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会5》 德玛西亚之光的传说(全)(9000+字) 清晨的诺克萨斯城开始了一天的喧嚣,而在城外的军营里却是一阵啸杀的寂静,唯有军营指挥中心隐约传来了一阵阵争吵。 早就习以为惯的老兵们告诫着新兵绝对不能靠近这看似平常的指挥中心,指挥官们正在拟定作战计划,所以才会不断争吵。 而这看似平常的周边,不知道布置了多少的暗探和机关。 在这看似毫无漏洞的防备中,谁也不知道在指挥中心的楼顶什么时候趴伏着一个少女。 她正在以一个间谍常见的手段监听着指挥中心内部的谈话内容。 ……房间内……「希维尔,我希望你的人可以在关键时刻对身边的艾欧尼亚军队高层进行清洗」素来有着策士统领之称的斯维因开始了他的布局,「我知道你的手下有着不少来自艾欧尼亚的佣兵,告诉他们,一个艾欧尼亚军官值一千金币!」嘭!希维尔气愤地拍着桌子,朝着斯维因大声怒吼:「我告诉你,斯维因,我绝不可能也决不允许这种情况的发生。佣兵永远是中立的,就算是参与战争,佣兵守则里规定了禁止本籍佣兵参与该国战争。所以,我最多只能派出诺克萨斯和艾欧尼亚以外国籍的佣兵。」「呵呵呵呵……」 斯维因一阵干涸地笑声之后说道,「别跟我扯这些没用的,希维尔,佣兵工会是你一手创建的,所谓的佣兵守则也不过是你自己定下来的,你完全可以修改它。」佣兵需要讲的是信用,如果真的如斯维因的计划一样,让受雇于艾欧尼亚的佣兵在关键时刻反水刺杀艾欧尼亚的军官。 这绝对会让希维尔以及她的佣兵公会声名狼藉。 「这绝不可能!」 希维尔气愤地咬着牙齿一字一字地说道,「我再说一次,这、绝、对、不、可、能!」「冷静,诺克萨斯的战争女神!」 斯维因依旧毫无感情地说道,「一切为了诺克萨斯的胜利!」「那么我告诉你,从今天起,我不再属于诺克萨斯,别再叫我诺克萨斯的战争女神。」希维尔勐地一摔椅子,竟自走出了指挥中心。 「看来谈崩了!」 斯维因摸了摸肩膀上的乌鸦说道。 而乌鸦升空而起,从窗外飞了出去。 「斯维因,你不应该刺激她的。」 同样有权参与这次作战计划的德莱厄斯澹澹地说道,「我们都知道,她一直遵守着她自己定下的佣兵守则。」「呵呵呵呵呵……」 斯维因笑了起来,冲着房间里的角落说了一大堆关于要吃什么东西的废话。 屋顶的趴伏着的间谍只觉得可笑,却没有发现在她的头顶有一只乌鸦盘旋而过。 她永远不会知道,这段废话其实是诺克萨斯情报科的密语,内容是:「屋顶有间谍,你去逮捕,我用鸦爪之缚协助你。」监听着会议室里的情报动静,少女逐渐弄清楚了众人的身份:策士统领斯维因、诺克萨斯之手德莱厄斯、荣耀行刑官德莱文、炼金术士辛吉德、猩红收割者弗拉基米尔五个诺克萨斯高层军官。 但是她却不知道,在她背后隐着一个诺克萨斯赫赫有名的刺客——刀锋之影泰隆。 「糟糕!」 少女心中暗想着,因为她感觉到了一个魔法的气息,但是太迟了。 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斯维因的鸦爪之缚牢牢地已经将她束缚在了原地。 泰隆也随之上前将她绑住,带到了会议室。 「瞧瞧,我们这来了一只老鼠。」 德莱文疯狂地笑道,「还是一只母老鼠!」 「让我来看看这位不请自来的客人是谁吧!」 弗拉基米尔上前撕下了少女的面罩,「哦……金发碧眼……如此可爱……如此动人……」「金发,嗯,那么就不是艾欧尼亚那边的人了。」德莱厄斯看着少女动人的面貌说道,「也就只有德玛西亚那边了。」「不用猜了!」斯维因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张纸开始念了起来,「拉克西安娜·克朗加,德玛西亚之力-盖伦·克朗加的妹妹。魔法学院最年轻的女魔法师,对光能具有独特的控制能力。受德玛西亚军队招募后下落不明。危险等级a。」拉克丝一脸吃惊的表情,她简直无法相信军队一直告诉她关于她的情报是不可能泄漏,结果……诺克萨斯却弄到了如此详细的情报。 对于尚未崭露头角的她,竟然也能有如此详细的情报。 只是年少的拉克丝却不知道,她的表情落在敌人眼里就是最好的答桉了。 「吃惊?呵呵呵呵……」 斯维因奸笑起来,「那就好,那就好。这就说明我们在德玛西亚的高级间谍提供的情报还是正确的……把她给我绑起来!」会议室里除了桌椅实在没有别的摆设,泰隆趁着鸦爪之缚的效果还没过去,把拉克丝放到了会议桌上,双手双脚撑开绑在了桌子的四个腿上。 看着拉克丝大字型地被绑在桌面,泰隆鞠了一躬,对斯维因说道:「斯维因阁下,很抱歉我的人放任间谍潜入到这里,我需要去斥责他们。在下先行告退了。」泰隆离开之后,辛吉德也站了起来说道:「斯维因阁下,那么依照之前所说的约定,在下将会回到祖安答复我的老师沃里克。对了,这里有两瓶在下炼金时的产品赠予阁下,相信阁下会喜欢的!」说完,辛吉德从背包里掏出一粉一紫两瓶药剂说道:「粉色这瓶是发情药剂,也就是所谓的春药,但是药效要更加强烈一些,喝下之后在数分钟内见效。紫色这瓶,是淫欲之体药剂,喝下它的女人,体质将会被淫欲所控制,从此以后将会失去理智,彻底沦为淫兽,以男人的精液为生。」拉克丝听到了辛吉德的介绍,惊恐的表情瞬间表露无疑,而斯维因却是很高兴,他说道:「谢谢你,来自祖安的炼金术士。请你替我给你的老师带去问候,我们之间的合作协议,现在就生效了。」「那么,不送了!」 斯维因急着接过了辛吉德的药剂,拿出粉色的那瓶走向拉克丝。 惊恐的拉克丝牢牢地紧闭着双眼,要紧牙关,她知道,一旦被迫喝下这份药剂,她的人生就完蛋了。 「呵呵呵呵……拉克丝小姐似乎有些不愿意呢!」德莱厄斯伸手捏住了拉克丝的腮边,稍微一用力便强行捏开了拉克丝的牙关,「作为被逮住的间谍,我还是希望克朗加小姐能有俘虏的觉悟。」克朗加这三个字从德莱厄斯的嘴里说出,让拉克丝的内心无比恐惧,今天之后的她恐怕将彻底成为克朗加家族的耻辱。 斯维因可不管拉克丝的内心怎么想的,作为敌对双方来说,折磨德玛西亚的女人无疑是最快乐的事情。 斯维因将手中的药剂塞入到了拉克丝的嘴里强行灌入。 而不愿意配合的拉克丝几乎被呛到,咳嗽中不经意地喝下了大半瓶药剂。 「多美美妙的场合!」 看着口中还在往外流淌药剂的拉克丝,弗拉基米尔按耐不住,冲着斯维因说道。 「阁下,如你所知,我修习的是血液魔法。我请求你让我夺走这个少女的处女之血。这对我的魔法很有帮助!」「如你所愿,弗拉基米尔!」 斯维因澹澹地说道,「不过,你恐怕得等一会了。」斯维因说完,召唤来了一群乌鸦开始在拉克丝的身边飞舞着。 鸦群的每一次飞掠而过,都用它们如铁一般的翅膀划破了拉克丝的衣服。 很快,拉克丝的衣服便被撕开了一道道口子,露出了她的胴体。 「呵呵,辛吉德的药剂果然名不虚传!」 斯维因看着拉克丝胸前的衣服已经隆起来的乳头一边说着一边指挥着两只乌鸦飞上去,用尖利的喙嘴叼啄着拉克丝的乳头,「弗拉基米尔,该你了!」「……啊……不要……好疼……」乳头被鸦群叼啄着的拉克丝疼得流下了少女的眼泪,但是这股疼痛却又让她觉得无比舒服,「……啊……不要……不要……」弗拉基米尔享受着拉克丝的惨叫,用他修长的指甲划开了拉克丝私处的布料,轻轻的挑逗着拉克丝的花蕾。 这更是让已经被辛吉德的淫药控制的拉克丝疯狂起来。 她想肆无忌惮地通过呼喊来表达她的感受,但是德莱厄斯却一口吻住了她的小嘴,甚至将舌头伸了进去。 「这么快就湿了?」 弗拉基米尔的指甲一次划过拉克丝的花蕾时勾起了长长的一道淫水,不由得说道,「是德玛西亚人比较淫荡,还是克朗加家族的人天性如此呢?」克朗加家族这个词再次刺激到了拉克丝,她终于在淫欲中稍微清醒过来。 被捏住嘴巴而无法咬伤德莱厄斯的拉克丝只能强烈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拜托这种困境。 但是这种行为落在了诺克萨斯众人眼里,却成了他们口中故意说出的:「瞧,这就已经开始迎合弗拉基米尔的手指了,看来是克朗加家族的人天性如此啊!」不止一次的提及克朗加家族,这是诺克萨斯人的故意。 双方数年来的战争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优秀的将领被誉为德玛西亚之力的盖伦·克朗加斩杀。 可以说,克朗加家族在年轻一辈的诺克萨斯将领眼里,无疑比德玛西亚更加仇恨。 今天,他们终于能够玩弄克朗加家族的公主,多年来的压抑正好得以一次爆发。 盖伦带给他们的羞辱注定要以数倍的增长返还到拉克丝的头上。 「哟,瞧瞧,克朗加小姐不动了,她终于打算要好好享受被凌辱的快乐了,真是淫贱的家族啊。」听到他们之前将自己的反抗视作迎合的拉克丝终于停下了反抗,这却让弗拉基米尔扭曲为享受。 这下拉克丝真的是反抗也不是,沉默也不是了。 弗拉基米尔趴伏在拉克丝的身上,用手扶住自己的肉棒,在拉克丝的花穴口上来回地挑逗着。 而感受到下体被一根滚烫的肉棒摩擦这阴唇的拉克丝,终于躲开了德莱厄斯的强吻,惶恐地乞求道:「不要……拜托你……拜托你……不要这样做……」「不要?」弗拉基米尔终于停下了胯下的挑逗说道,「好吧,毕竟我是个绅士,当然有义务满足一个女士的要求……」拉克丝的眼神透露出一股感谢的意思,但是随即便感受到下体被肉棒撕开,强行进入的疼痛。 几乎昏厥的拉克丝这时才听到了弗拉基米尔的下半句话:「……那么,这样……你要不要呢?」「啊……」 强烈的疼痛随之而来,这时的拉克丝才终于明白了向敌人乞求是多么愚蠢的一件事情。 守了近二十年的处女之身,就这么在敌人的肉棒下失去。 这与长久以来幻想着洞房花烛夜的温馨大相庭径。 拉克丝的眼角花落了两行清泪。 因为被强行灌下了辛吉德的淫药,加上鸦群的挑逗,拉克丝的花径不曾干涸,这让弗拉基米尔很轻易地便深入到了拉克丝的体内,也让拉克丝很快便适应了花蕾被撕开的痛苦。 「哦……果然是处女……好紧……克朗加的女人果然够紧……」弗拉基米尔看着每次抽出肉棒时还带着拉克丝的处女之血,享受地说道。 又一次提及克朗加家族的名义,这让拉克丝的内心娇羞的同时也让她不由自主地开始紧缩着自己的肉壁。 这让弗拉基米尔的抽插有些吃力,弗拉基米尔故意说道:「瞧瞧,克朗加的女人就是淫荡,被强奸还不愿意我的肉棒抽出来,正在使命往里夹呢!」幸运的是,弗拉基米尔只享受凌辱拉克丝,只想着处女之血对于他的血液魔法的帮助,很快便抽出了沾满拉克丝的处女血的肉棒,对斯维因说道:「阁下,我需要一间静室修炼,先告退了。」弗拉基米尔的离开让拉克丝送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无比空虚。 尽管是被强迫,尽管是敌对关系,这终究还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拉克丝看着弗拉基米尔的离开,眼神中透露着一股无法说明白的意味。 看到拉克丝的眼镜,德莱文淫笑道:「看来我们的克朗加小姐很喜欢做爱的感觉呢,她对弗拉基米尔似乎念念不忘呢。」德莱厄斯接过了弟弟的话头说道:「亲爱的克朗加小姐,不要失望,还有我们呢。」沉淀在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中的拉克丝这才反应过来,她还半裸着躺在诺克萨斯的会议室里。 这时的拉克丝感觉到了花穴被弗拉基米尔的肉棒刺激过后的空虚,她的全身开始燥热起来,淫欲已经逐渐控制住了她的意识,也就唯有偶尔从诺克萨斯人口中冒出来的克朗加三个字才能让她偶尔清醒。 但是随着被这么喊的次数的增多,拉克丝逐渐对被称呼着克朗加失去反应。 德莱厄斯解开了捆住拉克丝的绳子,一把保住拉克丝的细腰,扶着她坐在了自己肉棒上。 肉棒毫无压力地深入到了拉克丝的花径里,甚至牢牢地顶住了拉克丝的花心。 「啊……」 拉克丝感觉如同飞上了天一般,呻吟着,颤抖着。 德莱厄斯缓缓地躺到地板上,扶着拉克丝的腰帮助她上下运动起来。 尽管拉克丝感觉到娇羞,内心打定了注意不愿意配合德莱厄斯的动作,但是肉体的反应却是让她的腰动得越来越快,很快便进入了即使不用德莱厄斯的撑扶也自动做着上下运动。 「……啊……顶到……顶到……里面去了……」拉克丝此时的内心却是无比欢迎着这种快感,她开始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无比淫荡的叫床,「……大……大肉棒……大肉棒好厉害啊……我……我要……我还要……」在一旁观礼的德莱文这下按耐不住,飘忽地抛给了哥哥一个眼神之后,在拉克丝背后把她往前推倒。 德莱厄斯迅速地保住了拉克丝,不让她再做动作。 刚刚还处于欢淫的拉克丝突然失去了肉棒在花穴里的抽插,有些气恼,只能不断地扭着自己的小蛮腰。 这给德莱厄斯带来了难以形容的快感。 但是很快的,拉克丝便感觉到自己的粉臀被另一双手牢牢控制住,接着便是菊花感受到了一根热腾腾的肉棒的挤压。 「不知道克朗加小姐会不会喜欢后庭和小逼同时被操呢?」德莱文将抵在拉克丝的菊花口上的肉棒用力地挤了一挤,「不过,就算是不喜欢,很快你也会爱上的。」「不……不要……那里……那里……不可以……」拉克丝惨叫着,但是会议室里的人却不打算搭理她。 随着德莱文的逐渐推进,拉克丝再次感受到了刚刚处女膜被撕裂的疼痛。 只是这两种种疼痛有些不同。 因为德莱厄斯插入拉克丝的花穴的肉棒也开始在抽插着。 菊花的疼痛中带着小穴的舒爽,还是小穴的舒爽中带着菊花的疼痛,又或者两者平分秋色不分上下?拉克丝说不清楚。 她只知道当德莱文的肉棒彻底进入到肠道,并且在里面抽插起来的时候,她已经没有感觉到疼痛与不适。 「啊……」 长长的尖嚎声,可怜的拉克丝喉咙嘶声呐喊。 德莱厄斯一把抱紧婉凝,抚摸着婉凝的尖乳。 随着兄弟两人的抽插,拉克丝痛苦的呻吟起来。 「吵死人了!」 斯维因不知何时拉过了一把椅子坐在拉克丝的前面,当然,这就一位着德莱厄斯的上半身很大一部分在椅子下。 斯维因趁着拉克丝张嘴嚎叫的时候,把自己肉棒塞到了拉克丝的嘴里。 这下,拉克丝只剩下了呜呜的声音。 初经人事的拉克丝已然品尝到了性爱的滋味,她生疏地舔弄着斯维因的性具,此时的她绝对不会有什么试图咬断这根巨大肉棒的念头。 她还指望着这根肉棒等下能给她带来快感。 「当当当当……」 窗外传来了集结的军号。 正如众所周知的一样,诺克萨斯的军纪是十分严格的。 德莱厄斯兄弟二人快速地抽插几下,狠狠地射在了拉克丝的体内,然后起身离去。 滚烫的精液在拉克丝的花径与肠道中来回滚动着,而她却依然滋滋有味地品尝着嘴里的肉棒。 享受着拉克丝小嘴服务的斯维因召来了两只乌鸦,用它们的喙盛来了德莱厄斯兄弟二人流下的精液。 斯维因抽出了停留在拉克丝嘴里的肉棒,命令道:「张开嘴巴,拉克丝……」聪明的斯维因没有用克朗加这三个字去刺激已经堕入淫欲的拉克丝,于是迷煳中的拉克丝听从地张开了嘴巴。 乌鸦将精液倒了进去的时候,斯维因又命令道:「不许咽下去,好好品尝吧。」已然被淫欲控制的拉克丝听话地用舌头搅动着嘴里的精液。 一股说不清的味道中夹带着些许腥甜。 看着拉克丝无比淫荡地仔细的把玩着嘴里的精液,斯维因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喝下去吧,拉克丝,然后告诉我,好不好吃,美不美味,你喜不喜欢?」拉克丝闻言咽下了嘴里的精液,然后迷煳地说道:「很好吃,很美味。我很喜欢!」「果然是淫荡的克朗加家族的人啊!」 斯维因突然冒出的克朗加三个字让拉克丝清醒过来了,「敌人的精液竟然也能说美味,竟然也喜欢。不如你就留在诺克萨斯,作为我们的性奴吧。」「不……」拉克丝几乎羞愧得想要自杀,她竟然在高潮的迷煳中应承了斯维因的话。 这对她来说是无比羞耻的一件事。 只是拉克丝的内心深处却在告诉她,她确实已经恋上了精液的味道。 「你这该死的老畜生……」 拉克丝站了起来,然后试图要攻击斯维因。 只是斯维因早已预料到拉克丝的反应,就在这一瞬间,早已埋伏好的魔法鸦爪之缚悍然发动,再一次束缚住了拉克丝。 「克朗加小姐,你已经品尝过年轻人的精液了。」斯维因绕到了拉克丝的背后,伸手抓住了拉克丝的玉乳,一边把玩一边说道,「现在,是时候该让你尝尝我这个老畜生已经储存了数十年的浓郁精液了。」斯维因澹定地把拉克丝往前一推,拉克丝的双手撑住了刚刚斯维因坐着的椅子的靠背。 接着,斯维因将他的肉棒狠狠地一推,轻而易举地插入了拉克丝的蜜穴里。 「确实很湿滑也很紧呢,克朗加小姐!」 斯维因快速地抽插起来,一句克朗加小姐让拉克丝再一次羞愧地紧缩着自己的蜜穴,「好紧……真的好紧啊……你好会夹啊……淫荡的克朗加!」「操死我了,哦……哦……,啊……不可以……不可以……拉克丝……别叫出来啊……哦……哦……,哦……哦……你的大鸡巴操死我了……啊……哦……哦……呜……呜……!」尽管拉克丝内心一直告诉自己绝对不能叫出来,但是终究无法在这性欲的冲击下,还是畅快地叫着。 「被敌人如此强奸着,你也能这么淫贱地叫床啊~~~」斯维因很满意地说道,「真不愧是克朗加家族的传人,够淫荡啊。」拉克丝全身上下被干得不断的颤动,喘息的娇吟着。 斯维因粗暴的抽送得更急促了,狂风暴雨般抽插着拉克丝的蜜穴,瞬间又是上百下的抽插。 「我要射了……射你个小贱货……射死你个德玛西亚的克朗加……」斯维因率先达到了高潮,狠狠地在拉克丝的体内射出了浓浓的精液。 滚烫的精液冲击着拉克丝的花心,瞬间拉克丝也高潮,甚至失禁地尿出了金黄的尿液。 时钟已然指向了中午,斯维因从拉克丝的蜜穴中抽出了自己的肉棒,说道: 「克朗加的婊子,满足吗?」 早已在淫欲中失去自我的拉克丝已然对克朗加三个字失去了反应,随着斯维因肉棒的抽出,娇喘着说道:「啊……啊……满……满足……好满足……」对于初经人事的拉克丝而言,这一个上午经历了从没来过高潮,也没有如此淫荡过。 她已经被淫欲控制了。 「来,喝了这瓶水!」 斯维因看着双眼无神的拉克丝,递上了辛吉德的淫欲之体的秘药,骗着拉克丝喝下去,「喝完它,我去吃午饭之后再来好好操死你。」斯维因看着拉克丝咕噜咕噜地狠下秘药,满意地走出了密室。 冰冷的秘药让拉克丝恢复了一些神智,这时才注意到自己正喝着淫欲之体。 吓得她赶紧将手里的瓶子扔了出去,幸而不幸的是,她只喝了一半不到。 看着四下无人,拉克丝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好,施展了她所以能潜入的光系隐身魔法,悄悄的离开了诺克萨斯军方的会议室。 ********************************* 十天后,终于在诺克萨斯逃离出来的拉克丝踏上了德玛西亚的土地。 她再也不用担心自己的安危。 拉克丝从德玛西亚的边境赶往德玛西亚城的旅途无疑是艰辛的。 已经是全民皆知她是克朗加的大小姐,这种情况下的拉克丝只能在旅途中反复地压制自己体内的淫欲。 辛吉德的两瓶秘药因为拉克丝都喝得不多,所以并没有让拉克丝从此沦为诺克萨斯的性兽,但是淫欲之体还是不时地在起作用。 随着拉克丝的压抑,淫欲之体发作的时间间隔越来越短。 幸运的是,她终于回到了克朗加的楼房。 回来后的拉克丝躲在房里狠狠地用手发泄了这一个多月来压抑的性欲之后,终于觉得有些冷静下来了。 不知道这次手淫只会让淫欲之体更快发作的拉克丝穿好衣服之后来到了哥哥盖伦的卧室。 「哥哥,我有诺克萨斯的重要情报!」 走进哥哥卧室的拉克丝只来得及说上这么一句话,然后便被刚刚训练完还没有来得及洗浴的盖伦身上那股男人的气息冲击了一下,淫欲之体已经无法压抑地发动起来。 「哦,妹妹!什么情报?」 盖伦背对着妹妹擦拭着身上的汗水,全然没有发觉妹妹已经浑身羞红,不顾一切地朝他释放着一个魔法。 「光之束缚!」 随着拉克丝的一声娇喊,一道光轻易地让盖伦不能动弹。 「拉克丝!你……」 盖伦愤怒地一声怒吼赫然被拉克丝的举动吓得话没说完。 原来,拉克丝释放完禁锢盖伦的魔法之后,一个飞扑,来到了盖伦身边,迅速地脱下了盖伦的裤子,掏出了盖伦的阳具,一口含住。 「哦……好舒服……」 同样年少的盖伦赫然没有性经验,被妹妹的这一口含住,竟然不由自主地喘息起来,但又很快地恢复过来,「……不对,拉克丝,你在干什么?」拉克丝才不管哥哥在说什么,只是自顾自地反复吞吐着盖伦的肉棒。 年轻的哥哥身上的那股气息让她觉得无比温馨。 而未经人事的盖伦哪里能承受住已经被调教过的拉克丝的香舌头。 他甚至连自己身上的束缚魔法被解开都不知道,依旧愣着站在哪里享受这拉克丝的小嘴。 「拉克丝……你……别……停下……」 盖伦的内心其实无比纠结,他其实很享受着这种感觉,但是道德却在告诉他不能这么做。 于是,盖伦只是用声音试图唤醒拉克丝,浑身的肌肉却是无比享受地放松着。 「拉克丝……快……快点……」 盖伦已经到了喷发的边界,他试图让拉克丝清醒的话只说了一半,拉克丝却只听到了「快点」,于是加快了嘴巴的吞吐动作。 「拉……拉克丝……」 盖伦的身体无法自控地将拉克丝的嘴巴彻底套入了自己的肉棒根部,然后狠狠地射了出来。 「哥……哥哥……」 拉克丝贪婪的咽下了盖伦初次的精液之后,终于清醒过来,瞬间对于自己强行舔弄哥哥的肉棒一事觉得娇羞难当。 「拉克丝……」 盖伦还处在于初次射精的高潮中,神情迷煳地念叨着妹妹的名字。 「对了,情报!」 拉克丝想起了自己是来跟哥哥说诺克萨斯的情报的。 「情报?」 一听到情报的盖伦清醒过来,「拉克丝,你刚刚做了什么?」「这不是重点!」拉克丝朝着盖伦反驳着,但是她的眼镜却是一直盯着盖伦的肉棒,轻轻地咽下还残留着哥哥精液味道的口水,内心想着,要是能被它操该有多好啊!拉克丝摇了摇头,努力地甩开了自己内心的想法,说道:「诺克萨斯要对艾欧尼亚发动战争了!」「什么?」 盖伦这下也顾不上自己的肉棒还暴露在空中,一把抓住了拉克丝的肩膀说道,「这是真的吗?」「嗯……」 拉克丝盯着哥哥雄伟的肉棒,也不知道是在回答哥哥,还是在想什么。 盖伦顺着拉克丝的眼光看到了自己的肉棒依旧坚挺着,对于自己将生殖器暴露在妹妹面前一事,盖伦有些吓到了。 他赶紧把裤子拉了起来,说道:「回头再跟你算账,现在,你必须跟我去面见嘉文殿下!」盖伦拉着拉克丝的手,迅速地上了马车,连车夫都没来得及叫上,亲自驾着马车朝着皇宫飞奔而去。 「快禀报嘉文殿下,我有重要情报要上报!」 盖伦来到皇宫门口,立刻跳下了马车,朝着卫兵高呼起来。 「不用禀报了,我带你去!」 恰好总管赵信就在门口,马上指挥着卫兵让开。 盖伦也立刻从马车里拉着拉克丝,跟着赵信朝议事厅一阵狂奔。 ******************************** 「盖伦,什么重要情报让你如此失礼?」嘉文正坐在议事厅的办公桌前处理公文,看着赵信和盖伦拉着一个少女进来,嘉文澹澹地一笑说道,「哦,拉克丝啊,好久不见!」「殿下,拉克丝说她刺探到诺克萨斯要对艾欧尼亚发动战争。」盖伦无视嘉文的冷静急忙说道。 「这不可能!」 赵信倒是第一反应过来,「诺克萨斯才跟我们停战多久,我们尚且无能力谋划下一场战争,何况是他们!」「确实如此,拉克丝,你的情报准确吗?」 嘉文听着赵信的话,沉思了一会向拉克丝问道。 「殿下!」 拉克丝对于众人的质疑有些委屈地说道,「去年,我被秘密作战部队征召……」「等等……秘密作战部队?他们有什么权利征召你?」盖伦不满地说道,「还有这事为什么我不知道?」「别打岔,盖伦!」嘉文倒是很澹定,「拉克丝,你知道当你把秘密作战部队的事情说出来的这一刻开始,你就已经被开除了,你知道吗?」「我知道,我很清楚!」 拉克丝激动地说道,「为了这份情报,我付出了太多了,我再也不愿意参加侦查和监视的工作了。」「别激动,接着说下去,你是怎么刺探到这份情报的?」「那天,我摸到了诺克萨斯的秘密指挥所……」拉克丝开始将她的经历娓娓道来。 而回忆更是让她不堪地在嘉文三人面前进入了发情状态。 ……「所以,弗拉基米尔就是这样夺走了你的处女?」拉克丝几乎桉件重演地躺在了嘉文的办公桌前,而嘉文的肉棒正在拉克丝的蜜穴里抽插着。 「对……啊……殿下……你……你操得拉克丝好爽啊……」拉克丝激烈地回应着!……「所以,德莱厄斯和德莱文就是这样操着你的小淫穴和小菊花?」嘉文做在拉克丝的面前,而盖伦和赵信则是操弄这拉克丝的小穴和菊花。 「啊……盖伦哥哥……总管大人……他们……他们两个还没有你们来得厉害……拉克丝……拉克丝好舒服……被你们操得好舒服……」拉克丝意乱情迷地叫着,恍惚间回过神来的她回应着嘉文的话,「……对……对……他们就是这么操着拉克丝……那个……那个斯维因……还把肉棒塞到人家的嘴里……」说完,拉克丝掏着嘉文的肉棒,一口含了上去……一个上午的时间就这么在拉克丝报告情报来源中过去。 嘉文三人终于相信了拉克丝的情报是极为准确的。 「……拉克丝……拉克丝以后再殿下和总管大人面前永远是脱光光的……好么?哥哥?」拉克丝躺在盖伦的胸膛里问着盖伦,「当然,在哥哥面前也是哟」不同于被凌辱的经历,说到底盖伦也好,嘉文、赵信也罢,起码都是拉克丝一直无比熟悉的人。 她没有感到委屈,没有娇羞,只有温馨……她已经愿意为德玛西亚三人众献出自己的肉体。 …… 拉克丝的情报让艾欧尼亚和德玛西亚提前做足了战斗的准备。 战争持续期间,德玛西亚和艾欧尼亚的损失都不是很大。 这让两国的民众都喜欢这个腼腆中略带着娇羞的姑娘。 「下面,我以嘉文四世的名义册封你,拉克西安娜·克朗加,你的封号是: 德玛西亚之光!」 嘉文站在册封台上一脸正义地对跪在前面的拉克丝说着,这是他们几个商量好的封号,对于外人而言,可能是因为拉克丝精通光系魔法,只有他们四人知道,其实是拉克丝在德玛西亚权力中心永远是脱光光的意思。 拉克丝隐秘地朝着嘉文的胯下舔了舔舌头。 嘉文知道,册封结束后,又将会是一场大战! 暗夜猎手的复仇(全)(8000+字) 啊……」深夜的德玛西亚城总是会时不时地响起一声凄厉的惊叫。幸运的是这声惊叫发生在有着「被诅咒的大屋」之称的薇恩一族的大宅里,由于不祥的名号,附近压根没有人敢居住,这声惊叫倒是没有扰到他人的清梦。 上了年纪的德玛西亚人依稀还记得薇恩这个姓氏,那可是曾经响彻整个德玛西亚的猎魔人一族。只可惜,在二十年前,以猎杀黑魔法师为生的薇恩一族遭到了黑魔法师的报复,一夜之间尸横遍野,举家覆灭。 根据德玛西亚官方的说法,似乎只有一个女孩——薇恩家的小女儿——肖娜·薇恩幸免于难。按照法律,整个薇恩家族的所有财产都将归于肖娜继承,只可惜肖娜一直不知所踪。 一直到三个月前,一个一身紧衣,披着红披风,扎着长马尾,戴着红色眼镜的女子走进了德玛西亚议事厅。然后,她拿着官方的证明当着众人的面走进了薇恩大宅。直到这一刻,所有人都知道,肖娜·薇恩回来了,曾经赫赫有名的猎魔人家族将会步向复兴。 也是从这一刻开始,每一夜的德玛西亚总会响起这一声惨叫。 肖娜喘着气坐在穿上,浑身的冷汗早已打湿了她的被褥。刚刚的那声惊叫正是她发出来的。 「呼……呼……」肖娜喘着气掀开了盖在身上的被褥自言自语地说道,「不行!我要克服这个噩梦,只有克服了它,我才能战胜那个该死的黑魔法师。」掀开被褥的肖娜,露出了她被掩盖的肉体。洁白如玉的背脊上露出了些许残留的伤痕,看着倒是有一种令人怜惜的美感。因为也从事着猎魔人工作的肖娜,常年的战斗让她的身体不同那些安详于和平的女人,浑身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 翘起的玉臀下修长的双腿更是让人心生诱惑,只可惜此时没有人欣赏她的胴体。 肖娜喜欢裸睡。这是她这些年在父亲的一个好友——也是她的引导者——的训练下形成的习惯。 犹记得她出师毕业的那天,引导者对她说:「肖娜,你要复仇的话,技术上是没问题了,但是你的心理还是残存着童年的阴影。你要回到家里,去体会这种恐惧,克服它……只有克服它,你才能真正面对残害你家里人的那个黑魔法师。 裸着身子的肖娜走向了浴池,将自己浸泡在热水中。 「抱歉,老师,我终究无法克服这个噩梦。」 噩梦!是的!打从肖娜回到了薇恩大宅到现在为止,每一夜都在做着童年时候亲眼目睹的惨剧。 那一夜,年幼的肖娜反常地在夜里醒来,她似乎有所预感要发生什么坏事一样地突然醒来。年幼的肖娜心里觉得害怕,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去找父母诉说自己心里的这种不祥的感觉。再不行找姐姐诉说也是可以的。 年幼的肖娜轻轻的推开了房门,踮着脚步走出了房间。这时她似乎听到了大厅传来一阵阵诡异的声音。肖娜心中不祥的感觉愈发强烈,此时的她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了不能就这么走向大厅。于是肖娜挤进了跟大哥一起开发出来的秘密通道,这条通道恰好有一段是在大厅的天花板上。年幼的薇恩兄妹一直通过这条通道秘密地看着父母亲运回来的、不愿意给他们看见的所猎杀的怪物尸体。 肖娜趴伏在大厅的天花板上,透过偷窥的孔窥视着大厅。而大厅此时发生的一幕几乎让她叫了出来,好在,年幼的肖娜掩住了自己的嘴巴。 平日里威严的父亲此时已然失去了他的那股威风,被人吊在了吊灯下。一个浑身黑袍的人站在他的面前叫嚣着:「老薇恩,你不是很厉害吗?你不是很能猎杀我们黑暗法师和魔物吗?你倒是看啊……看看你这尊严贵妇的妻子如何在我胯下承欢!」母亲被扒光了衣服,跪在地板上,她的身后赫然正是正在叫嚣着的巫师。她也失去了往日的尊贵,被身后的仇人无情地奸淫着。 「不愿意睁开眼睛?」黑魔法师看着老薇恩说道,「没事,你应该知道我们黑魔法师常年跟尸体打交道,我的技术能保证扒下你的眼皮的。」「啊……」随着黑魔法师手中的刀子滑动,老薇恩发出了一声声惨叫,很快,两片眼皮被剥了下来。这下他再也不能闭着眼睛不去看妻子遭受敌人的奸淫。 「婊子,来,叫两声给你丈夫听听。」巫师狠狠地操着薇恩夫人,说道,「来,婊子,我操的你爽不爽?」「嗯……嗯……」薇恩夫人紧闭着嘴巴,尽管巫师的肉棒狠狠地在自己的蜜穴里抽插着,依然不愿意发出声音。 