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重生之我是穆念慈》 射雕重生之我是穆念慈第1部分阅读 射雕重生之我是穆念慈 作者:肉色屋 【本书下载于书包网,如需更多好书,请访问】 射雕重生之我是穆念慈 作者:陈兰 光荣牺牲 真累呀,刘莉莉有气无力的骑着自己上高中时破烂自行车,在深夜十一点的马路上像幽灵般的往家飘。酒店召开大型厂家订货会,作为宴会部主管的莉莉已经连轴转了近一星期,终于赶上唯一的休息日。在盯完宵夜后疲惫不堪的往家里自己的席梦思奔,希望能美美的睡上一天,把连续加班和公寓噪杂休息所带来的劳顿一扫而光。更希望没有任何电话铃声来马蚤扰盼望已久的睡眠,24小时 stand by 待命去解决突发事件的电话,使可怜的莉莉越发向神经质的方向发展。 刚刚开业不足半年,号称本市唯一的真正五星级酒店,是莉莉相处还不到180天的新家。 在特殊的开业磨合期,外方管理层和中方员工的沟通不和谐,手下服务人员生疏的服务技能,频出故障的硬件设施,屡遭投诉的美食佳肴以及盲目消费来此撒钱的新贵阶层,使莉莉越来越有向中国大头娃娃蜕变的趋势。 六个多月前莉莉还是一名热情洋溢,活力四射的白领女郎,任职于北京某四星酒店的总经理办公室,还有一位事业有成的亲密爱人,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不料想晴天起霹雳,比八点档还八点档的情节发生在自己身上。 相恋已经一年的男友,离异身边有个8岁男孩, 风度翩翩魅力十足的他比莉莉大一轮,从一见钟情那天起就爱着宠着23岁的小女友,发誓要给亲爱的她一个罗曼蒂克的婚礼。在此同时他那已经离婚二年多,梦想没有实现却被碰得满头是包的前妻,从国外回来了。惨痛的经历和悔恨的眼泪使8岁的男孩迅速将天平移向亲生母亲那边,并以自己特殊的地位要挟父亲婚前换人。 莉莉万万想不到一年多亲近和谐的关系,生日时意外的礼物,快餐店里欢乐的争食打闹,生病时细心的呵护,大小孩子对他默契的恶作剧都抵不上血缘的亲密。看着男友在亲情和爱情间举步艰难,日渐消瘦,莉莉的心都要碎了。 虽然知道自己表现出依依不舍柔弱怜惜的一面,势必赢得这场战斗,但亲爱的他肯定会因为对不起儿子而内疚自责。 在这特殊的时刻坚强的女性作出伟大的牺牲。在和男孩大人般的对话后,莉莉在电话中留下分手再不见面的声音。 火速辞掉高薪的工作,离开北京回到故乡回到父母亲的身边, 修补破碎的心灵。 在莉莉不知道的另一面,自己的父母兄长在安慰呵护自己的身后,击掌欢呼。其实家人从开始就不喜欢心爱的女儿嫁给35岁的老男人,去当后妈。只是因为莉莉的执著才保持沉默,相信在经历了都经历过的失恋后,可爱的女儿一定能找到合适的另一半。 新工作的忙碌使得莉莉无暇体会失恋的痛苦,只想拥有充足的睡眠。吃力地爬上最后一个高坡,她感到胜利在望已经能察觉枕头的柔软,撒把冲过下崖儿再轻松右拐,就到了自家小区的门口。正幻想着下冲的快感就像飞在半空,飞到路口右拐,突然莉莉发现不是幻想,自己连人带车真的飞在半空中! 连忙低头发现下面黑洞洞的,没有路面!!!紧接着自己和破旧的自行车一起垂直下落~~下落~~~下落~~~“哐当!”莉莉终于“安全”着趴(不是着陆!)在车子上,感到脸上有液体流出,临昏迷前狠狠地想:td,破相了!!! 该死的城建挖下水沟又没有摆放红灯显示,告死他们!要高额索赔!!给市长打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短短的千字文含有两个真实故事 空中飞车是偶的亲身经历,可惜没有穿越成功! 只有该死的城建赔的不到一千块钱和下巴上永久的三针缝合。 前妻插足破坏姻缘,发生在偶至亲身上。 等偶知道时她已经度过了疗伤期。 可是偶还是气愤的想阉了那对狗男女!!! 第一卷投师桃花岛 土地庙惊骇(重写版) 也不知睡了多久,莉莉幽幽醒来,只觉得全身酸软,有人紧紧搂住自己,迷糊之中,还以为又在亲爱的他的怀抱,不由的心头一喜睁开眼来,却见抱着自己的竟是——不认识的怪男人。她又羞又急,挣扎着想要跃起,身子竟自不能移动,张口想喊,才知嘴巴已被他用手帕缚住。该男子盘膝坐在地下,将莉莉的脸朝向自己的怀里抱着,使其只能研究他的下巴和胸前的花纹。莉莉好生奇怪,不知他在捣甚么鬼,努力挣扎着在衣袖间向后望吓得魂飞天外,只见该人身后伏着几千几万条青蛇,蛇身不动,口中舌头却不住摇晃,月光下数万条分叉的红舌波荡起伏,绿色的鳞片在月光下闪着荧光煞是惊人。蛇群中站着三名白衣男子,手持长杆,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四野虫声唧唧,偶然远处传来几声枭鸣,更无别般声息。怪男人望望月亮,将莉莉放在身旁一个女子怀里。 “少庄主,等了这么长时间,梅超风还没有来,是不是我们的消息有误?”抱着莉莉的少女发话道。 “不会的,你看土地庙里摆放的白骨骷髅就是梅超风的象征,而且她和完颜康的关系不一般,一路尾随他而来,消息不会错的。再说我们手里又有穆念慈姑娘在,你担心什么?”话说到这里,那男子轻浮的弯腰摸了一下莉莉的脸颊。 大家又陷入沉默中,不能动弹的莉莉树耳听到刚才的对话,大脑激烈的活动着。一个念头在脑海中一闪即过,快的差点就要捉着。猛然远处传过来一声尖锐惨厉的长鸣,瞬时之间声音已经到了身后。随之又是长时间的安静,也不知这些人在干嘛。 三名驱蛇男子吹起哨子,驱赶群蛇涌了出来,群蛇绕过女子,径自向前。吓的莉莉赶忙闭上眼睛,蛇群经过摩擦地面的声音和舌头的嘘嘘声,浓重的蛇腥味都因为视觉神经的关闭,而直接进入更为敏感的感官神经,使得莉莉觉的更为可怕恐怖,要不是嘴巴被堵住,她肯定发出高过50分贝的惊声尖叫。 “梅超风,我也不要你的性命,你把《九阴真经》交出来,本庄主就放你走。我欧阳克说到做到,绝不欺骗你。” 莉莉听闻脖子后面的汗毛都竖起来了。og,九阴真经、梅超风、欧阳克这些名字太熟悉了吧? 在大学时号称金庸迷,其实受83版射雕英雄传影响,只熟读过这一本纸书。因为狂迷十几岁的黄蓉郭靖,而抵制被丑化了的神雕侠侣,对此内容说不出一二三。深受电视剧的洗脑,对其中的人物特征记忆犹新。最中意黄蓉郭靖的互补绝配,最崇拜黄老邪的全才和扮酷。喜欢蓉儿的精明,靖哥哥的憨厚,七公的滑头,周伯通的天真,甚至也不讨厌欧阳克的色心。 厌恶欧阳锋的阴毒,全真教的刻板,七怪的腐朽。 可惜完颜鸿烈的痴心,可恨英姑的红杏出墙和咄咄逼人,尤为可怜可叹杨康的离奇身世和英年早逝,不耻穆念慈的优柔寡断、当断不断的墨迹。 “欧阳克,你也算是名门之后,西毒和我桃花岛的渊源颇深。你就不怕惹祸上身吗?”对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不要拿黄老邪吓唬我。谁人都知道你叛出桃花岛,黄老邪早就不认你了。还是乖乖的交出九阴真经的好。如若不然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你的乖徒弟现在太湖命在旦夕,还需要你去救命。完颜康的妹子就在我的手中,你最好老实点。”欧阳克说着,用手狠狠的掐了莉莉腰际,吃疼不住她发出呜呜的声音。虽然声音不大,但对于内功高深的盲人来说已经足够了。 梅超风听闻怒火骤起,正要飞身与欧阳克拼个你死我活,突然之间半空中如鸣琴,如击玉发了几声,接着悠悠扬扬,飘下一阵清亮柔和的洞箫声来,紧接着抱着莉莉的女子突然将其狠狠扔在地上,向前飞奔而去,她平躺在地上,终于看清了前面发生的诡异场景。三五个男男女女围着一棵树乱转狂舞,舞到后来各人自撕衣服,抓搔头脸,条条血痕的脸上却露出呆笑,个个如痴如狂,哪里还知疼痛。群蛇争先恐后的涌到树下,昂起了头,随着箫声摇头摆脑的舞动。欧阳克盘腿坐着地上与箫声对抗一番后,终于还是败下阵来苦苦挣扎后落荒而逃。功力较差的人已跌倒在地,将自身衣服撕成碎片,身子却仍在地上乱滚乱转。莉莉因被点中了|岤道,动弹不得。再者可能没有内功的原因,她听到萧声没有一点儿影响。 渐渐的这些人没有的动静,蛇群也像死了一样,萧声随之停止。这时莉莉才发现一棵松树上隐隐的坐着一个人。在其附近的地上隐隐盘腿坐着另一个人,好像在运功。曲声停后运功之人站了起来侧耳静听,莉莉急忙呜呜的发着声音。树上的人一直动也不动的坐在那里, 运功之人走过来从地上扶坐起她并把手帕掏出。仔细观察对方其实是三十岁往上走的女人,穿着脏兮兮破烂烂的夜行衣,好像很长时间没洗澡了,身上传来怪味,披着的长发也一绺绺的打结。已经看不出长的如何,脸色青白瘦的已经脱了人型,只能注意到她的双眼受过严重外伤已经瞎了。 “你是什么人? 和欧阳克有什么关系?” 黑衣女人尖声问。 “前辈可是梅超风,梅前辈?” 莉莉刚才听了半天对话,已经知道自己此时的身份和大体状况。 “是我,你是谁?” “我是穆念慈,是您的徒弟杨康的义妹。他被盗贼劫持到太湖的归云山庄。我没有办法救他,只好来求您了。刚到这里就被欧阳克逮个正着,点了我的|岤道到现在也不能动。”莉莉又将欧阳克先前说的话又重复一遍。 “我先去救阿康,你慢慢的跟过来吧。或许你还没到,我们就碰上了。” 梅超风帮莉莉解开|岤道说。 “好,前辈小心!” 随后梅超风像股风似的飞走。 树上的人还在那里,莉莉已经知道他就是大名鼎鼎的黄药师。苏州土地庙是射雕故事中穆念慈唯一和黄老邪打过照面的地方,可惜先前的穆念慈不是主角,东邪根本不屑救她,大家散去后她还是被遗忘在原处,直等到欧阳克回来找蛇时,又重归他的魔掌。 “喂!这位朋友你要坐到天亮吗?” 莉莉,不对!现在应该称她为穆念慈问道。 随着问话声黄岛主飘到念慈身边。但见他容貌怪异之极,除了两颗眼珠微微转动之外,一张脸孔竟与死人无异,完全木然不动,说他丑怪也并不丑怪,只是冷到了极处、呆到了极处,令人一见之下,不寒而栗。 “你的脸好奇怪!是不是带了面具?” 念慈早就知道剧情,还是好奇他究竟长什么样。 “你为何这么觉得?” 成熟的中年男子声音问。 “直觉告诉我的。人如果真长这样,还不得被吓死。 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归云山庄看看热闹?” “为何要与你一起?” 黄药师继续问。 “因为我熟悉那里的情形,可以为你做解说。也因为你功夫好,可以带我呀。放心好了,我就是从那里来的,可以领路。” 其实天晓得怎么去太湖。 老黄也没回答,一把抓着念慈的右臂,大鹏展翅般带着她飞走,再一次感受空中飞人的快感。 作者有话要说:一直以来读者反映莉莉入戏太快,太过唐突。而且这章引用金大侠的原著太多,所以我下定决心重写此章,希望大家能接受,谢谢! 调侃桃花岛门人 被抓着飞一会儿后念慈的右臂就撑不住了,她就势滑入老黄的怀里,双手抱住他的腰。 这感觉就像从人声鼎沸的经济舱直接升到头等舱,太爽了! 纯情以久的黄药师飞行当中瞪着新版穆念慈,想是要个理由。 “江湖儿女不拘小节,特殊情况特殊对待嘛。你好像比我老好多,我吃点亏就把你当成我父亲好吧?又没让你对我的清白负责,但什么心呢?” 迎着风念慈含糊不清的解释着。 “哼!” 只在鼻中发出一声后,黄氏客机继续向太湖飞去。 飞行途中念慈忙里偷闲想是不是穆念慈真的犯贱到人神公愤了?以至于上天也看不下去,把自己这位及美貌与智慧于一身的奇葩调来改写历史了? 放心吧各位神仙,既来之则安之,了解穆念慈的人已经死光光,那我就彻底改造重新做人,修正穆念慈的人生。 因为两人在土地庙聊天耽搁了一会儿,等到达归云山庄大厅并在房梁上安顿好时,下面已经乱成一锅粥了。虽然武林人士不少,但真正的高手一个没有,根本没有想到大厅又多了两个旁观者。 黄氏三兄妹和一群老江湖正被一个老骗子耍的团团转又哭又闹呢。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幕,念慈不屑一顾。 “下面这三个桃花岛的兄妹真给黄岛主丢人。” 念慈把声音含在嘴里,慢慢的说,根本不担心老黄听不见。 “为何这么说?” 以护犊子出名的老黄用千里传音,愤愤地问。 “连最起码的判断力都没有。全真七子就是一群酒囊饭袋,七星剑阵也不过只能困扰一下黄岛主罢了。要杀死他,除非青蛙会上天。连自己的老爹,最敬仰的师傅到底有多大本事都不知道,还好意思说是桃花岛的门人? 再者,这老匹夫说是什么就是了? 那他要是说瓷器能捣蒜,下面的人是不是就都回答捣不烂?” 这席话并非恭维,连亲生女儿都不知道亲爹吃几碗干饭的话,还不得让人笑话。 一番话堵得老黄郁闷半天,直接影响到没有按书中发展,立刻重新收两个徒弟回师门。 念慈津津有味地看着下面,朱聪伙同蓉儿揭穿裘千仞武功骗术,戏耍他时,说: “这位朱二师傅对我们耍把式卖艺的底子满门清的嘛,古彩戏法的看家本事给捅破了吧。” “你的身手也就配在街上卖艺挣俩铜钱吧!” 终于找到机会反击回去,老黄心里暗叫痛快。 "你以为我想呀,如果我也有本事的爹,早称雄江湖了。可惜连饭都得讨着吃到大,就是穷命没办法。爹娘都让我克死两对了,以后连顿团圆饭都没得吃了。“ 念慈无所谓的说。 老黄沉默了许久。忽然飞身飘向大厅,原来到了梅超风和郭靖pk,黄蓉拉偏仗的时候。 老黄一直让念慈堵的心里郁闷,也不管辈分地位的考虑,从梅超风后面助其一臂之力,把七怪和郭靖打的顾头不顾尾,一时收不住梅超风将大厅柱子击断,房屋摇摇欲坠,厅上诸人都是一身武功,见机极快,眼见她发掌击柱,已各向外窜出。陆冠英抱着父亲最后奔出。只听得震天价一声大响,那厅塌了半边,只有那兵马指挥使段大人逃避不及,两腿被一根巨梁压住,狂呼救命。完颜康过去抬起梁木,把他拉起,扯扯他的手,乘乱想走。两人刚转过身来,背后都是一麻,已不知被谁点中了|岤道。 老黄在点住两人后飞速带着念慈飘出大厅。将其安置在不远的假山处,担心念慈没有功夫被人误伤,一直没再上前冷冷的看着女儿和其他人和自己的瞎眼徒弟群殴。忙乱间梅超风怀中的经文人皮和匕首不见了,她心中大急,俯身在地下摸索,摸了半天,哪里有经文的踪迹?众人见她一个瞎眼女子,在瓦砾之中焦急万分的东翻西寻,都不禁油然而起怜悯之念。这时匕首和包着的经文已被朱聪顺到了郭靖怀里。 念慈大惊,急的抓着老黄的手, “快!郭靖怀里有块人皮包着匕首,人皮就是梅前辈相公刻的九阴真经。我义兄是她的徒弟,告诉我的准没错!你能不能帮梅前辈偷回真经,一群人欺负一个瞎女人太不仗义了!”话刚说完,老黄就没了身影。 当年看小说电视剧时,见是郭靖拾漏很是高兴。可今天身在现场,才发现天平明显偏向老黄和梅超风。反正郭靖是超级幸运儿,肯定还是会学到的。 突然间各人眼前一花,被定住身。只见郭靖身后又多了那个青袍怪人。他身法好快,各人都没看清他如何过来,但见他一伸手,已抓住郭靖背心,提起向天抛起来,转眼之间,又翻手抓着前胸将其接住。身形一闪,众人解|岤又能活动。但没人动,不知青袍怪人什么用意。黄蓉突然高叫:“爹爹!”向那青衣怪客奔去,扑在他的怀里,放声大哭,叫道:“爹爹,你的脸,你的脸怎……怎么变了这个样子?” 陆乘风听黄蓉叫那人做爹爹,悲喜交集,忘了自己腿上残废,突然站起,要想过去,也是一交摔倒。那青衣怪客左手搂住了黄蓉,右手慢慢从脸上揭下一层皮来,原来他脸上戴着一张人皮面具,是以看上去诡异古怪之极。这本来面目一露,但见他形相清癯,丰姿隽爽,萧疏轩举,湛然若神。梅超风吓的双腿跪地。黄蓉眼泪未干,高声欢呼,抢过了面具罩在自己脸上,纵体入怀,抱住他的脖子,又笑又跳。这青衣怪客,正是桃花岛岛主黄药师。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太长分两章,既有偶得东西也有金大侠的节选。两章完后保证都是自己的东西。 大师姐? 黄蓉笑道:“爹,你怎么来啦?刚才那个姓裘的糟老头子咒你,你也不教训教训他。”黄药师沉着脸道:“我怎么来啦!来找你来着!”黄蓉喜道:“爹,你的心愿了啦?那好极啦,好极啦!”说着拍掌而呼。黄药师道:“了甚么心愿?为了找你这鬼丫头,还管甚么心愿不愿。” 黄蓉甚是难过,她知父亲曾得了《九阴真经》的下卷,上卷虽然得不到,但发下心愿凭着一己的聪明智慧,从下卷而自创上卷的内功基础,说道《九阴真经》也是凡人所作,别人得出,我黄药师便作不出?若不练成经中所载武功,便不离桃花岛一步,岂知下卷经文被陈风、梅超风盗走,另作上卷经文也就变成了全无着落。却不知刚刚下卷真经已经完璧归赵。 老黄右手轻挥,两张白纸向路乘风一先一后的飞去。两人相距一丈有余,两叶薄纸轻飘飘的飞去,犹如被一阵风送过去一般,薄纸上无所使力,推纸及远,实比投掷数百斤大石更难,众人无不钦服。陆乘风接住白纸,依稀见得纸上写满了字。陆冠英从庄丁手里接过火把,凑近去让父亲看字。陆乘风一瞥之下,见两张纸上写的都是练功的口诀要旨,却是黄药师的亲笔,二十年不见,师父的字迹更加遒劲挺拔,第一叶上右首写着题目,是“旋风扫叶腿法”六字。陆乘风知道“旋风扫叶腿”与“落英神剑掌”俱是师父早年自创的得意武技,六个弟子无一得传,如果昔日得着,不知道有多欢喜,现下自己虽已不能再练,但可转授儿子,仍是师父厚恩,当下恭恭敬敬的放入怀内,伏地拜谢。黄药师道:“这套腿法和我早年所创的已大不相同,招数虽是一样,但这套却是先从内功练起。你每日依照功法打坐练气,要是进境得快,五六年后,便可不用扶杖行走。”陆乘风又悲又喜,百感交集。黄药师又道:“你腿上的残疾是治不好的了,下盘功夫也不能再练,不过照着我这功诀去做,和常人一般慢慢行走却是不难,唉,……”他早已自恨当年太过心急躁怒,重罚了四名无辜的弟子,近年来潜心创出这“旋风扫叶腿”的内功秘诀,便是想去传给四名弟子,好让他们能修习下盘的内功之后,得以回复行走。只是他素来要强好胜,虽然内心后悔,口上却不肯说,因此这套内功明明是全部新创,仍是用上一个全不相干的旧名,不肯稍露认错补过之意;过了片刻,又道:“你把三个师弟都去找来,把这功诀传给他们罢。”陆乘风答应一声:“是。”又道:“曲师弟和冯师弟的行踪,弟子一直没能打听到。武师弟已去世多年了。”黄药师心里一痛,一对精光闪亮的眸子直射在梅超风身上,她瞧不见倒也罢了,旁人无不心中惴惴。黄药师冷然道:“超风,你作了大恶,也吃了大苦。刚才那裘老儿咒我死了,你总算还哭出了几滴眼泪,还要替我报仇。瞧在这几滴眼泪份上,让你再活几年罢。” 梅超风万料不到师父会如此轻易的便饶了自己,喜出望外,拜倒在地。黄药师道:“好好!”伸手在她背上轻轻拍了三掌。梅超风突觉背心微微刺痛,这一惊险些晕去,颤声叫道“恩师,弟子罪该万死,求你恩准现下立即处死,宽免了附骨针的苦刑。”她早年曾听丈夫说过,师父有一项附骨针的独门暗器,只要伸手在敌人身上轻轻一拍,那针便深入肉里,牢牢钉在骨骼的关节之中。针上喂有毒药,药性却是慢慢发作,每日六次,按着血脉运行,叫人遍尝诸般难以言传的剧烈苦痛,一时又不得死,要折磨到一两年后方取人性命。武功好的人如运功抵挡,却是越挡越痛,所受苦楚犹似火上加油,更其剧烈。但凡有功夫之人,到了这个地步,又不得不咬紧牙关,强运功力,明知是饮鸩止渴,下次毒发时更为猛恶,然而也只好挡得一阵是一阵了。梅超风知道只要中一枚针已是进了人间地狱,何况连中三枚?抖起毒鞭猛往自己头上砸去。黄药师一伸手,已将毒鞭抢过,冷冷的道:“急甚么?要死还不容易!” 梅超风求死不得,心想:“师父必是要我尽受苦痛,决不能让我如此便宜的便死。”不禁惨然一笑,向郭靖道:“多谢你一刀把我丈夫杀了,这贼汉子倒死得轻松自在!”黄药师道“附骨针上的药性,一年之后方才发作。你曲、陆、武、冯四个师兄弟,都因你受累,你去把灵风、默风找来,再去查访眠风的家人后嗣,都送到归云庄来居住。这是第一件。”梅超风应了。陆乘风心想:“这件我可去办。”但他知道师父脾气,不敢插言。黄药师仰头向天,望着天边北斗,缓缓的道:“《九阴真经》是你们自行拿去的,经上的功夫我没吩咐教你练,可是你自己练了,你该当知道怎么办。” 隔了一会,说道:“这是第二件。”梅超风一时不明白师父之意,垂首沉思片刻,方才恍然,颤声道:“待事办成之后,弟子当把九阴白骨爪和摧心掌的功夫去掉。” “第三件,乘风和超风在一年的时间里想想你们的师傅到底有多大本事,究竟能不能被全真七子杀死。一年后到桃花岛说给你们师姐听,答案她满意你们就重新入师门,如若不然什么时候满意什么时候入。不要人云亦云,丢桃花岛的脸。” “师姐?” 黄氏三兄妹愣了,什么时候出了一个师姐。 “念慈过来!” 老黄向假山招呼道。 穆念慈在往这里慢条斯理的走的时候,老黄不禁发牢马蚤说: “你们居然让个骗子耍的团团转,让我在她面前丢尽脸。所以我决定收她入门好好整治整治。是你们害我没面子,为师就让你们更没面子。乖乖的叫十几岁的黄毛丫头师姐吧。” “叫我干嘛?”念慈问。 “你不是说他们不了解为师吗?就给他们一年时间去了解,一年后你来考核是否能重新入师门。” 念慈白了一眼,什么时候有的师父自己怎么不知道,算了给他留点面子吧,桃花岛今天已经够丢人的了。靠,老黄一点不厚道,得罪人的活给我做。 “念慈见过师傅。见过陆师弟,梅师妹,蓉儿师妹。” 说着一一施礼问候,他们的本事都比自己大,拜好码头先。 老黄很满意穆念慈的识时务,没有像刚才没别人那样扫自己的面子。 三人连忙还礼,毕恭毕敬的唤大师姐。 “我先说好我连亲生爹娘都没跪过,别指望跪你。”念慈先礼后兵紧接着又给了老黄闷棍。 “知道了,为师没指望过你礼仪良淑。” 黄药师已经意识到自己以后肯定郁闷的时候会越来越多。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的节选,心虚呀~~~~~~~~~ 又重新修改一下。 初入桃花岛 桃花岛第一次全员碰头会告一段落后,念慈上前来和义兄江南七怪寒暄。 这面蓉儿缠着自己的爹爹撒娇,路乘风忙着向师傅炫耀自己的宝贝儿子,梅超风唠哩唠叨诉说陈玄风惨死的经过。或许是拿回九阴真经的原故,也可能是刚收了女徒弟,黄药师的心情非常好。在试过陆冠英的功夫后,下旨让徒孙归入师门,跟亲爹学习桃花岛武功。忙里偷闲的安慰了梅超风几句,激动得两个老大不小的徒弟眼泪鼻涕哗哗的。 黄药师忽然向郭靖招了招手,道: “你叫郭靖?” 郭靖忙上前拜倒,说道:“弟子郭靖参见黄老前辈。” 黄药师道:“我的弟子陈玄风是你杀的?你本事可不小哇!” 郭靖听他语意不善,心中一凛,说道:“那时弟子年幼无知,给陈前辈擒住了,慌乱之中,失手伤了他。” 黄药师哼了一声,冷冷的道:“陈玄风虽是我门叛徒,自有我门中人杀他。桃花岛的门 人能教外人杀的么?”郭靖无言可答。 蓉儿和江南七怪见势不对,连忙想开口解释,黄药师一摆手止住众人,接着说: “我今日不与你理论,一个月后到桃花岛来请罪。” “蓉儿,玩够了就及早回家。 乘风超风,莫忘一年之约。”话毕抓过穆念慈,施身飞走。 “桃花岛见!陆师弟别忘放了杨康~~~~~~~~~~” 黑夜中只传来穆念慈的叮嘱声。 众人默默地没有出声。 郭靖喃喃地说: “难道是杨大叔杨大婶的死,对穆姑娘打击太大了吗? 怎么性格大变呢?” 黄药师和穆念慈两人并没有急着赶回桃花岛,而是悠闲自得更像是在游山玩水。 清晨的时候二人坐在茶楼里,念慈吃着来到宋朝的第一顿早餐,开始和老黄清算。 “我的哪句话让您老人家觉的我想拜您为师的?我怎么不知道。” 因为要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老黄又将清朗的面目藏在面具之后,不过换了张貌不惊人的大众脸。他抿了一口香茗,缓缓地说: “在归云山庄的房梁上时,你当时嫌弃蓉儿他们不了解我,换句话说就是你很清楚了,那我就认为你十分景仰桃花岛,想学习我门武功了。难道不对吗?” “是这么个理,不过就是哪里有什么不对头的地方。” 念慈被老黄的歪理绕的有点说不清了。 “那咱可有话在先,不可以体罚。我可不想哪句话说不对或练功不用功,一时火大我就像陆师弟那样坐轮椅。” 老黄听到这里手里的茶杯一下被捏碎,手攥的连青筋都蹦了出来,面具后也不知是怎么的真实表情。虽然有点摸老虎屁股的感觉,念慈为了健康考虑,一咬牙还是说出自己的顾虑。 “你放心,再也不会了。” 老黄沉沉的回答。 心底一软,念慈赶忙掏出手帕擦拭他那被茶水溅湿的手。 “那你看我先学点什么好呢?我可只会点花拳绣腿。” 念慈不露声色的把话题引开,将气氛又调节轻松。 “你最想学什么?” 老黄边擦手边说。 “其实我对那些奇门遁甲,五行八卦,周易占卜什么的很感兴趣,丹药制毒也不错。如果学习高深内功和轻功不吃苦的话,也可以考虑。” 念慈兴冲冲的说。 “野心倒不小,你有金钢钻吗就敢揽瓷器活?” 他不由笑了。 “不是还有师傅你老人家嘛,我担心什么。” 看着面具想象着那张清癯的笑脸是怎样的勾魂。 在客栈投宿的时候,念慈终于见到自己的真面目。跟十五六岁的刘莉莉有六七分相似,眉清目秀未语带笑的是个美人胚子,怪不得让杨康这个见过美人无数的小王爷为之倾心。 心里虽不服气,也不得不承认穆念慈比刘莉莉底版好。如果两人站在一起,她有自信绝对是刘莉莉更吸引人的眼球。现代的自己有着精心挑染的发型,细致的化妆,妖娆的身段和时尚的服饰,肯定不是一个卖艺的江湖妞可比拟的。 满意的放下铜镜,念慈躺在床上回顾几天来经历,感到不可思议。没心没肺的琢磨先在这里风生水起的混着,指不定什么时候自己又趴回该死的下水沟里,找城建要高额索赔,走一步看一步吧。 和新任师傅逛了一天宋朝的大街购物无数,反正有人掏银子没什么顾忌的。念慈大买特买,老黄心痛徒弟早年的生活窘迫,也宠溺的帮其挑选,还别说眼光精准格调高雅, 让她自卑了一下下。 站在装了半船货物的船上,念慈来了兴致显示出麦霸的本性。 女:桃花开 开的春风也笑 笑影飘 飘送幸福乐谣 女:谣歌轻 曲曲□悄 (男:轻轻响心曲 悄声相对笑) 女:笑春风 风暖像我情 痴痴醉了 (男:风 风暖像我情 痴痴醉了) 女:人儿似鸟 陶陶乐乐 (男:鸟语欢欣 人儿似那只飞鸟) 女:照见心坎中 重重美与妙涌出心田 (男:陶陶乐乐心相照 照见心坎中 重重美与妙涌出心田) 合:桃花开 开得心花也笑 (男:笑春风) 女:风暖像我情 “你怎么会懂岭南土语的?” 问话声打断沉浸在回味中念慈。 “你怎么知道的?” 反问。 “小时候父亲外放到岭南,曾经在那里生活过几年,简单对话还是没忘的。” “我和家父常年走江湖,在岭南住过一段时间。对话虽然不是很流利,喜欢那里的民谣,学过一点。” 念慈讪讪的解释。 担心词曲不能被大宋民众接受,特地选了首粤语的,以为没人能听懂,不想老黄居然还是位语言天才。 “歌词倒是能对应我的桃花岛,怎么感觉有点怪?” “这是男女合唱的曲子,我只唱了女声部分。” 念慈连过门带男声部分小声哼唱一遍。 老黄掏出长萧几乎不变的吹出前奏曲,她兴致昂扬的又大声唱了一遍。两人的合作可说是天衣无缝。 “师傅,除了生孩子你还有什么不会的呀?” “好像还真没什么了。” 老黄狂妄的回答。 “i 服了 you!” 谈笑间小船到达一座小岛。远看郁郁葱葱一团绿、一团红、一团黄、一团紫,端的是繁花似锦,站在岸上闻着海风中夹着扑鼻花香,看着眼前一眼望不到边的桃花林,念慈嫣然一笑。 “欢迎来到香格里拉!” 虽然别人认为是恶魔岛。 作者有话要说:插曲是83版射雕英雄传,桃花开 甄妮/罗文 保护文化遗产 趁着哑仆们卸送货物,老黄领着念慈七拐八绕的越过桃花阵,穿过小片竹林来到自己亲手建设的家。这是一排造型雅致的白墙黑瓦的建筑,门前种满了当季花木,一条小溪在旁边潺潺流过,好一幅世外桃源的美景。 进的屋来就见里面的桌椅家具取其竹木制作淡雅别致,正面墙上悬挂着一幅荡气回肠的泼墨山水,应该出自主人之手。 老黄指着左首边的房门,说: “这是我的书房,再过去是卧房。 右首是蓉儿的房间,客房要在外面绕不方便。你就先住蓉儿的房间吧,等她回来时再说。” “你先进房休息一下,等东西送来再整理。我在书房,有什么不适可以过来找我。” 两人告乏后念慈走进黄大小姐的闺房。房内面积很大,布置得别具匠心,一看就知道是个有品位的女孩子住的。里面靠墙摆放着一张宽大的美人榻围挂着脂粉气十足的纱帐,紧连着一座带着菱花镜的梳妆台,上面还摆放着珠花木梳等物件。正对着床的一面墙边放着一座杂物架和衣橱,架上尽是些蓉儿的小玩意儿和三两本书。上面还悬挂着一幅蓉儿的全身画像,可以看出就是在门前的花草旁绘制的。宽大的窗下是张书桌和椅子,再者就是门旁像是鞋橱的家具了。 环视完房间念慈正要坐下,外厅传来嘈杂声。出门看见哑仆们把念慈买的大堆东西送来,她连忙指挥着送入自己临时的房间,并打着手语表示感谢。作为星级酒店的从业人员,她曾很正规的学习过手语。也不管和宋朝的有没有差异的比划一通,看着对方的回答大同小异,念慈很高兴不存在沟通问题。 送走仆人后,打算回房整理东西,无意中看了一下左边房门,听不见里面的动静,念慈有点担心。坏了,老黄不会把刚到手的人皮销毁,祭奠亡妻吧。想到这里她抬手敲了两下房门。得到回应后走进去。 “念慈有什么事吗?” 老黄问道。 她走到书桌旁,看见那块人皮就铺在桌上,旁边还有一个小玩意可能是类似放大镜的东西。老黄大概正在思想斗争要不要毁掉它吧。 “我的东西刚刚送到,可是太多了,没有地方放怎么办呀?” 开始没话找话,希望能保住九阴真经。 “你先把东西临时放下,明天我有时间再给你打造一张衣橱和你想要的家具。” 他回答着。 “我发现屋里的家具都是竹子制的很特别,我很喜欢。”说着念慈一屁股坐到桌子对面,托着腮看着人皮,问: “师傅你是不是正在研究九阴真经,我也跟着学好不好?” “我们不学这个。我准备把它直接销毁,祭奠你的师娘。” “为什么?” 或许是长时间压在心里需要发泄,老黄耐心的从当年和周伯通打赌开始,一直讲到妻子用脑过度,早产后撒手而归以及自己发下的誓言。虽然念慈早已知晓,可是从当事人的口中说出,感觉绝然不同。她慢慢坐直身子,认真地看着自己第一位师傅。 “师傅~~~~你是不是这些年被愧疚和誓言压的喘不过气来呀。” 说着眼泪落了下来。 看着大颗滚滚落下的泪珠,老黄有点懵了。 “你哭什么呀?” “我也不想呀,可是听完师娘的事情就忍不住嘛。好像不是我在哭,是师娘心疼您让我替她在哭。” “师娘一定很爱您,把您的事看的比自己的生命都重要,不惜呕血背出真经,希望由此能帮上您的忙。可是您却要毁了它,那师娘做出的牺牲有什么意义呀。 如果您毁掉真经,师娘在天上肯定会后悔当年的行为,那是无为的呀。 要是您运用真经上的功夫称霸天下,师娘会感到欣慰。她的心血没有白费,就像她能永远和您在一起似的。” “会是这样吗??br / 射雕重生之我是穆念慈第2部分阅读 射雕重生之我是穆念慈 作者:肉色屋 吗?怎么我没想到呢?”他喃喃道。 “如果换成我是师娘,也愿意为心爱的人作任何事,只要是他想要的。反正我是这么想,我们都是女人,想法应该是差不多的。” 边擦眼泪边继续说。 “刚才我就说了,您被师娘去世所产生的愧疚压的喘不过气来,当然就没法冷静的想问题了。” 她继续解释。 “你说的有一定的道理,我的阿衡的确事事以我为先,有你这种想法也不足为怪。我要好好想想,你先休息去吧。” 念慈答应着退出书房。在晚上两人一起吃饭时,老黄说: “我刚才去你师娘的坟前用占卜之术问过,她很高兴我习练九阴真经的功夫。所以不销毁了,你也有机会学习。” “太好了!恭喜师傅。我资质有限,光本门武功就够我学的,就别瞎缠和了。” 她高兴的回答。 “你非常聪明,只是学习的有点晚而已。为师一定会好好栽培你的。不过话说回来,这是下卷还不能轻易习练,否则容易走火入魔。”老黄忧心的说。 “你知道上卷在哪里吗?” 现在老黄对自己的新徒弟完全相信,又把囚禁刁难老顽童和蓉儿出走的事说出来。 “这好办,明天我就去给他送饭,套关系麻痹他。您还是一如既往的刁难,我们师门上下一心,为实现师娘的遗愿,把九阴真经上卷弄到手。” 穆念慈信誓旦旦。 桃林结义 从上岛的第一天起念慈的日程就安排的满满的。鉴于刚来对环境还不了解加之老黄对九阴真经的关注,无暇顾及自己,她建议不忙着学艺,先把重心放在周伯通身上,尽早把上卷弄到手。暗地里是给自己一个月的期限,务必在郭靖上岛前搞定,并且希望能在不察觉的情况下,把下卷还给郭靖,延续下面的情节。在和老黄商量后,两人简单做了一下分工。除早饭还是有哑仆负责外,其他两顿念慈接手递送,闲暇时间则熟悉岛屿,花心思给老顽童想游戏点子和玩具。 老黄则一门心思的钻研真经,并抽空继续用魔音马蚤扰周伯通。 “在第一次见面时,师傅你吹奏的乐曲让其他人都变的疯癫,为什么我不受影响呢?” 念慈一直纳闷这件事。 老黄起身过来搭上她的手脉,沉吟一刻。 “你没有任何内力,思想单纯,心境纯良,从未受过男女之事烦扰。而我的碧海潮生曲能最大限度诱惑意乱情迷,产生幻觉并深陷于此不可抵拔。只有内功深厚,熟识其乐律或意志坚强的人能与之抗衡,蓉儿超风他们是从小听惯了,你可能就是属于第三种情况。” 通过分析念慈可不这么认为,无论是自己还是穆念慈本身都情窦初开,不可能经得住诱惑。她更相信是在现代社会看过听过的se情之事太多尺度太宽都麻木了,古人的伎俩只能算是小儿科而已。 第二天临近中午,念慈紧随提着食盒的仆人,来到桃花阵另一侧周伯通居住的山洞前, 暗示其离开后自己提起重物来到洞口。 “有人吗?有人在吗?我是来送饭的。” 很快窜出一人,虽然知道周伯通童心未泯,可还是吓了一跳,倒退几步。 “你想吓死我呀?” 念慈感觉83版射雕的导演制片是不是也曾穿越过呀?怎么和真人气质容貌都有几分相似,以至于自己初次见到有姓名的人物时,都八九不离十的对上号。 当然老黄比曾江更具有魅力,主要是曾江年轻时的那段太不尽人意,胡子邋遢强烈怀疑阿衡怎么会中意的。 而真实的黄老邪无论什么年龄都帅呆了,杨盼盼的外形也差强人意。眼前这位最符合想象。 “你是谁呀?怎么从来没见过?是黄老邪抓来的吗?会不会也割舍头呀?~~~~”一连串的问话紧接而来。 “你先把食盒提进去,我慢慢说好吗?” 她耐心等问完后回答。 “噌——” 话声刚落,来人和食盒都不见了,她跟进山洞。周伯通坐在石床上,面前放着食物,兴冲冲的看着她。 “我都做好了。你快说吧。” “我叫穆念慈,是黄岛主新收的徒弟,不是被捉来的也不会割舍头。” “你要拜师学艺为什么不找好人,而是黄老邪这个坏蛋?如果愿意我可以介绍你去全真教,拜女师傅学呀。” “我不认为师傅坏呀,实际上还是他从欧阳克手下救出我呢。” “谁是欧阳克?” 念慈不得不把所知道的,这十几年武林发生的事件和人物向他做个简单介绍,并把穆念慈的身世也笼统说了一下,让周伯通大呼过瘾,憋屈十几年终于能酣畅的与人侃大山。 他又絮絮叨叨的把自己的经历讲一遍,念慈肯定是个比郭靖更好的聊天对象,主动答话询问并积极配合丰富的面部表情,来迎合他的内容,一下子和两个人的距离拉近。 不知不觉中两个人一见如故的聊了大概两三个小时,要不是忌讳念慈是女孩子,老顽童肯定也会拉着她结拜。她深知周伯通的秉性,索性把话说拉来。 “周道长,你我一见如故非常投缘,念慈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可不可以说出来。” “穆姑娘别客气,有什么只管讲。” “念慈命苦父母双亡,现在只有师傅可以依靠。今天见的周道长,亲近的像一家人,甚是投缘。所以我想高攀道长,和你结为异姓兄妹,你看如何?” 周伯通吧嗒吧嗒眼睛没有说话。 “是不是道长嫌弃念慈是个孤女高攀全真教,还是你武功高强不屑一顾? 请你告诉我,没有关系。” 她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你不会觉得我太老了吗?” 周伯通试探性的问。 “当然不会啦,你一点儿都不老!只是有点邋遢罢了,英雄儿女不拘小节。 要是你装扮整齐肯定威风的像大将军!” 一段话说的他是笑逐颜开,大方的拍板。 “好!我要认下你这个妹妹。”根本没意识到无形中矮了黄老邪一辈。 说干就干两根筷子插在两个馒头上,全当是香烛,双双跪在面前。 “老顽童周伯通,今日与穆念慈结为异姓兄妹,日后有福共享,有难共当。若是违此盟誓,教我武功全失,连我妹子一只手都打不过。” “我穆念慈,今日与周伯通结为异姓兄妹,日后有福共享,有难共当。若是违此盟誓,教我武功全失,嫁人天天让相公打。” 老顽童听到妹子的誓言非常符合心意,起身拉起她。 “放心了妹子,有哥哥在谁也不敢欺负你。可惜黄老邪抠门,连点酒都不给,不然我们就把酒颜欢了。” “小妹不能喝酒,对不起让你扫兴。不然明天我给你偷点来吧。” “只有一次有个小姑娘送来的美酒,喝起来才有点酒味,可惜从此她又不来了。” 念慈就把黄蓉偷送美酒给周伯通被父亲责骂,一怒而离桃花岛,结识郭靖的事又说一遍。气得他大骂黄老邪小气。 “妹子,黄老邪性格乖张我担心你会吃亏,不然就退出桃花岛转投全真派吧。” “大哥再这么说,我可就真生气了。师傅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指望你喜欢,可是这种话以后休要再讲。” 周伯通摸着鼻子答应下来。正聊着哑仆提着晚饭又一次来到山洞。 “哎呀!光顾着和大哥说话,忘了时间。我和师傅说的是在岛上熟悉环境的,我得回去了,明天再来看你。有什么好玩的还有好酒,我会带给你的。” 说完念慈和仆人告辞出来,直奔书房和师傅报告喜讯而去。周伯通被禁了十几年,一下子认识个投脾气的妹妹,兴奋异常。可是到了晚上,被研究真经而亢奋十足的黄老邪又折腾半宿。 盗得九阴真经上卷 山洞回来直奔老黄的书房,果然不出所料他正在那里研究真经。 “师傅,我替你出了口恶气。” 念慈得意洋洋地说。 “如何?” “我和老顽童结拜成为异性兄妹,这样他不就比您矮一辈嘛,以后再招惹您就直接说,大人不把小人怪,气煞他。 对呀,依次论推他的师兄也小您一辈,全真七子是您徒孙辈的,爽快吧?” “你这个鬼灵精!怎么就想些雕虫小技。” 老黄被一席话逗笑了,决定当晚去吹碧海潮生曲给徒弟的哥哥听,以示庆贺。 说笑着念慈来到书桌前,看见那张人皮和一摞写满字的纸放在那里。念慈随手拿起一张,发现自己一个字都不认的,也不像是繁体或篆书。随即想起书里有梵语部分,就信手放下。 “我都不认的。” “这是梵文不是汉字。” “在我看来都一样,我不识字。” 不清楚现在用哪种文字,再说也实在认不得几个,她索性承认自己是文盲。 “不用自卑,师傅教你,一定让你成为琴棋书画的才女。” 老黄怜惜的说。 “师傅你懂梵文吗?是不是还得请人译过来?” “不需要,师傅懂得。当年你师母过世,我悲痛万分。一灯大师亲自上岛吊唁,在此居住半年之久,教得梵文以改善我的心情。” “我现在越来越相信,师傅您的确是除了生孩子以外什么都会!”她崇拜的说。 师徒二人哈哈大笑。念慈注意到那张人皮,好奇的问: “这人皮怎么处理呀?” “经文我已誊写完毕,现在可以烧毁祭奠阿衡了。” “这样不太好吧?” “为何不妥?” “你想呀这是在陈师兄身上割下的人皮,烧给师娘~~~~~~~~” “恩,的确不妥。那你拿去好好把你师兄掩埋了吧。记住以后告诉超风,也好有地方祭奠亡夫。” “弟子明白。” 念慈把人皮顺利的拿过来。回到房中放在桌上,双手合十,在心里暗暗祷告:陈师兄请你大人有大量,为了剧情发展无法让您入土为安。以后我会每年清明烧纸凭吊,切莫见怪。 从第二天起,念慈就假借送饭之名,和老顽童厮混的一起。不但带来美酒,还带来一些求老黄做的小玩意,惹的他不亦乐乎,根本没想过自己的妹妹,怎么能花上半天功夫和自己游戏而没人责怪。与此同时念慈发现周伯通还真如书中所说,只有在大小便时才离开洞口,平时根本不出去。而真经藏在哪里也不知道。 “哎!大哥,突然想起来你手里不是有九阴真经嘛。虽然小妹不识字,可能不能拿出来让我开开眼呀。”几天后二人一起玩陀螺时,念慈说。 “不行!我已经上过黄老邪的老婆一次当了,不能给你看!”坚定地回答。 “我又不识字,你就拿在手里给我看一眼怎么了?江湖盛传的宝贝,给妹妹开开眼吗!” “不行,不行,不行~~~~~~~”车轱辘话没完没了。 “不行拉倒,求我看我也不看!还有福共享,有难共当呢,说话不算数,晚上要跑肚! 妄费当妹妹的又是偷酒又是做玩意的,还是大哥呢,小气鬼!” 一边嘟囔一边拉着脸收拾食盒准备走人。 周伯通看见妹妹真生气了,有点担心再也不理自己,加上被骂小气鬼而不服气,说: “你真不识字?骗我的吧?” “走开,我不和小气鬼说话。我要走了,别想再见我。” 继续生气。 “妹妹,哥哥错了,你别生气!我给你看还不行嘛。”他心慌的赶紧劝说。 “真的,不小气了?” “我什么小气了?真的给看。不过你先闭上眼睛,等我说睁开你再看。” “好!”说着念慈闭上双眼。但当感觉老顽童转身时又睁开看见他手正伸向枕头,心里暗自明白,眼睛再次闭上,直到他出声才睁开。 就见周伯通手里拿着一本兰皮线装书,上面写着九阴真经。 “这就是武林盛传的真经呀,上面的武功真的很厉害,胜过我师傅吗?” “那当然,黄老邪和这书根本没法比。”他大言不惭地说。 “大哥能保护这本书,好厉害呀! 我看好了,你快收起来吧。”说着又闭上眼睛。半睁开见到老顽童把书放回原处,念慈笑了。 在一连吃了几天馒头咸菜后,周伯通忍耐不住发起牢马蚤: “怎么光吃这个嘴里都淡出鸟来,黄老邪是不是没钱要入丐帮啊。” “对不起呀,大哥。这几天有好几个仆人出岛买东西没回来,其他人忙不过来,可能忽视你了。 妹妹虽然不太会做饭,但是一定好好学,明天我给你准备好吗?” “好呀,我也尝尝妹妹的手艺。我不挑,只要有肉就行。” 第二天中午,念慈的确到厨房亲自为周伯通做了一道四川名菜水煮鱼,在多放辣椒花椒的同时又添加一味调料——巴豆。并且央求师傅中午的时候,一定要在积翠亭摆上书案挥毫泼墨。 当菜肴端出来,老顽童被浓郁的香味所吸引,填了几天干巴馒头的胃口终于大开,狼吞虎咽的吃下满满的一食盆。据念慈分析正常人的胃在清淡许久后,猛不丁地吃油腻辛辣的食品,必然不适而出现排斥反应。鉴于周伯通的特殊重要性,故添加巴豆以保证其快速有效的跑肚拉稀。 两人凑在一起在玩拾石子儿的游戏,突然就见周伯通脸色变白,双手抱着肚子,慌乱中拿起草纸往外跑。 “妹妹先玩,我去去就来。” 念慈坐在原处没动。一会后他抱着肚子回来,还没有说话又跑出去。她站起来快速走向床边,拿过枕头打开一侧,从里面拿出经书,把枕头复位,又将书包好放进食盒。 刚做好一切,哑仆扶着老顽童进来,他是来取食盒的。 “大哥,你这是怎么了?千万别吓我!” “我没事,可能是长时间没吃过美食,肠胃受不了罢了。” 老顽童有气没力的说。 “让哑仆在这里照顾你,我去求师傅给你开点药来。”说着打着手语告诉仆人。然后提着食盒离开。 火速来到积翠亭将真经交给师傅誊写,自己提着食盒去厨房,叫其他的哑仆熬制早就准备好的中药后,匆匆回到亭子。 就见老黄一手提笔一手翻书,眼睛只盯着经书,从容潇洒地写着狂草,无须担心错别字的问题。大约一个多小时的功夫,抄写速度没变的工作接近尾声,仆人也时间刚好的送来汤药。小心翼翼的将书放回食盒的夹层中,念慈又回到山洞。这时的老顽童脸色变黄不少,由仆人扶着歪坐在石凳上。 “大哥,快趁热喝上药,回床上休息。” “不用,还得出去,躺下起来太麻烦。” 喝下药后回答。 “对不起~~~~~” 一阵愧疚感涌上心头。 趁着洞里再次没人,念慈终于把经书不漏痕迹的放回原处。虽然做法有点缺德,对不起周伯通,但念慈并不后悔,只想在未来的时候做些补偿。因为愧疚的心理,她照顾周伯通到很晚,又喂下汤药,确保有人照顾后才离开。一夜没休息好,直到第二天看见他又恢复以往的活蹦乱跳后,才放下心来。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是不是觉得有点阴损? 注意!!! 男主角大竞猜,按目前出场顺序: a 欧阳克 b 黄老邪 c 郭靖 d 朱聪 或其他七怪成员(死的不算,欢迎gl) e 陆乘风 f 陆冠英 g 周伯通 h 新加人物 i 超级龙套杨康 (大厅角落未和念慈打照面) 融入桃花岛 周伯通痊愈念慈才有了心情和师傅调侃那日的行动。 老黄迫不及待的拿到两本经书, 潜心研究,无暇顾及徒弟的学艺问题。她也不着急只想在周伯通离岛前多陪着他,好好的做做补偿,也不知猴年马月再见面。 雷厉风行的带着仆人抬着几桶热水来到山洞,指示他们帮周伯通彻底洗了一个热水澡,并且将破烂不堪的旧衣服扔掉,从上到下焕然一新。念慈还拿来木梳亲自帮其将头发绾好, 按照自己的想法打算把老顽童的胡子也剃掉,可是一直温顺的享受服侍的他死活不同意,说什么胡子是资历老的象征,不准动一下,念慈不得不妥协。 或许是老黄觉得愧对老顽童,也可能是研究太过忘我,他对念慈把周伯通彻底改变的事实置若罔闻,无不在意。念慈抱来新的被褥和简单生活用品,索性将先前简陋的山洞布置的温馨舒适,更像一个温暖的家。虽然周伯通一向不在乎这些,可是看到自己刚认下的妹妹为自己忙里忙外,也跟着高兴,时不时的忙中添乱。 接触的时间越长,念慈就越喜欢周伯通。 喜欢他的童心未泯,活泼开朗,豁达向上,诙谐幽默,更喜欢他虽然武功高深,但不欺凌弱小;虽然来自大派正教,但不仗势欺人;虽然辈分超然,但平易近人童叟无欺。无论为他做多少事也不能磨灭无法言明的歉意愧疚。念慈真心的将他当成是自己的弟弟看待,亲手制造简易的玩具,不厌其烦的陪他玩游戏,精心照顾饮食起居,不出几日周伯通胖了一圈红光满面,根本不像是被囚禁十几年的样子。 时间长了多么有趣的游戏也有玩腻的时候。周伯通无聊的扔下手里的玩具,沉思一会儿,突然兴冲冲的说: “我在桃花岛上耗了十五年,时光可没白费。我在这洞里没事分心,所练的功夫若在别处练,总得二十五年时光。只是一人闷练,虽然自知大有进境,苦在没人拆招,只好左手和右手打架。” “左手怎能和右手打架?” “我假装右手是黄老邪,左手是老顽童。右手一掌打过去,左手拆开之后还了一拳,就这样打了起来。”说着当真双手出招,左攻右守的打得甚是猛烈。念慈起初觉得双手互搏十分好笑,但看了数招,只觉得他双手拳法诡奇奥妙,匪夷所思,不禁怔怔的出了神。天下学武之人,双手不论挥拳使掌、抡刀动枪,不是攻敌,就是防身,但周伯通双手却互相攻防拆解,每一招每一式都是攻击自己要害,同时又解开自己另一手攻来的招数,因此上左右双手的招数截然分开,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怪拳。表演一会儿后,他停了下来。 “妹妹我教给你双手互搏玩法,我们来玩四国大战。我的左手是一国,右手是一国,你的双手也是两个国家。四个人谁也不帮谁,分成四面混战一场,那一定有趣得紧。” “可是我的武功很烂,莫说四国就是三国大战,我两手为一个国家对你两个国家也得输。我没有内功,拳脚也只是为卖艺而学的花架子,没有什么实际用途。” “不怕我教你。我在洞中十五年悟出来一套七十二手空明拳,最适宜玩这个游戏。”说着就霍霍发拳,势道极慢,但每一招之出,仍是带着虎虎掌风,足见柔中蓄刚,劲力非同 小可。 他详细的解释拳法的要旨就在‘空、柔’二字,那就是所谓‘大成若缺,其用不弊。大盈若冲,其用不穷’”跟着将这四句话的意思解释了一遍,并逐一分解招式,说明要领。本来念慈还担心自己从没学过武,可能短时间内不会有什么成效,一旦跟周伯通学起拳来才发现,不知是穆念慈的潜意识作祟还是这副身体常年习武的原因,自己能够很快的学会招式并且灵活应用,仅过了两天七十二手空明拳就已经打的有模有样。周伯通迫不及待的等妹妹学好后又开始讲解四国游戏的原理。 “常言道心无二用,又道左手画方,右手画圆,则不能成规矩。这双手互搏之术却正是要人心有二用,而研习之时也正是从“左手画方,右手画圆”起始。我全真派的内功的基础就是一神守内、一神游外。所以我能很轻松的左手画方,右手画圆,你也必须先这么做起。”说着他两手在地上,左方右圆画起来。念慈双手画了许久出来的不是同方,就是同圆,又是方不成方、圆不成圆。苦学良久也没有摸到诀窍,不禁心灰意冷放言不学了。周伯通当然不同意,一咬牙决定传授全真派的内功给念慈来解决这个难题。心想念慈不是别人,是自己的妹妹,这不算武功外泄吧。 于是将呼吸运气之法、静坐敛虑之术先传授给她,念慈依言试行,起初思潮起伏,难以归摄,但依着哥哥所授缓吐深纳的呼吸方法做去,良久良久,渐感心定,丹田中却有一股气渐渐暖将上来。不知静坐了多少时间,念慈慢慢睁开眼睛,看到周伯通坐在自己对面打坐, 闭着眼睛对自己说: “你要牢牢记住:思定则情忘,体虚则气运,心死则神活,阳盛则阴消。回去睡觉之前,必须脑中空明澄澈,没一丝思虑。然后敛身侧卧,鼻息绵绵,魂不内荡,神不外游。这样即使在睡眠中你也在练功。”随后又指点她在行走运动中如何运气使力,修炼内功。回去后念慈把他所说的要点重点都记录下来,并妥善收藏,依此修炼内功。 作者有话要说:开心呀,在完结本章后,我大概列个大纲,整个故事的框架已经完成,只剩下按章填字了。 突发急症 晚上回来念慈主动告诉师傅有关大哥传授自己武功的事。老黄放下手中的书,仔细地端详她半晌,冷冷地说: “你是不是怪为师没有马上教你武功,迫不及待的去找周伯通?还是嫌疑本门不是所谓的名门正派,心存悔意打算投奔全真教?” “师傅,你怎么会这么想?”念慈大吃一惊。现实生活中提倡多学多看艺不压身,看来在落后的大宋朝更讲究门派的统治性,不是什么随便就能学的。 “这几天师傅忙于研究九阴真金我很理解和支持,没有半点抱怨。因为我对本门的私心,使周伯通大病一场,心里不安就想弥补过错,对其上心照顾。通过这段日子的接触,发现大哥满腔童心,说话天真烂漫,没半丝心机,谈笑游戏间,我们兄妹甚是投缘,更不忍拂逆他的要求。前日只说做新游戏,需要点武功底子遂教给我一套拳法,今日又发现只是这样还无法达到游戏要求,大哥才不得不传我内功心法。因为前日我没多想,到今天更无法拒绝大哥的请求。” 然后念慈又详细解释双手互搏术的规则要求要领,又将空明拳的空朦洞松、风通容梦、冲穷中弄、童庸弓虫十六字诀逐一说明,借此打消老黄的顾虑。听着徒弟的诉说他心里不免感叹周伯通不愧是武功奇才,短短的十五年中既自创新拳法,又悟出双手互博术。如果双手的拳路招数全然不同,岂不是就如有两个人在各自发招?临敌之际,要是使将这套功夫出来,那便是以两对一,这门功夫可有用得很啊。虽然内力不能增加一倍,但招数上总是占了大大的便宜。心里虽然对这两种新鲜事物很感兴趣,但不屑从自己徒弟这里偷窥玄机,更自信自己的武功高他一等。听完解释老黄脸色转为平常表情,话语也放轻柔。 “这也是为师考虑不周,你不要再担心。既然只是陪老顽童游戏的要求,你就继续修炼吧。全真教的内功正宗,讲究心态平和与佛家内功有异曲同工之道,对初学者很有功效能很好的防止走火入魔。你先跟他好好修炼,对内功有所了解,等为师授课时再教你弃它从我就可以了。” 别过老黄,念慈回到房间,将心得用文字记录后,坐在床上按照大哥所说放空心思,调节好心态后躺下睡去。睡到半夜她突然被腹部一阵阵下坠的绞痛所惊醒,疼痛越来越难以忍受,挣扎着检查后发现原来是一个月内的那几天不方便的时候到了。踉跄着起来将买来的一件白色中衣裁剪成数段,做好防护措施后躺下。真痛呀!她在还是叫刘莉莉时就对疼痛非常敏感,生病时的肌肉注射简直能要自己的命,由于这个特殊性她总是把自己小心翼翼的保护起来,唯恐磕着碰着。也不知是初来乍到身体还不能适应,还是每次穆念慈都得忍受这种生不如死,现在的她只想有人来给自己一刀的痛快。辗转反侧度日如年,念慈终于迎来生理期中的第一个黎明,只可惜折腾的爬不起床来。 经过昨晚的对话,老黄打算今天先把真经放下,关心一下徒弟生活适应和有关学习的问题。在大厅等着她出来一起吃早饭,但念慈迟迟没有出现。放心不下他敲开徒弟的闺房,走了进去但见念慈脸色蜡黄,头发被冷汗打湿粘在前额,身体弯成大虾状蜷缩在床上。 “你怎么了?生病了吗?”见此情形老黄赶紧走过来,搭上徒弟的手腕。 “嗯~~~~~~~~”念慈还真不好意思讲原因说给大男人听。 “常年奔波,生活不正常,作息没有规律,加上体质阴寒,每次葵水来临都疼痛难忍,我说的可否正确?” 老黄的望闻问切做的相当专业。 “是的,的确这样。先前我都是按大夫给的方子提前喝药,防患于未然。这段时间因为父母亡故的原因,忘记这件事情,昨晚被痛的措手不及。” 既然大夫已经找到原因,自己就顺竿爬吧。 “嗯,你先休息。我去给你开药,先把痛疼止住,等过后我再帮你慢慢调理身体。” “谢谢师傅。还请师傅写张字条让人传给大哥,我今天实在是去不了了,担心他会一直等我。”念慈忍痛说。 “你还挺关心他。好吧,就照你意思办。你先休息,我去去就来。” 稍后在老黄的照顾下,念慈略微吃点东西,喝上药汤后沉沉的睡去。 不知睡了多长时间,念慈被窗外的喧哗声惊醒,首先感觉好多了,疼痛得到缓解。刚刚扶正枕头自己靠坐停当,就见老黄和周伯通一前一后走进来。 “妹妹你怎么了?是病了还是昨天练功走火入魔了?”周伯通上前急着问道。 “嗯~~~~~~” 可不可以保持沉默? 老黄作为主治医生难得耐心的给医患家属解释病因,两人还就治疗方案做出热烈的讨论。随着谈话声,念慈越来越把自己缩在被子里,太难为情了,怎么不顾及人家是女孩子呢?没有注意到他们说些什么,只是忙着自艾自怜。 “这里没有你的什么事了,我要和我妹妹说说话,你可以先出去。” 在彻底知晓问题后,周伯通翻脸赶人。 “哼!”老黄又以鼻音回答后关门离开。 “大哥,你不是发誓打不过师傅就不离开山洞吗?怎么出来了呢?” 念慈又慢慢冒出来。 “看见字条我以为你要死了!还在乎什么誓言!” “放心好了。我把经书藏在怀里,本来以为黄老邪要抢,我就直接用内力销毁它,可是他根本没这个意思。”老顽童放低声音故作神秘的说。 “我师傅才不是这种人呢,你不要以小人之量度君子之腹。”忍痛替老黄说好话。 “知道你家师傅好行了吧!你病着,不跟你一般见识。快打坐好!我输点内力给你。” “为什么?” 念慈好奇的问。 “你没听见我和黄老邪说话吗? 你的体质偏寒,除了吃药调理外,内力的增厚也是一种很好的治疗方式,你昨天才入门,远水解不了近渴。我输点功力给你,就好像给刚发芽的植物上肥,有助于茁壮成长。” 周伯通解释说。 “这样你的内力不就减少了吗?” “没关系,我关在这里十几年,没事就练功不在乎少一点半点的。好了,快坐好!我要开始了。 注意感觉我的内力,进入到你体内就意念融入丹田,按照昨天给你讲的做个小周天循环。” 念慈依话闭眼打坐在床上,双手合心放在丹田处。不多时感觉有人将手掌放在自己的百会|岤上,而后有股热气从上而下进入体内直至丹田。察觉昨天自己所产生的暖流和外力融合后,由20瓦灯泡的能力变成50瓦。在意念使其做小周天循环,自己的全身暖洋洋的,经痛也减掉八九分。收功后睁开眼睛就看见大哥打坐在前面地上,察觉到有人注视自己,周伯通也收功睁开眼睛。 “你感觉怎么样?” “非常好!内力明显大过昨天一倍,疼痛也几乎没有了。谢谢大哥!” “太好了!如果不累,你就没事打坐,即有助于练功又治疗病痛。好了,你休息吧!我回去了。明天再来看你。” 说完他起身离开。 梳洗打扮后念慈来到书房,看见老黄正在翻看一本医书,并在写着什么。 “好些了?快坐下来。” 看见来人说。 “嗯,基本不怎么痛了。谢谢师傅。刚才我大哥给我输了内力,运功后身体很舒服。” 赶紧向师傅汇报,担心他又发脾气。 “你俩还真是惺惺相惜,你惦记他,十五年没出洞的老顽童居然来看你,还自减功力,真是难的。”老黄啧啧称叹。 “他刚才还担心你抢经书,现在功力弱了,师傅不会趁人之危吧?” “你不是笑他以小人之量度为师之腹的吗?” “我就说我师傅是君子嘛。”念慈开心的说。 “念于他为你做的这些,为师这几天就不再为他吹奏,让老顽童好好调养一下吧。再说真经已经到手,他现在就是要走,我也不拦着。” “不要表现的太前后矛盾吧,容易引起怀疑的。 本来我就觉得对不起大哥,结果今天又受他的恩惠,更是惭愧。但虽如此我还是不后悔帮师傅得到真经。只是恳请师傅千万不要告诉他人,就让这个秘密留在你我二人的心里。如若哪天东窗事发,也请师傅保持沉默让徒弟来圆谎。我实在是不想失去这位大哥,不想他对我有丝毫不良印象。”念慈恳求说。 “你是为帮为师才出此下策,就是你不说我也会如此。” 其实念慈知道老黄的为人,就连别人冤枉自己,给自己泼污水,他都没有辩解过,何况是会伤害到自己徒弟呢。这只能说是女人的唠叨症发作吧。 吃过午饭念慈找了些需要的材料回到房间。来到的十几天里,她很适应这里的生活。但在非常时期就显现出宋朝的落后,没有带翅膀的卫生巾可怎么度过特殊的几天呢?晚上被疼痛折磨无法入眠的时候,反复思考这个问题,终于想到替代品。她将换洗过的中衣剪成护翼状,铺上一层厚厚的棉花,两边缝合起来,成为棉布版卫生巾,可以在洗涤消毒后反复使用,并配上古老的卫生带使其固定在两腿间。从来没动过针线的她,歪歪扭扭的做了三十几片,足够一月的用度后,才停下手。想了想又动手将买来的布料裁开,准备缝制几个简易胸罩和内裤。如果是真身穿越,没有这个困扰,因为自己是b罩杯,就像两颗小笼蒸包袖珍可爱。但是根据目测穆念慈前胸波涛汹涌,足足得是d!没事时穿肚兜还觉不出什么,结果前几天学拳,就明显感到双||乳|的不配合,经常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而古代的内裤十分肥大直到膝盖,让人感觉就像空身穿外裤一样别扭。索性今天把几个麻烦一起解决,奋战整个下午加半个晚上,浪费过半的布料,终于制作成功三套内衣,也只是说能穿而已,根本和美观搭不上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好像没人欣赏我的幽默,删掉好了。 突发奇想古代女人是怎么忍受痛经,度过特殊的几天呢? ps:千万别在意练功的情节,都是自己瞎蒙的。 黄蓉郭靖上岛 在老黄精心医护,老顽童执意疏导和自己全力配合下,静卧两天后念慈健康复原,又能和大哥一起游戏了。想想真正的穆念慈红颜薄命,在生下杨过后早早的去世,也不是什么很意外的事情。从小双亲过世,跟着找老婆找的有点失心疯的杨铁心,饥一顿饱一顿的长大。仗着不太好的武功行走江湖,肯定时常担惊受怕,又月月忍受难以启齿的痛经。好不容易找到个真心相守的人,却早早的人隔生死间,要不是怀上孩子大概她也会紧随杨康而去吧。在医疗水平还不发达的古代,生产对女人来说就是个生死关头,更何况是没钱又没有亲人照顾的穆念慈呢,可能连坐月子这个根本福利都没有享有到吧,死亡对她来说也算是种解脱,只是很对不起可怜的杨过。 虽然莉莉一心想尽快回到现代的生活,但却不想是在饱受病痛的折磨后死去,所以积极的配合老黄的医疗方案,从第一天痛经起就毫无怨言的喝下中药汤。 自觉地在饭后喝药,定期督促老黄换方,从没想到因为难喝而建议其改良成片剂,那只是现代人方便简捷的途径,却没有古老的方法疗效显著。长期的服药,海风的吹拂再加上桃花的芬芳,使念慈本身带有一股撩人的清香。 患病期间周伯通发现黄老邪并没有趁人之危对自己下手,就放下心来怀揣真经天天过来陪自己妹妹,不再履行曾经说过的誓言。除继续为其输入内力外,还撩有兴致的玩弄黄大小姐留下的玩意,美其名曰担心黄老邪对妹妹照顾不周。特殊期过去后,念慈的拳法已经熟练自如,内功也小有成就,终于可以和老顽童对抗四国游戏了。 “妹妹,我的左手和你的右手为盟抗击另外两手如何?” 念慈悻然答应,两个人比划起来。一旦开始她并没有因为练功时间短而败下阵来,老顽童中规中矩的按照自己定的规矩执行,还不断教其如何方能攻得凌厉,怎样才会守得稳固。念慈在招架不住时,右手一遇险招,左手自然而然的过来救援,无形中就成了三打一。 渐渐适应了这个游戏,老顽童也放下小心,恢复常状,拳法快速之极,让念慈应接不暇手忙脚乱,但周伯通也不轻松,危难之时念慈并不按套路出招,凭着本能反应将老娘们之间打架的损招都用上了。如果不是沾光本人因生计的原因没留长指甲, 老顽童的脸上早就划的见血了,就是这样在结束时也多多少少的被她打了几个耳光,头发也生生扯了下来。兄妹俩还同属容易兴奋型选手,手脚不停嘴也不闲着,高声为自己加油呐喊。续憋了十五年,聊天的瘾过足后,老顽童与人对打的愿望也实现了,虽然他没少和黄老邪过招,但高手间的中规中矩远远没有市侩的对殴痛快。两个人兴致勃勃的嬉耍了十几天,老顽童再也没喊过无聊,不耻下问的学会了妹妹的?br /免费txt小说下载 射雕重生之我是穆念慈第3部分阅读 射雕重生之我是穆念慈 作者:肉色屋 的绝招,时不时揪人头发挠其面门。念慈也受益不少,增强了快速反应能力,也大大增加了与高手过招的自信心,甚至发展成自负。 又到了该换药方的日子,念慈早早的从山洞回来找老黄诊断。两人正说着话,突然有人从外面一阵风似的跑进。 “爹爹!蓉儿回来看你了!” 喊着黄蓉扑进老黄的怀里,坐在老爹的腿上搂着他的脖子,笑意盈盈的看着他。遂又回过头热情的和念慈打招呼。 “穆师姐好久不见! 你在桃花岛还好吗?” “谢谢蓉儿师妹的关心,我在这里很好!” 她看着亲密的父女俩,讪讪的说。 “蓉儿,什么叫回来看爹了?难道你不是回家不走了吗?” 老黄扳过女儿的脑袋,盯着她的眼睛。严肃的问。 “当然不是呀。爹爹不是让靖哥哥来岛吗?我们就回来了。等过后靖哥哥答应带我去大漠玩。你知道吗,爹?靖哥哥还送给我一匹小红马和一对大雕~~~~~~~~~~~” 蓉儿兴冲冲的继续说。 老黄的脸登时沉下来,将女儿从自己身上推开站起来,走了几步猛回过头来,看着女人怒斥道: “就为了一个认识没几天的傻小子,你就不回家不要你爹爹了! 更何况他是你陈师兄的仇人!” “我不管!我就是喜欢他!陈师兄助纣为虐,人人可以诛之。再说靖哥哥当时才五六岁,是无心之举不是有意的!” “我不听你解释!我叫他上岛就是要杀了他,为你师兄和你师姐报仇的,看看你师姐现在这副样子,想想你师兄惨死在异国他乡,这一切还不是拜郭靖和他的七个好师傅所赐吗?” “不是!不是!要怪也怪当初他们偷取九阴真经,跑出桃花岛!一切都是他们咎由自取! 靖哥哥没有错!”蓉儿大声地辩解。 “那是不是我还得谢谢他替桃花岛清理门户呀?” 老黄冷笑道。 “爹爹,是你不讲理!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让靖哥哥来了!” 说着蓉儿气乎乎往外走,打算叫上郭靖离开。只见老黄手指微动,女儿立刻定在那里,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你就在这里好好反省一下,我去杀了郭靖就回来。” 老黄用自己的得意之作弹指神通将女儿点住不动后,就要起身出门。 “师傅,且慢!” 到了这个时候念慈不得不出面了。 “师傅要为陈师兄报仇,念慈不敢阻拦。可是师傅您不顾蓉儿师妹反对执意为之,您就不担心师妹怨恨您吗? 师妹从出生就没有了娘亲,是您又当爹又当娘把她抚养长大,在她心目中您的位置当然是最重要的了。你就忍心让天上的师娘看着你们父女翻脸不成?”念慈在说话的同时心里暗自叹气,人精似的父女俩怎么就像针尖对麦芒,只知道对着掐就不知道退一步,说句软和话呢。 一席话登时浇灭了父女二人的心头火,老黄看着女儿泪眼蒙蒙的样子,软下心来。 “反正郭大哥就在岛上,不急在这会儿。师傅还是先解开师妹的|岤道,你们心平气和的聊聊,不要发火。我现在去找郭大哥,把他领到我大哥那里临时住一晚上。等你们商量完了,再杀再剐也不迟。师傅您看行吗?” “嗯,就照你的意思办吧。” 老黄就势下坡并抬手解开女儿的|岤道。 “师妹好好说,别发脾气。师傅是最疼你的,一直惦记着你,担心你在外面吃苦。你放心,我安置好郭大哥就回来。” 临走前念慈嘱咐蓉儿。 出门吩咐哑仆给山洞多送一个人的饭,并要求加菜给蓉儿接风后,离开住所去找郭靖。来到桃花岛近一个月,念慈早就熟悉这里的阵法,轻易的找到被困在阵中的傻小子。 “郭大哥,好久不见!” “穆姑娘,好久不见!你在这里还好吗?” 郭靖见到来人很是惊喜。 “再好没有了。我带你去个地方先安顿下来,我们慢慢再讲。一路而来累了吧,来!我帮你拿包袱。” 郭靖推辞她执意要求下,随身包袱被念慈抱在手里。二人一前一后向山洞走去。走在路上趁郭靖在后面不注意,念慈从怀里桃出那块人皮偷偷塞入他的包袱里。早就在琢磨如何不露声色的还回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偶经历了倒霉的两天 昨晚回来本想下碗面后更文的,结果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公寓有了老鼠,居然把偶的康师傅带着包装啃了,吓的偶把厨房的东西都扔了。还是感觉饿,随后发现老鼠又将偶藏在房间抽屉里的零食也磨牙了!! 郁闷的偶没有了心情,挨着饿洗洗睡了。 今天shoppg回来,心情大好,主动提早坐下更新,给大家惊喜。不料在码到本章精彩处时,偶家跳闸鸟!!! 偶还没来的及存盘呢,啪唧都没了! 大家现在看见的是和室友发完牢马蚤后又写的,至于怎么样偶就不管了,等以后有心情再修改吧。谢谢大家! 贵在掺合 领着他来到山洞,和周伯通简单作了介绍。本来以为周伯通应该像原著描述的,看到郭靖就像贫苦大众见到解放军,怀里塞进俩鸡蛋般的热情接待,虽然不能说马上就结拜吧,但也差不到哪里去。实际上郭靖这土老冒一听说他是邱处机的师叔,紧张的说话都结巴。老顽童自从有了念慈这个善解人意的妹妹后,交友的标准大幅度提高,根本看不上他这般一棒子打不出个屁来的耸相,不屑搭理,只一个劲问念慈下午诊脉的情况,和预测明天四国大赛的战果。臊的她只想打晕老顽童,偷偷瞟一眼郭靖,坐在那里听着二人说话憨憨的傻笑,八成没听懂在说什么。 随口打发老顽童,念慈把黄氏父女在书房的争执叙述一遍,又将自己来岛后的生活和交际情况笼统讲下。当听到说眼前二人是异性兄妹时,郭靖连看念慈的眼神都郑重不少。 吭吭叽叽的向念慈对自己的关心表示感谢,同时又表现出对蓉儿的担心。念慈顷刻之间变成心理医生,对郭靖的能力予以肯定,对他和蓉儿的未来作出乐观的展望,为其征服岳父行动加油打气。在郭靖崇拜的表情,和一旁周伯通煽风点火下,飘飘然的代表桃花岛对其未成年过失杀人罪作出赦免。 自然而然的问到义兄杨康的情况,郭靖把已经杀死段天德替父报仇,和杨康借口跟踪完颜红烈的行踪,监视其不轨举动为名,先期离开的事讲出来。 念慈暗叹不管有没有自己的龙套,杨康都会追随他父王而去呀。养恩大过生恩,他的孝心并不为过,只可惜错在当时的时机和所在背景罢了。 正在感慨中,哑仆提着念慈吩咐准备的晚饭来了。她灵机一动。 “郭大哥,你和我哥哥吃饭,我先回去看看师傅那边的情况。一会儿我打发人送几桶热水来,你好好的洗个澡,把换下来的脏衣服交给来人好了。 明天收拾整齐干净,给我师傅留个好印象。” 在郭靖忙不迭的致谢中,念慈告辞离开。其实她讲的一大堆话,不外乎就是希望郭靖最好是周伯通,发现包袱里的人皮,看见九阴真经。如果再不行,自己也就没招了。 回到住所见到饭菜已经摆上正等着自己,父女二人虽然表情都比刚才好了很多,但可以看出,相互并没有妥协。念慈装作什么也没看出来坐下,三人若无其事的用过饭。她将已经把郭靖安置好的情况说出,并代表他提出拜见的请求。 “让他先老实呆着,什么时候我心情转好自然见他。” 老黄酷酷地回答,全然忘记是自己让他来的。 蓉儿看着父亲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大概是不想破坏刚缓和的父女关系。 “蓉儿师妹,因为我刚来岛上不熟悉情况,师傅就让我临时先住在你房间。现在你回来了,等会儿我是不是搬出来?” 念慈转头问黄蓉。 “不用麻烦了,穆师姐。 房间这么大,我们搭伴一起住好了。 长这么大还没有和与我年龄相仿的姐妹一起住过呢。我们秉烛夜谈岂不有趣?” 只要不是面对黄老邪,黄蓉的精明就恢复回来。她发现一向自认清高的父亲,居然能听从新入门的师姐的意见,就果断的决定把穆念慈拉入自己的联盟,利用她和郭靖是义兄妹的身份,说服自己的父亲。 略作闲谈后,念慈蓉儿回到房间。毕竟不是自己的地盘,念慈没有作过大的改变,只添加一个衣橱放置衣物,并腾出一层杂物架留作自己使用。蓉儿也很满意自己的布置没有被更改,一切如常。梳洗完毕,师姐妹两人开始慢慢把话题转到郭靖身上。 “师姐,你有没有觉得我爹对靖哥哥很过分?居然想杀掉他,为陈师兄报仇。你走后我好说歹说,爹爹才不生气,可以就是不答应我们在一起。” 蓉儿说话中流露出小女儿的语气。 “基本上我不认为师傅很过分。 你应该知道师傅是很护短的,虽然说也很气陈师兄和梅师姐偷书,连累师娘过世,以及做下伤天害理的事,玷污了桃花岛的名声。但这只是本门的家事,关起门来生吞活剥都不为过,无需别人多管闲事,更何况是出手追杀?再者说,你是师娘舍下性命生下的,师父把你看得比自己的生命都重要。十几年来你们相依为命,可是你就出去短短的几个月,就张口闭口只在意你的靖哥哥,这不得不让师傅很失落,感觉就要失去你了。再加上陈师兄被他误杀的事,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师父这么说也就不感到过分。”念慈一针见血的指出来。 “那怎么办?我只是开心和靖哥哥在一起,可也从没有想过要抛下爹爹不管呀。” 听完她的分析,蓉儿一下子没有了主意。 “你是关心则乱,别担心还有我帮你们呢,在怎么说他也是我名义上的大哥呀。 这几天你就好好陪着师傅,尽量少提你的靖哥哥,就是要说也是侧面委婉的讲他对你的好,不要说你离不开他。多回忆以前的生活趣事,使其明白在你心中爹爹是永远重要的。你也不要急着见郭大哥,我会帮你们传送消息的。” 接着又把和周伯通结拜的事说出来。 “你可要帮我注意,别让你那大哥欺负我的靖哥哥。我知道老顽童喜欢与人切磋,当初他也诱引过我,我没上当。 靖哥哥老实,说不定会吃亏。” 蓉儿又紧张起来。 “放心好了,有我呢。真是女儿有了婆家忘了娘,看看你也太紧张你的靖哥哥了。” 念慈好笑的说。 “要你管!你不也一样?在黑夜去金国馆驿探望你的义兄杨康,穆师姐你是不是还想着他?” 蓉儿旧事重又提起。 “我只是关心他而已,毕竟是我在世上的唯一亲人了。至于有什么想法,当初比武招亲时,见他英俊潇洒的确动过心,在知道他是小王爷后就死心了,毕竟我们的差距太大,是两个世界的人。更何况他居然是我义父的亲生儿子,成为我的兄长,这就更证明我们是没有缘分的。” 蓉儿不提,念慈还真忘了这出。 “你这么想也就对了。知道吗,刚离开归云山庄时,杨康和我们在一起。等遇到蒙古人遇险,他谎称跟踪完颜鸿烈走了,靖哥哥傻傻的相信他,我却怀疑杨康担心他的父王,颠儿颠儿的去做保镖。这种卖祖求荣认贼作父的小人,不要也罢!” 蓉儿狠狠地说。 “设身处地的想想,我义兄也不容易,换作是谁在他的情形都很难抉择的。”本来念慈还想给蓉儿洗洗脑,但见她一副不屑的神情也就作罢。杨康在正义人物心中恶劣形象太根深蒂固,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改变的。 “话说回来,师妹你也得理解师傅的一番苦心。师傅就你一个女孩,从小捧在手心里长大,恨不能把天底下最好的东西都给你。而你又长的如此美丽聪明可爱,完全继承了师傅师娘二人的优点,师傅当然想为你找个最完美的夫婿来替他老人家继续照顾你,郭大哥显然是不符合标准的。要钱没钱,要势没势,又没有盖世武功,师父怎么能放心把你交给他呢?”念慈继续分析。 “可是我不在乎这些呀。只要一想到以后的日子中没有靖哥哥,再也看不到他,我就觉得喘不过气来,生活再也没有意义。”蓉儿痛苦的说。 我已经经历过了呀,刚离开他的时候我也这么想啊。念慈心里暗暗的回答。 “放心,我一定让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握着她的手,念慈承诺道。 作者有话要说:晋江又抽了!在我这里什么也看不见,试着上传一下。 能不能成功,就看天意了。 再试一次! 希望成功! 继续掺合 其实老黄一直没有离开大厅,默默地坐在那里聆听女儿和徒弟的对话。女儿十几年来一直在自己身边,从没有离开过一天,这次猛不丁的出走几个月,刚回来就发生激烈的争执让自己感到有点伤心,以及念慈所说的失落。昨天还在嗷嗷待哺的婴儿,今天却要和别人共渡终生,而且是和一个自己根本看不上眼的蠢小子。一时之间除了发怒外,已经没有别的反映。在徒弟的劝说下,虽然与女儿和好,但矛盾依然存在。 听着房中传来的说话声,心情难以平静,没等听完起身出去,到亡妻的墓前倾诉烦恼。 “穆师姐,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躺在床上,蓉儿忍不住问。 “好呀,你问吧。” “刚认识你时给我和靖哥哥的印象,是个温柔不善言辞的人,总是默默地站在杨伯父的身后,静静地微笑。就连杨伯父伯母过世,你也是默默地流泪,从没有过激烈的表现。可是自从在归云山庄后,你就像变了一个人。活泼开朗了很多,反映机敏,说话诙谐。靖哥哥说可能是杨伯父伯母的去世对你打击太大,使的性情大变。真是这样吗?” “是受这件事的影响,但也不完全是。其实我从小跟着亲哥哥玩耍,性格十分活泼像个小皮猴。后来家遭不幸父母和哥哥染瘟疫相继去世,我也被义父收养。义父由于义母的原因,不苟言语整日板着脸。我还小既害怕这样的义父,又担心是自己惹的他生气从而会丢下不要我,所以总是安静的呆着,小心翼翼随时注意义父的情绪,不敢把自己的真实想法暴露出来。随着年龄的增长,渐渐明白了义父的苦闷,也已经习惯戴着温柔安静的面具来掩饰真实的自己。双亲的过世让我很难过,但长久以来都影响着我的压迫感也一下子烟消云散,让我轻松起来。来岛的日子是我长这么大,过的最快乐的时光,好象小时候的我又回来了。 蓉儿师妹,你是不是不喜欢现在的我?” 其实在看电视剧的时候,就觉的穆念慈的性格很压抑,常年的寄人篱下使她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似的谨小慎微,将这个当作理由应该是能理解的吧。 “当然不会呀,说实话我更喜欢现在的你。以前就像你自己说的戴着面具,让人无法看清你的想法,现在就简单多了。”蓉儿连忙安慰。性格变异的疑惑被轻描淡写的翻过去。 从第二天起,念慈变的忙碌起来。一方面关注山洞里二人的交往情况,一方面注意父女俩的互动,还得在旁边帮郭靖说好话。基本上老黄已经不再提起陈玄风的旧事,只对蓉儿的亲事耿耿于怀。 果不出念慈所料,周伯通在郭靖换衣服的时候发现了人皮上的秘密。憨小子见他感兴趣,没多想就送给他。老顽童故作神秘的告诉了自己的妹妹。 “这么说哥哥你已经拥有了九阴真经上下两卷?恭喜哥哥!”念慈高兴的说。 “同喜同喜!妹妹要不要看看?” 老顽童很是得意。 “不要!刻在人皮上的,太吓人了。哥哥你要不要把经书誊写在纸上,以免对真经的不敬。” 念慈开始打注意把人皮替梅超风弄回来。 “好是好,不过师兄遗训,要求我不能学习上面的武功的。既然两卷都有了,我打算离开桃花岛回全真教,用九阴真经祭奠我的师兄。”一部经书就困了他十五年,这次是下决心毁掉了。 “如此高深的武功秘籍毁掉太可惜了,大哥虽然发誓不练。可以找不知情的别人练呀,也好见识一下到底有多高深。”念慈劝到。 周伯通爱武如狂,见到这部天下学武之人视为至宝的经书,实在极盼研习一下其中的武功,这既不是为了争名邀誉、报怨复仇,也非好胜逞强,欲恃此以横行天下,纯是一股难以克制的好奇爱武之念,亟欲得知经中武功练成之后到底是怎样的厉害法。想到师哥所说的故事,当年那黄裳阅遍了五千四百八十一卷《万寿道藏》,苦思四十余年,终于想明了能破解各家各派招数的武学,其中所包含的奇妙法门,自是非同小可。那黑风双煞只不过得了下卷经文,练了两门功夫,便已如此横行江湖,倘若上下卷尽数融会贯通,简直是不可思议。但师兄的遗训却又万万不可违背。他听到这里大喜,眼巴巴的看向念慈。 “别看我!我的武功还没入门,根本无法学习。再说我已经是桃花岛的门人,只能学习本岛的武功。 我师傅不能如愿的得到九阴真经,我更不能背叛师门。我向你推荐郭大哥好了,他既是洪七公的徒弟,习的外家顶级功夫降龙十八掌,又会全真教的内功。人品正直纯良,颇有大侠风范,学习九阴真经后或许能救百姓于水火中。”念慈努力的纠正着脱轨的情节。 “我和他又没什么关系,再说他看起来笨笨的,还不得累死我。”老顽童始终看不上郭靖。 “怎么没关系?你我是异性兄妹,而他是我的义兄,你们俩也算是兄弟了。如果你嫌不正式,那我们三人再重新结拜好了。”为了达成目的念慈不惜将自己拖下水。 “虽然郭大哥不聪明,但十分执着。一套拳法能够成百上千遍的练习,知道勤能补拙的道理非常难得。再悄悄地告诉你,郭大哥其实是上岛求亲的。我师傅一直想得到九阴真经却不能如愿,而你却偷偷地教给他的女婿,这等于狠狠地给师傅一记耳光。以他的性格是绝对不会请教小辈武功的,你就把九阴真经放在他的面前,让他看的到吃不到,这该多有趣呀。”为了游说成功念慈可谓用心良苦。 “是很有趣呀~~~~~~~”听着念慈的描述,老顽童脑海中浮现出日后自己趾高气扬的道出实情,黄老邪气急败坏的样子。 “所以呀,大哥不光要教他武功,还要帮妹妹一起促成他和蓉儿的婚事才行啊,不然就前功尽弃了。” 念慈继续引诱。兄妹俩就这样贼笑着边盯着洞外练功的郭靖,边小声嘀咕着。 为了劝说老黄接受郭靖,念慈又有一套说法。 在央求黄蓉大显厨艺,去厨房做晚饭的空档,师徒两人交流着思想。 “师傅,你知道吗? 我大哥这几天在教郭靖背九阴真经和上面的武功。” 徒弟首先提道。 “噢?周伯通不是一向把王重阳的遗训看的比生命都重要吗?怎么能教给外人?” 老黄甚是感兴趣。 “大哥爱武成痴,在这十几年里把真经已经反复看烂,只是碍于誓言不能练习。现在看到郭靖是个习武的良材,一时技痒打算把全部真经上的武功传给他,一饱眼福也能印证九阴真经是否真的那么高深。这对郭靖来说可谓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他本来就习的全真教的内功,又从师于洪七公练成降龙十八掌,如若再学会九阴真经,放眼整个武林的年青一辈,可以说是无人能敌的。更难得的是他对蓉儿师妹的一往情深,为她连成吉思汗的金刀驸马都不做了。” 接着念慈假借郭靖之口,把他十八年来的经历讲了一遍,循序渐进的对老黄洗脑。 当晚念慈终于吃到了向往已久的黄氏家传菜——炙牛肉条“玉笛谁家听落梅”和蒸豆腐“二十四桥明月夜”,以及鸭掌末炒白菜心儿等让洪七公吃的差点掉舌头的菜品,饶是在现代吃遍山珍海味的她也交口称赞,老黄略微品尝后却说: “蓉儿在外几个月玩疯了,菜肴的功力大减,只是平日的七分而已。” 一句话说得念慈对老黄的厨艺垂衍不已。临睡前念慈告诉蓉儿郭靖在和老顽童学武,增加求亲的本钱,她万分欣喜,随即放下心来,专心提高自己的烹饪水平,使念慈受益匪浅足足胖了几斤。 接下来的日子,老顽童如书中所说开始教郭靖九阴真经。首先依念慈所说让郭靖誊写了下卷,当着周伯通的面前把人皮烧毁,用小匣子装好,埋在桃花深处。郭靖的钻研精神的确值得佩服,在开始念慈还秉着不服气的心理跟着一起背,短短一天下来就彻底投降。整篇之乎者也的古文和不知所以然的梵文,使人头都大了。而文化水平也只在扫盲阶段的郭靖愣是咬着牙挺过来,用十几天的工夫把两本书背熟。并没有闲暇的时间再学空明拳和双手护搏术,往往都是老顽童兄妹俩在互殴,郭靖一人默默地背书。在念慈看来他就是学会用处也不大,根本就是风格不符,就像洪七公不教给他逍遥拳法的道理是雷同的。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只能更这一章了,我的电脑还是不能上网,是借别人的电脑传的,希望明天能如愿。 搞定婚事(上) 这日早饭过后师徒三人正在闲谈,突见哑仆拿着名帖来报,原来是欧阳锋携欧阳克来提亲了。匆忙间师姐妹交换了个眼色,由念慈缠住老黄,蓉儿情急下写张字条让郭靖周伯通速到积翠亭抢亲。 “师傅,欧阳克怎么好厚颜无耻的上岛提亲?早在金国完颜王府,在知道了两位师妹身份的情况下,与一批乌合之众围追堵截。后在苏州土地庙,先是险些轻薄于我,后又欺辱梅师姐眼睛看不见,要不是师傅及时出现,大概当日就是我们二人的死期。”趁机念慈说着欧阳克的坏话。 “小孩子不懂事,别胡乱讲。” 老黄本来甚是高兴欧阳锋亲自来为侄子提亲,但徒弟的一番话,明显的引起的自己的不快。略做收拾老黄带着女儿和徒弟来到积翠亭,等待接见欧阳叔侄。路上念慈充分发挥唐僧的优点,在老黄的耳边絮絮叨叨地说着欧阳克的破事。说他的侍妾众多自称堪比后宫了,说他偷鸡摸狗道德败坏了,暗示他男女同吃还养娈童了,甚至将它可能是欧阳锋私生子的事都说了,听听蓉儿津津有味。 “师姐你是怎麽知道的?” “别忘了当初是我义兄向完颜鸿烈建议请的欧阳克,在此之前当然要做好调查了。这都是杨康告诉我的,要不是他来提亲,怕耽误师妹的终身,我才不说呢。以防别人说我是长舌妇。” 念慈觉得自己给欧阳克泼的脏水有点太多,老黄的眼神明显带着怀疑,急忙拉垫背的杨康,把自己摘出去。这段时间的接触,老黄和女儿徒弟的三人组合相当有特色。老黄耍酷,一般很少讲话都用鼻音回答;蓉儿活泼机灵,当踩到痛脚时就化身暴龙;念慈沉稳,善于做政治思想工作,像苍蝇一样在耳边嗡嗡,直到如她的愿为止。 竹林内有座竹枝搭成的凉亭,亭上横额在阳光下看得分明,是“积翠亭”三字,两旁悬着副对联,正是“桃花影里飞神剑,碧海潮生按玉箫”这两句涵盖了老黄的两种自创的平生绝技。这个对联更是他人生的写照,他的一生离不开桃话和大海,他的爱似流星转瞬即失。但是为了他的爱情他一生对爱情忠贞,更如桃花般灿烂凄美。他的胸襟也如大海一般既可以汹涌的吞噬一切的力量,也能包载万物的情怀。他的功夫快如飞刀,他的武学美如萧音。 师徒三人坐在亭里,念慈还在不厌其烦的唠叨,同时不时还得应付蓉儿。 “师姐,什么叫男女同吃? 什么是断袖?” 