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柴烈火(h)》 绑架 1509字(户外play) 苏禾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冰冷湿润的土地上,杂生的野草摩擦着细嫩的脸颊微微刺痛。她的眼睛被蒙上了一层黑布,密不透风让她无法察觉此刻是白昼还是黑夜。她的手也被捆在背后,心中的恐惧逐渐加重。 看不到光,听觉嗅觉变得灵敏起来,泥土杂草的味道中混杂着腥臭的气味,既熟悉又陌生。她下意识将身体蜷缩成一团,努力聆听着周围的环境。 潺潺的水流声若隐若现,夹杂着时不时机器工作的噪响,还有“咔嗤嚓吃”似乎是有人向这里走来。她下意识大叫一声:“这里有人,救救我。” 脚步声突然停顿,不一会儿拐了个方向向她走来。鞋底把杂草踩得沙沙作响,声音逐渐靠近,苏禾轻喘,期待好心人将她解救出来。 她听到一阵布料摩擦的窸窣声,还有拉链的声音。突然一只手托着了她的后脑勺,她刚准备开口感谢,嘴里就被塞满了一根灼热粗壮的阴茎。 龟头上还粘着透明的前液,那股腥臭微咸的味道和刚刚空气里飘散的一样。苏禾大惊,挣扎着要将男人的阴茎吐出,却被箍住下颚进的更深。龟头顶到柔软的喉头,男人压抑着声音发出沙哑的呻吟声。 这不是她熟悉的声音,苏禾痛苦地摇头,干呕着要吐出阴茎,眼泪鼻涕口水糊了一脸。男人毫不在意,借住液体的润滑开始缓缓抽动阴茎,龟头一下一下刺激着敏感的喉咙。 “求求你饶了我。”嘴被阴茎撑到最大,苏禾言语不清地哭闹着,男人浓密的草丛随着他的抽插一下下撞在自己脸上,浓郁的男性气味和逐渐加速的摩擦居然让她升起一股诡异的快感,乳尖翘立着顶着胸罩,随着被顶弄引起的晃动悄悄摩擦着产生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草,好好含。要不然老子把你先杀再奸!”男人粗暴狠毒地威胁让她身体一颤,挣扎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 她不能死,她还有家庭还有老公。不行,她必须想想办法。 大概是跪在女人身上抽插的动作不太舒服。男人将粗长肿大的阴茎抽出来,将外套随手铺到地面上坐下,然后扯着苏禾的头发让她趴在自己的肉棒前面。 手臂被捆在身后,苏禾只能依靠男人扯头发的动作支撑身体,黏答答的龟头一下下拍打着红嫩的唇瓣,咸腥的味道萦绕在她的鼻尖。 忍住作呕的冲动,苏禾软着声音求饶:“我给你舔出来你不要插我好不好,我还有老公,我不能失去他。” “骚货,你连命都快没了,你还跟我谈条件?”男人单手掰开她的下颚粗暴地将肿胀的肉棒继续插入,因为体位进的更深,微弯的龟头前端卡在她的喉咙出不停地挤压着。“嘴巴张大把牙齿包好,把老子的肉棒要坏了,老子现在就把你操死。” 苏禾从没有给陈启源口交过,丈夫在床事上总是温柔地照顾自己的感受,每次的性爱都想潺潺流水一样温柔舒适。而且丈夫的阴茎也没有这么粗长,这个男人的尺寸大的诡异。 她不妨细想,生怕自己被硕大的肉棒捅破喉咙,一边配合着肉棒的抽插吮吸着,一边伸出小舌头怯生生地舔弄着阴茎上贲张的青筋。“唔唔,好大......慢一点......呜呜呜” 女人娇软的声音让男人一边咒骂着一边提臀狠狠地抽插,紧致湿热的唇腔比他平时上的那些贱女人的小屄还要柔软舒服,还有小舌头毫无章法地舔舐。 “真他妈紧,老子先要操破你上头的嘴,待会儿再把你下面的嘴操坏,让你这么会吸。哦哦哦......操死你,操烂你,贱女人,骚货!” 男人粗暴的谩骂让苏禾体内升起一股诡异的快感,大脑的某根神经被刺激着,下面的小穴湿哒哒地开始出水,她缴紧双腿加快了舔舐的动作,生怕淫水渗出打湿菲薄的短裙。 在精关差点没把持住射出来的时候男人突然把肉棒拔出来,将女人提起身背坐在他怀里。滚烫粗壮的肉棒顶在女人的小穴,私处的秘密很快被男人发现了。 男人咬着她白嫩的耳垂低语道:“小浪货,舔肉棒也能这么湿吗?小屄这么会吐水,要哥哥好好给你看看病了。” “求求你,求求你别插进来,我给你乳交好不好?”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念头,苏禾还没细想,嘴巴已经先说了出来。 绑架 1525字 (户外play) 苏和的话让男人也愣住了。片刻他伸手握住一只沉甸甸的乃子大力狎弄着,恶狠狠地问道:“奶子这么大,是不是被男人的肉棒艹大的。” “没有没有,我以前胸部就很大,她一直在长。”苏和连忙解释道,生怕男人不信,语气更加委屈巴巴。 红艳艳的唇嘟着,嘴角被男人的肉棒磨得泛红。男人低下头含住她的下唇舔舐着。 男人温柔地动作让她一时间忘记抵抗,呆愣愣地接受着男人的舔舐。蓦然反应过来头就被大掌固定不能动弹,趁着她想张嘴拒绝的时候,厚实的大舌头像入无人之地般在她的口腔中翻江倒海。下巴湿成一片,丁香小舌被出来,在空气中不停地互相顶弄嬉戏。 男人是个接吻高手,苏和很快沉浸其中,就连白衬衫被男人撕破都没发现。 黑色蕾丝胸罩被男人撸到上面,两只大奶子颤巍巍弹出来,敏感的奶头红艳艳地翘立在空气中。 一阵风略过,旁边的杂草拂过奶头,苏和打了个激灵,小屄又吐出大量淫液。男人的肉棒都被打湿透了。 “舒服吗?”男人压低声音引诱。 寂寞的小舌失去了嬉戏的对象,苏和下意识附和了一声。 “啪啪啪。”男人用力飞快地甩了大奶子几巴掌。 苏和尖叫起来:“啊啊啊!”乳头硬的像小石子一样。 “骚货被强奸也能这么爽吗?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你老公马上就要做上隔壁飞机场的飞机,等他飞上天冲着窗外一低头就会看到你这个小贱人露着大奶子,张着腿求我艹你。求老子把肉棒塞到你的骚屄里,一直捣到你的子宫,把你操烂掉。” “求求你别说了。”男人的话刺激着她,火辣辣的疼痛过后,快感和空虚感交错着袭来,苏和生嫩的身体被开发出了淫荡饥渴的一面。空虚的小穴一张一合,恨不得立马把隔着衣物抵着她的龟头进去被狠狠地操弄,让男人粗壮的肉棒按摩到最深处的瘙痒,让他把灼热的种子洒在自己的花壶中,让他把自己艹坏掉。 机场传来飞机滑行的声音,四周高立的草丛被强风压低,男人此刻解开苏和手上的绑带,将她推开说:“我给你逃跑的机会,要是你老公飞走前,我绝对不追你。” 苏和跌跌撞撞地站起身,衬衫被撕成了破布,两只大奶子露在外面,乳头被拍打的两边不一样大小。下身湿哒哒的,花液顺着大腿根部流下,滴滴答答滴了一摊,她努力往前奔跑,却突然响起男人的耳语:“你老公会在飞机上往下看......” 突然踩到一块石头,她摔倒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飞机起飞了,轰鸣声越传越远。 