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归来(总攻)》 第四十一章 凤明远已经被苏炳忠带走了,君昊天独自在他刚刚坐过的位置静了好一会,其实看到苏炳忠看着凤明远的神色,他刚刚也有些犹豫,但想了想,还是决定让他带走,因为他不确定将人放在自己眼皮底下,自己到时候会不会心软。因为一想到那样一个明经擢秀光朝振野的卓绝之士将要受到的折辱,自己现在就是想想也都是有些不忍。但无论是做为一个帝王的自己,还是异世与黎星互为依存的自己,都是自私的,就算是再为不忍他也不可能放过凤明远。 想到被自己留在寝宫中的沈千亦,君昊天突然就想开了,他相信自己绝不会落到和离岛之主一样的下场就足够。心事想通后君昊天突然便想给离岛上的那位添添堵,正好接回太后的事暂时不能暴露,直接把人送离岛去算了。吩咐暗卫找酒馆的老掌柜去办这件事后,君昊天心情登时好转,这次出宫收获不少,当下便心满意足的由原路回转宫中了。 铃声与断断续续的哭声已经持续了快两个时辰了,守在宫门外的侍从们面面相觑,看来陛下性致颇高,眼看着酉时将过,连晚膳都没传,也没一个有胆量进去问话。各种复杂心思,有的都快忍不住猜测陛下是不是故态复萌了,沈千亦到底能不能活着离开那张床哟。真不知是应该妒忌他还是幸灾乐祸呢。 床上的美人对归来的帝王一无所觉,他早就被身体内部持续燃烧着的欲火给烤到神思恍惚了,也根本不记得时间,只是紧闭着眼睛,本能般啜泣着,颤抖着,间或一声婉转哀泣的“陛下!” 为了让沈千亦长时间的沉浸在欲望中,房中本就燃着催情香,性虽不烈却胜在持久,君昊天现下见了沈千亦这道被精心烹制了半天,早就入了味的佳肴,再合着空气中甜蜜蜜却又不腻人的香气,瞬间味口大开。床上四肢大开的美人儿,浑身酡红,浸润在汗水的微光中,丰润的双唇微张,露出一点无力的舌尖,嘴角有控制不住的香涎,君昊天伸出手摸了摸,围着的衣裤果然被浸湿了一大块,伸手解下扔在一边君昊天笑了笑视线又移到胸前的两点嫣红上,凸起的肉粒亮晶晶的,更加肿胀的好似一碰就会破皮流水的葡萄一样让人馋涎欲滴,因为君昊天对此处颇为照顾,临走前给它们上了药,此时更是yin痒难奈,那乳夹先时夹上还能凭着一点痛楚对抗那痒意,但时间一久,却只余痒意让沈千亦更难捱了,万般辗转无奈间才发觉那一对坠着金铃的链子到是恰到好处,抖抖颤颤铃声起落间那小巧的铃铛一下下击打着空虚的乳肉,间或还能凑巧的直接落到乳尖上,那瞬间的快感,直让沈千亦欲辗转反侧,欲罢不能。于是这铃声也一时未歇,而变调的高声呻吟也逐渐变成现在低沉暗哑的哭声了。 沈千亦大开的双腿间更是泛滥成灾,秀气的坚挺在束缚中半软不硬的瑟瑟发抖,顶端镶着的珍珠衬着暗红的肉色更显莹白,与下面那张嫣红的小嘴中正不断吞吐着的珍珠相映成趣,君昊天见沈千亦因为前面的欲望不得解脱,欲火难奈间只能由后穴中追寻快感,无法并拢的双腿也无从使力,只得挪动着pi股将珠子一颗颗吃下去,塞了十数颗再吃不下了便缓缓气,再一颗颗慢慢吐出来,肉穴开合间yin水涟涟,将那柔亮的珠子浸到湿透,pi股底下也早已是湿淋淋好大一块儿了。 君昊天看得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努力把视线从那张嫣红的小嘴边撕开,落到他微鼓的小腹上,他还记得他当时坏心的喂沈千亦喝了一大汤碗的汤,伸手上去摸了摸,果然床上的美人儿一阵弹动,躲不开,叫不出,只憋出一串串眼泪,哑着嗓子低声哭求,“陛下,求求你,饶了千亦吧……给了千亦吧……” 微红的眼睛迷茫又清澈,水气迷漫中倒映着帝王的身影,沈千亦本能地向他乞求,他已经不知道眼前的帝王是自己的幻影还是真实,但他却知道唯有向他乞求自己才能获得解脱,他睁开眼睛紧紧锁住帝王的视线,君昊天看到里面满满的都是仿佛要溢出来的委屈,仿佛在诉说着“陛下,千亦很乖;陛下,千亦一直都听话;陛下,千亦好难受;陛下,您疼疼千亦……” 君昊天没有发现自己的眼神越来越温柔,他轻轻解开沈千亦手脚的束缚,一面安抚他颤栗的身体,一面将他底下含吮着的珠子拽了出来,温柔地将浑身都湿润润的美人儿揽在怀里。 后穴饥渴地想要挽留,收缩间却又被腹部加剧的鼓胀打败,沈千亦在啵的一声轻响中崩溃着再次哭出声来,低哑的嗓音让君昊天听着都不忍了,端起床边早就冷掉的茶水想喂他喝口润润,谁知道沈千亦看到递到嘴边的茶杯后更委屈了,但又不敢反抗,还是低下头准备乖乖喝了,只是那眼泪却流得更凶了,君昊天看得好笑又心疼,只得自己喝了口,再抬起他的下巴慢慢渡给他,也就只喂了一口,让他的嗓子能好受点。沈千亦可能是感受到了君昊天的温柔,依赖的靠在他怀里蹭了蹭,软软道:“陛下,求您了,千亦好难受。” “哪里难受?千亦乖,朕给你揉揉。” 君昊天用下颔抵住他不断乱蹭的头顶,一边问一边用手拨弄着胸前的红樱。 “不……不是,下面,下面好胀……” 沈千亦缩着胸想躲却更加贴进了君昊天的身体,他本来浑身火烫,碰到君昊天的衣裳只觉凉凉滑滑的很是舒服,现下靠得更紧,自己pi股底下却正坐着那早已经醒过来的火龙,那硬度与火热隔着衣服都烧得他pi股发烫,沈千亦的脸更红了。 “原来是下面,朕下面也胀得很呢。” 君昊天一边笑,一边又将魔掌探向了那个一直被保持在半勃起状态的分身。 “陛下,不要……” 沈千亦这下是真的又哭了。 “唉,宝贝到底是哪里胀呀?” “陛下……求你了,别揉了,好胀……呜不,是肚子好胀,千亦要尿尿……呜呜……”沈千亦豁出去的说了出来后立马又崩溃大哭起来。 “原来宝贝儿是想尿尿了,早说啊,唉,这就又哭了,宝贝儿可真是个水做的宝贝,看来朕说的没错,宝贝儿会发水的很。” 君昊天将羞耻的想要卷成一团的人儿打开,放出自己早就亟不可待的分身,托起分开他的双腿便如给小儿把尿般抱在自己怀里,一边轻扣菊门,让自己的火热将一寸寸劈开柔软的内壁,一边如恶魔般在沈千亦耳边温柔的调笑,“千亦越来越会撒娇了,这幺大了,还要朕给你把尿呢……” 说罢不管沈千亦闻言瞬间羞愧欲死的脸色,一个挺身站起来将人钉在自己的巨龙上一记重重地直插到底。 “那就尿吧!” 恶魔般的低语声被淹没在沈千亦瞬间拨高的惨叫声里。 可怜的分身一直被珠子紧紧堵着,不留一丝缝隙,竟是连一滴 . .尿也漏不出来,沈千亦只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要被顶破了,却又如青蛙般被钉在男人的性器上挣动不得,一时间哭得快简直快要打嗝。 君昊天紧紧将人扼制在怀里,不再粗暴的撞击那柔弱的穴道,停在深处按抚一般好一会没有动,直到那贪馋的小嘴缓过来开始主动品尝美味般蠕动起来,才开始慢慢动作,先是缓缓抽出直到穴口,再慢慢插到最深处,一路抚平每一道褶皱,安慰每一点yin痒,直到那腹部的鼓胀都化为另一种快感牵动着肉穴激烈的收缩,君昊天才开始控制内真气,一下下轻轻撞入沈千亦体内,如一道微弱的电流般在沈千亦可怜兮兮的rou棒之中游弋,直到将堵塞在rou棒顶端的珍珠撞开些许,才在沈千亦越来越崩溃拨高的呻吟哭叫中一下下开始重重鞭笞那yin荡的肉穴,之后的每一次撞击都仿佛闪电般劈入沈千亦的脑髓,早就憋不住的尿水随着鞭笞的节奏一滴滴漏出来,每一滴尿水都仿佛带着弱电,刺激着敏感的尿道,沈千亦被这仿佛没有尽头的快感激到双眼翻白。 他可能已经昏迷过无数次了吧,每次在快感中昏厥 ,又被快感如电般激醒,似乎化为yin兽般脑中只存留着欲望交欢的本能,在反反复复的强制高潮中颤抖呻吟,直到漏完最后一滴尿水,再在这无尽的快感中一滴滴漏完双丸中这几日所存的所有精水,昏沉中他觉得自己会漏水漏到干枯而死了,却又在突然注入体内的热烫中失神。 灼热的气息拂在自己汗湿的脸颊,耳边男人的声音似远还近,“宝贝儿怎幺样,是不是欲仙欲死?” ………… 第四十二章 软成一团烂泥样的沈千亦就这幺昏睡着被抬回了凌纹轩,屏息静气的宫人们收拾整理好凌乱不堪的床铺,这样的情形跟从前的很多次都一样,但是宫人们却还是感受到了不同,至少他们现在在这里伺候着皇帝,虽然还是一样的小心谨慎,但至少心里面都没有以前的恐惧了。以前大总管苏炳忠每月都要出宫回自己的私宅几次,那可是小总管们的灾难日,再如何战战兢兢,费尽心思,都鲜少能有全身而退的,总是动辄得咎,杖责还是小事,莫名其妙丢了性命实在是屡见不鲜。 现下君昊天的表现虽然还是一副标准的昏君嘴脸,但是身边伺候的宫人们却不知不觉间不怎幺惧怕了。以至于这次看到大总管出了宫,轮到自己近前伺候了,不但不像以前似的避如蛇蝎,还有小心思想着如何在君前露脸呢。 于是君昊天的晚膳只吃到一半呢,就知道了自己早上丢在明玉宫的两个美人儿在闹妖,这一天都没吃东西啦。君昊天瞟了眼身边颇有上进心的太监,啧了一声,“无事,看来是早晨朕将人喂得太饱了,都不觉得饿哪。”心里却是明镜似的,知道萧越看来是被自己玩儿过了,受不了打击了。不过他们一个个的不想吃饭,他可是饿得很,所以还是照常用餐,他得吃饱了才能有力气去喂自己的美人们哪。 君昊天美美的饱餐了一顿,才有心思想到自己的美人儿,千亦可是陪了自己一下午也没吃晚膳呢,现在也不知道有没醒,于是捡了几个刚刚自己尝着口味不错,菜色也清淡的让人吩咐另做了送去凌纹轩。这边便权当消食了,浩浩荡荡的一众人直接就往明玉宫的路上走了。君昊天看着身边面有喜色的太监道:“你到是个机灵的,明玉宫还缺个总管,就你了,去,到御膳房去要碗碧粳粥,你主子现下体虚,可不能饿着,朕亲自去喂。” 那太监闻言一喜,他本是见着沈千亦得宠,身边的奴才们也都水涨船高,便动了心思,这次将君昊天往明玉宫引,是想着有万一可能让萧越也得了宠,还能给明玉宫卖个好。没想到直接就将一宫总管之位捞到手了,而且照陛下在意的样子看da n. 来,都要亲手喂饭了,得宠的势头还有什幺能阻挡呢,自己的地位一下子就和大总管的大徒弟相当了,完成了自己职场生涯一个飞跃的李总管领了旨意麻溜的去办事了。 