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会3》 完美的爱巢(全)(12000+字) 录音室是个完美的爱巢:不管我们叫得多大声,都不怕邻居听到,又有厚厚的地毯,充足的光线,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那面玻璃窗没有窗廉,可是只有楼上嘉羚房间的窗子可以看进来…理想极了! 「录音室?那要有好消息才能进去啊!」 「哎唷!哥,你好严喔!不过这次期考成绩一定会令你满意。」 「哥…」嘉羚咬着下唇,用娇媚的眼神瞄着我:「还有一件好消息…」 「什么啊?」 俏脸蛋泛着红霞:「今天…今天是月经后第一天…安全期…」 想到可以尽情放射在嘉羚美好的小穴里,我差一点忘了我事先安排的节目… 「哦!你得先等一下,等两分钟才能进来啊!」 嘉羚好奇的问:「做什么啊?」 但是我只亲了她一下,就溜进录音室中… 「两分钟了!我可要进来…啊!哥!」嘉羚张着小嘴,惊异地说不出话来… 录音室的电灯全关了,然而五座水晶烛台和两盏油灯四下投射我们摇曳的身影,音箱流泄出巴洛克音符,房间中央的地毯上铺着紫白相间的野餐桌巾。我牵着嘉羚修长的玉手,穿过丛丛的龙舌兰,来到房间中央,递给她一支粉紫色的长茎玫瑰:「祝妹妹有个愉快的暑假。」 我凑近她的耳边:「爱你!」 「喔!我爱你!」嘉羚的眼中闪着泪光,紧抱着我,我们温存地拥吻了一会儿… 「你先坐下,这一次你得等五…不…六分钟。」 我急忙地跑进厨房忙了一会儿后,推着一部小推车回到录音室。嘉羚原已经坐在桌巾上,看见我回来,她又好奇地跪起来,察看那小推车。 「不是答应你,如果考得好要请你吃一顿吗?不过因为你今天迟到,要罚罚你:要吃一道菜才可以脱一件衣物,要是衣服没脱完,不能爱爱啊…」 「不要嘛!人家又不是故意迟到的,规矩那么多…」 「不要多说,乖乖吃完哥做了大半天的晚餐…」说着,我从餐车上拿出前菜和汤:「好啦…先脱那两件呢?」 嘉羚不知道我到底做了几道菜,所以迟疑了一下才决定让我脱了她的黑皮学生鞋。 「喔…」她轻轻地伸屈着袜子里的脚趾,我揉着那双温热的脚:「好可怜的小脚,在鞋子里闷了一天。」 「啊…好舒服…」嘉羚一边享受着我在她趾间、脚掌和小腿按摩,一边吃着我用义大利腌肉包着烤的明虾(配芒果佐料),小肚子居然发出细微的「咕噜」声。我笑了笑,她噘嘴撒娇地说:「哥讨厌!笑什么嘛!人家中午什么都还没吃啊!」 「好,好,不笑。虾好吃吗?」 「嗯…好棒!哥,我喂你…」嘉羚把盘中一半的虾,一只一只地咬在她两排洁白整齐的贝齿之间,喂到(也顺便亲吻着)我的唇间…「嗯…」嘉羚尝了一口蚵仔(像拇指大小的豪肉)在芦笋浓汁和牛奶中煮成的浓汤,发出满意的声音。 这一次她居然把汤含在口中,凑过来把两片朱唇贴在我嘴上,缓缓地把汤注入我口中。这样的进餐法使我的下体兴奋地勃起着,不知道对嘉羚有什么影响? 每道菜的份量都很少(肚子太饱妨碍「性」趣),所以很快就到了沙拉上桌的时候。我把蟹肉,小黄瓜片、和用法式芥茉调制的蛋黄酱端上桌巾:「现在脱什么呢?」 嘉羚似乎在心里挣扎着……出人意料的,她红着脸,两手探入百褶裙下的腰际,缓缓地把三角裤沿着修长光滑的腿滑下来。 「哇!这么快就…妹妹,你对哥做菜的本领太没信心了吧!」 「坏哥哥!」嘉羚用力掐了我的大腿一下:「人家…人家只怕万一…万一菜不够、或吃太饱…」 「哥知道啦!你是怕哥等会儿脱不到内裤,会虚渡良宵。我知道妹妹的好意了…吃吧!」 我们互相用叉子将沙拉料喂到对方口中,再用舌尖沾着蛋黄酱,伸入对方嘴里搅拌着。 我心血来潮,把玩着嘉羚脱下的内裤:虽然不过是一条白色的棉质三角裤,但是至少不是大到遮住肚脐的那种松垮内裤;裤裆里面有一点儿黄黄的,我凑上鼻尖,深深地闻着。因为月经刚结束,嘉羚阴道分泌物是清澈的(接近排卵时,分泌物会变得浓而味骚),因而裤裆里只闻得出熟悉的淡淡体香和清寡的尿味… 「咦?」我的鼻子因为凑得太近裤裆,而沾到了湿湿的液体:「哇!嘉羚好疼哥哥,还为哥特制了佐料…」说着,我含了一口蟹肉沙拉,又在嘉羚的内裤裆中舔着、吮着那一片潮湿,嚼拌后吞了下去:「啊!妹妹的爱液(按:没有尿液和汗水那么强的咸硷味,必是爱液无疑),原来是美食秘方啊!」 嘉羚面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混合着美少女的清纯害羞,和女人动情时的淫激 当我拿出一碟烤得松松的迷迭香面饼时,嘉羚叫我脱她的白色长袜。我先脱了一只,但是被她又亲、又揉、又赖皮地说服了:「好,好,好,一双袜子算是一件衣服。」 「对嘛!那有人买一只袜子的。还有,刚才的鞋子,也应该只值一道菜…」 「但是,谁叫你刚才没有想到这种歪理啊!」嘉羚原来还想再赖皮下去的,但是看见我握起她的双脚,用鼻子去闻的时候,不禁稍微流露出得意的神情。 「嗯!好香、好美的小脚啊!的确,嘉羚的脚越长越美了,比两年前我初次亲吻它们时更现出少女的成熟:优雅的弧型脚底,秀气的修长趾头,珠母似的光洁趾甲,加上白嫩的皮肤,都令人入迷。每次她穿着细带鞋上街时,都会有男人瞄着那双美脚。更因为她的小心保养,虽然在鞋袜中闷了一天,那双脚却一点儿没有汗臭。 我仔细地舔吮着每一只脚趾,用舌头逗弄着她的趾尖,贪婪地闻着那淡淡地(由护肤液和洗衣精香料混成的)香味… 「哟!」嘉羚惊呼了一声,因为我突然把上好的橄榄油浇在那一双俏脚上… 我用撕成小块的饼,沾了义大利香醋和切碎的希腊橄榄(谢谢东门町xx西点店那位有门路的老板),涂着嘉羚脚上的橄榄油,再喂给她吃。 「哇!好好吃喔!」她吃的津津有味…「当然罗!是在妹妹香香的脚上沾过的。」我发现我对嘉羚小脚的兴趣,远超过食物。抹了香油的那一双杰作,是那样的滑亮诱人,我迫不及待地捧起它们,舔着、吮着、甚至轻咬着… 「哥,别光顾着啃妹妹的脚啊!吃下一道菜啦。」一语惊醒(淫)梦中人:「嘿!嘿!哥吃过头了…牛排上来啦,要脱什么呢?」 「脱衬衫吧!」 「咦…」我正觉得她的白衬衫看来有异,嘉羚却不由分说地撩起衣角,把它脱了下来,面有得色的看着我… 我盯着那对裸露的乳房,几乎说不出话来:「胸…胸罩呢?」 「嗯?我没有戴胸罩呀?」 才怪!我心想:要是嘉羚真的没戴胸罩,那群衰仔看见那两个顶着白衫的粉红珍珠,一定早就把她… 「小捣蛋!一定是趁我专心品尝小脚时,偷偷解开胸罩背扣,然后从袖子里把它抽走了!」我倒是不再在乎什么游戏规则,看着那一对美乳,任谁都会心猿意马,何况是早己兴奋、又憋了一天的我呢? 嘉羚的双乳其实还是属于秀气型的,像两只春笋尖一样的翘着。淡棕色硬币大小的乳晕似乎因发育的较快,而显得特别突起,看起来像浮在雪白乳尖上的两个小岛,奶头因为还没有勃起,乖乖的平贴在乳晕中央。我把冰凉的香槟苹果汁倒入优雅的水晶杯中,先让嘉羚喝了几口,她想用嘴对嘴的方法喂我,我却另有 打算… 为了保持苹果汁的凉度,我教嘉羚坐着,缓缓的把饮料倒在胸口上:那金黄色的液体断断续续地沿着乳房美丽的弧线流下,直到乳尖,再洒入我的口中。 「唔,好冰!」嘉羚的两个奶头硬硬的挺了起来,像两粒棕色的蓝莓。我用嘴唇贴着其中的一粒,一边尽情的吸着,一边用手掌揉着另外的一粒奶头。 「唔…嗯…」嘉羚闭上眼睛,轻轻喘起气来:「喔…好舒服…妹妹这一颗…变红了…」 每一次被吸的时候,她的奶头都会呈棕里透红,奶头顶端也会出现小小的凹处。 「嗯…」嘉羚捧起另一只乳房,说:「哥,不能偏心啊!」 当然不能!我吸住那粒乳头,她的手仍抓着那只坚挺的奶子,像在喂我吃奶的样子,纤长的手指还一下一下地捏着乳房:「喔…嗯……哥哥乖…喔…妹喂…啊…」 我轻轻地扶她躺下。因为有着少女的韧性,她的乳房虽然不大,躺着时却不大会向两边「塌」下去。我端过盘子,叉了一块半熟的腓利米浓,放在她两乳之间,再浇下用香蕈、红酒、和奶油乳做成的浓汁。奇异的感觉使嘉羚好奇地看着她胸部上的美食:「哥,我还以为你是要请我吃夜市里的铁板牛排呢!」 我用叉子拨下一块牛排(因为太嫩,所以不须用刀),沾了浓汁喂给她。那牛排鲜美的滋味、和入口即化的口感,使她惊奇地睁大了眼睛:「嗯!好棒!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牛排!」(按:美式厨师的通病,就是以为凡是牛排就只有煎烤一下,铁板上桌。然而法国人一向以为腓利米浓,若无细致的浓汁相配,或是在铁板上煎老,则有如少艾适老翁似的暴殄天物。) 性欲是最好的胃口促进剂,牛排很快地从嘉羚胸口消失,只剩下我舔着美味的浓汁,再用舌头喂给她吃。