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定》 第一章 徐畅抓起包匆匆出门,刚好赶上了七点钟的公交车。 还没站稳,公交车猛地启动,她伸手抓住上方的手柄才勉强没随着人流一起往后倒,耳边是车厢里关于司机开车技术的质疑声,她大口的喘着气,白皙的脸上泛着红晕,故作不经意的往左后方看去,他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稳稳地坐在第一排左边靠窗的座位闭目养神。 收回视线,徐畅没敢再多看。 公交车停停走走,徐畅也随着人流前后摇晃,她微微拧着眉四周扫视,总觉得有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炙热的视线紧紧的黏在她的身上,火热的让人不舒服。 公交车虽然慢,但终于还是到站了,徐畅松了口气,手抓着书包的肩带飞快的跑下了公交车。 他人高腿长,直接走在了前面,徐畅要一路小跑才能勉强跟上他的步子。宽肩窄腰、双腿修长,阳光撒在他身上,为他渡上了一层金边,徐畅的心突然猛地跳动,她红着脸,咬着下唇,连他的背影都不敢再看,加快步子跑到了他前面去,只听到身后有人叫了他的名字—— “喂,周绎等等我。” 真好啊。如果有一天她也能正大光明的这样喊他周绎,那就更好了。 第三节课是大课间下课,徐畅和同桌肖曼曼一起挽着手去走廊尽头的拐角上厕所,座位这层楼唯一一个厕所,男厕所人迹寥寥,女厕所门前却排起了长队。 徐畅和肖曼曼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她身后那个扎马尾女生搡了搡她身边的女生,压低的声音里带着探秘的好奇:“琦琦,你最近和周绎走的这么近,在一起了?” 听到周绎的名字,徐畅心中一动,趁着和肖曼曼说话转头的档口,余光看了眼那个被叫做‘琦琦’的女生,五官精致,面容姣好,胸前鼓鼓囊囊可见发育不错,身材苗条修长,此刻正双手环胸,抬着下巴,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 任斯琦轻笑,勾了勾嘴角,满不在意:“现在还不是,不过……”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兴奋:“很快就是了。” 扎马尾女生兴奋的睁大了眼睛:“真的啊,很快大概是多久?” 任斯琦低头玩弄指甲,漫不经心地说道:“明天的这个时候” 扎马尾女生和‘琦琦’还在聊着,但是厕所的长队已经排到了徐畅,哪怕此刻她的好奇已经压过了她的尿意,她还是不得不去上厕所,来都来了、还排了这么久的队伍,不上亏了。 上完厕所出来,扎马尾女生和‘琦琦’已经不见了身影,徐畅失望地轻叹了口气,挽着肖曼曼回了教室,熬过了一节一节枯燥无味的课程和一天中最睡意昏沉的午后,终于迎来了一天中最最让人期待的放学时刻。 班主任先让大家把作业抄好,做了个简短的今日总结后宣布放学。 肖曼曼背上早已经收好书包,满脸兴奋的看着徐畅:“畅畅,一起去吃肯德基不,今天有活动,我请你吃。” 这实在是肖曼曼难得的一次大方,徐畅的书包还放在椅子上,懊恼的看着她:“我也很想去,但是我今天值日,去不了,要不你去约别人吧。” 肖曼曼大笑,然后‘啧’了一声,拍了拍徐畅的肩膀:“太惨了,这么好的机会,那你还是安心做值日吧,本小可爱要抛弃你去约别人吃肯德基了。” 徐畅勾起嘴角笑着,眼睛眯成了一道弯月,赞同的点了点头:“我真是太惨了,请你务必要替我多吃点。” 说话间,徐畅伸手把风吹过粘在嘴唇上的发丝别到耳后,她一副认真的模样,唇红齿白,小虎牙若隐若现,十分诱人。 和肖曼曼道了别,班级里的人三五成群先后走出了教室,没一会儿教室里便只剩下徐畅一个人了。 徐畅一个人拿着扫帚在教室扫地,阳光通过窗户照在她身上,身影拉的很长很长。扫完了地,她看了看满是粉笔灰的黑板,拿起讲台上半湿的抹布走出了教室,打算去走廊尽头那个厕所里的洗手台洗干净。 长长的走廊空无一人,只有徐畅和她投射在地砖上的身影。徐畅哼着歌、脚步轻快的奔向了厕所,把手里的抹布来回洗了三遍,又用了吃奶的力气把它拧干直到挤不出一滴水,她才拿着抹布出了厕所。 一出门,徐畅和迎面走来的人肉墙撞了满怀,那是一个应该比她要高的男性,隔着夏天薄薄的衣服,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灼人的热度以及一股好闻的说不出名字的气味,她被撞得往后退了两步,抬起头打算看看对方究竟是何方神圣,却被吓得说不出话来,撞上她的人,是周绎。 徐畅蓦地脑子一片空白,她手脚并用的比划,停停顿顿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你……你、我……我……怎么……” 她想问周绎,你怎么在这。 周绎穿着一件白色的t恤,俊逸的脸上泛着滚烫而不自然的红,此刻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徐畅,眼中似乎有火焰在闪烁、转瞬又被隐忍地扑灭,他看着她,呼吸沉重。 “滚。”周绎沉声斥道。 他用一个字打破了两人之间沉默,然后绕开徐畅进了厕所。在他从她身边走过的时候,隔着空气,徐畅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热度。 周绎进了厕所,徐畅一个人站在原地,心中莫名的委屈使她泪水盈眶,仗着她喜欢他,他还了不不起了。 徐畅紧紧攥着手里的抹布跑回了教室。 心不在焉的把黑板擦了一遍,徐畅满脑子都是刚才她和周绎相撞的情景,那是她和他的第一次正式见面,却把她气得再也不想和他见面,一个‘滚’字可以说是粉碎了她所有少女的初心。 又想到周绎脸上不自然的红晕还有身上的热度,徐畅绞着手里的抹布自言自语:“他会不会是生病了心情不好才这样。” 这句话不知道是在替周绎解释,还是在说服自己。 想到周绎可能是生病了,徐畅决定再去看看。 徐畅先在洗手台前把脏了的抹布再洗了一边,直到拧不出一滴水,她站在男厕所门口反复深呼吸,给自己打足了气,才试探着开口:“那个,周……周同学,你没事吧?” 厕所隔间里,周绎脸上泛着不正常红晕,听到厕所门前传来的娇俏女声,他心头的火‘蹭蹭蹭’地往上涨,恶道:“你是聋子吗,我他妈不是让你滚吗?” 许是女性的声音刺激到了他,周绎拉开裤子拉链,释放出腿间早已高涨昂扬的肉棒,五指覆在上面,肉棒在手中猛地涨大了一圈。 他皱着眉紧闭着眼,咬牙一副痛苦难耐的模样,听见耳边渐远的脚步声,应该是门口的走了。周绎松了口气,手指包裹着肉棒上下撸动,试图缓解肿胀难耐的痛苦。 心头的火却难以消下,他知道任斯琦喜欢他,看在她哥哥任斯年的面子上,她平日里打着他女朋友的旗号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这一次她居然敢给他下药,她有胆子下药就要有胆子承担后果,想到这,周绎的表情冷了几个度。 门口,徐畅被凶了一顿后委屈的跑到了旁边的厕所打算缓缓,心中的委屈如火山爆发,她好心好意去问他,他不领情也就算了,还这样恶声恶气,徐畅伸手擦去了脸上的泪水,以前的她就是个傻逼,识人不清,才会这么长时间都单相思周绎。 徐畅一边哭一边骂以前的自己是傻逼还一边告诉自己如果再对周绎有意思那就真的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傻逼了。 徐畅洗了把脸,收拾好情绪打算回教室拿书包回家,刚踏出厕所,就听到隔壁厕所传来了周绎痛苦的呻吟。 徐畅的身体反应的比脑子还快,她转身冲进了男厕所,拍打着唯一关着门的那个隔间:“周同学你还好吗?身体有不舒服的话我可以帮你的。” “周同学你开开门好吗?”徐畅毫无章法的拍着门,心想周绎可千万不要有事。 周绎刚射出来,手上一手的白浊精液,胯下的肉棒却比刚才更加昂扬,粗长的茎身坚挺地翘着龟头,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他将胯下的肉棒收回裤中,空出的手从裤子口袋里抽出一张纸巾擦干净了手上的精液,然后将纸丢进垃圾篓里,做完这一切,他抬起头,眼里的隐忍全被情欲的火焰取代。 打开厕所门,周绎不由分说地拉着眼前这个女人往外走,修长而骨节分明的大手紧紧地将对方柔弱无骨的小手攥在手里,一想到待会这双手会在握在他的胯下、勾住他的脖子,他就觉得有一股邪火在身上乱窜,下身的马眼口浸出了透明的津液,他甚至有了隐隐的射意。 徐畅挣扎了两下没挣开便也放弃了,认命的跟着周绎往前走,皱着眉眼里还写满了担心:“周同学,你没事吧?” 周绎没有回她话,也没心情回她话,拉着她一路走进了走廊另一个极端空无一人的教室。 偌大的教室只有他们两人,徐畅有些不安,往后退了两步:“周……周同学,你要干嘛?” 周绎的理智已经快要被欲望淹没了,他残存的理智让他对她步步紧逼,冷笑道:“我不是没给过你机会走,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极限,事不过三,”他终于把她逼到了墙边、无路可退,伸手勾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笑得渗着寒意:“我要干嘛,当然是干、你。” ‘唔’,周绎狠狠地压上了徐畅的唇,抵磨撕咬,伸出舌头勾勒着徐畅的唇形,少女的粉唇柔嫩,忍不住让周绎想要进一步探索,可是再往内却是紧闭的牙关。周绎这一刻又很有耐心,他伸舌一颗一颗舔过她的牙齿,在徐畅被吻的七荤八素的时候,周绎的手从衣摆下方钻入,推开了她胸前的胸罩,覆上了她挺翘的乳肉,有着与瘦小身材不符的饱满与柔软。 徐畅瞬间清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睛,周绎放大的脸近在眼前,她伸手想要推开周绎,却因为周绎揉捏着乳尖而发出了一声娇媚的鼻音。 周绎轻笑了一声,将手中的乳肉揉捏成各种形状,见身下的人脸红到不行,他俯身在徐畅耳边说话:“舒服吗?” 温热的气息让徐畅觉得耳朵痒的发麻,一阵微弱的电流流过全身,下身微微浸出了一些湿意,她偏头想要躲开,却被周绎一把含住耳垂,将耳垂中的软肉在口中反复啃咬,左手捏着左边的乳尖,右手往下摸进裙子里,一条修长有力的腿横亘在徐畅的两条腿中间使她不得不分开双腿,坐在了周绎的腿上。 隔着棉质的内裤,周绎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按压在柔软的阴阜上,很快便感受到了温热的湿意。 周绎的两指还在隔着内裤反复不断地前后摩擦着阴蒂,惹得徐畅娇喘连连,她红着眼睛,周绎的湿吻落在她的锁骨上,她偏头用下巴摩擦着周绎硬质而扎人的短发,将周绎的头固定在她的下巴和乳肉之间,在多方面的刺激下快感一阵阵袭来,尤其是阴蒂摩擦的快感直冲大脑。 徐畅吟哦着,眼泪从眼眶里流出划过羞红的脸颊,声音娇媚的让周绎胯下的肉棒硬的发疼:“嗯……嗯……啊……不要啊……周绎不要,”她昂着头连连摇头,弓着的背脊仿佛在迎接什么的到来。 周绎左手往下托着徐畅的臀部,揉捏着臀部把徐畅网上托了托,直到把她的乳肉凑在了嘴前,轻咬住徐畅绵软而坚挺的乳肉,不一会儿胸前便布满了口水和吻痕,徐畅轻颤了颤,他感受到了棉质内裤的进一步湿润,加快了右手上的动作。 徐畅朦胧间手搭在周绎的肩上,把他的脑袋按在胸前,她呼吸愈发急促,快感成倍的增加,终于在一波波快感的浪潮下,她大叫一声,身体抽搐不停,棉质内裤的裆部在高潮中被彻底喷湿了。 徐畅还沉浸在高潮中,只觉得下身一凉,裙子和内裤被周绎一起粗暴的脱下丢在了地上,还尚未开发的娇嫩的小穴就这样被暴露在空气中。 第二章 周绎无视了徐畅的摇头拒绝,把徐畅打横放在了课桌上,上身的衣物都被推到了胸以上的地方,在胸以下的地方近乎全裸。 他的大手以强硬的、不容拒绝的姿态掰开了徐畅的膝盖,稀疏毛发下粉嫩的小穴和羞涩收缩着的阴唇一览无遗。 徐畅起着哭腔,连连摇头,用手遮着小穴,企图以此为最后的遮羞布:“不要、别看、求你了……” 周绎此刻胯下已经胀痛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他的耐心告罄,没心思在陪面前这个未经人事的女孩做前戏,拿起身边浸着骚水水渍的内裤把徐畅的手举过头顶绑了起来,大手在她白嫩的身躯上四处流连,他含着她的耳垂,声音里带着蛊惑:“乖一点、别闹。” 他的手覆上了小穴口,沾了一手泊泊的骚水放到徐畅眼前,勾起唇:“你看,你的身体多诚实。” 徐畅哭着摇头,却因为刚刚的一摸下身敏感的小穴骚水止不住的流,她收缩着阴道想要止水,引得沾着骚水的阴唇发出黏腻的声音,周绎的眼眸沉了沉,手拉开裤子拉链,掏出早已经发痛的肉棒。 宛如婴儿小臂粗得肉棒吓得徐畅直往后缩,这回眼泪是真的掉下来了:“不……不要,这个太大的,放不进去,会被撑坏的。” 说着,收缩的小穴口却浸出更多的淫液,做着敞开迎宾的姿态。 周绎扶着肉棒抵在了小穴口,研磨着,粉嫩的花唇艰难的包裹着硕大的龟头,引得徐畅娇喘不断,他喘着粗气坏笑:“不试试怎么知道。” 徐畅的臀部还在拼命的往后移,做着无用的挣扎,好不容易拉开了一点点距离又被周绎的铁掌拉了回来,刚刚高潮过的穴口被铁柱般的肉棒烫的无处躲避,无助的花唇翕动着感受着龟头的棱角,她忍不住颤了一下,紧咬着下唇,阴道里传来的空虚感让她想起了刚刚高潮的滋味。 周绎提起徐畅两条白皙嫩滑腿扛在肩上,腿间肉棒撑开小穴,狰狞的要进入温暖的甬道,借着徐畅刚刚高潮的淫水做润滑,刚让龟头完全包裹在紧致之中,从中间劈开的撕裂感让徐畅摇头低声啜泣。也许是这份柔弱彻底激发了周绎身体里的兴奋因子,他按着徐畅的腿,腰间用力挺进,破开薄膜的阻拦直捣宫口,还有一小截在外面,徐畅收缩的小穴让周绎感觉犹如千万张小嘴在吸咬他的肉棒,舒服的让他长喟了一口气,炙热的精液从马眼喷薄而出,从宫口射进了徐畅脆弱的子宫,足足喷了有小半分钟,子宫被灌满了精液,徐畅在撕裂感和痛感中再一次达到了高潮,一大波的淫水浇在了卷土重来的肉棒上,徐畅眼泪不停的流,不由自主的收缩着小穴:“好胀……” 她觉得她的肚子都要被捅穿了。 “别吸这么紧。”周绎一掌拍在了徐畅的臀部,他的肉棒猛地抽出一大截,又猛地进入,鼠蹊部大力的拍击着徐畅白嫩的臀部,肉棒再一次插到宫口前,徐畅差点痛到晕过去。 春药的作用在此刻似乎终于发挥了功效,周绎尝到了徐畅的甜美,理智却依旧残存无几,他越插越快,次次到底,身上积聚已久的欲火终于有了出口,大力肏的又急又猛,肏得徐畅吟哭不止,他伸手托高徐畅的臀部,让肉棒由上而下、深深地肏人小穴。 “啪、啪、叽咕、啪、叽咕”肉体交合的拍打声和肏穴的水声充斥着教室。 徐畅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子宫里被灌过精液随着淫水的增加逐渐酸胀难忍,随着紫红色肉棒在小穴中的进出,痛感和快感交织在一起,原本紧致的小穴仿佛要被周绎在大开大肏中肏成一个肉洞。 每每她低头看见青筋勃起的紫红色大肉棒在她的小穴中进进出出时,她都忍不住想要收紧小穴,每每如此,便会迎来周绎更加用力地肏弄,硕大的龟头退出去,再狠狠挺进,撞在宫口,惹得徐畅快感和痛感连连。穴肉被刺激得快要痉挛,咬着周绎的肉棒不肯松嘴,每当周绎肏到宫口时总会被宫口吸得舒爽不已。 “爽不爽?”周绎边肏边问,他伸手在徐畅腹部微微凸起用力按压,徐畅只觉得子宫里酸胀难耐,他笑得恶劣:“被我灌精了。” 徐畅流着泪,被肏得上下晃动,连连摇头:“不……不要……嗯……” “不爽?”周绎狠狠地撞了一下,徐畅受这一刺激,小穴紧紧缩了缩,然后周绎感受到身下的人死命地绞着他的肉棒,痉挛着喷出了淫水,达到了高潮。 精液随着肉棒与穴肉的摩擦变成白沫,沾染着处子血,随着进出堆积穴口,周绎一边死死地盯着徐畅不知道是因为快感还是痛感扭曲的脸,一边狠命的抽插着,似乎要把卵蛋也肏进窄小湿润的穴里。 周绎一手抓着徐畅的乳肉,一手揉按着阴蒂,重重快感的累积下,徐畅很快又痉挛起来,她的腿紧绷着,被肏得浑身颤抖,淫水一股一股争先恐后地流出穴口。 “嗯……啊啊啊啊……”娇吟声妩媚的能滴出水来,周绎的肉棒在徐畅的小穴里更大了几分,他肏得更猛,做着最后的进攻,徐畅也临近高潮,穴肉紧紧的绞着周绎的肉棒,周绎狠命地插了几下,终于肏开了宫口,深入子宫,被吸的从尾椎上升起了一阵酥麻,终于精关一松,射在了徐畅的子宫深处,徐畅也紧紧收缩着子宫,喷出泊泊淫水达到了高潮,穴肉绞着肉棒连一滴精水也不放过。 加上之前自己自慰,一共是射了三次,周绎才觉得勉强熄火,不受控的感觉消失的无影无踪,虽然埋在小穴里的肉棒再一次抬起了头,但却是在可控范围之内。 他低头看了眼躺在课桌上身上布满吻痕和手印的徐畅半眯着眼,似乎还在享受高潮的余韵,‘啵’的一声拔出肉棒,她哼叫了一声,周绎视线往下,她刚经人事的小穴被肏得合不拢,穴口含着泊泊的精液,收缩间有些流到了股沟,十分淫糜。 一场激烈的性事下来,周绎除了肉棒露在外面以外全身完好,他收起还在勃起中的肉棒,然后俯身解开束缚着徐畅双手的内裤,却没有给她穿上,而是放在鼻尖闻了闻,然后折好放进了自己的裤子口袋里。 他把徐畅的衣服和裙子穿好,又扶着她站了起来,问道:“还能走路吗?” 徐畅只觉得腿脚酸软无力,大腿根处火辣辣的疼,还有小穴里的精液顺着甬道流了出来,她下意识的想要收紧穴口,看着周绎,声音里带着哭腔:“它……它流出来了怎么办?” 周绎的眸子暗了暗,扶着徐畅打算去厕所做个清理,徐畅走了两步突然停下,转身想要去拿被丢在了地下的抹布,将脱离周绎,她腿脚无力,直接跪在了地上,她不好意思地看着一脸莫名的周绎:“可以帮我捡一下抹布吗?我们班只有这一块,弄丢了不好说。” 她的声音里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活力,而是沙哑而疲倦。 周绎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听完哭笑不得,这女人真是……这时候居然还惦记着块抹布。 周绎扶着徐畅去了女厕所,他让徐畅自己蹲着把手伸进小穴里,然后把精液抠出来,徐畅红着脸半天没动作。 他耐心告罄,一把抄起徐畅,把她放在了洗手台上,然后掀起裙子,骨节分明的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挑开已经合拢的花唇,伸进了小穴的深处。 “嗯……”徐畅咬着手,让自己忍住不要发出这种淫荡的声音。 周绎抬头看了徐畅一眼,手下更加用力地在温热的甬道里四处抠挖,惹得徐畅娇喘连连,双腿不知道什么时候搭上了周绎的腰身,抬着腰迎接着这双手的肏入。 随着周绎的抠弄,徐畅的身下流出了一大滩精液,周绎的手指被穴肉绞紧,来回抠弄时按到了一处凸起,原本还只是低吟的徐畅头往后仰,狠狠地痉挛了一下,摇着头大叫:“不要……不要这……” 周绎的手指却是坏心的在那一处按压,激得徐畅大叫连连,终于身体猛地一颤,再一次达到了高潮。 高潮后淫水带着精液陆陆续续流出来了不少,周绎哼笑了一声,到旁边的洗手池里掬了捧水帮徐畅洗净花户,凉水又激得徐畅小穴猛地收缩着,周绎看着她满脸羞红:“这么敏感?” 徐畅咬着下唇,偏头向一边没说话。 清洗完后,周绎扶着徐畅回了教室,徐畅腿脚无力,根本走回不了家,周绎说扶着她回去,又被徐畅红着脸拒绝,她那副走路的模样,是个人都知道她刚刚干了什么。 最终周绎打了个出租车把徐畅送回了家楼下,分别前还加了徐畅的微信,十分绅士的目送徐畅上了楼。 徐畅的一瘸一拐的背影完全消失在视线,周绎脸上的晴朗全无,他拿出手机,任斯年刚好给他发来微信,问他怎么今天没来‘遇见’酒吧。 周绎想到了今天任斯琦给他下药的事,况且下半身还需要找个女人再抒发一下,他打字回复:马上就来了。 然后打了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第三章 到了遇见,周绎七拐八拐到了平时的老位置,任斯年闭着眼靠在沙发上,身下跪坐着一个衣不蔽体的小姐,正埋头吞吐着他两腿间的肉棒,他伸手按着她的头,语气急促:“对……快点……”然后嘶了一声,揪着小姐的头发吼道:“别他妈用咬的知道吗?” 小姐也不知道听没听清楚,只顾着点头,嘴上更加卖力,可是她嘴巴都发酸了面前的任斯年肿胀的肉棒插在她的嘴里没有任何射意。 任斯年睁开眼睛,见周绎站在他前面低头看着他,表情看上去不太愉快,他伸手招呼周绎坐下:“别傻站着啊,坐下,林轩郎他们都跳舞去了。”他突然闭起了眼倒吸了一口气,手紧紧地按着他胯前的脑袋:“这新来的小姐口活儿不错,待会给你爽爽?” 周绎看着他没说话,看得任斯年眼皮跳了跳,精关一松直接交代在了小姐嘴里。 他从钱包里抽出几张人民币插在小姐的乳沟里,邪气的笑道:“活儿不错,本来想让你在服侍服侍这位公子的,但是看他心情不佳,也就没你什么事儿了。” 小姐吞下浊白的精液,欢喜的拿着钱走人了。 任斯年笑嘻嘻地坐到了周绎旁边,哥俩好地搭上他肩膀:“怎么了?遇上了什么烦心事跟哥们说说。” 周绎没说话,深深地看了任斯年一眼,然后猛地伸手拎起任斯年的领子一拳打在了他脸上,任斯年直接倒在沙发上蒙圈了。 