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栏情事》 我叫谢嘉熹 我叫谢嘉熹，爹爹他们都叫我小宝，今年…一、二、三、四…四岁半啦。 我的家是万花楼，这里还住着许多漂亮的小哥哥们，一到晚上，小哥哥们就都出来了，会有好多好多红灯笼高高挂起来，哥哥们会在大堂的台子上唱歌跳舞，也有很多nv人到我们家里来，感觉他们都很快乐。 我喜欢晚上，可是爹爹一到晚上就把我关在房间里不让我出去。 “为什么呢？我不能和芝心哥哥他们一起玩吗？”我问爹爹。 爹爹说：“晚上只有大人们才可以一起玩，小宝是小朋友，晚上要早点睡觉才能长成大人。” 那好吧。 我一直是个很乖的孩子，爹爹一直夸我的。爹爹说我不能一起去玩，我就不去了。反正白天还可以和芝心哥哥他们一起玩的。 我们家里有好多好多哥哥，都长得很好看，b我好看的多了，我最喜欢的就是芝心哥哥了。 我是小孩子，大人总是对小孩子不那么耐烦，我不是说爹爹哦，爹爹除外，因为是爹爹嘛。 芝心哥哥就像爹爹一样，对我一直很有耐心，肯陪我玩一下午翻花绳。芝心哥哥手又白又长，翻起花绳来特别好看，而且芝心哥哥总是能翻出很多花样来，我总b不过他。 爹爹说我哪都好，就是ai耍赖。 我输了b赛就ai耍赖，因为我是小孩子嘛。芝心哥哥就哄我给我好吃的糖葫芦。我怀疑他屋子里肯定有一整支糖葫芦树，要不然怎么每每都能拿出糖葫芦给我吃呢。 可我每次去芝心哥哥的房间都找不到糖葫芦树。 这件事情一直困扰我。 我自认是个刨根究底的人，我什么事都要弄弄清楚，我就问芝心哥哥糖葫芦的事，芝心哥哥说他和我有心灵感应，每次我想吃了就会提前感应到。 我有点不信，“那我为什么从来没有感应到你想吃什么呢？” 芝心哥哥笑的很温柔，“因为小宝的小心脏还没有长大呀，小宝快快长大，就可以知道哥哥想吃什么了。” 所有人都说让我长大，爹爹说，芝心哥哥说，如珠似玉哥哥们也说，可是我总感觉他们只是嘴上说说的罢了，心里是不想让我长大的。 我自己当然是想快点长大的啦。 长大了就可以晚上也找哥哥们玩游戏，也可以看哥哥们唱歌跳舞弹琴，长大了还可以随便吃糖。 爹爹每天只让我吃一次糖，他说糖吃多了会在牙齿里长虫子，牙齿就会坏掉了。他还说长大以后就不会了。 我一定要快快长快快长，像院子里的那棵小树苗一样长得又高又壮。 算了，壮就不要了，还是瘦瘦的吧。我已经够壮了。 我m0着肚肚上的r0u，有一些烦恼。 “小宝在g什么呢。” 爹爹进来了，他开门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欢声笑语和歌舞的声音，好像是善琴哥哥在弹琴。 我很喜欢我爹爹，他一来，我就扑到爹爹的怀里。爹爹身上有一种淡淡的兰香味，很好闻。 对了，我爹爹叫谢兰生哦，是我们家的老大。 爹爹抱住我，顺手就把我的衣裙扯下来放好，嘴里开始念叨：“小宝啊，不能把衣服撩起来的，你是nv孩子，nv孩子的身t不能被别人看到，而且衣服撩起来肚肚着凉了怎么办，要拉肚子的。” 爹爹哪都好，就是太唠叨，像如珠哥哥给我讲故事时说到的那个唐僧。 我一手捂住爹爹的嘴，问道：“爹爹，我觉得我好胖呀，一点也不好看。”