蓉儿简直就是个十万个为什么,这会儿也没空着急郭靖怎么还没来。 “小孩子别乱问,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念慈现在已经有了做师姐的感觉。 “你才大我不到三岁,怎么你能知道我就不行?” 好奇宝宝继续发问。 “你师姐是从小迫于生计,走南闯北的卖艺,被迫长大。你也想这样?”老黄终于忍不住女儿的追问发话了,并冷冷的看了一眼念慈,示意别在这个话题上打转。 正在这时竹林里跟在哑仆后面走来两个人。先一人身穿白缎子金线绣花的长袍,手持折扇,正是欧阳克。只见他走近竹林,朗声说道: “西域欧阳先生拜见桃花岛黄岛主。” 念慈凝神看向欧阳克身后那人,但见他身材高大,也穿白衣,只因身子背光,面貌却看不清楚。老黄在前两个女孩子紧跟其后走出亭子。欧阳锋抢上数步,向黄药师捧揖,黄药师作揖还礼。欧阳克却已跪倒在地,说道: “小婿叩见岳父大人,敬请岳父大人金安。” 说着就要磕头,欧阳克突然感到一股看不见的力量托住自己,使原要下拜的动作继续不下去。 “贤侄先别忙着拜,我怎么不记的已经把女儿许给你了呢? 是不是呀,欧阳兄?” 老黄笑着看向欧阳锋。 “哈哈哈! 这不都得怪你养的宝贝女儿太漂亮了,让克儿情不自拔飞鸽穿书,央求我火速来桃花岛求亲。想我白驼山和桃花岛门当户对,小儿女又情谊相投,我们做长辈的何乐而不为呢。”来人的声音铿铿然似有金属之音,听来十分刺耳。 “他曾与人联手欺侮过我的瞎眼徒儿,后来又摆了蛇阵欺她,倒要瞧瞧他有多大道行。”老黄说。 “孩儿们小小误会,药兄不必介意。我这孩子,可还配得上你的千金小姐么?”欧阳锋继续打着哈哈。伸手入怀,掏出一个锦盒,打开盒盖,只见盒内锦缎上放着一颗鸽蛋大小的黄|色圆球,颜色沉暗,并不起眼,笑道:“这颗‘通犀地龙丸’得自西域异兽之体,并经我配以药材制炼过,佩在身上,百毒不侵,普天下就只这一颗而已。以后你做了我侄媳妇,不用害怕你叔公的诸般毒蛇毒虫。这颗地龙丸用处是不小的,不过也算不得是甚么奇珍异宝。你爹爹纵横天下,甚么珍宝没见过?我这点乡下佬的见面礼,真让他见笑了。”说着伸手现出锦盒。欧阳锋擅使毒物,却以避毒的宝物赠给黄蓉,足见求亲之意甚诚,一上来就要黄药师不起疑忌之心。 “欧阳前辈的见面礼还真是厚重呀。可惜蓉儿她不能收,你送晚了。”蓉儿并没有伸手接过来,念慈在一旁答话。 “嗷?此话怎讲?你又是谁呀?”欧阳锋问道。 “晚辈穆念慈是桃花岛新入门的弟子,见过欧阳前辈。” 施礼说道。 “蓉儿师妹已有婚约,名花有主。念慈这里代表桃花岛谢谢欧阳公子的情谊,只能说抱歉了。”念慈边说边偷偷地瞟师傅,万一老黄不喜自己的擅作主张当场翻脸的话,这场戏还真不知怎么唱下去。她暗想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老黄已经拥有全套的九阴真经,按原来三道试题中的情节背残缺的版本是不能了。自己这几天的煽风点火,蓉儿坚定的态度,加上顾及郭靖的师傅洪七公,老黄对欧阳克的态度应该是很不对付,没必要再花时间考察他了。 “不知黄小姐许给哪位公子了?”欧阳锋问道。 “是丐帮帮主洪七公的入室弟子郭靖。七公他老人家很赞同这门婚事,推掉帮中事务,正往桃花岛赶,可能很快就到。他打算亲自向我师傅提亲,并委托全真教的周伯通前辈为大媒以示诚意。”看见师傅对自己的插手没有反映,胆子渐渐大起来。 “药兄,咱哥儿俩在华山一别,二十余年没会了。现华山论剑再次来临,药兄将女儿许给七公的徒弟,又是全真教的大媒,闭门一家亲。我这里恭喜药兄此次华山论剑未曾开始,先胜两家。”阴险的欧阳锋暗示黄老邪为华山论剑,靠女儿拉拢其他人,做暗箱交易。 老黄微微一笑,并没有因为欧阳锋的挑拨而动怒。当下从袖中取出玉箫,说道: “嘉宾远来,待我吹奏一曲以娱故人。请坐了慢慢的听罢。” “好呀。难得有幸听药兄吹奏,鄙人斗胆愿与药兄同乐。”他双手一拍,一名侍女抱着一具铁筝走上前来。 黄药师笑道:“来,来,咱们合奏一曲。” 听得此言欧阳克急忙撕掉衣襟牢牢地将双耳塞住。 “我爹爹吹箫给你听,给了你多大脸面,你竟塞起耳朵,也太无礼。来到桃花岛上作客,胆敢侮辱主人!”黄蓉说到。 黄药师道:“这不算无礼。他不敢听我箫声,乃是有自知之明。先前他早听过一次了,哈哈。你叔公铁筝之技妙绝天下,你有多大本事敢听?那是轻易试得的么?”从怀里取出一块丝帕撕成两半,把她两耳掩住了。 “念慈你也把双耳护好,以免受影响。”老黄又回过头对念慈嘱咐道。 “无妨。我正想验证一下我的内功究竟如何。师傅不用担心。” 她暗想既然老黄的碧海潮生曲都影响不了自己,那么欧阳锋铁筝所制造的噪音应该也没什么吧,毕竟现代生活中自己经常去酒吧看地下摇滚乐队的现场演出,那种高分贝的震撼力一般人是享受不了的。 “蓉儿过来,注意着你师姐的情况。如有不测在念慈的大椎|岤上轻轻抚摸,以掌心输以以内力助她镇定,而免走火入魔。” 老黄并没有反对,续而对女儿说。 欧阳锋道:“兄弟功夫不到之处。要请药兄容让三分。”盘膝坐在一块大石之上,闭目运气片刻,右手五指挥动,铿铿锵锵的弹了起来。秦筝本就声调酸楚激越,他这西域铁筝声音更是凄厉。只听得筝声渐急,到后来犹如金鼓齐鸣、万马奔腾一般,蓦地里柔韵细细,一缕箫声幽幽的混入了筝音之中。铁筝声音虽响,始终掩没不了箫声,双声杂作,音调怪异之极。铁筝犹似巫峡猿啼、子夜鬼哭,玉箫恰如昆岗凤鸣,深闺私语。一个极尽惨厉凄切,一个却是柔媚宛转。此高彼低,彼进此退,互不相下。 念慈就地坐下,宁神屏思,运起全真派道家内功,心跳便即趋缓,很快心如止水。黄蓉原本笑吟吟的望着二人吹奏,看到后来,只见二人神色郑重,父亲站起身来,边走边吹,脚下踏着八卦方位。她知这是父亲平日修习上乘内功时所用的姿式,必是对手极为厉害,是以要出全力对付,再看欧阳锋头顶犹如蒸笼,一缕缕的热气直往上冒,双手弹筝,袖子挥出阵阵风声,看模样也是丝毫不敢怠懈。都了近一个时辰到了短兵相接、白刃肉搏的关头,再斗片刻,必将分出高下,突然间远处海上隐隐传来一阵长啸之声。黄药师和欧阳锋同时心头一震,箫声和筝声登时都缓了。那啸声却愈来愈近,想是有人乘船近岛。欧阳锋挥手弹筝,铮铮两下,声如裂帛,远处那啸声忽地拔高,与他交上了手。过不多时,黄药师的洞箫也加入战团,箫声有时与长啸争持,有时又与筝音缠斗,三般声音此起彼伏,斗在一起。 在长啸声加入时,三位绝世高手的内力比拼顿时让念慈吃力不已,头上冒出白气前额渗出冷汗。蓉儿见状连忙将手掌放在她的颈上施以内力相助,可不知何故如泥牛入水没有一丝作用。就在她焦急无措的时候,旁边突然现出一人将自己轻轻推开,把手掌放在念慈的相同位置助她一臂之力。原来是周伯通及时赶到。周郭二人接到蓉儿的字条立马出洞。可惜没有了念慈这个向导他们很快迷失在桃花阵中,多亏萧声筝声的引导才来到这里。在乐声初起二人为防不测而坐地运功,近日来为教郭靖学习九阴真经,周伯通无师自通里面的武功理论。发现那魔音再不对自己起作用后随即起身,用衣襟塞住郭靖的耳朵揪着他及时出现在念慈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能上网了!好开心。 搞定婚事(下) 念慈运功当中突然感到心里涌出一股难耐的热潮,燎的自己无处躲藏,刚想腾空跃起一股清流从脖颈滑下,很快熄灭热潮。胡思乱想间念慈回忆起当初上瑜伽课时,老师讲的有关瑜伽冥想的话。冥想就是把你要想的念头、思虑给去掉,找到感知,进入无思虑的状态。简单说就是意念自己进入无我忘我的境界。念慈随着思绪调身调息,深吸一口气后屏息,在屏息这一瞬间头脑进入真空状态,无法进行思维,就进入了dhyana。此时就是天崩地裂都不会影响到她。 不知过了多久,念慈感到一阵阵微风从颈后吹来,她慢慢睁开双眼,就见所有一干人等都聚在自己身边,周伯通将手掌收回,探出头来。 “妹妹你怎么了?我已经反复给你施力数次,你都没有反应,又不似走火入魔。” “念慈你有哪里不适吗?”师傅也不甘落后追问道。 “谢谢大家的关心,我没有任何不适。刚才曾有一度难耐,幸好有人相助才渡难关。而后我想是应该进入佛家所说的入禅。小时候曾听高僧讲过的,不知不觉中影响了我。”说着念慈站起身来,向大家抱歉的一笑。说起来瑜伽冥想和入禅有异曲同工之效,都是从印度传过来的。现在的大宋说入禅都懂,瑜伽大概就没几个人知晓。 “小小的年龄不要学什么狗屁不通的佛法礼教,等为师传授你本门内功后,就不用担心受他人的干扰。” 老黄生怕弟子看破红尘遁入空门,出声说道。 “就是就是,如果真想学也是道家的修身礼数,跟些光脑袋的臭和尚学什么。” 难得周伯通和黄老邪站在同一阵线。 “丫头,我看你十分面善。”头一次出现在念慈面前的洪七公说道。 “念慈见过洪前辈。前辈忘了?当年您还教了我三天的逍遥拳法呢。不过现在我已投师桃花岛,抱歉不能再使用您的武功。” 再说我也根本不会打。 “无妨,当日见你小小年纪就有普度众生的心情,救得我的手下甚是感激,所以教你拳法防身而没有让你拜师。现在既然已有名师指点,我的小把戏不用也罢。”七公摆手说。 “念慈从明日起跟为师学习武功,不得有误知道吗?” 刚才念慈的一句坐禅使老黄很不高兴,紧接着七公又说她普度众生,直堵的他心里闷闷的,心想得赶紧把高徒看好,别一不留神出家作了尼姑。转头向洪七公道: “七兄,大驾光临桃花岛,不知有何贵干。” 洪七公道:“我来向你求一件事。” “何事还?br / 射雕重生之我是穆念慈第4部分阅读 射雕重生之我是穆念慈 作者:肉色屋 还需七兄一个求字?” 黄药师问道。 洪七公道:“你别答应得太快,只怕这件事不易办。” 黄药师笑道:“若是易办之事,七兄也想不到小弟了。” 洪七公拍手笑道:“是啊,这才是知己的好兄弟呢!那你是答应定了?” 黄药师道:“一言为定!火里火里去,水里水里去!”一句话暗示着自己已经同意了黄蓉郭靖的亲事。 “蓉儿靖儿都是我的徒弟,我见二人情投意合已答允他们,要向药兄恳求,让他们成亲。现下药兄已经答允了。”郭靖与黄蓉又惊又喜,对望了一眼。 “是呀是呀!我还是他们的大媒人呢,可别忘了给我红包。”周伯通边说边向念慈眨眼睛,好像在说我已经帮忙了,下面就要看黄老邪知道真相后气急败坏的样子了。 “咱们数十年的交情,七兄有命,小弟敢不遵从?”一句话说的蓉儿欣喜若狂,抱着自己的爹爹欢呼: “谢谢爹爹!谢谢爹爹!”续而又拉着郭靖来到念慈面前。 “谢谢师姐!郭靖哥哥,快谢谢穆姐姐。若没有师姐帮忙,亲事没有这么顺利成功的。” 听着女儿泻自己的底,老黄和七公不禁相视而笑,说: “女大不中留,还没嫁人的胳膊肘就向外拐了。” 一旁欧阳锋沉默了许久,在念慈入定冥想时他就向欧阳克细细打听其情况,见这个女孩在黄药师面前说话很有分量,自身内力高深居然能抵挡三位高手的抗衡,和自己的侄子又有渊源,在向黄蓉求亲不成后,又有了新主意。 “药兄,七兄! 我这里先恭喜二位喜结亲家。今日携小侄来求亲,不想郭世侄捷足先登抱得美人归。好事成双,小侄刚刚告诉我,他其实是对穆姑娘情有独钟,所以我现向黄岛主求允克儿和穆姑娘的百年之好。” 推一步而求其次,在蓉儿亲事已确定后,叔侄二人把主意打到念慈身上。看着与蓉儿不相上下的容貌,明显没有蓉儿刁蛮的大小姐脾气,欧阳克不禁鬼迷心窍起来。 “我不答应!黄老邪虽然你我斗了十五年,但我不怪你。如果今天你敢答应老毒物的求亲,咱们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非得弄出个你死我活来!”周伯通第一个跳了出来。 老黄冷冷看了老顽童一眼,慢慢的说: “多谢欧阳世侄的再次抬爱。只不过我徒儿的父母双亲刚刚过世,按照民俗念慈得守满三年的孝期。如果世侄真心可鉴就请三年后再来吧。” 那时华山论剑结束胜败已经知晓,欧阳克肯定是不会等这么长时间的。 “是呀,老毒物。人家刚死了爹娘,哪有马上结亲的道理。你还是三年后再来吧。”七公也打着哈哈。 “靖儿,还不快给你岳父磕头?” 郭靖当即跪下磕了三个响头,口称:“岳父!”刚被老黄扶起,就听耳旁传来念慈的声音。 “欧阳前辈,念慈感谢欧阳公子的错爱,但不想让公子为念慈再耽搁三年,现在把话说清楚。念慈早就发下誓言将来的夫婿要有状元之才,盖世武功,对待念慈要有全心的呵护和终生不变的真心。如果没有这样的一个人,念慈宁愿孤老终生。”为防止三年后的麻烦念慈口出惊言。 “你这不是指的是你师傅黄药师嘛?” 欧阳锋冷笑道。 “我师傅文韬武略无人能敌。不过欧阳前辈不要忘了我后面的话。师傅对我的师娘情深意切,十几年来视天下女子如无物,又怎将念慈放在心上?念慈又怎敢与师娘夺爱?念慈只不过是要找个真心人而已。” 她的话震的大家不知该说些什么,原来有个黄老邪藐视仁义礼法,现又有了一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穆念慈,更加不为俗礼规限、行事天马行空。老黄对这番话倒没有什么特别感觉,只是孤老终生四个字更加确信徒弟的某些不良想法。 “哈哈哈~~~~~黄老邪你可还记得你我多年的争斗?” 沉闷的气氛被老顽童的笑声所打破,只要自家妹子不嫁给欧阳克,惊人的嫁人誓言根本没影响到他。亲事一旦成功周伯通迫不及待的要看戏了。 “你想说什么?”思绪被打断,老黄有些不快。 “十五年前你叫我把《九阴真经》留下焚烧了祭告亡妻,我一直打不过你,被迫在岛上呆了这么长时间。现在我住得腻了,要到外面逛逛去。” 黄药师伸手道:“那么经呢?” 周伯通道:“我早给了你啦。郭靖是你女婿是不是?他的就是你的,是不是?我把《九阴真经》从头至尾传了给他,不就是传给了你?”说着探手从怀中拿出两本经书,对黄药师道: “这是全套的九阴真经。你有本事就来拿去。” 黄药师道:“要怎样的本事?” 周伯通双手夹住经书,侧过了头,道: “待我想一想。”过了半晌,笑道:“裱糊匠的本事。” 黄药师道:“甚么?” 周伯通双手高举过顶,往上一送,但见千千万万片碎纸斗然散开,有如成群蝴蝶,随着海风四下飞舞,霎时间东飘西扬,无可追寻。黄药师又惊又怒,想不到他内功如此深湛,就在这片刻之 间,把一部经书以内力压成了碎片,却隐藏内力十五年,打斗从没赢自己,怒斥: “老顽童,你戏弄于我,今日休想出得岛去!” 飞步上前,扑面就是一掌。黄药师全然忘记念慈已经告诉自己的事情愈益恼怒,拳锋到处,犹如斧劈刀削一般,周伯通的衣袖袍角一块块的裂下,再斗片刻,他长须长发也一丛丛的被黄药师掌力震断。他不慌不忙运用两手互搏术分别使用空明拳与之对阵。黄药师飞身下扑,双掌起处,使用生平绝学,劲力送出,腾的一响,周伯通一交坐在地下,闭上双目。黄药师不再进击,只见周伯通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脸色登时惨白如纸。 “黄老邪,你关了我一十五年,今天我技不如你又受内伤,两下就此罢手,总算对得起你罢?” 黄药师知他所言非虚,默默不语,心想自己无缘无故将他在岛上囚了十五年,今天周伯通又给念慈输功减少了内力,一时冲动将他打伤,实在说不过去,从怀里取出一只玉匣,揭开匣盖,取出三颗猩红如血的丹药,交给他道: “伯通,天下伤药,只怕无出我桃花岛无常丹之右。每隔七天服一颗,你的内伤可以无碍。现下我送你出岛。” 周伯通点了点头,接过丹药,服下了一颗,自行调气护伤,过了一会,吐出一口瘀血,说道:“黄老邪,你的丹药很灵,无怪你名字叫作‘药师’。咦,奇怪,奇怪,我名叫‘伯通’,那又是甚么意思?”他凝思半晌,摇了摇头, “妹妹!大哥今天要离开桃花岛,回全真教祭拜师兄,可惜九阴真经没能在他墓前销毁。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不要了。刚才师傅说了从明天起传授我武功,所以暂时不能离开。等念慈学艺有成再去找大哥好不好?” “好吧,不要太久呀,我可没什么耐心的。” 洪七公也趁机向黄老邪告辞。 “七兄,你再在岛上盘桓数日,何必这么快就去?” 洪七公道:“天下的大叫化、中叫化、小叫化不日就要在湖南岳阳聚会,听老叫化指派丐帮头脑的继承人。老叫化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要归天,不先派定谁继承,天下的叫化岂非无人统领?因此老叫化非赶着走不可。药兄厚意,兄弟甚是感激,待你的女儿女婿成婚,我再来叨扰罢。” 黄药师叹道:“七兄你真是热心人,一生就是为了旁人劳劳碌碌,马不停蹄的奔波。” 洪七公笑道:“老叫化不骑马,我这是脚不停蹄。啊哟,不对,你绕了弯子骂人,脚上生蹄,那可不成了牲口?” 黄蓉笑道:“师父,这是您自己说的,我爹可没骂您。” 洪七公道:“究竟师父不如亲父,赶明儿我娶个叫化婆,也生个叫化女儿给你瞧瞧。” 黄蓉拍手笑道:“那再好也没有。我有个小叫化师妹,可不知有多好玩。” 郭靖和黄蓉耳语片刻后,郭靖说: “岳父,恕靖儿不能久留,先行告辞。现在时局不稳,我担心娘亲的安危,想马上回大漠把娘亲接回来。等一切办妥后再上岛向您请安。” “是呀,爹爹。我和靖哥哥先去把郭伯母接回中原。反正八月十五嘉兴大家还会见面,到时我和靖哥哥再和您回岛也不迟。这段时间您还是在岛上安心教师姐武功吧。” 老黄想想念慈的确有不对劲的地方,需要全心教导,遂同意大伙的离开。如书中所说周伯通拒绝了欧阳锋的邀请,几人收拾好行李后坐着老黄安排的船只离开,而没有见到那只传说中的死亡之舟。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瑜伽冥想偶是一点也不在行,在网上搜了点资料,现学现卖。希望大家不要见怪。 学艺生涯 “好走,后会有期~~~~~~”看着大小两艘船前后渐渐走远,念慈兴奋的就差挥动的手帕说客官再来呀。这段时间真是累的够呛,即要小心的帮着盗版九阴真经,又不能影响全局的促成郭黄好事,避开三局比试和最后的死亡之舟,还时时注意自己不要漏出马脚。念慈觉得自己的脑细胞耗损过量,急需静心休养。幸好麻烦的苍蝇们都走了,最快也要到八月十五的时候才再次见面,忐忑不安的心终于能放到肚子里。 其实在念慈不知道的背后,黄蓉郭靖等人的故事还是沿着金大侠的思路发展着。欧阳锋为九阴真经和再次的华山论剑来桃花岛提亲,不想未能如愿。知道郭靖蒙老顽童的教导对九阴真经倒背如流的情况下,当然不会放弃机会。行船过程暗中叫熟悉水性的手下潜入海里,在黄郭几人不提防的时候,将其坐的船底挫出大洞,海水很快的淹没了船舱。就算黄蓉的水下功夫了得,一手难挡众人,她还是无法保护其他三人,在水中泡了一天后,几人无奈还是上了欧阳锋的贼船任其宰割。接下来老顽童打赌输后跳下海驾鲨遨游,郭靖篡改经书,欧阳锋烧船灭口,七公中毒,大家落难再聚明霞岛,施计欧阳克断双腿,合力重返中原。故事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念慈认为已经修正了轨迹,把其他的人的事情扔到脑后不再关心,集中精力开始学习桃花岛的本事。 第二天在老黄的授意下,念慈将自己的拿手绝迹一一施展出来。其实就是老顽童教的空明拳和全真教的内家功夫。经过测试得以知晓自己的内功已经达到常人五六年的水平,在这短短的时间内不可说是成效显著。老顽童功不可没,屡次施援手输以内力,加上自己的孜孜不倦才有了可喜的成果。 “为师前几天钻研九阴真经,发现其中有易筋锻骨篇。它不仅是治疗内伤的最好办法,运用正宗道家内功时辅以此功,能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你恰巧习的全真教的内家功夫,为师再传授你易筋锻骨篇的口诀,只要将两者很好的结合在一起,你的内力将不可估量。所以先不要急着练本门内功好了。” “真的吗?太好了!谢谢师傅,也要谢谢我大哥。” 念慈听到这里十分高兴,自己的内功初见成效要是弃而不用,自己可真是舍不得。 “先别忙着高兴。内家功夫不练,外家的可不能有半点马虎。空明拳不能丢下,为师的平生绝学也不可少学。” “那我要学习什么呢?” “先学碧波掌法,旋风扫叶腿和落英神剑好了,切忌贪多嚼不烂。 碧波掌法是桃花岛入门功夫,虽然浅近却已含桃花岛武学的基本道理。旋风扫叶腿和落英神剑两者结合使用,就算你目前的功夫不强,遇到一般的高手,一时半刻也会拿你没办法的。还有就是本门的轻功一定要习的,一旦上述的功夫奈何不了对方,三十六计走为上策。绝顶的轻功对女孩子可谓是最好的保护自己的功夫。其他的比如兰花拂|岤手,弹指神通什么的,等你的内功达到水准,为师再传授与你。” “好的,弟子谨尊师命。” “还有当务之急就是先识字。你很聪明,为师不打算用平常的方法教你认字。在学习武功的同时,你我师徒二人一起熟识九阴真经。用这本经书帮你认字,又助你习武,还不耽误为师的进修,一举三得你看可好?” “只要师傅不嫌弃弟子的愚笨,念慈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嗯。要有吃苦的思想准备,真正的习武可不像前几天,你和老顽童游戏那么简单轻松。不过你自己走南闯北有过类似的经验,为师相信你一定会苦尽甘来。” 对话过后念慈投入到如火如荼的学艺生涯中来。幸亏前世有过军训和最后一段时间的忘我加班的经历,不然还真不一定能挺下这艰难的学艺时光。每天早上卯时起床,太阳还没在海平线出现时,念慈已经在摩拳擦掌。练习两个时辰后才用早餐,略作休息第二节武术课继续开始,直到中午用完中饭,念慈才有时间坐下来。继续和老黄就九阴真经开始中文和武学理论的研究,中间还穿插着书法及其他随兴科目的学习。临近黄昏时念慈又站在海边轻舞飞扬的欢送太阳落山。用过晚饭后师徒二人再次回到书房,总结一天的学习体会,师傅解答疑惑。还有时间的话就继续练习书法直到安寝。亥时师徒互道晚安后,念慈回到房间略作整理,调理气息平稳情绪,盘腿坐在床上修炼内功直到新的一天来临。 从正式传授武功的那天起,老黄就负责的伴在徒弟身边。开始时教授拳脚和口诀,并在其练习过程中解答疑难问题,随时注意徒弟的情况,以防走火入魔或者受伤。午后坐入书房,拿九阴真经为课本,认字为主并传授上面的武功理论。越相处老黄就越得意自己收了一个聪明的高徒。或许习武的资质不是最好的,但贵在肯吃苦。早起晚睡的练功,从来不曾抱怨过,练武过程中磕的身上青紫红肿,也没有吭过一声。理论学习更是一点就透,基本上教过的生字过目不忘,对武学知识理解透彻并能举一反三的运用到自己的功夫中去。对待模糊的地方不耻下问,将不同的感受与自己交流,有时能给与自己理解上的灵感和帮助。在某种程度上就是自己的女儿黄蓉也不及念慈的水准。如果他知道徒弟有着丰富的工作经验,十几年的学习历程,足够多的人情世故常识,或许就不会这么想了。 日子在师徒二人学习交流中一天天过去,念慈的功力逐渐增长,老黄对九阴真经的研究和借鉴工作也顺利的进行着。有了更为系统化的理论,比起月前和老顽童最后一次的比试,他现在的功力已不日同语高深莫测。师徒之间也日渐默契,常常是念慈在海边挥舞银剑,老黄坐在一旁吹萧相伴。或者书房中徒弟挥笔龙飞凤舞,师傅则静读经书。 开始时严重的体力强度和巨大的思想压力让念慈并不适应,只是咬紧牙关硬挺。在两眼一摸黑的大宋朝,幸运的碰上黄老邪来到桃花岛,不用为一日三餐烦恼,光凭这点念慈就心怀感激,更别说分文不花的学习他的生平绝学,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最起码在现代社会是不多见的,再者黄老邪的多种本事在几百年后早已经灭绝,如今自己有机会学习就是睡梦中都会笑醒。随着功力的长进念慈逐渐适应,并且爱上这种简单纯朴的生活。忙碌的习武节奏,紧张的脑力劳动,根本无暇顾及自艾自怜的相思情节,晚上内功的修炼又杜绝做梦的可能,使得念慈像真正十七八的女孩子一样越发神采飞扬起来。 在九阴真经共同研讨的差不多后,下午书房的学习重点开始转移。老黄将自己得意的书画琴棋、诗词歌赋、算数韬略等文科专长提到教学日程中来。托小时候第二课堂的福,念慈的毛笔字写的虽不太工整,但在大龄初学者中也算上乘,老黄比较满意只是叮嘱其多加练习。而画画对念慈来说,意味着上课不认真听讲时的信手涂鸦。在听闻老黄要教画画后,拿起笔凭记忆画了一张卡通版的美人图,递上前来。 “你怎么画的如此夸张怪异?”久久的看过,问道。 “没有人教过我。这都是小时候无聊我拿树枝在地上画的。你不觉得眼睛大大的,睫毛翘翘的很好看吗?” “好看是不假,不过从没有见过有人如此画画。可喜你没有墨守成规,独树一帜,有自己的特色。好吧,为师就不拔苗助长了,你自己继续保持下去独成一派吧。” 万万没想到自己随手几笔,竟然得到大宗师的赞许,从而免去了中规中矩的画画学习,并自成一派。由此可见黄老邪对待新鲜事物是宽容的态度,并不像有些保守派那样拚命打压。 对对子是学习诗词歌赋的入门技能,在详细讲解其规测后,师徒二人开始从简到繁对起来。天对地,雨对风,大陆对长空,来鸿对去雁,宿鸟对鸣虫。你来我往中念慈想起黄蓉引用老黄的对子骂一灯的四个徒弟的典故来。 “师傅我自小在江湖行走,曾听的一副对子,不知师傅能否对上。” “这有何难,只管讲出来。” “琴瑟琵琶,八大王一般头面。我抛砖引玉先说一个:魑魅魍魉,四小鬼各自肚肠。师傅您请。” 说完后念慈鬼笑着。 “数年前我曾经对过这对子。用的是同一下联,不想有人也想到。好吧,那我就再换一个,没有这个工整但也不为过。”沉思片刻后老黄说。 “杨柳松柏,四种木各具风流。 还有一个江河湖海,四滴水各付责任。念慈你看可好?”老黄也笑着回道。 “我又不懂,不过听着是很工整。那我再说一个:画上荷花和尚画。” 索性把难为老黄进行到底。 “书临汉墨翰林书。” 几乎不假思索下联脱口而出。 “还有没有呀?我已经很多年没和人对对子了。” 老黄兴致勃勃也忘了摆为师的架子。 “没有了,这只是当时觉得有趣记住的。俗话说诗在民间,你要想对对子就走出去,民间有好多饱学之士呢。” “好呀,为师蛰伏岛上十五年也该出去走走了。等你功夫学的差不多,我们师徒也去闯荡江湖,你看怎样?” “好呀,好呀。那我得先起个响亮的名字。恩~~~~东方不败?独孤求败?” “好够响亮!不愧是桃花岛的人,连名号都如此标新立异,为了这名字我打算留你在岛上至少再呆十年,省的报上名字后被别人杀了。” “师傅~~~~~~~” 举止谈笑中房间里流淌着和谐温馨。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让大家久等了!这段时间实在是忙的很,又加上遇到瓶颈不知道该怎么打发八月十五大戏前二人的生活,所以拖到现在。不知大家对这章可否满意? 美好时光 随着念慈武功的逐渐深入,老黄也开始针对才女培养制定出合理的计划。最根本的琴棋书画中,书和画已经展开,而对琴的方面念慈有点举棋不定,不知该选择何种乐器。老黄的玉箫不止是休闲时的玩物,更是他的拿手兵器。师傅的武功已经高深到平时出手根本不需任何武器相助,就是在华山论剑时,也只以箫当剑和其他四人苦斗七天七夜。连欧阳锋不是也赋儒风雅的弹奏铁筝与老黄抗衡吗,可见好的乐器在武林高手手中同样是好的兵器。玉箫和铁筝已经不予考虑,不管运用的多么好,在别人眼中也只是东施效颦,更何况自己的功夫还不怎么呢。为了自己气质和性别的考虑,吹奏乐器一律免谈。难道效仿六指琴魔弹奏古琴,施放内力在琴弦上,用声波当利器杀人不成?不知道可否能成,不过每次都在背后背着沉重的古琴,倒是十分不方便更别说有损自己轻盈缥缈的女侠形象了。要不就像飞天的歌中唱的,自己反弹琵琶来迎合老黄吹箫?这会是江湖中一道美丽的风景线,只是撞车率很高,一不小心会让人误认为自己是茶酒楼中的卖唱女。苦恼不已念慈忍不住向师傅求救。 “没想到只是选择一样乐器,就让你想的这么复杂烦恼。好吧就让为师来帮帮你。不过你先说说六指琴魔和飞天是怎么回事?”看着徒弟如此苦闷,老黄不觉有趣。 无奈自己在抱怨时没留神,该说的不该说的一股脑托出,现在不得不把电影六指琴魔的梗概讲了一遍,又倾情演唱含笑的飞天。后者更成为日后师徒两人最喜欢的合奏保留曲目。 “曲子虽然有点怪异,的确不错,待为师略加润色后不乏绝唱。只是不知是何人所作?” “是默默无名的不明人士所作,我无意中听来的,此人已不在世上。”确切地说是还没出世。 “将其所作曲目流传下去倒不失是纪念他的办法。听到此曲不由让我想起早年间在敦煌的石窟中见到的壁画甚是壮观,有朝一日为师带你再去瞻仰,体会曲中的境界。”顿了一顿,又说: “故事中六指琴魔甚是投我的脾气,可惜这只是传说,不然一定把酒言欢,交此知己。由此可见那些所谓满嘴仁义道德的武林正道人士,打着道貌岸然的旗号,行烧杀抢掠的卑鄙行径。邪魔外道又怎么样,如果不是此道中人又怎能抱血海深仇?就凭黄牙小儿吕麟,不也受白道蒙蔽几乎杀死自己的姐姐。哼!黄老邪生平最恨的是仁义礼法,最恶的是圣贤节烈,这些都是欺骗愚夫愚妇的东西,天下人世世代代入其彀中,还是懵然不觉,真是可怜亦复可笑!我黄药师偏不信这吃人不吐骨头的礼教,人人说我是邪魔外道,哼!我这邪魔外道,比那些满嘴仁义道德的混蛋,害死的人只怕还少几个呢!可叹六指琴魔还是心不够狠,大仇报后归隐山林。如若是我定将江湖搅的腥风血雨,让那武林正派人人心惊,不得安宁。” “就是嘛,我也这么想。我不痛快别人也没好日子过!不过,师傅!我们好像跑题了。到底要选择什么乐器呀?”师徒二人一起痛斥白门正道。 “不用犹豫了,就选古琴。虽然为师没有天魔琴,也不能传授你天龙八音。不过我可以为你量身定制一把琴,在你的内功修炼到一定火候,选一首适合你的曲子,施内力与琴弦上,用你所谓的音波杀人于无形中。如果你嫌琴身过长太重,我可以将其微缩,选用轻便的木材并配上天山雪丝当琴弦,决不会被你的内力震断。不过为师所说的一切对内功的要求也十分严格,就你现在的能力而言,还远远不够。你可作好准备进行更艰难的修炼?” “好!就依师傅所言!不怕攀登难,只怕肯登攀。一定不负师傅所望。” 念慈的雄心壮志被老黄激发出来。 “既然如此你就不要叫东方不败或是独孤求败了,换成桃花琴魔如何?我是大魔头,蓉儿是小妖女,收个徒弟当然继续保持桃花岛的特色。” “听起来不错呀,等我琴技修成时就这么叫。如果弹奏时再飞扬点花瓣就更好了。” “这有何难。只要你的功力达到,内力催撒点花瓣很容易做到。” 对念慈来说围棋的学习最轻松。爸爸最大的爱好就是下围棋,受其影响自己和哥哥从小不认识字时就开始下棋,虽然没参加过比赛但战绩不错,偶尔和街头的老头们对局鲜有败绩。爸爸一度想用心培养,遭到妈妈的强烈反对。曾经看过一部根据聂卫平的童年故事改编的电视剧,得到启示从小学围棋的孩子用脑过度,下棋都下傻了,除了围棋什么都不会。当然不同意自己的宝贝女儿也变成这样子,所以围棋只成为闲暇尽孝心时陪爸爸的游戏,还有填写个人简历时特长一栏的内容。与老黄对弈两人可谓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凭借自身过人的资质师傅的棋艺和武功一样高深莫测,而念慈因陪爸爸打棋谱观棋赛的原因,见多识广多用陈祖德在1965年中日围棋交流赛时的中国流以及其后的新式布局与时俱进。师徒俩手谈有输有赢,并没有出现过一边倒的局面。为了增加对弈的趣味性,两人约定输家要答应赢家的一项要求。早就垂衍老黄的厨艺,念慈以此为动力频频获胜,一饱口福。老黄心知肚明也只是宠溺的顺其心意,在自己赢棋后更多的把机会用来挖掘徒弟的特长,并时时给自己带来惊喜。 因为自己一直没间断的吃药调理,在闲暇之余念慈对求医问药有了浓厚的兴趣。有什么别有病,没什么别没钱。这条至理名言对她来说感慨颇深。既然自己的身体底子如此不堪,索性学习中国博大精深的医学知识,求人不如求己在时间不富裕时只专攻妇科和内科,做自己的保健医生。渐渐熟练后,变成念慈自己开药方,老黄在旁指导。而药方的宗旨也从调理身体趋向美容养颜,大量像苟杞,红枣,珍珠粉,桃仁,白茯苓甚至天山雪莲,藏红花这样的珍贵药材也列在上面。幸亏是老黄的丹药房拥有世上最为齐全的药品,不然像念慈这样天马行空的单子,只能去皇宫的御医院寻去。老黄从不心疼药材,只是暗自得意徒弟在短短的时间内就能开出如此完美的方子,不愧是自己教出来的。经过数月坚持不解的药物调理,念慈日渐美丽,真可谓是从内至外,做真正的女人。 算数韬略、医卜星象、阴阳五行,奇门遁甲、农田水利、经济兵略等方面的学习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只是在念慈好奇时,老黄针对其兴趣做点入门介绍,由浅到深循序渐进,没有指望徒弟短期内超越自己,只要对自己的生平绝学有全面的了解就知足了。百忙中念慈也对这些专长很感兴趣。就拿阴阳五行来说,当年念大学时有位教授对周易研究颇为精深,常常请去为省市甚至中央的领导座谈,其实就是为其算命,十分应验。从而在大学开设了周易这门课,虽然不在同一学院,念慈还是经常和同学一起去旁听,对该教授崇拜的一塌糊涂,对周易也有了似是而非的了解。老黄在此领域的见地更上一层楼,得到灵感自创劈空掌,以八片铁片所排成的铁八卦修练。 有问有答师徒俩在相互学习中共同进步。念慈具有现代人最常有的特性,那就是知识层面广,什么方面的事都懂但不精,妈妈曾准确的指出她是典型的半瓶子醋。这个特性放在桃花岛门人的身份上是再好没有。面对师傅五花八门的特长,念慈脑力激荡充分运用各种知识与其交流,即增加了自己的见识,无形中又给老黄带来启示。师傅在讲农业水利时,念慈对应袁隆平的杂交水稻;讲星象时,对应西方的十二星座;讲算数韬略时,对应歌德巴赫猜想;讲经济兵略时,对应大学的军训。随着时间的推进,老黄对徒弟越来越了解,也越来越震惊。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在闯荡江湖十几年后居然有如此丰厚的阅历,是自己十五年的自我封闭太孤陋寡闻,还是觅得不出世的惊世之才? 作者有话要说:没嘛可说的。 同步进行 由于念慈的中途换人,故事情节的发展有了一些变化。自打众人走后师徒二人一直留在岛上修炼,老黄无暇出世溜达,也就没有了受灵智上人的挑拨,而去嘉兴找江南七怪算账的桥段。洪七公受伤后还是顺着感觉走,带着老顽童和两个弟子途径牛家村后去皇宫吃鸳鸯五珍脍。在牛家村的密室中发现曲灵风的遗骸,并认识了其遗孤傻姑。在将七公和老顽童妥善安置在御厨房后,郭黄二人为保护武穆遗书与欧阳锋一干人等展开激战,郭靖身负重伤被黄蓉背负退回牛家村,驻进密室进行连续七天七夜的练功疗伤。 这边经过苦战完颜鸿烈等人从皇宫找到装武穆遗书盒子,也来到牛家村这个小店中。得知这里就是十九年前出识包惜弱的地方,完颜鸿烈不禁感慨万千。 君知妾有夫,赠妾双明珠。 感君缠绵意,系在红罗襦。 妾家高楼连苑起,良人执戟明光里。 知君用心如日月,事夫誓拟同生死。 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早知惜弱十几年来一直为杨铁心忠贞不渝,自己还会像当年那样,毫不犹豫地劫杀杨郭两家娶妻得继子,还有复制牛家村旧舍的一草一木,供其缅怀先夫吗?成亲近二十年,自己一直小心翼翼,唯一的欣慰就是儿子始终是向着自己的。忽见惜弱和杨铁心双双殉情心如刀绞,二十年的心血付之一炬,幸好康儿一直没有背叛,不然自己真是生不如死。好!为了这个不是亲生但胜过亲生的儿子,我愿意倾尽全力将大金朝和宋朝的江山送到康儿的手中。迷蒙中有人将外袍脱下盖在他的身上。这一举动气的密室中的郭靖差点走火入魔。 虽然在老顽童恶作剧的戏弄下,侯通海沙通天惊骇不禁,但发现书盒是空的后,众人还是再次回皇宫盗书。而一直享受精心服侍长大的欧阳克,在断腿未愈的情况下,孤单的躺在陋室的稻草上等待叔父的到来。人到用时方恨少,现在的他是多么想念自己的那些侍妾,就连平日里嫌脏的毒蛇们也觉得异常可爱。 正在胡思乱想中,暗恋郭靖而离家出走的千金小姐程瑶迦,急于和祖师爷套上关系的陆冠英,学师傅作派性格豪迈的尹志平先后来到小店。三个没有什么江湖经验的菜鸟彼此寒暄,却不知隔墙有耳,另外还有三人在旁听。话不投机半句多,一个少年得志的归云山庄庄主,一个自认武林正派的弟子,为了门户之争理论起来。一边是师兄,一边是刚刚移情别恋的少年,程大小姐左右为难。口角中血气方刚的二人动起手来。眼看情郎落败,不顾以下犯上之嫌,瑶迦拔剑助阵三人打成一团。混乱中傻姑回来了,看着高兴她也上前凑热闹。傻姑伸出一掌,正是桃花岛武学“碧波掌法”,她所学虽然不精,这掌法却甚奥妙,实实的拍在陆庄主的面门。不提防中招,陆冠英被拍的眼泪流了下来。 “啊呀!你别哭呀,我不是有意的!” 看见他落泪,傻姑慌了手脚,用自己不知多少天没换过的衣服袖子擦上他的脸。一时之间争斗停止,全真教两师兄妹愣愣地看着突然跳出来的傻姑。陆冠英尴尬万分,又不好意思说自己不是疼哭的,只是打到鼻梁所致。这时门外来了一人,正是陆冠英的师姑梅超风。 “冠英见过梅师姑!”慌忙推开傻姑的纠缠,上前施礼。 “英儿,你在这里干什么?难道你爹有什么事?”听到问候梅超风问道。 “家父一切安好,不过十分惦念祖师爷,遣冠英来牛家村想问问郭师叔师祖的近况。师姑为何而来?” 两人说话间,程尹二人也聚到一处,瑶迦红着脸向师兄道歉。 “我是寻访曲师兄冯师兄而来,一年之约好长的紧,我也甚是挂念师傅。回去给你爹带好。” 说话间没人理会傻姑,自觉无趣她慢慢的推倒众人身后,突然挥掌向尹志平打去。刚才陆冠英的落泪,使她先是心惊而后觉得有趣,就想着再试一次。感到身后有掌风舞动,尹志平侧身接招,眨眼间二人打到一起。傻姑的招式来来回回就三招,都是来自“碧波掌法”。打斗声打断了梅陆两人的对话,仔细观看发现其中蹊跷。 “师姑,这位姑娘用的是桃花岛的功夫,只有三招。”陆冠英才刚开始学习本门功夫不久,自然印象深刻。 “别打了!小姑娘过来,我有话问你。”梅超风出声。 “你说不打就不打,我为什么听你的?”尹志平年少气盛。 梅超风也不回答,从身后拔出银鞭,还没看见怎样动作,银鞭呼的来到尹志平面前,将其拦腰卷起,顷刻之间甩到屋外。 “现在可以听我的了吧?” “你们仗着人多暗中下手,好汉不吃眼前亏。师妹!我们走。”尹志平起身拍拍衣服说。 “师兄~~~”瑶迦为难的看看陆冠英。 “说半天还是你们小两口近,是我讨人嫌了。后会有期!”说完他转身离去。 陆冠英对瑶迦深情一笑,转向傻姑。 “姑娘,你师父是谁?他到哪里去啦?”傻姑摇了摇头,看着梅超风的怪样子呆了一呆,忽然拍手大笑起来。 “英儿,她若不是本门的再传弟子,也必与本门颇有渊源。可惜我无法亲眼所见,不知是哪位师兄的家人。听她的情形有些痴傻,不如这样你把她暂时带回归云山庄,一来请你爹看仔细,二来等我寻访完别人后再去你处可好?” “谨遵师姑所命。对了,这位是程瑶迦小姐,全真教孙不二道长的门下。”转身又说: “程小姐,这位是家父的师姐,我的梅师姑。” “梅前辈,你好!叫我瑶迦好了。”久居闺房根本没有听过梅超风的大名。 鲜少有后辈如此毕恭毕敬的对待自己,听到自己的大号不是落跑就是拔刀相见。听到瑶迦的请安,再想想陆冠英的态度,梅超风不禁明白。 “你愿意嫁给他做妻子,是不是?”说着向陆冠英一指。 程瑶迦吃了一惊,霎时间只吓得脸色雪白,随即红潮涌上,不知所措。 “我们桃花岛素来厌恶世俗之见,行事但求心之所适,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无需考虑什么门派身份。你明明白白对我说,是不是想嫁给我这师侄。我喜欢有骨气、性子爽快的孩子。” 程瑶迦心中十分愿意,可是这种事对自己亲生父母也说不出口,岂能向一个初次会面的外人明言,更何况陆冠英就在身旁?只窘得她一张俏脸如玫瑰花瓣儿一般。梅超风等了一会无人回答,不禁想起自己和陈玄风的往事,叹了一口气,道: “若是你们两相情愿,我就成就了这桩美事。唉,儿女婚姻之事,连父母也是勉强不来的。” “英儿,别给我拖泥带水的,到底你要不要她做妻子?” 陆冠英吓了一跳,忙道:“师姑,侄儿只怕配不上这位……” “配得上的!你是桃花岛的弟子,就是公主娘娘也配得上!” 陆冠英见了师姑的行事,知道再不爽爽快快的,眼下就有一场大苦 免费电子书下载 射雕重生之我是穆念慈第5部分阅读 射雕重生之我是穆念慈 作者:肉色屋 吃,忙道:“冠英是千情万愿。” 梅超风微微一笑,道:“好。姑娘,你呢?” 程瑶迦听了陆冠英这话,心头正自甜甜的,又听相问,低下头来,半晌方道: “全凭前辈作主。” “好好,今日我就给你们成亲。” 陆程二人都吓了一跳说不出话来,却听她问道:“那傻姑娘呢?我要问问她师父是谁。”三人环顾堂中,傻姑却已不知去向。 “现下不忙找她。英儿,你就跟程姑娘在这里拜天地成亲。” “师姑恁地爱惜英儿,英儿真是粉身难报,只是在此处成亲,似乎过于仓卒……” “你是桃花岛门人,难道也守世俗的礼法?就是你的祖师爷在这里,也会十分赞成。来来来,两人并排站着,向外拜天!”梅超风喝道。这话声之中,自有一股令人不可抗拒的威严,程瑶迦到了这个地步,只得与陆冠英并肩而立,盈盈拜将下去。 “向外拜地!……遥拜你们在桃花岛的祖师爷啊……好好,痛快痛快!夫妻两人对拜!” 此情此景直看到密室的二人目瞪口呆。 作者有话要说:一直困惑黄老邪到底多大,在求教无门的情况下,偶决定他现年三十八岁,以此论退快要牺牲的欧阳克享年二十六岁。反正他死的挺窝囊,青春几岁吧。 欧阳克之死 同样是女人,自己也没有享有梦幻的新婚之夜,所以梅超风并没有强迫二人在破落的小店中洞房花烛夜。三人相互交谈着,静等傻姑回来。欧阳克躺在柴草之中,尽皆听在耳里,虽然腹中饥饿难熬,却是连大气也不敢喘上一口。忽听得门外一声长啸,跟着哈哈大笑,声振屋瓦,正是周伯通的声音,只听他叫道: “老毒物,你从临安追到嘉兴,又从嘉兴追回临安,一日一夜之间,始终追不上老顽童,咱哥儿俩胜负已决,还比甚么?” 黄蓉不由吃惊,小声说: “老顽童怎么好好的和欧阳锋比起脚力来?把师傅一人扔在皇宫里?” 又听欧阳锋的声音叫道:“你逃到天边,我追到你天边。” 周伯通笑道:“咱俩那就不吃饭、不睡觉、不拉尿拉屎,赛一赛谁跑得快跑得长久,你敢不敢?” “有甚么不敢?倒要瞧是谁先累死了!”欧阳锋回答。 “老毒物,比到忍屎忍尿,你是决计比我不过的。” 两人话声甫歇,一齐振吭长笑,笑声却已在远处十余丈外。陆冠英与程瑶迦不知这二人是何等样人,深夜之中听他们倏来倏去,不禁相顾骇然,携手同到门口观看。梅超风久居塞外,有自认天下武功桃花岛最高,根本不把欧阳锋和老顽童当回事,说句“我去也!”纵身追了出去。新婚的小俩口商量后,决定改宿别家继续新婚之夜。 密室里两人担心洪七公,都没有再说话,默默地抵掌运功。饥渴难耐的欧阳克躺在角落里,听着二人离去,不禁脑海中浮现出二人洞房的影像,做起春梦来。半梦半醒间感觉有人进来,睁眼看去原来是小王爷完颜康。 “小王爷,你怎么回来了?我叔叔呢?” “欧阳前辈和我父王潜伏在皇宫中,等入夜后再找寻武穆遗书。前辈让我来接你去临安的客栈,等天亮我们就直接动身回中都。” 听说要离开这个破落的地方,欧阳克甚是欢喜,张开双臂等完颜康搀扶自己,看四下无人完颜康蓦地从怀中取出一截铁枪的枪头劲透臂,臂达腕,牙关紧咬,向前猛送,噗的一声,直刺入欧阳克小腹之中,没入五六寸深,随即一个筋斗翻出桌底。这一下变起仓卒,看的黄蓉郭靖吃了一惊,只知异变已生却不知为何。虽遭暗算欧阳克的武功远远高出完颜康,只一个照面就打的他从桌底飞出,撞墙后跌落地上。待他忍痛起身时,发现欧阳克早已来到自己身边,抓着自己的后颈要|岤,四肢俱不能动,已知万难幸免。 “我姓欧阳的纵横半生,想不到今日死在你这小子手里,只是我心中实在不明白,小王爷,你到底为甚么要杀我?”欧阳克似笑非笑阴狠地问道,与之同时前身浸满血迹。 “你不肯说,要我死不瞑目么?” 说着手下又加几分劲力。 完颜康咬咬牙说: “你叔父武功盖世,我是想拜他为师。早有此意我父王曾向你叔父提过,不过你门中向来有个规矩,代代都是一脉单传。为此拒绝了我。如果你死,你叔父就能收我为徒啦!” “原来如此,咱们同赴阴世罢。” 说着欧阳克高举了手,在完颜康天灵盖上虚拟一拟,举掌便即拍落。他闭目待毙,只等这掌拍将下来,哪知过了好一阵,头顶始终无何动静,睁开眼来,见欧阳克脸上笑容未敛,右掌仍是高举,抓住自己后颈的左手却已放松。他急挣跃开,欧阳克跌下一旁已自气绝而毙。这个变故看的郭黄二人冷汗直溜,万万没想到为了自己卑鄙的目的,将欧阳克残忍的杀掉了。完颜康定定神,将屋内打斗的痕迹清除后,拖着欧阳克的尸体到后院草草的掩埋后离开。在他走后不久,傻姑手拿黄蓉的打狗棒,在窗口冒出头来。原来在黄蓉心神不定的搀扶郭靖进密室时,傻姑看着棒子碧绿可爱,顺手牵羊拿出去玩,后丢在外面忘记取回。见到梅超风的样子害怕,逃出去又看见,担心蓉儿知道后打自己,就又拿了回来并且从头到尾将杀人事件看个透彻。随手将打狗棒扔在灶台上,冲着密室方向说: “偷着吃西瓜的姑娘,我把你的棒子还你了,一点不好玩。你自己拿回去吧。 还有小心断腿的公子变成鬼来找你们啊。” 然后跑了出去。 杨康出门后想起念慈已经将自己爹娘送回牛家村安葬完毕,跟人打听后买好香烛向坟地走去。郭黄二人平静心情继续疗伤。新的一天来临,小店又热闹起来,这次是蒙古那边,郭靖未来的妻子和大舅子来了,傻傻的郭靖实话实说,为自己和黄蓉之间关系蒙上一层未知的阴影。密室的二人正在斗嘴,外面杨康假扮郭靖的义弟,忽悠着没有什么心计的蒙古人,企图挑拨大宋和蒙古的联合抗金。 到了晚上,唯恐天下不乱的全真七子也来到牛家村。与和老顽童斗脚力未果返回的欧阳锋梅超风碰个正着,三方彼此都不顺眼,话不投机动起手来。虽有天罡北斗阵做靠山,但七人的武功实在差强人意,幸亏欧阳锋已经和老顽童斗了两天两夜,内力耗损不少,梅超风水平不俗,三方谁也没有站便宜不欢而散。唯一庆幸的是梅超风和谭处端都没丧命。 七天七夜的疗伤过后,郭靖彻底复原。黄蓉心急打狗棒被完颜康拿走,会坏丐帮大事。两人决定火速赶往君山轩辕台的丐帮大会,阻止完颜康假扮帮主。在密室中拿出点珠宝作盘缠,郭靖依旧把那张泼墨山水图据为己有。在大家都离开后,欧阳锋放心不下自己的侄儿,又一次返回。里里外外搜了一遍也没发现他的踪迹。纳闷之际傻姑回家觅食了。 “小姑娘,有没有看见那位受伤断腿的白衣公子哪里去了?”病急乱投医,欧阳锋问道。 傻姑想了想,向他招招手来到后院埋欧阳克处。紧着而来欧阳锋半信半疑中挖开黄土,只见欧阳克浑身是血的躺在那里。不由的晴天霹雳,怒从心中起,一把抓过傻姑。 “快说!是谁杀的?”嘶声道。 吓的傻姑脸色煞白,好一会后惟妙惟肖的学着欧阳克和完颜康最后的对话。 “我姓欧阳的纵横半生,想不到今日死在你这小子手里,只是我心中实在不明白,小王爷,你到底为甚么要杀我?” ~~~~~~~~~~~~~~~~ 欧阳克是他与嫂子私通而生,名是侄儿,其实却是他亲子。他对这私生儿子爱若性命,不想自己的绝世武功成为杀死亲生儿子的罪魁祸首。他慢慢放开傻姑,其借机溜走。弯下身来将尸体抱出。 “克儿莫怕!爹爹这就带你回白驼山。你不是喜欢黄蓉穆念慈吗?等爹爹安顿好你,就将她二人给你陪葬。放心,跑不了完颜康。我暂时找不到他,先临时呆在完颜鸿烈处,等时机到了,就把狗贼父子生擒,为你报仇雪恨。克儿,你在上天保佑为父,等我练成九阴真经,定将整个武林掀个底朝天,为你解气。”飞身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坏人该死的死了,好人该死的都没死。偶好善良~~~~~~~~~~~ 桃花依旧吐芬芳 就在欧阳克挣扎在死亡边沿的时刻,念慈和老黄正站在海边,为鬼节的来临,释放着早已做好的纸船,祭奠刚过世的杨氏夫妇和真正穆念慈的亡灵。看着点着蜡烛的纸船漂远,念慈双手合十,祈祷上天的三位保佑杨康度过不久就要到来的死劫。 二人慢慢往回走,念慈不由的好奇。反复阅读原著,观看电视剧,无从得知有关黄老邪身世的情节,不知他出身何处,从师何人,就连如何与阿衡认识也无从知晓。 “师傅,你的父母健在吗?今天是鬼节,要祭拜先人的啊。” 徒弟问。 “你很好奇吗?” “当然呀,我的身世师傅是一清二楚。可我连师傅的师傅是谁都不知道呢。更不知道有关师娘的事。” “这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久的连我都不太想起。好吧,今天特殊,我就把我的故事讲给你听听,免的你抱怨为师太过神秘。趁着今晚月色,你我小酌几杯,满足你的好奇心。” 很快在积翠亭的石桌上摆好几碟小菜,地上放着一坛老黄自己酿造的桃花酒,二人自斟自饮,开始讲述老黄的前半生。 “我出身官宦之家,父亲是前朝的状元。父母双亲自幼青梅竹马,感情很好,只有我这一脉单传。父亲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一不晓无一不通,状元对他来说易如反掌。”说到这里不由得自豪的笑笑。 “因为家事平凡,朝中无人,父亲并没有得到重用,只是在翰林院当小小的修书。他长的十分清朗俊秀,温文尔雅,惹的不少权贵重臣纷纷想与其结为姻亲,不过为了母亲都一一拒绝。我的娘亲虽然不是大家闺秀,长的也只是清秀而已,但自幼伴父亲长大,也是名副其实的才女。二人可谓举案齐眉红袖添香。父亲并不擅长官场之道,又因拒绝亲事得罪不少权贵,在我六岁那年被贬到岭南的边缘地方当知州。不过那是我们一家三口最快乐的时光。父亲政务不多,闲暇时教我读书下棋诗词歌赋,或者携娘亲与我游山玩水。我们踏遍岭南的青山绿水。”说到这里,他久久的沉默,像是在回味过去的时光。 “接下来呢?”按耐不住念慈追问道。 “所谓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大概是上天嫉妒我们的幸福吧?在我十岁时岭南突发连日暴雨,无数百姓受灾,父亲不忍整日救助,身体支撑不住病倒了。临终前抓着我的手,叮嘱我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不用在意别人怎么想。父亲过世后,母亲哭着向我道歉,她实在放心不下父亲,紧随而去。一日之内我顿失双亲。”说着闭上双眼。 念慈将师傅的酒杯斟满,沉了一会儿说: “你把双亲葬在哪里了?等我们出岛时,念慈随师傅去祭拜。” 老黄将酒饮尽,继续说: “我的父亲真不是一般人。在岭南是我们一家人第一次看见大海,父亲就喜欢上它的波澜壮阔,他不止一次的对我说,等他过世一定要像渔民那样葬身大海。睹物思人,如果我想念他也无需身在何处,天下的水总归一源,不拘哪里的水舀一碗,就是尽心了。所以我特定一艘船,将双亲请到上面,待船走到深海就会受不住海浪拍打而解体,父母大人就可以永眠大海。” “你现在久居海岛是不是有缅怀双亲的意思?” 念慈的反应很快。 “对,这样就好像我们一直没分开。不愧是我黄老邪的弟子,马上就能想到。”老黄甚是欣慰。 “那岛上种满桃花有什么说法?” “桃花是母亲最喜欢的花。有没注意旁边的竹林?我一直觉得父亲的气质就像竹子,岛上种满这两种树木,代表着双亲。” “师傅你太有才了!”念慈眼里充满了崇拜。 “好,继续我的故事。送走双亲后,我将家人遣散,开始了走万里路,读万卷书的行程。在多年的漂泊中,深造父亲所教授的,又学习大量新的知识。父亲过世后,我先苦读医书无师自通,并在行程中反复实践。无意中习的武功,后得到高手指点得到提高。历时十几年走遍大江南北,将所见所感所想汇编成册,后又系统的区分开来,并不断增加,成为我的知识源泉。” “那师傅你的武功出自哪家哪派?你的师傅是谁?”继续发问。 “我的武功和其他特长一样,集百家所长取其精华去其糟箔,针对自己的特点创出适合自己的武功套路。虽然得不少高人指点,但从没拜过师,我想也没有人有资格做我的师傅。唯一承认的是父亲对我文才方面的启蒙。”老黄狂妄的说。 “师傅,你真是天才!”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是自学成才的楷模。 “你是怎么建的桃花岛呢?” “那时我大约二十一二岁时,无意中到此,这岛上住着海盗,经常马蚤扰来往船只和邻近的渔民,一时兴起把其铲除。这岛我很喜欢,就将幸存的扎哑并施毒后,让他们修建桃花岛,慢慢的就成了现在的样子。” “就是现在的哑仆吗?看他们不是很大的样子。” “别看他们当年还小,杀起人来照样残忍不比。在修建岛屿的过程中,壮年海盗有过无数次反抗,都被我镇压下去,人越来越少也越来越老实。幸亏如此,不然要多养多少闲人呀。”老黄意犹未尽的说。 “说说你和师娘怎么认识的?”念慈追问道。 “阿衡呀,其实我们应该算指腹为婚。她父亲和我父亲是同期进士,当年十分要好。在我未出生时,两家曾说定要当娃娃亲。谁料想都是男孩,她母亲更是连生两个儿子。后来因为政见不同,渐渐生疏。在我们去岭南那年,阿衡出生了,但两家不再提起此事。 桃花岛建成后,我去皇宫打算搬些摆饰回来,在游历时恰巧救了因上香车翻而受伤的阿衡,知道她的府邸后,当然知晓她是我那没缘的媳妇,其实当时只是把她当妹妹看待,经常去看望。不想她对我情有独钟,在成亲前毅然留书,穿着嫁衣跟我私奔回到桃花岛,陪伴我不到两年的幸福时光,并给我带来一个全天下最可爱的女儿。” “师傅,人应该知足。不管怎么你还是和你爱的人有过美好的回忆,这就足够了。来,为你和师娘这对恩爱夫妻,干杯!”两人饮尽杯中酒,念慈趴在石桌上呼呼大睡。老黄看着爱徒,拿出玉箫吹起碧海潮生曲,不知是想起童年的欢乐还是婚后的甜蜜。 作者有话要说:这就是我心目中黄老邪的身世。 易容出岛 鬼节刚过完桃花岛就收到由大雕送来的黄蓉信函。一共两份,给父亲的写着有关密室中的遗骸之谜和傻姑的情况,并猜测她已被送往归云山庄。给念慈的则详细诉说了杨康杀死欧阳克的来龙去脉。两人都坐不住了,打算马上出岛。黄药师计划在八月十五助拳后,携爱徒游历一番,不急着回来,等华山论剑过后再回家迎接梅超风和陆乘风的归来。一如既往老黄出门都要易容,师徒两人赶制数张面具,以备不时之需。 说起炮制面具十分有讲究。顶级的被制作的惟妙惟肖,材料来源是真正的人皮,再略微加工。次等的则不拘材料,主要的区别在于制作者的工艺。老黄的作品则两者都有。 “面具是想逼真,让别人看不出破绽,就只有用人皮才行。用粘土等材料做的,手工粗糙表情呆板,高手一眼就能看出来,也就只能蒙蒙一般百姓还可以。你选哪种材料的?”师傅在制作前问。 光是听念慈浑身就不自在,一想到未来的日子里,自己的脸上时时刻刻都与某名死者的一部分做亲密接触,还不得活活吓死。 “不用再说了!我选一般材料的,顶级的还是留给更需要的人吧。” 老黄笑着斜眼看看自己的徒弟,当然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女儿不是也宁愿脏乎乎的装乞丐,丝毫没动面具一手指头。接着二人就和着泥巴,开始忙碌。念慈记起以前看过的一个电影,是罗宾威廉斯主演的rs doubtfire ,讲的是失业的卡通配音员在离婚后,不舍自己的三个孩子归妻子抚养,男扮女装,化身为英国籍六十五岁的老奶奶前去应征奶妈,照顾爱子的故事。电影中详细演示了化妆师如何用倒模的方式,给男主角做石膏面具。自己一直对这段印象深刻,将过程描述给师傅,无所不能的黄药师又在此基础上创新,结果念慈满意的戴着几乎乱真的第二张脸回到中原。 两人首先来到前几天川流不息的牛家村,在密室角落的墙洞中拿出曲灵风的遗书,在没见到傻姑的情况下,已经确定了她的身份。打开铁箱,一层层的看下去,宝物愈是珍奇,老黄心中愈是伤痛。 “我喜爱珍宝古玩、名画法帖,灵风为讨我欢心,冒险到大内偷盗,得手后被皇宫的护卫发觉,剧斗之后身受重伤,回家写了这封信,必是受伤太重,难以卒辞,与追来的大内高手双双毕命于此。”沉默片刻又说: “我门下诸弟子中,以灵风武功最强,若不是他双腿断了,便一百名大内护卫也伤他不得。” “师傅别伤心,我想师兄在临终前是无怨无悔的。做师傅的心里不痛快,打徒弟几下出气还不应该吗,只是不小心没掌握好力度罢了。”话说到这里,连念慈自己身上都起鸡皮疙瘩。 老黄难得的白了徒弟一眼,在铁箱里顺手拿起一串珍珠。 “这串珠儿颗颗一般儿大,当真难得。就当你师兄给你的入门贺礼,戴上吧。” 念慈喜滋滋的接过来戴在脖子上,又恭恭敬敬的向遗骸施礼。 “多谢曲师兄!师兄放心,念慈一定会替师兄好好照顾师傅的。” “你不气我就万幸了,没指望受你照顾。” 师傅心情不错,调侃徒弟。 “曲师兄的遗骸怎么办,埋在这里还是运回桃花岛?” “灵风生是桃花岛的人,死是桃花岛的鬼!我们先去助阵,然后回来把你师兄送回桃花岛入土为安。”说着,将自己爱徒的遗骸放好,盖上自己的一件外袍后,二人从密室出来。念慈绕道后院,并没发现黄蓉所说的埋尸处,只看见一处土坑,里面还隐隐有血迹。 “师傅,快来呀!” 老黄闻声来到面前,仔细打量血迹后说: “这恐怕就是你义兄掩埋欧阳克的地方,不知被什么人又取走了尸体。” “师傅,念慈想求你一件事。” “什么事,说出来听听。” “我义兄自小在金国长大,自认是身价不菲的小王爷,就是以后当金国皇上也不为过。想不到在十八岁时才知道自己根本不是皇亲国戚,只是大宋的平民!性格不免出现偏差,为给自己增加资本,才做出这么残忍之事。我担心他会越走越远,八月十五的烟雨楼,杨康一定在,恳求师傅,将他押回桃花岛严加教导,就是废其武功也不为过。我想为杨家做点事,至少给杨家留后,不想有一天看见他被武林正派或者欧阳锋杀掉。” “你就不怕你义兄恨你吗?” “恨总比丧命好吧。”念慈淡淡的回答。 “好,我答应你,不过就有你自己亲自负责教导他。”老黄痛快的说。 “其实也不会太久,照这样下去,没多长时间金国就会被灭,他没有撑腰的,自然而然夹起尾巴做人。”念慈答道。 从小店出来,念慈借口打听傻姑的事,向村民问清楚杨氏夫妇的墓地,买好香烛去祭拜二人。看见墓前的供品,知道杨康已经来过,还不失为子的孝心。 这里的事情办妥当,二人不急着去归云山庄见傻姑,分别易容成文质彬彬的老学究和书童的样子,慢慢的向嘉兴出发。一路上游山玩水,吟诗作画,泛舟垂钓,听曲看戏,优哉游哉,在七月底来到目的地。找到当地最大的客栈悦来客栈,大方的包下两间上房,交上半月房租。 在用饭时念慈突然想起,书里描述的烟雨楼一战最终在大雾和毒蛇的包围中不了了之。大雾是没办法,但毒蛇是不得不防,万一被咬一口可不是好玩的。 “师傅,烟雨楼之约欧阳锋会不会来呀?” “这战明着是邱处机和彭连虎的比武之约,实则大宋武林人士与金国走狗的抗衡。欧阳锋作为完颜鸿烈的座上嘉宾,再者说这是华山论剑前唯一的一次比武,西毒肯定不会错过。” “那他会不会出阴招呢?比如说他最得意的毒蛇阵,烟雨楼在南湖的湖心岛,万一用上万条蛇包围小岛,这可不大好对付呀。”念慈提示道。 “嗯,的确有点难办。我们先下手为强,准备点雄黄等避蛇的药材。这还不够,索性我再配上点别的,直接把他的蛇阵废了的清心。” “好呀,好呀。要什么药材我去买。” “时间还早,我们先吃饭,来到及的。”老黄笑道。 接下来的几天,念慈跑里跑外的去各大药店把所需药材抢购一空,老黄则呆在房间忙着配药。等小山似的药包都弄好后,念慈犯了难。 “师傅,这么多药,我们怎么分呀,总不能中秋那天我站在岛上的要道,一个一个的发吗?” “忙糊涂了?蓉儿现在是丐帮帮主,丐帮这次肯定也来助阵。你把药送到嘉兴的分舵,将事情讲明,他们会乐意效劳的。” “您不愧是师傅呀,点子真多。” “别拍马屁了,快去做吧。” “您连拍马屁都知道,弟子佩服呀,佩服!”念慈打着哈哈,留下足够的份额后都给丐帮送去。 准备工作完成后,师徒二人有了雅兴,在嘉兴城里寻访趣处。念慈对这里唯一的印象就是南湖,中国□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就是在这里的一艘游船上闭幕,宣告中国□成立。随着师傅,念慈不仅游历南湖等三大名湖,品尝江南美食,在八月十四这天,两人还余兴不减的赶到海宁,观看壮观的潮来,澎湃訇然,如千仞壁立,如万马奔腾,景象壮观,撼人心魄。 作者有话要说:偶一直以为第一卷就要结束了,写着才发现怎么老是完不了啊! 中秋闹剧 观潮完毕后师徒二人火速往烟雨楼赶去,搭船来到湖心岛已近子时,看见影影绰绰的已经到了不少人。老黄拉住念慈,像第一次见面时那样,飞身将徒弟带入烟雨楼的楼上。 “你功夫还不到家,就别下去凑热闹了。待事情结束后为师再上来接你。” 正说着从包厢内传来啧咋的嚼东西的声音,二人进去一看就见洪七公啃着鸡腿,正倚在窗口向下观望。 “七兄兴致不错呀,也来凑热闹了!”黄药师朗声说道。 洪七公回过头,拿着鸡腿招了招,笑着说: “老叫花子闲着无事,还不哪里热闹哪里去?药兄一向喜静,怎么也来了?” “你是明知故问,蓉儿离岛前告诉我,还不是摆明让我来。再说沉寂了十五年够久了,在华山论剑前和徒弟出来走走。”老黄道。 “七公,好久不见一向可好?”念慈请安说。 “马马虎虎还活着,有什么好不好的。”七公一直没停嘴的啃着鸡腿。 “听蓉儿来信说你受欧阳锋的暗算,内功已失可是真的?”黄问。 “是呀,的确中了老东西的阴招,不过不用担心。你女婿从九阴真经上找到疗伤篇给我,很实用!我的内力正在恢复之中。” “嗯,这样就好。”在得知七公受伤时,老黄就在想如何把疗伤篇给他,可喜郭靖已经替自己做了。 “我家蓉儿和你那宝贝傻徒弟呢?”继续问。 “呶,那不在下面吗?”七公用下巴指指楼下。 二人凑到窗前,就看见黄蓉郭靖正在和全真七子以及江南七怪说着什么。 “七兄,我这徒弟功夫还不到家,就让她在这里陪你看戏,我先下去。”终于看见宝贝女儿,老黄按耐不住,打过招呼后匆匆下楼。 “七公,我大哥呢?他不会没来吧?”念慈的确有点想周伯通。 “有热闹看他能不来?一眼没看住,不知跑哪里去了。” “我来了,我来了!”正说着周伯通从另一扇窗外飞进来。 “妹妹,你也来看热闹了!”看见自家妹子,十分欢喜。 “大哥!我好想你呀。”念慈高兴的上前拉住他的胳膊。兄妹二人再也顾不上七公,叽叽喳喳的开始回顾自分开后自己的故事。老顽童讲沉船后自己喝了多少水,在欧阳锋船上如何打赌,如何驾鲨遨游,鸳鸯五珍脍如何名不副实,如何在皇宫恶作剧等等。念慈说自己已经开始认字,内功已经快赶上大哥,已经会飞了,师傅如何下棋输给自己不得不去做饭,自己马上要成为桃花琴魔,曲师兄给的项链如何漂亮。两人就像多少年没见过似的,叽里呱啦没完没了,再也不关心窗外的情况。 “咦?完颜鸿烈那个老贼还没来,怎么窝里先内讧起来?”七公一边听兄妹俩叙旧,一边观察着窗外的动静。 两人奔到窗前,就在全真七子布下天罡北斗阵,正在和黄药师过招。 “大哥,你的师侄们正在鸡蛋碰石头哟,你还不赶快去救驾?”念慈一点不着急,师傅隐居的十五年没和外界接触,虽然之前为蓉儿出岛,但并没有真正出过手。这次一定是找了什么理由才和道士们过招,八成是想见识一下王重阳的天罡北斗阵。没看见黄蓉郭靖在一旁观阵嘛,肯定没事。 “我师兄的阵法无人能敌,你还是关心一下黄老邪的安危吧。”两人斗着嘴,但注意力集中到窗外。 “念慈你看,你师傅故意引逗全真七子展开阵法,看清楚天罡北斗阵的精奥,并没有痛下杀手。否则十招之内,他就要缩小圈子,抢占北极星位,对最弱的天璇处的道士迎头痛击。”正看着念慈突然发现几艘大船就要靠岸,船上挂了红灯,船头竖着“肃静”“回避”的硬牌,一副官宦的气派,看样子完颜鸿烈到了。不好!一种强烈的预感袭上念慈心头,欧阳锋可能在船上!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师傅现在集中全力对付面前的剑阵,万一欧阳锋在背后偷袭,后果不甚设想!容不得多想,念慈从窗口飞出,直奔黄药师。 “大哥,快跟我来。当心欧阳锋下毒手!”随口叫着。 就见两个身影在烟雨楼上飞下,直接飞向剑阵。念慈凭直觉飞到师傅身后,一把紧紧的抱着黄药师的后背,与之同时一股强大的阴风朝着自己的后心袭来,立刻又消失了。原来欧阳锋的确从大船上飞身下来偷袭黄药师,不过老顽童的功夫也不容小视,在念慈喊后他几乎是像一张膏药,贴着自己妹妹的后背飞下来,全力接下了欧阳锋的偷袭。两人的武功太过高深,在对掌后欧阳锋吃力不住,反身一个跟斗才化解了周伯通的掌力。周伯通顾及到自己身后紧贴着的念慈和黄老邪,硬硬的挺住,而老黄在念慈抱着自己的同时,意识到身后有人偷袭,己将全部功力转移身后,无形中也帮着周伯通化解了巨大的阻力,三人像块三明治般粘在一起。 “欧阳锋你个老毒物,居然在背后偷袭我妹子和黄老邪,你要不要脸?”周伯通的叫声立刻响起。 “师叔!原来你还活着,没给黄岛主害死。”全真七子惊呼。 “我当然没死,活的好好的,还新认了个妹妹呢!”老顽童说着,并没有回头,一直密切的注意着欧阳锋。 “老毒物,说话呀!偷袭不成哑巴了?” “药兄武功高强,还会在乎我的雕虫小技?周伯通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待呼吸平静后欧阳锋说,心里却暗自吃惊。自己硬接下这掌,都很吃力,为何老顽童如何轻松,莫非九阴真经真这么厉害? 既然周伯通没死,全真七子也就没有继续和黄药师打斗的理由,停下手来。饶是前后有两位顶级高手护住自己,欧阳锋的掌力还是撩到了念慈,顿时感到五藏六腑掉了个,一时没忍住,“哇~~”地一声吐出鲜血。黄药师急忙转身将徒弟扶住。 “周伯通,不要便宜了欧阳锋!我先替念慈看看要不要紧。”说完抱起她来到一旁。 “好!黄老邪顾好我家妹子,看我如何为你们解气。”说完飞身上前与欧阳锋打成一团。见自己这边的头号选手已经开战,完颜鸿烈的爪牙们也纷纷上前与武林人士战在一起。念慈半倚半靠在师傅身上,嘴角还挂着血迹,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老黄把脉知晓内伤并不严重,随即放下心来,用内力疏导念慈被震乱的五行七脉。郭靖黄蓉伙同全真七子等人已经和沙通天等战到一处,再无暇关注这边。 正在混战之际,杨康和特地邀来助拳的铁掌帮帮主裘千仞来到现场。 “裘前辈请看,这边站着的就是我父王,一会儿为您引荐。场内战在一起的是欧阳先生和周伯通。咦?黄老邪怎么没上场?”杨康一一指点着,介绍给裘千仞。只看见黄老邪在一边,身体挡着却看不清谁和他在一起。因为念慈被黄老邪带走的原因,杨康对他恨之入骨。 “小王爷请去和赵王爷静候佳音,我先会会黄药师。”说完,裘千仞直扑向老黄。同一个地方不能跌倒两次,刚被欧阳锋暗算过,老黄的触觉神经异常灵敏,听到风声袭来,随抱起念慈飞身闪开。 “哼!闭关二十年,裘老儿你就苦练的暗箭伤人的本事吗?”老黄冷笑道。 “哈哈!黄岛主别来无恙。快放下手中的大姑娘,同我大战几个回合,看看谁才有资格问鼎华山论剑。”裘千仞大言不惭的说。 “杀鸡焉用宰牛刀,师傅请在一旁休息,让弟子代您收拾这老贼。”裘千仞的背后传来阴森的答话声。原来是梅超风到了。寻访到傻姑的利好消息大大刺激到她,连日来孜孜不倦的找寻其他师兄弟的音讯。无意中得知中秋之战,因挂念师傅,特地赶来想向黄蓉打探,喜出望外的发现原来恩师也在。 “嗯,超风要当心,这老儿闭关二十年,也不知练了什么蹊跷武功。” 连续两次被人偷袭,老黄不由得怒从心起,不过顾及刚为保护自己而受伤的念慈,才不得不同意梅超风的建议。不容裘千仞反应,梅超风的银鞭就已扫到他的面前,两人也战到一起。二十年的闭门造车显然不是什么好事,虽然裘千仞的内功远远高于梅超风,但实际的对敌经验却大逊于十几年来被疯狂追杀的梅超风,在上下飞舞的银鞭下丝毫没沾到便宜,两人过招近百竟没分出输赢。 正在苦战的欧阳锋突然看见一旁,边观战边向完颜鸿烈靠近的杨康。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他急停下对招,向老顽童说: “今天到此为止!我还有事要办,我们华山论剑时再决输赢。”说完飞身向杨康扑去。周伯通当然不会像他那样背后偷袭,只能愣愣的看着他离去。欧阳锋使出自己得意的蛤蟆功,用上十成功力,结结实实的拍在杨康的前胸。只见毫无防备的小王爷被拍飞出去三四十米,后重重的落到地上,其掌风撂掉一旁无数正在对战的人,这一变故惊的一干人等纷纷停战。 眼睁睁的看着杨康拍飞落地,念慈的心里涌起一股超乎想象的悲痛,她只听见自己的惊呼声“阿康!!!”随即无法控制自己推开师傅,强忍痛疼奔到杨康身边。 “欧阳先生,你,你怎么暗伤康儿?”完颜鸿烈颤声问道。 “嗯!你该问你那宝贝儿子,怎么残杀我的克儿。在牛家村我去替你找武穆遗书,你的宝贝儿子却为了学习我的武功,痛下杀手将受重伤的克儿,杀人埋尸荒外。” “你,你怎么就肯定是康儿所为?” “小店里的傻丫头你还记得吗?她从头到尾看个明白,傻瓜是不会说谎的。” 念慈根本没有听到别人的声音,只关注着躺在地上的杨康。估计五脏已经震碎了,人软绵绵的,七窍开始渗出血来。 “阿康~~~~~~”用手轻轻的拭去嘴角的血迹。 “念,念慈,你来了。我好高兴见到你。一直想去桃花岛找你的。”杨康微笑着看着自己爱的人。 “康,你受伤太重别说话。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去桃花岛好不好?”念慈说着,看向为他诊脉的师傅,老黄摇了摇头。 “太晚了!我知道的,太晚了。”杨康同样看见了黄药师的举动。 “阿康!” “康儿!”梅超风和完颜鸿烈也扑了过来,几人都泪眼蒙蒙。欧阳锋和裘千仞都没有再下毒手,主要是周伯通等人围上二人。 念慈看着临终前的杨康,才十九岁不到的孩子呀,就这样成为国仇家恨下的牺牲品。虽然是纨绔子弟有着这样或那样的缺点毛病,但也还不是罪大恶极呀!为什么他十几年的师傅和从父辈就交好的义兄,虽然上前保护但怎么都没有悲伤的表情,好像他早就该如此,将人的性命看到如此轻贱!念慈震怒了!!!她“腾!”的一声站起来,指着欧阳锋。 “欧阳锋!杨康杀你侄子在先,你报仇再后,我不怨你。但是前人作恶后人遭殃!欧阳克的死还不是你一手造成的吗?作为武林宗师,你不好好的在白驼山闭关,偏偏自丢身份抱着金国皇室的大腿,卑躬屈膝自作奴才样,也不怕天下人耻笑!别说你赢不了华山论剑,就是真的缺了八辈德赢了,谁人能承认你这金国走狗是天下第一?”一番话气的欧阳锋七窍生烟,但看看面前的周伯通和念慈身边的黄药师,对自己十分不利,一甩袍袖飞身离去。 余怒未消,念慈又把炮火转向正派人 射雕重生之我是穆念慈第6部分阅读 射雕重生之我是穆念慈 作者:肉色屋 向正派人士。 “邱道长!看看你教了十几年的徒弟躺在这里,你有什么感想?十九年前为了你所谓的个人英雄主义的刺杀行动,葬送了郭杨两家人。杨康死了!等你百年之后如何在阴间向我义父交待。难道说:杨兄,我只教你儿子武功,从不教他做人的道理,结果活不到二十岁。这是我应该做到,千万别感激我啊。义母是女人,不懂国家气节的道理,难道你作为有修为的道士也不懂吗?真不懂就不要乱收徒弟,以免误人子弟。如果杨康只是纨绔的小王爷,不曾学过武功,也就不会多生贪念而丢性命!如果忘了,就回你的终南山,问问你师叔,当年你的师傅是怎么教你们的!是不是未学武功,先学做人!再说杨康的缺点毛病你都知道,为什么不想着修正!实在不行就把他押回重阳宫做道士,也比今天的下场好呀!我的义父在阴间也会感谢你的。”说着说着,念慈声泪俱下。 “还有你们!所谓的武林正道人士,为了无聊的赌约,为了口角之快,兴师动众炫耀所谓的侠肝义胆。怎么不看看现在大宋国将不国,民不聊生,你们为什么无动于衷。有心管人家的家事,为什么不去帮助真正需要帮助的人!去帮无人无女的孤寡老人打满水,去帮缺爹少娘的孤儿补补破衣服,也比逼杨康杀养恩大过生恩的继父强。如果他真照你们所说下了手,那才是真正的狼心狗肺,禽兽不如!!!”呵斥这里,原来已经压下的内伤又激发出来,一口鲜血喷出来。 杨康吃力的揪住她的衣角,示意她弯下身来,听着念慈对自己的维护满脸欢喜。 “念慈,今生是来不及了,等来世我们一定在一起,好不好?不管什么身世门第,只是我们两个人,幸福快乐的做夫妻,好不好?”说着,嘴里不停的涌出鲜血。 “好,我答应你。下世你可要早早的找到我,别和现在似的错过去。还有我可是很难追的,你可要有耐心呀。”说着,念慈的眼泪就没停过。 “父王,恕康儿不孝,我要去找我的亲生爹娘了。梅前辈,虽然你从没说过,但在康儿的心中,早把你当成我的师傅,恕弟子无法师门尽孝了。” “好,我现在就送你去牛家村,和义父义母团聚好不好?”念慈问道。 杨康微笑的点点头,吃力的看见围在自己周围的念慈,完颜鸿烈和梅超风,撒手而去结束了短暂的十九岁生命。 “阿康,我们回牛家村。”说着,念慈就要去抱杨康。 “不要!不要带走我的康儿!”完颜鸿烈趴在尸体上老泪纵横。念慈一把将他揪起来,推到一边。 “滚开,你没有资格叫康儿!义父义母死了!阿康死了!这就是你抢人老婆的下场!十九年前,要不是你为了私心,劫杀郭杨两家。现在义母还是个快乐的农妇,守着相公和儿子,过着平淡幸福的生活。阿康也会长大成|人,娶妻生子。”一段话说的完颜鸿烈面如死灰,霎时老了几十岁。 念慈又要俯下身去,郭靖过来抱起杨康。 “郭大侠,你应该保持距离才好,免的杨康玷污了你的美名。”念慈讥讽道。 郭靖默默的抱着,低头看着自己的异性兄弟,没有说话。念慈,黄药师,梅超风,郭靖携杨康的尸体离开众目睽睽的现场,潸然而去。一场准备充分的武林大对抗在穆念慈发飚后,不了了之。全真七子真如念慈所说,揪着周伯通回到终南山集体闭关,修行整风。江南七怪自认的侠义之举被说成是无聊,讪讪的各自回家。黄蓉在父亲的叮嘱下,妥善安排好洪七公,到悦来客栈取了行李,正要骑小红马到牛家村碰头,不想被欧阳锋盯住,开始了亡命天涯的追逐。 作者有话要说:刚发现《倚天之一颦一笑皆囧然》要v了!偶不得不佩服自己,慧眼识英雄,追的文八成都v了,害的偶又少了一篇收藏。 这里偶郑重声明本篇坚决不v! 打死也不v!!! ~~~~~~~~~~ 其实是偶自作多情,根本没人让偶v ! o(n_n)o 今天下午上班才知道,晚上下班后有个聚会,偶的一个同事辞职,大家要喝一杯。偶惦记着更新想请假,结果没人同意,高呼独立的政治口号要挟偶。被逼无奈去了,呆了一刻钟偶就开溜鸟!冒雨回来更文,是不是该受表扬呀? 回岛疗伤 几人回到牛家村,念慈亲自为杨康清洗血迹,整理仪容。杨康的墓|岤就在杨氏夫妇的旁边,她斜坐在坟前,看着郭靖一锹一锹的向棺木上撒着土,说出离开烟雨楼后唯一的一句话。 “师傅,不要信守一年之约了,完事后我们就和梅师妹一起回桃花岛吧!”话音刚落,还没听到回音,念慈眼前一黑晕到在坟前。半梦半醒中就听到有人在自己耳旁低声说话。 “师傅,师姐怎么样?不要紧吧?”女声问。 “你师姐接连受到义父母去世,唯一的义兄离世的打击,又为保护为师受内伤,情绪起伏过大,身体超过极限才会晕过去。幸好之前得到宣泄,郁症已经散尽,没有集结在内脏。不然的话,郁闷心中早晚会成隐患。就依你师姐所言,你和我们回岛,让你师姐静养,会慢慢复原的。”中年男人回答。 “扑通”双膝跪地的声音。 “谢谢师傅对超风的痛惜,谢谢师姐的爱护。超风斗胆向师傅请求一件事。” “说!” “超风知道师傅已经让武师兄重归师门,遗骸也随之安葬桃花岛。玄风师兄在临终前,念念不忘师傅,后悔做出大逆不道的丑事。最后的遗愿就是重回师门。既然师傅已经原谅超风,恳请师傅也原谅师兄。” “哎!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好吧,为师同意重收玄风为徒。不过等你回到桃花岛,为师罚你终身不得离岛,你可愿意?” “超风代玄风谢谢师傅!超风愿意。”然后就是“咚咚咚!”三声。 “师傅,虽然这样超风现在还不想跟您回去。一来,杨康再怎么说也是我的徒弟,我想在这里呆过七七,也替师姐尽点心意。二来,既然师傅已经同意玄风回来,我想重回大漠把他遗骸起出来,和武师兄一起葬在桃花岛。您看可以吗?” “就依你所言。你眼睛不好,去大漠要小心,不可再为练功残杀无辜百姓。” “超风谨尊师命。”然后有人离开,又有人进来。 “岳父,难道在杨康的事上我做错了吗?”年青男子的声音。 “念慈在离岛的时候,担心杨康越走越远,求我此次将他押回桃花岛,如若还不行就废他武功,囚禁终身也在所不惜。你和他是两辈的世交,你又真正为他做过什么,替他考虑过什么?只会逼他杀掉养育自己十九年的父亲吗?真是如此,还正如念慈所言是禽兽不如。这么说吧,你和你娘在铁木真的保护下平安度过了十八年,如果有一天蒙古进犯中原,为了天下的黎民百姓,让你立刻杀死铁木真,你可做的到?”同样是中年男子的声音。 许久之后,才听到回答,“不会的。蒙古不会打我们,我也下不了手杀大汗,他就像我的父亲看着我长大。” “这就是了,他只是像你就下不了手,更何况是从小抚养他长大,对待杨康比亲生儿子还亲的完颜鸿烈呢?你们是有点强人所难了。” “难道真是我错了?”念慈听着有点不耐烦了,转头又陷入沉睡中。 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桃花岛熟悉的床上,桌上的花瓶里还插着门前采摘的当季鲜花,一幅从没有离开的样子,可惜自己的心境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懒懒的起身随手套上外衣,念慈坐在桌前发呆。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房门打开黄药师端着一个托盘进来。 “念慈你醒了?饿不饿?我给你端来清粥先吃一点。”说着,随手拖过一把椅子坐下,将粥搅凉。 “来,快吃吧。”念慈对他的话并没有反应,还是看着某一点发呆。 “越活越小了,桃花岛堂堂大师姐还要师傅喂?”说着,他拿起勺子舀了勺粥,送到念慈嘴前。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勺子,再抬头看看面前的笑脸。许久后慢慢张开嘴,机械的将粥咽下去。就这样粥被老黄一勺勺的喂下去,念慈只是面无表情的吞咽,对师傅的声音没有一丝回应。老黄也不心急,知道徒弟在受到打击后或多或少的会有反常表现,随着时间的推移肯定会痊愈的。 饭后老黄拉着徒弟走出室外,呼吸新鲜空气。指点着风景,向她讲述这里的特色啦,原来的样子啦,怎么构想的啦,虽然更像是自说自话。更多的时候则是老黄在吹箫,念慈坐在礁石上看着大海发呆。她的状况照现代的心理医生的说法,就是受到巨大的外界刺激,将自己封闭在具有安全感的意识空间里,切断与外界的联系与交流,俗称自闭倾向。 此时的念慈并不是向老黄所说,是受到至亲相继离世打击的失态表现。作为一名普通的现代女孩,念慈一直生活下幸福快乐中,最大的挫折也不过是恋爱失败罢了,从没见识过真正的血腥暴力。中秋之夜的场景震撼了她。看到眼前无数的金兵或江湖人士打斗中,杀人就像切西瓜般容易,死伤人员到处都是,鲜血染红了地面。一句话念慈被彻底吓坏了!高声怒斥众人与其说是对杨康惨死的发泄,不如说杨康的死是念慈恐惧心理堆积到顶点,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精神彻底崩溃的体现。起身怒斥与低身的温柔承诺,更像是遭受巨大恐惧后人格分裂成双重性格的强烈对比反应。念慈自己都不知道对初次见面的杨康,为何作出如此情谊绵绵的举动。但面对一个即将离世的人,善良的念慈在冷静的情况下也会答应他的请求,更何况是代替真正的穆念慈,许下与杨康来世再续前缘的约定。真正的爱情是心灵的撞击,并不是流于外貌的表面,念慈相信来世只要有心,容颜已变的两个人一定会在一起。 就连最具侠义风范的郭靖都对杨康的死表现的无动于衷,念慈对这个世上冷漠的人性感到心寒。学习武功原来看作是保护已灭绝的中华瑰宝,在现场却成为最直接的杀人凶器,念慈为自己也会变的如此冷血而感到后怕。这是法制`平等的现代生活与古代社会格格不入的强烈碰撞,在恐惧`悲伤`不解等诸多复杂心情的纠结下,念慈拒绝相信在场的任何人。莫大的失望使她对这里的人或事都失去了兴趣,强烈的涌现出回到现代的想法。在无望的情形下,她不得不将自己锁在自认为安全的内心世界,再也不想出来。 自醒来后念慈的表现就像一缕游魂,安静的坐在某处,不再对外界作出反应,也不再忙于练功。老黄时时刻刻守在她的身边,随时注意着她的反应。停止修炼内力,使得念慈夜夜失眠,血腥的恶梦让她视床为猛虎,不愿靠近。每晚都呆在室外,游荡整个桃花岛。老黄不得不又将已停止的药方重新拿出,在美容养颜的基础上又添加了治疗抑郁养神安眠的药材。不想让爱美的徒弟在痊愈后,发现自己的容颜有丝毫瑕疵。 以前师徒二人在一起,是念慈喋喋不休的说话,老黄偶尔发出一声做答。而现在却反了过来,师傅不厌其烦的解说叮嘱,徒弟很不给面子的一声不吭。尽管这样,老黄的诊断还是没错,熟悉的环境,平静的生活节奏加上药物作用让念慈的安全感剧增,心情也随之放松。老黄不失时机的将她又带入平常的日程中。早上不再练功,换成一日一次的环岛漫步。途中向她讲述当年弟子们学艺的趣事,自己远游的经历,但丝毫没有提及岛外一切人的情况,以免又刺激到念慈。临近中午,知道爱徒喜欢自己的厨艺,老黄拉着她进厨房,哪怕只是站在灶台前发愣。在烹饪的过程中不厌其烦的讲述菜肴的原料,制作方法等。喂食完午饭,二人又如常的坐在书房。拿出九阴真经,逐字逐句的诵读,再一一解释。当发现她并没有将视线落在书上时,就动手将其脑袋扳正,发呆也只能对着经书。对弈时老黄下子后,会用手握着念慈的手,将棋子落在自认为她会走的地方,并以此沾沾自喜。碧海潮声曲也很少吹起,更多的飘扬着飞天,桃花开等念慈吟唱过的曲目。 随着日子一天天推移,老黄惊喜的发现徒弟慢慢对自己作出反应。