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儿帮母生孙子》 【孝儿帮母生孙子】(序) 【孝儿帮母生孙子】(引子)作者:xg19942019年5月28日字数:4066【故事设定】类型:近未来科幻,平行宇宙世界观题材:近亲相奸,母子乱伦元素:催眠迷奸,凌辱性虐主人公:我名字:冯伟雨出生时间:2014年夏6月专业:基因遗传学智商(iq):160主人公:妈妈名字:张馨兰出生时间:1989年秋10月职业:中学心理教师智商(iq):118引子智商,即智力商数(cequott),系个人智力测验成绩和同年龄被试成绩相比的指数,是衡量个人智力高低的标准。智商概念是德国心理学家施特恩于1914年首先提出;1905年,法国心理学家比奈·阿尔弗雷德(bi。alfred,1857~1911)和他的学生编制了世界上第一套智力量表,根据这套智力量表将一般人的平均智商定为100;1916年,特曼教授把这套量表介绍到美国修订为斯丹福-比奈智力量表,并用心理年龄与生理年龄之比作为评定儿童智力水平的指数,这个比被称为智商,用公式表示即是:iqma(心理年龄)ca(生理年龄)100。人们称这种智商为比率智商。 心理学用“智力商数(iq)”来表示一个人的智力水平,智商通常的算法为“心理年龄实际年龄100”,经过研究划分,智力水平可分为7个等级:1。iq值大于140的是“超常智力(天才)” 2。在120-140之间的“智力非常优秀” 3。在110-120之间的“智力优秀” 4。在90-110之间的“智力平常”(大多数人)5。80-90之间的“智力偏低” 6。而70-80之间的“智力有些缺陷” 7。最后小于70的属于“低能” 我的智商是160,老妈的智商是118,如果将我们的生理年龄取为同步平均值,我等于要肏的,是一个比我在心理年龄上小了至少十岁的女人。 “一般来说,孩子的身高70%遗传自父母,30%是受到后天的影响,而父母基因对孩子身高的影响是不相上下的,各占35%;人的性格也有遗传父母的一部分,但父亲的性格遗传给孩子的可能性比较大;每个家长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聪明机智,并且希望孩子能够剔去缺点,遗传父母身上所有的优点,但是对于智商来说,父亲遗传给孩子的少之又少,孩子的智商多数是受母亲的影响,并且男孩的智力受到母亲影响得更多。 所以说,如果父母当中,妈妈的智商很高,那么以后的孩子高智商的可能性会极大;但如果妈妈的智商比较低,那么在孩子未来的教育上,父母双方就需要多下工夫了,先天不是很好,就需要靠后天的勤奋努力来弥补。” 我一边念,一边想着我的超常智商并不能被自己的下一代很好的继承下去,性欲顿时感觉减去一半。 “别看这破书了,能不能专心点儿。” 老妈夺走了我手里的这本《做优秀父母你一定要知道的100件事》,随意的向旁边一抛,丢在了木质地板上。按照平时她井井有条的习惯,肯定会把书好好的放在床头边的橱柜上,看来此刻她也已经“精虫上脑”了。 三十如狼。她爬上床,一步跨在了我的腰上。 四十如虎。她解开了我的裤腰带,连着内裤狠狠往下一扒。 五十坐地能吸土。她一边用两瓣阴唇摩擦着我的阴茎,一边慢慢解开自己胸罩后面的挂扣,解开刹那,随着一边吊带儿的下滑,一只大奶子像只兔子般跳到了我的眼前,几条青色的静脉血管在纤白细嫩的皮肤上透了出来。 “我操!” 见此情景,我的心跳开始瞬间加速起来,海绵体腔隙内迅速充血,阴茎变粗变硬开始勃起。我的鸡巴短短几秒钟就从“海绵宝宝”变成了“擎天柱”。 海绵体肌是人体最硬的平滑肌和结缔组织。而我的钢刀想要刺破眼前的一切! 我一把将老妈掀翻在床,不等她“哎哟”一声叫完就已经把鸡巴捅进了她的洞里,犹如插入一团湿热的肉墙中,周遭的一切开始裹挟挤压着从我身体里弹出的这根肉棒。为了反抗这种压迫感,我的腰身开始条件反射的机械运动起来。 “哎哟,我操你妈的小逼崽子!你猴急什么?疼死我了!” “疼吗?” “疼啊!混账玩意儿!” 老妈疼的眼泪都出来了,边骂边向后胡乱拍打着我的腰背和屁股。 “我操你妈的!我他妈肏死你!” 她的激烈反抗反而更加刺激了我的心理,我一把逮住她的两只手,然后用右手攥住了她的两个手腕子,另一只手有些慌乱的去抽出我的软绳腰带。老妈皮肤保养的还算不错,细腻又光滑,再加上中年妇女因轻微发福手臂有些粗壮,我一只手差点儿没攥住让她给挣脱出来! 我赶忙用拿腰带的左手先帮右手控制了一下老妈的手腕,然后用右手拇指压住软绳一边,利用两个交叉手腕的轻微空隙迅速缠绑了一个“十字梅花结”。这是前两年去日本旅行时,专门拜访绳缚艺术(shibari)领域的紧缚师父学来的几招结绳技巧。 “小浪蹄子小骚货,你他妈的再动啊!” 刚才的注意力转移让我的鸡巴开始疲软,我赶紧照着老妈的屁股狠肏了两下,同时紧了紧绳结确保她无法挣脱。 “小王八犊子哪儿学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学会之后就会欺负你娘!” 老妈挣扎了两下,发现确实挣脱不开,也就放弃了。 “哎哟喂,亲爱的我的娘啊,儿子这哪儿是欺负你呀,这是为了更好的疼爱你啊。我是为了爱!爱!爱!爱!爱你啊!” 我边喊边提高频率狠狠地肏着老妈的肉屄,小腹一下接一下的撞击着她的屁股,最后一下子直接把她怼到了床单上,老妈拄床支撑前躯的两条胳膊突然向前滑了出去,脑袋差点儿撞上了床头柜。 我的阴茎也毫无准备的猛地从屄眼里滑了出来,犹如红酒的软木塞突然被开瓶器“啵”的一声拔出了瓶口。沾着她小穴淫液的鸡巴在窗帘缝隙间透漏过来的阳光里闪着晶莹的光,一滴液体滴到了床单上,不知道它是老妈的,还是我的。 老妈被干得气喘吁吁,她收起左腿刚想把腰弓起来,脑袋上的头发就被我的两只手紧紧的薅住了,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子吓得她“啊!”的尖叫了一声,她仰头大张着嘴,声音还没结束,一双肉色丝袜就被我用手掖进了嘴里。 我一只手捂着她的嘴,一只手往下轻按了一下她的粗腰,屁股撅起,鸡巴再次插入。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老妈的喉咙里发出了如同哭泣的呜咽声,却因我高频的抽插怒肏抖成了颤音儿。 “额,额,额,啊,啊,啊,额啊,哎呀,哎呀,哎呀…………” 我边呻吟边进行着机械的抽插运动,高潮却迟迟不能到来。我有些厌烦了,需要找一些刺激来激发。 “噼啪!” 我照着老妈的屁股蛋儿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老妈毫无思想准备的挨了这一下,整个人都被抽懵逼了,缓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疼得她直往前缩屁股。 “别跑啊,张老师!你不最爱体罚学生吗?你不是喜欢打孩子吗?你不是最喜欢扇儿子脸吗?” 我想起了小时候被老妈打耳光的经历,顿时有些怒火中烧!操你妈的!我那时候还是个孩子啊!你怎么可以下手那么重! “我操你妈的!叫你他妈的小时候老打我,今天老子全还给你!你个不要脸的骚婊子!你个贱货!你个垃圾母亲!臭屄妈妈!” 我伸展两臂,开始左右开弓如暴雨梨花般疯狂抽打着老妈的屁股,抽打暂停时便狠狠肏屄,肏疲了就继续抽打。 老妈一开始还被疼得激烈逃窜,但每次还没爬走几下就被我抱住双腿一把揽了回来,如此反复几次,她那久经缺乏锻炼的身体便因体力不支渐渐败下阵来,最后只能挺着被打得红肿的大屁股一动不动,彻底成了我胯下任意宰割的羔羊。 发泄一通后,我的亢奋劲儿随着热量开始流失,头脑也渐渐冷静了下来。身上的热汗越来越多,腰肢摆动的速度越来越慢,最后整个身子压着母亲的身体一起趴在了床上。 我气喘吁吁的把脸颊贴在了老妈汗津津的背上,阴茎则还留在母亲的阴道里,静静的享受着被肉壁包裹着的感觉。 我们仍旧连在一起。 老妈用手指抠着嘴里的丝袜,像拉面条似的全部拽出来后,嗓子眼儿由于发痒忍不住咳嗽了起来。我在她背上跟着她的胸腔一起震颤。 “对不起妈妈。” 我抬起头,转过脸来在她的后背上轻吻了一下。 “没事儿。” 母亲清了清有些沙哑的喉咙,把带有涎水的丝袜甩到了床头柜儿上,一条口水的丝线黏连在她的手指间。 我们都沉默良久,静寂的房间里只能听见我们俩相互交错的呼吸声。 “对不起儿子。” 母亲抹了一下眼角。 我的鸡巴在老妈的阴道里突然抖动了一下,随即她肉屄的缝隙间传出了“噗叽”的一声。 “诶?” 老妈一脸诧异的转过头来,微皱眉头的盯着我的眼睛问道:“怎么回事儿?你射了?” 我表情尴尬的点了点头,将鸡巴抽了出来。阴茎边抖动边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 老妈的肉穴也随着我鸡巴的拔出开始收缩,一股乳白色的液体从肉缝里流了出来,流到了床单上。 老妈转过身坐了起来,俯下脑袋去看自己有些红肿的小屄,蜷曲杂乱的屄毛上黏附着我刚刚射出的精液。 “白弄了,都怪你,净瞎折腾!” 老妈边抱怨边用卫生纸擦拭着小屄附近的精液。我也觉得刚才插得有些浅,精液应该没有多少能射进子宫里。 “那咋办呀,妈?” “还能咋办,晚上再说呗。” 老妈瞟了一眼我那早已变得软塌塌的阴茎,无奈的叹了口气,咬开手腕上的绳子,起身下床离开了。 我转身躺在床上,床单上有几处地方贴着我的后背,湿湿的,我枕着枕头,不一会儿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未完待续) 【孝儿帮母生孙子】(1) 作者:xg19942019年5月29日字数:6735【本集内容简介】:看过上集“引子”的读者也许会对主人公冯伟雨在与母亲性交时突然激烈虐待的行为有些疑问,为什么一个看上去高智商的理性青年会突然兽性大发,报复性的对母亲的身体进行抽打?本集会通过记忆回溯带领读者一起去探究母子二人复杂关系形成的由因,并逐步揭示出主人公童年和少年时代的心理变化过程。 一、黑色记忆2039年夏天,我结束在土澳莫道克大学生物基因工程专业的学习,回到了几千公里远的故乡,华北平原上一座不起眼的三线小城。 6月生日刚过,我也已经走过了人生约摸三分之一的年头。二十余年封闭在象牙塔里的求学生涯终于结束了,坐在飞机上透过舷窗俯视着星罗棋盘犹如硅晶芯片的地面,我知道真正的现实世界即将向我迎来。 我提着行李箱站在楼道里第三次将拇指按在指纹锁上,红色信号灯光亮起,提示音又一次发出了“拒绝”的声音。 “靠!” 这该死的电子锁,肯定把我一年前的注册数据给自动清除了! 我冲着门狠踹了一脚,无奈的坐在了行李箱上。一天一夜的长途跋涉,外加南北半球颠倒的时差效应,使我不一会儿便靠着防盗门睡着了。 “冯伟雨,你怎么又睡觉啊?!” 我被这声呼喊惊醒,发觉物理老师的大脸正在液晶屏幕上瞪着我,音响里传出老头子因愤怒而哆嗦的声音。 我伸了个懒腰,点了点触屏上的时间轴,发现离下课还有四十多分钟。 实在太他妈煎熬了! 我直接拖动进度到最后几页,花了几分钟把习题全部做完,然后设置好“定时交卷”,按下了桌子上的“报告铃”。 “你什么事儿?” 老头子明显是被我打断了,怒气冲冲的问道。 “老师,我要拉屎。” 我做出一脸便秘的表情。 “快憋不住了。” 老头盯着我思考了两秒,冲我摆摆手骂道:“滚吧滚吧。” 我迅速站了起来,左右环顾了一下,发现每个隔间座位里的学生都歪七扭八的摆着各种造型,不过能看出来多数人还是在认真的听着课。 “快去快回!” 老头突然补了一句,吓我一跳! 我边说“哦哦哦,知道了”边用手晃了一下屏幕,传感器接受到了温度信号,亮度自动调至最低进入休眠状态。 “回你大爷呀。” 走出多媒体交互教室后,我往地上啐了口吐沫,然后手插屁兜往楼梯口走去。 楼道里静悄悄的,每层楼都在安静的上课,天井里只有投影条幅一闪一闪的流动着,写的无外乎是些“有心人,天不负;有志者,事竟成”之类的无聊屁话。 我溜溜达达的在校园里晃了两圈,躲开了几处电子探头,成功来到了操场东侧小湖边的学校南门处。这里有栋荒废的实验楼,长年无人造访使得这周围杂草植物等都野蛮生长,比人还高。除了野生动物,也就偷偷搞野合的学生才会来这儿。我常在想这会儿会不会有对儿学生正汗流浃背的忙着做人体活塞运动,另一堆草丛里,一对儿野猫或野狗也在用同样的姿势交配着。 后入体位,又名后背体位,是性交的一种姿势,俗称狗爬式或老汉推车,是一种很受欢迎的性交姿势。尤其是男性,会有一种征服的快感。 但是作为15岁时就能读懂拓扑几何原理的我来说,这种男女苟合之事毫无太大意思,本质上不过都是基因繁衍本能驱动大脑产生神经信号,刺激动物体性腺、胎盘、肾上腺等组织合成甾体激素,最终通过卵巢、睾丸等器官释放出性激素,在激素作用下完成交配活动。人们常常将与“爱恋”捆绑赞美的所谓“性交”行为,其实不过是一系列“电信号-化学信号”的相互转化过程罢了。 自从14岁经历过那件事后,我开始对这种东西变得毫无兴趣。相较而言,利用“精神”进行影响“传染”,是更能让我兴奋起来的事情。 我踩着已废弃的警卫室小屋后面凸露出来的几截残砖,从围墙上的高压电网里找到了专门用于信息通讯的那条蓝色网线,上面还装着我之前安上的“t型导流器”,我从口袋里掏出网络数据线插进导流器最下面的线孔,然后跳了下来。 有了这根垂下来的网线,广袤无限的网络世界就此来到了我的眼前。 我从笔袋儿里抽出“个人终端笔”,沿中轴线打开,双手往两边一拉,超薄液晶屏便展现了出来。每半枝笔上下两端各有一个按钮,只要同时按下四个按钮,屏幕便由流体般的液型变成了轻而薄的固型屏幕。 我百无聊赖的在互联网络里瞎溜达着,汲取着各种各样新鲜有趣的即时信息。 这可比课堂上那点儿局域网内的有限知识有意思多了。 忽然,“secrettalk”——“秘语”软件有两条未读信息从屏幕上端飘过,我点了进去,发现两条信息来自同一个人——“迷途男孩” 第一条信息是:你好张老师,请问你在吗? 第二条信息是:我能找您再谈谈吗? 我嘴角挂起了一丝微笑。 “迷途男孩”是我老妈的病人。我老妈叫张馨兰,今年40岁,正在我所在的这所所谓“市一中”的垃圾学校里当老师。她毕业于江大心理系,本硕“42” 六年连读,24岁毕业回到家乡后就被招聘到了这里工作。不久通过亲戚朋友介绍认识了我爹,一名通讯行业的工程师,30岁,据说人很聪明,工作能力特别优秀。 他们婚后一年我就出生了,在我4岁时我爹因工作调到了位于首都的总公司,半年后他回来了,身边带着一个20来岁的小姑娘,小姑娘还挺着个大肚子。 然后我爸妈就离了婚,我归我妈,老爹负责我的抚养费直到18岁成年。从那儿之后我再未见到过我爹,有关他的模糊记忆也多是从别人口中拼凑而成。 自那儿以后,我妈就成了单身母亲,从此除了工作,就是一心一意地抚养我。 她几乎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我的身上,长此以往,她的某些心理上的极端异变也常常外露附加在了我的身上,比如:从小便很少让我出门,不让我与同龄孩子接触玩耍;我只要在家便24小时不能随便离开她的视线,吃饭要在一起,睡觉也要在一起,直到我14岁时,她还让我与她一起洗澡。 冲突就发生在14岁时。 其实我从小就是一个天性自由,喜欢不羁无束的人,然而自小压抑又孤独的环境使我幼年童年和少年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一个封闭狭窄的小屋子里度过的。 为了打发这种寂寞,我喜欢看书,在网络世界里阅读各种各样的书籍,可以说我未成年阶段大部分粗糙稚嫩的三观就是这样建立起来的。 12岁后,我进入了青春期,开始变得厌恶去上学。其实我早熟的智力应付起学堂里教的那点儿知识简直绰绰有余,我并不是讨厌“学习”这件事,我热爱学习,知识使我快乐,我只是讨厌坐在座位上被迫接受那种灌输式的学习方式。在我看来,那不是“学习”,而是“规训”,像马戏团里的动物那样被暴力威吓着去做各种违背自身意愿的事情。而我就是那皮鞭下的狮子——我童年的绝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老妈的威慑下度过的,我实在是受够了这种成人世界的压迫! 我抗争的结果,就是遭受到来自母亲的拳打脚踢。按说她也算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本该能用更高级的教育方式来帮助我的人生成长。然而多年后我才理解到,她所在的,是一所贯彻所谓狗屁“军事化管理”的中学,所有人都像疯狂的机械般每日被各种量化考核标准搞得焦头烂额,情绪失控。