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注》 赌注 第01章 赌注第01章週五,近晚上七点「对,小谢,海报的打样稿给已经给老闆看过了,他说可以了,不过你们不要把局部上光的部分忘记了,再跟上次一样,就要罚违约金了……好好,我知道上一档不是你负责的,我只是提醒你吗,就这样」萧岚挂上电话,顺手移动了一下滑鼠,让萤幕保护程式跳回主画面,往后躺回椅背,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总算搞定了…」「嗨,忙完了?」,同事小邓的脸出现在她的隔间墙左前方,对方虽然口气尽量放鬆,但眼睛裡仍透露出些许的紧张。 「是啊,总算,怎么?」「今晚是你生日呢,一定有约了吧?如果没有的话,要不要一起去吃晚餐呢?」萧岚笑了一笑,在那一瞬间,眼神裡透露出些许的疲惫。 小邓比自己年轻了四五岁,虽然已经工作了一阵子,还不脱大男孩的样子。 从跟他合作一个桉子对方就煞到她了,看来这次他是鼓足了勇气。 萧岚不无点好笑的想,小男人打听到错误消息了,其实自己的生日还有几天。 其实今晚倒真的是没事,她想,不妨答应他,看着这个小男人紧张又期待的样子也很有趣。 她已经快要忘记,还相信可以在世间找到真爱的男人,到底是怎么个德行了。 其实他还真有点喜欢小邓,因为他是那么的无害,跟他相处令人放鬆,能够找个人说说话也是不错。 她突然一阵冲动,开口说道「好吧…。 」,然而,这时手机却响了。 萧岚看了看刚打开的简讯,转过头来对小邓说:「真抱歉,今晚是不行了,我得赶快走了」小邓的眼神一下就黯澹了下来,小心翼翼的问「男友吗?」萧岚看着并没有回答,小邓接着小心翼翼的拿出一个包得很精緻的小包「那么这个就先…」萧岚却阻止他继续把东西递出,她凝视着对方的眼睛,刚刚那种带着歉意的温柔眼神却完全消失了,仅剩下一片冷漠:「留着吧,我不会收的」「慢慢的你就会学到,每个人都会有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情,你如果现在不要问太多,以后就不会为了宁可不知道的事而后悔」她没有再多看一眼愣在那的小男人,把私人物品胡乱的塞进包包裡,切掉了电脑,就拿起外套,头也不回的走了。 在自己的小公寓裡,萧岚刚洗完澡揩乾了身体,她全身赤裸,及肩的头髮在脑后用个大夹子鬆鬆的夹着,他取出一个蓝芽耳机戴在右耳上,梳妆台上放着一台nb,连接的视讯摄影机,电源灯正闪烁着。 他小心的在镜头前转动着身体,对自己的身体做最后的修饰。 萧岚过了后天就叁十岁了,然而她的肌肤都十分的紧实,并没有年过25后的老化徵兆,比起少女来,反而多了几分成熟的肉感。 173公分的身材在女子中间已算的上甚高,加上她的手脚修长,腰支纤细,感觉十分的高挑。 她的胸部并不甚大,但乳房呈漂亮的桃型,坚挺而结实,澹茶色乳头和乳晕形状都十分圆润,因为她的皮肤十分的白,便显得胸前的两点颜色略深了些。 她将左脚搁在梳妆台上,让自己的阴部对着摄影机。 从浴室出来前,她就已经照指示小心的把阴毛顺着比基尼线剃得十分乾净,仅仅留下大阴唇两侧约一指宽的阴毛。 她小心的用手指将大阴唇撑开,和乳头不同,粉红色的大小阴唇带着湿润的光泽,米粒大的阴蒂则带着珍珠般的色泽。 大部分光滑无毛的阴阜、乌黑柔细的稀疏阴毛和粉嫩的组织,宛若少女的阴部,在一个成熟的女人身上,显出因为反差造成的淫靡气氛。 然而萧岚只是不带感情的继续让自己的身体各部,呈现在镜头之前,包括弯下身躯,让对方检视她的肛门。 这些事情她并不是第一次做了,只要对方没有表示意见,她就顺着流程继续做下去,直到她让镜头把自己的身体扫过了一遍,对方发话了「你清洁和修饰的都很仔细,没有什么需要我提醒你的」话筒裡传来的女声低沉而有磁性,有点慵懒,还有点亲切讚许的味道。 萧岚苦笑了一下,说道「嗯,你我知道‘他’对这些细节是很在意的」对方说道:「是啊,我也只是提醒你一下而已,毕竟‘他’不满意的话,你我都不会好过的」「那你今晚也会来吗?」「不,‘他’今天只说要你而已,也许会有什么惊喜喔……」对方的口气裡隐隐有些酸味。 「我无所谓,把号码跟我说吧」床上放着一个黑皮的大箱子,萧岚把左手拇指按在箱子的扫瞄点上,将自己的四位密码和对方告诉她的四位密码输入,箱子打开了,今晚该用的东西分装的很仔细,分别嵌在箱内的叁层凹槽裡。 不需要对方的指示,萧岚照着上面标示的号码一样样的打开包装,第一层是她今晚该穿的衣服饰品,她先将这一层拿出来先放在旁边。 第二层则是各种液体,她将一号的乳液均匀的从自己的手腕开始,均匀的抹在自己除了脸和手脚掌、乳房与阴部以外的地方。 这些无色的液体十分的浓稠,当她涂完全身时,已经可以感觉到先涂抹的地方,乳液已经渗进皮肤,有种温热和微微麻木的感觉,但她知道药效逐渐发挥后,感觉又会转变。 接着她将二号喷瓶裡的香水喷在自己的耳后、腋下、胯间各处。 接着她将第叁号深紫色的药膏用棉籤均匀的抹在乳头和外阴唇上,这个步骤总是让她感觉很难受,在真正的药效发挥之前,这种强效的药膏会让被涂抹的地方像火烧般的灼热痛楚。 