中午做饭时,她会因为呛鼻的油烟而皱眉不已;下棋时会在自己的手中,将棋子放在她要放的位置;看书时会对自己过快的翻页,表示不满;也不再直挺挺的坐在礁石上听自己吹奏,而是会依靠在自己身边,随着乐曲若有若无的哼唱。念慈的内心就像冬天结着厚厚冰层的河流,从上面看不到什么,里面却暗流涌动。她就像是游在鱼缸里的金鱼,看着外面的主人为自己的换水喂食而忙碌。有时想想这样过下去也没什么不好,不用再顾忌什么,也不用去压抑什么。但越来越多次的开始心疼黄药师为自己做的一切。身为一名性格高傲的武林宗师,在华山论剑来临之前,不顾自己的修炼,专心呵护毫无身世背景的孤女,这不是随便哪个人都可以做到了。自己是不是该放下厚重的防备,全心全意的相信他呢? 作者有话要说:看来大家对这章念慈的表现不太理解呀,且看偶如何自圆其说。 ps:自闭症的灵感来自近期偶正追的一篇文,女主是刑警晕血,受刺激后自闭不会说话了,破案中用短信和他人交流。 伤好痊愈 在老黄像呵护娇花般的陪伴下,念慈心中的冰层慢慢溶化,从刚开始时的面部轻微表情,偶尔一字的回应,到瞬间笑容的绽放,都一一留在黄药师的心头。随着念慈日渐对师傅的依赖和相信,亲昵动作也多了起来。就像婴儿喜欢在大人的怀抱里寻求安全感一样,她也依恋着和老黄的肢体接触来释放心里的不安。一天清晨念慈在沉睡中醒来,豁然发现阳光普照,心情舒畅,自己战胜了心魔,走出了自我画定的牢房。洗漱一新离开房间。 “师傅早安!”看见老黄,她飞快的跑过去,拉着他的胳膊,笑盈盈的说。 “念慈你完全恢复了!”看着重唤活力的徒弟,他由衷的高兴。 “嗯!念慈谢谢师傅的精心照顾。对不起,给师傅添麻烦了。”拉着的手始终没放下。 “你病了这么久,功课都拉下很多,要抓紧时间补上,知道吗?” “我可不可以光学别的,不学武功了?” “为什么?”知道徒弟的心结还没有彻底打开,老黄耐心的问。 “那天诚然是义兄的死对我有打击,但在场死伤无数更是让我惊骇不已。难道习的武功就是为更轻易的杀人作武器的嘛。为什么武林人士把人的性命看的轻如鸿毛,说杀就杀说砍就砍呢?我不想也变的如此冷血,武功不学也罢。”念慈低着头说出自己的顾虑。 “武功的本意是锻炼人的意志,强身健体。但随着人性越来越贪婪,武功才会变成他们杀人抢掠最直接的利器。天下万事都有利有弊,使用得当可造福一方,反之则危害一方。这就看你如何把握自己。并不是没有武功那些坏人就弃恶从善的。当今动荡不安,学好武功可以更好的保护自己。虽然你现在桃花岛,师傅能关照,但谁有不如自己有,为师能保护你一时,护不了你一世。我老了,总会走到你的前面,光是桃花岛的名头就会招来无数人的忌恨,更何况你在中秋夜的痛斥,把黑白两道的人可都得罪了。” “对不起呀,师傅。念慈给您添麻烦了。”经提醒念慈才想起自己捅了大篓子。 “那倒未必。桃花岛何时怕过麻烦,我不去找别人的麻烦就已经是他们的造化了。不过当天你的声讨真是解气,没见王重阳那几个浑蛋徒弟的脸都绿了。哈哈哈~~~~~”大笑道。 念慈也跟着嘿嘿两声,暗想愤青真不是一般人能当的,好不容易热血一回,还把天下武林人士都得罪光了。全真七子不会就此放过梅超风,转头来追杀我吧?为了保命武功还真不能丢,当务之急是练成绝顶轻功,逃命时跑的快。 经过片刻的犹豫后,她又投入到轰轰烈烈的学习中去。把轻功的练习提到首位,并主动在九阴真经中寻找相应的章节,根据自己的情况,选择最适合本身的轻功。还效仿现代军人的办法,在双腿缚上几公斤重的铅块,而且是从早到晚一直戴着,直到睡觉时才摘下。经过非人的特训,念慈的轻功得到的急速的提高,待不久后出岛时摘下铅块,她逃跑的本事已经没有几个人能追上。 彻底复原才发现早已走进腊月的门槛,这个春节意义非凡,有着无数个重要的第一次。第一次念慈在宋朝过年,第一次和师傅过节,第一次在海岛过节,第一次老黄没有和女儿过节~~~~鉴于如此多的含义,桃花岛特别召开会议,就如何度过祥和快乐的新春做出详细的计划。老黄素来厌恶世俗之事,见徒弟病愈后,难得对练功外的事情如此上心,也就不再计较,任其恣意在岛上布置,增加过年的气氛。 念慈按照脑海中妈妈每年过年时忙碌的记忆,吩咐哑仆出岛大肆购买过节物品。严格按照习俗风风火火的准备着。年二十三,领着哑仆祭灶王爷,完事后又拉着师傅在师娘的墓前上了一炷香;年二十四,央求师傅写大批的春联`福字,自己亲自张贴在每一扇门上;年二十五,在厨房研究素菜的烹制;年二十六,指挥着卤制了一锅肉并备好所用肉馅;年二十七,吩咐杀鸡宰鸭整治鱼;年二十八,兴冲冲的拉着师傅一起蒸馒头;年二十九,开列年夜饭的菜单酒水;年三十一大早,开始包饺子。不了解南方人过年吃什么,念慈又同哑仆们一起包了粽子和汤圆。黄药师在徒弟没打扰自己时,就在书房打坐练功,由任着念慈想象发挥。本来只想着写点春联对付她,结果徒弟的一句“这是我第一次像别人家一样,好好准备过大年。”而被骗入厨房,运用高深的内功特别揉制了一锅馒头。本来还不屑自己的行为,但看着念慈含着泪品尝,说有亲生娘亲做的馒头的味道时,觉得还是很值的。 琳琅满目的年夜饭摆上桌,在念慈的强烈要求下,师徒二人都换上新衣服,准备过年守岁。她还特意吩咐另做一桌一样的饭菜,犒劳多年来小心服侍师傅的哑仆们。 “师傅,念慈先敬师傅一杯,谢谢师傅收我为徒,给了念慈一个从来没有过的温暖的家。” “你的酒量不好,悠着点喝。这一夜长着呢。”喝干第一杯,黄药师说。 “就知道师傅心疼我。师傅快尝尝我亲手做的菜,是不是比蓉儿的好?”忙着给他布菜。 “火候配料都掌握的不错。但要和蓉儿比的话,她的烹饪天赋略胜你一筹。”慢慢的品味后说。 “原来在师傅心目中,还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好呀。”她吃味地说。 “这段时间为师夸你夸的够多了。再抬你的尾巴就厥上天了。” 吃过年夜饭,二人走出房门,但见眼前一片灯火通明。沿着住处到二人常去的海边,沿路的树枝上挂满灯笼和彩条,迎风彩条上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音。漫步来到熟悉的礁石前,念慈依旧靠在师傅身边,静听悠扬的箫声响起。 “师傅你可是答应给我特制古琴,教我做桃花琴魔的。”此时此景念慈非常想附和师傅的箫声。 “这还不是怪你自己?我本来打算中秋过后,同你一起找寻制作琴身的木材。不想被你打乱了计划。”放下玉箫回答道。 “对不起呀,你好像是收了一个只会惹麻烦的徒弟。” “还用你说?我早有这个认知。等华山论剑的时候,我们再出岛找琴材好吗?” “好呀。对了师傅,能不能把我的琴做成与众不同的样子?” “如何与众不同法?” “我不是要叫桃花琴魔吗?琴当然要与之对应。我想琴通体是白色的,天山雪丝的琴弦也是白的,琴身画满粉色的桃花在若隐若现的树枝上。我坐在桃树下弹着琴,花瓣儿随风在我身边飘扬。噢!太浪漫了!”念慈双手握在胸前,闭着眼睛想象着。 “哼!典型的小女子情节。”黄药师不屑的说。 “人家就是女孩子嘛!有什么办法?!”念慈睁开杏眼反驳道。 师傅不再答话继续吹奏玉箫。算算时辰差不多了,念慈起身从一旁拖过木箱,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爆竹,用灯火引燃炮芯,随着“噼啪!”声,火树银花在黑暗的夜空中显现。五彩礼花的辉映下,念慈绽放着笑颜,对黄药师说: “师傅,弟子祝你新春快乐!万事如意!恭喜发财!红包拿来!!!” 作者有话要说:偶不知道火药是什么时候发明的,宋朝是不是已经有礼花了? 单刀赴会 日渐和谐默契中,时光在谈笑和练功中流逝。很快到了初春,离华山论剑的日子越来越近。 “念慈,我打算这几日就同你一起离岛。虽然距华山论剑还有段时日,我们先去归云山庄看看,见见你武师兄的女儿。等回岛时也可以带她一起回来与你作伴。 再者,自中秋之战后,就失去了蓉儿的音讯。虽然靖儿早就动身找寻,但时至今日也没有了消息。我甚是担忧,华山论剑之际,他们可能会前往,我也想早去探得究竟。”黄药师说。 “郭靖依靠大雕和小红马肯定可以找到蓉儿师妹。他们两人一个聪明伶俐,一个武功不俗,没有什么让师傅担心的。不过恕念慈无礼,这次不想和师傅一起出岛。虽然我已痊愈,同师傅一样,对所谓的武林人士没什么好感。如果去华山,少不了和这些伪君子应酬,我懒得理他们。”对于已经知道结果的武林盛事,念慈是真的不感兴趣。再说自己已经得罪反正两派的人物,虽然有黄老邪当靠山,一旦他比起武来,肯定照顾不了自己。如果有小人刁难,就是侯通海那样的二三流角色,大概自己也打不过吧,更别说是疯疯癫癫的欧阳锋了。琢磨半天为安全着想,还是自己呆在岛上的好。 “不想要琴了?还是担心有人打击报复?”就这点不好,在明眼人面前一点小动作都不能做。 “琴当然要了,不过不急在一时。慢工出细活,等师傅华山论剑后把所有的事都安排妥当,念慈再陪您笑傲江湖,找寻琴材好吗?”打定主意不出去。黄药师也没再多作劝说,略微整理后,独自一人坐船离开。 黄药师走后念慈继续在岛上重复着早已过惯的生活,并没有因为少了师傅的监督而懈怠。日子在他走后好像也变得脚步慢了下来,念慈一个人吃饭练功,在岛上游荡;也一个人看书练字,自己对话谈心。渐渐地她发现自己想起师傅的次数越来越多,多的远远超过父母家人的回忆。也越来越喜欢呆在书房和海边,因为这是师徒二人互动最频繁的地方。黄老邪才离开不到十天,自己就有了度日如年的感觉。 不会是日久生情,自己爱上了千年前的古人吧?!这个想法突然出现在脑海里,把自己生生吓了一跳。冷静下来坐在书房中,理清头绪后开始罗列爱他与不爱他的理由。爱他的爱情忠贞不二,挚爱深情;爱他的厌恶世俗之见,不随波逐流,不慕虚荣,不沽名钓誉;爱他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居家好男人,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爱他的十足个人魅力,潇洒不羁,傲视天下;爱他的才华横溢,博学多才,是诸多领域的佼佼者;爱他的形相清瞿,风姿隽爽,眼光精准,格调高雅;爱他的精明商业头脑,囤积大量财富和私人领域桃花岛;爱他的护犊子,为保护女儿和徒弟,不惜与全天下为敌;爱他没有重男轻女的偏见,对女儿视如珍宝;就连他年龄偏大,都觉得可爱无比,是成熟和丰富阅历的完美体现。不爱他的理由只有一个,和爱的头一条一样:对爱情忠贞不二,挚爱深情。也是最致命的一条! 可能因为他是射雕中自己最喜欢的人物,在书中就神交已久,真正见到本人一见钟情,但自己并没发觉而已;可能是在岛上天长日久,水滴石穿般在自己心底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可能是在心灵最脆弱的时候,他的全心呵护使自己放下厚重的防备,同时也把一颗芳心留在他的身上。正因为有了他的相伴,自己才没有因为想念家人而寂寞难耐。 想到这里放下手里的毛笔,念慈不由得苦笑。就是有一千条爱上他的理由又怎么呢?唯一的反面证据就可以轻易的做到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境地。自己最清楚他对妻子的爱恋和深情,在生病期间他讲述最多的就是他们之间的故事。她沮丧的趴在桌子上,用手重重的锤着桌面: “黄老邪呀,黄老邪!你为什么不一直耍酷呢?为什么要把你最温柔脆弱的一面暴露在我面前?让我无法不怜惜心痛你,而不知不觉的爱上你呀!可是人家的爱,你一点都不在乎呀!可怜的穆念慈该怎么呀???”她呻吟着。 自己难道就是填房的命吗?前次的爱给了失婚的他,虽然最后落败,但主动权一直在自己手里握着。当时自己表现的弱势可怜一点,就能将他夺到手。当时觉的自己做出伟大的牺牲成全了他人,现在想想好像潜意识中一直在盼着有机会将婚礼停止。而眼前情形大不一样,成了被动的一方,更可怜的是人家根本没动心,自己傻傻的先爱上了。上次只是前妻,可以说两人在同一起跑线上,有竞争的可能。但这时是亡妻呀!死者在爱人的回忆中永远的完美无暇的,自己尚未比赛已经输在起跑线上! 不能爱!坚决不能爱上他!!!念慈默默的决定着,但是心已经落在他的身上,能收的回来吗? 明白自己的心思后一边加倍思念着黄药师,希望能尽快见到他,另一方面却又不希望他回来的过快,因为自己还没想好如何与之相处。艰难的度过着如煎熬般的光景,自己和他分开已经近三个月。掐指算来华山论剑应该结束,输赢已经知晓。他也应该在回家的路上。调理呼吸平定心情后,念慈盘腿打坐,进入内功修炼的状态。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内力在周身大周天循回归入丹田后,她依照口诀收功,睁开眼睛只觉的身心舒畅,异常轻松,在大脑最清醒的时刻,回顾了一遍近期来自己的烦恼,冷静的作出决定:自己不会停止对黄药师的爱,但如果他并没有动心,自己将永远不会表白。就像现在这样,相互陪伴着走过人生,也不失是一种幸福。不是现在有人崇尚无□的婚姻生活吗,这和自己现在又有什么区别呢,不过是多了一张婚姻证书做保证罢了。 调整好心态,念慈积极准备物品,迎接黄药师的回岛。书房花瓶中采摘的鲜花已经凋零,吩咐哑仆购买的肉类存放的已经不新鲜,水果已经烂掉,他还没有回来。念慈的心又悬了起来,莫非不经意的发现某女很像阿衡,去追替身了? 莫非欧阳锋已经疯到极致,无人能敌?莫非出车祸?在患得患失中的心情下,又送走了五六的日出日落。 晚饭过后念慈无聊的坐在房前的秋千上,据说这是黄蓉五岁时她爹亲手做的生日礼物。无意中想起今天是自己在现代的生日!自己是幺女,从小备受宠爱。生日时总是和父母家人一起过,大学毕业去北京后也是一样,不是自己请假回家,就是父母双亲专程到北京祝自己生日快乐。就连前一个他也只是和自己过的阳历生日,因为阴历只属于家人。没想到自己来到宋朝,居然孤零零的一个人渡过这天,连现在最亲近的黄药师也不在身边。 你的生日让我想起 一个很久以前的朋友 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天 他流浪在街头 我以为他要乞求什么 他却总是摇摇头 他说今天是他的生日 却没人祝他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握着我的手 跟我一起唱这首生日快乐歌 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有生的日子天天快乐 别在意生日怎么过 这个朋友早已不知下落 眼前的我有一点失落 这世界有些人一无所有 有些人却得到太多 所以我最亲爱的朋友 请你珍惜你的拥有 虽然是一首生日才唱的歌 愿永远陪伴你左右 低着头坐在,慢慢的荡着秋千,反复吟唱着这首老歌,觉得非常适合今天的场合。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在想什么?”突然耳旁响起熟悉的声音,猛的抬起头看见自己最牵挂的人站在面前,不久前刚刚做好的心理防线倒塌了。站起身扑到他的怀里,双手紧紧地抱着他的腰,将头埋入他的前胸。忍了多时的泪水夺眶而出,呜咽的说: “你怎么才回来???我等了你好久,你都不回来。今天是我的生辰,都没有人陪我过,我想我爹,我娘还有我哥哥。我想回家!呜呜呜~~~~~~~~~” 黄药师急忙抱着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我去给你找做琴的木材了呀,你看我已经找到了,不多久你就有自己的琴,做桃花琴魔了呀。” 他只看见过念慈三次哭泣,一次是为心疼自己而哭,一次是为义兄的早逝,还有今天为她自己的孤单。一次比一次让黄药师心痛,狠不得将她的眼泪像珍宝般收藏。 “我不要琴,也不做什么桃花琴魔了。我只想要你,今天是我的生辰,让我成为你的好不好?”念慈抬起泪眼,话语脱口而出。 黄药师低头看着布满泪痕的娇颜,眼睛里含着深情。“嗡!”的一声,他的大脑爆炸了!黄药师打横抱起念慈,施轻功飞入房中。 作者有话要说:重新修改了一下,把最雷的一句改了下。回头看看,的确是够雷的!偶都起鸡皮疙瘩了。 一夜柔情 黄药师抱着她飞身进入念慈的房间,将其躺放在床上,随之猛烈的亲吻着她的双唇。两人陷入激|情的迷乱中。许久后念慈才清醒过来,发现随着自己衣服的逐渐减少,他的嘴唇已吻遍自己的上身。 “现在的肚兜怎么这么奇怪?省布吗?”细长的手抚摸着念慈高耸的前胸,声音也变的异常磁性性感。 念慈将双手移动胸前,轻轻一拉,前开式胸罩的蝴蝶结被打开,迷人的双||乳|立刻在里面弹了出来。黄药师看着眼前的美景,只不住将头贴近,吻上高峰。亲吻把玩着两个如玉般白皙的||乳|峰,他又续而吻到性感的锁骨,娇小的耳垂。成熟的男性气息和念慈身上长期吃药所特有的清香混合在一起,产生出浪漫迷人的风情,男女间所特有的荷尔蒙的吸引,在此时爆发了。 “我想看看你,让我也看看你。”迷情中,念慈喃喃的说。屋内没有点灯透过窗户,皎洁的月光照在床前。 他慢慢的起身,将自己的衣服脱下,露出精干的胸膛。因为长年练武的原因,身上没有一丝赘肉,挺拔的身躯在平日衣服的衬托下并没有什么特别,此时才发现该有的肌肉一块也不少,又不像健美先生那样夸张。念慈痴迷的看着六块腹肌,他没有停手继续将全身的衣物都脱尽,当发现裤子除去后,再怎么开放也害羞起来,她脸上涨红,双手捂着眼睛。 黄老邪看到她可爱的样子,不禁低声笑出来,听的念慈酥到了骨子里,真想陶醉在他的笑声中再也不用醒过来。三两下除去二人的衣服,他又覆身贴上念慈,在久已不见的女性身躯上,像个好奇的小男孩那样猎奇探险。在她身上制造着一波又一波的涟漪,惹的娇喘连连。 细心的满足了念慈的欲望后,黄药师缓缓的将自己的那部分送入迷人的桃花源。因为已经享受到充足的前戏,念慈并没有感到很大的疼痛而容纳了他的到访。体贴的留意到念慈的反应后,他再也没有了顾忌,放纵自己跨马奔腾,二人陶醉在□的海洋中。 不知是武功高深的缘故,还是清心寡欲十五年后的突然放纵,黄老邪在床上的表现就像他的性格和武功那样,狂放不羁高深莫测,惹得念慈本来矜持的只是娇喘,发展到忘情的高声呼出,比a片中的女优还夸张。 也不知做了多久的活塞运动,念慈双手紧紧地抱着他瘦而有力的后背,被动的迎合着他的进攻,几乎以为时间已经停止,黄老邪突然加快速度并忘情的说道: “阿衡,我来了!” 短短的五个字像一盆冰水般浇在念慈心头,即将达到沸腾的顶点被一下子打回到冰点。她不由的身子打了一个冷颤,从迷情中清醒过来,投入的动作也僵持下来。黄药师并没有发觉,还始终沉迷在□的回味中。 念慈看着趴在自己身上喘着粗气休息的他,突然后怕起来,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但黄药师没有给她留过多的考虑时间,十五年煎熬的和尚生活嘎然止步,不免让人衍生出任性的放纵,很快他恢复体力,又引诱着念慈投入到这一古老的男女生混合对抗中。 不知不觉中念慈突然惊醒睁开眼睛,就见黄老邪躺在自己身边,紧紧地搂着自己仍在沉睡中。紧闭着双眼,紧抿的薄唇,一向冷峻成熟的脸庞,睡梦中倒带着几分稚气。看着自己深爱的人,不由想起以前读到的一段话:成熟男人的吉祥三宝:络腮胡、鱼尾纹、黑皮肤。在所有青春都消逝后,这三样东西能保鲜男人的魅力甚至升值。这三宝形象地表现在黄老邪的脸上,更增加了爱上他的理由。 怀着复杂的心情焦急的等待着黄药师的醒来。起先在自己冲动的表白后,他抱着自己放在床上的表现使的自己又惊又喜,一心以为他对自己也动了心,情不自禁的爱上自己。可是□时的那句话彻底的打醒了念慈,原来他始终还是爱着师娘,只怪昨晚的月色太撩人,即使视天下女人为无物的黄药师的心如钢,也在自己煽情的告白下成绕指柔,受到诱惑做出来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自己是不在乎他犯这种错,甚至是爱上了这种错误,可是他呢?是坦然接受自己的爱还是内疚自责背叛了亡妻?念慈不敢往下想,自己的一时冲动可能会柳暗花明,更可能是不可挽回的错误,现在再后悔也没用,自?br /好看的txt电子书 射雕重生之我是穆念慈第7部分阅读 射雕重生之我是穆念慈 作者:肉色屋 自己就像砧板上的鱼,被动的任黄老邪宰割。 作者有话要说:上章贴上后偶发现,自己和大家就念慈得忧郁症开始后的第二个分歧点又出现了,在这里说明一下我的思路,但不会就箭在弦上的现状做改变。 一,念慈性格的原形基本上就是我自己,写这篇文女主会怎么想怎么做,都是先把我放进事件中构想的。从初来时生活融洽,到默契,充满暧昧到短暂分离后,念慈发现自己的感情归宿后的思想斗争,以及生日当晚孤单寂寞之时的表白脱口而出,我自认为一层层的展开,铺垫的还算充分,进展应该说合理吧。只是上章在时间安排上有点仓促,我因为是在线更新,随写随传,或许需要再加润色修改,等完成本章就会去做。 二,关于黄药师的反应。他们二人一直在一起没有过分开,感情有点模糊复杂。就是短暂分离后念慈才发现自己的感情归宿。而黄老邪也会不适应,不过以他这个可以立贞节牌坊的旷世贞男来说,要是内心有波动,也不会承认的。找到琴材连夜回来后,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动心的女子,泪眼蒙蒙的向自己表白,而一时冲动受诱惑,也是可以理解的吧。再怎么说他也是有过xg爱的男人呀! 三,女追男的可行性不大。黄老邪的烹饪,浪漫甚至是针线活都远胜于念慈,无从表现。难道真的不表白,无xg爱,做一辈子室友吗?直接扑到,使他不得不愧疚,而正视这段感情,不是置死地而后生最有效的办法吗?就是他还是死鸭子嘴硬,念慈在努力无果后也可以潇洒的放下,继续第二春呀。 疾风骤雨 念慈动也不敢动一下,躺在那里静等着自己被裁决的那刻的来临。天色已经大亮,从窗外传来鸟儿的鸣叫。旁边的人动了一动,将搂着自己的胳膊收回,并发出呻吟。大概时间太久已经麻了,念慈体贴的为其轻轻按摩。黄老邪身体猛的一震,睁大双眼扭头看向念慈,久久的没有表情。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火山终于爆发了,突然念慈发现忐忑不安的心平静下来,最坏也坏不过当下的情形不是嘛? “你走以后我才发现自己早就爱上了你,本来担心你不能接受,我没打算告白的。可是左等你也不回来,右等你也不回来。我又急又怕,正赶上昨天是我的生日,一个人正在伤心,你就回来了。一时冲动然后就成这样了。”相对于黄药师又急又气的慌乱地穿着衣服,念慈用被子裹着自己的前胸坐起来,平静的解释着。 “难道你不知道我是你师傅吗?难道你不知道我只爱阿衡吗?你为什么要爱我,为什么不及早打消这个念头???”马景涛式的咆哮出现在优雅的黄药师身上。 “我知道,我都知道!!!如果能停止对你的爱,我早就去做了,就不会在你离开后一直折磨自己到现在!能随便左右的感情,那能是真正的感情吗???都怪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从来没有人真心对我好过,只有你!早知道你会这样,当初在土地庙就该让我自生自灭,也不会有今天的烦恼。”受到感染,念慈多日来的压力得到了爆发,不禁声泪俱下,没有了顾忌。 “再怎么说我们这样是不对的!我发过誓,为了阿衡终身不再成亲娶妻。再说我是你师傅,这是乱囵!乱囵!!!你怎么这么不知廉耻!”说完黄药师将桌上的东西扫到地上,一掌将桌子击碎后夺门而出。 念慈听的不禁打个冷战,万万没想到自己的示爱被他说的如此不堪。呆呆的坐在床上,默默着流着泪。一向乐观开朗的她近期来越发表现的像琼瑶剧中的悲情女主角。 早已听惯的碧海潮声曲又响起来,只是少了平日的从容多了几分不稳定。发呆一直到了黄昏,念慈才醒转,强打精神穿衣出来,顺着箫声寻去,看见黄药师坐在亡妻的墓前,还是早上衣着不整的样子。自觉无脸上前,二人都需要冷静的独处,她遂走进厨房安排饭食,都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 嘱咐哑仆做好给师傅送过去后,她退回到房间,默默的收拾着黄药师弄出的混乱,脑中理不出头绪,不知接下来该怎么挽回。哑仆来报给岛主送的饭菜被其一掌击碎,连带着送饭的人也被掌风击伤。念慈连忙到丹药房找出两颗九花玉露丸送去,并嘱咐岛主心情不好,切莫小心行事。直到天完全黑下来,箫声也没有停止,念慈止不住心疼,来到师娘墓前。 “师傅,你一天没吃东西了,先休息好吗?”小心翼翼的说。 “我在陪我的妻子说话,你没有什么事先下去吧。”许久后,黄药师停下箫声,用从没有过的冷淡的语调说。 念慈忍受着这种冷漠,默默的离开,箫声再度响起。两人一个在墓前,一个还是坐在秋千上度过了不平静的一夜。第二天黄老邪始终在妻子的墓前没有离开,也没有吃喝过任何东西,只是不再吹箫。念慈也默默的陪着,备受煎熬。 到了第二天黄昏,黄药师依然没有离开的迹象,念慈忍不住担心,再一次来劝说黄药师,直径跪倒墓前。 “师娘,念慈犯了大错,忍不住爱上师傅并勾引了他。念慈知道错了,师傅由始至终都是师娘的,念慈也不敢跟师娘争。只是恳求师娘原谅师傅,不要让他再受折磨了,要罚就罚念慈好了。就是被逐出师门,念慈也无怨无悔。”说完“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一直没有起身默默的跪在那里。 “你起来吧。你师娘最善良不过,她会原谅你的。不过现在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你就不要多过问了,下去休息吧。”许久后冷淡的声音再度响起,这次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看到黄老邪一副不愿看见自己的样子,念慈无奈的离开。坐在书房里她不得不沮丧的承认是自己自作多情了,错误的将师徒之情当成了男女之情,给爱的人带来痛苦和自责。惦记着他两天没得到休息心如刀绞,想要弥补这个错误。唯一想到的办法就是自己离开。没有自己在他眼前晃悠,黄老邪就可以找回往日的宁静,随着时光的流逝也会渐渐淡忘这段不愉快的回忆。想到这里,念慈提笔写下给爱人的第一封也可能是唯一的一封信。 师傅大人明鉴: 弟子穆念慈蒙师傅不弃,投师桃花岛学习武功及其他文攻武略。近一年的岛上生活是念慈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令人永生难忘。不过念慈不孝,错将师傅对弟子的爱护理解为男女之情并任其在我心中发展,终酿成不幸,将师傅陷入不义,给师傅带来烦恼,念慈罪该万死,故自我惩罚逐出师门。 念慈在临行前想向师傅说几句心里话。虽然怒斥念慈不该对师傅有非份之想,但师傅在我眼中就像完人一样无所不能及,而爱上一个十全十美的人,对世人来说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我始终不曾后悔爱上你。就像刚认识时你说的,我景仰桃花岛,你就像神坛的仙人一样值得世人去膜拜。近身接触后还发现,原来你不是神,只是因爱妻早逝而倍感寂寞的普通人而已。你浑身散发出的孤寂让我心疼,为了你能快乐起来,瞒着大哥偷取九阴真经也在所不惜。你也会为女儿的不听话而束手无策,会因萝卜难吃而从不允许岛上出现,这些可爱的缺点一下让人觉得你不再高高在上,不再是俯视世人的仙家,让我不知不觉的爱上了你。我也曾经试图停止对你的爱,可是做不到,也不想做到。 我的爱已经为你带来的烦恼,我说过愿意为心爱的人作任何事,只要是他想要的。现在你只想找回往日的平静,依然陪伴在师娘身边,所以我离开,还你平静。在一个你不知道的地方默默的爱你,不再打扰,可能还会做点我认为对你有所帮助的事情。或许一天有人能让我停止这份爱,但曾经沧海难为水,我觉得很难能有人比你更优秀,得到我的爱慕。 我来时两手空空,所以走时师傅不会在意我带点衣物银两离开吧?不会很多,只是随身换洗衣服,几张闲来无事做的面具,一张百两的银票和几两碎银子。不用替我担心,自小行走江湖我的经验很丰富,更别说学了你的一身绝技,放眼世上还没有几个人能欺负桃花岛出去的人。 最后忍不住要说,如果有来生,请师傅不要太早和师娘在一起好不好?我会努力找到师傅,至少和师娘同时认识你,有一个平等竞争的机会,不像现在认识太晚,输的一点不甘心。好了,就此停笔,第三天的日出就要升起,这真是不平静的三天。就让我迎着霞光走向没有你的新生活。 念慈 于即日 写好信念慈简单收拾好行李,易容成十四五岁的少年走出房门,叫上两个哑仆水手跟着,远远的看到黄药师还在墓前打坐,狠狠心没有上前,悄悄地离开了桃花岛。念慈对哑仆一向很亲切没有架子,所以两个水手也没客套,问她要去哪里。出于好心念慈告诉他们,近期小心侍奉,自己犯错自罚逐出师门,不会再回来。两人十分震惊,比划着说从没见岛主对其他弟子如此好过,如果真犯错一怒下早挑断腿筋了,劝她在岛主不知道前回岛的好。她笑笑没回答,犯错性质不同处理也不同,黄药师对自己的冷处理比挑断筋脉狠上数倍,自己还是识趣离开的好。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卷结束 黄老邪番外 自阿衡去世后我一直在岛上闭关不出,一方面是照顾刚出生就没娘的蓉儿,另一方面就是发誓要续出九阴真经以慰妻子的亡灵。更何况还有老顽童主动招惹,使十五年的岁月没觉出多么难熬。一个人呆的时间久了,情绪都开始麻木,已经分不出我是已经在婚姻生活中早就爱上阿衡,因为她的死而内心愧疚万分;还是因为她为达成我的愿望而去世,使我因为愧疚而爱上了她。但我很清楚阿衡是全心全意的爱恋着我,不在乎身价门第,不在乎我是否对她有着同样的感情。 一直以来受父母双亲幸福美满的影响,年少时也想找一个女子,文采能和我吟诗对赋,吹箫弹琴;武略与我切磋互助,同闯江湖。游历的时间久了,发现这个愿望太难实现,熊掌和鱼翅是不可兼而有之。我就萌发了独身终生的念头,并为此收了四男一女五个小我没几岁的徒弟,指望将来有人可以继承我的衣钵。就在桃花岛建好后去京城的时候,无意间救了一位因为翻车而受伤的大家闺秀,经过聊天才知道她与我颇有渊源,险些是当年给我定下的未婚妻。虽然她不知道,我却受到震惊,原来早已过世的父母双亲还与我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为了能缅怀双亲,我不时飞身到她的绣楼,与其聊天寻找过去的回忆。 我二人的父亲曾是好友,为父之道截然不同。虽然她的父亲曾高中科举,但阿衡只念过女训等几本书,充其量认字而已。针线女工倒是不俗,为做当家主母准备,算账统计也是一流。只可惜是无缚鸡之力的深闺小姐。我待她如同小妹妹,时常送些女儿家喜欢的小饰品,街上卖的小玩意,讲些闯荡江湖的故事,随着讲述她或喜或惊,透明的像块水晶。几个月后接到她的来信相邀,到了那里突然发现阿衡身穿红色嫁衣在等我。原来她家已经为她定好一门门当户对的亲事,过两天就拜堂。我心里着实为她高兴正要恭喜,却听到她对我的告白,原来她早已对我情有独钟,每天都在焦急等待着我的随兴来访,我却毫不知情。说实话任谁都得感动,一位绝世佳人誓死跟随,即使明白她的感情并不一定得到回报也无怨无悔。我也一样,知道已经很难遇到心目中的女子,既然阿衡深情相随,我又不讨厌她,何乐而不为呢?我知道自己不一定是深爱她的男人,但一定是忠诚的丈夫。 我们的婚姻生活很融洽,她在处处迎合我,以我的喜好为目标,我对她一如既往的像对小妹妹那样宠溺。教授徒弟之余,我开始教她桃花岛的独有本事,武功彻底放弃,没有任何资质。但是阿衡有一副过目不忘的好头脑,使其在文章功课上颇具才华,也为此丢了性命。临终前她拉着我的手说,她不后悔做出的一切,只恨时间太短了。知道她不是我心目中的妻子,让我不要放弃希望,叮嘱我好好活下去,去寻找幸福。我既内疚又心疼,得此贤妻夫复何求,暗自发誓为她终生不再娶妻,补偿自己的过失。 第一次见到念慈是在苏州旁边的土地庙,那是我十五年来自破誓言,为找寻离家的蓉儿而第一次出岛的时候。无意间发现那里有很多毒蛇,像是西域欧阳锋在的迹象,感到纳闷遂等在那里一探究竟。想不到等来了十几年不见,恨的我牙根痒痒的徒弟梅超风,看着她双目失明,一副破落样子,又被那白衣男子的蛇阵围的无还手之力,我不禁大怒,桃花岛的弟子让人如此欺负,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一曲碧海潮生曲过后,闲杂人等都老实了。本想等超风走后尾随着她,看看这些年她究竟造了些什么虐,却被那受缚的年轻女子识破身形,与她纠缠在了一起。 看到我怪异的易容居然没有一丝害怕和畏惧,好像就应该这样似的。与我的对话不卑不亢,央求我带她去看热闹。并笑我墨守俗礼,无江湖人不拘于小节的气度,使我哭笑不得。念慈在归云山庄对蓉儿等三人的评价对我触动很大,想我黄药师一生傲视世人,无论文功武略都不在话下,二十年前的华山论剑虽落败,但经过十五年的苦心琢磨,相信就是王重阳复生,也不一定赢的了我。可叹我骄傲的资本居然被个骗子轻易诋毁,养育十五年的女儿和极其崇拜我的两个徒弟轻易相信全真七子杀掉我的谎言。突然之间我对念慈有了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人生难遇一知己,就是亲生女儿也不一定懂我。就在当下我做出决定,不惜一切代价收她为徒,带回桃花岛。为此我甚至忘了出岛的目的,没有带蓉儿回家,却带回一名我的首席女弟子。 在她的提醒下我轻易的取回九阴真经下卷,在考虑是否烧毁祭奠亡妻时,念慈像什么都知道似的过来,短短的几句话就轻易的打消了我的犹豫,与其说她的理由充分倒不如说我投降在她为我心痛而掉的眼泪下,或许下意识我也不想销毁,只是等有人劝说而已。我能察觉到这一切都是她真实自然的感情流露,打消了我的戒备,对她全心的相信。自幼常年的漂泊加上清高孤傲的性格,使我与他人有着明显的距离感,不容易相信别人,就是阿衡也是如此。但不知为何念慈轻易的赢得我的信任,很快的融入我的私人空间。 九阴真经上卷的得手竟然让我对自己有了不值的感觉。我与老顽童在岛上对抗了十五年,过招上千次,不惜打断他的双腿,也没如愿得到。而念慈只是略施小计,即盗得真经又获得一份珍贵的兄妹亲情,早知如此我为何不同蓉儿联手呢?白白浪费十五年的光阴。他们兄妹好的让我嫉妒,一个是无微不至的关怀体贴,一个是自破誓言探病,而且输导内功以助念慈功力。我还借此发过脾气,但火气轻易就被消灭。 看着女儿为个傻小子与我对着呛声,不免感到教女的失败。一向认为蓉儿是全天下最优秀的女儿,但与念慈相比,任性固执刁蛮的缺点暴露在眼前。越来越感到亲生女儿还没有徒弟贴心。蓉儿亲事可以说是念慈一手促成的,之前是她伙同蓉儿在我耳边侧面的夸奖郭靖如何好,欧阳克如何的不堪,就像文火熬粥一样即怕我厌烦,又一遍也没少说。在欧阳锋来岛时,念慈表现的就像一只小狐狸,先是小心试探,见我没有反应,随大胆的行使起大师姐的派头,不顾忌欧阳锋的名头,代我直接回绝了他。在旁边看着她充分表演,突然觉得自己只想在她脸上看到崇拜我的表情,一点也不想她失望,既然师姐妹齐心协力,看在七公的情分上,我承认了这个一点都不满意的女婿。而后欧阳锋叔侄的提议使我有点动怒,居然敢肖想念慈,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这么贴心的徒弟得留在身边一辈子。 其他人离岛后,念慈的桃花岛学艺生涯才正式展开。每天从早到晚的相伴,使我有了一种错觉,原来心目中的女子还是有的。她武功虽然才入门,但勤奋刻苦提高很快。虽然是在我的教导下才认的字,但念慈举一反三的能力很强,丰富的江湖阅历又来给她丰厚的知识源泉,对我诸多成就都有着不同的见解,也给我带来许多启示和乐趣。为了将这种乐趣延续下去,我带着她提前出岛寻幽探古,领略不同的人文景观。 早知道中秋大战会让她痛失唯一的至亲并大受打击,我不会带她去嘉兴。看着她痛斥众人,含泪允诺来生,心如刀绞。无心顾忌失踪的蓉儿,只嘱咐靖儿找寻后,带着昏迷中的念慈火速回岛。在沉睡两天后,念慈醒过来,只是不再开朗的说笑,整日安静的沉思,活在自己的内心深处,连我也不再理会。经过四个多月的精心照顾,小心呵护,往日的念慈又回到了我的身边,并因为全心的相信而对我动作十分亲昵,我也乐而为之。看着那展开的笑容,心里暗想就是与全天下的人为敌也要保住这开心的笑颜。 万万没想到就是我打破了这笑容,辜负了这种信任。念慈对华山论剑兴意阑珊没有去,我也没有坚持。临行前她说她会和阿衡一起祝福我成功,为了这句话我没有顾及和七公的多年友情,欧阳锋的癫疯呆傻,郭靖来自小字辈的挑战,赢得了胜利。只可惜老顽童没出现,我只想与他真正毫无保留的过次招。盼了二十年的胜利到手后,并没有期待中的那种喜悦,只希望此时有念慈的分享。无暇与蓉儿他们叙旧,我踏上归途。无意中听说四川出现上好的桐梓出售,这可是古琴不可多得的材料。顾不得多想,我转身入蜀以偿所愿。带着成果回家,想象着念慈是怎么开心的期待桃花琴的制成。 早知那日是她的生辰,我一定提前回来为她庆贺。抱着她柔软的身体,听着她深情的表白,我一时激动铸成大错。一夜的柔情让我难以忘怀,□中呼出阿衡的名字,让念慈伤心不已我却不自知。阿衡是唯一与我同床过的女人,这只是习惯叫法而已。其实此时的心中我很明白和谁在一起,由于家庭的原因,阿衡在闺房之乐时很是矜持,从不发出呻吟,更不敢睁眼大胆的端详我的身体。我也因为种种原因,没有肆意大胆的放任过自己,只是行使丈夫的权利罢了。与念慈的那一夜却不同,我真正的体会到情爱的疯狂和愉悦,即满足了自己又体贴的照顾到她。 第二天早晨,我在睡梦中被人惊醒,睁开双眼被吓到了。不知自己怎么能鬼使神差的与徒弟有了床第之事,再听见她冷静的告白,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应答。竟然很不君子把责任推给她,用最冷酷的话语武装自己并重重的伤了她。在阿衡的墓前我呆了三天,还是没想到怎么办。她来找过我两次。一次被我的冷语击退,第二次跪在阿衡的墓前,请求其原谅。我不忍看她失魂落魄的样子,更怕自己忍不住会抱她,闭上眼睛不再注意。在墓前我已经能确认念慈就是我心目中的女子,但我已经没有勇气去追求。我已经伤害了一个爱我的女人,不想再害第二个,特别是这个我最不想伤害的念慈。这么说的原因是我根本不懂女人,不懂阿衡为什么怀着孕执意帮我,不懂明明有更好的选择蓉儿为何不要,不懂我是近40高龄的丧偶男人,女儿只比她小几岁,有什么魅力值得妙龄少女的青睐。我更怕,怕我并没有想象中美好,终究有一天念慈会忍受不了,离我而去;怕我爱她如痴如狂,再也不是狂放不羁的黄老邪;更怕女儿和武林友人的不谅解,让念慈蒙受委屈。但不管怎么想,我也从没有过让她离开的念头。就这样在桃花岛师徒相伴一生难道不好吗? 第三天中午,又一个晴天霹雳向我砸来。哑仆向我汇报念慈自罚逐出师门,已经离岛了。我就更不懂这女人究竟在想些什么,三天前还说爱我,怎么一不留神就走了呢。看着书房中的信我才明白,原来我的犹豫使她认为我旧情难忘,当机立断的将我又还给了阿衡。善良体贴的念慈让我心痛不已,更不齿自己前怕狼后怕虎的自私心理。不能看着念慈为了爱情默默的牺牲,我也该拿出黄老邪厌恶世俗之见,行事但求心之所适的气势,去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对哑仆做过交代,给不久后到来的超风留下一封刻在木板上的信后,我背起所购的桐梓,在同一天踏上寻找爱人的路。可惜我的念慈太过聪明,茫茫人海中,我竟找寻了很久很久。 作者有话要说:怎么还没出现传说中的长评? 偶想要长评!!!长评在哪里!!! 打滚中~~~~~~~~~ 第二卷下岗再就业 偶遇故人 小船很快到岸,念慈潇洒的挥挥手后,转身离开。走在没人认识的街道上,看着并不十分熟悉的宋朝百姓,念慈一片茫然,故作坚强的心理防线在一点点的坍塌。漫无目的的搭上一辆过路的马车,离开了离桃花岛最近的镇子,开始一个人的宋朝之旅。因为打扮的不起眼,也没招来什么坏人的惦记,一般百姓可怜她一个未成年的孩子,所以沿路没有什么磨难,总是搭车去下个镇子,游历透彻后再搭车离开。 就这样游荡了近一个月,这天念慈来到河北境内的一个小镇,吃过午饭正在闲逛,突然在旁边的小巷里传来极其熟悉的声音。 “你们不能赖皮,再重来一巍!? 快步走进去一看,原来是大哥周伯通和几个小孩在玩陀螺。 “大哥,大哥!”惊喜万分,念慈飞奔而去。 “你谁呀?你~~~你是念慈???”老顽童迟疑的问。拉着他的手,兴奋的点点头。 “你怎么在这里呀?武功学完了?黄老邪没的可教了?”他奇怪的问。 “我被赶出师门了。”念慈沮丧的说。 “怎么会?黄老邪不是挺宝贝你的嘛?对了,那天你的伤没事吧?”他又开始了连珠炮似的发问。 “大哥,我们找个地方坐下好好谈谈吧。”念慈建议道。 二人找到一间茶楼,包下一个单间,在伙计上好茶点离开后,念慈开始幽幽地讲述中秋之夜后的故事,不过对自闭症的事一带而过,只说受点内伤回到静养。把对黄老邪的感情和二人的争执一点没隐瞒的说出来,说到伤心处又不禁泪流满面,吓的老顽童不知该如何是好。 “妹妹,不是当大哥的说你,你明明知道黄老邪对他那短命的夫人死心塌地,你凑什么热闹。”老顽童一向对所谓的伦理道德不感冒,师徒恋没什么看法,只是不满妹妹居然看上自己的老对头。 “我知道错了,这不自我惩罚住出师门了。”哭诉过后念慈的悲痛得到排解,情绪大好。 “没的事,你有什么错,有错也是黄老邪的错。一个大男人收个黄花大姑娘当徒弟,这不明摆着骗人感情嘛!”老顽童是典型的自家筐里没烂杏。一句话把正擦眼泪的念慈给逗笑了。 “大哥你怎么在这里?” “我不是去华山论剑吗,完事绕道玩着回终南山。”他答道。 “对了,谁赢了?”结局不知是不是和书上一样。 “不知道。没开始我就走了。” “为什么?” 看到他一副不想说的样子,又跟着说: “我都把最见不得人的事告诉你了,你是不是不相信我,不想告诉我?” 周伯通看着妹子一副要翻脸的样子,咬咬牙就将多年前和瑛姑的那出说出来,又将华山上再遇到一灯大师和瑛姑,并知道自己曾经有过一个儿子的事说出来。继续说: “当年我根本就不懂这些男男女女乱七八糟的事,只要教她点|岤而已,怎么就和段王爷的老婆有了孩子呢。我一直不见他们就是觉得对不起段王爷,我师兄到死也最不满意我这点。” “不要管你的师兄和段王爷,你就说你自己,喜欢瑛姑吗?像我一样虽然不能在一起,可是想起师傅,心里总是甜甜的。回忆起以前的往事,就像喝了蜜一样。别忙着回答,好好想想。” “没有,当年我就嫌她刁蛮。只是皇宫太无聊,唯有她总缠着我教她武功,我才教的,谁知会教出儿子来。这么多年躲她都来不及,哪想过喜欢。”老顽童认真考虑后斩钉截铁的说。 “如果是这样,你应该像个男子汉一样,勇敢的认错并把你的想法告诉瑛姑。不管怎么样你做错了,一灯大师就是因为这件事出家,瑛姑也为了你而不当王妃。于情于理你都应该说声抱歉。而且说清楚,不要耽误瑛姑的一辈子。就因为你的不干脆,已经连累她二十年,够久的了。你们都应该从这件事中解脱出来。”她接着说: “你看我也做错了,我就勇敢的承认错误并且改正。大哥,难道你还不如做妹妹的吗?” “好吧,好吧。我去道歉还不行吗?要不你和我一起去?” “不要!你惹的祸你自己去背,我得罪人够多了。”她拒绝说。 “得罪人?你得罪谁了?”老顽童好奇的问。 “还不是中秋那晚?杨康的死我气不过,从欧阳锋骂到你那七个宝贝师侄,从武林正派骂到完颜鸿烈。要不华山论剑为什么我没去,还不是担心有人打击报复。还有这次出来我易容也是因为这个。” “哈哈!你多虑了。最起码全真教不会!上次回到终南山,马钰就和邱处机他们闭关思过,发现你说的很有道理。现在全真教上下正学习师兄定下的教规,照此找差距呢。规定以后收徒弟先看人品再看资质。还说要谢谢你呢。” “太好了,太好了。希望所有被骂的都这么明理。”念慈拍着胸口说。 “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大哥问妹子。 “我想到一个好主意,本来就我自己的话很难施行,不过如果大哥也加入一定很好玩。”念慈早有个想法,只是自己的功夫不到家,不敢贸然行事。 “什么好玩的?我要玩,我要玩。”老顽童一下来了兴致。 “加入可以,有几个条件你先答应好。第一,你得先去道歉后才能加入。第二,这个行动时间可能得长点,怎么也得一年以上,你不能半途跑了。第三,行动时需易容,我帮你做面具。第四,一切行动听我的指挥。你答不答应?” “只要好玩,我一定不食言。”老顽童说。 “好,我们这就回客栈,准备给你做面具,稍后你就去道歉,回来我们就开始行动” 说干就干念慈和老顽童回到客栈,帮他用泥巴做好倒模后,又教他把该说的话说一遍,老顽童不是很心甘情愿的离开。念慈则忙着做着自己和给大哥的各种面具。 在一路游荡中念慈已经定好下一个生活目标,那就是帮不久后以郭靖黄蓉为首的抗敌大军筹集军款。不管怎么说,念慈是爱黄老邪的,就是他无情的拒绝,自己也能理解。当时不就是喜欢他的忠心不渝嘛,如果真轻易就接受自己,说不定自己反而会很失望。黄蓉是黄老邪活下去的唯一支柱,不能为他做什么,那就替黄蓉分点忧好了。念慈对大宋的即将灭亡没什么特别的感觉,毕竟在中国五千年的历史长河中朝代的更新换代,分久必合久合毕分是司空见惯的事情,并不是一两个人就能改变的。念慈没从大局发出,只是自私的想替黄老邪出点力而已。 不管想做什么,在兵荒马乱的时候都不会在短期内见成效。而念慈认为宋朝皇帝肯定也不十分待见江湖人士领兵作战,要不是蒙古大军太难对付,两军常年对峙襄阳,他肯定会寻个理由杀了郭靖等一干不安定因素的武林人士。那也就不很情愿供给军资粮食,时间久了襄阳那边不得不自己筹集。念慈打算和老顽童当一回佐罗,让贪官污吏截流下的钱都吐出来,关键时候送到前线去,效仿抗日战争时期爷爷奶奶们支援前线的壮举,你在前线打鬼子,我在后方备军款。 作者有话要说:只是改点错字,没什么新鲜东西。 黑郁金香与佐罗 两天后周伯通回来了,念慈的前期准备工作也告一段落。 “怎么样,大哥?都说清楚了?”妹妹问。 “嗯。一灯大师带着瑛姑和裘千仞就在华山。两人拜大师为师说是要潜心礼佛,恕前半生的罪过。我已经正式向大师道歉,他也说早就原谅了我。瑛姑那边反正把该说的话都说了,没有等她反应过来,我就回来了。”老顽童闷闷不乐的说。对他来讲这就已经非常不容易了。念慈也没再多说什么。 “这样最好。来吧,看看我给你做的面具。”说着,念慈将自己做好的都摆在桌子上,两个人讨论着。 “到底是什么好玩的事呀?”周伯通边玩面具边问。 “大哥你看现在的世道这么乱,蒙古人迟早会在灭了金国后打过来的。以昏庸的朝廷来看,抵抗的可能性不大,最终会有看不下去的正义之士挺身而出,组织百姓保家卫国。我身为一个没什么武功的女子,无法上前线杀敌,所以就想也出点力。大宋朝别的不多,多的是贪官污吏,他们搜刮民脂民膏,根本不顾百姓陷在水深火热之中。我想和大哥做回绿林大盗,把贪官们没下的钱,让他们再吐出来,等不久后开战时,给守卫的志士送去。你看怎么样?”念慈开始解说自己的想法。 “蒙古人真的会打过来吗?他们不是和朝廷签订了盟约一致对付金国的吗?我在华山论剑前追杀裘千仞的时候,在西域遇到郭靖,听他说黄蓉和丐帮的人正在帮铁木真打金国呀?不会背信弃义吧?”老顽童不相信的说。 “大哥你信我没错的。其实宋朝和蒙古联手灭金不是什么好主意,有金国这个天然保护屏,铁木真还难对付点,现在一旦金国被灭,看着大宋朝的大好河山近在咫尺,蒙古人能不眼红吗?更别说人人知道宋朝皇帝的昏庸怯弱,这么好的便宜傻子都知道要捡,更何况精明的铁木真?可能不会马上就来攻打,但迟早会来。我们现在就行动,防患于未然。大哥你干不干?”念慈问。 “干是可以,可是有什么好玩的呀?”老顽童只觉的兴意阑珊。 “当然好玩了,这就像戏子演戏一样。我们每到一地易容后,先调查谁是贪官谁是欺压百姓的j商,定好目标后再下手。好点的呢就只偷他的钱财,让他心疼,罪大恶极的我们就做恶作剧吓唬他,让坏蛋即丢钱又吓个半死,给老百姓出口恶气。” “那为什么易容?”继续发问。 “这样才不会让坏官们轻易找到我们呀。他们手里有兵,丢钱后肯定大张旗鼓的缉拿罪犯,我们装成绿林大盗的样子,即可以不连累当地百姓又让我们容易脱身。经常更换身份也不会让人怀疑我们。” “为什么我的都是十几岁的,没有和我年龄相仿的呢?”老顽童问。 “兵荒马乱的两个十四五岁的孩子寻找走散的家人,一点儿都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比单身的壮年男子安全的多。而且大哥的表演一定惟妙惟肖,比少年还像少年。”顺便拍着老顽童的马屁。 “好吧,听你说的有点意思,我就答应你了。”周伯通洋洋得意的说。 “大哥,你不会后悔的。我们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即到处吃喝玩乐又做除暴安良的好事,两下不耽误。对了,我们就叫雌雄大盗好了,每次得手后就留下我们的名号,省的被别人冒名顶替。” “嗯,是听起来不错。那我们快干吧!我都有点等不及了。” “我们先在这个小镇小试牛刀,演习一下。你这两天不在,我出去打听了一下,这里的知州就不是什么好鸟。刮地皮能刮下去三尺,当地人都暗地里叫他李钱鬼。恭喜他成为我们的第一个目标,今晚就去拜访李钱鬼。”念慈说道。 当天晚上兄妹二人换好夜行衣并戴好面具出发,去李知州的官邸做第一次均贫富的壮举。这个镇不大,平时也很平静,李钱鬼仗着自己在当地犹如阎王般的势力,对自家并没有安排很多的护院卫兵,也想不到有人会大胆到来偷自己。借着夜色的掩护,二人很轻易的避过耳目进入到李知州的庭院中。隐身在院中的大树上,密切观察着黑漆漆的庭院。 “妹妹,我们从哪里下手?”老顽童悄声询问。 “我也不太清楚。要不先搜书房怎么样?”印象中古人喜欢把金银珠宝什么的藏在书房里,有可能还会是带机关的密室什么的。虽然跟黄老邪学奇门遁甲的时候不长,但以其高深难度和自己在现代看过的诸多影视剧来说,应该不难找到。 身边有高手真的很方便,二人在顺次一间间的寻找书房时,周伯通能听到远处来人的呼吸和脚步声,很快的避过守夜人,也能知晓房内是否有人。功夫不大,他们就摸到了书房门前,在小心的察过房门没有任何机关后,轻轻推开二人掩身进入。借着室外的月光,念慈勉强能看清室内的情况。书桌,满架的书籍,博古架上摆着古玩玉器,和想像中的书房没有什么两样。 “大哥,小心的把书从书架上移开,看看后面是不是有密室或者机关的开关。注意别乱动!可能有防盗的警示。”念慈小声吩咐后,二人开始翻找起来。 她自己先来到偌大的书桌前,小心仔细的延着缝隙把桌子由上到下,由外到内检查个底掉,也没发现预想中的按钮或者钥匙什么的。不死心又来到博古架前,将摆设一一拿下,把沉重的架子都挪移了地方,也没发现暗门。再看看大哥,已经将所有的书都堆在地上,也学自己的样子在移书架。 “怎么能没有呢?难道说我判断错了?”念慈沮丧着自言自语,随手拿起一本书盒打开来,想看看是什么书。 “大哥,你快来看”她惊喜的暗叫。老顽童扔下书来到她的身前,就看书盒中并没有任何书籍,而是一摞银票。 “看来这里没有密室,李钱鬼把财宝都兑换成银票夹在书里了。大哥别管书了,把所有的书盒都检查一遍看看还有没有。” 二人分头忙碌,念慈连略厚的书本都没有放过,翻开检查。经过多半时辰的折腾,小声的避过房外的寻卫,一共搜出超过几本书厚的银票,首战告捷。念慈 射雕重生之我是穆念慈第8部分阅读 射雕重生之我是穆念慈 作者:肉色屋 由得高兴,来了兴致。随手拿过毛笔,在雪白的墙上画了一朵黑郁金香。 “妹妹,你在干嘛?画的什么东西?”老顽童好奇的问。 “这以后就是我个人的标记,一朵黑郁金香。”终于有机会以偿对阿兰德龙的向往。 “大哥,你也来做一个吧?”想着拉过老顽童的手,在手心描了一个大大的“z”。 “妹妹帮你选的这个字样好不好?” “为什么你的就是好看的花样,我的偏是古怪的字?我不要!再帮我想一个。”做大哥的不开心妹妹的厚彼薄此。 看看老顽童气的胡子一翘一翘的甚是有趣,念慈抬手在黑郁金香的旁边划了一个q版的有八字胡的大头娃娃。 “这个满意了吧?” “嗯!很像我,以后就用他了,不过你得教我怎么画,以后不用你,我自己来。”老顽童见到可爱的形象立马高兴。 “很容易画,回去就教你。不过为了以后易容方便,和不让人把画与你联系起来,回去后你必须把胡子剃掉。不然我现在就把它涂花!”念慈一直对大哥的胡子看不顺眼,终于找到了合适的理由。 “嗯~~好吧,我答应你。不过你可要教会我呀。”摸着胡子犹豫半天,老顽童终于妥协。 念慈又在旁边提上一行字:黑郁金香与佐罗到此一游!扔下笔,二人圆满完成任务,收工回去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临睡前无意中开了同人的首页,惊喜的发现这篇文居然上榜了!名次还比较靠前!!! 真是乐的我今早从梦中笑醒的!在这里由衷的感谢大家这一个多月以来对本文的关心与爱护。 虽然我也很虚荣,只想看到赞扬和鲜花,但还有多谢大家的反正面的留言。 对于我的优点继续保持,写作上的不足尽量改善,但对有人对我对射雕原著的理解和故事情节的安排的不满意,我只能说抱歉。我只想忠实于自己的感觉,而不想随波逐流。谢谢大家! 搬空j贼的家 回去算点了一下大小数额不等的获利品,居然有七千余两,这可是作为一名朝廷官员一辈子的俸禄也达不到的数目,他还不是什么王公大臣,就敢有如此多来路不明的巨款,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出师大捷让兄妹二人信心倍增,本着一个也不能少的原则,将贪官污吏一网打尽。念慈还有个野心,就是在经验累计后,和大哥往北走。金国亡国在即,如果可能或许能截获到金国国库的财宝。而蒙古那边大胜,所掠夺的财宝习惯分享给属下的大将,其偷盗的难度应该略逊于汉人。 总结了首次的胜利后,二人离开小镇,揣着赃款向更为繁华的官府集散地前进。一般来讲二人在搜刮战利品的时候并没有一干二净,以防止失主恼羞成怒,把气发在无辜百姓身上。念慈的原则是把银票全都带走,金银首饰能带的也带到下一个地方,找当铺低价马上卖出。反而对沉甸甸的金锭银锭欲罢不能,太沉重了不利于携带。每到开箱看到满满的金子银子时,她都倍加怀念现代的纸币,哪怕上百万两个人肯定能轻松带走。 二人在许多城镇得手,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后,三个月后终于来到南宋迁都后的临时皇权所在地临安。两个其貌不扬的十四五岁的少年随着百姓进入临安的北城门。这二人个子都不高,年龄大点的身体圆滚滚,看似家道破落的有钱人家的少爷,另一个相比之下瘦很多,一副跟班的样子。 “小木,我们现在去哪里?”进城后,胖胖的破落少爷问。 “天色还早,我们先去茶楼,一来吃点东西,二来探探情况。”扮成跟班的念慈说。本来想说二人装兄弟的,可是有钱后二人贪嘴美食的原因,老顽童越来越胖,而不知什么原因自己却瘦下来,没有兄弟相,只好扮成逃难的傻少爷和忠心小厮。反正算老顽童的本色表演,没什么难度。他摇着一把破扇子,模仿着有钱人的样子,自我感觉很好。 说着向行人打听好最大的茶楼后,二人随即而去。坐在茶楼中,念慈曼幽幽的品着茶,老顽童在一顿胡吃海塞后,抹抹嘴开始玩路上买点的玩具。 “听说了吗?史相国要恢复秦桧的王爵和官职。”茶楼里路人甲说。 “怎么会?秦桧被先帝斥为‘谬丑’,害死岳爷爷,私通金国,欺压同僚,这也能翻案?”路人乙说。 “可不是吗?史相国说秦桧是高宗皇帝亲封的‘忠朴过人’,实属怨枉忠良,理应正名。”甲悄声说。 “大宋真是是非不分,国将不国呀!小二哥!来双份的油炸桧!”乙低声感叹后高声说。 念慈凭借的日益深厚的内功听到了二人的耳语,不由怒从心起。冷笑道: “大哥!我们又有的忙了。” “是去帮秦桧的子孙搬家吗?”老顽童同样听到了对话。 “我们不搞父债子还那一套。先去大名鼎鼎的史相国家。我发誓这次什么也不给留下!”顿了顿,又说: “秦桧家有空也去看看。替秦家教育教育不肖子孙。” 随后几天念慈一直不断的易容成多种模样,调查清楚史弥远及其党羽的情况,摸清官邸的地理位置,甚至有一次竟然易容进去,化作送菜的商贩一探究竟。堂堂相国的家宅可就不是小官僚可比的,警戒十分严格,还有高手护院。念慈在弄清楚后,买来各种药材,拿出从桃花岛带出的自己的笔记,按照师傅所说配置迷魂药。作为黄老邪自然不屑这种下九流的伎俩,可是药理并不十分精通的念慈对传说中的迷|药,毒药及解药,还有蝽药十分感兴趣。没有胆量问有关蝽药的问题,只好把好奇放在前者。逼迫着师傅不得不详细讲解,并因地制宜将不同的配方贡献出来,以堵住她的嘴。按照配方念慈制成两种不同的迷|药,一种是无色无味,倒入水中不管用何种方式与人体接触,都能令人昏睡达四五个时辰。另一种则是用吸管吹制的迷烟。 天刚擦黑,二人准备妥当,飞身进入史宅。借着夜色他们将迷|药倒在所见的所有水井水缸中,药效在一个时辰后见效,三个时辰后水中的药自动溶解失去药性。两人趴在房顶一动不动,静候约摸着迷|药差不多生效后,起身直飞主院。史弥远的书房,卧室和专门存放金银的宝库都在这里,十二个时辰全天有心腹看守。越过围墙就只见三四个人在院中溜达,并没有晕倒的迹象。念慈拿出迷烟刚要近前,老顽童抬手止住她,腹语道: “在这里等我!这几个人我去解决。”而后飞身出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几人的|岤位点住,让其安心睡到大天亮。念慈放心不下,又拿出迷烟,从每个门缝都吹进去点,以确保有人失眠。二人来到宝库前见到铁门上挂着的是七巧锁,这种锁无需钥匙,讲究扭拉推拐挑按拔,锁道共有七种不同的组合,若是拉开的顺序错了,卡锁马上又会退回原处,又得重头来过。史弥远很是自信,就凭借这把当今没几人能开的锁和心腹看守,将自己的全部身家都放在房内。对别人说或许开这把锁难如上青天,但不幸碰上了黄老邪的徒弟,念慈无意中在师傅放收藏品的房间内发现此锁,闲着没事就开着玩全当九连环消遣,在师傅的指导下还学会了如何变幻组合。 看见这极为熟悉的七巧锁,念慈不禁感概万千,原来黄老邪无时不在自己身边呀。轻松的打开门,自负的史相国没再安置机关,朦胧中就见房内有排排的架子。虚掩上门,念慈从怀中拿出别处顺来的夜明珠,全当手电筒。看见架子上分门别类的摆满珠宝玉器,名人字画,古董书籍,地契房契,宝剑武器,旁边还有十几箱的金子银锭。不能给老贼留下一点东西!念慈暗自琢磨,像往常一样,二人先找银票塞在怀里,又将自认最昂贵的珠宝打包背在背上。常用的程序完成后,老顽童看着多大半没动的东西,问: “剩下的怎么办?” “不能便宜了史老儿!居然给秦桧翻案,我们得帮着岳飞岳将军出气!把这些成箱的金银藏起来,剩下的能带走的都带走。实在拿不了再说。”仔细想了想说: “大哥,刚才投迷|药的水井有几个?” “嗯,,六个。干嘛?” “我们把箱子都沉到井里去。一时半会不会有人发现,等以后有时间再组织人来捞,绝不能留给j贼。” 说完后,二人一人提箱子的一边,施展轻功朝最近的水井而去。就见茫茫的夜色里,两个黑色身影提着重物,一趟趟的往返于宝库和各个水井之间,就像勤劳的工蚁背着重过自己数倍的食物回窝那样,勤勤恳恳不畏辛苦。将箱子放在井边,把打水的水桶捞起来,顺势将箱子抛入水井,有深深的井身阻音,巨大的入水声并没有传多远。为了慎重起见,每个水井只投进两个箱子后,将水桶放下,反复试验没有破绽后才罢手。黑夜中无法看清水位是不是提升了,估计没几个人注意吧。六个井投了十二的箱子,累的念慈气喘吁吁,一身热汗。 “接下来怎么办?”看着始终没空出的房间,老顽童问。 念慈颠颠身上也不轻松,随拿起一把锋利的匕首,插入腰间。 “大哥,你想什么感兴趣的东西吗?我们走时我把锁的顺序调一下,这样老儿就进不来,只要不拆房,里面的东西一样他也拿不了。” “我没什么想要的。你快调,我也看看好了。” “好,大哥帮我记住顺序,以免我记错,房中的东西谁也得不到。顺序是拐拉~~~~~~”边说念慈边在手中调试着七巧锁。调好锁留下两人的标记,锁上大门,二人踏上归程。好累呀,就像当了整晚的搬家工人,念慈感到自己的二头肌都已经练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完了 教育不肖子孙 背着沉甸甸的不义之财回到客栈,想着一旦被人发现史相国家被盗,肯定是大案要案,可能得关城门,二人不敢直接入睡,而是打坐到天明,赶在城门刚开,收拾好伪装的赃物出城了。城外将贵重物品隐藏在早已看好的地方,念慈伙同老顽童又在附近堆放了不少的石块,摆成简单的迷踪阵,一般的人来到这里就好像走迷宫一样,会原路绕回。收拾停当,二人换了一身衣服又回到城中,只是重新入住另一个客栈,这次二人的身份是来投亲的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夫妇。重新坐到那家茶楼探听消息,不知为何一点风声也没听到,和几天来一样平静。 “念慈,怎么没有官兵在城里搜查?”一张蜡黄的脸探过来,低声问 “第一可能还没发现,要不就是丢的数目太大,不宜张扬,暗地里调查。不管了,在离开临安前再干票大的。”念慈贤惠的帮他倒着茶水说。 不管这是不是马蚤动前的平静,念慈也想快刀斩乱麻,把史老头的党羽搓一下锐气,然后往北走。从茶楼出来,二人又分别到各个药铺要了迷|药所需的药材后,回到客栈为最后的行动准备。既然打算离开,念慈就不想让自己太在途中颠簸,嘱咐老顽童去买辆马车,免得老是花费气力在轻功上。黑色再次降临,二人换好夜行衣准备行动。 “大哥,我们今晚动作快点,多跑几家。反正大部分官员住的都很近,我们争取一锅把老贼的党羽都端了。”念慈说 “好呀,秦宅还去吗?” “去,我一定去替岳家人淬他们家一口。”打小听岳飞传长大,恨秦桧恨的吱吱的。想了想将易容用的胭脂等物拿出来,给自己和大哥的面具上画了一个血乎淋拉的妆,将客房里的两条床单撤下来包好被在身上。 “完事后去秦府,好好吓吓他们。” 很快就见两个身影飞到房顶,向远处奔去。第一家去的薛级的家,他被史弥远视作肺腑,狐假虎威十余年。因为时间上的紧迫,二人无心再仔细搜查,直接按照已经熟悉的建筑布局直奔介于内外宅之间的主人书房。打算见什么拿什么,如果不尽兴就直接去内宅,搜刮姨太太们的私房钱。 令人意外的是在这间书房居然发现了一直找但没有找到的密室,念慈摸到书桌地下的一个按钮,起身小心敲打后发现对面墙摆放书架的地方传来咚咚的声音,里面是空的。小心的示意大哥让开,防止冷箭伤人,并屏住呼吸,慢慢的将手按在按钮上,书架无声的移到一旁,出现一个黑洞洞的暗室。 “大哥,你在外面替我看着,我进去。” 掏出夜明珠,念慈小心的进入暗室,暗室不大,也没有摆放多少财宝。只是在书桌上放着一个锦盒。她轻身过去,拔出刚获得的匕首,将盒盖打开。里面是一封信和几十颗溜溜球大小的珍珠,色泽圆润,这大概就是东珠吧。轻轻挑开信,连蒙带猜把狂草的内容看完,发现蒙古人已经和薛级搭上了线,打算用几十颗东珠收买他,向蒙古大军传递消息。念慈看完,将东珠倒入口袋,拿着信走出来,没说话把信递给老顽童。他快速的看完。 “妹妹,真让你说着了!蒙古人要打过来了。我们是不是要告诉什么人呀。” “如果能把这信送出去更好。不过我猜边关那边应该已经察觉了。”算算日子郭靖黄蓉应该到襄阳了,换句话说第一笔款子也要很快送出去了。 “我把东珠都拿过来了,等我们路上一点点的卖了吧。”念慈指指腰间说。 “你看着办吧,我又不懂。”二人怕夜长梦多,迅速转移下一家。接近丑时二人已经拜访了盛章﹑李知孝和胡榘的家宅,甚至真的进入内院,笑纳不少银票和珠宝,实在拿不了的就用老办法,沉到井里日后来取。 三拐两绕来到臭名鼎鼎的秦府,就见府门不大,并不招摇。飞身到后院比较一下,来到相对宽敞的主人院,隐在阴暗处将身上的包袱放好,念慈把两条床单拿出,长面朝前在脖后打好结,用刚顺来的胭脂将二人脸上的血迹描重,再洒在床单上看似血迹斑斑。将头发放下打乱,置在面前。来到主人卧房前,拿出迷烟吹进去少许,借着药力营造迷离的气氛。等了片刻,用匕首一点点将门拨开。按事先说好的,二人双臂伸直,两腿绷直,一跳一跳进入房间。 “秦桧~~~拿命来~~~~~~~”学着当年看过的恐怖片中恶鬼出现的样子,念慈声音阴森的传来。 隐阴看到床上躺着两个人,里面的那个一直没动,可能迷|药太强,直接昏过去了。外面那名男子挣扎的要起来,可惜力不从心。 “你。你们是什么人?到我家来干什么?”气势还是不小。 “我是岳鹏举~~,他是岳云~~。秦桧在哪里~~~?秦桧在哪里~~~?”老顽童在后面也一跳一跳的乱叫。 “岳,岳元帅?!岳小将军?!” 男子的声音有点嘶哑。 “秦桧~~~~” “我,我不是秦桧!我是他的曾孙秦钜。您过世后的第十三年,他就死了,被孝宗皇帝扁为‘谬丑’。孝宗皇帝还为您平反昭雪,追复原官,以礼改葬。我知道我的祖辈对不起您和您的家人,我们做后辈的一直愧疚呀。”还是不能动,可这堂堂七尺男儿说到动情处不由得泪流面满,看样子是真的惭愧。 “秦桧以‘莫须有&039;的罪名将我行刑,私通金国,祸乱朝廷,迫害无辜。为什么还可以恢复王爵和官职。我不服~~~~我不服~~~~~” “这都是史相国的主意,我们秦家受之有愧,受之有愧呀。” “现在比金国更凶猛的蒙古人来犯~~~~你们秦氏是不是又要里通外国,出卖我大宋江山~~~” “不会的,不会的!我们生是大宋子民,死是大宋鬼魂!有一个秦桧就够我们秦家一臭万年!我宁愿站着死,不愿跪着生!”秦钜斩钉截铁的说。 “好!我信你~~~~~~云儿,把信给他。”念慈继续鬼音。 老顽童施内力将信轻飘飘的飞出,平平的落在一丈外的床上。 “记住你说的话~~~~~我和无数被你们秦家害死的人在看着你~~~~~看着你~~~~”趁秦钜低头拿信的功夫,二人施轻功飞出室外,内力将房门关好。 “好了,我们走吧。”背起包袱准备离开。 “就这么走了?太便宜他了吧?”老顽童认为教训的还不够。 “他和秦桧不一样,你如果一刀杀了他,反而解脱。放心吧,为了一洗家族耻辱,他会为大宋百姓鞠躬尽瘁。” 事实证明念慈没有错,读过信后秦钜觉的事关重大,但以己之言人小势微,根本不会有人相信。他拿着信,带着两个儿子秦浚、秦也共赴边关。蒙古来犯时,竭力抵抗,城陷失守,他便将钱帛粮草俱焚,不给敌人留下一粮一草,死后被封为义烈侯。他的两个儿子秦浚、秦也随父以身殉国。 作者有话要说:前1143个字是和群里的同好一小时拚文拼的,结果我输了,强人一小时写了2000。真牛! ps:最后一段是真实的历史,我只是把金兵改为蒙古人。以下是网上的历史资料: 大j臣秦桧的曾孙秦钜却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金兵来犯时,他竭力抵抗,城陷失守,他便将钱帛粮草俱焚,不给金兵留下一粮一草,死后被封为义烈侯。他的两个儿子秦浚、秦也随父以身殉国。 意外礼物 担心夜长梦多,天刚亮兄妹二人化好妆又赶着城门刚开,驾着马车出了临安城。为了小心谨慎,念慈向客栈的掌柜买了几床被褥,把所有赃物藏在里面,自己扮成重病垂危的老太太,老顽童则扮做脑子不太灵光的老头子,不太熟练的驾着马车,对守城的士兵说自己在城中帮佣的老婆病危,自己借了马车送她回老家,车里弥漫着久病的腥臭味,恶的士兵们没人上前搜查,马车顺利的出城。 离城门越来越远,念慈也受不了自己调配的臭味,将被褥全就地掩埋。二人回到布阵的地方,将隐藏的财宝起出来,正式踏上北去的路。因为老顽童并不精通,所买马车很普通,只是一匹寻常的老马而已。二人都不太会驾驭,所以路上走的很慢,轮流在实践中学习驾驭手艺。每到一处,二人就疯狂的购物,将所有财宝银票放在所购的木箱中,而木箱安置在马车最里面,上面堆放多床凌乱的被子,一般人根本不会注意内有乾坤。车内堆放着各式零食和玩具。兄妹二人很享受这种悠闲的旅途生活,并不忙着赶路。 上路后,这段时间一直紧绷的大脑才得以轻松。这日轮到老顽童赶马车,念慈躺在里面吃着零食,隔着布帘给老顽童江故事。突然大哥说到: “妹妹,你讲归讲,不要再把我买的好吃的都吃了。看看你上路没几天,就胖了一圈。现在我们扮成胖子兄弟,别人肯定都信。” “我什么时候吃你的东西了?再说我一点儿都不胖。”念慈看着自己还往嘴里填的杏干,嘴硬的说。摸摸自己的身体,好像衣服是紧了不少。放慢动作,琢磨着是不是自己忽视了什么。不会吧?那一夜太突然,没有什么预防措施,自己不会得大奖了吧? “大哥!快加速马力去最近的乡镇,我要看大夫。”虽然自己学过几天医理,偏重的是美容养颜,常见病症和外伤的学习,再怎么着也没学过产科呀,估计就是自己想学,师傅也不好意思教。用手搭着自己的脉,也听不出所以然来。 “妹妹,你哪里不好?要不要我再输点内力给你?”马车反而慢下来,老顽童探头进来,关心的问。 “没有什么不舒服。我只是不太确定,想找个大夫问点事儿。”没查明之前,不想吓着大哥。 “那我就放心了。”头又缩了回去,速度开始加快。应该不会吧?才一次而已呀,不对!是一夜而已,到底是几次,自己也不十分清楚,反正最后是h晕过去了。念慈心里暗自想着,不过真有个孩子也不错。大哥怎么说是孩子性格没长性,又是全真教的长辈,肯定不能陪自己很长时间。这段日子里自己绞尽脑汁在行窃之余,想些吃喝玩乐的点子,不让老顽童感到无聊以至于离自己而去,可自己内心深处还是担心这唯一的亲人会有朝一日离开,将自己一人扔在陌生的地方。如果有个孩子就不再会有孤独感和陌生感。也就不再害怕大哥的离开。想着,念慈突然由衷的希望自己已经有了身孕,留不住黄老邪,有个他的小影子陪自己也不错呀。 马车很快到了下一个小镇,经过打听来到医馆门前。停靠稳当,易容成二十几岁已婚妇女模样的念慈下的车来。 “大哥,你不用跟进去。就在马车上等我。不会很长时间的。”她说完进入医馆。 医馆里没有几个病人,很快轮到了念慈。老大夫摸着胡子,听了一会儿脉说: “这位夫人,恭喜你已怀有身孕。老夫判断已近五个月。就脉象上看,夫人近期来劳作很是辛苦,虽然还没太大影响,但胎儿发育的有点缓慢。希望夫人能静心修养,五个月时如有不慎,胎儿很容易夭折。” “我有孩子了!”念慈欣喜的摸着自己的肚子,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夫对此情景司空见惯,微笑着点点头。 “谢谢你,先生。我一定好好静养,不让孩子有任何问题。” “先生,我现在是和外子在回乡途中,坐的是马车。您觉得可以吗?”念慈不想出意外,紧接着问。 “只要不劳累。马车慢点。没什么影响,反正静养也是不干什么活计,在马车里随时有不同风光,你和孩子也不会闷。如果自己感到不舒服或者晕车,就不能掉以轻心,立刻卧床,知道吗?我再给你开点保胎的药丸,带在路上吃。对了,路上要注意饮食,胎儿开始发育,饮食一定要吃好。”大夫嘱咐说。 “妹妹,怎么样?没事吧?”老顽童看见念慈拿着大夫开的药走出医馆,迎上来问。 “没什么事。不对,是好事!大哥,你要当舅舅了!”止不住和自己最亲的人分享喜悦。 “不会吧?我怎么没看出来呢?”反复看着念慈的肚子,老顽童喃喃的自语。 “从现在开始就可以看出来了。我饿了,我们找个地方好好大吃一顿祝贺一下吧。”念慈小心的在大哥的帮助下爬上马车说。 二人找到最大的饭馆,将马车泊好。点了一大堆饭菜,顾不上再说什么,埋头大吃。菜饱饭足后,又打包带走能保存的,在街上狂购后,心满意足的驾车离开。 “妹妹,你什么时间有的小孩,这段时间我一直和你在一起,怎么不知道?难道又是我的?”老顽童这才想起问问题。 “别胡说!你是孩子的舅舅。孩子当然是我师傅的,你忘了我犯的错误了吗?”念慈真有点哭笑不得。 “那时很久以前的事了,好不好?怎么现在小孩才想起来有的呢?”老顽童好奇的要死。 “孩子一直在我肚子里睡觉,我不知道。现在他开始长个子了。用不了多久,我的肚子就会鼓出来的。”念慈觉得自己就像幼儿园的阿姨在向小朋友解释生命的起源。 “那小孩好玩吗?是不是整天只知道哭,吵的要命。”老顽童津津有味的问。 “好玩呀。看着他从出生什么都不知道到会翻身,会坐起来,会站,走路,学说话,过程非常有趣。孩子带好了,只要不饿着什么的,不会哭的。你可以陪他一起做游戏,玩玩具。”摸着肚子,念慈开始有了母性的柔情。 “那是男孩还是女孩呀?我不喜欢女孩,她们太吵,也太娇气了。” “只要是健健康康的,我不在意是男是女。女孩的话,你从小教她不哭,不娇气,不就得了。你是舅舅嘛,她得听你的话。” “是呀,我是舅舅呀。嘿嘿!”兄妹俩对即将到来的小生命充满了欣喜。 “你大着肚子还能去给蒙古人搬家吗?”老顽童首先从憧憬中醒过来。 “是呀,暂时不能了。我得给孩子建立一个温暖的家。”念慈喃喃的回答。 “那我们不要向北走了。我带你和小宝宝去终南山吧。全真教多的是人,可以陪孩子玩。”老顽童兴奋的建议。 “我不想去。”既然离开了,念慈就不想再和武林的人有一点联系,免得让自己触景生情,老是陷在回忆中出不来。既然得不到黄老邪的爱,就在心里默默的记挂,不要一天到晚看见相关人等,戳痛自己的心。 “那去哪里?要不我送你回桃花岛,你不是还想着黄老邪嘛,现在有了孩子,他肯定喜欢当爹的。”老顽童大咧咧的说。 “大哥,你说什么呢?我难道还能用孩子要挟师傅吗?这种勉强来的感情我才不要!”念慈有点不高兴。 “那你到底想干什么?”老顽童失去了兴致。 “大哥,你别管。我自有主张。”发现有孩子后,念慈好像豁然长大。有了孩子就意味着自己真正在宋朝安定下来,雌雄大盗那种危险的生活应该远离,孩子出生就已经少了父亲的疼爱,不能再在其它方面亏欠孩子,一定要营造安定温馨的生活环境来迎接孩子的到来。现在宋朝危在旦夕,人心惶惶。金国国土大部分已被蒙古人占领,蒙古的草原是相对来说最安全的地方,可是自然环境恶劣,不利于孩子的生长。想到这里,念慈说: “我们过长江,去蒙古人已经占领后的金国,找个相对稳定的城镇安家。” “去蒙古人的地方?他们马上和大宋开战,你怎么想去那边?” “我不管打不打战,我只考虑哪里安全,适合我的孩子出生。再说等孩子出生后,我们还可以去帮蒙古人搬家呀,还能在他的后方捣乱,何乐而不为呢?” 决心已下,马车继续北行并沿路打听着金国的消息。很快来到长江边,看着波涛汹涌的江水,念慈的思乡之情油然而生,综合路上已经得到的资讯,她果断的做出决定。 “大哥,过江以后我们去济南府安家。一来那里已经被蒙古人接管,自古就是军事要地,肯定相对繁荣稳定。二来你不知道吧?那里是小妹的故乡。当年念慈的祖上跟着朝廷遣都才来到江南。现在我也算落叶归根。” 作者有话要说:春风一度,带球落跑,未婚生子是言情中最常见的的情节,是不是很雷? 路上拾遗 第二天两个人驾车去江边渡口,搭载已经预定好的渡船过江。马车慢慢的沿着无人的江边溜达,念慈一如既往的躺在车里吃零食。 “妹妹,远处树林里好像有人遇到麻烦了,要不要去看看。”老顽童本着高手的知觉说,并跃跃欲试,近期几天生活太平静,有点无聊。 “好呀,你喜欢我们就去看看。”只要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念慈习惯上顺着大哥。 加快速度来到小树林边,就看到横七竖八的躺着五个江湖人士打扮的壮年男子。身上或多或少的都带着伤,而且其中有两个看上去并不像中原人士。 “你们怎么了?要不要帮忙呀?”老顽童倒是很热心,飞身上前问。 伤势不重的一个谨慎的站起来,挡在其他人的前面,上下打量着来人。 “谢谢。我们兄弟遇到了劫匪,受了点伤。” 明显在撒谎。 “妹妹,他们没有说实话,我们走吧。”满足了好奇心,老顽童打算走人。 “这位兄弟,因为情势所迫,我们的确没有以实相告。不过能否伸一下援手,容我们兄弟搭车离开这里。”一直躺在地上的男子显然是头儿,他低声说道。 老顽童没有回答,飞身上车挑开门帘,念慈在里面探出头,微皱着眉头打量一下众人,又看向大哥。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嘛。助人是快乐之本。”老顽童摸着脑袋说。 “我们兄妹要搭船过江。如果顺路,搭车当然可以。否则就不好意思了。”念慈真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五人交换了一下眼色,躺着的头目说:“好巧,我们正要过江。多谢这位夫人和兄弟。” “我们兄妹不想多惹麻烦,你们不会是遭武林正派追杀吧?” “不是,请放心。” “那好吧,你们抓紧上车,有点迟了。”念慈不是很情愿的说。 五人踉跄的上车,可以看出与念慈对话的人伤势最重,其他四人则是皮肉外伤。老顽童热情的将里面的东西收拾放好,把几人扶进去。念慈则坐在车前,驾驭着马车前进。来到渡口,念慈把前帘放下来,和艄公交涉后马车上船朝对岸而去。 到达对岸,老顽童驾车,念慈来到拥挤的车内,察看伤情。 “你们四人好说,只是皮外伤,缝合包扎就可以。而你就麻烦点。”她对着头目说。 “你中的外伤中带毒,恕我学医不精,至于是什么毒,不知道。”毒药的种类太多,念慈还没有学全。 “妹妹,你不是有你师傅的药吗,给他一粒缓解一下毒性应该可以吧?”外面驾车的老顽童接话说。 众人听后,一脸的期待看着她。念慈咬着牙,暗自骂着自己的大哥,从怀中掏出黄老邪留给自己唯一的东西一瓶九花玉露丸。这是自己才上岛时,师傅就给自己的,一直放在怀里,没有用过也从没离过身。 “多了对你也无益,你先吃两粒缓解毒性,等找到大夫再做理论。”万般不舍的到出两粒。见物如见人,大哥再大方下去,自己只能拿着空瓶思念黄药师了。 “谢谢这位夫人。还不知夫人于贵兄长的高姓大名。”将药丸服下,那人说道。 “我们兄妹姓周,大哥叫周大,你们叫我二姑娘就好了。与夫家走散,还不知何年能相逢。还叫什么夫人。不知你们几位如何称呼?”心里还没想好身世,念慈含糊着说。 “我们兄弟几人都姓杨,我叫杨易,这是杨二,杨三,杨四和杨五。”此人连忙一一介绍。 “幸会,幸会。”念慈皮笑肉不笑的说。心里都知道彼此没有说实话,都是化名而已。 寒暄中马车进入最近的小镇,经过打听直接驾往医馆。四人的伤势到好说,包扎即可。麻烦的是无人能解杨易的毒。鉴于念慈现在有孕在身,其他几人又有伤,商量过后决定找客栈先住下再说。 “妹妹,你师傅被你夸的天上有地下无的厉害,你怎么能不会解毒呢?”坐在客房中,老顽童毫不客气的当着众人拆台说。 “我师傅是很厉害,你也不看看我才学艺几天?学的东西那么多,谁把心思全铺在解毒上呀。”念慈白了老顽童一眼说道。 “不知二姑娘师出哪里呀?”毒性被九花玉露丸暂时压下,杨易问道。 “我师傅隐居山野不出世,没几个人知道他老人家的大名。”老顽童听到这里被呛的连咳几声,念慈又狠狠白一眼,过去狠狠的帮他捶着后背。 “我不说还不行吗,可是你肯定有办法。”老顽童被捶的有点急。 “有是有,可是没有十成把握。再说萍水相逢,人家凭为什么把性命交在我手里。”兄妹二人旁若无人的开始闲聊。 “那倒也是,万一他们是坏人,我们企不是自找麻烦。” “所以在江边我才问清楚的呀,可谁知道是不是实话,反正名字不像真的” “你不也没滴颐堑恼婷穑俊崩贤缤久皇裁捶阑家馐? “我们是兄妹,你又没有其他亲生兄弟姐妹,那你叫周大,我不就是周二姑娘吗?”念慈根本不在乎他们五人的怀疑。 “对不起,打断一下。我们的确没有说明姓氏和原因,不是妄想隐瞒龌龊搪塞二位,而是家丑不愿提起而已。二位请放心,我们没有恶意。只要不想在回到以前生活,换个身分重新开始安静的日子罢了。如果二姑娘能出援手医治杨某,在下感激不尽,哪里还敢质疑你们的居心。周兄弟的功夫高我们数倍,要真的想恐怕我们五人根本不是对手。看身手二姑娘的轻功,也不是等闲之辈。”杨易哭笑不得的解释着。 “算你们还有几分眼力。”老顽童洋洋得意的说。 “好吧,既然当事人都不但心,我就死马当成活马医。应该能把毒解了。”既然话说的这份上了,再推托有点矫情。 刚才在医馆看到大夫只是将伤口包扎并没做过多处理,念慈也没有过多的讲什么。既然要解毒,索性让他们欠个大人情。 “你的毒在我的药的压制下暂时没事,我先把你们的外伤重新处理一下。你们谁,伤最轻的那个去药铺跑一趟,按我的单子买回来,保证你们的伤好的比平时快。” 凭借自己在科教节目中缝合伤口的印象,念慈自认可以完成这种简单的外科手术。将刚买的小号绣花针让大哥掰弯,拔下一根当事伤者的头发,和针一起在烈酒里浸泡后,还是让武功最好的那位穿上,把包好的伤口打开,用酒沾着消毒后,念慈拿着针开始小心翼翼,将龇牙咧嘴的伤口往一起拼凑,有时还渗出鲜血。看着手上血淋淋红糊糊,她咬着牙硬压着心底涌出的恶心,运用不久前缝制内衣的女工手艺,终于将五人的伤口处理完毕。把手里的针线扔下,念慈慌忙跑到门后,开始呕吐直到什么也吐不出来,还在老顽童的搀扶下干吐着。看到一直冷静的女大夫术后的表现,几人慌的不知如何是好。 “大家不用怕,我身怀有孕,可能孩子见不得血。幸好缝合好了,包扎和换药我暂时没法帮忙。你们收拾一下,我们换间房,让小二清理一下吧。不好意思,让大家见笑。”心里彻底舒服后,念慈解释说。 推说着不会,几人收拾好凌乱的桌子,塞给小二点碎银子,一起来到所开的另一间客房。念慈喝着茶,压着心里不时泛起的恶心,一面看几人熟练的敷药,包扎伤口。 “二姑娘,你用针和头发缝合伤口的做法十分奇特,在下自认见多识广,也从没见过第二个人如此。”完毕坐下后,杨易说道。 “这样有利于伤口快速愈合,伤疤也不会太过狰狞。几天后等伤 射雕重生之我是穆念慈第9部分阅读 射雕重生之我是穆念慈 作者:肉色屋 天后等伤口长好,头发也便于拆下。