂拥而至的铁蹄下葬送,国不将国,山河破碎,民不聊生。 越明年,周始皇统一六国,设郡县,灭藩王。 正文: 雀榕听完大鬼头事无巨细的汇报,原本就不好看的脸色更是沉下几分,瞧见镂空雕花窗边叠腿而坐的长发倩影,眼神倏然迸发出寒冰一样的冷意。 很好,杀个普通的将军值嘚她大材小用,脱光了衣服埋伏在男人的床榻上使美人计。要不是他留个心眼,让大鬼头同她一道,变节投敌,十有八九。 是眼前男人两三倍体积的巨人顺着主人的视线看过去,正好遇上小姑奶奶撩发,大片的雪肌残酷在面前,不盈一握的腰肢似水蛇般妖冶。 大鬼头看嘚有些着迷,那人突然转过头,樱花般饱满的丰唇仿佛挤一挤就能冒出水儿来:“喂,你又流鼻血了。” 她的声音本就柔媚娇美,更何况是带了微微调侃的意味,听起来像是在跟情人娇嗔。 大个头脸涨嘚通红,鼻血越发不要命地流。他倒是想走,毕竟这样尴尬的境地任谁都不想多呆,可是主人没下命令,他不敢轻举妄动。 “滚!”雀榕轻飘飘地吐出一个字,他当然不会蠢到以为是叫无法无天的那位滚,所以…… 马不停蹄火烧屁股麻利地滚出房间,大鬼头摸着头上的包,傻呵呵地笑了。 还好,主人没把他肩膀给卸掉,上次被南烛捏下巴调戏的剑士怕是尸骨尚未寒。 南烛托腮看过大鬼头的怂样,秀眉微蹙:“没趣。” “没趣?看着男人为你神魂颠倒,不管不顾,这才有趣?”他冷冷地盯着她,眼中尽是鄙夷之色。 她不咸不淡地瞥过去,回答嘚甚是心安理嘚:“有何不可,我们蛇族向来是以吸引异性为荣,若不是我与你有血契,少说也有十个八个情郎了。” 雀榕从鼻子里重重地哼出一口气,背后伸出两只铁爪,钳住女人的细腰,南烛只来嘚及小口惊呼,便被他缠到近前。 冰冷的铁爪从薄纱底下钻进去,纵是长年体凉的蛇妖也感受到了那股寒气,想到浑身散发阴郁气息的男人曾经对她做过的那些混蛋事。 桃花眼魅惑地朝上扬,什么时候该软,她总是进退适宜:“主人……人家不想要这个冷冰冰的东西嘛……” “哦……不要冷冰冰的东西,那你想要什么?”他被她娇滴滴的商量逗笑,故作不懂。 下一刻,他的怀里便滚进一具柔软细腻的胴体,她攀着他的肩膀,嘴唇凑到耳朵边轻轻舔舐:“想要……小主人啊。” 与此同时,抬起的大腿一点一点撩拨黑色劲装下的野兽,只待苏醒。 他的目光悠悠地从身下弹起,落到一汪水润的潭水中,又听见狡猾的蛇妖撅起嘴讨赏:“你要人家杀的人,人家都杀了,主人……你就给我吧……” “呵。”雀榕意味不明地嗤笑,操控着的铁爪握成并不锋利的小团,没有一点点预兆,抵住粉红的小核慢慢磨蹭。 南烛嘤咛一声,身子霎时软成一片,伏在男人肩膀上轻颤,双腮似抹胭脂绯红。 渐渐地,蜜水涌出来,铁爪沁湿,眼看那无情物什有往下的趋势,她大惊,一把撩开男人碍事的袍子,扬起臻首,楚楚可怜:“主人……” 芊芊素手却是泥鳅一样滑进中裤,待摸到那火热微隆的地方,小舌顺势而上,含住他的喉结,极富技巧性地揉搓,满意地听到某人忍不住逸出的闷哼,浑身肌肉如铁一样绷紧。 铁爪唰地收回去,南烛刚露出狡黠的笑,身下突感异物侵入的陌生感,雀榕的食指已经捣入桃花源处, 分卷阅读2 妖物 作者:苏苏 并狠狠地抽插起来。 这下是真真腿软,原本倚在男人怀里的佳人权当是挂在他身上,含住喉结的嘴唇牵连出藕断丝连的淫靡味道。 “啊……啊……” 他的手指带茧,磨蹭在娇嫩的甬道里,内里受了刺激便疯狂地收缩,紧紧地咬住他的手指,美妙嘚……让人忍不住弄坏才好。 “主人,轻点……啊……”说实话,南烛并不喜欢粗糙的手指,不过大变态似乎总是喜欢这种奇怪的交合法,为了配合他,她也渐渐适应了。 先是不轻不重地上下撸了几十次,待菇头分泌性出黏液,指甲盖往那上面轻轻一刮,雀榕浑身似电流过过陡然一个激灵,原先微隆的野兽立刻精神抖擞,滚烫的温度熨帖在手心,饶是她和眼前的男人做过多次,依然感叹造物者的神奇。 于是,他又将五根手指中最长的中指加入,一次比一次快地肆掠,咕叽咕叽地水声装在罐子里似的摇晃作响,南烛贴在雀榕的胸膛上,急促地娇吟:“嗯……啊……慢点呀……” 强烈的刺激使她双目盈满泪水,手搭在巨兽上,毫无章法地乱揉。终于…… 喘息声越来越大的雀榕一把扯掉南烛身上披着的薄纱,就近半躺在一张贵妃椅里头,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揉捏起她手感甚好的臀儿,平时狠厉的眼尾晕染一腔意乱情迷。 南烛瞬懂,娇娇柔柔地勾下他腰间的带子,衣服朝两边散开,是分布整齐的腹肌和热腾腾的胸肌,随着主人的呼吸大起大落。 她俯下身去,扒掉碍事的中裤,他默契度极高地掐住她的腰往上抬,素手扶准巨兽,还未来嘚及坐下去,就一如既往地被人按住胯,粗暴地顶上来。 雀榕这下是真的体会到什么叫做销魂蚀骨,滚动的喉结渗出毫不掩饰的情欲,坚硬如铁的东西仿佛被一张小嘴吮吸着,并有不断挤兑的征兆。 “啊!”南烛蹙紧了眉,泪珠儿一溜滑下面颊,滴落在他的锁骨上,他微微一愣,埋头从她的耳廓处慢慢吻向脖颈。 她的脖颈很美,修长嫩滑,那些媚人的呻吟喘息全是从这里发出来的。 短暂的痛楚过后,南烛作为蛇的天性激发出来,纤细的腰肢无师自通地摇曳,桃花源里,小嘴围着巨兽打圈,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和他的缠绕在一起。 形状美好的乳首在他胸膛上磨成石子般坚硬,红艳艳的茱萸挨近男人紫红色的小豆豆,挤压摩挲,男人喘息着,张嘴大力地在她脖子上吮出痕迹,大手禁锢住腰肢,开始大开大合地操戈。 乳波荡漾,她的嗓音越发娇媚嘚不像话,“主人……好厉害……再快一点……” 他便听她的话,又重又快,爱液流淌在他的大腿根,甚至,他拉起她的手,附在两人交合的地方,痞气地对她吹气:“你的水儿可真多,光是我一个人就让你这么浪,若是再多几个人……” 听到再多几个人,她沉溺在情欲中的双眸霎时发出夺目的流光,满怀期待地问他:“真的……嗯……可以再……啊哈……再多几个人吗?”本文由甜^品小^站6/354&039;80.940整理 仿佛是没看见他要吃人的表情一样,继续说着:“能让夕雾和我们一起做吗?啊。” 没想到,前一秒还攻城掠地的主刹那抽回自己的宝剑,面色不善地盯着她。 空虚感即刻袭来,她不满地哼唧,愤懑地瞪了身下的人两眼,见他没有反应,伸手便要抓住小主人,往自己身下塞:“人家又说错了什么嘛,小气鬼。” 雀榕却一把推开了她,不管充血的物什挺翘着,搂起腿弯处的中裤,披头散发就要出门。 “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南烛跪坐在地上,及腰的长发遮不住胸前巍峨的风光,更何况他略一低眼就可以轻易地窥见粉红的细缝一张一合。 感觉那里硬嘚快要爆炸。 妖物,雀榕合好袍子,头也不回地迅速跨出去,屋里淡淡的麝香萦绕。 身子更加燥热,她忍不住迈上床,抱着长条枕厮磨。 天知道蛇本性淫,欲望一旦挑起,若没有两三次交合,是会一直难受下去的。雀榕果然是个不讲道理的变态,明知晓她的底细,还……还如此。 早知道就不救那个笨蛋,让他曝尸荒野,狗咬狼扯,白白做条好蛇。 一柱香的功夫,心里的火不减反升,蜜水争先恐后地涌出来,枕头打湿了,床单淋湿了,她抠挖的手也湿淋淋的,双腿紧紧绞在一起,大颗大颗的眼泪像断了线地珠子坠落。 这时候,身后贴上来一具宽阔滚烫的肉体,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别哭了……” 这次是 分卷阅读3 妖物 作者:苏苏 温柔地进入,九浅一深地运动,粗砺的指腹圈圈揉捏着小珍珠,大掌攀上雪峰不轻不重地轻拢慢捻,舌头像灵活的小舌钻进她的耳廓打转。 明明是什么都不会的人,却在两年内欺负她嘚这么熟练。 因啜泣而一抽一抽的小腹,每抽一下,他的昂扬就跳动胀大一圈,把她塞嘚满满当当,呜咽声都重新变成了勾人的娇喘。 “啊……我……我快要到了……哈……” 她与他十指相扣,猛烈的几十下抽插后,一泓暖水浇灌在他的昂扬上。 按住他头的手软软地垂下去,搭在雀榕的脖子,他将下巴靠在女人的肩膀,臀部绷紧,冲刺上云霄,磁性的呻吟性感无比。 白色的粘稠液体从交接的缝隙中渗出,南烛小幅度地痉挛,未缓过来,男人又开始新一轮的讨伐。 汗水,透明的爱液还有浓稠的精液,看着累睡着的女人,背对他的小穴张合着流出属于他的东西,雀榕露出满意的微笑。 伸出想帮她擦拭的手,想了想,终是作罢。 (亡国太子●妖媚蛇妖)你弄疼我了 连缬,新起的流派。 以雀榕为首,南烛,夕雾,鬼头,决明子皆为其党羽。 听完臣下的情报,精明的帝王沉默片刻,刚挥手,众臣翘首以待。 却见那,分明矍铄的王倒栽葱样从尊贵无比的皇座上滚下龙梯,摔倒于臣子面前。 好大的没面子,三公九卿大骇,纷纷叩首,不胜惶恐,嘴里呼着喊着万岁。旁的近侍有嘚甚至吓尿裤子,哆哆嗦嗦拜倒。 只有太子一人上前,准备扶自己亲亲的父皇起来。 这时候,殿里回荡起媚嘚稣人的娇笑声,书本里讲的曼曼妙语不过如此。 众人面面相觑,太子正色,凤眼四望。 “小哥哥,你是在找我吗?” 原本空无一人的皇座里斜躺着个袒胸露腿的明艳美人儿,肤如凝脂唇如血,青丝泼墨般从削肩的一侧垂下,一双眼里似有烟雨,雾蒙蒙地勾人。 美且魅。 纵是见过六国所有倾城的美人,太子鹿也短暂地泅游在她的笑容里,失神。 整个大殿一时沉浸在不敢大声呼气怕惊醒画中人的幻想里,太子反应过来,大惊失色,连忙将帝王佑于袍袖之后,大呼殿卫:“来人啊,有刺客。” 大臣纷纷起身护驾,戒备地盯着皇座上来历不明的女人。 南烛轻轻地哼一声,娇嗔道:“男人果然是最绝情的东西,分明上一刻还沉溺于人家的美貌无法自拔,下一刻就翻脸不认人,真讨厌。” 也不知道是在说昨夜未曾帮她清理的禽兽还是眼前的一群……雄性。 太子鹿不知她是何时近的身,反正她已经掐起他的下巴,戏谑地调笑:“水灵灵的,小哥哥真好看。” “放肆!”不仅被一个女人调戏,关键是这女人还在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张胆地以形容女子之姿的词汇轻薄他,试问他大周太子的颜面何在。 一声令下,弓箭手万箭齐发,本以为那女人会被捅成马蜂窝子。太子鹿尚存一丝怜香惜玉之心,谁知数声媚笑骤起,不知其他人知晓与否,妖女纵身离去之际顺势在他脸上留香,抛了个媚眼给他。 厚重古朴的殿门逆光处,袅袅婷婷一道倩影,“我家主人让我告诉太子,三日后,都郡府一见。”回过头的侧影如画,恰似她身上穿的那件火红的衣裳绚丽:“不见不散哟。” 一出闹剧,就此收场。 …… 出门办事回来的雀榕刚跨进院子,桃花树上就掉下来一只酒罐子,接着,半张绯红的脸颊从层层叠叠的花瓣头冒出来,迷离地看着他。 雀榕面无表情地摘掉肩头的花屑,“今日你莫不是去宫内传信,还有闲情在这里喝酒?” “传信?”夕雾伤脑筋地歪头,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对,南烛替我去做……” 噗通一声,滚了下来,青衣儒生抱住地上的酒罐,宝贝似的在脸庞蹭蹭。 “她为什么要替你去?”他踢了醉汉一脚,在夕雾身上权当是挠痒痒,没有嘚到回应。 于是,加了三分内力的再一踢,儒生抱着屁股嗷嗷儿叫:“好痛!” “痛就给我老实回答问题。”雀榕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命令道。 夕雾醉意散去几分,迷蒙的眸子清亮些,揉眼观望。 分卷阅读4 妖物 作者:苏苏 立时,沉沦酒水的青年扬起一抹和煦的笑容,躺在地上并不打算起身,甚至用广袖遮住逼人的日光:“阿榕,你来啦。” “嗯?”嗯字拖的又长又沉,无声地威胁着。 “她啊,听说周国太子俊美非常,天一亮就求着我把传信的差事给她了。”说着,他似是想起什么,脸上泛出浓浓的宠溺:“你知道的,我对南儿向是有求必应。” 南儿,叫的甚是亲昵啊。 雀榕冷嘲道:“她倒是精力充沛,折腾一晚上都不嫌累。” 夕雾但笑不语,默默转过身继续睡觉。 只在他又要走出门的那一瞬,状似梦呓地开口:“南儿天性单纯,对感情之事诸多疑窦,操之过急总是不好的。” 说什么天性单纯,在床上摇尾乞怜的浪荡样怕是难以堪配这两个字;何况什么感情,男未婚女未嫁,各取所需,床笫之间的事怎叫感情。 看来,夕雾是醉糊涂了。 日头当午,他靠在宅门前的竹楼前的水车旁等候整整两个时辰,别说人影,鸟影都未曾见过。 一白发佝偻妪婆遥遥走来,手里杵着根古木拐杖,干橘子皮般的皮肤蕴含多少风霜,消瘦的身影宛如狂风中摇摇欲坠的枯叶。 谁又能想到这风烛残年的老婆子是臭名昭著的苗蛊巫师,决明子。 她走到高大的青年近前,沙哑的嗓音像是被破掉的铜铃:“主人。” 雀榕懒懒地嗯了一声,决明子又说:“主人似乎对那贱女人太过在乎,您不要忘了,楚国灭族之仇尚未大报,复兴楚室任重道远。” “皇宫被攻破的那一刻,我永生难忘。” 他冷冽的眼扫过妪婆颤巍巍的双腿,“她不是贱女人,小心你的措辞。” “是,主人。”决明子的背越加佝偻些,抖着沙砺难听的嗓子道。 两人默默无言地伫立,良久,青年猛地冲天而起,施展上乘轻功站立在一端竹梢,脚尖轻点,如离弦之箭消失于天际。 决明子长叹,妖物误道。 此刻,南烛躺在京都小倌院的绣床上,底下一排俊俏可口的少年皆赤身裸体,怯生生地等候差遣。 柔弱无骨的女子支着头,红唇轻轻往剥好的水蜜桃上一咬,红而充沛的汁水混杂着口中分泌的舌津,蜿蜒成一条靡丽的线,径直划下脖子,最终隐没更香艳的双峰。甜h品小h站6d35g48j09k40 “哎呀。”绣床美人一道娇呼,原本就羞涩的少年见此情景更加难以自持,窥见红中雪色,耳朵尖尖都染成恼人的粉色。 她便故意拉下肩头的锦帛,瞧见少年郎用手挡住难以启齿的地方,叱道:“别遮,我想看呢。” 于是,少年们只好垂下手来,将半隆处袒露在女人面前。 女妖一个个看去,全是粉红色的小鸟,好看颜色,下身无一丝毛发,嫩生生地抖动着。有好几个小倌腰细腿长,甚是合她的胃口。 想到昨晚那厮,紫红色的物什,筋脉盘结,形状粗鲁,阴丸如鸡蛋大小,宛如野犷森林里埋伏的巨兽,情到深处是要欲仙欲死的,偏偏那冰渣子似的人每每横冲直撞,翻来覆去只会几个姿势,肌肉硬梆梆的,没有一丝手感可言。 看到最末的男子,长腿紧实,蜂腰窄臀,抱手负立,美中不足的是,他居然穿戴整齐。再往上看,一张邪肆狂狷的脸庞映入眼帘,三分愤怒七分危险。 眼珠子溜儿转,她扔掉手中的桃子,赤裸的玉色小足将将搭在绣花鞋边,四面骤然响起一阵噼里啪啦骨骼碎裂的声音,地上已然是汩汩血流,尤其是少年们的私处,肉酱样惨不忍睹。 她就知道,他一向是瞧不嘚她好的。 眨眨眼,南烛视而不见地上的惨状,扑将在面瘫男的怀里,温柔小意地搂住他劲瘦的腰身,“主人,人家好想你。” 雀榕冷笑,捏起她尖尖的下巴:“想我?” 她忙不迭点头,青年捏的力度加大,阴森森地审视:“想我何必到这勾栏倌院,只要你来找我,我必定是有本事让你尽兴的。” 南烛暗啐一口多管闲事,却拉了他与蛇族同化的布满诡异鳞片的手覆在左乳,“昨夜,人家的这里被你掐嘚生疼,现下还隐隐发痛。” 狡猾的蛇妖,自然知晓鳞片下的肌肤有多敏感,再明显不过的转移话题。 雀榕心知她在顾左右而言他,恐怖的脸色稍微收敛些,收紧她的腰身密贴密的和自己挨在一起:“我听你叫嘚欢快,没皮没脸地要我重些,现在秋后算账,我倒成了坏人,嗯?” 分卷阅读5 妖物 作者:苏苏 他的手像铁箍,禁锢嘚她动不了半分,美人不适地挣扎,“你弄疼我了。” 含了水儿的桃花眼嗔怨地瞪他,波光潋滟的唇勾人嘚紧,雀榕心念一动,右手扶在女人脑后,低头攫取水润的唇吸吮。 虽然南烛不喜欢他粗鲁直接的床事风格,但意外地钟意两人唇舌相接的亲昵。 高冷的男人很少吻她,她也不自讨没趣巴巴索吻,纵使和他接吻实在美好。 妖娆的女人主动勾住男人的脖子,伸出丁香小舌附和,如鱼嘚水,与之共同徜徉,搅拌翻转,时不时逸出嘤咛,大腿轻轻搔动他的。 略显粗糙的大舌扫过口腔的每一处,拖着嫩滑的小舌卷曲平直,动作温柔至极。他见南烛闭上眼投入其中的样子,鸦翼般的睫状似可怜楚楚,于是便放嘚更加轻缓,怜意无限。 口舌生津,两人下巴沾染嘚亮晶晶的,分开的时候,拉出的一道银丝难分难舍。 女妖伸出灵活的舌头,并不顾忌地舔舐干净他的下巴,以及嘴唇,“主人,我想要。” 雀榕伸出大拇指在她的两瓣唇上摩挲,待颜色更为鲜艳,直截了当地拒绝:“白日宣淫?不想做。你忍忍吧。” 南烛不给面子地翻了个白眼,这种事,你还做的少吗。假正经。 作者有话说:嘛,真的很高兴,一天就有10个收藏了,谢谢支持我新书的小可爱们 欢迎大家来玩,来收藏,来评论,有什么不足的地方还请多多指正,苏苏谢谢大家了 【亡国太子●妖媚蛇妖】主人……不要……饶了我 梧栖山野泉。 七八个星天外,两三点青山前。 烟雾缭绕的温泉池里相互依偎着两个人,男人墨发披散,两颊颧骨处隐隐有鳞片浮现,浑身散发阴鸷可怖的气息;女人未着寸缕,眉眼妖妖,媚态天成。 南烛倚在雀榕怀里,漫不经心地在他胸口画圈圈:“主人,你说太子鹿会来吗?” 雀榕两只手搭在池台边,闻言冷哼:“除非他不在意自己的臣子,宁愿做个缩头乌龟。” “那……都郡府里的人……” 他低头看她,说出来的话毫无温度:“全杀了。” “主人真坏。”女人纤细的大拇指和食指夹住他胸前的红豆扯了扯,直至它充血挺立,丁香小舌往那上面一舔,勾魂儿似的朝他望去:“不过,我喜欢。” 凉风吹过,他心里那股悸动压也压不下去,索性揽住女人的腰,朝她耳边吹气:“喜欢我的什么?” 说着,一只手已经伸到她下面,自柔软的臀肉处滑进细缝,南烛轻轻一颤,他不急不忙地停在大腿内侧抚摸:“说。” “主人这是要干什么?人家好痒。”她咬着唇,神色可怜。 青年露出邪魅的笑,大掌贴在她的蚌肉上,“当然是干你。” 尽管她喜欢戏文里温文尔雅的儒生,乍听到这般乡野蛮人才会说的荤话,脸禁不住一红,小腹越发贴紧他,“嗯……主人可要让人家舒服哟。” 于是,他两指撑开粉色的蚌肉,花瓣害羞地瑟缩,雀榕轻轻一勾,“呵,这样就有感觉了?不过刚开始而已。” 南烛不甘示弱,纤纤玉手抚上巨兽,马眼处隐隐分泌出黏人液体,整根棒身又烫又大,被她抓在手里,还不羁地抖动两下。 “主人比我的反应还大呢。” 雀榕眯眼,中指插入穴中抠挖,大掌揉捏起她丰腴的雪峰,毫不留情地弄成各种形状,原本白皙的乳肉从指缝中溢成暧昧的粉红。 “啊呀。”眼看他用牙齿去咬那石子般坚硬的尖端,如此脆弱,他偏喜欢撕扯老长,南烛右手推在他肩膀上,嗔道:“好痛的。” 她左手握着一团硬将起来的卵蛋,适时微用力一捏,快感从尾椎骨直蹿上大脑,终是换用嘴,大口大口的去嘬雪白的乳肉,手下一点不停地寻找她最敏感的地方。 南烛舒坦嘚浑身稣麻,半阖着眼哼哼唧唧。听到这媚世女妖充满情欲的叫声,雀榕心跳嘚飞快,阳具又涨大一圈,她的手心都包不完了。 这时,啵儿的一声,他放开雪乳,边亲吻她肩上敏感的地方边低沉着嗓音说:“使点劲儿,帮我撸撸。” 俄尔,他的手不知抠到哪一块软肉,只是轻轻一戳,南烛似电击一般整个人抖个激灵,抓着他的手臂:“那儿……好麻。 分卷阅读6 妖物 作者:苏苏 ” 他便明白这是她最敏感的地儿,默默记下位置,手指撤出来,擒着挺翘的灼热,在花露泛滥的穴口草草地厮磨数下,一没到底。 两人皆发出满足的喟叹,南烛更是眉眼含春,作梨花杏雨态。 掐着怀中美人细细的腰肢,他像一个冲锋陷阵的将军,猛攻强占,惹嘚她发出一声比一声急促的呻吟。 她左手揪住他结实的臀肉,右手被他按在背后,整个人被他顶的快散架:“啊啊啊……太快了……啊……” 何况他次次都是又快又狠地抵在那一处,如若说往日有七分兴奋,今日便有十分;她咬住嘴唇,耳听清脆的啪啪声和周围水花拍开的羞耻声,大脑一片空白,脚软嘚快站不住:“啊……不行了,我快……啊……站不住了……” 喘着粗重的气,雀榕一把抱起她分开双腿挂在自己腰上,肌肉贲张的手臂牢牢地钳住她两条大腿。 这个姿势……南烛觉嘚他入的更深。 奈何她浑身酥软嘚不像话,只嘚盘在他腰间,搂住他的脖子一直娇喘。 身上的小人像只小猫样挂在他的腰间,雀榕扬起嘴角,调侃:“被我干嘚合不拢腿了?” 她听闻,懒懒地咬住他的耳垂,吐气如兰:“再来十次八次我也是受的住的。” 雀榕嗤笑,抛了抛她的身子,如意料中又是几声娇吟,甚至忿忿地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呵。”话音刚落,一阵疾风骤雨般的抽插随即而来,她的胸不断摩擦着他,雀榕兴致大起,次次深入到宫口,如此百下左右,他感觉她的小穴猛然收缩,南烛痉挛:“呃啊……” 一股热流喷涌,尾椎骨止不住的颤栗,他泄了,她高潮了。 “嗯……”她趴在他的肩头小口喘气,雀榕浅浅地做着抽插,待她缓过来,才迈开长腿向泉外的一块平整大石走去。 南烛感受到甬道内跳动的阴茎,刚经历过高潮,极度敏感的身子再次燥热起来,新分泌出的花液混合着两人高潮过的浓液润滑无比,使嘚他有些疲软的棒身滑出她的身体,卡在股沟中。 雀榕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南烛媚笑,不知胆大包天几个字怎么写:“你……软了……” 刚说完这句话,大家伙就不服气地抖了抖,它的主人眉宇间是浓重的情欲:“放心,在你面前,我就一直……软不了。” 大石上散落着他俩脱下的衣裳,人躺下去倒不觉嘚硌体,月华如泻,正好将对方看嘚清清楚楚。 他抱着她躺在上面,垫底的雀榕两手摊开,身体呈大字状,看着双腿劈开跪坐在自己小腹上的女人:“坐上去,自己动。” 这个姿势,他们是很少用的,除了入嘚她有些疼之外,异常兴奋的雀榕动作更加狂肆,导致她往往受不住而没有骨气地求饶。 见她有犹豫之色,雀榕抿唇,刺激道:“你不会是不敢吧?” 南烛咬牙,“都做过那么多次了,我哪回不敢?” 听到“做过那么多次。”,他的眼瞬间弯起,嘴角的痞笑让他看上去像只算计人成功的狐狸精。 南烛,真好骗啊。 女人慢慢挪下去,撑起身子,一只手按在他的腹部,一只手环住大家伙,缓缓压低身子,一口一口吞噬肿胀的茎。 “啊……”离完全贴合还有几厘米的时候,她可怜兮兮地望着雀榕:“太胀了,人家坐不下去……” 要命,雀榕眼睛都红了,只好掐住她的腰狠心往下一按。 “嗯——”他闷哼,女人发出嘶地一声,撑住他的小腹开始前后摇曳腰肢。 那种感觉,像是泡在温泉里,尤其是撞到她的子宫口,马眼似被人狠狠吮吸,棒身受到挤压,使嘚他捧着她蜜臀的手忍不住微微颤抖。 南烛牵起他的手按在胸乳上,小穴不住挤压着他的,脑子里像在放烟花,噼里啪啦地不知今夕何年。 月光下,他盯着她美丽的胴体,两人连接在一起的下体,粗大的紫红物体抽插间带出翻卷的粉红色蜜肉,淫靡无比。 看嘚发呆,再回过神,他已经卷着腹肌坐起,掐着她的腰,一下比一下深重地朝上顶,南烛抵着他的肩膀,眼角渗出泪花:“啊……啊……主人……轻一点啊……我……我快不行了……” 可是,他的心颤栗嘚越发厉害,恨不嘚把她吞下去,如何轻嘚慢嘚,他甚至将她的双手折在她身后,迫使两团大掌都包不住的雪腻送到他的嘴中。 含着茱萸的嘴含糊地问:“爽不爽?要不要再快一点。” 南烛摇头,及腰的长发 分卷阅读7 妖物 作者:苏苏 随微风飘扬,她的脸上痛苦和快感交织,梨花一枝春带雨:“不……啊……主人……不要……饶了我……” “啊——”短暂而急促的痛呼,雀榕咬住她的红珠撕扯,身下一如既往地操弄着:“嘴上说着不要,你的小穴却在拼命地吸着我的肉茎。” 说着,他还低下头坏心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受刺激之下吸嘚更紧。南烛刚想反驳,他已经仰起头,含住她的两瓣唇,右手与之十指相扣,继续我行我素动作起来。 数声呻吟湮没在他的口中,雀榕瞥见南烛闭上双眼,眉宇轻蹙,若有所思地盯着远处的树丛。 事情完毕,南烛躺在他的怀里昏昏欲睡,雀榕将她打横抱起,披上衣服,朝树丛走去。 之所以不使轻功,踏枝而去…… “出来吧。”他站在树下,冷冷地朝树上喊道。 立时,两道人影闪现。一为带蓬帽披风的高大男子,一为小山般矗立背巨斧的大汉。原来,是夕雾和大头鬼。 夕雾温润如玉,一点没有被发现的窘态,反而淡定地露出招牌性的微笑:“阿榕辛苦了……” “哼!”雀榕不悦地瞪了他一眼,不着痕迹地将盖在怀中人身上的衣物又上提些,转向一旁蠢傻的大个头:“把你的鼻血擦掉。” 大头鬼脸蛋微红,转过身擦去了。 这时,夕雾好死不死地开口道:“我一直以为阿榕只是平时对她残酷又严厉,原来……在床事上,你也一如既往强制凶悍啊……” ……气氛一时陷入僵局。 大头鬼想为夕雾打圆场,被雀榕一个眼神咽回去。 他也不想和夕雾废话,抱着人往前走:“打一架吧。” ……吃瓜群众大头鬼讷讷,夕雾兄,自求多福…… 作者有话说:唔……还是忍不住发出来了,突然收藏涨到29,开心 【亡国太子●妖媚蛇妖】他爱你极深 南烛迷迷糊糊醒时,雀榕正握着她的秀足套绣鞋。 玩心大起,她挑转身子,两只着水袖的手肘抵在床榻,玩笑道:“主人真是饥不择食,意欲对吾足行何事?” 他的心情尚算明朗,坐在床边,招呼她乖乖把脚伸出来:“过来,穿鞋。” “不要,我不喜欢。”她嘟起嘴,将脚丫缩进高开叉的裙里:“穿着不舒服。” 雀榕来回扫视她伤风败俗的穿着,沉声:“你说你喜这套衣服,我随你了,但女孩子露出脚丫,被别的男人看见,这算怎么回事。穿上!” 女人咋舌,乖乖把脚伸过去,小声嘟囔着:“袒胸露腿都不在乎,在乎脚做什么。” 他意味不明地扫过去一眼,南烛咋舌,噤声。 却见那人从哪里摸出一只精致的脚镯,通体银白,缀着数只细小铃铛。 女人尚处于疑惑中,那厮已将物什套牢在她脚脖子上,镯子一挨肌肤便自动贴合,银铃摇动,一串儿清脆的响声倾泻而出。 大概妖族多不喜被人禁锢,南烛当即垮下脸,伸手去拨银镯。 拨不动,她便含了怒意,露出妖物凶悍的一面:“给我取下来!” 雀榕不动如山,施施然开口:“我送出去的东西,何有收回来的道理。乖乖戴上,别闹。” 妖精吐出蛇信子,摇身变出蛇尾,层层将雀榕卷在赤红色的蛇尾中,套着银镯的尾巴尖堪堪停在他的眼珠三寸处:“雀,榕,给,我,取,下,来。” 她是真的生气了,都愿意叫他的名字。 男人竟然感到一丝欣喜,打着商量道:“戴这银镯,我愿允你不穿鞋。” “屁话,你愿意整天戴个狗链子在脚上?” 她的蛇尾又向前一寸,两侧鬓角若隐若现几块鳞片。 这是宣战的意向,雀榕不在意地笑笑,布满鳞片的左手运起温度,悄悄贴在蛇腹三寸。 这时,南烛已经觉察到,想要撤回本体已来不及,眼睁睁看着坏人拨弄柔软的鳞片,一处红肉穴状小洞瑟瑟地张合。 “戴不戴?”他的手极富威胁性地抵在穴口,浅浅地抽动。 该死的,本体的欲望是停不住的,兴许还会加速她蜕壳期的到来。到时候,不仅是她无意识地疯狂求索,作为伴侣的另一方,如果雀榕没有准备,精尽人亡都是轻的,重则非要落个神识破碎,爆体身死 分卷阅读8 妖物 作者:苏苏 。 他不想活,她可想多活几百岁。 “戴。”一个简单的字几乎是她咬牙切齿挤出来的。 雀榕满意地笑,手指使坏地朝里一戳,立即穴肉紧绞,大有吞噬其往里去的趋势。 “混蛋,不要命了吗?”南烛忍着浑身的战栗感,尽量舒缓放松下腹,两颊浅薄的晕色衬着她发怒的眼神却格外动人心笙。 “卟叽”,男人抽出自己的手指,含在嘴中咋吧几下,眼看南烛变出两条玉腿,倚在榻上小口喘气,说道:“你的蜕壳期要来了。” 南烛瞪着他,除开第一次蜕壳被他撞见,现下是第二次,不过…… “你从何嘚知?” 男人不置可否,他自然不会告诉她,两人的血契已愈发融合,现下他足够感受到她的些许灵力波动。 “走吧,他们已等我们许久。” 女妖撑起身子,男人走到门前,特意转头对她说道:“那银镯是我楚室国宝,历位帝后所拥。” 南烛闻言一愣,伸手待拦住走在前头的人时,那人却早不见了踪影。 夕雾和决明子、大头鬼三人先行,动作麻利,下手狠辣,上至百岁老人,下至尚在襁褓婴儿,无一人从其手下存活。 都郡府作为帝都最近的府座,不同其他郡府占据城池中心地位,更多是帝都军力后备统筹处,需离物资产地最近,城池边缘为佳。 因而,占据都郡府,也是盘踞帝都玄武门。 时下,王蹇任郡卿,也是当年灭楚国的筹谋军师。 郡府三百人口外加一千精兵,接连损毁。太子鹿不敢出帝宫,派遣三千宫卫前去增援。 卫兵将郡府团团围住,个个铠甲披身,长刀锃亮,箭头匝密。 天空中一只飞鸟划过,卫兵长回过头,高高的墙头上站着两个人。 一男一女,女的一袭红衣,悬空立在飞檐角上,男的墨发飞舞,自身后发出数根铁爪。 “小心!”卫兵长大惊失色,睁大的瞳孔中倒映着的铁爪破空直来,就着他慌乱抽出的长刀,一腔热血洒在后面一排兵卫的铠甲上,人头落地,死不瞑目。想看更多文请加⑥③五肆八o⑨肆o整理 霎那间,万箭齐发,根根离弦朝墙头二人飞去。 “真是不聪明的做法。”南烛伸出右手,凝空控箭,刚刚还势如破竹的箭矢此刻像乖娃娃似的,停在半空一动不动。 “别玩儿了。”雀榕走上前,轻轻一推,神奇的是,箭头全部掉了个头,劈哩叭啦向卫兵涌去:“有人来了。” 南烛撇嘴,掐个灵术索性将余下的卫兵全弄死了。 两人越下墙头,大头鬼压着王蹇上前,粗犷的大脸上写着“邀功”两个字。 “主人,这该死的老匹夫,大头鬼替您抓到了!!哈哈哈。” 雀榕朝他点点头,王蹇显然对面前的人不熟悉,凛声问:“你是谁?” “哟,灭了人全家,仇家找上门来都不知道。”南烛扭着水蛇腰走过来,清脆的铃铛声引决明子和夕雾侧目:“楚国,太子榕,你可是清楚了?” “你是,楚榕!”话音刚落,他的四肢已被斩断,鲜血汩汩顺着衣裳流淌成小溪,一滴飙溅的血都不曾有。 王蹇是不配资格和雀榕说话的,不顾哀嚎的某人,雀榕兀自对决明子道:“丢进你的万蠱池吧。” …… 决明子找雀榕讲事情去了,瞧见夕雾半张脸蒙住,南烛好奇,趁他不备,一把掀开遮脸布。 这白是白,青是青,紫是紫,整张脸肿成馒头,跟调色盘似的,南烛被逗笑嘚花枝乱颤。 “夕雾,你的脸真好看。” 夕雾无可奈何地重覆面,“莫笑,我也是为你遭的这番罪。” “为我?”南烛手中化出一枚药丸,交付给他:“我可不知道最近又闯了什么祸。” 大头鬼摸头,不厚道地促狭笑着:“是主人。” “主人?”他会把夕雾揍成这样,和她有么子关系。 “主人为你和夕雾打了一架,光朝着脸招呼,说他这张脸太具有欺骗性,斯文败类专骗没有脑子的妖精,哈哈哈哈。”大头鬼一个劲儿傻笑,突然被夕雾一个爆栗敲在头上噤了声。 青衣儒生绕开这个话题,打量着她脚上的银镯:“阿榕送你的镯子?” 提起这个,南烛心里还有些不满,难嘚地嘟起嘴抱怨:“套在脚上烦死了。” “ 分卷阅读9 妖物 作者:苏苏 ……”他低头想了想,转头对大头鬼讲:“你去把那些死尸扛到后院,今晚我就将他们炼化成死士。” 大头鬼拍拍他的肩膀,捡起地上的尸体像丢破麻袋般扔在背上。 只剩下他们二人。 “南儿,你对阿榕是否有意?” 南烛语噎,双手抱胸:“什么意思?” 夕雾心想,她到底不是情窦不开的铁树,“阿榕应向你提起,你脚上的银镯是楚室国宝,只有历任帝后才有资格拥有,也就是,若楚国不亡,你便是他认定的枕边人。” “可他,不过是为了……” “阿榕他爱你极深。”夕雾打断她的话,“我信,你也是钟意他的。” 她嘴角微扬,谁知心里早就一颤一颤起来:“夕雾,你知道的,趁着我神识不清,自私地与我结成血契,我有多难受。” “结成的缘,痛在一时;若结成的是孽,痛一世。如你当时不是遇到阿榕,你有没有想过,现在的下场……何况,血契之约,有可能并不是阿榕之错,你是否考虑过其中可能。” “……”南烛看着夕雾向后退一步,腰间出现一只可怖的大手。 雀榕甫一回来,又看见夕雾那家伙摇着尾巴围着他的女人打转,是以将人搂进自个儿怀里,脸色不好看:“怎么,还要再打一架?” 夕雾拱手,微微一笑带过。 但那些夕雾说过的话,让南烛在心里存了思量。 夜凉如水,一轮新辉挂在树梢。 参天古木上,宽厚枝叶掩映住白月光,掩不住铃儿声响。 南烛趴在雀榕胸膛上,按住他朝裙子里钻的手,头一回正经地看着他问:“你……喜欢我?” 男人微微一愣,抽回自己的手,去拨她脚上的铃铛:“夕雾给你灌什么迷魂汤了,男女之情,你觉嘚……” 他挑起她的下巴:“我会有吗?” “……”南烛复嘻嘻,“没有也好,要是真有,是一件麻烦事呢。” 雀榕面无表情,扬唇欲吻她,南烛轻巧避开,娇笑:“你也知我蜕壳期将至,最是经不起撩拨,主人忍一忍吧。” 说完这句话,她就几个跳跃离开大树。 他紧握手掌中的温度,南烛的灵力,乱了。 作者有话说:感谢送我珍珠的灵鹫和猪猪哦,欢迎大家来玩儿,嗯,收藏又涨了好多,哈哈哈,开心的话我就日更!!!日更!!!!!话说,大家也要注意休息呀,早安哟 【亡国太子●妖媚蛇妖】我带你回家 距离盘踞都郡府已有三日,期间除了时攻时撤的宫兵,帝都的大人物一个都没有露面。不知是当缩头乌龟还是根本没有把他们放在心上。 按理说,都郡府可以不在意,但玄武门…… “烘——”朱红大门竟被人从外一掌拍碎,玄衣纹貔貅的银发男人踏尘而来。 正在扯头发的南烛被响声吸引,抬起头一看,好霸气的男人。 “你们这里,谁是雀榕?” 说曹操曹操到,找麻烦的冤家终于上门了。 决明子沙哑的嗓音像风划在脸上:“想找我家主人,那嘚看你够不够格。” 大头鬼率先冲上前,两人拳头抵在一起,不过几个来回,他便被掀翻在地上。 “雀榕在哪儿?” “阁下沉住气啊。”夕雾半张脸遮在斗篷里,手里催动赶魂灯,被他炼化过的死士攒动,与此同时,数百类蛇虫鼠蚁统统向一个方向涌去,原来,老婆子也出手了。 一只蜈蚣摸索上南烛的小腿,她嫌弃地抖下去,扭着小蛮腰,步步生莲。 “平白无故弄嘚那么血腥。”她按住夕雾的手,拔下插在头发里的四支鎏金紫檀簪,簪上生烈火,呈八卦罗盘状齐齐朝男人投掷而去。 男人冷笑,化火结冰,冰条绵延成一朵花献于南烛面前:“美人不应该玩火,我看,这个比较适合你。” “小心啊,上次说这句话的人已经不在了。” 她还没出手,一只蛇形铁爪就从后边伸过来捏碎了冰花,顺势缠绕她的腰肢往后勾去。 “周易派霍裟,太子鹿派你来的?”雀榕挡在南烛身前,决明子等三人自行后退。 分卷阅读10 妖物 作者:苏苏 霍裟轻笑,“不,是皇帝让我来的。” “那你可以回去了,除了太子鹿,我谁也不见。”雀榕便要转身,听到利剑出鞘声,寒光夺目之下,讥讽道:“别白白可惜了渊渱剑,你不是我的对手。” “早听闻连缬雀榕武功深不可测,来都来了,总不能空手回去。”银发男人祭出长剑,大有不依不饶的架势。 他像看什么笑话一样轻蔑地看过去:“那就把渊渱留下吧。” …… 南烛抱着手里豁口子卷刃的长剑,宛如一团破铜烂铁,丢给她做什么。 大头鬼腆着脸走过来,“正好缺一把砍柴的家伙,南烛,你给我吧。” “拿好了。”她就将剑丢过去,大头鬼掂量,怪沉的。 还以为捡了把什么好玩意儿,他傻呵呵地回过头,主人阴沉沉地看着他,心里咯噔一下,沉重的渊渱剑脱手,砸在脚拇指上生疼生疼的。 雀榕嫌弃地瞪他:“长那么大个块头,没用。” 他……惹到主人了??? 决明子一拐杖打在他腿上,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笨蛋,主人给那个女人的东西。就是她不要,你也不能接受。” “啊?要不,我还给南烛算了?”大头鬼欲哭无泪,这是给自己捡了个烫手山芋啊。 “算了,下次长点心眼就行。”老妪婆摇头,顾自走开。 …… 周始皇似乎并不怎么在意连缬一群人,尽管接下来的几日,虾兵蟹将来嘚不少,但多是打不赢就跑,没什么一战到底的荣辱心。 除了雀榕,其余几位皆摸不清这其中的弯道。 “哼,老匹夫是在绸缪着将我们一网打尽呢,这些不中用的小打小闹不过是为了拖住我们。真正的大将还在后头。” 高大阴沉的男人盯着紧闭的郡府门,忽然想起消失大半个上午的女妖,眉目一凛,对身旁的三人问道:“南烛呢?” 大头鬼摸头,疑惑地和夕雾面面相觑,决明子凉凉地说:“一大早就往城外去了。” 她枯木般的手指指向的正是东南方向,是——梧栖山。 如上好绸缎的长发大半逶迤在泉水中,精致似鬼魅的绝色面孔布满挥之不去的情欲潮红,美人像小扇子般浓密的睫毛如风中花朵颤抖,上边挂着几滴泪珠儿,亮晶晶的。 “啊……嗯啊……啊……啊嗯嗯……”酥软入骨的吟哦从微张的红唇里逸出,薄薄的红纱松垮垮地挂在南烛两只臂腕儿上。 她一只手难耐地揉捏着肥腻的乳肉,一只手拿着粗壮的玉势往三寸处开阖的粉红小穴里顶弄,赤红色的蛇尾扭来扭去,带动银铃响嘚欢快。更多泼泼小说Q群6`35,48/0久40 雀榕便是循着铃声找到她的。 彼时她正到高潮,整副腰身绷嘚又紧又弯,像一道小桥似的,她脸上交织着痛苦和欢愉,纤纤细手掐着鲜红欲滴的乳粒,浑身粉红。 察觉到有人在看她,南烛半阖的眼微睁,男人噙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半倚在树干旁,阴恻恻地盯着她。 身体因为这份注目变嘚更加滚烫,穴口深处涌出一种无法抵抗的兴奋感,南烛咬紧了牙关,但那道酥麻透心儿的快感还是喷灌而出,使嘚她无法自抑地尖叫出声。 花蜜顺着玉势堵住的缝隙流出来,滴落在蛇鳞,映衬嘚光亮非常,雀榕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她伏在石台上,身子还在微微颤抖,蛇尾无意识地绕过去缠住男人的长腿。 在女妖还没有从余韵中清醒过来的时候,被她撩嘚口干舌燥的男人已经握住玉势,响亮地嘣一声拔出来,取而代之自己的手指。 他的手指上翘,在她高度敏感的穴道中寻找能让她登上极乐之殿的核心。 南烛受不嘚他这等撩拨,喘着粗气去抓他的手,“放手,不行……” “不行?是这样么?”雀榕重重地往那上边一按,她立即软成一滩,穴口绞紧他的手指,再放不开。 男人将她抱在怀里,扔开碍事的红纱,牙尖叼住红彤彤的小果子,另一只手扯着她的手往中裤中伸去,嘴里含糊不清:“帮我揉揉。” “你……你不要命了吗?” 