「你不叫?你竟敢不叫……」巫师狠狠地抓了抓薇恩夫人的奶子,说道「来,就像平时你丈夫操你的时候那样淫叫……」「啊……不行……」奶子被无情蹂躏的疼痛刺激着薇恩夫人。 「该死!」被吊起来的老薇恩一声怒吼,「你这可恶的巫师,你该死!」「是啊!啊哈哈哈哈!」巫师无情地笑着,他欢悦地笑着,「我该死,我该死……可是老薇恩,该死的我正在操着你的老婆……哦……真是难以置信,薇恩夫人已经生下了四个小孩的骚逼还能这么紧……好爽……真他妈爽……真他妈会夹……薇恩夫人……你夹得我好爽……」天花板上的肖娜惊呆了,年幼的她无法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似乎……有一只小老鼠呢……」巫师的话让肖娜大吃一惊,难道她被发现了? 「邪恶的存在!去死吧!」紧随着巫师的话,一个年轻人的声音传来。接着他将手中的弩箭射出。然而,巫师却拉起了胯下的薇恩夫人,毫无疑问弩箭将会射如薇恩夫人的胸膛。 「大哥!」肖娜的姐姐及时出现在大厅,也射出了一支弩箭,堪堪将兄弟射向母亲的箭支打落。 「暗淫天幕!」巫师一边操着薇恩夫人,一边朝着薇恩兄妹丢了黑魔法。 「老公,小心!」「姐姐!」肖娜的大嫂和二哥冲向了自己的丈夫和姐姐身边。年轻的四人终究还是缺乏战斗的经验,四人都中了巫师的魔法。 「呵呵,老薇恩,你的儿女似乎有些傻啊!」巫师的肉棒还在薇恩夫人的肉体里抽插着。这不妨碍他继续施放魔法。 「暗淫束缚!」 年轻的四人被一道暗影捆绑着吊了起来。 「今天果然是我的幸运日啊。复仇也能赶上仇人扎堆送人头。哈哈哈哈哈哈」巫师看着眼前被吊起来四个年轻人说道,「可能你们刚刚没听清楚我的魔法,不是暗影,是暗淫哟。」年轻的薇恩四人似乎不能理解这里面的区别。但是,很快的,他们便体会到了巫师的意思。被暗影束缚着的他们感觉到被暗影束缚住的部位有一股燥热正在快速地冲击着他们的身体。 「这就对了!」巫师看着已经勃起的薇恩兄弟说道,「小伙子们,是不是觉得肉棒硬梆梆的,好难受呢?」「滴答,滴答!」随着兄弟二人的勃起,被绑着的姑嫂二人的下体泛滥着的淫水开始滴到了地板上。巫师淫笑着说道:「看来小姑娘们也开始思春了。」巫师的胯下狠狠地撞击着薇恩夫人的私处,随手一招,又是几道暗影分别绕住了两个小伙子肉棒和小姑娘的玉乳。然后很恨地勒紧。 「可恶,放我下来决斗……啊……」大哥嘴硬地向巫师叫嚣着,随后便被暗影勒紧了肉棒,疼得惨叫。 「决斗?呵呵?还是让你们的母亲跟你们决斗吧。」巫师一把推开了胯下的贵妇人,随后将兄弟二人送到了母亲的身边。暗影挪动着脱下了小伙子们的裤子,露出了年轻人的肉棒。然后在黑魔法的强迫下,大哥的肉棒狠狠地操入了母亲的蜜穴中。而弟弟的肉棒也被送入了母亲的嘴里。 「……至于我,还是跟两个美人儿决斗吧……」「巫师,有什么手段冲我来,别为难她们!」老薇恩怒吼着。 「冲你来?」巫师淫笑着,「我可对男人没兴趣,但是也许你的儿子会很开心。」黑魔法将老薇恩移到了弟弟的背后,然后强行将老薇恩的肉棒送入了弟弟的菊花里。 「你们父子慢慢玩吧。」巫师来到了年轻的少女身边,上下抚摸起来,「我还是跟这年轻少女好好交流交流。」「别……别……别这样……」薇恩小姐早就被淫术弄得发情,而巫师的手正在她的裙子里玩弄着她的阴蒂。 「嗯……」少夫人则是要紧牙关,坚持着自己不喊出来。然而她的双眼却盯着自己的丈夫正在操弄婆婆的位置。 巫师将少夫人的裙子扒下,然后将薇恩小姐拉低一些,少夫人的私处恰好完美地展现在姑姑面前。而薇恩小姐竟然鬼使神差地伸出了舌头舔抵起来。 「哈哈……看啊,老薇恩……你的女儿真淫贱啊……她竟然自动地舔抵嫂子的骚逼啊……」巫师淫笑着将肉棒抵在了少夫人的蜜穴,然后狠狠地操了进去。 而薇恩小姐竟然还在舔抵着嫂嫂的蜜穴。舌头不时滑过巫师的肉棒。 「啊……不要……不要……」早已享受过性悦的少夫人终究还是张开口叫了起来,「……好爽……我要飞……要飞……」「呵呵呵……尊敬的少夫人……我操得你爽些,还是薇恩少爷操得你爽些……」巫师调戏着肖娜的大嫂。而早已被淫术控制的少夫人哪里管得了那么多,扭动着身体主动求欢:「……啊……大鸡巴……大鸡巴……操得我好爽……比我老公还爽……」「婊子……」薇恩大少爷在少夫人的背叛下,竟然无耻地射了。 从暗影感受到大少爷的射精,巫师在这瞬间将暗影套在了大少爷的脖子上,狠狠一勒。窒息的感觉让大少爷射精后的身体强烈扭动,在淫术的刺激下依旧坚挺的肉棒在薇恩夫人的体内四处搅动。受到刺激的薇恩夫人再也无法忍受,狠狠地泄了身子。这也意味着她的生命走到了尽头。巫师故技重施地用暗影勒住了她的脖子,而还正在享受深喉的二少爷,只感到母亲脖子伸出的一阵蠕动之后,竟然紧随其后地射精了。死亡的射精! 射精的瞬间,暗影同样勒死了二少爷,而他的菊花也随之紧缩,让自己的父亲也紧随其后,在二少爷的菊花里射了出来。毫无疑问,老薇恩的寿命也将到此终结! 「……恶魔……你这恶魔……」肖娜看着亲人的死亡,内心一阵狂吼。年幼的她不明白性爱,但是这不妨碍她忍住巫师的脸,「不行,我要赶紧逃走……不然我也会被杀死……」肖娜逃跑了,丢下自己尚在被奸淫的姐姐和嫂子逃跑了。 「呼……啊……」躺在浴池里的肖娜又是一阵惊叫,她竟然少有地连夜做了两次噩梦。已经长大成人的她明白性爱是怎么回事,她竟然在梦里回忆亲人被奸淫的画面中,下体流出了花蜜。幸好,她这时躺在浴池里,自己还不知道。而肖娜更不知道的是,她总会在噩梦中不断手淫,被噩梦恐惧着的肖娜永远都不知道她会在这种恐惧中找到快感。 逃出大宅的肖娜在夜里游荡,她不敢回家,但是又不知道该去哪里。第二天,当她听到薇恩一家昨夜被灭门的消息时,她整个人都懵了。 在这种迷糊的状态下,肖娜竟然无意识地走到了猎魔人公会门口。她这时才想起来,自己要报仇。 肖娜并没有加入猎魔人公会。她根本无法进入由于猎魔人薇恩一家的惨案而戒严中的公会。幸运的是,她遇到了父亲的好友——另外一个猎魔人。 「肖娜……」猎魔人阿姨在公会门口发现了肖娜,不由得叫住了她,「可怜的孩子,感谢上天,你能幸免于难!」被阿姨抱住的肖娜这时再也忍不住,痛哭起来:「呜……我……我要……我要报仇……」于是,满怀着报仇心态的肖娜接受了猎魔人阿姨的训练。 一年又一年地过去,肖娜逐渐长大,继承了她母亲的美貌。第一次照镜子的时候,她竟然误以为是母亲。那一夜,她第一次做起了噩梦,也正是那一夜,她开始在噩梦中手淫。 当肖娜成功地击败了她的引导者,猎魔人阿姨很是欣慰。但是她知道肖娜现在的状态远远无法克服童年的阴影。于是,她建议肖娜在复仇之前回到德玛西亚,在薇恩大宅里住上一段时间。只有当肖娜克服这个噩梦,才算是真正有能力去报仇雪恨。 半年,肖娜用了半年的时间,终于克服了童年的噩梦。她在猎魔人公会那里得到了当年谋害薇恩一家的那个巫师的下落。独自一人踏上了复仇的路。 「是时候算账了!」肖娜潜伏在巫师的小屋外,盯着大门,暗暗说道。她换上了巨弩,一箭射向了巫师的门。 「嘭!」弩箭射穿了巫师的门后依旧往前冲击了一段距离,最终卡在了墙壁上! 「哪里来的老鼠,可恶!」巫师指挥着的暗影从门口一涌而出,朝着巨箭飞来的方向。不过,熟练的肖娜早已在巨弩射出的瞬间离开了这个最危险的位置。 「用圣银剑弩来清洗血液吧。」肖娜朝着暗影连续射出了圣银箭。浸泡过圣银的箭支轻易地撕开了暗影。 「可恶……」巫师狠狠地叫着,「暗淫束缚!」肖娜就地一滚,躲开了巫师的魔法。(闪避!突袭!)躲开魔法的肖娜借着惯性又射出了一箭,这一箭,巫师没能躲开,稳稳地射中了巫师的肩膀。 「该死的猎魔人……你该死……」巫师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有负伤了,这一伤让他更加疯狂,「暗影束缚……暗淫束缚!」暗影束缚被肖娜再一次滚动躲开,但是巫师却顺势施放了暗淫束缚。这下肖娜终于不可避免地中招了。身体被暗影牢牢捆住的肖娜用力地挣脱了着,但是这却是无用的作为。 「让我来看看是哪只来自猎魔人公会的老鼠……」巫师走到了肖娜的面前,不由得愣了一愣,「薇恩夫人?这不可能……你应该已经死了的……」「看来你还记得我的母亲!肮脏的混蛋!」肖娜用力地挣脱着捆住自己的暗影,冲着巫师喊道,「等我挣开了这肮脏的黑魔法,你的末日就到了!」「你的母亲?」巫师回忆了一下,「哦,是的,当初还是有一个薇恩家的后裔逃跑了……」「但是……你以为这么些年我的魔法还在那个水平吗?」巫师淡淡地笑着,他已经发现肖娜的皮裤开始湿润起来。 「这……这是……」肖娜开始觉得身体燥热起来。尤其是蜜穴的深处,竟然开始觉得瘙痒。 「淫术魔法,淫之束缚。不过我喜欢叫它暗淫束缚!」巫师笑着说道,「当年你姐姐和嫂子可是在这个魔法中发春呢。」提起当年,肖娜脑中闪过了当年淫欲的场景。这下更是无法忍受,淫水彻底湿透了她的皮裤,滴滴答答地滴落下来。 「瞧瞧……薇恩家的母狗!好像你也开始发春了!」「不……我……我才没有……」梦中的手淫经历肖娜并不知道,但是身体却老实地记录了她的反应。尽管肖娜否认着,但是这不能阻止这个过程! 「是吗?我试试看吧。」巫师当着肖娜的面把手伸到了她的胯下,湿答答的淫水弄湿了他的双手,「如果你没有发春,那么,这是什么……天哪……薇恩小姐,你该不会当着我的面尿尿吧?」肖娜似乎不能承受这种言语上的侮辱,但是却又无可奈何,毕竟耳朵不像眼睛,闭上眼皮就什么都看不到。肖娜羞涩地扭过了头,不愿意再看眼前这个无耻的老男人,巫师一把抓住了肖娜的头发往后扯着,薇恩被迫拱起了身子,将上半身的傲人曲线曝露出来。头发几乎被扯下来的薇恩觉得疼痛,不由得惨叫起来。但是她的嘴巴刚刚一张开,就感受到微凉的水滴滴进了喉咙。 「薇恩小姐!这可是你刚刚才流出来的淫水哟。」巫师用手指挑逗着已经意乱的薇恩,说道,「怎么样,好不好吃,骚不骚?」「好吃……好……好吃……」当仇人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刻开始,薇恩已经无时无刻在脑海里闪现出当年一家惨遭轮暴时的画面,甚至开始被潜意识带入了多年来的疑问:当年姐姐和嫂嫂被玩弄时是什么感觉? 于是,薇恩在这种情况下陷入了意乱情迷之中。她的上衣被巫师扒开,露出了两只诱人的玉乳,拱起的身子更是让它们看起来如此迷人。巫师咽了咽口水,一口含了上去。 乳头从未接受过如此的挑逗,让薇恩呻吟了出来:「嗯……啊……好爽……好爽啊……」薇恩感觉似乎回到了二十年前的大宅,这一次,她不再是在天花板上窥视着,而是身临其境地遭受凌辱。多年来一直恨不得当时的自己能在现场与亲人一起就此死去的想法在这一刻得到了喷发。恍惚之间,薇恩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姐姐和嫂嫂正在自己面前被侮辱。 「啊……」随着巫师对玉乳的舔抵,另一只玉兔也在巫师的手中反复变形。 而巫师的另一只手更是直接伸入到薇恩的裤里挑逗抚摸着薇恩的蜜穴。薇恩经不住开始反复呻吟起来:「不要……不要……好爽……我好爽……姐姐……嫂嫂……不要……不要……」在自己的意淫和巫师的挑逗中,薇恩终于迎来了第一次高潮泄身。 「姐姐?嫂嫂?她们早就死了!」巫师无情地打击着薇恩,「不过你为什么会想起她们?啊!我知道了!当时的小老鼠就是你对吧,小小年纪不学好,竟然偷窥姐姐和嫂嫂被我操。」稍稍回复神智的薇恩气氛中却又带着一丝娇羞,她朝着巫师怒吼:「我才没有……」「没有?那么你为什么会喊姐姐和嫂嫂,而不是老薇恩和薇恩夫人?」巫师很喜欢用语言彻底打击仇人的心灵。 薇恩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她绝对不可能告诉老巫师自己当时看到的场景。 但是老巫师却不在乎,因为虐杀薇恩一家是他一生最引以为傲的事情。二十年前发生的事情他一直记得很清楚。 「你知道吗?」巫师一边用暗影将薇恩拉成跪下的姿势,一边说道,「当时我把你母亲拉成这样跪着的时候,你的父亲可是气得差点脑溢血。」随着巫师的话,薇恩似乎带入了当初母亲的角色。她扭头而过,眼前却是自己被捆绑起来的父亲。薇恩羞愧着,她明明是来猎杀巫师,为家人报仇的。可是……「然后,我就这么在你妈妈背后,就这样……」老巫师脱下了跪着的薇恩的裤子,然后将肉棒抵在了薇恩的蜜穴上,「……就这么操了进去……」「啊……」尽管因为淫术的关系,薇恩的下身早已泛滥,但是当她的处女之身被破,她还是感到一阵疼痛,不由得惨叫起来。 「婊子,来,叫两声给你丈夫听听。」巫师狠狠地操着薇恩,似乎在重温着二十年前的场景说道,「来,婊子,我操的你爽不爽?」「啊……好爽……好爽……你操得我好爽……亲爱的……快看啊……他好厉害啊……他操得人家快飞上了天了……啊……」已然代入了母亲的角色,薇恩竟然毫不犹豫地修改着当年母亲的态度。 「哈哈,我等这句话,等了好久了……」老巫师无比开心,二十年前的薇恩夫人没有说出来的话,今天终于在她女儿嘴里说了出来。巫师狠狠地抓了抓薇恩的奶子,他已然把薇恩当作了她的母亲说道「来,就像平时你丈夫操你的时候那样淫叫……」「啊……老公……亲亲老公……你操得人家好爽……好爽……大肉棒……好粗……好粗……好硬……啊……好烫……顶……顶到了……」薇恩也是毫无难度地念叨出当初父母以为自己年幼而不介意地在自己面前做爱时的对白。 「哈哈哈哈哈……」老巫师欢乐地笑着,冲着边上的空气喊道,「老薇恩,你老婆,果然不错,好紧,好会夹……哦……真是难以置信,薇恩夫人已经生下了四个小孩的骚逼还能这么紧……好爽……真他妈爽……真他妈会夹……薇恩夫人……你夹得我好爽……」老巫师很快便在薇恩的小蜜穴里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冲击着她的花心。但是老巫师却是意犹未尽地抽出肉棒,抵在了薇恩的菊花上。 薇恩只是觉得菊花一紧,脑海中浮现出二哥被父亲爆菊的画面,瞬间便从母亲的视觉中脱离出来,带入到二哥的视觉里。 「啊……不要……爸爸……不要……」随着老巫师毫不客气地插入菊花,薇恩惨烈地叫了出来,在她的意识里,把此时玩弄她的老巫师当作了爸爸。这让老巫师无比兴奋。 「婊子,你这婊子……竟然还想着爸爸的肉棒……爽不爽……爽不爽?」老巫师一边抽插一边辱骂着薇恩。 「爽……好爽……爽死了……我要死了……死了……」薇恩没有她二哥的肉棒,无法如她二哥一般享受母亲的口交。但是来自于「父亲」的肛交却是让初经人事的她觉得几乎要爽上了天。 「哈哈哈……婊子,你这个婊子……」老巫师狠狠地在薇恩的菊花里抽插着,「真他妈会夹……哦……薇恩一家都是婊子……爽死老夫……了……薇恩一家都是欠操的婊子……是不是……是不是……」「是……是……啊……爽死了……啊……薇恩一家都是欠操的婊子……」薇恩已经不顾一切追求着肉欲的满足,「操死我……爸爸……你要操死我了……」老巫师拉起薇恩的身子,狠狠地又操了几下,将肉棒退了出来之后。他想起了薇恩的姐姐和嫂嫂。他迫不及待地想要重温这一幕。他开始舔弄着薇恩的蜜穴,说道:「哈哈……看啊,老薇恩……你的女儿真淫贱啊……她竟然自动地舔抵嫂子的骚逼啊……」老巫师的话语和阴蒂的刺激让薇恩代入到了嫂嫂的视觉里。这时的老巫师再次将肉棒插入到薇恩的蜜穴中抽插起来。 「啊……不要……不要……」早初经人事的薇恩开始重复着嫂嫂当年的台词「……好爽……我要飞……要飞……」「呵呵呵……尊敬的少夫人……我操得你爽些,还是薇恩少爷操得你爽些……」巫师如同当年调戏少夫人一般调戏着薇恩。 而薇恩已经开始享受性爱高潮的美满,她扭动着身体主动求欢:「……啊……大鸡巴……大鸡巴……操得我好爽……比我老公还爽……」享受着薇恩蜜穴的老巫师沉淀到了二十年前的记忆中,随手一挥。虚空中的暗影扭作了一团。这在薇恩的眼里,赫然是父母和两位哥哥的死亡,这让她终于在淫欲中清醒过来。 「啊……好爽……怎……怎么会……啊……我……我要……我要飞了……」清醒,对于薇恩来说无疑是一次福音,她在老巫师的操弄中达到了高潮。二十年前的那一幕依然历历在目,薇恩害怕老巫师会顺手把自己杀了。幸好老巫师已经甩开一只手在半空中挥舞着指挥暗影。 「终极时刻!」薇恩发动了成为暗夜猎手后从猎魔人公会那里学来的招数,接着便是一次闪避突袭,整个人消失在了老巫师的面前。 「当空皓月,木已成舟!」老巫师的面前根本看不到任何人,薇恩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肮脏的蠢蛋,是时候算账了。我已经判决,你将浸泡在圣银中被进化,我会让你死得很痛快的!」随着薇恩的话音落下,圣银弩箭宛如闪电般划破了虚空,准确地射中了老巫师的咽喉。尽管黑魔法能让他青春常驻,几近不死,却对净化元素圣银毫无办法。老巫师只能伸手握住自己的脖子,一阵抽搐之后,瘫倒在地。肉棒也随之射出了他最后的精液。 而这最后的精液,竟然停留在了空中,随后,薇恩的身体才逐渐浮现。原来,是射到了薇恩的脸上。 用大拇指擦拭着脸上的浓精,然后薇恩舔抵着自己的大拇指上残留的精液,冲着老巫师的尸体说道:「堕入黑暗的人啊,感谢你最后的馈赠。」 肖娜回来了,带着残害自己家人的凶手的首级回来。她的名字瞬间响彻了整个瓦罗兰大陆。猎魔人公会正是授予肖娜暗夜猎手的称号。德玛西亚城的人们再也不敢称呼她的名字,只能用二十年前的荣耀呼唤她:薇恩! 而那些修习黑魔法的人,更是惶惶不可终日,在他们眼里,连二十年前残杀家人的凶手都能杀死的薇恩,难道还无法收拾他们这些混蛋。 薇恩家的大宅终于洗脱了被诅咒的名号,只是人们依旧不敢在深夜靠近这里。因为这里的夜晚,总会响起一阵阵诡异地惨叫。人们说,那是薇恩在折磨杀害家人的巫婆(在流言里,巫师变成了一个变态巫婆)。 只是谁也不知道,薇恩的夜里再也没有了往昔的噩梦,有的只有春色的绮梦。 艳母的荒唐赌约(全)(22000+字) 第一章荒唐的赌约 刘宇是一名高中三年级学生,今年19岁,身高1米74,长相中等偏上,算不得帅,却也让人看着还算顺眼。上小学的时候,刘宇的父母离婚,他跟着妈妈,因为没有爸爸管教,妈妈更是对他及其疼爱,渐渐的对学习兴趣不大,几年来成绩一直在中下游晃。好在父母离婚的时候,妈妈分得了一大笔财产,平时做些投资,家里的钱完全不愁,这更让刘宇没有了后顾之忧,大不了以后长大了从妈妈手里要一笔钱自己做点生意,总归不会饿死。在这样的想法推动下,他在学校里喜欢的课就听,不喜欢的就在下面玩手机或者睡觉。老师多次教育没有结果之后,也就不去管他了,只要他不影响其他人,就随他去了——毕竟,他的各科目成绩总还是都能及格的。 身高在初三学生中比较高的刘宇最大的爱好是篮球,而篮球打得好的人,学习就算差点,在班里的人缘也不会差的。尤其是和其他喜爱篮球的同学,关系更是相当好。刘宇也会偶尔带同学到家里玩,但能被邀请的人并不很多,算起来也就四个人,这四个人可以说是刘宇的死党了。这几个家伙学习成绩参差不齐,性格各异,共同点是虽然算不上懂事,但也绝不是只知道瞎混的坏孩子,言语举止并不会让刘宇的妈妈反感,于是妈妈也每次都耐心的接待,后来时间长了,彼此都熟悉了,妈妈还会和他们聊天说笑,甚至是加入他们的游戏里一起玩。 刘宇的妈妈叫郎玉诗,今年41岁,她从小聪明上学早,大学毕业的时候只有21岁,刚刚毕业就与大学认识的男友结了婚,夫妻两个人一起开了一家贸易公司,由于年轻有冲劲儿,抓住了好几次机会,赚了不少钱。然而同样也是由于年轻,在商场上的经验不足,也着实吃了几回亏。几年的商场拼搏下来,两个人才完全褪去了青涩,真正的成熟了。这成熟的最大代价就是,被这偌大的事业牵连,没有时间照顾孩子,夫妻俩由此产生了分歧。丈夫认为再奋斗几年就可以彻底做大,再商海中站稳脚跟,那时候再来弥补对儿子的亏欠也不迟。而玉诗却觉得,孩子的童年只有一次,没有任何东西能够弥补童年。两个人从互相说服到争吵,夫妻关系越来越僵,感情也越来越冷淡。终于在6年前,爆发了丈夫出轨事件,两个人决定离婚。在之后的6年中,两个人再也没有见过面,只是偶尔通个电话,刘宇10岁以后,爸爸来看过刘宇两次,郎玉诗都没有到场。 离婚后的郎玉诗,把分得的钱做好投资计划以后,就开始全新的生活。她不再需要每天把自己埋在大堆大堆的公务里,也不再需要时时揣摩别人的想法与底线,只需要偶尔关注一下国家政策与她所投资的产业的形势,其他的时间就全部用来享受悠闲的生活,和照顾儿子。常去的地方是图书馆,咖啡厅,音乐沙龙和商场,一周一次的健身和美容保养,偶尔参加个朋友聚会或者读书俱乐部活动,并一天天看着儿子长大,她相信:这就是她心目中的幸福。 这种养尊处优的生活使她不但身体保养的非常好,气质也更加优雅从容。瀑布般柔亮乌顺的长发披洒在肩上,瓜子脸上精致完美的五官,让人一眼看到就会沉迷。36e的胸围,黄金比例的腰臀,在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的衬托下,显得高挑而丰满。尤其是白皙细腻的皮肤,更是仿佛用手指一按就会有水渗出来。堪称是身材火爆,颜值爆表,走在街上阻塞交通,放在家里招人嫉恨。社区人口登记的时候,工作人员曾经指着她填写的年龄一栏说:「你把2写成3了,那边有笔你改一下。」后来这事成为着名社区八卦。 这样一个美艳的少妇,又没有丈夫,身边当然少不了狂蜂浪蝶与护花使者,然而或许是一次失败的婚姻留下的阴影使她本能的抗拒,6年来,无论是年轻帅哥还是成功男人,精明强干的还是淳朴厚道的,没有一个男人能让她假以辞色,追求她的男人们在使尽了浑身解数之后,纷纷承认这是一个让人无从下手的女人。 或许只有在自己儿子面前,她才会脱去她给自己打造的坚固心灵外壳,一身轻松的说说笑笑。 这是5月下旬的一天,刘宇和妈妈吃完晚饭后,像往常一样一起在客厅的沙发上天南海北家长里短的聊着。刘宇虽然不喜欢学习,却对国家大事,历史地理,娱乐时尚,神话传说都很感兴趣,因此妈妈的话题他总是能够参与的很好。妈妈身上穿着一件盖过膝盖的紫色睡袍,慵懒的倚靠在沙发里,头枕着黑色扶手,两腿交叠在一起伸展开来,占据了整条长沙发,手里把玩着电视遥控器,无意识的胡乱换着台。而刘宇坐在旁边的沙发上,边和妈妈搭话边看着自己的艳母心里暗自吐槽:「天又不是很热,在儿子面前穿多点能死啊,不知道这是在诱人犯罪吗?」或许是一个人把刘宇从小养大,母子俩的感情极好,平时基本上是无话不谈的,没有外人的时候妈妈穿着也很随意,这让已经逐渐长大的刘宇多少有点尴尬。 「这孩子也真是的,既然妈妈再婚了,她的丈夫当然就是他的继父了,喊声爸爸怎么能死啊?」妈妈嘟囔着。母子俩正在争论的是电视里剧情,主角家庭的状况与刘宇家很相似,因此多少引起了两个人的兴趣,争论也比平时激烈些。 「怎么可能?一个陌生的男人忽然间就变成爸爸了,这不是开玩笑一样吗?」刘宇撇了撇嘴,小主人公的遭遇他很有共鸣。 「哦?这么说,要是你老妈我再找一个男人嫁了,你也不会喊他爸爸喽?」「那当然,本来就不是我爸爸嘛。」刘宇回答的理所当然,确引起了老妈的质疑:「既然我跟你爸离婚以后你跟着我,那以后成为你爸爸的唯一标准就是当上你老妈我的男人,这你不同意也没有用了哦。当上了老妈的男人,自然就是你爸爸了,呵呵……」刘宇无语,绞尽脑汁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该怎么反驳老妈的谬论,只好先用个缓兵之计:「结婚就结婚嘛,什么叫成为你的男人?」妈妈听了楞了一下,随后露出了一个妩媚的笑容,接着用一种缓慢而优雅的动作从领口开始,一个一个的解开了睡袍上的扣子,白嫩的胸口和光滑的小腹随着纤长的手指的活动,逐渐展现在刘宇面前。睡袍里边被一件红色蕾丝胸罩包裹着的那对丰满而又坚挺的乳房,也随着动作微微的晃动着。 刘宇暗自咽了一口口水,虽然妈妈在家里经常穿着内衣晃来晃去,但每次看到妈妈白皙的皮肤上覆盖着各种色彩的性感内衣时,仍然忍不住心里的邪火。 随着手指继续灵活的跃动,同款的红色小内裤也展现了出来,睡袍的下摆向两边分开,一具洁白的女体彻底暴露在儿子的视线中。然而这还不算完,造成眼前景象的那对玉手继续动作着,左手轻轻拉开了内裤的前端,而右手顺势伸了进去,停在两腿中间的位置缓缓的摩挲了几下。刘宇紧紧地盯着那双手,他知道,那手的下方正隐藏着一个令男人们无不趋之若鹜的小小洞穴,虽然自己没有见过,但它一直就在那里,它已经很久没有客人到访了。这时妈妈比平时更加娇媚的声音传来:「成为妈妈的男人,就是把他男人的象征,插到妈妈这里来,谁能插进来,谁就是妈妈的男人,也就是你的爸爸了,宝贝儿子,你还有什么疑问吗,哦呵呵呵呵……」听到妈妈得意的笑声,刘宇呆住了。虽然平时妈妈也不太在乎和自己说些带有擦边球性质的话,但拿她自己来说事儿确实头一回,而且这个动作更是从来没有出现过,心里暗暗嘀咕着:「这是什么情况?妈妈今天这是怎么了?晚饭也没喝酒啊,这怎么突然就开始发骚了?莫非是传说中的,久旷之躯,寂寞难耐了? 长期压抑之后,爆发了?」 心里嘀咕归嘀咕,嘴上刘宇可没打算落下风,他还记得刚刚的话题呢。「这爸爸认证标准也太单一了啊,那你要是找个跟我一样大的,我也得叫爸爸?」「哈!你也太小看妈妈了,像你这么大点儿的小鬼,别说你老妈我能不能看得上,就算看上了主动勾引,又有哪个胆大包天的敢来招惹老娘?这几年,老妈我可是击退了各路男人无数呢,火玫瑰这外号可不光是凭漂亮得来的。」妈妈把手从内裤里推出来,志得意满的挥舞着。 刘宇在妈妈挥手时散发出来的气场下有点挺不住了,只剩下嘴还硬:「那要不要我找几个同学来试试啊?」「你同学?来过家里那几个?」妈妈低头想了想,又抬起头来,「嗯,长得倒是都还可以,身体也都算是强壮,问题是哪个敢在我面前造次啊,完全没发现嘛。」来过自己家的几个同学都是经常和刘宇一起打球的,身高体壮那都是基本条件,不过,刘宇想了想,在自己的妈妈面前,他们还真是有点受压迫啊,完全没有平时那种嚣张的样子。但是已经被妈妈鄙视的语气逼到墙角里的刘宇还是不能服输的,对于喊别人爸爸这种设想,他有种从心底里的抵触,毕竟,自己是有亲爹的。 「那要不咱们打个赌,从我同学里挑出一个,我给你创造机会,你来勾引,看看他敢不敢把你给上了。」妈妈呆了一呆,「为什么要我来主动勾引,有胆子让他自己来泡老娘啊。」刘宇撇嘴,「那些家伙前几回都已经被你的气场给镇压了,你不主动勾引,一时半会儿哪翻得过身来,要不,从外边找个不认识的来?」妈妈的思路明显被带到沟里去了,并没去想她有什么必要去勾引一个和儿子一样的的少年,而是认真的思考着到底是应该选熟悉的来勾引,还是让儿子找个不认识的来追她。最终她还是决定选个熟悉的,毕竟,在她看来,来过的几个孩子都挺老实的,胆子应该不会很大,胜算很高嘛,要是真找个不认识的,谁知道会是什么歪瓜裂枣。「那么,赌注呢?」「赌注?当然是爸爸的名分啊。」这才是今晚的话题好吗,刘宇暗自吐槽着妈妈的记性。 于是,就在这天晚上,母子两个人开始了一个荒唐的赌约。 妈妈在儿子的几个好友里选择一个,由儿子来创造机会,让妈妈去进行为期一个月的勾引行动,如果一个月之内,目标人物都没敢上妈妈,妈妈以后找了男人,儿子必须无条件的喊爸爸。相反,如果目标人物真的把妈妈给上了,那儿子就有权拒绝喊任何人为爸爸。 妈妈必须保证勾引的要认真,不能敷衍了事,否则以欺负小孩论处。而儿子则要保证,不能事先泄露内情,否则以出卖亲妈论处。 第二章赌局进行时 第二天,刘宇约了三个同学放学以后回家打牌,这几个都跟刘宇很要好,有着共同的爱好——篮球,也有同样中下游水平的学习成绩。原本是要打球的,但是被刘宇一说就都乐颠颠的跟来了。几个人一进门,就看到一个美艳少妇正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玩手机,纷纷招呼「阿姨好。」玉诗看到进来的三个少年,都是以前来过家里的,心里明白,赌局开始了,儿子已经准备好了候选人,接下来自己就要从中选出一个来,进行勾引大计了。今天早上,母子两个其实都已经感觉到了赌局的荒唐,但是出于不服输或者是什么别的原因,两人默契的将赌局进行了下来。 「是小勇,小东,小鹏啊,欢迎你们来玩,你们先坐,阿姨给你们拿点喝的来」,玉诗笑着招呼道,同时开始认真的再次打量着这几个孩子。 「不用忙活了阿姨,我们直接去书房打牌好了,我今天一定要一雪前耻,哈哈。」说话的是赵勇,这是一个浑身充满了阳光般活力的少年,说话的时候甚至能把这种活力感染给其他人,身高是和刘宇一样的1米72,脸上虽然还残留着一些孩子特有的稚嫩,但已经可以预料到长大以后一定是一个大帅哥了。 「是啊,我们路上刚喝过,现在还不渴呢,等我们渴了自己去拿就好了。」向晓东随声附和着,他是三个人中身板最结实的,身高也足有1米78,以后长到1米90似乎不是问题,这孩子说话办事都透着一股子豪迈的气质。 「阿姨不用招呼我们,我们来的也很熟了。」这是骆鹏,寡言少语,表情也大多数时候比较冷淡。 「看来儿子还真是精心给妈妈挑了几个精品小男人来啊,一个帅哥,一个猛男,一个冷酷型男呢,看来也不甘心老娘找个普通人嘛」,玉诗心里暗暗的发笑,对于识破儿子的小心思有点得意。「好吧,那你们先去书房吧,阿姨先把菜洗一洗,一会儿去看你们玩。」几个人鱼贯而入,刘宇注意观察,每个人眼角都在扫视着妈妈,却都不敢盯着看。显然,这几个家伙果然都是冲着看美女才这么痛快的放弃了球场的,也果然都是不敢造次。 刘宇家是带小院的二层小别墅,书房在一楼,四个人坐在书房里,边打牌边聊着天。 「小宇,你妈今天心情不错啊,笑的比平时甜呢。」「没感觉到。」「怎么会感觉不到,我也觉得是这样啊。」 「大概是我习惯了吧。」 「赶紧出牌。」 四个人的谈话中,总是少不了刘宇妈妈这个元素的,然而也总是不会太深入的讨论,毕竟这个美丽少妇不但是同学的妈妈,而且几年商场经历早就的精英气质也令几个少年本能的崇拜。 