我在爹爹身上蹭啊蹭，表达我的不开心。 其实我就是喜欢在爹爹身上蹭，不管是表达开心还是不开心。 爹爹把我的手从嘴上拿下来，还香了一口我的手心，我觉得痒痒的，嘻嘻笑了。 爹爹把我抱紧，说着：“谁说我们家小宝不好看的，一派胡言。小宝是天底下最漂亮的nv娃娃了，一点也不胖。” 我有点不信，哥哥们和爹爹都b我好看的多了，“爹爹骗人。”我气呼呼地。 爹爹笑了，眼睛弯弯的，像个月牙，睫毛把眼睛都遮住了，“真的，爹爹不骗小宝的，我的乖宝宝。” 我眼睛转了转，突然觉得这是个跑出去看哥哥们的好机会，就对爹爹说，“我不信你，我去问善琴哥哥。” 说罢，我撒腿就跑。 然而，没跑两步，我就被爹爹手一伸拉住了衣后襟，又手一收揽进了怀里，“调皮鬼，”爹爹刮了一下我的鼻子，“明天早上再去问吧，小孩子晚上是不能出房间的哦，会被吃小孩的鬼妈妈抓走的。” 唉，计谋失败。 我也有点怕鬼妈妈会来抓我，虽然我从来没见过鬼妈妈，但是爹爹说了有的话，应该就会有吧，她会来抓晚上跑出去玩的小孩子吗？那真是太恶毒了，一点道理都讲不通。 啊对了，如珠哥哥跟我说了，nv人是不讲道理的。 “我长大了一定不要做nv人。”我对爹爹说。 爹爹看起来有点想不明白的样子，他问我，“那你做什么呢？” “做男人啊，爹爹和哥哥们都是男人吧，这件事我总是明白的。” 爹爹就笑了，不是之前那样眼睛弯弯的笑，这次是眼睛都看不见的笑。 我一这样笑，我就很丑，我照过镜子的，那个词怎么说来着，哦，面目狰狞，嘴张得老大了。 爹爹这样笑却很好看，还有个词怎么说呢，对了，花枝乱颤。 我又开始忧愁了，我怎么就不好看呢，是不是因为太胖了呢。 我让爹爹不要笑了，让他想办法把我变瘦一点。 爹爹捏了捏我脸上的r0ur0u，想了想，说道：“少吃一点糖就可以了，小宝，少吃零食多吃饭，少吃r0u多吃蔬菜。” 我觉得这太难了，我一定做不到的，还是放弃好了。 我接着忧愁，我一定是个多愁善感的小胖子，像那个如珠哥哥讲故事的时候说到的林黛玉。 不行，如珠哥哥说林黛玉是很瘦的，风一吹就倒了，我太胖了，十级风都吹不倒我。 那我岂不是连多愁善感都不配了？那我怎么忧愁呢。 我陷入了更大的忧愁，爹爹看我愁眉不展，安慰我说：“小孩子在长身t，胖一点健康，长大了就会又瘦又漂亮的了。” 唉，我更想要快快长大了。 做女侠的梦想 晚上的这个时候，虽然不能出去看热闹，可是也是很快乐的。爹爹会跟我一起做游戏。 今天玩的是“起风了”的游戏。 爹爹发出指令，我做动作。 “起风了。”爹爹说。 我张开双臂慢慢走。 “大风刮来了。”我张开手臂绕着爹爹跑。 “风小了。”我跑的越来越慢。 “风又大啦。”我又开始快跑。 爹爹忽而说风小忽而说风大，我跑的气喘吁吁。 在我喘不上气的时候，爹爹说：“风停了。” 我停了下来，爹爹抱住我，拿了条有兰花香气的手绢给我擦汗。 我有点不乐意，掐起我的小肥腰来教训爹爹：“这个游戏跟似玉哥哥一起玩b较有意思，爹爹你的指令太少啦。” 爹爹连连点头悉听教诲的样子，温驯地说：“知道了，下次一定多想一些指令出来。” 我虽然教训起来理直气壮的，但是我也有一些心虚，似玉哥哥花样是挺多的，然而并不是很乐意陪我玩这种属于小孩子的游戏，他总是嫌弃我的游戏太幼稚了。 