许久,一大片旷野下只有风沙沙作响和女人撕心裂肺的哭闹声。 不知多久,她哭到嗓子都沙哑了,才听到男人的脚步声。 “你杀了我吧求求你。”她面色平静地说道。她知道她逃不掉了,可是她不想活着的时候被人糟蹋。 男人一言不发,甚至连呼吸的频率都没有变。 他拉开苏和的两条大腿,把裙子推上去拉下内裤,肉棒用力地挺进窄紧的花穴。 “噗嗤噗嗤。”男人用力地顶胯插入抽动,泛滥的花液被快速的抽插引起了泡沫随着动作飞溅。 苏和做着最后的抵抗,不迎合也不拒绝放空自己像一具尸体。 然而这并不影响男人的兴致,他大力地揉搓着肥硕的乳头,低头含住红肿的乳头吮吸地啧啧作响,嘴里淫秽的话语一阵接一阵:“装死老子就会放过你吗?老子今天就是要插你,把你插透,让你一辈子忘不了老子的大肉棒。” “真紧真热,你就是母狗,随便被野男人插都这么会吐水,操死你,你死了除了我就不会再有人插你了。我要把你放在我家里,天天插,差烂掉为止。” “哦,苏和苏和,好爽。哦啊,卧槽太紧了,你怎么可以嫁给别人,你这个贱女人,为什么不等我。” 苏和在身体剧烈的快感中越发清醒,男人凌乱的语言逐渐让她想起一个人。 不,不可能是凌远,他那么瘦小那么害羞,怎么会对自己做这样无耻的事。 男人抱住她,臀部抽插地更加剧烈,花穴情不自禁地收紧,他低吼一声终于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刺激地苏和夹紧了软下来的肉棒,将浓郁的精液堵在小穴里。 “苏和,我爱你。” 男人的表白让她身体一僵,这真的是凌远的声音。 姐弟 1511字 (过渡) 苏和再次醒来时躺在陌生的黑色大床上,她全身赤裸,身上布满了性爱的痕迹提醒着她刚刚的是不是噩梦一场。 凌远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撑着胳膊淡然地问道:“睡得好吗?我的......姐姐。” 苏和抿唇,满眼怒意。如果他不是自己的弟弟,她一定现在和他同归于尽。 凌远看着生气勃勃的苏和哑然失笑,耸了耸肩膀,英俊的脸上满是笑意:“你该庆幸我们不是亲姐弟,要不然刚刚你就乱伦了。” “你!”她把身边一切能砸的东西都砸到了凌远身上,台灯磕到了他的额头,碎玻璃划开一道小口,他淡淡地继续补充道:“你只是婚内出轨而已。” “你放屁,你那是强奸!”苏和气愤地颤抖起来。 凌远盯着她因为气愤而泛红的肌肤,裸露的乳房也在空气中悄悄探出了最娇嫩嫣红的一点,空气中似乎都弥散着女人香。他舔了舔下滑的血珠,淡淡反驳:“被强奸的女人会被操的骚水直流吗?被强奸的女人还要缴着我的肉棒不让我出来吗?” 苏和一瞬间瘫软在床上,他说的都是事实,她大概真的是个淫荡的女人。不过这一切还来得及挽回,她合了合眼睛让自己冷静下来,谈判:“你需要我做什么才能保守这个秘密。” “姐姐,你对强奸犯都这么理性吗?你不是想杀死我吗?” “如果不是为了爸妈,我现在就报警抓你了。” “呵呵。”凌远冷笑一声,看来他离家这么多年他温柔的姐姐还是有点变化的,带刺的玫瑰可比温婉的百合迷人多了,他眯着研究一遍遍视奸着她的裸体,她抱着双腿坐在床上,腿缝间露出稀疏的耻毛和一点点被他操的发红发肿的花瓣,上头还粘着一点湿液,他喉咙一紧说道:“姐夫回来前,你陪我。” “你疯了?”苏和瞪大眼睛一脸错愕。她以为凌远是为了家产才做出这种有违人伦的事,他居然还想还想......