我再次对两只翘起的奶头发动攻势,用舌头揉着那一对坚硬的蓓蕾。 「嗯…哦…」嘉羚娇喘不已:「哦…哥哥好…哦…好会吃妹妹的奶…嗯…只有哥可以…哦…把奶奶吃得又…又硬又红…喔…」 她一面扭动着娇躯,一面用双手握住那对奶子,轮流地把奶头喂给我舔,甚 至自己用玉指去拨弄那只还没有轮到的珍珠:「哎…喔……好爽…嗯…哥舌头… 哦…好棒…哦…」 我一手搂住她纤纤柳腰,一手在她浑圆细滑的大腿和臀部揉着、摸着…终于我伸手解了她的腰带,扯开她腰旁的扣子,把那最从的屏障─学生裙─脱了下来… 「哥哥,你犯规了!」嘉羚脸上带着慵懒的微笑:「没有喂人家,就脱人家裙子。」 「谁说的!」我把一片薄薄的煎饼放在她丰隆的阴阜上… 「咦?」嘉羚支起上身,好奇的看着她修长双腿之间的甜点:虽然有一层隔阂,但是当我把一勺山胡桃冰淇淋放在煎饼上时,嘉羚还是轻轻地倒抽了口气:「啊!冰冰的…」 「马上就不冰了…」我从一盆温水中拿出一杯的温热巧克力浆,缓缓地浇在冰淇淋上,深色香浓的巧克力从冰淇淋上向下流,盖住那块煎饼,还溢到她双腿间的肌肤上。 「唔…」冰热交集的奇异感觉,令嘉羚微微颤抖着… 「妹,太冰了吗?」 「嗯,没有…」 「太烫了?」 「嗯…也没有,可是你看,快流到…」 「别耽心,先吃吧!」我用小匙子喂她,嘉羚倒是没说什么称赞的话,可是每吃完了一口,她就会用可爱的粉红舌头舔舔嘴唇,用眼睛瞄着我,等我喂她。 我很乐意的让她吃完整份甜点(因为糖份可以增长性欲啊!)。 「嗯……好好吃…」嘉羚看着她狼藉的下腹,朝我眨了眨眼睛:「都吃完了啊…那哥哥…」声音里有些罪恶感。 「哥哥现在才开始吃甜点啊!」说着,我吃掉了那块湿透的煎饼,然后开始舔着她阴阜上溶化了的冰淇淋和巧克力浆。 嘉羚小腹下有着丰美隆起的小丘,幼嫩而有弹性的肌肤被一层薄薄的短绒毛覆盖着。我卖力地用舌头把那儿湿黏黏的甜液舔去,但是口水却把幼小的阴毛沾得更湿,紧贴在那白细的肉丘上。 我的手抚摸着她圆润地大腿,越舔越靠近小穴口,嘉羚的呼吸急促了起来,我的脸可以感觉到她阴部散发出来的体热。 「啊…」虽然看来是白璧一样纯洁的少女肉体,但是我鼻子清楚的闻到女人下体兴奋时的馨香。她肥厚无毛的大阴唇白中透着粉红,浅褐色的薄薄小阴唇从缝隙之间微微探出,而那小笠型的包皮似乎已被阴核稍微撑起。我用手指揭开那瓣薄皮,用口中的暖气呵着那桃红色的阴核头。 嘉羚那阴户一阵阵的收放着肌肉,而她的娇喘竟夹杂着抱怨:「呵……哥…唔…你又逗人家啦…嗯…人家从一早就…唔…就在想…喔…做爱…整天又发生…唔…那么多事…喔…害人家上上…下下的…哦…难过死了…喔…嗯…你还慢慢逗我…哎…哎…」嘉羚高高的抬起屁股,说不出话来,因为我用上唇和舌头夹住了她戴帽的肉蕾,轻轻地扯着。 「喔…吃不消…嗯…哥哥…」 老实说,我很能认同她的抱怨:我也想嘉羚想了一整天,只是又忙着做菜、又得去接她,折腾得我可怜的肉棒子一会儿软、一会儿硬的,我…我的那两颗睾丸都快胀坏啦! 我的舌头沿着她浅褐色的薄花瓣上下挑着…「唔…好…好爽…」嘉羚扭着身体,直到她能摸到我的裤裆:「哦…哥哥…嗯…你虐待大鸡巴…哦…把人家关…唔…关在裤子里…哦…我来救你了!」她挣扎地把我的皮带和拉练解开,再把我的裤子、连内裤一起脱到膝间。 「啊…」早已挺硬的肉棒弹了出来,使我不禁发出解脱的欢呼… 「唔…」突然龟头传来火热热的感觉,害我以为要射精了(真不济事!),赶紧低头一看… 原来嘉羚把热巧克力浆淋在我的男根上,她浪浪的笑着说:「妹妹还没吃够甜点咧!」 「喔……」黏热的糖浆使我的龟头产生已经侵入温湿小穴中的错觉,我的男根大大振奋的跳动着。嘉羚轻快的一侧娇躯,面对着肉棒尖端,那小巧红润的嘴巴,毫不迟疑的含住了我的勃起物。 「唔…喔……嘉羚…哦…我的小宝贝…」我呻吟着、享受着她的吸吮。一侧头,我看见嘉羚轻吐着小阴唇的阴户,心想着:唔,我不能太自私。再说,这么完美的69姿式怎容错过? 我也像她一样的侧卧着,抬起她上面的那条腿,把头伸入她热腾腾的腿根窝里。我用手摸挠着她的大阴唇和肛门四周,那儿的皮肤沾着薄薄的一层汗水,汗腺也散发着性欲的异香。 「嗯…嗯…」嘉羚轻轻哼着,她温暖的口腔紧紧含着我的肉棒。我用手指拨开她浅褐色的小阴唇,暴露出嫣红的内壁,嘉羚挑逗地夹放着下体的肌肉,使那小小的阴道口一下下的噘着,清清的液体也自那肉洞中汨出。我不由自主地翘了翘鸡巴… 「呵!呵!」嘉羚居然笑我!好啊!我伸长舌头,探入那神秘的小洞中。 「唔!」嘉羚微屈的两腿突然伸得直挺挺的,口腔深处发出「唔…唔…」的声音。 她已经兴奋了很久,那阴道口因而充血、膨涨得紧紧小小的,我一面鼓动舌头、一面摇着头,让舌尖向小穴深处钻入。里面憋着的温暖爱液被释放了出来,混着口水,把她的外阴涂得湿湿滑滑的。 「呜…呜…」嘉羚硬是不放出我的肉棒子,一边哼着、一边在口腔里溜动着她柔软的舌头,逼得我的龟头一挺一挺的… 「唔…唔…」 「哼…哼…」 我们两拼命的口交着,嘉羚用白嫩的手指圈住我肉棒子的根部,扬动着头,用湿软的嘴唇套弄着那男根… 「喔…喔…嘉羚…喔…」 我也不甘示弱,用舌尖揉弄着她从包皮中挺出的鲜红阴核,我右手的中指也加入攻势,探入嘉羚绽开的红玫瑰里。 「嗯…嗯…」她查觉我的意图,更加起劲用嘴套弄着,还不时把肉棒吐出,再用舌尖舔着龟头和茎部。 我的中指尖沾上嘉羚滑滑的淫水,缓缓地被她窄小的洞口接纳:「渍!」的一声没入她的阴户深处。 「哦…哦…哥哥…哦…」 我那玩弄着她阴核的舌头、和抽插着她阴道的手指,各有节拍的发出「渍、渍」声,而嘉羚也随着那节拍哼着。 她的一只手配合着嘴唇的吸吮而套动着,另外五只纤纤玉指则轻挤着我阴囊中两颗快要满溢的睾丸。因为套弄的快速,她嘴角发出「滋、滋」的声音… 房间中一时充满口水(和淫水)声,我俩急促地「嘶…嘶…」喘气。 「啊…嘉羚…妹妹…唔…快停一下…停一下…」 「呼…呼…」嘉羚松开她的小嘴巴,翘奶头随着急促的呼吸荡动:「为什么停呀?好像快射精了嘛?」 的确,我那阴茎暴胀发紫,大有一触即发之势;不过嘉羚大概也快达到高潮了:两片小阴唇内壁和阴核头都充血胀红,我手指抽插时,也感到她阴道口越来越窄紧,把那根中指当成鸡巴地吮动。 「行行好,让哥射精在小穴里吧!」 「嗯,不过我坐上座哟!」说着,嘉羚推我面向上的躺着,她像要尿尿似的蹲在我的腹上。 我抬头看着她绽开的两瓣阴唇,瞄准着我青筋毕露、笔直向上的肉棒子罩下来,然而因为小穴入口的狭窄和润滑,她试了两次都没成功:那龟头顶开了小阴唇,似乎要插入阴道,却向前一滑溜了出来,顶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哎!臭鸡巴!快进来啊!」她着急地抱怨着,伸手到两腿之间,握住坚硬的肉棒,边往下坐、边把鸡巴向小穴里塞。这一次我的顶端着实的被一圈肌肉夹住,然后… 「啊!妹妹,哥在在你里面啦!」 「哦…哦…哥,你塞…唔…塞得好满…」嘉羚美妙的小穴兴奋时,是内部湿软、外面狭窄,刚好把暴涨的大龟头卡在深处。她上下运动时,我的阴茎颈子被夹着套动,顶端则揉着她湿天鹅绒似的火热内腔。 「啊…啊…哥…好爽啊…哥…我爱你…唔…唔…和你的大…大鸡巴…」 「嗯…嗯…大鸡巴…嗯…恨…恨不得住在妹妹的…喔…美穴里…」 「哥…爽死妹啦!」嘉羚一手撑在背后的地上,稳住自己,一手来回在自己双乳之间,用手指搓着那两粒蓓蕾。 「妹妹的小穴…穴舒爽吗?」我用双手托着她的大腿根,支持着她轻盈的娇躯,而大拇指则不老实地拨弄着她挺翘的阴核… 「唔…哥…唔…别摸那儿…啊…妹…啊…妹妹会…会…哦…忍不住的…」她的阴唇花瓣紧吸着肉棒子,随着她玉腿越来越快的屈伸,而被吞入吐出,发出阵阵的「卜滋」声。 「妹,你…你别忍…啊…快…快…高潮吧!」 「嗯…嗯…好爽…啊…啊…鸡巴…好硬…好烫…唔…唔…干死我啦…」 她从蹲姿换成跪着(从上下深入插动,变成前后摇动),虽然吞吐肉棒的幅度比较小,可是阴核却顶着我的下腹挪动… 「啊…嗯…哥,快射吧…嗯…嗯…我不行了…啊…嗯…」嘉羚的双手把握着她那对浪动着的翘奶子,用拇指和食指又搓、又捏、又拉地,把那两粒美丽的乳头都揉成粉紫色的珍珠。 「哦…嗯…」她闭上眼,身躯向后倾,脸朝向天花板,急促的呼吸着,口中只发出微小的喔喔声,小穴里肌肉紧箍着肉棒… 突然,嘉羚皱紧眉头盯着我,口中惊天动地的叫出来:「哎…哎呀……不好了…啊…啊…爽死人了…喔…喔…喔……」小穴里颤动收放着又湿又烫的淫水:「噢…太爽了…」 她喘着气,依靠在我胸前,小穴里仍含着我整根硬胀的男根:「喔…哥,你怎么还没射呢?」 我用手环抱着她苗条的身子(随着对做爱的熟悉,嘉羚高潮以后,不再因怕痒而不让人碰,反而喜欢被我温柔地抱着),她的小穴口没有因为高潮已过而松弛。