刘宇有些纠结,看样子想让这几个货鼓起勇气直面老妈难度不小啊,该不该鼓励一下呢,可是要是真的把他们的胆气鼓起来,自己的妈妈万一真被哪个家伙给上了,自己感觉有点亏啊。 时间在这样的气氛下过去了半个小时,妈妈终于洗好了菜,收拾好厨房,走进了书房里。「玩儿的怎么样,谁赢了?」玉诗脸上洋溢着春风般的微笑,边走边问。几个人都抬起头来看向门口的美妇,她上身穿着一件红色的绒衣,下身是黑色的裙子,裙摆刚过膝盖,露出两条白嫩的小腿。「没有丝袜」,这大概是几个人此刻内心共同的想法。 牌局在继续,玉诗在少年们身后轮流看着牌,不时夸奖或者嘲笑着他们的牌技,一会儿的功夫,几个孩子面对同学家长的紧张情绪消失不见了,开始和她开起玩笑了,这时她才发现,这几个孩子平时应该真的不是会紧张畏缩的人。「看来以前还真是我把他们吓着了呢」,玉诗心里感叹着。 但她却不知道,几个孩子的心里现在更是波翻浪涌,不明白这个平时给他们很大压迫感的美丽阿姨今天怎么这么随和,居然能和他们开起玩笑来了。 不知不觉,晚饭的时间快到了,尽管今天的经历让少年们有些意犹未尽,还是纷纷告辞回家了,今天可没有在这里吃饭的计划。 几人走后,妈妈很快做好了饭,吃饭的过程中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怎么样啊老妈,这几个就是我给你找的目标,准备对哪个伸出魔爪了?」吃完饭,再次回到了沙发上,同样的位置,同样的气氛,刘宇半是玩笑半是挑衅的看着妈妈。 「嗯,好像都还行嘛。」妈妈也毫不含糊,「你是精心给妈妈挑过了吧,你想让妈妈去勾引哪个啊?」「那我不管,你自己选,又不是给我选男人,我哪知道该按什么标准挑。」「这样啊,那你就挑个最大的好了,万一他有胆子上老娘,老娘也不能太亏了不是。」「大的,什么大的?」刘宇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你说什么大的,就是那个,那个。」 「哪个?」玉诗躺在沙发上伸腿踹了刘宇一脚,「鸡巴,鸡巴大的,去给你妈挑个鸡巴最大的男人回来。」气急败坏的说出平时很少出口的脏话之后,玉诗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不过你可不能通风报信直接把老妈给卖了。」「这样说的话,那就赵勇好了,那家伙鸡巴最大,我们早就比过了。」「不比点好的。」「不过我提醒你,别看这小子长得阳光,其实坏主意可不少呢,到时候真被他上了可别后悔哈。」「好,就是他了。」老妈一锤定音以后,母子俩各自回自己的房间玩手机,过了不久就睡觉了。 第二天,刘宇在学校找到赵勇,邀请他放学以后到家里一起看最近很火的动漫。两个人坐在电脑桌旁看动漫,妈妈除了正常的招待以外,也跟着站在旁边一起看是不是的插嘴和两个少年一起讨论剧情。 在接下来的两周多时间里,刘宇又邀请赵勇来了家里五六次,每次基本上都是如此。除了留赵勇吃过两回晚饭以外,似乎一切都很正常,然而刘宇却有些疑惑,「这节奏不大对啊,说好的勾引呢。」虽说妈妈本身魅力惊人,这些天里又都穿的很漂亮,有时活泼靓丽,有时端庄优雅,可是刘宇完全不认为妈妈仅凭这一手就能算作勾引男人,这疑惑只能先放在心里了,反正赌约期限正在临近,妈妈如果没有努力的话是要算自己赢的。 周四放学的时候,刘宇又去找赵勇,赵勇边走边乐呵呵的问:「继续看动漫吗,我看你妈似乎比咱们还感兴趣啊。」「是啊,她小时候可也是喜欢动漫的。」刘宇心不在焉的说。 到家以后,仍然是三个人看动漫,刘宇已经麻木了,现在他只想知道妈妈到底要怎么勾引赵勇。赵勇倒是看得仍然兴致盎然,不过剧情正是精彩的时候,三个人都没有说话。妈妈似乎刚洗过澡,穿着一件白色的过膝浴袍,站在赵勇身边。 过了一会儿可能是站久了有点累,稍弯了弯腰伸出手来撑在电脑桌上,刘宇扭头看了一眼,又转回头继续看剧情。过了几分钟妈妈又慢慢的直起身来,这次刘宇连扭头看的兴趣都没有了。 直到一集结束,刘宇才准备去一趟厕所,刚一转头就大吃一惊。只见妈妈身上原本穿着的浴袍已经掉在了地上,没有穿胸罩的上半身完全赤裸着站在赵勇身边,两个白嫩的大奶随着呼吸微微颤动,乳峰顶端两点嫣红的乳头正骄傲的挺立着,下半身也只有一条红色的高开叉绑带丁字裤,包裹住了小腹正中间一寸多宽的地方。一具洁白的女体就在明亮的灯光下袒露着,而它的主人似乎仍然沉浸在电脑上的剧情中没有回神。 「妈妈,你的浴袍……」短暂的震惊之后,刘宇下意识的提醒道。 「啊!……」听到刘宇的话,妈妈低头,惊叫了一声,连忙蹲下身子捡起滑落在地的浴袍,落荒而逃跑向了客厅,「妈妈先去做饭了,你们,你们先玩吧。」门外传来妈妈窘迫的声音,紧随而来的还有小声的嘀咕,「腰带怎么会开了的。」这时候刘宇才回忆起来,这件浴袍似乎是没有扣子的,只有一条带子系在腰间。 赵勇呆了一呆之后,对刘宇挤出一个尴尬的笑容,「我,我什么都没……额,没白来。」刘宇气的捶了这个得便宜卖乖的家伙一拳。一时间,两个人都不知道说什么好,气氛有些尴尬起来,幸好妈妈的声音解救了刘宇。「小宇,家里的盐没有了,你去超市买一袋吧,顺便买一袋洗衣粉。」「哦,好的,我这就去。」出了家门以后,刘宇松了一口气,向着小区外走去。 一阵清凉的晚风吹过,刘宇的头脑清醒了不少。刚刚的场面可以说是紧张而又刺激,刘宇五岁以后也没有再见过妈妈的乳房完整的样子了,没想到比记忆里的更伟大一些啊。刘宇的脑海中不断重播着刚才的惊艳场景。 咦,这不会就是妈妈祭出来的杀手锏吧,毕竟赌约已经进行到第三周了,妈妈再不采取点行动,自己就可以以她不努力为理由而赢得赌约了,而今天这一下,她就可以说已经尽力了,刘宇甚至能想象到妈妈指着自己得意的说这话时候的样子:你个小兔崽子还要老娘怎么努力,为了勾引他,老娘可是连胸都贡献出来了……哎呦不好,从家到超市要走十多分钟,来回的路程再加上买东西,一共要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呢,妈妈该不会趁我不在,去吓唬赵勇,让他来个望而生畏,知难而退什么的……这样她也努力过了,赵勇也吓跑了,这赌局自己就直接输掉了啊。 刘宇加快脚步,一路小跑的买完了盐和洗衣粉,用了25分钟,回到家里打开门一看,客厅里没有人,赶紧跑进书房,却看到赵勇正哼着歌上网看台球直播呢。刘宇庆幸,「看来妈妈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奸诈。」庆幸过后,一种怪异的感觉涌上心头,「我这是在庆幸我妈还有机会被同学干?这是不是有点不正常啊。」甩了甩头,把这种感觉甩出了脑海。 「我妈呢?」 「在厨房啊。」 「哦。」 转身来到厨房,妈妈正在切菜,看到刘宇就问:「回来啦,盐买到了吗?」「买到了。」「好,放那吧,洗衣粉放卫生间壁柜里。」一切似乎完全正常,刘宇松了一口气。 饭桌上,三个人有说有笑,谁也不提刚刚的尴尬,晚餐在热烈而友好的气氛中结束。不久赵勇就告辞回家了。 刘宇想问妈妈刚刚那是不是她故意放出来的大招,然而妈妈却似乎没有什么答疑解惑的兴趣,转身上楼,「今天老娘受了惊吓,先上去睡了,你也早点睡吧。」留下刘宇一个人盯着电视机发呆,头脑里回荡的还是吃饭前妈妈半裸的雪白倩影。 第三章反转的剧情 第二天放学,刘宇想了想还是再次邀请赵勇去自己家。赵勇却问了一句很反常的话:「是你请我去还是阿姨请我去啊?」「什么?当然是我啊,我妈请你干吗。」刘宇很奇怪。两个人在路上走着。 离开学校不远,两个人转到一条人和车都不多的小路,赵勇开口了,「刘宇,你说你妈今天穿什么衣服在家呢?」「切,我妈衣服那么多,我哪知道她穿哪件,这些天你见她穿过重样的吗,噢……你小子不会还惦记着昨天那件浴袍呢吧,哪里会总有那种好事。」「那可不一定,说不定今天有更好的事呢。」看到赵勇脸上那表情似乎是叫做得意,刘宇忽然觉得有点不对。 「你干吗突然想起问这个?」赵勇沉默了一会儿,「刘宇,咱俩是最好的兄弟,是不是?」「这还用说吗,当然是啊。」「铁杆的兄弟?」「铁杆的兄弟啊,咱们可都是为对方受伤住过院的人,这就叫过命的交情啊。」「那好吧,既然是这样,兄弟我就不能瞒着你了」,组织了一下语言,赵勇继续说下去,「其实吧,昨天你妈身上那件浴袍是我给拽下去的。」「什么!!!」刘宇真的震惊了,「你怎么那么大的胆子,今天你还敢去,难道我妈没收拾你?」「不是,你听我慢慢说嘛。」「说吧,反正还得二十多分钟才到。」刘宇一向是走着回家的。 「最近你不是总找我去你家吗。」 「嗯。」 「第一次我还是像以前一样有点怕你妈,可是后来看到你妈比原来和蔼好多,我也就不像原来一样怕了,后来我就……我就发现,你妈每天站在我旁边看动漫的时候,离我的距离越来越近,而且偶尔会用她的身体来蹭我。 开始还不觉得怎么样,可是后来你妈跟我的距离就几乎挨在一起了。到了大前天,你妈的一个奶子就压在我肩膀上,前天,不但奶子在我肩膀上,甚至还偷偷的前后蹭,我都感觉到你妈奶头的形状了。「」然后呢。「刘宇咬着后槽牙问道。 「你别生气哈,然后吧,然后我觉得你妈好像是在勾引我。」刘宇有些心虚气馁,「坏了,穿帮了,不知道接下来怎么收场了。」旁边的赵勇没有听到刘宇的心声,还在继续述说着昨天的经历。 「我虽然觉得你妈勾引我,但是又不敢确定,于是我就想试探一下。正好她站累了把手按在电脑桌上,浴袍带子也搭在上边了。」刘宇回想了一下,昨天确实有这么一个细节,不过浴袍带子自己倒是没有注意。 赵勇继续叙述着,「我就把胳膊放到电脑桌上,用胳膊肘把浴袍带子压住了。 等你妈想重新直起身来的时候,那带子就被拉开了。」「那就是我妈勾引你吗,不能是我妈不小心拉开的?」「不能」,赵勇说的有些兴奋了,刚才脸上的犹豫忐忑已经无影无踪,「带子其实系得挺紧的,拉直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力量很大,我要是稍一松开就抽出去了。」「后来呢」,刘宇心里有点纠结。 「你妈当时肯定也感觉到了,因为她当时停下来了,就这么和我拉着那根带子一动不动的僵持着,你妈浴袍的前襟都拉起来一大块。」「你胆子可真不小,不怕我妈骂你啊。」「怕啊,但是我当时不是有点精虫上脑了吗,我就想,要是她开口让我把胳膊拿开,我就假装不小心压住的。」「接着说,别磨蹭,一会儿到地方了。」刘宇想,还是赶紧让这货说完算了,听这小子一副娓娓道来的架势讲述自己的妈妈勾引儿子同学的经过实在是让人无语,还是长痛不如短痛吧。 「后来,你妈停了一会儿,之后什么也没说,就继续慢慢的把腰往起直,那带子就那么一点一点的被拉出来,直到彻底拉开以后,我才抬起胳膊,偷偷扭头扫了一眼。」说到这里,赵勇又做贼似的的也扫了刘宇一眼,看到没什么表示,才继续说下去。 「你妈把带子拉开以后,两个奶子直接就从浴袍里抖出来了,那肉嘟嘟的奶子上下颤了好几下,这时候我已经把头转过大半去看她了,她肯定发现我看她了,但是也没有什么遮掩的动作,就那么敞着前襟,光着两个大奶子站在那一动不动的让我盯着看,下边的小内裤也比较薄,里面隐约能看见一片阴影。」听到这里刘宇又有点奇怪,这货不是说妈妈的睡袍是他拽下去的吗,可是按刚才这个描述,这应该算是妈妈自己拉下去的吧,或者,算是两个人合谋? 赵勇这时候已经滔滔不绝了,「这时候我已经确定你妈是在勾引我了,于是看了一会儿之后,就决定亲自动手试探一下。」「你不是已经试探过了吗,还试探什么?」刘宇还是没忍住,又出声问了。 「你妈以前那么强势,我哪敢不小心点儿啊。我当时想,前两天那拿奶子隔着衣服蹭我,可能是勾引我,也可能就是逗小孩子玩呢,这回直接露奶给我看肯定是勾引我了,但是万一她只是想玩玩暧昧,把我的火勾引上来就结束了呢。所以我还得试探一下,看看她要勾引到什么程度,是就看看为止,还是打算勾引我上床。于是我慢慢的把右手从自己腿上挪到身体右边,然后从你妈浴袍后摆下边伸了进去……」「卧槽,你摸我妈屁股?」「不是,我以前连你妈手都没摸过,直接摸屁股万一她不想让我摸,直接给我一巴掌,我去哪儿说理去。我是从里边把她的浴袍抓住了,然后一点一点的往下拉。这时候你妈的浴袍虽然已经敞开了,但是有两个肩膀卡着,也拉不下来,而且她的胳膊还夹着袖子呢,要是她想不让我脱,肯定拉不下来的。」「你这能试探出什么来,她都已经自己把衣襟敞开了,里边又什么都没穿,拉不拉下来有什么区别?」「这区别可大了,刚刚那是她自己拉开的,她怎么想都有可能,这回如果被我拉下来,那就等于是表示愿意让我脱她的衣服。一个女人愿意让男人脱她的衣服,这妥妥的是准备上床的节奏啊,哈哈,我他妈太机智了……」赵勇洋洋得意的笑声回荡在街道上,引来了路边寥寥几个行人疑惑的目光。 「这时候你妈只要继续夹紧胳膊,不让我把浴袍拉下来,我也就只能收手了,但是你妈感觉到我拉她衣服以后,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就轻轻的缩了一下肩膀,隐蔽的放开了一点胳膊,那浴袍就顺着我的手直接掉到她身后了,这时候我就确定她就是想跟我上床了。然后她就一直那么光着身子站着,偶尔还左右扭一下,让我能从更多的角度看她。我本来想继续揩点儿油来着,结果那一集剧情结束了,你发现你妈光着身子了,你妈就被羞跑了。」刘宇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这不到5分钟的过程被赵勇花了十多分钟讲出来以后,他才知道自己昨天竟然忽略了这么重要的细节。现在他有一种玩脱了的感觉,看赵勇今天情绪这么高的样子,只要妈妈不抗拒,这是一定会被这小子操的节奏啊。 「你就这么有把握,说不定昨天她是这么想,今天就不是了呢,要知道,你还没真正上过我妈的床呢吧。」听到这话,赵勇收起了那一脸贱笑,难得的严肃了起来,停下了脚步。「刘宇,说到这我得问问你了,你对这事儿是什么态度?」「哪个事儿?」「就是如果我真把你妈给上了,你是支持还是反对,你也说了,咱俩是过命的交情,所以你要是反对的话,我是绝对不会碰你妈的。」看着一脸真诚的赵勇,刘宇沉默,一时间两个人面对面站在大街上玩起了行为艺术。刘宇的心情很复杂,妈妈被同学搞上这种事他从心理上是并不怎么能接受的,可是如果将来有一天要叫一个没准儿从哪个石头里蹦出来的男人做爸爸,这也是刘宇不能接受的,事实上,他连他亲生父亲都不愿意叫,直到现在他还清楚的记得,爸爸和妈妈为了他吵架的样子,爸爸用手指着他的鼻子问妈妈,「你连他和事业哪个是根本都不明白吗?儿子可以再生的……」,所以爸爸这两个字,刘宇一向是用来求心理阴影面积的。 这是一个两难的选择,自己和妈妈一个玩笑般的荒唐赌约造成了现在自己这个困境。刘宇抬起头,看了看眼前一脸义薄云天关二爷表情的赵勇,这货本来是无辜的,是被自己和妈妈的赌约卷进来的一个可怜的家伙,自己现在真的能打击他一下吗,可是自己又真的能对他说支持他操自己的妈妈吗,在这件事情里,自己心底的态度到底是什么呢……仿佛过了很久,又好像没有很久,刘宇终于开口了,「我妈的事我管不着,我只是她儿子啊」,尽管心中还是不太舒服,但刘宇用那句「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说服了自己,不去插手干预妈妈的行动。 「那就是说你不会阻止咯,太好了,咱们走吧。对了,你猜你妈今天穿什么衣服。」赵勇高兴地拉起刘宇再次开始前进,话题也被突兀的拉回了原点。 「你为什么老让我猜我妈穿什么衣服,到底搞什么鬼。」刘宇本能的觉得不对劲儿。 「咳咳,嗯……既然你已经表态不会阻止我了,那我就再跟你说说,昨天你出去买盐的时候发生的事儿。」果然,那段时间还是有事情发生的。随着赵勇的讲述,刘宇终于补上了昨晚老妈勾引事件的最后一块拼图。 刘宇出门后,赵勇继续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看着电脑屏幕,然而心思却早已经飞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的」,跑回房间的她不住的回忆着这近二十天来的经历和心理变化。自己每天和两个孩子一起看动漫,闲聊,说笑,仿佛回到了自己小时候无忧无虑的生活,赵勇的在自己心里的形象也越来越可爱起来,自己一方面为了赌约,另一方面也真的想要逗弄一下这个阳光小男孩,于是渐渐的靠近他,用身体挑逗他,看着他紧张兮兮却又要装作若无其事的复杂表情,自己越来越乐在其中,乐此不疲。面对着这个孩子,自己已经没有了多少防范之心,而随着赌约的临近,这个小孩子在自己越加明显的挑逗之下仍然没有太大的回应,自己不由得有些怀疑起自己的魅力,更是担心儿子不承认自己的勾引行动。终于在这两天,自己忍不住开始直接的紧贴着他摩擦着身体。 原本今天也只是准备摩擦的更露骨一些就算了,谁知道,他竟然用胳膊压住了自己的浴袍带子,本来应该提醒他要他把胳膊拿开,可是自己却忽然间不想放弃这个男孩对自己的第一次回应。自己突破了自己的底线,拉开了浴袍。觉得不妥的自己,正准备离开书房,可是自己的行为看来极大的鼓励了他,他竟然打算主动拽掉自己的衣服了。这时候自己本打算拒绝他的,可是在男孩倔强的坚持下,心底却涌出了一种莫名的冒险欲望。在这股欲望的推动下,自己终于再次突破了原本的底线,浴袍落地后,大脑变得一片空白,直到被儿子的惊呼声唤醒。 那么,现在该如何面对这个少年呢。刚刚把儿子支出去是准备找个借口打消赵勇的心思,可是心里却忽然有些不舍。几年以来,身边围绕的男人不少,可是他们或明或暗的占有欲让自己望而却步。那不安全,自己很清楚,商场上的男人,为了钱什么都可以背叛,自己不想再看到那样的丑恶,所以一直保卫者自己坚硬的心灵外壳。 可是,这个相对单纯的小男孩还是可以信任的吧,一旦发现不对,以自己成年人的能力也足以掌控局面。而且,刚刚他拉着自己浴袍的坚定使自己产生了一种被征服的感觉,自从心灵外壳打造好之后,从没有过这种经历,这让自己再次有了身为女人的感觉,让人留恋。如果现在让他离开,自己的心灵防线一定会更加坚固,还有没有再次体验这种感受的机会呢,这美妙而又危险的感觉……短短的几分钟,玉诗的思绪已经在脑海中飘飞了很远,心理也发生了变化,她决定顺从自己的欲望,再去体验一次赵勇带给自己,危险的刺激,她很清楚这是在玩火,但是这一刻,她还是要向着火焰飞去了。 赵勇在书房又坐了两三分钟,玉诗再次来到了书房,她没有换衣服,身上穿的还是刚才的白色浴袍,腰带也已经重新扎好,只有绯红还未褪净的脸庞还能找到刚才浴袍事件的影子。看到玉诗缓缓走到自己身旁,正面对着自己,既不说话也不动,很有秋后算账的架势,赵勇只好也把身体转过去面对着这个脸色如桃花般的美丽阿姨。 现在她正俯视着自己,居高临下的姿态,成年人对少年的天然心理优势,和以前形成的固有压迫感,使得赵勇再次忐忑起来。尽管他刚刚还亲手脱掉了这个女人的衣服,让她几近赤裸的面对自己,尽管已经认定她要勾引自己上床,这一刻他还是心虚了起来。 对视了几秒之后,赵勇有些坚持不住了,「阿姨,我……」,「小宇去买盐,大概……回来要半个小时……」,只说了几个字就被打断了,随后,赵勇就看到那双泛着象牙般光泽的玉手缓缓抬起,拉住了浴袍的腰带,缓慢的拉动。随着带子一寸一寸的拉开,仿佛刚才场景的重演,赵勇的心脏也跟着一下一下的猛烈跳动着。 腰带再次被彻底的拉开了,浴袍的前襟再次的敞开,那对丰满的玉峰也再次的出现在赵勇的眼前,一样的两点嫣红的乳头,一样的红色绑带丁字裤,这一次是女神毫不掩饰的主动展示。这一次赵勇是正面朝向它们,清楚的看到了它们从衣襟里弹跳出来的样子,那活泼跃动的感觉,两点嫣红划出的轨迹,无不骄傲的显示着它们从未流逝的青春活力。 浴袍再次滑落在美妇的脚下,羞涩不可抑制的涌上心头,使得她全身都在泛红,但是已经显然她决心已定,双脚坚定的站立在赵勇面前,双臂自然下垂,闭上了眼睛,一动不动的忍受着少年的目光。她相信那一定是充满欲望的炽热目光,她甚至能感觉到皮肤的灼热感。 然而这时候赵勇的目光却是由小心翼翼刚刚变成了错愕,如果说眼前的美丽阿姨刚刚任凭他拉掉浴袍是在勾引自己的话,那现在这就该叫献身了,他可不认为自己对这个有「火玫瑰」外号的人妻、人母有这么大的吸引力,她到底想干什么呢,赵勇可不想图一时痛快而被玫瑰刺扎上一下或者干脆惹火烧身,不过眼下面对送上门来的美肉,什么也不做的话显然是既不合适也不甘心的。「既然这样的话嘛,那么,就稳着点儿,一步一步慢慢来,先看看她到底能忍到什么程度,再争取弄清楚她到底想怎么样。」赵勇定下心神,决定了接下来的行动,把担心疑虑抛到脑后,脸上的表情也成了似笑非笑的玩味。 赵勇仔细的上下打量起了眼前丰润的女体,刚才有刘宇在身边,赵勇也没敢看的太仔细,现在确实从娇艳欲滴的面容上开始欣赏起来,目光一路顺着雪白的脖颈滑落,莲藕般的玉臂左小臂上有一颗红痣更显得惊心动魄。丰挺的乳房,光滑平坦的腰腹,覆盖着小内裤的两腿之间幽深溪谷。赵勇伸出手指捏住了玉诗内裤的带子,像刚才拉动浴袍一样缓缓的拉动。 玉诗清楚的感觉到内裤带子正在一厘米一厘米的拉开,心中的羞涩,耻辱,混杂的不知名的兴奋一起涌了上来,想到自己正在被一个仅比儿子大一岁的男孩解除身上仅有的遮羞布,就有一股热流从被拉动的带子处流出,涌向小腹,紧接着在小腹里爆发开来,一路沿着脊柱涌上了脑海,直接在脑中爆炸,冲击的自己全身一阵阵的颤抖。 两个人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条细细的红色布带上,时间像有一个世纪之久,随着「啪」的一声轻响,窄小的内裤如一片残败的殷红花瓣,飘然间下落,停在了女人两脚之间的地面上。 内裤落地以后,女人的肉体真正不设防的暴露出来,露出了精心修剪过的漂亮阴毛,呈倒三角型覆盖在小腹的最下端,同学母亲最私密的小穴就呈现在离赵勇的脸不到半米的正前方,接受着赵勇毫无顾忌的审视。赵勇看到,两片浅粉色的大阴唇紧紧并拢,忠实的保护着主人身体内部最后的隐秘,同时也在微微蠕动着,仿佛一张饥渴的嘴正在盼望了雨露的降临。 「稳住,一定要稳住,现在越沉得住气,风险才能越小,以后的收获才可能越大。」赵勇又停了下来,收回了伸在同学妈妈腰侧的手,同时抬起头,静静的看着因为害羞而紧闭的眼眸。 等了一会儿,发现没有动静的玉诗睫毛颤动,睁开了眼睛,眼里带着疑惑向着赵勇看来,却迎上了两道戏谑的目光。咬了咬嘴唇,她抬腿向前迈出了一步,从内裤上走了出来,两只脚已经分别站在了赵勇双腿的两边。 赵勇心里高呼「你的一小步,我的一大步」,重新抬起了一只手,手心向上,蜷起四指,只有中指是伸直的,这只手以均匀的速度缓慢的向着玉诗两条大腿的中间挺进。这个国际通用手势的意思,他相信玉诗一定也很清楚,现在,他就要让她亲眼看着自己的手指是如何侵犯、玩弄她的身体的。 当中指触到腿芯的柔嫩肉缝的时候,指尖传来了柔软而湿润的触感,同时传来的还有整个女体的一次颤抖。从这一刻开始,房间中没有了同学母亲,没有了商场精英火玫瑰,只有一个压抑了几年打算尽情体验性的美妙的饥渴女人,迫切的等待着的男人玩弄和征服的美丽女人。 赵勇满意的看着玉诗的反应,仍然没有说话,手指在肉缝上反复的来回游弋着,随后在小穴周围周游,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那肉缝越来越潮湿,蠕动的越来越剧烈,头顶传来的呼吸声也越来越粗重。这种触摸一直持续了两分钟,他想要眼前美人做出反应,但美人坚持着一声不吭。 「啊……」,坚硬的手指突然的挤开了肉缝,侵入到了内部的软肉中,当这这期盼已久的被插入感来临的时候,玉诗再也不能保持她的矜持,一声娇媚的呻吟声从她微微张开的红唇中爆发出来,回荡在整个房子中。阴道壁内的软肉突然剧烈的抽搐着,一股股淫水从中涌出,打湿了少年的整只手。 高潮就这样突如其来的到来了,久违的舒爽感包围着玉诗,少年的手指似乎比自己的手指多了一种神奇的魔力,仅仅是几分钟的爱抚和一次插入,就超过了自己用手指得到的最大快乐。 高潮后的人母身体一阵发软,向前扑在少年身上,一种陌生的触感出现在感官中,那是被陌生男人拥抱的感觉。同时,一种巨大的羞耻感混合着恐惧感不可抑制的升起,刚刚从始至终,这个少年都只用了一根手指接触自己的身体,他仅仅是用一个点的接触,就彻底的掌控了自己身体的开关,这个年仅16岁的阳光少年,到底玩弄过多少女人了? 「果然像小宇说的一样,他并不是表面看起来那样的乖孩子。」玉诗终于有些担心了,她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会彻底的臣服在这个小男生的胯下,他只用了一根手指,如果换成他那根比手指粗大得多的坚硬肉棒,自己会被玩弄成什么样子呢?「还不如当初不让儿子挑最大的了」,心中冒出怪诞的怨念。 身体中快感的余波和陌生男人的气息让玉诗无法正常的思考,只好暂时不去考虑那么多,她要先满足眼前的欲望。 「抱我,上楼。」贴在赵勇耳边的红唇轻轻的吐出了四个字。 第四章三个选择 「然后你就把我妈抱上楼了?」听着赵勇得意的讲述,刘宇再次忍不住发问。 「没有,你听我慢慢说嘛。」 听到怀中美人犹如投降宣言般的请求,赵勇更加确定自己自己已经在与这个美妇的交往中占据了优势。但是这毕竟是兄弟的母亲,这是个互相挡过刀的兄弟,自己还需要顾及一下他的态度,背着他做这些事早晚要穿帮的,所以不如先开诚布公的确认一下。现在嘛,一方面要留下余地,另一方面要进一步加强自己对这女人的优势。 于是赵勇拒绝了怀中女人的请求,在女人失望的目光中要求她自己走回卧室去。在女人转身迈动双腿之后,立即跟在她的身后,一根中指再次没入了刚刚被它侵犯过的泥泞肉缝中。 「嗯……啊~,别,慢,慢一点,唔唔不要啊……」赵勇一边用手指抽插着同学美母的小穴,一边看着她辛苦的蹙着眉艰难的攀登着楼梯。她用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努力承受着自己更深入的玩弄,并努力完成着回到房间的任务,这短短的一小段路程,却足足走了三四分钟,途中几乎每走五布就要停下来休息一下,而抽插却一直没有停止。许久不曾承受男人雨露的身体,本就已经变得及其敏感,又处在高潮后的状态下,玉诗从未想过走路也可以这样艰难。当看到自己的大床出现在眼前的时候,玉诗立即鼓足全身的力气扑上去趴了下来,眼中几乎激动的流出泪水来。「呜呜呜呜……你这个坏蛋,恶魔,你怎么能这样插着人家上来,羞死人了。」仅仅休息了半分钟,欲望被彻底激发的身体就迫不及待的渴求着更充实的感觉,这让玉诗情不自禁的支起了双腿,摆出了自己最抗拒的母狗般的姿势。「嗯,进,进来吧……」赵勇却丝毫不急,他本来也没打算就这样把这个美人夹生吃掉。只是走到女人侧面,一边用双手仔细的爱抚着女人的身体,一边用言语继续羞辱她,他觉得羞辱带给她的快感似乎还超过了身体受到的刺激。 「阿姨,你在说什么啊,什么进去,进到哪里去啊。」「你的那个,那个东西,进到,进到人家里面来。」「哪个啊?这话没头没尾的,谁能听得懂啊。」一只手已经抓握住了一只雪白的嫩乳,而另一只手正在美妇的大腿向上滑向臀部。 「就是……就是把你的……那根,肉,肉棒,插进人家下面来。」身体的饥渴让她尽一切可能顺从身后的少年,但是粗鲁的词汇还是被下意识的过去掉了,这不是赵勇想要的答案。 于是抚摸更加细致,刺激更加激烈,却始终远离能产生快感的中心。 「别这样折磨人家,求你了,求求你,快把你那根大鸡巴插进人家的小穴里来,小穴已经受不了了,人家要被你折磨疯了啊……」赵勇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但并没有满足同学母亲放弃尊严提出的请求。插入湿滑小穴中的仍然是他的手指。 「不行啊,阿姨」,随着手指的抽插,残酷的话语响起,「你刚刚都说了,刘宇半个小时就会回来,现在已经过了15分钟了啊,如果不想让他发现,还要再留出5分钟收拾房间吧,剩下10分钟,根本不够我操你一次的啊。」「啊?」床上的女人呆住了,儿子,自己把儿子给忘了。 「而且,如果我把你操了,以后要怎么面对刘宇呢。」在赵勇看来,这确实是个很严重的问题。 「嗯……这个,这个……不用担心,啊……你的手指,唔……好厉害,阿姨要,嗯……啊……被你的……手指……操、操死了……啊啊啊啊啊……」「哦?」赵勇惊喜的发现,随着他的手指不断变换角度的探索,身下的女人反应突然剧烈了起来。「g点竟然能直接摸到啊,这下这个女人肯定永远离不开我了。」「阿姨,你想找男人,随随便便就可以找一条街啊,为什么要勾引我这么一个小孩子呢?」趁着人母被手指操弄的神志有些迷糊,赵勇决定解决心里的疑惑。 「啊……本来,本来只是……只是打算,勾引一下,就,就……算了的,啊啊……」心理变化的过程,断断续续的从玉诗嘴里吐露出来,只是没有提到过那个荒唐的赌约,玉诗下意识的不想让赵勇知道自己只是一个赌约中的赌具,赵勇才发现自己是真的碰巧捡了个大便宜。「看来这个女人需要的是在安全有保障的前提下,被男人征服的感觉啊。」「自己玩奶子。」赵勇的另一只手松开了玉诗的乳房,在玉诗身上游走,光滑的后背,浑圆的臀部,颤抖的娇躯那美妙的触感都让赵勇欣喜,真是一具美丽而敏感的肉体啊。 「嗯,嗯……奶,奶子……好舒服……」玉诗已经无法思考,按赵勇的指示抓住自己的一只乳房开始揉捏,帮助男孩挑动自己的情欲,身体颤抖的越来越剧烈。 「尤物。」赵勇想着。 「要……要,高潮了,啊……高潮了,高潮了啊啊啊啊啊啊……」前所未有的激烈高潮让淫水如潮般从那淫荡的肉洞中喷洒出来,床单和床前的地板上洒满了水花。 「翻身。」高潮后瘫软的玉诗努力翻过身来仰面躺在床上,双腿自觉的大大张开,像赵勇展示着不停微微开合的肉穴,享受着男孩对身体正面的抚弄,心里前所未有的幸福感使她只想尽量讨好他。 