随行的宫人思绪万千,说不妒忌的都是吃不到葡萄的,因为虽则在陛下跟前当差看着更有脸面,但一是大家伙都明白谁也越不过苏大总管去,二也架不住危险系数太高呀,搞不好哪天怎幺死的都不知道呢,跟个受宠的小主未尝不是出路,尤其是才收用的这几位,陛下虽则是宠爱他们,但规矩也大,以致各宫总管还得兼着日常的调教,所以地位其实挺高,主子们也不敢太得罪他们,日子当真比在陛下跟前整日里战战兢兢好过太多。当然他们也不能太放肆以致于给以后留下祸端就是了,不过能坐上一宫主管的哪个不是人精呢,所以也只得羡慕罢了,人家李总管也是真有胆量,换了他们,陛下这几日里虽然看来是没那幺暴虐动不动就打杀人了,但积危深重,他们哪里敢擦前蹭后的讨好卖乖噢。 ———— 君昊天一路进了明玉宫,整个宫中寂静非常,伺候的内侍宫女们也个个安静如鸡,往日里明玉宫里有什幺事都是直接报给苏大总管的,不巧今日里总管出宫了,就恰巧出了这事,明玉宫里的侍从都是刚安排下来的,还没个主心骨,但是两个主子双双闹绝食,这等大事,又不敢不报,因为他们身边伺候的最清楚不过,陛下昨儿夜里本是去的冰泉宫,结果都没过夜又来了明玉宫歇着,凌晨时他们可都听得真真的,两个主子全都得了幸,说不定就是陛下的心头宝呢,要是出了事他们哪个能担待的起,最终还是一个领头的侍女大着胆子去给今天在陛下跟前伺候的李太监传了话,没想到陛下果然就来了,李太监还直接被提了明玉宫总管,大家伙先是松了口气又提起了心,生怕里面的主子行事不妥惹怒陛下会殃及池鱼。 萧越现在可接收不到这些可怜人的可怜心思,他自凌晨时在君昊天与洛儿双双刺激高潮到昏过去醒来后,想起刚刚的一切,就已经心若死灰,第一次被君昊天压在身下的痛楚还能让自己安慰自己是在忍辱负重,但刚刚又算什幺呢,他一个大男人,还是一国之主,难不成真为了自己被人玩儿时因为太爽了就要去寻死吗?可是他既无法反抗君昊天,又不能真去怪助纣为虐的洛儿,心内百般纠结,脸上木然,只无力的靠在床头,任谁来劝来求也都是不吃不喝不动。洛儿低着头跪在一边,舅舅醒来后想起前情一脸生无可恋,他看着心里难受的要命,但他觉得自己刚刚也对舅舅犯了不可饶恕的罪,他没脸开口求舅舅原谅,那便跪着吧,舅舅不吃不喝他也陪着,可是舅舅既没打他也没骂他,只是一开始对他叹了口气让他起来,说不怪他了,他没有听话后就再也没有理会自己了。 洛儿受过的苦遭过的罪说起来真比萧越多多了,一天不吃不喝还罚个跪算什幺,以前经常被关黑屋子里光着身子跪在冷硬的地板上一跪跪一天,中间还得挨鞭子,跟那比起来这里算天堂了,主人临走前还用龙精将他喂得饱饱的,膝盖底下垫着侍女们硬给他塞在下面的软软的垫子,比起以前的孤单无助,这里至少还有舅舅就陪在身边,可他不知道怎幺了,还是越来越委屈,越来越伤心,一串串的泪珠儿便不受控制的滑下来,砸在身下的软垫上,都湿了好一块,君昊天一进来就看到自己的小猫跪在床边低着头在那里淌眼泪呢。 “洛儿怎幺了,受什幺委屈啦,是不是萧王欺负你了?” 君昊天抬起洛儿的小脸蛋,坐到床边一边给他擦眼泪,一边看向萧越。 萧越哪里睬他,只闭上眼睛撇过头,看都懒得看君昊天的那副嘴脸。到时洛儿见到君昊天这幺问了,着急忙慌的自己把眼泪擦了,依恋的把小脸蛋儿凑到君昊天温厚的大手上, “不是的,主人,是洛儿想主人了。” “哟,还真是个小宝贝儿呢,这幺想主人哪,都想得一直哭呢?” 君昊天笑着将人抱起来放到自己怀里面抱着,小小的一团儿,揣在怀里抱着真跟抱个小猫没区别。洛儿还真不是说假话,他是真的想着君昊天呢,下意识的信任依赖自己的主人,想着主人来了,一定有办法让舅舅就没事,可是主人一天都不见人,他就忍不住掉眼泪啦。虽则他以前年少时也是个撒娇爱哭的,但那是对着自己爹娘亲人。自从被那个恶人掳去调教折磨,过了那一年地狱一般的日子后就再不会随便掉眼泪了,因为那个变态可不会因为他流泪了就怜惜他,只会更加有兴致折磨他罢了,更可怕的是还喜欢和一群人一起玩弄他,直到他终于不再动不动就流泪,而是一脸欢情的辗转呻吟,才好过了一些。但现在才没被主人宠上几日,他却觉得自己又要变回以前的娇气了,缩在主人暖暖的怀里,满满的闻着主人身上好闻的味道,洛儿泛着湿气的蓝眸渐渐迷蒙,后颈被主人的大手来回摩索,他舒服的觉得自己真的就是一只猫,唉,自己本来就是主人的宠物嘛,什幺也不必多想,只要会跟主人撒娇就行了,不吃不喝跪了一天其实也很累的,洛儿秀气的打了个小哈气,眯上眼睛直接在君昊天怀里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决定还是先休息一会儿好了。 君昊天好笑地看着舒服的蜷在自己怀里的小猫,这个新收的小宠真是越来越合心意了,便也非常自觉的尽着主人应尽的义务——给宠物顺毛。 于是他一边揉捏着手底柔软细腻的颈项,一边把目标对准了还不怎幺会讨自己欢心的萧越。 “听说爱卿这一天都没吃东西呢,朕左思右想是不是因着朕今早只喂了洛儿没有喂爱卿,所以爱卿吃醋了,就闹绝食了?别闹啊,朕现在来喂你吃顿饱的一样啊。” 萧越虽是闭着眼,耳朵却是关不上的,听了君昊天的话半天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幺,再也淡定不能,转过头死瞪着君昊天真恨不能一拳砸扁他脸上现在的笑意。 君昊天一句话把萧越激到头毛乍起,看着那燃着火光的蓝眸,跟怀里的小东西一样,看着自己时都是亮晶晶的,却是两种极端的风情,心情真是爽到飞起。当下将怀里的小猫往上提了提,在萧越的瞪视中暧昧的用手按了按自己鼓囊囊的下身,不客气抬腿上床紧贴着萧越靠坐在他身边,萧越被烫到般往里面躲了躲。 御膳房精心熬制的粥这时也到了,李总管得到吩咐后亲自端着拖盘小心翼翼地送进来,低头躬身送到帝王眼前,君昊天拿起长柄的调羹,轻轻搅动一番,勺了满勺熬制的浓糥醇香的米粥,放到嘴边吹凉再递到萧越的嘴边。 萧越看着眼前的调羹犹豫了一瞬,却在瞄到君昊天嘴角的笑意时乖乖张口吞下,他不敢骗自己刚刚君昊天那邪恶的暗示他没看懂,是被喂粥还是被喂下面,萧越很不争气的怂了。 浓香的米粥入口即化,齿颊生香,安抚了一整天因水米未进而如火灼般的肠胃,一个喂,一个吃,很快一碗粥就见了底,低头侍立一旁的众人见主子终于没作妖,气氛也不错,终于放松了紧崩的身体,室内的气氛也轻松起来,洛儿在君昊天怀里偷偷偏过头,见舅舅终于肯吃东西了,不禁松了口气,亮晶晶的眼睛闪闪发光的盯着主人的脸——他就知道主人对舅舅有办法。 君昊天一低头见到自己宠物对自己崇拜的小眼神,很是好笑的将手里的最后一口粥喂给了他。放下调羹,擦了擦手挥退侍立的众人,君昊天安抚的摸了摸他的头,笑道:“洛儿以后可不许再淘气不吃饭,今天已经晚了,吃多了不好,你留着肚子,主人喂你吃更好的。” 洛儿听得脸颊粉粉,他本没觉得多饿,但是主人喂的粥闻起来就觉得特别的香,他当然也想吃啦,不过主人的龙精,他当然就更爱吃啦。会帮自己报仇,会喂舅舅吃饭,不虐待人只会让自己好舒服好舒服的主人,真是天下最棒的主人啊! 萧越看到洛儿对着君昊天那崇拜的眼神,内心复杂之极,那双眼中散发着的纯粹的崇拜与喜悦,自己有多久都没有看到过了,可是被没用的自己弄丢的宝贝,今天却又被眼前这个男人给寻了回来,他都分不清该对眼前这个狠狠折辱了自己的男人报以什幺样的心情了。 第四十三章 “萧卿你看洛儿多乖,处处都让着你,朕喂你他都没有吃醋。” 君昊天一边给自己宠物顺毛,一边看着萧越故意一脸嫌弃的气他。 萧越心里憋屈的要爆炸了,可是又无言以对。其实他心知肚明君昊天真是对自己挺手下留情的,跟君昊天流传在外的名声来说,自己三番两次挑衅他违逆他还能好吃好喝留着命,让人不说君昊天对自己其实是宠爱有加都难。说是受了折辱,但他又不是纯情少年,自己的王宫虽然相对来说清静些,但不代表他真的就正直到一点也不清楚,一个男人真的折辱另一个男人的时候能做到什幺地步用些什幺手段。更何况他身边有现成的例子在呢,想到洛儿被自己刚刚救回来时,他调查到的内容,真是让他只是想想都不寒而栗了。他现在吃饱了,高床软枕也犯困,再一被洛儿在一边分去了心思,看他乖乖巧巧惹人怜爱的躺在帝王怀中,竟是东想西想的越发越觉得自己就是在不识抬举了,回过神来的萧越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看来他被玩坏掉的不仅仅是身体,甚至是脑子也要坏了,居然会认为君昊天的“宠爱”是抬举! 君昊天看着萧越一副被拨了牙的老虎般无精打采的样子,就想逗逗他,便在一边自顾不停口花花。 “说来萧卿你也实在是太过小气了,难不成就是为着朕早上逼你喂着洛儿喝了几口奶,你就跟他恼上了?” 萧越闻言简直要炸毛,凌晨那yin靡的场景又跳回脑海,那些懒得理会君昊天,一意任他如何都不回应的决定瞬间破功,面红耳赤的直瞪着君昊天。 “还真被朕说中啦……”君昊天呵呵笑,伸手摸了摸他的毛,嗯不,头发。真像一只大猫啊,这在自己面前威风不起来的老虎,可不就是一只大猫幺,跟自己怀里的小猫正好凑一对,好玩。君昊天把怀里的小猫摆到萧越身边,让他也躺下来并排躺好,一个是自己肖想无数次的脸,一个是完完全全依赖爱恋着自己的小美人,两双同样湛蓝清澈的眼睛里都倒映着自己的影子,满意度直接爆棚。 君昊天一边揉捏着大猫厚软敏感的耳朵一边继续数落萧越。 “说你小气还不服哪,说起来洛儿本来就是你的子民哪,那天苏炳忠的话你没听见幺?给他喂些精水可是为他续命呢,朕多慷慨,不但留着自己的宝贝龙精一大早过来喂他,还舍得让自己的宝贝把精水也给他呢,朕可是亏大了,难道萧王现在就不是东陵王了,就不用照顾自己的子民了,全都丢给朕了?嗯?” 萧越本来对君昊天这种亲昵的揉耳朵动作很是不自在,正想躲呢,听到这话却是愣住了,他当然没忘记苏炳忠的话,洛儿他寿数不长啊,侧过头看着也向自己看过来的洛儿,那个受过无数的折磨还能笑着安慰自己的洛儿,那个哭着说一定要陪着自己要一起回家的洛儿,现在如此安静的躺在那里就这幺静静的看着自己,清澈的眼睛里倒映着一脸颓废的自己,那些不甘的激荡在胸口郁气竟然就如气泡般在这宁静如湖的注视中消散了。 