她不可能答应的。 凌远猜测到她的拒绝,好意提醒道:“我拍下来了。” “什么” “机场外面那次,我都拍下来了。包括你说要给我乳交的事。”他笑得一脸纯良,苏和觉得自己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了。 突然,苏和的电话响了,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两个刺眼的字——老公。 凌远拿着她的手机,恶狠狠地仿佛要把手机盯穿,许久他接通了电话放下苏和耳边。 “小和,我到酒店了。”陈启源卸下领带瘫坐在沙发上,声音很疲惫。 苏和恢复了平时温婉的形象,细声问道:“你今天晚上记得把感冒药吃了早点睡。那边早晚温差大,记得多穿点衣服。” “嗯,你也注意身体。这次出差大概要半个月,唉,老婆我们这个月的备孕计划又要泡汤了。” 因为陈家父母的催促,虽然苏和还没想生孩子,不过为了家庭她还是选择辞职在家里安心当家庭主妇备孕。 她突然想起来凌远两次都把精液射在了自己体内,顿时身体一僵。 陈启源丝毫不知道女人的担忧,继续轻声嘱咐着她有时间多去看看父母云云。 凌远也听到了备孕的事,想到自己把精液全都射到了苏和的子宫内就忍不住嘴角上翘,闲着的手也慢慢地从苏和的肩膀一直下滑,摸到肥硕的大奶子恶劣地拽着乳尖摇了摇。 苏和不能开口,恶狠狠地瞪着他,将他的手拍掉。 在凌远眼里,那一眼倒像觉得很娇嗔,反而大掌更肆无忌惮地趁机包住花穴。 “唔。”苏和立马捂住自己的嘴,用眼神示意凌远住手。 他不为所动,恶意将用拇指按压这敏感肿大的花珠。 “老婆你怎么了?”听到怪异地声音,陈启源立马紧张发问。 “没,没事。”苏和喘着气咬住手背压抑尖叫的冲动,“刚刚撞到桌子了。” 陈启源没有多想,担忧道:“你自己小心点,万一身上有了,很危险的。” 唉,又是孩子。何时开始,他们夫妻间的话题就只剩下孩子了? 苏和在心里低叹一声,敷衍地挂断了电话。 凌远察觉到女人突然的冷淡,识趣地收回手指停止挑逗的动作。 倏忽间他又有了个坏念头。 “还有个简单的选项,你今晚答应我一件事我就可以把录像毁掉。” “什么事”苏和放下低迷的心绪,急切地问道。 凌远神秘一笑,跟她约好晚上再见面就离开了。 姐弟 1732字(伪语音play) 在凌远去酒吧的时候,苏和偷偷溜出去买了避孕药。 一无所知的凌远好心情的和赵恒一起喝酒聊天。 赵恒皱着眉看着他脸上的伤口,问道:“你他妈飞机绕地球一圈了吗?怎么到现在才到酒店。” 凌远淡淡回答:“出了点意外。” 确实是意外,他只是在机场看到了苏和和陈启源吻别的画面,然后一气之下扔下行李跟踪她到洗手间然后趁机把她绑了而已。 赵恒看得出他不想多说,随口又问了他脸上伤口的事。 凌远摸了摸,隐约还痛着,他想起苏和当时暴跳如雷的样子就觉得好笑:“我女人打的。” “什么你不是一直单身吗??怎么一回来突然就多了个女人你也太不够兄弟了,居然一直没说过这事。” 凌远面露无奈:“你看她都把我揍成这样了,要是我公开了,她可能会谋杀我。”他编的有模有样,赵恒一边感慨一边也祝福着凌远早日翻身,丝毫没有联想到他兄弟嘴里所谓的女人是他也一直认识的苏和。 他甚至还参加过苏和和陈启源的婚礼。当然,这并不重要。 凌远喝到微醺和赵恒告别打车回了酒店。 苏和一直坐在客厅等他,看着男人涣散的神情和不稳的步伐,她忍住上去扶的冲动,冷言冷语道:“你要我今晚做的事就是看你和醉酒吗?” 