这种工作异化了她的脾气秉性,当她在我父亲离开后第一次使用“暴力”管教时惊奇的发现,这是一种虽然简单粗暴,但却极其高效的“教育”方法。从那儿之后,我的人生就进入到了一个更为黑暗恐怖的时期。 只要她心情稍不顺遂,我就会倒霉:比如我小的时候经常会用左手拿筷子。 “啪”! 我的手背被她用筷子狠狠地抽打了一下。由于疼痛,我左手一抖,一根筷子便粘着米粒儿顺着桌沿掉到了地上。 她见状怒睁圆目,“蹭”的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她的椅子仿佛也被她吓到,颤抖着躺倒在地。 “我错了妈妈,我错了。” 我带着哭腔赶忙蹲到了桌子下面,寻找我掉在地上的那根筷子。 然而越怕就越慌,越慌就越容易出错,我在扶着桌边站起来时又不小心又把饭碗撞到了地上。 “砰”! 碗底朝下摔成了碎片,一坨米饭也四溅开来,有些还沾到了我的拖鞋和脚丫子上。 我被愤怒的母亲掐着胳膊甩进了厕所的地板上,不等我站起来她就狠狠地关上了门,并从外面挂上了锁。 灯的开关也在外面,黑暗中只有我的痛哭声在四壁间回荡着。 哭累了我就睡着了,再醒来时我已经被母亲抱到了床上。她用双臂紧紧的抱着我,眼角处还挂着泪痕,而我则在她的怀抱中瑟瑟发抖。 有一天,在梦中,我梦见自己正搂着一个女人的身体。 “你是谁?” 我问道,没有回音。我们的身体贴得很紧,四条腿也纠缠在一起,我的小弟弟好像在不停地顶着她的肚子,突然,我的下腹仿佛有股暖流经过,随即小弟弟一跳一跳的尿出很多东西,变得特别舒服。 我从梦中惊醒,感觉裤头湿漉漉的,拿手一摸,发现有水在手上,黏黏的。 “我竟然尿床了!” 我吓出了一身冷汗,如果让妈妈发现,我肯定又得挨打。我急忙坐起身,然后看了看睡在旁边的妈妈,她正在闭着眼睛熟睡,有轻微鼾声从她微张的嘴里传出。 我向屁股底下摸了一下,还好,没有尿到床上。 我偷偷地下了床,然后蹑手蹑脚的溜到了厕所,关紧门后开始在水盆里轻轻地洗着尿湿的内裤,黑暗里只有一阵阵的水流声,为了不惊醒老妈我连灯都没敢开。 洗完后,我把湿内裤装进塑料袋藏到了书包里,偷偷换上干净内裤后又重新爬到了床上。我又看了一眼妈妈,发现月光下她的面庞线条坚硬,却又透露出一种难以言明的柔和,饱满的下唇给我带来一种奇异的感觉。 自那晚之后,我的小弟弟总是没来由的变得硬挺,害得我不得不在关灯后才敢上床,抑或是上床后用毛巾被紧紧地盖着肚子和腿。 后来我渐渐总结发现了规律:每当妈妈换衣服,或者身穿内衣、丝质睡衣、超短裤时,我的小弟弟就会挺起。后来我自己在上网时偷偷绕过家长权限,发现了原来这就是“性”。 自从“性意识”启蒙以后,我就开始有意无意的躲避着母亲,常在她换衣服时走开或故意把目光放在别处,然而在好奇心驱使下还是会有意无意的偷看两眼,我发现自己的注意力主要都放在了她的胸部和屁股上。 我不知道14岁开始慢慢明白了男女之事究竟是早是晚,我只知道自己突然开始接触到了一个之前全然未知的领域,虽然我可以一口气说出天文学中的二十四个宇宙规律,却始终没能想清楚为什么青春期自己的身体会产生这样奇异的变化。 这种变化使我隐约意识到,我已经不能再和母亲一起洗澡了。 盛夏时节的某天晚上,妈妈热好了洗澡水开始叫我,但我躲在卧室里就是不出来。她有些着急的从浴室里走了出来,推开门问我在磨蹭什么? 我突然发觉14岁的我已经长到了她肩膀那么高。 “我不想洗。” 我小声嘟囔道。 “啥?你都不闻闻你臭成什么味儿了!” 妈妈揪起我的t恤衫贴到了我的鼻子上。 “自己闻闻!” “我不洗。” 我继续固执己见的说道。 “你长本事了是吧?” “噼啪!”我的左脸颊被扇了一巴掌。 我捂着脸既感到委屈,又觉得愤怒,于是怒气冲冲的被迫走进了浴室。脱完衣服后,我狠狠地把衣服摔在了地上。 突然老妈赤裸着身子走了进来,一双有些下垂的乳房颤颤悠悠的耸立在了我的眼前。我只觉得下腹一阵暖流经过,小弟弟不自觉的突然挺立了起来。 “我靠!” 我急忙捂着小弟弟背过身去,发现怎么压也没法把它压下去。 突然,有一注热水冲到了我的背上,随即老妈的手开始拿着浴巾在我的后背上搓拭起来。 我用双手撑住两面墙,弓起后背,脑袋故意使劲的往下低,想要用身体把勃起的阴茎挡住。 然而老妈很快就把后背连同脖子搓完了,她拍了一下我的后背命令道:“转身。” 我僵着没动。 老妈感到诧异,她抓住我的两个肩膀,使劲将我的身子扭了过来。 我的鸡鸡,像根钢枪那样直直的挺立在她的两腿之间,头部还有些圆鼓鼓的。 老妈明显被这突如其来的景象有些吓到了,戴着搓澡巾的右手也停滞在了半空中。半分钟后她终于缓过神儿来,用左手把搓澡巾摘了下来。 “什么时候…………这样的?” “就,刚刚。” 我吞吞吐吐的回答道,不敢直视她的眼睛,然而低下头后看到的却是她那双丰满耸立的乳房,视觉刺激之下鸡鸡变得更硬了,还一上一下的不停抖动着,仿佛在向面前的老妈挑衅。 “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老妈面色开始平静下来,问我道。 “不知道。从有天早上起床开始后就这样了。” 其实我是查过相关资料的,对此只有些模模糊糊的了解。因为每当我想进一步深入探究,比如打开一个视频后,家长权限的网络自查软件就给我自动屏蔽并断开链接了。我想向周围同学交流,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嗯,别害怕,你这是长大了。长大了小弟弟勃起是正常现象。” 老妈安慰我道,随即蹲下身子,开始细细观察起来。我有些害羞的向后缩着身体,却一屁股顶到了墙角里。 无路可退了。 “这个裹着的东西,叫包皮。你现在还小,所以里面的那个还没法完全出来。” “那个”是什么她没告诉我,我也不敢问。我说怎么感觉每次鸡鸡勃起后尿尿的眼儿就会变大,而且会感觉前头鼓起来的地方肿胀的很难受,甚至有些疼痛。 原来都是包皮导致的。 老妈伸出右手五指,试探性的握住了我的阴茎。在她握住的刹那,我的身体不由得颤抖起来,打了一个哆嗦。不知道这个哆嗦究竟是身体变冷所致?还是因为妈妈摸了我的鸡鸡? 老妈试着向后撸了撸,发现包皮并不能褪到后面去,将龟头完全露出来。只能露出小半个龟头,我便已经开始疼得龇牙咧嘴起来。 “妈妈,别弄了,疼,疼。” 我央求道。 然而阴茎并没有因疼痛而缩小,反而由于妈妈手握的刺激和刚才的那一下撸动抖动得更加剧烈起来。 老妈的手能清晰的感受到我的阴茎在她指间的律动。 她有些迟疑的又试着往前撸了几下,我的鸡鸡便在她手的刺激下变得更加兴奋起来,用频率性的抖动和她的手交流回应着。 也许这种回应也让老妈感觉很兴奋,她有些近视的眼睛微眯着,脸颊有些发红。她假装咳嗽了一声,然后说道:“你这个鸡鸡里有些脏东西需要尿出来,要是不尿出来就会一直憋着,一会儿睡觉时也会不舒服。现在,咳,现在妈妈帮你把脏东西挤出来,这样你就不会难受了。” 思想单纯的我信以为真,还傻呵呵的说了句:“谢谢妈妈!” 妈妈没再说什么,开始用右手攥住我的阴茎缓缓套弄起来。我顿时感觉自己的鸡鸡,既特别舒服,又很难受。这种奇怪的感觉让我不由得心跳加速,连脚趾也蜷缩在了一起。 “鞥哼…………鞥…………啊…………” 我忍不住开始呻吟起来。不知为什么,我脑中突然涌起了一个冲动,想要把这根挺立的鸡鸡,插进妈妈的嘴里。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念头吓了一跳,然而越不敢想,脑子却不由自主越要这样想:“插进嘴里后,两只手抱住妈妈的头,然后将腰开始前后抽送…………” 我的脑中仿佛有个魔鬼在窃窃私语,在这种诱惑性想法的驱使下我的身体竟鬼使神差的开始不自觉的前后摆动起来,而且摆动幅度越来越大,差点将阴茎从妈妈手里脱出。 “诶?怎么回事儿?” 妈妈显然没从我突然的行为中反应过来,她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我的阴茎便从她的虎口中凸了出来,一股乳白色的浓液从阴茎直直射进了她的嘴里。 “噗!呸!呸” 老妈仿佛吃了脏东西般开始往外狂吐口水,然而第二股浓液迅速从阴茎里射出,直接射在了她的脸上。随即第三股,第四股…………射得她头发、眉毛上到处都是。浴室里满是湿气,白色浓液便很快被稀释变淡,顺着妈妈的脸流淌到了她的脖子和胸上。 我的鸡鸡在亢奋的跳了几下后吐完了所有的液体,最后没精打采的软了下去。 “妈妈!妈妈!变小了!也不难受了。” 我高兴的冲着妈妈喊道。 妈妈没理我,她站起身来,拿起淋浴用的莲蓬头开始冲洗脸上和身上被我刚刚射到的液体。她的乳房就在我的眼前,乳头正直挺挺的盯着我的眼睛。然后她微微侧了个身,结果小腹下面的三角黑色毛发刚好刮蹭到了我鸡鸡头的尖儿,也就是刚才射出液体的那个地方。 我突然感觉整个身体都激动了起来!我猛的抱住了妈妈,然后冲着她右边的乳房就咬了下去,那颗挺立的乳头被我含在嘴里,我用舌头尖儿顶了顶它,发现它硬硬的也滑滑的。口腔刺激迅速传至全身,我的鸡鸡在短短两秒间又迅速挺立了起来,我的腰也开始本能的前后挺动,僵硬的鸡鸡像把无脑的刺刀胡乱的在母亲的两条腿间乱捅乱扎。有那么两下直接插进了黑毛下面的三角地带,半露的龟头划过了一条短短的缝隙。 妈妈毫无疑问被我这突然的行为吓了一跳,她开始拼命挣脱我的怀抱。青少年时期的我自然在力量上是没法和成年人相比,妈妈第二次挣扎直接就把我给推开了,见我还咬着她的乳头不放,又气又急之下她甩手就给了我一巴掌。 这一巴掌直接把我给扇醒了,连鸡鸡都被吓软了回去。 “你…………你…………你长本事了是吧?!” 老妈气得浑身发抖,她耸着肩膀,身上一块儿红一块儿白的,看上去特别恐怖。 我吓得呆立在当场,不知该如何是好。 老妈怒气冲冲的光着身子走出了浴室,临走时还狠狠地摔了一下门,带起来的风刮得我浑身哆嗦。 从那天开始,我就和妈妈分屋睡了,她还每晚都锁上了卧室的房门。 (未完待续) 【孝儿帮母生孙子】(2) 【孝儿帮母生孙子】(二)作者:xg19942019年5月30日字数:10495***********【故事设定】类型:近未来科幻,平行宇宙世界观题材:近亲相奸,母子乱伦元素:催眠迷奸,凌辱性虐网络昵称:迷途男孩年龄:推测为14岁左右成长经历:11岁时从火炕掉到了烧煤的砖炉上,左腿被严重烧伤,神经受到损害,自此左腿落下终身残疾,成了一腿长一腿短的残疾人。 211岁时做铁路维修工的爸爸因工作事故意外中电身亡,由此离开自小长大的农村来到城市生活。 314岁时加入“野孩子”小混混团伙,通过网络成人游戏初次接触男女性事。 人物:“迷途男孩”的妈妈年龄:推测为35岁左右人生经历:1农村妇女,自小在农村长大。 220岁时嫁给了37岁的“迷途男孩”的爸爸,一名普普通通的铁路维修工。 332岁左右时丈夫因工作事故意外中电身亡,由此离开自小长大的农村来到城市,通过打工维持母子二人生活。 ***********************************一、迷途男孩我打开“秘语”软件,开始以老妈张馨兰的口吻问他道:“怎么了?迷途男孩?” 我用的这款软件其实是克隆版“秘语”,因为破解老妈账号的“用户绑定协议”实在太麻烦了,我索性在老妈的个人终端上安了个爬虫病毒。这个病毒采用的是量子通信的部分同步技术,就如同老妈“秘语”软件的克隆体般复制着她的一切信息,同时建立一个秘密的“赛博房间”,将所有“流入流出”的通讯数据转入、备份和处理。 这就像在通往老妈心理咨询室的走廊里建造了一间“秘密办公室”,不知情的病人会走进来看见假扮成妈妈的我坐在那里,然后咨询。如果是我感兴趣的人,我会和他们询问交流;如果我毫无兴趣,会告诉对方自己只是秘书,进而打开身后通往真正妈妈办公室的大门,让他继续自行前进。 而截获的信息妈妈并不能察觉,就像邮箱里自动拦截“垃圾邮件”的那部分功能一样,只要它是隐形的,用户就永远不能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少邮件,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已经被拦截删除了。 “迷途男孩”就是我拦截下来的病人。之前在偷偷使用老妈的个人终端时无意间在病人的档案库里发现了一个隐形文件夹,标题是【近亲乱伦问题】。出于好奇,我便把整个文件夹拷贝了下来,并存储到了我自己终端的“云部落”里。 每当有这个档案夹里的病人在“秘语”上咨询老妈时,克隆软件就会自动拦截下来并通知我,我会根据发生在对方身上的故事的兴趣程度来决定是否应答。 “张老师,我,我最近没有忍住,又做了。” 这段话应该是语音转化成的文字,所以会有语气的停顿变化。 “没事儿,你这个年龄忍不住很正常,先不要有太大的罪恶感。” 我装作知心姐姐的口吻一字一字的敲了上去,心里却在不以为意的嘲笑着他的怯懦。 这个男孩儿的个人信息完全保密,连头像都是默认的,具体生理年龄不清楚,但心智却很早熟,根据心理推算年龄应该是在十四岁左右。 虽然可能年龄不大,性格也是明显的懦弱,但是这小子做出的事儿可是非常大胆——他把他妈给强奸了。 档案上他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么说的,然后详细自述了他的个人故事。 【以下是“迷途男孩”的个人自述,由多封信件整合而成,我会通过想象补充部分当时发生的场景细节】我是一个在农村里长大的孩子。 我的爸爸是名铁路维护工,若是活到现在他得有50多了,由于工作的原因,直到37岁时他才经媒人介绍认识了我的妈妈。 我的妈妈是名农家子女,初中辍学后就留在了家里,20岁时娘家人嫌闺女年纪大了不想再养着,于是就让她和我爸爸结了婚。 我爸爸父母早亡,十几岁时就进入社会参加了工作,几十年来都待在山区的某个角落里看护着铁路,由于工作的原因他也没法照顾我们娘儿俩,所以我妈在怀上我后就回到了娘家。我姥爷待我不错,但我姥姥却一直都很嫌弃我,因为当初我爸爸除了娶我妈妈时拿出了全部积蓄的十万块钱外,就再也没给我们娘俩过多少钱。我姥姥后悔“贱卖”了闺女,所以总是看我百般的不顺眼。我小舅舅是个很不错的人,他出外打工不愿回家,想留在外面的大城市里,所以把我姥姥姥爷给他用于结婚的旧房子让给了我们居住。这个旧院子就成了我从小长大的“家”。 爸爸每月寄来一千多块钱并不够我们使用,为了补贴家用,我妈妈便在附近的几个村镇里打打零工。她的头脑并不灵光,只完整上过小学,所以会认字和一些简单的算数。在我小学三年级时我就发现了她并不能辅导我的学习,唯一帮助我成长的方式就是给我买些吃穿用品。 哦,对,忘了说了,我的情况。我小时候,大概一岁时在火炕上乱爬,结果滚到了烧煤的砖炉上,左腿被严重烧伤,神经受到了损害。从那儿之后我的左腿就落下了终身残疾,走路会一拐一拐的,成了个跛子。 【插图:“迷途男孩”发来的一张他左腿的照片,皮肉都褶皱粘连在了一起,看上去触目惊心。】我是个残废,这应该也是我姥姥讨厌我的原因之一吧,有时在村里碰见,她总会指着我的脸说:“你个废物怎么还不赶紧去死?!” 这件事一直都是我妈妈心里解不开的一个疙瘩,她常常为此难受自责,有时候看到我一拐一拐的摔倒在地上时,她会站在我的身后无声的哭泣。但我并不埋怨我的妈妈,生存不易,一切都是命。 本来我们母子这样相互扶持着生活着也很好,虽然贫困,但是也很幸福,有时过年轮休,爸爸还会回来,那真是我一年中最快乐的时候了。我原本以为我会在这种平静的生活中日复一日的慢慢长大,然而命运总是忍不住要给我们开玩笑。 11岁时,某天傍晚放学后回家,我像往常那样写作业,做饭,喂鸭子。然而那天直到天黑,也没等到妈妈回家吃饭。 于是我跑到了平时很少登门的姥姥家,想看看妈妈是不是在这里。进了院子后,我发现几个舅舅都在屋子里,包括小舅舅,他们正在一起说话,但在看到我后,他们却都集体沉默了。 “怎么了?” 我问道。一股不详的预感向我袭来。 “我妈妈怎么了?” 我以为妈妈出了什么事儿,带着哭腔问他们,眼泪开始“啪嗒”“啪嗒”的往下涌。 “你妈妈没事儿,你爸爸死了。” 我如同被电击般愣在了当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奇怪的是,我的眼泪突然的止住了。 这感觉就像,一个跟我很亲密,也很陌生的人,一直存在于我的世界,却在姥姥说出那句话后从我的世界里被瞬间抹除掉了。 我脑袋昏昏沉沉的就这样回了家。几天后妈妈也回来了,只是手里还抱着一个方形的骨灰盒。 过后很长时间,我才从妈妈口中得知,爸爸是在检修铁轨两旁的防护栏时,由于通讯失误而中电,最后摔下来掉到了河沟里。 铁路单位赔偿了我们一百万元的抚恤金,肉,招引来爸妈两边家族里各种各样的亲戚朋友,有些人我见到没见过,就让我管她叫“大姑”。他们就跟秃鹫一样盯着我们母子手里,这笔用我爸爸生命换来的赔偿款。