周绎这一拳用力十足,任斯年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看着周绎骂道:“你他妈有毛病吗?一来什么话也不说就上手打人?” 这边的动静不小,引起了舞池了正在跳舞的林轩郎和徐驰的注意,两人撒开舞伴的手跑回了卡座,一人拉着周绎,一人扶着任斯年。 林轩郎拉着周绎,也是莫名其妙:“周绎,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动手打人。” 周绎冷哼了一声,拿起桌上一杯开了口的啤酒一饮而尽,甩开林轩郎的束缚,靠在沙发上冷眼看着任斯年:“你他妈从今往后把你妹妹管好了,敢给我下药,今天这一拳你就代你妹妹受着,还有下次,我可不会管她到底是谁的妹妹。” “任斯琦给你下药了?”三人看着周绎,异口同声地问道。 任斯年更是直接没了脾气,爬起来坐在了周绎身边,不敢直视他。 周绎生平最恨两件事,背叛和欺骗,任斯琦敢给他下药,一下沾了两件事的边,他可以想象,如果任斯琦不是他妹妹,现在已经不知道在哪里被人轮了。 “要不要找个小姐帮你解决一下?”林轩郎问道,他也想不到,平日里看上去骄傲大方的任斯琦居然会给周绎下药。 周绎闭上眼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不一会儿小姐就来了,还是刚刚给任斯年口交的那位,周绎嫌弃的看了她一眼,身上风尘味十足:“换一个清纯不做作的来。” 这是什么癖好,林轩郎看了眼周绎,他以前不是就好这口吗,怎么今天口味这么挑了,还要在小姐里找清纯不做作的。 好在钱是个好东西,在一水儿妖艳的小姐里找个清纯不做作的也不是不行,很快新的小姐推门而入,穿着一身蓝色的水手装,胸前鼓鼓囊囊,两条腿倒还看得过去,她站在门口,有些不知所措。 周绎睁眼,喝了口桌上的啤酒冷静了一下,然后看了眼门前的小姐:“这他妈也叫不做作?” 看资料明明是个大学生,穿着像未成年人一样的水手服,咬着唇一脸无辜样,怎么看怎么做作。 徐驰此时也纳闷的看了过来,不由得调笑:“按你的标准再找下去,直接找个扫地大妈算了,那才是真、清纯不做作,你边操她还能边说‘诶,小伙子、慢一点慢一点’。” 说完,徐驰自己把自己给说笑了,想想那画面,足够辣眼睛。 周绎白了眼徐驰:“我谢谢你了。” 仔细想想,徐驰说得也不无道理,在欢乐场上,一个二个光鲜的外表下不知道藏了怎么一颗腌渍的心,哪有什么清纯不做作,没性病就已经很对得住你了。 周绎又喝了口酒,起身拉着水手服小姐去了二楼的包房,算了,不管长什么模样,反正关了灯都是一个样。 二楼包房里,周绎把水手服小姐甩在床上打算后入,没有任何前戏,他把肉棒掏出来,抵在穴口上,水手服小姐的的小穴没有她本人看上去这么清纯,早已经熟透了,此时正难耐的摩擦着周绎的龟头。 周绎突然想起来了裤子口袋里的那条徐畅的内裤,他没有下一步动作,而是伸手把内裤掏了出来,他凑在鼻尖前闻了闻,还残留着少女的体香和淫水的气味,这让他想起了今天下午那场并不算酣畅淋漓的性事,还有……那块清纯不做作的抹布。 周绎瞬间没了肏水手服小姐的心情,他转身坐在了床上,手里紧紧攥着那条棉质内裤,看着水手服小姐:“给我口出来吧。” 水手服小姐没有等到意料之中的插入,内心不由得有些失落,却也听话的起身含住了周绎粗长的肉棒,上下吞吐,两只手还轻抚着两颗卵蛋,小穴里的水越流越多,虽然她已经很饥渴难耐了,但是秉持着顾客就是上帝,顾客叫我口我绝对不肏穴的宗旨,她专心致志地含吮着愈发肿胀的肉棒,也不知过了多久,她觉得自己的嘴巴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周绎终于狠狠地按着她的头,然后射在了她嘴里,与此同时,她也到达了高潮。 周绎揣着内裤和三人告别后打车回了家,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今天下午的徐畅很眼熟,好像之前就在哪见过。 徐畅拖着酸软疲乏的身子回到家,妈妈李艳已经做好了饭菜,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等她回来。 “畅畅,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是不是又出去玩了。”李艳问道,今天徐畅比平时晚了快两个小时才回来。 徐畅换了鞋,没敢看李艳的眼睛,低着头走回卧室,哑着声音:“今天我值日,然后曼曼拉着我去吃肯德基了,所以回来晚了。” 李艳起身去厨房热菜,听徐畅声音有些哑,问道:“是不是又吃冰激凌了,我让你少吃点你不信,现在好了吧,声音都哑了。” 徐畅对着李艳吐了吐舌头:“下次再也不吃了妈妈。” 见李艳端着菜转身去了厨房,徐畅回了卧室,也不知道、还可不可能有下次。 回了卧室她放好书包,然后拿出一板药,按照说明撕开锡箔纸吃了几颗。 这是她刚刚看着周绎走了以后,自己又悄悄下楼去药店买的避孕药,当时收银员拿着一种‘失足少女’的眼神看着她,徐畅脸不红心不跳地看了回去:“姐姐这药是干嘛的啊?我妈妈刚刚打电话给我让我买这个药回去给她。” 收银员的眼神这才正常,帮她把药放在了塑料袋里递给他,调侃:“这啊,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 徐畅也演技十分精湛,她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然后回了家。 吃完饭回到卧室写完了作业,徐畅的脑子里终于是忍不住的浮现起了今天下午的场景,她自暴自弃般地趴在书桌上,胡乱地抓着头发,脸上红得不行,她虽然已经洗完了澡,但还是能感觉到小穴口流出的残留的精液,她把手伸进了穴口,沾了一些白浊的精液放在眼前,混着她的淫水,这是唯一能证明、她和周绎有过交集的证据。 她不后悔发生的一切、也告诉自己如果她和周绎再无后续也不要难过,至少他们曾经有过亲密如爱人般的触碰。 可是一旦尝试过拥有的滋味,怎么舍得就这么不要,徐畅趴在桌子上,任眼泪肆意流下,她无法做到不难过。 这是她的青涩懵懂和少女的初心。 徐畅擦了眼泪告诉自己别再想这些事,她强大的自制力让她在哭过之后迅速恢复状态把今天的学习内容复习了一边,顺便还预习了明天的内容,睡前,她习惯性的拿起了一本书看,书的封皮很新,是前两天肖曼曼送给她的,王小波的《爱你就像爱生命》。 徐畅以为这是一本言情小说之类的书,所以她一直没打开看,今天春心波动,她突然对这类书感兴趣起来了,看了几篇她很快便被内容吸引,她发现她错了,这不是一本她以为的什么言情小说,她拿出枕头下的手机,查阅的坐着王小波所有的生平资料,呆滞了很久,才在遗憾中缓缓睡去。 书里有这么一句话—— 你要是愿意,我就永远爱你, 你要是不愿意,我就永远相思。 我特么今天灵感太强了,凌晨12点开始码字,四点钟才睡,七点半就自然醒了,又开始码字,我怀疑我要猝死了tat 谢谢大家的收藏和评论,我更新的动力qaq 畅畅是一个不会因为一根大jj就放弃学习的女孩……哈哈哈 第四章 第二天徐畅一觉睡起来,翻身下床时双腿还是酸软的合不拢,小穴已经没有了昨天那种摩擦着都会疼的感觉,却是精液凝结在穴口,十分不舒服,她不得不去厕所清洗一番,幸好今天是周六,可以不穿校服去上学,她翻出一条长纱裙换上,可以以此掩盖她不正常的走姿。 照例打开收音机,醇正悦耳的英式英语从收音机中流泻而出,徐畅一边磨耳朵,一边开始了一天的忙碌生活。 她快速洗漱完,然后吃了李艳昨晚给她准备的早餐,打开手机看见班级群里班长发送了一条紧急通知消息,今天班上要拍合照,全体同学都必须要穿高一开学买的那套班服。 高一开学的那套班服……徐畅努力想了想那套水手服短裙被她塞哪儿去了,她只记得那裙子因为裙摆大、裙长短,容易走光,被肖曼曼吐槽得一无是处。 徐畅放下手机叹了口气,认命地去衣柜里翻出了那套班服换上,修长笔直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然后她背着包打算换鞋出门,她边换鞋、换对着主卧的方向喊道:“妈,我上课去了。” “路上小心一点。”李艳的声音听起来还没睡醒。 站在公交车站台,徐畅皱着一张小脸纠结得不行,她想见周绎、但她又怕见到周绎。 徐畅想着打车去学校,可是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到了学校她也不可能一直躲着周绎,她纠结着的时候,公交车如约而至,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周六的人比平时工作日还要多,徐畅突然坚定了想法,就坐公交车! 勉强挤上车刷了学生卡,司机一直让堵在门前的人往后走,徐畅的手攥着裙摆,有些紧张,她故作不经意的看了眼周绎平时最爱坐的座位,就看见男人头顶的发旋正对着她,他正趴在前面的护栏上睡觉。 莫名的松了口气,徐畅选择了一个离周绎不远也不近的位置站着,也是车厢中人最挤的地方。 周绎趴在护栏上手麻了,他坐直了身子靠在椅子上,车窗外车水马龙,他扫视了一眼车厢内的人挤人,眼睛却迅速被扎在人堆里的那一抹蓝白吸引,怪不得,他说怎么这么眼熟,他的手伸进了外裤口袋,握着口袋里的棉质内裤勾了勾唇。 阳光透过车窗照在了人堆里,闷热无比,徐畅手里攥着吊环咬着牙,这司机技术差就不说了,在这人挤人是真的难受得要命,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前几天她一直有种被人盯着的感觉,今天却觉得如芒在背。 蓦地,她感受到一只手抚摸上了她的大腿,她瞬间全身冰冷,那只手有着经常干活的人才会有的粗糙,指腹生着老茧,轻划过她的肌肤,在她的大腿上攀登,微弱的电流在被触碰的地方蔓延,带着令人窒息的颤栗。 徐畅攥着吊环的指甲陷进了肉里,四周挤的她根本无处可逃,她右手往下握住那只侵犯的手,想要制止他的下一步,那人却强力将她的手折在腰上,然后紧紧扣住,他的另外一只手已经钻进了裙下,没了支撑,他干脆把下巴支在徐畅的肩上,抱着她保持平衡,手的主人在她耳际边发出了一声轻笑,带着得逞的意味。 徐畅想喊,可是一想到周绎那张脸她又发不出声,她不想、自己这样出现在他面前。 徐畅努力压下内心的惧怕,忽略掉那只已经快要兵临城下的手,头脑中高速运转,她必须想个办法脱身。 办法还没想出来,徐畅先听见了耳际传来了一声痛叫,在嘈杂的车厢中不起眼,却在她的耳际炸开,身上所有的禁锢都在那声叫声中被解开,她转头,就对上了周绎黑的能滴出墨来的脸。 她甚至还没来得及看清那个公交车色狼的长相,就被周绎拉着在下一站下了车。 周绎似乎很生气,他紧紧攥着她的手,力道大的让徐畅生疼。 徐畅被周绎拉着走到了一处工地旁边荒废的旧巷里,周绎甩开她的手一把把她按在墙上,动作粗鲁无情,他的黑脸近在咫尺:“都那种情况了,你他妈不会大声叫色狼吗?如果我今天不在你怎么办?” 徐畅对着周绎怒火喷发的双眸,心中突然有种满满的、胀胀的感觉,却又觉得委屈到不行,絮着泪看着周绎,眼神里满是控诉,明明就是因为他在她才不敢叫的。 “能怎么样,就那样吧。”她偏过头没看周绎。 周绎冷笑连连,“好……很好,看来我还救错你了?” 徐畅倔强的偏着头没说话,她没等到周绎的下一句话,直接等来了他狂风暴雨般的吻。 他一只手握着她白皙的腰肢,一只手按着她的后脑勺,牙齿啃磨撕咬着她的唇瓣,似乎是在执行某种惩罚,徐畅吃痛的发出了一声鼻音。 腰上的手上移,推开内衣直接握住了柔软的乳肉,两指夹着用力地夹着乳尖,夹起又弹回,将乳肉揉捏成各种形状,徐畅被按住的脑袋连连摇头,双手推拒着周绎,却迎来了更强的刺激。 周绎俯身在她的胸前含住乳尖,然后惩罚般的咬着乳肉,她支着腿想要把周绎踹清醒,这是星期六,待会还要去学校上课,周绎一把抓住她的腿扣在腰上,手滑进了大腿内侧,挑开内裤直接覆上了小穴,他的指尖像是夹着火苗,惹得徐畅浑身滚烫。 徐畅的意志逐渐在情欲中迷失,她本来抗拒的手不知不觉攀上了周绎的脖子,嘴上嘤咛:“不要……待会还要去学校上课……” 按照昨天的架势,现在离上课还有一个小时完全不够周绎结束一场性事,徐畅不想迟到,因为今天第一节课老师要周考。 周绎没说话,直接而又凶猛地插入小穴的两指表明了他惩罚徐畅的不专心。 “啊……”徐畅被突如其来的进入激得浑身一颤,穴内的两指时深时浅,用力地抠挖着穴肉,穴肉敏感的绞着周绎的手指,像抗拒、也像挽留。 周绎知道徐畅的敏感点,他附在徐畅耳边,哑着声音:“放轻松一点,”喷出的阵阵热气引得徐畅浑身酥麻不已,然后周绎含住了她的耳垂,小穴里的两指被周绎当做肉棒,反复按压着最敏感的那一点,然后大出大进,用力抽插,快感一阵阵席卷而来,徐畅的呼吸愈发急促,小穴用力地收缩着,两指尽数撤出,再次插入时已经是三指并在一起。 “好胀……”徐畅呻吟着。 似乎是嫌弃水还不够多,周绎的拇指覆上了娇柔的阴蒂,轻揉慢捻,肆意挑逗。在三重感官的刺激下徐畅浑身痉挛着达到了第一次高潮,淫水喷了周绎满手,他满意的看着眼前人面色潮红,拉着她的手解开裤子拉链,掏出了早已肿胀难耐的肉棒。 徐畅握着又粗了一圈的肉棒内心一阵害怕,昨天就是这么粗了一根大棒子,捅得她走不动路。 周绎把淫水涂在了肉棒上做润滑,他看着根本不敢直视他的徐畅,难得笑出了声,蛊惑说:“把它放进去。” 徐畅脸上爆红,握着肉棒的手做不出任何动作,周绎笑了笑,在徐畅嘴上亲了一口,然后伸手握着她的手,带着肉棒抵在了刚经历过高潮的穴口前,流出来的淫水已经将龟头打湿。 “嗯……”徐畅被肉棒烫的难受,她踮起脚往上逃,肉棒又马上追了上来抵住了穴口,花唇已经含了大半个龟头进去,没有徐畅想象中的痛,一种难言的快感在腿心飞窜。 周绎拖着徐畅的腰把她举高,然后缓缓放下。 “不……不要”徐畅慌了神,感觉到肉棒在小穴内一寸一寸的进入,龟头的棱角刮着穴肉瘙痒难耐,她的脚尖已经够不着地,只能把腿盘在周绎的腰上,手挂在他脖子上,整个人像是附在了周绎身上一般。 “啊……”徐畅娇媚的声音从口中泻出,原是因为周绎原本一寸寸进入小穴的肉棒猛地全插了进去,龟头戳着宫口,难言的酸意在穴内蔓延,穴肉紧箍着肉棒,又痛又麻。 肉棒在穴内开始艰难的抽插起来,徐畅刚刚还觉得有些快感,现在只觉得紧窄的小穴快要被撑爆了。 “不要……”徐畅嘤咛,她夹紧穴肉、左右挪动,想要把插入体内的这根大棒子挤出去,却换来了更猛烈的抽插,肉棒丝毫不讲情面的大进大出,刚高潮过的穴肉敏感的收缩着,像是一张贪吃的嘴,不停的吞咽着大肉棒。 周绎猛地把肉棒肏入,又全根拔出,还带着穴内娇媚的穴肉暴露在空气中,他大力的撞击似乎是想将这小穴撞送:“不要还夹这么紧,”他狠肏一下,撞松了紧闭着的宫口:“嗯?” 徐畅附在他身上娇喘连连,全身的感官似乎都长在了那被肏弄得穴儿上,初时的痛感此刻全无,穴肉里的褶皱一寸一寸尽数被肉棒抚平,带着难言的快感,从远处看,两人的性器紧密的贴合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仿若天生便长在一起,空旷的巷子里回响着肏穴声—— “噗嗤、噗嗤……” 周绎咬着牙,把徐畅肏得失神,他也不好受,这女人身下这张嘴把他的肉棒从铃口到粗跟全吃了下去,穴肉一圈圈箍着他的肉棒,每次肏得狠,深处的那张小嘴又会狠吸一口他的龟头,好几次他都差点交代在里面了。 周绎托着徐畅的臀部,肉棒埋在穴里,在巷子里开始走动起来,行走间只听见徐畅在他的边嘤嘤的低吟,花唇已经被肏得有些微肿,大量的水液从交合处滴落,徐畅咬着周绎的肩,穴肉大力的收缩起来,然后痉挛着再次达到了高潮。 第二次高潮后的徐畅无力的瘫软在周绎的怀里,穴里的肉棒又肿胀了一圈,她低头看见两人交合处粗壮的肉棒进进出出,原本吞咽艰难的小穴现在已经被肏成了一个肉洞,而她的小穴已经被肏得宫门失守了,半个龟头插了进去,箍得周绎粗喘不已,随着肉棒的肏入,她的小腹每次都会被顶的微微凸起,。 终于周绎在一次猛地插入后射了精,子宫里的滚烫差点把徐畅给烫晕过去,周绎射了精的肉棒丝毫未见疲软,再一次迅速胀大,甚至比之前更大,嵌在了小穴里。 徐畅被插的双目失神,巷子虽然偏僻,却依然能听到巷子外汽车启动的声音,如果这时候有人从外面进来…… 想到这,徐畅狠狠地痉挛了一下,穴肉紧缩,绞着粗大的肉棒。 周绎倒吸一口凉气,他托着徐畅狠命的往里顶弄,整根肉棒塞入穴内似乎还不够,连卵蛋也要肏进去。 徐畅哪里哪里受得住这样的肏弄,被快感冲了神志抱着周绎嘤嘤哭了起来。 不知道被肏了多少下,穴内的肉棒终于有了隐隐射意,胀大了一圈,大进大出的肏穴,一些精液被肏成了白沫,随着茎身的进去堆积在了穴口,肉棒次次全根没入穴内,龟头已经全部进了子宫,周绎像一头发狠的狼。 徐畅受不了致命的快感,抱着周绎哭了起来:“呜呜呜……不要……太深了……呜呜……” 她只觉得腿心发烧,子宫快要被捅穿了。 周绎把徐畅顶的往上抛,然后又让她随着重力落下坐在肉棒上,徐畅觉得自己已经快要灵魂出窍了:“不要……太深了……要被捅穿了……” “那试试会不会捅穿。”周绎哑着声音,硬邦邦的大肉棒比之前更加卖力,恨不得把她由下而上的捅穿。 肏穴声、拍打声以及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粗喘在巷子里回荡,两人均衣衫完好,却在干着天下间最快活的事情。 终于在高亢的尖叫中,徐畅再一次达到了高潮,身前的男人粗喘声更加厚重,然后在她的尖叫声中,在子宫深处释放了精液。 徐畅趴在周绎的肩上,身下的肉棒一深一浅的抽插着,她昨晚算过自己的安全期,刚好是这几天,也幸好是这几天…… “啵”的一声,周绎把自己的肉棒拔了出来,放回了裤子里,没了阻碍的精液混着淫水顺着徐畅的腿根流了下来,周绎扶着站不稳的徐畅,掏出裤子口袋里的内裤塞进了红肿的小穴里。 “嗯……”徐畅轻哼一声:“你在干嘛?”她问道。 周绎把腿根擦干净,然后把小穴堵好,确认没有一丝东西再流出来:“不堵好,你是想边走路边流我的精液?” 徐畅红着脸没说话,虽然已经有些精液流了出去,但她依然觉得胀胀的,特别是还有东西塞在小穴里,怪异的不行。 周绎抱着徐畅打车去了学校,车上,周绎看着徐畅的裙子一脸不认同:“干嘛穿这么短的裙子来学校。” 然后脱下了自己的外套丢到徐畅的膝盖上:“待会在学校围上。” 徐畅脸红到爆炸,低着头闷闷的应了一声。 两人到学校的时候已经上课了,楼道里没有什么人,周绎把徐畅送到了教室门口才知道,原来徐畅和她是一个年纪的,还在火箭班,成绩貌似还不错的样子。 徐畅打了报告一瘸一拐的进了教室,肖曼曼低声询问:“你今天怎么迟到了?” 要知道,这是她和徐畅当了这么久的同学第一次见到徐畅迟到。 徐畅把书包放好,然后拿出笔袋,吐槽得真诚而自然:“今天出门在路上堵车了,一到学校跑进来还扭了脚。” 肖曼曼啊了一声,送了一瓶牛奶给徐畅以表同情。 周绎从后门进了教室,其他三人似乎一点也不意外他会迟到。 “你这天天坐公交车来何必呢,你们家司机都快失业了,”任斯年支着脑袋看着周绎,义正言辞道:“拉高了失业率,你这是对不起国家的栽培。” 周绎坐下,看了他一眼:“要不我借给你拿去接你女朋友过来玩?也不算埋没了人才。” 任斯年脸色黑了黑,掏出手机没再说话。 虽然任斯年有个非常强势的异地恋女友,但并不妨碍他在外面乱搞、也不妨碍他这个非常强势的异地恋女友成为他生平最怕的女人。 徐驰眼睛还挂在手机上:“周绎这么神清气爽的,看来昨晚很不错啊。” 周绎看着黑板勾了勾唇,不置可否。 第三节课大课间四人跑到天台上去,任斯年和林轩郎十分无聊的看着对面老师办公室里的人进进出出,一边吐槽果然成绩好的人都长得丑。 突然,一个扎着高马尾、穿着蓝白水手服的女学生走出了办公室,白皙高挑的身材在一群穿着同样衣服的女生里脱颖而出,她手里抱着一沓作业本,皱着眉,走路一瘸一拐的,看起来是脚崴了。 任斯年指着她,推着林轩郎的肩膀:“我操,这个妞好清纯不做作,怎么以前没见过,你快看!” 林轩郎顺着任斯年的手指看了过去,赞同的点了点头:“想不到火箭班还有长得这么好看的?”他理所当然的想着:“看这长相,成绩在火箭班估计垫底的那种。” “确实很清纯不做作。”一直没开口说话的周绎也开了口,他的目光紧紧的锁在任斯年指着的那个人身上,恶劣的想着,清纯不做作到小穴里还堵着他的精液。 林轩郎瞟了眼周绎,指责道:“周绎你也太他妈双标了,昨天人家小姐穿水手服你说人家做作,今天一班学霸穿水手服你就说人家不做作。”他捏了个兰花指:“你们男人的心啊,真是看不透。” 任斯年看着林轩郎一副被恶心的要吐的模样。 倒是一直在看手机的徐驰缓缓开了口,一语道破:“你们不觉得,她身上围的那件外套很像上个月阿绎上个月从意大利买的那一件吗?” 三人齐齐看向对面楼道里抱着作业的徐畅,行走间,腰间衣服上大大的品牌标志露了出来,徐畅总有一种、被人打量的不舒服的感觉,却找不到来源,她觉得自己可能是今天早上对公交车色狼还有阴影,她走到一半有人从她身边走过去不小心撞了她一下,徐畅咬牙,子宫里残留的精液在刚刚被撞的那一下顺着穴肉缓缓流了下来,感觉十分清晰。 “卧槽!”任斯年和林轩郎齐齐开口,然后又转过头看向了周绎,任斯年已经不能完整的说清一句话了:“你他妈……我操,别告诉我你是热心肠照顾女生,你居然、怎么能、什么时候背着我们悄咪咪的去勾搭一班的学霸了?” 三人齐齐看着周绎,如同三堂会审。 我边写边听克罗地亚狂想曲,真的文思泉涌、下笔如有神。 