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三国无双之逆天改命》 真三国无双之逆天改命(1) 真三国无双之逆天改命(1)2019-06-13山顶,树下,左慈正悠闲地把玩着手中的仙丹,似戏法般,五枚仙丹在他手上不断跳动着,山下隐约传来兵马的喧嚣,声音愈发清晰,左慈收好仙丹,感慨:“果然来了。” 人马近了,左慈起身,与来将对峙:“文将军,看来汝等伐吴已成,今天下归晋,你家主公却容不下我一个糟老头子?” 文鸯打量着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小老头,既然皇帝下令务必捉拿他,想必此人非同寻常:“先生,吾皇有请!” “哇哈哈哈哈,文将军,你家主公比那曹孟德、孙伯符如何?你一人又可比牟乡候、五子良将否?” 左慈轻蔑地捋了捋胡子,“孟德几番想除掉老夫,伯符也有杀心,他们尚且不能如愿,何况区区司马炎!灭蜀破吴,司马家也坐不稳这江山!老夫这就去教训春华、元姬,罚她们个教子无方,哈哈哈哈哈哈!” 文鸯持刀上前:“妖道!休得无礼!” 只见左慈张开双臂,背对悬崖,向后倾倒,落下山去,文鸯追至悬崖边,只见一股清风,却未见有人跌落入那湍急的河水中。 此时的左慈,早已凭借仙术扭转时空到了天下刚三分的年代,那时的张春华尚未嫁入司马家。 左慈坐在张家屋顶,看着院中挥舞着钢鞭剑的张春华,当张春华一转身,左慈惊得目瞪口呆:世间竟有如此女子!张春华还不满18岁,却美得不同凡响,没有小家碧玉的青涩,比大家闺秀多了几分妖艳,散发出成熟的女性魅力,肤色比寻常中原人白了好几分,颇有异邦人的神韵,蓝色的战衣包裹着两颗丰满的乳房,一双长腿更是看得左慈血脉偾张,而她奇特的武器钢鞭剑也异常犀利,时而如巨蚺缠绕猎物,时而似毒蛇一击致命,尽显无双武将的飒爽英姿。 微弱的声响引来了张春华的注意力,她鞭指左慈:“谁?!” 左慈跳下来,站在春华身前:“如此美人儿,便宜仲达甚是可惜!” “休得胡言!” 春华挥鞭袭来,杖轻松格挡,春华有些恼怒,施展出无双乱舞的绝技,钢鞭剑勐烈飞舞一番,然后绕向左慈的脖子,杖弹开前面几轮攻击,却由着脖子被缠绕,春华心中大悦,勐地一拉,不料左慈腰部一使劲,春华非但没能将敌人拉到眼前,自己脚下不稳冲向对手,看到左慈嘴角扬起的笑容,心中明白大事不好,却为时已晚。 左慈膝盖直顶春华的小腹,突如其来的重击疼得春华花容失色,手中武器也脱了手。 左慈伸出右手直逼喉咙,这下春华傻眼了,那手明明距离自己还有一尺,却感到脖子被死死掐住,春华本能地双手去试图掰开脖子的束缚,却怎么也掰不开,接下来,她感到自己被提起,双脚在空中徒劳地挥动,此时左慈左手手指摆动,春华瞬间瞪大了双眼,随即面部扭曲起来,一记重拳精准地打在她两腿之间的蜜穴处,剧烈的痛苦瞬间传遍全身,身体本能地蜷缩起来,而被钳住的喉咙只能发出“呜呜” 的轻吟。 接下来是第二拳,第三拳,第四拳,第五拳,春华的四肢无力地垂下,无力再挣扎,如潮水般的痛楚击碎了曾经的不可一世,更难为情的是,持续的重击下她已不受控制地尿了裤子,抓住脖子的手终于放开,春华没有脱逃的庆幸,瘫倒在被自己尿湿的土地上,动弹不得,泪水不断滑落,却连抽泣的力气也没有。 “美人儿,来啊!再战三百回合!” 说完这话,左慈心里都乐了,他暗想:老夫这“无脑” 的口气,颇有翼德的风采!面对步步逼近的左慈,春华是真的怕了,但连续重创下她哪还有能力反抗。 “别!不要!