这是家师所教。不是告诉你们了吗,家师不沽名钓誉,没几人知晓。”老顽童也不得不佩服的黄药师的博学,无人知道这其实是现代医学。 “至于你的毒,我等会再给你一粒药丸,明天我们马上离开去大城镇。我虽然不会解你的毒,但师傅教过我以毒攻毒的法子。鹤顶红是最毒的毒药,它的毒性能化解其他的毒药,我详细的学过如何解鹤顶红,再配上家师的灵药,你中的毒能去到七八分,然后再运用自身的内力,可以把余毒逼出。”念慈说道。 “鹤顶红能真的能解其他所有的毒吗?”第一次听到这种理论。 “当然不是,对单一的毒它很有效。但对复合型则会加重毒性,增加难度。我的药能轻易的缓解你的痛疼,说明毒药的质地单一,瞎猫碰到死耗子了。如果是复合型的我也没辙。”耐心的解释。 时间就是生命,第二天七人早早起来,又买了一架马车,火速赶往下一个大城镇。念慈和杨易则分别在两家马车里,享受其他人轮流驾驭。鹤顶红算是顶级毒药,并不会普通药店就有的。为了赶时间,人休车不休,换马不换车的情况下,风餐露宿再没有以日的闲暇,也顾不上念慈从处理伤口时开始就没有止住的孕吐,火速前进。在离济南很近的徐州府,他们花高价终于买到了鹤顶红。换句话说是念慈出300两银子购得此毒。五人的所有财产在路上已经花的一干二净,现在靠念慈兄妹吃饭。 “杨兄,虽然我们现在购得药引,我还不想马上给你治疗。你看我的身子越来越重,给你医治不是三两天的事。这里离我们的目的地并不远,不如你在忍几天,和我们兄妹到家,我再慢慢为你调理如何。”念慈商量说。 “我们兄弟五人多谢二姑娘的救命之恩。既然如此,在下悉听尊便。”杨易文绉绉的深施一礼。 归心似箭,几人继续行程,几天以后,一行七人终于到达济南府,念慈回到阔别千年的故乡泉城。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完。看见不少人期待黄药师的出场,对不起,因为他的不够光明磊落推卸责任,本人暂将他雪藏。近几章不会出现。这一时期的他的故事内容将在番外中出现。 至于孩子的名字,只能说不叫杨过。如果大家一定坚持,我会应要求增加上这个人物,但决不会是目前腹中的这个。 安家置业 马车进城念慈迫不及待的坐在前边,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的看着心心念念的济南府。不久以前这里刚发生过大战,已经正式被铁木真的人马接收。街上行人不多,行色匆匆,一片凄凉的景象。即没有念慈脑海中现代化的影子,也没有古诗中家家泉水户户垂杨的美景。 “先不忙着住店,找个馆子吃点东西再说。”在南方呆了这么久,一直吃的不舒心,终于到家了,念慈感觉自己的口水都快流下来。二姑娘一声令下,两个马车立马停在所见最大的饭馆前。 “捡着你们店拿手的菜上,最好来条糖醋鲤鱼和锅塌蒲菜,焖饼也每人来点。”念慈急急的点着菜。近段时期大伙已经习惯她心血来潮的吃东西,自从那日缝伤口呕吐开始,念慈的妊娠反应随之而来,饭量也越来越大,肚子像吹起来似的一天大似一天。饭菜很快上齐,几个人埋头大吃,没人说话。 “妹妹,下一步我们干什么呀?”第一个吃饱的老顽童腆着肚子问。 “我们今天先找客栈住下,出去打听打听,最好能租个庭院自己住。当务之急找人帮佣做饭,我现在这副样子可做不了。安顿好就可以为你解毒了,这几天你好好休息,等鹤顶红服下去可有你受的。然后卧床静养,包你不出四十天毒伤痊愈。”念慈放下筷子说道。 “二姑娘你就专心为我们大哥解毒,有什么事就让我们兄弟效劳。”不等杨易开口,杨二说道。 “你们就是不说,我也得麻烦的。我大哥小孩性子,天真烂漫。我现在又身怀六甲,行动不便。虽说回到故土,但时隔多年,这里已经没什么亲人。还得有劳各位帮忙,帮我把家安置好。”她说道。 “二姑娘客气了,这不是我们兄弟应该做的嘛。一路上有劳姑娘医伤解毒,甚至连现在的吃喝都得仰仗姑娘。我们兄弟真是惭愧。”杨易把话接过来。 “好说好说,谁没有一时手头紧的时候。” “别客套了,还找不找客栈呀。”老顽童有点不耐烦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大伙像念慈设想的那样,在城南租了一个小院,从附近又雇了一对中年夫妇做家事准备三餐。他们的家算是暂时安定下来。仗着济南一直是重地,虽然不少有钱人都跟着金国皇室逃难去了,遗留下来的店铺还是不少。念慈把所需的药材置全后开始为杨易解毒。鹤顶红服下后,与体内原有的毒素相遇,很伤病者的身体,解药好配,日后的调养才是重点。念慈一连十几天哪里也不敢去,在家照顾杨易。在头天杨易服下鹤顶红后吐出近一脸盆黑血晕到后,情况一直都在念慈的掌握之下,中药每日都得换方,为了让他尽快恢复,兄弟几人轮流输送内力,引导不畅的筋脉。情形一天好似一天。兄弟四人也不轻松,除去每日留守一人照顾杨易外,其他三人都被念慈打发出去,了解当地的局势物价行情。 十几天后杨易的身体趋于稳定,念慈决定出去考察市场。架上马车由三人陪同,拿出他们这段时间来做的笔记,念慈开始找寻自己的新家。老顽童这段时间一直在外面玩,没有跟着一起去。济南府从金国手里夺过来,只遗留下少数蒙古兵镇守,等待铁木真派地方官来管理。市面一片杂乱不堪,当地人逃难跑了近一半,剩下的也是些老弱的普通百姓,所谓的豪门大宅都被蒙古兵洗劫一空。此刻买房有价无市,卖的多买的几乎没有。念慈直觉这是个好时机,济南自古就是兵家必争的重地,国家五个军区济南军区位置超前,这就说明一切。在蒙古人统治金国国土的大局稳定后,这里的重要性肯定会显现出来,人潮不久后一定回流。这正是房价低吸高抛的关键时刻。 在看过所有的几人记录的房子后,念慈做出决定。把自己的家安在趵突泉后面,剪子巷里一座五进的庭院内,里面还有带泉眼的一个小湖。在城内各处又购置了大小不等的几处院子,城内最繁华的大街上,念慈还买下几个店面以及酒楼,日后或租或倒出去。巡视中又无意的发现离自己的新家不远处,一座豪宅出售。出于好奇带着杨氏三兄弟进去察看,念慈豁然发现这就是当年唐朝开国大将秦琼秦叔宝的家宅,后来的五龙潭公园。无论如何要把它买下来,现代的济南房价吓死人,自己一直是无产阶级,好不容易有钱了,一定要做回土财主。经过讨价还价念慈终于以六千两银子把秦琼的家买下来。 晚上回去,念慈坐下来清算花的数额,和老顽童商量。 “大你这几天顾着玩不知道,我买了七处宅子和五个店面。一共花了一万八千两银子。我们在贪官弄到不到二百万两,这不算那些金银珠宝和沉在水井里的。我想看着有便宜合适的再买点房产,等局势稳定后高价卖出去。“念慈说。 “妹妹你看着办,不用给我说。反正只要有地方给我睡觉就可以了。”老顽童的心思根本不在这里。 “瞧大哥说的。我们是一家人,当妹妹的还不得向你汇报一下吗?再说,当时讲好弄的那些钱是为反抗蒙古人筹的军款,我虽然现在用了一些,一定会还上。我可不愿大哥想我是道貌岸然饱私囊。”她继续解释。 “我没这么想。不过妹妹,这次出来这么久,我想抽时间回终南山看看。如果没什么事,我再回来。”大哥想了想说。 “就是大哥不说,妹妹也想让你回去呢。等过几天帮到新家后,大哥回大宋看看。一来是为了你的师侄们,二来我估计蒙古人已经和大宋开战。我们的第一笔钱可以送回去了。只要别误了你外甥的出生就好。” “当然不会啦,我这做舅舅的要第一个抱他呢。”说起未降生的孩子,二人来了精神。 正说着话,杨氏兄弟过来请念慈和老顽童过去有事商量。 “你身体才恢复,快躺着别动。”念慈进屋看见杨易起身,连忙说。 “周兄弟,二姑娘请坐。我们贵人面前不说假话。近期来我这几个兄弟跟着二姑娘看过了城里的房屋店面,二姑娘又大手笔的买入不少,我们兄弟琢磨着你是要在这里铺开来大干呀。不瞒你们说,周兄弟天性纯良,不是经商的材料。二姑娘虽然精明能干,可毕竟身怀六甲,行动不便。我们五人虽然一直没有详细说明身世,但请相信,我们不想惹麻烦,只想安心的过日子。现在我们身无分文,连性命都是姑娘救回来的。所以今晚一合计我们想跟姑娘鞍前马下打下手,一来还救命之恩,二来也能过上安逸的生活。不知二位意下如何?”杨易开口说道。 “大家都明白彼此并没有把真实身份告诉对方,毕竟时间短还不很了解,这个我不在意。如果你们兄弟真想跟我干,我只要求一点,那就是忠诚。如果做的不开心不想干,没关系只要提出来就可以。我不喜欢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两面三刀。我现在只是趁时机好,多买点房子,日后高价卖出。至于以后做什么,还没考虑。不过你们也别着急,身上的伤都没好利索,先调养着。既然你们愿意跟着我们兄妹一起做,就不会受亏待。你们先休息,过几天搬到新家后,我们再慢慢商量。”沉思片刻念慈说。大家达成共识又闲聊了一会儿,兄妹二人告辞出来。 “大哥,你怎么想?”念慈坐在自己房内问道。 “很好呀,杨氏兄弟武功不错,你又救过他们的命。最起码我能放心的去终南山。”大哥说。 “你真不关心妹妹。万一你回来时,我们的钱被洗劫一空呢?”念慈故意逗他说。 “他们不是这种人,虽然没有你心机多,但凭我是全真教前辈的资历可以看出,他们是光明磊落的铮铮汉子,不会做鸡鸣狗盗的事情。” “嗯,我也这么想。我们现在的确是用人之际。只有咱们两人,在日后孩子出生后,什么也做不了。可能连沉到水井里的木箱都没法捞出来。他们虽然不愿说,但看着武功的确不错。这几天在城里打听情况也很周详,好像很擅长做这个。又都识文断字,应该是把好手。等日后好好观察,看能不能帮我们继续雌雄大盗的活计。”念慈转而又说: “再说有他们在这里守着我,你就可以尽情的回去玩吧。”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开幕式,可能停更一天。看奥运! 乔迁新居 杨氏兄弟请人彻底清理新宅后,念慈率众人乔迁新居。帮佣的李氏夫妇干活不错,人又老实厚道,征求意见后也一并搬过去,住在前院照看。杨氏五兄弟则暂住在第三进的院子里,除杨易仍静卧修养外,其他四人在念慈的指挥下,购置家具摆放布置,忙的不亦乐乎。念慈和老顽童住在最后的院子,中间隔着带小湖的花园。念慈住在正房,老顽童则选了东厢房。他对住处没什么要求,只在乎日后和外甥玩起来方便。 “妹妹,你看家也搬了,房间也摆放停当了。我是不是该回终南山看看?”老顽童旧事重提。 “好呀,吃过乔迁的温锅酒后,大哥就回去看看。先别忙着回终南山,没听说吗?蒙古人和宋兵在襄阳杠上了。我估计有识之士一定去助战,你的宝贝师侄们也不甘落后。你还是先拐个弯去襄阳看看吧。”念慈说道。 “真的吗?那我可得要去看看有什么好玩的。”这段时间可憋坏了老顽童,一听到有趣的事来了兴致。 “先别忙着玩。大哥你这次就要带银票过去慰问守城的官兵。随着银票我在附封信你一起带着去,可以吗?” “好。你想怎么样我都答应你。你也在这里乖乖的,小心顾好小娃娃。”大哥也一本正经的嘱咐一番。 “念慈谨遵大哥的吩咐。大哥,我希望这次你能易容去襄阳送军款,不要让人知道钱是何人送的,最好神秘一点。如果你想找老朋友叙旧,就在送钱之前或者之后真容现身。不管怎么样不要让人觉察周伯通就是秘密送钱的人就行。大哥,你能做到吗?”念慈问。 “做是做的到。可是为什么呀?你不想让人崇拜我们的义举吗?”他好奇的问。 “比起前方浴血奋战的将士来,我们算什么。我一点不想让别人晓得我的事,大哥你可一定要答应呀!不然不让你和我的小宝宝玩。”念慈威胁道。 “好啦,好啦,答应你,真没劲。” “不会呀。你想想,易容后装扮成神秘的人物把钱送去,让那里的好生纳闷猜不出你是谁。可能那些人还是你非常熟悉的呢。每次去你都换个样子,让人以为是不同的人,其实就是同一人,多有趣呀!”念慈引诱道。 “是呀,听起来很不错。妹妹,你帮我多做点面具,我换成很多人的样子。小孩呀,老头呀,年轻的呀~~~”他兴奋的说。 “如果你能装的像,我还可以给你做女人的面具呢。不过身材和声音怎么办?”念慈也来了兴致。 “这就是武功高的妙处。我会缩骨大法来改变身材。说话的语调用内功能暂时改变。虽然两者都不能持续很多时间,但绰绰有余足够了。”他洋洋得意的说。 “大哥,你太有才了!小妹佩服呀佩服。”不失时机的拍着马屁。 当天晚上大家坐在一起庆贺乔迁之喜。因为没有几个人,念慈也不在意什么主仆有别,将杨氏兄弟,李氏夫妇叫在一桌上,到外面的饭馆点了丰富的酒菜,与兄妹二人坐在一起。 “对不起大家,我有孕在身不能吃酒。这里我以水代酒,代表大哥一起,共贺我们喜搬新居。”大伙纷纷饮尽杯中酒。 “二来我要感谢大家对我们兄妹的帮助。杨氏兄弟不用说了,一路来我们相互扶持相互信任,走到今天。李大叔李大婶虽然认识时间不长,但十分投缘。为了我们大家这种不远千里相识的缘分,再干一杯。”念慈一直处于主导的地位。 “三来,我大哥有事要出门几天,我们预祝我大哥一路顺风,马到成功。”三杯后气氛活跃起来,大家畅所欲言,关系又进一步。 “不知大公子要去哪里呀?虽然公子的武功高强,不过用到我们兄弟的地方,还请直说,我们定当效劳。”杨易的身体日渐好转,也坐在桌前以茶代酒。 “我们在大宋的家还有事情,大哥回去处理一下。如果有要劳烦的,我们一定说话。”老顽童对这话题不感兴趣,只顾着埋头大吃。念慈把话接过来。 “二姑娘,还要谢谢你和大公子。我们老两口没什么特别手艺,又没有个孩子。现在兵慌马乱的,要不是你们的雇佣,或许我们连饭都吃不上了。”李老头感激的说。 “我们是相互的呀,我现在不便操拾家务,还得麻烦你们这上年纪的人多上心。”她客气的说。 “杨易,我大哥一走,我又有不便。能不能你们兄弟里有个人先多照理一下家务?李叔二人可能也忙不过来,就再请几个人来帮佣。要老实肯干嘴严的那种,给工钱不包住,”她想想说。 “我看就让二弟来吧。他的心思比我们细,以前也管过内务的。”杨易说。 “好呀,暂时叫你二总管吧。”念慈笑着说。 “二姑娘有什么吩咐只管说,我一定照办。”杨二一板一眼的说。 “明天先弄块匾额挂起来。简简单单的就写周宅就可以。” 第二天老顽童收拾妥当准备离开,念慈把包着伍万两银票和信的小布包递给他。并嘱咐道: “大哥路上要注意安全,别先顾着玩。钱和信最好交给我们都认识的人,比如说我师傅,黄蓉郭靖,你师侄,洪七公什么的。要是这些人都不在那里,就给最大的将军。按我说的顺序给,不要乱了。” “你怎么知道有谁在呀?如果你说的一个不在,皇上老儿在襄阳怎么办?”老顽童故意说。 “你忘了我跟师傅学过星象占卜,虽学艺不精有时也能蒙着。”她随口打发着。 “我不信。万一你猜错了,等我回来罚你。” “没问题,别忘了早回来。你外甥可能在腊月里出生,你可不要迟到。” “不会的。” “还有就是大哥你识人的眼力一流,在路上如果看到有用之才就带回来。我们下一步要发展点什么事业。虽然还没想好,但需要可靠的人才。有劳大哥注意着点。”念慈突然想到老顽童虽然天真烂漫,但直觉惊人。好人坏人一看便知,从他向来不和心术不正的人交往就可以看出来。 老顽童走后,念慈把心思都放在养胎上。和做饭的李婶商量着要进补的食谱,定期请最好的大夫来家诊脉,也开始忙着跟李婶学做孩子的小衣服。杨二倒是个很认真负责的管家,没几天就按念慈的意思找了几个帮佣。门房`园丁`打杂的加上厨房的大师傅一应俱全,做家务浆洗的妇女也找了几个。杨二的意思是买两个贴身丫环伺候念慈,被她驳了回去。自己本身就对古代的生活不是太了解,想找有经验的人来帮忙,而没有耐心和精力去调教小丫头。看着李婶稳重妥当,念慈就让她从厨房调进自己院子,近身照顾自己,也让其它的人注意找手脚麻利的年轻妇人,以便日后照顾自己和孩子的生活。 自从知道大哥要离开,念慈就捉摸着如何保护自己的安全,想着像桃花岛那样摆个阵出去。一连几天乘着马车带人去城外花农的花圃,选购自己想要的花材。经过挑选,念慈买下数百盆的茉莉花。当地花农培育的茉莉花加上花盆能有一米多高,郁郁葱葱的绿叶上面顶着数十朵洁白的花朵,扑面而来的香气清灵淡雅,花期长从初夏直到深秋开花不绝。茉莉花是妈妈最喜欢的花,自己的名字中的莉莉就是由此而来的。在家乡种满妈妈的最爱,无形中念慈感到自己离家人的距离近了许多。 盆栽买回来,念慈张罗着众人搬到自己院子附近,遣散其它的人,拿出早已根据师傅教授和自己笔记所摸索总结出的画稿,指挥着杨氏兄弟将一盆盆放在指定的位置。完妥时一座太乙九宫阵完美的展现在面前。针对自己的院子太小,不能像桃花岛种植桃树摆诸葛孔明的八阵图,也无法像归云山庄按伏羲六十四卦方位建造,她就因地制宜摆设了此阵。白天因为有人来往问安,将阵眼关闭,晚上开启保护自己。就是有心记住行走路线也不妨,自己动颗小石子,进院的路线又会改变,记住又有何用。这阵没有什么大的危险,只是让闯入者哪里来的又回到哪里罢了。 “二姑娘,你这是摆的一个阵法吧?”杨易听到喧哗声在自己兄弟的搀扶下,来到近前一直观察念慈的举动。 “是呀,我太钝愚师傅的绝学学不到一成。也只是会摆这么个小阵,全当一直陪在他老人家身边吧。”念慈随口说着。 “是不是很难闯入?”他紧接的问道。 “有一定规律,这不是太为复杂的阵法。白天我会将其关闭,晚上打开。毕竟这里自蒙古人来后不太平,我一个行动不便的女子得有点保护自己和孩子的手段。”她不愿多往下说。 “从这个奇妙的阵就可以看出二姑娘的师傅必是世外高人,不是一般的凡夫俗子。”他接口道。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忙着看比赛,没更文。 靠上大树 话说念慈怀孕有六个月了,虽说在不知情的前五个月,生活很是刺激,一直从事强度很大的体力劳动,但和老顽童一起心情舒畅,四处品尝美食营养充足,对腹中的胎儿没什么不良影响。现在生活稳定后,宝宝的发育很快,大大的肚子快赶上快要分娩的样子。因为前期的不知情,念慈一直坚持在睡眠中练内功直至发现有孕,和老顽童商量后认为练功对腹中的孩子也有益处,也许可以增进孩子的功力,先天就带有内力底子,所以她仍然没有放弃。随着孩子的长大,念慈已经能够感觉出胎动,那一刻作为母亲来说是多么激动人心呀,可惜无法和别人分享这一喜悦。周围都是大老爷们要注意礼数,就是孩子的父亲,她也无法想象能同现代的新生爸爸那样,趴在妈妈的肚子上倾听孩子的动静。想到酷酷的黄药师做出如此幼稚的举动,她止不住一阵恶寒。 回忆脑海中有关胎教的常识,念慈在每天的早晚总要摸着肚子,和小宝贝做会儿游戏。将手放在肚子上轻轻抚摸,片刻里面相对的位置就会有反应,再换个部位也会很快做出相应。准妈妈和小宝贝都很享受这个同乐时光。渐渐的孩子的活动越来越多,念慈坐在床上练内功时,气感到体内做周天循环,孩子相应的也跟着忙碌,好像在和某人玩捉迷藏一样。 每天念慈都在李婶的陪伴下,到前面的花园散步,去小湖边看金鱼,向新来的园丁出点子,如何能更好的延长茉莉花的花期。杨氏兄弟也各负其责,内部管理,考察外部投资环境,巡视已购置的房产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念慈只进行宏观调控,小资的生活有滋有味。 一日杨氏兄弟来汇报说蒙古派的最高长官到了,原来是铁木真手下的一个千夫长。因为济南的地理位置很重要,大部分军需粮草都在这里转运,所以派来心腹总抓当地的行政和军事部署。托家带口来的,看样子要在这里长驻。念慈想了想吩咐下去,准备拜访去最高长官。 过了几日估计新官的三把火烧完后,念慈带着杨二和杨三,准备好要上供的礼物来到官邸。杨三在暗地里塞给门口的士兵一点儿碎银子后,名帖顺利的送进去,不多时有人来请。 “二姑娘,我同你一起进去吧。我会说蒙古话,可以当译者。”杨二搀扶她下马车时说。 “是呀,我怎么就忘了语言不通这回事了,幸亏有你。”念慈恍然大悟。 很快来到大厅,就见一位身材魁梧,满脸络腮胡子的蒙古大汉坐在里面。他看见身怀六甲的念慈也有几分诧异,不知她的来意。 “小女子黄周氏看过大将军。”念慈施礼说道。什么妾身贱妾等名词,打死自己也是说不出口的。后面杨二也跟着施礼后,开口翻译着。大汉不由的看着杨二。 “这是我家的手下,跟小女子的夫君曾去大漠经商,会说点蒙古话。”念慈指着杨二解释说,就听他叽哩呱啦的说的一大通,可能在做自我介绍。 大汉满意的点点头,也说着鸟语,又指指椅子率先过去坐下。念慈也紧跟其后。杨二站在她身后,翻译着二人的对话。原来他叫苷荠吉,在西征的途中返回来,带着家人来到济南。念慈则编了一段可怜的身世。说自己和夫君是大宋的普通百姓在金国京都经商,战乱时全家逃难准备回老家,不想路上与夫君走散找不到了。发现自己有孕后与所跟着的家人来到济南定居,前来拜见希望他看在自己孤儿寡母的份上,行个方便给自己留条生路,说着献上厚重的礼物。苷荠吉见眼前的黄周氏长相平常,谈吐谨慎,出手阔绰一副商家主母的样子,家人也其貌不扬谨慎小心,也就相信了八九成,并不知道二人都是易容。豪气的将礼物收下,并言称有空来内宅找其夫人聊聊,大漠女子初来内地很陌生,希望交几个闺好。念慈客套寒暄后起身离开。 “二姑娘,你为什么花钱和蒙古人套交情,我们井水不犯河水,至于去看他们的脸色吗?”坐在回去的车里,杨二忍不住问道。 “二总管,你们兄弟以前是不是从来没求过人,攀过交情呀?”念慈笑着问,时间越长她自认对这五人越了解。 “嗯,嗯~~~也不是啦。”他吭叽着不知该怎么说。 “你别在意我的话。不管以前怎么样,我们现在的身份是蒙古人统治下的良民。和苷荠吉套好情分,以后我们在济南这里做什么都好说,也不会因为树大招风的。下一步我打算利用手上的店铺做点生意,有了他这层关系不管是蒙古兵,还是街霸都不敢轻易小瞧我们,生意不就会好做了。”她解释道。 “你不怕他贪得无厌,又见我们人单势孤,打你的什么坏主意?”他继续问。 “看看我这张脸和身子,不会有人起不轨吧?再说下一步他不是让我和夫人多来往吗?我也想和他的娘子多走动走动,万一有什么不测,还可以有人吹枕边风。不管怎么说蒙古人生性粗野□,一路攻来烧杀抢掠,老百姓苦不堪言。我们能攀上这颗大树的话,日后会省去很多麻烦。” 回去后对不理解的其他杨氏兄弟,念慈也做了进一步的解释。听完她的述说,杨易说道: “二姑娘的接人待物和寻常人不同,眼光看的很远,把钱财也看的不重。真不知你是在什么样的环境下磨练的。” “你们也一样呀,气度非凡有点鹤立鸡群的感觉。从不曾真正向什么人弯过腰吧。”既然是试探,就索性试探到底。 “没有呀,只是以前家境好而已,好汉不提当年勇罢了。”杨易摇手说着。 “我也是呀,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呀。为了我和大哥还有未出生的孩子,能花钱办到的事就是最容易的事。做点放低身份的事,来换到安逸稳定的生活还是应该的。钱花光了还可以在挣,如果因为节俭而惹上麻烦,可就得不偿失。我们初来乍到,你们五兄弟又是身份不明的壮年男子,在蒙古人驻扎后不能不防引起别人的疑心。在此之前和苷荠吉就混个熟脸,一旦济南府发生什么事,也不会有人怀疑到我们身上。”现在的宋末元初还没有完善的户籍制度,不然的话她还真想花点钱给这一家子人弄个合法的身份。 念慈不认为给当权的首脑送礼说几句场面话有什么不对,她还认为做到远远不够,日后想好好走走夫人路线。朝里有人好办事,这在现代社会屡见不鲜,对杨氏兄弟这种江湖人物来说可能有伤尊严吧。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谨献给男子4x100米自由泳接力中惊险夺冠的美国四名handso n 菲尔普斯誓拿8块金牌勇气可嘉!希望成真! 雷扎克坚持到最后一秒钟的精神值得中国队学习,尤其是之后被淘汰的那两个双打的羽毛球女队员。 开业大吉 拉拢工作像文火熬粥似的,慢慢进行着。苷荠吉的老婆哈珠是典型的大漠女子,性格豪迈大方,丈夫长时间在外征战她担起家庭的重任,照顾三个孩子饲养着几百头牲畜。然后随升迁来到济南,就像草原上的野马一下子被圈养一样,住进深宅大院。身边又没有知心的朋友,虽然长年在外的丈夫回来了,但整天忙于公事,所以哈珠倍感寂寞,就在这个时候念慈来访。 每次因为语言不通,两人都需要译者的翻译,不过聊胜于无。随着来往次数的增多,念慈刻意的经营下,二人的友谊渐渐深厚。得知念慈怀有身孕和夫君失散的经历,回想起自己在大漠几年里操持家庭的艰辛,哈珠不由涌起怜惜之情。在礼尚往来之余,苷荠吉的耳边也叨唠过不少遍她的不易,达到了念慈想要的预期效果。随着自己拜访次数的频繁,城内都知道周宅的当家人二小姐和蒙古人的交情非浅,不是等闲人物,原来流传的有关未婚有子的诸多猜测也没有的下文。 在念慈条件自认为外部条件成熟后,把伤好痊愈的杨易和其他四人叫到一起,对未来设想展开讨论。念慈在现在生活中一直任职于星级酒店,后更成为餐饮部门的一名管理者,从酒店未开业就参与了员工培训,联系货源,行销企划等一系列的工作,积累了宝贵的经验。后又跟黄药师在厨房里学了不少佳肴的制作,连久负盛名的桃花酒的酿制也略懂一二,所以她决定开酒楼。店面不用愁,最繁华的街道上就已经有一座二层饭店是周氏所有,再者说自己一直想帮黄容的忙,在这里开酒楼可以更快速的探听蒙古人的动向,为她通风报信。 “北宋末期金人南下,夺取济南后经济发展较为迅速,成为重要的盐运集散地,由此便奠定了济南的经济地位。看现在的济南和我们初来时的萧条就不可一日同语,在蒙古人有序的统治下,这里很快就能恢复从前的繁荣景象。不管什么人来都得吃饭,所以我想利用已经买下的店铺开酒楼。你们意下如何?”念慈向杨氏五兄弟问道。 “二姑娘总是想的比我们兄弟详细,让杨某不佩服都不行。”杨易说道。 “你先别忙着给我戴高帽。不管怎么样这只是我的想法,至于是否可行还得请你们这有丰富江湖经验的行家指点一二。”念慈明白理论和实际是有差距的。 “我们兄弟虽然没开过酒楼,但所谓万事不离其宗。二姑娘前段时间花费心机,和这里的大将军府搭上关系,扫除了外在的不利因素。客人的来源也为此不成问题。如果要开酒楼的话,就要处理好内部条件就可成行。我想二姑娘不会有本钱方面的困扰,缺的只是得力的帮手和拿手的菜肴而已。现在虽然济南府的经济日渐复苏,但也还需时间。所以我们不愁找不到好的伙计和厨师,只要酬劳再略高点,用什么人就是我们说的算的。至于店里的菜品就得从长计议。如果二姑娘不嫌弃,我们兄弟愿效犬马之劳。”他认真的分析道。 “不瞒你们说,我确有其意。你早就一针见血的说过,我大哥不是做生意的材料,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再不到两个月孩子就要降生,所以我想在此之前将店开业,委托你们管理。本钱方面不用愁,该花的就花,来日方长嘛。虽然这时候开业对我不利,但当初你们信任我愿意和我一起发财,不能因为自己的原因而让你们有被埋没的感觉。”她接着说。 既然大家达成共识,在分工后各自忙碌起来。念慈本身的特殊性,只在一旁指挥监督。杨易毛遂自荐当了大掌柜,是全权负责酒楼的开业事务。杨二还是当家宅的总管,杨三一直做的是消息的探听工作,这次则负责员工的招募。杨四揽下货品采购的活计,杨五则是机动人员,哪里需要就去哪里,主要还是跟在杨易身边。 酒楼在原来的基础上翻饰一新,念慈并没有比照现代的装修出新奇的点子。本身自己已经在济南府有点标新立异,如果酒楼太独特,保不住有人枪打出头鸟的。招募的口风在城中传开,立刻吸引了不少百姓的关注,毕竟战乱刚平息工作不好找。凭借杨氏兄弟识人的眼力,按照念慈的意思,找了十几个机灵嘴严的男孩子,还高薪雇用三名大厨,据说在城里都小有名气。念慈未雨绸缪的和大厨签了雇佣文书,并拿到大将军府看在哈珠的面子上,请苷荠吉的手下做公证。她想把现代的和桃花岛学的菜式教给大厨,当然是不想替人做嫁衣的。蒙古人对法律条文不精通,在念慈的忽悠下济南府的官印公然成为小小酒楼的保护伞。 在大家全心协力的连夜赶工下,酒楼终于要开张了。在鲁菜系中最负盛名饭店是汇泉楼和聚丰德。汇泉楼的九转大肠和糖醋鲤鱼更是家喻户晓,可惜在2000初期汇泉楼被三联集团合并后,将酒楼拆除在旧址上建起三联大厦,一座百年老字号的酒店成为历史。而传说著名的北京烤鸭起源于鲁菜,全聚德的名字就是从聚丰德偷师来的。念慈注意到现在的济南还没有这两个酒店,于是她懒得想名字从两者中挑出一个,新酒楼取名——汇泉楼。 念慈在怀有身孕八个月时,第一家自己的企业开张了!效仿现在新店开张的样子,吩咐伙计们提前在城中散布消息,并承诺开业当天打八折,十天之内九折的优惠。并提前给苷荠吉和他的得力干将,以及城中为数不多的名门贵族们都送了请柬。念慈还特地不顾身体的笨重,亲自上门请哈珠和三个孩子捧场,并央求她一起邀请苷荠吉为剪彩嘉宾。 开业当天,汇泉楼的门前锣鼓喧天,彩旗飞扬。在时辰还不到时,门口已经聚集了不少的宾客。念慈并没有现身,她呆在最豪华的雅间里陪苷荠吉夫妇和相识的军官聊天,下面杨易带着他的兄弟们和来宾寒暄。时辰到后,小伙计上楼来请苷荠吉下去剪彩,孩子们也跟着看热闹。念慈和哈珠站在窗前观看。 “诸位济南的乡亲大家好!我叫杨易,在下不才是汇泉楼的掌柜。东家是剪子巷内的周大公子,我们原也是济南府人士,可谓是游子重归故里。蒙各位乡亲的捧场,开个小店混口饭吃。现在有请济南府苷荠吉大将军来揭开匾额。”杨易熟练的说着开场白。 苷荠吉特是入乡随俗穿着汉人的长袍走上前来,伸手将两个伙计抱着的匾额上的红绸揭下,周围传来一阵喝彩声。然后小伙计麻利的将匾额挂到大门上方。 “还请大将军为我们百姓讲几句话。”欢声落后杨易说道。 “我是苷荠吉,也就是你们所说的济南的父母官。今天我来到这里先恭祝汇泉楼生意兴隆通四海,财源广进达三江!然后对济南的百姓说几句,我们蒙古人并不是害你们的。济南是富饶的地方,但你们在大宋以及金国的统治下没少受罪,现在我保证!今后在我们大汗的统治下一定会过上好日子!”他大手一挥,用半咸不淡的汉语说到。 “好,谢谢我们的父母官为百姓的承诺。现在有请大将军,和成内的名士李员外张员外,以及本人代表我们的东家为新店剪彩。”杨易继续说。 点到名字的乡绅上来相互谦让后,拿起剪刀将横在酒店门前的红绸剪断。一时间鞭炮齐鸣甚是热闹。食客们纷纷进入大厅,请来的贵宾们则上二楼,让入各包间。念慈和哈珠坐下来,哄着三个看完热闹的孩子,等着伙计把酒菜端上。 “哈珠姐姐,今天多谢你了。想我一个小女子何德何能,请的动济南府最大的官员为小店开幕。”念慈用刚跟杨二学的蒙古话说。 “瞧妹妹说的,我家将军还得谢谢?br / 射雕重生之我是穆念慈第10部分阅读 射雕重生之我是穆念慈 作者:肉色屋 谢你呢。不瞒你说,自打我们来后,当地的百姓很敌视我们。将军一直头疼不知该怎么办,借着今天新店开业,能和百姓说那些话,让他们放心。又能和城里的富户名士们拉近关系,还不得沾你的光?再说我们姐妹之间有什么客气的,等你孩子出世,我可是要做干娘的。”哈珠说着怪腔怪调的汉语。 “那是我这孩子的福气呢。能当上姐姐的干儿子,我们孤儿寡母也就不怕在济南府被人欺负了。” “话说酒店开业这么大的事,你那娘家哥哥怎么没到呢?”哈珠早就知道念慈有个娘家哥哥,就是一直没见过。 “我那哥哥天性纯良,不是做生意的材料。这个店少不了我和这些家生奴才操心。我哥哥觉得夫君肯定回大宋的老家了,他想赶在孩子降生前,把夫君找到。真难为我这大哥。”念慈故意说到。正聊着小伙计把酒菜送了进来。 “小光,大将军在哪间房吃酒呢?”念慈问忙着摆菜的伙计。 “回二小姐,将军有掌柜的陪着,和李员外他们一起呢。” “妹妹不用操心他了。难道今天都高兴,我们姐妹好好尝尝你的大厨手艺。等过些时候你生了,一时半会我们可没机会这么得空。”哈珠说。 “这倒是真的。我头一次生孩子,心里真没底。这不家里请了五六个有生育经验的女仆跟着我,等孩子生下来,也能帮我照顾着。” 两人边吃边聊,还注意着外边的动静。听小伙计随时的汇报,知道宾客们吃得很满意。到后来喝酒喝的一时高兴的苷荠吉大醉,被自己带来的亲兵用马车送了回去。 “妹妹,你身子重别太操心店里的生意,等我有空就去你家看你。”哈珠临上马车前嘱咐说。 “好的,谢谢姐姐的关心。今天招待不周,还请姐姐和将军谅解。” “没有呀,没看见我的将军都开心的醉了。恭祝你生意兴隆,大吉大利。” 酒楼在众人的齐心协力下赢得开门红,当天就获利不少。在幕后盯了几天运营,酒店步入正轨后,念慈放松紧绷的神经,开始一门心思在家待产。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谨献给刚刚夺冠的国家男子体操队的帅哥们! 爱的遗书 在酒店做好最后的工作安排后,念慈殷切的向员工们提到汇泉楼的开店原则。她说道: “在我不在的日子里,麻烦大伙多辛苦一下。我们汇泉楼刚刚开业,一切都从零开始,还得仰仗大家的努力。请你们一定记住我们的开店原则:对同伴像春天般温暖,对客人像夏天般火热,对自私行为像秋风扫落叶一样,对赖账行为像严冬那样残酷无情! 希望大家铭记在心,众志成城把我们的生意做红火。” 交待清楚后,念慈回到自己的家,开始静下心来等待孩子的降临。内宅中杨二早已经按念慈的意思,找了五六个有生育经验的年轻妇人侍候,并按白天和黑夜排好班,十二个时辰的不离左右。看诊的大夫更是高薪雇着每天都关注着母子的平安,城中管接生的老妈妈也早早联络了,万事俱备只等孩子来临。 在即紧张又兴奋的心情下,念慈突然想到一个从没有注意的细节。古代的医疗条件恶劣,虽已经请好医护人员,但毕竟不能和现代比。分娩本来就是女人生死的紧要关头,更何况还是在1000年前的宋朝呢。难产问题,产后大出血,细菌感染问题以及新生儿的护理都是十分严峻的考验。如果八月十五前后,自己或许还很开心能有机会回到现代。自从知道自己爱上黄老邪后,尤其是有了孩子,这个念头就再也没有想过。自己无论如何是不能因为生产的不幸而把孩子孤零零的留在这里。再者说虽然黄药师不爱自己,但他知道续阿衡后念慈又因为他孩子的降生而过世的话,这对他来说将是多么沉重的打击呀。未雨绸缪念慈拿起笔,写下两封信打算在自己真的遭遇不测后,委托老顽童分别交给黄药师和未来的孩子。 写好信后她积极和大夫磋商,如何能将生产的危险性降到最低点。每日都来的老中医已经和她非常熟识,并愉快的接下周宅家庭医生这个荣誉称号。 “二小姐,其实你有点杞人忧天。诚然分娩对妇人来讲是个生死坎儿,但就你的情况十分乐观。首先说二小姐你很注意饮食均衡的细节,荤素搭配搭配得当,面食用的却不多。使得腹中的胎儿发育强健但又不胖,有利于你的顺利生产。二小姐在孕期不像其他豪门妇人那样养尊处优,具备充足的体力来产下麟儿。再者说你习练的内功对胎儿百益而无害。即确定了胎位的正确性,又有利于孩子的健康。所以呀,现在你只要放平心态就可以了。”老大夫摸着胡须,慢条斯理的开导着她。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我生产时有不测呢?”她依然不依不饶的说。 “不是还有老朽我吗?在下会在房外一直静候佳音的。一来可以协助产婆,二来等孩子降生,我可以马上为其检查,这你可放心了?”他继续说。 “那太好了,小女子有劳先生。”念慈的心得到宽慰。 “李婶呀,没事的时候多和二小姐到花园散步,省的她整天胡思乱想。”起身离开时老大夫嘱咐道。 “二小姐,大爷回来了。”刚送大夫出去的李婶回来说道。 “妹妹!我回来了!”话音刚落,老顽童顶着离开时戴的面具闯进房来。 “大哥!你怎么才回来呀!”念慈刚要起身,被他快步上前按住。 “我才走了不到二个月,你的肚子怎么这么大了?老顶着累不累?”他好奇的问道。 “李婶,麻烦你先出去歇会儿吧。我和大哥说会话。”在旁人都离开后,念慈起身为他倒了一杯热茶,继续说: “大哥一路上辛苦了!咱家的饭食太好,妹妹我又吃的多点,一不小心就成这样子。不过你放心,刘大夫天天都过来看诊,说孩子很好的。再过不了半个月你就能见到。” “太好了,我都等不及了!要不是惦记着你的肚子,可能我现在还回不来呢。”老顽童开心的说。 “襄阳那里怎么样呀?银票和信给谁了?”念慈迫不及待的问。 “还真让妹妹说着了。马钰处机他们都在那里,还有中原不少的武林人士。都是郭靖黄蓉出面请去一起抗敌的。对了,他们二人在襄阳已经成亲,我把银票和信交给这新婚的小两口。”他说。 “我师傅在吗?他们发现你的身份没有?”她急着追问。 “没有看见黄老邪,听说连黄蓉的婚礼也没来,只让大雕捎信说有要事处理。你知道什么事吗?我易容成富家公子的模样,晚上施轻功进到官府里,找到郭靖和黄蓉,把银票和信交出去的。没有说我的身份,只说是佩服他们的义举,愿尽微薄之力。他们有回信啊。”说着从怀里掏出信件。 当初念慈在让老顽童去送款子时,考虑到老顽童的天真和蓉儿的精明,特意嘱咐他尽量少说话。在信上为自己和此举动编了一个合理的解释,运用脑海中有限的记忆,对冷兵器时代的战争出点点子,至于他们用不用则不予担心。念慈虽然跟黄老邪学了几天医,但对此时外科的发展并不了解。于是她将自己为杨氏兄弟缝合伤口的详情仔细地描述一番,并反复强调烈酒杀菌的好处。还建议将士穿丝绸内衣,利用表面的摩擦性来有效的降低或减轻中箭率。信中还说明军款的捐献将是长期行为,如果襄阳有什么需要则尽管提出,自己一定不余余力的协助。打开回信见是秀气的小楷,估计为蓉儿所书。她客气的对此举动表示谢意,并借口让朝廷予以奖励,婉转的询问自己的姓氏家世,并没有提任何要求。 “看来黄蓉并不十分相信我们呀,大哥。”她慢慢的折着信说道。 “谁让你故作神秘,不说明我们身份的。”边吃着桌上的糕点边含糊的说。 “来日方长,不用急在一时。对了,大哥不在时妹妹开了一家酒楼,这些天你就去那里玩好了,我没生之前你千万别再离开了,好吗?” “为什么?我还想去附近的县城玩玩呢。反正当天就回来,不会错过孩子的降生。”他说。 “因为我害怕。你知道的蓉儿的娘亲就是在生她时去世的。我担心我也会一样!那样的话我的孩子就太可怜了。”她抓着老顽童的手说: “大哥,你一定要答应我!如果我真有什么不幸,你一定要把孩子平安的送到我的师傅手上。我的枕下还有两封信,分别是写给师傅和未来孩子的。你把孩子送到时连信也一起交给师傅。并告诉他等孩子长大后看看我留的信。大哥,你答应我吗?”念慈说着眼里含着泪。 “妹妹,你这是干什么!我答应你就是了,你可别哭呀。你不是说一切都很好吗,怎么突然就跟临终交待遗言似的?”老顽童最害怕看见女人哭,慌的他只想逃出去。 “我只是以防不测罢了。孩子已经很可怜,出生时爹爹就不在身边,如果我再有事的话,一定得妥善安排我的孩子。分娩没有意外当然更是皆大欢喜。”她擦了一下眼泪说。 “既然妹妹这么担心,等你生下孩子后,我去把黄老邪找来一家团聚岂不美哉?”看着念慈老顽童也不是滋味。 “多谢大哥好意。我不想因为孩子的缘故勉强师傅和我在一起。既然我中意师傅,只要他过的开心我就开心,不一定非得在一起。关于孩子如果我没有意外的话,请允许我自私一下,在孩子年幼时我想独享这段时光。等孩子懂事的时候,我会把他/她爹爹的事情告诉他/她,至于要不要相认取决于孩子的意愿。” “妹妹你好特别呀。如果瑛姑像你这么想,我和一灯大师这些年肯定好过多了。” “人和人不一样呀。只要自己生活的自在,不用去过多的考虑别人的想法。你这些天不在不知道,城里已经有风言风语说我是大姑娘未婚生子的,我才不在乎呢。现在我和城里蒙古人的大将军夫人很熟,他们大漠人反而对汉人的道德伦理并不在意,对我开店做生意也很支持,这点上比汉人强多了。要不是这场战争,我还蛮喜欢和大漠的人做朋友的。”比起蒙古人的父亲死后,妻妾归儿子继承的风俗来,念慈这只不过是小菜一碟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献给再立新功的女子体操的姑娘们! 喜得麟儿 腹中的孩子真是娘亲的贴心宝贝,长达九个月的孕期里,除去因见到血腥让念慈害过一段时间的孕吐外,一直没有真正给娘亲带来过困扰,还守时地在预产期这天降临。 大家一直很小心的照顾着准妈妈,一晃就到了预产期这天。早晨念慈没有任何的不适,中午还好胃口的吃掉一大碗牛肉面。午睡醒来她正在向老顽童讲解太乙九宫阵,孩子迫不及待地也想见识一下。 “啊~~~~肚子好疼!是不是要生了!!!”念慈突然感觉肚子开始疼痛不已。 “快来人呀!我妹妹要生了~~~~~~~~”老顽童慌的急忙扶着她,大喊道。 听到呼声,李婶和其他几个女佣连忙过来,搀着她进入房间。一边对老顽童说: “麻烦大爷快去前院通知二总管,他知道该怎么办。” 闻讯后老顽童施轻功向前院飞去。 “二小姐,你现在可能是刚开始开骨缝,时间还长着呢。你抓紧时间休息一下,保持体力,别等到真生时没力气了。”李婶很有经验的对躺在床上的念慈说。 “李婶,好疼呀!我快受不了了~~~~~~~~啊!!!能不能让大夫直接剖开肚子把孩子拿出来呀~~~~~”念慈怕疼的特质在这时候彻底的发挥出最大的能量。 “别胡说!孩子是生出来了,你还有没有性命呀? 不用担心,生孩子是咱们女人的本能,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她边擦着念慈额头的冷汗边说。 杨二和老顽童已经守在产房外,派出手下分别去请产婆大夫和送信给汇泉楼。功夫不大城内最富经验的产婆来到,来不及打招呼直接进入吱呀怪叫着的房内。很快女佣得到指令出来要热水,剪刀,白布等东西。老大夫和杨易先后脚进入小院。 “大夫,你可来了!快听听我妹妹怎么叫的这么惨呀,是不是有什么问题?”被惨叫声惊的胆战心惊的老顽童,就好像见到主心骨似的对老大夫说。 “周大爷不用担心。女人生孩子都这样,必须经历这种痛苦的。时间早着呢,我们要一直站在院里等吗?” “对不住,一时紧张忘记招呼刘大夫。大爷,您的房间就在隔壁,要不我们陪大夫一起在您房里坐着等?”杨二轻声的问。 “好呀,快进房去吧。天这么冷,别把老大夫冻出个好歹来。”说着几人进房,只有杨易还一直呆站在那里。 此时的念慈疼的浑身是汗,脑海里什么意识也没有,只是咬着牙忍受着一波又一波疼痛的来临。李婶一直守在念慈身边,忙着擦汗,小心的注意的她的情况。产婆在后面不时汇报着。 “情况很好,二小姐就这样保持下去!” “骨缝开一半了,比预计的时间快好多!” “羊水破了!” “骨缝全打开了!趁着这会子不疼,快伺候着喂她吃点东西,不然一会没力气生。” “好,我已经看到孩子的头,夫人用力!” 念慈疼的已经麻木,只是机械的配合着产婆的声音。时间就像是静止的一样,只听到自己急促的喘气声,和浓重的疼痛感。她真的也想像其他产妇那样,大骂孩子的爸爸,心中又涌起浓浓的委屈,哀怨在这个时刻黄药师没在自己身边。 “夫人,你得使出全力来呀!孩子就憋在下面。我们一起用力!孩子早一点出来,这痛苦也早点结束!”产婆在一旁加油说道。 念慈努力集中精力回想着同事曾提起的梅拉兹呼吸法,双手紧紧的抱着膝盖,在产婆再一次发声时,用尽全身的力气往下压,突然下面有豁然轻松的感觉,脑子里想起有个同事形容的,说是‘哗啦一股东西涌出来,宝宝出来了’。 “恭喜夫人,是位小公子呀!”产婆熟练的拉出孩子,第一时间报告说。女佣过来协助产婆将新生儿包裹好,将其抱到念慈的眼前。她还在虚脱之中,勉强睁开双眼,看着自己千辛万苦生下的儿子。臭小子脸上红红皱皱的,活像个小猴子,可能是太小的原因,根本看不出像谁。 “给孩子包严实点,抱出去给我大哥看看。”念慈轻声说。 有人答应着抱孩子出去。房内产婆和李婶忙碌着为念慈将生后的清理工作做好。刚刚收拾利落,有人回说大夫要进来给产妇把把脉。 “恭喜二小姐喜得贵子!我刚刚看过小公子,非常健康。刚下生的孩子就像四五个月的样子,壮的小牛犊似的。”刘大夫进来先恭喜道。 “有劳刘大夫也跟着忙了大半晚上。快过来看看我们二小姐怎么样。”李婶搭腔说道。 “小姐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只是产后气血亏虚,虚弱劳损罢了。等会我开上几个方子,再配上十全大补汤,让二小姐在月子里好好补补,定能益气生血,恢复健康。”大夫把过脉,说道。 “有劳刘大夫和产婆。你们也累了一天了,快回去歇着吧。”念慈的精神慢慢转好。再次道喜后外人离开。 “妹子,你歇了没有?我和我外甥要进去了!”门外传来老顽童的声音。 “没呢,大爷快让小公子进来吧,天气这么冷。”李婶为念慈盖好被子,忙打开门。上了年纪的人很讲究礼数,但看到老顽童天真浪漫,像几岁的孩子说话做事,李婶也就没再说过什么。周伯通和抱着孩子的女佣一起走进来。 “妹妹,这小子像谁呀?我横竖看半天也没看出来。杨易和杨二他们还夸他长的好,我怎么看像是小猴子呢?”他兴奋的坐在床前说。 “刚生下来还太小,看不出像谁。你别说,我第一眼也觉得他像猴子。”念慈看着放回自己身边,已经睡着的儿子说。李婶哭笑不得的看着刚上任的娘亲和娘舅,不知该说什么好。 “你有主意了没有,孩子叫什么名字?”老顽童也看着呼呼大睡的孩子,轻声问道。 “大名想好了。小名没有,要不大哥帮着想一个。” “大名叫什么?” “黄家马德里。”念慈在看见儿子的第一眼,脑海里就浮现出这五个字。作为一名铁杆球迷,皇家马德里一直是她的最爱。无数大牌球星都曾经为皇马效力。远的有大罗`菲尔`齐达内和最爱的小贝,近期有罗比尼奥和劳尔。在念慈眼里他们都是世界级的帅哥呀,起这个名字即是对现代的怀念,又是对儿子的殷切希望。念慈越想越觉得名字起的好。 “好怪!有五个字的名字吗?”老顽童挠着头问。 “当然有,你看蒙古人和以前的金人不是名字都很长嘛。我儿子的名字这么响亮,肯定没有重名的。”她得意的说。 “妹妹和黄,黄家马德里先歇着。我得回去好好想个小名,和大名遥相呼应起来。”老顽童被晃点的飘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大家一直以来对犬子爱称的关注,今天终于水落石出!不知有没有被雷到。 还请大家手下留情,千万不要板儿砖招呼我呀~~~~~~~~ 育儿日记 当晚给刚出生的儿子喂点水后母子俩人沉沉的睡去。还别说刘大夫的医术的确不简单,吃过他开的药后,念慈的初||乳|就像趵突泉一样突突的涌现,呛的小黄马都来不及咽下去。对于坐月子,念慈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幸亏是冬天,一个月不洗澡很无大碍,如果是夏天的话,估计人都得馊了。六个有经验的帮佣轮流,12个时辰不断的侍候在左右,帮着给孩子换尿片,服侍念慈的起居。外面还专门调出一个人清洗孩子的衣物。在此之前念慈就召集大伙在一起,反复讲自己知道的月子里的注意事项,强调卫生清洁对新生儿的好处。在门口备下洗手盆,无论是谁进入孩子的房间都必须先洗手才能碰孩子。 第二天清早,念慈在李婶的服侍下,用温水简单净面后正在喝排骨汤,听到院子传来说话的声音。 “妹妹,早啊!小宝贝醒了没有?”老顽童一步踏进房间,迫不及待的要看孩子。 “没醒呢。大哥你早呀!”端着碗,念慈看看自己身旁还在呼呼大睡的宝贝说。 “大早晨的,你怎么喝油乎乎的肉汤呀?”他皱着眉看着汤碗说。 “只有喝这个,你外甥才有奶吃呀。” “看你喝就觉得怪腻的。要不我们请奶娘来喂,你也不用受这罪。怎么样?”他提议说。 “不好。我的孩子为什么要吃别人的奶水?我又不是没有。看看这宝贝,再吃多少苦都值得。”她放下碗,柔情的看着儿子。 “就是呀,一夜睡醒我真的成舅舅了!嘿嘿~~~”老顽童也跟着感慨。 “大哥,孩子的名字想好没有?” “没有呀。光琢磨你给他起的名字,就没想好小名。要不像我似的叫小顽童?”他苦恼的说。 “小孩子本来就是顽皮的,没必要再强调吧。不然我们先起一个叫着,等想起合适的再改好了。如果孩子不喜欢我起的大名,等他长大后也可以改呀。”虽然这么宽慰大哥,念慈还是觉得黄家马德里这名酷的不行,她打算从小给孩子洗脑,非用此名不可。 “想不出来。你说一个?” “儿子既然叫黄家马德里,我们平日就唤他小马驹如何?希望他像宝马良驹那样健康彪悍,一日千里马到成功!”念慈建议说。 “二小姐给小少爷取的这名字好。我们老百姓给孩子叫的小名,主要是名字贱,叫的人多,寓意孩子好养活。你看街上的孩子大多都叫狗剩二蛋黑子什么的,小马驹听起来斯文多了,可是寓意还是一样的。本来我家老头子还想让我提醒你们的,没想到二小姐取的真好。就是那个大名,我回去给老头子说,我们老俩口都不明白什么意思。”一旁,李婶答话说道。 “大名呀,是有特殊含义的。你们不会懂的。”她故作神秘的说。 “小马驹?嗯~~~听起来挺顺耳的。就这么叫吧。”娘舅一锤定音。 正闲聊着,小马驹睡醒了,撇撇嘴开始唱咏叹调。下边李婶她们急忙抱起来,侍候小少爷的个人卫生。念慈吃饱饭又躺下来,老顽童新鲜的不得了,还凑上去参观换尿布的过程。换饰一新后,孩子重新放回到母亲的身边,念慈侧过身子,在李婶的协助下给儿子喂奶。老顽童见情形退了出去。哺||乳|中母子二人又陷入梦乡。 一觉醒来已是中午,刚用过午饭,老顽童在汇泉楼打晃回来了。净手洗脸后,他又来到念慈房中,和沉睡中的外甥培养感情。 “小马驹怎么光知道睡觉呀,不嫌烦吗?”他好奇的问。 “这么小的孩子能干什么?他现在就像我们练内功一样,我们睡觉时增加内力,他是在睡眠中更快的成长。你别不信,刚出生的孩子一天明显大过一天,就是因为他们整天睡觉的原因。”她解释说。 “也不知是谁以前连后事都交代好了,还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要我做保证。”老顽童回想起自己刚回来那天的事,故意说道。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我又不是怕死。”念慈也不好意思起来。 “你到底在那两封信上写了些什么?”他好奇的问。 “也没什么。就是说我致死不后悔生他呀,娘亲爱他呀,希望他快乐的长大什么的。对孩子他爹说的,除了这些话外就是我的死和他没关系,不希望他愧疚,能把孩子养大成|人。”她大方的回答。 “现在母子平安,那信还留给小马驹吗?” “当然留呀。等他长大后,看看我在当时怎么想的,告诫他一定要孝顺娘亲。对了,趁现在没事,我们给他写育儿日记吧?”念慈想起自己曾听说有人在怀孕就开始写日记,一直到孩子长大,作为生日礼物送给孩子。 “什么日记?干什么用的?”娘舅问。 “你看孩子出生后,一天大似一天。慢慢的会翻身,会抓东西,会认人,会站,会走,开口学说话,这个过程多么奇妙呀。我们从孩子第一天起,就把他的情况记录下来,等将来长大了送还给他。大哥,你说好吗?”念慈不由的憧憬着小马驹长大后的样子。 “听着怪不错的。我们该怎么做?”他跃跃欲试。 “这头一个月我不宜动笔,还得麻烦大哥写。我们把一天孩子的情况简单有趣的描述下来。比如说昨天小马驹在折腾我近五个时辰后才姗姗降临,并有了如雷贯耳的大名。今天~~~~” “你先别忙着说呀!我找纸笔准备好后,你再慢慢的说。”急的他抓耳挠腮。 功夫不大小马驹出生后头两天的日记在娘亲口述,娘舅记录兼添加中圆满完成。余兴不减,在念慈的指挥,老顽童和李婶的协助下,小马驹人生第一次手掌印和足迹被拓印下来,注明日期成为日记的一部分。念慈还特意找出一个精美的匣子,把那两封信和育儿日记放进去珍藏起来。 幸亏有了育儿日记让念慈及时发现儿子的秘密。因为月子里母子二人都是吃完睡睡醒再吃,毫无娱乐可言,念慈实在无聊之极就啰里啰唆扩展每天日记的内容,并时不时拿出来瞻仰一番。到了儿子出生后的第四天,凭借着日记中的详细记录,她发现小马驹在每天早上刚睡醒和晚上临睡觉前,总要大大的哭闹一番。即使刚喂饱奶水,尿布干净,洗换完毕也是一样。新手妈妈的心又提了起来,儿子没有像现代宝宝那样,刚出生就幸福的注射疫苗,不会是有什么毛病吧?急急的叫人去请大夫,并传话把老顽童也找回来。 功夫不大,刘大夫`老顽童和杨氏兄弟等一起赶来,顾不上忌讳什么,齐齐的进入房间,静候大夫的诊断结果。 “二小姐,你是为何有此想法的呢?”在细细的听诊后,老大夫问到。 “开始不注意,月子里的孩子只会哭吃睡的嘛。可是一早一晚这两次特别的利害,什么问题也没有,就是抱着来回溜达都不管用,直到他哭累了又睡过去才停。我就担心是不是孩子有什么隐疾?”念慈解释道。 “小公子的情况非常健康,初生那日貌似四五个月的孩童,才短短几日就长的像半岁的样子。二小姐有点太紧张他,从未出生时到今天,你考虑的太多太过复杂。”老头说。 “可是的确是不同啊。不信的话你问问李婶张嫂她们。”她一直据理力争。旁边的妈妈女佣们都点头称是。 “这样呀,孩子晚上几时哭闹?我到那时再来看究竟如何?”现在只有等发作时再说。 “晚上亥时的时候。其实那时小马驹早已被李婶侍候停当,睡了好大一会儿,可每次都是在梦中哭闹不止,得有半个时辰的光景呢。”她进一步解释。 “妹妹,是不是先前你受过内伤或者中毒什么的,影响到小马驹?”老顽童十分相信自家妹子的判断。 “是呀,二小姐怀着身孕一路奔波,不会在途中受伤而不自知吧?”杨易也说到。 “现在下结论还太早,晚上再过来看看。”刘大夫说。 “刘大夫今天来的正巧。你一直为二小姐和小公子忙里忙外这么长时间,我们兄弟忙着酒楼的开业多少有些怠慢。今日是个好机会,大夫你也赏光品品小店的菜肴,大爷还有我们兄弟作陪如何?”杨易建议道。 一阵谦让客气后很快离开。小睡起来天色已经黄昏,念慈在别人的服侍下用过晚饭。看着李婶熟练的给小马驹洗澡换衣,准备安寝。或许是念慈奶水充足的原因,才出生4天的儿子依然不是小猴子,脸蛋慢慢变圆,皮肤也白中透红刹是好看,只是还没看出长的像谁。在母亲的怀抱中美美的用过晚膳后,黄公子沉沉的睡去。臭小子的生物钟真是准时,亥时刚到他在睡梦中撇撇嘴,又开始每晚一歌。随着哭声,下午离去的原班人马又进到房间。听着这不同凡响的哭声,不得不承认念慈的想法有一定的道理。 “小公子的哭声的确有些异样,不过身体并没有任何的不适。”大夫在完成规定动作后说道。 “那是怎么回事?”大伙几乎同时想。 “二小姐,你好好回忆一下,通常这个时间你在做什么?我是说孩子还在腹中的时候。”姜还是老的辣,在沉默片刻后大夫问。 “嗯~~~我想起来了!这两个时间基本上就是我刚起床和要睡觉的时候。我都会坐在床上运功在体内做周天循环。小马驹在有胎动后就很喜欢在我运功时,跟着做相应的运动。”她恍然大悟。 “那就是了,孩子的规律性很强,到了自己游戏运动的时间没有反应,当然不开心呀。”大夫很得意自己判断正确。 “那怎么办?他这么小,如何知道运行内功?”老顽童问。 “这已经超出医学范畴,恕老朽爱莫能助。你们继续商议,老朽告辞。”看没有自己的事,大夫在杨二的陪同下,先行告退。 “我好像听说少林寺有门武功,叫什么易筋经。由高手施内力为婴儿按摩|岤位什么的,不出几年孩子就可自行打通任督二脉,学武事半功倍一日千里。如果耽搁了,效果则如常人。”念慈突然想起不知从哪本小说中看过的少林绝技,既然自己都能回到金庸的射雕世界里,其他人描写的武功也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少林寺已经与世隔绝很多年了,江湖上很少见过少林武功,就连我师兄当年都说这些和尚太过神秘,功夫更是扑朔迷离。”老顽童说道。 “是呀,我也很少听人提起少林寺。二小姐怎么知道的呢?”杨易追问道。 “我从小随家父行走江湖,有十几年的光景。曾听人无意中提起,可是时间太过久远,只记的只言片语而已。”她解释说。 “这么说妹妹也不会呀,我是压根没听过的。那可怎么办呢?”看着还在哭闹的孩子,兄妹俩一筹莫展。 “让我试试吧!”杨易一鸣惊人。只见他站直身体运行内力后,来到床前侧身坐下,将双手放下小马驹露在外面的肌肤上,轻柔的的按摩着,随着动作的加深,孩子的哭声也渐渐停止。边按摩边把衣服从孩子的身上推下,待到小马驹身无丝缕时,杨易的功力增大,很有力量的掰按着全身的|岤位,他的头上也冒出白汽。在持续按压近一个时辰后,杨易气喘吁吁的收工,孩子早已舒服的睡去。兄妹俩一直不眨眼的从头到尾盯着整个过程,看到杨易疲惫的起身,念慈连忙给儿子把衣服穿好盖上被子。 “杨易,你是怎么会这种功夫的?我拜你为师,你教我好不好?”老顽童崇拜的凑上去说。 “周大爷,你的功夫比我高出许多,还用学这个吗?”杨易被老顽童搞的哭笑不得。 “杨易,你是少林寺出来的吗?”念慈也好奇的问。 “当然不是。你看当初我们几人的面相有何感想?”他提示的问。 “你们不是中原人。”念慈肯定的回答。 “对,我们有西域的血统。少林寺的开山祖师来自哪里?”他继续问。 “我知道了!达摩祖师来自天竺,这种武功也是从那里传过来的。”念慈开心的回答。 “是呀,这种武功在中原虽然很少有人知道,西域应用的广泛些。我们的武功虽不如中原,但是底子都是靠易筋经打的基础,只不过因为武功的局限,真正自通任督二脉的还只是少数人而已。”杨易继续解释。 “如果二小姐你们相信我,从明天起我来为小马驹易筋洗髓,大爷喜欢我也可以把这功夫教你,拜师就不必了。你们看如何?” “那就太谢谢你了。我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既然你大方的将武功公开,我们兄妹也不小气,有空时让我大哥指点一下你们的武功如何?”念慈替老顽童答应下来。 “太好了,我还想说学不到了呢!”老顽童开心的拍着胸脯说。 “杨某这厢谢谢周大爷的赐教。” 作者有话要说:此章谨献给苦战胜利的姚明及中国男篮的gg们! ps:关于黄马的名字,我真没想到激起民愤来呀,连多名万年潜水艇都浮出来了。只能说现在不会改,是剧情的需要,日后会有转机,全看小子自己的意见。 蛰伏重出 30天的坐月子在念慈掰着指头中,艰难的过完。这一个月里除去卫生是个大问题外,吃饭也不比寻常。由古至今产褥期的妈妈们都以鸡蛋,小米和红糖为主食,蔬菜和水果更是慎少食用,据说是但心某些食物会将母亲的初||乳|击回去。念慈身边的妇人们更是把这些奉为天条,不得有丝毫偏差。偏偏念慈有挑食这一现代人普遍的毛病,对上述三样食物都有多远离多远,三餐成为最痛苦的时刻,幸亏为了充裕的奶水,大夫建议多饮用排骨`鲜鱼等炖制的浓汤,这才救了她。每日都喝个汤饱,即保证小马驹的供需,又避免吃讨厌的食物。待30天出满月时,念慈没有因为生育宝宝而变得身材臃肿,反而得益于汤汁的美容作用,肌肤更加白皙通透,去掉少女的青涩,浑身散发着妙龄女子的清纯和年轻妈妈的母性光辉,象颗熟透了的水蜜桃般散发着诱人的魅力。 自小马驹出生的第四天起,杨易就每天准时为他两次施用易筋经,臭小子在奶水充足和享受内力的作用下,小日子崩提多惬意。出满月时长的白白胖胖脸圆体阔,小胳膊小腿就像嫩藕节似的可爱,没有功夫的女佣们抱一会儿就很吃力。早上刚醒和晚上临睡前成为黄少爷最喜欢的每日一刻。 每日念慈都伴在儿子身边,关注易筋经的进展,随着日子的推进,她与杨易之间也渐渐的熟识。本来一路行来两人已经不再陌生,但自从搬入新宅念慈为保胎久居内宅轻易不出去,就是连到酒楼视察也是有李婶杨二等人的陪伴,二人的关系有所疏离。为小马驹施功成为杨易每日期盼的时刻,虽然自己的内力有限,每日两次很是吃力,但也紧咬牙关坚持下来,对小马驹感情也日渐深厚,有了他是自己儿子的错觉。 “杨易呀,你教的口诀我都已经熟练背好,运用自如了。你能不能让我也为小马驹用一次功啊?”这边一直跟在他身边的老顽童碎碎念道。 “大爷,不是我不让你试,只是小马驹太娇嫩,|岤位和成年人有点差异,我担心你力度不好掌握。不然这样,等他百日后长开了,你再施力好不好?”杨易劝道。 “你可得说话算数,不能骗我!”老顽童气鼓鼓的说。 “大哥,不急的。你先把口诀背熟练好,等小马驹长大点,没有这么软绵绵的,你再和外甥亲近如何?”念慈看不得大哥的沉闷。 “他这么小,我都不太敢抱。你又不让我到外面玩,我很闷呀。”老顽童说。 “本来我就有个设想,等孩子大点再实施。既然大哥觉得闷,不如委托你施工吧。”念慈说。 “什么设想?”话声引起老顽童和杨易的异口同声。 “现在我们也有几个钱,我想给小马驹和大哥做个儿童乐园。请几个手艺好的木工,我设计出游戏的种类,大哥负责施工。我们可以用木材做大型的玩具,供孩子在上面玩耍。”说着,她起身来到书桌前,画起草图来。现代生活中的反斗乐园给自己留下深刻的影响。那时候自己和前男友去逛街,花十几块钱把他儿子存在反斗乐园中,几小时过后来接时,还恋恋不舍呢。乐园中的滑梯`海洋球`蹦蹦床`独木桥等设施给孩子们带来无限的乐趣。 “这是我早想好的设施,等真的要施工,这是不够的。我们再集思广益,设计多种多样的游戏。”念慈指着图上简单?br /免费电子书下载 射雕重生之我是穆念慈第11部分阅读 射雕重生之我是穆念慈 作者:肉色屋 单画好的滑梯等物解释道。二人凑上前来,新奇的看着图样,不禁惊讶她的构想。 “妹妹,你是怎么想到这些的?”老顽童率先问。 “别把我想的太神奇。这些都是别人为孩子做的,只是构想比这个简单,单一罢了。我自幼走南闯北也见识过不少奇人异事,把自己感兴趣的记在脑子里。你们大男人是不会在意这些孩子的游戏的。”她解释说。 “二小姐,这些器材用什么材料呢?”杨易有专业的问。 “基本上木料就可以。不过要有保护措施。我设想的是占用一座房子,里面都铺上厚厚的地毯,孩子穿着轻便的衣服,脱去鞋子进入。房间内有绳网将四周保护起来,孩子所能接触的木腿等地方用棉布靠垫捆绑,以防被碰伤。基本上是这些,等我们真的要弄时,再摸着石头过河吧。”她继续说。 在她的设想中滑梯`跷跷板`蹦蹦床转椅是必不可少的,海洋球在女红好的李婶们手下也能够展现出来,只不过是由各种彩色布料塞上棉花缝制而成。另外为了孩子自小能有一幅强壮的身体,念慈还打算把全民健身中的体育器材,由千年前的木工们做出来。太空漫步器`四位太极揉推器`大转盘`弹振压腿`平衡滚桶`木荡床`爬网`云梯甚至是绳索桥都可以放进去,四周的墙壁还可以做成攀岩样式,从小让他在游戏中打基础。虽然孩子的父亲是大名鼎鼎的黄药师,念慈却不想为此给小马驹施加任何压力,只要孩子的成长是快乐的,不乞求成名成家。 全体人员关起门来大吃一顿,一则庆贺小少爷出满月,二则补还给大家年夜饭,在红包的作用下,轰轰烈烈的投入到兴建黄氏乐园的行动中。念慈是总设计师,只负责设计图纸和解释工作。老顽童是工程总监,处理有关的一切事宜。杨氏四兄弟全面协助总监的工作,实际上苦命的杨二`三`四`五将所有的事项都揽下来,老顽童只是挂名罢了。杨易则负责小马驹的易筋洗髓的工作,不得分心。念慈特地给近身服侍自己的妇人们封了大大的红包,尤其是李婶,感谢她们为自己和儿子做出的贡献,感激的大伙纷纷表示一定再接再厉,决不辜负期望。 出了满月念慈松了一口气,活生生闷在房间里一个月终于解放了。在成功的将大哥的注意力转移到兴建乐园后,自己还是更加留意酒楼的生意。看过杨易亲自做过的账本,念慈对流水还是很满意。区区一个月的时间,汇泉楼已经挤身到全城最具人气的公共场所之中,成为达官贵人交际的首选酒店。这不乏是因为苷荠吉剪彩的原因,也是这里有不同别家的特色菜。为了过年酒楼顺应风俗闭门几天,在预先念慈的授意下,不失时机的推出送菜上门的业务,大厨亲自上门烹制菜肴,伙计们则负责送菜到各家,有钱人家也乐意在年关品尝新菜式,一时之间赢的满堂彩,员工们也挣到更丰厚的工钱,人人满意至极。 早上喂饱小马驹后,念慈在杨易的陪同下来到汇泉楼,视察一个月来的成果。全体员工精神抖擞,楼内窗明桌净,一派生机昂扬的景象。这虽然是年后的淡季,有的酒店干脆闭门直到元宵节,杨易并没有这么做。汇泉楼地处最繁华的地段,元宵节的灯会就在这里摆设,他意识到商机,提前开始接受预订,并为扎制灯笼的工匠提供廉价的餐点,没有因为利薄而把生意推出去,几天下来也有可喜的利润进帐。念慈则花更多的时间在厨房,雇佣的三位大厨手艺不得了,都在济南府小有名气,有自己的拿手名菜。这也是念慈当初为何与他们签订文书,劳动官府公证的原因,现在他们三人可以说是周氏企业的终身员工,她也放心大胆的把自己知道的菜肴做法告诉他们。 “酒楼之所以能吸引来客,主要就是靠多种多样的菜式变化,你们是行家,多年在各个酒楼饭馆掌勺,经验比我丰富。对菜式的变化,我认为汇泉楼主要依靠四季不同的需求。春季大地回春宜淡补,夏季季候炎热宜清补,秋季天气转凉宜平补,冬季寒冬腊月宜滋补。我们先前急着开业推特色菜品,没有按照这个宗旨出菜单。现在时间宽裕,我希望三位师傅能照此变化换菜。” “照这个说法,二小姐是希望我们一年换四次菜肴吗?”大师傅问道。 “基本是这样,每一季再依当时的时令蔬果变化。再来济南府的蒙古人渐多,他们喜好牛羊肉品,我们推出几种烤肉,依照时节更换酱料。让客人百吃不厌,来过还想再来。” “济南本土菜我们是不在话下,可是蒙古人的口味我们摸不准呀。” “不用担心,我们慢慢来。不必完全迎合他们的口味,只是在肉制菜上多加变换,让客人来适应我们的特色。这不光是为他们,主要还是为本地人尝鲜的心理,体会蒙古人的习俗罢了。” “那该怎么做呢?”对待这位二小姐,他们的态度是毕恭毕敬。初次见面时还心高气傲,在目睹她挺着大肚子做出精美菜肴,并告知出处后,三人甘拜下风。询问过师承何处后,他们都梦寐以求黄大师傅的指点。 “我这里有几张写好的菜谱,你们拿回去看看。趁这几天生意清闲试试手,再结合你们的想法,二月二龙抬头时,我们正式改换春季食谱。”她信心百倍的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一直我都认为此次奥运刘翔不可能加冕成功,主要是国人对他的期望太大,压力也随之增重。可是万万没想到连小组赛都中途退出,连争取的机会都轻易放过,这让我多少有点失落。知道现在他需要的是理解和宽容,可这次可能是他最后一次出征奥运,太可惜了~~~~~~~ 尽释前嫌 在念慈的运筹帷幄中所有人和事都按部就班的进行着。老顽童把所有的精力和热情都倾注在小马驹和乐园上面,再也没空喊无聊。她到酒楼视察,规划好近期计划后也大胆放权,让杨易和大厨们具体实施,自己则当起良母贵妇来。有闲暇时带着儿子去大将军府活络感情,交流育儿经验。为此她还专门请人编了一个大大的藤篮,铺垫的厚实柔软,将儿子放进去两人提着,小马驹也能舒服的大睡。 元宵节不期而至,酒楼的生意在杨易的运筹下,忙的人仰马翻火爆异样。念慈将儿子妥善交给李婶照看后,抽出一个时辰和老顽童上街看花灯。现代的元宵灯会是趵突泉公园的年度大戏,规模宏大门票不菲,每年都能吸引无数市民观赏。宋朝的灯会则依街而设,大型灯群并不多见,手工巧夺天工,构思精妙是浮躁的现代人无法比拟的。兄妹二人随看随不停的发表的意见,边走边吃着路边买的零食。冬天济南的街上随处可见烤地瓜的炉子,自古至今从没有遗弃过。在寒冷的冬夜,吃着热乎乎甜兮兮的烤地瓜,念慈心中涌起一种幸福的感觉,好像又回到小时候,哥哥带着自己去逛千佛山会。 “妹妹,你看前面那些人在干什么?我们去瞧瞧。”此时的老顽童和念慈又换了另一张面具,不想因碰上熟人而不自在。 “好呀,去瞧瞧。”二人兴奋着跑上前去。 “是猜灯谜的呀。你和黄老邪学艺那么久,乱七八糟的也学了不少吧?要不要上去试试?”老顽童悄声的问。 “要学的太多了,没顾过来。文采方面我只对过对子。对灯谜是十窍通了九窍一窍不通。”她回答道。 台上的主人正在宣布猜谜规则和奖品,有各式花灯,玉佩和拾两纹银。任何人在交上50个大钱后都可以参加。 “妹妹,要不你也试试?”老顽童一直在旁边动员。 “我不会呀,大哥如果感兴趣你来吧。”她对灯谜一向不敢兴趣。 “我也不会呀。我不管,你一定要帮我啦!”老顽童有点耍赖。 “你先告诉我,为什么一定要参加?”她认定大哥存心不良。 “奖品里的兔爷儿灯很好看,我想拿回去送给小马驹。”他解释说。 “他还太小啦,不会知道你的心意的。等明年这时候你亲自抱他来看花灯,小马驹喜欢什么再买就好了。如果真要送的话,还不如买风车呢。过几天气候转暖了,抱着他出去玩时带着,迎风转动多好看呀。”她诱导着。 “真的吗?你肯定小马驹会喜欢?”将信将疑的问。 “妹妹什么时候骗过你。” “好吧。既然这样我们走吧。”他痛快的说。 “嗯~~~大哥,如果有一天你发现妹妹在某些事上骗了你,大哥会生气吗?”看着老顽童一贯信任自己,久未曾有的愧疚又涌上来。 “妹妹骗我?是益处大还是坏处大?对我自己有什么影响?”他认真的想了一想问。 “应该是益处大。恩~~对大哥来讲没有什么真正的伤害。”九阴真经在黄老邪的手上应该算是得到弘扬和发展吧?不管有没有自己的介入,老顽童都会破除誓言,学会上面的武功,这不算是伤害的吧?念慈在心中认真衡量后作出回答。 “既然这样,你今天又诚实的说出来,我大方点不会生气的。”他说道。 “谢谢大哥!谢谢!”念慈感动的上前轻轻抱了一下老顽童。 “你干什么?! 男女授受不亲的!”他迅速的推开,后退几步。 “我们是兄妹怕什么!再说这是感谢你的宽宏大量嘛。你不好奇是什么事吗?”她紧接着问。 “等你想告诉我时再说吧!有时间胡想还不如提早帮我把乐园建好呢。”老顽童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好像早已明了在心。 “大哥,你真好!我一定不负众望的。” “行了,别让我起鸡皮疙瘩。我们快去给小马驹买风车吧!”念慈放下心中的包袱,快步追赶前面的老顽童。 二人逛够买了零食`风车和各种五彩面具满载而归。到家后将风车和面具摆挂在墙上,展示给怀中的黄少爷。正在炫耀中,杨易推门进来。 “这么热闹,在看什么呢?”他问道。 “快来看我们给小马驹买的礼物。本来在街上我看到猜谜的奖品,兔儿爷灯很好玩,想说让妹妹赢过来送给外甥的。谁知道她不擅长此道,这不我们买了别的,挂在墙上让他观看。”老顽童解释着。 “怎么不早说,我们一起去的话,我还是能抵挡一阵的。应该能得到你说的灯笼。”他笑着说。 “是吗?要不我们现在再去?”老顽童起身就想走。 “好了,大哥。不要听风就是雨的,这么晚人家该收摊了。再说杨易为小马驹施功后哪还有力气随你去呀。”她忙叫住说。 “谁让你学艺不精的?我还是想要那灯笼!”他赌气道。 “我错了!这一年我一定访过名师,来年为你和小马驹去猜谜好不好?不要说是灯笼,连那纹银我们也誓再必得好不好?”念慈发现随着儿子的降生,老顽童也趋于幼龄化。 “是呀,大爷。来年我及早安排,一起抱着小马驹去看灯,赢的盆满钵溢如何?”杨易现在对哄老顽童很有一套。 “不是说话不算数呀。”他说道。随着佣人把煮好的元宵送进来,老顽童才又展笑颜。三人一起用过夜宵后,看看小马驹在惬意中安然入睡。 闲来无事念慈到前院查看乐园的进程。在她的建议下第四进的院子里腾出整个东厢房,招募几名工匠已经开始赶制游戏设施。进的房来看到买好的木料齐齐的码在一角,他们正在按照图纸打造最大型的滑梯。这个滑梯在念慈的构想中包括直梯和弯梯,在最高的滑下处还另有玄机与其它设施相连。 “麻烦师傅一定要将孩子能接触到的地方用砂纸细细打磨,我可不希望木刺扎到孩子。”她不厌其烦的说。 “那是一定的。东家,想问问等这里的活计都完成后,我们能不能把图上的玩艺做出来在市面上变卖呀?你知道现在世道不好,我们手艺人不好找活,如果能有点不同寻常的东西,或许还能多挣几个钱。”木匠们上前说道。 “说实话这是为我的儿子量身打造的,非常不希望别人轻易的得到我的苦心成果。你们五人只要手艺好,就不要愁没活干。这个乐园结束后,我打算将大伙的住房再添加点家具,还有铺子里也有木工活。近期内你们放宽心,一定有饭吃。”虽然这些设计都是来自现代,根本不是自己的知识产权,可是作为女人的小肚鸡肠来说,都不希望自己的格调被别人模仿和追风。视察出来直接找到杨二。 “二总管,我不希望我们设计的东西出现在周宅以外的地方,你去和木工们签订个保密文书以防万一。另外我们以后一定还有需要工匠的地方,留意看着他们,手艺好的直接留作己用吧。” “我也有这种想法。这五人的手艺不错,人也厚道,目前来看分不出谁先谁后。”杨二说。 “先签了文书再说。反正等这个完工,天气转暖后,我想给小马驹新添点家具和玩具。当时搬家太急,你们兄弟院子也肯定缺少东西,一并让他们做出来吧。还有以后的生意肯定很忙得专门开设账房,雇请账房先生。杨三他们经常外出留意点吧。”她想了想说。 “现在是我们兄弟兼职账房,还忙的过来。为什么要另外请人呢?”已经很是熟悉,大家说话也不再客套。 “气候转暖后我有事要请你们帮忙,就不会如此清闲了。”念慈笑着说完转身离去。虽然已经向襄阳送过一次银票,她心里一直惦记的是藏在水井里的黄金白银。一来害怕日子久了被别人发现,二来不知道会不会生锈污染水源,误使他人中毒。自己根本舍不得离开儿子,随大哥回大宋打捞钱箱,就是真的去的话凭自己的力气也是惘然。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认为可以拉杨氏兄弟入伙。他们的身世一直很神秘,无从知晓,但直觉告诉自己杨易一伙不会加害自己一家,也不会因为偏向宋朝而向蒙古人告密。实际上他们可能也是生长在大宋的国土上,只是因为当时英雄末路的原因,才不得不随自己来到济南。对蒙古人的态度也不远不近,随时都保持着戒备心。 “大哥,你抽空指点一下杨易他们的功夫吧。人家已经把易筋经传给你,咱们也不能小气呀。我打算将最得意的轻功速成法也告诉他们。”晚上兄妹二人在吃饭时,念慈说道。 “好呀,等一会儿杨易来时商量一下时间。我看他们的基础很扎实,不会真的都是从小受益于易筋经吧?”老顽童好奇的想道。 “杨易很可能,他的那几个兄弟就难说了。我觉得他们的为人可以,值得交往。等春暖花开的时候,我想请他们和大哥一起回临安,把j贼家藏的钱箱捞出来,给襄阳送去。大哥觉得如何?”念慈一向相信他识人的眼力。 “太好了,可以回大宋玩!不过你和小马驹呢?”他只听到前半句。 “路途太遥远,我们不便前往,还是劳烦大哥跑一趟吧。” “我会舍不得小马驹的。”他失望的说。 “快的话,二十天就回来。你放心,在你不在家的日子里,我一定天天向他讲娘舅的伟大,小马驹不会忘记你的。”她哄说道。 “这还差不多。好吧,我就好好指教一下,带着他们回中原,一定马到成功的。我能不能再做佐罗呀?”转念想起做雌雄大盗的日子。 “只要先前有周详的调查和计划,大哥当然可以继续呀。不过要注意一旦发现不妙,安全撤离是最重要的,不要因为顾忌面子而做出因小失大的错误。”念慈嘱咐说。 “好麻烦!还是等你能和我一起时再说吧。妹妹,你说小马驹什么时候能和我们一起替人搬家?”好奇心又起。 “很快了,这个日子不会太远。”看着在床上哼哈的儿子,她微笑的回答。 作者有话要说:让人惊喜的一天呀,43枚金牌!离我预计的越来越近鸟~~~~~~~~~ 秘密大公开 晚上小马驹睡后,念慈和老顽童特意来到前院,向杨氏兄弟们摊牌。杨易一人住在前院的主房中,其他四人分别挤在两侧的厢房。二人被让入客厅,就见房内只有简单的桌椅,都是先前留下的,没有再做添加。 “当时真是太匆忙,没有顾上你们生活起居。二总管,还得麻烦你多上心。等乐园那边的活差不多后,先紧着你们院里添加些新家具吧,你们兄弟好好设计一下,怎么舒服自在怎么来吧。”念慈仔细的看过说道。 “二姑娘不用麻烦了,现在这样就很好。”杨易说。 “我们不愁这几个钱。再说生意越来越好,我这做东家的可不能小气呀。等忙完这一阵,我还想找城里的媒婆,给你们兄弟几个说媳妇呢。”她说。 “那我就有喜酒吃了吗?”老顽童兴奋的说。 “多谢二姑娘的好意,再怎么说也得是先给大爷说亲呀。我们兄弟在这里吃好喝好很安逸,再远的事情还没想过。”杨易忙说。 “什么?给我说亲?!不要,我才不要媳妇呢!”老顽童一蹦三丈高的说。 “好了,大哥。杨易不知道你的情况才这么说的,妹妹是不会为你找媳妇的。杨易,我大哥崇尚修身之道,是不能成亲的。对了,我们以后再说这些。今晚来就想商量一下你们和我大哥切磋武功的事。你们什么时候有空闲?”念慈说。 “没想到大爷还是位有道之士,失敬失敬。对于武功的指点,还多谢二位。不如就从明早开始如何?我们练武之人都明白一日之计在于晨的道理,早起练功事半功倍。就定在卯时如何?”杨易建议说。 “好呀,我无所谓的,反正那个点我早已经开始练功了。只要你们觉得可以就成。”老顽童说。 “二姑娘,听我二弟讲,你好像有什么事需要我们兄弟帮忙?”杨易小心的问。 “是的。其实今晚过来的主要目的就是为这个。你们应该知道我们兄妹是大宋人士,安家在此只不过是图这里生活相对安定而已。不知你们在来这里之前,知不知道江湖上的事情?” “略知一二,不知二姑娘指的哪件事?”杨易问。 “就是当时新崛起的黑郁金香和佐罗的事呀?”老顽童迫不及待的说。 “知道的。听说是二人所为,他们专门盗取官宦重臣的财物,在现场的墙上留下标记,黑郁金香和佐罗到此一游,从来没人知道他们的情况。”杨三抢先说道。 “我就是佐罗,我妹妹就是黑郁金香。”老顽童得意洋洋的回答。 “就是你们!”五人同时说道。 “对,就是我们兄妹。如果不是因为发现怀了小马驹,我们可能会打劫所有贪官的家。”念慈说。 “那么说,孩子的父亲不知道小马驹的事?”杨易试探的说。 “那是另外的故事,和今晚的主题无关。我想说的是我们之所以成为雌雄大盗,就是因为预计到蒙古人要进犯大宋,而宋朝皇帝昏庸无能,肯定疏于抵抗,有识之士挺身而出保卫大好河山,所以盗取贪官污吏倾吞的钱财,送到前线充当军款。上次大哥出行,就是送钱到襄阳。”她说到。 “没想到二人竟是有识之士,为保卫国家居然不惜玷污名声,真是令我们兄弟敬佩。”杨易郑重的说。 “这比起前方浴血奋战的将士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本来我们打算从江南开始,越过长江到金国,甚至设想一直偷到大漠去,不想小马驹打破所有的安排。当时在临安等地,我们将得手的金银等不便携带的财物妥善收藏,现在想劳烦你们和我大哥一起,在春暖花开的时候,将这些财物给襄阳送去。你们意下如何?”终于将来意说出。 “二姑娘,你能否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既然痛恨蒙古侵犯宋朝,为什么还把家安在这里,并和大将军府的关系如此亲密?”杨易没有回答,反问道。 “其实我对宋朝皇帝没有什么好感,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自古如此。只不过可怜无辜的百姓受尽战乱的折磨,再者说我们兄妹最亲近的人此时都奋战在襄阳,为了替他们分忧我们在所不惜。至于安家于此和蒙古人联络感情,这主要的原因有三点:第一,我是自私的母亲,只想让孩子生活在稳定安全的环境中;第二,济南自古是军事重地,我们开设酒楼拉拢关系,能收集到有力的情报,通知襄阳;第三,除去战争的原因,大漠人热情豪爽值得交往。如果真到了刀剑相见的时候,我也可以为了国家做到的。”她解释说。 “二姑娘巾帼不让须眉,有如此的见地,实在令我们汗颜。”杨易抱拳说到。 “既然你如此信任我们,将这么重要的秘密告知,我们也投桃报李把身世摊开来。初次见面时二姑娘说的对,我们不姓杨,也不是亲兄弟不过比亲兄弟还要亲。我叫程阳,义父是一个来自西域的神秘教派的教主,这四位是从小和我一起长大的手下。”他继续说。 “不会是明教吧?你义父是明教教主???”念慈不由自主的接道。 “二姑娘不愧是见多识广,的确如此。”杨易说。 “那你怎么在这里呀?现在大宋内忧外患的生死关头,你们明教应该抓住时机,利用教内人才众多的优势,扫平草原颠覆大宋,开创自己的新王朝呀。”她急切的说。一席惊世话语说的众人冷汗直流。 “二姑娘的想法真是惊天动地,别具一格。”杨易讪讪的说。 “你们教主没想过吗?宋帝昏庸无为,铁木真残暴冷血,都不是仁君所为。其实大部分老百姓并不在乎谁当皇上,他们只在意是否吃的饱穿的暖而已。如果你们教真能揭竿而起的话,说不定会造福天下。”她继续说。 “也不是没想过。只不过我义父刚刚故去,教内一片混乱,群龙无首罢了。”杨易继续说, “我自幼被义父收养,传授武功,感情深过亲身父子。义父临终前留下话,让我接替他的位置当明教第三十任教主。没想到义父刚刚下葬,教中的左使右使借口我资力不够难以服众,另立他人为教主。波斯总教那边闻讯后也甚是不快,遣人持圣火令到光明顶自称为下任教主。教内立刻分为三派各自为政相互打压,看到义父苦心经营的明教功亏于溃,我心如刀绞。在这三方势力中,我最为薄弱。一直在义父的呵护下,从来没想到教内的暗流汹涌,也从没刻意的拉拢。很快其它两派合伙先将我打压成功,经过激战只逃出我们五人,其它兄弟都被清洗掉了。在黄河边初次见面,正是我们最后一次受暗算,走投无路坐以待毙之时。”他慢慢的说。 “现在明教到底落到谁的手中?你们真的甘心失败,不想卧薪尝胆夺回自己失去的吗?”念慈追问道。 “不知道,也不再想知道。现在我们心灰意冷,不想再过以前那种血腥暴力你死我活的日子。你刚才说的很有道理,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我以前要接任教主,只是想延续义父对我的希望而已,现在看来我的性格太过善良温和,并不适合这个位子。连你所说的推翻宋朝,开创新王朝更是没想过。或许明教在他人手中能发扬光大吧。”他说。 “你这么想也对,要有自知之明,经过努力不一定实现愿望,成功不一定是好事,失败也不一定是坏事。只要你真能放下就好。”她劝道。 “你们说了半天到底和我去不去替人搬家呀?”老顽童不耐烦的问。 “当然愿意效劳。替人搬家?真是好想法。”杨易话锋一转,欣然答应。 “这一页就像翻书一样翻过去了。我们现在开诚布公,成为真正的一家人。明早起我和你们一起练功,把我轻功的独门练习方法传授给你们,各个练成踏雪无痕的绝顶轻功。”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各位,杨易的身份又雷到大家!近期看到金庸武侠同人几乎或多或少的都跟明教有联系,我也随大流,不能太别出心裁。 ps:45枚金牌鸟,离我的预定目标越来越近。