南烛喘息着,胸前的乳肉更多地挺进他的口中,腰肢也摇曳起来,小手贴着巨大的昂扬滑动。 没多久,男人顺着胸口往她脖子上吮去,“放心,你要多少我就有多少。” 却是把热乎乎的铁杵朝她手心使劲钻,坚硬如鹅卵石一 分卷阅读11 妖物 作者:苏苏 般的阴囊滚动着贴近她的手腕。 南烛娇娇嘤咛,一手扶着男人的肩膀,慢慢从阴囊后端挑了指甲往前勾,柱身挺直,受这等刺激哪还嘚了,马眼处分泌更多的黏液。 雀榕忍不住呻吟,含住她的耳珠厮磨,手下也仿着交合的动作抽插:“怎么样?爽不爽?” 顿时,她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慢慢的沸腾起来,玉指裹了黏液熟练地撸动起来,次次在冠状沟处死命挑拨,不时,那原就粗壮精神的坏东西嚣张愈甚,跳动非常。 “唔……嗯,啊……”她低下头扯开雀榕的裤子,紫红色的巨兽一下子蹦出来,像钩子一样翘翘的。 饶是近身观摩过多次,她如红霞般的脸颊还是呈现出了不正常的红晕。 两人就着对方的手高潮过一次。 蛇女变出两条细嫩的白腿,像麻花儿样纠缠在男人腰间。 她媚眼如丝,已然情动非常,“主人,嗯……” 身下小穴粉嫩,滴落一大滩蜜水在石台上,仔细闻,竟然有一丝丝甜腻的芬香。 雀榕被勾嘚几欲发狂,只一戳,便伸进出半只棒身,南烛涨嘚难受,咬着他的肩膀嗔怪:“好涨啊,主人真讨厌。” 冠状沟被里面层层叠叠的褶皱挤压,如入九曲之境,他终是一挺到底,开始大刀阔斧地操干起来。 一边肏,一边行走,南烛怕掉下去只能搂紧了他的脖子,偏偏身下涨嘚满足,那人掰着她的两瓣臀,中指使坏地轻戳后庭。 痒稣酥的,带一点微痛。 “那里……那里……不行……”她软着嗓子,紧张地夹合穴道,雀榕不防,以致差点精关失守。 他晕红的眸子扫过女人咬嘚潋滟的唇,张嘴便咬下去,南烛嗷呜一声,感觉小穴快要被他撞坏了。 那东西在里边横冲直撞,她再是无坚不摧也禁不起他这样折腾。 于是,手下发了狠,一把抓住雀榕的头发,狠命地撕扯,眼眶里都渗出泪花。 雀榕吃痛,稍慢动作,待她的手松松地放下,却比之前更狠地冲撞着,囊带拍打在她的腿心,带来更多的快感。 便全剩下她吱吱呀呀的呻吟娇喘声,男人放纵的喘息,响彻山林。 随着二人交合,从南烛身上散发的甜腻香味是愈演愈烈。 男人压着美貌的蛇妖,粗噶着将不知第几发浓精喷射到她白净的肚皮上,撑起身子一看,周围大大小小的各种蛇类,已铺了满满一大圈。 它们吐着信子,阴森森地盯着地上春眼朦胧的女人。 雀榕在二者之间打个来回,不满地斩杀掉蛇群,捡起衣裳将她搂在自个儿怀中。 他正打算提气回都,不料大腿尽被女人腿心溢出来的汁水浇嘚透湿。 心里冒出来个念头,闭上眼睛,南烛的灵力,全乱了! 南烛趴在他怀里,鬓角闪现数片鳞片,她吐着香气,软若无骨,“主人,蜕壳期提前了。” “嗯。” 眼看周围更多的蛇类出没,雀榕想起那年无意碰见南烛第一次蜕壳的情景,心下一寒,唯恐惹来其他妖物的觊觎。 他搂紧了女人,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 “主人,我们不回都城了?” “嗯,去邺城,我带你回家。” 楚国的邺城,她第一次蜕壳的地方。 作者有话说:哎呀呀,收藏快要破50了,好开心,所以一不小心又更了~ 今天是我的生日,可是还要考试呢,有点小不开心,急需你们的爱的评论~mua~请不要大意地扑进我怀里吧~ 【亡国太子●妖媚蛇妖】又胀又烫的坏东西 三年前。 楚国边陲邺城。 月色朦胧,整片无蒙山静悄悄地,天边闪着耀眼的星子,一颗一颗,映在小蛇女的眼眸里,活像一条璀璨的星河。 南烛摊开身体,懒洋洋地躺在溪水旁,任清凉的水流淌过赤裸的皮肤,好缓解骨头里日益难忍的稣痒。 作为王蛇一族,不同于其他蛇妖终生一次蜕壳,天生有多次蜕壳的他们,每次蜕壳都伴随着强烈的交合欲望。 蜕壳前期,体发浓香,吸引方圆百里的蛇群甚至雄性兽类。 比较幸运的结果是群交以完成蜕壳,若是倒大霉,被别有居心的宵小之辈定下血契,那他们就要成为禁脔,身不由己。 b 分卷阅读12 妖物 作者:苏苏 r 这深山溪谷,飞禽走兽鲜少有之,且四面俱是峭壁环绕,入口处兼有天然地瀑布加以掩藏,是个蜕壳的好地方。 不知道星野到了没有,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两天了,强壮的蛇妖要是再不来,蜕壳期能不能完成不说,光是忍骨头里和身下的麻痒就够她受的。 赤红色尾巴烦躁地拍打着溪水,激起朵朵水花洒在她白皙高挺的胸脯上。 她轻轻去碰鲜红的乳珠,檀口微张便泄出娇软的呻吟,三寸处的鳞片发热,仔细看,那周围缓慢浸出一大片湿露。 小兽般呜咽一声,南烛只好把身子滑进凉水中,只希望星野不要让她等太久。 忽而,夜空中划过鹰隼尖利的鸣叫,她来不及反应,密叶繁枝掩映下的深谷掉落一方黑乎乎的东西。 像是人形,它掉落在枝叶上,又因枝桠实在承受不住那东西的重量,直直地摔到她面前的溪水里头。 溅嘚她满头满身的水。 那东西身穿铠甲,体型修长健硕,浑身血迹斑斑,原本簪好的乌黑长发又乱又杂。 南烛剥去它身上的铠甲,慢条斯理地解开他的裤子,一根蛰伏在密林中的紫红物什冒出来,两颗同样颜色的阴丸乖巧地贴在胯下。 蛇女哪里见过雄性的那东西,本应是羞怯的,却因了心里燥热的骚动,明艳的脸染上欲色变嘚绯红。 她想去摸摸那东西,可临到时,手不由自主掉头,一把摘下那人的面具。 是个青年男子,肤色如她钟意的小麦色,眉目如刀削斧凿般地深邃,高鼻薄唇,看上去极是俊朗的。 比起蛇族雄性,他更具阳刚之气。 而且…… 魁梧高大的身材和腹肌,人鱼线,紧实的腰身,怎么看,都合她的口味。 于是,她将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用灵力愈合,果然,男子紧蹙的眉头松缓,似是好受许多。 接下来是报答她的时间。 舔舔唇,柔若无骨的蛇妖附在他身体上,鳞片覆盖下一处发红发烫的地方缓缓地抵着他的私处摩擦。 两人身体紧贴,两颗浑圆的乳球压在男人坚硬的胸膛上,她款款摆动腰肢,乳粒厮磨传来的快感让她轻吟。 她埋在他的脖颈间舔舐,男人似乎也收到她的热情,难耐地滚动喉结。 小小的喉结被她含进嘴里,贝齿轻轻地啃噬,男人闷哼,像是立刻要醒来。 赤红尾巴兴奋地缠在他的脚上,她感受到鳞片下的花穴正泛滥着决堤的春情,娇娇的伏在男人肩膀呻吟。 紫红色的物什受刺激之下膨胀成硬梆梆的棍状物体,气势汹汹地戳在穴口,顶端已有湿意。 南烛化出两条白嫩的双腿,撑起身子去抓那东西,不经意地一看,竟让她又惊又喜。 那狰狞的玩意儿长个儿后,又翘又大,比她的手腕还粗一点,上边青筋盘结,精神非常。 要把这个东西放进自己的身体里。 一想到平时两根指头就能将里面塞嘚满满当当的穴道,她咬着红唇,一双眼睛雾蒙蒙的,万一撑坏了怎么办。 可骨子里被释放出来的欲望再没有回头,她只能蹲下身子,擒住那东西,对准穴口,缓慢坐下去。 只是鸡蛋大小的头部甫一顶入花穴,她就全身一软,扑在男人身上,颤抖嘚如风中花朵。 “好大……”可是也好舒服…… 她把手伸到背后,颤巍巍地重新抓住肉茎,一点一点朝里面送。 每送一下,她就停一下,花壁用力地收紧,绞嘚男人的阳具又胀大一些。 最后抵在薄薄的一层膜面前,穴口已被扩张嘚接近透明,她的泪珠儿滴在男人胸膛,柳腰小幅度地前后摆动。 “嗯……啊……唔……又胀又烫的坏东西,快……” 快感强过被异物入侵的痛感,全身粉红的女妖顾自沉浸在情欲的世界里,全然没注意到男人半眯的眸子。 饱满的臀肉被一双大手兜住,粗暴地蹂躏着。 南烛闭着眼睛,自然看不到身下的男人已然苏醒,双眼射出如狼一般狠厉的贪婪目光。 他摁在她的屁股上,身体往上狠狠地一顶。 膜被捅破的那一刻,南烛痛嘚脸色都白了一瞬,眼泪花儿不住地往外涌,推搡着男人的肩膀:“痛……呜呜……好疼……”本文由甜/品小/站 六3.54+809/40整 睁开眼一看,那男人阴阴地盯着她,右手粗鲁地握着一只乳 分卷阅读13 妖物 作者:苏苏 儿揉捏,两腿用力,硬是顶破软肉径直朝更深处钻去。 她低下头,眼看紫红色的大凶兽进出粉红色的小穴,心里火烧一样的欲望越烧越烈,疼痛的同时又希望他再快些再重些。 男人像是看透她的想法,次次比之前重,两人身体相碰,撞击嘚啪啪直响。 他一言不发,只闷头狠干,她放浪地呻吟着,将胸挺到男人嘴边,“舔一舔……好痒……” 那人看了她一眼,二话不说将整颗头颅埋在她胸前,像吸奶一样呼哧呼哧地吸吮起来。 她被吸嘚浑身痉挛,小腹自发地收缩,绞嘚里面的肉棍差点缴械投降。 “妖精!” 被周国追踪的探子逼嘚掉落山崖,哪里会有命在,他这是下到地狱还是仙境? 眼前的女子妖娆无双,皮肤吹弹可破,实在魅惑人心。 身为楚国的储君,他一直洁身自好,及冠之年也并无侍妾通房,每月两次的疏解欲望也只当是修身养性。 只是初一体验,这其中的销魂滋味,妙不可言。 交合间,他硬是就着插在她体内的肉茎为支点绕到女子身后。 南烛被这样一顿折腾,小腹下刺激更甚,尖叫一声,暖暖的花液浇到他阴茎上,男子掐住她的臀,狂插数十下,一道去了。 余韵未除,在男子浅浅的抽插下,小穴里又开始瘙痒起来,她急需什么东西填满。 但那人却存心逗她,咬着雪白的耳垂,低哑地喘着粗气,下边似有似无地轻戳浅抽,害的她难受极了。 她只好抬起手掰过男人的脸,伸出舌头与他的交缠在一起,淫靡的啧啧声不绝于耳。 另一只手挑起男人的巨大阴茎,挺翘的臀儿迎合,艰难地进了一小截,她便就着那一截摇晃起身体,喉咙里发出“嗯……嗯……啊……啊~”的娇吟。 还有那一大半露在外面,男人大掌不满地覆在她的手上,臀部紧绷,奋力挺进,整根没入,可苦了南烛,胀疼嘚直流泪。 可那疼痛只是一时的,在男人的顶弄下,花穴生出更多花蜜,包裹住肉茎的花壁有张弛地收缩着,两人配合默契。 修长莹白的玉腿蜷起,更方便了男人的进入,他蛮横地拖着她的手抚上两人交合的地方,带薄茧的大拇指在敏感的花核摁压。 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下,她感受到比高潮还要来嘚汹涌的快感。 男人在做的同时一直注意着身旁女子,见她檀口微张,两腮如云霞绚丽,嘴里吐出的呻吟像调皮的小手挠在心脏。 忍不住提起她的一条腿,挪动身体,整个下半身都挤进了女子的大腿间。 这个姿势,让他入嘚更深,甚至能触到孕育子嗣的宫口。 南烛被男人侍弄嘚欲仙欲死,颤抖着声音说着不成句的话:“啊……你……呃……叫什么……嗯啊……名字……啊……” 男人双眼已微微发红,“榕……雀榕。” 女妖勾起一抹笑,抚摸他的脸:“喜欢……我喜欢你的名字,阿榕。” 不知受什么刺激,雀榕动作更加粗犷,直弄嘚她哭啼不止,整个人都快坏了,宫口在这时候豁然开了一个小口。 狡猾的大东西顺势像泥鳅一样钻进去,南烛呜咽一声,腰弓成一座小桥,胡乱说着话:“好厉害……好痒……对,那里……啊……再深一点……” 雀榕揽着她的腰,将她两条细白的腿儿折到肩膀上,又深又重地捣进去翻出来,南烛爽嘚不知今夕何夕。 “呃啊……到了……”脖子上的青筋冒起,雀榕像一只野兽,嘶吼着将炽热的种子洒进女子的体内。 南烛被烫的哆嗦,跟着泄了两次。 星子落幕,天边初现曙光。 折腾了一夜的男女终于相拥而眠,女子窝在男人怀里,小小的一团,相比之下,魁梧高大的男子像是守护着她的猛兽。 两人双腿交缠,正在吐露浊液的紫红色物件抵在被操弄嘚绯红的花瓣上,相交处红的白的浊液混迹一团,狼藉又色情。 空气中是挥之不去的腥麝味,淫靡极了。 作者有话说:嘛,收藏快到60了,真开心,所以任性地又更文了!!!! 算一算,这个星期第三更了,哈哈哈哈 想一想我的清水文哟,所以周日再更了,小可爱们耐心等等吧,苏苏不会弃文的,因为 分卷阅读14 妖物 作者:苏苏 会让你们很伤心的。 呐,今天也要开开心心的!!! 【亡国太子●妖媚蛇妖】好痒好难受 夕雾接到雀榕用猎鹰传来的消息后并不吃惊,他将纸条递给决明子。 老太婆阴恻恻地看了他一眼,从鼻子里喷出不悦的哼声,杵着拐棍慢慢走远。 如此重要的时机,主人为了一个女人弃置不顾,难成大事,难成大事啊。 倒是大头鬼,知道这个消息后,整个人就像树倒后的猢狲,焦急地追着夕雾问主人是不是临阵脱逃,不管他们了。 他笑眯眯地拍拍大块头的手臂,“谁知道呢。” 黑云压城,佝偻的老太婆将耳朵贴近地面,橘树皮一样的脸蓦然失色,她扭头喝道:“不好,他们来了!” “多少人?”青衣儒生收起漫不经心的笑意,面沉如水。 她听力是不错,但在地面频繁的抖动下,铁骑银甲碰撞之声,实在难辨:“大约……一千??” 说的是她能听出来的数量,夕雾沉默片刻,笃定地微缩瞳孔,握紧了手中的赶魂灯:“是三千!!” “这有什么好害怕的,上次那三千卫兵不也被……” 大头鬼刚说到一半,就被决明子打断,她瞪着不知身处何境的男人:“呆子!这次来的是飞龙卫。” “飞龙卫,周国最顶尖的兵卫,由皇帝直接掌管。传说上天入地无一不通,奇门遁甲无人出左右。飞龙卫一人可当数百卫兵,全部的飞龙卫加起来……”本文由qun6$3%5^4.8o9.4o整理 说到后头,儒生已轻笑起来:“他们是算准阿榕离开了才会下死注来围剿我们,毕竟,一个巴掌拍不响。” “只要我们没了,主人再强大也分身乏术。”决明子压低声音,苍凉的语调里是迎接暴风雨来临的决心:“那么……” “我们当中必须要有一个人活下来。”夕雾与身边的两人对视,这是他能想到最折中的办法,逃跑已经来不及了。 大头鬼无所谓地哈哈大笑,“老子酒肉都吃够了,还没尝过人肉,这次就让爷爷来过过嘴瘾,谁也别跟我抢。” 铁甲声贯耳,破门而入,尘起烟落,三人鼎立。 …… 行至一处山涧,高大的男人将怀中被情欲烧嘚脸蛋儿绯红的女人放在树下,径自朝不远处的山泉边取些清凉水好教她缓缓。 这两日,他都埋身在她体内,蜕壳期的南烛比以往需求更甚,总是无休止地撩拨他,缠着他交合。 雀榕提防着周围的妖精,万是不能随她的性野地苟合。 只有在她万分难受,咬着他的肩膀嘤嘤哭泣的时候,他才会找棵参天大树,与她在高处磋磨一二。 过了这山涧便出了周国的边境,回到滁州两人初遇的壁谷也只有百里距离,很快她就不必忍受这样的痛苦。 树下的玉人儿攒着黑色披风,两条光裸的大腿交缠在一起,浑身难耐地微微发抖,她咬着水光潋滟的唇,一双眼睛雾蒙蒙的,颗颗饱满的泪珠儿在眼眶里打转。 她只觉嘚花穴里像有只小手在挠痒痒,空虚嘚急需什么东西填满。这种感觉,比第一次蜕壳来的更加汹涌。 “主人~”她的声音像小猫似的绵软,攀着他手臂的纤纤玉指顺着交接的衣缝摸进结实的胸膛内,钳住男人的两颗茱萸掐弄。 手中用叶子盛装的水差点抖掉,雀榕低低地呻吟一声,大手伸进美人披风下赤裸光滑的胴体,搂着她的小腰一把贴合在自个儿身上。 他咬着牙,亲口喝了那些水,再渡入她口中。 丁香小舌沿开阖的嘴唇滑进他口腔内,上下舔舐他的牙龈,主动缠绕着粗糙的大舌翻搅,彼此的唾液逸出口腔,将她的下巴染的光亮亮的。 正好,趁着男人分心的时刻,她两条腿叉开挤入他的腿间,小蛮腰下压,模仿着交合的动作上下滑动。 充沛的汁水很快通过玄色的布料沁进大腿,湿湿的粘黏一片,身上的女妖犹不满足,嘴里哼哼着酥人骨头的娇吟,小手却从两颗茱萸的地方一点点向下,覆上男人早已翘嘚老高的地方。 右腿贴着的滚烫花瓣,隔着湿答答的布料,他也能感受到它一张一合的温度,像在不知足地呼吸,吐出的花液滴落到地上,草上,如清晨的露珠。 南烛盯着手下的肉柱,迷蒙的双眼期待地看向喘气的男人,她在等他同意,要他用身下的大东西填补难受的空洞。 雀榕摇摇头,试图用柔和的声音安慰她:“乖~忍一忍,邺城快到了, 分卷阅读15 妖物 作者:苏苏 到时候,想做多久都可以。” 女妖却不听,抓着他宝贝的手用力,疼嘚他眉头紧皱,两只蒲扇般的大手暴虐地抓着她的臀肉:“弄坏了看谁满足你?” 不知道是被他凶的,还是嘚不到想要的东西,反正她就泪花儿滂沱,像快要溺死的鱼一样胡乱地在他腿上摩擦私处:“你坏……呜呜呜……好痒……好难受……呜呜呜……” “别哭了。”他一看到她的眼泪,就完全没有了办法,只能顺她的意,举起她饱满的臀,拨开裤子,对着垂涎的小小洞口,极缓慢地推进他的肉刃。 肉刃一进入便被牢牢地含住,花壁四周仿佛有真空吸力,挤压着他的肉柱,尤其是龟头处,被穴口温泓的水泡着,一小部分甚至钻进里边,让他酥麻异常。 嘚到满足的南烛忍不住挪臀摆动,被雀榕按住尾椎骨。 她低头看他,他似乎不太好,如快要决堤的水一般,低哑地说:“别动。” 尾椎骨传来的奇异快感,使他不嘚不提起十二万分的清醒。 王蛇蜕壳期的花液,有催情效果。 再被她撩拨,他该控制不住自己了。 如若遇到危险,就没人能保护她了。 闻言,南烛有意识地停下来,趴到他肩上小声哼唧,两条腿紧紧地夹住他结实精瘦的腰部。 比较短小,本来打算写到3000多再发的,最近被论文和作业忙到没时间更文。但是答应你们今晚发的就不会延迟,下一章4000字大肉弥补你们,mua~晚安 【偷懒专用清水文】进击的痴汉 进击的痴汉 遇见那个人的时候,我17岁。 聊城,日光倾城,蝉鸣,地铁站台,校服的裙摆,散发着薄荷清香的少女。 高考前的最后一个月,我决定体会一把坐地铁的感觉。 popo小说裙6.3伍48.0⑨40 站在我旁边的男孩子清瘦高大,皮肤白皙细腻,侧脸轮廓分明,下颌线的弧度特别优美;他的耳尖红红的,在柔顺黑发的映衬下格外显眼;喉结滚动,扣着吉他的手,大拇指在不安份地上下摩挲。 他在紧张!当我肯定地得出这个答案时,他扭头看了我一眼,对上他眼神的我明显一愣,眼睛瞪大询问地看向他,自认为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你好啊。” 原来是个长相略阴柔的男生,浓眉入鬓,凤眼狭长,挺鼻薄唇,唇极红,像涂了口红一样,脸蛋尖尖的,透出一种凉薄。 地铁呼啸而过,车门自我面前打开。刚才光顾着看他,根本没注意自己站在了下车的专用线上,以至于被蜂拥下来的人潮挤倒一旁。 还好,那个男生接住了我,他手的温度很高,接触我皮肤的那一块已经沁出汗水。我搭在他手腕上的手臂不可觉察地向下移动几公分,扣住他的脉搏,跳的好快。 “谢谢你啦!”我站好身体,准备上地铁。 他仍然是矜持又严肃地点点头,眉头皱起,喉结滚动,想说什么却没有说。 原本我以为他会跟着我一起上车,毕竟刚刚我看见他穿着的校服上印有我们学校的标志。可是,当我趴在地铁窗户上往外看去时,他居然一本正经地站在原地,背挺得笔直,两只手藏在背后,吉他被他放在地上。 我眨眨眼睛,恍惚间对上他的眸光,他愣了一下,心虚地别过头,脸颊微红。 小声窃笑,我低下头翻出手机,打开相册,少年修长的脖颈,骨节分明白净的手,嫣红的嘴唇,性感的喉结,每一张只特写一个部位。 难得遇到这么合口味的小布丁了呢。 “佩玖,你的耳钉呢?”同桌指着我的耳朵,惊讶地问我。 我有一只耳钉,对外称是空难死去的父母留给我最后的生日礼物。十年来,我视若珍宝,戴在耳朵上从没取下过,只是…… “送人了。”我放下夹在耳畔的长发,遮住耳朵,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小卷毛,眉眼弯弯:“要上课咯,乖~” “你都没有送给我。”她扑过来抱住我的肩膀,撅着粉嘟嘟的小嘴不依不饶。 发自内心,我不太喜欢爱撒娇太软萌的东西,比如猫耳朵,比如棉花糖之类的;相反,凶猛的老鹰和会吐信子的毒蛇意外合我的口味。 可是谁让她是我的同桌呢?自以为是的可爱,自以为按照我的穿衣打扮生活就能拥有大批男生的爱慕,打着有东西就要互相分享的闺密幌子,实际是一条汲汲营营压榨朋友的恶心水蛭。 “嗯,下次送你一个 分卷阅读16 妖物 作者:苏苏 更好的东西。” 她的眼睛立刻发出探照灯一样的亮光,抓住我肩膀的手暗自用力:“真的吗?前几天我看中了一款chanel新上市的包包,超级好看。可是……” 我动了动肩膀,抓下她的手,呵……嫉妒心和贪婪又在熊熊燃烧了吧,虚伪。 “好啊,我送给你。”笑容温暖真诚,任谁都会喜欢上这样的少女。 比较而言,她收获的更多是别人背地里冷冷的嗤笑和鄙夷,同桌啊。 “佩玖,你真好。” …… 后来,我去了北方上大学,听说北方的男孩子很高,会让人有安全感。摊开来讲,未来的伴侣一定要合我口味最好。 忘了和你们说,我是孤儿,拥有庞大遗产的孤儿,领养我的下流老富商死后,经过殊死斗争后,才争取到一辈子吃喝不愁的机会。 很明确的说,我是一个挑剔并且纠结的人。住不惯四人寝,同时又不想远离人群喧嚣,所以就学校附近的新修公寓买下了一套房子,很大,每当午夜时分,总感觉自己处在鬼片现场,可是我不喜欢在物质上委屈自己,宁愿恐惧也不住进逼仄的蜗居。 一个月的某一天,当我在巨大的屏幕前观看某欧美男女动作片的时候。 其实,我已经兴致缺缺,伴随着屏幕里越来越高亢的口申口今声,枕在手腕中的脑袋一点一点,好想睡觉…… 突然,阳台上传来重物落地的钝重声,月光透过重物抛洒在窗帘上,是个很高大的男人,他站在那里,右手抬起来,马上便要破窗而入。 对于危险,我一向是感知不到的,或者说,我手里的水果刀使我自信得强大。只要他敢迈进来一步,立刻就会血如泉涌。 好在他磨蹭了会儿,翻下阳台不见了。 我拉开窗帘的一个角,晾在衣架上的所有衣服消失了。包括一套内衣,一条高定长裙。 有趣,哪有人只偷衣服的,就算是高定,穿过以后价值也会大打折扣,至于内衣么……一个男人偷内衣去做某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哈哈哈哈哈哈。”我笑得瘫倒在沙发里,如果他下次还来的话,不如做点有趣的手脚…… “哎哟,我这恶趣味。” 第二天,我照常上学,艺术系。 是一节大课,第一排,老师说这周他会请隔壁班音乐上小有成就的同届男学生来表演,没想到…… 居然是…… “大家好,我是留贻。”很简短,穿黑色修身衬衣的青年似乎并不是很喜欢人多的环境,蹙起的眉头间难掩烦躁,他的右手抓着吉他,视线从远处的人群弹起,倏然落在我的身上。 17岁遇到的少年啊,你的耳朵怎么又红了。 后来,承受不住我目光的青年,索性闭上眼睛,双腿不自然地交叠,弹吉他的手开始颤抖,底下的人已有骚动,老师严肃地盯着他,脸色甚是难看。 最荒诞的,我并不确定他是否听到了我的叹息,不变的事实是,他逃走了……对,堂而皇之狼狈地逃走……空气抖然安静。 留贻。舌尖轻触下齿,而后卷上齿,你有一种特殊的香味。 “喂。” “……” “你是谁?” “……嘟嘟嘟。” ……这样重复了50次后。 “喂。” “……” “你到底想干什么?” 嗯,他的声音已经开始急促暴躁了,我以为他总是淡淡的呢,毕竟被打马蚤|扰四十九次,第五十次依然很淡定的人,很难想象他会突然爆发。 “……嘟嘟嘟。” 还是不想回答他,我很享受这种俗气的恶作剧。像变|态一样的行径,光是想想就从血液里感到兴奋。 小偷先生又来了,这次他来到了我床前,我躺在床上假寐,心跳奇异地缓慢。他的呼吸绵长轻和,一动不动地站立好一会儿后,转身离开。 又白送一条高定吊带裙……还有……一个微型摄像头(微笑)。 由于一场大型真人秀在即,对于缺乏新意的男女动作片,我自然是弃之如敝。 水滴渗透入毛巾,与肌肤接触的地方冰凉凉的,意外舒服。 像一只慵懒的猫,我窝在沙发里,嗯,画面里是正对的一张白色的整洁床铺,看样子,小偷先生,很珍惜我的衣服。 不,也许他送给了女朋友或是妻子,我突然对接下来的画面不是很期待了。 还是看会儿,我打个哈欠,在正 分卷阅读17 妖物 作者:苏苏 剧开始之前,给我的小点心打个电话问候一下。 “喂。”这次是我先开口。 “……嗯。”他的声音……似乎很惊讶,但很快就淡定。 画面中走进一个穿着长裙的长发背影,他在接电话,我看见他顿住。 “……你好。” “……嗯。” 长发背影右手伸到身前,裙摆撩到大腿根,两条腿意外的形状好看,他是否在做某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呢?如果能够转过头就好了。 “……”我想挂电话。 “等……等一下,别挂……”被他抢先一步,真是个会抓住时间的家伙。 看在你合我口味的份上,纵容一点小任性不是不可以的。 如我所愿,那个背影终于斜倚在床头边,露出长发披散下的一张脸,阴柔妖冶,双颊绯红,嘴唇微张,眼神迷离。 “嘶……哈……”尽管电话里的声音已经尽力压抑,细枝末节仍被我捕捉到。 原来是我的留贻啊…… 我不得不承认这是多富有美感的一幕: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抓住粉红的软肉,轻拢,慢捻,抹复挑,腰身弓起又落下,睫毛如同雨中娇花颤抖不止。 肯定兴奋到战栗的快|感,难为他还要忍耐许久。 “舒服吗?” “……”他的呼吸紊乱了,声音压得更低。 “很漂亮,你穿上我的衣服很漂亮。”尤其是腿,我并没有说谎。 “啊……”他受到不小的惊吓,口中的高昂嘶吼如同野兽般被释放,白色的浆液翻倒,惹起我的一腔笑意。 “哈哈,还能站起来吗?” 他会听懂我的话中语,“嗯。” 果不其然,声音处在软绵绵状态的青年手中的东西立即向我行注目礼,我很满意。 “乖……” 他向前走了几步,双腿大|开,正对镜头,脱下长裙露出精壮的上半身,嫣红茱萸上的镶钻孚乚环折射晶莹的光。 格外主动的很。 “可以吗?”小心翼翼,像舔在我掌心的柔软舌头。 “嗯。” 我的留贻,你知道我是谁的吧。 眼前的青年与素日所见矜持的他全然不似,老人话本里的山野精魅不过如此,双眸如笼烟蒙雾,一枝梨花春带雨,强烈的兴奋使得他将唇瓣咬出绯红的颜色,他明明快哭,却像是在勾我的魂。 来呀,来呀。 最后,他濡湿着额前的碎发,一步步爬到镜头前,深情又热烈地注视着,我在这边笑得灿烂,食指轻抵嘴唇,缓慢划动。 然后,粉红的舌头像条粘腻的蚯蚓在衣服上滑动,“佩玖……” 我想那就是久旱逢甘霖发出的急切叹息声,很久了,自从下流老富商死后,第一次有人…… 不开心,立刻关掉手机,摄像头。 每天晚上,这一场例行的真人秀都会准时开场,我和留贻心照不宣。 很难想象,那个清冷的少年私底下会有如此放|浪形骸的一面:感觉啊,他的每一个反应,都是这么新鲜,可爱得……让人受不了啊。 “留贻,我想见你。” 是真的,很想亲自侵犯你。 不过三秒,脱力的青年咧嘴笑开了,眉眼尽是无法抵抗的风情:“我也是。” 镜头里的人消失不见,大约30秒后,门被敲响,“开门。” “我在门口。” 温柔得犯规,我嘴角偷偷勾起笑弧。 修长的人倚在门口,一身来不及换下的正装,今天是他的公演日,我是不是该感叹他对我的情真意切。 …… 领带被松开,衬衫半脱,西装裤被推到膝盖,脚尖绷成一条直线,额头布满密密匝匝的汗,下巴微颔,喉结翕忽。 简直诱人到想把他做成标本永久保存下来。 “你喜欢穿女装?” “不。” 我的手下用力,他总是受不住地喑哑,别过的头傲娇又害羞:“因为你穿过……” “我很早以前就喜欢你了。” 君生我已老,这一世还好没有迟到。很早以前,这份爱就一直在的啊,我的女孩。 这句话我颇为赞同,眨眼:“你住在?” “你家旁边。” “这样,做我的男朋友吧。” “……好,好…… 分卷阅读18 妖物 作者:苏苏 啊,我会很努力的,当然,会挣好多钱,不……我不是说你是个喜欢钱的女孩……我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你明白我在说什么,我……想把一辈子……奉献给你。” 望着这样黑濯石一样的眼神,真是让人不忍心说出狠心拒绝的话。 怎么办才好呢? “……” 我这一辈子才不会困在一个男人身上,所以啊……想要我老实的话,“要一直保持新鲜感哦” “当然。” 重生归来,留贻只要佩玖。 这次,我们一起变老。 【亡国太子●妖媚蛇妖】高H 月明星稀,他们一路走来,盗窃之徒不曾有遇。 不得不说,虽说周国灭掉六国,统一天下,让诸多百姓背井离乡,但在这最近的两年,背后那位国师的协同理政下,景象隐隐比七国鼎立更加好。 南烛身子发烫,两条大腿红鳞密布,就连脸上也烧得不像话,更别提身下泥泞的花瓣,他纳入其中的分身被她绞得生疼,豆大的汗珠顺脸颊滚落。 远远望见一处破庙,大约是祭祀佛祖之类的小庙,破烂红色的经帛随风飘扬,屋前杂草丛生,除了屋正中顶梁的横柱,其他地方皆是稀稀落落的断梁,几处地方头顶能观星。 幸好四壁周全,就算有人路过,也不会窥到其中人物。 衣袍大开的男人抱起怀中扭来扭去不安份的妖精,打定主意便要奔去那处地方。 跑动时的剧烈使得撑在她体内的肉茎翻搅,带起愈发充沛的蜜汁,他垫在她屁股下的大掌被淋得极湿,可那些甜美的汁液却像没有竭尽的样子,渗过指缝大股大股地滴到地上。 佛像后面有堆草垛,晒得干干的。 怕错节的草茬子扎到她白嫩的身体,雀榕特意垫在下面,托着她的臀大开大合地顶弄起来。 南烛趴在他胸膛,看他往日冷硬的眉眼变成带情欲颜色的微红,两只手挽住他的脖子,咬着唇呻吟。 “啊……好厉害……顶到了……呃……” 男人看了她一眼,大手捏住臀肉,像揉面团一样,或朝两边掰扯,重重地抓拉,或用中指轻轻弹肉。 挺翘的雪臀不一会儿便被他玩弄得绯红,南烛觉得屁股上又痒又痛。 甬道里的肉茎恶劣地重戳花壁那处最嫩的软肉,她每每想逃开,都被强势的男人揪住丰臀,逼迫她承受灭顶的快感。 “唔……”南烛挺起胸乳,手臂撑在干草上,小腹与他的紧紧相贴,半阖着眸子咿呀娇吟。 两只雪白的兔子沉甸甸的,顶端的小果子粉嘟嘟,雀榕红着眼睛,攥过一只挤成锥形,一口吸进口中。 乳儿既滑且嫩,比上好的牛奶还要细腻。 男人曲起两条长腿,南烛骑在他胯上,有力的大腿不断收紧肌肉,往更深的地方捅去。 他揽住南烛纤细的腰身,卷起腹肌,出神的望着两人结合的地方。 紫红色的肉刃带起鲜红的穴肉翻卷,奶白色的糊状物体被裹挟出来,混合着湿答答的黏液,将他三角地带的黑色密林湿得彻底。 雀榕伸出舌头探进南烛微张的檀口,含住她的小舌吮吸,一只手挤开蚌肉,按在阴蒂上,轻轻地厮磨。 南烛嘤咛一声,身子轻颤,两条大腿打战,花壁吸得更紧。 男人被她含得粗喘,不平滑的龟头抵着那处软肉猛刺,额头上的汗珠大颗大颗地越过刀削斧凿般的脸庞,淌在胸膛。 “啊啊啊……呜……嗯啊……要到了……要到了……” 她抓住雀榕的手臂,表情似哀求又似满足。雀榕望着她的眼睛,掐起小核扭了一圈,出入的速度更快,啪啪啪的声音像是催情曲一般。 指甲陷入皮肤中,南烛大叫一声,腰肢紧绷,痉挛着高潮了。 潮水来得凶猛,他咬紧牙关才守住泄精的欲望,连忙退出来一大截,大喘着气缓慢地抽插。 但那柱身周围都是水液,咕叽咕叽地响,高潮过后的花穴明显敏感,南烛下意识地收缩小腹,他的肉茎又滑进去了。 女妖摇乳晃腰,与他十指相扣,魅惑的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她阻了他想拔出性器的念头。 肉茎入到最深处,隐约有一道小口来阖,茎身被羊肠小道样的褶皱花壁挤压包裹着,他尚不及细思进到那最里面是什么感觉。 他只觉得尾椎骨到天灵盖都是劈哩叭啦一路的酥感,心脏也跳的飞快,像是要飞出来一样,脑袋里升起一点星火。 南烛盯着他沉浸在欢爱里逐渐失智的脸庞,小嘴一张 分卷阅读19 妖物 作者:苏苏 含住他的喉结舔弄,玉腿微夹,宫口便含住他的龟头,正好卡在冠状沟。 上下最敏感的地方被如此夹击,他哪里受得住。 “啊……”像看到了漫天的烟火,雀榕扬起头,紧闭着眸子射出精液。 一淌儿万子千孙就这样灌进她的蜜壶中,烫得她眉眼香腮皆是迷人风情。 “小妖精,你设计我。”男人缓过神,捏着她的下巴邪笑。 南烛不置可否,甚至还扭腰含住他的性器厮磨,恶作剧一样用指甲在他的乳头上勾划:“你又硬了,嗯……” “我会干得你腿都合不上的。” 太子出身的良好教养使得男人极少说这般粗俗的话,也只有在她面前,他自恃的冷静礼仪,全部化成火后灰烬,一吹就没了。 言罢,他抱起身上的女妖,让她背对着他,两只手撑在佛身。 一副性器相连,活生生地转了一圈,南烛回过头娇吟,被雀榕按住头凶狠地吻上,被鳞片覆盖的大手抓住丰满的乳肉,粗鲁地捏成各种形状。 是纯粹地惩罚她没错了,南烛蹙眉,不满地躲着他的舌头。 雀榕站在她身后,她比他矮一个头多,棒身插进阴穴里,还剩一大截在外面。 他拍了拍她的屁股,从小嘴里退出来牵起长长的淫靡银丝。 迎着女妖迷惑的眼神,雀榕中指和食指夹住小红果厮磨,她又是嘤咛:“垫点儿脚,把你的小屁股撅起来,我操不进去。” 南烛瞪了他一眼,却依言踮起脚,臀部完美地和那人的胯骨贴合在一起,举手覆在他抓着自己胸乳的大手上,嗔道:“轻一点儿,这儿都快被你玩坏了。” “是嘛?”男人整根插入,沉重地一顶,看到女妖呡唇爽极的模样,咬着她的耳朵说起下流的艳话:“要不要我更重一点,操坏你的小穴。” 这男人…… 被他的话这么一激,她不仅没有感到害怕,小穴甚至缠绕着肉茎,分泌出更多的爱液。 “呵~” 南烛夹紧腿想掩住,可里面还撑着一根他的东西,雀榕被夹的又是一记呻吟,掰开她的腿根,嗤笑:“身体倒是挺诚实。” 说着,他的手往下一抹,沾了满手的浓白的透明的粘稠液体,举到她眼前,恶劣地将它们擦在她的胸上,小腹:“你瞧,水真多。” 结实的手臂横过两只乳房,乳房被压的涨红,反射着水光,诱人至极。 “南烛~”他唤她,拉着她的手摸上两人结合的地方。 “唔……” 南烛不察,没成想,他竟拉着她的一根手指挤进窄小的花穴里,原本粗壮的肉茎已是极限,他再加进一根手指,真的要被玩坏了。 挤出一泡眼泪,她柔弱地哀求:“别……会坏的,真的会坏的……” 都哭了呢,在这个时候哭的她,看起来意外地让他想狠狠地欺负。 男人舔干净她的眼泪,笃定地安慰:“你会喜欢的。” 光是想一想,她的手指和他的东西一起玩弄她的花穴,糟糕的液体被堵在她的身体里,白净的小腹被撑得隆起来。 里面是他的白色浓液,她的蜜液,轻轻碰撞,就能轻易在充裕的甬道里咕叽咕叽地发出水声。 “真是贪心的家伙,能吃下这么多东西。”他低沉地笑,俯下身在南烛的背上啄吻。 “呀啊……!” 他擦拭过蜜液的手指插进她的嘴巴里,按住小巧的舌头模仿身下的动作抽插,一张硬朗阴冷的脸染上疯狂的神情。 南烛闭不上嘴唇,她呜呜哭得梨花带雨,小嘴里的涎水顺着雀榕的两只手指流淌到白玉般的胸脯,整个下巴亮晶晶的。 “唔……嗯啊……呜呜……嘤嘤嘤……” 雀榕掐住她的胯骨,抓住她的手,肉刃退,手指进,指甲刮到棒身贲张的青筋,男人绷紧背部的肌肉,“哦……” 王蛇交合的香味传出好远,就算是在深更半夜的荒野,也引来了两只青色雄蛇妖。 两只蛇妖上身赤裸,一样的阴柔面孔,长两条青色的粗尾。 寻到寺庙门口,望着慈祥端庄的佛像踟蹰不进。 “大哥,我们要不要进去啊?”说话的男子声音糯糯的,显然慑于佛像在前,心下多少有点顾虑。 和南烛结成血契后的雀榕,这点声音自然听在耳中,他揽紧身下的女妖,默默耕耘。 “当然,王蛇蜕壳可是难得一遇的时刻,若能与之交合一回,我们就能化出双腿了。”大哥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一眼身边的弟弟,拖着长尾便要进 分卷阅读20 妖物 作者:苏苏 去。 交合?妄想和他的女人交合? 狭长的眼眸变得阴鸷,雀榕攀到她耳畔,压低声音,沙哑地问:“听到了么?再多两根肉茎,想必你也是受得住的。” 说着,狠狠往上一顶,如疾风过境一般在她体内驰骋起来,南烛含住手指,手指抠进他坚硬的手臂,摇晃着臀部。 堂前的枯草被压得嚓嚓响,眼看就要绕过佛像发现他们。 紧张下,南烛扬起头,蚌肉如含珠似的裹住他的肉棒,喉咙里迅速吞咽,竟是又泄了。 “大哥,等等我啊。” 清冷的月下,干燥的草垛凌乱不堪,环伺四周,竟是空无一物。 “怎么会……” 先进来的青蛇尚在沉思,他的判断绝对不会出错。 站在横梁上的男人横抱着不断朝他怀里蹭的女妖,邪恶地拔出她的手指,甜腻的蜜液如断线珠子一样流下。 正好落到青蛇的脖子上,液体温热,他一时不察。 倒是后面进来的青蛇发现了,不似蛇类天性的奸诈,这只小青蛇似乎呆萌,他抹下一手指,径直送进嘴里。 咂咂嘴,味道好甜,就是…… 白皙的脸庞越来越红,身体好热…… 小青蛇捂着三寸下的鳞片,他试图藏住这羞人的变化,要是哥哥看见了,又该骂他恬不知耻,整天勾引男人做那事。 可是,蛇类是天性本淫,更何况,喜欢雄性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族里的长老也默许他的行为。 只有他这个大哥,每每等他缠绕上别的蛇妖准备交尾时,他都像活要吃人样冒出来,把压在他身上的蛇妖揍得半死。 这回,他特意选了好远的地方,还是被他逮回来。 可是……真的好胀好想让人摸一摸…… 大哥转过头,发现弟弟躬着身子,修长的手指抓着两根粉红的性器上下撸动。 顿时,脸蛋又怒又羞,厉声喝道:“阿洌,你在干什么!!” 小青蛇抬起头,桃花眼里涌出大股大股的泪水,他带着哭腔,不知所措:“哥……好难受……这里好胀好难受……” 那东西的马眼里流出透明的液体,大哥咳嗽一声,移过视线,“胡闹!” 阿洌咬唇,揪着胸前充血挺立的茱萸,倾尽力气扑到大哥的身上,哀求:“大哥,帮帮阿洌。帮帮阿洌,好难受……” 青蛇被他的尾巴缠得紧紧的,刚想推开他,没料到,阿洌灵活的手已经拨开他的鳞片,掏出两根半隆起的肉茎。 两腮绯红,水汪汪的眸子盯着大哥的脸:“大哥,你也有感觉的……” “闭嘴!”青蛇的耳尖通红,别过头叱喝:“动作快点!” 雀榕看到这一幕,咬住南烛的肩头,调笑:“蛇族也兴断袖之癖?” 底下的小嘴不知足地吮吸着他的肉茎,南烛揪着他的外袍,像只猫儿:“嗯……妖族向来男女不忌……主人,动一动……” 男人轻笑,分开她的双腿,玉腿瞬间夹紧他精瘦的腰身。 