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藏功与名》 卷一·梧桐树上凤凰窠(1) 又是一年春好时,极适合赏花饮酒,栽满鲜花的百花楼里此时却有人唉声叹气。 是谁这般煞风景? 小院里,香气浓郁的一架紫藤下,正坐着两位青年男子,其中一位留着两条眉毛一样的胡子,就是他在边喝酒边叹气。 叹气自然是因为有麻烦,陆小凤想起自己最近遇到的诡异事件就头皮发麻,可这事又实在是难以启齿,绝不能告知旁人;花满楼也是一谦谦君子,他不想让朋友被这种事情w了耳朵,心事重重之下再次长叹。 花满楼并未因此产生半分不耐,他知道陆小凤有心事,他不说一定是有苦衷,花满楼也不会b迫他。 在陆小凤第三百二十八次叹气的时候,他的身t僵住了,同时心跳加快、双眸失神,身t微微颤抖,如果花满楼能视物,他还会看见陆小凤骤然间变得通红的耳朵。 但即使眼盲,花满楼也知道陆小凤不好受,因为他的叹息声才到一半,竟变成了无法克制的sheny1n。 陆小凤手指发软,放在嘴边的酒杯滚落在前襟上,洒了一身的酒。 这种感觉,陆小凤是经历过的,在每一个与红颜知己一齐度过的火辣xia0hun的夜晚。浪子对于男nv之事的了解远b君子多得多,因为浪子不仅有理论知识,还有大把大把的实践经验。可这与平常又有些不同,这种诡异的秒s是由于他在一瞬间感受到了大约半个时辰积累的快感,就像有人伺候了他许久,有时是手,有时是温热的唇舌,有时是柔软的tr0u或xr。 他为自己在朋友面前的失态尴尬,将脸贴到冰凉的石桌上不肯起来,喃喃自语:“又来了……” 什么又来了?花满楼对此十分好奇,看来陆小凤这症状困扰他有段时间了,他sheny1n过后也没有其他不适,想来不是什么大问题,不晓得有没有去看过大夫。 “花满楼……我的一世英名要毁了……”陆小凤哀怨极了,幸亏花满楼不甚了解风月之事,不然一定察觉他刚刚是在sjing。 平复呼x1,陆小凤决定还是把这事含糊说了才好,整日被这怪病困扰,要不了多久就该肾虚了。于是他抬头看向花满楼。 情况有点糟糕。 看上去花满楼也得了相同的病。 毫无预兆地感受到sjing快感,平日里皎如明月的白衣公子此时鼻尖上渗出细小汗珠,肤se如霞,手按在石桌边缘,指尖压得发白。 “你没事吧!”陆小凤起身要扶他,冷不丁感受到自己胯下的sh腻凉意,面se一黑。 “……我去烧水。”花满楼十分无奈,他现在明白陆小凤刚才是怎么一回事了。 待两人梳洗完毕,小楼迎来一位不速之客。陆小凤武功位列江湖一流,花满楼感官敏锐,可两人谁都没有发现来者是何时站在院门口的,直到她敲门的前一刻。 对于凭空出现的人,陆小凤原本有些警惕,但对方礼数周全,若是心怀恶意之人,他俩早si了八百回,因此七分警惕剩下两分;待见了此人的脸,两分警惕甚至化成两分欣赏。 来者是位貌美年轻的nv子,背着药箱,作游方医打扮。 可惜她甫一开口就捉了陆小凤的痛脚:“二位是否有肾虚之症?” 陆小凤吓得蹿到树上。 nv大夫淡定地盯了他一会儿,又将目光移到花满楼身上:“这位白衣服的公子,症状不严重,而那位树上的公子已是病发月余,白日遗jing,我说得可对?” 花满楼温柔地将人请进小楼:“姑娘医术高明,我那朋友陆小凤实在失礼,还望海涵。我名唤花满楼,姑娘随意称呼即可。”又对树上的陆小凤道:“你快下来罢,让这位姑娘给你看看。” 陆小凤像见鬼一样,磨磨蹭蹭跟着进屋,忍不住问:“你是大夫?” “是。” “你怎么知道我……” “因为我是大夫,还是专治肾虚的大夫。” 陆小凤无言,花满楼微笑,nv大夫扣住陆小凤手腕诊脉。 “陆公子以后要洁身自好,少流连烟花之地。”她掏出个不大的琉璃瓶,里面装满了黑se的丸药,“此药口服,一次一丸,一日两次,瓶子空了就差不多了。” 其实根本不必nv大夫特意嘱咐,陆小凤自从得了这病,就再不敢找nv人了。一个月前,他与红颜知己花前月下、情意绵绵,正要奔赴生命大和谐的时候—— 他,早泄了。当时他只以为是气氛太好,又试了几次,结果每次都是刚y起来就秒s,还伴有被服侍的幻觉。他当即下床,踏月而逃。从那天开始,怪病就一直伴随着他,经常在一些重要场合或是公共场所发病,他不堪其扰,每每窘迫,教人瞧见还以为四条眉毛的陆大侠发了高烧。为此江湖上还传言他陆小凤是个助人为乐的好大侠,即使发着高烧也要拖着病t帮人家的忙。 nv大夫又把过花满楼的脉,啧啧两声道:“花公子倒是元yan未泄,偶尔遗jing对身t有好处,不必服药。若白日遗jing频率超过一旬三十次,再服药不迟。” “咳咳咳、一旬三十次也太多了吧!”花满楼还没说话,陆小凤先呛了一下。 “是的,一般正常人达不到这个数字。”nv大夫口吻平淡,锋锐无匹的美貌也因为医者仁心显得不那么具有侵略x。 花满楼对她拱手道:“多谢姑娘,日后姑娘若有什么难处尽可以来找在下。” nv大夫“嗯”了一声:“别姑娘了,我叫贺梧。药先吃着,过两天我再来看看效果。” “好好好!”陆小凤恨不得贺梧长出翅膀飞走,殷勤地送她到门外,结果走到门口又s了一发,在贺梧似笑非笑的目光里灰溜溜地去换k子了。 只剩下花满楼,贺梧仿若冰山的脸温柔地化开了一角,她冲着花满楼一笑,丝毫不在意对方看不见自己的笑容:“花公子光风霁月,陆公子风流倜傥,想必都是江湖上有名的人物,还望二位对我来过的事保密,毕竟二位也不想让全江湖都知道你们肾虚早泄吧?” 花满楼无奈地轻笑起来,摇了摇手中的扇子,点头答应了贺梧。 卷一·梧桐树上凤凰窠(2) 送走了专治肾虚的贺大夫,花满楼摇着扇子迤迤然走进小楼,碰上了刚换完k子的陆小凤。 陆小凤说:“酒还没喝完。” 花满楼一挑眉:“你还有心思喝酒?不应该赶快去服药,好治一治你那里的病。” “呃!”偶尔会腹黑一把捉弄人的花满楼,陆小凤也无法招架。“不是,你不觉得这位贺大夫太过神秘莫测吗?有这般轻功和医术的人居然在江湖上名声不显。” 花满楼向来不愿以恶意揣测他人,更何况贺梧给他的感觉并非大j大恶之人:“贺姑娘治病是发自真心,那药你吃就是。” 那边陆小凤还在纠结吃不吃药,这边贺梧已经离开百花楼,确定花满楼听不到自己的动静后,开始爆笑。 陆小凤在她面前s出来的样子实在是太有趣了!不枉她辛苦了一番。 没错,这两个人会秒s,全都是贺梧ga0的鬼。 贺梧原本不是此方人士,她来自于一个人人都有超能力的位面,因为好友超能力失控被卷入这里。她来到这里后惊喜地发现自己能力尚存,甚至b原来强了许多;又发现这是个武侠世界,名动江湖的还都是些耳熟能详的角se,即使她没看过什么武侠小说,也知道像陆小凤、开封府、天山童姥、东方不败根本不是同一个t系,不知道这世界出了什么差错。既然世界这么混乱,想必此方天道也自顾不暇,压根没时间管她这个小角se,出于某种ai好,她决定利用能力好好玩上一番——之前被约束太过,恶劣的x子开始逐渐反弹。 陆小凤是她y差yan错玩弄的第一位侠士,然而她没想到欺负大侠居然会上瘾,这一弄就是一个多月,陆小凤真的要肾虚了。 于是今天趁着陆小凤与好友相聚,贺梧又把花满楼试了一试,感叹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花满楼也有根不可多得的好物件。 