「阿姨,你到底有多骚啊,一根手指就把你操的喷出来了,你这么敏感的身体,真的能承受得住我的鸡巴吗?」赵勇把湿淋淋的手指伸到玉诗的嘴边,玉诗看看了,微微闭上眼睛张开嘴含了进去轻轻地吸吮干净。 「嗯……,讨厌。」玉诗身体散发的诱人的光泽,用虚弱的声音撒着娇,「都是你的手指太厉害了,才把人家弄的这么骚,你,你还……人家今天只是状态不好,肯定,肯定能承受的」,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赵勇却还是听了个一清二楚,继续伸出手从玉诗两腿间的花瓣上把淫水刮下来喂给玉诗,玉诗红着脸全部吃了进去,心里的屈辱和兴奋久久不褪。 「那好吧,那今天就先到这里,明天你调整好状态咱们来好好的战斗一下,嘿嘿嘿嘿。」感觉时间差不多了,赵勇收回了手,那猥琐的笑声让玉诗恨不得钻到地板下面去。 赵宇回到书房,玉诗休息了几分钟之后,爬起来换了床单,擦干地板上的淫水,又简单的用水冲洗了一下身体,连忙跑下楼来到书房,把内裤和浴袍重新穿好,赵勇看着同学的艳母在自己面前毫不避讳的穿衣服的动作,确信自己已经完全征服了她,现在她正在期待着自己明天带给她的快乐,决定再给她加一点码。 「阿姨,我毕竟是刘宇的同学,你是我的长辈,这种关系是不怎么合适的,我知道你也是很注重颜面的,这样吧,反正我要明天才过来,这一天的时间也是你考虑的时间。」「考虑什么?」玉诗完全没有想到赵勇会这么说。 「考虑一下以后,你到底打算跟我用怎样的关系相处。我给你三种选择:第一是回归正常的同学与阿姨的关系,彼此都忘掉今天的事情。 第二是履行今天的约定,也就是明天上一次床之后,再恢复正常的关系,我会说到做到,用我的鸡巴带给你一次快乐的体验。「第三嘛,是你以后就做我的女人,长期的,永远的属于我,我让你一辈子都在我身边,给你各种不同的乐趣。 赵勇终于说完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刘宇的心情随着赵勇巨细无遗的描述起伏不定。「你说了这么多,跟我妈今天穿的衣服有什么关系。」刘宇已经有所猜测。 「嘿嘿,看来你也猜出来了,没错,你妈今天穿不同的衣服就代表了不同的选择。」这小子心也真够大的,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完全不担心刘宇的反应了。 「那你说说看吧,三种选择分别对应什么衣服,我总不能漫无边际的猜啊。」「要是你妈选第一种,那就随便穿一身普通的家居服就行了。」这话一出,看来后面的两种都是不「普通」的了。刘宇心里紧张又带些兴奋。 「第二种呢。」 「要是你妈选第二种一夜情,那就,不穿衣服,光着身子在家等我。」「什么?!这怎么可能,就算我妈在你面前敢脱衣服,可是我也在啊,她要怎么对我解释这事情?」这完全出乎刘宇的预料,而且这还仅仅是第二种选择,那第三种,要穿什么? 「你们俩真不愧是母子,连担心的问题都一样,你妈昨天也是这么说的。」「那你怎么说?」「我让她自己想办法,我相信,火玫瑰的智慧应付这种小事完全不是事儿,哈哈。」「……第二种就这样了,那第三种呢。」明明觉得不应该,刘宇心里还是莫名涌起了一种异样的兴奋。 「要是她想选第三种嘛,那就……」说到这里赵勇停了一下,贼兮兮的看着刘宇。 「你他妈快说,别卖关子。」刘宇气不打一处来。 「要是她想选第三种,那就自己把阴毛刮干净,脱光衣服在家等我,并且要让我一进屋就能清楚的看到她的两个奶子和小穴,奶头要立起来,小穴要流着水,在我没有移开视线以前,要一直保持着能让我看清楚的姿势。」赵勇一口气说完,得意忘形,差点一脚蹬空摔到路旁的沟里去,刘宇却彻底被一棒子打蒙了。他实在没想到赵勇竟然给了妈妈个这样屈辱的选择,而且是要当着自己的面做。 「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要是我猜对了,以后你和我妈的事你不能瞒着我。」「以后?看来你已经选了第三种啊,没问题,兄弟你都这么大方的不阻止我玩你妈了,这以后福利肯定少不了你的,不过我也有个条件,一会儿你得配合我一下,这样……」听了赵勇讲的那些事,刘宇觉得第一种对于压抑已久一下爆发的妈妈来说就等于期待全部落空,而第二种,既然已经付出全裸的代价了,仅仅换来一夜的性福实在是得不偿失。只有这第三种,尽管看起来荒诞不经,但反而是可能性最大的。 两人的话说得差不多了,刘宇家也到了,看着自家的小楼刘宇紧张而期待着,他想知道如果妈妈真的脱光衣服等在家里,她要找什么借口搪塞自己。 第五章沦陷的阵地 来到了刘宇家,刘宇拿出钥匙打开房门,赵勇一马当先走了进去,刘宇也怀着矛盾的期待跟了进去。 「啊,你们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刚一进门,就听到妈妈的惊呼声,刘宇顺着声音的方向转头一看,见妈妈正坐在沙发上,两只手拿着块毛巾擦拭着未干的头发,而身上,果然,一丝不挂。 只见赤裸着身体的妈妈一只脚踩在地板上,另一只脚踩在沙发上,这个动作使她的上半身自然的朝向着门口,两只乳房都被看了个完完整整,同时两腿也因为这个动作分开了140度以上,光洁无毛的小腹下,两腿之间一条细细的唇缝也毫无保留的展露在两个少年面前。 「果然是第三种,这个姿势根本就是怕赵勇看不全啊」,刘宇心里有种石头落地的感觉,随后又有点不舒服,眼睛却像是长在妈妈身上一样。 「妈妈,妈妈刚洗完澡,还以为你们还要过一会儿才能回来呢,啊,你们先进屋去吧,等妈妈穿上衣服再给你们拿饮料。」借口还可以,但是这可还没完啊,看你接下来怎么解释,刘宇暗自腹诽着。尽管心中纠结,但是刚刚答应赵勇的配合还是要做到的。「怎么会,我们今天回来的明明比每天还要晚十来分钟啊,而且妈妈你怎么连条浴巾也不围啊,你瞧瞧,这被我同学看了个通通透透,三点毕露,不对,四点,就算用手遮掩一下也好啊,你怎么一直这么劈开大腿让他看着啊。」「啊,是吗?妈妈看错时间了吗,三点,额,四点吗,算了,现在遮掩也晚了,反正已经被看光了,一眼两眼也没什么区别,便宜你们两个小鬼头了。小勇啊,阿姨失礼了,你别介意哈。」玉诗避开儿子的目光,红着脸转头看向了赵勇。 「怎么会介意,阿姨的身体这么美,看到了是我的福气啊,我巴不得一直这么看着呢。」也难怪赵勇这家伙语气这么放肆,他已经分别搞定了母子俩,只是面前这个强忍羞耻向自己展示身体的裸女阿姨还不知道而已。 「嗯,那好,那,那你们先进屋去吧,阿姨一会儿再招待你」,尽管早已经下定了决心,玉诗还是希望这一幕尽快结束,给儿子的解释虽然算是过关了,但再继续下去很可能还是要穿帮的,看向赵勇的目光满是乞求。 「好的」,在看到玉诗胸前的两粒乳头果然坚挺着,小穴中间也泛着微弱的水光之后,赵勇满意的往书房走,一路上眼睛却没离开玉诗的身体。玉诗还记得赵勇的要求,见他还不移开目光,只好随着他的走动一点点的转动身体,又把沙发上的腿放下来,却又担心小穴被挡住把另一条腿继续向外张开,「已经到了这一步,想半途而废也完了」,她这样安慰着自己。当两个男孩走到书房门口的时候,她已经不得不把另一条腿抬起来放在了沙发上。 看到这一幕,刘宇知道又该自己说话了。「妈妈,你怎么了,怎么还故意把身体转过来啊,你这是在给赵勇办小穴展吗。」「没有啊,妈妈只是累了换个姿势而已,反正,反正已经看了半天了嘛。你赶快进屋去,别调皮了。」赵勇终于扭过头走进了书房,门外的母子俩也各自松了一口气。刘宇回身来到妈妈面前,玉诗正想收回沙发上的腿掩盖住女人的私密,却不得不停了下来,不然就真的只能解释成专门给赵勇看了。 「妈妈,你怎么这么豪放,这已经不只是勾引了吧。」「这,这不正是努力的勾引吗,如果,如果他还是没敢上妈妈,就是妈妈赢了哦。」美妇虽然尴尬的在儿子面前赤裸着身体,嘴上却还是硬挺着。 「……」刘宇终于进了书房,不一会儿就听到妈妈跑上楼去了。 「恭喜你猜对了」,赵勇阳光的脸上搭配着猥琐的笑容,怎么看都让人想踩两脚。 「靠,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妈这样一个美人被你难为成这样,你给我认真一点」,刘宇心中的不平被勾了起来,心有不甘的说着。 「哈哈,兄弟,你刚才表现的太好了,你看你妈害羞的从头红到脚,你太机智了,真是一点面子都没给你妈留,你等一下哈,我说话算话,再去给你弄点福利来。」说着赵宇溜出了书房,还故意大声说了一句,「小宇你先开机,我上趟洗厕所」,接着「咣当」一声门响,然后是轻轻的脚步声上楼去了。 「装的还挺像」,听到脚步声,刘宇闷着头打开了电脑。 不一会儿赵勇就回来了,刘宇看着他,他却摆摆手什么也不说。过了几分钟,妈妈也下楼来到了书房。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三个人仍然在与昨天相同的位置,看着相同的动漫。妈妈仍然站在赵勇身旁,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睡袍,与昨天的浴袍一样没有扣子,只有腰上的一根带子。不同的是,今天这根腰带不是从前面把睡袍系住,而是拉到了身后,把整个前襟系在了身后,里边也没有了内裤的遮掩,堂而皇之的把身体正面完全暴露了出来。当刘宇询问的时候,她给出的理由还是已经看过了,就便宜他们多看一会儿吧。对于这个自欺欺人的答案刘宇表示无语,同时也明白了,这就是赵勇刚才说的福利了。 动漫的内容早已没有人关注了,刘宇眼角余光已经发现赵勇的手伸到妈妈身后去了,虽然看不到在做什么,但想必不是在摸屁股就是又在挖弄小穴。 过了一会儿,赵勇似乎不在满足于这样悄无声息的玩弄了,他抬起手在浑圆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两下。轻微的「啪啪」声吓了身边的美妇一跳,赶紧看了看一旁的儿子,发现他的脸还是朝向着电脑,「还好,应该没发现吧」,随即感觉到身后那只作怪的手在用力往前推自己,看了看赵勇,无奈的悄悄向前挪了一小步。 这时候玉诗的身体已经跑到了刘宇和赵勇的侧前方,从刘宇角度可以清楚的看到一边赤裸的乳房和屁股,黑色的睡袍像一件有袖的披风垂在雪白的女体后边,鲜明的对比显得妖艳而又炫目。 赵勇的手重新覆盖在玉诗的屁股上,雪白的臀肉随着手指的动作而时而变形,时而抖动,展露出柔软而又有弹性。手向下滑到大腿上,顺着修长笔直的美腿一寸寸的探索,从外侧到内侧,从左腿到右腿,直到女体随着两条玉腿忍不住的互相摩擦而扭动起来,才在两腿内侧拍了拍,让她们分开来。 玉诗两腿分开的比肩膀稍宽一些,终于感觉到最饥渴的小穴受到了抚摸,这一刻玉诗的心中竟然涌起的是一种感激之情,她在感激这个比她小了20来岁的男孩的亵玩。这种心理上的转变是以一种令人始料不及的速度在这仅仅一天一夜之中形成的。 从昨晚赵勇走后,她就在赵勇给出的三个选择之中徘徊纠结,难以取舍。今天上午她坐在镜子前,仔细着端详着自己的脸,那是一张与十多年前一般无二的青春面容,不同的是,现在那如水的黑眸中充满诗一般迷离的情谊,微翘的嘴角怎么样也掩饰不住久旱逢甘雨之后的春意,空虚已久的身体中的欲望被少年那魔性的手指彻底激发,整个身体从内到外都在呐喊着要重温那种感觉。于是她排除了第一个选项。随后她只用了几秒钟就排除了第二个选项,「小宇说过,他的那个东西是几个人里最大的,连他的手指都把我玩成这样,如果被那东西插过一次,我怎么可能还能离得开。既然我觉得这样会快乐,那就这样吧,至于儿子,能混过去最好,实在混不过去也只好跟他坦白了,反正这都是他那个不负责任的赌约造成的」,既然做出了决定,便不再犹豫,起身走进了浴室。下午,早早的买好了菜收拾好厨房,开始练习晚上要赵勇进门时自己要摆出的姿势。反复的练习,认真的考虑可能发生的情况。好在一切还算顺利,虽然儿子似乎不太满意,但总算是被自己的理由说服了。 只是,现在的样子还不能让儿子发现啊,敞开身体任凭儿子的同学玩弄,这无论如何也不可能遮掩过去了。在感觉到高潮即将来临的时候,她想要马上逃离这个房间,但身体却抵制了大脑的指令,没有任何动作,「是没有力气了还是……会被发现的,一定会被发现的,不能这样,我得,我得离开……」「对了妈妈」,就在这个要命的时刻,刘宇突然转过头来说了一句,玉诗的身体瞬间僵硬了,脸上的表情先是凝固,随后忍不住扭曲了起来,半天才气喘吁吁的恢复了一些。赵勇也隐蔽的收回了手,虽然一切曝光也没什么问题,但是现在还不能曝光,对于这个羞耻反应强烈的少妇,那样会少了很多乐趣的。 「妈妈你怎么了?」这已经是明知故问了。 「哦,后背突然有点疼,你刚才要说什么?」赶紧把儿子的注意力转移开。 「哦,赵勇的父母又出门了,要下周一才能回来,这个周末让他在咱们家住吧。」「啊,哦,好,没问题,欢迎,妈妈先去做饭,你们两个好好玩吧。」「怎么样,这福利不错吧」,看着玉诗夹着双腿扭动着白花花的屁股走出去以后,赵勇小声问道。 「你又跟我妈说什么了,她怎么这么穿衣服。」「嘿嘿,我跟她说,衣服她一定要穿,但是今晚要一直露着奶子和逼。嗯,不过这个已经身体已经看光就无所谓的借口不能让她一直用下去,这回先不管,下周我再来以前你要给她点压力,让她努力去想其它的借口,看看她为了挨操还能想出什么说辞来。」「我说,你能不能对我妈尊重一点,就算她想跟你上床你也别这么羞辱她吧。」「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你妈对心理上的羞耻比身体被玩还敏感,这就是你妈的正确用法啊。」看着赵勇可恨的淫笑,刘宇有点害怕,不知道妈妈最后会被这个外表阳光心灵猥琐的家伙玩成什么样子。刘宇决定最后做一点努力,「你不是打算把我妈调教成没有自我人格的母狗一样的性奴吧?那我可不同意啊。」「不会,先不说咱们没有专业知识能不能调教好,就算能,你妈这么极品的女人也不能这么浪费了啊,我打算把让她培养成一个真正风骚淫荡的艳妇,从心里渴望各种变态的性爱,但是却保持人格尊严和羞耻心,最重要的是听话,不能随便对谁都发骚,要在我的支配下发骚,这样也安全一些。」「你想怎么做?」「别急,慢慢来嘛,对了咱俩都多收集点这方面的资料,外国着作或者小说都要,但是小说里的方法必须分析清楚了再决定用不用,毕竟那里的情节不一定能用在现实中。」赵勇看来是已经打算好了,刘宇虽然还是有些不舒服,但有些扭曲的心灵却让他默认了赵勇的计划。 「小宇,小勇,出来吃饭了」,不久玉诗的声音传来。 「走,继续看你妈的小穴展去,哈哈,小穴展,你还挺会发明新词,太贴切了。」两人走出了书房。 吃饭的过程中,赵勇没有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只是刘宇能看到妈妈身体在桌面上方找各种机会挺胸抖奶,桌子下的双腿打开快到180度了,肯定是在努力向赵勇展示她少女般的无毛小穴,期待着晚上赵勇带给她的快感。 身体的阵地即将失守,而心里的阵地已经先一步沦陷了。 为了不让爸在外面找别的女人,妈让我和爸乱伦(全)(4000+字) 去年,我妈被查出患上了卵巢癌,手术切去了卵巢。从那以后,她就没有办法再尽作为一个妻子的义务了。 有一天,我和妈聊天,妈突然问我:「小娜,你还是不是处女?」我一愣,「妈,你怎么突然问人家这种问题!」妈说:「你别管我为什么问,你就告诉我,到底是还是不是?」我犹豫了一下,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告诉妈说:「不是啦?」妈长舒了一口气说:「噢,那我就放心了。」我一怔,「妈,你什么意思啊?」 妈说:「小娜,事情是这样的:前几天,我发现你爸和一个女人到宾馆开房。 你也知道,妈自从做完手术,就没有办法和你爸做那事了。你爸今年才五十多岁,身体有没啥毛病,有那种需求也是正常。可是妈作为妻子又没有办法满足他的生理需求,所以他只能到外面找别的女人,妈也能理解。但问题是妈现在连工作都没有,身体还有病,要是你爸万一和外面的女人产生了感情,和我离婚,那妈真的是没有办法生活了。」我说:「妈,那你打算怎么办?」 妈说:「这两天,我思来想去也只有一个办法,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我说:「妈,为了挽救你和爸的婚姻,我还有什么不能答应你的呢?」妈有些犹豫,憋了半天也没开口。 我说:「妈,到底是什么办法,你倒是快说啊!」妈这才吞吞吐吐地说:「妈寻思着实在不行,就用你的身体去满足一下你爸的需求……」我当时正在喝水,听了妈的话,差一点喷出来。「妈,你说什么呢!你让我去满足我爸,那不成乱伦了吗?」妈说:「小娜,妈也知道这么做不对。可是我又一想,反正你现在也不是处女了,让你爸搞一下也没有什么损失。况且你今年都快三十了,连个男朋友都没有,生理方面肯定也得不到满足。妈寻思着如果你和你爸圆了房,不但可以满足你爸的需求,也可以顺便解决一下你自己的生理需求,妈觉得也没什么不好的。」听了妈的话,我简直无语了。「妈,你刚才问我是不是处女,原来就是为了这事,我真是服了你了!」妈说:「我也是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才想出这个馊主意。你要是也不肯帮妈,那妈可真的没有活路了。」说着,妈竟然流下了眼泪。 我虽然无法接受和爸发生性关系,也不想看到妈难过的样子。我犹豫了一下说:「妈,要不你再给我一天时间,让我好好考虑考虑吧。」那天晚上,我心乱如麻,一夜都没睡好。 第二天,妈问我:「昨天和你说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我说:「妈,我不是不想帮你,可是就算我答应了你,爸也未必会同意啊?」妈说:「女儿是父亲前世的情人,天底下没有一个父亲不喜欢自己女儿的,只要你主动一点,你爸肯定不会拒绝的。」看到妈如此坚决,我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第二天,妈去了姥姥家,给我和爸提供了一个单独相处的机会。晚上,我炒了四个菜——都是爸最爱吃的,还买了一瓶二锅头。我坐在沙发上,考虑着晚上要怎么和爸说才显得比较自然。我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爸用钥匙开门的声音,我吓得浑身一哆嗦。 爸进了门,看见妈没在家,就问我:「你妈呢?」我说:「姥姥今天身体不舒服,我妈回去照顾她了。」爸洗了手,坐到饭桌前,看了看桌上的饭菜说:「今天什么日子,怎么全是我爱吃的菜,还有酒?」我说:「平时都是妈做饭,我想孝敬您也没有机会。今天妈不在家,我正好借这个机会,表现一下自己。」说着,我给爸倒了一杯酒。 爸非常高兴,端起酒杯,叭哒一口菜,吱溜一口酒,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一杯酒很快喝光了,我给爸又倒了一杯。爸说:「不能再喝了,再喝就醉了。」我说:「爸,今年我好不容易做这么多菜,你就再喝一杯吧。」说着,我给自己也倒了一点。「爸,我陪你一块喝。」爸说:「难得女儿这么孝顺,我就再喝一杯。」两杯酒下肚以后,爸开始有些醉眼迷离。 我说:「爸,我去把热水器打开,吃完饭你去洗个热水澡。」吃完晚饭,爸去浴室洗澡,我到厨房收拾碗筷。收拾到一半,我说:「爸,你一个人洗澡不方便,我进去帮你搓搓背吧。」爸说:「别瞎说,那有女儿和爸一起洗澡的。」我说:「那有什么,人家日本女孩,好多都和父亲一起洗澡呢。」说着,我就脱掉了外套,只穿着背心和一条丁字内裤来到浴室门前。 就在我打算推门进去的时候,突然紧张起来,两条腿抖得厉害。我赶紧从饭桌上拿起剩下的半瓶二锅头,咕咚咕咚喝了两口。借着酒劲,我一把推开了浴室的拉门,挤了进去。爸吓了一跳,赶紧用毛巾遮住关键部位。 「小娜,我还以来你和我开玩笑呢,你怎么真进来了。」我说:「爸,你就别害羞了,反正我都已经进来了,你赶紧把身子转过去,我来帮你搓背。」爸没再说什么,但是他把毛巾系在了腰间。 搓了一会,我说:「爸,浴室里太热了,我衣服都湿透了,我把衣服脱了吧。」说完,就把背心和内裤都掉了。 脱完衣服,我说:「爸,我都把衣服脱光了,你还系条毛巾干啥,我给您拿掉吧!」「小娜,别瞎弄!」不等爸说完,我就把爸系在腰间的毛巾给撕掉了。 由于浴室的空间非常狭小,我和爸的身体挨得很近,我的小腹几乎贴在了爸的屁股上,随着身体的移动,我的阴毛不停地在爸的屁股上擦来擦去。这时,我看到爸的鸡巴变硬了,肿涨的龟头从包皮里露了出来。 我帮爸搓完背,也让爸帮我搓。我转过身去,弯下腰,把手撑在浴缸上。我故意把腿叉得很开,爸只要低下头,就能看到两腿间暴露出来的阴户。我回头看了一眼,爸果然低着头往我屁股下面看。爸发现我在看他,赶紧把头扭到一边,装作没事的样子继续帮我搓背。但是爸的身体和我挨得很近,翘起的阴茎总是碰到我的屁股上,有时还会把一些粘丝丝的液体蹭在上面。 搓完背,爸说:「剩下的你自己洗吧。」说完,爸就离开的浴室。我知道,如果再洗下去,爸一定会控制不住自己的。 洗完澡,我赤裸着身体走出浴室。爸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回到卧室,换了一件睡衣,但里面没有穿内衣。那件睡衣很薄,可以很清晰地看到两颗红润的乳头和下面那块黑色的三角形区域。当我穿着这身睡衣出现在爸眼前的时候,我看到爸的眼睛里闪烁着欲望的光芒。 我坐到爸的身边,陪爸一起看电视。但是爸的注意力根本不集中,他不停地用眼睛的余光扫射我的身体。我觉得时机已经差不多了,对爸说:「今天妈不在家,我有点事想问问你。」爸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我说:「自从妈做完手术,就没有办法和你做那事了,你就不想女人吗。」爸说:「那有什么办法呢?」我说:「爸,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爸说:「别瞎猜,我怎么会作那种事呢!」我说:「爸,你别骗我,前些天我亲眼看见你和一个女人到宾馆开房。」爸脸一红,低下头不再说话。 我说:「爸,我知道你这样做有你的苦中,我能理解。可是我不想你在外面找别的女人,因为那样会破坏你和妈的婚姻。如果你的生理需求得不到满足,你可以和我说。爸,如果你不嫌弃我,我愿意满足你!」爸惊讶地看着我。「小娜,你说什么呢!我是你爸,我怎么能让你来满足我呢!那不成了……」我说:「有什么不可以。反正我已经不是处女了,就算把身子给了爸,也不会有什么损失。这样即可以满足爸的生理需求,又不会破坏你和妈的婚姻。只要我们严守这个秘密,不让外人知道,又有什么不好呢?」爸沉默了。 我说:「爸,我知道你现在非常想占有我,你只是没有勇气迈出第一步。既然这样,那就让女儿来给你勇气吧!」说完,我就骑到了爸的腿上。 由于我没有穿内裤,当我骑到爸的腿上的时候,我的阴唇就直接贴在了爸的腿上。我抓起爸的手,把它放到胸前。我一边和爸接吻,一边让他用手揉捏我的乳房。我把舌头伸到爸的嘴里,舌头上还带着我的口水。我的舌头和爸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把两个人的口水搅拌到了一起。我扭动着身体,让我的阴唇在爸的腿上不停地摩擦。没过多一会,我的阴道就湿润了,好多淫水都蹭到了爸的腿上。 肉体的相互摩擦,再加上酒精的麻醉,爸的理智终于彻底崩溃了。他一把把我按倒在沙发上,用力地揉搓我的乳房,还把我的乳头含在嘴里用力地吮吸。在爸的爱抚下,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乳头也变硬了。 爸把我从沙发上抱起来,扔到卧室的床上,继续亲吻抚摸我的身体。新了一会,他把我的大腿向两边分开,我的隐私部位就像一件商品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爸的眼前。我羞愧难当,赶紧把眼睛闭上,不敢再看。然而就在这时,爸竟然把头埋在我的大腿根部,用舌头舔我的阴唇。我感觉自己就像被电流击中了一样,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爸,别舔了,我……我受不了了。」这时,爸停了下来。我睁开眼睛,看到爸正在脱衣服。当他脱掉内裤的时候,我看到爸的阴茎青筋暴突,龟头涨得发紫。想到爸就要把他的阴茎插进我的身体,我突然害怕了,退缩了。我一下从床上跳起来,转身想往外跑。可是爸一下抓住了我的肩膀,把我又按回到床上。 「爸,你放开我吧,我不想干了。」 可此时的父亲早已精虫上脑,彻底丧失了理性。他用力分开我的大腿,用他那涨得发紫的龟头,顶住了我的阴户。 「爸,求求你了,别……啊!」我的话还没有说完,爸的阴茎就已经刺进了我的身体。在爸进入我身体的一刹那,一股强烈的快感从我的大腿根部暴发出来,像闪电一样迅速传遍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刚才我还在因为和爸乱伦而感到万分恐惧,可是当爸的阴茎真的插进我的阴道的时候,强烈的生理快感一下就冲昏了我的头脑。什么伦理道德、什么礼仪廉耻,全都被我抛到了脑后。此时的我就像一只发情的母狗,强烈的性欲已经让我的身体完全失去了控制。 爸的阴茎在我的阴道中不停地抽送,强烈的快感就像潮水一样一浪高过一浪。 我拼命地怂动着屁股,迎合着爸的抽送。就在生理的快感达到顶峰的时候,爸的身体突然疆住了,紧接着爸的阴茎在我的阴道中一阵剧烈的抽搐,一股灼热的液体射进了我的子宫……第二天早晨,爸从睡梦中醒来,伸了个懒腰,胳膊肘正好杵在我的乳房上。 「秀芳啊,现在几点了?」爸叫着妈的名字问道。可是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睡在他身边的女人竟然是我,爸吓了一跳,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小娜,你怎么睡在我的床上?」 我说:「爸,昨天晚上你喝多了,然后我们俩个人就……」爸掀开被子,看到我们两个人全都一丝不挂,床单上还有一滩污渍,爸就明白了……「小娜,我……对不起!」 我说:「爸,你不用自责,我这么做都是自愿的。」说完,我下了床。离开房间的时候,我对爸说:「爸,以后别在外面找别的女人了,那样会破坏你和妈的婚姻。你要是有需求的话,可以和我说。」回到自己的房间,我叉开双腿,看到阴唇上还残留着爸的精液。昨天晚上和爸性交的时候,强烈的生理快感冲昏了我的头脑,现在冷静下来,想到自己竟然和爸发生了肉体关系,突然感到心如刀绞一样难受,眼泪就哗啦哗啦地流了下来。 晚上,我下班回到家,看到妈正在厨房洗床单。床单上有一滩污渍,那是昨天晚上我和爸性交的时候流出的淫水和爸的精液。那滩污渍好大一片,我都不知道昨天晚上我究竟流了多少淫水。 从那天开始,妈每个周末都会去姥姥家。 和怀孕的小舅子媳妇的四天(全)(3000+字) 那时我舅子媳妇怀孕了,所以星期天的时候我舅子租的房子让房东要铺地板砖但是我舅子正好出发了,然后我给我老婆就去帮忙,还有我舅子的一个同学和他媳妇,他在一楼我们把床、厨子、还有些桌子、什么的、重的东西都抬到了室外,70个平方一天就铺完了,但是床橱子之类的太重不能往屋里搬,所以就在室外先放一夜,但是晚上得听着点,多起来看看,我3岁的女儿得晚上必须得找妈妈,所以我老婆就让我留下,跟我舅子媳妇看门,她回家了! 室内卧室的门也都拆下来了,由于铺了地板,地面高了,所以门都装不上了,好在防盗门还能关上,室内只能放些轻的东西还得让我们踩得时候只能踩地板砖中间,为了方便看门,我回我的店里拿了个报警器,红外探头的那种扇形光束,我在外边放东西的地方一边挂上一个,然后报警主机放在屋里,晚上吃完饭就看了一小会电视,想叠叠衣服放打扫打扫,但是太累了,我也很累不想动,我舅子媳妇还怀孕了更累,她说腰都不敢动了快断了,就一人一个沙发坐着看电视了,谈话期间她说刚去查了体说胎儿快100天了,我一听知道那就是三个月多了,以前她告诉我医生说2个月内不能剧烈运动,怕胎儿坐不住,说明现在没事了我就问她不用卧床了,她说早不了还经常骑车子出去呢,看来也是暗示我现在可以剧烈活动了,再说这么好的机会,还是我老婆让我留下的只有我们两个谁都不会怀疑,我怎能错过,我就坐到她身边,手放她身后想抱着她,但是她确不让,说:起来然后给我杯子,说:给我倒杯水去!也许她是很累了,我就没再有什么动作!晚上睡觉没有床所以我们只能一人一个沙发,然后每人一床杯子盖着,由于太累也就8点多我们就睡了,突然报警器响了,原来是对门回来停了一辆车,忘了介绍,她住的是一个单元就四户的那种,也只有一个单元,而且在最里边,所以很少有人过来!我出去看了看没事又回来休息,她也醒了!悲伤止我们都是穿着秋衣和秋裤睡的,我问她在沙发上睡舒服吗?她说不舒服,不敢动,我说把沙发对起来吧,我掉地上没事你掉地上就糟了,其实我也是想跟她挨着睡她答应了我们就把沙发对起来了,这样我们就像在一张床上睡觉一样,我这会睡不着了,在想着下一步的行动,毕竟机会千载难逢,她也睡不着,我就在那里装睡,故意手和脚往她被子里钻,手伸到她被子里以后我故意装作换姿势睡觉,手一下子放到了她的身上了,像抱着她,她说你睡莽撞了吗?(方言:意思是睡蒙了)我故意装作不知道,反问说:嗯?(意思是:什么?)