虽然仍在喘息,嘉羚却继续微微掀动着屁股:「嗯…哥…舒爽吗?快射精给妹妹啊!」 「喔…喔…」我忍不住呻吟着,在高潮边缘挣扎:「唔…唔…」 她越来越深长的套动,口中又开始浪喘:「喔…给了妹妹吧…」深知道我贪爱听觉和视觉的刺激,她一面用浪言淫语催促我射精,一面向后仰着,用手指把小穴口拨开给我看:「唔…好哥哥,快射嘛!唔…你听小穴「卜滋、卜滋」的叫你…唔…唔…小花又湿…又红…唔…好爽喔…」 套动了一会儿,我们的呼吸又急促了起来… 「唔…喔…妹…嘉羚…宝贝…我…喔…我…喔…要射…」 「嗯…嗯…快给我…嗯…小穴急死啦…」 「喔…来…来了!」我挺着肉棒,全根插入小穴深处:「啊…啊…啊…」憋 存了好几天的精液终于得到释放… 「啊…呀…哥你射…喔…好爽…好烫…我又…嗯…嗯…哼…」嘉羚居然翻起白眼,口中只有微弱哼声。 我一面把一股股浓精喷入她阴道深处,一面耽心地问:「嗯…嘉羚…嗯!你没事吧…」 「嗯…哼…」她咬紧牙关地哼着:「我…我有…唔…有事…不…不好了…」 突然凤眼圆睁大叫着:「高…高潮…啊…啊…妹妹…又来…啊…」 小穴里又夹放着我敏感的肉棒,害我龟头如被针刺,不禁伴着她大叫出来:「啊…爽死了…」 「嗯…妹妹也是…哥射精…好强…又多…又热…好棒啊…」 她又伏倒在我身上,我们深情的拥吻着… 「谢谢好哥哥…」嘉羚把头枕在我胸口,喃喃说着。 「嘉羚,你在想什么?」 她仰起脸,微笑地看着我:「我在想,多少国二女生吃过这样丰盛的美食? 有这么疼她的人,花这么多功夫宠她爱她?」 她轻轻吻了我的胸膛,说了一句少女漫画中的惯用语:「幸福…」 「我呢,我在想,有多少国二女生经验过多重高潮呀?」 「讨厌的臭哥哥!诱奸人家还卖乖!」她狠狠地掐我手臂,我硬是忍住不叫痛,只把嘴凑近她耳边:「哥哥爱嘉羚!」 我们互拥着,温存地吻了起来… 陪嘉羚洗了澡,看她又穿回制服,真的很清纯可爱。我们窝在客厅沙发上,一边聊着这一天发生的怪事,一边等着令仪姐从同学会回来。嘉羚撒娇的用我做靠背,躺在我身上,我轻轻撩起她的发梢,闻着发香,亲着她白净优雅的修长后颈。嘉羚巧笑着任我放肆:「哥,小心别亲出印子啊!」 「嗯,盖了印子才不会被人家抢走啊!」 「谁敢跟你抢!那么凶好像要杀人…」 「好妹妹,别再取笑我了。这可不是我引以为傲的事。」 「哎呀!你是嘉羚心仪的英雄呀!你今天若是没来救我,搞不好我会被欺负的。」 「太夸张了吧!他们不至于真的…」 「反正,谢谢哥哥!」嘉羚转身亲了我的嘴唇。 「哦,对了!」嘉羚又送上一个长长的吻…「这个是…?」 「是为了谢谢哥哥,花了那么多心血和时间来宠嘉羚、爱嘉羚。」 可爱的眸子带笑地瞄着我:「还有……」红润的嘴唇又凑了上来,这一次不但嘴唇绵长地温存相触,她还把柔软灵活的舌尖探进我口中,津液交流了好一会儿:「嗯,这是谢谢哥哥…在我全身印了好多唇印…」说着小脸居然红了。 我们紧抱热吻,嘉羚的小手不老实地放在我再次鼓起的裤裆上,我正沈醉在情意中时,电铃扫兴的响了。 打开门,大出我们意料之外的,看见两个中年发福的妇人架扶着脸色通红、眼神散乱的令仪姐。嘉羚招呼着她们:「刘阿姨,吴妈妈,我妈她…」 「唔,她…喝多啦!」 令仪姐看来比她那两位同学年轻得多(像她们的女儿辈…),其中比较矮的那一个不安的看了看手表:「麻烦你们照顾她吧,我老公还在楼下等呢!」 令仪姐突然傻笑地念着:「老公…老公…」 「我们…我们来扶她吧。」嘉羚示意我和她两边扶住令仪姐:「谢谢你们带妈回来,谢谢!」 两妇人放心的离开,嘉羚打算和我一起扶她妈妈上楼,但是我发现令仪姐的腿已经不听使唤地弯着。看看四下无人,我说:「嘉羚,你先上去开门,我抱她上来。」 我抱起令仪姐小巧的娇躯,她把头乖乖的埋在我胸前,用一只手揽住我的脖子,另一只手却不知为什么地在我胸前捏着。我一边上楼,一边想着:虽然令仪姐酒气冲天,我还是觉得她很惹人怜爱。我把令仪姐抱进她的卧室,放在床上,但是才一躺上床,她就发出「呕…呕…」的声音。 「快!快!」嘉羚推开浴室的门:「进来!」 才一扶她进浴室,令仪姐就吐了出来,虽然吐的不多,我却发现嘉羚的脸色不妙。我可不想看我辛苦烹饪的美食被她吐出来:「嘉羚,你先出去,等我确定她吐完了,把浴室弄乾净,你再进来。」 「唔…」嘉羚有点儿不放心,但也怕忍不住想吐:「好吧!」 她才出去,令仪姐就大吐特吐了起来:「呕…呕…」 我故意逗着嘉羚,大声的说:「哇!令仪姐的晚餐很丰富啊!有牛排、有龙虾…」 「哎呀!不要讲了!」 「好啦!好啦!她吐完了。我先把这儿冲乾净就出来。」我把令仪姐扶到马桶上坐着,接水把地上的污物冲入排水孔中。令仪姐的裙摆、丝袜和鞋子也沾了些呕吐物。我帮她脱了那双细带高跟鞋,一边欣赏那双美脚,一边用温毛巾擦着她的洋装和丝袜。嘉羚探头进来:「好了吗?你在干什么啊?」 「你妈把衣服吐脏了,我帮她擦擦…」 嘉羚见她妈妈己经昏睡了,点了点头:「不过…不可以吃我妈豆腐喔!」 我把令仪姐抱回床上,嘉羚看着昏睡着的妈妈,不太确定能不能单人双手的帮令仪姐换好衣服,最后还是决定把我赶出卧室:「谢谢哥哥帮忙!我要帮妈换衣服了,你还是…还是出去一下吧。」 虽然我蛮想留下来,看看令仪姐美丽的身材,不过还是有点君子风度吧…才不到三分钟,嘉羚就探出头来:「哥,进来吧…」 「已经换好了?」 我一进卧室,才发现令仪姐还是穿着洋装,俯卧在床上,轻轻打着鼾。洋装的拉链已被拉开,露出白皙无瑕的背脊,和米色(淡肤色)的胸罩背带。 「妈…她全身软软的,我一个人没法…」 于是,我把双手伸进令仪姐敞开的洋装,触摸着她腰部光滑的肌肤,直到我可以环抱住她,然后把她抱起来,立在床边。令仪姐的头和手都无力的垂着,真像个被我抱住的大洋娃娃,嘴里喃喃说着没条没理的呓语:「唔…抱抱…嘻…好痒…」 嘉羚红着脸,一边帮妈妈脱下洋装,一边说:「妈妈从来没有这样的,我知道,一定是爸没有陪她去,看到人家都双双对对的,心里就…」 「嗯,而且同学会嘛,尤其是有男人在的话,总是会灌人家酒的…」 「喂!」嘉羚突然瞪了我一眼:「不要一直看我妈唷…」 这一说,反而提醒了我:我怀中抱的,可是个大美人哦… 「哎呀!现在去游泳池,人家都穿的比这还少。」 「我妈可是超级保守,从来没穿过泳装,连那种整件连身的都没有哟!」 是吗?我心里想着,眼睛不由自主地欣赏着梳妆镜中,那难得一见的美景:令仪姐一身白净柔细的皮肤,腰枝细瘦;虽然不高(嘉羚快超过她了),但照比例来说,可算是长腿姐姐了;她米色的胸罩,鼓鼓的兜着两只不大、但尖挺的乳房;黑色的薄裤袜(那时较少见的、在腰部和脚尖没有加厚的那种)更加衬托出 那双美腿的浑圆修长,连秀气的脚踝、脚趾、都蒙上一层神秘的性感;裤袜里米色的浅裆(比基尼式)三角裤紧包着坚挺的桃型臀部,和小腹下边的小丘陵… 趁我还抱着令仪姐,嘉羚把那条裤袜也脱了下来,暴露出那十只白嫩清秀、浓纤合度的玉趾。 「好了,把她放下来吧。」我们把令仪姐放上床,盖着一条薄被,熄了灯… 一出卧室门,嘉羚就转身斜瞄着我:「怎么样?脱衣秀好看吗?」 「什么嘛?我才不敢乱看呢!」 嘉羚用手掐住我那条沈不住气、在裤裆中搭着帐蓬的肉棒子,笑着说:「骗t-ㄠ\!」说着,抛了个媚眼:「去我房间一下吧…」 嘉羚抓着我膨胀的男根,牵我进入她的卧室,少女的房间是用可爱的粉红色为主调,充满了嫩嫩的清香。她把我领到她的床边,面对着我坐在床沿,怀着春意笑着说:「在这里做吧!」没等我回答,嘉羚就解了我的皮带和裤扣,拉下拉链,把我的外裤、内裤一齐脱到了膝间:「啊!哥,你好可爱哟!大鸡巴都胀红了…」 看到她凑上粉红色的嘴唇,我的龟头不禁翘动着,期待她温柔的舔拭、或亲吻。出我意料的是,嘉羚把小嘴张开成o型,一口就把那肉棒子深深的、整根吞入… 「啊…」我不禁冷颤了一下,男根突然被湿热柔软的口腔包容,龟头顶着窄小的喉头,实在是一种奇妙的享受!嘉羚充满笑意的向上看着我的脸,由缓渐急的套弄着口中肉棒… 「啊!妹妹…」 嘉羚一手握住那阴茎根部,另一手用手指轻覆在我唇上,提醒我:这儿不是录音室,而且令仪姐就正在隔壁睡着… 享受了一回儿嘉羚妹妹的樱桃小嘴儿,我的手也不安份了:我弯下腰,伸出手,隔着她薄薄的衬衫按着胸罩的背带钩子,用中指压着背带的一边,食指和拇指捏着另一边,稍微的扭拉一下,背带就向两边弹开了。嘉羚的肩头稍缩,手指把两条胸罩肩带拉开,然后胸罩就被她从袖口里扯出来啦… 我把她衬衫下摆,从裙头中直拉到她的腋下。如此,在嘉羚用嘴吸、用舌舔着我的肉棒时,我也可以微弓着背,伸手用手指揉着她翘翘的乳尖。