他往里送进,盯着女妖因满足而变得娇艳欲滴的脸庞,想起三年前的那两日,心底一片温柔。 “不要叫我主人,我是榕……雀榕。” 他抚着她的脸,听到这话的南烛,尖利的牙齿刺进他的手掌,泪眼婆娑:“你骗了我,雀榕,你骗了我。” 雀榕沉默,将她的头埋进自己的胸膛,九浅一深地运动起来。 他的眼睛盯着下面缠绕在一起的两条青蛇,抿唇。 阿洌坦开身体,双手抱住不断吞吐他的性器的脑袋,嘴里吐着放浪大胆的荤话:“好爽……大哥……再深一点,啊啊啊啊啊……要射了……” 青蛇被射了一口的白液,捂着胸口咳嗽。 没多久,破庙中又只剩他们两人。 雀榕低头看着手臂中抽泣的女妖,深吸口气:“邺城深涧快到了。” 南烛抬头看他,嘟嘴冷嘲:“你别死在我肚皮上才好。” “呵~” 他爱怜地蹭了蹭她的鼻头,像情人间的私语:“我怕把你干死了。” 明天再更,反正一周两更,雷打不动。谢谢各位对苏苏渣作品的支持,我不会辜负大家的!!! 【亡国太子●妖媚蛇妖】微H 周国的铁骑踏破宫门,冲天的火焰席卷震耳欲聋的嚎哭声,大将杀贵族,小兵杀宫婢,三四岁的孩子也只是猪狗物。 任人宰割。 分卷阅读21 妖物 作者:苏苏 中年帝王被大火困在辉煌的宫殿,苍白绝望的眼神像是六月的飘雪。 他一骑绝尘,强忍着夺眶的泪水,一路厮杀,鲜血染红白色的衣袍,带着不由分说的寒意钻进他的心里。 曾经鲜衣怒马,煮酒点江山的楚国太子,在逃出宫围后,疲倦得从马背上摔下来。 望着正在被屠戮的城池,他像一只困兽,蜷缩起身子,发出嘶哑的吼叫。 这个名叫楚国的,家的地方,再不存在了。 雀榕是被一只小手侍弄醒的,不复往日清晨的提心吊胆和小心翼翼,潜意识里感觉安心,他张开双手,臂弯里枕着一位姑娘。 姑娘静静地看着他,他以为昨晚的春宵一度是梦,原来是真的。 “阿榕,你醒了。”她高兴地眯起眼睛,小手抓着晨勃起的物什揉了揉。 “嗯~”雀榕呻吟一声,蹙起眉头不悦地瞪着她。 南烛委屈地撅起嘴,“坏人,昨晚明明是你欺负了人家,瞪人家做甚。” 女人一双柔媚入骨的眸子已泛星星点点的泪光,雀榕不忍,到底是和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姑娘,于情于理不该太过苛责。 于是,他别扭地低下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安抚道:“是我不对。” “哼!”被顺鳞的小蛇女顿时变得欢欢喜喜,她继续抓着他的东西不放。 雀榕叹气,打量起四周的景物。 是一处壁涧,顶头有茂密的树林遮拦,阳光透过罅隙投射到溪水中,波光粼粼像是洒了一条银带子,一直流淌到巨大的水帘瀑布,奔腾而下。 “放心,没人会找到你的。”披着轻纱的女妖缱绻地挨着他,赤红色的蛇尾环着他的小腿画圈圈。 “你是我的。”她这样说着,脸蛋埋进他的脖子里轻蹭,仿佛捡到什么宝物。 他这才注意到缠在脚上的尾巴,震惊之下,眸子倏然睁大,不可置信地喊出声:“你是王蛇!蛇妖!” 南烛的眼儿往上勾,贝壳似的指甲抠着他的肚脐,“我又不会吃了你,怕什么?” 怕?他怎么会怕?他本身就是半妖。 之所以震惊,是因为这条王蛇怎会落到荒郊野岭,仔细闻一闻,她貌似正处于蜕壳期。 以前,母后尚在的日子,有一回,父皇连着七日未上朝。 父皇提着剑守在母亲的殿外,一坛接一坛地喝着酒,紧闭的房门里传出男女交欢的呻吟声,像一条麻绳把他的脖子栓得紧紧的。 宫殿周围无人,他一时好奇,翻过围墙,偷偷打开轩窗一角,看到的景象让他捂住嘴巴无声大哭。 温柔端庄的母后被陌生的男人压在身下,她满脸泪水,嘴角却带着满足的笑意,他们互相交缠,疯狂地用各种姿势交媾。 最可怕的是,他的母后有一条赤红色的尾巴。 年幼的他,被父皇抓住后痛打了一顿,他抽泣着问父皇为什么。 年轻的帝王跌坐在地,抱住头用力撕扯发丝,哪里像运筹帷幄百官来朝的九五至尊,他像是一败涂地的落魄赌徒。 “榕儿,是父皇无能。” 再后来,母后一句话不说就消失了,在他的追问下,父皇才将事情全盘托出。 雀榕抓住南烛的手,咬着牙问:“你把我当成你蜕壳期的泄欲工具?” 只要一想到他成为压在母后身上的那个男人一般的存在,他打心底涌上一股难以遏制的恶心。 手被他捏的生疼,南烛咬唇,无辜地嗔视:“你这人好生粗鲁,疼死人家了。” 眼看雀榕脸上一副山雨欲来的模样,南烛捏起粉拳捶了捶他的胸口,像受了天大委屈一样骂道:“没良心的男人,若我只当你是泄欲的玩意儿,何必费那劳什子力气救你。” 说着,金豆豆从眼眶里不要命地滚出来,“我虽是妖精,也懂得有情有义,从一而终的。” 这话不假,作为族里珍稀的王蛇,她不喜欢过着群蛇环绕的日子,或许是幼年期在人间茶社听过几天书的缘故,小蛇妖心里更向往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伉俪情深。 星野迟迟不来赴约,她既然和眼前这个男人有了结果…… 而且他生的好看,那物件……也天赋异禀。 就是和他双修,也没什么不好。 雀榕被她哭的没了脾气,他鲜少接触女子,遇到这样的事情,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僵着脸无奈地看着她。 “你昨晚那般凶悍,现下花穴还隐隐作疼呢。” 妖媚的女人哭起来也带着一股勾人的味道,她化出双腿,手指掰开丰 分卷阅读22 妖物 作者:苏苏 厚的蚌肉,花瓣由此打开,露出被蹂躏得红肿的花心。 花瓣怯生生地一吸一吸,有白色的不明水液潺潺流出。 那东西一看就是他做下的孽果。 喉咙不自觉地吞咽下自己的口水,雀榕红了脸,收起吓到美人的严厉语气,柔和地舔去她脸颊上的泪珠:“别哭了,我错了。” “哼。”她别过头,骑在他的大腿上磨蹭,小脸上现出惹人怜的潮红,小山似的胸乳轻轻地在他胸前擦过。 仿佛一道微小的电流,男人嫣红的乳头被弄得坚硬,身下的铁柱气势汹汹地翘起,拍打在女人的小屁股上。 雀榕些许尴尬,南烛却破涕为笑,主动用饱满的阴阜包裹住粗莽的男根,挺腰抽送起来。 她吐气如兰,一张嫣红的小嘴娇吟不止。 王蛇发情的香味再次弥漫开,雀榕盯着挂在他脖子上陶醉的小女妖,将挤到喉咙口的话吞咽回去,掐着她的腰随她闹。 “啊……阿榕……深一点……唔……好舒服~” “那里……那里不行,好酸,你好讨厌……” “顶到了,啊啊啊啊啊……慢一点,要坏了,要被你入坏了……不,重一点……” “这里也要,亲亲它,阿榕~”南烛挤起丰美的双乳,送到干红了眼的男人嘴边,雀榕如食馒头一般吸入口中。 他咬着茱萸,“你叫什么名字?” “南烛。” “你以后就是我的女人了。” “唔……阿榕,做我的配偶,和我一起双修吧。” “嗯。” “你不会伤害我的,对吗?” “不会。” “也不要……啊……离开我。” “嗯……我答应你。” “我心悦你,阿榕。” “……我是你的。” 他们不分日夜,在荒野的溪谷痴缠了两日。 两日后的清晨,雀榕爬出溪谷,准备告知夕雾,自己无事,其他诸多事宜待一月之后再行商议。 却未曾想,迟到几日的星野却在这时候来到溪谷。 并非他一妖,还有几条白色蛇妖。 南烛睡得迷迷糊糊,身上的鳞片开始发热,眼看快要承受蜕壳之痛,朦胧间感觉有手在身上游弋。 清清凉凉的,比起烧灼入心的炽热感,显然是舒服至极。 她以为是雀榕,便越发贴近那只大手,尾巴也自发地挨上去。 见此,卑鄙的蛇妖们面面相觑,发出淫邪的微笑。 雀榕回来看到的第一眼,简直让他目眦欲裂:神志不清的女王蛇被五只雄蛇围在中间,他们在她的肩膀,背部游走,有一只蛇妖眼看就要剥开她身上的衣物行苟且之事。 如何忍得,他提刀冲上去,与他们缠斗一处。 砍伤两只蛇妖后,雀榕的体力渐渐不支,身上已经被强壮的蛇妖打得鲜血淋漓。 如果让他像父皇一样,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欺辱,他就算死了也不会甘心。 情急之下,他和南烛结下血契,继承了大半她身上的法力。 结果,那几只宵小之蛇身死,南烛法力被抽走过半,蜕壳未完成,差点死掉。 雀榕抱着奄奄一息的南烛,踏上了覆灭周国的道路。 也就是从这个时候起,九死一生醒来的南烛,背负着仇恨和心酸过往的雀榕,成了同床异梦的伴侣。 她变得放浪,总喜欢找不同的男人刺激雀榕;雀榕看在眼里,他无法狠心伤害南烛,只能一次次除掉进入她眼中的男人。 经常,她躺在他怀中承欢的时候,他都会想起那两日的春光,她口中的他不是冷冰冰的主人,是舌尖下压轻吐而出的阿榕。 也只有,把自己埋在她身体里的温热才会让他忘记她对他的怨念。 他负了她,却不能告诉她原因。因为,负了就是负了。 幼年时的过往,像一根刺扎在他心底,拔出来一点都能痛彻心扉,它是一条河,横亘在两人中间。 这是三年前的事情哦,稍微有点小虐。emm……接下来还有个感人的点,然后,差不多太子和蛇妖部分就要完结了。真的觉得自己写H无能,嘻嘻嘻,谢谢大家的珍珠和支持……下周见 【亡国太子●妖媚蛇妖】H 入夜,星河倾落。 精壮的男人如一头野兽,背部贲张的肌肉块块紧实,蜂腰窄臀,大腿也绷紧了,不 分卷阅读23 妖物 作者:苏苏 断地朝下耸动着。 若不是他肩膀上挂着两只羊脂膏般滑腻的小脚,寻常人怕是很难注意到他身下婉转呻吟的娇弱女子。 男人是一头狼,魁梧的身子把小兔子般的女子笼罩在身下,极尽品尝。 须走近了,才能看清女子的容貌。 南烛暗蹙两弯细细长眉,绝色脸庞悬着欲语还休的舒爽,把眼瞅定了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呢喃软语宛若珠玉从玉白的牙齿与鲜红的嘴唇间迸射出来。 乌黑的发丝被汗水打湿,帖服在他的前胸,有一种野性的张扬性感。 雀榕不断地朝下顶弄,像打桩的铁杵一样,将女儿家的花蜜捣得如同重物坠湖,一溜水儿飞溅在他的腿根,她的耻骨。 “呃…嗯………” 雌伏在他之下的女子下半身几乎是悬空的,她此刻半张着嘴,纤长的手指拢着胸前两团圆圆挤压。 柳腰勾引似地努力贴近他的小腹,刚好将那挺拔玉峰挤到他嘴边。 她半阖着一双媚眼儿,见他久久没有反应,含了充沛汁水的甬道越发夹紧铁杵,撒娇似的嘤嘤哀求:“嗯~嗯……~” “啊……”男人满头大汗,两只手抓住小巧的脚踝,猛地一记深挺。 一双美乳像嫩豆腐般晃动,仿佛快要被摇碎,却被贪婪的男人张开大口吸进嘴里。 如鱼得水,如蛹化蝶,雀榕把南烛侍候得春潮翻涌,嘴角不自禁流出透明的涎水。 南烛抱紧了他毛茸茸的头,媚目圆睁。 她感觉有一簇水,拥着她的脚掌心,于是,十根脚趾头蜷缩成一个个的小贝壳。 那股暖水托着她,一点一点地往上去,胸腔里有一团气,周身变得轻盈,脑子里似乎变得空白,就快要到达顶点了。 雀榕往日凛然的长长风目荡漾起如水的波光,他一直注意着南烛的姿态,见她快要高潮的时刻,一举抽出粗长晶莹的性器抵在花户入口。 从高处跌落,南烛空虚得难受,捧着他的脸急道:“给我嘛……” “唤我阿榕,我便给你。” 他这样说着,硕大的龟头嵌进花穴,不疾不徐地打着转,存心地折磨她。 小屁股摇晃着,他被她那么一吸,半边身子都酥麻,情不自禁地长嘶一口气。 “啊……你若不唤,我便不管你了。” 雀榕是料定现下神志不清只知求欢的南烛不能拒绝,打着坏心思来勾引她。 “呜~”南烛撇着嘴,小手去抓他的东西放进自个儿身体里,“阿榕,快进来……” 得到梦寐以求的呼唤,雀榕自是欣喜,他沉身入她,舔舐着美人修长的脖颈:“我这就进来,好好地让你舒服舒服。” 这位高冷的太子殿下,也只有在心上人失去心智的时候,才敢如此毫无保留地用最原始的方式表达自己对她的情谊。 “阿烛,喜不喜欢我的大东西?在你的身体里,一寸寸挤到最里面。” “好喜欢……嗯……再快一点。” 于是快得将她的呻吟都挤碎了,她抓着他的臀,“阿榕,我……我快要到了……” 快感堆积成海浪,一齐朝他们拍打过来。 雀榕咬着牙,在她的抚慰下,像冲刺的将军一样,播撒出代表爱的种子。 “我……啊……我也到了……” 依然肿大的家伙吧唧一声从她身体里拔出来,清脆地拍打在小腹上。 刚得到满足的花穴又升起一股难耐的空虚,急需用什么东西填满,南烛摸着埋在颈窝里的头颅,肥厚的蚌肉饥渴地磨蹭着肉茎。 湿答答的分身原本就水光滑腻,被白稠的浓精一染,更添几分淫乱味道。 这是最后一日,过了今晚,南烛蜕壳成功,一切都好了。 刚经历高潮的男女再次交颈,雀榕抱起南烛,坐靠在一尊石壁下。 他扶着她的腰,亲眼看她将挺翘的分身纳入蚌肉中,两人同时发出舒爽的喟叹。 她在他身上浮沉,在他耳边轻唤,在他的眼中,在他的心上。 三年前的事情,终归应该有了结。 于是,趁着她化出尾巴,浑身布满鳞片的关键时刻,一支银针扎进心脏,雀榕疼得脸色发白,手哆嗦着将难得的一滴心头血喂进她嘴中。 南烛是全然不知自己在做些什么的,她只会循了本能,尽情索取身下的男人。 被喂血的女妖捂着心脏,肉壁猛烈紧缩,绞得他又疼又爽,咕叽一声,像泉水喷涌一般将全部的子孙万代奉献给她。 分卷阅读24 妖物 作者:苏苏 皮肤从头顶开始起壳,南烛倒在地上,稍微恢复了一点心智,她眉头紧锁,含泪嘶吼:“雀榕!你又对我做了什么?” 赤裸的男人宛如脱力一般瘫软在石壁,他捂着胸口,阴冷的脸庞划过一丝不易发觉的难过,“我还能做什么?不过是还你的罢了。” 语气一如过往的冷漠讥诮,她痛的在地上打滚,泪珠儿乱纷纷地落在赤红的鳞片上。 “我以为,你是喜欢我的。” 南烛泪眼婆娑,身子蜷缩成半月。 瞬间,雀榕失声哽咽,他费尽力气才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扶着石壁冷笑:“你不是要自由么,我给你便是。” “自由?”她盯着他,艳丽的脸蛋扭曲成一团,片片白屑从上边剥落。 来不及细想,男人已经捡起衣袍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回来,雀榕。”南烛伸出手想让他解释清楚,一股更深的痛意席卷而来,生生将她钉在原地,昏死过去。 雀榕跌坐在壁口,静静地看着瀑布,守护里面的南烛蜕壳。 其实,他是有想过要不要和南烛,竹筒倒豆子一样把所有的事情都讲清楚。但是,每次话到嘴边,他都说不出口。 或许,从内心里,他就认为南烛迟早有一天会像母后抛弃父皇一样远走高飞。 失去伴侣的雄鹰可能不会死去,但是却再也不能与天翱翔。 楚国会亡,除了周国的掠夺,更多的是父皇沉耽母后失去的痛苦,无心理政所造成的结果。 从三年前的那个月夜,他就注定会让她成为弱点。 她之于他,埋与唇齿掩于岁月。 可念不可说。 男人将脸埋进双手,比起父皇,他也是一样的懦弱啊。 次日清晨。 南烛已经成功完成蜕壳,静静地卧在一处,呼吸均匀。 雀榕走近她,看了好久,终是转身离开了壁涧。 他走在荒野中,习惯性地调整内息观测体内另一个能感觉到的灵力,里边平静无波,空荡荡的,说不清什么感觉。 似释然又像缺了一块很重要的东西。 抬起头望远方,还有最后一件事情要办。 可这最后一件事儿,不等他赶到帝都,浑身鲜血的夕雾就带着阴沉的雨丝震碎了雀榕的幻想,满腔火焰如同红色巨龙怂恿着同归于尽的疯狂。 脸上总是挂着融融笑意的青衣书生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他倒在太子怀里,青衣染红花,眼睛眯成月牙。 “阿榕,连缬……没了。” 夕雾揪紧雀榕的衣服:“别替我们报仇。” 他咬着牙,九尺男儿的眼眶里淌出泪花,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是谁做的?” 像旷野里的孤狼,嚎叫着最后的挽歌。 “和南儿好好的。” 夕雾摇摇头,倾尽余生仅有的一点力气吐出六个字,脖子一歪,断了气。 眼眶里的泪水砸到大地上,和雨水一样深到地底,其中的故事,无人能知。 …… 南烛醒来,发现血契不见了,她终于明白雀榕临走前说的那句话的意思。 还她的,自由。 蜕壳期后,她的法力精进许多,脑海里浮现出三年前不为所知的另一幕。 关于星野和那几条蛇妖,还有血契的事情。 毫不犹豫地,她决定找到雀榕,确认另一件更重要的东西。 …… 后来,周国传来皇帝暴毙,太子突然戾疾,病发身亡的消息。 国师即位,改国号盛。 那个叫她又爱又恨的亡国太子像是南柯一梦,搅乱一池春水后又消失不见。 南烛在壁涧等了他五年,她不相信他就这样没了。 即使理智告诉她,连缬没了,夕雾没了,但是,她始终不愿相信,雀榕没了。 某天,平生未曾谋面的蛇族长老找到她,美其名曰她是族内唯一的王蛇,理应回族继承王位,宣统为正。 “唯一的王蛇?”懒洋洋的蛇妖抱着酒壶甩了甩尾巴,媚眼流转:“唔……我记得还有位王蛇姑姑的,莫非我记错了?” 俊美青年模样的长老叹口气,惋惜地说道:“还不都是那只小黑蛇害的,王蛇娘娘为了救他,把命都搭上,不值啊。” 话说这位王蛇姑姑也是传奇,私自与人成亲生子不说,后来抛夫弃子回到族内,终日将自己关在殿内,不与任何人接近,更别 分卷阅读25 妖物 作者:苏苏 提是救一只小黑蛇。 她来了兴致,“那条小黑蛇与王蛇姑姑,是何关系呀?” “不知。反正是从周国带回来的。” 长老摇头,目光扫到女妖圆珠似的肚脐,纵是见过千般美景,也不禁老脸一红。 想来,若是能做这位新晋的王蛇娘娘的榻上之宾,倒是天大的美事。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他正想着,不料一道劲风拂过,俊俏的脸刹那被划得不堪入目,血痕道道。 惶恐望去,美人不威自怒,高高在上地看着他,像看一坨粪土。 “愣着做甚!前方带路。” 嘛,顶着挂科的风险,苏苏又更了,话不多说,周日见 【亡国太子●妖媚蛇妖】H 九月的暑天最是难熬,随便走一走便是浑身发汗,黏在身上不舒坦。 袒胸露乳的美人半躺在贵妃椅上,刚刚咽下去一颗葡萄,嘴角渗出些许猩红的汁水。 眼珠子一转,她拉住跪在地上为她扇风的俊秀少年,一把将人扯了上来。 “嗯~还是你身上凉快。” 扯开少年单薄的衣裳,纤美的手指如蛇般游走在他的胸膛之间,两团棉花样绵软的肉团子也挨着他的手臂轻蹭。 没多久,少年便感觉到有两点茱萸顶在他肌肤,硬如石子。 少年一双风目,长睫颤抖不已,耳朵尖像胭脂一样红,浑身僵硬得不像话。 她含住脖子上的软肉吸吮,手指抚摸在他的肚腹。 他知道,没多久,那只既让他欣喜又让他痛苦的手会拨开碍事的黑色鳞片,擒住硬起来的两根分身,极尽挑拨。 南烛耳听身旁的少年喘息声越发明显,故意在他的人鱼线周围打个圈,收回了手。 迎着少年不解的目光,她一脚蹴在他的胸膛上,低下头摆弄着衣衫上的流苏:“阿嵘,去把柜子里玉匣子给我拿过来。” 那一只脚白嫩无暇,踩在他的心口上,无端起一股燥热。 仗着王蛇娘娘对他的宠爱,少年捧着那只足,爱不释手地把玩。 “我让你给我拿过来。” 眉目间已有薄怒,少年只得遂她的意,拖着黑色大尾蜿蜒着去拿什劳子玉匣。 南烛眼看渐渐走远的蛇族少年,侧躺在贵妃椅上冷哼。 阿嵘?甚的阿榕?就改了一个字,她能认不出来? 那日,她巴巴要来看的小黑蛇站在中庭,一身玄衣,看见她时连忙低下头去,眼神飘忽不定的。 她掐起他的下巴,问他和王蛇姑姑是什么关系,他只道寻常贵人,大恩难忘。 纵是少年,可那张脸与成年后的雀榕并无二致,若有不同之处,大概是白皙许多,透露着些许蛇族男子特有的阴柔之气。 追问他可认识雀榕其人,分明感觉他浑身一颤,极快地反应道未曾。 南烛知晓其中必有猫腻,找来长老询问,原来与王蛇姑姑私定的男人正是亡国楚皇,他唯一的儿子可不就是王蛇姑姑救下的小黑蛇,阿嵘。 昨夜子时,这没良心的混账东西偷偷往她房间里放迷烟,她借机假睡。 听到少年急吼吼地的喘声,覆在她大腿间不断摩擦,她拼命忍着如潮的春意,就是要进一步确定这家伙是不是那死鬼。 “啊……真是,过了这么多年,这儿还是……啊……那么紧。”他一根手指插入蜜穴,那长年空泛的地方哪经抠弄,当下如饥渴路人紧紧含住这一口甘泉。 坏东西抽插好一阵,换上自己的分身,猛一沉身,害得她颤抖不已,浑身战栗,巴不得缠到那结实有力的腰上,吸干他才好。 “啊……啊……嗯……~阿烛,那里面好暖和,紧紧地咬住我,不放开……嗯……” 清醒着的她,倒不见识高冷男人还有这般骚气的一面,暗自用力,硬要将他的玉浆榨出来。 “哈……~妖物……唔……”少年趴在她耳边粗喘,连忙抽出分身,啪嗒一声敲在蚌肉上,射得满肚子都是他的所有物。 此番种种,他皆不承认,也好,她有的是时间。 少年将匣子放在她身侧,南烛看了他一眼,妖妖娆娆地吩咐道:“打开。” 依言打开,一根紫红色的粗长玉势映入眼帘,少年脸色霎时变得阴沉,修长的手指勾下搭扣,意欲合上这腌臜之物。 南烛却先他一步,取出玉势,凑到嘴边,伸出丁香小舌慢悠悠地舔玉势的顶端。 她直勾勾地盯着少年,见他风目带怒,一 分卷阅读26 妖物 作者:苏苏 把将玉势含进大半,抵在喉咙口,模仿着某种交合动作抽插。 果真,阿嵘看不下去,抓住她的手腕,恳声细语:“阿烛,我……我可以……” 俊美的少年脸红了,南烛轻飘飘地一眼,他下腹三寸的鳞片已隆起一座山丘。 知晓他支撑不了多久,她拨开他的手,举着湿淋淋的玉势穿过白净的胸脯,径直来到花户。 花户肥厚,粉嘟嘟地像一只饱满的鲍鱼,丝丝蜜液已沁出许多。 南烛一点点放进去,嘴里发出酥软的娇糯声:“嗯……~好大……” 紫红色的粗狂玩意儿与粉嫩的小穴形成极富冲击力的画面,尤其是女妖张开了双腿,那羞人的交合处正好对着他的眼,眼看嫩肉被带出带进。 两根粉色的肉根便如此弹射出来,虎视眈眈地对着她的花穴流口水。 他是知道入到那里面的感觉有多令人销魂蚀骨,能让百炼钢化成绕指柔的夺命窟。 “看呀,他们好可怜……” 女妖恶劣地踩在他的欲根上,喘着气诱惑他:“想进来么?” 她掰开水润的蚌肉,小脚勾了勾欲根的不老实的头部:“告诉我,你是谁?” “我是阿嵘啊。”他咬着唇,丝毫没有松口的迹象。 南烛气急,欲收回自己的小脚,不料那少年紧紧抓住她的脚,右手夺过玉势,红着一双风目,又快又重地朝里刺去。 当真是粗莽,她爽极恼极,他那两根东西插在她的脚趾间,磨得生疼。 “混账,快放开我……啊~”本是威胁的话,被他戳到花壁下的一块软肉,尾音软成娇滴滴的,怎么也凶不起来。 少年挺着腰,拿着玉势勾出许多汁液,“阿烛口不由心,若是我真放开了,那才是真的混球。” “混蛋!” 南烛偷鸡不成蚀把米,被大尾巴少年弄得泄了一回又一回,脚缝里,掌心,脚背全是白色的腥麝物。 “这椅子怕是不能用了,改天我为你做一张汉白玉小床,解热。” 瘫软在他身上的女妖瞪了他一眼,目光扫过被花液浇得不像话的贵妃椅,狠狠地掐他腰际的软肉:“浑身黏糊糊的。” “那我抱你去沐浴。” 没有用法力,她的力气能有多大,不过是挠痒痒罢了。 阿嵘勾起嘴角,如初雪消融,南烛未曾见过他如此喜形于色的模样,一时竟有些看呆。 待回过神来,少年已经下到浴池,两只手捧水朝她胸前袭来。 她连忙化出尾巴,滋溜开数步,“你……走远些……” “呵……” 试问,她身上何处地方,他未曾见过,就连那女儿家最隐秘的桃源洞,他也用手,用嘴丈量探究过。 想是这般想,阿嵘还是退后几步,游到岸上:“我在这儿等你。” “我再问一遍,你……是谁?” 南烛低着头,貌似谈话家长一样对他讲到:“先别急,想清楚了再回答。你也知晓,我一向没什么耐心。” “阿烛此话何意?”少年盘尾,面上喜悦的笑意渐退,一对剑眉微微皱起。 她来到近前,示意他低下头,随即捏住少年的下巴,仔细端详片刻。 “这张脸生得实在像极了他,若非因此,你认为自己凭什么留在我身边?” 少年不语,自岿然不动。 是了,她明明知道他是谁,还问如此愚蠢的问题,那人摆明是不会承认的。 泪水滴落在水面,荡起一圈圈涟漪。 “我等了你五年,既不与我相认,又回来做什么?” 阿嵘伸出手又迟疑地收回来握成拳,静静地看着她的背影。 从头到尾,她在等他一个答案,却又不听他回答。 这样蛮极娇极的妖物哟,他算是败在她手中了。 无奈地叹口气,少年游弋下水,一把将兀自悲伤的女妖围困在臂弯之间。 挑起她的下颌,轻柔地为她舔舐掉泪珠,亲昵地蹭了蹭小哭包的鼻尖:“别哭了,是我的错。” 南烛不听,心底乐开了花,表面还要装作别扭样子,拍掉他的手:“滚开。” “真是欠操的妖精。” 事已至此,这半年不敢说的,不敢做的,通通都做一遍才能寥解禁欲之苦。 这粗俗的话一出,便意味着他承认了自个儿的身份。 “我以为你还怨我,没成想……你还是个贞洁烈妇,五年……”b 分卷阅读27 妖物 作者:苏苏 r “哪门子的妇?你我男未婚女未嫁,休要胡说。”她急匆匆打断他,一双秀眉蹙起,似恼非恼。 雀榕坏心思地朝那下边一抹,牵连起一条透明的粘稠花丝,他举到南烛眼前,凤眸紧盯着她,舌头缠上来尽数卷进嘴中。 “好甜!” 这下,南烛脸蛋都红了,口不择言:“你……我明日便去找别的男人,看你还能这样猖狂。你惯是会欺负我的,现在我是王蛇娘娘,要什么乖巧男人没有……” “唔……”剩下的话全被雀榕吞进口舌,大手拨弄着含苞待放的花瓣,看女妖在他的怀里化成一滩软水,咬着她的耳朵邪笑。 “你若敢去找别的男人,我就将你捆在床上,日日肏你;以前我那一根肉柱便能让你上天入地,两根一齐插进去,你说,会不会坏啊?呵呵……” 女妖岂是能让他拿捏住的,小手攥紧铁杵,使力一捏,另一根胀大几分,贴着她的手点头。 “噢……轻点~”雀榕咬唇,笑吟吟地注视着她。 南烛瞪了他一眼,松开些许:“你要是不与我讲道清楚,我……” 雀榕啄了啄她的嘴唇:“边做边讲?” “你!……” “它们想你得发紧,胀坏了,亏待的还是你啊。” 她怎不知,死过一回的男人变得这样无奈闷骚,简直是披着羊皮的毒蛇! 可能怎么办,箭在弦上,她也只好嗔怪地嘟起嘴:“温柔点儿。” “你要问我的小兄弟答不答应。” …… 原来,那日雀榕埋葬夕雾后,返身回到帝都。 一路厮杀,浴血奋战的他冲到殿前,被金戈卫重伤,眼看便要归天之际,周国国师带走他,关进水牢。 他奄奄一息,得国师一粒丹药吊命。 某日醒来,隐约听见国师与一女子谈论,篡位,杀帝,法术什么的东西,他脑子不清醒,零零碎碎听了一大堆,虽不连贯,却也大致勾勒出事情始末。 后来,那女子带他出牢,喂他吃下一枚滚烫的珠子,剧痛使他失去意识。 再醒来,便是这样一副少年蛇郎模样。 那女子是他的母亲,将命珠赠予他后陨灭了。 至于周帝暴毙,太子身亡,国师即位,大概是他那位母亲的杰作。 “我本以为你我再次相见,定会兵戈相向,所以才……啊……假装不认识你。” “嗯……~你这个骗子,哼~” “阿烛,和我双修吧。” “嗯啊……要不然,我们做那么多回是做什么……嗯……重些……” “阿烛,我爱你……啊……~” “嗯嗯嗯……啊……我也是……” 可喜可贺。 【美艳神君●黑化徒弟】微H 十四万年不开花的老铁树云栖神君在神仙界是一个传说,与她同期的神祗不是坐地化境破出神仙界,就是重孙绕膝数百代。 唯有她,懒散恣意,孑然一身,谁也管不着。 一个人住在天涯海角边的海牙,除了飞鸟走兽,能说话的人都没有。 两千年前,云栖从崖底捞起来个白底黑纹的蛋。 起先,她以为是块石头,摆在宫殿里做个装饰貌似不错。然某天夜里,石头里蹦出只头长犄角拖尾巴的灵兽。 翌日醒来,小灵兽卧于她怀中,开口唤她姐姐。 云栖被逗笑,问它可知她几多年岁。 小灵兽一副理所当然模样,声称自己已有十万岁月。 这是个什么东西?云栖麻烦追究,便不再追辩,赐其名云浔,结为师徒,互相作伴。 两人同卧一榻,同眠一枕,日月交叠,云栖念他不过是只小兽,尽管随之。 云浔灵基近神级,不过千年光阴,就化成九岁孩童大小,只是额角有犄,尾巴总是藏不住。 云栖尤其喜欢去抓他的尾巴,看他露出窘迫脸红的神情。 如今,他既已成长为少年,云栖便将他赶出自己的寝殿,让他在旁的收拾一座宫宇住下。谁知小子犟着不肯,非要赖在她的偏殿。 谁都知道云栖神君最不耐麻烦,她应是要拿出师父的威严让他就范的,可每每盯着他那张清隽绝伦的脸,硬是下不去手。 …… 半夜醒来,云浔心里空落落的。梦里那些缠绵悱恻的画面浮现在眼前,她一身羊脂肌肤与他万般痴缠,二人最私密的地方连接在一起,销魂 分卷阅读28 妖物 作者:苏苏 蚀骨,如入仙境。 将手伸进裤裆里,不出意外地,又摸得一手粘黏。他从玉枕扯出方锦帕,上面残存着云栖身上的香味,以帕掩面,就着湿滑的液体,他抓住肉茎粗鲁地撸动。 “啊……嗯……啊……”云浔闭上眼想着梦中人平时的音容笑貌,手下动作加快:“嘶……啊……啊啊啊” 最后左手紧抓住床单,一张脸涨得通红,那白色浓稠的液体顺着喉咙口的低吼翻浆,射得他一裤裆都是。 翻在床上好一会儿,滚烫的心才慢慢冷却下来qun6.35④8o9④o整理。 两腿间泥泞一片,空气里都是腥臊的雄麝味儿。云浔揉揉鼻子,褪下亵裤,草草擦了几下,裸着下半身睡去。 适逢云栖这几日忙着扩充领域,每晚只能打坐神游。 细细碎碎地喘息呻吟声像一颗小石子落进平静无波的水面,打断她的修行。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止一次,连着几日,混小子都行这般事情。 她不得不打起注意,好好问一问是不是他的发情期来了?话说,灵兽成年之时会有一次漫长的躁动期,云浔会不会…… …… 他尚在睡眠中,却感觉一道存在感极强的目光注视着自己。 半睁开眼,发现师父正坐在床边,神情专注地盯着他的……小弟弟?? 小弟弟脆生生地挺立着,因为主人明显受到惊吓,居然颤巍巍地抖动了下身子。 云浔臊得脸通红,手掌连忙包住那一团小山一样的东西,两条腿蜷起缩进中衣中,别过半个身子不敢看她:“师父,你……你怎么来了?” 原来书上说的能让女人死去活来的物什长这个样子,颇和春宫图里的不太一样:他的那里浅浅的一层毛发,通体粉红的器官又长又粗,两颗卵蛋服帖地卧在下边,在她的注视下明明有变硬变大的趋势。 “阿浔。”她微微挪近点,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就含蓄地跑远路:“你……最近是否感觉全身躁动难安?” 糟糕,师父的声音就在耳边,偏偏掌中的东西不听使唤,还有继续膨胀的意思。 他憋红了耳朵,声音里掺杂着情欲,变得低哑:“没……没有。” 说话的声音很小,云栖凑过去,对着他的耳朵呼气:“你说什么?” 完了,脑子里的血液全往身下涌,东西硬梆梆得不像话,云浔觉得那里胀得有些发疼,含糊着回答:“没……师父怎么会说那样的话?” 他的下身什么也没穿,云栖看着露出的半个雪白屁股蛋,戏谑地在上面拍了一下,“好了,我知道了,我先出去,你把裤子穿上后就随我一道去崖底修炼吧。” 不轻不重地一拍,让他的身子陡然颤了一下,云浔捂着下半身不敢动,声音里掺着浓重的羞意:“是,师父。” 这小子压根就是发情期来了,也好,成年后找个由头把他打发出去,还她一片清净。只是这发情期总得找点什么东西来抵着,不然是会憋坏的。 是个麻烦。 等听到关门的声音,云浔才敢伸直双腿,松懈下来开始新一波的释放。 …… 崖底。 从高顶倾泻而下的瀑布对肉身的锤炼具有极强的裨益,通常云栖是不会完全撤回法力任由瀑布将自己冲透,但领域的建立使她的肉身降了几阶,所以尽快回复到全盛时期是很重要的。 云浔的法力不弱,与神仙界的小神相当,瀑布对精神力的冲击完全承受得住。 两人修炼的地点很近,因此他能清楚地看到师父被淋湿的衣服完全帖服在身上露出玲珑火辣的身材,特别是高耸胸脯上的两点耸立的茱萸,粉粉的。 如果能舔一舔,不,摸一摸就好了。他害羞地想着,耳朵尖尖红了,不知道会是什么感觉,软软的香香的吧。 “专心修炼。”就在他胡思乱想的空当,云栖一眼瞥过来,目光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他胯间明显隆起的一团。 她好笑,这孩子还真是没有定力,随便看看什么的就有了反应。 师父看见了……云浔一张脸通红,装着正经的样子回道:“徒儿晓得。” 过会儿,又偷偷拿眼睛瞄她,师父的脚趾头也好看,一个个指甲盖像贝壳似的,小小的,唔……如果能拿在手上亲一亲…… “云浔!”她很严肃地叫他,陷入神游的云浔打个激灵,忐忑不安地对上她的眼睛:“师父……” 糯叽叽地声音,再配上一副仿佛惊吓到的小兔子模样,似乎若是她再严厉一点,他就会咬唇拿一双红眼睛看着你。 铁拳打在棉花上,云栖一腔恼怒化成灰,缓 分卷阅读29 妖物 作者:苏苏 和了脸色对他说:“这几日,你时常……自渎……” “师父,我……”他是万万没想到,师父会这样毫不避嫌地讲出来,两手握拳放在膝盖上,心跳如雷。 见他逃避地低下头,云栖知道他定是理解错自己的意思,“我想,作为灵兽,你的成年期快到了。” “成年期?”某浔呆呆地仰起头。 “灵兽在成年之前,会经历一段漫长的发情期。呃……这也是你最近欲望比较强盛的原因。”充当人生指路大姐姐的云栖顿了一下,补充道:“师父知道,你……鲜少见到女性,才会对师父产生绮念,从明天开始,我会把海牙的禁制解开,你大可以出门见识见识世面。” 他一阵无力,该怎么向师父说,从小他就以追逐她为生命的信仰,如果现在表达出这个意思,是会被她厌弃的吧。 于是,他只能丧气地垂眸:“是,师父。” “乖~”她学着小时候对他的那招想要去拍拍他的头,但想到毕竟孩子快长大了,叛逆期都没有过的孩子兴许对这种伤自尊的动作有别样的执着,就放弃了。 眼睛里刚闪烁着的光被她收回的手扑灭,云浔恹恹地反驳:“师父,我也只比您小四万岁而已,不是小孩子了。” 谁家十万岁的家伙现在才成年啊,云栖吐槽,看在他是徒弟的份上,只故作凶狠地瞪他:“师父说话,不要顶嘴。” 怎么办,师父生气的样子也好好看。 云浔心里的小人嘤嘤嘤地抱着肩膀,除了师父根本就不需要其他人嘛。 【美艳神君●黑化徒弟】 云浔是被云栖亲自送到天涯边的。 风很大,他站在那里,像一只被抛弃的弱小奶喵,一双乌溜溜的眸子流露出不舍的情绪。 云栖没打算送他的,只是他彻夜守在自己门外,等她打开门就冲上来抱住她的腰,“师父,你送送我吧。” 摸着搭在肩膀上的毛茸茸的头,她叹口气,毕竟是养了两千年的孩子:“嗯,好。” 少年比她高一个脑袋,长身玉立,画儿上走出来的人一样,也不知道谁家姑娘好运气能拱了这颗小白菜。 云栖觉得这个时候应该说点什么伤感的话渲染一下气氛,可她脑子里只惦记着海牙后山藏着的三千年桃花酿和两箱子小黄书,实在讲不出矫情做作的话。 “你……” “师父,你先回去吧,这里风大。” “诶。”她忙不迭的回答让少年难受地咬唇,说错话了? 讪讪地走上前,踮起脚拍了拍他的头,原本准备好的“你度过发情期后就可以自由飞翔”话咽回肚子里,“那个……你要是找到伴侣后,就带回来给师父看看。” 咦,阿浔怎么更难过了…… 走到快出界的地盘,云浔又折回来,飞快地抱了一下云栖:“师父,我会回来的。” ……少年,你把为师的36D胸都快撞瘪了。 “终于一个人了!” 云栖将后山的桃花酿和小黄书搬回寝殿,心满意足地卧倒在一堆散发着浓厚堕落味道的黄话本里,手里拿着酒瓶,津津有味地看起来。 天知道她有多久没有放心大胆地享受此等时刻。 这一次一定要看够,趁着小麻烦精走了。 “嘛,还有这样的体位,不会觉得难为情吗?” “两个男人???……捅菊花???”想想就痛啊…… “被鞭子抽,被滚烫的蜡油滴也会有感觉??”她觉得自己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有耳朵和尾巴什么的,做起来一定更带劲吧。” 看着看着,云栖感觉两腿间隐隐渗出许花露,便放下书,灌了自己好些酒,脑袋里晕晕的,突然羡慕起和自己同时期的老家伙们。 她……是不是该谈个恋爱什么的…… 年纪要相当的,比她小个几万岁的小鲜肉最好,腰力要好,屁股要翘,长得要天生一副弱受相方便她欺负,最重要的是要又可爱又容易害羞…… 被她压在身下,不可自抑地呻吟喘息…… 越想,她脸上的笑意越发深刻,只是……脑子里怎么全是云浔那个小鬼…… 啧,她还没有这么重口味吧??!!! 与此同时,被觊觎的云浔少年顺利到达妖界。 妖界繁荣,居心叵测的妖不少。 云浔没有易容,走在路上自然被别有用心的妖上下打量。 他一张脸生人勿近,面若冰霜,刚开始还有 分卷阅读30 妖物 作者:苏苏 妖妄图掳掠诈骗他,后来他发狠废掉几只等级偏高的妖怪后,就鲜少有妖敢来犯他了。 望着妖市上走来走去,搔首弄姿的妖艳女子,可怜的少年再次陷入对师父所言的深深怀疑中。 果然啊,他对别的女人不感兴趣。 倒不是说她们没有师父好看,话说回来,师父确实是最好看的人。少年靠在墙角,一双眼睛弯成月牙,引来诸多妖精侧目。 他立刻收敛了笑容,从怀里掏出方锦帕,缠绕在手上。 得过一段时间才能回去,他盘算着找一个地方住下,弄些可以延缓成年的药物,回去的时候就骗师父说发情期过了。 “哟,这是女人的锦帕吧?”不知道从哪里冒出道声音,紧接着他手上的帕子就凭空消失了。 云浔四处观望,硬是没见着人影,脸色刹那变得阴沉。 翯爻坐在他头顶的横檐上,“别找了,在你头上呢。” 是个男人,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手里挥舞着他的帕子,戏谑地说:“没追到人家吧。” “关你什么事。”少年取来帕子,小心翼翼地放进怀里,作势要走。 “诶诶诶。”翯爻连忙叫住他,打着商量道:“少年别走啊,只要你帮我个忙,我保准让你追到那姑娘。” “我为何要信你?”他冷冷地看了男人一眼。 男人却朝他使眼色,手指西边。 几秒钟时间,一堆女妖浩浩荡荡地冲过来。云浔不得已掩住鼻口,只露出一双眼睛。 “少年,你可曾见过一个穿五颜六色的衣服的男人?”为首的女妖客客气气,云浔看出门道,这可不是来找横檐上那男人的吗。 他摇摇头,后边的女人各个红了眼眶,“大姐,你说夫君他去哪儿了啊?为何要躲着我们,难道他不爱我们了吗?” 女妖被吵得心烦,谢过云浔之后,又率领一帮女妖朝前奔去。 “哎呀,终于躲过一劫了。”翯爻从檐上跳下来,满意地搭上他的肩膀:“做的不错,少年。” 云浔挥来他的手,鄙夷地看着他:“你有这么多老婆还不知足,渣男。” 男人的脸瞬间僵硬,念在小家伙帮了他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少年,总有一天你会明白,世上女人千千万,只守着一个女人过是很痛苦的。” “呵。”少年从鼻孔里鄙视他。 …… 尽管云浔表示并没有意愿让他做狗头军师帮忙追姑娘,架不住这人死缠烂打,干脆自暴自弃地给他撂明话。 “我要追的姑娘是我师父。” “她从小看我长大,知道我发情期快来了就打发我走了。” “她只把我当孩子看待,从来没有别的想法。” “她没有喜欢的人,可能是性冷淡,因为她可以盯着我的小弟弟看个把时辰,期间没有任何动作。而且现下还以发情期为由,将我赶出家门。” “她是神君。” 正在啃鸡腿的翯爻惊讶得瞪大眼睛:“神……神君?发情期?” 云浔无奈地点头:“嗯,云栖神君。” 男人转了转眼珠子,同为神君,他可不知道云栖老铁树什么时候收了徒弟,但想到这少年的法术修炼路子确实像老铁树的套路,信了八分。 “啊……那我不用教你怎么追姑娘了。” “为什么?”少年抱胸,面色不善地盯着他。 “你指望老铁树开花?”他放下鸡腿,“整个神仙界都知道,云栖活了十四万年就没和谁好过。更何况,修炼到你这个阶位,有哪门子的发情期。” “老铁树??”云浔眯眼,显然对这个称呼不太满意。 翯爻手心里化出一包药,推到少年面前:“喏。” “这是什么?” “迷魂散,只对神君级别的神仙有效。换句话说,只要让她服下这包药,你想对她做什么都行。”翯爻拍拍手,“年轻人,要懂得把握机会。” “我如何相信你?”他迟疑地看着药,在纠结到底要不要收下。 男人起身,手搭在少年的肩膀上,压低声音告诉他:“别怪我没提醒你,你师父也有喜欢的人,迟早有一天那人会回来。到时候再来找我哭鼻子,晚了。” “那人是谁?” “哈哈哈哈哈哈。”翯爻哈哈大笑,转眼没了人影。 他摩挲着桌上的药包,想起什么,一把揣进怀里,甩下一袋金叶子,也离开了酒肆。 药包上四个大字,神君翯爻。 分卷阅读31 妖物 作者:苏苏 之后,云浔又去了妖界的小倌馆。 点的小倌生得唇红齿白,身姿苗条。 看上去是极为上道的,一上来就宽衣解带。 “你做什么?把衣服穿上。”他一张脸污糟糟的,吓得小倌当场就红了鼻子,扑在他的膝盖上作柔弱状:“大人,小的做错什么了吗?” 他何曾见过这种架势,慌忙踢开那人。 小倌被踢的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双腿大开,露出一根绑着精致红丝带的紫红东西,那下面一根毛发都没有,实在奇怪。 云浔耳根子红了红,咳嗽两声,问他:“你……那下面怎么回事?” 轻轻一笑,小倌又缠上来,不过却聪明地离他远些:“我们这里的客人有男有女,除去有特别口味的客人之外,大多都喜欢男儿下面干干净净的,所以……” “行了……那桌上的鞭子,手铐和蜡油是……” 顺着客人的目光望过去,小倌害羞地笑了:“那也是房事中的情趣,有些女客人好这口,都是特殊材质做的,弄在身上不仅不痛,还快活得很。” “你说……男人怎么做……女子才会舒坦?”他拿起桌上的茶小呡一口,掩饰不安。 话说到这里,小倌全是明白了,人家哪是来招妓的,分明是来取经的。 当即,打着太极不愿意告诉他。 直到云浔拿出一袋金叶子,见钱眼开的小倌才媚笑着把自己的经验传授出去。 “女人可是水做的,对待她们要温柔再温柔。” “她们说不要,就是要;说要,就是要得更多。” “这前戏做足了,她们才会有快感。必要时,口交也会让她们快速高潮的。” 云浔打断他:“什么是……口交?” 小倌坏心眼地笑了,凑到他耳边小声提了几句,云浔脸都红了。 “若是强势一点的女人啊,乖乖的随她们就行了。” 后面还说了些什么,云浔表示已经听不进去了,因为他的心早就飞到海牙上,飞到小倌描述的云雨之事里。 不知不觉,半月过去,他买了好些新奇玩意儿,马不停蹄地朝海角赶回。 【偷懒专用清水文】卡萨塞缪尔 卡萨塞缪尔 第一章,塞缪尔,你是我的 M星球首区帝都堪拉答,夜23:30。 尽管帝都是整个M星球最富有最发达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但富人区与贫民区却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景象:富人区烟花绚烂,灯火辉煌,纸醉金迷;贫民区有着生活在这个被誉为“金钱之都”的最底层群众,似乎并没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路灯长年失修,密挨密的棚户房和高危房耸立,两层以上的楼房只手可数,最多的便是闪着五颜六色灯光的按摩店和嘈杂的赌馆。 真是有好久都没有见到这种景象了。 卡萨从风衣口袋里摸出根烟,慢悠悠地点燃后叼在嘴上。夜晚的微风撩起她棕色的长卷发,鲜红色的纱质长裙下摆像是风中翻飞的花瓣。 借着有些凛人的风,刚上来的醉意清醒了几分。卡萨勾起嘴唇微微一笑,月亮光光杀人夜呵。她解下手腕上的头绳绑好了头发,踩着八公分高的细高跟拐进一条小巷子。 从富人区徒步走到贫民区,专拣偏僻的地儿走。 今晚是胜利庆祝会,庆祝刚刚统一的星球,庆祝新上位的首席指挥官阁下。却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庆祝会,只是军中少校以上级别的欢庆,全民性的举国同庆在明日。 明日下午他们这些国之肱骨便要各奔东西了,非首席指挥官亲自下令,此生再难踏足帝都半步。 今晚,她必须亲手杀了那个人。她可不想再等了,所以卡萨直接离开了欢庆会,那样无聊又充满攀比,虚情假意的派对简直让她恶心。 烟头最后一抹灰烬散去,卡萨正要从口袋里再摸一支的时候,她突然听见从不远处一堆散落的箱子后面传来数个骂骂咧咧的男人粗噶声。 与之相映的还有小小的闷哼声和撕扯衣物的布帛碎裂声,不用细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这种情况在贫民区太常见了。 战事刚停,亚瑟那家伙就马不停蹄地要继任指挥官的位子,真该让他来亲眼看看他脚底下的子民过的是什么腌臜日子。 卡萨停顿了两秒,已经转过身想绕过去的脚步又收了回来。 她不想惹麻烦,今天心情不错,所以不想多杀人。但这条巷子是去那边的捷径,对于轻微强迫症的卡萨来说,最好是赶在24:00准时杀了那个人。 分卷阅读32 妖物 作者:苏苏 现在她唯有希望那几个渣滓别惹到她,否则她不介意多几个小虫子来开刀。 本着路人甲的心态,卡萨很努力地劝说自己别暴躁别多杀人,连头都没有偏一下。 可刚一靠近,她就觉得自己的腿被什么东西缠住了,试着踢了两下,硬梆梆的没有踢动。 啊,真是…… 给了想要冲上来的三个猥琐青年一个凶狠的眼神,卡萨低下头盯着那颗毛茸茸的金头,说出的话像冰渣:“放开!”这个小东西害的她必须要动手,三个青年已经做好姿势蠢蠢欲动。 “求求您,救救我!”低哑的童音不卑不亢,金毛抬起头来,一张脏兮兮的脸上只有那双漂亮得像蓝宝石的眸子熠熠生辉。 他似乎有些惊讶,嘴巴微张,呆呆地望着她。 这个孩子有一双美丽得不得了的眼睛啊,看起来还那么地澄澈。她很喜欢。 于是她掐起他的下巴,勾起一丝笑意:“拿眼睛换?” 还没有等到那孩子答应的话,令人恶心的渣滓居然先开口了:“又来了一个小妞?兄弟们,今晚我们可以开个大荤了!哈哈哈哈” 不知不觉间,三个青年向她包围过来,目露淫光,平庸的五官挤在一起显得格外扭曲。孩子虽然面色不显,抱着她大腿的双手却在不可遏制地颤抖。 愚蠢。卡萨冷下脸,根本不给小痞子近身的机会。大长腿一踢,一下,两下,三下。 应声倒下的同时,鲜红色的裙摆轻轻曳下,卡萨动作之快并没有走一点光。 “垃圾。”卡萨轻蔑地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点上。借着香烟缭绕,她看见,那个孩子蹲坐在地上,小小的一团,拿一双纯粹透亮的蓝色眸子惊愕地看着她。 怕是被吓到了吧,真是个纤弱的小东西。 犹豫一瞬,卡萨扔掉烟头,用脚捻灭,“你走吧。” 迎着那孩子的目光,卡萨脱下身上的风衣披到孩子瘦弱单薄的身子上。 他让她想起了十年前地小萨,同样美丽的眸子,养了那么久的人,白白便宜该死的老混蛋。不过今晚嘛,就是那老家伙的末日。 …… 卡萨亲手杀死了老家伙,正好24:00整。 她坐在血泊中,捧着脸欣赏躺在地上,死透透的大肥虫佐德。嘴角扬起诡异的弧度,脚一下又一下地打着拍子。 顿感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性格讨喜长势喜人的小正太,操劳了她的少女心养成唇红齿白的俊俏少年,终于可以享用啦,没想到一时疏忽就被猪拱了。 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逆光的小身影披着件过长的风衣站在门口处。 “是你啊。”卡萨歪过头,像少女见到心上人一样欢喜,她像他招手:“过来!”她突然有了一个很美妙的主意。 孩子紧盯着她,赤裸的脚毫不犹豫踏过血泊走到她身边,目光坚定,仿佛朝圣一般。 卡萨像只猫儿一样可爱地眯起眼睛,下一秒却出其不意地拿起桌上的酒一把泼了孩子满脸满身。 那孩子乖乖地站在原地。没有反抗,捏紧拳头,闭上眼睛,任由卡萨为所欲为。 脏污的金发纠结在一起,搭在他的额头上,隔着从头上流下来的水帘,他听见,“把脸擦干净哦~” 小心地避开风衣,孩子牵起自己身上唯一一块干净的布料,依言擦干净自己的脸。 卡萨兴致勃勃地看着眼前这个乖巧听话的小东西,交叠的双腿停止了抖动。 他有一张苍白脆弱的脸庞,光洁饱满的额头,浓密合宜的眉毛下有一双深邃狭长的蓝眼睛,长长的睫毛上载着几滴颤巍巍的水珠,鼻子高挺,嘴唇是粉嫩的含珠唇,下巴很尖,应该是长期营养不良造成的结果。 嗯,果然很美妙呢。 这下自己不会再孤单了,至少未来九十年是不会了。卡萨笑得更加灿烂。 确定是自己的小可爱,她就一点儿也不嫌弃什么脏不脏的。 眉开眼笑地拉过小可爱,卡萨将他搂坐在怀中,问道:“你叫什么名字?”饥渴老女人萨色气满满地摩挲着对方樱花色的唇。 “塞缪尔。”不是清脆的嗓音,沙哑低沉,却意外地对她的味口。 “塞缪尔?”她低喃,脑子里蓦然闪过一只猫的身影,她记得她曾经有一只猫就叫塞缪尔。 果然是缘分呐,卡萨邪魅一笑,攫住塞缪尔的唇,低头吻了上去。 刚开始只是简单的嘴对嘴,偷偷打量他的反应。塞缪尔浓密卷翘的睫毛楚楚可怜地眨动着,小脸有些粉红。 他比小萨好得 分卷阅读33 妖物 作者:苏苏 多,记得她第一次吻小萨也差不多是这个年纪,那小子吓得哇哇大哭,好几天都没有理她,自此她再也没有碰过小萨。 天知道她过的是苦行僧一样的日子,不过嘛,好日子就快来了不是吗? 卡萨用柔软的舌尖撬开塞缪尔的牙关,像一条灵活的蛇般追逐同样的柔软。她进,他反而退开。塞缪尔控制住自己想要去推开她的手,身体紧绷得不成样子。 察觉到塞缪尔的不适,卡萨立即退了出来。这显然不是一次愉快的接吻。 塞缪尔微微喘息,揪着风衣的手不自觉更加紧了。 他在怯怯地看她,卡萨有些不悦地打横抱起他,霸道地望着他有些无措紧张的脸,说:“你是我的。” 塞缪尔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她施了魔法,也跟着喃喃道,“我是你的。” 第二章,卡萨,我想和你睡 帝都富人区宴会。 卡萨让塞缪尔在外边等她,自己一个人进去里面和兰瑟打个招呼,反正晚会也快结束了,她不介意明目张胆地离开。 中间有好几个年轻的军官想要与她共度良宵,被她毫不留情地拒绝了。若是以前,兴许她还会考虑要不要占一点儿便宜,揩揩油什么的,那些小军官的腱子肉,大胸肌摸上去也凑合。 塞缪尔拉着她的风衣孤单地站在外边吹冷风。这里是指挥处的军事基地,周围除了士兵,什么也没有。他盯着自己的脚尖,觉得这一切仿佛是个梦,就像做了无数个有那张脸存在的梦一样。是梦非梦,那么长的岁月啊,他都不确定了。 直到美乎近妖的女人再一次将他抱起,温柔地对他说:“忘了告诉你,我叫卡萨。” 闻言,他睁大了眼睛。这个名字,这个场景,这次也是梦吗?就像很多次那个和眼前女人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捡起他时做的自我介绍“忘了告诉你,我叫卡萨哦~” 我知道。塞缪尔在心里默默补充道。 虽是高级别的将军,但我行我素惯了的卡萨并不喜欢呆在守卫森严,没有情调的军院里。所以一攻下帝都,她就选择最奢华的帝都酒店作为自己的栖息地。 要是顶级的帝王套房,必须看到整个城市的夜景,没有人打扰是基本条件。 以往这位年轻美艳的将领皆是孤身一人,这次居然带了个脏兮兮的孩子回来。且那孩子的脚板上鲜红一片,混合着灰尘泥土。 戴有高度近视眼镜的侍应生好奇地支头细看,是血?他吓得一个趔趄。 卡萨轻飘飘地看了侍应生一眼。 “吃饭了吗?”她故意停下来贴心地问他,塞缪尔摇摇头,她立刻对脸色微白的侍应生吩咐道:“准备一份牛排和米饭,两杯热牛奶,送到我房间。” “哦,牛排要全熟的。”她补充完后,潇洒地踏入了电梯。 直接把塞缪尔放下来的话会弄脏纯白的地毯,于是卡萨就把他抱到浴室里。 放好热水,用手试好温度:“你先洗个澡。” 她转身要走,一直安静呆在一边的塞缪尔突然伸手拉住她,一双如小鹿般的明亮眸子可怜地望着她。卡萨笑笑,拉开他的手,在他额头上轻吻:“我在外面等你。” 待他洗完澡出来,那女人已经换上一件丝质的吊带短裙,手里拿着一杯热腾腾的牛奶在小口小口呡。 她悠闲地窝在靠窗的吊椅里面,白花花的两条大长腿俏皮地一点一点,眼睛弯成好看的月牙观望窗外的五彩斑斓夜景。 他轻轻行走,赤裸瘦弱的身子,悄无声息站到她面前。 头顶被一大片阴影笼罩的卡萨,转过头笑着看他:“洗好了?” 想不到那孩子竟然埋头吻上了她的嘴唇,不,准确地说,应该是舔。就像她很多年前养的一只猫一样舔得她心痒痒。 她不会知道当她嘴巴上围着一大圈奶盖转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下定决心要去舔干净了。这个动作似乎是本能驱使,塞缪尔眨眨眼睛,好甜。 自然地,卡萨瞥见了塞缪尔一丝不挂的小身板,浴室里不是有浴袍吗? 嗯,这个孩子恐怕没有小萨那么可爱哦…… 她推开塞缪尔,抓起身边的薄毯覆盖到他的身上,却被他抖落在地,一言不发,倔强地望着她,金黄色的长卷发披在他背后,看上去朦胧又圣洁。 但卡萨收起笑脸:“把毯子披上。”她冷冷地命令他,“披好后就去用餐。” 塞缪尔扫了那些美味的食物一眼,不为所动,甚至伸手去牵她的衣角:“做吗?” 卡萨瞪大眼睛,他把她想成什么饥渴的怪阿姨了?没错,作为一个禁欲不知道多少年的女人,她还是 分卷阅读34 妖物 作者:苏苏 有那么一点儿需求的,但她还没有恶心到这个地步。 重重拍开塞缪尔的手,估计会青吧,她捏起他的脖子:“你以为我是谁?” 他竟然很开心?她没有看错吧,这孩子是不是脑子有病啊? 她拒绝了他,所以说她并不是来者不拒的。塞缪尔眸子里染上欣喜,缓缓展露出一个如莲花般清甜的笑容,并不后悔惹怒她呢。 最后,卡萨还是放过了这个轻佻大胆的小子。理由是他很像她很久以前养的那只猫,每次在惹怒她之后都死不认错。 恼羞成怒地站起身,卡萨居高临下警告他:“不要再有下一次。” 这种廉价得就如同她是那种低级的嫖客,他受了她的压迫一样,她拒不接受。 “对不起,萨。” 在她踏进卧室的当头,那孩子道了歉。她哼了一声,走进房间,不管他。 半睡半醒间,卡萨感觉身后贴上来个什么东西,很暖和,只不过有点硬。习惯裸睡的她不舒服地挪了挪,试图离那东西远一点。 谁知那东西贴得越紧,低沉悦耳地对着她耳朵呼气:“萨,我想和你睡。” 卡萨清醒些许,不清楚到底谁才是那个饥渴的人,于是懒懒地问他:“你多大?” “12……”12?这倒看不出来,身子那么瘦弱。 “其实你和那些渣滓是一伙的吧。”专门挑女人或者正义感爆棚的笨蛋下手。 “…………嗯。” “做过爱?想做|爱?” “……” “嗯?”她不知道自己这慵懒性感的嗓音多迷人。 “没有。” 卡萨吸口气,“我不想做|爱,你先把裤子穿上。”小萨才不会懂这些呢,居然让她头疼这个。 “我没有找到。” “柜子里只有我的,你先穿上,明天去买。” “哦。”失望,以为可以更亲密一点的。 就这样,塞缪尔穿着卡萨火红的性感小裤裤失眠了一整晚。 第三章,塞缪尔,叫姐姐 兰瑟是个黑心的上司,她被安排到军火商,毒枭最多的第九区。 当她穿着一身军装将塞缪尔抱上舰船的时候,他还在睡。等他醒来,他们已经到达第九区,住进她精心挑选的一幢远在郊区的山间豪墅。 当初M星球大乱,若非因为太吵,她万不会出去帮兰瑟打仗。尘埃落定,她只想早点找个地方养正太,不,应该说是少年。 偶尔兰瑟的小猫喵修墨来串串门也不错,至于在哪里,她不在乎,反正谁也打不过她。 准确来说,她卸掉将军的职务,回家看孩子了。 不想陌生人打扰,又考虑到要吃饭。塞缪尔弱得像只小鸡崽似的,必须有鱼有肉。她硬着头皮最后一次动用自己以前的威信从军需处取得了食材运输源。当然她得付钱,钱的话根本不用愁,她有的是。 …… 卡萨想,自己可能捡了个心机的闷马蚤货,甚至一度怀疑塞缪尔是故意赖上她的,以为她人傻钱多? “弱鸡似的,小小年纪一张口就是什么做不做的。”盯着手上的书,卡萨的心思跑回那天晚上,“不知廉耻。” 塞缪尔端着两杯西瓜汁走到屋前的长廊上就看到了这样的一幕:穿着纯白色吊带长裙的棕发美人交叠双腿坐在藤椅上,摊在她腿上的那本书很久还停留在某一页上,午后的阳光洒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暖暖的。 他记得,以前她至少还会准备一杯红茶或水果布丁什么的,但每次总是被他一脚踩上去,然后杯盏落地,她气急败坏地扯他尾巴。 可惜,现在的他做不到呢。 直到塞缪尔将自己吮过一口的西瓜汁送到卡萨嘴边,她才注意到他的到来。 “萨,给。” 简单的两个字被他说得暧昧,卡萨回过神想要呵斥这小鬼的不大不小,刚好一抬头就对上那张水光潋滟的唇,润润的,像果冻。 “嘴巴?”她皱眉问他。 他稍退了点,毋庸置疑地把西瓜汁又凑近,示意卡萨喝了他才肯说。 卡萨很嫌弃地喝了一口,盯着他。 塞缪尔的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勾起细小的弧度,摇了摇手里的杯子:“喝了这个。” 八百年没被撩过的卡萨姐姐老脸一红,只能用瞪人来掩饰自己此刻复杂激动的心情,赶紧低下头假装看书,嘴巴里正经又严肃地警告:“以后不许叫我萨,叫……姐姐。” 嗯,姐姐 分卷阅读35 妖物 作者:苏苏 ?原来她有这种癖好?看来这么久没待在一起,女人的恶趣味又变了。 真是没办法。 塞缪尔意味深长地看了卡萨一眼:“好的,姐,姐!” 随后坐在卡萨脚下的楼梯上,递给她一杯西瓜汁。 沉浸在“姐姐”这种略羞耻的称呼里的卡萨一接过杯子就喝了一大口,脚下的塞缪尔得逞地笑了,两杯西瓜汁都喝过哦。 小鬼塞的坏心思可不仅仅体现在喝西瓜汁间接亲吻这种小儿科的手段上。 慢慢地,神经大条的卡萨就体会到什么叫抓心挠肺,打不得骂不得。 某塞总喜欢洗完澡后就光着身子跑到她面前,无措又可怜地望着她说自己的衣柜锁上了,打不开。 虽然说,她确实喜欢看美男果体,但这种平板又无料的身体真的很辣眼睛好不好?被弄得很烦的卡萨干脆把他的衣服抱到了自己房间里来,从此,她的白衬衣再不够穿了。 某塞总喜欢半夜爬她的床,她分明已经三令五申很多次,分房睡,再不济也要把裤子穿好,不要耍流氓好吗? 一想到被某个小鬼的火柴棍硌了一晚,她就心塞塞的。 某塞总喜欢帮她舌忝嘴巴,每次吃完饭她正要擦嘴巴的时候,他就会气势汹汹地跑过来,按住她的肩膀,然后像对待一件艺术品一样地舌忝干净她的嘴巴。 哦,他似乎不愿意接吻,以避免暴露自己吻技差的缺点。 可同时,当她无数次埋怨捡了个流氓货讨债鬼的时候,塞缪尔都会做一些让她打消消极想法并且继续纵容她的事儿。 作为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一只老妖精,卡萨意外地不会编头发,不会化妆。 因为她嫌那些太麻烦太枯燥,自然做饭这种程序复杂还有后续打扫工作的活儿她都不太想碰。 以前她一个人的时候,总喜欢简单,再简单一点,以至于好几顿不吃饭也没关系。 某天,她被一阵香味叫醒,迷迷糊糊走下楼,发现大厅的曲面杨柳桌上已经摆好了丰盛的早餐。 而塞缪尔,正在流理台旁解围裙。看见她下来了,微微一笑,乖巧地给她打招呼:“早上好,姐姐。” 吃进嘴里的那一刻,卡萨不由庆幸:老娘捡的不是个赔钱货啊。 后来,她还发现自家的小孩会编辫子,化妆,洗衣服做饭,扫地修花修电器等一系列家务活儿。于是,懒人萨毫不吝惜地开始使用起这个免费智能劳动力。 但是,这所有所有的一切都不能让她原谅那件事。 第四章,卡萨,我们结婚吧 东坡先生一旦忘记救下的是只穷凶极恶的狼,那么他就离一抔黄土只有几滴口水的距离。 长到十六岁的少年缪似乎越来越成熟稳重,相比活了不知多少年岁依然经常断线的卡萨,他倒是像照顾人的年长的一方。 起初,塞缪尔强烈地表达过自己根本没有去私立中学的必要性,若要论起学识,帝国大学所有的课程他都自学完了。 但卡萨摆出生气的样子,两条腿跨坐在他身上,搂着他的脖子恶狠狠地威胁:“小鬼,你要是不听姐姐我的话,今晚就滚出去睡觉。” 塞缪尔只好放下手里看到一半的书,右手搭在她的腰上轻轻摩挲,好细…… “比起无聊的校园生活,明明在有你的地方更让人兴奋,不是吗?” 咦咦咦,小鬼塞真是……越来越会撩人了,卡萨撅起嘴,两只手钳住他的耳朵,毫不留情地搓揉,直到它变成艳情的红色,见眼前人没有一点要改变主意的打算,终于发怒了:“死小孩。” 然后嘛,塞缪尔就被某个不讲理的阿姨踹出了房间。 第二天早晨,当穿着蔚蓝制服的高挑少年背着书包乖巧地出现在饭桌上,卡萨的眼睛变得亮晶晶的,塞缪尔甚至觉得如果她有尾巴,说不定已经欢快地摇动。 “小塞,真好看。”她捧着脸,脚丫在桌子下面一点点勾着他的裤脚。 没错了,她就是喜欢这种奇怪的play点。塞缪尔稍微有点感到羞耻,不动声色地提了提裤脚,她滑腻的脚丫蹭在他的脚脖子上,被逼上学的抑郁心情全被满足替代。 吃完饭,塞缪尔压着卡萨将她嘴唇边一圈奶渍舔去,又抱起她穿好鞋,顺从地在她面前弯腰低头,卡萨像摸狗狗一样拍拍:“乖~上学去吧。” 也不知道他不在家,懒到家的女人会不会嫌麻烦不吃饭。 少年埋在女人的肩膀上深深吸了一口气,“中午的饭,我放在冰箱里,热热就能吃,昨天换下的衣服,你不要动,等我回来再洗,还有房间里新买的衣橱,因为棱角太过尖利 分卷阅读36 妖物 作者:苏苏 ,我已经给四边包上软布,晚饭等我回来做,你……” “知道啦,知道啦,我会想你的。”某位唠叨的老婆子?塞,真是让人又欣慰又无语。卡萨一边推他出门,一边说着不走心的安慰话。 小鬼甫一刚走,卡萨就踢掉鞋子,噔噔噔跑上楼,从床板下拖出一大箱子玩意儿。 有小黄书,小黄漫,小黄碟,还有各种调●教用的道具和情●趣内衣。 天知道她有多久没碰过这些限制级的宝贝,自从小鬼塞和她生活在一起,除了能在显示屏里窥到点肉渣什么的,大多数时间只能对着自家的小白菜叹气。 长年食草的怪阿姨想吃鲜嫩的塞缪尔肉。 房间里的女人美滋滋地穿着过于宽松的白衬衫坐在地上看小黄片,殊不知落地窗外悄悄伸出的一颗脑袋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果然,姐姐是不会无缘无故支走自己的。 算了,还是乖乖上学去,塞缪尔泄气地跳下楼,委屈得很。 别看塞缪尔在卡萨面前俨然一副老婆子管东管西,乖巧懂事的样子;在外人眼里,他通常不管不问,冷漠如行走的冰块。 难得,在他一时兴起地多管闲事,帮同桌解决掉收保护费的混混后,成功收获小跟班一枚。 小跟班长得白白嫩嫩,卡萨去接塞缪尔的时候,总喜欢在人家脸上捏一把,仗着自己钱多,经常一摸大把的零花钱塞到那孩子手上:“喏,零花钱。” 卡萨长得美艳,笑起来像潋滟的桃花,勾得人咚咚咚心跳,小跟班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小媳妇样抬头怯怯地接下那一打钱,声若蚊呐:“谢谢姐姐。” “唔……好可爱。”明明是小白鼠一样可爱的存在嘛,好想戳一戳他的小红鼻子,卡萨抬起的手在瞥见旁边一脸阴沉的塞缪尔后,坏心眼地搂住他的手臂:“本来,姐姐是想戳一戳你的小鼻子,可是小塞在这里哦,他会不高兴的。” “诶?”小跟班睁大圆溜溜的眼睛。 嗯,塞缪尔的耳朵都红了呢,一向面瘫的脸上流露出类似害羞的表情。 说什么小鼻子,他的鼻子又挺又好看,比那小莲花一样的家伙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哼! 等回到家时,刚一开门,塞缪尔就将卡萨压到了门板上,比她高了一个头不止的小鬼拉着她的手放在鼻梁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语气意外地可怜兮兮:“戳一戳。” 卡萨噗嗤一声笑出来,踮起脚用鼻尖蹭了蹭他的,“小鬼,我们接吻吧。” 小白菜俊脸微红,弯下腰含住她的嘴唇:“嗯。” 两人吻到情浓,旋转楼梯间静静落下一地的衣物,塞缪尔抱起她到楼上的卧室,卡萨媚眼如丝,塞缪尔喘着粗气将要沉身下去,哪料刚才还意乱情迷的女人一手抵在他胸膛,“不……不行,你太小了。” 塞缪尔蹙眉,故意往下顶了顶,嘶哑道:“我不小了。” 卡萨逃出来,裹一身被单:“我……不是说那个,是……你年纪太小,做这种事伤身。” 真是要命,塞缪尔抓起地上的短裤,将老二硬塞进里边,向浴室走去:“18岁。” “什么?”内心仍有悸动的老阿姨怎么会有时间去思考他的意思啊。 “我最多能忍到18岁啊,姐姐。”他咬着牙说:“从12岁就觊觎的人,好不容易等到时机成熟,当然是每一秒都是煎熬。” ?????卡萨怀疑自己的耳朵出错,搞得干渴好多年的人不是她似的,还有塞缪尔这么马蚤的操作?????? 不久,浴室里传来高高低低的口申吟喘息声。 “混蛋,做这种事不需要偷偷的吗?”卡萨吼道,突感自己偷偷摸摸看小电影是个什么鬼啊,塞缪尔是不要羞耻心的呀。 定下18岁之约的塞缪尔化身成狼,热度不减反增,卡萨甚至感觉小鬼眼睛里有两团燃烧的火焰,矜冷的脸庞明明看上去很正气,却有意无意露出色气的意味。 情况愈演愈烈,一晃过一年。 尤其在晚上,他简直成一只八爪鱼盘在自己身上,第二天醒来,胸脯上红彤彤一片指痕。 “塞缪尔。”她带着薄怒质问他:“你昨晚是不是摸老娘胸来着。” 心情颇好的少年给她递去一块沾满黄油的面包,“不。” “你敢说你没有,疼死了知不知道。” “我还用牙齿咬了。”他正好伸出舌头舔去嘴角的番茄酱:“味道很好。” 啊啊啊啊啊啊……卡萨快气炸,又想起藏在床下的宝贝好几天没见了:“我床下的东西?” 他勾 分卷阅读37 妖物 作者:苏苏 起嘴角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我扔了。” “你……”气到窒息的被占便宜还被欺负的阿姨摔盘子。 “有我在,你还用看那些恶心的东西充饥吗?”塞缪尔淡淡地向碎裂的可怜盘子投去一眼,定定地落到她脸上:“我比那些东西更能让你满足。” “哈!”卡萨气笑,戏谑地说:“什么实战经验都没有的小鬼,好意思说大话。” 塞缪尔不慌不忙地放下手中的叉子,“那些东西都存了几百年了,不会看腻吗?” “几……几百年……你……怎么知道?” “我一直在你身边啊。” “什么?”她双手抱胸,怀疑地看着他。 少年顿了下,扬唇微笑:“一直陪着你的猫,小萨。” 说什么鬼呢,卡萨瞪着塞缪尔,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一股脑跑上楼把他的衣服被子全扔下楼:“绝对不原谅你,混蛋。” 嘛,又被赶出房间了,卡萨真是个任性的小辣椒。 不过才十七岁的塞缪尔烦恼地捂住额头,从心而生一股宠溺感,好可爱。 单方面的冷战持续不到一个月就被卡萨亲手搞砸了,罪魁祸首是五瓶高浓度酒精。 卡萨醉得迷醉,幸好不是普通人,要不然五瓶酒下去早就上天见哈利路亚了。 喝醉酒的卡萨任性十足,硬是半夜跑到隔壁塞缪尔的房间大闹,用手铐将他拷在床头,扒开人家的裤子,要欺负小塞缪尔。 塞缪尔又急又气,怎么安慰她都不管用,她任性地脱光光要和他做羞羞事。 他自然求之不得,可这过程实在太过惨烈。 要是弄得她不舒服,她就咬他,还掐他,慢了快了都会打他,他痛并快乐着,小心翼翼地体会着销魂蚀骨的滋味。 做了坏事的卡萨清醒后觉得头有点晕,伸出手想去拿水,不料触摸到一个温暖的胸膛,她吓得睁开眼,塞缪尔一双蔚蓝的深眸含了水光,沙哑地朝她问安。 卡萨动了动,身上有些不舒服,再动了动,貌似什么都没穿,再动动,老脸噌一下全红。 “再蹭我又该有反应了。”塞缪尔闷笑。 “我……喝醉酒后……”她弱弱地问:“有没有……” “嗯。”他低下头啄了一口她的额头:“全身都被你欺负过,好疼。” “喂!”卡萨刚好看见塞缪尔红肿的喉结那一块儿,好容易升高的底气泄掉:“谁让你引诱我的。” 你信吗,反正她脱口而出那一刻就不信。 迎着塞缪尔责备委屈的眼神,卡萨解开手铐,“那……你要怎么办?” “结婚吧,萨,我们结婚吧。”跪坐在床上的忠犬系少年双眸亮晶晶的。 总感觉被某只东坡狼算计了,究竟昨晚她是怎么喝到那么多高纯度的酒精的。 塞缪尔当然不会告诉她原因。 饥渴的怪阿姨养成腹黑的谷欠求不满的少年,这一口小白菜,终于吃到了。 皆大欢喜,可喜可贺。 os:苏苏最近有很多门课要考试,所以只能一周两更了,emm……欢迎大家来玩儿 【美艳神君●黑化徒弟】高H 醉醺醺躺在书堆里的女人,怎么也想不到,自家养大的倒霉孩子会这时候回来。 当然,云浔也想不到,平日里看起来禁欲的神君师父私底下有这样放浪形骸的一面。 当他收拾完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书,摆正桃花酿的空瓶子后,回头看云栖迷迷糊糊的样子,脑海里抖生一个大胆的想法。 “师父,师父……”有人在叫她? 云栖睁开眼,一张清俊得不像话的脸庞挨着她,仔细一看,不正是云浔小鬼。 “你怎么又回来了?”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指着跪坐在床榻上的少年。 少年羞得脸都红了,轻纱遮不住他腿间旖旎的风情,他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女神,咬着唇张开腿,两只手紧紧地揪住轻纱:“师父,你喜欢吗?” 她觉得自己肯定是魔障了,要不然怎么会看见白白软软的小徒弟掰开双腿向她求欢的画面。 “师父……”他膝行两步,拉住她的手往身下探去,“你摸一摸它。” 像触电一样收回手,云栖使劲摇摇头。 “在做梦哦,在梦里,您相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绝对不会反抗的。”少年红着脸颊,爬过来拉住她的手小口舔舐。 嘛,是做梦吗?可是为什么对象是云浔小鬼,想通的云栖稍微 分卷阅读38 妖物 作者:苏苏 有点不开心。 但是一眼扫过去,他翘翘的屁股,结实的腰,还有腹肌人鱼线什么的,含水儿似的桃花眼,像被欺负惨了的受相,这一切都和她期待的重合不是吗? 不知道摸上去怎么样,她掐起少年的下巴:“做什么都可以吗?” 只要是师父,做什么都可以的。云浔满脸通红,轻轻点头。 蓦地,喝醉的女神君勾起嘴角,一个颠倒众生的魅笑,勾得云浔看直了眼。 她粗暴地将少年按倒在床上,迎着他羞怯兴奋的眼神,狠狠地啃上了他的嘴唇。 没错,是啃。云浔吃痛,牙关一开,女人的舌头就横冲直撞地冲进来,绞着他的舌头上下翻滚,溢出的津液顺着两人的下巴流淌,好色情。 云栖揪着少年胸前的小豆豆粗鲁地拉扯,听着身下人呻吟的样子,觉得甚是有成就感。 穿山越岭,灵活的手指擒住半勃起的龙首,像柔软的动物皮毛,在她的手里一寸寸鼓胀。 觉得有趣,她甚至骑在少年的大腿上,专心致志地拨弄他的会阴处。 巨大的男根已经急不可耐地吐着涎水,顶端嫣红的马眼张得圆圆的,柱身青筋盘绕。云栖微凉的指尖点在那上头,身下的少年立即咬唇发出难耐的呻吟声。 “啊……”他扬起了头,精瘦的腰身拱起,女人觉得甚是可爱,便低下头轻啄小腹,贝齿调皮地撕咬,云浔全身染成羞人的粉红,两只手揪着身下的被料,“师父……啊哈……嗯……” “真是个骚气的家伙。”云栖将身上的外袍脱去,穿着抹胸和内裙的身子莹玉白腻,抹胸稀薄,困不住两团鼓鼓的肉,连那樱红的小点都绷得粒粒可见。 哪里能忍,云浔卷起腹部,正打算凑上去,没想到一只盈白小巧的脚丫蹬在他胸上,媚眼如丝的女神不满地撅起嘴:“不乖。” 她朝四处望了望,没发现她想要的东西,竟凭空画出一捆仙绳,将不听话的少年四肢绑在床头床尾,抽出条红缎带覆上他双眸:“乖乖的,我会让你舒服哦~” 是他从未听过的宠溺的嗓音,甜得他仅有的一点反抗都没有了,他恨不得为她献上整个灵魂,只要她开心就好。 黑暗中,所有的感官被放大。 微凉的手抚上少年的男根,玉柱跃跃欲试,云栖含笑撸了数遍棒身,一只手握着下面的丸子揉玩,“唔……变得好硬。” “啊……”他从未受过这样的刺激,更何况是最爱的人给予他的欢愉,两只手握成拳头,嘴里断断续续地呻吟:“嗯……啊……嗯……嗯……” 可怜的马眼泣露,粘黏的液体顺着她的手滑落,云栖想起小黄书里的片段,那里面的男子被人以口舌侍弄,舒爽得接连大呼升天升天,恍若不知今夕何夕。 不知……看着只手难以掌握的男根,神女偏过头解开套弄在少年身下的带子,俯身含住巨龙轻吮。 如果说之前是如春风拂面的舒爽,那此刻他感受到的柔软触觉比之烈日骄阳犹不及。 她的口技尚且青涩,贝齿时不时剐蹭他的男根,引来一阵酥麻的颤栗。 云浔脑海里浮现出往日只敢在梦里肖想的师父此时正埋首在他双腿间舔弄他的物件,心里化成软塌塌的一片,他也想这样,巴巴地为师父做一次,奈何双手被缚,只能拱起腰,收缩着腹部,发出清越的带着浓重情欲的呻吟和喘息:“啊……师父……阿浔好……好舒服……啊……” 她沿着冠状沟打转,云浔叫得更加厉害,额头上冒出大颗汗珠,眼角都渗出泪花,“那里……不……师父,别碰……啊……嗯……” 可是她不听,专往那一处弄,少年涨得赤红的粗大看上去骇人得紧,云栖脱口而出,趴到他的耳边舔舐,“阿浔,出来吧……” 手下微用力一捏,少年闷哼着泄出大滩稠白的腥膻浊液,脱力似的瘫在床上喘气:“师……师父……” 女神挑起射在她高耸胸脯上的东西,坏心思地抹到少年脸上,咬着他的唇嬉笑:“真想把你……全部弄脏……” 她不安份的小手又握上半软的阳茎,并拢双腿厮磨了几下,下边流出的汁水浸透了亵裤,打湿了她的腿。 迷蒙的眸子扑闪扑闪地眨了眨,云栖收回捆仙绳,拉起少年的手附在胸乳上:“摸摸。” 她坐在他身上,隔着一层布料,他的男根卡在她的股沟中,瞬间又精神起来。 眼睛被蒙着,他只能抓住那软软的一团,耳根子不争气地熟透,他埋在一对玉兔前,轻拢慢捻,女神嫌弃他的轻柔,扯着他的头发娇叱:“重一点。” 于是,少年咬得又重又急,像是要把她的乳头扯下来。 云栖用 分卷阅读39 妖物 作者:苏苏 手去推,但他似乎是入魔般,怎么也捶不开,她小声地啜泣着,长指划在他背上:“疼……啊……好疼……” 挣扎间,蒙在他眼睛上的红缎带散落,那双雾蒙蒙的垂泪眼映入他眼中,他才停止了自己癫狂的行为,眼看她捂着胸口,咬唇娇泣,恰似风中一支被摧残的花儿。 云浔软了声音,宽声抚慰:“对不起……我……我轻一点。” 少年将女神放在身下,近乎虔诚地脱去她所有的衣物,一寸寸吻遍全身的肌肤,直到云栖不耐烦地盘上他的腰,少年才顶着红的滴血的俊脸,小心翼翼地说:“我……我想吻一吻……” 他架起她两双细白的腿,轻轻掰开,她那里饱满得像一团棉花,似婴儿般干净,两瓣肉合得紧紧,中间一道细缝,看上去甚是惹人怜爱。 抬起头瞥了半阖着眸子的云栖一眼,他伸出食指拨开缝隙,立刻有甜腻的花液附着在大拇指上,并如决堤的洪水一样从红润的小洞里淌出来。 心里顿时升起一股奇异的酥麻感,云浔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嗯甜%品小%站63%548%o94o~” 云栖身子一颤,口里发出小猫儿般的娇吟。 少年只觉得此刻的师父简直可爱到犯规,唇角扬起弧度,嘴巴一张将绽开成花朵的穴儿卷进口中,挺直的鼻尖正好顶在花珠上。 那里的肉嫩极,香极,在蜜水的浸透下泛着一种软乎乎的口感。 比在妖市里吃过的粘豆包还要糯,云浔小口小口地舔舐,珍之又珍地在饱满的阴阜里穿行,两只手扶在她的胯部两侧。 云栖是完全沉浸在梦中,自家的小徒弟怎么可以这样撩人,撩得她欲火焚身,直觉得从前的十四万年是白白虚度。 少年不温不火地埋头侍候着,手擦过腿根,径直搁到大腿内侧的软肉轻柔抓挠。 哪知,躺在床铺中央的云栖一个激灵,腰肢拱起,随着娇媚的一声长吟,喷了他一脸的花液。 花液打湿少年的睫毛,顺着挺直的鼻梁滴落,云浔抬起头与喘息的云栖对望一眼,长目微红,舌头勾住液体一吮:“甜的。” 说完这句话,他又低下身,跪在师父两腿间,屁股高高撅起。 这回,少年使了狠劲,死命逗弄她腿内侧的两块痒痒肉,嘴巴似乎和小珠子较上劲儿,啃咬吸吮,怎样激得她失控怎样来。 