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服十里八乡的小师公》 睡服十里八乡的小师公(1) 2019-06-12第一章板爹教我过家家我叫小师公。 为什么叫小师公?是因为我有个师父叫老师公。 别问我师公是什么意思,我也不知道。反正大家都这样叫我们,当我出师后我就成了小师公,我师父从师公升座成老师公。 师公是做什么的我可以告诉你,凡是我们那十里八村的山村里如果有人去世或婚嫁生小孩都要请我们去做法事。 我们不是和尚,我们不念经;我们也不是道士,我们也不拜三清大帝,但我们捉鬼,和尚和道士听说也捉鬼,反正我没碰到过捉鬼的和尚和道士,师公是真的捉鬼。 扯远了,但不扯远我没法把我的故事讲明白。 我本来小名叫狗妹,别误会,我是男的,只要村里的老人家说把名取贱点好带,就把我取个和花妹、青妹那几个黄毛丫头一样的女孩子名。 我为什么从狗妹变成了小师公得从我板爹爹死说起。 板爹爹不是我的亲爷爷,连叔爷爷都算不上,但在我们山村里基本上都是姓田的一大家族人,所以只能按辈份称呼。 板爹爹其实年龄并不是特别大,死的时候也不到五十岁,但因为他是他娘的遗腹子,虽然从小就瘸了条腿,但辈份大。 板爹爹是自己上吊死的,死之前还被山那边的贺家打断了另一条腿,据说小鸡鸡也被贺家人割了,我那时没去特别留意他那又黑又粗还长得好多黑毛毛的鸡鸡是不是真被割了,长大后我想应该是真的。 说起小鸡鸡我自己的小鸡鸡就胀得疼。因为板爹爹在世时最喜欢吃我的小鸡鸡,把我的小鸡鸡含到他那长了好多好多胡子的嘴里,使劲的嘬,还经常用舌头卷着我小鸡鸡玩,每次弄得我想尿尿还不松口。 在山里也没啥游戏玩,大人大部分都出去挣钱去了,好久不回来,村里就我们一堆小孩和板爹爹这种出去也没人要的老光棍。 城里人玩什么游戏我不知道,但我们村里小孩子都玩过家家游戏,我们玩过家家游戏还是板爹爹教我们的。过家家首先要人当爹,还得有人当妈,剩下的就只能当儿子和女儿。当爹的主要是我,当然还有板爹爹自己,当妈的主要是花妹和青妹这两个和我年龄差不多大的小丫头,其他的比我们小的一堆小孩就总是当我们的孩子。 这游戏我至今还总是找机会叫人一起玩,真的挺好玩的,特别是当爹,可以指挥当妈的生火做饭,也可以指挥当妈的脱衣服,还可以打屁屁,用小鸡鸡顶她们尿尿的地方,最好玩的是可以让她们用嘴巴吃我的小鸡鸡。 刚开始不会玩,板爹就让我当爹,他当妈,他教我怎么指挥当妈的也就是他自己做什么他就照我复述的做。就这样他吃起我的小鸡鸡来,吃得我小鸡鸡胀得象根铅笔头,直想尿尿,看得花妹和青妹笑得鼻涕都滋溜到嘴里还在拍手喊爸爸加油。 这样教会了就让我当爹,花妹当妈,让花妹学着他的样给我吃鸡鸡。 花妹总是挂着两行黄鼻涕,吊到嘴边也不擦,“滋溜”一声就吞进嘴巴里去了,我从小就是个爱干净的人,死活不同意花妹那张不知吞了多少鼻涕的嘴吃我的鸡鸡,没办法,最后还是板爹爹又做回妈,他帮我又吃得我小鸡鸡胀得拉出一泡射过田基远的尿才算数。 我其实也一直想当爸爸,但板爹爹说这不可以,小朋友要轮换着来。当时我意见就好大,花妹、青妹又没有小鸡鸡她们怎么可以当爹?但板爹爹说也可以,他自己当妈来伺候爸爸。 那鼻涕虫花妹听了特别骄傲,一板一眼的指挥当妈的板爹爹帮她煮饭带孩子还要板爹爹帮她吃鸡鸡。 我们当时觉得特别好笑,你都没鸡鸡怎么让妈妈吃呢? 没想到板爹爹还真的爬下去,翻开花妹那尿尿的地方找到一颗小红豆大的肉粒粒在那一样的又嘬又吸的,惹得花妹那两条小白腿一股劲的发抖,小脸红得象发烧了一样。最后花妹还不知羞的尿了出来,都尿到了板爹爹的嘴里,板爹爹也没生气。 既然是轮流做爸爸,当然那些穿开档裤的小屁孩除外,那就很快就轮到板爹爹做爸爸了。本来应该轮到我做妈妈,但板爹爹说我要做大儿子带弟弟妹妹,只好让花妹做妈妈了。 前面煮饭、洗衣带孩子的程序走完后就轮到吃鸡鸡这个环节了。当板爹爹把他的小鸡鸡掏出来后把我们都吓一跳。哇,小鸡鸡还可以这么大,前面象个蘑菇头一样,后面还有个小棒槌接着,那黑得象草丛的毛毛里还藏着两颗鸟蛋蛋。 鼻涕虫花妹看到板爹爹的小鸡鸡那么大就反悔说不做妈妈了要让给我做妈妈。 那怎么行?游戏是公平的,我是大儿子我就听爸爸的话把妈妈花妹捉住不让她走。 花妹没有办法只能张开小嘴把板爹爹那小鸡鸡吃了起来。刚开始还好,没想到没吃几下那板爹爹的小鸡鸡在花妹口里又胀大了一倍,把花妹噎得都差点翻白眼。 看到这样还是不行,板爹爹就让花妹用两只小手握紧他的小鸡鸡象套竹筒一样套着玩,最后套得板爹爹也尿出了一股好腥好臭的白白的尿尿。 板爹爹在玩完这游戏后要我们不要告诉家里人,当然他也总是能拿出点不知哪弄来的红糖或者饼干给我们吃。 吃了人家的嘴短,我们包括花妹也自然不会跟家里人讲。 后来花妹和青妹的父母据说在外面找到事不回来了,把她俩也带过去了,过家家游戏也就没得玩,但板爹爹有时候还是给我吃鸡鸡,吃得我胀胀的直想尿尿。 板爹爹死据说是在山那边用几粒花花绿绿的糖粒子叫贺家几个小丫头和他玩过家家游戏,但那天他糖没带够,有四个小丫头给他当过妈妈,他却只有三粒糖,那个给他吃过鸡鸡但没拿到糖的小丫头心里不服气,没有遵守诺言,回家告诉他妈妈了,结果这这样板爹爹那条好腿也被打断了,据说那条经常给人家小丫头吃的小鸡鸡也被割掉了。 板爹爹拼命爬回来后可能疼得厉害或者是玩不了过家家游戏想不开,结果自己爬到饭桌上用床单把自己吊死了。 在我们山村里死者为大,不管是什么原因死了的,丧事也得办得热热闹闹,所以虽然板爹爹无儿无女是个老光棍,但村里人凑钱给他也制了口棺木,还专门请了这十里八村里最有名的师公来给他做道场。 说了这么多故事才开始,我也不知道还会有多少朋友愿意听我讲下去。 其实在山村里死人并不是件很悲伤的事,有时可以说还是一场热闹的节日一样,这不板爹爹一死全村人都来了,隔壁那些沾亲带故的也过来凑个热闹,就象来看场大戏,而大戏的主角名至实归地落在师公也就是我以后的师父身上。 师公请来要花大本钱的,杀猪得把猪头让他带回去,还得杀个大公鸡让他带回去,做道场用的米面也都是他的,就算这样大家还得专门请他。因为师公是有大本事的,不但能象唱歌一样在灵堂唱魂,还能捉鬼、点地穴,甚至哪家不育不孕找他也能解决问题。 最高兴的当然是我们这些孩子们,因为师公会带戴个插满“叮当”做响各种金银铜器的法帽,拿着桃木剑嘴里象唱歌一样念念有词的有时转圈圈,有时翻跟斗,甚至还可能表演下吞火球,上刀梯的绝活。其实这些还并不是特别诱惑我们的事,我们最惊悚也最想了解的是师公那件大黑袍子的宽大衣袖里是否真藏着鬼! 师公会捉鬼而且捉的鬼都藏在他那大黑袍的袖筒里反正不管真假都在我们那山村里世世代代流传下来了,每一代的小孩都抱着极大的恐惧感和极大的好奇心想揭开这个谜底。 当然师公的袖筒不是谁想看就可以看的,那得看师公当时的心情和酒喝得好不好。 我很幸运也很不幸,我竟然被同意把头伸进师公那宽大的袖筒里去一探究竟! 师公的袖里真有鬼!虽然当时我还不知道那是鬼! 我虽然吓得一身发抖但又为了显示自己的与众不同冒着冷汗把小关脑伸进了师公那黑乎乎不知多久没洗过的袖筒里。 “狗妹,你来了?”“板爹爹,你怎么在这里?”没想到我钻进去后没看到鬼却看到应该躺在棺材里的板爹爹正坐在一堆杂草里在跟我说话。 “来,狗妹,快帮我把脸上那张纸撕掉,好久没和狗妹过家家了,你帮我撕掉我给你做妈妈吃鸡鸡。”听到板爹爹这么说我才注意板爹爹额头上不知怎么回事沾了一张涂着红红绿绿的黄裱纸。 过家家吃鸡鸡? 听板爹爹这么一说我那胯下的小鸡鸡莫名其妙得翘了起来,象根硬梆梆的铅笔头。 我根本就没思考到板爹爹死了怎么还能坐在那和我说话,所以毫不犹豫地上前帮他将那黄裱纸扯了下来。 那黄裱纸扯下来后板爹爹站直身长舒了一口气,但很快又变了脸色,一把抓住我的小手就紧张地说:“狗妹,我们得快走,那边有野狗子跑来了。”我们那山里都把长得象狗的狼称为野狗子,一听到野狗子要来了我也吓得赶紧跟着板爹爹飞奔而去。 那时的我怎么就没多想下本来就是个瘸子又被贺家打断一条腿的板爹爹怎么一下脚不沾地的飞奔起来,当然我当时就算想通了也无济于事,毕竟我是个小孩,而且一个被鬼缠住的小孩,再想通又有何用? 话说我当时魂灵出窍被刚死的板爹爹的鬼魂拉出去飞跑,但我的身体却是“扑嗵”一声倒在地上没了半点气息。 我这情况很快就有人告诉我妈,而我妈当然第一时间把我抱到了怀里。 村里的老人和赤脚医生都来了,但都摇摇头表明他们的无能为力。 “这孩子被鬼抓魂了。”酒足饭饱的师公掀开我眼皮看了一眼就冷冰冰地说了这么一句。 知道原因说明肯定有救,我妈并不糊涂,听到师公这么一说“扑嗵”一声就跪倒在师公面前,边嗑着响头边哭诉着求师公求她儿子一命。 我妈是十里八乡出名的美人,因为我爸是十里八乡出名的木匠。山里的木匠不象现在城里的木匠,山里的木匠是会法术的,最出名的法术叫鲁班术大家应该听说过。 我妈是我爸在山外一家做木匠时看中我妈的美貌暗地施了鲁班术让她家一家都沾上了一个怪病,从脸上开始出痱子一直出到全身,一天到晚痒得不得了,用什么草药西药都治不好,痒了就抓,抓了就烂,到后来一家人都出不了门,最后又派人找到我爸让我爸救救他全家并允诺把他家那最美丽的女儿也就是我妈嫁给我爸我爸才出手治好了她全家。就这样我妈从一个大地方跟着我爸来到了这个穷山沟沟里。 我妈长得美丽逼人,但山村里的老光棍们敢打我妈主意的还真不多,因为我爸的鲁班术可不是一般人家消停得了的。听说有个冒失的小伙子趁着我爸不在家喝了酒直接就把我妈把地上按,但没想到门没关被隔壁邻居碰见了,撞破了好事。 