随着她的套动而摇动的乳头,一触就硬了起来:「哼…哼…」 她闭上眼睛,口腔中的吸力逐渐加强,卖力的在套着、舔着。我不敢大声呻吟,但是呼吸已变成急促而不规律。就在我快要射出之时,嘉羚却吐出了我的阳具,拉着我坐在她身边,然后跪在床上、凑近来,那春笋尖上棕中带红的蓓蕾,在我眼前晃着… 「哥…」嘉羚轻语着:「摸得人家奶头好胀啊!喂你吃好不好?」 当然,小姑娘没生过孩子,那会泌奶?可是看着她用一手握着一只奶子,另一手搂着我脖子,我也不禁口乾舌燥,毫不客气的吸弄着那粒奶头。 「啊…啊…啊…」嘉羚只敢小声哼着,那硬乳头被我用舌尖挑弄着,在我口中乱弹,只见她小脸蹩得通红:「嗯…嗯…怎么越吃…越胀得难过?换一只奶吃看吧…」 这次,我一边在嘴里又舔又吮,一边伸手到她裙子中,把她的三角裤褪到膝间,两手在裙内揉弄着那两瓣嫩屁股。 「哎!啊……好爽呀…」嘉羚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着:「哦…哦……好舒服…」 我的右手换到她前面,探索着学生裙中的阴户:哇!嫩嫩的小阴唇绽放着,花蜜已流到了阴户口。我用指尖轻敲着她已勃起的阴核… 「喔…哥…慢一点…啊…我要你…喔…在我里面…喔…」说着,她转身撩起百褶裙,露出结实白皙的臀部。当嘉羚翘着屁股趴下时,她的阴部整个倒过来,呈现在我面前。我依过去,伸出舌头,舔着她的阴户和屁眼儿… 「喔…嗯…嗯…」口水加上爱液,在她腿间被搅拌得沥沥做响,甚至盖过她的哼声。刚才清洗过的下体,这会儿又弥漫着性兴奋的气味。 我品尝着她清澈微咸的淫水,用舌尖承着她那倒悬着的阴核、鼓动起来… 「嗯…唔…爽…嗯…进来吧…」我拨开嘉羚又湿又热的阴户,只见小阴唇内壁嫣红紧闭,阴核头更已经红的发紫了。 我跪在她身旁,让她饥渴地看着我的肉棒,我用手指把龟头顶溢出的黏液,涂在那泛红的肉冠上:「嗯…嘉羚,妹妹,帮我加一点润滑液吧!」嘉羚的小嘴一噘,出人意料地吐了一大口温热多沫的口水在那男根上,更用纤细的指头,把我的阴茎涂抹的又湿又亮。 她再次趴下,用闪着晶莹液体的小穴对着我说:「快!趁还没有乾,快进来吧!」 我握着鸡巴根部,用龟头揉着那嫣红的细缝…「哦…好棒…嗯…」 我的顶端没入了那两瓣火热的阴唇之间,抵触着紧小的入口:「哦…妹呀… 让我深入吧!」果然感到微微的松动,我趁隙向前顶压,「淅沥」一声,整支肉棒突入女阴。龟头被层层湿润的肉壁吸入,紧紧的被包在阴道深处。 奇妙的是……「嗯…哼…」嘉羚吸了一大口气,弓起背部,全身颤抖着;突然,她上身一沈,把脸埋在粉红色的小枕头中,小穴阵阵收放吸吮着我的阳具… 「呜…呜…呜…」她被枕头捂住的小嘴,发出哀鸣似的呼声。我倾身对她耳中轻语:「妹妹,你己经…?」 嘉羚回过头来,嘴里咬着那枕头,用那双令人怜爱的凤眼水汪汪的望着我。 她点了点头,又把脸贴在床上,放开了枕头,喘着大气:「嗯…呼…呼…哥…我怎么这么快…嗯…高潮…?」 「没关系,你休息一下吧!」 我轻轻的按摩着嘉羚沾着香汗的脊背:「宝贝,哥哥要慢慢的动一动,可以吗?」 「嗯…」她似乎很舒服地半闭着眼,侧着脸靠在枕头上。 我缓缓的抽出推进那坚挺的肉棒:「嘉羚,怎么样?不会难过吧?」 「唔…只有一点点痒痒的…嗯…哥,你呢?」 「啊…你的小穴口…嗯…还是…嗯…还是紧紧的呢…里面…好舒服啊…」 脸上还因高潮而泛着红潮的嘉羚,娇艳地笑了:「嗯…嘉羚的小…小穴,最喜欢…嗯…含着哥哥…哎…哎呀!哥你…你怎么又摸…人家屁股洞嘛?」 我的两手抚摸着她充满弹性的白嫩屁股,而两只拇指则揉着她那一朵雏菊:「嘉羚…哦…」我渐渐加速抽送着:「哥哥…哼…想摸你的屁…屁股里面…」 「里面?」她回过头,睁大了眼睛… 「别怕…嗯…我不…不会弄痛你的…唔…唔…」我舔湿了右手食指,把唾液 涂在那菊纹上… 「啊…」 「信任哥哥吧…」 嘉羚又乖乖的依着枕头:「哦…小心一点…哦…喔…喔…」她高翘着臀部,一下下迎着我的抽插,温暖湿润的小穴微微吸吮… 我趁她快感增加时,用食指顶着那小屁眼:「妹,放松屁股…」 「哦…哦…」 一滑过入那强韧的肌肉,手指便进入了紧狭的体腔内。嘉羚差一点违反了只能耳语的默契,而叫出声来… 「痛吗?」 「唔…不痛…只是很奇怪的…」 「舒服吗?要不要我拔出来?」 「嗯…」嘉羚有些害羞的摇摇头:「还…还不错…嗯…喔…留在里面吧…」 怕伤了她柔嫩的黏膜,我只让那手指静静留在她肛门中。然而,肉棒子却越来越猛烈地抽插着那紧小湿热的小穴,红艳的阴肉被鸡巴翻进翻出… 「呵…呵…」 「哦…哦…」 我们都急促的呼吸着,我躬着身,用有空的那只手伸到嘉羚胸前,揉搓着那一对吊悬摇摆着的乳尖… 「唔…哥…快…唔…射吧…我…我又…呵…哦…是快要…快要…」 我可以感觉到小穴的内壁,夹弄着我那猛胀的鸡巴,好多带着泡沫的爱液,滋滋有声地积在肉棒根部… 「啊…」嘉羚娇喘着,我的手从她硬挺的奶头上移开,费力地伸到她小腹之下,寻到、并揉拨着挺挺的阴核。 「唔…不好了…」嘉羚又咬住了枕头,我把她肛门中的手指抽了出来(小小屁眼发出「波」的一声)。 嘉羚的娇躯也抖动了起来:「嗯…嗯…」她的屁股挺起、又落下,小穴火热地吸着我的龟头… 终于,我也喷出了一股股的黏热精液:「啊…啊…」 「呜…呜…」 我紧抱着嘉羚的屁股,两人一齐倒在床上「呼…呼…」地喘着气… 我穿回裤子,对俯卧在床上的小美人说:「嘉羚妹妹,你睡吧。我出去时自己锁门…」 「不…不…」嘉羚挣扎着从床上起来:「我要送你…」 下楼时,我回头看着嘉羚:她睁着疲乏的眼睛,依依不舍地靠在门边,飞了个吻,我不禁怦然心动… 无尽的乱伦 (全)(7000+字) “爸爸~棒棒~棒棒~”怀里的小恋儿醒了过来。 今年她已经快两岁了,才呀呀学语的她最先学会的就是“爸爸”和“棒棒”两个词。很好笑是不? 恋儿是妈妈的第四个女儿,我的第二个妹妹,同时也是我的第一个亲生女儿。关系很复杂,我很高兴。 在家里的私人产房里,小家伙慢慢的从妈妈的下体露出头来的那一刻让我永生难忘。一种血肉相连的感觉油然而生。 二姐熟练的将脐带剪断,笑嘻嘻的把小家伙高高举起来,让她的下体正对着我,看着无比娇嫩的一对小肉瓣以及中间挤出的那道沟隙,我腹下的器官严重背叛了大脑的指令,竟然偷偷的对着自己女儿起立致意。 二姐在小家伙的屁股上面拍了一下,哇的一声,房间里面开始回荡着她响亮的啼哭。听着女儿在这个世界发出的第一种声音,作为父亲的我,龟头处的裤子无耻的慢慢浸湿。 当二姐将一个小肉球一样的她抱到疲倦的妈妈面前,妈妈看着自己的亲生骨肉,眼眶红红的,又哭了出来,我来到母亲的旁边,不停的亲吻着她那满是汗水的面孔。 这个小家伙对妈妈来说不仅仅是一个女儿那么简单,还代表着妈妈她对我们之间感情的实质承认,对伦理的进一步践踏,我知道表面轻松的妈妈实际上的心理压力有多大。 我们的女儿出生之后妈妈终于能稍稍松口气了。 之后为了给孩子起个名字,我和家里的四个女人绞尽了脑汁。争论到最后作为母亲的妈妈获得了胜利,女儿被取名为恋儿,恋儿恋儿,爱恋儿子,我嘴里叫着恋儿,怀里被裹着的小家伙望着我这个父亲,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眨了几眨,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好像会说话一样,小嘴唇撅着,真是爱死我了。 妈妈半卧在床上,让我快把女儿抱给她喂奶,可我有些舍不得那种父女间特有的亲密感觉。 女儿在我怀里的时候特别安静,就连妈妈抱她的时候她都会哭个不停。 结果就是我抱着女儿,妈妈把一对丰硕的奶子凑过来,这样恋儿才会安静的吃奶。 妈妈这一胎的奶水非常多,本来就很惊人的奶球现在大小简直吓人,而且妈妈的奶很容易就被惊出来,有时候和我们在床上说着说着,奶就慢慢的浸出来。这样一来,我和二姐她们倒是再次有了品尝母乳的机会。 特别是我这个不合格的父亲,吃的最多。几乎每次妈妈给恋儿喂奶的时候,我都会在妈妈空出的一个奶子上享受那香甜可口的人乳。恋儿也不愧是我的女儿,从来没有像别的小孩子一样和爸爸争抢妈妈的奶子。 可惜我和妈妈总会很快将这种温馨的三口之乐变成另外一种情景:还是由我抱着恋儿,妈妈面对面坐在我的怀里,恋儿嘴里咬着妈妈的奶头继续喝着奶,妈妈双手从背后搂住我,大腿交叉盘在我的腰上,在不影响恋儿喝奶的情况下,我向上小幅度的挺动直立的下体,而妈妈咬着嫣红的双唇,快乐的从鼻腔里面发出哼哼声,在我的帮助下,妈妈会以这样的方式,慢慢的将被父女两人引出的情欲喷发出来。 小妹大姐和二姐她们早已经取消了避孕措施,我自然乐的不用套子,不久之后小妹因为身体的原因流过一次产,伤心的不得了,说害死了一条生命,又说以后不能生孩子了。