不要!”,她四肢并用推动着身体向后退,却连一尺的距离都没有。 “哇哈哈哈哈!” 左慈走过来,伸手一甩,一阵青烟飘过,两人与她们的武器都不见了,只留下一片湿了的土地。 城外的一间民宅中,春华双手被绑在背后跪在墙角里轻轻抽泣着,床上的左慈三两下去除了自己的衣服,露出足有一尺多长的男根,上面青筋绷出,如同一条要发动攻击的黑蛇,高高地耸立着。 尚未嫁入司马家的春华虽未行男女之事,却也有所了解,听闻一般男根也就半尺来长,左慈的却是如此巨大和丑陋,吓得她更是难以抑制泪水的涌出。 左慈不多说话,挥舞起春华的钢鞭剑,春华的衣物一件件被撕碎,然后左慈又学着春华的无双技,缠住她的脖子,将她拉到身前。 春华感到两只无形的大手抓住她的脚腕,将她的双腿拉向两侧,她以为是错觉,但腿部被拉扯的痛苦是如此的真切,而此时的左慈右手还拿着钢鞭剑缠绕着自己的脖子,接下来似乎有两只手抓住了乳房,它们被肆意地揉捏着,乳头也时不时被捏着,很疼很难受。 春华只能要紧牙关,忍受着痛苦,试图保留着最后的尊严。 如此美丽的裸女在身前,左慈也要把持不住了,躺在床上的他挺起阳具,直插春华的蜜穴,粗大的阳具想插入还未做好准备的处女蜜穴甚是不易,而左慈哪里会怜香惜玉,再度用力全力刺入,处女之血沿着阳具缓缓落下,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抓住春华的腰身,令她时上时下,主动地配合着左慈的奸淫。 “啊!!!” 撕裂般的痛苦击溃了春华,她昏死了过去,而左慈并不理会,不仅继续完成着抽插,还让钢鞭剑不断抽打着春华,虽然没刺破皮肤,少女的胴体上也已布满了伤痕,被疼昏死过去的春华又被疼得醒了过来,恢复知觉的她又在无尽的痛苦里再度晕倒,再度醒来。 左慈则尽情享受着绝世美女的完美肉体,过了半宿,他才满足地拔出宝贝,将腥臭的精液送入春华的口中,然后睡去,而备受摧残的春华则被绑在床边,痛苦与屈辱继续折磨着她,不知过了多久,才在疲惫中睡着。 翌日,春华醒来,身上的痛楚依旧,下体更是疼得撕心裂肺,而此时左慈鼾声如雷,春华艰难地扭动身体:一定要逃出去!然而手腕处的绳子绑得很是讲究,任凭春华反复扭动,绳子就是不见半点松动。 左慈微睁左眼,看着春华两颗大乳房随着身体上下左右跳动,哈哈大笑:“美人儿!你这是在练奶子功吗?” “无耻!” 春华脸上泛起红晕,“放开我!我要杀了你!” “杀了老夫?是用你的奶子功杀,还是用下面的小嘴杀啊?哈哈哈哈哈!” “混蛋!你到底是谁?为何要这般对我!” 春华心里明白,自己根本不是眼前这个小老头的对手,悲怆之情油然而生。 “老夫左元放!” “乌角先生左慈?” 春华听过左慈的大名,“先生本是修仙之人,为何行此苟且之事!” “为何?只因你那好孙子想要吾命,老夫也只好找上源头来了,哈哈哈哈哈!” 左慈慵懒地躺在床上,手腕一抖,春华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抓到身前,“来,给老夫清理干净!” 说罢,春华的头便被按到左慈胯下,接着她感到颌骨被勐捏,令她不得不张开嘴。 春华不甘再受凌辱,心一横,勐地咬向左慈的命根,不料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捏住,根本咬不下去,接着左慈手一挥,春华就飞了出去,背撞在墙上,跌落在墙角。 “美人儿,你好狠心啊!” 