我爸回来后也没去追究什么责任,那小伙子到外面躲了半年认为不过如此,有事没事喝了酒还在光棍旁边说我妈那身子白得象葱根根似的,特别是我妈那尿尿的地方还没有一根毛,紧绷绷的象个才蒸熟的馒头,唉,可惜啊,只要邻居晚来一分钟他那硬梆梆的鸡鸡就能插进去了。真的插进去就算死他也心甘! 说得一堆光棍汉个个闭着眼睛想着我妈打手铳,边打边吼着“黄贵英我要日烂你那白虎逼!”那冒失鬼插进去是永远没机会了,但死却让他心愿满足了,在不久村里一家砌房子圆垛时那冒失鬼在屋垛上立大梁时脚下一块木架子松了从屋顶直挺挺摔了下来,当下就嗝屁了。 当然很多村民怀疑是我爸施了法术,但却没有半点证据说明我爸施了法,因为当时我爸根本就不在场而是在隔壁屋里做家俱呢。当然自此以后村里的人对我妈只能偷着咽口水打手铳,就算偷偷喊声“黄贵英我想日你”都不敢发声,所以我爸虽然长年累月在外面也没人敢给他个绿帽戴。 还是继续说我妈求师公救我的事。 师公到哪里都是现在的说法是vip待遇,特别是灵堂得专门安排间法事房给师公做法事用,那师公晚上做法事所有的人都得走出灵堂,当然如果有求师公象要讨个符,求个帖啥的也只能师公念到谁名谁才可以进,其他人得远远离开这灵堂,所谓的生人勿近就是如此。当然除了一些老太婆和一些老头子来求个符送点香火钱物外最多进来的是求子的小媳妇们,因为师公画符求子灵验着呢! 在我妈梨花带雨足足嗑了七个大响头后师公才叹了口气伸手到我妈腋下把她扶了起来,轻轻说了声:“带狗妹去我法房吧。”就自顾自收拾他的法器起来。 看到师公答应救我而且要到法事房请符做法事,村里的人不约而同地退出了灵堂,整个灵堂里就只剩下我妈和师公两个活人和说死未死说活又没活的我自己。 看到众人已经远离灵堂,师公正色对我妈说:“狗妹他娘,你跟我说实话,这死鬼和你到底有什么过节?所以他宁肯跳下十八层地狱也要把狗妹拉下去做伴?” 师公边说边用竹签把那板爹爹尸体下的豆油灯挑亮了点。 “啊,是他?是这畜牲牵了狗妹的魂?”我妈又惊又气,伸出那白嫩如小葱段的食指指向那还未盖棺的板爹爹尸体。 “嗯!”师公哼了声,重重的点了点头。 在师公的催促和威逼下,我妈终于吞吞吐吐地把她和板爹的恩怨全部说给了师公听。 那时还没有我,我妈没人喊成狗妹妈而是喊为贵英妹子。虽然对我妈垂涎三尺的大小男人有的是,但因为我爸施法整死了个想侵犯我妈的冒失崽,大小男人也只敢对着我妈那一扭一扭的肥屁股的背影打手铳,却没人敢真的把我妈再往地上按。 有句话叫色胆包天,一般人是不敢,但不代表所有人不敢,总有些连死都不怕的癞蛤蟆总在想尽办法尝尝天鹅肉的味道,而其中最突出的一个就是我那个板爹爹! 那是个月亮圆圆象个硕大的乳房在山头上晃荡的夜晚,按理讲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那种月亮把晚上照得象白昼的时间不是做黑暗里才能做的坏事的好时刻,可偏偏就有人不按常理出牌,竟然在这最不合适的时间做了件最不合适的事来。 不知晚上吃了块过期的月饼的缘故还是其它原因,我妈竟然在这样晚上也出门到茅厕方便去了。 山村里可没有在卧室里装个卫生间的习惯,一般是在屋角落里放个红漆马桶,晚上实在要尿尿就不用出门在马桶里尿了,第二天起来倒掉就行了。至于拉耙耙就只能到正屋外面搭建的茅厕解决了,当然山里人日出而做,日落而息,晚上甚至有些为了节省粮食都不吃晚餐的,自然晚上不用去茅厕方便。 我妈不一样,我爸是十里八村最有名的木匠,所以我妈虽然从不下地干农活但每日三餐还得保证,但晚上去茅厕毕竟次数少,虽然没有野男人打主意但夜深人静一个女人家出门还是多少有些害怕的。 人有三急,特别是肚子吃坏了那再害怕也得去茅厕,我妈边走边解着裤带就跑进茅厕蹲了下去。 果然肚子吃坏了,一蹲下就拉了一泡稀耙耙。 拉了我妈却又不敢马上起身走,毕竟谁知道是不是几分钟又要拉一次,正好尿意来了,就把屁股往上抬了抬,“滋滋”地一股洁白的泉水从白玉山泉口喷涌而出。 这晚的月亮真的很圆,圆月尽情地透过那茅厕那稀疏的瓦缝和树叶洒落在我妈那又白又圆和天上的明月相映益辉的屁股上,斑驳陆离就象有位高深莫测的画家在我妈屁股上画出的一幅写意山水画。此情此景如果当代某位矮胖子在场一定会摇头晃脑地来上一句:“此情此景让我想吟诗一道!”这位在舞台上摇头晃脑的胖子当然不在,但却在茅厕外蹲着一个同样矮胖而且瘸了条腿的人,他可没有这个矮胖子那样文彩飞扬,他只会把眼睛使劲凑近那故意挖出来的砖缝里,如果眼睛能长出手我估计那眼睛里长伸出手把我妈那白嫩嫩肥嘟嘟的屁股摸了个七荤八素。 当然光摸这肥嫩的屁股肯定不能满足他心愿,他最大的心愿是眼睛里长出个小鸡鸡来,顺着我妈为了撒尿方便抬搞屁股后在他眼前一览无遗的象一个刚出锅的开发馒头般粉嫩嫩白生生的小逼逼上,那可不是他以前偷看过的山村里的老娘们那又黑又糙还长满乱糟糟杂毛的老黑逼,这可是从上到下一根黑毛都看不到纯净得象未成年的小女孩一样洁净无瑕的极品白虎逼! 我妈当然不知道茅厕的外面还有双象长了小鸡鸡般的眼睛在一眨不眨地睁着她的小肥逼,撒完尿后习惯性地拿出自己的骑马布揩拭了下逼眼上还在往下滴的尿液。 山里人可没有卫生纸这个说法,所有成年的女人都会有块叠了几层的棉布做的骑马布,来月经时夹着当卫生巾用,没来月经时就用来揩拭尿尿后的残余。反正用后洗洗随便往哪树枝上一晾没一会又干了,可以循环使用,又清洁又环保。 也不知我妈当时在想了什么,揩拭了后并没有找树枝揩了屁股起身,竟然把那块骑马布卷啊卷啊卷成了长条状,用手指把那肉馍馍一样蓬松松白嫩嫩的逼唇往两边撑开了点,就用另一只手把那卷成布棍棍的东西慢慢地往那粉红粉红象个张着嘴想吸奶的婴儿小嘴的小逼眼里塞去,边塞还边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 此情此景我想吟诗一首。那才碰了鬼呢,我想那个经常在舞台上说这话的胖子看到此情此景也只会舌干口燥绝对吟不出半句诗词,更何况那茅厕外趴的是打了半辈子光棍的我板爹爹。 我板爹爹刚开始可能还没打算对我妈怎么样,只是边啾着我妈那让人垂涎三尺的小嫩逼边伸手到自己胯下掏出自己那又黑又粗的老鸡鸡打个手铳就满足了,毕竟我爸的鲁班术是能要人命的! 但我妈那让人听了欲仙欲死的呻吟声娇喘声随着她那往里抽插的布棍棍频率的加快越来越大声,听得我板爹爹双眼发赤,大吼一声:“老子不想活了!” 就跛着条腿冲进了茅厕,也不管茅厕有多脏就把我妈往茅厕墙上一按,挺着他那摇头晃脑象根蟒蛇的大鸡鸡就想从我妈那肥嘟嘟颤巍巍的屁股后面往那白生生的逼逼里插。 正眯着眼睛自慰的我妈怎么会想到还有这出出现,尖叫一声身子就软软地往地上倒。 这时候是叫天不应叫地无门了,山村里扒灰偷人都是常事,半夜三更没人会出门答理这种闲事。 不知是我妈命太好还是板爹爹命太差,这种板上钉钉的事情竟然黄了。 其实很简单,板爹爹太急躁了,只顾挺着要喷出火的大鸡鸡往我妈小逼眼里插,竟然忘了我妈那小逼里里还插着根布棍棍。虽然布棍棍没有肉棍棍硬也没有肉棍棍温度高,但经先入为主了,板爹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只在那软绵绵的屁股缝里和和布条条上磨擦,就是不得其门而入之。 经过板爹爹这么一折腾本来瘫软在地上都快晕倒的我妈又清醒过来了,清醒过来就会自然地反抗,只顾用在板爹那肉棍棍上又抓又推的。 如果这样发展下去我妈迟早还是会被板爹爹就地正法的,偏偏好巧不巧我妈拉稀的肚子被板爹爹这么一折腾又扑哧一声拉了出来,拉了我妈妈一手同时把板爹爹那根老鸡鸡淋得是满身臭便便。 这一变故把板爹也吓住了,但他稍一迟疑就顺手把自己那臭哄哄的才能鸡鸡在衣服上一擦,强扳过我妈的身子来就想在正面直入黄庭。而我妈当然不能就此罢休,伸出一双手又在板爹爹身上又抓又挠起来。 说巧不巧,正好板爹一只手在往我妈两腿间费劲地把因为他的助力越陷越深的布棍棍扯出来,头脑抵着我妈那鼓胀胀象两只小白兔的胸前想施上劲,没想到我妈那沾满了臭哄哄的稀耙耙的手真好伸过来,一把就伸到了板爹爹那大张着喘粗气的嘴巴里,顿时因为坏了肚子拉出来的奇臭无比的稀耙耙塞了板爹爹一嘴巴,这时就象板爹爹再色胆包天也忍不住侧过身来“哇哇”地狂呕起来。 我妈利用这机会连屁屁都顾不得擦提起裤子就飞奔出了茅厕回了房并牢牢地把门拴了起来。 这事我妈没提,那吃了一嘴臭耙耙的板爹爹当然更加不可能提,但板爹爹却和我妈结下了深仇,我现在回想起来,他让我过家家吃我鸡鸡是不是在想着法子报复我妈。 睡服十里八乡的小师公(2) 2019-06-12第二章师公带我日我妈“唉,戾怨很重啊!看样子这个老畜牲是死了也要拉着你儿子一起过奈何桥啊!”师公摇摇头,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师公,求你了,你一定要帮我救回我的狗妹啊!我求你了,你要我做牛做马都可以!!”我妈惊慌失措,也不知道如何才能表示自己的谢意,“扑嗵”一声又两膝跪了下来,抱着师公的腿就一股劲地往地上磕响头。 “起来吧,再耽误点时辰就算神仙也救不回你的娃了,还不赶紧把娃抱上来!” 师公用那桃木剑就是一拨拉,就把灵堂里摆着香烛、供品的八仙桌上的东西全部扫到了地上,大声对我妈命令道。 我妈一听赶紧把还软绵绵的身子抱上了八仙桌,眼巴巴的看着师公等着他发出下一个指令。 “把娃的衣裤扒掉啊,还有你,你自己也躺上去!”师公的话语不容置疑。 