贺梧的超能力,在这方世界里可谓逆天,她可以暂停时间,期间自己行动自如,只是新陈代谢停止,可以对其他人、物做任何她想做的事。 ……结果就被她用来“吃”男人,岂止是一句暴殄天物能形容的。 贺梧对于自己假装成大夫这一点毫不心虚,药都是去最有名的回春堂买的桂附地h丸,花了她许多银子,r0u痛得很,银子可都是她卖掉穿越时身上带着的东西得来的。 既然要治陆小凤,接下来她就不能再对他做这做那了,花满楼倒是可以再捉弄一段时间。之后就去看看冷冰冰的西域剑神、孤高的白云城主,顺道去开封府和神侯府一探究竟,可惜跟了陆小凤一个多月也没见过司空摘星。 人最经不起念叨,悠哉悠哉逛街的贺梧,其实已被偷王之王盯上,而她浑然不觉。 司空摘星本来易容成一个不甚起眼的店小二,听到了贺梧的自言自语,什么陆小凤、肾虚、花满楼的,立刻g起了他的好奇。他最喜欢看陆小凤吃瘪,难不成这姑娘和陆小j春风一度没成功?噢对了,陆小j好像确实一个月没找过nv人了……肾虚什么的该不会是真的吧?! 司空摘星恨不得立刻冲过去问她,憋着笑偷偷跟了她一路,本想不着痕迹地m0走姑娘的钱袋,谁知道那荷包竟用根链子巧妙地栓在她的腰带上,如此一来就被发现了。 贺梧:“呔!小毛贼偷到你姑nn头上来了!”说完就暂停时间,把司空摘星身上的值钱物件扒了个g净,拿在手里。时间恢复之后,司空摘星目瞪口呆地看着贺梧手上瞬间出现了两块他刚偷的玉佩和他自己的荷包,还以为自己脑子糊涂了。 “你……你……” “你什么你?你以为自己是楚留香司空摘星吗?偷人者人恒偷之,这点东西就当本姑娘的jing神损失费啦!”贺梧说完就要走,这里摊贩不少,看热闹的人也多,她还不想太出名。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想来他是遇到了什么隐世高人。于是司空摘星三两步跟上贺梧:“姑娘姑娘,你刚刚是怎么做到的?教教我好不好?” “不,你学不会。”贺梧实话实说,司空摘星只以为她是敷衍,求知yu愈发旺盛。 等走到了僻静无人处,贺梧才回头道:“真的别跟着我了,这东西没办法教你……” 司空摘星只得暂退一步:“那姑娘认识陆小j?” “陆小j?”贺梧恍然大悟,“你还真是司空摘星啊?我确实认识陆公子,普通的医患关系而已,不b你我互偷来得亲近。” 对于贺梧一句一讽,司空摘星打着哈哈只当没听见,他现在就想知道陆小凤是不是真的肾虚。 贺梧叹口气,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既然如此,你就和陆小凤做一对肾虚早泄之友罢,不用谢她。 暂停时间,贺梧绕着司空摘星走了一圈。据说他真容也是位美男子,但她不会卸掉易容的手法,g脆不管,只扒开司空摘星的k子。这位也是天赋异禀,颜se深浅介于陆小凤和花满楼之间,她捏了捏两枚睾丸,开始蹂躏他的yjing。贺梧今日兴致索然,捻了几下就罢手了,将guit0u含进嘴里轻咬一口便起身替他整理衣装,站回原位后恢复时间。 对一无所知的司空摘星来说,他只听了贺梧一声叹息,竟立时y了起来,这个发现让他很是难为情。偏偏贺梧还问他:“听你呼x1加重,可有哪里不适?” 贺梧盯着他的脸,并不分神看他必然隆起的胯间,只看他支支吾吾掩饰的样子就够可ai了。可惜有易容遮挡,不知司空摘星脸红是怎样一番yanse。 最终司空摘星落荒而逃,贺梧大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