每个人都在费尽心机的想从这里刮走一笔钱。 最让我伤心的是,就连一直对我们都很照顾的小舅舅,也以“长期租借给我们房屋居住”为名,想要分走一部分。 “你要多少?” 我妈妈瞪着他问道。 “姐,我要的并不多,就给我二十万吧,我,我是为了做生意,做大买卖才用的,哎呀我是借用,借用!等赚钱了我再还你还不行吗?” 我妈妈难以置信从小被他拉扯大的小弟弟如今竟变成了这样。她拿出一张存折,“啪”的扔到了地上。 “滚!” “密,密码呢姐?” “六个0!” 几天后,我和妈妈收拾好了所有的行李,离开了这个我自小长大的村子。 从那儿以后,妈妈就带着我开始了四处打工的生活。我们辗转到过很多地方,在临近的几个省份间飘来飘去,以至于我每到一个新学校,都做好了随时离开的准备。你可能要问我为什么不用爸爸的赔偿款在城市里买个房子,我也曾经问过我妈妈这个问题,但是妈妈却无奈的告诉我:“咱们这点儿钱,在城里也就够买个厕所。” 就这样几年过去了,我依然和妈妈过着居无定所的生活。 我们长年租住在市郊打工者聚居的城中村里,这里房租便宜,物价也不高,只是环境又脏又臭,满街都是没人清理的垃圾堆和四处流淌的污水。 由于残疾行动不便,除了上学外我很少出去玩,基本天天在家上网。偶尔呆的无聊时会出门在附近玩玩,其实大部分时间就是坐在路边看汽车行人。有时其他留守在家的孩子会找我一起玩耍,但他们普遍缺乏管束和教育,又野又蠢,还常常羞辱我。如果我反抗,他们便会一起欺负我,边踹边骂:。 “操你妈的死瘸子,再说一句踹死你信不信?” 晚上妈妈回家,看见我流着鼻血的红鼻子,和满脸被抓花的指甲印儿,问我怎么回事,是不是和人打架了? “他们欺负我。” 我鼻子一酸,哭了出来,边说边哭道。 妈妈把我拉了过去,紧紧的抱在怀里,然后轻轻抚摸着我的后脑勺安慰我。 除此之外她也并不能做些什么,因为我们都不知道那些孩子住在哪里。 后来,为了不再受那些人欺负,我开始加入到他们的团体里。这是身为弱者无可奈何的选择。 我负责用自己的零花钱,给他们买吃喝零食和上网。他们中有的家里有个人终端,有的没有,还有的用的是十年前的电子产品。为了上网,他们会结伴去附近的黑网吧里,这些黑网吧其实就开在村民的家里,沿着狭窄的楼梯走上二楼,厚厚的黑窗帘后面是一台又一台大屏终端。之所以说这里是“黑网吧”是因为,这些终端都不知是从什么渠道得来的,很多未成年使用的机器并没有设定应有的“保护权限”。换句话说,在这里小孩子也可以接触浏览到大量的成人信息。 这些坏孩子们的生活很无聊,除了骑着电机车满大街游手好闲的晃荡,就是泡在黑网吧里打游戏。 我不喜欢玩游戏,因为不会玩,也玩不好。 我会利用这些屏幕巨大的终端学习,我发现这种没有设置权限的机器最大的好处是可以浏览所有你想看到的信息。 我利用这种益处开始补足自己在学校里拉下的知识,不知不觉间,我都自学到了大学里的一些课程。 “操,看什么呢?” 团伙里的小二哥有时会突然凑过来打断我。 “没看啥,没看啥,看小说呢。” 小二哥看到了屏幕上的算数公式就知道我在撒谎,但是他毫无兴趣也懒得揭穿。他是这个团伙里待我还算不错的人,常叫我“小瘸子”。他个头不高,却很粗壮,用肘轻轻一推就把我挤到了边上。 “来,哥带你看个好玩儿的。” 他擅自关闭了我的课程,然后飞速点开了一些东西,我都还没怎么看清,一个提示信息框便弹在了屏幕上:“请穿戴好您的移动设备” 小二哥把简式“视听一体头盔”递给了我,自己也戴上了一副。 “戴好没?” “戴好了。” 我眨了眨眼睛,让头盔上的目镜仪对准了我的瞳孔。 突然,我身边的一切都消失了,几秒钟后,我发现自己正站在一个海滩上。 “愣着干啥,过来啊。” 小二哥在不远处向我招手,于是我抬起了腿,结果一脚踢到了什么东西上,身体却纹丝未动。 “我操,你没用过这东西啊?!” 小二哥在我耳边喊道:“别他妈动身子,动眼睛。” “哦哦哦。” 我这才反应过来,这才想起曾经在网上扫视过的操作方法,于是略微睁大了下眼睛。 我的身体飞速来到了一颗椰子树旁。 “我操!” 长时间和他们混在一起,我也不自觉的说出了这些脏话口头禅。 小二哥不慌不忙的走了过来,指了指前面说:“看那儿边。” 我看到不远处有很多人,有的坐着,有的躺在沙滩椅上,仔细一看,发现都是女的。 “她们是谁呀?” “有的是游戏人物,有的是玩家。” 小二哥丢下我先跑了,我赶紧跟了上去,走近后才发现这些人有的穿着泳衣,有的则什么都没穿,而且什么肤色、年龄的人都有。好多女性就这样光着身子在我面前走来走去,一双双乳房随着身体运动而左右摇晃着。 我的鸡巴突然产生了生理反应,于是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下,结果看到游戏里的自己在沙滩裤裆部的位置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我操?硬了?” 小二哥此时正骑在一个躺在沙滩布上的女人的腰上,那个女人用胳膊撑着上身,张开嘴正吐着舌头。小二哥的裤子不知道去了哪里,只见他的鸡巴坚硬的挺立着,龟头昂扬向上,整根阴茎穿过女人两胸之间泳衣的细绳,慢慢摩擦着女人的乳沟,龟头则一下又一下的接触着她的舌头尖儿。 我的脸顿时羞得通红,尴尬得恨不得想找的地缝钻进去。 “你还在客气啥啊,赶紧找个娘们儿肏她呀?” 小二哥边说边把鸡巴塞进了女人的嘴里,开始狠狠地抽插起来。 我的心跳开始剧烈加速,手忙脚乱的摘下了脑袋上的头盔。我看到小二哥正摊在沙发椅上,裤子脱到了地上,又黑又粗的大鸡巴正冲着前方的空气不停地抽动着……那一夜我彻底的失眠了,鸡巴无论怎么弄都不能软下去,妈妈毫不知情,此刻正躺在另一张床上沉沉的睡着。黑暗中我盯着妈妈的方向看了许久,满脑子都是沙滩上那些女人白花花的肉体,和小二哥又黑又粗的鸡巴。 第二天早上我没出门,一整天都待在了家里,到了傍晚我做完饭关上了灶火,数了数手里的零钱,然后循着夜色一拐一拐的跑到了黑网吧…………我熬了一个通宵,天快亮时才回家,裤子湿漉漉的。恰好碰到妈妈刚起床去公厕泼尿桶回来。 “你一晚上去哪儿了?” “同学家里,做作业了。” 我拿出个人终端晃了晃,妈妈便相信了,她叮嘱道:“以后不回家要给妈妈说一声啊。” “哦。” 我应了一声就爬进了被窝,在被子里偷偷把裤子和内裤都脱了下来。 好几天后,我又和小团伙一起去了黑网吧,轻车熟路的登上了那款叫“阳光沙滩群“pa”会”的游戏。玩游戏时我发现,和小二哥在玩脱衣纸牌的,还是上次的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又矮又胖,长得也不好看,只有胸部像两坨大肉球一样圆滚滚的。 我好奇的向小二哥问道:“小二哥,为啥你每次都找这个女的玩儿啊?” 小二哥没理我,只见他把牌往地上一拍,然后一把扯下了那个女人的胸罩。 “关他妈你屁事,滚一边儿去。” 我被他骂的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让他这么不爽,只好离开了。 半个月后,他骑机车发生了车祸。由于没戴头盔,脑袋直接开了瓢,脖子也扭成了麻花,当场死去。当我和小团伙赶到时他已经被车拉走了,现场只有他的父母坐在路边哭天抢地。 我们凑近想安慰几句,却不知道该说些啥。 我忽然发现,痛哭流涕的小二哥他妈我好像在哪儿见过…………“是在哪里呢?” 哦!我想起来了!在那个游戏里见过! 游戏里每次和小二哥性交的那个女人,长得就是他妈妈的样子! 诶?这就是说,游戏里的那个女人是…………我打开个人终端,开始查询有关这个游戏的介绍,发现了原来还有“手工捏制角色模型”这个功能。 可是怎么捏的呢? “只要上传真人照片,就可以通过算法自行塑造…………” 原来如此。 退出查询页面,我的眼睛落在了终端屏保墙纸上我和妈妈的合影。 “只要上传真人照片,就可以通过算法自行塑造…………” “只要上传真人照片,就可以通过算法自行塑造…………” …………我的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的回荡着这句话。 “小二哥可以玩,我为什么不可以?” 我为自己开导道。 “只是游戏而已,都是假的。就跟有人会捏明星一样,又不是真的。” 我在头脑中劝慰着自己,心跳却开始逐渐加速。 我的眼前开始浮现出一幕幕妈妈曾经的身影:“夏天,院子里,大槐树下的水缸边,妈妈浑身赤裸的在擦洗着身子,而我则透过窗户上的玻璃偷看她巨大的屁股和丰腴的背影。” “冬天,火炕上,我和妈妈都光着身子睡在一个棉被窝里,我们互相咯吱着对方身上的痒痒肉。有时趁她睡着了,我还会两手握着她的乳房,像小时候那样含着乳头假装吃奶。” “妈妈有裸睡的习惯,有时会半夜起来开灯上厕所,她岔开双腿坐在尿桶上,不一会儿尿桶里就传出了‘淅沥沥’的水流声,而被吵醒的我此时会躲在她身前半米不到的被窝里偷看她,屄毛上沾着的每颗水珠都清晰可见。” …………这样的画面越想越多,也越想越乱,它们像放电影般在我的脑海里循环播放着。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鸡巴被裤裆紧绷得难受,索性拉开了裤链,将它放了出来。空气中弥漫着妈妈的气味,这气味主要来自她床上乱作一团的被子,和柜子里胡乱堆放的衣物。 我跳下床来,从破衣柜里找到了妈妈刚换下来,还没来得及拿去洗涤的内衣内裤和短丝袜,这些东西上依次残存着她乳房的气味、下体的气味和脚丫子的汗臭味。 袜子实在太呛人了,我扔了回去。 我左手拿着胸罩裹住了鸡巴,右手则把内裤里侧外翻了出来。我看见最下边兜底的部分有很多黄色痕迹,摸上去有些硬硬的。 我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了舔,发现并没有什么味道,索性塞进了嘴里。然后我边嘬着妈妈的内裤,边用她的胸罩套弄起鸡巴来。 我残疾的左腿并不能支撑我站立太长时间,我向后躺到了妈妈的被窝里,鼻腔中满是妈妈在此残留的气息。 “啊,啊,啊,啊,妈妈,妈妈,妈妈…………” 我闭着眼睛,想象着妈妈的裸体就站在我的面前,而我则毫不客气的把阴茎插在了她的两乳间,一上一下来回的蹂躏着她的胸口。 突然,我的肛门开始缩紧,精液从鸡巴里爆射出来,喷得她满脸都是。 “哦,妈妈…………” 我对着沙滩上站在我面前刚刚做好的模型说道:“我一定会好好的照顾你的!” 【这之后档案中插入了一段问答:张馨兰:你在游戏里与你“母亲”一共进行了多少次性行为? 迷途男孩:352次。 张馨兰:前后一共持续了多长时间? 迷途男孩:大概两个多月吧。 张馨兰:那么,为什么最后,还是在现实世界里做了那件事情呢? 迷途男孩:(叹气——)那是因为,最后我根本已经分不清哪个是现实世界,哪个是游戏了。】事情发生在一个周日的早上,这天妈妈不上班,所以我也就没有出去,这是属于我们母子俩难得的能够长时间待在一起的时候。那天早上,我像往常一样起床穿衣,洗脸刷牙。漱完口往回走的时候,忽然看见我们学校的教导主任和班主任俩人正站在我家出租屋的门口。 “你好,请问你是xxx的妈妈吗?” 我妈妈刚从被窝里爬出来,头发都还没梳,见来了门口两个陌生人有些紧张的抓了抓头发,回答道:“我是,我是xxx妈妈。你们是谁啊?” “哦,我们是xxx的老师。诶,他怎么没在家啊?” 此时我正躲在门外,手拿刷牙杯子没敢走进去。 “他去水管那边洗脸去了。你们找他有事儿啊?你们先给我说,一会儿他就回来了。” “哦。其实啊,我们主要是为了找你。你知道xxx在学校里已经多次逃课了吗?” 妈妈没回答,显然她并不知道。 “迟到,旷课,早退,还有打架,辱骂同学…………” 教导主任拿着个本,一条一条的细数着我在学校里犯下的“罪状”。 “学校决定给予“留校察看”的处分,如果还这样,就只有开除了。” 教导主任话还没说完,妈妈就捂着嘴哭了起来,她应该怎么也想不到,素来听话乖巧的我,竟然在学校里惹了这么多的事情。 教导主任劝了劝,发现我还没回来,也就懒得再等下去了,她给班主任使了个眼色,两人一起离开了。 我躲在厕所里等了半个小时,腿都蹲麻了,心想这样躲着终归不是事儿,只好擦了擦干巴巴的屁股,小心翼翼的走进了屋里。 妈妈已经不哭了,但是眼睛还有些红肿,她抽了抽鼻子,走到我身后关上了门。 “你最近怎么没去好好上课。” 我飞速在脑海里搜寻着理由,想了一圈,最后还是决定实话实说:“上学没意思,我出去玩儿了。” “上哪儿玩了?” “网吧。” “上网吧干啥去了?” “打游戏。” “打游戏?我辛苦赚钱供你上学,你去给我打游戏?” 妈妈愤怒的站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责骂道:“我每天天不亮就起来,辛辛苦苦去赚钱是为了谁?!你爸把咱娘俩往这儿一扔自己走了,要不是因为你和你爸,你姥姥会跟我有那么大的矛盾?要不是为了你,我早就再婚了!为了养你我打三份工,每天骑着个破电车来回跑。你可倒好,每天不好好上学,去打游戏?!人家老师都找到家里来了!人家不来,我都不知道你有多少天没去上课了!…………” 妈妈骂到一半就哭了起来,她坐回了床上,开始自怨自艾起来。 我一拐一拐的走了过去,哭着对妈妈说:“我不想去学校,因为在学校他们都欺负我,骂我是“瘸子”!根本没人愿意跟我玩儿,他们都不想和我坐一块儿,全班只有我没同桌。老师说要尊重每一个学生,但其实她只关注学习好的,我学不会的东西她也不教我,每次问她都爱答不理的。我去网吧其实是为了学习,我就没打过游戏!…………” 我不可能把自己玩的是什么游戏告诉妈妈,所以不再说话,而是抱住了妈妈的脖子和她哭在了一起。 妈妈听完我所说的话后开始冷静下来,她可能也意识到了自己平日里对我疏忽了照顾。于是她抱住我的腰,开始轻轻拍打着我的后背。 “妈妈知道了,宝宝不哭了啊,不哭了。” 她像小时候那样安慰着我,同时习惯性的揽住我伤残的左腿想要把我抱起来。 但是我已经长大了,体重接近她的四分之三,她是不可能抱的得动我的。 我的视线从她的后颈向下看去,透过领口发现她此时正穿着前几天我拿到黑网吧里用来撸管的胸罩。由胸罩我联想到了在游戏中,我把有着妈妈外表的游戏人物摁在山洞里强奸蹂躏的场景。 我的阴茎突然“腾”的硬了起来! 我穿的秋裤上在裆部位置有个方便撒尿的长孔,于是鸡鸡从大腿内侧勃起,推开内裤和秋裤,直接杵到了妈妈柔软的肚子上。 妈妈的腰上有一圈赘肉,明显感觉到了我的龟头。她纳闷儿的松开双臂往自己的肚子上看去,然后瞪大眼睛叫出了声——“啊呀!” 这叫声和游戏里几乎一模一样,我习惯性的把面前的这个人压倒在了床上,然后开始用手向下扒拉她的内裤。 妈妈出于节俭目的,买的都是些质量很差的廉价衣物,再加上长时间的洗涤穿戴,松紧带已经没有了多少弹性,轻轻一拉内裤就褪了下来。 妈妈的阴毛天生稀疏,只有寥寥的几根儿长在那里,整个阴阜高高隆起,两瓣大阴唇微微地张合着小嘴。 见此情景,我激动得浑身都在颤抖,撑开她的大腿就想把鸡巴往阴道里送。 然而妈妈的两只手紧紧地护住了洞口,她刚喊了句“你疯了?!”就迅速降低了声调,因为她意识到现在这个时间段如果叫声太大就会让很多刚起床的人听见。 “别着急妈妈,很快的,就一下,一下就好。” 我此时已经被强烈的性欲冲昏了头脑,哪管对方是谁,只想把枪膛里的弹药一股脑的全部宣泄出来。我掀开妈妈的双手,拿腰狠狠地向前一挺…………没插进去。 虽然已经在游戏里实验了几百次,但是真正实践时我才发现,我根本搞不清楚阴道口究竟在哪里。我想用手去拨开小阴唇仔细找找,但是却空不出手来,妈妈的腰正在不停的向后扭动着,同时大腿也要收紧。我使劲的拽着她不断挣扎地双手想要阻止她的移动,同时用阴茎在她的外阴处不停地胡乱尝试着…………我的力气快到极限了,嘴里还在使劲的咬牙坚持着。但最终还是脱了手。 妈妈的身体突然失去了我的拉力,“咣!”的一下子脑袋就撞到了墙上,声音如此之响,我仿佛看到了大脑在头骨里如同翻车般剧烈地颤动着。 她顿时两眼一翻,了过去。 我愣在了当场,既担心妈妈受了重伤,又暗自庆幸老天相助。 最终性欲战胜了理智,我如饥似渴的扑到了妈妈身上,先是剥开了她上衣上的每粒纽扣,然后抓住胸罩的两个边沿,用力向下一扒————两个乳房就如同果冻般弹了出来,粉嫩的乳头又小又圆,乳晕上还长着几粒小疙瘩。 我一口将它们含在了嘴里,舌头疯狂舔舐着乳头和乳晕。 我的两只手开始往妈妈的身下摸索:一只手摸到了阴阜,随后指尖划拉到了两瓣大阴唇上,四指收缩,中指挑开小阴唇,终于找到了妈妈的阴道口;另一只手握住我那略微有些疲软的阴茎,上下抖动了几下,硬度有所恢复,然后顺着中指插了进去。 “啊~” 我忍不住呻吟出声来。 原来这就是真正插入的感觉啊!!! 我激动的都要哭了,352次意淫尝试,其实都是为了这一刻。 我不明白为什么小二哥每次都要用嘴或手去把玩“他妈”的阴部,那多脏啊! 