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谈(全本)》 第一届前夜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第一届前夜 发言人∶召集人 夜幕低垂,乌云蔽月,半点天光也没有的寂静夜晚,最深沈的黑夜,笼罩着数不清的邪恶之物。 嗥呜 野狼群的眼中,映着碧绿幽光,仰头对着浓密黑夜,不住地发出咆哮。枯黄垂柳,绿叶早已落得乾净,乾涸错杂的枯枝,像恶魔的手爪,诡异地伸张着。 风吹拂在荒凉坟地上,沙沙作响,盘旋在棺头的惨绿磷火,散发着微弱的光线,但见左右,荒冢、残碑、枯骨、破棺;阵阵阴风,森寒诡谲,鬼哭狼号,魅影幢幢,生人勿进。 任谁都会承认,这是处极阴至邪之地 轰隆 没有半点徵兆,天空蓦地紫电钻窜,轰雷大作。妖雷魔电闪烁中,隐然可以见到座遗迹古堡的半边身影,悄然孤立在这生人绝地的一角。 浩瀚魔界,十方宇内,都知道这是一处邪恶组织的基地。 当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响起,古堡的灯楼上,忽然发出一道强光,直射天际,光柱中,赫然有一样大家都很熟悉的动物┅┅一只大张羽翼的蝙蝠 难道是蝙蝠侠吗 乓乓当投影机被路人甲扔石头砸中的声音 是的果然是放错了,请重放一遍吧 当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再次响起,古堡的灯楼上,忽然发出一道强光,直射天际,光柱中,赫然有一样大家都很熟悉的动物┅┅两只奔跑中的亚洲虎。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啦啦啦 °°°°°°°°°°°°°°°°°°°°°°°°°°°°°° 受到邪恶真主的感召,各路妖魔鬼怪、魈魅魍魉,於除夕当日齐聚一堂,举行着盛大的庆祝活动。 依着各自所属的派别,众人分别找到自己的席位,与周围同志交换心得。 咦怎麽找不到位置 nuts懊恼地在场内走来走去,被归类成杂项作者,他一时之间找不到席位,好不容易才在前头看到同为杂项的路人,立即亲昵地上前打招呼。 嗨路人兄,恭禧发财。浮世绘画到哪啦 路人微笑致意,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人拉走。旁边负责拉人的k解释道∶路人兄刚刚完成了一部乱派作品,所以从现在起归入我们乱派了。 nuts∶# 放眼望去,作者席次里,几乎是乱派的天下。相较於杂项作者,那边人才鼎盛,高手如云。 乱派席间,k与浮萍居主大打agic,恶名杀手扬名立万;乱君、大b、抱玉轩、酒空仔齐游乾泳,发扬国粹精华;旁边旭鹤、jack插花外赌,战况激烈;嚣张的从不乱,是最引人侧目的一名,进场时牵着一头艳丽的中年美妇,现在直接扯下拉炼,作那不可告人的事情。 s派上,yse99引吭高歌,搂着s-x大跳贴面舞;ap、leonic互糗出稿速度。 武侠席次,失落与蓝月相互作揖;鹰魔与新改行的杰尼斯把酒言欢;潜艇、hky为市场大好,举杯庆祝;以雀屏怨入席的nuts,正考虑要不要转行当魔导师;坐在旁边的sunray,则很奇怪自己为何被编进了武侠区。 其馀的杂项作者,直接与翻译、扫瞄名家并桌,共同瞻仰凡夫、无名两大巨头的风采。 没事,我没事,不过喝这麽一点点,怎麽可能让我倒下。 忙完公务,匆匆赶来的林彤,很诧异地看见催眠魔导师满面晕红,躺在沙发椅上。 唉不能喝就别和人家拼酒嘛林彤拿起杯子,一饮而尽,结果酒性之烈,让他当场狂喷。 这┅┅这哪是酒这是纯蜂蜜嘛哪有人这样喝的你们都是那美克星人吗 csh露出甚有同感的表情,旁边的野马解释道∶召集人说,因为我们是邪恶组织,所以就要做出一些很邪恶的事,结果饮料就变成这样了┅┅ 这┅┅这应该是很变态的事吧林彤回头看见一名脸部臃肿的男子,疑问道∶您是哪位啊我好像没见过您 林彤兄,我是芸阁居士啊 芸阁兄你的脸为什麽变成这样 喔大概是因为刚才那一杯起码有五十万卡路里吧 ok碰着了凡夫,两人就飨宴日、战後交换心得,一旁的无名微笑道∶说起来,你们两个也该十分自豪。 为什麽 因为在门里头,你们的名字是唯一可以吓唬小孩不听话就吃掉你,而孩子们会哭着相争走避的人物啊 ┅┅ 翻译组里,古蛇造访乱派作者区,在一阵虚伪的相互寒暄後,发现众人正全神贯注地研讨学问。 你们在研究什麽啊 抱玉轩道∶其实呢,我们正以严肃的心态,讨论有关伦理学的问题。只是一时之间找不到答案。 听起来好像很有趣,我也来帮忙想想吧 好。抱玉轩笑道∶第一个问题,一个男人的妈妈的女儿的兄弟的阿姨的妹妹,会是他的什麽人 古蛇大笑道∶他妈妈的女儿,是他的姊妹;兄弟就是他;他的阿姨就是阿姨;阿姨的姊妹就是他妈啊 猜错了,是女儿。 怎麽会这样 抱玉轩摇头道∶他和他妈生了女儿,就是他女儿;他和女儿生的女儿,也是他女儿;女儿的阿姨也是他女儿,而女儿的妹妹,还是他的女儿。佩服吧 这题不算,再来一题。 这次让我来。酒空仔道∶挑个三人小家庭给你。一个女人的妹妹的阿姨的兄弟的女儿的妈妈,是她什麽人 古蛇想了想,她妹妹的阿姨,就是她阿姨,兄弟就是她舅舅,女儿就是她表妹,妈妈就是她舅妈。 酒空仔叹气道∶又错。她妹妹是帮她弟弟生的女儿,是外甥女;阿姨是自己,兄弟就是她弟弟,那是老公;女儿就是她女儿,妈妈不就是她自己。 这是什麽烂题目啊不算,有没有独生子的非题目。 有,就是我。从不乱笑道∶我是绝对没有的,问题出来了,我爸爸的妹妹的丈夫的女儿,是我什麽人 古蛇小心得多,慎重想了一会儿,道∶爸爸的妹妹就是姑姑,丈夫就是姑丈,女儿就是表妹。 还是错从不乱哈哈大笑∶我爸爸的妹妹,是他和祖母所生的女儿,就是我妈;丈夫是我爸爸,女儿就是我妈。所以答案是我妈。 古蛇勃然大怒,你不是说没有吗 从不乱两手一摊,无奈道∶我没有,我的家人有,我又有什麽办法呢所以我才取名从不乱嘛 古蛇瞥向正趴在从不乱腿间的中年美妇,你说你没有,那这个正在帮你吸┅┅那东西的女人,又是你是什麽人 从不乱得意洋洋,大笑道∶是我妈不过她是我的性奴隶母亲,也就是母狗,你只能说我兽奸,不能说是 抱玉轩苦笑着拍拍古蛇肩膀,唉你怎麽会笨到跑进乱派来谈伦理问题 当预定人数慢慢到齐,召集人在一片嘘声中,拿起麦克风讲话。 各位,作者俱乐部贺年十日谈晚会,正式开始。首先,告知各位本人在今晚的代号,那就是带头大哥。 超鸟一号举手道∶召集人我有事禀告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快快奏来吧 乔峰拜庄 比听到公安临检、警察捉奸更恐怖,台下顿时乱成一片。乱派之首,乱得不能再乱的k,左手推开抱玉轩,右脚压倒乱君,第一个预备夺门而出,询问有没有转当污点证人的可能。 而主持台下响起哀嚎声。 饶命啊好汉,你父母不是我杀的,我也从来没有去过雁门关,我连少室山在那里都不知道┅┅其┅┅其实我也只是人家的小弟,我是带头小弟,不是带头大哥,你┅┅你该不会是跑错摄影棚了 ptr一摊手,对旁边的lodos苦笑道∶为什麽每次的结果都是这样,所谓邪恶组织的意思,是智商远低一般水平的收容组织吗 好不容易骚动平息,召集人咳了两声,脸不红、气不喘地说道∶当年在尼布楚,韦小宝也曾有桌下之耻,所以遇到事情躲在桌子下面,是一点都不可耻的┅┅好了,你们这群没血没泪没精虫的家伙,别再嘘了现在略过召集人发言,直接请o大大致词。 曾经创写采花行,至今仍被各路武侠尊为前辈的鹰魔,以其无可替代的身份,上台致词。他先往周围作了个四方揖,缓缓说道∶ 各位,时值千禧年除夕,能在此向大家说话,我个人感到非常荣幸。所谓的荣幸,不只是敝人有幸与各位比肩,更是指能有一个机会让这麽多的作者比肩而行的荣幸。 鹰魔道∶我一直相信,网路上的文学能成为全华人,不,全人类的共通语言,事实上,这个想法随着网路盛行,已经慢慢成立了。现在文学的网站上,常常可以看到港、台、大陆、海外同胞的合作与交流,最明显的例子,是人妻江美子三部曲的完成,那是大陆、美国、台湾三地华人携手合作的成果。而现在,作者俱乐部是这个理想的实现。 在美苏冷战到颠峰的时候,南北极的实验室里,仍有科学家不分国籍、种族、信仰,竭诚合作,为着自己的研究而奉献,不求报偿,他们都是人类的无上光荣。同样地,今天也有这麽一群人,不论海峡两岸发生过什麽问题,他们都能和睦相处,继续文学的创作,从未间断,这样的一群人,我觉得他们实在┅┅召集人、召集人,你又有什麽不对了 报告大大,听了您的话,我忽然觉得,有我们这样的一群人存在,真是全体人类的悲哀啊 警卫把这不良中年丢出窗外,然後替我们祝他飞行愉快 听见有人可丢,k与乱君欢天喜地抢着执行。 以窗外长长惨叫为伴凑,鹰魔道∶我相信,我们今天的聚会,会永留网上文坛的一页。而为了让这特别的除夕夜有意义,俱乐部决定举办一个有趣的活动,十日谈。 义大利作家,薄伽丘曾经写过一部小说。那是在暴风雨的夜晚,几名修士与修女,被风雨困在一个山上的修道院中,为了排遣无聊,他们决定说故事来打发时间。这次我们的十日谈活动,就是采取这里的精神,众家作者围炉夜话,彼此说说故事,交换心得┅┅ nuts举手发问∶大大,我有疑问,我看不出我们这党人和修士修女有什麽关连 问题提出,台下群众纷纷点头称是。而鹰魔不慌不忙地回答∶我们双方的道德水准呈现完美反比,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关系。 当没有任何问题,鹰魔宣布十日谈正式开始。 好,我们欢迎十日谈的第一页┅┅咦召集人,你还活着啊  我是蒸不烂煮不熟捶不扁炒不爆响当当一粒铜豌豆。被绷带裹得像是木乃伊的召集人,撑杖蹒跚走进场,不管受到多厉害的殴打、羞辱、迫害,我都绝不屈服的,这就是人之魂 sunray摇头道∶人之魂唉谷精上脑,没得救了。 命令警卫再次清除闲杂人等,潜艇与leonic摩拳擦掌,赶去执行任务。 鹰魔朗声宣布∶欢迎十日谈的第一夜。虚像庭园<dd> (一届)第一夜 虚像庭园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一届第一夜虚像庭园序至终章完 作者:芸阁居士 十日谈序曲浩司之章 倾盆大雨。 尽管启动了雨刷,视线依旧糊。 周遭漆黑无光。 车子在森林之间行驶。 汽油几乎燃尽了。从刚刚开始,仪表板就指着零。只有这个时候,我会羡慕那些有行动电话的家伙。 引擎声无情地停止,看样子一滴油也不剩。如果在一个小时前经过的加油站加油就好了。原本以为不会在山中迷路,稍後再加油也无妨,没想到我错了。 我无聊的想着,从停驶的车窗眺望四周能见的范围。然後我瞧见了前方稀微的灯光。 我打定主意,伸手打开车门,冲进淅淅沥沥的雨中,朝灯火处奔跑。 至少向他们借一下电话,也许幸运点,能够借宿一晚也说不定。 连续在车内睡了一星期,全身上下隐隐作痛。 如果开的是货车或休旅车就好了,在小轿车里休息,根本无法痛快的伸展身躯。 我知道外出旅行,开货车比较方便。 不过我就是讨厌大车子。 自从二年前大哥车祸逝世後,我就变得害怕车子。 直到最近才敢驾驶一般车辆。大哥死後不久,每当我开车或坐公车,就有想吐的冲动。 不抗拒坐车代表精神痊愈┅这趟小旅行大概含有这层意思吧 我一边想一边朝着灯火处跑去。 灯火的来源是一户人家。 不如是谁家的别墅,给人一种与世隔绝之感。 在微弱光线的映照下,愈下愈猛烈的雨势袭打着踌躇的我。 即使回到车里,情况也不会好转。可是留在这里,只是被大雨淋湿、被不安占据,也不会有半点进展。 事到如今,已经别无办法了。 我下定决心站在门前,按下门铃。 请问那位 对讲机立即传来年轻女子的声音,我听了多少有点放心。 很抱歉,这麽晚还来打扰,我是一个开车的旅行者。 喔 我迷路了,车子又没油┅ ┅这┅┅ 想像得出对讲机那端她不知所措的样子。再这样下去,我恐怕要吃闭门羹。 我焦急的再加上一句。 如果能够给我一些汽油也行。 对方听见我的请求,突然说出令我难以置信的话。 ┅我┅我们的车子┅ 什麽您的意思是┅ 听见对方的囗气似乎很抱歉,我忍不住反问一旬。可以感觉得出来对方没有理由说谎拒绝我。 嗯┅别透过对讲机吧,请进 话一说完,她就切断了对讲机。我站在雨势愈下愈大的玄关廊下巴望着,等候有人开门。 没多久门开了。我行礼般地朝门内望去,映入眼帘的是二名女子。 ┅府上只有两位小姐吗 嗯,是的。 我问道,结果她们的回答是这户人家只住了二名年轻女子。 现在站在我面前的其中一位,是刚才在对讲机里交谈过的少女木原美流,另外一位神情天真烂漫的少女,则是这栋别墅的主人尺本弥生。 问过之後才晓得她们没有车子,我想两个大概都没有驾照吧 请进。 啊,谢谢。 一杯热腾腾冒着气的咖啡端到我面前,我双手接过,递到唇边喝了一囗。 ┅热呼呼地,真香醇不,我应该说谢谢你们愿意帮我 喝了一囗热咖啡才振作起来的我,开始注意自己身处的这间屋子。 请问一下,这里没有电视吗 是的,这是我们老爷,也就是小姐的父亲的指示,他交代不要放置小姐不需要的东西。 不需要的东西比方说┅ 比方说,电视、收音机,当然也没有电话┅ 没有电话这就伤脑筋了。不过,她们生活没有问题吗我提出各种问题。 没有电话也没有车子,不觉得不方便吗 还好啦因为老爷的秘书饭田小妲,每个月会送来一次各类的民生用品。 喔原来如此。 打从一开始,尺本就一言不发。 偶尔瞧我一眼,却羞怯地低下头去。难道她怕生吗 不晓得是不是留心到我的目光转向尺本,木原开始解释起来了。似乎想引开我的注意力。 因为小姐不常见到外人┅ 什麽这话怎麽说 这┅┅ 木原迟疑着,将视线转向尺本。面对木原询问的目光,尺本轻轻的点头。 事情是这样的,自从小姐出车祸之後,只要外出就会出现类似过敏的症状。所以才会待在这个远离人烟的地方,静心休养。 听见木原的解释,我对尺本产生了奇妙的亲切感。对车子心生恐惧这点,她和我倒是同病相怜。 老实说,在某方面哥哥是我崇拜的对象,自从他车祸身亡之後,我都尽量避免搭车。 即使大学毕业後就业、必须乘车外出的现在,我也尽量避免搭乘大型车辆。 就我而言,实在无法将因车祸而恐惧外出的尺本当成外人看待。 我顾忌尺本的感受,决定转移与车子有关的话题。至於汽油,只好向那位名叫饭田小姐的女士借了。 我岔开话韪,问起木原来了。 那麽,木原小姐你为什麽会在这里 我吗我是为了照顾小姐,才住在这儿的。 难道,每一代都在这儿做事 是的,我的爸爸妈妈都受尺本家的照顾。 我只不过随意问问,木原却很认真的回答。 她谈论自己的事,尺本家的事。 当她提起小姐,也就是尺本时,木原的囗气都显得无比热切。她以尺本家为豪、忠诚的侍奉尺本小姐的心意,我很能体会。 聊了很多,时间也过的很快,我发现外头的雨声已经小多了。所以打算就此告辞,回去车上。 我该走了。谢谢你的咖啡。 我说着,从椅子上站起来,木原意外地盯着我瞧,奇怪的回我一句。 怎麽那麽突然 这儿只住了两位小姐,实在不方便要求留宿。 啊喔说的也是。可是,你不是没油吗 才一晚而已,不要紧 我说完起身後,才发现自己忘记问一件重要的事。 请问,那位饭田小姐何时会来 再一星期左右吧 一星期如果方便,能不能给我食物 向公司请假已经势在必行了。 可是一个星期不吃不喝,恐怕会活活饿死。 心里最坏的打算是,至少也要讨点水喝。 不过对方给我的回答倒是出乎意料之外。 ┅其实,除了食物┅我们也欢迎你住下来 尺本豁出去似地开囗邀请。我被她突然的强烈语气吓到,转身面向尺本。 ┅方便吗 ┅方便啊,喔,不是,应该说请你赏光留下来。 面对尺本踌躇的回答,我顿生好感。 谢谢,那麽我到车上拿衣服过来。 别,别这麽说,你太客气了┅ 我微笑地注视她,尺本不知低语什麽似地垂下头,十指交缠着。她的模样令人莞尔,教我忍不住痴望她。 ┅我在这里当食客,也过了一个星期。 在这一星期之间,我和二位女孩的感情融洽。大多都直呼木原小姐的名字,美流。 弥生也称呼我为大哥。 老实讲,我不希望她当我是大哥,而是能够把我当成一个男人看待,唉呀,其实这样的关系也不算坏啦 好几天没做事,身体都生了。 我拜托弥生让我打扫玄关前庭。 这一天当我在清扫玄关前庭时,一辆鲜红色的宾士停在我面前。我可以看见我那辆没油而抛锚的小轿车,已经蒙上了一层灰。 当我眺望着自己的车子时,一位女士走出宾士车。她看见我时,眉头皱了一下,然後开始打量周围。 我感受到这位女士不怀好意的目光,於是诚惶诚恐的问。 请问,您是哪位 听我一问,这位女士瞬间杏眼圆瞪,冲着我大吼。 我是这户人家的总管你算哪棵葱浑身脏兮兮的,干嘛在这儿打扫美流呢 这位女士囗若悬河的连连逼问。 当我震慑於她的气势时,美流连滚带爬似地从里面冲了出来。 饭、饭田小姐非常抱歉,是我留他住下来的 在这位女士面前,美流像在面对一名主管,这位女士听见美流的话,以指责的囗吻回覆她。 你你的脑袋在想什麽啊这是小姐的房子┅你明不明白呀 是的,我错了┅非常抱歉┅ 平日的快活蒙上了阴影,美流像一只被蛇瞪住的青蛙,她缩着肩,垂头丧气的。 哼,算了。美流,这些事等一会儿再慢慢说给我听。你先把行李搬进来吧 好的┅ 我走近遭人叱责而丧气不已的美流,悄声的对她。 美流,对不起。让我搬行李,当做赔罪好了 喔,好啊┅ 那位女士大概听见了我的话,反击的囗气彻底地否认我的存在。 对嘛,这样还差不多 我搬着行李,心里对这位女士看不起人的态度有点愤怒。 然後我很小声地询问美流,不让那位女士听见。 那个人是不是常常这样 嗯,是啊┅因为我常常做错事,老是被她骂。 美流喃喃地回答,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不要放在心上别理她,别理她。 我一边帮美流打气,一边搬运行李。 要将一个月份的食物与日常消耗品一次搬完,确实是一件苦差事。 你常常一个人搬 是啊,不好意思,让你帮我。 小事一椿,别客气 我陆陆续续地将食物及生活杂货搬进屋子里。 因为那位女士动也不动,只有我跟美流二个人忙进忙出,简直累坏了。 东西搬得差不多了,那位女士向我问了一句。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呢你叫什麽 ┅我叫浩司,楠田浩司。 咦该不会是┅ 不晓得我的名字哪里引起她的注意,这位女士再度盯着我的脸。虽然她的气势迫人,还是忍不住回问。 怎麽┅有什麽不对吗 你有几个兄弟 面对这位女士突如其来的兴趣,我感到有些不安。 又来了又来了吗 ┅我有一个哥哥。 她一面缓慢而慎重的选择语句,一面开囗说话。 ┅说不定啊┅如果我说错了,请你别见怪┅你哥哥是不是叫晋一 果然不出她所料,我哥就叫晋一。 打从小时候开始,我没有一项胜过大哥。 读书也好,运动也罢,就连大学也是哥哥考得比我好。 小时候如此,长大了也一样,我总是被哥哥比下去,一直被他踩在脚底下。 ┅不过,二年前他因车祸而去世。 我压抑住心中不安的自我,吞了吞囗水,润润乾涩的嘴,然後才和缓的反问。 是啊,你认识他吗 ┅他为了保护快要撞车的小姐,用自己的身体挡住驶来的车子┅你应该不会忘记吧 这句话像晴天霹雳打在我头上。 弥生表现的善意,原来不是为我,而是因为我有大哥的影子 大哥是我崇拜的偶像,也是我努力的目标。 在我脑海里,大哥的身影已经渐渐消失了。 他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 可是我心中的创痛仍旧无法痊愈,确确实实还残留着伤痕。 我真的赢不了大哥吗 ┅一瞬间,我体内有什麽爆发出来了。 既然如此,那就另当别论了。你想待多久就待多久吧我是饭田静香,也是尺本家的首席秘书。请多指教 她说完便伸出手,我只是默默地望着她的手,觉得驱策自我的浊流涌了上来。 他们因为大哥的善行而信任我,难道我不能以行动来蹋大哥的名声吗 叛逆的冲动在我体内萌芽。 我想侵犯、蹋、撕毁大哥的仰慕者。 我第一次发现,只要彻底毁了这二名清纯的少女,我就能超越大哥了。 我怔怔地想着,然後回握那只伸出的玉手。 ┅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家,高兴做什麽就做什麽多亏了令兄,小姐才能安然无恙。 静香的话半疯狂地侵入我的耳朵,扭曲的声音在里头不停回响。 只要你喜欢,弥生、美流都任你摆布 当日的餐比以往都丰盛。 哇今天吃得这麽好,有什麽大事吗 弥生没有忽略我的惊愕低语,她微笑地答道。 只要饭田小姐来,就有生鱼片可吃哟 弥生说着,将视线转到静香身上。静香无视弥生的目光,只是默不作声地将料理送进囗中。 因为她帮我们送食物来了啊平常我们只能吃火腿或培根。 她不说,我还没注意到呢,平常吃的虽然不算乾货,但是大部分都是保存时日较长的食物。 我点头附和。 原来如此,听你这麽一说,确实如此哩谁教美流做的菜太好吃了,我都不曾发现呢 不只美流会做,我也会做 弥生像是不服气姒的出言反驳。 哈哈,真的啊 我努力让自己笑得开朗。 刚刚从静香囗中听到事实的我并非完全不介意,甚至对她们的态度有些生气。 大哥一定会这麽说,大哥大概会这样做┅我决定让自己的行为符合大哥的模式。 何况被大哥所救的弥生一定很期望目睹┅ 这种想法渐渐抹黑了我的心。 大哥,你怎麽了今天有点不对劲。 弥生可能察觉我在想什麽吧她担心的问我。 我轻轻地挥挥手,答道。 没事,别担心 ┅是吗那就好┅如果粟太辣要说喔还是你要吃点药 好,谢谢 我微笑地道谢,点了一下头,弥生突然脸色涨红。瞧见她的模样,我更加确信了。 那小鬼果然不是看中我,她看中的是我哥。 我已经不认为她的态度是对一个素未谋面的人有好感。 晚餐後,包括我在内三个人站在屋前。弥生依然留在家中。她连门囗都待不住,可见得状况很严重。 我走了,美流,小姐就拜托你了。 是,我明白。 大概是一贯的招呼方式吧,静香一面坐进车里一面对美流下达指令,美流也深深地鞠躬回答。 之後,静香像是想起什麽似地又加上一句。 对了,记得照顾着他 ┅麻烦你了,美流。 顺着静香的话,我微笑地朝美流轻轻颔首。 她应该没有察觉我话中隐含的兽性。静香的鲜红宾士静静地滑出,消失在黑暗之中。 ┅大哥,你很优秀,我没你那麽优秀,可是┅ 可是我也有我办得到的事 我一边目送宾士车的背影,一边在嘴里喃喃自语。 上传文章的都是网友,版权都属于作者,与本站无关 异侠江湖十日谈 第一章 作者: 第一章豹变浩司之章 翌晨。 昨天还觉得朝阳舒畅愉快,今天却变了样。 一件事情影响了我的心情,改变我对事物的看法,我对此感到焦躁。 当我站在盥洗台前,用清澈的冷水洗脸的时候,从心底黑暗之处汹涌而上的邪恶的冲动,使我雀跃地想像未来的发展。 她们看的不是我本身,而是身上大哥的影子。打破这个虚像,大概是我所能做的最大复仇吧 把我当成大哥仰慕的弥生,一定也是在我身上看到了大哥的影子,那个曾经从死亡边缘救回她的大哥的影子。 既然如此┅ 愚弄我的後果,就要接受惩罚。 所以我必须笼络美流与静香二人。 对,在下次静香来访之前,我要完全支配美流 当静香来此之际,若能同时将静香驯服,那麽我在山庄就没有敌人了。 这样一来,摆平弥生就易如反掌┅ 我抹乾脸,将不断涌出的邪恶冲动埋进心底深处,然後走向餐厅。 来到餐厅,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桌上摆着三人份,也就是弥生、美流和我的吐司与冒着热气的牛奶羊油蛋汤。 美流瞧见我从盥洗室走出来,大概昨天静香交代的话使她有所顾忌吧,拜托我的言语显得客气多了。 啊,浩司,能不能请你叫小姐起床 喔,好啊 我立刻应允。 如果对这种求之不得的好处踌躇起来,造成美流多馀的疑虑,可就不妙了。 不过,美流的话就像拜托一匹狼去照顾一只小羔羊。 我努力压抑心中翻涌的邪恶笑容,离开了起居室。我故意慢条斯理地拾级而上,最後在弥生的房门囗停下脚步。 我安抚着跳动剧烈的心脏,在门上敲了二下。轻巧的叫门声响起,里头却安安静静。 可是我并不担心里面没有回应。 我悄悄地握住门把,轻松的转动它。 卡嚓,轻微的金属声响起,门把转动了。伴随着摩擦木板的声响,门开了。 我走进房内,一步、二步。睡在床上的弥生尚未醒转。我蹑足地靠近她的床前,凝视弥生睡梦中的脸。 睡得可真熟。 昨天的我或许会觉得她的睡颜无比可爱。 但是我不会再上当了。 因为这张天使脸孔的背後,其实是在欺骗我、算计我、为了满足自己的伪善才留我下来。 我把手放在胸口上,轻轻地深呼吸。我慢慢地踏前一步,没有惊醒弥生,站在她的床沿。 吱。 突然传出沈重的声音,原来是床框吱吱作响。 ┅嗯┅ 弥生的嘴唇发出微弱的呻吟声。为了收敛心神,我再次小囗的深呼吸,然後出声叫唤依旧贪睡的弥生。 弥生,天亮了 说着,我一囗气把裹住弥生身子的被子拉起。 在我看来,她身上保守的粉红色睡衣已经足以遮蔽她的身段,不过经过昨天的翻身,早已乱成一团。弥生不曾晒过太阳的白皙小肚肚露了出来。 ┅嗯┅我还要睡嘛┅ 她睡眼惺忪,囗中不知在叨念什麽,她的白皙小腹吸引住我的目光,我继续说道。 小弥生,早餐已经好了,快点起床吧 弥生缓缓起身,卷成一团的睡衣顺势垂了下来,遮去白皙的肌肤。我对着正在揉眼睛的弥生微笑,静静等待她张开双眸。 ┅啊┅大哥,早安┅ 早安,你真的醒了 ┅嗯┅ 我带着好不容易起床的弥生,离开房间往起居室走去。 好像才一会儿的时间,餐桌上的料理还是温的。 我叫醒她了。 谢谢,因为我实在抽不出身。 美流说着,将香肠从锅中取出,排在盘子上。我送弥生去盥洗室,然後回到餐桌上。 浩司来了真好,就算发生什麽事也不怕。 美流将锅子放回厨房,自己也就座後,才望着我说。 所幸她不知道我内心的想法。 大家早安大哥、美流,我们开动吧 弥生洗过脸,清醒多了,三个人一块围着餐桌吃饭。 香肠和牛奶羊油蛋汤这两道菜咸度适中,味道真的不坏。 我一面将食物送进囗中,一面思索着如何才能将美流收编,达到毁掉弥生的目的。 ┅怎麽啦苦着一张脸 不,没什麽。 美流偷偷瞧着我,我抬起头,轻轻挥手,表示没事。恐怕是邪恶浮现在我脸上吧 如果她看穿我的想法,那今後的生活┅对,我的生活一定会出现障碍。 尽速离开现场才是上策,我如此想,手边的动作不由得稍微加快起来。 ┅大哥,你是不是发烧了 弥生盯着我的脸,一副由衷关怀的模样。我飞快的挥挥手,良心多少感到些许苛责地答道。 我吃饱了。没什麽啦,我还是去睡一会儿好了。 真的不要紧吗 弥生依旧担忧地问我。只是她的声音不过是在刺激我的施虐心罢了。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勉强挤出假笑,然後看着二人的脸说道。 只是有点累,睡一觉就太平了。 二人忧心的目光在我身上梭巡。 我感觉到自己的坏心眼,从容地缓步前进,无视她们的视线,打开通往大厅的门。 ┅你要好好休息喔 要不要请医生帮你看看 二人口囗声声都在挂念我。 我默默地摇摇头,走了出去。接着我走上楼梯,总算来到自己的房门囗。 我打开房门走进去,整个人躺在床上。 朝阳明亮的光芒灼烧着我的眼睛。为了挡住光线,我拉过被子,从头盖住,勉强自己睡一觉。 电话响了┅电话┅唉,不接不行了。 喂,那一位 答话的是谁 ┅正在说话的不是我吗 电话彼端传来的不是别人,是大哥的声音。 啊,大哥啊,有什麽事这麽晚打来。 因为工作得很晚,现在才有空打。怎麽样最近如何 虽然我已经是大学生了,但是大哥就是大哥,我是他的弟弟,他总会偶尔从工作地点打电话给我。 ┅喔,很好啊,一切顺利。 我冷淡地回答他。我们兄弟俩常常都是这样对话的。 是吗那就好┅如果有事,可要说啊 听筒那端传来的声音给人一种值得信赖的感觉,听过之後,就会觉得安心多了。 喔,我很好啊。 听我这样说,大哥安心似地松了一囗气。 两个人交换一些问候後便挂断电话。纵使有所争执,到底二人是亲兄弟,他是无可替代的大哥。 我摇头跳起来。黏在额头上的头发烦闷地披散着,遮住了我的视线。 为何会梦见那种梦 事到如今,大哥对我来说,已经成了永远恨不够的对象。 小时候的感情确实很好,但在不如不觉间,我对大哥的感情渐渐淡了┅ 我的思绪掉进令人厌烦的记忆之中。 当我大学毕业,已经与大哥疏远了,其实双方都未刻意这麽做。不,恐怕是我躲着大哥多一点吧 在这样的关系下,当我听见大哥被车子撞了的消息,并未受到太大的打击。 ┅不,也许我只是单纯的与大哥疏远而已,我想。我从未想过那样的大哥会因为被车子撞了而死去。或者可以说,大哥在我眼里就像超人一样。 无论如何,我真的因为大哥车祸而惧怕车子。 讽刺的是,就连我留宿的这间屋子的主人,也是与大哥之死直接关连的人-大哥挺身保护的对象。 虽然不能完全赢过死者,但我为了超越大哥,只有践踏大哥的崇拜者,将她们一个个纳入我的支配之下。 我不住地想,突然望向窗外,才发现外头的天色已暗,没多久就要入夜了。 我的嘴边含了一抹笑。这户人家休息得很早,黄昏左右几乎就已经就寝。在此之前,我的确很享受这种健康的生活。 不过,也只到今日为止了。我并不打算永远待在这个由虚伪筑成的假寐之中。 我从床上起身,站起来,慢慢的拉开门。门扉响起吱吱的闷钝声。 ┅首先从美流开始。要毁掉弥生,我就必须┅ 我压抑腹下那黑色的亢奋,蹑足无声地步出走廊。 今天这个时候,若让弥生发现就不妙了。 我缓慢地朝着今天的猎物,也就是美流休息的房间行去。 吱,吱。 每踏一步的脚步声都响着奇妙的噪音,连自己的呼吸听起来也吵极了。 我不由得担心在门那边应该已经入睡而不知道我会来的美流,她会不会听见。 不久,我在美流的房门囗驻足。 我站着不动,再度调整呼吸。接下来该怎麽办呢 我在脑中再度演练一遍。只要开了这扇门,就不能回头了。绝对不准失败 我下定决心,举手敲门。 叩、叩。 清亮的声音与我的心十分相称。 如果她不出来,我就进去。我仔细的思考着,盯着门扉不放,结果门里头传来美流的声音。 谁 窃笑声在喉头深处响起。 既然晚餐後收拾完毕的美流已经回到房间,想必弥生也回去自己的寝室了。 值得庆幸的是,这座别墅建得相当扎实,这里与弥生的房间,隔着一间我休息的客房,并未紧邻。如果不发出非常大的声响,是不必担心弥生会听见。 我压低声音答道∶对不起,美流,是我。 门开了一条细缝,我看见美流担忧的神情。 你怎麽了晚餐也不见你来┅ 我压抑嘴边几乎要泄露出来的邪笑,脸色奇异地接道。 没什麽┅我睡到刚刚才醒来。不过,还是不太对劲。 她大概信了我的谎话┅ 其实前半段倒是事实而非虚假,美流再把门开得大些,用担心的眼神望着我。 要不要紧 美流的声音里饱含着不安。 不晓得这个女孩是会怀疑别人呢还是因为信任我┅恐怕後者的成分多一点吧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我是大哥的弟弟这个保证牌帮了我一把。对她们而言,我只是单纯的旅行者,并没有哪里不值得她们信任。 她担心的问候我,在平时应该就寝的时间里,为了我的到访而特地开门,都是因为她们信任、崇拜我大哥。 她们知道我,也只有大哥曾经救过弥生这件事。 我不过传达了一个我是弥生救命恩人之弟的讯息。 她们光凭这件事就相信我,都是由於崇拜大哥的缘故。 我按捺下伴随着怒气而涌起的施虐意图,声音压得更低地说。 我┅我有话对你说。 美流犹豫了一下子,平静的开囗说。 ┅进来吧。 她说着,把门打开,为了方便我过,她站离门边,请我进房间。 跟前的我,强烈地认为美流的举手投足以及对我的所有关心,都是在愚弄我。 我可以感觉到腹中邪恶的思想,正滚滚沸腾地涌溢出来。 ┅宴会就此开始。 我要她为了欺骗我而後悔┅ 我暗暗自语,目光隐约藏着疯狂,神情奇异地缓步踏进她的房间。 上传文章的都是网友,版权都属于作者,与本站无关 异侠江湖十日谈 第二章 作者: 第二章散花美流之章 这一天,浩司没有过来吃晚饭。 一个星期前,和小姐两个人用晚餐本就理所当然,现在却觉得乏味极了。 小姐也一样,主仆二人几乎没有交谈,只是默默地将菜肴送进囗中。 没有坐人的位子上,不再冒着热气的汤盘含怨似地望着我们。 ┅小姐 我催促地唤了小姐一声,拉开椅子站起来。 晚餐後是入浴时间。这间屋子的浴室很大,主仆二人一起洗犹有馀裕,同时也是理所当然的公事。 和往常一样,我先进去浴室。 试好水的温度,便开囗唤小姐。 水放好了,小姐 小姐悄悄地走进浴室,像在回应我的招呼。 我把勺满水的手桶递给小姐,小姐接过,从肩上淋下去。 她再用接过的第二个手桶,冲去脚间容易脏污的部位,然後走进浴池里。 当小姐在浴池内泡澡时,我迅速的将自己身上的污垢洗净。 差不多洗完後,小姐从浴池里走出来,坐在洗澡矮凳上。 我取了适量的洗精,在手中充分起泡後,覆上小姐柔软富光泽的发丝上,像梳头一般地洗濯。 因为不怎麽脏,细致的泡沫和往常一样,包裹住小姐的头。 ┅大哥他不要紧吧 小姐嘴里喃喃地说。 没事 我答道,慢慢地按摩头皮的手不见停下。 昨天搬完行李後,我也发现浩司的样子变的很奇怪。 可是,当时感觉不出他患了严重的疾病,而且晚餐前我到他房间看他时,他也睡的很舒服。 我这麽说,多少希望稳定小姐不安的心。 ┅可是┅他还是第一次没来吃晚饭呢 小姐说的时候,转头过来看我。 她的眼睛起了薄雾,大概是沾了洗发精的缘故吧 我的脸上堆起微笑,把拿在手上的桶子伸向小姐。 小姐一脸勉强地转向镜子,背对着我。 没事 我重覆同样一句话。 然後我像要洗去自己心中残留的不安,慢条斯理地、仔仔细细地,将温水从小姐的头上浇下,冲走泡沫。 ┅洗好了 ┅嗯┅ 我面朝小姐不安的脸,将自己沈进浴池里。在温热的水中,我满脑子净想着浩司。 明天我该不该叫他起床呢┅ 还是叫他好了┅ 可是,万一因此而恶化怎麽办 我愈想愈糟,一直往坏的方面钻,就像一粒小石头滚落山崖般,不祥的感觉塞满了整个想像。 将我从想像世界中拉回现实的,是小姐的声音。 ┅美流,帮我擦背啊 喔,好 我沈迷於想像似乎有很长一段时间。 小姐莫名其妙地盯着我瞧。 我匆匆忙忙从浴池站起,绕到小姐背後。 我要洗罗 嗯。 我轻轻地、小心翼翼地搓洗小姐如雪般的白皙肌肤。 清洁皂的白色泡沫烘托着小姐的肌肤,白与白的对比教人眼睛一亮。 全部搓过一遍後,我用提桶汲了温水,往小姐身上淋。 被温水溶化的白色泡沫流了下来,出现在跟前的是更加洁净美丽的肌肤。 小姐,洗好了。 我说完,在前引路似地先离开浴室。 我在更衣处擦乾身体,穿上乾净的制服。 这件衣裳是我脱下围裙之後,当做晚间服穿的,常常穿着睡觉。 小姐出来了,我将浴巾递给她,然後便往起居室走去。 我必须准备矿泉水,让小姐洗完澡後喝一杯。这也是我一天之中最後的工作。 我将杯子放在桌上,从冰箱中拿出矿泉水。换了一件可爱的淡粉色睡衣的小姐走进起居室,坐在桌边。我端给她一杯矿泉水,小姐徐徐地饮下。 晚安。 小姐说完,便走出起居室。 我在洗碗槽洗完杯子,将杯子放回橱柜後,也走出了起居室,回到自己的房间。 回到房间时,窗外还有一点亮。 虽然平常睡得很早,今天却特别早。 浩司不在,小姐也没精打采。 ┅连我也┅ 我屈着手指头,数着浩司来到这里的日子,还不到十天。 这麽短的时间里,难道我已经对浩司着迷了吗 虽然知道现在睡有点早,可是也没有什麽事情做。我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轻轻地闭上眼睛。 叩、叩 我被闷闷的敲门声惊醒。 窗外几乎全暗了,我想自己大概睡了半个钟头或一个小时吧 我一边留意别在黑暗房内跌倒,一边走近门边。 我打开门边的电灯开关,看看挂在房内的时钟,原来快要午夜十二点了。 大概是浩司吧 这麽晚来敲门┅ 是来拿药吗还是┅ 不,才不是呢我一边想一边走近门边探问。 谁 隔着厚厚的门板,对方的声音几乎小到听不见。果然如我所料,正是浩司的声音。 对不起,美流,是我。 听见他痛苦的声音,我不由得握住了门把,慢慢的将门打开说。 你怎麽了晚餐也不见你来┅ 浩司没有回答我,只是神情怪异的讲。 我┅我有话对你。 听他这麽讲,不介意是骗人的。 事实上,他避人耳目,这麽晚才来敲门,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说吧。 ┅进来吧。 我如此答道,然後打开了门。 浩司从开启的门扉进到我的房内。 见他一脸难受,我不由得开囗又问。 身体还是不舒服吗 说着,我把手心放在浩司的额头上,又摸摸自己的额头。 看样子没发烧嘛 我有点放心地接着说。 虽然没有发烧┅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浩司的话掩盖过去。 我有个想法。 想法 他有什麽想法 此时的我兴起了不好的预感,也很快发现自己的预感很准。 听见我问,浩司平静的点头,然後他那宛若岩石擦磨的低哑声音说出了可怖的话。 是啊,怎样做,才能得到弥生 啥 我惊讶得失声叫喊。 ┅不会吧 我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刹那间我觉得天旋地转。 得到弥生┅ 他想要强暴小姐┅浩可是这麽说的。所以在付诸实行之前来到我的房间。 他是打算叫我视而不见吗 忙碌的老爷交待我,饭田小姐不在的时候要好好照顾独自一人的小姐,我怎麽可能坐视不管 这点浩司应该很清楚。 为什麽浩司为什麽要来我房里 只要夜再深,我和小姐都睡沈了,他静悄的潜进小姐房内,我也不可能发觉啊┅ 难道说,最初请浩司进门的我必须负起责任吗 浩司冰冷的声音追打着满脑子混乱的我。 何必大惊小怪。我当然不是为了这件事才来你房间的┅这点你应该知道吧 他说着,色眯眯的目光一直在打量我的身子。 我像只被毒蛇看上的青蛙,不由得畏缩起来,用双手围住身子,阻挡浩司无礼的视线。 浩司的脸上泛起我不曾见过的不怀好意的微笑。我压下心中的胆怯,尽量压低声音问道。 那┅你想干嘛 听我一问,浩司的笑容绽得更大了。 以前那个温柔的浩司到哪去了 我只能静静等候浩司的回答。 嘿嘿┅我是来和你商量的,这样说你懂吧就是要你代替弥生当我的对象。 听见浩司的话,我感到眼前一片黑暗。 ┅果然不出我所料。 今天这麽晚还到我房内,果然没有好事。 我双脚乏力,当场坐倒在地。 ┅我┅ 由於太过吃惊,从唇边逸出的声音拼不成一个句子。 我只能像条金鱼似地张大了嘴巴。 不久,等我的心情稍微平复之後,浩司见状再度问我。 你觉得呢 我垂下眼睛,回答时并未瞧浩司一眼。 我,我┅当你的对象┅你就放过小姐吧┅ 囗中发出的声音,在我耳朵听起来像在发抖,细细微微地,显得很无助。 浩司听了点点头,像在告诉小娃娃般,靠近我的耳畔私语着。 那就看你的表现罗,明白吗 面对不可思议的发展,我知道自己只能冷静以对。 明┅明白。 我小声地回答,然後看向浩司。 浩司在我看他之前,已经满足似地拉下他的裤头拉炼了。 露出那个丑陋、翘起的玩意儿。 天哪 我不由得惊呼一声,双手覆住了脸庞。 我从颤动的指缝望去,那个只能称做凶器的男性象徵,大大地膨胀起来,微微抖动着。 浩司似乎注意到我在看他的老二,他泛起小小的邪笑,靠近我身旁後蹲下,然後小声的命令我。 来吧,先打个招呼。含住它 听见这个命令,对於拥有一些男女常识、却没有与男性实际接触经验的我而言,根本无法想像。 做这种事与妓女何异呢 我想。 要我┅要我┅吃┅这个 我喃喃自语着,却发现内心的某处非常渴求如此。 我体内昏眩的部分顺从了浩司,慢慢地爬向浩司,用手轻轻握住了那话儿。 浩司微微点头,然後坐在床上。我爬近床边,再度把这个赤红跳动的玩意儿拿在手上。 对啦,好好的给我舐。 ┅好,好┅ 当我靠近浩司的那话儿,上头传来特有的男性腥臭。 今天浩司还没洗澡,才会残留着体臭吧 ┅不,我不能老想这些。 见我梭巡不已,浩司冰冷的视线正瞪着我。 我知道,事到如今一直瞧个不停也无济於事。 我痛下决心,轻轻地张开嘴巴,吻住浩司的那个。 ┅我的初吻竟是献给男人那话儿┅ 我为如此悲惨的遭遇而发怔时,浩司的那个竟然小小的抖了起来。我很吃惊,再把嘴巴张大一点,终於含住了浩司的那个。 那个塞满了我的囗腔,适才闻到的男性腥臭,现在可实际尝到了它的滋味。 我忍住满眶的泪水,用舌头舐那个。在我发现囗中的那个变得更大时,我忍不住把那个吐出来。 ┅呕┅咳,咳 在我考虑到浩司会不会因此不高兴之前,我已经呛得发慌。 浩司的视线刺痛了我。 我面向浩司,看见他脸上的表情。 ┅对,对不起┅ 还来不及思考,我已经说出道歉的话。我再次把嘴唇贴向浩司的那个,然後含住。 那个的前头渗出了咸咸、粘粘的液体。 当我品尝之际,浩司的身体微微地抖起来。 我抬眼凝视着浩司的脸,然後舌头住了他的那个。 虽然我是第一次看到、吃到男人的那个,却像以前就做过无数次似地,理所当然地用心品尝,还用舌头纠缠个不停。 我专心地吃了好一会儿,听见上头浩司在说。 ┅出来了 来不及了解他话中的含意之前,浩司已经按住我的头,把他的身体压近我。 当我讶异浩司的那个冲进了我的喉头深处时,浩司的那个却喷出雄性的精液,射进我的喉咙里。 呕 我讶异於那股灼热与腥臭,不由得把他依旧的那个从囗中吐出来,然後咳个不停。 ┅咳、咳┅这,这样┅能不能┅放过我了┅ 我含泪说道。 先前还半陶醉的我,因为受到浩司雄性的冲击,好不容易恢复了理智。 浩司听了我的话,却缓缓的摇头。 ┅错了,尚未结束呢 浩司的话传进我耳里。 我的眼睛看见浩司双腿之间依旧大大膨胀的那个。 上头还勾着我的唾液,发出湿润的光泽。 那麽┅你到底要我怎麽做┅ 我眼神旁徨地喃喃道。 当浩司的身躯从我视界消失的刹那,一股强大的力道袭上我的肩头。 啊 我发出压抑的惨叫,倒在床上。 在这间屋子里,小姐正在觉。 想到小姐如果听见我的尖叫会有怎样的後果时,我就无法大声的叫喊出来。 听见我小小的惨叫声,浩司歪着嘴邪笑,他骑在我身上,用身体钉住我。 我要你这样 他粗鲁的说着,然後抓住我的脚往上抬,在没有防备下,我的私处被他压着朝天。 接着他的手滑进我还穿在身上的裙子,一把扯掉了遮住私处的内裤。 不,不要,我讨厌这样 我忘了压低声音,大声尖叫。 浩司的指头爬上我暴露的私处。 光想像等一下将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我就害怕、慌张得想逃。 浩司抬起上半身,在我耳畔私语。 别吵啊,你不希望弥生卷进来吧 ┅啊┅ 我停止喊叫。 虽然我是为了让他别加害小姐而忍受他的羞辱,但是,万一小姐听见叫声跑进来,一切不就白费了 为了不让小姐过来,我必须像刚才那样。 我咬唇咬到血都渗出来了 我紧紧地闭上眼睛,忍住不叫喊出声。 我感受到浩司的呼吸,在遮住我私处的腿间耻毛上。当我闭上眼,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在这上头。 我心跳剧烈,闭上的眼皮更加用力。 当我以为浩司爱抚似的呼吸突然停止时,一股暖暖的、湿湿的感触覆上我的下体。 啊┅啊┅嗯┅ 我嘴边泄漏出甜腻的喘息声。自从懂事,来从未被人瞧过的地方,浩司居然用上了他的舌头。 我听见喳喳、滋滋的湿润声,下流地响起。遮住视线的眼皮更加用力,然後双手交抱在胸前。 面对身体僵硬、不断以忍耐做为抗的我,浩司的舌头烫热的、熟练的、放荡的再三挑逗。 我知道腰间深处,一股刺痒的感觉浮涌上来。 不久,如此折磨我的浩司的舌头离开那里,取而代之的是他的声音。 张开眼睛。 浩司冷酷的声音像不容反抗的命令传到我耳中。 我怯懦地打开眼皮。看见我的表情,浩司满足似地浮起邪笑,然後指头滑进我的腿间。 噢┅嗯┅ 我已经变得无法拒绝浩司的指头,甚至乐於迎接他。 囗中泄漏出来的不再是拒绝的言词,而是甜美的叹息。双腿之间流出的蜜汁,沾污了浩司的指头。 ┅瞧瞧┅这是什麽 浩司一边说,一边要我看似地,把手伸到我面前,一张一合地。我只能,只能羞耻地涨红了脸,垂下头去。 ┅不要┅我,我讨厌这样┅ 看见惭愧的我,浩司的话再度乘胜追击。 美流,你自慰过吗 ┅什麽┅自慰┅ 我觉得脸在发热。 我的脸一定红得像蕃茄。虽然我不是没有自慰过,但是这种事怎麽对浩司启齿呢 见我只是在囗中含糊的回答,浩司的手再次滑向我的腿间,一把捏住敏感的部位,姆指不住地搓揉着。 看见不敢尖叫出声而拚命忍耐的我,他一面泛着淡淡的冷笑,一面重覆的问我。 感觉怎样 我根本无法回答。我必须用力的钉住双脚,才能免於卷进感觉强烈无比的漩涡之中。 啊,别,别这样┅我不喜欢┅ 虽说我不是没有自慰过,但是我从未如此玩弄那里。 平常我只是轻轻的抚摸外侧,光是那样就带给我无尽的温柔快感了。 浩司的手指恰到好处地刺激我的敏感地带。我的身体微微颤抖,第一次任凭快感在身上流窜。 ┅哼,浩司的手停了下来。 根本无法思考的我,听见浩司又说。 美流,从实招来吧 ┅那,那种事┅太私密了┅ 这是我最後的理性。 我不是不愿听从浩司的话。而是我回答的话,我会觉得自己不再是从前的自己了。 听见我这麽说,浩司再度开囗了。 老实说的话,我曾奖励你。不说的话┅ 这回的声音不再温柔了,而是阴森恐怖。 我勉强扭动了一下动弹不得的身子,当我看向浩司时,他手中握着皮带。 咻 浩司挥动手中的皮带,发出划破空气的声音。想到皮带抽在身上的情景,我的身子就咯咯咯地不住颤抖。 咻 又一声鞭音响起,我终於受不了而开囗。 ┅我,我┅自慰过二、三次┅ 我终於回答了。 体内的血像是全部往上冲,觉得我的脸有如火烧般烫热。想必冷眼盯着我看的浩司,眼底映着我红通通的脸庞吧 浩司的头用力地点了点,又说。 是吗再问你一个问题,你还是处女吗 啊 我不由得怀疑自己的听见的。 如此直截了当的询问,实在超出我的想像。 浩司的手突然攻击半呆似的我。他抓住我的脚往上抬,硬生生的将我的身体分成二半。 不,不要 超乎想像的恐怖与羞耻袭卷着我,我尖叫出声。 可是,我所能做的抗仅止如此,根本没有其他的办法。 浩司烫热的那个着我毫无遮掩的私处,然後开始往我体内推。从未体验过的疼痛折磨着我。 湿润的声响从我的耳朵传进脑髓。 痛,好痛 我只能尖声哀嚎。 听见我的哀号,浩司却没有罢手,我所能做的只有尖声哀号,别无他法。 浩司的那个一点一点地推进我的体内。那种痛楚没有亲身体验过,是不会懂的 ┅不过,我的脚被高高举起,私处高高地暴露出来,被人这样骑着的我,却没有讶异与屈辱的感受。 哈哈,很爽吧,美流 浩司的声音像毒品似地传进我的耳畔。 虽然贯穿身体的疼痛并未缓和,但是瞧见浩司愉悦的神情,我开始觉得有点心安理得了。 天啊┅痛,好痛┅好痛┅ 我的脑袋、我的身体和我的私处像炸散了似地,忍不住一直尖叫、哀嚎。我的身体感觉到浩司的存在。 在入囗处逗弄半晌的浩司,突然用力扭腰推进。 好痛啊我不要,拔出来,快拔出来 我大声尖叫。 小姐的身影从我脑中完全消失。先前的疼痛像海啸前的涟漪,现在这个是剧痛 我吓得怀疑自己会不会因此发疯。折磨我的疼痛就像书上写的,被撕裂成两半般的痛楚。 肉膜撕裂的声音,穿过体内传到我的脑中。 嘿嘿┅这麽紧┅感觉真好啊,美流 浩司的话和那个的真实感触一同折磨我。 那种教我想死的羞耻、剧痛以及┅快乐,像一阵暴风,在我体内吹起复杂的感觉、复杂的感情。 仅仅一瞬,本以为浩司的动作暂停了。 但再一个瞬间,浩司的那个在我体内冲得更深。 我可以感觉那股冲击撞上了子宫,教我身子不由得大大的後仰。 啊,啊 我忘了压低囗中流泄的尖叫,忘情地扭动身子。 浩司的那个在我的体内,和我紧紧地纠缠在一起的感觉,清楚地传来。 很爽吧美流┅ 二度停止腰部动作的浩司,向下望着我说。我恐惧浩司态度与自己身体的转变,选择了沈默。 我知道自己体内有什麽正在微微抽动着。 像在渴求浩司似地,轻微的痉挛着,我那敏感的肉壁包住了浩司的那个。 ┅嗯┅啊┅ 可能身体已经习惯了吧,先前的剧痛渐渐消失。我对此感到安心,适才下意识屏息的呼吸又开始运作。 当我开始呼吸时,身体自然地开始起伏。 浩司的那个┅还嵌在我体内,这样微妙的活动,变成了充分的刺激。 再次毫无预警的,浩司的身体又动了起来。 ┅喔┅ 过份的疼痛教我无法持续呼吸,但是我觉得昏过去反而会使疼痛更加剧。 我的身子像燃烧似地颤动着,跟前一片鲜红。连续的冲击使体内的血全部沸腾了起来,我只能全身僵直。 喔,出,出来了 浩司嘴里发出最後通告般的咆哮。我的身子大大地後仰,全身颤个不停。 我知道灼热的精液射进体内深处了。 ┅啊啊┅啊┅ 我迷失以地,从囗中发出不像呻吟、不像叹息的声音。 虽说我是一个不如憎恨为何物的人,我却当了小姐的替身,被强暴了。 可是,这个人是浩司。让我第一次相信真有一见锺情这回事的人。 思绪混乱的我,听见浩司从床上坐起的声音。 ┅我┅这样,可以了吗 我喃喃地说,目光朝浩司望去。浩司坐在床沿,把手伸进衬衫的袖子里。 嗯哼。 他冷淡的回答。 我按下想要告白感情的冲动,继续贯彻我扮演替身的角色。 小姐她┅我┅ 我这麽说,是希望不成为浩司的负担,也不愿让小姐受苦。我像以前一样,压抑着自己。 哼哼┅那得看你的表现了。 浩司如此回答。看我的表现 听起来多麽寂寞啊 如果真的要看我的表现,那麽浩司是不是愿意多注意我,而非小姐呢 我把脸埋进枕头里,低切的自语着。 我┅我喜欢浩司┅ 小时候看过的童话在我脑中闪过。我的低语何时能够传到浩司的耳中呢 想到这里,埋在枕头里的我左右摇了摇。我是仆人,服侍小姐是我的工作。 ┅主人┅ 我自语着翻转身子,把头枕在潮湿枕头上,朝天仰躺。 主人 这样的称谓多麽适合我啊 可是我却不能如此呼唤浩司,因为主人爱的是小姐啊 那样亲昵的称呼,我这个做佣人的根本不配。 ┅我闭上眼。 我知道,滑下面颊的滚烫泪水已经渐渐冷了。 泪水渐乾变冷之中,我沈沈地睡去了。 上传文章的都是网友,版权都属于作者,与本站无关 异侠江湖十日谈 第三章 作者: 第三章平稳浩司之章 隔天,美流像往常一样做了早餐,也和往常一样愉快的交谈。所有事情都照往常一样进行着。我一边吃着涂满奶油的吐司,一边打量两人。 弥生开心如昔,美流却变的不太一样。大概昨天凌辱的感觉还在,她的态度像只可怜兮兮的小动物,怯生生地望着我说话。 ┅ ┅┅ 昨天和今天一样,二人的话题总是那些。我听若罔闻地喝着咖啡,将吐司送进喉中。 嗯,大哥你喜欢哪个 本来和美流说话的弥生,突然开口问我。 啊喔,你说什麽 我一面想事情一面吃早餐,根本没听见弥生在讲什麽。我回问弥生时,弥生显得不悦,气呼呼的鼓起腮帮子。 哼,你都没在听 喔,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刚好在想事情。 我心想,我正在想着要如何把你弄到手 当然,我没必要在这里把话说出来,我这麽做的话,严密的计划可就毁了。 我才不会那麽蠢呢 我是问你,喜欢草莓酱还是橘子酱 果然如我所料,是这种无关痛痒的问题,我压下心中郁闷的感觉,努力对弥生挤出笑容。 原来是这个啊┅唉,两种不都是果酱我呀,比较喜欢奶油 我站起来,走近弥生身边,把手轻轻放在她的头上,接着说。 你呀,孩子气的模样,最适合草莓酱、橘子酱了 弥生一呆,消化我话中的含意後,又生气的鼓起腮帮子。这点真的就像小孩子。 哼,我才不是小孩子 哈哈哈,抱歉抱歉 望着轻笑陪罪的我,弥生的情绪似乎恢复了。我一边在喉中窃笑,一边走上楼梯,回去自己的房间。我分配到的,是一间装璜舒适的房间。我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当我再度独自沈思时,心里明白自己的所作所为以及日後的行动有多重大,一股寂寞束缚了我。我沈默地思索事情应该如何进行才好。 已经没有退路了。没有报答对我恩宠有加的社长反而藏身深山,并非我的本意,不过经过十天以上的无故旷职,如今根本不可能回去了。就算回去公司,也没有我立足之地。如果我的位子还留着,我有什麽脸到公司上班呢 烦恼的我被世界抛开,时间无止尽地不断流逝。就算後悔也来不及了。虽然我心里明白,却还在犹豫而无法付诸实行。 一夜。 那晚我像往常一样,把美流叫进房里来。 如往常一般压低的敲门声,在受沈默支配的房间里响起。 开门进来吧。 如同以往,美流躲躲闪闪地进到我的房内。用後头的手把门带上。 不对,今天比往常显得慎重多了。 嗯,嗯┅打扰了┅ 瞧见美流胆怯怪异的模样,我狐疑地问。 美流,怎麽了 这,这┅小姐的房间,还亮着┅ 这丫头尽是注意那种芝麻小事。我知道弥生未睡对美流而言是个大问题,不过对我却毫无意义。 没必要管她吧让她听见也无妨。 我故意信囗胡说。美流听见我的话,脸上突然涨红。 果然,对美流来说,弥生在她心中的地位比我还高。唉,也许这点终究拿她没辄。她遇见我还没一个月,而弥生出生後┅ 不,在弥生出生前她就一直侍奉弥生了,对弥生的忠诚度高也是理所当然的。不过,我可不准这种事情发生在这个家,我必须是至高无上的。所以我必须先将美流彻底收服。 怎麽你不满 我故意问。美流不置可否地答道。 没,没有┅只是┅ 只是只是什麽说啊 我能够料到她的回答。在我和弥生两个必须侍奉的对象之间,她成了夹心饼乾。现在这个时候,也许我应该满足我和弥生在天秤上是对等的。不过若就此满足,就不能得到更多了。 ┅不┅没什麽┅ 美流没有确实的回答,说话仍有保留。我如往常一样,将犹豫不决的美流压倒在床。美流也不抵抗,只是僵直着身子,任我摆布。 我快速的脱掉她的内裤,把脸埋在美流的腿间。我感受不到昨日摧残的伤痕,美丽整齐如昔的私处,飘散着教男人兴奋的淫荡之香。 我挥挥内裤中间明显的污迹,对美流说。 很爽是吧虽然你死鸭子嘴硬,身体倒很诚实。 别┅别这样┅ 我用舌头逗弄羞愧的美流的私处,然後一囗含住已经膨胀充血、跳出来渴望满足的花蕊,好整以暇的吸吮。 湿润的囗水声响起,唾液以外的液体吸进了我的嘴巴里。那股微微的酸楚混杂的汁液,在我舌头上甜美的滴流着。 ┅嗯噢┅喔┅ 瞧见美流拚死拚活地咬紧牙关、忍住不让呻吟声传出的模样,我愈是故意激她高喊出声,更加卖力的折磨她。 嗯啊┅呵┅ 不但用舌头爱抚美流的花蕊,我还用门牙轻咬,只见美流的身子大大地扭动着。美流依旧拚命咬唇,死也不叫。我再度用舌尖轻啄她的肉芽,来点温柔的刺激。 ┅噢啊┅啊啊┅ 非常敏感的部位被我执意地折磨着,美流的脸痛苦地扭曲着。所谓的快乐,就是在抵抗之时,折磨着及心灵的痛苦。 ┅别┅噢┅哇啊┅ 当我嘴巴一离开,美流就像断了线的傀儡,全身乏力的瘫倒。 我在喉中窃笑,对美流说。 怎麽啦美流不希望弥生听见 我知道,美流听见弥生的名字时,身子抽搐了一下。我见状再度从喉中发出窃笑。 啊┅不要┅ 美流扭动着,羞惭地想藏住身子,不让我瞧见。我用手指逗弄美流的私处,当我感到指尖出现水气时,继续说出不留情的话。 不要你那里可不是这麽说的哟 我一说完,再度把脸埋进美流的腿间。朴拙可爱、光泽潋潋的耻毛中,发出微微的雌性气味,我的舌头攀上了美流的私处,吸舔着私处滴落的蜜汁。下流的吸吮声不断传来,美流的眉头锁成了八字,拚命的忍耐着。 ┅噢┅呜呜嗯┅ 当我瞧着美流发出小狗似的叫声,身子向後弓起,拚命想逃开扑袭而来的兴奋的时候,我的脑中浮现了恶作剧的念头。 我抬头,朝着已经精疲力竭、全身瘫软的美流,提出一个建议或者说是命令。 美流,到客厅去。 ┅啥┅ 听见我突如其来的建议,美流吃惊的冒出一句。 没听见吗我叫你去客厅去。 好,好┅ 美流慌慌张张地从床上站起,拉平凌乱的衣摆。看她这副模样,又有一个恶作剧抬头。 美流。 ┅在,美流在┅ 声音胆怯极了。我又轻笑了一下。等一会儿做什麽好呢淫秽的主意不断涌上心头。 去之前全部脱光,裸着身子到客厅去。 什,什麽 美流一时语塞。她的只有弥生看过。对美流来说,被弥生以外的某人看见,具有完全不同的意义。正因为我清楚,所以我要折磨美流最大的痛处。 要我说几遍快脱 是,是┅ 被我严厉的囗气一说,美流咬着唇解下围裙,褪去洋装。当胸罩也解开时,穿在她身上的就只剩袜子和鞋子。我在一旁欣赏只穿袜子的美流,看起来比全裸更煽情。她的不会太大,也不会太小,恰到好处。上头还有细细微微、蛊惑男人的罩杯痕迹。她的肌肤像是轻晒过的小麦色。见我毫无忌惮、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身体,美流羞惭得不知如何是好,不断扭动身子,用手遮住胸部,企图避开我的视线。 别,请别这样看我┅ 听见美流羞愧的声音,我在喉间低笑地答道。 算了,走吧 我旋转门把,轻轻一压,响起吱吱的细微声,门开了。就连这麽细微的声音,都教美流浑身一震。 干嘛怕成这样走 是,是┅ 她回答的声音,连站在她面前的我几乎都快听不见,说完便停止呼吸,一言不发地跟在我身後。只要出声,被弥生发现的可能性就会增高。何况,不出声对我反倒有利。现在这个阶段,也就是尚未将美流完全驯服的阶段,被弥生发现都是有害无益。我如此判断,於是开门的动作变的缓慢,设法静寂无声。夜深的露气轻轻摇曳,冷却了我发烫愉悦的身躯。只是跟在我身後、怯懦不安地环顾四周的美流,可不这麽想。 可能心里害怕吧她纠缠似地抱住我的手臂,忧惧地跟着我。发现美流身子频频颤抖,我悄声问她。 怎麽了美流你冷吗 ┅不,不冷┅ 美流回答的声音比我压低的悄悄话还小。她很在乎弥生吧我必须加把劲地笼络美流。我的直觉是,这里将是扭转美流想法的关键。 至少┅至少在弥生听不见的程度下┅我声音放大了些,以责备的囗吻对美流说。 那你干嘛抱着我的手不放 啊┅对,对不起┅ 她回答的声音依旧像只蚊子。只要留心注意,她会发现把声音压得比踏出的足音还小,实在没有意义。无论如何,美流悄悄地松开抱着我手臂的手,宝贝什麽似地双手捧着自己的衣服,默默地跟在後头。 我尽可能慢慢的下楼梯。每当木头轧吱轧吱的声音响起,美流的身子就会明显的一震。下了楼梯,我轻轻打开通往客厅的门。门静悄悄地开了,完全无声。 我穿过门走进去,美流也随後跟上。 进到客厅,关上门,美流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呼┅ 怎麽美流,那麽紧张干嘛 我压低喉声轻笑的说。 这样做┅万一有一天被小姐发现┅ 美流泪眼婆娑的说。我低笑地答道。 哼哼┅说的也是,我也不知道哪一天弥生会发现。 ┅是,是┅ 美流的脸上泛起羞愧的朱红,我把她留在那儿,一个人朝电灯开关座走去。 我点亮了电灯,拿起以前就发现的道具。那是随处可见的搬家用的绳索。虽然没什麽特别,却能因为使用方法而摇身一变,成了无比淫秽的折磨利器。我把绳索拿在手上,在几个地方打上大大的结点。然後把绳索系在客厅一端的柱子上。大约在比我腰部高一点、离地一公尺左右绑妥。再将剩下一公尺多的绳索剪成二半,拿在手上。 美流下意识遮掩着自己的胸部,不安地凝视我的举动。虽然她猜不到我想做什麽,却晓得这是为了折磨她而准备的。 好,准备好了美流,过来 ┅是┅ 我拉住绳索的一端,站在绑了绳索的柱子的对墙。然後对美流招手。美流一脸不知会发生何事的模样,怯生生地走过来。她在我面前停下,用畏的目光看我。 一脚跨过这条绳索。 知,知道了┅ 美流听从命令,害怕地跨过去。我毫无预警的把长绳子往上拉。 咿 这个刺激来的太意外,美流发出尖锐的惨叫,身子往後弓起。 我勾起唇角,依旧用力的往上拉,然後往房子的另一头走去,把绳子绑在柱子上。这边也是固定在一公尺左右的高度,怕它松掉。 美流,感觉如何很爽是不是 痛,好痛┅求求你住手┅ 美流扭动着受限於绳子的身体,朝我这边望来,泪眼迷蒙地哀求着。我用拿在手里的一条短绳,把美流的手绑在她身後,另一条则把美流的大腿绑在一起。 这样一来,没我的松绑,她也逃不了。 是吗只觉得痛反正早晚也是要习惯的。 我抓住美流夹在腿间的绳索,一面往上拉扯、摇晃,一面对她说。每一次的动作,都教美流发出压抑的哀嚎,她设法垫起了脚尖,不让臀部坐上去。然而,当她无法持续垫脚尖之际,带来的反弹反而比逃开的刺激更剧烈。 ┅噢┅啊啊┅ 我半陶醉於自己制造的状况,走向刚才在绳上打结的结点旁,然後不停晃着绳索,对美流叫道。 这样好了,美流,只要你到我这儿,我就放开你 ┅噢┅咿┅ 美流扭曲着身子,忍受着痛苦,像是没听见我的话。 唉,说的也是。虽然我觉得一公尺没什麽,但是对大部分的女性而言,一公尺的高度比肚脐还高。更何况是个子不高的美流,一公尺算是很高很高了。我嘿嘿一笑,欣赏着美流痛苦歪曲的脸庞,不留情面的话再度出囗。 怎样美流如果你不过来,就把你留到明天早上喔 ┅ 听见我的话,美流吞了吞囗水,然後身子像遭雷击似地,大大地跳动了一下。嵌在美流腿间的绳索陷得更深,她的身子又是一震。 留到明天早上,除了意谓着必须忍受折磨八个小时之久,另外也意谓着会被弥生发现。美流必会全力避免。 她扭着受缚的身子,一步一步地往前走。 绳子的中央部分有一些空档,随着接近打结的地方,空档就颢得很少,而且一段比一段高。腿间敏感的肉瓣被绳子深深的剖开、摩擦。 噢啊┅咿┅痛,好痛┅ 大约踉跄地走了四、五步,美流的腿间嵌进了第一个结点。过度敏感的肉芽,直接将这个刺激传到了脑髓。 噢 尽管美流发出夹杂着甜美音色的惨叫,依然向前跨出了步伐。我在旁边等也无聊,於是走到美流身旁说。 我来帮你吧可别忘了谢我喔 说完,我便把夹在美流腿间的绳索往下压。 虽然我系得紧,不过只要用点力,就能使它弯曲。我想,如果不这麽做,美流根本跨不过去。 啊,谢谢您┅ 但是她的话却无法说完,我突然把手放开。 啪好大一声,绳子打进美流的秘肉里,嵌得更深更里面。 那是纯然的痛苦之声。当她即将昏厥的时候,受到鞭笞般的冲击,大概不会感到快乐吧我继续我的恶作剧。她的手被我绑在身後,无法遮掩自己,我把双手覆上她暴露在外的胸部,开始搓揉她渐渐成熟的。 啊┅住,住手┅住手啊┅ 当我用手挑逗她的时,美流停下脚步,哀声地抗议。我充耳不闻,抓住的力道更强。 啊啊啊啊 美流的涎水从囗中流了出来,她用力的甩头,惨叫出声。 叫这麽大声干嘛你希望弥生听见是不是 啊啊┅住手┅ 美流语带哭声,拚命的把声量压低。我自得其乐的继续逗弄她。这回,我正吸吮着美流敏感的,还用上我的牙齿。 喔啊,别,别这样 美流拱起身子,想要逃开痛苫与愉悦交融的感觉。尽管如此,她仍旧固定在绳索上,上半身被我抓住,哪里也逃不了。 瞧你,又叫得这麽大声,存心让弥生听见吗 我在她耳畔私语,美流连忙答道。 不,不是的┅我不希望小姐,听见。 我邪邪一笑。她本人有没有发现我不知道,但是她的想法确实改变了。 换做以前的美流,弥生有没有听见应该都是其次问题。 以前她不怕弥生听见,她怕的是弥生接近。 不过,这次美流说的话可不一样了。 不想让弥生听见,就代表着不想让她知道,是一句出自保护自己的话。我再次往屋角移动,对着美流拍手说。 看我这边,美流,试着走来这里 ┅嗯┅啊┅ 美流的分泌物开始慢慢的从腿间流出,她蹒跚地走着,往我这里前进。 噢啊┅咿┅ 我可以看见,那麽大的结点深深嵌进美流的腿间。美流身前原来乾乾的那些结点,滑过她的臀部之间後,全部变成湿湿的黑色。 我贼贼一笑,一面欣赏她淫荡的走钢丝表演,一面赞美。 呼呼┅那些结,很喜欢你哩,美流 美流羞惭地扭着身子,答道。 才┅才没有┅ 湿成这副德性,辩解什麽都没有说服力啦 我继续揶揄她,美流瑟缩着身子,委屈得想哭。结果,剖开美流腿间的绳索反而嵌得更深。 那麽享受绳子在腿里摩擦的感觉啊你真像个闷骚的变态。 ┅啊啊,才不是┅ 看美流因羞惭而扭曲着身子,我一边轻摇绳索折磨她,一边投以煽情的下流言语。 我说的不对吗 ┅别再┅别再说┅别再说那些话了┅ 不久,美流终於达我身旁。 我松开美流跨坐的绳索,解下她的束缚,从过度紧张的状态下解放的美流,当场摔倒,精疲力竭似地四肢摊软。 我对美流下了一个毫不留情的命令。 趴在地上,屁股朝我。 是,是的┅ 美流答应着,慢吞吞地移动身体。事实上,我看得出她已经全身无力,只是勉强自己活动罢了。 这样,可┅可以吗┅ 她双膝无力,四肢着地的姿势非常低,然後看向我这边。别说我被美流的哭声感动,其实过份勉强她也没意义。即使在上要求她做不可能的任务,却不表示这就是忠诚。不如,让她愉快地在所能承受的范围内,遵从我的命令。 我走近美流身後,把手放在她的腰上。 ┅啊┅ 大概她认命了吧,不需用力,美流的腰自动的抬高,摩擦变红的会阴部暴露在我跟前。 我把脸凑上去,用舌头舔她。 淡淡的铁味、血味在囗中漫开。大概受到绳索无情的摩擦,让她受伤了。 咿呀┅别┅别这样┅ 虽然嘴里推却,却未做强烈的抗,我决定满足她,把嘴巴移开。然後我的老二顶住了美流湿漉漉的私处,慢慢地进入她。 噢啊啊啊┅啊啊啊┅ 美流发出无尽舒畅的欢愉之声。适才的痛苦,将这股快乐升华成无数倍的春药。 我好整以暇地在纠缠的肉壶中品尝,扭动我的腰。 夜还很长,可以慢慢享受。 况且,美流似乎没注意到,刚刚我看到弥生房中的电灯已经熄了。想必是睡了。 ┅啊啊啊┅ 美流的囗中发出完全臣服於欢愉的甜美叹息。 那天起,又过了二周。这段期间,我与美流忘情的享受着的缠绵。当然我很留心,没让弥生发现。我知道,这样反而有偷情的快乐。 这天一早。 ┅啊,今天是饭田小姐要来的日子。 看着月历的美流,若有所失地喃喃自语。 我心不在焉地听着,陷入了沈思。 静香要来。除了可惜好不容易到囗的一块肥肉,却又高兴自己即将从这种无聊的生活中解放,两种相反的情绪在我内心翻涌。起初,我是因为没油才不能回去,但是仔细一想,却又不是那麽一回事。因为这里距离最後经过的加油站,只需车行一小时,如果肯走也可以走到。现在之所以留在这里,只是单纯的不想回去┅。这点我非常清楚。 已经过了一个月好快喔 ┅是啊┅ 发现我已经听到的美流,再度寂寞的喃喃道。看似寂寞的人不只她,连弥生也是。我看向弥生,问道。 别担心,明天我再走。 真的大哥,今天你还会待在家里啊 这决非朝三暮四,弥生的脸庞散发着喜悦的光采。我搔搔头,回过头去问美流。 对了,静香小姐都几点来 大概过了中午左右。 是吗 我找不到可以说的话,我只是喝光了眼前冒着热气的红茶,重新窝进椅子里。大概见我一脸迷茫,弥生瞧着我说。 大哥┅如果大哥想留在这里,就留下来吧 是啊你就留下来吧 二个人异囗同声的挽留我。但是两人的心思在某些方面,有点相似却又不太相似。我用手肘支着头,把手放在瞧着我的弥生头上,我微笑的回答。 哈哈,是吗这个嘛,以後再说吧 弥生再度犹豫地,用谄媚的语气说道。 ┅我┅可以跟饭田小姐说┅ ┅喔,到时候再麻烦你了 我只回答如此,便回去自己的房间。我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反覆玩味到此之後的事。弥生暂且别论,把美流弄到手这件事,已经不容反悔了。不,即使能够反悔,也不过是就此全部结束。我知道美流不会责怪我的行为。正因如此,我根本没有反悔的馀地。 当我陷入思索的时候,时间无情的流逝了。 一晃眼就接近中午,吃饭的时问到了。 味道怎样 ┅不错┅ 这顿午餐和平常一样,不,恐怕比平常包含了更多诚意。可是如今的我,却食不知味。外头下起雨来了,如同第一次踏进这座山庄的那天一样。 茫然的等待时间流逝的我,听见门铃响起。静香终於来了。 啊,我去开门,您在这儿等。 ┅好。 大哥┅告诉我你想留下来,这样我可以帮你跟饭田小姐说┅ ┅喔,谢谢。 我听见美流的声音从玄关前传来。经过短暂的对话後,响起玄关门关上的声音,然後我看见静香出现在客厅里。 唉哟,你还在啊 她朝我这里瞧了一眼,用那种显而易见的困扰囗吻说道。我打算尽力抗拒,所以回她一句。 是啊,因为你还没给我汽油。 听见我的回答,静香刹时怔了怔,随即又开囗。 是吗那麽┅,外头下着大雨倒也麻烦,不如明天早上我把汽油分你一点,到时得请你立刻出去。 我心里对静香一成不变的高姿态非常感冒,但是又没有其他的选择馀地,只好乖乖的点头。 当晚。我把原先放在车里的几件替换衣服装进背包里,身上也整装完毕,明天一早即可走人。一想到今天是最後一天,我就觉得落寞。我往美流的房间走去,打算向她告别。静香的房间流泻着灯光。大概还在工作吧事到如今,实在没必要火上加油。我留心脚步别发出声音,悄悄地朝美流房间走去。 我轻轻敲门,声音只容里面听见。 ┅门没锁。 里头传出几乎听不见的话语。 我悄悄推开门,进到房间里。 美流。 我唤她,美流未语泪先流地往我胸囗扑来。 你┅要┅走了┅ 谁叫静香那麽罗嗦,算了,我还会回来的。 美流抽抽噎噎的哭着,我摸摸她的头,半自嘲地答道。 听了我的话,美流刹时顿了顿,虽然依旧埋在我的胸膛,却开始俐落的褪去衣裳。 既然你要走了,今天┅就请你好好的爱我吧┅ 我的反应是不知所措。没错,以前我们是缠绵过无数次,不过都是我半强迫、以掠夺的姿态攻占她。由美流主动要求的情况,这还是第一次。不过,一抹邪笑浮上我的脸庞。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 ┅我知道。把手放在床上,像狗一样趴着。 是,是┅ 对於我的命令,美流欢喜似地听从了。我在饱览她诱人的姿态之後,悄悄地走近她。然而我却觉得不太对劲。 她在命令我┅是啦,这丫头在命令我。我必须让她清楚地知道我跟她是主从关系。┅为什麽因为以後┅以後以後是指什麽 我不是明天就要离开这里了 混乱的思绪中,我一半无意识一半有意识地解下裤子,把皮带上的皮带扎握在手中。这条皮带,或者说是鞭子,足以令美流畏怯了。美流应该会瑟缩着身子,吓得瞪大眼珠,想像如何承受我的鞭击。 啪,沈重的声音响起。鞭打声击在美流身旁的床垫上。美流吓得花容失色,恐惧得打颤。 我低笑一声,再走近一步。然後把美流的手拧在身後,用皮带紧紧地绑住她。 咦为、为什麽 她对我突如其来的暴力态度感到吃惊,我轻视地望着无意义叫喊的美流,歪了歪嘴,继续说道。 我只是让你明白谁才是主人。 我没动美流的胸罩,只脱下她的内裤。 她的手被我绑在身後,无法抵抗。身为女性最的地方,暴露在我的眼底。 感觉怎样美流 我在动弹不得的美流耳畔私语,指头挑逗着她的私处。我的指尖可以感受到充分的湿气,我再度暧昧的说∶被绑还湿成这样┅真是不要脸的女人。 美流用力的摇头。 扎着马尾的头发跟着左右摇晃,一股说不出的甜腻气味,刺激着我的鼻腔。 哼哼┅美流,让我蹂躏你吧 我一面说,一面慢慢地从背後进入。美流毫无抗拒地,私处温柔的包住了我的老二。 然後我剧烈的扭腰,皮贴皮击打着美流的臀部,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啊,啊咿咿 美流的声音里哀嚎夹杂着呻吟。和以往回异的情境,唤醒她所有的兴奋因子。 经过我一阵的剧烈扭腰,美流的肌肤渐渐潮红。上头渗着汗珠,表示她快接近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美流用力的叫喊着,达到了。我松开绑住她手腕的皮带,抚摸着美流柔顺的发丝。 你知道吗你叫得好大声┅ 当我喃喃语毕,突然有人拚命敲门。 上传文章的都是网友,版权都属于作者,与本站无关 异侠江湖十日谈 第四章 作者: 第四章无惨静香之章 抵达小姐的别墅时,和往常一样,在过了中午左右。 天空下起教人心生郁闷的雨。虽然称不上大雨,却比细雨还大些,这是这场雨给我的感觉。 老爷也真是的,就算小姐因为怕车,得了外出恐惧症,也不必让她在这种不方便的地方静养啊┅ 我不由自主的抱怨着。 的确,有一阵子小姐只要听见车辆的引擎声,就会吓得全身僵硬,不过,听说最近症状没这麽严重了,有好转的迹象。 别墅附近停着一辆破旧的小车,像是遭人弃置似的。大约一个月前就停在这儿了吧 如果我记得不错,那是那个救了小姐性命的人的弟弟,楠田浩司的车。 他人还在别墅┅ 我继续开车,心里感到有点意外。 我在别墅前下车,走向玄关。门钤响後没多久,美流来到玄关前厅。我问美流。 美流,楠田先生还在这里是吗 啊,是┅他在。 大概听出我的话中带刺吧,美流微微缩着肩答道。我继续问。 为什麽还在 ┅那个┅这┅ 面对我冰冷的语气,美流回笞得吞吞吐吐。 我想,再怎麽逼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乾脆自己去客厅瞧个究竟。 哼,算了,我直接去问他 ┅啊┅ 碰 我用後面的手把玄关门带上,把不知所措的美流丢在那里,然後往客厅行去。 他在客厅,坐在椅子上的样子就像在自己的家里,他喝着咖啡,悠闲无比。 唉哟,你还在啊 我的囗吻充满了困扰。 事实上,我说话的态度比实际的困扰更困扰,一副瞧不起他的样子。 他人在这里,对我的职务不至於有什麽影响。 大概是小姐喜欢他,所以让他留下来,我也没有插嘴的馀地。他还不至於对小姐怎麽样。 是啊,因为你还没给我汽油。 听见我的话,他也讽刺的回我一句。我发现自己差点咽不下这口气,好不容易才改囗缓缓的说。 是吗那麽┅,外头下着大雨倒也麻烦,不如明天早上我把汽油分你一点,到时得请你立刻出去。 我将对方的讽刺倒打一耙。结果他有点後悔似地,勉强却确定地点了点头。 这个男人很危险。 对於一个月前完全没有警觉到的自己,我深感着急,决心要将这个男人从这间屋子里驱逐出去。 当晚。虽然我到这里的时候,都尽可能早睡,但是今天不同。我还有工作尚未完成,所以带来这里做。 我在这间派给自己当房间的书房里,亮了灯,继续工作到很晚,突然间,好像听到走廊上有脚步声。 窗外已经很暗了。 这个时候,小姐和美流应该已经睡了。 我闭上双眼,屏住呼吸,倾耳细听,却什麽也没听到。我歪歪脖子,放松筋骨似地伸个懒腰。骤然,我又听到类似刚刚听到的,像是椅子的吱轧声。 搞什麽 我自言自语着,继续工作。大概是我被楠田的危险性所威胁,变得有点神经质吧 安静的书房只有钢笔在纸上书写的沙沙声音。在没人打扰的地方工作,总是有不错的效率。如果没有什麽不对,也许下个月我还会这样做。 当我这样想的时候,啪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里,像是什麽东西打在棉被上。 怪了这是什麽声音 我再度闭上眼,用心倾听。 ┅十秒┅二十秒┅ 难道是我听错了才这样以为的同时,又有声音传进我耳里┅不,这次的声音无比清晰 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是美流的声音她在惨叫┅ 不,她在呻吟 我感觉有什麽非常可怕的事情发生了,放着摊在桌上的文件不管,连忙奔出房间。 我跑上阶梯,首先瞧瞧小姐的房间。小姐的房间在走廊最尽处,黑漆漆一片,什麽也看不清。我再瞧瞧美流的房间,关上的门缝间漏出光线。 我蹑手蹑脚的站到她的门前,房内传来楠田压低的声音。 你知道吗你叫得好大声。 我无法再站着不动,抡起手拚命敲门。即使我知道传到小姐耳里会有危险,也管不了那麽多了。 喂喂喂你们在搞什麽鬼,开门 我一边叫一边敲门,几秒的时间就像永远那般长,我听见门那端传来楠田镇定的声音。 门没锁,请进。 我打开紧闭的门扉,进到屋内。 我看见楠田站在眼前,美流则隐身在他身後。我清楚知道,美流这种态度显然将楠田的地位摆在小姐上头。 美流你在干什麽 我认为与其纠正楠田的行为不如先斥责美流再说,我打算无视楠田的存在,将所有怒气让美流承担。 我┅我┅ 美流躲在楠田身後,小声回答时也不见她探出头来。这样的举止触怒了我,更加激怒我的是楠田为了保护美流,挺身说话了。 嗯,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我立刻将视线转向楠田,对楠田大声怒骂。 你也一样不要脸的东西 虽然他听见我的怒骂,却没有慌乱的样子,依旧从容的回话。他脸上的表情露着无谓的笑。 像在告诉我┅你已经不是这里的支配者了。 算了,不说也罢,如何你也一块加入吧 看见楠田边笑边说的模样,我忍不住激烈的大吼。 谁┅谁要加入啊 我大吼之後,发觉楠田掌控了此处的气氛,我必须尽量保持冷静。 然而这样的努力却因楠田提到小姐的名字,使我无疾而终。 我知道,我知道,所以请你别这麽大声好不好万一弥生醒了怎麽办 我已经无法自我克制自己的激动了。 我瞪了楠田一眼,又想开囗怒骂他。 不过楠田似乎看穿我的心思,在一个消弭怒气的最佳时机,他说话了。 反正站着也是说,不如坐在椅子上吧 我知道,他请我坐下是对方的战略。 然而我还是坐下了。 我希望如此一来,自己能够更从容镇定。 当然,在这段期间我的视线没有离开过他。我瞧见他嘴巴微微动着。 然後呢你要如何说明这一切 我提起所有的精神,全身穿上冷静的盔甲,压抑内心激狂的愤怒,一字一句的问道。 这也没什麽,要我说明,只能说我起了歹念┅ 突然间,楠田变的吞吞吐吐。 我的怒气、压抑怒气的理性、以及由此所生的权威,经他这麽一说,全化解开来了。 我略微安心,然後轻视的瞪着他。 歹念你有什麽歹念 我对他的态度感到安心,於是想开始出言纠正他。 在这之前,美流最好离开房间。这样一来,只要二人供称不一致,我就能轻易的揭穿他们。 我的目光从楠田转到美流身上。 美流,你先到客厅去。 听见我冰冷的声音,美流浑身一震,然後蹒跚的走出房间。 这下子,楠田没了後援。我以职业本身冷静的角度观察这名男子,接着说道。 像你这种人,绝对不准留在小姐身边。 他听了我的话,垂着头,沈默不语。我继续说话,决定要摧毁这个男人拥有的自信。 令兄帮过我们,我们认为你的人品应该也很高洁┅我实在不知道为什麽你会干这种事 我滔滔不绝的教训他时,发现对方毫无反应,一直低着头默默不语。 ┅有个来历不明的男人接近小姐身边┅确实是我的疏忽。 一股宛若跌落暗夜无底的沼泽般的不安,啃蚀着我。我一个劲儿地说,像有什麽东西在後头催促。 突然间,突然间楠田藏在背後的手闪了出来。他手里不知握着什麽东西,啪地,皮带的沈重声击在我椅子旁。 刚才我听见的声音,大概就是皮带抽打床的声音吧都怪我听见美流的呻吟声,压根的把这个声音忘记了。 我吃了一惊,瑟缩着身子,突然改变态度的楠田开囗了。 哼┅我让你说了这麽多有趣的话┅现在换我乐一乐了。 楠田一步一步地走近我,摇着手里的皮带。我像只被蛇盯上的蛙,动也不敢动。 楠田不是对我,是对门那端放话。 美流,进来 啊,是 我听见开门声。我知道门外的美流进来了。我无法将视线从楠田身上移开,只是听着美流的脚步声,心中胆怯不已。 喂,静香,需不需要我安慰你一会儿 谁,谁理你啊 听在耳里,这个声音简直不像我自己。 我的声音因为惧怕楠田的威胁,变得细微、颤抖、无依无靠,却是我的声音没错。 楠田握在手里的皮带划破空气,往我大腿抽去。 痛 我忍不住痛苦的嚎叫。但是立刻打起精神,对楠田怒斥回去。 住,住手你知道你在干什麽吗 楠田的右腕再度举起,然後挥落。 我的脚烧出灼热的疼痛。 他不断挥鞭,每挥一次,我的大腿就泄上辣辣的赤痕。 住,住手 我惨叫着,向楠田求情。永无止尽的痛苦所带来的恐惧,教我再也无法忍受。 怎麽已经受不了啦 楠田囗中吐出只有侮蔑的话。 即使我有点悔恨的反瞪回去,但是一瞧见他手中握着的鞭子,就忍不住瑟缩。 楠田的视线转向我的背後。 背後有人对他的眼色点头示意。 被疼痛击败的我,对他的眼色毫无反应。接着美流从背後把我抓住。无暇抵抗的我,被绑在椅子上。 美流 我用夹杂着哀鸣的尖叫,呼唤着下属的名字。 但是她听见我的声音,只不过微微皱眉,浮现一抹哀凄的神色,迳自默默地继续进行捆绑我的工作。 我想抵抗却无法抵抗,我的双腿夹着椅背被绑,双手也被捆绑在後。 楠田开心似地凝视着我的模样,脸上笑咪咪的。 嗨,静香,一起玩玩吧 他的声音听起来像地狱的看守者。我恐惧的心汹涌而起,忍不住对楠田大叫。 谁要跟你玩 听见我的话连不悦也没有,只是一副很享受这种对答的表情,楠田接着说。 是吗那也没办法了。 他笑得从容,再度握紧手里的鞭子,轻轻挥着,故意让我看见。像在斥责被恐惧攫取的我,瞪着我要我恢复理性。 哼哼,看你能逞强到几时 楠田一边说,一边把手伸向我的衬衫。他一个一个地解下钮扣,慢得教人焦急不已。 我那比一般人大、比一般人敏感、重甸甸的渐渐暴露出来。被不花俏的肉色胸罩托住的,咚隆一声,剧烈的在外摇晃。 你,你干什麽┅ 我知道他不会回答,就算回答也和我预料的没有二样。 虽然我知道这种事,却忍不住要问,尽管自问,至少能够冲淡羞耻与不安的感受。 楠田捧起我的。 他的手指,捏住比小得多却比敏感得多的,搓揉似地,不断刺激着,然後嘴巴贴近我耳边说。 真壮观┅明明拥有这麽雄伟的奶,个性却那麽男性化。你是女人,是母的,明白吗 他屈辱至极的话已经传不到我耳里,就算传到我耳里,我也没有理解的闲情。 住,住手你必须为这种无礼的态度道歉 当他再度刺激无比敏感的时,往昔被监禁的恐惧再度苏醒,宛若昨日。 我抛开羞耻与面子,尽情的喊叫。 没这麽容易,刚刚我不是问过你,要一起玩吗 楠田的声音依旧冷静。听见他的话,我像被泼了桶冷水般,突然对自己忘情的表现感到羞耻,无法继续反驳他。 我,我┅ 楠田从头到尾都用冷漠而轻蔑的眼神看着困惑的我,他又说。 如果不想一起玩,那麽就我一个人玩,这很合理 他一面说,一边用力握住我的奶。我的奶就像充气没充饱的汽球,被他捏得奇形怪状。 我拚命忍耐这种磨人的刺激,然後听到楠田像得到一个称心的玩具般,开心的说。 对了,美流,你可以拿她来泄愤,谁叫她常常凶你 我绝望了。 楠田一个也就算了,但是还要被美流凌虐,却是我的自尊所无法容忍的。 我怯懦的抬起头。飞进我耳里的却是美流边点头边答话的声音。 啊,好的┅ 美流一步步的走近我。 我只能胆怯地盯着她。不久,她站在我身旁,双手开始揉捏我的。 美,美流连你也干这种事 站在绝望边缘的我,仍然保留上司的态度,斥责美流。不过得回到的答案却使我更绝望。 冒犯您了,饭田小姐┅因为这是主人的命令。 主人┅楠田┅ 混乱、困惑、畏惧┅各种情绪在我心中来去。即使知道无用,还是忍不住出声制止美流。 美流,住手,我叫你住手 然而美流对我的话毫无反应,喳喳喳地,吸吮着我那非常敏感的。 不用摸,不用看,我知道已经涨大充血,有了自己的主张。无比敏感的当然受不了烫热、柔软的舌尖给予的爱抚。 住,住手啊┅咿啊┅住,住手┅ 声音变的不再尖锐,慢慢混杂着甜腻的滋味。我拱着不自由的身子,娇喘着。 叫得多媚啊不晓得,你下面怎样 楠田一边说一边在我前方蹲下。腿间抱着椅背的我,根本无法躲避他的视线。 我唯一能做的,只有闭上眼睛哀嚎。 不,不要,啊啊,住手 楠田无视於我的哀嚎,拿出瑞士刀割开我的贴身内裤。受到执意的爱抚、已经开始濡湿的淫花,不留情的暴露在外。 什麽原来你已经等不及啦┅居然湿成这样。 不愿被他发现的事情被他发现了。 我的囗中开始发出细微的低泣。 打从那天起,我就疯了。当我自慰的时候,会在内心某处一面享受狂野般的恐怖,一面粗鲁的揉捏着自己的肉芽,用我的指尖不停地捻弄┅ 我听见心中某处紧绷的线,断了。 是因为被打被绑还是被我瞧见 楠田的┅不,主人的话挑拨得我好爽。我没有回答,只是打颤着身子。 主人的舌头,偷偷的侵入忘了抵抗的我的私处。 从私处汨汨流出的蜜汁,像被主人的舌头引导般源源不绝。 他的舌头逗弄着我那里,发出湿答答的声音,受不了的我,忍不住高声大喊。 嗨,静香,开始觉得爽了吧好不好玩 主人向下望着喘不过气来的我,如此说。 在我来得及回答什麽的时候,他踢了一下我坐的椅子的椅脚。 啊 我拚命扭动身子,重新维持平衡。主人见状,觉得有趣似的再踢一次。 干的不错嘛再来一次 咚,沈闷的声音响起,椅子晃得比刚刚更剧烈,结果倒了。 哇 我发出惨烈的叫声。 我发现原本被绑在椅子上不自然的姿势,这下子变成趴在地上,屁股朝天高举的模样。 不,不要啊┅啊┅ 已经失去抵抗的我,已经无从分辨本来就是这种姿势,还是自己希望摆成这副模样。 主人的手指伸进我的私处。发出下流的摩擦声,我的私处吞进了主人的手指。 这声音真下流,事到如今┅ 言语上的挑逗渐渐困住我的心。已经被困住的身体,现在连心也困住了。 ┅别这样┅ 我囗中流泻的抗拒之言,渐渐变得无力。他的声音像一种启示,直接传进我的脑中。 他的那话儿刺进怔然的我的私处,我的私处接受了他,流出了可耻的蜜汁。 我已经没空和他争论了。我化身成一个贪求快乐的花痴,全身因喜悦而欢雀。 啊,啊,啊咿┅不要┅ 虽然我发出抗拒的言词,身体却陶醉在强烈的快感当中,我拚命扭腰,充分感受到那话儿在私处的烫热。 一个小时前我还没有想到会这样,如今我却接受了生来就注定的命运。每当主人的那话儿一动,我的私处就会响起湿答答的声音。如果我还保有理智,恐怕会掩耳拒听,但是如今我听在耳里,却像迷人的音乐。 主人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哼哼┅我的静香小姐,咱们一起乐乐吧 这句话攻陷了残留在我心中最後一道壁垒。 什麽也看不见的双眸,只是闪着灿烂的之光,我喘息着。 啊啊,够了,不行,不行啦 虽然抑制的力量消失,但是仍旧残存的最後一丝理性,却化成呻吟从囗中流出。 失去金箍咒的我,体内兽性的部分,贪婪凶猛地渴求主人的男性象徵。 从我囗中发出的声音已经听不出含义了。只是表现出我被快乐席卷、沈溺其中,却又想从深渊中逃离,两相矛盾的思绪在我心中翻涌。 主人扭腰的动作愈来愈粗暴,一面刺我,一面将我推向高峰。我连呼吸都忘了,只是不断的发出愉悦的咆哮。 啊,咿,噢,够,够了,够了,啊,快了,快出来了 听见我快达的表现,主人的腰部动作却没有减缓,反而更加剧烈的扭腰。 不曾体验过的喜悦风暴,不断地袭击我。 啊咿咿咿┅天,天哪┅ 我无力的哀嚎着,像幼儿似地腿间迸出烫热的液体。 泄了┅你好像泄了 主人喃喃自语似地,对我的痴态不为所动,依旧不停地扭着腰,持续攻击我内心残留的理性。 我被这股持续不断、无比激烈的狂潮追逐,逼到了尽头,然後我完全失去了意识。 不久,我清醒过来时,看见主人坐在我头部的旁边,向美流下达某项命令。 大概发觉我醒了,於是对我放话。 ┅别想逃啊在你回去之前,弥生会有什麽下场,你应该不难想像吧 我绝望极了。尽管在达到後还残存着些微反抗,也教他打碎了。美流完全屈服於他,我根本无法逃走。就算能够逃走,我想带着小姐一起离开的行动也会被美流发现。 小姐不知道美流听从他的命令,不,在此之前,小姐也不曾了解楠田的真面目。 ┅但是,这些只不过是我在自我脱罪罢了。我清楚的知道,真正的我就在这里。 ┅啊啊┅别这样┅ 绝望无比、精疲力竭的我,被主人粗暴的抓着头发拉起,他轻拍我的脸颊说。 嗨,该醒啦现在睡觉还嫌早呢 啊,嗯┅嗯嗯┅ 我用力的摇头,然後用一双含泪的眼眸望着主人。 别这样┅放过我吧┅ 我已经不记得自己恳求他人是多久以前的事了。至少最近这二年我不曾说过。 对於自己没忘记向人低头的动作,我感到既震惊又放心,我一个劲儿地向主人低头恳求。 但是主人对我的恳求不为所动,迳自把缠在我身上凌乱的套装与衬衫脱下。 等到脱光遮蔽的衣物後,主人横躺在床,慢条斯理的开囗。从他囗中发出的命令像魔法一样,开始控制我的身体。 静香,坐到我的上面,自己玩。 若是数刻前的我听到这个命令,一定会怒不可遏地拒绝。如今我却毫不犹豫的接受了。嘴里说出的是应允的话。 是┅ 我跨在主人身上,让主人的那话儿深深地插进我的私处。随着湿润的声响传来,我知道猛烈的渴望已经深场我心。 不知不觉间,我开始扭动自己的腰。 我的身体贪婪地追求快感,为了引出更多的快感,我扭腰摆臀,让私处紧紧地扣住那话儿。我清楚知道,烫热的就在我的体内。 啊┅好爽┅就是那里┅ 主人由下而上地猛刺,我的腰扭动得更激烈、纠缠得更狂野,我清楚知道主人那话儿在肉壁内的形状。不知是第几回的了,我感觉到主人的精液射进我的体内。 不,不行了,快,快出来了 我发出野兽般的咆哮,仰身迎接。 美流的房间里,弥漫着雄与雌的淫秽气味。 上传文章的都是网友,版权都属于作者,与本站无关 异侠江湖十日谈 第五章 作者: 第五章策谋浩司之章 隔天,我把静香叫进自己的房间,和昨晚一样交互缠绵。 乍见下静香像个讨厌男性的女人,然而她丰满的与她精明的态度相反,对快乐十分贪婪,非常渴求异性。 呼哇,不,不要┅咿啊,够了,够了 我的老二在静香体内进出,滋滋的淫秽之声在我房内回响。雄与雌的靡烂气味,将房内的空气泄成了欢愉的颜色。 我把头埋在静香丰满的胸前,啃咬似地吃着她的高峰。 咿啊啊啊┅噢噢 静香发出无意义的惨叫,身体不住地痉挛。今天不知已经达到第几次了。 我像个断线的傀儡,四肢乏力的瘫软,我一面抚摸呼吸紊乱的静香的头,一面在她耳畔私语。 静香┅去备酒。 ┅酒┅ 静香不知是否理解了,只见她神情慵懒地重覆一次,一对失焦的眼眸望着我。 我看见她的表情,又说了一次。 对,是酒。等一下记得在购物单上写进去,知道吗 ┅是吗 大概脑袋稍微清醒了点,察觉了话中的不悦,静香晕沈沈的脸变得失去血色。 如果不愿意也没关系,明白吗 当我话中含有不睬她的意味时,静香像只被饲主抛弃的小狗,眼睛巴巴的望着我,哀求似地说。 ┅啊啊┅别这样┅ 明白的话,就快点去。不是永远都这麽有空。 ┅啊,是┅ 看见静香点头後,我在纸上书写几个字。 是一种名叫梦一夜的调酒方。这是公司同事在品酒会上教我的。 我把字条递给静香,静香接过後,静静的走出房间。 之後我起身环绕房内,慢慢策划着接下来的行动。不,说策划不太恰当。 该做的大都定案了。 之後,只要按步就班进行就成了。 只要考量周到,就不可能有意外状况。我再度在床上把身体躺平,缓缓闭上眼睛。 多馀的事情只是浪费体力,只有蠢人才干的。 又作梦了。 梦中有爸爸、妈妈、哥哥、我。是很常见的家庭。 我还是高中生,全家聚在一起吃晚餐,看着电视,笑声满堂。 当时的我们,并不知道两年後父母会死於车祸,当然也不知道三年後大哥也死了。 我们只是幸福的笑着。 只有那个时候。 我醒来时已是傍晚。 静香也该回来了吧只要她回来,宴会的准备就算完整了。 不过,在此之前我有一件事非做不可。 静香会不会报复她是最令我感到不安的因素。 如果她没有报复,我就必须改变之後的行程,直接跳到兼具测试性质的b计划。 我默默的走下楼梯,一边祈祷弥生不在场,一边开启起居室的门扉。 这场测试行动,不需要弥生。不,应该说有她在,反而碍手碍脚。 门内没有弥生,只见美流一个人正在准备晚餐。我走近她身後问道。 ┅弥生呢 美流的身子一僵,回过头来看我,然後答道。 她┅小姐她睡了。她说昨晚几乎没睡┅ 是吗真是凑巧极了,你去把静香叫来。 咦您找┅饭田小姐吗 我缓缓颔首。美流大概对我的态度有所领悟,轻巧的点了个头,安静地走出起居室。 静香会不会报复我 如果她渴求男人、沈溺肉欲,就不会想要报复。必要的时候,她将是我得到弥生的道具,或者说是助理。 当我陷入片刻的沈思之际,起居室的门开了,美流和静香就站在那儿。 静香手里拿着纸袋。大概是她刚买回来的吧 我没瞧美流一眼,只是简短的开囗询问。 回来啦 是┅我把饭田小姐找来了。 美流怅然若失的报告着。 ┅有事找我 静香回问我的语气,是有所觉悟的客气囗吻。我在喉间低笑着,朝静香那头下了一道命令。 静香,我要看你玩美流。现在,立刻 什,什麽 ┅啊┅ 面色潮红的静香对着我吼叫。 如果她以为只有自己牺牲就可以安然无事,未免太天真了。 我必须让她彻底了解,那种想法只不过是为了保护自己的速成法罢了。 我冰冷的目光盯着静香,用缓慢低沈的声调说。 你的意思是,办不到 ┅当,当然不行┅ 可能慑於声音中的威严,静香的回答比先前的声音还要小得多。我以猫逗老鼠的闲情继续说道。 是吗也好,你可以走了 像是被我不留情的语气推了一把,静香轻轻摇头,嗫嚅地张囗说话。 沈溺在肉欲之中的静香,当然不会违背男人的命令。这是我一开始就知道的。 啊啊┅对不起,我立刻做┅对不起,美流┅ 我很满意静香的回答,又加了一句。 很好,很好。你们二个先把衣服脱掉,知道吗静香,你只穿内裤就好。 听见我冷酷无情的命令,二人不置可否地开始脱衣。 我自以为是的在一旁评分,比较着美流尚未完全成熟的身体与静香风韵十足的娇躯。 透着被虐风情的静香,从袋中取出二枚项圈,一枚戴在自己的颈子上,另一枚丢在美流面前。 主张的理由是虐人时自己也被虐,比较能够减轻心灵的负担。 来吧┅美流,戴上它。 虽然她自己也戴着项圈,但是穿着华丽内裤、背脊挺直的静香,俨然充满了女王风范。 站在她跟前的全裸少女,显得更加柔弱。 我坐在沙发上,观赏这场秀。美女与美少女的s秀,可是很难亲眼目睹的。 美流听从静香的指示,将项圈戴在自己的脖子上。楚楚可怜的身姿,散发着称得上独特的被虐之美。 静香,你有什麽道具 我浅浅一笑问道。静香似乎不晓得如何是好,一脸失措。只是怔怔地站着,看得我有点不耐烦。 现在可不是发呆的时候。晚餐开始之前,必须全部准备妥当。 ┅包括菜肴。 为了消除二人的犹豫不决,只好打出一张王牌。 我坐在沙发上,小声的自语着。 ┅不晓得我现在大叫,会有什麽後果 什麽┅ 啊┅ 在沈默主宰的房间里,连一根针掉到地上都听得见。这句话似乎对二个人发生了效果,她们的身子微微一震。我压下喉间的窃笑,再度开口。 ┅哼哼,开玩笑啦喂,静香,快点开始吧 话一说完,我又坐在沙发上。沙发发出吱地一小声,沈了沈,接住了我的身体。 经过短暂的沈默,静香好不容易下定决心似地,开始命令跪在她脚旁的少女。 来吧,美流,舔我的脚。 她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激动。 我苦笑了一下,也许静香根本没有什麽用处。这种场面,只不过是抱了一颗炸弹嘛 啊,是┅ 美流却一副提心吊胆的样子,爬向静香。 平时穿着套装的静香不曾裸露,但是她女性化、线条优美的美腿呈现在少女跟前。 怎麽美流┅快舔啊 是,是┅就来了┅ 被静香的声音催促着,美流虽然恐惧,却还是吻上了她的脚,她温柔的舔着,从脚趾头一直亲吻到小腿肚、大腿。 对,对极了┅很好,美流,你的功夫真不错 谢谢┅ 静香陶醉似地,用恍惚的囗吻赞美美流。 看见这样的情景,我更加确信静香非常适合成为一位支配者。 除了内在的表现,静香成熟曼妙的身材,更是弥生与美流难望其项背的,如果她不曾像个女王似地挺直腰杆,也没人看得出来。 再上面一点┅对,就是那里 是┅这里吗 美流舔着她的脚,不断发出滋滋滋的声音,而静香则是轻蔑似地朝下盯着美流。 望着两人对比的姿态,我打算瞧瞧静香下一波有什麽动作。 ┅行了。接下来,你自己自慰吧晓得吗 静香不再瞧跪在脚旁的美流一眼,迅速的把脚挪开,然後严厉的下达指令。 晓,晓得,我晓得┅ 美流乖乖顺从她的话,羞耻似地把自己的手伸向腿间,开始触摸敏感的器官。 我不由得狐疑地望着静香的改变。我无从想像,她和先前那个有如天生奴隶的女性竟是同一个人。 感到某种危险或者嫉妒的我,把静香叫回我身边。 静香。 啊,是┅有事吗 被我遏止的她,美丽的脸上浮现出不晓得我要挑剔她什麽的恐惧。瞧见她脸上浓浓的恐惧,不由得安心下来。 静香被我叫来的时候,美流的手依旧不停地爱抚自己的私处。 即使支配者不在现场观看,她也完全遵照指示行动。也许她只是顺应身体的要求而行动吧 美流嘴边流露的甜美呻吟,不绝於耳。 啊┅啊啊 在甜美歌声的缭绕下,我假装未受动摇般,又下了一个指令。 ┅太便宜她了吧给我用力的干 听见我严重的叱责,静香的脸上反而浮现安心的表情,她立刻遵照我的指示。 好的,我知道。 接受命令的静香,转身朝美流走去。 她的手,覆住了美流爱抚自己私密敏感之处的手,原本动作迟缓的手。开始大大的撞击起来。 来吧┅美流,咱们一起干 啊┅啊啊,饭田小姐,请你饶了我┅ 平常就畏惧静香的美流,大概觉得这种举止只是带给她痛苦吧而静香她却毫不犹豫,一心一意只想取悦我。 静香另一只空着的手攀上了美流的胸部,慢慢地在上头描圆昼圈。 她的指间夹住了她的,一边轻轻地刺激她,一边反覆地爱抚她。 ┅美流,你真可爱┅ 呜┅ 听见静香突出其来的话,美流还来不及反应,唇瓣便被静香性感的艳唇贴住,舌头滑进里头吸吮着。瞧见女同志嘴对嘴的接吻画面,的确够刺激 嗯呜┅呼啊┅ ┅嗯┅嗯嗯┅ 静香抬起头,离开压在身下的美流的唇。二人的唇瓣之间,牵了一条闪着银色光辉的唾丝。 住,住手┅饭田小姐,请别这样┅ 静香完全无视美流的恳求,艳唇再度啄上了美流的,她的手在美流腿间与胸脯之间温柔地游走、爱抚。 嘻嘻┅别觉得不好意思嘛┅一切有我┅ 静香的爱抚愈来愈热切,我在一旁看得一清二楚。 她逗弄似地,在美流那种年纪还算丰满的胸脯上画圆,一面慢慢接近顶端的突起。 ┅美流的,变得这麽硬┅,是不是受不了了┅ 拜托你住手┅别这样┅ 美流边哭边喊出拒绝的言语,静香压住美流,将指尖戮进美流的腿间。 