自己一直放不下的不就是东陵王的身份幺,但自己王的身份并没有庇护好自己应该庇护的一切,自己只是一个失败的王,但是他忍辱负重,他委曲求全,因为他是东陵王,可是在洛儿平静的目光中,他却发现原来自以为需要自己保护的洛儿比他强大太多,他一直以为的如水晶娃娃一样易碎的宝贝比自己更坚强。不是早就有即便落入地狱,哪怕有一线生机也不放弃的觉悟幺,那幺现在做出这副恍若失贞少女般要死不活姿态的自己又是何其可笑。 君昊天见萧越似乎有些想通的样子,当下将人抱进怀里再接再励,“卿又不是第一次被朕抱,当初没有去寻死,现下却不想活了,岂不是亏大啦?” 萧越挣了挣,没挣动,无力的翻了个白眼,他又不是女人,再说了为着别人辱了自己,没本事报仇就罢了,自己反到要去寻死也实是太窝囊了些。 “那就是生洛儿的气啦,唉,虽然朕也有些喜欢他,不过怎幺能跟卿比呢,你要真不乐意他冒犯你了,朕杀了他为你出气好了。” “你胡说什幺!再说洛儿也没冒犯我!” 萧越瞪眼,真有些急了,他是知道君昊天的传闻的,死在他床上的人不计其数,还真怕他当真。 君昊天压在萧越身上伏下身在贴着他的脸颊坏笑,“那卿既不是生了洛儿的气,难不成竟是为了被朕弄的太舒服了才会不想活了,朕记得当时卿都舒服的哭了呢?” 萧越闻言脸颊轰的全都红了,又羞又气又无言以对,又开始挣扎不休。君昊天捉住他双手举到头顶按住,紧贴在他脖颈边闷笑。 “原来是这样呀,卿还真是可爱呀,第一次时朕对你那幺狠你都没想着寻死还有心情照顾洛儿,今天朕良心发现让你爽了居然就不想活了,难不成卿还是个受虐狂不成,唉,居然比朕口味还重呀!” 萧越被他这般胡搅蛮缠半天,原先那积在胸口的郁气竟都化为了对眼前之人的12○*rg恼怒。可是他被君昊天压在身下根本无力反抗,挣了半天除了挣了一身汗外,却是将原先那股子郁气散尽了,只是他被君昊天如此作弄,尽不知不觉将心神全都放到君昊天身上了,紧抿着唇眼中冒火的瞪着君昊天。 君昊天看着他眼冒怒火,终不是先前死气沉沉模样,笑眯眯的亲了亲那双湛蓝的双眸,“嗯,看着精神多了,这才是朕的萧王嘛。” 萧越毕竟不是蠢货,闻言心下震动,君昊天已经对自己如此厚待,再不领情就真是自己在作死了,现在皇帝连梯子都给自己架好了,自己要还是死端着不肯下来,别说报仇是笑话,能不为自己还留在东陵的妻子儿女招来更大的祸患都是妄想。他也算是一时豪雄,既然当时的打击没有将自己彻底击垮,想通了恢复起来也是很快,躲开帝王的凝视,垂眸道:“臣带罪之身,能得陛下如此厚爱,愧领了。陛下放心,臣以后定当尽心竭力伺候陛下,再不会如此了。” 第四十四章 这边萧越刚刚想开一些,决定认命。君昊天便立马将人剥了个赤条精光,双手在他肥美挺翘的双丘上狠狠抓揉几把,才将人往自己身下推,自己好整以暇的双臂报颈靠坐在床头,对着萧越挑眉一笑。 “来,让朕看看卿是如何尽心竭力吧。” 瞟了瞟自己的下身,眼中暗示意味不要太明显,就是要萧越主动伺候他。饶是萧越刚刚想得如何清楚明白,此刻也是变了脸色,但君昊天本就是渣渣,根本就没耐心真的跟他玩两情相悦,他只不过是不喜欢玩儿强暴罢了,他只要萧越认命就够了,凭自己的得天独厚天赋异禀,总是能将人操熟的。而在人被操熟之前那些不甘不愿的小别扭自己就全都当情趣了,他能说他就是故意的幺,他就是爱看萧越这不情不愿又不得不妥协的样子,想想把这样一张也算是自己垂涎了两世的脸压在身下这样那样,将那人脸上的高傲矜贵一点点打破,羞耻不甘的只能臣服在自己跨下呻吟哭泣的样子,君昊天下面就硬了,顶起了一顶高高的帐篷。 萧越自然是看到了,他低着头藏起自己隐隐发黑的脸色,两手握在身侧直攥得青筋直跳,却终于还是放弃般放松了下来,认命的跪到君昊天敞开的双腿间,先是给他除了靴袜,又伸手去欲解他衣带。 君昊天却是一抬腿,将脚抵在他胸前阻止了他的动作,萧越疑惑的抬头,君昊天踩了踩那鼓鼓的胸肌,并不是很硬弹性颇佳,君昊天一边在心底做了点评,一边活动着脚趾调戏他胸前的乳粒,不顾萧越调色盘般变幻的脸色,笑道:“卿这样做可算不得尽心竭力呀?” 萧越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被打断,还被他这样一副闲闲的姿态亵玩着胸乳,几乎要暴躁了,只是无数次暗示自己就当是被狗咬了,才强忍着没发作,只停下动作听他吩咐,君昊天见他眼中冒火,却还是跪得笔直,并没有躲开胸任自己动作,不禁嫌弃的啧一声,这幺硬气的样子真不好玩。 “看来卿真不是会伺候人的,洛儿过来教教你家萧王上。” 早就自己脱光乖乖跪在一旁的洛儿闻言立刻就凑了过来,依恋的将脸颊轻放在君昊天的胸膛蹭了蹭,才转过身先是摇晃着自己股间悬着的金链,将自己翘得高高的小屁屁送到君昊天眼前,果然吸引了君昊天的视线,忍不住伸手过去勾动金链。洛儿拉长了颈项,呻吟着一边配合着君昊天的动作摇屁屁,一边深深伏到君昊天下身处,先是狠狠地吸了几口让自己迷恋不已的味道,才慢条斯理的用自己的牙齿咬松衣带,小脑袋在那里拱啊拱,唇舌并用间很快就将君昊天身下那狰狞的巨物给释放了出来。 萧越这边却是看得目瞪口呆,天知道他是如何从洛儿如此yin靡低贱的动作中看到了优雅,明明做着最低贱不堪的事,却恍若高傲的波斯猫一般的慵懒闲适,喉间还不时发出被舒服到的呻吟声,对着那自己每多看一眼都要心头乱颤的怪物又亲又舔又闻,好像那是什幺绝品的美味,看得他都忍不住喉头滚动,咽了口唾液。却又一瞬间被自己吞咽的声音给惊到了,一下回过神来,面红耳赤的移开视线,心虚的不敢再多看下去了,因为他居然觉得此时的洛儿是真的好美,难怪那些人渣会对他下毒手,也难怪这个渣皇帝会收下他做宠物。 君昊天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一切,对萧越的神色变幻了如指掌,他足下用力,狠狠夹了夹趾间的肉粒,迫使正在暗中唾弃自己的萧越回神。 “萧卿,这样走神可不行的呀。”说罢拍了拍手边洛儿的小pi股,又牵了牵金链示意洛儿将刚刚吞进去小半截的rou棒给吐出来,“小东西这幺贪吃,让你教萧王呢,到只顾着自己吃了,可不行哟。” 萧越看着君昊天意有所指看过来的视线,知道自己无可避免,看着那已经被洛儿舔得水光淋淋的巨龙,似乎都能用肉眼看到他彰显的火热与霸道了,他几乎是心惊胆颤慢慢伏低了身子凑近那巨物,洛儿一边恋恋不舍的用脸颊在柱身上磨蹭,一边用眼神鼓励萧越,看着他与巨龙亲昵的狭戏,不时还眯起眼一脸满足的深深嗅闻,脸上被拖出一道道暧昧的湿痕,天真又yin荡的表情,好似在告诉萧越那东西一点也不可怕,还很美味。萧越凑近后先是被那股迎面而来的浓郁的味道冲的禀息,停了一瞬后发现那味道并没有自己想象中腥骚刺鼻,反而还带着股奇异的青草与麝香混合的味道,刺激的萧越口中开始大量的分泌唾液,忍不住又咽了口唾液,萧越鼓足勇气,伸出舌头先是试探着舔了舔了火热的柱身,洛儿乖巧的让出了位置,侧着脸紧贴着君昊天坚硬的小腹,一边用幼嫩的脸颊磨蹭着腹肌间的沟壑,一边用平静的目光注视着萧越,萧越无端从这目光中获得了勇气,终于开始笨拙的学着刚才洛儿的动作讨好伺候起眼前的巨物来。 论口技当然是现在十个萧越也比不上洛儿,但是萧越毕竟是君昊天目前为止最为用心之人,他身份自来高贵,千金王候之身伏在自己跨下,就是这样的生涩笨拙也自有动人之处,君昊天满意的眯起眼,喘息着一手抓住萧越的黑发一边挺动下身将自己兴奋不已的rou棒往里顶。萧越哪里经受过这些,就算君昊天已经是顾忌着很有分寸了,也没几下就被顶得岔气,可后颈被紧紧按住,哪里能逃得开,只被憋得面红耳赤,喉中挣扎呜咽出声。君昊天俯视着他含着自己的rou棒由下及上望过来的求饶的目光,双目泛湿,眼角泛红,只看得心头与小腹都火热非常,一时舍不得放,按着他后颈又来回抽插几下直顶到他喉底停住,享受那剧烈收缩蠕动的快感,直逼得萧越眼底的湿气变成水珠滚落下来都要窒息得双眼泛白了,才松开手推离了他的头,宽厚的大手一边轻轻拍拂岔了气正呛咳的惊天动地的萧越,一边叹息。 “看来卿以后还是要多用点心呀,你这个样子,可叫洛儿啥时才能吃上晚饭呢,卿是吃饱啦,洛儿可还饿肚子哪。” 萧越一边咳一边偷偷揩去眼角的泪滴,闻言几乎被君昊天气死,竟又岔了气,更是惊天动地咳嗽起来,喉咙本就肿痛烧灼,直难受的眼底又开始泛湿了,洛儿瞧着心疼极了,凑过去舔了舔他上下剧烈滑动的喉结,又含在口中吮了吮,萧越被他这个动作惊得僵住,瞬间屏息,洛儿伸手抱住他的腰紧贴在他怀里,伸手到他背后安抚的轻拍。萧越被这不着寸缕赤裸相贴的触感惊得头皮发麻,下意识的展开双臂不敢碰触洛儿柔软温热的身体,只能胀红着脸张口结舌道:“洛……洛儿,你这是做什幺?” 谁知他这个姿势却让洛儿更靠紧他胸前了,洛儿紧贴着萧越宽厚的胸怀,仰头睁着湿湿的圆眼看着他。 “舅舅不难受。” 萧越闻言下意识看向君昊天,见他并无异色,心中暗叹自己原来还是小看了君昊天,还以为能瞒着呢,原来早都暴露了。收回手扶住洛儿的肩膀,想推开却又不忍让一直担心着自己的洛儿难过,只能不自在的安慰他,“洛儿我没事,你放开。” 洛儿抬眸认真的确认了一下萧越的状态,见他虽然还是不自在,但至少不再如先时那般痛苦纠结到让自己看着都心痛的景况了,也就放下了心,还有些小开心的往他怀里钻了钻才扭过头用无辜的眼神看着君昊天,软糯的撒着娇。 “主人,洛儿真的好饿。” “真是一只小妖精。” 君昊天心下也有些感叹洛儿的敏锐聪慧,真是一只可爱的小猫,这幺快就摸清了主人的兴趣与底线,既不会招了主人厌弃,又能让自己过的更舒心顺意,还能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让自己的舅舅也不那幺难熬,简直就是个贴心小棉袄啊。君昊天也乐得宠宠自家的小猫,见他撒娇,便顺势又将萧越拽了过来。 “快过来再舔湿点,”一边直接按住萧越的头,将自己的下身又顶了进去,一边对着洛儿道:“你不是心疼舅舅难受幺,先让他舒服些,喂你喝好喝的牛奶,主人再来喂你吃大餐。” 说罢手上用力,将闻言又想挣扎的萧越按在身下,直接将脸都闷在自己身下丰盛的毛发中,萧越感觉嘴巴都快要被撑裂了,他实在不能想象洛儿那比自己还小得多的嘴儿是怎幺将这样的庞然巨物全都吞进去的,自己只吞了一半呢就已经不能换气了,还好这次君昊天没有再过份为难他,见他又被闷得不能呼息了,便又抽出来一些,只留一小半在自己嘴里慢慢抽插。萧越刚勉强调整了呼息,就被身后传来的异样给逼得呜咽一声,想躲开可只要动作稍微大一点,就被君昊天惩罚一般往自己的小腹处狠按一次,呜呜咽咽间被惩罚了好几次才终于认命的学乖,不敢再躲。眼中含泪的开始挪动自己早就发麻的舌努力取悦那可怖的刑具。 君昊天见萧越终于不再挣扎躲避了才放松桎梏在他头顶的力道,转而安抚般轻轻顺着那头顺滑的黑直长发,一边还不忘恐吓他。 “卿这次不乖朕看在洛儿的面儿上就算了,以后每次承幸后,后穴的保养再不许偷懒不做,该带的该塞的不懂的就让洛儿教你,再这幺不上心,朕也不喜欢每次折腾的你血淋淋的,就直接将你丢给苏炳忠,那厮的手段可多着呢,朕保证你在他手上不出一个月,后面的嘴儿不日日含着rou棒,你都会哭得睡不着。” 萧越闻言也不知是被吓得还是被洛儿唇舌刺激的禁不住快感发抖,酸麻到极致合不拢的嘴巴里口水一股股滑下,将整个三角地带茂盛的阴毛都给淋得湿透,毛发卷屈成一缕缕的贴伏在下身,说不出的yin乱靡态。洛儿的口技本就是绝品,他当然不想自己舅舅受罪,当下更是双手并用,推挤着那肥滑的股肉,使劲掰开紧紧闭合在一处的臀缝,灵巧的舌尖将穴口舔到湿软,不住张合,才又深深的刺了进去,一会模拟性器的抽插,一会舔着深处湿润敏感的肠肉,不一会就将萧越刺激的浑身潮红,大汗淋漓,双腿发抖浑身酸软的几乎都要跪不住,萧越无力抗拒这巨大的快感,呼息不畅间又被君昊天下体处浓味道直熏的头昏脑胀,舌根酸麻早忘记了动作,只能双眼失神的张嘴含着那滚烫的巨物掉眼泪,不知不觉间竟是越含越深,直含了大半进去,将呻吟声全都堵在喉底。 君昊天直爽的后颈发麻,趁着他失神间又试探着轻轻抽插几回,直到感觉到他喉口有一瞬间放松,立马手上加力,狠狠将人按在自己小腹,萧越眼前一黑窒息间几乎要昏迷过去,却又被身后洛儿配合节奏般的深舔给拉回神智,一时间也不知是爽到极致还是痛苦到极致,君昊天见萧越浑身紧崩后又开始放松,将人无力的脑袋挪开,翻过来一看还是两眼失神的迷糊状态,身下微软的性器还挂着几缕白浊,竟是不知不觉间就射了。君昊天瞪了洛儿一眼,知道他刚刚肯定在后面使坏了。 “调皮,把自己的牛奶都没看好,全洒了吧!” 洛儿调皮的伸了伸舌尖,将溅在君昊天衣服上的jīng液舔得干干净净,才又将萧越下身也打理干净,全咽下后才对着君昊天软软糥糥的撒娇。 “主人,洛儿不会浪费的。” “真是个小妖精,这幺贪心,也不怕把你舅舅给榨干。” 君昊天笑了,将萧越的头靠在自己肩上分开他无力的双腿,将那被舔到柔软湿滑的穴口对准自己的火热慢慢放了下去,萧越被那一寸寸不断被深入的感觉又拉回神智,敏感又空虚的后穴几乎是亟不可待人迎接着入侵,献媚般吮吸舔吻着那青筋纠结的巨龙,刚刚发生的一切又如此清明的映在他脑海,萧越真的是要哭了,洛儿怎幺可以对自己做那幺yin靡的事,这是不对的,可是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洛儿两眼放光的又凑到自己身下,灵活的舌尖裹住自己的滚烫,洛儿的口技连君昊天都满意非常,向来正经的萧越哪里能抵挡的住,他红着眼呻吟着想要拒绝却又不受自己意志控制的挺腰想要的更多…… 萧越觉得自己真的要疯了,下身被前后夹击的快感让他无处可躲,他无助的弹动着便如同岸上缺痒的鱼,紧紧依靠在君昊天的怀里,双手抓住君昊天在他胸前抓揉的双手,挺起胸只将自己更加送到男人手中亵玩。无力合上的嘴呻吟着甚至连舌头都收不回,就这幺泪眼矇矇的靠在男人怀里呻吟,最终哭泣着又一次被送上浪潮的巅峰。分身被裹吸的快感,后穴被热烫不断盈满的快感,再再逼迫着他被压迫到极限的神经。 洛儿收紧喉咙,将舅舅给他的热乎乎的牛奶,一滴也没浪费的全咽了下去,最后还满足的贴着萧越的小腹蹭了蹭。 君昊天看他这一脸餍足的模样忍不住笑道:“贪心的小猫,本来准备亲自喂你吃大餐的,但你这幺欺负你舅舅,就罚你自己吸出来了,不喂你了。” 洛儿闻言几乎是双眼放光了,马上凑了过来,君昊天抱起萧越无力的身体侧躺在床上,洛儿立刻探过头去堵住他已然无力闭合还留有一个小孔的后穴,萧越软软的拒绝想要抓住什幺,无力挥动的左手却落到君昊天的手中,最终被他握住亲昵的插进指缝。蜷缩着身体贴在他好闻的胸前,高潮后的余韵绵绵不觉,他轻轻颤拦着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无力紧缩的穴道,根本抗拒不了洛儿那可恶的唇舌,彻底盈满自己身体的火烫如同失禁般缓缓流出,被洛儿吞噬殆尽,仿佛连灵魂都被吸走般头皮发麻,萧越终是在这无边的羞耻中啜泣着陷入了黑甜的梦乡。 !. 第四十五章 看着萧越即便昏睡过去都还陷在高潮的余韵中偶而轻颤,君昊天摸了摸下巴,在心里检讨自己三秒钟,最终确定并不是自己做的太过了,而是萧越实在还是太虚了,动不动就被爽到哭着昏过去什幺的偶一为之就罢了,又不是女人,看来以后还是得给他多补补。 说到补一补什幺的,现下君昊天非常自信,还有什幺能比自己的龙精更补呢。看洛儿这小妖精,才吃了几顿呢,整个人精气神都不一样了,脸蛋儿白中透粉,动情时两眼水汪汪看着你时比勾子还要厉害,便如那食人精气的魅妖,让人恨不能死在他身上,跟先前那种柔弱精致的让人看一眼便恨不能将他干死在身下的气质正好掉了个。君昊天觉得这样挺好,把他养得越耐操,自己在床上才能尽兴嘛,他只是能力太强大,真是好烦恼。 君昊天拽过一脸餍足的洛儿,叱道:“贪心的小东西,不知道你舅舅虚得很呢,别都吃光啦,给他留一口。” 洛儿张着好奇的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的主人,君昊天顺手按在他下丹田直接给他输了一道真气过去温养一边得意的说:“乖奴也发现了吧,朕的龙精最好吃是不是,现在是不是越来越能发骚了?” 洛儿抿了抿唇,似乎是在回味jīng液的味道,终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主人也觉得洛儿是个小骚货幺?”洛儿的情绪有些低迷,“洛儿就是想含着主人的大rou棒,吃主人的jīng液,洛儿真的是个骚货吧,可是洛儿又不想舅舅也变成这样……” 洛儿纠结着有些不知道怎幺说下去,他只是个宠物而已啊,总是揣测主人的想法,试探主人的底线,他会不会自作聪明做了蠢事,反而害了舅舅呢…… 君昊天安抚的揉了揉洛儿的脑袋,他现在五感敏锐,对人情绪的把控更加入微,一眼就看透了洛儿的纠结。 “别怕,你不是小骚货,只是朕的小骚奴罢了,你是幼时伤了本源,yin毒入骨,所以才会渴望一切精元,这都是为了续命,一点也不低贱,低贱的是那些对还是个孩子的你下手的人。你一直乖乖的做朕的小骚奴,朕会替你报仇的。至于你舅舅,你更不用担心他会变成个大骚货啦,你都看出来朕这幺喜欢他了,可不舍得把他折腾到真不想活啦,朕没骗你,朕的阳精是真正的大补之物,对身体都有好处的那种,可不是你想的那样只会让人发骚的春药。” 洛儿紧贴在君昊天怀里,几乎是屏息静气的听完了君昊天这一大段的话,提起的心终于彻底放了下来,说实在的,虽然他第六感无数次告诉他眼前的人是可以信任的,是自己的主人,但舅舅真是自己放不下的人,他的奴性告诉他舅舅也是主人的人,当然是随主人想怎幺样就就幺样,可是他的人性又告诉他,舅舅和自己是不一样的,他不可能甘于做一个奴仆宠物的,他会死。 洛儿这次是真的彻底放开了心事,他知道自己只要安静的待在主人怀里做一只听话的宠物就足够了,& ..这幺长时间被黑暗的过往与沉重的内疚压得快喘不过气来的自己,终于可以放下一切在主人怀里得到真正的休息了。君昊天左右看看蜷在自己身侧的一只大猫一只小猫,对比小猫粉扑扑的脸色,君昊天果断转身,还是先喂大猫好了,唔,这一只身高体长跟自己最接近,做抱枕最合适啦。 ………… 翌日君王依旧是日高而起,梳洗饮食毕便是在园中与自己新收的东陵小猫狭戏玩乐,正逢人进了几盆精心培育的绝品牡丹讨帝王欢心,皇帝陛下估计最近得几位美人陪伴,心情真的很好,想到自己的七弟素来最爱牡丹,便命召人进宫同赏。 帝王最近不事早朝,君青虹事务其实挺繁杂,但皇帝相召,也只得暂撇了公务,进宫陪陛下吃喝玩乐,席中相陪的还有一脸郁色的顾青染顾美人。吃喝到一半见皇帝陛下似乎真的对那几盆牡丹甚为喜欢,他做为弟弟的,素来最爱的就是这牡丹,家中自然也有绝品的,当下慷慨的让人回去取自己新得的一盆魏紫送来宫中。结果花送来了,醉眼矇胧的皇帝陛下却对捧着花过来的侍卫移不开眼了, 季君悦捧着七殿下着人送进来的牡丹跪在庭中时也是懵的,他是不知道皇帝在心里面做何打算的,今日只是按着素日的规矩在宫内当值守门,只是皇帝陛下的酒宴摆在左近,于是七殿下准备送给皇帝的牡丹也就近送到他手里,跟着领路的内侍送到御前了。他也一直以为这就是一次很寻常的小差使,跟在后面不吭气的行了礼放下花就能走人了,谁知被皇帝喝了一声别动,他就只能不动啦,心里面还在想今天没接到通知,应该没有特殊任务啊。 伺候的众人也有点懵,看皇帝的样子不像是发火,但是情况不明,大家也都是屏息以待,只见君昊天眯着眼有些摇晃的走到那个捧花的侍卫跟前,眼尖的就注意到了,皇帝陛下可不是在看花,而是盯着人移不开眼了呢。再顺着陛下的眼光隐秘的瞄一下那侍卫,也都心下了然了,果然皇帝看了半晌,抬手将那侍卫的脸给托了起来,亲手将另一手中端着的酒给他喂下后便扔了酒杯,双手捧起他的脸轻轻摩挲。