干嘛不直接插入阴茎呢?这多舒服啊! 我边思考边摇动屁股抽插起来,但是由于左右腿长不一,歪斜的身子并不能很好的发力。 我抱住妈妈的两条腿,打算把她斜躺的身子摆正,这样我也好跪在床上进行性交活动。但是我又不舍得把阴茎拔出来,所以磨磨唧唧的挪了半天,才终于实现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 这期间妈妈的意识从昏迷状态中有所恢复,嘴里发出了几声轻哼。 “妈妈?妈妈?” 我喊了两声,发现她没有应答,这才安心的再次抽插起来。我感觉到自己的鸡巴,被妈妈的阴道壁紧紧包裹着,就好像被握在一双温暖的大手里。当我向前冲锋时,龟头连同整个阴茎被反向的摩擦力阻止着;当我后撤时,阴道又仿佛并不舍得我的鸡巴离开,开始拼命的挽留。 “啊!这就是我降生的地方~”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赞叹起生命的神奇:最初,我只是妈妈体内的一个小卵子,历经受孕,着床,怀胎十月,在妈妈的肚子里从一个肉团渐渐初具人形————脐带之下,两腿之间,一根小小的阴茎也长成了。谁能想到日后的某一天,它又重新回到了母亲的身体里,回到了它的出生地,它真正的故乡。 这种感悟,我想在同龄人里,只有和我有着相同经历的人,才能体会到。 我都要感动哭了,于是抽插的更加剧烈,仿佛在进行着某种仪式感强烈的原始朝圣活动。 妈妈也在这种强烈的性交快感中产生了意识反应,她鼻腔里开始哼哼唧唧的发出了一些呻吟的声音。 “妈妈,你看见了吗?我在肏你!你最爱的儿子在肏你!” 我得意忘形的喊出声来。 突然房间里变黑了。 我迟疑了半秒钟,朝窗户看去:只见一个人影在窗外一闪而过,此刻正站在我家门外。 (未完待续) 【孝儿帮母生孙子】(3) 作者:xg19942019年6月3日字数:6679三、秘密庄园“梆梆梆!” 那人在敲门。 “xxx?” 是我们班主任的声音,她刚才可能听见了我的叫喊声! 我吓得赶紧停止了所有行为,手脚僵硬,不知所措,连大气都不敢呼出一口。 “xxx妈妈,你在家没?” “嗯?” 妈妈这时突然清醒了过来,听到门外有人在叫她,刚想回答,嘴就被我捂住了。 “嘘——” 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快速指了指门外,然后摇了摇头。 我悄悄地从床边掀起被子,拉到了自己身后,然后一只手抓住一个角,用力往上一拽,将我们母子俩都蒙在了被子里。 “有人没有?” 门又被使劲的敲了一下。我特别害怕此刻班主任用力推门,因为刚才妈妈关门时并没有从里面锁住。 我拍了拍妈妈的胸脯,示意她赶紧回应。 妈妈此时也不敢轻举妄动,她声音有些发抖的问道:“谁啊?” “诶?有人啊?” 好在班主任没有推门而入。 “是我,xxx的班主任,刚才忘了告诉您,周一时您得带着孩子亲自来学校一趟。孩子需要来我这儿写份检查和保证书。” 我从小到大一直都很听话,在我心里一直觉得写检查是坏孩子才会要求做的事情,所以当听到“写检查”这几个字时我有些紧张的动了两下,结果鸡巴在老妈的阴道里发出了“噗叽”“噗叽”的空气抽动声。 “呃啊~” 毫无准备的妈妈被弄得突然高潮了,整个腰肢向上一挺,淫液浇筑到了我的龟头上。 我只觉得整个阴道变得又热又滑,整个鸡巴上都是水,我好奇的往外轻轻一拔,鸡巴就抽了出来。我发现摩擦力没有刚才那么大了,顿时觉到很兴奋,忍不住又使劲把阴茎往前捅了进去。 “啊啊~” 这一捅,把妈妈本已绷紧的身子弄得一颤,她忍不住叫了出来。 “您能开下门么?我没听清您说了什么?” 班主任感到有些奇怪的问道。而我能感觉到,屋门在遭受到她两手的轻按后已到达阻挡的极限,离推开只需要再加一点点的力。 “我说,我知道了,我明天就带他去学校。” 妈妈也感觉了班主任按压屋门时屋门微微的震动,幸亏这村民自建的破出租屋门框并不规整,门才卡的这么结实。她一边回答着,一边瞪着此时伏在她胸前,脑袋蒙在被窝里的我的眼睛。她只得这么回答。 而我则在这种危险的环境下体会到了某种刺激,腰部开始摆动抽插起来。 妈妈一脸怒容的瞪着我,但却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用两腿夹紧我的身体妄图阻止我的动作。这毫无疑问是徒劳的,我嚣张的舔舐着妈妈的乳房和胸口,丝毫不在乎胳膊被妈妈指甲抓进肉里的疼痛。 “那好吧,那我走了。” 班主任等了一小会儿,见门始终没开,只好放弃进屋的打算。她的的脸突然出现在了玻璃上,冲着屋内的妈妈摆了摆手。 妈妈见状赶紧猛的抱住了我,把我紧紧地贴到了她的身子上,然后她冲着窗外的教导主任微笑了一下,并点了点头。 我的整个脸被深深地埋在了妈妈的胸里,鼻子嘴巴也被死死堵住喘不上气来,陷入了窒息状态,就这样持续了几秒钟,突然肛门一紧,射出了精液。 “啊呀!” 妈妈惊慌失措的猛的掀开了被子,只见我的鸡巴还在一抽又一抽的往她腹中吐着东西。她顿时暴怒,狠狠地推了我一把,直接把我从床上推了下去。 我的后脑勺撞到了衣柜上,整个人也仰面摔躺到了水泥地上。我的鸡巴显然还没反应过来,露着个脑袋呆呆的挺立着,浑身裹着体液。 妈妈胡乱的揪起床单开始疯狂擦拭着自己的阴部,一边擦,一边哭,还一边骂着我:“小兔崽子,你疯了你!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 听到这里,我有些恼火,我揉着后脑勺倚着衣柜,歪歪斜斜的站了起来。 “我是你妈!我是你妈!我是你妈呀!你怎么能干这种事儿!!!” 我也怒气冲冲的喘着粗气,既不服气,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于是开始疯狂敲打自己的脑袋。 妈妈显然被我这突然的举措吓到了,她呆愣了几秒,随即冲过来阻挠我的双手。 “你干嘛?你干嘛呀?你疯了是不是?” “是!是!是!是!” 我边咬牙边跺脚,手被妈妈控制以后开始用脑袋撞柜子边。 妈妈无法阻止,于是拽着我的手向身后猛拉,我俩一起摔倒在了床上。 “妈妈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这么做。” 我放声大哭起来,开始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我忽然意识到我刚刚做了一件怎样的错事。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每天脑袋里想得都是这些黄色的事情。鸡鸡也总是不受控制,每天都硬梆梆的,如果不弄它,它就老是这样。” 我说着指了指自己的鸡巴,它没刚才那么嚣张了,但并没有完全软下去,此刻正歪在空中,直指着妈妈的肚子。 妈妈有些不知所措,她拉着我的手,整个身子却向后缩着,好像怕被它咬上一口似的。 我边哭边看妈妈,她整个胴体就躺在我的面前,一对乳房堆在了一起,看着刚刚被我舔舐过的乳房,我的鸡巴又开始昂起头来。 “你看你看!它不受我控制!” 我指着自己的阴茎无可奈何的抱怨道。 “那咋办呀?” 显然,对此没有什么经验的妈妈也慌了神。她瞪大眼睛不知所措的看着我,又偷偷看了看我那已经硬挺了的鸡巴。 我们母子都僵在了当场,尴尬的看着对方。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屋子里只能听见秒针走动的“咔嗒”声。 “只能…………” 我率先打破僵局。 其实我们心里都清楚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只是谁都不好先先提出来,于是对峙着。 妈妈没有反应,她又思考了一会儿,转身坐了起来。 “那就…………” 她还在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但是话到嘴边,点破只在瞬间。 “来吧。” 我突然心里一紧,我知道是什么让她最终下定了决心,我从她刚才扫过我左腿伤疤的眼神中,读出了她的心理活动——愧疚感。 那是压在她心里十几年的一块儿石头,也许她觉得,这样做,能够帮她赎罪,从而减轻一些多年来她沉重许久的心理负担。 我可怜而又善良的妈妈啊! 她的默许对我来说犹如达成协议的圣旨,我们母子二人之间,再无任何横亘阻挡的界限。 我扑到了妈妈身上,开始疯狂亲吻着她的面颊和嘴唇,眼眶湿热,泪如泉涌。 “等等!” 我暂停了行为,疑惑的看着她。她抹了把脸上的泪水,指了指窗户说:“拉上窗帘。” 【完】我当时读毕“迷途男孩”档案里的个人故事,除了略微有些感动外,阴茎竟也神奇的勃起了。自从14岁在浴室里被妈妈打了那一巴掌之后,我的阴茎就出现了“不举”的毛病。 从那儿之后,这些真实案例的资料就成了能刺激我引起性兴奋的工具。 我记得“迷途男孩”档案后面的补录里说,他从那天开始,就和母亲一直保持着频繁的性交活动。 “平均每天五次,早上一次,中午一次,晚上能做三次。有时候在外面,感觉来了也会做。周末时母子都在家,更是能从早到晚,做到10~20次。” 我当时读到这样的数据时都惊呆了,怀疑这小子是不是在吹牛逼。妈的若是真的,这家伙整个是一“人肉打桩机”啊! 后来查看了老妈对他的初步诊断我才明白,他其实是个“性瘾患者”。 “性瘾”,指个体出现强烈的、被迫的连续或周期性的性冲动行为。性冲动得不到满足,就会产生焦虑不安的痛苦感觉。 性成瘾或者说性欲亢进的人群一般都有一些特点,他们至少有3个月具有反复的、可致强烈“性唤起”的性幻想、性冲动和性表达的行为,其频率和强度已经严重影响到他正常感情表达的地步。从临床上来观察,就是这些人的性行为要求特别强烈,而且反应也超常性地迅速、容易和强烈,甚至拥抱、接吻、轻触也能产生强烈的性高潮。而如果得不到满足还会出现一些其他症状,比如头昏、失眠、四肢无力、发呆等,总之浑身难受。性欲亢进患者多为男性,鲜有女性。 造成“性瘾”至少有内外两方面的因素:就内因而言,体内荷尔蒙的分泌紊乱难辞其咎——雄性激素高出常人10%,医学上称为“性亢进”(又称“性欲过盛”,是以对性行为的要求过于强烈为主要特征的疾病。患者性生活次数过于频繁,往往每天性交,甚至一日数次也不感到满足。),是性功能紊乱的一种,大多缘于内分泌疾病作祟,如肾上腺肿瘤,垂体肿瘤等。 外因则罪在心理发育出了偏差,与家庭、社会环境的影响有关。比如:色情书刊、影视的诱惑;长辈的不良示范;精神压力过大一时又找不到更好的减压办法,不得不求助于性爱,最终形成心理依赖等。 “患病者往往多为从小生活在某种匮乏环境中或出身低微、具有生理残缺的人。 官员,自小生活在贫苦家庭中,需求往往得不到满足,一旦拥有了权势,便会拼命收敛钱财,进行性滥交。” 这是老妈的结语,传递出她对这个人群存有的隐忧。 我对此却是另外的想法。虽然我内心深处很瞧不上“迷途男孩”,他思想上幼稚无知,性格懦弱,理性自控能力也是垃圾的不行。但是我对他的所思所想和所作所为却有一种能够体会其间的理解,可能这就是老妈专业上所说的“共情”吧。 我觉得他虽然在诸多方面没法和我相提并论——无论是思维能力的层次,还是思想水平的成熟度上,都远逊于我。但是,同样是单亲家庭中长大,他却自小生活在一个远比我放松和舒适的家庭环境里:他妈妈只是一名再普通不过的农村妇女,知识水平低下,头脑简单,但是从小都在很好的呵护他,爱护他;而我的母亲,带给我的只有高强度的精神压力,和肉体上的疼痛惩罚,我每天都生活在这种噤若寒蝉的恐惧阴影里。“犯错”于我而言,竟是一种奢望。 在“迷途男孩”做了那件“错误”的事情后,他的母亲,不是仅仅简单粗暴的拒绝、打骂,而是听到他的哭诉后选择去理解和安慰他,并最终帮助他去一起解决问题;相较之下,当时尚处于懵懂无知状态下的我,不过是在本能驱使下无意识的做了一些出格的动作,却让我妈妈感觉仿佛受到了奇耻大辱。这之后,她再未用正眼瞧过我,态度也变得更加冷漠,看见我,就如同看着一条丑陋的小狗。 所以当“迷途男孩”向我表达他对自己行为的愧疚与自责时,我不禁冷笑:“你根本就不知道你有多幸运。” “什么意思?” “你与你母亲的第一次交合,不仅仅是一次你个人性欲的释放,更是你母亲对你的,爱的表现。我问你,男女之间为什么会做爱?” “因为…………他们需要生孩子。” “那只是一个自然设定的程序,是为了生命能够持续繁衍,这是生物性的目的,包括性交的快感,不过是上帝为了诱惑人们遵从所施舍的糖果,一点儿蝇头小利而已。我说的,是更高的,精神层面的意义。” “我不知道。” 真是个笨蛋。 我忍不住骂出声来,虽然同龄,但是我俩的思想境界完全不在同一个维度上,差得实在是太远了,让我感觉交流困难。 “我来一步一步的给你解释一下吧。我问你,自从你爸爸死后,你妈妈有再找过其他的男人么?” “没有。她说为了我,怕我受后爸的欺负。” “对呀。也就是说,你,就是你爸爸去世之后,你妈妈身边唯一的男人。” 我着重对这个十几岁男孩儿强调了“男人”俩字。 “我再问你,之前你爸爸过年回家,是和你妈妈睡在一起的吗?” “是的。我们在同一间屋子里,但是我自己睡一个小床,他俩睡大床。” “那你有听见过,晚上他们行房的声音吗?” “有过几次…………” “那你爸爸平时不在家,你妈妈那个,就是,性方面的问题是怎么解决的?” “我不知道。我爸爸不在家时,我也会去大床上睡,我…………” 他的语音突然停顿了,我赶紧打字追问他:“你怎么了?继续说下去。” “我有听见过妈妈发出声音…………和我做那个事情时,一样的声音。但是,是有时我半夜醒来听见的,屋里黑乎乎的,我也看不见她在干嘛,只能听见声音。” “你妈妈那是在手淫,和你一样,用手自己满足自己的性欲。” 我直接的告诉他。 “但是你想,就像你手淫时那样,一定会有一个性幻想的对象。你觉得她当时在想的是谁?” “爸爸。当然是我爸爸了。” “在你爸爸死后呢?” “…………” “迷途男孩”陷入沉默,过了很久他才开口:“我不知道。” “你知道,你只是不敢说出来。” 我握了握手指,一字一字的打了出来:“就” “是” “你” 我这不是妄自推测。我手里还有一份档案,是我老妈专门问询“迷途男孩” 妈妈时所做的周边调查。 在资料里,他妈妈犹犹豫豫的说出了自己当初为什么会很快的接受了儿子的请求,甚至完成了之前的那次性交。 “如果她想拒绝,当时是完全可以把孩子踢开的,作为一个健壮的成年人来说。” 老妈在档案中写到。 “我其实当时并没有晕了那么长时间,只有一小会儿。当时的我,实话实说,既是很恐慌,很害怕的,但是…………但是也有些享受。我其实曾经幻想过类似的画面,只是每次又都感觉很恶心,不敢再细想下去。” 据“迷途男孩”妈妈自述,自从他爸爸死后,她的性欲望和性需求就更无法得到释放和满足。当时初步进入青春期的儿子身体已经开始慢慢发育,这在她日常生活的亲密接触中都能发现到儿子细微的变化,比如他经常在深夜里偷偷触摸她的身体;他的小鸡鸡开始变大;有时早上起床还会看见他在酣睡中的晨勃。 这个男性器官就这样赤裸裸的展现在她的面前,于是自然而然的成为了她手淫时幻想的一部分。 “不可能!不会的!我妈妈不是这样的人!她讨厌这样!” “冷静下!孩子。” 我真是受够了他这不稳定的情绪。 “你妈妈不是像你想的你自己那样,都是因为自己“心理变态”才怎样怎样。 其实就像你爸爸不在家时她会在想你爸爸一样,当你爸爸不在了之后,她精神上的唯一寄托,就是你了。” “所以,她不是因为那些淫荡的东西而想你,恰恰相反,她是为了爱你,就像她爱你爸爸。” “为了爱我?” “对呀?难道你和你妈妈做爱,仅仅就是因为你想发泄兽欲吗?但你为什么会选择你妈妈呢?你难道不是因为爱她,所以才想和她做爱的吗?” “是的,我只爱我妈妈。” “没错。你妈妈和你一样,她也只爱你。” 你个猪脑子终于明白过来了。 “所以你现在只会和她做爱,而不是别人。这就是我刚才所说的,性交活动更高的,精神层面的意义——是“爱”。” 写完这些话,我都觉得有些感动了。 “所以,你所以为的,你“妈妈是出于愧疚感而忍受你所作所为”这件事压根就不成立。做爱是两情相悦的事情,不过她不乐意,你其实是毫无办法的。所以你的罪恶感,完全是毫无必要的。” “真的吗?” “你现在最需要的,是真正的,好好的疼爱你的妈妈,照顾好她,因为她不仅仅是你性交的对象,更是你的爱人。就像你说的那样:“你本来就是你妈妈身体的一部分”,母子生来就是一体的,全世界再没有比这更亲密的关系了。” “唔…………我明白了。” 我听到了他不再忐忑,内心开始有所坚定的语气。 “其实,你不是一个人。” 我见时机已到,适时抛出了诱饵。 “什么意思?张老师?” “像你这样遇到同样问题的人,找我的还有很多,换句话说,其实你有很多“同类”。” “他们是谁?他们也和自己妈妈做爱了吗?” “是的。