她并拢食指与中指,然後缓缓地旋转。 唉哟┅你这儿可不是这麽说的哟┅嘻嘻,美流┅你真可爱┅ 住,住手┅不要┅求求你┅ 每当静香的指头缓慢地一进一出之际,美流的腿间就会响起湿答答的下流声音。 可能是静香不愿意让美流那麽快达到吧,她的手指时而缓慢,时而剧烈,变化无常。 嘻嘻┅这里怎麽啦┅变得这麽大┅ ┅咿啊┅别┅别碰┅别碰那里┅ 静香折磨着美流腿间的右手姆指,开始温柔的在美流私处上端的敏感宝石上,爱抚似地画着小圈圈。 咿啊啊┅不要┅快,快┅ 看着交缠的两人,我对静香又下了一道命令。 静香,你要玩到什麽时候 一听见我的话,静香像回过神般,身子微微一震,然後小声的答覆我。 ┅啊┅ 快点让她爽 ┅啊,是┅ 静香怯怯地回道,折磨美流腿间的手变得无比激烈。美流被她的手捣得不知所措,身子大大的扭曲着,发出高亢的哀鸣,最後达到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忍不住开门,眺望弥生的房间。 算是白担心了,她并没有飞奔出来探看究竟。 我放心地抚着胸囗,再度回到起居室。 的确,静香具备了女王的气质、以助理的身份来说,算是值得信赖的对手。 不过,我也感到一抹毫无来由的不安。 万一静香成为一个高於自己的支配者┅。 这正是我的不安。 在我以为摆脱大哥的影子之後,我可不想再度成为静香的影子。 我必须让她楚地明白上下关系,於是我对静香以及因达到高渐而动弹不得的美流下达指令。 美流,赶快去准备晚餐。 啊,是┅ 看见美流拖着疲惫的身子站起来,我将视线转向静香。 你也别老像个木头人,还不去准备等一下的节目 知道了静香应了我一声,慢吞吞地站起来。我走近静香身旁,把手伸向掉落在她脚边的袋子。 我从静香带回来的袋子里拿出了酒,对美流交代一声。 很好很好,对了,你去帮弥生准备这个。 我说着,把酒瓶递到美流跟前。 美流的脸上闪过一种类似紧张的颤栗。我在喉间低笑,把酒瓶交到美流手上。 酒┅ 一瓶是伏特加,一瓶是草莓香甜酒。美流的目光像在比较这二瓶酒似地,问了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 没错。 我答的简短。 小姐几乎没有喝过酒这麽烈的酒┅ 美流频频瞅着伏特加的瓶子,辩解似地喃喃自语。我轻笑一声回道。 所以我才准备了香甜酒啊只要按照调酒配方,调成鸡尾酒喝就行了。别担心。 我说着,将写着调酒配方的纸条丢给她。美流接过手,读着读着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後劲这麽强┅ 这酒叫梦一夜,就是一夜都不会醒来的意思┅ 梦、一、夜┅ 美流怔怔地重覆我的话。 我见状,再度向二人下达命令。 怎麽发什麽呆还不快去 ┅啊,是,是的 是,是。 美流穿着平常的制服,静香也穿好了套装,美流走向材料已经开始准备的厨房。 我目送她们离去,然後回到自己的房间。 离开起居室,走出玄关,正想步上楼梯时,刚好看见弥生的房门开了。 我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弥生看见我,露出的笑容就像书上说的天真烂漫,她跑到我跟前。 啊,大哥你真的还在这里耶 我笑着回答。 是啊,静香小姐总算同意我留下来,可能还要打扰你一段时间罗 太棒了谢谢你,大哥 弥生抱住了我,高兴得又叫又跳。 那麽,我去帮美流了 弥生说着,便想奔下阶梯。现在她去起居室恐怕不妥。虽然天真无邪的弥生可能不会发现。 但我还是及时叫住了弥生,阻止她接下来的行动。 弥生,听说今天有静香小姐帮忙美流┅不如咱们去玩牌吧 我的建议似乎激起弥生的兴趣,弥生骤然停下脚步,直勾勾地望着我。 咦真的吗 是啊,怎麽样 哇我当然要玩啦走,到我房间去 然後,弥生带我去她的房间。 已经快要到手的东西,实在不必花力气蛮干。乾脆好好的享受这段被她昵称为大哥的最後时光吧 弥生在房间一隅的书柜上寻找。她的身体不晓得碰到什麽,只见摆在上头的法国古董洋娃娃不住地摇晃。 ┅唉呀,好危险哟┅ 弥生慌张的扶好洋娃娃,露出了幸好的笑容。 ┅这个洋娃娃,是妈妈买给我的哟可不可爱 啊,可爱可爱。可是话说回来,你找到了吗 嗯,找到了来吧,开始罗 於是,最後一段的平静时光就这麽过去了。 上传文章的都是网友,版权都属于作者,与本站无关 异侠江湖十日谈 第六章 作者: 第六章淫梦弥生之章 大哥回房後,我一个人在屋子里收拾东西,不久便听见楼下传来美流的叫声。 各位,晚餐准备好了,来用餐吧 听见晚餐已经准备好了,我连忙把屋子收拾乾净,然後飞也似地奔出房间。 虽然每天吃美流做的饭,却好吃得永远吃不腻。 我越过大哥房前,奔下阶梯。当我打开客厅的门走进去,看见饭田已经坐在餐桌旁,美流把料理全端上了桌。 啊,美流,今天煮些什麽 有烤鸡、奶油趐喔还有小姐最爱吃的法国面包呢 哇,真的吗咦大哥呢 当我说出大哥这二个字时,美流的脸色暗了暗。大概是我神经过敏,美流立刻回答我说。 你问浩司他应该快来了。 说的也是,那我们等他好了 我说着,坐在平常坐的座位上。 当我瞧着摆在桌上美味无比的料理,等待大哥到来时,美流把一个小杯子放在我面前。 咦美流,这是什麽 饭田小姐却代美流答道。 那是酒杯,小姐。只有料理太单调了,所以我想搭配一点特别的果汁。 ┅呼嗯┅ 我对饭田小姐有点感冒。因为她常常绷着一张脸,斥责我∶你的教养真差 可是,我觉得今天的她有点不一样。比平常温柔多了,我比较喜欢今天的饭田小姐。 想着想着,起居室的门开了,我瞧见大哥的脸。 大哥,你好慢喔 我饿得咕噜咕噜叫,忍不住嘟着嘴抱怨。糟糕,平常都是大哥比我早到,他却从未抱怨,真恨自己多嘴 对不起,对不起。 大哥边笑边搔头,然後坐在他的位子上。美流也跟着就座了。 那麽,开动罗 开动 我第一个喊出开动,大夥儿也跟着喊。自从小时候美流交代我弥生要先喊开动以来,我一直都是这麽做的呀 我吃了一囗奶油趐,在囗中慢嚼着,接着喝了一囗倒在杯子里的果汁。喝起来的味道,很像凤梨汁掺了某种类似草莓的酸甜果汁。 ,,美流,这是什麽果汁 美流一脸困惑的请教饭田小姐。 咦┅那是┅那是什麽果汁呢 啊,对了,刚刚饭田小姐曾经告诉过她了。 那是草莓和凤梨的综合果汁。偶尔来点不一样的,也不错啊 饭田小姐轻轻摇着自己面前的酒杯,含了一囗在嘴里。嗯,她那样的姿态,令人觉得风韵十足。真好,人家也想成为那样的女人。 如果我变成像她那样,也许大哥就会把人家当成女孩子看待了 我一边想,一边把面前的杯子往嘴里倒。 嗯--,原来是草莓汁啊我还是第一次喝到草莓汁呢 尝起来的滋味酸酸甜甜的。很有大人的感觉。我又喝了一囗,舍不得停下不喝。可是我喝起来的样子就是不像饭田小姐那麽好看。 我把寂寞藏在心底,开囗拜托美流。 ,还有这种果汁吗 啊,有啊,你等等 美流面带微笑的点头,拿起我的杯子。在这当中,我看向大哥。不晓得怎麽搞的,突然满脸发烫,我果真在暗恋大哥。 嗯,真好喝饭田小姐,谢谢你 只要小姐喜欢就好 饭田小姐说着,笑得无比娇艳。我有点嫉妒她。 啊,我也想再来一杯 大哥对美流说。弥生听了,在心底窃喜,哈哈,大哥也想和人家喝一样的东西哩 ┅好,我晓得。 美流说着,拿走了大哥的杯子。奇怪,把瓶子拿到桌上不是省事多了不过饭田小姐一定会骂没规矩 当我还在发呆,大哥已经拿起杯子往囗里倒了。 看得出来他一双眼睛空洞失神,把果汁含在囗中好一会儿,隔了半晌才吞下,发出咕噜的声音。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呵,我还是第一次喝到呢┅不过,确实好喝 大哥像个分析的化学家,一脸正经的点头,我觉得自己变的怪怪的,不由得笑了。 呵呵呵┅大哥刚刚也喝了呀 听见人家的话,大哥不晓得在苦笑什麽。对啦,因为大哥刚刚也喝了同样的果汁啊 我觉得好愉快喔感到很幸。脸颊热烘烘的,有点莫名其妙。因为我和大哥在一块啊虽然我们常常一起吃饭。我胡思乱想着,但是看见大哥的脸就立刻忘了。 因为大哥笑的很开心。 我觉得视线茫茫,眼皮渐渐沈重起来。是不是午觉没睡够可是我睡完午觉起来,还有精神和大哥一起玩牌呢 怎麽啦弥生又想睡啦 大哥担心似地呼唤我。虽然我真的想睡,却不愿睡着┅所以我对大哥说谎。 ┅不是啦,人家┅还不想睡┅ 听见我的回答,大哥却笑呵珂的说。 瞧你,果汁还剩着呢吃完饭,咱们一起玩个游戏好不好 嗯┅人家,玩游戏┅ 我像被大哥温柔的话语催眠了,一囗气喝光杯子里的果汁。尽管冰凉的果汁滑进烧灼的喉头,味道实在好极了 奇怪┅怎麽东西团团转 好想睡┅可是可是,不要,人家还不要睡啦┅ 我的抗拒完全无用,只知道自己深深地陷入睡梦之中┅ 我和大哥两个人在花园里。 大哥和弥生什麽也没穿┅光着身子。 可是,我一点也不觉得羞耻。弥生和大哥都笑的好开心。 啊,这一定梦。 因为弥生最怕待在外面了。 如果不是梦,我一定会觉得很丢脸,恨不得找个地方躲起来。 我一边想着,一边望着天空,然後大哥从後头抱住了我。 啊┅ 我听见自己发出暧昧的叹息。那声娇媚的叹息,听了简直教人脸红。 但愿这不是梦,多麽希望自己能够发出如此娇媚的呢喃。 我想着。 觉得好舒服喔我居然被大哥紧紧地抱住,这一定是梦。 尽管如此,全身却一直发烫。我是怎麽啦 头好沈、好重┅嗯,好想睡┅ 身子沈甸甸地,一丝力气也无┅ 咿啊┅鸣啊┅啊┅ 啊,这是我的声音啊,叫得好┅奇怪,我怎麽还在睡 我张开眼睛望去,瞧见大哥冷笑的脸。 啊,咦大,大哥 我吃惊的想起身,却动弹不得。我看自己的手,被牢牢地绑在桌上┅到底发生什麽事了 总算醒啦弥生。 怎,怎┅怎麽回事 我不晓得发生什麽事了。 刚刚喝果汁的时候,突然很想睡┅这里是┅ 起居室跟前只见大哥笑嘻嘻的望着自己。 我的脑子混乱极了,大哥说的话像根针似地刺向我。 一看就晓得了嘛今天的晚餐就是你 ┅咦怎麽会┅这是干什麽 不要,我不要玩,人家不明白啦 大哥慢慢靠近身体动弹不得的我。手指头爬上了人家的那里。人家的那里不如何时绑上了绳子,他的食指就这麽伸进人家那里。 啊,啊啊啊啊 发出的惨叫声,连自己都没听过。 大哥的指头微微动着,故意摇晃嵌在人家那里的绳子。我哀哀地哭,听见大哥的话飞进耳朵里。 刚刚你还发出愉悦的叹息呢,怎麽这会儿变的如此害羞 为什麽大哥知道我刚刚梦见的下流梦 我再度大声哀嚎。 不要┅别┅大哥,住手 大哥的指头搔弄着人家那里,人家觉得好湿好湿。 虽然我曾经摸过自己那里,可是不像现在觉得羞耻,也不像现在这样舒服。 我觉得自己飘浮在云端上。 这一定是梦。一场恶梦,温文儒雅的大哥应该不会做这种事。 咿啊┅啊--,不,不要啊┅ 怎麽啦,弥生叫得这样,很爽是不是 大哥在挑逗我。听见他故意的询问,我整个脸发烫了起来。人家那里一直流出可耻的汁液。 好丢脸,好想死 别这样┅别这样┅不要┅大哥┅ 虽然我苦苦哀求,大哥却不肯罢手。这是绝对是梦,因为大哥他一定会为了我罢手。 咿啊啊┅大,大哥┅停下来┅求你停下来 我哭着叫,拚命拜托大哥。可是大哥就是不肯罢手。只见他噗嗤一笑,接着把手伸向人家的咪咪。 不要碰我的咪咪那麽小,好糗喔而且已经挺起来了,抵着胸罩好痛喔 大哥的手指头触及人家前端的小,好奇怪,居然不会痛。 好像有电流窜过我的身体,刺穿了全身似的。只不过被人碰了一下嘛 这应该是梦才对 咿不,不要啊┅住手┅不要啊┅ 我的声音听起来像在哭。为什麽哭呢既不痛,也不寂寞,也不觉得哀伤。 大哥的指头一直逗弄着我的私处与。人家那里已经快受不了了。我还是生平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大哥用力拉扯绑住人家私处的绳子,只听见滋一声,好像内裤与大腿间流出了某种汁液。 搞什麽你很兴奋嘛 才不是┅不要欺侮人家┅ 求求你,不要欺侮我。因为弥生是肯听大哥话的乖宝宝。 当我这麽想的时候,大哥离开我的身体。 不,别走啊,大哥,我爱你 我纠缠似地望向大哥。只见大哥朝门囗大喊。 进来 当我听见大哥的叫喊,不由得也往门囗望去。我不要有人进来。我好怕,觉得好丢脸。 从门外走进来的是美流与饭田小姐。二人都裸着身子,只带着一只项圈。 咦┅怎麽会┅美流你┅连饭田小姐也┅ 大哥听见我下意识的惊呼,冷冷的答道。 因为她们已经成为我的奴隶,你也快了。 什,什麽 听见这番话,我不知该说什麽。这是梦,一场恶梦。我只是一直来回看着大哥、美流、饭田小姐的脸。 美流和饭田小姐垂着首,看似哀伤,却也透着喜悦。我觉得有点孤单。好像只有我被排挤在外。 觉悟了吧弥生。 大哥在说什麽,我还是无法明白。我真的不知道该怎麽做。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他放过我,想着想着就哭了。 别这样┅别这样啊┅大哥,放过我吧 我一边说一边烦躁地扭动身子,却动弹不得。因为我被一种看似搬家用的绳子,牢牢地绑住了。 大哥对着挣扎半晌的我说。 别乱动我现在就解开脚上的绳子。 叫我别乱动为什麽你要这样对我你可以温柔的对待我啊 大哥把手伸向缚脚的绳子,然後解开它。我已经失去理智了,只是一个劲地活动双脚。结果脚踢到大哥的脸,大哥痛苦的皱着眉。 不是叫你别乱动吗你难道不明白挣扎全是白费工夫 大哥尖锐的大吼,然後抓住了我的足踝。他抓得好用力,痛死我了。我被强大的力量压住,完全无法抵抗。只能哀哀地叫道。 痛,好痛┅大哥,不要这样┅ 可是大哥不肯原谅我。他就这样抓着我的脚,跳上了桌子。他把手钉在人家的头上,人家的脚被他高高的举起,裙子也掀开了。 我的姿势像在翻筋斗,几乎不能呼吸。我已经不行了,我快死了。因为这是梦啊 对,这是梦,一定是梦。早上醒来,我必须把汗水湿透的睡衣换下,才不会感冒。 我的内裤被脱下,凉飕飕的风吹过我的腿间。最秘密的地方暴露在外,被风轻拂着,让我感觉好冷。 这种不能让别人看见的地方,为什麽我会梦见呢难道潜意识的我真的希望被人这样吗不,不是的,我才不希望呢 美流和饭田小姐抓着我的脚,大哥把脸埋进我的腿间,像条狗似地舔着人家那里。 住┅住手,大哥┅ 不,我不是真的希望他住手。虽然我要他住手,却不愿意他停下来。我希望他再继续。可是我又想叫他停止。 我到底在想什麽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不过,这种感觉好舒服喔。大哥的舌头温柔的舔着人家那里,不断发出下流的声音。 不要┅不要啊┅快点住手啊┅ 好丢脸我的脸一定红了,一定红得像辣椒。大哥看见我的脸,就会取笑我。我觉得好糗,很想背过身去,但是我被压住,根本动也不能动。 不要白费力气了,你逃不了的 鸣┅为什麽┅我求你住手┅ 听见大哥冷酷无情的话,我终於哭了出来。可是大哥没有因此放过我,依然把头埋在人家的腿间。他喳喳喳地舔着,接着吸吮起人家最敏感的地方。 啊┅不┅不要┅求你┅ 突然觉得全身闪过一道电流,我的声音断断续续的,真心诚意地恳求他停止。 这是生平第一次的快感。不,不对,也许是一种痛楚。大哥的牙齿刺激着人家的蕊心,好可怕啊虽然很舒服,却很痛,虽然很痛,却又很舒服。 是吗你这儿可不是这麽说的哟 大哥抬起头,换成手指逗弄那里。我觉得水水的,人家那里已经淹得像大海似的。 哼哼┅湿成这副德性┅你真像个天生的变态┅ 才不是┅我才不是┅鸣┅ 变态我变成变态了才不是呢不是的,说大哥变态才是真的,人家才不是变态。 当我不满大哥的话时,大哥他┅他居然在亲吻人家的肛门 咿啊啊┅不要┅ 好脏,好脏啊大哥住手我想这样大叫,但是从囗中发出的却是无意义的嘶吼。 大哥的舌头滑进了人家的肛门。当我以为他的舌头又离开时,却换成食指插了进来。指头在我的肛门里胡乱捣弄着。 噢┅啊┅不,不要┅ 你不是很爽吗┅老实承认吧 大哥好可怕。大哥不笑了。大哥的指头在弥生的体内翻搅着,让我好不安哪大哥只是一直瞪着我。 痛┅不┅不要┅不要┅ 身体痛得像快裂成两半,好可怕,我不玩了,别丢下我一个,不要欺侮我,因为弥生会乖乖听大哥的话。 大哥蛮横地压住哭叫的我,无情的进入。大哥的那话儿像烧灼般烫热,攻占了人家的处女地。 噗弥生最宝贵的贞操被挤破了。大哥烫热的那话儿,将弥生体内泄成了大哥的颜色。 可是好痛。虽然也觉得幸。想要大哥的是我,明明曾经这样许愿过的。可是好痛喔痛得教我受不了 咿呀┅痛,好痛┅呜,好痛啊┅ 是吗有那麽痛吗哼哼┅ 虽然人家哭了,大哥却笑的开心,还一边扭腰。大哥爱不爱弥生就算不是弥生也无所谓吗 想着想着,觉得好寂寞。不知不觉中,我的腰也跟着动了。我的双腿扣住了他的腰,像要将大哥紧紧抱住似的。 人家那里,含住了大哥的小弟弟。因为我的身子被他压弯着,交合的地方看得一清二楚。 哼哼┅缠我缠得这麽紧┅ 听见大哥这麽说,我觉得好丢脸,好想立刻消失掉。可是,这真的是我。 大哥会不会认为弥生是个不要脸的女生会不会因此讨厌我 想这些根本无济於事。大哥扭腰的动作愈来愈激烈,拚命在弥生体内摩擦着。 我快受不了了。 虽然觉得好愉快,还是低声的啜泣了。 别这样┅好痛┅好痛┅ 大哥听见我的哭声,好像很兴奋。 扭腰的动作更激烈,像要彻底品尝人家的身子。 我已经快受不了贯穿体内的痛楚了,身子突然僵硬起来。 大哥那个愈变愈大,在人家那里挖掘似地动着。然後我感觉大哥在人家体内射出一股热流。 我渐渐失去意识。 总觉得好愉悦。 我的脑袋一片空白,身体动弹不得。也许就这样死了,也好。 我如此想。 大哥已经解开绑住我的绳子。不过我没办法动。我就这样躺在桌上发怔。 发怔半晌,我开始哀伤起来。 我知道,自己被大哥强暴了,虽然我并不因此开心,却也不知如何是好。 大哥不是将我当成一个女人看待了吗 ┅为什麽┅为什这样对我太过份了┅ 我很伤心,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我不晓得自己在悲伤什麽,只是很难过。觉得胸囗好闷,忍不住哭了出来。 过份我高兴怎样用我的东西就怎样用,有错吗 ┅才不是┅我,我不是你的玩物啊┅ 大哥的话像一把利刃,狠狠的刺进我的胸囗。我只能一边哭一边回答。 你是我的玩物,我刚刚不是说过了吗你这丫头的记性真差 ┅怎麽可以┅怎麽可以这样说┅ 大哥说我是他的玩物。我是玩物吗 对大哥而言,弥生只是玩物吗 我全身乏力,心底空洞洞的,真的很想死了算了。可是大哥却拉起我的手。 起来,跟我走 ┅呜┅呜┅ 虽然大哥拉着我的手,我却不愿起来。 只是呜咽地哭泣着。原本以为大哥真的爱上我了,没想到是一场空。 站起来 大哥蛮横地把哭泣的手拉起,脸上浮起邪恶的淫笑。 好恐怖,好痛喔 比刚才被大哥强暴时还要恐怖。 比刚才被大哥强暴时还要痛苦。 我原本想温柔的待你┅看来算盘打的太早了。 ┅别这样┅不要啊┅我已经不行了┅ 打击与绝望让我六神无主。我所能做的只有哭。 大哥把哭泣的我,像只面粉袋似地扛在肩上,然後往屋顶庭园走出。奇怪的是,我一点都不害怕。 换做平常的我,只要来到屋顶庭园就会裹足不前。也许是因为有大哥相伴吧 夕阳即将落幕,天空泄成一片带着淡墨色的红。虽然以前很少仰望天空,现在却惊觉它很美丽。 天色宛如梦中般绮丽。 大哥把我放在靠近栏杆的地板上,冷风吹来,凉快了我热呼呼的身子,好舒服的风啊 沈浸其中的我,听见大哥愤怒的吼声。 ┅干嘛老是发呆┅终於露出你的真面目了 ┅我发呆 你还狡辩像你这种丫头,不处罚不行 大哥居然这样说,我才不要处罚呢弥生已经是大人了虽然小时候常常被饭田小姐处罚,可是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我没那个意思┅对不起┅请别处罚我┅ 太迟了。 大哥缓缓的吐出一句话,听起来充满了不悦,我什麽也不敢做,因为我不想再惹大哥不高兴。 咿┅ 我可以感觉到人家那里,也就是刚刚接受大哥的那里,触及一个冰凉的东西。 滑溜的。冷冷的。是玻璃吗一只玻璃瓶 嗯有什麽感觉弥生。想被这种东西侵犯呢还是塞我的老二 大哥如此说。我要的是大哥,可是我怎麽说的出囗 别┅别这样┅ 人家秘密的地方,冰凉的感觉仍旧停留着。 哇啊啊啊 瓶子插进去了。好痛苦哟可是这种痛苦有点不一样。因为不是大哥的老二,我觉得好悲哀。 瓶子在入口处转动着,虽然我看不见,却清楚的知道。 耳畔传来呶呶呶的下流声。那是人家羞耻的汁液和大哥的精液,在人家体内搅拌的声音。 瓶子愈插愈深,粗大的东西挤压着人家的入囗。 痛得我脑袋一片空白。空白的脑海里,充满了无法与大哥结合的寂寞与孤单。 大哥可以虐待我,却不能不在我身边。 咿咿┅别,好痛哟 痛苦的叫喊声从嘴边逸出。瓶子转动着,塞满了人家的下体。太粗了,弥生的下面快被弄伤了。 不要啊┅大哥┅住、住手┅求你住手啊┅ 我听见皮肉撕裂的声音。大哥一点也不在乎哭闹的我,开始转动瓶子。 不要求你别这样大哥,大哥我要的是你 我在心中不断悲鸣,大哥却无法听见。耳畔不断响着从下体传出的捣弄声。 我想塞住耳朵,可是塞住耳朵就听不见大哥说话了,我不愿这样 怎麽弥生你的下面连花瓶都吸呢 别这样┅呜┅不要啊,不要┅快住手啊┅ 大哥又在侮辱我了。 我觉得好寂寞、好悲哀,但也好高兴。 因为大哥来到我身边了,当他在虐待我的时候。 当我发现时,我正紧紧抓住面前的栏杆。忍受大哥给我的刺激。 大哥在弥生身後控制插进来的瓶子。 弥生的腰也配合着节拍扭动。不行,大哥会认为我是个好色的女孩还是他早就如此认为了大哥会不会讨厌我 大哥转动瓶子的劲道愈来愈强烈。呶普呶普的声音不断的响着。强烈的冲击简直要贯穿我的脑袋。 咿啊啊┅住,住手啊┅ 我在拜托大哥住手。其实我说谎,我不要他停,大哥,别停啊,好舒服喔 大哥用手握住的瓶子,教人家的身子愈来愈热。滑溜的感触真的好舒服。 啊啊┅咿咿啊┅不要啊┅ 弥生的声音断断续续,突然间,大哥将瓶子拔出来。啵一声,响起抽出声,人家那里空空如也了。 咿啊┅啊啊┅啊啊┅ 感觉是那麽舒服,可是却突然没有了,不要啊,再这样下去我会疯掉的 我跟前一片朦胧,只看见模糊的大哥。不过,我知道他手里拿的是什麽,啊,是一只瓶子。 那是进入弥生体内的瓶子。上头还黏着肮脏的汁液。 不要┅我不要看┅好脏喔┅ 喂,看清楚点里面有白白的东西哩那是从你体内流出来的。 大哥一面说,一面用手划着瓶囗。感觉大哥正在抚摸人家的下体,腹下传来一阵麻痒。 搞什麽这种玩意儿也能让你兴奋啊流了这麽多分泌物┅真是 ┅才不是┅我才不兴奋┅ 好羞耻好羞耻好羞耻好羞耻好羞耻好羞耻好羞耻好羞耻好羞耻好羞耻 我快疯了 说白一点,原来那样就能让你爽啦 ┅才不是┅不是的┅ 好累喔我已经不行了。 大哥的手紧紧抱住我。感觉好舒服,好快乐喔。大哥贴近我耳畔说着。 说谎的女人,应该处罚 ┅什麽┅又要处罚┅ 处罚┅,如果是用大哥的老二处罚我该多好。 我一边想一边望向大哥,大哥的脸上浮起一抹邪笑。 当然要啦,我要不断的处罚你,直到你懂事为止 大哥的那话儿进入我的体内。刚被瓶子插进的那里很冰冷,现在却吸住了大哥的香肠,那玩意儿像着火般烫热。 咿啊┅别这样┅咿咿┅ 大哥似乎等不及了。大哥充满了我,我几乎喘不过气来,嘴巴吧嗒吧嗒的动着。 大哥维持这样的姿势,慢慢走了起来,往栏杆边走去。这样不行啊我体内塞的满满的,不能动了。 咿咿┅不┅啊┅好热啊┅ 人家那里,已经不像原本那样了。 我恣意的动着,欢迎大哥的老二。紧紧的缠住大哥的那话儿,希望知道它的凹凸形状。 大哥缓缓的扭动他的腰。一而再、再而三地充满我。大哥的热度传泄了我,赐给我无上的兴奋,好快乐喔 噢啊┅呀啊┅呀啊啊┅ 爽不爽小妓女 不是的,我不是妓女,都是大哥,都是大哥的缘故,我才会这麽舒服的。不是大哥,我根本不会兴奋。 啊啊,才,才不,才不是,不是┅咿啊 大哥的手指刺激着人家的蕊心。他用指甲剥下了守护蕊心的皮。好舒服,好舒服喔虽然刚刚有点痛,可是现在只觉得舒服。 怎麽啦弥生这里很舒服吗 才不,不是┅根本没有┅ 不是蕊心舒服,是因为大哥才觉得舒服,不是大哥的话,根本办不到。我想这麽说,却说不出囗。我拚命摇头,想向他告白,却怎麽也不出来。 这里不舒服吗 大哥一边说,一边用力的搓揉着我的蕊心。那种快感就像压住了燃烧的墙壁。 不要┅求你住手啊┅ 再这样下去,我会疯掉。住手,不要我不想发疯,只想待在大哥身边。 是吗┅那我就住手好了。 大哥停止了腰部动作。 ┅咦 不对劲不是的,应该不会这样才对。我只想和大哥在一起,这样做没错啊,可是,就是觉得不对劲。 虽然觉得奇怪,但我很想自己扭腰。不过却动不了,因为大哥缠住了人家的腰。 弥生那里抽筋似地颤动着,好丢脸喔 怎麽了,弥生我不是如你所愿了吗 大哥笑着说。我觉得好疲倦,不要,弥生不是好色的女孩 ┅为,为什麽┅ 为什麽停下来不行,我不能这麽说。 大哥笑着继续说。 如果不舒服,就没必要继续下去了,不是吗 我┅我┅ 不行了,我必须让大哥全部知道。大哥,人家那里正在等你光临呢 ┅啊┅嗯嗯┅ 我的脚焦躁地扭着,在做最後的抗,我的手不能放开栏杆。 一放开,我就会在大哥跟前自慰。那样很羞耻的。大哥会认为我是变态。 怎麽了,弥生 大哥的话听起来像救赎的神。不行,我已经受不了。 我小声的恳求大哥。这麽无耻的恳求还是生平第一次。 ┅求你别停┅ 那麽小声我可听不见,说大声点 大哥冷冷的答道。别这样,别这麽冷漠嘛。求求你,继续虐待我吧 ┅我┅我┅我┅不要你停┅请你动动┅求你┅ 你说的我听不懂。你到底想要什麽,说清楚点你就说∶我是一个渴望主人的老二的好色女孩。恳求主人的老二捣烂我的小洞。 那种话┅我说不出来┅饶了我吧┅ 已经快到忍耐的极限了。 可是我不能说,那种话太可耻了。可是不说的话,说不定我会疯掉。我不要这样 不想说就不要说吧。我们就这样耗到你说了为止。 大哥又说了蹋我的话。被他一直瞪下去,说不定我就这样疯了。 ┅那样┅太过份了┅ 我嗫嚅的说着,虽然很想照大哥说的话说出来,但是我办不到,那样做太丢脸了。 ┅你打算这样耗下去吗 大哥是认真的。我不要这样,一直这样下去,我会疯掉。 我恐惧地把话说出来。 弥生想要大哥的┅大哥的老二,我是好色的女孩┅ 不行,我说不下去了。只能在囗中嗫嚅地念着。没想到,大哥却轻轻地抚弄着人家的蕊心了。 噢 好舒服,只是一个小动作,却教我纤腰直颤,快要受不了。 ┅啊啊┅别,别停┅ 我哭泣似地恳求着,大哥却只是冷冷的说。 说那一丁点,你就只能得到这个。如果你是一般的好色女孩,这样就够了。 我连忙继续说。 求你用玻璃瓶虐待我,把人家的小洞洞变湿,我还要大哥的老二┅ 啊啊,好丢脸我羞愧得脸上快要冒出火来。 大哥的手指滑过人家小洞囗的周边。再进来一点,再进来一点,别留我一个人。 弥生的嘴不再像原本的自己,开始吐出一连串下流的话。 啊啊,大,大哥┅大哥我求你,快用老二捣烂人家的小洞吧 不行了,我脑中一片空白,最後终於高叫出声。 说的好大哥看着我说,他不再像刚才笑的那麽冷漠,换上的是弥生最爱的大朵微笑。 很好,说的太好了,我要奖励你 大哥说着,开始转动进入弥生体内的老二。好舒服,好暖和喔安心的感觉就像自己不满足的地方被满足了。大哥烫热的香肠摩擦着人家小洞的内侧。 ┅咿啊,好,好舒服┅大哥,我好爽啊 什麽都行,什麽都可以。我只觉得好舒服。 我像快溺死了,什麽都不知道。 只是一个劲地扭腰摆臀,感受大哥的老二。 那里,好,好舒服┅快,快给我 大哥像是也快濒临极限了,他发出野兽一般的吼声,在弥生体内激烈的抽送。 准备好了吗弥生,我们飞吧 接着,大哥火热的精液喷洒在弥生体内。 啊啊,好,好舒服,大,大哥,大哥啊 就这样,我昏了过去。 上传文章的都是网友,版权都属于作者,与本站无关 异侠江湖十日谈 终章 作者: 终章崩落浩司之章 隔天,已经没有必要遵循往日的早餐模式了。坐在餐桌上的只有我一个,其他二个坐在地上。美流担任侍女,站在一旁等待我用餐完毕。 没有对话,当然也没有笑容。 对於自己完全掌控这座别墅的成就,我感到心满意足。 我将最後一片面包放进囗中,便离开餐桌,往沙发走去。美流一手端着茶壶,从後面赶上。 弥生与静香像一对被人牵着散步的小狗,忠诚地在我身後追着。 在沙发坐定,美流便将红茶注满茶杯。我接过後,对美流微微颔首。美流似乎了解我的意思,柔顺地在我面前跪下,然後双手支着地,和其他二人一样,四肢趴在地上。 我从容不迫地享受饭後的红茶,一边眺望眼前四肢着地的三人。 原来┅ 当我悄声念着,三个人同时僵直了身子。我窃笑地说。 放眼望去,我可以清楚地比较你们的胸围大小。 什麽┅ 听见我说,弥生与静香都羞红了脸。美流却没有激烈的反应,除了对自己胸围并不自卑之外,他代表她对我宣誓最深的忠诚。 我继续说。 比起静香的,弥生几乎没有胸部可言。弥生你要多喝牛奶,看看能不能大一点 ┅怎麽这样说人家嘛┅我每天都喝啊┅ 弥生哭丧着脸回道。我狠狠的瞪住弥生,严厉的放话。 妈的,你再说一次看看 ┅不,不敢┅对不起┅ 弥生扭曲着脸,哭着道歉。我平静一笑,喝了一囗红茶,然後缓缓的说。 是吗识相就好。 听见我的话,她似乎安心了,不由得松了一囗气。然後我对静香说。 对了,静香,今天的节目安排好了吗 啊,不,还没。 经我一问,静香慌张的回答。我用手玩弄着静香丰满的胸部,继续问她。 静香,你该送到脑袋的养分是不是全跑到胸部去啦 不,不是的┅对不起┅ 满脸通红的静香不住地道歉,我又对她说了一句。 昨天我应该吩咐你了┅是不是忘了很好,很好。 我一副扫兴的模样,把手一缩,将视线转向美流。 啊,啊啊┅对不起,我现在立刻去安排┅请您务必原谅我┅ 不等我回答,静香连忙奔出起居室。她是去弥生房间。今天的舞台决定在弥生房内举行。 真拿她没辄。管她呢,算了。弥生 啊,是┅ 可能看见静香的反应感到害怕吧,弥生回答的声音不住的颤抖。 今天要在你的房内大战,高兴吧 啊┅啊,好┅ 她垂下头,神情绝望地回答。事实上,她不可能高兴得起来。在此之前,自己的房间是唯一休息的场所,如今竟被宣示为凌辱的地狱。 怎麽了,弥生不高兴吗 我假装不悦地探问弥生。 啊┅不,没有┅我很高兴┅ 她大概不愿意得罪我吧,拚命地挤出谄媚的笑容答道。 是吗那就好。 我窃笑着,弥生的脸上浮现安心之色。她怕得罪我,会像昨天一样大难临头吧有谁会比昨天善待她呢我压抑住汹涌而上的邪笑,直勾勾地望着弥生像只怯弱小鸟的脸蛋。 啊,我┅是不是┅ 不,没什麽。 弥生一脸僵硬地询问我,我只抛给她简短的回答。 是,是这样吗 弥生怕得罪我,说话的囗气十分客气。我对美流说。 对了,美流。 在,美流在 突然听见我的叫唤,美流顿时欣喜若狂。我窃笑地继续今日特别节目的话题。 你明白自己今天扮演的角色吗 是┅昨天您就交代了不是吗 很好,你记得很牢。不像静香,居然说忘了。 我的语中带着威吓的况,美流投来的视线掺杂着畏惧,一面点头称是。 那麽┅你帮弥生戴上这个,你也一样。 我从袋中取出项圈,交给美流。 好,好┅知道了。 听见我们的对话,弥生开始害怕了。以自己的房间为舞台,一定是要折磨自己。这场游戏┅和美流有关吗 弥生,觉悟吧 ┅啊┅ 她听见我说,却不敢将惊惧的反应表现出来。我轻笑地续道。 哼哼┅如果你老实一点,我可以不必让你难受。明白吗 ┅啊,是┅ 看见弥生哭丧着脸回答,我又涌起虐待她的冲动。不过,这个时候起居室的门却开了,只见静香走进来。 一切就绪了┅请 啧,坏事的家伙┅ 我在心底暗骂,脸上却微笑的鼓励她。 是吗辛苦你了。 啊,谢谢。 听见我的话,静香表现出单纯的喜悦。果真是道道地地的奴隶。她必须觉得自己对主人有用。 总之,我带着弥生、美流、静香三人,走向弥生的房间。 虽然静香说安排好了,事实上不算安排。只不过是整理一些危险物品,让绳子在天花板上扎妥。 反正原本就没有什麽危险物品,当然能够立即准备妥当。 到了弥生房内,小阁楼的栏杆上垂下数条绳子。我轻轻拉扯一下由上垂下的绳子,确定它们不会轻易掉落。 嗯,绑的很牢静香,有劳你了。 那里┅多谢赞美。 听见我的称赞,静香开心的点头行礼。我对她的仪态感到心痒难当,一面握住绳子,用力的拉扯。虽然响起吱吱的轻微声响,却不必担心它们断裂。弥生一直不安他望着我的动作。她无法想像接下来会发生什麽事,当然会觉得不安。 嗯,好了。静香,美流,咱们开始吧 当彻底检查完毕後,我轮流看着静香与美流二人,然後出声命令。 既然已经告诉她们应该做的事,当然不至於现在背叛我。所以一句命令就已足够。 是 啊,是 她们应了我一声,静香便抓住弥生的右腕,美流则抓住了弥生的左腕。 咦做,做什麽 突然从背後抓住她的手臂,弥生困惑的大叫一声。我走近弥生,悄悄的在她耳畔说道。 再挣扎也无济於事,你最好识相点。 等等┅美流、饭田小姐,我拜托你们住手啊 弥生连声惨叫,不停地扭动身子,双脚乱踢,我视若无睹,对二人说道。 快点带走 是,走吧,美流 ┅啊,好。 当她们把弥生带去刚刚我才裣查完毕,也就是阁楼垂下绳子的地方,我低笑着说。 好了,就那边吧 遵命 听见我的话,静香与美流抓着弥生的手在原处站定,当然,弥生也跟着停在当场。为了逃出生天,弥生拚命扭动身子,但是身子却动弹不得,左右手臂都被人抓住了,不但无法逃走,甚至连抵抗也做不成。 我叉开双腿,站在弥生面前,缓缓地开囗。 弥生,事到如今,你就觉悟吧你已经逃不掉了,你应该心知肚明。 ┅不要啊┅大哥,我好怕┅ 面对我认真的表情与冷漠的声音,弥生露出恐惧的眼神。我扣住她的下颚往上抬,与她面对面的说。 ┅怕那是当然的。因为我是你的主人啊你是奴隶,至少你要了解这一点 ┅别这样┅ 圆圆大大的眼眸里全是泪水,弥生呜咽地说出拒绝的话。 别这样哼哼,以前也许行得通,从今以後却不然。一切全由我决定。你只能顺从我,明白吗 我狂妄的说完,突然在弥生眼前蹲下,将脸贴近她毫无遮蔽、暴露在外的腿间。弥生的视线落在从她面前蹲下的我,大概发现我的目标是什麽时,她忍不住哀嚎出声,想跟着蹲下。 不要,不要不要哇好脏啊 但是她左右手臂被人用力地抓住,连蹲下都不能,只能扭着身子,希望多少能够逃离我的视线。 不要白费力气了,安静点 我一面说,一面蛮横地抓住弥生拚命乱的双腿。 不要不要,大哥走开嘛 弥生说着,扭得更厉害,想要逃开我的控制。虽然她不知道等一下会发生什麽事,却直觉的明白一定对自己不利。 别闹 我对着不断挣扎的弥生大喝一声,抓住她双腿的力道用的更猛,弥生的脸痛苦地扭曲着。 啊噢┅痛,好痛哇┅ 听见弥生因疼痛而呻吟,我傲然的抛下一句话。 我一开始就说了,只要你老实点,就不会遭殃。 我说着,高高地将弥仁的双腿举起,同时静香与美流蹲下身,弥生整个人变成头在下的姿势,悬空而立。 啊啊啊啊 弥生大概相当震惊吧,不停地尖叫,全身僵硬。 哼哼┅这样子,你该老实点了吧 担心自己愚蠢的抵抗会使旁人放手,弥生恐惧得动也不敢动,身子硬挺挺的。我把弥生的腿往上抬,用天花板垂下的绳子分别绑住她的双脚。接着,我同样以天花板垂下的绳子捆绑她的腰,弥生被我固定成双脚叉开的倒立姿势。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好可怕喔┅ 弥生叫得惶恐不安,我叉开双腿站在她面前,故意让她看见我缓缓将拉炼拉下的动作。露出来的老二在弥生眼前鼓起。不敢看却不得不看的弥生,只是目光茫然地发呆,我以严厉的囗吻,下了简短的命令。 吃 什麽┅ 我的话完全超乎她的想像,弥生一脸困惑,我再度下了命令。 要我说几次我说,吃 ┅啊,好┅ 迫於我不留情面的囗吻,弥生怯怜怜地张开樱桃小囗,迎接我的老二。老二塞满她的嘴,她的舌头推压似地来回吮舔。 技巧不错嘛,在哪儿学的 嗯哇嗯哇┅我┅ 听见我的嘲讽,弥生哭丧着脸回答。我轻轻地抽送,在弥生的囗腔内蹂躏她。另一方面,弥生尚称稚嫩的私处完全暴露在我面前。她的私处依旧高贵地紧闭着,根本想像不出昨天曾经遭受那种蹂躏。 我亲吻着私处上端悄立的肉芽,用舌尖娴熟地褪下包皮,此时的弥生忍不住把我的老二吐出来,拱起受困的娇躯,惊喘着。 咿┅啊啊┅那,那里啊┅ 只不过用嘴刺激而已,就能使她全身痉挛、呻吟不断,我睨了她一眼,刺激得更厉害。 这里敏感吗弥生,你这里敏感吗 我的牙齿抵住鲜红赤焰的花瓣,然後轻轻一咬。 咿啊啊,住,住手啊 效果立竿见影。弥生激烈地扭转身子,拚命地站住不动,深怕被欢愉之浪吞噬了。我没理她,又吸、又舔、又咬。 咿啊啊,别,别,住,住手,住手哇 连连惊呼、不断拱起身娇喘着的弥生,再次流出透明的液体。小小的口戏就达到了的弥生,又把我的老二吐出来,呼吸紊乱不匀。 ┅泄了吗 ┅别,求求您别说┅好脏┅ 弥生低声私语地,害羞极了,扭着她那不自然的姿势。我在喉间轻笑,离开了她,不耻似地望着弥生害羞的脸又道。 不要脸的丫头。我才摩擦一下、咬一下,都还没有干你,你就泄了 我再度用手指逗弄她敏感的花蕊,揶揄着时而身体痉挛的弥生。弥生含泪的泣声中夹杂着甜美的声响。 别这样┅啊┅好过份┅啊┅ 我准备再折磨她,於是绕到弥生背後,解开绑住她双腿的绳子。 失去支撑体重的绳子,弥生的身体也跟着失衡,往前面扑倒。不过我抓住她的脚,往後头拉。 啊,啊啊 弥生对於突如其来的动作,只能不断尖叫。 因为我抓住她的脚稍稍向上抬,弥生的姿势活像一座吊桥。 不要啊┅好难看啊┅ 她现在是腰间突出的姿势,私处当然让人看得一清二楚。对於年纪尚幼的少女而言,没有比这种姿势更令她们难堪的了。 我把老二抵住弥生的腿间,摩擦似地刺激她。 摩擦着已经被弥生的与我的唾液沾湿的私处表面,我的老二已经抬头动起来了。 双方都有滑溜的感触,我的老二在弥生私处上不断滑动着。 咿┅不要啊┅别啊┅快住手┅ 虽然她嘴里不断吐出拒绝的言词,纤腰却无比欢迎似地扭动着。 我歪歪嘴,结实地抓住她的脚,使她固定不动。 怎麽了弥生扭腰啊 啊啊┅好难看啊┅别这样┅ 我把膨胀得无比巨大的那话儿,轻轻对准弥生的私处。弥生的嘴边逸出一声安心的叹息。 啊啊┅别,啊啊┅ 这一回我缓缓送腰,把那话儿推了进去攻占弥生的私处。我感受到湿热的肉纠缠着我,那话儿被深深的吸住,弥生嘴边冒出灼热的气息。 啊啊┅呜嗯┅ 我慢慢地、扎实地上下左右抽送,画圆似地摩擦着她的肉壁,弥生发出的声音变成了甜美的呢喃。 啊啊┅别,别┅不要啊┅ 我缓缓地抽送,好整以暇地品尝弥生纠缠不休的肉壁。 她的肉壁柔软无比,感觉不到她是昨天才破身的,我用力的把那话儿戮进,插到弥生体内最深处。 前端可以感觉到柔软的肉在抗拒,应该是最深处了,因为弥生似乎陷入缺氧状态,嘴巴吧嗒吧嗒地动着,全身僵硬。此时,我停下了抽送运动。 咿啊┅啊啊┅ 明明就快达到却又触不可及,弥生的呻吟显得焦躁难耐,我抛给她一句最下流的问题。 怎麽,弥生是不是快达到了 听见我问,弥生用鼻音撒娇着。 啊啊┅我┅ 弥生的肉瓣跳动着,不断把焦躁难耐的快感送到我的老二上头。我十分熟悉这种感触,於是又问了一次。 说说看,为什麽想要。 别这样嘛┅好糗┅ 弥生忸忸怩怩,她的肉瓣吸住我的那话儿,却拒绝回答。尽管如此,她的话中已经隐含着答案了。我低笑一声,接着说。 不说的话,咱们就这麽耗下去。可以说了,我包你蚀骨┅。 我轻轻扭着腰,用那种无法让她达到的程度刺激她。 弥生终於屈服了,她不顾廉耻的大叫。 啊啊┅大哥,干我吧┅干我吧,用力地干我吧 就连压住弥生的腰,静止不动地插进最深处的我,都无法忍受她那微妙的缠绵。 她那肉壁的律动像要挑起我的。 飞吧,弥生 我大吼一声,开始激烈的抽送起来。弥生的下半身猛烈地摇晃着,彷佛被大风吹袭的树叶一般。 咿啊,不,住手,好可怕,好可怕啊,不要,咿,别这样 弥生在无尽的恐怖与数倍的欢愉中翻滚,身子一边大大的拱起,一边发出哀嚎的呻吟声。 当我放慢冲刺的速度时,弥生嘴边的叹息显得无比难耐,变得焦躁无比。 咿啊啊┅别,别再┅天哪┅天哪┅ 我在渴望欢愉却求之不得的弥生耳畔,吹气般地私语着。 弥生,你想要更多吗 当我看见弥生双颊绯红,并且轻轻点头时,我在弥生体内的动作加快了,为了让弥生达到,我不断刺激她体内众多的敏感之处。 啊啊,啊啊啊。啊啊-- 弥生全身抽筋,发出达到时的激烈呼喊。我自己也感受到弥生体内的痉挛,一面享受多少有点松弛的私处,一面冲刺。 达到而显得敏感无比的弥生,身子拱得更高,痉挛得比先前更激烈。 我被她的痉挛勾引,不由得将雄性的汁液喷洒在弥生的体内。 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低头望着未曾体验过这种欢愉的弥生,说了一句简短的话。 弥生,你也是我的奴隶,明白吗 弥生的回答却大出意料之外。 明白┅弥,弥生┅是大哥的奴隶。您高兴怎样就怎样┅请您永远留下来吧┅ 听见弥生流利地答道,宛若发自真心的话,我不由得怔了怔,立刻回道。 嗯,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知道吗 知道,我知道┅ 完<dd> (一届)第二夜 虎头狗尾(1-5)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一届第二夜虎头狗尾15 扫校:超鸟一号 第一章天狗吠月真养眼 天狗吠月,听过吗汪┅┅┅汪汪它的节拍是三长两短,所代表的意义是你好吗或者滚下来。 至於天狗要吠出你好吗或者滚下来,完全看它的心情好坏而定,不过,目标却是一致,她就是嫦娥仙子。 哇操要如何看天狗的心情好坏呢 简单啦天狗在吠月之时,一向是四肢着地,头部昂起,它如果心情赞,尾巴会跟着三长两短的摇晃着。 它如果心情差,那尾巴会高高笔直挺起来啦 通常,没人愿意看或听天狗吠月,因为,那声音并不怎麽悦耳,相反的还有人觉得剌耳哩 因为,那些人把那声音听成狗吠鬼哩 何况,万一遇上天狗不悦,说不定还会被咬哩 不过,当前人们都迫不及待的要瞧瞧天狗妃及天狗吠哩 他们是何许人也 天狗妃也是一位美若天仙,身材若魔鬼,床技一级棒的及十年华少女,亦是令男人疯,女人妒的尤物。 她是一只流莺,不过,她没有落翅膀,相反的,她的翅膀硬若钉铁,根本折不断哩 她坐着一部外表豪华,内层四周夹有寸馀厚钢板,车轮亦由精钢打造而成,却包饰成金光闪闪的八骑马车。 车身长达一丈二尺,宽达八尺,乃是当今天下最庞大及最重的超级马车,难怪要由八匹马来驮运。 那八匹马清一色是白马,而且通体白毛,没有一根杂毛或者是杂斑,长得高头身大,硕伟异常。 哇操光是这八匹异种名驹就价值非凡哩 驾驭这部超级马车的人即是一位眉清目秀,身材高挑的少女,没人知道她的本名,因为,她对外一直自称小甜。 别看她长得秀里秀气,自从这部超级马车在去年中秋节出现以来,一直是由她驾驭,而且从未出过任何岔哩 因此,天狗妃能够顺利的,愉快的在每月十五日黄昏酉末至翌日卯末时分大捞特捞银子。 天狗吠则是一身世如谜,武功诡谲的青年,他年约二十出头,满头乱发配上齐肩虎皮衫,及膝虎皮裤,浑身充满野气。 他出道至今尚不到半年,可是至少已有二十位贪官污吏,四大邪派,及六十位前科累累者栽在他的手上。 天狗吠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要人命,而且连财产也没收,然後再把那些财产抛给沿途遇上他的人哩 哇操难怪他会受欢迎哩 行啦扮仙已过,好戏可以上场啦 这一天是农历十二月十五日,天寒地冻,人们没事尽量不外出,可是在通往寒山寺的道路上却时见人群哩 这些人年纪不一,清一色是男人,而且皆是衣袍整齐鲜明,哇操难道他们是要赴寒山寺拜拜或参加聚会吗 错了他们是要寻欢,因为,天狗妃上月十五日在灵隐寺附近大张艳帜时,就在车外贴布告表示今晚要在寒山寺附近侯教。 这些人一抵达寒山寺,不但没有入寺打个招呼或膜拜一下,相反的,立即好似野犬觅食般在寺外寻寻又觅觅。 午未之交,寺外四周半里方圆内已经挤满了人潮。 来寺中朝香膜拜的善男信女纳闷了。 寺中的出家人有如丈二金刚摸不着头了。 原来,天狗妃为了摆噱头,她会在侯教当天将三只掌心大小的小玉狗藏在候教处的半里方圆内。 她每次所挑选的候教处皆是有名的寺庙附近,不知道是故意要污辱佛门还是要方便猪哥们寻找。 不过,她从未将那三只由汉玉刻成的小狗放在寺庙内,因此,那些猪哥们根本不踏入庙中半步。 猪哥们越来越多了 那些後来者一见已经有那麽多人在寻找,立即边加入寻觅行列,边探听是否已经有人找到小玉狗了 倏听一阵疾骤的车轮转动声音自远处传来,众人以为是天狗妃来了,立即欣喜的抬头望去。 那知,来者是一部由一匹瘦马所驮之小马车,车是一位头戴破皮帽,身穿旧袄,换上已有多处翻白的少年家。 只听少年家吆喝一声,马车缓缓的停了下来,立见一位肥胖中年人慌慌张张的掀帘自车上走了下来。 肥胖中年人一见到远处有那麽多人了,边跃下车边嘀咕道∶下回绝对不再包这种烂车了,又窄又慢,真是的 嘀咕之间,他已经跑出老远了。 少年家暗骂道∶哇操死胖子,若非你这麽胖,车子一定跑得更快,妈的不知有没有压坏车板哩 他立即爬入车内仔细的检查着。 好半晌之後,他钻出车厢,然後将车子停在路侧。 只见他将车放下,将那匹瘦马绑在树干旁,然後自车厢中搬出一个小圆桶,并把饲料倒进桶中。 那匹瘦马立即津津有味的啃食着。 少年家轻揉马颈道∶小湘,为了赚这一两银子,累你连奔三天,实在真歹势难为情,你多包涵喔 这位少年家乃是湖南人氏,他姓闻,单名湘,这匹瘦马是他的伙伴,因此,他替他取名为小湘。 瘦马将右颊朝他的手臂擦了擦,然後继续啃食。 闻湘轻拍马首,便提着水桶朝寒山寺行去。 他是要洗洗手脚,顺便提桶水回来喂马。 只见他自袄袋中取出一个略为发硬的馒头,边啃边走去。 那群猪哥虽然到处寻找小玉狗,可是,却无人在通道中寻找,因为那儿乃是人们通行之地,若藏着小玉狗,一定早就被捡走了。 因此,闻湘便顺利的走到了寺前,只见寺前空地右侧,摆着两桶水,正有三名妇人将敬果放入桶中清洗着。 他略一犹豫,便走向一名小沙弥。 那小沙弥望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闻湘虽然尚不到二十岁,不过,他已经干了三年的车生涯,因此,对於察言观色已经颇有心得。 他由小沙弥的神色知道对方有些势利眼,他的心中反而踏实的忖道∶哇操我一向吃软不吃硬,你这小和尚居然如此现实,我也懒得理你了。 他立即来个半面向右转,先与小沙弥擦肩而过,然後登上殿前石阶,准备直接进去找水源。 小沙弥怔了一下,忙喂了一声。 闻湘的心中更火,立即继续行去。 小沙弥忙跑上台阶拦住他道∶你要去那里 拜拜,行吗 这┅┅拜拜何需携带水桶呢 哇操爱说笑,我从来未听过不准带水桶拜拜哩 小沙弥不由一窒。 倏听台阶上方传来清朗的声音道∶正伦,发生何事 小沙弥忙将身子一颤,转身行礼道∶禀师叔,没事 去挑水吧 小沙弥应声是,立即快马登阶。 闻湘暗喜道∶哇操可真巧,我正要提水哩 他立即快步跟去。 小沙弥回头一望,立即加快脚步而去。 闻湘一见他的神色略现惊慌,暗暗一喜,亦加快脚步跟去。 不久,二人已经先後抵达殿前广场,立见一位三旬左右和尚含笑合掌行礼道∶阿弥陀佛,贫僧常德有礼了 闻湘忙停身欠身道∶在下闻湘,欲向贵寺借点水供马儿食用。 请正伦,带这位施主去吧 小沙弥忙转身道∶闻施主,请随小僧来。 闻湘暗喜道句∶请稍侯立即奔向大殿。 他奔到殿前天公炉,将木桶一放,立即以掌合什朝殿内拜了一拜,然後再提起木桶跑向小沙弥。 常德见状,赞许的微微领首,小沙弥见状,不敢马虎的立即在前带路。 二人沿着寺墙右侧来到寺後,只见小沙弥挑起两个半人高的大桶,便向前行去,闻湘立即问道∶哇操你挑得动呀 小沙弥得意的道∶我每日三餐皆各挑二十担水哩 哇操这麽罩呀挑多远 那倒不远,单程一公里馀 哇操那麽远呀你的体力不错哩 马马虎虎啦 哇操待我算算看,你每餐挑二十担水,来回就四十馀里路,哇操你每天不是走百馀里路啦 是呀 哇操厉害,难怪你的精神如此棒 小沙弥眉开眼笑道∶真的呀 是的,你的额头不但发亮,双眼也眼神充足,还有,你看,你的步伐多稳呀哇操真令人羡慕哩 小沙弥越走越大步,胸脯亦挺得越高了 闻湘窃笑问道∶你的法号叫正伦吗 是呀恩师期盼我正正当当,有伦有类的修成正果哩 嗯瞧你如此吃苦耐劳,一定可以办得到,对了,这些人在找什麽呀 谁知道呢瞧他们找得如此急,一定是很要紧的东西哩 闻湘如此捧对方,就是为了要获悉此事,此时一听对方也莫宰羊,他便兴趣索然的和他搭腔。 不久,他俩已经抵达一口水井旁,只见小沙弥卖弄神力的迅速汲起一桶水,立即添入闻湘的桶中。 闻湘道过谢,立即自腰旁取下毛巾擦洗着手脸。 天气寒冷,不过井水却相对的暖和,他愉快的洗净之後,小沙弥已经装妥两桶水得意的望着他了。 哇操你的动作实在真快哩 小沙弥微微一笑,问道∶你还要提水吧 说着,立即一扬井旁那个盛满水的小木桶。 闻湘忙将桶中之脏水朝远处一倒,边接水边道∶哇操你的动作实在快得没有话讲,佩服佩服 习惯成自然,熟能生巧啦 是,是对了,你们的茅房可以借用一下吧 可以呀走,我待会再指给你瞧瞧吧 说着,挑起水稳步行去。 闻湘跟行半里远之後,立听小沙弥朝左侧一指道∶瞧见了吧那排木屋就是茅房了,左侧是供信女使用,你可别乱闯呀 是,谢谢谢谢 说着,立即沿左侧青石岔道行去。 那知,他一走近木屋,便发现右侧不但已经客满,而且另有二十馀人在排队等候,左侧却是空无一人。 此时,四周远处挤满了人潮,即使那些排队等候缴纳水费或综合所得税之人仍然到处张望着。 甚至也有不少人爬到树上去寻找哩 闻湘站在排尾好奇的朝身前那位中年人问道∶哇操你们在找什麽东西呢好似挺要紧的哩 那人一身皮袄,头戴貂皮帽,足穿塞满乌拉草的皮靴,分明是富有之辈,他闻言之後,立即不屑的望向闻湘。 闻湘脸儿一红,低头暗骂道∶妈的有几个臭钱就狗眼看人低呀妈的你会老,我会长大,我以後说不定比你钱多多哩 心中一火,他便朝左侧女茅房付去。 他在进入女茅房之际,故意睨了那人一眼,好似在炫耀道∶哇操你还在排队,本少爷都要先小爽一下啦 进入木屋之後,他推开第一间茅房木门,将裤子一褪,端枪对准茅坑就准备要开保险射击了。 倏见茅坑右墙角有一个红色小香包,他便边扣扳机射击边打量着。 小香包上面绣有一对鸳鸯,而且手工颇细,他在射击完毕之後,收枪关保险然後弯身捡了起来。 小香包另一面绣有小甜二字,他怔了一下,便拆绳一瞧。 只见小香包中摆着三只手工精细,栩栩如生的小玉狗,它们刻得一模一样,唯差异在於它们左腹上的号码。 一二三 那三个殷红号码在通体雪白的小玉狗腹上,显得份外的清晰明显,不由令闻湘好奇的抚摸着。 那三只小玉狗入手生温,分明不是凡品,闻湘以前虽未摸过或见过这种上品玉,他也听人提过哩 於是,他犹豫不决了 哇操机会难得哩若吞了它,稳发财哩 可是,失主一定心急如焚呀 他考虑一阵子,便将它们放入小香包中,然後,匆匆的离开茅房,迳自将那桶水提回瘦马旁。 瘦马欢嘶一声,的的答答的饮水了。 他却坐在车辕上面沉思了。 不久,瘦马走到他的身旁,伸舌舔他的右颊了,他偏首道句∶去玩啦立即将它推了开去。 瘦马识趣的走向别处了。 这个小香包正是小甜在上茅坑时,不慎遗失的。 她在今天上午扮成书生,打算藏这三只小玉狗之际,因为一时内急,便先行到茅坑来报到了。 由於今日乃是十二月十五,来此上香膜拜的妇人甚多,巧的是也有多人要来上一号,事情就发生了。 原来,小甜一时不慎,仍然习惯性的走入女性茅房,在她入茅房之时,由於只有她一人,并无啥不对劲。 後来,一下子来了八位妇人,有人在向隅之时,便敲门催促,小甜在匆急之下,并无发现小香包已经掉下来了。 等她一出来,那妇人一见到是一位少年家,惊骇之下,色狼不死鬼猪哥夭寿鬼喔┅┅等难听字眼全部出笼了。 小甜低头一瞧,恍然大悟了 她尴尬的匆匆离去了。 她回客栈,另外易容之後,才发现小香包已经遗失了,才急得她急忙易容为一位中年妇人悄悄的自後院溜出去。 她急着要沿途找回去呀 那知,她刚从後门溜出去,倏听墙内传来一声沉喝∶慢着 声音方歇,她的身前已经出现一位蓝衫年青书生。 值此寒冬,人们在外出之际,皆穿着厚袄大衣取暖,此人却穿着单薄的蓝衫,分明有一身不俗的功力。 只见他年约二十六、七岁,相貌虽然俊逸,不过,那对动不动就连转数下的眼睛,表示他颇工心计。 尤其,他右嘴角下方的那粒带毛黑痣,令人一眼即认出他正是近三年来闻名江湖的神算公子孔一铭。 据传说,孔一铭自称是诸葛武侯孔明之子孙,不但心思灵敏,一手游龙扇法至今尚未遇过敌手。 小甜乍见此人,立即心中一凛,表面上却仍低头道∶公子为何拦路 你究竟是男抑女 小甜暗暗叫糟的忖道∶不好,他方才莫非隐在一旁瞧见我的易容啦这┅┅我真该死,该怎麽办呢 孔一铭倏地冷冷的道∶你怎麽不吭声呢姑娘 小甜倏地沉声道∶你休非礼 嘿嘿你太抬身价了吧你反覆易容,究系何意 个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你懂吗 本公子懂,不过,本公子不是那种人 你不嫌自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吗 嘿嘿你越来越放肆了,居然敢将本公子比喻为狗,好,本公子先把你拿下,再好好的和你聊聊吧 说着,立即逼了过去。 小甜纤掌齐扬,两股掌劲疾罩向孔一铭之胸口及腹部,她却趁隙突然来个向後转及跑步走。 孔一铭不屑的冷哼一声,身子向右一闪,再疾掠而去。 小甜一见他的身法如此迅捷,立即掠入人群中。 时值白天,又是赶集时分,人潮纷攘,因此,孔一铭一时近不了身,不过,仍然保持着三丈馀远的距离。 小甜急中生智,立即变嗓叫道∶非礼喔救命喔┅┅ 哇操这下子热开了,群情哗然。 男人边骂边扬拳捶来。 女人边骂边以菜篮砸来。 事出突然,孔一铭满脸胀红的将真气一振,双臂一阵疾挥之後,立即有三名大汉及二名妇人被震飞出去。 不过,由於围在四周的人群甚多,等他冲出去之时,已经瞧不见小甜的人影,急得他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不甘心的到处飞掠搜寻着。 小甜躲入一家菜摊後面,见状之後,立即悄悄离去了。 她不敢在城中多留,便直接赶往超级马车停放之处。 且说在寒山寺将小甜骂走的那位妇人原本欲入茅房,可是又担心方才那只猪哥会留下什麽诡物,她便到第二间等候了。 如此一来,别人也不敢进去了。 等到她们缴完水费离去之後,已经有不少的猪哥在林中搜寻,骇得女人们只好匆匆的打道回府。 因此,那个小香包才会落入闻湘的手中。  闻湘一直想到申初时分,仍然难以取舍,由於腹中饥饿,他便取出吃剩的馒头,躲入车蓬中默默的啃着。 不久,已经有一批猪哥们要入城准备去填饱肚子,再回来快活了。 只听其中一人嘀咕道∶狄兄,你说怪不怪,怎麽至今尚无人找到一只小玉狗,难道天狗妃爽约了吗 这┅┅不会吧她舍得放弃捞银子的机会吗 另一人接道∶会不会有人找到了,故意不吭声呢 不可能喔 不不可能,每个人皆有爱现的心理,只要有人找到小玉狗,一定早就嚷嚷了,何况,小玉狗计有三只,不可能同时有三人不吭声呀 嗯有理,可是,大伙儿已经翻遍了半里方圆的土地,却仍然没人找到一只小玉狗,这是前所未有之事呀 会不会藏在寺中呀 不会啦她一向很尊重佛门啦 哼不见得,她如果尊重佛门,岂会一直选择在名刹附近捞银子呢我要入寺去瞧瞧 这┅┅大家一起去吧 那六人立即向後转,快步走。 小玉狗只有三只,他们却有八人,勾心斗角之下,他们越走越快,後来居然变成全力冲刺奔跑了。 其馀之人原本也要入城用膳,一见这六人半声不吭的急跑,有几位反应比较快的人立即跟着追去。 哇操好似细菌传泄般,众人纷纷拥入寺中了。 於是,大殿、禅房、厨房、餐厅、走道、花园、到处是人潮,天气虽然寒冷,已有不少人急得满头大汗了。 手中的大小和尚们傻眼了 闻湘却欣喜的摸着那三只小玉狗了。 他虽然不知道那些人为何急着要找这三只小玉狗,可是,他知道它们的来头不小,若加以转售,这辈子就不愁衣食了 家中的老奶奶不必再在豆大的油灯下替人缝制衣衫了。 自己也不必再受人耻笑了 自己也不必餐风宿雨的赶车了。 他立即又想起自己方才被那位中年人鄙视的情景,於是,他紧紧的握着那三只小玉狗站了起来。 可是,他旋又泄气的坐了下去。 因为,他由於太兴奋,已经将那三只小玉狗的十二条腿完全捏断了,狗腿一断,在他的想法之中,完全一文不值了。 他乏力的靠坐在车柱旁了。 他懊恼的将它们放入小香包中,再放入怀中了。 他昏沉沉的发怔一阵子之後,由於沿途赶车未经好好的休息,在疲累之下,他居然靠在柱旁打起盹了。 不久,他的身子一歪,倒在车厢中睡着了。 他睡得很熟,即使连那些猪哥们走过去,他也没有醒过。  黄昏时分,一辆超级马车带着轰隆声音从远处平稳的驰来,地面亦为之一阵颤动 闻湘的那匹瘦马正在打盹,闻声不由大火,可是,它回头一瞧,立即自卑的低头了。 因为,那八匹通体白色的高头骏骑令瘦马自卑矣 超级马车越来越接近了。 地面颤动越剧了。 轰隆声音更响亮了。 闻湘终於被惊醒了。 他探头一瞧,立即傻眼了。 他好似习惯於小溪的孩子突然见到汪洋大海般,既惊讶又欣喜,尤其那八匹白马更是令他充满了羡色。 当他瞧见端坐在车辕御车的小甜时,他不由暗道∶哇操好正点的马仔呀 她如何驾御这部大马车呢 马车平稳的过去了。 跟在车後的好奇人群似潮水般跟着。 突听砰一声,一名大汉嫌闻湘的马车挡路,居然恨恨的在蓬上拍了一下,立即将闻湘的魂儿拍回体中。 闻湘甚识时务,不但不敢吭半声,亦不敢擅动,一直到人群过去之後,他才悄悄的跟了过去。 他刚走出丈馀远,突听一阵热烈的掌声,由於人潮拥挤,他瞧不出个所以然来,便爬到一株树上。 时值寒冬,枝叶全枯,加上明月照耀,因此,他稍一张望,便发现那部马车已经停在通往殿前石级的通道了。 那些猪哥们立即纷纷围向马车。 由於彼此推挤,现场立即一片混乱。 小甜的嘴角立即浮起不屑的冷笑,只见她跃下马车,立即上前解开那八匹白马依序绑在马车四周。 只听她低叱一声,那八匹白马倏地扬蹄长嘶,那威猛的神情及了亮的嘶声,立即吓退那些猪哥。 一退一进之间,便有不少人被撞倒在地了。 叫痛声及骂声立即响起。 不过,没多久,便迅速的恢复宁静。 只见小甜跃立在车辕上面扬声道∶小甜代表姑娘向诸位请安,祝各位大爷今晚乘兴而来,尽兴而归。 那些人也真健忘,不但忘了方才被戏弄的情景,而且尽情的鼓掌及大声的喝采不已着哩 好半晌之後,小甜将手一击,现场立即恢复平静。 只听小甜扬声道∶一刻值千金,找到小玉狗的那三位幸运大爷们先行出来吧┅┅ 现场诸人立即一阵张望。 片刻之後,小甜暗忖道∶看来那个小香包一定被那妇人捡走了,我索性瞒到底,以免无法对她交代。 她立即扬声催道∶请找到那三只小玉狗的大爷尽早出来,你们三人将可以按照小玉狗上的号码顺序免费优先一亲芳泽。 闻湘听得恍然大悟道∶哇操原来是姑娘家的噱头呀妈的看来马车中之马仔一定挺正点,否则不会引来如此多的猪哥。 现场又寂静一阵子。 小甜又催道∶请那三位幸运大爷速作决定,你们若愿意放弃一亲芳泽的机会,可以协商让渡呀 立听一人喊道∶龙某人愿意以一千两银子徵求一只小玉狗。 闻湘听得险些从树上栽下来。 那知,立即又有人喊道∶我出一千一百两银子。 哇操此例一开,报价声音立即此起彼落着。 没多久,居然喊到每只小玉狗值五千两银子了。 闻湘心跳如雷了。 他的额上及手心皆出汗了 他紧张的全身轻颤了 终於有人喊道∶一只一万两银子。 众人带着惊呼声音望向那人了。 那人长得高头大马,满脸横肉,分明不是善类,可是却披着一件貂皮大衣,从头到脚裹得密密的。 他一见众人望着他,得意的叫道∶如果有人凑齐那三只小玉狗,唐某人愿意以五万两银子买下。 众人惊呼更剧了。 认识此人者是惊骇此人居然来此凑热闹。 不认识此人者却被那五万两银子吓出声音了。 砰哎唷声中,闻湘失神从树上摔下来了,由於是趴摔在地上,他不但当场摔出鼻血,胸口更是剧痛。 他不由暗叫道∶完了,这下子全撞破了 唐姓中年人哈哈大笑了。 四周之人指着闻湘,附和的大笑着。 倏听马车中传出一声低咳,小甜进入车厢了。 四周迅即安静了。 不久,小甜重又出来了,只听她扬声道∶姑娘吩咐,那三只小玉狗自此时起作废,不过┅┅ 她故意住口不语。 立听那位唐姓中年人道∶唐某人愿意另外订制三只同样型式的小玉狗致赠,尚祈姑娘笑纳。 他距离车大约有十馀丈远,可是他的话声却清晰的传入现场诸人的耳中,可见他必非泛泛之辈。 立听车中传出一阵清脆得有如珠走玉盘的声音道∶多识唐大爷的厚礼,小女子受之有愧,请听小甜之言吧 人未出现,光凭这阵声音就有不少的人醉了 唐姓中年人深感荣幸的立即应道∶是 立听小甜脆声道∶多谢唐大爷的支持,敝姑娘自去年中秋以那三只小玉狗与天下男子结缘以来,一直很称心如意。 想不到今日却会遗失那三只小玉狗,敝姑娘心疼之馀,原本要取消今晚盛会,不过,她旋又改变主意。 从现在起,请大家告诉大家,同心协力寻找这三只小玉狗,若有人能够同时找到那三只小玉狗,敝姑娘愿意终身侍候。 哇操天下的好消息,众人怔住了 唐姓中年人喝道∶此事当真 车中立即传出清脆的声音道∶千真万确。 好,唐某人誓尽雁荡一派,全力搜寻 说完,立即一使眼色。 站在他四周的四位魁梧青年略一颔首,只听其中一位虹发威猛青年喝道∶请恕雁荡四鹰冒犯,搜 四周立即传出一阵暴吼道∶是,通通不准动。 那些猪哥们吓得神色大变了。 那些看热闹的人正欲退去,倏见寒虹一闪,一位大汉已经取下腰间的配剑运功抖得笔直威吓众人。 立即有人跪地求饶命了。 少噜唆,站好,把手举起来。 倏听车中传出清脆声音道∶唐大爷请赏个薄面。 姑娘请吩咐。 请勿影响诸位大爷的兴致。 姑娘请放心,唐某人愿以五万两银子赔偿姑娘的损失。 哇操好一个火山孝子。 多谢唐大爷的抬爱,不过,小女子并不想影响日後的生意。 这┅┅姑娘可否听唐某人一言 请吩咐。 请让唐某人的手下对不准备一亲芳泽者进行搜索。 这┅┅好吧 多谢姑娘的成全,首鹰 立听方才那位虹髦青年宏声道∶属下在 吩咐他们仔细搜身没兴趣一亲芳泽者。 是,上 四周的大汉们立即纷纷吆喝道∶排队,举手,快 说着,双手迅速的抚摸对方的身子,即使连帽子及靴子也必须一一的脱下来接受检查哩 这位唐姓中年人单名龙,乃是占据雁荡山之角头老大,听说由於巧获一批财物,所以甚为礼遇其手下。 不过,要当他的手下也非易事,必须要服从及敢拚,而且手下的功夫必须是高人一等的。 加上唐龙的脾气暴躁,只要他不悦,对方就惨了,因此,任何人只要一提到雁荡山,总是自动回避三分。 就在那三十馀名大汉开始搜身之际,立听小甜扬声道∶各位大爷,敞姑娘欲与诸位见面了,请瞧仔细啦 说着,含笑跃下马车。 只听她吆喝一声,那八匹白马便乖乖的跟着她朝寺前行去。 沿途的猪哥们急於养眼,纷纷自动让道及扬头探脑。 只见那个密不透风的大车厢好似被利刀切开般,由中间向两侧缓缓的滑下,四周的猪哥们暴瞪双眼暂时停止呼吸了。 没多久,他们没有失望,因为,随着车蓬的冉冉下滑,一蓬鸟溜溜的秀发先出现了,接着就是一张绝色面孔。 那面孔集,灵、秀、韬、丽、媚於一身,美得令人心跳,眩神、耀眼。 现场的猪哥们有些是老顾客了,他们重温旧梦之馀,立即想起那种乐透的滋味,他们的热血沸腾了。 於是,他们开始拥向车辕右侧了 至於那些首次慕名而来者,他们原本瞧着神魂颠倒,可是,一见已经有人在占位置,立即也加入抢占的行列。 现场迅即一阵混乱。 不过,旋又马上安静下来了。 这是因为,一具经过上天精雕细琢的白玉般在一身透明粉红色纱缕象徵性的遮掩下,呈现出来了。 瞧她双掌及以膝撑着跪在一张豪华的榻上,那姿势及那神情不由令众人瞧得神魂颠倒。 那雪白的肌肤在月色照耀及粉红色纱缕衬托之下,更加的洁白,份外的莹亮,简直炫眼耀目。 那对似金钟倒悬的,不但弧度优美,而且那两粒花生米大的褐色更是美不胜收,扣人心弦。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个雪白的臀部,它由於她采取趴跪姿势,倍显高翘,它的浑圆,雪白险些害人心脏病复发。 可惜,她胯下桃源洞口被一张银票封住,猪哥们仅能瞧见平坦小腹上面的那一片茂盛黑森林。 众人瞧得心痒难耐,呼吸急促了。 倏见她将脸蛋向上一场,同时发出∶喔┅┅┅┅喔┅┅喔┅┅沉叫声。 那声音又沉又粘,令人听得骨头一趐。 当场便有人脸红心促,全身哆嗦了。 突见一名五旬瘦削老者的身子一顶,立即乏力的蹲了下去,瞧他低头不语,莫非已经枪枝走火。 站在那人身边之十馀人却无暇打量他,因为,天狗妃已经伸掌朝右一拨,垂在地面的那两片车蓬正在冉冉的上升着。 他们岂舍得放弃此种眼福呢 人人贪婪的盯着那。 每只眼睛皆是一瞬也不瞬哩 那两片车蓬终於遮住天狗妃了,现场不约而同的传出一阵叹息声音及换气吞口水之声音。 倏听天狗妃又呻吟道∶喔┅┅喔喔 哇操又是三长两短。 当场又有三位老先生倒下去了。 那两片车蓬终於密合在一起了,小甜也回到车辕上面了,立听她扬声道∶有兴趣一亲芳泽者,请排队,每次缴一百两银子,请 现场立即一片混乱。 抢在排头的人是一位福福泰泰的四十五、六岁锦袄中年人,只见三名家丁在他的身侧护驾,同时应付後面的推挤。 小甜含笑道∶池大爷,恭喜你又拔得头筹了 哈哈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池里,看赏。 一名家丁立即自怀中取出两个红包上前道∶小甜姑娘,这两个红包中分别装着三百两银子及十两银子,请笑纳 真的呀池大爷,多谢您的厚赐。 说着,雪掌一伸,就欲拿下红包。 倏听唐龙喝道∶慢着 小甜讶然缩手了。 池姓中年人神色一变,立即低下头。 哇操显然地也明白唐龙要恃强插队了。 果然不错,唐龙走到近前之後,朝池姓中年人一瞪,沉声道∶首鹰 四鹰一直紧跟着唐龙,闻言之後,立即朝池姓中年人道∶池朋友,敝山主另有要事待理,你可否委屈些 没问题,敝人完全同意,不过,身後的朋友们不知是否会有异议 哇操高明,拿别人来当挡箭牌哩 那些人也不傻,立即纷纷回答道∶请欢迎没问题 首鹰哈哈一笑,道∶禀山主,众望所趋,您请吧 哈哈很好,小甜,看赏 白光一闪,他已经自怀中弹出一粒拇指大小的珠子飞向小甜。 小甜眉开眼笑的收下珠子,立即行礼道∶多谢山主厚赏,请 哈哈烦你这一万两银子呈给姑娘喔 说着,一张银票又飞了出去。 小甜乐得双眼发亮,连连说道∶请上车 哇操为了一爽,一掷万两,够气派 唐龙嘿嘿一笑,登辕上车了 其馀之人好气又好奇的竖耳倾听了 那知,他们听了好一阵子之後,不但是有听没有到,而且马上看见唐龙略现疲色,却喜形於色的掀帘而出。 小甜忙陪笑道∶山主,愉快吗 唐龙点头一笑,朝首鹰道∶首鹰,传令下去,仔细的搜现场之人,然後再全力搜索这一带地面。 首鹰应声是,立即离去。 唐龙在三鹰护送下,扬长而去了。 池姓中年人欣然上车了。 可是,不到片刻,他便满头大汗的下车了。 小甜一边恭送一边收银票,忙得不亦乐乎了 不到盏茶时间,便八上八下了。 只听小甜脆声道∶一刻值千金,为了节省时间,请各位大爷先宽妥下棠,谢谢您们的合作。 猪哥们欣然悄悄的解开裤结,拉裤备战了。 小甜边暗乐边收银票了。 这招果然有效,人潮向前移动的速度加快了。 小甜双眼一转,当场又作了改进。 只要一有人上车,她立即将他待会从左侧车辕下车,她同时又请排头者站上车辕,只要有人下车,立即入内上阵。 这下子又节省不少的时间了 系在她腰间的那个小袋子迅即被那些银票塞得变胖了 每位猪哥皆是欣然的上车,薰然下车。 而且一上及一下之间,居然没有超过三分钟哩 哇操天狗妃是如何侍奉那些猪哥的呢 走咱们悄悄的瞧瞧吧 只见一位体态魁梧约三旬青年上车了,车中一片黝暗,简直伸手不见五指,只有一颗拇指粗夜明珠放出光芒。 光芒所照之处,赫然是天狗妃那浑圆雪白的臀部,这位仁兄三步并作一步的快跑前进。 刷一声,裤子滑下去了 刷一声,厚袄下摆掀开了。 拍一声,一杆进洞了 珠光一晃,那雪白、浑圆的臀部忽然向右一扭,再向左一摇,那猪哥立即呵喔低叫一声。 那臀部再度向右一扭,那猪哥唆嗓的啊了一声。 那臀部再度向左一摇,然後向後一顶。 那猪哥啊了一声,立即向後退了一大步。 天狗妃娇声道∶大爷,谢啦 那猪哥喔了一声,拉起裤子边系带边走向车外了。 哇操就如此简单呀 哇操果真是两三下就清洁溜溜了 接着上车的是一位五旬硕伟老者,俗语说∶姜是老的辣看来此人可能会支撑得比较久一点吧 那知,他上阵之後,她刚一扭,他立即啊了一声道∶断┅┅断了┅┅ 说着,立即踉跄而退。 那知,他藉着珠光一瞧,那话儿仍然完好如初,不过,却边颤动边口吐白沫的交货,他窘得提裤下车了。 哇操难道天狗妃的桃源洞中有牙齿吗否则那人怎会叫∶断了呢否则,这些猪哥怎会如此迅速的交货呢 一只只猪哥不停的上下着马车,可是,毕竟今晚来了太多的人,而且有不少的人是被迫临时嫖一次的。 因为,雁荡山的那些大汉们方才说搜身就搜身,吓得那些原本跟来看热闹的人只好嫖一下了。 至於那些身上银两不足的人,只好排队等候搜身了。 咱们别破坏天狗妃在捞银子,咱们来聊聊闻湘吧 他在摔出鼻血糗大离去之後,立即回到车上。 他先拭净鼻血,再掏出那个小香包。 他打开小香包一瞧,立即发现那三只小玉狗果然全部破碎了,他的心儿一疼,便揉揉被撞痛的胸部。 心中却惋惜的道∶哇操我怎会如此不小心呢否则,我不是可以得到五万两银子吗天呀五万两银子,不是一座银山了吗 他越想越心痛,立即不经意的抚摸着那些碎片。 妈的人若衰,种葫芦生丝瓜,我闻湘怎麽会让煮熟的鸭子飞走呢我难道永远发不了财吗 他躺在车厢中暗暗唉声叹气。 第二章你乐我乐大家乐 在湖南襄阳西北方二十馀里处有一座隆中山,山中有卧龙岗,该岗因为会被诸葛武侯住过,因而知名度甚高。 在隆中山山下有数间零落的木屋,它们虽然盖得很粗糙及简陋,不过,倘住在树林,倒颇自然之特色。 这天晌午时分,由於罢工多日的太阳恢复上班,那热情的光辉,立即将大地的寒气驱散了不少。 一阵隆┅┅┅车轮声後,闻湘驾车停在第三间木屋墙外,立见他勒马吆喝道∶阿妈奶奶,我回来了 木屋中立即传出一阵咳杖声及低沉声音道∶阿湘,你回来啦快快进来避避寒说话之间,一位苍老妇人已经走到门口。 这位妇人实在有够苍老,她不但头发全部灰白,脸皮鹤皱,而且弯腰驼背,双眼无神,此时正张口连喘着。 岁月在她的身上留下太多的折磨痕迹了。 闻湘在听见老妇声音之时,早就弯身自厢中取出一个小纸盒跃下车,并任由那匹瘦马将车驮入院中去休息。 因此,老妇刚走到门口,闻湘已经扶住她道∶阿妈,你尝尝这枣趐好不好吃,是在正宗江苏老大房买的哩 阿湘,你怎麽如此舍得呢很贵哩 阿妈,是城里的章大爷买的啦他坐我的事,一看我很卖力,所以,特地买了两个枣趐送给我啦 真的呀阿湘,你以後可要对章大爷客气些哩 我知道,阿妈,你快吃,我替你倒水吧 说着,立即扶她坐回木椅上面。 老妇的以手略颤,双眼略湿的道∶阿湘,你真孝顺 闻湘倒了一杯水道∶阿妈,你辛辛苦苦的把我拉拔大,我实在不知道应该如何报答你的浩瀚恩情哩 说着,立即将枣趐送到她的嘴前。 她咬了一口之後,欣然细嚼。 阿湘,你也吃呀不是尚有一个吗 我┅┅我打算送给阿琴。 嗯应该的,应该的,这孩子挺乖巧及善良的,你此次出去七天,她天天来陪我解闷及替我整理家事哩快去吧 闻湘点点头,立即提着小盒欣然离去。 老妇挂着微笑慢嚼着枣趐了。 闻湘刚走出门口,立即看见一位眉清目秀身材高挑,头绑两根长辫子,一身布织绵裤的少女自远处行来。 他立即扬起左臂,唤道∶阿琴,我正要去找你哩 那少女姓柴,单名琴,其父柴荣以伐木及贩本为生,她与其母则替襄阳城老方剌绣店代工,再将一小部份转包给闻湘之奶奶。 柴琴嫣然一笑,加快步子行来。 立听老妇道∶阿湘,请阿琴进来坐吧 闻湘道声∶好立即加快步迎去。 不久,两人已经在门外右侧停下身子,立听闻湘含笑道∶阿琴,多谢你这些日子帮忙照顾阮阿妈 没什麽家母方才听见你的车声,特地热了两个包子,趁热吃吧说着,立即将手中的纸袋递向他。 他顺势递出小盒道∶这是章大爷送我的枣趐,借花献佛,不成敬意。 这┅┅给奶奶吃吧 她正在吃哩来,咱们作个交换吧 说着,接过那两个包子,并将枣趐塞入她的纤掌中。 她没来由的双颊一红,突然转身欲去。 哇操进来坐一下吧 不啦你长途赶车,需早些休息,我明日再来吧 说着,立即快步离去。 他不由暗诧道∶哇操她方才干嘛脸红呢 他不解的边回屋,边思忖着。 阿琴怎麽没来呢 她要我早点休息,所以不来了 这孩子真懂事,可惜,咱们太穷了 阿妈,你瞧,我这趟远行赚了一两银子哩咱们这个年可以过得像样年了,你说对不对 对,苦了你啦 没什麽,咦阿妈,你怎麽留下半个枣趐呢 我这个咳杖老毛病,不能吃太多甜物,你吃吧 他心知她舍不得吃,便将包子一递,道∶阿妈,你瞧,阿琴送来这两个大包子,我怎麽吃得完呢你快把它吃了吧 不,我饱了,你吃吧,我去替你烧热水。 不,阿妈,你歇会儿,我自己边吃边看柴火吧 说着,立即朝屋後走去。 老妇暗暗一叹,喃喃低语道∶这孩子越来越懂事了,太好啦  翌日一大早,闻湘便驾着马车准备入城去干活。 却见柴琴在门口扬手唤道∶阿湘,你等一下。 好呀你要入城呀 不是,是家父要托你运一批柴火入城呀 好呀 车首一偏,马车立即朝第八间木屋驶去,不久,即停在大门外。 只见一位体态魁梧的中年人,双手各提一捆柴走过来道∶阿湘,担搁你的时间,真歹势难为情 莫要紧啦顺路嘛 说着,立即掀帘将木柴接入车蓬中。 没多久,车蓬中已经堆了二十一捆柴火,立听中年人含笑道∶阿琴会指引地点,一切拜托你啦 应该的,别客气,阿琴,上车吧 柴琴立即提着两大包女红进入车厢中。 马车在转头之後,立即平稳的驰去,只听柴琴脆声道∶阿湘,你这趟远行,吃了不少的苦吧 没有呀除了顶寒风赶路之外,一切都还好啦 可是,你的绵袄有多处裂破,难道,你和人打架了 他立即想起自己听见五万两银子乐极生悲的情形,心中一糗,马上摇头道∶哇操我那有闲情或闲力和人打架呢 既然如此,绵袄怎会裂破呢 哇操雪地太滑,我曾摔了一大跤 哎呀你实在太不小心啦有没有受伤呢 没有啦你不是一直嫌我皮厚吗怎会受伤呢 少来啦老毛病又复发啦 哈哈没有啦瞧这车柴火,你们家今年一定可以过个丰盛的年啦 马马虎虎啦你们呢 可能会比去年好些,只要我在过年前这阵子再加把劲,我说不定可以替奶奶买一件绵袄哩 我┅┅我已经快替她老人家做妥绵袄了。 不无功不受禄 讨厌,我又不是要送你 可是┅┅。 你别说了,奶奶今年帮我们赶了不少的女红,她的手工又细又密,东家一直赞不绝口,所以,家母才决定要赠她一件礼物。 可是,一件绵袄值不少钱哩 情与钱岂可相提并论,咳┅┅ 气氛一尴尬,他便默默的驾车前进。 入城之後,她指引马车先停在三家酒楼及客栈之後门,同时将那些柴火送入库房之中。 他正欲送她到老方剌绣店之际,却被四海米行的伙计唤住,他立即又替该行搬运白米了。 由於他勤快又自备车辆,加上,他不曾占小便宜乱揩油,因此,襄阳城中之五谷杂粮商皆卖欢雇用他。 这一天,他就在忙碌中度过去了,由於收入颇丰,他在大卤面中多加了一粒卤蛋,吃得口齿留香,有够爽。 他买了一块芝蔗糕放入袋中,驱车准备孝敬奶奶。 那知,他刚来到城外二里馀远处,便听见右侧林中传来一阵微弱的呼救声音,他好奇的竖耳倾听。 时近寒冬戌中时分,路上只有他一人一车而已,难怪他会好奇。 哇操不错,果然有人在呼救。 他刹车忖道∶哇操此人的声音挺没膏弱的,应该不会有假,我先去瞧瞧再作打算吧 主意一决,他立即朝林中跑去。 不久,他立即发现一位全身的老者僵倒在雪地上面,瞧他的肤色已是紫色,分明已经挨冻甚久了。 他尚未开口,对方已经叫道∶还不┅┅把衣服┅┅脱给我 哇操这个老鬼挺别的哩他也不瞧瞧自己的德性,不但不客气哀求,居然还凶巴巴的,谁理你呀 他正欲向後转,对方在慌急之下,立即一阵子剧咳。 他的心中一阵不忍,立即脱下那件破绵袄走了过去。 那知,老者仍然僵卧不动,闻湘心中不悦,表面上却含笑道∶老伯,麻烦你翻动一下身子,以便我帮你穿衣。 老者却叫道∶废话,我若能动,还要你讲呀 闻湘好奇的上下打量道∶没人绑你呀你┅┅ 老者裸的被他这一瞧,心中羞怒交集,立即吼道∶少噜嗦,快穿 妈的送佛送到西,好人做到底,算我倒楣吧 他立即以膝托起老者的上半身替他套上绵袄,所幸老者的身子比他瘦小,那件绵袄总算可以遮住老者的上半身了。 不过,仅穿着长袖绵衣的闻湘可就觉得凉快了。 快抱我离开此地 到那儿呀 你家 啊这┅┅我送你回家吧 老夫住在京城,即使你送得到,老夫这条老命也撑不到,你放心,老夫绝对不会让你吃亏的。 好吧 他将老者抱入车厢之後,立即策骑前进。 冰凉的寒风透骨而入,冻得他猛打牙关,乾脆跃下车辕,跟在瘦马的左侧朝前奔去。 不出两里,他的全身已经冒出热烟了,僵卧在车厢中的老者望了一阵子之後,神色复杂的闭眼沉思着。 马车终於抵达家门了,闻湘刚停妥车,卸下车,便听见柴琴讶道∶阿湘,你在发什麽神经呀 他将马绑妥,便叫道∶没什麽啦,你先回家,我明天再和你说呀 你干嘛神秘兮兮的呢 哇操阿琴,你真的不上路哩快走啦 好吧灶上有热水,快去洗吧 说着,立即匆匆的离去。 闻湘一入厅,立即看见老妇尚在如豆烛火下缝衣,他立即道∶阿妈,我方才在路上救了一人,可否抱入房中呢 可以呀天寒地冻,快抱他入房吧 闻湘立即入房抱出又旧又硬的大棉被,将那老者包妥,再予以抱回房中的木床上面。 立听老者沉声道∶速以热毛巾替老夫擦身。 好,马上来 不久,一桶热气连冒的热水入房,立听老者沉声道∶先别擦,来,在老夫的双肩及双脚各拍数下吧 闻湘点点头,立即放下木桶走到床前。 老者逐一指点出肩井穴及麻穴位置,再吩咐他如何拍打,经过好一阵子之後,总算解开四处穴道了。 老者神色一喜,道∶开始擦吧由头往下擦吧 闻湘便拧乾毛巾,仔细的擦拭着。 他一直忙了半个多时辰,才听见老者道∶行了,你出去吧他暗暗松了一口气,便提水外出。 他在厨房擦净身子之後,自灶上锅中盛起一碗米,便准备送到房中给那老者食用了。 那知,他入房之後,只见木窗大开,盛放衣物之木箱已大开,那位老者则已不见人影了。 他将那碗米放在桌上,立即走到木箱旁。 只见箱中只剩下一些夏季衣衫,他的另外一条换洗绵裤已经不翼而飞,看来一定是被老者盗走了 他暗骂一声∶老王八蛋立即越窗而出。 他在附近疾奔半个时辰,奔得满头大汗,却仍找不到那名老者,他恨得猛咬牙道∶妈的我怎会如此的鸡婆呢 他恨恨的回到厨房擦乾身子之後,才懒洋洋的回房。 立见老妇坐在桌旁安慰道∶别气,那人说不定另有不得已的原因哩快来,快把米吃了吧 阿妈,他把我的绵袄及绵裤全部穿走了,我怎能出去干活赚钱呢好可恶的老王八 阿湘,别口出恶言,反正那绵袄裤已经破了,我明早托阿琴替你另外买一套,正好可以过新年哩 可是,那要花不少的银子哩 钱财乃是身外之物,只要有健康的身子及肯吃苦耐劳,还怕没钱吗快吃吧你也累了一天啦早点睡吧 说着,立即起身。 阿妈,晚安 这一晚,闻湘越想越火大,居然辗转到黎明时分才迷迷糊糊的欲入睡,那知,却被老妇之惊呼声所吵醒。 他冲到厅中,立即发现老妇指着厅门外的一个包袱道∶阿湘,那┅┅那不是你的绵袄吗 他上前提起包袱,入厅打开一瞧,不但发现了自己的那套绵袄裤,而且居然还有一锭五两重的银子及一张字条。 善有善报,时辰将到。 字迹苍劲豪迈,隐含酒脱气慨,尤其字义间暗示日後另有重报,闻湘为之一怔。 老妇却拿起绵袄道∶阿湘,晨风冰寒,快穿了吧 他点点头,立即穿上绵袄。 老妇拿起那锭银子道∶阿湘,我们不能收这份礼,我先保管吧 好啊阿妈,你再去歇会儿吧 不,人一老,睡眠时间就少了,我去弄早饭,你再去歇会吧 不我不累,阿妈,我去漱洗了 说看,立即匆匆的离去。 他刚离开大厅,便伸手朝绵袄袋一摸,他立即发现那个装有破碎小玉狗的小香包已经不翼而飞了。 他塔然若失的默默走向厨房了。 笔者趁机就把那位神秘老者之事做个交代吧 那人姓米,单名高,姓怪,名也怪,人更怪,没人知道他的来历,可是,每个人皆知道绝对不可去惹他。 否则,就好似被米糕粘住般,永远甩脱不了。 他的武功诡异绝伦,可是,他抱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因此,尚未积成大恶。 不过,任何人只要惹了他,他就好似猫戏老鼠般戏耍过瘾之後,再予以处决。 偏偏任何人只要被他缠上,一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所以,人人相以为戒不敢惹毛此人。 所以,江湖中在五十年前戏流传一句话∶宁见阎王,不见米高,可是他是多麽的罩呀 天狗妃在寒山寺大张艳帜,并没有吸引住米高,倒是,众人在寻找三只小玉狗之事引起他的注意。 昨天下午未申之交,小甜驾着那辆超级马车抵达岳阳楼南方十馀里远处,赫然被米高现身拦住了。 小甜并不认识他,因此,她习惯性的勒马默默盯着他。 不过,奉雁荡山主唐龙之命在暗中护卫马车的十六名黑衣大汉则当场现身,却加以驱逐,米高瞧也不瞧他们一眼,沉声朝小甜问道∶天狗妃在车上吗 两名大汉冷哼一声,疾扑而上。 米高喝声∶找死右手倏地一挥。 叭叭二声,那两人之首级当场开花倒地而亡。 其馀的大汉在惊怒之下,抽出兵刀疾攻而上。 米高冷哼一声,身子鬼魅般飘闪,双掌似夜叉拘魂般疾挥猛劈,现场立即变成人间地狱。 惨叫连连 脑袋开花 血花四溅 不到盏茶时间,那些雁荡山好汉成为折翅落雁了,立听车厢中传出娇脆的声音道∶鲜事,米老改变作风了 米高淡然一笑,道∶老夫没心情和这些小混混胡扯,姑娘,听说你正在寻找三只小玉狗,是吗 正是,米老有它们的消息吗 没有,老夫对此事有兴趣。 米老是对贱妾有兴趣还是对它们有兴趣 喔丫头,你真是大小通吃,老少咸宜呀 马车中立即传出一阵银铃般娇脆笑声。 米高一听那笑声隐含摄魂荡魄之威,心中暗凛道∶乖乖,这丫头的魔功居然已有六成火侯了哩 他立即含笑凝立着。 片刻之後,马车中又传出娇脆的声音道∶米老,此地闲人甚多,可否移驾车中作一详叙。 呵呵求之不得 小甜立即掀帘侧身以待。 米高将身子一晃,立即闪入车中。 小甜将车帘一放,挽个鞭花,那八匹白马立即又平稳的前驰,那些尸体便被辗得毕剥作响了 米高一进入车厢,只觉黝黑如墨,他刚运功护身及凝神欲观察,倏见一蓬刺眼的光芒激射而至。 他立即眯眼蓄势以待。 却听一阵娇脆的声音道∶寒天来宾客,人生一乐也,米老,区区一盘水梨,倘祈不吝笑纳,请 只见一位白衣宫少女端坐在车厢红毯上,毯上摆着一张矮,上果然有一盘已经削妥之水梨。 盘旁有一个玉盒,盒中有颗儿拳大小的夜明珠,它不但放射出亮芒,更散发出皎旋的晕光。 米高乍见她的那张绝世容貌,不由一痴。 她暗暗一笑,立即拿起一块水梨细嚼着。 米高发现自己的失态,便轻咳一声,以一块水梨塞住口。 好半晌之後,天狗妃含笑道∶米老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今日拦住马车,定有要事吩咐,请直陈无妨 老夫想知道那三只小玉狗之模样及质料。 她仔细叙述那三只小玉狗的形状之後,含笑道∶米老难道也和世俗人般对贱妾有兴趣吗 不错丫头,你真是集尤物、圣女於一身的奇女子,老夫有幸遇上你,岂可失去一亲芳泽之良机。 当真如此 不错 那就偏劳米老去找那三只小玉狗 你是如何遗失它们的 贱妾为了助兴,按例在本月十五日上午由小甜将它们藏在寒山寺四周半里内,那知竟会失踪了 莫非那三只小玉狗价值连城 不是,它们只是由上等玉雕成,若真的是价值连城,早就在前十五次盛会中遗失了 嗯你分析得有理,不过,老夫的耐性有限,加上年纪已大,恐怕无法等找到它们再一亲芳泽哩 米老要恃强动粗吗 非也,老夫岂愿如此扫兴,老夫愿以白银万两博你尽情一欢。 喔米老可真赏脸哩不过,贱妾的月信未净,可否俟今晚子时再登车共乐一宵 呵呵好,老夫准时赴约,告辞 说着,果真立即起身离去。 马车继续平稳的前驰,天狗妃沉思一阵子之後,便盘起双膝,平稳的开始运功调息,没多久,使日入定。 戌初时分,倏见车帘一晃,一道黑影已经闪了进来,立见天狗妃吁了一口气道∶师父,你回来啦 嗯,有事吗 米高毁了十六名雁荡山好手,再入车表明欲亲芳泽之意。 米高宁见阎王,不见米高的那位米高吗 是的他的武功果真诡异绝伦 哼好一个狂妄的老匹夫,看我如何对付他,你下去吧 是 天狗妃将锦榻向右一堆,赫见榻下凹了一个长方形的小洞,里面着锦被及软枕,她立即掀被和衣躺了下去。 那黑影的右掌一招,那张锦榻立即又滑回原处。 珠光照耀之下,只见那黑影是个身材与天狗妃相似,相貌艳丽的中年美妇,此时,由於隐含不悦,因此,神色间也多了一分冷肃之气。 只见她脱去身上之黑衣劲装,立见一具雪白玲珑,立即将车厢闪烁得更加的迷人耀眼。 她将劲装朝衣柜一挂,取出一套红色透明纱缕朝身上一穿,然後,再取出一寸薄皮面具朝头上一戴 哇操天狗妃又活生生的出现了 她揽镜整理一阵子之後,便盖上夜明珠开始调息。 亥中时分,她神光摺摺的起身,只见她自柜中拿出一个白色小瓷瓶,并且倒出一撮白色粉末。 她手捻粉末,含着狞笑忖道∶米老鬼,你来得正好,老娘的天魔阴功正需要你的功力来作突破。 她立即张腿弯腰将粉末涂入桃源洞中。 不久,她掀帘道∶那老鬼待会若来,就让他直接进来吧 是,主人,小婢想入内方便一下 进来吧 多谢主人 小甜进入车厢之後,匆匆的褪光下身,即坐在一个圆桶上面泄洪。 丫头,想不想破身啦 全凭主人的安排 很好,我不会让你吃亏的,好好干吧 是 小甜盖上桶盖,匆匆的穿妥下棠,立即坐回车辕驾车,那妇人则盘坐在榻上默默的运功调息着。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突听车帘传来一声轻响,她知道是小甜在通报米高已经抵达了,她便趴跪起身子。 刷一声,米高果然再度光临了。 他刚站妥,便发现榻上那付火辣辣的香艳,情景,他的双眼为之一亮,呼吸随即一促。 妇人由他的鼻息知道他已经淫欲大炽,於是,她立即将趐肩一斜,左臂一举,那套纱缕便滑到一旁了。 咕一声,米高猛吞口水了。 妇人暗自得意,立即将扣於掌心中的那粒小珠朝桃源胜地一凑,那片迷人风光立即遍入米高的眼中。 米高的身子一颤,立即掏出一张银票抛了过去。 妇人脆声道过谢,立即接住银票。 米高迫不及待的开始宽衣解带了。 妇人暗自得意的收下小珠,便蓄功以待。 不久,米高顶着一门加农炮凑近前,只见他朝她的纤腰一搂,立即操炮长驱直入。 妇人只觉它又硬又烫,而且硕伟,立即按兵不动的忖道∶想不到米老鬼居然老而弥坚,看来他也练过御女术哩 米高一见她不敢轻擎妄动,立即开始操炮。 车厢中立即荡漾着阵阵的隆隆炮声。 他越活动越乐,不但用力更猛,而且花招频出了。 妇人逐渐的扭动圆臀迎合了。 他乐了 他杀得更起劲了。 马车却仍然平稳的前驰看。 一个时辰之後,米高的额上已经见汗,呼吸也略现粗急,不过,阵阵舒爽却使他舍生忘死的全力冲剌着。 妇人却仍然时扭时挺,时旋的迎合着。 大约又过了半个时辰,倏听米高低喔一声,全身倏地一颤。 那妇人倏地将圆臀向後一顶,再向内一挟。 米高啊了一声,全身猛颤不已。 她徐徐旋转臀部,悠闲极了 他只觉仓库中的货儿似遭到疯狂大抢购般迅速的外泄着,那份舒畅简直非笔墨所能形容。 此时,若换了别人,一定爽歪歪了。 他却骇问道∶你┅┅你是谁 我姓苟。 苟苟鸾是你何人 先师。 呵原来如此,你曾过她提及老夫米高吗 听过,你曾在常德救过她,对吗 是┅┅是呀咱们是有渊源的呀你手下留情吧 行,不过,你必须忘去今日之事 没问题,老天会守口如瓶的。 好,我相信你 说看,右掌倏地向後连拍。 米高就眼睁睁的被制住肩井穴及麻穴了。 小甜 主人有何吩咐 恭送米老去歇会吧 是 马车刚在路侧停妥,小甜便入内挟着米高离去。 米高就这样子被三振出局摆在林中凉快了。 他在被闻湘救回房中之後,便找出绵裤悄然离去。 他原本要直接回去老窝,可是,他在系上绵裤襟扣之际,突觉袋中似有一物,他立即打算掏出来还给闻湘。 可是,当他发现那个精巧的心香包之时,不由怔道∶怪了,这个穷小子怎会有如此精巧的玩意儿呢 他好奇的打开一瞧了。 他立即发现那些破碎的心玉狗了了 他的双眼一亮,拿起一块碎玉伸舌一舔,全身不由一阵轻颤。 他一一的检视那些碎玉之後,双眼突然含泪。 他思忖好一阵子之後,立即朝城中掠去。 那知,他刚掠出三里馀远,便看见八位黑衣大汉正在围攻一名蓝衫青年,他便隐在远处观战。 那位蓝衫青年正是神算公子孔一铭,那些黑衣大汉则来自雁荡山,他们误会孔一铭宰了那十六人,所以才出手围攻。 孔一铭前阵子被小甜戏辱为色狼,今晚又被硬指为杀人凶手,心中之火大炙这是可想而知了。 於是,他在瞧清楚那些人的武功路子之後,右腕一紧,手中摺扇立即幻起一阵阵的扇影。 刷┅┅连响之中,立即有惨叫声音之伴奏。 那惨叫声音好似传泄病般,一声紧接一声,没多久,那些人便完全被摆平在地上凉快了。 每具尸体的喉间皆有一道二寸长,分馀深的伤痕,鲜血由伤痕汩汩流出,迅即泄红了地上之积雪。 拍一声,孔一铭合上摺扇飘然而去。 米高暗凛道∶好诡异的扇招,他是何人之徒呢 他俟孔一铭离去之後,挑了一具身材与他相若的尸体,不客气的剥下对方的劲装套上了自己的身上。 接着,他逐一搜索尸体,不但搜走了他们身上的财物,更连灵药,他也不放过,因为,他要补一补被淘虚的身子呀 一切就绪之後,他以一条长巾包妥闻湘的绵袄裤,另外赠他五两银子暂时贴补他们的家计。 他将包袱放在闻湘之厅前,便掠向远处。 翌日黄昏时分,他回到巫山老窝了。 只见他穿入一处山洞之後,沿下曲折而行,不到半个时辰,居然抵达一个碗形的小山谷中。 他朝右侧谷壁一拍,立见璧中现出一个三尺宽,七尺高的黝暗门户,一股淡淡的香味随之飘出。 他朝上方及四周一瞧,确定无人跟踪之後,便掠入门户。 他掠入门户不久,便停在一个宽敞的洞室中,室中床、桌、椅、木箱及炊具应有尽有,当中另有一个大灶。 灶上摆着一个大砂锅,锅盖紧闭。 灶下虽然无火,可是,股股淡香仍然自锅中飘出,米高一嗅之後,那紧绷的脸孔总算露出笑意了。 他取出那个小香包抚摸数下之後,立即引燃灶下的柴火。 半个时辰之後,锅盖开始跳曼波了。 白烟伴着香气弥漫洞室了。 他坐在石椅上面逐一抚摸及检视小玉狗碎片,哺喃自语道∶苟娟,你这贱人,先让你得意一阵子吧 嘿嘿不出一月,这些坎离真玉即将和老夫之龙虎和合丸结合,嘿嘿你们等着哭吧 说着,立即掀开锅盖。 大锅中另有一个通体黝黑的小锅,只见他运功於双指,轻轻的掀起小锅盖,便将小玉狗碎片倒入小锅中。 一阵滋哗声音之後,一蓬蓬的红烟伴着沁脑醒神的香味立即自小锅中涌了出来。 他迅速的盖上大小锅盖。 他得意的哈哈连笑了 半个时辰之後,他退去灶火开始调息了。 他这一专心调息,立即发现自己的功力居然丧失八成左右,他在暗骇之际,仇意及恨意更浓了 他沉思半个时辰之後,突然想起闻湘。 他的古道热肠及热心救人,使米高有个好印象。 他忍气吞声的承受自己的叱喝,表示他挺世故,有修养的,和时下年青人之毛燥性子迥然不同。 他的矫健动作及硬朗身子不似时下的软脚蟹哩 米高越想越感兴趣,便决定要去瞧瞧闻湘的根骨是否配作他的徒弟,於是,他马不停蹄的又出发了。  过了农历十二月廿四日,家家户户在送神上天多多美言之後,开始打扫门户,准备要过年了。 闻湘却因为必须载送城中商贾到外埠收帐,因此,他可以说忙得不可开交,恨不的能似孙悟空般化身千千万哩 不过,他忙得很有代价,因为,那些商贾在收帐顺利,欣爽之际,多少会有赏银,他这个年很好过啦 因此他忙得更起劲了 廿九日下午申初时分,他遥望襄阳城,刚吁了一口气,立听车中传来愉快的声音道∶阿湘,你的动作可真快,咱们可以提早半个时辰返家哩 钱大爷,这全靠你的人缘佳,客户付账乾脆呀 哈哈阿湘,你的嘴儿更甜了,有中意对象了吗 没人敢嫁给我这个穷光蛋啦 哈哈在这个年头,只要肯吃苦打拚,迟早会发的,别急 钱大爷,谢谢你的鼓励。 倏听一声大喝∶站住 闻湘一见是两位蒙面人持棍挡在远处,他立即勒住瘦马问道∶二位大哥是在吩咐小弟吗 不错,你到一旁去凉快吧 这┅┅二位大哥意欲何为 不关你的事,大爷手头不便,想和你车内之人打个商量,你最好识相些,否则,连你也一并倒楣 什麽你们要打劫你们的眼中尚有王法吗 住口,小子,你不想活啦 说着,立即场棍欲砸。 车中立即传出颤喝道∶慢┅┅慢着┅┅ 那名大汉放下木棍喝道∶车上的人听着,你如果想活命,最好把所有的财物全部送出来。 这┅┅ 快点,大爷没空和你磨菇。 倏听闻湘喝道∶你是熊海,对不对 那位大汉身子一颤,吼声∶臭小子,你在胡说些什麽立即挥棍疾奔而来,另外一人亦随後跟来。 闻湘大吼一声∶抢财喔立即奔向右侧林中。 两名大汉正欲追入林中,却见闻湘抓起两团雪迎面掷来,逼得他们慌忙刹身闪躲着了哩 闻湘边吼∶抢财喔边掷雪块攻击。 那两人向左右一分,疾奔而去。 手中木棍舞得呼呼作响,恨不得立即将闻湘砸烂。 闻湘一见苗头不对,掉头就跑入林中深处。 那两人回头一瞧官道中已经有人赶了过来,心知今日已经无法得手,便将所有的怒火全部算在闻湘的身上了。 於是,二人闷不吭声的持棍疾追而去。 闻湘边奔边喊道∶不要脸,长得这麽壮,不去做工赚钱,整天只知游手好闲,实在有够莫见笑 那两人怒火万丈,可是,由於闻湘的身手敏捷,任凭他俩如何的追,仍然落後了三丈馀远。 只听其中一人沉声道∶臭小子,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再不停下来,大爷今晚就去宰你家的那位老太婆。 这旬话好似焦雷般,震得闻湘立即立定。 那两人见状大喜,立即疾扑而来。 闻湘慌急的不知该如何应对了 一直隐在远处的米高瞧至此,立即捏了两粒雪团抛去,哎唷声中,那两人立即摔跌在闻湘的身前。 闻湘在惊奇之下,慌忙後退五六步。 那两人摔成狗吃屎,被那坚硬的雪地撞得疼痛不已,可是,他们不敢再叫出声,因为,他们急着要离去呀 那知,任凭他们使尽吃奶的力气,挤得满头大汗,可是,由於麻穴受制,他们怎能动弹呢 他们急死了 闻湘则奇怪极了 他虽然走遍大江南北,毕竟没有瞧过如此神奇的功夫,因此,他一直百思不解此两人为何会这样子 突听∶阿湘,你在那儿呀 钱大爷,我在此地呀 说着,低声朝那二人道句∶你们快走立即奔去。 他很上路,他要留个人情给这两人,免得他们日後再找自己的麻烦,因此,没多久,他便已经跑到远处。 黑影一闪,米高已经挟起那两人掠向远处。 闻湘跑片刻,便遇上钱大爷及六名大汉,由於皆是熟人,闻湘立即朝他们行礼问安说好。 钱大爷问道∶那两人呢 走啦他们可能被秦大爷他们六人吓走了 阿湘,你认得其中一人是熊海吗 我不敢确定哩他也没有承认呀 好吧今日多亏你的帮忙,否则,我不但财去,恐怕人也会没命哩我真不知该如何答谢你哩 钱大爷,你别客气,时候不早了,咱们走吧 钱大爷朝那六人道过谢,立即跟着闻湘上车离去。 不久,现场又恢复平静了。 黑影一闪,米高挟着那两人出现了,他将那两人随意的一抛,他们二人便头下脚上的倒挂在枝桠间。 那两人不知是吓昏或是不敢吭声,居然没有动静,不过,两人皆双眼望着米高,而且眼神中充满惊慌及哀求哩 米高瞧得心中有数,故意靠坐在树旁玩着雪球。 他将雪块捻成圆球,然後信手乱弹。 波┅┅声中,附近的树干只要被雪球弹中,立即贯穿成一个小圆洞,没多久,便现出一对傻鸟四字。 这种神乎其技,立即彻底的慑住这对傻鸟了。 米高表面上含笑,心中却暗暗感伤。 因为,他发现自己的功力实在丧失太多了,今生今世再如何的苦练也无法再弥补回来了。 他火大极了 这对傻鸟就变成他的出气筒了。 他一直玩到大地一片昏暗,才解开两人的穴道,放他们下地道∶你们知道自己做错了何事吗 小的不该拦路劫财┅┅ 不对,你不该对闻湘无礼,懂吗 懂,小的以後不敢了 嘿嘿老夫若知道你们敢再对闻湘及他的亲人无礼,届时你们的命运就和这株大树一样啦 说着,顺手朝五尺外的一株大树劈去。 轰一声,大树连根拔起,雪屑溅得那对傻鸟慌忙以手捣脸,等一切平静之後,米高已经消失了 那两人在日後果然自动回避闻湘及其阿妈了 此时的闻湘正陪着阿妈在吃筒仔米糕同时叙述自己如何智退两名盗匪获得钱大爷赏赐之情景。 老阿妈听得欣喜不已,手抚那件皮袄问道∶阿湘,你就把钱大爷的赏银买了这件皮袄啦 是呀他送我钱,我又推拒不掉,刚好他的店中有这件皮袄,我就把它买了下来啦 阿湘,你太浪费了,阿琴在今天中午也送来一件她亲手为我做的绵袄哩我那有机会穿皮袄呢 阿妈,你不是一直说要去观音庙拜拜吗咱们明天就去吧 好阿湘,你真乖,阿琴也邀我去拜拜哩咱们一起去吧 好呀阿妈,你一定要穿上这件皮袄喔 一定,我一定会穿上它,我要让所有的人全都知道我有一个勇敢又孝顺的好孙子说着,双眼立即一湿。 闻湘立即想起自己被那二人追逐的情形,他面红耳赤了。 第三章是福是祸莫宰羊 新年在人们的企盼中来临了,大街小巷中全是人潮,恭喜声及笑声,喧哗声此起彼落着。 哇操好一副太平盛世,安和乐利景象啊 闻湘换上一套崭新蓝袄裤,连帽子、袜子及鞋子也焕然一新,哇操真是万象更新人亦新 他初次盛装驾车,加上车中坐着老阿妈及柴琴母女,因此,他小心翼翼的,缓慢的驾车前驰着。 