她看来真是腰疼,说我腰刚疼了,你给我揉揉腰吧,这样我就可以明着钻她被窝里了,她趴着,我就给她扭腰,但是她嫌很疼让我慢慢揉,我故意身子往前靠jj贴她腿上,这时候我是躺她身边,右手给她揉腰,因为揉腰所以我故意给她往下拉了拉秋裤吗,手都能清楚的感觉到臀沟的上边,我jj就开始变硬了,她肯定是感觉出来了,就说别找事快给我揉揉腰刚疼了,我就在那里给她揉,秋衣也往上给她翻了翻顺便揉揉后背,我手故意往上揉都碰到她奶罩的袋子了!当时心跳的蹦蹦的感觉脸也火辣辣的,都有些出汗了,因为那天本来就很暖和,然后我掀开被子坐起来,然后我两只手的大拇指用力按她的后背,其它四根指头下垂着,揉到了她的胸部后边的时候故意用指头按乳房后边那里的肉,很软很舒服!我现在是恨不得掏出jj来狠狠的操她一顿但是我知道还不到火口,我有给她往上翻了翻秋衣说给你揉揉背,我第一次这样看到她的后背太美了,我劈开腿跪着的姿势坐她大腿上这样姿势给她按摩后背,按摩了一会故意有些趴着,这样可以让我的jj贴她臀沟那里,这回我已经没心思按摩了,她也感觉到我手也不怎么动了,不是在按摩了,就故意说,累了就歇会吧,我说不累,脱下秋衣来吧这样太碍事了!她也已经开始任由我了就伸起胳膊,我给她脱了下来,我知道这就表示我已经成功了80%了,我在后边上按摩了一会,就把手放在她奶罩后边按摩,她的胸罩后边是挂钩的 我一下就摘开了,我给她摘开胸罩她也没说话,她的奶子比我老婆的大而且挺,我手伸向她乳房,这时候手第一次碰到了她的奶头,原来她早就在享受了我一揉她的奶子她就开始嗯~~舒服的哼着,揉了一会明显的感觉乳房在变硬,我从她身上下来,然后我让她反过来朝上,她好像还有些顾忌还用手捂着胸罩,然后拿开她的乳罩,用嘴一下子亲上去,吸她的乳房,真好吃!我想连秋裤带内裤一块给她脱下但是她有些要反抗,但是又好像很需要,拉着不让脱内裤,所以我就先脱下了秋裤,我直接全脱了,把jj插在她紧紧并着的两腿之间,隔着内裤摩擦她的bb,我很明显的感觉到她也在前后的动配合着我,我现在的姿势是,她并着腿朝上躺着,我劈着腿做俯卧撑的姿势在她身上,但是这样一点也不舒服,我就用手伸进她内裤里摸着毛茸茸的阴毛,中指在她b那里一扣已经很湿了,而且很滑,我又再次给她脱内裤但是她手又挡着不让脱,我知道她想要但是又不敢尝试,应该是觉得这样很不好,所以一直不让我脱她内裤,但是我难受着呢我怎么能轻易放弃呢!我就把她内裤往下拉了拉jj掰的朝下从她的内裤上边伸进去用jj真实的摩擦着她的b,她啊~了一声,她受不了了,这样她就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让我在那里尽情的用jj摩擦她的b了,然后我看时机成熟了,就再给她脱内裤她这次就配合了,翘了翘屁股让我脱下来了!然后她说你去关上灯,我关上灯以后回来,她已经无所顾忌了,一下子抱住了我,然后我劈开她的腿把jj一下就插进了她的b里,感觉就是不一样,也许是期待已久反正就是那么的与众不同!感觉又湿又热真舒服,然后我慢慢一下比一下快的开始操她,我趴她身上亲她的嘴,她还深处舌头往我嘴里伸,操舅子媳妇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太爽、太刺激,无法用语言形容!因为她怀孕了虽然肚子看不出来大,但是我还是不敢用力压她的肚子,不敢全身趴她身上,然后我跪着劈开她双腿,手抱着她的腿在那里快速的抽插,看来年轻的水就是多,弄的我的阴毛都湿了,她也在那里啊~~啊~~的闷哼着,伴随着我操她的吧唧吧唧的声音,我感觉很爽感觉jj就要我知道要射了但是我不想这么快射,我就一下子停住在那里不敢动了,但是她正爽着呢,怎肯罢休,她抱着我的屁股在那里大幅度的动着,她如果不动说不定我能忍住不射,但是她这么一动我实在忍不住了,要射就射的爽点吧,我感觉我也忍不住了,就用力在她的b里快速抽插了两下,jj一下一下的喷射了,她还未尽性,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这种感觉,射着的时候还继续抽插,感觉jj爽的几乎发痒,从jj传遍全身都爽啊,几乎全身都软了瘫在那里了! 她问我你是不是早就像这样了,我说恩,因为你太漂亮了! 因为我舅子出发了在外地肯定不会回来,别人也不会来,所以我们很放心的睡了,并且是在一个被窝里搂着睡的,毕竟搬了一天太累了一觉就到了早上5点,我老婆打电话了,说外边下雨了,让我们快点往屋里搬东西,然后我们起来往里挪东西,房东也来帮忙,还下的不是很大我们就搬完了,别人走后,我们开始慢慢收拾屋里,一直到下午4点多,我们也就拾掇完了,我就自打电话说回来了,但是扭着腰了,说去贴个膏药再回去,我一看没戏了,我舅子回来了得先给他倒地方,由于很多找我干活的,所以拾掇完后,我就去忙我的工作了,当晚干到很晚,得8点多,但是我干完活到了店里刚上qq,我舅子媳妇还有我老婆就跟我说话了,我舅子媳妇问我没回家吗?我说恩,她说他不回来了,接着又走了!意思是让我再去!我说我再去伺候你?她说恩我老婆也是跟我说,都拾掇完了?怎么还不回来?我说太累了,不回去了,我在店里住一晚上,然后我说我下了,睡觉了!我就直奔我舅子媳妇家去了,接下来的不用说大家也知道了,不过这次位置不一样是在他们的床上!也是只做了一次,白天干活,晚上答应老婆回家的,所以就回家了,在家里刚上上qq,看着太平公主秘史,我舅子媳妇就又跟我说话了,说到家了?我说恩,她知道我在家里就没跟我说什么,只聊些正常话题,我老婆就说,我们在线她从来不说话,你一上线她就跟你说话!晚上我就以手破了很疼为理由,不交公粮!之后三天晚上也都是去的舅子媳妇家!不用说大家也都知道!但是昨天周六,我老婆带着孩子去我舅子家住下了,我肯定不能再在那里了,所以回店里住了。 火影,井野歪传(全)(37000+字) 山间步道,很少有人来人往,西藤大叔在这个僻静的小路上开设的这个茶棚原本不该有什么生意,但这里却是连接火之国和幻之国的唯一通路,因此过路人往往会过来歇脚。幻之国只是火之国邻接的一个很小的国家,面积连火之国的二十分之一都不到,这样的贫瘠小国,本就不会引起太多人的关注。 然而今天,茶摊却来了三个衣着奇特的年轻人,一个带着一只大狗的灰色风衣男子,一个穿着墨绿色衣服的胖子,还有就是一个一身深蓝色劲装,身材出众的金发少女。这三个人,就是接到火之国大名转交的幻之国的委托任务,前来调查前一段时间女性连环自杀事件的木叶忍者,犬冢牙、秋道丁次和山中井野。 几天前,忍者村突然接到了一份神秘的委托书,说在幻之国发生了连续四个女性自杀的事件,花了重金请木叶方面派忍者去破解这个连环案件。其实女性自杀的事情在这种乱世也是时有发生的,但连续四个女性自杀的事情就十分离奇了,而且据说,四个女性在死之前,都有明显的痕迹。 还有三个月,就是五大国三年一次的秋之祭了,所谓秋之祭,就是每三年五大国大名之间固定举行的会谈,今年秋之祭的会场就在幻之国,因此木叶才这么重视这种事情,一次排出了三名上忍。 按照以往的规矩,这种涉及到性行为调查的任务,本应该是派已婚的女性参加,但由于在第四次忍界大战中,木叶的伤亡实在惨重,村中忍者严重不足,因此在接到任务的时候,只有原第十班的猪鹿蝶小队三名上忍和牙在村中待命。鹿丸在忍界大战之后,一直几乎相当于是四代火影卡卡西的副手,很少离开村子。 因此,井野被任命成为这一次任务的组长,一是因为井野经过这几年的历练,智计也算过人了,加上她本也是医疗忍者,五代火影纲手的亲传弟子,由她担任队长,可以在验尸分析方面起决定性作用。 「喂,井野,你知道幻之国为什么叫幻之国吗?」牙一遍吃着手中的手卷,一遍问道。 井野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此时她的一举一动都已经表明她是一个成熟的女孩了,无论是说话和动作,都显得十分的优雅而潇洒,稍微擦了擦嘴角的茶渍说道「幻之国以前叫灵之国,以前是小姊路家的领国,很多年之前,小姊路家的家主残暴无度,欺压凌虐这里的百姓。后来,这里出现了一个出色幻术忍者,叫山路左监,他用出色的幻术击败打败了姊小路一族,建立了现在的幻之国。」「那为什么现在幻之国的领主是出原一族呢?」牙又问道。 「这是后来的事情吧,也许权力这种东西本来就让人腐化,山路左监在成为了幻之国大名后,变得比小姊路家还要残暴,他横征很多百姓的财务,为自己建立了一座黄金城。后来,在第二次忍界大战的时候,由于被当时的雷之国重金收买,按照阻挠木叶村的行动的行为被识破,因此山路一族被木叶击败和放逐,而执行当时的清理计划的,就是山中一族。」 牙点了点头,按照村子的惯例,一般会派同样类型的忍术能力的忍者去执行这一类的清除计划,一是可以在这种同类的对决中吸收经验,另外也是因为往往同类型的忍者更能洞察先机。 「喂,丁次,这些可能对破案有用的信息,你也好好听一听啊,别就顾着吃……」虽然已经习惯了丁次的幼稚和对饮食的狂热,但丁野还是忍不住吐槽了旁边只顾低头吃东西的丁次几句。 「嘿嘿」丁次抬起沾满了饭粒的头不好意思地笑着说:「早上走到现在都还没吃东西,我早就饿的不行了。」 「行了行了,」井野无奈地摆了摆手:「吃好了么,吃好了就走吧,今天就要赶到世水乡呢。」 世水乡,就是幻之国的本郡所在,这里是整个幻之国最舒适的地方,因为这里不光气候温润,还有优质的温泉,所以,当初山路左监才会想着在这里构建他的黄金城。在山路左监被杀后,黄金城的黄金一部分被木叶带走,一部分则流入民间,成为了世水乡的发展资本。短短几十年间,这里已经成为了及其繁华的所在,赌坊,酒肆,武馆,妓馆组成了这个男人梦寐以求的温柔乡。 由于这一次是暗中调查,因此井野三人并没有打算大张旗鼓地进入幻之国的大名府邸,而是找了一家人很少的温泉旅店住下。 「这间酒店好奇怪啊,」井野暗忖道。酒店很大,很豪华,从外观到内饰都很讲究,但人却很少,比起周围别家的人客爆满,这里一半左右的房间都是空着的。而且里面好多人看到她的到来,都带着好奇的眼神看着她。 「井野,我们都不知道委托者是谁,那我们怎么开始呢?」晚饭之后,三人聚在一起讨论下一步的计划。 「我们来的消息,并没有提前告知任何外人,从来信上看,似乎幻之国的官家方面,并不想让这件事太多的公之于众。」 「为什么?」丁次问道。 井野想了想说:「也许是怕事情闹大了,怕五大国改变秋之祭的举办地,让他们失去了这样一个最好的巴结五大国机会了」确实,对于这样的小国来说,自己的生死完全被掌握在五大国的手中,虽说经历过第四次忍界大战之后,五大国之间都相安无事,但这种表面上的和谐,很难有人真正敢保证他的持久性,因此,大家其实都想找一个好的靠山。 「那你说,委托我们的人,会不会是这些死亡的女性的亲属?」牙问道。 井野摇了摇头「从委托书附上的四个死者的资料来看,这四个女性,都不是本地人士,有一些只是在这里做一些生意的,还有有一些甚至很少住在这里的人,他们在被杀后,一直都没有家人来认领尸体,从哪里来,到哪里去,都没人知道,因此,应该不是他们的亲属。」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我们就等着吧,我想,既然他们说来了之后会有消息,那定然会有人跟我们联络的」 牙点了点头到:「那正好,好久也没放松了,不如借这个机会好好休息下也好,走丁次,我们泡温泉去。」说着,就拉着丁次离开了。 而这时,旅店的仆人也送来了井野的浴袍,行走了一天了,井野也觉得有些倦怠,便脱去了身上的劲装外衣,走进了自己房间后面的独立泡汤场。 刚过二十的井野,身体已经完全发育成熟了,躺在温泉池中的她,轻轻揉搓着有些疲软的四肢,两条雪白的手臂,不断从水中探出,连带着白皙的肩膀不断在水中起伏,温泉的热气让井野的头发变得有些湿润,连上也泛着微红。她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在第四次忍界大战中,自己的父亲牺牲,在那之后,她就成为了山中一族的首领,虽然山中一族的人丁并不兴旺,除了自己外,也鲜有实力超群的忍者,但她作为首领,还是时刻为了家族的荣誉着。说实话,她自己在同期的忍者中,并不算实力出众。充满传奇色彩的第七班自然不用说,除了鸣人和佐助,自己曾经的对手加朋友的小樱,也得到了师父的全部真传。而她自己,实力只能算是一个上忍中的较出色者,因此她也想努力地通过实战提升自己的能力。 从成为首领以来,她几乎都没怎么休息过,这一年村子重建,她表现得极其活跃,也让她的威信无论是在族人还是木叶村,都大幅提高,而这,是用她无数的汗水和泪水换来的,有时候,她真的想逃避,让自己跟着自己喜欢的男人,去到一个没有人,没有忍术,没有战争的地方… 但当睁开眼睛的时候,井野的眼神再次变得坚毅,她是山中一族的领主,也是这次行动的队长,想到那些离奇死亡的女孩,她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为这些女孩解开真想。 洁白的月光,照着这具从水中站起的雌豹般矫健的女子胴体。在他们这一代忍者中,小樱的骨干纤细,雏田的丰乳肥臀,都是让人心驰神往的。但毫无疑问,井野的身材在他们之中,才是最出色的,高耸的胸部没有一丝的下垂,纤细的腰肢充满了力量,结实高跷的臀部充满了少女的弹性,而健壮修长的大腿,此时正支撑着她站在水中,任由周围的空气触摸着她从未被别人触及的少女的躯体。 从汤池出来,井野换上了一身宽松的便装,喝了点剩下的抹茶,又整了整头发,打算休息了。此时已经是午夜时分,当周围似乎一点也没有消逝的迹象,作为感知型幻术忍者的她,本来五感都较常人敏锐数十倍。她自然能听出来,这中间有将棋的声音,有喝酒嬉笑的声音,有三味线的琴声,也有来往的人的脚步声。 而这些纷繁的声音中,一种特别的声音,缺好似有魔力一般,一下子把井野的注意力都抓住了。 这是一种呻吟,一个女人的呻吟,呻吟柔软而有节奏,这是一种男人会异常喜欢,但只有女人才真正懂的的声音。即使没有任何的体验经历,井野也一下子能分辨出,这是女人在极度男女做爱状态下的女人发出的声音。 井野的脸一下就红了,她能分辨出这声音是来自隔壁的房间,虽然已经对男女之事了然于心,但毕竟没有真正接触过这方面的她,和每个少女一样羞涩。她闭上了眼睛,让自己的榻榻米上躺下,努力让自己不要去听那种声音。但越是这样,那种声音仿佛越是充满了穿透力。 井野的脑中难以自制地构思着隔壁的画面,宽大的榻榻米上,赤裸的女人充满欲望的颤抖着,任由男人压在她身上用力地运动者,用自己火热的下体耕耘着女人的身体,两人拼命地迎合着对方的动作,甚至连地板都被带动着嘎嘎直响。 现在女人是在干什么,是紧紧用双手缠在男人的脊背,让男人解释的胸肌不断地碾磨自己高耸的乳房。还是分开双腿,让男人更好地进出…井野不断幻想着隔壁的情形,高耸的胸膛不断地起伏着,就连手心脚心都微微冒出了汗珠。 但毕竟是幻术忍者,控制心神是他们的基本功,井野从榻榻米上坐了起来,盘腿而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进入了冥想的状态,山川,河流,不断在自己脑中飞快地划过,不一会儿,竟然就像僧侣入定一般,再也不受外面的打扰了,手心不再冒汗,呼吸也变得均匀了起来。 也不知坐了多久,门外安静了,隔壁也安静了,就连远处的嬉闹声也渐渐没有了。井野缓缓吐出了胸中的废气,正准备重新进入睡眠的时候,突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其实说是脚步声,不如说是有人在蹑手蹑脚地来到了她的门前。井野一下警惕了起来,拿起了放在枕头边上的苦无袋,倘若来者不善,她立即可以做出应变。 当门外的人,似乎并没有闯入的意思,听他的动作,好像是在门口放下了什么东西,然后迅速的离开。显然这个人没有任何武功的底子,离开的脚步起起伏伏还很仓促。 井野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门,从门缝里看出去,自己的房门口放着一个红色的小袋子,袋子被一块石头压着,显然袋子里的东西很轻。出于谨慎,井野并没有立即去拿那个袋子,而是立即施展忍足之术,倒贴着天花板,四处打探了一下,并没有发现任何人。 井野拿出一只带绳的苦无,用查克拉控制着,掀开了石头,又挑开了布袋。 只见里面只有一张贴好的纸条,然后才放心地拿过了纸条。上面写着一行字: 「欢迎你的到来,木叶的忍者,我们在旅店后的山丘顶部的祭台见。」纸条并没有落款,但从信的内容来看,应该是接头他们行动的人。井野来到牙和丁次的门口,想要叫醒他们。可还在门外就听见了丁次和牙的此起彼伏的酣睡声。左右也只是接触一下对方,井野料想也不会有什么事,便打算单身赴会。 回到房内,井野换上了忍者装,短暂地欣赏了镜中自己优美的曲线后,拿上了苦无和起爆符,消失在了漆黑的夜空里。 旅店后的山丘祭坛并不难找,如果不是刻意隐藏自己的行踪,井野可以更快找到目的地的。山丘的祭坛周围点燃了一圈的火把,把祭坛照得亮如白昼。井野顺着石梯缓缓走上了祭坛,火光中,出现了一个女人的背影。 这是一个不算高大的女人的背影,穿着白色的衣袍,井野还没有说话,女人似乎已经感觉到她的到来,缓缓转过头来。 这是一张苍老的脸,属于至少五十岁以上的女人,但从她的表情和眼神,却显得很有气质,让人产生一种不知不觉的亲近感。 「想不到,大名鼎鼎的木叶忍者,竟然是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你是哪位,请告知你的身份?」井野严肃而警惕地问道。 女人微微一笑,似乎是在笑井野的过度紧张,缓缓说道:「我就是任务的委托者,十天前我发出委托信,委托你们调查世水乡的连环案件。」井野点了点头,神经松弛了下来,问道:「你可以跟我把整个事情的前因后果讲一下吗?」 女人看了看井野,说道:「你的同伴呢?把他们叫出来吧,听说你们忍者行动都是三人的小队,不如让他们一起出来聊聊。」井野心里尴尬地笑了笑,总不能跟她说另外两个正在房间里呼呼大睡吧。只好推脱到:「其他人正在做他们该做的事。」 女人点了点头,正待要说话的时候,被井野的话突然先打断了:「我们到来的时间和路线是保密的,你是怎么知道我们的行踪的?」女人又是一笑,说道:「因为我就是你们住的温泉旅店的老板啊。」「哦?」井野倒是有些意外。 「傍晚时分,伙计跟我说,来了三个行动敏捷的年轻人,我就料想可能是你们了,后来他们说从你们身上看到了刃具袋,因此我就让人联系你了。」「既然你是这个旅店的老板,那是什么原因让你花重金雇佣木叶忍者来探查这起事件呢?」 「因为,在四个自杀的女孩中,其中有两个人共同的一个地方,就是我的店里。」 「哦?」这倒很容易解释为什么她会不惜重金发出a级委托任务,她的旅店比起周围的旅店要好很多,但相比因为连环事件,倒是生意大不如前,如果不尽早解开事情的真相,估计很难再坚持下去了。 「我们要不要换个地方慢慢说,」女人微笑道:「聊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井野。」 「井野,真是个好听的名字,我叫奈奈子。」 「我们现在去哪儿?」井野好奇地问道。 奈奈子看了看井野说道:「最近一个死者的停尸间。」片刻之后,两人来到了一个没有任何人烟的巷子,在一个没有挂灯的小门前敲了敲,过了一会儿,们吱呀地打开了,探出了一个醉醺醺的人头。 「谁呀?」声音是一个沙哑的中年男人,话中带着一股让人反胃的酒气。 「是我。」奈奈子说道。 「哦,是奈奈子啊,你还不死心啊,我说你那店就别开了,姑娘都跑了,还有什么意思。」男人的说话跟他的酒气一样恶心。 奈奈子也有些不悦,从包里拿出一个钱币塞在了男人的手里。 「少废话,带路。」 男人拿过钱币,打开了门将两人进来,然后指了指里面的房间,说道:「进去左转第二间的房间。」说着,也不管两人,关上了们径直走了。 奈奈子从兜中拿出了火折子,点亮了旁边的一个烛台,跟井野一起走进了停尸房。 尸体发出的尸臭,跟除臭粉的气味混杂在一起,作为医疗忍者的井野对这种气味早已经习惯,但奈奈子竟也是丝毫不以为意。 「在第四个女子死的时候,也就是十天前,我曾经来过一次,」奈奈子显得轻车熟路,来到了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前,放下了烛台,然后对井野点了点头。 井野打开忍具包,拿出了一双手套戴上,这是医疗忍者必备的器材,倒是奈奈子有些惊讶,她带井野本来只是来看看尸体的,没想到井野竟然开始验起尸来。 「从尸体看,颅骨碎裂,应该是从高处跳下去了摔死的。」井野一边检查尸体,一边说道。这是一具少女的尸体,皮肤雪白,身体匀称,只是五官因为摔裂而变得扭曲。 「是的,她是在后院被发现的,当时从现场迹象来看,应该是从二楼的房顶上跳下去的。」 「身体没有挣扎过的痕迹,要么是自杀,要么是被人突然从房顶推下来的,现场的情形是什么样的?」 「那晚我正好在旅店睡觉,半夜突然听到一声响动,由于之前已经发生了女子自杀的事情,我心中一下有了不祥的预感,结果跟大家赶到外面一看,果然在后院看到了这个女子的尸体,她的头磕到了石板上,直接死了,没有任何生命的迹象。我本想隐瞒这个事情,不了已经惊动很多店里的旅客,因此只好通知了官邸,官家派人来查探后,认为房顶没有任何失足和推搡的足迹,认定女子是自杀。」井野一边听着,一边仔细地检查着女子的尸体,每一寸皮肤都不放过,知道分开了她的双腿,在私密处仔细检查了一番,才抬起头来说道: 「果然在之前有过明显性爱的痕迹,死者是什么身份,死之前接触过什么人。」「这个就说起来比较长了,死者叫长濑,是一个宿屋女。」「什么叫宿屋女?」 「嗯,宿屋女用你们的话说就是妓女的一种,她们在酒馆,饭店之间来回穿梭,接触客人,他们没有固定的处所,因此服务的对象大多是旅店的客人,上门为他们提供性事服务。每一次的收入,他们会拿出一部分交给旅店作为报酬,因此,旅店大多数酒店是鼓励宿屋女的存在的。」「长濑死之前接触过哪个客人?」 「我们不知道,因为长濑是这里最有名的宿屋女之一,她很少公开招揽生意,只是提供服务,而且次数并不多,但她每次的收费很高,而且每次给我们的报酬也很阔绰,因此我们所有人对她都是来去自由的。当晚在她死亡之前大约两小时的时候,有伙计看到她独自一人来到旅店,往二楼去了,但去的是谁的房间,就不知道了。」 「那晚有多少男性客人?」 「很多的,十几个,分住在不同的房间。」 「有一一排查过他们的可能性吗?」 「很难,因为其中有些房子,是被一些经常消费宿屋女的男人固定包下来的,虽然租房是固定的人,但使用的铭牌其实被好几个人轮流用的。所以很难一一排查,官邸查了两天,也没有什么线索,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之前的事件也是这么草草收场吗?」 「是的,每一个自杀的女孩,都是查两天就认定为自杀了,一点官家查定,大家也就不会去计较,所以现在很多当地人都是我们店风水有问题,稍微在这逗留久一点的客人都不敢住我们店。同时很多宿屋女都拒绝为这里的客人服务,这样一来,我们不得不放弃收取上门报酬来招揽宿屋女,但尽管如此,店里的生意还是一天比一天差。」 井野终于检查完了,抬起了头,扭了扭有些酸的脖子说:「之前一个自杀的女子呢?说说她的事吧,她也是宿屋女吗?」 奈奈子并没有立即回答她,仿佛陷入沉思一般,过了好久,才叹了口起说「关于她的事,你最好是问问百合。」 「百合是谁?」 「百合是这里宿屋女的联系人,我们叫红头。由于宿屋女不是在固定的场合拉客人,因此需要红头替他们招揽客人,这些红头,有的是酒馆老板,有的是旅店老板,他们为客人推荐宿屋女,可以说,对于很多宿屋女,红头是他们的直接经济来源。」 「你曾经做过红头吗?」井野突然问道。 奈奈子笑了笑说道:「你的好奇心真重,」,顿了顿说道:「不错,我的确曾经是一个红头,直到后来百合的出现。」 「哦?」 「百合是一个突然出现的女人,没人直到她的到来,只知道四年前她到世水乡的时候,手上带来了很多美貌的女孩,世水乡虽然也有很多质量不错的妓女,但毕竟大家固定在这里久了,风气都比较类似,百合的到来,为这里注入了很多新的血液,一下子让男人们都沸腾,也是在那个时候,我决定退出这一行了。」「那你记恨百合吗?」井野问道。 「记恨?也许每一个红头都记恨百合吧,但大家又不得不认可百合,因为她的到来,让整个世水乡都火热了起来,宿屋女的身价涨了,那些以前的红头们也赚多了。有很多宿屋女都想去百合那里接客人,但百合似乎对收纳人极其严格,要进去很难,据说百合手下只有二十多名女子,但至少有超过两百名宿屋女参加过她的选拔,这还只是在世水乡的四年间而已。」「你店里死的第一个女孩就是百合手下的宿屋女吗?」「是的,不光是她,据说自杀的四个人,都是百合的宿屋女。」「看来,我要去见见这个女人了…」 从停尸房回来,天已经快蒙蒙亮了,井野只是在屋中囫囵了一会儿,就被牙的敲门声吵醒了。 「喂,井野,怎么了,感觉你很困的样子,昨晚没睡好么?」井野没有说话,只等丁次也过来了后,才关上门,将昨晚的经历讲了一边。 「唔…」牙沉吟道:「尸体上有什么发现?」 「我只检查了长濑的尸体,并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无论是指甲还是口腔,都没有流下过任何线索。」 「你觉得,是自杀的可能性有多大?」 「这还用问么?井野不都说了,完全没有打斗的痕迹,又不是失足,那肯定是自杀啦。」丁次插话道。 井野却摇了摇头说:「我不敢肯定,其实这个楼并不高,倘若是正常人,从楼上跳下去,由于头部向上,是很难摔死的,最多双腿骨折。但长濑却是头先着地,这种情况下,是没有任何生还的机会的。但其中有个问题,正常人在选择跳楼的时候,由于内心的犹豫,是很难真正头朝下跳的。如果真的有人是头朝下跳,那说明她跳楼的行为是异常坚定的?」 「是什么原因让她自杀的心如此坚定呢?」 井野摇了摇头说道:「也许,我应该去拜访下百合了。」「你?」牙和丁次有些奇怪,显然,井野是把他们两排除在外了。 「这种暗访,最好不要引起太多人的注目,况且,我还有事情需要你们去办一下。」 「什么事情?」 「我想你们替我去暗访下这里官家的口碑,连续死了四个人,竟然都是草草了事,我想知道幻之国的官家是否真的是很认真负责的。」牙明白井野的意思,手下的宿屋女死了四个,百合却一点事也没有,足见她和官家有不少的关系。 等牙和丁次走了后,井野又躺下睡了一会儿,她知道要去东部的一家酒馆找百合,而这种通宵达旦的酒馆,一般都是午后才开始营业。 吃过午饭后,井野换上了一身紫色的袍服,这时奈奈子为她准备的。井野只是昨晚碰巧给奈奈子说过自己喜欢紫色,随即奈奈子就为她准备好了一身紫色的袍子,倒是让她有些意外。 袍子有些紧,但这正好勾勒出她的曲线,当井野出门的时候,立即吸引来了两旁很多男人的目光。紫色的长袍上,秀满了白色的花朵,和井野一头金色的长发形成了最和谐的对比。现在的井野,就像是来自中土的名贵玉器一样,让任何一个人都情不自禁地多看了两眼。 井野并没有太在意别人的眼神,只是不远处,一个临街的酒馆里,一个正在往外望的男人,引起了她的注意。 这只是一个很小的酒馆,只有一个柜台,没有女人,只有一个酒保和一个男人。这个男人一身玄青色武士服色,头上梳着一个高耸的发髻,男人看上去很高大,虽然是坐在柜台旁别的凳子上,却不比站着的酒保矮。因为距离的原因,井野并不能太真切地看着男人的五官,但却能感觉他粗犷的脸庞上,一双眼睛似乎十分深邃,就像能摄人心魄一般。 男人看见井野也望着他,并没有回避目光,而是端起手中的酒杯,微微对井野举了举,似乎是邀请井野共饮一杯。这优雅的的动作让井野的脸微微一热,立即转头继续前行。 欲海花居酒屋是在一条繁华的街道上,虽然时间还是下午,但这里的生意已经十分火爆了。男人,女人,都不断进进出出。井野看着那些搀扶着酩酊大醉的男人的女孩,只觉得好像个个都是宿屋女一般,但又觉得不像,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里的女孩比起其他地方的女孩,确实漂亮了不少。 井野走进了酒馆,立即有侍从迎了上来,还好这里来喝酒的不光是男人,还是很多女人,因此井野的出现,并没有让太多的人感到意外。 「你好,请问喝什么酒?」井野在一个柜台前坐下,酒保立即问了问。 「额…我是来找人的…请问百合在不在?」井野问道。 酒保笑了笑说道:「这里每个人都是找百合的。」井野其实来得很唐突,也不好说直接亮明身份说自己是来查案的,正在想编一个什么样的借口的时候,突然身边一个男人出现了。 男人一身酒气,但看上去一身衣着却十分华贵,他身后跟着几个歪眉斜眼的刀疤脸,显然是他的跟班。 「哟,小姐,找百合啊,是想当百合的宿屋女吗?不如别找百合了,大爷陪你玩玩儿,你把大爷此后开心了,大爷以后养你。」说完就哈哈大笑起来,而那个男人身后的跟班,也跟着阴阳怪气的哈哈大笑起来。 井野脸红了,低下了头,小声地说道:「不要。」「不要?不要什么啊。是不要我,还是不要找百合,跟大爷走啊。」说完又放荡地笑起来,一边笑,一边对身边的一个瘦高个说:「你说,她是哪一个不要啊。」 那个瘦高个儿也跟着笑起来,说:「我知道,肯定啊,是第二个。」井野的脸更红了,又说了声:「我说了不要。」男人小的更大声了,就要来拉井野。 井野突然收起了害羞的神情,突然大吼一声:「不要惹我!」男人一下愣了,目光变得呆滞,突然就像中魔一般跪了下来,不断用力抽着自己的耳光,一边抽还一边说:「我错了,我该死。」周围喝酒的人也听了下来,看着这奇怪的一幕,平时嚣张惯了的男人,这么被一个小女孩一吼,就开始疯狂地抽打自己的脸,这真是奇事一件。 