左慈说罢,杖便飞舞起来,对着春华穷追勐打,而春华双手被绑在背后,无法保护自己,胸、腹、背、臀乃至阴部都未能幸免,一番皮肉之苦后,春华一动不动瘫倒着。 左慈再一甩手,春华的脖子又被掐住,将她拎到身前:“老夫虽法力有限,收拾你绰绰有余!” 接下来春华被大力按住,脸贴在墙上,右腿被抱起,左慈从背后插入尚未湿润的蜜穴,剧烈的痛楚再度袭来,春华大叫着,左慈毫不理会,惬意地挪动腰身抽插着。 “啊!啊!啊!!!” 春华满腹恶毒地咒骂,但巨大的痛苦让她根本说不出话来。 “美人儿,老夫可比你家仲达强多了吧!” 左慈不忘言语上轻薄一番,“哦,眼下你还没嫁给仲达!无妨,有了老夫,你可忘了仲达!” 张家算不上大富大贵,也衣食无忧,春华从小好强,读书习武皆不输男子,平时谁若敢对她不敬,定被揍得跪地求饶,现在这份屈辱,她哪里受得了?宁愿不如一死了之!春华拿定主意,奋力咬向自己的舌头,打算自尽。 然而细微的变化又被左慈捕捉到,她的颌骨再度被大力掐住,接下来左慈从破碎战衣中捡了布条,塞进春华口中。 “呜!” 死不掉又叫不出声的春华渐渐感到身体的异样,左慈依旧在大力抽插,然而此时的下体却不像刚才那般疼了,反而是每插一下,浑身肌肉都不受控制般勐烈收缩,有种说不出来的享受,更加期待下一次的冲击,身体也不由自主地迎合着左慈的频率,配合着他的动作。 少时,春华浑身颤抖,尿意正浓,左慈的攻势让她完全失守,一泻千里。 见春华在高潮中失禁,左慈很满足:“美人儿,舒服极了吧?” 春华羞愧难当,但脸上、身上泛起的红晕出卖了她。 左慈也不会放过她,不多时,第二次,第三次高潮相继到来,接下来是第四次和第五次,直到春华高潮七次,左慈才有将精液送进她的口中:“美人儿,老夫的精华,一粒也不许吐!” 春华无力反抗,顺从地吞下精液,左慈则再度将布条塞进她口中,便出去了,而持续高潮后的春华早已精疲力竭,不知不觉中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春华彷佛看到自己置身浓雾之中,眼前出现一员大将,他极其雄壮,两个长长的冠翎霸气外露,挥舞着方天戟袭来,这分明是传说中的勐将温候吕布!自己只好仓促应战,双方一交手,钢鞭剑便被击飞,飞舞的方天戟片刻便让自己一丝不挂,想要逃,却被温候一脚踹倒,按在地上强暴起来,而与当世英雄行男女之事,其实还是挺期待的,只是好像哪里不对,温候不是死了吗? 但是,下体被填满的感觉却又是如此的真切,春华睁开眼皮,自己正趴在飞驰的马上,双手依旧被绑在背后不能动,身上还是一丝不挂,但两个乳房被从背后伸出的两只手把玩着,不用问,左慈的男根又送进了自己的蜜穴,马狂奔的颠簸刚好将自己送近左慈,完成着抽插,每一次深入的撞击让春华得到极大的满足,说不出话来的口中不断发出“呜呜” 声。 左慈此番来到北方,唯一的目标就是张春华,如今春华已成俘虏,他也就打算回到故乡庐江去,所以现在他与春华骑着大宛马赶路,只是坐在马上无聊,干脆就再玩玩男女之间的游戏。 对于春华来说,在马上做其实挺不舒服的,鬃毛扎在嫩滑的皮肤就挺疼,骨骼也撞击着她,只是这点痛楚在蜜穴与双峰的激烈刺激面前不值一提,所以很快,春华又迎来了高潮,身体剧烈的抽搐差点让她跌落马下,好在有左慈抓住自己,可他抓的又是敏感的乳房,春华就这样痛并快乐着。 过了许久,马累了,左慈乏了,春华快被玩死了,他们终于停了下来,左慈依旧将全部精液灌进春华的口中,春华也不抗拒了,一来她的能力确实是无法抵抗,二来,被抓这些天,自己粒米未进,却一点不饿,身体也没有不适,她觉得与左慈的精液有关,也就老老实实地享用着。 