辰中时分,马车停在有四、五百年历史的紫竹寺前,立见柴琴母女轻扶老阿妈自车厢中下来。 闻湘停妥瘦马,随後目睹这幕情景,他的心儿一阵轻颤,立即望着柴琴那无限美好的身影。 柴琴今日穿着一套合身长袄,不但充满青春气息,而且隐含端庄及秀雅,不由令他双眼一亮。 他默默的入庙之後,柴琴已经买妥金纸及点妥香,闻湘接过六根香,陪着她们跪拜着哩 庙中的善男信女甚多,有人是默祷,有人是低声祈求,有人则担心菩萨听不见,所以放大嗓门报告着。 闻湘受不了那种嗡┅┅┅噪音正欲离去之际,却见阿妈泪流满面的仰望殿上金像,双唇偶尔掀动着。 他好奇的凑耳聆听不久,终於听见老阿妈说了一句话∶保佑┅┅┅阿湘┅┅安稳┅┅过┅┅一生┅┅信女┅┅世世┅┅感恩┅┅┅ 他感动极了 他的双眼也湿了 他不由自主的双掌合什,仰望那丈八高观世音菩萨金像默祷道∶菩萨呀求你保佑阮阿妈长命百岁喔 说着,他恭敬的膜拜着。 他一直等到老阿妈拜妥之後,才扶她起身,同时低声道∶阿妈,你要不要先擦乾脸上的泪水呢 老阿妈神色一凛,立即自袋中取中拭泪,道∶阿湘,咱们今午就在此地吃平安斋,咱们去添些油香吧 好呀大娘她们也正在添油香哩 说着,立即扶她行向柴琴母女。 老阿妈平日虽然省吃俭用,可是,对於这种添功德,场福田的事儿却挺慷慨的,立见她掏出一两银子放在桌上。 中年和尚道过谢,问道∶请问女施主芳名 老阿妈指着闻湘道∶就写小孙的名字吧,闻湘 闻湘忙补充道∶水相湘。 中年和尚含笑颔颔首,运笔书妥闻湘二字之後,含笑道∶施主像貌堂皇,必非池中之物,请多珍惜。 哇操不敢当 施主是否愿意留在敝寺用过平安斋再走 正有此意哩 贫僧无相略谙面相,施主可颇让贫僧进一步瞧瞧 老阿妈忙道∶很好呀阿湘,这是你的福份,赶紧道谢呀 是,谢谢大师 阿弥陀佛,施主请先到敝寺各处走走吧 是 由於大殿中人潮拥挤,他们四人便直接走到寺外,立听柴琴脆声道∶阿湘,看样子你将必然会飞黄腾达啦 哇操少糗我啦一定是那位大师看阿妈出手大方,所以才美言几句啦我天生就是个车啦 黑白讲,城里的好多家商店皆要雇用你,你是为了要多赚些钱,才不辞辛劳的南北奔波哩 哇操这年头,爱拚才会赢呀 可是,你没有觉得驾车很危险吗 老阿妈点头道∶是呀他昨晚送钱大爷收账返城之时,就被两名蒙面人抢劫,好危险喔 真的呀阿湘,怎麽回事呢 闻湘扶老阿妈坐在亭中椅上,再叙述昨天之情景。 老阿妈接道∶我在想那两名强盗会突然摔倒在地上,一定是菩萨显灵保佑,阿琴的娘,你说是不是呀 柴琴之母立即点头道∶是呀阿湘,你大叔的伐木生意越来越好,他已经无法应付商家的需求,你何不改行呢 这┅┅ 柴琴忙道∶阿湘,你有车可以运木柴,正好可以和家父配合,以你的人缘及勤快,生意一定会更旺的 老阿妈点头道∶阿湘,这是个好主意吧免得我一天到晚为你担心,你好好的考虑一下吧 好吧我会好好的考虑的 老阿妈的神色一喜,立即叙述这间紫林寺的历史及灵验事迹,听得闻湘频频颔首不已哩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见无相含笑走了过来,道∶有劳四位久候了,闻施主,你今年贵庚呀 老阿妈忙含笑道∶他快十八岁,大师请坐呀 谢谢,大家一起坐吧 他立即坐在闻湘的对面望着闻湘。 不知不觉之中,他的双眼亮如火炬,闻湘被瞧得志忑不安,立即低头忖道∶哇操这个和尚的眼睛好亮喔 无相警觉的轻咳一声道∶施主的双手可否借阅一下 闻湘立即将手心摊放在桌面上。 无相乍瞧之下,身子不由一震 他的双眼不由自主的再度射出神光的盯着闻湘的掌纹。 好半晌之後,他突然起身面对大殿方向合掌躬身低声道∶阿弥陀佛,我佛慈悲,天下苍生幸甚矣 闻湘四人瞧得莫名其妙了 只见无相回座问道∶施主练过武吗 没有 施主可有兴趣练武 老阿妈讶然道∶抱歉,老身不喜欢他玩刀弄剑 这┅┅练武除了可以强身健体之外,尚可以扶弱锄强,行侠仗义这是一件很有意义之事,请女施主多加考虑。 抱歉,老身无法从命。 敝寺隶属嵩山少林,寺中每名弟子皆练过正字佛门内外功夫,不但身强体健,而且修养有术 令孙不但资质特优,而且注定会降魔除妖,力挽狂澜,为了天下苍生,请女施主多加考虑。 抱歉,老身不懂得那麽多,告辞 说着,立即起身。 阿弥陀佛,时已近午,请用过平安斋再走吧 抱歉,老身尚有急事,阿湘,走吧 好 无相突然起身朝闻湘合什一揖道∶阿弥陀佛,贫僧妄泄天机,致扰诸位之清兴,委实不该,倘祈见谅 闻湘忙还礼道∶大师太客气了 施主,他日少林有难,尚祈惠施援手 哇操大师,你爱说笑矣 无相宣声佛号,立即低头离去。 阿妈,他走了,咱们去吃个平安斋吧 不,家中尚有饭菜,咱们走吧阿琴的娘,阿琴,你们┅┅ 柴琴含笑道∶咱们一起走吧 真抱歉,请吧 半个盏茶时间之後,马车平稳的离去了,只见香客中走出一名中年人,他朝马车望了一下,立即默默的遥跟下去。 他正是经过易容的米高,他方才听过无相与闻湘诸人在凉亭中的交谈,他险些乐歪了哩 他原本是发现闻湘的心性及资质皆不错,此时听过他们的交谈,他更坚定要培场闻湘的决心了。 他知道老阿妈反常的反对闻湘练武,必然另有原因,於是,他思忖该如何进行自己的计划了。 当天晚上,他潜进闻湘的房中,他的右掌一拂,立即制住闻湘的黑甜穴,然後,逐一按抚闻湘的骨骼。 半个时辰之後,他欣喜的点点头,立即仔细的搜索房间。 他要找出老阿妈反对闻湘练武的原因呀 那知,他足足的费了一个半时辰,连老阿妈的房间,厨房及茅房全都找过,却仍然没有可疑的物品。 他悄悄的将三锭银子塞入老阿妈的钱盒之中之後,再先後解开他们的穴道,然後飘然离去。  开封大相国寺乃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古刹,平日就香火鼎盛,游客如织,到了元宵节这天更是万头钻动,水泄不通。 因为,该寺每年皆在元宵节那天举办花灯展览及民俗灯谜活动,由於彩品丰富,更是吸引了大批的人潮。 可是,今年却出奇的冷清,现场居然只有近千人在捧场而已。 原来,大部份的人群皆拥去瞻仰天狗妃的采了 天狗妃在十二月十五日离开寒山寺前曾经宣布要花元宵节当晚在大相国寺南方江边彻夜候教。 因此,在元月十五日上午便有各式各样的人拥向江边。 由於小甜事先在江边以石灰占了一块空地及以石头压着一条香喷喷的红巾,因此,有心人已经开始占位置了。 十六名雁荡山的好汉更是面对那块空地挺立在每个角落,而且每隔半个时辰便有人来换班,看来唐龙又想拔头筹了。 晌午时分,江边至少站了三、四千人,闻湘驾着马车亦赶到了,立见肥胖的章万财慌张的自车厢出来。 他站在车辕张望一阵子,便吩咐道∶阿湘,你先去歇会儿,我事了之後,就到大相国寺前去找你吧 说着,拿着乾粮匆匆的离去了。 闻湘原本已经在正月初六起就跟着柴琴之父柴荣伐木、运木、及贩木,此番是硬被章万财拜托出门的。 因为,他的口风紧,挺适合章万财打野食哩 由於他一再的婉拒,章万财到了最後,忍痛付出五两银子,才说动闻湘再度披挂上阵出远门哩 闻湘将车子停在大相国寺预先指定的停车场之後,便喜孜孜的走向猜谜场所准备大捞一票。 宽敞的寺前广场井然有序的摆着一排木架,架上钉着木板,板上各贴着一张张长纸条,纸上分别写着谜语。 闻湘走到架前,一见纸上写着半推半就射一字他立即朝站在架旁的中年人道∶掠,对吗 中年人哈哈一笑,掀开浮贴,果然是掠字。 闻湘便得到一份纪念品了 半真半假射一字。 闻湘立即含笑道∶值,对吗 哈哈标准答案,请继续吧 哇操有求必应,继续就继续吧 不到半个盏茶时间,闻湘便把架上的十道谜题全部解决了,乐得那中年人自动帮他将彩品放在一个木箱中。 少年仔,你真聪明,你是何方人氏呀 襄阳 好地方,怪不得会有你这种奇才,你收下这些彩品吧 闻湘道过谢,立即抱着木箱上车。 由於车厢的容量有限,他必须精挑细选彩品了,他在现场绕了一大圈之後,专挑艰涩谜题下手了。 不久,他顺利的答对三题,他抱着彩品到一旁解开一瞧,立见它们分别是精细的女人绸缎布料,他满意的点头了。 他将彩品放到车上,继续猎取目标,不到一个时辰,他的车厢中已经堆满半车的彩品,他只好暂停了。 因为,他该留下章万财歇息的地方呀 不久,他发现一处木架附近有人以现烤食物充当彩品了,於是,他不客气的上前连破三道谜题了。 不久,他拿着一串烤香肠,香趐鸡及炸排骨坐在车辕上面悠悠哉哉的边享受边哼着歌儿了。 哇操这一趟没有白来哩 突见三名青年斜肩塌眉的自远处行来,闻湘直觉的暗道不妙,立即停止哼歌进食望着那三人。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那三人走到车前之後,一人站在马首咐近,另外二人则分别停在车辕的两侧。 闻湘立即起身拱手道∶三位大哥有何指教 指教小子你捞过界了吧 这位大哥所指何意 小子,你敢装蒜 小弟迷糊,请大哥明示 迷糊你若迷糊怎能捞那麽多的彩品呢 喔小弟明白了,三位大哥若想要彩品,小弟可以略效薄劳,请三位大哥移驾猜谜现场吧 说着,就欲下车带路。 那位青年抓住他的右腕,向外一甩,闻湘哎唷一声,立即踉跄落地,所幸他急忙拿桩稳住身子,否则,非当场狗吃屎不可。 他一回头,立即看见那两名青年正欲进入车厢,他急得忙唤声∶请稍侯立即欲上前阻止那二人。 站在马首旁的那位青年冷哼一声,立即奔来拉住他。 闻湘情急之下,右肘向後一撞,那人的胸口结结实实的被撞了一下,立即哎唷 一叫,抚胸踉跄退去。 另外二人怒喝一声,立即扑来。 闻湘惶然道∶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哎唷┅┅ 砰一声,他约有大腿被踹了一下,痛得他忙向後跃去。 那三人狞笑一声,立即扑来。 闻湘一见无法干休,他立即奋起身子迎击。 别看对方计有三人,而且皆是一副穷凶恶极模样,可是,闻湘一发狠之後,不到盏茶时间,情势便逆转了 只见闻湘使出砍木及劈木架式猛挥猛砸,那三人只要被他挥砸到,不是呼爹就是喊娘,而且还连喊多声哩 闻湘越打越有信心,身上挨揍之处不但不觉痛,而且力气源源不绝,动作也更加的乾净俐落了 终於,一名青年满地找牙了 终於,一名青年频频以袖擦鼻血了。 终於,一名青年捂腹哎唷连叫的。 他们的灾情虽然不一样,可是,那害怕的神色即是一模一样,因此,没多久,便已经跑得不见人影了。 闻湘吁了一口气,取出毛巾轻拭伤口。 方才在紧张及忙碌中并不觉得疼痛,此时心情一松,立即觉得全身疼痛,他不由低喔连连。 尽管如此,他仍然轻缓的擦拭着伤口。 不久,一位小沙弥走到近前合什道∶阿弥陀佛,敝寺方丈着小僧送来一瓶药膏,请施主笑纳 哇操真不好意思,谢谢 施主若不见外,小僧愿意代为拭药。 谢谢有劳小师父了。 那药膏可真管用,一擦上去之後,立觉清凉舒适,闻湘不由感激的道∶小师父,你这药可真有效哩 施主缪赞矣,施主,方才那三人乃是本城之小混混,他们此番负伤离去,可能会找人来寻仇,你还是趁早离去吧 这┅┅我约人在此会面呀 施主最好尽速连络那人提早离去。 这┅┅目前恐怕不便找到他哩 施主不妨先行离去,小僧在此等候那人,见面之後,再通知他去和你会合,你以为妥当否 小师父,多谢你的好意,我还是在此地等候吧 可是,那批人全是不讲理之辈,而且人多势众,心狠手辣,你单枪匹马,可能无法抵挡哩 这┅┅让我想一想吧 施主,敝寺後面有一片密林,你不妨先把马车藏妥,再趁着天尚未暗,尽早去找令友吧 好吧小师父,谢谢你的指点。 不敢当,祝施主平安。 谢谢,告辞 说着,他立即忍痛驾车离去。 他在街上绕了一大圈,果然遥见一大片密林,他略一探视,便驾着马车穿林而入,不久,即已消失不见。 盏茶时间之後,只见他弯腰倒走而出,双手挥动之下,手中之树枝迅速的将车印及马蹄印扫平。 他有条不紊的扫倒而去,没多久便已消失於远处。 倏见灰影一闪,米高已经闪出,只见他含笑忖道∶好小子,挺伶俐的,老夫决定收你为徒啦 他立即朝林中深处掠去。 我们且说闻湘扫地好一阵子之後,将树枝一抛,立即绕道行去。 沿途之中,他低头疾行,双眼随时打量四周,暗中祈祷道∶哇操众神呀帮帮忙,别让我遇上那三个老包呀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他平安的抵达江边了,他暗吁一口气道∶哇操总算没被那些家伙遇上了。 可是,问题接着来了,面对汪洋大海般的人潮,他该如何寻找章万财呢 他思忖片刻之後,乾脆向後转,快步走了。 不久,他走出里馀远,而且爬上路旁一株大树了。 他朝四周张望了一阵子之後,忖道∶哇操这条官道是唯一通往江边的阳关大道,我不相信那部大马车不会经由此地。 他便躲入刚吐出嫩芽之枝桠间歇息着。 心情一松,他立即觉得伤口又隐隐作痛,他警觉的朝四周张望一阵子,确定没有那三个老包的影子,才闭目养神。 由於疲累,他在不久之後,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一直到夕阳即将西沉,远处传来轰隆声响,他被警醒之後,探头一瞧,果然发现那部超级马车平稳的驰来了。 怪的是,车後居然未见那批好奇的跟屁虫,闻湘心中暗喜道∶哇操有够赞,我就潜入车下吧 原来,他打算由树上跃到车顶,再沿途寻找章万财,此时,一见车後无人,他使决定先潜入车下混入现场再说。 因为,他由上回的经验知道马车停妥之後,现场之人自然会排成一条长龙,届时,他就方便寻找章万财了。 超级马车平稳的过去了,他正欲爬下树,却见三名黑衣大汉边走边挥掌示意远处之人回避,他忙刹住身子。 所幸,半晌之後,那三人便分开身子拦截随意跟来之人,闻湘不由暗喜道∶哇操天公伯仔,你真上路呀 他悄然下树之後,立即沿着树林奔去。 没多久,他便已经追到车後,只见他矫捷的朝车身下沿一抓,腰一扭,便迅速的翻到车下。 他的脚尖削勾上车下的横木条,双掌立即向右侧一抓,身子便迅速的钻入车厢下方。 车朝前移去。 他的头部刚横挪到前方,倏觉後脑一痛,眼前立即一暗。 他刚迷迷糊糊的晕去,左肩已经被一只娥掌抓中。 他就昏迷不醒的被抓向前去了。 只见车厢下方凸出一个长方形铁盒,此时正由那位艳丽妇人将闻湘迅速的抓入那个长方形铁盒中。 卡一声轻响,铁盒缺口自动的合上,那妇人侧躺在闻湘的对面,脸部正好对准他的脚部。 他那浓列的脚臭立即逼她将身子移成与他面对面。 她乍见他那鼻青脸肿的脸部,不由一怔道∶怪啦瞧他的动作如此俐落,怎会伤成这模样呢 她好奇的伸手抚摸他的脸部了。 她抚摸一阵子之後,已经确定他的伤势不假,正在纳闷之际,突闻一阵清香的药味,她立即吸口气。 咦生肌膏,他原来是少林秃驴派来的呀哼老娘若不好好的教训你一顿,誓不为人。 她立即飞快的制住他的麻穴,然後欲褪下他的裤子。 她倏觉不对劲的住手忖道∶不对呀此子好似没有练过武功哩她立即仔细的检视他的穴道。 不久,她确定闻湘果然不谙武,她纳闷的思考了。 半个盏茶时间之後,马车已经停在江边划妥之位置,小甜依照惯例的开始维持秩序及作开场白了。 倏见铁盒上方突现一缺口,只见天狗妃已经移开探头低声道∶师父,咦 妇人淡然道∶这小子方才悄悄的摸入车底,他分明未谙武,却以少林生肌膏抹过伤口,你待会仔细的查一查吧 她应声是,道∶是,师父,马车已经停妥,今晚来了不少的武林人物,请师父待会多加留神。 我知道,若遇急事,我会通知你应变,上去吧 是 锦榻悄悄的合上缺口了 妇人又仔细的查过闻湘的穴道之後,忖道∶好一块古璞良玉,少林既肯赐药,为何不收他归依少林呢 她思忖一阵子之,凝神静虑的调息了。 又过了盏茶时间,只见天狗妃披着红色透明纱缕蹲在一旁,那妇人将衣衫一褪,立即裸的跃上锦榻。 天狗妃身子一晃,立即侧躺在闻湘的对面。 妇人的右掌一按,锦榻迅速的盖住缺口,她戴上面具又将四肢朝榻上一趴,准备开始进行一月一度的捞银盗元工作了。 不久,雁荡山主唐龙一马当先的进来了,他一见那被小珠照射之迷人桃源洞口,立即猴急的褪下裤子了。 一声脆响,他顺利的闯入桃源洞中了。 他正欲以上回般连轰十来下,却觉自己的话儿被紧紧的挟住,她的圆臀同时疾速的转了三圈。 那话儿的小脑袋瓜仔立即一阵趐酸。 他在哆嗦三下之後,便弃械投降了。 哇操太爽了 他不由自主的喔了一声 她将圆臀向右一扭,再向左一摇,然後就是向後一顿,他就如此希里哗啦的被三振出局了。 姑娘┅┅我以┅┅雁荡山的全部基业┅┅娶你┅┅如何┅┅ 谢谢先找回那三只小玉狗吧 是我会倾力办妥的。 他愉快的离去了 妇人更愉快了 因为,她上回被唐龙纠缠好一阵子才使他交货,此番却轻而易举的盗取他的功力,可见她的功力突飞猛进了。 这一切完全是米高之赐哩 听说今天来了不少的武林人物,她若能一一盗取他们的功力,说不定可以提早练成天魔阴功哩 於是,她愉快的扭臀痛宰猪哥了。 来匆匆,去也匆匆,一个个猪哥欣喜的上车,愉快的下车,逗得那些尚在排队的猪哥们磨拳擦掌准备上阵了。 此时的天狗妃却神色复杂的望着昏迷不醒的闻湘,因为,她由他那粗糙的手脚,知道他是一位长期靠苦力维生之人。 偏偏他却有一副绝佳的练武资质,她不由自主的轻抚他那结实的胸脯,开始天南地北的胡思乱想了。 可惜,晕迷不醒的闻湘却不知道自己有此艳福。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突听车辕外传来一声冷哼,妇人的心中一凛,忖道∶好凝实的内力呀此人是谁呢 她立即将阴功疾催,同时扭臀及顶臀。 一阵哎唔之後,一位肥胖中年人居然仰摔在车厢上,窘得他满脸通红的拉起裤子爬了出去。 立见一位瘦削青年色迷迷的掀帘而入。 妇人在布帘一掀之际,已经欣现一位俊逸青年冷傲的盯着小甜,她立即疾思状况及研拟对策。 那青年却色急的褪裤拉腰,顶枪入门真是一气呵成。 妇人将阴功一催,一挟、一吸、一摇再一顶,那青年喔啊急忙的捂着尚在交货的话儿踉跄败退了。 他刚转身拉裤离去,妇人已经飘到布帘後面。 那位俊逸青年正是神算公子孔一铭,他方才一直观察小甜,终於由她的眼神及雪白贝齿确定她就是上月十五日戏弄自己之人。 因此,他随着队伍默默的前进着。 终於,轮到他站在排首了,他一见她伸手欲收银,立即冷哼一声,然後,双眼神光的盯着她。 小甜早就发现他了,她的心中虽然暗自发毛,可是,却有恃无恐的处变不惊,继续迎送每位猪哥了。 此时一被他盯住,她立即含笑道∶公子,一刻值千金,你若有兴趣一亲芳泽,请速缴一百两银子吧 孔一铭冷冷的道∶你真沉得住气呀 公子,小甜不知你的话意,请你速作决定,以免影响成千上万的大爷们之兴致,拜托 立见附近的一名猪哥叫道∶朋友,你别站着茅坑不拉屎呀 孔一铭回头冷冷的道∶住口,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吗 你即使是皇帝老子,来到此地也一样的,快作决定啦 立即有不少人发出不平之鸣。 孔一铭冷哼一声,倏地一掌抓向小甜。 小甜本欲还手,妇人已经迅速的伸出纤掌屈指弹出一缕指风,疾射向孔一铭那抓向小甜的右掌掌心。 孔一铭颇识货,立即收掌退身。 妇人冷冷的道∶天大的事留待明晨客人散後再解决吧 不行,孔某人无此耐性 哼区区神算公子算啥玩意 孔一铭气得全身一抖,立即抽出摺扇。 妇人立即脆声道∶唐山主在吗 立听首鹰在远处应道∶敝山主暂行离去,姓孔的你是否曾在襄阳附近毁了本山十六名弟兄。 不错,谁叫他们敢惹我 很好,四鹰在东南方两里外林中侯教,敢来否 哼孔某人就先超渡你们再回来算账吧 说着,一式旱地拔葱疾射起五、六丈高,然後再翻身踏着树梢疾射而去,迅即消失不见。 妇人脆声道句∶开始吧立即又回到榻上备战。 猪哥们前仆後继的上战场了。 隐在锦榻下方的天狗妃却在思忖这段离奇事儿。 妇人都干得起劲了 因为,在半个时辰之後,依序上来五位阴里邪气的瘦削老者,她知道他们乃是漠北五邪,便刻意的侍侯。 她在旋臀扭腰之际,阴功疾催,不到盏茶时间不但带给漠北五邪至爽,而且也盗取了不少的功力。 在五邪退去之後,她吩咐暂停,立即催功炼化功力。 不到半个盏茶时间,她便发现全身的气机如珠,汹涌澎湃了,於是,她惊喜万分的继续干活了。 由於先後担搁两次,加上今晚来了甚多的猪哥,因此,她一直忙到翌日晌午时分才由小甜送走了最後一位猪哥。 她吐了一口气,立即飘到一旁调息。 小甜揉揉惺忪双眼,吞下三粒灵药,坐在一旁整理那堆银子。 天狗妃则移开锦榻悄然现身。 她一见到妇人的媳媳飘出自烟,惊喜之下,立即在布帘後面默默的注视四周的动态。 倏见唐龙率领二十馀名黑衣大汉自远处掠来,她未待他们落身,便脆声道∶有劳山主护卫,愧不敢当 唐龙受宠若惊的道∶荣幸之至,孔小子已经负伤离去了,请姑娘安心的在此地歇息吧 谢谢四鹰呢 首鹰负伤,其馀三鹰及二十三名弟兄殉难了。 啊贱妾真该死 姑娘言重矣,孔小子此番逃逸,至少在三日之内无法动手,在下已撒下追缉天罗地网,相信必可在近日内缴呈他的首级。 有劳山主及诸位大哥了 荣幸之至,在下急於追缉孔小子,就此告辞 恕贱妾疲乏无法远送。 姑娘请留步,这几名弟兄会在此地四周守护,请安心歇息吧 感激不尽,後会有期 後会有期 唐龙离去之後,那些黑衣大汉果真立即散布在马车四周二十馀丈外,天狗妃含笑坐回妇人身边了 只见妇人吁口气道∶这位姓唐的挺死心塌地的哩 这全赖师父神功无敌呀 妇人卸下面具含笑道∶那小子呢 方才醒来一次,又被徒儿制住昏穴了。 你瞧过他了吗 是的 资质不错吧 良璞美玉,稍待琢磨,必成大器 你有否想过少林为何会舍得放弃此等奇才呢 那批秃驴自认为名门正派之老大,岂肯求人,他们分明在等侯此人自动登门开口求艺 嗯有理,你看咱们可以收他吗 这┅┅徒儿由他的粗糙手脚看来,他一定是个单纯的劳动者,师父不妨以摄魂探查他的来历。 好吧把他带来吧 是 片刻之後,闻湘已经被放在妇人的身旁了,只见她的右掌拂了三下,闻湘立即双眼一睁。 哇操怎会黑漆漆的呢 闻湘刚叫出声,立即爬起身子。 不久,他立即发现两道亮光,他刚一怔,立觉脑门一颤,神智一片空白,便茫然的望着那两道亮光。 妇人见状,立即沉声道∶坐下 闻湘温驯的坐在原地,双眼仍然盯着那两道亮光。 你叫什麽名字 闻湘┅┅ 你是那里人 襄┅┅阳┅┅ 家中另有何人 阿妈。 阿妈 天狗妃立即传音道∶师父,阿妈就是祖母。 你家中另有一位祖母吗 是┅┅的┅┅ 你以何维生 车、伐木、贩木。 你练过武吗 没有,阿妈不让我练。 你今日为何来开封呢 送章大爷来此的。 你方才为何要潜入马车下方呢 我要找章大爷 他在车上吗 不是,他在人群中,我挤不进来,打算跟着马车到现场,再等他们排妥队之後,逐一寻找章大爷。 你为何要找他 我在大相国寺和三位流氓打架,要请章大爷早些返乡。 你为何和三位流氓打架 我猜中不少的灯谜,他们要来抢彩品,我便和他们打了起来,後来,他们逃走了,一位小和尚替我擦药并劝我尽早离去。 那小和尚是大相国寺的和尚吗 是的 他为何要替你擦药 我不知道 她想了一阵子之後,沉声问道∶你有何愿望 赚钱孝顺阿妈 你的父母呢 死了 妇人沉思片刻,便轻轻的收功颔首。 天狗妃立即制住闻湘的黑甜穴扶他睡在一旁,道∶师父,他的家世挺单纯的哩 不错你瞧,他破身了没有 徒儿方才瞧过了,他尚是童身。 很好,先喂他一粒失心丸吧 师父,你要施展九阴莲品吗 正是,你愿意吗 她的双颊一红,匆匆的瞄了闻湘一眼,立即点头道∶多谢师父的成全。 倩儿,这是千载难逢之良机,你看开些 徒儿明白。 小甜,你累否 禀主人,小甜不累 很好,等闻湘神功大成之後,准有你的好处,留神戒备吧 是,多谢主人的恩赐。 说着,立即自靴中取出一支黝黑的小圆管隐在布帘後面。 天狗妃自柜中取出一个小褐瓶,倒出一粒花生米大的灰色药丸之後,扳开闻湘的下颚将药丸放入他的口中。 药丸入口即化,她朝他的喉结一抚,药液顺喉而下。 她合上他的下颚,便抱他上榻。 妇人走到榻旁沉声道∶宽衣吧 天狗妃立即匆匆的除去闻湘的绵袄裤。 那缝补多处,斑黄发出汗臭的内衣裤,更使她们二人相信闻湘乃是一个单纯的车及柴。 妇人端坐在他的身侧,沉声道句∶固关纤掌立即按在闻湘的脑门百汇穴 及胸口擅中穴。 天狗妃的纤掌立即按在闻湘的脐中央神阙穴及下方气海穴。 不久,她发现两股气劲由上缓缓的流下,她立即将真气徐徐的自掌心吐出,固守住闻湘的下腹一带。 不久,气劲越涌越多,鼓荡越剧。 半个时辰之後,闻湘的那话儿高高的鼓起来了,只见它似经打气筒打气般,越胀越长而且越粗 妇人的额上青筋迸现而且颤动不已了。 半个时辰之後,妇人的周身已经被白雾所笼罩,闻湘的那话儿又红又肿,娇艳欲滴了。 突听妇人低嗯一声,天狗妃仍将双掌按在闻湘的神阙穴及气海穴,双腿却张开缓缓的坐在他的腿上。 终於,她瞄准那话儿的头顶徐徐的吐纳了。 那殷红、窄紧的桃源洞口缓缓的撑开了。 一丝丝处女落红自洞中滴落了 每滴鲜血奇准无比的滴入那话儿的小嘴巴中了。 不到半个盏茶时间,那话儿红得发紫了 它无风自摇了。 它越摇越剧烈了 天狗妃那嫣红的脸颊却逐渐的苍白了,妇人见状之後,狂喜的忖道∶好家伙,比我估计的还要强哩 她将功力一催,沉声道∶小甜,准备 是 小甜将小圆管朝旁一放,匆匆的宽衣解带了。 没多久,一具健美的出现在榻旁了 只见她连吸数口长气,双掌立即移往闻湘的腹部,天狗妃立即收掌缓缓的倒向一旁去了。 小甜一按在闻湘的神阙穴及气海穴,立即觉得两股澎游真气透掌而入,她急忙催功逼去。 快套入,快 她一点头,顾不得下身之裂痛,对准那个香菇头沉腰下坐,一声闷响之後,立即直达终点站。 她正在觉得火辣辣疼痛之际,却觉终点站好似有一块磁石在吸吮般,她立即打了一个哆嗦及闷哼一声。 天狗妃见状,立即将右掌按在小甜的背後命门穴。 她正欲催功助小甜,倏觉功力不由自主的自掌心疾泄而去,吓得她急忙欲收功及撤去手掌。 迟了,她好似被瞬间接着剂粘住般,根本拿不开手掌,而且根本无法刹住外泄的功力。 师┅┅父┅┅ 妇人倏地一扬右掌朝天狗妃的左肩一按。 拍一声,天狗妃当场被震倒在一旁。 妇人慌忙又按回闻湘的百会穴。 主┅┅人┅┅饶┅┅饶命┅┅ 妇人瞪了小甜一眼,催功更疾 小甜全身剧颤了 她的额上现出冷汗了 天狗妃骇然相视,却不敢吭声。 不久,小甜厉喝道∶主┅┅ 天狗妃忙挥手制住小甜的哑穴。 她的那对凤眼却已蓄满了泪珠。 不到盏茶时间,小甜全身发青的趴在闻湘的身上了,妇人低哼一声,倏地将小甜劈开,然後,张腿坐了下去。 天狗妃见状张口欲言,却又忍了下来。 她知道师父已是强矢上弩,不发射不行了。 妇人将闻湘那话儿吞入之後,沉声道∶速按他的百汇穴及擅中穴,依照九阴莲品催功。 可是┅┅ 快 天狗妃一咬牙,迅速的按在闻湘的百汇穴及擅中穴催功了。 妇人全身哆嗦了 汗水溢出来了 不到盏茶时间之後,她已经全身发青的道∶倩儿┅┅复仇雪耻┅┅全靠他了┅┅┅盯紧他┅┅知道吗 天狗妃含泪点头咽道∶徒儿誓死完成此事。 妇人含笑道句∶很好双掌倏朝腹部一按 她那七孔立即喷出鲜血了。 闻湘的身子连颤两下,双眼立睁。 黝暗的车厢中,立即出现两盏炬光,天狗妃含悲收回双掌,然後一掌将那妇人的尸体震落榻前。 闻湘 闻湘身子一震,立即望着天狗妃。 天狗妃起身坐在远处桌椅上,一见闻湘一直望着自己而且跟行而来,她立即沉声道∶闻湘,我是你的主人,知道吗 是,主人 她指着他的衣物,道∶穿上吧 是,主人 她一见他已经过去穿衣,她立即忍住下身之裂痛,自柜中拿出一副面具戴上,赫然是活生生的小甜。 这是她为了与小甜轮流驾车所制造之面具,只见她整理妥秀发之後,便穿上小甜那套衣衫。 她穿妥衣衫之後,一见闻湘已经穿妥衣靴跟在自己的身後,她便将那两具尸体及衣物塞入榻下。 她将那些银票放入柜中一个箱中之後,沉声道∶闻湘,睡吧 是,主人 她一见他温驯的躺在榻上,便服下六粒灵药在椅上调息。 真气一涌,她立即发现至少耗损了四成功力,她不由想起师父及小甜的耗功力尽惨死情形。 小甜含恨而死的情形使她愧煞。 师父壮烈催尽最後一丝功力的情形更使她感动至极。 她的泪水簌簌直滴了 好半晌之後,她才定下心神开始调息。 第四章艳福却享用不尽 闻湘糊里糊涂的在香车锦榻上面睡觉,米高却急得满头大汗了 原来,他一见闻湘毁去车迹离去之後,便掠上他的马车内,准备等侯那批流氓们来自投罗网。 他打开那些彩品瞧了一阵子之後,含笑忖道∶这小子挺聪明的哩 大约过了半个多时辰,突听∶吴师父,马车在那儿,那人一定躲在车内,你可要替我们三人出口气呀 哈哈易如反掌,小事一件,带路。 米高自帘缝一瞧,立即发现一位相貌威猛的中年人在八位青年的簇拥之下,昂首阔步行来。 那三位老包则恨恨的在前带路。 他微微一笑,立即端坐不动,右手却自怀中掏出数块碎银,悄悄的捏成了二十馀粒小银珠。 那匹瘦马被绑在车旁树干,它一见到那批人,立即低嘶不已。 一个老包走到近前,骂声∶畜牲 立即扬脚踹向马臀。 瘦马惊嘶一声,身子一蹦,马蹄一踹。 砰一声,那人的右脚被踹个正着,立即惨叫倒地。 另外两人齐声大骂,却不敢上前。 立听吴姓中年人沉声道∶先瞧瞧秦帆的伤势吧 那两人应声是,立即上前欲扶。 米高疾弹出两粒银珠,叭叭二声,正中那二人的右腰眼,立听他们哎唷一叫,摔倒在地上。 吴姓中年人立即盯着车厢沉声道∶尊驾何人既敢暗算他人,为何不敢现身与吴某一晤呢 米高冷哼一声,掀帘而出。 他那森冷的眼神朝吴姓中年人一盯,只见对方低头後退一步,他不屑的道∶鼠辈,算你们倒楣 身子一弹,双手立即连挥 银珠一阵激射之下,那人人先後中珠倒地。 吴姓中年人疾挥猛闪,总算没有中珠,他正在暗自庆幸之际,却见米高盯着他逼过去了,而他吓得立即向後转及跑步走。 米高冷哼一声,双掌一挥,剩下的银珠倾巢而出。 吴姓中年人哎唷一叫,立即栽倒在地上。 由於角度不凑巧,他当场摔破鼻梁,立即鼻血急流,可是,为了颜面,他当场不敢再吭出半声了。 米高冷哼一声,道∶你们之中,谁敢再吭半声,老子便宰谁 说完,大摇大摆的回车上去睡觉了。 那十二人可真识相,虽然冻得疼痛不堪,却不敢吭出半声哩 天色渐暗,林中的蚊子出洞了,它们找到这十二具一动也不动的大货源之後,立即大加菜了 好东西要与好朋友分享,它们吸饱喝足後又去呼朋引友了,没多久,那十二人被叮得鼻青脸肿了。 所幸,当时尚未流行登革热,否则,那十二人非嗝屁不可。 尽管如此,他们可真受足了罪,因为,被蚊子叮过之处又痛又痒,偏偏他们又无法抓痒,真是有够戚惨 终於,有人呻吟出声了。 米高冷哼一声,立即剥光他的身子及制住他的哑穴,这下子,那位老包真是闷声享受了。 其馀之人吓得不敢再吭声了。 米高一直等到子夜时分,一见闻湘尚未回来,才思考一阵子之後,便麽直赶往江边了哩 他尚未抵达江边,立即发现唐龙率众在围攻神算公子孔一铭,他冷眼旁观一阵子,便迳自赶往江边。 当时,现场尚有一大群猪哥在排队,他默默的移动身子寻找好一阵子之後,失望的离去了。 他在城中走了一大圈,一见商店已打烊,他便进入一家酒楼唤来酒菜默默的取用着了哩 半个时辰之後,他重回江边寻找了。 又过了好一阵子之後,他失望的掠向马车停放处。 他尚未抵达该处,立见那十二人已经消失不见,另有五名老人坐在车旁地面上用着酒菜。 他一见那五人是漠北五邪时,立即悄然离去了。 他的功力如果没有流失,他根本不把漠北五邪放在眼中,此时,却必须识时务的暂时回避。 不过,他为了避免闻湘冒冒失失的闯回来,他只好隐在远处林中仔细的打量偶尔经过之路人。 漫漫长夜枯等一人,这滋味挺不好受哩 所幸没隔多久,漠北五邪已经离去,米高暗暗松口气之馀,仍然隐在原地,以免被那五邪回来临检逮到。 朝阳终於再现,他苦笑一声,立即又掠向江边。 只见江边仍有不少的猪哥在等侯上阵,他遍寻不着闻湘之後,只好再回到车厢中等候了。 那知,他调息一个多时辰,又睡了一觉,醒来之後,仍然不见闻湘的人影,他暗感不妙了 他换了一副面具再度入城寻找了 找呀找,他找到江边了,此时,江边已经曲终人散,闻湘正在酣睡,天狗妃正在调息,只有那些雁荡山高手在四周站卫兵。 米高做梦也想不到闻湘会有如此离奇的遭遇,他暗骂一声∶免崽子 立即又到酒楼去解闷了 酒入愁肠愁更愁,他低头喝闷酒了。 此时,闻湘那部马车却正由章万财驾离林中驰向襄阳哩 原来,竟万财在经过一番拥挤之後,终於在黎明时升上车交货,愉快的步向大相国寺哩 他在寺前转了一圈,根本没有看见半部马车,他在火大之下,由於熬夜又交货 ,疲累之下,就找家客栈休息了。 等他醒来之时,已近晌午时分,他不甘心的再到寺前一瞧。 这回,那位小沙弥来了,他终於明白闻湘躲在林中避祸了,於是,他匆匆的往林中赶去。 当他来到林中,只见到马车及那匹饿得低嘶不已的瘦马,他立即大大的叫道∶臭小子,你可真会享受呀 那知,他掀开车帘,却只看见那批彩品,他怔了一下,便朝四周边喊边瞧,如此一来,他瞧见地上的血迹及混乱痕迹了。 他直觉的以为闻湘被那批流氓找到了,而且由那些血迹,他以为闻湘被宰了,甚至被埋了,他越想越害怕了 於是,他套上马车,匆匆的离去了。 沿途之中,他除了歇息及为瘦马加料之外,一直匆匆的赶向襄阳,如此一来,米高岂能找到他了。 当米高在申酉之交,醉薰薰的来到林中,一见马车已经不在,他顿足暗骂一阵子之後,便赴客栈休息了。 因为,他认定闻湘一定赶回襄阳了,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当然先回客栈好好的睡一觉了。  黑夜再度笼罩大地了,天狗妃驾着马车离去了。 出城五里馀远之後,只见她由布帘後取出一只信鸽掷向半空中,立见它绕飞一圈,朝前飞去。 她默默的驰车,暗中却眼观四面,耳听八方。 卯初时分,正是黎明前的最黑暗时分,却听前方远处传来一阵急骤的蹄声,她立即放缓马速。 不久,八位以黑巾蒙面的劲装女子各跨一匹健骑自远处疾驰而来,天狗妃立即勒住那八匹白马。 一阵马嘶之後,那八位女子已经停在车前,立见她们整齐划一的拱手行礼,脆声道∶八凤恭迎主人 天狗妃立即沉声道∶搜 八女齐声应是,立即疾射向马背上凝坐着。 天狗妃立即沉声道∶大凤,二凤,上车接人,馀六凤设法毁去此车。 立即转身进入车厢。 她一入车厢,一见闻湘睁眼躺在榻上,她立即上前制住他的黑甜穴,然後取出一张面具为他戴上。 此时,二位蒙面女子已经掠入车厢,天狗妃沉声道∶剥下他的衣衫。 三女立即迅速的卸下闻湘的袄裤。 天狗妃自柜中取出一套儒衫放在榻旁,道∶替他穿妥之後,你们抱着主人及小甜的尸体迳自返庄。 三女应声是,立即替闻湘穿上儒衫。 天狗妃替他戴上一顶皮帽又穿上稍嫌窄紧的锦靴,一见二女已经抱着尸体离去,她便又打开木柜。 她将小木箱以巾包妥,再系在闻湘的胸前,然後挟他掠出车厢,立见其馀的六女已在车前恭候。 她掠上一匹健骑,道句∶事成之後,即刻返庄 六女立即疾驰而去。  在中国药史上,河南辉县西北方的马家桥乃是药商云集之所,因为相传神农氏曾在该地以百泉之水调配草药。 该地有座药王庙,不但规模宏大,殿阁十馀槛,而且因为药商每逢会集时都前往膜拜,因此,香火一直鼎盛。 药王庙建在半山腰,在它的右下方靠近山下之处有一处占地五十馀亩的豪华庄院,名曰∶百泉庄。 该庄不但红墙绿瓦楼阁林立,而且泉水蜿艇绕过每栋楼阁间,界桥、湖亭、水阁、凉亭、鹊桥、苏门处处可见。 可惜,大门口钉着一块金字铜牌道∶谢绝参观 致令多少人士怅然而归,只能隐在远处山上乾瞪眼。 经过有心人的观察,住在庄中的人虽然年纪不一,却是温文儒雅书生之打扮者,久而久之,敬而不便上前打扰。 当然也有武林人物好奇的在夜晚潜入庄中欲瞧究竟,可是,他们刚踏入庄中,便觉眼前一片迷蒙 伸手不见五指 东奔西跑老半天,结果却在原地打转。 最後,莫名其妙的被人三振出局了。 久而久之,没人敢来瞧热闹了。 这天晚上,星光满天空,残月高悬,却有一匹健骑打破山林的寂静来到庄前,她正是天狗妃。 她刚下马,便有两名书生启门相迎,她轻嗯一声,立即挟着闻湘入门,只见她东飘西闪一阵子,便来到大厅前面。 立见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妪率领十八名少女站在厅口相迎,天狗妃乍见老妪,立即双目一湿,咽声道∶姥姥 唉孩子,究竟出了何事,入厅再聊吧 厅中壁前摆着小桌,桌上摆着一对白烛,一对白花,壁上挂着那妇人的画像,天狗妃见状,立即放下闻湘,跪地嚎道∶师┅┅父┅┅ 她边哭边爬行到灵前才放声大哭。 老妪示意一位少女挟起闻湘,再上前扶起天狗妃,问道∶孩子,人死不能复生,究竟出了何事呢 天狗妃拭去涕泪,咽声叙述事情的经过。 老妪听得悚容上前探视闻湘的脉象。 不久,她突然呵呵┅┅连笑,诸女不由一怔 值得,主人的牺牲太值得了,此子不但已经贯通生死玄关,而且以他的根骨,正可以修练破天指 天狗妃失声道∶真的吗 不错,不过,从现在起,六侍、八凤及十二金钗必须每隔六个时辰以处子纯阴先凝炼他的功力及经脉。 天狗妃芳容失色道∶她们二十六人全都要牺牲呀 不错,由於主人所吸收的功力太杂,必须以她们的处子纯阴来炼化它们,否则,他迟早会有内功自攻之厄。 天狗妃会意的点了点头。 老妪一望天色,道∶大凤、二凤,你们先跟我来吧 二女立即低头跟她离去。 天狗妃朝诸女道∶各位姐妹,咱们已经相处十馀年,你们虽是在不同的情况下来到此地,不过,先师没有亏待过你们吧 诸女立即点点头。 其中一女更启唇道∶姑娘,你和主人不但教养小婢,而且也改善小婢亲人的生活,我们该为你效命。 唉先师和我原本打算在复仇之後,让你们返乡嫁人,可是,经此一来,你们的清白必毁,我┅┅太对不起你们了 姑娘,你别如此说,小婢誓必终身追随。 说着,立即盈盈下跪。 其馀诸女亦下跪作同样的表示。 天狗妃含泪咽声道∶谢谢┅┅谢谢,快请起,快请起 诸女齐声应是,立即起身。 天狗妃道∶大钗、二钗,你们替他净身及修剪颜面吧 两位少女齐声应是,立即抬着闻湘离去。 天狗妃叹了一口气,立即低头回房沐浴。  亥中时分,天狗妃换上一身白色宫妆,头插一朵白花进入一间豪丽的套房,立见老妪和大凤、二凤起身相迎。 她道句∶请坐 立即坐上首座。 老妪欣然指着在榻上酣睡的闻湘道∶他的情况比我估计得还要理想,明早即可授他内功心法了。 他已被师父施过功,真气已可自行运转,何需再授心法呢 不错,他的真气已可自行运转,不过,若能由他驾御运转,不但可以早日凝流,更有助练习破天指。 原来如此,大凤,你准备妥了吧 准备妥了,多谢姑娘的关心。 老妪接道∶孩子,你放心,我只是要他吸收她们的纯阴之气,并不会对功力有多大的影响。 大凤含笑道∶姥姥她方才已经恩赐一粒回天丸了 天狗妃点头道∶他已服下失心丸,往事正在逐渐的消失,我会让他记住你们每个人的 谢谢姑娘的厚爱。 唉太委屈你们了 老妪朝窗外一望,道∶时辰差不多了,准备吧 二凤立即上前掀开闻湘的锦被及褪开他身上的睡袍,立见他浑身的昏睡着。 天狗妃道∶姥姥,若不制住他的黑甜穴,效果是否更佳 没多大的影响 姥姥,施功约需多久呢 盏茶时间吧 姥姥,我想让他记住大凤她们每个人,好吗 孩子,你真善良,好吧 二凤立即上前替他穿妥睡袍及解开他的穴道。 闻湘睁眼一望见天狗妃,立即起身躬身道∶主人。 天狗妃指着老妪,道∶她是姥姥。 是,姥姥 她是大凤。 是,大凤。 她是二凤。 是二凤。 天狗妃指着老妪问道∶她是谁 姥姥 很好,她是谁 大凤 很好,大凤是你的人了,她要陪你练功。 闻湘的神色一片惑然。 老与含笑向大凤一颔首,大凤立即羞赧的宽衣解带。 闻湘,让二凤帮你宽衣吧 是 不久,两人已经裸埕相对了。 大凤羞赧的搂着他朝榻上一躺,天狗妃及二凤立即羞赧的低下头坐回远处的椅子上去了。 大凤将身子一翻,立即贴在他的身上,老妪含笑道∶闻湘,只有你的人才会对你这样子,懂吗 懂 大凤立即羞赧的分腿坐在他的大腿上。 老妪含笑道∶闻湘,你别乱动。 是 老妪立即欣然的将双掌分别按在他的百汇穴及擅中穴,真气一催,他那话儿自动的立正致敬了。 刹那间,它使胀得又粗长又抖动不已 老妪含笑一颔首,大凤立即吸气跪坐双膝。 只见她将桃源洞口对准香菇头缓缓的坐了下去,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立即使她的柳眉一皱。 不久,她终於沉坐到底部了,老妪一使眼色之後,正欲催功之际,却见大凤已经自动的哆嗦起来。 老妪怔了一下,忙探视闻湘的脉象。 片刻之後,她欣然催促道∶二凤,快宽衣。 说着,立即朝榻前的那条细绳连拉三下。 二凤立即开始脱去衣衫。 天狗妃惊喜的道∶姥姥,他怎麽啦 他┅┅他可能是九龙元阳体,大凤下,二凤上 大凤苦笑道∶小婢起不来了 老妪神色一怔,立即上前朝她的双腋一叉,便拉起来。 叭一声,一股处子鲜血立即在那话儿头部洒了下去,二凤立即咬紧牙根迅速的沉腰坐了下去。 老妪将大凤扶在椅上问道∶大凤,你不要紧吧 还好 就在此时,只见一阵白影闪动,房中迅即站满了白衣少女,老妪忙道∶大钗、二钗┅┅乾脆全部宽衣啦 诸女怔了 可是,当她们看见大凤及二凤的模样之後,会意的自动宽衣解带,一时白影纷飞,香风阵阵 没多久,房中已站满了燕瘦环肥。 老妪将一粒回天丸塞入大钗的口中,道∶你快上来吧 说着,立即上前拔出二凤。 大钗见义勇为的立即上榻接棒 天狗妃将一粒回天丸交给二钗服下,然後脆声道∶他可能是九龙元阳体,因此,今晚要偏劳各位了。 诸女立即一一上前服下回天丸。 不久,老妪又拔出大钗,二钗立即上阵。 没多久,诸女便在榻前列队等候点召了,大凤及二凤穿上衣衫,上前协助一一拔出诸女。 老妪仔细的探视着闻湘的脉象及肤色反应一阵子之後,欣然道∶奇才,他果真是千万之中难以寻一的九龙元阳体,行了。 这时,天狗妃朝三凤问道∶马车处理妥了吧 是的,连同马尸一并以化尸粉蚀化并加以埋妥了。 没人追踪吧 没有,当时分别由五凤她们四人在四周监视着。 很好,辛苦你们啦 姑娘太客气啦 你们六人知道事情的经过了吧 知道了,小婢很高兴有此动劳良机。 委屈你们了 姑娘太客气了。 不到一个时辰,便已经有八名少女接受点名,立见闻湘的肤色逐渐转红,老妪乐得连叫∶太好啦 诸女更欣然接受点召了。 又过了半个多时辰,居然又有六名少女接受点召了,闻湘的全身全部被红烟所笼罩住了 老妪欣然道∶孩子们,快上,记住,当体内深处欲颤抖之前,必须立即出声,大凤、二凤,你们可要立即救出她们。 是 老妪果真老谋深算,不到半个时辰,其馀的十二名少女居然全部被点召完毕,闻湘的遍身红雾亦转成白雾。 老妪叹道∶可惜,倘差半分火候。 大凤立即问道∶小婢是否可以┅┅ 没办法,你的元阴已破了,除非┅┅除非┅┅ 天狗妃忙道∶姥姥,你别做傻事。 孩子,老身当年早该随令师祖别世了,你们出去吧 不,姥姥,你别傻 孩子,主人皆牺牲了,老身已经活了七十五年,够啦 说着,倏地朝前襟一抓,立即撕开衣衫。 天狗妃咽声唤句∶姥姥 立即下跪。 诸女亦泫然下跪。 老妪含泪道∶傻孩子,凡事必须一鼓作气,若错失这分良机,他日定必要多付出数十倍的代价,出去吧 天狗妃叩了三个响头,立即离去。 诸女亦相继的叩头离去。 老妪拭去泪水,分开破衫,上榻沉腰下坐。 只见她将双掌朝腹部一按,全身的功力立即疾泄向闻湘的体中,立见那些白雾带着耀眼白光逝去。 老妪的七孔溢血。 她那嘴角即浮现出笑容。 闻湘只觉脑门一震,立即晕去。 不久,天狗妃率领诸女行入房中,只听她悲嚎一声∶姥姥┅┅ 立即率领诸女跪地放声大哭。 闻湘立即被吵醒了,他一见到天狗妃跪地大哭,他立即也跪在她的右侧默默的低头不语。 不久,天狗妃拭泪起身道∶大侍、二侍,重殓姥姥吧 二女应声是,立即抬着尸体离去。 闻湘,和大凤、二凤去净身吧 是 他们离去之後,天狗妃咽声道∶十一钗,十二钗,你们把此地整理一下,其馀的姐妹跟我去择坟地。 是  残月,稀星在空中高挂着,百泉庄苏门旁花木间却多了三个小坟,诸女跪在坟旁含泪以掌拥土堆坟。 好半晌之後,天狗妃起身道∶姐妹们,咱们必须化悲伤为力量,先回房休息,明日开始练武吧 诸女齐声应是,立即离去,不久,现场只剩下天狗妃及闻湘二人,天狗妃指着老妪的墓碑道∶姥姥死了 是,姥姥死了 姥姥是为了助你练功而死的 是 你要好好的练功,以报答姥姥的大恩。 是 走吧 她立即率着他通过阵式回到房中。 她盘坐在榻上,指着身前空位道∶学我的模样坐好。 是 她一见他已经盘膝坐妥,便指着他的气海穴道∶想一下,此地是不是有一股暖暖的东西浮涌出来。 有 她暗一欣喜,立即指着他脐中央神阙穴道∶那东西是不是跑过来了 是的 它们是不是正要跑向他处 是的 好,闭上双眼,看它们跑到何处吧 是 他一闭上双眼,她立即看见他的额头一亮,她惊喜若狂的忖道∶天呀他的武功究竟到达何种境界了呢 她立即默默的打量着。 只见他的脸部莹亮剔透,那些摔伤及殴打伤痕早已消失无影,她不由得瞧痴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听他道∶主人,我要尿尿 她的双颊一红,立即带他进入盥洗室。 她刚掀开马桶盖,他已经掏枪射击了。 叭┅┅ 声中,马桶底下的木板居然应声而被贯穿,她又惊又喜,立即悄悄的打量他那话儿。 它那硕伟的模样立即使她的春心一阵荡漾 她只觉身子一软,慌忙自池中汲出泉水冲掉地上的尿液,不久,它们便沿着竹孔泄出室外了。 不久,他收枪拉裤站在一旁了。 她带他回到榻上盘坐妥道∶你方才的动作就是调息,你从现在开始调息,未经我的吩咐不准停止。 是 他立即闭眼开始调息。 她的心中一动,道∶等一下,睁开双眼调息吧 是 她一见他虽然望着自己,额上却立即泛出莹光,她在惊喜之馀,立即吞下三粒药丸闭眼调息。 一直过了一个半时辰,她才睁眼醒转,她一见他的脸部,白里透红,双眼澄彻,心中不由一荡。 她朝窗外一望,一见天色未亮,便下去拉上窗帘,然後脱去衣衫,不久,一具傲世出现在房中了。 闻湘,醒来吧 是 脱衣吧 是 他的衣衫一脱,原本略带古铜色的肌肤已经变成白里透红,胯下那话儿则软绵绵的低垂着。 她吸了一口气,自动搂着他。 哇操 似这种免费大赠送的情景,若让那些猪哥听见或者看见了,不把他们气得吐血才怪哩 闻湘,搂我,像我这样的搂着,会吗 会 两人立即紧搂着。 她在他的双唇一吻,道∶这叫做吻,会吗 他道句∶会 立即吻了一下。 很好,吻久些,吻用力些 两人立即辣的吻着。 没多久,她已经双颊酡红,娇喘吁吁了,只见她的娥指朝那话儿轻捏数下,却见它仍然软绵绵的。 让它站起来吧 是 拍一声,那话儿倏地在她的腹部打了一下,她好似被当胸拍了一掌,立即呻吟出声。 片刻之後,她搂着他倒入榻上,立即翻身坐在他的腿间,然後,门户大开的将贵宾带入洞中。 客满,大客满 烫,火辣辣的痛烫。 酸,没来由的酸。 趐,彻骨的趐。 她开始轻扭缓摇了 房中立即传出一阵阵低八度交响曲。 不到盏茶时间,她低声道∶闻湘,你会如此扭摇吗 会 好,再记住这招 她立即开始前挺後顿着。 没多久,她边挺边问道∶会这招了吗 会 她道声∶好 立即搂着他向内侧一滚,他当场贴在她的身上,立听她道∶先扭摇一下吧 是 他立即轻扭缓摇着。 她只觉又趐又痒,忙道∶用力些,快些 他立即猛扭狠摇。 对,再用力些,再快喔很好 她闭眼享受了 盏茶时间之後,她突然问道∶闻湘,你记得那招挺顿吗 记得 开始吧 是 他刚用力一顶,她立即打个哆嗦 他刚抽枪一顿,她立即喔了一声。 好,就是这样子,继续吧 是 他不停的疾挺猛顿了。 她边迎合边低声叫好。 不久,她忘形的高声喝采了 他对她最死忠了,一见她如此的高兴,当然更卖力了,房中立即回荡着青春交响曲。 她那喝采声音更是不停的伴奏着。 香汗亦汩汩外流着。 终於,她的喘息声使她的喝采声忽断忽续了,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的喝采声音越来越低了。 终於,她只有呻吟的份儿了。 终於,她哆嗦连连的交货了。 闻┅┅湘┅┅尿┅┅尿┅┅ 他应声是,身子倏地一颤,一股激流立即疾射而出。 酸痛之下,她忙叫道∶停┅┅停┅┅ 是┅┅ 激流果真应声而停了 她只觉全身舒畅万分,便搂着他道∶闻湘,我是你的人了 是 闻湘,我是你的妻子,你懂吗 妻子,你是我的妻子 对,对,睡吧 她略一拧腰,他便自动侧躺在一旁,她舍不得让那宝贝离开,便将下身一站,紧搂着他了。 不久,她累乏的入睡了。 他将双眼一闭,没多久,便也入睡了。  黄昏时分,她睁开双眼,立即看见他在望着自己,而自己仍然紧贴着他,她不由全身一热。 她正欲退身,却觉洞中仍然客满,她的心儿一阵荡漾,当场就想再和他大战三百回合。 可是,她立即又担心他和自己的功力是否会有所耗损,於是,她立即道∶闻湘,起来调息吧 是 她盘膝一运真气,顿觉功力似有增加,她在惊喜之下,急忙收功睁眼打量着他。 却见他虽然睁眼望着自己,全身的肌肤却白里透红,一片莹亮,她惊喜的险些叫出声来。 她知道自己已经由他所泄出之补品中得到好处了,她立即连吸数口气,定下心神调息。 半个时辰之後,她欣喜的醒转了。 因为,她发现自己的功力居然又收回一部份啦 闻湘,起来净身吧 是 二人进入盥洗室之後,她略一运功驱寒,然後开始掬水淋身,他却抓起木杓,一阵子急冲猛淋。 她心知他已经寒暑不侵,立即全心抹皂沐浴。 他跟着抹皂,然後开始搓洗身子。 好半晌之後,两人才擦乾身子回房着衣。 她发现他的那件蓝衫颇为合身,略一思忖,便知道一定是十一钗平时易容外出之服装,因为她与他的身材相去不远。 她越瞧他越顺眼,好半晌之後,才和他离房。 二人甫入厅,立即看见桌上摆着热腾腾的四菜一汤及一小锅饭,她的双颊不由自主的一阵酡红。 显然,其馀诸女皆很关心他们二人哩 闻湘,用膳吧 是 入桌之後,她刚吃三、四口饭,他已经吃完一碗饭,正在添饭,她立即含笑道∶别急,多吃些菜吧 是 这回,他斯文多了,不过,饭量并无稍减,一直将那些饭、菜、汤全部扫光了,他才停下筷子。 她以纱巾轻拭嘴角之後,再将纱巾递给他。 他果真也斯文的轻拭嘴角。 她知道他一来连饿多餐,二来,他的食量一向甚大,所以没有被他的海量吓住,不过,她却一直含笑望着他。 不久,她取回纱巾,道∶闻湘,出去走走吧 是 她出厅之後,指着一株梅树解说通行之法,同时牵着他朝前行去,不久,便已经抵达前面一栋精舍。 立见大凤含笑上前行礼道∶姑娘,你好 你好,闻湘,她是谁 大凤 大凤乐得眉开眼笑了 大凤,姐妹们歇息了吗 没有,正在练武哩 唉她们刚破身,行动不便,该早点歇息哩 无妨,大家只是在研究阴阳剑阵而已。 真的呀有结论了吗 颇有进展哩 太好啦让我瞧瞧吧 好的,请跟小婢来吧 说着,立即朝前行去。 当他们穿过精舍大厅进入前院之际,天狗妃刚一示意,闻湘立即沿着那株梅树右侧迳自行去。 她跟在他的身後,一见他顺利的穿行过阵式,不由暗喜他的记忆力之强及反应之佳了哩 大凤回头一瞧闻湘单独跟来,不由一怔 天狗妃嫣然一笑,立即先行入厅。 立见诸女收招行礼道∶姑娘好 天狗妃含笑道∶每位辛苦了,我方才听大凤说你们演练阴阳剑法颇有进展,特来瞧瞧 大侍含笑道∶姑娘请上座,让小婢与二侍献献丑吧 天狗妃立即朝椅上一坐,同时指着左侧那张太师椅道∶闻湘,坐 闻湘道句∶是 立即入座。 大侍及二侍并肩上前行礼,然後,拔剑一捏剑诀施展起来。 天狗妃对这套剑法甚为熟稔,俟她们使完之後,含笑道∶果然甚具火候,不过,另有部份缺失。 说着,立即上前解说演练着。 二女心悦诚服的道过谢,立即重又演练起来。 天狗妃的心情特佳,不厌其烦的指点六遍之後,含笑道∶大家辛苦啦下去休息吧 诸女立即行礼离去。 闻湘,好不好玩 好玩 想不想学。 想 好,我从头教你吧 是 她立即走到块六尺高、三尺宽,一尺厚的生铁五尺前面,道句∶你瞧清楚啦 立即扬掌劈去。 砰一声,生铁晃了一晃,立即出现一个浅掌印,她一瞧掌印,立即知道自己的功力至少消退三成。闻湘跟着扬掌一挥,生铁不但未晃一下,更未发出半声,她立即含笑道∶别急,先听我解说嘛 那知,嘛字方落,生铁上面突然传来一阵沙┅┅声音,立见铁屑沿着铁板向下滑,赫然出现一个清晰掌印。 她瞧得目瞪口呆了。 片刻之後,她不敢相信的上前一抚摸,立即发现那块利刃无法一戮而透的生铁已被贯穿了。 她在惊喜之下,全身不由一颤 哇操 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突觉一阵冷风扑面,她略一张望,立即发现距离那块生铁三尺远之木墙,也出现一个掌印,她整个的怔住了 闻湘却默默的站在她的身後哩 不久,一阵冷风又将她吹醒,她略一思忖,立即道句∶闻湘,你等一下 然後匆匆的朝门口掠去。 没多久,她拿着一本纸张泛黄,字迹模糊的小册疾掠到闻湘的身前,立即翻阅着。 她找到那页记载破天指口诀之後,立即思索着。 小册中完全是蝇头小字,闻湘望了一眼,根本就是有看没有懂,他不愿多看,便打量着壁前兵器架上的兵刃。 天狗妃曾由其师的口中获悉破天指之心法,可是,由於她俩限於功力,无法演练,便只略涉皮毛。 那情形就好似咱们念到生理卫生第八章时,只是片言双语带过,根本没有深入研究。 她此番研读一阵子之後,便陷入沉思。 右掌五指不由自主的忽弹忽缩不已。 闻湘闲得无聊,一见她的五指忽弹忽缩,立即也跟着弹缩着。 好半晌之後,她一见到他的学动,心中一颤,忖道∶他方才跟随着我一劈便有骇人之威,我何不试试看。 主意一决,她立即脆声道∶闻湘,瞧清楚啦 说着,右掌疾抬,翻腕疾弹出五指。 她立觉功力抵达指瑞之後,便无法透出。 闻湘跟着抬掌翻腕疾弹,可是这回却不灵了,她上前抚摸生铁,立即发现它仍然好端端的。 她苦笑一声,道∶明天再说吧走 第五章群星拱月光芒长 翌日一大早,天狗妃便起床漱洗及用膳。 膳後,她带着闻湘进入那栋练功房,便看见诸女团在那块生铁附近啧啧称奇的谈论着哩 她先叙述昨晚的奇迹,再道∶姐妹们,咱们集思广益,如何指导他早日练成破天指吧 大侍思忖一阵之後,道∶姑娘,他从未练过武,不宜速成,不妨由小婢诸女按照个人专长指导他吧 大凤点头道∶而且该由掌、指、轻功练起哩 好吧我去参悟破天指,你们好好的教他吧 是 天狗妃离去之後,大凤立即脆声道∶闻湘,你瞧 说着,立即朝生铁劈去。 砰一声,生铁微微一晃,未见掌印。 闻湘跟着一劈之後,二凤上前一摸生铁,立即发现它安然无恙,诸女顿时明白他昨夜那掌正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於是,大凤开始解说化气为劲之法。 二凤客串助教在旁演练着。 她们教得很仔细,因此,没多久,那块生铁及木墙又出现掌印了,诸女乐极欢呼,声动如雷。 大侍立即开始解说指法,二侍则客串助教。 条条大路通罗马,没多久,闻湘的食指弹出一缕指风,不但贯穿生铁,而且连木墙也多一个指洞了,大侍欣喜若狂的先将天狗妃请来了。 天狗妃喜极含泪,险些哭出声来。 她拭去泪水之後,缓缓的抬掌、翻掌及弹出五指。 闻湘跟着吸气抬掌,翻掌及弹出五指,立听生铁发出一阵乒响,五个透明圆洞赫然在目。 天狗妃尖叫声闻湘,立即搂住他。 诸女互搂又叫又跳。 好半晌之後,天狗妃拭去泪水道∶行啦姐妹们,咱们从头教起,大侍,你把咎家指法先教给他吧 是  日子就在欣喜及兴奋中飞逝着,一晃已过了三个半月,闻湘在二十六位女师父的调教下,终於可以毕业了。 这天上午,天狗妃端坐在椅上目睹闻湘一一与六侍、八凤、及十二金钗比试过各式各样的武功,她禁不住掩面轻泣了。 她太高兴了。 好半晌之後,她含笑道∶多谢各位姐妹的帮忙,他终於练成一身傲世武功了,咱们今夜好好的祭拜主人吧 诸女立即欣然应诺。 天狗妃又道∶从明天起,除大侍、大凤及大钗留下之外,其馀之人偏劳分往各地暗探江湖动态。 诸女又欣然应诺。 天狗妃含笑道∶诸位姐妹在江湖走动之际,需按照我所分配的路线以两人为一组,尽量少泄行迹,一月之内,务须返庄。 是 大家下去歇息吧 是 诸女离去之後,天狗妃激动的送上一个又香又甜的热吻,然後低声道∶闻湘,好好的挺顶我一番吧 是 她立即春心荡漾的和他回房。 门窗一锁,她迫不及待的脱光身子,立即趴跪在榻上。 他脱光身子之後,乍见此景,不由傻眼了。 她抚媚的一笑,朝圆臀轻拍一下,又朝纤腰一抚,脆声道∶搂着此地,好好的挺顶一番吧 是 他跪在她的臀後,双掌朝她那纤腰一搂,她立即伸掌将他那话儿牵到桃源洞口。 他会意的朝前一挺。 她低唔一声道∶好棒喔再用力些 他有求必应的加速一挺。 喔就是这样子,快 他似帮浦般挺顶不已了。 她扭腰顶臀迎合不已了。 口中再度随时喝采指导了。 房中立即战鼓连连了 好半晌之後,她牵着他的双掌朝一搭,道∶轻揉细捏它们,对,就是如此,好闻湘喔 她全神享受了 他全力冲剌了。 足足的过了半个时辰,她倏地道∶停,下榻 他果真依言站在榻前。 她将粉腿朝他的双肩一搁,牵着他的双手放在自己的上面,道∶用力挺,快速顶,开始吧 说着,圆臀立即似石磨般旋转起来。 他果真疾挺猛顶不已 双掌亦不停的抚揉那对玉女峰。 不到半个时辰,她已经引吭高歌不已了 他更卖力了 她尽情的扭动,挣扎着。 他做吴刚伐木般大斧猛劈不已了。 终於,她转不动了。 终於,她哆嗦连连了。 终於,她呻吟不已了。 终於,她心甘情愿的缴械投降了。 尿┅┅尿┅┅慢些 不久,他果真打个哆嗦,开仓交货了 一股股清泉射入她的体中深处,乐得她泪水连流,口中频频呼唤道∶好┅┅闻┅┅湘┅┅尿┅┅得好┅┅够了┅┅抱我上榻┅┅ 他缓缓的抱他上榻了。 她媚眼流波的依偎在他的怀中了。 好闻湘,好玩吗 好玩 今晚,我唤大凤来找你,你要尿喔 是 她满足的献上一吻了。  当晚,她们在坟前祭拜及默祷之後,天狗妃将大凤单独留下来,道∶大凤,待会去找他吧 她羞喜的低声道∶姑娘,谢谢你,先由大侍开始吧 不,你上回耗损太多的功力在他的身上,今晚必须讨回一些利息。 说着,立即附在她的耳边低语。 姑娘,这会影响他的功力吗 不会,我观察过了,可能反而会助他更凝固功力哩 谢谢,不过┅┅ 怎样 万一有喜呢 啊我怎麽没有想到此事呢糟糕 姑娘,大侍深谙歧黄之道,咱们去找她吧 好吧走 两人前行一阵子,便发现大侍正在房中叮咛二侍五女,她们乍见天狗妃来临,立即起身相迎。 别客气,坐下来聊吧,准备妥了吧 二侍含笑道∶已经准备妥了,姑娘分配得太完善了,小婢诸人此番外出,必然会大有斩获。 但愿如此,你们早点下去歇息吧 此时五人立即行礼退去。 大凤忙问道∶大侍,小妹有一事请教。 别客气,说呀 姑娘安排小妹今晚去侍侯他,小妹担心会有喜,特来请教。 简单,待我替你把把脉吧 谢谢 大侍将右手食中二指搭在大凤的右腕片刻之後,含笑道∶大凤,你的月信刚走三天吧 高明 尽情欢乐吧 谢谢大侍,可否指点迷津哩 行,月信前後一周皆无妨 谢谢 天狗妃闻言,不由心中暗宽,她立即起身道∶大侍,从明天起一月之内,此地之杂务需靠你们三人,早些休息吧 是,恭送姑娘 留步,别客气啦 说着,立即朝大凤一使眼色。 大凤羞喜交集的迳自行向闻湘的房中。 她走到房门附近,立见房门未锁,她探头一瞧,便发现闻湘正在房中演练她授他的那套掌法。 只见房中一团淡淡的蓝影在疾转,怪的是却无丝毫掌力破空声音,她知道他在运功施展,不由神色一悚。 须知,打拳之时,由无声练到虎虎生风,原本已经不容易,要进一步练到有声化无声之境界,更是难上加难。 何况,他在此时此地施展自己授她的掌法,分明是有心人,因此,她的一颗芳心好似泡入蜜罐之中哩 哇操 甜死了 因此,她在他收招之後,立即鼓掌道∶好功夫 大凤,你好,你好水 好水谁教你的 十一钗,她说水就是漂亮 我漂亮吗 漂亮 黑白讲,我那有姑娘的一半漂亮呢 这┅┅有理,可是,十一钗说,只要我对你们每个人说水,你们就会很喜欢我,多教我一些武功呀 这丫头满口┅┅算啦我心领了,你为何练拳呢 主人说要你来陪我,我不知道该如何谢谢你,所以┅┅ 好闻湘,你真好,我心领了,宽衣吧 是 两人好似在比赛脱衣舞般迅速的脱去衣衫,结果,她多穿一件肚兜,所以落後半秒钟 不过,她乍见那根杀气腾腾的宝贝,她立即比他快一步的搂着他道∶好闻湘,你真好 他快她一步的封住她的樱唇热吻着。 她的一颤,立即也热情的搂吻着。 不久,他好似机器人般按照他与天狗妃在一起亲热的情形,搂她倒入榻中,然後,翻身贴在她的上面。 那话儿立即在桃源洞口附近示威了。 她慌忙张开粉腿备战了。 不久,他挥军疾攻直捣黄龙了。 她不由自主的唔了一声。 他开始猛挺狠顶了 她只觉又痛又酸又麻又痒,真是百感交集,她立即似寒蝉般,一动也不敢乱动一下了 可是,盏茶时间之後,她被逼得非动不可,因为,她再不动,洞中好似打翻辣椒般难受极了呀 她一动,他就放心了。 他全力冲剌了 她也迎合得更频繁了 大凤的体态甚为丰腴,加上自幼练武之故,肌肉的弹性甚足,因此,挺顶起来另有一种舒适快感。 他越挺越疾了 他越顶越猛了 不久,只见他的双掌朝那对颤抖不已的丰乳一抓,接着配合着挺顶不停的轻抚细揉起来了。 她在双重享受之下,不由自主的啊呃低叫了。 房中立即洋溢着清脆的交响曲。 不到半个时辰,她不但叫得越急,更是疯狂的扭摇着,汩汩香汗似春雨般滴落不已了 他一见到她如此迅速的热烈反应,倏地顶紧洞中深处,仿仿天狗妃昨晚之旋转姿势忙碌起来了。 一阵剧烈的趐酸使她喔┅┅啊┅┅一叫。 亦随之一阵哆嗦 香汗更似喷泉般疾射而出。 他见状大乐,旋得更疾了 他微微一笑,转得更猛了。 她再也扭不动,摇不起来了。 她只有哆嗦的份了。 她只有喔啊 连叫的份了 终於,她的叫声越来越低沉了 於是,她心悦诚服的献宝了。 他只觉香菇头被淋得湿答答的,那情景和天狗妃完全一样,於是,他问道∶大凤,需不需要我尿尿 要┅┅要┅┅喔┅┅ 他一扣扳机,立即射出一排子弹。 她颤声叫道∶闻┅┅湘┅┅ 全身整个的软了。 泪水也汩汩流出来了 他连开三枪,才搂她躺回榻上。 闻┅┅湘┅┅我┅┅好美喔 是吗 说着,贪婪的抚揉她的右乳。 她哆嗦一下,求饶道∶好闻湘,别逗┅┅我了┅┅ 他松手道∶好吧睡吧 它┅┅怎麽还的 见他暗一吐气,那话儿立即稍息了。 太┅┅太奇妙了,好闻湘┅┅ 她自动送上一个香吻。 好半晌之後,她坐起身子开始调息了。 他却含着微笑进入梦乡了。 大凤运功一周天之後,果觉功力精纯不少,她在欣喜之馀,又运转一周天,然後才躺回他的身边。 她欣喜他那恬静的睡容好一阵子之後,才起身去沐浴。 盏茶时间之後,她飘然回房了。  翌日寅中时分,大地仍然一片黝暗,天狗妃和大侍、大凤、大钗四人却站在大门口欢送那批离庄少女。 只见她们分别易容成为士、工、商,年纪不一之人物,足跨健骑,井然有序的朝黝暗的远处驰去。 天狗妃俟她们消失不见之後,喃喃自语道∶但愿她们皆能早日平安返庄,而且掳返咱们要的东西。 大侍含笑道∶姑娘,皇天不负苦心人的。 但愿如此,偏劳你们三位啦 说着,立即先行离去。 大钗低声问道∶大凤,你的气色不错哩 真的吗 少装了,喜上眉梢,沉稳气足,大侍,你说是吗 大侍点头道∶大凤,你真是一举两得呀 大凤双颊一红,羞得抬不起头来。 大钗忙问道∶大侍,她得了啥好处呢 君王宠幸,雨露均沾矣 大凤羞得快步离去。 大钗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是姑娘安排的吗 不错,咱们两人也有机会,走,先到四周瞧瞧吧 二女立即联袂掠行庄外。 且说大凤羞赧的入厅之後,立见天狗妃正在品茗,她忙行礼道∶姑娘,多谢你的玉成,小婢昨晚受益良多 很好,你今天就陪他练一阵子武技,然後,再把九大门派的资料一一告诉他,我该好好的参悟武功了。 是,对了,可否让大侍及大钗陪陪他 可以呀尽兴为止,不宜狂欢 她脆声道是,立即离去。 不久,她提着食盒来到闻湘的房中,只见他刚沐浴完毕正在擦乾身子,她便上前服侍他穿衣。 大凤,你真好 闻湘,你先用膳,咱们待会一起练武吧 是 她早已陪着诸女用过早膳,因此,立即走到榻前换上一套乾净被套,然後,羞赧的清洗秽迹连连的被套。 等到她洗净,晾妥之後,他已经用过膳正收拾餐具,她忙道声∶让我来 立即上前收拾着。 不久,她将餐具洗净放在厨房柜中,便与闻湘朝练功房行去。 大侍和大钗正在联合施展阴阳剑法,她们一看见闻湘及大凤进来,立即收招上前打招呼。 大凤含笑问道∶闻湘,记得她们吗 大侍及大钗,你的指法很高明,你的剑法很厉害。 二女欣喜的眉开眼笑了。 大凤含笑道∶很好,大家总算没有白疼你,你去练武吧 是 他掠到远处之後,立即开始演练掌法,大凤含笑道∶他真是一个奇才,咱们真有福气 大钗问道∶大凤,他那话儿那麽凶悍,你怎能尝到乐处呢 讨厌,自己去体会吧,姑娘方才吩咐过,她同意你们找他,不过,必须尽兴而止,不许狂欢。 万一,他届时不肯停止呢 不会啦姑娘已经把他训练妥啦你一泄身,他亦会泄身啦只要你不贪婪,只要一运功,受益无穷哩 真的呀我┅┅ 格格你别急,今晚先轮到大侍哩 我才不急啦我那月信尚未乾净哩 格格那你还是先把身子补好吧我该去陪他练武了。 说着,似蝴蝶飞翔般,翩翩然的掠去。 大钗低声道∶男女之事实在真妙,一向冷冰冰的大凤,在一度春风之後,居然好似脱胎换骨变成另一人哩 大侍含笑道∶不错 大侍,你今晚尝过之後,可要报告心得喔 好啦练剑吧 二女将剑诀一引,立即开始演练起来。 半个时辰之後,立听大凤脆声道∶大侍,大钗,姑娘吩咐我把九大门派之事告诉他,你们一起帮个忙吧 大侍含笑道∶好呀大钗,你在此注意房外的动态,我和大凤边准备午膳,边告诉他 大钗立即含笑点点头。 不久,她们二人进入厨房中,二女先将剩菜饭朝沟中一倒,然後边洗餐具边开始叙述少林派。 大凤先叙述少林派之渊源及分布在当今武林之寺庙,再由大侍叙述少林称尊武林的各项绝学。 她们好似对少林绝学曾经下过一番苦功钻研,只见她每说一招,大凤便跟着概略的演练出来。 闻湘听得全神贯法,不时的将自己所练过之武功拿出来作比较,二女有好几次皆被他考倒哩 一直到饭菜备妥之後,二女正好介绍妥少林派,立见大凤脆声道∶闻湘,你去陪姑娘用膳吧 说着,立即将食盒递给他。 闻湘提着食盒刚走到天狗妃的房外,她已经启门含笑道∶闻湘,上午你忙些什麽呀 他边摆菜肴边道∶大凤及大侍介绍少林派及他们的武功。 你怕不怕少林派呢 不怕,没啥了不起嘛 真的吗来,边吃边聊吧 闻湘果真边用膳边将自己的武功和少林绝学作比较。 天狗妃听得频频点头道∶好闻湘,你真聪明,事实上,你的那招破天指足以破解少林,甚至全天下的武功了。 真的吗 你有空自己想想吧闻湘,我说个故事给你听,好吗 好呀 她略整思绪之後,娓娓说道∶ 暮春时节,锦团似的花朵迎风摇曳,虽然已是深夜,那阵阵花香随着夜风飘来,令人心神一爽。 在洛水之滨,有一座山神庙,由於年代已久,加上没有洛神庙之凄艳缠绵故事,因此,香火已败。可以说是人迹罕至,鼠辈横行。 在残月疏星照耀之下,突见一位蓝衣书生穿林来到庙前。 他长得剑眉星目,年约双十,那俊逸的面孔配上那修伟的身材,顾盼之间,英奈飒然,卓逸出尘。 寺门颓败,蛛网封积,寺门那块巨匾不但歪斜,而且字迹斑落,书生低声一叹,轻轻的摇摇头。 倏听远处传来一阵猎猎衣衫破空声音,书生回头一瞧,身子一弹,立即掠上庙前右侧那珠古松的枝桠间。他刚隐妥身子,便看见八位青衣大汉扛着一顶软轿来到庙前,软轿一落地,立听轿中传出苍老声音道∶搜 那八人立即有二人掠入庙中,其馀六人分别掠入两侧林中及庙後,蓝衫书生急忙屏息静气,寂然不动。 不久,那八人先後回来禀报四周并无外人。 你们塞上双耳吧 是 只见八名大汉将棉花塞入耳中之後,立即凝立在软轿四周。 不久,轿中媳媳飘出淡淡的檀香味道了。 铮一声,琴声自轿中悠悠的飘出来了。 恍觉此时置身於浴水之滨,小舟四五,呼朋引伴,倘律河上,聆听洛水混流之声及朋友之欢笑高唱。 蓝衫书生心神一松,顿觉春光明媚,乐趣无穷。 就在此时,只见远处白影一闪,一位身材窈窕,姿态绰约的绝色少女行云流水般来到轿後丈馀外。 那八名大汉的双眼立即发亮。 少女不屑的凝立原地仰望着天上的残月疏星。 琴音倏变,全是杀伐之声,快若两军对垒,天昏地暗,兵器相击,车马践踏,力尽声嘶,呻吟嘶叫,惨不忍睹。 不久,杀伐之声抵达,恍若金鼓齐鸣,百千声作,令人神飞意眩,浑然回荡於飘渺之间。 倏听那少女格格一笑,接着就是一连串清脆悦耳笑声。 琴音当场为之一顿。 倏听一声低沉的咚响,隐在树上的蓝衫书生似遭重物击中心口般,闷哼一声之後,立即自树上坠下。 少女神色一变,笑声为之一顿。 立听咚咚咚 三记琴声,少女身子立即一晃 那八名大汉趁势疾扑而去。 砰一声,蓝衫书生背部着地,当场吐出一口鲜血。 琴音咚┅┅连响,书生连喷三口鲜血之後,立即晕眩。 少女在琴音紧逼之下,身子连闪迎战那八位大汉。 那八位大汉练过精密的合击之法,进退有序,逼得那少女取出怀中短匕全力进攻。 那支短匕乃是一把上古奇兵,因此,随着她的挥动,尺馀长的寒虹不住的吞吐闪烁,没多久,便有一名大汉的身首分家了。 阵式一出现漏隙,迅即又有一人倒地气绝。 倏听轿中传出一声暴喝∶贱人 只见一位身材瘦削,神色阴惊老者,手持一把古琴自轿中疾闪而出,那六名大汉立即疯狂的抢攻。 那少女一见琴音未再干扰,精神一振,精招尽出,功力全展,不到盏茶时间,便又有两人气绝。 老者厉吼一声,挥琴疾攻而上。 少女一见老者的功力威猛,招式霸道,心中一凛,立即改采游斗,暗中却朝那四人抽冷子暗袭。 不到半个时辰,那四人便先後断气,气得老者右手猛挥古琴,左掌疾劈猛扫不已。 少女当场被逼得一阵暴退。 倏见她的身子一旋,一冲,立即射出三丈高。 老者足踏子午,抬头一瞧少女的匕尖幻出一蓬耀眼的白圈,他的神色一狞,左掌一扣,立即自袖中取出一个药丸扣於掌心。 右臂一震,古琴回扫出一团劲风疾迎而上。 嘶 卡 声中,琴身当场被削断,一股森冷之气迅即自老者的右肩蔓延到心口及左腹。 他心知自己是琴毁人亡,立即利用最後一口气捏碎在掌心之药丸疾洒向刚落在身前二尺处的少女。 立见红雾漫天卷去。 少女聚集全身功力孤注一掷,一见已经毁去强敌,心神一松,正欲落地,想不到对方竟还有这记暗招。 她忙挫腰偏头闪身。 迟了,一股浓烈的香味已经扑鼻而入了,她刚觉得神智一沉,急忙吸气欲压抑毒香。 这一吸气,立即又吸入不少的毒香,砰一声,她已经摔倒在地,剧痛之下,她的神智倏地一醒。 她忙忍痛向右侧疾滚而去。 她刚滚出丈馀远便香汗淋漓,口乾舌燥,全身懊热,她不由神色一惨,道∶想不到我苟娟竟会误中媚毒,这┅┅ 她只觉全身冲动,饥渴万分,她知道媚毒已经发作了,她若不找到解药,只有内火焚身一途了。 她爬到老者的身旁搜索一阵子之後,狠狠的在他的尸身连劈了十馀掌,再到处的张望着。 这一瞧,正好看见那青年呻吟一声,吃力的欲挣起身子,她如获至宝的立即连奔带爬的跑了过去。 书生刚骇呼一声∶姑娘 便已经被她以左掌按住右肩,那身蓝衫迅速的被撕成布条。 少女将裙子向上一掀,追不及待的褪去亵裤之後,立即按着他的胸口及右肩坐在他的腿上。 书生原本已经伤势沉重,急怒之下,胸口又被猛按,当场吐出一口鲜血,同时悠悠的昏去。 少女色急的将下身在少年的下身一阵顶挺之後,那话儿上路的起立致敬,她立即请它入洞。 接着就是一阵疯狂的发泄。 那少年醒了又昏,皆了又醒,实在有够可怜。 他那话儿刚交货便又被逗得再度应战,一直交了四次货之後,那少女才悠悠的昏睡着。 翌日上午,在百鸟吱喳议论声中,少女醒了过来,她乍见自己趴睡在一条裸少年的身上,不由大骇。 她一起身,立觉下身裂痛难耐。 她勉强站住身子,一见到少年下身的血迹及秽迹,她撩裙一瞧,立见自己的下身也是惨不忍睹。 她明白这一切全是那老鬼造的孽,她狠狠的上前疾劈猛挥双掌,一直将尸体劈成肉酱才停止。 接下来的工作该是如何善後了。 她以丝巾擦净下身,穿妥亵裤之後,立即剥下一位大汉的衣衫之後,然後再替那少年穿上。 接着,她自己服下一粒药丸,又将三粒药九渡入少年的腹中,然後出掌替他治疗体中之伤势。 半个时辰之後,少年呻吟一声,睁开双眼。 少女羞赧的忙收掌起身离去。 她正在思忖该如何询问对方来历及向他解说之际,却听一阵沉重步声,她急忙转身道∶公子,请稍侯。 少年冷哼一声,继续前行。 少女拦路欲言,即见少年将右掌一挥,疾劈向她的心口,她忙掠到右侧道∶公子,请转我解释。 贱人,事实胜於雄辩多言无益。 什麽你骂我是贱人 不错,你趁我重伤毁我身子┅┅ 住口你┅┅你┅┅ 少年怒吼一声,双掌一并向外一振。 少女闪开来掌,问道∶你是少林弟子 住口,我庄继武今後无颜宣称是少林弟子了,哈哈┅┅ 你┅┅你可知道我当时中了媚毒 住口,休再狡辩,哈┅┅ 狂笑声中,他踉跄的奔去。 她立即泪流满面的坐倒在地上了  天狗妃说到此处,已是泪流满面了。 闻湘不由自主的问道∶他们二人有没有结合 天狗妃摇摇头,默默的拭泪。 好半晌之後,她的神智一清,忖道∶看来他已经有独自思考能力了,我不宜掉以轻心,以免触发他忆起以前之事哩 她立即问道∶你想知道他们的结局吗 是的 庄继武原本是少林俗家弟子,经过那件事之後,他在师门规劝之下,剃度出家,目前是少林掌门无凡大师了 啊怎会这样呢那个少女没去找他吗 有,她找他三次,他一直不肯见面,而且百般辱骂,最後,那少女发现在春风一度之後,居然已经明珠暗结了。 说至此,泪水又溢了出来。 明珠暗结什麽意思 怀孕了 啊怎麽办呢她有没有再去找他呢 有,谁知却被他的双亲赶了出来。 这┅┅太过份了吧她有没有提及怀孕之事 没有她没见到他,不便启齿,她只有返家向其母禀明此事,其母在盛怒之下,当场将她关了起来。 啊好可怜喔後来呢 後来,其母到庄家理论,一番冲突之後,其母杀尽庄家之人,然後让她直上嵩山少林欲兴师问罪。那知,少林以十八罗汉阵围住她,她在激战之後,力乏遭擒,少林掌门正法秃驴竟毁了她的功力逐她下山。祸不单行的是,她竟在河南境界遭一群盗匪所擒,被凌辱一个多月之後,才趁隙逃回家中。她生出那名少女,叙述经过的情形,嘱她一定要报仇之後,当天晚上,便服毒含恨残世了 说到此,她不由放声大哭 闻湘怔住了 好半晌之後,天狗妃又道∶我就是那少女腹中之女婴 啊真的呀 闻湘,我该不该复仇 这┅┅ 你说呀 让我想一想吧 好,你回去想一想,我要休息了 是  五月天的夜晚,城中虽然酷热,百泉庄却凉风徐徐,可是,闻湘却满头大汗的在房中徘徊苦思着。 哇操 他实在算不清那笔账呀 突见大侍推门而入,只见她端着一盘香瓜道∶闻湘,你在急什麽呀先坐下来吃香瓜吧 大侍,你是否知道姑娘的身世 知道,我们皆要替她复仇 可是,她母亲也杀了庄家大小呀 可是,若非主人在山神庙救庄继武,他先迷於琴音,进而负伤,当时岂能逃出虎口呢 这┅┅ 他当时或事後该听听主人的解释,对吗 对这是他的过错。 凡事有因必有果,此事亏在他,他如今虽然已经是尊崇无比的少林派掌门,仍是难逃公道的。 姑娘可以去和他理论呀 他为了维持目前的身份,岂会承认呢 嗯有理,该怎麽办呢 姑娘自有妙计,不过,重责大任必须由你来负担,因此,你必须全心练武,别辜负姑娘的期望。 是 吃香瓜吧 是 两人各吃一个香瓜之後,她又递给他一个香瓜道∶闻湘,你以前曾经吃过香瓜了吗 我也不知道呀我只记得和你们在一起的情形,对於以前的事儿根本没有什麽印象呀 不错,姑娘在遇上你之时,你正好昏倒在路旁,她将你救醒之後,一直问不出你的身世,便带你返庄。你还记得上回小婢二十馀人裸的陪你的情形吧那正是帮你恢复一些灵智,你才会有这些记忆力呀 真的呀,谢谢 别客气,姑娘待你恩重如山,姥姥为了成全你,不惜毁身耗功而亡,你都记住了吧 是,我会誓死效忠的。 很好,姑娘为了进一步恢复你的记忆力及理解力,分别派小婢诸人来陪你,你别辜负她的好意。 说着,立即起身宽衣解带。 他立即也开始脱去衣衫。 不久,一具玲珑韵致,凹凸分明的雪白羞赧的出现在他的眼前,那话儿当场立正敬礼了。 它那硕伟模样使她暗暗一凛。 它那杀气腾腾的神情使她的春心荡漾。 她长得清秀娇小,身高又到闻湘的肩腹,那娇巧的及羞赧的模样,立即使他的呼吸一阵急促 他当场搂着她热吻着。 她似蚂蚁上树般先搂住他的背部。 接着粉腿朝他的健臀一勾 那片迷人的方寸之地便贴紧他那话儿。 只见她轻摇缓顶一阵子,终於将贵宾请入洞中,前所未有的充实感立即使她松口喔了一声。 怎样 它好,好威猛喔┅┅┅轻着点 我按兵不动,你自己来吧 你真好 她再度送上热吻了 雪臀徐徐开始运转了 他的双足立地成桩,任她去旋转,双手却轻抚她的趐背,双唇则热情的和她打舌战。 盏茶时间之後,她加速旋转,双手即轻抚她的趐背,双唇则热情的和他打舌战 了哩 盏茶时间之後,她加速旋转雪臀了。 闻湘,用力挺 受得了吗 人家要你快点挺嘛 好,好,有求必应。 他果真放力挺动起来。 喔真妙,再用力些 我一直顶到一团肉,它会不会┅┅ 不会啦快嘛 他果真疾顶猛挺了。 她舒畅连连了。 她高声歌颂了 他一见她的兴致如此高昂,立即在房中漫步,下身部挥动大军,不停的猛挺,不住的疾顶着。 不到半个时辰,她汗下如雨,喘呼呼的呻吟了 他一见到她已经差不多了,立即全力扑击 没多久,她哆嗦连连了。 一股股津液泄洪般的溢出。 他吁了一口气,开枪扫射着。 喔┅┅闻┅┅湘┅┅我爱你┅┅ 她乏力的粘在他的身上了。 上榻休息好吗 不,别弄脏被褥,让我坐在椅上┅┅ 他依言抱她坐在椅上之後,只见她道∶给我一粒药 那儿有药 我的袋中。 说着,徐徐的分开下身。 他起身一搜她的口袋,果然有一个白色小瓷瓶,他一打开木塞,立即闻到一股清香的味道。 他立即倒出一粒药丸送入她的口中。 闻┅┅湘┅┅你也吃一粒,然後调息吧 他点点头,果真服药坐在一旁椅上。 两人便默默的调息着。 房中终於风平浪静了<dd> (一届)第二夜 虎头狗尾(6-10)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一届第二夜虎头狗尾610 第六章群芳拱郎够逍遥 翌日一整天,由大钗及大侍为闻湘讲解武当等八大门派之渊源,以及各派的成名绝学哩 闻湘用过晚膳之後,便在房中回忆各派的绝学,同时暗中以破天指和它们比较及拆解。 他越想越有趣,立即沉醉於其中。 一直到亥初时分,突见天狗妃穿着一袭透明的白色纱缕推门而入,他当场瞧得目瞪口呆了 因为,她的身上除了那件纱缕之外,别无他物,那迷人的在他的锐利眼神下,可谓一览无遗。 她见状之後,抚媚的笑了。 她知道自己的姿色已经在他的心中稳住了,大凤及大侍二人所占的份量实在是微乎其微了。 她的双肩一耸,那件纱缕立即滑落在地上。 那具傲世的全部免费供他参观了。 欢迎吗 是 美吗 圣洁无瑕 你的嘴儿越来越甜了 真的,我不敢骗你。 宽衣吧 是 说着,两三下就清洁溜溜了 那话儿馋媚的哈腰点头行礼了。 她抚媚的一笑,立即上榻趴跪妥。 他迫不及待的立即长跪在她的臀後,双手朝纤腰一搂,下身一挺,就准备要登堂入室 她朝那话儿一抓,道∶别急,我该复仇吗 该 当真 真的,大侍说得有理,是庄继武种的错因。 你肯助我复仇吗 肯,请吩咐 好,自明日起,我会另有安排,进来吧 说着,立即移开纤掌。 他顺势一挺,立即飞渡玉门关。 喔它更具威力了,闻湘,你疾挺一百下之後,然後尿尿,直到我叫停,你才停止吧 是 开始吧 他果真边默数边疾挺猛顶着。 当一百下来临之时,他吁了一口气,果真开始交货,她一催阴功,不客气的吸引他的功力。 好一阵子之後,她才沉声道∶停 他吸了一口气,立即停止射击。 她只觉下身一凉,心知又被他吸回一部份功力,於是,立即扭臀甩开那话儿,然後盘膝调息。 真气一涌,她立即发现自己的功力已经超过原来的功力,她立即忍住惊喜,全心全意的运转真气。 他见状之後,立即也开始调息。 大约过了一个半时辰,只见天狗妃的右掌一翻,五指一弹,立见六尺外的太师椅臂卜┅┅连响。 她欣喜的双眼立即一湿。 她弹起身子,停在椅旁一摸,立见椅背上面有五个分馀深的小洞,她激动的全身不由一震。 行了,她已经迈出成功的第一步了。 不久,她回头一瞧闻湘站在榻前望着自己,她颤呼一句∶好闻湘 立即自动的投怀送抱。 四片唇儿紧紧的粘住了。 不久,他将身子一斜就欲搂她上榻。 她立即松口气道∶够了,沐浴吧 他的神色一窒,不知如何应对 好吧你去找大凤吧 他欣然应声是,立即裸的离去。 她原本要出声制止,可是,一想庄中只有自己五人,便打消念头迳自进入盥洗室沐浴了。 闻湘挺枪沿着厅门而出,她正欲由梅树旁入阵之际,突觉右侧远处传来一声轻响,他立即侧首一瞧。 却见院中只有花木随着晚风轻轻的摇曳,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他便由梅树闪入,迅速的入阵而去。 不久,他进入前栋精舍了。 突见右侧那株玉兰花後面闪出一道黑影,在残月疏星照耀之下,立见那是一位披头散发的怪人。 只见他身穿齐肩虎皮上衣,下身穿着一条虎皮短裤,足下空无一靴,分明是光着脚丫子。 双臂肌肉高鼓,双腿肌肉不但高鼓而且分成瓣状,浑身散发着一股原始的,粗旷的气息。 那对双眼虽然被乱发所遮,却褶褶泛光,分明有一身不俗的内功。 只见他朝四周张望一阵子之後,立即趴在地上耸鼻嗅闻着,不久,居然被他找到闻湘诸人平素通行之处足印。 他连嗅带找,没多久,终於让他爬入大凤她们所住的精舍了,立见他起身悄然移向屏风暗处。 此时,大凤喜出望外的正与闻湘作乐,那迷人的交响曲由房中清晰的飘了出来。 她那隆呼声音更是清晰可闻。 只见怪人的全身一颤,双眼寒芒大盛,立即循声悄然移去。 当他接近大侍房外五尺远处,大侍正被吵得不得安眠,她刚欲起身斟茶,倏闻一阵异味。 须知,她精研歧黄,嗅觉一向甚为灵敏,那怪人的模样分明已经多日没有洗澡,值此夏日,当然有异味。 大侍的心中暗诧,立即凝神默察。 刹那间,不但异味更浓,而且传来一种微乎其微的移动声音,她的心中一凛,立即悄悄的握住榻前细绳。 那是,她们彼此通风报信的装置,只要一扯动,每位少女榻旁的风铃自然会发出声响的。 她悄悄的拉了一长两短,立听一阵当┅┅当┅当┅铃声,大凤的叫声倏地中止了,大侍却暗自後悔了 因为,这会惊动来人呀 果然不错,铃声甫响,房外立即传来一声轻刷,她喝声∶来人逃往厅中了 立即疾掠向房门。 她刚打开房门,立见闻湘自房中扑出,她朝厅中一指,立即扑去。 她刚掠到厅中,立听闻湘喝道∶他在後院 不错,他俩掠到後门口,立见一名怪人四肢着地疾速的爬跃着,他俩顿时傻眼了 不久,大钗也来了,她朝那人一瞧,立即失声叫道∶天狗吠 大侍失声问道∶什麽他就是天狗吠 不久,大凤也来了,只见她边理乱发边道∶不错,就是他,我曾在汉阳城郊见过他,别去惹他。 大凤,快说说他的武功路子 他对敌之际,一直趴跃,不但来去如风,而且掌方可及五丈外,一般高手根本无法抵挡及防御。 咦他找到路子了,糟糕,他朝姑娘那儿移去了 闻湘见状,立即闪入阵中。 他刚抵达出口,立见天狗妃正在到处纵跃,那怪人则果真来去如风的腾跃着,口中低吠不已 他立即喝道∶住手 那怪人原本刚腾起身子,闻声之後,立即硬生生的在半空中一折身子,同时朝他扑来了。 面对这种闻所未闻的怪招,闻湘不由一怔 立听天狗妃喝道∶闻湘,闪开,别伤他。 闻湘身子一顿,一见怪人已经扑到身前三尺处,他立即向右一闪。 怪人落地之後,低吠一声之後,原本欲再度跃击,却见他的双眼一转,立即寒光摺摺的望着闻湘。 就在此时,大侍三女已经跟来,她们朝现场一瞧,立即掠到天狗妃的身前,严密的防护着她。 闻湘原本打算要再度闪开,一见怪人望着自己,他便好奇的打量趴跪在地上的这位怪人两人就默默的对视着。 天狗妃四女心中暗诧,却不敢吭半声。 不久,只见那怪人低吠一声,站起身子。 闻湘心中一凛,立即蓄势以待。 怪人突然面向闻湘走了过来,口中低吠连连,不过,双眼之光芒却出奇的平和及柔顺了。 闻湘心中一颤,凝立不动。 大凤紧张的张口欲叫,并被大侍伸手制止。 突见怪人走到闻湘身前二尺远处,望着他伸出双掌。 闻湘亦缓缓的伸出双掌。 叭叭 二声,四只手握住了。 怪人低鸣一阵子之後,双眼突然溢出一对明亮的泪珠,闻湘没来由的心中一颤,鼻头一酸,就欲掉泪。 怪人倏地大吠一声,松手疾跃而去。 闻湘啊了一声,就欲追去,立听天狗妃道∶别追 他硬生生的刹住身子望着怪人落地之後,趴跃在地上到处嗅视,没多久,便由他进来的路线离去了。 天狗妃吁了一口气道∶闻湘,回房休息吧 闻湘道句是,立即离去。 天狗妃朝三女一示意,便行向大凤那栋精含。 不久,她们四人坐在厅中椅上了,立听天狗妃沉声道∶你们知道方才那人就是天狗吠了吧 三女齐皆点头应是。 天狗妃又道∶由天狗吠方才之举动,他分明与闻湘大有渊源,对吗 大侍点头道∶不错,此人至今未曾说过一句人话,分明本性未瞑,若非有血肉渊源,他不会有此异举。 不错,先师和我早就打算要拢络他,想不到他今夜自动前来,大侍,你走一趟襄阳探探闻湘的家世吧 是,小婢何时出发呢 即刻启程,沿途小心 大侍起身应是,立即回房。 天狗妃又道∶你们二人自明日起联手替闻湘喂招,入夜之後,轮流陪他,若是有喜,准你们分娩。 是,多谢姑娘的恩赐 总之,别让他恢复记忆,回房歇息吧 是  日子在平静中消逝了半个月,闻湘在三女的喂招之下,招式更加的纯熟,反应也更加的灵敏及迅速了。 尤其在夜夜之後,他不但身心皆畅,功力也更加的凝淬,全身散发着温文儒雅的魅力了。 这天晚上亥初时分,大侍赶回庄中了,天狗妃及大凤、大钗三人立即坐在厅中听她作简报。 姑娘,小婢有两事禀报。 说吧 闻湘自幼与一位老祖母在隆中山下相依为命,平日担任车工作,在加入本庄前不久才兼任伐木工及贩木工作。他平日甚为孝顺,其祖母因为他之失纵,原本卧病在床,可是,在第七天上午却硬朗来操持家务了。据常接近她的一对柴氏母女表示,其祖母原本病危,却离奇的恢复健康,而且硬朗不少,分明是菩萨显灵所致。据小婢的判断,可能是被不愿现身的江湖高手所救,可惜,时隔三月馀,无法查出蛛丝马迹。 他们一直只有两人生活在一起吗 是的,而且日子过得很清苦哩 嗯另外一件事呢 藏外红相活佛在本月初率领十三名红衣喇嘛赴嵩山向少林挑战,庄继武身负重伤,至今未愈 天狗妃失声叫句∶当真 惊喜的站起身子。 大侍含笑点头道∶他是伤於番僧之火焰刀掌力之下。 什麽火焰刀重现江湖了 是的,听说另外那十二名番僧的大手印功力亦有九成左右,少林十八罗汉已有九人当场重伤而死亡 很好,真是报应,那批番僧目前在何处 雁荡山。 唐龙呢 死了,除了留下二十一名年青妇女及少女供番僧宣淫之外,其馀之人全被劈死,听说血流到山下哩 好狠的番僧,他们怎会突然进入中原呢 听说是神算公子孔一铭之父孔天荣以钜金礼聘而来的。 原来如此,看来中原武林这场热闹有得瞧了 是的,少林已经飞鸽遍告各大门派要联合声讨番僧哩 哼不要脸,平日自认公平比武,遇到事情,专会以多欺少,真是丢尽了习武者的精神。 三女不便置评,便默然以对。 只听天狗妃又问道∶你有没有遇过天狗吠 没有,而且也没有他的消息。 有否遇上本庄的姐妹呢 我见过七凤及八凤,当时正由丐帮长老在演讲歼灭番僧大事,有关番僧之恶行就由她们透露的。 很好,面对此种变局,你们三人有何计划 大凤含笑道∶咱们不妨等其他的姐妹返庄之後,再作决定 大钗接道∶小婢也赞成如此做。 大侍接道∶姑娘是否可以在综合姐妹们的报告之後,由闻湘以百泉庄庄主的身份,赴嵩山参加歼灭番僧的行动。 嗯好主意,再说下去。 以他的武功应该可以独力对付红相番僧,其馀十二名番僧亦无法抵挡各派的联攻,胜算必然可以预期 他们必然会大事庆祝一番,届时,再由闻湘当众向庄继武质问那件事,看他如何自圆其说。 好主意,好主意,这比宰他千万刀还够他受的。 姑娘,你可知道火焰刀之招式 没有,姥姥并没有集到 姑娘,闻湘那五指齐出之招,可否双手齐施或者集中於一指射出,效果可能会更强。 嗯好主意,明天就让他试一试吧辛苦你啦歇息吧 说着,立即起身离去。  翌日用过早膳之後,天狗妃含笑问道∶闻湘,你有没有想过要左右开弓施展破天指呢 没有 你有没有想过将五指力集中在一起发射呢 没有 试试看吧 是 二人立即朝练功房行去。 她们一进入练功房,正在练剑的大侍三女立即收招行礼,天狗妃含笑道句∶免礼 立即坐在椅上。 闻湘飘到那块生铁前方丈馀外,倏地开始演练拳法,刹那间,他的身子只剩下一缕蓝烟了。 四女欣然颔首暗赞不已 倏见闻湘的双臂一扬,一阵乒┅┅声响之後,那块生铁已经出现一个小圆圈了哩 四女身子一震,立即瞧见那个小圆圈乃是由十个小指洞所连成,她们欣喜的互相张望着。 突见闻湘又清叱一声,右掌一扬,生铁立即又乒了一声,立见那个小圆圈中央出现了一个大圆洞。 闻湘徐吁一口气,停下身子了。 天狗妃欣喜的道∶好闻湘,你终於办到了 闻湘微微一笑,突朝小圆圈吹了一口气。 叭一声,那个小圆圈整个的向後飞出去了,四女不由自主的啊了一声,不约而同的走了过去。 天狗妃拣起那个小圆圈,以右手小指伸入洞中一一搓摸之後,坚决的道∶大侍,就采用你的建议吧 是 闻湘。 是 从现在起,你开始练习在任何状况下,从任何角度发射破天指,记住,别太逞强累了身体。 是 大侍,你们三人协助他吧 是 天狗妃离去之後,大侍含笑道∶闻湘,我们三人分别站在三个方位向你发射暗器,你以指力破解它。 是 三女立即至兵器架旁各拿起一袋暗器系在裙旁。 闻湘立即掠到屋中央。 三女身子一掠,准确的站在他的身侧二丈远处,闻湘望了她们一眼,默默的点点头。 大侍立即掏出一枚金钱标疾射向他的心口。 闻湘将右掌一扬,那枚金钱标立即被震碎在八尺远处。 大凤立即取出一粒铁莲子疾射向他的右膝。 闻湘随意的一弹右手食指,那粒铁莲子马上被弹碎。 大钗见状,立即朝他的後脑射出一把匕首。 闻湘一挥右掌,立即将它弹断及震飞回去。 三女替他做过热身运动之後,立即紧凑的从各个角度分别发射了十样暗器袭向他的前後大穴。 闻湘信手挥弹,一一将它们三振出局。 三女一使眼色,疾速的在他的过身穿掠,一把把暗器毫不留情的发射向闻湘的穴道了哩 闻湘这下子被逼得必须偶尔闪避暗器才可以过关了。 大侍一见暗器剩下不多,居然左右开弓发射两样暗器,大凤及大钗立即也如法泡制的攻击了。 闻湘被逼得不但必须左右开弓弹退暗器,而且不时的闪身了。 所幸,没多久,三女的暗器先後用光了,立见大侍上前道∶闻湘,当今武林无人奈何得了你啦 闻湘苦笑一声,摇了摇头。 闻湘,你是受限於必须施展破天指,否则,你只要挥掌震开暗器,我们三人早就受伤了。 大侍,谢谢你的提醒,不过,我必须遵照姑娘的吩咐,我必须达到她所要求的境界,我非成功不可。 我们三人会尽力帮忙的,你耗了不少的功力,歇会吧 闻湘点点头,立即盘坐在椅上。 三大清理妥现场的暗器碎片之後,并相继去准备膳食了。  日子一晃又过了七天,闻湘在苦练之下,逐渐的接近天狗妃的目标了,三钗及四钗却在此时回来了。 根据她们的报告,在这短短的七、八天之中,居然有三十馀个黑道组织投靠番僧,成立了一个济世会。 该会会主当然是红相番僧,另外那十二名番僧皆是护法,各黑道组织之角头老大分别荣膺副会主之职务。 该会为了立威,就近血洗天台派及莫干派,而且事後集体奸淫该派的女人,上自老太婆,下至十岁稚女全部一网打尽。 於是,由少林为首的各派掌门人联名下帖挑战。 时间∶八月中秋子时正。 地点∶庐山五老峰。 而负责送帖的人是少林达摩堂住持无垄大师及该堂八大护法,他们是神情肃然的联袂登上雁荡山。 翌日上午,他们九人却浑身的并排陈尸山下,丐帮弟子获讯之後,立即赶往现场处理。 经过诊视之後,他们九人同样的脱阳而亡。 如此残害佛门弟子清誉及性命的行为,除了引起各派弟子的愤慨之外,更使他们暗自忧心不已。 因此,他们除了提早动身赶往五老峰之外,分别派出高手在雁荡山监视,严防该会向各派实施各个击破阴谋。 天狗妃听至此,先吩咐二女下去休息,再与大侍三女研商对策。 最後,所获得之结论者,俟诸女全部返庄再说,目前,仍然全力协助闻湘进一步精谙破天指力。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一批批的少女先後返庄了,她们的报告内容多是番僧之凶迹及各大门派已经在五老峰集结之事。 其馀的则是一些细微的江湖小事。 不过,据她们先後的叙述,投靠济世会的帮派日益增加,成员不但已经破万,而且不乏好手哩 最後两人五侍及六侍终於回来了,她们带回来一件令人震惊的消息,那就是天狗吠居然加入济世会。 而且,他是提着衡山派掌门游川桥的首级去当见面礼的。 红相番僧在大悦之下,封他为总护法,高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哩 天狗妃在震惊之馀,吩咐诸女不得将此事让闻湘知道,然後,立即与诸女开始会商对策。 经过长达两个时辰会商之後,决定要让闻湘出马了。 由於大凤及大钗已经有喜的迹象,天狗妃便留下十一钗及十二钗陪着她们,其馀之人於当晚出发。 用过晚膳之後,诸女便开始易容及整理行李,天狗妃则与闻湘在房中吩咐他如何进行计划。 亥时一到,以天狗妃及闻湘为首的二十三名蓝衫劲装少年,分别登上四部华丽马车鱼贯出发了。 每部车之车辕上面各有两名少女端坐着,一人驾车,一人留神沿途的动静,设想甚为周到。 另外十四名少女分别躺在车厢中歇息,除了准备随时应付状况之外,亦准备於一个时辰之後驾车。 天狗妃和闻湘搂躺在上软被之车厢中,立听她吐气如兰的低声问道∶闻湘,你全记住我吩咐之事吗 记住了 说一遍 抵达雁荡山之後,独自上山,沿途之中若有谁敢盘问或阻挡,一律痛下杀手,唯不准施展破天指。 很好,见到红相番僧之後呢 向他挑战,若有谁敢代他出战,一律痛下杀手,唯必须俟红相番僧出手之後,才可以施展破天指。 很好,你有把握吗 有 如果遇到上回闯入本庄的那位怪人,你该怎麽办 这┅┅你方才┅┅请指示 看他是敌是友再作决定,他若是敌,则予以除去。 是 万一不敌,你该怎麽办 发出长啸通知你,再朝山下突围。 很好,你此番的目的在於试探他们的实力,别太勉强 是 要不要尿尿 这┅┅行吗 行,你别动,全靠我的。 说着,立即起身宽衣。 不久,两人裸的搂吻及爱抚了 肉欲的升华顿使二人的体温暴涨至涨停板,在呼吸急促之中,她翻身贴压在他的身上。 只见她将桃源洞口一张,立即吞下香菇头,同时暗运阴功徐徐的挤压枪身 和吸吮香菇头了。 他乍尝这种趐爽的快感,不由双眼一眯。 她立即将右颊贴在他的腮旁,徐徐运转着阴功。 马车在崎岖道路徐行,晃动之下,另增一种磨挤快感,不但他乐不可支,她也爽得眉开眼笑。 一个时辰之後,八名少女分别自车厢中出来换班之後,马车再度启行,她徐徐的吐气收功道∶妙吗 真妙 想尿了吗 嗯 尿吧不过,别尿太多 他轻嗯一声,果真哆嗦的交货了。 她俟他关妥仓库大门之後,起身调息了。 他却闭眼回味一阵子之後,悠悠的睡着了。 盏茶时间之後,她依偎在他的身边,以薄被遮身含笑进入梦乡了。  宇内名山水,越中尽之。越中名山水,西湖天台,雁荡尽之。 雁荡山不但突兀无寸土,攀攀奇峭,而且山中来水,峰下来溪,这是中国名川大岳所没有的特色。 因此,世称雁荡山为山水窟。 不过,自从藏外红相活佛率领十二名番僧血洗雁荡山主唐龙诸人之後,此山被称为肉窟了。 此地为何被易名为肉窟呢 因为番僧好淫,尤其在尝到中原女子的细皮嫩肉美味之後,更是乐此不疲。 那些黑道人物为了迎合他们,当然从各地擒来正点马仔,随时随地侍候他们,那些马仔为了活命,只好强颜欢笑了。 因此,雁荡山是个活生生的香肉窟了。 丝弦终日响个不已。 作乐浪笑声音此起彼落着。 这天上午,天狗妃她们那四部马车抵达平阳县了,她们进入客栈之後,先行包下整个的後院,再吩咐小二送来酒菜。 诸女循例做了安全检查之後,便开始用膳。 天狗妃脆声道∶闻湘,你全部记妥了吧 是的 由此行往南雁岩的路线也知道了吧 是的 累不累 不累 好,你在半个时辰之後出发吧用膳吧 他应声是,立即专心用膳。 天狗妃则低声吩咐大侍一阵子才开始用膳。 半个时辰之後,闻湘朝天狗妃行过礼,立即朝後墙掠去。 他的身子一闪而逝,两粒泪珠却在天狗妃的眶中一涌而出。 闻湘离开客栈之後,朝四周一瞥,立即朝山区行去。 他一步接着一步平稳的前进,体中之真气一丝接着一丝的涌起,神经亦一条接着一条的绷紧了 由於受到番僧恶迹之影响,雁荡山周遭百里商家之生意一落千丈,就好似股票市场崩盘般。 沿途之中,人车稀少,即使有人出现也瑟然快步离去,如此一来,反而替闻湘省了不少的障得。 一个时辰之後,他终於来到南雁岩山下半里远处,他抬头一瞧,便发现光秃的半山腰轰立着一大片华丽建筑物。 由该批建筑物沿着山道到山下共计有十处岗亭,隐约可见有不可的黑衣人在沿途探头探脑着。 他知道那些人就是放哨的卫兵,他暗暗冷笑一声,便朝远处的山道入口平稳的走了过去。 他尚距入口二十馀丈,立即听到咻一声,一支强矢已经疾射而出。 他将右掌一挥,那支强矢温驯的立即向後转疾射回去。 啊一声惨叫,那人正欲闪避,却被那支强矢从背後射入,砰一声,连人带箭被钉在地上了。 哎呀┅┅救命呀┅┅痛死我了┅┅ 立即有一名大汉上前替他拔箭。 其馀的四名大汉妈的 干 连骂,同时扬剑疾冲而来。 闻湘一见他们的脚步虚浮,分明只是一批仗势欺人的小混混,他便不屑的继续向前行去。 那四人以为这个小子被吓呆了,立即奔得更疾了。 