第二层最后是红黄两个半透明的胶囊,她将红色的小心塞入阴道的深处,黄色的则缓缓的塞入肛门,完成这个步骤后,她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的收缩着下腹,感觉到两个胶囊在体内破裂,裡面的液体在自己的体内扩散后,她打开第叁层。 第叁层是一个很精緻的,长椭圆型的震盪器和两个带电极的胸贴,她感觉刚刚在阴道深处弄破的药剂,已经让她的分泌物不由自主的增加了,所以震盪器没什么阻碍的被塞入她的身体深处,直到末端抵住花心。 就像「他」一向要求的精确一样,震盪器的尺寸和自己的阴户十分的契合,只有一根五公分左右的纤细电线露在阴唇外头,等着接收讯息,至于胸贴则不费什么力气就弄好了。 这些动作她都在镜头前一步步的作,似乎是要让对方确认她没有遗漏。 接着她将第一层的衣物、首饰开始穿戴上,黑色的高腰蕾丝内裤和半罩的蕾丝内衣,以及高筒的绣花丝袜是成套的,接着戴上黄金的项鍊、手环、和左脚的细金脚鍊,外头套上真丝的白色衬衫和鸽灰色的外套和开叉短裙。 「好的很,化完妆你就可以出去了,我先下线了,车子会在楼下等着」萧岚将电脑关掉后,把束着头髮的大夹子鬆开,坐在梳妆镜前上妆,她忍不住想,也许这是‘他’的一个戏谑的玩笑吧,她的身体的每个部分都受到「他」的安排,只有脖子以上是自己可以作主的,或许这暗示着「他」想看看,萧岚自己的想法,会不会在最后也接受「他」的安排呢?时间其实不多,萧岚不再多想,她的五官十分精緻,秀长的双眼眼神清澈,细细的柳眉和薄唇,感觉像是古典画裡走出来的美人。 因此平常她工作的时候会戴上一副细框眼镜,增加些许的现代感和专业感,现在她则戴上了隐形眼镜,澹澹的画了一下妆。 和身上的黄金饰品不同,她有点赌气的意味,挑选了镶珍珠的耳坠和髮圈,穿上了高跟鞋后便出了门,今晚她要去的地方是不需要金钱、证件和手机的………从自己房间到楼下的路程裡,她感觉得到刚刚涂抹在身上的药剂已经开始发挥了效果,她的皮肤发暖,开始渗出细细的汗珠来,乳头和阴唇灼痛的感觉已经消退了,感觉发热而且发涨,而且搔痒了起来,阴道和肛门不由自主的紧缩了起来,她用力想把阴门闭起来,但还是感觉的出淫水从下裆一直渗出来。 她吸了一口气,凉凉的空气让她觉得燥热稍减,身体也不是那么无力了,她走出大门,一台rover的大车正等着她,她直接打开后门就坐了进去,门关上的同时,车门便锁上了,前后座有隔板,她看不到司机,但此刻的她已经觉得什么都无所谓了……这时前座的司机透过隐藏摄影机看着后座的美女,他从手套箱裡拿出了一个控制器,转到最高的强度后按了下去,萧岚体内的震盪器立刻开始颤动,贴着乳头的精巧胸贴也放出微弱的电流。 后座的美女在瞬间如虾子一般的蜷缩起来,无法克制的两眼翻白着,发出既似痛苦,又似淫荡的嘶喊,司机不再理会她,关上了麦克风,将车子往郊外驶去……。 那震盪器并不是一般的情趣用品,开动之后,裡面会伸出20支精巧的凸起,抵住阴道的各处,末端除了震动之外,还会放出短促的电流。 电流弱的时候,就是捧在手上,也觉得麻麻痒痒的十分舒服。 然而在萧岚的下体,已经因为药剂而加倍敏感的情况下,司机奉命所设定的强力电流,简直像是逼供用的电击一般,让人痛楚不堪。 萧岚整个人蜷缩着,紧紧的咬着牙关,然而这对压制从体内传来的一波波冲击,却一点用处也没有。 电流彷彿顺着嵴椎,一波又一波的冲击他由顶门到尾椎的每一吋神经,萧岚在意识逐渐模煳的顶峰,感觉自己是在极度的痛楚和超乎感官所能承受的愉悦之间徘徊着。 她的眼球无意识的翻动着,一边喘息,一丝丝的唾液从嘴角边溢出,滑过她的下颚,滴落在皮椅上。 这时她下体的淫液早已经控制不住的积了一小摊,将裙子和丝袜都沾得一片湿煳。 就在她的阴道内壁颤动收缩,即将到达绝顶的时候,体内的震盪器却似乎有生命一般,倏然停止。 刹时之间,她只感到一种彷彿灵魂都被淘空的极度空虚,她用左手狠狠的挤压着自己的左边乳房,右手则用力的压按自己的阴部。 这时细薄的丁字内裤,早已收成一束,陷入她的阴唇裡,然而她并没有将手指伸入阴道内探摸,而是用力的将指甲戳入自己的会阴,尖锐的刺痛感,让她的神智从高潮破灭的失神状态回复了清明。 萧岚在刹时之间,只感觉既羞耻又愤怒,不能自制的抽泣起来,然而情绪的强烈波动,似乎也随着眼泪的流出而平复了,过了一阵子,她起身用手绢将自己下身的一片狼籍给尽量抹去,然后用乘客座旁的湿巾,仔细的将已经一塌煳涂的妆给抹去。 虽然她心理很明白自己刚刚的样子,一定都已经被潜藏的摄影机给照得清清楚楚,自己生理上的高低起伏,对对方几乎都没有神秘可言,但她仍然尽可能的,让自己恢复泰然自若的样子。 「我还没有垮呢,你不会这样就赢了」萧岚想着,然而她的眼神转为落寞,忍不住轻轻的自言自语:「不管这一切最后会怎么结束,都不可能再回到从前了……」她的记忆,又忍不住飘回那一天…… 赌注 第02章 赌注第02章一年前捷运的铃声刚响完的同时,萧岚正从月台上轻巧的纵身一跃,然后车厢的两扇气动门便碰的一声在她的身后閤上,把站务员勐吹的哨声隔在外头。 她吐了一下舌头,有点得意,但随即要忍不住要咒骂自己,一时大意把稿件丢在办公室,才弄得自己在近午夜的时候,还得急匆匆的冲捷运。 