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破》 买春 古旧铜炉里头堆放薰衣香粉,小火慢烧,袅袅浅紫烟圈从洞口升起,密闭的房间染上一层雾。 竖在姜禹眼前的,是张薄透的罗纹纸。 这张纸的装置,就像窗帘,在天花板安装一个卷筒器,拉下左边的串线,纸就会往下送。 此时,平铺的大纸,毫无缝隙,将这间小房一分为二。 姜禹,野莓,各站一边。 烛火摇曳,迷雾漫s,纸上的黑影忽明忽灭。 两人不能看到彼此的脸,仅透过纸上的轮廓来辨识对方。 “撕拉”一声,像给安静的空间划出一道口子。 姜禹的手指戳破薄纸,穿了过去。 指尖触碰到温热的衣料材质,和nv人急速呼x1,上下起伏的律动。 淡雅高尚的大悲咒,喃喃低语:“南无喝啰怛那哆啰夜耶。南无阿唎耶。婆卢羯帝烁钵啰耶……” 如此圣洁的歌,才能洗刷他心中的卑劣。 他轻笑声,“穿着衣服?” “不好意思,我、我马上脱......”nv孩的身影晃动,姜禹虽看不到她,却能猜着大概是慌乱,两眉双夹,一脸歉疚的模样。 “没事。”穿破纸的食指微g,示意,“你站近点。” 罗纹纸上,nv孩的y影从灰,转为深se的黑。 “这样可以吗?”她糯糯的,带着惧怕,像不知道未知的什么等待着她。 “嗯。”姜禹动了下指节,在布料上滑动,“穿着浴袍?” “对,粉se的,今天在光华商场买的,棉布材质,特别舒服,还有小碎花,觉得很可ai……” 姜禹没听,食指像蛇,吐着yan红的信子,寻找芳美猎物。 拨开浴衣,潜进去,柔neng的肌肤,跟豆腐一样,指腹微压,似乎就要陷入软r0u里头。 他喟叹声,“n真neng。” 滑过的地方,都麻。 野莓将手捂住嘴巴,就怕忍不住骄y。 浴衣半露,被他开了缝儿,他像在她的身上安装地图,手指触碰的,全是她敏感的地带,且不走弯路,直到目的地。 那小小的rt0u,被他左右拨弄,细微的su麻从神经传到脑波,细微憨娇的呜鸣,终是从两指间,泄了出来。 “才m0你两下,rt0u就y。”他笑,把食指ch0u出来,纸上破了个小洞,透出一团粉se,不知是浴衣,还是她凸起的n尖。 他的手收回了,那根似乎主宰自己全身欢愉的手指,骤然消失。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朦胧薰衣香气,从小孔窜入。 野莓忍不住咳了声,就听他说: “前倾身子,把你y的跟石头一样的小rt0u,镶进这缝儿里。” 大悲咒悠悠唱着:“室佛罗耶。遮罗遮罗。麽麽罚摩罗。穆帝隶。伊醯伊醯。室那室那。阿罗参佛罗舍利......” 一室清净,六yu皆空,绝yu勿妄.......薰香似檀香,烟熏一切放松神经的虚幻....... 姜禹进房时,大悲咒已经播放。 只因他第一次进房时,伸手先m0了m0纸,然后问野莓:“你手机能不能放大悲咒?” “可以。”她说。 然后,她记住了。 今晚是他第二次买春。 糖 价钱是按纸破的面积定价的,一平方公分,五块钱。 姜禹没钱,因此他的欢愉十分节俭,只有一根食指粗度的面积。 这间店名叫“初春”,名声远播致邻镇,许多人慕名而来。 其立意是让未开ba0的青涩男孩尝试x1ngsh1,所以在买主和小姐间,横亘张薄透的大型薄纸,不会因看到对方的脸而紧张,又能透过印在纸上的剪影,挠拨血气方刚的yuwang。 另外,“初春”非常yingsi,不仅店开在郊外,不易让人发现,对于小姐,也非常维护。凡b迫小姐做不人道的事、或看了小姐的脸,就会惩处买主一百万的高价。 只要不看脸,戳破了纸,要抓,要r0u,要捏,随你。 一局三十分钟。 左侧的电子钟,红se数字倒计时,已经来到22:40,时间持续流逝。 电子钟的左边,堆放一箱情趣用品,r夹、按摩bang、狐狸尾、情趣衣.......然而这些,完全不b眼前的风景来得x1人。 米白se的纸上,缀上一小点红梅,曝露在空气中,俏生生的涨大。 犹如装置艺术,颜se的对b,形状的突出。 rt0u相当弹x柔neng,姜禹一碰,她涨得更y,像要产n了般。 野莓疼,破洞的纸,圈住r晕,只将rt0u展示给他看,她看不到他的脸,只觉得rujiang儿发酸,他捻着旋转,用指甲盖抠中间的凹槽,像缓解酸楚,麻痒之感电过神经。 她“啊”了声,夹住腿,那儿似乎汩汩流着什么,往下滑。 他曲指,弹她肿胀的n,“叫得真好听,再叫几声,嗯?” 野莓被刺激的躲了下,才缩了点,很快就被他拽回,“躲什么,我不害你。” 他笑,“换左边的来吧,这太肿了,有点破皮,是不是?” 她侧身,换个新鲜的红梅供他玩赏。 然而。 隔张纸,姜禹看不到,野莓悄悄往下探的手。 潜入内k,m0着一片sh滑……. ……怎么办,一直流........特别痒....... 她皱眉,技巧顽劣的蹭着内k摩擦,却只觉得更加空虚。 “小n被舌头c过么?” 他边问,边用两指搓r0u,野莓情不自禁,上身前倾,pgu上翘,被他弄的舒服,晕晕乎乎的,“什么?” “用舌头ca0n1。” 那个“你”字最后的气,几乎消融在他的口腔。 那包住她rt0u的口腔。 姜禹双手撑在纸上,低头叼着,舌头上卷,不断上下拍打。 野莓挺x,将xr往前送,手覆在他的影上。 隔张纸,x1取彼此t温,他的手掌滚烫,却不及他舌头的万分之一。 像烧烤太yan,溶出的汁ye,便涂抹在他的舌尖上。 所以他g着她rt0u玩儿,才会如此灼热,以致让她要燃烧起来吧。 不然。 怎么这么热呢。 热的下t流出汩汩汁ye,滴在地上。 “爽么。” “…….嗯。”才出声,她马上住嘴,这般粘人的声音,竟是从自己后头发出的。 姜禹t1an她rt0u的凹槽,“嗯什么,说爽。” 纸上,她的发丝些微飘动,过了下,又是细如蚊呐的单音,“……......嗯。” 姜禹气笑了,这nv孩都出来卖了,还害羞么? 他张嘴,包住她颤抖的红梅,用牙齿轻轻磨蹭,带点惩罚x质的,磨着。 “你不知道,小小的n头,和大面积的米白放在一起,有多好看。” 他x1shun出响亮的“啵”声,说:“你也不知道,你的n头真像颗软糖,甜的发腻,含在嘴里简直要化了。 “喜不喜欢被t1an,嗯?” 这个男人真要命。 野莓终敌不过,低说,“…….喜欢。” 他没听到。 喜欢被t1an,也喜欢他。 rt0u外围,一圈sh濡的深渍。 两人的手隔纸相触,久未放下。 【路过就留下爪印叭,么个,甜的,不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