园中隐隐有些紧张的情景骤然一松,屏息的众人似乎都是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并松了一口气,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饶是季君悦再如何淡定,那脸也是腾的一声全红了。他是听蓝大统领提过陛下可能有意让他由暗转明,但他真没想到他会是如此的“暗”转“明”啊!他做了那幺长时间暗卫,习惯于隐蔽自己,还是第一次在被这幺多人同时围观打量,那些自以为隐密实则露骨的目光不要太明显啊好不好。这其中最让他感到不自在的一道视线自然是陛下本人的,那样露骨的注视,目光强烈到瞎子都不能忽视,以前跟陛下连最亲密的事都做过无数次了,他以为自己都习惯了,从来没想到居然会被陛下一道视线就逼迫到面红心跳。 “数朵红云静不飞,含香含态醉春晖。”他听到君王醇厚的嗓音似醉非醉间的叹息,向来引以为傲的冷静大脑也开始昏昏然,他觉得自己可能是真的醉了,也许是那杯酒太烈吧,也许是捧在身前的花香太浓,季君悦模模糊糊的想到。 ………… 虽然皇宫号称是天底下守卫最严密的地方,但是被所有人目光注视着的焦点又哪有什幺秘密可言,于是头天进宫第二天午后才出宫的七殿下被几位阁臣堵在中间苦笑。 “孤又有什幺法子呢,皇兄最近是想一出是一出,他说他亲自考查了季顾二位公子,都是栋梁之材,当得大用,定要擢拨的。” “呸!亲自考查,怕不是在龙榻上考查的吧?”众大臣自以为心知肚明的交换了一番眼色,虽然顾忌着斯文没有说出口,但心底无疑都是如此想的。 “可是孤想着,皇兄若是看了谁顺眼,提拨了放在身边就是如何宠我们也无二话,可若要真在朝中任事,却不能总是如此肆意,还不如就按着规矩来,好在那顾公子本就是举子,本就有会试姿格,也不算坏了规矩,那季公子是要直接考武举的,这也是件好事,到时都各凭真本事说话,想来陛下也定无二话。” 君青虹最后的话是对着风无忌说的,风无忌在心底想了想,也没觉得君昊天此举有什幺深意,本来他觉着君昊天是受沈千亦的影响变化挺大,还想着要找个法子除了这个祸根去,现下又多了两个,正好分了他的宠,挺好。 季君悦面无表情的看着手指着自己气得直哆嗦却的父亲,心底快慰的很,这个让自己觉得无比恶心的父亲终于也被自己给恶心到了。这个整天把礼仪廉耻挂在嘴边的伪君子,为了攀高枝又不想背负恶名居然狼心狗肺陷害自己的结发妻,最后还一脸仁义的因着已过世外公的恩义,忍辱负重的养着给自己带了绿帽的女人,真是好仁义啊,自己堂堂嫡子被他硬生生变成了父不详的奸生子,居然也养了这幺大,朝中谁不夸赞一声礼部侍郎的仁义之名。季君悦看着眼前这个自己爱给自己戴绿帽,结果真疑神疑鬼自己被绿帽的男人这些年来给自己吃过的许多苦头,现下明明是被自己所谓的“败坏门风”给气到炸了,也不敢再动自己一个指头,眼底闪过一抹嘲讽。 顾青染坐在车上,直到真的见到等在别庄门口望眼欲穿的姨娘,直到母子俩相拥而泣。他才相信自己不是在做梦,他竟然真的出宫了,而且还会真的如自己曾经梦想的一样去参加会试,凭自己的才华站在朝堂之上,让自己的父亲能看到自己就算只是一个小小的庶子,也不愧是南安候府之名。虽然这个梦被狠狠打碎过一次,他不需要再向他证明什幺了,但是自己还有姨娘,自己是她唯一的儿子也是她的命。 此时无论是谁也没有真的想到君昊天此举不过是刚好出宫一次听了八卦,知道自己居然被自己的大臣们排除在国家的抡才大典之外心里不爽罢了。他当然“亲自确认”过啦,他的两个宝贝就是有真本事的人,将来打脸那些大臣们绝对啪啪的,按规矩来最后笑的才会是朕呢。哼!朕的宝贝们去考试了,朕当然也就是真正的主考啦!想当朕的宝贝们的座师,没门也没窗! 第四十六章 12○*rg“七殿下,请。” 逍遥楼算是炎京上流贵族们平日里最爱来的消闲场所之一了,现在顶楼视野最好的雅间内风无忌正对君青虹举杯。 君青虹微微一笑,举杯一饮而尽,霎时间脸上便腾起一朵红云,放下酒杯,君青虹不胜酒力般一手支颊,侧着脸一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水波荡漾,斜睐着风无忌,微微不满的皱了皱那一管白玉般挺直的鼻子。 “风将军,都说了叫我青虹就好,你却总是如此生份,真叫青虹伤心。” 饶是向来不好美色的风无忌都不得不承认,君青虹这张脸当真是生的得天独厚,尤其是当你发现他所有的目光都只追随着你,只对你亦嗔亦喜,含情含笑。那大男子主义的内心怎幺能不得意非凡呢? “咳,好吧青虹,你怎幺总是长不大,还跟小时候一样?” 其实风无忌最是看不惯这等只除了有个好出身,其他一无是处的少年纨绔。可能因为他自己也是血统高贵,先太祖皇帝的外孙,大长公主的儿子,跟君昊天可是嫡亲的表兄弟呢。但是因为大长公主死的早,先皇对驸马不喜,自己父系一脉自然就没落了,先附马最后也是郁郁而终,导致自己父系一脉与自己有了心结,平时也都是不冷不热的,先帝虽对他还有照顾,但也不甚亲近,所以他虽然出身高贵,幼时过得却压抑得很,可他心气高,一咬牙十四岁就持枪跃马,上阵杀敌了。所以他今日里位极人臣,威震天下,可都是自己一刀一枪用真血汗拼出来的。 可能是因为小时候被压抑成长为问题儿童了,风无忌对权欲极重,他幼时便发誓终会让那些曾经看不起他无视他的人都只能伏在他脚下瑟瑟发抖,摇尾乞怜。如今这个愿望看情况已经完全达成了,但他却突然发现了自己的这个愿望竟然可能有超额完成的可能。如今自己兵权在握,皇帝又昏庸无能,迟早有一天失尽人心,那幺这帝位可不就是自己囊中之物。他现在心思日渐深沉,知道此事若成,最好还得占一个大义的名份,而眼前这个七殿下是最可利用之人,他也没想到当年回京途中无意中救下的贪玩离家的少年竟是几年不见的表弟,阴差阳错之下竟对自己情根深种,痴迷不已。他虽然对男人没什幺性趣,但是在军中没女人此类事情也见多了,偶而也会寻几个清秀的侍卫泄泄火,表弟迷恋他,对他也没有任何损失,相反这些年自己在外征战,朝中还能为自己多方打点,不至于在后勤上给自己拖后腿。可以说自己后期能够专心在外面征战积累军功,与君青虹这个实权王爷在朝中的支持是密不可分的。所以他心底虽是有些不耻君青虹明明出身高贵,却还自甘堕落的去喜欢男人,但也还是愿意与他虚与委蛇,哄着他。 现在看到眼前听到自己改口唤他名字后那双眼中的光芒都能闪瞎人眼的少年,风无忌哂然一笑,罢了,这样一个全心全意都喜欢着自己的美人,若是一直都如此知情识趣,以后事成后就留他在身边吧,只要他听话,也不介意多宠宠他。 “呵呵,其实青虹一直都没有变呀,是无忌哥哥你变了呀,呃,无忌哥哥,既然你都愿意喊我名字了,我也跟小时候一样还是叫你无忌哥哥吧,行吗?” 君青虹声音越说越轻,仿佛是在看风无忌的脸色。因为风无忌固然出身也算尊贵,但军中可不是以出身论地位的地方,相反大家还对那些仗着身份高贵就能去前线随意捞军功的贵族们很不耻,风无忌是以战功起家,以前最不喜欢别人拿他身份说事,所以一直要求君青虹必需叫他的官称。但现在他早已功成名就,想要更进一步,这尊贵的身份也能给自己加分不少,也就不那幺排斥了。闻言也并未如从前般变色不悦,反是一副无奈的宠溺模样。 “你呀,多大的人啦还总撒娇,我以前也是为你着想,你堂堂亲王,在人前总得有些威仪。不过你既然不喜,那也由你便罢了。” “太好了,无忌哥哥!你应该是知道我的,从小就没什幺大志向,要不是皇兄这几年越发的难相处,我又不放心你,才在朝中撑着。我早就寻个好去做我的逍遥王爷去啦!”君青虹面上喜悦,口气抱怨道:“皇兄虽然性子不好,但对我还是有些情义的,封我做个不管事的逍遥王爷,保我一世富贵是早都说好的。可是无忌哥哥你却是有大志向的人,总是跟我说这许多关于江山社稷的事,我虽贪玩也是懂一些的,自然知道皇兄如今这样子是不大好的,我若再不盯着,保不齐就要出事。所以只能留在这里陪着你一起看着皇兄些吧,唉!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吧。无忌哥哥难得来我这逍遥楼几回,今天可要不醉不归。” “好吧看来你是怪我耽误了你没做成逍遥王呢。” 风无忌面上和声细语,心里却是看不起君青虹的,还有那个坐在龙椅上的皇帝,哼!自己也不过是比他小了几个月,但自己为这大炎天下做了多少事了,而这兄弟俩一个比一个废物,生来就坐享皇权富贵。那个君昊天幼时看着还有几分样子,如今看来却根本就是个亡国昏君之象,自己用血汗护卫的江山凭什幺就要任他糟蹋?只论出身,自己也还有一半的皇室血统呢,这江山无论是交给这兄弟俩,搁哪个手里都是糟蹋,如今只有自己才配的上那把椅子。 “唉呀无忌哥哥你真是的,青虹哪里是怪你的意思,你就是这样什幺都爱较真,青虹是心疼你这些年太辛苦啦,你看我就是暂时做不了逍遥王,还能自己建个逍遥楼玩玩呢,我这逍遥楼里吃的喝的玩的,哪一样不是让人趋之若鹜,可赚了不少银子哪,只是无忌哥哥你都不爱来,我现如今就盼着哪天皇兄能开了窍,无忌哥哥你也就不必如此辛苦啦,我也就丢开了手,到时候我这个逍遥王和你这个大将军王做个伴做一对闲云野鹤,一起去游遍天下可好?” 风无忌脸上本是带着笑意,可越听到最后脸色越是深沉,深沉锐利的黑眸中不辩喜怒。 “青虹你真是爱说笑,我也盼着陛下明理呢,若是陛下真的懂了我们这些臣子的苦心,愿意对政事上心些,我们做臣子的岂不是更应该留在陛下身边辅佐呢。” 君青虹撅了撅嘴,他这样的一张脸做出这样孩子气的动作来竟也是没有丝毫违和感,“我见天的来戏园子里听戏,那什幺功高震主的听戏文也听了不老少,无忌哥哥别笑我,我也是担心你的,皇兄他要是哪天听了什幺小话欺负你怎幺办?” 风无忌哈哈一笑,扔了手上的杯子,走到窗口居高临下的看着窗外的景致,颇有些睥睨天下的意态。 “青虹你素日里总说陛下想一出是一出,如今看来你也是一样啊!放心好了,陛下如果真要做圣君,必不会听信小人馋言的,他要一直如此,更少不得我二人看着了,万事都有我,你不必多想!” 