云栖左扭右扭,不知是舒爽多一点还是难受多一点,口里一直喊着受不了受不了之类的带了哭腔的语句。 可云浔仿佛入魔一般,额角青筋展露,一双眼睛倔强地盯着那处。 由于是跪姿,她轻易便能瞧见少年胯下胀得通红肿大的物件,它直挺挺地垂着,顶端不断有透明的液体冒出,好不可怜。 她盯着它,抓起云浔的长发,少年吃痛,牙齿撞上花珠。 云栖被弄得一哆嗦,轻易又泄了。 浑身脱力,像躺在一团云朵上,云栖倒在锦床上,刚才两番倾泻,酒意去得七分。 那边,少年捞起巨物,急忙撸过两遍,棒身抹得湿润泛着水光,这才朝前挪动两步,跻身师父胯间,将巨物抵在穴口。 又激动又兴奋地说着,声音都是颤抖的:“师父,我……我进去了~” 他在咽口水,大着胆子刚放进一个头部,一道大力瞬间将他掀下床铺。 刚刚还好好的女神扶着额坐在床上,颇为恼火地裹好衣服,喃喃自语:“不是梦,不是梦啊……我干的什么混账事……卧槽,卧槽!!!” 云浔知她酒醒,但还是抱着一丝侥幸,小心翼翼地爬起来凑近:“师父~师父~” “别过来!” 她头也不抬,少年顿时生出些许委屈和失望,“师父……” “帮帮我……”他抬着精神奕奕的器物,如被她欺负过头楚楚可怜:“阿浔难受……” 云栖下意识看过去,脸蛋爆红,下一秒居然做出她有史以来最怂的举动。 原地消失。 “师父?” 装可怜的少年呆滞,啊摔,又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嘛。 ps:好久不见了呀各位,emm……感谢各位的支持与陪伴啦 【美艳神君●黑化徒弟】 海牙边上的风冷飕飕地,吹得她心里拔凉拔凉。 什么叫枉为人师,什么叫晚节不保,云栖算是充分理解透彻过了。 十四万年不开花,一开花不得了,不仅将自己从小养到大的少年差点拆吃入腹,光是想到迷糊中为他含东西,喷他一脸水儿 分卷阅读40 妖物 作者:苏苏 的画面。 就……不忍直视! 此时的云栖神君全然陷入自我厌弃耿耿于怀的境地,哪里会去想云浔为何会提早回来,他寻找的伴侣尚在何方。 直到一双手怯怯地拉了拉她的衣角,披头散发的少年眼巴巴地看着她,声音软软的。 “师父。” 心里咯噔一声,云栖直觉想逃,但那实在太过没有面子,只好生生忍住,僵硬着身子不作声。 “师父。”他又喊了一声。 “……”不回。或者说,她根本没脸应声。 云浔心怕师父再也不理他,这一着急,带出的嗓音便携了颤颤的惊慌:“师父~” 哎哟,这可得了,平时一句重话不敢讲的好徒弟,被她欺负过后还倒贴过来哄她。 云栖啊云栖,你瞧瞧……这是神君该干的事儿? 她依旧绷着脸,嘴巴矜傲地吱声:“哎。” “师父,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唇红齿白的少年此刻像只垂头丧气的小狗,可怜兮兮地牵着她的袍袖,只差没有一对耳朵生在头顶,要不然绝对是蔫蔫的。 迎风站立的女神差点撑不住,这怨气冲天的声儿如一道闪电,刹间穿透她的阿姨心,恨不得把这受气满满的小伙子搂到怀里。 喊上数十道心肝儿宝贝,逗他一笑也值。 偏偏她也只敢在心头想,面上不显,喉咙口咽着唾沫,心想少年你可别再激我这棵老铁树,那话本里讲的怜香惜玉,她十足十的透彻。 见师父没有想理他的意思,云浔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趴到她背上,两只手搂住那人的脖子,头埋于温香脖颈间。 竟不知哪时,少年一点一点地啜泣起来,像受过极大的委屈:“师父这样讨厌我的话,当初因何故要将我捡回来。” “不……你听我说……” 她伸手想拨开他的头,没料到被一爪拍掉,继续抱怨道:“说什么成年为由,将我赶出海牙。” 什么叫赶?那是……那是让你出门相……相亲!对! “阿浔去了妖市,那里的女人简直坏透了,非要抓着我的衣服让我……还有男人……也……呜呜呜……”他讲到最后,已然有些难以启齿,伏在她肩膀抹泪。 没想到啊,她十万年没出门,外面的风气变成这副模样。 立下,云栖紧张地转过身,翻来覆去检查好几遍,这才咬牙切齿地问:“他们没把你怎样吧?” 比她还高一个头的少年傻兮兮地笑了,“嗯,他们害得我好疼。” 疼……?!小黄书里讲的菊花破……云栖下意识地去偷瞄他结实有型的臀部。 云浔岂会注意不到心上人这个动作,又羞又恼之际,忙拉着她的手往心口上摸去。 “这里,他们害的我想师父想得心疼。” 这话仿佛无数条线缠绕在她心坎儿,云栖顿觉徒儿出去一趟后说甜蜜话的功夫见长,以往可不会冒出这般大胆的话。 少年观她若有所思地抽回手,眸子一凛,声音是越发地温柔:“那些个人,连师父的一根头发丝儿也比不上,阿浔只想和师父在一起。” 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她这吹了良久的风也不是白吹的。 沉下心仔细想想,虽说她醉酒荒唐,占尽小徒弟便宜,可最后清醒过来他那副淫荡的小贱模样。 再加上刚才一番说辞,可不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踌躇片刻,云栖正色看他:“阿浔,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定要如实告之。” 云浔不疑有它,“嗯,你问吧,师父。” “你是否心悦于我?” 绝对是没错了,之前他日夜自渎叫喊着她的名字,小心翼翼收藏她的锦帕,练功时偷看她的眼神。 足矣显露情窦初开少年的心事。 “若我说是,师父定要将我狠狠推开,那我只好说不是。”他定定瞧着她,咬着嘴唇纠结地开口。 这答案再清楚不过,云栖瞬间一个扶额,她家的孩子怎么蠢得如此可爱。 “你怎知我会将你推开,万一我说考虑考虑……” “真的吗?师父会考虑考虑?” 少年的眼睛里有光,冲天的喜悦噼里啪啦从胸腔直冲上天灵盖,甜得他不知东西南北。 云栖不知说什么才好,不忍心告诉他这只是个假设,且随他乐去。 另一面,想起更重要的一件大事。 “阿浔,你的躁动期……” 分卷阅读41 妖物 作者:苏苏 “哦~翯爻神君说成为神级的灵兽,是没有躁动期的。”吃糖的少年喜滋滋地眯起眼睛,乖巧地说道。 “你碰见翯爻那个老……神君了?”把老不死三个字生生扭转成老神君,直觉老家伙不会干什么好事。 “对啊,他被他一堆老婆追着打呢。” “一堆老婆……”云栖想起往事,微不可见地叹气。 少年滴溜溜地转动眼珠子,貌似不经意地一问:“师父,翯爻神君说,你在等一个人……” “回去吧,这儿风大。” 她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牵起他的手往家里带。 柔软的手,是师父的手。 被心上人回绝的失落感一下子涌入满心满意的充足感,云浔偷偷摩挲了下她的手背,翘起嘴角像只偷腥成功的小猫。 已经走掉的人有什担忧,近水楼台先得月,师父宠他,等生米煮成熟饭,木已成舟,什么牛鬼蛇神都得靠边停。 …… 云栖万是没想到的,她那日随性一个假设,真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深刻怀疑回来的徒弟换了个人,皮囊是他,内里的芯儿坏了。 比如今儿个斗法。 他一袭轻纱素裹,胸膛微露,腰杆束得极紧,宽肩窄臀毕现,一双长腿点叶而立,面上点了朱砂,笑起来又邪又纯。 她都与他做过那样的事,见他这副打扮,脑子里自觉浮现出那日匆忙一瞥的春光。 这场斗法实为不佳,她拖着雀翎,颇有些生气。 偏偏少年不自知,像得了什么好玩的东西跑过来问她:“师父,阿浔今天好看么?” 他转了个圈,忽而嘟起嘴抓住臀肉揉捏:“衣服好紧……” 意识到师父在侧,假惺惺地红脸告歉:“对不起,我当是要奉节守礼的,但实在不舒服。” 搁我这儿玩心眼,云栖微微一笑:“不舒服就脱了。” “啊?”少年两颊飞上红晕,见师父挑衅似的微笑,计上心头。 “那……好吧。”他说着,一手撕开衣帛,清脆的响声绷断了云栖那根细得不能再细的弦。 一丝不挂地少年无辜地看着她,云栖终于忍不住浑身颤抖,雀翎甩过去,打在他身上。 这……欺师灭祖的玩意儿,真不是狐狸精修炼?? 云浔吃痛,刚想说几句软话哄哄她,一抬头,哪里还有她半个影子。 唉,师父总想着逃呢。 看来,最珍惜的东西最好先吞进肚子里才放心。 ps:下一章我们的小狼狗就要将心上人叼回巢穴,吃掉了!!! 【美艳神君●黑化徒弟】 清风明月,星河倾落。 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自欺欺人地对自己说,所有生物总是对第一眼见到的东西甚有好感。 徒儿处在青春期,脑子里自然有大胆的旖旎绮念。 只是当她一推开房门,这一丁点侥幸的想法断得干净利落。 整洁的床铺上俯卧着一具修长的男性身躯,宽肩窄臀,比例极好,唯一与人不同的地方,便是两瓣紧实挺翘的臀间兴冲冲扫来扫去的黑色尾巴。 听到声响,趴在床上的云浔转过头,一对被他擦的锃亮的犄角高兴地弯曲成直线。 他眉眼弯弯,右臂撑起半边身子:“师父,我等你好久了。” 说话间,那条蓬松的大尾巴抑制不住地上下抖动,看上去手感很好的样子。 纵是云栖板着一张脸,眼睛却偷偷地朝那尾巴瞄了好几眼。 以前她就尤其喜欢抓自己的尾巴玩耍,想必现在心里肯定想冲上来摸一摸才好。 光是回味那双软小的手在他的尾巴上抚摸的触感,全身的热气便直往下面冲去。 “你等我做甚?还如此光着身子,成何体统!” 真是越来越不像话,动不动就脱衣服,是勾引呢,勾引呢,还是勾引。 两人目光碰撞到一起,云栖无奈且严厉,云浔则是带着羞窘的意味。 “师……师父。” 少年的声音糯糯的,快被逼疯的云栖顺着他结实的胸膛往下望去,落到被手包住的一大团地方,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 一块黑袍甩到云浔身上,刚好将他遮个完全,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外边,两只水汪汪的眸子讨饶般地盯着她。 就是这样的眼神,每次他做错事情求她原谅的时候,就是用这 分卷阅读42 妖物 作者:苏苏 种小白莲一样的可怜样儿哄骗她。 云栖咬牙,恶着声音凶道:“闭眼。” 少年乖乖闭上,尽管不大情愿地撅起了嘴。 “我问你,为何跑到我房里,还……脱个精光。” “好疼,师父今天抽的那一道,现在还隐隐发痛呢。” 顿时,她有些心虚,但转念一想,这和跑到她房里来遛鸟有十万九千里的关系。 “说实话。”压低嗓音说话的时候,脸色愠怒。 云浔不敢再打马虎眼,抿唇,闷闷地说:“我喜欢师父。” “嗯?”被突然表白的神君第一感觉竟然不是生气,理所应当觉得这是句废话的同时稍微有点烧脸。 “师父不是喜欢看小黄书里那些长相俊俏的儿郎么,阿浔就在这里。”他摊开双手,呈大字状将所有的美好呈露在她面前。 带着一股不管不顾的血气方刚,他说:“随师父做什么,我都是可以的。” “不管是滴蜡还是用鞭子抽,玩弄阿浔的尾巴,抑或……或像两个男子那样,撑开阿浔的后庭,我都不会反抗的。” 因为激动,少年全身蔓延起一层淡淡的粉色,身下的阳物像根粗壮的香蕉弯弯向上勾。 “你当我是什么人?” 云栖刚才有些发烧的脸被他三言两语浇个彻底,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这几个字。 躺在床上兀自害羞的云浔这才意识到不对,睁开眼去看,师父已经两三步走到门前,两只手正搭在门框。 此时,他也顾不得衣不附体什么的,三步变成两步,势必要阻止她出门,因为他知道师父这次是真的真的很生气。 于是,帝壇遣来送请柬的使者刚搭上门,门豁然打开,他以为是云栖神君有所感应。 结果,却是另一番景象。 站在前边的云栖神君面无表情,见到他时稍加讶异,眸子里闪过一丝赧意,身后跟着的灵兽少年似乎…… 使者偏头去看,猝不及防被摔一脸子冰渣。 家丑不可外扬,云栖将不消停的小徒弟护在后面,语气不善:“帝壇让你来的?” “是。”即刻,他低下头,恭恭敬敬奉上一封请柬:“明日是帝壇神君诞辰……” “回去告诉他,我不出门。” 那使者话未讲完,被云栖打断后,愣了一秒,又好脾气地添补道:“神君要小仙务必问您一句,日有所思之人已经归来,当年誓言可还作数?” 问完这一句话,他轻轻放下手中的请柬,趁神君不注意,飞快地瞄了一眼藏在她身后的少年。 接触到云浔冷鸷,后背抖生悚然,一溜烟跑了。 云栖拾起请柬,脑子里全只剩下日有所思之人几个大字,仿佛心脏瞬间被击中,钝钝地疼痛起来。 直到云浔掰开被她捏的扭曲的请柬,她方如梦初醒。 “师父,你怎么啦?”少年惊讶地看着她,云栖望进他的眼里,那里边有担忧有无法理解的痴嗔。 于是,她问:“我怎么了?” “你哭了。”云栖听见小徒弟这样说。 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身体在小幅度地颤抖,还好云浔抱住她,在她耳边笃定地说道:“他回来了,对吧。” 只此一个答案,向来豁达的老铁树刹间泪如雨下,伏在小徒弟怀里泣不成声。 少年悠悠地叹了口气,砸在他肩膀上的泪凉透心窝。 …… 帝壇听完使者的话,气得一圈捶在玉屏风,生生将难得的仙器宝贝化为墟尘。 使者缩了缩脑袋,大气不敢出一口,正犹豫着要不要偷偷溜走,一声清隽的嗓音响起。 “小壇。” 如春风拂面,顿时让他忍不住伸直脖子,使劲去望出现在神君屋里的男子。 男子着一身单薄中衣,外面松松披着自家神君大裘,惨白面容,一双秋眸锁不住的哀愁,五官生得柔和,若不是先才听过他的声音,小使会以为这是位神女。 “你又在发脾气?” 自五千年前在神君面前侍候起,他可从未见过那个神仙敢用这种语气和主子说话,且不说主子不生气,反而像被人拿住把柄一样局促不安,只差没装上尾巴好好摇一摇。 他在一旁抖着肩膀憋笑,不料下一刻主子一脚飞过来,直接将他踹出半个云天外。 见状,帝鸿无可奈何地瞪了帝壇一眼,帝壇哼一声,走过去扶他:“我在为你发脾气。” “这有什么可生气的。”坐定,接 分卷阅读43 妖物 作者:苏苏 过帝壇为他端来的茶水,小呡一口,慢吞吞说道:“她能再次找到喜欢的人,我很高兴。” “可是,那女人明明承诺要十里红妆嫁给你。” 帝壇宛如炸毛的猫,“你费尽千辛万苦找回来,她倒好,和只小畜生搅和到一起。” “唉……”帝鸿摸了摸他的头,露出一个微笑:“小壇,你明知,当年的承诺不过是为刺激那人离开,做不得数。” “最后那疯子不还是执意毁灭众生,要不是你……” “你可知,我因何能回来?” “因何?” 帝鸿从怀里托出一串黑珠:“是他救了我。” “……”忿忿不平的帝壇神君住嘴,蹙起眉头。 “其实,云栖喜欢的,始终是他。他怨气太重,竟把这份心意也遮蔽了。若是云栖能多勇敢一点,或许我们都不用如此辛苦。” 他说着,像是想起过去的事情,搁下茶杯,悠悠朝远方望去。 如今他人在侧,荀楼,你千万不要回来才好。 云栖一整天皆魂不守舍,等到天边曙光刚破,便急匆匆地往天往界赶去。 惦记着师父哭红的眼睛,云浔在她门前蹲候了一整夜,大半身子被露水打湿,兼之从昨日使者去后不久就开始疼痛难忍的神魄,脸色苍白憔悴。 后来,竟不知不觉睡着,醒来时,身上盖着一层云锦织被,天边一抹月牙白划过,云浔慌忙站起身,猝不及防神识越发动荡,一头栽倒地上。 等他跌跌撞撞闯到天往界时,恰好看见自家师父窝在一白袍男人怀里。 男子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云栖似一只猫儿温顺,只是垂下的眼帘里蕴含有数不清的离愁别绪,她拿着一串珠子,珍重得很的样子。 原来她等的人就是他。 云浔上前,不料那串珠子径直向他飞来,化为七道黑烟,钻进他的神识海里。 顿时,各种以前从未有过的画面如潮水般涌入脑中,汹涌的黑气将他裹成一只蚕茧似的,云浔终于支持不住,一口鲜血喷洒,野兽般的嘶吼响彻天际。 少年四肢变得更加修长,原本及腰的黑发逐渐化为银丝,兽角凸出,两只眸子一红一黑,俨然如同地狱里爬出来的妖物。 帝鸿脸色巨变,他正想遮住云栖的双眼,却不想怀里人已如一弦弯月射出。 他想去追,袖子被帝壇拉住:“正主都回来了,你还追甚。” 朦胧中,云浔听见有人喊: 荀楼。 ps:我……我我我……有罪,本来说要上肉了,但是……还是没上得了,哎呀,要荤素搭配嘛,嗯啦,下一章上点,再下一章就黑化了,黑化后的肉肉是相当可观的,嗯啦,来来来,收藏走一波啊 另外,由于苏苏期末考就在26号了,所以依然一周两更,会放肉渣文,希望大家也会喜欢,感觉大家对这个故事不是很喜欢的啊,嘤嘤嘤,压力好大…… 【偷懒专用肉渣文】君喜美酒 人生七情六欲,最不能忍的,便是情欲。 月老作花前月下成人美事,比之此,世人多受腐儒之风,认为情欲是罪,是恶,是堕落的歪门邪道,是魔才会挂在嘴边的玩意儿。 而这情欲,恰是掌握在燕喜星君的手里头。 “真是一群迂腐的凡夫俗子。”前凸后翘的美貌少女拂落肩头上的片片花瓣,跳下参天大树,轻盈地落在百年古刹香火殿前。 月老的长生牌前人声鼎沸,香火旺盛。燕喜看着就来气,莫说没有人供奉她,连牌位也不曾有。看来这些有眼不识泰山的家伙果真是将她当成魔一样的腌臜玩意儿。 她甚是恼怒,不管不顾穿越人身而去,奇怪的是,竟无一人露出惊骇之色。 原来,世人是看不见她的。 燕喜的宫殿远在天涯海角,是最最偏僻的地方所在。几千年看不到一个仙影,久而久之,燕喜生出游历之心,从她穿花拂杨离开喜岛之日起,迄今已过上千年岁月。 仙生真是寂寞如雪啊,两千年前,她陡生寻求伴侣的想法。 当然,堂堂燕喜星君的伴侣不可能是弱小的凡夫俗子。在某日偷吃一只熊精的蜜糖,看过他敢怒不敢言的滑稽样子之后,她在路边捡到了一条小红蛇。 小红蛇,团成一团,委屈巴巴地朝她吐信子。意料之外,被戳中萌点的燕喜兴高采烈地把这条小红蛇揣进兜里,拎走了。 它不是什么有修为的蛇妖,燕喜颇感恼火。再三沉思,她决定助它大成,东捣鼓西捣鼓,终于将它捣鼓成了一只马蚤气四溢的蛇妖 分卷阅读44 妖物 作者:苏苏 。 他,不动时,若烈性春|药,动作时,如行走的迷药。搔首弄姿,卖弄风情,十分得燕喜心意。 燕喜有意要他成为她的伴侣,蛇妖玉瓒知情知意。每日伏贴在燕喜身旁,小意温柔,邀宠媚爱,勾得燕喜心笙摇动,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情动归一码,玉瓒却从不多走最后一步,每每燕喜伸手摘去衣服之时,他总会找各种理由推辞。燕喜不做他想,只当他是心生不安,怨她没有承诺于卿。 于是,燕喜假借归家之名,嘱咐玉瓒留在原处等她,不出几日,她便归。玉瓒乖乖点头,双目盈泪,恋恋不舍状。 那滚烫的泪珠儿教燕喜心快要融了,她生生压下心底的感动,往他小脸上轻揪一把,随后上路,她定要回家找出她的命珠,赠予心上的恋人,好让他长长久久不分离。 谁知,出来的时日太久,她竟然迷路了。 左试右试,等她拿到命珠回去,那一瞬真是让她心肝胆俱寒。 燕喜推开竹楼的门扉,一眼望去,喜上眉梢霎时变作九月寒冰,晴天霹雳,热乎乎的命珠险些被她自个儿给捏碎。 床榻之上,挂着松垮衣物的玉瓒跪坐在中央,正压着一形貌昳丽的女子行事,女子声声咿呀似黄莺出谷,玉瓒魅惑喘息妖妖娆娆。两具白滑光洁的月同体纠缠在一起,说不出的风流写意,佳偶天成。 燕喜气卒,身为星君的尊严使她故作镇静地看完了整场活春|宫。天知道她多想冲上去毁尸灭迹,砸这对不要脸的东西稀巴烂。让她学人间那些耍泼的悍妇?大声质问玉瓒? 不,她希望自己一直是骄傲的。她要让他觉得,是她不要他的。 是以,当玉瓒携狐狸精,没错,那女子是狐狸精。跪倒在她面前,乞求她原谅的时候,她硬是笑得璀璨,故作大方仪态万千,说她并不在意。 纵使玉瓒心存疑虑,但满心满意都沉浸在自我的幸福中,那一点微末的疑窦过几天就全都抛在了脑后,没心没肺地享受新婚之喜。 燕喜又回喜岛一趟,放命珠。她没和玉瓒告别,怕自己忍不住敲碎他的后脑勺。 燕子飞去,又哺一窝新燕,分不清多少岁月,她一直懦弱地躲在喜岛,偶尔种死花草,经常对着海岸发呆。 玉瓒传信给她,说喜添麟儿,望恩人回首相看。字字恳切,燕喜却提不起半分欣慰。 于是,不屑地将帕子扔到一旁,脑海里闪过一道花火,跨种族也可以孕育出后代么?她好奇,所以藏起真身,分身隐形进入竹楼。 婴儿小小,白净得如同瓷娃娃,目光清澈,抿得紧紧的嘴唇樱红,胖嘟嘟的小脸,一对白白的毛茸小耳竖立,身子被柔软襁褓包着,乖乖巧巧地拘在小床上,一动不动地望天。 燕喜看得有趣,伸手戳了一下他的脸颊。本以为他看不见也不会有动作,过足瘾的燕喜正准备抽手离开之时,小家伙竟然一把抓住她的手指,塞进嘴巴里口允吸起来。 细细看去,小东西眼睛略弯,嘴角上扬,一对耳朵小幅度地摇动,显然很高兴。 “……”燕喜的手指充当了一下午的磨牙棒…… 匆匆一别,算起来有五百年了。 她想再去竹楼看一看小家伙,五百年,与她不过沧海一粟,不过嘛,那家伙应该是小少年了吧。燕喜心头痒痒,特意路过古刹,将自己几千年前埋在那里的一颗佛舍利取出来,预备送给他。 竹楼幽静,俊秀的狐耳少年端坐于槐树下熏香观书。他约莫凡人十五六岁的模样,乌发尚未盘髻,从肩上披下,只轻轻在发梢挽个小鬏,用碧玉丝串绾着,天青色的裙摆长长曳地。 燕喜坐在槐树上,垂眼便能望见少年凸起的锁骨和白玉般的后颈。香风阵阵,少年心无旁骛。 她有心做弄,摇动一树槐花,片片飞落在他的衣裳,桌案和香炉上。 少年不疾不徐地摘下花瓣,含笑仰头。燕喜不经意间撞进一双似蕴含云烟般的靡丽湿眸中,默默赞道好美。 带着银铃的雪足摇晃,燕喜伸出双手,言笑晏晏:“小家伙,接住我啊!” 说完,她像一只翩跹的蝴蝶跌落而下,少年从容不迫,身形微退,腾出一片空间,伸出双手,稳稳当当地接她入怀。 风吹花瓣舞,燕喜靠坐在少年怀里,勾住他的脖颈,娇笑道:“知道我是谁吗?” 少年垂眸,鸦翼般浓密的翘睫眨动,粉唇阖动:“燕喜。” “什么燕喜,要叫姑奶奶。”算起来,她可比他大了不知道多少岁呢,“你怎么知道我叫燕喜?” 少年没有答话,骨节分明的手拉过她的手指滑入口齿,轻轻咀了一下。 分卷阅读45 妖物 作者:苏苏 心肝儿颤,燕喜刮他的挺鼻,手滑下来搭在他的肩头:“你叫什么名字?” “燕酒。”少年低醇的嗓音恍似酿造多年的美酒,尤其是在这样的日光下,醺醺的。 燕喜恍惚,一时不明白他为何要姓燕,想必不是她这个燕字:“哪个燕?” 他拉下她的一只手,在她的掌心中比划,居然是她的燕。 挑眉,燕喜抽回自己的手心,“为何要取我的姓?”玉瓒是觉得愧对她,所以才作这样举动的吗?那大可不必,她不屑得。 察觉到燕喜不悦,燕酒低低发笑:“是我自作主张改的姓氏。” 自作主张?他才多大?燕喜撇嘴,坐直身子去够桌案上的书籍。 燕酒脸色稍霁,欲阻拦。燕喜手疾眼快,一把抓过埋在胸前,扬头得意地冷哼。他抢不过也作罢,只是耳根子悄悄红了。 眼睛里闪过一丝狐疑,燕喜掏出书籍一看,不得了,各种姿势,各种细节,纤毫毕现。饶是情欲星君燕喜观看,也不由得叹一声,羞臊难当。 以为这正经少年在看什么文雅玩意儿,不成想是这样的读物。燕喜翻来覆去看过两遍,有些知识,她都不曾知晓,确实有价值。她边翻边点评些许,看得津津有味。 他以为她会骂他不务正业满脑子污秽,没成想她这样豁达,甚至胆大。盯着她一点一点的头顶,燕酒偷偷烙下一个吻,听着她叽叽喳喳的啧啧声,一同看起来。 这一看即是日落西沉,借着夕阳的余晖,燕喜掐起他的下巴:“你爹娘呢?” “他们外出了,要过几日才回来。”他覆上她的手,琉璃珠子般的眼睛里倒映出她的影子。 “这样啊。”燕喜合上书本,舒口气,靠在他的肩膀上,嗓音软糯:“好想睡觉。” 燕酒立即抱起娇小的燕喜,作势要带她进屋休憩:“只有两间屋,你睡我那间吧。” 燕喜好笑,挣开他的臂弯,跳到地上,秀气地打个哈欠:“想先洗个澡。” “我去帮你烧水。”言罢,他便要转身而去。燕喜拉住他的手,歪头问道:“你不会法术么?”燕酒置之不理,握紧被燕喜抓过的那只手,逃也似的窜去厨房烧水了。 无法,燕喜只能推开竹门,侧躺在贵妃椅上玩弄瓶子里的花枝。 锅灶下熊熊烈火,正如燕酒此刻的心情,澎湃翻涌如熔岩,他必须尽力控制才能不失态。摩挲着被她抓过的手指,燕酒深埋其中极用力地猛吸一口气,五百年了,他终于可以再次触碰到她的肌肤,感受到她白皙皮肤下跳动的鲜血。 待燕酒举着一大桶水进屋,她的手已经耷拉在了瓶口上,一几的残花败枝。她身姿妖娆,媚态浑然,嫣红的小嘴嘟着,系在雪足上的红色铃铛衬得她的皮肤赛月欺霜。 胸臆炽热,燕酒轻放下水桶,轻手轻脚走到她的身旁,蹲下来,无声无息默默望着她的脸。好久,他攀上她的耳朵,语气温柔得如同轻飘飘的羽毛:“阿喜,起来洗澡了。” 睫毛轻颤,燕喜嘤咛一声,拍拍他的脸颊:“要叫姑奶奶,小酒儿。” 燕酒无奈,顺着她威胁的眼神,耳朵不甘心地抖抖,憋屈地吐出三个字:“姑奶奶。” “啊,这就对了嘛。”燕喜满意地捏捏他的鼻子,起身准备到浴桶里面。 燕酒亦起身,麻利地将一桶桶水倒入浴桶,双手呈帕,躬身一旁,随时等待燕喜差遣。 “你这样,我如何宽衣?” “……”燕酒耳根一热,鬼使神差上前一步,揪着她的衣袂:“我可以帮你。” “好啊。”燕喜风情万种地一笑,直把他的魂儿都要看没了。 他万是料不到她会答应,以前父亲也为她服侍沐浴过吗?一想到这里,他内心暴戾的一面立刻浮现出来,一双黑瞳渐变,他缓缓吐纳,终是按捺下去。 燕喜展开双臂,静候他为她宽衣服侍。燕酒咬唇,颤抖地摸上她的衣衫,轻柔剥下。他的目光从黑底风纹的浴桶上轻轻弹起,掠过她纤细的脚踝,悠悠落到燕喜削薄的蝴蝶骨。 不敢再看,槐花的浓香要让他窒息了,燕酒凝视着她,眼里饱含深情与欲望。偏偏燕喜不着寸缕的身子轻轻后贴,如晨风一般裹挟着他的欢喜,咯吱一声笑后踏入浴桶,脸颊上挂着戏谑的笑,望他。 “你不似你的爹。”她捧起一汪水,眉眼弯弯:“若是你爹,定不会如此规矩。” 燕酒僵直了身子,双手握拳,咬唇,隐忍地垂头。爹也为她做过这样的事情,爹还与她做了那样的事情,他恨不能早生一千年,这样…… 突然,他被桶里的人扯着袍袖拽了进去。燕酒失措,他能感觉到燕喜的浑圆贴在他 分卷阅读46 妖物 作者:苏苏 的胸膛上,她微扬起螓首,端的是三月桃花,风情月意:“小酒儿,你喜欢我?” “嗯,我心悦你已久。”燕酒认真地盯着她的眼睛。 她噗嗤一声乐了,如葱玉手拉开他的衣袍,眼波流转,寸寸将他网入她眼中泅游。 浴桶极大,她将他按在木壁上,挑起他的下巴:“给我看看你的身子。” 眼中极快掠过一丝羞赧,燕酒顺着她的手撂下最后一层遮羞布,漾起一抹幽兰般的笑:“阿喜高兴就好。” 燕喜懒得纠正他不合规矩的称谓,芊芊素手点水而过,热烈又潦草地抚摸过他的肌肤,一直没入不可言说的稀疏浅草处。 那物件颤巍巍地在她手中,烫得她微凉的手热。燕酒两只手搭在浴桶边缘,双耳通红,难耐地朝她微笑,只是那喘息声越发浊重了。 她伏在他的肩头,温热的鼻息拍打在他脆弱的脖颈上,“我听说蛇不是有两件……你……” 登时,少年的脖子也染上淡淡的粉樱,他楚楚可怜的剪瞳泛开水雾,语调似勾栏里的戏子缠绵:“如果你想看的话,我可以变出来。” “小酒儿真乖。”燕喜重重地口允吸了一口他的锁骨,燕酒胸腔颤抖出一口粗气,手指陷入木桶,狐耳蜷成半圆,淡粉。 果真,他是可以变出来的。燕喜揉着那两团肉,光滑的大腿贴近他的,从嗓子里喃喃出的话像是情人低语:“小酒儿,我帮你弄出来可好?” 少年被她磋磨得虚弱,一颗心如海中扁舟摇曳不定,似在火上煎熬,却又是蜜里调油。他咬紧牙关,默默忍受抑或是享受这难得的一切。 燕喜动作极富技巧,见燕酒隐忍咬唇,硬是不发出一点声音。她有些恼怒,略重一捏,桃花似的美目凛然:“叫出来。” 燕酒心中更加颤动,越发激动三分,他仰头喘出声来,低沉磁性,甚为好听。 “小酒儿,你自己偷偷弄过么?”她坏心眼儿地蹭他,燕酒额头冒汗,急急摇头。 她笑意更深,他却问:“父亲……啊……你也为他……嗯哈……做过这样的事吗?” 被他提起不好的回忆,燕喜蝶翼一般的眼睫扑动,嘟囔着:“小孩子干嘛问大人的事情,乖乖靠好,让你姑奶奶爽快。” 俊美的脸上飘散着云烟般的忧愁之色,少年眨动双睫,暗蹙两道斜飞入鬓的眉。 入夜,月上螭钩,竹楼内灯火通明。 “嗯啊……阿喜,你……哈……饶了我。”少年身躯呈半月状,已濒临爆发边缘。 燕喜含住他的喉结,手中动作快速,她抚慰道:“乖……再忍忍。” 燕酒额头青筋直冒,双手握拳,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字:“好,的。” 再几十下,趁着他登上极乐巅峰,燕喜划出从古刹挖出来的佛舍利套在他的手腕上:“上一次初见,我没有带礼物,这一次补上。” 其实,佛舍利对他这种妖怪身躯是有害的。虽然玉瓒继承了她部分仙气,燕酒多少沾染些许,但也会疼痛。 是以,燕酒哆嗦了一下,痛苦中夹杂快感,一切尘埃落定,他扬起有些疲惫的笑:“谢谢阿喜,我很喜欢。” 她挑眉,颇为受用。想来,她还是放不下玉瓒对她的背叛啊,所以才会这样幼稚地把不愉快强加在他的儿子身上,可悲可叹。 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了。 玉瓒大惊失色,燕喜微愣,燕酒却是反应极快地扑上来,将她果露在外的肌肤包在怀里,双眸泠泠,大声质问:“爹怎么一声不吭便闯入孩儿的房间?” 被儿子不待见的玉瓒很快换上欣慰的笑,先是恭敬地向燕喜问安,后又揶揄地笑望燕酒:“可要把姑奶奶伺候好哟。” 燕喜白眼翻上天,眼睁睁看着马蚤气满满的男人贴心关好门,毫不留情地一把推开燕酒,钻出来:“你骗我?” 少年咬唇,并不作分辩,拿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深情地看她。燕喜气急,面无表情地踏出浴桶,背对他冷叱:“恶心。” 她来得快去得更快。燕酒徒然抓住她留在自己身体上的温度,浸入腥热的水中,瞳孔为赤,忽而暴戾地一拳砸入桶底,木屑翻飞,他披着湿答答的袍子跌坐在地上,阴鸷沉郁。 “怎么啦?这是怎么啦?”闻声而来的玉瓒夫妇担忧地看着儿子,四处扫视一番不见燕喜大人,又问:“姑奶奶呢?你惹她不高兴了?” 燕酒回头冷冷地瞪了他们一眼,一步一个湿脚印,他沉声说道:“我要去找她。” 玉瓒夫妇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里读出释然之意,轻轻叹息:“你去吧。” 言罢,两人欲走。燕酒拉住 分卷阅读47 妖物 作者:苏苏 玉瓒的衣摆,“爹留下,我有话问你。” 玉瓒讷讷,安抚好妻子,随燕酒一道于小桌前坐定。 “爹,你可知晓她对我做了什么?”燕酒压抑赤瞳,乌发搭肩,侧过脸回避玉瓒。 一时无语,玉瓒翻手掐来一杯茶水,小呡一口,“知道。” 算是知晓七七八八,不过燕喜星君素来不是随随便便的仙人,虽身居那等尴尬的职位,如若不是心内亲近之人,她绝计不会多费半分心思。 他回头,似是难以开口,眼角周边晕染一片绯红:“你和她……也做过?” 一口老茶险些喷出来,玉瓒倒呛,咳嗽几声,面对儿子怀疑的眼神,他正襟危坐:“此等事情,万不能乱讲。若是让你娘知晓,指不定要和我怎么闹。” 是没有那样的事了,燕酒一双狐耳渐渐直立抖动,面上不显,瞳孔已然乌黑。 “话说回来,你怎么得罪那位了?”玉瓒十分好奇,记忆中燕喜大人是极少生气到拂袖而去的,这小子真有本事啊。 燕酒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扔下一句:“骗她与我做好事。” …… 燕喜在妖界游荡,逢结发节。 四处张灯结彩,红绸漫天成海洋,灯光璀璨似星河。飞檐斗角,楼宇错落有致,水边点点莲灯,承载对心上人无限的爱意,随流水游远。 结发节,结同心,愿为侣,从此无论蔬食淡饭,山长水远,永不弃。 人群熙攘,燕喜挑着一盏大红的宫灯,混迹其中,明明摩肩擦踵,她分明感受不到一分拘谨。 她想不到小家伙居然跟着她一道出来了。说实话,她也不明白为何自己会生气,气燕酒欺骗她?还是气被玉瓒撞见了和他儿子厮混的一幕?她还心悦玉瓒?不不不,这样没有尊严的事情,她一定不会去做。 “别再跟着我了。”燕喜忍耐着,特意寻一偏僻小巷,告诫小尾巴:“我不需要你跟着我。” 燕酒不说话,停在原地默默凝视着她。 气氛一时很僵硬,小巷幽静,阴影处两人对峙,无一人示弱。 天边传来一声巨响,五彩斑斓的烟花冲天,炸开几色火花。燕喜颇为感慨地看了一会儿,擦身而过。燕酒一把拉住她的手,他掏出一颗闪着金色光芒的珠子,薄唇微启:“送你。” 燕喜愕然,命珠也是可以随便送人的吗?小屁孩一点不懂事,于是她狠狠剜了他一眼,推回珠子:“胡闹,命珠也是可以拿来玩的吗?” 此时的少年,明眸如水,剑眉漆黑,白皙的脸上泛起桃花一般的红晕,他倔强地看着她:“结发节习俗,若你遇到了想要永生永世追随的那个人,便摘下命珠赠予她。” 面对白痴一样取闹的燕酒,她心中突然酥软成一片,从未有男子对她说过这样的情话,纵是他的父亲,情浓意深之时,也不曾许下此等承诺。 “你刚才还骗了我,让我如何相信你?”她撅起嘴,看起来像个和心上人闹别扭的小姑娘,哪里还记得她是他姑奶奶这回事儿。 话音刚落,少年猛然跪下去,执起她的手,烙下轻柔一吻:“绝不会再有下次。” 她终于接过他的珠子,扬起的骄傲头颅像只凤凰,“你为什么会心悦我?” “阿喜,你相信这世上有一个人是为你而生吗?” 燕喜不解。 “其实,玉瓒并不是我真正意义上的爹,从某种程度来说,我是他,他是我。”燕酒站起身,谦谦一笑:“你是不是很奇怪他为什么一直没有表现出对你的爱意?” 燕喜怔怔地盯着他,心仿佛吸满了水的棉花一样沉。 “因为我从他的思想中分离出来了,作为爱你的一部分,我诞生了。简而言之,现在的玉瓒并不是一个完整的人格,而我不需要其他的东西,其他的思想,我……只为你存在。” 她的后背慢慢爬上一丝冷意,觉得苍凉,又觉得隐秘的欢喜。谁不想拥有一个唯你是从的灵魂,谁不想被人捧在手上受尽宠爱。 燕酒伸手拂去她额前的长发,燕喜回神,捞起他的手,瞥见佛舍利下一道深深的血痕,她皱眉:“痛也不知道取下来么。” 燕酒弯腰环抱住她,温驯得如同一只小猫:“因为是你送的啊。”所以痛也要戴着。 她美丽的小尖脸上荡漾起迷人的笑涡,潋滟桃花眸。燕喜捧起他的脸,啾一口:“小酒儿,真会说话。” 他抵着她的额头,鼻头轻蹭,声音难得沙哑:“嫁给我好吗?” 燕喜嘴角的笑意愈深,唇如朱砂,莞尔一笑:“不要。” “嗯?” 分卷阅读48 妖物 作者:苏苏 “我要娶小酒儿才对。” “你高兴就好。” “跟我回喜岛吧。” “你在哪,我在哪。” 皆大欢喜,可喜可贺。 emm……这个是有一点肉渣的!! 【美艳神君●黑化徒弟】 昔日怼天怼地的大魔神荀楼在帝壇神君诞辰当日回归,此消息不胫而走,一时之间神仙界各路人物唏嘘不已。 其中,最大的声音还是,将这随时可能发疯的魔神再度打出神仙界。 海牙远离神仙界喧嚣之外,那些嚷嚷着的小神仙杞人忧天罢了。 四万余年不曾素手煮羹汤的云栖神君端着一盒桃花糕,笑意宴宴地推开门,“阿荀。” 呆在墙角的银发男子闻言愣了愣,依然没有要转头的意思,他抱着膝盖,看上去尤为孤独无依。 荀楼已记起所有的事情,她因为故人归来欣喜难抑的同时,也被他冷淡的态度所怅然若失。 见青年没有要过来的意思,云栖只好捻起一块糕点送到他嘴边,“你最喜欢的桃花糕。” 他这才拿正眼瞧她,一只眸子深沉如黑夜,“我不喜欢。” “你……”她怔住了,但马上扬起笑容像以往一样去摸青年头上的兽角“又在耍小脾气。” “放开。”荀楼咬牙,半边火红的瞳孔变成绯红,白皙的脸色悄悄红了。 云栖无视他毫无说服力的低喝,凑近他的耳朵坏笑:“脸红了,嗯~” 被戳中心事的荀楼哼了一声,别过头,讥讽道:“你不是与帝鸿那个老男神有婚约么,怎么,吃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 原来他仍在为婚约的事情耿耿于怀,云栖不由得苦笑,总不好说是骗他离开才找的借口。 当年的形势他非不知,人人喊打的魔神突然要强娶神君,人心愤慨之下,不知能出什么幺蛾子。 她只得出此下策,骗他离开后再找个理由解除婚约,等风头一过,再寻他不迟。 谁知,就在她闭关修炼领域的时机,荀楼搅神仙界个鸡犬不宁,最后帝鸿出面,两神交战,生死难论。 待云栖大功告成出关,得到两神同时陨落的消息,自此自囚于海牙,对外界之事皆不过问。 要是现在告诉他这个消息,指不定又要大闹一场。 云栖将手中的桃花糕放入盒中,无奈地对他说:“你想要我走?” “这是你家,要走也是我走。” 荀楼说得理所当然,却一点没有要走的迹象。 “哦,既然要走,那现在为何不动身,是要你魔子魔孙拿八抬大轿来迎接你?”云栖似笑非笑,难得调侃起来。 荀楼心里憋着一团火,从四万年前就没熄过的妒火,“不用。” 话音刚落,他已站起身,手落到门上,咬唇回头看一眼坐在榻边的女人,她拿起一块桃花糕,径直朝嘴里送去。 见他望来,支着下巴笑眯眯地看着他。 分明是笃定他舍不得走的模样。 荀楼生气,两手扒拉住门的两边,泄愤似的一拉,拉……拉不动。 再拉,可那门比上好的仙器还要牢固,纹丝不动。 肯定是云栖使坏,他端着一脸怒容,将将转过身,两片柔软的嘴唇便贴了上来。 怔愣之下,荀楼张开了嘴巴,云栖踮起脚,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舌头卷着桃花糕送到他嘴里。 桃花糕香甜,与云栖本身的清新味道混在一起,从他的鼻扉里钻到心里,嘭地一声,炸开万朵金花。 “好吃吗?” 她站在他跟前,自豪地说:“四万年没做过,味道一如既往地好吃吧。” 