其实你们都是“俄狄浦斯情结者”。其实所有人都有俄狄浦斯情结,只是程度不一罢了。只是你们是情结最重的那群人,这就犹如光谱一样,你们是颜色最深的那段。” 我不知道他是否能理解我所说的意思,但是我相信他会很快就想明白的。 “这里有一个房间,他们都在这里,你可以加入进来,互相了解、交流一下。” 我给了他一个“赛博房间”的密码钥匙,这个房间里有30多个人,我也身在其中,当然也是用了一个化名。这个房间叫“俄狄浦斯的花园”,而我,则是这个花园的庄主。 “迷途男孩”很快加了进去。 在隔壁的一个房间里,我以另一个身份“张老师”存在着。这里,是30多个妈妈们的会议室。 “我家宝贝儿,那天让我穿了一套衣服,说是衣服,其实就几根绳儿勒着身体,内裤就是一根绳子,所有地方都露出来了。哎哟~可羞死我了。” “怕什么羞呢?” 我接过茬调笑道。 “我们都这把年纪了,还有什么不敢干的。” (未完待续) 【孝儿帮母生孙子】(4) 【孝儿帮母生孙子】(四)作者:xg19942019年6月4日字数:8545四、寒情破冰自从那次帮“迷途男孩”解脱困惑之后,我觉得把自己的很多思绪也理顺了。 而长期泡在两个聊天房间里与他们相交流,我的心理也在飞速成长。 转眼间到了高三,高考的日子日渐临近。 我依旧我行我素,不把课业学习当回事儿,这引起了各科教课老师极大的意见:对我这块儿冥顽不化的烂肉他们早已放弃改造的想法,但是我不服管教的行为,会对他们驯导其他学生带来极其不好的示范效应,特别是在这最后冲刺的关键时刻。 既然自己管不住这个学生,那就通过他的家长来间接控制他吧。 于是他们都向我老妈提出了意见:“你这孩子,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高中三年里,我的身体得到了很好的发育,身高也已接近了一米八,这让矮我一头的妈妈在身体上难以再对我进行压制,但是多年来心理上的弱势使我始终对她忌惮三分。反正我也不会好好复习,那就索性把我带在身边看着好了,以免祸害他人。 就像小时候那样。 在高中生涯的最后三个月里,我成了妈妈的小跟班,每天跟着她上课,搞测验,做些开启终端、关闭终端的零碎工作。 她带的是每届高一的学生,因为只有高一才会有“心理课”,与音体美等艺术课程一样,作为“高考不考,大纲要学”的鸡肋课程而存在着。她要教六个班,平时还得像其他主课老师那样盯着晨读、跑操、午休、晚自习,所以每天都忙碌的连轴转着。 “心理课”每天基本就是照本宣科,因为底下睡倒一片根本没人在乎你在讲啥。办公室里虽然有三位心理老师,但是从来没有学生会因心理问题而去请教过。 看来大家都非常健康。 这天我开完终端,就走到了教室最后一排的空位上,开始阅读老妈的心理学书籍。不一会儿上课铃声响起,老妈走了进来,坐到了主讲台上开始上课。 我听到右前方的三人隔间里不停发出着窃窃私语和偷笑声,于是走了过去,趴在上沿往下看这三个男生在干什么。 只见桌子上中间的大屏幕里没有并出现课件,也没出现老妈讲课的脸,而是一个女性的裆部特写。 这个视角明显探入了这个女人的裙内,镜头前是一个紫色的内裤和两边大腿上的黑色丝袜。我仔细看了看,发现就是老妈的衣服,职业套装黑裙的面料实在太熟悉了。 “操他妈的看什么呢?” 我突然呵斥道,吓得这三个男生同时打了个哆嗦。 “我靠,吓死我了。” 左边那个瘦子表情夸张的捂着胸口说道。 “看啥?” 中间满脸青春痘的胖子猥琐一笑,语气轻贱的对我说:“看你妈的老屄呢。” 他边说边指着屏幕,那里有几根黑色毛发从内裤边缘露出,特别显眼。 “你说什么?” 我有些恼火,左踏一步走进他们的隔间,伸出双手就要去揪他的衣领。 “诶我操?你想干嘛?” 他们三人先后反应,开始一齐推搡我。 “冯伟雨?你干嘛呢!” 讲台上突然传来了老妈的呵斥声。 “操你妈的傻逼。” 我不好把事情闹大,只好退了出来,坐回自己位置上。 “你他妈傻逼。快看快看,我在操你妈的小屄。” 疙瘩脸死胖子伸出了舌头,舔了舔屏幕上老妈的内裤,故意恶心我。 “放学你别走。” 我指着他说。 “操你妈的,怕你啊。” 这时老妈从讲台上离开往这边走来,他赶紧把画面退了出来。 看着面前的仨人,我有些后悔了。 那个瘦子个头不高,胖子与我相当,但是刚才坐在最里面的那个人,却是又高又壮。 一挑三,我肯定打不过。刚才冲动了。 临下课时,我看见那胖子从终端边缘取出了一个贮存芯片,并顺手装进了左边的上衣兜里。下课后我走到讲台关终端,顺便低下头看那胖子装的摄像头在哪儿,突然一条又黑又细的电子蛇的脑袋探了出来,它大部分身子还伪装盘踞在桌子内侧,而头刚刚才伸到地面上。我见状一脚跺了下去,“啪!”的一声,它的脑袋变成了无数碎片。 那胖子就站在门口,眼睁睁看着我刚刚做完的事情。这种摄像机市面上卖两三千,看来这胖子家还挺富裕的。 “老孟,抓住这傻逼!别让他跑了!我操他妈的!” 我见状不妙,趁那个叫“老孟”的大个子还没过来,就先几步跨到了北面墙壁的窗户边,开窗,然后跳了出去。好在高一教室都在一楼。 我一路向着操场西面的人工湖方向跑,想从学校南门那里翻墙逃出去。三人里那个瘦子跑得很快,我刚绕过湖边他就从后面追上了我,然而他个子小实在拦不住,索性抓住我的衣服开始拼命的往后拖拽。 这一拖延,导致我没能逃脱成功。我冲着瘦子的肚子就踹了一脚,将他蹬翻在地。但另外两人已经追上来了,我只好退到了南门铁栅栏下,目光搜寻着周围地面,希望能找到什么东西可以握在手里防身用。 屁毛没有,只有野猫野狗和人拉的干屎。 “操!” 那个叫老孟的先冲了过来,一拳打在我左脸上,我直接摔在了地上,顿时从眼角到左腮都变得生疼。 “我操你妈!我操你妈的!你他妈刚才不是很牛逼吗?咋不狂了啊?你他妈的赔我东西!操你妈的!” 那胖子见我倒了地,开始狠踢猛踩我的腹背,让我没法站起来。 我趴在地上挨了好多脚才终于瞅到了一个空子,我突然抓住了老孟的两个脚脖子,然后狠狠地往我怀中一拉。 “咣!”的一声,他一屁股坐到了水泥地上,估计伤到了坐骨神经,他开始捂着屁股“哎哟哟哟”的叫了起来。 “操你妈的!” 我一脚踩在了正在扶老孟的瘦子的脸上,再次把他踹翻在地。见俩人之间有了空隙,我赶紧趁机跑了出去。 “别他妈跑你。” 死胖子在我身后穷追不舍。 然而这块儿地域我常来,实在熟悉不过,我突然向右一转,就在比人还高的草丛里消失了。 我躲在草丛里,看着那胖子从我身边经过,他刚一过去,我就把他扑到了草地上,然后骑到他身上开始打他的脸。但是我没他力气大,没打几下,反而被他翻身压到了地上,接着我的脸开始一下又一下的吃着他的肉拳。 “操你妈你还挺厉害呀?我就偷拍你妈了你能咋滴?你能咋滴?叫你他妈的踩坏我东西!就问你服不服?服不服?” 我用手抱着脑袋想保护自己的脸不被挨打,但是身体其他部位继续挨着拳击。 疼痛之下我开始冷静下来,想起了在网络中所看过的那些教你自我保护的防身视频,其中就有一招被人骑压在身下如何自救的方法。 我不再用双手护脸,而是先用左手迅速抓住对方的右手手腕,并压到了他的肚子上,让他的右肩膀很难再发力,同时右手抓住了他左背上的衣服,这样每次他想用左手打我时我就可以通过扯拽他的衣服来阻止和躲避。 这胖子挥了几拳,除了第一下,后面都没再打着我的脸。我趁机把两脚往两边岔开,然后迅速用左脚跟勾住了他的右脚脖子,使他的右侧身体失去了着力的支撑点。然后右脚踩地发力,让整个身子往左上方歪斜,直接将胖子掀翻在地来了个狗啃屎。 但是我整个身子还是被压在胖子的胯下,于是我继续向左翻滚,胖子便满脸是草的躺过身来,而我则被夹在了他两腿之间。 这真是个糟糕的姿势。 “操你妈的!” 我的鼻子被胖子的左拳狠狠地打了两下,疼痛难忍,一怒之下我右手照着他的裆部就是一阵猛砸,拳拳都打在了他的鸡巴上。 “啊嗷!” 死胖子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声,开始拼命地要用手保护裆部。我见状赶紧松手,爬了起来。 “我操你妈的!我要狠插你妈的屄,把你妈的臭屄肏烂!” 这些污言秽语传到了我的耳朵里,既让我很恼火,又让我有些兴奋的心跳加速。我蹲下身去,在胖子耳边说了一句:“肏我妈,轮不到你个傻逼。” 然后我跑出了草丛,往学校大门方向跑去,边跑边看了看手里的贮存芯片。 “这是哪儿来的?” 老妈“馨兰”问道。 屏幕上,是我刚刚发给她的几张视频截图,都是她两腿之间那个部位非常清晰的画面。 “上课偷拍的,嘿嘿,你没发现吧。” 我发了一个小动画,演的是一个丰乳肥臀的女老师坐在桌子一边,另一边,一个小男孩爬到了桌子底下,然后张开嘴,伸出长舌头开始上下舔动女老师的两腿之间,同时发出了“哇啦哇啦”的声音。 “你到底是谁?” “我是你儿子啊!妈妈!” 我忍不住捂嘴窃笑。 “不要闹了,小朋友。” “馨兰”劝道:“你虽然叫“俄狄浦斯王”,但你其实并不是恋母,而是恋熟。” ““恋母情结”分两种,一种是所幻想者与自己亲人无关,一种是所幻想者与自己亲人有关。” “前者更多是一种恋熟,是对比自己更成熟的女性存有性依恋和性幻想,多源于小时候母爱的缺失,导致青春期后性需求的对象多为母亲(同龄或近龄)的替代者,想通过性的方式获得幼年时长久缺乏的亲情联结,这种需求尚且还在社会道德允许的范围内。” “后者就比较严重了,多是幼年或童年时受到过母亲的伤害(肉体上和心灵上的),所以在青春期性成熟后,想要通过性征服来弥合儿时的伤口。当然还有一种情况是教育问题,小时候没有接受应有的道德教育,导致道德意识模糊,青春期后就用身边亲密人群来满足个人的性需求。” “你这么迷恋于纠缠我,说明你对自己的生母并无太大兴趣。所以你的问题还不算太严重,很容易救治。你的年龄应该还很小,等你再大一些了,有了女朋友,你这种情结的问题就会慢慢的减弱了。” “但并不会消失是吧?” 我反问道。真没想到,老妈居然开始对我做起了心理分析。 “恋母情结人人都有,女性也会有,这是与生俱来的,刻在人基因和潜意识里的东西。” “所以,我爱你是天经地义的喽?” “你个小屁孩儿,哪儿懂什么是“爱”。” “馨兰”不屑的对我打出了这行字,我有些不爽:即使我伪装成了别人,你怎么还是毫不掩饰对我的轻蔑! “是是是,我是不懂,但是我知道,这些东西如果让你身边人知道了,你就会很倒霉。” 我恶狠狠地威胁道,并发了一个“六月飞雪,窦娥冤哭”的动图。 “你究竟想怎样啊?!” “馨兰”有些生气了,她实在是猜不透对方的目的。 “你只要乖乖的听我的话,我就把这些东西都删掉。前提是你要心甘情愿,而不要设计套路糊弄我。” “馨兰”没再回应,我想她应该是在考虑着。 “好吧。但你不要太过分了。” 她想了半天,打了这么几个字。 “好,从现在起,你要叫我“儿子”。” …………我等了好几分钟,“馨兰”也没回我。 “你怎么不叫啊?你不叫是吧?” 我发了个地狱魔鬼拿着叉子发火的表情。 “我叫…………你等会儿,我现在说不出口…………” “一个称呼而已,有什么说不出口的?难道你儿子死了?” “没,没有。我们就是关系不太好。” “为什么?你不喜欢他?” “不是。” 我感到很诧异,好奇老妈究竟在想什么,这么犹犹豫豫。 “你倒是快说呀!”我内心催促道。 “他长得实在太像他爸爸了。这让我感觉很不好。” 我心中一凛。 “儿子像爸爸,这不是很正常的嘛?难道你离婚了?所以你很恨他爸爸?” “不,原来我也以为我很恨他爸爸,而且很长时间里都这么想,但是后来我慢慢明白了,我其实并不恨他。我只是…………我只是太爱他了,所以很想他,特别特别的想…………” “哦,是嘛,妈妈。” 听到妈妈这么动情,我忍不住脱掉了伪装。我走出房间,悄悄来到了妈妈卧室的门口,听到屋内有妈妈轻微的抽泣声。 “你哭了吗?” 我想了想,没有敲门,回到房间后打字问道。 “没有。” “馨兰”撒谎道。 我已经许多年没见过妈妈展露自己脆弱的一面了。 “如果你不想,那就别叫了。” 我忽然有些心软了,不想再逼迫她。 “儿子。” 但是“馨兰”这次却很干脆地回复了我,看着这简短的两个字,我突然鼻头一酸,哭了出来,边哭边写:“妈妈。” “我的妈妈。” “我爱你妈妈。” “哦,我知道。” “妈妈,你爱我吗?” “我爱你。” “那,”我抹掉眼泪,内心忐忑的问道:“如果你爱我,你愿意让我跟你做爱吗?” “什么???” “馨兰”有些错愕,连发三个问号。 “我说,我想跟妈妈做爱。” “你想跟我做爱?” “是的。” “为什么?” “因为我爱你,所以我想肏你,我想和你的身体连在一起。” 我脑袋里想象着“迷途男孩”和他母亲交合的画面,还有花园里其他母子之间的故事。此刻他们正各自聚集在某个地方,进行着你情我愿的爱的欢愉。 “什么乱七八糟的。” “你难道不想和你儿子做爱吗?” “不想。” “馨兰”冷漠的回答道,还发了一个大大的叉号。 “看来你并不爱你的儿子,你在撒谎!” 我发了一个娃娃躺在地上打滚儿哭闹的动图。 “真正相爱的母子,是可以打破一切世俗的束缚的!” 我把“俄狄浦斯花园”里他们共享的几张接吻、性爱的图片发了出来,当然在他们的眼睛部位都打着马赛克。我分享完后说道:。 “你看,这才是真正相爱对方的母子。” “这都是…………哪儿来的?” “馨兰”惊奇的问道,我甚至听到了隔壁传来妈妈“我的天哪”的惊呼声。 “你不是心理咨询师么?你难道没见过吗?” 我反问道。 “我见过。但这是不对的,我的工作是让他们断绝这种错误的关系。” “这没什么不对的。这很简单,就是一个男人爱上了一个女人,只不过这个女人恰好是自己的母亲而已。如果一个人从小没和自己母亲在一起,多年后他们也不知道对方是谁,但是却相爱了。我想问妈妈,你告诉我,这算是错误吗?这和两个并不认识的陌生人在结识后开始相爱有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这两个人是有血缘关系的!而且是遗传基因最接近的直系血亲,你可能还小并不知道,这样生出来的后代是会有严重的基因缺陷的!” “所以,有问题的是遗传基因,而不是人!不是错在人的感情上,而是错在人要生育繁衍的目的上。如果人不生育,不繁衍。那你刚才所说的一切,也就都不成立了。” “哈哈哈哈,你可真会强词夺理。跟我的儿子似的。” 隔壁传来了妈妈的笑声。 “这不是强词夺理,而是事实真相。现在的基因检测技术已经可以发现和规避大部分有遗传问题的疾病了。” “对呀。但是你知道吗?在我们国家是不允许随便应用这项技术的,因为这会导致一种基因层面的不公问题出现。你觉得一对儿母子怀孕去医院检测基因,大家不会发现是怎么回事儿么?” “我们实在太保守了。” “这不能简单理解成保守,这是人类千百年来的所达成的默契规定。某些界限,是绝对不允许突破的。” “那突破了又能怎样?” 我又发了几张母子亲密的图片。 “随意践踏规则的人,最终会承受来自规则的惩罚。” 我被“馨兰”强大的逻辑辩论打败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不过呢,你可以做我的儿子。” 嗯? “好了儿子,妈妈要下线了。再见。” “再…………” 我字还没打完,妈妈的虚拟形象就消失了。 自那之后,我和妈妈几乎每周都会在晚上聊天,虽然在现实世界我俩仍如仇敌般彼此冷漠对待,但是每到夜晚来临,就会在网络世界里谈天论地、敞开心扉的交流。一墙之隔,如万丈深渊般遥不可及;赛博空间里,我俩却渐如真正的母子,甚至越来越像亲密爱人。 我们已经发展到了互发私密照片的程度。 我一边看着屏幕里“馨兰”身着紫色丝质睡裙的诱人肉体,一边开始手握阴茎拼命撸动起来,但是最后撸得手都酸了,还是没有射出的欲望,反而开始渐渐疲软下去。 “妈妈,我撸管射不出来。” 我光着身子在裆部自拍了一张照片,模糊了周围背景,然后发给了她。照片上,是一根虚弱的鸡巴歪倒在大腿上。 “为什么?” “馨兰”奇怪的问道。 “我有不举的毛病,刚才看到你的身体,很激动,但是没持续多长时间就不行了。” “这么小就有勃起障碍,你心里是有什么事情么?” 她关切的问道。 我心想,还不都是因为你! “可能有吧。唉呀,无所谓了。” “那你看看这个。” 一张照片发了过来。 那竟然是一个女人的阴部特写! 照片上,浓密的黑色阴毛丛下,两只手正在撑开着阴唇,小小的阴蒂头,外翻出来的阴唇内侧,以及粉红色的褶肉中上下依次排列的尿道口与阴道口。湿滑的阴肉在灯光下泛着亮光,时不时还会轻微的蠕动着,犹如一只来自远古深海里的肉蚌,向我不停吐露着诱惑的舌头,仿佛是在说:快进来啊~这个洞穴里藏着秘密的宝藏…………我虽然懂得很多知识,但从小到大还从没见过女人的屄究竟长什么样子!这来自人体的原始生殖器官像一个异色的黑洞,强大的吸引力使我的目光难以逃脱,更强烈冲击着我大脑深处最敏感的本能神经。我的阴茎骤然勃起,右手忍不住开始疯狂撸动起来。 “啊,妈妈!妈妈!你在干嘛?” 