黄老邪的第二篇番外也不得不提前准备~~~~~ 邂逅某人 有了小马驹以后日子过的特别快,昨天还在忍受分娩的痛苦,今天儿子就要过百日。男孩的百日在有钱人家是件大事,大宴亲戚朋友以示庆贺,还得把娇儿抱出做展示。念慈对儿子的百日没有过多的想法,只是打算遵循现代人的作法,将儿子第一次剃下的胎毛制作成胎毛笔以示纪念。当她把想法告知李婶杨二等人,让其寻找制笔高手时,听到一片反对声。古人对所谓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至始也深信不疑,坚持不让动小马驹的头发。念慈却认为天气渐暖,长发不宜于儿子的成长,排除众意一意孤行,终于在百日当天亲手送给儿子一套自产自销的胎毛笔作礼物。紫檀所作的一对胎毛笔后来成为黄家大少爷书房中,轻易不准别人动用的珍贵文具。 黄家大少的首次大宴规模很隆重,同时在周宅和汇泉楼两处设宴,念慈和老顽童自然是在家恭候苷荠吉夫妻的来临,其他有商业来往的宾客则一律由杨易在酒楼接待。济南府的人都知道周宅的人很低调,周大爷更是神秘,连自己的酒楼开业都不现身,更何况是外甥的百日宴呢,平日里只见到周宅的心腹手下打理事务。而已熟悉情况的苷荠吉夫妇在见到天真烂漫的周大爷后,更加体恤念慈的艰辛,一个与丈夫失散的女子,即要照顾嗷嗷待哺的幼儿,又得关怀天性纯良的兄长,还得打理家业,这是何等的不容易。草原大漠长大的哈珠当场拉着念慈的手,眼泪差点掉下来。 小马驹的百日过后,大家的作息回归平常。在这段时间老顽童的指点下,杨氏兄弟受益匪浅。念慈的缚铅块练轻功的法子,一朝一夕是看不出成效,好在大家也不急在一时,平日里做事都绑缚着没有任何松懈。天气渐暖,几人商量后决定老顽童带着杨二`杨三`杨四和杨五,借口回乡祭祖重返大宋,把水井里的财物及早打捞出来,以防后患。在略作准备后,几人轻装离开济南。杨易因为小马驹易筋洗髓和管理酒楼的事务而没有前往,念慈则接下杨二的工作,负责家宅的日常事务和乐园的建设。 春天的脚步已近,万物开始复苏。念慈在打理家事之余,有闲情料理自己的花园。自古济南就有家家泉水户户垂杨的说法,为此她专门请园丁来规划,因地制宜种植大花系的芙蓉花,还在湖边移植几十棵成年的垂杨柳,一切工程结束后柳枝倒垂湖中,真有点不知细叶谁栽出,二月春风似剪刀的感觉。 将家事分派好,念慈有闲情就用大藤篮提着儿子去大将军府作客。哈珠有三个儿子,长子阿布江十二岁已经跟在父亲身旁学做事,老二蒙迈9岁,小幺木萨才5岁。或许是自己当了母亲的原因,看见别家的孩子也很亲,念慈来时喜欢跟两个调皮的男孩子讲故事。可能是民族的差异,孩子们都很喜欢这个温柔爱笑的汉族姨娘。这日天气很好,阳光充足,是难得的三月艳阳天。念慈坐在大将军府花园的亭子中,怀里抱着小马驹,蒙迈和木萨围坐在两边,哈珠一时有事到前边去了。念慈来了兴致,开心的说: “孩儿们,今天我先不讲故事,给你们唱首大漠的歌好不好?” “好呀,姨娘唱来听听。” “阿瓦! 哎! 那啥子阿读咕噜有为? 噢沉默了古! 那土读怎么咕噜有为? 噢沉默了古! 阿我记得咕噜有为? 噢沉默了古! 咕噜古为一身呼身为,库位! 妈妈! 哎! 那啥子阿读咕噜有为? 噢沉默了古! 那土读怎么咕噜有为? 噢沉默了古! 阿我记得咕噜有为? 噢沉默了古! 咕噜古为一身呼身为,库位! 鲁的玛! 啊? 那啥子阿读咕噜有为! 某亏? 那次次的进么咕噜有为! 有为? 阿无内的那个咕噜有为! 噢,趁摩的! 咕噜古为一身呼身为,库为! 又哦哦哦哦哦,哎嘿吼,噢!” “姨娘!你怎么会这首我们大漠的歌谣呀?真好听,为什么我们从来没听过呀?”两个小子惊喜的围上来问道。 “这叫吉祥三宝。是姨娘小时候听大漠来的人传唱的。当时太小了,只记住了汉语的翻译,现在学习蒙语后我才又想起这首歌,又翻回到蒙语的。你们喜欢吗?姨娘教你们,我们三个分别唱娘亲爹爹和孩子好不好?” “好呀,好呀!”两个孩子欢呼道。 整个下午将军府的花园中飘扬着童声和女声快乐的歌声。小马驹也受到影响,看着围绕着自己的三张笑脸,高兴的手舞足蹈,嘴里吐着泡泡。悠扬的歌声也把前院的人吸引了过来,苷荠吉哈珠陪着一个身材高大的蒙古男子悄声来到花园,隔着花墙看向亭中。 “这个汉族女子是谁?”男子问道。 “她是你大嫂的手帕交。战乱时怀着身孕与夫君失散,带着有点呆傻的娘家哥哥落户济南,临近生产还开设酒楼。儿子降生后也不得闲,忙和着生意上的事,是个不一般的女子。”苷荠吉说道。 “是呀,念慈和我们平日所听说的汉族女子大不一样,到有几分我们大漠女人的性格,热情大方,你看她对待孩子的态度多么让人感动。”哈珠也接口说。 “是呀,她还真有点不一般。”男子继续看着正在微笑着给儿子擦嘴的念慈,低声说道。 “怎么你看上她了,托力海?”苷荠吉诧异的问。他的问话唬的妻子也看向自己的小叔托力海。 “是看着这个女子不太一样。大哥大嫂有什么高见吗?”男子痛快的承认说。 “她长的其貌不扬,又带着个孩子,你怎么会看上她?自从其其格死后,大汗多次想给你赐婚,都被你谢绝了。怎么多年以后你会看上个汉人?”苷荠吉不能理解亲生弟弟的想法。 “我没留意长的怎么样,只是觉得她照顾孩子的样子像极了当年的其其格。”他一直没有转头,痴迷的看着前面的念慈。 “是呀,别说她唱歌哄孩子的样子的确有几分像。”哈珠在小叔的提醒下,想起多年前死在部落争夺中妯娌的样子。 “那就上前去认识一下,反正也不是什么外人。”苷荠吉建议说。说着三人走进花园,朝亭子而去。念慈一边抱着闻音起舞的儿子,一边轻轻和着男孩的歌声,突然耳旁传来哈珠的声音。 “念慈!来,给你介绍个人认识。”她连忙抬起头,看见哈珠夫妇和一个陌生的男子站在自己身前。 “叔叔,托力海叔叔!”两个男孩惊喜的发现他的到来,纷纷嬉笑着扑了上去。刚才还一脸冷酷胡子拉碴的蒙古汉子,在弯腰张开双臂迎接孩子的时候,脸上绽开笑颜,顷刻之间从冰山男转变成阳光男。 “这是孩子们的亲叔叔托力海,在大汗帐下听命,这次是专程请命来看我们的。托力海,这位是我的好姐妹念慈,她就像一家人一样,你们也不用客气。”哈珠继续介绍道。 念慈抱着儿子站起来,看着腰上挂着两个孩子的托力海,轻轻的点了一下头,微笑着说: “念慈看过托力海将军。这是我的儿子,我唤他小马驹。” “念慈姑娘不要客气,叫我名字就可以了。小马驹,真像是我们蒙古人给孩子取的名字呀。” “小名叫着玩而已。等孩子他爹来了,再另外取正式的名字入族谱。” “对了,念慈听说你哥哥回乡祭祖去了?”几人落座后哈珠问。 “是呀。大宋那边不太平,我不想大哥去的,可是他执意前往。无奈下我只好多派几个家人跟着,不然真是放心不下的。”念慈接着说。 “念慈姑娘的老家在大宋?现在我们和宋国交战,你有什么看法?”托力海问。 “我是妇道人家,不懂什么国家大事。况且我们长年在金国生活,对故乡只留下朦胧的印象而已。再说大哥去大宋,主要是帮我寻找失散的夫君,替小马驹把他爹找回来罢了。”念慈淡淡的说。 “念慈呀,托力海难得有时间来看望我们,不如你也晚点回去,和我们一起吃晚饭好了。”推辞不过,念慈在哈珠等人热情的挽留下,一起在大将军府吃过苷荠吉一家子的团圆饭。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是老谋子的开幕式太过震撼,还是16天的赛事给我们带来太多的惊喜,正在进行中的闭幕式没有给我带来多少冲击波。无论是伦敦8分钟展示,圣火熄灭,还是多明戈与小宋同志的闭幕主题歌都是不咸不淡,没有任何亮点。盼望已久的小贝居然只是随便一踢,并没有期望中精彩。一群大妈演唱月亮出来亮汪汪时,我气笑了,由此可以证明总导演肯定是tv的,居然将体育盛会和春晚混淆在一起,不知是不是想由此来竞争09春晚的导演权呢? ps:文中歌曲蒙语翻译的吉祥三宝 济南几日游 吃过一顿气氛迥异的晚餐后,哈珠带着两个儿子和托力海频频上门拜访,美其名曰一起游历济南府的美景。具有现代人特有的敏感,念慈察觉到托力海对自己的别有用心,不禁哑然失笑。现在的自己一直戴着其貌不扬的面具,有刚刚生下儿子,怎么还能仅凭一顿饭就引来追求者呢。 蒙古人还真是百无禁忌,难怪连老爹兄长的老婆都敢娶。托力海虽然貌似粗鲁的汉子,其实内心很仔细,并没有说过任何越轨的话语,就不是念慈有丰富的早恋`恋爱史,还真可能是自作多情。家中的事物按部就班不用过多的过问,杨易打理酒楼也井井有条无需操心,如今正是春暖花开的,她也很想故地重游以表相思。于是每天早上分配好家事后,念慈带着儿子并三两个老妈子出门,与哈珠等一起在济南内外寻 射雕重生之我是穆念慈第12部分阅读 射雕重生之我是穆念慈 作者:肉色屋 探奇,几天内游遍这里的山山水水。 此时的大明湖比现在要大上数倍,从秦琼的府宅后面一直延续到小清河,湖阔数十里,平吞济泺。而且名字还没有唤做大明湖,各朝的称谓都不一样,此时则叫做西湖。乍听哈珠说去西湖,念慈差点没咬到自己的舌头,还以为杭州搬家了呢。站在湖中的游船上,看着面前波光粼粼,水中或隐或现的鱼儿,远处柔枝倒垂的绿柳,天水相连的碧色荷叶,念慈不禁感叹日后的大明湖太小家子气了。 “大家请往前面看,四面荷花三面柳,一城出色半城湖就是对西湖的真实写照。”大学时念慈修过导游概论,当时考试时的解说词就是大明湖。 “念慈姑娘对这里很熟识呀,你不是第一次来吗?”托力海好奇的问。 “是首次来。不过闲时看过我夫君收藏的游记,对此湖向往已久,终于一偿所愿。”她解释说。 “这湖真大,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的水。”哈珠不由得感叹。 “哈珠姐姐久居大漠,当然没见过呀。可能我到了草原也会像你一样感概吧!” “你肯定会喜欢的。一望无际的大草原,就像你们说的大海那样望不到头,甚是壮观。等战争结束后你随我们到大漠看看吧?”托力海趁机邀请说。 “等小马驹长大了,我还真想带他去看看。正所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嘛。”她抱过刚醒的儿子说道。 “汉人就是会咬文嚼字,说出的话都比我们斯文好听。你是不是已经为儿子规划好以后的生计了?”哈珠说。 “不是啦,孩子他爹是读书人,后来为了家业才经商的。我怎么也得让孩子像父亲那样知书达理才行呀。”小马驹在母亲怀里翻腾着。 夕阳西下的时候,他们余兴未尽的下船。为了尽地主之谊,念慈邀请大家去汇泉楼共进晚餐。分别派下人去酒楼和将军府送信后,几人坐着马车向汇泉楼而去。刚下车等候在门口的杨易迎上来,问候寒暄后引领众人来到二楼包厢。 “念慈的酒楼看上去真不错,装饰的古色古香,别有一番味道。”落座仔细打量房间后,托力海说。 “你过奖了。这都是比照着先前我家夫君打理的酒楼来的,没有我的任何功劳。”她连忙推托道。 托力海闻后,转头端详念慈两眼,又看向正在忙里忙外的杨易问: “杨掌柜真是难得的人才,不知你是从哪里请的能人呀?” “杨易是我夫君的心腹手下,从小追随的。要不是他和其他几个,兵荒马乱中我还不知道会遇到什么事情呢。” “酒菜上来了,你们慢慢用。有哪道菜不合口味,只管告诉我。”正闲聊着,饭菜摆了满满一桌子,杨易站在下首说。 “杨掌柜你先去忙吧,这两个伙计在这里就够了。”毕竟他险些当上明教教主,再怎么落魄也不能服侍蒙古人。想到这里,念慈打发他下去。一顿饭下来,吃的宾主尽欢,托力海赞不绝口。 “念慈呀,你请的大厨真是不得了。开业那天的菜肴就够美味的了,结果这餐更是好吃到舌头要掉下来。”哈珠说。 “姐姐太客气了。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大厨们又新研制出适合大漠风味的菜品,虽然和你们的原汁原味不能比较,但也别有一番味道。年后才推出的,还是很受欢迎,这不我才斗胆今天请大家来尝尝。” “你呀就是会说,嘴上像涂了蜂蜜似的。”谈笑风生中大家用罢晚餐,告辞回家而去。晚上杨易在为小马驹施功后,并没有马上离去,只是坐在念慈的客厅里品着茶,静候她的到来。 “忙了一天,你怎么还不回去休息呀?”待收拾好沉睡中的儿子,念慈出来轻声问道。 “还不累,这几天我们忙里忙外的竟没说上几句话,我想向你汇报一下汇泉楼几天来的情况。”他说。 “今天过去大体看了一眼,你经营的很好呀,不用事事都跟我讲。你看着办好了。”她也坐下说道。 “这个托力海什么来头?看着不是简单人物。” “他是苷荠吉的亲弟弟,现在窝阔台的帐下听令。听说很得器重,是心腹爱将。这次是久别兄长,窝阔台亲自给的假期,来济南看望兄长的。”她把自己知道的尽数道出。 “怪不得如此有气势。不过他好奇怪,和你们这妇孺缠合好几天了,到底什么意思?” “哈珠的话说的是她和孩子到济南也有些日子,天气一直寒冷,再加上初来乍到不了解,不敢贸然出门,把孩子们憋的够呛。托力海的来访,正好解除这些难题,孩子们即放了风,我们也借此好好逛逛济南府。” “可是为什么叫上你呢?难道他们真的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他继续问。 “我也感觉好像有点不妥,不过实在是难以推托。好在他只是小住几天,用不了多久就会离开的,你不用担心。” “大爷现在不在家,店里忙我抽不出身。这些蒙古人生性野蛮暴戾,你身边带着小马驹还是小心为妙。” “好的,我会小心把握。他们能对我怎么样?即无财又无貌,还带着孩子,你是不是有点杞人忧天呀?”念慈笑着说。 “是不是多虑待日后见分晓。你的魅力就像掩埋在尘埃里的珍珠,相貌并不重要。话说回来这个蒙古人的眼力很犀利呀。”说着他起身离开。念慈听完他的话呆的好久,摸着一直没有摘下来的面具,不由的暗自得意,自己还是蛮有魅力的嘛。 作者有话要说: 奥运结束了,童鞋们收收心准备开学啦~~~~~~~~~~ 捅破窗户纸 第二天大早,哈珠一个人找念慈来了,进门也不多啰嗦,开门见山说明来意。 “念慈妹妹,今天来主要是想问问你对托力海有什么看法?我们明人不说暗话,托力海看上你了,我家将军让我来问问你的心思。” “哈珠姐姐,你叫我怎么说?我有夫君只是暂时失散而已,再说我还有儿子有黄家的产业,怎么能随便对别的男子有想法?大哥去寻找孩子他爹,可能不几天就能一起回来的。姐姐,多谢托力海将军对我的青睐,恕妹妹无礼吧。这番话我就当没听见,以后不要再提。”念慈小心的措辞说道。 “其实你的情况我们都知道,也早早的告诉了他。初次见面可能只是对你有好感,经过这几天的接触,他越来越中意。你是他近十年来第一次放在心上的女子,明知道不可谓,我这做嫂子的也得试试。你知道吗,托力海曾经是草原上最英勇的勇士,赢得无数姑娘的爱慕。可是他只钟情于从小一起长大的其其格,并早早的成婚生子。过了不到三年的幸福生活,乃蛮人趁着成吉思汗率军攻打汪罕时偷袭部落,结果其其格与不到两岁的儿子被杀死,等托力海闻讯赶回时眼珠子都红了,带着几千兵士灭了乃蛮全族。自成吉思汗到现在的窝阔台大汗先后想给他赐婚,都被严词拒绝。近十年来再没有什么值得他牵肠挂肚,于是在战场上玩命的杀敌,就像是刻意找死似,我们担心总有一天有人会来报信说他战死在沙场。现在你终于引起他的兴趣,我们不得不自私的替弟弟着想。”哈珠拉着念慈的手,继续解释着。 “哈珠姐姐,我很明白你们保护家人的心情,同情托力海的遭遇,可是我只倾心于我的夫君,从没想过其它的男人。”念慈此时有点骑虎难下的感觉。 “从你平日的话语里我知道,你对你家夫君的感情很深。可是别怪我说话不好听,现在兵荒马乱的,你怎么就相信你夫君还在世上呢?你家大哥已经出去找过无果的,就是此次也不能保证什么呀。再者说你们汉人不是讲究三妻四妾的吗,你怎么就相信你家夫君还想着你,没有停妻另娶呢?你孩子还小,大哥没什么心机,一个柔弱女子持家过日子太不容易。这也是我们大漠人为什么男人死后,改嫁其兄弟的原因。既然托力海不嫌弃你带着孩子,为什么不选择一条相对好走的路呢?”她继续劝道。 “可是我相信我的夫君~~~~~”没等念慈说完,哈珠抬手打断: “你现在更重要的是位母亲,做什么事还是多替小马驹想想,替你好不容易置下的家业想想,现在世面上不太平,家破人亡的事发生太多了。我也不当拆散别人姻缘的坏人,反正托力海还要住几天,你明白他的心意就可以。如果你们能夫妻团圆的话,我们也会为你高兴的。好了,我还有事要先回去了,你再好好想想吧。明天我家将军没什么公务,说要请你来府热闹一天,你和小马驹一起来呀。”说完她雷厉风行的离开。 念慈看着她的身影不禁冷笑,一直小心的与其联络感情,结果给自己招来大麻烦,软硬兼施的最终目的就要牺牲自己去留住托力海的性命。本来还觉得她豪迈热情值得交往,在遇到事上还是自私的偏向有利的一面。念慈性格中叛逆的因子被激活,她开始为撤退做盘算。 不管心里再怎么怨恨哈珠夫妇,念慈仍然在第二天带着小马驹去将军府。还是如常的庭院,平日的那些人,可是在她心中却没有了往日的熟络,筑起厚厚的防护墙。孩子们一如既往的热情招呼着她和儿子,大人间的寒暄也好像跟以前一样,没有丝毫的芥蒂。 小马驹已近五个月,受益于内力,已经坐的非常安稳,并开始学习站立。此时的他没有一刻安静的时候,粘着自己的娘亲和三个早已面熟的男孩子玩闹着。念慈也乐于儿子的纠缠,正好摆脱到大人间对她来说虚伪的应酬, 就是再怎么精力充沛,小马驹还是吃过午饭后沉沉的睡去。念慈抱着他轻车熟路的来到木萨的房间,小心的放到床上盖好,嘱咐随行的老妈子几句,磨蹭着不得不回到先前的客厅。刚才还喧哗热闹的房内安静异常,只有托力海还坐在原处等自己,其他一家五口估计是为他制作机会,借机离开了。 “过来坐呀,呆在那里干什么。”看着止步门口的念慈,他开口招呼说。 “姐姐和阿布江他们呢?刚才木萨让我讲故事的,我去找找他。” “别光围着孩子们转,你也劳累半天,还是坐下歇口气。哈珠带着两小的也午休去了,大哥和阿布江到前面有事要办。”听到这里,念慈踌躇着进房坐下。 “你今天看上去有点不一样,好像躲着我似的。” 久经沙场的人观察力就是敏锐。 “有吗?你是不是多心了?”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答。 “昨天大嫂找过你的事,我已经知道了。如果是为了这个原因,请不要太在意。我知道大哥大嫂为了我好,可能会逼迫你做为难的选择,我会慢慢劝说他们的。我的确是对你有好感,很佩服你对相公的一往深情,但决不会夺人所爱。衷心希望你能早日团圆,让小马驹见到爹。再说我现在经常冲锋陷阵朝不保夕,无法给任何人提供安稳的环境,也不想连累任何人。我只是想说如果几年以后战争停止,你还是没有找到相公的话,能不能给我一个照顾你们母子的机会?你不一定马上答复来日方长,只是不要再躲着我,像以前那样就可以。”听到这里,念慈抬头看向他,越来越觉得托力海怎么和完颜鸿烈一样,喜欢当现成的爹呢。 “托力海将军,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对我青睐,还是要谢谢你的宽容。现在我家夫君和儿子对我来说最重要,虽然同情你的遭遇,但没考虑过别的。几年以后的事情谁也难以保证,可能你功名显赫已有身份相当的夫人陪伴,或许我家夫君找到我们一家团聚,当然你的希望也不是没可能,我无法向你保证什么。”既然托力海又给自己几年的宽裕时间,紧绷的弦放松下来。不管怎么先不要弄僵,给自己留条后路。 “这样就好,只要你没有一口回绝,我就很满意的。”阳光般的笑脸出现,依稀看出十年前人见人爱的模样。两人的心结暂时打开,气氛恢复到先前的样子,房内的空气顿时变的轻松明快。下午原班人马再聚首时,念慈又开始和哈珠等人说笑,不明真相的夫妇还以为弟弟搞定固执的念慈,也跟着傻乐。 等晚上到家,念慈把杨易叫到房内,开始部署下一步的计划。在仔细的听完他近期运营的报告后,沉默片刻说: “我们的生意越来越有起色,经营方式和菜品多样是关键,但大批人员回流也不容忽视。现在金国基本亡国,到哪里都是受蒙古人的统治,先前追随皇室的名门望族开始回乡。我们低价购置的那些房产店铺,可以适度的出售。店里的伙计们训练的怎么样了?在这大好前提下,我们可以考虑开分店问题。” “伙计们和后厨帮工都干的不错,没有偷懒摸滑的,下一步我计划训练他们搜集情报,就像你说的那样,给襄阳提供有利消息。开分店?济南府的饭店酒楼不少,有必要自己抢自己的生意吗?” “不是的,算算大哥他们快回来了。我想让你的那几个兄弟带上店里我们的心腹伙计一起,分别到外面各重要城镇开分店,只有济南的消息不一定对襄阳有用的。说是分店,不都是酒楼,叫同样的名字,我们的宗旨是不引人注目,即挣钱又搜集消息。这些等他们回来再进一步商量吧,你主要记住我们得慢慢留退路,离开济南府。”念慈说。 “离开这里?为什么?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杨易闻此连声追问道。 “倒还没有发生什么事,不过这些蒙古人看着豪迈热情,关键时候说不定会像草原的狼群一样,给我们致命一击,不得不小心呀。”念慈冷笑道。 作者有话要说:没话可说。 圆满归来 接下来的几天托力海和哥哥家的帮手们还是按时登门,拉着念慈和小马驹游历山水沟通感情。不过二人并没有任何超越礼数的举动言语,哈珠夫妇也不再指手画脚的威胁,估计他真的出言阻止了。转眼间托力海在济南呆了半个月,假期放完该打道回府的时候。苷荠吉亲自为弟弟张罗饯行酒筵,还是一如既往的只邀请黄氏母子参加,推辞不过念慈从酒楼叫上名大厨一起帮着整治菜肴,好歹还一下人情。开席前其他人找个机会抱着小马驹离开,给二人留下谈心的空间。 “如果知道这次来能遇见你,我应该给大汗多要几天时间。”托力海说道。念慈低着头,没有说话。 “我这一走说不定什么时候能再回来,你要照顾好身体别光顾着小马驹。” “我会注意的,谢谢你的关心。”她万般无奈的说。 “嗯。这样就好。一时半刻我回不来,能给你写信吗?在给大哥传递消息的同时也给你捎封信,可以吗?”他问。 “这有失礼数吧?我毕竟是人凄,怎么能随便的和他人通信呢?”书信太过隐私,什么话都能写,念慈可不想招惹不利索。 “我只是想知道你的情况而已,没有别的意思。”他一脸失望。 “反正我还是会经常来将军府的,真有什么事哈珠姐姐一定会告诉你。” “恐怕不会太方便的。这次大汗让我来看望大哥,估计回去一年半载的我不会再来。”他又说。 “为什么?”他的话吊起念慈的好奇心,不会是让托力海到襄阳去攻打大宋吧? “给你说说也无妨,反正妇道人家不会明白。大汗并没有把宋朝看在眼里,现在正集结重要兵力准备西征,我还不知道自己的去处。不是留在大漠负责留守,就是跟随大汗一起西征。”他解释说。 “那样的话大宋是不是不打要撤兵了?”念慈问,心想怪不得郭靖他们在襄阳守了十几二十年,原来现在是征服欧洲的时候呀。 “襄阳那点兵力大汗根本不在乎,还会继续在那里吸引宋国的注意,等我们战胜回来后才会收拾襄阳的。”他得意的说。念慈替襄阳一直悬着的心暂时放下来,依稀记得蒙古人的西征历时数年,铁骑一直攻到莱茵河畔才撤回,直吓的欧洲的骑士们多少年后还心惊胆战。郭靖黄蓉近几年的日子应该好过些,只要别杠上蒙古的主力军。 “希望你注意安全,将军一家很担心你的。”再不想说,客气话还是讲出来了。 “放心吧,我会平安回来的。我还打算过几年等小马驹长大点,邀请你们去草原呢,一直想送给小马驹一匹真正的宝马良驹,和他的名字配起来。”他开心的说。 闲话间酒菜已经备好,来人通知后失踪的人员又冒出来,大家一起欢声笑语的共享美食。蒙汉合璧的酒筵吃的大家交口称赞,托力海兄弟还放开酒量酣饮,最后皆醉倒在酒席上。念慈看着人事不知的托力海松了一口气,终于不用再应酬这匹蒙古烈马。趁着三个半大小子的尽情撒欢,哈珠顾不过来,念慈向家将说了一声,带着儿子悄然离去。第二天清晨的离别,在孩子小离不开的理由下没有露面。托力海走后,念慈乖乖的呆在自己的家里,哪里也没有再去。就是哈珠派人来请,也是请五次回绝三次的尽量推托,想慢慢的把距离拉开,将过热的交情冷却下来。 在家的时间增多,相应的念慈呆在乐园的时候也多起来。一直以来乐园的建设就是按部就班的比照念慈的图纸修建,五位木匠师傅真有本领,看着从没见过的图样,在经过念慈一遍遍的解释下,现代的各种大型游戏和健身器材慢慢的呈现在众人面前。一天一个新变化的给念慈不断带来惊喜。五月末时乐园的主体设施完工,工匠进入到繁琐细致的扫尾工作中。兴致来临念慈也会抱着儿子来此玩耍一阵,惹的黄少爷总是玩不够,每次都是大哭着回去。 “二小姐,大爷和总管他们回来了,正在前面呢。”听到禀报,念慈顾不上儿子,飞身向前院而去。反正后面一群老妈子抢着抱呢。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前面,就看见老顽童正坐在大门前指挥着马车进院。 “大哥,你回来了?!”念慈开心的说。 “是呀,我们回来了。你和小马驹还好吗?我外甥在哪里呢?”老顽童急切的往后看。 “李婶抱着在后面慢慢走呢。你现在光想那个臭小子,不待见我!”念慈故意说。 “没有呀,想着你呢。等会让你看看我给你带什么回来了。”他一脸的故作神秘。说话间马车已经进院,杨二~杨三~杨四~杨五都上来打招呼。 “二小姐,我们回来了。你在家一向可好?” “你们辛苦了,这一路上还顺利吧?我大哥有没有惹麻烦呀?”她笑着说。 “幸不辱命,很顺利的完成二小姐的托付,回来的路上大爷还给你准备一个惊喜呢。”杨二转头说: “来人呀,把车上的客人请下来。”旁边佣人连忙上来,在下面放好板凳,将马车的帘布拉开,一人静静的出现在大伙面前,缓缓走下马车。 “李莫愁见过二姑娘。” “你,你是李莫愁?哪个门派的?”念慈打量着来人,十五六的样子,长的花容月貌皓齿明眸,气质清冷淡定,并没被几人欢乐的气氛感染。 “我来自终南山的古墓派,这次出行遇到麻烦幸好被周道长碰上,邀请莫愁到此作客,还请二姑娘见谅。”声音依旧冷淡。 “欢迎呀,这里就我一个女子,还正想找人作伴呢,可巧你就来了。到屋里坐下大家再慢慢聊吧。”说着,念慈示意着引领李莫愁等人进屋。 大伙有说有笑的进到大厅,刚坐下摆上茶碗,阳易也闻讯赶到了。兄弟几人又是一阵请安寒暄,老顽童只顾着和小马驹亲热,根本不理会别人。 “好了,还有客人呢你们回院再续吧。”念慈陪着李莫愁坐在一旁,不得不发话说。 “这位李莫愁李姑娘是我大哥和你四个兄弟请来的客人。莫愁姑娘呀,这位是杨易,我们家的大管家,主要负责外面的生意。以后有什么需要的只管找他或者是杨二。”念慈分别向二人做介绍,杨易拱手见礼,李莫愁只是面无表情的微点一下头。 “杨易呀,既然大家都来了,你安排一下我们晚上好好吃一顿吧?让酒楼备上几个时鲜菜,晚上我们不醉不归怎么样?”念慈的建议得到其他几人的响应。 “莫愁姑娘,离晚上开饭还有时候,我先派人领你去客房,梳洗换下衣服好吗?”她转脸问道。李莫愁点了一下头,没有说什么,由下人引领着离开大厅。 “这位姑娘什么来头?怎么会到咱们这里的?”杨易看着她离开后,好奇的问道。 “这位李姑娘是我们完成计划回来路上捡到的,当时晕倒在一条僻静的路旁,穿着脏乎乎带血迹的衣服,大爷检查后发现是内伤发作将她救下。后来醒过来时不知何故向我们大打出手,顾忌她是女子武功并不高,我们着实吃了亏。后来大爷好像看出什么来,将她制伏并和她耳语半天后,突然说她要跟我们回来,任我们私下怎么问大爷也不说,回来路上大爷还输入内力帮她把内伤调理好。不过在路上听到风声,说有女魔头大闹陆家庄少庄主陆展元的婚礼,被来观礼的江湖人士打伤,临走前放话十年后再来报仇。听描述女魔头可能就是这个李姑娘,我们偷偷讲给大爷,结果他发的好大一通脾气,没办法只好带回来请二姑娘发落。这就是我们先前说的惊喜。”杨二在一旁做着解释,老顽童始终逗着怀中的小马驹,没有说话。 “好了,既然大哥请来的客人肯定没有什么问题。你们也奔波多时,先回院好好休息一下,我来处理吧。”说完念慈拉起周伯通往回走。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回到自己的房里,念慈开始盘问。 “没有什么呀,你上次不是说让我找能帮上忙的人吗,这不我给找回来了。”他四下张望,没有和妹妹对视。 “大哥,我相信她不是坏人,不会做什么坏事,可是你也得把真相说出来呀。”对李莫愁在神雕侠侣中的故事念慈并不很清楚,只听到她曾是小龙女的师姐,不知为何成为大反派,还绑架过刚出生的郭襄。刚见面时诈听到她的名字吓了一跳,不过看样子却怎么也没法和女魔头的身份对应起来,再加上相信老顽童识人的眼力,念慈倒不怎么提防她。 “嗯~~当时救下她时并没有多想,后来她醒后像疯了一样进攻我们,我就很奇怪她的武功很眼熟,上去过招才想起她是古墓派林姐姐的门下。林姐姐当年和我师兄并肩抗金,我们的感情一直很好,她还差点成为我师嫂呢。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师兄和她闹翻了,林姐姐一怒之下住进终南山后面的古墓里到死也没有再见面。师兄生前已有悔意,临终时嘱咐全真教一定要好好照顾古墓派,以弥补他的过失。李莫愁的师傅林红儿是林姐姐当年的丫环,我没去桃花岛之前曾去找过她,结果被师兄连累让她大骂了一通。”过了半天,老顽童才低声说。 “那李莫愁不好好在终南山呆着,下山干什么来了?”念慈问。 “我也不知道,只听她说报仇报仇的。不管怎么样她是林姐姐的徒孙,我得好好照顾才行。妹妹,你就让她留下吧。你的主意多,帮我问问怎么回事好吗?”看着老顽童难得认真的样子,念慈心一软答应下来。嘱咐老妈子们看好正在玩耍的舅舅和外甥,念慈出门向客房走去。 “莫愁姑娘,我是念慈能进来吗?”敲着房门,轻轻问道。功夫不大李莫愁将门打开,看样子刚洗过澡,长发还滴着水。 “虽然是五月,天气还是有点凉,你刚洗好澡怎么就出来了?”念慈见状急忙拉她进去,拿起搭着的布巾,忙着为她擦拭头发。 “我比你年长几岁,又整天照顾儿子习惯了,你可别嫌弃我啰嗦多事。”边擦她边解释。 “从来没有人为我擦过头发。”李莫愁幽幽的说。 “是吗?如果你愿意我以后都帮你擦。刚才大哥给我说了有关你古墓派的事,对你师祖的事一直耿耿于怀。你怎么就相信大哥的话,跟着来了?” “我当时深受内伤打不过他,再说我招惹下仇家无处可去,只好来此。如果他说谎骗我,我打定主意会把他们杀死。”她狠狠的说。 “傻妹妹,幸亏你遇到我大哥,要是别人的话早把你卖到妓院拿钱跑了,到哪里杀去呀?”听着莫愁毫无心机的回话,念慈止不住心疼。 “你不是在终南山古墓长大的吗?怎么不回家呢?你到底为什么出来的呀?”念慈此时有点后悔没看神雕了,对这个人物一点不了解。 作者有话要说:李莫愁是出现的第一个神雕里的人物,后面可能陆续还有其他人的出现。不过请不要太计较神雕的情节,说实话到现在我也没看过神雕,对李莫愁的诠释来自其他同人小说中描述堆积而成的。这个人物的加入也是受别的同人小说的影响,想说给不幸的李莫愁一个美好的结局。至于是哪部小说等时候来时,我会说的。 黄药师的番外估计大家都看的差不多了,我决定撤下来等本卷结束时,再写全后整体贴上。不然一章章的往后挪,一是太麻烦二有多赚点击率的嫌疑,所以没看到的童鞋等过几天一次过瘾吧。 开学临近,有童鞋问关于更新的问题,我是希望天天都更的,可是计划没有变化快呀。我一般周日到周三时间富余些,应该能保证晚上的更新,周四到周六就无法保证,只能尽量争取。接下来如果不能及时更新,我会给大家留言的,谢谢! 新人落草 “我是在下山替师傅购物时认识陆展元的,当时他见到我惊为天人,热情的寒暄询问我的姓名和门派,我不知道他的用意一五一十的告知。后来他屡次上山与我幽会,又定下白首之约。从没有人对我如此柔情,甜言蜜语的向我倾诉衷肠,我也义无反顾的陷进去,憧憬着我们美好的未来。”难得沉默的李莫愁也有想向人倾诉的时候,她开始向念慈讲述自己坎坷的情路。 “大约半个月后他给我说要回家一趟,恳请他的父亲来古墓提亲。临行前我们依依不舍,我还送给他一方红花绿叶锦帕作为定亲信物,希望他见帕如见我。没想到他一去不复返,过了半年还杳无音讯,我担心他是不是出意外了,不顾师傅以如果下山就逐出师门的严词,离开古墓寻他而去。经过近一个月的奔波我才找到陆家庄,万万没想到正遇上陆展元和何沅君的婚礼。我不懂他明明是要娶我的,为什么会和别人成亲?”说到这里,她激动起来,脸色涨的通红。 “看着身穿大红婚袍的他,笑逐颜开的与新娘拜天地,我怒从心起,一心要与这个出尔反尔的无情之人同归于尽,可惜我学艺不精,被一个大理来的光头和尚制伏,被迫答应十年之内不得找这一对j夫滛妇的麻烦。在陆家庄我受尽所谓江湖人士的讥讽,替我们古墓派丢尽脸面,暗下决心十年后一定雪耻,将那天所见之人杀个精光。我们门派的武功忌讳情绪大起大落,当时激起的怒火终于反扑,在出陆家庄不久,我的内伤加剧终于昏倒在路边,被周道长救起。离开了终南山,我不知道哪里能安身,既然他邀我来此,索性我就跟来了。”她继续说。 “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念慈问。 “十年内苦练武功,等杀死陆展元何沅君等羞辱过我的人后,我会回终南山向师傅请罪。”她冷漠的说。 “这个陆展元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花言巧语的欺骗你的感情后又无情的把你抛在脑后,如何报仇都不为过,可惜你却走了一条害人害己的路。”念慈叹惜道。 “为什么?” “听你的意思当时在婚礼上你没有说明前因后果,直接就上去打陆展元了吧?”念慈问。李莫愁点点头。 “所以不能怪别人拉偏仗呀,人家是来观礼的当然向着主人。如果当时你声泪俱下,可怜兮兮的把认识的经过和为什么来此的原因都讲出来,大家肯定会帮你讨还公道,谴责背信弃义的陆展元。再说报仇不一定就用武功呀,你本来就技不如人,耽误十年不说,到时候你怎么就知道一定能赢呢?现在人人知道有个女魔头找陆展元的麻烦,江湖人好多事助拳什么的,到时候你一人难挡众敌手,是输是赢真说不定。”念慈继续分析。 “当时看到眼前的情景,根本没多想,只一门心思的与他同归于尽,谁会料想如何收场。”李莫愁讪讪的说。 “你就先安心在这里住下吧。虽说已被逐出师门,但你终归是林前辈的徒孙,我大哥和你师祖早年很要好,他一心想你留下,弥补你师祖突然过世的遗憾。”念慈说道。 “好吧,既然我没地方去,就先打扰你们了。” “晚饭应该做好了,我们到前面去吧。在这里住着别客气,杨易他们也是半道捡回来的,如今像一家人似的。”一边帮李莫愁收拾头发,念慈一边说。 “看着周道长年龄不大呀,怎么能和我师祖婆婆有关系?”她从铜镜中看着念慈问。 “莫愁妹妹你好天真呀,你难道不知道有易容术的吗?我们都带着面具呢,杨易他们是因为有仇家,我大哥是因为好玩,我呢是因为红颜祸水呀。”念慈摸着自己的脸,自恋的笑着说。 “你的脸是假的?我怎么看不出来?”李莫愁站起来,也去摸念慈的脸,将信将疑。 “你想学吗?等我有空教你做。你也得戴着面具,这么个大美人整天在蒙古人面前晃来晃去是麻烦。我得赶紧先帮你换张脸。”念慈说道。 “悉听尊便。”她的手还在戳着念慈,根本不相信这是假的。 晚上大家集聚一堂,其乐融融的共进晚餐。不是没有质疑李莫愁的背景,看到念慈对她的亲热劲儿,一直为她布菜,还耐心解释大家话题中她不解的地方,也就没人再挂怀。 “大哥,杨二!快说说大宋的情况,东西打捞的顺利吗?有没有人发现?”念慈左边给莫愁布菜,右面替坐在娃娃椅上的小马驹喂着米粥,忙里偷闲问他们。 “非常顺利。我们随大爷一路飞速过长江,按二姑娘的详细记录,逐个水井的打捞金银。虽然因为先前二位造访的原因,各家守卫更加严格,不过在二姑娘迷|药的作用下还是一帆风顺,没有出什么岔子。说起来真佩服二姑娘,怎么能想到把财宝放在失主的眼皮子底下的?”最快的杨三把话接过去。 “真的很想一点不拉的全搬走,可是实在太沉重,先前只好忍痛留下,j贼史弥远居然想为秦桧平反,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当时就想能拿走的全带走,实在拿不了的也不能便宜那老儿,灵光一闪就想到沉到水井里。”念慈解释道。 “我们都事先分好工,四弟架马车负责在外面接应,水性好的五弟则负责下井找箱子。箱子找到后绑好,我们在上面直接用辘轳拉上去。别的人家还好说,水井不多下去一次就搞定,老儿史弥远家足足有六口,最后冻的五弟嘴发紫,手脚不听使唤,又没有随身带烈酒,只好请大爷输功缓过来。我们来回好几趟才搬完。”杨三继续说。 “杨五,身体没事吧?就是担心天太冷才让你们现在去的,真是辛苦你了,万分感谢!”念慈歉意的说。 “早就没事了,二姑娘不用太在意。在怎么说我们也是大宋的子民,为将士百姓做的微不足道的事应该的。”杨五连忙摆手说道。 “所有的箱子都打捞上来后,我们没有耽搁,立刻赶马车前往襄阳。不过为了不引人注意,在襄阳城外我们分散来,先后进入城中,只有大爷自己赶车去见军营中的郭大侠夫妇。里面的事我们不太清楚,还是请大爷自己说吧。”杨二说。 “大哥?”大家一起看向正忙着和小马驹争夺食物的老顽童。 “啊?!噢,我还是顶着上次那张面具去的,他们一看就认识我。我赶着回来看小马驹,没有和他们多啰嗦。还是那些人没什么好玩的。把你的信交给他们,问问没事我也没多停留直接走了。对了,你师傅一直没出现。”他冲着念慈说。 “你怎么知道的?” “我去时所有的江湖人士和当兵的都在大厅商量什么守城的事,没看见有他,还用再问吗。黄蓉啰里八嗦的问我是谁,怕露馅直接连马车都没要飞走了。”老顽童继续说。 “杨二,你们没有遗留下什么在马车上吧?”念慈转头问道。 “没有。考虑到他们会搬卸车上的箱子,我们仔细检查过没有什么东西。我们在行善事,帮他们的忙,为什么这么神秘,不泄漏身份呢?”杨二好奇的问。 “毕竟这些钱来路不光彩,如果有一天被人发现是偷的朝中官员的,也不会给襄阳造成麻烦。不管怎么说襄阳现在是江湖人士主导防御,朝中肯定有人看不顺眼没事还想找事,更何况是他们丢的财宝呢?不知道我们的身份,也就能给襄阳多一分安全。这次把现银都送光,以后还是请大哥继续送银票,大哥的功夫好,真的有朝一日东窗事发,这世上没几个人能追上大哥。”念慈皮皮的解释。 “哈哈哈~~~~”大家哄堂大笑,小马驹看着一屋子笑脸,也兴奋的手舞足蹈,吱呀的回应着。李莫愁抬起平静的脸,专注的看了一会众人,开口说: “你们在说什么?既然不能让人知道自己的身份,为什么不杀了那人?” 大家的笑声嘎然停止,念慈仿佛看见大家的脸上都挂着卡通片中的黑线,李莫愁真可谓是天真烂漫不明世俗。 “莫愁妹妹,世上不是你可以把不顺眼的人都杀光的,这个我们会慢慢告诉你。其实今天我们高兴是因为在大宋遭到侵犯时,为国家尽了一丝绵薄之力,毕竟战乱事发,倒霉的是老百姓呀。”念慈解释说。 “你们都有功夫怕什么?老百姓那么多,哪顾的上来。就是真有战争,又干卿何事?”李莫愁一脸冷漠。 “大哥,她真是林朝英前辈的门下吗?”念慈无奈的问老顽童,他肯定的点点头。 “莫愁妹妹,你师傅没说过你师祖,?br /txt电子书下载 射雕重生之我是穆念慈第13部分阅读 射雕重生之我是穆念慈 作者:肉色屋 ,也就是我林姐姐的事吗?想当年金国进犯宋朝,林姐姐和无数江湖英雄挺身而出,和我师兄王重阳一起组织义军抵抗金兵,虽然最后战败,那主要是宋朝昏君非要议和当侄皇帝,真凭本事不一定会输的。”老顽童难得拿出前辈的架子,教训一次后辈。 “大哥,什么妹妹姐姐的,你把辈分弄的乱七八糟。既然我们都比你大,简单点,就叫你莫愁好了,住在一起无须太客气。我大哥不计较,你也别按你师祖的辈分唤他,就随杨易叫大爷吧。我呢你随便,只要别叫我姐姐就行。”念慈装作摸鸡皮疙瘩状说。只有杨易知道,这是因为与哈珠姐姐妹妹的拉近乎,结果被把了一刀,念慈对此很反感。他不由的笑着看着念慈,她白了他一眼,二人心知肚明都没再说什么。 “我师傅没有说过师祖婆婆抗金的事情,只听过师祖婆婆的遗言是:天下的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现在想来,婆婆的话没有错。”莫愁一本正经的说。一句话得罪全桌上除念慈以外的所有人,连小马驹也不例外。 “莫愁,这话太绝对了点。不错,你遇人不熟,被陆展元这个无情无义之人抛弃,可是这不代表全天下男人就没有好人呀。最起码我大哥和杨二好心救你,不是坏人吧?听大哥讲你师祖婆婆和王前辈当年也是两情相悦的,只是不知何种原因才分手。王前辈临终前一直都惦记着你师祖婆婆。”念慈开导说。接着念慈在征求李莫愁同意后,将她和陆展元的故事源源本本的告诉大家,所受的委屈和羞辱也一丝不拉的讲出来。一席话气的全桌的男人们大骂陆展元的无耻,纷纷传达对莫愁的同情和理解,并表示一定帮她伸冤解气。自事发后一直忍着的哀伤委屈在大家的安慰下顿时迸发出来,莫愁低着头眼圈变红,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念慈立刻起身,紧紧的抱着她,将她的头埋在自己的腰间,轻拍着她的后背。 “哭吧,哭出来就好了。我们都是你的家人,没有人会笑话你,痛痛快快的哭一场,把自己的委屈发泄出来,别埋在心里。” 听着念慈富有诱惑的话语,莫愁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很快浸湿念慈的衣服,从开始默默的流泪发展到号啕大哭。大家心里都不是滋味,默默的坐在那里,静听着一个未经处事的少女的宣泄。小马驹一开始还觉得很高兴,张牙舞爪的在座椅里蹦跶,后来听到大哭声被着实吓到,看见自己的娘亲抱着别人,都不看自己一眼,感到委屈万分,顿时放开嗓子和莫愁一起开始此起彼伏的男女二重哭。哭声把屋外的李婶唤了进来,看着众人严肃的表情,她悄悄将小马驹抱起,轻声哄着离开。许久以后莫愁的哭声渐渐平息,抽抽嗒嗒的离开念慈的怀抱,念慈拿起杨易默声放着桌上的湿毛巾递给莫愁。 “好了,哭够了擦把脸吧,刚才还有水汪汪的大眼睛,现在又红又肿成烂桃子了。”她半开玩笑的调节着气氛。莫愁背着身接过毛巾,低头擦拭着面颊,听到此也不由一笑。看见她的情绪转好,众人的心才算放下。 “莫愁呀,你刚才不相信我们戴着面具,现在就让你见识一下怎么样?”念慈继续逗着她。毕竟是十几岁的孩子,莫愁的注意力一下子转到易容术上来,她抬头一脸渴望的看着念慈。 “大哥,杨易!你们一个个慢慢的拿掉脸上的面具,让李大小姐见识一下你们的真容,居然有人质疑我的手艺那还了得。”念慈故意说着。 大家配合着,一个个拿掉脸上的防护露出真容,莫愁不顾红肿的双眼,认真着看着,不由得张大嘴。 “周大爷原来这么老呀,难道说和我师祖婆婆认识呢。杨,杨易长的很好看,比陆展元还英俊。杨二和杨几来着,怎么长的这么怪?从来没见过这样子的人。杨,对了是杨三,你怎么这么黑呀?最后这个杨几,你还是戴着面具别摘下来了吧。”她边看边自言自语的说着,大家又一次脸上挂上黑线。 “你呢,二姑娘?你还没摘下来呢?”莫愁转脸,很自然的问。念慈感到自己脸上的黑线又多了几根。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原本是让大家真容逗她开心,没成想把自己也拖下水。 “是呀,莫愁这么一说,我们兄弟才想起,从来没见过二姑娘的真容。今天我们也沾光,见识一下庐山真面目。”杨氏兄弟也凑热闹说。念慈无奈只好背过身去把面具慢慢揭开,露出久未见太阳的真容。自出了桃花岛,她就一直藏在面具的后面,开始是担心自己得罪的江湖人士太多怕惹麻烦,接着是雌雄大盗的金蝉脱壳,后来是久居济南低调行事,慢慢的面具成为自己心灵的保护罩,将自己隐藏在安全的空间,并从中得到力量和信心,支持着自己在宋朝勇敢的走下去。慢慢的转过头,大家注视着既陌生又熟悉的穆念慈,不由得有一丝眩目。莫愁依旧认真的用手指试探着面皮的真假,念慈则笑着躲避着。 “不要再戳了,这次是真的。弄坏了没法修补的。” “我更正以前说的话。二姑娘你不是掩埋在尘埃中的珍珠,你就是东海中最美丽的珍珠,散发出诱人的光芒。”杨易一本正经的说,他的兄弟们忍不住纷纷回头看向他。 “好了,不用恭维我,今天莫愁才是主角呢。莫愁你看,我们没有把你当外人,将最隐私的一面都呈现在你面前。你就安心在这里住下来吧。关于报仇的事,我们从长计议,一定为你讨回公道。”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留言,大家对黄老邪还没有出现的怨言很多,这里想说其实是同步的,只是番外中寻人的艰辛没有详细描写罢了。第二卷的重点就是念慈离开桃花岛后如何兑现自己的承诺,替襄阳那边分忧,黄老邪会出现,他的出场就是本卷的尾声。 九月临近,童鞋们就要回归校园,开始紧张的学习生活。希望大家不要因为惦记本文而耽误学习。我保证一定及时更新,不让大家失望。其实想说如果上网不方便,不如索性攒起来,到十一长假的时候一起看,估计到那时本文已接近尾声或许已经完结,不管是黄老邪也好,还是黄马的改名问题也好,都会给大家一个明确的答案。 男女问题 从此以后李莫愁成为这个大家庭里的新成员,杨氏兄弟一番休整后带着各自的心腹伙计赶往其他城镇拓展事业,只有杨易始终坐守济南总部,和穆念慈一起掌握着全局。杨二全身离开,把一大家子的吃喝拉撒都压到念慈身上,日子一长她也头大起来,开始惦记把不食人间烟火的莫愁拖下凡尘来帮自己。 “莫愁呀,看你到咱们家也有三个多月了,有什么住的不习惯的地方没有?不用客气尽管讲出来。”念慈一脸笑意的套着近乎。 “没有,我住的很好,没有任何不适之处。”莫愁戴着一张扔到人群里就找不到的面孔平淡的说道。 “那就太好了。其实说实话,我却有难处需要你的帮忙。” “需要我杀谁?”莫愁说话的口气就像在菜市场问菜价似的轻松。 “不是的!”念慈忍不住做出擦额头冷汗的虚拟动作,心里想不知情的还以为这里是杀手集团呢。 “最近负责管家的杨二离开,我又忙着照看刚会走路的小马驹没有任何空闲,想说委托你过问一下家里的事物,替我分分忧。”念慈解释说。 “除去练功的时间,我倒可以帮忙,只不过我从来没做过,不知道需要干什么。”她痛快的答应下来。 “万事开头难,你不用担心。我们都会教你如何居家过日子,这比武功简单多了,你肯定能胜任的。”念慈开导说。 “管家事可以,只要不妨碍十年后报仇就可以。”她说道。 “说到这个我觉得最好周详的计划一下,报仇的方法有很多种,你非得选择这种自杀性的方式损人不利己吗?”念慈不能苟同。 “你说还有什么办法?”念慈不在古墓派仇视的范畴内,莫愁对她很信任。 “真正的报复是毁掉他最在乎珍贵的东西,让他生不如死,在精神上受折磨。真的像你所说经过漫长的十年,一刀轻易的结果了陆展元,你就能得到解脱吗?这十年的美好光阴浪费在这么一个小人身上,是不是太得不偿失?”念慈说。通过几个月的接触,对单纯的像张白纸似的李莫愁,还是相当了解的。逐渐明白神雕里的女魔头是怎么炼成的了,纯粹是陆展元这个辣手摧花造就的。单纯固执的人很容易走极端,又没有人在一旁疏导劝慰,可怜的古墓传人就这样成为人人喊杀的悲惨人物。 “比如说陆展元应该注重自己在江湖上的名誉,我们就在各地的茶馆饭庄里散布他的流言,诋毁他的名声。其实不需要夸大其词,只要把你和他认识的经过和你在陆家庄所受的委屈,站在你的角度讲出来,通过众人的传播和夸大,陆展元的人品就会臭到底,在江湖人的鄙视下生活,那还不是最痛苦的煎熬吗?又或者他最在乎与何沅君的感情,我们就弄美人计美男计什么的,调拨他们的关系,既然你不好过,也不能让他们太幸福。”说起报复手段,念慈来了兴致,脑海中相关的影视剧和小说中的桥段层出不穷。 “这些是不是太阴损,不够正大光明?”莫愁迟疑的问。 “这叫以彼之招还施彼身。他可以欺骗诱拐无知少女,我们为什么不能耍手段呢?对这种无情无义的小人,不需要讲究光明正大。”念慈不屑的说。 “那你说我怎么办好?”在念慈的唐僧功的作用下,莫愁开始意识到十年之约的确损人不利己。 “其实说真心话,我觉得和陆展元分手并不是件坏事。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你平心静气的想想,以你的脾气性格嫁到陆家庄当少庄主夫人,能做到对上侍奉公婆,对下耐心照顾弟妹,对内管理调停家事,对外辅助相公拓展人脉吗?作为大家子弟,或许房中早有通房丫头,为了子嗣日后还有美妾进门,你能做到大度,与人共有相公吗?当美好的爱情在家长里短中耗尽,能放下身段,运用女人柔情似水的魅力重新吸引相公吗?这些看似简单,真正运作自如是很难的,可不是看谁不顺眼就一杀了之的。”念慈分析着所想到的情况。 “我,我不知道。从没有人告诉过我这些。”莫愁的话语中带出一丝自卑。 “当然他的轻易变心罪不可恕,如果真爱你俩人一起情比金坚,什么样的困难都能克服。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人。我们在这次失败中吸取教训,寻找真正与你相匹配的情郎不更好吗?我认为最好的报复就是找到真心爱你的人,过着比陆展元他们还幸福的日子,为爱着自己的人绽放迷人的魅力,让陆展元后悔当初轻易的放弃而永远的把你摆在心里,这不是最好的报复吗?”念慈问道。 “可是你说的现在人人都知道我是女魔头,还会有人敢喜欢我吗?我怎么就知道那个人不会又是第二个陆展元?当时这么多人羞辱我和古墓派,就这么算了吗?”她还是忿忿不平。 “名誉一定要挽回,但不一定还在这里补救呀。现在大敌当前,百姓民不聊生,有识之士纷纷出手,这对你来说是最好的挽回名誉的时机。我们现在的分店马上就开到宋国去了,到时候以你和古墓派的名义大做善事,在我们店里流传你和陆展元的真实原委,为你平反昭雪。如果还是不解气,可以在大哥有空的时候,带着你回陆家庄捉弄他们夫妻两个就行,没必要非得你死我活的地步。”这才是念慈真正的替她想的报复方式,自己可以说被人甩过两次,也没有性格扭曲,照样过日子没说离开爱人就活不下去。再说恋爱不就是你甩我,我甩你,或者互甩的过程嘛,谁能保证一次成功的。只不过李莫愁倒霉,碰上个翻脸无情的小人罢。 “好,我知道你是真心为我好,就听你的。”单纯的人说起来还是很容易相信人的。 “放心吧,我在情路上也不是一帆风顺,就非常希望看到你能幸福,我不会害你的。”念慈感慨的说。 心头最大的石头暂时被念慈搬开,莫愁开始专心学习管家的本事,整天和鸡毛蒜皮柴米油盐打交道,居然慢慢的喜欢上这些居家过日子的繁琐小事,很快上手成为继杨二之后的李总管。 老顽童一直没有闲着,回来发现乐园基本上已经完工,他一头扎到里面像小马驹一样乐不思蜀,整天除去吃饭睡觉都带着开始学走路的小马驹呆在那里。念慈当心他玩心过重顾不上外甥,也只好跟着大小俩孩子呆在乐园。在四兄弟被派公差后,老顽童多了一件任务就是当联络员,来往各处递送信件,好在每处都有新鲜的玩艺吸引着他,从来没有厌烦过。 小马驹的成长有目共睹,站立走路都早过同期的孩子,婴儿肥在他精力过剩的活动中早已经消失不见。细长的丹凤眼,高耸的鼻梁,薄而有型的嘴唇,越来越和他的父亲相似,只有灵活多变的眼神和可爱的笑容,看的出是来自念慈的遗传。夜里在儿子入睡后,念慈越来越多的凝视着他的脸庞,思念着另一张放大的容貌。也只有此时,念慈才允许自己露出脆弱的一面,思念遥不可及的爱人,回忆桃花岛美好的时光。 和大将军府的来往就如念慈预计的那样,慢慢的拉远距离。可能是因为城里达官贵人的夫人小姐们终于攀上哈珠,纷纷到府请安问候,忙的她再也没有空闲找念慈,不过偶尔托力海有信到的时候,她还是会通知念慈代为问候。托力海终于还是伴驾西征,现在已经灭了花剌子漠国,随着距离的拉大,信件越来越少,念慈已经暂时忘了此人。 经过白天和莫愁的对话,念慈开始留心起身边的适婚男子,真心替莫愁盘算着未来。古墓派的做法真是让人无法苟同,林朝英好歹品尝过爱情的甜蜜,在心死后才进入古墓甘愿终老一生。林红儿曾是林朝英的贴身丫环,亲眼见证这段恋情,出于对小姐的爱,也随之死心甘愿终老古墓。可是李莫愁和后来的小龙女就太冤了,被捡到暗不见天日的墓|岤中脱离社会,未经同意就被驯化成制冰机,还强迫学习武功以及洗脑,妄想让她们两人远离男性,当黑暗中的尼姑。可惜物极必反,李莫愁玩青春期的少女叛逆遭人抛弃,性格扭曲疯狂的向社会报复,小龙女独领风马蚤大玩姐弟师徒恋,纯情少男痴等十六年,自愿走入古墓当活死人伴侣。真是低调的古墓派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呀。 再三考虑后,一天晚上杨易为儿子施功后,念慈出言留住他。二人坐着院中的石凳上,看着黑夜中竞相开放的茉莉花,空气中飘散着清新的味道。 “杨易,你想没想过要成亲,娶个自己心仪的妻子,有一个自己家?”沉思片刻,念慈问道。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这里不就是我的家吗?你和大爷还有别人都没成亲,为什么单问我?”他好奇的问。 “这不一样。你知道我大哥是道士,讲究修身养性,是不能有儿女之情的。我呢?心里一直忘不了小马驹的父亲,这一生恐怕是很难有婚配。你们兄弟的婚事我已经开始留心,有合适的女子肯定为你们一一解决终身大事。”念慈说。 “不要怪我问的太多,能说说小马驹的父亲吗?难道他已不在人世?”他试探的问。 “你胡说什么呀,他当然还活着,而且活的比谁都好。只不过我爱他,他从来没爱过我罢。小马驹是他留给我的最好礼物,让我能有地方寄托相思。”她白了杨易一眼,说道。 “以你拿得起放得下的性格,为什么还苦恋不爱你的人?难道你就不想看看周围,有没有爱慕你的人吗?”他专注的看着她说。 “不想!小马驹的父亲在我心目中就像神一样崇高,没有人可以代替他的地位。我和他近一年的美好日子已经够我回味一生,没必要为他人费神。”看着漆黑的天空念慈认真的说。转过头看着杨易,她又说道, “今天我想同你讲的是莫愁。虽然莫愁遇人不淑,所谓女孩子的清白名声毁了,但是我们都得承认她单纯的就像一张纸,可以一目了然。受了委屈都不知道为自己申辩,只会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很心疼她,我的婚姻已经无望,十分希望她能幸福。我不是强迫你一定要接受她,只是觉得你们在一起很合适。我们都曾见识过人性的险恶,自己也有黑暗的一面,莫愁则不同简单光明,要不是陆展元的玩弄,她应该是天底下最纯洁没有心机的姑娘。爱情有很多种,两情相悦的,像我一样暗恋或单恋的,还有一种就是像亲情般的恋情。我希望你和她能像后者,不一定非的爱的你死我活,细水长流无须耍心机不会考虑背叛,简简单单的生活。一旦莫愁心里有了你,她会忠贞不渝誓死相随的。能够得到这样一份感情是何等的幸福。” “我承认你说的都对,莫愁也是位好姑娘。不过,我心里一直有个人,虽然从没向她说过,但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我想总有一天她会看见身边的我,回应这份感情的。”他说道。 “如果你不赞成我的建议,没关系。改天杨二他们回来,我再去问问。不过你暗恋的话,我~~我想说如果那姑娘也在暗恋着别人,你还是及早放弃吧,毕竟一个心都不在自己的身上的人,怎么还能注意到你的深情呢?”刚才杨易的话让念慈隐隐的觉得说的就是自己,她不希望日后大家的相处变的尴尬而婉转的回绝了他。刚兴起给他们凑对的想法也随之消失,自己的本意是让莫愁幸福,可不想多年后莫愁发现杨易曾暗恋过自己,而随之怨恨自己。这种情结在言情小说中屡见不鲜。 “放心好了,今晚你我的对话让我明白很多,长久以来的一种不切实际的想法被你打碎了。我好像也轻松不少,现在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起来将会是美好的一天。谢谢你的关心,莫愁的事我回去好好想想再给你答复。你放心,一旦做好决定,保证会给自己和未来的妻子带来幸福的。”他笑着说。 “好,我静候你的佳音。只不过想提醒你,不管以后和谁成亲,为了家庭的幸福都不要说有关暗恋的事,女人怎么说也是很小心眼的。”她衷心的告诫。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的节奏有点慢,内容沉闷了.希望下章能好点. 抓周典礼 念慈的一番开导,杨易终于放弃对她的想法,一心追求李莫愁。单纯的姑娘在心思缜密的前任准教主的进攻,和一旁念慈的边鼓下,没有过上几个回合,就丢盔卸甲举手投降,二人坠入爱河中。 时间真快转眼小马驹的一岁生辰临近,大家都兴致勃勃的筹划黄家少爷的抓周典礼。年关逼近店里的生意都很繁忙,兄弟几人还是早作安排,及时带着贺礼赶了回来。俗话说孩儿的生日娘的苦日,对于儿子的第一个生日,念慈的热情并不比其他人高,只是对抓周很感兴趣。早早和莫愁老顽童等将能想到的东西准备好,猜测着小马驹的选择。 生日当天念慈为儿子换好礼服,现代的人一看就知道,那是贾宝玉的幼儿版。依照脑海中的记忆,念慈请家里的针线女佣为他缝制新衣。吉时已到,念慈亲自拉着儿子的手,领其走到早就布置好的大厅,众人早就等在那里正在闲谈,看到门帘挑起,黄氏母子进来。只见黄家马德里少爷身穿银红撒花袄,下面半露松绿撒花绫裤,锦边弹墨袜,大红半筒靴。头发尚短只在后面编条辫子没过多的装饰,一条金链上系着一块玉牌挂上胸前。玉牌是念慈在所掠的珠宝中找出的一块美玉请玉匠精心打制,一共有两块,一个当成生日礼物送给儿子,另一块则送给大哥老顽童贴身佩戴。两块玉牌的正面雕着两朵并蒂桃花,反面则各写“君生我未生”,“我生君亦老”来缅怀自己与黄老邪之间的感情。 “我们的小寿星来了,真是英姿飒爽啊!小马驹十几年后会是一位玉面郎君现身江湖,搅得侠女春心荡漾。”杨三笑着说道,大家一片附和声。 “好啦,宝贝儿子。仔细看着这堆东西,挑一样喜欢的拿出来。慢慢来呀,只能是一件呀。”将小马驹抱到桌上,指着前面琳琅面目的东西,念慈柔声在儿子的耳边说道。小马驹是典型的运动宝宝,十个月不到就能够跑动,可是嘴跟不上腿,一足岁还不会说话。小子是鬼灵精,心里明白说不出来。 听完娘亲的话,他开始在大圆桌上爬行,在众目睽睽下挑选自己最爱的玩意。所有能想到的都被放在这里,小刀剑~算盘~书籍~元宝~短箫~捣药的臼子~小锄头~将军头盔~还有宝哥哥最爱的脂粉等物。小马驹慢慢向前爬着,时不时停下来端详,可就是没有伸手。 “二姑娘,大将军府的阿布江少爷来了,正在往这里走呢。”下人来汇报。 “阿布江怎么来了,快点有情。”念慈并没有通知外人儿子过生日的事,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专程为此而来。 “姨娘,阿布江来看你和小马驹,并祝小马驹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十几岁的少将军进来,抱拳说道。 “阿布江,你是怎么知道弟弟生辰的?我没有下帖子啊。”念慈拉着他坐下。 “是托力海叔叔前几天来信,专程提到的。他说你肯定好不意思给我们讲,低调的为弟弟贺生。今天我专门替叔叔给小马驹送生日礼物来的,还请姨娘和弟弟移步门外。”他的话勾起众人的好奇心,抱起小寿星来到院里。只见一匹浑身没有一丝杂毛的白马立着那里,额头还带着红缨,马背上配齐马鞍,旁边有下人拉着缰绳。 “这是托力海叔叔专门让人在大漠挑选的宝马,刚刚一周岁,已经驯养的差不多,送给小马驹当坐骑。”看着大家意外的样子,阿布江很是得意。被娘亲抱在怀里的小马驹看到白马,像虫子似的折腾着就要上去摸。阿布江见状接过他来到马旁,小心翼翼的将他放坐在上面,在两边下人扶好后,他翻身上马把小马驹搂着怀里,抖动缰绳慢慢遛着马。 “姨娘你看!小马驹喜欢骑马,他喜欢叔叔的礼物!”阿布江欣喜的大声说。 “是呀,他是喜欢。可是骑在白马上的不一定是王子呀,也有可能是唐僧。”念慈心里暗想。 “二姑娘,这就是小马驹的抓周结果?”杨易问。 “恐怕是这样。” “什么含义呢?长大和蒙古人一样去草原牧马吗?”杨四不解的问。 “不是。我儿子的意思是长大后像他父亲那样,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马上定乾坤。”她不由的为儿子的意志不坚定开脱。 “不错,小马驹在二姑娘的教导下,一定会成为顶天立地的好儿郎。”杨易赞同的说。 借着小马驹的生日筵席,大家一醉方休。忙碌数月终于有机会再次坐在一起,众人都很高兴。虽然有点纳闷杨易与莫愁暧昧的迹象,不过念在莫愁和他人距离感,没人多说什么,回院后是否拷问杨易就不得而知。大家的生意都已展开,开的店铺还是以饭庄茶楼为主,汇泉楼的开业经验让众人受益匪浅,做生不如做熟还是在餐饮业中谋发展。不过作为各处的外来经商人员,他们低调行事,把店铺定位在中档水平,再没有汇泉楼那种高官贵人迎来送往的景象。各处将搜集的消息情报集中到济南,由杨易和念慈集中分析汇总,一旦发现有价值的消息,立刻通知老顽童南下襄阳通风报信。 托力海的礼物让念慈心里涌出一丝感动的暖流,他并没有像自家兄嫂那样强势的逼迫自己。自他走后能如此平静的生活,虽是自己刻意为之,也不得不说有他在其中周旋的功劳。细心的记住小马驹的生辰,在遥远艰苦的战场上传信回来,委托他人挑选马匹代为驯养,生日当天及时送来,实现自己的承诺。对于他水滴石穿般的关怀,念慈开始觉得头疼。杨易在自己的婉转暗示下,放开对自己的想法,和莫愁越来越亲密和谐。而对十年没有留意过女人的托力海,自己却没有把握。如何在几年后回绝他的感情,难道真的要不留音讯的离开,像诗中说的: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小马驹的生日聚会结束后,四人纷纷离开返回岗位,紧接而来的春节也没有空闲回来,坚守领地继续推广汇泉楼送菜上门的春节成功经验,在当地刮起办堂会的潮流,又海挣一把。这个元宵灯会实现上次没有参加猜灯谜的遗憾。念慈兄妹带着小马驹,伙同恋爱中的杨易李莫愁一起到街上看花灯。在杨易的全力表现下,老顽童终于满意的让小马驹提着兔爷儿灯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文中关于小马驹衣着的描写选集红楼梦,林黛玉初到贾府,贾宝玉随后换的家居服片断。 神秘来客 春节过后小马驹见风长似的,突然在某天开口说话,能跑能跳能讲话,一点也不像才一岁多的孩子。整天跟在老顽童身后,舅舅舅舅的叫的周伯通甚是得意,再也不愿离开小子身边。每次去别处送信前的离别,二人总有办法搞的像生死离别一样,看的念慈止不住鸡皮疙瘩往外冒。而襄阳之行在老顽童眼里更是痛苦的折磨,全真教师侄们的魅力远远逊色于小马驹的无邪笑脸。 真正爱情的滋润下,莫愁慢慢恢复到十五六岁少女该有的明媚和善良,已经不再对陆展元的恶行耿耿于怀。整天忙着自己的管理事业,在杨易和念慈的刻意培养下,也开始学习酒店的运营和情报搜集。杨易对莫愁的呵护和爱怜,莫愁则表现出对他的信任和依赖,相知相守中感情日渐深厚,无时不感动着念慈。水到渠成的恋情终于到了瓜熟蒂落的时刻,喜获丰收的金秋十月,二人终于在大家的衷心祝福中喜结连理,步入神圣的婚姻殿堂。婚礼过后在念慈的建议下,他们一起回终南山古墓派请安谢罪,虽然莫愁被逐出师门,但怎么说也是生活十几年的地方,对师门还是有很深的感情。念慈还特意委托老顽童修书一封给掌门林红儿,将莫愁下山后的所有遭遇如实的反应在信上,并详细的说明杨易的为人品性,希望林掌门能看在往日的面子上原谅莫愁的大逆不道。新婚夫妇揣着信,安排杨二临时回来代为打理酒楼后,高高兴兴的踏上蜜月之旅。 他们走后没几天念慈得到消息说蒙古要更换攻打襄阳的主帅,事不宜迟她立刻请求老顽童火速赶往襄阳,把这重要的情报和军款送到。居住在济南已近两年的时光,局势稳定后人员逐渐回流,济南的经济又是一片勃勃生机。乍来时低价购买的房产和店铺在念慈的运筹帷幄间已大部分出手,谋取的高额利润是当初的数倍。酒楼的营运在杨易八面玲珑的运作在也蒸蒸日上,俨然成为城内餐饮业的龙头象征。搜集的消息源源不断的汇总而来,不仅老顽童去襄阳都会给那里带去有价值的情报,就是汇泉楼也受益不小,上至军机大事下到街头巷尾的八卦,无一不在情报的范畴中。 济南的深秋有着一种凄凉的美感,绵绵的秋雨过后,地上一层厚厚的落叶,园中的花草都已凋谢,秋风中给人带来寒意。天气乍变抵抗力减弱容易受寒感冒,念慈严令儿子在室外玩耍,也严格控制他在乐园的时间,以防出汗过多而着凉。母子俩人更多的呆在房内,靠大量的玩具打法时间。一天,念慈正在比照着人体模型给儿子讲解气流怎么在体内运动,小马驹见大易筋经已经不太适合,在大人的教导下正在学习道家内法。 “小马驹!舅舅回来了~~~~~~~”随着突如其来的喊声,门被大力撞开,一个人背着大包袱飞进房间。 “舅舅!舅舅回来了!”小马驹在地毯上站起来飞扑到来人的怀里,根本不在意这是张陌生的脸。 “大哥,你这么快就回来了?一路上还好吗?顺不顺利呀?”念慈也急忙起身迎上前来。 “小马驹,我好想你呀。看这包袱里都是给咱俩买的好宝贝。”忙着和怀里的外甥互啃的老顽童根本顾不上理会自家妹妹,迫不及待的倾诉着自己的思念。念慈也不在意这种司空见惯的重逢景象,她回身去拿脸盆中的毛巾,准备递给大哥擦去灰尘。 “舅舅太好了!我现在就要看有什么宝贝!”随着欢呼声,小马驹忙着扒下舅舅背上的包袱,打开察看着里面的零零碎碎。 “念慈,你知道我这次去听到什么消息吗?”老顽童给过湿毛巾,这才得空和念慈说话。 “什么?” “你师妹黄蓉给郭靖生了一个大胖丫头,大概四个月了吧?小马驹他亲爹也在襄阳呢,亲自给黄蓉接生的。”他说道。 “什么?!我师傅在襄阳现身了?你见过他没有?他现在怎么样?为什么失踪近两年?”突然听到映在心头那人的消息,念慈激动异常,早已不见平日的冷静,紧紧的抓着大哥的胳膊连声问道。 “你问他还不如问我呢!”突然门外传来别人的回答声。老顽童和念慈同时一惊,两人居然没有察觉到房外有人偷听。因为大部分不在的原因,念慈为了慎重启动了院中阵法,除去业已教过的家人,外人擅自闯入肯定会被察觉。周伯通立刻跳起将小马驹塞到念慈怀里,自己则摆好迎敌的架势拦在母子前面。 “什么人?居然大白天的闯到人家家里来。是英雄的报上名字!”老顽童接道。 “你们不会看吗?”随着回答声,门口出现一人,身着青色长袍,背后也背着不知什么东西。看着眼前陌生的面孔,一个呼之欲出的名字在念慈心里涌出。他走进屋根本不理会周伯通的威胁,直接踱上前来。 “这里没你的事,老顽童一边歇息吧。”说着随手将他点在那里,从念慈的怀里接过小马驹,高高举在自己面前端详着。在见到来人起,念慈的大脑就停止工作,愣愣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身体中的水分火速向双眼聚集。 “念慈,这是你为我生的儿子?”来人问道。 “师傅!念慈拜见师傅。”念慈痴痴的盯着他,仿佛不相信这是真的。听到念慈略带泣音的回答,黄药师将儿子一手抱在怀里,另一手轻轻的拭去她脸上的泪珠后,紧紧的也把她搂到怀里。叹了一口气,说道: “你看看你,抛下师傅离开桃花岛这么久,我还没怪你呢,你怎么先委屈的哭了?当心吓到儿子。”念慈紧紧的抱着他,将头埋入他的前胸,泪水止不住的浸湿他的衣服。 “娘,娘,你怎么哭了?”小马驹头一次看到娘亲流泪,小手胡乱的在娘亲的脸上蹭着,有点不知所措。 “你娘是见到爹高兴的。来,儿子!叫爹爹!”黄药师望着怀里大小二人,柔声的说。 “木萨哥哥说我爹丢了,托力海想当我爹。你就是送我小马的托力海吗?”正在痛哭的念慈听到儿子天真的问话,狠不得立刻把他塞回到肚子里,重新生一遍。她连忙止住眼泪抬起头,就见黄老邪待笑不笑的看着自己。 “托力海?嗯?!” “别听这个臭小子胡说八道。“顿了一下,仿佛是给自己增加点勇气后,又说: “对不起,师傅。这孩子就是那夜的意外之喜。念慈不敢对师傅有所隐瞒,想说等他大一点能离开娘亲的身边,我就让他回桃花岛认亲的。”念慈低着头,不敢看向黄老邪。 “那你呢?如果今天我没找到这里,你会怎么样?和那个什么托力海成亲吗?”他的声音突然冷下来。 “不会的!为了拒绝托力海,我和大哥已经准备撤出济南府,重回江南的。”她连忙摇着头矢口否认的。 “这就好。”黄老邪松开手,将自己脸上的面具揭开,小马驹对此环节司空见惯,嬉笑着用小手轻轻戳着爹爹的真容。对年幼的他来说,对容貌概念有点混乱,还有为人人都想自己家人那样,有好多张脸。他过早的开发了嗅觉和听觉来辨别人的身份。 “儿子,我是你的亲爹,叫爹爹!”黄老邪不死心的继续引诱道。看到娘亲点头,小马驹奶声奶气的叫: “爹爹!爹爹你怎么才来看小马驹呀?是不是不听娘亲的话才丢的呀?”说着还不认生的贴上去,在老爹脸上“吧!”的亲了一口。 “乖儿子!不是爹爹丢了,是你娘亲调皮,带着你迷路找不到家啦。”黄药师有儿万事足的说道。 “师傅,我大哥还点着呢。”念慈轻轻拉着他的衣襟说。 “嗯,居然知情不报,老顽童关了十五年还不知足嘛?”黄药师迁怒的说道。 “不能怪大哥的,是我让他发誓不泄露我的行踪的。我还挺感激这两年来他对我的照顾,如果不是他,我一个人还真不一定撑下去的。”念慈说道。沉吟片刻,黄老邪过去解开老顽童的|岤道。 “大哥,是我师傅来了,不是什么坏人。”念慈对他说。 “我都听到了。黄老邪,两年不见,你的武功居然深不可测,轻易就把我点住。不行,我们一定要好好比划比划。”说着老顽童撸袖上就要动手。 “你先替我照看一下我儿子,我和念慈有话要说。改天有空,我一定好好跟你比试比试。”黄药师将小马驹递给他说道。 “是呀,大哥。你和小马驹先去你房里玩会儿,我和师傅这么久不见,要好好说说话。”念慈将老顽童带来的包袱又重新包好,连周伯通一起送出门外,随手将门关好。 作者有话要说:谜底大揭秘:其实有人已经猜出李莫愁和杨易的故事取自阿豆的《神雕侠侣之李莫愁》,对其中杨李的结合十分欣赏,在征求过阿豆大人的同意后,我也将李莫愁配给明教背景的杨氏男子。当时等待回音期间忐忑不安,如果大人拒绝的话,或许就不会有李莫愁的出场。感谢阿豆的资源共享,让可怜的杨易不会孤独终老。另外混沌射雕里对李莫愁的描写也让我对此人物有所感悟,一个女人只是走错一步,就要付出昂贵的代价,当时的社会是不是对女子太残忍?这篇毕竟杨李不是主角,他们的结合可以说是我的一种美好希望。想说生活中不可能只有爱情,两个都经历过磨难的人在一起后, 射雕重生之我是穆念慈第14部分阅读 射雕重生之我是穆念慈 作者:肉色屋 一起后,更知道珍惜和拥有。我更推崇细水长流般的感情,或许不会爱的死去活来,但亲情框架成的家庭基础更加坚而不摧。 真情告白 将老顽童和儿子送出房轻轻关上门,念慈还是不能确定刚才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是真人还是长久以来的幻觉。她把头靠在门后迟迟没有转身,生怕回头发现这一切都是空。看着念慈背对自己的模样,黄老邪又心疼又生气。 “为什么不敢回头看为师,难道你对我的感情已经事过境迁了吗?”他冷冷地问道。 “不是,不是的。我只是不敢相信师傅竟然来找我。”转过身,念慈欣喜的发现师傅真的坐在自己的房间里,这并不是自己相思欲狂的幻觉。 “我真是不懂,当年迁怒把灵风乘风他们的脚筋挑断赶出桃花岛,他们并不怨恨我心心念念的都是重回师门。两年前那晚的事,明明是我把持不住毁了你的清白,次日又遭到我无端指责,为什么你还在这所谓的黄宅无怨无悔的替我养儿子,这究竟为什么?”黄老邪真是觉得不可思议。 “这一切很好解释,就是师傅你的个人魅力赢得了我们这些做徒弟的心,我更是无怨无悔的爱着你。两年前当我发现对你的情愫时也一度想放弃,可是真的很难我做不到。一直都知道师傅心里只有师娘,所以那晚以后离开桃花岛还师傅平静。后来当发现自己怀有身孕十分高兴,毕竟我的爱情经过努力一场空,孩子的到来能延续对师傅的寄托。对于儿子我不敢隐瞒,打算等他大一点后就让他回桃花岛认祖归宗的。”念慈慢慢的走到黄老邪身边,凝视着久未见面的爱人。 “你我师徒在桃花岛的生活很和谐平静,你是不是因为早年生活的落魄以及家人过世而让你产生出对为师的错觉?毕竟我比你大几十岁,蓉儿也仅小你几岁而已。”沉吟片刻黄老邪的口气有所缓和。 “不是的。也就因为师傅你说的上述原因,让我对家的概念很向往,对和我一起建立家庭的人更是倍加小心谨慎,不能有一丝马虎。师傅对身为孤女的念慈一直关爱有加,学业生活自不必说。中秋后我生病期间,在你悉心照顾耐心开导下,我才能很快的打开心结病好痊愈。我只在乎相濡以沫的感情,其他的条件根本没考虑过。”念慈说道。 “既然你对为师如此深情,当日又为何不辞而别?谁给你自逐桃花岛的权利?是谁给你的胆量玩失踪?桃花岛就这么不放在你的眼里,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想起两年来念慈杳无音讯,自己焦急不安的心情,黄老邪不由得怒从心起。 “对不起,师傅。那天早上你大发脾气后就不再理我,呆在师娘的墓前两天两夜不吃不喝,让我情何以堪?我知道不该对师傅有非份之想,可是感情的事怎么能控制呢。看到你的自我惩罚我痛心欲绝,一心想着如何补救过失。思前想后只有我离开,师傅才能恢复到从前的平静,忘记那晚的出轨行为,继续思念师母,所以我就走了。我是不是做错了?”念慈解释着,双手不由自主的像以前那样攀上黄老邪的一只胳膊。 “你说呢?同一天我也出岛去寻你,不知你的踪迹,先到牛家村等了十几天,你不见身影。想起你曾讲过喜欢岭南的生活我起身南行,在岭南找了近两年,要不是蓉儿生产,我还不会在襄阳见到老顽童呢。哼!可恶的老顽童居然知情不报,还在襄阳大玩神秘,耍的蓉儿靖儿两年多一直不得而知。要不是此次蓉儿的请求,我还不知道又当爹了。看来十五年的禁闭他还是没长记性!” “不是的,师傅。大哥在刚知道我怀有身孕的那刻就想去桃花岛找你的,我不想师傅因为孩子而被迫接受我,违背对师娘的感情,所以我拦着他没让去。易容到襄阳送军款是我的主意,不暴露身份也是我逼他发誓这么做的,请师傅不要迁怒于大哥。”念慈连忙解释说。 “在桃花岛的时候,你们兄妹感情就不一般。我应该一早想到这个,及早打探老顽童的消息,也不会就此耽搁两年的时间。”黄老邪深深的看了一眼念慈说道。 “说实话要不是离岛后很快遇到大哥,可能我现在的光景很落魄。当时留给师傅的信中写的潇洒不比,内心却很彷徨,根本就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无意中遇到大哥,我就好像有了主心骨,虽然他的行为做事像幼童,事事都得我操心,可是无论做什么他都支持我信任我,就好像做大盗去官宦府宅偷东西,发现有了身孕我决定当单亲母亲,大哥都没有怨言不在乎世俗看法积极的响应我。甚至在我试探他暗中帮师傅盗得九阴真经,他都很大度的原谅了我。这辈子有三件事我始终无悔:爱上师傅,与大哥结拜还有生下儿子。”她缓缓的说道。 “说到儿子,那小子叫什么?什么时候生的?你生产时顺利吗?”边问着黄老邪一边拿过念慈的手腕,静心的把起脉来。 “这小子是腊月十八的生日晚上亥时生的,当时的过程十分顺利,及早请来大夫和产婆候着,又找了五六个有育儿经验的妈妈们帮着看护,孩子很健康一直没有什么病呀灾的。他的小名叫小马驹,大名我给起的唤作黄家马德里。”小心观察着黄老邪的表情,念慈把儿子的大号终于说了出来。 “你的身子恢复的不错,没有什么不良之处。孩子还没断奶吧?虽然从脉象来看你的奶水充沛,孩子过多的依赖不足以满足发育的需求,要及时添加真正的食物来弥补摄取的不足。”他沉吟半晌后说道。 “对呀,一直为我和儿子诊脉的老大夫也这么说,可是孩子还小啦他不喜欢吃饭,我也就没强迫。” “哼,妇人之仁,慈母多败儿。”他轻轻的扫了念慈一眼,顿时觉得室内温度降下十度。 “你也算是我教出来的准才女。给孩子取的什么狗屁不通的名字?我华夏历史源远流长,你取的什么黄家马德里有何解?不会是在这里住了两天半把祖宗都忘了,效仿蒙古鞑子起的名字吧?”他终于还是提到这一章。 “当然不是啦。我没有去拍蒙古人的马匹!这个名字是有很深的涵义的,你是不懂啦。”念慈矢口反驳着。 “噢?想我黄老邪饱读诗书博览五经,居然不懂桃花岛大师姐给黄牙小儿取的名字有何涵义?真是笑话!”他不怒而笑。 “不是啦,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想用这个名字对我的前半生做个怀念而已。”她泄气的低下头,不知该如何解释自己离奇的经历。 看着已经放在自己心尖上的可人无精打采的样子,黄老邪不禁心软下来。他轻轻的搂过念慈,语调变的温柔: “十五年来我一直活在对阿衡的愧疚中,事情发生后你应该给我时间思想斗争一下,不该残忍的一走了之。要不是你留的书信,我会认为你根本不在乎,只是贪图一时之欢。那夜我没有饮酒也没有什么药力的诱惑,要不是对你早动心,怎么会把持不住呢?你呀,就不能像世俗女子那样要死要活的让我对你的清白负责吗?我有时真恨自己把你教的太好了,藐视陈规凡俗太过彻底。”女人就是这样,当心爱的人说几句贴心话,自己立刻就会化作一汪春水,再也刚强不起来。 “师傅,对不起!我一直以为自己为你着想,结果却连累了你。”念慈紧紧的靠在他的怀中,再也不愿意离开。 “我已经老了,再也不能像年轻人那样经的起折腾。你如果不怕世俗的压力想和我在一起,我们现在就带着孩子回桃花岛,你看如何?” “全听师傅的。”她柔声的回答说。 “临回去前还是先把孩子的名字改过来。听着你给他起的名字就来气。蓉儿,芙儿,接下来叫什么?”他思考着。 “为什么?难道我辛辛苦苦生下的儿子,连个名字也不能取吗?听听你起的也不过如此。母女俩连起来就是芙蓉姐姐,恶~~~~~~~”念慈的气焰又嚣张起来。 “女孩子叫芙蓉有什么不好?唐朝王安石曾写道‘水边无数木芙蓉,露染胭脂色未浓。正似美人初醉着,强抬青镜欲妆慵。’你在前院的湖中不也种满水芙蓉吗?”他不觉自己的创意有什么不妥。 “那不一样啦。难道就不能保留吗?”她可怜兮兮的望着黄老邪。 “好吧,你的名字可以保留,我再为儿子取个表字。咱话说到前面,如果将来等孩子长大,不喜欢你的名字,那就必须尊重他的意见,你看如可?”他不得不退一步。 “好,听你的。”念慈喜滋滋的答应着,心里暗想从现在起天天给儿子洗脑,必须接受皇家马德里的大号。 “表字不是男孩行过冠礼以后才有的吗?小马驹是不是早了点?”念慈问。 “我最不屑墨守陈规,早晚都是有,为什么不能早有呢?你给儿子取的名字太与众不同,无法照此取表字。索性抛开这个烦恼,直接想一个。我黄老邪的儿子不是等闲之辈,又有你这位别具一格的娘亲教导,一定会是惊世之才傲视天下。有了,就叫傲之!傲视天下惊世之才的傲之。” “黄傲之?黄家马德里,黄傲之。不错,和名字还是能对应的。五个字多么不落俗套一鸣惊人呀,你的表字有如此狂放,我们的儿子一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是比你还邪的主。” “哈哈哈~~~”桃花岛的一对魔头情侣仿佛看到儿子狂放不羁的未来,不由得仰天大笑。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大家留言甚是不安,两年的分离还不算一种蹂躏吗?难道真的让黄老邪气急攻心吐血?(群里著名虐男主的大大建议)还是像马景涛那样咆哮式告白?(我想的)一番讨论后无果跟着感觉走,这章内容没有刻意的渲染酝酿,纯粹是自然流露,大虐真的不会呀。 准备搬家 二人互诉衷肠明白对方心意后,久别胜新婚的激|情在当晚上演。长达两年的分离使他们都迫切的想亲近对方,恨不能将心爱的人塞进自己的体内。念慈更是放下矜持,主动热情的引诱黄药师在自己身上燃烧激|情的火焰,气氛如此热烈几乎将床上的布艺引燃。激|情过后,念慈舍不得入睡,像上次那样侧面细细的打量着爱人,轻轻触摸着黄老邪更见消瘦的脸颊。回想起他说的话,不由得感概万千。高傲的黄老邪为了寻找自己,竟在不到两年的时间里踏遍岭南的山山水水,只因为自己无意间的一句谎言。超凡脱俗的他不惜易容成卖艺人,走访民间去探听十几年前的故事,寻找桃花开的出处来推断自己的下落,平心而论虽然自己也敢于追求真爱,但放弃的太干脆太洒脱,做不到黄老邪这种地步。 “怎么还没有睡?难道我没让你尽兴吗?”突然间黄老邪问道。 “好讨厌,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呢。”念慈回想到刚才的情形不由的脸发烫,把头埋在他的肩窝。 “这么长时间没找到我,你是不是已经失望,准备放弃了?”她问道。 “从没有想过。自从我在桃花岛看到你的信,心里豁然开朗。一向我行我素不在乎世人的眼光和想法,这次怎么如此婆婆妈妈,简直愧对黄老邪这个名字。在阿衡墓前坦然承认对你的感情后,我就没想过找不到你该怎么办。蓉儿已经嫁给靖儿,现在又有了芙儿,虽说襄阳不太平,但他们一家三口很幸福。我为人父的责任可以放下来,今后的重心就是和你一起生活,寻找才是第一步,怎么能够放弃呢?”他闭着眼说道。 “蓉儿知道我们的事吗?”念慈问道。 “不知道。我在襄阳的时候,她发现你没有跟着,曾经婉转的问过。当时记挂着你还没音讯,我什么也没说。收拾一下我们带着孩子回桃花岛吧,先去襄阳转个弯。把我们的情况告诉蓉儿靖儿。” “如果他们反对呢?”念慈靠着他怀里,小心的问,毕竟知道黄蓉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是何其重要。 “我们是告知,不是征求她的意见。然后就回桃花岛再也不出来,干他们何事?你放心,我教出的女儿不会在乎世俗理念的。”他睁开眼拍拍念慈的脸蛋说。 “嗯,都听你的。”