二姐找来一大堆书,又是理论解释又是实物指导,才堪堪让小妹相信那次流产不会对以后的生育有影响。不几个月后,小妹再次怀孕,才高兴起来,可是总是对我莫名奇妙的发火,发过火后又对我好的不得了,反反复复,弄的我一头雾水。孩子生下来才变得正常。 小妹的孩子出生的时候我正好不在家,在外面忙着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等我知道消息赶回来的时候,二姐才告诉我当时的情形有多么危险。 本来以二姐的预计,小妹在服用ina之后,身体状况应付这次生育不应该出现任何问题,可老天似乎要和她作对,小妹生产的时候无缘无故的大出血,还是妈妈当时用了一个家里传下来的老办法才救回了小妹和孩子的两条命。 等我看到小妹的时候,本来就瘦弱的她,几乎就剩下了骨头。搂着面色苍白的小妹,看着妈妈怀里和小妹有几分相似的婴儿,我有些动摇,这真是我所要的生活么?小妹在我怀里还强作笑颜,说这次太失败了,如果死去的话,会让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她的。我紧紧抱住小妹,生怕她真的离我而去,吻住小妹冰凉的双唇,泪水在小妹的脸上滴落。旁边的婴儿发出了哭声,惊醒了我,我知道,那个小小的生命是如此的来之不易,她需要我这个作父亲的必须在这条禁忌之路上面走下去,直到看着她长大成人。 小妹和我的女儿名字很普通,叫做芳菲。因为妹妹的名字中有一个芳字,而小妹又很喜欢刘亦菲,所以就凑出了这么一个听起来有点普通,有点俗气的名字。 在小妹面前,芳菲的性格内向的不得了,长大之后小妹常常和我们抱怨自己女儿没用,说她被姐姐恋儿管的老老实实的。我这个当爸爸的却知道那只是芳菲的一面,和我单独在一起的时候,芳菲不知道有多么活泼跳闹,鬼精鬼灵的。能把我搞的头疼无比,可在我到达临界点就要发火的时候,芳菲就会瞬间变成乖乖的样子,让我的怒气消弥无踪。 这样一来,几个女儿当中,芳菲竟是最得我宠爱的,恋儿反而不如她,当然我不会让她们知道这种差别。 大姐和二姐生的都是双胞胎,我这四个女儿生下来之后,把两个当妈妈的弄的神神经经,因为四个女儿不哭不闹,就是拒绝睡觉,大姐和二姐急得乱蹦,任二姐这个医学博士想遍了办法也没用。后来还是妈妈灵机一动,把我这个大家伙塞到了四个婴儿中间,她们竟然奇迹般的睡着了,于是从那以后我就变成了她们四个小家伙的人形催眠工具,而且这种情形一直持续到了现在,不得不说是我的一个悲哀。 四个小家伙当中,大姐的两个女儿叫做晓勤,晓洁,让大姐和我们失望的是她们从小到大也没有晓得勤劳和整洁,可是累坏了我这个当爸爸的,跟在她们后面帮他们收拾烂摊子。 二姐的两个孩子叫做晓敏,晓纤,她们很给我和二姐面子,长大之后美貌丝毫不亚于舅舅家里那个天仙小表妹,身材上面比老妈还要火辣,不过她们的性子过于泼辣,我被她们教训过好多次,现在已经习惯了。 二姐这个当妈的也被她们埋汰过几次,当然,所有的这些事情都发生在我的大床上,我被她们两个教训是因为当时晓敏让我走她的后门,我过于磨磨蹭蹭,最后还是晓纤在我屁股后面一拱,才把我得鸡巴送进了晓敏紧的勒死人的菊门。做过之后我的鸡巴已经被女儿的屁眼夹的快要失去了感觉,老妈看到了心疼的含在嘴里直说这些孙女怎么这么造孽啊。 二姐被埋汰是因为晓纤发现自己的妈妈和爸爸做爱的时候叫床没有晓勤和晓洁好听,甚至连奶奶都比不上。让她们两个很是失望。 我听了她们的理由之后和二姐面面相觑,心说这就是我们的女儿么? 暗暗的我们下了决心,以后不能这么随便的生孩子了,孩子生多了要让我们减寿的。 六个女儿当中恋儿是孩子王,无论是从年龄来说还是从和我发生关系的先后来讲,恋儿都是排在前面的。 恋儿和妈妈很相似,从容貌到性习惯都是如此。 之所以先学会了“棒棒”这个词,因为她知道只要把爸爸的棒棒含在嘴里,它就会定期的喷出味道怪怪的牛奶。虽然有时候那些牛奶会因为她的嘴巴实在太小,流量太大,呛得她咳嗽个不停。 一次我睡觉的时候,妈妈趁我感觉迟钝,第一次将我的鸡巴塞到恋儿的嘴里,我次日醒来的时候,看着女儿那连我龟头都含不过来的小嘴,才知道为何那晚的春梦如此旖旎。还好之前和妈妈作了几次,遗精不多,不然恋儿说不定会被噎到。 事情一发而不可收拾,恋儿安静睡觉又多了一个条件-嘴里要含着爸爸的鸡巴。小妹也会搞怪,买了个仿真鸡巴,她果然小看了恋儿的判断力,后果就是恋儿不依不饶的在小妹身上哭闹,鼻涕眼泪搞的小妹一身,小妹再不敢这样逗弄恋儿。 妈妈生下恋儿之后如同发情期的母兽,不是有大姐她们三个的话,妈妈一定会寸步不离的跟着我,随时随地的向我求欢。 还好,大姐她们作为老妈的女儿,能够体谅妈妈的做法,并没有出现吃妈妈醋的情况。 别墅外面的事情都有专人负责,丝毫不用我去关心,我整天也就没什么事情干。在别墅里面,唯一不常出门的女人就是妈妈,我只好成天干妈妈,在妈妈上下的三个肉洞里发泄着不伦的欲望。 成年女人们高兴了,可是恋儿不愿意了,因为妈妈占用了她睡觉的专用工具-鸡巴。 为此恋儿开始敌视妈妈,落实到行动上面就是妈妈的奶头被恋儿故意咬破了好几次。我看着妈妈可怜的样子,怜惜之余只好想方设法的让恋儿能准时含到我的鸡巴入睡。 妈妈有些无奈,其实她也知道自己的问题,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要看到了我妈妈就会想着干那事,后来妈妈变得正常之后告诉我,她那时候甚至淫荡到只要一想到儿子这两个字就会全身发热,下身发痒,恨不得马上就被我捅个对穿才会舒服。 总之,和亲生儿子性交并且怀孕生育这件事情让妈妈变化的很大,后来等大姐她们三个女人都生产之后,我方才知道这句话对家里的所有成年女人都是适用的。这些妈妈们疯魔了,争先恐后的将她们和我的女儿送到了我的鸡巴上,无论女儿的年龄有多小,即使我的龟头只能撑爆女儿们的小嘴,进不去女儿们身上的其他肉洞,也不影响这些疯狂母亲们的踊跃性。 我不知道二姐的那种神秘制剂和这个问题有没有直接的因果关系。二姐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因为那个时候二姐是最最疯狂的,一次为了让我给两个小女儿破身,她和大姐合伙把我灌醉,由大姐先将我的鸡巴掏出来用嘴巴吹起来,然后二姐托着晓敏幼小的身躯,大姐在下面用手把着我的鸡巴,对准晓敏那胖乎乎的,尚未发育的小肉穴,两个女人狠心的想让我的鸡巴破入晓敏的体内,开始的时候晓敏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看着两个妈妈的动作和胯间爸爸那硬硬的棒子,嘻嘻的笑着,等下身那剧烈的疼痛传来,晓敏才痛苦的哭泣起来。 那次幸好没有让两个女人得逞,妈妈及时的赶到,看到晓敏已经被我的鸡巴顶裂了一部分阴唇,妈妈慌忙将晓敏从两个疯女人手中抢了过来,帮小孙女在撕裂的地方上了些云南白药,止住了晓敏的痛苦。然后妈妈恨恨的骂着两个大糊涂虫,一碗凉水泼醒了我这个小糊涂虫。 晓纤在旁边哈哈大笑,真不知道二姐是怎么教育她的。看到自己的妹妹晓敏哇哇大哭,她还能笑的出来。 二姐没有停止这种努力,知道女儿的阴道的确没法子容纳我的鸡巴,她就把办法打到了两个女儿的菊门上面,屡战屡败,她只好另寻它路。 她先从两个女儿的一双小腿儿开始,每次我和二姐做爱的时候,二姐就会锲而不舍的劝我,让我尝试一下在女儿双腿间摩擦的感觉,尽力的给我描述着那种美好,看我默不做声,二姐主动的将我的鸡巴夹到晓敏或者晓纤的一双小白腿中间,然后把着女儿的双腿开始活动起来,女儿们那嫩嫩的肌肤,发出的清脆而好奇的声音,将我的精液很快的就榨了出来,这时候,女儿们的两双眼睛都会盯着爸爸棒棒射出的那如同喷泉一般的东西,咯咯的笑起来。女儿们时高时低的笑声,不由得让我下身控制射精的肌肉也同步起来,射出的精液液柱一会高,一会低,完全就是一个人体音乐喷泉。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我这个不伦的畜牲喜欢上了这种游戏,再没有丝毫抗拒感。在此之前,我虽然知道女儿们以后都会是我的女人,心底还是有些抵触的。 终于有一次让二姐成功了,当我明白过来的时候,自己的鸡巴已经整根的进入了晓纤的屁眼。晓纤那次神奇的没有出血,虽然晓纤的屁眼比起阴道并没有宽松多少,让我寸步难行,但的的确确我是全根没入,只剩下两个睾丸在外面晃荡着,怀里的晓纤看着有趣,伸出小手在我的睾丸上面点点戳戳,二姐看着自己的女儿坐在了自己男人的鸡巴上,情怀涌动,在我和晓纤的结合之处狂热的亲吻着,弄的晓纤屁眼周围全是她的口水。 