我忍不住呻吟出声来,想象着此时正坐在隔壁的妈妈撩开自己的睡裙,对着跟拍摄像头露出自己身为女人的私处,手捻裙摆,面露含羞。 “你真是个闷骚的浪货!贱女人!” 想着她这是给一个自己从未见过面的年轻男孩,如此随意地展示着自己的性器,我忍不住想骂出声来:为什么?为什么因为这样一个随随便便的陌生人,你就可以毫不在乎自己的礼义廉耻?!为什么你在我面前,永远都是那么一副高高在上,不苟言笑的死板样子? 我想到我们是以“母子”相称的。 “你就是个不要脸的荡妇,你其实就是想让你的儿子肏你!肏你的小屄!肏你的臭屄!你想让自己的亲生儿子把你活活肏死,肏你到天上去!” 高频率的上下撸动让我的鸡巴都有些疼痛了,但是好在有了些效果,我能隐隐感觉到性的高潮即将来临。我内心突然涌起一阵冲动,想冲进妈妈的房间里,直接用她的身体来解决我的问题,就像“迷途男孩”那样。 可是屏幕上的照片突然消失了!妈妈撤回了它! “我操!” 这就犹如你马上就快要射精了,阴茎却被突然拔出了女人的阴道。 我后悔死刚才没有点“一键保存”了,现在满屏幕上只有我们刚才所聊的文字信息。我慌忙问道:“你怎么撤回了?我还没看完呢!” “够了,不给了。” “馨兰”故意挑逗着我说,她竟然在玩弄着我的心理! “但是我都给你发我鸡鸡的图片了,你就应该把你小妹妹的图片给我!” 我觉得很不公平,因为我的照片已经因为时间过长失去了撤销权限,而我却只享受了不到两分钟的幸福体验。 “哈哈哈哈,就你那个软塌塌的童子鸡啊。我才不稀罕呢。” 她再次开启了对我个人的羞辱模式。 “我有15cm长呢!” 我抗议道。我专门查过资料,东亚男性的阴茎长度在7cm~18cm之间,平均13cm,而我的鸡巴,毫无疑问是高于平均水平的。 “但是我并没有看到啊。” 这番嘲弄实在不能忍了,我趁阴茎开始萎缩之前赶紧抓拍了两张并发了过去。 “怎么样?” 我洋洋得意的问道。 “唔…………的确不小。” 这么多年来,我终于第一次听到了妈妈对我的认同,我一激动,精液突然射了出来。随着欲望的沉寂,我渐渐冷静下来,想起了今天聊天的主要目的。 “妈妈,请你看个东西。” “什么?” 我没解释,直接把她拉到了一个直播间里。 我们“俄狄浦斯花园”里有人组织了线下活动,即在现实世界里选择一个秘密据点,然后母子们成对儿出现,大家在一个众筹改造的大仓库里相约聚会,最后进行群啪活动。 这个提议得到联盟里有些人的支持,和另一些人的反对。目前已有十多个人报名参加,他们都是些有“绿母”或“共享”情结的人,他们的口号是:“我们是同一战线的战友,所以我的母亲,也是大家的母亲,大家的母亲爱我,我也爱大家的母亲。” 他们会在每次聚会时开启视音同步直播到花园里,他们不愿这仅仅是自己小众圈子里的自娱自乐,更想让大家都加入进来。 花园里的反对者们于是也组建了自己的联盟,他们认为,“母亲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所以坚决抵制“绿母派”们的所作所为,认为他们破坏了母子关系的纯洁性和唯一性。 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有人的地方就有争端。 面对这样的内部分裂,我是毫无办法的,因为这是系统内部必然会发生的演变规律。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寥寥40来人的花园里,目前已经存有秉持各种各样“纲领”和“信条”的小组达到了七个。 “迷途男孩”在“无能为力小组”里,这个小组里只有可怜的三个人,全都是性瘾患者。 我呆在三个小组里,一个是“母亲大人在上小组”,这个组里有十二个人,全是“强势母亲懦弱儿子”的组合;一个是“调教小母狗小组”,这个组里有十个人,都是sm爱好者;最后一个是“妈妈再爱我一次小组”,这个小组里有九个人,都是母子关系并不太融洽的人聚在一起,彼此交流心中怨气或改善关系的经验方法。 我把“馨兰”作为观众拉到了“妈妈再爱我一次小组”,现在小组里的八对母子正待在不同的房间里交着心:有的气氛尴尬彼此沉默;有的冰释前嫌抱在了一起;还有的正拿着手边的东西丢向对方。 我们母子二人就这样并排靠在一起,看着发生在别人身上的离合悲欢。 “其实我做的也很不好。” “馨兰”看着面前一个个脸部被模糊化处理的母亲,突然自言自语道。 “我的儿子,他其实很可怜。我一直都很对不起他。” 听到这句话,我突然泪目了。我伸出在赛博空间里虚拟身体的左手,将“馨兰”拥在了怀里。 “我知道了,妈妈。” 我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对着屏幕说道。 “我选择原谅你。” (未完待续) 【孝儿帮母生孙子】(5) 【孝儿帮母生孙子】(五)作者:xg19942019年6月5日字数:6782【五、高考前夜】自从在网络空间里“馨兰”与“俄狄浦斯王小王子”相互倾吐心事关系更进一步后,在现实世界,妈妈的性情也开始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比如今天早上,在我起床上厕所经过厨房门口时,她竟然在阳台上一边关火,一边对我说了句:“早啊。” 我愣了一下,感到十分意外,内心忐忑的回了句:“早。” 我边撒尿边纳闷怎么回事儿。 “我最近犯什么事儿了?” 我嘀咕了几句然后冲了马桶,有些犹豫的走进了厨房,餐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饭,我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只见年过四旬的妈妈,下身穿着一件浅灰色棉质超短裤,裸露着一双大白腿;上身着柠檬黄的无领t恤,呈开阔半圆形的领口里,一条细长的乳沟向上延伸了出来。 妈妈先弯腰将一碗粥放到了桌子上,推给了我,我眼看着她的两个乳房垂吊下来,撑起领口后乳沟开始变宽变大。然后妈妈转过身去继续到灶台盛饭,虽然年龄的原因她的后臀已不再陡峭,但是由于工作的久坐导致她的屁股变得又大又圆,小小的包臀裤被绷得紧紧的,一个褶都没有,仿佛随时都会爆裂崩坏。 看着妈妈那凹凸有致的屁股和深深的屁沟,我就联想起了之前在屏幕上看过的她的小屄,鸡巴便不自觉的起了生理反应,扬起宽松的大裤衩子直接顶到了桌子下面。 我现在真恨不得把老妈摁在桌子上,然后狠狠地发泄出来。 但是我哪儿敢这么冲动,只能佯装镇定的吃着手里的油条,一口接一口。 妈妈抚了抚用大卡子随意扎起的披肩发也坐了下来,她从藤编盘子里拿起了一根又长又粗的油条,然后咬住了头部…………我靠不行,我必须得去撸一管了! 我刚打算起身去厕所,老妈突然问道:“你考场出来了吧?后天去哪儿考?” “出来了呀。” 我把身子又扭了回来,回答道:“四中。” “哦,那正好,我正好也去四中监考。” 市四中是全市五所重点中学里最烂的一个,生源烂,教学质量更烂,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连校区都在西南市郊。我运气不好考点恰好就是离市区最远的二中,从我家坐公交车最少也得一个半小时才能到那儿。 “吃完饭,咱俩一起去看一下考场,顺便找个旅馆,考试那两天就不回来了。” “哦。” 反正我家没车,想想也只能这样了。 “没了,都订完了。” 前台小姑娘操着本地口音说道。 老妈原本以为旅馆房间不难订,刚才看考场时还一脸从容的对我说“不着急,吃完饭再说”。结果吃完午饭出来找时才发现,好多旅馆的房间早都被订满了。 出了这家旅馆,我和老妈只能漫无目的的,沿着学校门口的省道继续向前走着,我边走边在终端上查询,发现离这儿一公里外有家旅馆显示还有空房,于是上前几步追上老妈,让她跟着我走。 根据导航指示,我们来到了一个村口,一百多米远的前方有栋三层小楼房,又老又破,斑驳的水泥墙上挂着个牌子:“如意快捷酒店” 我们从门口走了过去,发现原来是个饭店,一排排的圆桌子摆在厅堂里,有几个桌子上还有人正在吃着饭。 “你们两位吃啥?” 一个腰间系着围裙的大婶儿手拿菜单走了过来,老妈赶紧摆手说:“不不不,不是吃饭,我想住宿。” “哦。” 大婶儿收起了菜单,她指了指东墙。 “上楼,楼梯在外面嘞,旅馆在三楼。” 我们道了声谢,然后又出门往东边走了两步,看见了一个铁楼梯依墙而上。 我先走了上去,拐过弯后看见一个灯箱立在二楼门口,上面写着“足疗按摩” 四个字。绿色的铁门紧闭着。 我继续往上走,并回头看了下老妈。她也看见了灯箱,但是表情上没有任何反应。 三楼终于到了,我走了进去。 “你好,我住宿,还有房吗?” 我低头对小单间窗口里的一个中年男人问道。 “有,还有一间。” 他看了眼终端屏幕对我说道。 “一个人是吧。” “不不不,俩人,俩人。” 我对身后的老妈说道:“妈,没房了,就剩一间了。” “啊?” 老妈走了过来,重复问了一遍:“没有其他空房了?” “再有,就只剩一个公共厕所了。” 老板幽默道。 “那咋办呀?要不再找找?” 老妈对我说,她打算离开。 “再往北边儿走呀,路边就啥都没有了,到北庄村儿你还得走个十几里地。” 我们是坐车从南边绕过来的,学校南边都是荒地,再往南就是山区了。 “那就只能住这儿了。” 听了老板的话,老妈只好决定如此。 “来,扫描一下你的身份码和眼睛。” 老板伸出左手,晃了晃手指。老妈赶紧打开了自己的女士肩包,开始在里面翻找自己的个人终端。我先把自己的终端递了过去。 “冯,伟,雨,身份号xxxxxxxxxxxxxxxxxx,诶,马上18岁了,小伙子高考啊。” “对呀。明天生日,后天考试。” “给您,给您,找到了。” 老妈也把个人终端递了过去。 给我扫描完视网膜后,老板接过了老妈的终端:“张,馨,兰,xxxxxxxxxxxxxxxxxx,等等,你俩啥关系呀?是母子吗?” “对呀。” 老妈和我同时回答道。 “哎哟,可真不像啊,你看上去像三十岁的人。” “哪儿有啊,都四十多了。” 老妈听到老板夸自己年轻,顿时乐得喜笑颜开,边捂嘴边不好意思的解释道。 夸女性年轻这招儿原来真的是人人都受用。老板不说,我平时都没有特别留意过老妈和同龄人的差别。 “行了,弄好了,3号房,一个大床间,到明天12点,一天100,先押金300.” “100?” 老妈惊异道。因为这旅馆条件实在太烂了,到处都散发着一股霉味,住这种破旅馆撑死一天60.“这两天高考呢,用房紧张。” 老板指了指头顶上的价格表,电子栏上显示:大床房(无卫)80大床房(有卫)100双人房(无卫)150双人房(有卫)180“你不订,一会儿就被人订走了。” 老板故意催促道。 学心理的老妈当然知道老板现在耍的这点儿伎俩,但是她毫无任何办法。知识只能解决部分问题,它并不足以应付所有的客观现实,特别是眼前的困境。 “但我们现在不住,明天才来住,孩子后天考试,我们今天还得回去呢。” “哦,这样啊。那没关系,可以先把未来几天先订了嘛。” 老板此时倒不催促了。 “好吧,那就订三天,不不不,不对,订两天的吧,8号就考完了。” “那你们中午不休息啊?多订一天,中午在这儿睡会儿,反正考完也没事儿了,多住一天有啥的。” “好吧,那就订三天的吧。” “你们家是哪儿的啊?” 老板可能觉得我们是周边下县地区来的,边输入信息边问道。 “市里的,孩子在一中上学,我是一中老师。他来这儿考试,我是分配到这儿来监考。” “呀!一中的啊,小伙子肯定学习不错了。” 老板赞叹的看着我,他哪里知道我每天都在学校干嘛,只是听到“一中”俩字儿就惯性思维的觉得我学习一定很好。当然我的成绩也并不算很差,只是不太突出而已。 “学生分到不同考场我知道,我一直以为本校老师都是监考自己学校的呀?” “以前是,早改了,现在都是流动监考,怕发生徇私舞弊的事件。” “哦。” 老师这职业有个习惯性的毛病,就是不自觉的爱在日常说话时用到书面语。 “徇私舞弊”这词儿让这土老帽老板想了半天。我见客套的废话已经说完了,赶紧插了一句:“那咱去找房间吧,妈。” “行。” 老妈应允道。我从老板手里接过房门钥匙,沿着走廊找了过去,发现左边是单号,右边是双号,数字渐渐递减,所以3号房应该在左边尽头处那里。 “妈,在这儿嘞!” 我招呼老妈道。 左边的5号房门敞开着,里面都是杂物。剩下的房间都紧紧关着门,除了对面的4号房里有说话声外,其它屋子感觉都静悄悄的。我十分怀疑这里的房间是否真的被人订满了。 打开门,一股室内长期封闭的闷味儿跑进了我的鼻子里,老妈也捂着鼻子走了进来,踩了踩地面,发现地上有层薄薄的土。 “我靠,我怀疑这儿都很久没人啥住过了。” 我打开窗户,然后拍了拍床单,还好,床倒是不太脏。 “你看这电扇。” 老妈指了指黑漆漆沾满脏污的扇叶。我环顾四面墙壁,这才发现屋内没有空调,只有大床紧贴的西墙上有一个用螺丝镶着底座的小电扇,看它脑袋摆动的幅度估计也就刚好能把整个床吹到。 “好在还有个厕所。” 我走到门后,打开了厕所的灯往里看了一下,从门往内依次有盥洗池、抽水马桶和挂在瓷砖墙壁上的热水器。 “妈!能洗澡啊。” 我喊了一声,然后拧了拧水龙头。还好有水。 我边擦手边走了出来,看见老妈正站在电视柜前,翻动着放在上面的自己的皮包,皮包下面垫着张卫生纸。 我坐到了她身后的床上,歪头看着老妈身前的大屁股电视问道:“这电视都不是液晶屏的,能联网吗?!” “我小时候看的就是这种电视,起码二十多年没见过了,这电视比你都大。” 老妈转身看着我,点了点电视的玻璃屏说道。屏幕如镜像般反射出她的手指,我发现我也缩小出现在了屏幕上。 “那肯定是没联网了。” 我冲着屏幕挥了挥手,除了我手的镜像,啥反应也没有。老妈从电视后面拿出了一个遥控器,然后摁下了一个按钮,电视打开,但屏幕上只有雪花,连摁几个键还是这样。 “没台,没法看。” “我靠!” 我躺到了床上,无比想念连冰箱都能上网的家里。 “咱走吧,明天再来。” “行,拿上钥匙。” 6月6日,今天是我的生日,从今天起我就18岁了,我就真正的成为成年人了! 不过没什么好激动的。14岁之后妈妈就没再给我庆祝过生日。 吃过午饭,我呆在自己的房间里睡了一觉,醒来后打算和“馨兰”聊聊天,发现她没在线。只好去找找别人,忽然发现“迷途男孩”在群里发了几个消息。 “明天就要高考了,好激动,好紧张。” “诶?” 他应该比我小一两岁啊,怎么也高考呢? 我直接联系了他,以小号“俄狄浦斯小王子”的身份。我们之前曾有过几次交流:“巧了,哥们你也高考啊?你今年是17还是18啊?” “我16.” “诶?那你现在高几啊?” “高二。” “诶为啥你才高二就要高考啊?” “我走的是提前特招,考完只要分儿够就能直接去上职业大专。” “哦。你不考本科大学了是吧?” “以后可能会上,不过打算先去学些技术,这样学了三年之后就可以直接进社会参加工作了。如果学的好,将来再深造。” “对,那时候19岁,跟其他人上大学年龄也差不多。诶为啥不到高三时直接去考本科呢?” “我家条件不好,只有我妈一个人在养我,太辛苦了,我想赶紧赚钱养我妈妈。” 我去可以呀,年纪不大竟然这么有担当。想起我现在都18了还在靠老妈养着,顿觉有些羞愧。 “我现在花钱很多,每月光避孕套就得花4、500,有好几次弄破了都不知道,害得妈妈还得去医院做人流。” 我靠你他妈的倒是控制一下自己啊,性欲一点都不节制,快把你妈当成性玩具使用了。 “你每天那么多次,你妈没意见吗?” “开始很反对,总是拒绝我。后来同意一天一次,再后来她也觉得很舒服,也就不阻止我了。妈妈每次都被我做的很开心,她自己都说我像条小狼狗一样,精力旺盛。” “迷途男孩”还发了一堆笑脸。 “你他妈的是只泰迪还差不多。” 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毒舌的吐槽究竟是出于取笑,还是有些羡慕甚至嫉妒。我继续拐回正题问道:“你在哪儿高考啊?” “我在淮省钟市。” 什么?原来你也在钟市? “哦,我知道钟市,你在哪所中学啊?” “二中,我现在在市二中上学。” 原来是二中的,离我也没多远啊。 “不是,我是问你在哪儿高考呀?” “哦哦哦,四中,去四中考试。” 我靠,不是这么巧吧! 我还想多问几句他在哪个考场,多少号。突然老妈敲起了我的门:“快点儿快点儿,该走了。” 我只好暂时关屏,打算一会儿再问“迷途男孩”。 今天白天气温38度,虽然现在已是下午躲过了最毒辣的太阳,但往室外没走几步衣服就被热汗贴到了身上。我和妈妈坐着没空调的长途公交在路上晃了将近两个小时,才终于到达了目的地。日近黄昏,由于考场昨天就看过了,所以直接去了旅馆。 经过饭店大门,发现有人在里面吃晚饭,都是中年人和孩子,看来也都是最近几天会住在这儿的家长和学生。 “妈,要不在这儿吃点儿,一会儿也就不用下来了。” 老妈没回答,只是跟我一起走了进去。 还是上次那大婶儿,此时她正坐在一家人旁边和他们聊着天,看见我们进来了她也没起身,只是问道:“你们吃点儿啥?” “都有什么呀?” 