走了几日,他们终于进入吴地,左慈又找到乡间的茅草屋休息,折腾几天他也累了,春华见房前不远有条河,请求左慈让她去洗澡,左慈应允,不过并未解开她手腕的绳子。 春华下了河,见左慈并未跟来,河水流速不慢,她便顺流而下。 北方女孩,水性一般,何况又被绑着,她本打算先远离左慈,再上岸逃跑,没想到河水越流越急,自己折腾了半天,喝了不少水,却始终在河里,随着体力的下降,她慌了,危机时刻,有人从背后拉住了她,将她拖上了岸。 春华吐了几口水,缓了口气,看了看救她的人:眼前是两个姑娘,一个留着短发,精致的五官与活跃的表情彰显着青春的活力;另一个留着长辫子,很是严肃,两个丰满的乳房几乎要撑破衣服。 自己的乳房已经够大了,没想到这位姑娘身材苗条,胸部却比自己大了足足两圈,作为女性,春华也惊叹不已,甚至有上前捏一把的冲动。 “小女子张春华,多谢二位姑娘救命之恩!” 说着,春华艰难地跪拜,“敢问两位恩人尊姓大名?” “姑娘不必多礼!” 短发女子伸手扶起春华,“我叫孙仁,字尚香,她是步练师。” “叫我练师就行了。” “哎,你怎么没穿衣服,还被绑着呀?” 孙尚香注意到了细节。 “这……说来话长了,小女子遭遇恶人,好不容易才逃到这里,烦请姑娘帮我解开着绳子吧!” 练师伸手去解,但半天也没能解开,便抄起她的武器鸳鸯钺,用利刃处割绳子,折腾了许久,才将绳子弄断。 练师捡起断了的绳子,仔细端详着,知道此非寻常之物,心中充满不安:“公主,天色已晚,此地不宜久留,这位姑娘,我们可以带你到秣陵城中,先安顿下来,再做打算吧!” 说罢,练师从随身的包裹中拿出一件长衫,递给春华:“姑娘且穿这个吧!” “对呀,你先穿上衣服,咱们回城再说!” 套上长衫,春华便跟在尚香、练师身后,走向她们的马。 “哈哈哈哈哈,美人儿,这么快就找到猎物啦?还一下两个!” 左慈坐在一棵树上,他伸手一甩,将春华的钢鞭剑扔给她。 春华本能地接住武器,此时练师已大怒:“你这恶妇!我家公主好心救你,你却恩将仇报算计我们!” 说罢,练师便挥舞着鸳鸯钺攻过来。 “练师,你先听我说!” 春华只好挥鞭防守。 “恶妇!看招!” 孙尚香也挥舞着双圈袭来,兵刃相接,发出“哐哐” 声。 春华本来没想出手,可一对二的局面让她不敢有半点怠慢,钢鞭剑上下飞舞,一时间练师与尚香也占不到半点便宜。 春华看准机会,施展无双技,钢鞭剑一把缠住尚香的脖子,将她拉到身前,练师救主心切急忙上前,被春华连抽数鞭,打倒在地,尚香刚一起身,也被打翻,春华将钢鞭剑的剑尖指在她的喉咙处:“你们别动!先听我说!是那恶人抓了我……” 左慈的掌声响起:“美人儿厉害!果然说到做到!” 说着一甩手,练师与尚香便被五花大绑。 “混蛋!” 春华挥鞭冲向左慈,杖,轻松将武器打掉,杖又重击在她的腹部,疼得春华跪倒在地,左慈又一甩手,同样将她五花大绑。 “你是何人!竟敢对公主无礼!快放开我们!” “哦?我当是何人?原来是步家小姐,口口声声喊‘公主’,其实你一心想当人家‘二嫂’吧!” “你……胡说!” 心底的秘密被戳穿,练师乱了方寸。 此时赤壁鏖战刚刚结束,年轻的孙尚香主动请缨,作为侍卫的练师也随她出战,当然两个年轻女孩也就是打打辅助。 战场上练师见识到了江东才俊的英姿:甘宁、太史慈勇冠三军;黄盖老当益壮;周瑜运筹帷幄……而孙权更是深深地打动了练师,在这场赌上江东命运的大战面前,面对着压倒性优势的敌人,年轻的主公那份从容与笃定令练师心中小鹿乱撞。 “喂!你到底是何人!为何抓我们!