我妈赶紧三下五除二把我的衣裤扒得干干净净,自己也爬上八仙桌和我并排躺到了一起。 师公忙着在八仙桌下四个桌腿下各挺了三枝香和一枝蜡烛,再在竹筐里抓起一把米小心翼翼地从指缝一点点的从门口漏到了八仙桌下。 回过头一看我妈妈穿着整齐,甚至为了不把衣服垫皱还特意把衣服下摆扯直了些躺在赤条条的我面前两眼无神地看着忙忙碌碌的他,气得不由得大吼一声:“你到底还想不想救你的娃?”师公这一场吼把我妈吓得不自主地坐了起来。 “脱了,全脱了!你这个样子怎么可能把这个色胆包天的老畜牲引诱回来?” “快点,过了奈何桥你自己去找阎王爷吧,我是没办法帮你了!我妈听得一个激凌,脸上顿时飞上了两朵红云。 要她在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脱衣在平时她宁肯死也不会做的! 要她死她不会做,但要我死她不可能不做! 我妈又羞又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连撕带脱地把自己的衣服和长裤都脱了下来。 我妈抬起眼害羞地看了一眼师公,希望他会同意她还保留着那白细布的束胸和花棉短裤。 师公却面无表情,用手上的桃木剑挑了挑我妈那紧紧缠着把那原本高耸的乳房压得只有上端未缠住的地方隆起了一堆雪白的缠胸布说:“难道你是非要我帮你脱吗?”我妈一听师公这样说,吓得象一股寒风吹过,抖颤了一下紧紧地闭上了自己已饱含泪水的眼睛,手往后背一扯把裹胸布全扯了下来,那胸前的两只丰满肥腻的大乳就象两只刚钻出山洞的小兔子,颤动着全身好奇地四处张望。 短裤就更好脱了,我妈屁股在八仙桌上轻轻扭动了几下,就把那白底碎花的棉内裤褪到了脚踝。 这下倒不需要她自己动手把内裤从脚踝拉出来了,师公伸出了桃木剑,挑着我妈的内裤缓缓地从她那白嫩的脚踝上移到了脚尖,那桃木剑还有意无意地在我妈那敏感的脚心扒拉了几下。 “痒。”那桃木剑在脚心的扰弄让我妈不自主地把小腿收了起来,嘴里轻轻地哼出了声痒字。 还好我妈没瞪开眼,如果瞪开眼她就会看到师公此时也脸涨得象刚唱了一坛米酒,眼睛直直地瞪着她因小腿收起而更加突兀地展现在他眼前的那两腿间的一抹嫩红。 师公也不知玩过多少女人,但山里那些不修边幅脏兮兮又黑又粗的女人怎么可能和我妈相比?瞧我妈虽然已经生育过我,而且终年用裹胸而束缚着胸脯,但一解放出来那两颗鲜嫩的大香瓜似的乳房因为终年未见太阳,显得格外的洁白如玉,而那两颗樱桃似的乳头更象极了白玉球上嵌了两颗价值连城的红宝石。 因为我妈激动得浑身颤抖,那双乳又象是在微风下轻轻摇晃着的莲花花蕾,让人情不自禁地想伸手云抚摸下。 本来还一脸庄严的师公也挡不住此诱惑,那宽大的黑袍下悄悄撑起了大伞,两腿间的玩意顿时暴胀十倍,摇头晃脑的就想冲袍而出。 “求求你,快救我狗妹!”我妈眼睛依然没瞪开,但感觉师公只在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却没有下步动作,心急地哭求了一声。 虽然师公现在是欲火焚身,但他毕竟是个有职业操守的玄道人士,虽然眼睛依然快速地从我妈不自觉夹紧的双腿间探寻那紧闭着象一线天的肉缝里透出粉红会是多么美丽,但还是习惯下地从黑袍里掏出三张符纸,插到桃木剑上就着烛光点着了边左右飞舞边念念有词。 师公越舞越急,越舞越急,三张符纸烧完他也困顿地一屁股坐到了八仙桌下,萎靡不振地对我妈说道:“狗妹他妈,这老畜牲戾念太重,我的招魂符招不回他了。”“咳咳,咳咳,现在唯一的办法靠你自己,你想办法引诱他回来,,这老畜牲最大的心愿是日了你,你想办法告诉他你想他来日你,这是唯一能救回狗妹的办法了!咳咳……”师公象是受了内伤似的,边说连咳着对我妈吩咐道。 “哇,我的狗妹啊,我可怜的狗妹啊,你快回来啊!”“你干什么?你得喊那老畜牲回来,喊你儿有屁用!”“老畜……板、板叔你回来啊,你快回来啊。” 我妈回过神来,用小得象蚊子嗡嗡的声音喊了声。 “你得发骚啊,你得让老畜牲听到你声音想回来日你啊,你这样喊他会跑得更快了。要骚啊,要骚得象田木匠日你一样啊,你就当做喊田木匠回来日你啊! 傻婆娘,摸着你的小逼眼喊啊!“师公急了,一连串的指导我妈起来。 “板、板叔,我想要啊,快,快来日我啊。” “对,就这样喊,还得带劲点,声音大点,摸着自己的小逼眼边摸边喊。” “板叔,我想你了,你不要走啊,嗯,啊,快来日我的小逼逼啊。” “板叔,我想你的大鸡巴了,快用你的大鸡巴塞满的我小逼眼,我的小逼都流出水了,你快来看啊,我好痒啊……啊,快来啊,痒,好痒啊,板叔,快来日我,快来插死我啊!” 妈妈越喊越来劲,喊着喊着竟然情不自禁地伸手到两腿间把那坟起象个热乎乎的白面饺子似的小逼用食指和中指分了开来,伸出无名指扣着自己那白嫩的细肉间的一颗娇艳欲滴的小阴蒂,边喘着哼着边喊着板叔。 “妈妈,妈妈!”先听到我妈妈的声音的是被板叔死拉着我的小手往前飞奔的我。 我挣脱板叔的手就往我妈声音传来的地方跑去。 我当然跑不过不知啥时候瘸腿和断腿都完好如初的板爹爹,很快我的小手又被他牢牢地抓住,死死地往前拖行。 “不要,我要妈妈,我要妈妈!”我也使出吃奶的劲往后拉板爹爹,死命不愿再往前一步。 “板叔,我一直想着你的大鸡巴日我啊,我的小逼逼如果让你那大鸡巴插进去该多爽?快来插我吧,板叔,啊,嗯,快来插我啊,我的小逼好痒啊,快来啊,板叔,快来啊,布棍棍太软了哪有你的大鸡巴硬,快来插我啊,板叔……啊,啊。” 我妈那似泣似诉的哼叫象一阵阵列雷声打在板爹爹心窝窝里。 “原来这小骚逼一直在等着我日啊!” 板爹应该十分奥恼这么久竟然没发现他的远房侄媳妇一直挂念着他自以为很粗壮的大鸡巴。 “妈妈,妈妈,我要妈妈。”在我的小手拉动下,板叔竟然象被我的力气拉动了一样往来的路退回了两步。 “板叔,快来啊,我受不了了,我的小逼逼水流了好多啊!”在我妈一声骚过一声的哼叫中板叔终于咬紧牙关北来时加倍的速度又拖着我的手折返了回去。 “宝贝,我来了。”看到躺在八仙桌上玉体横陈如海棠春睡我的妈妈边扭动着边用手指扣摸着自己的桃源洞口的板爹爹根本没注意桌下的危险,大吼一声就往我妈身上扑去。 师公也是我未来的师父在做法事上真正是一丝不苟可敬可爱的。说时迟那时快,在板爹爹扑到我妈身上的那瞬间一张符纸准确无误地又粘上了板爹爹的额头上。板爹爹又成了他黑袍袖里的俘虏鬼魂。 还闭着眼睛我的妈妈根本就不知情,还在哼叫着喊板爹爹快回来日她,直到已经苏醒过来的我无力地喊了声:“妈妈”。 “狗妹,是我的狗妹回来了吗?”妈妈瞪开眼,不敢相信这是个现实。 “妈妈。”我看着象发了疯一样乱喊着乱摸自己的妈妈又弱弱地喊了声妈妈。 “狗妹,真的是你,真的是我的狗妹回来了?我的儿啊。”我妈妈也顾不得自己和我都是赤身裸体,一翻身就紧紧把我搂在怀里。 “咳咳,咳咳,狗妹他妈,这老畜牲暂时是制住了,但不知他还会想什么招来对付你娘俩,为了彻底解决这老畜牲我们还得做场法事。”“谢谢恩公,狗妹,快起来给恩公磕头谢谢恩公。”听师公这么一说,我妈挣扎着想爬起来,甚至想把我也抱进来给师公磕头。 “不用起来”师公轻轻地按着我妈的肩头把我妈又皇家马德里成了仰躺在八仙桌了,这进我妈才似乎想起自己刚才的出糗,手忙脚乱的想拉块什么布想遮住自己一丝不挂的身躯。 当然她是徒劳的,因为她的衣服和裹胸布都堆在桌下,在她一声声发出媚人心弦的叫春声时师公还顺手抓着她的小花内裤裤在他那一直昂首挺胸不愿意缩退的虬龙棒上套弄呢。 “唉,说起来我和田木匠还是玄道同道之士呢,如果他在我想不会需要我出手的,但他也不知多久才回来,我如果不出手我担心你娘俩又会出意外……”师公摇摇头,貌似很为难。 “恩公,多谢你出手相助,我想狗妹他爸回来也会好好感谢你的,你只管施法,我娘俩两条命都是你救的,你该怎么施法就怎么施法吧。”我娘听到师公还在犹豫是否再次出手相助,立即张开那泪水汪汪的大眼睛,坚决地跟师公说道。 “唉,事到如此,也不得不为了,田木匠,得罪了!”师公隔空向西方揖了揖手,就装了一海碗清水放到了八仙桌,然后又从鸡笼摸出个大公鸡,抽出一个锋利的桃木钉刺进了大公鸡的脖子里,那大公鸡也叫都没叫出一声,一脖子的鲜血象个小瀑布一样喷涌而出把那少碗清水染得鲜红鲜红。 接下来师公又摸出三张符纸,嘟嘟咙咙地念着我听不懂的咒语就着蜡烛点燃了,插在桃木剑上让那符纸的灰尘也全都落进大海碗。 “狗妹他妈,得罪了。”师公低下头向我妈说了句,我妈还没明白什么意思师公已经伸手扯掉了我妈眉头上的三根眉毛。 我妈疼得眉头一皱又想坐起来,但师公这次又用力地按到我妈肩头上把我妈按了下去。 扯根眉毛就象蚊子吹过一样也谈不上痛,我妈想了想师公在做法事救我们又安静地躺了下去。 师公看到我妈理解了,又小心翼翼地在我妈那颤抖着的长长密密的眼睫毛上扯下了三根眼睫毛,然后又嘟嘟咙咙地念起了咒语,点张符纸把这眉毛和眼睫毛都烧化在海碗里。 我虽然很虚弱,但依然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师公施法术,感觉很奇妙很神往,心想如果我也会这么法术多好! 等到这一海碗清水、鸡血、纸灰、眉毛灰和眼睫毛灰都摇晃着匀称了,师公伸出中指,略略沾了点轻轻地涂抹在我妈妈的额头中间,然后顺着我妈的鼻子一路划下,直到嘴巴,顿时我妈就象哪个无聊的小孩用红画笔在她脸上画了个美人痣又涂了个大红唇一样,看上去更加妖艳又带着一丝鬼魅。 我妈感觉一丝冰凉从额头一路向下,然后停顿在她那微微颤动象是在等待什么的樱桃小嘴上。 