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舰少女同人 弩炮和投石机》 战舰少女同人 弩炮和投石机(01) 2019-0-22第一章开始和终结房间昏暗,上方厚实的土层阻隔了任何一点阳光入的可能,眼所见之,唯有一盏白炽灯投出并不明亮的昏黄灯光。 这灯光照在房间里唯一一名坐下的少女脸上。 她穿有一身整齐的女式法近卫甲骑兵礼服,这是一件延伸至手腕却被白长筒手套所包裹的蓝外装,由金黄麦穗一般的边条勾勒出廓,又于前自两边靠拢,只出间一长条的白衬衣;红褐的装饰飘带从领口出发自然垂下,被饱满的酥撑起,却好似被固定住一样,粗一看竟然没有一点动静。 她金发齐,前后端自然垂下披散,间一部分却结成发辫,如发箍般横穿头顶,斜刘海恰到好地遮掩住了半边眉毛,但没有将眉毛下方海蓝的瞳孔和其带着坚毅和不屈的眼神遮蔽。 有白短裤和白长筒袜作为她下半身的衣着,间留出一段的空白,丰盈却不显肥胖,既非瘦骨伶仃的所谓“苗条”,也不会像某些女人一样能轻易出多余的赘。 少女一言不发,低着头闭着眼睛坐在椅子上沉思,双手分别搭在两侧的扶手上,似乎是在等待什么。 下一秒,房门开,白炽灯熄,两年前才刚刚被发明出来的光灯在一个呼启动,投出柔和的白光芒。 一名英俊的青年穿着军装步入房间。 他的脸型棱角分明,皮肤虽然天生白,但在北大西洋的海风历经风吹雨打,无论是颜还是手感,都有向黄铜靠拢的趋势。黑的眉毛就像他戴着的蓝大檐帽上由安哥拉山羊海毛制作的黑帽墙,绵软浓密;帽上的双排金橡叶由金线刺绣,和他身上这件双排八粒扣、戗驳领的一号制服,那仅在右肩上出现的金肩板和肩章,完匹配。 如果这还不够说明什么,那么请看他双侧袖口的位置,两列十四毫米宽的金蕾被绣在一条四十五毫米的金蕾之上,工细,用料考究,立体感极强。 青年单手持握荣誉之剑,是家父詹姆斯-萨默维尔传给他的宝物,同样款式在托维叔叔、坎宁安叔叔手上均有一把;他的左口是勋略,更是他接替家父后立下的赫赫战功的证明。 “黎塞留。” 少女抬头,眼睛里的坚毅暂时隐退,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嘲弄的讥笑,不顾自己正身面前此人的审讯室,四周墙壁均是特种材料制成,开口说话,傲得咄咄人:“西斯帕诺-克五世-萨默维尔,西,今年才二十五岁,臭的英格兰小伙子。穿着这一身礼服来见我,你是在怕自己的身份低微,甚至连审讯我都没有资格吗?” 被唤作西的青年将佩剑解下挂在一边的衣架上。按照官阶,他的身份堪称显赫,但他更知道,舰娘黎塞留所说的并不只是“地海舰队司令,皇家海军将(viceadmiral)”这一职位。 他对嘲讽置若罔闻,搬来椅子坐下:“我们可以谈谈。” 三个月零两天前,1940年6月23。 “就在昨天,法投降了。” 多佛尔港海军司令,发电机计划的最挥官和协调者,伯特-拉姆齐站在西身边。在不到一个月以前,他和拉姆齐通力合作,将三十七点二万人从敦刻尔克带回了英,仅仅付出了两万人被俘,一点四万人阵的代价。 西在这场撤退展现出来的惊人组织能力,才智(提前准备把士兵从海滩接应到大船上的小型登陆艇,从第一天开始便填充栈桥允许士兵直接走上大船),勇敢,加上因为肺结核退役的父,詹姆斯-萨默维尔的好友和人脉,让他在发电机计划结束第二天便从上校连升两级为少将,暂代他父之前担任的地海h舰队的司令一职。 地海舰队于稍前时间一分为二,一部仍称地海舰队,由坎宁安挥;另一部就是h舰队,西动要来了皇家方舟号航,并以它作为自己的旗舰,而先进的德号战列巡洋舰屈居次,奇妙的是,德舰娘本人对此并无异议。 “法海军作为世界排名前列的海军,将不再是对抗德的有益助力。” 有年人转头看向西,他的头发双侧秃顶,只留间一团,眼神沉稳,有如睡着的。 本土舰队司令,老詹姆斯的至好友,约翰-科洛宁-托维。 “皇家海军如果不能在德海军面前确保北大西洋的制海权,英本土就有被德登陆的风险。阁上就会正式开会,决定对法海军施加压力,我们别无选择。” 话不必多说,在场所有人都是海军老兵,对此嗅觉极其敏锐。两个月前刚刚接替张伯的首相,众人都很悉的老朋友老上司,斯顿-丘吉尔把信任的眼光投向西斯帕诺,说出的话是机遇又是挑战:“西卿,你既然动向我请求这个任务,那我问你,如果真到了最坏的那一步,你有没有把握。” “有。” 这就够了。 西把目光从地图上移开,双瞳烁烁如有金光,注视丘吉尔眼睛,对大英帝的忠诚和有成竹的冷静一概在。 约翰-科洛宁-托维,安德鲁-布朗-坎宁安,斯顿-丘吉尔,哪个不是詹姆斯-萨默维尔的至好友,哪个不是看着西长大的老人。他说自己有把握,那他就一定有把握。 “给你了。” 丘吉尔点点头。虎父无犬子,这是他对老友所剩下的唯一一个儿子,战功和成就远远超越所有夭折兄的儿子,最好的嘱托。 光似箭,十天时间转瞬即逝。 “皇家方舟报告,没有发现黎塞留的踪迹,不知道她现在去哪里了。” 两天前,黎塞留离开港口不知所踪,她是新锐而强大的战列舰,不在英人的视野总让他们寝食难安。阁当即决定,代号为“弩行动”,确保法人舰队不为德所用的行动不能再拖,必须在短时间一鼓作气,迫对方出选择。 西站在德号的司令塔眺望着远方的米尔科斯比尔港,有布雷舰在港口附近布设雷,让对方的战舰难以出港,是谓攻势布雷;舰娘德站在西身边,以法语向对方舰娘致以诚挚的问候:“贵安,这里是德号,英皇家海军h舰队,临时担任旗舰。” 该说的,在之前都说过了,尽管武力方面的准备早已完善,西还是没有放过任何一和平解决问题的幻想。一战让法整整损失了一代人,间战期法穷人的实际工资在计入通货膨胀后以可怕的速度下降,税率却不断上升,即使是在虚假的庞加莱繁荣期也是如此。 这些年来法整个家都弥漫着一股极度厌恶战争的气息,然而诸如对方挥官让-苏尔、达尔朗之的军方层,他们的膨胀让法隐约出现了一些地方军阀化的趋势。 “我是西斯帕诺。” 西将话筒接过,眼的喜悦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悲伤,他声若洪钟,不卑不亢,向敦刻尔克、斯特拉斯堡、布列塔尼和普罗旺斯等仍然留在港口的舰娘发出最后通牒。 “sailwdcontuetofightforvictoryagastthermansandthes。” 与我们一道离开,并继续为了胜利与德和意大利作战。 “sailwithreducedcrewsunderourcontroltoabritishport。。” 裁减船员,并在我们的监督下开往某个英港口,此后这些船员会被第一时间遣返。 “ifeitherofthesecoursesisadoptedby,wewillrestorershipstofranceattheconclusofthewarorpayfullcompensat,。” 如果你们采纳了以上任何一种措施,在战争结束时,我们将归还你们的战舰,或者为战损支付赔偿。 “alternatively,iffeelboundtostipulatethatrshipsshouldnotbeusedagastthermansorsunlessthesebreakthearmistice,——martique,force——wheretheycanbedemilitarizedtooursatisfact,orperhapstobeentrustedtotheunitedstatesandrematdofthewar,thecrewsbegrepatriated。” 或者,如果你们坚持声明,你方战舰不应当被用于对抗德货意大利知道停战协议被撕毁之前,那么在我们的监督下,用裁减过的船员,将战舰驶向某些西印度群岛的法港口,如提尼克,在此,她们会被解除武装到我们满意的平;或者,你们可以把战舰托付给,遣返船员,直到战争结束之前保持安全。 读完条件,西长叹一口气,让港口的法舰娘听得清楚:“ifrefusethesefairoffers,imust,withprofoundregret,requkrshipswsixhours。” 如果你们拒绝这些公平的提议,我必须,怀着深深的遗憾,要求你方自行令战舰沉没。 “fally,fagtheabove,i……havetheordersofhismajesty『tormanorhands。” 如果你们拒绝了以上任何一条,我……被英政府授权使用一切有必要的武力,防止你方战舰落入德或意大利手。 善于骑墙善于钻营善于勾结善于投机的达尔朗不在,一时联系不上,一向以岭之花般的贵示人的黎塞留出港暂避,此刻法总挥是让-苏尔,他别的缺点不值一提,但优柔寡断和估对方底线却是至关重要的缺点。 骑士姬敦刻尔克站在自己的司令塔里,君下命令,她的剑锋不知向何挥动,眼慌之尽显;姐妹舰斯特拉斯堡只是一名青涩的少女,同样慌张异常。 舰娘是战舰的灵魂,在舰上时能成倍地提战斗力,她们与战舰既独立又绑定,战舰受损不会伤害舰娘本体,只是以疼痛的形式反馈,就算战舰沉没或者被拆解,她们也只会成为除了寿命悠长、抗打击和恢复能力强以外毫无特点的普通人,甚至可以通过打捞修复的方式重新与战舰连线,如果舰娘天资聪颖,连线上袭名舰也不是不可能;但与此同时,她们能协助纵战舰,她们的伟力和厚重的等效防御在离开战舰时便会逐渐消失,特种合金的一种“场”更是能将她们化为身躯稍微坚韧一点的普通人类女。 再强的倍数都需要一个基础值,而现在的法海军,还有这个基础值吗? ……“囚徒困境……没人承担得起世界第四海军落入轴心手里的责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西试图想一些愉快的事,完成这次任务后能让自己生理上得到彻底放松的事,作为调剂。这也是他动请缨前来执行这次任务的一点点私心。 没有用。 剑鱼队准备完毕,随时可以起飞;德勇敢决心三舰用密法装定诸元,能确保首效力。只因身居位者的迟疑,就会有无数法兵丧命,但不这么,他那甚至能算计到敦刻尔克会起大雾的脑子,也想不出更好的解决办法。 ……下午四点四十六分,丘吉尔告知西,法增援舰队很可能正在路上,不能再拖下去了。 ……下午五点十五分,西向对方下达时间要求,五点半之前给他答复。 ……五点二十分,当秒针向59的时候,西当下不再犹豫,命令舰队开始攻击。 只有几名舰娘收到了他的额外要求:“控制威力,只打船体,不要伤害法舰娘,如果不幸波及到了我也有办法;德,准备小艇,让圣乔治过去。” 从投产的n3级战列舰,西手的手锏存在,绝对忠诚于他的四名慰安战斗多用途舰娘之二,圣乔治,如风般出现在西和德身边,又如风般转眼间离去。 战舰少女同人 弩炮和投石机(02) 2019-05-22第二章敦刻尔克(云联动)【人称切换】事已至此,就没有必要再为之前的决断懊恼或悲伤。在圣乔治报告“已经将所有米尔科斯比尔港的法军舰娘抓捕完毕”后,我连丘吉尔叔叔的赞扬都没心思听,而是速撤回旗舰皇家方舟号。 弩行动已经结束,但黎塞留还没有被抓捕。下一步的投石机行动正是要让法军的新锐战列舰黎塞留(黎姐)号失去战斗力。 军舰上舱室众多,某一个兵不可能有全部的权限进入,但舰娘有,她们甚至可以对船一些小规模的改动。两年前皇家方舟在一番调教后屈服于我,于是我命令她选择一僻静而不引人注意的舱室,加厚外壁,设置隔音,与舰长室直连,此后这里便成为了我的移动私人调教室。 当然比不上岸上私人宅邸里的环境,但在茫茫大海上,姑且也够用了。 我推开舰长室里隐藏的暗门,顺着通道穿过了调教室厚重的房门。它的舱壁夹层里安装了和陆上调教室同样的特种合金,就算是皇家方舟本人进入房间也会被影响,更不用说和舰体遥远分离的其他舰娘了。 “挥官阁下,您打得可真是准呢。我差点就被布列塔尼的库殉爆波及进去了。” 见其人,先有站在门边的圣乔治的抱怨声,语气平淡如,说出的却是令我稍微有些惊慌和后怕的容。 