码了5k多字后,我肾虚了…… 作者要去补肾去了各位,之后看状态更新,状态差最迟会两三天一更,状态好夜夜笙歌?? 大家的留言我有看,很感谢,没有回复,因为我太懒了。 大家有想问的问题也可以留言,我觉得有必要解答的问题会在后文中作出解释。 像比如昨天有人问男主是不是经常找女人,这个问题我已经让课代表记下来了,后文会解答。 谢谢大家的支持!我现在要去海棠补充一下精神粮食了。 第五章 纯剧情 周绎转身靠在护栏上,眼里透着股慵懒的邪劲儿:“任斯年你什么意思,我就不能绅士风度一下了吗?” 任斯年抽了抽嘴角:“你?绅士风度?你是指你上个月把隔壁三中跟你告白的校花嘲讽到怀疑人生那件事吗?还是上个星期跟你前女友打伞,你一点事都没有,人家淋湿了大半个身子?” 周绎偏过头没说话,从裤兜里拿出来了一支烟点燃,烟雾缭绕在他的脸上,叫人觉得隔了亿万光年的距离,难以捉摸、难以揣测。 他没有将他和徐畅之间的事说出来,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她就是该要以在年级表彰榜上、或者是老师口中别人班的学生的方式被别人知道,而不该以这样的方式被谈及,还是那样足以让一个女学生感到羞耻的内容。 周绎碾灭了烟蒂,旁边三人已经识趣的没有再追问,而是谈起了其他的问题。 中午四人一如既往的选择出去吃饭,到饭店刚点好菜,任斯年的手机就响了,他看了眼手机上显示的名字,然后拿起手机出门接了电话。 过了几分钟他进了包间,不自然的轻咳了两声,表情有些微妙。 “你女朋友要来了?”林轩郎笑问。 任斯年这么尴尬的表情他只在任斯年女朋友来的时候见过。 “不……不是,”任斯年十分心虚,声音越来越低,他没敢看周绎:“刚刚任斯琦打电话套我地址……我不小心说出来了。” 林轩郎:“……” 林轩郎抬手一巴掌打在了任斯年背上,力道大的让任斯年倒吸一口凉气,林轩郎又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看着一直低着头没说话的周绎:“阿绎我已经帮你教训这个没脑子了。” 周绎看了眼任斯年:“昨天的事我可以装作没发生,但如果任斯琦下次再犯到我手上,我的手段你也不是不是知道” 吃饭的时候任斯年吃的比谁都快,然后拿着手机苦逼兮兮的坐在包间外等着任斯琦的到来,按他对任斯琦的了解,今天要是任斯琦进了包厢,他和周绎的兄弟情可以到头了。 任斯年游戏打完了两把才等来了任斯琦,任斯琦一身gucc家的春夏新款,面貌和任斯年有三分相像,举手抬举间尽显傲气张扬。 “哥,你坐门口干嘛?”任斯琦居高临下的看着任斯年。 任斯年没说话,拉着她一路往外走,力道大得她怎么都甩不开。 到了门口,任斯年左右张望,似乎是想找个出租车把任斯琦送走,任斯琦甩开手上的束缚,皱着眉:“你疯了吗任斯年!” 任斯年也没和她客气,横眉冷对:“到底是谁疯了任斯琦?你他妈昨天给阿绎下药的事都还没跟你算账,你今天还巴着赶着来找骂吗?” 说到了亏心事,任斯琦表情变得有些难看,语气却依旧倨傲:“是,我是给周绎哥下药了,但是我们什么都没发生,他连看都没看我一眼,我又捞着了什么好处!” 任斯年快要被任斯琦气得七窍生烟,这个蠢货,等她捞着好处了现在早就不知道躺在哪个医院里了。 任斯年被气到不想说话,他拒绝和任斯琦交谈,望着眼前稀疏的车辆,他只想快点把她送走。 任斯琦站在一边却是神色变了变,她拉着任斯年的手,问:“昨天周绎哥几点去的遇见?” “七点多吧。”任斯年没好气地回道。 七点多。任斯琦放开了任斯年,神色有些怪异,她昨天四点半亲眼看见周绎把下了药的那瓶水喝了下去,当时她为了保证药效及时发挥,放了双倍的剂量,她确定吃了那药在一个小时内如果不做,虽然没有经脉逆流这么夸张,但是能把一个体格强壮的成年男人冲晕进医院。 四点半到七点钟,两个半小时;而且周绎上个星期天已经和上一个女朋友分手了,他平时虽然喜欢找成熟的女人作陪喝酒,却嫌她们脏,很少找小姐做。 任斯琦握紧拳头,长长的指甲陷入肉里,所以她昨天忙活了半天,合着还不知道便宜了哪个婊子? 任斯年看着出租车扬长而去,一脸莫名其妙,任斯琦刚刚还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似乎不见到周绎不罢休,他还在发愁怎么把她送走,转眼一辆出租车稳稳的停在了他们面前,然后载着一脸阴郁的任斯琦走了,听司机的语气,任斯琦给他加了五百块钱的感谢费他才来的。 任斯年松了口气,任斯琦自己走了也好,他转身回了包厢,边走还边想着,回去有必要和他妈提一下少给任斯琦一点零花钱了,从这打车到学校车费才五十块钱,他都做不出加五百块钱感谢费这么大手笔的事儿。 “解决了?”徐驰靠在椅子上,问刚关上门走过来的任斯年。 任斯年比了个ok的手势,一脸自信飞扬,坐回座位又随便吃了几口东西,然后四人结账回了学校。 周绎他们班下午本来是一下午的主课,上课前课代表突然跑过来说化学老师下午有事,和明天的体育课换课了,众人纷纷欢呼,终于能在阳光明媚的下午干点正事儿了。 到了操场上,发现这节课同年级上体育课的人海不少,连火箭班也是这节课,周绎的班级是年级的空降班,说白了就是班上都是交钱进来的学生,平日里最不愿意与书呆子为伍,此刻心里却痒痒的想一决高下,林轩郎作为体育委员,自己代表了整个班屁颠屁颠的跑去给火箭班的体育委员下战书,篮球场上一决高下。 火箭班体育委员胡成鑫也是个狂热的篮球爱好者,当即应下。 两队人马在篮球场上你来我往,阳光下挥洒着汗水和少年的荷尔蒙。还有不少两班同学围在篮球场旁边加油助威,刚才胡成鑫投进了球,站在篮球场左半边的火箭班的男生女生们高兴得不行,直挥手助威。 轮到林轩郎发球,隔着蠢蠢欲动的人群,他和周绎在空中交接了眼神,然后将篮球朝着那个方向用力丢去。 “啊——!!!!!!!”这回是两个班的女生一起指着篮球场兴奋地大喊。 “怎么了怎么了?”有刚来的人不明所以。 她身边的女生一把握住她的手,然后指着篮球场边正趁着中场休息在昂头喝水的那人,兴奋地说道:“刚刚周绎进了个三分球!” “真的啊!”两人兴奋地握着彼此的手。 “技术越来越好了啊你。”任斯年一拳轻落在周绎肩上。 周绎把水瓶放在地上,擦了把脸上的汗,他抬头刚好对上了在篮球场另一边的胡成鑫,挑眉笑的张扬,然后就看见周绎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了下去,他耳边传来了今天上午还紧箍他脖子娇喘的徐畅的声音,让他觉得这个三分球进的十分不是滋味。 “胡成鑫,你过来一下好吗?”徐畅喘着气,声音带着甜腻味,对着站在篮球场边对着对面喊道。她从上课到刚才一直在英语老师办公室呆着帮忙批改作业,刚打算下楼又碰到了班主任,班主任让她通知班长组织一下拍合照,她下来先遇见了在打羽毛球的班长,班长又让她来通知体育委员胡成鑫,把篮球场这边的人组织好一起带过去。 徐畅弓着腰大口顺着气,她一路小跑过来出了一身的汗,而被塞在小穴里的内裤早已经被精液浸湿,一直摩擦着穴肉,隐隐还带着摩擦出的快感,两条腿早已酸软无力,却还不得不享受着这难言的快感。 周绎偏头看向站在他身边不远处的徐畅,她白皙的肌肤上已经飞上了潮红,马尾有些凌乱,双腿仔细一看,还微微打着颤。眼神注视着胡成鑫,完全没有注意到别的。 周绎深吸了口气,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他现在只想把徐畅压在身下,然后肏得她双目无神,穴里夹着他的肉棒,嘴里喊着他的名字。 徐驰观察到了周绎脸上微妙的变化,他唇角勾了勾,这次这个,有点意思。 周绎上午没有说他和火箭班这位的关系,那就当做不知道。徐驰拿了瓶水,在其他三人的注视的目光下走到了徐畅身边,伸手将水递了过去,声音温润和煦:“你没事吧?” 徐畅闻言转头,心头猛地一跳,面前这个人或许不知道她,但她知道,他是周绎的好朋友徐驰。 徐畅接过水,笑起来还有些腼腆:“我没事,谢谢你了。” 蓦地,徐畅感受到腰上多了一只炙热的大手,掐着她的腰,激得她的小穴狠狠地吸了一下。 她一抬头便对上了周绎的冷脸。 “我有这个荣幸知道你的名字吗?”徐驰笑得人畜无害,有时候想知道些什么还是得靠自己动手。 “没有。” “徐畅。” 周绎和徐畅同时开口。 这默契惹得站在一边看好戏的任斯年和林轩郎大笑不止。 徐畅被笑的有些不好意思,她偏头似羞恼、似埋怨的瞪了眼周绎。 任斯年在一边酸道:“啧啧啧,这眼神,当着我们的面打情骂俏啊。” 周绎把看起来羞愤的不行的徐畅拉到他身后,冷声说道:“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说完,他赏了个赞许的眼神给任斯年,刚刚那句话说得不错。 “徐畅,你还走不走啊?”胡成鑫喊道。 徐畅这才想起来自己的任务,她冲着胡成鑫挥了挥手:“你们先过去,我马上跟过来。” 胡成鑫点了点头,拉着一大帮子人朝着国旗台走了过去。 徐畅松开周绎的手,往前迈了一步走到了周绎身边,看着徐驰摇了摇手中的水,笑得大方又爽朗:“谢谢你的水啦,今天我还有点事,下次有机会请你吃饭。” 徐驰点头应下,任斯年看着她:“那我们呢?” 他一手划过了不包括徐驰在内的其他三人,这点让周绎颇觉得有些不爽。 “一起一起。”徐畅笑着应下,小虎牙在阳光下闪得发亮。 “那我先走了。”徐畅转身打算去追上大部队,手却被周绎拉住紧紧拉住。 徐畅转身,不明所以的看着周绎。 周绎俯下身附在徐畅耳边,暧昧的气息喷洒在脖颈,他勾了勾唇:“精液夹着吗?” 徐畅脸爆红,心里暗骂流氓,含含糊糊的点了两下头,然后转身跑得飞快。 绯闻女孩儿把对手给带走了,四人也没再打篮球,一路上周绎心情似乎还不错,任斯年十分好奇周绎最后是说了句什么,让徐畅脸这么红。 他缠着问了半天,周绎给了他四个字:“关你屁事。” 今天快要结束的时候更新了,嘻嘻嘻嘻.jpg 边看昆池岩,边码字,手里拿着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护体。毕竟社会主义大法好。 美瞳女孩唱bbox的时候我的内心:都行、没事、没关系 佛系三连。 第六章 下午放学的时候,肖曼曼突发奇想非要拉着徐畅去学校后面的小吃街吃红豆冰,徐畅当时在收书,怀着对没能陪肖曼曼去吃肯德基的遗憾和补偿喏喏应下。 三分钟能收拾好的书,徐畅愣是收了十五分钟,她磨蹭的想着,如果、万一他来找她了呢? 可惜在教室落锁的前一刻,徐畅都没等到周绎,想到今天下午的体育课,她不禁有些失落,心里有个声音很清醒地告诉她,她又不是周绎的谁,周绎凭什么没事就得来找他,可是在心里的一处还未塌陷的角落,总有个声音在告诉她,万一呢,万一他刚好也对她有同样的感觉呢…… 肖曼曼挽着徐畅的手,两人有说有笑的走到了校门口,肖曼曼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松开手,满脸苦闷:“畅畅你在这等一下,我想起来我的水杯放教室了。” “去吧,”徐畅冲着肖曼曼挥挥手:“我在这等着你。” 肖曼曼把书包给了徐畅,然后转头跑进了教学楼。 徐畅站在大门口有些尴尬,拎着肖曼曼的书包走到旁边的路灯下面站着,她左等右等,干脆低头背起了今天学的英语课文,一千多字的课文背了一半,突然感觉有人在拍她的左肩,她嘴里卡住了,瞬间抬头,眼里满是雀跃的转身,是拿了水杯回来的肖曼曼。 徐畅在心里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吧。 她拉着肖曼曼往外走,肖曼曼却站在原地没动,她回头奇怪的看着肖曼曼。 肖曼曼拿着水杯,想着刚才的画面,勾唇一笑,透着股八卦的气息:“畅畅你知道我刚刚路过一楼的音乐教室看到谁了吗?” 她的眼里写满了‘你绝对猜不到’。 徐畅被肖曼曼这个表情逗的心情好了点,也配合着摆出了一副冥思苦想的样子,随口猜了几个肖曼曼平时比较感兴趣的人,发现都不是,她摇着肖曼曼的手服输,让她快说答案。 肖曼曼‘啧’了一声,说出了答案:“是16班的周绎啊!”她凑到徐畅身边,小声道:“我刚刚看到他和他女朋友在音乐教室接吻了,那叫一个难舍难分,听说啊,他女朋友是明信私立高中的校花……” 肖曼曼之后说了什么徐畅已经没有听见了,她面无表情的站着,感受着心里最后那一处还闪着希望的土壤轰然塌陷,她突然有点想哭,可是又有什么好哭的呢,徐畅红了眼睛,因为这才是他们生活正常的轨迹呀。 十二点钟已经过了,王子没有拿着水晶鞋找到灰姑娘,和公主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 徐畅拉着肖曼曼往后街走,坐在沙冰店里点了一大堆东西,胡吃海喝,现在只有食物可以填补她内心的空缺。 另一边在遇见,任斯年左边搂着最近刚来的amy,胯下在吮吸他肉棒的是‘遇见’口活儿最好的lnd,他用嘴给amy渡了口酒,amy用舌头舔舐不小心从嘴角流出来的液体,一边粉拳落在任斯年的肩上,娇羞道:“你好坏哦,这个酒太烈了,人家不能喝啦。” 任斯年掐着amy的下巴,语气近乎宠溺:“啧,我也不强人所难,你要是把剩下这半瓶喝完,新款的包包随便挑。” 听到新款包包,amy瞬间睁大了眼睛,贪恋流于眼底,心道任少果然出手阔绰,她推搡了任斯年一下,然后拿起酒瓶:“任少,人家这都是为了你才喝的!” 任斯年闻言,用鼓励的眼神看着amy。 在amy仰头喝酒的时候,任斯年放在桌上的手机亮了,他拿起来一看,啧,又是任斯琦。 接通电话,任斯年语气不善:“你又有什么事儿了?” 任斯琦直截了当:“哥,周绎和徐畅是什么关系?” 她刚登微信,她的几个朋友纷纷问她知不知道周绎的新女友是火箭班的徐畅,还附上了今天下午体育课的背影照。 任斯琦翻了几张图片,疑问从心底油然而生,她哥那群少爷们她还是有点了解,虽然乱玩,但从来不沾良家妇女,那周绎和这个什么徐畅…… 那个昨天捡了她大便宜的臭婊子,不会就是这个火箭班的徐畅吧? 任斯琦气得马上打电话给她哥来求证。 任斯年听到任斯琦的问题,他的手随意的拨弄着amy的卷发,笑道:“你哥我也不知道啊,周绎也没说他们什么关系,”他顿了顿没说话:“不过……如果是重要的角色,周绎自然会给我们隆重介绍。” 任斯年的答案像是什么都说了,又像是什么都没说。 任斯琦挂了电话,任斯年看着黑下去的手机屏笑了笑,然后又将手机丢回了桌上。 林轩郎在一边听着,心里猜了个大概,他晃了晃手里的酒:“我觉得,阿绎应该只是玩玩。明蔚走了以后,阿绎对谁不是那样。”说完,他一饮而尽。 任斯年没说话,坐在他身侧的徐驰听林轩郎提起明蔚,倒生了几分陌生的感觉,他浅抿了一口酒,眼里闪过对林轩郎的一丝不认同。 蓦地,林轩郎身边坐下了一道黑影,就见周绎端起桌上的酒猛喝了一口,表情还有些烦躁。 “周公子这是怎么了?”任斯年问道,他把小费插进了amy和lnd的乳沟里,挥挥手示意两人可以走了。 周绎黑了脸:“被狗咬了。” “那只狗这么不长眼,你说出来,我去给它送面锦旗,为民除害啊这是。”任斯年调侃。 周绎剜了眼任斯年:“是林颜,今天跑来学校找我复合,我刚好在音乐教室,她对着我的下巴就是一顿咬,外面还有人呢,我他妈推都推不开。” 林颜,前两天被周绎分手的那个明信的校花,为人倒是很豪迈,让人印象深刻。 “你去音乐教室干嘛?”林轩郎问。 ‘咳咳’,周绎喝着酒突然被呛到,他看了眼林轩郎:“你知道小明的爷爷为什么能活两百岁吗?” 林轩郎:“……” 对于今天下午未能完成的计划,周绎内心还是感觉有些遗憾,他本来打算先练练手,然后等放学了带徐畅去听他弹琴的,让那个只知道学习的臭女人知道她男人除了学习不好之外还是非常多才多艺的,结果被林颜把他的计划全打乱了,后来他再去火箭班找人的时候门都锁上了。 “你和火箭班那个、玩玩?”任斯年问道。 徐畅的风格和周绎的交友风格可以说完全背道而驰,比起对爱情充满着向往的纯情女孩,周绎的历任女友哪个不是和他一样会玩,旗鼓相当,大家面子上亲亲热热,心里都门儿清。 少年玩肾不玩心。 “什么玩玩,说得这么难听,”周绎白了眼任斯年:“那是我女朋友,放尊重点。人家也有名字,还告诉你们了,叫徐畅。” 任斯年抽了抽嘴角:“那上午的时候问你你他妈不说?还和我搞神秘。” 周绎靠在沙发上:“因为这是我下午才决定的。” 而且是下午单方面决定的……他也不是很清楚徐畅有没有男朋友或者是喜欢的人之类的,不过就算有,很快也就没有了。 徐驰看了眼周绎:“你这也太不够义气了。” 任斯年十分赞同的点头,然后质问:“你最近喜欢这种清纯不做作的,换口味了?” 周绎笑笑没说话。 和徐畅做爱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新鲜,而他也确实是一个爱新鲜的人,但是还有一点就是,莫名的,他就是觉得他该保护徐畅,这是他的责任。 真是诡异的责任感。 徐畅自那天后郁郁寡欢了好一阵,她已经大半个月没见到周绎了,她那天鼓起勇气想在微信上和周绎聊天,自己在手机前攒了半天的劲儿,结果一句话都没发出去,倒是把他之前的朋友圈都看了一遍。 看完,徐畅仿佛陷入了一个无法逃出生天的难过死循环,她躺在床上脑补着周绎和他校花女朋友的日常,那根曾经让她走上极乐的东西,现在应该正埋在他校花女友的小穴里,他们做爱的时候,周绎会想到她吗…… 无解。 徐畅叹了口气决定睡觉,明天又是新的一天,如果她一直持续这个状态,期末考试考不好的话,她妈妈应该会给她办转学吧。 走了也好,让周绎和他什么校花女朋友去过日子吧,都和她无关,徐畅想着,难过的把脸埋在枕头里哭的不能自已。 第二天放学,肖曼曼家里有事先回去了,徐畅想着回去也是一个人,干脆先在教室里把作业做完然后复习一下。 徐畅正沉迷于化学的有机推断,刺耳的椅子拖拉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她抬头一看,周绎正坐在她对面,百无聊赖的撑着下巴看着她。 “你来干嘛。”徐畅压下胸中的心跳如雷,冷声问道。 “大半个月没来找你不开心了?”周绎挑眉问道,说着拽上了徐畅的手,却被徐畅一把甩开。 徐畅收回手,怒目看着周绎:“你放尊重点!” 周绎自觉理亏,没再说话。 徐畅心乱如麻,也没了看书的心思,把书收好背上书包跑下了楼。 周绎紧跟在她身后,她头也没回:“你怎么不去你女朋友那带着?无聊的时候就想起来找我了吗?” 徐畅的语气夹枪带棒,周绎也听的云里雾里,他一把拉住徐畅:“你在说什么?” 徐畅挣扎着想要松开:“你别碰我,以前的事情就当没发生,以后我们各走各的!” 她没忍住掉下了泪,拼命掰开周绎有力的手指,内心酸涩不已,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她明明很想他,但是却控制不住自己说话来刺他。 周绎却是被气的不轻,他紧紧攥着徐畅的手:“好、很好,你想要跟我各走各的?”他不由分说的拉着徐畅走进了一个开着门的教室,门上的门牌清楚的写着‘音乐室’:“那先打个分手炮再说吧。” 周绎用力的把门甩上。 我回来了…… 这两天沉迷减肥不可自拔。 我卡肉了…… 今明两天之内炖肉 然后我这两天一直有在构思内容,我本来在脑子里构思了一个曲折复杂、虐恋情深的小黄文。 后来想了想,我这么懒的一个人……还是安心的甜着吧。 下一章来一个钢琴ply 我不敢保证会不会坑,尽力写。 谢谢支持~~~~~~ 话说回来,这两天我都没敢登 今天写文了吗? 没有…… 拖下去斩了吧 第七章 “周绎你冷静一点!”徐畅挣开手上的桎梏,看着周绎冷漠如斯的脸,往后退了两步。 周绎低笑了两声:“我现在非常冷静。”他一把揽过徐畅的肩,含咬着她的耳垂,哝道:“现在我们应该干一点热乎的事情才对。” 徐畅在没有把她和周绎的关系理明白之前,实在没有心情做,她双手企图推开周绎,却被周绎搂的更紧,一双仿若点着火的手在她身上到处引燃,挑逗着挺翘的乳尖,推开胸罩反复揉捻,直到小乳头被他摩擦的挺立、发红发胀,他的手才逐渐往下移,生着茧的指腹擦着绒毛轻划过一片白皙而敏感的,电流在指尖下涌动,徐畅顿时觉得酥麻难耐。 “啊……”她难以抑制地发出了低声哼吟,满是情欲的声音让她羞耻无比,低头紧咬着下唇憋着不再发声。 周绎低头狠狠的吻上她的唇,撬开齿贝,纠缠着口中无处躲藏的小舌,点着火的手已经从内裤的侧缝伸进抚摸着小穴,被开发过的小穴已经十分敏感,在周绎进来之前早已湿润了甬道,他两指并在一起,在徐畅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捅了进去,第一下十分凶猛,穴肉紧紧的绞着手指,包裹着它在小穴里四处抠弄,拇指按揉着刚钻出头的阴蒂,双重刺激下徐畅本能的夹紧双腿,腿心的快感却愈发猛烈,一波一波将她的理智淹没。 “唔……唔……”徐畅的嘴被堵着发不出声音,只能发出几声鼻音。 小穴里的手猛地按压着穴肉里最敏感的那处,阴蒂在拇指的按压下已经充血红肿,手指在小穴里大出大进,然后拂过敏感点,徐畅全身痉挛着享受着这致命的快感,然后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你明明很快乐,还要跟我各走各的?”周绎在她耳边哑声说道。 徐畅感觉得到小穴里还深埋着的手指,她红了眼睛,赌气似的偏头没看周绎。 周绎冷笑了一声,还真是倔强啊。 徐畅心里委屈的要命,她憋着没哭,她不想做个遇事只会哭的人,也不想在周绎面前哭。