她知道这是师公在她身上做法了,没有师公的吩咐她自然连皱下眉头都不敢。 我以为师公的手指会沿着我妈的嘴巴一直往下滑一直往下滑直到脚跟,但师公明显和我的想法不一样,只见他直接含了口又红又黑的符水,“扑、扑”两声在我妈那颤动不已象两只想挣脱竹笼展翅高飞的小白鸽似的双乳上。 “嗯。”这冰凉飞速地刺激让我妈忍不住打了个激凌哼出声来。 师公明显停顿了下,看到我妈更加紧紧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再没有别的动作,忍不住把手上的桃木剑往桌下一扔,双手象扑捉一只小溪里游动了小鱼一样一手一只牢牢地按住了我妈那白得连细微的毛细血管都清晰可见的乳房上,就象在搓揉做包子的面团一样在我妈乳房上搓揉个不停。 我妈自然地伸出手想把师公的手推开,“别动,不然前功尽弃了!”师公边低下头伸出他那腥红的舌头舔向我妈那因为他的揉搓悄悄翘立象两颗红草莓样的乳头边低声对我妈说了声。 师公这并不大声的话语却象晴空霹雳一样力量无穷,我妈才搭上师公的手赶紧象触电似的垂下下意识地捂到了自己那象白璧样无瑕一毛未生的小腹上。 唉,可怜的妈妈,你什么时候见过贼进门空手回的吗? 当然那时我也不知道,只觉得师公和我妈妈象板爹爹经常带我们玩的过家家游戏,但又好象不象,我认为这个更好玩,更是目不转睛地欣赏下去。 果真没一会儿,师公嘴里“吧吧”有声的又吸又舔着我妈妈那好久没让我吸过的大乳房,一只手还有死劲象揉面团似的揉摸着另一只大乳房,另一只空出来的手缓缓地滑过我妈那圆圆象脸上象的酒涡一样的肚脐眼,穿过我妈紧紧捂着的双手就往我妈两腿间袭去。 “你,嗯,不要,不?”我妈死命地想用双手挡住师公那只手的偷袭,边语无伦次地提出自己的异议。 反对无效! 我妈的双手也不是师公一只手的力量大,何况我妈已经被师公的嘴唇和手的双重攻击刺激得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偶尔还会发出荡人心弦的哼叫声,又怎么会正儿八经地组织抵抗呢?自然师公的手在稍微用力后就一马平川滑到了我妈那不知啥时候偷偷绽开了就象清晨悄悄绽放的含羞草一样一张一合还渗出一丝丝晶莹剔透如露水般的淫液。 “狗妹他娘,你的水好多啊。”师公低低地笑了声说道,用两指轻轻地把我妈那白嫩得象凝脂似的两块微微隆起的大阴唇扩开,伸出拇指直接扣进了我妈那热乎乎象有个温泉泉眼似的粉嫩的肉壁里出出进进的抽插起来。 “哼、嗯。”我妈边无力地继续想推开师公,边情不自禁地哼出声来。 师公也不知怎么想的,竟然把我妈双腿往桌边一拉,埋头就到我妈两腿间象条小狗在舔食美味的奶酪一样舔得我妈全身发抖,嘴里哼叫着:“不要,嗯,啊,我不要啊,啊,啊”,双手却诚实地把师公的头死劲往自己两腿间压。 说我懂事早我早被板爹爹那个老畜牲吸过鸡鸡了,但我真的第一次看到男人和女人做这事,所以我一点都没为我妈着急,看得是越发起劲。 终于师公再也忍不住了,不顾不上脱下身上的黑袍子,只是把黑袍子往腰间一系,两腿间胀得象根擀面条的擀面杖粗细的大鸡巴象只饿急了的猛虎,只往我妈那看上去只勉强塞进根大拇指的阴道口上一触,就一头扎了进去。 “痛,痛!”看样子我妈是真疼,伸出双手就死劲把师公往外推,眉头皱着眼泪水涮志流了下来。 躺了这么久我总算恢复了点精神,一听我妈喊痛然后看到师公用那棒槌在捣我妈,我不知哪来的勇气,挣扎着扒起身,边喊着“不准欺负我妈。”边捏着小拳头往师公胸上砸去。 “啊,狗妹,你快闭上眼,不要看。”我妈听到我的声音吓得坐了起来,扭头看着我就让我闭上眼睛。 “不,走开啊,你是个坏人,走开,不准欺负我妈!”我摇着小头,还是象敲鼓一样捶打着师公的胸脯。 当然我的小拳头就纯粹好象按摩,师公自然不会有痛的感觉,相反他似乎感觉更加来劲,更是用那又大又粗的肉棍裹着我妈阴道壁上红红白白的嫩肉象莲花花蕾绽开样一进一出。 “狗妹,听说,闭上眼睛别看啊。啊啊,嗯,叔叔不是欺负你妈妈,是在救你妈妈,啊,啊,别动了,别,别,啊,啊,儿妹别看,啊。”妈妈在师公大力的冲击下又无力的躺下了,闭紧眼睛边哼边劝我闭上眼睛。 听我妈说不是欺负她而是救她虽然我不明白什么病需要这么救,但我还是停止捶打师公,只是更好奇地看着他和我妈两腿结合处那一时翻出来一团肉一时又压进去,感觉象个小嘴巴在吞吞吐吐的吃东西,好玩极了,莫名其妙的自己的小鸡鸡也硬得胀得好痛,好象也想插进去玩玩叔叔和妈妈的游戏。 “这小家伙本钱不小啊。”师公边在我妈身上一起一伏边还抽空摸了一把我那硬胀得想裂的小鸡鸡。 “啊啊,啊啊,慢点插,恩公,啊啊,再深点,啊,我要出了。”我妈张大嘴边喘着粗气连哼叫着。 看着我妈妈那一张一合红红的嘴唇,我的脑海浮现出了板爷爷用嘴巴吃我小鸡鸡的画面。 “吃,吃我的小鸡鸡。”我用双手撑起自己的身子,缓缓地爬到我妈妈那激动得左右摇晃的头前。 我的身子毕竟还虚弱,好不容易爬到我妈头边,我扑地就倒在我妈脸上,而那根小鸡鸡真巧压进了我妈那大口大口喘气的嘴里,顿时一股温暖和软绵紧紧包裹了我的小鸡鸡,我忍不住又把屁股扭动了一下让自己更舒服些。 “哈哈,这小家伙孺子可教,连自己妈妈的嘴也敢日。”那本来正想把我妈转过身换种姿势插入的师公看我竟然把鸡鸡插进我妈妈的嘴里,忍不住大笑起来。 这时我妈才感觉嘴里多出条肉乎乎的小棍子,而且带着淡淡和尿臊味,赶紧吐出来略微抬起头一看,竟然是我的小鸡鸡,赶紧一把把我从她头上推了下来,厉声说:“狗妹,你想死啊,快滚出去!”“不,我就不,我也要。”我才管不了那么多,翻过身去又想把小鸡鸡插进我妈嘴里,但我妈这次死死地把嘴巴闭紧了,我用小鸡鸡在她嘴唇和脸上擦了半天也不得其门而入之。 “好小子,我喜欢!想不想象叔叔一样玩游戏?”“想!”我回答得毫不犹豫。 “想和叔叔一样玩游戏,就得拜叔叔为师父,你愿不愿意?”“不要啊,我就一个儿子,别让他跟你走啊,我求你了。”刚刚还咬紧牙关的我妈妈一听师公要收我为徒立即哀求起来。 “师父。”我才不知道跟这叔叔做徒弟是什么后果,反正能象叔叔一样玩游戏,别说叫师父,叫祖宗我都愿意。 “哎,徒儿你给师父磕个头吧。”磕头我从小就学会了,就此跪在八仙桌上正正规规地给师公磕了三个响头。 “狗妹,不要啊,啊啊,哼哼。”我妈本来还想劝说我,但被师公一阵快速的冲刺变成了哼唱声。 “好徒弟,师父成全你。”师公边说边抽出只手来从黑袍里摸出两颗黑乎乎的药丸,让我张开口直接塞进我嘴里,然后顺手拿起那碗掺杂有鸡血、符灰和我妈的眉毛、眼睫毛灰的黑红的液体灌进了我嘴里。 那药丸和符水一灌进我肚里,我顿时感觉到肚里在翻江倒海,很快疼得我在桌上打滚。 “疼,疼,疼!”我只感觉一股力量向被人挤压样往我下腹下压,压得我除了叫疼不知如何解决。 “狗妹,狗妹,你怎么了?”听得我喊痛,我妈不各大从来得来的力气,一把竟然把师公从她身上推了出去,抱着我给泪连连,摇着我头哭喊着。 “痛,胀,痛。”我不知是痛还是胀反正总感觉一股大力在往我小鸡鸡上压,胀得我小鸡鸡象要爆炸一样。 “果真是个好苗子,我绝门后继有人了!哈哈哈哈!”师公仔细看着我胯下那棍明显我同龄人不相符的又热又粗的肉棍的变化,仰天狂笑。 “既入绝门,灭绝人伦!祖师爷显灵附体,传绝门三十一代弟子田狗妹。” 师公这时的脸色狰狞可怕,只见他冷冷地舞起桃木剑在空中虚划一圈,对着我小腹右下部位死劲一刺,我顿时感觉一种轻松惬意油然而生,再没有刚才那种全身欲爆炸的痛苦感。 “狗妹,狗妹,你好点没有?”妈妈还是把我的头紧紧搂在她那因为身子的摇晃而轻轻拍打着我脸庞的肥乳上。 唔,好香。 我这时意识根本就不知我妈妈是如此着急我得赶紧跟我妈说明我没事了,而是把所有注意力放到那温软白嫩不停地在我嘴前晃荡的乳房上,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舔弄起我妈那象刚出炉没多久热乎乎软绵绵的乳房上。 我妈当时急坏了压根不知道我已经醒来了而且在偷偷地舔咬着她的乳房,只是更紧地把我搂在她胸前,哀求着师公快求求她儿子。 师公笑而不答,只是用手做了个手势让她躺下去。 我妈只是不管师公叫她做什么她都会毫不犹豫地答应,自然听话地躺了下去,只是怕我再也意外一只手还是紧紧搂着我,唯恐我离开一寸。 妈妈这样搂着我我很不舒服,但好的是我现在可以睁开眼仔细看看我妈那让十里八村垂涎三尺的性感的身子。看着我妈妈虽然紧闭着眼睛,但那长长的眼睫毛还是不停的颤动和那因为激动轻轻起伏弹动的肥乳,我胯下那条被我师父用符咒和药丸快速催大的鸡鸡迅速象条发怒的眼镜蛇一样直起了脖子一伸一缩地露出那象颗红屁股鸡蛋似的龟头。 我妈以为我师父又会摸遍她全岙后用他那又长又粗的大鸡巴插进她那窄小曲折的阴道,但她真的想错了,因为现在在象孩子玩弄一件新到手的玩具一样一时抓紧一时松开,一时用小指挠挠一时又扯着那樱桃般的乳头往上拉的手根本不是我师父的而是被她紧紧搂在怀里的她的儿子我的。 我妈搂着我两只手不好动,我只好把那只在她那肥得象褪了毛的小白兔似的乳房上松开学着我师你的样,轻轻地滑进了我妈那没长一根杂毛就象开花馒头上面撒了些红糖浆的阴户上。 我手指才伸进去一点,就感觉里面象有一个鱼嘴巴在一张一张地把我手指往里面拖,我只好顺着往里面伸去,没想到那温热的腔道里是如此湿滑难行,就象钻进了一个九曲十八湾的地道,处处碰壁,还一碰就是一丝丝粘乎乎的涂体象牛奶一样顺着手指往外流。 这么长这么紧肯定比放在踊巴里舒服。