念慈移动一下身子,找到更舒适的位置,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 “傲之是怎么回事?我看他睡觉的样子好像在修炼内功。”黄老邪突然问道。久别重逢的头一晚,老顽童善解人意的把小马驹带到自己的房里过夜,念慈和黄老邪在那里待到儿子睡下才回房。 “傲之?!小马驹呀!你知道吗师傅,这小子可能来自你的遗传,对武功有极佳的天赋。我在怀孕期间没有停止练功,他生下来可能就有功力啦。杨易来自明教会易筋经,儿子从出生第四天起就易筋洗髓。现在刚刚开始教他练全真教的内功,不久的将来他就可以自通任督二脉,成为武林高手。”说着兴起念慈也不打算睡觉,开始细细的讲述自己两年来的丰功伟绩。黄老邪静静的听着,偶尔插话询问。在念慈报告结束强烈要求下,他开始回顾自己的历程,两颗心在交流中贴的更近。天色渐亮时二人才说完,都仗着雄厚的内力,只小睡片刻又神采奕奕的起床。 爱一个人就全然的支持她,不在乎她的光彩盖过自己,黄老邪就是这样的人。从第二天起念慈白天就兴冲冲的去自己的酒楼店铺和房舍,为回桃花岛做准备。他则当起全职奶爸,在家照看一大一小。留守的杨二在当天就拜见了黄宅真正的主人,明教和黄老邪都属于邪道互有耳闻,这天终于见的真容。他不由暗自感概无所不能的二姑娘甘愿诚服与师傅,而自己的前少教主挫败在他的脚下也不足为怪。在听得念慈的想法后他不敢怠慢,发信将驻外的兄弟们招回,除在终南山省亲的杨易夫妇外,其他人都火速回济,共议大事。按黄老邪的意思,把念慈手头的资产都卖掉,杨氏兄弟所管理的产业直接送给他们,算是照顾念慈母子两年的酬劳。一家三人回桃花岛,老顽童何去何从任君选择。杨氏兄弟如果还想暗助襄阳,他会修书说明,反之也无所谓。杨氏兄弟在合计并推断杨易的决定后,表示为报穆念慈的救命之恩与其共进退,自愿到桃花岛为奴为仆。 是夜念慈和黄老邪商量不如借此把产业开遍大江南北,明着经商暗着搜罗情报做襄阳的眼目。杨氏兄弟的忠诚已经得到验证,索性就留给他们管理,杨易继续当大掌柜统领全局,李莫愁是最好的监查员。虽然她与杨易成亲,可是在她心目中念慈的形象异常高大,极度崇拜。黄老邪最不屑这些凡俗陈规,但既不想念慈失望又对蓉儿百益而无一害,便默许了汇泉楼连锁产业成为桃花岛的分支,其地位在日后也变的异常重要。终极老板的拍板使桃花岛的新鲜血液兴奋异常,纷纷回防准备事业的扩张。 闲着无事黄老邪带着儿子逛过家中的角角落落,听着儿子稚嫩的童言,转述娘亲当时带自己游历时说的话,为人父为人夫的自豪感油然而生。院中花草树木的设计理念,茉莉花摆设的太乙九宫阵,室内家具的设计和摆放,早已完工的黄氏乐园都凝结着念慈的心血和智慧。 他在心里暗自决定把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原封不动的搬移到桃花岛去,所谓自己给念慈的补偿和感情的回馈。流淌着相同的血液使黄氏父子一见如故,并没有丝毫的陌生感。有感于老顽童对自己妻儿的照顾,黄老邪对他也和颜悦色不少。很快三个男人集结一起背着念慈,开始复制黄宅到桃花岛的工程。黄老邪主要负责绘图,大小两男孩则负责迷惑念慈,不让她知道这个计划。 已进深秋有了初冬的味道,念慈考虑到儿子孩子,乍到海岛恐会水土不服,就与黄老邪商量可否到明年开春再搬家,孩子渐大有内力护身,天气也转暖,是最好的时机。正巧黄老邪的工程也甚是宏伟,需要更多的时间,二人一拍而合。黄宅要搬回江南的消息在府里悄悄传来,有感于主人的宅心仁厚和外面世道的混乱,下人们知道不可能再找到如此丰厚的差事,大部分人找到念慈希望阖家追随去桃花岛。一个羊也是赶,两个羊也是哄,在见识到下人们才算安分守己,黄岛主同意了他们的请求,从此桃花岛的下人不再只是哑巴垄断。怀着对美好未来的展望,大家连晚上做梦都会梦到世外桃源桃花岛,闭塞的消息传播根本不知道这在江南被誉为魔鬼岛,根本没人敢近身。 黄药师番外 在念慈离开桃花岛的当天,我带着她留给我的信和为她特别购置的桐梓,踏上寻找爱人的征途。原先想着念慈对其父母和义兄的感情不一般,肯定会重回牛家村祭奠,就是去落户也说不定的,所以第一站我先奔牛家村而去。进村打听后才知道,近期没有任何外人来过,就是离开的也只是我那双眼失明的徒弟梅超风而已。于是我在灵风那废弃的客栈住下来,想着等待念慈的到来。几天下来闲暇无事,我逐一探访村中的老住户,搜寻灵风的陈年旧事。对待尔等四名弟子,我的愧疚难以用语言形容。乘风在我改良的旋风扫叶腿法的作用下,已经能够脱离轮椅慢慢行走。而默风的行踪一直没有音讯,在华山与蓉儿分别时,我已嘱咐她借用丐帮的人力广为打探,希望我这徒儿还在人世。 我共有五男二女七个弟子,除念慈外都是当年行走江湖时机缘巧合所收,大部分是父母双亡无家可归的孤儿,也有像乘风这样资质不错的富家子弟。当时我还很年轻心高气傲,只比徒儿们大七八岁,现在想来并没有当人师傅的经验,纵有绝技在身,也没有能够很好的传授给他们。反而是入门最短的念慈学到的东西最多最系统。灵风是我所收的第一个徒弟,跟我的时间最久,学的武功最多,也不过只是碧波掌法落英神剑和灵鳌步等我在前期领悟的功夫而已。玄风是最聪明的一个,也正因为他的心机,才使得我的阿衡早逝,自己的命丧大漠。乘风的资质最好,可惜入门时年龄已大,学习时间不长就被我逐出桃花岛,创建名声显赫的归云山庄。眠风是唯一一个没有习得武功的弟子,他的心肠最善良,在寡母病逝后追随我学医,没想到第一个去世的也是他。默风是最执著的一个,知道自己的天资有限,默默的闻鸡起舞,练到星辰出来都不歇手。而对于当时唯一的女弟子超风,我并没有过多的关注。回想起来她与玄风早就相识,自己并没有想要收女弟子,是在一旁玄风的苦求下才勉强为之,随后的日子里她成为玄风的责任,大多时候他代我教授超风,也引发出一场孽缘。 自我封闭十五年后,念慈可以说是唯一走进我眼中的外人。按我当年的脾气,初次见面时她对我不恭的言行举止,早已是不死也得活剥一层皮的。可是我对她一直都是纵容娇宠,丝毫没想过让她改正,就像早该如此似的。现在回想起来,还没有一个徒弟像她般胆大妄为,就是蓉儿也会被我斥责,潜意识中已经接受了她的与众不同而不自知。 在牛家村等候十几天,一直没有念慈的行踪,我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判断失误。回想她与我生活近一年的点点滴滴,我断定念慈已经前往岭南而去。信中说过她会找个地方安顿下来,而现在时局不稳,只有最南部的岭南和北面大漠相对来说平静些。念慈曾经说过她喜欢岭南的生活,再加上我讲述的双亲的故事,使我更确定念慈一定在粤广的某地等着我。想到这里我的信心再起,托丐帮给远在襄阳的蓉儿捎话后,动身出发。一直不知道如何与女儿讲念慈的事情,而且她们师姐妹之间的关系在桃花岛时很融洽,我打算在找到念慈后与她一起,在向蓉儿摊牌。心里的直觉女儿会理解并祝福我们的,如果真像世俗之人那样认定是乱囵,而否定我们的感情的话,她就不会是我黄老邪养育出来的女儿。真要如此我也不会再妥协动摇,带着念慈在桃花岛平静的度过余生,也不免是快事。 漫长的路途中,为念慈赶制桃花琴成为打发时间唯一的办法,回想着她对琴身的描述,我竭力与之对应着。为了使其更实至名归,亲手绘制桃花岛所植的五色碧桃,我还千方百计找来最好的桐油,增加整体的光亮度和色彩感,让整座琴看上去色彩斑斓,幻想念慈拨奏着它,真可谓是人面桃花相映红。天山雪丝配在桃花琴上可以说是相得益彰,增添了琴音的温润调畅、清迥幽奇。我还在琴身的岳山`龙池和冠角等处留有机关,想着日后见到念慈,再与她商量着放些小玩意防身。 终于回到阔别多年的岭南,站在当年海葬双亲的沙滩上,不由得感慨万千。童年的回忆又一幕幕浮现在脑海,仿佛又看见父亲手把手教我写字,母亲面带慈爱的在旁边绣花。依着儿时的记忆,我沿着当年父亲带我们游历岭南的次序,将粤广翻个底朝天,也没有发现念慈的迹象。一路寻来,向人打听她的行踪和多年前她与义父卖艺的情形,却无人知道。按说不通晓岭南土话的外乡人,还带着个小女孩沿街卖艺,应该是非常扎眼引人注意的,为何没有人有此影响,难道是念慈太年幼记错地方吗?但她字正腔圆的桃花开又怎么解释呢?我改变办法,同样易容成卖艺人,演奏桃花开,想找出其出处,以此推断念慈的落脚地,可惜人人说此曲好听,就是不知道何人所唱。 寻找过程中,我与蓉儿一直靠丐帮弟子传递消息,知道她与靖儿一直在襄阳与蒙古人抗衡。后来蓉儿传话说要与郭靖在边关成亲,七公`江南七怪全真七子等人都在那里恭贺,请我也火速前往不要错过。我的心里一直惦记着念慈的安危,虽然久别蓉儿,但知道自己的责任已告一段落,接下来是靖儿的责无旁贷,我也就不再顾及。捎话回去只说自己有要事无暇□,继续留在岭南寻找。日子过得真快,转眼间蓉儿又托人捎话说已有身孕,希望我回去亲眼看着孩子出生。说实话自阿衡分娩过世后,孩子的降生对我而言不再是喜事,担心蓉儿重蹈母亲的覆辙,我不得不暂时离开岭南到襄阳去。 来到襄阳看到从小被我捧在手心长大的女儿挺着大大的肚子,周旋于官兵和武林人士之间,帮助靖儿协调着方方面面。看着还不到桃李年华的蓉儿,不知是思虑过多还是妊娠的原因,容貌憔悴的像是有几个孩子的娘亲,我心疼不已恨不得马上把她带回桃花岛,继续无忧无虑的少女生活。看到自己一直以来都不满意的憨靖儿,已经迅速成长为顶天立地的铮铮儿郎,对蓉儿的呵护也算是尽心尽力,这才略微放下心。儿女间的浓情蜜意让我更思念远方的念慈,生活的窘迫会不会让她的容颜也迅速老去呢,那夜的缠绵是否也能带来新生命呢?想到这里我的心焦虑不已,强忍着等待外孙的降生。终于熬到蓉儿分娩的那刻,我不顾众人的反对进入产房,看似镇静实则提心吊胆的主导着外孙女的降临。听着蓉儿的痛呼,满脸的冷汗,从不信鬼神的我也不由得在心里祈祷神明,千万不要像带走阿衡那样带走蓉儿,我已经不能承受再一次的打击。顽皮的芙儿在折腾她娘亲几个时辰后有惊无险的降生下来,我丝毫不带松懈的观察蓉儿两天后,紧张的心情彻底的放松下来,两年奔波的劳顿也如洪水般扑来,我的精力和体力降低到十五年的最低点。借着蓉儿的产褥期未满,我也在襄阳待下来,照料母女的安危,也弥补婚礼未到的遗憾。 两年未见蓉儿的阅历得到很大的增加,她隐隐的感动我的浮躁和念慈未到的异常,婉转的打探着我的消息。我并没有回应她的好奇,心里也不免感叹,居然和自己最钟爱的女儿有的芥蒂,不再像从前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念慈在我心里的位置一天天重要起来。甚至怀疑自己阿衡的早逝让我行尸走肉的活了十五年,如果再发生在念慈身上,我不再顾忌蓉儿与她同生共死。襄阳的暂时休整让我想通了很多事,也不再对终生不娶的誓言耿耿于怀,毕竟阿衡临终前希望我幸福的,而我确定自己的幸福就在念慈的手上。勉强挨过孩子满月,我迫不及待的想离开重回岭南。蓉儿和靖儿吭吭叽叽的和我说,请求我多待几日。原来近两年来有个神秘人物定期来襄阳送钱款,有时还写信出谋划策。看着信中提到的用头发当线缝合伤口,烈酒消毒法,丝绸内衣防外伤都是前所未闻,靖儿回答却是十分见效。信上的笔迹从没见过,也不似毛笔所书。来人每次都易容,也不多言过多的停留,襄阳方面多次打探也不知他的底细。靖儿的武功虽然在江湖中已很少有对手,但他的轻功却不是上乘,他曾经亲自跟踪也不过百里就败下阵来。借着我的到来,蓉儿想让我一探此人的渊源。如此行踪诡秘也引起我的兴趣,痛快的答应下来,就算是临别馈赠吧。做好充分的准备,一个多月后神秘人又一次来临。 我并没有出面只暗中观察,发现此人的内力深厚,易容术精湛,没有任何破绽可言。听靖儿来说此人这次也很奇怪,提出要见芙儿的面,恭贺靖儿喜得千金,还破天荒的问到我的情况。在芙儿的房间我与他做了正面接触,一副翩翩公子的打扮,言谈举止却不尽然。看到我时眼前一亮,但没有任何言语,只是神秘的一笑。细细的看过芙儿,嘴里囔囔着什么一点也不如我的小马驹的可爱呀,语调虽轻瞒不过我的耳朵,黄老邪的外孙女居然让个陌生人嫌弃,我不由怒从心起,一定要给他教训。 从芙儿房中出来,此人就告辞而去。我并没有立刻追求,而是与蓉儿靖儿话别,言明近期不会回来,大雕联系后尾随他而去。在此之前我专门配制无色无味的追踪香,下到来人喝的茶里,十几天内他体内都会散发淡淡的异香,我凭此可以找到他。相隔一段距离,我毫无悬念追上,远远的尾随着。一天天过去,我们跨过大宋的国土,横渡黄河来到先前金国,现在蒙古人的地盘。我不禁纳闷难道鞑子出内讧,有人暗自阻挠入侵大宋不成?来人的装束也有了变化,从有钱公子化成平头百姓,然后是十几岁的少年,身材也从消瘦突然巨变,化身圆滚滚的胖子。过黄河走的越远,此人的举止越轻松,丝毫没注意我的行迹。他开始购买孩童喜欢的吃食和玩具,自己也迫不及待的尝鲜,远远看着听不到他与买主对话。要不是追踪香还有效,我根本不相信这是襄阳城里的神秘人,现在更像是未成年的黄牙小儿。随着日子的推进药效减弱,我丝毫不敢松懈,就是他摇身变为窈窕淑女也不为过。十几天的跟踪中有一个念头在我的脑海中闪过,快似闪电没来得及捕捉到,只隐隐的感到将有大惊喜等着我。终于进到济南府,此人的最后伪装也拨去,听着他与路人熟练的打招呼,这是多么熟悉的声音呀,足足马蚤扰了我十五年!脑海中的念头异常清晰,他就是念慈的结拜大哥老顽童周伯通。换句话说所谓的神秘捐款者就应该是我的念慈! 随着施轻功进入一座悬挂着黄宅的院落,避过下人来到最后面的院子时,老顽童已飞身进屋,看着院中的太乙九宫阵更确信自己的判断,同时悬了两年的心终于放到了肚子里。我慢慢的绕过阵法,细细的观看布阵的茉莉花,嗅着清淡的花香,心里止不住得意念慈的聪慧,居然能够因地制宜摆设阵法保护自己,不愧是我桃花岛的门人。在两年的分离过程中急我所急想我所想,帮助蓉儿靖儿排忧解难,得此贤妻黄老邪今生无悔矣! 还没进屋更大惊喜等着我,原来老顽童口中的小马驹居然是念慈替我产下的娇儿。有喜有悲,猛烈的后怕差点吞噬我。目睹过两个分娩的过程,完全体会产妇的艰辛。念慈顶着未婚的名义,我不在场的情形下,是如何孤身一人承受这生死攸关的那刻呀,万一她也不幸离我而去,我都不知道她做出了多大的牺牲。暂时稳定情绪步入房间,我的猛然闯进震惊了念慈,感情再也无法控制宣泄出来,不料吓坏她。悲喜交加中念慈再一次进入我的生活,这次我致死不会放开她的手。 第三卷开辟新天地 乔迁之喜 一家三口外带老顽童暂时在济南住下来,只等春暖花开重返桃花岛。杨氏四兄弟为了南扩,忙的脚打后脑勺,根本没有空闲下来的时候。这日中午一家人正在吃饭,下人回报说杨易和李莫愁回来了,话音未落杨氏夫妇挑门帘走进房间。 “大爷,二姑娘!多日不见大家一向可好?”杨易笑眯眯的打着招呼。已经换作发妇人装束的李莫愁虽然和善了不少,但还是不习惯多言,她只是随着丈夫的话语向众人微微一笑。 “这位看着很面善,是`````”杨易很容易的就注意到首座上的黄老邪。 “杨易莫愁,你们回来了?一路上辛苦吧?快坐下再谈。”念慈自然把话接过来。趁着二人坐下,小马驹跑上去要莫愁抱,老顽童忙着向杨易打听终南山的情况,只有黄老邪一人仍坐在那里品着香茗,不受任何干扰。 “师傅,给你们介绍一下:这对就是刚从终南山省亲回来的杨易夫妇。杨易就是我给师傅提过的,明教前教主的义子,遭人暗算险些丧命,被我们救下的。李莫愁是终南山古墓派的门下,她的师祖是林朝英林前辈,师傅你认识吧?!”念慈介绍说。 “这位就是我师傅,桃花岛岛主,江湖人称的东邪。同时他就是小马驹的亲爹啦,抱歉我一直隐瞒到现在才说。”她歉意的向杨氏笑了一笑。夫妇二人虽对黄老邪的名号反映不一,但师徒恋却同样分量的震惊了他们。 “晚,晚辈程阳见过黄岛主。”杨易起身恭恭敬敬的施一礼。 “你是程向罡的儿子?”黄老邪这时才正眼看过去。 “是,那就是先父的名讳。”杨易微微一愣,没有想到居然有人知道父亲的名号。 “师傅,你认识杨易的父亲呀?”念慈好奇的问。 “多年前闯荡江湖的时候曾有一面之缘。年轻时心高气傲,喜欢与人比武。他父亲想我入明教,就此我们比武决定。”黄老邪淡淡的说道。 “最后谁赢了?”念慈紧接着问。 “而后我建了桃花岛,你说呢?” “师傅,你真厉害!”杨易心里也有同感,自己父亲的武功高深莫测,没想到多年前却败在黄老邪的手下,此人的确不可小看。 “你是林朝英的徒孙?”沉吟片刻,黄老邪向莫愁问道。 “对。”不知者无畏,李莫愁的态度可就没有杨易那么恭敬。 “我耳闻林朝英的大名,还曾为她续诗一首,只可惜未曾谋面。”他说道。 “师傅续的什么诗?没见面怎么续的呀?”大家的疑问被念慈问了出来。 “伯通,还记得当年王重阳在古墓做‘活死人’,最后是怎么出来的吗?”黄老邪没有作答,转脸问向老顽童。 “记得。是林姐姐在墓前骂了七天七夜,把师兄激出来的。后来两人携手创江湖,林姐姐好想嫁给师兄的。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两人闹翻了,林姐姐一怒之下住进古墓至死都没有出来。我师兄悔恨不已,临终前还记挂着她。”老顽童回答说。 “可笑王重阳以匈奴未灭,何以为家为由,一边尽享林朝英的深情厚意,一边装痴乔呆拒不提成婚之事,后二人反目对决中南山。以林朝英败就自刎,王重阳败则与其结为连理或者出家,在此山立观陪其十年为赌约,二人一决胜负。”黄老邪接着说道。 “是不是和华山论剑那样,苦战七天七夜才一分胜负?”念慈紧张的问。 “没有那么复杂。”黄老邪看向念慈,淡淡一笑继续说: “林朝英用手指在大石上写下一首诗,王重阳自认做不到,甘愿认输让出古墓,从此出家做了道士。” “难道林姐姐的武功比段王爷的一阳指还厉害?反正我是做不到了!”老顽童佩服的说。 “你和你师兄都被骗了!林朝英手里握着化石丹,将岩石先化软后才提的诗。王重阳不明就里请教与我,我照此演示过程才续写的林朝英的诗。林朝英上写:子房志亡秦,曾进桥下履。佐汉开鸿举,屹然天一柱,要伴赤松游,功成拂衣去。异人与异书,造物不轻付。我后续:重阳起全真,高视仍阔步,矫矫英雄姿,乘时或割据。妄迹复知非,收心活死墓。人传入道初,二仙此相遇。于今终南下,殿阁凌烟雾。” “师傅你干吗要恭维王重阳?还以为他是大英雄呢,也不过如此吧!”念慈向老顽童翻了一个白眼说道。 “我不知道师兄和林姐姐的详情,妹妹你别白我啦。”老顽童在原处缩了缩身子说。 “我师祖岂不是郁郁而终?早知这样,她老人家还不如杀了王重阳再自尽来的痛快。”李莫愁终于说出回来后的第一句话。 “讲的好!林朝英是一代奇女子,居然为王重阳这个臭道士耽误终身,可谓窝囊至极。莫愁幸亏你没学你师祖,一棵树上吊死。”念慈激动的说道。 “这还得多谢二姑娘你呀。”杨易握着娘子的手,哭笑不得的看着发言的人说。 “念慈休要胡说。”黄老邪虽出言制止但极其的轻描淡写,更像是纵容。 “对了,你们会古墓怎么样?你师傅没责难你们吧?”没有回头,念慈依然把注意力放在莫愁身上。 “没有,莫愁的师傅还算宽容,看过大爷写的信后说人各有命不强求,希望我们好自为之。既然已经成亲也就没必要再重归师门,只在方便的时候拜望就可以了。”杨易代娘子解释说。 “有没有见到莫愁的师妹呀?现在莫愁已经不是古墓派的门人,她可就是下一代掌门了。”念慈不由得提到自己那个没缘的儿媳妇小龙女来。 “见过了。龙儿才是一个五六岁孩子,能看出什么来?” “二姑娘,以前听你说小马驹的爹爹是天上有地上无的人物,怎么老````”没等她说完,杨易急忙接过话来。 “今天一见黄岛主果然是气度非凡,堪比仙人。” “算你们识相。我师傅文才武略样样精通,几乎就是十全十美的完人,哪是杨易这种年记的可比拟的?这叫做成熟,有沧桑感。我也算年龄上有点优势罢了。”虽然话是说给莫愁他们听的,可念慈一直看向 免费txt小说下载 射雕重生之我是穆念慈第15部分阅读 射雕重生之我是穆念慈 作者:肉色屋 老邪,更像是在给他做解释。 “哼,不知你说些什么。”黄老邪轻哼一声,屋内的气氛有所缓和。 接下来念慈把自己要随师傅回桃花岛,杨二等人忙着南扩的事情向二人做了解释,并讲明不强迫任何人的来去自由。不等说完莫愁表态,誓死跟随二姑娘。在兄弟和媳妇倒戈的情形下,已经不容杨易有异议,更何况他也赞成。几人在闲谈中将下一步的安排更详细进行了筹划。 随着杨易伉俪的回归,念慈肩上的担子轻松不少,幻想着和黄药师与儿子一家三口在济南的小日子时,不料黄药师提出要暂别数日重建桃花岛,毕竟此番回去的人太多连房屋都供应不上。不等念慈提出异议,他已经带着杨三和家里挑出的几个壮劳力,一路取道胶州湾从水路南下回桃花岛。杨易全面接受了南扩的事宜,兄弟几人同心要让汇泉楼连锁更上一层楼。 这边新出炉的杨夫人李莫愁也没闲着,按着夫君和黄药师背着念慈商量的结果,准备着搬家的一切事宜。念慈反而成了和老顽童一样的地位,退回到保姆的行列中。老顽童和小马驹当然知道黄老邪的打算,他们一边安慰怨天尤人怨妇状的念慈,一边捂着嘴在背后偷偷乐。其实黄老邪回去的时间并不长,在他心里也舍不得离开念慈和儿子,回桃花岛的日子他发现杨三的做事能力的确像杨易推荐的那样,粗中有细独当一面。在宏观上将桃花岛的蓝图向他和已在岛上的梅超风交待清楚后,大胆放权把重建的指挥权交到这二人手中,自己则从旱路回济南,而后的日子里也只在遇到难题时才重返岛上。 没等念慈的患得患失反应过来,黄老邪又回到她的身边。冬天的济南白雪皑皑,一家三口就窝在房中,或者不厌其烦的阅读小马驹一直没有停顿下来的育儿日子,或是在黄老邪的指导下念慈学习桃花琴的指法。虽然现在的她已经没有了要当桃花琴魔的壮志,看到这张巧夺天工的古琴还是激动不已,希望以偿所愿。 小马驹的两周岁生辰很是低调,没有像头次那样大张旗鼓。只有一家人关起门来的家常小菜,可是阖家温馨的气氛却是从来不曾有过的,就连老顽童都暗自感叹从没见过如此和风细雨的黄老邪。春节没有好好的渡过,一切都在为开春的大迁移做着准备。此时念慈的固定资产已经秘密卖的差不少,除了汇泉楼外,就只剩自己住的这套房产。即便是这样她也没有停手,将房契留在汇泉楼,打算人员撤离后也悉数尽出。算过账后发现最后的净收入居然是当初出资的数倍,就连现在开拓中的连锁店成本都赚回来了,得意之下不免向黄老邪炫耀,被他讥讽是浑身铜臭气。 借着春节拜年的机会,念慈又一次来到大将军府,没有明说就算是临行前的告别。闲谈中得知托力海跟随蒙古大军正在大举征服俄罗斯,已经攻陷莫斯科。而且随着距离的渐渐拉大,信函已经很难传递,苷荠吉近半年没有得到弟弟的来信。虽然知道自己的不辞而别很对不起托力海,为防止苷荠吉夫妇的阻扰,更是为了他们的生命安全,念慈还是不后悔自己的决定。毕竟黄老邪是不会容忍别人对自己的肖想。 家中的人员和物件一点点减少,据说是一直运到胶州湾黄老邪买的大船上,只等最后一批到达后就拔锚启程,扬帆到桃花岛。很快的就来到开春的三月,念慈放出话去说同大哥回乡祭祖,杨易莫愁等作为最后一批起身前往胶州湾,将家宅封好后只剩下杨二镇守汇泉楼。一家三口和老顽童并没有上船,按以前说好的先到襄阳,与蓉儿夫妇摊牌说明真相。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挺过痛苦的卡文期,把前几章重写好了。到底效果怎么样,我心里没什么信心。越写越觉的自己自不量力,根本没有足够的功底来刻画黄老邪。卡文期间重读了金大的原作,看了三个版本电视剧中塑造的黄药师形象,来加深自己的感官。现在我迫切的需要大家的意见来帮助我完成这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我知道没有很好的捕捉到黄药师的人物特征,能不能给我一些实际的例子,让我有修改的目标呢?一直是一个人默默的写文,已经受到局限,出现了盲点,真的很需要迎头痛击 pk黄蓉 分手前的饯行宴上念慈拿出几张图样交于杨氏兄弟,上面是老顽童和小马驹随身佩带的玉佩图样和文字,讲明这就是日后管理所有店面的信物。主要是念慈担心老顽童在桃花岛呆不住,出来游玩时手头不宽裕受委屈才这么设想,虽然是方便他到各处的产业索要银两,潜意识中也就把自己的产业全部留给了小马驹。 初春的济南乍冷还寒,迎春花迫不及待的开放,仿佛在告诉人们季节的变换。最后望一眼自己住了两年之久的家,念慈依依不舍的上了马车。此时的交通工具已经不能与来时那样简单,黄老邪早已将内部布置的舒适温馨,堪比流动的驿站。老顽童坐在前面驾驭马车,车内的气氛一度因为念慈变的沉闷。 “怎么?舍不得离开?”黄老邪不动声色的问。 “不是。这里毕竟是我的故乡,虽然头次回来可是住了这么久,乍离开还是有点伤感。”紧紧的抱着他的胳膊,看着坐在地毯上玩玩具的儿子,念慈失落的说道。此时她的心情就像婚礼当天呆着娘家,等新郎来接的新娘,既有对美好生活的憧憬,又有出嫁的忐忑不安,娘家两字对未出阁的姑娘和泼出去的水来说,意思是不同的。 “想家我们再回来,不用太难过。”他拍拍念慈的手安慰道。 “嗯。师傅,万一师妹不接受我们的关系怎么办?毕竟我们一直是姐妹相称的。”先前太过忙乱念慈并没细想,等一切就绪紧张不安的情绪涌上来。别人是丑媳妇怕见公婆,她却是后母怕见前房儿女。 “别担心,难道我养的女儿像凡夫俗子那样,拘于伦理道德?杞人忧天,有空还不如多想想你拉下的功课。” 一路上没有什么波折,黄老邪和老顽童轮流驾车南行。头次出远门的小马驹对一切都很新鲜,在车里和舅舅游戏玩耍,或坐着车前大人的怀中观看景致,对投宿的客栈更是兴致勃勃,根本没有一般孩子那种怕生怯场的感觉。老顽童的随行分担了念慈的职责,她也有闲情陪黄老邪坐着车前。看着渐渐浓重的春意,师徒两人诗性大发,吟诗作对谈古论今,熟悉的惺惺相惜又环绕着二人周围。 温馨快乐的气氛中路程也变的短促,十几天的时间很快过去,转眼间马车进入守卫森严的襄阳城。或许是长时间的对阵已使人麻木,这里的情形和别的城镇没有两样,丝毫没有因为城墙外的敌兵而影响正常的生活起居。只有从街上来往过多的官兵和江湖人士,可以看着战况的紧张程度。放下门帘老顽童将马车直接驶向郭氏夫妇暂时悉身的将军府。 “前面马车停下,来者何人!”在听到问话的同时马车止步。 “劳烦你进去给郭靖通报一声,就说他的岳父桃花岛黄岛主及门人,还有我全真教周伯通来访。”随后老顽童的回答声。 “师傅你听,大哥在模仿你的语调说话。”念慈不禁低声笑道。 “你们兄妹都没有正形。”马车继续前行进入官邸。工夫不大再次停下,黄老邪挑帘率先下车,随后抱下儿子,念慈也轻快的跳下,一行人在士兵引导下进入大厅。沿路看士兵们精神抖擞警戒分明,丝毫没有大敌当前的慌乱。刚刚落座郭氏夫妇闻讯赶来,几人相互见礼互诉久别的问候。两年不见郭靖风采依旧,只是更见成熟稳重,已然不是当日的莽撞少年。黄蓉的变化可谓不小,虽然从未经初世的少女蜕化为人母,本身就是漫长的成长过程,但在她的身上更是效果显著。看着眼前与自己寒暄的少妇,除去熟悉的五官,念慈根本不敢相信这就是在桃花岛和自己促膝夜谈,与黄老邪呛声的刁蛮小妖女,分明就是官宦大家的当家主母。同样黄蓉也惊讶穆念慈的变化,不再是当日那个比武招亲的江湖女子,明艳照人神采飞扬,举手抬足间的自信和洒脱让人有种脱胎换骨的感觉。 “师姐这两年你去哪里了?爹爹也不告诉我。就连我和靖哥哥的婚礼,还有芙儿的出生你都没有出现,真是好狠心呀。”话语中小女儿的口吻又流露出来。看到熟悉的情形,念慈仿佛才可以肯定她的身份。 “蓉儿不要怨我,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对了蓉儿,给你介绍一个人认识。”说着她从椅子上抱起小马驹。 “蓉儿,就算是新近入门的弟子吧。”黄蓉一愣,看向正吧哒吧哒瞅着自己的漂亮小男孩。 “蓉儿,如果不在意。可否去你的房间先看看芙儿?”念慈实在不想在大庭广众下谈论自己和黄老邪的隐私。黄蓉诧异的看向自己的父亲和念慈片刻后,起身在前引路。郭靖不知就里的陪着几人跟随。出大厅向里走,不多久来到一座幽静的小院。进入主房有名像佣人打扮的妇人从里屋迎出来。 “见过郭爷夫人,小姐在睡没醒呢。” “好,刘妈你先下去休息吧。我们在这里说说话。”蓉儿说着打开里屋的门,床上躺着着一个小孩正在酣睡。 “小马驹,看到屋里的小可爱没有?你在屋里玩看着她,我们在这里说说话好不好?如果她醒了就出来叫姐姐,可是不能出声把她吵醒!”念慈弯下腰,指着芙儿对儿子柔声的说。 “我也去!我要和小马驹一起看孩子!”老顽童不甘落后的说。得到黄蓉的默许,一大一小二人进屋关上门。 这边四人坐下,黄蓉感到隐隐的异样,郭大侠却丝毫未看出什么。“爹,这小男孩是你新招的徒弟?”他问道。 “不是。他是念慈为我生的儿子,蓉儿的弟弟。”黄老邪斩钉截铁的说。一言激起千层浪,郭氏夫妇被震的张口结舌,半天没有反应。 “为什么?爹爹你不是为了我娘终身不娶的吗?怎么才过了十几年你就变心了呢?居然还,还和师姐在一起???”蓉儿蹦起来,一点就爆的脾气显露无疑。毕竟是岳父的私事,郭靖不好过多的表示意见,只是在一旁拉扯着妻子,示意她冷静。 “师妹,我来回答好吗?”不忍黄老邪受女儿的刁难,念慈主动说道。夫妇二人这才把注意力转向她。 “师妹郭大哥,你们应该知道念慈的早年的生活十分窘迫跟着义父饥一顿饱一顿长大,义父因思念至亲对我也不甚在意。可是说在我上桃花岛之前,没有一个人真正的在乎我,就连义兄杨康也是一样。内心里我向往稳定安逸的生活,向往有人像郭大哥在乎你那样,把我放在心上呵护疼爱。这一切在师傅的庇护下我都找到了。特别是那年中秋,郭大哥应该知道我的情形。”她转头说道,郭靖点点头。 “那又怎么样?”黄蓉余怒未消的说。 “我收到强烈刺激,呆傻尽4个月,什么都不知道。是师傅耐心的照顾开导我,才使我又清醒过来。慢慢的我对师傅的尊敬和崇拜变成男女之情,并且一发不可收拾。情感不能控制时我做出一时冲动的事。师傅心里始终有师娘,他拒绝了我。是你又把师傅带到我身边的。”意识到黄蓉的反对比想象中强烈,念慈索性破罐子破摔,给她更大的刺激。 “怎么会是我?”黄蓉指着自己的鼻子反问道。 “当然是你!我承认当时无法再像没发生过什么,继续呆在岛上,所以私自离开。后来巧遇大哥,我们相伴劫富济贫,把盗得的银两秘密送到你们这里,一直没有断过。你们所说的神秘人就是我和大哥。我发现有了身孕,诞下一子,就是刚才的小马驹。上次师傅受你的委托,在襄阳跟踪大哥,发现我们的踪迹,这才决定接受我和孩子。带我们来襄阳说明后返回桃花岛,再也不出来。”她定定的看着黄蓉说道。 “你套好圈套利用我?利用我的好奇心来引出我爹!”黄蓉突然间大悟,气的摔门离开。 念慈没想到她的反应竟会如此,沮丧的狠狠的避上眼睛。许久以后再次睁开,桌前只剩下郭靖,黄老邪追女儿已经离去。 “郭大哥,你说我做错了吗?我只是想和你们一样幸福,过上相夫教子的日子难道不对吗?你们的感情也走的十分坎坷,没有一帆风顺,为什么就不能体谅一下我和师傅呢?”她好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轻声说道。 “穆姑娘你别太在意。蓉儿一时接受不了也是应该的。等她的火气过去了,你再好好说。恩,不过再怎么说岳父也是你师傅,这样好吗?”善良的郭大侠看到念慈挫败的样子,虽然也不十分赞成,但决不会落井下石。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比我想象的难写。反复改了好几遍,琢磨黄氏父女的反应。本来以为一章搞定的,计划不如变化快呀~~~~~~ 达成共识 正想回答听到屋内传来声音,小马驹很快跑出来。“娘亲,小可爱醒啦!”跟着郭靖进入卧房,就看小郭芙张着大眼睛,正在端详着眼前的老顽童。可能是看到屋内没有熟悉的身影,小嘴撇撇就要哭。郭大侠连忙弯下腰,笨手笨脚的将女儿抱起。小马驹和老顽童好奇的爬上钻下的没一会安静的时候。仔细打量自己名义上的外孙女,念慈止不住的心疼。自己从知道怀孕起就注意营养的均衡,儿子生下后奶水充足,多人精心看护,一直长的白胖喜人,沉的抱上一会都吃力。而芙儿可能就没享受到什么特权,掐指算来她已近十个月大,貌似小马驹三四个月模样。而且十分瘦小,小脸也没有红润,更突出了一对大大的眼睛。在爹爹的怀里可能不是很舒服,她不停的扭动着。 “郭大哥,让我来抱吧!”已是母亲的念慈见不得孩子难受,伸手将芙儿接过来。郭靖尴尬的笑笑。大概是母爱的共性,芙儿一点不抗拒的来到她的怀里,乖乖的打量着抱自己的人。念慈熟练的和她说着话,就像儿子小时候那样,逗的孩子裂开没有牙的小嘴,咯咯直笑。小马驹也围在母亲的身边,趴着跟着一起傻乐。黄老邪的一声令下,小马驹在生日后就苦难的停奶,偶尔时念慈还会有星点的奶水分泌。可能是芙儿嗅到了奶香,小手扒拉着念慈的衣服找□。 “郭大哥,芙儿饿了。你看是不是把师妹叫回来喂喂她。”一边制止着芙儿的马蚤扰,念慈一边说。 “好,劳烦穆姑娘看芙儿片刻刘妈可能给芙儿准备饭食,我去找她回来。”说完郭大侠拔身出去。老顽童凑上来,故作神秘的问: “都告诉他们了?情形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翻脸了呗。没有比现在更糟糕的了。”念慈若无其事的说,最差也就如此,她反而安下心来。 “那怎么办?不行我们就回济南。妹妹你不用怕!有我给你撑腰呢。”老顽童豪气的说。 “谢谢大哥。不用担心,我师傅已经和蓉儿一起出去的,他们父女之间感情很好,应该有转机。”念慈内心还是很感激,无论自己做出什么决定,哪怕不理解老顽童也毫不犹豫的支持自己。说着话那位刘妈端着一个托盘进来,熟练的接过孩子用汤匙一点点喂着米粥,还不时擦着小下巴。 “这位妈妈,郭夫人怎么不回来喂奶呢?没有||乳|娘吗?”将心比心自己的孩子才断奶没几天,看到芙儿这样心里一阵泛酸。 “郭夫人平日里公务繁身没有多少时间关注小姐,再说她可能是没有休养好的缘故,奶水不够小姐吃,所以平日小姐都是喂些米粥,只有早晚才喂奶的。这里兵荒马乱,郭夫人轻易不敢找||乳|娘,唯恐对小姐不利。我是将军府的老人,才被安排来照看小姐的。”她一边喂着,一边回答念慈的问话。闲聊着黄蓉一人回到房间,看到小马驹偎依在母亲怀里,无精打采看着自己的女儿吃粥,她没有搭腔转而朝向老顽童。 “老顽童,马道长邱道长都在这里,一会就从城墙那边回来。我给你们安排安身处先略作休息,等会大家一起用晚饭吧。” “好呀,好呀。很长时间没见他们,还有点想念呢。妹妹,你一起来吗?”老顽童高兴的说。 “不了大哥,小马驹连日奔波有点累,我想带着他早休息。”念慈说道,又问黄蓉, “师妹,麻烦你先找人送点吃的东西好吗?孩子累了,要早点睡。” “跟我来。”她没有多说什么,起身出屋。念慈抱起儿子紧跟而去。来到小院的东厢房,黄蓉推门进去,说道。 “这就是我爹的房间,你们今晚就住这里吧。等会我让人送晚饭过来。”说完不等她反映掉头离去。 “娘亲,她是谁呀?是不是不喜欢小马驹?”怀里的孩子能很敏锐的感觉到成|人的喜恶。 “怎么会呢?我的小马驹是天底下最可爱的孩子,没有人会不喜欢你的。”念慈抱着儿子坐下,亲亲儿子的脸耐心的解释说。 “她是你爹爹的女儿,你要叫姐姐。刚才那个小可爱是姐姐的孩子,我的小马驹这么小就当舅舅了。” “我是舅舅吗?就像我舅舅一样?那我叫她什么呢?”小马驹好奇的问。 “对呀,就像你叫舅舅那样。她叫郭芙,芙儿。你比她大不能欺负她啦。”母子俩正说着话有下人把晚饭早早的端来,还将洗漱用具都已准备好。母子俩人收拾停当用罢晚饭,念慈带着儿子早早的躺下。到底的两岁的孩子,头回出远门就跨了小半个中国,任谁也会感到吃力。调整好呼吸,小马驹在母亲的注视下很快进入梦乡。与黄老邪团聚的数月,最明显的作用都显示在儿子身上。易筋经已经停止,取而代之的是在父亲的指点下习练桃花岛的内功。本来打算老顽童教道家的正宗内功,没有想到黄老邪将本门的内功和九阴真经相结合,更适用于自己儿子修炼。 念慈正在闭目养神,突然觉察有人猛的挣开眼睛,看到黄老邪已经在房间。她起身温柔的说:“你怎么回来也不叫我一声?几更了?” “刚回来看你睡着,没想打扰。才过戌时初刻,你也累了一天脱衣服睡吧。”他坐在桌前说道。念慈过来倒了一杯茶递给他,也跟着坐下。 “陪孩子打个盹,我不累。晚宴结束了?都有谁参加呀?”她问道。 “他们还在闲谈,懒的搭理那些人,我就先回来了。还能有谁?你大哥的师侄马钰丘处机,靖儿的六个师傅,还有丐帮的两个长老。一群乌合之众。” “你下午和师妹出去说什么了?她回来时虽然不理睬我,但态度缓和多了。”念慈问道。 “说起这个就生气。当时你为什么那么说?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难道我黄老邪是怕事的人吗?早就告诉你,既然我决定要和你在一起,就不会改变心意,蓉儿反对也在所不惜。”他瞪大眼睛低声怒斥道。 “我知道你不会委屈我。既然我们决定在一起,我也想为你分担烦恼呀。如果我的低姿态,能换取师妹的谅解何乐而不为呢?”念慈笑笑并没当回事。不为半斗米折腰的高风亮节已经不在现代社会提倡,为达目的适度的贬低自己抬高别人也不为过,反正闭门一家亲只要能说服黄蓉,念慈并不在乎委不委屈自己。毕竟和自己过一辈子的是黄老邪,而不是已经出嫁的黄蓉。 “你呀就老实的呆在我的身后,就是与天下人为敌,我也会保护你和傲之。”他拉过念慈放在桌上的手,抚摸着说道。 “那是当然。你是我的天呀,举世无双的东邪黄岛主呀。”她笑说贫嘴接道。 “你不用再操心这事。我已经都跟蓉儿讲清楚,她也表示接受你,不过这丫头和我一样固执,一时半刻转不过弯来,可能会给你脸色看。不如我们明天就离开,也省得你受闲气。”显然他不想细谈与女儿对话的过程。 “不会呀,刚才蓉儿只是不愿理会我而已,并没有耷拉脸。难得来一次,我们还是住几天吧。小马驹从没和与他相仿的孩子玩过,就让他和芙儿亲近亲近,刚当上舅舅高兴着呢。” 此后一家人就暂时住了下来。正如黄老邪所说,蓉儿不知何种原因,不得不接受了事实。但为了表明自己的态度,她始终采取漠视念慈的作法,不看不听不理睬。对只比女儿大1岁多的弟弟倒是很快接受,毕竟无法拒绝一张可爱的笑脸“姐姐,姐姐”的呼叫。念慈对这种情况保持乐观的态度,任谁也得需要时间去适应事态的变化呀。住下的没几天念慈就发现黄蓉的确不容易,协助丈夫衔接官兵和武林人士的沟通,解决武林和丐帮的内部事宜,陪郭靖去城墙哨卡巡视,基本上一天从早忙到晚,没多少时间留给女儿。而其他的江湖人士也在郭氏夫妇的调停下分好班次与官兵一样巡逻驻守。 第二天黄老邪和老顽童就伙同其他人上了最前沿,根本没有呆在府里。念慈自得其乐,在小院子带着两个孩子玩耍打闹,轻车熟路的当起全职保姆,暂时代蓉儿给可怜的郭芙一丝母爱。她甚至亲下厨房做儿童营养餐给两个孩子,几天过去后她欣喜的发现芙儿的小脸开始长肉,脸色也红润不少。 “师妹,我们能不能好好谈谈?”难得有天黄蓉回来的早,念慈把两个孩子托付给刘妈,上前说道。 “你想说什么?”黄蓉没抬头,一如既往冷冷的说。 “我们到师傅的房间谈可以吗?”说着二人一前一后进去关上门。 “那日我们都有点激动,没有把话说清楚。虽然师傅讲你们父女已经谈妥,经过这几天的冷静我们姐妹之间也需要开诚布公的谈谈。”念慈首先说道。 “我们还是姐妹吗?你儿子一口一个姐姐的叫我,过不了几天我大概就得尊称你母亲好吧?”黄蓉冷笑的说。 “蓉儿,我觉得你说错了一件事。不管我和师傅怎么样,我们始终是姐妹。我和师傅的感情是一点一滴积累起来的,说通俗一点就是两个寂寞已久的人终于找到了可以说知心话的人。如果你能回桃花岛陪师傅,那我会如你所愿离开,再也不打扰他。可是师妹你也不能保证你做的到呀,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反动我的陪伴呢?师傅闭关十五年太不容易了,我反动你说他忘记师娘,师娘一直在师傅心里最重要的位置,无人能敌就连你也不行,我更无意去争。” “你说的好听。只当弟子也能陪伴我爹,为什么爬上他的床,连孩子都生下来啦,居然瞒了我这么长时间。”她愤愤的说道。 “蓉儿你也经历过男女之情,情浓时让你忍着不接触郭大哥,你能忍的住吗?”念慈不由的笑道。 “儿子的出生是意外,只是一次而已。”她尴尬的继续说。 “瞒着你更是无稽之谈。当时师傅拒绝我离开后就没想到能再见面,那为什么还要到处宣扬?两年后师傅再次找到我,我们首先想到的就是来向你说明白。我可以不在乎天下人的看法,只希望得到你的赞同,毕竟你是师傅的命根子。” “你真的没有利用神秘身份来引我上钩诱出我爹?”黄蓉斜着眼问道。 “苍天呀,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如果真那样的话,还不如我亲自给送,岂不更容易打动人?至余劳驾我那武艺高超的大哥,三番两次的易容嘛?我还不如挺着大肚子上门,岂不更奏效!”念慈恨不能对天发誓,自己根本没有诸葛亮走一步看十步的心机呀。 “好,我相信你。” “谢谢师妹。”说的口干舌燥的念慈豪饮一杯茶,给自己补充水分。 “其实我对母亲的概念很模糊,更多的是爹爹扮演了这个角色。这两年你一直没出现,我的婚礼爹爹也没来,我隐约觉得有事发生,只是不愿往那方面想。那日你的和盘托出让我震惊,更让我感觉要失去我爹了。以前我和爹爹一直都只有彼此,只在乎彼此。可是突然之间爹爹有了你还有个弟弟,我不再是他的唯一,有点接受不了。”安静片刻黄蓉也毫无隐瞒的说。 “你和师傅真是父女俩。记不记得你和郭大哥回岛?师傅也是唯恐失去你,信誓旦旦的要杀他,你们还大吵一通。现在怎么你也这么想?为什么不想是家里又多个人来关心呢?”念慈好像想起什么,又问道。 “那天你一怒之下出去,师傅跟出去和你怎么说的?虽然你回来没理我,但态度缓和多了。晚上问他,师傅推三阻四就是不说。” “爹爹说的话说出来让我后怕的要死。”黄蓉顿了顿,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 “他说他心里一直没忘记我娘,当年要不是我的出生,一定会追随娘亲而去的。就连养育我的十五年里也没有放弃过这个念头,打算看着我成亲生活幸福后就抱着我娘的遗骸葬身大海。要不是有你的出现,可能我现在已经没有爹爹了。你的出走让爹爹反而不能如愿以偿的潇洒离开。师姐,你说我是不是很自私,从认识靖哥哥以后就忽视了爹爹?”说着话黄蓉流露出脆弱的神情,再怎么说她也还不到20岁。 “不会的,蓉儿你别自责。师傅只是担心你的反动言过其实罢了,从现在起我会替你好好的盯着他的。”念慈连忙起身,紧紧的抱着一直用冷漠武装着自己的黄蓉。她再也承受不了思想压力,反而向念慈倾诉出来,毕竟压在郭靖身上的责任太重,不能分担的前提下也不想让他平添烦恼。 “对不起我这几天的心情不好迁怒于你,其实我应该感谢你替我挽留住爹爹。”心情平静下来后黄蓉不好意思的说。 “你别这么说。我的贸然闯入任谁都不会立刻接受的。我只是让你明白,我不会抢走师傅,小马驹也不会抢走所有的父爱,你在师傅心中始终是独一无二的。嗯,蓉儿你现在接受了我和你爹在一起的事实,但能接受徒弟和师傅在一起吗?我的意思是别人认为这是乱囵,有失道德伦理,你觉得呢?”念慈小心措辞问道。 “怎么会?我爹从小说告诉我,那些什么仁义道德礼贤伦理,是上位者为方便统治欺骗愚夫愚妇而肆意宣扬的,根本就不屑在意。如果必须让我选择一人来陪伴爹爹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选你,毕竟我们认识这么长时间,共同经历很多事,是相互了解和信任的。”黄蓉答道。 “我和师傅是无所谓,过几天就走了。可是蓉儿你可就麻烦了。”念慈彻底轻松下来,有了调侃的心情。 “什么?” “如果让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的武林英雄知道后,又该声讨邪魔外道的桃花岛了。找不到师傅和我的情况下,还不得把你的耳朵磨出茧子来呀?” “无所谓,虽然现在我们共同御敌,但是有些做法和言行我们彼此都看不顺眼,只不过碍于靖哥哥相互迁就吧。如果真的唠叨我也全当听不到。”她不在乎的说。 “师姐,估计回到桃花岛,爹爹就会准备和你拜堂成亲。我不知道能不能赶回去,这里先提前恭喜你了。不过休想我叫你后娘!”黄蓉警告说。 “放心,就是你叫我也不答应。生生把我叫老了。”二人放下心蒂开着玩笑,就像在桃花岛时那样。 “蓉儿我没想过和师傅成亲。我们就这样相互陪伴,在桃花岛优哉游哉的过日子,不用在乎世人的眼光,为什么还是俗不可耐的走那个形式?给谁看呢?”念慈接道。 “怎么会?哪个姑娘不想身穿红嫁衣坐着花轿,三叩四拜的嫁给心爱的人呀?你怎么这么想?不用顾忌我的,我已经想通了。”黄蓉反而开导着念慈。 “不是你的原因。我只想用这种方式来证明我对师傅的感情,无须一纸婚书见证。也以此来表达我对你娘亲的敬意,她是永远的黄夫人。我只是桃花岛大师姐,但是我却会陪伴师傅一辈子,这对我来说就够了。”她笑着解释。 “师姐,我佩服你。居然能如此蔑视凡尘俗规,天马行空,不愧是我爹的大弟子。”黄蓉由衷的说。同样念慈的言语也惊呆了屋外的郭靖。他和岳父紧随黄蓉回来,听刘妈讲她们二人在房内密谈,放心不下两位武林顶级人物来到屋外,凭借高深的内力听完师姐妹的对话。郭靖一脸惊讶的看着岳父大人,钦佩他对亡妻的深情,也叹服他居然又征服了念慈这么一位独特的红颜知己。黄老邪目无表情的听到这里,一甩袍袖转身回到正房。 作者有话要说:不容易呀,pk终于写完了! 告别襄阳 当天晚上黄氏一家人才算真正的坐在一起吃团圆饭。对于念慈和黄蓉有说有笑,与日前的表现截然不同,黄老邪没有表现出任何惊讶,放任这对对自己来说最重要的女子肆意表现。郭靖可就没有这份肚量,一直以来他就对自己的岳父很怵头。因为他对自己的不满意,对所谓江南七怪正派人士的不屑,以及他高高在上俯视群雄的那种姿态,都使得郭靖在他面前自觉气短。可是今天发现妻子迅速倒戈后,他不得不站出来说几句。 “爹,不管怎么说穆姑娘还是您老人家的弟子,在一起的话不太好吧?再说小马驹长大后别人该怎么议论他?”他慎言说道。 “我黄老邪做事还需要在乎别人的看法吗?休要与我谈那些狗屁不通的大道理,我只是看在蓉儿的份上知会你们一声而已。”黄老邪瞟了郭靖一眼,淡淡的说道。 “可是~~~~”他还想继续说下去,黄蓉在下面使劲拉了他衣襟,抢话说: “爹爹你放心,蓉儿和靖哥哥是站在你这边的。以后蓉儿不在你身边,就麻烦师姐多上心。”黄老邪注意到女儿的小动作,并没有多加理会。 “师妹,郭大哥!念慈一直到现在才来看芙儿,于情于理都过意不去。我没有什么好送的,只是日前无意中得到上好的东珠,就当我给孩子的见面礼吧。”掀过这章不提,念慈从怀里掏出一串大小均等色泽光润的项链,这正是雌雄大盗在薛极的密室中搜出的蒙古人的贿赂。 “哎呀,真漂亮!我代芙儿谢谢师姐啦。”蓉儿接过珠子高兴的说。 “蓉儿郭大哥,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念慈继续说。 “师姐怎么客气起来,有什么话尽管说。”念慈的问话把大家的吸引力都聚集过来。 “我来几天冷眼看着,你们二人真的很辛苦,连照顾芙儿都抽不出多少时间。而且下人照顾孩子怎么也不妥,看着芙儿跟着爹娘在这里吃苦,我真是打心眼里心疼。过几天我和师傅与小马驹就要回桃花岛,再怎么说岛上的生活比这里要好的多,照顾一个孩子和照顾两个没什么区别,如果你们舍的得话,我想带芙儿一起走。”她继续说。 “未生之前我曾经有过这个想法,不过等看到芙儿后,我就再也舍不得与她分开。晚上回来看到孩子的笑脸,一天的疲劳都不翼而飞。”蓉儿回答道。 “谢谢穆姑娘的好意,孩子还是留在这里吧,一家人最好还是在一起。再说我师傅他们也舍不得芙儿,隔三差两的要过来看看她的。”郭靖终于又得到了说话的机会。 “我不是要你们一定答应,但还是希望好好考虑一下。孩子还小母||乳|不足的,势必要影响发育的,大厨房做的饭菜真是不敢恭维,根本就不适合这么大的孩子吃。再大一点孩子的早期教育就应该跟上了,我看你们实在是无暇顾及。”她继续说。 “念慈真是这样吗?”黄老邪再也无法保持沉默。 “是真的,师傅。他们只会给芙儿做些米粥什么的。这几天都是我亲自下厨给两个孩子做饭,这不芙儿的效果多明显,小脸胖了一圈。小马驹这时候已经会跑了,芙儿连站还不会呢。” “就这么决定了,我们走时带上芙儿。你们夫妇自愿为大宋流汗流血我不管,但是不能让我的外孙女跟着受罪。东邪的后代应该捧在手心里长大,而不是在这里吃糠咽菜。”黄老邪说话的温度降到冰点。 “对不起,我没有注意到这点。我真不是好娘亲。”蓉儿内疚的说,眼里湿润润的。 “不是的,你和郭大哥是最了不起的父母,舍弃小家维护大家的平安,我打心眼的佩服你们,所以想替你们分忧。这里离桃花岛并不太远,我们都有武功在身,想孩子时随时都可以带过来和你们团聚。郭大哥你说呢?”念慈安慰道。 “这是我们为人父母的不到之处,照顾芙儿不够细致。既然这样就有劳爹,靖儿这里多谢了。”郭靖站起来恭恭敬敬的深施一礼。 “嗯。有空替芙儿打点一下,我们过几天就走。”黄老邪的脸色缓和。 “爹,能不能在迟一点?再过两个月芙儿过第一个生辰,我想等孩子抓周后再送去桃花岛。”蓉儿不舍的说。 “好吧,就这么说定了。” 当天晚上回房,黄老邪并没有就下午和晚饭时的对话问念慈半句,只是温柔的与她缠绵到天色见亮。而后二人商量,趁着春光明媚的大好时节,带着儿子好好的游历一番,等时间到了再回来接郭芙。 第二天念慈依旧带着两个孩子在院里玩耍,顺便晒太阳。抬头发现有人走了进来,原来是一直没见面的故人,郭靖的大师傅柯镇恶。 “柯大侠一向可好?念慈这里有礼了。”她抱着郭芙笑着说道。 “小马驹,向柯大侠问好。”一时之间不知道让儿子如何称呼他,只好笼统的带过。黄家少爷依母亲的话施礼问好。 “穆姑娘,这孩子就是你为黄岛主生的吗?”他无暇理会孩子的问候,厉声问道。 “是呀,怎么啦?”念慈语调轻快的说道。 “你怎么能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还恬不知耻呢?”柯镇恶气愤的说。 “我一没杀人,二没放火,国家有难我也尽力而为,怎么就大逆不道呢?”念慈的火气腾的提上来。 “你怎么就能与你的师傅行苟合之事?难道你不知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吗? 怎么能做出有违伦理道德的事情来?你怎么对得起九泉下的父母?怎么对得起教你养你的义父?”他继续指责道。 “ 射雕重生之我是穆念慈第16部分阅读 射雕重生之我是穆念慈 作者:肉色屋 “哼!我想请问柯大侠,你凭什么身份指责我?”她冷笑道。 “就凭我和你义父是故交,他临终时我在场。”柯瞎子理直气壮的说。 “说道这里我可就要感谢你们名门正派,义父临终嘱托照顾我们义兄妹,杨康已经被你们顾照死,我就不劳柯大侠再费心。”她答道。 “杨康是咎由自取自食恶果,难道你也想步他的后尘,遭世人唾弃不成?”他口不择言的说。 “柯大侠,任别人谁说我,我都理亏,但就是你不行!不要忘了张五侠的临终遗憾。可能就是畏惧你的所谓伦理道德吧,才让张五侠不敢向韩女侠表明心意遗憾终身。如果你不是这么腐朽固执的话,他们可能会欢欢喜喜的过上几天好日子,说不定孩子都有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让韩女侠生不如死度日如年。”她一边逗着芙儿,一边继续说。 “你!你简直是胡说八道不知所云,好心当作驴肝肺。穆念慈,你好自为之吧!”说完柯镇恶拄着拐杖疾步离去。 “穆姑娘,你的话说的太重了。”听到说话声,念慈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韩小莹也来到院里。 “对不起,韩女侠。我不该说你和张五侠的伤心事。”看着当事人,念慈有点惭愧。 “无妨你说的都是事实。只不过大哥这些年一直很愧疚,你不该如此一针见血。此次是靖儿央求大哥来说教你的,他知道自己嘴笨,讲不清道理,又不想看着你被世人耻笑,他也是一番好意。”韩小莹解释道。 “对不起,来到襄阳的这些天我的压力太大,把火气都撒在柯大侠身上,说的不免太苛刻。”念慈刚才就发现不知是近几年自己当家作主的缘故,还是在黄老邪的有意纵容下,耐心和宽容只用在对自己来说是亲近的人上面,像柯镇恶就如同路人甲,根本不考虑在内。再说回想起神雕中他鸠占鹊巢,自认桃花岛的主人,使黄老邪有家不能归,念慈就十分恼火。借着今天的话题,把关系彻底弄僵,杜绝他踏上桃花岛的可能。 “不过冷暖我自知,为什么要为别人活着呢?韩女侠,柯大侠一辈子不识男女之情,他不理解我明白。可是连你也不能体谅我吗?”她继续说。 “五哥去世后我就看开了。自己的事都没有处理好,怎么还能对别人横加指责呢?你说的对,当年如果没有这么多的担心顾忌,可能我们的孩子都有了。”说着她转身若有所思的离开。看着她的背影,念慈暗自庆幸自己的感情之路还算平坦,洒脱的女侠在封建礼教的枷锁下也只能苟延喘息。 不愿再与任何腐朽的江湖人士打交道,和黄蓉说好归期,黄老邪带着念慈母子离开襄阳,打算就近游览名山大川,以偿当年师徒共游江湖的愿望。老顽童也很想一同前往,不过久不见面的全真弟子死活不同意,特别是得知他就是神秘人的身份。无奈之下保证二个月后一定回来,老顽童和小马驹在马车前上演生死离别的桥段,一家三口终于潇洒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大家的留言一直纠结神雕的情节,我有话要说。其实大家可以抛开神雕,全当新的故事来看好了。襄阳抗敌的主线依旧在,也有神雕的人物出现,但人物的性格和故事的发展将会有变化。 有人对黄蓉的轻易同意十分不解,这里想说现在她才结婚一两年,骨子里还是那个不屑礼教的小妖女。再说神雕开篇就讲黄老邪失踪数年,在这期间郭靖黄蓉等于是被名门正派的人天天洗脑,而我的故事里不存在这个问题,念慈和黄老邪的存在,决定了黄蓉不会转变的太厉害。 对于郭靖的疑虑,这章我也有所解惑。再者说不管怎么样,黄老邪是长辈,郭靖当女婿的不会太肆意妄为。和杨龙的情况不同,他之所以横加干涉,是因为他自认是杨过的大伯,替杨康教育儿子。 还有关于婚姻的问题,我只能说从开始就没有打算过让他们成亲。既然蔑视礼教,颠覆伦理,那就索性破坏到底吧,没必要藏着掖着。 蜜月旅行 与黄蓉郭靖定好两月的期限后,一家三口驾车离开襄阳。两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算太短。要是在交通便利的现代,也许能走半个中国,可依靠马车的话,念慈还真不知道能走多远。 “师傅,我们要到哪里去吗?”她问道。 “我们一路北行,到京兆府去看看。多个王朝曾在此处建都,大唐盛世更是达到巅峰值得一游。”沉思片刻,黄老邪说道。 “好呀,我想去杨贵妃沐浴过的华清池看看。”念慈兴奋的说。京兆就是现代的西安,虽然秦兵马俑还没挖掘,但唐代的宫殿别苑在此时应该很好的保持着原貌。 “那些行宫别苑还是皇家禁地,平常百姓不可随意进入,对你我来说倒是无需担心。如果时间富余,我们再去华山看看,此次华山论剑你不在我身边真是可惜。”他遗憾的说道。 “不管怎么样,师傅终于赢了,可喜可贺!” “欧阳锋疯癫难以自控,一灯大师已绝红尘,洪七公重伤刚愈,五绝的时代已不复存在。你的兄长老顽童没有露面,年轻一辈中只有靖儿脱颖而出,此次华山论剑精彩不如上次,我有点胜之不武的感觉。”他不由的感概。 “师傅不用失落啦,新老交替是自然规律,你正处在巅峰,俯视整个武林,就是王重阳并未仙逝,五绝依旧再论剑,以武功领悟能力来讲,也是你的胜算最大。东邪出手,谁与争锋!”念慈安慰道。 “不用安慰我,多年夙愿已偿,武林争斗已不再吸引我。现在是年轻人的天下,隐退桃花岛尽享天伦是正经。”他说道。 出了襄阳城他们没有弃车上船由水路北行,原来是听黄老邪的解释,念慈得知旱路途经武当山,所以强烈要求去张三丰的老巢看看。现在虽然张三丰还没有出生,闻名遐迩的武当派连影子也还没有,但此山是真武大帝的道场,历朝历代慕名朝山进香、隐居修道者不计其数,自然风光更是清秀奇丽。一口气跟着黄老邪登上云雾缭绕的天柱峰,放眼望去万物尽在自己脚下,所有尘世烦忧仿佛都烟消云散,念慈不由的心情舒畅,双手呈喇叭状罩着嘴边,像从前登山那样大声叫道: “我登着主峰啦~~~~~~”看着娘亲的举动甚是好玩,小马驹也从父亲的怀里挣脱下来,跑到念慈身边学着她的样子高呼。 “看你成何体统,哪有做娘的样子。”黄老邪在一旁冷冷的说。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嘛。”仗着他的放纵,念慈根本不在意自己的举动有多么惊骇世人。 从主峰下来二人信步来到刚刚落成不久的紫霄宫,主体建筑紫霄殿,是武当山最有代表性的木构建筑,屋顶的孔雀蓝琉璃瓦,正脊、垂脊和戗脊等以黄、绿两色为主楼空雕花,这一切都让念慈叹为观止,由衷的敬佩能工巧匠的精湛技艺。 当晚三人就借宿在紫霄宫。折腾一整天,小马驹早已疲惫不堪,用过晚饭后在父亲的指导下,运功进入梦乡。二人则来到外面,听着远处传来的虫鸣声,观赏着黑夜中的道家胜地。 “那日和蓉儿的对话我听到了。既然世人都已知道你我的事,为何你还不想嫁给我呢?”夜色中黄老邪率先发问。 “嗯,你听见我们的对话?成不成亲和我们是否在一起不矛盾呀。我们的感情无需一纸婚书来证明。”念慈无所谓的说。 “可是你想过我的感受没有?我想光明正大的娶你为妻,堂堂正正的出席任何场合,一起面对世人的眼光。不让你受丝毫的委屈,就是你不在意这种委屈也不行。不想在有失伦理道德的罪名下,又添加无名无分的指责。”黄老邪说出自己的想法。 “有必要走这个形式现给世人看吗?反正没几个人赞成我们的关系。生活幸福不是最重要的吗?”念慈有点不能理解古人的想法,原来看似豪放不羁的黄老邪也有守旧的一面。 “婚礼不是举行给世人看,而是我对你生死相依的承诺。再说你也不希望看到孩子长大后被人叫私生子吧?”他继续说。 “好吧,既然你想要成亲那就成吧。不过婚礼不能是中规中矩的那样。”念慈妥协的说。 “可以,我们的婚礼当然自己说了算,没必要遵循那些旧俗。”看到她同意成亲,黄老邪也作出让步。念慈一如平常的将他的手臂抱着自己的怀里,柔声的说道: “普通的婚礼太费事,新娘子也折腾的要死,我们换一种成亲的方式好吗?”看到他鼓励自己说下去的模样,念慈继续说: “现在没有其他人的打扰,只有我们一家三口游山玩水。就把此次游历当成我们的婚礼好不好?让大宋的大好河山为我们证婚,见证我们的感情。”念慈对现在生活中的婚礼一点没有憧憬,几次当伴娘的经验充分了解到结婚当天一对新人的辛苦,就已经打算不要婚宴旅行结婚。虽然到了古代,她的初衷也没有改变过。 “你还真是匪夷所思,居然能这么安排婚礼。”突然之间黄老邪不知该怎么回答,虽然早就了解自己这个徒弟加心爱之人在蔑视犯规世俗上与自己不相上下,不过如此打发婚礼就连自己也自叹不如。 “曾听人说大海的另一边有国家,新人结婚后的第一个月称作蜜月,就是预示新生活像蜂蜜一样甜美。我们现在就可以说是蜜月旅行结婚呀。”她打趣的说。 本来就温馨快乐的旅行,在被念慈定位成旅游结婚蜜月后更是充满了粉红色的情调。自武当上下来,他们直接前往京兆府。经过几天的赶路,终于来到中国历史上建都次数最多的古城西安。 率先进入眼帘的当然是久负盛名的古城墙,这不比现代的残缺和装饰性,始终行使着作为城墙的防御作用。念慈用心的观看着别人眼中普通的,中世纪后期中国历史上最著名的城垣建筑。此时的墙身还是由黄土分层夯打起来的,最底层则是用石灰、土与糯米汁混合夯打,十分坚固,军事防御大过美观,21世纪见到的青砖垒砌是明代后砌的。坐在车上慢悠悠的通过吊桥和守城士兵的目察,他们进入西南最繁华的地方。 尽管此时的西安已经不再是国家最高权利集中地,但多年积累下来的丰厚底蕴,时时刻刻显现出此处的不同。径直找到客栈略作休整后,黄老邪带着新婚妻子和娇儿上街。熙熙攘攘的人流,一副安居乐业的景象,丝毫没有受到襄阳战事影响。 女人爱逛街爱购物的特质充分在念慈身上暴露,她兴致勃勃的选购替换的衣物,儿子的零食和玩具,以及女人的必需品。无意中看到一家古色古香的店铺,上书“祥宝斋”,不觉计上心头。 “师傅,我们进去看看。”黄老邪没有多想,认为念慈为新婚购买首饰,抱着小马驹走入大门。 “有没有男女所佩戴的对戒?”眼利的伙计打过招呼后,念慈问道。见来人貌似出手阔卓的样子,伙计不敢怠慢,连忙进屋去首饰。 “师傅,我们虽然不像别人那样大事铺张,可是想为我们两人选一对一模一样的戒指佩戴,以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坐着等的功夫,念慈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夫君。 “你还真是天马行空。”黄老邪要笑不笑的说。作为习武之人他从没佩戴过任何象征身份的饰物。 “我知道乍带戒指肯定不习惯,我不也一样?慢慢就好了。”念慈不慌不忙的解释道。作为现代人,什么样的奢侈豪华婚礼场景都已见识过,唯有新人相互佩戴戒指是令她感动的。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黄老邪并没有回答,不过伙计托过合适的饰品后,两人饶有兴趣的挑选着,默认了念慈的建议。古代的戒指不外乎玉呀玛瑙什么的,或者镶宝石的黄金戒指,在念慈眼里落伍的要命。心目中还是认同西方简单的指环,不需任何花纹点缀,就像婚后平淡的日子,没有多少波澜起伏。商量后两人没有中意的,在与店中伙计说好式样,二人量过左手的无名指后,约定好取货日子离去。尽管伙计一再劝说,念慈还是不改初衷,坚持量体裁衣的一对金镏子。 接下来的几天三人逛遍京兆府的名胜,静候婚戒的完成。首站黄老邪带着妻儿来到大慈恩寺,驰名中外的大雁塔就坐落这里,相传是唐僧从印度(古天竺)取经回来后,专门从事译经和藏经之处。因仿印度雁塔样式的修建故名雁塔。黄老邪细细讲大雁塔的来历,虽然不屑佛教的理论,却十分敬佩玄奘法师精通佛法,虔心求学,不畏艰辛,胆识过人,是位大智大勇的高僧。 如念慈所愿来到骊山,游历以杨贵妃沐浴出名的华清池。这里是几朝帝王妃嫔游宴的行宫,一般百姓不能随便到访。向门口守卫塞点碎银后,他们终于进入温泉的胜地。站在李隆基和杨玉环曾共浴过的“莲花汤”池,念慈脑海涌出长恨歌中的唯一记得的经典诗句:“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余兴未减离开华清池,二人来到附近经营的温泉,各自过了一把皇上贵妃瘾。 除去得天独厚的人文景观,京兆府的各式小吃也同样吸引着念慈母子。肉夹馍,牛羊羹,臊子面,葫芦头等以面食为主的小吃,十分符合念慈的山东肠胃。只是略感遗憾,闻名遐迩的陕西凉皮现在居然还没有出现,只能多吃几碗拉面以示怀念。 黄氏一家彻底的对京兆府研究遍后,订制的婚戒终于完工。念慈满意的验货交钱,跟着新婚夫婿赶往最后一个目的地,华山论剑的所在地华阴。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留言说二人已经在一起,大的矛盾冲突也处理的差不多,应该圆满完结了,我无语中。按计划下面还有故事,可能大家没有兴趣啦~~~~~~~~~~ 华山再论“剑” 念慈从来没有来过西岳,对其印象主要来自两部有名的影视剧,一部就是华山论剑,另一部则是打破自古华山一条路著称的智取华山。由于时间有限,黄老邪并没有带妻儿游遍五峰,而是直径来到华山论剑的北峰脚下,回顾两次武林盛会的景象。北峰又名云台峰,上通东西南三峰,下接沟幢峡危道,峰头是由几组巨石拼接,浑然天成。山势陡峭犹如天堑,在还不具备铁索护栏的古代,单是攀上顶峰,就非常人的举动。电影智取华山就是在北峰拍摄,再现解放军神兵飞跃天堑,奇袭残匪的盛举。 饶是念慈身怀不俗的轻功,也是在黄老邪一手抱着儿子,一手拉扯护卫下才登上北峰的制高点。看来攀岩是华山论剑的资格赛,平安到达顶峰的人,肯定有着不俗的内力和轻功。绝顶处有平台,建有倚云亭,是南望华山三峰的好地方。当年五绝就是在这里苦战七天七夜才分出胜负。念慈一边气喘吁吁的调整,一边听着黄老邪的述说。 “第一次论剑还有九阴真经做奖赏,给了王重阳。第二次却什么也没有,师傅你赢的真不划算。”看到他讲述后情绪有点低落,已经复原的念慈调侃道。 “话不能这么讲。九阴真经固然好,与武林中顶级高手无不保留的对决,其经验的珍贵不亚于此。只有通过真刀真枪的比试,才能看到自己武功修为上的不足,可惜五绝的盛世昙花一现而已。”他明白念慈的用意,并没有出言讥讽。 “别的不好说,后继人才方面我们是不愁的。上阵父子兵,17年后的华山论剑,小马驹肯定再现你的辉煌,那时这里就是黄家马德里的天下。”念慈乐观的预言。 看着怀中呼呼大睡的儿子,黄老邪微微一笑,开口说道: “黄傲之,桃花岛少岛主叫黄傲之。” “一样一样啦,没有什么区别的,反正都是指小马驹。”念慈不在意的回答。在碎碎念的洗脑下,儿子早认定自己的大号叫黄马,傲之是附带的。 峰顶兜一圈后,二人心满意足的打道下山。下山要比上来时悠闲的多,黄老邪指点着沿路的风景,细细的说明渊源来历,念慈听的津津有味,真武殿、玉女窗、倚云亭都一一被他们抛在脑后。行进途中黄老邪隐隐的看到山下走来一人,看似十分面熟。 “念慈,我们可能遇到故友。”他说道。 “谁呀,我不认识。”念慈下望迟疑的说,远远看到来人左手提着一捆松柴,右手握着一柄斧头,原来是个樵夫。 “一灯大师的高徒‘渔樵耕读’中的樵夫,当年是大理国朝中猛将。一灯大师可能在山中修行,我们一起去拜访吧。” 说完他朗声招呼,片刻寒暄来人邀请黄氏伉俪过府叙旧。念慈随即想起大哥当年就是被自己逼着重回华山,与瑛姑彻底摊牌的。也不知瑛姑和裘千仞皈依佛门后是否放下心中的执念,潜心向佛。尾随来人到一灯大师暂时栖身处,听到对话得知大师新收的两个俗家弟子都在此清修,而四人中只有渔樵陪伴大师,其余二人返回大理处理国事。很快来到山坳中的一座旧院落,大师已在此修行两年多。躬身将二人引入客厅落座后,樵夫告罪离开。 “药兄到此,老衲有失远迎,还望见谅。”功夫不大一位得道高僧走进门,笑着对黄老邪说道。 “大师过虑。黄某冒昧来访,还没告罪呢。”说着二人朗声大笑,可以看出他们之间的深厚友情。 “让我引荐一下,这位就是一灯大师。大师,这是黄某的拙荆和犬子,唤作傲之。”黄老邪介绍道,念慈微施一礼。在娘亲的暗示下,黄家公子也有板有眼的施礼问安。宾主落座后,一灯大师笑着对黄老邪说: “恭喜药兄琴瑟和鸣,载弄之璋。桃花岛近几年喜事频频,华山论剑药兄拔得头筹,蓉儿与靖儿称雄武林,现在又见尊夫人与令郎,真是可喜可贺!”两人推诿谈笑着。念慈抱着儿子坐着一旁,微笑着倾听。不一会小马驹就不安分起来,小屁股在娘亲的腿上摆动。 “怎么啦,儿子?”她低头温柔的问道。 “娘,我想嘘嘘。”两岁的男孩也压低声音说,两位绝世高手自然听到母子间的对话。念慈起身告罪后带儿子出门。 彻底释放完存活后,两岁的孩子当然不愿意再回到房中听大人的谈话,他趁娘亲一时没抓着快乐的跑出院子。念慈连忙与陪同的樵夫说了一声后跟出去。院外十分幽静,一棵参天大树就在门前,小马驹此时蹲在树下拿着树枝戳蚂蚁,她走过去慈爱的看着儿子。 “请问你是穆念慈穆姑娘吗?老顽童的义妹?”也不知过了多久,身后传来女性的问话。她慢慢转过身,就见面前站着一位女子。身穿灰色半旧的僧袍,容貌娇美,单看面部大概三十六七的样子,加上满头的华发,还真是难以确定年龄。 “对,小女子就是穆念慈。”念慈回答道。 “我是瑛姑,是~~是伯通故友。想请问你义兄现在何处?” “刘前辈,久闻大名。曾听大哥提到过前辈的名字,不知前辈找他何事?”念慈没有回答反问道。 “你知道我与伯通的事?”瑛姑略微有点激动。 “娘亲?”小马驹听到有人提舅舅的名字,抬头叫母亲。 “小马驹你乖乖的在这里玩,我和这位婶婶说几句话。”安慰儿子后,念慈示意二人走到不远处。 “这是我儿子,他听到你提舅舅的名字很敏感。”笑着解释说。 “你成亲了?” “对,我的夫婿就是桃花岛岛主。” “上次华山论剑时听说你是黄老邪的徒弟,怎么和师傅成亲?”她诧异的问。 “为何不能?他鳏居我未嫁情深意浓喜结连理有何不妥?”念慈依旧注视着儿子,淡淡的回答。 “恭喜!嗯~~我想知道你义兄身在何处?近日如何?”她迟疑的问。 “大哥近两年一直和我们在一起,此时正在襄阳探访全真教的道长们。” “上次见面听说你们兄妹感情很好,我想说,想说穆姑娘能不能帮我劝说劝说伯通,这些年我一直在等他。”咬咬牙瑛姑开口说道。 “刘前辈,难道上次我大哥没有与前辈说清楚?”念慈自信老顽童不敢骗自己。 “他是曾和我详谈过一次,说从没想过与我有男女之情,只是不懂之间的麻烦,抱歉拖累我二十年。” “既然大哥说的如此明白,前辈还想我劝说什么?“黄夫人问道。 “这两年诵经之余我反复回想伯通的话,越来越觉得他只是对大师愧疚,对我们儿子的早逝懊悔而不敢承认对我动情。其实大师早原谅他,没必要再躲我。”瑛姑激动的说。 “早在两年前大哥从华山逃下来,我就问他是否喜欢你?不去考虑大师和王道长,在他心里可否有你。如果当时大哥回答说是,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助你们破镜重圆。可惜答案是否定的。所以他才会二上华山找你摊牌。既然现在大师和我大哥都放下了,前辈你为何不能放下呢?这么重的执念,每日的诵经都无效吗?”念慈终于把目光转移到瑛姑身上。 “不会的,不会的,伯通肯定是喜欢我的。”瑛姑摇着头茫然的说。 “那你回想一下,这么多年大哥可否亲口说过喜欢你?他天性纯良,好像五六岁的孩子,根本不懂得男女之情,你是没发现还是刻意忽视?”念慈残忍的问。 “我不相信!20年前我那么青春貌美,皇宫里美人无数都比不上我,就连王爷都独宠我一个,他怎么会不喜欢我呢?”瑛姑不可置信的找着理由。 “既然你知道自己如此受到珍爱,怎么还会背叛段王爷?”她的话激起念慈的愤怒。 “大哥在我心目中就是下凡历练的仙人,体验人世将快乐带给大家,毋须经历男女风月。可是你却引诱了他,把大哥推入万劫不复的境地。这么简单快乐的人提起你的名字愁云密布,王道长的仙逝和王爷的出家更让他悔恨不已。两年前明明谈妥,你为什么还要找他呢?” “我真的喜欢他,只想和他在一起,这难道也错了吗?你都可以和师傅成亲,我为何不能与伯通团圆?” “我们的情形不同。我与师傅两情相悦,与伦理道德何干?关天下人何事?你是罗敷有夫,再对大哥有情,也应该下堂求去后可以。莫说堂堂王爷,就是普通百姓的妻子红杏出墙,也会被浸猪笼。更别说是还与他人生个孩子。”念慈开始有点不耐烦。 “我们的孩子早被裘千仞害死了,王爷也没有出手相救。”提到伤心事,瑛姑止不住泪流满面。 “你还怨恨裘千仞和王爷?”念慈紧跟道,难道当年的死结没打开? “没有,已经不恨了,只是想起我那可怜的儿子,不好受罢了。”她呜咽道。 “你有没有想到令郎这么小就被上天收回去,就因为他是不该出生的呢?替娘亲偿还孽债的呢?”念慈狠下猛料。瑛姑听闻猛的抬起头,瞪大双眼看着她。 “我希望你真的能潜心礼佛,偿还你的罪孽,不要再继续伤害别人。不要这么看着我,大师多年来一直都忍耐包庇你,试问哪个被带绿帽子的丈夫会做到如此?更何况是位王爷!这是为什么呢?因为王爷一直爱着你,根本放不下你!就连出家后对你的无理取闹也是听之任之,而你则仗着他的爱恣意妄为。大师是不会真正得道的,就凭到现在还不放心你,把你留在身边照顾就可以看出来。”瑛姑默默的低下头,没有说话。 “前辈你口口声声说喜欢大哥,什么才是真正的喜欢你懂吗?快乐着他的快乐,悲伤着他的悲伤!大哥离开你很快乐,为何就不能放他自由呢?我看你真正只喜欢自己是正经,同时折磨着爱你的人和你爱的人,真是自私到极点!”说完念慈头也不回离开。快步上前将儿子抱到怀里,打算进院子,看到瑛姑依然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心里一软。 “前辈别怪我话语刻薄难听,念慈也是个自私的人,只在意该在意的人。虽然你的经历坎坷,但是大哥的喜怒哀乐在我心里比什么都重要。”说完径直进去。刚进门却发现一灯大师黄老邪就站在院里,想是自己和瑛姑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 “对不起大师,请恕念慈年轻气盛信口雌黄。”顿时她面红耳赤。 “无妨,黄夫人不必担心,老衲是真的放下了。瑛姑二十年心心念念都是周道长,可能没这么容易。”大师转头向黄老邪说道: “老衲没说错,尊夫人才思敏捷,冰雪聪敏,与药兄真可谓是天作之合。” “大师过奖,拙荆不到之处还望海涵。”抱过儿子,与一灯大师辞别潇洒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里向大家通报一下: 前面我曾声明这篇不会v,不过jj的前景是商业化,在与其签约后编辑建议v文。据理力争的结果是填坑期间不会v,等全文完结后要v的。毕竟我现在的作品太少,这篇的收藏客观,编辑的想法也可以理解。所以在这里说一声,希望大家及时看文,不要等v后说我言而无信。更新我会尽量恢复正常,争取早日完结。第三卷刚开始,还有一个结尾卷,这个故事才结束。字数很难讲,本来估计20万左右的,现在看来肯定超,情节越想越多。现在能透露的就是最后结尾的时候会对几个孩子做个了结。比如神雕中的路人甲郭破虏,郭襄也有安排,只是黄马没有确定下来。 重返伊甸园 道别一灯大师,黄氏一家人径直下山,没有过多的停留驱车返回襄阳。在与瑛姑交谈后念慈的心情多少受其影响,情绪有所波动。看着一旁驾车的新任相公,一脸的平静,若有所思。 “师傅,我是不是有点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她试探的问道。 “怎么?对瑛姑声讨后于心不忍?”黄老邪淡淡的问道。 “嗯,我的话有点太尖刻。其实她也很可怜,不过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她,一灯大师和我大哥纠结了半辈子还不算完,我有点看不下去。不过我的立场指责她,有点炫耀的意思。”念慈闷闷的说。 “正如你所说,人都是自私的。只在意自己在意的东西和立场,不可能面面俱到。再说我们的情形与她的确不同,最起码这只是你与我的事情,不会涉及到其他人。而他们之间三个人在二十年前就彼此的重重伤害,你的言语或许能激醒她也不失为好办法。”一向不愿多管闲事的黄岛主开解道。 略微开导后,在小马驹的纠缠中念慈抛开患得患失的心情,兴冲冲的拿出旅程中为郭芙买好的礼物,和儿子议论着。小马驹对自己襄阳行升职当舅舅很满意,自觉已经不是小孩子,游历途中念念不忘郭芙,什么都要求母亲买双份的。 很快三人赶在郭芙生辰前返回重兵把守的襄阳城。郭大侠的爱女的生辰,暂时舒缓紧张的战事神经。虽然庆生很是低调,只有亲近的人员参加,不过参与守城的武林各派都或多或少的作出表示。 黄氏夫妇的婚戒在华山之巅已经互相佩戴上,完成了念慈心里中婚姻的庄重承诺。此次归来她首次以黄夫人的身份出现在众人面前。虽然知道内情的武林人士甚是不赞同,不过看在郭靖夫妇的面子上,也早知道黄老邪的行事乖张,对此表示沉默。黄老邪则强忍不耐烦,在外孙女的庆生酒宴上昙花一现,给足女儿女婿面子。 略作几天停留,带着刚满一岁的郭芙和早已厌烦的老顽童,与依依不舍的黄蓉郭靖告别后,他们踏上回桃花岛的路程。老顽童就像撒欢的野马似的,根本没有老实的呆在车上,背负着小马驹在车外大秀轻功,引的黄家大少爷吱呀乱叫,也勾的小郭芙忘记啼哭,一心要看个明白。在大小三个孩子的吵闹中,终于到达目的地桃花镇。这里是离桃花岛最近的码头,先前念慈就是在此地上岸,开始艰苦奋斗的。旧地重游她发现了很大的变化。 “师傅,这里何时修建的如此气派的码头?”念慈纳闷的问道,就见眼前修饰一新的码头停泊着一艘大船。 “这就是上次带杨三回来时修建的,可能估计我们的回程,专门派人等在这里。”黄老邪正说着,船上的人看到马车迎下来,果然是先前岛上的哑仆。于是弃车登船,念慈归心似箭,无暇照看孩子,痴痴着远眺远处的岛屿。 岛上的人看到有船到岸,连忙进去通报。等黄老邪一行下船时,梅超风和守在岛上的李莫愁迎上前来。 “超风拜见师傅,大师姐!多日未见,一向可好?” “见过二姑娘,黄岛主,大爷!” 略作寒暄后念慈将两个孩子抱过来,正式见面后,大家浩浩荡荡的向岛内开拔。走过倍感亲切的桃花阵,掠过老顽童住了十五年之久的山洞,终于来到积翠亭。翘首远望,突然发现自己住过的房子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则是酷似济南自己住过的院落。她惊讶的看向黄老邪。 “岛上既然要扩建,我就一起把济南的格局搬过来,也省得你和傲之住的不适应。”他背着手站在那里,淡淡的说道。随后打发所有的人带着孩子先行离开。自己和念慈则像往日在岛上那样随性散步。 缓步走来念慈发现不止是院落,自己为儿子修建的室内乐园也不走样的搬了过来,就连岛上那片小池塘也挖大挖深栽种上泉城特有的大花系粉白莲,池塘环绕一周的柳树看着是这么面熟。再向前走几步发现自己摆阵用的上百盆茉莉花也在岛上。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一直都以为自己在这段感情中是付出最多的,现在看来不尽然。作为古人来说,大姑娘未婚生子,和其他男人一起发展事业,为疏通关系抛头露面都是大逆不道的行为,纵使黄老邪蔑视腐朽的世俗之见,也不一定全盘接受自己的做法,不过他依仗对自己的深情,从没有妄加指责,更不会限制过,而是包庇纵容着自己的行为。想到这里念慈停下脚步,深情的看着这位惊世之才。 “师傅,你怎么想起茉莉花也移过来了?”平息一下激动的心情,念慈问道。 “你不是说过此物是你母亲留给你的唯一记忆吗?当然是极为珍贵的。”他欣赏着白色的花蕾回道。 念慈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伸出自己的手,拉起丈夫的左手,一遍又一遍的转拭着他的婚戒,阳光下两枚一模一样的指婚闪耀着同样的光辉。 此时老顽童带着两个孩子在乐园尽情游戏。阔别几个月,舅甥两人异常想念惯玩的游戏设备,抱着小郭芙一头扎入海洋球池中,嬉笑扔掷着棉花彩球,没有丝毫的陌生感。家里的总管李莫愁早就安排几个仆人看护在房里,小心侍候着少爷小姐。 观赏片刻夫妻二人携手走进新宅,屋内的设计并没有完全比照念慈的布置,不管怎么在济南时没有考虑到黄老邪的到来,摆放太过女性化,没有他一贯秉持的简单雅致的格调。此时则刚柔并济,将两人不同的品位巧妙的融合在一起。 自从两年前回岛没见到师傅,梅超风就主动担起守卫桃花岛的重任,直到几个月前黄老邪伙同外人上岛大兴土木,她一直没有过多的询问,日渐熟悉后才从杨三他们的口中知道大师姐的经历。因为自己的过失而使得师娘早逝,师傅孤寂十五自己愧对师门,所以听说此事后,一如本门的作风根本没把伦理道德当回事,暗暗高兴师傅的枯木有逢春。 她和李莫愁等在房间内,黄氏夫妇进来重新落座,四人叙述别后之情。杨氏兄弟此时分别在各处筹开新店,杨易就镇守桃花镇上的总店内,执掌全局宏观调控,岛上的一切事务则有两位女性负责。他们的住处就在主屋后面的各个小院内,考虑到人员的不断增加还蓉儿一家到来的可能,黄老邪将住宅面积扩大数倍,建成一座座小院,方便举家的居住。与念慈居住的主屋虽然拷贝与济南设计,不过并没有建围墙,像以前那样出门就可以看到远处的积翠亭,视野开阔一目了然。 追随来的十几名家人和岛上的哑仆,已经重新分工各负其责。来岛出去和桃花镇的百姓打交道时,善良的济南人士才算知道桃花岛的恶名,哑仆的由来和梅超风阴冷的外貌曾让他们心惊不已,甚至打算弃岛回家,在杨氏兄弟的劝说下,又发觉她只是面恶心善,悬着的心才算放下,安然留下工作服侍。 作者有话要说:穆念慈,包惜弱,瑛姑是射雕中的三大悲剧女性。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里念慈我就不多说了。包惜弱死在女主角出现前,又是她的义母。死者为大,这里也不便多做评论。但是对瑛姑我却不得不声讨一下。或许我的现代眼光太重,明知穆念慈的身份指责她不太好,毕竟当前的伦理中师生恋根本不算什么,甚至可以说是时尚,但外遇却始终不能被世人原谅,不管原因如何。更况且瑛姑的红杏出墙只是一时的寂寞而已,根本不值得同情。 此文写到这里,我强烈的感到有点写读后感的意思,通篇充满了我对各种角色的认识和事件的看法,故事的走向反而淡化了~~~~~~~~ 相夫教子 当晚杨易归来,大家济济一堂共进晚餐。现在是桃花岛有史以来门人数量最多的时刻,虽然散布各地的分店名字各异,但总店打出桃花岛产业的字号,引起江湖人士的注目。自踏上岛,念慈就决定卸下自己身上的重任,专心照顾两个孩子,把店铺总管理权拱手让出。 在念慈的提醒后,黄蓉对女儿的看护上心不少,明显比初见时胖了一圈。比照着小马驹,念慈还不是很满意。经过黄老邪的诊断,孩子的健康尚可,只不过略有先天不足的嫌疑。食补大过药补,名义上的外公外婆着实在厨房下了一番功夫,令杨易在店里调来最好的大厨亲自打理娇儿的膳食。除此之外念慈一直推崇牛奶的营养价值,特遣人专门出岛购买奶牛,不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 回岛的当晚,桃花岛的几位首脑人物就汇集一处,推宫活血后发现郭芙已经错过最好的时机,洗筋经对她来说已经无效,第二个少儿高手难以产生。