我逐渐的适应了晓纤的体腔,里面那高出体温的热度烘烤着我的鸡巴,让我蠢蠢欲动,我先动了一下,感觉还是过于生涩,肠道里面分泌的液体不算太多。 这时候再看看晓纤,没有太大不适,我便将晓纤抛起,鸡巴带出一部分晓纤肠道末端红嫩的肌肉,然后利用她的体重让我的鸡巴重新插入她的体内,几次之后,觉着晓纤肠道里面变得稍微滑腻,我就开始在她的身体里面加速抽插起来,肛肠的嫩肉好像几捆橡皮筋捆在一起,巨大的握力压迫着我的鸡巴,有时候晓纤的肠道还会螺旋的蠕动几下,不同于成年女人的快感让我的鸡巴很快就有了射意。 晓纤在我的怀里只是偶尔咯咯的笑几下,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好奇的看着爸爸的棒棒。 在晓纤的屁眼里面,我从来没有坚持过四分钟,最长的记录也就是四分半钟,那还是等晓纤成人之后才达到的。 隔了能有五六年,等两人大概十岁多一点的时候,我勉勉强强的进入了她们的阴道,抽动了还没有十下,就在她们不依的声音中一泄如注,二姐在旁边取笑我是老年早泄。她哪里知道,女儿们的两个稚嫩阴道对我而言完全就是两个超级吸精器,何况那时候两个小家伙一付清纯貌美小萝莉的样子,我怎么可能忍得住。 往后的三年里,我终于逐渐适应了晓敏晓纤阴道的感觉,两个小美女也在我的灌溉下,奶子也大了,屁股也翘了。 恋儿和我发生实质关系比晓敏晓纤早了大概三四年,具体的日期我记不得了,应该是恋儿五岁还是四岁左右,妈妈给恋儿遗传的不光光是惊人的美貌,还有那神奇的体质。 当我和恋儿看着我的鸡巴顺利的进入恋儿的阴道里面,我们两人都惊讶的张大了嘴,旁边的妈妈,大姐和二姐她们更是夸张,一个个的都直呼“妈呀”“太可怕了”“怎么可能呢”“简直太夸张了”“不会把恋儿穿透了吧,二姐你快去检查检查,恋儿的喉咙里面是不是已经露出鸡巴头了?” 最后一句是小妹说的,说完她还真的让恋儿张嘴检查了一番。 恋儿气呼呼的往小妹脸上吐了一口表示不满,小妹嘀咕着这死孩子真没礼貌退回去了。 妈妈在旁边转来转去,喜气洋洋的,开始自夸起来。小妹她们几个和老妈对着干,想方设法的夸奖着自己的女儿。 被取笑的我和恋儿闷不做声地活动起来,几分钟后,恋儿那和妈妈有八分相似的清脆叫床声让旁边的几个成年女人再次呆住,过了好一会几女才张大了嘴巴看着恋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我心里也道怎么可能,这么小的人儿能容纳我的巨物就够让人震惊的了,她竟然还能像模像样的叫出来。而且叫的还那么妖媚动人,叫床声由幼女那特有的嗓音演绎出来,简直就是催情的圣药,我的性欲已经变成了兽欲,在恋儿体内的鸡巴在恋儿还不成熟的阴道里面竟然穿插自如,虽然通常是插到四分之三就碰到了恋儿的尽头,但尽管如此那深邃如鸡肠的肉道,那强劲如小嘴儿的夹吸已经让我爽的一塌糊涂。当鸡巴退出的时候,恋儿阴道的粉红嫩肉不甘的被带出来,上面的幼女爱液闪着晶莹的光泽,每当我看到这里,我都禁不住再次的用力将鸡巴推入恋儿的阴道,换来恋儿一声又一声听来淫靡的娇吟。 幼女的身体,幼女的呻吟,再加上亲生女儿的身份,让我的脑袋发热,让我的肾上腺高速的分泌,让我的血液被强劲的心跳泵向下身的海绵体。 海绵体拼命的延长,变粗,鸡巴以恐怖的速度变大变长,恋儿的小小眉头紧蹙,呻吟中带出了一丝痛苦,父女同心,我清醒了过来,放慢了速度。过了一会,恋儿逐渐适应了我器官新的长度,小嘴张开呼着甜甜的幼女气息。我看着恋儿娇喘息息的可爱样子,吻上了她那红红的小嘴,恋儿没有挣扎,闭上一双大眼睛,在我的指导下开始学习锻炼着亲吻的技巧。 终于恋儿不再会咬到我的舌头,我们父女两人的舌头熟练的交缠在一起,分泌的唾液从两人的嘴唇之间溢了出来。 鸡巴在女儿的肉道中抽插的越来越顺利,肉壁分泌的爱液滋润着恋儿的身体,也滋润着我俩的心灵。 “真不愧是妈妈的女儿啊,比妈妈还要~呜~。” 我眼角余光看去,是小妹坏笑着对妈妈说的,却被妈妈急急捂住了她的嘴。 不管她们,再抽插了一会儿,我感觉恋儿的叫声有些变化,叫的我麻嗖嗖的,我仔细看去恋儿的脸色变得更加红润,一双大眼睛也更加迷人,水汪汪的让我差点沉入其中而忘了动作,恋儿不依的一下挺动才让我回过神来。 我干脆就抱着恋儿的小屁股站了起来,在恋儿愈来愈急促的呻吟中,朝几个女人走去,走动的同时将恋儿高高的抛下,然后任其落下,鸡巴和阴道发出悦耳的摩擦声。听的我心中痒的只想找个东西挠一下。 待来到了妈妈和小妹她们的面前,才发现几女脸上已经是春情涌动,我拉着妈妈的手放在恋儿还是平坦坦的小胸脯上面,恋儿还不会勃起的小乳头被妈妈抓了起来揉动,恋儿发出更加高亢的喊声,听的几女有些站立不稳。我让二姐抱着恋儿,自己拉过小妹狂吻起来,下身继续在恋儿的身上做着打桩的动作,小妹被我吻的晕头转向,等我用手擒住她的奶子,小妹竟然到了高潮,爱液和尿液一起喷了出来,搞的我一腿都是。把小妹放在一边,大姐把我拉过去,按住我的大手在她的阴阜上面狂暴的搓弄,几分钟后,大姐也瘫在了地上。我还待去让妈妈和二姐交换,却发现二姐身体变得直直的,早已经尿了一地。妈妈也长长的嘶叫着躺在了小妹的身上抽搐着。 我忙接过恋儿,抱着恋儿又在屋子里面转了几圈,恋儿的阴道里面咕嘟咕嘟的如同挖出了泉水,尾椎处的酥麻感再也不能忍受,我和恋儿来到几女面前,缓过来的几女眼巴巴的看着我和恋儿交合的地方。 一声幼鸟的哀鸣,恋儿无声的颤抖着幼小的身子,在我的怀里昏了过去。听到女儿的叫喊,我啊啊着把精液射入了女儿的体腔。 过了一分多钟,恋儿苏醒了过来,脸红红的,突然凑到我的脸上亲了起来,嘴里不停的说着,“爸爸,爸爸,好舒服,爸爸,好舒服。” 我慢慢的拉出了鸡巴,谁知道恋儿的身体又是一硬,呀呀叫起来,不到一秒的时间,从恋儿的阴道里面一道透明的水箭射了出来,原来恋儿被刚刚的最后一下刺激的失禁了,我可爱的女儿!爸爸太爱你了! 在地上几个女人饥渴的眼神当中,我把着恋儿的双腿,将那幼女的尿液射向几女赤裸的身体。 恋儿的尿液和喷潮后来成了我家的一大奇观,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大姐最后才把自己的女儿送上了老爸的鸡巴,晓勤和晓洁两个丫头到了十二岁的时候,被我开了苞。 大姐并不知道,她的两个女儿因为被恋儿她们嘲笑,其实在九岁的时候就和我有过关系了,十二岁开苞的那次只不过是我和她们两个小家伙合演的一出戏罢了。 四个小家伙现在已经是婷婷玉立,恋儿看起来完全就是妈妈的妹妹,晓勤晓洁被我开了封之后改变不小,也知道心疼妈妈,做做家务了。晓敏晓纤两个泼辣女侠变成了乖乖熟女,偶尔还是会展现神经女侠的风采,但看起来只会更加可爱了。 芳菲和小妹现在天天在家里和大姐学习瑜伽,有时候会请我过去指点指点她们的武术修行,虽然我的指点最后都会落实到她们两腿之间的那片美肉上面。 妈妈又怀孕了,当然还是个女孩,我知道了有点发愁。 不过我知道,这就是冥冥中老天给我不可抗拒的命运,无尽的征途,无尽的乱伦。 爸爸棒棒(全)(7000+字) 搞怪的小妹还从网上找来了理论支持,说无论是国外还是国内都有同道中人通过喝尿的方式来进行健康保健。二姐听了嗤之以鼻,说那些是野狐禅,等她有空如何如何云云。 我们几个还是该喝的喝,不管他的。 大姐在家里给自己放了一个月的假期,今天就又懒懒散散的去公司了。 她现在掌握着一个大型国际商业集团,大姐从以前的学妹中选了几个佼佼者,世界各国,遍地开花,在美加日韩德意等处都有分支。每日的现金流就能抵得上一个小国家一年的生产总值。 不到中午大姐就跑回来睡午觉了。我都替她那些手下小兵感到可怜,被上司如此剥削竟然还感激涕零。 虽然说实话我也没好到哪里去。现在舅舅在澳洲定居了,他在国外的几年也是风生水起,白道上面他居住的那个州的州长就是他扶上台的,黑道上面他和什么圈子,什么帮关系也不错。 互相说了声再见,我结束了和舅舅的网络联系,我看着屏幕上面定格的图像,舅舅那有些花白的头发昭示着他年华的老去。旁边一头长发披肩,和小妹差不多年纪的小舅妈倒是没什么太大变化,还是清丽如昔。可惜那个药不能给舅舅用,我心里叹息。 通过这么多年和舅舅的相处,我知道舅舅对乱伦深恶痛绝,即使我是他最喜欢的外甥,我也不敢在舅舅面前明目张胆表现出和姐妹们的特殊关系,更别提舅舅最尊敬的姐姐-妈妈了。我想舅舅多少能猜到我们一家现在的混乱状况,不过大家心照不宣,能不放到台面上还是不要了。