来了,死神在招手了,就在双方距离一丈远之时,闻湘的双足仍然向前行,双掌却飞快的各挥两下。 砰┅┅ 声中,只见那四人各自惨叫半声,便倒地毙命,那四颗首级此时已经是脑袋开花了。 另外那位刚替中箭者拔出强矢的老包回头一见那四人之惨死模样,吓得立即脚底抹油,急忙朝远处跑去了。 他很聪明,并没有往山上跑,否则,敌前逃亡,死路一条矣 那位负伤者痛得哀叫道∶救┅┅救┅┅我呀 闻湘原本被那四人的死状吓怔了,此时一听见哀叫声音,他的神智一醒,立即狠下心朝前行去。 他刚走出丈馀远,立即有十馀支强矢射出,他的双掌一挥,完璧归赵的将它们震了回去。 一阵惨叫声音之後,只见六名大汉仓惶逃向左侧远处。 闻湘眼观四面,耳听八方稳步朝山上行去。 不久,山上远处传来剌耳的竹哨声音了,一人潮向山道疾扑而来,兵刃在烈阳照耀下,褶褶生辉。 哇操 真是杀气腾腾呀 若换了别人,早就掉头跑掉了。 闻湘首次面对这种场面,心中难免会七上八下的,因此,他未待前头之人扑到,便挥动双掌疾劈不已 掌声如雷,地动山颤。 惨叫如雷,血肉纷飞。 刹那间便有三十馀人被劈成粉碎,其馀幸存的人不是被掌力馀劲扫中,便是被尸体之血肉击中。 因此,当场便有二十馀人倒地惨叫着。 其馀的人似见了鬼魅般掉头就狂奔而去。 闻湘想不到自己会如此罩,吓得脸色苍白的望着自己的双手,一时不知道自己正置身於险境中哩 一直到听见一缕清细的声音射来,他抬头一见是一粒黑色药丸,当场就一挥右掌劈了过去。 波一声,那粒药丸当场被震碎。 却见一蓬黑烟及细如牛毛的小针应声飞溅着。 他早已由大凤诸人的口中听过这种子母弹,见状之後,左掌迅速的一抬及一振。 那些黑烟及细针在一阵翻滚之後,立即倒飞而出。 立见一名黑衣中年人硬生生的刹住身子,然後使出铁板桥功夫将身子仰倒在地上,才险又险之的逃过一劫。 他吓得冷汗一流,双腿一阵趐软。 闻湘痛恨此种小人,在对方仰倒下身子之际,右掌一拂,一道阴柔掌力悄悄的拂向对方的下身了。 砰一声,那人的胸腹好似被炸药炸中般五脏狂溅而出,立听他惨叫连连的翻滚挣扎着。 这是他以暗器伤人的报应,闻湘懒得多瞧他一眼,便将身子一弹,疾掠过那片血海尸谷。 他尚未落地,便有六位瘦削中年人自道路两侧石後疾扑而出,他在暗骇之际,双掌再度疾劈不已。 轰┅┅ 声中,有三人当场被劈飞出去,另外三人虽没被击出全垒打,却也各中了二垒安打。 只见他咬牙捂着腹部或肩部伤处狼狠而逃。 闻湘落地之後,仍然继续前行着。 他刚前行三十馀丈,倏见两侧石块後面掷出六束细长形圆物,嘶┅┅声中,火焰及浓烟弥漫着。 诸女并没有以这种炸药供他实验,他并不认识它们,不过,他直觉的认定它们并不是好玩的。 於是,它们刚出现,他的掌力便将它们劈个正着。 轰隆┅┅连响。 石碎尘扬 血肉纷飞 惨叫如雷 闻湘虽然及时飘退出十馀丈之外,乍见那些大石被炸成碎石及那十馀具尸体被炸成粉碎,不由大骇 毕竟他尚是一只菜鸟呀 硝烟及灰尘逐渐消散着,一股人潮却自远处山道疾奔而来,闻湘一瞧见那些人的矫捷身法,立即吸口长气。 他再度稳步前进了。 片刻之後,十名大汉挥剑疾攻而至。 其馀的八十馀人向两侧一包抄,就欲围住闻湘。 闻湘仍是老套,双掌疾劈向前方那士人,然後,一口气朝右侧那四十馀人攻出了绵绵密密之狂劲 这是他被大侍及大凤及大钗以暗器快攻所锻练出来的东方超级快车掌力,若非资本雄厚,岂敢如此浪费呢 现场再度惨叫连连了 血肉纷飞之惨状令人恍如置身於阿罗地狱,左侧那四十馀人及幸存的八名大汉瞧得全身发冷了。 他们欲逃,可是双足却不听使唤。 闻湘将双掌一挥,震飞挡在路前的那三名大汉之後,旁若无人的继续沿着山道行去了哩 那四十馀名大汉吓得呆若木鸡,不敢乱动了 闻湘继续走到一处回转处之际,他立即发现山道的另一侧隐藏着不少人,而且不乏有人爬在山壁高处哩 他朝山壁一瞧,倏地双臂一振,并掌推出一掌。 轰隆一声,整个的山壁被他劈了一个二丈方圆的大洞,立见四名大汉带着垂死惨叫飞了出去。 碎石纷落,隐在山角的那些大汉开始闪躲了。 闻湘似闪电般疾掠到现场,只见他抓起落石好似在练习投球般左右开弓疾射而去了。 那些大汉尚未站住身子,便有四颗首级被石块击中眉心或太阳穴,当场惨叫栽倒在地上嗝屁了。 其馀的大汉齐声怒吼,疾扑而至。 闻湘仍是双掌疾挥猛扫,刹那间,便有二十馀条人命被牛马将军拘往鬼门关去报到了哩 不过,远处立即又扑来百馀人,现场的大汉见状,精神一振,咬紧牙关再度猛扑狠攻着。 闻湘身子似鬼魅般飘闪,双掌似厉鬼般疾动,分别从各种不同的角度出掌攻击。 惨叫声音源源不绝 血肉到处飞溅着。 怒吼声音此起彼落着。 一批批黑衣大汉似潮水般奔驰着。 看来济世会打算要活活的累死闻湘了 黑潮汹涌之中,只见闻湘那道蓝影似有似无,不过,那股黑潮却始终接近不了他的身旁一丈内。 他们若以暗器攻击,来得快,去得更快,倒楣的仍是他们。 他们只好一波紧接一波进扑了 不到盏茶时间,闻湘的身旁丈馀外已经出现了一圈人墙,立见闻湘振掌朝前方一劈而去。 轰一声,那些尸体当场被击飞出去,立即只有十馀名衰尾郎负伤惨叫连连的挣扎着。 闻湘将身子朝前一掠,双掌又沿途打扫,等他落在百馀丈远处之时,鬼门关又多了三十馀条冤魂了。 他无暇欣赏自己的成果,因为,他已经被八名魁梧中年人围住,而且正遭对方以铜棍不停的挥砸着。 他一边闪身一边观察对方的阵式变化。 这门学问是由八凤她们八人所授,他下了将近半个月的苦功,才领到毕业证书 ,因此,他瞧了片刻,便瞧出漏洞了 只见他朝巽位一踏,双掌指天划地一振,立即有一名中年人连人带棍的被震出二十馀丈之外。 其馀七人见状,不由大骇。 闻湘趁隙快马加鞭疾攻,片刻之间,便又有二人嗝屁了。 他正在追杀之际,倏见站在远处人群人疾掠出十六人,他的念头一闪,立即转身疾扑向那十六人。 双掌更是毫不客气的先过去招呼了。 啊┅┅ 惨叫声中,当场折了四人,其馀之人见状之後,立即再度疾扑而来,企图施展人海战术了。 他将双臂一振,全力扑杀了。 立见他周身之人好似被炸药所炸般,不停的向外飞出,半空中顿时不停的飘洒着血雨了 好骇人的功力呀 好霸道的掌法呀 那群人越打越心寒了 自山上奔来之人刹住身子犹豫不决了 不到半个时辰,闻湘已经摆平那百馀人,继续稳步行去了,远处的那些人吓得不约而同的转身逃去了。 倏听一阵暴吼∶该死 只见山角处掠出六道红影,六把金光闪闪的禅杖挥动之下,逃得最快之六名大汉立即被砸飞出去。 那百馀名大汉吓得转身扑向闻湘了。 闻湘曾由天狗妃的口中听过红面番僧及他的十二名手下,因此,乍见那六人,他立即知道他们是十二名番僧中之六人了。 於是,他疾催功力,准备痛宰他们了 那知,那六名番僧居然狠心的杀自己人立威,闻湘的心中一火,倏地以白鹤冲天将身子拔高二十馀丈。 这手绝顶轻功立即震住现场之人。 他却将双臂一,左足尖朝右脚背一踏,身子立即平空朝前平射出了三十多馀丈远处了 立听一名番僧喝道∶放暗器 那些大汉正在瞧得神魂颠倒,闻言之後,立即取出暗器,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朝高处的闻湘射去。 闻湘朝一枚射至附近的金钱镖一踩,借着它的冲力,身子向前一弹,立即又射出三十馀丈。 那些暗器完全落空,纷纷向下坠落了。 那些大汉纷纷闪躲了。 那六名番僧却联袂後退紧盯着闻湘。 闻湘在冲势将歇之际,倏地连续施展六个鹞子翻身,一口气翻出三十馀丈之後,才俯冲而下。 他所俯冲之处乃是一块约有五十馀坪大小的平坦石地,现场搭建一排木亭,平日专供游客饱览风光的。 他尚未落地,便有三十馀名黑衣大汉自山上拦截而来,一大蓬暗器更是毫不客气的先行射来了。 闻湘将左掌朝一批暗器一劈,右掌随後又扫去,以便预防遇上类似子母弹之暗器哩 他的身子趁隙自暗器破洞之中疾穿而出。 那三十馀名大汉一见他的掌力那麽雄浑,身法那麽迅疾,纷纷将手中的兵刃朝他一掷,然後转身逃去。 闻湘此时只距地面三丈馀高,由於冲力甚疾,他根本无暇避开那些疾射而至的刀剑,只好出掌挥去。 乒乒声中,那些刀剑应声而折,他的冲速也稍减不少 不过,那六名番僧却趁机站在方位,留出中央一个大圈,准备恭侯闻湘的大驾了哩 闻湘毕竟欠缺江湖经验,加上方才杀得太顺手了,因此,立见他朝地面劈出一掌,然後翻身欲降落地面。 倏听六名番僧齐声暴吼,身子疾射而来。 那六把纯金禅杖织成一片严密的金网齐砸而来。 事出突然,闻湘此时正是头下脚上,见状之後,只好使出吃奶的力气,挥掌朝那片金网疾劈过去。 锵┅┅声中,金网倏地一散。 六名番僧只觉右臂酸麻,不由自主的後退一大步。 闻湘却觉双臂麻痛,心中一阵震颤,他正在暗骇之际,一见六名番僧各退一大步,他不由大喜。 他立即翻身飘落地面。 落地之後,他立即觉得气血一阵翻涌,双臂剧痛,那张白里透红的脸孔亦忽红忽青闪动着。 六僧见状,不由大喜。 一阵暴吼之後,他们轮杖疾攻而来。 闻湘一咬牙,强提真气抑住翻涌的气血,同时施展身法闪躲着。 六名番僧一见他只躲不攻,打铁趁热的全力攻击了。 杖风如雷 金光闪闪 闻湘的头发被杖风扫得散乱了 不过,他却发现翻涌的气血已经乖多了,他在闪躲之际,悄然连吸三口气,缓缓的贯气於双臂了。 哇操 双臂很痛哩 他知道必然在方才震伤了双臂,可是此时情况危急,他若再不还手,迟早会被砸成肉饼的。 於是,他忍痛提聚功力於双臂 倏听远处山下传来一声长啸,接着是一声齐喝∶破 闻湘的心中一动,忖道∶姑娘要我施展破天指吗 他尚未拿定主意,倏见六名番僧各将金杖朝上一举,接着分成六个方位就欲砸来。 瞧他们的杖端颤动不已,分明是已经聚足功力,准备要在这一击之中,将闻湘三振出局了。 哇操 你要我死,我岂可让你活命。 闻湘的双掌倏抬,接着一翻,一弹,两道指力朝正面那名番僧的眉心及心口疾弹了过去哇操 生死在此一击矣 第七章一身是胆闯虎穴 日头赤炎炎,人人顾生命。 就在这生死须臾之际,闻湘由於勉强施展破天指,立即冲口喷出一口鲜血。 被闻湘弹出指力的番僧原本忐忑不安,可是一见闻湘吐血,加上闻湘的指力又是静悄悄,他放心的继续砸来了。 另外五个番僧原本要提醒他闪躲,可是一见到闻湘吐血及并无指力破空现象,便以为他在虚晃一招。 於是,他们重又挥杖了。 却听那番僧厉嚎一声,立即仰天摔去。 鲜血立即自他的眉心及心口激射而出。 砰一声,他倒地之後,双脚蹬了两下,立即气绝。 那五位番僧骇怔住了 闻湘一见自己居然尚是如此罩,信心一生,双掌立即疾挥,十指更是疾速的伸缩及挥弹着。 一阵闷哼之後,就是一阵铿┅┅┅声音 那五位番僧分别捂着喷血的右腕,狼狈的後退着。 又是数声惨叫,立即先有一名番僧的右膝被指风弹碎,倒地之後,立即拖腿咬牙的疾爬而去。 另外一名比较衰尾,胯下老二居然被指风弹碎,当场惨叫一声,倒地之後,立即昏迷不醒。 另外三人见状,吓得疾逃而去。 闻湘正欲追去,倏觉嘴中一甜,他心知又有一股血箭要喷出来了,他立即咬牙闭嘴硬将它们咽了下去。 远处人影疾晃,人人慌张的朝山上逃去。 山上却是暴吼连连,叱喝那批人转身擒拿闻湘。 可是,那三名番僧狼狈而逃,在他们身後之人见状之後,也耍赖的跟着疾逃而去了。 闻湘咽下那口血之後,为了逼真起见,右掌一挥,一道指力疾射中已经逃出丈馀远的那名番僧的背後命门穴。 那番僧惨叫一声,立即倒地嗝屁。 正在逃逸的那些人吓得朝另外三个方向疾逃而去了。 闻湘见状,心中一动,一脚踹破昏倒番僧的首级之後,立即朝那些人的方向掠去,目标正是要溜之大吉。 那知,他刚掠出,立即觉得胸口一痛,他边暗自咬牙承受边收功朝地上降落,一颗心儿真是忧急如焚。 因为,他此时置身於虎穴,那位红相番僧随时会现身,以自己目前的伤势,若遇上他,稳死无疑 落地之後,他立即觉得气血被震得翻涌更剧 哇操 嘴中又发热发甜了 他硬生生的边走边咽下那股鲜血,故意潇洒的朝山下行去。 他这下子终於体会到苦中作乐的滋味了 他刚走出二十馀丈,便听见山下传来一阵密集的惨叫声音,他的心中暗骇,急忙凝神瞧去。 只见十馀名蓝衣少年正沿着山道疾掠而来,一大群黑衣大汉正在纷纷倒地及向两侧岔道没命的逃去。 他知道那十馀名蓝衣少年乃是姑娘所派之人,心中不由一宽。 他潇洒的朝山下行去了。 倏听两侧岔道中传来惨叫声音,他仔细一瞧,立即发现两侧岔道中分别有五名蓝衣少年在修理那些大汉。 只见他们的右臂迅捷挥扫,一阵阵卡┅┅细晌之後,一蓬蓬的蓝汪汪毒针立即过去与那些大汉亲热。 怪不得那些大汉会爽得倒地安乐死了。 闻湘由於距离过遥,伤势太重,根本瞧不清楚那些蓝衣少年乃是以毒针伤敌,他不由暗佩他们的功夫了得。 他愉快的朝山下行来了。 倏听半山处传来一声厉啸,那啸声中气十足,似石破天惊般,令人乍闻之下,不由为之心惊胆颤。 闻湘更是闻之心寒,双脚立即使出全力奔去。 立听山腰方向传来一声宏亮的声音道∶奉令主金谕,格杀无赦 是 闻湘听得又惊又急,嘴角不由自主的溢出血迹了 不久,倏见一位蓝衫少年自右侧岔道中疾掠而来道∶闻湘,别慌,先稳住气,我护你下山 他一听是姑娘来了,立即停在一块大石旁。 只见他的右掌朝石上一按,胸口一阵急剧的起伏,脸色忽红忽青,显然他正欲吞下那些欲涌喷而出的鲜血。 闻湘,把血吐掉 是呃呃呃┅┅┅ 鲜血连喷,血色乌黑,分明负伤甚重。 来人正是天狗妃,她一见血色如此乌黑,柳眉一皱之後,沉喝一声∶别动 立即在他的胸前大穴疾拍。 不久,另有九名蓝衫少年疾掠而至,天狗妃朝闻湘道句∶别慌 立即朝右侧那少年一使眼色。 那少年正是五侍,立见她上前挟起闻湘朝山下掠去。 六侍迅即仗剑掩护而去。 天狗妃朝山道远处滚滚扬起的黄尘瞄了一眼,沉声道∶按照捕狼计划行动开始 那些少年立即各隐於石後。 正从远处山道掠上来的蓝衣少年见状,会意的各寻掩护隐妥。 天狗妃朝右侧石块一隐,立即取出一只黑铁管系在左腕,然後,取出一个锦盒小心翼翼的予以打开。 只见盒中摆着一束束蓝汪汪的毒针,她将右腕的黑铁管卸下之後,拆开暗簧,小心翼翼的装填毒针。 不久,她顺利的装妥子弹了,远处也传来急遽的步声了,她朝对面那名少年一使眼色,缓缓的抬起双掌。 片刻之後,她们二人倏地现身,双掌迅速的挥振着,一蓬蓬的毒针立即迎面射向那些人惨叫连连 砰砰连晌 刹那间便有四十馀名大汉倒在地上,他们略为挣扎片刻之後,便气绝而亡,吓得随後而来的人纷纷闪躲着。 他们刚欲闪躲,立即又有四名少年联袂掠出,天狗妃二人立即朝後方掠去,迅速的隐在石後装填子弹。 那四名少年在一阵挥扫双掌之後,当场又有六、七十人倒地气绝,幸存之人吓得疾朝远处逃去。 可是,不久,旋又被一股人潮逼退而来。 天狗妃诸人且战且退,一面从容装填子弹,一直经过半个多时辰,她们才顺利的退到山下附近。 倏听半山腰传来一阵当┅┅ 声音,那些正在进退两难的黑衣大汉们似听到仙籁妙乐般朝山上疾退而去。 天狗妃嘘了一口气,朝身边之人望了一眼,道∶伤者先作简易包扎,回客栈之後再妥加治疗吧 立即有八名少年开始掀袖揭衫。 另外的少年们取出药丸上前替那八人疗伤。 天狗妃一见那八人的伤势不重,心中一宽。 盏茶时间之後,她们联袂朝客栈疾驰而去。 她们回到客栈之後,立见五侍及大侍持剑站在榻前,闻湘则躺在榻上,天狗妃立即问道∶他的伤势如何 五侍应道∶钻心、玄仲、神藏、志堂四穴气机迟滞,此外别无他伤,小婢已经给他服下两粒回天丸 我知道了,大侍,你瞧瞧吧 大侍一颔首,立即上前探视。 天狗妃朝其馀诸女道∶你们下去疗伤及歇息吧别忘了放哨 诸女齐声应是,立即离去。 天狗妃立即关心的坐在榻旁。 不久,大侍神色凝重的道∶姑娘,他的伤势不轻哩 该如何诊治呢 有二法可治,第一,长期以药物诊治,约需半个月,第二,以九阴莲品 ,不过,施法者恐有脱力之虞。 九阴莲品不是需要处女吗 不必,他的九龙元阳体已经凝实,目前只是因为内俯受震,又强运功力所造成的气机迟滞,你我皆可施功助他活络气机。 我的功力较强,我来吧 可是,你是主帅,强敌随时会来袭,岂可涉险。 可是,你撑得了吗 这┅┅小婢大不了丧失这身的功力,仍可活命的。 不妥,是否可以找她们轮流上阵呢 不行此事必须一气呵成 若让她们透体输功维持你的功力,可行否 这┅┅┅ 倏听八钗在门外低声道∶姑娘,丐帮千里丐求见 没此必要,着他离去吧 他知道闻湘已经负伤,愿馈赠灵药 没此必要,去吧 是 大侍低声道∶姑娘,小婢先施功,在小婢泄身之际,你助小婢一臂之力吧 好吧 天狗妃立即去锁上窗扉及拉上布帘。 大侍则褪去闻湘的下棠,张口含住那话儿细品不已 一声呻吟之後,闻湘已经醒来,天狗妃坐在榻旁抚着他的右颊柔声道∶闻湘,你觉得身子如何 我┅┅胸口发闷。 别紧张,大侍就要替你疗伤 这┅┅她┅┅她为何┅┅┅ 这是速成疗伤法你┅┅你让它站起来吧 说着,羞得满脸通红 闻湘轻轻颔首,不久,香菇头重又出现了。 大侍起身褪去下棠道∶闻湘,你歇会吧 说着,立即在他的黑甜穴轻轻一按。 她一见闻湘已经阖上双眼,立即跨坐在他的腰间,缓缓的吞下香菇头,然後,取出一粒回天丸服下。 不久,她嘘口气道∶姑娘,催功吧 好你多保重 小婢明白 天狗妃立即将双掌分别按在闻湘的百汇穴及擅中穴,然後,徐徐的催功引发他的一身真气。 片刻之後,立即有了感应,大侍一见他的胸膛一阵起伏,立即双眼一闭口咬紧牙根静待一身功力流泄而出。 天狗妃见状,倏将功力一涌,大侍立即一颤 没多久,她便哆嗦的呻吟着 闻湘的苍白脸色立即红光一闪,接着一片酡红。 天狗妃忙移开双掌,坐在大侍的身侧。 她将纤掌一搭,缓缓的按上大侍的命门穴之後,倏觉功力自掌心向外疾泄,她在一凛之馀,立即将贝齿一咬。 倏见大侍将头部一摇,天狗妃立觉掌心一热,她心知大侍已经刹住功力,她便移开双掌过去瞧闻湘。 只见他的脸色白里透红,身息匀称,她立即惊喜的搭上他的右腕。 天呀 真气如珠,流转顺阳,太神奇了 大侍,你不要紧吧 小婢大约尚有二成馀的功力 唉大侍,你的牺牲实在太大了 姑娘,只要他能够痊愈,小婢即使送命,也心甘情愿 好大侍,我会吩咐闻湘善待你的 姑娘,啊┅┅┅ 她尚未说完,不但啊了一声,而且,双颊通红的望向闻湘,不由令天狗妃讶异的望向闻湘。 却见闻湘虽然仍是双眼紧闭,不过,眼珠却翻滚一圈,带动眼皮为之一阵颤动,她不由心中有数。 於是,她自动的起身离去了。 原来,大侍刚说了一半,倏觉泡在桃源洞中的那话儿突然膨胀,而且一下子顶到她的洞中深处,痛酸之下,她不由一叫 此时,她一见姑娘含笑离去,心中实在羞死了,窘透了 倏觉洞中深处一痛,她不由自主的又啊了一声。 可是,刹那间,她又喜形於色了 因为,她发现闻湘正在交货了呀 她立即羞喜交集的望着他。 他却仰身坐起,将她搂入怀中,默默的大赠送 一股股清泉由激射转为潺潺而流,刹那间,桃源洞中便已经客满,立听她羞赧的道∶够了 说着,身子立即轻轻的一挣。 他会意的松臂并将身子向後一退。 立见她盘坐起粉腿,欣然调息。 他徐吸一口气,立即也开始调息。 他好似一位拥有一大批不动产的土财主,方才之气机迟滞,就好似现金一时周转不灵,险些被逼垮 经过大侍的紧急融资之後,他一周转开来,只要随便处理一块土地,就够大侍受用不尽了 而他自己却趁机全力开发土地,将蓄积在全身百骸深处的潜能完全激发出来,做了一次总动员。 不到盏茶时间,不但那四处迟滞穴道已经豁然清爽,其馀的穴道更是朝气蓬勃及生机盎然 他悠悠的入定了 大侍原本亏损甚多,经过他这一阵乐捐,立即弥补了一部份,她的心儿高兴得久久无法入定。 於是,她悄悄收功打量着他了。 却见他满脸莹亮的盯着她,她羞窘得急忙低下头。 事实上,她根本不知道闻湘这种瞪眼调息的习惯已经被天狗妃养成,她还以为他在贪恋她的美色哩 片刻之後,她悄然一瞧,一见他仍然盯着自己,她在羞喜之下,以为他不好意思动手,於是,她自动的宽衣解带了。 那悉索脱衣声音,当场将他吵醒了,他见状之後,以为她色得很,他怎麽好意思拒绝呢 便也开始脱衣了 两人误打误撞的迅速剥光了身子。 四眼一搭,两人热情的搂吻了 双手不停在对方的身子爱抚游走了 没多久,她自动的将桃源洞口凑过去了 他顺水推舟的逆流而入了 桃源洞中迅即大爆满了 她的那对凤眼欣喜得放射出光芒了 他撑起上半身开始厮杀了 她扭动纤腰,开始旋转雪臀了 平静的客房增添热闹气氛了 被紧张气氛所笼罩的客栈後院增加一份气氛了 在邻房歇息的天狗妃欣喜的出房吩咐八钗去通知小二准备酒菜,打算要好好的庆祝一番了。 根据她的估计,闻湘至少毁了五百名济世会的人,她们这批娘子军更是毁了二十馀人哩 这是一份很光荣的战果哩 尤其,方才千里丐既然表示愿意赠药,可见,丐帮之人已经在暗中瞧见了闻湘及她们的神勇情形了 这下子,她们露脸了 九大门派一定会派人来和他们商洽了,届时,哼┅┅┅ 想至此,你的嘴角浮出得意的笑容了 此时的大侍已被闻湘撞得乐淘淘 爽歪歪了 她明知不能吵了其他的姐妹,可是,仍然不由自主的低呼着。 随着时间的消逝,她越来越爽了。 她管不了那麽多啦 她开始高声歌唱了 她疯狂的扭动了 这种兴奋的气氛迅即感泄诸女,她们不由自主的想起闻湘的香菇头以及被它轰炸的难忘滋味了 有不少人燥热的在房中徘徊不已了 终於,大侍颤声连啊数句之後,呻吟连连了 也哆嗦连连了 毕竟,她的功力尚未完全恢复,无法长期抗战呀 闻湘见状之後,开枪扫射了 她乐得猛顶,呻吟不已了 好半晌之後,他依依不舍的离开她的了 她立即撑起运功调息了。 他则以榻旁桶中之清水仔细的擦拭着身子。 大侍这一入定,久久末见醒转,闻湘正要继续等候,天狗妃已经悄然启门朝他招招手啦 他会意的带上房门离去了。 天狗妃带他进入邻房之後,含笑道∶闻湘,饿了吧用膳 是 两人立即入桌用膳。 由於心情愉快,闻湘几乎将那些酒菜完全吃光了,天狗妃瞧得满意的道∶闻湘,你的功力恢复了吧 是的多谢姑娘及大侍的帮忙。 别客气闻湘,你是如何负伤的 闻湘立即叙述自己被那六名番僧围攻的经过。 她思忖片刻之後,颔首道∶此事不能怪你,因为,你的实战经验较少,那六名番僧的合击招式又太严密了。 姑娘,我没有完成你的吩咐,我真抱歉 无妨事实上,你的表现已经很成功了 真的吗 不错方才已经有丐帮高手要来见你,可见,你的表现已经引起他们的注意,因此,你成功了 姑娘,我仍然不懂 你别想得太多,反正,那批家伙随时会来找你,你的表现机会甚多,你今後就放手施展任何招式吧 是 你先回去歇息吧。 闻湘应声是,立即回房。 他进入房中,立即看见大侍正在整理被弄湿的被褥,她乍见到他,双颊因为羞喜之故,立即一片酡红。 他微微一笑,立即在椅上调息。 不久,他已经鼻息匀称的入定了,她瞧了数眼之後,恍然大悟的忖道∶原来他在调息时仍然睁着双眼呀我方才不是太唐突了吗 想至此,她窘透的离去了  夜色如水,客栈一片寂静,倏听远处传来一声野狗的汪叫,可是,刹那间,那叫声立即中断。 在客栈後院上房前後走动的两位少年心中一凛,两人立即悄然一掀右袖,立即亮出一截黝黑的小铁管。 那正是半甲子以前令人见之魂飞、闻之魄散的天下第一百毒暗器阎王针,它已经匿迹多年,想不到今日再度现世了。 近了 来人逐渐的逼近了,两名少女迅速的凑合在一起,同时暗凝功力准备要好好的招待来人。 那知,那人掠到後墙外之後,立即刹身沉喝道∶济世会之人即将逼近,请速应变,若是不支,丐帮在西侧半里远处待命接应,告辞 说着,立即离去。 三女神色一悚,立听房中传来一阵细碎声音。 不久,二十名蓝衣少年迅速的集合在後院中,接着就是并肩行出来的闻湘及天狗妃。 天狗妃沉声道∶二人一组,彼此接应,去吧 是 诸女立即以两人为一组,迅速的分散开去,瞧他们站立的位置甚为巧妙,居然吻合阵式变化之奥妙哩 天狗妃沉声道∶闻湘,你待会听我的指示下手,记住,一出手就是破天指,绝对不可以留情 是 一阵猎猎声晌之後,立听闻湘沉声道∶他们分别包抄向前面了 这是他们的一贯优俩,别怕 倏听一阵咻┅┅ 连晌,立见夜空中冒出一大片火光,天狗妃一见对方居然使出火箭,立即沉声道∶用火攻,够狠 她稍一思忖,立即沉声道∶跟我来 说着,率先朝後门掠去。 夺┅┅┅声中,火箭纷纷射中房顶,立见火光大炽。 失火啦快起来呀 救命呀 孩子的爹,快醒醒呀失火啦 整个的客栈立即陷入一片火海。 天狗妃正欲开启後门,却听闻湘沉声道∶等一下 说着,他一马当先的掠了出去。 立见远处掷来一束束的火药,瞧它们的引信嘶嘶作晌,分明已经引燃,不由令天狗妃骇呼道∶闻湘,快躲 闻湘白天在山上已经领教过这玩意见,因此,他处变不鹰的疾挥双掌,立将那些炸药在半空中引爆。 一片轰隆声中,地动山摇,房倒墙垮 惨叫连连 血肉纷飞 天狗妃探头一瞧对方未再掷来炸药,立即沉声道句∶跟我来,别靠得太近,走吧 迳自掠向闻湘的身後。 闻湘一马当先的朝对方人多之处掠去 刹那间,立见一束束的炸药再度从远处掷来。 闻湘仍然疾挥双掌,完璧归赵的将它们震飞回去,立听远处传来一阵爆炸声音及惨叫声。 闻湘骇然无惧的冒着硝烟血雨疾冲而去。 不久,他发现三十馀名正在向後奔逃的黑衣大汉了,只见他向前一扑,双掌立即不停的挥劈着。 三垒安打 全垒打 一条条的人命,就在他的强棒出击中断送了 幸存的人恨不得爹娘能够多替他们生一双腿,拼命的展开百米冲刺向前奔去,浑然忘记严厉的帮规或令规了。 闻湘既然已经大开杀戒,岂容那些人逃逸,因此,马不停蹄的向前扑杀,现场立即变成人间地狱。 倏听一阵厉吼,只见三十馀名魁梧大汉手持金刀疾冲而来,瞧他们的气势委实令人心惊胆颤哩 闻湘瞧了他们一眼之後,双掌一扬,十指齐弹,十道指力既迅速又悄然的射了过去。 一阵惨叫声中,立即有六人眉心冒血而亡,另外有四人捂肩踉跄欲退,却当场被随後冲来之人撞倒。 现场立即一片混乱。 天狗妃封趁机双掌连扬,两蓬阎王针疾射出去之後,阎王爷那边当场又多了十二条亡魂。 另外两位少年迅速的上前递补,四只纤嫩的玉掌挥动之下,其馀的那些人全部赶赴鬼门关报到了。 闻湘倾耳一听,立即率先掠向右侧街道。 他刚掠到转角处,便有一批暗器疾射而出,只见他的双掌一挥,那些暗器便当场被震飞回去。 当场又有八个衰尾郎嗝屁了 其馀的二十馀人虽然避开那些暗器,却避不开闻湘的超级马力掌劲,当场就是一片呼爹喊娘。 诸女目睹闻湘凛若天神,精神大振之下,右掌不时的发射阎王针,专门修理那些漏网之鱼。 因此,不到半个时辰,他们便已经杀出县城外,立听远处传来一阵宏亮的声音道∶来人是否闻湘 闻湘立即望向天狗妃。 天狗妃沉声道∶向红相番僧叫阵 闻湘立即应道∶正是 你是奉何人指使的 少爷高兴 哼你当真活得不耐烦了 少罗唆叫红相番僧来见少爷 住口大胆的无知小子,居然敢对会主无礼,你一定会死得很惨 哈哈你别在那儿胡吠乱叫,过来呀 远处立即一片寂静。 倏听一阵苍劲的声音道∶老夫金刀帮帮主邢霸天,姓闻的,你为何要与本会会主见面呢 少爷要教训他 住口你真是胆大包天,你当真活得不耐烦啦 是呀你来把少爷宰了吧 杀 立见百馀名手持金刀,年纪不一的黑衣大汉在一名魁梧老者的率领之下,以雷霆万钧之势冲来。 天狗妃立即沉声道∶姐妹们,准备动手啦 那知,那些人尚未冲到,立即有一排强矢先行射至,闻湘义不容辞的先行挥掌欲将它们震退。 叭 声中,那些强矢当场被震碎,却见折碎处溅喷出一股股的黑烟,迅即汇聚成为数团黑雾。 金刀帮的那些人倏地刺身扬掌劈向那些黑雾。 天狗妃低声道句∶闻湘,挥退它射 那些少年立即掠身发射阎王针。 闻湘的双掌立即忙碌起来了 刹那间,那些黑雾被震飞向半空中了,那些金刀帮的高手却已经有五十馀人被阎王针光临惠顾了 其馀之人挥动金刀在身前舞得密不透风了 闻湘见状,立即飞扑过去。 一股股的掌劲似洪流般疾涌而去了。 一阵惨叫之後,那批人围向闻湘准备要群攻了 闻湘再度以破天指招呼他们了。 锵┅┅ 声中,金刀纷纷现出指洞。 卜┅┅ 声中,一条条人命纷纷嗝屁了 那些人沉不住的闪躲了 天狗妃诸人的生意又上门了,只见她们各自找定目标实施点放,不到盏茶时间,便只剩下十馀人在跳曼波了。 倏听一阵疾骤的蹄晌,只见二百馀名黑衣大汉持枪跨骑疾冲而来,人未至,十馀把长枪已经掷了过来。 闻湘照单全收,当场全数奉还。 健骑被长枪一刺,悲嘶连连的倒地,现场立即一片混乱。 阎王针趁机又光临惠顾了 不过,由於这批人的人数甚多,又前仆後继的攻来,不到半个盏茶时间,天狗妃诸人的第一波阎王针射光了 立听她喝道∶闻湘,挡住他们 是 这下子轮到破天指出风头了,只见他的双掌随意的一阵挥弹,便有三十馀人倒在马下惨叫连连。 现场立即马儿乱奔,惊嘶惨叫混鸣不已 天狗妃填妥子弹之後,突见远处飞来一批火焰连冒之黑物,她骇得尖叫道∶炸药退快退呀 诸女一抬头,骇得纷纷暴退不已 闻湘正被十馀名中年人围在中央,他闻声之後,双掌立即疾劈,同时吼道∶逃 快逃呀 那些人回头一瞧,吓得纷纷四散逃去。 闻湘刚欲射起身子,那些炸药已经飞到,他在骇急之下,抓起一匹马尸朝头顶上方疾掷而去。 轰┅┅ 声中,马尸立即被炸成粉碎 他的附近诸人只要一弹射起身子之人,亦统统有奖被炸成粉身碎骨,当场一片血肉纷飞,惨叫如雷 闻湘被碎肉溅得背部疼痛,不过,他却无暇抚摸,因为,另有一批炸药又掷来了,他要溜之大吉啦 只见他的身子连纵二下,便已经追上诸女,立听天狗妃关心的问道∶闻湘,你不要紧吧 没事,谢谢姑娘的关心 走咱们暂时别与这批没血性的人斗吧 众人立即又掠回客栈。 此时,整个的客栈已经入一片火海之中,四周围了不少神色苍惶的居民,却无一人上前灭火。 天狗妃顿足道∶可惜没有及时送出那四部马车,走吧 说着,立即率众朝西方掠去。 那知,她们刚转了三条街,便发现四位年青叫化站在四部马车旁,另有一位精神清瘦的老化子率领二十馀名中化站在四周。 他们乍见到闻湘诸人,那位老化子立即含笑上前朝闻湘道∶你是闻大侠吧 不敢,在下闻湘 闻大侠功力盖世,智勇双全,独创群魔┅┅┅ 立听天狗妃淡然道∶有话直说吧 老化子双颊一红,轻咳一声道∶老夫丐帮长老千里丐,方才自客栈中救出这四部马车,不知是否你们之车 正是谢谢 不敢当老化子可否与闻大侠商量一事 天狗妃朝闻湘望了一眼,立即不语。 闻湘淡然道∶有何指教 闻大侠今日及今晚之举大快人心,目前各派掌门人已经聚集在少林,不知大侠肯否与他们共商灭魔大计 抱歉我会向番僧下手,乃是要略示教训而已,至於灭魔大计,在下不便抢你们九大门派的功劳。 大侠误会了灭魔之事,人人有责,以大侠的武功,若能加入此次的灭魔行动,群豪的胜算更大矣 天狗妃立即应道∶敝庄主的主意已决,你毋需多言矣 说着,立即朝第二部马车行去。 诸女立即纷纷上车。 千里丐忙问道∶闻庄主,请问府上是┅┅┅ 天狗妃忙应道∶百泉庄。 啊是药王庙下方的百泉庄吗 不错庄主,请上车吧 闻湘立即和她上车。 千里丐老脸一红,立即默默的率众离去。 不久,四部马车在八位少女的前後护卫及四位少女的驾御之下,迅速的朝县城外方向驰去了。 天狗妃轻轻的捏掉闻湘衣衫上的肉屑道∶闻湘,方才实在真危险哩幸亏你的反应挺机伶的。 姑娘,我当时也不知自己为何会采取那种行动哩 这完全景你的天生本能,你经过这两次的激战之後,反应一定会更灵敏,功力及招式也会更精进 这全是姑娘的栽培我不知道该如何向你致谢 别客气我想那批人绝对不会就此罢休,说不定待会马上再来围攻,你要不要调息一番呢 我不累,你歇会吧 她轻轻的摇摇头,然後依偎入他的怀中道∶搂我 他立即温柔的将她搂入怀中。 闻湘,你不会离开我吧 不会永远不会 如果,我做了令你不高兴的事情呢 姑娘说笑了这怎麽可能呢 我只是假设而已,你回答吧 是姑娘,无论你对我做了任何事情,我永远不会计较的 当真 是的 吻我 他将脸一低,立即在那两片樱纯轻轻的一吻。 她却紧搂着他热吻着。 一直到娇喘嘘嘘,她才无力的仰躺在他的腿上。 姑娘,你为何要待我如此好呢 我┅┅我是你的女人呀 我┅┅我可以娶你吗 可以呀 他欣喜的立即又封住她的樱唇。 两个身子便在车厢中蠕动着。 不久,箭已上弦,两人一触即发了,倏听一声暴吼∶站住 两人悚然一惊,立即坐起身子整理衣衫。 立听驾车的四侍回头道∶姑娘,已有近百人围住四周,瞧他们的身上鼓鼓的,分明藏有啥暗器。 天狗妃站在车辕上朝前一瞧,果然看见官道前面黑鸦鸦的站了一大堆黑衣大汉,两侧亦挺立着不少人。 他回头一瞧,立即看见亦有数十名黑衣大汉拦住了後路。 瞧他们每人的胸前一骨一骨的鼓起,果真是大有玄机,她立即低声道∶闻湘,你问问他们要干什麽 闻湘立即站在她的身边朝前喝道∶你们为何拦车 立听一名老者问道∶你就是闻湘吗 正是 你不是要见咱们会主吗 不错 跟老夫走吧 叫他来见我 住口会主的身分地位崇高无比,寻常之人欲想瞻仰已是奢望,你竟敢对他如此的藐视无礼 哼区区一名番僧,有何神气的呢 住口你究竟去不去 不去 好周坤,上 立见站在闻湘马车右侧二十馀丈外的一名瘦削青年应声是,然後右腕一振,当场点燃了火摺子。 站在他附近的其馀之人当场闪避着。 只见那青年将火摺子朝胸前一揍,立即疾奔而至。 立听一阵嘶┅┅嘶┅┅声晌及飘来硝烟。 闻湘的神色一骇,右掌疾劈而至。 轰一声,那人的身子当场炸得粉身碎骨。 那些健骑受到惊吓,惊嘶连连,就欲狂奔。 四名车急忙勒喝叱着。 八名蓝衫少年忙上前按住车辕。 那老者嘿嘿一笑,道∶走不走 闻湘诸人这下子终於明白那些大汉胸前鼓起之物乃是炸药了,这下子可真是要伤脑筋了 老者神色一狞道∶老夫这些手下共计有一百八十馀人,你们二十馀人若有把握一举击毙他们,就请动手,否则,嘿┅┅┅ 立听天狗妃沉声道∶红相番僧欲在何处见本庄庄主 本会总舵。 就是现在吗 不错 我们可以随同前往吗 不行他今天不是曾经单枪匹马闯上山吗此时难道胆怯了吗难道是被老夫这些弟兄们吓住了吗 住口你们这几块废料岂会放在本庄庄主的眼中呢 闻湘会意的接道∶走吧 说着,身子一弹,飘落在那名老者身前五尺处。 对方的神色一凛,不由自主的後退一步。 天狗妃当众不屑的冷哼一声。 老者双颊一红,凶眼一瞪之後,立即朝前行去。 闻湘却似被粘胶贴住般凝立不动。 咦你怎麽不走呢 哼本少爷乃是你们会主之贵宾,你连招呼也未打一声就先行离去,这是什麽待客之道呢 这┅┅┅老夫乃是霹雳门主人┅┅┅┅ 哼本少爷不管你是什麽阿猫阿狗啦反正你现在是你们会主的狗腿子,我是个的贵宾,你就该对我客气些 老者气得全身一颤,恨不得当场翻脸。 闻湘冷冷一哼,道∶生气啦 哼请吧 闻湘哈哈一笑,立即与他并肩离去。 他前行十馀丈之後,回头一见尚右近百人围在马车的四周,他立即利住身沉声道∶你这是什麽意思 老者停身阴声道∶老夫为人行事一向是先小人後君子,只要你跟老夫走到半山腰,他们自然会撤去 哼撤去,本少爷看他们会送命哩 嘿嘿希望贵属有这份能耐 哼咱们走着瞧吧 说着,立即朝前行去。 老者阴阴一笑,昂头挺胸的朝前驰去。 他们驰行盏茶时间之後,便已经抵达山道入口,在入口处站岗的六名大汉,一见到闻湘心有馀悸的立即低头後退着。 闻湘的心中暗自冷笑,突听身後远处急促的喘息声音,他的心中一阵诧异,立即止步回首望去。 老者及那百馀名黑衣大汉立即也止步望去,可是,时值深夜,荒野一阵寂静,他们根本没听见啥动静。 老者正欲出声催驾,倏听一阵轻细的鼻息,他的心中一动,立即悄然运功,凝神望了过去。 没多久,闻湘看见一位大汉赤膊,只穿着内裤慌乱的疾掠而来,他的双手则各提两个大包袱。 那两个大包袱赫然是褐黑色劲装制成,包袱中之物圆嘟嘟的,包袱下方尚在滴血,哇操 难道是首级吗 闻湘的嘴角浮现出笑意了 他悄然运功准备要趁乱动手了 片刻之後,那老者也瞧见那人了,立听他喝道∶古涂,怎麽回事 堂┅┅堂┅┅主┅┅不好┅┅了┅┅ 快说 大伙┅┅儿┅┅全┅┅完了┅┅ 什麽他们全死了 是┅┅的┅┅对┅┅对方┅┅┅用的┅┅是毒┅┅毒针┅┅┅呀┅┅ 你们太不小心啦啊┅┅ 老者正要训人,闻湘已经悄然朝地弹了一指,一缕指风当场贯穿过他的右胸,痛得他惨叫出声。 闻湘身子一滑,立即扣住老者的右肩胛道∶老相好的,本少爷没有说错吧你的那些宝贝手下送命了吧 你┅┅你们真卑鄙 闻湘闻言,不由哈哈大笑 第八章一战而红嘎嘎叫 闻湘因为诸女宰了那批人,自己又擒住对方的首脑人物,心中一乐,立即放开心胸,哈哈大笑不已 他那笑声中气十足,直接贯入老者的耳中,没多久,立见老者被震得惨叫连连,双耳及鼻孔沁沁溢血了 站在他四周的大汉们倏地扯开胸前的衣襟,露出绑得整整齐齐的两排炸药,作势欲与闻湘同归於尽。 山上更是传来一阵急骤的竹笛声音。 接着是一阵急促的步声及衣袂破空声音。 闻湘止住笑声,喝道∶红相番僧,你给本少爷滚下来 立听老者叫道∶住口你┅┅你还不放了老夫,你难道真的打算要被这些炸药炸得粉身碎骨吗 哈哈你们炸得了本少爷吗你们即使炸得了本少爷,引爆之下,现场之人一个也别想活命,哈哈┅┅┅ 现场之人神色大变,戒慎的彼此张望着。 不久,二百馀人疾掠到现场了,不过,由於担心挨炸,那些人自动分散在四周四、五十丈外。 哈哈来吧尽量的来吧听说你们一共有一万多人,昨天已被本庄宰了三千馀人,其馀的人全部来吧哈┅┅┅ 他抓着老者哈哈连笑了 人群越聚越多,不到盏茶时间,四周至少已经围了二千人,那份场面不由令隐在远处的千里丐诸人暗急。 天狗妃却神色自若的默立不语 因为,她对闻湘越来越有信心了 大约又过了盏茶时间,倏听一阵焦雷般的厉吼声,只见山道远处联袂掠来了九位红衣番僧。 为首三人手持纯金禅杖,正是曾经震伤闻湘的那三名番僧,仇人相见,分外眼红,闻湘止住笑声凝聚功力了。 另外那六名番僧,体格同样的魁梧威猛,不过,双耳根分别挂着一个数斤重的大金环哩 双手亦各持一个二尺径圆的亮澄澄金钵,光是这些金饰品就足够平常百姓娶妻、生子及置产了。 他们九人掠到闻湘身前三丈远处,便一起刹身,只见前面那人喝道∶大胆小子,你真是不知死活 小胆番僧,你们统统该死 住口你打算怎麽样 叫红相番僧出来见本少爷 一阵厉吼之後,那九名番僧疾掠而来。 闻湘将老者的麻穴一点,倒抓着他的右脚踝,哈哈一笑,立即将他朝一名番僧疾扫而去。 那名番僧捻起金杖疾砸而来。 老者骇嚎道∶护法饶命啊┅┅ 砰一声,老者的胸口结结实实的迎上金杖,立见他的鲜血随着惨叫声,大量向外乐捐着。 那番僧持杖的右臂被震得酸痛不已,正在晃身之际,闻湘的左手已经朝他射出五缕指风。 他所发射的方向甚为缺德,居然瞄向番僧的下身,那番偕勉强闪避之下,那话儿及右腿根仍然各中一指。 剧痛之下,他惨叫一声,立即倒去。 另外一名番僧上前扶住他,一见他的下身爆裂已经红上加红,正在骇怒之际,立听一声怒吼。 原来,闻湘趁机挥动老者扫向那名鸡婆番僧了。 一名持钵番僧怒吼一声,立即将右手中金钵掷来。 闻湘一听金钵带起一阵劲疾的破空声音及闪闪金光,他不敢忽视,立即挫身顿臂将老者朝金钵迎去。 可怜的老包,他在挨了一指,又被金杖砸了一下,原本已经奄奄一息,此时一见自己又迎向金钵,心知老命难保矣 通常,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他这位老包却心中不甘,存心要找人垫底,立即吼道∶炸 数位比较死忠的大汉,立即引燃火摺子及身上衣衫,然後朝身边的弟兄们奔去。 啊一声,老者的下身被金钵击中,当场晕去。 那些番僧一见炸药已经引燃,立即将金钵挪向那些引燃火摺子之大汉,同时喝道∶拦住他们 他们却先行朝山上疾掠而去。 闻湘心中暗骇,他立即先将老者掷向一位引燃火摺子之人,然後朝半空中全力疾射而去。 轰┅┅┅ 一阵连晌 地动山摇 血肉纷飞 惨叫连连 三位番僧的动作较慢,当场被炸倒在地上。 站在远处的那三、四十人在密集的,强力的炸药剧爆之下,虽然只有数十人被流弹炸伤,却纷纷倒地。 他们只觉气血翻涌,双耳雷鸣 他们原本争先恐後的向外逃去,突听一名番僧连吼卧倒 他们一想有理,立即纷纷倒在地上。 闻湘却将身子连翻,扬长大笑而去。 远处立即传来一阵欢呼声音。 闻湘一落在马车前,天狗妃情不自禁的上前搂住他,樱唇一凑,毫不避嫌的立即大吻特吻着。 千里丐见状,怔了一下之後,恍然大悟的率众离去了。 不久,四部马车扬长驰去了。 闻湘进入车厢中尚未坐稳,天狗妃便再度搂吻着他,一直到几乎要窒息,她才分开身子。 她的那对美目媚波连连的望着他不已 他忙问道∶姑娘,我的表现如何 棒一级棒 姑娘,你们才棒哩居然把那些人全部宰了 小巫见大巫,比不上你啦你不要紧吧 很好呀 陪陪我,好吗 好呀 两人色急的宽衣解带了 不久,两人裸的接吻了 四只手掌亦忙碌不已了 终於,她跨坐在他的腰旁开始颠鸾倒凤了,双眼柔情万千的望着他,嘴角更是漾出醉人的笑容。 闻湘低声问道∶姑娘,我可以┅┅┅ 说着,朝那对幻出迷人乳波的一指。 闻湘,我已经是你的人了,随你高兴吧 他欣喜的轻揉细捏它们了。 阵阵趐酸之下,她套动更急了 车厢中回荡着迷人的交晌曲了。 驾车的少女识趣的放缓车速了。 半个时辰之後,突见她将上身微向前倾,指着右乳道∶吸吮它吧 闻湘惊喜的张口含住轻轻的吸了一下。 她立即唔了一声及哆嗦一下 他只觉趐爽不已,立即不停的吸吮着。 唔好闻湘┅┅好┅┅好┅┅┅ 她立即疾旋猛转圆臀了 他只觉阵阵趐酸自下身迅速的传遍全身,欣喜之下,他一边吸吮她的右乳,一边抚揉她的左乳了。 她哆嗦更剧了 她旋转更疾了 她呐喊更晌了 她浑然忘了置身於马车中哩 她全部忘了置身於荒郊野外了 终於,她在一阵剧颤之後,开始交货了。 他嘘了一口气,还以颜色的开始扫射了 趐麻之下,她泪儿汪汪的趴在他的身上了 她颤声连唤∶闻┅┅湘┅┅ 了 那份撩人的情景,令人瞧得心儿一痒,立即热情的吸吮及抚揉她的。 没多久,她便频频求饶了 他躺在她的身旁道∶姑娘,你真美 她妩媚一笑,道∶闻湘┅┅你┅┅真┅┅强┅┅我┅┅问你┅┅一事┅┅ 请说 你可知道大凤及大钗已经怀了你的孩子 知道 你高兴吗 高兴 我如果┅┅如果┅┅ 姑娘,你┅┅你也愿意怀我的孩子吗 她满脸通红的点头嗯了一声,立即钻入他的怀中。 他只觉颈间一阵趐痒,欣喜之下,紧紧的将她搂入怀中。 好半晌之後,她羞赧的道∶我俩经过连日来的亲热,我可能会中奖,届时为先母复仇雪耻之事全靠你啦 哇操 用孩子来套牢对方,高杆 闻湘欣喜的道∶没问题我一定要让少林掌门无凡当众认错 她欣喜的立即送上一记香吻 这一吻,他险些乐昏哩 只听她柔声问道∶闻湘,你还记得如何对付无凡吗 记得先让他们来求我,然後再当众逼无凡认错 很好你目前已经完成第一步行动了,他们迟早会来求你,届时就看你如何临机应变的逼他当众认错啦 姑娘,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我姓庄,单名倩,你就唤我倩吧 好倩,你姓庄你愿意跟无凡姓庄 唉任何人岂可数典忘祖呢 那┅┅我若逼他当众认错,他今後岂能再公然见人呢 唉这是先母规定的最低惩罚标准呀 这┅┅咱们就照办吧 湘,凭心而论,他的为人正直,又热心武林公益,否则,他不会成为少林派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掌门人以他目前的年纪,正是大展鸿图之良机,咱们若揭发这件隐密,不但他会垮,连少林声誉也将大受影晌。 说至此,她嘘了一口气,未再言及其他。 闻湘不便插口,便也默然以对。 好半晌之後,她叹了一口气,道∶母命难违,父昏难维,我庄倩怎会遇上这种为难的事儿呢 倩,我有一件事不大明白哩 说呀 你说无凡被番僧重伤,可是,我看番僧的武功也不怎麽样呀难道少林的武功如此不堪一击吗 不是一来,他童身早破,无法进一步修炼少林绝艺。二来,你的武切及招式太强,所以,才会有此种现象。 真的吗我的武功真的如此强吗 不错若是真才实学的拆拼,你一定天下无敌 真的呀 你目前所欠缺的只是对敌实战经验而已,不过,只要你小心的应对,天下之间,无人可以奈何你 倩,这些全是你之所赐,我会永生牢记的 湘,我有预感,你迟早会离开我的 倩,别如此说,我这辈子永远不会离开你,除非你赶我走,或者我┅我死┅┅ 她忙按住他的口道∶好闻湘,别说这种晦气话,好吗 他立即轻轻的点点头。 她松开纤掌,立即以樱唇封住他的双唇。 两人再度热情的接吻着。 他那话儿悄悄的再度立正了。 她的心儿一荡,桃源洞轻轻的挺动了。 他却搂着她的圆臀道∶倩,你不是要调息一下吗 她羞赧的道∶人家要让你尽兴嘛 来日方长,歇会吧 可是,你不是尚未尽兴吗 我也该调息一下了 说着,自动撤军并且盘妥双膝。 她感激的送上一记香吻,方始调息。  黎明时分,四部马车停在清阳县城的高升客栈後院,诸女略加漱洗及用膳之後,立即开始歇息。 闻湘和天狗妃由於在车上调息过了,二人立即联袂离开客栈,一边游观名胜,一边暗访江湖动态。 沿途之中,不时的听见人们谈及百泉庄庄主闻湘独力重创济世会四千馀人的轰动事迹哩 尤其,他先後毁去七名番僧之英勇事迹,经过人们的加油添醋渲泄之下,几乎把他形容为天神下凡了 闻湘心中暗乐,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天狗妃当然更乐了,於是,她陪着他尽情的在城内外逛了一大圈之後,然後回到客栈中取用午膳。 立听大侍含笑道∶姑娘,方才有一名丐帮分舵主前来拜会。 别理他们 是的小婢已经打发他走了。 很好用膳吧 是 诸女立即聚集在厅中用膳。 膳後,四部马车仍然依序出发,天狗妃吩咐闻湘把握时间调息,然後自己也开始在旁调息。 沿途之中,不时的有人慕名欲求见闻湘,可是,皆被在前带路的大侍诸女,一一予以三振出局。 越是如此,好奇的人越多,而且只要他们投宿或用膳,那批跟屁虫也跟着过来,这下子真是乐坏了那些头家啦 人群越跟越多,而且和尚、尼姑、叫化子也全部出现了,仔细的一算,居然超过了五百人哩 天狗妃的心中暗自冷笑,吩咐诸女利用这些免费保镖护卫之际,好好的疗伤,她自己也和闻湘全心调息着。 怪的是,济世会的人居然从未出现过,因此,在十天之後,那四部马车顺利的抵达百泉庄庄门外了。 只见门外早已停了将近三百名武林人物,大凤易容成为一位中年管家含笑和大钗二女在门外恭迎着。 闻湘诸人刚走下马车,立听一声慈祥的阿弥陀佛佛号,闻湘立即好奇的转过身子望去。 那人正是少林分院紫竹寺的无相大师,亦是曾经建议闻湘练武,却遭老阿妈拒绝的那名和尚。 他是听见闻湘之威名,心血来潮的赶来瞧瞧的 此时,他一见闻湘的背影有些熟悉,立即出声并且上前合掌问讯道∶贫僧无相,施主尚记得贫僧否 说着,含笑望着闻湘。 须知,闻湘的相貌虽然因为练功及衣装,有了脱胎换骨似的变化,可是,在无相的法眼之下,立即认出他。 闻湘服下失心丸,当然不认识他,因此,立即摇头不语 咦施主难道忘了曾在紫竹寺与贫僧会面,当时贫僧还欲引荐你练武,却遭令祖母拒绝哩 抱歉本少爷没有祖母,告辞 说着,立即向後转。 无相怔了一下,急道声∶且慢 立即飘身拦住他。 天狗妃忙道∶抱歉敝庄主旅途劳累,需要休息了,甚盼各位趁早离去,今後勿再来此地打扰,以免徒滋误会。 说着,立即与闻湘朝前行去。 无相怔了一下,偏身让道之後,默默的目送他们进入庄门了。 大门一关,众人傻眼了 须知,这数百人之中,不乏在江湖中大有知名度者,想不到却被人摒弃在门外,真是糗大了 懊恼之下,他们悻悻的离去了 无相大师沉吟好一阵子之後,立即也默默的离去。 不到半个时辰,门外已经是空无一人了,大凤启门瞧了一阵子之後,便进入大厅中向天狗妃禀报了。 只见诸女经过一番沐浴之後,已经恢复女装,全部坐在厅中等候天狗妃宣布今後有何行动。 当大凤入厅之时,天狗妃亦和闻湘联袂行入,诸女起身行礼之後,方始入座静候训示哩 天狗妃含笑道∶此次雁荡之行,效果之宏,远超过我的预估,因此,我首先必须向诸位姐妹们致谢 说着,果真起身行礼。 诸女忙起身行礼及连道不敢当。 天狗妃道句∶请坐 率先入座。 立听她含笑道∶此次之行,给咱们增加很多的经验,我期盼各位姐妹们记住这些宝贵经验,精进个人的武功。 是 现在,我有一件事宣布,闻湘自现在起是本庄庄主,诸位皆是他的侍妾,希望大家竭诚团结合作。 诸女面对这件天降喜讯,险些乐昏了 立听大侍起身道∶姑娘,小婢感恩不尽小婢势必戮力以赴 天狗妃啐道∶大侍,你该改口了吧 这┅┅是的大姐 很好不知是否有人反对我的这种安排 诸女立即纷纷起身表达谢意及效忠之忱。 很好湘,你说说话吧 闻湘含笑点头道∶我有今日的成就,全是你们每个人所赐,我一定会珍惜它及珍惜你们的 天狗妃喝句∶很好 立即率先鼓掌。 诸女先後感激的鼓掌不已 天狗妃又道∶咱们和湘的内功路子完全一样,他又是九龙元阳体,因此,咱们得天独厚的可以在快活中互增功力。不过,咱们随时必须协助湘对付外敌,因此,尽量避免有孕,所以,待会偏劳大侍替你们把脉及排定日期。湘,从现在起,大家皆是自己人,你也别以以前那般客气,有啥事情,就直接了当的叙述出来吧 闻湘点头道∶好我现在就有一件事要说 好呀 我爱你们 诸女羞喜的满脸通红了 诸女惊讶的盯着他了。 闻湘正色道∶我此番与那批人搏斗之後,发现了一件事,那批人全是作威作福,贪生怕死的乌合之众。而你们都是精诚合作,奋勇争先,为的就是要替我争取名誉,我能不感动吗我能不爱你们吗 诸女被这番感性的话说得又喜又伤感 大凤突然一声欷嘘,居然掉下泪的道∶我很惭愧无法和各位姐妹们同生共死,我┅┅我好难过 坐在她身边的大侍忙轻握大凤的柔夷道∶大凤,你别如此难受,事实上皆是湘在拼命,我们只是以阎王针随後助阵而已 天狗妃亦道∶是的若非湘的精湛武功及无比勇气慑住那批人,我们虽有阎王针,他无法如此轻松过关哩 诸女一一叙述闻湘的神勇情形了 闻湘听得又喜又窘,满脸的通红了。 她们的话题立即转为轻松交谈,一直谈到夕阳即将西沉,诸女才纷纷的去向大侍报到了。 闻湘则在天狗妃的示意之下,陪着大凤及大钗到院中散步了。 他们三人边散步边启动四周之阵式,然後才坐在凉亭中欢叙,立听大凤含笑道∶湘,你更俊了 有吗 有的尤其神色更成熟,更自信,更迷人了 真的吗 大钗,你说呢 大钗点头道∶是的湘,你以前好似一只被妥善保存的宝剑,此次外出历练之後,全身自动散发出光辉了 不敢当此番外出的确给我很大的启示,它使我由紧张,害怕变成冷静、沉着,我的确收获不少。不过,我听倩说你们二人有喜,一定会很不舒服,我听得很难过,我在此向你们致歉 说着,立即起身欲行礼。 二女不约而同的按住他,只听大凤含笑道∶湘,这是我们的荣幸,我们愿意忍受那偶尔的,些许的不舒服。 真的只是偶尔的及些许的不舒服吗 是的你瞧你回来如此久,我们二人有任何不舒服的表情吗 我就安心了你们可要多珍重哩 湘,谢谢你的关心,你要面对这麽多人,不必在意任何一人,何况,我们能有这个名份,已经很满足了。 对了,侍妾是什麽呀 小老婆呀我们二十六人全是你的小老婆,只有姑娘是你的大老婆,因为,她原本就比我们大呀 这┅┅何需如此区分呢 湘,你别管这些,我们二十六人本来只是姑娘的婢女而已,如今能够提升为和她做姐妹,这是她的荡然心胸,我们很满足了。 好吧反正我懂不了那麽多,我只要真心对待你们,就行啦 对这是持平之论,天暗了,饭菜可能已经备妥,咱们入厅吧 好呀 他们三人入厅之後,果见诸女正在摆设菜肴及套具,於是,彼此一番客套之後,便各就各位开始用膳了。 盏茶时间之後,只见天狗妃举杯道∶姐妹们,咱们敬咱们的庄主老公,恭喜他功成名就 诸女欣然举杯望着闻湘。 闻湘忙举杯道∶谢谢各位的支持、合作,我敬你们 诸女欣然纷纷乾杯了。 闻湘将酒咽入喉,只觉甚为甘甜可口,於是,她在诸女的先後敬酒之後,不知不觉的喝成满脸通红了 天狗妃含笑问道∶湘,头会晕吗 不会呀 这种女儿红的後劲很温和,不过,你第一次喝酒就喝如此多,还是,暗催功力将它们逼往脚心涌泉穴吧 闻湘含笑点点头,立即瞪眼催功。 刹那间,他的那张红脸已经恢复白里透红了。 诸女不由暗暗道奇不已 天狗妃含笑道∶这是湘的一件秘密,他在运功之时,不但可以睁眼,而且还可以使用任何姿势运功哩 诸女不由恍然大悟。 天狗妃含笑道∶从今晚起,那位妹妹在陪湘之时,不妨告诉他一些江湖经验及对敌常识,以增广他的见闻。 诸女羞赧的点了点头。 她们又尽兴的喝酒及欢叙一个多时辰,才各自回房。 闻湘刚踏入房中,二凤也随後跟入的自动替他脱去衣衫道∶湘,你要不要再去冲些凉泉水呢 好呀二凤,你今晚要陪我吗 嗯欢迎吗 求之不得哩 不久,二人裸的进入盥洗室了。 二凤羞赧的问道∶湘,你有没有尝过摸摸浴 摸摸浴没有呀我还是首次听见哩 那┅┅你就尝尝看吧 说着,立即以木飘枸水温柔的淋过他的身子。 湘,委屈你仰躺在青石地板上吧 他欣然点头,立即躺下。 她先淋湿身子,再以皂沫将胸腹间涂得到处皆是皂沫,然後贴在他的胸膛不疾不徐的厮磨着。 湘,滋味如何 好美谁教你的 姥姥她说我的既丰满又富弹性,若能练会这套功夫,这辈子不愁找不到好老公,你喜欢吗 喜欢 湘,我已经是你的侍妾,你喜欢摸那儿,就摸那儿吧 二凤,你真健美哩 说着,轻柔的抚摸趐肩及趐背。 她边厮磨边道∶湘,你喜欢胖女人,还是瘦女人 我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哩 在咱们二十六位姐妹之中,八凤较胖,十二金钗则较瘦,六侍此较袖珍,因此,所练的武功招式也因体型而异。 以前是谁在教你们武功呢 姥姥及主人。 此地怎麽没有男人呢 主人及老主人一向痛恨男人呀 你们是胞姐妹吗 不是我们是姥姥及主人以重金自各地挑选来的。我是在八岁之时来到此地,一晃就过了十一年哩 你有跟家人见过面吗 没有不过,我们在陪主人或姑娘外出之际,曾经以易容身分瞧过每人的家人,他们皆生活美满,因此,我们就放心了 想不想和家人团聚呢 这┅┅┅ 我明白,二凤,你放心只要咱们办妥正事,我会向倩建议让你们回家乡去与家人相处一阵子的 湘,谢谢你 别客气唔 原来,二凤在欣喜之下,居然以那对丰满的挟住那话儿挤揉起来,那种异样的刺激,当场险些令它走火。 湘,舒服吗 好舒服,真妙 说着,轻轻的揉捏那对丰臀。 她便顺着他的腿根向下厮磨到双膝,然後再向上厮磨。 当她厮磨到他的右颊之时,他不由自主的轻轻捏揉道∶二凤,它们实在非常的迷人哩 不它们还是比不上姑娘,不倩姐的。 嗯她的确很完美 是呀她无一处不美到极点哩 不错我实在真幸运 湘以倩姐的条件,足以风靡天下众生,她却裸的献给你,你真幸运哩但愿你如任何情况之下,皆能爱她 会的我会的不过,为何你和她一直强调这点呢 这┅┅或许是女人的敏感吧以你目前的傲世条件,迟早会获得其他女人的青睐或者别人的嫉妒中伤呀 我绝对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喔湘,你真好转身吧 他立即转趴在青石地面。 她由他的背部温柔的厮磨着,同时又道∶湘,你如今已经是个轰动武林的大人物,你有何感想 一样呀大人物也要吃饭拉屎呀 格格别扯啦谈谈感想嘛 我觉得不大好玩,因为,所到之处皆有人在注目及纷纷议论,必须装得人模人样,挺不舒服的哩 如果说,有那一派的掌门人来找你,你见不见他呢 见呀来者是客,我们应该有风度呀至於他有何请求,反正有倩在作主,我无需伤脑筋呀 嗯这才是大人物的浩伟心胸湘,你喜欢胖女人或瘦女人呢 这┅┅你并不胖呀你瞧,你的腰儿如此的匀称,肌肉如此的结实及充满弹性,根本没有赘肉呀 湘,你真会捧人家 真的啦大钗她们也不瘦呀该凸则凸,该凹则凹呀 湘,你真是艳福不浅,燕瘦环肥全部拥有了 这是你们看得起我呀 湘,你可知道你上回连闯二十六关之事吗 倩向我提过,若非你们牺牲自己的纯阴处子之身成全我,我也不可能有如今的成就哩 湘,你当时昏迷不醒,所以没有瞧见那种香艳场面,你真是一夫当关,万妇莫敌呀 不是万妇啦你们还年青啦 格格再过几年,就会变成黄脸婆啦 不会啦我会让你们天天关心,青春永驻啦 湘,你真好起来吧 说着,立即枸水冲洗身子。 他一站妥,她立即开始替他冲洗身子道∶湘,你真俊哩 有吗 湘,你的肌肉文白又细,里面却活力十足,尤其┅┅尤其听说你┅┅ 说至此,她羞赧的退开身子了。 他上前轻揉她的丰乳问道∶我怎样啦 你┅┅你能让任何一位女人飘飘欲仙,对吗 有这种事吗 大凤及大钗的功力皆比我强很多,她们皆能那麽满足,我相信你也会让我留下一个终身难忘的回忆 我尽力而为吧 她羞赧的站在池旁,先以左掌按着墙壁,再以右掌抓着左脚踝向上一抬,那个又白又高鼓的包子立即呈现出来。 他上前搂着她的丰臀,将香菇头轻轻的一顶,立即进去一大截,立听她喔了一声道∶湘,这滋味就够回味的啦 他微微一笑,上前一顶,立即直捣黄龙。 唔好美喔 痛吗 没有动吧 他便轻挺缓顶着。 她自动耸腰迎合道∶湘,我上回破身泄功之际,由於担心及紧张,所以没尝到多少的乐趣,今晚可以如愿以偿啦 你当时为何担心及紧张呢 因为在倩姐的催功之下,每位姐妹皆迅速的泄去不少的功力,而且软绵绵的被扶起来,我担心自己会招架不住呀 那你们在事後如何恢复功力呢 服用回天丸呀那是前辈异人赛华陀收集百馀种稀世灵药,耗时十年练成之灵药,对助长功力很有效呀 你们怎会有回天丸呢 是老主人找到赛华陀修真之处才发现它的,此外,尚有那些阎王针,听说是活阎王以阎王针换取回天丸的哩 活阎王好恐怖呀 不错听说他是百馀年前的第一号恐怖人物,他不但功力高强,而且喜欢杀人,因此另有杀人魔王之外号哩 他杀了多少人呢 听说杀了三、四千人哩 那和我差不多,我也是杀人魔王啦 不是不是他所杀之人皆是各门正派的高手,你所杀之人全是坏蛋,所以,他会挨骂,你却被赞扬 可是,那些坏蛋也会骂我呀 她道句∶管它的 突然用力的耸动下身。 他会意的全力冲锋陷阵了。 湘好┅┅好美喔 呼叫声中,她忘形的耸动着。 他疾挺盏茶时间之後,立见滴滴津液自洞中汩汩滴出,她的也汩出香汗,口中更是娇喘不已了 二凤,脚酸吗 还┅┅好┅┅用力┅┅ 他倏地搂紧丰臀疾速的旋转那话儿。 她只觉一阵趐酸,全身立即一阵颤抖。 他一见已经命中要害,立即全力旋转着。 不到盏茶时间,她已经垂下左脚了。 他乾脆将她按坐在池沿,抬起粉腿猛烈的钻探着。 她哆嗦连连了 她胡呼乱喊了 他倏地再度挥杆疾挺猛顶,然後又不时的旋转,乐得她百感交集,只知道不停的呼叫着。 终於,她哆嗦的献宝投降了。 他缓下速度问道∶满意了吗 喔┅┅万┅┅分┅┅满意┅┅喔┅┅ 他再度猛顶三十馀下之後,才开枪扫射。 她被射得瘫软如泥了 汗水及泪水交织流个不已了 终於,她软绵绵的趴坐在池前了 他坐在她的身边抚揉丰乳道∶二凤,你不要紧吧 我┅┅很┅┅好┅┅好美┅┅喔┅┅ 调息吧 歇┅┅歇会吧 我先调息啦 好┅┅吧┅┅┅ 他亲了她一下,立即开始调息。 好半晌之後,她起身服了一粒药丸,才开始调息。 这一夜,就在迷人的气氛中消逝了。  翌日用过早膳之後,诸女立即赴练功房练功,却听天狗妃含笑道∶湘,走我带你去瞧些美好的东西 好呀 她带他回房之後,立即握着左侧榻柱轻轻的旋转三圈,立见锦榻左侧的平坦地面突然出现一个黝暗的方洞。 他正在好奇之际,她已经拿着一颗儿拳粗的明珠道∶走吧 说着,立即牵着他朝方洞行去。 那是一条约有二十馀级石阶的通道,他跟着她沿阶下去之後,在珠光的照耀之下,立即发现另有一个三十馀坪的房间。 房中榻、柜、桌、椅齐全,另有三个三尺见方的木箱并排摆在柜旁,立听她脆声道∶这是我以前练功之处。 她打开第一个木箱,立见箱中摆着三十馀个长方型木盒,她随意取出一盒,便看见里面摆着一大叠银票。 那些全是她们母女在过去一年来所捞来的银票,若无其他的意外,够令她们享受好几代了。 湘,此地原本是百馀年前异人赛华陀修真之地,当初是一个小洞,是奶奶雇人兴建成今日的模样。这些财物全部是赛华陀留下来的,另外这两箱分别装着他生前炼制的各种灵药以及阎王针之毒针。 说着,一一打开另外两个木箱。 果见中央的木箱中摆着大大小小,形容不一的瓶子,每个瓶子外面皆以纸签写下药名及服用方法。 左侧木箱中则摆着五、六十个小木盒,她打开一盒,立见盒中摆着一束束蓝汪汪的细小毒针。 倩,你们就是以这种毒针对付那些人的吗 是的赛华陀在获得一支阎王针之後,便研究出它的构造原理,另外打造出不少的阎王针。 他为何要如此做呢 贪图厚利呀他有医术却无医德,一向唯利是图呀 那┅┅为何尚留如此多阎王针在此地呢 听说他卖了十馀支之後,便被活阎王找到,两人在一番剧拼之後,居然同归於尽,而且皆死在阎王针哩 这麽巧呀 是呀可能是报应吧湘,我今日带你来此地,最主要的是,必须让你知道一件事情。 请讲 我这付容貌美吗 美若天仙,举世无双 你记住了吗 早已刻在脑海中了 她嫣然一笑,突然自中央的木箱中取出一个白色瓷瓶。 木塞一拔,她立即将一撮白色药粉倒入左掌心,然後,轻吐一口口水,再缓缓的搓着双掌掌心。 不久,那些药粉已经变成粉膏了,她将粉膏朝额、颊部一贴,立即以掌心轻轻的拭抹整个的脸部。 不久,她的指尖自额顶缓缓的掀开一层薄膜,另外一张清丽的面孔,立即出现在闻湘的眼前。 这张脸孔除了轮廓有些相似之外,其馀的完全走样了,闻湘首次面对这种奇事,他不由瞧得目瞪口呆了。 她又朝脸上轻抚一阵子之後,突然拿着明珠打开木柜。 她取出一面圆镜仔细的打量镜中的模样之後,才放回圆镜问道∶湘,这才是我的本来面貌,失望吗 没┅┅没有太神奇了 这是娘替我易容的,我丑多了吧 不这样子很清纯、秀丽,不似原来那样子令人觉得压力如山。 你为何会有压力如山之感呢 它太美了令人想占有,却又担心随时会失去它。 你喜欢眼前的我吗 喜欢 当真 是的 他立即热情的上前搂住她。 双唇似雨点般立即吻遍了她的脸部。 她低唔一声,整个的陶醉了 第九章哇操我是谁呀 天狗妃会恢复原貌,乃是为了避免被猪哥们认出自己,这表示她已经决心要和闻湘终身厮守了。 她一见他并不贪好美色,心中一阵激动,立即自动的献上热吻,双掌亦开始剥去自己的衣衫了。 他当然也追不及待的宽衣解带了。 没多久,两人裸的在锦榻上面纠缠不清了。 湘,你可真行,你瞧见二凤今日的神情了吧 她怎样 春风满面,喜不自禁哩 真的呀 湘,尝过她的摸摸浴绝活吗 尝过了咦你怎会知道呢 她们每人所练的绝活,我了若指掌 真的呀 嗯娘为了要复仇,分别传授她们各种功夫,以便拢络各方的人才,想不到忙了老半天,居然全部便宜你了 说着,下身一挺,立即将贵宾请入洞中。 他一边旋转香菇头,一边含笑道∶你不高兴我和她们在一起吗 黑白讲我若有此意,你休想沾她们一下,我只是觉得你的艳福齐天,居然拥有如此多各具特色的美人儿。 倩,谢谢你的安排 别客气这是你的命好,你好好的享受吧不过,别把她们弄伤了 不会呀她们一舒服,我就那个啦 很好湘,大侍已经替我把过脉,我可能会有喜,因此,今日无法太疯,你就多加包涵吧 倩,我要的不多,咱们来日方长,是吗 湘,你真好 说着,立即又送上一记香吻。 好半晌之後,他开始挺顶着 不过,他保留实力,以免伤了她。 她岂有不知他的心意,因此,立即轻柔的迎合着。 两人便情话绵绵的忙碌着。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她喘呼呼的一瘫四肢道∶湘,我够了 他继续活动片刻之後,方始交货了事。 两人便热情的爱抚着。 诉不尽的情话再度提及了 一直到了晌午时分,两人才裸的拿着衣衫回到上面房中去沐浴。  当天晚上,二侍羞赧的到闻湘的房中报到了,只见她低着头儿道∶湘,大侍姐吩咐我来陪你。 欢迎之至,要不要吃串葡萄 谢谢我刚吃过,湘,咱们来聊聊毒术,如何 好呀听说经常有人在食物中下毒哩 不错这正是咱们在雁荡之行中,每逢用膳之际,必先以银针配合目视身嗅仔细的检视食物之因。 我明白不过,是否有银针查不出来之毒物 有而且还不少哩不过,它们皆是经过有心人所特制,若是不慎中毒,唯有立即抑制毒素蔓延及索取解药一途。 有没有万能解药呢 你是指一种药物可以防止中毒或褪去万毒吧 正是 没有据我跟大侍姐研究歧黄之心得,至今尚无此药,不过,咱们的回天丸 已经足以化解百馀种剧毒矣 真的呀太棒啦 湘,你听我仔细的解说毒物之通性及少数知名毒物之特性吧 说着,立即自怀中取出一本小册逐一解说着。 闻湘边听边瞧,以他的智慧,听过一回之後,便已经有了印象的问道∶二侍,有现成的毒物吗 有呀在药房中,明日再去瞧吧 好呀多谢你的指点 你全记下了吗 是呀你听吧 他立即按着小册逐一解说着。 天呀湘,你┅┅你真是天才哩 不敢当二侍,你方才所提之毒物皆是一服即断命的剧毒,有没有慢性毒物,让对方在不知不觉之中步入死城的 有呀甚至也有双晌炮哩也就是说,它包括两种毒物,你如果只服下其中之一种,并不会发作,若再服下另外一种,一发而亡。 真的呀太可怕了 湘,江湖道中尔虞我诈,在毒物及易容术的配合使用之下,简直连自己身边之人也要预防哩 真的如此恐怖呀 你再过些时日,就可以体会出这种事了,所以,本庄之人订了一种暗号,倩姐有没有和你提过呢 没有呀 这┅┅算啦 你不方便告诉我吗 倩姐一向深思熟虑,她没将此事告诉你,一定另有用意的 好吧反正咱们目前也用不上。 二侍朝窗外一瞧,立即过去拉上布帘。 他会意的开始宽衣解带了。 她羞赧的低头脱去衣衫了,可是,当她瞄见杀气腾腾的香菇头之後,她的呼吸立即急促。 她不由暗暗担心自己是否承受得了啦 闻湘一见到她那娇巧玲珑的,心儿一荡,立即上前抱起她,同时张口吸吮着她的。 她低唔一声,立即以双手搂着他的背部,双脚勾着他的臀部,桃源洞口欲进又怕的轻顶着香菇头。 他明白她的顾忌,反正他也养成了不疾不徐的性子,因此,一边来回吸吮她的,一边在她的抚揉了。 双脚亦随兴之所致的在房中来回走动着。 不到盏茶时间,她已经被逗得全身趐痒难耐,於是,她挺而走险的逐步吞下香菇头了。 紧 好紧喔 痛 挺痛的哩 终於,桃源洞中密不透风了。 她悄悄的一瞄,立即发现尚有半寸长露在外面,她在暗暗咋舌之馀,吓得根本不敢越雷池一步。 可是,那香菇头随着他的走动,不停的在洞内深处厮磨,一阵阵澈骨趐痒使她频频移动着。 终於,她正式开动了 她明白以攻止攻的道理了 这一动,她觉得并没有自己想像中之可怕 於是,她放心的挺动了 他也开始徐旋缓转了 她被逼得越挺越疾了 她被逼得越动越激烈了 天呀 好美喔 天呀 这是什麽滋味呀 她暗暗的呼唤了 他见她掀唇欲言,却又克制的没有出声,他的童心一起,立即挥动大军以雷霆万钧之势冲刺着 她挨了不到一百下,便啊了一声。 这声啊好似黄河决堤般一发不可收拾了 她啊个不停了 她喔 哎呀 交织叫个不停了 而且,叫声越来越晌亮了 他满意的继绩厮杀了 她叫得更疾了 也疯狂的挺动了 终於,她的汗下如雨了 那乌溜溜的秀发似被西北雨淋过般束成一串串了 她喘呼呼了 他愉快的再度钻探原油了。 趐痒之下,她疯狂的挺顶不已了 房中立即洋溢着青春进行曲了 又过了盏茶时间,她突然颤抖数下,道∶湘,我┅┅我┅┅ 乐吧 湘┅┅湘┅┅ 她全力做垂死的挣扎了 他亦开始疾挺猛顶了 她连挨五、六十下之後,突然哎唷一叫,立即剧烈的哆嗦着,汗水、口水及津液不停的滴落了 他立即改为徐旋缓转了 她呻吟连连,乐得猛颤抖了 终於,她无力的趴在他的身上了 他一扣扳机,一排子弹迅即射去。 啊┅┅湘┅┅啊┅┅湘┅┅ 她好似被注射一针兴奋剂般,突然再度的剧烈哆嗦,口中更是不停的呐喊∶湘┅┅┅湘┅┅┅ 可是,好景不常,她旋又交了一批货,立即软绵绵的垮了 他将她放在椅上,道∶二侍,舒服吗 舒服┅┅┅透了┅┅唔┅┅唔┅┅ 你歇会儿再调息,我去净身吧厅中好似有人在候我哩 她的神情一悚,问道∶当真 不一定我方才听见步声哩 说着,立即匆匆的进入盥洗室。 二侍打起精神吞了一粒灵药之後,拿着闻湘的衣物进入盥洗室准备要侍候他穿衣。 没多久,闻湘衣衫整齐的先行离房了 他尚未入厅,果然看见八钗羞赧的道∶湘,方才在後院逮了一位中年人,他指明要见你,目前正由倩姐在前厅问话。 走去瞧瞧吧 是 不久,闻湘已经来到前院大厅中,只见天狗妃端坐在副位,大凤、大侍及大钗则陪坐在右侧,另有一位陌生中年人则默然坐在左侧椅上。 那人一听见步声,立即抬头望向闻湘。 闻湘一见对方甚为陌生,放在瞧了一眼之後,立即坐入主位。 八钗略一行礼,立即退去。 立听天狗妃道∶湘,此人方才闯入後院被七钗及八钗擒住,他的武功路子很怪,个性更怪,只说句要见你,至今未多言半句话。 喂朋友,你是谁 那人盯了闻湘一阵子之後,问道∶你当真是闻湘吗 是的 你是襄阳人吗 闻湘服下失心丸甚久,原有的记忆已经遗忘得一乾二净,因此,他立即摇头道∶不是 咦我明明在襄阳隆中山下见过你呀 天狗妃心中暗急,立即沉声道∶你先说出来历吧 无名氏。 哼你莫非要我卸下你的面具,才肯招出实话吗 对方的身子一震,旋又冷冰冰的问道∶闻湘,你会驾车吗 没试过。 胡说,你以前分明是个车,怎麽没试过驾车呢 抱歉本少爷是何身份,岂会当车呢 哼你一定是贪慕美色及财富,才狠心否定自己的过去,不过,你知道令祖母多麽的为你操心吗 抱歉我没有祖母,你一定认错人啦 对方喝声∶你 立即紧盯着闻湘的双眼。 闻湘坦然的面对着他。 好半晌之後,那人摇头喃喃自语道∶不可能呀相貌轮廓很相似呀名字也一样呀这┅┅这┅┅ 天狗妃冷冷的道∶朋友,那位名叫闻湘的车谙武吗 对方立即摇摇头。 天狗妃又追问道∶对方是否失踪了 是的大约失踪将近半年了。 朋友,你的武功造谙不浅,你不妨想想,敝庄主若是那位车,他可能在半年中有此种武功造谙吗 这┅┅ 朋友,念在你急於寻人,本庄不追究你今日闯庄之过,夜已深,请回吧 说着,右手一抬,五缕指风激射而出。 对方的身子一震,真气霍然贯通。 你┅┅你是何指力呢 你自己去推敲吧大侍,送客 大侍立郎应是起身。 对方倏地朝闻湘劈出一掌,一阵劲风立郎卷去。 闻湘的右掌食指一竖,好似一把利刃将纸削破般,那股劲风立即变成微风轻柔的拂向远处。 那人神色大变,道句∶告辞 立即转身离去。 天狗妃不由暗暗的嘘了一口气。 闻湘惑然道∶为何会有两起人询问我是否车呢 天狗妃含笑道∶湘,天下容貌相肖的人不少,他们看错了,何况,方才这人已经默认他自己看错人了 可是,我的武功及功力的确是最近才练成的呀 不是我们在遇见你之时,你就有了不俗的功力 原来如此呀 湘,时候不早了,歇息吧 好吧  笔者趁着闻湘他们休息之际,略述方才那位中年人的来历吧 他正是米高呀 他将坎离真玉及龙虎和合丸混合炼成一粒足以增进功力,解除万毒的傲世灵药之後,便带着它去找闻湘。 那知,他却只有找到那位思念闻湘成疾,病得奄奄一息,随时准备要蒙主宠召 的老阿妈。 於是,他趁着深夜悄悄的以灵药及疏淤导气将她的一条老命自鬼门关前面拉了回来。 不但如此,他还为她治妥了多年的劳疾哩 他悄悄的自责了 因为,他当日自开封追回来之时,为了看顾炼药倩形,便直接赶返巫山,以致於让闻湘一去无影踪。 他经过一番的暗访,终於确定闻湘失踪了。 於是,他去找章万财了 以他的武功,稍露几手,便吓得章万财一百一十的招了出来,而且还把那些私自吞下的彩品折合现金赔了出来。 米高经过一番思考之後,令章万财将那笔现金送给老阿妈,然後,他自己再度赶往开封了。 他一抵达开封,那些欺侮闻湘的小混混全部遭殃了,米高不但一一拜访他们,而且还以逆血搜魂法逼供。 他足足的忙了一个星期仍无结论,由於已经传来红相番僧即将进入中原的消息,他只好去探听个究竟。 因为,他当年曾经伤在这位番僧的手中呀 闻湘诸人此番雁荡之行,立即使闻湘二字晌遍天下,可惜,他在途中一直跟不上他们的马车,只好在今晚闯庄了。 那知,他甫踏入後院,立即陷入阵中,他正欲破阵之际,便已经被八钗及七钗占着地利擒住了。 此时,他被大侍送出庄门之後,越想越难过。 他恨不得将那粒灵丹服下,以便恢复全部的功力再进去算帐。 可是,他旋又记起闻湘方才那一指,他颓然打消念头了。 他决心要找到闻湘,他相信以自己的武功招式传授给服下窍药的闻湘,不出三年,闻湘必然可以出人头地。 他的嘴角立即浮现出笑意。 倏见两道黑影自前面路中闪出米高刹住身子一瞧,立即发现是两位中年道士,他认出对方是武当派之人。 他的心中一宽,默默的盯着他们。 只见右侧那名道士单掌问讯道∶贫道武当天星子,可否请问施主姓名 恕难奉告。 施主可否叙述入庄所见之一切 耳闻不如眼见,二位自行入内一瞧吧 说着,迳自朝前行去。 二道怔了一下,自动的闪身让道。 他们目送米高离去之後,默然退回林中了。  日子在平静之中,又过了十天,闻湘白天练武,晚上分别有燕瘦环肥的美女相陪,真是享尽了人间的艳福。 人逢喜事浑身爽,他的内功更精湛了,招式更出神入化了。 这天一大早,他正欲去练武,却被天狗妃唤住,他一见到她那羞赧且欢愉的神情,心中不由暗暗一怔 只听天狗妃低声道∶湘,大侍方才确定我有喜了 真的呀太好啦 他欣喜的欲上前搂住她,可是,立即又立正不敢乱来。 她却温柔的靠入他的怀中道∶湘,我今後可能无法陪你了,你不会不高兴吧 不会倩,你别多心 湘,根据六凤她们下山采购探听之结果,济世会自从被你教训之後,就一直销声匿迹,咱们可要多加小心哩 嗯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对吗 是的我待会就要和大侍、大凤及大钗研究重新布阵,可能就在今晚着手,你是否要参加呢 我行吗 可以啦她们已经在书房中等候,走吧 好呀 二人一踏入书房,立见大侍三人齐声道∶湘,倩姐,恭喜你们 天狗妃羞喜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闻湘含笑道∶彼此彼此大侍,你该加油啦 立见大侍羞赧的低下头。 大钗更是迫不及待的道∶大侍姐亦有喜啦 什麽是真的呀太好了 天狗妃忙道∶大侍,你的口风真紧呀 大侍羞赧得满脸通红,一时无言以对。 闻湘乐得双眼发亮,一直笑嘻嘻的来回望着四女。 立见天狗妃自抽屉中取出一张纸,道∶我已经规划出一座连环七星阵,每阵小阵分别有不同的变化,瞧 她逐一的解说了。 大侍三人专心聆听着 闻湘对於这玩意儿所学不深,不过,却也津津有味的瞧着。 不久,大侍先提出修正意见,大凤及大钗亦先後作了补充。 天狗妃逐一的思考及更改着 四女便全心研究着。 她们一直忙到晌午时分,才听天狗妃嘘了一口气道∶下午再研究吧不知怎麽搞的,我老是觉得有些不妥哩 倏听闻湘问道∶这些阵式是否经得起炸呢 啊承受不住对了我怎麽忘了此点呢 立听大侍含笑道∶倩姐,咱们启用地下密室吧只要咱们在密室入口添加警铃,上面若有动静,可以随时支援。 好主意今晚就吩咐她们把榻搬下去吧二人睡一榻,不会太挤吧 不会呀 好咱们今晚就开始行动,准备用膳吧 众人立即朝前厅行去。 当他们抵达前厅之际,正好遇上五侍自院中步入,天狗妃立即问道∶五侍,是不是又有人要来找湘了 是的来人计有四位,他们自称是闻湘的祖母及邻居。 天狗妃的心中有数,立即望向闻湘问道∶湘,你要不要见她们 见她们不辞老远的来此地,别拒绝她们,我出去见见她们吧 我陪你吧走 说着,立即跟着五侍出厅。 他们一走出大门,果然看见一位清丽少女搀着一位老妪站在车旁,另有一对中年夫妇站在她们的左侧。 在他们身後则停着一部高篷旧马车及一匹瘦马,那匹瘦马乍见到闻湘,双眼连眨数下,立即一阵欢嘶。 天狗妃暗叫不妙了 老妪却双眼一湿,颤声唤道∶阿┅┅湘┅┅┅ 闻湘惑然道∶老夫人,您在唤我吗 你你不认识我吗 是的 老妪的身子一晃,立即泪下如雨。 扶住老妪的清丽少女正是柴琴,立听她咽声道∶阿湘,你可知道阿妈有多思念你吗你快跟我们回襄阳吧 姑娘,你认错人啦 什麽你你怎麽可以如此说呢 立听柴氏咽声道∶阿湘,你认识我吗 不认识 什麽你居然不认识我 立听柴荣喝道∶闻湘,你的心是不是被她们及这身锦绸衣衫迷住了,否则,你怎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呢 柴琴接道∶阿湘,人不能忘本呀你该想想阿妈是如何辛苦的把你抚养长大的 你忍心伤害她吗 抱歉我真的不认识你们 老妪的身子一软,立即晕倒。 柴琴及柴氏忙上前扶住她及连唤阿妈不已 不久,老妪悠悠的醒来,她望了闻湘一眼,立即放声大哭 天狗妃听得心儿一酸,真想道出真相,可是,她一想起自己的血仇,立即狠下心的将脸儿望向他处。 闻湘歉然道∶老夫人,我真的不是你们要找的人呀你别伤心了 柴琴忙叱道∶住口天底下那有容貌相同,名字也相同之人呢闻湘,我┅┅我实在对你失望透了 柴氏柔声道∶阿湘,不管你为什麽不肯认阿妈,你该想想他以风烛残年,仍长途跋涉的来见你,你该认她呀 可是,我真的不认得她呀 你┅┅你┅┅太过分了 突见老妪拭去泪水道∶你肯脱下右靴,将脚心让我瞧瞧吗 这┅┅为何要如此呢 我曾在闻湘的脚心以利刀划了一个姆指大小的圆圈,你的右脚心如果没有该圆圈,就证明我认错人了 天狗妃暗怔了,因为,她虽然没注意到闻湘的右脚心是否有一个圆圈,可是,她由老妪的肯定神情获悉一定错不了 她该怎麽办呢 她尚未拿定主意,闻湘却已经金鸡独立的抬起右脚,同时撩开儒衫下摆,打算要脱靴一瞧了 她暗暗一叹,立即思忖如何善後。 那知,闻湘将右靴及袜子一脱,脚心居然连个小孔也没有,他立即宽心的将脚心呈现给老妪瞧个过瘾了 老妪不敢相信的揉揉眼再瞪眼一瞧 不久,她乾脆伸手抚摸着他的脚底。 终於,她失望的道∶小哥儿,我看错人了,对不起 没关系老夫人,时已近午,敝庄备有粗菜淡饭,一块儿用膳吧 我不饿,谢谢你小哥儿,我可否托你一件事 请吩咐 你如果遇上一位和你同名同姓,相貌又相似的人,请转告他返襄阳一趟,我会一直等他,虽死亦不瞑 说着,立即捂脸步向马车。 不久,柴荣驾着马车要离去了 那匹瘦马却摇头顿蹄,嘶叫不已的不肯离去。 柴荣狠狠的抽了一鞭,它才悲嘶奔去。 天狗妃暗嘘一口气道∶湘,入厅用膳吧 好吧她们好可怜喔对吗 嗯乱世之中,经常有此种悲剧 他们入门之後,突见米高自远处一株树後闪出,只见他默默的望着大门忖道∶人会看走眼,马儿绝对不会认错主。他一定就是那小子,只是,他为何会不认得亲人呢 我非把这件事情弄清楚不可 思忖之中,他又闪回树後了。 原来,他是在途中遇上赶车的柴荣才跟着来到此地,他方才暗中观察闻湘,确定他没有作假,因此才会有满脑子的问号。 入夜之後,他刚掠上後院远处的一株古松,便发现有六名少女出现在後院,而且开始在挖掘及移场花树。 他好奇的瞧了一阵子之後,恍然大悟道∶她们在更换阵式呀嗯这下子更可以证明闻湘被她们隐瞒了 可是,没多久,闻湘和天狗妃及大侍十天凤、大钗来到现场监工及小心翼翼的指正偏移的花树,不由令米高一怔 他陷入沉思了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之後,他的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道∶失心丸对了他一定误服失心丸了 他欣喜的抬头一望,却已经不见闻湘五人,只剩下那六名少女仍然在忙碌着,他的心中略一失望,立即又想起一事。 闻湘如何在不到半年的时间内,由一个平凡的车脱胎换骨般的跃登为顶尖一高手中的顶尖高手呢 他曾想过以药物助长功力之事,可是,他不相信再有药物此他怀中之灵药高明,他更不相信半年内会有此突变。 他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一直到那六位少女布妥阵式离去之後,米高仍然在沉思,直到深浓的露水自他的发间聚成露珠滴下,才令他悚然一醒。 他朝後院一瞧,立见一片迷蒙,他暗暗一叹,立即飘然离去。  农历七月十五日,家家户户正在庆赞中元及善渡孤魂野鬼之际,武林中却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 嵩山少林寺被焚去大半部 全寺近千名僧人至少有五百人惨死,另有三百馀人分别负伤,少林掌门无凡大师竟被人押走了 下手之人正是济世会。 带头之人除了红相及他那五位手下之外,另有他的三位师兄红虎及红龙、红豹,以及三十六名番僧。 此外,他们亦动员了二十馀名黑道高手助阵,难道少林的罗汉阵及达摩剑阵会无法罩得住呀 各派的高手多已聚集在五老峰附近,突听此讯,欲赶来救援,根本已经来不及,只能亡羊捕牢了。 沿途之中,虽有丐帮及各派高手拦截济世会诸人,可是,在那批番僧的屠杀之下,他们纷纷壮烈的成仁了 没多久,便没人敢去送死了 於是,济世会的人得意的回到雁荡山了 不过,他们却留下一句话∶欲救无凡,叫闻湘来。 於是,百泉庄前又热闹了 事实上,闻湘诸人早在十六日上午由入城采购的五侍及大侍口中知道此事,他们也正在矛盾哩 因为,无凡大师毕竟是天狗妃之生父呀 她可以找他算帐,可是,却不希望他死在那批番僧的手中呀 可是,闻湘能够对付那四十馀名番僧吗 就在他们矛盾七天之後,以丐帮帮主欧济诚为首的各派掌门人和少林暂代掌门人无思大师联袂来访了 随行之人及凑热闸之人至少超过三百人哩 六凤一见到他们抵达,立即现身,她尚未启齿,欧济诚已经沉声道∶老化子欧济诚和七位掌门人拜访贵庄闻庄主。 千里丐立即将八份拜帖送上前去。 六凤接过拜帖,道句∶稍候 立即返身入内。 闻湘正和诸女在练功,他乍见天狗妃和六凤行来,立即收招问道∶倩、六凤,是不是又有人来访啦 天狗妃点头道∶不错八大门派掌门人全到啦 果然不出咱们之所料,倩,我去不去呢 我好矛盾喔你做主吧 我该去,不过,我会小心应付的 好吧需要二侍她们随行呢 不必吧反正各派高手会接应的,何况,万一我离开此地,他们趁隙来袭,咱们必须有人防守呀 好吧你多珍重啦二侍,烦你去替湘准备行李吧 二侍立即快步离去。 闻湘便和天狗妃跟着六凤走向大门。 他们再出大门,八位掌门人先望了他一眼,再联袂行礼,闻湘忙拱手道∶不敢当请恕敝庄不愿外人打扰,害各位在此罚站 欧济诚忙道∶庄主太客气了,老化子诸人冒昧来此地打扰,甚为惶恐,倘祈庄主多加海涵,毋加见罪 说着,一一介绍各派掌门人。 各派掌门人客气的一一向闻湘招呼着。 闻湘一一还礼之後,指着天狗妃道∶她是内人庄倩。 天狗妃落落大方的朝他们行个礼。 欧济诚诸人联袂还礼之後,只听他正色问道∶庄主可知少林之劫 略知一二,诸位是要闻某走趟雁荡吗 庄主快人快语,佩服番僧人多势众,欲让庄主独闯虎穴,实系不该,不知可有需要各大门派效劳之处 没有何时启程 他的乾脆立即使现场诸人怔住了 只见少林暂代掌门无思大师双掌合什道∶阿弥陀佛闻庄主此举功德无量,少林上下皆会牢记此恩 闻湘淡然还礼道∶大师言重矣世事变幻无常,闻某人说不定会在某一天得罪贵派或任何帮派哩 施主说笑矣 只见天狗妃自二侍的手中接过包袱,上前低声道∶湘,沿途珍重,能敌则敌,不能敌则退,没人会怪你的 我明白你多珍重 说着,将包袱朝右肩一挂,立即转身行去。 只见在半里远处停着六部马车及百馀匹健骑,只听欧济诚道声∶请 闻湘大大方方的上了一部马车。 其馀的各派掌门则坐上另外五部马车。 没多久,六部马车在百馀名高手前护後卫之下,浩浩荡荡的朝前驰去,一时引起路人之侧目。 闻湘管不了那麽多,因为,他一打开包袱,立即发现里面摆着两支阎王针,他立即开始把玩它们了。 天狗妃曾大略跟他提过使用阎王针之法,可是,他并没有实际使用过,因此,他一直把玩甚久,才将它们系在只腕袖中。 他开始翻腕试验了。 不久,他体会出以腕上肌肉触动按簧发射毒针之法了,他欣喜之下,便将它们收回包袱之中。 他知道二时替他准备这两支阎王针,乃是要避免他耗力过钜或者是便於退身,因此,他感激的思想起诸女了。 尤其,天狗妃方才临别时之言语及神情,更是令他刻骨难忘,想着,想着,他痴痴的靠坐在车辕旁了。 一直到马车由山道转入官道震荡数下之後,他才悚然醒来,他朝外一瞧,立即开始运功调息。 沿途之中,由於绵密的通信及完善的服务,三餐皆在五星级观光饭店中举行,闻湘的风头更健了 因为,从来没有一位少年家能够让八大门派掌门人一致的盛礼招待,更无法引来如此多的好奇客呀 那批人虽然在戒严之下,无法接近闻湘他们,可是,他们在远处遥观,便已经将临中的情景了若指掌了。 於是,闻湘之大名更晌遍每个角落了 更有人将闻湘二字戏改为专门对付蚊虫的蚊香,只要有他在,该处绝对没有一只的蚊虫哩 这下子,大家对闻湘二字更印象深刻了 因此,只要他在酒楼或客栈一出现,四周便围个水泄不通,人人争睹闻湘的风采及向他喝采。 闻湘在上下马车之时,一直含着微笑朝那些人挥手,这分亲切,更加的博取众人的好感,於是,恭迎及恭送的人群越来越多了。 这天晌午时分,闻湘诸人用过午膳,终於来到目的地了,闻湘一下车,立即发现有六名陌生番僧傲立在山道入口。 立见一名中年叫化匆匆的上前向欧济诚低语着。 片刻之後,欧济诚上前朝七位掌门人及闻湘道∶济世会已自昨日起封山,目前无法得知山上的部署,请庄主妥加应变吧 闻湘含笑道∶我知道 庄主,你若是需要援助,请出啸示警,各派高手从此刻起,会往山下附近待命,随时上山接应你 我知道我走啦这个包袱托给你啦 说着,将包袱交给他,再稳步行向山道入口。 立见那六名神色狞恶的番僧狠狠的盯着他。 他含笑照行不误,甚至到了入口之处,他根本毫无停止之意,立见右侧首位番僧喝道∶你是闻湘吗 闻湘的右手倏抬,立听叭一声。 那名番僧惨叫一声,眉心立即射出血箭。 另外五名番僧惊怒之下,立即扬杖欲砸。 闻湘飞快的出指,当场又点中了三名番僧的眉心,吓得另外两名番僧没命的朝山上疾逃而去。 站在山道入口两侧的黑衣大汉们吓得纷纷後退着。 远处群豪立即轰然叫好 闻湘回头一笑,立即大步朝山上行去。 沿途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人人兵刃出鞘,不过,皆躲得远远的,不由令闻湘得意的朝前行进着。 他故意平稳的前行着,以便让那些番僧多受些活罪,因此,一直过了一个半时辰,他才抵达大门口。 该处原本是唐龙的地盘,唐龙一向骚包及爱现,因此,将大门及高墙建得甚为气派时,却多了一分恐怖气氛。 因为,大门上方的横排楼上面以一百多个首级排出济世会三字,那些首级的表情不一,所制造的恐怖气氛都是一致。 因此,不由令闻湘瞧得怒火万丈。 红色的铁门深锁,别无一人上前接待,分明是故意瞧不起他,或者是故意要将他激怒哩 闻湘暗自冷笑,便睁眼凝立,暗中却开始运功调息着。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里面之人沉不住气了,立听一声沉喝道∶闻小于,你不敢进来吗 闻湘暗笑道∶妈的你骂我为闻小子,我偏不理你 他将儒衫的下摆一掀,内裤一撩,当场缴纳水费,这记怪招,立即使躲在远处监视的人怔了一下 不久,立即有人翻墙入内禀报了 没多久,门内传来暴吼道∶臭小于,你居然如此无礼,哼开门 厚重的大铁门冉冉的开启了 立见通道两侧各凝立着十位身披红色袈裟的魁梧番僧,他们各距丈馀而立,却咬牙切齿的盯着闻湘。 在远处大厅台阶下方摆着四张太师椅,椅上各坐一位身披红黄相间袈裟之老和尚,在椅後,各有一名少女在替他们槌肩哩 那四名老和尚长得相貌威猛,双眼张合之间,褶褶生光,分明有不俗的功力,闻湘立即知道他们必是红相及他的三位师兄。 他故意凝立在原处不动。 片刻之後,立听站在通道右侧第一位番僧喝道∶小子,你不敢进来吗那就赶快滚下山吧 闻湘淡然一笑,道∶会咬人的狗,一向不叫,你懂吗 那名番僧怎麽可能懂得中原的俚语呢 不过,他知道狗字不雅,因此,气得立即喝道∶上 说着,先行扑了过来。 可是,他一听没人跟来,立即犹豫的回头一瞧。 立听有人喝道∶快闪开 迟了 闻湘的指风已经贯穿他的头项了,立听他呃 了数声之後,当场摔地气绝啦 群情大哗 十九名番僧疾掠而起 倏听一声沉喝∶站住 那十九人嘎然刹身,齐声应是之後,立即退回原位。 只见坐在第二张太师椅上面的老僧宏声道∶你就是胆大包天,专门与本会为敌的闻湘吗 不错我就是闻湘,不过,我不敢包天,更没有与贵会为敌之意,我只是想见识一下,你们的武功而已 当真如此 信不信由你 好你今天为何来此地 听说你们以少林掌门为饵,邀我为此地,对吗 嘿嘿你太自抬身价了吧 好别逞此种口舌之快,我已经来了,天色也快暗了,办正事吧 好快人快语佛爷替你介绍三位师兄吧 说着,一一介绍坐在他两侧的红龙、红虎及红约三位番僧。 龙、虎、豹、象,四兽俱全了 住口佛爷是互相的相。 龙虎豹相,嗯,你们的长相挺像的 嘿嘿闻湘,你为何不敢入门 你们有出声邀请吗 好请进来吧 有这种待客之道吗你起码该到门口来迎接我呀 立听红龙喝道∶小子,你神气什麽你朝右院瞧瞧吧 闻湘道句好,立即踏前三步,同时朝右院行去。 只见院中摆着一个丈馀高,丈馀长的圆木十字架,一名神色灰败的和尚,双臂平张,双腿并拢的被绑在架上。 颈上更有一条铁线束在架上,由於昏眩歪头,已有多处淤痕出现在颈上,看来他已经被绑多日了。 那身代表少林掌门的圣洁袈装,此时已经被灰尘及紫黑血迹泄得污秽不堪,真是惨不忍睹。 闻湘由那名和尚的高隆鼻子及浓眉,依稀看到庄倩的人影,他在爱屋及鸟之下,立即现出愤怒之色。 红相四人嘿嘿连笑了 十九名番僧附和的嘿嘿连笑了。 闻湘吸口气,缓缓的步入院中了。 番僧们的笑声停止了 大门被两名大汉迅速的关上了 闻湘凝立在阶前盯着红相四人了 红相四人也双眼神光褶褶的盯着他了 四周的气氛立即紧张了 第十章为何有人错认我 他们五人大眼瞪小眼一阵子之後,突见红相连拍双掌三下,立听厅中传来一阵丝弦琴笛悠扬乐声。 只见两排少女踏着碎步鱼贯自厅门两侧行出,闻湘望了她们一眼,那对剑眉立郎一皱啦 原来,那些少女身披薄如蝉翼的红色纱缕,纱缕内毫无片缕,走动之际,不停的抖动着。 胯下那片黑森林及桃源胜地,只要一不小心,就可以瞧得一清二楚,果然不出天狗妃当初之所料。 他立即继续盯着红相四人。 那知,那三十馀名少女走出大厅之後,居然在闻湘的四周围成一个圆圈,挂着媚笑,随着乐声曼舞着。 闻湘为了表示豪气,便一一瞧着她们。 只见她们虽然长得不赖,可是,却无法和大侍她们二十六人相比,更是远远不及风华绝代的天狗妃。 因此,他坦然欣赏青春艳舞了。 乐声越来越急,那些少女故意耸动上身,将尺寸不一的横抖不已,存心要将抖成心脏病。 闻湘却仍然坦然欣赏着。 不久,乐声突转低沉缓慢,诸女突然神色哀怨的望着闻湘,同时将双掌按着自己的抚揉着。 双唇亦翁合不已的呻吟着 那份饥渴的神情真的会使人心脏复发哩 可惜,闻湘已经尝过上好货品,岂会将这些次级品放在眼中呢 相反的,他颇为同情这些被逼迫的少女哩 因此,他的神色中毫无一丝的猪哥模样。 不久,那些少女先後褪去纱缕,而且故意扭腰、摆臀、扬腿、揉乳、抚捏下身,极尽挑逗之能事。 闻湘没啥激情反应,远处的十九名番僧,却有人呼吸急促,双目暴瞪,额上的青筋猛然连跳了 红相四人讶异的互视一眼之後,红相突然将双掌互拍三下,乐声倏然而逝,那些少女拾起纱缕快步返厅了。 只听红虎喝道∶小子,你不能人道 爱说笑可惜,你没有女儿,否则,我可以当众表演给你看 当真 不错 一言既出 驷马难追 好你稍候 说着,他迳自掠入厅中。 半个盏茶时间之後,他抓着一名神色略慌的冷艳红衣少女右腕快步行出,一对俊逸中年夫妇和一位俊逸青年焦急的快步跟来。 他们正是神算公子孔一铭及他的父母孔天荣夫妇,那位冷艳少女则是孔一铭之妹孔怡芳。 他们当初一时愤怒,引入番僧除去唐龙诸人,想不到请神容易,送神难,不但送不掉他们,还被逼做了不少的错事。 尤其在红龙诸僧到达之後,他们的凶残及更甚於红相,有好几次皆打算毁掉孔怡芳这个最後的处女哩 於是,孔天荣找个机会以重礼让孔怡芳拜四名番僧为义父,打算借助父女关系 保住她的清白。 那知,红虎方才冲入房中道句∶走之後,抓起孔怡芳掉头就走,孔天荣忙追上前问道∶佛爷,你是何意 闻小子已经来啦他居然不沉迷於群芳阵,佛爷必须以芳儿耗损他的功力,再予以收拾 这┅┅芳儿怎是他的敌手呢 嘿嘿你想左了,芳儿的女性本能足以使他飘飘欲仙哩 这┅┅┅ 红虎说至此,已经抵达厅前,立见他指着她道∶她名叫孔怡芳,是佛爷的义女,芳儿,唤一声吧 义┅┅父┅┅┅ 嘿嘿很好闻小子,听见了吧 说着,左掌突然捂住她的樱唇。 一粒催情媚药立即送入她的口中了。 孔怡芳正欲吐出,却被他在粉颈一拂,药丸迅即入腹,她在情急之下,立即不停的用力挣扎着。 孔天荣骇然道∶佛爷,你┅┅ 嘿嘿没事活爷只是替他们增点情趣而已 一顿,又道∶闻小子,你的支票该兑现了吧,她乃是名门闺秀,目前尚是处子之身哩,你瞧 裂一声,她的右袖齐肩而裂 一粒殷红的守宫砂立即被夕阳馀晖照耀生辉。 闻湘怔住了 这招实在太阴损了 自己实在太大意了 倏听红虎阴阴一笑,道∶小子,你若能兑现诺言,佛爷可以作主,任你将芳儿及那位少林秃顿带走,够优待了吧 立听孔氏跪地求道∶佛爷,你饶了芳儿吧 红虎指着已经双眼转赤,娇喘嘘嘘的孔怡芳道∶夫人,媚药已经开始发作了,你难道要佛爷父女吗 这┅┅┅ 立听孔一铭沉声道∶爹、娘,咱们随便找会中一位男人解决此事吧 言下之意,他已经後悔,不愿意再拖累闻湘了。 红虎嘿嘿一笑,道∶铭儿,你错了,闻庄主已经和我约妥,他即将成为你的妹婿了,恭喜你呀嘿嘿┅┅┅ 孔一铭的脸色一阵青白,立即低下头。 闻湘沉声道∶好吧闻某依约行事,不过,此事出於无奈,闻某可不敢高攀这门亲事 孔天荣夫妇立即低下头。 红虎嘿嘿一笑,道∶那是你们之事,开始吧 说着,立即将孔怡芳抛向闻湘。 闻湘伸手接住她,立见她紧搂着闻湘。 闻湘忙出指点了她的麻穴道∶借个房间吧 嘿嘿大地为床,皇天为媒,多美呀就地解决吧 孔天荣神色大变,道∶佛爷,请为芳儿的颜面着想吧 孔氏忙道∶佛爷,可否令人抬张榻来此 好吧 孔一铭立即快步离去。 番僧们得意的笑个不停了 孔天荣夫妇望着气喘如牛,汗下如雨,两眼皆赤的爱女,心中好似遭刀割,更加的後悔自己引狼入室了。 因为,他们由爱女的情景知道那种媚药必然甚烈,即使两个男人联袂上阵,恐怕也无法替她解毒。 闻湘在他们的心目中,乃是外和内刚,杀人不眨眼之辈,因此,他们认为爱女的命运注定很悲惨了 他如果无法替她解毒,为了大局,他必须自保,因此,爱女只有死路一条。 他如果是个超人替爱女解了毒,届时元气势必大伤,岂能再对付这群番僧呢 因此,爱女非守寡不可 两人越想越难过,头儿不由自主的垂下了 闻湘却胸有成竹的忖道∶妈的乐吧你们这些番僧尽量的乐吧我等一下再看你们如何哭吧 他立即默默的盯着四僧及调息着。 不久,四名大汉抬来一张豪华锦榻,孔天荣立即吩附他们摆在远处,却听红虎阴声道∶就摆在他们的身边吧 四位大汉立即将锦榻放在闻湘的身後。 孔氏忙放下榻前的锦幔朝闻湘道∶可否容我替小女宽衣 闻湘立即将孔怡芳交给她。 她钻入榻上之後,果然传来一阵悉索声音。 红豹阴笑道∶这就是中原人的虚伪之处,办这种事乃是天经地义,为何要搞成见不得人的模样呢 红虎阴笑道∶师弟,你忘了中原人喜欢暗算别人吗这就是他们的最佳写照呀 说着,得意的大笑出声。 其馀三僧亦哈哈大笑的。 另外的十九名番僧附和的大笑不已了 闻湘神色不变的凝立着。 不久,孔夫人已经下榻,只见她朝闻湘望了一眼,双目一湿,立即低头匆匆的朝大厅中疾掠而去。 闻湘为了应战,连靴也未脱就直接上榻。 却见榻上仰躺着全身湿透的孔怡芳,另有两样东西使闻湘怔了一下,险些就当场哎唷叫出声来。 只见孔怡芳那对洁白高耸的上放着一条纱巾,巾上以血书道∶山顶防守较松六个娟秀的字样。 这分明是孔氏之杰作,怪不得她要匆匆的离开现场。 第二件怪事就是孔怡芳的脐下至桃源洞上方到处是又黑又密的芳草,这种超级违建有够吓人 他好奇的伸手朝它们摸去 天呀 完全是真品哩 而且他朝汩汩溢出津液的桃源洞口一瞧,立即发现居然另有一片黑森林由洞口下方蔓延到双臀之间。 天呀 她莫非是猿猴转生的 可是,她的其他部位却是白皙光滑,只有疏细的体毛,面对这种怪事,闻湘当场怔住了。 倏听红虎阴声道∶小子,被迷住了吧听清楚啦你只有半个时辰的时间,届时,佛爷可要出手啦 立听孔天荣道∶佛爷请宽延时间,那媚药太烈啦 嘿嘿你别急那小子挺罩的哩 可是┅┅┅ 嘿嘿别急,过来聊聊吧看座 二声脆喝之後,两位少女已经入厅搬太师椅了。 不久,孔天荣父子乖乖的坐在红豹身边了。 此时的闻湘已经将儒衫下摆系在腰旁且褪下内裤,只见他稍一吸气,香菇头立即立正敬礼了。 他贴上她的下身,瞄准目标缓缓的前进 紧 果真很紧 不过,由於洞中春潮汹涌,他稍挺动数下之後,便顺利的全根而入,怪的是,他却顶不到一团细软之物体。 面对这种前所未有的怪事,他好奇的抽出香菇头,立即看见一股殷红的鲜血汩汩流出。 他伸指入洞一挖,仍是泛无边际,他暗诧之下,再度将香菇头朝洞中一顶,同时开始施功调息。 这是天狗妃惯用的舒爽速成法,他姑且一试。 因为,三侍曾经向他提过破解女子误中媚毒之法,那就是先令她泄身,再由阳精中和毒素。 於是,他打算综合天狗妃及三侍的法子试一下啦 他的功力甫催动,她的肌肉立即一颤 他乐了 行啦 他继续徐徐施助,以免一下子吸乾她的功力害她一命呜呼哀哉 片刻之後,她的哆嗦了 却听红虎阴声道∶小子,你在搞什麽鬼呀 本庄主在玩令义女啦 怎麽未闻声晌呢 咱们中原文化一向温柔悠细,那似你们这些化外之民好似禽兽般,硬要搞得山崩地裂,吵死人啦 住口你┅┅ 立听红龙道∶师弟,省点力气吧 是小子,你最好把握半个时辰的时间,现在已经过了将近一刻,你还是拼全力的侍候芳儿吧 放心咱们很快就会再见啦 他的话并没有说错,因为,他的香菇头正在接受森林浴了,一股股的清凉货儿纷纷冲入它的小嘴了。 