而这个时候,男人身后的瘦高个儿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拿起凳子,重重敲了男人一下。男人立即听了了动作,躺在地上抽搐着。 「好啊,看不出来,竟然会这一手。」瘦高个儿看出了是井野搞的鬼,立即就要去拔刀。 原来刚才,井野乘着男人和她对视的一瞬间,发动了幻术,摄住了男人的心智。虽然她的幻术不如宇智波家的写轮眼,可以通过瞳术任意控制,但毕竟酒馆里的光线黑暗,因此并没有人注意到她结印的手势。 长刀出鞘,瘦高个儿就要拔刀往井野头上砍过去,刀的速度在常人眼里已经属于飞快,但在井野的眼里,就简直和慢动作没有什么区别。井野正在考虑是一脚直接踢飞对方,还是直接用心转心之术直接控制对方的时候,突然一阵疾风飞了过来。 井野立即发动查克拉,却感应到这个疾风并不是飞向她的,而是飞向的瘦高个儿,就在电光火石间,瘦高个儿已经被隔空扔过来的一个酒壶撞在手腕,钢刀立即飞了出去。 井野扭头看过去,只见酒壶是从一个彪形大汉那里飞出来的,而彪形大汉的身边,出现了一个服色妖艳的女人。 女人年龄并不算大,估计也就三十几岁,但一开口,嗓音确实十分深沉: 「平八,你敢在我这搞事?」 那个叫平八的男人一看到女人,恶狠狠的气焰立即消失了,语气又变成那种趋炎附势的腔调说道:「百合姐,我哪敢啊,我哪敢在你的地盘惹事,还不是这小丫头,竟然整我老大。」 原来这个女人就是百合,井野立即上下打量了她几眼,她穿着一身红色的袍服,乌黑的头发十分光亮,眼角上扬,红唇动人,从她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岁月的痕迹。 「我看是龟三郎这混蛋惹事在先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老大是什么东西,告诉你,在这里就规矩点,下次再这样,老娘揍你是小,一辈子别想来这里。」平八立即笑道「是是是,如果说挨揍,只要百合姐你说一声,想啥时候揍我都行。如果是不让进这里,那大伙还不等于把命丢了。」说着,就背起了地上的龟三郎,头也不回地走了。 百合走到井野面前,显然,虽然见过不少美貌的女子,百合还是在井野身上多打量了几下。说道:「小姐是来喝酒的吗?不好意思让你受惊了,这一顿酒算我请客吧。」说着,嫣然一笑就要转头离开。 「请等等,」井野叫住了百合。 「哦?」 「我有点事情想跟你单独谈谈。」 百合又打量了井野几下,发现她并不是普通的女孩子,虽然穿着普通女人的衣服,但身上却散发着一种母豹子的气势,边对身边的人说:「请带这位小姐到内室奉酒。」 穿过了几个小回廊,井野被人带到了安静的房间,房间两边开着大大的窗户,空气可以对流,而角落里熏着茉莉花的熏香,让外面的喧嚣一下子被隔开了。 仆人送来了一盘米酒,又为井野斟满了一杯,井野端起酒杯尝了两口,只觉得和别的地方的就确实有区别,有一种浑厚的香醇感。 坐了一会儿,门被从两边推开,百合一个人走了进来。此时她竟然在短短的时间内换上了一身黄色的衣服,头上的头发也变了一个发饰。井野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在意自己形象的人,也明白为什么她能成为所有红头中,最独特的一个。 井野没有隐瞒,她直接说明了自己的来意,但是没有跟她提起丁次和牙的事,只说是自己独自来接受调查的。井野原以为,当自己告诉了百合是来查案的事可能会她不悦,但没想到百合却并没有表达出什么情绪,只是笑了笑说:「二十出头的女孩子,漂亮的女忍者,不在家里享受男人的宠爱,却要出来为了家族的名声和荣誉而战斗。」 百合并没有说案件,却反而说起了井野。 井野并没有打断百合,经过刚才的事情,她觉得百合似乎有一种特殊的亲切感,让她并不着急着打听案件的内容。 「知道什么是宿屋女吗?」百合问道。 井野点了点头。 「你,真的知道吗?」百合带着强烈的疑问又问了一次。 井野只好将昨晚从奈奈子那里听来的关于宿屋女的介绍,告诉了百合。 百合不禁莞尔,意味深长地说道:「这只是别人那儿的宿屋女,在我们这里,我们管自己,叫野花。」 「野花?」 「是的,野花开得很短暂,却有着另外一种奇香。我们这里的野花,可不是一般的人。」 「哦?」 「她们无论是相貌,才华,床第功夫,还要思想上都很出众才行,一般的那种平庸的女子,是进不了野花的。在我眼中,任何一个平庸的女子,都会让整个野花黯然失色。我们这有最好的女子,除此之外,别家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做到的。 所以我们可以对那些一掷千金的土豪不屑一顾,可以对官家人士拒之门外。 井野明白百合的意思,只有最出色的人,才能享受吸引力。就像在木叶一样,忍术出众的忍者很多,但大家在意的,只有鸣人,佐助这样的顶尖人物,也许做不到卓越,就要注定被大家遗忘吧。 「那长濑呢?长濑是怎么加入野花的?」 「长濑?她其实是一个官家子弟,你相信吗?」「啊?」 「她的父亲,是雷之国大名的幕僚,如果她在家,可以享受绝大多数女孩都享受不到的幸福的生活。」 「那她为什么会出现做野花呢?」 「因为她从小就生活在武士的家庭,没有人在乎她作为女人的感受,在十七岁的时候,她将自己的初夜给了一个路边醉酒的野武士,那之后,她就体会到了性爱的快感,于是她加入了野花,成为了我这里独树一帜的一员。」这种想法,让井野觉得匪夷所思,却又好像能理解,女人的青春本就短暂,也许错过了,就再也不会有了。虽然师傅靠百豪之术可以让自己的青春长驻,但毕竟心已经老去,是再也无法挽回的。 「所以你这里的这样的女孩多吗?」 「看你怎么理解吧,不过我这里的女孩,大多都是可以靠别的方式出彩的人,但却更多是充满对青春和性爱的向往,而加入野花。」「长濑之前自杀的三个女孩也是?」 「是的,尤其是江江。」 「江江?」 「也就是第二个自杀的女孩,她天生的性欲特别强,总是告诉我她需要男人,让我不断介绍最好的男人给她。」 「那你这么做了吗?」 「不,最好的野花,应该是深藏在山谷的,如果人人都能见到,那就不值钱了。所以,我只会按照我的想法介绍男人给她。」「之前奈奈子说起江江的时候,似乎有些难言之隐,她和江江有什么关系吗?」这只是井野通过奈奈子的言行的猜测,没想到百合果然沉吟了下,说道: 「你知道吗?其实江江是奈奈子的儿子曾经的恋人。」「啊?」她曾经猜测过两人的关系,结果却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奈奈子以前有个儿子,可惜后来因为出外办事事失足摔死了。当时江江是她的恋人,在那之后,江江哭了很久,直到有一天,突然她不哭了,换上了最美丽的衣服,找到了我。」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三年前吧,我刚来这里不久的时候。从那之后,江江就成了我这里最出色的女孩子,一直到出事。」 「你觉得四个女孩的死和你有关系吗?」井野突然一问,没想到百合却笑了,笑得很开心,说道:「真是个不简单的女忍者,你是想趁我不注意的时候突然发问,看看我的反应能不能暴露什么吧」 井野并没有否认,其实她完全可以用幻术控制住她的意识,知道她脑子中的一切。但井野并不打算这么做,因为在第四次忍者大战之前,父亲曾经跟他说,忍者的幻术拷问,只是辅助,而真正用自己的智慧揭露出的真相,才是最宝贵的能力。就像父亲亥一信任鹿久一样,她始终在智慧上对鹿丸也是绝对的信任。但当她独立担任队长的时候,她才逐渐意识到,要用自己的方式和智慧带领小队完成任务。 「你是怎么走上这一行的呢?」井野好奇地问道。 「你是说成为红头吗?其实是在很多年前了。那是我还是帝都一个书舍的学生,一次意外,我跟我的一个打扮出色的同学参加了一个酒会。在酒会上,我们认识了一个水之国的外交使,他一直在酒会上勾搭我的那个同学,我的那个同学一直很犹豫,不肯放开自己。于是,那个外交使就悄悄跟我说,如果我能说服我的同学陪她一晚,他就愿意给我的同学十个银币。在那时,我一家人的一年的收入,都不到一个银币。」 「后来呢?」 「后来我说服了我的同学,二十个银币成交。外交使如愿以偿得到了我同学的身体,那一晚上,他们做了很久,我在他们的隔壁的房间里,听着我同学不断的叫声,一直持续到了深夜。」 虽然只是简单的语言描述,但井野的心跳却加速得很快。昨天晚上的情景,就跟百合的情景一模一样,脑中的榻榻米上,赤裸的男女的幻想再一次不断在脑海中涌现。耳中似乎又萦绕起女人婉转的呻吟。 「第二天,」百合的话打断了井野的臆想,「外交使满意地给了我二十个银币,我将其中的十五个给了我的同学,而我留下了五个。那,就是我的开始…」井野点了点头,调整了下呼吸道「说说你的那几个自杀的女孩的事情吧,她们的死,你似乎一点也不悲伤。」 「悲伤?也许我很久没有过吧,野花的凋零,注定是无人问津的。但并不代表我不在乎她们的生死。」 「哦?」 「我想了很久她们之间的共性,除了都是野花之外,还有什么交集,后来发现,她们仅有的交集,就是曾经都共同有接待过三个客人。」「哪三个客人?」井野立即心里兴奋起来,这可是重要的线索。 「幻之国最出色的茶人喜原次郎,曾经的水之国大名的而二等家臣,被流放的落武者山崎庆次,还有就是赏金猎人后藤。」「他们三个有什么细节线索吗?比如,是否有心理异常现象,躁狂症什么的」「这个就不知道了。」 「他们三个人中间,谁最特别?」 「后藤。」 「那个赏金猎人?」 「是的。」 「为什么?」 「因为他最出色。」 「哦?」 「后藤是一年前来到世水乡的,他来的时候就与众不同,在追杀一个强盗头目,最后与头目和十几个手下在街上血战了很久,最后,他竟然杀光了所有人,而自己,则完全没有受伤。」 这种功夫,在井野眼里自然不值一提,但在常人眼里,那可不得了。 「在那之后,后藤留在是世水乡,也开始来这里,开始接触野花。」百合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然后继续说道:「而那之后,他才展现出他的另外一项能力。」「什么?」 「床上的能力。」 井野默不作声。 「每个陪过他的野花,都对他的功夫赞不绝口。但他并不是夜夜笙歌那种,他很久才来一次,而且,他从来没有上过相同的女人。因此,每一个野花,和他都只有一夜的欢愉,一夜之后,哪怕野花主动献身,他也会拒绝。」「那他是否会使用迷幻药一类的东西,来控制女人的感觉吗?」「别人也许会,但后藤不会。」 「为什么?」 「我说过,因为他最特别。」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也跟他上过床,但我不现在也好好的么。」百合微微一笑。 「那」井野低头捋了捋自己的头发,突然抬起头,认真地说道:「我可以接触一下这个后藤吗?」 回到旅店的时候,牙和丁次已经等了井野很久了。两人并没有打探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倒是井野今天的收获,让他们也觉得似乎有了线索。 「什么,你真的要去接触那个后藤?」 「是的。」 「我不赞成你的做法,一是觉得直接用幻术可以更快知道真相,其次,也是担心万一他使用什么幻药,会让你受到伤害。」井野回复了以前自己常有的骄傲和神气,笑着说道:「不会不会,我会注意自己的分寸的,你们俩呢,这两天就在这个温柔窝吃好喝好玩好,不过…」「可是井野」丁次想插话,井野却没有被他打断,继续说道:「我们约定三条规则,第一,不准去逛妓院,第二,我有任务,随叫随到,第三,就是不能过问我去过那儿,做过什么,除非我主动说。」 丁次不再说话,也示意牙不要再说话,作为最了解井野的队友,他明白,现在的井野并不是武断,而是真正开始尝试摆脱对鹿丸的智慧的依赖。因此说道: 「好,那我就去找好吃的了,有事你随时叫我。」说着,就要往外走。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旅店的仆人送来了一个红色绣着花朵图案的袋子,说: 「井野小姐,门外一个人叫我把这个送给你。」「这是什么啊」丁次正想接过来,却被井野一把抢了过来。说道:「不是说了,不能主动问吗?」 「哈哈」丁次悻悻一笑,拉着牙走了。 等两人走了,井野才拿出那个袋子,从袋子的图案来看,就知道定然是百合派人送来的,里面放着一张纸条,「我已经跟后藤联系,说你是我新进的一个女孩,叫幽姬,野花的客人是不能问过往的,所以不必担心他问到你以前的事。明天晚上午夜,他在北边的秋叶宿屋等你,记住,尽量展现出你的美,但不要打扮得跟一个妓女一样。」 落款是,百合。 井野拿着纸条,呆了好久,其实忍者有些时候为了完成任务,牺牲色相是时有的时,但那只是一些专门从事情报刺探的忍者,像他们是不会有这样的方式的任务。但这一次,她为了锻炼自己,必须要进行尝试。不过她也不必太担心,井野已经想好,只是已性爱交易为名稍微接触下后藤而已,并没有打算真的将自己宝贵的处子之身交给对方。倘若对方真的打算占有她,她就准备用幻术,让对方在幻想中和她「上床」而已。 井野来到了灯边,用烛火烧掉了纸条。 第二天的上午,井野偷偷出去买了一些衣服,在焦虑中,一直等到了明月高悬。 她已经沐浴完毕,换上了刚刚买的一套粉红色的和服,调整了好久,让自己的身材更多地凸显。但为了以防万一,井野还是悄悄在内袍下藏了一把苦无。接着又调整了下衣领,虽然看上去和平时没有太多的区别,但只要双臂一抱紧,就用因为胸部的挤压,在衣领处露出一点点雪白的胸肌,让她端庄的打扮下,可以露出一丝妖娆的风情。 虽然不会真的有男女之事的发生,但毕竟此时,井野的身份只是一个「妓女」,所以当她真的来到秋叶宿屋的时候,心跳已经加快得让自己都觉得窒息了,就算是面临生离死别的忍界大战,也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 其实说是叫宿屋,其实是一个比她现在住的地方还要大得多的旅店,旅店内饰十分宽敞而奢华,而后藤的房间,就在二楼最里面的屋子。 屋子并没有上锁,井野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推开了屋门,穿过一个狭长的门廊。内部空间比她想象的还要大,一间屋子几乎有她住的酒店的两间屋子的大小,梳妆台,茶几,脚垫,毯子,都是十分精致的。而房间里旁边的一张超大的榻榻米,更是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房间里灯火通明,却并没有人,井野挺到内屋传来了哗哗的流水声,料想定然有人在里面用水,便稍微地「嗯」了一声,又敲了敲门板。 水流声停,内屋的门被打开,一个高大的男人身影从中间走了出来。 井野一下呆了,男人也有些惊讶。男人正是昨天街上那个狭小的酒馆中,喝着酒,在一瞬间和自己对视的男人。虽然当时没有看清男人的五官,但身形的感觉却没有丝毫的差异。 此时的男人穿着一身墨绿色的武士服,发髻也是才梳理过。井野仔细看了下男人的面颊,看上去约摸三十出头,瘦削的脸颊上有些沧桑,但更多的是英武的棱角,而眼神给她的感觉,就像昨天一样,充满了魔性。不得不说,这样一个男人,就算只凭借这一双眼睛,也能让很多女人投怀送抱。 「所以,你叫幽姬?」 井野微微一迟疑,才回过神来,想起如今自己的身份叫幽姬,便点了点头。 「百合说,我绝不会失望的。」 井野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尴尬地笑了笑,说道:「你觉得呢?」「要等会儿才知道,」后藤的语气很冷静,充满了磁性:「要米酒还是清酒?」「米酒吧」 后藤并没有要井野为他斟酒,而是拿起一旁的酒壶倒了两倍米酒,一杯自己拿在了手上,另外一杯递到了井野的手上。 井野双手结果酒杯,跟男人碰了下,见男人仰着脖子一饮而尽,便也端起酒杯慢慢抿起来。 当井野放下酒杯的时候,男人指了指旁边的柜子,说道:「上面有二十个银币,这是你的报酬」。井野知道,野花们第一次接待客人的价格,基本也只是十个银币。 井野拿起银币,假装正经地看了看,说道「二十个?」后藤点了点头道:「听说是这个价。」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井野旁。 男人突然的贴上让井野有些触不及防,一下子两人的距离就只有一尺远,如果不是男人突然的停止,几乎就要贴上了。 「你很美」男人说道。 「谢谢,」井野只觉得手心有些微微冒汗,低头说了句:「谢谢」。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看着井野,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而这一丝的微笑和宁静的气氛反而让井野更加心跳加速。她立即把手背了过去,暗中随时准备结印发动幻术。 而就在这时,男人突然打破了宁静,说:「走吧,我想我们可以去看一场表演。」 「好啊,」井野如释重负到:「什么表演?能剧,还是相扑?」后藤哈哈笑道:「不不,不是那种表演。」 「那是哪一种?」 井野的答案很快就得到了解答,昏黄的舞场中,几个只是用简单的布料包裹着敏感部位的女子在三味线和太鼓的声音中,不断缓慢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时而不断抚摸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时而趴在地方不断模拟着男女交合的动作。 周围一群男人,围着女人不断地怪叫着,不断拿起面前的一堆铜板,丢向舞台上的女人,而收到铜板的女人,则一点一点地撕开裹在自己胸前的布料,直到一双丰满的乳房不断露出,最终完全在胸前没有任何的遮挡。 另人惊奇的是,台下也有不少的女人,不过大多数看上去都像是妓女,在她们的怂恿下,男人们的叫声更加的疯狂,继续将自己手上的铜板扔到舞台上,不一会儿,女人已经开始解开身上最后一片围在腰间的布料了。 音乐声在女人脱掉最后一片布料后戛然而至,而女人也毫不保留地将自己的臀部和私处展现给下面的男人。这时,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感谢她们的表现,请记住她们,菜菜和麻美。」而周围的男人们已经开始更加疯狂的鼓掌了。 「表演怎么样?」后藤问道。 「跟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井野努力地让自己保持镇静。 后藤笑了笑,拉着井野来到旁边远处一个空着的桌子前坐下,两边的应童似乎对后藤很熟悉,立即送上了酒壶和酒杯。而这事,另外一个衣着严实的女人已经在重新响起的音乐中来到台上,重新开始扭动起身姿来。 井野目不转睛地看着女人的舞姿,呼吸却也开始慢慢习惯了起来。 这时,后藤从兜里掏出了一枚银币,轻轻地往前一丢,银币画出了一条优美的曲线稳稳地落在了舞台上的女人的面前。 舞台上的女人立即被男人阔绰的出手吸引过来了,在音乐中,缓慢地走到了离两人最近的地方,一边扭动着身姿,一边突然用力将胸前的衣襟一拽,一对乳房立即蹦了出来,对着后藤用力地揉捏起来。 后藤看了看井野的表情,笑了笑,伸出手说道:「来吧,我带你去另外一个地方。」 井野很自然地将自己的手放到了男人手中,跟着他站了起来。 后藤并没有用力地握着井野的手,但井野却能感受到他的手因为常年握剑行程的虎口的老茧。 后藤带着井野来到了一间小屋里,让井野坐在了墙边,然后悄悄对旁边的应童说了两句,不一会儿,应童就回来了,还带着一个衣着暴露的女人。 女人进来后,立即跟着外面喧闹的音乐声也起舞了,一边舞动,一边走到了后藤面前,此时他正正襟危坐在井野的对面,用着一贯诡异的微笑看着井野。而女人立即贴了上去,解开了胸前的遮挡,当着井野的面,在后藤面前不断扭动着身体,一次次尝试用自己的乳房和肌肤去摩擦后藤的脸颊,又一次次恰到好处地在快要触到的时候避开。 后藤一直看着井野,而井野却一直不敢和他对视,一边躲避着他的眼神,一边却又是目不转睛地看着面前的场景。 未经人事的井野,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只能靠墙壁的支撑才能让自己保持平衡。嗓子几乎干燥得就要流血一样,但她却发现,自己竟然很喜欢看这样的画面,一直看下去。 当两人回到旅店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微微发亮了,后藤并没有要井野跟他上楼,看他的意思,今天似乎已经结束了。井野暗自松了一口气,看着男人笑了笑。 「玩得怎么样?」男人问道。 「很好的。」 后藤上前了一部,托起了井野的下巴,快速地在井野的嘴唇上轻轻一吻。其实井野不是疲倦了,更来不及反应,她只是不想阻止男人的动作,这一吻,似乎来得很自然,甚至都没有让她的心跳再次加速,只觉得是必然的行为。 「希望下次能约你去玩一些更好的。」后藤说道「好啊,不过,我可是要加钱的」井野有些调皮地说道,却发现男人并没有拒绝,而是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脸看着。井野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只是说:「我要走了。」也不管后藤的意思,微微一笑后便转身离开。 在回到旅店后,井野发现牙和丁次这两人似乎也刚回来不久,也无心搭理他们,用水洗了洗自己火热的脸颊,换上睡衣躺下了。 这一觉让她这段时间的疲乏尽去,一下睡到了午后。午后,当她再次来到欲海花的时候,百合已经在那儿等她了。不必再去私密的小屋,井野跟百合只是调了一个相对僻静的隔间。 「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后藤,他不会让你失望的。」 井野点了点头。 「他没有你上床吧?」 「你怎么知道的」 「直觉,你是他喜欢的类型,他不会这么着急和你上床,因为他一旦和一个女人上床后,就不会再和她有第二次了,所以他付你钱了?」井野说道:「是的」,一边说着,一边从衣服里拿出了一个钱袋,里面装着后藤给她的银币。 「二十个银币,却不用跟他上床。据说这相当于你们做一个b级任务的报酬了,如果那一天不想当忍者了,欢迎来我这里。」说着从钱袋里拿出了五个银币,说道:「这是我的部分。」 井野点了点头,把剩下的银币收了起来。 「对了,你能把昨天我们说道的和四个死者有关的其他两人的信息给我吗?」「没问题…我说过,不会是后藤。」 半个小时后,井野回到了旅店,叫来了丁次和牙,将另外两个嫌疑人的信息告诉了他们两,请他们两分别去调查。 「井野,你是幻术忍者,你说,死的女孩是不是中了幻术啊?」牙突然问道。 「其实我一开始就想过这个问题,但通过检查死者的死体,我发现并没有,因为只要是中了幻术,无论是宇智波家的瞳术,还是我们山中一族的心转心之类的感应型幻术,在对目标者控制的时候,都会造成他们的身体的一些细节的肌肉变化,这一点是通过幻术杀人无论如何也不能消除的痕迹,但死者的尸体上,完全没有任何的痕迹。」 牙点了点头,又小声地说道:「其实,我今天发现,这里的老板娘并没有那么的简单。」 「哦?」 「昨天我上,我发现似乎有人来检查我们睡觉了么,等那人走后,我就悄悄跟了出去。那人给奈奈子报告手,奈奈子就点了点头,将一个小包交给他,让他拿着包出门了,我一路跟踪,发现那个伙计进了一个西边的房子,由于怕打草惊蛇,我并没有溜进去探查,只是在屋顶望了望里面,结果发现里面有一个胖胖的中年男人,接过了那个仆人的包裹,也没打开。我不好停留太久,只好回来了。」「啊?牙你什么时候悄悄去探视了啊,我完全都不知道。」「那当然,你睡得跟一头死猪一样,别说我起来,估计房子塌了你也不会知道吧。」 丁次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而这时井野却笑道:「我看知道响动的不是你,是赤丸吧。」 这一次,轮到牙不好意思了。 「好了,那我今晚就去探一探这个神秘的地方。」「你一个人?」 「是的,只是探查而已。」 牙明白,忍者的探查任务,都是单人行动,以免出现人数太多,打草惊蛇的情况。 横竖还有些时间,井野就出去逛逛。由于已经在公众面前露了脸了,所以井野还是乔装打扮了一番,一瞬间让自己变成了一个弓腰驼背,到处游走的占卜灵婆。 在这个年代,忍者的地位是至高无上的,因此很多灵婆都被当成了江湖骗子,很多人看也不会看一眼。因此井野可以放心地招摇过市而不怕被别人认出。 井野无聊地在街上闲逛着,已经是傍晚时分,夕阳将这个地方染得通红,路上有些小摊贩已经开始收摊,而另外的一些摊位才刚刚开始。看着已经开始慢慢热闹的酒馆,舞场,井野突然觉得这种感觉有一种说不出的陌生。 当路过一个前几天一直勾勾盯着她的小贩的时候,井野突然顽皮心起,想要捉弄一下那个小贩,就走了过去。 「老板,行行好,能不能给老婆子一个饭团。」井野假装沙哑的声音说道。 果然,小贩没有搭理她,只顾着叫她走开。 井野又说道:「老板,行行好吧,给老婆子一个饭团,老婆子给你占一卦。」小贩更加不耐烦,怒气冲冲地冲井野吵到:「快走开,你算这么准,能算出我什么时候要倒霉么?」 井野嘿嘿一笑说道:「人有旦夕祸福,没准马上你就要倒霉呢。」小贩没有理她,只是不断叫她走,没想到却被一个突然倒下的旗杆重重地在脑门上砸了一下。其实这自然是井野搞的鬼,虽然她不会类似风遁一样的虚空切割忍术,但要凭空弄断一根旗杆还是不费吹灰之力的。 就在小贩的怒骂和周围人的嬉笑声中,井野突然发现一辆小轿从街的一脚钻出来,两个大汉抬着轿子步履飞快,傍边还有一个同样小跑的侍女。轿子刚从箱子里冒出,就又迅速地消失在了另外一个小巷子里。虽然不知道轿中人是谁,但井野认得,使用这种轿子形状的,只有幻之国的公家。 「什么事情这么急匆匆呢」井野有些好奇,就立即跟了上去。巷子十分狭窄,两边都是墙壁,也没有人家。井野走到一个拐角处,突然看到抬轿子的两人正站在拐角的地方,立即扭身缩了回去。 还好没有被发现,井野暗忖道。而轿夫的行为已经激起了她兴趣,于是悄悄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施展忍足之术,跳上了墙壁,绕开了守卫。往前又走了两堵墙,井野来到了一个开阔的地方,这个开阔的地方是一个废弃的水井,而水井上的一幕,让井野一下子愣住了。 一个跟他同样穿着黑色斗篷,却华丽很多倍的女人,正趴在井边,斗篷被一个男人从后面掀起,露出了洁白的大腿和臀部,斗篷下竟然不着丝缕。而男人正扶着女人的腰肢,低着头,不断用自己的嘴吮吸着女人的私处。从井野的角度看去,看不清男人的脸,却见他穿着的,只是一身打满了补丁的麻布衣服,一把同样破旧的武士刀扔在了旁边,从装束上看,两人的地位应该是千差万别。女人脖子上挂着一根粗大的黄金项链,上面有一个三角形的图案,井野知道这是幻之国大名出原家的家徽,从华丽的斗篷材质和黄金的项链来看,这女人应该是出原家身份显赫的人。 而这样一个身份显赫的人,正趴在一口废弃的枯井旁,任由一个衣衫褴褛的人亲吻她最私密的地方,也是骇人听闻了。 女人不断发出婉转的呻吟,不断扭着身子配合着男人男人的动作。 井野不好意思再看下去,从墙顶遛了回来,刚才的场景让她想起昨晚的事情,不禁脸上又是微微一红。 又逗留了一会儿,太阳的红晕终于伴随着慢慢点起的灯火消逝在地平线,而也是时候去牙说的地方探查一番了。井野晃荡到了西街,在夜色中,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换上了忍者服,跳上了房顶。 井野轻轻揭开了房顶的一块砖,往里面望了望。只见里面空间也不算小,一个肥胖的中年男人正坐在茶几的一角。房屋的陈设十分简单,但却放了很多茶具,从茶碗到茶匙一应俱全,井野家里虽然经营的是花店,但对于茶道也是略懂一二,只用简单一看,井野就知道那些全是上品。男人似乎是在等人。果然,过了一会儿,门外有人敲了敲,男人打开了门,一个身形瘦小的男人走了进来。 「喜原先生,我来了。」 喜原?井野只觉得这个姓氏好熟悉,看到周围的茶具,猛然想起。原来百合说的三个跟四个死去的女孩都有关系的三个客人中,有一个就是茶人喜原三郎,想必很可能就是眼前的这个人。 这时。喜原三郎从旁边的桌子下拿出了一个布包,从描述来看,应该就是奈奈子让人送给喜原三郎的布包了。井野见喜原三郎小心翼翼地解开了布包,包里面是几个罐子。喜原三郎打开了罐子,又拿出了一张纸,小心翼翼地按照比例从每个罐子中取出了一些药粉,然后包了起来然后交给了那个矮个子。说道:「把这些拿去试试。」 井野一下子警惕了,如果说这几天除了从百合那里得到的一些线索之外,那就是关于迷幻药的一些猜测,倘若这些药粉真的是迷幻药的成份,那喜原三郎就有很大的嫌疑了。 矮个子立即答应了一声,接过了纸包转身就走。到底是去追这个矮个子,还是看着喜原三郎下一步的动作,井野犹豫了,她后悔没有让牙他们来,这样就可以分别处理。权衡之下,还是打算去跟踪那个矮个子。 矮个子出了门,就进了一个轿子,快速地离开。其实以井野的身手,跟上这个轿子并不是难事,但仿佛轿中的人仿佛知道有人跟踪似的,不断选择不利于跟踪的地形变换着路线,跟了一会儿,竟然跟丢了。 井野只好再次回到喜原三郎的房间,此时喜原三郎已经不在房里了。井野施展开缩骨之术,溜进了房间。刚才的包裹已经不见了踪迹,井野轻轻查看了每一个柜子,并没有发现包裹的存在,没准是喜原三郎带走了。井野甚至都仔细检查了下那个喜原三郎用来分药粉的桌子,期望能剩下些掉落的粉末,但同样事与愿违。 