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鸩》 [零]活灵魂 今天是仪狄二十四岁生日,她在厨房里忙碌一下午,终于将餐桌摆得满满当当。高群回来时带了蛋糕和酒,蛋糕是抹茶味,酒是活灵魂,她和他都喜欢。 高展川也难得回家,让素日冷清的房间多了些人气儿。三只高脚杯里盛着血红在空中轻碰,发出叮当声响。仪狄浅啜一口,见高群正温柔地看着她,便弯起眉眼笑了笑。 鱼汤差不多炖好了,她起身去关火,给高群盛了一碗端过来。鱼汤浓白醇厚,只闻着也能感到那gu子鲜劲儿。 热汤下肚,因为工作没有按时用餐的胃舒服了不少。高群放下碗握住仪狄的手,夸她贴心,还问高展川是不是这样。高展川点点头,面上是温和笑意。 高群很快睡着了,从椅子上跌下来,身子重重摔在地上。 仪狄将杯中酒饮尽,和高展川打了声招呼后回了房间。她将房门重重关上,再轻轻打开。 方才处理鱼身的冷刃正在饮血,将瓷白的地板溅上淋漓猩红。皮r0u骨骼碎裂的声响在夜晚游荡,隐约传到仪狄耳中,变成一支走调的歌。 今天是仪狄二十四岁生日。 “祝你生日快乐——” [一]镣铐红裙 被仪狄推倒在床上时,殷泽还存着点儿模糊意识。几天前发生在市南别墅区的恶x杀人案已经有了定论,系凶手高展川因家庭纠纷弑父。报案的是被害人的妻子仪狄,她似乎受了不小惊吓,做笔录时一直面se苍白地发抖。 然而当仪狄结束笔录走出警局时,殷泽却不小心看到她擦掉面上妆容、露出樱se唇颊和得志笑意的模样。 高展川认罪认得g脆,说是自己在晚餐的鱼汤里放了安眠药,再趁仪狄和高群都睡着时用菜刀杀了高群。依照他的陈述和现场提取的证物,作案过程很快被还原,文件整理好交移给公检法,这案子也就结了。可殷泽始终对仪狄刻意的妆容和那抹笑耿耿于怀。 他跟了她几天,看她利落地c办后事,面上却不曾有倦se和伤神,愈发觉得奇怪。高展川是她的继子,也许两人没太多感情。但高群是她的丈夫,出了这种事儿她竟没太多伤心表现。譬如今晚,她甚至着了一身烈红独身来到酒吧,对所有同她搭讪的男人露出若即若离的笑。 但她没接受谁的邀请,一个人坐了一会儿后,荡着血红裙角落在殷泽面前。“我记得你的,你是那天给我倒水的小刑警。”她这样说着,一弯眉挑起来,像子时媚人的弦月。然后她点了两杯martini,将其中一杯放在他面前。 “谢谢你的水,这是还你的。” 坏就坏在这杯martini。殷泽不常来酒吧,也不太懂酒。眼前这杯酒酒ye澄净,发着清冽的柠檬香,看上去没什么侵略x,但入口极为锐利。他心里有数,只喝了一口就没有再喝。 可惜这份机警和自制并没有什么用,因为仪狄在递酒的那一两秒里已经给他下了药。此时她正隔着两件单薄衣衫,伏在他身上吐气如兰。 “下去。” 酒jing和药的双重作用下,殷泽四肢软着,没什么力气,头脑也不太清醒。尽管如此,他一双眼仍是清静不染,呵斥她时像在呵斥一只不听话的小狗,生气却并不凶。 仪狄好喜欢。 所以她假装没有听见,凑在他耳边小声问,你说什么呀,我没听清。殷泽耳朵敏感得不像话,她只轻轻吹了吹气就引得他轻颤,耳垂红了,牵连得耳后皮肤和那小片脖颈也发红。 殷泽不知道他是被下了药,还以为只一口酒自己就醉成这样,所以他此时正在为自己的不谨慎不节制而后悔,并对t内升起的b0然q1ngyu慌忙无措。 仪狄才刚si了丈夫,他却对她有这种反应,简直禽兽不如。