突然小穴里的手抽了出去,过了一会儿没有动静,她以为周绎不打算再进一步动作了,转过头打算和他好好谈谈,蓦地,一个比手指更粗壮、更炙热的东西捅进了小穴,‘噗嗤’一声,穿过穴肉的层层褶皱直达宫口。 顶到子宫了。徐畅难受的挪了挪屁股。 周绎的大掌落在了雪白的臀部,徐畅吃痛的叫了一声,然后被他翻过身去背对着后入式做爱。 周绎挺翘的肉棒随着每次的进出都能用棱角刮着敏感点,激的徐畅穴里淫水连连,他肉棒退出到穴口只留一个龟头含在穴内,然后再用力肏入,发了狠似的用力抽插,徐畅穴肉绞着棒身,费劲的吃下整根棒身,她越吸、穴里的肉棒肏得越狠,她被捅得直往前顶,好几次被撞在墙上。 周绎看在眼里,直接把徐畅贴在了墙上肏,避免了碰撞、引起了层层的摩擦,冰凉的墙壁贴着乳肉,徐畅难受的供起了腰,然后便感觉到一双炙热的大手覆盖在了乳肉上,穴口的粉肉随着肉棒的进出而被反复不断的拉出,在交合处早已淫水靡靡。 她回头一看,发现粗壮的棒身根部一截还停留在穴口没有进去。 这会被插成两半吧,徐畅想着,又皱着眉看了眼交合处,棒身的进出让她的脸红得不行,周绎似乎看破了她的想法,在一次次狠命的抽插中终于全根没入。 “啊!”徐畅仰着头喊叫着,肉棒全根没入后一部分龟头直接肏进了子宫,宫口强烈的收缩着,她收紧腹部,想要让穴内的肉棒尽快射出,它太长了,又胀,撑得小穴里好难受,快要被这根大棒子给撑爆了。 她压抑的咬着自己的唇,抽插声却越来越大,周绎的每次挺进,都直直的撞在了子宫内,她不可抑制的发出声声鼻音,随着撞入的频率而有节奏的哼吟着。 徐畅扶着墙,双腿被撞得直打颤,快感在身体里不断累积,她一边被肏入子宫,一边摇着头,似乎在坚定自己的内心,穴肉似乎已经快到临界,一直在抽搐着,终于在快感的叠加下子宫狠狠的吸着龟头,周绎似乎知道她快要高潮了,却停在穴内不动了,徐畅感觉像是全身有蚂蚁在爬,难受极了,等快感褪去,肉棒又开始大力的抽插,快感袭来时又停着不动,反复几次,徐畅觉得下身酸胀的不行,她忍不住转头看着他,一句话被撞得支离破碎:“不……不行了,嗯……嗯……我……我要尿了。” 她的眼里带着些恳求的意味。 周绎却眼中一亮,更加卖命的抽插起来,穴肉受到了巨大的刺激,子宫酥麻不已。 “不要……啊!”徐畅仰着头,求饶的话还在嘴边,小穴没顶住狠命的抽插,她叫了一声,全身痉挛的达到了高潮,穴内淫水狂喷不止。 徐畅抽搐着还停留在高潮过后的余韵里,臀部却再一次感受到了周绎无情的铁掌,他把徐畅的身体转到了对着钢琴的方向,插在穴内的粗硬肉棒没有丝毫要射的迹象,他狠插了一下,命令道:“走到钢琴那去。” 在铁掌的淫威下徐畅不得不往前走,她弓着腰,含着肉棒,没走几步便被插到腿软,最后几乎是被周绎用肉棒推着走到钢琴前的。 周绎抱着徐畅坐在了钢琴前,这个体位使得肉棒更加深入,几乎是整个龟头肏入了子宫,徐畅瘫软在周绎身上,全身上下只有小穴还有力气,上下蠕动着用穴肉绞着肉棒。 “我给你弹一首好吗。”周绎说着,顶了一下胯下的肉棒。 ‘哼……’徐畅无力的回应。 周绎说:“那你自己动。” 他的声音里仿佛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徐畅喘着气,双眼迷离的夹着腿真的开始上下摩擦起来,周绎修长的手指落在琴键上,音符从指间流泻出来,或许是正在做着淫荡的事,连带着曲子,听起来都是一股子淫糜的声音。 《致爱丽丝》在偌大的音乐教室里回荡,徐畅听出来了,肉棒摩擦着她的穴肉,耳朵仿佛都被这钢琴曲声爱抚着,她仰着头,忘情的发出了丝丝低吟,这肉棒再往上顶弄几分,仿佛能触及她的灵魂,她那渴望着的、炙热着的、躁动不安的灵魂。 曲子快要到弹完了,徐畅加大了摩擦的力度,小穴里早已堆积起了阵阵酥麻感,终于在周绎的手指离开琴键的时候,徐畅挺直了身子,紧紧的缩着穴肉再一次达到了高潮。 穴内的肉棒更粗了一分,周绎咬牙挺住了射精的冲动,他附在徐畅耳边:“礼尚往来,你也弹一首。” 徐畅轻哼了一声,无力的提起手:“我……”她有些不好意思:“只会小星星。” 肉棒在穴内抖了抖,似乎是在鼓励着徐畅,徐畅只得夹着肉棒,忍着腿心的快感开始弹琴。 一首简单的小星星,却弹了一个世纪这么漫长,徐畅双腿被分开坐在周绎身上,从侧面看,只会以为是一对恋爱中的爱侣紧紧依偎着弹钢琴,从斜前方看,才能看到两人通过性器官交合在一起,粗壮的肉棒破开小穴深埋其中,一吞一吐,都十分艰难。周绎狠狠地抽插着肉棒,每一次都深入子宫,徐畅多次被顶到弹错音,然后又被周绎要求重新弹。 好不容易弹完一句,周绎又嫌她做爱不够用心,一门心思都在弹琴上,发了狠的肏入,徐畅靠在周绎怀里被顶的说不出话来,等周绎慢慢换了下来,才开始弹下面一句,小穴口早已淫水泛滥,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下,在两人交合处积成了一片小水滩 一曲小星星弹完,徐畅终于在终了时全身痉挛着达到了第三次高潮,淫水喷湿了两人的交合处,周绎把她压在钢琴上猛力抽插,肉棒在小穴里一圈圈粗胀,终于抵着子宫,泊泊的射了出来,烫的薄弱的子宫壁疯狂的紧吸着。 两人刚过高潮的余韵,都大口的喘着气,情欲已过,终究是要回归现实世界,两人身下还交合着,却没人出口打破这一局面。 我体虚了…… 接下来徐畅拿错了剧本要开启‘贤者模式’了,把周绎说到除了点头无法反驳 然后我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 ̄︶ ̄ 不如……周绎气到阳痿,本故事的主旨改为‘一个坚强女人与阳痿的有钱丈夫相互扶持的一生’ 好励志好感人 今天两张大概有6k字,我好鸡儿累啊!! 至于周绎和明蔚,后文会有说到,并且做出解释的…… (前提当然是还有后文这个东西的话,小声bb) 谢谢各位乡亲们的留言和收藏,我每一条留言都有看,看到你们的表扬我真膨胀啊,哈哈哈哈 指出的不足和提出的建议也非常感谢,接下来,让我们一起来虐死周绎这个大猪蹄子吧! 第八章 徐畅率先打破沉默,抽身离开,她脚步虚乏的走了两步,捡起刚才被丢到地上的书包,拍了拍上面的灰尘,她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周绎一眼,声音清冷:“每次见面,除了做爱也没别的了,”她的语气里有些自我厌恶:“真的很没意思,现在该做的都做完了,以后我们俩桥归桥、路归路吧。” 周绎似乎没料到徐畅这么倔,他冷着脸没说话,周身气压低了几个度,然后再深思了一下,觉得徐畅说的话有问题,没意思??刚刚是谁被他干得要死要活?? 徐畅继续说:“之前的事,我不后悔,以后,也不想再提了,今后你还是你的风流公子哥儿,我继续做我的好学生,”她抬头看着周绎的领口,走上前去帮他理了理,笑道:“以后如果碰面了还是朋友吧。” 徐畅眼睛眯着,嘴角上扬露出了小虎牙,她拍了拍周绎的肩:“我叫徐畅,很高兴认识你。” 周绎还在满脸懵逼的时候,徐畅已经背着包走出了教室,夕阳把她的身影拉的斜长,然后慢慢消失在了视线里,只有钢琴架下的那滩残存的水渍才能证明两人曾经紧紧的交融在一起过。 然而,也只是曾经有过。 周绎一拳打在墙上,心里像是被火烧一样,愈演愈烈、无处发泄,似乎要把五脏六腑都付之一炬。 夜幕降临,偌大的校园里偶尔还有一两个学生从图书馆走出来,抱着书,一路行色匆匆,突然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来一阵钢琴声,这周围都黑灯瞎火的,学生面色苍白,抱着书撒腿就往往大门跑。 音乐教室里一片漆黑,借着微弱的几息月光,才能看见钢琴前坐了一位身姿笔挺的男人,男人皱着眉,薄唇紧抿,修长的之间粗暴地在琴键上划过,他随着音乐而摇晃着,一遍又一遍,教室里响起《致爱丽丝》。 地上的水渍早已干涸,取而代之的是一地的烟头。 ‘遇见’。 “阿绎、任斯年,你们两个都少喝点。”徐驰劝道。 一边林轩郎看的津津有味,他挥了挥手:“徐驰,你别劝他俩,过来跟我一起欣赏他们的醉态,”他兴致冲冲地掏出手机:“我要拍个照纪念一下,太有意思了,一个被小女朋友分手了,还有一个女朋友要来,虽然他们的经历不一样,但是我们不难看出他们的痛苦是一致的。” 他咂咂嘴,又给周绎倒了杯酒:“这年头,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他又瞥向一边如丧考妣的任斯年:“这大概就是甜蜜的负担吧。” 周绎把手里的酒杯重重的放在桌上,抽了支烟出来点燃。 想他堂堂周家大少爷,什么时候遭女人这么不待见过。刚开始还有点意思,没几天就不知道发生毛病倔的要死,跟他玩分手,他冷哼,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不就是女人吗,他还缺这么一个不成。 他熄了烟,拿出手机打通了服务台的电话,要求送一个最骚的小姐过来,价钱不是问题。 在其他三人惊异的眼光中周绎挂了电话,没一会儿小姐便来了,丰乳肥臀,露的恰到好处,眼里仿佛带着春儿。 她走过来,对周绎的黑脸熟视无睹,安然的坐在了他身边,拿着一对大胸器蹭他的手臂,声音娇媚:“周少爷,我是sr呀,你还记得人家吗?” 周绎没说话,端起一杯酒递给了sr,示意她喝下去。 sr抛了个媚眼给周绎,半推半就的把酒喝了一半下去,还有一半洒了周绎一身。 她放下酒杯,脸上愧疚中带着得逞的笑容,隔着衣服伸手比划着周绎腹肌上的纹理,媚眼如丝:“哎呀,不小心把酒撒到你身上了。” 说话间,她的手已经划到了胯下,流连在沉睡着的肉棒上。 sr轻轻揉按着肉棒,打算使出一贯伎俩:“哎呀……” 话还没说完,耳边传来了周绎冷的掉渣的声音:“出去。” 肉棒上的手一怔,她差点怀疑自己听错了,sr偏头看着周绎,我见犹怜:“周少爷……” 周绎点燃了一支烟深吸一口气,然后烟雾尽数吐在了sr脸上:“别让我说第二遍。” 风月场上,最重要的就是眼力见儿,能混到‘最骚’这个段位,sr对于察言观色十分有一套,见周绎是真的不耐烦,她笑了笑,从容起身:“那下次有机会sr再来陪周少爷玩。” 然后扭着腰走了出去。 sr一出去,任斯年眯着眼睛,看了眼周绎的胯下,断断续续地说道:“你该不会……不……不行了吧?” 在尤物面前,大半天了一点反应都没有,太不正常了。 周绎黑着脸:“任斯年你脑子里整天就想着这些东西?能不能想点有意义的东西。” 他劈头盖脸把任斯年说教了一顿,任斯年愣是没说出一句话来反驳,他脑袋迷迷糊糊的想着,周绎……这怕是疯了。 徐驰在一边低声和林轩郎交谈:“阿绎现在有点像做完爱以后的‘贤者时间’。” 林轩郎十分赞同:“就像我每次自慰完都想删黄片一样。” 晚上,周绎躺在床上,喝了太多的酒麻痹了神经,沾床就想睡。 迷迷糊糊地,他翻了个身,一张笑脸突然浮现在了脑子里。 “我叫徐畅,很高兴认识你。” 不高兴!不高兴!不高兴! 妈的,真是要疯了! 今天去看了复联3 灭霸:少年,你想拥有力量吗? 哈哈哈哈 短小精悍的更新,这两天三次元有点忙。。 谢谢各位收藏、留言。 大家也可以多多留言。 一个人有点像玩单机游戏一样? 第九章 将刚擦了脸的纯棉柔巾丢进床边的垃圾桶,徐畅一头栽进了被子里,双手在被子上一顿乱捶,叫你装酷叫你装酷,现在好了吧,下不来台了。 她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然后长叹了口气,确实是恨他这么长时间连个影子都没有,对她像个挥之即来招之既去的玩物,所以才说出了那些她在夜深人静时、一个人在想象他此刻在做着与她无关的事后、脑补出来的报复他的话。 她不知道周绎有没有被气到,反正这些准备好气他的话倒是把她自己伤的不轻。 所有大张旗鼓的离开都是试探,都是因为在乎。 徐畅想起了她转身离开时周绎冰冷的目光,她难过的捶着被子,他哪儿懂这些少女心事。 晚上徐畅睡得极不安稳,她先梦到她和周绎在音乐教室里,周绎教她弹钢琴,他们双臂交织着是为对方魂牵梦萦的爱人;然后画面一转,到了一个大教堂里,她和周绎在告解室里疯狂的做爱,她想,耶稣一定会怪罪她的,果不其然她又看到周绎衣冠楚楚的站在神父面前,低头亲吻着另一个穿着白纱的女人,周围是亲友们的祈祷和祝福…… 梦里穿着白纱的女人挽着周绎站在她面前,那是一个有些熟悉的面孔,徐畅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是谁,女人笑眼看着她:“听说你是我老公的朋友?谢谢你来祝福我们。” 她身旁的周绎也点头看着徐畅。 晨光熹微,徐畅摇着头从梦中惊醒,嘴里还喊着:“我不同意这门亲事!” 她一睁眼便看见床对头自己的艺术照,笑靥如花。 徐畅拍着胸口翻身下床,虚惊一场。 正在做早饭的李艳声音从厨房传来:“畅畅,怎么了?” 她刚刚听到了什么,什么同意亲事?亲事???难道是谈恋爱了? 徐畅回了句没事,打开手机,从每日推荐的第一首音乐开始播放,然后放在书桌上,起身去厕所洗漱。 空旷的房间里正响着音乐,第一首是窦唯的《上帝保佑》。 “也许你我时常出现在彼此梦里,可醒来后又要重新调整距离……” 徐畅一个早上都过得很迷,她总觉得李艳看她的眼里有种‘欲言又止’的意思。 她问李艳有什么事儿,李艳只摇头不说话,一副‘我都懂’的模样,挥手让她多吃点。 背上包出门,徐畅没去公交车站,而是在小区门口掏出手机打了个车去学校。 空降班里,任斯年从后门走进教室,纳罕说:“天可怜见,周少爷今天没睡饱就来上课了?” 周绎比任斯年前几分钟进教室,刚打算趴在桌上补眠,就听到任斯年调侃的声音,他埋着头没说话。 任斯年在他身边坐下,眼睛往下看见周绎的鞋和裤脚上的黄泥巴,震惊:“你不会是昨晚被你家老爷子悄咪咪送去乡下种田改造了吧?” 周绎头埋在桌上,抬手给了任斯年一拳,示意他闭嘴,要不是今天早上那个把一大袋沾着黄泥的不明块状物撒在他脚上的人是个老头子,他早就让对方赔的裤腰带都不剩了。 他给那老头打了个车送走,那老头还非得送他一块泥巴球表示感谢,连回绝的余地都没有。当然,老头一走就被他丢垃圾桶里了。 鞋子和裤子上都是泥巴看上去狼狈的不行,想了想万一坐公交车就要被那女人看到,周绎咬着牙把家里的司机喊了出来。 林轩郎搭着徐驰从外边进来,一脸谄媚的坐到了周绎身边,搡了搡他的肩,讨好说:“阿绎、绎哥、绎绎……” “大早上的就这么恶心我?”周绎偏头看着林轩郎。 林轩郎也不气,挑眉笑说:“上个月文艺晚会的那个盘正条顺的女主持你还记得不?” 周绎说:“没印象。” 林轩郎摆摆手:“不重要不重要,她刚刚来找你,中午想要约你吃饭。” “不……” “我已经替你答应了。”林轩郎抢先一步开口。 林轩郎轻咳了两声,理直气壮的看着周绎:“天最近越来越热了,你兄弟我也该换短袖了吧?” 周绎:“……” 任斯年坐在一边八卦道:“哪个班的哪个班的?” 林轩郎耸了耸肩:“我哪儿知道,大概是前面几个班的吧,看她往那边走了。” 两人又就着前面几个班的美女开始喋喋不休的讨论起来,说到一班也就是火箭班时又在周绎的冷脸下齐齐咳了两声略过。 上午上了五节课的主课,节节课都是干货,饶是再爱学习的学霸也撑不住。 第五节课的时候火箭班的气氛已经十分低迷,大家嘴里附和着老师,眼睛却比嘴巴诚实,牢牢的黏在了前方的时钟上。 英语老师十分体贴的提前结束了课程,在离下课还有五分钟的时候让大家复习一下之前的内容。 “徐畅。”英语老师喊道。 徐畅合上英语书,走到讲台边,英语老师把上课时听写的那一沓听写本给了她:“把这个放我办公桌上去,麻烦你了。” “没事。”徐畅抱着英语听写本朝着英语老师的办公室走去。 放好听写本的时候下课铃刚打响,徐畅小跑着回教室,路上突然被人拉住了手臂,她偏头一看,是隔壁班的夏琳,一种十分怪异的感觉涌上心头,她面上不露分毫:“怎么了?” 夏琳漂亮的眉眼弯了弯:“畅畅你中午去哪儿吃饭?” 徐畅:“二楼吧。” 肖曼曼念叨了好久想吃二楼的米线了。 夏琳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然后放开了徐畅:“你快去收东西吧,我先去吃饭了。” 夏琳转身离开,徐畅不疑有他,转身跑回了教室,怪异的感觉盘旋在心头久久不散。 去食堂的路上,肖曼曼问徐畅刚刚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徐畅便把她刚刚遇到夏琳的事说了一遍。 肖曼曼挽着她的手臂,又惊又喜:“天哪,畅畅你怎么认识夏琳的?夏琳是我女神啊!她上个月主持文艺晚会你还记得不,超级有气质!” 徐畅咧唇笑了笑,点头解释:“我以前和夏琳一起上了一年的奥数补习班,所以认识的。” 肖曼曼一副标准迷妹的表情:“omg,夏琳真是、人长得漂亮就算了,还成绩也这么好!” 两人说说笑笑的走去了二楼,吃米线的人不算多,没一会儿便排到了。 肖曼曼十分阔气的点了两份最贵的刷了卡,挑眉看着徐畅:“女人,跟了我吧,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徐畅十分配合的摆出了一副感动的要命的模样。 拿盘子端着两碗滚烫的米线,肖曼曼特地绕到了一个有风扇的座位坐下。 刚吃了两口,徐畅递了张纸给肖曼曼擦汗,突然感觉身边有人坐下,她偏头,是夏琳。 夏琳笑得大方:“畅畅,我们坐这边可以吗?”她吐了吐舌头,十分俏皮:“其他有风扇的地方都被坐了,快要热死我了。” 我们? 徐畅偏头,瞬间心跳如雷,夏琳身后还有四个人,正是周绎他们一行四人。 她木然转头,目光落在眼前的碗里,没说话。 “不好意思哦,这里已经有人了。”对面的肖曼曼开口,语气平淡。 夏琳刚想追问,就见肖曼曼朝着她身后招了招手:“胡成鑫,这儿!” 正端着盘子找座位的胡成鑫闻声转头,然后傻傻地走到徐畅身边坐下,两只耳朵红到不行。 夏琳瞬间满脸了然:“不好意思,我们再重新去找一个桌子。” 然后就见夏琳一行五人在她们身后那张桌子上坐下,周绎和任斯年坐在一边,他一抬头便能看见那两人贴在一起的背影,周绎只觉得内心邪火一阵阵地往上窜。 突然,徐畅弓着腰咳了起来,胡成鑫放下筷子拍着徐畅的背给她顺气,更是看的周绎火冒三丈,这人手往哪儿放,青天白日的耍流氓吗! 肖曼曼见徐畅咳得都流眼泪了,忙把水瓶递了过去,问道:“畅畅你没事吧?” 徐畅接过水瓶仰头喝了两口水,然后合上盖子摇了摇头。 肖曼曼吃了两口米线,有些担心地看着对面正在埋头大吃的徐畅:“畅畅你肠胃不好,吃慢点。” 徐畅吸了吸鼻子,头也没抬:“没关系,我今天开心,梦想成真了。” 看到夏琳和周绎站在一起的那一刻,她终于知道心头盘旋的怪异感从何而来,夏琳可不就是她昨晚梦到的新娘的模样吗。 肖曼曼听得满脸懵逼,云里雾里的点了点头。 夏琳和空降班那个周绎站在一起的时候,她看到畅畅左手的指甲紧紧的陷在肉里,再想想那天体育课以后的风言风语,虽然畅畅没有和她提过什么,但是她一转头看到夏琳脸上那种属于胜利者的微笑就觉得十分刺眼。 畅畅好欺负,不代表她也好欺负。 后面一桌上。周绎一直没怎么说话,倒是夏琳一直在找话题,每次喊周绎的时候声调都往上扬了几分,声音甜的像加了蜜糖。 任斯年和徐驰在讨论游戏,林轩郎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她聊着。 夏琳见周绎没怎么动筷,笑道:“周绎,你可以试试那个鱼,味道还不错。” 周绎没说话,象征性的夹了一筷子鱼,刚打算送进嘴里,抬头见胡成鑫正凑在徐畅身边说些什么,两人有说有笑,徐畅又俯身过去给胡成鑫咬耳朵。 周绎火烧般的眼神看着胡成鑫,把筷子重重得放在了餐盘里,他现在不想吃鱼,只想吃人。 林轩郎不忍心见美人儿尴尬,开口道:“阿绎可能是不习惯吃食堂的菜吧,以前我们中午都是出去吃饭的。” 夏琳也不恼,笑着点头。 林轩郎靠着徐畅这边坐着,他说什么自然都一字不落的进了徐畅耳朵里,徐畅一筷子戳穿了砂锅里的里脊肉,心中又酸涩又嫉妒,原来周绎平时不来食堂吃饭,这次为了夏琳纡尊降贵才来了,真是好大的面子。 戳穿里脊肉的劲道溅了些汤汁出来,落在胡成鑫的餐盘边,他看了眼对面的肖曼曼没反应,又愣愣的看着徐畅:“你没事儿吧?” 徐畅吸了口气笑了笑:“没事儿”,偏头,见胡成鑫餐盘里有还剩一半的鱼,鬼使神差地伸出筷子夹走了一半:“这菜看起来还不错。” 然后在胡成鑫惊异又不舍的目光中,将鱼肉送进嘴里。 胡成鑫坐在一边,看着残留着的一半的鱼肉,一个大男人,难过的快要哭出来了。 他先把那些难吃的菜都吃完了,特地留在后面打算慢慢品尝的、最爱的鱼肉。 那可是他留着长身体用的啊。 算了。胡成鑫想着,见碗里多了一颗鱼丸,他一抬头,对上了肖曼曼的眼睛。 肖曼曼笑了笑:“多吃点多吃点。” “嗯。”胡成鑫用力的点头,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夹起鱼丸的手还有些颤抖,他告诉自己要镇定,不能让肖同学发现了自己的小心思。 如果眼神能化成刀片,周绎的眼神一定是世界上最锋利的、还淬着毒的刀片,片片都恨不得把胡成鑫凌迟了算了。 他的眼睛自带截屏功能,直接忽视了肖曼曼和胡成鑫的互动,满脑子都是刚刚胡成鑫和徐畅的画面,这算是相濡以沫吗? 好,很好,昨天和他说做朋友,今天就找好下一任了。 胡成鑫是吧,他记住了。 旁边的任斯年拍了拍他:“阿绎,绅士一点好吗,不好吃也不用表现得这么明显,筷子都被你折断了。” 周绎回神,发现对面已经空荡荡了。 徐畅端着盘子朝着回收台走过去,路过洗手台的时候,透过镜子反射,看到了一束灼热的目光正看着她这边,是周绎! 