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风猎猎》 午后 香料摊上,林林总总不知真假的银碗里陈着数十种颜se各异的粉末,从寻常的薄荷丁香藏红花到不知名发着磷光的蓝绿se粉末,初出门的小nv孩兴奋大叫,点了这个又要那个,好在时至傍晚了,集市上香料摊位人并不多,侍nv和佩刀的随从于是宽容又安静站在一旁等着结账。 猎猎赤足披散着头发,如寻常西域的小男孩一般着一件宝蓝的小短袍,头发并不乌黑,倒是发着h,打着卷,因着天气热有些发汗,额发更有些一撩一撩的附在皮肤上。 一双b寻常小儿更显深邃的眼睛里闪着光,狡黠非常,直到听闻远处随着马蹄踏地而来的一声“猎猎,你这个小东西!”,她睁大了眼睛,左看看侍nv,右瞪着随从,赶忙放下手中东西,脸红扑扑地站好,看父亲从远处沙尘中打马而来。 父亲束着发辫,身材高壮,脸颊瘦削,不说话时看上去不苟言笑,眉骨很高,因此下方的眼睛笑起来里面总好像有北地的冰在融化。他弯腰伸手刮了刮小东西的鼻子,小东西被举起托着骑上男人的肩颈时才反应过来父亲不会像母亲那般生气。可太好了,她高兴地在父亲肩膀上扭了扭,“爹爹,你看大漠上那轮太yan像不像鸭蛋h?” 猎猎不再频繁地想起父亲了,这天午后本来只是懒懒地歪在榻上,醒来的时候天光却已经变暗,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从眼角的g0u里滑落,梦里爹爹还和她在西域看落日。 她扯开身上绉纱的领口,露出里面白se的绫衣,十四岁的身t已经ch0u条,猎猎从r0u呼呼的赤足小东西变成了纤纤一握的赤足少nv,尾端打着卷的长发不再发h,长成深se披散在肩上,她的眼睛有着母亲的形状和父亲的神se,里面写着鲁莽、赤诚和脆弱,看上去不像个豆蔻年华的小nv儿,倒像只被误拘在深闺的小兽。 她起身在地毯上踱来踱去,房间还是依着西域的装饰,锡兰地毯即使是夏天也不撤走,这天又逢中原的一个节日,她不想了解,也不想记住,只觉得闷热异常。 江枫晚在水榭里同以后的世子下棋,世子此刻还不是世子,他只是姓一个皇姓顾,策马上街时不至于招人盯着他的一举一动,来卫卿侯府寻儿时玩伴下棋也不至于显得有别的深意。 一旁放着降温的冰块并不能减轻烦躁,江枫晚抬头看水榭另一侧二楼的房间,还是闷着门,轻微地叹了口气。“怎么了”,顾昳神定气闲地执起一个黑子,“你可不要分心输了我。”江枫晚轻轻摇头,并不多言,落下一颗白子。 世子玩味地挑眉看了眼这个素来不苟言笑的玩伴,然而天se渐暗,很快棋局便不再容他们思索旁的事。 猎猎就侍nv端来的水泼了脸,随意地用镜架上搁置的纱布一擦,便任阿香往她脸上絮絮叨叨地涂抹,“纱布这么粗,是我平日擦手的,小姐大了,对身t发肤都要好好保护。唉,最近脸se愈发差了…’猎猎靠在铜镜前的椅背上眯着眼近乎再次睡着,直到阿香笨手笨脚地想把她的头发盘作一个复杂的发髻,揪痛了她,她才恍惚转醒,阻止了阿香,重新把头发披下来。 阿香是一直陪着她的小侍nv,向g0ng里来的嬷嬷学这些发髻学了好久,会倒是都会了,但手艺不jing,猎猎不喜复杂的妆饰,不常令她侍弄,大多时候都是披散着,由此阿香的手艺更差了。 好在现在没人要求猎猎作盛装打扮了,小时候过节,任x地穿着男孩样式的红se短袍和小皮靴跳胡旋舞的日子仿佛大梦一场,梦里的西域使节府中还有北地苍凉的胡笛声。 阿香满意地看镜子里,她知道来了中原后府中很多人用小胡姬指代她的小主人,猎猎无甚所谓,反正亲近的人知道她是猎猎,就足够了。 