殷泽受着yuwang和道德感的两面灼烧,几乎要被仪狄柔腻软和的身子挫骨扬灰。 “高太太,我们这样不行的。” 他费力地抬起手,抵着她侵下来的肩,但因为没什么力道,反而更像迎合。仪狄顺势握住那只手,含吮他略带薄茧的指尖。 “我们哪样了?” 她含着他的手指,模糊地吐词。 指尖因为仪狄温顺的吞吐结出su麻快感,殷泽看着她丰润的红唇,脑后仿佛有千百根弦在无声颤栗。在那些弦要绷断的时刻,仪狄终于打算放过他了。她从殷泽身上起来,香凉的发丝拂过他面颊。 谢天谢地。殷泽长舒一口气。等他缓缓,等没那么醉了,他就回家。他再也不会因为无用的直觉而不听派遣就独自行动了。殷泽这样想着的时候,发现仪狄又坐回了他身上,正捉着他的手腕摆弄些什么。 c。殷泽看了手腕一眼,在心里骂出了这辈子第一句脏话。 仪狄从他外套里m0了手铐把他给铐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殷泽气得太yanx涨疼。就算是醉酒也不应该做出这样失礼的事,就没有人教养过她吗?他这样想着,也这样说了。仪狄听了,有些好笑地看着他。 “没人教养我啊,我在福利院长大的。” 殷泽恍了个神的功夫,她又趴在他身上了。 “你想教养我吗?” 她说着,一口吻在他的下巴上。 手被拷住了,动弹不得,殷泽不想和醉鬼计较太多,和她打着商量:“你先把手铐打开,这是警用的,你这样违法。” 他刻意转过头,尽量不和她接触。可是哪能呢,x膛、小腹和下身,每一处都被她柔软地压着。 “警用的?”仪狄拨了下手铐,面上一派单纯好奇,“那这个也是警用的吗?” 她手掌向下,一把包住他下身泛热气的y物。 ——————————————— 大家好,可以开始ai我了! [二]坏苹果 昼夜温差大,岛城的夏夜是微凉的。海风从窗角灌进来,吹不熄身上燥热,倒让yu火更盛。 仪狄很美,殷泽在第一次见她时就下了这样的定论。案发那晚她穿了米se长裙,裙摆缭绕下一双纤细足踝,走动间荡出克制的风情。队里在闲时聊过这桩案子,说高群年近五十,而仪狄只二十出头,又生得这样好看,二人间的情状因果是不言自明的。 此刻她伏在他身上,殷泽接了她抛过来的水se波光,便不由冒出些有的没的念头。不论二人为何结为夫妻,仪狄和高群的婚姻定是很不如意,否则她怎么会半点儿不伤心,甚至头七还没过就想着和别的男人shangchuan? 仪狄不知道他在想这些,只是觉得这男人好奇怪,明明y得不行了,面上仍是平静如水。他有张英俊到近乎古板的脸,没有一丝差错的骨相担着恰到好处的皮相,是那种高分却没什么亮点的面容。唯有鼻梁上一颗褐se小痣赋予他两分多情,仪狄拿指尖蹭了蹭,轻轻吻上。 似乎是因为她擦了口红,所以这个栖在鼻尖的吻带了几丝香腻。两瓣唇很柔软,殷泽被这预料不到的温柔惊到心悸,以至于血ye在t内狂乱逃窜。 感受到殷泽稍乱的气息,仪狄很是满意。他尽力遮掩了,可眼中的惊慌还是流露些许,像一只小鹿si到临头的无用挣扎,可怜得仪狄想现在就端起猎枪,让子弹穿过他心肺,灼出满地鲜血。 不过她不会,这是最低级的猎手才会做的无脑暴行。她会带他回家,把他腿上的捕兽夹取下来,温柔地ai他。她将ai他,如空气那样自然充沛。最后她收回这些ai,由他在真空中窒息,在痛苦的顶点补上致命一枪。 “想要我吗?” 她吻着殷泽眼角轻声诱惑,仿若伊甸园中坏心的、g引人类摘下苹果的蛇。 殷泽咬了下唇,眼底噙着几分无助。想要。