她拿盘子的手抖了抖,快步走上去,紧靠在胡成鑫身边。 饭桌上任斯年也参与到了夏琳和林轩郎满眼里的对话中,周绎全然没了吃饭的心思,尽管夏琳一直在找话题和他聊天,他满眼里只有徐畅搭在胡成鑫肩上的手,眼中似乎有把火在烧。 手里的手机抖了抖,周绎回神,打开一看是徐驰发来的消息。 徐驰:你见过妒火中烧吗? 周绎抬头,对上了正托着下巴满脸笑意看着他的徐驰,表情十分不自然。 没见过、不知道、不是我。 周绎否认三连:没见过、不知道、不是我。 哈哈哈哈 更了4k 大家好我是又红又专的作者,在此友情提示各位读者,本故事情节纯属虚构。 情节中的不带套内射纯属本作者个人特殊癖好,此动作为高危致孕动作,禁止模仿。 望各位读者旁友们悉知。 如果非要模仿…… 我先告辞…… 第十章 下午放学,徐畅早早地拉着肖曼曼离开了学校。 到家的时候时候还在,徐畅在门口换鞋,就听见李艳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畅畅,你看谁来了?” 闻言,徐畅下意识的看了看鞋柜里的鞋,只见原本被休闲鞋和皮鞋塞满的鞋柜里,确实多出来了一双沾着黄泥的解放鞋,整齐地躺在一打开鞋柜就能看到的地方。 徐畅的眼里闪着光,是外公! “外公——!”徐畅穿着拖鞋跑进了客厅,笑得满面喜悦,一把抱住了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李建国。 李建国摸了摸徐畅的发顶,然后按着她的肩膀一把推开:“丫头你挡着我看电视了。” 徐畅把书包放在一天,腻歪在李建国身边:“好啊,你亲亲外孙女都没有一个破电视重要了!” 李建国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你知道就好。” 电视里正演到了高潮环节,就见男人从女人裤裆里掏出一个手雷,正说着什么,李建国抄起茶几上的遥控器关了显示屏:“这都是什么玩意。” 从裤裆掏手雷,以为演电影呢还! 他起身朝着厨房的方向走去,边走边念叨:“丫头快来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 徐畅跟着李建国进了厨房,就见他从橱柜里拿出一个蛇皮袋子,然后打开从里面拿出了一个泥巴球,脸上笑的得意:“这可是我废了老大的功夫才弄出来的红薯,”他看着徐畅:“知道你这小丫头爱吃!” 徐畅嬉笑着道谢,李建国把红薯丢回了袋子里,眯着眼睛无限感慨:“现在的小年轻人真是不错,今早上我撞着一个小伙子,给他撞得满脚的泥,他非但没生气,还拿手机给我打了个车,”他点着头:“不错、不错。” 徐畅没太在意的跟着李建国附和了两声,然后拍了拍他的肩,打招呼回房间写作业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三人坐在饭桌上。 李建国左右看了看,问李艳:“徐海平今晚不回来?” 李艳伸手盛了碗饭递给了李建国,笑道:“瞧我这记性,忘了说了,海平他去m国交流了,上个星期去的,还得要大半个月来回来呢。” 李建国点了点头没说话,徐畅坐在一边听着李艳和李建国边吃饭边唠家常,说着,李艳想起了什么,看着徐畅:“畅畅啊,你去你们学校打听打听,转学过去需要准备什么些东西?” 徐畅停了筷子:“谁要转过来啊?” 李艳嗨了一声:“还能谁啊,你表哥艾伦呗,跟着他们家一起到a市来住了,”她对着李建国的方向抬了抬下巴:“这次你外公过来也就是来看看你,顺道问问让你问问这事。” 艾伦比徐畅大三个月,两人感情十分要好,这会儿听到艾伦要转学来,徐畅喜不自胜:“艾同志终于脱离资本主义的怀抱了?” 艾伦之前一直就读于b市的国际高中,喝的都是洋墨水儿,这点让李建国多次吐槽,好好的孩子起个洋名就算了,还读国际学校,搞得这么资本主义,他这个老党员的脸都没地儿搁了。 李建国喝了碗鱼汤,神清气爽:“主要还是他们家老艾太资了,这次艾伦硬气,非要读公办高中,把他们家老艾气得,”他一手拍在大腿上:“啧啧,不愧是我李建国的外孙,干得好!” 第二天徐畅依旧是打车去了学校,上午忙了一个上午,没时间去办公室。大课间的时候,在空降班里,林轩郎拿着刚刚不知道哪个班的同学给他的一沓纸走了进来。 “这是啥玩意?”任斯年问道。 “就是我们之前测的体育成绩。”林轩郎回答道,然后目光快速掠过当前一页,往后翻,直到翻到了他们班的成绩,他的目光在成绩单上找关键字,然后开始报成绩,几个人中周绎的体育考得最好,94分。 周绎笑的十分不谦虚,他眼珠一转,开口:“像我这么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人已经不多了。” 三人看了他一眼,没答话。 周绎又自言自语:“大部分的人,要么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要么头脑发达、四肢简单。” 体育考了93分和90分的林轩郎和徐驰都没答话,考了80分的任斯年倒是十分赞同地点头,表情哀婉:“我就是后者,老天就是嫉妒我脑子太好了,所以才给我这么点体育分。” 周绎看了眼任斯年,忍住恶心反胃,继续说道:“特别是一些成绩好的,整天就知道学习,其他的什么也不知道。”他说完,见其他三人没反应,他又加了一句:“你们说是不是?” 三人看了他一眼,十分配合的点头,看他要搞什么幺蛾子。 周绎表演的十分逼真自然,他满脸不经意的问林轩郎:“他们火箭班的体育成绩估计都一般吧?” 林轩郎把纸翻回第一页,然后点头表示同意。 周绎见他点头,内心一阵窃喜,然后语气随意的问道:“诶,那……那个……他们班那个什么体育委员……叫胡成鑫那个,怎么样?多少分?” 这语气听起来是费了很大的劲儿才想起来这个体育委员的名字。 三人:…… 任斯年嘴角抽了抽,他怎么觉得周绎铺垫了这么大一堆,就是为了问这个? 林轩郎在纸上找到胡成鑫的体育成绩,93分,比周绎低一分,周绎显然对他听到的很满意,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林轩郎浏览了一遍火箭班的成绩,又看了眼周绎,为了好朋友的快乐,他决定不告诉周绎火箭班最高分有98分这个事实。 周绎起身,笑着拍了拍林轩郎的肩膀,心情看起来十分不错:“今天中午我请客去吃饭。” 三人纷纷表示赞同,周绎把手伸进裤兜,摩擦着裤兜里的丝绒礼盒,那个胡成鑫,也不怎么样啊。 下午放学的时候,徐畅终于有空了,她直冲去了班主任的办公室,班主任的办公室里有七八个老师,她走到靠窗的格子间边,班主任此刻正在备课,见她来,问清了来意,十分畅快的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了徐畅。 徐畅若有所思的点头,对着班主任道谢后跑回了教室,拉着等候已久的肖曼曼一起出了校门。 空降班里,人已经走的差不多了,徐驰双手插兜走进教室,一个空水瓶迎面而来,他一把接住,任斯年说道:“徐驰,我还以为你掉厕所了,刚打算去救你。” 徐驰笑了笑没说话,他走到周绎身边,整理桌上的东西,漫不经心道:“阿绎,你猜我刚刚经过办公室看到谁了?” 周绎此刻正在把玩着手上的丝绒盒,他闻言心中一动,语气平淡中带着试探:“谁啊?” 徐驰没答,而是看着周绎手上的丝绒礼盒:“你前两天从巴黎买回来的?” 周绎点了点头。 一边任斯年凑过来俯身问:“该不会是什么伴手礼吧?” 周绎依旧点了点头。 一直在聊微信的林轩郎不淡定了:“卧槽,之前阿绎去意大利的时候,我让他帮我带块表送前前前女友,他直接把我拉黑了。” “你说你给谁带的?今天不说个明白这兄弟没法做了!”林轩郎恶狠狠地威胁道。 周绎:“……” 周绎把手里的丝绒礼盒揣进了包里,眼里还带着些怨气,给谁带的,还不是给那个臭女人,他陪他妈去巴黎还记得给她带个礼物,她倒好,一上来直接就是‘做朋友’,真是气得他肝疼。 他看着徐驰转移话题:“你见谁了啊,不说拉倒。” 徐驰挑眉,想起了刚刚在办公室看到的那倒清瘦的身影,他附在周绎耳边,调侃道:“我看到徐畅了,”他见周绎面色淡淡,又说道:“她好像在问转学的事情。” 说完他意味深长的看了周绎一眼。 “周绎你他妈想撞死我吗?”任斯年回过神,吃痛的捂着手腕,刚刚也不知道徐驰跟周绎说了些什么,周绎听了发了疯一样地跑出了教室。 周绎气喘吁吁地跑到办公室门前时,办公室的门已经紧锁,他尝试着转了两下门把,没反应,无名的怒火从心底油然而生,他狠狠地踹了一脚门,然后朝着火箭班的方向跑去。 这女人,他一定要问个明白,这都叫什么事儿,一言不合就转学?! 周绎跑到火箭班门前时,早已人去楼空。 他一拳打在门上,然后吃痛的揉了揉手,咬着牙跑到学校门前,按照记忆打了个车到了徐畅家小区,然后站在徐畅家楼下踌躇不前。 夏日的傍晚十分闷热,周绎依旧在楼下站了快一个小时了,他左手一把拍在右手手臂上,抬起手掌时,掌心里多了一抹血色,这已经是他今晚拍死的第十只蚊子了。 周绎点燃一支烟,深吸了一口,然后对着将暗的天空吐出了烟圈,叹了口气,他将才抽了一口的烟丢在地上用脚碾灭,抬头望着眼前的高楼,咬牙切齿,这女人,都不下楼丢个垃圾、散个步之类的吗?? 眼前一位老阿姨走过,用近乎指责的眼神看着周绎、以及他刚碾灭的那支烟,仿佛他的罪过罄竹难书。 周绎怔了怔,在老阿姨的注视下,面无表情的把烟丢进了不远处的垃圾桶。 他不信今天等不到徐畅!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走。 在周绎拍死第十一只蚊子的时候,他已经内心十分平静了,甚至低头玩起了开心消消乐。 热……热……热……我真的……好热…… 第十一章 周绎被蚊子缠得忍不住直跺脚,以此赶走那些在他脚脖子边嗡嗡飞着的、渴望着鲜血的蚊子。 我都还没吃晚饭,你就想先吃了?想着,周绎一巴掌拍死了第十二只蚊子,手掌里留下了一抹猩红。 他怔了怔,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纸巾,然后把手上蚊子的尸体拿纸巾包裹着丢进了垃圾桶。 怎么说也留着他的血,这也算厚葬了。 耳边由远到近传来一阵急促的喘息声传来,随着声音越来越响,周绎抬头,和迎面来的人来了个对视。 确认过眼神,是昨天泼了他一脚黄泥巴的人。 “大伙子是你呀!”李建国兴奋地说道,他刚从旁边的公园跑完步回来,没想到就这么猝不及防的遇到了昨天那个热心的大伙子了。 李建国走到他身边,上下打量着周绎,然后拍了拍他的肩,眼里带着直白的欣慰之情。 周绎咬牙,不露声色地从李建国的铁掌之下转移,刚刚被他拍的手臂现在估计已经内伤了,他往后退了两步,扯了扯嘴角不欲说话。 李建国以为眼前人内敛腼腆,高兴地追上前两步,紧扣着他的肩膀,瞧瞧这长相,白白嫩嫩的,还这性格,真是像雷锋同志学习的典范啊。 “你也住这儿?”李建国问道。 周绎借着路灯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人,然后黑着脸撇过头去,说道:“我在等人。” 他再一次不露痕迹地从李建国的铁掌下转移,昨天他把李建国送上出租车的时候,真心真意的以为对方是一个靠卖泥巴球为生的中下贫农,现在呢,穿着华伦天奴的t恤散步? 果然,知人知面不知心…… 李建国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然后脸上皱起慈祥的褶子,眼里带着鼓励:“你说说看,是哪一户的?”他颇为自得的吹了吹胡子:“这一栋楼的老太太就没有我不认识的!” 一个男人在另一个男人面前的吹嘘和夸耀。 周绎挑眉:“那家里有孙女或者是外孙女叫徐畅的老太太你认识几个?” 李建国挑眉:“老太太不认识,”他语气转了转:“老头子倒是认识一个。” 还真认识? 周绎看着李建国,眼神炙热。李建国问:“你找那个徐畅什么事儿?” 周绎语气自然:“明天有一个小组展示,要跟她确认一下,她电话也打不通。” 李建国点点头,从裤兜里掏出手机:“学习上的事儿啊,”他在手机上点了几下,边和周绎说话:“你还真找对人了。” 在周绎的目光下,对方接通了电话。 “外公怎么了?” “赶紧的下来,有同学找。” 同学?徐畅应下,然后挂了电话。 徐畅到楼下的时候,周绎正被李建国拉着坐在长椅上,听他先从昨天的泥巴块说到种植技术,现在已经在说我国农业方面了。 “外公。”徐畅甜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李建国朝着徐畅招手:“丫头快过来,你同学在楼下等了你好久了。” 周绎听到对话,不由得眯着眼睛仔细打量眼前的李建国,居然是徐畅的外公? 徐畅定睛看着李建国对面背对着她的高大身影,挺直的背脊、利落的短发,她的心突然砰砰砰直跳,那人仿若有心电感应似的回头,那些深夜盘旋在她梦里的人这一次都被拼凑在了一起,还原成了一个真实的、触手可及的人,是周绎。 周绎目不转睛的看着穿着一身黑白格吊带短裙的徐畅,一双又长又直的腿暴露在空气中,他真怀念那双腿勾着他的腰的时候,想着,他勾着嘴角舔了舔唇,起身十分礼貌的看着李建国,大半天都没叫人,终于在此时利落改口:“外公,我能和徐畅去旁边确认一下明天的流程吗?” 徐畅站在原地,听得皱起了眉,什么流程? 李建国自认为在男女方面十分开放,再说了,这大伙子一看就是实诚人,他也没想歪,挥了挥手让两人走。 等到周绎把徐畅拉走了以后,李建国边等电梯,边觉得怎么有点不对劲,走就走,非得拉着手走?谈就谈,还非得换个地方谈? 算了,他们年轻人的世界他也搞不懂。 “你放开我。”徐畅挣开周绎的手,左右看了看,这已经到了小区的角落了,平时都没什么人来。 周绎憋了一晚上被蚊子咬的怨气,再加上连日来心里的郁闷,这会儿也忍不住了,他抓着徐畅的手腕,咬牙控诉道:“骗子,女骗子,全他妈都是骗子!”说着,他怒火喷发里还有几分微不可见委屈:“不是你说的做朋友吗?这就是你和朋友相处的方式吗?连你要转学都是我从别人那听到的。” 转学?徐畅眨巴了两下眼睛,与周绎对视:“你从哪儿听到我要转学的?”她想了想,问道:“胡成鑫在你面前造谣的?” 火箭班里应该只有胡成鑫和周绎他们班交流最密切了吧,今天还听肖曼曼说林轩郎邀请胡成鑫明天下午去打球了。 周绎看着徐畅,更是怒不可遏:“只有我们俩的时候你还提胡成鑫,”他点头:“好,很好,老子明天就去废了他。” 徐畅瞪着周绎,这是重点吗? 两人一时之间无言,周绎右手握了握拳,声音晦涩:“你为什么不说话。” 徐畅也声音闷闷:“我没转学,是我表哥要转学过来。” 闻言,周绎握着徐畅的那只手加重了力度,声音强压着镇定:“所以你还会一直呆在火箭班?” 不然呢…… 徐畅点头。 ‘唔’,徐畅刚点完头,就被周绎猛拉到怀里,捏着她的下巴不由分说地吻了上来。 徐畅想推开周绎,却觉得他的胸膛热得烫手,怎么推也推不开。 周绎低头撕咬徐畅的唇,都这时候了居然还不专心。 唇舌纠缠间时间一分一秒流走,等到周绎放开徐畅的时候,徐畅因为缺氧瘫软在了周绎怀里,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周绎低头看着徐畅红扑扑的脸蛋,笑得恶劣:“朋友之间舌吻不过分吧。” 徐畅伸手掐他手臂,力道小的像是在挠痒痒。 周绎难得温柔的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别生气了。” 徐畅偏头:“我才没生气。” 周绎顿了顿,阴阳怪气地说道:“每次见面除了做爱也没别的了,真的很没意思,现在该做的都做完了,以后我们俩桥归桥、路归路吧。”他看着徐畅:“这话谁说的?还没生气?” 自己脑子一热说出来的话现在被复述出来,徐畅感觉十分羞耻,她用吃奶的力气狠狠地掐了一下周绎,见周绎看着她面不改色,认真的脸上帅气依旧,她认命般地叹了口气,男色误人。 徐畅把头埋在周绎的怀里,闷闷问道:“你之前大半个月没来找我……” 说起这事儿,周绎蹙着眉解释道:“我那天晚上回家就被我妈拉着去巴黎了,当时去的太急了,手机都丢家里了。” 听到解释,徐畅埋头搂紧了周绎的腰身,他不来找她,她总以为自己对于他来说只不过是玩玩而已…… “就你和阿姨两个人吗?”徐畅随口问道。 周绎想了想:“还有我妈的小姐妹和小姐妹的女儿。” 然后就感觉到怀里的人迅速冷了下来,周绎眼皮跳了跳,认真道:“没你长得好看。” 怀里的人又软了下来。 说到巴黎,周绎把怀里的徐畅扶了起来,然后转身打开书包,把里面的书一本本拿了出来。 徐畅怔了怔:“你真是来找我写作业的啊?” 周绎没说话,终于在包底找到了红色的丝绒盒子,他把书胡乱地塞了回去,转身把盒子递给徐畅,语气有几分不自然:“喏,随手给你买的。” 徐畅接过盒子,见周绎红着耳朵,她咬唇笑了笑,然后打开了盒子,是一条蒂芙尼的手链。 她怔了一会儿,刚想把盒子盖上道谢,周绎不由分说地拿着手链给徐畅带上了。 又白又细的手腕带着好看极了。 “带上了我的链子以后就是我的人了。”周绎满意的看着眼前的手链。 这钱花的值。 徐畅腹诽,真是霸道,脸上却笑得像吃了蜜一样甜,她呐呐说道:“你就不怕我不喜欢吗?” 周绎显然没想过这个问题,他想了想,直白道:“那我待会就去投诉那个柜姐。” 专业水平太差了,推荐一个手链都干不好。 “那我要是喜欢呢?”徐畅又问。 周绎轻咳了两声:“这条手链是我亲自去柜台给你买的,精心挑选,万里挑一。” 这男人真是…… 徐畅咬着下唇,笑眼看着周绎,踮起脚,一个吻落在了他的唇上,生涩地挑开他的唇,有些不知所措。 周绎怔了片刻,享受着眼前人的第一次主动,青涩而慌乱。 当当当~!!!!!今日更新奉上。 我们下一章开车车~!!! 这次开的是越野车。 刺激~ 第十二章 时间流转,徐畅踮着脚时间一长,小腿有些发抖,她推搡周绎的胸膛,想分开黏在一起的唇瓣,却被男人一只手扣紧了后脑勺,另一只手往下把她托了起来。 突然的腾空吓得徐畅忍不住想尖叫,嘴上却被人堵得死死的,她发出了几丝鼻音,又长又白的双腿扣紧了周绎的腰,生怕自己掉下去似的。 周绎感受到来自腰际的摩擦,炙热而滚烫,刺激着他的神经,他发了狠的吻了一下徐畅,往下的那只手扣着她的娇臀,又似安抚性地在她的额头轻轻落下一个吻,抱着人行走在浅墨色的夜中,步伐坚定。 “要去哪儿?”徐畅搂着周绎的脖子,仰头看着他,问道。 周绎没有看她,喉咙喑哑:“想要了?” 徐畅蓦地满脸通红,支支吾吾:“有病,谁……谁想要了。” 说完,她一头埋进了周绎的怀里,脸上烧得不行,刚刚激吻过后,她确实下面有些黏腻,但是怎么能他这么直接地说出来! 想着,徐畅无力的拳头落在了周绎的背上,却只听到上面传来了几丝轻笑:“想给我按摩以后有的是机会,力气留着点,别待会连叫都叫不动了。” 话落,周绎扯着嘴角‘嘶’了一声,颈间传来的痛感一清二楚,这女人,居然掐他? 他把徐畅按在一棵树上,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吻已经铺天盖地的覆了上去,与之前不同,这个吻里更多的是情色与挑逗,他放开了拖着徐畅的手,转而伸进裙底,拉下安全裤,生着薄茧的指腹先在大腿内侧上下撩拨,划过的地方引起阵阵酥麻,耳边是娇咛,他的手沿着内裤的侧边探了进去,徐畅‘啊’了一声,脸埋在了周绎的脖颈间。 周绎笑了笑,低下头凑在她耳边:“湿透了。” 然后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了徐畅的脖颈和锁骨上。 另外一只手隔着一层衣物揉捏着胸前的乳肉,徐畅被下身埋在体内却静止不动的手指折磨的不行,像蚂蚁爬满全身般的难受,她忍不住往前挺了挺,以此止痒,那只手却蓦地抽了出去。 脖颈间不断落下的吻让她空虚的难受,她咬着唇,双眼湿润而迷离,不安分的扭动着臀部,想要通过摩擦来止痒,偏偏那人却不让她得逞,托着她的臀部往后,她气的一口咬在了他的后颈,齿贝用力咬着肉,周绎一只手安抚似的摸了摸徐畅的脑袋,然后挺着下身,粗壮的肉棒狠狠撞进了小穴。 “嗯……”徐畅哼了一声,整个人被小穴里绞紧的肉棒撞击的上下颠簸,连喘息声都破碎在了其中。 “你…轻……轻一点。”徐畅说得断断续续。 却感觉小穴里的肉棒进出得更加剧烈,似乎有一种不捅穿不罢休的感觉,周绎调笑的声音凑在她耳边:“我也控制不了了,它有自己的想法。” 说着,把掰开徐畅的腿,尽根退出后狠狠的插了进去,徐畅皱着眉,小穴绞着愈发肿胀的肉棒,穴肉内一寸寸的褶皱尽数被棒身熨平,龟头的棱角磨着穴肉,又麻又痒。 周绎把徐畅抱了起来,四处走动,似乎在寻找什么,两人紧紧贴合却又没有丝毫动静的性器让穴肉忍不住绞着肉棒,想要以此缓解酥痒难耐之感。 徐畅正想问周绎要找什么,就见周绎抱着她走到了一处较为空旷的草地上,周边只有到膝盖高的花丛遮挡。 他抱着徐畅平躺在了草地上,是女上男下的体位让肉棒插到了小穴的最深处,刮着宫口,徐畅被激灵得抖了抖上半身,周绎顶胯,撞醒了她,他说:“我今晚没吃饭没力气了,你自己动。” 徐畅咬着唇,嗔怒的看了他一眼,双手撑在他紧实的腹肌上,臀部发力,两人的耻骨亲密贴合,他粗硬的毛发摩擦着她腿心的嫩肉,炙热的长棒嵌在身体的最深处,她不自禁的收缩着穴肉,一边抖着摇头,紧皱起的眉头似乎是无法忍受这极致的欢愉。 见身上人的动作慢慢放缓,周绎伸手扶着徐畅的腰往上托了托,棒身一截暴露在空气中,然后又快又狠再一次一杆进洞,犹如一台永不停歇的打桩机,徐畅头发散乱地披在肩上,从下体传来的快感源源不断,“慢点。”