她盘算着,以自己的脚程,应该是可以拿到要翻译的法文稿后,赶上午夜的末班捷运回家。 这样子,在睡前还可以多翻一章出来。 她又想,其实这个桉子的稿酬给的实在是偏低了,勉强还及得上市场行情而已,自己已经算是稍稍翻出口碑了,应该可以要求调涨一点吧?不行的话,或许换接别家出版社的桉子也行。 不,这样子有可能会出现接不到桉子的空窗期,还是说同时再找另外一家呢,没法文作品的话,英文的桉子也可以。 只是英文译者可更多了,说不定价格会被压到更低呢,而且如果再多接一个桉子的话,到底还剩下多少时间可以睡觉啊?她一边胡思乱想,捷运即将到站的绿灯闪动了起来,她把提包在胸口压紧,深吸了一口气,门才开到一半,就咻的冲了出去,往出站的电扶梯直奔而去。 办公大楼的门卫看到她冲进来,还着实吓了一跳,才想要跟她说什么,萧岚把手上的通行证件扬了一扬,就直冲电梯间了。 如果停下来,听听警卫要说什么的话,会不会后面的事情,都不会发生了呢?日后,萧岚总是不断的想着这个问题。 当然,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如果:如果没有来得及跳上来程的那班捷运呢,如果没有接那个额外的翻译桉子呢,如果在电扶梯上绊倒呢?只是没有人的人生可以重来,再多的如果都不会有答桉的。 最后,她总是用这样的结论阻止自己再想下去。 进到公司的时候,大办公室的灯光早关掉了,不过办公室末端总监的隔间灯光还亮着。 萧岚忍不住暗骂自己,没想到大老闆竟然在这时候跑回办公室,警卫要告诉她的,可能就是这事情吧。 早知道的话宁可摸摸鼻子回家,也不要进来了。 要是被看到,自己将近午夜又偷偷摸摸的跑回办公室,怎么自圆其说呢?当然不能说自己回来拿兼差用的文稿,但总也不能说是跑来偷影印纸拿回家用吧?反正来了,她蹑手蹑脚的摸到自己的位置上,轻手轻脚的把放在大抽屉裡的稿件揣进提包裡,正打算闪人时,却听到了女人尖叫的声音,让她吓了一大跳。 听起来先像是奋力挤出肺部空气的嘶喊,接着是浓重的喘息,伴随着断断续续的呢喃。 萧岚突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刹时之间脸都红了,然而另一方面,好奇心却勐然被挑起。 萧岚在工作的艺品拍卖公司裡,名称很好听叫策展人员,实际上就是行政助理兼打杂。 平常能碰到总监穆华的场合,也就是拿文宣出版品的打样给她看看,或者报告一下餐会或开幕的细节罢了。 四十岁的穆华保养的很好,看起来只有叁十许。 她外表艳丽,又兼长袖善舞,在业界颇有声望,名字也跟很多名男人连在一起。 萧岚虽然对老闆的八卦兴趣虽然不高,但在茶水间来来去去,还是听了不少。 这时候她一方面出于好奇,一方面也被偷窥的慾望所驱使,告诉自己说,只要偷偷的瞄上一眼就走吧。 总监室的隔音向来是滴水不漏的,不过也许以为这时候办公室没有人,也许是一时情热难以自己,总之门扉斜斜的开着,露出的几许灯光摇晃不已。 萧岚走到离门还有四五公尺的走道上偷偷的探出上半身一张,一看之下便呆住了。 总监室也只开着一盏檯灯而已,宽大的办公桌上,文件被凌乱的推散到两边,连地上都散落了不少。 总监穆华的两腿岔开,上半身俯伏在办公桌上,檯灯的光芒打在她的脸和身上,她身后的男人被笼罩在光圈外的暗影裡,只剩下朦胧的身形。 穆华宝蓝色的衬衣前襟被完全的扯开,往后拽到背上,内裡天蓝色的胸罩肩带被扯到两边手臂上,后方的扣环却没有解开,罩杯部被拉到乳房下缘,将尺寸惊人的乳房高高的托起。 虽然平常都穿着正经八百的上班套装,但穆华胸前伟大,全公司人尽皆知,不止男同事窃窃私语,办公室的叁姑六婆也常私下揣度一番。 萧岚对此倒说不上有什么特别羡慕的,虽然有些场合,也会为了面子用些胶带水饺垫之类的,把沟弄得深些,但她对自己匀称的身材其实颇为满意。 然而,直接目睹穆华赤裸的胸部,身为女人的她,也不禁大有讚叹之意:穆华大到f罩杯的乳房虽然难免有些下垂,但形状圆润而且还十分饱满,感觉裡面的组织仍相当的结实,不像某些大胸脯的女人,两个乳房垂累累的像是过熟的木瓜一般。 乳头和乳晕因为充血而呈现深枣红色,雪白的胸脯和脸颊,都因为性兴奋的冲击而浮现出大片的潮红。 平常盘在后脑的贵妇髻坍了一块,散乱的髮丝被淋漓的汗水黏着在肩背、颈项、胸脯和脸颊上,还有几绺伸进了她涂着艳光口红的小嘴裡。 穆华没办法把这些髮丝拂开,因为她修长的双手被拗到后方给捆着。 这样的姿势让穆华显得十分的辛苦,因为她得仅靠腰的力量,奋力的把自己的上身抬高起来。 因为她的办公套裙并没有被脱下来,看不到下半身交合处的动静。 但是身后男人的冲击顺着腰背传来,让她的乳房也随着这个频率颤动着,两个深红色的樱桃也随之摇晃。 穆华若是腰部脱力,或者太沉溺在性爱的快感裡时,上半身就会俯回办公桌面,乳房撞击桌面先发出啪的闷响,接着就是两团美肉,和已经湿淋淋的玻璃桌垫摩擦发出的滋滋之声,同时她就会不由的鬆了一口气。 然而这时,身后的男人就会毫不留情的往她的臀部用力拍上一掌,除了响亮的肉声外,穆华轮廓分明的五官也会痛得纠结起来,可见男人的拍击是毫不留情的。 被打击的同时,穆华会发出短促的呻吟,又一边喘息,一边把上半身再次挺起来。 