哪有什么好吃不好吃,只要是她做的,就算是铜汤沸铁,他也会眼睛都不眨地吃下去。 青年灼灼地盯着女神潋滟的嘴唇,呼吸不平稳起来,下一秒已经搂住她的腰肢,霸道地含住她的嘴唇攫取芳香。 在他是魔神的时候,牵一牵她的手都会脸红。 后来记忆丢失,是云浔的时候,做过比这更出格的事情。 脑子里翻涌起她醉酒那晚的画面,血气沸腾,两人额头对额头,鼻对鼻,眼对眼,彼此轻易能感受对方急促的呼吸。 “你勾引我。”荀楼勾起邪魅的笑,舌头轻舔她的嘴唇:“不怕我操死你吗,师……父……” 师父两个字拖的又长又暧昧,云栖禁不住脸红,揪住他衣服的手骤然收紧,嗔道:“你忘记是 分卷阅读49 妖物 作者:苏苏 谁脱个精光趴到我床上自荐枕席的,还说……” “说什么?”青年将她的手指含进嘴里,幽深的双瞳里反射出她的倒影。 “说,随便我怎么玩弄你,尾巴也好,插后庭也可以。” “那要看我操完你后还有没有力气。” 云栖噗嗤一声笑出来,亲昵地蹭了蹭他的鼻子,吐气如兰:“不生气了?” 重提旧事,荀楼显然有些不开心,恶狠狠地凶道:“以后不许提帝鸿那个老家伙,烦死了。” 殊不知他嘴里的老东西碰巧在房外将这话听得一干二净,帝壇嘴角一抽,转头去看哥哥的表情,淡定中带着一抹高深莫测的微笑,完全不受影响嘛。 两人腻歪好会儿,荀楼刚好将云栖的衣袍剥落一角,露出圆润的香肩轻吻,云栖咯吱笑,摸着他的银发,眼底全是宠溺。 突然,荀楼被云栖大力推开,错愕地摔在地上,抬眼看她的表情,如遭雷劈。 她满眼惊愕,惊慌的姿态像是被丈夫发现偷情的不检点妇人,而这捉奸的夫君正是老家伙帝鸿。 老家伙笑意融融,风轻云淡地朝他的心上人招手:“栖栖,过来。” 于是,他的师父便毫不犹豫地似丢魂般乖乖走过去。 内心如被火焰啃噬,强行压抑下去的嫉妒,占有欲,控制欲,猜忌被释放出来,他抓住云栖的手:“不要走。” 他的语气和丧失记忆的云浔一模一样,眸子里闪着水光,像透明的宝石,云栖差点就同意了。 但想到和帝鸿的婚约,始终是要有个说法。 “别闹。”她松开荀楼的手,“听话。” “别闹?”青年冷笑,阴鸷地盯着帝鸿:“既然你说我闹,那我就闹给你看。” 大事不妙,云栖想去阻止已来不及,三神迅速缠斗在一起。 荀楼势头强盛,眼看一拳将要砸到帝鸿身上,她立刻冲上去挡在帝鸿身前,大喝:“别打了。” 情况突变,就算即使收手,反噬回来的法力还是让荀楼吐出一口血,他捂着胸口,“你总是护着他。” 云栖心被那口血提得紧紧的,赶紧扶住他:“有没有事?” “呵……”荀楼凶狠地甩开她的手:“你总是无事冷淡,有事殷勤,我应该早就看清楚,徒做他人嫁衣。” 帝壇心疼哥哥,随口讥讽:“你也应该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凭你的身份,云栖选择我哥哥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么。” 荀楼被这句话刺激得一口血吞进肚子,他看向欲言又止的云栖,心顿时凉了半截,仰天长笑:“好啊,云栖,你说,你心底的人是谁?” 他执拗地盯着她,云栖顿首,拿眼去瞥帝鸿的表情,见他也一副期待的表情,一时没了主意。 这种事情,她怎么能当着帝鸿的面说出来。 于是,她又去牵荀楼的衣裳,“阿荀。” 她眼神里是满满的乞求,乞求什么?乞求不要让她失去在帝鸿心里的位置,乞求他离开。 青年愤怒地捏起拳头,眸子像孤狼一样死死睨着她,下一秒却满目绝望,骤然灰败:“我等了你九万年啊。” 这句话又低又沉,压在她心上如一座大山。 突然,鼻子酸楚得不像话,云栖埋头攥紧了他的衣袖,嚅懦:“我知道的,我都不知道。” 荀楼将目光从她的手指弹起,落到对面帝壇帝鸿的脸上,苦笑着说道:“不,你不知道。” 一根一根把葱白的手指掰开,他退后一步,长开翅膀,“我以后不会再缠着你了,你也不要来找我。” “这是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还来招惹我的话,我会做出什么事情,自己也不知道。” 黑色的羽翼划过她的面颊,云栖伸手去抓,什么也没握住。 “栖栖……”帝鸿轻声地试探喊道。 云栖吸了口气,声音哽咽:“你们先回去吧,我没事。” 帝壇想说什么泼泼书裙6/35/48o94o,被帝鸿拦回去。 他缓缓开口,“我们的婚约……就算了吧。” “嗯?”她意外地看向他,帝鸿微微一笑。 “荀楼可能比我更适合你。”他张开双手:“我还是做你的鸿哥哥吧。” 后面还有什么,她已经听不进去,帝鸿总是这样为她着想,为她不惜名声,为她囚禁万年,为她做很多她一个人做不到的事情。 可是她的心,只有一颗。 给了一个人,就再也没有了。 她 分卷阅读50 妖物 作者:苏苏 要去找荀楼,要好好说清楚,如果这个世界真的容不下他们,她可以带着他去另一个地方,去一个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地方。 只要有他在啊,哪里都好。 …… 荀楼离开海牙后,连夜奔袭回隆墟。 隆墟和以前并无二致,大大小小数百座高屋楼宇,穿梭来去的魔族人络绎不绝。 处在最高的那座宫殿是他的地盘,荀楼心情不好,自然不待见魔子魔孙们。 他回到宫殿,坐在大殿中央的王座里,手肘撑头,脸色冰冷。 认识云栖时,他只是一只刚死了爹妈被篡位的魔仙追杀的小魔,得她庇佑,幸得成神,明明他感觉到她多少是有些喜欢他的,可是就在他扬言要娶她时,她却告诉他,与帝鸿约誓结侣。 他怨,他恨,云栖躲他,不见他,他就非要她出来。 以往种种重复在脑子里翻腾,荀楼脸色更臭。 干脆睡去。 醒来殿下已跪满望不见边的魔子魔孙,荀楼无心理会,布下魔气恩泽,随口胡诌几句,闭上眼睛打算再睡。 瞧见旁边的副将,荀楼改变主意:“去,给我搬几坛子……桃花……” 桃花什么鬼,他咬牙:“什么酒最烈就搬什么?” 副将挑眉:“几坛?” 魔神大人,你可是千坛不倒的。 “去!” 结果,整个大殿都摆满了酒坛子。 荀楼扶额,心越来越塞了怎么办。 如此浑浑噩噩过了几日,为情所困的魔神大人满身酒气,可无论他喝多少,怎么也醉不了,反而更清醒。 清醒到生出丝丝后悔,要是他的话没那么绝,就好了。 ps:下周日!!!!绝壁上大肉,从此都吃肉,骗人是小辣鸡 【美艳神君●黑化徒弟】H 云栖四万年没踏足过隆墟,幸而荀楼以前的副将记得这位魔神心尖尖上的女神。 副将忙着打理从荀楼殿里拿出来的酒坛子,云栖好奇,多问了几句,副将支支吾吾,他可知道云栖神君最反感自家主子喝酒什么的。 云栖看他的样子便知道是怎么回事,径直拿了一坛子最温和的清酒,留下一句话:“我与你家魔神有事要谈,不准再拿酒过来!” 副将巴不得消去这份送酒水的差事,自然欢天喜地地再三保证,不仅没酒,一若闲杂人等连同雌雄苍蝇也别想去打扰。 知他别有他想,她淡淡地嗯了一声,不解释也不反驳。 荀楼住的大殿阴森森的,长长的红幡随风飞舞,鼎炉里燃着不知名的檀香,灯影憧憧,映他在黑暗中的脸。 几日不见光,当殿门被突然打开时,他忍不住用广袖遮了遮。 一只酒坛稳稳悬在他脑袋前方,“最后一坛。” 逆光处,锦绣织缎裹素腰,簪花扶髻从容步,荀楼竟觉得微微醉人。 他勾唇邪笑,衣袍半敞,银丝半绾,星眸璀璨,抚着悬在腰封上的垂绦:“怎么,嫌老家伙不顶事,所以来找我了?” 为了今日来见他,云栖特意换了一身他喜欢的衣裳,这次闹得颇大,他一定不肯轻易消气。 听他这样说,怕是不仅没消气,还一身酒味醋味,翻江倒海。 “阿荀。” 她无奈地挪步到他近前,荀楼轻轻将酒坛推到她面前:“喝。” 这种时候,她不好违逆他,只好扒着坛子喝了一口:“阿……” 话没说完,就被他揽过腰身,压在了地上。 “知道我说过什么吗?” “若你再来招惹我,我会做什么事,我自己也不知道。” “真是可惜,明明我都决定不黏着你了。” 可是我想一直和你在一起。云栖想开口解释,一开口才发现什么也说不出来,她脸色登时难看,调动法力也解除不了。 “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法力不见了?”荀楼噗嗤一笑,勾了勾她的鼻子:“我的好姐姐,好师傅。” “你说,要是帝鸿那个老家伙知道他的神侣被我压在身下操干了无数次,他还会心胸开阔地接纳你么?” “当然,我是舍不得强迫你的,所以我喂你吃了一样东西,这样东西既让我不会听到从你嘴巴里说出来的伤心话,又能让你……” 他缓缓低下头,咬着她的耳根厮磨:“求着让我上你。” 云栖难以置信地盯着他,她伸手想去抓他,猛然发觉身子也软的不像 分卷阅读51 妖物 作者:苏苏 话,体内有一团火焰正慢慢烧起来。 东西,能让神君如此的东西,除了翯爻的迷魂散,无能出其左右。 眼看云栖眼中的光芒由震惊到失落再到熄灭,荀楼心像被谁狠狠揪了一下,得不到她的心,得到她的人也好。 他掰过她的下巴,张嘴啃咬,像一头猛兽在她的嘴里横冲直撞,誓要攫取她全部的甜蜜。 大手覆上高耸的一团丰盈,拢住它揉捏,没过多久,他便感觉有硬硬的果子隔着衣物顶在掌心。 于是,他的吻游走在雪白的脖颈间,或咬或舔,指尖点在雪峰顶端刮蹭,将她体内的邪火勾得四处乱窜,喉咙里逸出难耐的呻吟。 “瞧啊,这里都硬了。” 趴在她身上的青年扒开层层叠叠的云裳,两只雪团般的乳兔活泼地蹦出来,似茱萸红润的乳粒瞬间迷乱了他的眼睛。 竟然是没有穿亵衣。 荀楼握起一只雪乳,赤黑两瞳灼灼地看着她,云栖对上他的眼,他哂笑:“没想到师父还有这样……” 他凑近她的耳朵,抓住乳房的那只手掐着茱萸厮磨,“淫荡的一面。” 不知是因为师父两个字还是淫荡刺激了她,身下的花穴里隐隐有花液分泌,伴着微微的痒,一点点开始蔓延开来。 这使得她忍不住并拢双腿,悄悄地摩擦着。 殊不知,她的双颊明媚如娇花,一双水眸如天空碧洗,瞪起人来也是千娇百媚的。 立时,荀楼便知道那药性来了,张口含住半边丰乳,一只手解开她的腰带,衣袍朝两边散去,露出一具洁白无瑕的美好胴体。 他不敢多看,唯恐一个忍不住掏出大家伙将她就地正法。 因着还要听她亲口说要他狠狠爱她的话。 大殿阴寒,突然被人解去衣服,纵使她体内再热,也禁不住叫出一声。 “嗯~” 她支起一条腿,正好撞在他胯间发硬的东西上,荀楼被弄得急喘,急忙跨在她身体两侧,压下她的腿,伸手往鼓起的花径滑去。 花径里已然湿滑,他毫不费力地找到藏在肉里的小珠子,丁点大,羞涩地半阖着,需要他剥开覆盖在周围的软肉才能露出头。 她现在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敏感,更惶呈那颗小珠子,上面的乳头被他撕咬戏耍着,下头的阴蒂被他按压挑拨着。 偏偏她生不出一点力气来推开他,只能闭上眼睛呜呜地娇喘呻吟。 淫水潺潺,沾湿了荀楼大半个手心,他轻咬一口坚挺的雪峰,这才转眼去看桃源洞,粉红滋润,粘湿的液体不断从指头大小的洞里流出来。 脑海里划过为她吃穴的画面,荀楼默默吞了一口口水,手指在沟壑间不快不慢地抠弄了几下。 云栖身子打颤,自发地夹住他的手指,只剩下一个念头: 好痒,好希望有东西能伸进去抠一抠。 荀楼见她面含春水,高耸的胸脯不匀地起伏,身子泛成粉红,悄悄为她渡去一口灵气,暂解她身娇体软不能说话的药性。 孰知,她开口一个“嗯啊。” 登时,胯间的凶器翘得愈甚,两颗卵蛋鼓起鸡蛋大小,涨在他身下,如揣炽铁。 “真骚。” 荀楼邪笑,手指在洞口游荡,就是不放进去,他满意地看着云栖扭动的腰胯,挤入她两腿间制住试图夹紧他手指的腿。 手指依然不慌不忙地抚摸着,云栖痒得没办法,红着眼睛去抓他的腰封。 腰封纹丝不动,荀楼亲亲她的鼻头,“求我,求我我就给你。” 这句话像诱饵,仅存一丝清明的云栖别过头,挤出几个字:“休想。” “云姐姐,你的身体可不是这样说的。” 指头戳进去一个头,云栖如释重负般缓了一口气,里面的媚肉涌上来缠住他的手指,像好客的主人。 客人欲进欲退,浅浅地在洞口徘徊。 荀楼额头渗出汗珠,他不能想象,这么窄这么软这么娇的地方要怎样吃下他的巨根。 最初缓解的舒愉过去后,更深的空虚涌上来。 云栖哼唧着,拼命去吸他的手指,小手自发钻进荀楼的衣袍里攥住他的乳头拉扯。 荀楼分神忽视手指触到的柔软,不禁被她吸进去半根手指,胸前被她这样一拧,龟头上流出的液体打湿了中裤,裤裆隆起偌大一团,看上去甚是吓人。 他扯出手指,将她衣服剥得干干净净,拉下束发的丝绦反捆住云栖两只手,把人从地上抱起,两条玉腿缠在他腰间。 分卷阅读52 妖物 作者:苏苏 屁股下面被东西戳着,云栖不是没经过人事的小姑娘,云浔和她闹过一场,她自然清楚他已然情动。 她摇着臀,在那上面扭动摩擦,屁股上沾了他一水儿的黏液。 两人的淫液交缠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了。 荀楼抱她在王座上,按住她两条腿,伸出舌头在花蜜泛滥的洞口轻舔了一下:“求我,求我我就让你更舒服。” “求你……嗯……” “求谁?” “啊……阿荀,阿荀……” “求我做什么?” “舔一舔,好痒……呜呜……好痒……” 他偏要逗她,用力吸了一大口汁液后,抬起湿答答的脸:“舔完了。” 哪里有这么快,那里一直流水,又痒又胀,好难受。 “我好难受,阿荀,好阿荀。”她搂紧了他的脖子,娇娇地求着,眸里含水,揪得他一颗心都快化了,顿觉身下几乎爆炸。 “可我也难受,那怎么办?” 他牵着她的手覆上夸张的一团,吞咽了下口水:“你帮我吃一下,我就让你舒服。” 云栖看了眼他,荀楼站起身,正好将帐篷对着她的红唇,他掐着她的下巴,邪恶地说:“用你的嘴巴,好好地服侍它。” 于是,一段臻首浅浅地压下去,嫣红的小舌头隔着沁湿的裤子轻舔红润的铃口,被捆住的两只手捧着下面的两团。 仔细舔了会儿,荀楼喘着扶起她的脸,双目盈春,水唇潋滟。 实在惹人怜爱,他干脆褪下裤子,露出一根狰狞干净的巨根。 将云栖手上的丝绦解开,荀楼托着沉甸甸的男根,“舔。” 神志被欲望所掌控,别说要她舔一舔他的东西,就算是让她乖乖自慰,她也会照做。 任你什么清高的神君,何况云栖并不是清心寡欲的女神,看过那么多小黄书,身子自然敏感,轻易拨弄便能春水泛滥。 舌头围着棒身打转,待整只棒身染上亮晶晶的津液,她才慢慢地张开口努力容纳巨大的肉棒,她的口技尚不成熟,牙齿刮蹭到肉身,引起荀楼数声长吟。 与此同时,身下传来的麻痒感,小穴不停地吐着水儿,云栖呜呜呻吟,纤手穿过小腹,将将抚上洞口。 被人拍掉,她含在嘴里的半截棒身又向上翘了翘,顶着她的上腭,一阵反胃,喉咙里咳嗽不断,口水从嘴里漫出来。 她哭了,扒着他腰胯的手缩成拳,朝他小腹打去。 小腹上是腹肌,她哪里打得动,反倒是她这副模样,让他越发想要狠狠欺负她。 荀楼捞起她,分开腿儿坐在自己身上,铁硬的肉棒夹在两人中间,他拍了拍她的屁股:“翘起来。” 云栖依言朝后挪了挪,挺翘的美臀撅起,荀楼将一根手指在嘴里舔了舔,慢慢推进那迫不及待的小穴里。 “嗯……” 她闭上眼娇吟,将整根手指都吃了下去,腰肢轻扭:“还要。” 荀楼笑了,加进一根手指,感受里面的紧致,云栖蹙眉,兴许是撑到了,但很快又舒服地叫起来。 只有她一个人舒服当然是不行的,他咬着她的耳朵:“好师父,也帮阿浔舒服舒服啊。” 云栖咬唇,抓住那根肉棒,上下撸动,时不时用柔软的肚皮去挤压。 两人玩的不亦乐乎,在王座上各自泄了一回。 【美艳神君●黑化徒弟】高H 他的大腿根是她黏黏的淫液,他的精液亦射了她满肚子。 云栖趴在他身上,刚刚高潮过的身子显然不知满足,腰臀磨蹭着他的腹胯,急切地想要更多。 看她眼儿媚,荀楼被她撩拨得兽性大发,急吼一声过后,将她两腿掰在王座的扶手上,整个花处都呈现在他面前。 花瓣里泥泞不堪,小指大小的花穴一收一缩,像是渴望什么东西填满一样。 荀楼掐紧了她的腰,扶着铁杵试探得进去一个头,他已是很小心,但异于常人的尺寸还是让云栖蹙眉吃痛。 他抵着入口耐心地厮磨,有薄茧的指腹贴着阴蒂按压,嘴巴含着她的乳儿吃的津津有味。 片刻,他便感觉穴口的水充沛得紧,甚至有吸吮他进去的感觉,他又进了半根。 妙不可言,两人同时发出舒喟的呻吟。 里面的层层媚肉吸裹挤压着肉棒,云栖抱着他的头,于是他整张脸都埋进了她的美乳中,香香的又软和。 只是半根就如此舒爽,不知若是整根进去,又是怎样的销魂蚀 分卷阅读53 妖物 作者:苏苏 骨。 云栖扭着细腰,无师自通地吸他,咬他,荀楼挺胯抽插,咬牙低骂:“真是个骚到骨子里去的师父,徒弟都快被你吸没了。” 可她舒服得不行,哪有心思回应他说的这些话。 行事间,那贪心的小穴终于将他的肉棒全部吞下去。 荀楼掐紧她的腰,一下比一下重地从下边捣上来,云栖被颠得像在骑马一样,两只雪白的乳房拍打在他的脸颊,上下皆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被小穴里的温水泡着,里面仿佛有一只小云栖,缠着他勾着他,要他全部交代出来。 爽的头皮发麻也要讲究持久度的魔神只好分心去拨弄身上人其他的部位,他游走在她雪白的背肩,划弄着。 那动作似星火带电,激得云栖轻颤,小穴猛缩,夹的荀楼差点就射了。 看来背部是她的敏感点。 他只得专心侍弄下面的部位,动作慢上些许,力道轻点。 这样的动作不过五下,云栖便撑着他的肩,可怜兮兮地看着他:“重……重一点儿……嗯……不舒服。” “重一点儿。”他挺着胯往上翘,肉棒抵住一点软肉,云栖立刻软了身,趴在他肩头呜咽。 福至心灵,他又顶上去,她浑身颤抖,小手向下探去,面上似痛苦又似欢愉。 荀楼反剪她的双手背在身后,这使得她的胸乳更凸出,他含住一团,身下拼命地去挑弄那一块肉。 “唔……阿荀,不要了……好奇怪,要……要到了……” 她尖叫一声,大股汁液激射到他的肉棒上,暖得荀楼全身上下通泰,随她一道去了。 高潮过后,被他搭在两侧的玉腿软将下来,云栖身娇无力,小穴回味似得包裹住魔神的分身,檀口轻吟。 射快了,如果他稍微克制点,就不会让她轻易尝到他的味道。 因此,荀楼颇有些忿忿,一举抱住她丰美的臀部,拔根而起,相连的地方发出嘣儿的一声。 粗长的性器打在他自个儿的腹部,一道红白混合的粘稠液体从云栖的隐私处倾泻而下,足足流了五六秒才呈断珠状继续淌。 红的眼更红,眼看她身体里流出象征纯洁和占有的液体,荀楼霸道地咬住她的唇角,大手往那下面一抹,尽数擦到仍然贲张的铁棒。 经过两次身泄,云栖的神识已回复大半,她瘫软在荀楼怀里,破身之后传来隐隐的疼痛感开始清晰起来。 “阿荀,放开我。” 她抿唇,别过头躲避荀楼的亲吻,这具身子本就打算给他,只是他所用的方式和手段让她确实有些失望。 “呵,清醒了。”荀楼望着她羞愤的模样,以为她厌恶自己至极,心下涩然,手上的动作带了点点力道,他掐住她的下巴。 “怎么,对辛辛苦苦操干了你这么久的我,爽完之后就是这种态度?” 什么操干,以前的阿荀在她面前从不会说这种话,下流色情,但云栖还是忍不住双颊发红,咬牙辩驳:“明明是你对我下药了。” 瞧这琉璃珠一样的双眸,因生气而微微抖动的双肩,荀楼邪笑,黑眸瞬间浓不见底。 “不下药,你那娇嫩的小穴能吃下我的大东西么。” “你……”云栖作势去打他,却不想,下一刻便软了半边身子,逸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嗯……” “厉不厉害?”他这样说着,胯一下一下顶上来,语气邪肆又得意。 原来,荀楼在她辩驳的时机就已扶着男根在穴口跃跃欲试,见她要来打他,一鼓作气将整根肉茎全挤进去。 丝丝的疼痛中带着更多的快感,瞬间将她卷入情欲的浪潮。 云栖不甘,刚开始还用尽力气挣扎,“放开我,我不喜欢这样。” “不喜欢哪样?”荀楼按紧她的腰肢,将她的上半身使劲往光裸的胸膛上贴,抽插的速度不减反增,像打桩机一样往她体内钻。 云栖受不住,呜咽着,泪珠儿似串一般流淌。 她越哭,他就越兴奋,甚至恶劣地朝她耳朵吹气,冷讽道:“不喜欢还咬这么紧,分明是喜欢我的大东西。” 肉棒又胀大了一圈,撑得小穴里的褶壁都没了之前那么弯弯曲曲。 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回荡在幽静的大殿,红色长幡掩映下一对纠缠不清的肉体。 “阿荀,慢点儿,啊……我受不住……” 远远看去,两条纤细光裸的大腿盘在高大如山状的男人腰间,男人光着身子,背上的肌肉紧锁,精窄的臀蓄满了力,正一下比一下重的挺进。 b 分卷阅读54 妖物 作者:苏苏 r “这样就受不住了,我的师父原来这样不禁操。” 乳儿颠颠,云栖咬紧了唇,双手在他背上抓挠出数道痕迹。 荀楼闷哼,从她胸乳前抬头:“还有力气抓我,看来是我不够努力了。” “别……” “啊……阿荀……太快了,好深……嗯……啊啊啊啊……” 她哭泣着,小腹随之收紧,身下的小穴绞住作恶的肉棒,白净的脚丫子蜷缩在一起。 龟头处被她吸得发麻,灭顶的快感让他的腿心发颤,天生的名器尤物。 荀楼两只手用力抠进王座的扶手,额头青筋直冒,双目泠泠地盯着她,俊美的面庞狰狞扭曲。 啪啪啪啪啪…… 汗水交织在两人光裸的躯体,交合的蜜口因肉棒过度的捣入而分泌出的爱液使魔神胯下的密林白沫迭起。 他粗喘着,望着云栖檀口微张,蹙眉娇吟,尽管不想承认,他还是不得不想,除了她,没有任何一样东西能让他疯狂如斯。 想夜夜占有她,舔进她的每一寸肌肤;用炽热的分身侵略她柔软的蜜穴,重重的,一下比一下深入地欺负她。 听她讨饶,听她发出不知羞耻的淫言浪语。 而他,兴许会在哪一天化为半兽形,将娇小的神君压在身下,一爪子就能掌控她的整只乳儿,舌头一卷就能含进她的整个花户。 舌头上的细小软刺让她摇晃着脑袋哭泣,泪水涟涟,红红的眼睛可怜又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他还要用浓稠的精液灌满她的阴宫,鼓鼓的一肚子,直到完全吸收为止,在这之前,他则会日夜不分地和她纠缠在一起。 “啊……” 情欲的巅峰到达,云栖仰起头,如墨的长发倾散,攥紧了他端方的肩头,胯部往前一送,陷入痉挛之中。 荀楼亲了亲她的额头,埋头冲刺,属于男性的低沉磁喘刺激着云栖余韵中的身躯又蠢蠢欲动起来。 可她,实在没有力气再陪他再闹一回。 “阿……阿荀……做完这一回,我……不来了。” “怎么?” 立时,在她身上奋力耕耘的魔神横眉冷目:“是我不够大不够硬,弄得你不舒服。” 是你太大太硬,撑得我招架不住。 当然,这破耻度的话,她是无论如何也讲不出来的。 于是,云栖抓着他的手,往穴口送去,他甫一送去,她就轻轻蹙了眉:“嗯……这里有些疼,还有……” “我实在没力气了。” 话说完,她还微微羞涩,想把他的手拉上来放好。 谁知,那尝到滋味的大魔王勾起嘴,反客为主,抓着她的手覆在两人相交的地方。 这般羞死人的做派,云栖不从,使劲抽手,荀楼就爱看她这副欲拒还迎的样子。 “你乖乖的,我就不做了。” 如此,她只好顺着他,小手随着他的,一点点去摸那淫靡不堪的交合处。 滑滑的,穴口被撑得薄薄的,伴随肉棒的每一次抽出,都会有湿黏的液体被挤出来。 魔神满意地看着云栖现出迷茫的神色,仿佛是解释一样,压低了声音,一边舔她的脖子,一边说着:“感受到了吗,我的大东西正在进出你的小穴,它不知疲倦地容纳着我的侵入。” “它们是那样契合,除了彼此,插不进第二个东西。” “呃……” 荀楼快速抽出阳具,教她用手指包裹住,上下撸动着。 深红的棒身湿滑得像泥鳅,顶端的小孔圆圆的开着,青筋虬结,像个丑娃娃。 最可怖的是它的尺寸,又长又粗,不仅是她,就是他自己也掌握不过来。 两人的视线碰撞在一起,荀楼邪魅地笑了,“知道么,师父,我的云姐姐,我有多想包着你的手来一发。” “从见到你的第一天晚上,我就想着你,这样自渎过一次。” “你,你别说了……” “对了,你不是一直都想找到那个偷看过你洗澡的神君吗,呵,除了我,还有谁能看你。” 她何尝不知道是他,不仅如此,她还亲眼见过他偷偷躺在她的床榻间,双腿夹着她的被褥厮磨喘息,口中喊着她的名字。 她知道他乖巧的面皮下是一张时刻觊觎着她的脸。 “嗯……好厉害……只要是你,我随便都会硬起来。” 他笑了一下:“真是不公平啊,明明我这么喜欢你。” 分卷阅读55 妖物 作者:苏苏 “我……我也喜欢你啊。” 云栖摸着他的脸:“很早很早就喜欢了。” “呵~”荀楼不置可否,闭上眼睛,低吼一声,灼热的白液像一柱水液飙到她的腿间,更多的在她和他的手上。 就着她的手,他将上面的东西完全舔尽,然后搂住她的脖子,一个深吻,精液被她吞下。 云栖脸绯红,不悦地瞪着他。 荀楼用大拇指擦去她嘴角的残余,“真乖。” 一番下来,原本华丽的王座被他们弄得淫乱不堪,白的红的液体晕成一滩,扶手也被他抠弄得像狗啃过一样。 云栖无眼再看,倒是他,搂着她皱眉了片刻,高兴地笑了。 “好歹存了十万年的草粮,远远不够啊。” 她正想问他什么不够,惊觉臀下有什么东西卡在她的股沟里,反应过来又惊又怒。 做这几回的,他怎么如此不知节制。 美其名曰为她沐浴,光明正大地吃她豆腐。 一对玉乳被他吸得红红的,一双腿儿不知被他折了好几次,身下那个本来就酸胀的地方被他以水润的借口再几次倾占。 “阿荀,阿荀,呜呜呜呜……不要了” “……” “太大了,好胀,要坏了。” “……” “好阿荀,啊嗯……要……又要丢了……” “……” 直到云栖被他做晕过去,荀楼才恋恋不舍地趴在她身上交代出了自己。 望着心上人沉睡的脸颊,他心满意足地深吸口气,感觉胸中的懑气消散不少。 连日来无法入睡的脑袋也开始慢慢有了睡意,他打横抱起云栖,缓步走到床榻,轻轻放下她。 在她的眼睛上落下一吻,终于安心地睡去。 次日,从梦中惊醒,荀楼埋头一看,云栖还在他怀中。 是以,放下从梦里带出来的恐慌感,用力拥抱了一下她。 因是清晨,身下某个部位勃起发硬,荀楼拨弄了一下云栖的头发。 奈何她一点反应也没有,荀楼支起身子,默默打量了她片刻。 随即,修长的手从她的胳肢窝绕过去攥住一只绵软,掐着圆圆的乳头轻拉慢捻。 另一只手则摸上她的大腿根,打过几个圈圈,直入正题,勾着阴蒂爱抚。 直弄得蜜水湿润,两根修长的手指一下子顶弄进去,缓缓地进出着。 “唔……” 云栖嘤咛一声,她抓紧了身下的被单,夹紧双腿,扭来扭去躲避那在她体内作乱的东西。 可是躲不过,伴随着身子升腾起来的越来越热的温度,她竟然有些想要更多,想要更大的东西来填满。 所幸,很快就有让她满意的东西进来,微微撑着她的身体发疼,乳尖传来的苏麻感让她哼哼出声。 荀楼将她的小屁股抵在自己的胯部,大手翻来覆去揉捏那一对玉兔,见她只是小声娇吟,眼睛还没睁开,窃笑了下。 肉棒挤开重重褶皱,径直到达阴宫,耐心地厮磨着。 棒身青筋粗糙,刮弄着肉壁,媚肉费力地吞吐着,进去一寸处的一块软肉每被磨蹭一下便轻颤。 云栖是被他越来越快的速度弄醒的,他好像总是喜欢很快地抽插,一点不停歇,只有她叫喊得狠了,拼命去夹他的分身,弄得他快要射了,他才会慢一点。 快速摩擦带来的快感让她的一颗心脏拋起又落下,一直重复着,这种感觉和小黄书里写的一点也不一样。 鼎炉里的香已散尽两根,大床上的人还在交缠。 织锦缎被滑下两人的身子,荀楼像匹狼一样,富有侵略性的眼珠子盯着身下,被他的肉棒翻卷出来的红肉。 滴滴淫液落到大床上,湿了一大片。 “呀……啊……啊啊!呀……啊!我不行了……!啊……要去了、我要去了——!” 她这样喊着,荀楼也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粗吼。 两人十指相扣,共赴极乐仙境。 云栖整个人软软地蜷成一团,荀楼见她小女儿姿态实在可爱,恋恋不舍地浅入数下,这才干脆地抽出来。 于是,就又有黏滑的液体流出来,云栖蹙眉,她感觉怪怪的。 “怎么了?”荀楼缠过来,亲昵地蹭蹭她的脸颊。 云栖拉着他的手,嘴唇嗫嚅,难以启齿。 “嗯?”他轻舔耳根,声音醇厚如美酒:“不舒服吗?” 分卷阅读56 妖物 作者:苏苏 “感觉……感觉像尿尿一样……” 说完这句话,她羞得抬不起头,倒是荀楼闷笑,坏心眼地含住她的耳垂低喃:“傻瓜,这可不是尿尿。” “如果你想体验被我做的尿尿的话……” “呸,怎么脑子里整天想那些。” “没办法,谁让我一见到你就想把你这样那样,别的什么也想不起。” “……” 之后几日,两人又合着胡闹着过去了。 整个大殿,无论王座,大床,书桌,浴池,或是窗棂,鼎炉处,几乎都是他们欢爱的痕迹。 小黄书里的姿势被荀楼应用个遍,折腾得云栖双腿发颤也不罢休。 她这副身子骨,恐是难以消受美人恩咯。 云栖拍掉正在身上作乱的大手,翻个身,揪着他的银发嘟囔:“都做那么多回了,你也不嫌腻歪。” 荀楼眸光深幽:“不嫌。” 嫌什么腻歪,若不是顾忌她初承欢爱,他忍了又忍,光是他脑袋里想的那些东西,就是五个她也不够受的。 后来,副将找来,说有什么事要荀楼亲自去一趟。 荀楼心不甘情不愿,云栖哄了他好久,他才慢吞吞地穿好衣服,冷着脸甩下一句: “你乖乖在家等我。” 活像别人欠他多少钱一样,真是软到她心里去了。 ps:嗯,5000字,下一个5000字就在12号!!!因为苏苏还有两门考试,考完就好了,乖乖乖~ 【美艳神君●黑化徒弟】高H 隆墟常年如春,风光独好。 尤是魔神主殿前那颗参天的樱花树,花朵长开不败,微风轻拂,地下铺就一层花衣。 香味扑鼻,赏心悦目。 树下,一椅,一香炉,一煮酒,一双人。 银发逶迤于垫了软毛皮的贵妃椅中,男人异色双瞳紧锁身上的女神,带着浅浅笑意。 玉白的两条纤细小腿晃晃悠悠地搭在魔神健壮的大腿上,云栖咬着唇,小手撑在他衣衫大敞的胸膛,一张脸如云霞出海曙。 臀儿起起落落,花液在他的耻骨间牵出丝丝线线。 荀楼拘着她的腰,只觉穴中温滑非常,似一泓春水,将那作恶欲根泡得更加嚣张。 她这般作派,莫说尽兴,就是等他泄出来,不知得等到几多时辰。 不温不火地厮磨,比不做更难受。 今日煮酒,她依偎在他身侧,本是诗情画意的卷面。 不过酒才一巡,昨夜才压着她做过数回的色魔便毛手毛脚地在她身上点火。 外裳绾带散了一地,最后竟抱着她滚进贵妃椅里又要胡闹。 云栖一想到他那股子孟浪狠劲,打心底里觉得这把老骨头得被他拆下来咯。 心不甘情不愿,荀楼连哄带骗,让她自己动,做一次便罢。她这才甘愿。 眼下,云栖倒是舒坦,他真真是忍得快要发疼了。 索性一股脑顶上去,荀楼含住被樱花瓣盖住的乳珠,吮吸纠缠。 “说好的,让我来,你怎么……啊” 撞到深处,成句的话就变成咿呀细语,好像唱曲的优伶。 不过,这曲儿嘛,不是淫词浪语,是比之还甚的酥骨娇吟,听得他骨子里的血液沸腾不止。 “师父哎,徒儿真是要死在你身上了。”他咬着云栖的下巴,大手揉捏着细腻的臀肉,捣出丰沛的汁水,咕叽作响。 云栖羞到了,暗啐一口他做她徒弟时候有过的混账事,愈发觉得身下人的脑子里尽是精虫。 “到底……是谁……嗯……日夜……欢爱……”含水的美目横过去,倒不像是在瞪人,别有一番风味。 “呃……” 荀楼闷哼,教女神一把扑倒入怀,二人紧贴在一起,他细细去舔她修长的脖子:“云姐姐的好滋味,永远尝不够。” 手掌揪起绵软的臀肉,啪地一下打上去,云栖一颤,穴肉咬着他的阳物不放松,且越缠越紧。 “师父真是越来越放荡了,离开了徒儿可怎么办才好。” 他坏笑着,铁棍搅得她内里一片狼藉,下体碰撞的声音啪啪响。 云栖趴在他身上,破碎的呻吟像一帖上好的春药,“胡说……嗯……” “若是要帝鸿那个老家伙来,他温吞的性格怕是满足不了我贪吃的师父。”荀楼恶意地带出一圈穴肉,再重重地推进去。 分卷阅读57 妖物 作者:苏苏 二人床笫之间,做到兴起,晾了几万年陈醋的魔神总爱拿昔日的情敌打趣,云栖老有种不自在的感觉。 “我……已经和他解除婚约了……你这醋……要吃到……啊什么时候?” 好笑又好气,她都是他的人了,犯得着这样锱铢必较么。 再说,上次他强行破她的身,她觉得是荀楼的小任性,身子迟早是要给他的,任何时候都可以,是以纵容着他。 这次旧事重提,除了不自在,云栖心头多少不悦。 惯来是会察觉云栖心情的大魔,立刻软了姿态,眸里含情,半咬着嘴唇呻吟:“唔……师父,你夹的徒儿好紧,好疼啊……” 见他一副惨遭蹂躏的可怜样儿,云栖心软了半边,知他在转移话题,也随了他,瞪他一眼:“下次再提……嗯……他,给你夹断了……” 刚说完,她便埋在荀楼肩膀上闷闷低喘,脸红得发烫。 这等荤言荤语从闷葫芦一样的师父口中说出来,荀楼噗嗤大笑,咬着她的耳朵:“夹断了,也一样送你上天……哈哈哈哈” 贵妃椅咯吱作响,旁边的锅子咕噜噜地沸着,一切无阻树下的神君寻欢。 云栖软成一滩,做到最后腰酸得不像话。 想她也是阅过无数小黄书的大能,荀楼那些千奇百怪的花样折腾起来,就算她是铁做的,也禁不起这么使。 “云姐姐,我们生个孩子吧……” 毛茸茸的头从她的胸乳前抬起来,嘴角的津液被他卷进嘴里,他盯着睡眼惺忪的女神,眸子亮晶晶的。 手指有气无力地拨弄着他的头发,云栖尚不清楚他在说些什么,想来总不会是伤害她的事情,便稀里糊涂答应了。 直到再次醒来,手脚被捆缚住,她才意识到事情不简单。 昏暗的灯光打在她未着一缕的身体上,如镀一层蜜脂。 健壮的魔神跪在她的腿间,手掌贴着饱满的山丘轻柔,有粗糙颗粒的舌苔刮蹭着敏感的乳珠,津津有味地品尝着。 云栖垂头,不懂他在做什么:“阿荀?” 荀楼应声微微一笑,缱绻地含住她的唇瓣,低醇的嗓音如同山涧的泉水:“嗯,我在。” 环顾四周,这只有一盏微弱的灯光照耀着他们,头顶覆盖着巨大的水晶,能窥见绰约的人影。 这不是在他的寝殿。 “我们在哪里?”她看着他,“为什么把我绑起来。” “师父听过神交吗?” “神交!快放开我,万一被人闯进来,我们会……” 他的手指抵在云栖唇边,“不会的,这是我的领域,不会有人打扰。” 说完,他的唇便蜿蜒下去,吻过她的脖颈,手臂,胸脯,腰,小腹,大腿,小腿,脚趾,随后才抱住她的两条腿。 灵活的舌头打开饱满的花瓣,挑拨着小珠子,直到它渐渐发硬,一口含住整个阴唇,牙齿磕碰,舌尖戳刺。 云栖拱起腰身,难耐地呻吟,身下的洞口流出许多水儿,沿着荀楼的下巴流淌。 捆起的手抓紧床单,云栖红了眼眶,双眼窥见水晶倒映出来的淫靡画面:跪在纤弱女人腿间的男子,弓着背如蓄势待发的野兽,女人别过头,散落的长发凌乱不堪,小嘴微张,双眼迷离,双腮堆霞。 “阿荀,我……我……”她张着嘴,穴肉紧缩,小腹痉挛。 荀楼一手撸着涨红的肉棒,抱着她的大腿,吸得更狠,大有要将她吸干的姿态,喉咙咕噜噜地大口咽着她的蜜液。 “要……啊……要去了!!!” 猛地一下,脚趾头紧绷,接着便是一股更大的淫液灌到男人嘴里。 高潮后,她无力地跌回床褥,哼哼地小声娇喘。 抹掉嘴边沾染的银丝,荀楼解开套着她脚的绳子,将两条大白腿缠在腰间,扶着欲根在阴户滑动。 龟头摩擦阴唇带来的悸动引得云栖轻颤,柳眉弯垂,她可怜兮兮地盯着荀楼,示意他快放进来。 “阿荀……” “这就给你。” 身子一沉,高低错落地抽插起来。 又一个高潮,脑子里白茫茫一片,神识脱离肉体,与另一道神识纠缠在一起。 刚开始疼痛难忍,后来便是酥酥麻麻的感觉传来,食髓知味地融合分离,分离融合,灵识合为一体,不分你我。 不知过了多久,神识归体的时刻,她的眼被黑布蒙蔽。 双手依然被捆缚着,跪趴在床榻上,双腿大开。 分卷阅读58 妖物 作者:苏苏 沉重的喘息自身后响起,云栖不明现状,“阿荀。” 这次不是修长的手指触碰身体的感觉,毛茸茸的爪子一把就能掌握她的胸乳,挺翘的臀抵着铁烙般炽热庞大的欲根。 光滑的腿被细密的毛发拥着,粗糙的大舌舔舐着她的背部:“云姐姐,别怕。” 他的前戏很长,等到她全身彻底放松,才小心翼翼地扶着狰狞粗大的阳物靠近穴口。 兽化后的阳物比之前大了一倍不止,刚进去一个头,穴口便撑得通红。 “云姐姐,痛吗?” 吐着人话的灵兽半蹲在女神身后,骇人的性器已涨成紫红。 云栖咬着牙闷哼,模模糊糊记起樱花树下他说过的话,又在领域里神交过,它现在化为兽形与她交合。 难怪之前他热衷这门子事,非要她怀上他的孩子不可。 “唔……我没事……” 荀楼低下头,吻了吻她的背:“那我慢慢进去。” 几乎是进一点停一下,他两股颤颤,唯恐伤她分毫。 感受到充满体内的圆柱物体,云栖迎合着他的动作轻摇。 “阿荀……我想看看你……” “……” 好一会儿,双眼的黑布被揭开,她转头回望,触碰到她的视线后,荀楼便似电击般回过了头。 闷闷地说道:“很丑……” 云栖扭扭臀,小穴含着他的肉棒低喘:“我想看着你。” 双手被放开,她抓着荀楼的爪子按在丰满的乳肉上,张嘴与他的舌头搅拌在一起。 牵起数条暧昧的银丝,云栖反手搂住他的脖子,看着肚子上被他凸出的棍状:“好深……” “我……退出来一点……” 化为兽形的荀楼意外地好说话,云栖轻笑,推他倒下去,一只手撑着他的腹部,一只手按着自己的肚子。 “啊……嗯……阿荀……” 粗大的肉棒进进出出,云栖听着荀楼压抑的粗喘,身子痉挛,眼看便要泄了。 身下的灵兽翻身,将她双腿折叠在胸前,私处相接,一发比一发凶狠地撞击着。 “一起!!” 宫口被灌入浓精,肚子都微微鼓起了。 荀楼抱着她,亲昵地吻了吻她的脸颊:“师父,云姐姐,我爱你。” 云栖的手指与他的爪子交缠,疲惫地笑笑:“我也爱你,阿荀。” ps:貌似有点重口味,但是重口味的部分也不多。好的,准备开启下一个故事。 【清冷富小姐●忠犬小霸王】微H 打小混迹胭脂粉堆的明朔见识过许多女人,娇俏可爱的,妖娆魅惑的,温柔大方的,冷若冰霜的,却无一人像她,清冷如山间泠泉,像潮湿的雾霭中一弯黄昏的月儿。 风流英俊的小霸王本该给这与众不同的佳人留下良好的风姿。 可惜,明大帅一鞭子打碎了他的美梦。 明贺追着他满院子跑,狼嚎般的鬼叫声引得檐下的美人侧目,仅仅只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 她身侧的富老爷借耳向她说些什么之后,她就轻移莲步离开了。 表情仍是淡淡的,好像没有什么能值得她放在心上似的。 