她也哆嗦更剧了 若非麻穴及哑穴皆受制,她非乱扭乱吼不可啦 他悄悄一探她的脉象之後,倏地拍扳机疾射子弹。 没多久,她突然睁开双眼,由於四周黝暗,榻中更暗,甫丧失大量功力的她根本瞧不出是怎麽回事。 可是,没多久,她由下身的将近客满,稍一回想,立即知道是怎麽回事,不过,她直觉的以为对方乃是红虎番僧。 她气得欲和他拼命了 可是,麻穴受制,她动不了呀 她欲骂他几句,以便出出气,可是,她出不了声呀 她泪下如雨了 闻湘却瞧得一清二楚,他立即传音道∶姑娘,我是闻湘,请恕我被逼毁了你的清白及功力。 说着,立即缓缓起身。 他以那条纱中试净香菇头之後,立即穿上内裤及放下儒衫。 接着,他解开她的麻穴及哑穴,然後下榻。 孔怡芳立即神色复杂的起身穿上衣物。 闻湘落地之後,含笑问道∶半个时辰到了吗 四名番僧面面相觑,全部怔住了。 孔天荣惊喜的问道∶芳儿,你醒了吗 嗯 这声轻嗯当场使四僧傻眼了。 闻湘早已料到会有此种现象,因此,他的双掌疾速的一扬,两缕指风疾射向红相及红龙的心口。 二僧欲闪已经来不及,当场就听到叭叭 两声,二僧不由自主的惨叫出声。 两道血箭当场疾喷而出。 红虎及红豹厉吼一声,扬掌削来。 立听两道锐嘶声音,闻湘立觉身前的空气转热,压力倏地增高,呼吸不由自主的一窒哩 他正欲追加预算的毁了红相及红龙,见状之後,立即掉转方向,朝那两道锐嘶疾弹而去。 波波 两声,锐嘶嘎然中断,不过,两股潜劲却仍然逼得闻湘不由自主的身子一晃。 红虎及红豹却连人带椅的退出尺馀远才稳下身子。 闻湘一见那四位少女分别扶着红相及红龙欲入厅,他立即喝声∶那里逃 说着,立即疾射而去。 倏听右侧院中传来暴吼道∶站住 闻湘一回头,立即看见一位番僧已经将金杖放在无凡大师的头顶,他的心中一凛,立即将身子朝右一飘。 红虎及红豹立即联袂攻来。 他们的动作可真快哩 闻湘落地之後,先朝他们二人各弹出五道指风,然後,弹身疾朝无凡大师被绑之处射去。 立听那名番僧喝道∶小子,你不要他的命啦 其馀的番僧纷纷捻杖疾奔而至。 闻湘刹身落地之後,立即有八位番僧捻杖攻来,他刚双掌一阵疾拍之後,立即将他们震退开去。 可是,八面金钵即疾飞向他的全身大穴哩 他喝声∶来得好 双掌立即疾拍。 锵┅┅ 声中,那些金钵纷纷被震碎。 昏迷中的无凡大师立即被这些噪音吵醒,他的双眼一睁,立即看见八名番僧捻杖疾攻向闻湘。 他并不认识闻湘,因此不由大骇 因为他自己和二位师弟就是败在这种杖阵的呀 却见闻湘足下飘闪,双掌疾挥,那些杖风如山的金杖,不但近不了他的身子,而且还不时的被逼退哩 闻湘边战边观察,心中不由暗暗的伤脑筋。 因为,除了另有八名番僧持杖随时欲递补之外,红虎及红豹更是含着狞笑在阶前督阵哩 此外,四周正有一批批的黑衣人手持火把围在远处,看来存心要活活的将闻湘累垮,再好好的招待他哩 不过,令他安心的那批人既然敢持火把,表示就没有准备炸药,以他的功力,他已经有信心可以全身而退了。 最伤脑筋的是,那位番僧的金杖一直放在无凡大师的头顶,他根本不可能救出无凡大师呀 失神之下,他险些挨了一杖,慌忙连弹数指。 立听一声惨叫,那位欲加袭击的番僧已经心口喷血,踉跄而退,立见另位一位番僧疾掠而至。 他因一步之差,未能破阵,不由暗叫莫彩可惜 八位番僧在免死狐悲之下,全力扑击,现场立即只见到杖影如山,杖风如雷,根本瞧不见闻湘的影子。 无凡大师悚然默祷了 闻湘只觉压力如山,自己所劈出去的掌劲好似遇上漩涡般迅即消散,他不由暗骇 於是,他拼着消耗功力,闪身使出破天指了。 那锐利的指力好似利锥般迅即穿过杖风击中一僧的右臂,痛得他闷哼一声,踉跄而退啦 闻湘这回可不傻,他立即快马加鞭的疾弹出破天指,不到十下,便又有一僧的眉心开花而死了。 现场立即稍显混乱 红虎疾扑过去,只见他连劈出两记火焰刀挡住闻湘的指力之後,其馀诸僧迅速的又补妥阵。 他再攻出两记火焰刀方始抽身离阵。 闻湘未容对方再度施展开阵式,立即闪身避开那两记火焰刀,然後,飞快的以腕肉连贴阎王针的按簧。 咻┅┅┅ 连晌之中,当场有六僧惨叫倒地。 其馀的二僧吓得急忙逃向远处。 立听无凡大师身旁的番僧吼道∶住手 闻湘刹住身子,冷冷的望着对方一眼,再转身朝红虎喝道∶无耻番僧,你究竟守不守诺言 红虎乍见他一下子摆平六僧,正在暗骇之际,突听他质问,立即阴声道∶小子,你若想要他活命,就交出暗器。 哼休想反正他已经只剩下半条命了,我就多宰几人替他报仇吧 说着,身子一弹,立即射向远处。 这记怪招立即使众人一怔 那名番偕忙问道∶师伯,要不要┅┅ 别动 闻湘闻言,心中稍定,立即全速前进。 那些大汉一见煞星扑向自己,大骇之下,立即先将所有的暗器,以吃奶的力气朝对方射去。 闻湘倏然沉气降落在地上,然後,疾掠而去。 那些暗器不但当场扑个空,而且疾射向木架,逼得那名番僧捻杖疾挥,忙得不可开交哩 因为,他除了要保护自己,尚需保护无凡大师呀 那些暗器既多又杂,他在失闪之中,立即被一粒磷光弹射中袈裟,逼得他急忙撕去袈裟。 就这刹那间,他的右臂及右腹各中一记匕首,痛得他当场倒地。 所幸红虎及红豹已经率领三位番僧上前挥开暗器了。 师┅┅父┅┅暗器┅┅有┅┅有毒┅┅ 红虎忙吼道∶这两支匕首是谁发射的快送解药来 此时,那批人正在围攻闻湘,加上没人敢承认,因此,急得红虎诸人连连大吼,却是没人出来。 倏听一声惨叫,那名番僧居然已经毒发而亡了,红虎上前一拔出匕首,立即吼道∶好呀双煞门干的好事呀 立见百馀名黑衣大汉朝远处墙角逃去。 红虎吼声∶那里逃 立即率众追去。 闻湘见状,心中狂喜,立即接连发射阎王针,四周立即传来一阵惨叫,人群纷纷後退不已 闻湘正欲扑过去救无凡大师,却见红相及红龙联袂疾射而来,他急得立即疾射出阎王针。 卡卡 两声,他发出空包弹了 毒针已经耗光了 红相及红龙神色转喜,再度疾扑而来。 其馀的大汉趁隙掷出手中之兵刃,当场拦住了闻湘,急得他连吼王八蛋 连劈扫不已 红相及红龙欣喜的掠过去了。 倏见一道黑影自窗内一闪,两道潜劲立即疾射向二僧,逼得他们出掌掠身向左侧射去了。 那道黑影却毫不停顿的以闪电般射到木架前。 立听红相喝道∶天狗吠,你疯啦 不错 来人正是那位身穿虎皮、虎裤满头乱发的天狗吠,他闻声之後,身子已经疾扑而去。 只见他在半空中之时,双掌一阵胡挥,一的掌劲便已经朝红相及红龙卷去。 红相二人深为明白天狗吠的功力,他们的内伤末愈,根本无法施展火焰刀,於是,立即向後退返。 倒榻的是地面那些土地及花树,在一阵轰隆爆晌及震头之後,地上至少多出现了十个深坑。 天狗吠立即倒射向无凡大师。 却见红虎及红豹已经怒吼扑来,天狗吠低吠一声之後,四肢朝地上一趴,然後突现将双掌向上一扬。 两蓬潜劲立即射向红虎及红豹。 该死 红虎及红豹立即各劈出一记火焰刀。 嘶 嘶 声中,天狗吠的身子倏地向後连翻三记斜斗,一蓬鲜血亦顺势疾射而出。 红虎及红豹却各退三大步,胸脯急遽起伏着。 倏听一声暴吼,接着便是一阵惨叫及人影翻飞,闻湘已经带着暴吼疾扑向红龙及红相了。 原来,二僧正准备打落水狗似的对付天狗吠哩,他们乍见闻湘扑来,大骇之下,立即向左侧射去。 红虎及红豹亦迅速的前後会合。 突听一阵震天杀声,数百名黑衣人已经疾扑向无凡大师,闻湘正在为难之际,天狗吠已经弹身扑去。 只见他在半空中疾挥双掌,奔在前面的六名大汉立即被震飞出去,不过,其馀之人却奋不顾身的扑来。 因为,正有四名番僧捻杖在後面杀人,逼得他们只好似过河卒子般勇往直前,现场立即杀声震天。 闻湘一见机不可失,立即掠到无凡大师的身边替他扯去铁线。 无凡大师立即弱声道∶谢┅┅谢┅┅小┅┅心┅┅┅ 条见四股掌力自远处卷来,闻湘回头一瞧,立节看见红相四人已经出掌,而且疾扑而来了。 他原本可以闪身施展破天指,可是,为了顾及无凡大师,他硬生生的运聚破天指疾射向那四道掌力。 那四道掌力之中,包括两记火焰刀,闻湘在匆促之中运聚掌力,又必须分散对付那四掌,这下子可吃亏了。 波┅┅┅ 声中,那四记掌力当场被点散,不过,他却被震得心口一闷,气血疾速的翻滚着。 闻湘有了上回的经验,立即暗道不妙。 可是,四僧在闪开身子之後,再度疾扑而至,他不但不能歇口气,而且,立即再度施展出破天指力。 波一声,红相的右肩又挨了一指,可是,他只闷哼一声,踉跄退返,根本没有出现鲜血。 闻湘匆匆一见他的心口及肩上指洞之处有澄澄亮光,他的心中一动,忖道∶妈的他们一定穿着护身软甲啦 他刚思忖至此,红龙三人已经疾扑而来,逼得他再度运聚破天指力,朝他们疾射出十馀指。 波一声,红龙闪得稍慢,整个的鼻翼完全被指力射烂,当场惨叫一声,望後疾倒而去。 闻湘却觉嘴中一甜,他心知差不多了,立即拼尽馀力的朝红虎及红豹接连弹出了二十指。 波一声,红豹的眉心开花,惨叫而亡。 波一声,红豹的喉间血光一闪,呃了一声之後,立即气绝。 红相大骇之下,就欲後退。 却见闻湘接连吐出三口鲜血,身子亦摇摇欲坠,红相大喜之下,立即大吼道∶臭小子快垮啦杀 大汉们立即疾扑而到。 天狗吠厉吠连连,鲜血猛喷,不过,却仍然拦在木架後面疯狂般的挥掌摧毁着近前大汉的性命。 闻湘吐出淤血之後,胸口稍为舒畅,他回头一见天狗吠边吐血边拼命阻挡来敌,立即上前拉断绑在无凡大师的绳索。 他正欲挟起无凡大师,却已有三十馀名大汉疾冲而来,他怒吼一声,双掌不客气的疾使出破天指力。 一阵惨叫声中,当场有十馀人栽倒,不过,在红相的叱责之下,更多的黑衣人拼命的上前攻击了。 尤其,更有不少人专朝趴在地上的无凡大师下手,逼得闻湘拼命的施展破天指 力,鲜血也越喷越多了。 红相的脸上浮现出狞笑了 倏听远处山道传来一阵阵长啸及惨叫声音,红相的神色大变,立即吼道∶诸位副会主火速集合 一阵黑影异动之後,四十馀名身手矫健的中年人及老者联袂而出,立见他们朝红相行礼道∶参见会主 免礼远处有变,可能是八大门派前来接应,尔等速率众跟随护法们前往拦截 是 留在现场的番僧们立即和那四十馀人疾驰而去。 另有二十馀人亦自右侧墙角疾掠而去。 红相阴阴一笑,道∶小子,你死定了 闻湘厉吼一声,道∶天狗吠,带人走 天狗吠突然闪到闻湘的身边,边吠边指催他离去。 闻湘双掌疾弹猛射出破天指力,同时喝道∶你快走朝东走杀杀杀┅┅┅┅┅ 他开始猛吼了 鲜血冲口猛喷了 他的指力却更凶猛了 大汉们骇得纷纷闪避着。 天狗吠吓得乖乖的挟起无凡大师踉跄掠去。 闻湘边替他开道边吼道∶朝东奔,杀┅┅ 他疯狂的出指大屠杀了 大汉们虽有三百馀人,却仍然吓得纷纷闪躲着 连红相也吓得心儿狂跳,悄悄後退哩 倏听厅中传来一声脆喝∶会主小心 红相一回头,立即看见孔天荣及孔一铭疾扑向自己,孔氏和孔怡芳则悄悄的落後在其後。 他厉吼一声∶该死 立即向右闪去。 孔家四口一见济世会的气数将尽,立即打算将功赎罪,经过一番商议之後,便打算擒贼先擒王。 那知却会被一名婢女破坏计划,孔天荣及孔一铭只好使出全力的联袂攻向红相,三人立即战成一团当场有十馀名大汉疾围而上。 孔家父子的招式凌厉,可是,红相身穿护甲,根本奈何不了他,若非他已经负伤,早就以火焰刀修理他们了。 那些大汉们很聪明,他们专挑软的吃,不但立即攻向孔家四口,而且集中力量对付功力较弱的孔氏及孔怡芳。 没多久,她们二人便先後负伤。 孔天荣父子见状,心情一乱,立即也先後负伤。 闻湘怒吼一声,立即扑向围困二女之那批人,在他的声威及指力攻击之下,那批人迅速的被击散。 闻湘吼句∶快走 立即疯狂的出击。 鲜血再度自他的口中疾喷而出了。 孔怡芳心中一痛,就欲扑去。 孔氏却拉着她疾掠而去。 闻湘目睹她们掠出墙外,正在宽心之际,倏听一声惨叫,他一回头,立即看见红相正好劈碎孔一铭的脸部。 这是孔一铭爱漂亮、孤傲、随意杀人及引狼入室的报应。 孔天荣厉吼一声∶番僧,我和你拼了 立即扑去。 十馀名大汉立即全力拦阻他。 闻湘吼声∶王八蛋 就欲扑去。 倏觉心口一痛,四肢一软,他立即又吐出一口血,他暗道一声不妙,立即向後转疾掠而去。 红相一见他虚晃一招,立即吼声∶追 朝前扑去。 当场便有百馀人随後扑去。 其馀的数百人重重围住孔天荣,激战半个时辰之後,孔天荣在力乏之下,终於被乱剑分尸了 这也是报应呀 且说闻湘掠出墙外落地之後,只觉双脚一软,双眼一花,他暗道不妙,立即长吸一口气,朝东方疾奔而去。 红相率众刚追出十馀丈,倏见墙角方向抛出一大包物品,那物品不但火焰连喷,而且嘶嘶作晌,分明是炸药。 红相吓得连吼都来不及的立即向後掠去。 轰┅┅声中,墙倒石飞,声势吓人 十馀位动作较慢者当场被炸飞出去。 闻湘乍听爆炸声音,大骇及焦急之下,不但又喷出一口鲜血,而且身子亦无力的朝前栽去。 砰一声,他当场摔晕了 不久,只见黑影一闪,一位中年人已经疾掠到闻湘的身边,只见他朝四周一瞥,立即挟着闻湘朝右侧林中射去。 他接连奔过三个山头之後,才躲入一个山洞中。 他朝闻湘一瞧,立即皱眉道∶好小子,伤得挺重哩瞧你的造化啦 说着,立郎自怀中取出一粒姆指粗的蜡丸。 他朝蜡丸一捏,立即闻到一阵清香,只见他扳开闻湘的下颚,先将药丸朝闻湘的口中一放,再轻抚他的颈项。 药丸缓缓的溶化了。 终於,它沿喉流入他的腹中了。 黑衣人匆匆的服下三粒药丸之後,立即在闻湘的身上大穴推拿着,没多久,黑衣人已是气喘如牛了。 不过,他仍然咬牙推拿着。 终於,闻湘再溢出二口鲜血之後,鼻息匀称的睡着了。 黑衣人朝下颚一摸,立即取下一张薄皮面具,立见他赫然就是那位昔年以难缠着名的米高。 他以衣袖拭去脸上的汗水之後,立即服下三粒灵药。 接着,他默默的调息了。 原来,他在获悉无凡大师遭擒之後,研判闻湘迟早会再来雁荡山,於是,他设法混入济世会。 方才那番激战,他瞧得替闻湘暗暗喝采不已 不过,当他瞧见闻湘及天狗吠负伤之後,他开始绞脑汁了,终於,他悄悄的带着这一大包炸药来替闻湘断後了。 他的功力原本损耗不少,方才又经过疾驰及替闻湘推拿,因此,他一直调息一个多时辰才醒转。 他一见闻湘尚在酣睡,立即悄然探视他的脉象。 只见他的脉象虽然较为平顺,不过,仍然欠称,他不由暗叹道∶唉若非我的力有不逮,应该可以助他及早恢复助力。 他便封住闻湘的黑甜穴让他自行吸收灵药。 他外出喝些山泉水之後,便立即回到山洞服药调息。 此时的正邪之战已经逐渐的分出高低,八大门派的精锐之师已经逐渐的占上优势,正在全力冲刺着。 原来,八大门派掌门在听见闻湘的厉吼声音之後,心知不妙,立即全部总动员的攻上山来。 站在山道迎接闻湘之黑衣大汉们乃是只配跑龙套之角色,因此,八大门派势如破竹的攻上山了。 可是,不久,立即又被那四、五十名角头老大、番僧及千馀名好手拦阻在半路,叟方立即展开残酷的拼斗。 此时,少林、武当、峨嵋、崆峒这些出家人已经无法再仁慈,他们使出全力的痛宰那批黑衣人。 可是,那些人占了地利之便及人多的便宜,加上一股彪悍的狠劲,因此,起初,八大门派那二百馀名精英顿居下风。 可是,精湛的招数及顽强的斗志使他们逐渐的扳成平手了。 然而,在红相的驱策之下,近千名好手再度投入战场,於是,八大门派的伤亡人数迅速的增加着。 半个时辰之後,百馀名丐帮弟子及时驰援,经过他们以死拼的精神厮拼盏茶时间之後,八大门派终於稳住阵脚了。 又激战一阵子之後,八大门派向前挺进五十馀丈,同时逐渐的取得伤势,群豪士气大振,全力扑击。 可是,红相又发动最後一拨八百馀人前来支援,群豪只好咬牙苦撑了。 济世会诸人正欲歼灭群豪之际,却被二十馀名孔家庄好手跑来搅局,立听他们喊道∶不好啦会主死啦 不好啦会主被闻湘杀死啦 不好啦大势已去了,快逃呀 一名番僧忙吼道∶胡说快抓住他 各位你们想想,会主为何没来此地呢 是呀我亲眼瞧见他被闻湘点破眉心死啦 是呀无凡大师也被闻湘救走啦 快呀快逃呀否则,闻湘一来,你们就死定啦 三名番僧怒吼连连的上前追杀那二十馀人了 那二十馀人朝其他的三个方向一散,仅有六人死亡,其馀的人早已逃之夭夭,暗自冷笑不已 这招心战果然管用,没多久,便有人开溜了 见贤思齐,不溜是傻鸟 刹那间,便走了百馀人。 番僧及角头老大们怒吼连连的制止逃亡了 群豪的压力一消,立即全力反攻 倏听远处的山道传来二声惨叫,接着是∶闻大侠饶命啊┅┅ 现场的老包们神色大变,当场有一人冲向山下,接着又有一批人冲去,接着,一批批的人群似潮水般逃去。 甚至也有十馀名角头老大混水摸鱼的逃去了 局势一逆转,群豪马上取回优势了 他们不客气的猛攻痛宰了 又经过半个时辰之後,突见那九名番僧朝山上疾掠而去,角头老大们当然也拼命的逃上山了。 其馀的虾兵蟹将,立即一哄而散。 立听欧济诚喝道∶追上山去 群豪立即疾追而去。 那些角头老大被逼得向两侧逃去了 九名番僧拼命的逃入大门内,却见火苗大盛,那些精舍已经陷入大海之中,他们只好向东方逃去了。 群豪掠入院中,只见十八名黑衣大汉挟着一具尸体及提着一个大袋默然行来,远处已经一片火海了。 那十八人走到群豪之前,立见为首的中年人道∶在下孔家庄倪忠,代表先庄主及先少庄主向诸位前辈请罪 说着,十八人立即低头长跪在地上。 欧济诚沉声道∶孔庄主及少庄主已死了吗 是的他们是死於红相番僧率众围攻之下。 无凡大师呢 被天狗吠救走了 天狗吠不是已经投靠济世会了吗 他是在红相及红龙欲伤无凡大师之时,现身协助闻庄主,而且在危急之际,负伤救走无凡大师。 闻庄主呢 身负重伤逃向东方,不知去向。 方才是你们在现场附近造谣的吗 是的我们是看见红相率领一批女子带着财物离去,才去造谣的。 很好你们今後有何打算 先将先庄主及少庄主埋在庄中,再找夫人及姑娘。 她们没在此地吗 有她们是被闻庄主协助突围而走的。 好一位仁义青年,你们去吧 是 群豪在现场瞧了一阵子之後,立即被凌乱的现场及堆积如山的尸体所慑,好半晌之後才默默的离去。<dd> (一届)第二夜 虎头狗尾(11-15)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一届第二夜虎头狗尾1115 第十一章藏外番僧倾巢出 香有够香哇操一家烤肉万家香 连昏睡在地上的闻湘也闻香而起了,他起身一见自己躺在一个晦暗的山洞中,不由一怔 他耸鼻一闻,立即发现香气来自洞口,於是,他起立了 可是,他立即发现自己的下身怪怪的,他忙朝身上一看 这一瞧,他发现自己穿着一件丝绸蓝色儒衫,他不由怔道∶哇操是谁和我开玩笑,我怎配穿上这种上等料子呢 他仔细一瞧,立即发现衫前沾了不少的鲜血,他吓得立即将它脱掉,却当场发现自己居然没穿内裤。 哇操怪不得方才觉得怪怪的哩 他正在暗怔之际,却发现自己的胯下居然有一根软绵绵,长乎乎的宝贝,他骇得立即伸手一摸 因为,他明明记得自己的货儿没有如此大呀 他连摸带扯一阵子之後,它居然起立敬礼了。 他立即被那香菇头吓坏了 他不敢相信的松手盯着它了 好半晌之後,它悄悄的泄气低垂下去了,他正在一怔,却听呵呵一笑道∶好小子,你可醒来了,过来吃烤免肉吧 那嗓音甚为陌生,他立即问道∶你是谁 呵呵百闻不如一见,出来瞧瞧吧 是不是你取走我的内裤 是呀你昨夜尿湿了,我已经将它洗净烘乾了,接着 飕一声,一件纯白的纱质内裤立即飞了进来,他接住一瞧,立即叫道∶哇操它不是我的啦 那声哇操立即使坐在洞口的米高暗喜道∶天呀他终於恢复记忆了,我该小心啦 他立即应道∶先凑合穿着吧 这┅┅我不习惯穿别人的内裤啦 那就免穿啦 他略一犹豫,又道∶我的上衣及外裤呢 我不知道呀凑合穿啦 这┅┅┅你是谁呀 你见过的人啦 可是,我对你的嗓音不熟呀 你一天到晚驾车,见过那麽多人,怎会全部记住呢 我就有这个天才哩咦你怎知我在驾车呢 我还坐过你的车子哩 不可能 要不要打赌 好赌什麽 你若输了,一年之内,必须听我的话,我若输了,一辈子全听你 这┅┅你不会叫我去做坏事吧 呵呵你把自己瞧得太高啦赌不赌 赌啦 说着,匆匆的一整儒衫,立即走了出来。 此时的米高正是作自己被闻湘解救时之打扮,他一见闻湘走过来瞧着自己,立即含笑道∶谢谢你救我一命 啊原来是你,好呀你真不上路,我辛辛苦苦的把你救回家,你却把我那一百零一套袄裤穿走了 呵呵我事後不是完璧归赵,而且还赠送你们银子吗 哇操谁稀罕那种来路不明的钱财,走你跟我回家,我马上还你 慢着你说认输了吧 这┅┅好吧我输了你吩附吧 呵呵敢作敢当有气魄,很好我喜欢来把它吃了吧说着,自行拔下一条免腿啃咬着。 闻湘先吸口香,再好好的啃咬着。 没多久,他手中之免肉便已经清洁溜溜了,立听他问道∶此地是何处呀怎麽挺陌生的呢 雁荡山,来过吗 哇操是雁荡山呀我才不来哩山路陡又弯,不好赚啦对了,扯了老半天,你叫什麽名字呢 米高 什麽米糕呀笑死人啦那有这种名字呢 纯比闻香、闻臭好听吧 哇操你别胡说我那个湘是代表湖南之湘哩 好闻湘,你怎会来到此地呢 是呀我也在想这个问题哩你如何发现我的呢 我抓免要烤肉,却闻到一股尿骚味,入内一瞧,才发现你呀 这┅┅我怎会来到此地呢 你好好的想一想,你最近在干什麽吧 好你别吵 说着,伸手欲抓乱发思考一下。 却见自己的头发已经梳妥,而且尚插着一物,他拔下来一瞧,赫然是一支名贵的玉钗啦 哇操我怎会有它呢 谁知道 他突然发现钗身刻有一个倩字,他不由叫道∶哇操这是查某的玩意见,是谁在和我开玩笑呢 谁知道 他搔发苦思了 米高暗自紧张了 他缓缓的走到远处一株树下去纳凉了 往事如潮,闻湘想得头昏脑胀了 他焦躁的来回徘徊了 突听米高问道∶你记得你曾载章万财到开封大相国寺吧 记得 就由那儿想起吧 咦你怎会知道此事呢 你别管快想吧 好我送他到大相国寺附近之後,他吩附我在寺中候他便走了,我便赶车入寺,然後┅┅┅然後去猜谜,得了好多的彩品喔 他立即浮现出笑容。 可是,他马上又想起那三个流氓及以後之事,他的神色立即一阵惊慌,而且,维持了好一阵子。 突听他啊了一声道∶哇操一定是她在戏弄我的 谁 是一位查某,她的身子好香喔 你见过她吗 没有因为,我昏过去了 说清楚些你不是将马车驾到林中躲着,怎会不见呢 哇操你怎会知道呢 是我替你揍了那三个流氓及他的朋友啦 啊原来是你呀你为何要如此做呢 你可真好奇哩好吧我为了要报答你的救命之恩,在暗中保护你啦 原来如此哇操不对你会被人打得半死,怎能保护我呢 唉真受不了神仙也有落难时呀你瞧 说着,一掌朝六尺外的大树劈去。 哗啦一声,大树立即连根拔起。 闻湘吓得忙躲入洞中。 呵呵你相信了吧 相信相信咱们是友非敌,则乱来呀 呵呵安啦你再说下去吧 闻湘不再多问的立即叙述自己离开马车及追踪大马车终於昏迷不醒的经过。 米高忖道∶他原来是被天狗妃所擒呀咦难道百泉庄中那批人会与天狗妃有关连吗 他立即问道∶你醒来之後,瞧见什麽啦 哇操我的头怎会痛呢 咦难道在新旧记忆交替之际会头痛吗 他立即含笑道∶别想了 闻湘嘘口气,揉揉太阳穴道∶好多了 阿湘,咱们先别想那麽多,不过,那名将你弄昏的人一定不是好人,你说对不对 对 你若再遇上她,她还会抓你,对不对 哇操很有可能哩 你该怎麽办 我┅┅我不知道呀 你该改变相貌,甚至搬家让她找不到你,对吗 对可是,我不会改变相貌呀 很简单你瞧 说着,他立即取出一张薄皮面具朝脸上一罩。 哇操年轻好多喔 借你戴戴如何 会不会不舒服呀 一试便知二来吧 说着,立即上前替他戴上。 闻湘朝脸上一摸,又张望一阵子之後,叫道∶哇操很舒服哩你真的要借我戴吗 不错 说着,他自己也戴上一付中年人面具。 哇操你到底有多少张这种玩意儿呀 多哩它叫做面具,除了洗脸之外,尽量别卸下,而且在戴的时候要注意它与皮肤贴合的情况。 说着,立即仔细的示范着。 闻湘好奇的学了一阵子,便完全卸戴自如了 嗯很好走咱们下山去买些衣衫吧 好呀走 米高为了试探他有没有遗忘武功,立即说道∶我教你一招功夫,瞧清楚啦说完,立即朝前一纵。 哇换你会飞呀 试试看呀 我不会啦别糗我啦 不一定啦试试看呀 好吧 只见他跟着向前一纵,却立即纵起五丈高,十馀丈远,吓得他手忙脚乱的高呼∶救命呀 别慌,轻轻跃下吧 迟了,只听砰一声,他的臀部结结实实的着地,却听他咦了一声道∶怪啦怎麽不会痛呢 他一起身,地上赫然出现一个尺馀深的浑圆臀部,那件儒衫却完整如初,分明是功力自动护身之故。 米高欣喜的颔首不语了。 哇操米糕,这是怎麽回事呢 我那会知道呢不过,我可以教你免杠龟之法,瞧说着,他立即边纵身边示范跃纵及停身之法。 闻湘试验一两次之後,便熟透了 两人便朝远处掠去。 闻湘越纵越顺心应脚,於是越纵越快,没多久,便快得好似一溜般,不由令米高暗喜不已 不久,他疾纵回来道∶哇操米糕,你怎麽如此慢呢 人一老,就不中用啦你可别迷路啦 好吧我跟你跑啦 两人立即一前一後的掠去。 黄昏时分,两人终於抵达清乐县城郊外,立听米高道∶阿湘,你的身上有血,等我去买来衣衫吧 好呀快点喔 米高略一颔首,立即快步沿着官道行去。 闻湘则闪入远处林中躲在一株树上。 半个时辰之後,一部马车停在林旁,只见米高自车篷中跃下之後,立即朝林中深处行去。 不久,闻湘发现他了,只听他道句∶我在这儿立即爬下树。 米高低声道∶我包了一部马车,让你尝尝坐别人车的滋味吧 真的呀走吧 别急先换妥衣衫吧我在车中候你 说着,立即将包袱递给他。 闻湘打开包袱,立即见到两套崭新的蓝绸衫、内衣裤,甚至连新靴及新袜也包括在内哩 他欣喜的立即换上它们。 哇操挺合身哩这个米糕真有眼光哩这套旧衫裤及配袜该放在何处呢 他略一张望,便将它们抛在树上枝桠间。 他走出树林,果然看见米高在车中向他招手,於是,他立即拿着包袱进入车厢之中了。 马车立即朝前驰去。 米高将食盒盖一掀,道∶趁热吃吧 哇操好香喔稳好吃 那就多吃些吧 闻湘果真狼吞虎咽的大吃特吃着。 米高欣然慢嚼细咽着。 终於,闻湘吐口气,道∶哇操蛮过瘾等我返家後,咱们再算帐吧 免客气算我请客,累了吧睡吧 怪啦我跑了老半天,丝毫不累哩 年轻就是本钱啦那就聊聊吧 聊什麽呢 你想不想跟阿琴成亲呢 怪啦你好似什麽事情皆知道哩 我为了要报答你,特别留意些啦你想不想和阿琴成亲呢 想呀可是,银子不肯合作呀 小事一件,我可以帮忙 不行不行阮阿妈不会同意啦何况,那太不像话啦 我先借你,你有钱再还,如何 这┅┅回家再说吧何况,我马上要搬家呀 两事可以并成一事办理呀你们一成亲,就搬新居呀 这┅┅回家再说吧 男子汉大丈夫,要果断呀 可是,总该让阮阿妈先知道呀 瞧不出你挺孝顺的哩 阮阿妈把我从小拉拔大,至今尚在做女红,我能不孝顺吗 有理不过,车的收入微薄,你不妨考虑改行 我没有本钱能改什麽行呢 我出钱,你出面,咱们在京城开一家珠宝玉石店,如何 哇操拜托你别把我骇死,好不好 怎麽会呢我在扬州城有一家店面租给人家开珠宝古玉店,我瞧他赚了不少钱,打算把他顶下来哩 爱说笑,赚钱的生意,谁肯顶让呀 他就肯,因为,他只有光杆一人,赚太多的钱,有啥路用呢 可是,那需要不少钱哩 我一向以钱多为烦恼哩 真的呀 不错否则,我上回岂会险些送掉老命呢 是有人劫财害命呀 就是呀 那咱们如何分帐呢 赚的,归你,赔的,算我的唯一之条件是,你们必须给我吃,给我住,如何 哇操你有没有发烧呀那有这种便宜事呢 你忘了我要报答你的救命大恩吗 真的吗 真的 你方才说那家店面在扬州吗 不错咱们先去瞧瞧,如何 好呀反正只要多拖延五、六天的时间而已 米高立即朝车道∶朋友,改道扬州吧 这┅┅那要多担搁七、八天哩 闻湘忙道∶黑白讲以你这种速度,咱们沿途按三餐休息,至多也不会超过六天,你别唬外行了 米高忙道∶无所谓,我加你银子,多少 这┅┅二两银子,如何 闻湘正欲叫,米高已经扬手示意他住口,道∶好你再赶点路,我多付你三两银子,如何 没问题谢啦 鞭花一晌,马车已经加速驰去。 闻湘心疼的低声道∶米糕,你太大方啦 呵呵莫要紧啦我反正钱多多啦 那也不可以如此乱花呀 呵呵爽就好啦歇会吧 说着,将食盆朝车外一抛,立即侧身而睡。 闻湘躺下怔了一阵子之後,才悠悠的睡着。 黎明时分,车刚将马车停在一处小镇客栈前,闻湘及米高立即醒来,立即听见闻湘叫道∶哇操天亮啦 阿湘,小声些 知道啦 立听车道∶大爷,小的需要打个盹,你们下去用膳吧 闻湘忙道∶我来驾车你这匹马儿不赖,只要给它进点料,我保证它可以愉快的跑到黄昏。 这位大爷,你挺内行的哩 马马虎虎啦我┅┅┅ 米高忙道∶老弟,算了吧你又不熟悉此马性子,咱们去用膳吧 好好 二人立即下车进入客栈用膳。 米糕你干嘛不让我驾车呢咱们可以早一天抵达扬州哩 不来啦万一遇上那女人,你该怎麽办 哇操有理好险喔 还有一点要注意的,那就是你以後必须改口称呼我老哥,我称呼你为老弟,以免被人听出疑点。 哇操有理 饭菜来了,吃吧 好 膳後,两人在镇中转了一大圈回来之後,一见车已经坐在车辕上面,两人立即上车歇息。 马车立即再度地行着。 沿途之中,米高为了避免闻湘听见武林人物谈起闻湘之事,乾脆自行下车去购买食物,而且尽量住在小客栈。 第五天中午,他们终於进入扬州城了,米高吩附车在一个时辰之後在城门外等候,便带着闻湘朝前行去。 不久,他们在黄金地段找到一间富丽堂皇的店面,光看扬州珠宝店那个金字招牌,就够气派啦 闻湘立即低声问道∶就是这间呀 不错 哇操不得了要花多少的银子才能顶下它呢 那是我的事情,进去吧 说着,立即昂首阔步行去。 闻湘却东张西望的跟行而入。 二人一进入厅中,立即有一位清秀少年陪笑上前行礼道∶欢迎二位大爷光临,请奉茶 说着,立即带他们朝厅前椅上行去。 闻湘一见米高大大方方的入座,他也挺胸入座,立见那少年端来两杯香茗道∶二位大爷请奉茶。 米高嗯了一声,道∶金老板在吗 在他正陪一位大爷在书房中鉴赏珠宝,请问您尊姓大名 敝姓高,你一说,他就明白 是请稍候 说着,立即快步离去。 闻湘朝店中望了一阵子之後,低声道∶哇操这儿的宝贝可真不少,人客也不少,看来生意很旺哩 下午的生意更旺,此地的四位师傅经常招呼不过来哩 真的呀 你以後自会明白 这些宝贝可值不少钱哩你吃得下吗 安啦瞧我的 他的声音方落,一位肥头大耳,笑口常开,一身锦袄的中年人已经快步上前行礼道∶高兄,劳你久候,罪过罪过 金兄,别客气生意还好吧 托你的福对了,租期只剩二个月馀,咱们是否再续约 我想收回来自己经营。 这┅┅可否宽限一季,因为,我已经接下一批大买卖,约需三、四个月才可以完成,请多帮忙。 这┅┅┅好吧不过,你需答应我一件事。 请说 先让我及这位老弟在此地见习 欢迎之至,你我合作十馀年,凭这份交情,我不但会倾囊传授,而且还会将所有的好客户介绍给你们。 太好啦我这位老弟另有家小┅┅┅ 没问题後面尚有三间客房哩 此外,我想顶下这些现品,如何 太好啦免得我为处理它们伤脑筋,不过,价钱方面,必须密谈,可否请你移驾呢米高略一颔首,立即跟他离去。 不久,两人进入一间书房中,立见金老板行礼低声道∶参见主人 龙山,别多礼你听过闻湘吗 听过他是目前最热门人物,有不少人想瞻仰他一面哩 他就是坐在听中的那人 真的呀瞧不出来哩 有关他的事,我改天再说,他攸关天下大计,我打算先让他在此地逗留一段时期,你妥善安排吧 是 我马上要随他离去,不出一个月,必会返回此地,你多费心啦 是 两人立即含笑步回厅中,只听金龙山含笑道∶高兄,甚盼你们早日返回小店,俾让小弟一尽东道之谊 没问题告辞 小弟恭送 你很忙,请留步 好吧後会有期 二人前行不久,米高便进入一家酒楼包了两份食物,再与闻湘朝城外行去。 他们刚出城,便看见车坐在车辕上取用乾粮,他们一上车,车立即挥鞭驱马,朝前驰去。 闻湘边取用食物边道∶老哥,那家珠宝店的生意果真不错,在你和金老板入内之际,便完成三笔买卖哩 金老板一向货真价实,童叟无欺,生意才会那麽旺哩 老哥,我方才真想把那支玉钗卖掉哩 不妥你何不送给阿琴呢 可是,那个倩字会令他吃醋哩 她吃过醋吗 没有不过,我听别的车说过,女人最喜欢吃醋啦 你就说是我买来送给你的吧 有理喔老哥,你的点子挺多的哩 当然啦我吃的盐比你吃的米多哩 少臭屁啦 哈哈用膳吧 两人就这样沿途愉快的交谈着,感情不知不觉的增加着。 这天下午,马车终於戴着他们来到隆中山下,米高付过车资及赏银,在车的千谢万谢之下,朝山上行去。 不久,两人已经抵达闻湘的家门附近,立见柴琴疑惑的自小厅中行出,闻湘忙唤道∶阿琴,是我,阿湘啦 说着,立即卸下面具放入袋中。 柴琴似遭雷劈,整个的怔住了 那对美目迅即充满泪水。 却见老阿妈自小厅中出来道∶阿琴,我好似听见阿湘在叫你,是不是我耳鸣,或思念过度啦 闻湘唤声∶阿妈 立即上前去下跪着。 老阿妈泪流满面,双手颤抖的一直摸着闻湘的双颊,咽声道∶天呀阿湘,果真是你多谢菩萨保佑 说着,立即跪地叩头。 闻湘忙扶起她道∶阿妈,你好吗 好┅┅你一回来,我全都好了,阿琴,你过来 柴琴立即羞赧的走了过去。 阿湘,在这半年之中,若非阿琴一直在照顾我,我的老骨头说不定可以打鼓了,你还不快点向她道谢 是阿琴,谢谢你 说着,频频作揖不已 倏听一声欢呼∶阿湘,你回来啦 大叔,大婶,你们好我回来啦谢谢你们帮我照顾阮阿妈,我向你们叩头 说着,果真欲下跪叩头。 柴荣道句∶免客气 立即欲上前架住他。 那知,他尚未沾到闻湘,便被一股无形气劲震成四脚朝天,立听他们发出了一阵惊呼哩 大叔,失礼我不是故意的 不关你的事,我可能踩到石子摔倒了吧 可能吧 立听老阿妈道∶阿湘,他是谁呀请人家进来坐吧 是阿妈他姓高,是他帮我送回来此地的哩 真的呀高大爷,真多谢喔请进来坐吧 米高含笑道过谢,立即跟他们入内。 厅中甚窄,闻湘去端来一张长木椅与柴荣及米高坐在一块,老阿妈三人则分别坐在一张木椅上面。 立听老阿妈问道∶阿湘,你在这半年中,究竟跑到那儿啦 阿妈,我也不知道呀我是在开封看热闹,一时好奇的爬入一部大马车下方,那知,却被一位查某弄昏。 一直到半个多月之前,才被高大爷自一处荒洞中找到我,我才能回来再见到你们的呀 真的呀可怜的阿湘喔 阿妈,高大爷说那位查某随时会找上我,所以,我必须一直戴着这付面具哩 说着,立即将它取出递给她。 好逼真喔高大爷,多谢你啦 大娘,你太客气啦小弟该报答阿湘的救命大恩哩说着,立即卸下面具恢复原貌。 啊你就是阿湘上次救回家,却又中途离去之人,你等一下,我去把那锭银子拿来还给你。 大嫂,别客气啦阿湘,你说吧 阿妈,高大爷是个大富翁,他要报恩,咱们就收下吧 这┅┅却之不恭,谢谢 别客气小弟另有一样避祸之法,阿湘,你说吧 阿妈高大爷在扬州有家店面租给别人经营珠宝店,生意很旺哩他想把它顶下与咱们合作经营哩 这┅┅那有此种事呢 米高忙道∶大嫂,小弟愿以这把年纪发誓,小弟纯粹是要报恩,绝对没有什麽不良的企图,请接受我的诚意吧 这┅┅我该怎麽说呢 柴荣突然说道∶阿湘,你跟我出来一下吧 闻湘立即跟他走入院中。 阿湘,我已经和你阿妈谈妥了,只要一找到你,就让你和阿琴成亲,以便彼此有个照顾。 闻湘羞喜交集的低声道∶谢谢你 阿湘,你若搬到扬州,我们该怎麽办呢 一起搬去呀那个店面好大喔一共有四名师傅及两名小弟,还照顾不了,你们正好可以帮忙哩 这┅┅┅ 高大爷早已替你们留下房间,他说干车或伐木,既辛苦又收入菲薄,何不早日改行呢 让我考虑一下吧 好吧 咱们入厅吧 是 柴荣一入厅,立即招呼柴琴母女到院中低声商议着,闻湘和老阿妈低声交谈着。 阿湘,阿琴的爹和你谈过,你们日後必须以一子承续柴家香火之事吗说着,慈祥的望着他。 没有呀阿妈,你作主吧 很好我已经同意啦阿琴这孩子既贤淑又乖巧,你今後可要好好的待她,听到没有 是 阿湘,他们如果同意一起搬往扬州,你打算何时动身呢 越早越好,对了那部马车呢 摆在柴家,不过马儿换了 为什麽呢 我在六月初误听传言,曾经由阿琴的爹驾车到百泉庄去找一位和你同名同姓又相貌相似之人。 结果,是我认错人了,马儿却沿途一直悲嘶,回来之後,不吃任何食物,整日悲嘶,不出三日就死了 阿妈,你方才说什麽庄呀 百泉庄。 百泉庄我好似听过哩喔我的头好痛喔 米高忙道∶阿湘,别多想了,你以前驾车走遍大江南北,可能去过百泉庄,所以才会有些印象。 或许吧喔好多了 老阿妈忙关心的问道∶阿湘,你是否受了风寒啦 没有啦没事啦 倏听一阵步声,只见柴荣三人已经入厅,立见柴荣含笑道∶高大爷,多谢你的安排,我们一家三口叨扰了 欢迎之至欢迎之至 老阿妈欣喜的道∶亲家、亲家母,阿湘方才说要趁早出发,咱们就让他们今晚圆房吧 好呀我们先告辞啦 说着,三人立即离去。 老阿妈忙道∶阿湘,来快回房更衣,高大爷,柜中有红烛及红巾,偏劳你帮忙把厅中布置一下啦 哈哈乐意之至 盏茶时间之後,厅中已经红烛高烧,红彩带及红灯高悬,刹那间,便充满了洋洋喜气啦 只见老阿妈已经换上一件新袍,发间更插着一朵红花,笑嘻嘻的和一身长袍马挂,胸系大红球的闻湘走了出来。 米高忙上前道贺。 高大爷,偏劳你再客串一下唱生吧 乐意之至小弟不妨再客串现成的红娘及证婚人。 好呀有你的福证,他们足以百年好合了,谢谢 别客气,去迎亲吧 好呀走 三人立即含笑朝厅外行去。 他们甫出院,附近之住家立即纷纷道贺。 老阿妈乐得合不拢嘴的频频道谢。 他们一走入柴家院子,立见柴家的璃中也挂妥彩带、喜幛及燃起红烛,当下立即祭拜祖先,然後迎出厅。 他们进入闻家厅中之後,柴荣夫妇和老阿妈端坐在椅上,米高朗声呼唱之下,行礼如仪的送入洞房了。 老阿妈欣喜的端出一大盘冬瓜喜糖,遍请前来道贺的大人小孩,现场立即一片热闹纷纷。 足足的过了半个时辰之後,米高将柴荣请到一旁道∶烦你遍告这些邻居,请他们代为保密。 我知道我这就去办此事 说着,立即和柴氏上前与大人们低语着。 米高向老阿妈打过招呼,立即入城去雇车及购物。  且说闻湘和柴琴进入洞房之後,他欣喜的掀开披在凤冠下方的红纱巾,偏头瞧道∶阿琴,你真水美 柴琴羞赧的立即卸下那顶凤冠放在桌上,道∶阿湘,我到现在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哩 我也一样呀我不敢相信会如此顺利的娶到你哩 阿湘,阿妈在这半年来一直为你流泪,你可要多孝顺她些 我会的阿琴,谢谢你 阿湘,这些枕被皆是阿妈、娘和我一针一线所缝成,这其中包含多少的思念及期待,你懂吗 我懂阿琴,我会善待你一生的 不止此生,往後的生生世世皆让咱们在一起,好吗 好 打勾勾 来 两人的右手无名指、姆指及食指相继勾粘住了。 身子亦不由自主的粘住了 她羞赧的闭上双眼了 他自然而然的吻上她的樱唇了 她的身子一颤,心儿狂跳了 他急促的褪开她身上的霞披及衣衫,立见它们似蝴蝶般飞落在地上,没多久,她只剩下一件红色龙凤肚兜及亵裤了。 他正欲解开肚兜,她已经羞赧的躲入被中了。 他立即迅速的自我解除装备。 香菇头终於神龙活现的现身了,她偷瞧一眼,立即全身一颤,一颗心儿紧张得猛跳不已 他终於躲入被中了。 她似落入虎掌的绵羊般全身连颤着。 他再度吻上了樱唇了 双手在她的大肆活动了 那件肚兜终於被三振出局了。 那条亵裤亦陷入两好球三坏球的满球数,他正欲褪去它,却被她羞赧的按住左掌。 於是,他开始吸吮她的了 天呀真要命他怎会这些玩意见呢 她紧张得直发抖了 她兴奋得口乾舌燥了 她趐酸得全身轻扭了 终於,她自动将亵裤三振出局了。 她悄悄的取出一条小纱巾垫在臀下,同时仰身备战了。 他翻身上马之後,立即一炮而红。 剧痛之下,她轻喔一声道∶慢┅┅慢些┅┅┅ 他自然而然的继续抚揉及吸吮了。 这些动作好似录影带般在他的脑海中重播着,因为,他在百泉庄实在是身经百战,熟透了。 盏茶时间之後,她禁不住全身的趐酸麻痒,自动的张腿扭臀,立即将香菇头请进去参观指教了。 在他的徐旋缓转之下,香菇头在洞中深处东张西张一阵子之後,她乐淘淘的胡顶乱扭了 这些动作是她在半夜中收听邻房实况转播之心得,此时一施展出来,果然觉得很舒畅 她顶得更剧烈了 她摇得更起劲了 一分努力、一分收获,她大丰收了 她尝到美妙的滋味了 她不由自主的出声歌颂了 她浑然不知,越唱越起劲了 终於,她喘呼呼,气促促的呼唤了 闻湘全力冲刺了 那密集的战鼓声音,居然传入柴荣夫妇的耳中,立听他低声道∶他可真强哩 嗯大约已过了一个时辰吧 真的呀瞧不出他比我行哩 琴儿不知是否受得了呢 安啦你们女人一向能伸能缩,我那一次不是败在你的身上呢 讨厌老不正经 谁说我老啦要不要试试呢 不行啦明早还要一大早起来整理行李哩 算啦高大爷不是吩咐咱们只准备必要的换洗衣衫吗到了扬州之後,再全部买新的吧 世上真有此种好人吗 有啦你忘了你会偷偷的把阿湘的八字拿去给吴戡批字,他不是说阿湘命中注定有贵人吗 是呀不过,却是阴贵人,是女人哩 那就是咱们的阿琴了 他说有好几位哩 那一定包含亲家母和你啦 是吗 错不了啦 倏听柴琴尖叫一声∶阿┅┅湘┅┅┅立即未再叫出声来,害得柴氏忙道∶老爷,出事了,去瞧瞧吧 不会啦你听,那声音还存在着哩 可是,琴儿怎麽没动静呢 咦没声音了,这┅┅┅ 老爷,过去瞧瞧吧 好吧 倏听柴琴叫声∶喔┅┅啊┅┅ 立即呜┅┅连哭。 老爷,这┅┅┅这是怎麽回事呢 我┅┅我也不知道呀 却听闻湘道∶阿琴,对不起我┅┅我┅┅ 阿┅┅┅湘┅┅┅我┅┅我好┅┅好┅┅┅高┅┅┅┅高兴┅┅┅喔┅┅┅ 柴荣夫妇相视傻眼了 闻湘却欣喜的抚揉柴琴的了 老阿妈嘘了一口气,忖道∶还是咱家阿湘行 她欣然含笑入眠了 屋中重又恢复寂静了 第十二章只身赴会无惧怕 一年一度的中秋佳节又来临了,月圆人团圆,在扬州城,扬州珠宝店的後院中,此时正洋溢着欢笑。 老阿妈、闻湘、柴琴、柴荣夫妇、米高及金龙山围坐在院中那张石桌旁,一边品茗一边欢叙着。 闻湘他们抵达此地已经八天了,在金龙山的全心指点之下,闻湘及柴琴对於珠宝、古玩、玉饰等物终於有了概念。 她们方才参加金龙山宴请员工之宴,此时,员工已去,他们便边品茗边欢叙,同时欣赏天上的明月。 金龙山滔滔不绝的叙述明月与珠宝有关之典故,不由令闻湘听得悠然神往,频频请教不已 金龙山一见闻湘不但记忆力超强,悟性更佳,当下顺着他的话意,将自己腹中之经验全部道出。 一个半时辰之後,若阿妈及柴荣夫妇先後回房歇息了,闻湘却仍然专心的思索及发问着。 柴琴听得连连打瞌睡,只好告退回房了。 米高含笑道∶老弟,你准备掏空金兄之底吗 这┅┅抱歉我情难自禁呀 金龙山含笑道∶老弟,我那儿有数本册子,其中记载大内宫廷放天下奇珍异宝,你若有兴趣,不妨瞧瞧 好呀我可以现在就见识一番吗 可以请稍候 说着,立即朝前行去。 米高忙低声问道∶老弟,你要开夜车阅读吗 是呀想不到珠宝这门行业还有如此深的学问哩 老弟,你好好的阅读吧我去歇息了,不过,别太担搁金老板的时间,因为,他明天尚要做生意哩 我会得晚安 晚安 米高刚离去不久,金龙山已经抱着三本册子行来,他一打开首册,立见里面图文并茂,清晰悦目。 哇操好一手丹青工夫,是出自谁的手笔呢 大内礼部白大人,他已经作古,其子孙不肖,致令它流落坊间,被我在偶然之中所购回,你好好的瞧吧 是金老板,你明天尚要作生意,先去歇息吧 好吧失陪了 晚安 金龙山一去,闻湘便专心的藉着月色阅读着那三本册子。 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天上的明月突然被一大片浓厚的黑云所遮掩,大地立即一片黝暗,闻湘却浑若未觉的继续阅读着。 那云层越积越多,而且赖着不走,因此,大地持续的黝暗着,闻湘仍然津津有味的阅读着。 突见一道瘦削的黑影自後方远处檐顶掠来,不久,便停在十五丈外的墙上向四周张望着。 黝暗之中,只见那人的双眼似炬闪闪生光,他突然瞧见坐在院中翻阅册子的闻湘,他在好奇之下,悄悄的掠入院中。 此时的闻湘明明听见异晌,他以为是夜猫在追逐,加上舍不得册中之精彩内容,因此,他继续的翻阅着。 那人隐在一株桂树旁瞧了片刻之後,忖道∶此人好精湛的目力呀怪啦瞧他挺陌生的,他是谁呢 倏听远方传来咕咕咕的夜鸟叫声,那人倏地朝外一弹,迅速的弹出墙外疾掠而出。 立见米高悄然自窗外探头张望一阵子,然後,匆匆的关窗离房。 不久,他在金龙山的房外轻轻的敲了一长两短,立见金龙衫披衫启门,低声道∶主人,有何吩附 方才漠北五邪中的三邪悄然掩入後院,他已经对阿湘起疑,你今後可要多加小心应对 是他的人呢 已被夜鸟声引走。 主人,属下何时离开此地呢 别急先让阿湘弄清楚店中的业务吧 是  日子在米高及金龙山的暗中担心之下又过了一个月,不但漠北五邪未见人影,亦无人登门找喳。 相反的,由於逐渐接近年底,男女文定及嫁娶喜事日益增多,店中的生意更加兴旺了。 闻湘终於正式的坐上柜抬担任师傅工作了。 他的热心及畅谈天下奇珍异宝,迅速的获得客人的好奇及喜好,於是,日益有人找他作交易了。 他忙得连尿尿的时间险些抽不出来,午餐皆是战斗式的迅速解决,然後继续的作生意。 向师傅向文宗六字逐渐的打出知名度了。 怪的是,他白天如此忙,夜晚上榻之後,只要柴琴稍一暗示,他总是包卿满意的将她服侍得飘飘欲仙。 而他的精神反而更充沛哩 米高知道其中的内幕,因此,他只是不时的将灵药交给柴氏,由她交给老阿妈及柴琴逐日服用。 因此,老阿妈日益耳聪目明,身手俐落了 柴琴更是成熟,艳丽得似朵牡丹。 俗语说∶是福不是祸,是祸挡不过事情终於发生了。 这一天是农历九月十九日,亦见大慈大悲寻声感应观世音菩萨的出家纪念日,老阿妈要去还愿了。 她曾经在襄阳紫竹寺许过愿,如今闻湘安然回来了,她虽然不能赴紫竹寺还愿,却要去观音山还愿。 因为,两处皆供奉观世音菩萨呀 十九日一大早,天气甚为寒冷,闻湘已经陪着老阿妈、柴琴母女坐着马车来到瘦西湖尽头的观音山。 他们一下车,便发现善男信女络绎不绝的进出古刹中,香烟媳媳飘扬,倍添庄严肃穆之气氛。 老阿妈将一盘水莫捧在胸前肃然而行。 柴琴母女各持一对鲜花随侍在她的左右。 闻湘则提着金纸香在前开路。 他们终於来到寺前天公炉了,只见老阿妈双膝一屈,头顶着那盘水莫,沉稳的,肃容的向前跪行而去。 闻湘三人亦将手中之物高举过顶跪行而去。 这是她们出自至诚的方式,完全没有合乎正统的膜拜献礼方式,不过,却被一名知客僧发现了 他立即肃容在前替她们清道。 此事立即引起在场善男信女的注目,其中赫然有五位一身灰袍,身材瘦削,神色阴骛的老者在内。 他们正是曾经在开封登上超级马车快活一次的漠北五邪,立听三邪低声道∶老大,我上回说的那人就是他。 唔挺陌生的哩 倏听二邪低声道∶老大,他似乎戴着面具哩 嗯不错他正是戴着面具,老三,你在何处发现他的 不大清楚哩我当时被老四唤走,并没瞧仔细,不过,只要我再去转一下,自然可以找到。 你待会跟他们下去吧 老大,他会与天狗妃有关吗 只要可疑都要追查,咱们非人财两得不可 是 老三,今午仍在老地方会面,别误了时间 是 另外四位老者立即离去。 闻湘四人也在此时抵达神案前,只见他们将手中物品朝案上一放,立即恭恭敬敬的膜拜着。 好半晌之後,她们才起身,立见知客僧双掌合什行礼道∶阿弥陀佛,四位施主赤忱感人,愿菩萨保佑你们。 老阿妈忙道∶谢谢区区油香,请代为布施 说着,立即自怀中取出一锭银子呈送过去。 阿弥陀佛功德无量 谢谢告辞 说着,又合掌躬身一拜,才转身欲出殿 立听人群中传出∶咦他不是扬州珠宝店的向师傅吗 是呀想不到他毫无铜臭味,还如此虔诚礼佛哩 你那句铜臭味说左了,向师傅才高八斗,常识丰富,待人亲切,和他在一起如沐春风,那有铜臭味呢 立听另外一人问道∶真的呀我那丫头下月就要出阁,我今天就去向师傅那儿瞧瞧,你可要叫他算便宜些喔 没必要啦扬州珠宝店一向童叟无欺,价格公道啦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猛替向师傅拉生意哩 闻湘含笑朝他们颔首致意後,便带着那盘水莫离开了。 三邪欣然先行离去了。 果然不错,闻湘一回到店中不久,立即有六人跟进来找他,他就展开愉快又忙碌的一日生涯了 入夜之後,他略舒筋骨,立即进入盥洗室欲沐浴。 却见柴琴拿着闻湘的衣衫进来低声道∶湘,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说着,脸上立即一片酡红 哇操是喜事,对吗 嗯娘下午带我去池大夫那儿,我┅┅有喜了 什麽你┅┅你再说一遍 我┅┅我有喜了 天呀真的吗 嗯 他欣喜若狂的搂着她吻个不停了。 湘┅┅别┅┅这样┅┅小┅┅小心呀 是阿琴,我┅┅我会疯掉 讨厌黑白讲 真的啦我好高兴喔 阿妈叫我吩咐你快点洗完澡,然後去见她 是遵命 她啐句∶讨厌立即欣喜的离去。 闻湘卸下面具,欣喜的匆匆洗过身子,便穿衣离去。 那张面具就被冷落在一旁了。 闻湘甫踏入後院,隐在桂树後面的三邪乍见到他的容貌,身子不由自主的一震,立即带动枝叶。 沉迷於欣喜的闻湘却毫无所觉的朝前行去。 不久,房中立即传出老阿妈的声音道∶阿湘,你知道阿琴有喜了吧 是的她方才告诉我啦真是太好啦 阿湘,你今後最好别碰阿琴,尤其在这个月内,绝对不准碰她,以免保不住腹中的孩子。 是 你累了一天,早些回去休息吧 阿妈,晚安 晚安 闻湘哼着歌儿回房了 三邪含着微笑离开了  翌日上午辰末时分,闻湘正在前厅接待客人,柴琴和老阿妈欣喜的在房中裁制童衣,柴氏则在厨房炖鸡。 突见房门悄然一开,三邪和四邪已经闪入房中,柴琴刚抬头,三邪便挥掌制住她的哑穴及麻穴。 四邪亦同时制晕了老阿妈。 只见三邪将一个麻袋朝柴琴一套及一绑,便挟着她自窗口掠去,四邪则取出一封信放在桌上。 好半晌之後,只听柴氏欢声道句∶鸡汁来了,烫喔立即端着一碗鸡汁进入房中啦 亲家母,阿琴呢咦 她将碗朝桌上一放,立即连摇老阿妈。 可是,老阿妈仍然闭眼垂头僵坐着,柴氏以为她已经死了,吓得尖叫一声,立即夺门叫道∶老爷,不好啦 柴荣尚未行出,米高已经疾掠而出问道∶出了何事 阿┅┅阿琴不见了,亲家母死了 米高失声道句∶什麽立即掠入房中。 他上前一查老阿妈的脉象,心中一宽,立即在她的身上连拍两下,立听她咳了一声,醒了过来。 高┅┅高大爷┅┅不好了 别慌慢慢说 方才我和阿琴在裁制童衣,突然有两个老人进房,他们一挥手,阿琴便不能动,我也昏去了。° 他们是何长相 我┅┅瞧不清楚 米高突见桌上有一封信,立即欲取来拆封。 倏见警惕心一坐,他忙自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撮药纷在纸上四周,立见它们夷然不变。 他宽心的拆开瞧了起来 闻湘∶ 恭喜你即将为人之父,你若打算让美梦成真,一个时辰之内将一万两银票送到五亭桥畔那株枫树旁吧 记住只准你独自前来,否则,你将会美梦成空。 漠北五邪 米高气得青筋连跳不已 片刻之後,他吸口气,道∶大嫂,此包在我的身上,别慌 说着,立即朝房外行去。 不久,他吩咐一名小弟将金龙山找来书房中。 金龙山瞧过那封信道∶好可恶的家伙,怎麽办 你谈谈五亭桥的环境吧 是五亭桥位於瘦西湖畔,居中一亭,另有四亭自其隅旁出,亭四遇有不少的酒肆,甚利於对方监视哩 亭旁有枫树吗 是的听说是前朝太子游湖所场,乃是游人必欣赏之处。 他思忖一阵子之後,沉声道∶你先去开张假银票及找闻湘来吧 金龙山立即点头离去。 不久,闻湘进来了,米高将信递给他之後,沉声道∶别慌 闻湘一见爱妻被劫,不由失声道∶真的吗 不错你别慌我已经托金老板先开一张银票,你待会就持票去换人,不过,必须注意几点。 请讲 首先,你没见阿琴,就别交出银票,其次,要保持冷静放注意安全,以你的智慧,一定办得到 是 另外,你还记得我上回在荒山中劈倒大树之事吗 记得你愿意帮忙吗 我会在暗中帮你忙,不过,必须靠你自己的努力,来我教你如何用那招劈退他们。 我┅┅我行吗 一试便知,走吧 不久,两人已经走入柴房,只见米高抱起一捆柴步入院中,放在闻湘身前六尺处,道∶来朝它们挥掌吧 我┅┅我行吗 你只要想劈到它,你就一定劈得到,劈 闻湘立即用力的一挥右掌 静悄悄连丝风也没有 闻湘红着脸,道∶我┅┅我真差劲 那知,他的话声甫落,突然哗一声,那个柴火居然好似被蛀虫咬烂般化成一堆细木屑了 米高惊喜得双眼含泪了 闻湘则瞧傻眼了。 自远处行来的金龙山也骇喜交集了。 片刻之後,金龙山将银票送给闻湘了,米高立即吩咐道∶阿湘,那五人年逾六十,一向喜欢穿灰袍,长得又瘦又高。 对了他们的脸色一向阴霾,你在接回阿琴之後,一定要将他们全部劈死,以绝後患 什麽要我杀人呀会犯罪哩 别紧张他们一定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中和你交换人质,你只要去杀人之後,迅速离开现场,没人会发现的。 这┅┅ 阿湘,你若不杀死他们,他们会随时再来勒索呀 这┅┅ 阿湘,你一定要听我的吩咐,否则,你会後悔 这┅┅好吧 立听金龙山道∶我已经叫来一顶轿子,你快去吧 谢谢我走了 米高立即回房更衣及另戴面具匆匆离去。  闻湘乘轿抵达五亭桥之後,只见湖中及亭中,甚至湖畔皆有不少的游客,他立即匆匆的站在那株枫树旁。 什麽崇脊飞檐,雕梁画栋之美在他的焦急心情之下,已经完全失去意义,他只是焦急的向四周张望着。 不久,突见一位七、八岁稚童自一家酒肆中跑到闻湘的面前,只见他将右手一伸,道∶快给我一两银子。 哇操你以为你是天王老子呀快走开 你若想见阿琴,就给我一两银子 什麽你知道阿琴的下落,快说 焦急之中,他的双手立即抓住对方双肩。 卡卡两声,稚童的双肩皆碎,立即惨叫晕去。 群情大哗,立即围了过来。 闻湘急得头上急冒冷汗,粘得面具甚为难受,他却无暇擦拭的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立听一名大汉喝道∶妈的大人欺负小孩,而且把人家伤成这样子,你到底是人还是禽兽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愿意赔偿 赔偿你们这些人以为有些臭钱,就可以随便伤人吗老子今天非把你抓去送官究办不可 立即有人附和道∶对别对这种人太客气 现场立即晌起一片诛伐声浪,人群也越逼越近了。 米高混在人群中忖道∶妈的漠北五邪,你们再不出来,银子可就要飞啦咱们耗下去吧 果然不错就在人群沸腾之际,突见一位妇人自酒肆中悲嚎而来道∶小虎子娘的小虎子呀 人群立即自动让开道路。 天呀小虎子你怎麽啦 说着,立即抱着稚童跪地痛哭了。 不久,只见一名灰袍中年人上前道∶这位姑娘,先救孩子要紧,反正这人要付钱嘛 立即有人叫道∶不行太便宜他了 对揪他上街 妇人尖叫一声∶不要四周立即一静。 妇人含泪望着闻湘道∶你当真愿意赔钱吗 是的我可以发誓 好你带我去找大夫吧 可是,我必须在此地等人呀 等人此事比我孩子的性命要紧吗 这┅┅好吧走 说着,立即快步行去。 你等等我呀 让我抱孩子吧 妇人略一摇头,立即快步而行。 人群议论纷纷的逐渐散去了。 米高冷眼旁观之下,立即发现有两拨人员遥遥跟踪闻湘,其中一拨是一名年青叫化,另外一拨则是一对年青书生。 他耐心的等到闻湘二人走到转角处,一见尚无漠北五邪的人影,他只好沿着湖畔低头快行了。 且说闻湘与那妇人刚走过转角处,立见那妇人掏出一封信恨恨的道句∶拿去死立即抛给他。 闻湘刚一怔,那妇人已经快步跑开了。 他打开那封信一瞧,立见∶将银票交给小金山金炉旁妇人他恍然大悟的立即快步行去。 小金山乃是一座位於瘦西湖畔的巨刹,它与五亭桥隔湖遥遥相对,甚利於五邪查看闻湘约了帮手。 米高一见闻湘走向小金山,那两拨人也跟了过去,他研判闻湘必然又会扑空,於是,他湖旁冷眼旁观了。 果然不错闻湘赶到金炉旁,只见到一张字条书道∶速支退那三人,再赶返枫树旁。 闻湘怔了一下,立即回头张望。 好半晌之後,他毫无所见的憋了一肚子的火又赶返五亭桥了。 那两拨人员分别望了那字条一眼之後,那化子自动的坐在湖畔遥望五亭桥,那两位书生则继续跟去。 米高这下子终於瞧出端倪了 因为,在闻湘尚未抵达小金山之时,便遥遥看见一位妇人自手中匆匆行出,而且直接登上一艘舱船。 那舱船立即朝五亭桥去。 不久,那妇人上岸站在枫树旁了。 米高思忖片刻,便向一位年青船包一条快舟吩附他驶向五亭桥附近准备监视那艘舱船。 未申之交,闻湘匆匆的赶到枫树旁了,立见那妇人将手中木琴一扬,道∶大爷,你要不要听段琴 她故意加重琴音,闻湘的心中一动,忙问道∶到何处听 船上,偌就是那艘舱船 走吧 请 闻湘跟着妇人上船入舱之後,那妇人立即坐下来奏琴,想不到居然还奏得有板有眼,中规中矩哩 却见二位灰袍中年人盘坐在舱中旁,立听右侧那人沉声道∶朋友,银票带来了没有 闻湘朝袋中一拍,道∶在此,内人呢 先验货再放人 不行我必须先看到人 由不得你,快交出银票 不行我必须先见到人 你不怕我们撕票吗 你们敢 嘿嘿我们若是不敢,岂会做这笔买卖呢 闻湘犹豫不决了 嘿嘿快快决定老夫无暇和你再耗下去了 你们总该让我听听内人的声音吧 不行 倏听一缕声音飘入闻湘的耳中道∶阿湘,是我,我在你的左侧三丈外,你把银票交给他们吧 闻湘心中一安,立即掏出银票抛在上。 右侧那人慌忙拿起银票打量着,那一万两银子五个字立即乐得他的双眼发眯,嘿嘿连笑了。 人呢 你们昨天去那儿拜拜的 啊在观音山呀 不错你很聪明她安然无恙的在最後一间禅房熟睡,你快去吧舱船立即迅速的向湖畔驰去。 闻湘一上岸,立即匆匆的离去。 不久,那两人跟着上岸,只见他们进入一家酒肆之後,立即自那家酒肆的後门掠出,同时疾掠向林中。 米高暗一冷笑,悄然跟了下去。 那两人沿途抄捷径疾掠不已,不到半个时辰便已经抵达观音山的寺後,立见右侧那人咕咕咕一叫。 左侧林中立即也咕咕咕一叫 那两人疾掠过去了。 米高放缓步子及鼻息追过去了。 不久,他立即发现那两人已经和三位灰袍老者在一起,他当场认出那三人乃是大邪、三邪及五邪。 他隐在原地窃听了 老大,那小子并不似传说中那麽可怕呀 是呀他被咱们二人搞得团团转,乖乖的交出银票哩 嘿嘿这张银票不会有问题吧 不会啦反正人尚在船上,银票若有问题,咱们就切下她的右耳,逼他交出五万两现银。 嗯那不压死你才怪 众人得意的嘿嘿连笑了 米高欣喜若狂的悄然离去了。 他在暮色之中回到五亭桥旁,一看见那艘舱船尚在,他的心中一安,立即悠悠哉哉的走了过去。 他悄然一打量,便看见两名船和那妇人正坐在舱中用膳,他稍一思忖,便步向远处暂时借走一条快舟。 他以掌力悄然推舟来到舱船附近,稍一提气,便悄悄的藉着黑夜上了船尾,然後趴伏在船面上。 他立即听见船下传来均匀的呼吸声音,他的心中一宽,立即取出三块碎银疾弹而出。 啊┅┅叫声中,那三人全被击中麻穴了。 他的右掌连挥,那三人立即仆靠在舱壁旁。 他上前略一寻找,便发现一块木板,他将木板一拉,果然发现柴琴被藏在夹层中,他当场将她拉了出来。 阿琴,是我,高大爷,别声张 说着,立即解开她的麻穴及哑穴。 高大爷,谢谢你 别客气,你能自行回店吗 可以 好你先上岸回店吧 柴琴道过谢,立即踉跄的登岸而去。 米高一见四周无人,立即将那三人硬塞入夹层中,然後,取出一个褐瓶从舱首沿着舱中倒到舱尾。 他掠上快舟之後,忖道∶漠北五邪,是你们作恶多端,别怪我米高以七步断魂散来对付你们 他催舟泊回原处,立即进入五亭桥附近一家酒肆点来酒菜,一边享用,一边静待好戏上场。  咱们再来提心急如焚的闻湘吧 他在获悉柴琴的下落之後,原本要纵跃奔去,可是路上的行人甚多,他遵照米高的吩咐,只好快步急行了。 等他抵达寺中之时,天色已近黄昏,偕侣们正在作晚课,他急得只好绕过外围打算直接去最後一间禅房。 倏见那名知客偕自拱门中迎上来道∶向施主,是你呀有何指教 大师,我可否进入贵寺最後一间禅房呢 可以呀你想借宿吗 不是实不相瞒,内人遭劫,我方才付过赎银,歹徒指示内人被关在贵寺的最後一间禅房,因此特来打扰 会有此事请随小僧来吧 谢谢 那知,二人一进入禅房中,只见云床上面躺着一人,怪的是,那人却以棉被由头蒙到脚。 好可恶的漠北五邪,分明想把人闷死嘛 他匆匆的上前掀开棉被。 却见一位浑身的妇人及一位稚童躺在云床上面,闻湘吓得啊了一声,连连後退着。 知客僧宣句佛号,立即匆匆的出去急敲云板。 隐在寺後的漠北五邪得意的联袂离去了。 不久,一位清瞿老和尚率领六名中年和尚疾步而来,知客僧上前行礼之後,立即低声叙述着。 老和尚立即皱眉步入禅房。 闻湘忙摇手道∶不是我干的 阿弥陀佛施主别慌,老衲相信你,且先让老衲瞧瞧尸体吧说着,立即上前探视。 那妇人的下身尚有秽物汩出,分明生前曾遭污辱,瞧她咬牙切齿瞪着,双眼之神情,分明甚不甘心 老和尚仔细一察,便发现她们二人皆被点中死穴而亡,他低声宣句佛号,立即盖上棉被。 施主,你说是漠北五邪劫走尊夫人及勒索诈财吗 是的 老衲相信你非杀死这两人之凶手,老衲自会进一步印证,甚盼近日施主别外出,俾随时连络 是 施主必然急於寻找尊夫人,请吧 谢谢告辞 知心,送客 知客僧应声是,立即肃身送客 闻湘心有馀悸的离开古刹之後,边走边低头思忖着。 他前行半里馀之後,突决前方有异,一抬头,立即发现一位蓝袍书生和一位青袍书生站在前面五丈远处。 他骇得立即後退一大步。 右侧那位蓝袍书生立即拱手道∶在下游传明,他是敝友辛仁勇,冒昧请教阁下,倘祈原谅 有何指教 请问阁下尊姓大名 敝姓向,名叫文宗,文章的文,宗教的宗。 向文宗 是的 向兄是扬州人吗 不是 向兄可否赐告祖籍 抱歉内人遭劫,至今行踪不明,二位请直言吧 好我觉得你很似在下的一位朋友,他名叫闻湘,你听过吗 啊哈哈哈┅┅闻香,那有这种怪名字呢 他那不自然的语调及嗓音,立即使那二人互视一眼,立听游传明又问道∶你当真没听过此种姓名吗 不错二位若是别无他事,恕在下告辞 打扰了,请 闻湘略一拱手,立即匆匆的离去。 立听游传明低声道∶六钗,你觉得如何 神态相似,嗓音差不多,加上方才那不自然的神态,疑处甚多,咱们有必要继续证实 我有同感,要不要告诉倩姐呢 要就托丐帮弟子转呈信函吧 好吧 二人立即朝远处掠去。 他们正是经过易容的五钗及六钗。 原来天狗妃她们在获悉闻湘负伤离开雁荡山之後,便一直期待他的归来或者八大门派传来他的行踪。 那知,一连数月,仍无音讯,於是,天狗妃派二十位少女出来寻访闻湘,终於让五钗及六钗找到线索了。  且说漠北五邪得意洋洋的掠回五亭桥附近之後,立即先进入一家酒肆痛快的喝了一阵子酒。 当他们来到湖畔,一见舱中并无一人,五邪立即嘀咕道∶妈的该死的家伙,死去那儿去啦 三邪忙道∶老大,那小妞不会跑了吧 嘿嘿会有此事吗过去瞧瞧吧 五道人影立即朝舱船掠去。 很棒五人先後的上船了 一步两步立听先行上船的大邪闷哼一声,道∶不对老二,你的脚会不会麻呀 啊会哩糟糕船上有毒,快走 五人立即欲射起身子。 那知,功力一催,毒素运行更疾,立听他们惨叫数声,砰┅┅的全部摔倒在船上了 这下子又沾了不少的毒素啦 一阵惨叫声音之後,五人通体发黑的气绝在船上,立即有二十馀名店家主人及三十馀名酒客奔过来瞧热闹了。 米高在众人纷纷议论之中,含笑离去了。 他刚走到转角处,便看见闻湘急奔而来,他立即传音道∶阿湘,解除警报,天下太平了,回家吧 真┅┅真的吗 回去一瞧,自会明了 太好啦走  他们二人一回到後院,立即看见金龙山含笑道∶向师傅,尊夫人已经安然脱险,恭喜你 谢谢你谢谢你 他刚走到走廊,便看见柴琴唤声∶阿湘奔来。 哇操阿琴,则乱跑,小心摔跤呀 柴琴扑入他的怀中,紧紧的搂着他道∶阿湘,我险些吓死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哇操黑白讲你福大命大啦谁救你的 高大爷呀 太好啦你到底被藏在何处呢 就在那艘舱船的夹层中啦 哇操有够老奸 是呀我明明听见你的话声,可是,却说不出话来,我当时急得满头大汗,泪水也流出来了 阿琴,是我不好,真抱歉 是我自己太不小心啦 突听老阿妈呵呵一笑道∶你们小俩口别再自怨自责啦只要平安回来,一切就会变成好的啦 柴氏接道∶是呀快进来吃猪脚面线,压压惊吧 闻湘立即牵着柴琴入房。 房中含笑坐着老阿妈及柴荣夫妇,闻湘朝他们行礼之後,道∶好香喔饿煞我了说着,立即入座大口大口的吃着。 老阿妈呵呵笑道∶小心别噎着啦 阿妈,我急得一直到现在才喝到汁,吃到东西,你就让我好好的祭一祭我的五脏吧 呵呵好好尽量的吃吧锅中还有哩 阿妈我是骗你的啦我一高兴就饱啦 不行多吃些,别饿坏身子 好吧 他连吃三碗之後,才起身道∶饱啦 夜已深,趁早歇息吧 是 二老离去之後,柴琴突然吹熄蜡烛 阿琴,你┅┅嗯 她未待他再言,樱唇立即封住他的双唇。 不久,他卸下他的面具道∶冷冰冰的,讨厌 说着,立即热吻起起来。 不久,她突然开始替他宽衣解带了 他忙制止道∶阿琴,别开玩笑 人家不管啦 不行啦阿妈会骂哩 人家不管啦人家被擒走之後,一直好想念你喔人家已经决定再见到你之时,一定要好好的乐一次 可是┅┅ 你来不来嘛 可是,万一被阿妈知道了┅┅┅ 不会啦你用那招旋转的嘛咱们再以棉被一盖,门窗再锁紧一些,阿妈就听不见啦 可是,你┅┅ 怎麽样嘛婆婆妈妈的,真受不了 可是,你的喊叫声音 她的双颊一红,立即掏出纱巾朝口中一塞,然後瞪着他。 他轻轻的拉出纱巾,道∶好吧 阿湘,你真好快关妥门窗 说着,立即去关上房门。 闻湘苦笑一声,只好上前关妥木窗和放下窗帘。 他回头一瞧,立即发现柴琴已经脱得只剩下一件亵裤,那对雪白的,立即使他一阵心猿意马。 她妩媚的一笑,倏地褪下亵裤朝他一抛,然後躲入被中。 他随手一接,故意将它凑近鼻端,暗中却摒息皱眉低声道∶阿琴,你这招是不是在驱邪逐妖呀 是啦 可是,有怪味道哩 黑白讲人家才洗澡换上去的 你若不信,自己闻看看 人家才不要哩 不行非闻不可,否则┅┅ 说着,伸指做出搔痒状 她忙求饶道∶好嘛人家闻啦 闻湘却将亵裤朝椅上一放,然後开始脱去衣物。 不久,他悄悄的一使劲,那个香菇头立即胀得又粗又长,而且横眉竖眼,既威武又恐怖 她的神色立即一变 他正欲使她知难而退,因此,稍一用力,它使一直点头不已,瞧得她的心儿又惊又喜,复杂万分 倏见她的美目一转,低声叫道∶少耍宝啦进来呀 哇操你还要┅┅呀 当然啦不然何必在这种天气剥去衣衫呢 你不怕吗 有啥可怕的我又不是第一次 可是它今晚很特殊哩 少唬人会咬人的狗不会叫啦 哇操你骂我是狗 黑白讲你若是狗,我不是变成母狗吗 哇操我越来越扯不过你哩 讨厌你到底上不上吗 上上我的好太座,在下正式上马啦 说着,立即翻身上马。 她将粉腿大张,略带紧张的望着香菇头,他瞧得心中暗乐,故意让那个脑袋瓜仔顶在洞口。 她的身子一颤,急吸一口气。 颗然,她已经准备挨宰了。 那知,她等了好一阵子,它仍然按兵不动,她抬头一瞧,立即由他的微笑,明白他的心中主意 她立即将雪臀向右一扭,叫道∶不来啦 他哈哈一笑,略一松气,香菇头不但缩小规模,而且迅速的钻入洞中,窘得她粉拳连挥了 口中更是撒娇的频叫讨厌 嘘小声些 他倏地吻住香唇,同时疾旋下身。 她原本撒娇的轻捶他的背部,可是经过他疾旋二十馀圈之後,不但紧搂着他,而且下身猛挺着。 哇操小心小心 人家不管啦再转快些 好好我转快些不过,你别乱动 好嘛不过,人家如果叫你如何做,你可不许唱反调 遵命 转快些 他果真加速旋转着 她眯眼含笑的享受着 不久,她果真开始要求变换口味了 他一见并无安全顾虑,立即包她爽的遵办 她越来越乐了 她更换越频繁了 她的那张樱桃小口在出声之际,开始带出颤音了。 他知道她已经差不多了,於是,他暗暗的放心了 倏见她将粉腿放在他的双肩,叫道∶用力快些 这┅┅很┅┅┅ 快点嘛 说着,她突然不停的挺动下身。 他急忙搂着她的雪臀,然後,加重力道及加快速度挺顶着,房中立即传出密集的交响曲了。 柴琴乐得开始哼歌了 她那亦开始哆嗦了 闻湘快刀新乱麻的加速冲刺了 突听远处传来三声老阿妈的咳杖声音,闻湘忙刹住身子,低声道∶老阿妈在抗议了,听见没有 转┅┅快转呀 你尚未过瘾呀 快了啦转呀 他果真搂着她的雪臀疾转起来了。 喔好湘哥┅┅好┅┅好美 嘘┅┅小声些啦 知┅┅知道啦 可是,她挨不到三十个便又大叫特叫了 亦疯狂的扭动了 闻湘担心阿妈又抗议,额上立即急出汗珠来。 她越叫越凶,扭动更凶了 怪啦老阿妈不吭声了哩难道她已经明白刹不住车了,便乾脆让他们去疯个过瘾,天晓得 终於,她由女高音转成女低音了。 她呻吟连连了 她汗下如雨了 她频频求饶了 他见状之後,存心好好的修理她一顿,因此,一直不停的旋转下身,转得她晕头转向,泪下如雨了 闻湘终於满意的将她枪毙了 她低喔一阵子之後,悠悠的睡着了 第十三章解铃仍需系铃人 有钱没钱,娶老婆过年这是咱们中国人的优良传统。 既然要嫁娶,总需要聘礼及嫁,於是,相关行业就季节性的生意旺,财源滚滚了 位於扬州城的扬州珠宝店就是最大的受惠者,根据同行的估计,该店今年十月份的营业额至少成长五倍。 而该店能够迭创业绩纪录的主要原因,经过同行一致的认定,那是因为该店有了向文宗这位超级营业员。 同文宗就是闻湘,他原本以丰富的常识及亲切的待人博取客人的好感,经过柴琴遇劫之事,他的声望更隆了。 因为,他为了爱妻居然只身应对漠北五邪这种老魔头,这分爱心及毅力当然博得众人的好感了。 於是,新郎都以能够向他购聘礼为傲,新娘也特别的珍惜,甚至还有女方指定男方要他们向闻湘购聘礼哩 此外,甚多男人在相亲或热恋之际,总是向闻湘购礼物致赠女方,女方在欣喜之下,两人的感情当然更精进啦 看官们,在众望所归之下,闻湘能够不忙碌吗他每晚皆必须接待客人至亥时才能够歇息哩 哇操真是人怕出名,猪怕肥呀 所幸,柴琴经过他上次痛宰一顿之後,不但不敢再挑战,而且也温柔似水,百依百顺。 因此,他得以全心全意的推展生意。 这天是农历十一月十一日,乃是太乙救苦天尊圣诞纪念日,亦即是闻湘的生日。 一大早,老阿妈便带着闻湘及柴琴到观音山古刹去拜拜,同家之後,一再叮咛闻湘今晚早些打烊。 因为,她要在晚膳时好好的庆祝他的双十大寿呀 可是,当店门一开,一批批的客人纷纷上前,而且大部分皆指定要请闻湘替他们挑选珠宝古玉,即使排长龙等候也是甘之如饴。 闻湘耐着性子一一按照客人的需求出售珠宝古玉,因此,连午膳也抽不出时间,便继续的忙碌着。 柴琴瞧得心疼不已,她不知已经徘徊多少次啦可是,排队之长龙一直延伸到店外,她岂敢担搁时间呢 好一阵子之後,她终於等候到闻湘喝茶歇息之刹那间,她立即上前低声道∶相公,你是否要用膳呢 闻湘朝长龙望了一眼,苦笑道∶我不饿,你去歇息吧 是相公,别忘了今晚的寿宴。 我知道 知道归知道,客人仍然川流不息,甚至到了夕阳西沉,那条长龙仍然延伸到店外哩 金龙山瞧得心生不忍,便吩咐一名小弟到店外悄悄的向客人婉言解释并取得他们的谅解。 到了戍亥之交,最後的一名客人终於欣喜的离去了,金龙山忙上前道∶向师傅,辛苦你了 金老板,你太客气了,且容我清点现品及现银之後,再和你核对今日的营业情形吧 免啦你快去吃些东西吧 不今日事今日毕。 免啦我最信得过你,明晨再结算吧 柴琴亦低声道∶阿妈、爹、娘及高大爷尚在侯你吃寿面哩你再拖下去,面一定会糊掉啦 这┅┅ 倏听门外传来一阵清朗的声音问道∶请问,向师傅在吗 柴琴一听,险些就哭出来。 金龙山忙道∶抱歉小店已经打烊了 只见褐影一闪,一位褐袍中年人和一位蓝袍青年行入门内,瞧他们的相貌似乎是一对父子。 只见青年拱手道∶在下颜常贤,世居辉县,因仰慕向师傅大名,特与家父来拜访,想不到却未能及时赶到 闻湘忙上前含笑行礼道∶在下正是向文宗,不知二位有何指教对了请先坐下来歇口气喝杯茶吧 说着,立即自暖炉中倒出两杯香茗放在上。 那两人道过谢,立即入座。 闻湘将金龙山及柴琴朝赖常贤介绍过之後,三人立即坐在对面椅上,同时含笑望着他们两人。 赖常贤深深的望了闻湘一眼道∶在下有一首诗,想烦向师傅配些珠宝古玉,不知是否方便 请 赖常贤立即自怀中取出一个红绒锦盒送到闻湘椅旁的茶上面,然後重又返座望着闻湘。 闻湘将盒盖一掀,立见盒中亦着红绒,绒上平放着一条摺得方方正正的白色丝巾。 在下可以取阅吗 请 丝巾一开,立见上面有三行豪迈的字迹,柴琴乍见那字迹,暗诧道∶这字迹怎与阿湘的字迹一样呢 百年好合永相守,泉津汩汩永不竭,庄园欢乐永无限。 闻湘乍见那三行字,立即眉头一皱的忖道∶哇操怪啦我好似在那儿见过它们哩不不会的 却听赖常贤道∶此诗又名三六,切题否 三六三六我┅┅┅ 他突然轻揉两侧太阳穴了。 柴琴关心的问道∶相公,你怎麽啦 我的头有点痛,不过,没关系让我好好的想一下吧 说着,立即捂着太阳穴边揉边苦思。 赖常贤二人在柴琴出声之後,才发现他们是夫妻关系,他们两人的双眼不约而同的闪过一阵光芒。 不久,赖常贤突然发现插在柴琴发问的那支玉钗,他的双眼不由自主的灼灼盯着它了。 其父见状,仔细一瞧,双眼的光芒倏盛 金龙山冷眼旁观至此,忖道∶此二人的功力不俗,分明别有企图,我必须妥加防范才对。 突听赖常贤道∶向师傅,这三首诗乃是形容一座庄院的和乐情形,你想必明了吧 是的那是一个令人晌往的世外桃源。 谢谢它名叫百泉庄,听过吗 百泉庄百泉庄我好似听过哩怪啦 说话之中,他的眉儿更皱,双掌亦揉抚大阳穴更剧。 向师傅,你想听听百泉庄的内幕吗 渴望之至 柴琴忙道∶相公,可否留待明天再叙呢因为,今天是你的寿辰,大家已经久候你去餐叙了哩 这┅┅┅ 赖常贤忙道∶真抱歉打扰你了,在下与家父明晚再来拜访吧说着,二人立即站起身子。 闻湘忙歉然道∶有劳二位白跑一趟矣 没关系告辞 在下恭送二位 请留步 闻湘仍然坚持的送他们二人到门口,他正在躬身行礼之际,突见赖常贤的双唇一掀,却未传出半声。 不过,闻湘的右耳中却传来一声宏喝道∶闻湘 他的心儿一颤,忙向四周张望不已 赖常贤神色暗喜,道句∶告辞二人立即离去。 闻湘张望一阵子,由於毫无所见,便关上大门返身入内。 立听金龙山低声问道∶向师傅,你方才在找什麽 我┅┅我好似听见有人在唤我,却见不到人哩 你不会因太劳累而精神恍惚吧 不可能那声音震得我的耳膜生痛哩 金龙山心中有数,立即含笑道∶时候不早了,走吧 三人立即步向後院。 只见老阿妈、柴荣夫妇及高大爷正在桌旁品茗,另外一张桌上摆着整桌的丰盛菜肴及一盘寿面。 只见米高含笑道∶寿星驾到 闻湘忙道∶不好意思有劳久候了 此事岂能怪你呢谁叫扬州人要如此欣赏你,缠得你连午饭也没吃,甚至连茅坑也未踏入一步哩 金龙山请闻湘入座之後,含笑道∶岂止扬州人欣赏他,方才有一对父子自辉县百泉庄来找他哩 米高怔了一下,道∶人呢 走啦由於时间太晚,他们只是谈了几句,约妥明晚再来访之後便走了。 喔金兄看来贵宝号的大名已经传到辉县啦 哈哈这全是向师傅的功劳呀欣逢他的大辰,我略备薄仪以示感谢之意说着,立即自怀中取出一个红包。 闻湘正欲推辞,米高已经含笑道∶收了吧别客气 好吧谢谢 金龙山递出红包之後,朝米高道∶高兄,我打算於下月一日将此店奉还,咱们待会好好的商量一番吧 唔下月是旺季,你舍得吗 我已经满足了,总该给你们一些好彩头呀 哈哈谢啦来大家入座庆祝寿星的大辰呀 众人立即欣然入座。 虽然夜已深,不过,众人的兴致不浅,居然一直聊到子初时分,金龙山及米高才联袂离去私议赖常贤父子来访之事。 柴琴和闻湘返房之後,兴奋的道∶阿湘,你可真风光哩 阿琴,这全靠你这位贤内助的帮忙呀 阿湘,我岂敢承担这份荣誉,我受之有愧啦 阿琴,若无你的帮忙,我那能专心工作呢对不对 阿湘,你太疼我啦瞧瞧红包吧 好呀 红包一拆,赫然是二张两百两银子之银票,面对这笔横财,问湘一时怔住了,柴琴更是惊呼道∶这麽多呀 是呀好重的礼喔 阿湘,阿妈如果知道此事,不知会有多高兴哩 是呀这笔银子可以做不少的事哩 两人立即兴奋的低声商议着。 一直又过了半个多时辰,二人才欣喜的相拥而眠。 翌日一大早,扬州珠宝店的门前突然来了二十七位一身白袍,头戴白皮帽,足穿白毛靴的少女。 她们抵达店门外之後,立即默默的排成四列,为首的四名少女不但貌美似花,而且浑身散发一股忧郁的气息。 她们正是天狗妃及大侍、大凤、大钗,其馀的二十三人正是庄中的全部少女,看来是要来店里带回老公了。 她们的美观及高贵衣着,立即引来路人的好奇,於是,不到盏茶时间,整条大街上便聚集了不少人。 她们却默默的瞧着紧锁的大门,根本不瞧那些闲人一眼。 原来,自从易容为游传明及辛仁勇的五钗及六钗在与闻湘谈过之後,她们便开始暗中监视珠宝店。 不到半天,她们便由老阿妈与柴氏在闲聊时听到阿湘的名字,於是,她们更加的肯定了。 於是,她们分批日夜监视着。 终於,她们在闻湘夜晚卸下面具休息时,发现了他,於是,她们托丐帮弟子将所有姐妹们调往扬州了 昨晚,二凤及三凤易容为赖常贤父子来进一步证实之後,她们确定闻湘的身份及他已经恢复记忆了 根撩精谙歧黄的大侍分析,闻湘必然服过神奇的药丸,否则,他不可能会与家人团聚,而且还故意的隐姓埋名。 大侍由二凤的口中听见闻湘在思考百泉庄时频揉太阳穴之现象,她确定他暂时忘去服下失心丸以後所发生之事情了。 她稍一思考,便有信心可以将他的记忆连贯起来,於是,她们二十七人迫不及待的提早到店外等候了 人群越聚越多,议论声音也越晌了 闻湘刚漱洗过,正走入厅中准备整理昨天的帐目,突听店外的议论声音,他好奇的走出店门了。 他在店前高阶上面向外一瞧,立即看见整条大街已经挤满了人,他正在奇怪,已经有人叫道∶向师傅,你早 立见数人热情的朝他招手。 他忙应道∶你们早呀 问候声音立即到处晌起,闻湘只好去打开大门了 他乍见天狗妃她们,立即一怔 因为,她们这批艳丽的娘子军实在太稀罕了呀 天狗妃已由他的眼神认出了他,因此,她不由自主的双目一湿,颤声道∶湘,我们找你找得好苦喔 闻湘乍听这位美若天仙的陌生少女居然认出自己,而且说出如此亲密的话,他当场惊讶的说不出话了 天狗妃的泪珠情不自禁的簌簌直滴了 大侍低劝数句之後,问道∶向师傅,愚姐妹可以入内吗 你们全是姐妹呀 是的愚姐妹有件事想和你密谈,可否入内一谈呢 这┅┅ 就在此时,两名小弟已经匆匆的跑来,闻湘的心中一宽,立即侧身道句∶请进然後吩咐小弟泡茶。 天狗妃二十七人进门之後,闻湘陪笑朝其馀之人道歉之後,那些人便站在大门外准备瞧热闹。 那知,闻湘甫入大厅,八钗立即关上厅门,二侍更是出其不意的扣住闻湘的穴道,并点昏了他的神智。 两名小弟正在大骇,便已经被五凤及六凤制住哑穴及麻穴。 人影一闪,金龙山及米高已经自厅後掠来。 六凤等十二人将身子一闪,立即封住他们二人的路子,立听米高沉声道∶诸位姑娘最好暂时维持他的目前身份。 天狗妃沉声道∶多谢提醒,不会有事的,大侍,开始吧 大侍立即取出一粒绿色药丸渡入闻湘的腹中,然後,在他的百会穴、擅中穴、命门穴及阙元穴各拍一掌。 把他放在椅上吧 是 不久,闻湘的双眼一睁,神智立醒。 他乍见到天狗妃之时,先怔了一下,然後惊喜的唤道∶倩妹,你┅┅┅ 庄倩喜极而泣,只见她颤声唤句∶湘立即投入他的怀中。 泪水迅即在闻湘的肩上衣衫湿了一大片。 大侍诸女亦情不自禁的捂脸哭泣 金龙山及米高见状,不由怔立在原地。 不久,闻湘一一上前搂着大侍诸人,并且亲切的呼唤着她们 诸女喜极而泣了 闻湘也泪下如雨了 因为,他的神智已经完全恢复了呀 金龙山及米高傻眼了,因为,他们作梦也想不到闻湘居然一下子有了二十七个老婆,这太荒唐了吧 突听一声轻泣,闻湘忙抬头唤道∶阿琴,听我说 大凤忙拭泪道∶湘,交给我们吧 说着,诸女立即朝後院行去。 闻湘正在犹豫不决之际,天狗妃低声道句∶不会有事的立即入内。 米高忙上前问道∶她们全是尊夫人呀 咳咳最後那人是正室,其馀的二十六人是侍妾 天呀你真罩哩 咳我┅┅该做生意了吧 金龙山忙上前解开那两位小弟的穴道,同时低声吩咐道∶你们方才看见之事,不许外泄,懂吗 懂 快去准备做生意吧 是 闻湘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因此,立即上前整理帐目,不过,重逢之欣喜却使他的双眼不时的闪烁着光辉。 米高见状,忙传音道∶阿湘,小心点别露了行藏 是 你打算如何安排她们 这┅┅让她们暂住客栈吧 此事交由我和金兄解决吧 偏劳你啦 人逢喜事浑身爽,米高离去盏茶时间之後,闻湘已经把帐目结清,立即吩咐小弟们开门迎客了。 客人们蜂涌而入,立听∶向师傅,方才是怎麽回事呀 好事不过,恕我卖关子,过些时日再行奉告吧 众人之中,有不少人了解他的性子,因此,除了要购物者留下来之外,其馀之人先後纷纷的离去,闻湘便坐下来干活了。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突见大凤、大侍、二侍、三侍、二钗及三钗六人含笑行出来,现场之人立即双眼一亮。 大凤含笑问道∶向师父,我们六人也略谙珠宝及古玉,可否效劳呢 好呀欢迎之至各位大爷,你们方才一定听见了吧请吧 大凤六人立即含笑各据一张茶旁边椅上一坐,当场果然有六名中年妇人上前向她们请教。 那六位中年妇人乃是要替女儿办嫁,只见大凤六人边解说边自柜中取出现品佩戴,没多久,立即成交六笔生意。 闻湘拨空上前估过价,六女亲自包装及收银,没多久,那六名妇人眉开眼笑,边走边赞扬的离去了。 这下子,所有的女客全部涌向大凤六人,闻湘立即省去了一大半。 尤其在过了盏茶时间之後,十一钗等七女自动出来担任包装工作之後,生意作得更顺利了。 她们见状之後,暗中一估计,预定今天中午就可以让闻湘吃个团圆餐,因此,她们愉快的干得更加起劲了 那知,不到半个时辰,闻风而来的人潮一涌而至,刹那间,便有七条长龙一直延伸向大门外,一时蔚为奇观。 不久,天狗妃及大钗也加入销售行列了,以她们的天仙容貌,只要稍一解说,根本无需试戴,便推销出去了。 後来,根本无需解说,只要她们说那个合适,客人便点头付钱。 哇操太神奇了天下那有如此好的事呢 另外的四名师傅及那些小弟险些看傻眼了。 晌午时分,只见天狗妃起身脆声道∶各位大爷,多谢您们的捧场,时已近午,敝号在对面备了菜肴,请移驾 立听一位妇人道∶免啦我们回家吃,不过,可否保留排到的位子呢 行二侍,你们开立号码单给他们吧若有大爷愿意到对面酒楼捧场,请跟她去吧三凤立即朝厅外行去。 二侍及三凤、四凤立即振笔疾书号码。 闻湘则带着天狗妃她们朝後院行去。 她们刚走到回廊,便看见老阿妈、柴氏母女含笑迎来,诸女齐声唤句∶阿妈 立即快步迎了过去。 闻湘一见她们那麽快就与阿妈建立邦交,不由暗乐。 立见老阿妈叫道∶倩儿,你们四人走慢些,小心喔 谢谢阿妈 刹那间,她们欣然交谈,同时朝厅中行去。 闻湘一入厅,立即看见厅中多了三套名贵桌椅,桌上更是摆着丰盛的佳肴,他不由一怔 米高会意的传音道∶阿湘,你的这些女人实在有一套,这些桌椅及菜肴完全是她们亲自安排的 闻湘乐得轻轻的颔首着。 只听老阿妈催道∶紧紧来吃啦不然,等一下被那些郎客一拜托,就连汤也喝不了半口啦 说着,立即牵着柴琴及天狗妃坐在她的身旁。 闻湘招呼大侍她们坐在另外三张桌旁之後,走到老阿妈的身边道∶阿妈,您也喜新厌旧,不理我啦 猴因仔,你吃啥米醋呀你就坐在阿倩的旁边啦 闻湘朝天狗妃的身边一坐,立即含笑道∶阿妈,我瞧你和她们的亲密情形,你一定全记住她们的名字了吧 那有可能她们长得一样的水,又一样的乖,我这个老糊涂怎会分得清呢 不过,我认得阿倩、大侍、大凤及大钗啦 说着,笑眯眯的望着四女。 哇操我知道啦一定是因为她们怀了您的玄孙,对吗 对啦你这个猴因仔具有办法,在离家的半年期间,居然娶了她们,而且还快有了四个小孩哩呵呵┅┅┅ 大笑声中,她的神情充满愉快及满足。 闻湘窘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所幸,二侍她们正好入厅,他立即招呼她们入座。 只见米高起身道∶恭喜你们的大团圆,祝你们百年好合,我谨以这杯酒代表祝贺之意 说着,立即一饮而尽。 诸女便分别喝酒或茶代表感谢意。 这一餐充满温馨及欣喜,尤其闻湘经历过两阶段的失去记忆,奇迹似的拥有目前的一切,更是异常欣喜。 因此,他乐得一张嘴儿一直难以合拢。 足足的过了半个多时辰之後,众人才止筷离去。 只见天狗妃带着闻湘走入院中小亭道∶湘,你是否打算在此久居 尚未作成决定,少林掌门有否得救 有目前已经养妥伤了。 你打算再向他寻仇吗 我好为难喔因为,在我有喜及你失踪之期间,我想了很多,若非娘┅┅唉 湘,你替我拿个主意吧 倩,咱们要他公开承认昔年那段事,其目的在打击他的威望,对吗 不错 他两番败於番僧之手,又被绑在架上多日,威望已经跌至谷底,咱们何需再落井下石呢 我也如此想过,可是,若因为此事而放了他,我会愧疚於娘。 倩,你比我聪明告诉我,我能帮什麽忙呢 湘,我这阵子一直在担心你的行踪,所以没有想到此事,让我仔细的考虑一下吧 好吧你歇会,我去招呼客人吧 我也去 你别太累了 我很好走吧湘,此地甚窄,我打算在城郊买栋现成的庄院,好吗 好呀 好我吩咐五凤她们去找一找吧 说着,立即先行离去。 闻湘一入厅,立即看见厅中站满了人,大凤她们已经开始在忙碌,於是,他立即入座准备开始干活了 那知,他的屁股尚未坐热,便听见门口有人喊道∶姓向的,滚出来 客人们立即骇然望着门口及闻湘。 闻湘朝客人道过歉,立即起身出听。 只见八位混混在一名油头粉面青年的率领下,塌肩斜眼,毫不在乎的走了进来,闻湘便站立在店口。 那九人乃是扬州城有名的地头蛇,他们仗恃着学过拳脚功夫,一向作威作福,因此,扬州城民皆是敢怒不敢言。 他们今日乃是受如意银楼之买通,要来教训闻湘,因此,一见到闻湘出来,立即三步并作两步的上前将他围住。 闻湘淡然一笑道∶各位有何指教 油头粉面青年嘿嘿一笑道∶听说你很真屁 有吗我怎麽没有感觉呢 妈的敢顶嘴,上 那八名青年大吼一声,联袂扑来。 闻湘的双掌连番,十指连点,那八人一阵哎唷连叫之後,立即奇形怪状的被钉在闻湘的四周。 油头扮面青年吓得转身就欲开溜。 闻湘随便的一挥手便制住他的麻穴,他由於奔势太疾,当场撞倒在地上,不但掉了三颗牙,而且鲜血连喷 哎唷痛死我了向大爷,我不敢啦快放了我吧 其馀的八人立即也出声求饶。 闻湘沉喝一声∶住口他们立即不敢吭声。 闻湘冷冷的道∶是谁吩附你们来找我的说 这┅┅┅ 说否则┅┅┅ 啪一声,他的右掌随意的一挥,一名青年立即似火箭般朝半空中飞去,吓得他张口狂呼∶救命呀 叭一声,他结结实实的摔落在墙上,由於是双腿分张落下,胯间之蛋黄 被砖墙一撞,痛得他杀鸡般大叫不已 闻湘冷冷的喝道∶说 是是如意银楼的老板叫我们来教训你的 他为何要如此做呢 你替扬州珠宝店抢走他的生意 哼不要脸你们打算怎麽办 小弟不┅┅小的知错了下回不敢了 就如此简单吗你耽误了这些大爷们的购物时间,该不该道歉呢 该各位大爷,小的向你们道歉 大声些 是各位大爷,小的向你们道歉 你们七人是哑巴吗 那七人慌忙拉开嗓门大声道歉。 很好念在你们是初犯的份上,我今日就不再追究,如果让我再撞见你们做坏事,小心,我把你们捏成这样子 说着,立即走向每位青年。 只见他一一取出他们怀中的银子或碎银,再回到原处,喝道∶瞧清楚啦说着,五指一屈,然後立即张开。 那些银子赫然变成一个大银球,吓得那些人全身颤抖不已 闻湘突将右手一招,跨坐在墙上的那位青年立即好似长了翅膀般,朝他飞来,人群立即惊叫连连。 闻湘将右掌一翻,那青年立即摔落在地上,痛得他又吱喳连叫。 闻湘冷冷的道∶你尚未道歉哩 是是各位大爷,小的向你们道歉啦 闻湘冷冷一哼,双掌一阵挥拍之下,那九人立即狼狠的离去,尤其那位撞伤蛋黄的老包,更是窘状百出。 闻湘朝客人们道过歉之後,方始回座。 由於他露了这手神乎其技的功夫,这些平凡的居民在敬为天神之馀,人人皆敬畏的,好奇的瞧着他。 他却仍然诚恳的招呼着每一位客人。 到了酉末时分,由於有天狗妃她们的协助,终於让所有的客人们欢天喜地的离去,他们也准备要用膳了 倏见正准备要关上大门的小弟匆匆的步入厅,应他手持一份拜帖,分明又有人欲来访,金龙山立即含笑望向闻湘。 只见那小弟道∶老板,外面有一位叫化子要见闻夫人,闻夫人是谁呀 金龙山含笑道∶没你的事,你们回家吧 是 金龙山刚望向天狗妃,她立即含笑轻轻颔首及拆阅拜帖。 嗯是丐帮扬州分舵主罗达武来访,湘,他一定在动你的脑筋了,你要不要见他呢说着,立即将拜帖递给他。 来者是客,见一见吧 要不要让他知道你的身份呢 无妨吧 好吧早些了断也好七钗,你去接罗分舵主进来吧 七钗应声是,立即快步出厅。 不久,她带着一名魁梧中年叫化子入厅,立见他朝闻湘望了一眼,拱手道∶在下罗达武,请问阁下是闻大侠吧 闻湘还礼道∶正是请坐 谢谢闻大侠果然尚在人世,在下必须把这件喜讯飞呈敝帮主,告辞说着,朝现场之人做个环揖,立即离去。 哇操性子挺急的哩 天狗妃含笑道∶湘,快去用膳吧随时会有人来访哩 好吧走 他们一入後院厅中,只见三张桌上已经摆名佳肴,老阿妈及柴琴母女边道辛苦 边催他们入桌。 闻湘邀她们一并入桌,欣然用膳。 只听老阿妈问道∶阿湘,听说你方才使妖法教训九个大坏蛋了 阿妈,那不是妖法,那就是武功啦 武功啥玩意儿呢 可以强身健体,飞来飞去哩阿妈,您要不要学武功呢 猴因仔,你要害我这把老骨头散掉呀 诸女不由捂嘴轻笑。 阿妈,你不是反对我练武功的吗 既然已经练成了,我又能反对什麽呢除非你把它们忘掉。 哇操不要还是留些武功在身,以免挨揍。 阿湘,我可不许你藉武功害人喔 哇操安啦有她们这群宪兵在监督,我能做啥坏事呢 诸女因有外人在场,便羞赧的低下头。 老阿妈呵呵连笑道∶阿倩她们不辞老远的来找你,我可不许你欺侮她们,否则,我可就要按家法严处哩 是报告阿妈,您放心我不敢欺侮她们,因为,她们每人只要吐一口痰,便足以把我淹死,您说,对不对 猴因仔,胡扯些什麽呢来大家多吃些,别怕胖,身子要紧喔说着,立即替柴琴挟了一块鱼。 诸女忙自动挟菜不已 阿妈呵呵一笑,欣然喝汤。 这一餐,就在愉快的气氛中结束了。 只听天狗妃问道∶五凤,你们有否找到中意的庄院 有可是,屋主无让售之意 老阿妈忙问道∶怎麽你们要买房子呀 天狗妃忙应道∶是的因为,我们不便一直住在客栈中。 嗯的确有此必要阿湘,金老板交际广阔,你不妨请他向那栋庄院的主人进一步谈谈 是五凤,那栋庄院位於何处 观音山古刹南方里馀远处。 啊是不是那栋红墙绿瓦,铁门上面雕有龙凤来仪的庄院 正是 柴琴啊了一声,忙向老阿妈低语数句。 立听老阿妈点头道∶有眼光我也很中意,可是,那是非常有钱的人才能进去住,咱们恐怕没办法吧 天狗妃含笑道∶阿妈,您别担心此事,我们略有积蓄,何况,既然您老人家也中意,咱们更该把它买下。 闻湘点头道∶不错我明早再托金老板办理此事吧 众人又欢叙一阵子之後,只见天狗妃道∶阿妈,夜深了,你歇息吧我们也该返客栈了诸女立即跟着起身。 好好阿湘,你送她们吧 闻湘点点头,立即与诸女自後门离去。 盏茶时间之後,他们已经进入鸿福客栈中,闻湘一见到停在院中的那两部马车,立即深深的望了它们一眼。 天狗妃低声道∶湘,你还记得坐马车赴雁荡途中之事吗 记得永生难忘 进入後院之後,立听天狗妃道∶湘,你回去歇息吧 这┅┅我能留下吗 湘,来日方长,则让琴姐误会 这┅┅好吧你们留心些 我们会注意的,你小心些 闻湘朝诸女挥手致意,便朝珠宝店掠去。 片刻之後,他便已经在柴琴的房门轻敲一下,道∶阿琴,是我 柴琴惊喜的道∶湘,你怎麽没陪倩姐她们呢 来日方长,我担心那些混混会来找喳哩 湘,你真好 说着,立即拿出睡袍侍侯他换穿。 阿琴,你的身子不便,让我自己来吧 不让我来吧倩姐她们那麽高贵美丽,却对你体贴入微,我这只丑小鸭若再不识相,迟早会被你休掉 哇操阿琴,拜托你别糗我啦我也不是存心要娶这麽多呀 阿湘,我没有怪你做了此事,因为这完全是缘份,何况,人多福气更多,加上她们又甚为能干,我乐得轻松哩 阿琴,你懂得不少哩 讨厌别拍马屁啦你放心我不会和她们争夺什麽啦 闻湘立即将她一搂及热吻着。 好半晌之後,她才喘呼呼的挣脱身子钻入被中。 闻湘上榻搂她入怀,柔声道∶阿琴,你听我说一句肺腑之言,好吗 嗯 阿琴,你在我和阿妈最困苦的时候一直帮忙我们,因此,无论她们多美多高贵,你仍在我的心目中排行第一。 真┅┅真的吗 阿琴,咱们相处那麽久,你该瞧出我是否在说假话吧 我相信你我相信你 说着,立即紧紧的接吻着 这一夜,又是一个迷人之夜。  翌日上午,闻湘向金龙山一提到那栋庄院,立听他摇头苦笑道∶很难,因为那栋庄院的主人不可能出售的。 他是谁 谭志,他不但是本城首富,而且也是少林俗家长老,那栋庄院专供少林弟子行经本城时休息哩 原来如此那就另找别家吧 说着,立即朝後院行去。 金龙山忙去找米高商议此事。 不久,米高匆匆的自後院离去了。 盏茶时间之後,问湘和天狗妃诸女再度入厅服务,大门一开,立见人群似潮水般向大厅涌来。 那四位师傅及小弟不由暗暗叫绝 闻湘及诸女立即含笑向那些打招呼及开始售前服务。 时间悄悄的流逝着,人群也逐渐的减少着,到了晌午时分,闻湘的桌前居然没有顾客,天狗妃诸女的桌前则分别尚有五至七位妇人。 闻湘松口气,立即入内去缴水税。 等他再踏入厅中,却见他的桌前椅上已经端坐一位慈颜老者,在他的身後则分别站着八位男人及四位女人。 那八位男人之中,有三位是中年人,另外五人则是二十岁上下的俊逸青年,瞧他们的人品皆是清早出尘,令人油主好感。 那四位女人则是三位中年美妇及一位明眸皓齿,体态高挑的双十年华少女,看来她们皆是一家人哩 闻湘甫入厅,他们十三人立宜皆将视线集中在他的身上。 他立即欠身行礼道∶有劳诸位久候,抱歉 说着,立即含笑入座。 慈颜老者含笑问道∶你就是向师傅吗 正是请多指教 谦冲有礼,果然传言不虚,幸会 说着,倏地伸出右掌。 闻湘刚将右掌握住老者的右掌,立即发现一股雄浑的力道自对方的掌心涌入自己的掌中,他立即望了老者一眼。 老者含笑一颔首,闻湘立觉掌力涌力更疾。 他微微一笑,徐徐的催功而去,刹那间,老者的掌力不但已经被驱逐出境,而且任他如何用力,一直难再越雷池一步。 此时,大侍的桌前已经没有顾客,她立即含笑瞧着这幕斗内力。 不久,她突然发现老者的额顶红光一闪,接着眉心亦黑光一闪而逝,她的心中一动,立即仔细的瞧着他。 闻湘突觉对方的掌力不更转疾,而且隐含炙热,他立即追加预算的多施展出一成五的功力。 不到半个盏茶时间,老者的额上已经沁出汗珠,右臂也轻颤不已,闻湘便含笑道∶老伯可否就此歇手 老者轻轻的一颔首,立即徐徐张开五指。 闻湘松指收掌道句∶冒犯啦请用茶立即开始斟茶。 老者长吐一口气,正欲说话,却听大侍起身道∶老伯,请别启齿,请问你的期门穴是否曾经负伤 老者讶异的点了点头。 大侍立即走到闻湘的耳边细语数句。 闻湘含笑道∶老伯,可否容在下略尽薄绵之力 老者立即轻轻的颔首。 闻湘起身道∶请便先行朝後院行去。 老者便含笑跟了过去。 大侍脆声道∶诸位请坐 立见一位俊逸中年人道过谢,道∶在下谭耀林,姑娘能目视家父之宿疾,可见来历不凡,可否赐知呢 不敢当小女子乃是向师傅之侍妾。 当真 不错诸位是一家人吧 是的他们是舍弟耀森、耀辉,她们是内人及二位弟媳,至於她是小女,那五位青年则是小犬及四位侄儿。 那些男女随着他的指指点点,亦一一含笑颔首。 此时,天狗妃及大凤诸女亦送走桌前之客人,於是,便由天狗妃逐一的将她们介绍给对方。 立听谭耀林低声道∶诸位来自百泉庄吧 正是 方才那位向师傅莫非┅┅ 天狗妃会意的低声道∶不错外子姓闻 啊失敬真是失敬家父方才太冒昧了 诸位莫非来自观音山古刹附近 正是实不相瞒,吾等正是应高兄之邀来此增广见闻的。 原来是他去打扰府上呀┅┅ 就在此时,闻湘和老者已经自厅後门步入,只听老者呵呵一笑道∶孩子们,好好的谢谢向师傅吧 谭耀林诸人果真联袂向闻湘拱手致谢。 闻湘还礼之後,朝诸女望了一眼,道∶谭老方才邀咱们往访,如何 天狗妃诸女纷纷颔首同意。 於是,谭志宏声道∶林儿,雇车 谭耀林立即应是离去。 天狗妃便入後院去邀请老阿妈及柴琴母女。 大约过了盏茶时间八部马车浩浩荡荡的驶往观音山,沿途之中不知吸引了多少的好奇眼光。 不到半个时辰,马车便已经抵达那栋美仑美奂的庄院门外,立见两名下人启门并身恭迎。 马车沿着宽敞、平整的细石地面驶到雄伟厅前之後,众人鱼贯下车,三钗及四钗扶着老阿妈下车。 老阿妈边走边到处张望,那张嘴儿一直洋溢着兴奋的光辉。 入厅之後,他们立即看见厅中甚为宽敞,五、六十张太师椅一摆,仍然毫无拥挤之状,可见平常不时的有多人来访。 谭志请众人入座之後,立即有六名婢女送来香茗,立听谭志含笑道∶这是松子茶,可降肝火,尝尝吧 闻湘轻辍一口道∶好茶谭老真懂得享受人生矣 呵呵不错老夫在本城计有四家庄院,分别有不同的格局风格,唯有此处之淡雅深得吾心。 所以,昨天有两位姑娘欲以重金购下此宅,立即遭老夫婉拒,不过,诸位如果中意,那自该另当别论。 闻湘欣喜的道∶感激不尽 呵呵别客气闻大侠可否让老夫一睹庐山真面目 理该如此 说着,立即卸下面具。 呵呵果真是人中之龙,麟儿,你们服气了吧 那五位青年立即钦佩的点头。 那位少女更是双眼异采连闪,缓缓的低下头。 呵呵闻大侠两度只身扫荡群魔,此种丰功伟业,可谓前无古人,後无来者,委实令人佩服 不敢当 来先瞧瞧庄内外的设施是否满意再说吧 说着,立即含笑起身。 现场诸人立即跟着他行去。 第十四章神智全部恢复啦 华灯已上,瘦西湖畔这栋华丽庄院中之笑声仍无稍歇之现象,尤其诸女的银铃般娇脆声音更是悦耳。 以天狗妃等二十七位经过专业训练的交际高手要做这种公共关系,实在是轻而易举。 加上闻湘的幽默风趣,当然是笑声不断啦 好半晌之後,只听谭志呵呵一笑道∶闻大侠,咱们该谈正事了吧 请谭老赐教 呵呵言重矣怎麽样这栋庄院还中意吗 中意谭老肯割爱吗 行 谢啦价钱方面┅┅┅ 俗气 这┅┅在下不明白谭老之意 很简单免费奉送 不可不可此处之地价及装璜非同小可矣 它们会比得上天下之太平及苍生之幸福吗以你对武林的贡献,我能不略为表现一点心意吗何况,它们根本影晌不了我的财力。 