可是“想不想”与“能不能”是两码事,只受yuwang驱使行事,那是兽类。所以他摇了摇头,浓黑的睫羽沉静非常。因为四肢依然软着,他只好再次请求仪狄不要再继续这样出格的行为。 仪狄从鼻腔中发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嗯”声。她迫不及待想知道,殷泽顶着这张矜贵的面皮jia0chuan时,是个什么g人样子。 她不再伏在他身上,而是在他身旁侧躺下来,下颌微微抵着他的肩。殷泽挣扎着无力的身子想坐起来,被她一把按回去。 “别乱动,我喜欢乖点儿的。” “我不要你喜欢!” 他似乎终于被b急了,语气里带了些凶狠怒意。可笑的是,他在意识到自己口气不佳后竟对仪狄说了句抱歉。 还有b这更有意思的吗?仪狄竟不知道,世上还有这样有趣的人。她看了眼手表,不耐地“啧”了一声。不知道是药效太慢还是殷泽自制力非常,总之她有点儿等不及了。 而以为自己只是醉酒的殷泽正在失控的边缘勉力挣扎。身t不像方才那样无力了,可是他不敢动。仪狄穿着双尖细高跟,血般yan红的羊皮裹着baineng纤足,此时正踩在他k裆处磨蹭。 殷泽头一次觉得nv人的脚可以这样q1ngse,他甚至庆幸仪狄给自己戴了手铐,否则他一定要抓住那双骨感的足踝,情难自禁地亲吻。 她的脚踝不似她的面容那样有着娇妍颜se,而是于冷白中吐露脆弱,深雪薄冰塑砌出一般。单薄的皮r0u下隐着青se血管,让他想在上面咬出凄惨伤口,尝尝她的血有没有fangdang味道。 殷泽被自己不受控制的想法吓到,兼之仪狄露骨的逗弄,x器竟跳了几下,并吐出些黏ye落在内k上,sh滑地贴着皮肤。 仪狄明显感觉到了,手掌探去他身下,没几下就解开k子。殷泽的x器同他的长相一样,每一寸都透出标致。她抚着饱满的囊袋和粗长g净的bang身,心想这就是造物的准则。他是所有人类中最标准的那一个,不过分暗淡也不过分绮丽,多一分少一分都是差错。 x器被仪狄握着套弄,殷泽吐出焦躁喘息。他看过ap,也wei过,但她的手覆上来时,和以前所有的感觉都不一样,仿佛她在五感之外生生强加给他第六种感觉。 她的身子本是温的,可这会儿他热起来,她就变成了一汪凉泉,引着焦渴的他去饮。 殷泽脑中有些混乱。如果酒劲没过去,他怎么会有力气将仪狄压在身下?如果酒劲过去了,他为什么没法制止自己的行为? 他没再想下去,因为一转头就看见仪狄荡在空中的细白脚踝。他知道自己不该,却又忍不住将心头不可言状的火气全部撒在这只足踝上,他像缉拿嫌犯那样缉拿它,又像野兽噬咬猎物脖颈那样啃咬它。 都怪仪狄,她坏透了,不是吗? 俯下身时正对上她的红唇,口红有些花了,凌乱地躺在饱满唇r0u上,像只烂熟的苹果。 殷泽没犹豫地采撷。 她坏透了,他也不想好了。 —————————————— 1.nv主有目的,不是因为看上男主才要睡他。 男主最后的心理描写是迷药下脑中混乱的片段,他是道德感很强非常自律的人,不会就此ai上nv主,需要被慢慢调教(?) 2.特意在文案里加了一句“请勿代入现实”。 刑警这个职业没大部分人想象中那么酷,b起凶杀案,平时更多的工作是解决盗窃和斗殴,譬如路上丢了个手机、大排档喝多了互殴这种事儿,非常琐碎也非常辛苦。大一些的案子会成立专案组,行业翘楚,和大部分刑警也没什么关系。 除了办案之外,还要走很多程序,和公检法打交道、进行资料填写和文件整理等等,总之就是没那么酷,很辛苦、赚得少,也没大片时间谈恋ai,因为工作分手离婚的刑警不在少数。 