她的声音里似乎带着一些哭腔。 周绎闻言顿了顿,他抬头,黑曜石般的眼眸在闪着光,道:“听你的。” 肉棒抽插的速度肉眼可见的放缓了,却慢得让人心痒,像是有千万只蚂蚁爬过,尤其是前一秒还在经历着如此酣畅淋漓的性爱,徐畅难耐的夹着腿,觉得眼前人就是存心使坏,她伸手狠掐了一把周绎的手臂,见他倒吸一口凉气,她才觉得出了口气,作势要挣开起身:“我不想做了。” 周绎还沉浸在手臂被掐红的剧痛之中,闻言一把拉着徐畅顺着肉棒重新坐在了他身上,他起身把徐畅压在了身下,身下肉棒大力的抽插带出泛着红穴肉,他埋在徐畅颈间啃咬,语气霸道:“不行。” 徐畅刚想反驳,嘴上就被周绎堵上了,左胸上也有手在作乱,一时间她浑身瘫软。 周绎压着徐畅大力插干了几百下,徐畅期间高潮了两次,浑身痉挛着达到了第三次高潮,强烈的收缩感顿时让周绎脑子一片空白,浓精一股股射出,子宫里的贪吃的小嘴夹着龟头,想要全部吃下。 两人抱在一起,大口的喘着粗气。 过了一会儿,周绎扶着徐畅缓缓地站了起来,从被丢弃在一边的包里掏出纸巾给徐畅清理了一下下身,她喘着气:“你这个骗子。” 周绎看着她,刚爽完就翻脸?? 徐畅扶着腰走了两步,酸的不行,她嗔怒道:“我外公怎么就相信了你是来和我讨论学习的。” 虽然他确实长了张电视剧里全年级第一长得那种脸,但是这周身的流氓气质一开口就暴露无遗,她外公怎么就这么心大,一点都不怀疑一下! 说起李建国,周绎想了想如果李建国知道他刚刚在和徐畅做什么…… 没记错的话离这挺近的第三医院的骨科还不错,到时候他如果过去了抢救一下应该还来得及。 周绎扶着徐畅回她家楼下,一双手偏偏老实不下来,徐畅又羞又恼,自己撑着腰走在了前面,微微撇头,见身后的人又要跟上来,她语气急促:“你别离我这么近。” 要是被小区里的奶奶阿姨们看到了,她以后跟她妈晚上去散步可以不用活了,能被她们一大堆关于‘早恋危害’的说教给淹死。 周绎难得识趣一次,自知理亏,摸了摸鼻子,边走边跟徐畅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把人送到了楼下,徐畅走进走进楼道里,四下望了望没人,招手让呆在门口的人进来。 周绎双手插兜走了进来,狭小的走道瞬间显得有些拥挤,徐畅伸手贴着他的腰际抱住了他,额头抵在他的胸膛上,声音甜腻:“你待会回去的时候小心一点。” “嗯。”周绎应下。 “出了小区先去把晚饭吃了,你刚刚不还说饿了吗?”她又道。 “好。”周绎十分有耐心。 “晚上早点睡,不要玩到太晚。”她说。 没听见周绎的回答,一种不舍的感觉在徐畅心里蔓延,她现在一点都不想回家,只想和他待在一起,干什么都行,散散步、吹吹风,就像电影里那样。 想着,她用额头来回摩擦着他的胸前。 周绎垂眸看见徐畅的发顶,想了想,认真道:“想要了?” …… 徐畅一把推开了他,按开了一直在一楼待命的电梯,直到电梯门关上都没把脸转过来。 见电梯楼层一层一层增加,她脱力地靠在电梯里,忍不住伸手揉乱了头发,她刚刚应该跟周绎说再见的啊!!! 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徐畅长叹了口气出了电梯,在家门前把头发抓得整齐了一点,上下看了看应该看不出什么来,这才推开虚掩的门走了进去。 楼下的周绎出了小区,心情颇好的随便找了一家卖米线的店面拐了进去,站在菜单前看了半天,不求最对、只求最贵,于是点了个最贵的,老板娘扯着嗓子:“葱花和辣椒都要吗?” 周绎玩手机的手顿了顿,回道:“葱不要,辣椒来点。” 这大好的日子,见绿多不吉利。 第十三章 周绎回到家时脚步轻快,他迈步走向了二楼。 楼下李想容刚从厨房出来的时候听见有人在哼歌,她手里夹着红酒杯,橙色的液体在杯中摇荡,眯着眼见周绎关上房门,她把红酒杯凑在唇边喝了一口,踏上楼梯也上了二楼。 周绎关上门,手往下伸,打算把身上黏腻的牛仔裤脱下来换掉,抄起床边的休闲裤,他抖了抖刚套了一只脚进去,身后的门被猝不及防的打开了。 周绎心跳漏了一拍,裤子也不穿了,跳上床,马上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耳边传来了熟悉的‘咯咯’笑声,他蹙着眉头,语气里颇有些苦恼:“妈你下次进来能先敲门吗?” “敲门?”李想容的眼眸转了转,如少女般的灵动,她从衣兜里掏出手机,一只手触击屏幕,一边叹气说道:“我这一片慈母心诶,想见我儿子怎么这么麻烦呢,我叫吴管家明天找几个人来,”她上下扫了眼门板:“把这碍事的门板拆了就好了。” 周绎:“……” 周绎想起他还小时问周弘,为什么和妈妈在一起? 当时周弘正在看财经报,他闻言,平时不苟言笑的脸上奇异的扬起了笑,他伸出一只手,摸了摸刚比自己膝盖高的儿子的头:“你妈妈是世界上最漂亮、最温柔、最贤惠的人。” 漂亮?温柔?贤惠? 他看他爸是在漂亮这一项上分了百分之九十九的权重吧。 “找我什么事?”他叹了口气,决定认命。 李想容浅抿了一口杯中物,走近床边,贴着柔软的被絮坐下,一副知心妈妈的口吻:“听说你最近新交了个女朋友?” 她看着周绎,一副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模样。 李想容平时不太关注周绎的私生活,儿子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她更喜欢将生命花费在自己身上。 周绎以前有这么多花边,李想容都没问过几次,这下突然提问,周绎挑眉看着她:“没想到养子居然也有被关心的一天。” 李想容平时虽说对儿子不太上心,但是对自己养的那只狗却是上心的不得了,走到哪都得抱着,别人牵着怕磕着碰着,享受着亲儿子的待遇。 “那就是有咯?”李想容避而不答,反问道周绎。 周绎手在被窝里把裤子套上,翻身起了床:“嗯,”他见李想容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怎么,不敢相信比你亲儿子还先找到女朋友?” 李想容摆了摆手,颇有些欣慰:“小汪上个月和你林阿姨家的露露孩子都生一窝了”她又叹了口气:“我只是在想,这姑娘能忍受得了你的臭脾气一时,这以后……要是发现真相了,可怎么办。” 现在男女比例差距这么大,周绎又是这种臭脾气,要是自己不能靠本事找到老婆,以后就只能回家继承家业联姻了啊。 真是让人头大。 周绎背着李想容在衣柜里找衣服,听到李想容的话,嘴角抽了抽:“妈,我洗澡去了。” “去吧。”李想容又长叹了口气,端着酒杯喝了一口。 周绎在浴室前,想起什么觉得有些不对劲,又转身绕了回来:“妈你少喝点果粒橙行吗?里面这么多添加剂,你不想四十五岁就被人喊奶奶吧?” 驻颜,女人永远关注的焦点。 说完也没注意李想容的反应,转身进了浴室。 淅沥沥的水淋在身上,消除了一整天的疲惫和风尘。 其实李想容爱喝什么他都无所谓,主要是被他爸知道了,舍不得怪老婆,会怪他为什么不然他督促他妈少喝点,上次直接停了他一个月生活费,这像话吗??? 儿子的背影消失在眼里,李想容看了眼手里的果粒橙,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指尖抚过脸上的肌肤,确定每一寸都是光滑无比,她才松了口气。 四十五岁被人喊奶奶,不存在的。她对自己的脸还是很自信的。 她冷哼,唯一的可能,就是周绎那臭小子自己在外面惹了什么风流债,她四十五岁当奶奶,他还二十岁当爸爸呢。 彼此彼此。 李想容将杯中的果粒橙一饮而尽,摇曳地走出了房间,今天可真是个好日子,她儿子都谈恋爱了,要再喝一杯庆祝一下。 第二天周绎比平时早醒了五分钟,他换好衣服,拿出手机给司机打了个电话。 司机小吴得到今天周绎要坐车去上课的消息感到十分惊讶,上一次少爷要坐车去学校,还是因为小区门前唯一一辆公交车坐的人太少了被取消了,能不少吗?住在这一片的,说夸张一点,限制他们坐火箭出门的原因不是钱,是技术。那公交车把路线设在这一片才是想不开。 他记得当时少爷气得不行,拿出手机给市长舅舅打了个电话,一个小时之后那趟公交车就被恢复了,那段时间他一直很怕被炒鱿鱼,因为那公交车司机每天起早贪黑,乘客只有他们家少爷一个人,简直像跟他抢饭碗的。 难道今天那趟公交车抛锚了?小吴想不明白。 他接到周绎的时候时间还早,路过公交站时,那趟公交车孤零零的停在站台前,小吴通过后视镜看了眼正在闭目养神的周绎,又看了眼公交车,长叹了口气。 上班的感觉可真好。 估摸着路程也差不多了,周绎睁开眼,对着窗外抬了抬下巴:“到前面那个小区的公交车站停一下。” 说完,抿着嘴不再说话,头偏着看着窗外,侧面的棱角格外分明,小吴抬头看了眼后视镜,然后又专心地看着前方开车,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少爷在笑?还是那种难以克制的、跃跃欲试的、带着企图的笑。 徐畅站在公交车站前,一只手撑着腰,暗暗用着力揉按,想到今早起床掀开衣服看到的腰际两侧的手掌印,她晃了晃脑袋,低下头脸红得不行,这一大清早的,她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等了半天公交车没来,她抬手看了眼手表,离平时到站的时间已经过了五分钟了。 目送身边原本一起在等车的人一个个上了公交车,徐畅一个人站在公交车站前踮着脚看,她要等的没等到,不要等的三路车已经在十分钟之内开过三辆了。 看着看着,一辆宝马从路口开过来然后稳稳当当的停在了公交车站前,车窗慢慢摇下,司机探出脑袋刚想说话,徐畅往后退了两步,连连摆手:“不用了,我不打车。” 司机甩了甩脑袋,笑道:“不是不是,我送您过去。” 送……? 徐畅又往后退了两步,现在这……这种勾当都这么明目张胆的问了吗? 她看着司机堆着满脸的笑,正想严词拒绝,后座的车窗慢慢摇下,露出了一张熟悉的脸,似乎是忍不住想笑:“上车吧,我们是正经人。” 是周绎。 徐畅松了口气,走过去打开车门上了车,还没坐稳就被身边的人搂进了怀里,一个吻印在了脑门,周绎勾唇:“早上好。” 徐畅在他怀里拱了拱:“你今天怎么没坐公交车来了?” 周绎眼眸暗了暗,想起了那天早上徐畅遭遇的公交车色狼,如果不是他在……,他语气平静的仿若在说着一个事实“那趟公交车的始发车时间改成八点半了。” “啊?那以后岂不是要打车去学校了?”徐畅皱眉,多好的公交车,怎么说改时间就改时间了。 坐在前排的小吴挪了挪屁股,那趟又公交车‘被’晚发车了…… 周绎用下巴蹭了蹭徐畅柔软的发顶:“以后早上我来接你。” 徐畅没犹豫,嘻嘻地搂着周绎的腰:“那今天中午赏个面子一起吃饭吧,就当感谢周大善人。” 周绎却摇脑袋:“不对。” 徐畅仰起头看着周绎:???? 他语气认真:“我只是接你一个人,不是开客车来接一路人”大掌落在徐畅的腰上,他哑声,附在她耳边笑道:“别叫我大善人,可以叫我男朋友、老公”。 “那宝宝、宝贝呢?”徐畅笑问。 周绎看着眼前人目光灼灼,有些不自然的撇开头:“也、也不是不可以。” 此刻,他突然理解为什么每次任斯年女朋友叫他大宝贝的时候,他都一副痛并着快乐的模样。 第十四章 到学校时周绎拉着人吻了一通才让人下车,徐畅通红着脸背着包跑进了教学楼,他才跟着下车走了出去。 一个上午周绎的心情都很好,不,应该说是好的有些不正常。 谁见过拽的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周绎在被人用羽毛球不小心砸了后脑勺以后,居然跟对方说下次小心点? 上次有人打乒乓球时不小心砸到周绎的手,被他黑着脸拎出来对打了一节课的乒乓球,在对方快要怀疑人生的时候下课铃响了才得以解脱,据说那人从此后再也没碰过乒乓球,为了人身安全改玩保龄球了。 中午任斯年说要请客吃饭被周绎无情拒绝,他扬了扬眉,告诉一脸懵的三人他已经有约了。 任斯年最先反应过来,他一脸‘我懂’的拍了拍周绎的肩膀,语气里带着怜悯:“周绫想又要带你去认识小美女了?不是上上个月才去过吗?” 以前周绎身边鲜花无数,就没哪一朵成功约他出去吃过饭,这些花儿里混的最好的几个也就是被周绎带出去和他们一起吃饭而已。 唯二能叫动周绎出去吃饭的两个人,除了他妈、就是他堂姐,他妈从初中到高中,每学期喊周绎出去吃一次饭,基本上都是期中考完开家长会那天,必定伴随着雷阵雨天气,阴风呼啸、乌云翻滚…… 不过现在离中考还有一个多月。 另外一位就是他堂姐,周绫想,目前在明信私立高中读高三,和林颜一个高中。几个人从小一起玩到大,周绫想平时的爱好之一就是,遇到投缘的小姐妹必定要介绍给周绎,还说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优质资源内部消化。 但周绫想性格跳脱外向,和她投缘的,也没几个是好招惹的。 “她又约你出去吃饭了?”徐驰也问,他看着周绎,眼神灼热。 这个‘又’字用的很奇怪,怎么觉得徐驰有些不满意? 周绎耸了耸肩起身:“周绫想这两天正忙着和新男朋友约会,哪儿顾得上我。” 徐驰闻言偏过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林轩郎饶有兴趣:“那你和谁?不该是你老妈母爱大发了吧?” 周绎:…… “我女朋友,火箭班的徐畅。”周绎语气淡淡,嘴角却是忍不住扬起。 空气凝固了三秒。 平地一声雷,效果还不错。 任斯年一掌拍在周绎肩膀上,眯着眼看着他:“行啊你,好事不干,专挑着摧残祖国花朵的事儿做。” 周绎哼笑了一声没辩解,大步子走出了教室。 到火箭班时,已经只有两个人在教室里了,一个是徐畅,还有一个是紧凑在她身边的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小矮子。 “徐畅。”周绎出声。 徐畅闻言转身,十分抱歉的看着周绎:“你先进来,到我位置上坐会儿吧,第三组第二个,我们班今天突然有点急事要解决一下。” 她小跑过去把周绎拉到她位置上坐下,在课桌遮挡的地方,勾着他的手,指尖摩擦着他的掌心,满脸抱歉:“等我一下。” 周绎没了脾气,只是声音还有点没好气:“快去吧。” 徐畅笑应下,又过去和那小矮子开始说了起来。 两人应该是在讨论接下来的物理竞赛的问题。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两人才有了结果,小矮子拍了拍徐畅的肩膀:“一起加油吧。” 徐畅回之一笑:“嗯,一起加油”。 周绎目光盯着落在徐畅肩膀上的那只手,心情十分不爽。 一个怎么看怎么觉得有鬼的小矮子。 小矮子收好东西,走过周绎旁边时徐畅也正打算和他往外走,小矮子问徐畅:“这是你男朋友?” 这个男人他听过,学校里鼎鼎有名的混混。他的语气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嫌弃,似乎不敢相信徐畅怎么看上了这么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 周绎深吸一口气,忍。 一路上,小矮子一直扯着徐畅说话,从物理竞赛说道数学竞赛、再说到化学竞赛,狠狠地在周绎面前秀了一把学霸的优越感,他每每说道自己取得如何优秀的成绩的时候就忍不住昂起那肥硕的小脑袋,像是在炫耀自己华丽羽毛的雄孔雀。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矮子十分还没有眼力见,无视周绎的黑脸,连徐畅都表示出了想要分道扬镳了,他还紧贴着不放。 周绎看了眼小矮子:“食堂快到了,不过我和我女朋友决定去外面吃。” 说完头也不回的拉着徐畅走了。 在吃午饭的时候,为了弥补心中对周绎的小愧疚,他霸道又黏糊的小要求徐畅都满足了。 吃完饭两人慢慢晃回了学校,还有五分钟全校午休,不允许在校内走动,周绎把徐畅按在树下又亲又啃,锁骨下面吸出了印记才让人上楼。 周绎回到教室,刚坐下,任斯年拿着手机凑了过来,还点了几下:“啧,没想到你女朋友这么优秀,居然还拿过你妈设的奖学金。” 周绎成绩非常差,能进全市最好的高中,自然离不了李想容设立的这笔奖学金,每学年每个年级一两个名额,奖金丰厚。 周绎接过手机,入眼就是徐畅和另外一个男人的合照,两人举着奖状,身后还站着李想容的助理,而那个男人,显然就是中午的小矮子。 “别说,这旁边这男的乍一看和徐畅还挺般配的。”任斯年摸着下巴说道。 周绎白了他一眼:“眼瞎了就早点去治。” 任斯年啧了一声:“虽然没你高,看上去一米七八的样子还是有的,头方了点,整体还不错。” 一边林轩郎凑上来看了眼,指着小矮子:“这不是城南孙家的孙涵吗?成绩很好,他爸妈炫的不行”。 “前有胡成鑫,后有孙涵,”任斯年眯着眼睛:“我看你女朋友这是身处狼虎之间啊,万一你一个不留神……” 林轩郎也在一边凑热闹:“是啊,阿绎你看看你,除了这张帅脸,一无是处!!” 一边正在打游戏的徐驰纠正:“除了帅脸以外还有亿万家产等着继承。” 周绎:“……闭嘴午睡。” 一个下午,周绎一屁股坐在坐位上就没挪过地儿,下午放学的时候,任斯年终于忍不住了,他用力拍着周绎的桌子试图让他清醒:“醒醒,周绎你他妈疯了吗?你已经学习了一个下午了!冷静一点,有什么事不能解决可以和兄弟们说,没必要这么折磨自己!” ------- 【“你不懂!未来的丈母娘一定喜欢有文化的女婿!”】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好意思断更了快有一个月了 我真是……羞愧捂脸 六月份三次元很忙。 十分抱歉。深鞠躬! 第十五章剧情 周绎抬头,众人正以为他要表示些什么,就见他目光穿过了他们,落在远处:“不早了,我先走了。” 讲台上的钟显示现在已经放学三分钟了,徐畅还在等他。 周绎把桌上的练习题合上,拿在手里犹豫了三秒,在众人的灼灼目光下放进了书包里…… 书包里…… 看着周绎走出了教室,任斯年见了鬼一样一屁股坐在了周绎的座位上,指着他的背影:“这怕不是疯了吧?我见过他包里放烟、放酒”他从裤兜里拿出一支烟点燃,手指微微颤抖:“我他妈第一次看到他往包里放练习册。” 任斯年把手撑在桌上,连说了好几句卧槽。 林轩郎在任斯年背上拍了拍:“人,都是会变的。” 徐驰表情淡然,摸了把下巴:“不过,小学的时候阿绎的成绩还是很好的,有一次还考了双百。” 任斯年吸了口烟:“你说的是那次连我都考了两个九十九的小学毕业考试吗?” 徐驰:…… 肖曼曼收好书包,抖了抖包里成沓的作业,叹了口气:“畅畅,待会一起去吃红豆冰吗!我要化悲愤为动力。” “我也去我也去。”坐在徐畅斜前方的胡成鑫转身表态,语气亢奋。 肖曼曼白了他一眼,撇嘴:“这位同学,whocareabout???” 胡成鑫嘿嘿笑不接话。 徐畅收好书包,眼睛瞥向窗外,高大精瘦的身影靠在窗户边,一头利落的短发,下颌线锋利分明。 徐畅单肩挎着书包,一把握住肖曼曼的手,抱歉说:“不好意思曼曼,我今天有约了,下次陪你一起去。” 肖曼曼下意识往窗户外看了一眼,语气暧昧的长‘哦’了一声,十分爽利的摆了摆手:“去吧去吧,我和胡成鑫去吃,”她又推着徐畅的肩膀往外走,说道:“你好好玩、好好玩。” 夕阳下的林荫道,天边的霞光如火烧天,晚风徐徐。 “我今天好几次经过你们班你都坐在座位上低着头。”徐畅说。 周绎拉着徐畅的手僵了僵,他轻咳了声,语气平静说:“任斯年那傻逼非拉着我打了一下午的游戏。” “好玩吗?”徐畅看着他。 周绎自不然的撇开头,骂了句:“不知道是什么智障游戏。” 教学楼的楼道里,任斯年突然打了个喷嚏,其他两人看了他一眼,自觉往后退了两步,面露嫌弃。 任斯年:…… 徐畅以为周绎拉着她是计划好了要去哪里,结果两人一路晃晃悠悠走了大半个小时,越看,越不对劲,这不是回她家的路吗? 她结束了上一个话题转而开口:“我们这是去哪儿?” 周绎脱口而出:“快要期中考试了,送你回家啊。” 要是任斯年在,又该把下巴都惊掉了。现在离中考还有大半个月,周绎以前哪一次不是期中考试前一天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徐畅张嘴啊了一声,垂在一边的手动了动,心中那些发酵已久的期待和难以诉说的少女心思落空,难免有些失落,脸上飞扬的情绪都低了下去。 两人一时间无话,周绎握了握徐畅的手,丝毫没有觉得不对劲,他以前交过的那些女朋友们,经常有两个人一起坐在出租车上自己玩自己手机不说话的现象。 一直走到了徐畅家小区楼下,周绎停下脚步转身,徐畅似乎在出神,一下撞在了周绎怀里。 “在想什么?”周绎哑声问道。 千万别告诉他还在想中午的物理竞赛,他怕他忍不住当场把她办了。 徐畅还没反应过来就撞上了一堵肉墙,她揉了揉感觉快要被撞平了的鼻尖:“没想什么啊。” 手指绞着书包垂下的飘带,怎么看,都有点口不对心的样子。 周绎看着,觉得哪里不对劲,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他低头在她发顶上蹭了蹭,一个吻落在额头上,声音低哑:“你要是不急,我们可以……” 他的语气里满是诱惑,撩人心扉。气息喷在徐畅光洁的额头上,痒痒的、酥酥的。 “不可以,”徐畅忙往后退了一步,坚定否决,她的腰现在还酸得不行,她伸手拉着周绎原路往小区外走:“我口渴了。” 周绎还没说话,前面的人拉着他跑了起来,一路沿着树荫往前跑,夏日燥热,她的后颈已经起了一层薄汗,手心里也是一阵湿热。 