她这才站起来,把菜单拿给了我们。 “我光喝一碗粥就行了。” 老妈边用手巾擦着额头的汗边说。 我看了看菜单,要了一个热菜,一个凉菜,四个油酥烧饼和两碗粥。 我和老妈相顾无言。 邻桌那一家三口,父母带着女儿,母女俩还在吃饭,爸爸已经吃完,他边抽烟边给闺女加油打气道:“别紧张,不用紧张,正常发挥就行了。你现在这成绩基本就是你高考最后的分数啦,只要你能正常发挥,一本是没问题的,说不定考的时候,努努力,超常发挥了,多考个几十分也是有可能的。是不是?” 那姑娘身体微胖,戴着个眼镜,边吃边点头。 我听完她父亲说的这些话光想“噗嗤”一声笑出来:你明知道高考分数的结果基本就是平常成绩的大概,怎么还总是幻想着什么“超水平发挥”发挥呢?“学习成绩”这东西是通过平日一点一滴的积累所决定的,怎么可能还给你来个“当场突变”。这种总是想着“小概率事件有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想法实在是太搞笑了。 见我看着他们一脸坏笑,老妈冷冷的问道:“你笑什么?你都准备好了?” “都准备好了呀。” 我拿了拿笔袋,里面是一张电子证件,和一根电子笔。 “我问的是学习。” 老妈补充道。 我摊了摊手:“事已至此,还能怎样呢?” 见我还是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妈妈也不好在外面发作。由于我拒绝个人成绩共享给她,导致她已经一年多年来不知道我学习究竟是个什么情况。上一次排名还是在班里中游的位置,但看我现在这幅德行,估计平时分数也好不到哪儿去。 但又有什么办法呢?反正我是越来越管不住了。 继续无话可说。 吃罢饭后天已经昏黑了,我俩回到了旅馆房间。其他房间应该也都住上了人,整个楼道里都传出着屋内人们说话的声音。 进门后,我就躺到了床上开始玩起了终端,刚才差点忘了我还有问题没问完“迷途男孩”呢。 我进去赛博房间,发现“迷途男孩”状态显示的是:忙碌运动g……我靠!这“人型泰迪”又肏上他妈了。我是真他妈服了,你明天都要高考了,现在还有心情搞“活塞运动”,心还真是够大的呀。我是真佩服这小子的身体和精力。 “这儿没卫生纸,你去老板那儿拿些纸来。” 老妈突然在厕所里喊道。 “哦。” 我走了出去,正好碰见一男一女两个学生迎面走来。我只好左跨一步,退让到了4号房门前,然后看见这俩人一起进了1号房里。 “嗯嗯嗯啊…………啊慢点儿子…………啊啊慢点,慢点!” 什么情况? 我突然听到了身后屋子里有女人呻吟的叫声。见1号房关了门,我蹲下身将耳朵贴到了木门上去。 “啊啊啊啊啊啊…………你,你,你弄疼妈妈了,慢慢点…………慢点…………你不轻点,外…………外面的人就听…………听,听见了…………” 我听见了“啪啪”的声音,就像有人在拍着巴掌。 听这女人浪叫时说的话,难道屋子里住着的是对儿母子? 我好奇的想继续听下去,突然有人从楼梯口走了进来,吓得我赶紧把头埋在了两腿之间,装作在自己系鞋带。见来人没怎么看我,就站起身子,往老板的小单间走去。 拿完纸回来,我故意沿着北面墙走,走到4号房门前见楼道里没有人,也没人从房间里出来,就又悄悄把耳朵贴在上面开始偷听屋内。 做爱声已经停止了,现在屋里只有说话的声音,不太大,勉强能听清。 一个女人的声音说:“明天不要紧张,能写多少就写多少,不会的可以蒙,说不定还能蒙对几个。” 一个男孩的声音说:“没问题的妈,课程我早就自学完了,题也已经做了好多遍,我应该能提前写完交卷。” 女人说:“不要提前交啊,我听说有人提前交卷就没分了。你着急什么?等大家都交了你再交嘛。别玩了,听见了没有。” 男孩儿说:“哎呀我知道,我就是想早点回来,做完了在那儿坐着也是坐着。早回来我吃完饭还能早睡会儿,然后再和你…………” 女人说:“滚,别摸我!刚才弄我一身汗。赶紧穿上裤衩,一会儿感冒了。” 男孩儿说:“这么热的天怎么能感冒啊!我去撒尿呀。” 我听见了一个人拖拉拖鞋的声音,赶紧站了起来,然后掏出钥匙走到3号房门前装作要开门。我听见了身后门锁打开的声音,于是回头看去:一个男生走了出来,戴着个黑框眼镜,个头不高,下身穿个内裤,上身光着膀子,身上瘦条条的。他和我对望了一眼,然后往楼道西边尽头处的公共厕所走去。 看着他摇摇摆摆的身影,我顿时只觉得整个头部都在血往上涌:我操! 我操!! 这人难道是——“迷途男孩”?!! (未完待续) 【孝儿帮母生孙子】(6) 【孝儿帮母生孙子】(六)[应景高考,高潮戏来临]作者:xg19942019年6月8日字数:11834六、为谁解压为了肯定猜测我跟了过去,公厕里只有一个便池和一个小便池,我装作撒尿的样子,一边脱裤子一边偷偷往身体的右后方偷看。这男生的左腿上,洼洼的疤痕。 是他无疑了!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不要表明身份,于是提上裤子慢慢走出门去,临出门还回头看了他一眼,看见他正在往便池里吐口水。 我有些激动的回到房内:万万没想到啊,我俩竟然如此有缘分,好巧不巧竟然还住在了一起! 兴奋之下,我的鸡巴竟然开始勃起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听见“迷途男孩”在肏他妈妈所致。 “你怎么这么长时间啊!纸呢?” 我差点忘了老妈还蹲在厕所里呢!赶紧拿着一卷厕纸推开厕所门送了进去。 老妈此时正坐在马桶上,三角内裤褪至膝盖,满身满脸的汗水。厕所里没有窗户因此密闭不透气,而热水器里正热着一桶水。 “给。” 我递了进去,然后关门走了出来。我走到自己的书包前,从里面掏出了一个塑料盒子,打开,里面正盘踞着一条细长的黑色电子蛇。 “哥们,你要这干啥?也想偷拍啊?” 烤串摊上,和我打过一架的胖子好奇的问道。 “啊?不是,就是想玩玩。” 我当时的确没想着把这东西用到其他地方。我从书包里掏出准备好的4000块钱塞进了他的手里,这里面一部分是赔偿他的东西,一部分是买我想要的东西,最后那部分是我补偿他们三人的好处费,包括现在的这顿饭钱。 “不打不相识,以后咱就算是朋友了,来。” 我举起手里的啤酒说道。 “没的说,以后咱们就是哥们关系了。” 四个杯子碰在了一起。 这可是用我辛辛苦苦经营“俄狄浦斯花园”赚取的会费买来的,总算是派上用场了。我拉了一下它的尾尖,打开开关,然后用终端连上了它的神经系统控制网络。它眼睛的镜头开启,所看景物立刻在我的终端屏幕上显现出来。 ok! 我像玩游戏般操纵着屏幕上的控制键,这条电子蛇便如真蛇那样在大床刚铺好的凉席上蜿蜒爬行起来。我曾练习多次早已驾轻就熟,于是控制着它朝门口爬去。 “我先洗澡了,我洗完你洗。” 老妈在厕所里喊道,说完就锁上了厕所的门。 诶?我干嘛非得去偷窥“迷途男孩”呢? 不如…………先偷偷看看老妈洗澡吧? 我让电子蛇调转蛇头朝着关紧的厕所门下爬去,门下刚好有个一指来宽的门缝,蛇头进入绰绰有余。 厕所内老妈已经在脱衣服了,长裙被她脱下挂在了门上,这正好可以让我的电子蛇躲到里面。于是如黑色细线般的电子蛇先从裙摆处爬了进去,在透进光亮的裙内爬行了一会儿后,最终在胸口处探出头来。 妈妈此时正在盥洗池处摘除身上的耳环、项链和戒指。 然后她开始将手伸到前胸,慢慢解开胸罩中间的搭扣,突然,扣被解开,胸罩自动往两边弹去,一对儿玉乳便如白兔般从胸罩里跳脱了出来,褐红色的乳晕上圆圆的乳头如同两颗熟透了的樱桃,静静地趴在两个白色的奶子上。 “我靠,真他妈清啊!” 我终于体会到了胖子偷拍时的心理刺激。 老妈先将胸罩搭在了门后的挂钩上,然后开始脱内裤:她先用两根拇指插进勒在腰际的松紧带里,然后迅速弯腰往下一褪,内裤就被脱到了脚踝上,依次抬脚,内裤便从脚上被摘了出来。这一系列动作实在太快了,而且她还侧着身,使我并没有看清妈妈的下体,但当她转身搭内裤时,我看见了她三角部位密密的黑色毛丛。 脱光衣服,老妈开始去摘夹着头发的大发卡,发卡两排长牙打开闭合,被扔到了盥洗池上。然后她将发圈撑开并戴在了腕部,向后拢了拢已解开的披肩散发,随即走到了热水器旁。 她先打开淋雨的莲蓬头试了试水温,看来刚刚好。然后开始冲洗身子,不一会儿狭小的厕所里就布满了水蒸气,电子蛇镜头里也开始变得朦朦胧胧起来,什么都看不清了。 由于担心电子蛇会被湿气弄坏,我只好先叫它溜了出来。这二十分钟里连爬带拍摄,电子蛇存储不多的电量在终端屏上显示已经用掉了一半,我只好放弃了让它去偷拍“迷途男孩”的打算。 “现在他在干嘛呢?” 我好奇的开门打算去偷听一下,却发现对面6号房间正开着门,风险太大了,我只好退了回来。 百无聊赖,我打开终端随意浏览着网络信息。 忽然提示显示“迷途男孩”有新状态更新,我打开,看见模糊了脸部的他正在小组里开直播:他穿着个三角裤衩此时正坐在床上,身后是他妈妈在看老旧的大屁股电视,画面模糊不清。他对着终端镜头说道:“今天在旅馆里从中午开始连续做了七次,都没来得及吃晚饭,现在我和妈妈——” 镜头调转,指向模糊了侧脸的他妈妈,那女人不为所动,继续看着电视里的垃圾节目。 “正在泡面,当当当当~” 镜头里出现了放在电视柜上的两桶速食方便面,盖口边缘被自带的小叉子卡着。我以前曾在火车上见过有民工大叔这样搞过,当时只觉得他们太聪明了,竟然还可以这样用。 “吃完面,嗯,就再做一次,然后睡觉。明天还要考试呢!” 他们组里另外俩人都不在线,我都不知道他在说给谁听。 我关了终端开始闭目养神起来,不想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今天坐了很长时间的车,还走了不少路,而且明天就是高考。我觉得有些疲乏,便慢慢的开始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老妈拿衣服拍醒,她湿着头发正在擦头。 “快去洗澡!” “哦。” 我不情愿的在迷迷糊糊中站了起来,转身时,忽然闻到了妈妈身上散发出的沐浴露与洗发水混合的香味儿。此时她正穿着在家时常穿的那件紫色丝质睡裙,下摆刚刚盖住屁股,两肩各有一根长长的系带,露出细长的脖颈和大半个洁白的后背。 我操!鸡巴突然开始硬了起来,我赶紧慌里慌张的跑进了厕所里。 “操他妈的!” 想着一会儿就要和半裸着身体的妈妈睡在一张床上,我顿时感觉心跳加速变得面红耳赤起来,连鸡巴也被迅速充血,雄赳赳气昂昂的,变得坚硬无比。 我的脑袋开始不停的做出各种胡思乱想,最后心不在焉的洗完了澡。然而鸡巴依然挺立如故,毫无收敛迹象。 “这怎么能行?!”我一会儿出去如果让老妈看见了得有多尴尬。 不行,必须得先发泄出来。 我打开马桶盖,开始冲着里面撸动起来,边撸边想着此刻正躺在外面床上老妈裸露的肉体,想象着自己掀开她的内裤,将肉棒狠狠插入她的肉穴,然后按在床上不停地抽插做爱,让她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这叫床声完全是“迷途男孩”妈妈的声音,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妈妈的叫床声究竟是什么样的。 撸了大约二百来下我手都酸了,结果还是没有射出来。我只好坐在马桶上用热水冲洗着鸡巴,好让它慢慢软弱下去,过了一会儿,它终于接近正常大小了。 我打算出门时才发现,刚才进来时太着急,没带干净内裤。可是刚脱下来的内裤又太脏了,我不想刚洗完澡再重新穿上它,于是思量再三后,我决定走出去自己去书包里拿。 我走出厕所发现妈妈此时正用脑袋枕着双手躺在床东边,而我的书包就放在她头顶的窗台上,无奈之下,我只好露着鸡巴走了过去。 我一走过去,身体就挡住了头顶上打向妈妈面部的灯光,这突如其来的黑暗让并没有睡着的妈妈睁开了眼,恰好看见了垂在她脸部不远处,我微微昂首的鸡巴。 妈妈先是没反应过来,随后开始瞪大眼睛盯着我的鸡巴,我吓得赶紧抓着书包向东墙转过身去,让妈妈只能看见我光屁股的背影。 “臭不要脸!干啥呢你!” “找内裤呢,刚才进去忘拿了。” 我慌忙解释道,幸亏最终找到了内裤。 我拿着内裤侧着身子一步步跨过电视,最终坐在了西边的床上,然后穿上内裤,后爬两下,躺在了舒服的凉席上。 妈妈没有转身,枕着双手继续躺着。我拿起放在床上的终端开始玩起了游戏,刚才洗过澡后忽然就不困了,现在只觉得精神特别清醒。 不一会儿,身旁的妈妈响起了轻鼾声。我抬头问道:“妈?你睡着了?” 没回我,看了下表:20:46,快九点了,于是我也关闭了终端打算睡觉。 我向右转过身来,正好看着妈妈的后背,她的左胳膊搭在身上随着身体一起一伏的,腰肢处是一个平滑的细弯,睡裙有些胡乱的撩起,露出了穿着红色内裤的大屁股,圆圆的屁股此时正对着我穿着内裤的裆部。 我靠! 我那本已疲软的鸡巴在看到屁股的那一刻开始起了反应,我看的时间越久,它就变得越坚硬,最后直接把内裤顶成了帐篷。 这憋得实在是太难受了,好在妈妈已经熟睡没有发现。 既然如此…………我干脆把内裤脱了下去,让整个鸡巴都露了出来,然后侧着身子,用右手握住鸡巴上下撸动起来。由于和妈妈都躺在竹凉席上,所以不敢做出太大的动作以免将她震醒,而是一下又一下慢慢的套弄着,同时伸出舌头,假装去舔妈妈的脖子和后背。 弄了半天,发现妈妈鼾声如故,睡得很死,我便渐渐大胆起来,干脆把内裤脱了下来扔在身后,开始用龟头轻轻点触妈妈的屁股和大腿。发现妈妈还是没有反应,于是拿着整根阴茎开始在妈妈的屁股上蹭来蹭去,妈妈穿着的红色内裤轻薄的近似半透明,上面分布着一些蕾丝花纹,我的鸡巴就在龟头与这些花纹的刮蹭中变得越来越坚硬。 见老妈还没反应,我悄悄用手指捏住了她内裤松紧带上的一角,然后悄悄往下褪了一下,老妈在睡梦中可能有所感觉,突然把左手放在了刚刚露出的左屁股上,吓得我赶紧暂停了动作,紧盯着她涂着粉色指甲油的手指尖。 等了一会儿,发现没什么事儿,就又往下拽了一点儿,现在老妈的整个屁沟都露了出来。 我轻轻起身,越过老妈身体,看见了被扒下一边的内裤前面已经露出了很多阴毛,这让我想起了那次看过的照片,顿时觉得心痒痒起来,左手不自觉的伸了过去,开始拨捻老妈阴部的黑毛。结果转身时,龟头直接顶在了老妈的屁沟里。 老妈身体轻微动了一下,还是没有醒,只是略微动了动腿,我看了一眼老妈的腿,又细又白,尽头处是一双修长的小脚,脚趾甲上涂的也是粉色的指甲油。 我腾空身体用龟头顺着屁沟轻轻的上下蹭了蹭,最后被阻挡在了内裤的松紧带上。 操!真他妈碍事儿! 我大胆起来,右手捏住老妈内裤身下的松紧带,然后略一使劲,这边便顺着凉席也滑到了大腿上。老妈现在两个大屁股蛋儿总算全部露了出来,我把身子往下缩去,又往下褪了褪她内裤,两瓣被挤压成肉片的阴唇突然露了出来,中间是一条细细的肉缝。 看到阴唇,我顿时心跳加速,鸡巴已经肿胀难耐恨不得立刻就插进去,我控制着自己下体的冲动,先伸出舌头,用舌尖顺着细缝舔了一下,老妈被我这一舔整个屁股都抽搐了一下,我又舔,她就又抽搐了一下。 我往上爬了爬,然后手拿阴茎用龟头轻轻地研磨着阴唇和肉缝,心里获得极大的快感,我闭着眼睛静静享受着这美妙的时刻。 突然!我的阴茎被一只手紧紧的握住了! 我心中一惊立刻睁开了眼,我看见我那勃起的阴茎此时正被妈妈用左手攥着,而且是紧紧的攥着,让我无法撤回,动弹不得! 我赶紧看向妈妈,她此刻正回着头,双目圆睁的瞪着我! “你干嘛?!” 她问道。 我因恐惧和慌张顿时变得语无伦次起来:“我,我,妈妈,我,对不起…………今天是我的生日,所以我想…………不,不是,明天高考,我太紧张了,所以我想…………不是不是,妈妈,妈妈对不起…………” 我的脸被吓得瞬间煞白,脑袋也懵逼了,我害怕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但是整个阴茎被妈妈紧紧地抓在手里,我的身体也动弹不得,只能被僵在了那里。 老妈冷笑了一下,指了指前面的电视机屏幕说:“我早就看见你在干嘛了。” “啊?” 我靠,原来老妈根本就没睡,她刚才一直在利用电视屏幕的反光监视着我! 我知道这次是彻底栽了,运气真他娘的屎!早知如此就老老实实的睡觉了。 我内心顿觉凉凉,已准备好迎接接下来她暴风骤雨般的打骂。 “你这儿有15cm吗?” 老妈转过身来问道,表情依旧一脸严肃。 “啊?什么?” 我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不是说自己有15cm长吗?” “我什么时候…………” 我突然想起我给“馨兰”曾经夸耀过自己阴茎的长度,这就是说…………我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妈妈。 “切。你后来发的那张图片,也没做处理,我一看地板砖就知道那是在你屋里。” 我靠! 