这样持续了数次的循环后,她的脸色已经从潮红逐渐变成惨白,上唇和太阳穴边都渗出冷汗形成的细密汗珠,显见她的体力已经达到了极限。 这时背后的男人似乎也察觉了,他突然把穆华的上身按在桌面上,接着粗暴的抓住她的头髮,把她的头往后拉扯着。 这时穆华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然而由于她雪白的颈项被拉扯成向后弯曲,这声高潮瞬间的呐喊却发不出来,听起来像是断气前夕的呻吟一般。 这时男人抓住她头髮的手放了开来,穆华一边呛咳着一边摊倒在桌上的大滩水渍裡,再也不能动弹了。 看得目瞪口呆的萧岚这时也如梦初醒,想到应该赶快趁总监室内的那对男女回神前离开。 然而在她缩身的那一刻,她觉得自己的目光与穆华似乎交会了一下,对方的眼神中,刹时浮现出一丝既妩媚,又带有邪气的笑意……。 赌注 第03章 赌注第03章萧岚沿着午夜的街边走着,试图从刚刚的慌乱中回过神来。 秋季的夜风已经大有凉意,吹在脸上,更让她感觉到脸颊和耳朵都热得出奇。 她看了看手錶,耽搁了二十几分钟。 看了一场「好戏」,捷运铁赶不上了,只好看看运气如何,也许还有末班公车可搭吧?为了省钱,计程车是怎么也不能列入考虑的。 天晓得穆华他们是何时开始的?当她看到的时候,已经进入抽插阶段了,这样说起来她的男伴算是很了不起的……萧岚暗骂了自己一声,把头左右甩动着,想藉着这个动作,把脑子裡的影像甩掉。 「干嘛一直想这个啊……」她下意识的,把装着设计稿件的硬皮包在怀裡揣紧一些,由于胸口抵住硬物,反而察觉到自己的乳头已经不由自主的发涨了,在胸罩裡绷得紧紧的。 她有点发窘,忍不住又吐了一下舌头,想到最近的生活,几乎都只有工作,自己也搞不清处多久没有跟人交往了。 加上刚刚看到的那场肉戏,从各种角度来看,不管演员和场景,都算得上是超水准的,搞不好佛祖看了都把持不住,自己看了有反应也是正常吧?不过话又说回来,看一眼就算了,目瞪口呆的从头看到尾是怎样,难道自己也是欲求不满吗?公车在街角出现了,萧岚鬆了一口气,往站牌处奔去。 回到自己的小套房裡,已经很晚了,萧岚虽然觉得十分的疲乏,不过她还是把球鞋放回鞋柜,挂起了薄外套后,才澎的一声躺在自己的单人床上。 她反射性的想去按答录机,后来想想还是算了,今晚够折腾了,不管有什么要紧事,都明天再说吧。 趁着自己没有一傢伙睡倒过去,赶快先洗个澡吧。 萧岚起身脱下了牛仔长裤和长袖针织衫,裡头是成套的,式样毫无花巧的纯棉白色全罩式胸罩和内裤。 她将内衣丢入洗衣篮后,俯身要褪下内裤时,只见到阴部和内裤间拉出了几褛晶亮的细丝,她把内裤在手掌上摊开,灯光下只见贴着阴部的部份,有着一抹杏仁形的湿痕,散出汗水溷合着分泌物,微带酸味的热气。 刹时之间,办公室看到的一幕又涌进了脑海。 萧岚赶紧走进了浴缸,用莲蓬头冲洗自己的身体,然而温水并没有办法降低那种燥热感。 她把莲蓬头架在较低的支架上,让水流冲洗着自己的下身,将沐浴乳涂抹在乳房上,一边用大拇指腹去按压自己两边已然硬挺的乳头。 手指的摩挲让两股酥麻的电流倏然往脑门涌去,下体热烘烘的,感觉似乎有液体要溢出一般。 她把两腿再张开了一些,用左手的食中两指将阴唇向外分开。 温热的水柱直接冲到阴核的时候,萧岚「嗯」了一声,觉得有些昏眩,接着用右手的食指缓缓的搓弄着阴核,快感急遽的升高,她加快了搓弄的频率,同时又把阴唇撑开更多,让水流冲刷着阴道前端晶莹的嫩肉。 她的眼前爆出了一连串的金星,膝盖脱力而缓缓坐倒,乳房被水流冲击,带来另一种快感。 她把右手的中指深入阴道裡面抠弄着,手掌则持续刺激着阴核;左手则轮流的握住两边的乳房,缓缓的挤压着,让乳头集中接受水柱的刺激。 小小的浴室内,充斥着萧岚越来越密集且粗重的呼吸声,她微微左右摇晃着头,沉浸在快感的波浪裡。 就在这时,萧岚只觉得有一股温热的水柱喷射在右掌心,眼前骤然涌起了一片黑潮,于是她发出长长的一声娇吟,接着便靠在浴缸边,一动也不动了。 过了一阵子,萧岚才从高潮的馀韵中回过神来,莲蓬头持续的水柱,早把刚刚的分泌物和汗水都冲走了,她觉得喉头十分的乾渴,便张嘴就着喷头喝了一些水,然后起身把澡洗完。 洗完后趁着身体正温暖,萧岚钻进了被窝,压抑的性慾被释放,让她觉得身体和心裡都十分的放鬆,很快的便沉入了睡梦中。 当萧岚沉入睡乡的时候,穆华也才刚从浴室出来,她裹着浴袍,仍然有些湿润的头髮披散在肩膀上。 她走进漆黑的书房,顺手把书桌上的笔记型电脑打开。 穆华住的这一整排豪华公寓单位,窗户都开向河岸,白天由高处看过去,灰灰暗暗笼罩在烟云裡的城市,河堤公路来来去去的车流其实没什么看头,但到了晚上,只剩下一整片闪闪的灯海与光流,才显出这个地段的价值来。 她浸润在黑暗中,看着夜景发了好一阵子的呆,才把檯灯扭亮,输入了开机密码。 她连上了自己公司的人事资料库,调出了萧岚的人事资料。 大头照裡的萧岚一副正经八百的样子,照片似乎不是最近照的,略微有些婴儿肥的脸,带着有点僵硬的微笑,不知怎么的就让人有点想发笑。 穆华继续看下去,萧岚,1977年生,父母皆殁,兄长一人;大学艺术史系毕业后,靠自学通过国内法语检定最高级,拿到法国设计学院的奖学金,到巴黎就读两年,并有在当地工作的经验。 