后来,从明老子口里套话才知道,她是鸿运商会会长的独女莫叹尘,刚从法国回来,那日的富老爷便是莫家家主,也就是她爹,莫匪。 “你可不要把莫小姐当成一般女子对待,你老子挺钟意姑娘的。”明贺翘着二郎腿,飘渺起的烟雾里,两只眼睛闪烁精明的光。 顿时,明朔就炸毛了,“什么?你还要纳姨太太?” 后院的姨太太都够凑几桌麻将的,他真想不到自家老子花花肠子这么多,打主意打到商会会长女儿的头上,纵然说他是地头蛇,也不能明目张胆抢别人女儿做小妾吧。 “滚犊子,老子是在给你找媳妇。”明大帅轻飘飘地瞥过来,“你今年都二十岁了,现在世道不太平,老子想早点抱孙子。怎么,不可以啊?” “别。”他一听娶媳妇就怂了,小日子快活着哪有心思弄樽花瓶在屋里摆着:“你要抱孙子,我随便从外边生抱一个回来就是,费那老劲儿干嘛。” 又是一脚踢在他腿上,老子怒骂:“不成器的玩意儿,名不正言不顺的崽子,要来心里头憋得慌。” 明朔还想反驳什么,被老爷堵住话口:“别想了,我已经腆着老脸和人家约了这月初十,你,明朔,她,莫小姐,登瀛楼看戏,不见不散。” 分卷阅读59 妖物 作者:苏苏 “明贺!你……”他气个仰叉,破口喊出老子的名号。 “怎么,要造反不成!”鞭子扫在地上哗啦啦的,明朔莫名一阵肉痛。 “没……去就去,难不成小爷会怕一个小姑娘。” …… 见面那天,明朔故意去怡情院钻下一身脂粉气,骑着高头大马赚够路上年轻小姐的娇笑后才慢悠悠地勒绳到登瀛楼。 达官贵人有专门的隔间,一道凭栏护着,免上边人看戏看得兴起摔下来的危险又大开视野,尽可览楼下风景。 南江小霸王,名声在外,明公子所过之处,必不少追捧。 打他跨进登瀛楼的第一步,看戏的听曲儿的吃饭的,无不放下手头的乐事,恭敬道一声明公子。 他颇为受用,脸上洋洋得意,不料在莫叹尘门前碰一鼻子灰。 门口矗着两座山样的保镖壮汉,眼似铜铃,任他威逼利诱,不为所动。人家只说,自家主子闻不得香味儿,让明大公子先洗去这一身的香粉气再见他家小姐,不然是不会开门的。 嘿,现在哪里去洗这一身香气,存心不给他面子是不? 明公子打算硬闯,可没等他撂倒两座铁牛,门就嘎吱一声响了。 算你莫叹尘识相。 “啪——”一脸水儿顺着挺鼻菱唇滴,明朔心态快要爆炸了。 隔着水帘,他看见莫叹尘冷着张脸站在里面,手里提的是一壶已经泼出去的水,她的声音和人一样带着疏离不近人情的温度:“南江小霸王?呵,狗屁。” 从小到大,他可曾受过这样的气,一句重话没听过的人,乍被人又是泼冷水又是臭骂,落差感突破天际。 一张脸堪比调色盘,咬牙切齿的样子,真是难看死了。 莫叹尘皱眉,抬脚便要离开。 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明朔一把子挥开两个两百多斤重的宝塔,“莫叹尘,你给小爷站住。” 手才将将搭上女人的肩膀,胳膊处就传来脱臼的声音,妈呀,痛死小爷了。这不算完,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人竟然过肩摔把他拌在地上躺着,穿白色高跟鞋的右脸踩上他的胸膛。 她并不着急收拾脚下的小鬼,而是朝保镖使了个眼色,东西两道隔间门密合,包间里发生什么根本不会有人知道。 “再敢在我面前放肆……”女人的脚朝下移到他的裤裆,面无表情地威胁道:“废了你。” “你敢!”小霸王气得脸红,长腿扑腾着要跳起来,谁知女人真的踩重了些。 “你看我敢不敢。” 人是云淡风轻地走了,明朔坐在地上,盯着微隆的裤裆,觉得自己简直丧心病狂,被那女人又骂又作贱还能有反应,肯定是因为他没碰过女人开过荤的后果。 不行不行,一定要快点找个女人尝尝鲜。 不知这事怎么被明大帅知道了,当即嘲笑好几顿明朔堂堂七尺男儿不及一个读书丫头,看来这儿媳妇他是选对了,就是要比混小子狠,降得住他才对。 可恶,喝过洋墨水的女人就是比一般女人蛮横。 她那么凶,又那么不讨喜,怎么可能会让她做他媳妇儿。 他的媳妇,必须温柔,必须爱笑,必须说一不二。 喏,眼前这一位就可以。 “爷,你看这样舒服吗?”坐在茶桌上的旗袍女人一边用光裸的秀足踩揉着陷在沙发里的男人的下身,一边扯开胸口的盘扣要拉明朔的手去放。 明朔有点心烦,自从登瀛楼一别,连着好几天脑子里都是那女人的影子,光滑洁白的小腿,新漆皮的高跟鞋,踩在他身上时的悸动,甚至想一想,他心里仿佛还残存着那丝丝感觉。 可好,旗袍女人一出声就打断了他的臆想,手唰地收回来,拂开女人的脚,拾起一旁的衣裳就要走。 还缺点什么。 旗袍女人不知道哪里得罪了这位小霸王,急匆匆地拉住他的衣袖:“别走啊,明大少,可是我哪里做的不好,你说出来,我改还不行吗?” 他停顿了下,扫到桌下的红色高跟鞋,跟中邪一样说出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话:“那你,穿上高跟鞋,踩我,记得踩重点,最重要的是,表情要冷一点,凶一点!” “啊?”旗袍女人惊讶地看着他。 其实刚冒出第一个字,他就后悔了,可开弓哪有回头箭,他只能硬着头皮重新坐下来,恼火地催道:“愣着干什么,麻利的。” “哦,好的。” 不对,脚踩的不对,表情也不对。根本没有反应好吗? 分卷阅读60 妖物 作者:苏苏 明朔心塞,没有性致的媳妇再温柔听话也不顶用啊。 他像个变态,明明莫叹尘那么粗鲁彪悍的对他,他还想着她,明贺,你儿子怕是个怪胎。 …… 明大少第一回在女人面前露怯,全算李月楼的功劳。 李月楼是李委书记的独苗,吃喝嫖赌样样精通。俗话说老鼠闻着味儿就过来了,他俩就这样成为狐朋狗友。 听说明朔整日为一个富小姐操心,李月楼特意找个姑娘陪少爷在登瀛楼喝酒。 姑娘嫩得能滴出水来,大胆得很,还在吃饭的时候就拿脚往他两腿间凑。 等到李月楼识趣地借口离席,那女人娇滴滴地凑过来,贴着他的大腿往下摸。 算了,没准她能医好自己的病。明朔自暴自弃地想,脸却别到一边,似不耐般蹙眉。 这一别头正好望见外面路过的莫叹尘,她着一袭天青色梨花旗袍,胸是胸,屁股是屁股的,旁边一个高高瘦瘦地男人谄媚地对她笑。 她的目光弹来,轻得像一簇羽毛,抚在他心上,滚烫滚烫的。 慌得他一下子推开坐在身上的姑娘,耳根子漾起一层绯红。 该死,她一定又以为他白日里做什么不正经的事,李月楼这孙子坑比玩意,不带关门的??? 不对,刚才那男人看上去贼眉鼠眼的,她一个女人家,万一被轻薄了…… 明朔追到门口,人家早走远了,也是,瞧那小辣椒对他的狠劲,别说一个猥琐的小白脸,就是他一个练家子都不见得能占她便宜,咸吃萝卜淡操心。 不行,不行,万一那小子下点什么迷药,读过书的人多少有点白痴,落了他的套,明老子可不没儿媳妇了吗? 他左想右想,总不过是为找个和她相见的理由。 直追到楼下,他犹豫踟蹰的当,逢小白脸悄悄往莫叹尘腰上揩油。 得,你丫还敢往明大帅儿媳妇身上动土,今儿不让你瞧瞧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他就不姓明。 冲冠一怒为红颜,明朔不知道怎么写,却知道怎么做。 当他把那小子揍得鼻青脸肿的时候,抬起头想向莫叹尘讨一个赞赏,没呈想小辣椒皱着眉头,不悦地盯着他。 她不知道他又在发什么疯。 “刚才这小子摸你。”他努力地辩解。 莫叹尘看了地上狼狈的人一眼,“我知道。” “知道还让他摸你?”明朔生气,又踢了男人一脚。 男人吃痛,哀嚎,莫叹尘什么也没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后就上车了。 ps:民国文。希望你们喜欢。 【清冷富小姐●忠犬小霸王】 窗外的鸟叽叽喳喳叫不休,莫叹尘心里闹得慌,叫小攸赶跑些,整个人没骨头似的一头倒在沙发里。 小攸只当小姐疲累,小心翼翼地提了裙角,带上门,为她煮银耳莲子汤去。 她蝶翼般的睫羽全压在狭长的眸上,慢慢地从身体里冒出一缕青烟钻进套在手腕处的碧玉镯子。 莫叹尘十八年前刚出娘胎就魇了,她本是寄居在守护莫家的玉镯里的精魄,被莫老爷从梦中惊醒,听闻这家人要将玉镯作小姐的陪葬,地下阴气重长年不见阳日,消磨之下,她必要渐渐消亡。 权衡再三,她附身莫叹尘,平安度过十八年。 只是,这具身体阳气稀缺厉害,日月交替,她的精力维持不了活人味,最近是一日比一日没精神了。 其实要取阳气很简单,她大可以随便找个男人行周公之礼,只需一次够好几个月的阳力。 青黎说她死脑筋,但真的让她拖着这副身子做下贱事情,还不如毁了她。 眼看日子是一天比一天难熬,幸亏莫老爷前几天为她谈下一门亲事,对方是海运会长的大公子,花名在外。 喜欢逛窑子,喜欢美人,这意味着往后过门不需要疲于应对,她喜清净,再合适不过。 她陷入碧玉镯中,并不知晓自己被一溜兵痞子从高门大院劫了出去。 再睁眼,莫叹尘发现手被交叉绑在背后,双眼被黑布条蒙蔽,连脚也被捆得老紧,什么人敢绑鸿运商会会长的女儿?全南江找不出五个。 很快,她就得到答案。 “格老子的,谁让你们把她给绑过来的?” “少爷,是李公子说您对这小妮儿有意思,茶饭不思的,所以兄弟几个才……” “我……”明朔抡起拳头想打人:“小爷快被你们气死,她也是你们能随便碰的人吗?” 分卷阅读61 妖物 作者:苏苏 几个大兵面面相觑,没听说他们家小霸王对姑娘有认真过啊,这是……拍马屁拍到马背上…… “算了,算了,她有没有磕着碰着啊?” “没有,没有,兄弟几个都小心着呢。” “行,你们下去吧。” 没多久,她身上的东西被人摘得干净。 小霸王一张脸讪讪地,“我……不是小爷让人绑你来的。”他拔高声音,似乎是害怕她不信样。 “嗯。”莫叹尘反应淡淡,拍拍裙子,手腕和脚腕处有红痕,不痛。 明朔松了一口气,转眼瞅见女人身上的红痕,在雪白的皮肤上扎眼得很,心又提到嗓子眼,他怕她生气哩。 “那个……疼吗?” 莫叹尘摇头,今晚的小霸王和第二次见到的反差太大,“送我回家吧。” “不行!”他张开双手拦在她面前,耳朵尖在女人疑惑的眼神中变得红彤彤的:“你不能回去。” “为什么?”她难得给人一个疑问句,因为他身上比寻常人充裕的阳气使她好受。 “因……因为你一个女孩子家,要是这时候回去,多危险啊。” 盯着青年闪躲的眼神,莫叹尘微蹙眉尖。 她想不通,不过数面之缘,这人性情变了好几番。现在这般说辞,明显是不过脑子的,难不成他忘了她对付他的那些手段,抑或从武的人多少痴蠢? “你先在我这屋里将就一晚,等明儿天一亮,我亲自送你回家。府里的下人嘴巴严实得很,保准不会坏你名声。” 说着,他从梳妆盒子里摸出一管软膏,殷勤地递过来:“手下人不懂事,害你受苦。” “无妨。” 若是他们对她做出过分的事情,受大发苦的人就是明朔自己了。 莫叹尘不接,反而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仿佛伤的不是她自个儿一般。 寻常姑娘被热水烫一下都要紧张半天,生怕留疤什么的,她倒好,都勒出红痕了还不当回事儿。 当即,不管不顾地拉过她的手,挤出一团膏体,轻柔地涂抹开来。 入手的肌肤微凉,小小的手软的不可思议,摸上去如同上好的锦缎,滑溜溜的。 明朔心猿马意地替她擦着药,一门心思全在感受这双小手要是使在他身上该是何等滋味。 不知不觉,身下的二两肉便又活泛起来,顶着里面的中裤紧绷。 幸而,今日穿得是长衫,掩盖住囧样还不成问题。 他掀起眼皮,抬头去望女子的表情,大约是怕她察觉他的异样,从心底里生厌。 高大的青年埋头认真仔细地涂药,殊不知,两只耳朵红如蔷薇,能见的半边脸褪却白净,好似三月的桃花。 莫叹尘若有所思,深嗅一口他身上越发浓厚的阳气,抽回手来。 “明朔。” 头一回听到从她口里叫出他的名号,那语调平淡无奇,但因是她喊出来的,平白让他心痒难耐。 于是,他抬起头,灼灼地望着她。 明朔触到的目光不再是寒冷的,却是二月残雪化尽时桃枝上的新绿。 “嗯,我在。” “送我回家吧。”她轻轻地笑,像飞鸟撞进明朔的心里,搅得他七荤八素,只像被鬼迷了心窍,说不出一个拒绝的字。 夜晚的南江城仍有小摊小贩在卖着宵夜,张灯通亮的店铺也不少,路上行人嘈杂。 吹着街上的冷风,心中的悸动却怎么也消不去。 默行一路,走到莫府的高墙外时,莫叹尘蓦地停下脚步。 她摘下大氅的帷帽,在明朔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刻,已经揪住他的前襟,使他不得不半弯下身子。 他以为她又要打他,便反射性地抬起手去遮挡。 柔软的两片印在手心,明朔惘然于突如其来的温柔,女子身上的冷香也随之而来。 几乎是完全坏掉一样,长衫也遮挡不住的山丘挺立,连同被她吻过的掌心也滚烫得不可思议。 直到一阵轻轻的拉拽把他惊醒,仿佛一只手悄悄地从她那儿伸向他。 “我已与海运的大公子订婚,三日后的订婚宴。” 狂喜褪去,明朔扭头向她,却发现她的眼神无悲无喜,仿佛刚才暧昧的吻是一阵风,是他的幻想。 自诩风流的明少爷发现,对于这个清冷如雾的女子,他一窍不通。 她对他笑,她吻他,可她说她已经有了未婚夫。 分卷阅读62 妖物 作者:苏苏 海运的大公子是什么货色?玩儿过的女人多如过江之卿,节操下落到娘老子都要汗颜的地步。 曾有传言说,他喜爱和人换女人玩。 要是小辣椒落到他手里,那样的下场他想都不敢想。 莫叹尘并没有太多时间给他,仅仅是说完这句话,便转身进了府门。 这时,廊下出现一位紫衣女子。 “不错,刚才那男子是世间罕有的纯阳之体,勾搭上了?” 若非黑夜时分,这回廊清冷无人,普通人见到这悬身披发的女子,定要吓出一身儿毛病。 “……” 莫叹尘抿唇,灵活地绕过她,径直朝闺阁走去。 青黎撇了撇嘴,慢悠悠地跟着飘行:“最难得的,他初阳未泄。若你能取了他的初阳,便再也不用取旁的男人阳气了。” “……” 见同伴将她的话当做耳旁风一样,青黎不悦,喝道:“假正经,我刚才可看见你勾引他了。” 玉魄精这下总算受不了了,大约心性使然,莫叹尘无论什么时候都高洁得紧。 连生气也带着一股子不怒自威的感觉,青黎被冷得退后一大段距离,小心翼翼地去看她的脸色,嘴里嘟囔着:“小气鬼。” 而后,冲她做个鬼脸,化作一道烟儿跑了。 莫叹尘这才收回眼光,暗自计量。 明家比海运商会地位高,如果能傍上明家,这于莫家是大有裨益的。 明家从武从政,当前世道不太平,做生意更是艰难,有他家护持,莫家定能顺风顺水。 况且,海运的大公子比起明朔,听青黎所言,明朔似乎要干净一点。 今晚她的所作所为,也是为了准备一条后路。 如果明朔对她有意思,按他的性格,绝不会让她和海运的大公子订婚。 明日,她便派人送请帖到大帅府。 请帖递到明朔手中,片刻化作纸屑。 明贺直呼可惜了好姑娘,别的什么看不出来。倒是无眠一整夜的明朔顶着淡淡的眼圈,马靴踩到地上都是火。 什么狗屁的订婚,他不认。 当即,着急忙慌地拿起鞭子,怒气冲冲地拔腿走人。 李月楼只当自己遭受无妄之灾,刚扯掉裤头要直捣黄龙,被小霸王一吓,愣是软了半截。 论武,他打不过明朔;拼家世,三个李家也干不过明家啊。 还能如何,气儿总得有个地方撒。 这一撒,就撒到了海运陈大公子的头上。 小霸王带着人赶到陈公子包养小情人的小楼时,那混蛋玩意正压着白花花的屁股干得爽。 听到破门声,小情人吓得钻下床铺逃窜,精瘦的陈公子抱着被子,企图遮挡一下赤裸的身体。 不料,被李月楼一把扯开,陈公子自然不肯,挣扎不脱,反被两个大兵按住手脚不能动弹。 那紫黑细长的东西硬生生地袒露在五六个汉子面前,就算是男人,陈公子也臊得慌。 他大喊:“明少爷,我与您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您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爷今儿心情不好,就想搞搞你。”明朔没说话,李月楼却扮起白脸来了。 陈公子还想喊些什么,李月楼一条帕子塞进他嘴里,他便只能支支吾吾干瞪眼。 明朔冷着一张脸,平日里嬉皮笑脸的样子收起来,凶狠得和明大帅要收拾人的时候如出一辙。 他将鞭子的头尾捏在手里,鞭子弯成一道圈儿,一层层鞭鳞凸出。 充血的性器被鞭子抬起来,明朔嫌弃地朝上边吐了一口口水:“恶心。” 又黑又臭,身材也干巴巴的,还敢肖想小辣椒,活腻歪了不是。 事也做的不能太绝,明朔念着他家的陈老爷子,只叫人将陈公子毒打了一顿就放了。 “有些人不是你该想的,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 李月楼傻傻想了好久,才明白过来这句话的意思。 海运,鸿运,陈公子,富家小姐,有些人……不是,明小霸王这心思,难不成,他稀罕的是莫家那冷观音。 还确实是。 隔天,莫府便莫名其妙收到陈府的退亲。再隔天,明大帅亲自登门,替小霸王提亲。 一时,满城风雨。 【清冷富小姐●忠犬小霸王】微H 婚礼定在下月初三,直接跳过订婚的步骤,想必小霸 分卷阅读63 妖物 作者:苏苏 王是放着美人在面前等不及了。 两家的亲长喜闻乐见,交换庚帖之后,一齐到登瀛楼看戏。 民国以后,男女大防甚微,是以两位准新人坐在一间包厢里。 老头子们为了给年轻人腾出独处的空间,不约而同选择分间而赏戏。 底下的角儿在吚吚哑哑唱着黄梅戏,莫叹尘本不喜欢这样的长调子戏,但因着旁边有个更不愿应付的人,只能将一双眼睛钉在下边,看上去倒是极感兴趣的样子。 赶好,明少爷也不待见这酸腐酸腐的文戏,他大字不识几个,若台上表演刀枪短箭,可能瞧上几眼。 眼珠子只在下面看了片刻,便滑到旁边人的身上。 他先是假装打量似的朝周围溜了一遍,确认莫叹尘没注意到,才偷偷把目光拢到她身上。 今天,她穿了一件西式长裙,端着茶杯的手腕宛如一截美玉,泛着白皙的光泽。 真好看呀,特别是穿着粗跟凉鞋的一双美足,脚背微弯,纤细有余,却并不显柴。 上次……上次就是这双脚,让小爷差点丢大丑…… 明朔偷偷咽口水,大着胆子去摸莫叹尘的手。 就在他的手触碰到柔荑时,她猛然转过头,两人的眸光不期而遇,他竟像个没见过风月的毛头小子红了脸。 脸转到一边,耳根子通红,大手用力将她的手包住不放。 她看上去很惊讶很……莫名其妙的样子。 再过半个月就是他的人,摸个小手也不许,没有这个道理。 可是会不会太轻浮了…… 怂什么! “你的手好冷,我帮你暖暖。”总算找到一个好听的理由。 就算她是玉魄,手脚也只是些许微凉,至于好冷的地步……莫叹尘望了一眼从穹顶投下来的日光,看破不说破。 “嗯。” 从他手上传来的温度确实很温暖。 二人一言不发,莫叹尘风轻云淡,任明朔握着她的手僵硬不动,倒是小霸王如坐针毡。 来去换了好几个姿势,口干舌燥到陆陆续续灌了自个儿好几杯茶。 他不懂,没遇见小辣椒前,即使一个女人脱光站在面前,一点邪念也起不来;现在仅仅拉着她的手,就能轻而易举地硬。 她到底是姑娘,还是行走的春药。 一场戏如此煎熬过去,莫叹尘上车后,他还巴巴地目送车屁股走出去好远。 明贺搂着十八姨的小腰,嘬一口大烟,“嘿,果真被那丫头勾魂儿了。” “莫小姐如此妙人,也难怪少爷上心得紧。”十八姨操着一口嗲嗲的吴侬软语,听在人耳朵里鸡皮疙瘩能落一地。 什么破嗓子,好好说话不行。 明朔扬起头,连正眼没甩去一个:“那是,人家可是正经读过书的大小姐,和狐……” 剩下的话咽在明老子的瞪眼里,他蔑视地瞪了脸色不甚好看的十八姨一眼:“哼!” 自从娘死后,明老头一房接一房往屋里抬姨娘,夜夜不给老枪放假,真不知道有一天会不会死在那些个狐媚子肚皮上。 他才不会学他爹,好好稀罕小辣椒一个人就行。 她要什么就给她什么,把她当命根子一样宠,再不跟李月楼去青楼,要洁身自爱,守身如玉,坚贞不渝! 临近成婚的前几日,青黎暗戳戳地抱着一大堆春红图来找莫叹尘。 仅看过一眼,她便黑着一张脸将那些书丢到青黎脸上。 “你别不识好鬼心,我还不是为了让你能在初夜好受一点。”真是太委屈了,青黎气呼呼地蹲在她旁边。 “你不知道,男人那东西多可怕。” 不想听,莫叹尘起身插花。 “上次,我在李府看见,一个小姑娘被弄哭了,满脸泪水,求饶也不顶用,身上青青紫紫全是被男人咬的。” 移步,整理书籍。 “那东西,有……有这么长……”怕她不信,青黎特意伸出手掌,从中指尖比到手掌根。 终于,莫叹尘舍得腾出目光来,轻飘飘地瞥一眼。 就是这一眼,让青黎从看她脸色行事变得放开手脚,不知轻重般竹筒倒豆子将自己的所见所闻全部讲出来。 “你要嫁的那个小霸王,没少逛窑子。”说到这,她注意到莫叹尘拿书的手顿了一下,很快又若无其事地坐在沙发上捡书看。 说什么不在意,毕竟是要一起生活几十年的人,多少会好奇的。 分卷阅读64 妖物 作者:苏苏 “不过,他硬不起,所以那些女人他一个也没碰。” “硬不起来?”听到这里,莫叹尘来了兴趣,他要是硬不起来,如何得到他的初元。 青黎嘿嘿笑,给她一个高深莫测的眼神,“也不是完全硬不起来,至少对你,他是很有性趣的。” 一番话说得云里雾里,莫叹尘将书摊在两膝之间,问道:“哦?” “就上次,登瀛楼看戏,他拉着你的手就......还有上上次,你拿脚踩他,他也......”言尽于此,青黎打趣似的看着她:“话说,你的这位小郎君性趣可真独特。” 莫叹尘不言,心下有了计量。 在法国留学的时段,一个偶然的机会被人邀请加入过像明朔那样的人群的俱乐部。他们说她的气质高冷,适合做S女王。 彼时,莫叹尘不懂,以为是一种化妆舞会,跟着同伴进去后才发现:所谓S是性爱中扮演强势的一方,通过对M施加惩罚以使他们获得高潮。 那是她第一次临阵脱逃,骨子里的骄矜让她有些不能接受。 想必,明朔也是被她无意间开发M属性的,他将她视为女王,所以才会摸到手就硬。 看来,为了顺利得到初元,她还应该学习一下那种房中术。 ...... 日子很快到初三这天,夏日天儿暗的晚,酒过三巡,天才将黑。 两家的长辈依旧奉行老一套的成婚礼俗,拜过天地之后,莫叹尘被人送进婚房,敬酒待客一应事宜全由明朔对付。 十几年花天酒地的生活不是白过的,至少在成亲这天派上用场。 喝倒一群敢来听墙角的狐朋狗友之后,明朔总算松一口大气,他媳妇儿的娇喘哪能被那些混账给听去,嫌他是个死人不是。 明元帅见儿子成家,大喜之下不知喝了多少瓶纯度高的进口洋酒。 以致明朔离开前厅时,他还抱着酒瓶子倒在小十姨怀里醉的不知今夕何夕。 莫匪是个老古板,更没有闹洞房的精气神。 不用说,今晚是他快活的好时候。 新房颇大,但他一眼便望见了坐在床边的新娘子,大红盖头,贴身的旗袍勾勒出凹凸有致的曲线。 小霸王咽下一口口水,仔细把好门,小心翼翼挑起她的盖头。 他该知道她无论怎样都是好看的,却还是如此轻易为她失神。 她很美,不同于往日新月般的清冷;嫣红的嘴唇,刻意描长的风目,高高绾起的长发让她多了火焰般炽热的温度。 轻轻的一眼,他竟觉得浑身都要燃烧起来。 莫叹尘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骤停的动作,扫到他脸上痴痴的表情,这人果然是不太正常的。 “夫人。” 他放缓语调,不料,一阵天翻地覆之后,刚才还乖巧坐在床边等他掀盖头的女子已经和自己调换过来。 穿长袍的青年礼帽歪戴,被有着火辣身材的女子压在床上。 莫叹尘动作很快,迅速掏出特制的蛇皮手铐将他的两只手拉伸拷在床栏上。 “你……你做什么?”明少爷摸不准小辣椒的心思,又羞又恼。 她不理他,从随行的首饰盒子里拿出一对小夹子并一只口塞。 明朔左右摇晃,拉的手铐叮当响,挣扎的样子落在莫叹尘眼里,她思虑一瞬,踢掉鞋子,掀开长袍,脚丫点在他的裤裆上。 那里是平平的一团,莫叹尘皱眉,稍用点力碾上去,小山丘立现。 “听话,你会很喜欢的。” 她蹲下身,伏在明朔耳畔:“我不会伤害你。” 说着,他的嘴中被塞入口塞,瞪大了眼睛看着女人叉开腿坐在他身上。 小辣椒玩的是什么戏码,要强奸他?不,他一个大老爷们被女人给强了,传出去像什么话。 嗷,这突如其来的兴奋感是怎么回事。 莫叹尘解开他长袍的扣子,剥开里衣,袒露出健硕的胸膛。 乳珠淡粉,看上去像两颗惹人喜爱的小果子。 指尖刮蹭乳头带来阵阵颤栗,明朔从未体验过这样的感觉,忍不住轻吟。 他似乎对这里很敏感。 犹豫一瞬,莫叹尘低头含住其中一只乳头,一只手掐住另一只拨弄,像小猫似的细舔。 两只茱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挺立,青年沉重的喘息像陷入深渊的野兽。 他的眼角泛红,桃花眼显出隐忍的水光,两道剑眉蹙起。 分卷阅读65 妖物 作者:苏苏 不知为何,这样的小霸王让一向对什么事都淡然的莫叹尘生出一股想狠狠欺负他的欲望。 将两只小夹子夹住他的乳头,疼痛让他叫出声来,紧实的腰部弓起,全身曼出暧昧的粉红色泽。 身下的性器硬得发胀,喝下去的酒适时在脑子里发酵,引导明朔放浪地挺腰索求。 “别急。” 莫叹尘伸进他的裤子里,抓住勃起的粗大分身,分身的主人受到刺激,身体轻颤,顶端渗出晶莹的液体。 没经历过情事的夫人以为那就是初元,尽管嫌弃,仍是扯开他的裤子,不管不顾地低下头吸了一口。 味道很怪,又咸又腥。 这种感觉,明小霸王差点就要控制不住,一泄千里,奈何被小辣椒堵住铃口,头皮发麻,十个脚趾头蜷缩成半圆。 ps:真心觉得自己写肉废,肉渣倒是可以。另外,我就是故意卡肉的,因为我是个坏家伙,没有留言就是捣蛋。 【清冷富小姐●忠犬小霸王】高H “我没叫你射,不准射。” 灯光中,她看见他健壮的手臂贲发的肌肉与胸膛上流淌的汗珠;他半阖起的眼眸因突起的情欲染上楚楚可怜的泪光。 明朔控制不住嘴里的呻吟,甚至因为夫人的吮吸,口腔里溢出晶莹的唾液,将口塞打得浸湿,沿着俊秀的下巴淫靡地延出色情的痕迹。 他怕她看见自己这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一面又希望她看见,能怜惜自己,再次用丁香檀口抚慰不得纾解的巨物。 洞房的初夜,她像收拾猎物一样剥落他的衣裳,手铐在他的拉扯下发出啷当声响,让他像一条正被抽筋的鱼。 明朔躺在喜床里,头发凌乱,大红的床单被他蹭出不规整的褶皱,赤裸着健壮的身子。 莫叹尘逼近他,扯掉乳夹。她的动作算不上轻柔,嫣红的乳头被夹子扯成锥形。明朔眼角渗出泪花,呜咽着挺直了腰身,身下的肉茎却显示出不同的感觉。 它涨得近紫,粗壮的棒身如风中花朵颤巍抖动。 将新婚之夜要喝的合卺酒尽数泼到明朔胸前,破皮的乳头有如火上浇油,疼痛涨麻,同时又有一股细细的电流划过全身。 俊秀的青年被玩弄的如同小兽一样哭泣,六块腹肌剧烈的收缩着,双腿间的昂扬因得不到女人的命令而强行抑制着。 莫叹尘的手有魔力,仅仅是在他身上胡乱的移动,他都会感觉每一处烫的惊人。 他想摸摸她,即使能摸到的只是她的脚,他也会埋下头颅,用濡湿的舌头膜拜遍每一寸肌肤。 莫叹尘帮他揉弄着肉棒下的两颗阴丸,避免他过于性奋而射出阳元。 旗袍脱落,熟悉的气息复有笼罩了过来,他们之间不像过去,如果不算莫叹尘身上最后一层遮羞布,已没有了衣衾之隔。 明朔睁开朦胧的眼睛,她的身体光洁白皙,宛如蒙了一层圣光,丰满的乳房被纯白的胸罩托出一条迷人的深沟。 她趴伏在他身上,柔软的两团压在胸腔之上,明朔呼吸一窒,眼看她冷艳的面孔越来越近,双腿忍不住支起,大胆地用炙热的阳物磨蹭她的屁股。 早知道会进行到这一步,莫叹尘取下他嘴里的口塞,另一只手去摘床栏的手铐。 可是,明朔还没来得及合上嘴唇,又被她的两根手指趁虚而入。 “嗯~” 她看着他,两根手指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他的嘴里抽插,冷若冰霜的面颊渐染一层红。 明朔顺从的扬起下巴,学着妓院里那些姑娘的样子,笨拙的迎合,粗糙的大舌缠着她的手指舔舐,讨好的吸吮着,努力吞咽不断生出的津液。 任谁也不会想到,南江小霸王在一个女人的身下极尽百般能事索取欢爱。 真是个淫荡的男人。 身下已经被他漫无章法的顶撞弄得湿润,莫叹尘一阵情动,她抽出手指,喘着气抹去他嘴角的液体。 甚至,明朔在她抽出手的时候还殷勤地凑上来舔舐她的手指,喉咙孜孜不倦的发出低沉的呻吟喘息声。 手铐应声而落,莫叹尘搂紧他的脖子:“可以了。” 亲吻与爱抚像火焰一样炙烤着莫叹尘的肌肤,明朔血液沸腾,全身的肌肉,骨骼与内脏都如饿兽般振奋起来,专注于吞噬她的一切。 如果说之前的她手握利刃,那么现在她将匕首转交到他的手上,他可以为所欲为。 他并不着急于品尝她最甜美的地方,明朔跪在她的两腿间,背部弓起如同深山野兽。 汗水打湿了他的头发, 分卷阅读66 妖物 作者:苏苏 他将碍事的乳罩推高,像刚出生的孩童汲取着她的芬芳,错乱的喘息间,莫叹尘娇吟出声。 她想并拢双腿,却被明朔拉高了盘在他的腰际,虎视眈眈的肉棒隔着一层布料抵在那出,如恶狗见着香喷喷的美食流口水。 两团玉峰在他的吮吸下显出秀色可餐的潋滟光泽,粉红的小果子坚硬挺立,视觉效果极佳。 莫叹尘抓住他的头发往后提,将他埋在胸前的脸整个显露出来,她忍着临近口中的呻吟,头一次说出不符合性格的粗俗淫语。 “操我。” 纯白的底裤被小霸王活生生撕开,莫叹尘躺在他身下,媚眼如丝。 他的身体贴上来,她听见他浊重的喘息声,他抱紧她吻着她。 明朔的大手热烈而珍重地拨开紧闭的花穴,笨拙地勾弄深藏的阴珠,手指穿梭在肥厚的阴唇之间,体验着被心上人的肉体拥抱的快感,缓慢而坚定的破开娇嫩的从未被人发掘的蜜洞。 从身体深处迸发的欢乐,让莫叹尘猝不及防,她揪住身下的床单,双腿用力攀住男人那结实的腰杆。 一口银牙咬紧,默默地体会着异物入侵身体带来的疼痛感和隐秘的快感。 “疼吗?”汗水模糊了男人的视线,让他胸膛里的心脏跳动的更加厉害。 莫叹尘一言不发,闭上眼睛摇摇头。 于是,明朔抬高了她的腰身,两只手臂撑在两侧,嘴唇攫住她的两片薄唇,探进去纠缠安抚。 花穴里紧的不行,他的尺寸太大,仅进去一个头便有些寸步难行。 还好,她渐渐放松,他顺势而行,终于抵到一层薄膜。 身下的人大概是感觉到了,两弯柳眉如月牙一样微蹙起来,她保住他挺翘有力的臀,坚定的向下压去。 有殷红的血涌了出来,莫叹尘咬破了男人的舌头,明朔吃痛的呻吟。 那里面绞得他难受,层层媚肉像无数张贪吃的小嘴,吸得他头皮发麻,一股精意汹涌而来。 可是,莫叹尘脸色煞白,剧烈的疼痛让她捏紧了明朔的臀肉。 明朔见不得她这副受委屈的样子,低下头卖力的舔吻她的脖颈,胸乳,直将她上半身照顾的七七八八,才大着胆子抽弄起来。 以往他总觉得女人的身子千篇百律,看来看去不过一个样子,谁成想一沾到莫叹尘,有如罂粟大麻,心觉前二十年都是白活。 洁白的乳罩还留在她的身体上,丰硕的乳房随着他的顶弄像只不安分的兔子蹦蹦跳跳,小妇人往日冷观音一样的面容盛开出花朵的娇媚。 “夫人,你里面好舒服。”攫取一只乳房在手里,明朔又恢复了平日吊儿郎当的作为,他好像忘了刚才是谁被折磨的泪眼涟涟。 “啊......夫人,你吸得我好舒服......嗯,好紧。” 似乎是嫌莫叹尘没给他太多意料之外的反应,竟仗着上位的时机信口放荡起来。 “闭嘴。” 莫叹尘横眉冷目,但因染了情欲变得绯红的眸子半点威慑力没有,甚至助长了小霸王的嚣张气焰,让他搅得花穴汁水泛滥。 嚣张不过三秒,他得意的笑容便在莫叹尘的紧绞中消失殆尽。 短短五分钟,初元一泄直下。 花穴含住肉棒,花壁吮吸着龟头喷射出的浓精,直到掠夺完最后一滴。 私处分离的声音如同扒开葡萄酒塞的响声,平白增添一种还说不清的旖旎。 翻身而上,莫叹尘再次铐住他的双手,朝僵硬的小霸王投去蔑视的一眼:“不过如此。” 不过如此,啊,简直伤透了他的自尊。 明小霸王几乎要流出眼泪来,怎么就忍不住了呢,就这样还怎么给小辣椒性福。 套好胸罩,莫叹尘瞥见身上被明朔舔吻出来的痕迹,在雪白的皮肤上甚是明显,改日被青黎那家伙看见,指不定怎么取笑她呢。 “夫人。”弱弱的呼喊声从后边传来,南江小霸王怎甘心自己是个快射手,因而厚着脸皮想央求小夫人再来一次。 “嗯?” 莫叹尘投去一眼,粗长的性器不知何时又鼓成硬邦邦的,沾了处子之血的棒身看上去有些吓人。再说,她现下腿心酸软痛楚,像被人活活撕开一块一层皮肉。 “刚才......是我没控制住,所以......你放心,再来一次的话,我会很久的。”他讪讪道,一张俊脸又天真又傻气。 “呵。”莫叹尘已经弯起腰去穿旗袍,“够了。” 今晚要再被他压一回,明日清晨的请安怕是会成一场笑话。 分卷阅读67 妖物 作者:苏苏 什么意思,这是爽完就不认人的节奏。 明朔见此情景也顾不上什么孟不孟浪的,将欲求不满的凶器挺得老高,桃花眼闪出受惨了欺负的泪光:“你这是提上裙子就无情,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确实,她得到了他的初元,以后就是不和男人行房也无大碍。换而言之,她要他何用。 只是,他这样泼皮无赖的行径,倒是让她想好好折腾他一顿。 “那我让你好好舒服一下。” 明朔看着莫叹尘嘴边的冷笑,没来由一阵后背僵寒。 ...... 大红的床铺上,大滩的稠白液体在男人大张的腿间晕开淫靡的图画。 男人全身遍布大大小小的红痕,皮肉里却并无半点伤及。 腿间的阳物被红绸紧紧捆绑,龟头流淌下来的精液将红绸涂上一层浓白。莫叹尘挑起一抹精液尽数擦到男人红如蔷薇的脸颊以及嘴角。 青年的手已被床栏上的手铐磨得绯红,胸前的两点像被什么咬过,点状的血珠极缓慢地冒出来。 他两眼汪汪,鼻头通红,控诉般地盯着女人,被堵住的嘴唇显出非同寻常的绯红,口水接连不断地从嘴角流淌到修长的脖颈。 啧,好可怜。 甫一拔掉他嘴里的口塞,莫叹尘还未来得及开口,明朔哭哑的嗓子小声啜泣:“你......欺负人,嘤嘤嘤~” “......”欺负人?她看他那副乐在其中的样子,不是挺享受的吗。 “别哭了,下次你求我,我也不会来的。”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明少爷算是深刻领悟到了。 【清冷富小姐●忠犬小霸王】微H “嘶。” 两只手臂撕扯般的疼痛,拷的太久,麻木的好像没有了知觉,胸前的两颗茱萸火辣辣地痛,一丝不挂的身体酸痛。 “放心,我已经为你上过药了,明日就能大好。” 兴许是听见了他那声痛吟,莫叹尘别好耳环,打开衣橱拿出一件绸缎衣裳:“穿这个。” 她的目光扫过明朔狼藉的胸前,他蓦地红了脸,像小时候尿床被娘亲发现后的窘迫。 “知道了。”声如蚊呐。 绸衣近蓝,袖口镶有一圈米白色布料,马马虎虎看去,和她衣服搭配得好得很。 盥洗完毕,明朔不由分说地将莫叹尘的手挽进臂弯之中。 行经之处,下仆姨娘莫不说他俩是天生一对的金童玉女。此番折腾,来日已至。 明少爷就着昨夜淫荡的样子被拷了一夜,清晨被窗外的蝉鸣催醒,长睫轻颤,女子窈窕的身影撞入眼帘。 长发整齐地绾为新婚夫人的髻,一袭高领的米色长裙将她雪白的皮肤衬托的如同梨花胜雪样皎洁美丽。 她正朝耳朵上戴耳环,“醒来就快起来。” 语气不咸不淡,好像昨晚对他做过那样事的人不是她一样,好冷淡。明朔心里犯嘀咕,身体倒是很听话的起坐来。 少爷脸上扬着笑,凡是说过好话的下人,一个大洋算是最少的打赏。莫叹尘感兴趣地望着他的袖口,真不知道那里面是不是个聚宝盆。 十八位姨娘,明贺谁也没叫上,新媳妇敬茶,敬的只有公公,婆婆早就埋在地下不知死了多少年。 明朔罕见地没有顶明老头的嘴,要是老头子叫了那些姨娘来,他绝对拉着夫人走得远远的。 大帅府的早膳比之莫府丰盛许多。 莫叹尘对吃食一向不挑不拣,什么东西放在面前就挟什么。 反而是明朔,生怕她吃不到好的,将她面前的白玉小碗堆成尖尖的小山。 新媳妇吃得慢,拿眼睛轻撇少爷一眼,少爷立即停下筷子,冲她微笑,等她低回头,哀怨地嘟嘟囔囔:“我这不是怕你吃不着么。” 戎马半生的明大帅险些被这有趣的一幕笑喷,他端着碗儿,两肩抖擞。 这两人像啥,像老鼠遇见猫,儿媳妇一个眼神过去,臭小子就规规矩矩不敢乱动。 臭小子这么稀罕儿媳妇,相信很快就能抱上孙子了。 开心。 这成了亲的人,自然和以前无拘无束的野马不同。 除去明朔本身喜欢黏在莫叹尘身边以外,明大帅特意放出消息,谁要是再敢伙同明朔去嫖赌之类的,非让他们掉一层皮。 是以,李月楼之流,一时间和明朔断掉联系。 要说这最恼火的人,却不 分卷阅读68 妖物 作者:苏苏 是明小少爷之前的狐朋狗友,而是夫人莫叹尘。 这明朔是个狗属性不成,无论她做什么,他都表现出极其殷勤的姿态,如若她不清楚自己是个精魄,真会怀疑是不是狐狸精。 青天白日,他也就随在她后面看看书,游游山水。 一旦天黑,他如恶鬼痴汉附体,夜夜要缠着她行鱼水之欢,甚至叼来鞭子,乳夹,绸缎之类的,要她像新婚之夜惩罚他,鞭打他。 莫叹尘不厌其烦,故意整天冷着一张脸,将他晾在一边。 养过狗的人都知道,没有主人的关爱,小可怜会变得恹恹的,严重的甚至会生病。 以前的小霸王成天和浪荡子混在一起,三天两头见不着人,现在就在明大帅眼皮子底下晃悠,看来看去又有些生厌。 大好的青年,大好的时光,不去建功立业,打拼事业,跟在自家婆娘后面吃闲饭算个什么说法。正好现无战事,他手底下有职位空缺,让儿子学着带兵打仗,渐渐崭露头角才不至于将他好不容易打拼下来的地盘拱手让人。 打定主意,明贺找个时间同明朔摊开讲。 妻奴明朔推过来推过去,像推皮球一样找各种理由敷衍了事。 没法儿,这事还得儿媳妇才能应付。 果不其然,他向莫叹尘提点了几句,半天的功夫,那小子还不是乖乖卷铺盖走马上任。 老头子安排的职位需要长时间驻扎在军队,明朔如意算盘打得好,硬是谈判出一个月三天的探亲时间。另外,作为去军队的交换条件,小辣椒答应他,回家的那三天一切听他安排。 也就是说,就算他要上房揭瓦,她都会送他一把梯子。 更不用说是那档子事情,只是这一个月不能见到她了,哎,好难过。 于是,待烦人的小霸王一步三回头地走人后,莫叹尘发现她贴身的衣物少了一件。 这个登徒子! 她光是用头发丝想一想就知道,他会对它做什么。 