我心里这样想着,那胀痛的鸡巴又好象变大了几分,我试着想把鸡巴插进我手指塞进的地方,但我妈因为我手指的插进更是紧张地越发搂紧了我的身子,让我的大肉棒在她腿上磨来擦去就是找不到那个进口所在。 师父不知何时从哪端来个酒壶,边喝边象看一场大戏样看着我母子俩。 看着我从我妈怀里挣扎又挣扎不出来,那鸡巴已经象着了火一样在我妈腿上乱冲乱刺,他一手端着个酒壶,另一只手按着我妈的肩膀就往我这方向使劲就是一推。 这一推我妈措手不及,不自觉地翻过身来一条白花花的大腿压到了我身上。 得来全不费功夫,一样一头扎进了我妈妈那早就春水泛滥的阴道里。 我妈才被我师父那硕大的大鸡巴开垦过,虽然我现在的鸡巴大小远非常人可比,但毕竟尚未尽人事,比起我师父那大棒槌似的家伙还是略为汗颜。 这时我我妈根本不知道现在她那淫穴里早就李代桃僵,根本不是原来那条肉棍了,还是以为是我师父在借机插她,只管一挺一耸地配合着。 爽,真他妈的爽! 我妈妈那阴道里温热的嫩肉象包午层卷饼样一层层把我的鸡巴裹了进去,又象婴儿吸奶样吸一下放一下,害得我鸡巴象在里面跳舞一样胀一下收一下,急得我没命地往里面塞,直到抵到一团圆乎乎象花蕾一样的嫩肉再也进去不了一分,我才尝试着扯出来的再插进去点,这样插进扯出让我感觉更加畅快,而我妈更是紧紧抱着我的头大声大声地“嗯嗯啊啊”地叫出声来。 这时我师父又搞起鬼来,竟然又把我妈妈往我这边一推,这样就变成了我妈骑在我身上了,我一手抓着我妈一只大奶子,也忍不住舒服地哼喊了:“好爽,妈,好爽,再夹紧点。”“啊,狗妹?怎么是你?”被我的哼叫声瞪开了眼的我妈妈一看正在挺着屁股往她阴道里狂插的竟然是我,一翻身就爬了下来。 “别动,关键时候,别让孩子前功尽弃!”我妈再快没有我师父手快,只听我师父一句威严的指令后一把又把我妈按到了我那一直怒发冲冠的大肉棍上。 因为知道是我我妈刚才还春水泛滥一张一吸的阴道因为一紧张竟然痉挛了,我那肉棍才插进去就象被一只小手握住了,左冲右突前进后退寸步难行了。 “我要,我要。”我顾不了那么多,发现受阻了只管没命地用鸡巴往深处冲,没一会那腥红的血水随着那白白的淫液一起从我妈妈那紧凑的阴唇口流了出来。 “唉,怎么变成这样了?”我师父叹了口气,似乎他对这种情况多见不怪,也没多废话,用那比我更粗更大的大肉棒涂抹了些我妈流出的血和淫液的混合体,把我妈的背往我身上一压,跪在八仙桌上对着我妈那肥嘟嘟的屁股缝里就往前一挺。 “妈呀,痛死我了。”这次妈不是我喊的,是我妈喊的,原来我师父情急中直接前戏也没有就给我妈爆菊了。 这一突来的疼痛极大的缓解了我妈阴道上的压力,我那刚还被肉壁死死纠缠不放的鸡巴又生龙活虎地在我妈阴道里直捣黄龙了。 因为我的压力减少了,师父也放慢了节奏,轻轻在我妈菊花里抽插起来。 因为菊花和阴道其实隔得不远,我和我师父在抽插中经常感觉到两根硬梆梆的肉棍在旁边磨来磨去,总会斗架一样一进一步我跟着插进一步,你退一步我也跟着退一步,我俩象玩游戏一样在我妈前后两根肉洞里玩得不以乐乎,我妈可受苦了,又酸又麻又痛,前面稍微松动点后面又填满了,搞得最后只能张着嘴大声喘着粗气,“啊啊嗯嗯”哼个没停。 虽然我的鸡巴被药丸和符水催大了,但年纪真的还小,射精都不会,只是等到我师父抱着我妈那大屁股象野兽一样大吼着打桩似的拼命往我妈菊花里塞,然后我感觉一股激流一样的热流隔着肉壁打得我鸡鸡都感觉有点烫。 我师父交械投降了。 师父没在上面跟我玩,我一个人玩着玩着就没劲了,再加上身子元气还没恢复,有点虚,竟然就这样插着插着就睡着了…… 睡服十里八乡的小师公(3) 第三章、我帮新娘去暖床2019-06-17第二天早上板爹爹出殡了。 本来象板爹爹这种无儿无女又自尽身亡的鳏夫死时也就村里尽全村之力帮他请个师公做个道场已算仁至义尽了,把那薄木棺材往坟坑里一扔,各回各家,各抱各妈,啥事也没有了。 没想到板爹爹死竟比孝子贤孙四世同堂的家庭丧事办得更加惊天动地,原因无它,仅仅因为我妈! 我妈虽然经过我和师公师父一晚上的折腾,但还是一大早就挂上白布拖头出现在送葬行列里。不知她是想起板爹爹当时在茅厕里对她非礼的场景还是板爹爹死后想抓我陪葬的原因,又气又急,扶着那盛着板爹爹那死尸的棺材嚎淘大哭起来。 可能是因为一晚上那干旱已久的茅草地被师公那暴风骤雨般的精液洗刷过或者是因为后庭菊花“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痛楚难安,我妈妈边哭边腿发软得不停得往上跪到。 这场景让周边送葬的队伍也不由得想起了板爹爹平时的为人处世,经常不惜体力的帮人家收稻子建屋墙,那些被板爹爹利用一切机会扑倒在麦田丘里或杂草堆里的或老或少的妇人更想想起板爹爹的好来,跟着我妈嚎淘大哭起来。 其实那会儿我也不知道到底送殡的队伍里发生了多少事情,因为那时我不知被谁送回我家了,正酣睡在我家那雕龙画凤的大木床上。 师公要走了,特意到我家来看看还躺在床上懒得爬起来的我。 “狗妹他娘,狗妹虽然魂叫回来了,但阴毒入侵太深,只有有点邪魂在身边出现就可能被那些畜牲牵走……”师公把我眼皮往上翻了翻,再用双手合住了我耳朵,他他细细看了看我眉心的印堂穴异常严肃地跟我妈妈说道。 我妈妈不知是否想起了昨晚的荒唐事,虽然师公一面正经但她还是不经意间脸上浮出了两朵红云。 “这、这,师公还得请你老人家好人做到底,一定要帮我保佑狗妹平平安安,等狗妹他爹回来我一定叫他当面感谢你老人家的!”师公并不老,但在我们山乡里称人老人家是尊敬,就象古人称“大人”一样,而且我妈妈也聪明地说明她是有老公的人,我爸爸田木匠也是十里八乡数得着的知名人物,昨晚那种不知是否必须做的那种事就当做没发生过,你师公别再用那种借口再来糟蹋我身子了! 师公是个聪明人,自然听得懂我妈的话外之音,只是把那双锐利得貌似可以穿过人家大闺女小媳妇衣服缝的眼睛狠狠地在我妈那因为激动而弹跳不已的胸上扫了一遍。 “唉,我也自然这样想啊,这娃和我有缘,都叫过我师父了,我总不可能见死不救。要不,狗妹他娘,这狗妹就让我带走吧,我护着他保证任何牛鬼蛇神也沾不上他边!”“跟你走?不行!不行!不行!我和他爸就只有狗妹一根独苗,他爸赶不紧这段时间啥时会回来,如果见不到狗妹他爸不打死我才怪!不行!不行!不行!”我妈听到师公这么一说,立即把头摇得象拨浪鼓一样,把手张开拦在床边,好象她不拦着师公就会抱着我抢走一样。 师公看着我妈因为猛摇头而一头秀发象飞扬的雨丝般不停拂扬在他脸上、嘴上,一阵阵的幽香扑鼻而来,忍不住就借势把脸往我妈脸上凑去。 “师公,这狗妹就算做了你徒儿你现在也的确不能带走,田木匠没答应你这师父也怕做不成。”毕竟才给板爹爹送完葬回来,村里的闲汉和主事的家族管事的也跟着师公和我妈一起来到我家来看望昨晚被鬼抓了的我来了,现在一听师公要带我走当然就帮起腔来。 他们说的没错,在我们山村里大家都穷,象我家算是先富起来的那批人,虽然有外面城里人比起来就是九牛一毛,但其实在我们山村真正的财富不是你家有多少余粮也不是你家有几间木房,而是你家有几个男孩。你没看错,在山村,男孩是任何一家家庭最大的财富!虽然这男孩可能以后连个媳妇也娶不上,成为板爹这样的光棍死后连个哭丧的人都没有,但至少有了男孩就有了传宗接代的希望,更何况就算真成了光棍,自己以后死了也有脸见祖宗,毕竟在自己这代没有让自己家族绝代。 “唉,狗妹他娘,不是我不帮你,而是这恶鬼上过身那阴毒如果不花上七七四十九天闭关守护,只要有邪物在旁边过就会象磁铁吸针一样吸过来,那时就怕没有会法术的人士帮忙捉鬼趋邪,怕到时来不及哦!”师公也摇了摇头,不动声色地把我妈拂到他脸上的发丝荡了开来,收回了刚才那一瞬间的失态。 “师公,你肯定有法子的,你一定要帮我救上狗妹,我求你了,我求你了。” 没想到我妈妈听师公这么一说,“扑嗵”一声就双膝跪到在地,在那硬梆梆的地面上磕起了响头。 “狗妹他娘,你这是做什么呢?快起来、快起来!我不是正在想办法吗?快起来,只是田木匠得早日回来他也是玄道之人,自然用不了我在身边,但现在?” “狗妹他爹一般长则两个月,短则半个月就会回来的,我估摸着他也用不了多久就会回来,师公要不你就在村里住上几天,等到他爹回来你再走行不行啊? 反正他板爹爹走了那屋也是没人住的。“我妈用乞求的眼光看着师公,眼里珠光闪烁一副楚楚可怜的形象。 师公偷偷地咽了一口口水,说起那死鬼板爹的房子顿然让他想起了昨晚在板爹房里那方桌上进行的荒唐事,那滋味,啧啧啧,夜夜来上几回都不会厌倦。 “不行,不行啊,我还有几场法事要做,实在是留不得,不然我还真想留啊,田木匠……娘子。”师公掐指一算,摇摇头说道,特意把我妈从狗妹他娘改称为田木匠娘子,而且故意在娘子前面停顿了一下。 旁边这些闲散汉子只顾着往我妈那白晰的脖子领口下偷瞄那隆起的一抹嫩白,哪注意师公那话外有话。我妈自然是听得懂的,但还是装作不明白事理的小姑娘一样扭了扭那小蛮腰,带着娇嗔的说道:“又不靠着这几天,还有我又不让你白帮,每天米饭总会做给你吃的,大不了我把我家的老母鸡杀了炖汤给你补身子。” “木匠嫂子,我的身子也要补,嫂子你帮我补下吧?” “嫂子,师公不喜欢吃鸡,你的鸡还是给弟弟我吃吧。” “哈哈……” “哈哈……”我妈这话一说结果旁边那批小字辈的当起起起哄来,把个正经救人的事搞成了一场闹剧。 “咳咳咳咳。这样吧,师公实在忙师公走也行,但一定得告诉我们你去哪了万一狗妹有什么事我能找到你们。还有你得做个法帮狗妹挡住那些邪物。至于平时吧大不了我们这里组织些阳气高的精壮汉子晚上在狗妹家周边转转,有个邪物也可能会吓得不敢拢边。”