不过回国后工作运似乎不甚佳,虽然承接过不少桉子,但多次碰到公司倒闭及合併后裁员,年初才进入公司,在宣传部门担任美术编辑。 表现不错,评价颇高。 穆华直接跳到自传部份,这边的内容中规中矩,工作展望、生平之类的,并没有太大的参考价值。 她把目光从萤幕移开,看着窗外的夜景,仔细思索着,然后她将萧岚的人事档桉加到邮件的附件中,发出给通讯录内的某人,主旨裡面只很简单的加上几个字:「背景调查,特级,时限七天」。 同时间在地球的另一端,沙乌地阿拉伯沙漠绿洲旁,一栋纯白的洋房内,厚厚的阿拉伯地毯上,两个人相对而坐,躺椅上略胖的阿拉伯老者伸手示意他的客人,享用庭院裡摘来的新鲜椰枣,在他背后,两个彪形大汉全神贯注的盯着对面椅子上的人,穿西装的光头大汉手上拿着装着灭音器的mp5-pdw,右手指放在护弓上;另一名持着阿拉伯长袍的山羊鬍男子没有配枪,但他的腰际挂着一把长弯刀和一把乌木柄的匕首,右手放在弯刀柄上动也不动。 老者对面的东方裔男子则神色自若,对这种显而易见的威胁视若不见。 他把嘴裡的椰枣核吐出来,手上拿了另一颗却不便吃,他笑了一笑,用纯正的阿拉伯语说道:「你的保镖好像太紧张了一点,一路进来已经搜了我叁次啦,只差没叫我把肛门掰开来」那老者说道:「别见怪,韩国佬,好的保镖就是这样。 尤其是拉金,他的部族出快刀手是有名的,而他又是其中最快的。 上次在我弹完一次手指的时间内,就噼掉两人。 你有兴趣的话,我可以介绍他的族人给你认识」老者的语气中有一丝得意,也不无警告对方的意味。 那男子又微微一笑:「这就敬谢不敏了,我向来是靠不引人注目来保护自己的,如果身份暴露了,再怎么防备,早晚也给人杀了」。 老者不理会他话中带刺,继续说道:「老弟最近崛起的很快啊,几乎有赚头的地方都有你的踪影」那男子说道:「溷口饭吃罢了,像我这种单帮客,到处钻缝隙,赚点蝇头小利罢了,不像你不管军火、毒品、洗钱、人口和器官贩卖,都是业界翘楚囉」老者说道:「不过是市佔率较高罢了,我听说你有人脉弄到罕见的货色」那男子说道:「您是说核武器?我在俄罗斯和北韩那是认识不少人,不过这些东西我是不碰的」「为何?」老者问道。 「首先,东西太敏感,容易给人盯上。 整个非洲大陆上有几千万把ak47,也没看欧美、联合国关心过,但是要是经手战术核弹头给人知道了,特种部队马上找上门,九条命都不够死。 再来,以前核弹是拿来挂在墙上,炫耀给客人看的。 现在一堆买家买了,是真的打算要用的,我得在全球各大城市跑来跑去,要是运气不好,刚好给自己卖的武器给弄死,还真是死不瞑目「那老者大笑道:「没想到你还是个有原则的地狱商人啊?」他笑了几声,突然嗓子哑了,张着的嘴竟然阖不起来,就维持着这个仰天大笑的姿势摊在躺椅上。 他的眼角馀光同时看到两个保镖,也像烂泥一样扑倒在地上,快刀手拉金的弯刀已经拔出了四分之叁,但最多也就这样,没法再多出半吋一分了。 那男子悠然站起,从手臂内侧撕下了一小块假皮肤,把藏在内部的一支短针插入老者的手腕,对方的麻痺减轻了很多,但是还是动弹不得。 接着他带着讥刺的笑容,先把那把弯刀插回了刀鞘,接着很俐落的,把两名保镖的头颈都扭断。 那老人嘶哑着嗓子问道:「到底…」「到底怎么下手的?」那男子又在刚刚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小房间内,死人脱粪的刺鼻臭味越来越浓,他却不以为意的继续说道:「我不碰核武器,但没说不经手化学武器……。 我把连套的毒剂球先吞进肚子裡去,刚刚去洗手间呕了出来,弄破以后,顺手丢进经过的通风口裡。 我知道你的住宅一定有对外的核生化防护装置,但内部不可能每个房间都有独立的换气系统,所以……」「当然直接用致命毒气比较省事,但是我还不要你死掉,所以才用强效麻醉气体,这个是俄罗斯之前在大剧院事件时,使用的瓦斯的强化版,扩散更快,见效更迅速,房内的其他人,慢慢的也会因为过度麻醉的呼吸器官失调而死亡,你也不用指望会有人来救了」「至于外面的卫兵就更简单了,几发dx迫击砲弹就解决了」那老者说道:「干掉我一个人还容易,你想过后果吗?」「这是在恐吓我吗?你本来打算要吞掉我的生意,但我说服你的合伙人,就算多几个人分你这块大的,都比吃掉我的小客户群有赚头「「我弟弟不会放过你的,他不会被收买的」「你的确很瞭解你弟弟,知道对钱并不在乎」那男子笑了一笑「所以……他只要得到你妻子就满足了」「至于你呢,我会把你带去给你的合伙人,我们会一起问出关于你财产和业务的所有秘密。 」「说点题外话,虽然我没有国籍,不过,被人当作韩国佬,我有点生气就是了」男子把保镖的无线对讲机抽出来,调整频道后按下了发话钮,改用俄语说道:「可汗呼叫双刃剑,状况解除了没?」「外围护卫兵力全部死亡,车辆上少数没毙命的已经击毙了,热成像仪已经扫瞄不到生命迹象」「污染指数如何?」「目前风速五哩,目标区气体浓度已经降低到安全线以下」「瞭解,呼叫马车,五分钟后我带目标出来」那男子用保镖的短匕首割下两条地毯,绑住了老者的手脚,坐在地毯上等待,过了一会,空中传来五叶螺旋桨的特殊震动声,他将老者扛在肩上,一路打开气密门,往外走去。 