小胡姬垂着眼,两只jing巧的耳朵如白玉一般,脸颊和唇上经过她用玫瑰g粉的修饰终于泛一点粉红,不同于当下汴京流行的淡淡蹙眉,她的眉毛颜se虽也不深,但舒展且浓密,甚至任那些边缘的绒毛长出一种孩童的纯憨来,眼睫很长,不说话地时候浓密地盖住眼睛,藏住了里边的潋滟se泽和冰川融化。 “好了,大公子叫人来用饭了。”猎猎于是回过神,换了一套更jing细的纱裙下楼去。 顾昳背对着楼台,听到轻轻的脚步声,看江枫晚朝自己的方向微微颔了首,于是回头。 未来的世子打量着江家七年前来的这个小胡姬,汴京其实有着各se姑娘,有细白婉约的江南闺秀,也有标致大气会舞刀弄枪的将门nv儿,眼前的少nv确实和她们都不一样,而且是很不一样,至于究竟哪里不一样,顾昳不愿去细想。 他收回目光,随口念了句,你是不给这个便宜妹妹吃的么。“她不ai吃中原菜。”江枫晚同顾昳一同站起来,走向厅堂。 卫侯是顾昳的舅舅,因此这也算一场家宴。顾昳同卫侯见礼,猎猎百无聊赖地啜着一碗汤,尝出一丝中原菜中并不常见的薄荷香气,她像是终于尝到了这个夏日的第一丝甘凉,欣喜地望向母亲。 母亲的脸看起来有温柔的光,好像和小时候没有任何变化,只是眉心凭空多了一道极淡的褶,卫侯确实是对母亲很好很好的,猎猎想,连带着对猎猎也很好。 所以母亲才会这么毫不犹豫的嫁进侯府吧。 猎猎于是沉默地喝完汤,桌上卫侯正在同长子和侄子激烈地谈论南疆之事,各抒己见,而母亲从不会约束她吃多少,因而她接过下人的sh布擦了嘴便顺利地告辞离开,没有看见江枫晚偏头注视她的神se。 夜里 一轮半月挂在柳梢上,偶有鸦声滑过。 猎猎的头发总算被盘起,玉se的屏风g勒出少nv露在浴桶外的平薄的肩和细长的颈,她靠在浴桶里近乎生气一般地想着,西域没有这样的鸦叫。 她的手在浴桶边缘扣着榫卯交界的那一点侥幸未被磨平的木刺,从一旁衣物中翻出一把泛着银光的匕首,飞快利落地伸到水下把那木刺削平了。猎猎端详着这把短小的匕首,上面镶着几颗碎碎的猫眼石,并不夺目珍贵,但她眼睛发亮,极小心地擦g、收好,吻了吻手柄上的猫眼石。 猎猎决定了,“阿香,明天下午我要出门。” 阿香叹口气,递过浴巾正打算开口,门外稳稳地传来脚步声,“大公子来了。”她忙扯过一件睡觉的绫袍一同递给猎猎。 江家的大哥哥象征x地敲了门,便站在地毯上,不露情绪地看着屏风。 出浴的少nv匆忙站起,t0ngt隐隐约约,x前好像有两个青涩的小桃尖,腰肢弯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去够她的寝衣。 江枫晚眼前仿佛出现了猎猎发热出汗时泛着粉se光泽的皮肤,他闭上眼睛再睁开,眼前已站着个套着白se绫袍的小nv孩,头发刚刚被放下,sh漉漉的,b平时好像更卷,“大哥哥。”她嘴角g出一个梨涡,单单是右边有。 江枫晚好像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他的声音b平时更柔和,“今天吃的少,还有力气练字么。” 猎猎摇摇头:“只是天气热了。” 江枫晚于是牵着猎猎到书房,“那你把前几日学的写给我看看。” 猎猎坐在哥哥的大腿上铺开纸笔,江枫晚的手圈着她,游刃有余地在案几上帮她磨着墨,无人知道他们私底下如此亲密。 猎猎很放松,写下几个字便忍不住扭来扭去,侧身把呼x1喷在哥哥的脖子上,西域人特有的卷翘眼睫一下一下戳在哥哥的皮肤上,像只在捕蝶网里扑扇的蝴蝶。 