她不想这么早回去。 小区旁边没有什么奶茶沙冰,只有一家小超市。 “我……”徐畅刚想开口告诉周绎,她只喝矿泉水。 就见走在前面的周绎从冰柜里拿了一瓶冰的矿泉书、一瓶冰的果粒橙。 付了钱,周绎偏头:“嗯?怎么了。” 徐畅眯眼笑了笑,摇头说:“没什么。” 她伸手打算接过矿泉水,就见周绎把手里的果粒橙递了过来,语气里是不由分说的霸道:“少喝点,这玩意里面加了很多防腐剂。” 他不知道徐畅喜欢喝什么,就拿了李女士最喜欢喝的果粒橙,应该不会出错。 啧,这么多防腐剂。他看了眼徐畅的小身板,还是得少喝一点。 想着,往嘴里灌了一大口冰水。 徐畅点头,拿着果粒橙的手指动了动,不想拂了周绎的面子,也仰着头喝了一小口。 喝完,周绎又把徐畅送到了楼下,腻歪了半天,直到躲过了下来到垃圾的李建国,两人才分开。 周绎指腹摩擦着徐畅的下巴,一个霸道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唇舌纠缠,一吻完毕。他伸手恶趣味的拍了拍徐畅的屁股,对着楼道抬了抬下巴:“快走吧,”他语气意味深长:“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徐畅抬头,下一秒明显感觉到了下身贴上来的炙热,脸上爆红。 晚上到了遇见,周绎又想起了徐畅进电梯时的最后一句话,她脸红得不行,眼神看着他倒是坚定,利索地留下了一句:“我只喝矿泉水。” 又想到了自己买完果粒橙说的话,周绎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原来并不是每个女人都喜欢喝果粒橙啊。 第十六章微H 周绎推开包厢门的时候发现里面多了个不速之客,端坐在任斯年旁边的任斯琦,妆容精致,正在百无聊赖的低头玩着手机。 周绎瞥了眼,在徐驰旁边坐了下来,喝了一大杯冰凉茶,降降体内有些难以抒发的火气。 任斯年今天破天荒的身边没带小姐,他放下手中的酒杯,笑意满满的撇头看着周绎:“对不住了,实在没办法。”说完眼珠向旁边转了转,是任斯琦在的方向。 秉持着不能带坏小孩的想法,他连平时最爱点的给他干口活儿的linda都没叫。 周绎耸了耸肩并未多做计较,任斯琦在这也不奇怪,任斯年虽然平时不太正经,但是却是出了名的护短,从小在他爸的言传身教下切身践行着‘女孩儿就该娇养’。 不然借任斯琦十个胆子,当初也不敢给他下药。 今天估计任斯琦给任斯年拉着手撒了个娇,任斯年就把人给带来了。 任斯年倒了杯酒推给了周绎,然后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别说,你刚刚背着个书包走进来还挺人模人样的。” “你人模狗样?”周绎语气不善。 任斯年嬉笑着呸了一声:“不是、不是,我是说还他妈挺像这么回事的,稳一个学霸男神的形象啊”。 周绎看了眼任斯年没说话,任斯年喝了口酒:“不过说起来,阿绎的新女朋友那才是真学霸,我就说徐畅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他一手拍在自己的大腿上:“亏我还以为是哪位道上兄弟以前的女朋友、妹妹啊之类的,原来他妈的是在学校大礼堂听到的。我今天在车上一下想起来了。” 他放下酒杯,边撸着袖子咳了两声,捏着嗓子模仿年级组长那尖细的娘娘腔嗓音:“接下来,有请一等奖学金和李想容奖学金获得者,同时是这次全市统考第一的——徐畅同学为我们带来讲话。” 不说不知道,一说,林轩郎也直点头:“对对对,我想起来了,我上次还看到那娘娘腔请学霸们吃饭,就有徐畅。” 觉得是发现了天大的秘密的任斯年和林轩郎坐在一起开起了研讨会,从徐畅如何如何优秀、说到了几班的谁谁谁也是因为漂亮被人忽略了成绩,然后又说到了前一段时间,学校里非常有名的一桩分手案。 女方的成绩在年级里名列前茅,男方的成绩却是吊车尾,到高三时,一个男学霸向女方表达了爱慕之情。 大家都说这两人肯定会分手,而且还是显而易见的女方甩男方,没想到过了几个月,两人确实分手了,不过是男方甩女方! 因为男方痛恨自己看着女方被各种压轴题纠缠到脱发而自己无能为力的感觉,无论女方怎么挽回,男方都心硬如石。 又在大家都以为女方耽于情爱的时候,女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取了保送资格,与之一起的还有男学霸,听说两人现在已经在一起了。 而男方,过了三本单招后已经外出打工失去联系了。 唏嘘过后,大家得出结论,学生时谈恋爱也是讲究门当户对的,尖子生和吊车尾在一起十有八九不会长久。 “阿绎上次考试多少名来着?”任斯年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拿到的是预言家牌…… “倒数第二!”林轩郎举起手回答。 徐畅全市第一。 一时间包厢里静默了…… “你他妈还学会抢答了?” 周绎抬头,剜了眼林轩郎,‘啊’的一声中林轩郎被迎面而来的抱枕打的措手不及,酒洒了一身。 林轩郎一边抽纸出来擦干身上的酒水,一边连连求饶。 周绎在包房里坐不下去了,没由来的心烦意乱,他拎着书包起身,打开房门的时候被任斯年叫住了。 “阿绎,听兄弟一句劝,学海无涯,回头是岸。” 回复他的是‘砰’的关门声。 晚上周绎回到家时李想容正在和她的亲亲老公煲电话粥,见儿子回家不过是点头示意。 周绎坐在书桌前,书包拉链刚打开一半,心烦意乱的拿着手机先打了一把游戏,十多分钟后,手机屏幕上显示gameover的画面。 手机被周绎一把丢在了床上,半晌,空旷的房间里传来了书包拉链拉开的声音。 楼下,李想容挂了电话,踩着没声音的步子上了二楼,透过没关严的门缝,她吃惊的捂着嘴巴,刚转身打算悄咪咪下楼,想起了什么,打开手机的摄像功能拍了一段小视频。 卧室里,李想容把视频发给了周弘,还发了段语音,语气里带着老母亲般的语重心长。 “我儿终于长大了。” 徐畅回家写完作业,看完书后早早的上了床,一直拿着手机,直到朦朦胧胧有了睡意后手机都没有半点消息。 可能是他在忙吧。 可是他在忙什么呢? 他为什么…… 徐畅赶紧打住了自己的发散思维,强打起精神给周绎发了条短信“晚安。” 然后沉沉地陷入了睡眠。 第二天早上徐畅被生物钟叫醒了,因为想念,她飞快的洗漱完换好衣服,连早餐都只是随随便便吃了两口就出门了。 车子依旧稳稳当当地停在了她面前,她上车发现周绎已经撑着脑袋睡着了,即便在梦里,眉头也微微蹙起,眼底一片青黑。 昨晚,他到底干什么去了? 徐畅歪着脑袋想着,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周绎。 周绎似乎感受到了灼灼目光,他微微眨了几下眼,然后才睁开,坐起来顺手将徐畅揽进了怀里,蹭了蹭她的发顶,语气里透着疲惫:“你来了。” 徐畅抱着周绎精瘦的腰身,关心道:“昨晚没睡好?” 周绎没说话,只是发出了声简单的鼻音表示肯定。 伴随着他均匀的呼吸声,快要到学校了,周绎悠悠转醒,伸手抬起徐畅的下巴,一个吻盖了上去。他一只手深深的插入徐畅的头发,一只手在徐畅身上肆意放火,刮过挺翘的乳尖儿、平坦的小腹,借着书包阻挡视线,他的手从她的校裤里伸了进去,指腹流连在大腿内侧引起了微弱电流惹得徐畅的阵阵颤栗。 她脸上红的不行,下身已经有些湿了。 周绎刮过内裤泛着湿意的裆部轻笑了一声,嘴上依旧在徐畅口中恣意掠夺着甘甜,手指隔着内裤,两指快速摩擦着阴蒂。 娇弱敏感的阴蒂哪经得起这般对待,一阵一阵的快感叠加着直往脑门上冲,徐畅已经软在了周绎怀里,嘴巴被堵着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娇弱的鼻音。 穴儿翕动着发出了黏腻的声音,淫水在快感的冲击下越来越多,内裤裆部已经被完全打湿了,随着周绎手指动得愈发猛烈,徐畅的喘着气,小穴不停的收缩着,只想有什么又粗又长的东西、狠狠地插进来填补空虚,然后重重的抽插、深深地研磨花心,顶着子宫射进来滚烫的浊白。 周绎放开了徐畅被吻到发红的嘴唇,阴蒂被摩擦得愈发猛烈而急促,他哑着声音说:“小吴,放《致爱丽丝》。” 小吴会意,车厢里马上想起了《致爱丽丝》的旋律,声音开到了最大。 有了乐曲的遮掩,徐畅才敢轻轻的娇吟出声,想到那天在钢琴上…… 徐畅攀着周绎的脖子,阴蒂上被重重一按,弓着身子猛地痉挛了起来,小穴强烈收缩着达到了高潮。 周绎修长的手指绕过内裤边缘,中指从穴口慢慢插了进去,穴里已经湿到不行了,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的小穴绞着手指,似乎是想将手指留在荡着淫水的蜜洞了。 徐畅红着脸喘着气,周绎的手已经从小穴里抽了出来,她咬着下唇,抬着臀不自觉的跟着手指抽离的方向想要挽留。 周绎吻了吻她的额头,抓着她的一只手抚上了下身肿胀的巨物,轻笑:“乖,中午做,早上时间不够。” 手里的肉棒隔着两层布都能感受到灼人的热度,似乎在手中又大了两分,想着,小穴里更是空虚酥麻。 徐畅眼里有些微不可见的遗憾,也只能呐呐点头,看了一眼手表,离上课还有四十多分钟。 下一章开车!无床车! 第十七章HHHHHHHH 徐畅坐在座位上,边上肖曼曼看着她左右打量,她都被那灼灼目光看得有些心虚了,将耳边的絮发撩到耳后,故作平静说:“大清早的,看着我干嘛?” 肖曼曼托着下巴:“我还想说呢,大清早的,你这眉目含春、面红耳赤是干什么了?” 有……有这么明显吗? 徐畅心里一惊,面上笑着,从抽屉里抽了本书出来,不露声色的转移话题:“今天早上第一节什么课?” 肖曼曼‘啧’了声,仰天长叹,也开始认命地从抽屉里翻书,语气悲凉、如丧考妣:“别提了,英语课,我作业都还没写完呢。” 熬过了上午的前三节课,大课间下课的时候教室里个个精神头足得很,老师前脚刚出门,学生后脚就把多媒体打开了,几个男生聚在电脑前,津津有味的把已经看过无数遍的维密秀又翻出来看了一遍。 肖曼曼早就看腻了,偏头笑嘻嘻的看着徐畅:“畅畅,星期天我过生日,吃饭去?” 徐畅闻言,一脸恍然大悟:“我就说怎么感觉最近钱在口袋里跳。” 事实上徐畅一直记得肖曼曼要过生日这事,平时用心留意了一下她的喜好,礼物在几天前就已经买好了。 肖曼曼闻言大笑,对着徐畅一个劲儿的挑眉,语气客气说:“诶,不用不用不用,礼物嘛,一个形式而已,心意到了就好,你知道我这个人的,最不喜欢那种中看不中用的东西。” 她说完摆了摆手,徐畅也深谙的点了点头,三重否定表肯定嘛,她懂。 要过生日了? 胡成鑫耳朵往旁边一凑听完了两人的对话,听到肖曼曼说不喜欢中看不中用的东西,他心中大为意动,他喜欢的女孩就是不一样,实在啊! 他决定要给肖曼曼一个惊喜,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他坐在座位上陷入了沉思…… 徐畅本想借着要上厕所的由头拉着肖曼曼出去走走,顺便还能经过周绎他们班,刚起身,物理课代表来了—— “参加物理竞赛的同学去一下物理老师办公室,有急事要说!” 教室里瞬间响起了一阵哀嚎,好不容易熬来了大课间,又要去老师办公室了。 从办公室回来的时候都已经上课五分钟了,下一节课的任课老师对物理老师的这做法也是颇为不满。 过了大课间,后面两节课上起来快多了,更何况第五节课的时候还是一节自习课,时间眨眼就过去了,下课铃响的时候徐畅刚好放下笔,写完了今天上午的老师布置的作业。 “畅畅我吃饭去啦。”肖曼曼冲着徐畅挥了挥手,还挤眉弄眼的看了眼窗外。 肖曼曼十分自觉的为徐畅腾出了双人空间,拉着自告奋勇要请她吃中饭的胡成鑫去了食堂。 徐畅往窗外看了眼,一下对上了周绎的眼睛,哪怕隔着层厚厚的玻璃,眼里的深邃让徐畅为之着迷的魅力丝毫不打折扣,她脸上热得很,马上拿起桌上的饭卡揣进兜里跑了出去。 两人并肩下了楼,徐畅的手被周绎紧紧的攥着,她亦步亦趋的跟着他,这是去科艺楼的方向,想起今天早上的情形,她被握着的手反握住了温热干燥的大手,下面有了隐隐的湿意。 科艺楼平时只供做实验和上艺术课使用,在中午的时候只有一些艺术生在楼上练习。 似乎感受到了身边人的紧张,周绎轻笑:“徐老师,待会帮差等生补补课行吗。” “我…我能帮你补…补什么课。”徐畅呐呐说。 周绎没回答,只是问:“你就说好还是不好就行了。” 当然好啊,徐畅忙不迭地点头,她红扑扑的脸更热了一些,咬着下唇,今天这是干嘛,角色扮演吗难道? 徐畅以为是在教室,再不济也是个厕所隔间,却没想到周绎拉着她在楼梯拐角停了下来,在往上走就到被锁上的天台了。 “不……不上去了吗?”徐畅问,楼梯拐角这个地点显然不在她的接受范围之内。 周绎看了眼锁住通往天台门的那把铁索,转身俯身舔咬徐畅的柔软的耳垂,手从校服上衣的下摆往上钻,大手抚过每一厘肌肤,将托着少女酥胸的胸罩往上推开,轻拢慢捻着乳珠,语气严肃:“我可是正经人,不干校规不允许的事。” “啊……” 徐畅难忍的呼出了声,她又怕被人听到,咬着牙忍住不发出声音,一张脸憋的通红。可周绎不会这么容易放过她,他的一条腿插入徐畅的双腿中用着力将她下半身稳住,另一只手顺着校服裤子往下伸了进去,拨开被淫水弄湿的内裤肆意地把玩着花瓣,拇指按揉着阴蒂,中指时深时浅的插入早已习惯被粗壮插入的小穴,无异于饮鸩止渴。 “啊……好……好痒。” 徐畅仰着修长白皙的脖颈低声哼吟,一只手抓着身后冰凉的铁栏杆,一只手按住埋在胸前的脑袋,乳上的红珠被含在一片温热里啃咬,因为动情而愈发挺立。 徐畅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催促正在沉迷于前戏的周绎:“周同学,你能不能快点。” 胸前传来一声轻笑:“老师,你是待会还有课吗?” 徐畅修长的手指紧扣着周绎的后脑勺,言语里有些不满:“你知道还问。” 正动情着,周绎突然起身把徐畅翻了个身,脱下身上的外套绑在了她的腰上,徐畅还没反应过来,感觉下身一凉,裤子被褪到了腿弯处,周绎的外套罩到了小腿,他笑的恶劣:“那你带着学生的精液去上课怎么样。” 粗壮而滚烫的肉棒猛地插入了翕动着的小穴,尽根出入带着红肉翻动,龟头用力撞着花心,似乎是想把这熟透了的花心撞穿、撞烂。徐畅双手撑在栏杆上,夹着腿收获着猛烈的快感,眼里泛着泪花,咬着唇脸上一片通红,随着抽插的‘啪、啪’声发出声声闷哼,不敢从嘴里泻出一丝多余的声音。 “嗯……呃嗯……啊……” “轻……轻点,周绎轻点!” “啊…啊……” 徐畅实在被快感折服,被肉棒插得浪叫连连,小穴感受着棒身的青筋虬起,那肉棒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般,圆棱的龟头刮擦的多汁的穴肉,翘起的前端不断磨着穴肉里最敏感的那一点,每次插入,龟头的前端都顶在宫口,一点点、一点点将最深处的小口撞得酥烂。 周绎俯身贴在徐畅背上,一只手从她校服下探进入揉捏着乳肉,附在她的耳边:“老师,学生昨天背了一首文言文,你抽查一下?” “啊…嗯……” 徐畅随口应着,透过面前的玻璃幕墙看着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万一有人抬起头发现了、又或者是对面教学楼有人看到了…… 想到这她忍不住夹紧了腿,小穴紧紧的吸着肉棒,颤动着的穴肉包裹着、描绘着肉棒的形状,她忍不住扬起了头,挺着屁股迎接每一次肏入,那是一根饱满、硕大的肉棒两颗囊袋拍打在她的屁股上,交合处已经泛起了红。 周绎使坏的用力掐了一下乳尖的红珠,想起昨晚背那篇《逍遥游》的痛苦,当然要换一种方式让身下的女人尝尝。 “朝…菌不知…知晦朔的下一句…是什么?”徐畅问。 周绎勾了勾唇,“蟪蛄不知春秋。” 在说的同时,下身肉棒抽出只留一个龟头还含在穴内,然后下身一挺深深的进入了嫩红的小穴,撑开层层褶皱,穴口艰难的吞下肉棒的根部。 徐畅忍不住‘啊’的叫了一声,紧致的小穴满是酸胀感,内壁被摩擦的又红又肿,龟头刮过最敏感的那一点,她浑身颤了颤,白皙的肌肤上泛着红晕,下身交合处流出了阵阵汁水,打湿了大腿根和身后男人的毛发,从前面看或许还只是有些端倪,从后面看到两人交合处,画面十分淫糜。 徐畅打起精神又问了几句高考常考的,每次男人答对了,便会全根抽出插入,顶着花心恨不得直接入了宫口,插得徐畅忍不住抖着身子高潮了一回。若是答错了,男人便会九浅一深的插入,磨得徐畅咬着牙只想拱着屁股挨操,娇娇的哀求身后的男人快点。 徐畅高潮过后的脸上飘着红,穴里的汁水分泌更旺,湿淋淋的润滑着每一次抽插,交合处发出了‘叽咕叽咕’的声音。 “徐老师我背的不错吧。”周绎脸上笑着,动作却恶劣,直接将龟头插进了徐畅刚刚打开了子宫口。 徐畅抖着身子,除了点头,说不出话。 突然楼道里由远到近传来了交谈声:“你听到了什么声音了吗?奇奇怪怪的。” 徐畅偏过头满脸惊恐的看着周绎,眼里写着乞求,快停下来! 周绎没停下动作,俯身吻上了徐畅的唇,把她想说的话都吞了下去。 “不知道啊,好像是从楼上传来的,这什么声音?”女同伴也表示困惑。 “要不上去看看?”男同伴提议,听上去有些摩拳擦掌。 “行啊。”女同伴也想去看看,这有点像鬼片里的探索场景让她觉得有些刺激。 徐畅的恐慌在这一刻达到了极致,她说不出话,又不敢发出呻吟,小穴里的肉棒似乎也被刺激得更加粗壮了几分,抽插的力度依旧霸道。 她眼里写满了恐惧,睁着眼看着眼前正沉迷于接吻的周绎,他似乎不为所动,回答她的只有像打桩一样还在不停抽插的肉棒。 随着脚步声的渐进,徐畅越发反抗的厉害,穴肉紧紧绞着肉棒,恨不得让他就这么交代了。 “啊,我把水杯落在音乐教室里了,我们先去拿一下。”女同伴的声音出现在了楼下,然后便是匆匆的脚步声。 与此同时,徐畅在高度紧张的情况下夹着腿直接高潮了,阵阵淫水迎面浇在肉棒上,周绎插了两下,将肉棒送入小穴深处闷哼了一声,精液噗噗射在了里面,又多又烫。 两人都喘着气,下身还交合在一起,周绎满意的往前捅了两下,语气回味:“徐老师真是个小骚货,被学生操到高潮了。” 徐畅喘着气有些狼狈,伸手在周绎手臂上用力掐了一把解气。 肉棒抽出来的时候穴口还合不拢,穴肉在高潮后的余韵里抽搐着将浊白的精液顺着甬道挤了出来,淌在穴口,周绎还伸手抹了一把放在徐畅眼前,徐畅选择闭上眼逃避现实。 蓦地下身一凉,还翕张的穴口被放入了什么东西,徐畅伸手就想去扣:“这是什么?” 周绎只是俯下身在她唇上蜻蜓点水般的吻了吻:“跳蛋,防止精液和你的淫水流出来,你也不想还没走到楼下裤子就全湿了吧?” 徐畅:“……!” 羞耻见多了,适应能力似乎变得特别强了,徐畅只花了十几秒就成功的说服了自己。被周绎扶下楼的时候她的双腿都还在打着颤,干了一中午的体力活没吃东西,徐畅肚子很不争气的叫了。 周绎揉了一把她柔软的发顶:“我买了吃的,待会送到你班上去。” “好,”徐畅应下,转而想起什么又问:“你真的昨晚背的吗?《逍遥游》。” 周绎似乎想做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上扬的唇角却泄露了他的内心,看起来像是向恋人邀功的小伙子:“是啊,也就随便背背,没想到这么简单。” 热恋中的人难以避免的会将对方规划入自己未来的生活,徐畅也不能免俗,周绎的成绩,如果未来两人想要在一起的话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啊…… “那今晚把那本书上要背的都背完吧?”徐畅眼里冒着光。 那本书最难背的就是《逍遥游》,这篇背完了,剩下的都是些朗朗上口的短篇了。 周绎:“……” 这是一个不成熟的想法。 第十八章夹跳蛋 吃了周绎送来的面包,胃里的空荡被填满,困意袭了上来,徐畅打了个哈欠趴在桌子上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可是小穴里的跳蛋却硌得她十分难受,连在梦里都是被周绎抬着腿狂操的场景。 直到上课铃打完后徐畅才从座位上爬起来,随着上半身的直立,被压迫的穴肉得到了些许的放松,不适感没有之前这么强烈,却更加空虚的难受。 肖曼曼压着声音问:“畅畅,一起去上厕所不?” 上厕所的话,如果不夹紧,跳蛋可能会掉出来。徐畅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绯红,她摇头:“不了,我就不去了。” 徐畅本想安安静静的度过一个下午,可是也不知道怎么了,今天老师就特别喜欢点她回答问题,有时候还要去黑板上板书。背对着朝夕相处的同学,徐畅忍不住下半身用力夹紧小穴里的跳蛋,万一这个掉出来了、或者精液流出来了……她简直无法想象后果。 众人聚焦在她身上的目光无疑是一种烈性春药,收缩的小穴忍不住分泌着更多的水儿,就想看主人出丑。在黑板上写完了答案,老师公布正确答案后又让徐畅上去亲自把黑板擦了。写答案还好,只要站着,可是擦黑板就得动起来,经历了几个小时刺激后敏感到不行的穴肉哪还经得起这种刺激,酥酥麻麻的快感聚集在那处,徐畅咬着牙抑制自己的欲望,可是突然从手上滑落的黑板擦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啪’的一声,黑板擦从徐畅的手上滑落,徐畅不得不忍着欲望弯腰去捡,随着身子的弯曲,跳蛋竟然碾压在了穴内的敏感点上,研磨着,在徐畅的手碰到黑板擦的时候,瞬间达到了灭顶的高潮。 她腿一软,抖着身子直接坐在了地上,羞耻的快感让她埋着头不敢抬起来。 