现在和舅舅这样相处就很好了。 舅舅刚才他在澳洲买下了大大的一块土地,也弄了个大农庄,过些日子就搬到那里,小舅妈也怀孕了,听舅舅说这次应该能给他生个女儿。 说起舅舅的儿子,不能不提到那个小时候让邻家小萝莉们疯狂的小表弟,他被舅舅带到国外以后,改了不少,先是考上了mit,然后就参加了美国国家宇航局的一个计划。 从mit毕业之后,小表弟就和舅舅闹起了别扭,等舅舅要服软的时候,小表弟发了疯般自己偷偷跑到了非洲作志愿者。等舅舅赶去那里的时候,已经晚了-小表弟在一次土着的混战中受伤不治而亡了。 那些日子我想是舅舅最低迷的时期,因为那之后的几年里面舅舅都没有和我联络,我也联系不到他,直到前两年舅舅才和我联系上。那时候小舅妈的大儿子已经出生了。 没有舅舅,我这个土财主不会当的这么顺利,以后还是要留意能不能帮帮舅舅。 也不清楚舅舅和对面的黑美人舅妈闹了什么矛盾,两边一直没有和解的意愿,他们本来应该是很美满的一家的。 但是人家的家务事,我在里面也不敢随便乱帮忙。顺其自然吧。 大姐昨晚也没怎么被我折腾,今天怎么累成这样,脑袋一贴到枕头上面就象头小猪,很快睡着了。可能着了凉,大姐喘气的时候还吹出个小鼻涕泡来。我轻轻躺到大姐的身边,抱住怀里亲爱的女人,也开始闭目养神起来。 大姐和我能走到坦诚相见的那一步,是我自己所想不到的,我想大姐也是如此。 一直到我上小学之前,我的内心实际上对大姐是充满敬畏的。大姐无论是心里还是生理成熟的都比我们早。 我们懂的大姐都懂,我们不懂的她也懂。小小的我的眼里,什么问题都难不倒大姐。 妈妈虽然也是这样,可是妈妈因为和我发生了关系,我们的地位角色已经发生了转换,所以反而我对妈妈失去了以前的那种尊敬了。 这样,莫名的,不知道何时开始,在我的眼里,大姐比妈妈还要让我害怕。每次在她面前,我会不自觉的从心理上矮了一截。 虽然那时候我可以搂着大姐,摸着大姐丰满的乳房入睡。但是我的心理上还是怕,以至于后来我和她睡觉的时候不敢再握着大姐的奶子,觉着那两个变得越来越大的家伙好像是两个白脸怪物,不定我不注意的时候就会把我吃掉的。那么小的年纪就能有那么天才的想法,或许我应该自豪才对。 大姐觉得挺奇怪,按说没有弟弟的骚扰,大姐应该睡的很好,可是她却睡不着了,到头来只好又抓着我的手捂在她硬硬鼓鼓的奶子上才能安然入眠。 后来我上了学,脑子开了窍,一路顺顺利利,升入了初中,高中,最后到北京上大学,中间参加无数的各种竞赛。在我眼里,大姐头上神秘的光环已经失去了原有的颜色。 大姐眼睁睁看着我这个弟弟,以她看来“不学无术”的方法赢得了这么多她得不到的荣誉,轻轻松松的夺取了她想的睡不着觉都得不到的鲜花和掌声,那纠结的嫉妒心让大姐看我很不顺眼,恨不得看不到我才好,可作为亲弟弟,我和大姐的亲情又让大姐舍不得失去和弟弟之间那种难得的亲密,甚至还有着一种不可对人言的情谊,这些都让大姐很矛盾。 大姐选择了作鸵鸟,所以我和大姐的关系一度处于两个极端,要么大姐埋头不理我,要么大姐这个鸵鸟从沙堆里面抬起头来,迈着小碎步,用一种三分陌生,七分狂热的目光审视着我头上那神奇的光晕,想让自己靠近它,让那光晕离自己更近一些,以使她自己能被那光晕所笼罩。 我在市高中毕业的那一年,志愿在大姐的大力建议,或者说是干扰下,加上我也想出去闯闯,报考了北京的一所很有名气的大学,当时本科毕业证已经提前拿到了手,所以我是直接奔着那里的研究生去的。 知道我大学的时候要离家去北京读书,妈妈很是舍不得,儿行千里母担忧,何况我和妈妈的关系还多了那么一层。 去北京之前的那个假期我和妈妈在家里好好的折腾了一番,临行前的一天妈妈小妹她们去车站送我,快上车的时候我还把妈妈拉到车站的一个厕所里面肏了一顿。 车上的四人包厢里面只有我和二姐,透过窗户,我看着妈妈春光满面的在站台上面向我和二姐挥着手,喊着什么。 那一刻,我的鸡巴仍然高高翘起,旁边的二姐让我在火车车轮完成第一个圆周的时候,帮我将滚烫的精液射向了未知的旅途。 大学几年的时光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有趣,看着同学们兴高采烈的参加着什么学生会,这个社,那个社的。 我却有些意兴阑珊,觉得很幼稚。那都是些我在农村玩过的东西,看着什么体育社,武术社出来的那些个所谓高手们,我更是没有了动力,那体格,在我们那里可能连种地的农民都比不了,和我这样从小习武的人简直不在一个世界里面。 学业上,四个字,乏善可陈,如果满分是百分的话,那么我就是一直在99分和100分之间徘徊,如果考试的时候正好赶上二姐月经来潮,那么我考试的成绩肯定会是99分,作为对老天设计了女人月事的报复。 我也在学校的图书馆里面泡过两个学期,以非人的速度,差不多翻烂了感兴趣和不感兴趣的书籍。还当了一阵子的图书管理员来赚外快。不过很快我也就失去了兴趣。别校的图书馆经历大同小异。 不知不觉的,这里的学习生活我已经完成了99%,只好不舍的和校园里面的美女们说再见了。 二姐开始的半年还是和我住在一起,过了一年我们才分开,因为二姐不得不去国家医学院搞研究去了。当时只有国家医学院才有相应的环境和设备给二姐作医学研究。 那时候二姐表现出来的医学天才已经让她提前完成了大学和研究生的学业,医学博士后也是囊中之物。 不到20岁的她已经成为了天之娇女。但在我面前,她还是个小女人,无论在生活上还是学识上,我都能把她压的老老实实的,虽然我当时还没有她的学历高。 二姐低估了她对我的思念,在国家医学院对着冰冷的设备和试管,坚持了一个月就跑回我们的屋子了,那是后话暂且不提。 我们是在学校外面租的房子。在这个房子里面,二姐和我回归了原始。 有时候我会搂着她赤身裸体的躺在精液凝结的床上帮她解决学习上的难题,好在那时候我还没有失去对医学的兴趣,医学方面的知识用来指点二姐还是绰绰有余的。每当我帮二姐解决一个问题,二姐都会高兴的给与我特殊的奖赏,等所有问题解决完毕,二姐的嘴唇和小穴都会再次被肏的红肿不堪,而我们的床单会被精液和爱液再次湿个透透。 要么就是两人拉上窗帘,二姐一边跟着音响哼着舞曲,一边晃悠着日渐成熟的胴体,一件一件脱下包裹她丰腴肉体的衣裙,学着录像带中的外国女郎的动作,轻摆着一手可掐的款款细腰,赤裸的一双小脚迈着狐步向我靠近,尽显丰乳肥臀的女人风韵。 看着二姐跳着淫靡诱惑的调情舞蹈,我也会响应她性的呼唤,岔开双腿,扎好马步,双腿之间勃起的男性性征巨炮一般指向空中,不时的挥开二姐扔过来的那些富含雌性荷尔蒙的内衣内裤,我可不愿意让它们妨碍自己欣赏二姐的表演。 舞曲的最高潮到来的时候,我们两人的性器早已严丝合缝的咬合在一起,我的龟头紧紧抵住二姐阴道里面的那处神秘的肉块作螺旋运动,再加上两人阴毛摩擦产生的沙沙声让二姐情动如潮,不可自抑,一对胀胀的奶子上面由于极度充血,如同要爆炸了般鼓起,静脉血管清晰可见,两个橡皮似的奶头笔直的挺立着。 我会用手指拨弄轻弹两个不屈的奶头,然后在二姐的耳边呼着熟悉的热气,不停对二姐说着下流的情话,二姐的高潮会如我所料的在此时激烈的来到。 在家的时候,大姐就知道我和二姐妈妈乱搞的事情,先后顺序到现在她也不告诉我。 那年的冬天,大姐所在的学校校长犯了神经要搞一次数学竞赛。大姐本身数学很好,可偏偏大姐的小组遇到了一个数学怪胎,听说是苏联过来的混血女生,数学强的离谱。大姐没有办法,有些死马当作活马医的过来找我帮忙,因为她知道至少我的数学比她好。在电话里面也说不清楚,大姐说要到我这里来,我答应了。 大姐来到门口的时候,我和二姐还站在房间的厅子里面战的正酣,也不知道她是否故意,大姐没有说话,突然间打开了我们的房门,二姐被吓了一大跳,我只感觉到她尿道口处一热,温热的尿液从那里汹涌而出,大姐眼睁睁看着二姐的尿液顺着我的大腿,在地板上面铺了一滩,呸了一声没理我们,只是催促我快点,我恶作剧的心理出现,抱着二姐在客厅里面走来走去,二姐那天也是中了邪,大姐来到了之后,我足足这样干了她将近一个小时她还没有喷出来,一脸难受的表情让我都不忍了,我知道二姐做爱有个习惯,如果这个时候不能喷出来,她的情绪在之后的几天里面会一直坏坏的。 没有办法,我抱着红的虾米似的二姐转悠到沙发旁边,大姐坐在沙发里面看了我们一眼没说话,继续看着电视里面的少儿节目。 我觉的这个场景有些好笑,可这个时候不是笑出来的时候,就抱着二姐,把她放在沙发的一角,我双臂和身体用力,把二姐的双腿压到她的肩膀旁边,二姐整个被我折了起来,我盯着看电视前面的大姐,鸡巴在二姐的阴道里面噗兹噗兹的高频率进出着,二姐迷离中好像知晓我没有盯着她,不满意的二姐自己伸出一只手指捅入了我的屁眼,我被她这么一激回过头来,看着二姐媚力四射的样子,开始低吼着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和深度。