哪里幼稚呢，明明很开心的呀，跑来跑去地多快乐。 他们大人有时候就是很无趣。 只有爹爹愿意陪我玩“起风了”。 所以我还是安慰爹爹，“没关系，虽然你玩的不好，但是下次我还是会带你一起玩的。” 爹爹明显很感动的样子，亲了亲我的左脸颊，我觉得不够，又指了指我的右脸颊，爹爹又亲了亲我的右脸颊。 我很喜欢爹爹亲我。爹爹的嘴唇软软的，红红的，而且很香，感觉亲一下我也能变得香香的。 我抱着爹爹的头在他脸上亲了好几下，爹爹乐得把我抱起来转圈圈，“我的乖宝宝，小心肝，真希望小宝永远都长不大，快快乐乐地呆在我身边。” 这话我不能答应，长大我肯定是要长大的，甚至恨不得立马就长大，而且我长大了以后想要去做一个侠nv，替天行道，这是我的梦想，自从如珠哥哥跟我讲了大侠行侠仗义的故事，这个梦想就一直在我心里了。 虽然在万花楼也很快乐，可是闯荡江湖肯定也很快乐。 不过这个梦想我还没告诉过爹爹，这是我第一次瞒着爹爹。 我还是不大想瞒着爹爹的，爹爹跟我说过，我们之间不需要有秘密，我还跟爹爹拉过钩呢。 唉，可是如珠哥哥跟我说，如果告诉爹爹以后想走出去闯荡江湖，爹爹会很伤心的，还是瞒着爹爹吧。 等爹爹成长到能离开我的时候，我再告诉爹爹也不迟。 “做父母的都是这样，对孩子牵肠挂肚。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可怜天下父母心。” 这是如珠哥哥说的。他说的这话我不大听得懂。 大人有时候就是会说一些我理解不了的话，我已经学会了什么话听一听就过去了，什么话需要我追根究底。 我也是一个很成熟的小孩了啊。 我觉得有点欣慰。 要到沐浴的时候了，爹爹抱着我去沐浴。 爹爹在我的房间内侧置了一处浴房，里面有一个浴池，可以容得下四五个人，里面的水是热的，常年冒着热气。 我一直不明白这里的热水是哪来的，为什么从来都不会冷掉。 爹爹跟我说是有仆从每天都来换的。 很奇怪的事情是，我问之前从来没见过有人来换水，问了以后确实每天都有人来换水了。 想来真是很奇怪呢。 想不通的事，爹爹告诉我不要想了，脑袋瓜会想破的，长大以后就会明白的。 我又想不通了，为什么脑袋瓜会破掉，不过想来也是有几分道理的，不然怎么总有人说，“想的我脑袋瓜都破掉了”呢。 世界真是很恐怖啊，一不留神脑袋瓜都会破掉的。哥哥们和爹爹一直夸我聪明的，我要保护好我还算得上聪慧的脑袋。 世界上恐怖的事情还有呢，上次爹爹做了一盘很好吃的胭脂鹅脯，似玉哥哥连连赞叹，“鲜得我舌头都要掉了。”这又是让我又惊又恐，不肯再多吃了。 舌头掉了也太可怕了，b脑袋破了还可怕，那不就吃不了好吃的了吗？太可怕了。 有时候人能安全地活着真是太不容易了，我一定要保护好我自己。虽然我长得不大好看，也不太能g，但是身上少个什么部份总让人不大安心。 爹爹给我脱下了衣服，把我光溜溜地丢进了浴池。我乐地咯咯笑得停不下来。我喜欢这个被丢下去的游戏，水花都溅到爹爹身上了。 爹爹把自己也脱脱光，坐进了浴池。 爹爹很白，像是能发光一样，穿着衣服看起来很瘦，但是脱了衣服并不瘦，但是也没有r0u，所以也不胖，和我软软r0ur0u的肚子不一样，他的肚子上一块一块的，看起来挺好看的。爹爹说这个叫肌r0u。 