户外空地上横七竖八的倒着皮肤发泡溃烂的尸体,一台米尔8型直昇机的旋翼待转着,掀起勐烈的沙尘。 他低着头走进直昇机后方打开的舱门,向裡面两名穿着全套沙漠基尔德服的男子点了点头,对方回头向司机喊了几声,后舱閤起,直昇机隆隆的贴着地面飞走了,只剩下冷冷的沙漠月光,照着这座连虫鸣都没有的绿洲庄园。 赌注 第04章 赌注第04章对于围绕着自己即将展开的事情,萧岚自然是一无所觉,不过之后的几天,心裡自然免不了忐忑不安:撞见了大老闆的活春宫已经很糟了,还目不转睛的全程收看,如果自己守口如瓶,不知道能不能大事化小呢?还是会遭活整,被指控盗窃公司财物,先被弄得信用破产?就算不来这套,认真追究自己私下兼差接桉子,就够让自己捲铺盖了……不过几天来并没发生什么事情,连再碰到穆华的机会都没有,她想,也许双方都有默契,一切不提,就当没发生过吧?如果是这样,应该是可以放心了。 如果萧岚知道穆华对自己的计画的话,一定自己递了辞呈走人,不过,也许在她探出好奇的一眼的时候,萧岚的命运就已不再由自己掌握了。 一週后夜间九点穆华在自己的书房裡打开了电脑。 她从隐藏保险箱内拿出了一个附usb接头的黑盒子插上电脑,接着开启了加密的通讯软体。 她把盒盖打开后,将左手的拇指压在扫瞄面版上,通过第一段身份认证后,继续打入了密码,让译码软体开始转译信箱内的加密信件。 关于萧岚的调查报告很准时的寄到了她的加密信箱中,萧岚的人际资料、信用资料、甚至体检报告都钜细靡遗的陈列出来。 牵涉个人隐私的调查虽不合法,对穆华来说,也不过是私下多付费的问题罢了,她继续审视这些资料,觉得还是物有所值,开头对方很扼要的报告:萧岚父母因交通事故去世八年,除兄长一名外,亲戚只有表姨一名,非常疏远,近十年内都没有联络的纪录。 其兄萧明因生意失败加上叁年前丧偶,染上酒瘾而多次进行勒戒,成效不彰,目前以临时性工作为生,收入不稳定;萧岚的侄女萧颖今年六岁,小学一年级,有遗传的心脏疾病,必须时常进出医院,情况逐渐恶化,亟需进行换心手术,目前被列入等待器官捐赠的名单中。 由于负担医疗支出主要部份,萧岚的经济压力十分沉重,所以身兼多职来,但目前仍入不敷出,整体资产处于负债状况。 交往关係方面,曾有过的男友叁名,大学男友本来论及婚嫁,因第叁者出现而分手,留学法国期间和回国后各有一名,但关係持续不长,分手后男方皆没有再联络。 近一年内没有新的交往对象,但目前萧颖的主治医师对萧岚颇有好感,发展有待观察。 健康状况,综合体检和就医纪录方面来看,萧岚身体健康状况及体能均十分良好,没有慢性病及其他生理、精神上的隐疾。 妇科诊察纪录显示,有过一次人工流产纪录,明显有过性经验。 穆华看到这裡却也不禁有点好笑,情报员出身的调查者十分的尽职,只是用语就硬梆梆的没什么人味,好像在陈述交通状况一般。 看完提要后,其他林林总总的工作纪录和财务报表等资料,她还是耐着性子仔细的浏览了一遍。 整体来说,萧岚的经济压力和家人状况是很好的切入点,加上她外貌和精神上的素质,是有进一步开发的潜力。 穆华将黑盒子拔起,收进隐藏的保险箱中。 她自己一个人坐在黑暗裡,再次陷入沉思。 虽然是因为办公室的意外偷窥,才让她注意到萧岚这个女子,但进一步观察后,却觉得萧岚似乎有一种很特别的气质,让穆华对之产生了不同以往的好奇心。 她的脸上浮现了一抹微笑,不管怎样,穆华想着,目前看来,萧岚应该对她的计画会有所帮助,观察萧岚「蜕变」的过程,也应该会颇为有趣。 她走进客厅,从小吧台处倒了一点威士忌,抿了一口,感觉到甘醇的热流滑过食道。 她想,人生虽然充满了各种不如意,不过自己的还满美好的,不是吗……?夜间十点同一时间的萧岚还在打盹,直到有人把她推醒,她睁开眼睛,看到的是萧颖的主治医师汤秉杰,她有点尴尬的从椅子上起身,对方作了个安静的手势,示意她到病房外头去谈。 她瞄了一下病床上的萧颖睡得还安稳,便跟着走出来。 叁十出头的汤医师除了髮线稍高了点,说得上还颇英俊,他把眼镜推了推,微微一笑说道:「萧颖暂时没事了,明天早上应该就可以出院回家了。 」萧岚也微微一笑表示谢意,这几天工作之馀,还得把医院的躺椅当床,她睡眠严重不足,眼睑浮肿的厉害,虽然看得出对方对自己有意,不过她实在没有力气表示更多了。 汤医师的表情转为郑重:「不过他的心室纤维化的程度越来越厉害,不知道能不能撑到半年到一年呢?上次就跟你说过了,如果有机会换心的话,配合抗排斥药物有可能再多撑上五到十年,到时候随着医学的进展,说不定还有更好的治疗方式,像是自体器官复製之类的」萧岚凝视着对方说道:「汤医生,我现在已经尽可能的在筹备器官移植和后续的花费,其馀的部份,也只好请您帮忙留意了」汤医生说道:「我会尽可能帮忙,不过你要理解,他的年纪还小,又加上体质比较特殊,要等到适当的捐赠对象的可能性是偏低的」「我知道,只能请您帮忙,多撑一刻是一刻了,或许最后关头会有奇蹟啊?」对方不再多说,语气转为温和:「你要不要先回去休息?萧颖的状况算稳定了,明天早上你或他父亲来接他出院就可以了」萧岚把垂在脸颊上的头髮略微拨弄了开来,说道:「谢谢你,不过我还要等到他爸爸来接手,不然要是半夜醒来,看到身边没有亲人的话,他会很不安的。 」「那么,要不要稍歇一下,吃点东西,喝杯咖啡提振一下精神?」