二姐好像被我捅坏了一样,呀呀的求饶。 正干到要紧时候,脊椎处的那种感觉告诉我射精的时刻马上就要来到了。这时候我的感觉异常的灵敏,突然觉着屁股后面一股凉风吹过,接着啪的一下,一个巴掌恶狠狠的落在我的屁股上面,我这个疼啊,腺体内的精液却在此时兴奋的从龟头处喷出。二姐在下面咕哝着我听不懂的语言,抖着也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爱液。 最后那一巴掌当然是大姐的杰作。大姐拍过之后,没事人样坐回沙发,黑着脸对着电视说嫌我们太吵了,她有急事,没时间等我们。 我没说话,慢慢腾腾在大姐的讲述中穿上裤子,然后把二姐抱回床上,大姐看我的样子,以为我不同意她的事情,有些着急,可她没敢冲我吼,我直觉那天她有些怕我。 我整理完了的时候给了大姐一个满意的答复。 次日,苏联的混血美女被我轻松搞定,大姐的小组顺利夺冠。 不过大姐的脸上没有什么兴奋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惊愕和惧怕。 因为我和大姐的赌约就是她的身体。 大姐默默随我回到屋子里面,到了房间里面,大姐在我目光的注视下,无言的把自己剥光,然后慢慢爬到还没浆洗的凌乱床单上面,那上面二姐还在睡着觉,被大姐这么一动弹,二姐也只是闭着眼睛埋怨了一句,转身继续睡去。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和大姐立下这么一个赌约,但手却下意识的脱下了自己的衣裤。下身的鸡巴还带着昨天二姐留下的味道,因为温度比较高,身上分泌的汗液也在鸡巴上聚集了不少,粘乎乎的很不舒服。 我盯着大姐的眼睛,大姐皱了皱好看的小鼻子,看着我硬梆梆的鸡巴,神情木然,嘴唇抿的紧紧的,呼吸有些急促,脸色开始发白。那两只小手也在床单上面胡乱的不知道该抓些什么好。 二姐这时候醒了过来,看着眼前的两人没说话,想了想,光着身子跳下床,在旁边的抽屉里面翻些什么。 我上了床,大姐还在愣愣的瞅着我的鸡巴,但是这时候我觉的大姐的目光中多了些东西,是什么?说不清楚,我只是感觉被大姐盯着的鸡巴上火热火热的难受。 “用这个打她,给我狠狠的打!” 二姐过来,递给我一本东西,我认出是自己的那张提前获取的本科毕业证。 我没有理解二姐的意思,二姐低声告诉我别管大姐,照着她说的做就行了。 我高高举起那红色的小本,感觉自己似乎正在化身为某个时代特殊人物中的一员。 二姐看来抓住了大姐的弱点,大姐自从二姐掏出这个小红本,目光就没有离开它,小嘴也慢慢张开了,脸色变得愈来愈红,双手向我伸过来,要抓向我手里的小红本。 我被二姐推到了大姐跟前,手上的毕业证举在头顶,二姐在后面催促我,我一狠心,再加上看大姐眼眸中闪现的那种疯狂的神色,小红本狠狠的落下,第一下打在大姐的一边脸蛋上,换来了大姐嗷的一声,被打的地方立时出现了一个印子。我动作刚一顿,二姐在后面大声说别停,继续打。 我看看大姐,她秀挺的小鼻尖上面布满了汗珠,双目充血,不驯的瞪着我。好像在质询我,你是个什么东西!你敢继续打我么? 我那一刻好像被恶魔附体,手中的小红本劈头盖脸的向大姐的脸上和身上落下,大姐被我打得满床打滚,嗷嗷直叫,小手却是一直使劲的要抓到我手里的毕业证。 打了几次,小红本就散了架,里面的纸张飞的到处都是,我手里就只剩下外面的硬壳。 大姐的目光跟随着四处飘飞的那几张纸,跟打了兴奋剂一样,在空中抓来抓去,最后猛扑到床上,把其中那张有钢印的纸抢到手里,在上面看了又看,然后就在上面不停的亲吻,同时呜呜的哭着。 我看看大姐,不知所措,回头看去,二姐做出继续的手势。 可看着哭泣的大姐,我的心有些软了,对二姐露出无奈的神色。 突然间脸上一热,眼前金星乱冒。 大姐不知道什么时候站来起来,给了我一个热辣辣的耳光。还好我本能的躲过了耳朵,但是脸上还是挨了个结结实实。 随后就是我和大姐没有理由的混战。噼里啪啦的声音过后,大姐胸前目标最大的两个奶子被我扇的在那里晃来晃去,两个奶子被打的大了一圈,上面的一对奶头也扑棱棱的直立起来。 大姐疼的高声喊叫,却又马上扑到我身上,用牙齿咬我,用指甲挠我。 我抓住大姐的头发想摆脱她,可大姐死死的咬住我腰间的一块地方不肯放口。 我一狠心,加大了力气,大姐头发被挣掉了几根,惨叫一声,被我拉了开去,同时我觉得身下一痛,原来腰间的那处被大姐咬掉了一大片皮肉,血慢慢的渗了出来。 大姐嘿嘿冷笑着,二姐急忙找了纱布过来帮我包扎伤口。 我恶狠狠得瞪着在那里莫名得意的大姐。胸中憋闷,那股邪火在身上继续升腾。 大姐刚刚做出要下床的动作,我立马窜了过去,这下不用二姐吩咐,我脑子里面只有一个字-打! 大姐在我手下挣扎着,躲避着我的手掌,当她翻过身的时候,我就在她得屁股上面狠狠得打,打到后来觉得不过瘾,我揪住大姐的一把屁股肉,使出吃奶的力气拧着,掐着,拽着,看着大姐得屁股由白变红,由红变紫,直到血丝出现。 大姐仍然没有求饶,趴在那里喘着粗气,恶毒的骂我,说我是个畜牲,是个乱伦得怪胎,为什么不早早死掉,要活到现在害我们一家人抬不起头来。 我本来被骂的有些愧意,可后来大姐竟然开始骂妈妈,骂妈妈是个淫妇,不要脸勾引自己儿子,骂二姐不要脸,是个婊子,作姐姐得勾引弟弟乱伦,我火气一下子又上来了。 我翻过喋喋不休的大姐,一把拽到我的跟前,好像要撕开什么东西一样,暴力得劈开她的双腿,挺着早已经怒气冲冲的鸡巴,对着大姐的肉穴就捅了进去,大姐痛苦的尖叫着,反抗着,我竭尽全力的固定住她的身体,在她那陌生而紧凑的肉穴里面肏了起来。 可恼大姐还在像个泼妇一样的叫骂,我没法子,无视大姐愤怒的眼神,捡起床上二姐的一条内裤就塞到大姐的嘴里。 大姐呜呜的闷哼着,身体仍在不停的努力挣扎,她胸前两个被蹂躏的通红的大肉球晃的我心烦,我一手一个,抓起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用力的捏起来,指尖的奶肉很快就变得青紫。 大姐的呻吟声显得有些痛苦,可她下身阴道里面的液体却是分泌的越来越多。 二姐从背后过来抱住了我,阻止了我对大姐奶球的进一步蹂躏。 正在这时,大姐的身子突然僵住了,闷哼着,小腹猛地向上弹了几下,然后我的龟头就被她阴道深处大量的液体包围。 大姐高潮了。 二姐等大姐安静下来之后,过去扯出大姐嘴里的内裤,大姐小嘴张开,急速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二姐笑眯眯的把大姐抱在怀里,在大姐的背后问我为什么停下来了。 我心说正等着这句呢,鸡巴在大姐刚刚被开垦的小穴里面继续劳作起来。 我这才有时间看大姐,她一脸高兴的样子,我很难和时才的痛苦面孔联系起来。 二姐调皮的咬着大姐的一个耳垂问大姐是不是称了心意了,大姐咯咯直笑,没有回答,只是用一双满是春意的眼睛直勾勾看着我,二姐往我身边挪了过来,把大姐交给我控制,然后坏笑着,在大姐的屁股下面活动起来,我猜是冲着大姐的屁眼去了。 果然大姐马上啊的惊叫一声,身体向上一窜被我按了下来,正好撞上我火烫坚硬的鸡巴,大姐又被刺的叫了一声。 于是这样,大姐身体在我怀里有节奏的起伏着,在我和二姐的动作配合下,用她那喊的沙哑的嗓音,不成曲调的叫着床,间或小声骂几声我是个畜牲。 我看着大姐明显肿起的脸上露出真心的笑意,体会着大姐肉壁的紧凑温暖。心中意外的平静下来,却是已不在意她的叫骂了。 那一日,大姐来了好多次,屁眼最后也被我开了几次,身体下面的被单染的红彤彤的,二姐也陪着她被我肏到了晚上。 我体液喷发,神游太虚的时候,大姐喃喃的叙述才在我耳边响起,我这才知道那个小红本竟然是大姐一直一来的心结。而二姐对大姐的心思非常清楚,这才有了我们今天的性虐淫戏。 大姐那天被我折腾的足足三天没有办法下床走动,一个礼拜大便的时候都雪雪呼疼,每次我抱着大姐去厕所的时候,大姐都会用她那从未对人展现过的温柔笑意化解着我心里面的无尽自责。 大姐的骨子里面是个虐待狂,这是她那天晚上最后一次高潮的时候在我耳边亲口承认的。 这就是我家的女人,有时候泼辣如火,烧的我欲发如狂,有时候却又温柔如水,让我深陷于她们的柔情湖泊而无法自拔。 我只知道:我爱她们,她们也爱我,虽然这爱-无法得到世俗的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