在今天下午的弩行动,布列塔尼被鱼雷机命【历史上是德的】,殉爆沉没,舰娘重伤被圣乔治带回;敦刻尔克进无法控制,冲滩搁浅【历史上被命四搁浅维修】;斯特拉斯堡勉强冲出港口,踩雷,动力舱开一个大口被淹没,失去机动能力,但舰娘只受了点轻伤【历史上冲出雷区成功撤退】;普罗旺斯同样雷坐沉【历史上同样搁浅维修】。 圣乔治带回了四名最有价值的法军战列舰舰娘,立了大功。 “这次多谢你了,注意安全。” 喉头滚动数秒,我对带伤疲惫归来的圣乔治笑了笑,吐出几个单词来,习惯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她愣了一下,这才被我抱进怀里,双手不安分地从根开始直取头,揉捏着她敏感的部,头撬开牙齿吮着她嘴里的香津,拥吻得喘不过气来。 直到分的那一刻,唾液的银线勾连着我和她的嘴,她面稍显绯红,脸上则出了受宠若惊和害羞的神:度敏感的她被我单纯用手就玩弄到,蕾裤被液浸润出大片痕,贴也因为泌出汁而彻底透。 虽然圣乔治全身上下看不出八块腹肌那种明显的肌,但她并不是那种瘦弱的女孩,四肢和腰部相当有力,其次图纸船的特殊能力更加强了她的出力。这一双我不释手的、上围破百下围八十的丰满豪连罩都需要订,只不过除了特殊况外,她更喜欢贴配托的组合,方便我的把玩和揉捏。 理论上舰娘不会怀孕生子,以让正常人类女怀孕的出只会让她们进入一种持续一段时间(多则四十周,少则几天)的假孕状态,最典型的特征就是房膨胀,泌出汁,这一特征在一定程度上可以累加。就在昨天刚刚被我无套出了一次的圣乔治整整一天一夜没有泌,现在正于房涨得难受的状态,不要说调教室里的榨器,就连我随便用手轻轻捏玩弄几下,就能轻而易举地用洁白而香醇的汁打贴。 “……所以啊,西,你对我们还是太柔了。” 碰上那些老古板调教师,比如大西洋对岸的欧斯特-金,他肯定会嘲笑我为什么要对女道谢,但我自己知道,在六七年的,我和n3级的四名舰娘早已超脱了单纯的人和隶的关系,她们是我最好的助手和某种程度上的人。 “……这都多少年了,圣乔治。别说这些,我也不像某些爵士一样,迟钝得像根木头。” n3级的四名舰娘让皇家方舟很是羡慕,但属于我的两名女仆,声望和反击并不奢求这么多。此刻声望和反击姐妹留在h舰队司令部理公务,我用德换下了反击加入预定支援东印度的z舰队,弩行动结束以后就开拔了。 除了勇敢和决心是萝莉体型,我对此没有感觉,甚至连动手的意图都没有以外,德还是我第一个没能成功征服的舰娘。不过,考虑到她的口连一点起伏都没有,我的征服也并不是那么强烈。这次弩行动的战功权当是她离开h舰队之前,我给她的送别礼物。 既然德离开,声望反击留在港里没有跟队,勇敢决心作为低速战列舰太过迟缓,击伤黎姐的攻便只有皇家方舟了。 从前年开始,剑鱼升级到剑鱼ii型,在机翼下方安置导轨,可以携带8颗27公斤重的火箭,而老本行(携带鱼雷)则自不必说。作战计划很简单,用火箭清扫甲板上的防空力量,配合鱼雷打坏动力系统,再让圣乔治空投登舰,把黎塞留号俘虏并拖航到英,相当完。 至于怎么把雷投准,不诱发库殉爆却能确坏锅炉仓,这是个技术活,但我相信皇家方舟自纵的鱼雷机能到。 还在我思考的时候,圣乔治那双洁白无瑕,如凝脂,作战时能够轻松扭断一个营锐士兵脖子,时能用短短几分钟时间玩弄管、口和鼓让我发的纤纤素手突然伸到了我的腰间,解开了海军一号制服的腰带,她的眼睛有的春漾。 但即使是在求欢的时刻,圣乔治的眼神仍然不是痴女萨拉托加那种雌般的眼神,也少见纳尔逊、罗德尼这种贵族女,像是命令男和自己合的赐予,更多的是平等的邀约和请求,反而更让人难以拒绝。 可是我还是得暂时拒绝她。 轻轻按住了她的手示意暂时不行,我顺便从旁边拿来两根细线系在她的头上,了房间央的那根红绳子,附耳轻言:“听话,圣乔治,把正事办完再奖励你。” ……这是一股两根紧绷着的粗糙绳,在使用之前被我特地命令涂红,据说能对让人改变心智产生玄效果。它的一端穿过天花板上的定滑连在墙上,另一端则深入房间的地下。忍着前一对房涨得发痛的汁存量和被细线系紧不能泌的痛苦,圣乔治解开了绳子并把它攥在手里,而我则将地板上的一块圆形而只有间一块极小的方形孔,除了尺寸比例以外酷似古代铜钱的盖板移开,出了下面一双修长的和白的尖。 两根绳分别紧勒在少女的脚踝上,每缠绕两圈就叉打结,随即换位,如双螺旋结构一般的层叠推进,不多不少的四次叉,随即并回一股。 圣乔治微微用力,少女便被她从管道里拉了出来,倒吊在半空。圣乔治心选择了一段长度固定住绳子,让她的头部刚好和我的下身三角带平齐,是可以轻易把塞进她的嘴里,强迫口的体位。 管道最多只比她宽个一两英寸【注:英从1995年才开始全面改用公制单位】,相当仄、幽深、黑暗而可怖。 我拿来另一块盖板把管道封住,尽管在抓捕到她的第一时间就已经看过她的脸,但她的貌值得我再仔细而认真地端详一次。 她的下巴稍微显得有些尖,一枚比她的口腔略大一点,实际上是圣乔治之前用过还没来得及洗的几亚桃花芯木制带孔塞口球堵住了她的嘴,两根皮革束带压过嘴边缘扣合在脑后,此刻已经有不少晶莹的唾液从孔出顺着她的脸颊向下滑落,更多的唾液则滴落在管道底部,。 她的栗卷尾垂向地面,其余的头发遮住侧颜,呆毛失去了灵无力地垂落。从长发反出的光看,她的保养还算不错,只是枯的趋势不可避免。 俨然是一副落难骑士任凭割的模样。 她的上身穿着一件法革命军的三军服,蓝的外衣盖住了红的衬,因为战斗的烟熏火燎淹和长时间的倒吊拘束显得有些不整。从正面看不到她的手臂,只能见到在前这对相比圣乔治还是显得娇小了一些的鸽周围穿过的绳索。 毕竟这是我手捆绑的成品:她的双臂被拧向背后,大臂被绕过房上方的绳索和躯捆在一起,小臂叠,由十二年前刚刚发明的透明胶带一圈圈地缠绕拘束,连手都不放过,缠上绷带以后套进不分的手套再扎紧套口。 在此之前,敦刻尔克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她的铅笔裙替换为了传统的截短型灯笼裤,刚好确保她在被倒吊的时候不会走光。但这不是重点,但凡我想要将她吃抹净,她就没有一一毫的逃脱可能:单拼舰娘的力量,图纸舰不吃特种合金抵消力量的debuff,她以普通人类女孩的平怎么可能挣脱圣乔治的压制? 暂时她还只是被脱去了跟鞋和黑的袜,在于外的脚踝上用绳子捆绑倒吊,但稍后她的衣物能不能保住,就取决于她是否合作了。 没错,她就是法军舰娘——敦刻尔克,同为骑士姬的存在,黎塞留的密友。 如果说世界上除了制定计划的人以外,谁最有可能知道黎塞留的去向,那就只能是她了。 长时间被囚禁于地下、刚一见到光灯的刺眼灯光,她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我示意圣乔治关掉光灯换用昏暗一些的白炽灯,这才让她重新睁开了失去彩的蓝双眸。单看她的在迷茫和痛苦沉淀着坚毅和愤怒的眼神,我就知道事不会这么简单,不过对我来说也不是坏事。 黎塞留的动向是时效报,敦刻尔克开口得越快越好。我蹲了下来,伸手解开她嘴里的塞口球,淋淋的,平视着她的眼睛问道:“我第一次问你,黎塞留在哪里?”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 “啪!” 她连半句话都没说出来就被圣乔治狠狠一耳光抽在脸上,其力道之大,把敦刻尔克的嘴角都抽出了一鲜。 我转头看向堆在调教室角落小山一般的快修。舰娘的伤势可以用快速维修基质进行恢复,但船体的伤势不行,所以快修基质一般被看作食之无弃之可惜的存在。我事先准备的快修基质,就是为了充分发挥出舰娘抗打击能力很强的特,要是敦刻尔克实在意志坚韧如钢铁,也能给我们带来充的乐子。 第一次机会她没有把握住,圣乔治将口球在自己的小口滚了几圈,确认沾上了够多的液以后,又把它塞回了拼命挣扎却因为严密拘束而完全不能反抗的敦刻尔克嘴里,扣合完毕。按照事先定好的分工,我从旁边取来了整整一大瓶增敏剂,涂抹在人身上能让她们被极致的瘙痒感所侵袭;而刚刚在旁边自慰了一次,把大量粘稠透明的液喷到自己的蕾裤上的圣乔治则物尽其用,把它套在敦刻尔克的头上,在这一天的奋战一直穿着没脱下来的原味白袜,则在此刻被她脱了下来,蒙住了敦刻尔克的眼睛。 黑低透气头套从下往上套在敦刻尔克的头上,在脖子位置收紧。经过圣乔治、声望反击、皇家方舟等舰娘的身测试,这种头套能阻隔大量的空气,却仍然够维持舰娘的呼而不会让她们窒息身,刚好用在这里。 荣誉之剑挥出一道弧度,切开了敦刻尔克身上的礼服,却一点都没有伤到她的身体——我对我自己的剑术还是有些自信的。随着我手动揭掉她身上一片片衣物,碎片四飞落,敦刻尔克能够遮掩身体的布料越来越少,但她对此连一点办法都没有,除了徒增施者的无助挣扎。 “这个样式的衣很别致。” “她的部太小了,我不觉得你会喜欢。” “不过她的型还算不错。” “不,她的太瘦了,我不喜欢,克5。” 圣乔治勾起手,轻挑敦刻尔克身上仅存的两件衣物,黑底白花边的蕾吊带罩和同样配的吊带裤。如果说传统的黑白配代表着保守,那么蕾和吊带则象征着开放和自由。 她轻抚敦刻尔克的肌肤,尖划过之能感受到紧绷和柔滑的对立统一。圣乔治向我使了个眼,我知道她能敏锐地察觉到敦刻尔克表面的刚强不屈之下,是相当脆弱和羞涩的心。 这很好。 敦刻尔克也许应该庆幸她被戴上了头套,这样她就可以像鸵鸟一样装作不知道自己在被人端详。但在场的三人都通英法双语,听着胜利者对她身体的品评,对她而言实在是一场屈的折磨。 接下来,我有两种打算:一方面,是用够的攻势,或者是对她本人的刑讯供,或者是当着她的面待她的妹妹斯特拉斯堡,撕碎她的心理防线,但这可能会导致她彻底崩溃,不能为大英帝所用。 另一方面,则是在一定程度、不会增加她逆反心理的普通拷问手段的基础上,晓之以理动之以,劝说她加入反纳粹的战线。 这就是她和黎塞留的区别,后者从心最深就是极其刚强而自信的存在,如果我能成功捕获黎塞留,我非常清楚对后者的任何严刑拷打都是没有意的。 战舰少女同人 弩炮和投石机(03) 2019-05-22第三章联合审问“呜……” 有圣乔治在旁边压阵,敦刻尔克一切可能的挣扎和反抗全部被地压制住,意识到反抗除了浪费自己的体力以外根本没有价值以后,敦刻尔克仿佛认命一般静静地被倒吊在房间里,任凭我在她的身上来回抚摸着。 轻挥手臂,我的一双不算粗糙的手沾着晶莹剔透的粘液划过敦刻尔克的皮肤,在细细品味她良好保养的身体的同时,将浓度而粘稠的邪恶物,尽数涂抹在她除了遮住三点的衣和捆绑的绳索以外基本是全的身躯上。像所有舰娘一样,她的皮肤完全没有反应出船底附着的藤壶,或者船壳上必然有的铁锈,而是极其光洁而柔,“肤如凝脂”这个比喻几乎可以用在所有的舰娘身上。 从脚心到脚趾,我的手灵巧地挠了几下敦刻尔克的脚心,引来她被口球和头套所严密压制的、带着反感和抗议的笑声;从脚踝到小,我用虎口和掌心握住她被液润滑过的小,肌紧绷,就像纳尔逊和罗德尼这种经常骑的舰娘一样。 当我的手划过她的大根部却不停留,直接往敦刻尔克的双肋滑动时,尖明显可以感受出来她紧绷身体稍微的放松,看起来是为自己暂时保住了贞而松了口气。但我也知道,敦刻尔克大概可以猜测出来我在她的身上涂抹的肯定不是什么防晒油一类的普通液体。她很可能往催剂那个方向想,只不过会让双方都产生快感,和拷问的要求不符。 调教要循序渐进,上来就把敦刻尔克强行推倒上船,只会极大地激发她的反抗心,不管是对拷问出报,还是收作rbq,都是不利的。 掌心沾着液抚摸着她的肚子,触摸之,我能感受到她的小腹没有一多余的赘,身材相当地苗条而健壮,在柔和的白炽灯光下,敦刻尔克起伏汹涌的火辣身躯涂满了薄薄的一层透明液,反着光灯的光芒,如钻石一般好而摄人心魄。 紧接着,她的鸽也难逃一劫。我解开了敦刻尔克的蕾罩丢到一边,随即在液辅助下,揉捏着她的双。