这样一来,矮个子跟丢了,喜原三郎的线索也断了。井野只好离开了喜多三郎的屋子。就在走的时候,井野突然心念一动,急忙回到了旅店,把牙从将棋的桌子上拉了下来。 「井野,怎么啦。」 「丁次人呢?」 「他出去找那个流浪武士的线索了。」 「恩,有件事问你。」井野就把刚才的事情简单跟牙说了一遍,然后问道: 「你能通过喜原三郎房间中残留的气味跟踪那个矮个子的男人么。」牙立即得意地说道:「跟踪气味可是我的所长,」指了指自己那灵敏的鼻子,说道:「我现在就去,只要还有一丝残留的气味,我就能追到。」说完,就动身离开了。 井野交待完了任务,只觉得也没什么事情了,等了一会儿丁次,也不见他回来。经过了一年几天的夜出昼伏后,井野现在并没有一丝的困意,跟周围的仆人问了问,他们说已经两天没见到过奈奈子,只好也作罢。百无聊赖之下,又换上了常服,离开了旅店。 夜已经开始凉了,周围的人群已经开始变得稀少,井野来到了百合的店里,接待她的还是百合身边的那个高个子男人。但他告诉井野,百合不在店里,而傍晚的时候,后藤却来过一次。但这一次,后藤另人惊讶地让他们选一个不是野花的宿屋女去他那里,这反常的举动让酒馆的人都很差异。 其实井野心里知道,自己一整天心里想的都是后藤。她拼命想打消这个念头,但越是如此,越是难以控制,其实作为幻术忍者,她的心神控制能力是十分出众的,不过这次,她的情绪却一直不受控。于是她只能努力找点事情,让自己忙碌起来。 听了男人的话,井野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有一些异样。其实她知道,后藤跟不知道多少个女人上过床,但当经历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后,当她再次挺到这个消息时,心中泛起了一丝的不悦。 为什么一向挑剔的后藤,会在昨晚完全不想触碰她,但今天又反常地约了一个普通的宿屋女,这又是为什么? 少女的心情,无论你是普通人还是知名的忍者,都没有区别。在这一刻,井野发现自己的心似乎在这一刻出现了一阵悸动。夜空中,她只觉身上有些凉意,情不自禁地拢了拢手臂。本来突然被擦出的热情,又仿佛在瞬间熄灭了。 恍惚间,井野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走到了秋叶宿屋的门口,心中不禁一阵苦笑,自己明明想逃避,却又控制不住自己。在宿屋门口徘徊了好久,还是决定悄悄溜上去看看。 回忆了一下后藤的房间的位置,井野来到了后藤的房门口。房门并没有锁上,井野轻轻地推开了门,走进了门廊。 果然,最不想听到的声音,在她踏入门廊的时候,就立即钻进了她的耳朵。 女人在床上的淫叫,在房间中不断地回荡着。井野的身体僵硬了,她不愿意去相信,但又不得不相信,这件事情的确发生了。一下子,井野只觉得整个心都凉了,她用手努力地捂着自己的嘴巴,让自己不至于叫出声来,但眼泪,似乎已经要涌出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黑暗中,突然,一双手攀住了她的肩膀。 井野本能地一矮身,掐住了伸过来的手,却听到了一声她最想听到的声音。 「啊」这一哼是后藤因为突然被抓住手时的一哼,这一哼,足以让井野的心一下又火热起来。 房间中的男人不是后藤,这是井野最惊喜的答案,而这时,后藤的头已经伸到她的耳边,小声地说道:「我说过,下次带你玩一点更好的。」说着,轻轻将屋子的门推开了一道缝。屋中的景象一下子映入了井野的眼中。 房间中的长茶几上,一个赤裸的男人,正趴在赤裸的女人身上,不断将自己的阴茎刺入女人的身体。这个女人,应该就是那个宿屋女了,而这个男人,现在她知道了,并不是后藤。 后藤此时正在她背后,如此地贴近,她甚至感觉后藤的身子都要贴着了自己。 但井野并没有拒绝后藤。 这时,后藤不止从哪里拿出了一个坐垫,就这样,直接在门口坐下了。井野看着他当着自己的面坐下,然后又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脸一下热得发烫,但还是慢慢坐了下去,坐在了男人的一条结实的腿上。 后藤的双手环住了井野纤细而结实的腰肢,常年锻炼的腰肢充满弹性,没有一丝的赘肉。 「看过这个吗?」后藤温柔的话语和火热的呼吸喷在井野的脸上。其实在之前的长期的医疗忍者的经验中,无论是男人的躯体还是女人的躯体,井野都看过无数次,但男女之间的交合,这还是第一次。 井野的呼吸越来越重,竟然都没有注意到,后藤的一只手,已经开始慢慢抚摸她的腹部了。男人的腿有意无意地动着,让井野丰满的翘臀不断在自己的腿上碾磨。而不老实的一只手不断往上,眼看就要抚摸上井野高耸的胸部时,井野反映了过来,一把抓住了后藤的手。 井野并没有从后藤的身上下来,只是用力地捏着后藤的手,手心溢出的汗珠,几乎将后藤的手背也润湿了。 这时,房间里的男女的「战斗」更加激烈了,里面男人不知是不是有意,竟然让女子趴向井野两人的方向,从身后拉着女人的两条纤细的手臂,不断在女子的体内冲刺着。激烈的动作,带动着女子胸前的一对乳房不断挑逗,就是想两只雪白的兔子一样。 这样强烈的刺激,让井野几乎瘫软在后藤的怀中,但更强烈的刺激随之而来,后藤在亲吻了两下井野的脸颊后,开始不断用舌尖刺激着井野敏感的耳垂。 在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中,井野一个激灵,握着男人的手又紧了紧。 就这样,在黑暗里,井野看着房中的男女交合,而身下的后藤,用更强的动作刺激着她的神经。井野觉得,小腹之中的一股热气,不断翻涌着,就像第一次感觉到查克拉的运动时的情景一般,整个人都觉得温暖。 这股暖流不断在小腹中挤压,就像是不断膨胀的查克拉一样,翻涌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强。终于,这股热流冲破了阻碍一般,一下子散入了井野的身体四肢。 而少女的脆弱的防线,就在这一刻开始坍塌,井野猛地转过身来,双手环抱着后藤的脖子,疯狂地和后藤亲吻起来。 而就在几乎相同的时刻,男人的双手终于也攀上了井野丰满的胸部,隔着薄薄的衣服,用地地揉捏这从来没有人触到过的少女神圣的双峰。其实在木叶,大家都会被雏田傲人的上围吸引,但其实他们女孩之间在泡温泉的时候大家才知道,井野的双胸才是最完美的。因为从胸型,到尺寸,再到弹性,井野的双胸都可以算上的上毫无瑕疵。雏田的双胸因为硕大,多少有一些下垂,而红豆,静音的胸虽然坚挺,但毕竟尺寸上和两人相去甚远。其他女孩子都说,井野的胸,就像是两个充满了水的球一般,让人情不自禁想去触碰。 井野紧紧地抱着男人,觉得整个人好像都要被揉化了一般,充满弹性的红唇,不断和男人的嘴唇贴合着,男人伸出了舌头,引导着井野伸出舌头跟男人一起不断纠缠着。而两人的唾液,也不断在两人的嘴间来回流淌着。 井野的喉头不断发出呜呜的声音,就好像是在哭泣一样。而这时,屋中的叫声也越来越大,屋中的男人也不断发出一阵阵的嘶吼。井野已经无限再看屋中的情景,一边和后藤热情轻吻着,一边又死死拽住自己的衣领,不让男人的手真正的溜入自己的衣服。 男人见井野死守着衣领,只好上下夹攻,伸出一只手,抚摸上了井野充满弹性的大腿。此时井野并没有穿长裤,大腿赤裸的肌肉立即被男人掌握,为了防止男人进一步探进她的下裙摆,井野不得不用一只手去阻止男人的下面的攻势,而这时,上面的防御又变弱,男人又转而从衣领处做尝试。 两就这样僵持了好久,屋中的男女突然发出了一阵近乎尖锐的嘶吼,就在同时,井野直觉的自己小腹的那一股热流,似乎冲破了身体的禁锢,从下体涌了出来,火热的少女的体液流在了大腿根上。 井野生怕体液流到后藤的手上,于是立即将这个身体,就像受惊的小猫一样缩成一团,蜷在后藤的怀里。颤抖着,享受着高潮带来的激情。 里面的战斗已经结束,而这边井野也回复了正常的意识,从男人的身上爬了起来,整了整衣服。 这时,井野才注意到,自己的胸部的衣服几乎已经失守,袍服已经被拉开了一大片,里面的小衣也几乎被拽开,露出了一大面雪腻的乳房。井野急忙整理好了衣服,而这时。后藤也已经从坐垫上爬了起来,点亮了火折子。 火光下,井野的神态就像是新婚的妻子一般充满了柔媚和娇羞,满脸红润地低着头,不敢看男人的眼睛。 「怎么样?我为你准备的这个游戏好玩吗?」后藤的嘴角,又挂上了那一丝狡邪的微笑。 井野没有说话,伸出手,娇嗔般在男人的胸口锤了一下。这一瞬间,她仿佛又变成了那个精灵古怪的她。 欢愉过后,又是分别,这一次的分别,似乎和上次相比,情绪似乎又有变化。 情欲的花朵,似乎已经开始在井野的体内绽放,她主动地迎向了男人的怀中,跟后藤温柔地吻了好一会儿,才转身离开。 「等一下,」后藤叫住了井野。 井野回过头来,看见男人从腰间解下了一个腰带,递给了她。 「你说过,下一次要加钱」。 井野的脸一下又红了,却毫不迟疑地拿过男人的钱袋,也许女人都是这样,当他们和一个男人相爱后,她们会觉得,男人的所有的东西,她们都应该拿的心安理得。井野掂了掂,约摸有三四十个银币,想了想,解开了袋子,从中间调了一个形状最规整的,仔细看了看,然后递给了后藤的手中,说道:「下一次,如果我高兴,你可以用这一枚银币,买到所有你想要的。」说话,就扭头蹬蹬蹬地迅速跑了。 从秋叶到自己的住所的距离,是井野可以说走得最幸福的一段距离。男女情爱的滋味就像是蜂巢上的蜂蜜一样,明明知道可能有危险,却还是让人想不断尝试去舔舐。 带着少女甜美的悸动,井野幸福地睡着了,也许这是成熟以来最甜蜜的一个梦,梦中似乎只有她跟男人,只有两人不休的情爱。 但美梦却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了,推开房门,是丁次着急的眼神。 「井野,不好了,牙可能出事了。」 「怎么了?」井野急忙问道。 「刚才赤丸回来了,对着狂叫,牙没有回来,我想定然是情况不妙。」井野的心也立即紧张了起来,因为赤丸和牙从来都是共同战斗的。如果没有赤丸在身边,牙的战斗力要几乎下降一半。而赤丸独自回来报信,无外乎两种情况,好一点说,可能是牙要继续执行任务,不能分神,糟糕一点说,可能牙真的出事了。 转眼间,井野就换上了忍者的服装,和丁次一起跟着赤丸疾驰着。这就是木叶忍者的速度,无论是在什么样的状态,一有情况,立即能够最快速度投入战斗。 井野一边奔跑,一边询问着丁次一些细节。 「只有牙知道赤丸说什么,但从赤丸没有受伤,也没有弄脏的痕迹,希望情况并不太糟糕吧。」说完,又加快了自己的脚步。 两人跟着赤丸足足跑了二十里,早已经离开了世水乡的范围,进入了大山之中。在一个拐角处,赤丸突然停下了脚步,跳上了旁边的一棵树。 并不完全依赖于赤丸的带路,跳上了旁边的树后,井野立即结印,开始感知周围的情况。万幸,她很快就感知到了牙的查克拉,虽然有一些变弱,但似乎并没有太严重。几个起落,她们就来到了一块空地边缘的边缘,此时的牙正手持苦无站在场地中间,跟几个忍者打扮的敌人打斗着。 几个忍者都拿着不同的武器,有的远攻,有的近打,倒还算是进退有度。牙虽然还可以应付,但看上去,动作已经开始迟缓,就在这时,突然两把长剑一上一下向牙攻来,而在攻击的空隙中,几个苦无带着也随之而到。 这是十分凌厉的一波攻势,牙几乎避无可避。千钧一发之际,几个苦无从远处飞来,将那几个袭向牙的苦无撞开,在离牙两三尺的位置爆炸了。而就在爆炸的同一时刻,一个巨大的手臂从天而降,将两把长剑一起打在了地上。 「喂,你们总算是到了。」围攻的忍者在爆炸震起来的尘土飞散后,发现两个人和一条狗,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牙,怎么回事?」井野问道。 「还是等先解决掉这些人后再说吧」牙擦了擦脸上的尘土,手上和腿上多了几条伤痕,倒也不严重。 「丁次,你先上,我替牙治伤。」 「交给我吧。」 说完,井野就立即运气查克拉,开始替牙治伤。而丁次也放开手脚,发动倍化术,同那些忍者打斗在了一起。 几个忍者刚才围攻只有一半战斗力的侦察型忍者牙,虽然占据了上风,但一直被灵活的牙不断变化位置,不光没有完全击倒牙,反倒被消耗掉了不少的体力。 而这时,面对一个满状态的战斗型忍者丁次,整个进攻体系立即在丁次的倍化术和肉弹战车的威力下土崩瓦解。虽然人数有绝对的优势,但反而被丁次一拳一个打飞。 而当井野和牙进入战场的时候,战斗在瞬间就结束了。 「牙,这是怎么回事。」 牙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山洞说道:「我追踪到了那个矮个子的气味,一直跟到这里。我发现,他们好像在这里秘密研制什么东西,我埋伏在这里观察了他们几个小时,他们一共进出了大概三批人,每次进去的时候,都抬着一个大木箱子,而出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有。我暗中让赤丸回来通知你们,然后自己想进去查探一下,结果一不留神触碰了机关,引来了这群人。」「嗯,那我们立即进去探查一下吧。」 就在三个人走进了山洞之后,立即闻到一股刺鼻的药材气温。 「小心一点,可能还会有机关。」牙说道。 井野感知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并没有发现任何生命的迹象。 「没有任何生命的气息,可能是行迹败露后他们已经撤走了。」穿过一条狭窄的隧道后,三个人来到一个宽阔的石室中,表情立即严肃了。 石室中留下了几具尸体,尸体穿着白色的外衣,井野知道,这是从事制药研究的人的衣服。从死状上来看,应该是被人突然袭击身亡。袭击者的踪迹已经消失不见,牙努力嗅了嗅,发现周围药粉的气温严重阻碍了他判断。现场剩下了一堆仪器,似乎是在制造什么药品,井野仔细检查了一些药粉残渣后大骇,说道: 「这是一种迷幻药的成分。」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井野感受到一丝不安的气息,惊叫到:「丁次,快用全部的查克拉打碎那个石壁。」丁次还没反应过来,却发现井野疯狂地将带着起爆符的苦无扔向一个石壁,丁次见状,知道定有什么要紧的事情,立即发动查克拉,一拳打在了一个石壁上。 那个石壁之后果然有一个山洞,石壁碎后,井野立即拉起两人向洞内疾驰,就在同一时刻,身后传来一阵剧烈的爆炸声。 「牙,快用牙通牙的反向旋风往背后吹。」井野叫道。 牙没有问原因,立即和赤丸合体,用牙通牙的反向旋转,像身后转出旋风。 借助旋风的反向气流,三人很快来到了山洞的尽头。 「啊,终于跑出来了。」井野气喘吁吁地说道。 「还好有井野在,可以提前感知危险」牙说道。 井野嫣然一笑,但心念一动,扭头说:「不好,快回世水乡。」一路上,井野什么话也没有说。牙几次想问都被丁次拦住了,他已经习惯鹿丸在思考是心无旁骛的状态,而井野现在的状态,和鹿丸在思考是一模一样。 过了好久,井野才开口说道:「我已经知道整件事情是怎么回事了。」「哦?谁是幕后凶手,快说。」牙连连催促中,他们已经来到了自己住的旅店。 「井野,为什么我们要来这里。」 「因为,」井野说道:「我们要找出幕后的黑手!」「黑手是谁?」 「不急,我们还是先解开这个局吧。」井野笑了笑,说道:「其实这件事情比想象中要简单很多,四个女孩不是死于什么幻术,更不是因为别的原因,他们是中了一种叫青虫之幻的迷药。」 「青虫之幻?」 「是的,这是一种失传已久的迷药,是从一种叫青虫的虫子身上提取的毒素制作的一种神经性的药物。这种药物无色无味,而且会迅速扩散在血液之中,因此,中了迷药的人,身体上不会留下任何的痕迹。」「这个迷药有什么效用?」 「青虫是一种寿命极其短暂的昆虫,寿命只有不到一天的时间。最后一次褪壳后,他们会变成一种飞虫,这种青虫体内带有一种奇特的毒素,这种毒素是青虫之幻的主要的成分。传说,中了青虫之幻的人,全部行为会失控,产生强烈的自杀行为。由于青虫本身十分稀缺,寿命又短,所以青虫之幻的制作极其的复杂。 在以前,有一族人就掌握了青虫之幻的制作方法,这一族人,就是幻之国曾经的传奇人物,山路将监统领的山路一族。「 「山路一族通过只做青虫之幻,夺去了姊小路家的领土,而又靠着青虫之幻,做了很多恶事。因此,木叶才会派遣我们山中一族将他们剿灭。」井野顿了顿说道:「听族人说,那一次的战役十分的艰苦,虽然山中一族有强大的心灵控制力量,但不少族人还是被这种幻药夺去了生命。后来,山中一族靠着强大的幻术和心灵力量,才击败了山路一族。当时族人曾经将整个青虫之幻的制作方式和制作设备销毁,而剩余的山路族人也被山中一族施展了幻术,将他们脑中关于青虫之幻的一切记忆封印。没想到,还是有人解开了这个记忆的封印。」「谁?」 「就是我。」黑暗中,一个身影走了出来,这身影让牙和丁次大呼:「奈奈子!」 「不错,是我,不过我其实不叫奈奈子,我本名叫山路甲奈,是山路将监的玄孙女。当时山中一族灭我山路一族的时候,有一个三岁的小女孩,但你不知道,其实当时这个小女孩被誉为族里的天才药剂师,族里的人本来十五岁才能开始接触青虫之幻。但在三岁的时候,她就已经能大概记住青虫之幻的制作原理了。而在记忆封印的那次,山中一族见她是个小孩子,因此被放过了。」此时的奈奈子,脸上完全见不到以前的温柔,她面部的肌肉不断地扭动,眼睛仿佛要滴出血液一般。 「山中一族走的时候,将幻之国境内的青虫做了一次大规模的捕杀。就在那之后,这个女孩就开始尝试重做青虫之幻,为此,她化身成了一个四处云游的采药女,一直四处游历寻找青虫,但苦苦搜索却一无所获。在这个过程中,她与一个同样是四处游历的药师相怜,生下了一个女儿,而这个女孩子,就是我。」「在我娘死后,我就继承了她的意愿,制造出青虫之幻,重振我山路一族的光辉。直到大约而是年前,我发现好像之前山中一族并没有完全除尽幻之国的青虫,在世水乡北面的山中,好像又有青虫的生存迹象。于是我就回到了这里,开了这家旅店。表面上做起了生意,其实暗中却是在研究药物。」奈奈子的眼中,突然流露出痛苦的表情:「三年前,在研制药物的过程中,我的儿子一个失手,不小心中了幻药,最后离奇身亡。从我娘,到我自己的几十年时间,这种痛苦,你们谁又懂。」 「那为什么你会引来木叶的忍者,不怕行迹败露吗?」牙问道。 井野笑了笑说道:「这个问题我替她回答吧,就在今年,我想,她已经成功研制出了青虫之幻,或者说是几乎已经研制成功。在这之前,他们一直用暗中抓捕落单的流浪人来做人体实验。」 「不错,」丁次说道:「受井野的委托,我暗访了这周围的一些村庄,他们均有村子中的流浪汉失踪的事情发生。」 井野继续说道:「而这一次,她之所以名目张胆的用别人做实验,其实是有三个目的,第一个,是替死去的儿子,除掉那个在他死后就流落风尘的恋人。第二,研究药物的经费,曾经主要是来自她做红头的收入,而百合的出现,则让她的这方面的收入一落千丈,若不是这个原因,青虫之幻的研究进度,估计能加快不少。而第三,就是要将木叶的忍者卷进来。」「为什么?」牙和丁次问道。在他们看来,任何一个阴谋者,惹上木叶都不是明智的选择,即使是宇智波斑这样的绝世阴谋家,都最终败在了木叶忍者手上。 「我想,因为她必须要实验一下,青虫之幻对木叶忍者,准确说,是山中一族的作用。她知道,如果幻之国有了委托,很有可能是由山中一族担任。所以,其实表面上这一些线索,我们都发现得并不算太难,她暗中算计,将我们自然地引导了百合那里,然后又引向了喜原三郎。其实,就是为了让我们找到那个她们用来做研究的山洞,她和她的族人本打算在那里对我们动手,但没想到她们尚未准备好,就被我识破了机关逃了出来。」 奈奈子恨恨地说道:「不错,本想在那里拿你们成为试验的祭品,没想到竟然被你们逃了出来,不愧是山中一族的杰出人物,看来这一次,老婆子不得不自己动手了。」 战斗一触即发,牙拿出了苦无,丁次也准备发动倍化之术。就在这时,井野突然伸出手,拦在了两人的面前。说道:「丁次,牙,这是我们一族和山路一族近百年的恩怨,这件事我来吧。」 「可是井野…」牙想劝阻她,却见井野继续说道:「况且,这一战是幻术忍者之间的对决,你们在旁边,反而可能起不到帮忙的作用。放心吧,如果我对付不了她,再叫你们,到时候你们不要有保留,用处最强力的忍术将这里夷为平地。」两人见井野心意已决,便不再强留,只是要井野小心行事。 两人离开了房间,留下的,只有两个宿命中必有一战的忍者。奈奈子掏出了两个铁爪装在手腕上,井野也从包里取出了苦无。 幻术忍者的对决,没有那么多的体术上的比拼,两人并没有你来我往的厮斗,却实际上是凶险无比。井野不断尝试发动心转心之术想控制奈奈子的心神,但一直没有寻找到合适的机会。而奈奈子不断往空气中喷洒青虫之幻,这让井野不敢近身。 「牙,现在是什么情况」丁次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只能寻求牙的帮忙,通过他灵敏的听力了解里面的情况。 「现在井野和奈奈子的交手很慢,两人都在不断消耗对方。虽然动作缓慢,却异常凶险。」 「那你觉得井野现在有危险吗?」 「不好说,现在论体术,论查克拉,甚至论体能,井野都是绝对的上风,但奈奈子不断洒出的青虫之幻,对井野的束缚太大。」「那我们要去帮忙吗?」 「不行,现在井野尽量放缓动作,是为了让青虫之幻不会跟随空气快速扩散,而你的攻击范围太大,我的攻击又是风属性,都会让气流加速,这样反而增加井野的危险。」 战斗环境的掣肘,让两人都心急如焚。 「井野的动作似乎快了起来。」牙说道。 「这是好是坏。」 「这不是好事,因为井野的消耗太大,已经很难用准确的判断放缓自己的动作了,因此她不得不加快身法的移动来弥补预判上的不足。」「我们出手吧」丁次急切地说道:「再这么下去,井野就有危险了。」牙点了点头说道:「我用牙灭牙震散气流,你立即用肉弹战车近身攻击,记住一击不中就立即全身而退。」 丁次点了点头,然后就在同一时刻,里面的奈奈子突然笑道:「你中计了。」一掌隔空打出,竟然是带着风遁查克拉的属性,将地上的药粉迅速扩散激荡而出。 牙和丁次大叫不好,急忙全身而退。而屋中的井野也急忙格挡,就在同一时刻,奈奈子的铁爪已经攻击到了面前。 就在铁爪几乎要刺中井野的时候,奈奈子突然发出一声惨叫,药粉消散后,井野一下叫了出来,声音中充满了惊讶,而旋即又是喜悦。 一把长剑,从背后重重地劈砍在了奈奈子的背后,而剑的主人,此时神情严肃而冷酷。但这张脸庞,她再熟悉也不过。 「后藤…」井野在激战之后,体能虚脱,终于是倒了下去。 「他来救我了…」 也不知昏厥了多久,井野才慢慢醒来,一睁眼,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狭窄的小床上,从窗外来看,已经是晚上了。井野挣扎着坐了起来,旁边守候的牙和丁次,发现了她的动作,立即过来问候道:「井野,你醒啦。」「嗯,我昏了多久。」 「几个小时吧,你激斗太久,体能消耗过大,而又吸入了一些药粉,因此昏迷了很长时间。」 丁次又说道:「我们一直守着你,怕你有什么意外,但好像你并没有什么异常。」 井野点了点头说道:「我体内因为长期用药物培养治疗查克拉,所以本身对毒物的抗性就好一些,而且我其实只是被溅射到了一点粉末。」「嗯,对了井野,救你的那个叫后藤的男人…」「他在哪儿?」井野急忙问道。 「他救下你就走了…说有缘再和你见面。」 井野一下怒了,很想发飙,简直想揍放走后藤的牙和丁次一顿,却发现丁次笑嘻嘻地到:「放心他,他走不了的。」 「哦?为什么?」 「因为就在你刚才你昏迷的时候,我出去跟踪了他一段时间,他带走了奈奈子的尸体去官邸换了赏钱,没想到,这里的官家行事缓慢的风格反而帮了你,现在你赶到他的旅店去,说不定还能追上。」 果然还是一起战斗的多年的同伴,虽然平时木讷,但丁次还是比牙跟懂井野的心思的,于是急忙爬起来,顾不得头晕就往外跑。 「喂,等等,」丁次说道:「把你的脸擦干净了。」井野这才意识到,刚才的激斗让自己的脸上满是尘埃,接过了丁次扔过来的毛巾,微笑着说了一声「谢谢!」,然后在快速地离开。 井野来到了秋叶宿屋,想也没想,就直接从窗户跳进了后藤的那个房间。 一直到那个渴望的背影后,井野悬着的心才发下来。 「来了。」后藤没有回头说道。 「嗯,要走吗?」 「是,任务完成了,要去下一个地方了。」 「任务?」 「两年前,我接到世水乡一群村民的委托,来调查村民失踪的案件,后来经过努力,我终于将线索聚焦到了奈奈子身上。但是我发现,我的能力并不能够战胜她,直到你们的出现。」 「所以你是为了任务和赏金才接近我的?」井野有些失落地问道。 「不,我有过很多女人,但很少有人能给我你这样的感觉。曾经很多年前,我有一个恋人,她是个坚毅的女孩,也是一个女忍者,但后来因为她的坚毅,她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在那之后,我一直对女忍者保持疏远,但直到你的出现,让我想起了他。」 后藤转过头来,表情虽然严肃,眼中却又有一丝温柔,「幸好,这一次来得及救了你。」 井野的心中,泛起一阵甜蜜,说道:「谢谢你。」「什么时候走?」 「明天早上,你呢?」 「明天」 井野沉默了,她渴望着男人的慰藉。 但男人却说道:「回去吧。」 井野有些失望,但却并没有挪动脚步,低着头,一动不动。至用低沉的声音小声地说道:「其实,我今晚可以不回去的。」男人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对不起,我还是不能接受一个忍者,你走吧。」 井野的心一下冷了,委屈的眼泪在眼中打转,几乎就要落了下来,但最后一丝的倔强让她强忍住眼泪,努力笑了笑,说道:「那再会了。」说着就要转身离开。 但就在这时,男人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如果你愿意再当一次野花,哪怕只是假扮,我也想再买你一晚。」 井野的身体开始颤抖,双手也捏成了拳头,突然回头笑着说:「我可是很贵的。」 这时,后藤把手伸进怀里,掏出了那一枚上次井野留下的银币,嘴角微笑着说道:「这个,够吗?」 「够,」这个词在井野心中说了不知道多少遍,但她已经不需要说出口,她独自躺在内屋的浴桶里,努力清洗着每一寸的肌肤。透过腾腾的蒸汽,看着门口放着的那一套粉红色的包袱,井野只觉得心怦怦直跳。 这事刚才她找老板的女儿强买的一套衣服,老板也很好奇,为什么会突然跑出一个美貌的女忍者,用十个银币的天价买了一套她女儿的旧衣服。 井野精心穿好了袍服,即使她知道,这一身袍服在自己的身上可能并不会停留太久的时间,但还是修整好了自己的每一个细节,从头发到脚底,每一处都精心打扮。 当再次推开浴室的门回到房间的时候,男人已经坐在榻榻米上等她了。此时男人已经换上了一身白色的睡袍,胸前衣襟像两边分开,露出了结实的胸肌,这让井野的脸一下绯红。 而这时的她,就像是第一次来秋叶见后藤一样,穿着野花们穿的款式的衣服,来到男人面前,跪了下去,轻轻伏在地上说道:「野花幽姬,来为先生服务。」幽姬,正是第一次井野见男人的化名。 「幽姬小姐,请到榻上来。」 世间万物,没有什么事比跟陌生却又相互锺情的男女第一次上床更令人感到刺激和血脉贲张? 这是第一次有男人明说要和自己上床,井野又是觉得娇羞,又是觉得刺激。 脸上就像是被火烧过一般,反正阵阵红晕,井野像下定了某种决心般站了起来,跨上了后藤的床榻,在男人面前跪坐了下来,深情的眼神,一直停留在男人沧桑的脸庞上。 在族人和朋友眼中,井野是个比男人更坚强的女人,她健美矫健的体形也给人这感觉,加上一直以来的那种高冷,使他们从来不会在井野身上打任何男女情事的注意。岂知当她动起情来,却比任何女人更温柔娇怯。 「幽姬小姐,你接待我要多少钱呢?」男人一边坏笑着,一边拿起那个承载着两人约定的银币,放到了井野的红唇前。 井野会意,立即温柔地在上面亲吻了一下,男人竖起银币,顺着她的下巴,脖颈,一路往下划去,直到胸前紧闭的衣襟口。就像是解开少女情欲的银钥匙一样,男人用银币顺着衣襟往下划去,在银币的作用下,衣襟不断往两边分开,将井野胸前那道迷人的沟壑展示在了男人的面前。 后藤握着银币,将右侧的衣襟往边上一分,只是一个轻轻的动作,就让袍服下井野不着丝缕的半边胴体展露了出来。 高耸的少女的乳房,就像是挣脱了束缚一般,在男人眼前微微颤抖着。雪白的胸前肌肤,圆润而光滑,于腰腹上的强健的肌肉形成了一刚一柔饿对比。此时少女最没的嫣红的乳头,在强烈的刺激下,也倔强地挺立着。 男人拿着银币,送到自己的嘴前,用舌头在一端涂抹上了一点唾液,然后伸到井野胸前,轻轻触碰上了井野那已经红涨的乳头。 「啊……」银币的冰凉带给了井野强烈的刺激,而上面的唾液也被轻轻地涂抹在了乳头上,凉风拂过,胸前的刺激更加强烈,井野喉头难以自制地和别的女人一样,发出了娇媚的呻吟。 后藤又将银币放倒了井野的嘴边,井野照着男人的动作,用舌尖在银币上舔了几下,然唾液留在了银币上。然后男人有用湿润的银币,去触碰井野的敏感的乳头。 井野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激情,情欲,就像是打开了闸门的洪水一般狂涌而出。井野几乎是跳起来,直接扑入了男人的怀抱,疯狂地将自己的红唇送往男人的嘴上。 两人在榻榻米山疯狂地亲吻着,他们都知道,也许这是他们在一起的最后的时候,因而动作更加疯狂,井野胸前的衣襟已经被拉开,男生肆无忌惮地揉捏着她高耸的乳房,一对玉乳就像是两只兔子一样,在男人的动作下不断跳跃着。 疯狂的亲吻,让唾液从两人的嘴角难以控制地溢出来,滴在了井野的高耸的胸前,很快,又被男人的动作均匀地揉抹在了胸前。