江家哥哥的耳廓红红的,猎猎饶有兴致地观看着,好看的人,连耳朵也很好看呐。 江枫晚用毛笔敲了敲小东西的头,“在想什么,还写不写字了。” 大哥哥的耳朵真好看呀。等猎猎反应过来,话已经说出口了。 “那你亲一下,今晚少写半篇字。”江枫晚面不改se地把猎猎往上托了托。 案几上纸笔很快被打乱,猎猎亲了两三下以后,忍不住用舌头t1an舐哥哥的耳廓,一下子被转过身变成哥哥在吮着她的耳垂了。 她的背靠在案几上,因为洗过澡没来得及裹上兜衣,尖尖的x脯一起一伏。江枫晚的舌尖滚烫而g燥,沉静的面庞上此时细看带上了少年人的难耐。 猎猎凭着本能仰起脖子,似是躲避,又似在享受。 她不知道为什么下腹有些难耐的感受,为什么哥哥的呼x1变得深重,她甚至不知道名义上的兄妹也并不被容许这样交叠着坐在一起。 她想,亲耳垂这么舒服,那在西域的人家为什么只是互相亲亲面颊呢。 江枫晚会执笔又会引缰绳的一双手实在是很耐看的,茧很薄,最灵活的那根手指绕着猎猎半g的发尾打了许久的卷儿,此时离开了发尾,抚琴一般沿着nv孩子的脊骨抚m0到了最后一节尾椎处。 他轻轻r0u按一下,猎猎便难耐地叫了一声,像小猫,整个人脸红红地靠到了哥哥的怀里。 猎猎的眼睛b平时更水润,她从哥哥的下巴处仰视他,“哥哥,你在g什么?” 江枫晚垂下眼睑,“我想教猎猎认识自己的身t。” 很快教学的场地挪到了书柜背后的床上,卫卿侯的长子常在书房习字读书,他的书房自然是要什么便可以有什么的。 猎猎很熟悉这里,她初来江家时,最先认识的人就是大哥哥,有着雏鸟情结般,哥哥有事时她就躺在里面的床里午睡,等着哥哥下午带她一起写字看画。 这张床塌上还铺着猎猎夏天专用的清凉被,猎猎此刻躺在上面,睡袍被掀开推到x口处。 猎猎的目光和哥哥一样真诚,追随着哥哥的视线打量自己的rufang。 rujiang是淡淡的粉褐se,rufang像两只初生的桃般不知道害羞一般地翘立在空气中,上面还有极细小的金se绒毛。 她看不到的地方被哥哥用目光亲吻,腰肢很细,看上去想让人握一把以确认是否真如看上去一样柔软,往下的三角地带有稀疏的褐se毛发,微微卷曲,覆盖在青涩的r0u缝上。 江枫晚把手覆在她的x上拢住,俯身亲了亲,“这是你的rufang,以后会产生r汁哺育你的孩子,”猎猎被着一亲弄得打了个激灵,她想到这个画面觉得很遥远,小荷才露尖尖角呢。 大手沿着腰,r0u按着她初初变得r0u感有弹力的小t,抚向前方三角地带的r0u缝。 粉se的r0u缝被两指轻轻拨开,哥哥的食指点上一颗小小的rouhe,猎猎不知所措极了,忍不住想把腿夹紧。 那手的主人却看不见暗示一般,加重力度r0u按了那颗被迫露出的rouhe,他低下头用舌尖拨弄了一番,下方的孔缝里一下子分泌出透明的yet。 “猎猎,这是y1nhe,会让你快乐的地方。”他的指尖沾上一丝yet,凑到猎猎眼前,又收回去t1an掉,“这是猎猎因为舒服分泌的miye呢。” 猎猎的脸庞红红的,眼睛里困惑又好奇,她的神态引得哥哥忍不住亲上去。 舌尖纠缠着,猎猎很快好奇地尝到那一点点自己的yet,没有什么味道,她有些失望,追逐着哥哥的舌头、牙齿不放,床榻上很快有了少年人的气喘吁吁。 “好了,该回去睡觉了。”不知想到什么而终于冷静下来的少年人,目光发暗,离开了猎猎赤忱的眼睛。 他亲亲猎猎的额头,起身把小人抱起来,看了看四下寂静无人,便借着那半轮月se,抱着她走过长长的廊道,放回她自己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