迄今为止我揉过的部,只有寥寥几名舰娘是坚挺的,别的舰娘,比如圣乔治和声望反击,都很软。敦刻尔克也不例外,她的部软得像棉花糖一样柔软,手感还算不错。 涂完的我去洗了个手,物生效还要几分钟时间,我和圣乔治换了一次位置,负责去调节绳子的长度;而她则取来一块大约有人体尺寸的软垫,两边对称穿有很多铁环。在压制住敦刻尔克防止后者挣扎的同时,圣乔治将她安置了在上面,上半身用皮带牢牢捆住,一双鸽被皮带压迫勒得膨胀了一圈,同时绑在背后的双臂被压在躯和软垫之间,动不得。 之前被我这么玩过一次的圣乔治在之前捆绑的基础上,用密密的皮带把敦刻尔克进一步拘束住,除了动一动手以外,身躯连稍微移动一英寸都不可能。 她转头看向我的目光出玩味的表:一半是回忆起那一次的痛苦经历,有些同地看着对自己的悲惨命运仍然一无所知的敦刻尔克,另一半则是因为英法世仇而难掩的兴奋。 “persevere……” 我当然知道圣乔治突然说出这个单词是什么意思,这是出自圣经新约哥林多前书第13章第7节的安全词。一年前的地下调教室里,同样的捆绑倒吊,同样的涂抹,在我将第三杯倒在她脸上的面罩上时,她终于忍不住说出了persevere这个单词。 这么多年以来的唯一一次。 但今天,面对作为敌人和俘虏的敦刻尔克,就没有什么安全词一说了。捆绑倒吊加挠痒加刑的组合,能在不留下一点外伤的同时,让她体会到天堂与地狱织的妙痛苦。当然,这不是我的手锏,而只是一道小小的开胃菜。 “唔……哈……哈哈哈……不……不要哈哈哈……呜!呜呜!” 涂抹液也需要时间,此刻很明显的是最先涂抹的液生效了,它是一种植物的提取物经过化工改,度浓缩后的量产产物,能让人像是被蚊子叮了无数个包一样,想去抓挠解痒。 敦刻尔克挣扎着想把手抽出来在自己的脚趾、双肋、肚子、后背、脚心等等等等部位上用力挠几下,缓解全身上下这股像是拍击堤岸的海浪,一波一波地直冲大脑的瘙痒感。 小和没有被剂涂抹到,但她的双可是同样被液照顾到了的位置。 敦刻尔克的部来回晃,同时随着她的呼而不断起伏。算上皮带的拘束,某种程度上这相当于轻抚一样的瘙痒,进一步把敦刻尔克推向了痒刑的深渊。 她想解开皮带用力抓挠,可这五六圈皮带并不管这么多,将她所有的挣扎和试图解开拘束的努力全部变成了自己和软垫的蠕动,被头罩所压抑的笑声混合着能极度勾引起男的,反而进一步凸显出了法舰娘的无助。 不用我多说,圣乔治就跪在了一年前声望反击姐妹所跪坐的位置,抱紧了敦刻尔克被绳子并拢捆绑在一起的双。当时的她区区八万力的挣扎被声望姐妹加起来24万力的压制消弭于无形,而现在的她并不是以八万力对十一万两千力,而是以八万力的功率压制不到一力的舰娘敦刻尔克。 掀开了她的头套,我将滑的口球从敦刻尔克的嘴里取出,放到一边。后者有些合不拢嘴,同时发出着难以辨识的。 “别想着咬断头,快修基质就在旁边。如果你想招供,就叫我的名字。” 在短短的几秒钟之后,敦刻尔克还在一边挣扎一边痛苦地大笑,失去了黑白双蕾罩遮掩的双在挣扎来回晃动,勾引着我和圣乔治的目光。脚心,双肋,腋下,每一敏感点都传来了极致的瘙痒感,不知道她把我的话听进去了多少。 我挪了一下袜的位置蒙住她的鼻子,出了下面那双在痒刑略显迷离,却在看到我的脸之后仍然着痛恨和愤怒的眸子。或许是因为羞耻和难堪,敦刻尔克想扭头避开我盯着她的眼睛,可皮带哪有这么容易就被挣脱开,她的努力必然是白费功夫。 “不……” 低头,嘴接触,敦刻尔克甚至没能完整地说出拒绝的话语。她的牙齿紧闭试图阻截我深入的头,但就算她不咬紧牙关,我也不会冒着头被她咬断的风险和她进行一次绵长而充满体液换的法式吻。在她的牙齿所无法咬合的嘴和上下颚,我例行公事一般地吮着她口腔因为戴了很久口球、无法咽从而显得格外丰盈的唾液,毫不顾及惊讶到瞪大了眼睛的敦刻尔克的感觉。 “我……哈哈哈……我的初……哈……哈哈哈……吻!” 分,液的功力也完全发作。敦刻尔克一边痛苦地狂笑着一边怨恨地看着我的脸,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就被侵袭的痒感带来的哈哈大笑所阻断。 “是想留给黎塞留吗?不好意思。” 虽然说着这种话却完全没有道歉的意识,我拉下头套遮蔽了敦刻尔克的视线。 圣乔治也停下了自己像一年前声望侍奉她那样,抚敦刻尔克大根部的动作,而是把一大瓶冰冷的辣椒和一个透明玻璃杯递到了我手边。 “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吗?” 我刻意在敦刻尔克的耳边倒,潺潺的声让她意识到了好像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一股就从我手的玻璃杯倾泻而下,全部倒在了她脸上的面罩上。 “呜……咳咳……咳咳……呜呜呜!!!” 敦刻尔克的挣扎一下子变得异常剧烈,把皮带扯得滋滋作响,夹杂着不亚于挣扎激烈程度的剧烈呛咳,还夹杂着微不可闻的哭泣。我面无表地继续向她的脸上倒,宛如把她置于即将溺的境地。在痒刑和刑引发的挣扎耗尽了体存氧的她不得不张开嘴大口呼,却只能从润的头套入会带给她的呼道剧烈刺激的辣椒雾,更不能获得宝贵氧气;恶循环之下,她的头很快偏向一边,在失去意识的边缘徘徊,却没办法用昏迷来逃避绝望和痛苦的窒息;她的四肢如条件反般仍然狂地扭动,竭力却徒劳地试图解开自己脸上的头套和不停地倒在她脸上的辣椒。 然而,圣乔治宛如铁钳一般钳制住了敦刻尔克的双,她的双臂也被自己的体重所压制。就像吃了受不了的辣椒一样,敦刻尔克的脸上被她自己呼道里分泌出的大量粘液所覆盖,分不清是泪还是口还是鼻涕;她的蕾裤上突然出现了一大滩还在扩散的迹,敦刻尔克还想遮掩自己被刑和挠痒弄到失禁的事实,却被圣乔治用手浅浅地戳了几下小口和,证明她的失禁已经被发现了。 凄惨的景象让人很难把她和之前那个端庄而刚强的骑士姬联系起来,更像是窑子里的下舰女,正在被客人残酷地待调教。 刑和痒刑分别都会消耗受刑人的氧气,原理相同,同时使用时,施刑时间应该大大缩减。我快速地将头套和袜揭开,出了下面敦刻尔克的脸庞:她的眼神正在从翻白转为迷离,不到两秒钟又还原成了那副带有刚强的仇恨,一点都不见减少;但满脸都是的各种粘液毫无疑问地淡化了眼神的伤力,更不要说像一样无力而吐出的头,简直就像连续绝顶十几次以后的眼神。【注:1940年还没有阿黑颜一说。】“咳咳……咳……呜呜呜……呼……哈哈哈……哈哈……我……不会告诉你……哈哈哈……” 像是被溺了好几十次的敦刻尔克一边大口大口地喘气,一边因为身躯的奇痒难耐被迫大笑,挥霍着来之不易的空气,好不容易才能往外蹦出几个单词,拼在一起才能组成有意的句子:一次刑并不能让她屈服,不过这也在我的意料之。 刚好就在此时,我取来了两年前刚从德买来的新徕卡iiib相机拍下了她的这幅丑态。因为连续挣扎已经没有力气的敦刻尔克向我投来了愤怒却无能为力的眼神,却上又沉溺在竭力呼和大笑的地狱,这次的笑声比刚才更大,窒息感也比刚才更强:圣乔治判断敦刻尔克已经耗尽了体力,从而失去了所有挣脱脚踝绑绳的可能,所以她把绳子略微放了一些,开始加工起了后者的双:她先取来一片解吃下,随即伸出香,随便选了一根脚趾进嘴里,用粗糙的苔舐脚趾之间的,敦刻尔克绵软无力的反抗只不过能给她徒增趣;敦刻尔克另一只脚的脚掌前端和后端则被她左右手分别持有的鬃毛刷和羽毛搔痒,前脚掌和脚心被坚的鬃毛在各个敏感点划来划去,时不时地戳弄一下,可怜的骑士姬已经受够了这份折磨,再多加个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戳下去的鬃毛的恐惧也不算多;脚心后方和脚后跟则是被羽毛软的触感所搔弄,一下一下直冲心扉。 但是现在问题来了:敦刻尔克狂笑不止,在圣乔治的眼皮底下又失禁了一次,却连说出“西斯帕诺”这个词的望都没有。 “还要继续刑吗?” 听见圣乔治的问题,我了头,“任何窒息的刑法都没有意了。皇家方舟,把斯特拉斯堡带过来。” “哈哈哈哈……你……哈哈哈……你说什么……斯特……哈哈哈哈哈……斯特拉斯堡……哈哈哈……别!你们不要……碰她……哈哈哈哈!” 战舰少女同人 弩炮和投石机(04) 2019-05-22第四章骑士姬与骑士姬的差别“本来我对她这种体型娇小的舰娘不感兴趣,不过你一直不肯招供,这让我很为难啊。” 圣乔治朝我点头示意,随即放开了对敦刻尔克的压制,在离开房间去取某些物品之前,先把束缚着后者双脚的红绳索用力拉了一段。随着绳子的缩短,她被重新倒吊在半空,甚至被圣乔治微调成了,我脱下裤子就刚好能把管塞进她的嘴里强迫口的度。 “现在可不是和你玩,而是在审问俘虏啊,圣乔治。至少在我现在看来,神羞对她用不大。” 我绕着敦刻尔克转圈,时而用肚和凹凸不平的纹摩擦她的娇躯,时而用甲轻轻地戳弄和刮擦,配合液加深她身上难耐的瘙痒,迫使重获一点点自由的敦刻尔克拼命挣扎着试图用绳子和皮肤的摩擦来缓解痒感,可她一方面无借力,除了让自己来去以外并没有什么成效;另一方面这种手段在我的确打击也没有什么效果,如果不是完全没有效果的话。 她的每一次挣扎闪避都必然在遭受到我的搔痒攻击之后,而下一次的攻击位置则是她完全无法预料到的。 更可怕的是,恐惧源于无知,她还不知道落入我们手里的斯特拉斯堡会受到什么折磨,那可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密的妹妹。 “哈哈哈哈哈……你要对哈哈哈哈哈……对她什么哈哈哈哈哈哈……” 【皇家方舟怎么还不到(半恼),得讲点什么维持威严。】我重新把塞口球塞进敦刻尔克的嘴里,将锁扣在她的脑后扣上,敦刻尔克带着哭腔的笑声立刻被口球翻译成了沉闷的呜咽。 “1914年,我出生的前一年,我父在月桂号驱逐舰上当舰长,参加了8月末的赫尔戈兰湾战役。战士的荣誉靠敌人的鲜浇灌,我父也不例外,他挥月桂号独立击沉了德军的g-194,协同击沉v-187,用两颗鱼雷废掉了因茨号。哦,我差点忘了你们这些贵的力舰舰娘是不会关心小小的驱逐舰的。” “那么你应该很清楚你妹妹名字的来源,斯特拉斯堡,起码在她下的时候是法城市。很讽刺的是,普法战争后德占领了这里,于是在赫尔戈兰湾有了一条名叫斯特拉斯堡号的巡洋舰。” “过程如何,说来话长。但你只需要清楚一点:我父能击沉她第一次,那么我就能击沉你妹妹第二次。” 话音刚落,皇家方舟押送着被红绳严密捆绑、身上除了绳以外一不挂的斯特拉斯堡推开了房门,而圣乔治拎着一样东西紧随其后。目睹这样东西的敦刻尔克瞳孔顿时扩大到了极致,发出了凄厉而恐惧的沉闷叫声,同时以比刚才任何一刻都激烈的动作拉扯着宛如叹息墙一般坚不可摧的绳索。她嘴里的塞口球甚至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吱声,似乎下一秒就会被愤怒和绝望边缘的敦刻尔克咬碎。 “很悉吧?有没有想起什么?还记得1793年1月21这个子吗?” 圣乔治淡定地安装着器械,而我则放开了敦刻尔克,走到了赤的斯特拉斯堡身边,蹲下来和她平视,同时带着点嫌弃地抚着她和平板没多少区别的身体。 “黎塞留的去向不明,就有可能被德海军所用。如果她与纳粹合作,以她的声望名誉,配上昨天米尔科斯比尔港的仇家恨,你们法舰队会不会全体屈从于德,配合意大利海军而彻底占据北大西洋和地海的制海权,是个大英赌不起的命题。赌输了,纳粹能登陆英本土,万劫不复。就算这一切只有千分之一乃至万分之一的可能,也必须用百分之一百二十的努力,把这种可能从根上抹去。” 除去舰娘一贯的光洁皮肤是个加分项以外,斯特拉斯堡剩下的所有身体特征都为她的评分减去不少。她只有四英尺英寸,比她姐姐矮了八英寸之多,上下围的差距顶多只有两三英寸,就像最近几十年里刚被从亚洲引入英的竹子,在下雨之后探出的竹笋头一样。