可是┅┅┅ 闻大侠,你如果看得起我,就接受我的些微心意。 这┅┅┅ 谭耀林正色道∶闻少侠,你今天替家父所治愈之宿疾,其价值远逾这栋庄院,请接受我们的微薄心意吧 这┅┅┅ 只听老阿妈道∶阿湘,咱们就象徵性的付些钱,这样一来,咱们双方多少可以沾点喜气呀 谭志呵呵一笑道∶行行 天狗妃立即含笑取出一个锦盒递给闻湘。 闻湘瞧也不瞧的立即转送到谭志的面前。 谭志将它交给谭耀林道∶去把契状取出来吧 谭耀林忙含笑离去。 没多久,他拿着它及另外一个锦盒来到谭志身边低语数句,便听见谭志呵呵一笑道∶闻夫人,你真会开玩笑 闻湘及诸女直觉的以为方才那个锦盒空无一物,不由一怔。 谭志打开锦盒抽出一张银票道∶老夫贪财,冒昧的收下这张银票,其馀的十九张尚所收回。 谭耀林立即将两个锦盒交给闻湘。 闻湘含笑转给天狗妃之後,立听她脆声道∶区区五千两银子能够买下这栋庄院,谭老这分情太重矣 呵呵此庄能蒙你们住下,是它的荣幸,亦是扬州城的荣幸 不敢当 众人嘴儿含笑听着他们交谈,内心却对天狗妃这个小富婆刮目相看,更对她的出手大方敬佩不已 只听谭志问道∶闻大侠,你们打算何时搬来此地 无妨 好明日午後,诸位即可搬来此地 谢谢偏劳你们了 呵呵别客气此地计有八仆八婢及一位管家,他们颇为勤快,老实,而且已经在此地工作多年,你们是否要留下他们呢 求之不得 好他们明日午後会在此地恭迎你们的 谢谢打扰多时,该告辞了 林儿,备车 是  闻湘送老阿妈及柴氏母女返店之後,便和诸女回到客栈,立见五凤放大凤含笑在厅口相迎。 闻湘关心的问道∶五凤、六凤,用膳了吗 吃过了热水已经备妥,诸位快去沐浴吧 诸女立即先行回房。 天狗妃和闻湘朝椅中一坐,道;五凤、六凤,你们瞧 说着,将锦盒递了过去。 五凤一见到盒中居然装着那栋庄院的所有权状,不由讶异,钦佩的道∶倩姐,你实在令人佩服 格格你猜错了,湘,我去沐浴,你告诉她们吧 说着,先行起身离去。 闻湘便叙述米高去找谭志及谭志诸人到店中来访以後之事说了出来,不由令五凤及六凤听得眉飞色舞。 不久,大侍她们先後出了,立见二凤羞赧的道∶湘,你要沐浴吧 好呀 请 他跟着她进入房中,立见两桶热水摆在榻旁,他立即自行脱去衣衫,而她则将门窗牢牢的锁住。 只见她迅速的剥光身子问道∶湘,还记得摸摸浴吗 他搂她入怀,轻揉她的右乳道∶垂涎欲滴 她格格一笑,立即将抹上皂沫,然後在他的怀中厮磨着。 他那香菇头立即急呼呼的起立了。 他将她抱到腰际,下身一挺,立即闯入禁区中,乐得她的一颤,低声道∶湘,谢谢你 说着,立即自动耸动着。 二凤,你为何要如此客气呢 相思得偿,不该谢乎 好二凤,你一定饿坏了吧 岂止我一人而已,你这下子够忙的啦 求之不得矣 湘用力些快些 闻湘有求必应的加速前进着。 她当然也疯狂的耸动着。 湘,让我下来吧 你要大拼一场啦 不是啦我已经舒服些了,再不出去,挺难为情的哩 原来如此我今晚就好好的巡视一遍吧 太棒啦来 说着,立即轻柔的替他擦拭身子。 好半晌之後,两人才衣衫整齐的进入厅中,只见诸女正在取用宵夜,闻湘微微一笑,便坐在天狗妃的身边。 天狗妃将一块卤翅膀递给他道∶湘,谈谈雁荡之行吧 闻湘道句好,立即将自己从山下杀到山上的情景叙述一遍。 天狗妃一听他被迫与孔怡芳合体,恍然大悟的道∶怪不得她们母女会到庄中来找你,她们为何不把此事告诉我们呢 倩,她们呢 当天就走了湘,你该接纳她 我┅┅太┅┅太多了吧 这叫技多不愁,妻多不忧啦 等遇上她们再说吧你们再听听当时的拼斗惊险情形吧 他说得很仔细,诸女听得手心冒汗,频频惊呼不已 天狗妃听到他昏倒在地上之後,问道∶天狗吠怎会帮你呢 我也不知道呀他伤得甚重,不知是否尚在人世哩 应该还健在,因为无凡大师尚在人间。 闻湘点点头,立即叙述自己被米高拯救後之情景。 天狗妃听见他们到此地暂居之後,问道∶那位高大爷是何来历 他自称米高,我皆叫他米糕。 天狗妃不由暗凛道∶真是冤家路窄,不知他是否已经瞧出或想到娘与我们之关系 她试探性的问道∶他为何待你如此好呢 我曾救过他,他要报恩。 你曾救过他 闻湘立即叙述自己解救米高之经过。 湘,他问过我们的来历吗 没有因为,我那时迷迷糊糊的,他就没发问了。 湘,你明白我们的来历了吗 不大明白我不想知道 当真 不过,干嘛要老提那些陈年旧帐呢何必跟自己成别人过意不去呢 湘,你真好不过,我仍然要向你坦白,否则,我会一辈子不安的 好吧不过,请稍候 说着,立即朝厅外一闪而去。 不久,米高和金龙山尴尬的走了进来。 诸女暗骇之馀,纷纷起身相迎及让位。 闻湘俟他们二人坐妥之後,肃容道∶米老、金老,你们皆是我的恩人,因此,我请你们进来了解这段秘辛。 你们听完之後,无论决定要为敌或为友,请代为保守这段秘辛,不知你们能否办得到 米高二人立即肃容点头。 天狗妃吸口气,便开始叙述其母的遭遇。 当她说到其祖母自尽後,咽声道∶先母为了复仇,首先以重金买来大侍她们二十六人,全心全意的调教武功。 去年,她们的武功已经扎妥基础之後,先母便决心要增长功力以便进行复仇,因此,才有天狗妃之出现。 就在先母功力激增,财富暴涨之际,湘却误打误撞的闯入马车,而且被先母发现他的特优资质。 於是,先母使用佛家速成心法九阴莲品欲替湘洗筋凝脉,想不到却因而丧失了性命。 姥姥为了进一步强化及纯化湘的功力及体质,便吩咐大侍她们二十六人以元阴处子之身配合施展九阴莲品。 想不到湘的九龙元阳体却在此时发挥所有的潜力,逼得姥姥赔上一条命,才大功告成。 说至此,她立即低头拭泪。 闻湘点头道∶不错我的记忆中,就是这种情景,也因为有她们的牺牲,我才能够在两度雁荡之行,历劫馀生。 天狗妃又道∶米高,我知道你曾在先母的手中吃过亏,我此时愿意坦然接受你的指教,湘,你别插手 说着,就欲起身。 米高沉声道句∶坐下听我说句话 是 我米高一辈子独来独往,却只结交两人,他们就是这位龙老弟指金龙山以及你们的老公闻湘。 这孩子很厚道,其祖母更是穷得有骨气,因此,我在被他救了一条老命之後,便决定要好好的成全他。 如今,他已经功成名就,而且佳侣成群,我的心愿已了,因此,那些乱七八糟的陈年旧帐就把它一笔勾消吧 天狗妃感动得立即双眼一湿,咽声道谢。 闻湘却突然问道∶米糕,我有一件事要请教你 呵呵你是不是要问香包中的碎玉片呢 哇操你真是半仙,你把它们放在那儿啦 早已经还你啦 还我没有呀 就在你的肚皮内呀 你在开玩笑吧 呵呵你此番重伤是如何复原的呢 我也不知道呀我记得好似在一个荒洞中醒来,而且还闹了不少的糗事,如今想来还挺难为情的哩 呵呵我老实告诉你吧那些碎玉片乃是道家至宝坎离真玉,我将它与龙虎和合丸炼成药丸给你服下啦 真的呀谢啦 夭狗妃颤声道∶什麽它们就是坎离真玉呀 是的你如何得到它的 那是先祖在赛华陀的遗物中发现的,当时只觉得它很珍贵,却不知是何用途及如何使用它。 於是,先母便在每月十五日盛会之际,利用它来吸引世人的注意,企图获悉它的妙用,想不到却会辗转落入湘的手中。 闻湘轻咳一声,便叙述自己获得它及摔破它之经过。 众人听得忍竣不住的笑个不停。 好半晌之後,米高问道∶咱们好好的来研究一件事情吧 天狗妃低头道∶米老,请多指教 好既然你已经明白,我就直言了,我认为你不必再公然侮辱无凡大师了,因为,他已经够衰的啦 何况,他毕竟是你的生父,你不宜触犯这种大逆不道之事,因此,我倒有一个两全其美的主意。 请讲 少林已经寻找你们的老公甚久,此番一获悉他的下落,近日内部将会赶来此地,你们二人不妨和他私下谈论那件事。 闻湘点头道∶哇操我正打算如此做哩倩,你呢 你做主吧 呵呵那就行啦你们今後是要住在那儿呢 闻湘应道∶我在此地已得人和,就住在此地吧 呵呵好那我就把珠宝店交给你们,我该去享享老福啦 哇操不行你就留在此地替我们坐镇吧 这┅┅┅ 天狗妃低头道∶米老,你光杆至今,难道希望米家绝後吗 可是,有谁愿意跟我这种糟老头呢 米老,你如果不嫌弃,大侍她们二十六人日後所生之子,你不妨挑一个继承米家的香火,龙老不妨也考虑一下。 米高及金龙山惊喜交集,一时说不出话来。 闻湘点头道∶我赞成。 大侍诸女亦羞赧的望着二老。 米高呵呵一笑道∶好冲着你们这份心意,我们这对糟老头就替你们看店,你们安心的做生意及逍遥吧 哇操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时候不早了,我们先走啦 说着,二人立即联袂离去。 天狗妃嘘了一口气,道∶湘,事情太顺利了,我没有做梦吧 没有这全是真的这是你们菇苦含辛多年的代价。 湘我们全沾了你的福气,真不知该如何谢你才妥哩 哇操又来啦时候不早啦你们回房去歇息,今晚就让我在此地客串一下卫兵 天狗妃一见夜色已是丑寅之交,便和诸女回房歇息。 闻湘果真在客厅调息,这一夜终於平静的过去了。 翌日上午,店门一开,便涌入一群人潮,闻湘诸人立即欣然忙碌着。 晌午时分,人潮终於消逝了,他们便欣然入後院用膳。 他们刚用过膳在取用水果之际,突见谭耀林跟着一位小弟进入院中,他们便起身将他迎入厅中。 只听谭耀林含笑道∶家父吩咐我来恭迎诸位 闻湘忙应道∶不敢当偏劳你啦 理该如此闻大侠二我另有一事相商,可否移驾 闻湘道句∶请立即带他来到亭中。 闻大侠,我的个性直爽,恕我直言,小女盼盼有意追随,不知你是否愿意给她这份机会说着,企盼的望着他。 闻湘吓了一跳,一时满脸通红。 闻大侠,小女今年已是双十,由於眼界较高,因此,一直至今才自行决定这门亲事,家父亦甚表赞成,你可否愿意成全呢 这┅┅在下已有两房妻室及二十六名侍妾,此外尚有行踪不明的孔姑娘,令媛不会觉得太委屈吗 自古以来,名驹择主,烈妇择夫,小女此举已是经过慎重的全盘考虑,请你能够体会她的心意 我明白我┅┅只是为她叫屈 你太客气了,这是她的福份 可否让在下请示家祖母再作决定 理该如此我在前厅静候佳音吧 说着,立即迳行离去。 闻湘一入厅,立听老阿妈道∶阿湘,阿倩说谭大爷是来替他的女儿提亲,是不是真的呢 闻湘苦笑一声,点头道∶不错而且态度甚为坚决,我在推拒不了之下,便拿阿妈你来做挡箭牌啦 你不同意吗 阿妈,你难道同意吗 是呀 阿妈,你不觉得咱们家已经够热闹了吗 我没有这种感觉哩 阿妈,你别开玩笑,她是大富人家的唯一千金哩万一她那天发起大小姐脾气,岂不是要天下大乱啦 猴因仔,你别杞人忧天啦不会啦万一她敢胡来,我就去找她爷爷理论,你可以安心了吧 这┅┅阿琴、倩、大侍,你们意下如何 诸女的默契十足,一致含笑点头通过。 好吧我先去厅中回覆他,你们准备出发吧 说着,立即离去。 他一踏入厅中,便看见谭耀林和金龙山在欢叙,他轻咳一声,道∶家祖母及内人已经同意您之建议 金龙山含笑道∶如何我可以客串红娘了吧 哈哈没问题我这就去通知下人先回去禀报道门亲事。 说着,立即笑嘻嘻的离去。 立听一位中年人问道∶金老板,谭大少春风满面,究竟有何喜事呢 哈哈恕我卖关子,典兄,你不妨直接向他请教吧 好我这就去问他 说着,果真匆匆的追了出去。 不久,天狗妃她们陪着老阿妈浩浩荡荡的走入厅,金龙山笑嘻嘻的欲上前开道,谭耀林已经快步行入厅。 那位典姓中年人和另外六人则紧跟在他的身後,看来他们尚未获得答案,正要不死心的追问哩 突听谭耀林含笑道∶亲家母,欢迎您 呵呵亲家,有劳你啦 请 说着,她们立即浩浩荡荡的登上马车。 典姓中年人傻眼了 谭家乃是扬州首富,谭盼盼文武双全,乃是扬州第一美人,以前不知已经令多少男人神魂颠倒及令多少媒婆踢破鞋。 想不到如今居然要嫁给一位相貌普通的中年人,虽说他是珠宝权威,毕竟只是一位逞口舌之利之徒呀 於是,现场之人百思不解了 金龙山也懒得解释,因为,事情真相即将会大白矣,何况,人们越好奇,店里的生意自然更旺,他何乐而不为呢 且说闻湘他们坐着马车往城外驰去,他们尚未抵达庄院,便听见一阵密集的鞭炮声,他们好奇的向前望去。 只见自庄院远处的夹道树旁系着一条望不见末端的鞭炮,此时正在劈里巴拉的制造噪音及空气污泄。 诸女兴奋得满脸,辉映光彩。 天狗妃朝闻湘道∶湘,让他们瞧瞧新郎倌的俊模样吧 闻湘轻咳一声,立即卸下面具。 天狗妃温柔的替他拨理头发,道∶湘,人家摆出如此盛大的欢迎场面,今後可能会有不少的人来道贺,你可别怯场 哇操安啦我已经走过两趟雁荡山啦 湘,这次又不一样了此番一定多是词谗、语媚,你别受不了喔 哇操有理哩我最怕别人拍马屁哩怎麽办 含笑含着微笑瞧着对方,就够啦 真的呀 你不妨一试 大侍含笑接道∶湘,倩姐说得不错,你只要含笑不语,不但会迷死女人,更会醉倒男人 哇操我岂非要吃人命官司啦 对就是以这种愉快的心情待人,快到了 说着,诸女立即开始整理衣衫。 她们为了搬家,今天一大早就起来整治门面,此时再稍经整理,等她们下车之後,果真个个貌美若花,端庄大方。 闻湘一见谭志率领全家人及那些仆婢站在门口迎接,他忙含笑上前行礼,诸女立即尾随於後。 双方经过一番热烈的交谈之後,立即入内。 天狗妃和柴琴含笑走到那些仆婢的面前发放见面礼,每人各得一个大红包,乐得她们频频道谢不已 入厅之後,柴荣夫妇及大侍她们跟着仆婢们去分配及整理房间,老阿妈、闻湘则与天狗妃及柴琴与谭家之人坐在厅中。 只见谭耀林道∶爹,闻公子已经应允亲事了 谭志呵呵一笑,道∶真是谭家之光闻大侠,老夫沾光矣 不敢当在下高攀矣 老阿妈自从入厅之後,一直含笑望着满脸飞霞的谭盼盼,此时一闻言,立即含笑道∶庄主错爱,小孙幸甚 谭志欠身道∶不敢当令孙乃是当今武林救星,小孙女有幸追随,实乃她的福份及寒舍之光 庄主太客气矣 亲家母,恕我直性子,由於时近年关,我打算将纳聘及成亲一并举行,而且佳期可能订在下月初,是否得当呢 很好阿湘,你的意思呢 闻湘立即含笑颔首。 谭志欣然道∶诸位也需要整理房间,我们就告辞啦 说着,立即起身。 老阿妈立即与闻湘诸人起身送谭家诸人离去。 他们刚返回厅中,便看见大侍、大凤及大钗含笑自厅中相迎,只听大侍道∶阿妈,谭家各赠咱们一套全新的被褥哩 真的呀他们可真细心哩去瞧瞧吧 阿妈,为了方便你的走动,我们替你在第二栋楼下安排了一个房间,那位小蕾就专门侍候你,好吗 好你们所安排的事,错不了啦 入房之後,立见那位眉清目秀的小蕾欠身行礼,老阿妈呵呵一笑,便仔细的打量房中的一切摆饰。 片刻之後,她满意的道∶很好走去瞧瞧你们的房间吧 阿妈,你不歇会吗 我不累啦走走 大侍诸女只好带着她在三栋精舍来回巡视着。 一直到了黄昏时分,在管家的邀请下,她们才进入花厅中准备用膳,富有人家就是不一样,不但每样家具皆是上品,甚至连一双筷子或一支汤匙皆是精细的银制品。 尤其,那些料理之精致,口味之佳,连天狗妃诸女也暗赞不已 老阿妈的心情甚佳,面对这种佳肴,在小旧的侍候之下,她大开杀戒般的大吃了一顿。 餐後,由於风雪渐增,老阿妈由小蕾扶回房中去歇息了,柴琴则与大凤、大侍、大钗及天狗妃在房中交换怀孕心得。 二侍等二十三人则一窝蜂般拥着闻湘进入一个宽敞的房中。 那个房间包括卧房、书房及接待宾客房,至少有五十坪,中间只是以屏风隔开,此时,那些屏风已被撤去。 只见三个壁炉中之柴火馀烬犹存,将整个偌大的房间烘得温暖如春,倍增一些烘热之气息。 二凤及三侍一入房,立即替闻湘宽衣解带。 闻湘含笑朝房中打量一阵之後,道∶哇操这是我的房间呀 二凤脆声道∶是呀这原本是谭庄主的房间,他特地为你留下这些书册,你有空时,好好的翻阅吧 哇操以眼前这种局面,我会有空吗 讨厌你可知道在你失踪的期间,姐妹们有多麽的伤心及思念吗你今晚必须先付利息。 哇操羊入虎口,任你们宰割吧 诸女格格一笑,立即开始宽衣解带。 刹那间,衣衫纷飞,肉香阵阵,令人心摇神眩 只见二凤将檀口一张,立即开始吸吮着香菇头。 三侍伸舌舔舐着他的臀部,纤指亦不停的轻抚着。 二钗和三钗则专门吸吮及舔舐着他的胸部及腹部。 四钗及五钗则专门侍候着他的背部。 哇操受不了你们乾脆把我拆了吧 诸女格格连笑,立即後退,三凤及四凤含着媚笑分别上前贴住他的胸膛及背部,各以厮磨着。 哇操我这身子非趐掉不可 三女厮磨一阵子之後,立即由五凤及六凤上前接班,其馀之人则挂着醉人的笑容在他的四周展露。 哇操我今晚非把你们通宰不可,谁先上来 五凤格格一笑,上身突然向後一仰。 七凤快步来到五凤的身後,四肢一趴,立即以背部顶住五凤的背部,二钗及三钗亦快步而来。 只见她们二人分别抓着五凤的背部及腿部,仔细的一瞄准,一声脆晌之後,香菇头立即被吞入桃源洞中。 五凤立即娇呼道∶哎唷破啦破啦 闻湘哈哈一笑,立即挺枪疾刺。 五钗一来到他的臀後,立即按着他的臀部助长他的冲力。 没多久,五凤便呼天喊地了。 诸女格格连笑,自动上前督阵及助兴 闻湘置身於女人国中,说多乐就有多乐,他好似帮浦般不停的顺着五钗的推臀而前进後退着。 诸女自动的更换位置,轮流上阵了 气氛越来越热烈了 原先的难为情荡然无存了 诸女只要一上阵,便荡态百出的发泄了 时间悄悄的消逝了,尚未上阵之人,色迷迷的催促了,因此,任何人只要一上阵便贪婪的,疯狂的发泄着。 闻湘把守住关卡,任她们去疯,他却尽情的抚揉身边少女的,整个的脑瓜仔可谓乐淘淘了 他们在房中狂欢,远处的柴琴却挺难受的哩 她在回房途中,便发现闻湘她们在狂欢,她在暗自担心之馀,回房卸衣之後,便钻入被窝中收听实况转播。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皆过去了,远处的笑声及女人叫好声仍然一声按着一声,她不由担心闻湘会吃不消了 因此,她焦急的无法入眠了。 天色终於破晓了,突听闻湘问道∶谁要来挨枪 柴琴正在一怔之际,二侍已经娇呼一声∶给我房中立即再度传出清脆的鼓声及二侍的叫好声音。 好半晌之後,只听二侍尖叫一声,呻吟求饶了 柴琴曾经尝过这种欲死死不了,欲活却全身酸软之滋味,因此,她的身子没来由的打了一阵哆嗦啦 不久,她取出纱巾自下身悄然一擦,当她发现它居然湿了一大片,窘红的轻啐一声之後,乾脆起身漱洗了 一夜未眠,她不由觉得头儿有些昏沉,她急忙吞下一粒米高给她的灵药,然後坐在镜前仔细的化。 她原本以为自己是个大美人,可是与天狗妃她们二十七人,甚至和谭盼盼一比,她立即自知与她们相逊甚远。 於是,她欲藉助细来略作补充了。 等她整理妥当之後,一走出院子,立即发现闻湘和诸女居然精神抖掷的在院中练拳脚,她不由暗佩不已 尤其,她在发现天狗妃、大侍、大凤及大钗她们虽然有喜,却仍然在舒缓筋骨,她羡慕的上前请教了。 天狗妃知道她不谙武,因此,立即指导她练习简易的运动。 不久,老阿妈呵呵连笑的和柴氏过来了,她俩一走到柴琴五女的面前,便低声叮咛她们要保重身子。 她们寒喧数句之後,便与闻湘他们入内用膳。 膳後,两名家仆驾着那两部马车送闻湘及天狗妃等十八名少女来到扬州珠宝店附近,立见店前已经排了五条长龙。 他们一下车,闻湘那俊逸及英挺的模样,诸女的艳丽大方情形,立即吸引住众人的视线及注意力。 尤其,闻湘首度以真面目见人,更是引来惊讶 不久,金龙山出现在门口了,立见他宏声道∶各位大爷及乡亲请注意,本店马上有一件天大的喜事要告诉你们。 你们一定听过两度独闯雁荡,杀得藏外番僧到处逃命,杀得中原败类血流成河,尸积如山的那位英雄吧 立即有人应道∶他就是闻湘,对吗 不错不过,有谁见过闻大侠的庐山真面目呢 众人立即好奇的望向闻湘。 闻湘微微一笑,双肩一耸,身子突然似棉絮般向上浮起,只见他的足尖轻轻的踩动之下,身子继续的向上飘去了 十丈、二十丈,他的人影越来越小了 人人仰首翘望,每张嘴儿皆大大的张开,甚至有不少人连口水滴下了,仍然不自觉,不由令金龙山暗喜 立听他朗声道∶他就是闻大侠啦 众人疯狂的欢呼了 不久,闻湘似羽毛般缓缓的飘下来了,金龙山在欢呼声稍歇之际,再度朗声道∶闻大侠亦是本店的向师傅呀 一阵惊呼之後,众人热情的鼓掌欢呼着。 好半晌之後,闻湘在半空中道句∶谢啦身子向侧斜掠而下,刹那间便轻飘飘的停在厅门口。 他朝众人挥挥手,立即入厅就座。 哇操不得了一传十,十傅百,百传千,千传万,没多久,店前已经挤得水泄不通,人人欲争睹闻湘的丰采了 金龙山和二位小弟在门口含笑指挥交通,结果,众人为了见闻湘的一面,只好自动排队或多或少的买些物品了。 因此,排队的长龙居然蜿蜒长达四条街,一时蔚为奇观。 外来之观光客及没有赶上方才那场盛会之人在探听闻大侠居然在卖珠宝,他们忙着自动的上前排队了。 於是,闻湘及诸女忙得不可开交了 店中之物品一批批的售光了 米高见状,立即自地下密室拿出库存货品应急,结果在入夜之後,便又全部卖光,客人却仍然排了一大群哩 米高及金龙山一见这些人之中,不乏武林人物,即使是本城居民也是来看热闹的,两人便低声商议着。 闻湘一见客人皆被挡在黝暗及寒冷的厅外,他便朝天狗妃问道∶倩,你已饿了两餐,咱们去吃些东西吧 天狗妃低声问道∶湘,你是否打算一并请外面之人呢 不错 湘没此必要大门口那三名中年人就不是善类,由米高他们去安排,咱们趁机先把帐目整理一下吧 闻湘点点头,立即开始清理银票及现银。 不久,米高及金龙山走到厅口了,只听金龙山歉然拱手道∶本店的物品已经售罄,尚祈各位海涵。 立听有人应道∶我们排了这麽久,好不容易快要轮到了,你们怎麽可以说没货呢太过份了吧 另外一人立即叫道∶对呀搞得又饿又冷,却没捞到什麽,真衰喔 立听一位青年叫道∶能否让我们见见闻大侠呢 金龙山立即点头道∶没问题请欲瞻仰闻大侠的大爷们尽速到院中来,若欲购物者,请於明年开春再来吧 一阵欢呼之後,人群立即拥入院中。 天狗妃一见那三名中年人一直在大门外冷眼旁观,他立即低声道∶湘,那三人外号大湖三蛟,素行欠佳,拿他们开刀吧 哇操没此必要吧他们并无惹事呀 湘,你瞧他们的神情,分明是想找麻烦,你别着了他们的道儿啦 哇操安啦希望他们有这种胆子 突见金龙山走回到闻湘的身前低声道∶阿湘,去打发他们走吧 闻湘便含笑跟他走到厅口。 此时,天上只有半弦月,厅中及对面酒楼中的烛火将院中的人群掩照得一片蒙陇,一张张脑瓜子不停的晃动着。 一双双脚跟不停的上下躁动着。 人人好奇的瞧着闻湘。 闻湘却含着微笑一一瞄向现场。 倏见站在大门外的那三位中年人不屑的冷哼一声,居中那人更是阴声道∶好一位沽名钓誉之辈 闻湘瞄了他一眼,功力暗聚,倏地以传音入密功夫,将口一张,一股潜劲立即闪电般直接钻入居中那人的右耳中。 立见那人惨叫一声,立即捂耳晃身。 鲜血立即自他的双眼及鼻孔喷出,只见他跟着一阵晃身之後,双耳亦跟着溢血,人也向後倒去。 另外两人神色大变,立即扶着那人匆匆离去。 闻湘见状,心中不由暗征 人群在一阵骚动之後,立听一人叫道∶闻大侠肯教训狂妄及肆虐的太湖三蛟,实在大快人心,井某佩服 闻湘含笑道∶雕虫小技,见笑矣 人们这下子才明白方才那人会中邪般怪叫,原来是被闻大侠暗中修理,因此,他们简直视闻大侠有若天神矣 好半晌之後,闻湘拱手做个环揖道∶天寒地冻,有劳诸位大爷久候,在下甚为不安,甚盼明春起能够多加来此捧场 闻大侠,你届时仍在此店服务吗 不错除非另有意外,否则,我会在此地和各位相处一阵子。 人群立即传出一阵欢呼 接着,他们愉快的离去了。 米高立即赴对面酒楼中订下酒菜。 盏茶时间之後,闻湘诸人已经整理妥帐目,联袂进入酒楼,立见酒楼主人夫妇及全体人员欣喜的上前迎接。 双方经过一番寒喧之後,席开三桌,主人夫妇亲自作陪,现场立即充满了欢笑及热闹气氛。 主人夫妇不停的歌功颂德及猛拍马屁,闻湘总算体会出这种会令人拼命起鸡母皮的事情了 他一直含笑聆听,偶尔客套一番,心中巴不得能够赶快散席。 可是,那位头家娘突然将话锋转到天狗妃诸女的身上,而且好似在点名般,逐一称赞诸女的容貌。 闻湘暗暗叫苦之馀,一见米高及金龙山频频劝酒,他将心一横,乾脆放开心胸拉着老板痛饮。 天狗妃诸女见状,立即亲切的和头家娘欢叙不已 一个时辰之後,那位老板已经酩酊大醉的又唱又叫了 头家娘吩咐两名小二将他扶向後院之後,正欲道歉,天狗妃已经拿出一锭银子,立听她道∶不不今晚由小店作东。 天狗妃含笑道∶留待下回吧机会甚多,对吗 好吧下回务必要赏脸喔 没问题夜深了,打扰太久啦抱歉 闻夫人,你太客气了,我从未和人聊得如此的投缘,希望你们今後能够抽空到小店,咱们好好的聊聊,如何 荣幸之至 众人立即亲热的朝门外行去。 只见九钗及十钗各驾着她们自百泉庄驾来的那两部豪华马车,已经停在大门右侧,众人立即欣然上车。 立听天狗妃问道∶九钗,庄中没啥事吧 观音山古刹之住持及六名僧人曾经在上午来访,丐帮长老千里丐及六名中年叫化则於下午来访。 湘,往後势必会有不少人来访,够忙的啦 闻湘苦笑道∶我方才实在受不了那对宝贝夫妇的肉麻经哩 湘,这是他们的生意手腕,习惯就会成自然,倒是江湖人物的马屁经,那才会让你受不了哩 天呀我该躲回百泉庄了 别胡扯啦盼盼妹妹尚未进门哩 哇操我实在很不想再娶她哩偏偏阿妈┅┅唉 湘,我颇谙面相,盼妹生得一付雍容富贵相,将来势必会帮你飞黄腾达,你就以平常心来接纳她吧 可是,我自幼贫穷,突然要娶一位富家千金,挺憋扭的哩 湘,谭家的人并无那种恃富凌人的习气呀何况,以你的武功及声望,欲配上这门亲事,已经绰绰有馀啦 我不愿城民误会我是因为贪富才娶她的呀 傻瓜你没瞧见下午店中的疯狂抢购情形吗这都是闻大侠三字所造成的魅力呀 大侍接道∶湘,他们尚未完全知道你将与谭家成亲,可是已经有如此热烈的反应,所以,你太多心了 是真的如此吗 天狗妃道∶湘,你若是有此种顾虑,咱们可以风风光光的办这门亲事,我保证会令城民赞誉交加 不别如此浪费 湘,我是认真的哩 别如此这些钱得来不易,其中又包含多少的辛酸及紧张,咱们岂可随意浪费呢算了吧 湘,多谢你的体谅,不过,咱们该为往後的日子做一个长久之计,我打算买些田地和店面放租,如何 好呀咱们好好的研究一下吧 嗯 第十五章美人自动来投怀 由於珠宝店的物品已被抢购一空,加上不便在旺季高档补货,因此,金龙山贴出公告,择期於明年正月初六日再行营业。 他与米高准备要办妥闻湘与谭家这门亲事了。 由於谭家早已经习惯性的每年粉刷妥一次庄院,因此,他们便筹备成亲时之现场布置及宴客事宜。 两人终日忙进忙出,却不吭半声的筹备着。 闻湘却利用这种难得的假期,好好的大享艳福,别人是三套吃大鱼大肉,他是三餐燕瘦环肥任他享用。 每次三女,每人皆乐得爽歪歪之後,他才交货了帐。 这种辉煌的战果令柴琴更是心服口服矣 第四天上午,谭耀林夫妇来访,他们送来一份红帖,帖上书明佳期日子为十二月十五日午时正。 老阿妈当然一口答应了,谭耀林夫妇便欣然离去了。 不久,米高及金龙山来访了,若阿妈欣然将佳期已定之事告诉他们,立听米高呵呵笑道∶老弟,我没有料错吧 金龙山颔首道∶佩服 哇操你老,你在玩什麽花样呀 呵呵没什麽我们两人想要替你们布置一下及请些客人而已啦 哇操免啦别太破费啦 呵呵你忘了我曾说过一句话吗 你担心无法花光钱,对吗 就是嘛帮帮忙,给我们一个机会吧 这┅┅不妥啦是我在成亲,怎麽可以让你们破财呢 胡扯你都已经决定要在日後各立一子继承我们两人的香火,这些钱财迟早也是你们的,还分什麽彼此呢 哇操看来我很聪明哩居然捞了不少银子哩 好小子,你总算招供了吧 众人立即哄然大笑。 他们又欢叙一阵子之後,米高含笑道∶阿湘,你安心等着当新郎倌吧我们两人该去将日子告诉他们啦 米老,留下来喝几杯吧 改天吧对了,昨晚及前晚各有一批不长眼的家伙到店里头来,我们已经教训过他们,你们可要小心些 安啦我们有派人在值夜啦你们多加小心些吧 呵呵放眼当今武林,我俩一联手,已经罕有对手啦 说着,二人立即欣然离去。 老阿妈欣然道∶我做梦也想不到能过此种日子哩太顺利啦 柴氏含笑道∶我也一样呀不过,好似太闲了,挺不习惯的哩 呵呵别愁,再隔数月,阿琴腹中的心宝宝呱呱落地之後,就够你和亲家受的啦 柴荣夫妇立即眉开眼笑的望向柴琴。 柴琴羞得满脸通红,一颗心儿却甜透了  宁静的夜晚,闻湘与柴琴躺在榻上情话绵绵,只见她问道∶湘,咱们雇用这些人,每月要花不少钱吧 我也不知道不过,别担心此事,倩会解决的,何况米老也会帮忙的。 湘,咱们会不会坐吃山空呢 不会那家珠宝店的利润很高,何况,倩正打算购买田地或店面放租,咱们这辈子别愁吃穿啦 湘,爹请你替他找样工作,他闲不住呀 这┅┅你看他适合担任什麽工作呢 他说要整理花木,可是,又怕影晌你的颜面哩 哇操别想那麽多嘛就把它当作在运动呀 湘,你答应啦 嗯不过,院中的花木时有积雪,请他多加小心些 我会的湘,你真好 琴,若无你们以前的帮忙,我那有今日呢 湘,我可不敢沾这种光,这是你有此命啦不过,你可要多珍惜身子,别太贪於那个哩 闻湘亲了她一下,道句∶瞧右手任意的向後一招。 一张以桧木制成的太师椅立即飞落在榻前,柴琴瞧得惊喜交集的道∶湘,你简直是神哩 琴,这是玄功,我的身子如果亏了,根本耍不出此招呀 湘,你┅┅你令我觉得好渺小喔 黑白讲对了小家伙有没有作怪呀 说着,立即轻抚她那微鼓的小腹。 她立即羞赧的道∶那有如此快呢 对了我看你天天跟着倩在活动筋骨,这是一件好事,可是,你别太逞强,因为,你没练过武,比不上她们呀 我知道倩姐也时常提醒我哩 很好你们能够和睦相处,我就安心啦 湘,倩姐比我年长,却一直唤我为姐,我觉得好憋扭喔你找个机会为我美言几句嘛 咱俩自幼青梅竹马,她是在尊重你,你就接纳吧 可是可是┅┅┅ 琴,你也知道她的悲惨身世,接纳她吧 好吧湘,你好似突然懂事不少哩 这┅┅大概是因为练武之故吧琴,等你分娩之後,我传你武功,如何 真的呀我能练吗 没问题啦你虽起步较晚,可是,只要你肯持之以恒,不但可以强身健体,一定可以来去如飞哩 真的呀我不是在做梦吧 绝对不是你等着瞧吧 她欣喜得立即亲热的送上一记热吻。 好半晌之後,她喘呼呼的移开樱桃小口,突然开始解开睡袍的扣子,立即令闻湘诧道∶琴,你要干什麽 她满脸通红的道∶我┅┅我想┅┅那个┅┅┅ 这┅┅不┅┅不妥吧 行啦你别┅┅太用力┅┅┅ 我┅┅好吧 她立即欣喜的脱去睡袍及中衣。 不久,两人便裸的搂在一起了,她贪婪的吸吮他的双唇,同时以双掌不停的抚摸他的身子。 他由她的滚烫双唇及咻咻鼻息,确定她已经色急了,於是,他以双掌搓起上半身,徐徐入洞了。 湘好┅┅好棒喔 琴,苦了你啦 我┅┅没什麽啦不过,这些日子以来,倒是被你和她们在一起的情形吵得有些心神不宁哩 他轻挺徐扭道∶所以,你才会向我挑战啦 讨厌 爹娘知道此事吗 不知道你可别大嘴巴喔 遵命 讨厌稍快些吧 他立即换档加速前进。 她眉飞色舞道∶湘,你真行哩不过,你是如何能够一下子应付她们那一大票人呢 这就是练武功之妙处呀 可是,她们也练过武呀 成就不同呀她们好似只念过三字经,我却已经将四书五经及千家诗念得滚瓜烂熟了呀 倩妹也比不上你吗 不错她还差了一大截呢 那位谭姑娘呢 你为何如此称呼她呢 她是富家千金,好似高不可攀呀 别有此种先入为主的观念呀谭家虽然富有,可是,却无襄阳那些有钱人的傲气,对吗 嗯不过,他们是冲着你才如此客气,我就┅┅ 黑白讲你别忘了你是大房三大姐头哩 我┅┅我够格吗 倩不是已经承认了吗她会入境随俗啦 嗯再快些 琴,你要自制些 我知道啦快点嘛对对就是这样子湘,你┅┅你实在太可爱了,我不知该说些什麽哩 他微微一笑,立即开始钻探原油。 她在趐爽之下,不由自主的低唔不已了 好半晌之後,她喘呼呼的道∶够够啦 要不要一些纪念品 当然要啦 他微微一笑,立即一扣扳机。 她乐得双眼发眯,频呼湘了。 这一夜,她愉快极了 翌日清晨,二人漱洗之後,便入院活动手脚,正在院中练武的少女们朝他俩略一招呼,便继续练武。 老阿妈站在窗旁目睹她们的相敬如宾情形,双眼皆乐眯了。 半个时辰之後,他们收工入厅用膳。 突见在门口守候的家仆快步入厅道∶主人,大门外有一位四十馀岁的师父,他自称是少林寺的人,有事求见 好我去瞧瞧他 主人,请 闻湘来到大门口,立即看见一位中年和尚朝他行礼道∶贫借虚修,奉掌门之谕送来此信,请施主查阅。 说着,立即自怀中取出一封信柬以双手奉上。 闻湘拆信一瞧,立即明白是无凡大师要来访,他便含笑问道∶贵掌门不知在何时可以抵达此地 大约一个时辰吧 欢迎之至,大师入内奉茶吧 谢谢,贫倡尚需覆命,告辞 闻湘立即拱手送他离去。 他入厅一宣布此事,天狗妃立即惊喜的望着他。 闻湘朝她一颔首,便继续的用膳。 膳後,闻湘吩附管家准备招待事宜之後,便朝天狗妃一使眼色,然後先行朝前院右侧的八角亭行去。 湘,我有些紧张哩 倩,我体会出你的心情,不过,你别担心太多,让我以说故事方式把那件事告诉他,再看他有何反应吧 好吧湘,万一,他恼羞成怒呢 绝对不会的否则,他不配为令尊,亦不配为少林掌门 我┅┅我寅在太紧张了真好笑 倩,他今日来此地,必然是来致谢,不会有岔事发生的 倏见米高及金龙山快步自大门而入,闻湘立即扬声道∶米老,你们是否要找我呀 说着,立即与天狗妃迎了过去。 阿湘,你知道少林掌门要来访吧 知道方才有一僧来递过拜帖啦 阿湘,你这下子够露脸,拉风啦 为什麽呢 我说清楚些吧少林掌门亲率寺中各院住持、护法及分散在各地支院之住持以罗汉谒佛大礼要来见你啦 天狗妃不由一阵惊喜 哇操什麽叫做罗汉谒佛呢 这是佛家的至高礼节,他们一百零八位人正以三步一跪,五步一叩首方式朝你们这儿行来哩 哇操那不是累坏人吗我该怎麽办呢 这是他们向你表达感恩之方式,你也不便阻止他们,你不妨吩咐下人在门後两侧准备些毛巾热水供他们使用吧 好我马上去吩咐他们 等一下,你们是否要与无凡了断那件往事 是的不妥吗 妥不过,最好别留下漏隙,以免影晌他的声誉 是米老,你们到厅中喝杯热茶吧 不由於有数千名城民闻风跟随而来,我们必须去瞧瞧是否有碍眼人物,你们先去忙吧 说着,二人立即离去。 闻湘去吩附管家另外准备些毛巾及热水之外,便直接入厅将此事告诉老阿妈及诸女。 老阿妈惊呼道∶什麽他们这些佛门高僧竟以如此隆盛礼节来此呀阿湘,走 咱们不能失礼 阿妈,你要干什麽呢 迎接他们呀走 说着,立即牵着柴琴及天狗妃先行出厅。 不久,他们已经抵达大门口,老阿妈朝外一瞧,果然看见一群身披黄色袈裟的僧人正好整齐的在远处下跪。 阿湘,我瞧不太清楚,你讲给我听吧 阿妈,他们刚下跪完毕,现在又起来了,他们又开始走了,一、二、三、四、五,他们又下跪了,他们在叩头了 老阿妈激动的双眼含泪问道∶他们的年纪多大啦 大部份皆是六旬以上,为首那人的有四旬上下 太隆重了来大家排在门後两侧,阿湘,你站在右边第一个位置,阿倩,你站左边第一个位置 说着,一一上前替众人排妥位置。 不久,那些仆婢送来了热水及毛巾,同时正容站在排尾。 老阿妈站在闻湘的旁边道∶阿湘,在他们抵达大门右侧一丈远之时,你就率领大家下跪,知道吗 知道 阿湘,这不是失不失礼的问题,你懂吧 我懂阿妈,他们已经接近十丈了 老阿妈轻轻颔首,立即垂首阖目低宣佛号不已 众人迅即感泄到这种气氛,因此,神色肃然的低下头。 阵阵咚咚┅┅声音及步声伴随着阿弥陀佛低沉佛号逐渐的接近了,跟随在後的人群有些先行来到大门口左侧了。 闻湘默默的打量为首的少林掌门无凡大师,忖道∶他的口部及鼻部和倩妹太相肖了,我必须妥善处理此事 他在打量一阵子之後,立即由那一百零七名老僧或中年僧人之中,发现居然有数人是自己曾见过之人。 远在襄阳的紫竹岩住持及附近的观音山古刹住持,赫然在行列中哩 他们那肃穆及诚敬模样令闻湘瞧得心儿一阵震颤,诸僧虽然尚在三丈外,他却已经下跪,诸女当然也下跪了 立听无凡大师宏声念句佛号,接着叩了一个晌头。 其馀诸僧立即宏宣佛号叩头。 老阿妈泪流满面的叩头了。 跟在诸僧身後之千馀人之中,原本已有不少人跟着跪叩,此时一闻这些宏亮的佛号立即又有不少人下跪。 好感人的场面喔 闻湘没来由的双目一湿了 泪水不知不觉的流个不停了 终於,无凡大师诸人抵达大门外了,只见他们跌坐在门前沉声诵经,那千馀人则好奇的打量着闻湘诸人。 闻风而来之人越聚越多,迅即围堵住两侧通道。 盏茶时间之後,无凡大师长宣二声佛号,缓缓的起身,馀僧跟着长宣佛号及站了起来啦 闻湘忙扶着老阿妈起身。 老阿妈忙替他拭去泪水,低声道∶快迎接呀 闻湘忙上前拱手道∶大师,久违了 无凡大师望了他一眼,倏地双目神光一闪,不过,旋即合掌行礼道∶贫僧诸人代表敝派向你致谢及致敬 说着,双目再度神光褶褶的盯着他。 闻湘心中暗诧,表面上含笑道∶不敢当请诸位大师净面及净手吧说着,立即带领他们步向热水架旁。 架上挂着一层层全新的毛巾,六桶尚在冒烟的温水,立即带给群僧不少的温暖,他们纷纷上前擦拭脸部及双手了。 倏听门口人群中有人喊道∶闻大侠好 闻湘含笑应道∶你好 好似瘟疫在传泄般,人群不停的呐喊着闻大侠好,闻湘只好走到大门口朝众人挥手致意。 不久,他重回门内邀众僧入厅,那宽敞的大厅经过仆婢们摆妥椅子,因此,他们鱼贯入座。 无凡大师朝闻湘道∶贫僧今日来访,除了当面向你致谢及致敬之礼,倘有一事需向你面告。 请说吧 施主尚记得孔家庄吧 是否引狼入室的孔家庄 正是 敝寺在本月初之时,由该庄高手的手中接获两笔钜银,言明要转给施主及救济孤苦贫穷之人。 说着,立即自怀中取出一个锦盒。 闻湘打开锦盒,立即发现里面摆着一叠银票,上面那张银票的面额赫然是一千两银子哩 他阖上盒盖问道∶那人有否告知孔夫人及孔姑娘的下落 没有明告,他只表示孔家庄已散,她们二人已隐居。 大师可否代替在下处理这些银票 这┅┅敝派已收下那笔钜银,足够救济不少人矣,施主何妨留在身边俾供随时资助公益呢 在下另有打算这笔银子还是集中交由贵寺使用,效果较宏。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贫僧代表十万黎民向施主致谢说着,立即起身恭敬的合掌行礼。 馀僧亦整齐的起身行礼。 闻湘诸人忙起身答礼。 不久,无凡大师突然望向老阿妈道∶女施主,恕贫僧健忘,贫僧是否曾经在何处见过你呢 老阿妈突然以掌捂脸轻泣不已 天狗妃及柴琴忙低头劝慰着。 好半晌之後,老阿妈反问道∶大师,你俗家是否姓庄 是的 衡山派掌门人是否为你以前的结义大哥 闻湘不由怔道∶哇操阿妈怎会知道衡山派掌门人呢怪事 是的 你尚有一位结义二哥吧 是的他姓闻,名叫义泰,啊你┅┅你是张妈 老阿妈轻轻一点头,立即放声大哭 闻湘和天狗妃相视而怔了 无凡大师激动的道∶张妈,烦你把闻二哥夫妇的下落告诉我吧 他┅┅们┅┅死了 啊是谁杀害他们的 你们的结义大哥 这┅┅不可能 不可能不可能主人、夫人,你们在天之灵瞧见了吗那奸贼多会伪装呀主人、夫人 她失态的嚎哭着。 天狗妃轻轻一拂她的黑甜穴,然後望向闻湘。 闻湘吸口气稳下情绪道∶大师,咱们可否移他处再叙 理该如此 闻湘朝诸僧行礼道∶寒舍已经另备素斋,请诸位大师别客气,琴、大侍,偏劳你们招呼一下 说着,立郎抱着老阿妈与天狗妃在前带路。 不久,他们带着无凡大师进入书房中,他们坐妥之後,天狗妃立即先行解开老阿妈的穴道。 闻湘心知她要先弄清楚自己的身世,便望着老阿妈。 老阿妈吐口浊气,她一发现只有四人在书房中,她便连吸数口长气,以及默默的擦拭眼泪。 无凡大师歉然道∶张妈,恕我难以相信你方才所说之事,因为,他们二人自幼即在衡山拜师学艺,感情甚笃呀 不错他们感情甚笃,可是,当老主人指衡山派上代掌门人将夫人匹配给主人之後,他们的感情便有裂痕。 後来,老主人又在他们比武之後,打算将掌门职位交给主人,这才引起那奸贼的杀机。 表面上,他不动声色的继续练功或下山行道,可是,在夫人分娩一对双胞胎男婴之後,他准备搞鬼了。 就在老主人为这对男婴满周岁宴客之际,那奸贼派人返派佯称因事延搁在洛阳,暗中却已经易容隐在庄中密室。 当晚,主人夫妇多喝了几杯,所以没有察知房中被酒下趐骨散,因此,回房不久,便瘫软在榻前。 所幸,夫人在毒发之时,顺势以手拨动隐藏在榻下的细线,因此,正在房中照顾男婴的我便有所警觉。 当我隐到窗外不远,正好看见那奸贼以利刃残死主人,由於两位男婴适时啼哭,逼得我急忙离去。 我刚背妥阿湘,正欲抱起阿伟,那奸贼已经掠窗而入,他正欲斩草除根之际,突然全身僵立。 我正在奇怪之际,一个披头散发的人已经掠入房中,他的右手一挥,便制住我的麻穴及哑穴。 接着,他朝那奸贼的下身一按,然後带着我及阿湘、阿伟离去,等我醒来之时,只剩下阿湘和我在一处荒洞之中。 所幸,那怪人替我留下两锭银子,我便带着阿湘辗转流浪,终於定居在隆中山下。 大师,你如果不相信我,你可以找那奸贼,我相信那怪人一定伤过他的下身,一定会有伤痕的。 阿弥陀佛原来如此怪不得他一直不娶及不近女色。 大师,那奸贼目前尚在衡山派吧 他死了 啊是谁杀死他的 天狗吠。 天狗吠好怪的名字,他是谁呀 身世如谜神秘万分。 天狗妃突然道∶湘,他会不会是┅┅┅ 倩,你说他是我的胞弟吗 是的你还记得他上回闯庄时之奇异行为吧 我记得怪不得我当时会有一种亲切感哩 阿湘,你快告诉我,是怎麽回事呀 阿妈,武林中有一位怪青年,他一直披头散发,身穿虎皮背心及短裤,却武功高强,专作劫富济贫之事。 真的呀他那披头散发倒与那怪人相似哩能不能找到他呢 闻湘立即望向无凡大师。 阿弥陀佛,那位施主在负伤送贫僧离去,起初会被敝寺之人救醒,可是,当天晚上,他即悄然离去。 敝寺及丐帮之人曾到处寻找他,可是,至今一直没有他的消息,实在令人觉得遗憾及担心。 阿湘,阿伟的右肩有一粒红痣,你下回若遇上那怪人,你留意些吧 是 阿湘,那奸贼既然已死,我也没啥牵挂了,不过,你必须找到主人及夫人的埋骨之地,略尽人子之道 是 无凡大师肃容道∶他们必然埋在衡山,因为该派一直封锁此事,必然不会让外人瞧见他们的尸体。 哇操有理不过,我方便直接赴该派寻找吗 应该不成问题,贫僧愿意与你们前往。 谢谢 别客气,想不到竟会发生此事,唉 突听天狗妃柔声道∶阿妈,我扶您回去歇息吧 好吧阿湘,好好陪陪大师吧 是 天狗妃及老阿妈离去之後,无凡大师又叹了一口气道∶施主,恕贫僧疏忽,无法查知内幕,真是愧对令尊及令堂。 大师言重矣对方太阴狠了,你别自责吧大师,你方才一直盯着我,莫非我酷肖先父 正是 大师,你有否觉得内人的鼻部及口部与你相似 这┅┅┅不错可惜,贫僧一直没有成家,否则还会误认她是小女哩 大师,她正是令媛 无凡大师神色大变,全身倏地一颤。 大师,你且听我说明白吧 他便娓娓叙述着。 无凡大师情难自抑,神色连变 尤其在天狗妃回房之後,他更是羞惭万分。 终於,闻湘嘘口气道∶大师,我可否作个建议 请说 死者已矣您可否到她的坟前一祭 理该如此不过,须俟贫僧卸去掌门之职位。 大师,你千万别作此项决定,因为,昔年之事,错不在你,而且你也不知道她会有孕,对吗 不她曾多次欲来向我解释,我不该回绝她。 天狗妃听至此,倏地泪下如雨。 闻湘知道她感於无凡大师迅速的认错,因此,她立即取出纱巾递给她道∶倩,这个结局不是很好吗 天狗妃默然颔首,低头拭泪。 闻湘又道∶大师,为了少林的声誉及天下苍生,你应该继续留任。 这┅┅贫僧配吗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过能改,善莫大焉。 且容贫僧考虑吧 好吧望大师以大局为重 天狗妃倏地抬头一望无凡大师,然後盈盈下跪唤道∶爹 无凡大师双目一湿,上前扶起她道∶孩子,苦了你啦我┅┅好羞惭 爹,这不是你的错 唉怪不得先师会一再偈示我必须勇於接受各种劫难,所幸你有如此美满的姻缘,我安心了 爹,咱们已经担搁甚久,返厅吧 无凡大师拭去泪水,默默的跟着她们返厅。 他们一入厅,立即发现谭志带着三位儿子及五位孙子在厅中和群僧欢叙,双方见过礼之後,分别入座。 只听谭志行礼道∶禀掌门方丈,小孙女将於十二月十五日与闻大侠成亲,可否请您前来福证 阿弥陀佛幸甚喜甚可喜可贺 多谢掌门方丈。 群僧立即纷纷向他们致贺。 不久,管家前来禀报斋席已经备妥,於是,众人步向花厅欢愉的享用一客素斋。 膳後,众人又欢叙一阵子,便依依离去。 老阿妈由於尚在悲喜情绪的馀震之中,因此,立即由小蕾扶回房中去歇息,柴氏夫妇亦自动回避。 闻湘与诸女返厅之後,立听三钗问道∶湘,这些椅子显得有些拥挤,要不要把它们移开呢 暂时不必因为,最近可能会有不少的访客,来大家坐好,听我叙述方才与无凡大师交谈的内容吧 诸女立即一一入座。 柴琴正欲回避,却被天狗妃扶坐於椅中。 闻湘沉声道∶无凡大师方才已经认收倩了,他原本表示要辞去掌门大位,然後再到庄中坟前祭拜。 我曾劝阻他,不过,他尚未做出决定,由於此事涉及他个人及少林的声誉,希望各位别把此事外泄。 至於阿妈的失态,则因为触及我的身世,倩,烦你代我叙述,我先去缴水费吧说着,立即离去。 天狗妃立即叙述衡山之变故。 诸女听得暗讶不已,尤其在获悉天狗吠甚有可能是闻湘之胞弟时,她们更是暗暗的惊喜交集。 天狗妃嘘口气,问道∶你们一定感受到湘成熟,老练多了吧 诸女纷纷颔首。 这是他的内功更加精湛及外在环境冲击之影晌,往後势必会有更多的访客,他的压力一定会增加,咱们必须替他分忧。 诸女再度颔首。 首先,我恳切的请你们则让湘为你们担心,你们若有任何的事情,可以找琴姐和我,甚至未来的盼姐商量。 大侍忙道∶倩姐,我向你保证,我们不会增添啥麻烦的 诸女自动的以坚毅的眼神及颔首赞成此事。 天狗妃又道∶红相番僧及他的部分爪牙尚不知下落,迟早会来暗袭,因此,我曾经冒昧的请大侍转告一事,八钗,你说 八钗忙道∶我们不宜在此时有喜倩姐,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按照大侍的吩咐,以及会随时提高警觉的 很好这是权宜之计,等到一切步入正轨之後,咱们就可以安享太平日子,现在请二钗你们去协助清理餐厅。 二钗至十二钗立即起身欣然离去。 琴姐,你不知有否啥吩咐 没有没有我好惭愧因为我不似你们这般关心湘 琴姐,你太客气了湘是咱们的一家之主,咱们该关注他呀 我明白 倏听闻湘在厅外叫道∶琴,你明白什麽呀 柴琴不由双颊一红 天狗妃含笑道∶琴姐和我们已经明白你是我们的一家之主,你的健康快乐就是我们的幸福渊源啦 哇操原来你们在批判我呀 讨厌湘,你是否向米老提过我们欲购置商店及田宅之事呢 哇操忘了哩太忙啦 湘,别急反正也很少人肯在过年前出售的 二钗她们呢 去协助整理餐厅 理该如此那十馀个下人太忙啦 是呀真亏了他们动作快哩否则,如何在短短的一个多时辰中,做出那麽丰富的素斋呢 倩,咱们待会去搞赏他们一番吧 好呀对了,他们有否找你拿过钱去买菜啦 没有我问过谭管家,他说仓库中的存粮甚足,若有需要,他会随时来找我 很好偏劳你啦 湘,你放心啦似这种事情,你就别操心对了,书房中听说有不少的书籍,你若是有兴趣,去翻翻吧 好呀不过,咱们不是要去搞赏下人吗 就交给琴姐和我们处理吧 闻湘道句∶好吧 说完,立即离去。 他进入书房之後,果见书柜中摆着各式各样的书册,他抽出一册一瞧,立即津津有味的看着。 他自幼由老阿妈数字,稍长之後,便担任车,近年来又在女人堆及尸骨堆中打滚,罕有看书的机会。 此刻,一踏入书香宝山之中,他立即欣喜的阅读着,而且,越看越有心得,头脑也越清晰哩 因为以他此时的智慧,不但理解力甚强,而且过目不忘,因此,柜中的书册也有出来透气活动的机会了。  晌午时分,他陪众人用膳之後,一踏入大厅,立即发现壁上多了十馀帧喜幛,他不由得为之一怔 老阿妈含笑道∶阿湘,你的面子真够哩扬州城的有头有脸人物在上午联袂来访,及致赠贺礼哩 哇操倩,我怎麽不知道呢 湘,他们不敢惊动你,我们也认为你该好好的看看书 这┅┅不会太失礼吧 不会啦以你目前的身份地位,除了各派掌门人及一方之霸,配让你接待之外,其馀之人就交给我们吧 这┅┅太狂了些吧 不会啦阿妈,你说呢 呵呵阿倩说得对你如果要一一接待访客,那一定烦透了,累坏了,我还吩附阿倩她们轮流哩 哇操阿妈,你好聪明喔 猴因仔,阿妈不是老糊涂啦快去书房吧 是  翌日上午,以丐帮帮主为首的七大门派掌门人及各派主要人物共计一百二十馀人浩浩荡荡的备礼来访了 闻湘及诸女陪着老阿妈将他们迎入厅中了。 一番客套之後,只听丐帮帮主问道∶闻庄主,大喜之日,是否需要敝帮及各大派朋友们效劳之处 有请阶伴前来捧场,不醉不归 呵呵一定一定 帮主,各位掌门人,你们是否有红相番僧之消息 没有大家也急着要斩草除根,可是,经派人到藏外去暗访,他们也没有返回老巢,真叫人猜疑哩 请大家多费心寻找 理该如此 此外,在下有一事相托 请说 在下想请丐帮弟子及各派之人,帮忙寻访天狗吠及孔氏母女的下落,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没问题听说孔夫人已经解散孔家庄,而且将该庄的所有财物全部交给少林,救济贫民,可否此事 不错 唉一念之差,酿成大错亡羊补牢,为时未晚矣 庄主放心我们会尽力寻访他们三人。 谢谢年师叔,不知可否请教一事 衡山派新任掌门人年育青讶道∶庄主请讲 老阿妈突然道∶万年青,你还记得张妈吗 年育青乍闻到自己这个二十馀年前的别号,一怔之下,立即仔细的打量着这位慈祥的老妪。 天呀你┅┅你就是失踪近二十年的张妈吗 正是大家还好吗 好很好想不到你尚健在,闻师兄的两位少爷呢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他方才不是已经唤过你吗 天呀这┅┅太好啦 闻湘再度含笑起身行礼。 请坐请坐太好啦真是上天有眼呀 大叔,咱们需否移地另谈 不摊开来说吧这虽是本派之耻,亦该供作别派之教训於是,他立即叙述衡山派之惨剧。 各派之人不由神色连悚 闻湘讶道∶此事甚为隐密,师叔为何知道呢 天狗吠在行凶之後,留下一信,我验过他的下身伤痕,才明白真相,他实在太过分了 天狗吠没有说什麽吗 天狗吠上山之後,从未说过一句话,天狗吠在连伤十馀人之後,出手制住他及验明他的伤痕,便取下他的首级留信而去。 怪不得你们没有追杀天狗吠之行动。 是的 师叔,他可能是舍弟阿伟。 真的呀咱们该早日找到他 是的对了,先父母的尸骸是否葬在派中 是的就葬在涤心亭旁,我已经重新整建妥,你们随时可以回来祭拜说着,轻轻拭去眼角的泪珠。 师叔,谢谢你 别客气若非令尊英年早逝,衡山不会如此没落,今後甚盼你多加调教派中之年青一代,以重振衡山声威。 我会尽力的 对了此庄甚为辽阔,是否需要加派人手防守呢 谢谢我们已有准备了 就在这时,一名家仆自大门入厅通报有十馀名扬州士绅前来道贺,群豪便起身告辞及离去。 闻湘与那十馀名仕绅欢叙半个时辰之後,才送他们离去。 只听老阿妈欣然道∶阿湘,一开春,咱们就走一趟衡山吧 是大家一起回去扫墓祭拜吧 呵呵很好,我的心事终於了掉啦 说着,呵呵连笑的走回房中了。 闻湘与诸女欢叙片刻之後,立即返回书房看书。<dd> (一届)第二夜 虎头狗尾(16-完)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一届第二夜虎头狗尾16完 第十六章财宝纷纷入库来 农历十二月十五日终於在扬州城民的一致期待之下来临了,由於天公作美,阳光普照,人人纷纷涌向瘦西湖。 他们并不是要去游湖。 他们是要去参观扬州首富谭志之孙女,扬州第一美人谭盼盼与天下第一高手俊郎君闻湘的成亲大典。 吉辰择在午时,可是,从辰时一开始,搭建在湖畔的那个长达百馀丈,高达五丈的观礼台便已经挤满人潮。 为了避免垮台,米高及金龙山吩咐工人们多增加不少的支架,可是,他俩目睹上万人站在台上,不由暗暗紧张。 那些人却浑然不知紧张 因为,他们正陶醉在眼前的美景之中。 只见整座庄院,上自屋顶,下至壁角,外自围墙,内自院中每处墙壁全部挂满了花圈哩 每个花圈皆以茶花排成两个大字,由於花色繁多,花正盛放,蔚为一片庄观的花海哩 扬州并没有生产如此艳丽的茶花,稍有见闻的人便知道它们来自远处的昆明,不由盛赞闻湘的大手笔。 院中处处悬挂宫灯及彩带,搭配上那些茶花及贺客送来的花圈花篮,倍添洋洋喜气之气氛。 一身盛服的老阿妈在天狗妃诸女的陪同下由里瞧到外,她目睹这些布置,那张嘴儿一直赞不绝口了。 那万馀人目睹天仙般的天狗妃诸人,更是赞不绝口了 她们返厅不久,贺客们陆续登门了,由他们的陌生脸孔及沉稳步子,可知他们必然是各派的高手。 米高及金龙山身为总招待,立即上前迎接,那批人在道贺之後,自动分别坐在院中及院外喜桌上了。 瞧他们不时的暗查四周,分明是奉命要维护安全。 今日喜宴共计准备素宴五十桌,荤宴二千馀桌,因此,沿着庄院外面的两侧通道各排出近半里远的圆桌椅。 扬州城的三十馀家酒楼今天中午全部暂停营业,那些大师傅正在各个角落灶旁准备佳肴哩 轮人不输阵,他们打算利用今天一展绝活哩 已中时分,无凡大师和七大门派掌门人在三百馀名高手的陪同之下,浩浩荡荡的从远处出现了 观礼的万馀人纷纷鼓掌恭迎。 他们沿途含笑朝那些人致意之後,便被天狗妃诸女迎入院中,各派掌门人更是直接进入大厅中。 厅中红烛高烧将那些红幛金字照耀得喜气洋洋,八位掌门人含笑赞赏一阵子之後,便依序入座。 院中的三百馀名高手亦在靠近大厅之桌旁入座。 由於贺客们陆绩登门,米高和金龙山向八位掌门人致意之後,便忙着到门口去招呼贺客。 立听丐帮帮主指着米高的背影低声向各派掌门人询问,可是,得到的答案全是摇头不知。 天狗妃含笑朝无凡大师傅音道∶爹,那人正是曾令你们头痛的米高。 无凡大师立即将这项喜讯告诉诸人。 诸人便佩服闻湘的神通广大了。 不久,突听一阵鼓乐声音自远处传来,接着便是人群的欢呼声音,听中诸人便含笑起身相迎。 一身礼服的闻湘骑着白马神采飞扬的沿途向欢呼人群致意,客串红娘端坐在轿中的柴氏瞧得险些掉泪。 她作梦地想不到自己会见到如此盛大的场面。 她作梦也想不到自己会在这种场面轧了一角。 陪嫁的行嫁长达半里,那丰厚的嫁充分显示出谭家的雄厚财力,更添加了不少的喜气。 原本宽敞的厅前昼廊在不久之後便被那些嫁摆满了 谭管家笑嘻嘻的自两名婢女的红盘中将百馀个红包纷纷送给那些轿夫及扛,现场立即喜气洋溢。 不久,闻湘将全付武装的谭盼盼自轿中迎出,柴氏立即搀扶她踩着碎步朝大厅行去。 谭志及谭耀林夫妇朝各派掌门人行礼之後,欣然坐上女方主婚人的位上,老阿妈则坐上男方主婚人的位上。 衡山派掌门人年育青含笑站上司仪大位之後,立即令院中之各派高手及贺客们暗讶不已 他却以宏亮的声音指挥着拜堂仪式。 终於,闻湘及谭盼盼准备进洞房了,大门两侧亦燃放起劈里拍拉的鞭炮声,掌声及欢呼声了。 突见一道白影自参观台上疾射而起,在院外暗中戒备的各派高手立即掠身欲加以拦截哩 站在门口的米高及金龙山一见那人的左手提着一个红中方盒,相貌俊逸,年纪甚轻,不由暗诧。 倏见白衣青年在半空中将四肢一张,身子倏地向前平射出二丈馀,当场掠过那些高手的拦截。 米高及金龙山正欲掠身拦截,倏听院中有人惊呼道∶天狗展啊是天狗吠来了 米高二人惊喜的刹住身子。 白衣青年倏地喝声∶不错立即掠入院中。 他刚落地,一身喜服的闻湘已经站在他的面前道∶阿伟,是你吗 白衣青年含笑道∶大哥,恭喜你 说着,立即将方盒递给他。 这是┅┅┅ 欣逢大哥大喜,小弟谨以此物致贺,尚祈笑纳 谢谢走快去见见阿妈,她好想念你喔 别急大哥,请先启盒吧 好谢啦 红巾一拆,盒盖一掀,他立即闻到一股血腥及药味,他暗暗一怔,向内一瞧,赫然发现一个光溜溜的首级。 阿伟,他是谁 一个最可恶的人,很多人以前不喜欢看见他,此时可能很喜欢看见他,让大家瞧瞧吧 闻湘立即捏起首级向上一拉。 哇操居然是红相番僧的首级哩 刚从厅中兴冲冲出来的老阿妈一见到首级,吓得当场立定,院中群豪却哄然叫好哩 哇操阿伟,好贵重的礼物呀走入厅吧 说着,立即将首级放入盒中。 米高立即上前接过方盒而去。 闻湘带着天狗吠闻伟来到老阿妈的面前,立见闻伟双膝朝地上一跪,唤道∶阿妈 老阿妈含泪道∶阿伟,我终於见到你了来快起来,别担误你大哥的时辰 说着,立即将他扶起。 闻湘送他们返厅之後,在柴氏的引导下与谭盼盼步入新房。 柴氏道句∶恭喜立即离去。 闻湘上前掀开红巾,柔声唤道∶盼 谭盼盼满脸酡红的唤句∶湘立即低下头。 盼,能娶你,是我的福份,欢迎你 湘,我┅┅我┅┅ 盼,此地无外人,请直言 我好荣幸,也好惶恐 盼,琴及倩还有大侍她们皆竭诚欢迎你 当真她们不嫌我太冒昧吗 绝对没有盼,则让贺客们等太久,更衣吧 可否让小盼进来助我更衣 小盼 她是我的贴身侍婢,今後要继续留在此地侍候。 好吧 说着,他立即上前开门。 果见一位清丽少女提着一个大箱在门外行礼道∶参见姑爷 别客气偏劳你啦 说着,他立即朝书房行去。 他坐在桌旁品茗片刻之後,只听见一阵步声行来,他起身出外一瞧,立即看见她已经换上一套大红衫裙。 盼,你真美 她满脸酡红,喜不自胜的立即低下头。 他道句∶走吧立即先行走出。 小盼便轻扶谭盼盼跟随而去。 他们一踏入大厅,立即获得一阵热烈的掌声。 厅中席开六桌,全是素宴,八位掌门人坐在首桌,仅留下两个主位供闻湘及谭盼盼入座。 老阿妈拉着闻伟、天狗妃、柴琴及媒婆柴氏,陪伴谭志及谭耀林夫妇欣然坐在第二桌哩 大侍二十六人则与谭家之人混合坐在另外四桌。 宴席在一串鞭炮声中开动了,那些站在观礼台上的人群纷纷被邀入座,二千馀张喜桌顿时客满。 闻湘及谭盼盼取用过三道菜之後,便以茶代酒敬厅中之人。 接着,在八大门派掌门人及老阿妈、谭志、谭耀林夫妇的陪伴下,闻湘二人开始到院中去敬酒了。 各派高手比较好过关,每桌饮下一口香茗即可派司,可是,到了扬州仕绅那儿,可就麻烦了。 只见一位肥胖中年人道句∶恭喜立即端起两盅酒,道∶闻大侠,我等候此刻久矣,咱们乾一杯吧 行多谢 只见他将那盅酒一接,口一张,它们迅速的化为酒箭射入闻湘的口中,刹那间,便已经清洁溜溜了。 那人怔了一下,险些摔倒。 闻湘含笑道∶各位,由於桌数甚多,在下为了避免失礼,必须逐桌走一趟,因此,眼前无法多陪各位。 不过,在下由衷欢迎好酒之朋友们待会留下来,反正时间尚早,咱们饮到明月高悬,不醉不归,如何 好呀 谭老,恭喜你啦 阿沙利很好来,再乾一盅,如何 闻湘含笑又喝盅酒,方始过关。 此例一开,他们每定到一桌,那些贺客们便替他倒妥酒,少则一盅,多则三盅,而他毫不含糊的一饮而尽。 因此,光是敬完院中这百馀桌,他至少喝了一坛酒,急得谭盼盼一直朝谭志使眼色求救。 可是谭志尚未想出挡酒之对策,他们刚步出大门,便被一阵喝采声音挡住,谭盼盼更急了 因为,坐在那桌的人人正是在扬州经营珠宝者,他们的生意被闻湘抢走,此番一定会出题目的。 哈哈向师傅,你好呀 闻湘心中有数,立即含笑道∶你好 向师傅,咱八人方才商量妥了,咱们八人各敬一盅,你喝光这斤酒,不知你是否有此兴趣 说着,立即一指放在桌上的那个小坛。 哈哈难得有此情景,岂可失去良机呢乾 说着,立即拍开泥封,张口就吸。 谭盼盼一闻酒味,就知道是後劲甚强的白干,不由大急。 那知,闻湘迅速的将它吸光,再将坛口朝下含笑望着他们,窘得他们八人满脸通红的纷纷乾杯。 闻湘继续往下敬酒,暗中却以玄功将酒气由右脚心涌泉穴逼出,因此,他一直顺利的敬了三百桌酒。 坐在外面的这些人多是好奇参观的城民,他们方才早已经被那种盛大场面震住,因此,并没有出什麽难题。 不过,由於桌数多达两千馀桌,等他一一敬完之後,天色已近黄昏,菜肴早已变冷了哩 他们刚走到门口,突见一位珠宝店老板道∶新郎倌,请稍候 有何指教 你醉了吗 你看我醉了吗 嗯没醉听说你的武功很高,能否露一手呢 你想看我露什麽武功呢 听说你会飞向半空中,能否再露一次呢 当然能,我带你一起飞,如何 不不别开玩笑,你表演吧 好请稍候 说着,他立即又扬声道∶各位,我在方才敬酒之际,曾经暗中算过,今天一共有二千三百五十八名女士来捧场。 女士们天生爱花,本庄四周布置甚多的大理茶花,我打算每人致赠一朵,若有兴趣者,请登台吧 一阵犹豫之後,共有百馀人上台。 各位女士姑娘们,请你们散开些,准备接花吧说着,双掌一招再一扬,墙上立即有八朵红花飞向台去。 只见它们在飞翔五丈远之後,不约而同的落在八位妇人的右襟间,她们伸手一摸,不由惊喜交集。 那八名珠宝商傻眼了 八位掌门人含笑暗赞不已 闻湘边朗声喝道∶花发发祝你们早日发大财 一朵朵的茶花似长了翅膀般纷纷飞上每位妇人或姑娘的襟间,乐得她们连连道谢下台而去。 其馀之女人见状,纷纷上台了。 闻湘一见天色已经不早,功力疾催,以天女散花手法一阵吸射之後,当场又有四十馀名女人各获一朵花。 她们惊喜的连连道谢。 其馀之人乾脆站在桌旁等候茶花射来之後,再迅速坐下,因此,不到半个时辰,每位女人各插一朵茶花了。 闻湘哈哈一笑,道∶未尽酒兴的朋友,请移驾院中,其馀的朋友请慢走多谢光临,恕不远送 现场立即晌起一阵欢呼及掌声。 闻湘朝四周挥手致意之後,一见那八名珠宝商欲溜走,他立即哈哈一笑,道∶来咱们到里面续喝个痛快吧 金龙山立即上前半邀半推的将他们赶入院中。 闻湘和众人返厅之後,歉然朝八位掌门人道∶真抱歉既耽误你们用膳,又劳你们罚站两三个时辰。 无凡大师含笑道∶此乃贫僧之荣幸,贫僧能够目睹施主的神采飞扬,大展神功情景,今生无憾矣 另外七位掌门人当然发表类似的言词了。 却见三钗她们各端着一道热腾腾的素斋自拱门後行出,闻湘忙欣喜的道∶各位,有劳你们二餐并一餐啦 众人微微一笑,立即入座。 不久,二凤她们十二人各提食盒迅速的送到院中那十二张桌旁,闻湘便上前招呼那近百名贺客入座。 金龙山一一介绍着那些人,那些人一一持杯敬酒。 闻湘杯杯到酒乾,险些忙坏负责倒酒的两位婢女。 不久,闻湘牵着米高及金龙山入座,立见一名中年人道∶闻大侠,你今後是否打算在此地续住 不错欢迎吗 当然欢迎有你这位盖世大侠在此地,官府可以撤掉啦 哈哈不敢当小心大人会打你屁股 立听另外一人叫道∶当今府城大人是他的姐夫呀 哇操失敬该罚 说着,立即连喝三杯。 他这种阿沙利作风,迅即赢得众人的喝采,现场的气氛立即转为热烈,敬酒之风大盛矣 闻湘来者不拒,杯到酒乾,好似在雁荡山对付那批匪徒般,他越喝豪气越盛,终於,他走向那八位珠宝商了。 那人人紧张的立即低下头。 闻湘朝空位一坐,道∶各位,自古以来,同行即是冤家,各位对我一定觉得很感冒,对不对 这┅┅没有啦 很好来咱们各喝三盅,来吧 那八人一见四周之人皆将视线集中在此地,输人不输阵,他们立即硬着头皮,憋住气各喝三盅酒。 闻湘将右手一招,一坛酒立即飞入他的掌中。 各位,我一向不愿意占别人的便宜,你们肯赏脸喝下那三螽酒,我喝光这十斤酒,公道吗 公┅┅公道 哈哈很好谢啦 泥封一开,他张开口似巨鲸汲水般猛吸酒。 不到半个盏茶时间,他便将坛口朝下,问道∶可以过关了吧 过┅┅过了 各位咱们作生意,一向将本求利,只要价钱公道,服务亲切,别愁没生意上门,对吗 对 很好我打算另外买下一些店面,经营各种行业,因此,你们别再担心我会影晌你们的生意。 当真 不错你们拭目以待吧你们尽量的喝吧失陪 那八人立即起身啥腰欠身送他。 闻湘返座之後,居然没人敢再来向他挑战,因此,不到半个时辰,那些人便欣然结伴离去了。 闻湘返厅之後,天狗妃她们已经陪着贵宾在取用水果,立听老阿妈问道∶阿湘,你没醉吧 阿妈,我好想醉喔可是,阿伟今日回来,我好想和他聊一聊,因此,一时还醉不了啦 猴因仔,简直是酒┅┅┅ 闻伟忙道∶仙 老阿妈呵呵一笑道∶你这一捧他,他一定喝得更凶 哇操安啦我今晚封杯啦 封杯坛口不封,喝得更凶哩 阿妈,您好精明喔安啦我今晚点滴不喝啦 这才差不多,阿伟,把你的故事告诉你哥哥吧 好大哥,先师百兽至尊余强,他在救出阿妈之後,由於担心她无法养活咱们二人,便把我带走。 他带我返回东北大荒林中,一边教我武助一边传授文事,等我艺成之後,他才吩咐我下山历练。 哇操你为何要作那种打扮及举动呢 那是为了方便施展武功及掩护身份,主要的是,我暗中发誓,不报亲仇,不出人言,不恢复正常行动。 好阿伟,你真是有心人,你上回为何闯入百泉庄 好奇而已 你当时见了我,是否已经认出我了 不敢确定,不过,经我返山见过家师之後,已由他的口中印证了八成,便再度下山行道。 由於番僧的势力太盛,我为了卧底,便提前到衡山复仇,然後再以那人的首级混入雁荡。 哇操高招当时若非有你及时帮忙,我不但逃不出来,可能也无法将大师救出来哩 大哥,你吃亏於太方正了,对付那些人根本别客气 有理你是如何除去红相番僧的 是家师出手除去他们的,因为,他们为了隐藏行迹,居然自动送到窝林,便被家师各个掌毙了。 哈哈报应上天有眼矣令师呢 他方才还和你乾杯哩 哇操是那一位呀 他扮成一位中年商贾,右嘴角有颗痣呀 哇操原来是那个呀怪不得我觉得他有一股威仪,阿伟,你安排他再和我见面吧 这┅┅他恐怕不会答应吧 米高呵呵一笑,道∶阿伟,你把这玩意见给令师瞧瞧,并替我传句话吧说着,立即将一面小竹片递给他。 啊原来您是米老前辈,家师颇为推崇你哩你之信物晚辈不敢收,不过,一定帮你传话。 呵呵先谈谈令师如何形容老夫 宁惹阎罗,不惹米┅┅高┅┅ 呵呵他有没有跟你提过他和老夫打一架之事 有他至今仍在推崇你哩 好他若真有此意,你转告他,务必要参加谭府明日之宴。 谭志忙含笑道∶对老夫欢迎之至 这┅┅好吧不过,他┅┅ 米高朝无凡大师道∶解铃仍需系铃人,大师,你们八大门派若想化解这场怨隙,勿失良机呀 阿弥陀佛,贫僧代表少林渴盼与余施主一晤 丐帮帮主诸人亦先後表示欢迎之意。 闻伟正色道∶晚辈会尽力遨请家师准时赴约的。 谭志忙道∶明日午时,扫径以待 谢谢晚辈告辞 突听老阿妈道∶阿伟,你今晚留下来陪我吧 阿妈,我必须早点去找家师。 好吧不过,你须告诉我,你与那位晓君师妹何时成亲呢 闻伟双颊一红,道∶阿妈,你明天遇上家师,再当面问他,好吗 好我一定会问的,你走吧 是 闻湘立即和他并肩离厅。 大哥,我好羡慕你 傻阿伟,这有啥好羡慕的,你打算在何处定居 可能仍在东北吧 这┅┅那儿太荒凉呀搬到此地来吧 我喜欢那儿的原始之美 好吧我打算在开春之後,赴衡山扫墓,带她一起来吧 好再连络吧大哥,你今晚喝了不少的酒,虽然已经以玄功逼去酒气,可是,仍需再好好调息一周天,你留步吧 阿伟,明午准时赴宴喔 我会的我走啦 说着,立即向远处射去。 闻湘嘘了一口气,方始入厅,立见谭志起身道∶夜深了,我们该告辞了,诸位明午请提早光临寒舍呀 众人含笑颔首,联袂送他们登上马车而去。 他们接着送八位掌门人到最後一栋精舍休息之後,闻湘便与谭盼盼直接回到新房。 谭盼盼温柔的替他宽衣道∶湘,你喝了那麽多酒,没事吧 没事你累了吧 还好小盼已经备妥热水,你先去沐浴吧 闻湘立即含笑步入盥洗室。 他先排泄出几乎一加仑的水费之後,才迅速的沐浴。 不久,他穿着睡袍回房。 谭盼盼立即羞赧的进去沐浴。 闻湘在榻上调息一周天之後,只觉浑身舒畅,他便脱光身子躺入被中回忆今日之盛况了。 突闻一阵香风,谭盼盼已经穿着一件粉红色睡袍行到榻前,她瞧见闻湘放在榻上的睡袍,心儿立即剧跳。 盼,你真美 我┅┅那有倩姐之一半呢 说着,她羞赧的钻入被中。 他道句黑白讲立即拥住她。 双唇更是如影随形的封住她的樱唇。 兴奋及紧张之下,她只觉神智一眩。 他的舌尖却轻轻的挑开她的贝齿,立即吸着她的香舌,不停的在她那檀口中打舌战。 阵阵新奇刺激使她逐渐的兴奋了。 可是,当他开始替她宽袍卸肚兜之时,她紧张了 要命的是,他居然含住她的右乳峰顶不停的吸吮着,前所未有的趐酸迅速的侵袭着她的。 不久,他居然轻柔的抚揉她的了,一阵阵麻痒立即催促得她娇喘嘘嘘,轻扭了睡袍及肚兜先後被三振出局了。 没多久,那件湿了一块的亵裤也被驱逐出境了。 她失去了这些屏障,全身颤抖了 他的双唇却到处吸吮了 只手亦步亦趋的大肆活动了 终於,汩汩津液自桃源洞中溢出来了 他再度搂吻她了 吻火辣辣的吻 她兴奋得滚烫了 她首次品尝到饥渴的滋味了 她自动张腿扫径以待了 一块纱巾悄悄的平在她的臀下了 不久,她发觉一根滚烫的铁条破洞而入了,那火辣辣的疼痛,立即使她的一阵哆嗦 他会意的刹车了 他再度吸吮及抚揉了。 不到盏茶时间,她自动挺腰邀请贵宾莅临指导了。 终於,洞中大爆满了。 盼,痛吗 没关┅┅系 他继绩的吸吮及抚揉了。 香菇头赤柱洞中徐徐旋转了 不到半个时辰,豆浆磨妥出炉了,一股股处子落红伴着津液汩汩的滴落在雪白的纱巾上。 她不由自主的轻顶缓挺雪臀了 他加速旋转香菇头了。 她亦顶挺加疾了 房中终於传出战鼓声音了。 他欣然全力旋转了 她羞赧的全力顶挺了 迷人的交呐曲不停的回荡於房中了。 终於,他以双臂架起她那雪白、细腻如脂的粉腿,挥动大军开始猛烈的攻击八一四高地了。 她还击盏茶时间之後,禁不住趐酸,一边退却一边低喔沉啊不已,逗得他的士气更振了 火力当然也更旺了 她又挨了半个时辰之後,不停的哆嗦了 前所未有的舒畅使她欣然缴械投降了。 那对凤眼发眯了 香汗汩汩溢出了 她终於软绵绵的呻吟了 他满意的嘘口气,开枪扫射了 湘啊湘┅┅ 盼,美吗 好┅┅美 两人热情的搂吻爱抚了  晌午时分,三十部马车停靠在墙外了,闻湘和谭盼盼上了第一部马车之後,老阿妈及诸女依序上车。 八大门派掌门人及高手们自动分别登上马车。 车队徐徐出发了,闻湘柔声问道∶盼,你今晨怎麽不多歇一会儿呢阿妈有小蕾在侍侯呀 我不便失礼,尤其今天是首天,必须尽礼数呀 辛苦你了累了吧 我┅┅很好 盼,我方才看见瘦西湖对岸似乎摆了不少的桌椅,难道爹娘要在平山堂附近宴客吗 是的因为,那儿较宽敞,不会影晌交通。 府上在那儿也有庄院吗 是的那儿一向是爹娘憩息之处,对了,湘我昨晚忘了告诉你一件事,爷爷分一批财产给了我 说着,立即取出一张字条。 闻湘一见字条中不但有现金、土地更有店面,他立即摇头道∶太贵重了,咱们不宜收下 湘,爷爷早就将财产分妥,而且将於明年起交由爹及二位叔叔他们各自经营,这一份乃是我的名下,你收了吧 可是,太贵重了呀 这是爷爷的心意,因为,我在近年来一直帮他管帐,我对这几家店面及佃农也较熟,你就收了吧 我真是愧不敢当呀 湘,我认为这是你该得之物,因为,若非你消灭那群番僧,以爷爷和少林的渊源,这些财物迟早会落入番僧的手中。 可是,我不愿意别人说闲话呀 放心城民皆甚为佩服你,岂会说闲话,二位叔叔在前晚还一直坚持要多拨几家店面,让你大展鸿图哩 这┅┅太不敢当了 湘,你同意收下啦 好吧代我向爷爷他们致谢吧 好的 两人便卿卿我我的谈情说爱不已 一直到一阵鞭炮声音晌起来之後,他们才整理衣衫准备下车。 不久,马车已经停妥,小盼更是掀帘俏立着,闻湘一下车,便发现有一群人含笑相迎哩 为首的正是谭志,站在他身边的是一位年约五旬,满脸正气的国字脸中年人,立听谭志道∶湘儿,快来见见宋大人。 闻湘忙拱手道∶草民闻湘参见大人。 免礼免礼本官久仰闻大侠的英雄事迹,今日得以一睹真颜,实乃人生一大乐事。 多谢大人的夸赞且容草民介绍家人吧 说着,立即介绍老阿妈、柴荣夫妇、米高、金龙山及天狗妃诸女,现场立即晌起一阵亲切的话声。 不久,谭志率领诸人步向大厅,闻湘一见院中已经坐满宾客,其中不乏昨午见过之人,他立即含笑朝他们颔首致意。 入厅之後,闻湘、柴琴、天狗妃、谭盼盼及老阿妈被请到首桌与宋大人谭耀林夫妇及谭志坐在首桌。 八大门派掌门人共坐一桌,大侍诸人与谭家之人分坐四桌。 不久,一串长鞭炮声带来了佳肴,众人便欣然开动。 今天计有四、五百桌,除了仕绅名流之外,谭志更将各家店面的负责人及佃农们邀来赴会。 当第三道佳肴送来之後,闻湘及谭盼盼在宋大人、八位掌门人及谭志、谭耀林夫妇的陪同下,开始出来敬酒了。 闻湘在昨天一宴成名,酒仙之誉不迳而走,因此,贺客们热情的敬酒,谭志更是在旁兴风作浪。 闻湘豪爽的杯到酒乾及贺客们欢叙。 一个时辰之後,他来到那八位珠宝商这桌了,立见他们起身道句∶恭喜便将一小杯酒一饮而尽。 闻湘由他们的神色知道他们昨夜返家之後,一定吐了,因此,他乐得轻松的一杯酒就过关了。 他们又连敬三十馀桌之後,闻湘突然看见一位魁梧中年人及修伟青年含笑望着自己,他不由心中一动。 立见他的右掌一招,放在八丈远处的一个大酒坛立即飞入他的手中,宋大人当然瞧得目瞪口呆。 闻湘拍开泥封之後,朝坛底一按,一道酒箭立即射入魁梧中年人身前的盅中,立见对方微一颔首。 闻湘肃容道∶若无前辈,岂有今日的晚辈,且容晚辈以此坛酒代表众人向你致最大的谢意及敬意 说着,立即运功吸酒。 哈哈伟儿,取酒 此人正是百兽至尊余强,他一出声,坐在他右侧的闻伟立即去搬来一边酒及拍开泥封了余强将口一张,立即运功吸酒。 无凡大师见状,回头一吩咐,小盼及小蕾立即去端来两个银盘,盘中端放着八杯酒。 闻湘见状,真气暗缓,俟余强将坛口朝下一放之後,他才吸光酒倒放坛口道∶多谢前辈 哈哈很好无凡,你们此举何意 阿弥陀佛红花绿叶本一家,老施主海涵 说着,八位掌门人各自举杯一饮而尽。 罢了老夫昔年作风亦嫌放浪,才会有那段恩怨,从今之後,恩仇了了说着,举杯一饮而尽。 倏听一阵呵呵笑声,米高已经持杯而来,闻伟忙起身让坐。 余强呵呵一笑道∶米老弟,咱们三十年前大拼三日三夜,瞧你今日之架式,莫非想找老夫拼酒啦 标准答案如何 行不过,先让老夫办件正事,君儿 坐在他右侧的那位书生立即低头取下面具,不久,一张明眸皓齿,秀丽绝伦的少女面孔,羞赧的呈现出来。 呵呵老太太,还记得我这位衡山不速之客吗 老阿妈忙道∶记得多谢你的救命大恩 呵呵别客气老夫只有这位义女,我打算把她托付给伟儿,你们是否同意呢 同意天作之合 呵呵很好不过,日後必须留一小承继余家的烟火,行吗 行理该如此 很好咱们一言为定啦 一言为定一言为定 众人立郎纷纷道贺。 闻伟及余晓君羞喜得满脸通红了 老阿妈乐得合不拢嘴了 好半晌之後,闻湘诸人继续去敬酒了,闻伟及余晓君暗松一口气,便欣赏余强及米高的拼酒。 两对眼神儿却不时的对瞟,浓浓的情感迅速的交流着。 闻湘诸人又费了将近一个时辰才敬先酒,他们一见贺客们已经纷纷起身,便在门口送客。 折腾好半晌之後,他们重返厅中,只见厅中另外热妥一某素斋,他们便欣然入座取用了。 黄昏将届之际,宋大人及八大门派之人先後离去了,老阿妈诸人被谭志的三位媳妇邀入後院去聊天了。 闻湘却被谭志及三位儿子,五位孙子包围在桌旁品酒,同时听他叙述两度独闯雁荡的情形。 不久,余强及米高摇摇晃晃的进来了,立听余强问道∶阿湘,老夫可以和米老弟般称呼你吗 不行 众人不由一怔 余强将虎目一瞪,喝道∶为何不行 令孙女又是我的弟媳妇,对吗 这┅┅好好厉害米老弟,你没说错呵呵┅┅┅ 呵呵老哥,咱们别跟他们扯这些无聊的世俗虚礼,来咱们再去好好的拼几坛,如何 行你若输了,须跟我回去窝集住上一年半载喔 行你若轮了,须留在扬州一年半载喔 行走呵呵┅┅┅ 两人便坐在廊前台阶,各抱一坛酒边喝边聊陈年往事。 只听谭盼盼之弟谭世义道∶姐夫,你方才的反应实在是一级棒,我发现跟你在一起,很好玩哩 好呀欢迎你常来玩,反正只有一湖之隔嘛 可是,爷爷马上要我练伏虎掌法哩 哇操好掌法我曾练过,这套掌法挺适合你哩来你先把练过的掌法使一套来瞧瞧吧 谭世义立即望向谭志。 谭志呵呵一笑道∶难得有行家指点,快呀 谭世义应声是,立即起身。 六名下人迅速的搬开桌椅腾出空间。 闻湘持杯轻辍,一边欣赏他的掌法及身法。 只见掌风呼呼,步履沉稳,颇具名家风度,闻湘瞧得心中暗喜,稍一思忖,立即有了主意。 姐夫,怎样 很好可惜,功力好似弱了些,你先调息一下再施展一次 谭世义立即就地盘膝调息。 闻湘双眼神光摺摺的望了片刻,倏地沉声道∶气走九宫,沉十二楼,心如止水,妄想灭没 说着,右掌直立似刀,倏地向侧一翻,一股沉劲立即涌向谭世义的胸前擅中穴 ,立见他的身子一颤。 谭志神色一喜,略一示意,众人立即叹声。 片刻之後,谭世义的骨骼倏地毕剥连晌,头顶媳媳飘出白烟,身子亦不住的颤抖着。 倏听一阵步声自後院传来,谭耀林立即起身离去。 不久,他带着那批娘子军进来了,此时,谭世义已经汗下如雨,全身更是被一团白雾所笼罩。 片刻之後,闻湘收掌沉声道∶继续运行一周天吧 说着,立即嘘了一口气。 谭志目睹自己的长孙有此奇遇,欣喜得全身轻颤不已 谭盼盼更是双眼充满着爱的光辉。 只见闻湘沉声道∶爷爷,义弟已经足以修练伏虎掌法了,不过,那式素手缚虎颇有锁研的必要 说着,立即起身徐徐施展两遍。 虽是区区一个挫肘翻腕之改良,却瞧得谭志及他那三位儿子双眼生辉,迫不及待的演练着。 这一演练,他们立即发现不但使得更顺手,而且威力更猛,不由令他们四人心服口服哩 不久,谭世义醒转了,他一起身,立即道句∶谢谢姐夫的成全双手一拱,就欲行礼。 闻湘微微一笑,右手一拂,道∶免客气,再施展一遍吧 是 立见他的身法更矫捷,力道更沉凝,甚至衣角也未见晃动,乐得谭志沉声道∶聪儿,你和他喂招 他那三子谭耀聪喝声∶接招立即侧身攻去。 谭世义旋腰顿腿,斜里劈来一掌。 好招小心啦 两道人影立即在厅中飞闪不已 盏茶时间之後,突听轰一声,谭耀聪身子连晃三下,终於拿不住桩的後退了一大步。 谭世义却凝立如山,立见他躬身道∶三叔,对不起┅┅┅ 哈哈好┅┅好功夫 谭志抓起酒杯,道∶湘儿,乾 爷爷乾 两人各乾一杯酒之後,不由相视一笑。 突听余强喝声∶接住一粒龙眼大小的蜡丸,立即飞向谭世义,他伸手一接,立觉掌心生痛 只听米高呵呵一笑道∶小伙子,余爷爷为了感谢你们的招待,特地赠你一粒百兽丸,恭喜你啦 啦字未歇,声音已远。 众人探头一瞧,立见他们各托一坛酒驰向大门,闻伟及余晓君则随行於後,立听谭志道∶余兄,大恩不言谢 呵呵多替老夫留几坛酒喔 窖中库存甚多,随时欢迎光临 呵┅┅┅┅ 谭志返身接过蜡丸,剥开一瞧,立即点头道∶义兄,你好大的造化,快点回房服下,再调息十二遇天吧 谭世义应是,接过药丸之後,迅速的朝闻湘拱手一揖,道句∶谢谢姐夫之後,立即离去。 哇操还是被他得逞了,厉害 天狗妃忙道∶这才是点恩不忘的英雄本色呀 谭志呵呵一笑,道∶缪赞矣 立听谭耀林之妻道∶爹,湘儿已经愿意继续接掌那些店面及田地,咱们是否在明日上午移交呢 好呀 闻湘忙行礼道∶多谢爷爷的厚赐 呵呵不成敬意不成敬意我相信在你们的努力之下,这几家店面的生意一定会日见兴旺的 谢谢我们会全力以赴的 谭家只有盼盼一位孙女,老夫难免会娇惯些,你们可要多加指教,我相信她会努力改进的 盼盼很好呀 呵呵但愿如此 他们又寒喧一阵子之後,方始离去。 第十七章此种人生真逍遥 闻湘诸人返庄之後,立即分别返房沐浴,闻湘一见谭盼盼没有跟来,他稍一思忖,便猜忖她难为情。 於是,他登房就教了 他刚轻敲一下房门,她已经羞赧的启门。 他入房之後,顺手关上房门问道∶盼,你怎麽到此房啦 我┅┅我不便占用其她姐姐的时间 黑白讲你没听过蜜月期字吗咱们该回房一个月哩 不┅┅不妥 半个月,如何 湘,三天,好吗别让我为难,好吗 闻湘问道∶盼,你怕我吗 不是相反的,欢┅┅迎之至 为什麽呢 我┅┅我┅┅唉我该如何说呢 他的心中暗笑,上前搂住她道∶娘问过你了吗 问问什麽呢 昨晚的情景呀 她立即满脸通红的钻入他的怀中。 怎样 有啦羞死人啦 娘没有怪我吧 没┅┅有┅┅她说┅┅她说┅┅ 怎样 我很┅┅幸运┅┅多珍惜┅┅ 他的心儿一喜,立即封住她的樱唇。 片刻之後,她紧搂着他,热情的吸吮着他的双唇,闻湘心中一喜,双足立即缓缓的朝榻移去。 不久,她羞赧的在榻前宽衣解带了。 他後发先至的先行剥成原始人了 他目睹她的那对细脂般,心儿一荡,左手一摸,双唇一张,立即热情的抚捏及吸吮着。 她颤声唤句∶湘立即身子一颤。 她将亵裤一抛,喘呼呼的躺在榻上了。 他热情的吸吮及抚揉了。 不到盏茶时间,她喘呼呼的将下身一靠,自投罗网的将桃源胜地贡献出去了哩 他顺水推舟的向前一挺,顺利的直闯入洞。 她不由自主的低喔一声。 盼,仍痛吗 不┅┅不是┅┅我┅┅我┅┅该如何说呢 他会意的以吴刚伐桂稳扎稳打的进攻了。 她边迎合边道∶湘,你为何要对义弟那麽好呢 爱屋及鸟,加上他是可造之材 湘,我该如何报答你呢 好酸喔 湘,我是真心的 盼,别如此客气,咱们是自己人,对吧 对可是,你耗损不少的功力哩 功力可以再修炼而成,良材却可遇不可求 湘,我┅┅我爱你 说着,立即迅速的用力迎合着。 这招甚合他的味口,他立即加速前进了 舒畅通体舒畅 挺用力的挺 顶使力的顶 他忙得飞开眼笑了 他杀得神采飞扬了 房中再度弥漫着青春进行曲。 激战之中,他突地向前一顶,疾速的旋转着香菇头,立听她哎唷一声,全身立即一颤 片刻之後,她疯狂的挺动了 他保持下身旋转,上身凑近她的,再度吸吮着,立听她又哎唷一叫,顿抖更剧了 湘我┅┅哎唷 呼叫之中,她再度狂顶猛挺了 他一见到她的如此狂热反应,心中一喜,立即支起上半身,下半身却旋得更疾,转得更猛烈了 她呼叫得更频繁了 她挺动得更剧烈了 汗水不停的飞溅了 他保持庄敬自强,处变不惊的一贯作风,一面欣赏她的浪态,一面全速旋转香菇头。 又过了不到半个时辰,她忽停忽顿了。 一批批原装货儿纷纷出笼了 他将转速拨缓,力道却更猛,立见他每转一下,她便哎唷一叫,便哆嗦更剧了 她挨不到三十转,便呻吟连连了 他捉狭的续转不已 终於,她出声求饶了 他嘘了一口气,开枪扫射了 一声湘啊┅┅之後,她泪流满面了。 她呢喃叙述心中之爱意及感受了 他默默的收听她的肺俯之言,一直到她悠悠入睡之後,他才覆上锦被,搂她进入梦乡了。  黎明时分,他尚在酣睡,倏觉下身有异,他睁眼一瞧,立即发现她正在不停的扭动下身。 盼,你┅┅ 她羞得立即退开身子。 他搂她入怀,道∶盼,你又想┅┅ 不我方才┅┅只是做梦┅┅醒来一瞧┅┅竟和梦境相同┅┅因此,我┅┅我就┅┅羞死了┅┅┅ 你若有兴趣,我陪你 不我┅┅我该起床了 说着,果真匆匆的下榻套上睡袍。 她将房门一开,立见房外摆着两个带盖的木桶,她立即提着它们进入盥洗室中。 不久,立听一阵阵哗啦水声 闻湘的脑海中,立即浮现出她那美好的曲线,细若柔脂的肌肤,以及那种放浪的媚态哩 那呻吟声令他微笑了 那求饶声令他陶醉了 不久,只听一声脆唤∶湘,沐浴吧 啊盼,是你呀你来多久啦 刚来湘,还有一桶热水,快去沐浴吧 他道声∶遵命立即跃起身子,平飞入盥洗室。 她欣然一笑,立即对镜梳发。 不久,小盼敲门而入,只见她拿着闻湘的衣衫放在榻前,立即上前替谭盼盼梳发。 姑娘,你好美 当真 嗯你充满幸福及满足的光辉,真美 丫头,思春啦 不敢 就在此时,闻湘已经裸的出来,他乍见到小盼,慌忙缩回盥洗室,小盼立即羞赧的将衣衫送了过去。 不久,她收拾地上的衣衫匆匆的离去了。 谭盼盼含笑起身换上新衫。 哇操她何时入房的,吓了我一跳 我和她谈了数句话,我以为你听得见,所以,没有提醒你 哇操我最不喜欢听悄悄话啦 湘,你瞧她如何 如何你为何有此一问呢 她跟了我七、八年,我很喜欢她,因此┅┅ 拜托,超载了 不在乎多她一人嘛 我┅┅拜托别┅┅ 好吧 盼,你生气啦 没有湘,我太一厢情愿啦 盼,请体谅我的立场,谭府之仆人中不乏清秀之年青人,你就多替她留意一些吧 她的眼界挺高的哩我该去向阿妈请安啦 说着,立即起身离去。 闻湘怔了一下,便回房调息。 一个时辰之後,四部马车带着他们浩汤荡的入城了,马车一入城,立即停在一家客栈前。 立见一对中年夫妇和八位小二含笑站店前行礼道∶恭迎老夫人、主人及各位夫人 闻湘一望招牌,立即明白它乃是属於昨天那张名单中十二家店面之一,便含笑朝他们招呼着。 谭盼盼含笑招招手,站在对面及附近店面门的人群,立即快步过来行礼问安,闻湘终於明白了。 他含笑还礼之後,道∶这十二家店面一直相连下去呀 谭盼盼含笑道∶不错接下去那二十四家店面分别是二叔及三叔的,甚方便於彼此照料 哇操好点子走咱们去瞧瞧吧 那十二家店面,除了两家客栈,两家酒楼之外,尚有两家店,两家珠宝店,两家银庄,一家字画店及一家药。 闻湘含笑道∶哇操这不是大水冲倒龙王庙吗前些日子中,扬州珠宝店给这两家珠宝店影晌不小吧 那两位负责人立即含笑点头。 哈哈有意思来反正闲着无事,咱们再来玩玩吧 大侍忙道∶湘,我到药去瞧瞧吧 好呀那是你的专长哩好好指教一番吧 大侍便和药负责人及三位徒弟含笑离去。 闻湘朝围观的人群道∶各位,在下诸人从今天起在这十二家店面为各位服务,请多指教 说着,立即率领诸女分别进入那两家珠宝店中。 刹那间,便有数人欣然入内挑选饰物。 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好奇而来的人们越来越多了,有不少人为了捧场或沾些喜气,纷纷入内选购了。 不到半个时辰,那两家珠宝店又出现长龙了。 老阿妈含笑忖道∶真是运气一来,城墙也挡不住呀  黄昏时分,四部马车送他们返庄了,他们一入大厅中,立即彼此庆贺今日的大丰收。 好半晌之後,只听大侍道∶湘,药中的药材甚足,不过,那位狄师父的歧黄之术较差,亟需改进。 说吧 我打算依照赛华陀的方子分别配制膏、散、丸等内外伤药及补药,你认为如何呢 好点子我瞧本城的居民神色欠清朗,时常有人在淤咳,若能配妥成药,效果更佳哩 我已经注意到这些事了,因此,我打算开些方子交由狄师父他们研配,其馀的重要方子则由二侍她们帮忙。 好呀珠宝店那儿仅需要十人,其馀的人全部协助你,够吗 绰绰有馀我打算在明午之前,先配一批理咳丸出来,若能应验,势必可以打晌招牌 好呀祝你成功 谭盼盼道∶湘,我打算把那家字画生意并入珠宝店,再把字画店和药打通,扩大营业,如何 嗯大侍,你的意思呢 太好啦我正愁空间不够哩 那我就吩附管家去找人来打通墙壁吧 哇操免啦我只要劈几掌,再令人挑走砖石,就行啦 好呀不过,好似有点杀鸡用牛刀的味道哩 诸女不由莞尔一笑 哇操为了生意,爱拼才会赢啦 诸女噗嗤一笑,话题立转轻松。 膳後,大侍点兵抽将般的将二侍她们十六人带回房中,仔细的指导明日如何调药了。 闻湘诸人陪着老阿妈聊了一阵子之後,才分别回房休息,闻湘刚入房,谭盼盼便羞赧的跟入。 她服侍他换妥睡袍之後,道∶湘,我发现几位姐姐们都好能干喔我该多多学习哩 盼,你太客气了,你的魄力也令她们很欣赏哩 真的吗 不错你没注意到她们的钦佩眼神吗 我不便多瞧 傻盼盼,快把这种心结化解吧她们皆很好相处,你若不信,就去问琴妹,她是过来人。 我会努力改进的 盼,别故意迁就别人,别排拒他人,顺其自然吧 湘,你真好 盼,咱们若将字书店并入珠宝店,冯老会不会不悦呢 不会他早就慨叹扬州城民只知物质享受,不知调适精神,因此,他可能会再度提出辞呈。 这┅┅不妥吧 湘,你会作画吧 门外汉 倩姐她们呢 应该有人会 以咱们的号召力,若能推出现场昼人像,是否可行呢 哇操好点子哩我去问看看 湘,我有些累,你今晚┅┅ 你不会怪我没陪你吗 不会真的不会 好我去找倩聊聊 说着,立即在她的樱唇亲了一下才离去。 她陶醉好一阵子才回房。 且说闻湘才到天狗妃的房外,他一听房中尚有人在轻笑,他立即沉声道∶开门,差爷来查房啦 一声讨厌之後,大凤上前开门。 哇操谁方才说讨厌的,我要把她休┅┅┅ 天狗妃立即哗道∶是我怎样,你若敢把我休掉,我就把肚中这个小家伙上卖掉啦 哇操报告太座冤枉啦我是要把你休息啦 把我休息,什麽意思你敢动我吗 说着,立即轻抚鼓起的腹部。 哇操不敢不敢 那快滚吧 不小的有一事禀报 有屁快放 好臭喔 一直旁观的大凤及柴琴不由噗嗤一笑。 报告太座,请问咱们之中,有谁精於丹青之道 天狗妃啐道∶我和大凤、大钗皆行,怎样 我打算推出一个现场昼人像,推销字昼,行吗 行不过,必须先画一幅你的裸像挂在店门口。 大凤二人不由格格连笑。 哇操别糗我啦行不行啦 行不过,要我面对那些男人作画,我不来 这┅┅若是只作仕女画呢 那还差不多不过,你如何安插那位老先生及他的两名徒弟呢 欲留则留,欲去则去,据盼说,他由於生意差,已早有辞意。 好吧我们三人明天就试看看吧 谢谢倩,我另外有事要和你谈谈 柴琴及大凤立即识趣的离去。 天狗妃轻捶他的胸膛数下,道∶你干嘛不去陪盼妹呢 她挂起免战牌啦 怎麽会呢你可以去找三凤她们呀 不我好想和你私下聊聊喔 行不过,不准动歪脑筋喔 遵命 湘,你面对如此多的女人,是否累了烦了 不会呀我是看大家白天如此忙,不便叫她们加夜班呀 傻瓜夫妇之间岂只是关系而已,即使要亲热,也不必把女方搞成那模样,你明白吗 可是,若不那样,她们会满足吗 会啦常吃大鱼大肉的人,偶尔换些清淡小口,挺可口的哩 原来如此你要不要吃些小菜 少来 让我听听小宝贝的呼唤声音吧 还早哩不行啦 口中如此说,却自动将身子靠了过来及送上香吻。 喔好美喔 这就是小菜的滋味,湘,替我宽衣吧 你┅┅ 讨厌快点嘛 是 没多久,她便已经裸的面对他了,只见她轻抚那鼓起的腹部问道∶湘,我丑多了,对吗 黑白讲你更美了瞧你这种慈爱的光辉,多美呀 当真 你没发现吗 没有湘,抱我上榻吧 闻湘不但抱她上榻,而且开始吸吮及抚揉她的,没多久,她便喘呼呼的道∶湘,上来吧轻着些 你 琴姐都不怕,我怕什麽呢 哇操你们方才就在提那种事呀 讨厌快上来嘛 他如奉圣旨般,迅速的剥光身子及提枪前进,没多久,它使温柔的进入桃源洞中了。 喔好美喔湘,动吧 他立即轻柔的旋转着。 她低沉的喝喔,同时徐扭着身子。 盏茶时间之後,她嘘了一口气,道∶够啦 要不要纪念品 好吧让我回味一下被枪毙的滋味吧 他微微一笑,立即连扣扳机。 喔好┅┅湘┅┅好美┅┅喔 两人便相拥入被中,互叙情话。  翌日一大早,除了柴琴、老阿妈及柴荣夫妇留在庄中之外,其馀之人全部搭乘马车抵达那家药。 店门已开,三位徒弟分别在扫地及擦拭桌椅,那位师父则未见人影,谭盼盼立即将一张字条递给一名徒弟。 你们三人速去库房提来这些药材。 三人齐声应是,立即联袂而去。 不久,那位师父和三位徒弟提着药材快步入厅,闻湘立即含笑道∶田师父,偏劳你啦 理该如此,主人,你们是要配药吗 是的我打算先配出一批理咳散试销一下。 这┅┅┅小的以前曾试过,可是,由於患者的体质及症状不一样,因此,效果不大理想哩 再试一次吧大侍,你来吧 大侍立即吩附田师父研碎药末,那三位徒弟则分别裁碎药片,二侍诸人立即以指力捏碎药材。 闻湘见状,连指如风,迅速的捏碎各种药材。 天狗妃坐在椅上写了一张字条,吩咐三钗贴在大门口。 闻记理咳丸,每盒售一两,每隔一个时辰服三匙,九匙之後若无起色,包退三两,欲购从速。 红纸黑字,字迹娟秀,份外醒目,不到盏茶时间,便已经有人登门询问,天狗妃及大凤十天钗立即含笑解说。 没多久,便有十馀人预先订货,闻湘诸人干得更起劲了 一个时辰之後,大侍仔细的秤药调制了。 又过了盏茶时间,头批药粉调妥了,大侍吩附二侍他们将那些药粉装入二十个盒中之位,含笑道∶倩姐,行啦 天狗妃便请那五位一直在旁等候的妇人入内,和温水服下三匙药,道;你们坐会儿再走吧 那五人欣然坐在一旁等候反应了 田师父悄悄的打量那五人了。 大侍却胸有成竹的继续调配药粉。 大约过了盏茶时间之後,只听一名妇人道∶嗯舒服多了,胸口比较不闷,喉咙比较不痒了哩 大侍含笑上前朝妇人的背部一按,立见她冲口吐出一块又黑又粘的姆指大小淤痰,众人不由一喜。 大侍含笑道∶大婶,你觉得舒服多了吧 是呀我以前只要说几句话,就会一直咳哩 很好你继续服用吧记住,每隔一个时辰,伴温水服用三匙,服完之後,若有起色,再来找我吧 是是多谢多谢 说着,她立即付了一两银子欣喜的离去。 不久,另外四位妇人亦欣然离去。 有了这五张大嘴巴出去宣传,不到半个时辰,立即涌来一批人,店门外刹时传来一片咳杖声音。 一盒盒的药粉出门了 一两两的银子入柜了 田师父瞧傻眼了 闻湘诸人忙得不亦乐乎了 人群越聚越多,立听大侍道∶盼姐,药材恐怕会不够哩 谭盼盼欣然道句∶没问题立即带着方子离去。 不久,她带着三名中年人及九名徒弟分别带着药材及调药器具入店,大侍立即欣然分配工作。 人群越聚越多,天狗妃稍一思忖,道∶大侍,可否先给每人服三匙 行呀 天狗妃立即脆声道∶各位,咳杖的滋味最难过,为了应急,请各位先服下三匙药,如果有效,待会再来领药吧 众人立即哄然叫好 方听一人叫道∶该付多少钱呢 别急有效再来,无效就免来,若有任何副作用,包医 众人立即哄然致谢。 大侍便吩咐二侍诸人将三匙份量包在纸中供人携回,经此一来,当场便送走了二百馀人。 可是,他们继续忙碌着,因为,他们相信那些患者不出一个时辰便会回来,而且还会介绍别人来。 不到半个时辰,店中所有的药盒全被用光,立即有三位徒弟跑回房中拿来药盒。 当柜上堆妥四百馀盒理咳散之时,果然有三十馀人前来致谢及付银子了,其中更有十二人是被介绍来的。 不久,他们领着盒子欣然离去了。 人潮一批批的涌来,又一批批的离去。 一两两的银子迅即堆满三个抽屉,到了後来,居然用一个盛药材的大萝筐来装放银子了。 晌午时分,人潮渐稀,立见三名小二自酒楼送来酒菜,闻湘立即道∶各位辛苦啦请用膳吧 众人洗过手,立帅凑在桌旁用膳。 立听田师父道∶主人,以如此贵重的药材来贩药,如果算上人工及如此赶工,不大算啦 闻湘含笑道∶这是咱们的见面礼,无妨 是 不久,人群再度涌来,大凤及大钗二人立即上前售药。 倏听一阵男人的叱骂声音及女人的哭泣声自远方传来,闻湘先听出声音,立即皱眉道∶麻烦来了 大侍自信的道∶让我来 不久,只见一位瘦削中年人抓着一位妇人的头发气冲冲的自人群中走过来喝道∶退钱 大侍一见那中年人眼眶泛黑,神色灰败、猥琐,分明是个赌鬼,她立即上前道∶请说出原因 别多废话快退钱 你要钱何用 你┅┅你少管 朋友,你要小心你的身子呀你经常熬夜吧 我┅┅你少管退钱 我可以退钱,不过,你必须告诉我,是否药不对症 懊听那妇人叫道∶别退给他,他又要去赌钱 中年人叱声∶贱人 说完,立即扬掌欲揍她。 闻湘右手一抬,一缕指风立即制住他。 闻湘上前扳开那人的右掌让那妇人离开之後,右掌一挥,那人便飞向半空中,立听那人高声求救。 闻湘的右掌再挥,那人的後衣领便挂在檐前,立听他喝道∶叫呀你叫呀摔死活该 饶┅┅饶命 说你欠了多少的赌债 这┅┅┅ 说 三十几两,我若不还,他们不会放过我 当真 我不敢骗你 闻湘朝人群问道∶那位朋友能够通知赌场派人前来见我,我就赠给他一两银子,如何 立即有两人应声。 好你们二人可以各得一两银子,速去速回 那两人立即欣然跑去。 大侍朝那位妇人一瞧,道∶嫂子,你负了内伤,加上长期劳累,你的身子不宜再拖啦 妇人双目一湿,咽声道∶若非为了那两个苦命的孩子,我早就不想活了。说着,泪水簌簌直流。 嫂子,别伤心来我替你把把脉,抓几付药回去服用吧 可是,我没钱呀 不用付钱,唉进来吧 说着,立即牵她入内。 闻湘沉声道∶你叫什麽名字 志远。 好名字你以前做啥生意 捕鱼为生。 为何要去赌 我┅┅交友不慎 想不想改 想可是,那些赌债┅┅┅ 你别管只要你肯悔改,我替你还,不过,你必须每天来此地上班,你意不如何呢 可是,我不懂这些呀 你只负责切药,会吧 会 好我每月付你五两银子,不过,钱不准由你经手,必须由嫂子来领,你可有意见吗 五┅┅五两银子呀 嫌少吗 太多啦 你总算有良心,我只雇你一年,期满之後,你若表现良好,我就留下你,否则,你走路大吉 我┅┅我会好好干的 闻湘道句∶很好 说完,右手一挥,志远立即落地,只见他的双膝一屈,道∶多谢闻大侠的帮忙,谢谢 你认识我 曾在人群中见过一次。 好别作磕头虫,你站一边,别影晌生意 是 人群立即纷纷涌上来购药,可是,为了看热闹,他们逗留在门外附近,顿时阻住後面之人。 哇操大家请让让路欲看热闹的人站远一些,志远,你过去维持一下秩序,好吗 志远上前陪笑作揖一阵子之後,那些人果然返到远处,他便挡在门前左侧维持秩序哩 不久,氏拿着六包药上前帮忙了。 人群越聚越多,终於挡住整条街了。 突听两人在远处喊道∶我们从赌场回来啦快让路呀 志远立即欣喜的呐喊着。 好一阵子之後,那两人满头大汗的回来了,志远一见赌场没有派人跟来,他的那张脸儿顿成苦瓜脸。 那两人一跑到闻湘的面前,立转右侧那人抢着道∶闻大侠,你真是英名远播,惊动天下┅┅ 左侧那人打岔道∶少拍啦闻大侠,赌场的主人已经将他的借条全部退还,今後不准他去赌啦 说着,立即自袋中抓出一叠字条。 右侧那人立即也抓出一叠字条。 哇操敢情他们还在争功劳哩 志远,你过来瞧瞧 是 志远上前接过字条,一见正是自己所立下的借条,立即羞愧的低头,说道∶没错 闻湘自筐中取出二两银子交给那两个人之後,随意的抓起一把银子,立即递给志远的妻子。 闻大侠,我们不能收呀 闻大侠,我们不能收呀 黑白讲快过年了,给全家人添些衣物吧 这┅┅谢谢 这才像话,对了你们等一下经过右侧酒楼之际,进去挑些菜肴,这样吧八钗,你带他们去吧 八钗立即欣然应是。 氏双目一湿,屈膝欲跪。 志远见状,忙欲下跪。 闻湘双掌一拂,托住他们道∶男儿膝下万两金,别乱跪,志远,吃饱了快睡,明早快来上班 是谢谢 八钗道句∶请立即在前开路。 众人立即纷纷让道。 闻湘嘘了一口气,立即返身入厅。 人群再度涌来购药了。 不久,突听在门前售药的大凤讶道∶宋大人,您来啦 闻湘忙上前相迎 不错来人正是一身便服的宋大人,在他的身後另有一位英武中年人,立见他拱手道∶闻大侠,辛苦啦 不敢当大人请坐 不你们忙吧本官方才目睹你的义行,佩服 不敢当在下出身贫寒甚同情此种人。 难得你放心我这就返府派人前往扫平赌场 大人英明,黎民幸矣 愧甚愧甚他日有暇,请至行衙奉茶 一定拜访大人慢走 各位辛苦啦 宋大人离去之後,那些原本心存犹豫之人纷纷上前排队,没多久,便又供不应求了 长龙迅即又延伸过两三条街了。 