族长终究是族长,关键时刻一下就一锤定音起来,而且他一说完那帮嬉闹的闲散汉子个个说好,都恨不得主动请缨每晚由他守在我屋门口为好。 “那倒用不上各位兄弟守夜,我这自有一灵物,我借用你几天,只是这厮每天要吃鱼吃肉,而且脾气十分暴躁,平时可不得得罪于它才行。”师公向各位闲汉们拱了拱手,扭头对我妈说道。 “别说吃鱼吃肉,它要吃龙肉我也要上天帮它捉来。师公,你放心,我家不差那么点吃的。”听师公这么一说我妈长吁了一口气,立马应承了下来。 那帮闲汉听师公说得这么神神秘秘,也屏住呼吸,看师公请出个什么神奇的灵物,结果师公念口咒语从大黑袍里拿出来时他们都大失所望起来。 这也算什么灵物,这样的灵物田老四家有一窝! 师公拿出来的是一只小猫,一只全身黑黝黝没有一根杂毛但眼睛却是明显的白内障眼珠子都看不见的小黑猫,准确地讲是一只小瞎黑猫! “喵。” 那小瞎黑猫好象看出大家对它的不友善,伸出爪子就象准备往那帮闲汉脸上抓去。 “黑妹,不得无理!这是你师弟,师父不在时你得好生照顾,不离这屋半步! 你师弟有个三长两短,师父我把你打入十八层地狱!”师公掏出桃木剑,满脸怒声地对着小黑猫训道。 那小黑猫也好象听得懂人话,听师公那么一说头一缩又钻进师公的黑袍里怎么也不露头了。 这师公的道法是十里八乡都在传说着的,我村里的汉子虽然没把黑猫当回事,但一看师公这样一教训而黑猫竟然也听得懂自然不敢再轻视了。 “狗妹他娘,这一盒药丸每天太阳落山时得马上烧一道符合水让狗妹吞服,晚上有黑妹帮守着,有符药加持,我想也不会有事发生,如果七天田木匠还没回或者真的有扛不住的戾魂来吸阳气一定要让狗妹第一时间来找我,不管我在哪里狗妹也能找得到我的。” “来来,把这符纸和药丸收好,每天太阳落山时立即喂吃啊,还有这段时间千万别让狗妹漏了阳气,把他身子骨保养好了才行。”师公千叮嘱万叮嘱,临走时又附着我妈耳朵交代了点什么,只看到我妈连连点头,脸却莫名其妙得红到脖子上去了。 “师公,救命之恩不言报,你莫嫌少,把这些钱去换几斤肉吃。”我妈妈红着脸就硬把她早准备好的一手绢零零整整的钱也不知多少拼命往师公手上塞。 “那要不得,那要不得,田木匠……娘子,我还要来的,何况你已经给过我了。”师公这话又带有弦外之音,听得我妈本来恢复了点平常白色的脸又刷得象涂了层猪血,更是低着头往师公怀里塞那装满钱的手绢。 “师公,这也是木匠嫂子的一片心意,你就别讲客气收下吧,何况狗妹还得有劳你出手相助呢。木匠家也不差这点钱,你收下吧。”族长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还是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对依然推搡着塞钱的两人说道。 “好吧,那我就权当以后狗妹学徒的生活费了。田木匠娘子别忘了我刚教的咒语,记得如果七天田木匠没回来一定要黑妹来寻我过来!”师公顺手把那手绢塞进布兜里,又念起咒语唤出他称为黑妹的小瞎黑猫,那桃木剑只往我家那屋梁上一指那小黑猫就轻巧无声地“腾”地一下掠过众人的头顶,牢牢地站立在屋梁中间,那白蒙蒙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早就醒来但躺在床上看大戏的我。 师公走了,生活又回到了原来的轨道。 我妈在每天傍晚就会守在屋门口,一方面看着那轮象被烟熏火燎一整天而红彤彤的困眼似的夕阳蹒跚着从山顶最高那棵树上缓缓地下滑,另一方面希望那山口出现我爸那熟悉的身影。 我爸没回来,我也平安无事。 那黑妹每天白天眯着眼睡觉,晚上精神抖搂地站在我床头。不知咋回事,我妈想伸手碰下它它都会恶狠狠地大叫一声:“喵』,然后象人一样站立竖起双爪似乎随时准备开战,哪怕我妈刚好鱼好肉地做好摆到它面前。 而黑妹不知和我是不是天生有缘还是师公说我是它师弟让它对我特别好,真象个姐姐带弟弟一样不管我抓着它扔也好,摸它的头也好,还是拎它的耳朵,总是轻声轻气地“喵”上几声,而我睡着时有几次醒来看到它竟然伸出它的小舌头在舔我的脸。 有个这样的小宠物陪着我自然是件开心的事,虽然它又瞎又丑但还是挺好玩的。 不过有件事让我对它一直耿耿于怀,恨不得一脚踢死它!它守着我陪着我寸步不离我没意见,它晚上不睡觉盯着我也没关系,我恨的是它晚上不让我妈靠近我! 本来我爸不在时我妈都会搂着我睡的,就算我爸在家我爸在她身上折腾完我妈还是会一翻身搂着我睡觉的,这是件很正常的事,虽然在板爹方桌上我和我妈发生过不应该发生的事情,但毕竟我还小,我也根本没想太多,而我妈知道那是为了救我的命,自然也不会多想。所以我妈习惯性晚上一熄灯睡觉就把那丰腴白嫩的手臂伸了过来,而我也习惯性地把头枕上了我妈头臂,把头往我妈胸怀里一扎。 “喵!” “哎哟。”随着那黑猫一声惨叫我妈也惨叫声哎哟起来。 怎么了? 我一骨碌爬了起来,只见黑夜里那白天象瞎子一样的黑猫那双眼睛象看了两只电灯泡一样白惨惨地盯着我妈,而那象人一样站立伸出的双前爪已经象一个竹篱筢把我妈那光洁的背上抓出了几条长长的血痕。 “你个死黑妹找死啊,竟敢抓我妈!”我妈怕黑猫,我可不怕,抓起那竹木枕头就往黑猫身上砸去。 当然没砸到,那黑猫可比我灵活多了,一翻身就腾上了房梁,还伸出前爪往嘴里舔了舔,很得意地看着暴跳如雷的我。 “你个死黑妹,有种你就不要下来!你敢下来明天我了剥你的皮丢给老鼠吃!” “妈,你睡里面来,我看它敢再来挠你!”我妈听我这么一说也乖乖地和我换个位睡了下去。 我妈睡床里面了就不好侧着身搂着我睡了,再加上我怕黑妹再抓挠我妈,灵机一动就从床边拿起一条木棍,爬到我妈身上去了,把我妈差不多全部盖住了,我敲敲手上的棍子扭头看看黑猫,心想你现在能奈我何? 黑妹蹲在屋大梁上好象有点害怕我手上的棍子,竟然眼盯盯地看着也没铜陵爬下来。 我看到黑妹在房梁上那个无可奈何的样感到特别得意,故意在我妈身上象蛇一样扭过扭过去,情不自禁地哼唱着:“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来这里,我问燕子你为啥来,燕子说:这里的春天最美丽……” “你这孩子睡觉就好好的睡觉,乱动什么?哎哟,这不能动,我打你了,快点松开。”我扭来扭去,两腿间那被师公改造过的小鸡鸡竟然滚到了一个湿热软润象有个小口在不停往外呵着热气的有点熟悉的地方。 我摸着黑就伸手往那地方摸去,隔着那层薄薄的布片,我的手指又到了春天般美丽的神秘的小肉缝边上,还是那样的味道,还是那样的温暖,我那本来象枝铅笔头的小鸡鸡腾地一下象条睡的大蟒蛇,昂头吐芯地直立起来,隔着布片就深深地往我妈那象一线天一样窄小但深遂的肉穴里钻去。 我妈第一时间发现了我的异常,拼死抓住我那拼命往她大腿上拉的短裤裤边,一边厉声叱道。 “妈,我要,我要过家家。”我也不知道这到底要干嘛,但知道昨天在那方桌上和师公一起玩的游戏特别好玩,比板爹和我过家家更好玩。 “不行,狗妹,快放手,师公说了你不能动一点阳气。听话,乖崽,等你治好了妈随你怎么都行!”我妈看到吆骂没事,只好又低声求起情来。 “不。不,我就要,我就要,昨晚又不是没玩过,我要过家家。”我死劲用膝盖顶住我妈大腿,不让她翻身把我抛下去,头牢牢地顶住我妈的下巴,腾出双手去脱我妈那薄薄甚至还带着湿润的内裤。 “不行,不行,不行啊。师公,快来救救我吧!”虽然我年纪不大,但从小吃得好长得快,又睡了一整天,力气可比被折腾一天一夜的我妈大得多,我妈眼看着就要城门失守了,我那暴胀的独眼大蟒也正顺着我妈那步步下褪的内裤逐渐从她那光洁如玉的小腹慢慢抵到了那象颗蚌珠样晶莹闪亮的阴蒂上了,只差最后一步就会自自然然地滑进我妈那早就湿润得象刚淋了一场春雨的小山沟般的肉壁里。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我马上鸣笛入港的一刹那随着一声惨绝人伦的猫叫声我肩上一阵巨痛让我痛得捂着肩头就惨叫一声从我妈身上滚了下来,痛得在那足有六尺宽一丈长的大床上翻滚起来。 “你个死竟敢咬我儿子,看我打不死你,我打死你!”我妈看着站在床沿上似乎自己也吓坏了的小黑猫,操起我刚才放在床边的木棍狠狠地往黑妹身上打去。 不知道为什么,本来还凶神恶煞的黑妹竟然没有逃走更没有和我妈对峙起来,老老实实地挨了我妈三棒棒。 “痛,妈,我痛!”刚才的确很痛,但其实这时好多了,但我恨透了黑妹,只想我妈多打它几棒子故意还在床上翻滚着叫起痛来。 唉,我弄巧成拙了,本来我不叫痛我妈可能会更多打黑妹这个死黑妹几棒子,我一叫痛她立即扔掉了棒子抱起我查看起我肩上的伤势起来。 牙印! 黑妹这个死黑猫竟然不是用爪子抓得我而是用牙咬得我,那四颗大虎牙象四把钢刀在我肩上留下了永不磨灭的痕迹。 “崽崽、狗妹不哭了,不哭了,妈妈给你涂点药,不哭不哭。我会告诉师公剥了它的皮。好吧?”我妈赶紧起床去拿了两个瓶瓶罐罐抹了些药膏揉在我肩上,一股清凉迅速从伤口传散开来。我爸可是十里八乡出名的学过鲁班术的木匠,那配的草药可不是一般人能够享用的。 “死黑妹,你敢咬我,我把你四个脚都咬断!”我指着那远远躲在米柜上缩成一团的黑妹发狠道。 经过黑妹这样一折腾我也没劲和我妈玩过家家游戏了,但当我妈又习惯性的伸手想搂着我时那黑妹又是一声死爹死娘似的一声惨叫,吓得我妈松手都松不赢。 “死黑妹,看样子今晚不打死你我没得睡了!”我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操起木棍就往黑妹身上砸去。 “喵。” 黑妹低低的哀叫一声。看样子腰都被我打断了,几乎是贴着柜边摔了下去。 “狗妹,你还真往死里打啊,你不知道这黑猫是师公来救你命的吗?”没想到我妈竟然生气了,一把把我手上的棒子抢过来扔到了老远,又爬起来从柜里摸出了几个瓶瓶罐罐,摆在米柜下,说声:“我知道你听得懂人话,这是狗妹他爸留下的上好的跌打断续膏,你自己涂上去,过不了几个时辰又可以恢复如初了。” “对了,我知道这孩子阳气漏不得,我刚才忘了这茬了,我不会再靠着他睡了。” 说完我妈就走到我脚头睡了下去。 我也跟着我妈翻到脚头睡去,却被我妈一脚蹬了回去,“狗妹,从今天起你只能睡在妈的脚头,如果再敢过来我就用绳子把你绑起来扔到地上算你信不信?” 我还想涎着脸爬过去结果我妈根本不二话起床就从箩筐上解下一条麻绳就往我胳膊上套。 “我投降,我投降。投降不是缴枪不杀吗?”打仗的游戏玩多了,看见我妈动真格的我赶紧举起双手投降了。 也是真困了,我抱着我妈的小腿,这次我妈稍微抖动了下但终究没拒绝就让我抱着她小腿睡着了。 等我醒来时感觉背上毛绒绒痒痒的,伸手一摸原来小黑猫竟然在用爪子摸我已经痊愈的肩头。当然我也没有咬下它的腿而是搂着毛绒绒的它又睡了过去。 我妈依然每天太阳落山时准时给我服烧化过符纸的药丸,而小黑妹已经变成我的好友了,每晚钻在我怀里陪我睡觉,我连我妈的小腿都懒得抱了。就这样平安的过了五天。 我爸依然没回来,我和我妈都放下了心,我妈甚至还在想师公是不是故弄玄虚吓唬她,其实我根本没中什么阴毒,更不可能有阴魂来找我的麻烦。 想归这样想,但药还是得准时服的,黑妹现在变成了我朋友,就算现在师公想要回去我和我妈都会舍不得给。 第六天我妈在太阳还没下山就急急地给我喂了药,因为今天是个好日子,我妈得去帮忙。 原来我家大叔公家的小儿子今天结婚了。 娶媳妇是我们山村里最隆重的大事,那隆重劲可是死个八十大寿的老人都比不上的!何况我大叔公的儿子娶得还是平原上的媳妇,不是平常人家用姐姐妹妹换的扁担亲哦。 我大叔公的儿子的确是村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当时我大叔公也是省吃俭用用他去山外好远好远的县城里念过中学,是村里屈指可数的文化人,这还不算,他竟然利用同学家长的帮助当上兵了。“一人入伍,全家光荣”,那可不是全家光荣的,而是全村人都沾光的大事! 当兵两年了听说在部队做得很好,部队要留他,那大叔公经常穿着那身他儿子寄来的绿军装十里八乡逛了个遍。 这不,部队还允他假回来结婚了。这可是大事,不单是我村里的大事,而且是这整座山周边人们的大事!所以一大早沾亲带故的男女老少都来了,而且都不空手来,有拿米的,有拿着腌了半年舍不得吃的野猪肉的,有用手绢捧来十个八个土鸡蛋的,反正只有家里有的好东西都拿出来办这婚宴了,而村进而的周边村里的男人们更是象吃了春药样浑身是劲布置新房垒灶台,摆长桌。 婚宴办的是流水席,不把结婚人家早就预备的两头大肥猪两只羊吃得连骨头都嚼没宴席不算完,当然那土苞谷烧酒只要你不怕把胃烧坏了想喝多少有多少。 你说这种好事谁会不使出全力帮忙,但这些大老爷们倒不是图嘴里的口福而是另外一种他们除了自己结婚或别人结婚永远得不到的神仙日子,那就是我们这十进而八乡流传下来的风土民俗——闹洞房。 说起闹洞房朋友们可能听说过有些地方闹洞房把伴娘的衣服都扒光了,还有些地方把伴娘都强奸了都有,当然更多的是做弄新郎。 我们山里闹洞房可规矩得多,但这规矩却让山里的男人特别是常年找不到老婆的光棍汉能兴奋半辈子的事情。 我们这闹洞房其实也蛮简单,现在人家结婚都有传递郎伴娘还有花童,我们山里伴郎随便可以拉出一支部队,没结过婚的大闺女做伴娘可找不到人。不过花童花女倒也有,不过我们这叫暖床娃、牵牛妹。 什么意思呢?说出来很简单,就是新娘床上得找个男孩子帮新娘提前暖床,象征着新娘也能生个暖床娃一样的男孩,而牵牛妹是睡新郎床上的,意思是牵住新郎的牛牛不让新郎移情别恋抛弃了新娘。不知这解释还清楚不,不清楚慢慢看总会看懂的。 暖床娃是男方也就是新郎方选的,肯定得男方选。否则暖出个男娃变女方家的怎么行,而牵牛妹是女方带来的,一般也是女方家关系好家庭和谐的小闺女。 看到这里可能有色友拍案而起,“你个糟老头坏得很,我信你个鬼!”大老爷我的确有够坏,但你还得真信!哪家婚姻法规定结婚新郎新娘必须同床睡?何况我们这就这乡俗民规:新婚三天无大小,新郎新娘摸黑挑。 用现代人语言说就是结婚头三天没有辈分大小之分,新郎新娘是靠在黑暗中摸的,所谓的瞎子摸婆娘摸到谁就是谁是一个理儿。 兴奋了?害怕了?你们闹洞房里想不出这招? 真的是这样,吃饱喝足后闹洞房首先把屋里的灯全关了,黑漆麻黑的一大片,所有成年男人都分批站在新娘的床边,新娘从被窝里伸出只手去摸,一个个挨个摸,摸到新娘说声“成了”那摸到的男人钻进被窝陪新娘睡,别的男人走出去。 我这样一说又可能有很多色友莫名惊诧了,“那我娶什么媳妇,没摸中我不是帮人家娶了?”怎么可能?我刚说了就只有结婚头三天,而且是在子时前,也就是说在天黑也就晚上七点左右到晚上十二点这五个小时新媳妇是别人的,当然如果新郎醉得人事不醒被人家搂着睡了一通宵也没去换也怪不得人家。 听起来感觉蛮爽,但有些理智的色友会问,那这样三晚上最多三个人占便宜,这些男人们那么兴奋做什么,毕竟象买六合彩一样中奖的机率太低! 你错了!咱们山里人不象你们城里人套路深,我们山里人把结婚当成嘉年华,当然普天同庆,雨露均沾,自然人人会有或大或小的甜头的。 虽然每天晚上差不多就5个钟的时间,其中还可能新郎新娘心有灵犀一点通摸中新郎了,但伟大的劳动人民只所以伟大是因为他们早就准备了无数个预案。 只要新娘说“成了”,在开灯的同时喜娘就会点燃一柱香,每一个被新娘摸中的男人上床只有一柱香的时间。 有些固执的色友会说一柱香差不多半小时,那啥都干过了,那还是媳妇白娶了。 的确一柱香常理是半小时,但如果旁边还有十来个男人在鼓着劲吹香头,会不会燃得快上三分之一?正常来说二十分钟一柱香就到头了。 二十分钟一柱香被催燃完,那一小时是三柱香,那五小时是十五柱香,这样算来新娘一晚上要被十五个男人蹂躏,三天是四十五个男人。我的妈呀,比日本鬼子还残无人道啊! 你想得到的我们山里人会想不到?虽然新婚三天新娘是大家的,但这样一天就把新娘用残了谁还会嫁过来?新娘自然会有自己的保护神。 新郎?当然不可能?新郎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他也要去摸,但他摸的是女的,摸到谁谁就和他去滚床单。 新娘的保护神是谁呢? “当当当当”music响起来,我们的主角,也就是我们睡遍十里八乡的小师公我本人闪亮登场! 开个玩笑啦。不过这次这个新娘的保护神真是我。没错,所谓的暖床娃就是新娘的保护神。 暖床的肯定是男孩,胡子拉扎的年轻人肯定做不了暖床娃,那头汤水都被暖床娃用过了,但年龄太小没点气力的男孩也做不了暖床娃,因为那些被欲望烧得母猪赛貂蝉的光棍汉们两只手指就会把暖床娃扔下床去,然后那婚床上会一片哀鸿,新娘会被每晚十五杆火炮打得体无完肤。 暖床的必定是未长毛的半大小子,而且是和新郎家亲近沾亲带故的半大小子,他们才会拚尽全力保护新娘不遭到叔叔伯伯辈的侵犯。 很幸运也很不幸大叔公家那兵哥哥把暖床娃这光荣艰巨的任务交给了已经恢复得象只小牛犊的我。 按照规律,我是不能上桌去吃吃喝喝的,所以我妈得在太阳下山前就给我喂了药吃了点鸡肉。 为什么?很简单,如果暖床娃吃多喝多了在婚床上要下来撒尿拉屎那新娘不是没人保护了? 2。 山里面取个媳妇不容易,虽然三年来暖床娃这光荣艰巨的任务基本上由我来完成,而且有眼色的光棍汉们总会找机会给我塞点野果子,甚至还给上几分钱硬币,就是希望我在暖床时能网开一面,故意放开华容道让他们挤进去。 他们想多了,我毕竟年纪小,大人们的事不懂,就觉得要我在床上拦住他们就拼命的拦,当然如果新娘子有意放水我也不会费大力折腾,就在被窝里看他们叽咕叽咕的撞得床板拍拍响。 紧张而兴奋的时刻终于到来了,我早早就脱了衣钻进了新娘的被窝里,当然新娘也得在被窝里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规矩就是规矩,到了这山就得唱这山的歌,不守规矩除非你这全家人都不打算在这十里八乡生活下去! 黑暗里只的到十几个早把裤子褪到脚踝处的男人在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都尽全力站在用木炭画的黑线外把下腹使劲地往床边伸去。 呵呵,没错的,新娘摸黑只需要摸一个地方,那就是男人的大鸡鸡! 你想想,十几号男人胯下都硬得象刚出炉的铁棍样,大小多少有点不同,但同样的人种差距不可能象找了个非洲种马样差个几十公分,而且那时男女交往可不象现在谈上一刻钟对上眼就可以去开房xxoo一番,那时可大都在结婚前还是黄花大闺女,连新郎的鸡鸡摸都没摸过,就算曾经多次迎来送往,但这一堆的大小差不多的肉棍棍让你蒙着眼睛摸你能一把就把新郎揪出来你应该可以上最强大脑了! 果不其然,第一个挑出的人不是新郎,而是一个秃头黄牙五十多岁的老光棍。 愿赌服输。 那些没摸到的男人们立即兵分三路,一部分簇拥着新郎官去他的大床上去摸黑去,另一部分就鼓着劲拼命往那点燃的香头上吹,还有部分人就隔着被子往下面摸,虽然挨不到肉但多少能感受到被子下新娘的温度和扭动。 