暗金的短发齐耳,和她下半身被修剪得整整齐齐的三角形森林同,她上原有的那双白的长筒袜已经不知所踪,可能是被圣乔治当了她自己的收藏。皇家方舟还在玩弄揉捏着斯特拉斯堡在小口的豆,让她在一浪接一浪的快感娇喘连连。 每一个人都会有弱点,看敦刻尔克的反应,我对她的弱点的推测是正确的,斯特拉斯堡可以被用来威胁她,尽管前者完全不在我的狩猎范围。就算这名少女赤着躺在我的床上,像发的雌一样求欢,甚至不需要我动手,就会被n3级的四名舰娘礼貌地请出去。 有皇家方舟的贴身监视,她仅仅是在大和手肘上被用红的绳缠了几圈,没有多少更进一步的拘束。斯特拉斯堡这时才从发回过神来,惊恐地注视着自己的姐姐,上被拔手无的皇家方舟重重地一脚踢在膝盖背面,强迫着跪了下来。 与此同时,圣乔治已经把器械安装好了。 这是一副带导轨的酚醛树脂框,三十一年前人贝克兰发明了这种轻盈、相对赛璐珞耐火,并且同样坚的塑料,下方有两块并列在一起的木枷,以及由绳子悬挂在它上面的梯形刀。粗一看,它以钢铸造、沉重无比,并且锋利异常,实则是木头制成、在涂覆上树脂漆以后电镀一层铝,不仅连刃都没开,而且轻盈到顶多会在受刑者脖子上砸出一点淤青;然而,这假刀刃甚至不会砸到她们的脖子上,因为在木枷上方的导轨上有一从外面绝对看不见的阻隔用卡槽。 三重保险能确保绝不会有舰娘被这种假刑误,但敦刻尔克可不知道这些。 被倒吊,挠痒到意识有些模糊的她只能看见圣乔治从外面抬来了一决机器,并且对自己的妹妹图谋不轨。 “路易十六同款断头,喜欢吗?” 我的手拂过刀刃,确保它确实没有开刃,并且轻巧得不像样子,又摸了摸卡槽确认在位,这才拉动断头的绳子把刀刃拉起,在敦刻尔克心急如焚的眼神,把绳子头随意地缠在手上。 圣乔治凭借图纸舰的神力压制住斯特拉斯堡在周围合金的力场,还不到一力的孱弱反抗,而(同样被力场压制住的)皇家方舟挑衅地看了敦刻尔克一眼,无视了后者愤怒带着哀求的眼睛,配合圣乔治把斯特拉斯堡白皙的脖子卡在木枷间,把枷锁合上。 “那么现在事就很简单了。我们没有多少时间。我知道你想反驳什么,法海军不会和德海军同合污,在这种况下,黎塞留的去向说是时效报,其实法属海外殖民地就这么多,它也是一种长期报,一条战列舰的去向是藏不住的。如果你在这里招供自然更好,如果你不招供,英的报机构总能把她找出来,无非是多花一点代价,以及要多很多人而已。那么,总得有人为你拒绝代报导致那些无辜生命的逝去而付出代价。” 敦刻尔克完全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看她的反应,我猜测她可能会以为,我要在她面前把对她的那些事完全给斯特拉斯堡复刻一遍。 单纯的挠痒当然不算什么,但既然要拿斯特拉斯堡威胁她,那脆直截了当一点。 聆听着敦刻尔克悦耳的呜咽,不知道是因为之前的液还在生效从而给她带来了痛苦的瘙痒,还是在自己至的妹妹和一直崇敬的将军之间左右为难,我从口袋里取出一瓶液,在她眼前晃了晃,“暂时止痒,有效期五分钟。你有五分钟的时间思考到底该不该招供,当然,这也是为你妹妹的生命着想。” 取出塞口球的那一刻,我注意到它表面出现了不少裂痕,很明显是被她咬开裂的。我无声低笑,抬手将液瓶盖打开,全部灌进了敦刻尔克的嘴里。 “姐姐!不要管我!将军……呜呜呜呜……” 斯特拉斯堡刚说到一半就看到我拿着塞口球朝她走来,竭力扭头想要避开,但木枷把她的头限制在了很小的范围,被我捏着鼻子把由她姐姐的唾液浸的塞口球无地塞进了她的嘴里。斯特拉斯堡一下子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在木枷的拘束呜咽着,同时被迫品味这充满着背德意味的香津。 “还有三分钟。” 我又靠近敦刻尔克蹲下,细细聆听着她微不可闻的抽泣。背叛的第一步是最难迈出来的,但同样还有一句话,叫“背叛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还有两分钟。” 我把玩着手头上的绳子,朝圣乔治使了个颜,随即故意装作失手的样子,绳子突然松开,带着“沉重”的刀刃呼啸着落下。 “不!!!!” 把压制斯特拉斯堡的任务给皇家方舟的圣乔治在吓得面无的敦刻尔克眼前淡然地伸手攥紧绳子,让刚刚下落了一半的刀刃又稳稳地停住。 “不……我说……” 斯特拉斯堡沮丧地看着她,而她无奈又悲哀地看着自己的妹妹。她一点都不怀疑如果自己再不开口,断头的刀刃就会落下,让她和斯特拉斯堡天人两隔,对的看重还是压倒了对黎塞留将军的忠诚。 我满意地拔出荣誉之剑切开敦刻尔克的蕾裤脱下,将她因为挠痒而失禁的证据在她面前晃了晃,随手丢到一边,在用手拨弄她的小口的同时,不无讽刺地说道:“真是姐妹深呢。说吧,黎塞留现在在哪?” “达喀尔……将军的首要目标是达喀尔港……” 说出这个地名仿佛耗尽了敦刻尔克全身的力气,而我基本可以确定她没有弄虚作假,因为达喀尔恰好在我预料的几个港口之。考虑到法人在弩行动的表现,黎塞留的去其实是一道选择题而非填空题:港口,法属殖民地,能停泊战列舰,最好能提供补给。同时满这些条件的港口并不多。 话是这么说,但我还得作出一副不信任的姿态。圣乔治接替我把绳子一收一放,看得敦刻尔克心惊胆战,同时还得分心忍受从小口传来的愈发强烈的快感。 在她妹妹面前玩弄姐姐,实在是让人心愉悦呢。 “呜……” 荣誉之剑被我放下,空出的左手转而揉捏着她的一双鸽上最为敏感的樱桃,“你说谎,英军报人员刚刚发回报,达喀尔港没有任何加强的防空和反潜手段,反潜网也没有拉,直到两个小时前都没有战列舰停泊。” 刀刃往下沉了一点,敦刻尔克当即惊恐地反驳:“不!将军她还没到港口! 她在7月1号晚上出发,预计7月4号晚上才会到!” 从设计标看,黎塞留级以三十节前进的续航力是至少三千海里,不管是从米尔科斯比尔港还是从布雷斯特港出发,距离最多不会超过两千二百海里,算时间也差不多是三天(72个小时),和她的口供一致。虽然这还不以构建证据链,但有句话叫眼见为实,何况……按照丘吉尔叔叔的话,戴乐可一直想通过某些手段增加自己在同盟里的威信和声望呢。 “那么她现在应该是在前往达喀尔的路上了?” 我来回变换着揉捏的方式,把敦刻尔克的双揉成oeamle。1935,揉成opfkmle。1935,甚至揉成380mm45oeamle。1935的形状。 “对,对!” 明明她已经屈服并且招供,但我作为一个合格的报人员,还是不能轻易相信,必须用多种手段加以核实。但不管是核对受刑者在不同时间的口供,还是构建证据链,这些手段毕竟不如直接前去侦察来得快速。 7月1号出发,现在7月3号晚上,走同一条路的皇家方舟是肯定赶不上截击了,最好是在她停泊在港口时,派遣剑鱼突然袭击,重伤并俘虏她。 “通知戴乐,让在达喀尔当地的他的人……如此这般。” “明白,人。” 小声命令皇家方舟核实,这也是给戴乐一个机会。而此时的我本该继续拷问敦刻尔克,试图从她口得出更多的报,但面对赤而还算感的女体,能坚持这么久已经算我的定力不错了。火热而坚挺的管隔着一层衣物摩擦着敦刻尔克的后背,而圣乔治适时递给我一个强制开口环,示意我把管塞进敦刻尔克嘴里,享受她满屈的强制口。 ——————————(d)敦刻尔克线恶堕结局————————但这不急于一时。我戴上胶手套,从旁边的瓶里沾了点剂,毫不费力地滑进了敦刻尔克在外的小,在壁上抠了几下,让这从山提取出来的皂角苷液充分接触她敏感的小壁。 和刚才的剂以加强手动挠痒效果为,刺激皮肤让她产生瘙痒感为辅,本质上是一个放大器不同,这一瓶液虽然不能让我用羽毛或者甲之类的手段进行挠痒的效果增强,却能够带给她比刚才的剂强上数倍的痒感,更兼利的效果,让敦刻尔克在自己妹妹的眼皮底下耻地失禁,实在是令人心愉悦啊。 但按照我父的实践,皂角苷是一种溶剂,过度使用会伤害敦刻尔克的身体,所以我将它和稀释过的快修基质混合,在不伤及舰娘身体的同时,让她的感觉不会因为长期的相同刺激而钝化。 “好……好痒……” 两种液的痒感有所不同,敦刻尔克这次没有发笑,只是更强烈地扭动身体试图止痒,小的痕痒就像强效媚一样,让她渴求什么东西的入。我当然不能让她得逞,而是另取来消过的胶手套换上,从医用酒取出了一根一直泡在里面的注器,抽了一整管不少于一百毫升,还泛着泡沫的皂角苷液。 当残余的酒润滑着她的,并导引着注器头进去的时候,敦刻尔克终于意识到了我要什么,不断地晃着身体试图躲避我注液给她灌肠的行为。圣乔治见状当即松手,赶来压制她,不成想绳子松开的瞬间,刀刃落下。 “不要啊啊啊啊啊!!!!……诶?” 敦刻尔克一瞬间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泪夺眶而出,可在她绝望的下一个瞬间,刀刃在斯特拉斯堡脖子上方被卡槽卡住,猛然停下。惊魂定的敦刻尔克一时间吓出一身冷汗,连反抗和挣扎都暂时因为惊吓而忘记,顿时被圣乔治抱住,脸被强迫埋进了圣乔治已经透的下身三角区域,鼻子紧贴着她的小口,每一口气都是她的气味。 “呜呜呜呜……” 我手动作不停,先在旁边用泛着泡沫的液充分润滑了一根可以算作是拉珠的塞,随即把它塞进了敦刻尔克的门。它的本体只有四英寸长,在体结构前面是五六个被线串联在一起、最小一个的直径是一英寸,往后逐渐变大的圆球,尾端则是膨大后收口的梨形尾端,可以确保卡在她的口,不管她多么用力地试图排泄,也不会掉出来。一个单向阀门允许我在注入液的时候,不会因为俘虏的反抗而被灌肠液喷一脸。皂角苷提取液会让人发痒倒是小事,身败名裂问题就大了。 值得一提的是,这一设计是由我父在一战时期改良的。 一管接一管的皂角苷溶液被我通过塞上的单向阀门注入了敦刻尔克的当,她在短短几秒钟之就被肠道难忍的瘙痒、涨满和刺激折磨得开始扭动。这份瘙痒又和刚才的外用不同:涂抹在皮肤上的液,来自皮肤的痒感可以抓挠,但如果这份痒感来自身体部,该如何理? 一升灌肠液全部注入,敦刻尔克的肚子已经出现了可观的隆起。她在又疼又涨又痒多方面的折磨痛苦地扭动,但一切都是徒劳。被圣乔治擦了一脸妹汁的她再次被戴上了眼罩,又从鼻孔里略一润滑,便被我入了两根粗大的塑料软管,接好六年前弗兰肯聂耳发明的spiropulsator(“醉者”型)呼机。尽管皂角苷的瘙痒感只会让人想去抓挠而不是像挠脚心一样发笑,但必要的供氧手段也是必不可少的。 “时间不长,什么时候我们核实了你的报正确,什么时候就把你放出来。” “不!不要!求求你!我会疯的!呜呜呜呜……” 听着我像恶魔一般的发言,敦刻尔克甚至无法擦掉自己脸上散发出成女气味的妹汁,像是底线被彻底捅穿一般低声哀求道。可我打算要磨掉她的锐气,迫使她屈从于挠痒和快感的折磨。塞口球再次被无地塞进她的嘴里,将她剩下想说的所有容全部转换成凄凉、无助而绝望的呜咽。 先调教后恢复,一向如此。 随即,绳子放下,被戴上头套的敦刻尔克再次被吊入幽暗、深邃而狭窄的管道,由我盖上间只有一个孔的盖子。她会在这里被放置一段时间,当然不会有核实报那么长久,顶多四五个小时就会被我放出来。 随着盖子合上,灯光熄,呼机开始工作,斯特拉斯堡被我和两名舰娘带走,房间顿时变得一片漆黑。被禁闭拘束的敦刻尔克眼不能看,四肢不能移动,失去了挣扎的空间,反而更加强了她的触觉和听觉。她只能跟着呼机的节奏被强迫着呼,为了缓解瘙痒而分泌出的液装满了小,慢慢顺着肚子往下方滴落,在肠道难忍的满涨感和刺激愈发沉沦。 ——————————(trueend)敦刻尔克线纯结局——————————“给,这是解。” 还是和以前一样的理由,我从来不缺泄用的玩。皇家方舟解开了斯特拉斯堡的束缚,将她从断头上移开,带到一边安抚,而圣乔治则松开了束缚着敦刻尔克的绳子,柔地将她从倒吊的姿态归正,头上脚下地放了下来。我将碍事的一号制服裤子脱掉,只穿了一件棉长裤坐在椅子上,把敦刻尔克抱在怀里,凝视着她的眼睛。 “呜呜呜呜……” 可能是因为在两位她谁都不想伤害的人当作出了选择,从而向我们代了至关重要的报,敦刻尔克之前那种坚毅不屈的气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她这个年龄的普通少女在面对严刑拷打所势必会展现出的柔弱。我轻轻地将她抱在怀里,为她拭去了眼角溢出的晶莹泪。 “你们会对将军什么……我恳求您……不要伤害她……如果您答应,我什么都可以。” 敦刻尔克抬起头朝我问道,语气和姿态谦卑到让人很难把她和刚才仍然坚持着自己信仰的骑士姬联系起来。 “这不是你的错。我们都只是为了各自的立场而战斗,都没有错。之所以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只是因为立场冲突,以及某些人的贪婪吧。” 如果在米尔科斯比尔港法军舰队能选择一条好一点的道路,前往法属北非殖民地,而不是在达尔朗或者让苏尔之试图攫取舰队为自己骑墙谋取更多利益的打算被英海军摧毁,或许事不会落到这个地步。空口无凭的立是没有任何依据的,直到现在我都不为弩行动感到一一毫的自责。 “我向你保证,不管是之后的海战还是把她带回来以后,我都尽量不会伤害黎塞留。如果没有她的同意,我不会对她用任何损伤身体的器,包括鞭子和烙铁,当然我也不会把对你过的事复刻在她身上。” 把她换成其他人可能会将信将疑,把我换成其他人可能会出尔反尔,但我不会违背自己的承诺,而敦刻尔克同样也选择了信服。她的最后一点心理防线如同烈下的冰雪般消融崩溃,终于完成了至关重要的一步转变。 “另外,其实我想向你道歉。” 此刻的敦刻尔克一不挂,跨坐在我的上,我的管已经充变,隔着两层轻薄的布料摩擦着她的大根部。不管是之前的挠痒还是圣乔治的挑逗,她的望早已被充分地挑拨起来,在压制望的意志消失以后,敦刻尔克的面容正在逐步变得滚烫而绯红。 “虽然我知道这是必要的手段,但对不起,我用你的家人威胁了你。那个断头其实是假的,刀刃是镀了铝的木头,没开刃,另外有个卡槽不会让刀刃真落下去。” “……谢谢你。” 将敦刻尔克拥入怀,不再以敌人的身份,也不是简单的盟友,现在的她只是一名需要呵护的少女。圣乔治在旁边架起摄像机,皇家方舟解开斯特拉斯堡的捆绑把她带走,因为接下来的事可能不宜她观看。 我轻轻解开裤将管出来,在敦刻尔克的小口来回摩擦,同时贴着她的耳朵问道:“可以吗?” “呜……比这个更过分的事都了,还要征求我的意见。” 敦刻尔克扭过头不去看我,但润到洪泛滥的小口已经了她的想法。 热的管分开慢慢地推了进去,而敦刻尔克也从喉咙里溢出了一声。 “稍微有点疼……但很舒服。” 我像揉棉花团一样轻轻地揉捏着敦刻尔克的双,不像之前那么力,而是相当地柔。但就在此时,设置好了摄像机的圣乔治突然出现在她背后,重新将敦刻尔克的双臂笔直反拧,用红的绳缠住捆绑。 “诶?” “你以后肯定要适应的,不如现在先适应一下。” 淡定地说出了一些抹黑我的话,圣乔治仍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继续用绳子在被我牢牢抱紧动不得的敦刻尔克躯上舞动,绳圈绕过根将双勒大了一个罩杯,又将她的双手捆在背后,手都被对应捆。 我发现圣乔治现在越来越有向腹黑女仆转职的趋势,得找个机会好好调教一下。 “呜……” 管再不停下,突破了女膜的阻隔,深深地进了敦刻尔克小的最深,甚至在我没有齐根没入的时候都已经顶到了子口。和声望反击乃至圣乔治等舰娘的时候,她们的小都在一次次的顶撞和抽适应了我的尺寸,但敦刻尔克的小明显还是相当青涩的紧致,富有褶皱的壁紧紧夹住我的管,不想让它前进一步;但这毕竟是徒劳的。 她被压抑住的声成为了对我不错的刺激,而我也没有选择直接蹂躏她的子,而是先行退出,开始了有节奏的抽。同时,既然我已经夺走了她想要留给黎塞留的初吻,那多吻几次也无所谓。 嘴相接,她的牙齿被我撬开,随即开始吮着里面柔软而试图游走躲避的头。不出几秒,敦刻尔克就因为激烈的活塞运动和拥吻而缺氧,瘫软在我的上,以女上位的形式完全没了我的管,呼也从有节奏变为紊。快感的累计不仅令敦刻尔克的小宛如海啸般量充沛,还让我白浊的半穿甲爆燃烧破片蓄势待发。的声甚至让站在这拥有优秀隔音的房间外面、把耳朵贴在门上的皇家方舟都能听到,仅仅是聆听就让她的裤被涌出的汁打了。 “要想尽可能地体会身为女人的快感,还需要另外的一些辅助道。” 说着法语的圣乔治又取来了几个跳和按摩,以及一根被制作成树枝状、能够同时刺激小、、蒂和g点的异形按摩。利用偏心凸原理制作的振动器材最早在六十年前由医生制作,为了治疗癔症(歇斯底里病),而现在它不仅被应用在医用方面,在趣上的用也非常明显。 在她用按摩的振动刺激着敦刻尔克的时,我能明显感受到她的小更加紧密地缠住了我的管,像是有意识去夹一样,甚至在拔出的时候都能稍微翻出来一点红的褶皱壁。我用夹紧她的身体,单手抚慰着她的蒂,时而和之前一样,用纹来回摩擦,时而轻轻地掐弄几下,给敦刻尔克带来了混杂着痛苦的极致快感;我又空出一只手配合着圣乔治继续拂过敦刻尔克身上的每一敏感带,让她不仅从正在被我抽的小或者被圣乔治玩弄着的获得快感,全身上下的每一皮肤,包括尖,房,口,双肋,腋下,脚心都被一次次突如其来的刺激所挑逗,并在甚至不出反应的短时间后又陷入了空虚。 双人夹攻给她带来的快感远胜于她对我甚至不能被称为反抗的夹,正当圣乔治遍历她身上各,终于开始恶趣味地用手抠挖着她的时,她便迎来了第一次。少女疲惫无力地靠在我的身上,糜的液如喷泉般涌出,甚至打了我的裤子。她的眼神有些失焦迷离,想必在经历了拷问和耗费体力的之后也是有点累了。仍然在回味余韵的她却再次被我柔而有力的活塞运动唤回,正如管短后座原理的机正在连一般。 “敦刻尔克,如果不是这场战争,我们可以成为很好的朋友。” “那么有了这场战争呢?” 我靠近她的耳朵,轻轻吹气,却没有正面回答:“不管怎样,我还是想把你,还有整个法舰队的所有力舰娘,留在我的身边。” “……唔呜呜呜呜!” 加快了若倍的抽,秉持着练到极致的要领。仅仅十几秒时间,敦刻尔克就被送上第二次,这份如火山喷发、海啸卷般降临,她的小剧烈收缩,将我顶开她的子口入的管紧紧包裹。白浊而带着我的体的sap-hefi完完全全地入了她的子,在我拔出管之前连一点都没有出来。敦刻尔克像是脱的鱼一样扭动着腰肢,无师自通地试图用夹紧和磨蹭的方法榨取我剩下的sap-hefi,而我刚刚完的管也毫没有疲软的意思,反而趁着时喷泉般的液和sap-hefi的润滑,进一步地在敦刻尔克的小来回抽送。 管每一次都顶开子口,让口制退器充分地吻着敦刻尔克娇的子,两次后的她终于放开了自己全部的矜持,每被顶撞一次都会大声地出来。 混合的体液被搅拌成了白的泡沫,在器合之不断破裂。娇的尽管有着充的润滑,也因为一次次的力拔而翻卷出来,又在下一次的抽被重新塞回敦刻尔克的小。她双眼翻白,在连绵不断的快感失去了神志,只知道扭动身体迎合着我的抽,同时发出令人愉悦的声。 不过是几百下抽,没有刻意压抑快感的我就把灼热的sap-hefi猛烈地喷进了敦刻尔克的子。聆听着同样被送上而像喷泉一般液飞溅的她的娇呼,我的管没有进一步的抽,而是继续停留在她的小存,细细体味着每名舰娘都不同的纹路。直到她的呼慢慢变得均匀而悠长,才像是担心惊醒她一般,缓缓地拔了出去。 不断滴落的液和sap-hefi的混合物彻底浸了我的裤子,而我并不在意这些,同时用余光瞥见圣乔治正满意地调节着摄像机,这份破的录像将会成为我收藏当的最新一份。 当敦刻尔克在我的怀毫无防备地沉沉睡去时,我抬头看向天花板,似乎能穿透厚重的甲板看到远方。 “达喀尔港……皇家方舟,好准备,你可能要创造历史了。” 战舰少女同人 弩炮和投石机(05) 2019-06-0451940年7月3日下午7点,h舰队启程返回直布罗陀军港,按20节巡航速度计算,需要10个小时。 “坎宁安那边传来好消息,他劝说亚历山大港法军x舰队放下武器成功,现在包括阿尔及利亚在内的法军舰娘正在和厌战她们一起吃晚饭。皇家方舟,你去陪着敦刻尔克和斯特拉斯堡她们,等她醒了就把这个消息告诉她。” 皇家方舟点头称明白,将赤裸的敦刻尔克抱到一边用温水稍微擦洗了一下妹汁、精液或许还有失禁的尿液的混合物,还用手指抹了一点这淫糜的混合物塞进口中品尝。看着她那副痴迷的表情,我甚至都能猜测出来她在把敦刻尔克抱到斯特拉斯堡正在里面休息的舰长室以后,她会对她们两个做出什么。 弩炮行动不仅仅是米尔克斯比尔港一处,英国本土的絮库夫,亚历山大港的x舰队,以及更多的法属海外殖民地,都有英军前往处理。目前来看,除了达喀尔港的法军舰队属于死硬分子,甚至还想用岸防炮攻击竞技神号以外,别的法军舰队或多或少地都展现出了和平的欲望。 “竞技神号现在位于达喀尔外海,正在测量当地的水文和风力,方便我们下一步的行动。丘吉尔叔叔说他本来就想让我们在解决掉奥兰港以后直接挥师南下攻击达喀尔港的法军,既然现在有了黎塞留的踪迹,我们就乘这个机会一举捕获她。 之前从直布罗陀出发的h舰队到达米尔克斯比尔港交战,也不过是两百海里出头的距离,以皇家方舟号的续航力,再开将近两千海里到达喀尔港,并不是什么问题。 戴高乐也表示会尽量以自由法国的名义劝说达喀尔港的法军投降;装载了陆军突击队的登陆舰会在附近等待,如果我们的战果不错,就看情况试试能不能一举夺取达喀尔港;如果不能也无所谓。这次行动代号『威吓行动』。“为了求稳,如果这次奥兰港的攻击效果不好,h舰队会继续停留在这附近,以航母和低速战列舰的兵力进行补刀;但h舰队在奥兰港一战重创法军舰队,捕获四名舰娘,包括布列塔尼和普罗旺斯也正(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同时穿上厚重的拘束具、塞上最大功率的跳蛋和按摩棒)躺在审讯室的维修仓里由快速维修基质修复;既然如此,兵贵神速的道理是人尽皆知的,从直布罗陀出发的h舰队只需要72小时就能到达达喀尔外海,算上到达直布罗陀需要的十个小时,也就是黎塞留在到达以后只有58个小时的时间补给或者加固防御。 7月4日晚上七点黎塞留到达喀尔,7月7号的凌晨五点就是h舰队发起进攻的时机。达喀尔港的海陆风风向都大致是固定的,海况比北大西洋那种起飞飞机都要在波谷起飞、在海浪波峰的位置离开甲板的汹涌波涛不知道要好到哪里去了,实在是北非的良港。 同样按照戴高乐的情报,法军在达喀尔港的空军不足为虑,只有一个中队的寇蒂斯h75。这种飞机是p36的外贸型,性能略逊于皇家方舟新给800和803舰载机中队换装的管鼻燕舰载战斗机。它们会在我的命令下利用它们还算不错(虽然远不如剑鱼)的滞空时间,用发射火箭弹和俯冲扫射等方式压制毁灭法军防空火力,同时阻碍陆航的起飞,达喀尔的天空堪称有空无防。 要塞炮虽然威力巨大,精准无比,但只不过是固定在那里不能动的东西,有戴高乐提供的地图,到时候勇士和决心两条战列舰避开它的火力范围就行了;在没有舰娘的情况下,舰炮的火控系统固然让它不适合像传统炮兵一样数地图格子进行曲射,但现在有舰娘作为火力协调,对岸上施行超视距延伸炮击也不是很难做到的事情。 之前我想要皇家方舟以高速奔袭追杀黎塞留,勇士和决心自然是跟不上的;但现在黎塞留距离h舰队的距离太远,已经超出了皇家方舟五个舰载机中队的攻击距离,所以我打算让编队以二十节的速度慢慢追赶,用以等待勇士和决心。 不过说到别的舰娘,我突然想到声望和反击这对女仆姐妹在直布罗陀处理公务,不过她们的船体目前在北海以北一直到giuk缺口位置追杀德军的沙恩霍斯特号,预计在7月28号才会返回斯卡帕湾。 这样的话,我们从米尔克斯比尔港返回直布罗陀海峡,进入大西洋的时候,就顺手把她们捎上。公务这些事谁都能做的。 