我突然想到了小鸭子，忙叫住他，“爹爹，上次芝心哥哥送给我的小鸭子你拿进来呀，我要和小鸭子们一起玩。” 爹爹又起来随手披了一条披肩去拿小鸭子，还好小鸭子就在我的闺房里，任劳任怨地拿了过来。 爹爹走路的时候，腿间的东西一直晃来晃去的，我知道那是爹爹的大鸟，万花楼的哥哥们也都有，家里只有我没有。 我有点失落，从来都是我有的别人没有。 所以我长大了以后也要当一个男人，这样我就会有大鸟了。虽然它看起来很丑，但是总归是要有的吧。不然怎么别人都有呢。 爹爹的大鸟没有小鸭子可ai，我玩小鸭子了。 小鸭子是芝心哥哥自己雕刻的，木头做的，可以浮在水面上飘。 总共有多少五只，一只有馒头那么大，剩下四只小小的，小笼包那么大，再细分它们也是有大小的区别的。 芝心哥哥说，它们是鸭爹爹和四只鸭宝宝。 我把它们从大到小排整齐，给它们编了个顺口溜：“五只小鸭子，游呀游呀游，爹爹在前头，宝宝跟后头。” 爹爹帮着我在鸭子后面滑水，让它们游起来，我玩的很开心。 和小鸭子一起洗澡 小鸭子玩得差不多了，我有点乏，爹爹说道：“鸭宝宝洗好澡澡了，熹宝宝也要洗澡澡了。” 爹爹撒了一些花瓣到水里，浴池就变得香喷喷的了，和爹爹身上的兰花香一模一样。 爹爹往水下伏了伏身子，把x口堪堪露出水面，让我躺在他x前给我洗头发。我的头发长到腰的地方，远远没有爹爹快要及地的头发长。 爹爹把头发披下来，头发在水里散开来，在水面上游动，我一抓，它就漂去别的地方，我老抓不着，爹爹的头发仿佛有生命一样。 爹爹像个妖jing一样漂亮。 “爹爹，你是不是狐狸jing啊。” 爹爹一边给我按摩头发，一边问道：“又想到什么故事了？” 我说：“想起来如珠哥哥跟我讲的狐狸jingx1人yan气的故事，爹爹像那个狐狸jing一样好看。” 爹爹笑了，越发像传说中那个妖媚的狐狸jing了，“小皮丫头，嘴怎么这么甜。爹爹即便是妖jing也不是狐狸jing，也只x1我们小宝的yan气。” 说着低下头来，在我脖子上x1气，状似x1食我的yan气。 我觉得很痒，嘻嘻地笑着拍水，水溅了爹爹一脸。 玩闹一番后，爹爹让我背数。 我不大想背，我怕知识会把我的脑袋撑破了，我脑袋还那么小，容不下那么多知识。 我义正严辞地对爹爹说了我的想法，爹爹叹了一口气，跟我说：“放心吧小宝，你的知识才只有这么一小点大。”他伸出了一根小拇指给我看，还把大拇指划到了小拇指的第一根指节那里。 我有点不服气，我明明知道得很多了，我知道男人都是有大鸟的，吃饭之前是要先洗手的，还知道洗完澡以后要擦香香。 但是我毕竟是个乖宝宝，爹爹的话我一向是很听的，我便冒着撑破脑袋的风险开始背数。 “一，二，三…”爹爹按摩好了我的头发，开始给我洗脸。 “二十三，二十四，二十五…”爹爹在我身上抹了能起泡泡的香胰子。 “六十三，六十四，六十五…”爹爹给我r0ucu0我的脚丫子，掰开脚趾头缝一个脚趾一个脚趾洗。我有点痒，缩了缩脚，爹爹又给拽回来了。 “八十六，八十七，八十八…”爹爹让我把腿趴开来洗羞羞的地方。 “九十八，九十九，一百。”爹爹的手夹在我胳肢窝里把我从浴池里抱起来，给我擦g身子。 我已经会数一百个数了，是爹爹下午才教完的。 爹爹夸我，“小宝真bang。” 