快快放开!” “老夫就是你大哥伯符一心想弄死的左元放,结果老夫尚在,你大哥却没了,哈哈哈哈哈哈!” “混蛋!快放开我们!我二哥不会放过你的!” “老夫不惧伯符,还怕仲谋不成?” 左慈又轻蔑地捋一捋胡子,“况且,他能找到你们么?” 说罢,左慈又一挥手,三个女俘虏的嘴都被布条塞住,被放在马上,跟着左慈走。 真三国无双之逆天改命(2) 【真三国无双之逆天改命】(2)心生邪念2019-06-18不知走了多久,三位女俘虏已随着左慈到了庐江城外他的家中。 左慈的家隐秘于密林深处,简陋的房屋,简单的陈设,屋中有不少瓶瓶罐罐,还有一只炼丹炉。 一到家,左慈随手一甩,三位女俘虏身上的绳子就起了变化:身上的五花大绑松了,但只一瞬间,双手手腕又被紧紧捆住,接下来是是脚踝,然后绳子收紧,将手腕与脚腕相连,成驷马状。 左慈翻箱倒柜一番,将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送入炉中,生火炼丹。 忙活了一番后,他坐在床上,打量着三个女俘虏:张春年,年纪轻轻身材火辣,加上极为白皙的皮肤,散发着异域风情般的成熟魅力;孙尚香,年纪更小一点点,五官精致,虽说论胸论屁股是三人中最小的那个,但放在多数中原女子中,也是足够丰满了,比例也非常匀称,青春活力又桀骜不驯,再加上公主的身份有种与生俱来的高傲;步练师,岁数不大,双峰傲人,张春华的胸已经挺大了,练师还能足足大上两圈,其实她挺挺苗条的,没有什么赘肉,这样的身材怎能拥有如此豪放的双乳,实在令人感叹,所有人看到她总会先关注胸,练师其他方面也都属上乘,相貌清秀,皮肤细腻,步家也算江东名门,练师同样生的精致,养的高贵。 如果要给三人的魅力排个序,综合起来最诱人的应当还是春华,不过已经玩了她好几天了,此时的左慈对新人更有兴趣,练师的那对豪乳实在太过突出,左慈色眯眯地盯着她。 被抓到这里,练师知道自己凶多吉少,左慈那猥琐的眼神她见多了,只是以前凭借一身武艺加上公主贴身侍卫的身份,她可以肆无忌惮地修理对方,而如今,自己已是待宰羔羊,想到恐无法再与孙权相见,她心中一阵悲凉,不过,比起个人情感归宿,眼下最该关系的是公主的安危,想到这里,她目光坚定,“呜呜” 起来。 见练师有话要说,左慈便去了俘虏们的口中布条。 “求先生放过我家公主,我愿任凭先生处置!” “哇哈哈哈哈哈哈,好一个忠心侍卫!不过,现在的你,难道还能不任凭老夫处置么?哈哈哈哈哈!” “快放了我们!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 孙尚香不断扭动身体,徒劳地挣扎着。 “不放过老夫?那又如何?哈哈哈哈哈哈!” 左慈愈发嚣张,“汝等三人本不凡:春华,你那次子孙司马炎称帝,你被追谥为后;练师,你如愿嫁给孙权,也被追谥;尚香,你嫁给刘备,日后本也将为后,只可惜不好好当主母,又跑回了东吴。” 这一席话惊呆了众人,若有人说你将来能够如何如何,大家多当是戏言,然而左慈的威名与本领三位女俘虏都略有见识,这话还是可信的。 “汝等本都可做皇后,如今皆为老夫之囚,哈哈哈哈哈哈!” “休要胡言!那刘皇叔比我家公主年长三十有余!我家公主怎会嫁他!” 而此时,尚香的思绪早已回到了赤壁鏖战中,那时的她曾押送补给,与刘备众将也有一面之缘,要说心动,的确有人让她紧张起来,就是那常山赵子龙,听闻赵将军长坂坡前大闹曹军无人能当,他极其雄壮,帅气面庞棱角分明,英气逼人,言谈谦和又不卑不亢,一见便知此人乃是人中龙凤。 