这文本质谈情说ai小h文,职业上有滤镜处理,大家不必把书里的一些往现实中套。然后重点是谈情说ai,其他的会尽量简单处理,阅读上不会有太大负担。 [三]糖渍巴掌 仪狄很白,鲜neng的身子藏在红裙下,让殷泽想起当季的荔枝。他不喜甜,平日里也不吃,所以此时一口下去,甜蜜滋味近乎蚀骨,让后脊爬上深重痒意。 仪狄娇气的不得了,他只轻轻吮了一口,肩胛上就留下刺目的红,鲜yan的痕迹让殷泽有些迷惘。对于眼前这枚烂熟的果子,他有着要将她碾碎入肚的yuwang,但心里总有些什么在拉扯。 他面上短暂露出的脆弱是个火星子,引着了仪狄某处隐秘畸yu。 她引了他的手来解裙子,他解得磕磕绊绊,最后竟急得去咬。 殷泽已经不记得片刻前自己在犹疑什么,其他的一切都裂成黑白碎片哗然倒下,只有仪狄是鲜活的。烈yan的红被一把扯下,他终于真真切切地触到仪狄的身子。他从来不知道人的身t可以这样软这样柔,恍然间甚至以为自己摘下了天上的云。 他急不可耐地吻她,带着狠绝的占有yu。她被他的狠激得发颤,口中漫出些甜腻sheny1n,b她送的那杯martini更醉人。 殷泽的动作猛烈却青涩,唇齿在肩颈处流连了太久,仪狄忍不住提点他:“你吃这里呀。”她握着一边r往他嘴里送。殷泽愣了一下,盯着那团白n油般的柔腻,呼x1愈发急促起来。 他要被她害惨了。 rr0u被殷泽hanzhu大口吞咬,最原始的兽类都不敌他的野蛮。粉neng的尖儿被y齿刮蹭,痛且刺激。仪狄忍不住将手指cha入他短y的发间,挺起x让他吃进更多。 她被狂乱的动作ga0到不停流水,嘴上却在嘲讽他:“你这样真像一条狗。” 他磨折她的手段愈发狠戾,肋骨处最neng的那一块儿竟被他弄出血丝来。火辣的感觉咬着神经,咬出仪狄极为娇媚的一声sheny1n。殷泽听了,说出今晚头一句langdang话:“你喜欢这样的?” 仪狄迷蒙着眼轻轻点头。殷泽由此记住了,她喜欢这样的,喜欢狠一点儿的。 拷在一起的两只手剥了她的内k,手指不熟练地在那方sh润上m0索。他很莽撞,m0到哪里都想t0ng进去。指尖是温热的,偶尔碰到yx的手铐却是冰凉。仪狄蜷起双膝,把高跟鞋甩到一旁,露出的脚趾绷出一个暧昧的弧。 m0了半天没m0进去,殷泽有些无措,看了她两秒,又倏尔垂下头去,挂着晶亮yet的指尖可怜地颤着。 什么都要人教。 仪狄弯着一只腿,涂了丹蔻的脚在他小腹上摩挲,neng白趾r0u一寸寸蹭过凹凸肌群,又向上伸去,逗他x前深se的那点儿。 殷泽已经紧紧闭上了眼,好像不去看她这一切就没发生似的。 “睁眼。” 仪狄动动关节,懒懒踩了两下他的腰身。他很听话的睁了眼,神情却很迷茫。仪狄两手扶了自己腿根,让腿心的粉nengshilinlin露在空气中。 “看哪里在流水,看仔细点儿。” 她此时是一个羞耻非常的姿势,但语气却高傲极了。殷泽明明是居高临下地看她,却总觉得自己正被她用火红的细高跟踩在脚下。 那儿的毛被修理得很整齐,浓黑间一方sh润的粉轻轻翕动。有一处水是最多的,像一块儿糖渍的桃r0u。殷泽伸手去碰,却挤不进去。 “用点儿力呀。” 仪狄握着他的手往里探,指端倏然传来的紧窒让殷泽全身僵y。xr0u其实很软neng,手指搅在里面像搅着水豆腐。可是偏又紧得不行,x1得他指尖都要充血。 他试探着ch0uchaa,眼见得仪狄在他的动作下漫出娇媚颜se。