老师似乎没料到会这样,惊呼:“徐畅,你没事吧?” 穴内还在不停的抽搐,刚刚经历过高潮的小穴十分敏感,徐畅几乎快要压抑不住自己的呻吟声,她咬着下唇,脸色苍白,声音软弱无力:“没事老师,就是中午没吃饭,有点低血糖。” 老师把她扶到了座位上,于心不忍:“就算学习再忙,三餐一定要准时,这样有一顿没一顿,早晚把身体弄坏了。” 徐畅点头应下,表情看上去还是十分虚弱。 下课的时候,有不少同学聚过来问她的身体状况,徐畅让肖曼曼扶着她去了厕所,小穴里的水太多了,涨涨的,非常难受。 蹲在厕所里,她小心翼翼的把手往下体探去,手指伸进小穴里,把跳蛋扣了出来,穴内的精水和淫水混在一起,一下没了阻拦,争先恐后的流了出来。在十分安静的厕所里,这种液体滑过穴肉的感觉被无限放大,徐畅扶着墙,用手指抠挖更深处的液体,含了几个小时跳蛋的小穴已经熟烂了,没几下就被手指送上了高潮。 “啊。”徐畅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扶着墙,差点站不稳。 厕所外肖曼曼紧张到不行,她朝着里面喊道:“畅畅,你没事吧?” 徐畅:“没事。” 她用纸把下体擦干净,又将跳蛋重新塞了进去,穿好裤子,冲干净厕所,在洗手台掬了捧冷水浇脸,脸上的热度退散了一些后她才挽着肖曼曼回了教室。 路上碰到了正要回教室的任斯琦,任斯琦死死的盯着离去的徐畅没说话,她旁边的小妹建议:“要不我们今天放学把这个徐畅绑过来教训一下?让她离周少远一点。” 任斯琦偏头看了她一眼,一掌拍在了她后脑勺,小妹吃痛的捂着脑袋,任斯琦恨铁不成钢:“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用这么老土的方法。再说了,这走了一个徐畅,少不了还有李畅、王畅、刘畅,难道我还得一个个去教训吗!”她白了小妹一眼:“要从源头解决问题懂吗?平时就叫你多读点数,成天就只知道看言情小说!” 小妹捂着后脑勺连连应是,老大说的什么都是对的! 徐畅她们班今天难得的放学放的比周绎他们班早,她去的时候周绎的班主任刚从教室走出来,看见她还有些意外:“徐畅,你怎么在这?” 徐畅撒了个小慌:“我是来找曾桐的。” 曾桐是她的小学同学,初中没在一起读,高中偶然发现对方,目前只是点头之交。 周绎班主任有随口问了两句就走了。 徐畅转身就看到了正往外走的周绎,周绎长手一伸把她揽进怀里,下巴擦着发顶,鼻尖满是少女的馨香,他哑着声音,像呢喃一般:“想死我了你。” 徐畅反手抱住他,闷头说:“我也想你。” 两人正在班门口公开撒狗粮,收拾好东西的任斯年一出来就捂着眼睛,痛心疾首:“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周绎连余光都懒得分给他:“关你屁事。” 任斯年不服气:“公开撒狗娘还不让人说了!” 周绎拉着徐畅绕过任斯年往楼上走,任斯年在身后起哄:“这还在学校呢,要干少儿不宜的事也别污染了这么神圣的地方啊!” 学校确实是求学的地方,是一个学子们挥洒热情、指点江山和激扬文字的地方。徐畅又夹紧了穴里的跳蛋,脸烧的不行,她就偏偏要在这种神圣的地方做点别的事。 周绎带着她轻车熟路的上了天台,指着对面的教学楼,凑在她耳边咬耳朵:“我每天下课都在这看你,今天还看到你夹着腿走路,是不是背着我偷偷高潮了?” 徐畅一把把他推开,然后发现这个位置正好正对着她们班上,她却想起了今天中午的是,瞪着周绎:“今天中午是谁说不干校规不允许的事的?” 周绎:“……” 他心虚的咳了两声,今天中午他好像确实说过这话。 “你男人说的。”周绎说完俯身含住了那张还有话要说的小嘴,怎么一天到晚说个不停的,偏偏他还一点都不觉得腻味呢。 第十九章猝不及防的更新 徐畅被周绎吻得缺氧,被松开的时候腿脚发软,直往下跌,情急之下,她一把抓住了周绎想要找一个支撑,却没想两人一起倒在了地上,周绎电光火石之间把徐畅翻转在上,自己重重的倒在了地下。 与地面接触的撞击声十分清脆,周绎吃痛的闷哼了一声,稳稳的抱住怀里的徐畅,他努力抬起头顺着下颌往下看,只能看到她的发顶,他着急问:“有没有受伤?” 徐畅还有些惊魂未定,她揉了揉撑在地上被陷进砂砾的手掌,从周绎身上翻坐起来,摇头:“我没事,你不要紧吧?” 徐畅担心的看着周绎,内心十分愧疚,懊悔着刚刚不应该把他拽下来。徐畅一直问周绎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一双纤柔的手在他身上到处探索,似乎是要确保没一块肉都相安无事才能放心。 周绎重复了两三次自己没事,徐畅拧着眉,手里还在不停地检查着:“我不信,你是不是怕我愧疚才不好意思说。” 周绎张了张嘴,本来还想解释些什么,现在也直接闭上嘴不解释了,他双手交叠枕在脑海,欣赏着徐畅的表情,就这样误会下去也挺好的,滑溜溜的小手在身上摸来摸去,挑逗似的,他硬了。 过了一会儿,周绎看着徐畅还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他忍不住了,下面支起的帐篷仿佛快要将裤子撑破,硬得难受,他一只手将她的双手扣在一起,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吻得粗暴又直接。 他的另一只手在雪白的腰上流连,逐渐往上;下身炙热而坚硬的凸起之处隔着薄薄的校服裤不断摩擦着下阴,偶尔模仿性交般的向前挺进,羞得徐畅“唔、唔”直叫。 朦胧间,身上的裙子连带内裤已经被褪到脚踝,下半身被暴露在风中。天光甚亮,徐畅伸手想去遮,周绎一只手钳住了她的双手,往上按在头上,断了她无畏的挣扎。 周绎拉开外裤的拉链,已经勃起的肉棒威风凛凛地抵在穴口,接下来应该是深入灵魂的贯穿。徐畅清醒过来,她有些害怕的看向进入天台的铁门,不安问:“万一、有人来了……” 周绎另一只手安抚着身下的乖女孩,笑道:“放心,来了人也看不见你。” 话落,粗壮的肉棒碾开层层穴肉狠狠地贯穿了徐畅,徐畅夹紧双腿,有些难受的皱起眉,心中的不安在一次次深入的撞击中支离破碎。手上的禁锢不知在何时解开,她的双手如藤蔓般攀上周绎的脖子,一只手往下,抚摸着紧实的腰背,手上真实的触感和小穴中的满胀感让她无比心安。 第一次高潮来临前,周绎感受到身下女孩的反应变得更加敏感,他低头吻住徐畅,双手将她的双腿盘在他的腰上,他扶住她的腰,将人抱了起来。 两个人交合的部位贴合得更加紧密,胀大的肉棒已经戳到了阴道的尽头,徐畅难受的扭着屁股想要逃离,却被铁掌无情的按了回去,如风中浮萍,全身的支撑点成了小穴中作恶的肉棒。 周绎抱着徐畅在天台边走动,难以言喻的欢愉和酥麻从小腹阵阵蔓延而上,一边是小穴里随走动而不停抽插的肉棒、一边是臆想中来自对面教学楼的窥视,在重重刺激下,徐畅在周绎的背上留下了三道血痕,她力竭般摇头:“不、不要在这里。” 小穴却犹如一张贪得无厌的嘴,用每一寸穴肉紧紧吸附着硕大的肉棒。 沉甸甸的囊袋随着律动将穴口拍打得微红,周绎十分有技巧的维持着不轻不重的力道,当徐畅仰着头、下腹紧贴着他想要获得更多的快感时,周绎坏心眼的放慢动作,让女孩眼睁睁的看着即将到来的高潮擦身而过。 周绎走动着停在了天台的某一处,他慢慢地将徐畅放了下来,饶是如此,徐畅还是腿软的差点摔在了地上。姿势换成了后入式,脆弱的小穴内壁已经被龟头的棱角摩擦得红肿发热,抵着宫口来回冲撞,徐畅咬着唇,情不自禁的扭动着腰肢,将屁股抬得更高方便男人插得更深。 周绎失笑,见她已经被操到失神,俯身凑在徐畅耳边,嗓音极尽旖旎:“畅畅,你睁眼看看对面。” 在欲海沉浮的徐畅回神,两颊飘满了情动的红晕,耳边除了周绎说话的声音,剩下的就是“叽咕叽咕”的抽插声,有一滴从穴口流出的淫水顺着大腿根往下,微弱的动作却引起阵阵酥麻。 她睁开眼,艰难的撇头看向周绎,眼中满是迷茫。 周绎继续说:“对面是不是你们教室?” 徐畅夹着腿,努力分辨隔着一栋楼的对面的班级,那班级外的阳台上摆了一盆翠绿的水仙,那是徐畅亲手放上去的。 与此同时,周绎猛地加大了操弄的力道,一下顶开了宫口,龟头塞满了逼仄的宫腔。 徐畅哪儿还有什么心思管对面到底是不是她的班级,她双手紧紧抓着身前的栏杆,发出了一声又一声呻吟,无比渴望身后的男人更加用力的顶弄。 周绎绵密的吻落在徐畅白皙的背脊上,没有再戏弄她,一次又一次抽插的力道又急又重,终于在徐畅的一声尖叫中,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子宫大口吞咽着炙热而浓稠的精液,两人在夕阳的余晖中紧拥着彼此,合二为一。 第二十章 两人走在林荫道上,周绎攥着徐畅的手,故意俯身在她耳边亲昵,高挺的鼻尖在她的耳边摩擦:“我生日快到了。” “真的?”徐畅惊讶,撇头看周绎,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两指。 徐畅忙将头低下,红着脸,自言自语:“那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我送你。” 周绎被她的反应逗笑,笑声格外爽朗,他不答反问:“我想要什么你都送?” 徐畅点头,又摇头:“在我能力范围之内。” 周绎摩擦着徐畅的掌心,肉软软的十分好捏,他道:“送我一块表吧,我好带出去炫耀一下,不用特别贵的,随便买一块就行。” “你喜欢表?”徐畅问,她从来没见过周绎戴表。 周绎毫不犹豫的点头:“男人没有不喜欢的表的吧?我平时不带是怕被说炫富,你男朋友我这么低调,财不外露。” 周绎连连摇头,校服配名表,有辱斯文。 徐畅忍不住轻笑:“你还会有怕的时候。” 周绎斜眼看她:“以前我就怕我妈乱来,现在我怕你和我妈乱来。” 徐畅伸手掐他腰:“我乱来?你别乱来就谢天谢地了。” 是谁拉着她在科艺楼做,又在天台做,胆大包天。 周绎不认,屈着身子蹭徐畅手臂,像一只求抚摸的大型犬:“我最近很听话,每天都有好好学习。” 徐畅心一跳:“为、为什么。” 周绎站直身子,瞪了她一眼:“你这小没良心的,我这么努力学习,还不是怕你在学霸圈里丢面子,男朋友学习那么差!” 徐畅轻笑出声,摆手说:“我不嫌弃。” “嫌弃?”周绎不乐意了。 “我说我不在意。”徐畅连忙改口。 “这还差不多,”周绎说:“离姓胡的和姓孙的都远些,男人没几个好东西。” “你也不是?” 周绎乐了:“我可跟他们不一样,”他挑眉:“在没遇到你之前,她们都说我不是个东西。” 徐畅低头偷笑:“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周绎吻了吻她的额头:“你开心就是荣。” 徐畅登时满脸通红。 将徐畅送回了家,周绎打车去了遇见。 到遇见时,任斯年正在低头看手机,还插着耳机。 林轩郎一脸看好戏看了眼周绎,又看了眼任斯年:“你别去打扰他。” “他在干嘛?”周绎问。 林轩郎乐不可支:“锻炼英语听力呢。” “……?” 徐驰补充:“他女朋友参加了一个国际英语演讲比赛,把比赛视频发给了他,让他欣赏完写两百词的英文观后感发给她。” “……” 三人笑作一团。 任斯年摘下一只耳机,满脸煞气:“都他妈给我闭嘴,害得我都没听清刚刚那句。” 他带上耳机,将进度条拖到最开始,重新播放。 三人不敢打扰任斯年,唯恐触了他的霉头。 林轩郎点了支烟,深吸一口:“其实任斯年这逼最喜欢的还是他女朋友,就是心理别扭不肯承认,总觉得自己是被逼着和原灿定了娃娃亲。” 周绎点头:“他之前的那个linda,长得有点像原灿。” 徐驰也赞同:“linda之前的sherry声音像原灿。” 林轩郎吐出烟圈,啧啧摇头:“外表放荡,内心痴情,是个千年难得一遇的情种。” 耳边传来任斯年的一声长叹。 “这么看来,还是阿绎的女朋友比较贤惠。”林轩郎称赞道。 周绎乜他一眼:“嘴巴放尊重点。” “……?” “我们家畅畅是非常贤惠,”周绎翘着二郎腿,自得道:“不仅贤惠,还漂亮、可爱、大方……” 林轩郎作势晕倒:“完了,又来了一个情种。” 第二天,周绎照常接徐畅去上学。 上午1班有两门课的小测试,几乎全班的人在教室里坐了一上午。最后一堂课下课铃声响起前五分钟老师收了卷子,结束了两门考试,徐畅松了口气,脑袋闷闷得难受。 徐畅打算趴在桌上休息,没一会儿下课铃响了,教室里的同学三三两两结伴而行,肖曼曼和胡成鑫一起去食堂前,胡成鑫本打算喊醒已经迅速陷入睡眠的徐畅,肖曼曼制止了他,她低声说:“让畅畅睡一会儿吧,待会周绎会过来的。” 徐畅迷迷糊糊的从桌上睁开眼,教室已经差不多走空了。 蓦地一只手落在她头上,插入发间,顺着马尾一路下滑。徐畅一个激灵,转头,看到孙涵的手还未收。 徐畅抿唇,站起身,不动声色的远了孙涵。她不喜欢别人碰她的头发,妈妈都不行。 孙涵见徐畅如此防备,有些尴尬,他举起手中的纸屑,解释说:“我刚刚看你头上有一片纸,想帮你拿下来。” 只是没想到,徐畅的头发居然如此顺滑。 徐畅点头,眼中带着疏离:“谢谢你。” “对不起宝宝,我来晚了。”周绎的声音从门前响起,他嘴角噙着笑,眼神却死死的盯着孙涵。 孙涵将纸屑揣进口袋:“我先走了。” 两人擦肩而过,周绎的威胁落在孙涵耳边:“离我女朋友远点。” 孙涵走后,教室里只剩下周绎和徐畅两人。 徐畅松了口气,坐回座位上。 周绎亲了亲她脸颊:“怎么了,看起来这么累。” 徐畅偏头靠在周绎身上,闷声道:“今天上午考了两门试,我头疼。” 头疼?周绎“啧”一声,笑道:“我怀疑你是不是知道我会一点手艺。” 说完,他让徐畅趴在桌上,一把扯下了徐畅扎头发的皮筋,手指做梳理了理她的头发,然后双手按着徐畅的头开始按摩。 “怎么样,力气还好吗?” 徐畅一开始极不自在,随着周绎的动作逐渐放松,她哼声:“手艺很好。” 周绎:“不是自夸,我从小就给我爷爷做按摩,这手艺从小就练起来的。” 徐畅脸埋在手臂里笑,她又问:“你刚刚是不是故意叫我宝宝?” 周绎对吃醋一事毫不避讳:“我得在情敌面前宣誓主权。” 徐畅脸红的将脸埋得更深:“你幼稚。” 周绎点头:“你说得对。” 第二十一章 学期到一半,学校开始严抓早恋现象。因为这几周来,学校几乎每周都要在周一的大会上通报批评学生早恋现象,尤其是多次在操场上抓到大晚上来遛弯的小情侣。 徐畅的名字只能在表彰大会上出现,怎么能被挂在通告栏?周绎坚决不能让这种现象出现,坚持下午放学后在后门等徐畅,徐畅怎么说不在意都没用。 周绎收拾好书包,悠哉悠哉地走到学校后门。没一会儿,一片娇柔覆盖在眼睛上,周绎扬唇一笑,猝不及防的转身吻住身后的徐畅。 一吻中唇舌搅动,徐畅喘着气:“你就不怕亲完了发现不是我?” 周绎哼笑一声:“我是蠢吗?自己女人都分不清。” 后门的学生少却也不是没有,两人并肩走在一起,徐畅嘴角的笑文静的恰到好处,被校服遮盖的手直往身旁的大手里钻。大手也十分有想法的次次将小手拒之门外。 徐畅急了,登时撒起娇来:“你怎么不牵牵我?” 周绎好脾气解释:“我的小祖宗,万一你被人举报了怎么办?” 徐畅眼神闪了闪,犟道:“那就举报,怕什么。” 周绎想了个折中的办法,说:“要不你牵我袖子?” “你十八岁之前不能和女孩儿牵手吗?” “……” 这个剧情是《山楂树之恋》。 “他们要是谁敢去举报你,老子抓到一个打一个。”周绎放弃挣扎,一下将徐畅的手握在手里。 徐畅笑得甜滋滋的:“那可不行,我们要做文明人。” “我只能用拳头和他讲道理。” 徐畅笑骂:“野蛮人!” 两人走在充满生活气息的居民区街道,一言一语地互动。 说话间,一个剃着平头、穿着隔壁职高校服的男生迎面走来,面带煞气,额角有一道明显的疤痕,可以看出来是个有故事的男生。 周绎余光略过,眉梢一挑,面上不露声色。 徐畅在思考待会和周绎去吃红豆沙冰还是炒酸奶,身边人突然停下脚步,她面带疑惑,顺着周绎的目光看向了对面的疤痕男。 “你朋友吗?”徐畅小声问。 “认识。” 还是不打不相识。 周绎往前走一步,疤痕男堵一步;往左挪一步,疤痕男往左挪一步。 两人目光对视,一个无所谓、一个狠厉,气氛一时间剑拔弩张。 疤痕男刚想放狠话,见对面的周绎凑在徐畅耳旁,完全无视他,问了个不合时宜的问题:“想好吃什么了?” “炒酸奶。” 周绎亲了亲她额头:“你先去买,我待会就来。” 徐畅没有多问,她手指勾了勾周绎的掌心:“那你快点。” 徐畅逐渐走远,周绎将目光放在疤痕男身上:“有什么话,等我吃完再说。” “你他妈当……”当我是谁?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疤痕男话还没说完,被周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握住手用力翻折,瞬间吃痛的几乎要跪下。 “文明点。”他答应徐畅要做个文明人。 “你他……” 手上力道加重,疤痕男痛得面目狰狞,却又完全挣脱不开。 “我话不说两遍。” 疤痕男深吸了口气:“先放开我。” “这是求人的态度?” 疤痕男阴沉着脸,没看周绎,“qi”了半天:“请、你先放开我。” 周绎放手,疤痕男马上甩着手放松肌肉,不敢相信对方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炒酸奶店内,气氛诡异。黄色的炒酸奶上飘着白雾,疤痕男看着周绎放在他面前的芒果味炒酸奶坐立难安,他吃下去会肠穿肚烂吗? 桌下,一双耐克狠狠踩在了匡威的帆布鞋上。 疤痕男瞬间坐直了身子,他看向徐畅,笑容十分勉强:“谢谢,破费了。” 徐畅正在埋头吃着:“没事,也不贵。” 徐畅和周绎一边吃炒酸奶,一边打情骂俏。疤痕男恨不得自戳双目,不可一世的周绎居然当了舔狗?太不男人了! “你不喜欢吃吗?”徐畅看向疤痕男。 疤痕男这下直接笑不出来,周绎的脚蓦地加重力道,脚趾被狠狠的碾压着,十指连心,他此刻只想骂娘。 好气,但是要忍住。 疤痕男一口塞了两大块进嘴里,被冰到牙酸:“好、好吃,”脚上力道又一次加重:“谢、谢谢。” 徐畅说:“你怎么老说‘谢谢’,太客气了。” 三人都吃完了炒酸奶,周绎松开压着疤痕男的脚:“说吧,什么事。” 疤痕男低头哈腰,态度乖觉的自己都没发觉:“我大哥说想要打你。” 他开始准备说的是:小白脸,明天后街的仓库,你他妈有种就来,老子把你打到你妈都不认识你。 徐畅:“!?” 她转头看向周绎,这疤痕男不是他朋友么? 周绎满脸自不量力:“你大哥都已经和我打了十五次了,屡战屡败、越战越勇。” “有意思么?”周绎看向疤痕男。 疤痕男浑身一震:“没意思。” 周绎点头:“行了,就把这句话告诉你老大。” 疤痕男机械的起身,消失在了视线。 徐畅瞠目,在脑中开始回放疤痕男刚才的行为举止,评价说:“我以为你们这种一般是粗口加上直接动手,没想到这么有礼貌。” 周绎点头:“那一套早就不流行了,现在是法治社会,约架也要与时俱进。” “是我孤陋寡闻了。” 周绎将徐畅送回家,两人自进了小区开始就没拉手。到了楼下,周绎本想索要一个离别吻,被徐畅突然拉着躲到了隔壁单元后边。 徐畅从墙角探出半个脑袋观察外面的情况,周绎虽然不明白情况,配合着小声问:“怎么了?” 徐畅说:“我爸下班回来了。” “那你要走了?” “嗯。” 徐畅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周绎摁在墙上,铺天盖地的吻下,灵活的舌头越过齿贝在她的口中兴风作浪,吻着,另一只手从校服下摆钻入,推开胸前的阻碍,揉捏了雪白的软肉,膝盖顶入她的双腿中,坏心的隔着校裤摩擦着外阴。 徐畅浑身酸软得直哼哼,两瓣阴唇被迫分开,膝盖突出的骨头研磨着突出的小核,小核被磨得肿胀充血。作恶的膝盖时而磨、时而顶,胸前的红珠不断被刺激,口中深吻,三重刺激下徐畅抖着身子高潮了,小穴喷出的水打湿了内裤,黏腻得难受。 周绎亲了亲娇红徐畅的唇,缱绻说:“你还没走我就开始想你了。” 说着,已经肿胀的下身顶了顶徐畅。 徐畅满脸通红,小声说:“我不想你。” “想还是不想?再给你一次机会。”周绎下身顶着徐畅,大有徐畅如果说“不想”,就要将其就地正法的架势。 徐畅羞得一口要在周绎的后颈:“我不想你、想谁!” 周绎这才满意:“下次说话说快点,你慢慢吞吞的,容易让我误会。” 两人又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儿,周绎才放徐畅回家。 晚上,周绎经过了狂刷练习册后,终于喜提了一本新的练习册。他正想到最重要的一步,手机叮咚响了一声,是一条微信消息。 周绎挑眉,打开微信却发现不是徐畅。 发消息的人他没打备注,不过从对方发的一大串消息中可以提炼出两条信息:1.这个人想要和他复合,说明是他的某位前任;2.这个人经常定位在明德高中。 综上,这个人应该是他以前在明德高中处过的对象。 周绎认真思考半晌,打字回复: “我有女朋友了,互删吧。” “乔颜。” 对方回复: “……我是林颜。” 林颜?周绎想起来了一些,不过林颜就为了这点情情爱爱的破事,打断他想了半个小时的数学题思绪? 思绪如断线风筝飞远,但一码事归一码事,周绎阴沉着脸,回复:“对不起。” 徐畅说了,做人要文明讲理。 林颜看着周绎的回复,目瞪口呆,周大少爷还有会说对不起的时候? 她就知道,周绎也想她了! 林颜回复:我想你了。 “对方开启了朋友验证,你还不是他(她)朋友。请先发送朋友验证请求,对方验证通过后,才能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