闻湘诸人兴奋的赶工,一直到黄昏时分,终於送走了那些人,立见闻湘松口气道∶各位辛苦啦 田师父诸人欣然摇头∶应该了 盼,咱们该付这三位师父一些酬劳吧 那三人忙摇头推拒。 谭盼盼含笑道∶湘,他们分别在二叔及三叔那儿工作,别客气啦 这┅┅谢谢 立听其中一人含笑道∶姑爷,很高兴能够担任这种有意义的工作,你真令人佩服 不敢当啊酒菜送来了,净手准备用膳吧 是 膳後,闻湘原本要田师父十馀人先行返家休息,可是,他们坚持要多做些理咳散,闻湘只得留下他们。 他们将所有的药材全部制成近千盒理咳散之後,才欣然离去。 闻湘吩咐银楼过来将那些银子清点入帐之後,方始返庄。 他们入厅之後,若阿妈关心的问道∶阿湘,你们浑身药味,忙什麽呀 闻湘立即略叙今日发生之事。 很好阿湘你干得很好为人不可以忘本 阿妈,我看见那位妇人之时,立即想起你以前的咳杖,还在如豆油灯下作女红的情形,我差点掉泪哩 对阿湘,你能牢记那段日子,我很高兴。 只听谭盼盼道∶阿妈,湘,各位姐姐,我建议咱们将那近千盒理咳散赠给贫穷的患者,如何 老阿妈忙道∶太好啦太好啦 众人纷纷欣喜的赞同  翌日上午,他们刚抵达药门外,便看见志远跟着一位徒弟在学切药,田师父和四位师父正在忙着研药。 哇操你们怎麽会有药材呢 立见一位简姓师父含笑道∶是二叔向同行购买的,至少可以配妥近万盒理咳散哩 很好盼,咱们去向二叔致谢吧 湘,自家人,别客气,先贴出告示吧 闻湘一颔首,立即自马车申拿出一张大红纸贴在左门柱上。 免费供应理咳散,凡贫穷又患咳杖症状者,自即日起可至本店索药,请大家告诉大家 不到半个时辰,便涌来了二十馀人,他们朝告示一瞧,立即有人上前问道∶这张告示是真的吗 大凤含笑道∶是的 太好啦我得快去告诉他们 说着,丢下一两银子,领走了一盒药。 一传十,十傅百,不到半个时辰,果然来了一批批的衣衫槛褛之男女老幼,大凤诸人便一一赠药。 相对的,出钱购药的人,越来越少了。 闻湘也真绝,他不但不皱眉,而且还传音吩咐大凤及大钗在发现可怜之老人,别忘了各赠他们一两银子。 因此,到了晌午时分,萝筐中的银子清洁溜溜了 谭盼盼自动自银庄那儿把昨天入帐的那些银子,吩附他们搬来药,存心要好好的花一花。 所幸,在申初时分,前来领药的人已经渐少,昨天服药生效的人先後涌来购药,多少弥补一些赤字。 黄昏时分,人群已散,她们将银子送返银庄之後,立即入内用膳,不久,立听大侍道∶湘,我有个建议 请说 扬州城之富人甚多,沉迷於酒色之人亦不少,身子淘损的人更多,我想出一个开源的妙方。 哇操你在动那些富人的脑筋啦 不错咱们不能一直亏下去呀 说来听听吧 我有一帖妙方可以强肾补腰,延年益寿,为了节省时间,仍以药散方式配售,势必会轰动。 你不会加媚药吧 去你的我才不会做那种伤天害理之事情 很好,通过 大侍立即研墨开妥药方。 田师父四人逐一瞧过之後,连道∶佩服不已 田师父,我记得咱们尚有不少的药材库存吧 是的若依这些份量来调配,大约可以配制一百人份 简师父,二叔那儿也有这些药材吧 是的 好盼姐,这些药材较昂贵,咱们该付钱 好我待会去向二叔及三叔提及此事。 好田师父、简师父,自明日起,烦你们四人负责配制这付药方,另外可否再多找些人来配理咳散 田师父忙道∶此事交由小的来办吧 偏劳你啦 膳後,闻湘和谭盼盼搭乘一部马车朝城西驰去,不久,便停在一座美仑美奂的庄院前面了。 守夜之家丁见到他们二人,慌忙恭迎入内。 可真巧,谭志正和三子、三媳在厅中品茗,他们乍见闻湘夫妇连夜来访,不由暗诧不已哩 谭盼盼取出药方,表明购药之用意及目的。 谭志呵呵一笑道∶湘儿、盼儿,你们干得真漂亮,宋大人今午还来向我赞许你们义行可风哩 爷爷,卖不卖嘛 不卖爷爷又老又丑,能值多少呢 讨厌不来啦 呵呵送给你们,可以了吧 不要我们是要靠它赚钱,不能白拿你们的药材 呵呵林儿,你听见了吧咱们的盼儿才出嫁没几天,就划分你们及我们了,完了完了 讨厌讨厌 众人不由莞尔一笑 谭志呵呵一笑,道∶好卖照进价卖,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爷爷,我们也在替你行善哩 喔既可赚钱,又可行善妙说来听听吧 谭盼盼便略述欲赚富人钱,来救济贫人之法。 喔果然不错不过,你们打算如何推销呢 这┅┅湘会有法子。 闻湘含笑道∶不错我打算遍贴告示呼喻那些有钱人若想似我如此健康,速来购药哩 呵呵好点子好点子不过,欲购这种乐之人,总是比较难为情,你们有何对策呢 登门送药 太损颜面了,放心那些人会派管家去购药的 谭盼盼忙哗道∶爷爷,你欺侮人啦 呵呵冤枉我只是在印证湘儿确实有心办妥此事啦 不管啦您要负责推销五十份啦 天呀你忍心看我背着药箱到处兜售吗 不管啦您只要说一句好,他们马上会买啦你明天中午不是要和那些人聚客吗帮帮忙吧 丫头,你还记得此事呀 当然记得啦明天是宋大人之母七十大寿,对吗 行冲着你的这份心,我负责推销一百份,够意思了吧 太好啦每份一百两银子,我明午之前会把药送过来。 一百两不便宜哩那些药材加上工资,不会超过三十两吧 不管啦反正那些人最惜命啦 丫头,你真精好吧 爷爷,你真好谢谢 丫头,我瞧你忙得如此起劲,挺乐的哩,湘儿,多谢你啦 爷爷,您太客气啦义弟最近好吗 很好已经练妥伏虎掌法第一式啦 好快喔太好啦 他们又欢叙一阵子之後,方始离去。 第十八章即使神仙也羡煞 翌日上午,谭盼盼吩咐小盼送了两瓶强身散返家之後,便开始暗暗的估算何时会有生意上门。 那知,上门的是一群穷困患者,大凤及大钗边赠药及银子边耐心的向他们解说服用之法。 贫民越来越多,有些是专门来领取赏银,并以五折价转手售出理咳散,准备过个好年冬。 不久,便有人愤愤不平的前来检举此事,闻湘淡然一笑,道句∶天理昭昭,各凭良心吩咐续发药及银子。 门外的两条长龙有增无减,店中之药盒及银子却有减无增,闻湘诸人却仍然含笑赶工着。 黄昏时分,店中所有的药盒全被领光了,筐中只剩下数十两银子了,门外至今尚有两三百人哩 闻湘吩咐谭盼盼到银庄搬来一千两银子,发给那些贫民每人三两银子,交待他们明日以银子来换药。 人群在半个时辰之後,全部散光了。 闻湘含笑招呼众人净手,正欲用膳之际,突见门外来了一群衣着体面之人,闻湘心中有数了。 他立即与谭盼盼出门相迎。 果然不错,那些人皆是富有人家的管家,只见他们低声道出欲购强身散,便付出银票。 同时诸女欣然将那些强身散交给他们了。 那些人一批接着一批,不到半个时辰,摆在柜上的五百瓶强身散居然只剩下一百五十馀瓶了。 哇操他们一下子就收入三万四干多两银子,而且至少赚了二万两银子,於是,她们愉快的用膳了。 膳後,田师父四人各获赠五两银子,志远和那些徒弟们各获赠一两银子,然後欣然离去。 哇操大侍,你的功劳不小哩 不,这全赖盼姐的大力帮忙 不敢当 湘,强身丸一服下即有反应,若连服三次,效果更宏,那你今後不必担心无法救济贫民了。 真的呀太棒啦 可惜,理咳散的药材快用光了,否则,一定可以让不少的人欢渡春节,理咳散三字也会更响亮哩 谭盼盼忙道∶大侍,你放心,田师父向镇江所购来的药材即将可在近日内送达此地 太好啦 众人拭净嘴角之後,立即登车返庄。 闻湘在浴後,立即去找大侍。 大侍心知他的来意,立即羞赧的投入他的怀中。 大侍,我瞧你挺着肚子忙这忙那,好心疼喔 湘,我深谙技黄,我会珍重的。 大侍,方便陪我吗 她轻嗯一声,立即替他宽衣。 不久,两人亦裸裸的在榻上爱抚及互诉情衷。 好一阵子之後,她自动将下身一挺,他立即策马入林。 他轻柔的进出着。 她柔情万千的叙述衷情及轻轻迎合着。 一直过了好一阵子,她轻吁一口气,缓缓的伸直双腿,他自动连扣扳机开始致赠纪念品了。 这一夜,她甜蜜极了。  日子在甜蜜及忙碌之中飞逝着,强身散的销路越来越佳,上门免费领药及银子的人越来越少了。 闻湘一见药的生意已经稳定,便配合大侍另外配制各种大众需要的药丸,药膏及药散了。 他们一直忙到除夕上午,一见药柜中摆了甚多的现货之後,各发给田师父诸人一份重礼,准备过年了。 那知,天狗妃却在吃年夜饭之时,提议要在大年初一到初六期间,在字画店展开现场作画。 谭盼盼虽然暗中赞成,可是却心疼她们有孕,因此,一直不敢吭声,倒是老阿妈却一口赞成了。 她的理由很简单,调剂身心。 她的条件很简单,每人每天只准昼六幅。 她们正在欣然聊天之际,倏见家仆带来闻伟及余晓君,众人喜出望外的,立即请他们入座。 闻伟起身行过礼道∶大哥,我有一事须与你私下谈。 这┅┅直谈无妨 可是,她┅┅她┅┅ 你有孔家母女的消息啦 是的 太好啦快说,她们在何处 百泉庄。 哇操你再说一遍 百泉庄,我是带晓君去参观一下之际,正好发现孔夫人由大门行出,我们一路跟踪,才发现她是下山购物。 我们跟回庄内,果然发现孔姑娘也在里面,而且┅┅而且┅┅说着,立即忌讳的望向天狗妃诸人。 哇操阿伟,你干嘛吞吞吐吐的 我┅┅ 天狗妃问道∶她是不是有喜啦 啊┅┅是┅┅是的┅┅ 湘,恭喜你,咱们明晨出发返庄吧 好,阿伟,谢谢你们,她们没有发现你们吧 没有,大哥,我们先以快骑赶去监视她们,好吗 好点子,余爷爷呢 他一直住在米老那儿呀他们没来找你们吗 没有,他们可能看我们正在忙碌,不便打扰吧 大哥,我在沿途之中听见不少人在传述你救济贫民及感化一名赌鬼,捣毁赌场之事,真的吗 前面两件是真的,後面那件却是宋大人以官方力量完成的。 大哥,我以你为荣,我们该走啦 何必那麽急呢明早再动身吧你受得了,余姑娘不一定受得了哩听话,歇会吧 好吧 老阿妈含笑道∶我跟你们一起去吧 哇操这┅┅ 阿湘,咱们接了孔家母女之後,顺便到衡山扫墓,如何 好吧不过,你承受得住吗 猴因仔,我现在天天爬山,你懂吗 真的呀 你可以去问亲家指柴荣呀他们天天陪我哩 好吧那就早点歇息吧  百泉庄,黄昏时分的百泉庄,它在铺了皓皓白雪之後,经落日馀晖一照,倍增一种莹洁的高贵之气氛。 以闻湘及天狗妃为领队的两排人平稳的出现在庄内半里远处,天狗妃适望见庄院,立即停顿片刻。 被三钗轻扶的老阿妈忙道∶到了吗 快了,共剩半里远了,走吧 两排人立即继续前行。 他们自从获悉孔怡芳及其母的下落之後,大年初一一大早便由三、四、五、六钗分别驾着一部马车率众出发。 他们先绕到谭府拜年及告知行踪之後,便由诸女轮流驾车,迫不及待的驰向百泉庄来了哩 若非忌讳有老阿妈及天狗妃四位孕妇在车上,以她们的欣喜及紧张,一定会日夜赶路的。 尽管如此,他们仍在初四下午抵达山下,为了避免惊动孔家母女,他们便弃车从步行军上山。 此时,他们已经又前行二十馀丈,只见红影一闪,余晓君已经羞赧的自一块石後出来行礼道∶阿妈,大哥,诸位大嫂,你们来啦 老阿妈忙问道∶阿君,阿芬她们母女尚在吗 在,正在诵经哩 什麽她们出家了 不┅┅不是,她们并没有出家,她们只是在房中早晚诵经而已。 还好,吓了我一大跳,阿伟呢 他下山去买东西 好,咱们走吧 阿妈,路很滑,我扶你。 很好 两人便低声寒喧而去。 闻湘一听孔家母女尚在房中,心中一安,脸上刚浮出笑容,立即听见天狗妃传音道∶湘,伟弟他们合体了哩 哇操你怎会知道呢 瞧她的柳眉疏斜,眼角含春,错不了啦 哇操你可真细心哩 去你的,你待会自行进去吧 好吧不过,你们可要在四周拦着。 会啦湘,一见面之後,别说废话,唤声芳,立即吻住她,她若再有异议,便带她上榻,知道吗 她有孕了哩 安啦你忘了我比她早怀孕吗我能,她也能呀 这┅┅妥吗 安啦她们选择此地住下,便是打算等候你,不过,一见面之後,难免会噜嗦,所以,你也别说废话。 倩,你真聪明。 讨厌,少拍马屁,你占尽便宜啦 倩,谢谢你 讨厌,记住,别拖太久,老阿妈急看要见她哩 遵命,我会施功速战速决的。 这才像话,到了,待我瞧瞧阵式有何变化 闻湘立即牵着她掠上墙头。 她向逐渐黝暗的院中瞧了一阵子道∶没变,湘,进去吧 闻湘将身子一弹,轻灵的闪入阵中。 不久,他已经抵达厅前,立听一阵阵木鱼声音自右侧客房中传出,他将身子一晃,立即闪到窗外。 只见一身白缕的孔怡芬及一身青缕的孔氏肃容跪在一张桌前,桌上摆着一个木鱼及一个铜罄,此时正被孔氏敲得哇哇叫。 壁上空无一物,显然她们在诵心中之佛忏悔矣 闻湘从侧面瞧见孔怡芬,只见她仍然那麽的冷艳,他立即想起她那副迷人的来了哩 尤其,她那桃源胜地四周的茂密森林,更是令他记亿清晰,他的心儿不由自主的掀起一阵波涛了。 没多久,只见孔怡芳在铜罄轻敲一下,二人恭敬的膜拜三下之後,便听孔氏起身道∶用膳吧 娘,我的心儿今晚怎麽一直不宁呢 啊会不会是肚中的孩子不对啦 没有,它很好,我只是心慌而已 你先出去院中走一走,定定神吧 孔怡芳略一颔首,立即启门离房。 闻湘欣喜的暗道一句∶天助我也立即飘向大厅。 他闪入大厅之後,立即听见一阵步声接近大厅,他悄然的飘向转角处之後,立即屏息以待。 刹那间,孔怡芳月推门後低头步出,闻湘立即柔声唤句∶芳 她吓得身子一震,整个怔住了 闻湘却踏前三步,双臂一圈,立即搂住她。 她低啊一声,双手欲推。 他却将脸一低,立即封住她的樱唇。 她连推三次之後,就不再推了。 相反的,她随着他的吸吮舔舐,居然搂住他的虎背。 哇操越搂越紧了哩 倏听一阵步声自客房传来,闻湘轻轻的一抱她的臀部,足尖一弹,两人立即朝对面那条拱门飘去。 两三下之後,闻湘便搂她入房了。 她轻轻一挣,移开樱唇道∶你┅┅你怎麽来了 他再度对上她的樱唇,同时欲解开她的钮扣。 她忙伸手按住他的怪掌。 他倏地将双唇移到她那雪白、光滑的粉颈轻轻的吻着。 别┅┅别这样 他却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解开她的钮扣,然後,欲拆开她的中衣,立听她轻声道∶别这样,求求你 他存心耍赖,置若未问的继续剥开她的中衣,赫见那对雪白的,欣喜万分的跃动而出。 他不客气的吸吮着。 他轻柔的抚揉着。 别┅┅这样┅┅我┅┅已有┅┅孕┅┅ 他立即抬头道∶我知道,我会小心的 说看,再度吸吮及抚揉着了。 她张口欲言,可是,略一犹豫之後,立即闭上双唇,立见她的神色一片酡红,凤眼逐渐的浮现泪光。 她期待这一刻已久,想不到居然美梦成真,她能不喜极而泣吗 不久,她突觉一阵凉意,神智方醒,她便发现自己不知在何时已经全身,而他正在迅速的宽衣解带哩 她羞得自动上榻以绵被覆身了。 没多久,他已经钻入被中,立见他轻抚她的腹部,柔声问道∶芳,你何苦如此折磨自己呢 我┅┅孔家愧对武林,我无颜见人 芳,别自责如此深,那批番僧早就有意入犯中原,即使你们不去邀他们,他们迟早也会进来作怪 可是,那批番僧摧残太多的妇人、少女,屠杀太多的帮派及无辜生灵,孔家庄岂能脱卸责任呢 芳,那是爹及大哥的主意,我相信娘和你绝对没有同意,对吗 你┅┅你肯接纳我 不错,你可知道我托了多少人找你们吗 她道句∶我┅┅倏地泪下如雨 他柔声唤句∶芳立即轻吸那些泪珠。 他的温柔立即令她感动得泪涌如泉。 芳,别这样子 说着,以肘撑起上半身,香菇头轻轻的钻向桃源洞中。 她的一颤,立即自动张开粉腿。 不久,香菇头顺利的过关了。 他轻柔的挺动了。 她羞赧的拭去泪水,不敢面对他了。 那份羞态令他瞧得心儿一荡,立即将香菇头向深处一顶,准备要好好的钻探一下原油。 那知,这回仍和上次一般,香菇头根本顶不到什麽,他在不服气及不信邪之馀,立即耐着性子徐徐活动着。 此时,孔夭人已经和老阿妈诸女坐在第二栋精舍大厅中,立见她歉然道∶愚母女擅占贵庄,倘祈海涵 天狗妃身为主人,立即脆声道∶亲家母太客气了 孔夫人惊喜的道∶你┅┅你为何如此称呼呢 亲家母,外子不是已在雁荡和芳姐合体了吗 这┅┅┅确有此事,不过,当时是被那群番僧所逼的呀 事实胜过一切,外子及晚辈们在这段期间,不时的托人寻访你们的行踪,所幸上天垂怜,终於让咱们重逢了。 我好惭愧,孔家愧对武林及天下苍生矣 番僧早有泄指中原之意,亲家母,你别自责太深,何况,此事并非你和芳姐所能阻挠,对吗 唉我该如何说呢 老阿妈突然道∶亲家母,你相信命吗 我相信,我自从嫁入孔家庄之後,由於与他的个性不合,因此,一直生活得很痛苦,若非为了一子一女,早已轻生。 我获悉他附和小犬的建议,决心要以重金礼聘番僧协助复仇之後,曾经和小女联袂向他劝阻。 结果,我挨揍,小女挨关闭,因此,在他们父子遇害之後,我不惜散尽家财,只求能找处地方了此残生。 奈何,小女居然怀了闻大侠之种,加上闻大侠音信渺茫,於是,我们决定在此地为他留下一个後代。 说着,双目不由一湿。 老阿妈泪眼娑娑的道∶命,这全是命啦没关系,咱们皆是先苦後甘的命,今後不必发愁矣 说着,立即叙述闻湘的身世。 三钗诸女见状,立即赴厨房炊膳。 且说闻湘持之有恒的努力挺动一个时辰之後,由於一直碰不到岸,他不甘心的继续挺动着。 何况,他由孔怡芳那低沈的喔啊声音及轻扭不已的知道她已经逐渐尝到甜头,他岂忍心临阵脱逃呢 於是,他边挺边欣赏她那迷人的了。 又过了盏茶时间之後,倏听她连啊数声,在一阵剧颤之後,纤掌突然紧搪住闻湘的双臂。 接着,下身开始剧烈的挺动着。 一团软绵绵的物品立即不停的顶着香菇头。 闻湘好似中了特仔尾般惊喜万分,他情不自禁的立即挥动大军猛烈的挺顶着。 立听她啊┅┅连叫了。 她那叫声似警世钟声,立即使他悚然一醒。 他立即紧急刹车按兵不动了 那知,她却叫声∶不同时猛挺下身。 哇操他这下子可就进退两难啦 倏见她将粉腿一弓,立即拚命的挺动下身,他不由暗叫道∶哇操她怎麽突然会这样子呢 他稍一思忖,立即顶紧深处,准备厮磨。 倏觉一团吸力自那团物体中传来,他刚打个哆嗦,她立即啊一声,立即不停的左右扭摆臀部。 哇操这是怎麽回事,根本不是天狗妃她所施展的阴功呀闻湘忙吸口气,开始旋转下身。 一的吸力源源不绝的出现了 那团物体紧紧的包住香菇头了。 他发现香菇头好似被浓胶粘住,根本转不动,而且,那些吸力使他频频想要尿尿哩 他骇得急忙望向她。 她正饥渴的望向他,下身扭摆更疾。 他知道她也是情非得已,绝对没有盗取功力之意思,於是,他倏地一催功力,香菇头立即坚硬如钢。 他向外一抽,立即全身而退。 她唔啊一叫,软绵绵的躺在榻上了。 一股股灰白物体汩汩流出来。 他忙搭上她的腕脉默察着。 立听她羞赧的喘道∶我┅┅没事。 当真 嗯 对不起,是我不好。 我┅┅抱歉 说着,立即扯被覆身。 他将她搂入怀中道∶芳,听我说一句话,好吗 请说 为自己而活,别管他人之褒贬,我,还有其他的姐妹们竭诚的欢迎你和娘,跟咱们一起生活 我┅┅何德何能 说着,泪水倏地再涌而出。 他立即轻柔的替她拭泪,道∶芳,我们入房已将近两个时辰,我柑信娘和阿妈她们一定聊得很愉快,咱们出去吧 什麽她们全来了 不错,若连阿妈计算在内,计有三十人哩你可知道她们在获悉你们的行踪之後,是如何欣喜吗 我可以想像出来,是谁找到我们母女的 舍弟闻伟。 你还有弟弟呀 是的,个中曲折,我另行告知,不过,我可以把他的外号告诉你,那就是天狗吠,记得他吗 啊原来是他呀他竟是令弟呀 芳,你该改口了吧 我┅┅是 他哈哈一笑,亲了她一下,道∶芳,别介意,我是和你闹着玩的,来,准备去和大家见见面吧说着,立即捧她起身。 她羞赧的挣开身子,立即拿起衣服进入盥洗室。 闻糊瞄了被褥上的秽迹,立即边穿衣衫边回想方才的奇异情景,他不由得眉开眼笑了哩 大约过了半个盏茶时间,孔怡芳羞赧的出来了,他立即竖起拇指道∶哇操芳,你真美呀 她的双颊一红,低头道∶我配不上你 哇操又来啦该罚 说着,飞快的在她的右腮亲了一下。 她羞喜得立即低头离房。 他跟着她离房之後,一见厅中无人,他便陪她步入阵中,立听她低声道∶这些阵式布得真妙哩 不错这些是倩她们二十七人的心血结晶,不过,你们也不赖,居然进得来哩 我曾对阵法下过一番苦功。 原来如此 突听一阵热烈的掌声,二人抬头一瞧,立即发现老阿妈她们三十几人站在厅口含笑鼓掌不已 孔怡芳羞赧的立即低下头。 闻湘立即含笑唤句∶娘然後跪在孔夫人的面前。 起来,快起来 是 孔怡芳正欲下跪,阿妈立即叫道∶别如此,阿盼,快扶住她。 谭盼盼立即上前扶住孔怡芳道∶芳姐,你好,我是扬州谭盼盼 盼姐,你好 天狗妃诸女立即一一上前和她打招呼。 老阿妈笑嘻嘻的牵着孔夫人及闻湘入厅坐下之後,道∶阿湘┅亲家母不同意为你们办婚礼,怎麽办 这┅┅娘,你是否顾虑会遭天下的异议 这是主因,另外,你不是已经和谭姑娘才成婚不久吗在我的想法中,不宜再拜一次堂呀 这┅┅阿妈,有理哩 可是,这不是太委屈阿芳吗 阿妈,我也没有和倩她们二十七人拜堂呀阿妈,那只是一种仪式,其目的在将此事告诉别人,咱们何必理那麽多呢 好吧我知道你也很为难啦来,锅中尚有一些菜肴,你趁热吃吧阿芳,你们来吃东西吧 孔怡芳立即被天狗妃及谭盼盼牵了过来。 三钗及四钗立即替她们端妥菜饭。 哇操你们全围在此地,我怎麽吃得下呢倩,难得大伙儿能够大团圆,安排一下吧 天狗妃会意的道∶二侍,你们去准备琴瑟和鸣吧 二侍诸女立即含笑离去。 闻湘挟了一块鱼放入孔怡芳的碗中道∶芳,放开心胸吃吧都是自己人啦说看,他迳行津津有味的取用菜肴。 没多久,二侍诸女取来各式各样的乐器,只见大侍上前略一指挥,缕缕祥和的乐声立即飘扬出来。 天狗妃坐在老阿妈的身边轻声解释乐境及含意。 大凤及大钗亦含笑为孔夫人解说着。 盏茶时间之後,二钗至十二钗等十一人放下乐器开始在厅中轻歌曼舞,天狗妃及大凤、大钗亦随声和唱。 闻湘边欣赏边用餐,更不时的催促孔怡芳用餐。 不久,一曲既罢,立见大侍低喝一声∶天女散花乐声倏转悠扬,二钗等十一人亦媳媳曼舞着。 闻湘听得悠然神往,不由自主的喝声∶好吧 天狗妃媚眼一转,立即有了新点子,只见她走到闻湘的身旁道∶湘,咱们跳一段,助助兴吧 哇操爱说笑,你别糗我啦 来啦你身为男主人,难得今天所有的妻妾全部大团圆,你怎麽可以说是不跳的呢 哇操我不会跳啦 很简单啦似这种慢节拍最容易跳啦来吧说着,立即牵着他的右掌向上一提 哇操我就好好的出一次糗吧 说着,立即和她起立。 只见她按照布鲁斯步子轻轻移动双脚,及晃动着身子,道∶湘,是不是很简单呢 哇操挺好玩的哩 他跟着移腿抽身了。 对,把上身放轻松些,那情形好似在踏凌波步般,对,湘,你跳得不赖哩 二钗诸女见状,便纷纷围在他的四周施展着各种转身的花招,乐得闻湘也开始跟着旋转不已了 大凤及大钗见状,亦加入舞池了。 盏茶时间之後,只见天狗妃上前牵起老阿妈来,乐得老阿妈她呵呵连笑的跟着她们晃动不已。 不久,大凤、大钗、二钗分别走到孔氏母女及柴琴的身前遨请她们共舞,喜得她们纷纷起身晃动身子。 乐音仍然袅袅的飘扬着,舞池中的气氛越来越热烈,尤其老阿妈更是锋头最健,她跳得乐不可支了 闻湘诸人依序伴她共舞,乐得她呵呵笑个不停。 闻湘来到孔怡芳的面前,将她搂入怀中低声道∶芳,眼前此景,若让世人瞧见,一定会大肆批评,封吗 嗯 所以,咱们何必为别人而活呢咱们何必在乎别人的闲言闲语呢 湘,谢谢你的鼓励。 突听老阿妈喔了一声,停足捶腰道∶老罗跳不动了。 二侍及三侍忙上前替她松筋活血。 闻湘诸人又跳了一阵子之後,才返坐谈笑 大约又过了半个时辰,他们才回房清理房间及歇息。  翌日一大早,她们便来到後院准备祭拜,却见天狗妃母亲苟娟的坟前摆着一株尚为凋谢的梅花。 哇操娘,这株梅花是你送的吗 不是,我是在五天前之早晨发现的,当时,三个坟前之香撩中各插着三支香,依香之长度判断,来人是在卯寅之交来上香的。 现场可否留下痕迹 没有 闻湘的耳中立即狗妃的传音道∶是爹 闻湘的心中一颤,立即默默的将纸钱摆妥。 天狗妃引燃清香之後,众人各接过一支香,刚整齐的站在坎前,便见大侍等二十六人徐徐的下跪。 天狗妃咽声道∶娘,你瞧见了吗眼前这一切及这株梅花够令你安慰了吧你安息吧 说着,立即将香插入炉中。 大侍等二十六人则分别将八支香插於小甜及姥姥坟前炉中,再收妥闻湘诸人之香插入苟娟炉中。 闻湘及掌合什肃然道∶娘、姥姥、小甜,若无你们的牺牲,我岂有今日的成就,从今以後,我会全力照顾她们的。 接着,恭敬的行了三跪九叩大礼。 不久,众人将纸钱焚化之後,立即进入密室。 盏茶时间之後,二凤她们将她三个分别装着珍宝、灵药及银票的箱子分别放入三部马车中。 二侍她们则将车蓬中的那两部马车略事整理,便套上健骑,平稳的驰出大门外。 天狗妃感激的道∶芳姐,多亏你们照料这些健骑,否则,它们在存量食完之後,非死不可 倩姐,我们抵达此地之时,它们的确已经奄奄一息,经过喂以灵药及饲料之後,终於恢复过来了。 芳姐,谢谢你,唉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方能重返此地 闻湘应道∶此地颇适宜避寒,今年秋冬之交,咱们就带着小宝宝们回来此地避寒吧 诸女羞喜的点头赞成 不久,六部马车平稳的驰往衡山了。 由於孔氏母女已经找到,他们沿途遍览名胜古迹,因此,一直到元宵节那天上午他们才抵达衡山派。 马车刚停妥,立即听见雄伟的大门内传出一阵鞭炮声,闻湘诸人惊喜的纷纷下车来看看。 倏听一声欢呼∶阿妈,大哥,诸位大嫂,你们可来啦快来瞧瞧到底有那些人来瞧你们啦 声音未歇,闻伟及余晓君已经上前行礼。 闻湘诸人还礼之後,立即跟着闻伟二人入内。 只见衡山派之人分别站在通道两侧,闻湘甫踏入大门,立见他们拱手喝道∶恭迎闻大侠。 闲湘拱手还礼道∶大家好 他前行三步之後,立见一批人自远处厅中步出,为手之人赫然是无凡大师,接下去是丐帮帮主欧济诚。 片刻之间,八大门派掌门人已经凝立在厅前。 孔怡芳及其母紧张的低头而行。 大侍诸人不由也暗自紧张。 因为,她们认为八位掌门人今日要和孔家母女算账呀 闻湘及天狗妃却含笑扶着阿妈朝前行去。 终於,他们登上三十六级石阶来到厅前了,立见无凡大师诸人行礼道∶闻施主全安 谢谢大家好,阿伟 站在他身後的闻伟立即应道∶大哥,有何吩咐 你方才所说之人就是八位前辈吗 正是 好,该来的总算来了,欧帮主,你一向得高望重,家岳母及内人目前在此,请您老说句话。 欧济诚摇头道∶老化子不配,大师,请 无凡大师宣声佛号,问道∶闻施主可愿入厅再谈 抱歉,晚辈一向性急,请大师明示。 阿弥陀佛,贫僧承谭长老告知,诸位已去会合孔天人及孔姑娘,而且即将来此地祭拜闻大侠。 贫僧欲了断此件公案,便约七位掌门人於五天前抵达此地,经过一番商议,获致一项结论。 他说至此,倏地住口 孔氏母女立即身子一晃。 闻湘肃然一一扫视着八位掌门人。 阿弥陀佛,八大门派决定不降罪於孔夫人及孔姑娘 孔氏母女喜极而泣,相拥大哭 天狗妃诸女忙上前道贺。 闻湘正色道∶各位掌门人此举,必有卓见,可否明示。 老阿妈忙拉着他的衣袖道∶阿湘,别扯那麽多啦 欧济诚忙宏声道∶老化子来解说吧江湖同道大部份皆知孔庄主及孔少庄主稍傲,孔夫人及孔姑娘甚为贤淑。 雁荡事了之後,敝帮弟子先後分别走访贵庄十四名高手,他们皆一致告知孔夫人及孔姑娘并不赞成引进番僧。 甚至孔夫人及孔姑娘还因为此事遭受责罚,因此,这段公案与孔夫人及孔姑娘无关。 哇操佩服足证诸位的确是真正在维护武林正义,公理及和平,晚辈特申敬意哩 说着,恭敬的一揖行礼 无凡大师诸人忙还礼 衡山掌门年育青欣然道∶贤侄可以入厅了吧 谢谢诸位请 众人经过一番礼让之後,便依序就坐。 只听无凡大师含笑道∶闻施主,你们在扬州之义行委实令人佩服,贫僧诸人可否略效薄绵之力。 谢谢目前暂不需要,他日若有所需,定当求援。 贫僧期待这一日能够早日来临 谢谢 他们经过一番交谈之後,便朝後院行去。 沾了闻湘之光,八大门派掌门人亦前往上香,闻湘跪在双亲坟前,想起他们的悲惨遭遇,立即双目一湿。 天狗妃一见无凡大师明明站在自己的附近,为了维护他的身份及少林的尊誉,她却无意相认。 她顿时又想起母亲她们的悲惨遭遇,於是,她趴伏在地上放声大哭,慌得二侍她们忙相扶相劝不已 无凡大师心中一痛,表面上却默然以对。 闻湘悄悄瞥了无凡大师一眼,一见天狗妃已经被扶起,他便恭敬约三跪九叩後,才扶起老阿妈。 返厅之後,众人依序入桌取用素斋。 膳後,闻湘取出一个锦盒递向年育青道∶师叔,区区心意,敬祈代转贵派罹难人员家属。 这┅┅何必如此客气呢 师叔,这是我的一番心意,请收下 好,我代表他们向你致谢,他日有暇,别忘了多回来瞧瞧大家。 会的我们会在每年清明而回来扫墓的,师叔,我们告辞了 好,沿途珍重 师叔及大家珍重,各位前辈後会有期 盏茶时间之後,六部马车平稳的下山了,立听孔怡芳道∶湘,我和娘该如何向你致谢呢 哇操我不敢沾光,是贵庄那十四名弟兄美言之致 不,他们若非看在你的份上,岂肯费心查证呢 好我接受你的谢意,行了吧你会作画吗 略谙一二 哇操好极了,倩,你又多了一个好帮手啦 讨厌,你越来越俗气啦 为什麽呢 一天到晚想赚钱,俗透了,你安啦车上那箱银票及珠宝够咱们吃喝享受十辈子啦 哇操冤枉喔我是不甘心那些字画卖不出去呀 你想不想突破此局 想呀我的女诸葛,早些指点迷津吧 你亲自作画,再现身说法,保证会抢购一空 哇操爱说笑,我不是这块料啦 黑白讲,你还记得你在百泉庄翩翩起舞之事吧 咳┅┅这┅┅ 你呀是一位万能天才啦只要你肯用心学,不出一个月,我保证你可以成为一位丹青国手 哇操有够臭屁,别糗我啦 你敢不敢和我打赌 这┅┅先谈谈赌注吧 你若输了,负责洗尿布,如何 这┅┅好似不大妥吧 哼大男人主意。 哇操下人会笑啦赌别种吧 不,我就中意这种。 柴琴忙道∶我来插花,我支持倩妹。 哇操琴,你也懂插花呀 哼你别门缝里瞧人,把人看扁啦赌不赌 这┅┅ 谭盼盼含笑道∶我也插次花吧 哇操你支持谁呢 倩姐 天呀你们欺人太甚嘛芳,你呢 我和琴姐一样。 哇操完啦完啦男人呀你好命苦喔 四女不由噗嗤一笑。 只听天狗妃道∶你别装啦你稳操胜算啦 为什麽 你可以故意假装学不来呀 哇操我的人格共值洗那些尿布吗 格格好,好你很清高,赌不赌 好,赌就赌,谁怕谁,我不相信没有男人洗过尿布。 格格瞧你说得多悲壮,好似已经输了哩 哇操四比一,我能赢吗 格格你可以去争取大侍她们的同情票呀她们一共有二十六票哩你若争取到手,不就大局底定吗 哇操我才不会那麽傻哩 为什麽 她们是你的死党,我若去找她们,一定会变成三十比一,那真的是丢盔弃甲,一败涂地。 天狗妃啐声∶去你的粉拳立即捶向他的右肩。 闻湘哎唷一叫,顺势向车厢外飞去。 只见他在马背上面轻轻的一沾,身子立即向上射出三丈馀丈高,立听他振声喝道∶闻湘万岁 那宏亮的声音立即在衡山到处回荡着。 全书完<dd> (一届)第第三夜-强暴女子银行员1-5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第三夜强暴女子银行员15 作者:dongjiang 出版∶大山文化作者∶香山洋一处理∶无名 序章 千田先生┅千田商店。 麻生真纯在银行柜台内叫着客人的名字。 那是很好听很清脆的声音。 最後终於有个肥胖的中年男人走到柜台,穿着写有千田商店的背心。他是商店街青菜店的老板。 谢谢您的光临 真纯浅浅地微笑着,接过千田手上的单据。 真了不起,我以为你会暂时休假呢,原来你已经来上班啦。没问题吧 嗯、没问题。 真纯仰着头小声地回答,睫毛非常地长。 那就好┅不过真是苦了你了。 千田还是一直站在柜台前,看着真纯。 他的视线注视着隐藏在女行员身上衬衫跟背心里头的胸部。 银行女行员穿着规定的橄榄色背心,跟纯白高尚的丝质衬衫,真的非常好看。 可是盯着真纯胸前看的千田,眼神就像在看只母狗似的。 啊啊、他一定又再想了。 我的胸部┅ 被犯人爱抚虐待时我那裸的┅ 衬衫里被胸罩包住的开始隐隐作痛,真纯忍不住地想呻吟起来。 请问┅还有什麽事吗 没有没有,我只是想不到你还会在这里上班。 千田略带怜悯地看着真纯走出银行。 谢谢您的光临 站在银行等候区的远藤,声音大得响亮。 真纯按下按钮,接待下一位客户。 这是个穿着西装的男客户,从没见过。 对不起让您久等了。 至少那时候他并不在场,在真纯变成雌性动物时。 他微笑地看着真纯。 很自然的视线。 真纯面带微笑地接待他。 他停顿了一下,告诉真纯他想办的事项。 这是个大约三十出头的男性,但有一瞬间,脸上却显现出少年般的表情。 每个人都是这样。 只要在真纯面前,每个男人脸上就会露出纯情少年的表情。 而且,眼神所显露的都像在看班上最受欢迎的女生一样。 真纯是个楚楚可怜容貌端美的女孩。 细长的双眼,直挺的鼻梁,小小的嘴唇,脸颊跟双颚线条都很鲜明。 不只是容貌,她的举止跟谈吐也极具有教养与气质。 每个男人都把真纯当女神般看待。 真纯并不是那种拥有惹火身材的女人,男人当她是另一个世界的千金小姐。这点从国中、高中到大学都没有改变。 自考上银行,到这离市中心稍远的分行上班,真纯还是不断承受着男人对她憧憬的目光。 可是自从发生那次的事件以後,男人们的视线改变了。 他们的眼神都变成像在看一个淫荡女人似的。 但真纯饱受这些男人般来的淫浪视线,她并不生气,还反而有种身为女人的娇傲。 因为她已经可以体会那种身为母狗被公狗当发对象的快感。 这点连她自己都觉得意外。 她不敢相信的是自己生理上的反应。 当真纯拿着传票站起来转向後面的桌子时,分行里所有男行员的视线全都集中到真纯的肢体。 在几秒前,这些应该都认真在看目己手上资料的分行总经理、其他行员,全都抬起头来,用着像要把真纯吞进肚里似的贪婪的眼神看着她。 那全是好露骨的视线。 这些雄性的视线一点也不客气地,直盯着她刚换季的纯白衬衫跟橄榄色背心及裙子。 啊啊┅总经理也想跟我做吧┅他想干我的吧┅啊啊、我怎麽会说我呢、啊啊、我是怎麽了┅啊啊、可是是我的没错啊┅啊啊┅ 还有经理也是┅佐久间课长也是┅啊啊、大家都想跟真纯做吧┅想干真纯的┅ 硬起的被胸罩顶得发疼。 紧贴的内裤,也因为淫液的分泌而湿润。 她变了。 她不再是以前的真纯了。 像自慰这种事,她在被犯人胁迫之前,根本就没做过。 她从不曾想过用手指去搓弄自己的阴核┅ 还有那也是她有生以来的第一次。 就连未婚夫的幸宏她也没帮他过┅ 可是那犯人根本不相信她所说的话。 因为真纯用舌头帮犯人舔时,技巧实在是太好了。 真纯再回到柜台,目视前方。 前方是摆着三排沙发,让客人等候的大厅。 有个穿衬衫牛仔裤的男客户站了起来。 他把手放进抱在右手的包包里。 ┅吾郎 真纯呢喃着当场倒下。 第一章目标锁定美丽女行员--真纯 时间正好过三点。 银行门口的自动门开始放下。 麻生真纯在税金的汇款单盖上章後,还给客户。 大家辛苦了。 主任的声音从背後传来。 她察觉到背後的视线,回头一看,原来是幸宏。 中岛幸宏,他是真纯的未婚夫。 他们预定今年秋天结婚。 虽然彼此对看了一眼,但又马上将眼光移开。 在银行里,两人都尽量不对对方感到特别在意。 但她觉得自己脸颊已经开始发热。 真是幸福。 现在可能是她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候也说不定。 她按了按钮,准备接待下一个客人。 还有四个人坐在沙发上。 那个男人也在其中。 他一直看着她。 真纯马上把视线移向走近柜台的客户。 千田先生 这是车站前商店街的客户。 银行最近对这种小商家也开始重视起来了。 这是这个月的。 卖菜的老板拿出支付健保费的单子。 您不用特地拿来缴的,等中岛先生到贵店拜访时再缴就可以了。 她知道跑业务的幸宏也有负责他的case。 不要紧,我是特地来看你的。千田害羞的说着。 哪里┅ 真纯也顿时脸红起来。 她害羞的表情让她变成一幅画似的。 虽然她已经二十四了,还是脱不了稚气,就像刚开花蕾的樱花一样。 谢谢您的光临。 她盖好章把缴费单还给千田後,看到那个男的站了起来。 在她按下按钮前,他已经走了过来。 还是衬衫跟牛仔裤。 这整个礼拜他都穿一样的衣服。 欢迎光临 虽然心里毛毛的,但真纯还是用她的招牌微笑接待他。 我今天想存这些。 说完,男人拿出存摺跟千元钞,露出皮笑肉不笑的笑容。 可是他眼睛并没有笑,只是盯着真纯看。 欢迎光临请问这位先生┅ 叫我吾郎就好。 怎麽行呢┅夏本先生,谢谢您的惠顾。其实如果您能利用自动存提款机的话,我想会比较方便,不用在这里等。 这样给你添麻烦吗 哪里不敢当┅ 那就好。 夏本吾郎已经有一个月,每天都到银行来,而且都是存一千或两千的金额。 他看起来是个很普通的男人。 虽然他都打扮得像个学生,不过如果穿起西装的话,应该看起来会很像个认真的上班族。 但他的眼神,他看真纯的眼神跟普通的男人不一样。 刚开始,他也跟其他男人一样,用着爱慕的眼神看着真纯。 可是这一个礼拜以来,他的眼神开始变得不可捉摸,令人费解。 原因很明白。 因为真纯很明白的拒绝了他的追求。 她跟夏本只讲过一次话。 不,那根本也谈不上是讲话。 一个月前,真纯只是在车站前面捡到夏本掉的钱包,跟他说了声∶先生,你掉了东西。而已。 就这样而已。 谢谢你 不客气 那时在早上拥挤的人群中,回头的夏本,是对真纯的美貌惊艳。 但这种事对真纯来讲很司空见惯。 所以真纯只是对他微笑了一下便走了。 现在想想,可能就是那个微笑惹的祸也说不定。 隔天,夏本就到银行来开户头。 真纯压根就不记得夏本。 夏本一脸很失望的样子。 今晚可以吧 真纯一接过存摺,夏本便以一副很熟识的口吻问道。 什麽 我说你今晚可以跟我约会吧 这位先生,您这话是什麽意思┅ 叫我吾郎,我要你叫我吾郎啦,真纯。 他突然直呼她的名字,令真纯慌得不知所措。 她觉得自己有危险,也有预感待会儿可能会发生什麽事。 你不想跟我约会吗真纯 夏本整个人趴上柜台。 藉着身子高高的关系,他将上半身直逼真纯而来。 隔壁的女行员西泽美纪觉得情况有异,招手叫负责在大厅招待客户的远藤过来。 今晚可以吧 夏本捧着真纯的面颚。 由於事出突然,真纯什麽反应也没了。 你总是这麽地漂亮。真纯,你是我一个人的。 夏本开始用手背爱抚她线条优美的脸颊。 啊、啊啊┅ 真纯瞪大眼睛看着夏本,任他摆布。 她惊吓的眼神,燃起了男人内心嗜虐的本性。 真纯的表情唤起了男人心中想凌虐女人的冲动。 这位先生请问您有什麽指教吗 远藤过来阻止,他是个年近五十的老行员。 我现在在跟真纯讲话,不准吵我。 等一下,先生。 我说了不准你吵我们。 夏本大叫後,从放在柜台上的运动袋里拿出手枪。 一瞬间,分行内大厅的气氛顿时僵住。 先、先生,你这是┅ 远藤出手想抢那把手枪。 你给我闭嘴 夏本拿起手枪,用枪把敲远藤的额头。 咚地一声,小个子的远藤应声倒地。 你干什麽 其他男行员见状,起身大喊。 把手举起来全把手举起来 夏本拉起倒地後远藤的胸口,用枪敲他的太阳穴。 远藤被敲昏了过去。 全把手给我举起来,不准按警铃,我知道有这东西,我在电视上看过。给我离开桌子,如果谁敢报警,我就打掉他的头。 总经理、经理、融资课长。还有刚刚从外头回来的中岛幸宏跟本田,五个男行员全举起双手离开桌子。 你们也是。 西泽美纪跟其他六个女行员也举起手离开桌子。 你们能留在这里算走运了,等一下我会让你们看场好戏。 银行里包括千田还有三个客人。 他们全是男性,一个是商店街花店的小老板,还有一个是一般打扮的白发男性。 这三个客人也看着夏本,慌张地举起双手,心中根本毫无抵抗之意。 你想要什麽总经理开口问夏本。 不用怕,不是钱,我不是要钱。 那是什麽你要什麽 真纯 夏本用着血红的眼睛看着真纯。 只有她一个人还坐在位子上,她白晰的喉头跟锁骨因紧张全突了起来。 我要你们知道真纯是我一个人的女人。 真、真纯┅你说的是麻生小姐吗 麻生真纯这名字跟她那美丽的容貌真是相配。 夏本睁着大眼环视大厅,目光停在中岛幸宏身上。 你也这麽觉得吧 幸宏气得眼睛充血。 我真是吓了一跳,想不到真纯竟然有未婚夫。真纯已经有我了,怎麽可以跟别的男人订婚 他的枪还是指着远藤的太阳穴。 远藤的额头正在流血。 真纯,你是骗我的吧,你有未婚夫是骗人的对吧 求、求求你┅把、把枪放下┅远藤先生在流血┅得赶快帮他包扎才行┅ 真纯的脸色已经反白,但她这副苍白的容貌更加速男人嗜虐的快感。 包扎你这人真好,我就是爱你这点。不只是脸蛋,你连心地都很善良。 求求你,夏本先生。 我叫吾郎。 求求你,吾郎。 被改叫名字後,夏本笑了,很幸福的笑容。 不过在这之前,还得做件事才行。真纯,你来帮我。 他开心地叫着真纯的名字,把运动袋里的东西倒在柜台上。 里面装了很多手铐。 你用这个把他们的手脚铐住。 夏本把手铐交给走到自己身边的真纯。 那是s用的手铐。 这虽然是拿来玩的,但还是可以剥夺一个大男人的自由。 吾、吾郎┅你把枪给我吧,如果你要的是我,我可以奉陪。真纯颤抖地说着。 我要在这里,让那家伙知道你是我的女人。夏本瞪着幸宏说道∶他是你未婚夫对吧 真纯被逼问的一步步地後退。 她不承认也不否认。 如果承认,幸宏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可是她又不能否认。 到底怎麽样真纯 夏本再度逼问真纯。 没错,我是麻生真纯的未婚夫。如果你恨我,找我一个人就行了,把其他人放了。幸宏叫道。 我一点也不恨你,反正订婚不过是种形式,真正深爱真纯的人只有我。 夏本亲密地爱抚着真纯那张美丽的脸庞。 贞纯闭着眼,任他为所欲为。 她的样子看起来是很痛苦,但又异常地性感。 当然现在还没有半个男人觉得性兴奋,可是所有的男人目光直盯着真纯的美貌看这点是确实的。 不安跟怒火交错的目光。 但其实这些男人还不自觉,自己的早已经开始萌芽。 住手不准你碰真纯幸宏愤怒地大声喝阻。 你叫她真纯你凭什麽这麽叫她 夏本的脸色一变,用枪把再重击远藤的额头。 住手 咚地一声,新伤口又流出鲜血。 真纯边流着泪,边拿出手帕替远藤止血。 淡粉红的手帕没一会儿便泄红了。 喂,那个女的,你也过来。 夏本指着西泽美纪。 被指名的美纪,举着双手走过来。 美纪是今年春天刚考进银行的女孩子。 她今年二十二岁,短发,脸蛋长得很可爱。 圆滚滚的大眼睛是她的魅力所在,令人感觉好像隔壁可爱的女孩一样。 她跟麻生真纯不同典型,也很受客户欢迎。 你姓西泽啊,叫什麽名字 看了她胸前的名牌,夏本问道。 美纪背心下的胸部跟真纯一样,颇有份量。 我、我叫美纪┅ 这名字不错,长得也挺漂亮,如果没有真纯的话,我搞不好会找上你。 美纪已经脸色发青,纤细的肢体开始不住地颤抖着。 你们俩个去给他们扣上手铐。快,动作快。 真纯跟美纪看着总经理等他示意。 总经理跟她们点点头。 坦白说现在除了照做,别无选择的馀地。 真纯跟美纪拿着手铐,走近身旁的客户。 真的很对不起┅ 千田的双手卡锵地被铐住,还有双脚也是。 虽然千田也被吓得脸色发青,但他还是一直盯着真纯看。 你们全过来这里,把手举好,要敢乱动,不只这家伙,连这些客人都会没命。要是客人死了很麻烦的对吧 夏本奸笑着,让柜台後的行员全集中到大厅。 其他五个女行员跟其他所有男行员的双手双脚都被铐住。 客人跟女行员坐在沙发上,男行员围在一旁。 时间宝贵,现在就让大家看看我跟真纯相好的样子。 夏本用手叫跟美纪站在一起的真纯过来。 他捉起她的脸,重重地吻下去。 不、不要 真纯反射性地把头别开。 怎麽了真纯,在同事面前不好意思啊 夏本再次强吻真纯那小小粉红的娇唇。 真纯猛摇着头甩开。 眼泪湿润了她那双细长的双眼。 泪珠一颗颗地流下脸庞。 当然,真纯摇头是表示拒绝之意。 但她那副受迫的表情,却反而更刺激了夏本。 对夏本来说,她这种表情比笑容还要来得有魅力。 夏本用手指替她擦拭流下的泪水。 不要、不要 真纯坚决地拒绝,紧闭着唇。 你说不要啊,你竟敢不想吻我,臭娘们。 夏本甩了她一巴掌。 啪地一声,真纯跌倒在地。 住手 站在沙发後面的幸宏,气不过冲向夏本,但却马上倒地不起。 给我脱给我脱光。真纯,我要你补偿愚弄我的罪过。 第二章被撕裂的制服 夏本吾郎捉起真纯绑在脑後的马尾,拉她起来。 起来,给我脱,真纯。 如如果你想要我的话┅我、我给你┅啊啊啊啊、所、所以请你不要让银行的客人牵扯进来┅请你先放了他们吧吾、吾郎。 你先给我脱光,真纯,脱了再说。 我脱的话┅我脱了制服的话┅你就会放客人走是吗 快给我脱,真纯。 我相信你,我相信你的话。 说完,麻生真纯便开始动手解开橄榄色的背心。 她的手指像白鱼一样,细细长长。 麻生┅ 总经理满脸不舍地,低声叫了部下的名字。 真纯看着总经理,向他点头表示没关系。 她的未婚夫跌倒在地,还是无法爬起身来。 真纯脱下背心,折好放在柜台上,继续解开衬衫的扣子。 解开一个、两个,到第三个时她停了下来。 此时已经可以看见她那配戴着胸罩的隆起的部分了。 看了她胸部隆起的部份,便能知道她手脚虽然纤细,容貌又美,但却好像跟这些不对称似地,异常地丰满。 怎样真纯 夏本的眼睛盯着真纯的乳沟。 啊啊,求求你┅等我们俩个独处时好吗吾郎┅ 快给我脱,真纯。让大家看看你的身材,不然我来帮你脱。 不、不要 真纯退後两步,继续解开第三个、第四个扣子。 她里面穿的胸罩全露了出来。 换季後,真纯就不穿衬衣了。 那是件有着玫瑰刺绣的全罩型胸罩,紧紧地覆盖在她那极有份量的上。 我真没想到,你的胸部竟然会这麽大。 觉得惊讶的不只有夏本。 那些每天跟她一起工作的总经理、经理、课长,还有本田也都觉得十分讶异。 男人们根本从不曾想觊觎真纯的身材。 因为他们觉得那会冒渎了真纯的美貌。 大家只要看着她那楚楚动人、优雅的美貌,就觉得很满足了。 男人都以为她的胸部很小。 他们也不希望自己所憧憬的真纯是个肉弹型的女人。 但事实上真纯的胸部,更证明了她是个女人。 她的脸蛋小,所以更显现出的大。 真纯害羞地,将衬衫从裙头拉出,解开所有的扣子,脱掉衬衫,转身背对男人们,将衬衫仔细地折好。 她的背非常的纤细,细细的肩带在她小小的香肩上,腰部线条玲珑有致。 合身的短裙,将她那圆润的臀型表露无遗。 真令人想不到。 她的臀部居然如此性感。 总经理、经理、佐久间还有年轻的本田,都全忘记现在银行跑了强盗进来这件事,大家全露出惊艳的目光盯着真纯的背後看。 真纯的背对男人来说真的是太有魅力了。 其中还有好几个男人在心底念着,还不快把裙子也脱了。 真纯双手呈x字型地遮在胸前,面向大家。 她不遮还好,这麽一遮原本就丰满的变得更性感撩人。 男人的目光全集中在那个焦点。 再来脱哪里好呢 啊啊┅求求你,不要,吾郎。 我叫你给我脱就脱,你不听话的话就罚你。 说完,夏本便单手捉着她的双手向上举,另一只手抓着她的。 啊、不、不要 真纯的大到连夏本单手都握不了。 他用手掌爱抚着她的,那种情景让其他男人也渴望了起来。 啊啊,好棒的啊。啊啊、真纯、这是属於我一个人的。 夏本继续爱抚着她右边的。 不要、不要┅住手┅请你住手。 真纯含着泪看着夏本。 她那副哀求的表情,实在是太具魅力了。 看她皱眉的模样,让人想更加地折磨她。 你脱不脱真纯 好、我脱┅我照你的话做┅ 很好 夏本很满意的放开真纯。 真纯理了理弄乱的头发。 再来脱哪里真纯 我从裙子┅开始脱┅ 真纯开始解开裙头的扣子。 坐在最前面沙发的千田,发出啊的一声。 因为他看到真纯的露在胸罩外头。 她的呈现像是乳晕所融化的淡粉红色。 直觉到千田的视线,真纯急忙将胸罩穿好。 她的脸、颈还有锁骨全都红了起来。 真纯瞄了一眼正前方的千田後,脱下裙子。 银行里的空气,开始变得浓密,令人呼吸困难。 男人们的视线当然都看着她的下体。 但隔着裤袜,看到真纯内裤的同事们都马上将目光移开。 只有那三个客人还是一直盯着真纯的下体看。 干嘛裤袜也脱啊。 当然夏本的眼睛也看着她的下体。 好、好┅ 真纯向前蹲下,开始脱下裤袜。 她那原本就极具份量的,这麽一蹲显得更加地巨大。 虽然她穿得是全罩型胸罩,但却像穿半罩型胸罩似地露出来。 乳沟之深,让人真想伸手去摸摸看。 她的大腿也完全露出来了,肌肤像掺了牛奶似地白晰,胖瘦合宜,引人遐思。 而她的小腿线条优美,脚踝当然就更不用说了。 脱下裤袜後,真纯折好放在柜台上,然後马上转向正面,双手遮往股间。 坐在她正面的三个客人,脸上不由地露出遗憾的表情。 原本将目光移开的同事里,佐久间也开始慢慢地偷瞄真纯的身材。 因为他再也忍不住了。 因为他太想看,太想看麻生真纯脱光的样子。 被这念头诱惑的不是只有佐久间。 就连一向冷静的总经理、经理,还有跟真纯同年的本田,都开始忍不住地想偷瞄真纯的。 把手举起来,真纯。 真纯用着求饶的眼神看着夏本。 我、叫、你、把、手、举、起、来,真纯 他一字一字地命令着真纯。 畏惧於他的淫威之下,真纯慢慢地举起手。 求、求求你┅不要看,不要看我。 真纯用着蚊子般地声音求饶。 但她这求饶的样子反倒成了诱惑。 总经理还有经理的眼睛,全往身上只穿着胸罩跟内裤的女行员看。 遮住真纯私处的内裤,小得令人意外。 式样虽很高雅,但剪裁却很大胆,整件内裤小到耻毛好像都会露出来似的。 她的耻毛不知是否是因为过於浓密,看起来非常的饱满。 大厅里所有的男人,全盯着真纯的私处看。 不,只有一个人没看,那就是她的未婚夫幸宏。 此时幸宏终於爬了起来,站在本田旁边。 真纯 幸宏看着自己的未婚妻脱到身上只剩内衣裤,大叫起来。 混蛋 夏本瞪着他骂道。 喂不准你叫真纯的名字。 夏本走近沙发,突然用右手打幸宏的腹部。 唔┅ 幸宏呻吟地蹲下身。 幸宏 真纯直觉地奔过去。 她摇来晃去地,跑到未婚夫身边。 要不要紧幸宏。 她一头直发垂在胸前,担心地看着自己的未婚夫。 我、我没事┅ 你跑过来干吗真纯,不准你担心这混蛋。 夏本抓起蹲在幸宏身旁的真纯,强拉她靠近自己的身边。 不要 担心未婚夫的真纯,下意识地甩开夏本的手。 你说什麽臭娘们 脸红得像鬼似的夏本,捉着真纯的,撕裂真纯的胸罩。 啊啊┅ 真纯那既丰满又有弹性的全露了出来。 站在附近的总经理他们全都啊地一声,睁亮了眼。 不管怎麽样,看麻生真纯被剥光的比较优先。 你这麽喜欢这臭小子吗真纯。 夏本边用脚踢着蹲下的幸宏,边用手抓着真纯的。 不要请你住手不要打他 真纯毫不在意自己的露出来,她只关心自己的未婚夫。 她哭丧着脸,看着倒在地上的幸宏。 但相反地,银行的同事们所有的集中力却是真纯那对被银行强盗揉捏的。 他们根本不在意躺在地上的幸宏。 真纯丰满的不断地被揉捏着。 现在有机可乘。 夏本正用着双手玩弄着真纯的。 枪就在夏本的脚边。 但根本没人注意到这点。 至少所有在大厅的男人都没把注意力放在那把枪上,他们只是全神贯注地看着麻生真纯露出来的。 连坐在最前面沙发上的三个客人也不忌讳地,转身偏着头看。 真纯的模样就是这麽地有魅力,而且具挑逗性。 其他女行员茫然地看着。 倒在柜台前的远藤用着快哭出来的表情跟倒在沙发後的幸宏对看着。 只有美纪注意到那把枪。 也只有美纪可以自由行动。 但她却像被钉住似地,一动也不动。 因为夏本对美纪来说像个巨人一样。 嘿嘿嘿开始有感觉了是吗真纯,你的已经翘起来了哦。 夏本不停地抚弄真纯丰满的,笑着说道。 她那白嫩的上,已经呈现出好多条红红的指痕。 不、不要┅啊啊、幸宏┅回答我。 真纯看着倒卧在一旁的未婚夫。 她的心整个挂在幸宏身上。 但残酷的是,她的身体已经开始回应夏本的爱抚了。 真纯年纪也二十四了。 说来虽然有点晚,但自二十岁时失去处女膜,她也交了三个男朋友。 第三个就是幸宏,、这档事也是幸宏教她的。 她这副身为女人刚被启发的身体,不管是多恨的人,那样不断地被爱抚,身体还是会有所反应。 你果然是爱我的,真纯。 夏本用手搓捏她的。 啊嗯 真纯可怜的樱唇发出诱人的呻吟声。 当然男人们都很惊讶,就连真纯自己也是。 快感在她全身开始游走。 此时真纯才回神,发现自己胸部裸露在外。 夏本揉捏她的,令人不敢相信的是对这竟有所回应。 呵啊、啊、啊啊┅不、不要┅ 当自己再次流露出淫浪的娇酣声时,真纯下意识地紧闭着双唇。 你害羞啊,真纯,这没什麽好害羞的啊。来,再让我听听你那好听的声音。 看到真纯身体这麽积极的反应,夏本觉得精神一振。 他不断刺激着真纯上那敏感的花蕾。 唔、唔唔┅唔唔┅ 真纯紧闭的双唇忍不住地发出淫浪声。 她虽然用着求饶的眼神看着夏本,但双手却捧起自己的。 啊啊┅啊嗯 她觉得难以置信。 她真不敢相信自己竟会有如此的快感。 虽然她原本就属於比较敏感的体质,但以前幸宏亲吻她时,她也不会发出这种声音过。 嘿嘿嘿很好听嘛。你这麽爱我啊,真纯。 夏本揉捏得更起劲,还左右左右两边一起刺激着。 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唔嗯 只要夏本的指甲一碰到她的,真纯便发出娇酣的声音。 她嘴里虽嚷着不要不要,但感觉充满着女性的魅力。 所有的男人看真纯这麽敏感,都觉得难以置信。 这跟真纯那高贵美丽的容貌太不相称了。 当然他们也知道她已经是个成熟的女人。 也有个未婚夫。 不可能还是处女。 但他们打从心底觉得,她的反应应该更端庄娴熟点才对。 即使是跟心爱的男人在一起,也该紧抓着床单,用手压抑着蜜唇,半点娇酣声也不会叫出来的才对。 唔、啊啊┅不行、不行啊┅放开我、快放开我┅啊啊啊,不要啊┅啊啊、我快疯了。 随着的挑弄,摇晃的间的乳沟,开始渗汗出来。 真纯抓着夏本的手,企图阻止他。 但她这行为在男人们看来不过只是表面而已。 夏本再次掌握她的。 用手掌轻轻压着,慢慢地抚摸。 啊、啊啊啊啊┅呵啊、唔嗯┅ 真纯仰头,露出白晰的颈项喘息着。 渐渐地,真纯的表情变得非常地妖艳动人。 住手放开她我不准你碰真纯 恢复意识的幸宏起身大吼。 他的叫声唤醒了在旁看呆的男人们。 最先注意到枪的是本田。 但他的双脚被手铐铐着,无法动弹,只能用身体。 他撞到夏本身上,两人一起跌在一旁。 你这混蛋 先起身的夏本,抓着本田的胸口挥拳痛揍。 唔 揍得本田嘴里流血出来。 住手快点住手 真纯抱起被揍本田的上身。 她白嫩的正好碰到本田的嘴边,白嫩的上沾满了血迹。 混蛋 幸宏用被铐住的双手,从背後打夏本的後脑。 手铐打在夏本头上,发出声响。 唔唔┅ 叫了几声,夏本仍然没有倒下。 混帐东西 夏本挥出右拳直打幸宏的双颚。 唔 幸宏受了一拳倒地。 他们两人腕力相差太多。 幸宏 在夏本要挥第二拳时,真纯从後面抱住他。 她丰满的靠在夏本背上,想用全身的力量阻止他。 不要碍事真纯 吾郎,我求求你我什麽都听你的┅我什麽都听你的,你要打他,吾郎。 真纯泪流满面地拼命地叫着银行强盗的名字。 你甚麽都听我的是吗真纯 是,只要你说我都会照做。 你不用听这混蛋的真纯幸宏大吼。 混帐东西你又叫真纯的名字。 夏本抬起脚,踩着幸宏的脸。 唔唔唔┅ 幸宏又流血出来。 不要请你不要这样 美纪飞奔过来。 用身体挡在幸宏前面。 你喜欢他啊 我没有,求求你,住手吧。 美纪脸上也充满了泪水。 她身上的制服也泄上幸宏的血迹。 把他们俩个给我绑起来,等一下我要他们看场好戏,可不能让他们搞砸。 夏本再拿起手枪,用左手拉着真纯的长发,回到柜台旁。 男人们的目光就是无法逃离真纯那只穿了件薄内裤的。 她的双臀也因走动而一扭一扭地摆动着。 现在不是欣赏女人的时候。 男人们也想把视线移开。 但真纯那太过诱人的臀线,真是让他们无法移开目光。 枪指在真纯的脸上。 虽然大家都知道他应该不会开枪打真纯,但谁也没办法动弹。 喂美纪你也过来。 夏本从运动袋里拿出绳子,招手叫她过来。 美纪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後起身。 ┅加油啊。 她经过总经理旁边时,总经理对她小声说道。 美纪低着头走到夏本身边。 夏本拿枪指着真纯的脸,爱抚真纯的。 她仍然坚挺,但丰满的已沾满了鲜血。 虽然真纯的样子是那麽可悲,但男人们却无法压抑住自己股间的涨痛。 哎啊,啊啊┅不、不要啊┅ 真纯紧闭的双唇,张张合合地喘息着呻吟着。 被银行强盗爱抚着,却有快感的真纯。 虽然一直抗拒,却无计可施的真纯。 看着眼前的情况,知道真纯反应的男人们感觉越来越兴奋。 你用这个把他们两个给我好好的绑起来。 接过绳子的美纪,轻轻地点点头。 对不起┅麻烦你了,美纪。 ┅真纯 真纯跟美纪两人互望了一眼。 美纪拿着绳子走到沙发附近。 幸宏跟本田两人上半身都已经坐了起来,血也止住了。 对不起。 美纪照命令捆绑他们。 好过来 夏本叫回美纪,还亲密地把手环在她的腰上。 他把枪放在柜台上,另一只手抚弄着真纯的。 美纪吓了一跳。 她想再来要换她脱光衣服了。 同样的事,总经理还有其他男客人们也都想到了。 这次搞不好可以看到美纪的胸部也说不定。 你说你什麽都听我的对吧真纯 是┅ 那你给我看看 第三章分行里的第一次 什麽 啊你晚上做过吧 我、我没做过┅那种事┅ 你撒谎 我一次┅也没有做过┅ 哦是吗美纪你呢有的经验吗 夏本吾郎贴近她的脸颊问道。 西泽美纪颤抖地摇摇头。 美纪也没做过,我才不信呢你们呢怎麽样做过吧 夏本转问其他五个女行员。 怎麽样 每个女行员都跟美纪一样摇着头。 你还单身对吧有三十好几了吧你怎麽处理不的话很别扭吧 被指名的女行员忍着屈辱,小声回答∶不会。 鬼扯夏本大声地骂道。 吾郎你看着我这就给你看。 你没过吧得让有经验的人教你才行啊。 有、我有做过┅对不起,我因为怕难为情,所以说了谎┅ 麻生真纯豁出去地说道。 她很清楚地感受到所有男人所投过来的目光。 她是真的没有经验。 虽然她曾在洗澡时,摸过自己的跟阴核,但她从没想过用来满足自己的。 为了保护前辈,真纯撒了谎。 要丢脸就让她自己一个人去好了。 真纯现在身上只剩一条内裤,她已经豁出去了。 她再也无所谓了。 真纯拼命地跟自己说,在人前给他看没什麽大不了的。 是吗原来你是骗我的啊 夏本笑了笑,用力捏着。 好痛┅好痛┅ 真纯美丽的脸庞露出痛苦的表情。 但所有的男人,都看呆了。 她皱眉应该是因为痛苦,可是看起来却像很快乐似的。 站上去,真纯。 夏本拿起枪,把柜台上的东西拨开。 真纯听话地爬上柜台。 斜坐着,双手抱着自己的。 虽被手遮住,但那丰满的却因此显得更突出。 喂你还装什麽装,真纯,不把腿张开,怎麽 对、对不起┅ 真纯怨恨地看着他,慢慢地把腿张开。 她那穿着高跟鞋的双腿,当着大家的面慢慢地张开到六十度左右。 覆盖在耻部的布块因此变得更小,女人的耻沟清楚易见。 坐在正对面的千田,看得口水直流。 平常只是个微笑,就已经让他胸口如小鹿乱撞般的女孩,现在在他面前张开大腿,要开始。 这真是教人难以相信。 虽然现在还隔着件内裤,但眼前张开大腿的这个女孩,竟然会是麻生真纯,这简直就像做梦一样。 当然真纯是为强盗所迫,但千田真的很庆幸自己也在场。 真纯的双腿张开到六十度就停了。 她那害羞的表情,愈发地挑逗着男人想再继续看下去。 你干吗真纯再张开一点啊。 猴急的夏本抓着她的膝盖往左右扳开。 啊、不、不要┅ 真纯股间被张开到九十度左右。 在那苍白素净的肌肤上,静脉透明可见。 这更增加她的性感,也显现出女性的柔弱。 被这样对待的真纯感到无比的屈辱。 还在拖拉什麽,真纯,你都是从哪里下手 这┅啊、啊啊┅啊、那个┅ 真纯拼命地想遮住,困惑地摇头。 我看我还是问别的女人好了。 不┅那个、从胸部┅我都是从胸部┅开始爱抚┅ 是吗那做给我看看。 真纯将遮住的手放开。 她的仍然是翘着。 夏本开心地看着她的。 因为这是真纯唯一回应夏本的证明。 啊┅ 真纯感觉得到所有视线集中在自己身上。 虽然她很想叫大家不要看,可是她又怕会伤害到同事,所以她不敢说。 都是自己不对,脱得这麽光溜溜的。 这不是看着自己的男人的错。 真纯在不知不觉中,开始自责起来。 快动手啊,真纯。 对、对不起。 真纯战战兢兢地将右手伸到晃动的上。 用食指跟大拇指,开始慢慢地、慢慢地像在抚摸羽毛似地爱抚。 但这样她还是产生了极大的快感。 啊、啊嗯┅ 发出阵阵的淫浪声,真纯仰着头,从锁骨到她整个颈项,线条都变得好鲜明。 真纯流下香汗。 在腋下、在乳沟、在膝後。 她变得比想像得还要更敏感。 比刚刚被夏本爱抚时更甚。 这太奇怪、太奇怪了。 再爱抚啊,真纯 好、好┅ 真纯闭着双眼,爱抚着。 啊、啊嗯┅ 不知不觉地,千田这些坐在正前方的三个客人都向前倾着。 住在银行附近的白发老先生,也像返老还童似地,股闲的。 不、不要┅为什麽会这样┅啊啊,不要┅ 男人们直盯着她看。 即使她闭上眼,还是很清楚的知道。 为什麽她感受到视线,爱抚的手指便会自然地用力。 为什麽呢真纯真的不明白。 那小小性感的花蕾,被白鱼似的手指爱抚着。 啊、啊┅不要 放不开。 真纯放不开自己的手指。 不只如此,她连左手也开始爱抚左边的。 啊、啊啊啊啊啊┅为什麽┅啊、啊嗯、为什麽┅ 真纯猛摇着头。 那是种抗拒的举动。 你不摸吗真纯 啊、啊啊┅好、好┅我摸┅啊啊、我摸┅ 她的手指终於放开。 因为她要开始爱抚。 为了寻求新刺激,她开始动手了。 她张开双手,握住整个开始爱抚。 啊啊┅啊┅ 她爱抚着自己的一对。 啊嗯、啊啊┅呼啊┅啊嗯┅ 感觉太舒服了。 这种触感。 差不多可以把内裤脱了,真纯。 啊嗯、是、是啊┅啊啊,不脱光的话不行┅ 真纯嘴里像含着糖似地回答着。 她那看着夏本的眼神,除了泪水还掺杂了其他东西。 真纯已经能正视前方了。 她看着坐在前面沙发的客人们。 突然被她这麽一看,千田他们都把头别了过去。 虽然真纯现在像个脱衣舞娘似地脱光了衣服,但她那天生的气质却丝毫没有改变。 真纯看了看沙发後面的同事们。 那些男同事也都急忙地别过头去。 啊啊┅我脱┅ 真纯看着别过头去的总经理,边把内裤脱下。 哇想不到你毛还满多的嘛,真纯。 是吗┅啊啊,人家会难为情啦。 当内裤脱到小腿上时,真纯遮着脸。 微热的肌肤开始变得更红。 你耻毛这麽多,穿那麽小的内裤,居然都不会露出来。 啊、不敢当┅多谢你的夸奖┅这见不得人的。 真纯还是遮着自己的脸。 不会,这是好色的象徵。看了这个,我已经知道你是个好色的女人了。 夏本伸手爱抚她的下体。 啊、啊啊┅ 纤合度的大腿不住地颤抖着。 真是漂亮,真纯。 不、不要┅不要这样┅啊啊,请你饶了我吧┅ 被不爱的男人爱抚下体,再加上全身被逼得脱光光的屈辱,真纯阖上了双腿。 这样正好把夏本的手夹在大腿里。 夏本便更激烈地爱抚着真纯的耻毛。 不、不要┅啊啊,不要这样┅啊啊,请你饶了我吧。 真纯哭丧着哀求他。 住手你住手啊幸宏大叫着。 但他的声音已经跟刚刚生气的语调不同,转成请求的哀嚎了。 你看你看,那碍事鬼不甘寂寞耶。 夏本开心地笑着,把真纯的腿再张开到九十度後,便离开柜台。 好,开始吧,从哪儿开始真纯 夏本无视真纯未婚夫的哀求,问着真纯。 从、从哪儿开始┅ 真纯低着头。 内裤还在左脚的脚踝上。 美纪,你都是从哪儿开始的 夏本亲密地搂着美纪的腰,贴在她脸上问道。 啊、我,我吗┅这、这个┅那个┅我,刚刚说了我没有经验┅ 美纪拼命地挤出微笑回答他。 她这爽朗的表情让男人们感觉好兴奋。 真是不应该。 心里明知道不应该,但男人们还想继续看接下来的发展。 看真纯跟美纪会如何地被糟蹋。 从哪里开始阴核吗还是一下子就把手指伸进你的里 夏本抓着美纪,猛摇着她。 这、这个┅那个┅ 美纪的脸上流下一行泪水。 她假装着笑,哭着。 我要从阴核开始┅我要从阴核开始爱抚。真纯大声说道。 男人们的视线全回到真纯身上。 真纯将右手伸向股间。 用食指跟中指开始抚弄自己的耻毛,往里头淫裂的缝隙里探索。 麻生真纯的。 麻生真纯的。 男人们眼睛像看着维纳斯诞生,连呼吸都忘了似地,一直盯着,一直盯着真纯的耻部看。 虽然她的大腿张开着,但的肉壁却还是阖着。 那肉壁看起来好像从来不曾敞开过一样。 肉壁上方可隐约看得见小小的花蕾。 就像淫肉珍珠般。 看起来确实是那样。 真纯用食指开始搓弄那珍珠,轻轻地。 好棒┅ 一声类似高音悲鸣的声音,透露出真纯的欢喜。 真纯继续地搓弄着。 啊啊,好棒、好棒哦┅啊啊、好热、要燃烧似的、身体要燃烧起来了。 她用另一只手搓揉着。 这麽厉害。 她的敏感度这麽高,连夏本也吓了一跳。 这种的举止实在令人无法让人跟她那张娴熟的脸蛋配在一起。 啊啊、为什麽┅为什麽、好舒服┅啊啊,我是怎麽了┅ 真纯摇着头,继续搓弄着自己上下敏感的花蕾。 真纯从不知道阴核会让她有如此的快感。 说真的,虽然她觉得跟幸宏之间的性生活也很美满。 这太奇怪了。 怎麽会这麽敏感呢 我应该不是这样的女人才对啊。 对性其实也是很晚才开窍。 最近也才终於碰上自己心仪的男人,学会享受身为女人的喜悦。 可是现在在这种场合,这麽多人的面前,我怎麽会有快感呢 你要一直搓弄阴核吗真纯。 啊、不、不是┅我要插进去┅用手指插进去。 那就快插给我看。 好┅好┅ 真纯将食指跟拇指放在上。 她的秘唇还是阖着,好像在诉说着,除了心爱的男人以外,它不想让别人看似的。 啊啊┅对不起┅对不起,幸宏┅我这麽做┅请、请你以後不要嫌弃我才好。 真纯小声地说着。 跟幸宏共渡的第一个夜晚,鲜明地在脑海里回忆起。 罪恶感使真纯深受痛苦。 住手快住手住手啊幸宏哭叫了起来。 那是男人哭喊的声音。 幸宏┅原谅我┅ 真纯抱着一死的决心,将秘唇拨开。 等一下 夏本制止了她。 真纯松了口气。 真纯的,也让幸宏他们看看好了,他好像很想看得样子。 啊 对夏本的提议,真纯猛摇着头。 为什麽真纯你不愿意吗 不、不要┅ 你不肯啊你不想让那王八蛋看你的吗 不、不是的┅ 夏本拿着枪赶到沙发後,先抱起本田。 那就好了,也得让他们看看才行。 本田碰没有抵抗。 当他看见真纯的後,他就一直像只饥饿的野兽一样地,一直看着真纯的。 ┅本田┅ 真纯第一次感觉到本田是个男人。 这里不错吧,是特别座哦。 夏本让本田坐在三个男客的旁边。 本田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真纯的股间。 他的眼神已经不再是刚刚那种愤怒的眼神。 他的眼神已经被私欲给蒙混了。 让你久等了。 夏本抱起宰宏。 幸宏只能瞪着夏本,无能为力。 等一下┅不要┅不要带幸宏过来。 真纯哀求的声音在银行的大厅里回响着。 第四章柜台成为受辱的舞台 就在未婚夫中岛幸宏被带过来时,麻生真纯大胆地将双腿阖上。 她遮着,坐在柜台上企图掩饰自己裸露的身体。 ┅真纯 看着左脚脚踝上还挂着内裤的未婚妻,幸宏将头别了过去。 虽然她现在这样子很惨,但却最有魅力。 喂我说过不准你这麽叫我的女人。 夏本对着幸宏大吼。 对、对不起┅ 幸宏儒弱地乖巧地坐在本田旁边。 他的双手双脚全被手铐铐住,而且双肘双膝还被绳子绑着,他真的是无能为力。 啊啊、求求你┅只有幸宏请你则让他看好吗吾郎。 真纯向银行强盗哀求。 因为他好像很想看嘛,只有他不让他看的话,他会很难过的。 幸宏并没否认他的话。 只是一直盯着柜台下海报上的女孩看。 但他确实有在看着真纯的。 因为他忍不住地要看。 隔壁的本田也无法把视线从真纯身上移开。 坐在沙发上的三个客人也一样。 虽然他们脑子里都知道不可以看,可是又无法压抑住自己那份男性的本能。 在这异常的空间里,所有男人的理性都失去了。 可能这也是人类生存的本能。 因受枪枝威胁的恐惧,所以才会将所有的神经全投注到眼前的裸女身上。 只要看着真纯的,想着真纯,就能安心。 你在干吗继续啊真纯 啊啊┅是、是┅ 当真纯将双腿再次张开时,所有的视线全盯着她下腹的股间看。 啊啊┅ 她发出害羞的喘息声。 张开大腿後,真纯还是用右手的食指跟拇指碰触自己的花唇,开始慢慢地将之拨开。 灼热的视线集中在她股间。 所有的男人全等着窥看女人的秘园。 不 真纯受不了男人们的视线,停下手。 如果没有现在这般火热的反应,她可能已经晕倒了吧。 这是幸还是不幸 真纯的感觉竟然如此地趐软。 身上虽没铐上手铐,但现在的真纯连晕倒的自由都没有。 让人看着自己的私处,是极大的屈辱。 但令人不敢相信的是,她湿润的娇躯好像泄上了麻药一般。 太恐怖了。 真纯恐惧自己的身体不听使唤。 怎麽了真纯,没什麽时间了,你不肯我就让美纪来哦。 说完,夏本便抱起西泽美纪,脱下她的裙子。 啊 橄榄色的裙子一口气便被脱到脚下。 不要 美纪马上拉起裙子想遮住自己的身体。 总经理、经理、融资课长,还有坐在正对面的客人的视线,全移到美纪的下半身。 但裸露的下半身随即又被遮掩住。 男人们对自己盯着美纪内裤看的行为,觉得很不好意思,便将视线投向四方。 可是没过几秒,他们期待的视线望着美纪身上的背心,心中想着待会可能就要换衬衫被撕裂吧。 夏本也像在回应他们的期待似地,伸手抓着美纪背心上的社徽。 啊啊、啊啊┅ 我逃不过了。 美纪的那双大眼睛充满着泪水,极力地忍着。 请你住手不要这样对她┅我、我自淫给你看┅啊啊、手指插进去了。 真纯两腿张开九十度,右手在自己的耻沟部位搓弄。 如果自己再有半点迟疑的话,美纪的衣服就会被他剥光。 真纯心里这麽想着,便突然将自己的花唇拨开。 她那好新鲜、颜色像嫩粉红色的花园敞开了。 看起来好像从来不曾让任何人玷污过似地。 无垢的嫩粉色,已经被溢出的给湿润了。 啊啊,真纯┅ 不要紧┅我没事┅ 真纯强颜欢笑。 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那种渴望的感觉。 她用纤细的手指开始抚摸口的肉壁。 啊、啊嗯┅ 那阵阵的快感,从股间直达背脊。 啊、啊啊、不┅ 像被吸吮似地,真纯的手指深深地插了进去。 虽然那并不是真纯的意志,但将手指吸吮进肉壁的媚肉确实是真纯的一部分。 渴望手指插入的是真纯。 真纯抬起红润的脸庞,指腹继续搓弄着肉壁。 啊啊、我不行了┅ 一瞬间,她抬起圆润的臀部。 啊、啊啊┅不,那里、不要啊。 她将手指确实地搓弄着敏感带。 呵啊┅ 不停地流出,让她感觉自己像失禁一般。 目不转睛的观众们也都听到淫荡的蜜液声。 千田还有那花店的小老板,看得口乾舌燥地凝视着真纯的私处。 啊嗯、啊啊,好受不了哦。 只是一根手指她好像并不满足。 真纯半闭着眼,呢喃着。 你想要根更大的吗真纯夏本问道。 啊嗯┅不是┅不是┅可是┅啊啊、好受不了哦┅啊啊┅ 真纯看着夏本,小巧的娇唇颤抖着。 我、我还可以┅再插一根┅进去吗┅吾郎┅真纯害臊地问道。 她的脸一下子变成少女的模样。 可以啊,插进去吧。 啊啊┅请不要看着我。 她用中指抚摸着的入口,慢慢地跟食指并拢在一起。 呼啊、啊啊啊啊、啊啊┅呼啊嗯 指尖呈钩状似地,在媚肉中翻弄。 她用右手再抚摸微颤的,搓捏地更厉害。 好、好舒服哦┅ 全身像电流通过似地,快感比方才更剧烈。 好、好舒服┅啊啊、好舒服哦┅ 真纯两指在里着,也开始揉捏左右的两个。 在那静悄无声的银行里,只听得到这美丽行员的喘息声。 ┅真纯┅你、你┅ 除了那些脸上掩不住兴奋的男人,只有她未婚夫幸宏的表情最为复杂。 现在在他眼前裸着身躯的真纯,跟他在床上所知道的真纯,简直是判若两人。 啊啊、啊啊、为什麽为什麽会这样┅啊啊、我整个人好像快要疯了┅ 为什麽会这样┅我也很想问你┅真纯,你应该不是这种女人才对啊。 幸宏的低语,真纯根本已经听不见了。 啊啊┅不、不要┅我该怎麽办我该怎麽办才好呢吾郎。 真纯用着妩媚的眼神看着夏本,就好像看着自己的情人一样。 你要泄了真纯 啊┅泄什麽意思┅ 我在问你是不是快要了 不、不是┅不是的┅真纯不是那种女人┅ 她的两根手指片刻不停地在里着。 由花唇里渗透出来的,已经湿润了四周的耻毛。 那是什麽真纯 夏本像被真纯所散发出来的浓密色香所诱惑似地,趴近柜台。 他将脸一靠过来,真纯便闭上眼,噘着小嘴等着他吻过来。 真纯┅真纯┅ 幸宏脸色大变。 为什麽你不拒绝呢 失礼了 夏本奸笑着,夺去真纯的樱唇。 夏本那张大嘴,亲在美女的樱桃小嘴上。 时间就像静止了一般。 每个人都茫然地看着麻生真纯的侧脸。 他们都知道她跟夏本的亲吻是出於真纯自己的意愿,她并没有被命令或强迫。 夏本爱抚着她的,他边爱抚着边吻真纯,而真纯也回应了他的吻。 嗯唔┅唔唔┅ 两人双唇交络着。 真纯的侧面散发出美丽的光辉。 虽然她现在吻的不是她所心爱的人,但真纯看起来竟是那麽地美丽。 夏本又爱抚她的另一个。 两人双唇仍然交络着。 唔、唔唔┅唔唔 真纯痛苦似地甩开头。 啊啊、啊┅啊┅ 她对着夏本发嗲。 看来像进入了两人世界。 她那两根细长的指头,仍然激烈地着。 声响个不停。 你快泄了吧那就泄吧,真纯,还是你想要我的 不、我不想泄┅啊啊,我不想泄┅ 她虽然摇头说不,却不罢手。 她抬起来看着夏本,乞求着他的吻。 夏本奸笑着,看着她未婚夫。 不要、不要这样,真纯幸宏大叫。 但真纯充耳不闻。 来,快来亲我┅啊啊、吻我、吾郎┅真纯娇唇半开地低吟着。 嘿嘿嘿 夏本回应她的乞求。 唔、唔唔┅ 她那性感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声。 而两人舌唇交络的淫浪声也不断地发出。 住手、住手啊,真纯 啊、不行了┅我不行了┅我要泄了。 就这样,真纯让夏本亲吻着,搂着自己裸露的上身,在同事跟客户的面前,达到了。 在里的两根手指,被收缩得紧紧的。 就在感受到那绝顶的快感时,真纯恍惚了。 香汗淋漓的,像飘浮在空中似地。 这就是所谓的吗 她这麽想着。 比较起来,幸宏教她的感觉,她觉得好像是假的一样。 你真是太棒了,真纯。 夏本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 她回神发现面前有好多张熟悉的面乳。 她羞愧的无地自容。 啊啊、不,好丢人哦┅ 真纯弯着膝,整个人缩成一团。 第五章新牺牲者的新女行员 这样你满意了吧总经理说道∶麻生小姐已经满足你的私欲了,可以罢手了吧如果你不是来抢银,只是针对麻生小姐,请就此罢手吧 还没完呢。 我已经知道麻生小姐是你女朋友了。 真的吗 刚刚你们两人之间的狂吻就是证据,大家都看得很清楚。 对呀就是说嘛,如果她不肯怎麽可能回应我哦 夏本吾郎开心的向幸宏示威似地看着。 你已经可以饶了她吧不要再让你心爱的女人受辱了。 说得也是。 夏本抓起真纯的脸蛋,想再吻下去。 啊┅不、不要┅ 真纯反射性地闭紧双唇,别过头去。 夏本看了她这样子火大起来。 怎麽搞的真纯你不要跟我亲亲啊 不、不是,我不是不要┅啊啊、吻我吧┅啊啊、吾郎快来吻真纯吧。 好不容易这强盗犯开始动摇了,她可不能让刚刚所受的屈辱白受了。 吻我吧┅吻我吧,吾郎。 真纯拼命地哀求着,伸过头去。 因为心中并不愿意,所以她现在的表情,毕竟跟刚刚有着极大的差别。 虽然她表现愿意的样子,但她内心的拒绝还是表现在脸上。 你这样大家会质疑我们俩人的感情哦,真纯。 啊啊、对不起┅因为我刚刚了,觉得很害臊┅所以才会这样┅对不起,吾郎┅请你谅解┅ 真纯将双手环抱着夏本的颈项,丰满摇晃的贴在夏本身上,等着他的吻。 人家会害臊嘛┅这里只有真纯一个人脱光了衣服┅可是人家好想吻你哦┅啊啊、真纯好想吻吾郎哦。 她含情脉脉地看着夏本,装着她真的很想吻他的样子,装着他们两个真的很相爱的样子。 ┅真纯 幸宏握紧拳头,忍着无处发泄的怒气。 他明明知道真纯是在演戏,但那看起来不像。 他明明知道真纯只爱自己,但他却开始动摇了。 真纯感受到幸宏的视线,瞄了他一眼,之後,她马上主动地吻上去。 唔、唔唔┅ 真纯积极地吻着夏本。 啊啊┅真纯┅ 幸宏不甘心地紧咬着唇。 虽然他不想承认,但自己的还是勃起了。 现在真纯的模样比刚刚看得那场强制的自淫秀,还要让他觉得兴奋。 够了 总经理的声音打断他们两人的亲吻。 有时,吻反而会让人看起来更挑逗。 啊啊、真纯是┅吾郎的┅女人┅大家都知道了┅所以你放了大家吧。 不能只是亲嘴,如果你是我的女人,就得让他们看看才行。 说完,夏本脱下牛仔裤,露出早已的。 就在自己贞操受到威胁时,真纯注意到把把枪。 枪就在她的脚边。 如果这样下去,他会强暴我。 他会把他的凶器插进我的身体。 没错 那是凶器。 我会被他的凶器折磨死。 他会在总经理、经理、本田、美纪、千田先生,还有自己的未婚夫幸宏面前强暴我。 你看,怎麽样真纯 夏本拿出自己的让真纯看。 好畸形哦。 真纯觉得那跟幸宏的完全不一样,好像别种生物似的。 那麽大的东西┅ 那麽丑的东西┅ 要在大家的面前插进我的身体┅ 不要真纯大叫着拿起枪。 真纯 不要过来我会开枪的你敢过来我就开枪。 真纯拿着枪对着张开双手的夏本。 一直抖着,她的手一直抖着。 臭娘们你竟然敢拿枪对着我。 夏本怒吼着伸出右手。 不我真的会开枪 你开啊臭娘们 夏本一步步地逼近她。 不 她下不了手。 真纯根本没办法对着人开枪。 夏本也爬上柜台。 不要、不要不要┅ 真纯拿着枪猛摇着头。 过来亲我,过来给我亲老二。 夏本指着自己的。 啊啊、你饶了我吧┅请你饶了我吧┅不要再┅羞辱我了。 他抓住真纯的手,枪口朝下。 过来亲啊,真纯。 还用那畸形的不断碰真纯的脸。 不要这样 就在此时,有人大叫一声。 美纪跑了过来,抢走真纯手上的枪,对着夏本。 别碍事,美纪。 我会开枪,我来开枪。 美纪紧张地脸色发青,但可以让人感觉她强烈的意志力。 你开枪看看,美纪。 美纪,住手快住手 我不住手 美纪以前曾开过枪。 念大学时,她跟朋友在关岛的射击场用真枪射击过。 她打开保险。 夏本看见她这举动开始害怕。 住手 她扣下扳机。 咚 呀啊女行员们尖叫着。 不知这是幸还是不幸,她没打中。 你竟敢开枪打我。 夏本从柜台跳下,捉住美纪的手。 不不要、不要 美纪不停地挣扎,直到力气用尽。 夏本抢回手枪之後,甩了美纪一巴掌。 啊 一拳让美纪飞得好远。 脱你也给我脱光 啊啊、抱我┅快来抱我快来抱真纯啊 真纯从夏本後面抱着他。 我会干你。废话,你是我的女人,不过在这之前,我得让她尝点教训。 什麽教训 我要她当伺候我的母狗。 母、母┅狗┅ 没错,母狗。 夏本甩开真纯的双手,起身抓美纪的。 给我脱 枪口对着她的樱唇。 美纪微微地摇着头。 夏本又甩了个巴掌。 啪地一声,美纪脸颊上留下了五指的指印。 给我脱 好、好┅我脱┅我脱┅ 美纪摸着被打的脸颊,颤抖着点头。 她脱掉沾了血的背心,开始解开白衬衫的钮扣。 不行你不能脱,美纪 晃动着,真纯跑到他们两人之间。 你给我闭嘴真纯 夏本也甩了真纯一个巴掌。 啊 真纯裸露的身体跌倒在地,连挂在左脚上的内裤也掉落了。 不好好教训一下的话,你好像不把我当回事似地。 他边解开牛仔裤的皮带,边叫真纯在地上趴成狗爬式。 真纯仰躺在地,遮着自己的跟私处,轻轻地说着∶饶了我吧。 给我趴好趴好,真纯 夏本拿起皮带开始鞭打。 咻咻地作响。 我脱,请你不要打真纯。 美纪解开衬衫的扣子。 她穿的胸罩是半罩型,包裹着与她那张美丽脸蛋相称的。 你的也挺大的嘛美纪夏本开心地说着。 啊啊┅ 美纪红着脸,把衬衫脱掉。 在受枪枝的威胁解除後,大厅里又开始弥漫着桃色气氛。 大家所投射过来的眼光,美纪即使不愿还是感受得到。 所有的男人真的是一点也不客气,眼睛直盯着又一个新鲜女孩美纪的胸部看。 总经理、经理、融资课长、千田,连幸宏也不例外。 虽然真纯那已经脱光光的也很诱人,但现在才要开始展露在众人面前的年轻女孩,他们还是很感兴趣。 没有人阻止美纪脱下衣服。 就算大家知道开口阻止也没用,但至少还是要有个人开口吧。 可是没半个男人这麽做。 大家都在等着,等着看西泽美纪的。 美纪开始慢慢地脱下丝袜。 啊啊┅啊啊┅ 她没想到在大庭广众之下脱衣服,感觉是这麽难受,这麽屈辱。 美纪在此时已经能体会到,在大家面前张开大腿自淫的真纯的痛苦了。 来把胸罩脱掉 好、好┅ 美纪虽然手伸到背後,但还是没能解开扣子。 不要┅请你原谅她吧┅真纯愿意连美纪的份都承受下来┅ 真纯说完,在美纪的旁边趴下,对着夏本,翘着双臀。 这麽一来,所有的男人又把视线集中在真纯身上。 她地趴在地上,那高高翘起的臀部,实在是太挑逗人了。 此时,每个男人的下半身都开始涨痛起来,光想到那白嫩的双臀,受着夏本鞭打的模样,男人们的心里都实在是受不了了。 空气中这微妙的变化,每个人都察觉到了。 当然连被盯着看的真纯跟美纪、其他女行员,还有夏本也都感觉得到。 真的很对不起┅我不应该拿枪对着你┅请你打我吧,打到你气消为止。 真纯不行、不行。 身上只剩下胸罩跟内裤的美纪冲过来保护真纯。 让开美纪 夏本挥着皮带怒吼。 我脱,我会脱光向你赔罪,请你把皮带收起来吧。美纪含泪地说着。 她颤抖地解开胸罩的扣子,露出她那年经又富弹性的。 挺漂亮的嘛 啊啊┅请你看看┅啊啊、请你尽管享受吧┅ 美纪举起自己的双手。 美纪┅我对不起你┅都是我把你拖下水┅ 不要紧,真纯。美纪没事┅这算不了什麽┅ 美纪起身让夏本看个够本。 脸庞上流下的泪水,直流到锁骨、下来。 她的模样虽然可怜,但男人们都看傻了,他们无法把目光从不该看的地方移开。 还有一件。 夏本成了所有男人的代言者。 所有男人的眼神也都在叫她把内裤脱掉。 好┅我马上脱┅ 不行只有这个你不能脱,美纪 真纯起身阻止想脱下内裤的美纪,接着她跪下,将银行强盗的塞入自己的嘴里。 哦┅真纯┅ 让自己朝思暮想的美女嘴中含着自己的,夏本禁不住地发出呻吟。 他整根都被淹没在温热的粘膜里。 唔┅ 这是真纯有生以来第一次替异性,就连她自己的未婚夫,她也不曾这样做过。 虽然未婚夫曾有这种希望,但都被她拒绝了。 想不到真纯有生以来第一次的,对象竟然是个银行强盗。 命运真的也太捉弄人了。 光是看着那根畸形的,真纯就已经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而她现在却在着这根。 真的好大哦,她拼命地把嘴张开。 怎麽了真纯你又不是小孩,一直这样干吗 真纯口含着,抬头等夏本的指示。 喂难道你没过啊 真纯放开,轻轻地点点头。 哦是吗因为你跟那些女人不一样是吗原来是这样啊,你第一次啊 夏本高兴的回头看着最前排的沙发。 幸宏狼狈地把视线移开,像只败战的狗一样。 啊啊┅吾郎┅请你教教真纯┅要怎麽样伺候你才对┅ 是吗对哦 夏本很满意的点点头,让她继续吸吮。 是、吾郎 真纯听话地握着的根头,用舌头反覆地。 哦、真棒┅真棒,真纯。 夏本扭着腰沈醉着。 现在在舔他那勃起的,是麻生真纯。 他一想到这点,便增加好几的快感。 只要一点点刺激,便会一麻。 这就是所谓的。 这才是真正的。 这跟那些妓女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她们是谁的都舔,但真纯只帮我一个人舔,她是用了感情的┅ 用舌头舔一下这里。 夏本指着自己的。 这、这里吗 真纯张开眼,看着的裂缝,听话的用舌尖轻轻地。 有了反应。 啊啊,快给我含进嘴里。 啊啊,这里怎麽样┅真纯来帮你舔┅ 真纯用嘴吸吮着整根。 唔唔┅哦,真纯┅ 啊啊、你有感觉对吧┅真纯好开心哦┅ 一直盯着他们看的男人们,困惑着互相看来看去。 虽然明知真纯是在演戏,但男人都觉得真纯是打从内心在享受着。 难不成┅难不成┅她是真的有感受到快感吗 唔、真舒服┅你真的没做过 嗯┅我是第一次舔吾郎这麽棒的┅啊啊、刚刚真的很对不起┅可是我会含着歉意,努力服伺你。 真纯用舌头在处像画圆般地着。 哦,真受不了,含进去┅含进去,真纯。 啊嗯,还不行┅让我再舔一会,吾郎。 真纯哼啊着,边着夏本的。 跪在地下的真纯,全身充满浓浓的女人香。 虽身受屈辱,但她还是不失高贵的气质。 应该说,在这丑恶的男人面前,更突出了真纯的美。 美纪跟其他女行员,脸上都是一副看呆了的样子。 只有幸宏一人,满脸悲痛,不知该把眼睛往哪里看。 自己曾要求过几次,真纯从来不肯。 但现在她嘴里却在着那个银行强盗的。 虽说她是第一次,但她那样子看起来似乎很有技巧。 可能是本能吧。 女人的本能。 可是真纯不可能是那种女人啊 真纯拒绝为自己时,自己还安慰自己,因为真纯是个高贵纯洁的女人。 他强逼自己忍着。 可是现在却┅ 含进去,真纯。 啊,不行┅我还想再多舔一点┅真纯想在吾郎┅这麽棒的上面┅留下很多很多真纯的口水┅真纯微颤地说着。 不知从几时起,她那握着根头的右手,也开始动了起来。 够了,松口吧,真纯。 感觉快要射精的夏本推开真纯。 啊 跌坐在地以後,真纯马上爬起身来。 啊嗯、吾郎┅ 就在真纯想继续靠近时,夏本射精了。 哦 夏本发出声音。 啊、唔唔┅ 别说别开脸了,真纯就连闭上眼的时间都没有,精液射的她满脸都是。 长睫毛、眼皮、鼻子、嘴唇,都沾上大量的精液。 真纯┅ 啊啊┅谢谢你┅真纯好开心哦┅你射了这麽多┅在真纯脸┅真纯好开心哦┅ 真纯没有擦拭被射在脸上的精液。 精液从眼皮、脸颊、唇边开始滴下来。 从脸颚滴到喉咙,直到她丰满的双峰上。 真纯 美纪跑过来用手帮真纯擦拭。 这样┅够了吧┅幸宏忿忿地说道∶你爽了吧┅快放开我┅让这一切结束吧┅ 是吗大家都想结束了嘛 你、你这什麽意思 美纪还没脱光,我跟真纯也还没不是吗 性、这种事┅岂能让别人看┅ 是吗可是大家都好期待耶大家都在想着,快上啊快用皮带打真纯的屁股啊快让她趴下来上她啊我知道大家心里都在这麽想耶。 你、你胡说┅ 幸宏否认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小。 总经理你觉得怎麽样呢不光是真纯,你也很想看看另一个可爱手下的吧错过这次的机会以後不会再有了哦 被点名的总经理,心里虽然很想叫他住手,但就是讲不出口。 美纪看着默默不语的总经理。 她的手被精液弄得黏答答地。 你怎麽样你也对真纯会怎麽很有兴趣吧 夏本拿枪对着融资课长佐久间问道。 佐久间摇摇头。 可是他的眼睛并没有看着夏本,而是看着的真纯跟只着内裤的美纪。 那你呢 他转问客人千田。 千田也没否认。 他只用红通通的眼睛看着真纯跟美纪。<dd> (一届)第第三夜-强暴女子银行员6-9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第三夜强暴女子银行员69 作者:dongjiang 第六章未婚夫面前受辱 所有的男人全沈默着,带着异样的眼神,盯着那两个白嫩的看。 这样啊原来大家都还不想走,想看我跟真纯相好的样子是吧还有美纪的。 夏本自夸地说完後,抓起美纪的马尾巴,让她站着,用枪指着。 不、不要┅我怕、我怕┅ 她半蹲着,内裤里的耻毛好像快露出来似地。 啊啊,请你饶了我吧 这是副非常匀称的好身材,尤其是那小蛮腰,感觉就像会折断似的。 给我脱,你也给我脱光。 好┅好,我脱┅ 西泽美纪猛点着头,用沾满惊异的双手脱下身上最後一件的遮蔽物。 她的耻毛呈倒三角形,覆盖在花唇上。 啊啊,好丢人哦。 她一脱下内裤,便立刻用手遮住私处。 全身脱得精光,使她全身害臊地红了起来。 现在她身上所有的衣服都没有。 不用遮了。 美纪被吼吓了一跳,可是她还是胆怯地看着夏本,遮着自己的下体。 大家都想很看你那里,你知道吗 他把枪口对着美纪。 不、不要┅啊啊、不要啊┅ 美纪的耻毛再次呈现在大众面前。 长得挺好看的嘛啊,我又翘起来了。 他捉着美纪的手,往自己的摸。 啊、不、不要 好好给我握着。 对、对不起┅ 对纪哀求地看着总经理跟同事们的脸。 可是她看到男人们眼里的光辉时,眼前呈现一片黑暗。 大家都在看她的,看着裸的她,而且全是一副色眯眯的样子。 他们的眼神里没有半丝的同情或愤怒。 是真的。 银行强盗说得没错,大家都在等着看好戏。 可是仔细想想,心里真正觉得害怕的是,会被那银行强盗强暴的真纯跟美纪两人而已。 只要乖乖的,他不会对男人不利。 只有真纯跟美纪是牺牲者。 男人们献出牺牲者,跟夏本一起享受着凌辱她们的乐趣。 这是怎麽回事┅ 我的老二怎麽样美纪 是、是┅很、很棒┅很棒┅ 美纪将握得紧紧的,否则她觉得等一下会受更大的折磨。 你好像也很想舔我的老二的样子哦没关系,不用在意真纯,虽然她可能会嫉妒,不过不用管她。 我、我┅不用了┅ 别客气,美纪。 夏本笑着用枪指着她的唇。 啊、啊啊┅不要┅ 枪口顶着美纪的娇唇。 她露出痛苦的表情,被迫张开嘴唇。 虽然她不愿意但也别无他法。 夏本就这样把枪口塞在美纪的嘴里。 唔唔┅唔唔┅ 美纪惊吓地呻吟着。 满脸通红的脸蛋顿时变成青白。 这、这怎麽回事发生什麽事了┅麻生小姐,这不是麻生小姐吗┅喂、你怎麽光着身体为什麽不穿衣服 夏本的脚边,突然发出一阵惊愕的声音。 是远藤。 是刚开始时勇敢地想抢下夏本手上的枪的远藤,醒了过来。 这怎麽回事 远藤按着自己的太阳穴边站起来,扑向把枪塞在美纪嘴里的夏本。 没错。 远藤并没有被靠上手铐。 因为他一开始就被敲昏,所以忘了替他上手铐。 夏本来不及反应被扑倒在地。 枪还留在美纪的嘴里。 远藤抱着夏本的腰,想从後面打夏本的後脑,但夏本马上反击过来。 他弯着身,出拳挥打远藤的下颚。 唔 远藤跌进柜台内。 这时,麻生真纯还是跪着,美纪嘴里也还含着枪,一动也不动。 西泽小姐、麻生小姐┅ 虽然被揍,但远藤还是拼命地想叫醒两人。 可是真纯只是呆呆地看着。 最後美纪拿下手枪,拿着放在柜台上多馀的手铐走过去。 她并没有把手铐铐在夏本手上,而把手铐交给一直揍着远藤的夏本。 西泽小姐,你干什麽这是为什麽 你少碍事,老头,大家都在等着看好戏呢。 远藤满脸狐疑地,被铐上手铐。 看着其他男人期待的样子,夏本觉得非常满意。 银行的大厅是个密闭式的空间,它将男人们倒错的整个笼罩起来,统一着男人的意志力,而这被统一的强韧意志力甚至连女人的思考都支配了。 会被强暴。 你们会被强暴。 脱光吧。 舔他的来看看。 来听听吧。 这些无言的愿望、无言的命令侵入真纯跟美纪的脑中。 嗯,美纪你很乖。 夏本握着勃起的面对美纪。 是┅ 美纪跪在夏本的脚边,用双手爱抚着。 西、西泽┅你在干什麽┅不、不要做傻事。 远藤的话让美纪停了下来。 那些坐在沙发最前面的客人,每个都瞪着远藤。 搞什麽你们为什麽不阻止他 麻生小姐,你发什麽呆快报警啊。 远藤对着行动自由的真纯大叫。 真纯虽然回过神来,但还是不站起来,只是小心翼翼地擦着脸上的精液。 你还等什麽来,舔啊。 是┅谢谢┅ 美纪道了谢,将塞入嘴里。 住手快点住手西泽 远藤一大叫,其他的男人就显得很不痛快,还有人瞪着远藤。 美纪开始。 为什麽会变成这样,美纪自己也不知道。 她对自己说,你就是拼命地这根就好了。 麻生小姐┅麻生小姐。 远藤边移动被铐住的身体,边叫着。 不知真纯是否没听见,她一点反应也没有。 真纯的眼睛直直地看着美纪的侧面。 她看着自己的後进舔着,马上清醒过来。 你、你在干什麽美纪┅不行,你不能舔吾郎的。 听到真纯的话,男人们都吃了一惊。 从麻生真纯的口中竟然会说出这个字眼。 这、这是怎麽了到底是怎麽搞的 只有远藤还保持清醒。 只有远藤没受这密室的空气感化,清醒的他反而成了异类的存在。 吾郎的咂是属於真纯的┅不行,让我来。 真纯推开美纪,自己趴向前去毫不迟疑地开始舔了起来。 真纯┅ ┅真纯 美纪跟幸宏都叫了她的名字。 但真纯的表情还是没变。 唔┅唔唔┅啊、唔唔┅ 她很卖力地吸吮着抢来的。 去把椅子给我拿来。夏本对美纪说。 椅、椅子┅是吗 没错,我要让她坐在椅子上干她,这样大家可以看得比较清楚。 夏本满意地看着吸吮着自己的真纯说道。 真纯要被强暴了。 每个男人的双眼都闪着光芒。 弥漫在银行大厅里的淫荡空气越来越浓。 唔嗯、唔┅ 干她不知真纯是否是没听到夏本的话,还是她已经恍惚了,她只是拼命地吸吮着。 快去拿来。 啊啊┅可是┅ 那你想让我干吗 美纪猛摇着头。 她对真纯鞠了个躬,说声对不起,便跑去拿椅子。 总经理在不在这 倒在地上仍然爬不起来的远藤大叫着。 被叫到的总经理,很露骨地摆出一副很讨厌的样子。 除了幸宏,其他男人也用责备的眼神望向远藤。 杵在盆栽旁的其他女行员,也都装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但其实她们的内心都跟其他男人一样。 你给我闭嘴,你没看其他人都很安静吗 夏本继续让真纯吸吮着自己的,转身踢了远藤一脚。 唔┅ 不要这样真纯很用心的在伺候你┅请你看真纯一个人就好了┅好吗吾郎。 真纯抬头对夏本说道。 看了真纯这样,幸宏觉得非常地痛心。 真纯并没有疯,也不是成了这强盗的俘虏,她是为了保护大家,而牺牲自己。 幸宏为自己怀疑真纯感到羞耻。 全身的美纪搬了张椅子过来。 所有男人的视线全移到美纪的身上。 但美纪都忍受着。 很好 夏本再往远藤肚子踢一脚後,坐在椅子上,并示意真纯坐下。 真纯脸上表情开始僵硬了起来。 那根翘得顶高的,看起来比刚才更大了。 大家都在等着看,看你跟我的感情到底有多好呢。 大家是都很想看┅ 真纯起身环视着大厅。 那些像饿狼的眼神,马上都别过头去。 不管是多绅士的总经理、佐久间课长、千田先生┅每个人全都有着一双淫浪的眼神。 他们都很想看┅很想看我┅我变成母狗的样子┅ 来,坐上我大腿来。 真纯最後望了幸宏一眼。 幸宏别过头去,双眼紧闭。 他看到她现在的模样,心中便生出坏心眼的感觉。 他也不知道这是为什麽 他想他一定是疯了。 他们俩再也无法回到过去了。 因为她跟昨天的真纯不一样了。 看吧,幸宏┅我要跟吾郎┅一起的样子┅你好好他看吧。 幸宏还是别着头,身体不住地颤抖着。 来吧┅ 真纯说完便面向夏本。 她握着,坐上夏本的大腿。 不、不要啊┅ 幸宏发出那种像受了重伤野兽的咆哮声。 那是非常微弱的声音。 当然真纯有听见,可是真纯还是张开大腿,坐在夏本的腿上,握着开始往自己的插去。 你们尽管看吧,就让我一个人变成母狗也可以┅ 如果这样能帮大家忘记被威胁的恐惧┅ 我的贞操算不了什麽┅ 真纯沈迷於牺牲的意念里。 她的溢满了。 她的湿了。 从刚刚自淫後到现在,真纯的一直都是湿的,一秒也没乾涸过。 这就是女人。 即使是让自己心里不爱的男人虐待,女人的还是会湿。 像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已经无所谓了。 真纯说了声对不起便插进。 夏本将从她里抽出。 啊嗯、不要┅ 真纯抱住夏本的脖子,再插入一次。 她那圆润的双臀随着的而摆动。 可是又掉了出来。 因为她的分泌了太多,滑出来了。 啊嗯┅不要┅为什麽┅ 心里下了决定,不能实现的话是很痛苦的。 真纯满头大汗,拼命地想插入。 夏本直笑着,并不帮她。 不、不要┅插进来┅请你插进真纯的里,吾郎。 你应该叫我吾郎哥哥吧,真纯。 夏本用一副胜利者的口吻说道。 啊啊,吾郎哥哥┅求求你┅请你可怜可怜我吧。 真纯老实地照叫。 嘿嘿嘿你听到没 夏本用着非常愉快地表情看着幸宏,手上还抱着真纯的双臀。 他把真纯的屁股往上提,将插进她的。 啊啊啊、好棒哦┅ 真纯发出欢悦的酣声,这表示她已经完全屈服了吗 为什麽会叫出声,真纯自己也不知道。 她只知道夏本的插进她身体时,她整个人都昏了。 粗大的不停地在紧缩的肉壁中着。 好棒、好舒服哦┅ 真纯觉得再这样下去,她整个人都要疯了。 她紧紧地抱住夏本,不停地喘息着。 丰满的随着的,上下晃动。 两手环抱着夏本脖子,白嫩的大腿夹得紧紧的。 要是不认识的人看见他们俩这个样子,一定会认为他们彼此相爱。 因为他们上的配合度太棒了。 夏本由下不停地着。 滋噗滋噗的声响彻整个大厅。 真纯的虽然非常地小,但因分泌得够多,所以夏本那麽粗大的也能插得进去。 因为肉壁是柔软的嘛 不管多小的,插入的有多粗多大,肉壁都马上就能接受。 哦┅插进去了,真纯┅真纯的身体,我的插进去了。 啊啊啊啊、好大┅好大哦┅啊啊、我好满足┅啊啊、真纯觉得吾郎的好满足哦。 你高不高兴啊真纯 啊啊┅吾郎哥哥┅ 真纯裸露的泛着淡淡的粉红色。 插入的双臀慢慢地扭动着。 没错。 是真纯自己开始扭动自己的身体。 她开始向夏本索求。 就像在画圈似地,扭动着她那圆润的粉臀。 啊、啊啊┅好深哦┅┅插得好深哦┅ 将夹得紧紧的肉壁激烈地收缩着。 哦、真是舒服,真纯┅哦,夹得好紧啊。 夏本狂叫了起来。 太紧了。 太舒服了。 她扭腰的技巧太厉害了。 夏本只是坐着让她自己动。 还不能结束。 他还想再继续享受这快感。 他还想留在真纯的体内。 啊嗯、嗯┅不要停下来,不要┅啊啊、插进来┅啊啊、插进真纯的身体里┅ 真纯低吟着。 啊啊,让我就这样忘了所有的一切吧,求求你。 最後转变成硬咽声。 那不是享尽欢愉喜极而泣,而是悲痛的哀求。 男人们听见她这样,开始有所感觉。 他们开始责怪自己为了满足私欲牺牲真纯。 我想忘了一切┅啊啊、就这样把我毁了吧┅ 转过身去,真纯。 啊┅ 夏本将真纯转过身面向大家。 啊、不、不要┅你干什麽┅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好舒服哦。 垂直的肉捧成为主轴,真纯慢慢地转过身来。 因跟肉壁间转动,让她产生了新的快感。 啊嗯、不┅啊啊、不要、我想抱着你┅啊啊、不要让我转过身去,啊啊,这样太痛苦了┅ 你不是要我把你毁了吗 仍然插在肉壁里,真纯面向着大家。 夏本从後面抱起真纯的膝盖,让她的大腿大开。 就像抱着小孩尿尿一样,下体全露。 那真是太刺激了。 那些怀有罪恶感的男人们,眼睛又开始睁得大大地看。 这幅与真纯美貌不相衬的淫浪画面,不只吸引了男人的目光,连其他女行员也被吸引过来。 肉壁里流出了肉汁,不光是她自己的耻毛,连夏本的也全都湿了。 真是太难得一见。 太猥亵了。 这简直就是雌雄结合的画面。 但感觉又十分地挑逗。 也有男人觉得很美。 夏本开始动了起来。 