因为酒精的影响,凌远反应比平时慢了半拍,眼神也不像白天那样有侵略性,更让人无法将他和那个绑架的强奸犯联想在一起。 他做到苏和对面,揉了揉太阳穴,懒洋洋地开口:“我想看你和陈启源做爱。” 他的话像个炸弹一样在苏和脑子里爆开。 “凌远你酒喝多了吧?你是变态还是有病,你怎么能有这么恶心的想法,要是有病赶紧去看医生,我给你出钱。” 苏和拔尖的喉咙刺的他的太阳穴一突一突的难受,似乎血管要爆开一样难受,他合着眼睛解释道:“只不过是语音做爱而已,难道你们没有玩过吗?我记得姐夫经常出差的,你这么骚,能忍住寂寞吗?呵呵,还是平时,你都和其他男人玩儿的” 苏和冲上前就是一巴掌,原本头疼欲裂的凌远箍住她还没来得及收回的巴掌,轻轻地贴在被打的俊脸上,他声音沙哑地说:“姐姐,只要你做给我看,我立马就离开,除非你挽留我,否则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这是一个巨大的诱惑,她很心动。凌远向来是说到做到的人,比如十年前,再比如现在。不管他对自己做了多么龌龊的事,她似乎还是会无条件信任他。 凌远眼神平静的看着他,酒精驱散时间的伪装和磨炼,她看得到那双最清澈最深邃的眼神,一如十年前。 “好。”彷徨间,她被吸住了,然后答应了。 现在是深夜十一点。 以为这个点,陈启源已经阅读完书籍然后洗完澡上床,适合受精的日子他会温柔地和自己做爱,然后搂着自己入睡。其他时候他会吻一吻自己的额头,等自己熟睡然后继续看书。 陈启源是个很死板的人,她不确定语音做爱这种事能否顺利进行下去。 更何况,凌远就坐在自己对面,用那双惑人的眼神看着自己。 许久,她拨通了陈启源的电话。 电话响了好一阵才接通,那头的男人喘着粗气:“呃,小和你怎么现在打电话了?家里出了什么事吗?” “没,没什么你现在在干什么” 陈启源平复了下呼吸,说道:“刚刚做了几组健身的动作,医生说我多锻炼可以增加精子活力,这次我们一定要继续加油。” 苏和的心一下子冷了几分。 她试图压低声音诱惑陈启源,却被陈启源误以为是家里出了什么意外。 凌远站起身缓缓走到她跟前,附在她另一侧的耳边低语:“告诉他你想要。” 他的话里带着醇香的酒味,像某把钥匙打开了苏和的身体,小穴有些瘙痒,她扭头望着凌远深邃的眼神附和着:“老公,我想要......” 陈启源也愣了一下,一像保守的妻子居然用这么诱惑的声音隔着电话线诉说着身体的渴望,他的下腹一下子有了反应,身体的疲惫并不能影响跃跃欲试的下体。他换了一只手拿着电话,握住性器粗喘道:“呃啊,老婆我也想你,我,我......” “问他,你是不是硬了?” 凌远牵引着苏和的手握住自己发烫肿胀的阴茎,低语着。 “你......硬了吗?” 陈启源因为这句话激动地卸了几滴精液。他克制住冲动,喘着粗气说道:“老婆,快摸摸你的小穴,看看有没有湿。” 凌远伸手探入苏和的裙底,隔着丝绸内裤在花瓣中心上下滑动着,一下一下安压着最敏感的花核,淫液汩汩流出,打湿了他的手指,凌远举起湿漉漉的手指在苏和面前晃了晃,然后微微一笑放进嘴里吸吮。她的手还附在他热腾腾的阴茎上,跟着大掌的牵引上下滑动着,花穴饥渴的一张一合,想要吞噬着巨大的棍子。 姐弟 1335字 (伪语言play) “湿了......里面好空好痒。”她明明是在回答陈启源的话,却一直泪汪汪地看着凌远。 “你自己摸一摸好不好。” 