他很好奇:“只用手指也会舒服吗?” 仪狄斜睨他一眼,不答。殷泽忽地想起来,她方才告诉过他,她喜欢狠一点儿的。 再放进一根手指,他的动作毫无章法,怎么cha得深cha得重就怎么来。仪狄也不是没有被其他男人cha过,她不ai他们也不ai殷泽,可偏偏今夜她的水流得这样多。 而且他好像还是个处男。仪狄又去看他那张骨r0u得当的脸,发现他明明手下动作这样凶狠,表情却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 仪狄一直想养条狗,就是没弄清楚自己想要什么样的,这会儿终于明白了。她想要殷泽这样的,要他白日里严肃正直,午夜时趴在床上纯情又fangdang。 x里敏感多褶的那儿被他一下下碾过,但他毫无察觉,还颤着眼睫问她,舒服么?有那么一瞬,仪狄甚至怀疑他是故意的。 殷泽还戴着手铐,她没怎么费力就将他压在身下。滚热的x器贴上她下身,两人流出的水混在一起,黏腻地落在他的小腹上。 殷泽抬眼看跨坐在身上的仪狄。她的发丝茂密而长,水波般缠绵着在x口danyan,两粒rujiang若隐若现,殷泽中蛊似的伸了手去r0un1e。捏到它yan红y挺,手掌又一路向下,在腰弯处流连。她的腰莹白如脂玉,向内弯出一个jing巧弧度,让他想起月夜下伶仃高贵的酒樽。 她将盛下他…… 还没有进去就想s了。殷泽嗓音低哑地唤她:“高太太……” 仪狄“啪”地打了他一巴掌。 “除了jia0chuan,不要出声。” 她抬了白润丰t,泥泞sh软的xia0x一寸寸含进他。他禁不住掐紧她的腿根,喉间溢出低喘与sheny1n。他从没听过自己这样fangdang的声音,一时间羞耻又刺激,面上火辣更盛。 跪坐的姿势cha得很深,他的囊袋都贴在她cha0腻的x周。仪狄微微俯身,身下缓缓吞吐他,手指掐住他的下巴。 “喜欢被我打吗?” 应该是不喜欢的,怎么可能喜欢。可是他竟说不出。 带褶的软r0u一口一口x1他、磨他,血ye全都不争气地奔向那处,狂乱沸腾着像要爆裂开来。仪狄突然重重坐了一下,xr0u不要命似的挤弄他。在心脏攥紧呼x1消失灭顶快感涌上的瞬间,面上又是一记灌满辣意的耳光。 他ga0cha0了,在仪狄轻蔑的目光下,一大滩白浊jingye混着快意与耻辱一同s出,有些顺着她腿根流下,有些滴答落在小腹上。他颤抖着,小臂以一个扭曲的姿势覆上双眼。 yx里黏腻ayee和他的浊jing混在一起,脏得不像话。仪狄不管,就着这ymi的滑腻继续套弄他。刚s过的r0uj没一会儿又y起来,涨涨地梗在t内。 “看着我,”仪狄打掉他的手臂,“看我是怎么c你的。” 做到后面的时候,仪狄才知道自己不该这样招惹他,一开始防着他逃跑乱动的手铐,已全然变成让她被鞭挞得t面些的工具。 末了末了,他终于偃旗息鼓的时候,微颤着靠在仪狄颈间,yy的发茬扎着她的下巴。 他哑着嗓子低声说话,仪狄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他说的是句“对不起”。 —————————— 本来不想细写这段h啦,因为其实没太大情感推进,感觉蛮累赘的。 但是又觉得到这个份儿上了,不写就好像在关键时刻萎了,所以还是写了。 我好像定时向小娇妻交公粮的疲惫中年男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