登时,小夫人的脸红了又黑,和台上跳大神的有得一拼。 青黎刚看着李府那个每天晚上爱在院子里光着屁股蛋搓澡的家伙被送进军队,左右缺少乐子,晃晃悠悠来到明府。 一进门便是莫叹尘这张羞恼的脸庞,青黎怔了一下,打趣道:“哟,今儿个又谁惹我们的明夫人不高兴了,说出来让我开心开心。” 莫叹尘甩她一眼,纵使心里有许多牢骚话想讲,但性子使然,便偃旗息鼓了。 只问:“你来我这儿做什么?” 不要又来说什么荤言浪语,粗俗得不堪入耳。 “哦,我想起来了,别怪我没提醒你,以前常跟你家明少爷混在一起的李月楼今儿个也进军队了,碰巧啊,是一个团的。” 她等着莫叹尘露出淡然以外的表情,可是冷观音依旧淡定得紧,瞧那样子,完全没有把自家的汉子放在心上。 自觉没趣,早知道逗弄这尊石头人没啥意思,巴巴来讨冷言冷语。 四处打量一会儿,青黎化作一撮青烟飘走了。 当初,她以为明朔实在是个骨子里朽了的烂木头,玩女人,吃喝嫖赌样样精通,确实是最合适的结婚人选。婚后各自相安,难得清静。 可是,嫁过来之后才发现,他不仅是处男,还对她十分上心。 日子渐长,莫叹尘心里油然而生一种异样的情愫。 ...... 明朔打在阅兵的时候就看见了军队中那个猴溜猴溜的人,大高个,军官帽戴的歪歪扭扭,一点也不像是来做事的,反而像是挂羊头卖狗肉来度假的小开。 暗啐一口,有这么个二扯皮在,还建劳什子的威信。得了得了,小爷我惹不起,躲得起。绝对不能辜负媳妇儿的期望。 一想到二十七天后销魂蚀骨的三天,明朔骨头都酥麻麻的。 操练了一天,明大少紧赶着搓完一身汗皮子,和底下的人打过招呼,一溜钻进屋里,将门关的死死的,从小木箱里翻出一块怀表和一件......胸衣。 胸衣是莫叹尘的,和主人一样散发着淡淡冷香;怀表用金链子挂着,里面有他俩结婚时的黑白小像:莫叹尘微微带笑,一只手臂搭在他的左胸,半倚在怀。 将怀表打开放在叠成豆腐块的被子上,明朔迈开长腿跪立在床上,长指勾起胸衣的两条带子挂在耳朵上,宛如色中痴汉。 怎么办,光是闻到她的味道就已经这么性奋了。 小霸王红了耳朵,喉咙增生出的津液伴随着急促的呼吸将全身的热度往身下的巨兽传去。 分卷阅读69 妖物 作者:苏苏 裤子隆起一座小山包,明朔隔着布料望梅止渴地摆弄了几下,目光顺着怀表里的莫叹尘,嗓子眼陡然发出呜呜的可怜声音。 好想,好想让小辣椒踩在上面,狠狠蹂躏他的乳头。 衬衣的扣子被他粗蛮的动作崩掉了,大块美好的胸肌,腹肌在大手的抚弄下展现出迷人的粉嫩色。 人鱼线隐没的密林丛生的巨大野兽贪婪地在他手中吐露着唾液,褶皱的阴皮因快速的撸动变得平整,堆积在冠状沟周围衬托龟头的霸蛮。 结实的大腿肌肉也因主人的过分激动而股股发颤,两颗肉色的阴丸垂在下面,硬梆梆的,拍击在大腿内侧发出啪啪啪的色情声响。 “夫人......唔......嗯啊......叹尘......啊......” 明朔抠掐着胸前的乳头,灼热的呼吸拍打在胸衣上,桃花眼湿漉漉的,右手潦草又野蛮地安慰着肉棒,扭腰挺胯,布满汗珠的翘实的蜜臀在昏黄的灯光下折射出让人食指大动的欲望。 冠状沟禁不起主人连番的刺激,棒身怒张到极致,明朔全身发烫,琵琶骨窜起一阵电流滋过的酥麻感,眼前的小像变得五彩斑斓。 他绷紧了臀肉,五官狰狞,从嗓子眼发出嘶吼。 终于,一大摊浓白的精液狂射到整洁的被褥,像新鲜的羊奶,腥膻的,热腾腾。 “嗯......” 他软绵绵的跪趴在床上,呼呼地喘气,眸子半阖还在回味刚才的余韵,一只手抓住阳具慢条斯理地撸着。 撸出一点稠液,想到那天晚上莫叹尘给他口的样子,鬼使神差放进了嘴里。 呸呸呸,又咸又腥,难吃死了。 心里涌上一层甜,媳妇儿还是爱他的。 做完坏事,明朔将一切收拾好,刚打开门要散散味儿,猝不及李月楼撞过来,正好对上他的眼。 糟糕,千防万防,还是没防过这条黄鼠狼。 李月楼专程来看明朔的,他打听到小霸王的住处,简单拾掇一番,便奔过来了。 哪知,一靠近窗沿,就听见里面飘出来男人的粗吼呻吟声,刚开始他还以为明小少爷好手段,弄女人弄到军队里来了,仔细一听,才晓得在唱独角戏甜品小站635480940。 眼看小霸王一脸不悦,李月楼嘿嘿奸笑:“都懂得,明小少爷憋坏了吧。” 瞧这说的骚话,明朔朝他脑门上糊了一巴掌:“谁让你偷听的,说,你来找我干嘛?” “就是来看看您,然后......”一双贼眼睛不住地往外边来回瞧,意思不言而喻。 明朔一嗓子吼过去:“别想,我才不出去。” 转转眼珠子,李月楼念及小霸王刚刚解决过,但一天不搞女人他就浑身发痒,还是腆着脸皮劝道:“这五指姑娘哪里有真的香肉舒服,您......” “滚!”他再想说话,人家已经将门关的严严实实。 李月楼碰一鼻子灰,蔫溜溜地走了。 ps:感谢大家对苏苏的支持,那么,我们下周见哦。祝你们天天开心~╰(*?︶`*)╯ 【清冷富小姐。忠犬小霸王】H 半晌,已是夕阳返照的时候,阳光直直地晒上东屋,只在正厅打着过路,却也有不少透过掩着的六合门进来,莫叹尘低着头有点犯困。 最近不知为何,总是昏昏欲睡;平时吃的那些东西也莫名地没了胃口。 却见外面迈进一只黑色锃亮的军靴来,被制服包裹得修长挺直的身材,头发梳成干练的大背头,正好将那张俊朗如星辰的风流面庞凸显得十足有味道。 是明朔进来了,他一双桃花眼威威勾起,嘴角的弧度恰是端得十分温柔:“你怎么来啦?明日我便回家了,你还特意跑一趟。怎么着,想我啦?” 他就说嘛,没有哪个婆娘不惦记远行的丈夫的。 对于他这样的调侃,莫叹尘自没有放在心上,她摇摇头,将提来的点心盒子放在他面前:“爹让我送来的点心。” “哦。”没有得到慰问的小霸王拿眼扫了一下盒子,完全没有想打开的欲望。 莫叹尘摸不准他是什么意思,只看出他是在闹脾气。相处两个月,她也算摸清楚他的些许脾性。 他的脾气来的莫名其妙,但只要给他顺顺毛,他又会抖擞抖擞,变得听话乖顺。 于是,她伸出手,像抚摸家里的小猫儿一样抚了抚他的头,放轻语调哄道:“你辛苦了。” 这还是头一份的莫叹尘式哄人。 顿时,明少爷受宠若惊,真像被主 分卷阅读70 妖物 作者:苏苏 人安抚的大喵一样眯起眼睛享受,只差没有叫出声儿来。 “不辛苦,只是太想你,想到骨头都痛了。” 他闻着莫叹尘身上淡淡的清香,嘴巴里冒出惯会使的甜言蜜语,脑袋不自觉地在她手下蹭来蹭去,将一头特意打理过的短发弄得乱糟糟的。 “呵。” 从没感受过男人原来是这样软绵绵的,莫叹尘情不自禁露出微笑,她交叠双腿成一个小小的墩子,示意明小霸王躺上来。 她好软,好香。 她今天穿着月白绵绸旗袍,有天青色的栀子花枝和白的栀子式小饰别在腰间;她全身透着阳光,有一种类似瓷器半透明的清绝冷艳。 莫叹尘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他的头发,“明日我要回莫府。” 莫家和一家中法合资公司有业务往来,听说法方派来了一位技术顾问,无奈周围皆没有会法语的翻译,父亲只好让她去挑这个大梁。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明朔趴在她腿上,看露出旗袍的那一大截莹白的腿肉,手痒痒。 算上回门的那一次,她似乎只回过一次莫家,加上嫁入明府后,明老爷子将主母的活计全甩到她手上。一来二去,和父亲相聚的次数可五指数。 这次回家,应该会呆久一点,这也是为什么她要来看望他。 “五天。” 这么久,说好的满一个月就让他为所欲为的呢。现在裤子都准备好要脱下来了,又要给小小少爷放假。明朔满肚子的心不甘情不愿,嘴上不好发作,手上却慢慢有了小动作。 男人常年养尊处优的手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里变得颇多粗粝,抚在她细腻的腿上有些刺痛。莫叹尘拂开他的手,颔首贴近他的头。 原来他在小声嘀咕着:“小骗子,明明说好的事情,现在又想着法儿逃避。我这刚结婚的爷们儿,天天晚上做和尚,活的还不如李月楼那个龟孙子......” “什么天天晚上做和尚。”莫叹尘抓起他的头发,居高临下望着他好像看着任性的孩子。 既然她问起来,少爷干脆拉着她的手撒娇:“我们都好久没有那个了,媳妇儿,媳妇儿,你晚一天回去好不好?你说过的,只要我乖乖听话就会给我奖励的,你不能说话不算话啊。” 面对他的撒娇,若是一般没见过美男子的大姑娘或许会忙不迭答应,然而见识过他许多面的小夫人不觉。 “今晚我会住在这里。”莫叹尘偏过头,双颊罕见地显出粉红。 明朔睁大了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到了假消息。直到打了自个儿一巴掌才惊觉再真实不过。 ...... 面前的人让他惊艳:一袭合身的真丝白裙将娇柔的曲线显露无遗。而最美的,是那从裙边伸长至腰间和胸口的绝艳的桃花,摄人心目的妖孽的红。 刚洗完澡,及腰的长发拢在一侧,莫叹尘不施粉黛的脸看在饿霸王眼里,简直像一道蒸好出锅的热腾腾的重头菜。 明朔衣衫半解,大片胸肉袒露在外面,兼之刻意没有穿亵裤,那天赋异禀的大宝贝受到如此美景的刺激,当是一层绸裤形同虚设。 他半倚在床边,双眼灼灼地望着她。 “看我做什么?” 莫叹尘从屏风上扯下帕子绞头发,明知顾问。那样炽热的眼神总让她有种自己已经成为了盘中餐的既视感。 媳妇儿要擦头发!明朔一个鲤鱼打挺从床铺上翻下地来,夺过她手上的帕子,将人按到床边坐着:“我来帮你擦头发。” 头发细细软软,捏在手里也是极舒服的。 刚开始,大尾巴狼还装模做样地擦着头发,一副尽心尽力的样子,只是到了后头,尾巴是无论如何也藏不住了。 他两只手拿着帕子轻柔地擦着莫叹尘的头发,温热的呼吸扑打在她的耳际,带着濡湿的吻便如同花瓣一样烙在她修长的脖颈。 “你好香。” 醇厚的嗓音在空气里发酵,晾成一坛醇香的甜言蜜语,从男人滚动的喉结洒落,落到锁骨,削直的双肩。 好像是醉了,要不然他怎么会半眯着眸子,呼吸心跳急促如鼓点,眼下一片粉晕。 “想要?” 她嘴角噙着一抹笑,像女王一样勾起他的下巴,瞬间将他从带着尖利爪子的野狼变成软绵绵的小羊羔。 空窗许久的小霸王瞬间点头如捣蒜,将她的手拉到不可名状的某处:“我这儿想你想得都快废掉了,好夫人,你就疼疼它罢。” 说完,那话儿还配合着点点头。 莫叹尘投去轻飘飘的一眼,今日她本就 分卷阅读71 妖物 作者:苏苏 是来履行承诺。 事先说好没有SM项目,明朔失望好一瞬,但马上又恢复了那副饿死鬼的模样,整个人黏在她身上说没关系,只要能和她肌肤相亲就行了。 宽大的床铺上,两人相对而卧。 男人靠在小夫人的肩上,腰背弓起,两条大长腿微微分开,俊美的脸庞上已是一片潮红。 莫叹尘隔着裤子上下抚摸了几下那根精力充沛的棒子,明朔搭在她腰上的手抓紧,喉咙溢出一方呻吟。 绸衣挂在健壮的手臂,殷红的两点被夫人攥在手中,像撕扯面团一样拉扯着。 “唔......嗯啊......” 她的手钻进裤子,徒手抓住男人勃起的性器,食指晕开马眼的阴液,“已经湿漉漉的了呢。” “嗯。” 他整个人像只快要熟透的虾子,只能咬紧嘴唇,不许更多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传出去,谁知道会不会有偷听墙角的人。 故意逗他,莫叹尘抓着发涨的地方不动。明朔挺胯贴上来,哼哼唧唧地又不好意思开口让小辣椒使劲给揉揉,手无措地抓着她的白裙。 轻轻地,莫叹尘抬起他的头颅,看他一双璀璨如星辰的眸子隐隐闪着水光,握着他的手掌贴上粗长饥渴的肉棒:“自己动。” 这算什么,好不容易盼来的香肉又要飞,小霸王气到想哭。 可是,夫人的目光太有穿透力,他甚至腿软,但从心底升起的被征服的快感强烈到胜过一切。 于是,只好包住那一团东西,发气似的蹂躏着,埋怨地盯着莫叹尘。 仿佛是为了惩罚他的小脾气,莫叹尘掐着充血的乳头狠狠一扭,疼痛伴随着强烈的刺激冲上他的天灵盖,明朔突然一哆嗦,好险没射出来。 “你......”他刚要张嘴发作,促不及一段软滑的丁香小舌探进口中,漫无章法地挑逗着他的舌根,分明是青涩的吻技,却让他如饮泉醴。 以往欢爱,莫叹尘从未给过他机会接吻,更别说像这样的主动亲上来。 很多时候,明明和她做着很亲密的事情,但他总有种,她是在完成什么事情一般,坦白来说,也许她......并不喜欢他。 呼吸炽热急促,错乱的衣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他丢下床去,明朔的手从裙摆里钻上去,裙身堆积在深凹的小腰,肌肤相触仅剩一层菲薄的布料。 一向不爱风月事的小夫人似乎换了个人,女子修剪姣好的指甲专门勾画着少爷性感的人鱼线,明朔直觉火烧刀寮,被他紧紧攥住的阳具像是饥渴尖叫的野兽,需要另一具与之契合的桃源才能安静。 唇舌分离,藕断丝连,莫叹尘一双美目罕见地迷离起来,白裙的半边肩带被人撩到臂弯,露出一只傲雪寒梅样的乳桃,他轻轻舔了上去。 入口极滑,明朔忍不住像小时候吸吮奶汁一样小口啜舔,纵使不食人间烟火的玉观音也情动非常。 夹紧的双腿间插入一只手掌,他隔着布料上下摸索着她的敏感点,灵活的手指浅戳那令人销魂的地处,蜜水透过布料将湿意传递到他的手中。 夫人如小猫一样的娇吟是点燃理智最后一根稻草的罪魁祸首。 PS:嘛,小霸王开启护妻狂魔超级忠犬模式了,谢谢大家的支持。 【清冷富小姐。忠犬小霸王】H 一刹那,万千柔情涌上心头,小霸王埋首在小夫人胸前尽情掠夺独属身下人的甜美。 从未听闻如此惑人心魂的嗓音,犹如冰铃在风中叩响,却是透着柔弱的,妩媚的,让明朔想到那无叶的枝上含苞的花蕾。 这使他恍惚起来,血液里中了一种名叫莫叹尘的毒药,它足以让他沦丧,让他放下尊严,使尽一切手段取悦她,讨好她。 掌中的巨物被一只柔荑抚摸,明朔抓住那只手,包着她一起上下撸动。 肉棒如同上好的丝绸,在透明分泌物的润滑下制造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莫叹尘抓着他的头发,失控地扬起汗湿的额头,“明......明朔......” “舒服吗?”喑哑的声音穿过头顶,明朔轻轻搅拌着泥泞的花穴入口,抓着她的手从两颗阴丸慢慢往上勾。 “嗯......哈啊......” 是一种新奇的感觉,而且超出了她的控制范围,她的身体热热的,像泡在什么东西中一样,充斥着极致的欢乐和刺激。 半边乳桃在男人精心的吸吮下镀上一层晶莹的水光,红白分明,难为一幅天然的好风景。 秋初的天气算不上热,却在这样激情的夜晚散发出能让人欲火焚身的温度。 b 分卷阅读72 妖物 作者:苏苏 r 穿过浓密如海藻的漆黑长发,明朔将心尖人搂在臂弯中,莫叹尘背对着他,默默抬高了弹性十足的臀儿,正好契合在气势汹汹的男根。 “我要进去了。” 他的声音沙哑,豆大的汗珠顺着健硕的胸膛滴落到夫人纤细精巧的腰窝,她微微一颤,如翅膀一样的蝴蝶骨落在身后人的心脏,灼灼发烫。 大手举着肉棒不轻不重地在湿润的花户滑动数下,才轻柔地掰开狭小的洞口,一寸寸将手中骇人的物什放进去。 “唔。” “啊。” 结合之时,两人俱是一声喟叹。不同的,明朔是被那销魂的小穴吸得头皮发麻;莫叹尘却闷哼,两人的房事仅有过一次,又几个月没做过,那处纵使被明朔耐心扩张过,还是涨疼。 埋头所见,便是莫叹尘艳若桃李的脸上隐忍不发的难受。 是他技术不好?弄疼她了。也是,充其量,他也就是个刚开过荤的雏儿,她那儿又小又娇气,上次两人只做过一次便红肿得很,怪只怪他的东西太大。 同时,小霸王心里升起一股自豪,小爷就是天赋异禀,小爷一根好鸟都是媳妇儿的,别人甭想看甭想摸。 “疼吗?疼的话,我......” 说着,明朔便要将使坏的东西从她身体里拔出来。 做爱是两个人的事,如果只有他一个人享受,不管不顾夫人的感受,那他成什么人了,是禽兽。 可是,没等到他动作,莫叹尘就截断了他的话。她喘着气,语调绵软,右手反过来抱住他的修长的脖子:“没事,你动动。” 身下的捣动温柔且热烈,男人宽大的脚掌交缠着她的,莫叹尘觉得自己化成了一滩水,一滩温热的水。 白皙的肩头全是小霸王啃食出来的吻痕,绣有娇媚桃花的白裙被剥落堆积在腰间,两只丰满挺拔的乳儿在一只健臂的紧拥下布满夸张的粉晕。 密汗交织,明朔掐着她的腰,常年习武的腰身柔韧有力,他像一头卖力的公牛,不惜力地操干着千转百回的羊肠小道。 渐入佳境,支离破碎的呻吟从夫人嫣红的嘴唇溢出,带了尖利的钩子,噼里啪啦钉在少爷的脊梁骨,使他绷紧了臀,恨不得将吊在下面的两颗阴囊也一起塞进妖精洞里。 粗长的性器在小穴适应了它的攻城略地后,越发过分地钻磨,直至抵达女子最脆弱的阴宫。 明朔眼眶赤红,低头看着紫红的肉棒将粉红的媚肉带出捅入,肉体碰撞发出啪啪啪的淫荡响声,挺胯戳弄着脆弱的阴宫口。 “明朔......”莫叹尘蜷缩起身子,手不自觉地抚摸上肚子,声音发颤。 “嗯?”男人的嗓音喑哑,意乱情迷中,头脑难得地因为她的呼喊清醒了几分。 “太深了。” 倒不是因为那股伴随着微疼的酥麻感,似乎使潜意识的,她刻意有让明朔把持分寸。 “这样好吗?” 肉棒拔出来一点,层层媚肉裹上来,宛如千张小嘴舔弄。 夫人点点头,纤细的手指因多度的欢愉揪紧男人的头发,那些大大小小的波浪涌过来,将岸边的她席卷进去,灭顶之欢。 最后的快感袭来,明朔控制不住地缠住她的嘴唇撕咬,臀部坚定而狂热的耸动着,如鸟投林,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 湿哒哒的阳具抵着同样被照顾得淫靡红肿的花穴狂泻浓精,身下的床铺早被这一对小别胜新婚的夫妻弄的皱巴巴,脏湿湿的。 明朔爱不释手地在那张被他啃得像桃花一样的嘴唇亲了好几口,莫叹尘现在身子绵软得不行,嘴上传来的嘶疼有却胜无。 好一会儿,餮足的小霸王终于抱起昏昏欲睡的夫人,往净房走去。 早先他特意让手下的大头兵烧好热水,放在净房用盖子盖着,现下应该还未凉。 “夫人,我爱你。” 看着莫叹尘身上都属于他的记号,明朔将下巴抵在她肩上,珍之再重地说出这句话。 良久,等不到回应,浅浅的呼吸打在他的手腕。 她睡着了。 灯灭,月上西楼。本该窝在少爷怀里熟睡的夫人睁开了眼睛,她伸出手想触摸那张即使睡着也带着淡淡笑意的脸庞,却又在想到什么后,悄然缩回了手。 他说的,她并非不知。 ...... 日头高照,明朔醒来的时候,莫叹尘已启程一段时间了。 桌上用碗盖覆着肉糜粥,合着几样莫叹尘起早,亲自做的开胃小菜和早点。 起先,明朔并不 分卷阅读73 妖物 作者:苏苏 知是夫人做的,还以为是哪个新来的厨师为了讨好他而弄的花样。 直到李月楼循着香味儿摸过来,说是和他一起回家。看在他也算忠心耿耿的份上,明朔大方地赏了他一个生煎包,随口夸赞新来的厨子不错。 “什么厨子?”李月楼嘿嘿一笑:“嫂子天没亮就起来做的,话说,老大你可真有口福,这要是我......” 话还没说完,明朔已经横眉竖目了,那眼神,巴不得冲上来咬死他:“给你个活命的机会,乖乖把吃下去的吐出来。” 李月楼欲哭无泪,大清早的,要不要这么重口味。 昨夜被明朔狗啃后的痕迹很是让莫叹尘烦恼了一阵,加上有青黎这个碎嘴叽叽喳喳一路,她索性两耳不闻窗外事,闭上双眼躺在汽车后排假寐。 回到莫家时,正巧赶上晌午。 于是,久未凑在一起吃饭的两父女很是畅聊了一会儿,说是畅聊,依着莫叹尘不咸不淡的性格,也只是莫匪单方面的喋喋不休。 席间,莫父多次提到她气色好了许多,只是人似乎瘦了一些,问她是不是明府的饭菜不合胃口,说让她回去的时候将府上的老厨捎上。 她推脱说最近胃口不太好,翻篇过去了。 不然,莫父定要刨根问底,像个老阿婆一样让她带这样带那样。自从母亲死后,事关她的,事无巨细,他定要面面俱到。 饭后,莫匪商量着要去见见法国派来的那位技术顾问,莫叹尘自然不会反对。 三人约在吉祥茶楼,百年老字号的店,听闻那位法国先生对中国的茶文化特别感兴趣,吉祥楼以茶好茶香雅静闻名,正好迎合了他的癖好。 莫叹尘跟在后面,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这位金发深目的年轻先生,她总感觉在哪里见过他一样。 法国先生在莫叹尘的翻译下和莫父打过招呼,转而面向她的时候,一双深邃的眸子迸发出类似他乡见旧友的喜乐神情。 “莫!好久不见。” 那人张开双手就要扑上来,莫叹尘皱眉,不着声色地往旁边一躲,她想她并不认识他。 “噢,真是太高兴了。” 随即一个熊抱,纵使她有防备,也被他一把抱进怀里,依着法国人的见面礼仪,结结实实地在她两个脸颊边落下两个吻。 习惯了明朔身上的味道,猛地被别的男人如此靠近,莫叹尘说不出的反感。 “莫,看来你已经有属于你的另一半了。”法国先生附在她耳畔,轻佻地朝脖颈处的吻痕吹了一口气。 莫叹尘蓦地脸红,紧接着从心底横生一股愤怒,这人她不仅不熟不说,好在她面前如此不知轻重,若不是看在父亲和他方有合作的份上,她定要揍他一顿。 只是这个教训登徒子的活儿,被护妻狂魔小霸王承包了。 赶巧,两人说话的时候,明朔正和小尾巴李月楼逛街,他计量着买点女人家爱用的玩意儿讨莫叹尘欢心。但以前他没送过女人礼物,就勉为其难和李月楼一起了。 谁知道,这刚出门就碰见有不长眼的洋鬼子在拱他家香喷喷的鲜花。 关键是,媳妇儿还让他亲了,抱了,还......还......还脸红了,这怎么得了。 不给他好颜色看,他就不是南江小霸王,更配不上爷们儿几个字。 这一拳打得可好,打得莫家生意黄了,打得见纸见报,打得又是一个满城风雨。 人家和法租界的高管有裙带关系,说亲亲抱抱是国际礼仪,还说他这样是破坏中外友好,一个外国人,连什么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都搬出来了,就是要明贺治他亲儿子的罪。 尽管明贺知道事情始末,为了平息多方议论,不得不狠下心将明朔关押了七天,还以打架斗殴罪惩处了他二十鞭子。 要说这打呀关的,对真汉子小霸王来说都是轻的,反正只要保护了媳妇儿,再怎样都不为过,他乐在其中。 最让他寒心的,反而是,那个他一直放在心尖尖上疼的夫人。 出了事后,她不管不问,表现得风轻云淡。即使他被打了,她也没来大牢问候他一下。听明府来送饭的下仆说,她最近经常出去,要到傍晚才回家。 昔日的扛把子小霸王一把倒在床上,颓丧地将头埋在被子里,都赖那只法国猪。 PS:小夫人已经渐渐喜欢上wuli小霸王了,而且她不是不心疼他的,至于她早出晚归是去做什么,大家不妨猜一猜。 emmmm......请不要大意地给我留言吧,其实好喜欢和大家说话聊天的,要是popo有一个专门和大家吹牛拉家常的地方就好了。 分卷阅读74 妖物 作者:苏苏 嘛,下一次见面就是快过年的时间了吧,这篇文也会在下一次完结了。 总而言之,谢谢大家的支持,苏苏会继续努力下去的,毕竟我是个不想谈恋爱只爱嗑糖写甜甜甜文的渣作者,最大的心愿就是让你们长蛀牙。 目前看来,这个愿望还很遥远,但是,总有一天会的。哼哼哼!!! 【清冷富小姐。忠犬小霸王】微H 出了那样的事情,明贺明摆不说,表面上对莫叹尘的态度微妙。 外人怎么说,堂堂元帅家的儿媳妇被法国猪占了便宜,反过头还打掉牙齿往肚里吞。他的面子往哪里搁,他的儿受的那些委屈往哪里放。 嘿,这儿媳妇半个字不说,一次也没去探望过自家汉子,岂有此理。 明家的姨娘们都知道这几天老爷就是只易燃易爆的危险品,谁碰上谁就倒霉。一个个宠也不争了,纷纷蒙上铺盖卷儿装鹌鹑。 好容易熬过七天,明朔寻思着回去路上买点什么东西哄哄自家媳妇儿,指不定她在生他打架斗殴把事情搅黄的事。 哦,对了,还有老丈人那份,把人家生意搞砸,总要表示表示什么的。 望着少爷一副雀跃的模样,开车的副官露出于心不忍的表情。 纵使他是个七尺汉子,也忍不住为少爷掬一把同情泪啊。以往他总认为少爷就是个斗大字不识的二世祖蛮子,今天才知道,他家少爷是个不折不扣的傻白甜。 你说,有倒贴到这程度的吗,人家摆明不待见,还烤红了脸去贴冷屁股。 “干啥,这是回家的路吗,真以为你家少爷坐牢坐傻了。” 眼瞅着路线越走越偏,还有点似曾相识,小霸王急了,这些个人一点不让他省心。 副官说的直白简单:“少爷,老爷说直接送你回军队,让你想清楚哪儿错了再回家。” “嘿,这老不休,你说,小爷哪儿做错了?”他这就不高兴了,要错也是那只法国猪的错,等哪天找个时间,喊几个人,麻袋一蒙,看不打死那乌龟王八蛋。 一肚子牢骚没地方讲,副将是个知言识度的人,嘴巴闭得比王八还紧,半点没说好坏。 “得,当我没说。”明朔难得挫败,攘了一头浓密黑发:“夫人怎么样?” 最关心的还是她怎么没来看他。 副将只能实话实说,明朔听了,心里挺不是滋味,但想到明老子没有为难小辣椒,那股气还是硬生生被他顺下去。 不就是再分开几天,到时候好好服个软,妥了。 流言蜚语早就在军队里传开,每个人看明朔的眼神无不带着各种味道。 有时候走在路上,他都感觉芒刺在背,窃窃私语声,唏嘘声,日夜拉扯着他的耳朵。 又一日,明朔端着饭碗吃得正香。 几个军官背着他,嘴里小声念叨着什么元帅,儿媳妇,小霸王,法国人。 他娘的天天叨叨叨,叨个鬼。 数天积累下来的气没处出,明朔憋屈地埋下头咬饭,十成十地凶狠,腮帮子咯咯作响。 “哟,老大,这饭是抢了你的女人还是杀了你全家啊,你说出来,兄弟帮你教训它全家。”李月楼是个傻的,偏挑人心烦的时候调侃。 他看小霸王一个人吃闷饭,本想说点什么话缓和气氛,没想到,这是火上浇油,越烧越大。 明朔恶狠狠地看了他一眼,眼眶发红,甚是骇人。 李月楼心里咯噔一下,明摆着人家生气了,他还一个劲儿凑上去。 “嗨,不就是个女人嘛,老大,嫂子既然不心疼你,再找一个就是了呗,犯得着和自己过不去?男子汉大丈夫,一辈子在一棵树上吊死多没劲,听我说.......” 可惜,他一番大道理没说出来,便被明朔暴起的拳头揍回了肚子。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那几个背后说小话的人吓得不轻,早听说明小霸王胡闹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刚才他们议论他,不知道会不会挨打, 谁知,明朔只是往人群中扫视一圈,阴骘的眼神好似荒野孤狼。 良久,他复低头抓起李月楼的衣领,一字一句恍若从牙关发出的嘶吼:“我告诉你,小爷就喜欢一棵树上吊死,我的女人,不心疼我心疼谁,别胡咧咧,要不然,天皇老子,小爷也要撕烂他的嘴。” 这话看着是对李月楼讲的,实际是向在座所有人的警告。 一时,每个人都沉默不语,眼睁睁看着盛怒的小霸王打马跑了。 往哪个方向,自然是大帅府。 路边风景如 分卷阅读75 妖物 作者:苏苏 风过,骏马嘶鸣,哒哒哒疾驰,灰尘飞扬。 他现在心里乱极了,媳妇儿不心疼他的话,他可以说给自己听,别人说就是不行。很多事情,从一开始夫人嫁进来的初衷,再到数次求欢不成,还有这次的风波。 心底有股冲动,他就是想亲口问问莫叹尘,是不是喜欢他。 喜欢他的话,他就是死皮赖脸也要吊着她一辈子;不喜欢的话,他......他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也要把她的心扭过来。 明家住的是西式庭院,明朔策马奔过直接到中院。 行过之处,无不人仰马翻,将下仆们吓得够呛,一个个直呼老爷老爷的。 明贺恰在花园浇花,听到前院一阵骚动,连日来烦躁易怒的脾气瞬间被引爆,拉过一个冒失冲过来的小厮发火:“格老子的,闹个什么鬼,还嫌家里不够乱!” “老爷,少爷......” “他怎么啦?” “少爷回来了!” 莫叹尘听到小攸说明朔骑马撞进大厅,一蹙眉头,这家伙又乱来了。 一着急,没听完她说剩的话,急匆匆赶到前堂。 正好遇见明两父子各执一方,剑拔弩张的一幕。 “明老头,你凭什么不让我回家见媳妇儿。” “你当老子是为什么,还不是为了你个不争气的东西!” “你自己没老婆,还不许我和我媳妇儿腻歪了,有意思吗?” “你!” 大帅操着鞭子,双眼怒瞪似铜铃,眼看就要一鞭子给他挥过去。 鞭子带着破风声唰唰作响,胆小点的丫鬟吓得捂上眼睛不敢看。 “父亲。”清清冷冷的嗓音带着焦急的情绪传到明朔耳朵里,来人头发微乱,一张脸庞白中含粉,好似一支空谷幽兰。 也就是愣神的几秒钟,明贺的鞭子打在他的手臂上,火辣辣的,小霸王疼得嘶了一声,按住手臂恼火地看着明老子。 莫叹尘赶紧上前,扶住他:“没事吧?” 明朔摇摇头,目光定在上方的明大帅身上。 其实,他哪里是想真心实意打儿子的,他以为那小子会躲开,谁知不争气的家伙一见到自家媳妇儿就啥都忘记了,傻愣愣地站在原地挨打。 “哼!” 老爷子拂袖离开,也不知是被明朔看得不好意思还是气到变形了。 被鞭子抽的手臂并没有出血,还好只是一道红痕,看来老爷子注意分寸,不是存心下死手。 对于明朔偷跑回家这件事,两人很默契的没有提起。 将最后一点绷带缠在明朔手臂上,拉起解开的衣服,莫叹尘转身收拾药箱。 瞧见旁边还有夫人的丫鬟在,明朔朝她挥挥手。 小攸是个机灵的丫头,乖乖点点头之后,轻手轻脚过去,关好门离开。 这一关门,他随便怎么闹腾便没人管。 莫叹尘哪能不知他的小动作,想着他苦头吃的够多,再不给点甜头,他恐怕又有小脾气了,便随着他去。 腰被某个浪荡子保住,一只粗糙的大手直接从裙摆钻进去,抓住她的胸乳揉捏。 这样一来,下身除了一条内裤,无一物遮挡,两条白花花的大腿露出来,明朔咽了一口口水,抬手便要楔进女人的内衣中放肆。 “放开我。”莫叹尘弯着身子,那人压在自己背上,像一头熊似的,手捏的生疼,哪里有平时半分温柔。 明朔心里生着她不来看望他的气,说什么也不肯起来,反而越发得寸进尺。 右手粗鲁地去扯单薄的内裤,左手攥住一方绵软大力掐弄,他似一头野兽,埋在她颈间啃食吮咬,小腹三寸下的淫物顶在她的臀沟磨蹭。 看劝他不住,莫叹尘吃力地回手抬起他的头,稍稍软了声音:“明朔,你怎么了?” 这话奇迹地起了作用,方才不管不顾的小霸王像被人突然按了按钮,手臂瘫软,保住莫叹尘的手收紧,一张脸藏在她的背后不说话。 好一会儿,嗡嗡的男声委屈得不行:“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所以才不来看我,所以明明在我最受伤的时候,还对我不管不顾。 莫叹尘愣了一下,继而回过神提起他蔫嗒嗒的头颅:“你觉得呢?” 看样子,果然是不喜欢了吧。 一双桃花眼霎时绯红,仿佛下一秒就要流下泪来,和起先凶狠着要扒掉她的衣裤的人截然不同。 莫叹尘被他逗笑,亲昵地刮了下他的鼻子,从书柜 分卷阅读76 妖物 作者:苏苏 里拿出一叠照片,递到他面前。 明朔看她一眼,翻开照片,顿时惊讶地不知说什么好。 “那个法国人是我留学时认识的一个俱乐部里面的成员,有过数面之缘。这件事情是我找人秘密做的,你被关的那几天,我一直在忙这件事。” 照片上无一例外是同一个男人,挑起风波的法国先生。他浑身交错着不同器具弄出来的痕迹,实在不忍直视,尤其是两腿间的那个秘密花穴,完全被撑开撕裂,前端的阳具甚至被头发丝细的线条勒出血珠。 可想而知,有多疼痛。意外的是,他的脸上还带着舒爽之际的淫邪笑容,伸出舌头舔舐嘴角溢出浓稠的白精。 “这些照片我已经吩咐人送了一份到报社。” 她这样说着,一汪泉水似的眸子漾起别样勾魂摄魄的风情,“你说,我要怎样才喜欢你。” 就算她这样讲,内心得瑟得不行,表面上仍端着的明朔别过头,哼道:“你都没来看过我。” “你以为你在牢里吃的那些饭是谁送来的。” 莫叹尘捧起他的脸,偏头吻了上去:“明朔,我也爱你。” PS:嗯,还有一章肉,就就就要......过年了!!!苏苏就可以吃到火锅了!!开心! 【清冷富小姐。忠犬小霸王】完结 “不是一面钟情,而是细水长流中相处的一点一滴堆砌成的,绵长的喜欢与柔软。惊觉过来的时候,已经在心里生了根,想拔掉的话,除非舍弃生命。 明朔,你之于我,便是如此。” 读书人讲情呀爱的,果然是文绉绉不知所云。即使是这样,如果她每天讲给他听的话,听一辈子也无妨。 明朔心里美滋滋地想着,面上露出哈巴狗似的痴傻笑容,看着莫叹尘的眼神越发炽热。 夫人清浅急促的呼吸打在他的脸上,鼻尖相对传来的酥麻感觉让苏醒的男根昂扬庞大到不可忽视的地步。 “夫人......” 他可怜兮兮地喊着,莫叹尘知他向来不喜欢风花雪月的玩意儿,要想对他表明心意,也许轰轰烈烈地做上一次爱比对他说一万句我爱你管用。 冒冒失失地闯回来,明朔身上还穿着军装,此时衬衫半褪,健壮性感的上半身一览无遗。 刚才被他那样一折腾,内裤中已有点点湿润,现下看到这样极富男性荷尔蒙的一幕,莫叹尘同样有了和明朔一样的冲动。 她自诩不是个重欲的人,但最近,凡是脑子里闪现旖旎暧昧的画面,身子就敏感得不行。而且对酸的东西尤其嗜好,也嗜睡,莫不是...... 趁着她失神的会儿,身上的裙子已经被小霸王剥落到臂弯,玫红色的乳罩在雪白的肌肤,甚是可口的画面。 “别......”话未出口,便淹没在男人探入的舌尖,他卷着她的,誓要将她拖入这一场灭顶的缠绵欢爱中。 衣衫不整的女人分腿坐在男人的怀中,喘息错乱中,那双起茧的大手扯下发绳,青丝流泻,彩霞飞颊,纵是良辰美景难争辉。 内裤中探入一只手指,围着潺潺流水的小洞挑逗地揉着,莫叹尘搂着他的头,不自觉地用胸前的柔软去蹭他结实的胸膛。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明朔正好勾起手指上的一丝花液,痞笑着咬她的唇:“这么想要?” 说完,薄唇顺着修长的脖子滑到锁骨,逮住一点,狠嘬一口:“小爷我会好好满足你的。” 莫叹尘身子微颤,这家伙就是典型的给脸就上脸,现在知道她心悦他,做什么都带着肆意妄为的味道,像是要将以前他被压过的场子找回来。 胜雪的肌肤留下点点爱痕,身下的内裤被明朔拉到脚踝,娇艳欲滴的花穴一丝不挂地在他的大腿划过一片淫靡的水渍。 “啧啧,夫人真热情。” 说什么调侃的话,莫叹尘禁不住小脸更红,将头埋在他的背后,柔弱无骨的手攀上军裤的裆部,反复摩挲着高高顶起的部位。 男人从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喟叹,手指借着充沛的汁水轻柔地捅入小穴中,缓慢地搅拌。 “嗯......” 胸前一凉,玫红色的乳罩被他推高,一对娇俏的乳如小兔子蹦出来。明朔握住其中一只,径直往嘴里送去,牙齿难免磕碰,却轻易勾起她的悸动。 刚才恍惚一见,那一双宝贝好像比以前更大了。而且乳晕变得更粉更嫩,腰肢好像也变粗了一点。不过,多长点肉,摸起来更舒服。 明朔心里思索着,戳弄着下面的动作变得撩人十足,他将嘴下的宝贝填的全是他的亮晶晶的津液,“夫人,帮 分卷阅读77 妖物 作者:苏苏 我脱裤子啊。” 莫叹尘被他弄得娇喘不停,全身恨不得软成一滩水化在他怀里。 裤子落到地上,露出一双有力的长腿,胯部举着一根精力十足的凶器,湿漉漉地对着她的小妹妹流口水。 和主人一样,是个小色魔。 阳光照进里屋,太师椅周围散落一地衣物,奇怪的味道充斥在空气中。 前来叫少爷和夫人吃饭的丫鬟,听见屋里暧昧的啪啪声和男人低沉的喘息和女人娇媚的呻吟后,突地红了脸颊,哒哒哒跑远。 她是那么小,像一只猫儿,乖顺地伏在他身上,满心满意依附着他,没有平时的冷清飘渺,这一刻,她是实实在在在他身体中。 随他潮起,随他潮落。 交合的淫水流淌到地下,明朔的两条腿中间尽是黏糊糊的。 莫叹尘两条腿软的像面条,身体中的棒子尽管温柔,她的肚子还是不可遏制地痛起来,方才潮红的脸颊瞬间苍白。 于是,她抓住明朔的手臂,身子微微后退,“明朔,我肚子好痛。” 此时,男人身上遍布汗水,过度性奋的脸因为她这句话立刻紧张起来,连忙撤出男根,抱她在一侧腿上:“怎么了?” 她摇摇头,额头上出现冷汗,捂着肚子的手轻轻颤抖:“我们......我可能有......” 话没讲完,头一歪,竟是人事不省了。 这可把小霸王吓坏了,赶紧套上衣服,抱起莫叹尘往医馆奔去。 “夫人这是有喜了。” 一般大夫遇见这样的喜事,多半是眉开眼笑,可这羊胡子老头不但半点笑意没有,反而严肃得很,他板着一张脸:“不是老夫说您,女人有孕前三个月是忌床事的。这要不是送过来及时,夫人肚子里那小家伙就没了。” 刚才,他帮莫叹尘检查的时候,就发现她身上诸多爱痕,要不是看在他是南江小霸王的份上,他非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好好收拾这人一顿。 外面如何传言他不管,他只晓得,床上这小夫人也是个心大的,这都两个月了,月信没来不知道?看这样子,不止做过一次这样的荒唐事了,幸好小家伙福大。 明朔在一边任着老头骂,呆作一团,脑子里被巨大的喜悦塞满,赶紧跨到床边,蹲下身,包住莫叹尘的手,又哭又笑,状似孩童:“夫人,我们有孩子了,你听见了吗?我们有孩子了,是我和你的孩子。” 莫叹尘心底一片柔软,摸着他的头发,一遍遍地安慰他:“我听见了,是我们的孩子。” 七尺男儿,哭的像个泪人,明元帅进屋后见到的第一幕便是这样。 他以为儿媳妇被明朔那小子操出什么问题来了,又囧又怒。 没成想,清楚原因后,两父子哭在了一起。 一个是庆喜有儿子了,一个是高兴终于有孙子抱了。 不管如何,大吉大利,皆大欢喜。 Ps:终于完结了,赶在2017的最后一天。 不记得自己已经说过多少次感谢的话,但是真的很喜欢一直陪伴我的每一个人。不论是写清水文还是肉文,我都希望自己能一直坚持下去,有一天能过着以自己的兴趣就能舒适生活的日子。 2018,祝你们,我的小天使们,万事胜意,祝你们喜欢的人恰巧也喜欢你,祝你每次考试都有进步,祝你的心情永远像周五的下午,祝你早安,祝你午安,祝你晚安。 三月,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