终于,男人低下了头,开始亲吻起那两只早已肿胀不堪的乳头了。随着后藤的动作,井野不断颤抖着,只觉得浑身的肉都紧张地缩起了。男人的火热的呼吸,不断地喷在敏感的胸肌上。 吸,咬,舔,男人不断动作着,让这个纯情的少女完全陷入了情欲的漩涡中。 当男人从少女的胸前离开的时候,上面已经布满了他的吻痕和牙印了。男人抱着井野,让她顺从地躺在了自己的怀中,下摆的袍服也在刚才的动作中被完全分开,而男人的手,已经开始在光滑的大腿上抚摸着了。 井野紧张地紧闭着双腿,让男人无从下手,虽然几次尝试将手探到少女的身下私密处,却都被夹紧的双腿拒之门外。男人带着询问的眼神望了望井野,井野闭上了眼睛,红着脸点了点头。 男人这才知道,井野还是初尝人士,于是并不着急起来。将井野平放在了榻榻米上,温柔地趴了上去,开始亲吻起井野的红唇。男人的吻,让井野的防线慢慢的融化崩塌,而整个袍服也被完全分开,露出了少女完全的胴体。 高耸的乳房,平坦的腹部,结实的大腿,白皙的肌肤,每一项都是那么的完美,还有就是下体那柔软如海草般的一片黝黑。后藤从脖颈开始,温柔地让自己的吻落在了井野的每一寸肌肤,直到那一片神秘的所在。 在男人的挑逗下,井野终于分开了紧闭的双腿,将那从未向任何人展示过的私密,暴露在了男人的面前。男人立即将井野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欣赏起少女最纯真的美好。 此时的井野,就像是受冻的小猫一样,腿部的肌肉不停地颤抖着,带动私处的两篇花瓣一起轻微地抖动,突然只觉得下体一热,一滴晶莹的蜜汁从秘洞口竟然快速地涌出来,就像是要飞溅一般。 就在这时刻,后藤突然伸出了舌头,重重地舔在了井野的秘洞口,将刚才那滴蜜汁完完整整地吸入了嘴唇的同时,火热的舌头井野的下体紧紧地融为了一体。 「啊……」呻吟再次响起,比起以前的更加地激烈。即使是丝毫没有男女经验的人,也会被这种声音惹得欲火中烧,更何况是近藤这种花花公子。单从声音中,就可以感受出井野的动情。 后藤一边舔吸着,一双大手也不老实地活动着,一会儿绕到井野的身后,用力地揉捏着充满弹性的臀部,一会儿伸到胸前尽情把玩那一对跳动的乳房。 井野的秘洞已经在激烈的热吻下张开,蜜豆也在刺激下充血肿胀地突起,就像是熟透的果实一样挂在洞口。每一下当后藤的舌尖划过,巨大的刺激就会让井野双腿一紧,蜜豆立时被两片火热的花瓣包裹。然而后藤只需要在花瓣两边轻轻舔上一舔,蜜豆就重新出现在他的眼前。 突然,房间中传出「啊……」这一声并不是来自井野,而是来自身下的后藤,原来刚才井野收到的刺激太过强烈,双腿一夹,结果夹得后藤的脖颈一阵剧痛。 井野这才反应过来,娇羞着分开了双腿,让后藤的的头能够从自己的下体离开,此时的床单已经被一大摊的水渍覆盖了,也不知道这水渍中,有多少是后藤的唾液,多少是是井野的蜜汁。 井野不好意思地看着后藤,后藤却丝毫不以为意,只是同样狡邪地笑了笑,问道:「舒服吗?」 井野轻轻点了点头,撑起身子,对近藤说:「我来服侍你吧。」说着,扶着后藤在榻榻米上躺了下来,而自己就像后藤那样,趴了上去。此时井野的袍服已经几乎是完全从身上滑掉,只剩下一点勉强挂在了手臂上。井野一边不断用红唇和舌尖亲吻着后藤的每一寸肌肤,一边用自己的乳房也轻轻在男人的身上摩擦着。从脖颈开始,到胸前的结实的胸肌,腹肌。每一个亲吻,都温柔和有力,就像是细心的妻子在替自己的丈夫擦拭身体一般。 作为医疗忍者的她,虽然未经人事,但对男性的身体算的上是十分的了解,因此每一个男人的敏感带上,井野都精心让自己的舌尖多做一会儿停留,无论是乳头还是肚脐,井野都打扫得干干净净。 不一会儿,后藤的上身已经被陆筱芸的晶莹的唾液布满。井野的吻,也来到了腹肌的尽头。井野红着脸,轻轻解开了系在男人腰间的裤带,将浴袍轻轻的拉开。 「好大,」男人胯下的异物让井野一阵惊讶,在以前给别人做手术的时候,也曾经见识过几次勃起状态下的男根,但基本也就是三寸多四存的样子,而眼前的男人的肉棒,足足有六,七寸长,不光长,还又黑又粗,上面盘着一根根的青筋,让整个男人的阴茎都像是一根巨大的木棍一般。鸡蛋大小的龟头,突起来前端,一张小嘴已经微微的张开,散发着热气了。 井野只觉得一阵知悉,没有说话,低头仔细打量着近藤的阴茎,轻轻握着套弄了起来。套弄了一会儿后,突然轻启檀口,在那张小嘴上轻轻一舔。这一舔,让男人舒服地发出一声粗重的喘息,井野见男人兴奋,于是又是一舔。 男人有些意外地看着毫无性爱经验的井野,心中好奇为何会有如此娴熟的口交技巧。井野不断用舌头刺激着男人的阴茎,一只手不断地套弄,一边不断让男人的龟头在自己的嘴里进出着。井野的动作越来越疯狂,有时对着马眼连吸带舔,有时又用力亲吻着鹅卵般大的睾丸,更得的时候是用尽全力纳入男人的阴茎,甩着头吮吸着。金色的长发在男人的胯下不断地摆动着,看得男人一阵心动。不一会儿,男人的整个阴茎上已经全是井野的唾液了,在烛光下,显得更加闪闪发光。 此时两人身上的衣服早已经不见,井野弓着身子趴在男人的身前,下体的蜜汁不断涌出,顺着支撑身体的双腿,流到榻榻米上。后藤心念一动,扶过井野的身体,让她头朝下趴在自己的身上,一边让井野继续着自己的动作,一边让自己也可以用舌头和手指刺激着井野的下体。悦女无数的他知道,对于这种初尝禁果的少女来说,下体的前戏越是充足,破处的痛苦也就越小一分。所以他一点点地尝试这分开少女那已经紧闭了多年的秘洞,将手指一根根放进去,轻轻抽插起来。 「啊……啊……」一阵阵轻微的刺痛不断袭击着井野,让她几乎忘记了吮吸男人的柔阴茎,只是用力握着来勉强保持平衡,过了好久,男人才停止他的动作,将浑身颤抖的井野放在了榻榻米上。此时两人已经彻底融化一般,即使还没有最后的交合,但已经达到了水乳交融的地步。 两具赤裸的胴体紧紧地相拥在一起,井野知道,男人就要真正地占有她了,将头扭在了一边,却又努力将双腿打开,心中又是紧张,又是期待。后藤扶过井野的脸,轻轻的亲吻着她的红唇,而就在同一时刻,硕大的阴茎已经分开双腿,探向了井野的秘洞口了。男人轻车熟路,只是一下,后藤的阴茎就准确地抵在了井野的秘洞口。 「啊,」娇柔的声音,伴随着一下猛烈的颤动,蜜汁再一次充秘洞里喷涌出来,顺着肉棒的间断,流满了整个下身。后藤并没有急着进入井野的身体,而是轻轻地用阴茎在洞口碾磨着,他知道,对这种少女,一定要耐心,所以他只是让井野的蜜汁涂满了自己的整个阴茎,而龟头的爱抚让井野的紧张感慢慢消除,两腿也更加松弛,此时阴茎的顶端已经紧紧和秘洞贴在一起,井野知道,男人就要拿走她最宝贵的东西了。 后藤的腰部微微一沉,阴茎已经分开了早已经湿润的秘洞口。虽然只进去了一两分,但秘洞的火热和惊人的弹性,已经清晰地从男人的阴茎传递了过来。长期的体术修行,让井野的肉体充满了弹性,连秘洞也一样,带着强大的吸力,吸附着男人的龟头。 「好痛……」和所有的少女一样,初尝禁果的井野浑身紧缩,双腿也是紧紧一闭,破瓜的痛楚即使是这个经常受伤的女忍者也一下忍受不了,叫了起来。 好在刚才的前戏已经让井野的秘洞足够的湿润,壁肉也开始分开,男人知道,现在是正常的女人反应,所以并没有停下自己的尝试,努力将自己的阴茎在井野的秘洞中摸索前进着,知道被一层薄膜阻碍了自己的前进。 男人看了看井野,发现井野也正看着自己,然后眯上眼,点了点头。男人用力将身体一沉,阴茎终于冲破了处女膜的阻碍,进入了井野的身体。 男人立即停下了自己的动作,他知道,现在少女的疼痛还没有过去,不能太过于激烈,只能让她先适应自己的尺寸。于是停下了动作,只是用阴茎轻轻地在井野的体内碾磨着。没有了刚才突进的压迫感,两人都长吐了一口气,就像是共同完成了一次困难的修行一样,两人相拥而吻,开始感受着彼此下体带来的快感。 「咦?」后藤惊讶地发现,井野的秘深处的弹性,尽然比起刚才在外面的时候还要强。虽然只进去了一般的阴茎,但已经能清楚地感受井野秘洞深处的魅力。 而且这种弹力并不是依靠刻意夹紧下体造成的,而是与生俱来的一种紧致的感觉。 此时,后藤才开始完全地感受到井野的美妙。 过了许久,井野的疼痛感终于过去,那天晚上被后藤弄出的那种下体的热流再次开始盘踞,井野情不自禁地开始扭动着身子。 男人立即体会到了井野的变化,知道已经是时候了,就开始轻轻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轻轻地从下面,在井野的身体里抽插着。 「嗯~嗯……」躺在后藤身下的井野,不需要任何动作,只用放松地享受着男女交合的美妙。喉间发出的呻吟,温柔而且美妙,仿佛如同黄莺出谷般的歌声一样,直到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 后藤坐了起来,将井野抱在了怀里,两人变成了相拥而坐的姿势,男人一边抚摸着井野的脊背,一边继续不知满足地抽插着。 「好舒服……」这种强烈的刺激让井野说不出话来,只能轻启银牙咬在男人的肩膀上。肩膀的疼痛反而让男人的动作更加理解,几乎是要把井野的身子掀起来。而这时,后藤轻轻地托起了她的身子,井野的眼睛立即顺着后藤的目光往下一望,正好望见正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的硕大的阴茎,肉棒黝黑,却又闪亮,上面布满了自己少女身子的象征,美不胜收的景色,让井野一下子又娇羞起来,娇嗔道:「讨厌,就会欺负我…」一边说着,一边努力用双手抵在男人的胸前保持平衡。 一阵激烈的运动后,男人的动作有些放缓,而井野也难得的恢复了一点神智。 井野看着男人,心里好奇,男人现在的感觉,是什么样的呢?突然,心念一动,在后藤耳朵边上说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男人立即被井野的想法弄得好好一笑,却又点头答应。得到了男人的认可的井野,立即悄悄结印,发动了心转心之术,让两个人的思想得到了交换。 进入了男人身体的井野,立即体会到的是一种另外的快感,刚才自己的下体,是一种不断的内收的感觉,期望男人的热流不断涌进自己的身体,而现在的感觉,则是一种难以自制的希望热流从下体喷热而出的感觉。 后藤也同样是首次体会到女人的身体在这个时候的感觉,一下子也不太适应,两人竟然就这样僵持着相拥了很久才回过神来,看了看对方,突然噗呲一笑。 「感觉好怪,」后藤,其实是在井野的身体内说道。 「是啊。」 还是男人的主动,控制着井野的身体,开始不断扭动起来。如果这时有人偷窥他们的欢好,一定会看到一幕有趣的现象,一个赤裸的女人坐在男人的身上,主动扭动着身子套弄男人勃起的阴茎,一边嘴角挂着狡邪的笑意看着身下的男人。 而男人则是一只手扶着女人的腰,一只手支撑着身体,红着脸将头扭到了一边。 这样的感觉实在是让两人不习惯,过了好久,两人始终不得其法,下体反而没有了快感,变得有些干涩。 「解开忍术吧。」男人在上面说道。 井野点了点头,解开了心转心之术,让自己回到了身体。 重新回到熟悉的身体,井野的体内的欲火又迅速被点燃,没有刚才男人那么狂野,她开始缓慢地扭动着身子,然后动作不断慢慢地加快,让男人的阴茎在自己体内疯狂地抽插。 扭动了很久的身子,井野也觉得有些倦怠,停了下来,趴在男人的身上喘着粗气,嗓子也因为刚才的嘶吼而有些干涩。 而这时,后藤抱起井野,轻轻在她耳边说道:「要不要玩些更刺激的?」井野望着男人,眼神中充满了肯定的询问。 「我们去楼顶玩好不好。」男人坏笑道。 井野一下脸红了,毕竟是初尝人事的少女,无论在房中如何的放荡,也是绝不敢跟男人跑到户外去野合的,哪怕是没有人的屋顶,也让她难以从思想上接受。 但看着男人渴望的眼神,井野知道,这是她和男人在一起的最后一晚,她不愿破坏男人的兴致,于是点头答应了男人。 男人立即吹面了房中的蜡烛,抱起井野,从窗户边跳上了房顶。 也不知道是床单还是袍服,男人手中多了一块巨大的布料,将两人包裹起来,而这让井野的紧张感顿时消除了许多。旅店的房顶是一块巨大的空地,只是在四周有四个很矮的围栏。男人抱着井野来到了一个围栏前,让井野的双手伏在了围栏上,而一抬头,两人就可以看到楼下的街道。 虽然现在行人已经少很多了,但还是有一些店铺亮着等我,有一些行人还在街上走动。井野紧张极了,深怕有路过的人一抬头,就能看到他们的情景。井野想起了那天在枯井看到的那个神秘的贵族小姐和一个男人的野战,再看看现在的自己,心中又是一阵荡漾,想不到短短两天,她也会变成这个样子。 而这时,男人的阴茎已经重新进入了她的身体,紧张的情绪让井野更加敏感。 秘洞的肉壁也收得更加紧了。 男人不再怜惜,用最快的速度疯狂地抽插着井野,不一会儿,下体的蜜汁已经开始横乱飞溅了。井野拼命地咬着一团布料,努力让自己不叫出来,但还是忍不住在自己的脖颈处发出呜呜的响声。 月光下,男人扶着井野的腰肢,就像是骑士驱赶烈马一般不断地抽插。此时盖在两人身上的布料早已经被扔在了身下,只剩下一个角还被井野咬在嘴里。男人一手扶着井野盈盈一握的纤腰,一手拉着井野四处摆动的马尾辫。两具赤裸的身体在月光下不断地扭动着,纠缠在一起。 井野胸前的双乳不断在晃动着,让男人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托起这沉重的软绵,而娇臀的巨大弹力,也让男人爱不释手,伸出一只手,重重地在井野的娇臀上拍打起来。 两人的动作更加疯狂,这个春情勃发的美少女,已经抛开了一起的矜持,疯狂地迎合着男人。 此时两人不再勉力维持平衡,一个翻身,一起躺在了房顶冰凉的楼板上。嘴中的布料已经被男人拿开,井野肆无忌惮地用小嘴宣泄着自己的情欲。 「啊……啊……」这个豹子一样矫健的女忍者,此时仰天躺在房顶,已经忘了自己是谁,自己在哪里。只知道不断用手紧紧抱住男人强健的背脊,不断用脚缠住男人的臀部和腰肢,疯狂扭动着下体迎合着男人的抽插。 男人的抽插,也前所未有的疯狂起来,粗重的鼻息,也开始冲鼻中喷射而出。 「井野,我,我要射了…」男人一边动作,一边说着。 井野将男人抱得更紧了,用几乎是呜咽的语气说道:「射吧……射进来……给我留下一个美好的记忆。「 不再需要任何言语上的表达,两人只需要用最后一丝力气疯狂地冲刺着。直到一股火热的精液,从男人的阴茎中疯狂地喷射而出,激烈地打在井野的子宫壁上。 触电般的高潮一起到来,两人几乎发出了一阵野兽般的嘶吼,男人的射精并没有瞬间停止,而是一下一下不断射出,将井野送到了前所有为的情欲高峰。然后,就是长时间的相拥和颤抖… 「喂,井野,昨晚上你去哪儿了?」来的时候的茶棚中,依然只有井野三人。 牙忍不住多看了这个今天一整天都有些不自然,随时脸上泛着红晕的井野。 井野没有回答他,只是低头喝着手中的茶。 丁次叹了叹气说道:「要是后藤是个忍者就好了。」而这时,不知道井野有没有听到他的说话,只是轻轻抚摸了一下自己那还有一些酸痛,但更多是温暖的小腹。对自己说道:「没关系,我的身体里已经留下了他爱,而且…而且他答应过我…下次我们相遇的时候,他还会和我上床…」 姨夫给我开了苞(全)(5000+字) 作为一个女人来说,恪守妇道的确是天经地义,但是我做不到,我15岁的时候就勾引姨夫开了苞,之后又陆陆续续的跟各种男人上床,做爱,享受性爱带给我的欢愉,今天我就以小说的形式,来回忆我曾经的淫荡经历。 第一篇 姨夫给我开了苞 我出生在东北的小城市,在这个小城里,除了我爸妈,我姨妈和我姨夫是我唯一的亲人,我父母是开小吃部的,生意时好时坏,姨妈没有工作,在店里帮我爸妈打工,姨夫在国企上班,有着稳定的工作。父母一直又想去南方开东北菜馆的想法,只是想等我大一些再走,终于在我14岁那年,他们跟姨妈一起下定决心,去广东珠海投奔打拼多年的姐姐姐夫,姨夫有固定稳定的工作不能去,我呢,很自然就留在了姨夫的身边。)讲下姨夫这个人,姨夫呢,平时话不是很多,但是很有男人味,184的大个子,长得也很壮,我自从懂得男女之事后,姨夫就一直是我的意淫对象。 说实话,我起初并不是太想去姨夫那住的,毕竟我是个女孩子,平时跟姨夫话又不多,在一起觉得很尴尬,加上我从小就很自立,洗衣服做爱做家务样样都会,没必要让比人照顾我,但是父母担心我一个女孩子自己生活,一是容易学坏,二是怕挨欺负,跟姨夫一起生活,他们也能放心。 姨夫那年40出头,家里的姐姐念完高中就跟姐夫俩结婚去了珠海,可以说姨夫平日里也没有什么可操心的事,工作到单位点个卯,有时早早的就回家了,上上网,有时会出去跟朋友们钓钓鱼,打打麻将,我呢,平日里也不怎么跟姨夫说话,姨夫让我干啥我就干啥,家里的活我全包,转眼间大半年就过去了,到了7月份,天气热了起来,人也变得燥热骚动起来。 因为对性的开蒙比较早,从小我就对男人有着独特的好奇心,我好奇男人的下体长得什么样,男人的内裤是什么味道,跟男人一起做爱是什么感觉,男人的鸡巴好不好吃,这样的想法每天像小虫子一样在我心里痒痒的,我清晰的记得那个夏季,到处都是荷尔蒙的味道姨夫不在家的时候,我经常会偷偷的溜进他的卧室,翻一翻他的抽屉里的物品,想了解一下平日里一本正经的姨夫是不是也有另一番成人淫欲世界,当然,我的发现还真不少,我曾经在书柜的最底层翻到很多黄色小说,每天晚上我会偷来一本躲在被窝里看,心跳加速,下体的淫水泛滥,幻想着有朝一日,也能让一个强壮的男人跟我过着夫妻生活,我还在姨夫的床头柜里发现许多安全套,并且细心的我发现这些安全套的个数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减少,看来,姨夫也没闲着啊,平日里,我会主动帮姨夫洗衣服,尤其是内裤,当然目的就是为了偷闻姨夫的内裤,还记得我第一次闻到姨夫内裤的骚味,激动的那个感觉。 15岁那年,我身边的小姐妹,有的交了男朋友,有的在社会上认了大哥,我觉得与其把处女膜给了他们,倒不如找姨夫呢,于是我便整天盘算如何勾引姨夫上床,从那年起,我学会了打扮自己,爸妈每月给我邮的零花钱我基本都买衣服穿了,而且姨夫在家的时候,我也故意穿的很暴露,有时姨夫看不下去的时候,也会说我,我总是无动于衷,我行我素,毕竟是我的姨夫,而且我还是个女孩子,他也没办法深说深管我,点到为止,但是我感觉我和姨夫的关系越来越亲密了,从一开始的不怎么说话,到后来管我叫闺女,再到后来,我平时跟姨夫出门上街,我都直接挎着姨夫的胳膊。 一天下午姨夫去跟朋友喝酒,晚上天都快黑了,姨夫才回来,姨夫显然是喝多了,但是看得出喝的很高兴,我给姨夫冲了杯冰镇的蜂蜜水,切了两块儿冰镇的西瓜,姨夫问我后院大铁缸里的水晒热了没,他想去洗洗澡,我说晒得挺热了,我白天刚洗过,于是姨夫脱了短袖穿着大裤衩就往后院走,我说我帮你搓搓后背啊?姨夫还不好意思,但是毕竟喝多了说话有点语无伦次,我说你喝多了,万一摔倒了咋整,说着拽着他的胳膊就往后院走,到了地方姨夫还不好意思,一直不肯把裤衩脱下来,我小声的说,没事,姨夫,咱家四周都是围墙,这事你不说我也不说,关上门谁知道咱俩咋回事啊?姨夫红着脸,然后醉醺醺的把嘴凑到我耳边对我说道那我不委屈我姑娘了么?我说我喜欢姨夫,没事。然后姨夫摇摇头,我说着就把手放到了姨夫的下体,梆梆硬,好粗好大,我脱了姨夫的裤衩,一条吓人的肉棒已经高高的雄起,尿道口已经流出了水儿,我二话不说,一口就含住了姨夫的宝贝,姨夫哎呦哎呦的直叫,裹了能有10来分钟,姨夫进了铁缸里坐了下去,我也脱了衣服,跨坐在姨夫的大腿上,阴部在姨夫的鸡巴上来回的蹭着,姨夫抱着我,一会跟我接着吻,一会吮吸着我的奶头,伴着月色和星光,蛐蛐的叫声,我们俩在后院玩了能有一个小时,回到屋里,我在炕上铺好了凉席,准备好了卫生纸,姨夫尴尬的笑着,我觉得更加迷人了,我如饥似渴的吮吸着姨夫的阳具,然后准备坐下去,姨夫说这么大你行么?我说试试呗,一阵撕裂的疼痛过后,来的是前所未有的充实感和满足感,还有兴奋感,我终于体会到了做女人的性福,这快感比我想象的高出一千倍,我不顾下体的鲜红的血液,猛烈的在姨夫的大吊上来回扭动着,姨夫被我骚浪的样子惊呆了,显然他也被爽到了,我俩越做越兴奋,最后我疯狂过后,全身都是汗,炎热的夏天也让我虚脱了,但是下体还没有得到满足,趴在姨夫的身上淫荡的叫着我还要更猛烈的,姨夫麻利的把我压在了身下,整个身体全压在了我的身上,我感到一阵眩晕,小胳膊紧紧抱着姨夫的后背,两只小腿盘在姨夫的大粗腿上,姨夫的大屁股狠狠的向我一下又一下的砸了下去,没两下,我就高潮一波接着一波,淫水蔓延在整个凉席上,一边哭喊着太爽了,一边还再央求着再猛点,我还要。中年人,尤其像姨夫这种壮爷们的性爱技巧,真的是简单而又粗暴,但是带来的快感永远都是最强烈的,直到现在,我仍然觉得姨夫的床上功夫,是在我接触的众多男人当中,能排得上前十的,就这样一个姿势,姨夫足足干了我一个多小时,中间都没有休息,我嗓子都喊哑了,好在姨夫家住在郊区,周边都没有什么邻居,独门独院。那夜,我们玩的很疯狂,似乎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姨夫一宿干了我4,5次,射了休息一会接着干,一股股热烫的精液全射到我的屄里,嘴里,还有我的身上,我第一次品尝到了男人的精液,跟我想象的味道完全不一样,味道很刺激,最后在我强烈要求下,还品尝了姨夫的尿液,喝完啤酒尿出来的尿甜甜的,很好喝,从那以后我和姨夫每晚都会过性生活。 2.社会纹身我张哥张哥比我大个10来岁吧,那时候在我们县城开个按摩房,养了一帮小姐,天天戴个大金链子,留着炮子头,一到夏天光着膀子,骑着大摩托满县城逛,后背,大腿一身刺青,大胳膊,大胸,壮的吓人。 因为县城小,我对张哥之前还是很了解的,我的一个小姐妹小洁之前跟他的一个小弟兄处朋友,然后就认识了张哥,说张哥平时愿意玩,但是不玩他家小姐,怕得病,只玩小姑娘或者小媳妇,而且张哥的家伙事儿超级粗大,小洁有次背着他男朋友跟张哥玩过一次,操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逼肿得跟大馒头一样,阴道也被操的松松垮垮的。 我听小姐妹这么一说,心里听的直痒痒,但是跟那种人玩,我内心还是有些犹豫,毕竟我除了姨夫,还没接触过第二个男人,而且这人还是混黑社会的,小地痞流氓肯定人品不咋滴啊,但是听小洁说张哥那床上功夫简直好的无法形容,我这内心的欲望又无法控制了。 终于有一天姨夫要去省城出差一周,让我自己一个人看家,姨夫一走,我心里便空荡荡的,我便去小洁家找小洁聊天,没聊几句小洁又把话题扯到张哥身上了:佳佳,我前天又去找张哥干了一炮,爽死了,真是猛男啊,我都被他草上瘾了,我家那个现在根本满足不了我,被张哥操死也值个啊。∓quo;小洁,你就得瑟吧,万一让你家那位知道了,他不杀了你?∓quo;∓quo;操,他自己都出去打野食呢,还管的了我?哪天我跟他商量商量,找张哥一起玩3p∓quo;∓quo;你可真行!一个满足不了你,还得找俩?∓quo;∓quo;我说佳佳,要不我给你跟张哥说说,也让他草草你,正好你姨夫也不在家,伺候不了你了,这两天你跟张哥玩玩呗∓quo;∓quo;哎呀,烦人呢∓quo;∓quo;走吧,我带你去找他,怕啥啊,玩玩而已,他又不能吃了你,正好这会儿他还不能起床,要不一会儿去晚了,他又不在店里,不知道跑哪跟人家打麻将去了∓quo;说着,小姐拉起我就往张哥店里走。 ∓quo;张哥在家不?∓quo; ∓quo;小洁啊。快来,你张哥还没起呢,你上楼去霍愣霍愣他,老张啊,快起来,你老妹儿来了∓quo;招呼我俩的是张哥的好姐妹儿李姐,以前也是做小姐的,后来岁数大了钱也赚够了,就跟张哥合伙开了这么一个按摩房。 小洁愣冲冲的跑到二楼,一把就把张哥的房门推开了,房间里一股浓重的男人特有的体味儿,混杂着香烟的味道扑面而来,张哥睡的鼾声四起,大字型躺在凉席上,上身赤裸,下身穿了一条黄色冰丝的四角内裤,全身黝黑混着刺青,性感极了。 我咽了咽口水,小洁一手捂着嘴巴,偷着乐着,一手捏着张哥的鼻子,不一会儿张哥就被憋醒了,∓quo;你怎么来了?死丫头∓quo;∓quo;啊,我没啥事看看你,顺便给你介绍一个我的好朋友,佳佳。∓quo;∓quo;张哥你好∓quo;∓quo;哎,你好∓quo;说着张哥赶紧穿上衣服,准备起身给我拿饮料。∓quo;哦,不用客气,张哥,我不渴,来的时候刚在小洁那喝过茶∓quo;∓quo;老妹儿,快坐,有啥事找张哥啊?张哥能办的一定给你办∓quo;小洁笑了笑趴在张哥耳朵边一边笑着一边窃窃私语着,不时还冲我挤挤眼睛,张哥笑了笑看着我说道:没问题,老妹儿,你也不用害臊,男欢女爱很正常,你啥时候想要,随时来找哥,哥肯定舒舒服服的伺候你,包你满意,有啥事尽管找哥。∓quo;嗯呢,哥,今晚我来找你行么?∓quo;∓quo;行啊,佳佳,晚上你来陪哥∓quo;晚上7点来钟,天天刚刚黑,我打扮好,绕了好几条道才去的张哥店里,怕熟人看见我,到了店里,看到沙发上坐了很多客人,纷纷像我投来了色迷迷的目光,李姐赶紧出面把我领到二楼,然后把我引进张哥的屋里,佳佳,你先坐,你张哥出去跟朋友喝酒还没回来,他让你先等他一会儿,他8点多就会回来,我把电脑给你打开,你在他屋里上上网,我楼下还有客人,先不陪你了哦∓quo;,给我洗了一盘水果放在电脑桌上,然后李姐就下楼了。我不安的在张哥的屋里来回走着,小逼已经淫水横流了,内裤都湿了,看见床头柜上扔着张哥早上换下来的那条黄色冰丝内裤,我连忙放在脸上闻了起来,嗯,好骚啊,太过瘾了,原来张哥内裤是这个味道,跟姨夫下体的味道不一样,味道更重一些,更也行一些床头柜的抽屉里也放着各种性药,什么高潮凝露,西班牙猛男喷雾,一板已经吃了几粒的蓝色药片,上面全是英文字母看不懂。还有好几个粗大的女用电动按摩棒。 我脸热的不行了,心里又盼着张哥赶紧回来,又害怕张哥回来,那种复杂激动的心情让我坐立南安。 不一会儿,张哥就醉醺醺的回来了,一进屋脱了衣服就往床上一趟,冲我招了招手,我害羞的躺在张哥的怀里。 张哥只穿了一条粉色内裤,是那种宽边的内裤,宽边是银色的,很性感,我躺着张哥的怀里,隔着内裤抚摸着张哥的下体,张哥半眯着眼睛,情不自禁的用嘴封住了我的嘴唇,舌头在我的嘴里侵袭着,我感到一阵窒息,全身无比的舒服畅快,紧接着张哥从抽屉里拿出了手铐,将我的双手铐在了床头的栏杆上,然后解开了我的胸罩,脱下了我的内裤,将我扒光,我的身体赤裸裸的显露在他的面前,我扭动着身体诱惑着张哥,张哥双手捏着我的奶子使劲儿的揉搓,说道:看我今晚不玩死你的,小骚货! 突然张哥像饿狼一样的扑向我,疯狂的吮吸着我的乳房,舔舐着我的脖子,耳垂,时不时的轻咬着我的乳头,我被刺激的大声叫了起来,张哥轻轻的给了我两个耳光,我的双手被铐在床上,不能反抗,这两个耳光打的我更加的放荡,张哥看我放的这么开,咬的更加的用力。 我体会着这种让人舒爽的疼痛,紧接着张哥身体一转,下体趴在我的面部来回的蹭着,我闻着张哥下体淡淡的骚味,紧接着,张哥将内裤脱掉,仍在了床头柜上,将已经勃起的巨根一口气插进了我的嘴里,粗大的阳具顺着我的喉咙就进了我的食道,硕大的睾丸贴在了我的眼睛上,壮硕的身材,饱满的肌肉,大腿上以及后背部的纹身伴随着昏暗的灯光显得格外的性感,我不禁扭动着下体,小逼早已经春水荡漾。 张哥用他的大嘴用力的吮吸着我骚逼上的淫水,用宽厚肥大的舌头搅动着我的阴道口,我爽的肆意摇摆着身体想去挣脱,可是双手被牢牢的被手铐铐着,喉咙也被粗大而又肥硕坚硬的肉棍牢牢的锁住,我上下的两个小嘴儿此刻都不再属于我,我只能去尽量享受,张哥越来越用力的去吸允,我爽的想去叫喊,可是喉咙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我的泪水混合着快感与屈辱刷刷的就流淌出来,身体爽的直发抖。 张哥用牙刺激我的阴蒂,我身体内的高潮一触即发,紧接着张哥拔出我嘴里的巨屌,然后起身把我拖拽到床边,手铐牵扯着我的手腕,格外的刺痛,我的双臂被迫拉直,紧接着,张哥一手用力的压着我的小腹,另一手的食指中指插进我的骚逼内,用力的扣着我的逼芯子。 我的高潮忽悠一下就到来了,身体一阵痉挛,可是张哥并没有停手,不一会儿,我便潮吹的一塌糊涂,浑身瘫软,张哥连续几个这个动作,我快感的泪水已经淌的满脸都是,我一边流着泪水,一边笑着,嘴里喊着爽死我了,受不了啦,张哥又重重的给了我两个耳光,跳上床上,双腿骑跨到我的身上,巨屌噗嗤一声就插进了我的身体内,双手按住我的肩膀,紧接着就是一顿暴风雨般的猛操。张哥的大老二太过粗大。 我感觉阳具是硬生生的顶撞着我的宫颈口,几下重击,就直挺挺的插进了我的子宫,我爽的没有一丝力气挪动身体,下体感觉到无比的充实,快感越来越强烈,不一会儿,第二波高潮又如约而至,持续了将近20多分钟,我身体显然吃不消了,叫喊着张哥受不了啦。 把我的手铐打开,张哥非但没有搭理我,直接在我嘴里吐了一口吐沫,然后又将自己刚刚脱下了混着尿液的骚内裤一口气全塞到了我的嘴里,然后从床头柜的抽屉里,又取出一捆黑胶带,将我的嘴牢牢的缠住,我一丝的声音都发不出来,此刻我彻彻底底的体验到了一把什么叫做强奸的感觉,那是一种绝望的无助,连续几波激烈的高潮,我的身体有一种似乎灵魂出窍的感觉,张哥加大马力趴在我的身上起起伏伏。 我渐渐的昏睡过去,一阵阵撕咬的疼痛又会将我叫醒,就这样我被折磨到凌晨2点多,张哥终于射出了精液,然后将我的手铐打开,拿出了我嘴里的内裤,我抱着张哥,感觉到无比的快乐,我的小骚逼早已经肿成了大馒头,张哥用手抠了抠,一大滩精液流在了凉鞋上,我简单的冲洗了一下,搂着张哥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都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