只能待其长大后,按部就班的重头打基础。 ?br /txt电子书下载 射雕重生之我是穆念慈第17部分阅读 射雕重生之我是穆念慈 作者:肉色屋 心疼乍离开父母的郭芙,晚上念慈就把她抱到自己床上一起休息,而将小马驹分配给老顽童。舅甥二人高兴的什么似的,在打坐运功后才双双睡去。白天的热闹使远离父母的芙儿兴奋不已,到了临睡前则习惯性的找寻着蓉儿的身影。为孩子洗漱完毕后,念慈躺在床上,拍打着哭闹的小丫头,柔声讲着记忆着的故事诱其入睡。黄老邪则无视房中的噪声,坐着书桌前秉烛夜谈。良久后哭累的孩子含着自己的大拇指沉沉的睡去,念慈怜惜的为其拭去脸上的泪水。悄悄放下书,黄老邪来到床前,无声的注视着妻子的举动。 “可怜的小丫头,她长的不太像蓉儿,是不是更像师娘呀?”念慈没有回头,轻声的问道。 “也不太像。相比之下阿衡比蓉儿更娇弱,芙儿可能偏像于靖儿的娘亲。”看着床上小小的身躯,黄老邪仿佛又看到自己哄女儿入睡的旧事。 “傲儿小时候也如此哭闹吗?”他侧坐着妻子身旁,问起自己未曾参与的过去。 “别看小马驹白天活力四射,劳烦好几个人照看。夜里睡眠乖着呢,洗筋完毕一觉到天亮,从没有折腾过我。”念慈微笑着回味着。 “芙儿倒是和蓉儿一个稿子,哭闹够才入睡,梦里也要哭醒几回。渐渐长大后,情形才慢慢变好。”他缓缓的说道。 念慈听到这里心里明白,没有母||乳|喂养孩子很容易缺钙,蓉儿小时候的哭闹并不是没有道理的。同样芙儿的过快成长也面临着同样的问题。幸亏这是在海岛不愁海鲜,含钙的食物还是满丰富的。 “天色不早,相公也及早休息吧。明日起来还有的忙呢。”听着娇妻柔声的邀请,任谁也得化作一汪春水。 一夜无语,第二天醒来,桃花岛在岛主夫妇归来后步入正常运作。李婶和其他两名妈妈还是照旧照看孩子,只不过数量上多了一个。乐园的魅力依旧吸引着大小三个孩子,除去三餐几乎全天泡在里面。郭芙还不太会站立,念慈放心不下,也呆在宽敞的儿童房中。趁着孩子玩乐之余,她见缝插针的教其简单发音,说些童谣儿歌,惹得老顽童和小马驹也竞相吟唱,房间里始终洋溢着快乐的气氛。 看书之余黄老邪也会来到这里,品味快乐的感觉。他严肃的神情刚开始时唬的芙儿不敢亲近,看到自己的小舅舅在其身上爬上爬下笑脸盈盈,渐渐胆子也大起来,几天后就自然而然的依在外公怀里撒娇,没有任何的拘谨和陌生。 天色好时念慈喜欢带着孩子们到绿地海边散步,呼吸新鲜空气。兴致来临甚至召集大家到户外用午饭,在桌椅上面搭好遮阳篷,一大家子人背靠桃花面朝大海,其乐融融的享用午餐。孩子们每餐都少不了海鲜粥,后来奶牛买到后,牛奶更是每天必不可少的饮品。 对于自己居住了十五年的旧居,老顽童也是念念不忘。时常带着小马驹旧地重游,一一指点着讲述自己当年如何坚强不屈的对抗打压,如何自得其乐,又如何与妹妹一见如故。日子久了不等他说,嘴快的黄少爷就能一字不拉的复述下来,惹的其他人大笑不已。 很快郭芙适应岛上的生活,定时起居让孩子发育迅速。不出两个月她已经下地会跑了,嘴巴不得闲的唧咕着自己才懂的语言。很粘外婆,念慈走到哪里就跟到哪里,晚上更是夸张,必须是自己啃着大拇指,听着外婆讲着故事才肯入睡。 念慈倒是打心眼里喜欢她,儿子根本没法和她比。正值两三岁狗也嫌的年龄,小马驹整天伙同老顽童在岛上翻天覆地的折腾,就不是黄老邪的威严还在,他们几乎连房顶都会掀啦。郭芙则不同,白嫩水灵的小丫头更多的时候依偎在自己身边,听自己弹琴唱歌,咿呀的附和,活像亲生母女般温馨。 “美眉真乖,听外婆弹琴也不嫌难听。等外婆练好后亲自教给美眉好不好?我们一起在桃花下面奏琴一定很美。”念慈温柔的和郭芙说着话。一直不满意郭芙的名字,于是擅自为其起个昵称,还鼓动大家都这么称呼,以至于对黄老邪口中的芙儿无动于衷,迫使外公也改唤眉儿。听闻念慈的声音,郭美眉坐着小椅子里不停的蹬着腿,仿佛在回应她的问话。 夏夜的桃花岛,念慈带着大小几个孩子躺在星空下,一边讲着故事一边哄他们入睡。慢慢着随着孩子们越来越刁钻的要求,念慈的故事讲的也越来越多,就连老顽童也乖乖的躺在长椅上静听着。刚上岛时小马驹乐得与舅舅一起,慢慢的发现郭芙抢了自己的地盘,霸占着晚上听故事睡觉的权利后,勃然大怒不顾长幼之分,撒泼打滚也要收复失地。虽然年龄不大毕竟有辈分之分,黄老邪当然不同意儿子的无理要求,于是开头的一幕就发生了。幸亏是夏天,在室外纳凉也说的过去,于是大家集体在院里听故事,等孩子们入睡后再一一抱入各自的房间。听现代孩子听来老掉牙的故事着实让桃花岛的孩子着迷,连老顽童也惦记着灰姑娘的水晶鞋,试图自己也试上一试。后来这更成为孩子们练习武功的动力,缩身术成为必修课,都渴望着小皇子再开舞会。 孩子们的上岛大大剥夺了黄老邪与念慈相处的时间,虽然两人一起时师徒的实情更多些,一个传授绝顶技艺,一个忙于学习,然后不是小马驹吵就是郭芙闹,要不就是老顽童带着大闹书房,搞的两人没有了学习兴致。一劳永逸在小马驹快三岁,郭芙一岁半刚把话说利落时,桃花岛的幼幼班开班了。念慈和夫君反复商量后决定劳逸结合,将游戏和枯燥的学习相结合,寓教于乐将两个孩子打造成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的一代天骄。 作者有话要说:近期受金融危机的影响,加班频频oney少少,一直没有时间上网,尽请原谅! 零碎琐事 时间在幸福的气氛和孩子们的成长下很快的流逝,转眼间回岛已近一年。念慈的产业在黄药师指点江山,杨易夫妇运筹帷幄,杨氏兄弟的大力协助下,像多米诺骨牌似的连锁发展起来,就连蒙古人的老巢大漠也和桃花岛的门人有生意来往,其大军的西征回报辗转的出现在黄老邪夫妇和郭靖夫妻的手上,作出相应的军事部署。 重回桃花岛就好像是回到了家,周伯通放下所有的伪装,恢复自己的天性。全真教的师侄师孙都抛到脑后,成为名副其实的孩子王,整天带着两个孩子学习之余在岛上惹鸡逗狗,闹的大伙不得安宁。在以前并不很熟悉的下人眼中,哪还有济南神秘周大爷的影子,听念慈讲过西游记的故事后,暗自称他就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孙悟空。除去每隔三四个月带郭美眉回襄阳住几天外,他基本上也不再寻思着出岛。 为了不让黄蓉郭靖有思女之苦,也为了年幼的美眉没有对双亲的陌生,黄岛主每隔三四个月就送外孙女回襄阳探次亲。本来想亲自前往的,结果被老顽童和梅超风等人揽了过去。美眉的出行都有一两个江湖上顶级高手加上数十名随从相伴,气势甚是壮观。固定的班底是周伯通和梅超风,有时陆乘风的手下也来插花。闲暇之余念慈还喜欢向孩子们讲述襄阳的战况,从小让他们树立正确的民族观和人生观,奠定孩子们对抗敌英雄的崇拜,以至于在两三岁的孩子眼里,襄阳城的任何一名兵卒都比华山论剑得主的黄老邪形象崇高的多。两个孩子都热切盼望几个月一次慰问英雄的机会。 梅超风从大漠将陈玄风的遗骸起出,带回桃花岛重新安葬后,就信守自己的誓言没有出岛一步。安心的帮师傅打理着岛上事务两年有余,后来又同杨三等人一起协作,完成了桃花岛扩建的宏伟工程。早年的磨难和丈夫的早逝,使她对师傅与师姐的再婚没有任何的抵触,毕竟师娘间接死在自己手上,师傅封闭十五年后的梅开二度缓解了自己沉重的负罪感,更别说黄家大少爷的诞生抹盖了最后一丝不同声音,桃花岛后继有人啦。在师傅一行几人归岛数天,初时的人仰马翻平息后,她渐渐沉默下来。碍于视觉上的障碍,加上莫愁非凡的管理才能,岛上的各项事务都转到她的手上,师傅一家其乐融融,更显出自己的唐突,要不是誓言在先她真想远离这里。就在这时念慈找上门来。 “梅师妹,谢谢你近两年在岛上的照看。要不是有你在,我们这次回来还不知狼狈成什么样子呢。”她真诚的说。 “师姐太客气啦,我只是尽本分而已。大多数功劳就是你的手下杨三他们干出来的,我几乎插不上手。”她淡淡的说。当听说身手不凡的杨三等人曾是明教的,心甘情愿的归顺自己的大师姐时,不禁佩服师傅过人的眼力,新纳的小媳妇兼徒弟手腕一流,居然收服人才不少。 “师妹你过谦啦。他们一群大男人粗心大意的,还不是你在一旁提醒?我和师傅心里都清楚的很。”念慈笑着说。 “其实我不应称呼你师姐,应该是师娘才对。”她道。 “我们之间只讲师姐妹之情,没有长幼辈之分。咱们的师娘在那边好好的躺着呢。我和师傅关起门是夫妻,打开门是师徒,你不必太介意。连蓉儿也叫我师姐呢。”念慈笑着继续说, “要不是师傅喜欢迁怒,我才应该是桃花岛的小师妹呢。哪容得上现在让你尊称我师姐呀。”师姐妹回想起当年的情景都笑起来。 “我们是一家人,看着师妹寡语少欢,我和师傅很不好受。虽然陈师兄重回师门,师妹没有了遗憾,但日子也不能过一天算一天呀。我有个主意,你听好不好?”沉吟片刻,念慈说出自己的来意。 “什么?” “你和师兄恩爱半生,可惜没有个孩子。后来兴得我义兄为徒,但又英年早逝。现在世道很乱,父母双亡的孩子很多,不如师妹出去留意收养一个,也好有人继承陈家的香火,你看好不好?”母性是天性,念慈希望能重燃梅超风生活的火焰。 “我从来没当过娘亲能行吗?再说我向师傅发誓终生不出岛的,怎么去找呢?”她迟疑的问,念慈的建议让她有几分动心。 “不用当心,你看我也从没当过娘亲和外婆,这不当的也很好吗?等孩子找到了,就和小马驹他们一伙混就行啦。谁天生会做父母,当着当着就有经验啦。如果你愿意就多收养几个,把几位师兄的姓氏都继承下来,我们桃花岛有钱不愁养不活几个孩子。也为将来小马驹长大增添帮手呀。” 想起受自己连累,挑断脚筋早逝的曲、冯两师兄弟,还有一直失踪的武师兄,梅超风不由得雄心万丈起。信心百倍的说: “谢谢师姐对超风的爱护。我一定不辱使命,找几个好孩子来,替师兄弟们继承香火,也为小马驹增添左膀右臂。” 晚上念慈把自己与师妹的对话学给黄老邪,他轻扫妻子一眼,说道: “大师姐这么厉害,还需要为师出马吗?少拿我和傲儿做挡箭牌。” “你是我的天呀,我怎么嚣张还不是在你的授意下吗?师傅就是桃花岛的定海神针啦。”念慈嬉笑着绕道他背后,轻轻替他按摩着肩膀。 “你以为我不知道,定海神针就是孙悟空手中的金箍棒。”黄老邪的耳力一流,早就听遍妻子哄孩子的所有故事。 “我是孙悟空,你是如来佛,我怎么也逃不出你的手掌如何?”夫妻调笑着。 “你舍得逃吗?”灯光下黄老邪的笑脸电力十足。 “当然不舍得,死缠乱打也得跟着你。”说着念慈脸庞涨红,倾身坐在丈夫腿上,火辣的纠缠着。 自此梅超风每次襄阳行都没有空手而归的时候,小到还在襁褓中的婴儿,大到7、8岁的黄口孩童六名孤儿被陆续带回岛,也借此又新进看护孩子的人员。征得陆乘风的同意,所收养的孩子按照原来师兄妹的排序,请黄老邪逐一为其取名。在念慈强烈建议下,秉承风起云涌的顺序,这波孩子的中间字定位起。 早在重归师门那天起,陆乘风心心念念的就是回桃花岛,服侍在师傅的身旁。好不容易一年期满,兴奋的回岛,却没有见到师傅,又失望的离开。几年后师傅回岛的消息递到陆家庄,他再次整理行装,带着儿子陆冠英前往。看到师傅老来得子,高兴的眼泪横流。丝毫不介意自己又多了个奶娃娃的师弟。念慈看着眼前师徒和睦的场景不由暗叹,黄老邪放个屁在桃花岛的门人眼里都是香的,千夫指的师徒恋在这里成为绝妙姻缘,得到衷心的祝福,而丝毫没有襄阳的波涛暗涌。腿脚还没好利落的陆庄主执意让儿子回去,自己要在师傅的鞍前马后服侍。黄老邪发话嫌太乱,每年允许其上岛请安留住数月后,陆氏父子这才不是很甘心情愿的出岛。而傻姑一直留在陆家庄享受大小姐的礼遇,后因为年龄渐大,陆乘风的做主下嫁给庄里的子弟,生活也算圆满,让黄老邪放下一桩心事。 作者有话要说:无话可说 弄瓦之喜(上) 赶上世道的不好,梅超风多年母爱爆发,六个孩子陆续上岛。陌生感很快消除,融入大家庭中。老顽童的部队扩编,除去还没有行走能力的外,其他人都跟着他很快恢复孩子的天性,把先前的苦难忘却的一干二净。 “太过吵闹!念慈,你去和超风说声,再收养的孩子不要送岛上来了,直接让各个店铺照顾吧。”听着屋外呼啸而过的尖叫声,黄老邪忍无可忍的说道。 “好的,太多梅师妹也照顾不过来,让店铺接收也不错。”难得清闲的念慈回应着。 “明天起让超风莫愁领着这群孩子到海边练功。有俩个的年龄有点大,该及早打基础。”他继续说。 “孩子们刚上岛,梅师妹想让他们适应几天再说的。”念慈答道。 “不必再拖拉。借着初来时的拘束才能约束住皮猴。跟你的大哥、爱子厮混时间长久后,都成了一个模子。超风是面恶心慈,管教起来可就难了。”虽然他没有多问这些孩子的情况,但一针见血的指出了弊端。” “好,我去说给师妹听。不过莫愁这几天暂时没在岛上,怎么办?“她继续解释, “虽然莫愁对陆展元没有了仇恨,但杨易心痛爱妻早年的错待,借着咱家店铺要施粥的当口,把莫愁推出去,搞臭陆展元的名声。” “你不是不过问店里的事了吗?施粥我知道,莫愁的事怎么没人告诉我?”黄老邪诧异的问道。 “知道你不喜欢麻烦,肯定主张杀了陆展元了事,这样反而是便宜他。杨易和莫愁不好劳烦你,只偷偷向我打过招呼,好歹这主意是我当年出的。要不是你今天发话,我也不会给你嚼舌头。” “嗯,你们看着办吧,不过时间不够的话,就去店铺抽个功夫好,有耐性的人上岛教孩子们入门功夫。超风眼睛不好,你大哥只会添乱,都不是合适的人选。” “我呢?我不行吗?”念慈凑上前,指着自己的鼻子问。 “你的花拳绣腿根本不值一提,也就哄老顽童高兴可以。当年时间的原因,没有按部就班的教,照九阴真经所讲,给你走的捷径。我和老顽童护着,你从来没与人真正的对打过,只是轻功好过常人,如果真有危险脱身是不难的。如若与人过招,不出十招你就会败下阵来的。”黄老邪的视线始终停留在手中的书上,不去看妻子快贴上来的脸。 “这样呀,那不就是一无是处吗?我还以为自己的功夫很厉害呢。”她坐回座位,沮丧的说。 “怎么会?琴、棋、书、画、武功、阵法、经济、育人等诸多方面你都有自己的特色,连我也不能不佩服。怎么是一无是处呢?”他终于放下书,认真的安慰妻子。 “再说扎实的基本功对初学者很重要,我打算好好锤炼这群孩子。一两年后亲自教导他们,下次华山论剑变成桃花岛的天下!”他狂放的说道。 “好好加油,我看好你嗷!”念慈转忧为喜,俏皮的说。 没过几天已经两岁多,说话很流畅的美眉又到了回襄阳的日子。外公特地发话近来没有什么重大战事,此次可以多住上一段日子,小马驹也同行。吩咐平常随身服侍的人员一概随行,梅超风周伯通责任重大,必须小心谨慎。又是一阵人仰马翻后,岛上的大部分人马都离开了。看着远去的大船,想着儿子还没离开过自己的身边超过十天,这次要在襄阳呆上个把月,念慈心里万分不舍,不由哀怨的看了黄老邪一眼。 “船走远啦,我们回去吧。”无视妻子的目光,他说道。 “怎么让孩子去这么长时间呀,这不给蓉儿他们添乱吗?”一边往回走念慈一边发牢马蚤。 “眉儿终于能跑会说了,自然要多花点时间和蓉儿等人亲近,去看望父母双亲还嫌时间长吗。”难得黄老邪开口解释。 “我不放心呀,想跟着一起去照顾,你也不同意。”牢马蚤继续中。 “自从回岛你就把所有精力都放在孩子身上,更别说超风又弄回那几个后,情形愈演愈烈,我们夫妻只有在临睡前才能说上几句话。”背着手黄老邪缓缓走着。 “对不起,我忽视了你的感受。只是一心想照顾好美眉,替师妹他们分忧。”听到丈夫不似抱怨的抱怨,念慈不由愧疚,居然忽视了自己最重要的人。她挽着丈夫的胳膊跟随着,不再说什么。 低头看着正在懊悔中的妻子,黄老邪掠过一丝笑容,没有再说什么。很快回到二人的房间,他这才继续先前的对话。 “忽视我还没有什么,毕竟这一切都是你在替我做,都是以我的喜好为出发。我恼的是你连自己的身体都不在意。” “我的身体?没有呀,我一向很健康,身体没有任何不适呀。”念慈愣愣的回答。 “亏你还和我学过医,已经生过儿子呢,居然没发现自己又有了身孕。”黄老邪爆出出乎意料的结果。 “真的吗?我怀孕了?”念慈腾的站起来,不敢确定的追问。 “你怎么这么冒失,慢慢的坐下来。”见状唬的黄老邪连忙上前,扶她小心落座后,继续说, “为师的医术你还不知道吗?你已经怀有身孕两个月。”挨着妻子坐下,他说道。 “可是我都没有什么反映呀,你怎么就知道我怀孕了?” “我们在一起这么久,我坚信一定还会有孩子。经常在你熟睡后替你诊脉,留意你的身体状况,前几天终于诊断出极其微弱的胎脉。怀孕前三个月着床不稳,极容易流产,而你身边的孩子太多,磕磕碰碰在所难免,所以我就将他们先打发蓉儿那里,等三个月过去后情况就不必如此谨慎。”摸着她依旧平坦的肚子解释说。 “我居然又怀孕了,真是奇妙。”念慈还沉浸在喜悦之中。 “错过了小马驹的出生,让你自己受了不少苦,我一直很遗憾。这次说什么每个环节我都要参与,亲手为我们的孩子接生。” “没有啦,怀小马驹没吃什么苦的,我一直没注意到,等快五个月肚子大起来,我才明白过来的。”念慈后知后觉的说。 “没有比你太马虎的娘亲,居然有脸说。”刚刚温馨的气氛被念慈的无心之语打破。 “不能怪我的,那时整天忙着偷东西,没有闲心考虑其他。再说你也没教过我把喜脉呀。”念慈不服气的说。 “大人不记小人怪,不同你计较。这次可得好好调养调养。” “嗯,都听你的。”靠在丈夫身边,她幸福的说道。 捣乱的人都离岛,黄穆夫妇过起了真正的二人世界。虽然岛上还有梅超风新领养的孩子,不过黄岛主发话,全扔给留守的人照看,不让念慈有丝毫的分心。第二天清晨起来,二人悠闲的用过早餐,就像以往师徒在岛上那样,进行早间锻炼,只不过为了胎儿的考虑,将练功换成慢步。或是在海上,或是桃林中,或者索性到岛后新开垦的耕地那里逛逛。走累了席地而坐,念慈靠在夫君的肩上听着悠扬的箫声,兴致来临也会赋歌一曲,黄老邪耳闻很多别具一格的新曲小调。 “念慈,这曲又是你听学而来的吗?”一曲“女儿情”歌罢,黄老邪问道。 “是呀,这就是我给孩子们讲的西游记中,女儿国的故事杜撰来的呀。”习惯型把玩着丈夫的婚戒,念慈回答说。为了预防妊娠性浮肿,造成血脉不通,她早早的把自己随身佩戴的所有首饰都摘下来,包括结婚戒指。 “多年前浪迹江湖,而后博览群书,所见所闻奇闻轶事举不胜举,为什么从没听过你所讲的故事?尤其是据你所说由唐玄奘天竺取经演绎来的西游记,更是闻所未闻。”他继续说。 将自己的手掌盖在他的手掌上,续而十指相扣,紧紧的合在一起。念慈抬起头,看着丈夫的面庞,组织一下语言说道: “如果我说自己曾有过很神奇的经历,见识过不少匪夷所思的见闻你相信吗?” “怎样的经历?何时?何处?和你义父一起?”黄老邪的好奇一下子被勾了起来。 “不是,确切的说是梦里。在小时候梦里我到了千年后的地方,遇到过不少的人,也长了不少见识。像这些故事、歌曲,还有我的一些看法观点都缘由此。有时候我都分不清到底哪里是现实,哪里是梦境。甚至一度怀疑过自己是神仙或妖精,不然怎么会做这么多不同寻常的梦呢?直到慢慢长大才不会再做类似的梦。” 自己的灵魂附体在讲究科学的现代社会都是不可理解,会被送到研究所当小白鼠,更别说愚昧落后的古代,肯定作为妖孽消灭,就连深爱自己的黄老邪也不敢保证不被吓到。再说念慈真的有种庄生梦蝶的感觉,到底刘莉莉的生活是场梦还是真的发生过,自己为何会出现在射雕的世界里都不得而知,她已经自我催眠那是梦境。 “不管你的经历是幻是真,只要从此一直陪在我身边,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要怕,我会保护你!再说你可能真的是妖精,不然怎么如此令我着迷?”他抬手搂着念慈的肩,将她带入自己的怀里,难得开玩笑的说。 “讨厌啦,你就会欺负我~~~~~~~~”嬉笑中两人缠绵一起。良久后黄老邪轻轻把妻子略微凌乱的头发抿到耳后,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道: “不管有过什么样的经历,我知道你始终是我的妻子,我孩子们的母亲。不用担心我对此有抵触,执子之手与之偕老。” 作者有话要说:肉麻的话删除,大冷天省的大家起鸡皮疙瘩。现在是阅读时刻,给大家推荐几本书。近期jj合我口味的书不多,于是乎跑到qd找书看。有几本很是精彩,不过都是长篇的,有一本居然到了800章,我载下来看了近一星期都没看完,哭的心都有啦。 《平凡的清穿日子》终于完结啦,好文不假,但我却没有再看一遍的欲望。 《重活》精彩的现在重生文,从70年代横过到了90年代,还在继续中。说实话前面写的比后面精彩贴近生活,后面部分成为世界的首富,yy的太夸张,已经不吸引我啦,现在只是在等结局。唯一庆幸的是该作者没有延续qd男作者都写种马文的特性,全篇没有一丝粉红色的迹象,估计和作者离婚两次,不懂得爱情有关。 《霉侦探贝贝》与《谈情说案》同一作者,女性写推理小说,很好很喜感,值得一看。 《毒女》作者是我群里的好朋友,很尖锐的剖析生活爱情和婚姻,看的我有点心寒。但作者一再对我表示是颂扬爱情的美好,不会让我失望的。 《导演万岁》就是已经800章的文啦,写一个21世纪的电影博士死后重生在20年代的好莱坞,靠一部色戒出名,成为财经大鳄。夸张的是他一次娶了五个老婆,其中一个就是好莱坞巨星葛丽泰 嘉宝。 弄瓦之喜(下) 除去每天早上有规律的散步外,念慈还是早晚坚持习练内功,小马驹的成功经验让她信心百增,力图再生一个婴儿高手出来。像先前那样,午后的时间夫妇两人消磨在书房。为了更好的胎教,她央求丈夫重新系统的教授古筝,陶冶胎儿的音乐修养,也不想让黄老邪亲手制造的乐器成为摆设。有时还挥毫泼墨,为孩子们画点q版漫画。 “师傅你看,这就是当年我和大哥做雌雄大盗时留的标记。黑郁金香,是一种花卉。这是我为大哥专门设计的头像。是不是很好玩?”随着念慈的召唤,黄老邪放下手里的书,上前观看妻子的画作。 “这头像倒有几分像老顽童平日的样子。只是黑郁金香?从不曾耳闻,无法妄加评论。”看过他说道。 “听说这是海外一个国家的特色花卉。黑色是最珍贵的,还有白色、粉色、黄|色等各种颜色,春天开花时,齐刷刷的遍地都是,非常壮观漂亮!我真想亲自去看看。”说话间念慈闭上眼睛回想着以前参观郁金香展时的景象,一副向往的样子。 “这又是在梦里看到的?实际上没有吧?”黄老邪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道。现在他对妻子的梦境论深信不疑,一切无法解释的状况都自动往此解释。 “不知道,应该有吧?!”念慈不敢肯定的说。只知道郁金香是从荷兰引进的,具体什么年代有的还真说不上来。 “有朝一日你陪我出海去探寻好不好?”她仰着脸问道。 “好!只要你想要,我们就去找。” “夫君你对我真好!告诉你这个国家很神奇的,那里的风车和我们的不一样,吸引风力的风帆是平的,垂直安装,不是像我们弄成阶梯状的。而且那里的人都穿木鞋”不知不觉中下午大部分时间成为科普知识扫盲,从天文地理、人文风貌到油盐酱醋、居家过日子,这次念慈成为主讲人,黄老邪不时与之交流。 说起来唯一感到对儿子的亏欠之处,就是前五个月没有特别注意饮食营养,一直在忙碌中。这次父亲大人亲自把关,制定营养食谱,各式生鲜瓜果蔬菜、鸡鸭蛋禽、药材滋补品就像不要钱似的,大量向桃花岛涌来。杨氏兄弟和李莫愁听得消息,都急着回来道喜,结果被黄老邪严令拒绝,近期不得私自上岛。 什么食物对孕妇最适合,念慈还真的不是很了解,只清楚的记得少吃淀粉,预防胎儿太胖不好生。先前的颠簸使得小马驹没有这个烦恼,现在的养尊处优可不是什么好事。忍痛念慈暂时告别自己最爱的面点,连黄老邪爱心牌馒头都痛苦的抵制住。三餐以菜肴为主,每天必有海鲜,再辅以粥汤类,当然时令水果是必不可少的。 黄老邪一直很留恋当年二人一起下厨房研究菜肴的美好回忆,重建时特地在主屋旁边添加了一个小厨房,回岛后孩子们占据妻子太多的时间,厨房的利用率不高,旧梦没有得到重温。兴致来临他拉着妻子进去大显身手,煎炒烹炸一番,看着她赞不绝口的品尝,这种满足感不亚于华山上的胜利。 此时的念慈就像捧在丈夫手里的娇花,精心呵护着,撒娇的次数也越来越多,尤其是喝补药的时候。先是耍点小脾气,后在他柔声哄劝下,心满意足的一饮而下。 “师傅,我现在好像脾气不好,很容易生气,你会不会厌烦我?”又一次喝完药,在黄老邪为其擦嘴时,念慈忧心忡忡的问。 “怎么会?你现在是妊娠期,很辛苦的孕育我们的孩子,我感谢都来不及,怎么还会厌烦呢。”作为医术精湛的黄老邪自然明白,妻子异常表现的原因根本不计较,甚至很享受这种夫妻间的情趣。 “可是很快我就变的很笨拙臃肿,甚至会变丑也难说,你看,我的脸上出现暗斑了!”她指着脸上刚发现,还不是很明显的瘢痕说道。 “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像生小马驹时那样,远远的离开你。等生下来再出现,你就看不到我的丑样子啦。” “说什么呢?我一直遗憾没在你身边看到小马驹的出生。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对于我来说都是最美的。再说脸上的斑迹一点不明显,我用珍珠加天山雪莲配制点药丸给你服用,你看好不好?”抬起念慈的脸,仔细端详后他说道。 “嗯,能不能调制成膏装的?我想直接涂脸上,应该更见效。” “可以,我调制试试看。” “夫君,你要答应我一件事!”念慈起身走到他的身旁,双手环住她的腰,在他的怀抱里呆的一会说道。 “什么事?”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问。 “除了我们和岛上的孩子外,我不要你再收新徒弟,尤其是女弟子!唯一的没有我的份,那我当最后一个好了。”她坚决的说。 “为什么?”黄老邪好笑的问。 “我嫉妒!生完孩子肯定变老变丑,岛上再来几个漂亮的小姑娘在你眼前晃,娇娇喊着‘师傅!师傅!’,我能不吃醋吗?”一边说,一边尖声尖气的学着唤人的口气。 “哈哈哈”黄老邪难得放声大笑,前胸都震的起起伏伏。 “你呀这么爱胡思乱想!先前岛上只有你一个,我都应接不暇。更不要说还多十几个皮猴,你以为我还有这么多精力吗?”他继续笑着说。 “我不管,你一定要答应!”这个念头是突发奇想,隐约记得神雕中黄老邪又收一个女弟子。虽说是一见杨过误终身,程英和郭襄同样终身未嫁。但杨过和黄老邪有很多共同之处,谁能保证程英对杨过的感情不是一种转移呢,毕竟古代女子不敢像自己一样大胆追求师傅,或许程英是爱上黄老邪无法表示,自己那无缘的儿子杨过只是替代品而已,失恋后程英也就可以理直气壮的单身一辈子。 “我答应你除了我们的孩子和现有门人的孩子外,再也不收任何徒弟。别说女子就是男子也不收!满意了?”念慈微笑的点点头,又藏到丈夫的怀里。 晚饭后念慈沐浴的时候,黄老邪会挤出时间处理岛上的琐事和岛外的请示,毕竟有些重大决定杨易夫妇不敢随便处理。各处施粥的善举正在顺利进行中,莫愁以桃花岛门人和古墓派弟子的双重身份出现,亲自给穷苦百姓舀粥送药。虽然依旧清冷高傲,但举止温柔毫不嫌弃他人身上的恶臭污迹。对陆展元的言语攻势早就展开,由各地分号蔓延开来,开始只是流传陆展元诱骗少女言而无信恩将仇报的故事,民众的八卦力量是可怕的,很快就添加不少材料。从7、8还尿床调戏丫鬟,到陆家庄靠坑蒙拐骗发迹害人无数,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没有几个人能分辨清楚。江湖上人称翩剑飞鸿陆展元现在成了过街老鼠,几辈子的脸都丢尽。原来南北两个陆家庄旗鼓相当,现成了太湖的一枝独秀。本来借着同宗的缘故,两庄之间互有来往。陆乘风父子对桃花岛俯首帖耳,此次根本没有理会陆展元的求救。甚至没在庄里,二人闻的黄家大少爷的行踪放心不下,也筹得一批物资送往襄阳,探望前线的将士。 “念慈你在做什么?”书房忙完黄老邪进屋,就看到妻子披着湿漉的头发,坐在床前捣鼓着什么。 “上次怀儿子的时候,所有的衣物都是李婶她们准备的。这次时间早,虽然我的女红不好,但也想为孩子缝制点衣物。”她没有抬头回答说。 随手拿过搭在床头的毛巾,黄老邪温柔的替她擦拭头发。抽空看着她正拿着粉蓝和淡红两块布料比划着。 “师傅,你说我先做男孩的好?还是先做女孩的?还不知道性别,我想做两手准备。”她扭过头认真的说。 黄老邪没有回答,将毛巾放下,理顺她的头发后抬手搭在她的手腕上,静静的等待一会。 “日子还早,不过我有七成把握可以肯定孩子的性别。你想知道吗?”他问。 看看手中的布料,皱着眉头想想,念慈沮丧的说, “我喜欢那种到最后才知道结果的惊喜,就像生小马驹时那样。可是过一阵有胎动时也很麻烦,不知道是男是女,和孩子说话时都不知该如何称呼。还有就是上次也是准备了一堆女孩的衣物,最后都送给街坊。你说我要不要知道?” “我现在已经知道性别,这种惊喜对我来说没有。保不准哪天说漏话,你不是更懊恼吗?还是预先知道,也好提早准备。”他耐心的劝道。 “嗯,你说的有理。那现在告诉我,咱家老三是男还是女孩?” “恭喜你即将有一个美丽聪明的女儿!” “女孩呀?!太好啦!一儿一女正好凑个好字!” 作者有话要说:郁金香的确切起源不可考,有说是我国的青藏高原,有说是中东,16世纪传到欧洲的。我暂定为此时大宋还没有,望大家不要有争议。 千寻千寻 借着孩子们都不在岛上,黄老邪做了一些调整。毕竟妻子现在怀有身孕,不适合将美眉再带在身边照看。而这次出行时间长,正好能够训练她自己起居。念慈的建议下,专门腾出一座院子将所有的孩子,包括小马驹和美眉在内,都移居进去。内部装修正在进行中,有点寄宿学校学生公寓的模样。两个孩子一间,基本上按照一大一小的组合。估计老顽童会闹着住进去,依旧安排他和儿子住在一起,也可以照顾儿子练功的作息。主屋留给梅超风和美眉,可能因为要继承师兄弟香火的原因,梅超风只收养几个男孩,全身心的投入到他们身上。配了几个家人在院子里,照看孩子们的饮食起居主要是守夜。黄老邪亲自题写匾额幼院。 充分享受二人世界的同时,腹中的孩子也在迅速的发育着。可能是性别的不同,念慈明显的感到此次和怀儿子时的不同。刚过三个月,孕吐开始出现。往往是刚在餐桌前入座,气味略微不适铺天盖地的呕吐涌上来,随即快速起身,大有不把胃吐空不算完的架势。 “恶~~~~”好不容易呕吐告一段落,念慈无力的瘫在椅子上。 “来,先喝杯水漱漱口。”黄老邪停下替她轻拍后背的工作,端过一杯水,温柔的说。就着丈夫的手,她含了一口吐出来后说, “是不是女孩都爱撒娇的缘故?怎么上次我怀儿子时没有受这么些折腾?不是头一胎 射雕重生之我是穆念慈第18部分阅读 射雕重生之我是穆念慈 作者:肉色屋 应最厉害吗?” “你的问题问倒我了。每个人的情况不同,可能每个孩子的孕育过程也不同吧?!”他慢慢将妻子扶起来。 “趁着这会儿不吐,赶紧先吃点东西,不然胃倒空不舒服。” “吐的我没胃口吃!”念慈半是撒娇半是厌烦的说。 “稍许垫点,别让我担心。”看着才几天的功夫,脸色黄黄,略显憔悴的念慈,心疼不已。 “我要你喂!”孕妇最大,此时任何苛刻的要求都不为过。 “好,为夫喂你。反正也不是头一次。”他笑着坐下,舀起碗中的粥轻轻吹过后,送到妻子的嘴边。别看念慈说的很嚣张,真看到黄老邪照做,自己反而难为情。勉强的咽下这口,见他依旧继续,连忙说, “我自己吃,不麻烦你喂。你也快吃,当心饭凉了。” “不碍的,只要你吃好就行。”说着他继续喂粥大业。 脸上没表现,在黄老邪的心里却忧心不已。虽然自信自己的医术,就念慈的身体状况来说,阿衡的悲剧不会再现。也知道有些妇人妊娠反应很厉害,但自己目睹的妻女都没有过,乍看到念慈经受的这一切,着实吓了他一跳。经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反复查看医书,有防不测的发生。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腹中的胎儿已经四个月大,去襄阳的孩子们也要回来。天色很好念慈坐在屋外,眯着眼睛晒太阳,旁边黄老邪悠闲的为妻女拨弄着桃花琴。不知不觉中念慈睡沉,连丈夫把自己抱进房间都不知道。一觉醒来突然发现床前趴着两个小脑袋,原来是小马驹和美眉回家了。 “我的两个小宝贝回来啦?等多久了?怎么不叫醒我?”她轻声问。 “娘亲,你的肚子里是不是有小妹妹了?”两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着,认真的问。 “是呀,她现在就在娘亲的肚子里面,还很小很小呢。要不你们摸摸,不过要小心呀。”说着话两只小手都伸向她的肚子。营养进补充足的缘故,念慈的肚子已经微微凸起。 “没有摸到,只有胖胖的肚子。”美眉可爱的汇报着。 “傻孩子,现在还小呢,等过几个月她就能出来和你们玩啦。”光摸肚子已经不能满足他们的要求,两个孩子脱鞋爬上床,竞相向念慈的怀里滚。嬉笑间三人都躺在床上,一人一边偎依的念慈,细细的说着话。争相汇报着自己两个月来的见闻,也好奇的询问着胎儿的情况。 “念慈你醒啦?傲儿是不是你们两个不听话,把娘亲吵醒的?”黄老邪走了进来。 “没有,爹爹!我和美眉乖乖的等娘亲自己醒的,没有大声说话。”小马驹连忙解释。 “对呀,外公。我和舅舅没有吵到小姨!”郭美眉也大声争辩着。 念慈随即坐起来,笑着说, “是呀,我自己醒的,不管孩子们的事。他们什么时候回来的?都安置好了吗?” “嗯,你们都很乖。下床来准备吃晚饭。回来大概有半个时辰,看你睡着就没打扰。杨易和莫愁也跟着回来,正在后面安置你就别操心了。”说着他过来为两个孩子穿上鞋子,又拿起念慈的为她套上。 正如念慈所料,听说所有孩子搬到幼院,老顽童也不甘示弱。看到布置一新,摆满玩具的房间,室友居然还是小马驹,很是得意。兴高采烈的去其他孩子的房间乱窜,顾不得来见自家妹妹。 晚饭时大家聚在一起,恭喜桃花岛即将添新丁。梅超风述说襄阳的近况,转达郭靖黄蓉的问候。杨氏兄弟委托杨易恭喜黄岛主二人,也大体讲述恶惩陆展元的战绩。许久不见大伙聊性很浓,晚餐进行了很久。放心不下要睡觉的孩子们,梅超风率先离座。黄老邪一本正经的给儿子和外孙女打过预防针,两个孩子向念慈撒了一会娇后,跟着照看的人回自己的房间。 “莫愁,我想问你:要不要让我师傅给你诊断一下?怎么你和杨易成亲两年了,还没有孩子呢?”别人告辞后,念慈拉着莫愁进房,说起悄悄话。 “谢谢二姑娘的好意,有没有孩子看天意,我和杨大哥都没有在意过。”莫愁回道。 “可是我替你担心。男人们好像都很注重继承香火,虽然你们婚后很幸福,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可不想听见有人叫你姐姐!”念慈忧心的说。 “我和杨大哥成亲后感情很好,不会有其他人的。”难得莫愁红着脸解释。 “不管怎么样,是我撮合的你们。你就像我妹妹一样,真的不希望因为孩子的原因让你难受。”念慈拉着她的手继续说。 “虽然你没多想,但我得替你打算。杨二、杨三他们都陆续要成亲,可能近期内就来拜见你这位大嫂。他们兄弟的事业越来越发达,就是杨易没心,也保不准没有什么人以你未生养为借口,塞美人过来,生儿育女对男人来说非同小可。” 今日见到莫愁,念慈就开始替她揪着心。古墓派的武功太离奇,坐在玉床上练功是不是对体阴的女性有害不得而知,只知道古墓派的人都没有后代。古代人对子息的重视程度,从黄老邪身上就可见一斑。 “好,我回去和杨大哥商量一下再答复你。谢谢二姑娘的关心。”不管怎么,莫愁知道念慈是真心对待自己。 第二天吃过早饭,杨易莫愁特地避过旁人,找到岛主夫妇。 “二姑娘,昨晚莫愁向我提起你的话。”杨易先说道。 “不能怪我多嘴,你们成亲两年没有孩子,我不免担心。”一旁的黄老邪只是听着对话,没有任何反应。 “二姑娘多虑了,我和莫愁说过对孩子不强求全凭天意。我们夫妇都没有父母双亲,对子嗣的概念很淡薄,也很享受现在这种优哉游哉的日子。岛上的孩子这么多,我的兄弟们日后也会只多不少,随便收养或者过继一个就好,不一定要亲生的。我也不是义父的亲生儿子,父子感情不是也一样很浓厚嘛。”他笑着说。 “你能这么想最好,莫愁的身世坎坷,受过不少磨难。现在好不容易挽回名誉,我可不想再节外生枝。”念慈的心略感放松。 “放心吧,不会亏待你这妹妹的。”闲话几句后,莫愁送丈夫上船离岛。 “你现在怀着孩子,别乱操心。”身边没有其他的人,黄老邪才淡淡的开口。 “我可能就是操心的命。岛上没人那会,除了你和腹中的胎儿,什么也没多想。等大队人马回来。闭上眼睛全是他们的鸡毛蒜皮。”赖在丈夫身边,念慈轻松的说。 “如果你再这样的话,我就把众人全赶出去,连儿子都一样。”她笑了笑并没有当真。 背着念慈黄老邪给所有的人下严令,就是天塌下来也不能去打扰她,如若不然赶离桃花岛。念慈肚子就像吹起来似的越来越大,远远看去就像一只企鹅在笨拙的散步。孩子们看着希奇,在每天固定听念慈讲故事的时段,轮流上前隔着衣服,轻轻抚摸着她的肚子,和里面的孩子说话。 最炎热的六月荷花怒放的时候,念慈经过三四个时辰的痛苦折磨,终于生下一个白皙漂亮的女婴。个性十足的丫头一改惯例,凌晨时在睡梦中将母亲疼醒,桃花岛一片人仰马翻,众人纷纷等候在产房外,看着助产经验十足的李婶等人忙碌的进进出出。黄老邪自始至终守候在妻子身边,主导着生产全局。看着念慈疼的满身是汗,不停着低声呻吟着,不由紧紧的握着她的手。 “再支持一会,孩子马上就生出来了。” 曾经因为他不在自己身边,头胎生育时倍感委屈,此次可能疼痛难忍,定会大骂丈夫来发泄,就像现代的很多产妇那样。真的躺着产床上,再次经历刮骨之疼,念慈发现自己根本骂不出来。黄老邪因为紧张脸色煞白,冷汗淌的不亚于自己。 “啊~~~~师傅你不要紧张。我,我毕竟生过一次,没有什么危险的。”忙里偷闲念慈安慰着丈夫。 “我不要紧,你加油!” 午时刚过黄家次女在自己父亲的手中哇哇落地。看着收拾停当被抱来放在自己身边,哭累后闭眼大睡的女儿,夫妇两人都没有说话,沉浸在温馨之中。 “我知道你早就悄悄的为女儿取了名字,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念慈精力十足的问道。 “你呢?没有想过吗?”黄老邪轻抚妻子的脸庞,温柔的问。 “我取得你肯定不满意,索性就没多想。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直称呼她丫头的。” “我的确为女儿想好几个名字,不过今日看到你如此辛苦的将她生下来,如果再否认你的取名权,有点太不近情理。所以你这做娘亲的可以耀武扬威,只要别让孩子长大后嫌弃就行。”他大方的权利下放。 “兜兜转转我在乱世中遇到你,然后我们又因为各自的心结而分开。还以为这生再也不会见到,幸亏你锲而不舍找寻我们母子两年,才有这个孩子的出生,所以我想叫她千寻。黄千寻,你看好不好?”沉吟半响,念慈说道。 “ 夜半怨曲诉衷肠,一缕烟雾燃迷茫。梦中寻伊千百度,谁惹相思泪飞扬!好,就叫黄千寻。”他随即赋道。 “你一样喜欢给孩子们起爱称的,这次也不例外吧?”笑着继续问。 “叫茉茉好吗?你给蓉儿母女起的名字是芙蓉,依稀间我记得小时候我娘亲唤我莉莉,那我们的女儿就叫茉茉好吗?” “茉莉?纪念你的娘亲?我的念慈终于有了才女的雏形,为女儿取的名字寓意深刻,意境美妙。宝贝女儿你知道吗?你娘亲给你的名字很美,黄千寻,是不是茉茉?”黄老邪冲着小小的睡颜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写作首次超过20万字,自我鼓励一下! ps:黄老邪赋的诗是我在网上搜来的。名字就叫千寻 夜半怨曲诉衷肠 一缕烟雾燃迷茫 梦中寻伊千百度 谁惹相思泪飞扬 作者往诗入疯,这里表示感谢! 我是一条鱼 温馨一刻随着众人的进入打破,看着刚刚出生的茉茉,他们的喜悦之情不能言表。在经验老道的老顽童带领下,两个孩子再三表示不会吵闹后,洗干净双手和小脸才被允许放进来。 “娘亲,你好不好?是不是很辛苦?”还是儿子心疼当妈的,外面一直听到母亲的呻吟声,虽然大人安慰说这很正常,快四岁的小马驹还是比较担心,顾不上看妹妹,率先跑来慰问娘亲。 “没事,娘亲很好,就是有点累了。快看看妹妹吧。”念慈躺着温柔的对儿子说。 旁边黄老邪低声的向来人说着女儿的名字,一同进来的都是女眷,压低嗓子向念慈恭喜。甚至梅超风在师傅的指点下,轻轻用手抚摸着茉茉的小脸,感受新生命的来临。大家正在兴奋的交流时,茉茉在睡梦中惊醒,不耐烦的撇嘴大哭起来。 “正好茉茉醒了。师傅你抱出去给大家看看吧,免得他们惦记。”念慈说道。 “我们也一同出去吧,师姐你好好休息。来,孩子们我们出去,让娘亲睡会儿。”两个孩子拉着梅超风的手,一群人拥着抱着孩子的黄老邪走出门外。 一觉醒来念慈发现茉茉依旧在自己身边,黄老邪正用汤勺小心翼翼的给孩子喂水。 “女儿饿了吗?你也不叫醒我。”她侧过身来准备替茉茉喂奶。 “你饿了吗?后面早就温着晚饭等着你,我去端过来。”他递给念慈温毛巾简单清理,看着女儿已经吃上奶,小心关好门快步离开。 看着女儿无师自通的吸允着||乳|汁,念慈慈爱的抚摸着还没有多少头发的小脑袋,幸福感油然而生。黄老邪很快端着托盘回来,悄声放下侧身坐在床边,深情的看着这一切。 “念慈谢谢你!我从来不知道婴儿吸允母||乳|是这么美好的事情,可怜我的蓉儿却一次也没有享受到。”他若有所思的说。 “对不起,让你错过了儿子的这一刻。”念慈愧疚的说。 “现在我已经很知足。”他拍拍妻子的手,微笑的回答。正在说话间,茉茉从嘴里吐出□,看样子已经吃饱。黄老邪见状,也自然的竖抱起女儿,将小脑袋趴在自己的肩头,轻拍茉茉的后背。“咯~~~”一个奶嗝顺利打出。 “嘿嘿!你这个爹爹做的很称职呀。”念慈笑道。 “那是当然。虽然时隔二十年,蓉儿就是从这么小被我带大的呀。”他略有得意。 坐在床上用过晚饭,念慈打算早点安睡。六月的海岛虽然很凉爽,生产折腾的浑身是汗,她感觉自己都快馊掉了,很想洗个热水澡。结果遭到黄老邪的强烈反对,据理力争半天只得到一盆热水檫身的待遇。一边坐着擦澡,一边胡思乱想。记得以前曾看过一个纪录片,讲述的是如何无痛分娩。前苏联医学专家的成果是让孕妇在游泳池里生产,利用水的浮力减少疼痛感。而且孩子在芓宫里被羊水所包围,等生出后同样飘在游泳池里,自然而然的就会游泳,就像本能似的。 “师傅,你打发人用我的木桶盛满热水进来,我想女儿可能有惊喜带给我们。”很快准备完毕,念慈也按捺不住披衣下床,指导着丈夫双手托着□的茉茉,慢慢的放入水中。孩子的双脚适应温水后,黄老邪又缓缓的继续下放,茉茉着水的面积越大,她就越兴奋的手舞足蹈。等全身浸到水中,在念慈示意下黄老邪慢慢把手抽出,奇迹发生啦!茉茉自己浮着硕大的木桶水面上,而且自在的扭动着脑袋,好像在防止水流进入耳朵。 “这是怎么回事?”黄老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边紧张的注视女儿,一边发出询问。 “母体里面充满羊水,怀胎十个月就好像婴儿生活在水里面一样,所有刚出生的孩子对水一点也不陌生。”她同样紧张的看着女儿的一举一动,随时准备把孩子打捞上来。 “好了。你帮孩子清洗一下抱出来吧。”大约一盏茶的时间念慈说,手里张开大毛巾准备着。 游泳完毕的茉茉心满意足的躺在床上,任父母将自己檫干。随后黄老邪依照杨易念慈他们背的易筋经口诀,运用内力向女儿的各个|岤位按去。游泳的疲劳让孩子很快在按摩中入睡,睡梦中还不时给爹娘带来笑容。 “真的好神奇!茉茉居然会游泳”给孩子易筋洗髓又打理好后,黄老邪不禁感叹道。 “你怎么知道的?难道傲儿也会我不知晓?”不确定的紧跟道。 “当然没有,小马驹生在腊月天,天气这么冷怎么尝试呀。我只是在梦中知道有这档事,可是从没见识过。所以才让你小心谨慎的呀。”她解释说。 “你真大胆,居然拿我的女儿做尝试!”他低声严厉的说。 “不是有师傅在一旁嘛,再说夏天这么热,开发孩子的这个潜力受益匪浅呀。”现在的黄老邪在念慈眼里就是纸老虎。 “哼!就你会说,再有下次看我怎么惩罚你。” 念慈不得不再一次忍受坐月子的煎熬,万幸的是女儿生在桃花岛,海岛上冬暖夏凉,不像济南府的六月,动不动就一身汗,也毋须担心婴儿会长痱子。黄老邪不单是医术精湛的大夫,也是不可小看的营养师。生小马驹时,虽然念慈再三强调饮食必须多元化,单一的食物会造成母婴营养不均衡,不利于身体健康,但在李婶为首的一干人的阻挠下,除去刘大夫开的十全大补汤外,她还是吃了三十天的红糖小米粥和白煮蛋,以至于吃到最后念慈强烈的怀疑自己打嗝都带鸡粪的味道。在黄岛主的运筹帷幄下,海参、鲜鱼、大虾等海鲜每天都出海现打现做,蔬菜、水果、肉蛋类更是像不要钱似的涌来,就连他珍藏的名贵药材也悉数的出现在念慈面前。 新生儿的来临使黄老邪欣喜若狂,将母女二人照顾的无微不至,连茉茉在深夜啼哭,当父亲的也会第一时间赶到,检查女儿是否要三急服务。李婶等伺候过念慈坐头回月子的下人们工作异常轻松,只是在旁边打打下手,大部分活计都被黄老邪抢了过去。大到替女儿洗澡更衣,小到为产妇端茶递水搽脸净手。除去午后母女小睡时出去料理岛上杂事,与儿子共享父子时光外,大部分时间陪在念慈床边,弥补错过两次的产褥期。 “女儿才出生几天,看你把她娇惯成什么样子啦?”念慈靠坐在床头,看着怀抱着茉茉,一边轻轻拍打哄其入睡,一边来回踱步的丈夫说道。 “这算什么娇惯,我黄老邪的女儿要是想当皇上,我也会马上到临安杀了那个昏君,让女儿如愿。”他没有停下来,继续着先前的动作压低声音回道。 “你还说呢,蓉儿已经被你养成刁蛮任性的大小姐啦,我可不想茉茉也成为那样。小马驹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睡觉还得来回拍打着。等出了月子,你可不能要求我能做得到。”她白了他一眼说。 “俗话说儿子贱养,女儿娇养。出了月子你就好好照看傲儿和美眉,茉茉交给我好了。照顾女儿我还是手到擒来。” “拜托我可不想看到一不如愿就满地打滚,又哭又闹的孩子。真要那样还不如塞回去重生呢。”有黄蓉的前车之鉴,念慈对他的育儿经验还真是不乐观。 “你对我真的这么不信任吗?”黄老邪终于把目光落着妻子身上,诧异的问道。 “当初见到蓉儿时我就想这是谁家的女儿,怎么这么刁蛮任性,根本不考虑别人的心情处境,全凭自己的喜好说话做事,也就是郭靖脑子慢才事事听蓉儿的,就连我平日里能容忍的人,有时也看不惯黄大小姐的做派。以前江湖人士不赞成他们的事,一方面是因为蓉儿出自桃花岛,另一方面就是因为她的性格。上次在襄阳见到她,明显收敛不少,其中还不知道吃过多少苦才改过的。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念慈解释说。神雕中黄蓉的性格迥异就像换了一个人,在襄阳为了她的靖哥哥远大的抱负,与最不愿打交道的官兵和江湖人士周旋数十年,以她先前的个性来说,其中的甘苦不得而知,恐怕连最爱她的郭靖也无法体会吧。 “你是质疑我的为父之道吗?”轻轻的将睡熟的婴儿放到床上后,他起身直视念慈。 “那倒没有我只是闲谈,突然想起蓉儿在襄阳不得不和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有感而发。”看势头不对,念慈见风使舵调转话题。 “既然当初你帮着促成蓉儿和靖儿,何必现在这么说。”他随即坐在床边,帮妻子整好背后的被子,拿起她的右手顺势为其诊脉。 “不间断的习练内功对身体的恢复作用很大,你现在已经复原七八成,虽然不能像常人那样,不过可以下床慢慢活动活动,也省的你快要生锈似的。” “真的吗?我可以下床了?!那我可不可以洗热水澡?头发这么久没有好好梳理过,感觉想稻草一样都纠结在一起,再也梳不开了。”她紧接着要求。 “不行!虽然你身体恢复的不错,但岛上毕竟阴寒,沐浴后容易着凉。你还是忍耐一下,等出了满月再一并洗,别担心头发的问题,到时为夫亲自为你绾发,保证不会弄疼,你看可好?” 作者有话要说:这里向读者朋友说一声迟来的happy “牛” year! 停止更新一个多月,年底工作繁忙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我搬了新家,因为圣诞新年长假,一直没有安装网络。没有上网的日子是痛苦的,我一个人在半山的新居过了寂寞难耐的新年。百般无聊之际,去朋友家开party,醉生梦死的迎来2009 今天我真的很开心,一方面是网络开通,另一方面是我买的lotto居然中奖啦!2009年的第一张彩票就中奖,虽然数目不多,但意义重大呀。预示着这一年我财源滚滚,心想事成!(__) 另外隆重向大家推荐一篇文!阿豆大人的《hp同人麻瓜 》,虽然现在还没有完结,但大人的坑品一向很好,故事短小精悍回味无穷,是优质优量的保证。之所以推荐此文,因为sanpe教授是《哈利波特》中我唯一喜爱的人物(由他和黄老邪可以看出我的怪异品位,我是赤裸裸的大叔控!),本来打算为sanpe写个同人故事的,无意中发现豆大的文,细细看来发现我果然不是和大人一个段位的,如果让我写,肯定没有这么精彩,所以很痛快的放弃了原来的构想,欢迎大家去看豆大的文,现在连着三个文都在进行中:《hp同人麻瓜 》,《顾惜》,《清穿》。 再造费尔普斯 每天的程序中,茉茉比她的哥哥又多了一道,临睡前先在大木桶中酣畅的游戏一番后,才会允许父亲为自己清洗身体,然后躺在床上享受父亲手劲适中的按压,舒舒服服的睡去。而她化身为鱼的这段时间吸引着岛上大大小小的眼球。为了安抚民心,念慈特地嘱咐李婶为茉茉赶制了一套短裤短褂的游泳衣,又千方百计的做通丈夫的思想工作后,游泳明星黄千寻迎来她的chu女秀。 一如既往的父亲小心翼翼的将她慢慢放入水中,母亲拿着大毛巾立在一旁。不同的是自己身上并不是赤条条,而是穿着一套不妨碍动作施展的衣服,木桶四周站着高高低低几个观众,不眨眼的盯着茉茉。当她全身浸在水中适应后,熟练的游动身体的那一刻,四周发出一阵压抑的感叹声,在黄老邪的怒视下很快又平息下来,认真的观看她在水中的表演。只见她灵活的在水中嬉戏着,有时踩着水,有时挥动着嫩藕般的小胳膊,有时潜到水中片刻,就是在和别人捉迷藏似的又猛然探出水面,嬉笑着抖动着小脑袋。众人好奇的注视着她,在茉茉潜下水时紧张的屏住呼吸,唯恐有不测,当她的头冒出来时,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她的笑容也传染了别人,一屋子的人脸上都挂着微笑。 约摸着时间差不多,在黄老邪的示意下,众人恋恋不舍的离开房间。父亲挽袖上前将女儿逮住,三两下将衣物去除,茉茉乖乖的在父亲手中任其搓来洗去。岛上的人员和孩子太多,每天都只能放几名进来参观,除去梅超风那还在襁褓中的养子外,别人排好次序观看奇迹。 看过的第二天清晨,念慈刚刚从梦中醒来,就发现小马驹和美眉趴在床边,并没有如常的看茉茉,而是注视着自己。 “怎么了,宝贝们?怎么不看茉茉啦?”她柔声的问。 “外婆,我和小舅舅也想和小姨那样,钻到水里去。”两岁的美眉迫不及待的说,旁边的男孩也随即点着头。 “美眉和小舅舅也想学游泳吗?好呀,不过外婆的身体还没有养好,不能出房间也不能碰水。等再过几天外婆全好了,再到外面教你们好不好?不光教你俩,幼院的小伙伴都一起学好不好?”她商量道。 “好呀,好呀。”两个孩子高兴的答应着。 “什么事好呀?你们也不怕吵醒茉茉。”黄老邪正好进房,不满的说。两个孩子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看一眼尚在睡眠中的婴儿没受影响后,吐吐舌头手拉手跑出门去。 “昨晚孩子们看到茉茉的表演后很羡慕,都想学游泳。我答应等出了满月就教给所有的孩子们的。”她懒懒的靠坐起来回答着。 “出了满月正是炎炎七月,对孩子们来说,嬉水是再好不过的游戏。想当年蓉儿就喜欢嬉水,整个夏天都泡在海里,晒的就像黑猴子。还一度被阳光刺的脱皮,幸好在我研制出田七鲨胆散才大大缓解状况。要说蓉儿能胜过我的地方,也就是这泅水之术。”他无限感概道。 “田七鲨胆散是防晒的吗?好像江湖上不是这么传的呀?”念慈隐隐的觉得不对,可是又想不起来。 “江湖谣传田七鲨胆散是补血散瘀恢复内力的灵药,又有谁知道这是我研制出来,为蓉儿治疗晒伤的呢?”黄老邪笑着解释道。 “真的吗?田七加鲨鱼胆就能防晒?效果显著吗?”无论什么时候女人都对美白兴致勃勃。 “这里面不止两种药材,还有天山雪莲、珍珠粉、薄荷、薏仁等药材,用时将田七鲨胆散沿开,配以蜂蜜敷在体表即可。”他耐心的解释着。 “那是不是对我脸上的妊娠斑也同样有效?”念慈迫不及待的巴着自己的脸问道。 “先前给你用作敷脸的药材美白的效果更显著些,毕竟不用顾及阳光的灼刺。而且你脸上已经基本看不出暗斑的迹象,如果不放心等你利落后在敷几次巩固一下。”托着妻子的脸端详半日后他说道。 日子一天天在大小孩子们的纠缠中过去,很快黄家二小姐来到人世已经三十天,念慈终于刑满释放重获自由。正如黄老邪许诺的那样,在念慈痛快的沐浴之后,他亲自为妻子打理三千青丝,轻柔细致的就好像对待稀世珍宝。 幼院的孩子们也同样怀着激动的心情,等待着这个光辉时刻的到来,像鱼一样在水里游成了他们所有人的愿望。作为有小资格调的白领,游泳在闲暇是最好的运动,虽然不能和职业选手媲美,但竞技类的游种她还是都会的。 穿着和茉茉同样样式的游泳衣,周伯通和几个孩子精神抖擞的站在院子里,等着游泳教练的来临。黄老邪抱着茉茉与念慈一起走出房间,着实被这一场景唬住。 “大哥,我这是哄着孩子们玩,你怎么也来添乱啦?”念慈无奈的说。 “我不会游泳也要学!上次出岛船被老毒物的人凿沉,打赌又输给他,要不是骑到那条鲨鱼背上,我早淹死啦。这次等我带着孩儿们学会游泳,我们一起去海里捉鲨鱼,驾鲨遨游太过瘾啦。”说着说着老顽童开始异想天开。 “捉鲨鱼,捉鲨鱼!”听风就是雨的孩子们激烈的响应着。 “唉!”看着满园活蹦乱跳的猴子们,念慈无力感由生。黄老邪抱着娇女,在一旁看着热闹,毫无参与感。 “安静!等你们的功夫和舅公一样好时,我就允许你们去捉鲨鱼。现在的任务是学游水,现在我们一起到小池塘那里,第一堂课就在那里进行。”念慈不得不提高嗓门说道。 为了便于孩子们的学习,黄老邪已经命令下人将池塘的一侧清理干净,所种的荷花也暂时拔出,又在水手和哑仆中挑选出游泳高手,手把手教导孩子们。按照前世的印象,念慈还嘱咐为每个孩子特制辅助游泳的工具,游泳圈是别想,只是仿照泡沫塑料的浮板和胳膊上的浮漂那样,工匠们找来轻巧的木材做出替代品。 两臂绑着浮漂,怀里抱着浮板,孩子们被站在水中的教练们小心翼翼的浸下去,将上半身趴在浮板上,乱蹬着小腿,快活的像群小鸭子。坐着岸上的岛主夫妇微笑着看着,教练们在一旁扶着,以防哪只鸭子不小心反过去。大胖鸭子老顽童也像翻盖的海龟那样,趴在浮板上手脚并用扑腾着,池塘里一片欢声笑语。清闲下来的人们都聚集过来,分享着这一快乐。 对于孩子们游泳的进程,念慈一点也不着急,先让他们有感官认识,享受到游泳的快乐,然后在进行刻苦的训练。孩子们还太小,这个夏天就当是入门课程,等来年的七月在进行专业的教导,争取几年后这群孩子再去大陆时毋须乘船,横渡过去就像张健征服英吉利海峡那样。 在水里玩了几天后,孩子们的新鲜感过去,居然没有忘记先前的任务,主动要求学泅水。游泳的先决条件是憋气,这对普通孩子来说有一定难度,但对于桃花岛刚入门的这些弟子来说却很轻松,毕竟他们已经有了内功入门的基础。又在老顽童的掺和下比试谁屏住呼吸的时间最长,人人想赢个个争先的情形下,习练内功的□也在游泳课后掀起。 很快在念慈专业指导下,打水、换气、手脚并用等动作的配合在岸上的模拟练习中,大家都达到要求。教练的监督下,除去辅助工具,开始荷枪实弹的练习。不出两个月,孩子们都熟练的掌握蛙泳和自由泳的技能,像一条条鲤鱼灵活的在池塘里游弋。 “师傅,孩子们学的很快,而且今年夏天的天气很好,他们几乎天天都泡在水里。如果这样天天坚持不懈的话,一直坚持到隆冬去冬泳怎么样?这样的话即锻炼了他们的意志,又强身健体有利于身心成长。”念慈建议道。 “你的野心不小,居然想让这群娃娃冬泳。”黄老邪在哄女儿的百忙中瞥了妻子一眼,继续说。 “你的主意不错,不过他们还有点太小。但凭身体状况而言,就傲儿一人能符合你所说的条件。其他孩子早年的底子打的不好,包括美眉在内坚持不到隆冬腊月,可能秋风乍起就会有孩子病倒。这一年给他们好好调养一下,等来年身体强健,所学的内功也上一层台阶后,再进行也不迟。”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对这章的名字我很纠结,故事发生在奥运之前,按理前世的莉莉是不知道费尔普斯的,我想写再造索普,毕竟在此之前这名澳洲名将也是锐不可当的,不过本着与时共进的原则,引用了当红辣子鸡飞鱼的名字。 蓉儿归宁 喜得次女的黄老邪一改低调平淡路线,大张旗鼓的力邀亲朋好友来桃花岛参加黄千寻的百日喜宴。按照家乡的习俗,男孩过“百日”,女孩过“满月”,但鉴于考虑到母女的身体还很虚弱,再说黄老邪重女轻男的心理,把庆典特地安排在孩子三个多月的时候。 惦记着刚出生的小姨,也恋着和小伙伴们的游泳课,自茉茉出生后郭美眉就再也没有去过襄阳,将自己的爹娘抛到脑后。趁着没有什么重要的战事,郭靖携黄蓉一起回到几年未归的桃花岛。一则看望刚出生的小妹妹,再则以尝相思之苦。五绝中除去已经疯癫的西毒外,其他三方都有所表示。南帝一灯大师和北丐洪七公与黄老邪相交多年,此次更是亲自前来,给足黄氏夫妇面子。全真教七子虽然对桃花岛师徒乱囵的丑事嗤之以鼻,但看在郭氏夫妇的情面上,再者自家的师叔常年与之厮混一起,于情于理都得应酬,情势所迫只好劳烦马钰。 以念慈娘家人自居的杨氏兄弟更是欣喜若狂,几年来店面已经开遍大江南北,兄弟五人都已雄霸一方。为了开阔疆土,他们常年远离桃花岛,除了杨易的便利条件外,其他四人轻易是不会回岛的。借着百日宴,兄弟们终于可以一起回岛拜见二姑娘。与之同时各地的店铺打出东家喜得千金的旗号,施米施粥大行善事,赢得百姓的交口称赞。 喜宴当天念慈抱着怀中的茉茉,身边跟着小马驹和美眉,三个孩子穿着同一系列的衣物,如金童玉女般出现在世人面前,激起一片惊鸿。新任老爹有女万事足,笑容一直没有在脸上消退过,哪还有平日里孤僻乖张的样子。 江湖人士送礼也不手软,各种小儿样式的金银首饰、珍稀药材甚至名刀宝剑都成为茉茉的礼物。蓉儿精心为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准备一个连着金项圈的长命锁,反正面还刻着吉祥话。谢过她后念慈接过来细细的端详,心里不禁琢磨这是不是和薛宝钗的差不多呢,也不知有没有金玉良缘等着自己的女儿。莫愁的女红在李婶的指点下做的有模有样,她特地为茉茉缝制一套衣服,婴儿裤上还带有线穗,取“穗”谐音为“岁”,预示孩子长命百岁。 来客和桃花岛的门人很快熟络把盏言欢,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多年的至好亲朋。就连一向自律的黄老邪也放开酒量,带着女婿郭靖和儿子黄傲之辗转在酒宴之中,念慈只停留片刻就带着茉茉和美眉回到房间,稍后蓉儿也尾随而来。 “师姐,我真羡慕你呀。”抱着女儿亲热的蓉儿对念慈说道。 “羡慕什么?” “当然是儿女双全,小日子过的甜美惬意呀。”她笑着说。 “不用羡慕我,早晚你也会全的。对了襄阳怎么样?蒙古人没有什么动静吧?”念慈关注的问,桃花岛的产业已经延伸到了大漠,精通蒙古语的杨二更是亲自坐镇,与当地的贵族做生意,和留守的驻军套近乎,旁敲侧击的获取情报。 “蒙古大军还在西征,襄阳的军情尽在掌控中,除去零星的攻城马蚤扰外没有什么大的进攻。”她回答道。 “对了师姐,梅师姐呢?刚下船时打过招呼后就再也没见到她,就连酒宴也没有现身。”她继续发问。 “梅师妹顾及早年在江湖作恶太多,虽已经改过,不过不太适合出现在武林正派的面前。再说你也知道近期梅师妹收养了几个孩子,整天围着他们转母爱大爆发,根本没有时间出席。”念慈笑着说。 “娘亲,娘亲,我困了。”不甘寂寞的美眉努力吸引蓉儿的注意力。 “是呀,孩子们今天洒了一天欢儿,肯定累了。今晚就和你们一起睡,好好亲近亲近吧。明天都客人们离开,我们再好好聊聊。孩子们正在学泅水呢,师傅说你的泳技高超,连他都自叹不如,等有时间还得请你指点一下呢。” “真的吗,娘亲?你也会游水?”美眉忽闪着大眼睛问。 “雕虫小技不只得一提。”黄蓉谦虚的说,全然没有先前嚣张任性的影子。 第二天前来祝贺的客人陆续离开,就连七公也拒绝了黄老邪的邀请,代替两个徒弟前往襄阳坐镇,黄蓉和郭靖则留下来小住。郭美眉兴奋的拉着自己的爹娘逛过整个岛,带着他们参观幼院,去念慈设计的儿童乐园,介绍小伙伴给父母认识,忙的不亦乐乎。念慈和黄老邪只在一旁,微笑着看着其乐融融的一家三口,郭氏夫妇也暂时放下心头的重任,沉浸在天伦之乐中。 “蓉儿,你多吃点。襄阳在内地,很难见到新鲜的海鲜。你自幼吃惯,等走时多带点。”饭桌上念慈一个劲的给蓉儿和郭靖布菜。 “师姐,你别光顾着我们,刚出了满月,你也需要进补。”蓉儿谦让的说。 “我没关系,岛上什么都有,什么也不缺。倒是你在襄阳,没办法挑吃挑喝,真是苦了你们。”念慈由衷的说。爱情的力量真是伟大,想当初黄蓉被父亲捧在手心里长大,对吃穿的讲究不亚于临安的皇亲国戚,为了丈夫任劳任怨的拘在襄阳吃 txt电子书下载 射雕重生之我是穆念慈第19部分阅读 射雕重生之我是穆念慈 作者:肉色屋 在襄阳吃糠咽菜,和军人将士同等待遇好几年,这种天壤之别对于自幼生活艰辛的郭靖来说是体会不到的。 闲暇时蓉儿也去看孩子们泅水嬉戏,对动作的规范性做了指点,激起孩子们更大的热情,深秋来临前,天气还没变冷时,已经有半数的人告别小池塘,在老顽童的带领下到大海中乘风破浪。 书到用时方恨少,虽然有武穆遗书在手,和蓉儿等人的协助,郭靖在行军打战时还有一丝的不自信。这几天他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岳父的身上,倾听见多识广的东邪传授经验之谈,解析自己的困惑,博览其收藏的兵书战策。 军营的劳心劳力,让蓉儿的花容月貌有几丝凋零,比起已有两个孩子的念慈来,竟然略显成熟憔悴。细心的念慈及早的发现苗头,不私藏的拿出丈夫为自己调制的养颜珍品,与师妹共同分享美容经验。 “师妹,你我都是生育过儿女的人,容貌上自然无法和妙龄少女媲美。不过女为悦己者容,有空暇时还是要多保养一下。”念慈和蓉儿在卧室中说着私房话。 “师姐你是知道的,襄阳事情这么多,我就是有心保养,也没有空闲和力气呀。”蓉儿无奈的说。 “我知道,不过此时此地是桃花岛,襄阳天高皇帝远,你就安心享受我的美容服侍。”说着念慈让蓉儿平躺在床上,自己则坐在她头部的前面。彻底为其清洁面部后,精心的将滋养品敷着她的脸上。静候的过程中,念慈还学着以前美容小姐的架势,为其做指压按摩,缓解蓉儿紧张的肌肉和神经。 “蓉儿,你走时带点这种滋养品吧。晚上临睡前敷在脸上,能够缓解疲劳不说,还能美容养颜呢。如果你嫌麻烦,我求师傅改制成面膜的样子好不好?”边指压她的头部边问到。 “嗯,”头顶异常轻松,蓉儿也就接受了念慈的好意。 “还有呀,你知道吗?我在怀有小马驹和茉茉的时候还坚持每天练内功,孩子生下来体内就带有内力。出生后每天用易筋经为其易筋洗髓,茉茉更是在出生第一天就这样。别看小马驹才4岁,他的功力已经超过有十年功龄的人,而且师傅说以他的悟性不出几年就可以自通任督二脉。你家美眉就吃亏,只能等再大点重头开始。”闲聊间念慈突然想起说道。 “易筋经?怎么没有出现在九阴真经里?”蓉儿接道。 “你的面膜没干别说话,听我慢慢解释。”念慈打岔说。 “易筋经是从西域传过来的功夫,少林寺也有,九阴真经不是涵盖所有的武功,没有也不足为奇。你和郭大哥还年青,肯定还会有孩子。我想说的是如果发现自己又有了身孕,你就不要停止内功的修炼,这对你对孩子都有好处。等孩子出世后,师傅和我会一直在孩子的身边守候着,这样就不会耽误武功的修炼,你看怎么样?”这段话对蓉儿来说有点泛泛而谈,未来的事谁也说不清。不过对念慈来说再正常不过,虽然不知具体是哪年的事,但龙凤胎的出生是肯定的。 夫妇两人在桃花岛小住近一个月都受益匪浅,和女儿的感情日渐深厚,与桃花岛门人也有了更深一步的了解,对其事业的发展也提出很多建设性意见。蓉儿的容貌在念慈精心呵护下,重现往日娇艳。自生养后就没有再调养过的身体,在珍稀药材和各色美食包围下得到充足的补充。依依不舍中告别亲人,又重返战火弥漫的襄阳。随行的还有几大车犒劳将士的物资,其中包括大量烘干的海鲜食品。心细的念慈还特别请丈夫改良药方,用细棉布剪成脸状泡在药液中,方便蓉儿回去后每日敷用。 看着远去的船只,念慈不由得长叹。“怎么了?舍不得蓉儿离开?”黄老邪收回远望的目光,轻轻问道。 “是呀,当然舍不得。明明有温暖的家,可爱的孩子,他们却舍家撇业的远赴战场,真不知值不值得。”她不由感叹道。 “怎么会不值得?大丈夫有可为有不可为,万不可为饱一己之私,而不顾天下黎民之存亡。以前我认为靖儿配不上蓉儿,现在看来他不失为大丈夫。”黄老邪难得称赞郭靖。 “可是襄阳的战况在我看来就像螳螂挡车,不知其不胜任。朝廷上下歌舞升平,全然不理会前方吃紧。蒙古人只是动用小股力量牵制住我们,大批人马都在西征,一旦凯旋襄阳危在旦夕,到那时候后果不堪设想。” “念慈你对局势过于悲观,就目前看来,蒙古人西征战线过长过深,极有可能大败而归。续而需要时间休养生息,到那时襄阳战事将缓解,蓉儿回岛指日可待。”黄老邪乐观的展望。 作者有话要说:春节临近,祝大家: 阖家快乐,万事如意,心想事成! 柴米油盐 此后运往襄阳的物资有了微妙的变化,女性保养品和滋补品日渐增多,甚至蓉儿偶尔还会收到念慈托人送来的情趣内衣,美其名曰不要为了天下人忽视自己的权益。虽然在现代人眼里样式不过如此,却羞的郭夫人连忙回信师姐的美意。 茉茉出生后的第一个冬天临近,岛上的人都兴冲冲的忙碌着,期待着新春佳节的到来。海岛的冬季有几分阴冷,不像济南的腊月北风中飘着雪花,可是绵绵细雨会持续好几天,使得大家的活动受到影响。孩子们更多的时间耗费在儿童乐园里,各式健身器材和大型玩具分布室内,在岛上只有小马驹和老顽童嬉戏时,显的空旷异常,连说话和叫喊都有回音。现在十几个孩子外加看护挤在这里,好像连转身都会碰到别人似的。 “师傅,乐园小点啦。等我们茉茉能自己玩时,可能会被别的孩子挤倒的。”一旁的念慈怀抱着兴奋的跳腾着的女儿说。 “起先设计的只是让傲儿自己玩的,谁知孩子越来越多,当然会变拥挤。儿子已经玩了近四年,估计也有几分腻烦。有时间你我再好好思量思量,来年开春翻盖一个大的,再添加点新的玩意给我的茉茉。”黄老邪难得好心情,走出书房来到喧闹无比的孩子们的世界。 “好呀,我一直想和你商量,只是事儿太多老忘。我们索性把乐园、孩子们住的幼院,还有以后他们学习用的书房、练功房和饭堂都连在一起增建吧?!现在他们还小幼院够用,等过两年可就折腾不开。师傅你说呢?”念慈来了兴致,回想着前男友的儿子就读的寄宿式学校的模样。 “你这么想?工程甚是宏大,岛上的人手和材料可能不够,需要杨易重新购置。”他逗着女儿说道。 “还得劳烦师傅统筹规划后,拉单子让杨易忙活。这也是他未来子侄的福利,肯定不会拖拉懈怠的。对了,等明年开工时,小马驹也就五岁是大孩子啦,我想让他也参与进来,一砖一瓦的搭建自己的家。”她继续说着自己的想法。 “胡闹,孩子还年幼,只会添乱!修建房屋到处是砖头木块,孩子们不留神磕着碰着怎么办?你真是匪夷所思。”他反对道。 “我也知道可能发生的事情,不过岛上的日子过的太好太安逸,儿子从出生就没有吃过苦,这点他连美眉都比不上。我担心孩子不懂得惜福。” “这还不好办,从明天起加重练功的强度。”他随口说。 “意义不一样的。孩子们都知道练功是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再苦再累都会咬牙坚持。而现在岛外战火硝烟,老百姓的那种水深火热的煎熬他们根本体谅不到。有几个孩子先前受过罪,但年级太小,可能都忘了。襄阳的战事他们虽然知道,但毕竟离自身的生活太远,没有参与感。所以我们得有预谋的让孩子们吃点苦,别一个个都像活在天上似的,不识人间疾苦。” “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到时让孩子们做点力所能及的活计就可以,欲速则不达,他们还小慢慢来吧。” 年夜饭在阴雨连绵中拉开序幕,岛上众人团聚在一起,红红火火的涮火锅过大年。一边吃着一边听念慈代表夫婿总结全年的工作,展望来年的美好前景。穿着一新的孩子们听到关乎自己时,兴奋的小脸都红扑扑的,快乐的笑声持续不断。席间为感谢大家一年来的辛劳,岛主大方的派发红包,连梅超风都没有落下。老顽童更是不惜自降辈分,和孩子们一样得到有糖果和玩具的大礼包。 施工的图纸在黄老邪的亲自操刀下很快完成,儿童乐园的面积增大几倍,除保留原有设施外,念慈又新添加不少军训和拓展器械。地面吊桩、高空独木桥、匍匐前进、吊索桥、高墙攀爬、单双杠,甚至还专门辟出一块梅花桩的位置,四面墙壁则设计成攀岩的模式,增加其危险性和趣味性。 “如此看来这不单是为幼童构想的吧?”草图也激起了东邪的兴趣。 “嗯,目前的乐园基本涵盖儿童游乐和大众健身的理念,而你手中这张则偏重军事训练和体能拓展。可能现在对孩子们不太适合,不过随着他们年龄的增长和功力的提高,其作用就会显现出来。孩子们在游戏中训练其身体协调性和能动性,挖掘他们的体能潜力。”她解释说。 “看起来有点意思,如果用于军队的训练,效果要好于惯用的近身对抗。为夫真不能小看夫人的智慧呀。”他不禁调侃道。 “多谢夫君夸奖,小女子受之有愧~~~~~”一丝甜蜜环绕着夫妇二人。 茉茉会翻身了,茉茉坐起来了,茉茉不用扶站稳了,茉茉迈出人生的第一步,茉茉终于开口说话了!在夫妇两人惊喜的注视下,黄家二小姐见风长似的,一天一个变化,父亲详细的在育儿日记中描述着爱女的无数个首次壮举。等荷花再一次怒放时,黄千寻已经和哥哥他们一起在新建的乐园里打滑梯做游戏。 幸福的时光总是流逝的很快,念慈还没觉得怎样,就已经在宋朝生活了六个年头,而且大部分时间在看护大大小小的孩子们中度过。她越来越后悔当初干嘛要学酒店管理,早知道就应该学幼儿教育,学习如果当好孩子王。讲故事,做游戏成为她每天重要的行事日程。她口中的故事不止吸引着所有的孩子们,就连大人也听的头头是道,甚是喜欢。《西游记》家喻户晓,不时还能从孩子们嘴中传来“猴哥!猴哥!”的歌声。东西方的历史神话、民间传说、动物世界的故事都被念慈在每天固定的时间讲述给孩子们。几年的挖掘,存货越来越少,就连《大头儿子和小头爸爸》都改头换面搬到宋朝来,长此以往下去,她都准备开讲蜘蛛侠和超人。 孩子们的武功已经入门,正在进行碧波掌法的练习。托易筋经的福,小马驹的武功基础和理解能力遥遥领先,高出其他人数倍,已经在父亲的指点下学习更为高深的落英神剑掌和兰花拂|岤手。四岁的郭美眉也开始练习扎马步,每天早早起床,跟着舅公和舅舅等人在海边迎接旭日东升。文化启蒙也一并开始,专门请来先生教导大家看书识字吟诗做赋。 在念慈的计划中,等孩子们的基础知识入门后,就开始多方面不同领域的学习,起码的黄老邪擅长的领域都要涉及。大人们都是老师,有空闲的时候就见缝插针的给他们上堂课,可以讲经商的经验,传授江湖阅历,揭示人性的本质,甚至是剖析自己失败的原因。包括自己的孩子在内,念慈希望他们能够有健全的人格,独立的思想,按照自己的想法自由的成长,毋须为了亲情门派而做出有违自己初衷的事情。 杨家有喜 随着孩子们一天天的长大,桃花岛的基础教育也日渐繁重。因为茉茉尚幼需要悉心照顾的缘故,念慈没有兼任孩子们的课业老师外,其他人都或多或少的扮演的教书育人的角色。文化启蒙请了一位专业的私塾先生,武功方面则有黄老邪亲自指导,老顽童也不私藏自己的家底,将全真教的武功也传授出来,一改平日为老不尊与幼童玩闹一处的样子,认真而又得意洋洋的做示范。像当年教导念慈那样,在固定学习时间之余,黄老邪将自己其他的绝艺技能诸如琴棋书画、算数韬略、医卜星象等也循序渐进的教授。梅超风在协助师傅的同时,也担任孩子们有关江湖常识的解析,她闯荡江湖十几年,见到的听到的经历过的风雨太多了,其自身就颇具传奇性。杨易在生意往来中也抽空客串,除去商业知识外,也讲述人性厚黑学,这是念慈的建议,几年后这批孩子都要出岛历练,她可不希望看到第二个憨直没有心机的郭靖。 在玩中学,在乐中练,一群孩子不知不觉中长大,获许着诸多方面的技能。转眼间三年过去了,连黄家二小姐的内功都已初成,已经自行打坐练习。八岁的小马驹越发长的像父亲,不笑的时候俨然就是小东邪。郭美眉在外公外婆的悉心调养下茁壮成长,圆圆的脸蛋红扑扑的,早已不见小时候瘦弱的样子。梅超风的孩子们变化也很大,健康活泼的模样成为她的感情支柱,母性的光辉使得她好像青春重现。 岛上这几年的变化不小,杨氏兄弟的事业越做越大,都是割据一方的商业精英,顺其自然的结婚,先后当上了父亲。最让人惊喜的是莫愁在成亲五年后也传来喜讯,杨易终于要当爹啦。乍听到这个消息,念慈欣喜若狂,甚至比当事人表现的还过分。替莫愁悬了几年的心终于放下。当初委婉的回绝杨易的试探后促成两人的亲事,他们婚后的感情很深厚,但古墓派武功的局限,使得莫愁一直没有身孕。虽然两人都表示不碍,现代生活中见多了事业成功人士为了继承香火而抛弃糟妻的例子,七年之痒的顾虑始终困扰着念慈。 “太好了,莫愁。我真是为你高兴。”听到喜讯的第一时间,念慈就冲到莫愁的身边。 “二姑娘你终于可以放心了。”几年的熏陶使冷情的莫愁也有了一丝幽默。 “虽然你们夫妇还年青,可能两个人的小日子还没有过够,但我总是担心你早先长年住古墓和独特的内功会损害你的身体,无法轻易有孩子,现在我终于没有这个顾虑啦。”不知是不是这个原因,神雕故事中古墓派没有一个有过生育,小龙女和杨过十六年后的成亲结果不得而知,就连被尹志平□后都没有私生子情节的发展,不知是尹道长年事已高有心无力,还是古墓派的武功危害了龙姑姑,冰清玉洁到冻死了精子。 “不会吧?! 我们门派的武功高超,连当年的王重阳都不是师婆婆的对手,怎么能危害身体呢?”莫愁质疑道。 “不管怎样,建议你在怀有身孕的时候,最好不要习练内功。你我情形不同,我修炼的是正宗全真教的内功,能益寿延年有助健康,这点我师傅也首肯的。而你的功夫戒情忌欲,武功最高的林前辈又英年早逝,是否对身体有害不得而知。为了小心谨慎,你就听我一句。等孩子出生后再施用易筋经,效果也错不了哪里去。”她解释说。 “好,就按你说的做。趁现在活动还利落,也没有什么明显的不适,我想回终南山看望师傅。一来告诉她老人家这个喜讯,二来随着孩子的降生,可能近几年我都无法出岛,你觉得呢?”莫愁紧跟道。 “你的身体受得了长途跋涉吗?如果无碍的话,我赞成你回去一趟,正好也能就此困惑询问你师傅。我去安排一下,让杨易陪你一起回去,我会更放心。” 很快杨氏夫妇动身前往终南山,临行前黄老邪炮制不少保胎滋补的药丸,让莫愁随身携带。老顽童修书一封,托其带给全真教。一月有余夫妇两人返回,莫愁的身体状态很好,没有因为劳累或身孕的任何不适,只是情绪不佳。 “二姑娘,我觉得你的猜测可能是对的。师傅的身体状况不好,一天差似一天。经我的提醒她老人家回忆说和师婆婆当年的情形差不多。武功是师婆婆琢磨出来的,她老人家的早逝起先归罪于为情伤神,现在看来可能真的是对身体有所危害。师傅也嘱咐我停止练功,小师妹还年幼,武功刚刚开始学习是否继续,师傅要考虑一下再决定。”她说。 “既然这样还不如不练,好好的女孩子被折磨的冷淡阴沉,对什么也不感兴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照我的意思还不如把你师傅和师妹从古墓中接出来,回报养育之情的好。如果前辈不愿来桃花岛,你索性购个大宅子一起搬过去,让你师傅也享天伦之乐,不要再练什么武功。如果你师妹真喜欢练武就接回岛,和这些孩子们一起练,有同龄人作伴,她就不会寂寞。你看这样好吗?”念慈说道。她对林朝英创建的古墓派嗤之以鼻,自己失恋后变态,也波及别人,毁了李莫愁和小龙女两个人的一生。 黄氏、杨氏两对夫妇商量后决定,莫愁停止古墓派功夫的修炼,等生育后改学桃花岛的内功。而桃花岛的武功在黄老邪精心研究九阴真经的成果下,结合书中的精华,已经有了更大的飞跃。弹指神通和兰花拂|岤手日趋完美,就连入门的碧波掌法也能四两拨千斤。在念慈妊娠期间所用滋补基础上,黄老邪针对莫愁的特殊情况作出修改,借助药材和膳食的力量滋补气血,充分保证胎儿全面摄取营养的同时,母体尽量不会受到影响。 经过几个月来大家精心的调理和照顾,瓜熟蒂落的时刻终于来临。深秋一个特殊的日子,枯黄的树叶和调零的残花在细雨绵绵中纷纷落下,明教前少教主的长子折腾母亲几个时辰后呱呱落地。伴随喜讯的同时,黄老邪又告诉大家一个不好的消息。经过他仔细的检查发现,孩子的身体状况明显差于先前出生的黄千寻,就连一般的婴儿都比不上,而且先天经络不通无法修炼武功,易筋经根本不能施展在他身上。 听闻此讯大家不由得愣住,自然也听出其中潜在的意思,孩子成活的机率不得而知,要放在普通人家,夭折的可能性很大。刚当上父亲的杨易最先反映过来。 “不能练功更好,我从小为武功吃尽苦头,自然不想让我儿子再受罪。这几年做生意挣了几个钱,供儿子吃喝玩乐还是富富有余。” “都怪我不好,连累了孩子。”莫愁凝视着熟睡中的婴儿自责的说。 “莫愁快别这么说。上天既然让孩子平安降生,就一定有它的道理。不能练武怎么了?全天下不会武功的人占多数,还不是活的好好的?!身体弱又如何?慢慢调养呀。我就不信大名鼎鼎的桃花岛居然保不住一个孩子!”念慈愤愤的劝道。 “你们先别忙着伤心,我刚才只是将实情和盘托出。念慈说的有道理,你就这么不相信桃花岛,不相信我的医术吗?虽然不能练成绝世武功,但二十年后我可以保证他定会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文状元信手拈来。”黄岛主顺着妻子的话劝道。 “其实不练武功也没有什么,看看你我夫妇的遭遇,得益的就不是武功呀。别担心,一切有我呢。”杨易轻拍莫愁的手,柔声说道。 “二姑娘,我们夫妇和兄弟的命都算是你救的,大恩不言谢。这些年我们大家住在一起,其乐融融就像一家人。现在你也不用客套,我儿子的干娘你是当定啦,孩子的命还指望他干爹救呢。”待莫愁止住泪,杨易将话题一转,轻松的说。 如若孩子健康茁壮,可能考虑到黄老邪的身份和辈分,念慈一定要推脱掉,而眼下的情景夫妇当仁不让,很痛快的认下干儿子。 “好呀,等孩子满月,我们一定给干儿子送份厚礼。”念慈愉快的答应。 “二姑娘,还有件事要麻烦你和岛主。我想让你们为孩子起个名字。一来感谢你对我们的救命之恩,二来借助你儿女双全的福气。你看如何?”平静下来的莫愁请求道。 “杨易,莫愁要篡你这当爹的起名权啦。”念慈开玩笑的说。 “我们夫妇一心,莫愁的意思就是我的。你就大胆的起吧。” “嗯···你想让孩子姓什么呢?杨易是你的化名,你本姓程吧?”念慈紧接着问道。 “这倒无妨,还是姓杨的好。听义父讲我还在襁褓中时就没有了父母,是义父赐我姓氏。不过程扬的经历没有杨易过的快乐轻松。”他解释道。 “我也这么想。其实在刚才答应认孩子当干儿子时,我就有了一份私心,希望他能姓杨。你们都知道,我娘家已经没有人啦。从小我被义父养大,义父本姓杨,是岳飞将军麾下杨再兴的后人。义父义母一起过世,义兄没来得及有子嗣就早逝。既然我的干儿子也姓杨,就算是延续这门香火,也了去我的遗憾,你们意下如何?”念慈看了一眼自己的丈夫,问杨易夫妇。 “这倒没什么不妥。我们夫妇都是孤儿,不懂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以后逢年过节祭祖时,孩子向天上的杨前辈多磕三个头而已。”杨易爽快的答应。 “名字呢?”莫愁不管孩子的姓氏问题,只关心他叫什么。 “杨过怎样?你和莫愁都有自己的过去,不管是好的还是不好的,都像翻书一样翻过过去,有了崭新的开始。”念慈建议道。既然自己没有生出杨过,就让干儿子来当好了。不过龙杨恋应该没戏了,小龙女成了他名正言顺的师伯,又年长十几岁,莫愁断断不能允许师妹变媳妇。 “杨过?翻过过去,重新开始?好名字!就叫杨过。”杨易和莫愁高兴的应和。 作者有话要说:看小沈阳的小品没笑死我,一直很想把其中的台词用上。刚才灵机一动终于有姥爷的事啦~~~~~~~~ 两封来信 没等到满月,黄老邪就送给干儿子一份厚礼。经他悉心研究,开出针对杨过的固身健体的药浴方子。和自己的孩子一样,没出生几天就被放入大木桶中。不过有所不同的是,黄千寻是婴儿游泳健将,刚出生就被父亲放入水中嬉戏,现在已三岁的她长的健康茁壮,已经和哥哥他们到大海中披风破浪。而杨过则躺在木桶中特制的婴儿床上,只把头露出来,泡在黑乎乎的药水中,木桶下面还放置着火炉温药。每天在药桶中躺近一个时辰,乖巧的杨过不哭不闹,已经习惯在药香中呼呼大睡。续黄千寻的惊人之举后,小家伙的行为又一次激起全岛人的好奇。在他药浴的时候,大家再一次观摩,就像参观茉茉游泳那样。 “娘亲,虎子怎么能在药汤里睡觉呢?他不嫌臭吗?”小马驹好奇的问念慈。本着贱名好养活的原则,杨易又给儿子起个小名叫虎子,希望儿子能像小老虎一样虎虎生机。 “虎子还太小,可能鼻子没有你这么灵敏,闻不到药味。”抱着女儿也在注视的念慈耐心的解释。 “外婆,虎子不嫌烫吗?下面有炉子烤着呢。”六岁的郭美眉一旁拉着念慈的衣襟也问道。 “不会呀,没看见外公的手一直在木桶里吗?如果太热,外公会把炉子拿到一旁的,但药温过低的话,药效就发挥不出来,虎子就白泡了。”她继续解释。 “你们看虎子的身体不好,这么小就受罪。你们可不能欺负他,知道吗?等他慢慢长大了,可能会因为身体不好或者是无法练武的原因,动作比你们慢,你们不许笑话嫌弃他知道吗?”借着孩子们都在现场,念慈趁机教育道。孩子们过多,打闹是难免的。