我靠!! 失手了,姜果然还是老的辣! 但是要这么说的话,妈妈早就知道“俄狄浦斯王”是我了,那后来我俩说过那么多的话,她还发过自己阴部的图片,这说明…………“来量量。” 老妈起身,伸手从我包里掏出了笔袋,又从里面拿出了电子笔。电子笔上有如尺子般的刻度,这是用来作装饰用的,那上面的刻度正好到15cm.老妈把电子笔一端抵在了我的耻骨上,沿着阴茎量了上去,结果发现我的龟头已经超出了电子笔的长度。 “怎么样?馨兰,我的鸡巴可不止15cm哦~” 我洋洋得意的说道,然后回过神儿来:现在眼前的这个女人可是我的亲生母亲啊!我靠!我在说什么?! 我的大脑已经混乱了。 妈妈听到我叫她“馨兰”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把电子笔扔到了电视柜上,坐在床上看着我的眼睛,一句话也不说。 我也傻呆呆的看着她,尴尬的不知该说些什么。 目前的境况有些复杂,已经超出了我大脑处理问题的能力,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应付眼前的这个女人。 我俩就这样僵持了好几分钟,什么话也没说,过了一会儿,妈妈突然转过身又躺了下去。 她背对着我,然后慢慢把大腿上的蕾丝内裤褪到了膝盖上…………我反应了两秒。 我靠! 这个暗示已经很明显了!!! 我光着身子扑到了妈妈的身上,双手开始胡乱的扒拉着她的睡裙,轻轻两下就让两个洁白的乳房露了出来。妈妈本能的开始收缩肩膀用手去遮挡胸部,但是双手很快就被我轻易地拽开了。 她侧着身子害羞的躲避,使我感觉不畅,于是我用右手使劲的按住她的左肩,将她的整个身体压躺了过来,由于动作太过激烈,两个乳房便如果冻般在我面前晃悠着。 妈妈的乳房并不是特别的大,但却足够丰满,柔软而富有弹性,我张开嘴,开始用舌头在上面舔来舔去,但是无论怎么舔都觉得不过瘾,真恨不得将它们都吃进肚子里去! 妈妈看上去非常享受我对她乳房的舔舐,闭着眼睛微张小嘴不停地喘着粗气,我则两只手各握着她的一只乳房,开始舔舐她的乳头。 刚才偷窥到的褐红色乳晕与圆圆的乳头此刻就含在我的嘴里,我用牙齿轻轻的啮咬着乳头,然后吸了两下,开始用舌尖不停地追逐和逗弄着它们。不一会儿,妈妈敏感的乳头开始变得又硬又长。 我边用手指拨撩着着两颗乳头,边故意喊道:“妈,妈,快看,你这儿也硬了。” 老妈咬着下唇“嗯嗯”的呻吟着,眼睛都没睁,骂了句:“滚!” 好呀,你还敢骂我。 我提身上去,开始疯狂亲吻妈妈的脸颊,亲着亲着就亲到了妈妈的嘴唇上,妈妈左右闪躲了两下,小嘴终究还是被我捕住。我伸出舌头往她嘴里探了进去,结果发现她牙关紧闭,试了好几次仍旧深入无果,只好央求道:“妈妈,妈妈,今天是我的生日!” “妈妈,明天高考呢!” “妈,你就张开嘴吧!就当是送我的成人礼!” “你不给我的话,我明天就不去好好考试了啊。” 听到这句话妈妈突然睁开了眼,她刚说了句“你敢…………”,话还没说完就被我瞅准时机将舌头伸了进去。 我用舌头在妈妈的口腔上下胡乱地搅动着,忽然遭受到了来自她舌头的阻抗,妈妈的舌头徒劳的尝试想将我的舌头顶出去,结果两根湿滑的舌头沾着各自的唾液贴在了一起。我觉得异常兴奋,让它在妈妈的嘴里灵活的转来转去,不停地戏弄着她的舌头,最后纠缠在了一起。 我左手抚着妈妈的后脑勺,右手开始在妈妈的阴部胡乱的摸索起来,妈妈夹起两腿挪动屁股左右躲避着。她越闪躲我就越兴奋,于是我将右手摁在床上,杵着坚挺的鸡巴开始在她的小肚子上不停地蹭来蹭去。 我收回舌头,看着妈妈问道:“馨兰,你让不让我进去?” 妈妈面色潮红,因屋中闷热,发根处已经开始渗出很多汗水,她如少女般羞涩的摇了摇头。 我伸出舌头舔舐掉她额头的汗珠,热气的蒸发让她刚才洗过澡的身体散发出更加撩人的香味。看着妈妈从未展现过的娇羞样子,我顿觉兴奋异常。 我用双手伸向妈妈后背她将紧紧地抱住,然后用两条腿将妈妈的双腿夹住,一米七身长的妈妈在我身下此刻显得如此娇小,整个身体被我的四肢牢牢锁住。 我的鸡巴直直的插向她的三角地带,并最终插进了她的夹紧的大腿缝里。 “你…………” 妈妈还没说完我就开始抽插起来,湿滑的大腿紧紧夹着我的鸡巴,让我体会到了比自己用手撸管时更舒服的感觉,我就这样上下挺动着腰身,不停地用肉棒摩擦着妈妈的阴唇。有时用力过猛整个鸡巴都抽了出来,我会在腿缝间划拉两下,然后再次猛然插进三角的中心里去。 这样的袭击往往会让猝不及防的老妈吓得“啊!”的一声尖叫。 我一边肏着妈妈的大腿缝,一边亲吻着妈妈的嘴唇,并时不时地将舌头伸进去搅动着妈妈牙齿和口腔。 就这样抽插了两百来下,我的腰慢慢的感觉疲惫了,速度也慢了下来,到最后趴在了妈妈的身上不想再动弹,龟头则在她的腿下接触着凉席。 老妈拍了下我的后背问道:“你没劲儿了?” 我把脸贴在妈妈的胸脯上,用舌尖舔了舔她的乳头说道:“你一直不配合,我肏的实在太费劲儿了。” 突然我的下身感觉到老妈的腿打开了。只见她捂着嘴说道:“你只想着插入,根本不懂怎么让女人舒服。” 我往妈妈的身下爬了下去,终于看见了梦寐以求的,妈妈的阴部:浓密的黑色阴毛下,浅褐色的大阴唇向两边敞开着,小小凸起的阴蒂头下,是两片薄薄的小阴唇,我用手撑开,看见了里面粉红色的褶肉:上面的小孔是尿道口,下面隐藏的洞穴则是阴道口。 湿滑的阴肉在灯光下泛着亮光,时不时还会轻微的蠕动着,仿佛一只来自远古深海里的珍珠蚌,向我不停吐露着诱惑的舌头,对我召唤道:快进来啊~这个洞穴里藏着秘密的宝藏…………我想起了“俄狄浦斯花园”里其他人交流的性事经验——如何用舌头让妈妈到达高潮,获得快乐。 作为方法早已烂熟于心的理论高手,乳房与接吻刚才都已经实践过了,接下来才是进行性交活动的真正挑战。 我伸出舌头,向着粉红色的阴肉舔了进去。 “啊~~~” 妈妈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忍不住要并拢双腿,被我用两只手牢牢的按在了凉席上。 “你太可爱了,馨兰。” 听到我没大没小的叫出她的名字,妈妈装作的恼怒的在我的后背上拍了一下。 我看了看阴蒂,他们都说这儿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我先用舌尖试探性的舔了一下,妈妈的整个下体便忍不住的随之颤抖了一下。 竟然这么敏感。 我把整个嘴都匐了上去,鼻子和上唇都贴近着阴毛,闻到了一股奇异的味道。 我让舌头像刚才玩弄乳头那样挑逗着阴蒂这颗小肉块儿,这里密布着八千个神经末梢,是阴茎神经数量的两倍,比我的舌头还敏感。 “啊~啊~,别舔了~,别舔了儿子,我要受不了了…………” 妈妈的两只手抓着我的头,不停的用手指夹着我的头发,用指甲挠着我的头皮,每颤抖一次就会狠抓一下。而我则报复性的用牙齿轻咬着她的阴核,用舌头上下舔弄着,不一会儿,它就因充血而变得又圆又大。 这中间,妈妈有过两次在身体剧烈抖动时突然停顿下来,随即腰身向上挺立了几下,然后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我想,这应该就是女人到达高潮后的反应吧。 妈妈的阴肉下面开始有近似沫状的液体涌出,顺着身体流向了深褐色的屁眼上。 我感觉只要不停的这样做,妈妈就能无限的高潮下去,但是她虽然舒服了,我的鸡巴却一直没有得到释放。于是我直起腰身跪在了床上,手握鸡巴撸了两下准备插入。 “不行!” 我舌头的服务一结束妈妈就睁开了眼,她的头发凌乱不堪,先用手指拨开了眼前的几束乱发,在看见我的动作后立刻坐起身来。 “为什么?我都给你弄半天了,这儿都快憋死了!” “你忘了我是你妈了是吧!你能肏你妈吗?” “能啊,我刚才不一直都在肏你吗?” “放屁!” 老妈否决道。 “我只是为了让咱俩都稍微放松放松,但是没说让你跟我发生真正的性行为。” “我靠!” 我有些恼怒了,那你刚才脱下内裤算几个意思啊?! “好了,时间不早了,该睡觉了。” 老妈把睡裙的系带拉到了肩上,然后开始弯腰去拿已经被挂到脚踝上的透明内裤。 我见状捷足先登,先一把将内裤从她脚上拽了下来。 “你干嘛?!” 老妈呵斥道。 “干你!操你妈的!” 我把内裤随便往身后一扔,然后伸开双臂将老妈扑到了凉席上。老妈被我这一撞脑袋狠狠地砸在了枕头上,她开始拼命用手去推我的胸膛,但是她那点儿力气哪能对抗我这130多斤的体重。 我用整个上身压着她的胸口,然后腾出双手从下面挽住了她的两根大腿,手指也掐进了她大腿内侧的肉里,她疼痛的想要尖叫出来但是没敢叫出声,我便趁机用阴茎试探着去对准她的阴道口。 龟头在阴唇附近刮蹭了一圈之后终于摸索到了位置,我拿腰往身前一挺,整个鸡巴便捅进了老妈的阴道里。 “啊!别,别这样!冯伟雨,我是你妈妈!你疯了!我是你妈妈!” 她开始哀求道,企图想用道德约束去唤醒我的理智。 “肏的就是你,妈妈。” 我冲她冷笑一下,然后开始快速抽插起来,根本来不及享受插进去的快感,只想尽快把眼前这个讨厌的女人给干了。 “你真自私,自己玩舒服了就想结束。你他妈的就从来不把我当回事儿是吧?! 我今天就是要肏你,妈的,叫你再居高临下!叫你再看不起我!” 我边骂边疯狂肏着妈妈的小屄,根本不在乎她现在究竟是什么感受,刚才和谐又美妙的时刻全部烟消云散,眼下只有一个发狂的男人,要用性,用自己的阳器,来解决此刻他心中的怒火。 妈妈被我这激烈的动作给弄疼了,一边“啊啊啊啊,别,不要……”的发着颤音喊叫着,一边被肏得不停的摇晃着脑袋,眼眶噙满泪水,开始不停地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她越这样像只可怜的绵羊般哀求,我就越兴奋,弓着身子犹如发狂的野狗般更加玩命的抽插着。在阴茎频繁的插入拔出中,妈妈的两片阴唇也随之不停地收拢、外翻着,滑腻的沫状淫液从缝隙间喷漏出来,发出了“噗呲”“噗呲”的声音。 我一直都有久撸不射的毛病,现在在怨气与愤怒的支配下鸡巴始终坚硬的挺立着,我就这样连续肏了几百下,直肏得老妈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躺在床上一次又一次的达到了高潮,呻吟声渐渐变为“呜呜”的哭诉声,她的身体也剧烈痉挛到无法动弹。 与其说是做爱,不如说是强奸。 还是无法射出。 我也累瘫在了妈妈身上,阴茎在妈妈的阴道里因剧烈运动的摩擦而发热,子宫喷出的淫液也因此变得黏稠胶着,感觉很不舒服。 性交的快感变成了强迫的痛苦。 我们就这样浑身是汗的将身体堆叠在了一起。过去了很长时间,我才将已经缩小的鸡巴抽了出来,然后躺在了凉席上。 如果没有你情我愿,性事真的毫无意思。 妈妈转过身来“啪”的给了我一巴掌,有气无力。 我捂着右脸愣了一下,然后鬼使神差的用左手还了回去,抽在了她的右脸上。 妈妈瞪大着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我。她万万没想到我竟然还手了! 这打出的一巴掌让我有种莫名的快感,我突然伸出右手抓住了妈妈的头发,然后猛然起身跨在了她的身上,扬起左手,又是一巴掌。 “啪!” 妈妈的表情由难以置信变为愤怒,她伸出双手开始抓挠我的脸部,同时张嘴破口大骂:“你个王八蛋!你疯了你敢打我!你个没良心的白眼狼!狗操的杂种!” 我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拉了起来,然后狠狠地向下砸去,如此在枕头上连续砸了七八次,终于让她闭了嘴。 我冲着她的乳房和小腹抽打起来,妈妈的肉体开始“噼啪”作响,疼痛让她忍不住要用双手遮挡,巴掌因此又落在了她光洁白嫩的胳膊和小臂上,不一会儿,她的整个上身开始由白变红,密布着一个又一个红色的手掌印。 我的内心终于觉得畅快了。我歪了歪脑袋,用左手轻轻掐住了妈妈的脖子,然后开始慢慢握紧:“贱女人,你配合不配合?” 妈妈的两只手紧紧的攥着我的手腕但是却拽不开,她尝试无果后只好怨恨的瞪着我,含泪点了点头。 “转身。” 我命令道,随即松开了左手。 妈妈捂着脖子坐了起来,然后磨蹭蹭的将身体转了过去,她的头发始终被我紧紧的攥在手里。 我重新拢了拢她的头发,然后换成左手抓住,伸出右手放在她的后背上使劲的按了下去。妈妈跪在床上屁股被高高撅起,像条顺从的母狗般不敢随意乱动。 我舔了舔手指,在她的阴唇处揉搓了两下,然后开始套弄自己的鸡巴,撸了十几下后终于又微微的硬了起来。 “操!” 我有些恼怒。真是个不争气的东西。 “你就不是个男人,所以你的鸡巴根本就硬不起来。” 妈妈回过头来讥讽道。 “操你妈的!都是你害的!” 我恼羞成怒,冲着她的大屁股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啊!” 她叫了出来。雪白的屁股上慢慢显现出一个红色的五指印。 听到妈妈的痛叫,我的阴茎突然扬起了头来,如蛇首般上下晃动着。 我见状大喜,冲着妈妈右边的屁股蛋儿又狠狠地打了几巴掌,妈妈疼得边叫边缩着身子想要躲开。 我兴奋的扶着鸡巴追了上去,冲着她的阴道口就是深深的一捅。 “哇!” 我感觉自己插入进了一个湿热的肉穴中,四周被凹凸不平的肉壁紧紧的包裹着,这是一种难言的快感,好似为我阴茎天然打造的容身之所。我贪恋于这种被牢牢保护的舒适感,本能的想要深入进去。 我开始摆动腰肢,缓慢抽插起来。 妈妈趴在枕头上忍不住呻吟出声来,她侧露出的右脸红肿,手指印也已经连为一片。 “妈妈,我是不是男人?” 我故意咬牙切齿的问道,同时狠狠向前一捅。 “啊呃呃——” 老妈浑身一颤,口水濡湿了枕巾和枕头,她不想回答,但身体已经出卖了一切。 “你说呀,你儿子究竟,是,不,是,个,男,人。” 我一字一顿一抽插的问道,同时抓着妈妈的头发将她的脸拉到了我的面前,右手掐着她的左面颊,食指伸进了嘴里。 “你…………是个…………王八蛋…………你…………敢…………肏你妈…………你不…………得…………好死…………” 老妈被肏得颤抖着诅咒道,然后开始用牙咬我的手指,没咬一会儿她就松开了,并用舌头舔了一下指尖。 我用沾着她唾液的手转而去抓住她上下波动的右乳,揉搓了一会儿后最终挽在了她的肩头。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我操馨兰,这是首次。 三二三四,四二三四,我问妈咪,高潮几次。 五二三四,六二三四,今晚释放,明天冲刺。 七二三四,八二三四,换个姿势,再来一次。” 我随意编了个顺口溜,就这样有节奏的肏了老妈64次后,又从头念了一遍。 不知道自己循环往复的念了多少回,直干得老妈趴在床上不再动弹,也不再反应。 老妈不会被我肏死了吧? 我有些紧张的松开手环胸把她抱了起来,她目光呆滞的微张着嘴,满脸凌乱的头发,气息微弱的问我道:“你,你怎么还不射啊。” “我射不出来。” 我左右手交叉抓着她两边的乳房,自己也无可奈何的回答道。 “等等,我,我有个办法。” 妈妈的右手向我身后摸去,无名指上的戒指贴在了我后背上,感觉凉凉的。 她向下摸到了我的屁股,然后手指探进了我的屁沟里。 “快点。” 她提醒道。 我又开始加速抽插起来,越来越快,妈妈像个玩偶般被我抓在手里震颤着,突然,她右手的食指插进了我的屁眼里! “啊!” 这来自肛门处的刺激使我觉得异常舒服,激动之下下体产生了强烈的射精冲动。 我咬着妈妈的肩膀呻吟一声射了出来,一边射精一边束紧双臂,她被我勒得都快要喘不上气来。就这样我的阴茎在妈妈的阴道里发射出了四五股精液,仿佛都可以听见它们冲进子宫腔内的声音。 然后我慢慢松开了双手,妈妈也绵软无力的摔在了床上,我的鸡巴仍留在她的身体里不愿出来,却在一点点的变软缩小,我拔出了阴茎,上面沾满了妈妈的淫液。妈妈的屁股随即落了下去,乳白色的精液从她的阴道口洇洇流出,滴在了身下的凉席上。 我抓起妈妈的右手扔在了她身边,然后再次躺了下来。 我扶着满是汗水的额头扭脸看向妈妈,她闭着眼睛喘息着,后背满是热汗反射出的莹莹光亮。墙壁上的电风扇吹在我们身上,感觉十分凉快。 我起身在妈妈背上吻了一下,问她道:“爽不爽,馨兰?” 妈妈闭着双眼,过了许久才回答道:“你真厉害,玉竹。” “谁?!” 我纳闷儿的问道。 妈妈忽然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仿佛在看另一个人。 我内心感到有些恐惧,拿身子往后挪了挪,靠在了墙壁上。 老妈起身抱住了我,将身体与我贴在一起,开始与我接吻。她用右手握住了我的鸡巴,一边套弄一边说:“你不是喜欢我吗?那就再来一次吧。” “我靠!” 已进入“闲者模式”的我哪里还有冲动,体力也已经消耗殆尽。 我虚弱得无法动弹,只能被老妈任意地玩弄着。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