不过现在,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偷偷地绕到乔治娅身后,我突然伸手揉在她的一双柔软的乳房上,然后轻轻地揉了揉被细线拴住的乳头。 那里面充盈着和人类不同的甘美乳汁,在天生不同味道的基础上,又随着舰娘的饮食习惯不同而出现口味的微调,并且乳汁的量会随着我在她们体内射出精液的增加而指数上涨。此外,舰娘的胸部构造和人类稍有不同:虽然同样是多个乳腺连接到乳头,但舰娘的输乳管像是树干和枝叶一样,连接到一起成为了一条相对宽阔的通道,本来相当紧窄,但经过适当的扩张甚至能和尿道的宽度媲美,并且内壁拥有不亚于小豆豆的敏感度。在这一点上,有些稍微重口味一点并且无法对人类女性使用的玩法,在舰娘身上实施起来就是有可能的了。 据我所知,当年我父亲在多格尔沙洲海战中击沉了德军战列巡洋舰德弗林格尔号,把舰娘德弗林格尔捕获了回来,并调教成了他的专属女奴,这种虐待胸部的玩法还是我父亲当时发现,并一次性成功击溃了她最后的反抗意志的。虽然我也想对乔治娅用一用,不过每次都被她拒绝,实在是连一点调教师的威严都没有。 说到这个,就不得不提一下我的家世。我在1915年,也就是我父母结婚的第三年出生,长子。我的母亲是玛丽?缅因(maryma)。彩虹行动那年我四岁。一战德国公海舰队的自沉行为实在是太让人赞赏了,因为这样那些舰娘就可以名正言顺地“与舰同沉”,而非像现实一样,全部被救出并沦为包括我父亲、现任地中海舰队司令坎宁安叔叔、现任本土舰队司令托维叔叔、前任地中海舰队司令(现任第一海务大臣)庞德元帅、前任本土舰队司令查尔斯?福布斯元帅,纳尔逊级胡德号伊丽莎白女王级总设计师达因科特爵士等人在内的女奴。 不过我父亲一个人的工作量毕竟有限,就算有我母亲的帮助也是如此。调教是一个扭曲那些舰娘的世界观、人生观的综合过程,耗时很长也是应该的,毕竟公海舰队的舰娘数量实在是太多了。 很大程度上,就是他调教那些舰娘的行为才把当年还有些懵懂无知的我带上这条作为调教师的道路的。还好舰娘不能怀孕,要不然我还会多出一大堆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去抢继承权,而非像现在一样,长子过得异常舒适。 不过谈到公海舰队就不得不谈皇家海军的大舰队。我这种“对敌人狠,对朋友好”的处事风格几乎和我父亲一模一样,他以花花公子一般的手段将大舰队的不少纯情舰娘都收作了后宫的一员,而且不知道为什么精力一直充沛得无以复加(大概在1930年左右,我们发现这应该是因为长期饮用舰娘的乳汁所导致的),总之在我一直长到14岁(1929年),被允许观摩乃至亲自接触各种我父亲和她们的花式性爱,包括但不限于一些口味或轻或重的玩法之后,我甚至从未在任何家里的任何一名舰娘脸上看到欲求不满的表情……从这个角度讲,我父亲也是很有能力的,在所有方面都是。 出于同样的原因,凡是被我父亲碰过的舰娘,我便出于“防止乱伦”的考虑而没有对她们动过任何的非分之想。他在知道我这样的想法和考虑以后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刻意给我留下了一些舰娘,有的敌舰经过长期囚禁已经磨灭了不少反抗意识,供我调教练手;有些属于皇家海军的舰娘则是他预先给我准备的后宫,让我们慢慢培养感情。我听说东方有种陋习叫“童养媳”,不过舰娘的衰老极其缓慢,可以认为是青春永存,所以应该不算吧(心虚)。 皇家海军的图纸舰非常多,多到就算“图纸舰诞生舰娘的概率非常低,远低于每艘都必然会诞生舰娘的主力舰”,也有不少图纸舰娘存在。 据我所知,费舍尔勋爵的计划舰“无比”(20英寸案)因为“连画图纸的打算都中断了”,从而只诞生出了唯一的一名舰娘,并且身体娇弱到必须要沉睡在快速维修基质里才能维持生命。而遭受了同样命运的舰娘还包括四名k3级(18英寸案),至于l3、m3、g3等舰娘的数量,我就不太确定了。但我也并没有费心去探究,因为我父亲说“会在合适的时机慢慢告诉我家里一共有多少名图纸舰娘”。 可能是为了履行自己的承诺吧,我父亲把四名n3级舰娘在我的18岁生日那天交到了我手里,从圣乔治(乔治娅)到圣大卫(黛西)。至于中间发生了什么已经没有必要再去深究,只需要知道她们现在——“呜……” 敏感的胸部被我突然袭击,手指按压之处是乔治娅这对匀称饱满的温暖乳球,按下去稍微松手就能目睹迅捷的回弹,她有点害羞地红着脸,开口娇吟一声,却没有生气,而是小声地请求道:“西炮……我……我的胸部很胀……这样揉不太舒服……” 以屠龙者圣乔治为名的少女,在旁观我调教别的舰娘,或者充当我的助手时,会变得相当狂气而高傲;但如果被调教或者性爱的对象变成了她自己,在我表现得比较强势,让她回忆起明确的主奴之分时,她就会稍显有些弱气;而在我想要像正常的夫妻那样平等地对待她时,她也会对我温柔以待。 我很喜欢这样的她,或者说,被我一步步诱导(这里就没必要用“调教”这个词了)成这样的她。 从乔治娅到黛西,包括未来的皇家方舟,她们在平时和我的妻子或者女仆一般无二,在玩的时候又能抛弃羞耻心、相当大胆而敢于尝试新玩法,在性爱游戏结束以后又会为自己之前的行为感到羞愧,但在下一次的游戏中又像忘了自己之前的那种害羞一样极其开放。这样兼备可爱与善良的女性,是我最喜欢的。 在这一点上我就不能同意欧内斯特?金或者小威廉?弗里德里克?哈尔西的做法。他们找不到猎物则已,万一确认了自己的目标,就会把她们调教到人格崩坏,彻底沉沦于快感中,变成见到男人就会扑上去的淫乱荡妇。 自从我在在20岁那年,因为成功调教了四名n3级,所以过于自信,拿被囚禁在我家别墅地下室里16年还没有成为我父亲后宫团一员的毛奇和塞德里茨练手,并且不慎用力过猛,把这两名曾属于公海舰队的舰娘调教成这样以后,我便意识到这种做法实在是和我的为人处世风格相违背,以后便再也没有过。当时还把乔治娅她们四个吓得不轻,以为我是那种变态,无形之中又增加了一波她们的服从程度。 ……但这并不意味着我现在不会这么做。一战有公海舰队,二战有战争海军,如果雷德尔或者吕特晏斯的那些舰娘伤害到了我的朋友,她们的结局不会比毛奇和塞德里茨好到哪去。 我舔了舔她的耳垂,轻轻“嗯”了一声示意自己已经知道了她娇弱的抗议,随即把手掌从乔治娅的胸部移开,拉着她的手往上走去:军舰上的空间比较逼仄,就算是舰长室的空间也不大,皇家方舟能挤出起码有舰长室四倍大小的一块空间给我当做调教室用,我也不能像个暴君一样奢望太多;但调教室里面主要是各种道具,要说虐待和玩弄确实是最合适的,但还是缺乏一个让人躺下来放松的地方,这一点就不如舰长室上的大床。 ……现在已经被皇家方舟占据,我都怀疑斯特拉斯堡的初夜已经被她用手指收掉了。 不出所料,当我推开舰长室的暗门时,刚才因为拟真道具和逼供而害怕到不敢动弹的斯特拉斯堡已经被皇家方舟脱掉了身上的大部分衣物,像荷包蛋一样刚刚发育的胸部白里透粉,暴露在有些偏冷的空气中有些不安分地颤抖着,乳尖已经被皇家方舟的手指轻轻挑逗,以精湛的指技摩擦、按捏甚至搓动得兴奋充血,傲然挺立,和周围皮肤产生了鲜明的对比;后者还刻意将她的内裤留下,隔着一层相对光滑却仍有少许粗糙摩擦感的布料,用食指指尖在斯特拉斯堡的小穴口上滑动挑拨,一时画出一条切过小穴口的线,一时在阴唇上时快时慢地绕圈,再蘸上一点斯特拉斯堡只比清水稍微粘稠一点的爱液,名为润滑,实则让这层布更为紧密地接触她的下体,仿佛皇家方舟的指尖粗糙了数十上百倍在抚摸斯特拉斯堡一般。 要是对乔治娅或者皇家方舟自己被如此爱抚,尽管她们被调教得比普通舰娘更加敏感,在爱抚中感受到的快感也会更多,但因为她们承受力强,如此简单、柔和、一点也不粗暴的爱抚顶多只能挑起她们对更强烈抚摸乃至玩弄等前戏的索求;可是斯特拉斯堡只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孩,皇家方舟老道的调情手段让她根本无法接受,很快沦陷于快感之中,“呜……嗯……英国佬……快……放开我……咿呀呀呀呀!!” 乳头被皇家方舟的左手大拇指和食指的指肚暴力地夹住撸动,不出几秒又换成了用单根手指绕着乳晕画圈的轻柔爱抚,小穴口又有她的右手食指隔着内裤挑拨,被上下夹攻的斯特拉斯堡口中吐出了诱人的喘息和魅惑的呻吟,和她姐姐类似,爱液如泉水一般从小穴中涌出,不断扭动着腰肢,不知道是在反抗还是享受。 眼见自己的玩弄颇有成效,皇家方舟微笑着继续加力,不出几秒,斯特拉斯堡那同样兴奋充血的阴蒂被从一层薄薄的包皮中翻出来,隔着相对来说粗糙无比的内裤布料被皇家方舟稍用力地搓弄,还用指甲完全不用力道地掐了几下。 “不……可恶的英国船……不要这样……好舒服……呀……哦——” 只是轻轻一掐,斯特拉斯堡便突然全身剧烈颤抖,被皇家方舟送上了快乐的巅峰,顿时连意识都有些模糊,失去了所有思考能力。喷泉般的爱液在空气中画出一道晶莹的弧线打湿了床单和皇家方舟的淡紫色长筒袜,不过后者丝毫不以为意,只是为自己又将一名萝莉舰娘玩弄到高潮而倍感自豪。 她的手指从头到尾最多没有比一个指节更为深入,却能给斯特拉斯堡带来极为惊人的快感。从没见过此等架势的法军舰娘全身瘫软使不上力气,被情欲冲昏了头脑,甚至忘记了自己是在被(奥兰港一战后就可以被称作)敌人所玩弄。 娇小的斯特拉斯堡这失去焦距的眼神和嘴角稍稍流出的涎水能惹人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更何况皇家方舟还轻轻地将她的内裤脱掉,分开她的双腿朝我投来一个诱惑的眼神。 ……然后被乔治娅的哀怨吐息消弭于无形。 可了不得。 床是靠墙放的,我赶紧打开了对应舱壁上的一个隔板,滑动滑轨把一台机器移动到合适的位置,然后取出两个小到只能罩住乔治娅的乳晕,透明而带有导管的玻璃罩子。 这并不是那种内部装有可调节旋转速度的刷子,可以选择软毛和硬毛两种,细长杆状的内刷伸进乳孔里旋转刮擦配合活塞般的往复运动,环形宽大的外刷刺激外侧的乳头和乳晕,就算是单独对乳头使用,而不配合乳枷、绑绳,也能几乎瞬间把舰娘的理智击溃的性虐待道具,而只是很普通的榨乳工具,稍微带一点调情作用。这时候我可以轻轻地为她的胸部做按摩,激发乔治娅的情欲的同时还能加快泌乳速度。 不管是皇家方舟、乔治娅还是声望反击,她们都喜欢我的亲手按摩揉捏,如果没有的话宁愿在榨乳机上多待一会,或者干脆自行揉捏,慢慢让乳汁全部流淌出来。她们不喜欢组合式榨乳机那种简单粗暴像是擀面一样的压榨,这几个机械学方面的道具自从我找罗尔斯?罗伊斯公司订做出来以后,基本就没用过几次。 除了有几次声望反击姐妹为了吸引我的注意力而刻意装作坏女仆,被我拘束到一整套性虐机器上,然后开动机器被玩了一整天,好几天下不了床以外,大概是没有再用过的。 现在的我靠在舱壁上,坐在床的一侧,双腿分开伸直搭在床上,而乔治娅则背靠在我的胸口,“光洁滑嫩”这对形容词几乎可以用在她身上的每一处肌肤,自然包括后背。她那富有肉感和弹性的屁股被我的大腿夹在中间,头靠在我的肩膀上,任凭自己的胸部被我轻轻地抚摸着。 我能聆听到她悠长的呼吸,感知到她有节奏的心跳,衡量她肩膀、腰肢、双乳、臀部、大小腿上的体温,四肢稍凉,躯干火热。所有特征都告诉我这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非那些旧日本帝国海军口中的“战争工具”。 在乳汁充盈的时候用力揉胸确实会让她们不舒服,所以我并没有施加哪怕是一点点力道,按压乔治娅这双洁白得像是天使之翼一般毫无瑕疵的乳球。 我解开了乔治娅乳尖上的细线,一边吻着她的脖子,以舔舐的方式帮她分心而不去刻意关注胸部的满涨感,一边把榨乳器的罩子安置在她两侧的乳头上。玻璃罩子会压迫她们的胸部,所以这个罩子的底座上有一圈橡胶垫圈,可能也有负压抽吸时防止脱落的考虑。 反正机器的这一部分是纳皮尔公司造的,有问题就去问那边的工程师。 ……长子,也是要名誉的人,一整套性虐机器找一个公司订做估计要身败名裂,所以得把它拆分成好几个别人看不出来的部分,分别找代理人买了,再偷偷运回来组装。罗罗和纳皮尔只是其中一部分,费尔雷、超级马林、霍克、韦斯特兰、德?哈维兰也接过我的订单。 “呜……” 既有冰冷的橡胶接触乔治娅的敏感乳晕带来的兼具期待和恐惧的快感,也有我就靠在她身后,用舌头轻轻抚慰着她的耳垂,脖子和后背的信任和放松,当乳尖上的负压抽吸开始,将一滴滴、一缕缕乃至一股股洁白的乳汁从她的胸部抽出,溅在玻璃罩上留下淡白色的痕迹时,乔治娅除了一声难以抑制的呻吟以外并不多言,转头朝我投来一个鼓励的微笑。 众所周知,机炮开火后炮管会发热。乔治娅感觉到有一个硬硬的灼热棒状物顶在自己的股沟位置,那是尽管射过几次,却因为观赏皇家方舟和斯特拉斯堡的百合淫戏,又亲手为全身心都属于自己的绝美舰娘挤捏乳房,从而重整旗鼓的肉棒炮管。 乔治娅有点羞涩地扭动腰臀摩擦着它的头部,却被我强制抱住肋骨位置抬起,跨坐在我的腿上。炮管在她的下身三角地带来回梭巡徘徊,似乎还没有决定进攻哪一个标靶。 迟疑片刻,她主动做出了选择:因为榨乳的快感而早已掀起滔天海啸的小穴尚未得到慰藉,怎么能让我进攻她的菊穴呢? 2。 在我托住她的乳球作为帮助和某种意义上的捣乱中,面色已经由粉白变成通红的乔治娅缓缓主动沉下腰身,用自己湿润的小穴吞没了我的炮管。不同于敦刻尔克的处女小穴那么紧窄,经过无数次开垦后,她的下身已经能让我的炮管进出自如,游刃有余。 按照以前性爱的经验,炮管和小穴内壁的摩擦本该是她像呼吸一般不断地夹紧——放松,而我则变换着抽插的深度和速度给她带来越来越强的快感和刺激累计,要么她打破我的节奏将精液尽数榨出,逼着我用玩弄胸前蓓蕾、性器交合之处常隐匿于包皮之下的阴蒂,乃至极其紧窄、插入时的异物感和心理快感大于生理快感的肠道内壁等方式让她也达到高潮,要么我打破她的节奏把乔治娅在一次高潮后身躯变得更加敏感的时间点内接连把她送上多次高潮的巅峰,才心满意足地射精停下。 但这次没有。 我和她对视一眼,互相明白了各自的心意:她只是用不断收缩小穴内壁的方法挤压按摩着我的炮管,而我也没有挺动肉棒做出两人习以为常的活塞运动。我只是抱着她静静地在这里温存着,同时一同观赏皇家方舟所想做出来的淫荡行为。 皇家方舟看着这边我和乔治娅丝毫没有一点羞耻和避讳可言的结合,不由得露出了一个苦笑,随即看向斯特拉斯堡的视线再度变得贪婪。 “皇家方舟……你要干什么……不要过来呀呀呀呀!” 她脱掉了自己的内裤,转身朝后者趴了上去,用她那对不比乔治娅的爆乳那么硕大,却仍然有些尺寸的胸部捂住了斯特拉斯堡的脸。后者的呼吸顿时受阻,在她的乳间发出了沉闷而惊恐的呜呜声,却限于刚刚高潮过一次,瘫软无力,只能被动地享受皇家方舟的主动埋胸攻击。 但对皇家方舟来说,这还不够。 她像是男女之间的性爱一样,将自己的下身主动抵到了斯特拉斯堡的小穴口,属于成熟女性的麦色森林磨蹭着后者毫无遮掩和保护的下体。虽然论力度把握和准确度不如手指的攻击,但阴毛的挑逗面积可比手指大多了。 由于皇家方舟的主动松手而稍微能呼吸一点空气的斯特拉斯堡又被像是羽绒一样柔软的阴毛搔在自己的小穴口上,还有一部分阴毛似乎是被肆意流淌、不知是谁的爱液黏在一起,戳得她从心底生出了一股异样的快感。 斯特拉斯堡不由得想要伸手去挠,驱赶这宛如小虫爬行般的痒痒感,只是皇家方舟让她呼吸几口空气已经是恩赐,怎么会满足她的想法呢? “不……皇家方舟……别这样……呜……” 任凭斯特拉斯堡娇弱无力的反抗,前者不动如山,甚至还空出了两只因为体位问题而不能再揉捏女孩乳尖的恶魔之手去玩弄她的下体。 其中右手如法炮制,戳弄着斯特拉斯堡在一次高潮后变得相当敏感的小穴,连戳带揉,同样是从阴唇和阴蒂两方面入手。因为皇家方舟还是想把我培养成萝莉爱好者,所以她没有去碰斯特拉斯堡的那层处女膜,从而没有太过深入。在斯特拉斯堡似乎已经放弃了挣扎而任凭皇家方舟玩弄的美妙呻吟声中间或夹杂着几声惊叫和长长的吐息,或许是一次次微弱快感的不断累积,或许是皇家方舟偶尔给予她的极度刺激。 从这个角度看,敦刻尔克和她还挺像的。 而至于皇家方舟的左手……斯特拉斯堡的两瓣屁股要和乔治娅比较,不管是大小,软硬还是弹性,那确实都是天壤之别,要和皇家方舟比较,那也没法比;但小萝莉的屁股可以一只手几乎全部把握,在她的左手掌心中被揉成各种形状,已经红一块白一块了。 不仅如此,对斯特拉斯堡臀部把玩了一番的她还用左手中指蘸了一点小穴口的蜜汁,旋转着插进了斯特拉斯堡的菊穴。后者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惊恐中带着点屈从于命运感的悲鸣,完全无力反抗而只能忍受皇家方舟这根手指的搅弄。严格来讲,直肠的褶皱不如小穴内壁的纹路复杂,凸起明显,只有稍微一点平滑肌的线条,或许坚韧算得上是个优点。 但菊穴调教的心理因素远高于生理因素,这份远胜于小穴被玩弄的屈辱感让斯特拉斯堡顿时清醒过来,她回想起了自己的处境,回想起了在夹缝中身不由己的悲惨命运,不由得悲从中来。只听一阵低沉而微弱的呜咽,皇家方舟赶紧把脸凑过去才发现她的脸上已经出现了两道晶莹还泛着光的泪痕。 “呜呜呜……我已经让他们卸掉弹药降低锅炉压力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 皇家方舟赶紧拔出手指,在旁边水龙头上洗了洗,然后像哺育女儿的年轻妈妈一样把哭腔一开便停不下来的斯特拉斯堡抱在怀里,一边从她的后背像给宠物捋毛一样撸动,一边凑到她的耳边亲吻面颊。皇家方舟喜欢小女孩不假,但她的心地也还算善良,对哭泣更是没有多少抵抗力。就在这短短几秒时间里,她想出了一个不算办法的办法:之前被我在子宫里射精过的她干脆像抱婴儿一样把斯特拉斯堡横抱过来,解开胸口的衣物和胸罩,用自己的乳汁堵住斯特拉斯堡的哭泣。 我能看见她的表情一时相当痛苦,不用猜也知道是被咬了,应该还是很重的那种。 “……斯特拉斯堡,每个人的命运不仅取决于个人,历史是同样不可忽略的。” 她强行憋出了几个字,冷汗已经从额头上流了出来。看起来斯特拉斯堡想从这个方面报复皇家方舟,但好歹她没咬出血,也算是口下留情了。 “我们这种普通舰娘没办法塑造历史,或者只能在不经意间改变历史,所以我们能做的就是在困难和挫折面前努力生存下去。在斯卡帕湾沉没的皇家橡树……在挪威沉没的光荣热心阿卡斯塔……弩炮行动是因为法国投降,法国单独投降和绥靖又有关系……这么一层层推算下来,不管是你还是我都得为她们的死负起责任……” 斯特拉斯堡听到这话终于松口,抽了好几口冷气才没痛叫出声的皇家方舟看向她泪痕未干的脸以及嘴里满满当当甚至咽不完的乳汁,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她捂着胸口起身,打开舰长室的舱壁上的另一个开口取出了一个箱子,将其中的一卷皮鞭递到了斯特拉斯堡的手上,然后朝她深吸一口气说道:“对不起,斯特拉斯堡,我不后悔执行了西斯帕诺主人的命令,但如果你想为那些在奥兰港丧生的法军水兵报仇……就朝我来吧。” 箱子里满满当当的都是一些口味稍重的性虐道具,看起来皇家方舟这次是真下定了决心。另一只手捏着一个表面满满都是倒刺的狼牙按摩棒的斯特拉斯堡有点迷惑,但她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无师自通地找到了怎么使用的方法,表情飞速变换,最终定格到了同样的坚毅和决心:她将一管烈性媚药递到了皇家方舟嘴边,然后替后者拧开了盖子,轻声说道:“我都明白了,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皇家方舟……姐姐。” 战舰少女同人 弩炮和投石机(06) 作者:德萝莉级重巡之王6从16世纪,上溯到光荣革命以前开始,贵族圈子里的淑女们的同性关系便屡见不鲜,随着传统的手指和嘴唇已经不能满足她们的需求,越来越多的道具和玩法便被发明了出来。最早是谁发现痛苦能带来快感已经不可考据,但施虐倾向和受虐倾向的确实存在,带来了调教师这一职业的产生、发展和兴旺。 由于这一职业实在是见不得光,调教师之间的私下交流毕竟不如类似物理学家做交流的皇家物理学会这种专门的机构,因此又产生了多种多样、百花齐放的玩法。仅以拘束为例,有来自东方,最开始是为了限制战俘行动,后来演变成绳艺的捆绑技术,虽然对道具使用较少,但对调教师的技术要求极高;有同样来自东方(?)的木枷,随着塑料工业的发展又分化为惩罚用的重枷和纯粹为了摆正体位用的轻枷;而欧洲的拘束更喜欢使用金属,包括手铐脚镣等道具,这就给了那些不是那么会玩的贵族小姐或者绅士以一些“便捷”的手段。 至于贵族之间的玩法和贵族与平民玩法的差别,以及其他方面的差别,展开就太多了,没办法一一阐述。总的来说,前者极少见言语羞辱、永久性的身体改造、留下在外人面前会暴露出来的痕迹等行为,不过在后一种情况下,倒是经常出现。 无色透明的液体全部被仰躺在床上的皇家方舟喝进嘴里,不到一分钟她的皮肤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兴奋的血色,穿有黑丝吊带袜的双腿不自然地交叉摩擦,试图缓解小穴里淡淡的痕痒和难耐的空虚。 但可能仍然有所记恨,此刻因为找到了复仇的机会而精神大振的斯特拉斯堡从盒子里取出了一样被折叠起来的道具,展开以后是两边带有铁圈的长杆。 她抓住了皇家方舟左脚的脚踝,将铁圈套了上去锁上,在后者的悲鸣和抗议中,又将她的双腿分开,把杆子另一头的铁圈套在她的右脚脚踝上锁死。这样一来,她的下身三角区不仅赤裸裸地暴露在外,还因为分腿器的杆子而无法并腿遮掩,或者用不断的摩擦缓解自己的性欲。 在皇家方舟能说出来什么话之前,斯特拉斯堡便已经把一个开口器塞进她的嘴里,金属圈强迫她的嘴唇被撑出一个o形,又因为支架抵住嘴唇和牙齿之间的沟槽而无法主动用舌头把它推出来,每侧另有两根金属条在嘴角上下加固,双向阻挡,从正面看就像一个压扁了的罗马数字2一样。 紧接着,无师自通的斯特拉斯堡取来两双手铐,分别把她的双臂拷在床头角落和中点那两个专门用来连接手铐的铁环上,在阻断她任何反抗可能的同时也露出了皇家方舟那光洁无毛的诱人腋窝。皇家方舟双脚脚踝上的脚铐则分别被绑绳连到了床的一角和那条边的中点,虽然这张床实在有点大,但事先在四个顶点以及四条边的中点处都装有方便束缚的铁环,她被以一个倒y字型被拘束在床上,全身上下只有一条吊带袜能称为衣物。 可能是因为斯特拉斯堡在此之前完全没有任何捆绑的经验,她的绳子长度用得有些不对,而且还没有绑成可调长度的绑法。因此,皇家方舟虽然确实被拉得双腿大张,但多出来的那么一截绳子还能让她扭动挣扎一番。 不知乔治娅对此有何感想,但她的小穴确实夹得更紧了。我也有些怀念地看向笨拙地在盒子里翻找道具的斯特拉斯堡,似乎看到了当年的我。 同样的生涩,比斯特拉斯堡多了不少激动,或许还比她略微多了那么点紧张和胆怯。一转眼,当年对海军一无所知的少年已经变成了现在相当称职的舰队司令,不管在哪方面都有了长足的成长。 再看看眼前的佳人……似乎这么多年的时光对乔治娅的身体没有一点改变,就算我把记忆回溯到稍带强迫地夺走她的处女的那一天,记忆中柔嫩白皙的皮肤也和今天的别无二致。似乎时光在所有舰娘的身上都是定格着一般,包括四名n3级在内的所有舰娘,都和六七年前一样美丽。她们和人类完全不同,没有色素沉积,就算是使用过无数次的小穴和乳尖,也是像处女一样的粉红;只需要使用一些快速修复材料,无论舰娘的阴道和肛门被开垦扩张过多少次,容纳过多么粗壮的按摩棒,甚至被撕裂过,都可以轻松恢复到最为紧窄的状态。 (以上都是我父亲的经验,我不喜欢扩张玩法所以从来没试过。)