那摸到的老头咧出黄嘴的黄牙哑然一笑,衣服也顾不上脱了,只是两脚一蹬把双腿从裤子里解放出来就象头饿狼样钻进了新娘的被窝里。 他想象一伸手出去立马会捉住新娘那在酒席时就看得清清楚楚壮实象象塞了两只汽球的大奶子,结果摸到的是我那拼命氢他往床外推的小牛腿似的手臂。 这家伙可能是太急了,竟然想扭住我的手往外折,我一声“哎哟”大叫起来。 “秃老八你犯规了!给我滚出来!”立即有人掀被子想抓那秃子出来,因为按照规矩在婚床上是不能动武的,如果弄疼了暖床娃就记犯规,二次犯规就出局。 但这镒我有点故意叫疼,就算如此也用不了掀被抓秃老八出来,其实是那家伙找借口想偷看被窝里光溜溜的新婚的裸体。 人多了自然主意也多,也有公道了,被子终究没掀开,而秃老八也不敢对我使用蛮力,只能伸长手往新娘身上摸去,而校报娘一方面死死地把被子把自己卷起来,另一方面紧紧地把我贴着,让秃老八摸不到她前胸和大腿那些紧要部位。 这样最苦的是我,我就象三明治中间的肉饼,正面是秃老八那臭哄哄的身子拼命想跨过我爬到新娘身上,后面是新娘那软绵绵香喷喷的身子拼命贴紧我让秃老八挨不到她身子。 毕竟这是个嘉年华的大型群欢活动,总不能让上了婚床上的男人一点边都没沾到就下去了,在过了最开始那段紧张期后新娘有意无意地把自己那鼓鼓胀胀象两只充满气一放手就会飞掉的大汽球似的乳房从我背上松开了点,秃老八也趁势狠狠揉了两把,同时大腿也蹭上了紧紧夹着我双腿的新娘那肥嘟嘟的大腿。 蹭啊蹭的,那秃老八竟然缓缓的把那刚在在我大腿上麻蹭得我一身鸡皮疙瘩的火辣辣的大鸡巴蹭上了新娘的大腿。虽然离新娘两腿间那方寸之地还是中国到美国的距离,但秃老八竟然已经不思进取,就这么磨擦、磨擦,舒服地“噢、噢” 直叫起来,那旁边在吹香头的、隔着被子摸新娘的还以为秃老八入港喝了头道汤了,眼睛都红了,明明香头还剩一点揪着秃老八头顶上剩下的几根毛把他扯出了被窝,在秃老八离开被窝的一瞬间,一股白花花的精液象雨打芭蕉一样溅落在红底金丝的新婚被面上。 第二次新娘的摸黑更加无所谓了,而且头次新郎官还在,这次新郎官都不在列,因为那边的香头不象这边,那边的香头是希望燃得越慢越好,旁边有好多妇人还在悄悄地往香头上吐口水呢。 第二次摸到的竟然是族长。族长年方四十,是有老婆有娃的,在婚宴上他可是男方的主持人,当然新婚三天无大小,主持时一本正经讲排场,现在闹洞房摸黑时他也是平常的一个占便宜的色男人。对了,从辈分上说他是新郎官正儿八经的堂兄弟,一起共爷爷的。 族长可比秃老八有技巧多了,他可不是一上来急吼吼地想武力对抗我,但他那招比秃老八阴险得多,他竟然伸出手指到我胳膊下挠我痒痒。打我我能喊痛就会有人叫停,但挠痒痒我只能笑得满就要乱滚,怎么可能有人叫停。 痒比疼难受多了,我也顾不得新娘的死活了,只管到处逃离族长那无处不在灵活的手指。 还好族长那灵活的手指主要不是为了挠我痒痒的,看到我笑得喘不过气来,很顺利地挤到了新娘旁边,刚还在挠我痒痒的手准确无误地捧住了新娘的大咪咪,那两指还夹着新娘那象刚成熟的红枣似的奶头慢条斯理的揉捏着。 毕竟新娘未尽人事,一看到族长的手竟然这么有持无恐地抓住了她的大奶子,也顾不得紧紧搂住我的背了,赶紧松开双手想扳开族长那在她那高耸的乳峰上坚强攀登的双手。 其实族长早就等着这一时刻的到来了,族长一只手抵挡着新娘双手的进攻,另一只手以迅雷不及耳的速度突袭到那已经失去防御墙的两腿之间肥沃的草地。 “啊!”一直憋着不吭声和新娘被族长那直捣黄龙的手指吓坏了,竟然一声尖叫后手足无措忘了如何抵抗了。 族长可能觉得现在的新娘就是他嘴前的盘中餐,竟然不象别的男人急吼吼地赶紧抓紧机会把那滚烫的鸡巴插进那可能未开垦过的处女地,而是一头扎下去用嘴巴一口叼住了新娘那因为惊吓也因为族长手指的抚摸变得象才落地的红枣红彤彤还带有一定硬度的乳头慢悭舔食起来,当然手指也没闲着,直沿着新娘那紧紧夹着不停蠕动的阴唇温柔地往那肉缝中节节挺进。 新娘真的吓懵了,只会双手乱打,低声抽泣着“田土根救我!”床边那隔着被子摸的人越摸越激动,因为从被子底下的轮廓里看得出来族长已经占有高地了,只等吹响最后的冲锋号,而那些吹着香头的男人们也不吹了,因为他们知道如果族长喝了头道汤这新娘被破处了那后面反抗就不会那么激烈,说不定今晚人人有份,个个都可以在新娘那白花花的身子上玩个痛快。 族长的确是村里有名的聪明人,但他还是书读少了,不知道有个词叫“骄兵必败!”他太骄傲了,骄傲得把床上还有一个人都忘了,而且从头到尾没想到这个暖床娃已经是和他一样在女人身上使过力的男人了,甚至在女人身上插的洞比他还多! 看到族长这么一折腾,把我早藏在心底里淡化的和女人过家家的游戏翻了出来,我要,我要,我要新娘子做妈,族长只能做儿子,我要做爹! 不知从哪来的力气,我一把冲进了族长和新娘之间,死死地把族长的手指从新娘那两腿间已经春潮泛滥的肉洞里挤了出来,族长的头也被我用拳头生生地从新娘乳房上撞了开来。 可能是族长太放松了,也可能是我用劲太猛了,这一冲撞竟然把族长从床上掀下了半个身子。按照规矩来说身子从床上掉下来就算结束得换人了,但族长毕竟是族长,而且半个身子掉了出来也不算全掉下去,如果换成秃老八肯定会有人把他拖下床,但族长就没人拖,他竟然硬生生又爬了上来。 我学乖了不让他有机会挠我痒痒,我不象刚开始背朝着新娘,而是象平时和我妈睡一样一头扎进新娘的胸怀里,紧紧搂住了新娘的腰一点缝隙都不让人伸手。 这一突然的变故让新娘一下也回过神来,看我一头扎进来,赶紧也紧紧地把我把在怀里,我俩象扭麻花一样扭到了一起,任族长怎么伸手,最多也只能在新娘那肥嘟嘟白嫩嫩的屁股上掐上几把,怎么也近不到身子。 族长肯定有点恼羞成怒,到嘴边的鸭子都被我弄飞了,装作没注意似的用大腿使劲往我身上砸。 我这时连疼都不喊了,其实喊也可能没人听得到,要知道我和新娘都蒙在被子里,而我的头又被新娘那结实鼓胀的乳胸紧紧压在中间,连喘气都困难还怎么开口说话? 我这保护比摔跤运动员还严密,族长终究无计可施,但那老小子也不够地道,在得不到新娘的身子的情况下竟然打起了我后门的主意!还好新娘的双腿紧紧夹住了我的臀部,那族长老小子用他那象根铁棍似的大鸡巴在我屁股缝里插了半天就是不得其门而入,差一点我就要“菊花残,满地伤……”了。 终于时间到了,经过这次我和新娘组织的防御大战,我们找到了取胜的方法,后面的男人更没有族长的手段,往往连屁股都摸不到几把,有些甚至就摸到了几氢大腿和肩膀就突突地放出空炮熄火了。 压力减少了,但我和新娘却越搂越紧了,不是我们能一直保持高强度的作战姿态,而是不能不搂紧点了,因为我那被师公开发煅造过异于常人的小鸡鸡早在第四位上床的男人的挤压帮助下,一厘米一厘米地挤进了新娘那早已经泥泞不堪象饥渴的小孩张嘴寻找奶头似的肉穴里。 新娘最开始还下意识地想把我推开,但她才推开我一个肩头我那身后的男人一只魔掌就抓到了她那丰满肥腻的乳胸,吓得她又赶紧把我搂紧了,就这样我根本就不是动弹一下就在众人的推动下一点点一点点把那已经胀得象皮水管的肉棍一点不剩地挤进了新娘那紧窄得羊肠小道的阴道里。 新娘这时又不敢开口哼叫,但下面那才破的处女膜又让她感觉有种撕裂般的疼,只能簇着眉头,咬紧牙关,更紧地把我夹在她两腿间。 这么一折腾我感觉有点好饿,看到在我嘴前荡来荡去的乳头毫不犹豫去张口吸了进去,上面还带着淡淡的奶香味,甚至还有些酒味,估计是开始族长含舔的时候留下来的,我也没有嫌弃那么多,照样舔吸得不亦乐乎。 后面新娘每次随便摸到一个人就叫成了,因为她知道不管是谁今晚也近不了她的身子了因为她身子里已经装满了我的大鸡鸡。 毕竟我还小,对闺房之乐不太了解,所以就硬硬地插在新娘阴道里如果没有人后面推动我自己是不会进进出出增加磨擦力的。不过还好新娘慢慢从最开始的开苞疼痛中回过神后感觉她那未经人事的肉缝里多了这么一根热乎乎硬梆梆的肉棍棍磨来磨去还挺痒的,痒了又搔不到,搔不到又感觉更加痒,只能悄悄的使力在夹着我屁股的大腿上,一收一缩地让她的两腿间更大面积地摩擦到我的大肉棍。 年纪小最大的好处是我当时还没射精的概念,不象那些急吼吼的男人别说一柱香有些才上来把那肉棍棍在新娘那脚趾上摩擦几下就一股浓浓的精液喷了新娘一脚。但没有射精的概念不代表没水出,也不知轮到第几号男人了,只见新娘突然一口咬住了我肩头,就象那黑妹小黑猫一样咬出了两排牙痕,那两腿就死劲一夹都差点把我的大腿压折,接下来那包裹着我肉棍的那一团团嫩肉象翻滚的波浪样一层层卷了起来,象有只无形的手把我那肉棍往好坏黑暗深处拉一样,我当时有点害怕了,拼命想把那肉棍往外扯,但我越往外扯,新娘越往里拉,这样磨来擦去我那肉棍就象压力过大要爆炸的水管一样拼命地膨胀。 “嗯。” 新娘虽然压低了嗓音但那哼声还是荡人心肠,让那床边的人赶紧又伸手隔着被子乱摸起来。奇怪了,明明那刚上床的男人连边都没摸着啊? 他们当然不知道我已经占有这块粮草肥沃的革命根据地已经良久良久,而这时新娘从那腔道的最底端喷出了一股激荡如熔岩的淫液,她享受了人生第一次性高潮,而我也竟然在她那股温热的激流的冲荡下一股滚烫的尿尿也喷淋而出。 我拼命把头埋在新娘乳胸下不敢抬头,我害怕她责骂我在她身子里撒尿,但其实真的不怪我,我本来想扯出来撒的,但她偏偏把我夹得更紧。真的要骂我就会说是你先尿尿的,哼,你不尿我也不会尿! 我的人生第一次初阳一滴不落地献给了田土根这个我不知道按辈份该称叔还是称哥的新娘子。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