不过,尚香自幼便得吴国太教诲,生在孙家就与那寻常女子的爱恨无缘,一切以江东基业为重。 所以听左慈说她将嫁给刘备,除了震惊过后,也就是一丝悲怆而已。 坐在床榻的左慈轻动手指,练师与尚香的头便被托起,左慈打量着她们:“老夫本无意犯江东,当初伯符不容我,如今尔等送上门来,那就休怪老夫了。世人皆赞江东二乔,殊不知,你们主仆美貌不输,又不似她们夫早亡。” “胡说!小乔嫁的乃我家大都督周公瑾!” “你嫁皇叔,便是公瑾之计,只可惜孔明更胜一筹,‘周郎妙计安天下,陪了夫人又折兵’!哈哈哈哈哈哈,他不久矣,他不久矣!” 说着,左慈拿出澹蓝色仙丹,吞了下去。 片刻之后,左慈眼露淫光,头上青筋绷起,胯下男根雄起,他把自己扒了个精光,随即一甩手,练师便被抓到床上,原本将她捆成驷马的一根绳子变出了四根,将她的手腕脚腕拉向床的四角捆好。 左慈并未去除她的红色战袍,只是一番宽衣解带后,那些布料不再阻挡巨大的男根直插少女蜜穴,毫无准备的处女又岂能受得了?练师撕心裂肺地哀嚎着,处女之血伴随着抽插缓缓滑落在战衣后摆上。 那对豪乳又怎会被放过?左慈抓住它们,大力揉捏着,不时抽打着,每一次下手都很重,片刻间,两只大白兔上就布满了红色的指痕,两粒贲起的乳头也难逃厄运,它们被弹被捏又被咬,这通蹂躏换了寻常女子早就受不了了,练师却无暇顾及,比起被巨大阳具插入的痛苦,这些不值一提。 伴随着每一次冲击,练师“啊,啊” 地大声呻吟着,尚香心疼不已,从最初不住地咒骂,到后来泣不成声,春华则开始羡慕乃至妒忌了,被奸淫了几日,她已深切体会过那个男根带来的极度满足,练师的叫声充满痛苦,在她听来却很是诱惑,她浑身酥痒,希望被绑在床上压在身下的是自己,她开始摩挲着双腿试图让自己释放,但绳子太紧,让她的动作幅度极小,完全不能解决问题。 在不断抽插下,练师渐渐感到痛楚少了一点点,方才整个人因为剧烈的痛苦而肌肉紧绷,现在则是伴随着抽插而绷紧或放松,就在这时,左慈拔出了男根,骑坐在练师身上,双手把玩着那对豪乳,玩起了乳交。 左慈一甩手,春华身上的绳子松了:“你,脱光衣服!快!” 春华起身解衣服,自己的钢鞭剑却勐地袭来,将她击倒。 “老夫让你‘快’!” 春华赶紧爬起来,快速将自己脱光,这时左慈再甩手,春华的手腕脚腕又被绑在身后,然后她被抱上了床,置于练师身下。 “用你的小嘴让步皇后舒服舒服!” 说着,又是一鞭抽打在春华背后,春华不甘却又不敢怠慢,她跪在床上,俯下身子,舔着练师的阴蒂。 “啊!” 那一瞬间,练师身子一震,夺走自己贞洁的男根正在双峰见穿梭让她备受折磨,阴部的刺激又让她有些兴奋,而这份刺激居然来自恩将仇报的恶妇,内心有多纠结可想而知。 春华则更难过,从小到大,都是别人围着她转,现在她只能看到左慈的屁股,自己得不到释放,还要去舔别的女人,而且还被自己的武器还不断地抽打着,身痛心更痛,她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啊!啊!啊!” 练师逐渐被春华舔得沦陷,她知道自己再无可能牵手孙权,再也止不住泪水。 左慈注意到了尚香,他先为她松绑,接下来立刻扒下衣服,又将手腕捆好,抱到练师身上,跪在左慈面前。 “你这混蛋定不得好死!有种杀了我!” 两记耳光落下,尚香不骂了,但眼神中满是倔强。 “练师,若想让你家公主舒服点,就用你的小嘴好好干!” 练师伸出舌头,触摸着尚香的阴蒂。 “啊!练师!停!不要!你在干什么!停!不要啊!啊!” 练师知道尚香也难逃厄运,更深知处女之身被那粗大男根插入的痛苦,她伸长了舌头卖力地服侍着尚香。 