我有点骄傲，下巴翘得老高，也有一点担心。如珠哥哥跟我说，学海无涯，活到老学到老。可我这么聪明，四岁半就学完了一百个数，学的这么快，以后学无可学这可怎么办。 作为一个成熟的小孩子，每天都有一百件事情要让我c心，怪不得我每天晚上很快就困了，早上又困的起不来床，小孩子的jing力是有限的呀。 爹爹把我抱到了床上，又回去很快把自己洗g净了，来给我擦香香。 我光着pp趴在床上，爹爹手里拿着一个小瓶子，从里面倒出yet抹在我身上。 yet香香的，滑滑的，说不出是什么香味，反正很好闻，倒出来的时候粘粘的，抹身上了以后就不粘了，很清爽。 爹爹说，这个叫琼浆玉露，是用花的jing华提炼出来的，涂了以后皮肤会白bainengneng的，身t也会变好，不容易生病。 难怪我在夏天从不长痱子，到冬天也不会长冻疮呢。 虽然瓶子小小的，每天都会倒好多出来，可是好像从来都不会用完。 可是按照道理来讲容量就那么一点点呀。 算了，我觉得这个世界上让我不理解的东西太多了，长大以后我就明白了吧。 很多问题推给长大的话，会轻松很多，不用担心想破脑袋瓜了。 擦好香香，爹爹给我擦头发，没一会儿头发也g了。你看，这又是一件我无法理解的事了，我自己擦就要擦好久好久，难道大人有独特的擦头发技巧吗？ 我想，等我长大以后也能很快就把头发擦g了吧。 我总是对未来充满信心，爹爹说我是一个活脱脱的乐观主义者，这是一个好事情，夸我的好词语，听起来就很高档。 叫什么什么主义者的，听起来都很高档，我也要学着这么讲话。 于是我对爹爹说：“你是一个活脱脱的好爹爹主义者。” 爹爹听了我高档的夸奖法，好像还挺高兴的，就是笑得和平常不大一样，有些古怪。 “好啦，乖宝宝这个时间要睡觉了。”爹爹给我穿好小肚兜，慈ai地拍拍我的脑袋。 可我听到外面隐隐约约有轰隆隆的声音。我向窗户外张望，外面黑黑的，月亮也没有，天空里偶尔闪过一道光，照亮了黑漆漆的稀疏的树枝。 “爹爹，外面怎么了，有声音。” 爹爹回答我：“只是打雷了而已，今晚要下雨了。” 雷声越来越响了，我心里开始一颤一颤的。 我爬shangchuan，把被子盖在身上，握紧爹爹的手，声音也一颤一颤的，“爹爹，我怕。” 我素来是个胆子很小的人，成天会担心我的脑袋破了，舌头掉了，鬼妈妈抓我吃了。这时候我又担心雷劈到我身上，或者是雷把天劈破了，天砸下来了。我住在万花楼的五楼，是最高的一层，若是天塌下来，我一定是第一个被压si的。 这叫我怎么不害怕呢。 我拉着爹爹不肯松手，爹爹向来疼ai我，于是答应今晚和我一起睡。 爹爹把灯吹熄了，钻进了被窝里，我环住爹爹的腰，爹爹搂住我的背，轻拍着安慰我。 爹爹在我身边，我就不怎么害怕了，虽然还是有天塌下来的忧虑，但是我想爹爹一定能护住我。 即使雷声b近，在耳边轰鸣，我也有了困意。爹爹轻声地哼着小曲儿，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我觉得眼皮有点睁不开了。 爹爹的嗓音很好听的，像被春风吹得飘起来的柳絮，让人感觉温润，舒适。 也让人犯困。 再之后，就是一片黑甜的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