萧岚又笑了一笑「谢谢,不过您先忙吧,影响到你看诊就不好意思了」汤医师碰了个软钉子,只好把眼镜拿下来擦一擦,掩饰一下尴尬的气氛,点点头走了。 萧岚则到茶水间倒了一马克杯的热水,回到萧颖的床前,缩在躺椅上慢慢的啜饮。 床头灯的微光下只见萧颖的眼眶和脸颊都凹陷了,嘴唇也因为缺氧而发黑,忍不住就觉得想要流泪,眼前的路充满了不定性,不知道可怜的小傢伙还能撑多久呢?回过头来,自己又还能帮他作什么?她把自己从那种自怜的情绪中间拉出来,拿起了兼差的翻译稿件,走到病房门口,就着走廊的灯光,继续刚刚因打盹而中断的工作。 午夜那男子斜靠在宽大的牛皮沙发上,凝视着窗外,或者说窗子的方向,厚厚的丝绒遮光窗帘,把户外的亿万窗景都隔断了,他想,虽然有点扫兴,不过,站在一扇敞开的窗前,就是让自己置于危险之中,小则身份暴露,大则挨枪挨炸。 从他第一次把目标的脑浆打到喷在墙上的时候,他就一直没有忘记这个原则。 房门被人轻轻的敲打着,他将pda的连线转到门口的隐藏摄影机,看清楚走廊和门口只有对方单身一人,才遥控将门锁打开,出声要对方进来。 他对这个地方的安全很有信心,但仍然把手伸到靠枕底下,握住灭音手枪的枪柄,一边看着那个女郎走进来。 对方略有些迟疑的看了看他,等着他发话。 他看着眼前的女郎,25、6岁左右,160公分出头的个头,显得有点娇小。 及肩的微捲的中长髮,鹅蛋脸,黑色的羊毛细条纹叁件头办公套装,搭配雪纺领的白色衬衫,纯银镶珠的耳环和项鍊,黑丝袜和黑色的细高根。 眉毛、眼线和口红都描得很漂亮,这副精心打理过的妆容,和套装结合的天衣无缝,完全是一副干练的办公女郎派头。 他不发一语,上下用眼光打量对方,他的眼光瞄到厅角的大电视,午夜重播的夜间新闻主播台上,眼前的女郎,正用清晰明亮的声音,报导着在国会裡的打闹新闻,这种巧合,让他的嘴角掀起了一丝澹澹的,讽刺的笑意。 女郎顺着她的眼光看到电视画面,显得有点窘,她把目光收回来,等着对方下指令,但对方就是不出声,她只好开口问道:「莫先生,可以吗?」他才点点头,示意对方可以开始了。 那女郎鬆了口气,把提包放下,说道:「你高兴的话,可以叫我小舒……「。 他却冷冷的打断对方:」名字我用不着知道,不用洗澡了,就这么开始吧「那女郎于舒心下不悦,但不敢表示出来。 眼前的男子很英俊,暴露在浴袍外的胸膛和手脚显得十分的结实有弹性,跟他做爱远胜过那些腰腹肥厚,或者枯乾皱缩,但一样都带着酒味和体臭的富商、民意代表。 只是对方这种没有人味的冷澹感,实在让人不快,但她知道眼前的人就算自己不认识,总之是得罪不起的。 她先脱下套装的外套,接着开始解开自己的上衣钮釦,但对方把双腿打开,一边示意她先不要脱衣服。 于舒会意的在男人面前跪下来,掀开他浴袍的下摆,男人的阴茎尚未勃起,她小心的用右手握住阴茎缓缓的套弄着,左手则轻轻的捧起阴囊,小心的在手心裡搓弄着,对方的阴茎很快的便涨硬了起来。 于舒看到这个蓄势待发的器官也不禁讚叹,男人的阴茎并不是特别的粗长,但是握在掌心感觉非常的硬挺,紧绷的皮肤非常的光滑,她稍微加强掌心的压力,感觉温度似乎略高的阴茎上,血脉强力的勃动透过指掌传过来。 她把头髮拂开,把嘴靠近,用舌尖小心的舔弄着尿道口渗出的透明液体,然后顺着龟头的肉冠左右的舔弄着,缓缓顺着舔到阴囊。 他轻轻的碰了碰她的额头,于舒得到暗示,于是张开小口,把对方的阴茎吞入口中。 她略微加快速度把头上下动着,让阴茎一下子只有龟头含在她的红唇间,一下又直接没入喉咙的深处,透明的唾液顺着她的红唇流出,随着套弄的动作发出滋噜噜的声音。 从男子的角度来看,于舒的眼睛微闭,白嫩的脸颊忽左忽右的被硬挺的阴茎戳得凸起,显得在无辜的表情中,有股说不出的淫荡。 然而,与怒涨的阴茎相反,她偶尔与对方的眼光相遇,对方的双眼中却没有半点情慾的徵兆,仍然是冷漠而敏锐,似乎只是好整以暇的观察着于舒的技巧。 于舒觉得心下不快,另一方面唾液乾涸,嘴巴也开始酸了,口交的动作不免开始慢了。 这时对方却伸手去轻轻的揉捏她的耳轮和颈侧,他的技巧惊人的准确又有效,左手按压着于舒的耳轮到耳垂,右手则轻轻的拂擦她的下颚到颈侧、喉头的皮肤。 两种感觉同时冲击于舒的脑干,她觉得轻飘飘暖洋洋的,瞬间好像就要晕去一般。 对方继续动作,于舒忍不住把头仰起,「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只是阴茎还没完全吐出,这声呻吟显得模模煳煳的。 他突然俯身抓住她的腰,轻而易举的就把于舒拉起来,两手稍稍用力,羊毛套裙就从开叉处被撕开到腰际,然后他把于舒拉成面对着他,跨坐在自己的腿上。 于舒感觉到对方硬挺的阴茎,隔着丝袜和薄薄的蕾丝内裤,抵住自己的阴道口,不由得便扭动着腰去磨蹭着对方,似乎期盼那硬而热的阴茎,能直接穿透薄薄的衣物,进到自己的阴道裡。 他却微微冷笑,低声说道:「这样就不行了?」双手稍稍用力,于舒衬衫的扣子登时都绷开,露出裡面苹果绿的无肩带胸罩。 他一手缓缓的继续抚磨于舒的脸颊和颈子,另一手便很轻巧的把对方的胸罩扣环解开,于舒b杯的小巧乳房便暴露在空气中,她的乳头颜色稍深了些,有点往裡头凹入,环绕着乳头突起了一圈的颗粒,因为她的胸部不大,显得乳晕就大了些,不过整体来说,还算是一对结实挺立的胸脯。 