一股无形的力量抓着练师的乳房为左慈服务,让他腾出手来,把玩着尚香的乳房,不一会儿,见尚香闭上双眼呼吸急促,左慈又对着她的脖颈吻了下去。 “啊!啊!” 尚香的身体不由地抖动起来,练师舔得更加卖力,长时间伸舌头让她舌根很疼,但眼下她根本顾不上。 “啊!啊!啊!练师!不要!停!” “公主,是‘不要’还是‘不要停’啊?哈哈哈哈哈哈” 左慈依旧在戏谑。 “你不得好死!” 尚香依旧嘴硬,可身体反应愈发强烈。 “啊!” 练师的身体勐烈抽搐,更有尿液喷出,直接喷在春华脸上,春华又抽泣起来,可背后和屁股还在挨鞭子,让她不得不继续舔着。 练师的高潮让尚香得到片刻喘息,此时的尚香还挺失落的,但公主就是嘴硬:“练师,好了,不要再这样了!啊!别!停!快呀!” 过了最高峰的练师又忙碌了起来。 “练师!你家公主命你‘快呀’!” “啊!我!没有!啊!” 不断地刺激,尚香也渐入佳境,她面颊泛红,已说不出整话来。 “那就停吧!” 说着,左慈停下了在尚香身上的一切动作,并把她举起,放到床里,这样练师也够不着了。 尚香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恶狠狠地瞪着左慈。 “公主,想要你就说嘛!” “你去死吧!” 左慈又施了法,尚香被按在墙上,双腿被拉成一字马,多个u型钉向她袭来,将她的脖子、腋窝、手肘、大腿,脚踝钉在墙上,而练师则被松绑,然后将双手反绑在背后,跪在尚香面前。 左慈将练师的头按向尚香的两腿之间,练师就又卖力地舔起了尚香的阴部。 “啊!练师你住手!停!” 左慈则抓过春华来躺下,让春华的蜜穴对准男根坐下,不用左慈多说,春华已行动起来。 片刻的冷却后又被刺激,双脚脚趾紧扣诠释着尚香的兴奋;而期待已久终如愿以偿,春华也迅速进入状态,浪叫起来;左慈则享受着春华的服务,观察着尚香的反应。 “嗯!啊!嗯!” 尽管尚香努力压制,还是叫出了声。 左慈将练师拉开:“公主,要还是不要啊?” 尚香满脸通红,依旧倔强:“我!不!要!” “很好!” 左慈又把练师推了过去,“快!” 练师稍一迟疑,一鞭甩来,尚香的右乳连同腹部便泛起了暗红色鞭痕,紧接着,又一鞭落下。 “不要!” 练师赶紧忙活起来。 “啊!啊!啊!!!” 巨大的男根让春华很快屈服,她身体勐烈抖动,享受着高潮。 鞭子又抽在春华的后背上,“谁让你停下来了?!” “啊!啊!” 尽管鞭子带来的痛苦让尚香的兴奋度略有下降,但努力的练师还是又让她兴奋起来。 “公主,要还是不要啊?” 尚香将通红的脸甩向一旁,不看左慈。 这是鞭子自下而上一甩,正中尚香阴部,疼得她突然瞪大双眼后紧锁双眉,表情扭曲。 “不要啊!求你!别再折磨她了!” 练师已泣不成声。 “公主,要还是不要啊?” “我!不!要!” 说完,练师又被送到尚香胯下,这次练师赶紧行动,就怕尚香再被打。 “啊!练师!你给我停下!” 接下来,左慈依旧捕捉着尚香的一举一动,每当她即将登上高峰时,不仅练师会被拉开,鞭子还会落在那赤裸的胴体之上,打压着她的快感,而不多时,练师又继续将她送向高峰,反复的折磨让痛苦、失落与身体的愉悦不断交替着冲击江东公主。 “啊!啊!啊!” 春华又随着冲击亢奋起来,肆意地宣泄着,不一会儿,她突然停下来,翻身下床,一股水流顷刻而出,她可不敢尿在左慈身上。 左慈扫了眼春华:“很好,尿完了就快回来!” 春华不敢耽搁,先在脱下的长袍上蹭了蹭,然后又立刻让男根刺入自己的蜜穴,继续忙碌起来。 “啊!啊!