她没有听到陈启源的话,因为此刻将手上花液吃完的凌远已经扯断自己的丝质内裤,将又粗又长的中指狠狠捣入花穴,他关节微曲飞快的出入着按摩到软肉的每个敏感点。 苏和从未享受过如此禁忌却又刺激的性爱,耳边是自己老公的粗喘,手里握着弟弟的肉棒,跟着花穴里弟弟的手指一起抽插呢。 “啊啊啊,快一点,嗯啊啊,轻一点,嗯嗯......” “嘶,老婆,呃呃呃,老婆,你的小穴好紧,呃啊啊......要射了。”没多久陈启源变设变射了出来。 这头的苏和还在被粗长的手指不断地捣弄着敏感点,酸软饱涨的快感让她眼泪都流出来了。手臂因为快速地摩擦肉棒而发酸,然而凌远的肉棒除了肿胀的更厉害以外,根本没有射精的迹象。 就在她快要到达临界点的时候,凌远毅然挂断了陈启源的电话,然后冷静的抽回被花穴夹紧的手指,松开她柔嫩的掌心坐回原来的位置上。 大肉棒还挺立着,铃口溢出些许透明的液体。 苏和喘着粗气,眼神涣散地看着铃口,张嘴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干燥的红唇。 白的牙,红的舌,饱满的唇形。若是平时,凌远一定会不顾一切,把阴茎捅进她嘴里狠狠地喂饱这个随时随地都在撩他的女人。 但现在不同。 与激动的肉棒不同,他冷静地看着张开腿流着水的苏和说:“在你的世界里,你丈夫满足了,就应该结束了不是吗?为什么要露出这种欲求不满的表情,想要吗?告诉我,苏和你想要吗?” 她张了张嘴没有说出一句话,扭过头屈辱地将裙子散开不再让他看到自己饥渴的小穴。 “苏和,告诉我这几年你快乐吗?”十年前的苏和是骄傲的不羁的,不会是现在这个为了丈夫放弃一切成为生育机器的女人。 他开始痛恨自己的年少轻狂,痛恨自己和她的打赌,痛恨离开她十年发生的一切。 苏和鼻子一阵酸楚,她咬了咬嘴唇,疼痛让她逐渐冷静下来。 “欲望不可耻。”他走到苏和面前,挺立的肉棒就竖在她唇边,一张口就能含住。 凌远像行走的荷尔蒙机器,他的语言更像是伊甸园的毒苹果诱惑着她:“苏和,你想要我吗?你要我,我可以不顾一切把你夺过来。你要吗?” 他弯腰亲吻着她纤细的眉,水润的眸,潮红的脸颊小巧的鼻尖,最后是两片嫣红的唇。 苏和没有拒绝,只是脸上的泪水越来越多。凌远耐心地一一舔干,含住她的唇馈慰道:“这么美的身体,你舍得让她一直空虚吗?只有我能满足你,苏和苏和,要我好不好。” 他一声声的喊着,时光仿佛回到了幼年。半大的小屁孩天天跟着她后面跑,不管她怎么骂怎么打都不曾离开她五米之外。 就连和高年级有了争吵,他都要第一个冲上前和人家打的头破血流。 当年和他打赌送他离开家,大概也有一点点是因为心疼吧?不想他为了自己弄得伤痕累累,更不想因此被父母责备。 “我已经长大了苏和,我可以保护你了。” 这句话让苏和抱住他嚎啕大哭起来,声音哽咽着说:“凌远就是个臭小孩,他只会把我的生活搞的一团糟,然后自己就跑掉了。呜呜呜,我最讨厌他了。” “喂,当年是你让我走的”苏和无理取闹起来比三岁小孩还难缠。 “那也是你的错。可是,可是我真的好像舍不得他离开了。” 她声音渐渐矮下去,凌远眼睛瞪得老大,最后一丝酒意也跑走了。 “你,你刚刚说什么?”他声音都抖了起来,心跳砰砰加速。 苏和清晰地听到了凌远的心跳声,软软地骂了句:∓quo;你是聋子啊!∓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