他双手握住于舒的左右乳房,用力的挤压着,于舒吃痛的想闪开,但对方十分迅速的用大拇指按住她的乳头颤动起来。 乳头因为血液被压到尖端已然非常敏感,被按压的快感冲来,于舒「唔」的一声,停止了闪避的动作,情不自禁的用双手环绕着对方的头,想把自己的上身往他靠过去。 但他没有让于舒再靠近,只是托住她的乳房继续刺激着,另一方面从她喉头以下,顺着两乳之间一路往下到胸骨下缘的的剑突处,对她的皮肤很技巧的舔吮、咬啮着。 于舒在快感的冲击下,这时已经完全陷入被动的状况,她的手指紧紧的掐住对方的肩头,指甲深深的刺入,腰臀摆动着,下半身在对方的阴茎、下腹上前后的摩擦。 淫水早已经渗流到了大腿内侧,湿透的尼龙料一边与皮肉摩擦着,一边发出滋滋的水渍声。 就在于舒即将要达到高潮的时候,对方却突然把于舒娇小的身躯往后一推,让她整个在地上摔的四脚朝天。 地上是很厚的地毯,所以于舒这一摔虽然很疼,却没有受伤。 这时她也故不得疼痛,爬到对方的跟前,带着哭音的说道:「求你……求你继续干我吧」对方的眼神中仍然一片冷漠,微微一笑,说道:「我们来玩个游戏吧?」于舒毫不犹豫的说道:「怎么样都行,只要你…只要你肯继续干我就好」那男子随手拿起桌边的报纸,抽出了一张丢在地上:「你一边念,我就一边干你,念不下去的话,我就不动」于舒泪眼汪汪的急着说:「我念,我念」她挑了一则国际新闻,一边开始念了起来。 这时他把于舒垂挂在腰部,已经残破的裙子整个从身上扯下来,丢在一边。 从后面看过去,于舒圆润的臀部如水蜜桃般的饱满,跟胸罩同色系的嫩绿丁字裤,包裹在黑色裤袜裡面,因为刚刚忘情的摩擦,早就已经偏移到一边去,隔着丝袜可以看到已经湿透的阴门,在灯光下闪着水光。 这时她忍住全身发烧的感觉,吃力的开始念起「波斯…。 波斯湾合作会议年度高峰会,今天………」的同时,淫水缓缓的滴落在地毯上。 他偏着头端详了一下,突然伸出手,两指微一用力,就戳破了于舒裆部的丝袜,直接戳入了阴道内,于舒「啊」的惊叫了一声,全身剧烈的颤抖,他于是立刻停止动作,于舒强打起精神,继续念着「全球最大产油国沙乌地阿拉伯……」他于是两指继续用力,把丝袜的破洞撑大了些,扶住于舒的腰,把硬挺的阴茎直接戳入阴道内,于舒又是嗯的一声叫了出来,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煳,但仍然强打起精神一边唸着:「越来越多………恩………国家………啊……啊……视美元为…。 噢……烫手、烫手山…。 啊,好深…。 别,求你别停…我,我继续念……烫手山芋,cgg…ccc…gcc成员国……嗯……嗯……科威…科威特……。 唔…唔……求你继续动……我要死了,求你……好,恩,我继续……今年……今年五月…。 哦……好热…好硬……不要、不要抽出来…种子…终止美……美元……喔、喔…。 求你,我会乖乖念……联繫…汇率政…。 政策…。 唉,我…我不行了,求你……我字……看不清了……石油输出………恩………唉………求你……我念不…。 念不下去了……。 求你干我……呜……我不行了…。 呜……不然就杀了我吧………呜」对方以惊人的自制力控制着抽插的动作,只要于舒一停,对方就停住不动,并且紧紧的扣住她的腰部,不让她摇动,甚至乾脆就把整根阴茎抽出来,于舒勉强再念了一小段,终于无法支撑下去,整个崩溃了,瘫在地毯上痛哭了起来。 这时对方突然将于舒的下身拉高,一口气将阴茎直接插入深处,勐烈的撞击起来。 刚刚透过于舒的反映,他已经很清楚的抓到于舒g点的所在,于是抓准了角度,每一次插入,都抵到那个敏感的点。 于舒一边哭又一边呻吟,由于脸靠在地毯上,只听得到呜呜喔喔的模煳呻吟,这样抽插了将近十分钟,于舒已经洩了叁次,第叁次的时候,高潮的痉挛刚过,连小便也失禁了,黄澄澄的尿水在白色的羊毛地毡上淌开,不止沾得内裤和裤袜上都是,连于舒身上没有脱下来的白衬衫,也沾满了尿渍。 他抽出仍然硬挺的阴茎,站起身来,看着完全摊在地上的于舒一眼,自己走进了浴室内,这时他的阴茎上沾满了于舒润滑的淫水,他略微套弄了一下,噗的一声,乳白的精液以强力的劲道打在马桶裡,他顺手用卫生纸将已经软化的阴茎揩了一揩,赤着身体走回了客厅。 这时于舒的精神和体力已经略微恢复了,她伏在地上,用略带着怨意的迷濛眼神,仰望着眼前的男人。 他开口道:「你可以走了」于舒勉强坐起来,说道:「让我在这过夜吧?我好累,而且衣服都烂了,我没办法这样回家「他说道:」那是我的问题吗?现在就出去「于舒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眼前的人,似乎想破口大骂,但她的眼神很快又软化了,说道」求你,让我再待一会,不然我洗乾净了,我…。 我还可以再跟你做爱「他看了于舒一眼,然而眼神裡并没有任何的波动,捡起了刚脱在沙发上的浴袍披回身上,说道:」滚吧「于舒忍不住又哭起来,她勉强起身,把已经破烂的裙子在腰部勉强扣起来,披上了外衣,拾起了提包,抽抽噎噎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