啊!” 尚香的叫声愈发急促与高亢,晶莹剔透的爱液也不断落下,左慈又拉开了练师。 “公主,要还是不要啊?” “我!不,我要!我要!我要!” 说着,两行泪水涌出,尚香终于不再嘴硬了。 “公主,你要什么?” “我要先生!我要先生服侍,不是,我要服侍先生!我要好好服侍先生!” 左慈推开春华,又一甩手,固定尚香的钉子消失了,尚香跪到他面前。 “那么请公主用小嘴先为老夫清理干净吧!” 尚香不敢迟疑,舔着挂满爱液的男根,虽然缺乏技巧,但高傲的公主、仇人的妹妹正卖力地舔着自己的宝贝,这让左慈很是舒服,他勐地起身,将尚香按在床上,架起双腿刺入,同时双手揉搓着她的乳房。 “啊!!!” 尽管即将高潮让阴道湿润,尚香还是难以承受如此硕大的男根,那一刻她疼得死去活来。 而春华与练师则跪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场淫荡的演出。 勐烈抽插了一番,左慈终于要射了,他上三个女将跪在床下,将精液射在每个人的口中,此时她们都无力反抗,只能听命。 虽然被折磨了许久,但吞下精液后不一会儿,三女将就觉得身体的疲惫感不见了。 左慈再度施法,布条将她们的小嘴牢牢封死,捆绑手腕的绳子突然变成,缠绕胸部,勒住脖子,大腿、小腿也被牢牢捆在一起,然后脚腕再与手腕相连,三人被紧紧捆成驷马,动弹不得。 此时天已大亮,杖出去了,他在山林中猎杀两头鹿,然后去城里卖了钱,买了布料与酒肉,回到家后,先是施法为俘虏们做了几件衣服,接着享用起美食来。 虽说“饱暖思淫欲”,凝视着三位俘虏的左慈还是没有付诸行动,他很是感慨,作为修道之人,他也知道天命不可违,可一时气不过,还是扭转时空去找春华复仇了,至于尚香与练师,真是意外收获,毕竟孙伯符与曹孟德已故去多年了,真没打算再报复他们。 不过,既然“来都来了”,不如玩得更大,在这三国乱世穿梭一番!于是他喂每个俘虏一粒仙丹,随后四人便化作一阵清风消失了,待尚香她们睁开眼,四人已在一处深院的屋檐之上,三员女将还是驷马状,只是都穿好了衣服。 院中一粉衣女子翩翩起舞,她手中的多节鞭似彩带般飞舞,女子的左腿裸露出来,看得左慈血脉偾张。 都说“美不美,先看腿”,这姑娘的腿纤细修长,不见一分赘肉游荡,又没有夸张的肌肉线条,更没有罗圈腿、外八字那样的缺陷,且皮肤极为白皙,让他忍不住想伸手去抓;再往上看,腰身极细又柔软,胸前两团肉丰满圆润,虽说没练师那么大,但并不小,且放在这样的身体上更为匀称和谐;而那张脸更是惊为天人,水汪汪的大眼睛,高挺的鼻梁,樱桃小口,五官每一处都似精凋细琢般完美,放在一起更是无比诱人,堪称完美!彼时姑娘年方二八,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纪,别说左慈,即便是是春华、尚香与练师,也都被这眼前的女子深深吸引着。 “这是何人?” 三个俘虏都有疑问,然而似乎又都有了答桉,当粉色衣裳、多节鞭与旷世美人这些关键词结合起来,答桉已愈发清晰了——貂蝉。 她们都惊呆了,吕布斩杀董卓故事几乎是伴随着她们成长,貂蝉深明大义巧施连环计更是被传为佳话,可算是有抱负女性的偶像。 如今传闻中虽吕布殒命白门楼的貂蝉就在眼前,还如此年轻,三人深感难以置信,看来左慈真有扭转时空之法。 就在这时,貂蝉注意到了屋檐上有人,她将多节鞭握在胸前:“什么人?竟敢闯入王大人内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