只要不是性质过于恶劣,大人们是不过多干涉的。练武之人的拳脚碰撞很合理,就连年纪尚幼的茉茉有时都跃跃欲试。但这一切放在虎子身上,可能就会是致命的。 “嗯,知道啦!我也不会欺负虎子的。”孩子们响应着,怀中的茉茉也赶忙向母亲表态。一直都是岛上最小的一个,现在终于有更小的出现,她喜不自禁。 顾忌产褥期的莫愁和幼弱的虎子,杨易一直呆在岛上没有离开。幸亏总店的伙计们都被训练出来,能够挑起重任,他也不必为自己一时不在而担心。此外杨易还替妻子修书一封送往终南山,一方面是把喜得儿子的消息告知林红儿,也把孩子先天不足的事情写上,委婉的邀请她和小龙女下山以享天伦。 随着天气日益阴冷,虎子或多或少的开始闹病,搞的全岛人仰马翻。岛上虽然孩子多,但自幼练功习武的原因,轻易没有生病的时候。而杨过尚未满月就发过新生儿黄疸,感冒发烧,得过腹泻。一次次疾病气势汹汹,又一次次败在黄老邪精湛的医术下。据念慈看来,杨过可能是先天心肺发育不全,免疫功能缺陷,极易诱发各种疾病。在现代可能打几针抗生素就能解决,而此时只能依赖黄老邪的药方。 “师傅,除去药浴和吃药,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医治虎子?比如说针灸、拔火罐、刮痧什么的。看着这么小的孩子为了喝药哭的声嘶力竭,真的很心痛。”夜晚等孩子们都睡后,念慈来到书房,和丈夫说着体己话。 “现在他还太小,无法保证不轻易乱动,你说的那些法子都不能使用。”放下手中的医书,黄老邪说道。 “现在看看我都后怕,当初怀小马驹的前期,我并不知晓。如果不经意间做过什么伤到孩子,他也像虎子这样的话,你又不在我身边,我们母子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念慈道。 “现在知道后怕?当初乖乖的待在岛上,不就什么事都没有。别担心,不要说你修炼的内功无碍,就算真有问题,你也没有莫愁练的长久,对孩子不会有多少影响的。”不管真相如何,黄老邪首先想到的是劝慰妻子别钻牛角尖。 “可是师傅你知道吗,不止是练功的问题呀。思想压力过大,生活过于拮据而导致膳食不周,体力劳动过于繁重或者身体没有调养好,都可能会导致孩子发育不健全,就像虎子这样天生体弱。莫愁并不是特例,这个隐患很普遍,不然怎么婴儿很容易夭折?”念慈试图解释着。 “不会的。你和蓉儿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再说阿衡虽然因为生蓉儿的原因而早逝,不过蓉儿出生时很健康,没有任何不妥。”黄老邪矢口否认道。 “蓉儿,蓉儿,你说蓉儿?!”念慈迅速联想到后来黄蓉又生了一对龙凤胎,甚至在未满月就出去找寻被李莫愁偷走的郭襄。 “不行,我得给蓉儿写封信,告诉她虎子的事。她和郭靖成亲没几年,可能还会有孩子。我可不想蓉儿因事务繁琐的原因,生下不健康的孩子。”说着她匆匆提笔急书。黄老邪不以为然的摇摇头继续看书。 孩子们渐渐都长大,基本不再需要大人们操心,就连三岁的茉茉也恋着和哥哥他们玩而不再粘母亲,念慈有时间和精力替撂挑子的莫愁掌管岛上的日常琐事,就连岛外的事务她也开始重新掌控。杨氏夫妇则一心跟在黄老邪身后,为了儿子专心学起医术。 终南山传来回信,在信中林红儿对杨过的降生表现出极大的喜悦,虽然自己没有丝毫的经验,还是将记忆中所知的育儿经验一一告知反复强调。对孩子的先天不足表示内疚,毕竟是自己传授给莫愁的武功。诚心感谢黄氏夫妇对杨过的照顾。还写道小龙女的玉女心经已经停止修炼,只专注于剑法的练习。因为此事是关乎本门的大事,林红儿不敢轻率决定,遂偕同小龙女一起到地下密室亲自向林朝英请罪。无意之举却发现王重阳留下的九阴真经,既然玉女心经无法在让小龙女修炼,就索性改练九阴真经,也算是代林朝英对王重阳的一种原谅。鉴于小龙女的现况不宜分心,林红儿决定还是留在古墓中,现在已经知道密道的事情,又增添一份安全,真有什么意外就放下断龙石从密道逃出,再去桃花岛投奔莫愁。 “你看王重阳也不像正人君子呀,不允许大哥或者其他弟子学习九阴真经,他自己还不一样研究透彻?说决意不练经中功夫,那是没有和人交手的缘故,一旦动手真经就印在他脑子里,运用起来还不是自然而然的吗?他最后用一阳指废欧阳锋的武功,还不知是不是掺杂了九阴真经的武功呢。”听杨易说过来信内容后,念慈打趣的向黄老邪说。 “哼!这就是我最不屑那些名门正派之处,明明就是有私心,还满口满嘴仁义道德以遮世人耳目。王重阳的一念好胜误人害己。”黄老邪嗤之以鼻。 “师傅你当年可是说要杀光所有看过九阴真经的人,现在要不要冲上终南山去扫平古墓派呀?”她继续逗他。 “要灭也先灭你。”黄老邪随手将她带到自己怀中,几年的夫妻生活让他又现幽默诙谐的一面。 “师傅你说王重阳的武功深不可测,我大哥也是武学奇才,怎么就收了马钰那几个庸才当弟子呢?”坐在丈夫腿上,习惯性的把玩着他的婚戒,念慈问道。 “那是看他们对道教的悟性,拥护王重阳所提出的儒门释户道相通,三教从来一祖风理论。全真教毕竟讲究修心养性,武功如何不是重点。”他解释说。 “切,他和林朝英真是一对!自己感情不顺利,徒弟也不能成亲,还连累了我大哥耍光棍。”她不屑的说。 “现在老顽童这么听你的话,想让他成亲还不是你一句话?毕竟还有个深情的瑛姑等着他。”黄老邪反过来开始逗她。 “拜托,王重阳在大哥心里比全真教信奉的吕祖都崇高,我可不敢胡乱诋毁王真人。”念慈白了他一眼说道。 “对了,现在学习九阴真经的人越来越多,我们桃花岛的优势就不那么明显,可能等下次华山论剑时,儿子就当不成天下第一了。”念慈突然想起来,担忧的说。 “你忘了一句俗语吗?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同样的一部九阴真经,每个人的领悟是不同的。我和老顽童、靖儿都熟读此书,运用在自己身上就各有不同。老顽童依照全真教的内功,依旧走‘以柔弱谦下为表,以清静虚无为内,以九还七返为实,以千变万化为权’的路线,讲究气神相结。近两年你几乎停止了拳脚的练习,只在早晚修炼内功,虽然生育两个孩子,依旧体态轻盈动作利落就是这个道理。而靖儿习承七公的降龙十八掌,纯阳至刚的外家顶峰功夫,而九阴真经偏重阴柔武学,和靖儿背道而驰。也只有易筋锻骨篇和疗伤篇能用的上。我们桃花岛的武功刚柔并济灵活多样,反而能更好的与书中记载的武功相结合。比如说,摧坚神抓和我们的落英神剑掌有共通之处,这也是当年玄风和超风在没有上卷的情况下,能练成九阴白骨爪的原因。而兰花拂|岤手和点|岤篇更是异曲同工,能够更好的加以利用。古墓派的功夫如何,现在尚未可知,就要看莫愁的师傅和她小师妹对九阴真经的造化。”黄老邪耐心的向妻子解释着。 “这么看来九阴真经只有在咱们桃花岛才能发挥最大的成效?这也不枉当年我的一番苦心。”念慈得意的说。 “看你轻狂的,还有当娘的样子吗?”他轻笑道。 既然师妹已经停止本门武功的学习,与师傅共同研究九阴真经,莫愁悬着的心放了下来。虽然师傅和黄老邪都说要传授她书中的功夫,但儿子的安危重于一切,她对歧黄之术更感兴趣,婉言谢绝两人的好意。 临近腊月小杨过又一次躲过病魔袭击,桃花岛接到襄阳的回信。信上恭喜杨氏夫妇喜添新丁,同时对虎子的健康表达最大的祝福,也感谢念慈对蓉儿的关心。这份关心来的恰到好处。蓉儿又有了身孕,郭美眉要当姐姐啦! “不行!我要去襄阳!我要亲自把蓉儿接回来安胎!”匆匆看过信,念慈迫不及待的就要打包行李。 “念慈,你先莫急,慢慢来。我知道过儿的健康吓坏了你,但也不要杯弓蛇影呀。蓉儿和莫愁不同,先前美眉虽然生下来瘦弱点,但现在被你调养的很健康,不似过儿那样是头胎。她才怀孕一个月,时下隆冬腊月,路上冰雪不好走,不管是你去还是她来,我都不放心。而现在过儿又大病初愈我走不开,无法陪你一同前往。不如等过完年春暖花开时,蓉儿也到了稳定期,我们再一起把她接来,你看可好?”黄老邪劝道。 “年关已近岛上事务繁多,还得劳烦师傅处理,不必陪我出岛。可能是我想的太多吧。但看不到蓉儿,这个年我肯定过不好。师傅你还是让我去吧,如果你不放心,就让大哥和我同去。孩子们就托付给你了。”黄蓉这回是龙凤胎,风险机率更大。虽然念慈知道最后孩子们平安降生,但自己的出现就像蝴蝶效应一样,翅膀煽动会不会给襄阳带来危险不得而知。如果孩子们真有什么不测,她会内疚一辈子。 拧不过念慈,黄老邪只好同意她和老顽童一起动身。念慈顺便将岛上准备的年货搜刮一空,带到襄阳过年。她说好到那里亲自照顾蓉儿的日常起居,待开春路上好走再回来。听闻此讯小马驹和美眉都要同去,被大人们制止。 “娘亲有重要任务,不是去玩耍。美眉就要当姐姐,你们也不希望将来的小宝宝向虎子那样吧?乖乖呆在岛上不要淘气,等我把美眉的娘亲接回来好吗?”念慈耐心的解释着。 舍下从没离过身的三个孩子,反复其他人叮咛后,念慈和老顽童上船离去。寒风中送行的孩子们久久地挥着手,直至看不到船。 作者有话要说:这里想说明的两点: 第一,我还是没看神雕,也就不知道林朝英遗骸所在密室究竟什么样子,是不是可以在古墓中进去,她的徒弟难道不去祭拜她吗?只能在死前才能去吗?两种绝世武功刻在那里,她的徒弟在古墓生活几十年都不知道,真不知道说什么好。鉴于不能把金子埋在尘埃里的原因,我决定让小龙女提前练九阴真经,也算是没有龙杨恋的补偿吧。 第二,同样基于没有看神雕的原因,我不知道郭襄姐弟什么时候出生,只是隐约觉得好像比郭芙小十几岁的模样。在这个故事中我把他们的出生提前啦,可能是因为穆念慈送太多海货去襄阳吧,你们知道海货壮阳呀。 坐镇襄阳 一路风餐露宿,他们终于到达襄阳城。尽管大敌当前,城内过年的气氛还是很浓烈,丝毫没有受到蒙古人的影响。轻车熟路来到大将军府,通秉后直接来到内堂。 “师姐、老顽童?!你们怎么来了?”听到消息出来的黄蓉惊喜的问。 “还不是不放心你吗?要不 射雕重生之我是穆念慈第20部分阅读 射雕重生之我是穆念慈 作者:肉色屋 年下事多,虎子初愈,师傅也要来的。”念慈答道。 “蓉儿呀,全真教谁在襄阳呢?我要去看看他们。”闲不住的老顽童插话说。 “年下终南山应酬多,这里战事减少,只留下刘道长和他的几个弟子在,此时正和靖哥哥巡城呢。要不要我叫人领你去?”她答道。 “不用啦,我知道怎么走。你们聊吧,我去去就来。”说着他轻身离去。没有了闲杂人等,师姐妹兼继母女两人亲亲热热的坐在一起,聊着母亲间的悄悄话。 傍晚时分郭靖偕同老顽童等人回来,见到念慈也十分高兴,摆下酒宴为其接风洗尘。襄阳城中的武林人士先前对黄老邪和念慈成亲的不谅解和鄙视,在几年中桃花岛接连不断的送钱送物、传递消息中已经荡然无存,此次都出席宴会,对念慈的来临表示出最大的诚意。洗尘宴后念慈不再客气,直接接手蓉儿的日常起居,当起了她的保姆。 老顽童呆了几天,和全真教的徒子徒孙亲热完后开始不耐烦起来。这里没有众多的玩伴,也没有可手的玩具。再说桃花岛几年的养尊处优,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使他不适应这里简陋的生活。年关将近想起往年拿到的大礼包,他更是坐立不安。 “妹妹,你看我们已经平安到达襄阳,岛上还担着心呢。要不我回去一趟,让你师傅宽心?!我回去说一声马上就回来!”跟在念慈身后,看着她在准备蓉儿的膳食,小心翼翼的说。 “我还在猜你能憋几天才说呢。”忙里偷闲念慈笑着继续说, “我知道襄阳的日子太闷,你待不住的。回去也好,替我师傅多留心孩子们,别带头捣乱!我要在这里待到开春,有什么事还得麻烦大哥勤跑着点。” “行,没问题!过完年我就回来。那我现在就走了?”他恨不得拔腿就走。 “别急呀,明天一早走也不迟。你先去给刘道长和相熟的英雄们告别,提早拜个年。我忙完后去街上买点年货给孩子们带回去,省的空手回去让他们失望。” 第二天大早,老顽童启程往回赶,只留下念慈一个人。除去精心准备膳食外,念慈也担心蓉儿的安全。尽管自己如黄老邪所说,几年没有正经练过武功,但还是自发的当起她的保镖。陪着她一起出巡岗哨,处理日常事务,和军官及江湖人士开会研究战事。 站在城头,看到下面能望及的地方,连绵的帐篷和隐隐传来的军号声,战场上特有的战火烽烟气、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让人真切的感受到这是生死一线间白骨化成灰的战场。一直生活在和平安逸的环境中,乍来到险恶的地方,还真的不适应。正在执勤的士兵,常年军旅生活,轻易见不到像念慈这么细皮嫩肉的美人而偷窥的样子,在战场上肯定奋勇杀敌,是另一番英姿。念慈也就不去注意他们色色的眼神,毕竟死对普通士兵来说,是件太平常的事。 通过广泛的接触,念慈对襄阳城的情况渐渐了解,也开始喜欢起这些看似粗鲁野蛮,实则内心温柔的守城英雄们。一连驻守几个年头,朝廷并没有派多少援军来,只能靠郭靖广邀江湖志士来助阵。守城将军吕文焕更是身先士卒,一家子都在襄阳,两个儿子效力兵营,大有城在我在,城毁人亡的架势。 “吕夫人,听蓉儿说你先前并不住在襄阳,后来怎么带着一家人到前线来了呢?”大年三十,少数的几名女性聚在一起包着饺子闲聊着。 “我家将军驻守襄阳十几年,大敌当前他是不会当逃兵的。既然在家乡也是牵肠挂肚,还不如一家子都在这里,死也死在一起的好。”年近五旬的吕夫人豁达的说,身旁的儿媳也点头应和着。 “韩前辈,趁着年下战事不忙,你和其他六位前辈不打算回嘉兴看看吗?”手上忙着,嘴上也不闲。 “不回去啦。嘉兴虽然是故乡,但父母都已经不在了。只剩下我们兄妹两人,还有点近乡思怯。”韩小莹笑笑说。 “怎么会呢?你们才是真正的为了国家而忘了小家。这几年一直陪着蓉儿和郭大哥镇守襄阳,在我看来你更像是郭大哥的母亲,虽然李伯母生下他,但从小教他练武、做人道理的是你,离开大漠陪他经历风雨的还是你,现在更是生死相随,真的不容易。”韩小莹是七怪中念慈最喜欢的一个,虽然武功不高,但温柔善良,为了张阿生死前的告白终身不嫁。虽然因为念慈的原因,没有惨死在黄蓉母亲的墓室中,对她来说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 “是呀,我们七怪都没有家室,靖儿既是我们的徒弟又是我们唯一的孩子。”韩小莹轻轻拍拍念慈的手,满意的说着。或许张阿生死后,郭靖就成了她唯一的寄托。 “那蓉儿还得多生几个孩子的好。等战事结束了,你们一个看一个,岂不有趣?” “我们从来没有过正常的家庭生活,看孩子真的无从下手呀。你不知道芙儿来时,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即想和她亲近,又怕她厌烦,小心翼翼的没等我们说上几句,孩子就跑的没影啦。”她笑着解释着。 “这孩子还小不懂事,等她再来该怎么亲热就怎么亲热,你们才算是正经的爷爷奶奶呢。”几句话说的念慈心酸,当初只想着不让柯瞎子带坏美眉,却忘了她是七怪感情的寄托。 这是来到大宋第三次没有和黄老邪过除夕,本以为自己会倍感寂寞想念远在桃花岛的亲人,但实际上并不是如此。郭氏夫妇考虑到这点,把不轮值的朋友们都邀请过来,大家济济一堂把酒当歌,除了怀有身孕的蓉儿容易疲劳,早早去休息外,其他人陪着念慈直到黎明才散去。 陆冠英和程遥珈赶在大年初五也来到襄阳,原来念慈离开后陆家庄送的年货就上岛了。听闻黄老邪一个人过年,陆乘风放心不下,执意冒雪陪师傅守岁,还把陆冠英的独子也捎上岛,并命令夫妇两人一定到襄阳,替自己向小师娘拜年。闻的黄蓉有喜,遥珈也张罗不少的滋补礼品,还亲手缝制男女各式衣物,送给不明性别的孩子。 “遥珈,天气不好怎么连飏昊也带上啦?”念慈问道。 “公公说过了年飏昊就十岁了,陆家都是单传,在家里不免被婆婆和我溺爱。还是早早送上岛,在祖师爷身边伺候着,学点本事的好。”遥珈柔声说道。 “让我爹教导,你舍得吗?”蓉儿打趣的问。 “舍不得也不行呀,昊儿是有点娇气任性,都是我宠坏了。”她腼腆的说。 “没事的,岛上孩子们多,都喜欢随大流。飏昊的这点小毛病没几天就磨没啦。”念慈宽慰道。 成亲后陆冠英迅速的成熟起来,他父亲已经把所有的权利都下放,在他苦心经营下陆家庄的势力越来越大,太湖周遭的江湖势力以它为龙头,听从陆家的指挥。这几年在陆冠英的影响下,太湖各个门派给与襄阳人力物力的很大支持,成为不可多得的后盾。 略住几天后陆氏夫妇告辞离开,襄阳却不寂寞,人来人往各门各派拜年送物资的人员不断,就连远在华山修行的一灯大师也派弟子前来问候。随同前来的还有两个男孩—十岁的武敦儒和八岁的武修文。原是大理国的御林军总管的武三通,在一灯隐居后成为“渔樵耕读”中的农夫,爱上自己的养女何沅君,在其与陆展元私奔后疯疯癫癫,大闹她的婚礼传为江湖笑谈。虽然没有死在莫愁的暗器下,无意中却碰到同为疯癫的欧阳锋,两个疯子互相看不顺眼大打出手,武氏夫妇双双死在西毒的手下。欧阳锋不能自控,武功又高,一灯大师断然不会向他出手,成了一桩无头公案。可怜一对孩子没有人照顾,大师就想托付给郭靖,让孩子能有正常的家庭温暖。 “穆姑娘,岛上的孩子不少,我想你和蓉儿回桃花岛时把武氏兄弟也带上,回岛和芙儿一起教养,你看可好?”把两个孩子安排好后,郭靖找到念慈请求道。 “郭大哥,你知道吗?那日和韩女侠聊天,我对你的几位师傅有愧疚。他们可以说为了你都没有成家,也没有子嗣。芙儿就像是他们的亲孙女一样,当年我的建议却使他们丧失了享受天伦之乐的权利。当然也是因为襄阳的条件太恶劣,无法让婴儿健康的成长。虽然有这个愧疚,蓉儿腹中的孩子我还得抱走。不过等他们大些,我打算让孩子们都回来以尽孝心。而现在有了两个足够大的男孩子,你为什么不让柯大侠他们教养呢?”沉吟片刻,念慈说道。 “可是一灯大师把孩子们托付给我,我却让他们在前线吃苦,而把自己的孩子送到安全的桃花岛,这是不是太不合情理?”看来念慈的话打动了他,但仁义的郭大侠也有他的顾虑。 “你想呀,一灯大师和我师傅的关系更亲密些,如果考虑到安逸生活的话,他为何不直接将孩子送到桃花岛而是这里呢?听说武前辈以前是大将军,是不是他的愿望就是儿子们能驰骋沙场,延续自己的军旅生涯呢?”念慈继续说。 “对呀,我认为师姐的话有道理。一灯大师和我爹交情匪浅,茉茉百日他都亲自道贺,托付两个孩子给爹爹不是很容易的事吗?再说看到七师傅平日里了无生趣的样子,我也有点担心。还不如把孩子们交给她养育,也好让师傅有点动力。”蓉儿赞成的说。 “好,既然你们都这么说,那就让两孩子留在这里让六位师傅教养。不过如果哪天襄阳战事吃紧,不利于孩子们的安全,还是要上岛的。”郭靖补充说。 “没问题,岛上孩子这么多,不在乎多一个两个的。什么时候送都行,我们随时欢迎。”念慈爽快的答应着。 虽然是这么说,她却打心眼里不希望武氏兄弟上岛。年幼父母双亡,身世坎坷,但抵不上先前留下的坏印象。脑海中的郭芙虽然刁蛮任性,绝大程度上归罪于柯瞎子的宠溺和大小武的敲边鼓,要不是他俩的推波助澜,郭芙不会让人厌烦。如今郭美眉在自己的教导下知书达理活泼可爱,没有一丝先前的影子。而武氏兄弟则不同,他们已经定性,换句话说他们身上的嚣张跋扈,为所欲为,不知深浅现在已经形成,根本不容易扭改,还是把这项艰难的任务留给江南七怪解闷玩吧,不要带坏了岛上的花朵们。 在武氏兄弟恪醍懂,还没了解情况中,抚养监护权就移交到江南七怪的手中。郭靖的成才让六个人对自己的教育方式信心百倍,信誓旦旦的要再培养出两个盖世大侠。 期间老顽童像小蜜蜂似的,不断穿梭在桃花岛和襄阳之间,传递着消息。时间很快的来到了三月,早春的迎春花已经怒放,他又一次来到襄阳告知路况良好,可以启程回家了。妥善安排好一切,辞别已有深厚感情的襄阳军民,念慈蓉儿踏上回家的路。郭靖和黄蓉自成亲后就没有长时间的分开过,这次离别要有几个月的时间,依依难舍之情不言而喻。郭靖送行送出近百里,反复叮嘱妻子,许诺一定赶在孩子出生前回去。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再见了,襄阳! 作者有话要说:鉴于本人故事的安排,可能有些事发生的时间早晚与神雕有抵触,希望大家不要太在意。比如说本章大小武的现身就太早,神雕中他们是在郭芙8岁时才出场的,年龄不知道。又比如襄阳大战发生在郭襄姐弟出生前后,而我却安排在几年后,打算让岛上的孩子们一展雄风。 ps:终于起了个好名字,不承想却给了没多少戏份的陆冠英之子。 飏昊:飏意为横扫一切的狂飙大风,昊有象日之明,飏昊比作高悬在天空的太阳。 龙凤呈祥 天公作美归途中没有遇到什么不顺利的事情或者恶劣的天气,老顽童和念慈轮流驾车,平缓而又急切的往回赶。在襄阳呆了三个月,思念黄老邪和孩子们的心情犹如火山爆发般再也压抑不住,终于来到桃花镇,途径总店没有停留越门而过,快到桃花岛专用码头时,就看到远处泊船的岸上站着一大三小四个人,原来是黄老邪带着孩子们接他们来了。马车还没有停稳,念慈飞身下车迎向奔跑而来的孩子。 “娘亲!娘亲!”小马驹牵着妹妹的手,一齐扑向想念已久的母亲。 “我的宝贝们,娘亲想死你们了!”蹲下身子将两个孩子紧紧搂在怀里,狠狠的在各自的小脸蛋上亲了几口,引的兄妹俩咯咯笑个不停。 郭美眉也飞奔而来绕过念慈,直接来到刚被老顽童搀下车的黄蓉身边,轻轻上前抱住她的大腿。 “娘亲,美眉来接你啦。”说着又伸手摸向母亲的肚子, “娘亲,你的肚子里真的有弟弟吗?” 黄蓉轻揉着爱女的小脑袋,一脸欣喜的看向后跟而来的黄岛主,回答着孩子的问话: “不一定呀,也可能是妹妹,总之芙儿要当大姐姐了。” “爹爹!” “师傅!” “嗯,你们回来了。”看着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几个人都站在这里,黄老邪的喜悦在脸上并没有表示出来。 “大哥怎么没有提你和孩子们在这里等我们的事呢?师傅真是神机妙算,居然就知道我们今天到,恰好就遇到。”念慈直起身子笑着说。孩子们都跑到老顽童的身边和他去亲热。 “还不是这三个孩子吵着要来,我实在没有耐心安抚,索性出岛散散心。这可不是我神机妙算,估计你们这几天会到,我们已经在此等两天了。”他解释道。 “蓉儿一路可好?腹中胎儿没有什么影响吧?”他转头问长女。 “师姐和老顽童对我照顾的很好,没有什么不适。”蓉儿答道。 “外婆!外婆!” “姐姐!姐姐!”三个孩子又返转回来,各自和念慈蓉儿打着招呼。念慈在美眉脸上重复着同样的动作。 “好了,趁天色还早我们上船回岛吧。”一岛之主发话道。 回到桃花岛又是一番欢腾,莫愁甚至抱着虎子来到大厅,向干娘问安。 “虎子有没有忘了妈妈呀?爸爸是不是又让可怜的小乖乖喝药了?”抱过杨过念慈逗着他。嫌干娘干爹的称谓不好听,念慈声称爸妈是某些偏远地方对父母的另类叫法,死活用在自己和黄老邪的身上。 路途劳顿让怀孕的蓉儿不堪重负,带着女儿早早回房休息。念慈和其他人则联欢到很晚才散去。暂时放下襄阳的事务,黄蓉仿佛又回到少女时代的桃花岛,优哉游哉的享受着天伦之乐。美好的时光总是过的很快,她感觉回岛才几天的样子,腹中的胎儿就迫不及待的要出来见世面。刚回岛头次问诊,黄老邪就很肯定此次是双胞胎,消息传到前线郭靖喜不自禁,早早安排好一切,提前动身唯恐错过两个孩子的降生。 先期准备工作充足,两个孩子没有耗费太多的时间,争先恐后的来到这个世界。和预期的一样,女孩赢得首次胜利,幸运的成为姐姐。黄老邪再次摇身变成儿科专家,替新生儿做首次体检,结果令人欣慰。一对孩子虽然个头略小于独生子,但都是健康宝宝。 “爹,蓉儿:我想到两个名字,不知你们中意不中意。”郭靖抱着自己的儿子,看着念慈怀里的次女说道。 “我和蓉儿镇守襄阳这么长时间,女儿的名字里要有一个襄字,就叫郭襄。儿子叫郭破虏。破是冲破的破,虏是驱虏的虏。”bgo!和念慈想像的一样。 “靖哥哥起的名字真好,就叫郭襄、郭破虏。”产床上的蓉儿虚弱的赞同道。 生产龙凤胎对产妇体力的消耗大大多于普通的情况,勉强看过孩子后,蓉儿就陷入沉沉的睡眠中,外公外婆接手新生儿的护理工作。在丐帮帮主昏睡的三天里,多亏还有正在哺||乳|期的莫愁,郭襄姐弟才没有挨饿。没有了繁重的战事缠身,郭靖全身心的扑在妻儿的身上,虽然没有当时黄老邪那么体贴入微,也不失是爱护妻子的好丈夫。父女同乐的时刻,更是把美眉宠上天,一向不善言辞的郭大侠笨嘴拙舍的向女儿讲战场上的故事,精彩之处还引得小姑娘搂着父亲的脖子亲个不停,从没和孩子如此亲密无间的七尺男儿顿时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慢慢习惯后,他也学会这种表达方式,没事就抱着自己的三个孩子亲来亲去,惹来蓉儿的嘲笑。 就像念慈承诺的那样,自出生的第一天起,两个孩子就开始承受易筋经的锤炼,每晚临睡前分别由自己的外公和父亲施手,奠定成为武功高手的基础。初次工作郭靖感觉无从下手,看着孩子娇弱的身躯,唯恐自己一个不小心将其折坏,在念慈的鼓励和协助下,他才慢慢在手中施力,看看孩子舒服自在的样子,一颗心终于放下,大胆的按来摁去松筋宽骨。 不知是两个孩子在狭小的芓宫里发育不健全,还是没有遗传到母亲的游泳基因,虽然他们很喜欢泡在温水里,但再也没有出现黄千寻的奇迹,婴儿游泳健将没有再次出现。 担心蓉儿的身体没有复原,在她满月后黄氏夫妇极力挽留,没有让她和郭靖一起出岛,继续享受难得的产假。健硕的两个孩子一天一个样,很快就长的白白胖胖,和刚出生时迥然不同。虽然念慈很注重蓉儿的饮食营养,确保母||乳|的供应充足,但两个孩子太能吃,蓉儿的奶水显然供应不足,莫愁当仁不让继续担当着奶妈的工作。后来为了方便照看,索性将虎子、郭襄、郭破虏放在一起,三个孩子的情谊从吃奶开始结下。 蓉儿没有跟郭靖一起回襄阳,三个孩子又如此天真可爱,郭大侠虽然已身在前线,但心还留下桃花岛。看着战事不紧,吕将军和助战的英雄们能应付,他的天平偏向家庭,每隔一段时间就回岛探望,两头跑既不想错过三个孩子的成长,又保证战况不受影响。 龙凤胎的周岁生辰简单而隆重,只邀请了七公和江南七怪来岛。庆贺结束蓉儿不得不含泪告别三个孩子,跟随大家一起回襄阳,毕竟没有自己在身边,郭靖心有余而力不足。母亲离开和忌奶的双重打击,着实让郭襄姐弟痛苦不已,狠狠的哭闹了几天,看到真是没指望啦,才渐渐平息下来。 “香香、石头,别忙着哭,先吃口饭。乖啦,吃完啦我就带你们去看虎子哥哥。”念慈耐心无比的端着一碗蛋羹,一人一口的喂着龙凤胎。秉承传统念慈给他俩又起了爱称,郭襄的小名没什么大的变化,而郭破虏却没有继续动物标志的名字,而是遵从他长的像父亲憨厚倔强,被大家唤作石头。 “是呀,香香是姐姐,不能做坏榜样。不然我就不喜欢你啦。”郭美眉颇有大姐风范,帮着念慈照顾自己的一对弟妹。 杨过的身体没有因为长大而强健起来,每逢换季或天气有变,他总是第一个生病,而不得不将其和郭氏姐弟隔离起来,能够和虎子哥见面也成为念慈管束两个孩子的杀手锏,迫使他们不得不屈服。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伪更的回应: 上周四晚上在刚改完前章的错字要更新的时候,灵异事件发生啦:放在电脑旁边盛热水的玻璃杯突然炸了,热水溅的到处都是。键盘上,鼠标上,显示屏上,地板上的机箱上,当然还烫到了我的大腿。当我怪叫着抢救完大腿,擦干所有的水迹后,我发现电脑已经不在我的掌握中啦。电脑小白的我还没意识到都是热水惹的祸,居然白痴的认为是中毒,打开杀毒软件后就睡觉啦。一夜到天亮,发现毛病依旧在,才察觉到不妥。好歹熬到周六,找懂电脑的朋友看了大事已去,我不得不花重金重新更换我的电脑。昨天出去逛了一天,反复比较各处的价格,不得不说攒台新机对我的预算来说贵了点。无奈之下先买了一套无线鼠标键盘,临时还能抵挡一阵,等下个月我信用卡结清,主机就可以更换啦,不过近日我要拉紧腰带!现在金融危机,其他的店铺都在搞促销半价或是买一赠一什么的,电脑店怎么不搞呢?鬼的吓死人! 小龙女来访 蓉儿走后就变成念慈和莫愁一起看护三个孩子,岛上的事务也成为她们两个共同的责任。小马驹等几个大孩子早已经开始有黄老邪亲自教导,无论是文章还是武功。受襄阳的影响,现在孩子们的重点放在行军布阵、军事经济上,希望不久后能在战场上帮忙。 这一日傍晚,黄氏夫妇饭后正在闲谈,莫愁进来递上一封信。 “你师妹想来岛专门拜访,就某些九阴真经中不懂的疑惑向我请教,可是这样莫愁?”看过来信,黄老邪淡淡的陈述道。 “就是如此,岛主。自我从终南山回来,和师傅师妹的书信往来就没断过。我师傅一直惦记虎子的情况,因健康等原因不能前来,只好委托我家师妹。”莫愁答道。 “你师傅的身体还不好,难道九阴真经里的疗伤篇不起作用吗?”念慈好奇的问。 “虽然师傅她老人家接触九阴真经的时间不长,但很见成效,身体已经慢慢恢复。碍于当年师傅在师婆婆面前所发的誓言,不到万不得已她老人家是不会离开古墓的。我们这代既然我已经打破常规,师妹下山也就顺理成章。莫愁继续解释。 一直想看看你师妹长什么样子,终于要如愿以偿。她什么时候到?”说不对自己没缘的儿媳妇好奇肯定是谎话。 “估计就是这两三天。恳请岛主能对我门有所赐教。”莫愁郑重的对黄老邪说。 “嗯,等她来后就安排和傲儿一起学习,我将教授的内容调整一下,提前给孩子们传授九阴真经。”沉默已久的岛主发话道。 果不出莫愁所料,小龙女很快就来到桃花岛。十三、四岁的少女身着飘逸的白衣,步履轻盈的来到大厅。精美的五官,弹指可破的雪肤,难怪修行多年的尹道长把持不住,就连念慈也看的有一丝痴迷。 “古墓派弟子小龙女拜见黄岛主、黄夫人。”冰冷刻板的声音骤然激的念慈清醒过来,幸亏现在不是寒冬腊月,功率如此强大的冰柜放在屋里,内功再好也受不住。 “坐下说话。你师姐嫁给我桃花岛门人,我们两派就是一家人,毋须太客气。上堂正坐的黄岛主丝毫没有受到小龙女的影响,气势超然的说道。 “谢过黄岛主。”她微施一礼回身坐下。 “你先在岛上适应几日,和莫愁一家亲近亲近,稍后和岛上的孩子们一起听我讲习九阴真经,有什么疑问留到课上再提。”他指示道。念慈只是坐在一旁微笑的配合,等莫愁先把冰山融化后,自己再去亲近好了。 寒暄几句后,小龙女随莫愁下去看望师侄,黄氏夫妇关起门聊起方才的初见。 “真别说,莫愁的师妹好标致,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天生丽质的女子。”念慈感叹道。 “只是一副皮囊而已,有什么好感慨的?”黄老邪随口说道。 “不是呀,小龙女的气质高雅,就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她继续夸。 “才十几岁的小丫头,青涩的如同未熟的桃子,有什么气质可言?不过说来古墓派真是可恶,好好的女孩子怎么被教的呆若木鸡,老气横秋的?”黄老邪难得抱打不平。 “可能就是她们所练武功所致吧?!以前莫愁也是这样,被我们耳浴目染这些年,终于变开朗了。”念慈想想,凑上来又故作神秘的说, “这么个大美人求上门来,不留为已用太可惜。我们订下来当儿媳妇如何?” “胡闹!傲儿今年还未满十岁,你当婆婆是不是早点?”黄老邪忍不住刮了她鼻子一下。 “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她和莫愁一样在古墓里长大,生性单纯,没有心机,真娶过门还不得和我们儿子一心一意吗?就像莫愁对杨易这样。再说早点怕什么,早订下来再按照我们心目中的儿媳妇的样子培养,岂不更好?”她越说越来劲。 “傲儿现在刚刚放下玩心开始用功,你不要又寻事端分他的心。再说他这么小根本不懂什么男女之情,若真现在订下亲事,日后傲儿反悔的话,岂不是耽误了人家?”黄老邪极力劝说道。 “从现在就培养,青梅竹马的感情怎么能轻易磨灭呢?”她故意说。 “好吧,如果你一意孤行的话,我也不拦你。不过有话再先,女儿的亲事绝对不能这么早订下来。蓉儿才十五岁就被郭靖骗走,心疼的我要命。茉茉说什么也得多留几年。”换题一转,黄老邪强硬的说。 “我就知道你偏心女儿,不重视儿子。刚才是逗你玩的,我才不会这么早就让小马驹为了一棵树而放弃整片森林呢。”念慈白了丈夫一眼,继续说。 “孩子们的亲事我保证一定不会插手,你也要做到呀。当年你刁难郭靖够厉害的了,我可不想将来看到茉茉的夫婿也享受这样的待遇。”念慈趁机教育恋女成狂的黄老邪。 “我都答应你订下儿媳妇了,干嘛还管我女儿的事?茉茉是我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她的未来我一定要好好安排。”他为了女儿不惜出卖自己的独子。 为了表示对小龙女的欢迎,念慈特地准备了丰盛的晚餐。不过鉴于她一向生活在古墓中,鲜少接触外人,所以出席的人不多,只有黄、杨两家。就是这样龙姑姑也不太适应,孩子们的活泼好动,大人们对她的体贴关爱,总使她食不知味。 桃花岛头天的做客终于过去,小龙女住进莫愁一家的小院,以从来没有过的亲情亲近着师姐和师侄。渐渐适应岛上生活后,十三四岁的少女特有的天性慢慢恢复,与岛上的风土人情越来越合拍。虽然对没缘的儿媳妇印象不错,念慈还是没有急于传递自己的热情好客,以免吓到玉洁冰清的冷美人。梅超风等人也只是礼节性的打个招呼,各自忙着属于自己的一大摊事。 几天过后如黄老邪所说,所有的大孩子和小龙女坐在一起学习《九阴真经》。古墓派之所以对经书的内容不理解,甚至小龙女练的玉女心经也只是初级,无法突破瓶颈,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不懂道家修心养性的理念,不知道全真教内功口诀。要知道玉女心经是全真教武功的天敌,它的基础奠基在全真教内功上的,而林朝英只泛泛的将玉女心经刻在古墓中,不屑说明王重阳的内功,使得自己的门人望经兴叹,找不到习练的正确途径。 桃花岛没有这个遗憾,老顽童很早就将内功口诀告知念慈,以黄老邪对道家学说丰富的知识和其对武学得天独厚的理解能力,早将《九阴真经》消化透彻。为了迁就小龙女,黄老邪放慢教学速度,从道家学说、全真教武功概论入手,由浅至深的讲解真经中的各种武功,岛上的孩子们也又系统的复习了一遍自己的武学知识。 不得不承认黄老邪确实有教书育人的天赋,他的言传身教一下子为小龙女打开一扇窗。长久以来小龙女就是在自己师傅瞎子摸象般的教导下练功,对很多武学上的专业知识不求甚解。桃花岛一行,让她眼界大开,对武功有了更新的追求。 为了探知本门武功是否真有危害,也为了回报桃花岛对古墓派的大力帮助,小龙女尊承师命,将玉女心经的口诀公布出来,供上次华山论剑的优胜者研究。 “龙姑娘,你派的玉女心经我已经有了浅显的认知,其中有益有弊。而且虽然唤作玉女心经,男子也是可以修炼的。下面我们先放下手头对九阴真经的学习,反过头来共同研究古墓派的武功。”几天的苦心琢磨后,又一次上课时黄老邪建议道。 通过他的指点,孩子们对玉女心经有了大致的了解。心经中的轻功虽然没有桃花岛的快速实用,但不乏轻盈飘渺的美感,女孩子施展出来如仙女下凡令人目眩。而内功虽源于全真派,但为了克制它而逆脉练成,寒玉床的阴冷又将逆脉而行的危害提高一倍。就好像运动员为了比赛注射类固醇等兴奋剂的效果,当时比赛的成绩领先于别人很多,但危害在多年后显现出来。更何况林朝英当年一直坚持练功,这就等于是用自己的生命为代价换取绝世武功。 经过黄老邪的耐心讲解,孩子们和小龙女对九阴真经、玉女心经和全真教的武功有了深刻的理解。 “今天我们对这三种武功的学习基本上结束了。相信你们对此都有了自己的看法。武功的宗旨是强身健体,不是拿来杀人泄私愤的工具,也不是自我炫耀的手段。我希望在座的每个人,不光是指龙姑娘,能够根据自己的理解和自身的条件,选择适合自己的武功来修炼。”黄老邪最后总结道。 迄今为止桃花岛和古墓派有了共同的武功,除去黄老邪压箱底的绝技外,可以说两派合二为一,古墓成为桃花岛的分支。 作者有话要说:一周没更,其实我也没闲着,手头有三四个故事大纲,一直没想好先写哪个。而且知道自己写的慢,原打算等这篇完结了,再开新坑的。结果新故事一个劲的往脑子里钻,一时技痒我又开了一篇!也算是给我编辑的安慰吧,连着推这篇不v的文推了两次,我的编编很仗义!不过回回都问我要不要改主意,吓的我都不敢上q啦。希望新文的成绩能像这篇,阿门! ps:下面还有一更,一章字太多我分成两章了。 肥水不流外人田 除了武功方面的进修,小龙女在其他地方也受益匪浅。日渐熟悉后念慈、莫愁、梅超风都拉着她做dy&039;s talk,分享着姐妹淘之间的小秘密。无论是情感上还是为人处事上,都给单纯的少女很大的启示。不知怎么搞的,小龙女更喜欢和梅超风在一起,可能是她的年龄更接近与小龙女心目中的母亲,在她身上享受到从没享受过的母爱。梅超风现在的日子很惬意,几个儿子都已经长大,能够自己打理自已,她有了更多的时间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作为共同学习的男孩子们,对小龙女的反映一般,仅停留在她是虎子的小师叔。于是乎岛上本来就混乱的称谓和辈分有增添一笔,所有会说话的孩子都唤她“小师叔”,根本不考虑是否同门的问题。 师妹在岛上停留期间,莫愁和师傅一直有书信往来,详细的汇报自家师妹的学习生活情况,将她的点滴变化不厌其烦的告知终南山。还听从念慈的劝道,委婉的提醒师傅,不要因为师婆婆的“天下男人都很坏”的理论,葬送小龙女的一生幸福,最起码岛上的男孩子都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十分了解。 转眼间五个月过去了,小龙女的武功研修告一段落。她不得不离岛返回终南山,和师傅继续九阴真经的实践。临行前她亲自去向黄老邪告别,并对他精湛的讲解表示感谢。念慈更是手拉手的将她送到海边,获悉此讯的孩子们和与之熟识的人都来送行,感动的小姑娘早就没有了冷漠的表情。 “龙儿,真舍不得你走。桃花岛随时欢迎你的再次来访。”桃花岛的女主人热情的发出邀请。 “谢谢黄夫人的款待,龙儿代师傅也谢谢桃花岛对古墓派伸出援手。有空一定再来求教。”被几个最小的孩子轮番用口水洗过脸后,小龙女与众人告别上船离去。 “怎么兴趣不高,舍不得未来儿媳妇的离开?”看到妻子回返,好心情的黄老邪调侃道。 “我们关上门开玩笑可以,千万别让莫愁听见。我一直建议她写信劝林前辈,不要耽误龙儿的终身。如果莫愁知道我们的意思,肯定赞成龙儿和儿子在一起。”念慈连忙说。 “你不是一直这么想吗?终于可以如愿以偿岂不美哉?” “我改主意了。”念慈摇头说道。 “通过几个月的接触,我发现小丫头虽然单纯没有心机,但内心很敏感。可能是从小被双亲遗弃的原因,极度缺乏安全感,以冷漠来武装自己,她需要一个能给她安全感,耐心温柔的爱护她,时时刻刻的关心她的人。”她顿顿又说, “可惜我们的小马驹不是这样。虽然儿子还小,不懂男女间的情感,但三岁看老,儿子的性格像你狂放不羁,又被我教育的太过独立,不是个太细心的孩子。也不欣赏事事依从自己的菟丝花,从他对待自己的妹妹、外甥就可以看出来。如果他们在一起,可能开始很甜蜜,慢慢的就会觉得很累。性格上的差异会让一对可人变怨侣。” “谢谢老天,黄夫人终于放过我的傲儿了。”黄老邪似笑非笑的说。 “明明是臭小子配不上人家的,看把你高兴的什么似的。”念慈故意说道。 “我的儿子就是配仙女公主都富富有余,你就不要再操心了。不过龙姑娘的确像你说的那样,是个不错的婚配人选。我们桃花岛的门人既然能娶到古墓派的大弟子,就好心点连小师妹也娶过来吧。岛上的孩子这么多,难道就没有合适的吗?”黄老邪又问道。 “这倒是,梅师妹的启江、启洋都十二三岁,启河、启海和我们儿子差不多大,启川和启泊小点暂不考虑。杨二他们的孩子也小,对了还有飏昊呢,今年十二了,年龄也相仿。要不这几年时不时邀龙儿上岛小住,慢慢的和这几个大的熟悉,等十七八岁性情稳定了,有情投意合的就订下来?”她试探问。 “你看着办吧,能有合适的最好,没有也不要勉强。”说着他随手拿过一本书,夫妻俩达成共识,结束了这个话题。 经过莫愁的不懈努力,再加上看到小龙女身上的变化,林红儿认同大弟子的建议,衷心希望小徒弟也能幸福。每年小龙女都会去桃花岛住两三个月,武功得到黄老邪的亲自指点,有了突飞猛进的进步。同时念慈和莫愁还刻意给她讲解当前的局势,让小龙女有了忧患意识,不再无视民族危亡,效仿自家师姐,积极的参与到保家卫国的行列中。 小龙女的定期到访使念慈等人品尝到最甜美的蜜浆,玉蜂所酿蜜浆是疗伤解毒上好的药膳千金难得,在桃花岛上成为大人孩子都喜欢的蜂蜜替代品。老顽童更吵着要和她学养玉蜂,当作宠物玩,被念慈以孩子太多,有蜇伤的危险为理由拒绝了自家大哥的异想天开。一气之下老顽童带着小马驹离家出走。黄家大少爷年仅十岁就开始闯荡江湖,起了一点小风波。 少男少女几年来一起练功学习的结果,当然是有 免费电子书下载 射雕重生之我是穆念慈第21部分阅读 射雕重生之我是穆念慈 作者:肉色屋 当然是有人情窦初开恋上了小龙女。孩子们年龄最大的曲启江、陈启洋都有了这点意思。兄弟俩没有因为是情敌关系而相互敌视,反而是相互鼓励,无论最后谁抱得美人归,都会得到对方的衷心祝福。 不知是二人的追求太隐涩,还是小龙女晚熟,居然对此没有任何反映。难兄难弟郁闷之余没有别的办法,只有回家找母亲,将少年维特的烦恼都倾诉给梅超风。她听到两个儿子钟情与小龙女很是高兴,一直以来娘儿俩就十分亲近,早就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孩子。 “你们兄弟的心事我知道了,不过总不能让娘直接去问龙儿吧?”高兴之余梅超风也无计可施,当年她和陈玄风之间的恋情就是自己直接逼着铜尸承认,而后两人直接私奔了事,放在小龙女身上好像不适合。左思右想半天,也没有好办法,只好找到念慈和莫愁,直接将麻烦仍在小龙女师姐的身上。 “梅师姐你急,我去问问小师妹。启江、启洋都是好孩子,无论是师妹中意谁我也高兴。不过先别让俩孩子冒失的问表白,龙儿脸皮薄,日后可能无法和失败的那个相处。”莫愁说道。 “这感情好,不管龙儿选择哪个,我都喜欢。”梅超风仿佛看到自己和媳妇茶的情景,念慈只是在一旁轻笑,丝毫没有说话的意思。 “梅师姐,可能你要失望了。昨晚我问小师妹,虽然她没说具体是哪个,但肯定不是你家的小子。只说静等两天就知道了。”第二天莫愁带来了让人摸不着头脑的答案。 几天后陆乘风上岛了,这样一改祖孙行的组合,连当家的陆冠英夫妇也来了。不年不节的还带着很多的礼品而来。客厅落座师徒寒暄后,陆乘风将来意说明。 “师傅,徒儿此次 一来是看望您老人家,让徒儿近身尽孝;二来是有桩喜事,希望能得到您的首肯。”他毕恭毕敬的说道。 “何种喜事?说来听听。”徒弟的话引起黄老邪的兴趣。 “飏昊,跪在师祖宗面前,自己说。”陆乘风吩咐唯一的孙子。 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的少年,连忙上前跪下,先磕了一个头后,口齿清晰的开始说。 “师祖宗,此次劳烦祖父和双亲上岛,就是想向古墓派的小龙女姑娘求亲,希望师祖宗能恩准。” 黄老邪没有说话,笑着看向坐在旁边的夫人。 “飏昊,你的心思龙儿可知道?千万不能仗着咱们桃花岛的人多势众硬逼人家同意。”念慈忍不住问道。 “瞧您说的?!我是这样的人嘛?”飏昊忍不住露出稚嫩的口气,又解释道。 “一直以来我定期上岛的时间就和龙姑娘差不多,而且因为不能向其他人在岛上那样系统的跟师祖宗学习,我们两个的进度总是落在别人后面。所以我们就悄悄的一起额外练习,就是在岛外也始终有书信联系,几年来一直没断过。一来二去我们就看对眼了。”越说声音越低,幸亏大家的内功不俗,才勉强听清楚。 “好啊,既然郎有情妾有意,我没有任何反对的理由。古墓派培养出两个出色的弟子都被我桃花岛娶过来,真是可喜可贺!”黄老邪开心的说。于是乎陆家人得到尚方宝剑,欢欢喜喜的去向莫愁求亲。 “这样也好,飏昊虽不在岛上长大,但三代都是桃花岛的门人,人品也绝对放心,家室又好,龙儿嫁过去肯定幸福。”看着陆家离开的身影,黄老邪说道。 “虽然师妹和飏昊情投意合,我也同意了这门亲事,只等明日一同去终南山向师傅求亲,估计她老人家也会同意的,不过我还是有点担心,陆家家大业大,江湖上地位又显赫,而我的师妹太单纯,能承当当家主母的重任吗?别忘了当年二姑娘是如何说我的。”求亲的当晚,莫愁找到念慈担忧的说道。 “无妨,龙儿还小,慢慢的教导就是了。你看现在偌大的桃花岛在你的管理下井井有条,复杂过几个陆展元的陆家庄。而且可以看出飏昊对龙儿一往情深,陆师弟一家有很喜欢龙儿,最重要的是龙儿有我们的支持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念慈安慰道。 终于桃花岛上迎来第一次真正的婚礼。十六岁的陆家庄少庄主陆飏昊迎娶古墓派的下任掌门小龙女。桃花岛和古墓派正式结成大联盟。 作者有话要说:黄老邪和念慈的小纠结放在下章,成为独立的番外篇。晚上补全! 番外篇后第三卷完结! 黄氏夫妇番外 “师傅,我大哥带着小马驹离家出走了,这可怎么是好?”不让养玉蜂,老顽童的叛逆期推迟发作,拐着小马驹离家出走。念慈得知此讯后,连忙找丈夫商量。 “无妨,傲儿年纪虽小但心机不少,武功又不俗,还有老顽童这个高手在身边,没有什么可担心的。”黄老邪平静的说。 “怎么不担心?再怎么说他才十岁呀。蓉儿十五岁出岛,独闯江湖的时候你心急的什么似的,这次怎么还静的下来?”念慈激动的有点语无伦次。 “念慈切莫心急,我相信我的儿子不会有事的。当年我也是十岁开始独闯江湖,什么风浪没见过?蓉儿自幼没有出过岛,武功平平又任性,我才会乱了阵脚。而小马驹从小就走南闯北见多识广,阅历不会少过成年人。再说他们离岛时都戴着你给的玉佩,我们的店铺开遍大江南北,都认识玉佩上的图案,不会让少岛主受委屈的。”他继续安慰妻子。 “出去见见世面,找人较量较量,没准武功能更上一层楼。”当爹的乐观的说。 “我暂且听你的,如果孩子几天之内没音讯,我就自己出岛找。”说完念慈摔门出去,黄老邪笑着摇摇头,继续品茶。 念慈又急又气,一改八面玲珑的岛主夫人形象,没有再去招呼刚上岛的小龙女,一个人在海边呆坐了整个下午。越想越觉得黄老邪没有想象中那样在乎自己和儿子,才十岁的孩子出岛,就是不担心也不能如此的冷静呀。蓉儿当年的出走可是轻易就让他打破誓言,追出岛去的。转而又想儿子在外面,贪玩的老顽童根本不知道照看,万一磕着碰着怎么办。慢慢钻起牛角尖来,是不是他当初就是为了孩子才接受的自己,现在开始厌倦了吧?明明答应不再收女弟子的,为什么还亲自指点小龙女的功夫?自己不会引狼入室吧? 患得患失中到了晚饭时间,她强打精神回去伺候几个孩子用饭。想多了的后果不是去积极面对,而是又有了要逃避的念头。哄几个孩子睡着后,她没有惯例的去书房陪丈夫,而是早早的回卧室,平稳呼吸进入练功状态沉沉睡去。 黄老邪知道妻子今天对自己的态度不满,等在书房想好好的和她解释一下。左等右等不见踪迹,才发现念慈已经独自睡下,难得见她赌气耍脾气的样子,黄老邪觉得很有意思。轻轻的在妻子脸上吻了一下,决定明天给孩子们讲完课后,一定好好哄哄她。 提早将课结束黄老邪才发现,念慈的火气比自己想象中的大的多。一时不察她居然扔下自己和一大家子人,出岛寻儿子去了。母子二人都喜欢玩离家出走,可见遗传的力量是多么强大。 没敢怠慢黄老邪简单安排一下,又一次踏上找寻妻儿的征途。这次要幸运的多,把念慈堵在了桃花镇的总店里。 “我大哥和小马驹真没有来这里吗?伙计到镇上问过没有,究竟有人看到过他们没有?”还没进门就听见念慈焦急的问话。 “二姑娘你别急,我又派人去镇上问了。既然大爷不想让店里人看到,肯定很小心的。再说小马驹这么聪明,不会有什么事的。”然后传来杨易的安慰。 “我是当娘的,我不急谁急呀?”她失去冷静,脱口而出。 “念慈,杨易是好心,你怎么讲话这么冲?”话音未落黄老邪走进来。话出口念慈就觉得不妥,又听到黄老邪的责备,歉意的看了一眼杨易,没有再说话。 “没事,二姑娘的心情我理解。”看着平日里稳如泰山的夫妇,为了宝贝儿子先后出岛,杨易由衷的明白。和儿子生病时,自己的心情是一样的。 “杨易,你先出去忙,我和念慈又话说。”黄老邪吩咐道。 等杨易出去后,他来到一直不吭声的妻子身边坐下,把她揽在怀里,低沉的说: “怎么不打声招呼就自己出岛了?生我的气了?”一句话问的念慈顿时感到委屈十分,眼泪夺眶而出。黄老邪见状连忙掏出伸手去擦拭滚下的泪珠, “别哭呀,有话好好说行不行?”念慈不理会他的话,把头埋在他的怀里低泣,眼泪鼻涕尽数擦在他的衣服上。黄老邪无奈的轻拍着她的后背, “哭吧,哭吧。把怨气先发泄完再说话。”过了不久,念慈感觉压在自己心头的石头变轻的不少,这才慢慢止住泪水,抬起头来。 “你老实说,是不是厌烦我和孩子了?是不是后悔和我在一起了?”哭泣后声音变的很沙哑。 “当然没有呀,我是那样的人吗?只是对傲儿的出岛没有过大的反映,你怎么就会想这么多?昨晚我本想好好和你说的,谁知你避着我,今天更是一走了之。儿子出走就是效仿的你。”他刮了妻子鼻子一下,哑然失笑。 “你怎么表现的和蓉儿出走不一样,而且你明明答应我不教女弟子的,为什么还指点小龙女的武功,她和我一样对你日久生情怎么办?”既然已经丢人了,索性就丢到底。 “念慈,是不是你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的太多,压力太大了,怎么有点风吹草动你的反映这么强烈?”继续拭去刚涌出来的眼泪,他继续说, “现在在我心里没有谁比你更重要了,蓉儿和孩子们都不行。这次儿子出岛我真是觉得你太过在意。孩子渐渐大了,迟早会离开我们,一直陪着你的终究是我。虽然老顽童的玩心重点,但是非缓急还是分的清的,再者说儿子聪明过人,又经你我的教导,不会有事。至于指点龙姑娘的武功,当初不是你代我答应的吗?我可是谨遵夫人之命。在我眼里她只是个孩子,怎么能和你比呢?”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昨天看到儿子的留言,直接就懵了,又见你不急不躁的样子,心里就好像走火入魔,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听完丈夫的话,冷静的想想,才发现自己的确有点过火了。 “所以我说你给自己施加的压力太大,有点不堪重负,真遇到事就会爆发。既然不放心孩子,我们就出来找找,借此你也好散散心。”他开导道。 “嗯,都听你的。” “真听我的话,以后就不准再不辞而别。有什么疑惑直接问,不准憋在心里,听见没有?”他要求道。 “知道了,以后一定不会了。”念慈不好意思的保证道。 “刚才哭的声音这么大,外面的人肯定都听见了。看你怎么出得了这个门。”黄老邪忍不住逗她。 “我心急儿子,发泄怎么了,谁敢笑我就扣他工钱。”念慈嘴硬道。 “夫人你真是出气了,看把为夫的衣服糟蹋的,让我怎么出门。”他指着胸前湿湿的衣服说。 “大不了再买件还你,有新衣服穿,你还沾光了。”念慈又恢复以往的诙谐。 成亲几年第一次夫妇间的争执来的快,去的也快。黄老邪简单的几句话就云开雾散,雨过天晴。简单打理一下后,又将杨易叫进来,三人继续商量寻找不省心的舅甥俩。 “大爷虽然玩心重,但一直牵挂全真教的师侄们,定期去襄阳看看。这次时隔好几个月没去了,我觉得他可能带小马驹先去襄阳,然后再做打算。”杨易分析说。 “你说的不错,我也这么认为。”黄老邪赞同道。 “那我们先去襄阳,沿途留神找找。可能没到目的地就能发现呢。”念慈眼前一亮。 事不宜迟,两人吩咐几句,委托杨易多操心岛上的事后,随即上路直奔襄阳。舅甥俩没在总店露面,而平日里也几乎没有什么零用钱,黄老邪分析他们一定得求助各地的店铺,所以重点放在沿路属于桃花岛的产业上。 虽然为了避人耳目,店面没有统一的名称,但作为桃花岛的门人却都清楚。比如眼前这家傲来客栈就是属于桃花岛,店号既包含少东家的名字,又是岛上孩子最喜欢的故事人物孙悟空出生地傲来国的名字。 “小二,有话要同你们掌柜的讲。”进入客栈,易容后的黄老邪对伙计说。 “你们稍候,我去去就来。”功夫不大,掌柜的过来了。 “小光,是我。”念慈一看原来是在济南的老伙计。 “二姑娘?您怎么来了?快,里面说话。”他连忙将两人让进柜台后的房间。经过询问得知,近期没有岛上的任何人来过,正在交谈突然听到外面喧哗。 “叫你们掌柜的出来,我们是东家派来的。”听到嚣张的说话声,念慈怒从心起,挑门帘出来。就见几日没见的大哥和儿子站在大堂,老顽童的手里还拿着证明身份的玉佩。 “大哥,我师傅关了你十年,我看也没什么用,这次我要关你二十年!皇马马德里,你也一样!”听到念慈的怒吼,老顽童和小马驹僵在那里,万万没想到她居然在这里。 “听到念慈的话没有?你们马上回岛思过,等我们回去再做理论。”紧接着出来的黄老邪发话道。 “爹,娘,我和舅舅……”小马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父亲打断。 “你娘知道你们出岛,立刻就追出来,一直寝食难安。你怎么就不能让她省省心?这就是你作为少岛主,给所有的孩子做的表率吗?太让我失望了!” “爹,娘,孩儿错了。”听到父亲说的这番话,小马驹的眼圈一下红了。老顽童也吓到没敢出声。 “岛主,我们进房慢慢说,别在大庭广众下站着说话。”听到看着长大的小主人受责备,掌柜的忍不住劝道。 怒火发泄完,夫妇两人还是很体谅人的,发话老顽童和儿子还是按计划去襄阳呆几天,然后火速返回桃花岛面壁思过,等夫妻俩回来再行处置。客栈方面代传口信,以免岛上人牵挂。 “爹,娘,你们干嘛去?不和我们一起吗?”鼓足勇气小马驹问道。 “我和你娘还有别的事要办,你毋须操心。有什么话等我们回去再说。”黄老邪回道。 “师傅,我们有什么事要办,我怎么不知道?”看着大哥儿子在掌柜的亲自护送下离去的身影,念慈问道。 “现在孩子找到了,小光也保证一定陪同他们直到回岛,你不用担心了吧?接下来就是我们夫妇的时间。这里风景不错,我们索性在这里住几天,你也放松一下,我好好的陪陪你。” “只有我们两个人吗?就连蜜月也有儿子掺和呢。”念慈含笑说道。 “是呀,真怀念从前的日子,只有你和我的日子。”他不由的回忆道。 思想沟通后,夫妇两人的心更近了。又恢复从前的心态,携手前往景色迷人的地方一饱眼福。悠闲的漫步街头,为对方购置各种物品。寻访茶馆酒楼,细品美酒佳肴。轻松愉悦的度过只属于两人的好时光。 “以后我们经常这样好不好?就我们两个,什么也不操心,单纯的呆几天。”夜里被翻红浪过后,念慈依偎在丈夫怀里说道。 “求之不得。现在是你的事务太过繁忙,一切听从夫人的安排。等过几年孩子们都大了,我们就把所有的人都赶出岛去,只有我陪着你。想他们时才允许上岛,平时谁也不能来烦我们,你看可好?”黄老邪说着自己的想法。 “好,我们没事时就去游山玩水到处走走,你说过要带我去敦煌的,可不能食言。”念慈复议道。 “不会的,我和你说过的话就一定会做到。” 婚姻中没有真正的相敬如宾,一辈子不吵架的夫妇,偶尔的争执或是冷战反而增添夫妻间的情趣。黄老邪就觉得念慈平日太过深明大义,此次的小风波看到妻子吃醋、任性的另一面,让自己爱她更深。 大战前夕 二渡蜜月让夫妻俩放下一切忘情山水间,尽情的沉浸在浓情蜜意中,曾经有过的疑问和质疑早就不翼而飞。蜜月归来念慈余兴不减,想到莫愁和杨易也到了七年之痒的时候,虽然有虎子的插花,但两个人的感情是否依旧不得而知。于是她鼓动杨氏夫妇也和自己一样放次感情假,让两人出岛,重新找找新婚的感觉,儿子自然留下自己照看。因为黄老邪哄妻子的手段高超,就连早回来的小马驹和老顽童也受益,心情好的念慈不再惩罚他们,而且同意在岛上最僻静的一处放养玉蜂,以偿大哥所愿。后来桃花岛就有了惯例,已婚夫妇每年都有几天假期增进感情,受到大家的一致欢迎。 日子就在家长里短柴米油盐中继续,孩子们就跟见风长似的一天大似一天。就连最小的香香和石头都已经停止易筋经的锤炼,在大人的督导下有模有样的学习武功,而虎子的状况依旧跟林妹妹似的,一阵风就好像都能把他吹倒。没有严重的危险状况发生,不过小灾小病一直没有断。在黄老邪的影响下,早熟的杨过开始文化启蒙,准备无聊的时候去考个状元玩玩。可能是弥补无法练武的遗憾,虎子在文采上表现出惊人的天赋,过目不忘的本事让他很快就学完《三字经》和《千字文》,磕磕巴巴的博览黄老邪的藏书,坚持用笔杆子救国。 小龙女和陆飏昊成亲没多久,杨二十万火急的亲自给襄阳送去消息。原来蒙古人的西征所向披靡,达到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境地,精兵铁马成为敌对方的噩梦。掠夺来的战利品和无数奴隶源源不断的运回到大漠。同时对宋朝的战况也送传给大汗。窝阔台对久攻不下的襄阳十分不满,书信中对主帅的无能进行斥责,于是整个大漠调集兵马,准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下襄阳,平息窝阔台的火气。 得到此讯郭靖黄蓉连忙广招天下英雄,严阵以待襄阳保卫战。同时守城主将吕文焕也上书朝廷,将军情如实奏明。即位才四年的宋度宗赵祺虽然性格软弱,但也不想当短命皇帝,遂命 殿前副都指挥使范文虎率军10万增援。同时得到消息的黄老邪也沉不住气,准备起身前往襄阳助战。 “师傅,襄阳危在旦夕此战非同小可,我要和你一起去。”看出黄老邪的意图,念慈果断的说。 “不行,现在襄阳城里不安全,我没法分神保护你,你还是坐镇岛上。如果有什么不测,我和蓉儿也可以撤回来。”他拒绝道。 “你别说了,我们是夫妻,不求同日生,但求同日死。我不会留在后方享福,放任你去流血的。”夫妇俩正在争执,小马驹一步迈进来。 “爹爹,娘亲,我也要去襄阳上阵杀敌。” “胡闹!你还是孩子,怎么能去杀人?!”念慈不高兴。 “娘,我怎么说也都快十四了,已经不是小孩子!打架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大敌当前你和爹爹、姐姐、姐夫都把前线浴血奋战,我怎么能在家呆的下去?不光是我,启江、启洋他们都这么打算的。我们自小练武,为的就是保家卫国,现在怎么能当缩头乌龟?就是你们不让我们跟,等你们走后,我们也会自己去。”黄傲之振振有词。 “好,不亏是我黄老邪的儿子,国难当头有识之士定当挺身而出。”黄老邪满意的拍拍儿子的肩膀说。 “谢谢爹。那我现在就去和启江他们打招呼,准备行装动身。”大少爷问。 “好,动作快点,我们今天就出岛。不过启江启洋他们是你梅师叔的命根子,先征得超风的同意,他们才能同往,知道吗?”黄老邪嘱咐道。 “放心吧,我们有分寸。”说着小马驹转身离去。 “他们还是孩子,这么小就去杀人?”念慈一时之间接受不了。 “是呀,他们是孩子。但为了大宋更多的孩子不被屠杀,我们只能让自己孩子的双手沾上鲜血。”他轻轻环着妻子说。 岛主要亲临战场的消息迅速在岛上传开,所有人都前来送行。此次出战岛上随行人员不少,除去留守的家丁哑仆外,只剩下莫愁和年幼的孩子们。就连眼睛不好的梅超风也执意守护师傅身旁,而杨易和多名有功夫的伙计在总店等着汇合,杨氏其他兄弟也相继出发,向襄阳聚集。众人轻装疾行,风餐露宿,不出几日到达目的地。 进城出现大战前的气氛紧张,城门的守军严格盘查每一名进城的行人,唯恐有蒙古的j细。街上的百姓也行色匆匆,一改平日悠闲的模样。轻车熟路他们来到郭靖的府宅,听到通报的郭氏夫妇迎到大门口。 “爹爹,师姐,你们来了。一路还好吗?”黄蓉说道。 “我们进去说吧。”黄老邪回道。 大路人马浩浩荡荡的前往大厅。分宾主落座,寒暄一番后,郭靖将话题拉回。 “岳父大人,谢谢你前来助阵。蒙古大军这次来势汹汹,虽然我们的十万援军也在路上,但形式很严峻。我们要从长计议。” “你邀请的武林人士来的多吗,把他们和岛上的弟子们一起安插到军营里去。从现在开始就和官兵一起站岗守城,没有什么客气的。将各门派的头脑请来,你来向大家通报一下现况。”黄老邪指点道。 “是,我马上就去办。现在武林英雄来了不少,还有陆续抵达的。晚饭时分我把吕将军一同请来,和大家一起商量商量。你们一路劳顿,先休息休息。” 傍晚重新回到大厅,发现来人真是不少。老面孔的全真教道士们、丐帮黄蓉的手下、桃花岛企业的头脑们,还有这个山庄,那个门派的代表。陆家庄更是倾巢出动,除去腿脚还不是很利索的陆乘风外,陆冠英携新婚的夫妇一起来到前线。偌大的大厅乌乌压压坐满了人,喧哗声就好像来到菜市场。 “各位英雄,在下郭靖这里有礼啦!”郭大侠等来人差不多后,站起来抱拳说道。 上座坐着吕文焕、黄老邪、马钰、黄蓉等人,念慈、小龙女及桃花岛的小字辈隐在后堂,倾听着前边的动静。郭靖开口后,大厅立刻安静下来,几十人静候他的下文。 “此次我和吕将军广邀天下英雄来襄阳,就是因为不久后蒙古人要大军压阵,大宋危在旦夕。这里郭靖代表襄阳城的军民感谢各位的鼎立协助。”说道这里,他又抱拳施礼。 “军情危急,我们也就不和大家客套。等会后劳烦诸位英雄和你们的手下进驻军营,我们一起巡营撩哨,准备抵御敌兵的进犯。” 接着吕文焕站起来,把襄阳城的近况向大家做了简单通报。也将十万援军马上到位的事告诉大家,以免这些江湖人林又牢马蚤朝廷软弱之类的话。 “不知吕将军怎么部署的呢?要知道在座的诸位都不是外人,我们群策群力先将部署安排好,到时各负其责,哪里出了泄漏,就找哪个人负责,这岂不是更好?”听完上述两人的陈述后,黄老邪开口说道。 “对呀,岳父所言极是。其实也没有什么行之有效的措施,主要就是镇守各个城门,严防城内有j细。做到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而已。”郭靖回道。 “不尽然。”黄老邪摇头说道。 “你看襄阳自古就是兵家必争之地,三面环水,一面傍山,与樊城隔汉水相望。如果我们只是守在城中,情况很被动,只能让蒙古人牵着鼻子走。现在趁敌军还没有到,我们应该做些部署,将主动权抢回来。”他继续说。 “岳父的意思是?”这段话引起在座众人的注意。 “首先除了旱路以外,我们要在水路上布下天罗地网。虽然说蒙古人擅长马上,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果他由汉水顺水而下的话,就直接打破襄阳和樊城的联系,对我们很是不利。必须有水军这是其一。其二,蒙古人侵犯必是骑马而来,我们组织人力在陆路挖坑填陷,针对马匹做些陷阱,可以破坏他们的攻击性。第三,城外的护城河必须加深加宽,河底安插剪刀等利器,修筑城墙,墙身涂上桐油,防止敌兵强行攻城。城内军民也不能闲着,制造弓箭,投石机,木檑,以及十八米长矛和大过人身的巨剑等杀伤性大的远程武器。而且城内要备足几个月的粮食和水,做好长期对抗的准备。动员城中百姓助战全员皆兵。”他继续说道。 黄老邪的一席话,让大家震惊不小。一直以来襄阳的战争就是按照传统,在两军对垒和城墙攻防战中进行,到今天才知道原来还有其他的方式。念慈暗自佩服自家夫君,虽然一直都知道他文攻武略无所不通,但真见识以后才知道他的博学。 “而且最好还有一队人马能够插到蒙古人的身后去。俗话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不管多少人打仗,吃饭是最重要的。我们就是要破环他们粮草,让其军心不稳无心作战。” “这队人马数量不必太多,但一定要武功好轻功高,才能保证任务的完成。”稍后黄老邪继续说。 “爹爹,你的主意十分精辟,我们居然都没想到。”黄蓉忍不住说。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再说你和靖儿又不是专门的军事人才,怎么能面面俱到,你们已经做的很好了。”难得他夸自己的女儿和女婿。 于是在座诸位的积极性被调动起来,兴冲冲的根据自己的特长抢着上述的任务。轻功好的人被分去敌后武工队,擅长机关暗器的门派抢着到城外挖坑埋陷,专攻外家功夫的则进行城墙和护城河加固工程,剩下的则被吕文将留到城内做机动部队。 “好,现在只剩下水上防御没有人来。不知道哪位英雄擅长泅水呀?”吕将军发文道。 “汉水的防御由我们来!”问话声未落,后堂传来响亮的回答。 襄阳大战 突然听到自己身后传来响亮的声音,还没等念慈反应过来,黄傲之为首的几个桃花岛弟子快速闪过进入大厅,再回头时内堂只剩下自己和小龙女。 “爹,我们桃花岛的子弟自幼在大海里伴着鱼儿长大,泅水就和平地走路一样。汉水的防御请交给我们。”黄家大少当着众人的面,坚定的请求道。身后的伙伴们也纷纷点头,急切的注视着黄老邪。 “祖师爷,到了我们桃花岛大显身手的时刻。陆家庄依靠太湖生活,虽不敢媲美小师叔和众家师弟们的武功和精湛的水上本领,但是冠英和犬子也想尽绵薄之力。就让我们一起守护汉水河!”陆家庄庄主陆冠英站起来附和道,旁边的陆飏昊已经走向自己的伙伴。 “好,冠英率领我的弟子们镇守,我很放心。吕将军,靖儿蓉儿你们说呢?”黄岛主询问,没有反对的声音。 “他们还是孩子呀!”念慈低声感叹。原打算带子弟前来助战,孩子们都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没有什么可担心的。现在居然主动担起重任,作为母亲还没等开战,心已经提到嗓子眼,再也没有心情听后面的议论内容,只觉的天要塌下来了。 “小马驹才14岁,你怎么就忍心让他离开我们眼前。”散会回到房间,念慈迫不及待的抱怨。 “我知道,不过你有点小瞧孩子们。”黄老邪耐心的宽慰妻子。 “孩子们从小习武,就功力来看,襄阳城里能打胜他们的不出二十人。水上本领是你一手教的,虽然没有茉茉善游,但从桃花岛到陆地游个来回,对他们来说很轻松。再说还有冠英替我们看着,你还不放心吗?孩子们都长大了,是该放手的时候。” “我知道,什麽大道理都明白。不过你别忘了我是一个母亲,在孩子的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难道能无动于衷吗?要不,我和孩子们一起去汉水,你说如何?”念慈此时听不进任何的劝慰,一门心思都在儿子身上。 “不行!你的武功多年来一直没有正规修炼,去了只会成为孩子们的负担。再说我也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视线!军令如山倒,你就放弃不合实际的念头吧。有时间还不如去和孩子们道别,他们因为要筹集战船,今晚就要出发离开。” 没等黄老邪说完,念慈夺门而出,向孩子们暂住的小院而去。进去就听到男孩子们兴奋的议论着。 “黄家马德里!你怎麽不和我商量就上前线?”念慈提高嗓门喝斥道。 “娘,这不是我擅自决定的,是我们大伙在没离岛前就商量好的。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我们兄弟几个从小跟着父亲学习文功武略苦练武功,终于有机会能像姐姐姐夫一样为国解忧,娘你不为我们感到光荣嘛?”从小的耳濡目染使得小马驹的口才不亚于自己的母亲。 “我当然为你们骄傲自豪,不过孩子们你们还小,我怎能放心的下?”看着眼前一张张渴望得到赞许的脸庞,念慈柔声说。 “放心吧,师叔!我们晓得安全的重要性,一定不会受伤。保证不会让一个蒙古人从水路偷袭襄阳!”懂事的孩子连忙说。 逐一仔细的看过从小在身边长大的男孩们,就好像昨天还自池塘中玩水的幼童,今天都已经高过自己,忍不住轻抚着一张张朝气蓬勃笑脸,想要把他们留下的话再也说不出来。 “孩子们你们一定要记住:你们要去的是尸横遍野的沙场,任何一丝大意都可能让自己或者是同伴受伤甚至是死亡!所以一定要小心谨慎!我不管战况如何,只要求你们能够平安!”正说着黄岛主和梅超风陆冠英也走进房间。 “冠英,我把这群孩子就交给你了。汉水守得住就守,守不住千万别硬撑,赶快带他们撤回襄阳。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里有你祖师爷和众家英雄坐镇,大宋的江山不会被蒙古人夺走。我只要你记住,今天你带走多少孩子,等战后就带回多少,包括你自己在内!”念慈郑重的向陆庄主说。 “穆师叔的嘱托冠英铭记在心,一定不负众望!”后者恭敬的回答。 “冠英,你师叔的话就是我要说的。此次襄阳大战危在旦夕,汉水防护又是重中之重。你带去的都是我们桃花岛的精英,他们需要经历腥风血雨才能成熟长大,不过自己的安危同样不能忽视。江山社稷不是仗着满腔热血战死沙场就能保住,如果蒙古人大举抢占水路,我不想听到螳螂挡车的消息,更愿意看到桃花岛弟子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黄岛主缓声说道。 “傲之(或其他人的名字)谨记父亲(师祖)的教导!”即将出征的桃花岛弟子们齐声说道。 因为要尽可能多的征集战舟,训练临时在军中选出的水性好的兵士,在水中及沿河设置障碍和布阵,加固连接襄阳和樊城之间的桥梁,陆冠英带领刚选出的汉水敢死队的成员当晚就离开襄阳。火速前往汉水河。对于桃花岛留守的人来说,这是一个不眠夜。 大战前夕紧张的空气影响着整个襄阳城的老老小小,他们都自动自发的行动起来为保护自己的家园准备着。念慈和同样牵挂着汉水防护的梅超风小龙女一起,加入到百姓大军中。而黄岛主整日里和女儿女婿与将士们一起,对不久后实力悬殊的激战反复进行着沙盘演练,预计出良策来应付一切可能会发生的状况。 兵临城下的时刻很快就出现在众人的眼前,号称屯兵百万的蒙古铁骑在窝阔台之子蒙哥的率领下,一路深驱直入,几乎没有碰到什么成规模的抵抗,顺利的来到襄阳的城外。先前在黄岛主的建议下,沿路做的陷阱路障等在大军面前就如同小儿科的玩意,虽然在行进中折损了不少战马,但与百万雄兵相比根本就是沧海一粟。而杨易所带领的破坏小分队倒是功劳不小,一直尾随在大军之后,随机应变的制造出不少麻烦,使蒙古人疲于应付。城外几十里之内的百姓都已经被疏散,蒙古铁骑就像蝗虫压境一样,等他们过去后沿路的村落被洗劫一空,就连勉强遮雨的草屋都葬身火海中。 站在城墙上,看着下面黑压压聚集而来的敌兵,念慈心里由刚开始的惊骇中慢慢平静。自己从未亲手宰杀过家禽,就连杨康去世的那个中秋夜,在黄老邪的保护下自己都没有动一指头,今天可能会与爱人并肩大开杀戒。 “念慈怕不怕?”身旁传来温柔的问话。 “有你陪着我,就不怕。”念慈紧紧的握着他的手,坚定的说。 “一会你就跟在我身后,千万不要任意妄为,听到没有?”他不厌其烦的重复着这句话。 “好,都听你的。”知道丈夫担心自己的安危,念慈没有反驳。真刀真枪的打起来,就不敢保证会怎样。 “念慈,你身上的软甲可合身?没有不适之处吧?”黄岛主紧接着问。 “没有,这藤甲虽然不好看,但很轻便又能防刀剑,真是不错。”看着自己和旁边穿着的有点滑稽的软甲,她忍不住说。在此之前黄老邪和军士到襄阳城外的山上视察地形时,发现这里生长的藤蔓纤细而又坚韧无比,只有人的小指粗细,但能承载成年人借此攀岩。博览群书的黄老邪灵机一动,马上联想到三国时期诸葛亮大战藤甲兵的典故。七擒七放孟获的故事家喻户晓,六放之后的孟获从别的部落借来神奇的藤甲兵,与蜀军抗衡并首战告捷。睿智的孔明利用火攻打败藤甲兵,赢得了孟获的信服。 于是黄岛主命人采集不少的藤蔓回去,找来心灵手巧的工匠,按照史书中的记载编成藤甲,又以桐油浸泡数日。晾干后发现此铠甲真如记载的那样,又轻又坚,善能防箭,刀砍枪刺不入。而经过油浸的藤条还不吸水,过河时就像是皮划艇和救生衣。在工匠们连夜赶工下,先期制出的软甲火速被送往汉水,分发给桃花岛的少年。而念慈这件则是黄老邪特别嘱咐下,量体裁衣而成的。桃花岛的镇岛之宝软猬甲已经给了黄蓉,此次出战黄老邪甚是担心妻儿的安危,现在有了藤甲的保护,悬着的心才略微放轻松。 按照传统蒙古人沙场叫阵,襄阳城门紧闭,将军吕文焕只是在城楼上对阵。 “蒙哥王子,大宋与你们曾亲如兄弟,并肩作战,共同消灭大金国。今天你为何出尔反尔,大举进犯我大宋朝?” 听完蒙古人道貌岸然的理由,吕将军又说道: “尔等狼子野心信不诬哉!我朝君主感念这份情谊,容忍你们近年来的马蚤扰。尔等不说收敛,反而试我朝懦弱,妄想取而代之!仁至义尽,尽管放马过来,我大宋兵卒宁可站着死,绝不跪着生!” 平日里相貌平平的吕文焕,被郭靖黄蓉等一干江湖人士抢去风头,丝毫不像镇守一方的军政大员。而现在寥寥几句话,使得他骤然高大起来,让人油然而生崇敬之心。 吕将军义正词严的回答激怒敌方,一时间数万精兵呐喊着蜂拥而至。进入射程后在吕文焕一声令下,数十门火炮一齐开炮,顿时蒙古人的阵脚大乱,前面的兵卒纷纷躲避炮火,而后面的大军直径前进,慌乱中无数人被自己的同袍踩踏。城墙上的官兵和众家英雄各负其责,有条不紊的操作着。伴随着炮火弓弩齐放,投石机投掷的成百上千的石块弹无虚发发动进攻。没有具体任务的穆念慈站在自家夫君的身后,貌似冷静实则惊恐的看着?br / 射雕重生之我是穆念慈第22部分阅读 射雕重生之我是穆念慈 作者:肉色屋 着眼前人间地狱的惨状。喊杀声、惨叫声、炮火的轰鸣声交织在一起震耳欲聋,首战持续了一天一夜,蒙古人杀伤上千,但是连护城河都没有攻过来,就被襄阳准备充实的远程武器阻挡住。 蒙古人暂时退兵后,这边紧张的安排好兵士的轮守,提防敌人的出奇制胜。黄老邪抓紧时间催促妻子和女弟子回去休息,自己则伙同女婿出城检查城墙的受损情况。襄阳这边的伤亡不大,只有几十人被流弹击伤。硝烟散尽城外尸横遍野,依稀能看到伤重的人在做垂死挣扎。 第二天郭靖的大雕从汉水飞回来,也带来陆冠英的来信。原来同一时刻,蒙古人的水军也驾舟顺水而下,企图从水路助攻。不想这边早将数十根比成|人大腿还粗的铁链横在汉水最窄处,又挖掘新河道将水引走。等蒙古人的战船到此,小舟轻便驶过去,但速度太快没等反映过来,小舟上的蒙古人就被铁链挡住,掀翻到水中。而大船则硬硬的搁浅在此,又挡住后面的船只纷纷撞在一起,撞翻撞破无数。而落到水中的兵卒也没有好果子吃,水流在此处被引往他处,河道变浅黄傲之他们将无数尖刀仞器树在水中固定,霎时间鲜血染红了整个河面。河岸上的宋兵纷纷向敌船上发射火箭和沾过油的石块,一时间大火引燃撞在一起的船只,哭喊声、惨叫声响彻汉水。 铁血沙场(未完) “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 举凡在战略上有重要意义的城市,均是城厚墙高,沟河护城,易守难攻,能以少胜多,故以孙子的用兵如神,仍以攻城为不得已的下下之策。 三天后蒙古人卷土重来号角齐鸣,战旗飘扬,漫天遍野的兵士,一眼看不到尽头。军容之胜,兵力之强是前次不可比拟的。从小在大漠长大的郭靖也了解蒙古大军的攻城战略,已经取代吕将军,统领守城官兵,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管敌军是用土炮的狂轰乱占,还是弓箭飞石的密集射杀,都被居高临下的宋军一一化解。城内的精壮劳力也被组织起来,推车牵牛,搬运矢石到城楼。城外喊杀声震天动地,城内担土递石,共抗强敌。此次领兵的大帅是窝阔台的爱子蒙哥,有传言说之所以让其留守大漠,就是窝阔台想让他继承汗位。可是不想西征战事顺利,其他兄弟跟着父汗战功赫赫,而蒙哥所管辖进攻宋朝的计划却滞留襄阳数年毫无进展,由此引起众人的不满。为了取悦父汗,平息众怨,也为夺得汗位扫平障碍,蒙哥征集大漠各个部落的留守兵力,打算孤注一掷拿下宋朝。此刻他临阵督战,身先士卒为攻城鼓舞士气。 一向善于打速战速决快攻战的蒙古大军,在前日轻敌的情况下损兵折将灰头土脸的败下来,陆路和水路都没有粘到便宜。蒙哥把心一横,决定用人海战术强攻最近的西城门,只要城门被破,铁骑进入襄阳,近身赤膊战是大漠人擅长的,到那时胜利在望。蒙哥想的不错,不分昼夜的拉锯战的确让守城兵士疲惫不堪,但同样的蒙古大军的死伤率居高不下,每前进一尺都要踏着数十名阵亡的兵卒。攻到护城河时宋兵的火箭齐发,射入河水中,只见火焰冲天,无数人葬身火海,原来这护城河早已切断水源,水面上被倾倒上百桶的桐油,只等用火攻阻拦敌人。退兵的指令未下,小卒子们咬牙向前,又有无数冤魂命送护城河底铺设的尖刀钉板上,到最后护城河硬硬的被战死的尸体填平。一旦靠近城门可以使用攻城用具,云梯、攻城车、冲击城门用的巨型擂木的时候,蒙哥发现自己的将士还是叫苦不迭。躲过炮火弓箭的劫难,巨石、滚油还等在前面。城墙之上宋兵架起大锅,熊熊火焰将油锅烧的青烟直冒,一瓢下去云梯上的兵卒惨叫声一片,更有甚者将热油顺云梯浇下,然后用火把将其引燃,惊慌失措的兵士纷纷躲闪,从云梯上栽下,摔死跌伤或者被踩踏砸中着无数。就是真攻上去,宋兵的刀剑早等在那里,像剁白菜似的人头落地。 开始的时候念慈跟在自己夫君身后,目睹尸横遍野的时候心里还很不舍,几天过去后渐渐麻木,任凭眼前人头滚动,也不再多眨一下眼睛,到后来直接提刀上阵,对着刚冒出来的敌兵上去就是一阵乱砍,再也没有了怜惜之心。 效仿襄阳的做法,蒙哥后来在城墙下高筑战台,将炮弩猛攻城门。城内的军民用装满沙石的麻袋囤积在城门之后,以防其被攻破后敌兵涌入。黄老邪亲自指挥火炮手轰击三个时辰,高台轰然倒塌。后来敌军攻城的同时又企图挖掘地道,从地下入城。被警惕的官兵发现蛛丝马迹,郭靖火速将准备好的烫水命人灌入,烫死溺毙在地道中又有无数。城内的死伤率也慢慢在上升,老百姓在运送土石到城墙的同时,开始源源不断的将伤员抬下,老弱妇孺们则忙于照顾安排在民宅中的伤患。 借着主力在前面攻城,后防空虚的空子,杨易带领他的同伴乔装成蒙古人的模样,溜进军营中趁机破坏。蒙古人作战和别人不同,他们没有大军未动粮草先行的说法,驱赶羊群牛群尾随在大军之后,边放牧边打战,随时吃新鲜的牛羊肉。而进攻大宋,一路南行沿路没有牧草,他们不得不携带大量干草料。杨易久居昆仑山熟知蒙古人的习性,进到军营直接寻找草垛将其引燃,造成蒙古人僧多米少,发展到后来直接大摆火牛火羊阵,火烧圈里的牛羊,一向温和的动物被烧的冲破圈门,在军营中胡跑乱撞,又是惊起一片鸡飞狗跳。 一晃数月过去了,宋蒙的攻防战还在继续中,但是情况越来越严峻。城内的战事物资已经见底,死伤越来越多。守城的官兵精力和体力都已经达到极限,只是机械的与敌人进行着生死搏斗。一向注重个人容貌,衣着品位的黄夫人,此时和其他人无异,几日没有梳洗过,身上的衣服布满血迹,刀枪不入的藤甲也已经破损不堪。又一次抵挡住敌兵的强攻后,双眼布满血丝的念慈找到城楼上的丈夫。 “师傅,照这样下去,不出半月襄阳不保。您快想想办法呀。” 同样狼狈的黄老邪看到妻子一脸的疲惫,不免心生惭愧。 “敌强我弱,能坚持到现在就已经是襄阳的造化。念慈你可有什么良策?”听到岳父岳母的对话,郭靖也靠了过来。 “俗话说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要想提早结束战事,我觉得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去敌营刺杀大帅蒙哥。你想我们把蒙哥的人头挂在城墙之上,敌兵还有什么心情继续作战?然后我们打开城门所有能参战的人员都杀出去,敌人人心大乱一定会不战而退。你看如何?”念慈说道。 “靖儿,你说呢?”黄老邪转头问道。 “与其被动防守,不如主动进攻。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我们姑且一试。不过还得劳请岳父大人出马才行。” “这是自然。等天色变暗,挑选几个武功高超的人,同你我一起换下蒙古人的衣服,潜入敌方主帐再见机行事。靖儿抓紧时间休息一下,天黑就行动。”说完黄老邪拉着念慈从城墙下来。 “你几天也没好好休息,现在快睡一会。别让我替你担心。”念慈心疼的说。虽然自己也疲惫不堪,但黄老邪更是劳心劳力。打仗时冲在最前面,等别人休息时他还得与郭靖等人商量战事,没有一刻轻松。晚上又得偷袭敌营,虽然主意是自己出的,也知道他一定会去,纵使武功再高强,人也不是铁打的,更何况他已经过了知天命的年龄。 “好,你也陪我睡会。” 太阳下山后黄老邪、郭靖、马钰、邱处机以及知道偷袭任务哭着喊着要参加的老顽童,换成蒙古人的衣服,借着暗下来的夜色,悄声下去直奔敌营。念慈从他们下去开始就和蓉儿一起守在城墙上,心已经提到嗓子眼。忐忑不安中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眼尖的小龙女说: “快看,有人向我们这里来了!” 听到此话,师姐妹马上趴在城墙的垛口处向外观望,大约半注香后才看到隐隐的,的确有人影,很快到了城下。 “是我们回来啦!快放下绳索!”听到郭靖的喊话,兵士连忙行动。一行人借着垂下的缆绳,几个起落就来到大家面前。 “怎么样,师傅?你还好吧?有没有受伤?找到蒙哥没有?”念慈迎上来连声问。 “老夫出马焉有失手?你看!”黄老邪抬起左手,只见一个不大的包袱提着手中,还能看到血迹滴下来。 “靖儿熟悉蒙古大营的分布,我们不费多时就找到主帐,潜伏在里面。等蒙哥进来准备就寝时手起刀落,取其首级。可喜的是他还戴着大帅的头盔,这样等明日悬挂在城楼上更容易辨认。”众人兴奋不已。 果不出念慈所料,第二天等攻城的蒙古人发现城楼上戴头盔的人头时,立刻乱了阵脚,又闻郭靖运用丹田之气,高声说出昨晚之事,城下一片哗然。未等敌兵反映过来,只听到几声开山炮响,襄阳城门打开,宋兵倾巢而出,喊杀声大起。蒙古兵顿时慌了手脚,扔下兵器掉头往回跑。一鼓作气郭靖等众人率领官兵追杀出去数十里,敌营尽毁,沿路无数逃跑慢的敌人被砍杀。途中与杨易的小分队汇合,缴获战利品无数,战马上千凯旋而归。襄阳保卫战大捷! 【本书下载于书包网,如需更多好书,请访问】 免费txt小说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