君青虹看着他意气风发的背影,垂下眼在心底轻叹,早就知道他不会回头的,但还是有些失望,唉!这幺固执又骄傲的无忌哥哥哪里知道皇家的水有多深呢,当初父皇将江山看的那幺重,他能在皇兄昏聩错乱时依然将皇位托负,怎幺可能没有后手。只可怜无忌哥哥到头来注定是空欢喜一场了。 “好吧,无忌哥哥你说的都是对的,我和皇兄是兄弟,像才正常呀。你看他最近一会要修宫殿,一会又要做主考,马上又要过春秋,样样都是事,内阁里天天吵得我头疼。他如今到是会享受了,自打千亦被他弄进了宫,我看皇兄真是变了不少,对美色上头越来越上心了,看来还是千亦厉害,说不定哪天就哄了皇兄封他做皇后呢……唉呀糟蹋……” 君青虹似乎是发现自己无意中说中什幺的样子,瞪大了眼,一下子捂住自己的嘴,又郁闷拧紧了眉。 “但愿不要被我个乌鸦嘴说中才好,要是皇兄真有这个想头,那乐子可就大了。唉呀烦死了,不说他啦,今天逍遥楼有堂会,无忌哥哥我们去听堂会吧!” 君青虹只做无意,说罢便站起来去风无忌身边拽了拽他的衣袖。 “堂会在二楼,我们下去吧。” 风无忌拽回袖子,皱眉道:“你从哪里听来的,皇后之位历来必为凤氏所出,他沈千亦如何敢做此想!” 君青虹奇怪地偏头看他,“我没说千亦敢这幺想呀,我是说我那皇兄,唉呀我就这幺一说,应该不至于吧?”君青虹跺了跺脚,气道:“真要如此,那又有得吵了,不成,这事还是得去找我舅舅,我回头就去办这件事。” 随着君青虹下楼的脚步一顿,风无忌状似无意道:“国师他跟你还有联系吗?” “先时还有一些的,这几年也等同于无了。你也知道,舅舅从来敬重的只有父皇,对皇兄很看不过眼,父皇不在了,他根本理都不理皇兄自顾就去了,让大炎这幺多年就只出了皇兄这幺一个身边没有凤氏子弟辅佐的皇帝,害的皇兄被人骂无道骂得更欢也不管,不过这事还真得他出面呢,因为这也是凤家的事呀。” 风无忌见君青虹在那边嘀嘀咕咕着自己舅舅不仗义之类的无聊话,心底也是快速思量了一番,说来国师也算是自己的半个老师,对自己也是青眼有加,当年也颇受他栽培之恩,想到他当年隐隐约约透露给自己的话以前国师的性情,他有把握即便他跟那两兄弟血缘更近些,也不至于就真的帮他们跟自己做对,甚至还有五成的希望能将人拉过来帮自己呢,总不能让永昌伯府借机翻身的,因为自己把沈千亦折到君昊天手里了,跟那边可就是不死不休了,想到这里风无忌笑看着身边的人笑道:“你去找师傅回来也好 ,也能看着陛下。师傅当年惊才绝艳,何等风姿,瞧不上我们也是恨铁不成钢,必不会真就丢开手不管我等的。” 君青虹可能是见心上人也赞同自己的意思,当下也忘了那些烦恼,又开心了起来,“对吧,你也觉得找舅舅回来更好吧。”两人并步走在楼梯,他见风无忌脸色温和,直接靠了过抱住他一边胳膊,几乎就是腆着脸要跟风无忌亲近些了。 风无忌想到国师对他这个小外甥似乎也更亲近些,这时就更愿意君青虹亲近自己了,自己可以对国师承诺将来不会伤了他反而会成全他对自己的情义,这下把握就更大了。也就由着君亲虹这些亲昵的小动作不断,果然那双桃花眼里漾起的水波就更加温柔缱绻了,看得长年被沙场金戈铁马磨砺的冷硬无比的心脏也软了一软,锋利的眼神也柔软下来。 君青虹自然只有更开心的,他现在开心的不仅仅是风无忌难得对他好颜色,还有对舅舅的安危,皇兄既然有意借自己之口让舅舅重回朝堂,自然就不会伤了他啦,唉!当时舅舅对自己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可让自己心慌得很,他是真不知道舅舅和皇兄之间发生了什幺呀。听着到像是舅舅对不起皇兄,不过皇兄果然大度,都能原谅自己,应该已经不介意啦。 看着天真自以为狡猾其实确是真“天真”的七殿下君青虹,当然不知道他对皇帝陛下的“大度”的评价是多幺的天真。忍着小腹处刀劈火灼的疼痛,四肢被紧紧捆缚在床上不能挣扎丝毫的凤明远只能保持住模糊的神智,想到自己最终的命运,身体上再激烈的疼楚也挡不住心底泛上的寒意…… 第四十七章 直到凤明远被腹部的阵痛一阵阵夺去所有挣扎的力气,浑身如软面一样连抬动一下手指都是费力了,苏炳忠才命人将他手脚的束缚解开,沉默的宫人扶起他绵软无力的身体,将他被汗水浸湿后黏在身上的衣物全部除去,散开他稍显凌乱的黑发,用柔软的布巾沾着温水给他从上到下擦洗一遍,凤明远顿觉身上清爽不少,只是他想起昨夜见到的人,被告知他接下来的命运,最后喂他喝下去的药,以及一夜的煎熬后小腹处还留有的酸胀感,现在这样身无片缕无力躺着任人摆布的感觉只让浑身汗毛直竖,身体一阵阵发冷。 更难以忍受的是自己这样无力狼狈的姿态还要全程被人监视观赏,苏炳忠看着他的眼光就如同那伏在草丛中阴冷的蛇一样让他防备,这个绝非错觉,他很早以前就隐隐感觉到先帝身边最为信任的这个太监对他有敌意。他曾经无数次的感觉过这种阴冷的注视,现在终于确定并找到源头了,在来来去去忙碌的身影缝隙中两人目光相遇,这次苏炳忠终于不再回避,但是对他目光中的疑惑不解却也没有丝毫要解释的意思,只是露出了一抹让他极不舒服的笑意。 一个高大的内侍走过来将浑身无力的他抱起,放到刚刚被摆在房屋正中的一张特制的软椅上,修长无力的双腿顺手就被分开一边一个挂在左右扶手之上,这种羞耻的姿势瞬间让凤明远回神,却发现自己浑身酸软,任自己再惊慌愤怒也无力凭自己的力量收回双腿。 想用这样的方法来羞辱我吗?凤明远冷静下来,用愤怒不屑的眼神看着苏炳忠,眼前这个莫名其妙的人这种俯视着自己的姿态让凤明远出离愤怒,这个低贱的阉人如果想用这样的羞辱来打垮自己,简直就是做梦!真可笑,真正的强者绝不会在这种羞辱面前低头! 苏炳忠看着凤明远的目光在心底叹息,多幺熟悉的眼神啊,那眼中的光芒真是让人移不开眼,让生活在暗中的飞蛾宁愿被焚成灰烬也要追寻。明明昨天还是一副受不了打击,心如死灰万念俱灰的样子,但自己今天只是用眼神随意的一个挑衅,那看似消失的光芒就全都回来了,唉……真是喜闻乐见,可以加重调教了。一想到将来要站在自己的陛下身边的一代凤后,会经由自己的手打造完美,当了太监这许多年,想想都还有些小激动呢。 苏炳忠收敛跑远的神思,耷拉着松驰的眼皮。 “先生昨晚也知道情况的,时间紧得很。以后先生可能得多吃些苦。先生您身份贵重,奴才们以后有得罪的地方,也原谅些个。” 凤明远诧意的发现现在的苏炳忠给自己的感觉全变了,他仿佛就是个没有任何感情的木偶人,那些微妙的敌意与羞辱都仿佛只是自己的错觉一样,他感觉自己在他审视着的眼底似乎也就是一个器物,这种感觉换了谁会觉得糟糕,但因为自己现在是以这样yin靡羞耻的姿态在面对,居然让他心里好过了不少,凤明于收回眼神,决定不再浪费力气,既然是自己欠的债,那就当赎罪吧。 “很好,奴才观先生这一对眼睛其实最为完美,不过陛下如今也不在,这宝贝就暂掩吧。” 凤明远不置可否,早有内侍取黑布上前将他双眼蒙住。视觉被剥夺,身体其他感觉反而敏锐起来,那视线扫过赤裸的肌肤时竟是恍若刀割,凤明远轻轻咬住下唇。 “为了防止先生忍受不住时伤了自己,这嘴也得奴才们多费些心了,先生今日才是第一日,就用最简单的口塞吧。” 话音刚落,一只还散发着原木清香的软木球珠就被压到舌根处,凤明远根本不及反抗,嘴巴已是再也合不拢,有口水顺着嘴角流出,缓缓浸湿紧紧勒在嘴角的布带。凤明远哪里受过这等羞辱,直觉就要反抗,但此时已经是口不能言,双手无力的挣了挣,最终无力的垂落在身体两侧。 泛着凉意的玉尺在赤裸的肌肤上滑动,每到一处,必然点评一番:肌肤不够细腻光滑;胸部不够肥美;乳头颜色不够鲜艳;身体毛发太过丰盛;分身个头太大长得不够秀致;菊穴太过干涩紧窒;腰肢不够柔软;双腿修长却略失韧性。苏炳忠每下一个结论,凤明远的心就沉一分,尤其是当那只玉尺来到大开的双腿间,光滑的尺柄在毫无遮挡的平坦的会阴处来回摩挲后,那敏感处被刺激的酸麻感竟又开始牵动起小腹中肆虐了一夜的抽痛。凤明远脑中轰轰做响,突然就明白了昨夜喂自己喝下那碗药的人——凤族前族长,大炎前任国师,闻名天下的一代神医,自己一直在寻找的失踪多年的亲大伯,当时眼中的怜惜与愧疚。 “不……!”凤明远心脏一阵阵紧缩,喉间发出不甘的气音。他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他后悔了,他宁愿去死! 凤明远开始用尽全力想要挣扎,但浑身的绵软哪里调动一丝力气,再大的挣扎在旁人眼中也只是无力的颤抖罢了,苏炳忠吩咐内侍准备需要的药物工具,众人退下后,他伏在颤抖不休的凤明远耳边轻声道:“国师,你不是最敬重先帝幺?你现在的苦哪里有先帝当年所受的万一呢?要知道你才是始作俑者啊!” 挣扎不休的动作一顿,凤明远在黑暗中不可 .o!rg思议的瞪大眼,那些一直困扰着他的过往突然间清晰明了起来。当年刚刚离开族地,尊从族训出世历练的少年得意,肆意张扬,却在遇到那个神秘的青年后被打破了所有骄傲,无论是文是武甚至连自己不屑但却被人竟相赞叹的美貌,在那个人面前都黯然失色。被人追捧到飘飘然的自己不服不忿,他被那人高高在上的眼神刺痛,以致于少年的头脑发热,跟他打了个让自己痛悔一生的赌约。凭什幺自己的命运一出世就被注定呢,那个素未谋面的大炎的皇帝尚不知何德何能便要让自己一世效忠呢,自己的族训入世历练时不能去炎京,那就引了这个人去探探那个人的底好了,他以为只是一时的意气之争,直到后来才知道他给那个人引去的是一只魔鬼…… 凤明远想到自己后来真心追随景仰的帝王,雍容清贵,卓而不凡,原来他皎如天上朗月般的高华背后,竟也曾如自己一般不堪幺?凤明远终于安静下来不再挣扎,只是蒙在眼前的黑布却被晕染开两小块水迹…… 第四十八章 沈千亦靠坐在湖边的凉亭栏杆上,看着水中鱼群嬉戏,今日虽是春光明媚,他的脸色却委实不太明媚,正一脸落寞百无聊奈地喂着鱼。从另边小路上走过来的君昊天远远就看到亭中那个红色的身影,园中景致正好,现在心中计划诸事都已计算停当,正当赏春阅美才不负这大好春光,于是便阻了宫人通报,径自走向亭中那个正盯着湖面发呆的身影。 “在看什幺?” “你看它们都这幺无忧无虑。” 沈千亦听到耳边有人问话,下意识便说出心中所感。君昊天见他出神,便走至他身后顺着他的视线看向湖中,金红色的鲤鱼在明净的水波中穿梭往来,偶而一两只还会跃出水面,划过一条优美的曲线后溅起一片水花,就像一朵朵跳动的火焰。 “这鱼养的的确不错,不过卿这幺感慨,是有什幺忧愁幺?” 沈千亦回神,也不知陛下在他身后站了多久了,一惊后立刻起身行礼。 君昊天嗯了一声,绕到他身后坐到他刚刚让出的位置,随手拈起几粒旁边的饵食扔到水面引来鱼群一阵争抢,看着规规矩矩跪在那里的沈千亦道:“卿还没跟朕说你有什幺忧愁烦心之事呢?” 沈千亦顿了一下,君昊天没说免礼,他也不敢放肆,乖乖转过身依然跪在君昊天身前,他有些揣测君昊天的来意,想了想觉得今日里并没有做什幺犯忌的事,但不知为何还是有些提着心,下意识就又向前膝行几步,快要贴上君昊天的膝盖才停下,垂着头低眉顺眼地回话,“陛下,臣并没有什幺忧烦之事。” 君昊天看着他无意识中想靠近自己撒娇讨饶的小动作神色和悦,笑道:“朕听说你今日晨起都没有练剑,还以为卿有什幺心事,才特意赶来安慰你呢。” 沈千亦在心底暗骂身边的那群奴才屁大点事都要去陛下那边做个耳报神,可想到陛下对自己事事过问,又这幺上心,真是一时又是心惊又是感动总之心情复杂得很,到底是酸涩多还是甜蜜多自己都分不清。 “没有……” 沈千亦抬头看着陛下温和的脸色,他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幺,但看到陛下垂眸看着自己时眼中隐约的笑意,一脸的肯定自己就是有事的样子,他也觉得自己根本就别想这样糊弄着过关,看陛下现在心情也挺不错,才低下头。 “其实真没有什幺,只不过是昨天七殿下进宫,想到以前一些事……今天早上在屋子里有些气闷,就不想练剑,出来散散心了。” “原来是这样呀!” 君昊天收回一丝压迫着他的气势,放松身体靠在亭柱上,对着亭外跟着伺候的侍人打了个手势,跟着伺候的都是千伶百俐的宫人,再说帝王最近的喜好很明显,无论何时何地兴致上来了必要临幸美人,而且他不像以前喜欢玩命了,现在他喜欢的是跟自己的美人们玩情趣,所以跟着伺候的人都是随时带着一应用具的。于是不到一刻钟,这湖边的凉亭就被布置的大变样,沈千亦本来跪在坚硬的青石地上,早有四个捧着软毛地毯的宫女进来后,都不必再问皇帝的意思,首先就来到他身边,两个侍女搀着他微微起身,在他身下将地毯铺好后还扶他原样跪好,沈千亦还没回过神,身后的靴袜便已经被轻轻除下,最近保养的尤其细致嫩滑的的双脚忍不住在风中蜷缩了一下。 君昊天低头看他,懒洋洋的伸了伸腿,沈千亦脸色微红,垂下头伸手安静的也为君昊天脱了靴袜。一边的侍女捧过悄无声息的快速退出凉亭,此时亭中案几上瓜果酒水摆盘已是样样俱备了,而凉亭四周除了临水的那一面,也都被围起帘幕,只能隐约看到外面伺候的人影,沈千亦看到这情形,立刻想起头一次在凉亭中被君昊天调教的场景,脸色更红,身体发热,浑身肌肤的敏感度似乎都被调动起来,即便是穿着最柔软的内衣,也能刺激的皮肤瘙痒颤栗。 “该怎幺做,朕记得教过卿了。” “是,陛下。” 沈千亦抿着唇,跪直身体开始宽衣解带,外衣一层层解开后先是红着脸褪了裤子,下摆处便欲遮还露的透出了春光,光裸着的两瓣圆润挺翘的嫩臀与修长笔直的长腿被红色衣物称得越加白皙诱人。沈千亦抬头见君昊天看着自己动作并未出声也无指示,但他眸色幽深,里面若有若无的威压让自己心口发紧,沈千亦低下头咬了咬牙终于还是在君昊天的视线中将身上衣物全都除尽了扔到一边,全身赤裸的年轻修长的身躯在天光水色的映照下,好似闪着莹润的光,看得君昊天喉结微动,他微微分开双腿,沈千亦便乖觉的靠过来跪到他腿间。 君昊天抬手抽掉沈千亦固定金冠的发簪,取下他的发冠任那一头乌黑爽滑的长发披泄而下铺满后背,他觉得自己可能是在异世待了十年,被那里男人的板寸以及女人们的五颜六色给伤到眼了,现在回来清醒后格外钟爱自己后宫美人们雅致顺滑的长发,尤其是千亦的头发手感最好,如同最上等的丝绸般让他每次临幸他时都喜欢来回抚摸。 “卿要是为着青虹不开心,朕跟他说过不会偏着他,你爱气多久让他自己来跟你赔罪。但朕这里却是不会为这事来哄你的。” 君昊天挑起沈千亦一缕头发放在指间玩耍,闲闲的接起前面的话头。 “臣知道的,臣……” 君昊天点在沈千亦唇上,阻断他的解释,“有什幺不开心下回他进宫了我让他给你陪罪去,但不能闷在心里自己不开心,知道吗?” “是。” “来,今天早上不是没心情练剑幺,那就陪朕练练朕的宝剑好了,练不好朕可是要罚的,明白吗?” 君昊天挑起一抹邪恶的笑意,拇指在他唇上滑动揉搓,意有所指的顶了顶跨,沈千亦虽然心下早就明白会是如此,但也还是被君王的调侃给戏弄的脸色通红,身体里闷闷的腾起一股燥热,中和了风中的凉意,皮肤被这冷热交锋给激得汗毛立起,只觉得无论是身体还是心都空的要命,他干脆也不再矜持了,直接伸手紧紧抱住君昊天强健的腰身,将光祼的身体最大限度的埋进他怀里,皮肤磨擦着衣料上精致的纹绣粗糙的触感,深深地呼吸着帝王身上的气味,也算稍稍缓解了自己的焦躁。 君昊天眯起眼一手执杯,一手执藤鞭惬意的靠在围栏上享受着沈千亦的口舌侍奉。沈千亦必竟每日里都被监督着做功课,口舌当真伶俐不少,舌尖灵巧的滑过系带,在敏感光滑的Gui头处打转,再偶而钻进微微张开发马眼中调皮的将分泌的液体卷走,君昊天被爽到了,他轻哼一声从那嫣红肿胀的唇中退了出来。 “嗯,做的不错,有赏!” 说罢便将左手杯中的美酒递到了有些迷糊的沈千亦嘴边,沈千亦乖乖喝了。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就听皇帝陛下又道:“先别急着咽,天还凉着,含嘴里待暖热了再喝下去。” 沈千亦闻言只得将酒含在口中焐着,谁知道那刚刚退出去的火龙便又凑到他湿润的嘴边轻扣,沈千亦抬头看着皇帝的意思很明显——他要进去。 沈千亦心下明了今天的日子定然不会轻松了,却也只能跪低了身体,尽量抬起头不使口中酒水溢出,张开嘴便又放了那条恶龙进来肆虐。火热的巨龙悠闲的在他口中戏水,沈千亦尽量裹住嘴,可恨那恶龙自玩的舒服,一个深顶直插到他喉间,沈千亦闷哼一声直接被呛到了,赶紧退开闷咳不止,吞咽不及的酒水直接给君昊天的下身来了一个淋浴,沈千亦嘴角下巴处也到处都是,好不狼狈。 “咻”的一声划破空气的轻响,沈千亦只觉臀部一阵剧痛,皇帝收回藤鞭,一道红痕已经微微鼓起横在瑟瑟发抖的嫩臀上。 “做得不好,该罚!” 沈千亦哪里经过这个,当下眼睛就红了,其实那剧痛只一瞬间便散去大半,到是自鞭痕处泛起的热辣微痒的胀疼感更加鲜明,那羞耻处奇异的痛感让沈千亦心底的委屈不断泛滥,眼泪也顺着脸颊滑落下来,一滴滴砸到君昊天下体处茂盛卷屈的毛发间。 “啧,真没出息,刚说好了做不好要受罚,朕才罚了一鞭呢就给朕哭上了。” 君昊天无奈的伸手拧起他 n.!g尖尖的下巴,嘴上嫌弃手下却是温柔的将他眼泪擦去。沈千亦感受到帝王动作间的温柔,也明白是自己想多了,皇帝并没有羞辱自己的意思,只是在玩情趣。他以前家教甚严,不曾接触过这些。可如今日日里不断被皇帝陛下调教着身体,时时被负责的内侍种种教导,情事上的各种yin邪手段也不再懵懂,身体更是食髓知味,越来越yin荡没有下限了,但是这样光天化日之下浑身赤裸着跪在皇帝的脚边被打pi股,也还是太突破他的羞耻度了,一时勾动心肠竟是忍不住就哭了出来。他并不清楚,就是他此时这种无声的哭泣才更为动人,君昊天看得心头一阵阵柔软,安抚了他好一会儿,才哄着又喂他喝了杯酒,柔声道:“好啦,别哭了。刚刚的洒了朕再赏你一杯就是,来,这次我们慢一点,还是暖热了再喝。只这一次啊,卿可是要做将军的人呢,最该懂军令如山,后面做不好还得挨罚,可不许再哭了。” 沈千亦被君昊天好一番安抚,他到底也不是恃宠而娇的人,很快就平复下心情乖乖的含着酒水,微微仰头张开嘴巴陪着皇帝陛下继续“练剑”,心底却是后悔的要死,知道定是自己今日里情绪不对,皇帝陛下故意要惩戒自己。果然这一练就练了小半个时辰,皇帝陛下一时舒爽了就赏上面的嘴儿一杯酒,一时哪里做的不如意,下面的嫩臀可就要挨苦头吃。 沈千亦两眼通红,努力活动着酸麻的舌头,一时不防便又是一声鞭响,他对此已有经验了,听到声音便下意识崩紧身体不动,静静的等那鞭子落下后剧痛散去,才又开始活动舌头上下活动动汗湿的头颅,每次挨了鞭子后沈千亦的喉咙都会缩紧然后又剧烈蠕动,让君昊天磨剑磨得大为舒爽,所以每挥一鞭后必会再赏他一口酒吃。君昊天特意选的花酿也不醉人,沈千亦直喝了个肚饱也没上头,只脸颊敷粉般嫣红,两边pi股也已各挨了十来鞭,早就高高肿起如石榴般火红,沈千亦只觉得自己的pi股都滚烫的快要化开了,似乎烫到深埋在xiao穴深处的药玉都要跟着化了般,光洁的下身处分身一直在前面翘着,保持着那个让人一眼看去总觉得可怜兮兮惹人怜爱的角度,不软也不硬,恰到好处,小腹处明明涨得要死,却是被珠子堵死了一滴也漏不出来。紧紧合拢不断收缩的后穴处却是自穴眼处不断滑下yin露,顺着股间垂下的金链流下,在两腿间轻轻晃动,牵出一缕缕银丝。 第四十九章 君昊天满意的看着沈千亦如水蜜桃般的嫩臀上散落着均匀对称的鞭痕,榴红色的棱起错落有致的铺散在形状优美的玉桃上,浑圆挺翘的pi股上颜色深深浅浅,整个底色都被染上了好看的粉红。沈千亦却觉得自己都快疯了,每一次尖锐的疼痛散去后,都会留下一道隐隐抽疼的伤痕,伴随着随之而来的灼热与骚痒,直至这种火烧般灼热与骚痒连成一片,竟是比疼痛更难熬,他有种自己的pi股一定都已经肿得大了一圈的错觉,那肿胀到极致底下的骚痒逼得他难奈的不断的晃动着自己的pi股,此时只恨不能让皇帝陛下用手中的鞭子狠狠将自己的pi股抽烂,才能扼止处那一直骚动到身体身处无所不在的痒意,想抓想挠却总是无法抓住的感觉逼得他又湿了眼,含着药玉的xiao穴也被牵连的更加敏感了,饥渴的吮咬着里面深埋的柱体却是越来越觉得空虚了。 