斯特拉斯堡把盒子里几乎所有道具都拿了出来,正在一项一项地挑选,而我正继续按摩挤压着乔治娅丰满的乳球。她的乳汁从喷射到缓缓流淌再到现在一滴滴流出,榨乳器的透明玻璃罩子上喷溅的乳汁基本都已经被抽吸到旁边的瓶子里,大概是差不多榨干净了。乔治娅的乳晕上被负压抽吸得有些红肿,但按照我对她的身体了解,估计一个小时内就可以恢复正常。 ……是啊,我对她的身体了解可能比我自己还多,每一处敏感点,刺激的顺序,还有各种玩法以后恢复的时间。同样道理,乔治娅也非常了解我。因为极致的爱意,所以我会思考如何让身经百战的她和n3级的其他姐妹舰舒服,如何让她们被送上快感的巅峰;而她们也会这样去思考。顶级的调教师有一部分是女奴出身,此话确实不假。 一边怀念着过去,我稍微后退了一点,把深深插入乔治娅体内的炮管往外拔出了不少。面前的这场百合春宫大戏虽然不少见,我记得还在直布罗陀要塞的时候,声望反击经常在我面前这么做,但作为斯特拉斯堡这名新手调教师的第一次舰娘调教,或许从睹物思人的角度,确实能激起我和乔治娅的情欲。我轻轻舔舐着乔治娅的耳垂,让她明白我想做什么。 斯特拉斯堡首先翻出了一条被绕成一个圈的长鞭,在皇家方舟恐惧中略带着点期待的眼神中想了想,还是没有选择用它,而是换用了相对轻柔得多的散鞭。 她把两人的内裤一起找来,团成球一点点推进了皇家方舟因为开口器而无法合上的嘴里,在皇家方舟半推半就的呜呜声中将她的口腔塞得满满的,还堵住了她不断滴落的口水。斯特拉斯堡最后用眼罩蒙住了她的眼睛,这才挥动散鞭,抽打在她的乳尖上。 “啪!” “呜哦!” “啪!啪!啪啪啪啪啪!!” 全身被拉开拘束,无从逃避,也不知道鞭子何时落下,源于未知的恐惧让皇家方舟一边扭动纤腰和双腿做着徒劳无功的躲避,一边发出了魅惑动人的呻吟声。 考虑到萨默维尔家族从来没出现过奴隶舰娘出轨的事情,也没有人敢来勾引她们,这份宛如出轨背叛的景象还是我第一次见,当成乐子看看也不错。 一边观赏着斯特拉斯堡的调教,我同时也在乔治娅的体内缓缓抽送着,没有求快,而是慢慢地攻击着她的小穴内每一处我很清楚的敏感点,缓慢却沉重。 因为性经验特别多的缘故,我发现很多(如果不是全部)舰娘的小穴内壁都会有一块比周围褶皱都多,刮擦以后会给她们带来极其强烈,“想要尿尿”的刺激感觉的地带,不同的舰娘位置也有所不同,比如乔治娅的这块区域几乎到了子宫口位置,而皇家方舟的这块区域距离小穴口也不过一个指节。可因为我和普通人类女性的性经验不多,除了让贵族淑女圈子里私下流传“西斯帕诺是个调情高手,和他做爱非常舒服”这一传说以外,我还真没实验过人类女性身上有没有这一块区域。不过我可以确定的一点是,至少现在乔治娅相当满足而放浪的悠长呻吟声证明了她现在非常舒服。 舰长室作为全舰隔音效果最好的房间之一(之二是楼下的调教室),就算是斯特拉斯堡用那根拷问级别的鞭子抽打皇家方舟、让她痛苦的惨叫出声,也不会被哪怕是在门口的人听到,乔治娅这点因为快乐而无意识间发出的呻吟声更是不可能传到外面去。 与此同时,斯特拉斯堡又连续挥动了好几次鞭子,她不仅左右开弓没有浪费,刻意分散了鞭挞的区域,没有全部集中抽打在同一点上,还如有神助般全部抽打在正确的地方,包括她那曲线玲珑的肩膀和后背,柔软的臀部,线条明朗稍有肌肉的大腿,穿上衣服看不出来但实际上还算有料的酥胸,以及湿润而敏感的小穴口,既能给皇家方舟带来混杂着快感的疼痛,也不会伤害到她的身体。 “呜……嗯……嗯……噢噢噢噢……” 几分钟时间内,雨点般的鞭打落在皇家方舟的腋下,胸部,大腿乃至小穴口,让她揣摩不透下一次鞭打会打到哪里,只能在一次次惊吓中被动地承受。她不知道是来自快感还是痛苦的叫声全部在嘴里布团的翻译下变成了沉闷的呜呜声,但想必是快感大于痛苦。因为不断有蜜汁从她的小穴口流出,在床单上染出了一大片散发出淡淡腥味的淫糜水迹。 嗅到这股气味的乔治娅愈发兴奋,不断扭动腰肢让我的抽插更为深入和用力。 我也同样改变着进出的节奏和深度,不能像机器那样一成不变地抽插往复,而是每一下都有不同的攻击目标,甚至还有几次从她的小穴中拔出,在乔治娅的疑惑中狠狠地插进了她的菊穴,引来她的一阵嗔怪,只不过因为她的菊穴的敏感度和润滑液(肠液)的分泌量甚至不亚于阴道的缘故,而没有让她太过疼痛。 “啵……噗呲……” 斯特拉斯堡并不关心我们这边的情况,而是在看到皇家方舟像是水蜜桃一般彻底熟透、可以采撷后暂停了鞭打,转而伸出中指深深地插进了皇家方舟的小穴。 虽然手指的粗细不比肉棒炮管,但在强力媚药的作用下已经禁欲了好几分钟的皇家方舟仍然在一声长长的沉闷叫声后到达了快乐的云端。 斯特拉斯堡毫不犹豫地将手指抽出,换手揭掉了她的眼罩,将自己指间黏稠而粘连的半透明晶莹液体展示在皇家方舟眼前。后者羞耻地想转头不看,却被斯特拉斯堡强硬地扭回头,把晶莹的蜜汁全部涂抹在她的脸上,特别在她的嘴唇上方抹了不少,这份腥臊必然会随着皇家方舟的呼吸被她完全体会,若非她的嘴里已经有了内裤布团,斯特拉斯堡肯定会让她品尝一下自己的爱液味道。 把手指擦干净的斯特拉斯堡又盯上了皇家方舟的后庭,从盒子里取来了润滑液和拉珠。但在沉吟片刻以后,仍然不是什么坏人的斯特拉斯堡还是翻出了胶带、按摩棒和跳蛋,先学着之前皇家方舟玩弄自己的手法,翻开包皮找出皇家方舟已经充血挺立的阴蒂,又将其中一个小小的跳蛋粘在上面。剩下的几个大跳蛋被斯特拉斯堡全部塞进她的小穴里,长长的导线拖在外面,最后又用一根光滑稍细短(适合初学者)的按摩棒将所有跳蛋尽可能往深顶。 在斯特拉斯堡在皇家方舟的双腿之间埋头苦干的时候,她的娇躯正不断地颤抖,胶带压下耻毛粘在阴唇上,无论怎么扭动都不能将它甩下;冰凉的卵状物体在爱液像是邀请一般的润滑下自由地滑入小穴,虽然外表光滑,甚至不如手指温柔的刺激小穴内壁,但只要她一想到等下开启偏心马达的震荡刺激,皇家方舟的心跳便一阵地加快,无与伦比的紧张和期待。推进的按摩棒同样在爱液的浸润下相当光滑,但它却强硬地分开子宫口,把跳蛋全部推进了她的子宫,更何况几根电线被按摩棒压在小穴内壁上,异样的摩擦感配合这份被拘束的无助和耻情让皇家方舟的蜜汁像是无穷无尽一般喷涌而出。全身心都或被动或主动地去接受快感和情欲的她在斯特拉斯堡刚完工的时候便又高潮了一次,只不过没有喷在床单上,而是被小穴里的性玩具全部堵住。 “嗯嗯嗯!!!……” 斯特拉斯堡这才抓住一根粗糙的按摩棒末端,先涂上了润滑液又沾了沾皇家方舟的爱液,随即旋转着撬开了她的菊穴口。她全身猛地一抽搐,呻吟声中分明带着“为什么不把那些跳蛋打开”的疑惑。 但斯特拉斯堡可不管这些,感觉到按摩棒完全被皇家方舟的菊穴所吞没,便马上开始了手动的活塞运动。虽然理论上直肠壁没有小穴那样的纹路和敏感的神经,蹂躏直肠的后入更多的是精神方面的屈辱和吞入异物的不舒服,但皇家方舟在此之前已经被我充分地开发过,菊穴的敏感度还算不错,加之媚药和刚刚高潮的双重辅助,斯特拉斯堡还没抽插几下便又让她泄了一次。 o。 “嗡嗡嗡……” 在她的娇吟中,斯特拉斯堡淫笑着打开了所有性玩具的开关。刚高潮过一次,从头算起不知是第三还是第四次高潮的皇家方舟在那一刹那发出了满含惊恐,马上又演变成代表绝顶高潮的短促叫声,眼罩之下不知是什么表情。 起码三四个跳蛋和一根按摩棒在子宫里震动,在阴道中震动,在阴蒂上震动,原本除了压迫和异物感以外不会带来什么快感的电线也在振动棒的辅助下变成了快感的帮凶,再加上菊穴里斯特拉斯堡握住那根按摩棒双手用力的快速抽插,短短十几秒内皇家方舟竟然被送上高潮两三次。淡黄色接近无色的失禁尿液喷洒在床单上,混合出了不知道是蜜汁,潮吹液还是尿液的大片水迹。 就算是这样,斯特拉斯堡也没有一点叫停的欲望,仍然在维持手中按摩棒持续不断的抽插。皇家方舟被前后的刺激折磨得欲仙欲死,上一波高潮的余韵尚未结束便又被带进了下一个高潮,高潮后愈发敏感的身体面对越发强烈的刺激也没有任何一点抵抗。一浪接着一浪的刺激让她彻底失神,只知道迎合着刺激发出不自觉的沉闷叫声,在此刻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了欲望和连绵不绝的快感。仅仅是几分钟时间的连续高潮刺激,在眼前金星直冒的皇家方舟看起来却犹如一年般漫长。 当斯特拉斯堡终于心满意足地将所有跳蛋关掉,手臂有些酸了的她把皇家方舟菊穴里的按摩棒最后一次推进去而没有拔出来,得到了来之不易的喘息时间的皇家方舟便因为筋疲力尽,或许还有斯特拉斯堡忘记把她嘴里布团拿出来的缺氧,陷入了深深的昏迷,甚至连身上的所有拘束道具和性玩具都没有卸掉。嘴角连内裤布团都不够吸收的口水向下缓缓滴落,一副已经被玩坏的样子。 斯特拉斯堡这时才摘掉她的眼罩,看着她已经合拢的眼帘轻轻吻了一下,又取出了她口中已经湿透的内裤,插在菊穴里面的那根按摩棒被她拔了出来并替换为一根振动棒,所有的开关全部塞在她性感诱人的黑丝吊带袜口,调好了最低速度的震动。紧接着,她解开手铐,把皇家方舟的双臂高举过头拷在一起,替后者穿好内裤又把脚踝拷在一起,这才觉得完工,转头看向同样把乔治娅送上高潮,关掉了榨乳器,而正在温柔地帮她擦拭身体的我。 看起来,斯特拉斯堡似乎觉醒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高潮限制和强制高潮作为我相当喜欢的两种调教手段,她已经掌握了后者。 “萨默维尔司令官。” “什么事?” 我自然地看向斯特拉斯堡,既不刻意摆出威严和架子,也不因为她刚刚的表现而露出太多的性欲。尽管我和她现在基本上都是赤身裸体,坦诚相对,但双方都严肃得像是身穿西装,于会议室中正襟危坐,商讨着国家命运一样。 “作为弩炮行动的执行者,您对这次行动……怎么看。” 果然还是小萝莉,我能从她的视线中读出一些期待和恳求。不过,我也没有骗她,同样真诚地给出了我的真实想法:“要说的我在之前都已经说过了,弩炮行动不局限于米尔克斯比尔港,像亚历山大港的x分舰队那样和平解决就相当不错。诸多方面的原因导致了这次令人遗憾的海战……” 严肃的气氛一瞬间消弭于无形,我把惊讶的斯特拉斯堡抱进怀里,贴着她的耳朵说道:“对那些法国水兵的丧生我很抱歉,但为了最终的胜利,我不得不这么做。他们的牺牲不会是毫无意义的。” 或许我自己也不知道,我会在以后把同样的话对黎塞留再说一次,但现在,我向斯特拉斯堡作出了庄严的承诺:“我会带你们战胜德国,走向最终的胜利。” “每个人都在为胜利作出自己的贡献。不到一个月前的六月十八日,戴高乐将军广播了《告法国人民书》,希望所有法国人奋起反抗,他还告诉我维希法国的选举程序明面上看起来合法,但实际上动用了非法的手段,只不过他没有证据,得有特工去法国窃取。这个任务非常危险,普通的特工无法完成,舰娘离开舰体以后跟普通人差别不算太大,只有图纸舰娘可以做,但n3级她们都不是很擅长这方面,我暂时还没有合适的人选。而就在今天,维希政府命令市民禁止聚集街头、印刷和散发传单、组织公共集会和一切示威,禁止收听外国广播,还对共产党人实行死刑。不出一个星期,他们肯定会实施改组,把法国从共和国变成一个法西斯的独裁国家。” “因此,我们需要你们。” 我静静地凝视着斯特拉斯堡的眼睛,确认她能从我的表情中读出诚恳。她迟疑片刻,反问道:“那……我的舰体上那些水兵,该怎么办?” “思潮的萌芽、发酵和爆发都需要时间,请相信戴高乐将军。” “……既然如此,我愿意,如果我姐姐不愿意的话……我会让她愿意的。” ————————————“另外,我有个邀请。” “什么?” “作为一个初学者,你刚才对皇家方舟的调教很不错。愿意和我一起学习更多的调教知识吗?” 斯特拉斯堡稍微回忆了一下那种打心底的兴奋,微笑着回答道:“乐意之极。”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