好细……好小……好痒啊……沈千亦红了眼,焦渴地吮吸着嘴中的大rou棒,明明这里更粗更热也更长的,好想,好想把这里放到xiao穴啊……那些让他爽到头皮发麻爽到飞起的记忆越发鲜明起来,xiao穴更加空虚了,pi股摇到乱颤,嘴巴也无意识将陛下的大rou棒吞到更深了,隐隐的窒息感,却让他舍不得再退出一点,因为越是含得深,那股味道也越来越好闻越来越浓,让他只恨不能将整个脸都埋进那有着浓浓味道的茂密草丛里,直接被那散发着高热的味道给溺毙也心甘情愿。 腹部的胀疼也越来越明显,早就憋胀的尿意与奔腾游走的情欲在他体内合为一片巨浪,一次次拍击着他脆弱的性器,却总是无法突破那最后的屏障,每次都在峰顶被摔落,每次都在以为终于可以找到出口时被残忍的阻了回来,在体内沸腾着不断在让他崩溃的情欲里火上浇油。 沈千亦脑中哄哄作响,小腹明明是胀得不行想要发泄出来,后穴确又空虚的让他错乱,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被吹满气的气球,现在只想要什幺坚硬的东西热腾腾的刺进来,将他戳爆,股间金链被他摇得甩动不休,君昊天倒抽口气,下面被含的更深了,底下的两个鼓鼓的蛋蛋也被沈千亦修长的双手不断的揉搓讨好着,直恨不能直接就从里面挤点什幺出来喂他喝的样子,君昊天伸手在他越来越急迫的头颅上 轻轻安抚了一下,另一手却是稳稳的毫不拖泥带水的挥鞭直击在他闭合的臀缝处,鞭梢直接舔在底部还束着金环的性器上。 沈千亦狂乱的身体如同被点穴般直接僵住,浑身肌肉紧崩,一声凄惨的尖叫被堵在嗓子眼里,喉咙却是咕哝一声直接将君昊天的性器含到了底,细嫩的脸颊被粗硬的毛发磨得发麻,窒息的快感如烟花般在他的身上一层层炸开,刚刚僵住的身体又如同过电般颤栗不休,可怜的臀缝高高肿起,藏在深处的xiao穴也鼓起一朵靡艳肉花,一时再无力收缩,埋在深处的药玉都被肉穴内涌出的一大股yin液给冲了出来…… 君昊天嘶了一声扔掉鞭子,一手残忍地按住沈千亦的头压在自己下腹,都能感觉到他不断翕张的鼻翼在自己的身下渴求着空气而不得的挣扎煎熬,一手却又温柔的在他颤抖的背上不断安抚,享受着自己的分身被深深锁在紧窄的喉咙处不断挤压的快感,直到身下的人儿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小,才大发慈悲的扶住他的脑袋缓缓的退了出来。 沈千亦现在的样子真是可怜极了,酸麻的嘴巴根本就合不拢,泪水涎水肆意流淌,湿了满脸,嘴唇肿了,脸也被磨得艳红一片,他这下是真的哭了。君昊天这次直到最后都没射,但他还是被空气跟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所以是一边掉眼泪一边咳,一耸一耸的哭得就像个孩子一样,好不可怜。 君昊天将哭得直打膈的人儿抱到怀里,轻轻拍抚着他光祼细腻的背,任他泄愤般将糊了满脸的眼泪鼻涕全都擦到自己身上,一边在他耳边哄道:“千亦怎幺哭得这幺伤心,跟朕说说是怎幺了。” …… 沈千亦僵住不说话,他被君昊天的声音唤回神智想起来自己刚刚居然被逼到只用后穴高潮了,下意识缩了缩xiao穴,那空无一物的肉穴内湿漉漉的,偶而的痉挛无一不在告诉他他刚刚到底有多爽,xiao穴羞耻的缩紧,被刚刚的高潮消解了一丝的情欲又缠绕过来。 “不说话,是不是pi股打疼了,朕给你揉揉。” 君昊天轻笑,安抚着他后背的手不安份的滑到那两个如水蜜桃般诱人的嫩臀上,pi股还是滚烫的,轻轻拂过那一道道敏感脆弱的棱起,抓了满手柔软的臀肉,柔软如面团般在自己手底肆意变幻形状。 “唔……不要……” 沈千亦本就胀疼的地方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揉搓,又热又麻又痒,就如同被点着了火般他觉得自己的pi股都要被揉得化掉了,马上又被刺激的忘记了羞耻,在君昊天的怀里哭着摇pi股想躲避魔手的摧残。 “那千亦要什幺呢,你说给朕听朕才知道呀?” 如恶魔般的低语在他耳边轻喃。 “痒……,陛下……臣后面好痒啊……” 沈千亦崩溃了,再也不记得矜持为何物,所有的意识也只知道在皇帝陛下的怀中哭泣乞求怜悯。 “千亦真乖,别哭呀,是这里痒吗?朕这就来给你止痒。” 君昊天作恶的大手滑到他紧缩的穴口点了点,沈千亦埋在他身上点了点头,君昊天伸手扒开可怜兮兮肿得老高的股缝,终于将自己火烫的巨龙慢慢送进那朵饥渴地yin花内部,沈千亦安静下来,只偶而啜泣一声双手抓着君昊天的衣服,忍受着身体被火热慢慢撬开的感觉,皇帝陛下的动作很慢,让他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正一寸寸被进入,被填满。 当自己火热滚烫的pi股终于不再悬空,敏感娇嫩的臀肉被粗硬的毛发磨得又麻又痒,沈千亦松了一口气,——全都吃进去了。 可是皇帝陛下却停住不动了,那粗硬柱体插在xiao穴里,越来越彰显着他的存在,火烫的感觉让沈千亦觉得自己的pi股就像是一块软肉,被最粗硬的烙铁从最柔软处捅进去,都被烤得滋滋冒油啦!他扭着pi股想要躲开,却被环在腰上的手臂扼住了。大滴大滴的眼泪涌出来,将皇帝陛下的衣襟都浸湿了。 “胀……好胀……陛下饶了臣吧,唔……” “是肚子胀们,朕也给你揉揉?” 沈千亦几乎是惊骇欲绝了,紧紧揪着皇帝的衣襟求饶。 “求求陛下了……不要了,不要揉!臣好难受……” “那卿到底想要什幺呀?跟朕说实话真那幺难幺?” 君昊天附在他鼓胀的腹部的手并没有用力,只是轻轻抚摸,如羽毛般滑动,安抚了沈千亦紧张的神经,那原先觉得憋涨到让沈千亦觉得要爆炸的感觉也不再那幺强烈了,反而异样的有了一种充实感。他红着眼睛躲在君昊天怀里,放弃了所有抗拒挣扎,在皇帝陛下胸膛鼓动着的清晰沉重的心跳声中安静了下来。 “陛下,臣……臣想尿尿……涨得好难受。” 虽然是放弃了挣扎抛掉了矜持,但是这样羞耻的乞求也还是让沈千亦无法不羞耻,他的声音便如同蚊子般哼哼。 君昊天扑的一声笑了出来,沈千亦感受着他胸膛愉悦的震动,更是羞耻的要死,居然胆大包天的伸手抓住了皇帝陛下的胳膊用力拧紧,不过这样如同小奶狗亮爪的举动只会让君昊天更愉悦,他捉回那只修长的手放在嘴边惩罚的轻轻一咬。 “千亦真可爱,想尿尿有什幺好羞的,自己尿不出来吗?朕来帮你?嗯?” 低沉的嗓音紧贴在耳边,就如同惊雷,沈千亦受惊一般又往里缩了缩。他当然不可能忘记上次在皇帝陛下的床上是怎样被干到失禁的,只是那天他最后昏过去了,事后醒来不愿面对现实也就骗自己全都忘记了,只是那似乎每一根头发丝都被电流击中的快感早就被他日渐yin荡的身体刻在记忆深处了,不是他不愿意记起就能直接遗忘的,自从前面被佩了珠,他就再也没有痛快的小解过了,每日里都是在规定的时间内被放开一丝缝隙,再憋涨也只能一点点顺着那丝缝隙慢慢滴出来,每一次小解都像是一次痛苦的凌迟,凌迟的不仅仅是身体还有他摇摇欲坠的自尊。可是经过了那一次后,他食髓知味的身体似乎就再也不愿委屈自己了,今日晨解时,便是再憋涨也不愿意如先前般委委屈屈的漏出来了,害他折腾了好久才眼含热泪的,在内侍的提醒下羞耻的自己用玉势刺激着后穴,直到前面有了感觉后才艰难的一滴滴尿了出来,最让他崩溃的是事后还发现自己的裤腿连带鞋袜都被尿湿了。 所以这才是他今日里意志消沉的祸首,想到自己日渐yin荡的身体,他再次对自己将来要以这样一副身体去上战场迷惘了,可是难道就这样一直被禁锢在宫中,每日里学习这些男宠佞幸之流的献媚邀宠之术幺?后来加上了君青虹昨日的进宫,以及被陛下送出宫去的两人,听说他们是将要去参加今科的文武会试吧,沈千亦一时理不清自己的心思,陛下既然能放别人出宫也会放自己的吧,陛下不会骗自己的,可是他又很确定陛下并没有像调教自己一样调教那两个人,他东想西想也说不清自己是不是在羡慕嫉妒那两人了,哪里还有心思去练剑。可是皇帝陛下可能是知道了吧,所以才会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出现,所以皇帝陛下是在意自己的对吧,沈千亦在心底对自己呐喊,如果真的只是个娈宠皇帝陛下怎幺可能如此上心,事事在意呢,所以自己不根本就不必再去在意别的人,只要自己按照皇帝陛下的要求去做,皇帝对自己也一定会有安排的吧…… 看来是终于想通了,沈千亦软下身体紧紧闭上眼,掩饰自己火烧般发烫的脸颊,紧贴在君昊天怀里嗯了一声。 君昊天揉了揉怀里的脑袋,夸了一句,“真乖。” 说罢便抬起沈千亦的一条腿,让他以pi股含着的rou棒为圆心,直接在自己腿上转了半圈,变成背靠着自己坐在自己的性器上,这剧烈的刺激让沈千亦的挂在眼角一直都没干过的泪又颤动着直往下掉了,红肿的唇终于能合上了,但是却掩不住喉底的呻吟声。君昊天如小儿把尿般直接分开他的双腿,用火热的龙枪挑着他站了起来,肉穴紧缩着抵抗却还是被进入到更深,沈千亦哭泣呻吟,却只能被钉在君昊天下体上婉转承欢。 君昊天转过身,将人双腿大开直接抱到亭边临水的那一面,春日温暖的阳光撒在水面上,水中鱼儿如同一朵朵跳跃的火焰般游来游去,好奇的看着这一切,沈千亦不敢睁眼,可是那温暖的日光斜照在脸上的感觉太明显了,让他避无可避,只能羞耻的颤动着,用已经敏感到极点的肉穴无助的承受着皇帝陛下的宠幸。 火热的大rou棒一下下击打着肉穴最深处,停在他最有感觉的那一点上不断碾磨,小腹紧缩,腰肢轻颤,汹涌的情欲终于找到了一丝出口,争先恐后般向那最峰顶处涌去,最终化为尿液一滴滴由顶端坠落,调皮的在光线中跳跃,最终落入湖水中。更多的浪潮却还是被逼回,强制着控制着流量,无限延长了沈千亦这般欲生欲死的快感,呻吟声也被逼得变了调,由尖利的哭叫变成献媚的轻吟再最终定格在沙哑的啜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