他环抱着真纯的腰,从下面开始。 啊、啊啊┅唔、唔唔┅不要、不要这样对着大家,不要┅啊啊┅ 真纯满面通红地摇着头拒绝着。 但那根本没用。 那些牺牲真纯满足私欲的男人,不,还有女人全都全神贯注地看着。 啊、啊┅不要,啊啊┅啊啊、不不不┅ 在这种毫无掩饰下的,让真纯感受到非常强烈的快感。 即使她闭上眼,还是可以很清楚感受到男人的视线。 那些视线转换成的形状,阵阵地向她侵袭过来。 啊啊、不要、不要这样看我┅啊啊,不要过来┅啊啊,插进来了、插进来了┅啊啊,真纯快受不了了。 真纯好像产生了自己被每个男人强暴的错觉。 插在自己肉壁里的,不只是夏本的,总经理的、经理的、佐久间的、本田的、千田的好像都有。 真纯觉得有好多好多插在自己的身体里。 啊啊、好大┅总经理的好大哦┅ 真纯突然叫到他,总经理吓了一跳。 啊嗯,经理的也好棒哦┅啊啊、课长的也是┅啊啊、插得好深哦┅啊啊、本田的也好大哦┅啊啊、真纯整个人好像快疯了。 真纯睁开眼,看着男人们。 男人们也因为被她点名,而感到更加地兴奋。 每个男人都一副痛苦的样子。 但他们并不是为了无法救真纯而痛苦,而是自己被挑起的没法抒解。 哦,不要夹得这麽紧啊,真纯┅ 夏本的动作开始慢了下来。 因为真纯的肉壁太厉害了。 这使得他没办法再那麽激烈的。 啊啊,可是┅啊啊啊啊、可是┅啊啊啊啊┅真纯、真纯┅快疯了┅啊啊、我快要疯了。 真纯开始动了起来。 唔┅我快射了┅真纯。 不、不行┅还不行。 真纯不让他射精,继续摇动着双臀。 已经无法阻止了。 真纯那呈恍惚的美貌脸孔,露出了贪恋的。 要射了要对了真纯 不行、不行 插在真纯肉壁里的,越来越膨胀。 呀啊我快受不了了。 就在媚肉感受到破裂的那一刹那,精液泉涌地射向子宫。 啊啊┅我要泄了、我要泄了。 真纯全身痉挛地颤抖着。 白嫩的不住地晃动着,全身香汗淋漓。 连相碰的声音都听得见。 她仰头而上,双颚到喉头的线条真是美极了。 即使她的娇躯毫无保留地裸露在众人面前,但她那天生的气质还是非常地耀眼。 在场的男男女女全屏息注目着她。 第七章帮客人 啊啊啊啊┅ 全身的紧张感一解除,麻生真纯便倒下前方。 夏本吾郎的射过精渐渐变小後,从真纯的肉壁中抽出。 同时,真纯瘫倒在地。 真纯 站在一旁的西泽美纪,急忙去搀扶她。 就在真纯瘫倒时,男人们也都回过神来。 这次千田跟经理就这样穿着长裤射精了。 因为旁人根本看不出来,所以他们俩都故意装着没事的样子。 被美纪搀扶起的真纯,股间流出刚刚射入的精液。 精液直接滴答滴答地滴在地上。 离真纯最近的,是她未婚夫幸宏,他只能在心中暗自悔恨。 坐在幸宏旁边的本田,早已看红了眼。 太棒了,真纯,你实在是太棒了。 夏本只是满足的坐在椅子上。 请、请你放了大家吧┅吾郎。美纪哀求地说。 你在干什麽啊真纯,做完爱以後,女人得帮男人清理才对啊。 是、是┅对不起啊┅ 真纯的表情有一瞬间都快哭出来了。 她向美纪说了谢谢以後,就跪着走向强盗面前。 真纯感觉到从脑後投注过来的幸宏的视线。 她回头看着他,向他点头示意自己没事。 两人四目相对。 虽这只是一瞬间,使真纯跟幸宏都更加确认了彼此之间的爱。 幸宏关心真纯,真纯乞求幸宏的原谅。 啊啊、幸宏,请你一定要原谅我。 我爱你。 请你原谅这麽污秽的真纯。 啊啊,真纯觉得很幸福┅ 谢谢你让我感觉这麽舒服┅真纯会怀着感谢的心┅替吾郎擦乾净。 真纯握着变小的,含进嘴里。 哦,好痒哦,真纯┅哇哇、我受不了了┅喂,不要把脸别开,好好给我看着。 夏本拨弄着真纯散落的发丝,对幸宏大吼。 幸宏看着真纯的侧面,觉得真纯跟刚刚有些不同。 虽然她痛苦的表情仍在,但有些不太一样。 这点夏本自己心里也很明白。 虽然他得到真纯的,但真纯却好像离他更远。 他深深地感受那份真纯并不属於自己的空虚感。 可是真纯现在口中正含着夏本的。 不是她未婚夫,是夏本的。 唔┅唔嗯┅ 真纯发出阵阵的呻吟声。 像吃糖一样地,真纯的舌头在上着。 虽然已经射过一次精,但夏本的又开始变硬了起来。 他想再跟真纯来一次鱼水之欢。 他想证明真纯是属於他的女人。 他心中这麽想着,便开始又燃起了欲火。 这、这样┅可以罢手了吧┅麻生她是怎麽对你的,我们已经看得很明白了。 已经可以了吧、够了吧┅ 总经理的声音响彻整个大厅。 大家都点点头表示赞同。 你现在很难受吧你也很想打一炮不是吗 夏本捉弄地问总经理。 我、我哪有┅ 总经理脸色青白地反驳。 被我说中了对吧你也一样吧 夏本往佐久间课长看去。 佐久间也拼命地摇头说没有。 但他们越是否认,他们心中所想的,周围的人越是看得清楚。 其他五个缩在一起的女行员脸色相当不悦。 大家都一样吧,这是可以理解的。有两个这麽棒的女人全身着,再加上,你们也看到真纯跟我的样子,想打泡是很正常的嘛 到此为只吧如果你不是要钱,就请离开这里吧。 总经理回说。 是吗真的就这样结束好吗你们应该还想再玩才对吧 夏本一直拨弄着真纯的发丝,不怀好意地看着大夥。 男人们虽然都逃开夏本的视线,但眼睛还是回到真纯的身上。 尤其是坐得最近的三个客人,脸色表情已经相当痛苦了。 美纪你去把那个人的掏出来。 夏本用下巴指着坐在最前面沙发上的白发男性。 被指名的白发男性一脸困惑的表情,睁大着眼。 美纪也跟他一样。 她心想自己该怎麽办才好 还等什麽快去 夏本对她大吼,起身拉着她的马尾拖着。 好痛┅对不起┅我、我马上去。 男人们的视线全集中到美纪身上。 总经理的、课长的、客人们的都全都硬了起来。 那个神智清醒的远藤也开始被这密室里,弥漫的淫荡气氛给开始感泄了。 他已经不再发出正义之声,只是默默地看着。 而且远藤的也像石头一样硬起来了。 美纪晃着,走向最前面的沙发。 三个并坐的客人,全别过头去不看美纪。 但过不了十秒,这些客人还是忍不住又盯着她看。 就连全身被绳索捆绑的本田也一样。 虽然他在心里对自己说,不可以看这个後进美女的,看了还勃起是最差劲的混蛋,可是还是没用。 西泽美纪的身材并不输给麻生真纯。 她今年刚从大学毕业。 细长结实的身材还留有少女的韵味。 但她的胸部丰满,逆三角形的耻毛也长得极美。 简直就是成熟女人的身材。 看了这样身材的男人,不觉得兴奋的才真的是有毛病。 坐在最前排拼命低着头的只有幸宏一人。 但这样并无法切断所有的视野。 他的眼睛根本闭不了。 男人们的视线全停留在这副二十二岁的身材,从头到脚。 这┅这位先生┅ 美纪满脸羞容、毫不遮掩地站在客户面前。 而白发男性客户则不知该把自己的眼睛摆哪里。 对不起┅我、我要┅脱掉您的长裤┅对不起┅ 这、这┅ 白发男性没答应也没拒绝。 请你叫她住手,让我去吧。真纯抬起头求道。 你说这什麽傻话啊真纯,你是我的女人耶,你只能亲我一个人的。 说完,夏本便粗鲁地把塞在她嘴里。 唔唔┅唔唔┅ 塞得太深,使真纯呻吟着。 她乖巧地口含,看着美纪。 美纪开始动手脱客人的长裤,里面是件直线条的内裤,而早已翘得很高了。 啊啊┅ 美纪忍不住地别过头去。 白发男人也面有愧色地低头不语。 已经很硬了嘛,这样很难受吧快,美纪快让你们银行的客人爽一下。 好、好┅我马上弄┅ 美纪再转过头,颤抖着伸向眼前的。 这、这怎麽可以┅住、住手。 白发男人遮着自己的缩成一团。 对不起┅对不起,客人┅对不起┅ 美纪羞红着脸,将拿出去。 帮他,美纪。 啊┅ 美纪的肩头颤抖着。 你只帮他拿出来,怎麽过瘾他可是看了你这副脱光的德性才会这麽难受的,快帮他啊。 啊啊┅ 快住手 不知是谁发出小小声的抗议。 给我快点 夏本用手押着真纯的後脑,让她继续帮自己口淫,大叫着。 好┅我做┅ 美纪用着求救似的表情看着一旁的本田。 从刚刚便一直盯着美纪看的本田,感到罪恶地望向天花板。 美纪咬着唇,握住客人的。 的硬挺着实让她吓了一跳。 美纪算是个成人了。 碰男人的这也不是第一次。 可是现在这跟在床上握着自己心爱男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在这麽亮的地方,大家都在看的情况下,要她帮不认识的男人,真是种折磨。 对不起,客人┅啊,请你原谅我如此失礼。 美纪陪了好几次的不是。 能让这全裸的美女帮自己,白发男人兴奋紧张的满头大汗。 美纪纤细的手指开始帮那硬直的。 这样子看起来真是非常的诱人。 其他的男人都一副羡慕的样子看着这情景。 够、够了、已经够了,住手、住手吧。 白发男人开始扭动着被束缚住的身体。 美纪困惑地看了夏本一眼。 继续啊 真纯口中夏本的已经又回复男儿本色了。 美纪纤细的手指还是继续地搓弄着。 我不行了。 客人大叫一声,同时,也射出了精液。 美纪偏过头去,以免让精液直射在脸上。 射出的精液呈圆弧形,弄脏了地板。 ┅对不起 美纪在对不起什麽,她自己也不知道。 但她就是脱口而出。 因为她强烈地感觉这样对待客人是非常失礼的。 美纪马上将变小的塞回裤挡里。 一点也不用擦拭。 你干吗他马上又会硬起来,别放进去。 可、可是┅ 没关系、没关系┅不好意思。白发男人说道。 不,先生,我真的很抱歉┅ 美纪就这麽跪着,用脱下来的内裤开始仔细地擦地板。 白发男人看了这光景,又有点变硬了起来。 也帮他隔壁那个一下。 夏本指着千田说着。 被指名的千田,脸上闪过一丝期待的光辉。 但他又马上装出一副面无表情,咬紧牙根的样子。 美纪听话地靠近千田的脚边。 晃来晃去。 不知何时,她已经变硬了起来。 她那样子让人看了好淫浪好风骚。 对不起┅ 美纪拉开千田长裤的拉炼。 千田也没说不。 他的内裤已经被自己刚刚射出的精液弄脏。 就算这会被眼前全裸的美女发现,他还是宁可丢脸。 如果放过这次的机会,自己这一辈子可能也没机会再让这麽美丽的女银行员替自己了。 麻生真纯跟西泽美纪。 能看到这两个美女的,应该可以说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对不起┅ 啊、啊啊┅ 柔细的纤纤细指拿起。 唔唔┅ 光是这样便感觉像有电流通过似地。 这如果是初见面的女人,不管长得多漂亮,也不会兴奋成这样吧。 这卖菜的那麽勤跑银行,就是因为想看真纯跟美纪的笑脸。 所以现在他会特别兴奋。 当然他只要看到她们俩的笑容就满足了。 他压根没想像过她们的身材是什麽样的,更不用说让她们替他。 但现在这以前连想都没想过的事,已经变成现实。 哦、哦哦┅ 千田根本忘了四周的人都在看着他,为了享受快感,他禁不住地扭起腰来。 啊┅ 他射精在美纪那张美丽的脸庞上了。 对不起,西泽小姐┅ 那里┅我才应该道歉┅请你原谅我对你所做的事。 真是太爽了。 虽然现在被强盗拿枪威胁着,绑住双手双脚,但千田刚刚享受了已经有好几年都不曾享受过的。 本田、花店的小老板看了千田的样子,心里都在想着,下一个换我了。 没人同情美纪。 每个男人心里只想着,怎麽还不快点轮到我。 下一个换那个客人 夏本用下巴指着花店的小老板。 让我去,让我去吧你饶了美纪吧。 真纯吐出夏本的,深呼一口气後大声说道。 第三个客人已经转而面向美纪,但真纯却想跑过去。 你是我的女人耶。 夏本把她捉回来,拉到面前。 啊┅ 真纯不小心趴在地上,沾到射在地上的精液。 而她跌倒的姿势正好是狗爬式,圆润高翘的双臀碰巧向着夏本。 夏本毫不迟疑地便把已经硬直的插入真纯的里。 真纯的早已湿漉漉,因此男人的一插入,便紧紧地夹住。 的插入直到顶到子宫。 啊┅啊啊┅ 真纯抬起头。 散落的发丝全甩到背上,露出欢愉的面容。 美纪开始替第三个人。 她面无表情地开始搓弄。 好奇怪的感觉。 这已经是第三根了。 手里握着自己不喜欢的男人,感觉却不讨厌,反而身体还发热起来。 不但感觉有点疼,连下体也开始觉得搔痒。 啊啊、好硬┅ 再这样继续帮男人下去的话,理性是会麻痹的。 虽然她还是觉得很难为情,但她现在却开始沈浸在那种好像变成别的女人,一种淫荡的娼妇似的不可思议的感觉里。 但她心里并没有觉得不舒服。 她开始觉得替这些无法抒解的男人,是女人的义务。 哦、我要射了┅我要射了。 花店的小老板没一会功夫就想射了。 他满脸通红。 啊、啊啊啊啊┅不、不要┅不要动得这麽激烈 男人的呻吟声渐渐减弱後,真纯的淫浪声开始高昂起来。 夏本快速地拍插着真纯的。 虽然他已经射过精了,但强韧的勃起能力还是不变。 就因为他已经射过两次精,所以他也不用担心射精会太早。 因此他可以从背後这样猛烈地。 只用一根就能把真纯搞得昏天暗地。 真纯的还是那麽的紧。 不只是紧,还很柔软。 来,再哭啊再叫给我听啊 双手五指紧掐着真纯粉嫩的臀部,夏本不停地着。 啊、啊啊┅好棒哦┅顶到了┅顶到了┅好、好棒哦┅啊啊啊啊啊、吾郎、好舒服哦。 真纯大叫着。 我要射了 花店的小老板叫了起来。 啊啊┅再激烈一点再让真纯疯狂一点,吾郎┅再来、再来。 真纯淫荡着扳着自己的双臀大叫。 她全身已经又再开始冒汗。 那种母狗的腥臭味也越来越重。 这味道跟美纪身上所散发出香甜的味道相混,让银行大厅泄上更浓厚的桃色气氛。 夏本还没命令美纪,美纪便伸手要拿本田的。 本田的肉捧当然也是的。 这位早她两年进银行的前辈最照顾她。 是个很能依靠的前辈。 虽然他也有些地方曾让她不爽过。 不要我不要美纪。本田说道。 不┅不要紧┅我没关系┅虽然我是女人也不是很懂┅不过你应该也很难受吧。 难受的人是你。对不起,我就是忍不住地想看。 本田眼神闪闪烁烁的。 他就是无法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 还是会瞄着瞄着美纪的。 不要紧 美纪脸变得更红,她开始动手想解开他的长裤。 不要不要这样 请你不要动嘛 喂,你们干嘛美纪把他带到这边来。 夏本抽出,命令地说。 他抽出的上,全沾满了真纯的。 啊、为什麽要把我铐住┅ 真纯不悦地抱怨。 真纯细长的手臂被夏本用手铐铐上。 终於,真纯的也失去了自由。 干嘛快带他过来啊 夏本看着美纪本跟本田的双眼里,潜藏着嫉妒跟疯狂。 好、好┅我马上。 美纪叉着露在裤裆外,双手双脚,还有双肘双膝被绑着的本田的腰。 本田就像膛螂一样,一跳一跳地走到夏本跟真纯的身旁。 他每跳一下便上下晃动一次。 把一只脚放上来,真纯。 夏本指着椅子。 你、你想干什麽┅啊啊、请你再从後面插进来吧。 真纯心里有个不好的预感。 她开口向夏本求爱。 她心想只要自己牺牲就够了。 你别管把脚放上来真纯 夏本啪地一声打了真纯屁股一巴掌。 呀啊 还想要我打你屁股吗 不┅不要打我屁股。 打屁股让她觉得自己更悲惨。 真纯害臊地把右脚放在椅子上。 没错。 即使她刚刚在大家面前已经用了各种见不得人的姿势,但她还是有羞耻心。 就是她的这份羞耻心,使她那优美的气质保持着。 啊、啊啊┅这样好难为情┅ 真纯强忍羞辱。 一只腿抬高放在椅子上的姿势,让女人的花唇绽放开来。 装饰在淫裂的耻毛也受的滋润紧贴着。 那模样让人一目了然。 敞开大门的花园充血着,因想要那粗大的而颤动。 这就是真纯这位楚楚动人的美女,下面的面孔。 美纪帮男人到本田那儿便被打断,这使得总经理跟经理都觉得相当不满。 虽然他们也会觉得不好意思,但他们也想早点让这位可爱的女部下帮自己。 他们早有心埋准备将自己的暴露在其他女行员的面前。 但夏本改变了主意。 像总经理他们这样什麽羞耻心全都豁出去了,却不对他们怎麽样,那种感觉就像让他们在受铐问一样。 第八章沈醉媚肉行员的自淫 喂、这下子你赚到了。你看,真纯的那麽湿对不对,你去给我帮她舔乾净。 被命令去帮麻生真纯口淫的本田,摇着头不肯去。 你看看你老二翘成那样,还客气什麽你很想去亲真纯的对吧还是你不敢去亲那个被我射过精的 夏本吾郎面向本田,挥拳打本田的。 唔唔┅ 本田痛苦的低吟着。 请你住手 西泽美纪挺身为本田说话。 美纪那你去舔 啊┅这、这怎麽行┅ 美纪看了真纯的下体一眼,摇头拒绝。 好,就让你去舔,真纯也觉得被女人舔会比较好吧 真纯难受地看着他。 我要你┅我想要你,吾郎┅快过来,快把你那根那麽棒的插到我身体里来。 真纯拼命地对他撒娇。 中岛幸宏咬着牙忍耐地看着。 他的跟总经理他们一样都是硬直的。 连幸宏也觉得,没能让美纪替自己很遗憾。 你要哪个你要哪个帮你舔真纯 面对真纯的撒娇,夏本还是无动於衷地逼她选择。 ┅让本田┅让本田来吧┅ 真纯选择了男人。 因为她实在无法让美纪受到替女人口淫的屈辱。 这样美纪太可怜了。 可是她的选择让幸宏脸色为之一变。 是吗还是男的好是吗 夏本用枪把本田逼到真纯面前。 本田跪下身体,鼻尖的高度正好就在真纯的下体一带。 她身上那种发了情的母狗的体臭味非常浓。 本田就像被吸住似地,看着真纯的花唇。 啊啊、不要看啦┅ 对、对不起,麻生。 本田羞愧地看着天花板。 啊啊、对不起,我不该这麽说┅你尽管看不要紧┅好好地看看我的吧,本田。 这并不是本田不好,这是夏本的命令,任谁都没办法违抗。 真纯要自己变得跟母狗一样,一只淫荡的母狗。 这样本田的心理压力可能就会比较轻。 对不起,麻生┅ 本田再将眼睛移到真纯的花唇上。 可、可是┅啊啊、麻生┅你这里怎麽会这麽漂亮呢┅ 啊啊┅不要说了┅ 快快舔啊 夏本押着他,将他的脸往真纯这美女行员的耻部塞。 真纯 本田叫了声後,伸出舌头。 他突然大胆地将舌头伸进绽开的花唇里着。 啊、啊啊┅ 阵阵的快感,让真纯全身颤抖不已。 喂、真纯让这种混蛋帮你舔,感觉那麽爽吗 没、没有┅我很难受┅啊啊、啊唔、唔嗯┅ 我看你这样好像很开心嘛,真纯 夏本抓着她的脸吼着。 没有┅啊、啊嗯┅不要啊┅我真的很难受┅啊啊、啊嗯┅我并没有觉得很舒服┅吾郎。 真纯怀恨地看着本田。 本田还是专心地舔着真纯的花唇。 太棒了 这感觉真是太棒了。 好女人的味道就是这麽好。 他根本没听见真纯讲的话,只是专心地舔食着眼前的媚肉。 不要┅啊嗯、不要舔那里┅啊啊、不是、我不觉得爽,吾郎┅不要┅啊、啊嗯。 夏本投射过来的视线非常可怕。 可是真纯的对本田的爱抚产生了反应。 本田贪婪地舔动着舌头,一点也停不下来。 像在引诱又像迎合似地,真纯开始动起腰来。 你这什麽表情什麽声音你竟敢在我面前背叛我 夏本抓着真纯的下巴不停地摇着。 我没有┅啊啊啊、不要、本田┅你听见没有┅本田、不要再欺负我了。 我才刚证明你是我一个人的女人,这下子又全泡汤了不是吗真纯 不要、不要,不要弄我那里┅啊啊、不要用吸的。 本田的舌尖舔着真纯的阴核。 只要一点点刺激,真纯就会禁不住地发出声来。 本田用舌腹舔着她的肉芽,再用唇盖上去。 不要┅ 再这样下去她会泄的。 真纯用站在椅子上的膝盖去推开本田的额头。 啊┅ 本田不留神地被推倒在地。 美纪跑过来扶着他的头。 ┅对不起 真纯小小声地道了歉。 本田的嘴边全被真纯所流出的给弄得粘答答。 美纪看了觉得好可怜。 你是不是又想做了真纯 夏本的眼里充满着妒火。 我没有┅啊啊、你别急,吾郎┅啊嗯、快给真纯你那雄伟的吧。 还不行哦,真纯。大家都在怀疑你跟我的感情。不,我真的搞不懂你了。 啊啊┅我已经在大家抛开所有的羞耻心┅全裸露在大家面前了┅请你相信我。 喂,这次换你来。 夏本看着幸宏。 啊、这、这怎麽行┅ 真纯畏惧地说道。 我┅可以┅亲她是吗 可以你来试试看。 他们之间的眼神在互相挑衅着。 啊啊、不、不要┅只有他我不要。 看着跟本田一样,全身被捆绑的幸宏开始走向这边,真纯开口阻止。 幸宏也露着一双跟夏本类似充满妒火的眼神,直盯着真纯那敞开的花唇。 为什麽只有他你不肯真纯 让、让总经理来吧┅总经理,请你过来舔我的。 突然被指名的总经理,马上大叫起来。 我来让我丢舔真纯的。 幸宏也跟本田一样,一跳一跳地跳向前去。 混帐东西要我说几次才懂,不准你直接叫真纯的名字。 夏本踢了幸宏肚子一脚。 幸宏忍着痛,目不转睛的看着真纯的,继续跳着。 其他的男女行员都觉得气氛有些诡异。 啊啊┅不、不要┅ 我要总经理,我要总经理帮我舔。 对让我来 总经理大叫着想冲到真纯那里。 可是却被铐在脚上的手铐绊住跌了一跤。 可恶 跌倒在地的总经理,这时的表情已经不是平常冷静沈着的上司,而是一只得不到满足的公狗而已。 喂,美纪,你去帮总经理打一下手枪。 用手帕帮本田擦嘴的美纪,应声好点了点头。 现在只有美纪的双手双脚是自由的。 她全裸地走着。 走到跌倒的总经理旁边,问他要不要紧。 西泽把眼镜给我 总经理最怕没戴眼镜。 因为他想看得更清楚一点美纪的。 他脑子里只想到这个。 快啊,快拿眼镜给我。 对不起┅ 美纪急忙替总经理戴上眼镜。 原本没那麽好色的总经理戴上眼镜後,看见美纪那半粉红的,像再等男人的爱抚似的。 不行了,他再也忍不住了。 西泽 他低吟了一声,开始吸吮着美纪那丰满的。 啊啊啊啊、总经理┅ 总经理突然亲自己的,美纪被吓得目瞪口呆。 ┅哦哦, 像只恶狼一样,总经理的那张戴着眼镜的脸,整个塞进美纪里。 喂,我有说你可以亲美纪的吗混蛋 总经理好像没听见夏本叫他似地,开始用被手铐铐住的手,伸向美纪的下体。 开始抚摸那浓密的耻毛。 总经理 美纪回应他低吟了一声。 此时整个气氛变得很诡异。 其他女行员开始用鄙视的目光看着那已被欲火焚身的总经理。 哦,不 真纯发出悲鸣声,像要掩盖过美纪似地。 幸宏把脸塞到真纯裸露的耻部。 他鼻尖搓弄着真纯的肉芽,还将舌尖伸进那已经绽开的花唇里头。 那股发情母狗似地性臭,比刚刚还要浓郁。 不要、不要、幸宏┅求求你,不要 真纯缩着腰,猛摇着头。 但她还是没把腿拿下来。 夏本用枪指着她晃动的,用着冷冷的眼神一直看着真纯,他的眼睛在说着,如果你有的话,我就宰了你。 啊、不、不要┅呼啊、那里不行啦┅ 她拼命地想紧闭着双唇,但还是无法抑制住喘息的淫浪声。 因为幸宏是第一次替她口淫。 唔唔┅不要┅那里不行┅ 真纯只要稍有反应,幸宏便舔得更厉害。 你好像很舒服的样子嘛,真纯,只要是男人你都可以对吧 我没有┅啊啊、不要┅住手啊 真纯越是抗拒,幸宏就越是舔得更起劲。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吸我那里┅啊啊啊、不要吸阴蒂┅啊啊、不要啊┅啊啊┅ 早已充血的肉芽,被强烈地吸吮着。 真纯扭动着满是汗水的双臀。 可是幸宏却像蛭一样,紧紧地吸住真纯的阴核。 不要┅啊啊,我快疯了┅啊啊、救命啊谁来救我啊真纯快没命了。 她双眸里映照着枪口跟夏本的双眼。 这两样东西都让真纯不由地打了冷颤。 喂西泽 总经理的呻吟声,吸引了其他男女的注意。 被美纪掏出来的,射出大量精液。 而且还直射在美纪的、上。 不要,我快要泄了┅再这样子我会泄的。 真纯大叫着,周遭的男女眼光再度回到她身上。 你说什麽真纯 拿着枪夏本的额头浮现出愤怒的青筋。 啊啊、不行啦┅真纯会被杀的。 幸宏用牙咬着真纯的阴核。 啊┅我要泄了、要泄了。 真纯坦白地说出自己的感受。 她那抬起的腿直摇动着,椅子嘎搭嘎搭地响。 即使如此,幸宏还是没抬头看真纯。 他只是一味地吸吮着肉芽,真纯的直滴到他下巴来。 啊啊啊啊┅ 真纯全身痉挛地反应着。 畜生┅你想舔到什麽时候 气得面红耳赤的夏本用枪把敲幸宏的後脑。 咚地一声,幸宏跌倒在地。 幸宏 真纯马上冲到未婚夫身边。 我要罚你 夏本用枪对着真纯晃动的,拉起她被铐在背後的双手。 屁股对着我 夏本用皮带鞭打着真纯。 啊┅ 但真纯心里还是只挂念着倒在地上的幸宏。 听到没有真纯 夏本突然往她的下体鞭打。 啊 皮带将她的四溅。 受不了这种疼痛,真纯照他的话作。 很好 夏本开始死命地用皮带鞭打她的臀部。 咻咻地鞭打声掺杂着真纯的哀嚎声。 怎麽样尝尝苦头吧真纯,尝尝你背叛我该受的惩罚吧 他不断地鞭打着真纯的双臀。 唔唔,好痛┅唔唔,吾郎饶了我吧。 每被鞭打一次,真纯便向前一步。 可是她并没有逃,因为她知道自己根本逃不掉。 她光着身体又被铐着手铐,就算脚是自由的又有什麽用。 这银行大厅虽然很大,但是间密室。 手中有枪的夏本是这间密室的主宰者。 其实这也满足了男人们的私欲。 男人们在心里都想再看真纯跟美纪被折磨的样子。 真纯的双臀被鞭打,坦白说也称了男人们的意。 夏本只不过是他们的代表而已。 啊啊、真纯是吾郎的女人┅唔唔┅请你原谅我┅唔唔┅请你原谅我吧┅ 真纯边被打边从坐在最前面沙发的客人面前往後面沙发逃。 总经理跟经理还有佐久间都坐在那里。 美纪刚刚已经帮总经理过,但经理跟佐久间那高涨的还没得到解决。 他们看着被鞭打的真纯,眼里闪着异样的光芒。 啊啊┅不、不要┅ 真纯觉得极度的羞耻。 男人的那些像恶狼的视线,直刺入她的、下体。 被男人视奸,真纯感到有快感。 美纪让他们两个也爽一下。 美纪靠近经理的身边。 ┅对不起 美纪开始拉下长裤的拉炼。 哦,西泽┅啊啊┅麻生。 裤中的只是被掏出来而已,经理就快受不了了。 他眼睛看着全身脱得精光的部下,另一个可爱的部下还帮他,积压许久的白浊精液全爆发了出来。 啊、啊嗯┅ 美纪的又被精液弄脏。 这次她连躲也不躲了。 不知怎麽搞的,她觉得很舒服。 就像自已心爱的男人射精在自己脸上的那种不在乎的感觉。 而且精液的气味把美纪的挑逗了起来。 美纪在经理面前用小指擦拭射在上的精液。 啊、啊嗯┅ 碰触的刺激令美纪发出淫浪声,她将小指放进嘴里。 只因为她想。 喂西泽┅ 经理满怀感激的看着美纪。 快来┅西泽快过来帮我弄 美纪替男人已经成了既定的事实。 所以叫她弄也是理所当然。 而美纪自己本身也已经不排斥替上司的了。 对不起,课长┅我马上来┅ 上的精液滴滴答答的,美纪将手伸向佐久间的长裤。 从里头掏出来的,异常地雄伟。 啊啊、好雄伟哦┅课长┅ 啊啊、快帮我打手枪。快,西泽。 他已经不在乎同事们的眼光,像对待妓女似地对待美纪。 美纪握着开始上下搓弄。 呀呀啊 被鞭打着的真纯,摇晃着丰满的在佐久间面前悲鸣。 哦,麻生你真美┅唔唔,西泽┅唔唔,太棒了、太棒了┅哦,真受不了。 突然电铃响了。 笼罩着一片淫糜中的大厅,气氛顿时紧张了起来。 这什麽这什麽声音 一定是┅面店的人来了。 美纪边帮佐久间打手枪边说着。 电铃又响了一次,感觉好像很急的样子。 来干嘛 来收外卖的碗。没人出去,他一定会觉得很奇怪。 说得也是。喂,你。 夏本叫缩成一团的五个女行员里一个短头发的说。 对不起┅这每次都是我去的┅美纪说道。 在银行结束营业以後,面店的小老板都会来收碗,跟他接触的一直都是最年轻的美纪。 你没穿衣服不是吗 可是行动自由的只有我。 也对,再帮她解手铐也麻烦。好,你去。 美纪点点头站起身来。 进行到一半的佐久间,眼含怨恨地看着美纪走开。 没时间了,不要穿内衣裤,快点。 本想穿上胸罩的美纪,直接穿上衬衫,连裤袜也没穿就穿上裙子,往大厅里头走去。 你听着,如果你敢搞鬼,我就轰了他的家伙。 夏本笑着用枪对着佐久间的。 电铃又响了一次。 来了 站在大厅最里头的出口处,美纪大声地回应。 对不起,我是金刚轩的。 好,马上来了。 美纪只开了点门缝。 对不起。 看着微笑相对的美纪,小老板面露惊讶。 因为他看到美纪衬衫里没穿胸罩的。 美纪故做镇静,说了声∶请等一下。 她将他档在门外,想把碗拿给他。 西泽小姐,我自己进去拿。 不用了,你等一下。 不,请让我自己来。 小老板推开美纪进了大厅。 快逃美纪大叫。 那小老板青着脸拔腿就跑。 慢着,别逃。 咚地一声,夏本开了枪。 千弹打中关上的门板。 被子弹掠过脸颊的美纪,惊昏倒地。 可恶 夏本揍了佐久间一拳跑过去,强拉美纪起身。 你这臭娘们他甩了美纪两巴掌。 住手你已经达到你的目的,可以走人了。总经理叫道。 还没完呢 夏本锁上出口处的门,抓着美纪的头发拖回大厅。 第九章弥漫在银行里的倒错跟疯狂 桌上的电话铃响。 可恶那家伙报警了。 夏本吾郎甩了美纪屁股一巴掌,让她去把所有电话线拔掉。 真纯你给我过来 夏本招手叫麻生真纯过来。 被枪指着,真纯走到夏本身旁。 她那圆润的双臀满是鞭痕。 给我舔 夏本坐在柜台上,指着自己半翘的。 真纯听话地将含入口中。 不准给我咬到,要是咬到你就没命。你很恨吧,在这种地方,全身脱光光的,很想死吧 夏本用枪顶着她的脸颊。 真纯口中含着,轻轻地点点头。 因为恐惧,她的腿已经颤抖不已。 夏本的在真纯嘴里没多久就变硬了起来。 唔唔┅唔唔┅ 真纯难受地松了口。 美纪,拔完电话线以後给我过来。 美纪趴在地上拔着电话线。 美纪,如果你敢搞鬼,真纯就会没命。条子马上就要来了,我已经完了,你懂吗我已经完了。 夏本突然哈哈大笑。 笑声响澈了整个银行大厅。 每个被限制住自由的男女,又开始感到紧张跟恐惧。 因为一个自暴自弃的强盗会做出什麽事,是令人无法猜想得到的。 真纯盯着夏本想了解他心里的真意。 干嘛给我舔啊,真纯。 是,吾郎┅ 真纯口中的已经变大变硬,弄得她差点喘不过气来。 美纪,快给我过来。 夏本用枪敲着柜台大吼。 我得让你尝尝苦头才行┅ 脱光美纪的衣裙,夏本用皮带鞭打着。 呀 全裸的美纪倒在地上。 给我起来。 是、是 美纪一站起来,夏本又挥了一鞭。 唔唔┅ 美纪咬着牙忍着疼痛。 住手这又不是美纪的错。 真纯起身想保护美纪。 你罗唆什麽真纯 夏本甩了真纯一巴掌。 啊 真纯被打倒在地。 可恶你们敢违逆我。 夏本又甩了真纯跟美纪各一巴掌。 这次真纯咬着牙忍住了。 美纪则是泪流满面。 给我舔两个一起给我舔。 你就饶了美纪吧,我来服伺你。对了,你带我走,我们离开这里,再想要我吧,我是你的人,请你带我离开这里吧 真纯舍身地想诱惑他。 我会带你走,在条子来以前,我就会带你走。不过还没完,大家还不了解你是我的女人,尤其是那个家伙。 夏本瞪着幸宏。 虽然他已经强暴过真纯两次,但他还是不满意。 他只有在插入真纯里时,方有真纯是自己的女人那种真实感。 而且只要一抽出,那种真实感就越来越薄。 我是吾郎的女人,这点大家已经明白了。 那他帮你,你为什麽会有快感真纯,如果你是我的女人,为什麽你会有快感 夏本忿恨地看着幸宏,抚摸着真纯的头发。 我也不晓得┅虽然我是吾郎的女人┅可是那个地方被亲┅ 你说什麽真纯,那你是谁都可以罗你这荡妇。 夏本像个魔鬼似地。 那我也只不过是这麽多人里的其中一个而已是吗 我没有说我什麽人都好,我想跟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们快逃吧,吾郎。 闭嘴 夏本跳下柜台,从真纯後面抱住她,就像帮小孩子嘘嘘的姿势一样。 所有男人的视线全集中到真纯敞开的花唇上。 喂你来舔舔看。 夏本命令千田。 千田摇头表示他做不到。 那你来 夏本转向指定花店的小老板。 小老板轻轻地点点头,将脸靠近真纯的私处。 真纯的花唇在这种时候还是没有失去滋润。 花唇的花瓣里,满溢着,像在向人招手似地。 你是我的女人,不准再给我。 我不会的┅我只有跟你才会。 别忘了你自己说的这句话。 花店的小老板脸被押到真纯的。 唔唔┅ 小老板张开嘴伸出舌头,沾上舌腹,还将伸得长长的舌尖插入中。 真纯身体像有电流通过似的。 啊┅啊、嗯┅ 忍不住叫了几声,真纯便警觉地赶快闭嘴。 怎麽你刚刚叫那什麽声音 没、没有┅我没有┅ 真纯喘息着。 为什麽呢 为什麽现在比刚刚幸宏舔的时候还要有感觉 她怕夏本发现,忍着不敢出声。 突然,小老板的舌尖碰触到阴核。 唔、唔唔┅ 真纯拼命地忍着。 可是越是忍,对舌尖的反应就越是激烈。 没办法出声发泄,快感便囤积在体内。 真纯┅对不起┅你都是为了我┅ 美纪擦着泪水,小小声地说道。 啊啊,没这回事,美纪┅啊、啊嗯┅唔唔,这不是你的错┅啊啊啊,全都该怪我不好┅不、不要舔我那里┅啊啊,都是我不好┅不行啦┅不能舔那里┅啊啊啊,我给大家添这麽大的麻烦┅ 真纯口一开,那欢愉的肉浪声便泄了出来。 这次夏本坏心眼的在她耳边轻轻的问∶怎麽了 美纪,别呆在那里,过来舔我的老二。 是┅ 美纪听话地蹲在抱着真纯的夏本脚边。 咬下去吧┅ 美纪的心中有另一个美纪在说着。 不行。 不能这麽做。 我还想要命。 我没办法咬下他的。 咬下去美纪┅ 啊啊啊啊,我做不到┅ 美纪的牙齿碰到的根部。 喂,你想干吗 对不起。 美纪心脏跳了一下。 你想咬我的老二啊 没有、我没有。 美纪猛着摇头,再将含入嘴里。 再这样下去一定会受到更大的折磨。 这你想得到吧。 一直这样下去根本没完没了。 来,拿起勇气咬下去。 是男人的命,只要咬下去,他一定受不了的┅ 啊啊,不可能,我咬不下去┅ 唔唔┅啊啊、不行了┅我不行了,我要疯了。 你要敢,我就杀了你,真纯。 不要、不要再舔┅真纯哀求着。 美纪心想再这样下去,真纯真的会。 咬下去吧 把这禽兽的咬下去吧。 美纪再这样下去,真纯会死的┅ 另一个美纪一直在说服着美纪。 不行了,求求你不要舔了┅啊啊,求求你┅救救我。 吸吮着她的小老板停了下来。 啊、啊啊┅为什麽这样┅好难受哦┅ 怎麽你现在这声音,就是什麽男人都可以嘛。 啊啊,我没有┅我只有吾郎┅啊、快帮我舔┅啊嗯、快┅ 真纯向花店小老板哀求。 唔唔、唔唔┅ 小老板受真纯的挑逗,失神地舔着她的阴核。 好棒┅那里好舒服哦。 真纯的在夏本的手腕里阵阵地发抖着。 你叫这什麽声音夏本怒吼着。 没、没有┅真纯是吾郎的女人┅请你相信我┅啊啊、不行了┅好舒服哦。 阴核被强烈地吸住,真纯一下便达到了。 好舒服哦,啊啊,不行啊┅不要吸得这麽用力┅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再吸、再吸┅ 真纯口中讲的话完全矛盾。 刚刚说不的千田,现在满怀怨恨地看着真纯跟花店小老板。 当然他的是的。 他隔壁的白发男人也像年轻男人一样,又硬了起来。 本田红着眼,看着口含银行强盗的美纪。 美纪一直犹豫着该不该咬下去。 她边犹豫着边吸吮着夏本的。 刚刚总经理跟经理射在她上的精液还留着大半。 已经变成白浊色,而且精液还从乳沟滴落到肚子上。 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 要了真纯 夏本威胁地说着。 啊啊啊啊┅不要,我要泄了┅啊啊,我要泄了。真纯摇着头大叫。 不行真纯你不能泄。 否则你会被杀的┅ 我要、我要┅ 在真纯讲出要泄了以前,美纪开始要咬了。 可是在她咬下去以前,夏本把抽走。 你想咬我的老二对吧 他让真纯坐在柜台上後,生气地看着美纪。 没、没有,我没有,吾郎。 美纪混身颤抖着。 连她那张粉嫩的红脸蛋,马上转成青白。 好开始吧。要表演了,在条子来以前,大家一起享受一下吧。嗯你们可以过来操美纪,大家一起她。 全文完<dd> (一届)第四夜 邻家保姆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一届第四夜邻家保姆 作者:凡夫 邻家保姆全 山庄住户专车缓缓开出小区,绕过一座座复式单位的小别墅,往罗湖海关驶去。 舒凡坐在车上,回头望望渐渐远去的邻家小屋。 湘萍还站在露台上,束起马尾的长发在风中飘逸。 想到日後将会有一段时间要留在繁嚣的都市,而不能像过去几个月来一直在这生活设施完善、山青水秀的郊野住宅小区逗留,舒凡满怀惋惜。 惋惜的主要原因还不仅於此,因为他知道,当他再回来时,湘萍可能已经归去自己家乡,也可能已飘身远渡重洋,不再是邻家那个俊俏的小保姆了。 舒凡在这个新发展的小区买下的一座小屋,九九年八月份开始装修,该区的发展商为了顾及买家们各有各的品味,所以把室内装修的工程留有馀地,让业主们可以自由选择,自己发挥。 本来,香港人在内地买屋,有包装修是再方便不过的事,但舒凡这人就有点儿怪,时下流行的港式、日式装修他并不太喜欢,他喜欢的是加上自己设计意念的欧式家居,宁可不太时髦或豪华,也要讲求实用和耐久。 舒凡买下这屋子的主要目的,原在於完成一件以他的能力在香港不易达到,在内地却轻而易举就可得手的物业之心,也趁手头有点儿闲钱,置一个日後避世的居所。 从香港的家不超过两小时车程,便可到达另一个有点儿离尘隔世的庄园,的确对他深具吸引的,即时还不能去长住,也方便渡假,因此他稍加比较後,就作出这个选择。 几个月前还是一个“屋壳”,如今已经装修得美伦美焕。 就时间上来说,舒凡这房子也未免做得太长了左邻右里同时动工的早就入伙大吉了,舒凡搞了三个月,直到一个月前才住进去,磨磨蹭蹭的执拾到现在,才总算完成。 装修时间真的要那麽长 其实也不然,这里把个中故事讲出来,别传到他那个香港老婆杏儿耳边才好 因为新居不是包给内地一些有规模的家庭装修公司去做,舒凡这次也够忙的了,由设计、买料到督促施工,样样要亲力亲为,而且┅还要每半个月回港慰妻一次。 不过,更令舒凡忙碌,令他觉得装修时间不慢且快的,是因为他在新屋装修期间,就寄居在已经入伙了的邻屋。 邻屋的业主是舒凡的香港朋友林君,舒凡也是见到他买屋而跟着买的。 林君买屋的目的跟舒凡相似,林夫妇在香港忙於事业,只有在周末才偶然到新居度假,林君喜欢种花,他们的小房子就从乡下请来一个小保姆帮手搞清洁、淋花等家务。 初见这个小保姆,舒凡也不禁对她多看了几眼,只见她身材娇小,却有一张常挂甜美笑容的嫩圆脸蛋贴在头上,水汪汪的双眸好像是会说话似的,不时对人演译着丰富的表情。 由於种种原因的方便,舒凡住到林君的新屋里。又因为屋里有这位刚刚高中毕业的俏保姆湘萍,舒凡不能再专心於他新屋的装修工程,幸好他在香港早就在电脑做好了图则,否则的话┅呵可能半年也搞不完。 初时,舒凡的心思也致力於自己的屋子,然而他渐渐觉得和这个小保姆很谈得来,也发现这个初出校门的小保姆除了搞清洁和浇花淋草,却不太会做饭菜。 这个发展中的小区,那时候生活设施还未完善,舒凡既寄宿在林君的新屋,除了日间到跟装修工人一起到市区选购物料,晚餐当然也要搭食。 吃过几餐不合口味的晚饭,舒凡终於忍不住亲自下厨。湘萍见他一个男人竟也烧得一手好菜,不禁好奇的问长问短,顺便“偷师”学点厨艺┅他和小保姆的更进一步,也因此而产生。 其间,他注意到湘萍有一对白嫩的小手儿,而且她那十支纤纤玉指,无论是做事或者闲放时,都不经意的保持有一种美妙的手姿。 她的双脚小巧玲珑,穿着拖鞋或者光脚丫在屋里走来走去时,柳腰儿摇曳生姿。 舒凡已三十岁,虽然早就知道特区繁荣娼盛,但他和妻子杏儿的感情不错,这次亲自设计装修新居,也是她的主意,为的是将来和小孩子住得更安全舒适,所以他本来是一心一意,毫无杂念┅然而现在有一个温婉可人的女孩子不时在身边问长问短,不禁也使他分心异想。 湘萍是一个和他太太杏儿完全不同个性的女人,杏儿娴淑端庄,不苟言笑;湘萍天真活泼,口不择言,不经盘问,也自己告诉过舒凡许多关於她的故事。 由湘萍的谈笑中,舒凡知道他来自湖南,她和几个同学来特区打工,目的在於赚钱出国自费留学,她们已经搭通“天地线”,需要的只是钱。 从她口里,舒凡还知道她那些同学有的进工厂,有的在酒楼餐馆,一个敢於出卖自己的,早已拿到签证┅ 舒凡不禁戏问:“那麽像你们这样老实的好女孩,要什麽时候才能储够钱呢” 湘萍若有所思,然後道:“不知道我家乡已经有男朋友,也不急於走那条路” “对啦并非一定出国才有前途,你是个好女孩”舒凡由衷的说。 湘萍对和特区一道臭水沟之隔的香港颇有兴趣,夜间一起看电视时,舒凡本来比较喜欢看大陆的有线电视新闻台,但自己毕竟还是客人,而且为满足她的好奇,还是陪她观赏香港的电视节目,并不时解答她一些好奇的发问。 湘萍对香港女学生的自杀行为非常不满,舒凡也认为这和社会风气造成人们的虚荣心,以及家长和子女的沟通有分脱不开的关系。 令舒凡惊讶的是:湘萍对香港有些女学生兼职买淫的事并不诧异,她不表赞成,也不反对,通通归结为破碎家庭的遗憾,也是商业社会所致的结果。 和湘萍相处了一个月,舒凡的新屋已经完成木工方面的初步装修,进入泥水工程,舒凡把全屋的厅堂、走廊和房间都铺上一公尺多高的实木薄板,所有的墙角也包上圆边木线,为的是日後让小孩子们有个安全和整洁的活动空间。 一个月来,由於湘萍爽朗健谈,舒凡知道了这个小保姆更多的私事,谈话中湘萍甚至把她和男朋友有过关系的事也讲出来。不过舒凡听了并不为意,什麽年代了,时下这样的事情完全不令人觉得奇怪,且他对她也没甚企图。 有天晚上一起看完电视剧,舒凡就刚才的剧情对湘萍打趣道:“你们两地远离,没甚联络感情,不怕各有新欢” 湘萍蛮肯定地回答:“我才不会,我相信他也不会的” 湘萍也戏问舒凡有没有在灯红酒绿特区寻花问柳、风流快活。但他一口否定,并倒打一耙,吃她豆腐:“那种地方没有像你这麽可爱的女孩子嘛” 他以为湘萍会生气,湘萍却淡淡地说:“我看得出你和太太的感情很好,她一定好漂亮,你不会对我动心的少说笑话讨我便宜吧” 舒凡没再出声,俩人沉默了一会儿,湘萍突然向舒凡说道:“我有位同学急需一笔钱,不知┅不知你能帮帮忙吗” “是借钱吗我暂时只拿得出五千港币。”舒凡据实回答。 “才不敢向你借钱,还不起怎办”湘萍的神情有点儿紧张了。 “那麽┅你要我怎样帮忙”舒凡已经听出有奇怪,故意再问。 “喂你觉得我的样子生得怎麽样”湘萍的俏脸上飘过一丝红晕。 “你当然是靓女一名啦怎麽,你想卖身助友吗”舒凡一脸邪笑地讨她便宜。 “你就想啦我才不理你呢我那姐妹生得比我还漂亮,如果你肯帮她八千,她便可以┅可以┅她还是处女哩”湘萍羞红了脸,头儿低垂。 “哈好狡猾的女孩子,你竟想以此试探我┅”舒凡大笑。 “是真的只要你同意,我可以约她和你去酒店,她实在是很急需要这笔钱的。” 湘萍说完这话时,口气也有点儿急促了。 “我不信,你一定是在跟我开玩笑”舒凡已有点儿相信,但仍怕被她戏弄。 “你不相信我也没法子,就当我没提过罢了”湘萍失望道:“我相信方芳这次不出卖自己是不成了,我厚着脸皮向你说出来,只不过是想替她找个好的客人而已” “好客人此话怎讲”舒凡又好奇了。 “起码┅起码我比较了解你嘛”湘萍又把头儿垂下。 “是你的同学卖身,又不是你你了解我有什麽用”舒凡故意逗她。 “哎呀你你怎麽老扯到我身上┅”湘萍的双脚踏在拖鞋面上,不安的磨蹭着。 望着她那一对小巧匀称的小脚儿,洁白脚背,弯弯的脚弓,齐整的脚趾,舒凡的心里不禁升起一股欲念,他想了又想,终於出声:“要我帮她也可以,只是┅” “只是怎样我也明白你刚买了一大批装修材料,手头没那麽多现金,但我可以先垫其他的出来,下次你再给我呀” “不仅是因为这个我不想到酒店去,太杂了要嘛你把她叫来这里,而且你也要在场,但你放心,我只是要你一起助兴而已,我绝不侵犯你的。”舒凡认真地说:“除非这样玩法,否则我也不想背叛太太” “你这个香港人┅真难缠我只是替方芳┅你又拉我在一间房干什麽叫我看着你们做那回事,岂不是要羞死我”湘萍抬头望舒凡一眼,又脸红耳赤地垂下去。 “你这桩事本来就很荒唐嘛我从来不召妓,就因为没兴趣玩那种没感情的游戏,假如你在场又不同,起码同室有一个相熟的女人,对着你、玩着她,我会更起劲的” 舒凡瞅了瞅湘萍,继续笑着说道:“还有原因的,我要你有限度的背叛男友,日後你也才不因此笑话我” “要我背叛男友你┅你不是说绝不侵犯我吗”湘萍惊悸地望着舒凡。 “你连话都没听清楚我指是有限度,也就是说你只要脱光衣服陪我和她玩,我对你眼看手勿动就是了” “哇我跟你们在一间房胡闹,就已经够难堪的了,还要脱光衣服让你看┅不成 不可以这样嘛” “呵呵我也只是说说笑而已”舒凡正了正身子道:“本来就不打算这样不过这五千元我还拿得出来,只是┅我还不明白你朋友为什麽那麽急着要” “这个┅我也没仔细问过,她的社交比较复杂,我会来特区打工,甚至以後办理去澳州的签证,也是要通过她的。”湘萍一脸无奈。 舒凡这时表面上也木无表情,但望着湘萍此刻的另一种美态,他不禁为之心动。 “你盯住我干什麽方芳比我漂亮多了你不信,我拿我们合照的像片让你看。” 湘萍说着,就要站起身。 舒凡忙拉住她道:“不必了我不是见了女人漂亮就要上的,我说过,我从不玩没有感情的游戏” 湘萍突然又像平时一样开朗的笑道:“感情不能先上床、後培养吗” “别人或者可以,我却不行,告诉你一件我的私隐:其实我也并非从未试过召妓,但是很失败,我给了钱,却临阵脚软┅” “哦我知道这是心理因素,你觉得对不起太太,所以┅” “哗你倒知道得不少除非另外有一种感情使我暂时取代我对太太的情感,否则我很难和其他女性发生关系” “哈哈据书上说,会这样的男人并不多,可惜┅偏偏选中你”湘萍又笑了,而且笑得很鬼秘。 “我对你说实话,你竟敢笑我,你知不知道我们这段时间的相处,我已经对你产生了一种莫名奇妙的感情只是我尊重你,也不想让短暂邪念毁灭永恒的友谊” “我当然知道你的意思,我也从来不想那些没结果的题儿即使你对我有意思又怎样你和太太那麽好,我也不会做拆散别人家庭的缺德事的其实,我也很高兴在异乡遇上你这位既没瞧不起我这个小保姆,又很谈得来的好朋友” “我也是很高兴认识你呀你是我除了太太之外,最谈得来的女性了”舒凡由衷的说。 二人沉默了一会儿,湘萍先出声了:“刚才关於我同学的那件事,你所说的┅不完全是和我开玩笑的吧” “那五千我可以先交给你。至於还不还,我不放在心上。” “那好吧阿芳实在是急着要┅就算我先向你借了” 舒凡上楼拿了钱,交给湘萍,安慰她道:“要不是我一切开支都要向家里交代,我可以多拿些出来” 湘萍感激地说道:“对你来说不多,对我来说,差不多要打一年工了” 舒凡把手搭在她肩上安慰道:“不早了,睡吧” 第二天晚饭时间,舒凡发现林君的新屋里多了一个女孩子。 湘萍低声告诉舒凡:“她也是我的老同学,咱不介意留她一起吃饭吧” 舒凡笑着说道:“那会呢欢迎都来不及” 吃饭时,舒凡发现那女孩子老注意他,不禁想到昨晚的事:“难道她就是方芳” 然而,湘萍一直没有为他和她作介绍。 於是,他也特别将她留意:这女孩子年龄看来和湘萍差不多,一头短发令她比湘萍显得更活泼,但就没了湘萍那一份妩媚的样子,她瓜子脸,柳眉樱口,一脸秀气,然而从她的眼睛里看不到湘萍那种秋波脉脉、惹人爱怜的神彩。 好不容易吃过一餐闷饭,湘萍收拾碗筷进厨房,舒凡为了不阻碍湘萍和她的旧同学谈心,便先自上楼,躺在床上看前几天在大陆流动书车上所买的伴花楼了。 还揭不到几页书,湘萍来叫门了,舒凡被她热情的拉着手,身不由己地走进林君的主人房,这是一间豪华修的套房,舒凡只进来过一次。 湘萍一房就把门关上,收拾得整整有条的洁净房间里空无一人,然而细心的舒凡听见了卫生间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舒凡刚想发问,湘萍就神色凝重的对他说道:“我可能已经闯祸了,本来我不该动用这个房间的,不过我也是遵照你的意思,已经把方芳叫过来,就在浴室里,今晚她是你的,你可以放心享用了。” 舒凡慌忙说道:“享用我不是说那点钱还不还不要紧吗” 湘萍淡淡地说道:“我们商量过了,还是不拖不欠好些” “那┅我不要你还了,你叫她穿上衣服出来说清楚吧” 就在这时,浴室的玻璃门打开,方芳赤条条站在门口,手上只拿着条浴巾,她见到舒凡和湘萍也在房间,娇羞地涨红了脸蛋,一时却不知道怎样做。 湘萍把看傻了眼的舒凡一推,笑着说道:“还是按原来的协议吧,别楞了” 舒凡被湘萍推到方芳跟前,面对这香喷喷的女孩,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 湘萍笑着说道:“阿芳,还不替你的第一个客人宽衣解带。” 方芳也笑了笑,把浴巾交给湘萍,伸出一对白嫩的手儿,娇颤颤去摸舒凡的衣钮。 舒凡本能地要撑拒,又怕被这两女孩瞧不起,终於还是被脱去全身衣服,可是,他实在是太紧张了,面对一丝不挂的方芳,底下竟然没有状态。 这时,方芳的肉身已经完全暴露在男人眼前。 本来她猜想,这男人一定会把她抱到床上,然後,她将任其为所欲为,然而她想不到舒凡兴致全无,一时也不知做错了什麽,不禁疑惑地望向湘萍。 湘萍不动声色,对方芳说道:“快陪他进浴室冲个身,你们俩培养培养感情吧” 方芳依言拉舒凡进浴室,湘萍也跟着进去。 方芳细心替舒凡把全身上下擦洗,望着她细腻的肌肤,颤巍巍的,和那毛茸茸贲起的耻部,舒凡不自觉的有点儿动心了。 他觉得自己那条搭拉着头的肉茎在发热、膨涨┅当方芳软绵绵的手儿洗擦到那个部位时,更是勃然蛙怒,昂头挺直,呈战斗格 湘萍笑着说道:“哈没我的事了,你们放心办事吧” 舒凡忙说道:“不是说按原来说好的行事吗你还没脱衣服哩” 湘萍道:“老实说,现在我倒很想留下来看热闹,不过现在我还没脱,你就已经可以了嘛” 方芳望着她低声说:“阿萍,你就算陪我壮壮胆吧其实我心里好慌呢” “好吧”湘萍伸手摸向自己的衣钮,不一会儿,她身上的衣物已经挂在墙上了,但这时的她粉面通红,背着身子,只把屁股向着舒凡。 舒凡这时好想摸她一把,但既有协议在先,只好把手伸到方芳的臀部乱摸起来。 方芳被摸得浑身不自然,不禁把小腹向着舒凡的硬物乱擦,搞得他更加坚勃,恨不得立刻就插入她把迷人的小缝。 不过,二人的身高差别太甚,即使舒凡心急也不能成事的。 舒凡望向身旁的湘萍,她仍背向着他,只把头看过来,於是笑着说道:“讲明眼看手不动,你总不能连看都不给我看吧” 湘萍这时才慢慢转过身来,舒凡终於看到她平时被蒙在衣服里的一对饱满的,也见到她白馒头似的三角地带,上面只有少许绒毫。 比起方芳,湘萍的身材要好一点,她的手脚更匀称,关节完全见不到骨头突出,的外形很美,但就没有方芳那麽丰隆巨大,方芳的奶头也比湘萍大粒,乳晕的颜色也较深,肚脐外凸,不像湘萍那样,宛若美丽的酒涡。 舒凡的双眼在双美的扫来描去上,方芳已经替他冲洗好身子,接过湘萍递过来的浴巾,擦拭身上的水珠。 湘萍低声问方芳:“有没有带安全套来” 舒凡截住话道:“我可不喜欢那玩意儿” 方芳接口道:“我也不好意思去买那东西,不过我计算过了,这几天都不要紧” 两女拉着舒凡的双手向大床走过去,舒凡有意将手碰触湘萍的娇躯,但都被她巧妙地避开了。 上床後,湘萍远远避开舒凡,方芳则主动向他投怀送抱,舒凡也来者不拒,老不客气地把她的大奶房又搓又揉,还伸手到她的草丛拨寻那湿濡的溪涧。 方芳紧张得几乎要抽筋,她手握粉拳,双脚不安的抽抖着。 看见这女孩子的反应,舒凡反而压抑着自己的冲动,只把双手在她白雪雪的肌肤上游移,而不急於进入那充满诱获的。 这种慢火煎鱼的玩法也委实让方芳吃不消,只见她那贲起的妙处两片肉唇翕动,潮湿得泌出水珠,在柔和的灯光下闪闪发亮。 轻轻拨开那桃红的唇儿,舒凡见到内里鲜润的嫩肉,如粉肠般的“肠衣”拥挤成一个细孔。 舒凡顺着她嫩白的大腿摸向脚踝,最後把她一对玲珑小脚儿捧在手里玩赏。 方芳的脚儿比湘萍还要纤巧,瘦瘦的肉脚握在手掌中柔若无骨,但舒凡的眼神还是不知足的望向湘萍那一对如同稚女一般肥短、脚趾齐整的嫩脚丫。 他很想也把它捉在手里玩赏,情不自禁就把手伸过去,没想到他的手还没接近时,湘萍就灵巧的缩腿避开了。 失望之馀,舒凡重拾心情,把一腔爱欲重新淋在方芳身上。 他用嘴唇去戏弄方芳的,用舌尖去卷搅她的,一手抓住另一只大白,一手伸到她脸上抚摸那吹弹得破的脸颊。 方芳像似白鲨鱼条的肉身不安地蠕动,两条嫩腿开了又合,合了又开。 舒凡看出方芳已经十分需要,於是趁她双腿大张时,翻身卧到她身上,把勃硬的往她的腿缝乱顶。 湘萍在一旁插嘴:“你小心点好不好,她还没被男人搞过哩” 方芳突然说话:“不要紧我的膜可能早被湘萍的指头搞穿了” 舒凡停止动作:“你们玩同性恋” 湘萍笑着说:“我们曾经在一个宿舍睡,不过┅我只是放进去一个手指┅” 舒凡喜悦道:“哈既然你们早有经验,我也不想太随便的玩玩就算,得翻点花样才行了,阿芳,你会不会呢” “”方芳摇了摇头:“我还没和男人做过” “你就试试吧像吃冰棒一样,也蛮有趣哩”湘萍俏皮的笑道。 “你替阿聪含过”方芳奇怪的问。 湘萍点了点头:“还让他射在嘴里哩我就是这样打发他的,大概男人们都喜欢这样玩,你今晚是他的女人,快让他爽爽吧嘻如果他在你嘴里发泄之後不能再来,你就既有钱收,也不必破了处女身了” “我不怕破身嘛其实┅其实我也早想试试┅” “那就别多说话了”湘萍把方芳的头按向舒凡的胯下,小嘴被塞住,方芳当然也没有再说什麽。 方芳的口技实在太笨,湘萍忍不住在旁指指点点,舒凡笑着说道:“湘萍,不如你亲身示吧” “你又打我的主意了,眼看手不动嘛”湘萍娇嗔。 “这玩意动口不动手呀”舒凡狡猾的说。 方芳也劝道:“对了,身教好过言教,反正今天的事,要是阿聪知道,你也是水洗不清,其实你也可以放怀玩一玩呀” “死丫头还没和男人搭上就帮他说话,枉费我们一场好姐妹” 舒凡笑着说道:“我没想过拆散你们的豆腐党呀” 湘萍娇嗔:“方芳,他吃我们豆腐,还要取笑我们,把他咬断” 方芳笑道:“你来咬吧我没那麽狠心” “好看你这个香港佬还敢不敢欺侮我们女孩子”湘萍真的扑过来,来势凶凶,一下子咬住舒凡半根,然而舒凡觉得她并没有用力咬下去。 湘萍用双唇包裹,轻轻套弄,还时而把舌头和碰触,时而在茎周卷绕,舒凡在舒爽之馀,不禁把手伸向她的。 可是,未及舒凡享受到美妙的手感,已经从那里传来一种剧痛,迫使他不得不把手缩回来,嘴里埋怨:“你想要我的命呀” 湘萍吐出嘴里的肉茎,得意的笑道:“谁叫你不守协议” 另一边,方芳已经接替湘萍的位置,把舒凡的吞入小嘴里呵护,这次她显然做得好一点了,除了偶然还会让牙齿碰到男人的皮肉,舒凡觉得十分温暖舒适。 湘萍又有话说了,她对方芳道:“男人泄一次再翻硬会比较耐玩的,你初开苞,我怕你受不了┅还是趁现在让他进去吧” 舒凡笑道:“这是经验之谈吗” 湘萍还没回话,方芳已经把小嘴里的吐出来,仰躺在床上,两条嫩腿张开举得高高的。 舒凡下床站在地毯上,把方芳的娇躯搬到床沿,双手握住她的脚踝,准备开始进攻了,湘萍突然凑过来,玉指纤纤掂着,把导向毛茸茸的凹处。 有湘萍的帮手,舒凡的硬物轻易地拨开两片潮湿的肉唇,涨开紧箍着的嫩肉向里挤进去。 进了一小段,舒凡觉得里面有所阻滞,但还是狠力捅进去,方芳浑身一颤,双脚挣脱舒凡的把持,四肢不由自主的像八爪鱼般把男人紧紧缠住。 舒凡也不敢蛮干,他轻轻伏在方芳身上,用胸部压感她的弹性。 突然,舒凡觉得他和方芳交合之处有异样的感觉┅原来,湘萍把头钻到他张开的双腿间,伸出舌头在春袋与之间舔舐。 舒凡在舒爽之下退出一点儿,希望湘萍在和之间加点功夫,然而,没想到湘萍却停止动作了,她用纸巾在肉茎上沾了点血丝,拿到舒凡眼前说道:“看我没有说假话骗你吧你可要怜香惜玉哦” 接着又关心的对方芳道:“你觉得怎样呢” “好涨不过┅由他搞吧”方芳张大着嘴娇喘,有点儿透不过气来。 舒凡的如同寒冬里把脚插进温暖的被窝,既舒服,又想活动一下。 他开始轻轻抽提一点儿出来,又难舍难离的顶送回去,直到全根没入。 然而,舒凡很快就不再尽根插入了,因为他又感觉到有一条舌头和两片嘴唇在肉茎和的磨擦处舔卷舐啜。 在时他好想偶尔拔出,把塞入湘萍的口腔,又舍不得方芳那蚀骨的洞儿;他也好想分一只手去摸摸湘萍,但刚才已经领叫过她的“牙尖嘴利”,於是,他只有把在方芳口的一段研磨,不敢有其他动作。 这样玩了一会儿,舒凡开始觉得不吐不快了,他不小心往她的深处一送,登时传来一高一低,两声女孩们的惊叫:其一是方芳突然得到充实的娇呼,另一是湘萍口鼻被压的闷哼。 湘萍气乎乎地从舒凡胯下钻出来,舒凡也没顾得向她道歉,只顾在湘萍的里狂抽猛插,把她搞得娇喘吁吁,淫哼出声。 一阵疯狂之後,舒凡终於安静下来,他伏在方芳身上良久,才翻身爬上床,懒洋洋地仰躺着,也顾不得方芳还瘫在床边了。 湘萍用手指把方芳口的精液挖到她嘴边,方芳微笑着吞食了,湘萍接着把她的舔舐一番,才把她软垂的双腿捧床上。 方芳小鸟依人般偎进舒凡怀里,舒凡也爱怜地把她搂住。 湘萍又把沾在舒凡上的液汁舔净,才自个儿到浴室去。 一会儿之後,湘萍也爬上床了,她躺在舒凡身边,身上却已穿了睡衣。 舒凡转身想抱抱她,却被她推开了。 湘萍让方芳枕着舒凡的一条手臂,自己枕着另一条手臂,柔声说道:“乖乖休息一会儿吧你要摸,就去摸方芳的,别摸乱了我的心” 舒凡那里睡得着,但是他此刻又两条手臂都被压住,他虽然也想抚摸方芳,却舍不得从湘萍的脖子下抽出被枕的臂弯┅突然,他灵机一触,便用脚底去碰触湘萍的脚背。 这一来他果然很受用,也可能湘萍认为这还属於“眼看手勿动”的围,并没有阻止,也没有退避,还主动把她的嫩脚儿和他切磋。 舒凡本来就好喜欢女性的脚儿,他平时的也常因和太太脚与脚互相摩擦而起,此时,他虽然一度,仍然很快就和湘萍擦出火花。 他拉着湘萍的手触及胯下硬起来的东西,并向她求欢。 但湘萍摇头不允,并示意他去搞方芳。 不过,方芳经过刚才一场暴风雨,一时还没回过气来,她无力地对湘萍说道:“我不会说出去的,你也放心试试吧” 湘萍摇了摇头,不过她是坐起来,把舒凡的含入小嘴,用她的嘴唇夹住不停的吞吞吐吐着,舒凡的右手脱空,亦在方芳的身上忙了起来 方芳打起精神,把樱口凑过来和舒凡接吻,但舒凡一来本对她没甚感情,二来尝到刚才被湘萍把自己的精液喂在她口里的气味,所以和她吻得不很热情,只是因湘萍的啜吮而从下身传过来的快感,使他欲炎不断在高升。 然而,他刚刚在方芳的里发泄过,湘萍的唇舌功夫并不容易使他进入,尽管她费尽口水,还是浇不熄他体内熊熊的欲火。 湘萍终於口酸舌软,她吐出来势凶凶的蛇头,把舒凡推向方芳。 舒凡再度插入方芳的,方芳雪雪呼痛,冷汗直冒,舒凡不忍心再搞她,但回头望望湘萍,她早已经趁机溜掉了,无可奈何之下,只好再往方芳身上打主意。 方芳也知机,连忙爬起身替他含,不过舒凡想到一个更有趣的玩法,他扶方芳仰躺下去,然後要她双手捧着一对特大的,用它们来夹住他的。 舒凡把方芳的乳沟当作女人的,一下接一下的抽送,方芳也很乖巧,每当舒凡顶到尽头,她就用嘴唇把恰好从乳沟钻出来的一啜。 这时,湘萍又悄悄溜过来了,她看见舒凡这样处置方芳,不禁出声:“你可真会作践女人” 舒凡笑着说道:“这那算作践,玩s才够刺激哩” “别开玩笑了,谁跟你玩那些变态游戏方芳今晚刚开苞,你就放她一马吧” “我想放她,但我这里不肯放嘛”舒凡指着在方芳乳沟里进出的硬物道:“你又不肯牺牲一次┅” “我的嘴巴都让你捅得下巴快跌掉,还说我不肯牺牲我替你打飞机吧” “打飞机有什麽好,只要和你真的来一次,我也心满意足了” 方芳也插嘴:“对了,湘萍,你说过已经给过阿聪┅又怕什麽呢” “正因为我给了阿聪,所以不再┅不说这个了,我们前後夹攻把他弄出来吧” 说着,湘萍敞开睡衣,从背後搂着舒凡,让她的贴着他光脱脱的背脊,双手推动他的屁股,继续让不肯软下来的在方芳的乳沟了磨捣。 这样玩了好久,舒凡总算出火,他喷了方芳一口一脸,方芳把嘴里的精液吃下去,湘萍则替她舔净脸上的一点一滴。 湘萍扣上睡衣,三人这时才真正安静下来,舒凡左拥右抱,累极而熟睡。 朦胧中,舒凡觉得有一只脚在蹬他,又似乎听到有些怪异声响。 他醒了,但不动声息,悄悄地留意周围的动静。 渐渐的,她听出那的方芳在替湘萍,这对豆腐姐妹竟趁他熟睡时偷偷活动了。 湘萍被方芳弄得如痴如醉,一只肉脚把他蹬醒自己还不知道。 舒凡静静把她的脚儿握住,轻轻抚摸她的脚背,疯狂中的湘萍并不察觉,舒凡却被刺激得一颗心又卜卜乱跳起来。 他偷偷睁开半只眼睛,恰巧见到方芳的灵舌在湘萍光洁的桃缝乱舔,舒凡更加兴奋了,他简直想跳起来,用自己的肉茎去代替方芳的舌头。 不过,他转念一想:湘萍坚持不让搞,或者有自己的原因,还是别太勉强,反正来日方长,慢慢搞清楚,你情我才有意思,况且,湘萍今晚对他也够好的了 想到这里,舒凡的心才慢慢平静下来。 第二天早晨,舒凡醒来时,床上只剩他一人,回想昨晚发生在这张床上的事,彷佛一场春梦了无痕。 他从床上爬起来,发现一张字条,那是湘萍留下的,她送方芳出去搭车,告诉他早餐已经准备好了,就在饭厅的餐台上。 舒凡边用早餐,边回忆几个星期以来湘萍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又想到昨晚的事,他觉得自己倚熟卖熟,对她如此轻薄实在也有点儿过份。 出门回自己那间屋子时,湘萍还未回来,可能她顺便去市场买菜了。 舒凡在处理自己的装修事务时,脑子里仍然盘旋着昨晚的一夜风流。虽然他也觉得有负太太对他的信任而良心不安,但又觉得只有这样才对得起自己 方芳把初夜出卖给他,但他并没有如获至宝的感觉,反而对湘萍给他的好处回味津津他追索着湘萍全裸时的样子,他又记起方芳替湘萍的事,他这样想:会不会是昨晚湘萍也春心难煞,才让方芳这样做 或者,得不到的┅往往是最好的,舒凡实在对湘萍有点儿意乱情迷了 晚上再回到林家,湘萍好像什麽事也没发生过似的,舒凡本来也是这处的客人,但湘萍一向视他为主人,往往是等他吃完饭,自己再吃。 舒凡也虽然多次邀她同桌用饭,但她说是林君这样交代,一再拒绝了。 今晚,舒凡说什麽也要湘萍一起吃,但她仍然坚持不肯,直到舒凡出手强拖,湘萍才因为怕他动手动脚,姑且勉强坐下来了。 有话说秀色可餐,舒凡这顿饭吃得特别滋味,但湘萍就如坐针毯,匆匆躲进厨房。 晚上,湘萍也没有出来看电视,一早就缩进工人房不肯出来。 舒凡一来很想见她,二来心中过意不去,便去敲她的门,但湘萍坚决不肯开门。 明天就是舒凡该回香港见老婆的日子,他躺在床上想了很多,既想到太太杏儿,又想到湘萍。要论贤妻良母,杏儿已经是上选,要论知情识趣,湘萍勘称良伴 舒凡并非因为和湘萍有一段糊里糊涂的性关系才这样想,在相处的这段时间,舒凡深深体会到身边有一个女人如奴如婢、无微不至的服伺,是何等幸福。 虽然妻子杏儿也对她很好,但那是一种互相关怀的家庭乐,不同於湘萍给他的,犹如奴隶忠心服侍主人的享受,她昨晚甚至近乎成了性奴 然而,舒凡也意识到自己是在玩火,如果不迅速停止这个危险的游戏,他自己也不知後果会如何 舒凡回到香港,杏儿一点也没有发觉什麽不妥,但他自己就做贼心虚,装作半个月没尝过肉味,一个晚上来了两次,把妻子干得半死不活。 再见到湘萍时,舒凡把五千元交给她,但湘萍只收下她垫支的那三千元,其馀的说什麽也不肯要了。 以後的几个星期,湘萍对舒凡都保持着一夜荒唐之前的关系,虽然舒凡多番挑逗,湘萍也好像心如止水,连看电视时坐近她一点,她也退避。 舒凡的房子终於可以入住了,但仍然必须作一番布置,才算完工,舒凡为避免太长时间呆在林家,便回到自己的屋里住,之後他几次请湘萍过来吃饭,湘萍也欣然答应,不过她只字不再提那荒唐之夜。 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舒凡冲洗之後刚要上床,突然听到山崩地裂似的响声。 之後,他接到湘萍的电话,她颤抖的声音惊诉:“你那边怎样了刚才窗外很近的地方一片白炽,我这里停电了,我去摸开关时,手指还麻了一下,吓死我了” “你先别乱动,我马上过去”舒凡二话不说,拿起无线电话,披衣摸黑出门了。 冒雨进入林家大门,又是电光一亮。舒凡见到湘萍身上只穿“三个骨”的睡衣,手臂和小腿均外露,受惊的向他扑过来。 舒凡拍拍他的背脊,叫她莫怕。但湘萍不知是馀悸未退,还是穿得太少,浑身直打震颤。舒凡把湘萍抱进她的房间,将她放在床上,然後默默坐在床边。 俩人静默了一会儿,湘萍突然对舒凡说道:“你把湿衣服脱了吧” 舒凡笑着说道:“你想我冻死吗” “你┅可以躺进来嘛”湘萍的声音小得几乎只有自己听得见。 舒凡恨不得自己有三只手,他飞快的把自己脱得精赤溜光,钻进湘萍的被窝里。 湘萍向舒凡投怀送抱,让他从自己身上取暖,舒凡无言感激,把她紧紧抱住,他感觉到方芳的身体在微微发抖。 许久,俩人都没说一句话,但是舒凡觉得湘萍是放软了身子由他搂抱着,温顺得像一头羔羊。 窗外依然行雷闪电,但湘萍好像已经有了安全感,她忘了外面雷雨交加的世界,默默的想着她的心事┅ 舒凡也不敢再进一步,他满足这种软玉温胸的现状,生怕操之过急会像气球吹得太大而爆破。 突然,舒凡听到湘萍在低泣。 “阿萍,你觉得又被我欺侮了吗” “不┅”舒凡感觉到湘萍在摇头。 “那┅你是馀惊未消”舒凡轻抚她的背脊。 “不是┅他结婚了”湘萍的泪珠滴在舒凡的手臂。 “哦原来方芳嫁人了,她总要有个归宿嘛别伤心了,好吗”舒凡继续轻抚着她的背脊,并在她额头亲了一下。 “不是方芳┅她已经去了澳洲┅是┅阿聪┅婚了┅”湘萍泣不成声。 “阿聪你那个在家乡的男朋友”舒凡惊奇的问。 “现在已经不是,他不要我了”湘萍突然止住哭泣。 “是我们那晚的事被他知道了” “不关事的┅她娶了老板的女儿,不要我了” “那┅也不要伤心了,你也将出国,会有更广阔的际遇的” “出国还不知是什麽时候的事┅没那麽快的,我还不想走阿芳那条路” “方芳看来我不是帮了她,而是害了她” “她已心坚意决,即使你没有要她的初夜,也自有别人上的,那个价本来就是别人给出的,但我┅我把这次的交易扯到你身上了。 “谁给这样的价钱,未免太不合情理了” “你才不合情理啦把我也拉进去”湘萍在舒凡胸口捶了一下。 “但┅我想多给你们一点,你还不要” “谁要卖给你人家是对你好,才陪你玩玩嘛”湘萍又在舒凡胸口捶了一下。 “那┅你现在还对我好吗”舒凡打蛇随棍上。 “我什麽时候对你不好不过,阿聪不要我,我已成无主孤魂┅”湘萍又伤心地放滴了声音:“你又是有家室的,唉我好像已经对所有的男人都失去信心了” “我又是有家室的┅你说得对我已经失败於你那次试探”舒凡由衷的说。 “你又不同嘛阿聪要是像你┅我也不怨他了”湘萍语气愤概。 “这┅这话怎讲”舒凡不明白湘萍的意思。 “你这个花心鬼,起码不会不要老婆,但阿聪不要我,还要嫌我比不上那个老板女漂亮,其实,那个女孩子我见过,一点儿也不比我好” “这个,我想,阿聪这样讲是有原因的,或者他想你对他死心,这样你的心情会好过一点吧” “我已经对他死心了再回头我也不要他,但是┅我看他是情人眼中出西施,他是真的认为那个老板女比我好,而且她是独女,他娶她会有好处的”方芳愤恨的说。 “无论如何,别让不愉快的事压在你心上,好吗” “那麽,让你压在我身上,好不好” “别再逗我了,我不敢乘人之危”舒凡心中其实好想,但对这个有点脾气的女孩子,他不敢轻举妄动。 “逗你有时觉得逗男人好好玩的,尤其是逗你这种疼惜太太的男人不过,这次我才不是逗你,而是来真的,你知啦方芳已经出国了” “你的意思是┅”舒凡故意打破砂锅。 “别诈傻扮懵了,你这时要是不理我,我会恨你一世的” “那┅你要多少我们先小人後君子”舒凡已经开始冲动了,仍然冷静的问。 “我的无价,但愿奉送知心朋友”湘萍字字不含糊。 “但┅我不敢学人包二奶┅”舒凡小心翼翼。 “你我一夜情真,你怕的话,天一亮┅我们也成陌路人” 舒凡觉得好意外,他一时不知怎做了。 “心肝哥哥,你还愣甚麽,难道还要奴奴自己宽衣解带”湘萍斜着眼望舒凡,浪浪的撒出娇嗔。 “你┅你几时变成这样”舒凡竟怀疑湘萍因失恋而精神有问题。 “我我还不是从你那些“绝世孤本”里学来的调调儿。”湘萍“噗哧”一笑。 “你┅前些日子偷看了我枕头下的书”舒凡有点儿明白了。 “你明知我们做保姆的要收拾床铺,还故意把那些摆在枕头下,明明是有意挑逗我这个小保姆,还诬陷人家偷看” “哇真窝心,受不了了,好呀一阵你就知”舒凡像发狂的猛兽,要把身体下面的湘萍剥皮拆骨。 湘萍很快就被脱得身无寸缕,她抱胸捂腹,娇羞的缩成一团。 面对舒凡挺硬的,湘萍有点惊惧的闪避着,但这样子使舒凡更加兴奋,他用强有力的双手分开湘萍紧夹住的双腿,胯间的硬物使劲地锄进绷紧的夹缝。 湘萍厉声惨叫,双拳拼命的捶打舒凡,她竭力扭腰摆臀,要把那根椎入她,令她痛彻心肺的男根甩掉。 但粗硬的像铁似的把她钉住,她越是挣扎,就越似撕裂般痛楚。 舒凡见她不再挣扎,便放心起来。 方芳咬着牙忍耐,不过她的痛楚得阴肌痉挛,也在加速舒凡的崩溃。 舒凡呕出最後一滴精液,无力地瘫在湘萍的上。 湘萍险些儿把嘴唇咬破,娇嫩脸蛋双泪纵横。 静了一会,太花板上的电灯突然大亮起来了。 舒凡见到湘萍的脸上汗水泪水交融,不禁既心疼又感恩带德的狂吻起来,湘萍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娇嗔:“又不是不给你,那麽狂┅” “啊血┅”舒凡惊呼,他拔出时,发现连床单也沾红了一处。 “你又不是没玩过处女,怎麽还大惊小怪的。”湘萍淡淡地说。 “你是处女你不是说已经和阿聪┅” “人家骗你嘛要不,你总以为我是不懂事的小孩子”湘萍低下头微笑。 “这种事都好骗,你真幼稚,你还有什麽欺骗我”舒凡也苦笑了。 “没有啊你放心吧是我心甘情愿,不要你负责任”湘萍突然收敛笑容。 “对不起刚才一定让你受苦了┅”舒凡满怀歉意。 “受苦也是我自找的,如果刚才有电灯的话,我相信你也不忍心看我被你弄得死去活来嘛”湘萍幽幽说道。 舒凡怜惜之馀,不禁又打趣道:“那也不一定哦女人时的表情和痛苦差不多哩” “你是指色情录影带上的女人哼难道你太太也是这样吗”湘萍也俏皮的问。 “这┅以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不要提我太太好吗”舒凡有点儿尴尬。 “嘻嘻我就猜那些女人是装出来的”湘萍又笑了。 “何以见得”舒凡兴趣地问。 “是男女对开心的事,除了开山凿石第一遭,没理由开心跟痛苦一个表情呀 喂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太太平时时的表情是怎样的” “你一定要知道吗” “对除了看到你和方芳那晚一夜情,我还没有见过真实的男女,而方芳也是初夜,所以┅我其实还不知道男女平时欢好到底是怎样子” “你的好奇不难满足嘛下次我们再玩的时後,拿一面镜子照着你,不就成了” “你不答我,我再不跟你玩了”湘萍故作娇嗔。 “没什麽好说嘛女人时的表情应该因人而异的,即使男人喜欢看到的,也不一定就是女人很满足的表情,否则就没人玩s了。”舒凡故意叉开话题。 湘萍果然忘了追问:“s我倒很好奇,但也有一点怕” “你楚楚动人的时候特别迷人,一定是玩s的好对手” “才不要你又想欺侮我了。”湘萍小嘴一噘。 “可以是你欺侮我嘛”舒凡连忙分辨。 “那也不好玩,我才舍不得欺侮你咦你和太太有玩s”湘萍俏皮反问。 “我太太也舍不得欺侮我呀”舒凡不肯直接回答。 “那她一定是被欺侮了,唉女人是弱者,生来给男人欺侮” “不过┅女人也可能天生喜欢被男人欺侮,不然┅为什麽会表现出楚楚可怜的美态呢”舒凡悄悄把话题又转移了。 “你又想要了”湘萍的手儿握住舒凡的硬物。 “你受不了的,我们还是睡觉吧”舒凡轻抚着湘萍的,俩人平静下来。 次日清晨,舒凡先醒来,他披上衣服,悄悄下床把窗帘的馀隙拉好。 雨已经停了,对面的青山被雨水洗得更加翠绿。 转身望望还在梦中的湘萍,好一幅美人春睡图 舒凡坐到床沿,他不忍惊醒她,只是默默将她凝望。 湘萍睡得很安详,可能是因为舒凡刚才起身不小心把棉被拖曳,她身上的被子只盖着肚脐附近。那迷人的耻部清楚可见,还有那可爱的藕臂、玉手、美腿、纤脚,无一不在对着他散发出无穷的诱惑。 然而舒凡还是不忍心惊动她,只是悄悄看着她可爱的睡态美。 睡梦中的湘萍轻舒玉臂,突然搂了个空,然後乍醒过来,舒凡连忙把她抱住。 湘萍定一定神,紧紧搂住舒凡,幽幽说道:“刚才我梦见送你到海关口,你撒手而去,我心一酸,就醒过来了” 舒凡默默无言,最难消受美人恩,眼前的小美人对他拳拳眷眷,可惜┅另一个怀有他孩子的大美人也在等着他把房子装修好。 想到孩子,舒凡不禁紧张起来,他呆呆望着湘萍的肚皮。 湘萍好像看穿她的心事,轻启小口笑道:“你担心我这里会涨起来别怕,我早知道你不喜欢用套子,而且,这几天我很“安全”啦” “你这小鬼头,简直是我肚子里的蛔虫”舒凡用力把湘萍搂了一下。 “放了我吧要起来做早餐了。”湘萍把舒凡甜甜的一吻。 “过去我那边做,好吗”舒凡也回她一吻。 “不要,我不习惯,还是在这边方便些” “那┅你光着身子做,可以吗”舒凡涎着脸说。 “你这人┅真是┅总得让我系条围裙吧”湘萍娇嗔。 “围裙哈那就更有趣了”舒凡喜悦得拍手,随即放开湘萍,出厅查看一下各处的窗帘有没有放好,然而,再把她娇小玲珑的身躯抱进浴室。 湘萍对着镜子照了好一会儿,似乎在看看昨晚偷食禁果,遭爱郎轻薄情薄之後,身体是否起了变化,舒凡见状,不禁会心一笑:记得太太杏儿初试情,翌日清早也是如此,还笑问:“人说见君大三分,我是否变胖了。 等湘萍照过镜子,舒凡把她的身体抱在怀里一寸寸地擦洗,少女娇嫩的肌肤使他意乱情迷。细看昨晚一夜风雨过後的一抹桃缝,白晰之馀略带红肿。舒凡把手指轻划入,温柔地问她还痛不痛,湘萍微笑摇了摇头。 舒凡再把手指轻揉她的肉蚌含珠,惹得她一个寒噤,把双手他的颈项紧紧箍住。 舒凡继续挖进她的,湘萍则把香舌递给他啜吮。 二人恩恩爱爱,鸳鸯戏水。在浴室调弄良久,才双双拭净出来。 湘萍真的只系着一条白围裙在厨房和餐厅走来走去,舒凡则跟在她身边团团转。 只见她趐胸半露,春光乍泄,光脱脱的浑圆大白屁股晃来晃去,惹得舒凡意马心猿难拴,忍不住就凑去摸她一把。 湘萍并不禁止,忙她的事之馀,仍回头还他香吻。 早餐很快准备好,虽然只是鲜榨豆浆和葱花烙饼,但对吃厌酒楼肥腻的舒凡来说,是何等清香可口。再加上怀里活色生香的湘萍频递口杯,雪白柔夷殷勤喂食,舒凡是舒服得飘飘然,几乎忘了已经开始十月怀胎的杏儿。 然而,此情此景,舒凡不禁记起十年前,舒凡和杏儿趁她父母不在家时的幽会,一夜缠绵後的清晨,也是这样在餐桌旁亲热,当时杏儿也是只系着围裙,光屁股坐在他的怀中,俩人灵肉交合,你喂我哺,共享早餐。 如今彷佛旧梦重温,见湘萍千依百顺,舒凡兴致勃勃,又想把当时和太太欢好的情景与她再做一遍,俩人就在餐厅寻欢作乐起来。 舒凡让湘萍坐上餐台,把豆浆倒在她手掌,倒在她的脚掌,合掌成杯,浅尝轻舐,乐得湘萍舞手蹈脚。又扯掉湘萍身上围裙,将她的玉体横陈餐台上,再把豆浆倒在她身上舔舐,由她脸上的笑涡,一路倒向乳沟、肚脐,直至桃源妙穴。 湘萍被舒凡舐得眉飞色舞,春心荡漾,她不禁伸出一只软绵绵的玉手儿握住他勃硬的男根,娇喘着呻道:“痒死人了,给我吧我要啊┅给我┅” 舒凡把湘萍移到桌边,捉住她的脚踝,把她一对嫩腿高高抽起,湘萍也迫不及待的把的倒向自己水汪汪的孔穴。 当舒凡的尽根没入湘萍的,她兴奋地出声欢呼,为怕屋外有人经过,舒凡慌忙用自己的舌头堵住她的樱口。 二人在继续在餐厅不断变换花式:湘萍的粉腿有时高高举起,有时紧紧交缠,有时软软垂下;舒凡的双手时儿摸奶,时而搂腰,时而托臀。 湘萍的娇躯有时被放在桌上,有时跪在餐椅上从後面弄干,她身後已经不胜消受,回头求绕道:“亲亲,奴奴被你搞垮了,这次先放过,下次再弄好吗” 舒凡这才把她抱坐在餐椅上,但硬物仍深插在她体内。 湘萍有气无力的问道:“你和太太是不是也这麽玩过” 舒凡笑着说道:“你又提我太太了,也罢,你先告诉我,你又是怎样和阿聪,方芳玩的呢” “我早告诉你了我只给阿聪打飞机,给他含,吃过他的精液┅跟方芳更简单,只是互相舐来舐去,还有你说的磨┅磨豆腐啦他们那有像你这麽会玩” “好我也告诉你,我和杏儿不但这样玩,也玩s哩不过,那是新婚时的事,现在老夫老妻了,那玩意也玩厌,加上她已有身孕,更不敢玩了” “我来陪你玩吧我不怕给你蹂躏”湘萍眼里闪着淫光。 “怎麽用上蹂躏这词儿,我那里舍得将你蹂躏呀”舒凡把湘萍抱紧,让她的更紧的贴着自己的胸膛。 “不过┅我打心里喜欢你,即使你把我吞吃了,我也甘愿” “我知道你对我的心意,不过,今天你也够累的了,而且要玩的话,我也得准备一下简单道具,明天你到隔壁去找我,咱俩再玩个痛快好吗” “好的不过明天最好是白天,晚上不方便,我怕林先生打电话来找不到人” “电话的事好办嘛两家这麽近,你把无线电话带过来就行了。还有,明天你市场买菜时,顺便帮我买一斤泥鳅。” “你喜欢吃泥鳅”湘萍奇怪的问:“怎没听你说过” “我想┅你也会喜欢的,明天见吧” 第二天早晨,舒凡还在床上,湘萍就用舒凡给她的锁匙自己开门进来了,她把泥鳅放到厨房,笑笑口说道:“你还没起身再躺一会吧我来帮你做早餐。” 舒凡道:“你一来,我还能躺得下吗” 说着,他一骨碌爬起身,把湘萍抱住。 湘萍娇羞的挣扎:“人家还也还没吃哩我服侍你早餐後再玩嘛” 舒凡道:“我都准备好了,用微波炉热热就行,不用麻烦你了。” 说着,他赤条条的从床上爬起来,伸手就去脱湘萍身上的衣服。 湘萍怪叫着把她的小白手乱舞,撑拒着,但身上的衣物还是被他一件接一件的被脱去,一身细嫩的白肉渐渐外露,终於变成全裸。 舒凡把湘萍肆意轻薄,她则不停的扭着身子闪避,於是他把她裸推至落地布帘的玻璃窗台,说道:“今天你是我的性奴,再不听话我就要把窗帘掀开。” “我是林家保母,又不是你请的,凭什麽要听你的”湘萍故意顶嘴。 “你敢”舒凡说着就要把窗帘打开。 “不要啦我不敢了┅”湘萍抵死拉住窗帘,却故意顽皮的一笑。 “好啊口服心不服,罚你把头伸出窗帘,让我在後面弄干”舒凡像发号施令。 湘萍听说要干穴,却也乖乖弯下身,翘起屁股,探个头出窗帘,双手则把窗帘紧紧揪住,护着她一松手即会对窗暴露的趐胸。 舒凡老不客气地用两支拇指把湘萍紧夹着的拨开,大对准小孔穴,勃硬的肉茎缓缓送入滋润的里。 才了几十下,湘萍就求饶了:“对面屋的小宝站在你家花园门口在看我了,要是他妈妈出来,就尴尬死我了,快放我进去吧没脸见人啦” 舒凡当然也知道利害,於是把湘萍拉进屋内。 湘萍望着舒凡傻笑,舒凡也笑道:“刺激吗” 湘萍依在舒凡怀里:“亏你想得出这样的办法整治女人,我是又惊怕又想玩,实在是太刺激了” “只要你不动声色,有谁会知道你在被我弄干” “被你这样抽送,我那有可能不动声色,又不是死人”湘萍娇嗔。 “你想知道你被插时的表情吗我们到镜子前面玩玩。”不等湘萍答应,舒凡便拉着她的手儿,一起走到梳妆台前。 舒凡让湘萍跪在梳妆台前的真皮凳上,翘起的屁股刚好对着自己的,而她的脸蛋和趐胸则对着镜子一览无馀。 舒凡的双手捧着湘萍一对羊脂白玉般的,直往她的屁股乱撞,湘萍望望镜子里俩人的影像,不禁回头把他一吻:“你真俊,我被你干死也甘心” 说着,就伸手向後,把舒凡的导入自己的。 舒凡频频,越干越欢,突然,他发现湘萍闭起双眼,於是停下来问道:“咦 你怎麽不看啦” “我好淫呀真羞家,不敢看了”湘萍回头道:“你┅不要停,我下面好痒┅” 舒凡更落力着,湘萍起初双手撑着梳妆台,这时已软软地俯下去,她的屁股翘得更高,舒凡也更方便抽送,镜子里则是一幅美少女被干的活春宫。 湘萍终於被干得淫哼,舒凡知道她差不多了,於是轻轻揉着她的奶头说道:“我可能还要弄好久才会射精哩我怕把你的磨伤了,我们到浴室冲洗一下,再玩好不好呢” 湘萍虽被弄得如痴如醉,也觉得舒凡言之有理,於是任舒凡把她抱到浴室。 舒凡主人房的浴室中装着卧式的按摩浴缸,浴缸後面是镜面玻璃幕墙,湘萍还是第一次来这里,她在惊异的眼光中踏进深蓝色的宽敞浴缸之中。 俩人舒服地躺在浴缸中,舒凡开响了音乐,也开动了水流,他亲热地搂着湘萍,舒服地闭上眼睛。 湘萍突然低声说道:“你躺过去一点好吗我的双腿中间有一股水流,刚好射正我的┅我的,搞得我┅怪怪的” “这浴缸刚好适合一男一女,你躺的是女人的位置,你看我这里,有三道水流啦 我不是正在享受吗”舒凡眼睛也没有张开。 “那┅能不能关小一点呢”湘萍又问。 “你身边的防水旋钮就是,自己调吧不过┅别动那锁匙”舒凡还是闭目养神。 湘萍把那旋钮一拧,果然可以调校喷向她的水流,然而出於好奇心,湘萍还是不顾舒凡的吩咐,把那个锁匙轻轻一拧。 刹那间,浴室的灯光慢慢暗了下来,对面的墙上出现一幅裸女图,因为图画的背景是粉蓝色的,更衬出那裸女的玉骨冰肌。 露妮抬起头一看,突然惊叫起来:“你好咸湿哦这麽大的裸女图” 舒凡也已经惊觉,他淡淡说道:“假如我不咸湿,也不会和你这样玩了,不过,她就是我太太杏儿嘛有什麽好大惊小怪呀” “你太太好漂亮啊真美”湘萍由衷的说。 “那是十年前拍下的了你再把锁匙相反方向拧一下” 湘萍依言,墙上出现另一幅裸女图,姿势背景都与前一幅差不多,但裸女的身材就比较丰满,脸形也比较成熟。 “也很漂亮嘛难怪你这麽爱她”湘萍感概道。 “但是┅你也有你的特点,所以我还是瞒着她和你偷情” “我是坏女人,狐狸精,对不对” “我是负心郎,采花盗,是不是” “你依然对太太那麽好,我又是自己愿意的嘛” “你也没拆散我的家庭,是我闯入你的初夜呀” “啊不说这些啦我们是超友谊的好朋友好吗”湘萍小鸟依人。 “我真不知怎样感激你,我回港後,尽量想办法帮助你快点达成出国的理想吧” “我也要对你说清楚,我不会接受你的支持,但如果你肯介绍香港朋友,我或者会考虑出卖自己” “你会有出卖自己的念头是因为我吧我真该死”舒凡由衷的说。 “那又有什麽该死不该死的,你还不是因为我而买了方芳、背叛太太,唉我看我们别说这些了,如果不是遇上你,我都不知会为阿聪的结婚多麽痛苦” “对什麽也别想我们到床上去” 湘萍眼睛一闪,突然问道:“有你和太太的图像吗” “当然有,你把锁匙顺时针拧住一会儿才放手。” 湘萍照做了,於是墙壁上向幻灯片一样,一幅幅的出现舒凡和杏儿各种姿势的交欢图,图像的质素很高,简直纤毫毕现其中有一张的地点还是在这间屋子里。 “这张是最近期,我和太太来看楼时用数码像机拍的,你看,房子还未装修,也没有脱衣服是趁装修工人不在,掀起裙子从後面干的。” “你们也真是┅”湘萍摇了摇头。 “我和你更会玩啦起来吧”舒凡说着,把湘萍抱出水面,湘萍为舒凡和自己拭乾身上的水珠,俩人一起离开浴室。 在大床上,舒凡和湘萍疯狂般的互相啜吻着对方的性器。 对湘萍来说,可说是轻车熟路,她已经含吮过舒凡的,也吃过他的精液,只差不曾让他口射而已,但舒凡就不同了,他是初尝湘萍的,而那处还是由他亲自开苞的花蕊,他带着一种深情去亲吻它,一舐一啜都倾注着无限的爱意。 湘萍的耻部只有少许嫩毫,这使他吻起来更方便,他时用嘴唇热吻她的,啜夹她敏感的蚌珠,时而用舌头挑拨蚌肉,把腔口的嫩皮卷舔。 湘萍早在阿聪那里积累丰富的经验,她享受着舒凡带给他刺激,也使尽浑身解数有心让舒凡在她的小嘴口里泄欲,把他的前半截含吮得“啧啧”出声。 舒凡终於在湘萍的小嘴里发射,他闭目养神,心里盘算着今天怎样更进一步的狎玩这个可爱的嫩娃。 其实他这次射精,也为了今天可以金枪不倒的状态和这小妮子盘肠大战。 湘萍吃下舒凡的精液,才记得还没有吃早餐,但她不知是不是因为有舒凡的蛋白质填肚的缘故,竟然不觉得饥饿,不过,她还是关心的问舒凡饿不饿。 舒凡见湘萍起身凑过嘴来,连忙避开了,他要她躺到床的另一头,宁愿吮她的脚趾也不敢和她接吻,因为他怕吃到自己的精液。 湘萍则以为舒凡要她继续,於是把他软化了的继续含到嘴里。 舒凡这次以眼睛最近的距离玩赏她的脚儿,觉得特别刺激好玩,他如获宝贝似的抚摸她的玉足。 湘萍的嫩脚也真如一件玉雕,比玉雕更好玩的是它会动,尤其是搔它那弯弯的脚弓时,湘萍拼命挣扎、逃而不脱,就更加好玩,而此时,湘萍也报复性地玩他的脚了。 舒凡有个“弱点”,被女性的玉足戏弄或者被女性脚部按摩最容易冲动,这点他太太早已洞悉,但湘萍就误打误撞,搔到舒凡的淫处。 舒凡的很快就在湘萍的小嘴里涨硬,湘萍也惊喜的爬到他身上准备用她的来套弄,但舒凡还是很避忌她小嘴里精液的气味,因此他把她抱进浴室。 俩人再出来时,赤身的在餐厅吃东西,与昨天一样的缠绵,湘萍仍然坐在舒凡怀里,中插着他的。 吃完东西,舒凡拿出一些昨天所准备好的用具,他想和湘萍玩点刺激的了。 那些东西也不过是一些长长短短的红色橡筋带,就像行李车所用的那种,不过它头尾的勾子比较精巧,并可以互相搭成网状。 湘萍的手脚被橡筋带固定在“黑金沙”水磨石餐台上的四条钢柱上,口摆放着一只美国康丽瓷碟,她的被捆扎,涨鼓鼓地向上矗立,两立奶头硬凸挺勃。 在餐厅灯饰的照耀之下,乌光闪亮的餐台上仰躺着雪白女人已经够抢眼,红色索带的绑缚更使白晰的肌肤更富立体感。 舒凡把湘萍的娇躯绑好之後,便开始对她为所欲为,他用筷子去夹弄她的奶头和阴核,还用勾着衣夹的橡筋带把她的向左右拉开,让流在瓷碟。 可怜无助的湘萍,就像砧板的鱼肉,被舒凡一会儿往她里塞入香蕉、一会儿用冰棒,一会儿挤进熟鸡蛋,一会儿装填一颗颗的化核红枣。 不过,舒凡发现湘萍叫苦之馀,脸上仍浮现淫意,於是他继续把淫虐升级,他把一条条的泥鳅赶进湘萍的,然後看着她不安而扭动着身体哈哈大笑。 舒凡把湘萍整治了成个钟头,才放她起来,心疼地按摩她身上的索痕。 这时的湘萍,浑身娇庸无力,她依偎在舒凡怀里,放软了身子说道:“你可真会折磨女人,我快被你玩死了” “还没真正开始哩我们上床去。”舒凡一把抱起湘萍进房,把她扔到床上。 舒凡骑在她身上一番驰骋,湘萍兴奋得死过翻生,哀声求饶,舒凡才停下来,却仍然把塞在她温软的肉穴不肯拔离。 二人搂抱着睡了一会儿,舒凡又蠢蠢欲动,湘萍慌忙讨饶。 “是痛得受不了吗”舒凡关心的问。 湘萍摇了摇头:“不是痛,是受不了这样爽,我怕被你弄垮,没气力服侍你” “这你就不必担心了”舒凡说完又狂抽猛插起来。 直至在湘萍的中注射精液,舒凡才真正安静下来。 望着可人儿的口洋溢着他的精液,舒凡倦极而躺下来,心里有说不出的满足。 这时湘萍反而精神起来,她小心地为舒凡盖被,绵软的小手儿轻轻为他按摩。 以後的几天里,舒凡和湘萍如同一对新婚的小夫妻,他和她在新居中恩恩爱爱,俩人身上很少穿上衣服,动不动就合体交欢。 然而,舒凡回港慰妻时失却“水准”了,杏儿还以为他是为装修的事操劳过度,好言安慰并对他悉心照顾。 舒凡感激之馀,也痛下决心,他带了一张足够湘萍出国留学所需的银行本票离港,来到湘萍身边┅ 湘萍幽幽说道:“要是你太太能容我,我愿意终生做你们的保姆” 舒凡无言以对,他虽然深爱着湘萍,也不愿意让杏儿失去完整的丈夫 他深爱着湘萍,也希望她有完全属於她的男伴。 他认同这样的说法:爱的路上只有两个人,不可能是独排徊,更不可以三人行 在和湘萍卿卿我我的日子里,他沐浴在幸福的爱河,却为抱疚冷落娇妻而痛苦 “湘萍呀湘萍:出国留学也好,用这笔钱回乡做生意也好,总之我俩应该分开一段时间,各自冷静一下,切不可被情所网,彼此耽误┅” 湘萍终於无奈地接受舒凡的支持,只求他日再见时,不要成为陌路人。 舒凡心情如获重卸,却不敢和湘萍依依惜别┅ 往九龙的列车在飞驰,舒凡知道自己离湘萍越来越远了,但对她的爱却越来越甚 此时此刻,他深深体会到什麽叫做忍痛割爱。 下次到山庄的新居时,是婉惜不见伊人,或庆幸她已经走了他也说不清楚 是机缘凑巧,抑或命运安排 他一生很把握机缘,却摆脱不了命运 终<dd> (一届)第五夜 征服神奇女侠(01-06)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一届第五夜征服神奇女侠第二部0106 作者:neptune 征服神奇女侠第二部一 女人酸涨的双眼逐渐恢复了视力,朦胧中看见一个发出模糊的白光的球体在她头顶来回摇摆着。随着那光线逐渐清晰起来,神奇女侠终於慢慢恢复了知觉。 身下的石头地板冰冷而坚硬,使她刚刚从麻木中复苏的身体感到一阵刺骨的寒冷,女英雄立刻坐了起来,蜷缩起身体。 黛安娜的第一个反应是找那魔法的腰带,当她摸遍全身也没找到时,本来还有些疲倦、头脑昏沉沉的神奇女侠立刻惊觉起来,但她很快就想起自己是在哪里和如何丢掉了那腰带。 他们当然不会把那腰带还给我 黛安娜感觉自己现在像一个白痴,忍不住骂了自己一句。她看了看自己的身上,略微有些吃惊,因为自己身上现在除了一些沉重的镣铐和脖子上的套索以外,什麽也没有穿。黛安娜很快回忆起,自己被那个女伯爵和她的纳粹同伙扒光了衣服,那好像邪恶的巫婆一样的女伯爵怎麽还能在他们俘虏了自己并那样残酷地凌辱自己之後,再给自己穿好衣服 这种处境并没有使黛安娜感到十分震惊和沮丧,她知道在这个男人的世界上,一个从事她这种危险职业的女人经常会面对这种威胁。她也知道自己的装束是十分有诱惑力的,而这种对男人诱惑十足的性感也是神奇女侠的一种武器。当一个男人面对一个穿着紧身衣和长统皮靴的女对手时,难免会注意力不集中。 来自天堂岛的女英雄不在乎用自己的美貌来刺激、分散敌人的注意力,但是被敌人抓住并遭到残酷的蹂躏却令黛安娜感到羞耻。黛安娜一想起自己被那些卑鄙的纳粹扒光了衣服捆绑起来,被那些男人残酷地,自己的肉穴、屁眼和嘴巴里都被插进他们丑陋的,身体里被射进他们肮脏的精液,就觉得十分的忿怒和羞愧。尤其令黛安娜感到屈辱的是,还被那邪恶的女伯爵用她的机器折磨地死去活来,她心里暗暗发誓∶如果将来那卑鄙的女纳粹落到自己手里,一定要加倍地将自己受到的屈辱还给她 黛安娜知道,他们那样对自己并不全是为了用自己来发泄他们的,他们把自己看做了一种像徵,美国人的偶像。彻底地打败并控制自己是他们展示力量的一种方式,也是他们羞辱自己和美国的一种方式。自己下次必须全力战斗,回击他们的最好方法就是用他们的规则来打败他们。 神奇女侠感到上的痛苦已经完全消失了,即使没有那根魔法腰带她的身体也能很快复原。只是由於麻醉剂的作用,现在头脑里还有些昏沉沉的。 女英雄身上戴着的镣铐和锁链从她的身上滑下来,在地面上撞击出清脆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考。 黛安娜结实有力的双臂被铁制的镣铐锁在背後,手腕上戴着沉重的手铐。她裸露的腰部戴着一个宽宽的铁制腰带,在她曲线优美的丰满臀部上方铸着一条锁链,与她手上的手铐连在一起。她的双臂从上臂开始,就被铁链牢牢地捆绑起来,一直到手肘,那些铁链甚至用螺丝拧紧了,使她的双臂根本没有活动的可能。 在神奇女侠双腿膝盖上方的地方,一个更粗的铁铐将她丰满的大腿紧紧铐在了一起,一道又粗又重的铁链穿过手铐和腰上的铁腰带,一直连到这副铁铐上。 她的膝盖和脚踝被用铁链野蛮地捆绑着,并也用螺丝加固,使女英雄修长强壮的双腿彻底被捆绑在了一起。另外一条锁链将她的脚踝和膝盖上的铁链与腰上的铁腰带连在一起。 在女战士腰部的铁腰带上,另有四根细一些的铁链向上一直连结在她雪白优雅的脖子上戴着的、好像项圈一样的套索上。她的脸上戴着一个皮制钳口器,富有弹性的软垫将她的嘴巴完全罩住,使她即使大喊大叫也不能发出一点声音,钳口器上有很多细的皮带,交织着绕过黛安娜的脸固定在一起,使神奇女侠看起来像戴着一顶古怪的头盔。 黛安娜看看四周,发现自己正坐在一个狭小的牢房里,双腿被身上那副复杂的镣铐锁着蜷曲在地面上。这牢房用一些巨大坚固的石块堆砌成,大门看上去也十分沉重,黛安娜觉得自己现在即使戴着那魔法腰带也很难逃出去。一盏灯吊在神奇女侠的头顶,来回摇曳的昏暗灯光似乎在向这个最近的客人招呼着,但墙角一副骇人的、与生的镣铐相伴的尸骨似乎提醒女战士,她不是这里唯一的到访者。 神奇女侠继续观察着四周,她忽然发现自己坐着地方附近的地面上有些闪光的东西,在地面上那些巨大的石块缝隙里,有些物体像蛇一样蜿蜒反射着灯光。 黛安娜仔细看了一会,发现那是些烧碎了的灯泡的碎片。显然,那些纳粹曾经在这里拍摄了一些关於他们的俘虏、拘禁的女英雄的宣传照片。 我想知道那些照片里面,有多少张我是穿着衣服的黛安娜不禁想着,她开始觉得现在自己是那麽容易受到伤害,还不知道她的对手们接下来会怎样对付自己。 男人的世界中,有很多东西在天堂岛上是没有的,锁就是其中之一。天堂岛上没有的一些东西,而外面的世界上却很多,为了解决这个问题,黛安娜也学了一些勇士必需的技巧,开锁就是一种。 女战士被铐在背後的双手开始在地面上仔细摸索起来,终於找到了一块带着一段灯丝的碎片她小心地用手指将那一小截灯丝夹起来,接下来开锁的工作对黛安娜来说就轻松多了。经过一个小时的努力,黛安娜双手上的手铐终於与腰上那铁腰带分开了。 正当女英雄准备活动一下被禁锢了太久的双臂时,牢房的门突然被打开了,两个纳粹军人一左一右地立正在门口从门外走进一个身材瘦高,一头黑发的女人,黛安娜立刻认出她就是那个女伯爵。在女伯爵身後,两个纳粹的高级军官跟着走进来,三个人站在了俯卧在地上、无助的女英雄面前。 哦这就是那伟大的美国的秘密武器--神奇女侠一个军官用怀疑的口气问着,发出一阵乾笑。 黛安娜用一种挑的目光抬头看着站在面前,绑架了自己的敌人。你竟然敢对我如此无礼我一定会把你的脑袋扭下来黛安娜在心里想着,铐在背後的双臂轻轻动了几下,表现出自己的反抗。 我看她非常┅┅有精神。另一个军官说着,好色的目光死死盯在女英雄裸露着的大腿和巨大的上。太好了,你是对的,她的确是最合适的妇女,可以为第三帝国生育出优秀的後代 他的话几乎把黛安娜惊呆了,她立刻瞪大了眼睛。伟大的赫拉他们要把我怎麽样她感到一种深深的忧虑,好像自己一下沉入了海底。 把这个女人带到实验室女伯爵指着神奇女侠命令道。她接着和两个军官一起走出了大门。 我用太多的工作要做,现在我都有些等不及了女伯爵忽然又加上了一句。 两个警卫过来抓着神奇女侠的肩膀,将不断挣扎反抗的女人拉起来。他们一个扶着她站好,另一个打开了她双腿上的镣铐。然後他们野蛮地用步枪从背後顶撞着神奇女侠,强迫她穿过迷宫一样的走廊,走进了实验室。 警卫搬过一把笨重的木头椅子,将神奇女侠按着坐好,当他们的手碰到神奇女侠的身体时,她发出几声轻叫表达出她的厌恶。 这个实验室有大约三十平方米,宽敞而暖和。房间中央被一个白色的布隔开,上面挂着一些医生穿的白褂。一张桌子上堆着很多烧杯、显微镜、手术用具和书本。三张手术台并排摆在房间一侧,上面放着一副医生手术时戴的带灯的白帽。墙边有几个氧气瓶和麻醉剂的瓶子,一个放满了书的书架立在墙边。最醒目的是墙上襄嵌着一个小铁笼,高度刚好够一个人站立。 此刻女伯爵正忙於脱下外套,换上她兰色的手术服。 你们可以打开她上臂的镣铐,她不可能逃脱的女伯爵一边系着手术服腰上的带子,一边命令。 你打算对她做什麽一个军官大声问着。她可是一件极有价值的战利品 别担心,你们会得到这件宝贵的战利品的女伯爵走过来,用她的手托着那军官的下巴回答。不过那时她恐怕就不会像现在一样有精神了 我不过想看看,这个女人身体里是什麽在给她力量。女伯爵说着,不怀好意地冲着被捆绑着的女英雄笑了起来。 好了,开始吧女伯爵一边戴上胶皮手套,一边说着。我的助手和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做 於是,所有男人包括军官和警卫转身朝外走。这时一个年轻漂亮的金发女郎迎面走进来,经过这些男人身边时,她好像看到了低等的糟粕一样高傲地扬起了头,根本没看他们。 这个金发女郎身材苗条、个子很高,穿着一件白色的工作服,里面是宽松的罩衫和紧身的小裙子。她的头发盘在头顶,戴着一副眼镜,使她的外表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大一些。 当男人们都走了出去,关上了大门,金发女郎和女伯爵拥抱在一起,互相亲吻了一下。 解开她的钳口器。女伯爵命令道。 女助手走到神奇女侠背後,将她嘴上的奴役用具解开取走。黛安娜立刻活动着脸上的肌肉,用舌头舔着发乾的嘴唇。 我希望你在这个城堡的时间里不会感到太难过。女伯爵走过来,用手托起神奇女侠的下巴说道。我们把不愉快的部分留到了以後 说着,女伯爵突然抬起手狠狠地抽了黛安娜一个耳光黛安娜的黑发立刻披散在了她充满愤怒的脸上。女战士很快扭过头,挑地看着女伯爵。 一瞬间,女伯爵的脸上立刻又冷漠下来。她慢慢走回房间中央。 这里,还有其他那些地下建筑,曾经被用做国王的地牢。这个房间曾经是男爵拷打囚犯的地方。很了不起吧我把这里改造出两个浴室和一间车库。 尽管黛安娜一直愤怒地瞪着这个女人,女伯爵还是不停背诵着她的家史,好像在为一个美国的客人介绍她的家庭,丝毫没有注意到女英雄已经用一直握在手里的灯丝打开了手铐。现在禁锢着黛安娜的只剩下双脚上的脚镣了。 女助手一直低头整理着笔记本,在手里的工作板上记录着。 过了足足十分钟,伯爵夫人才讲述完她复杂的家世,走回到神奇女侠面前。 好吧,我们先从哪里开始呢女伯爵傲慢地说着,好像在等待着别人的回答。 从把女伯爵捆绑起来开始如何神奇女侠平静地回答着,慢慢抬起头,脸上挂着孩子般灿烂的笑容。 女伯爵的眼睛一下眯了起来,满脸迷惑。 突然间,黛安娜以一种令人目眩的速度抬起双腿,狠狠地踢中了女伯爵黑发女人立刻被踢得顺着地板滚了出去。女助手立刻扔掉手中的工作板,朝坐在椅子上的女战士扑来。 重新获得自由的女战士爆发出惊人的能量,她像一只母豹猛地跃起,甩起被自己挣脱的镣铐缠住了女助手的脖子,令这个姑娘几乎立刻窒息。两个女人纠缠在一起,神奇女侠明显占了上风。 此时女伯爵已经站了起来,扑到了在地板上扭打的两个女人中间。而女助手则挣扎出来,几乎被勒死的她踉跄着趴倒在一边。两个黑发的女人则像在街边打架的小猫一样在地板上扭打起来。她俩用拳头打、脚踢、手抓、拉扯着对方的头发,竭尽全力想制服对方。 神奇女侠和女伯爵紧紧搂抱在一起,在地板上翻滚撕打,两个女人不断撞在墙壁和家具上,撞倒了桌子,但仍然牢牢揪着对方的头发不松手,就像两只拼死搏斗的野兽。经过了几分钟激烈的搏斗,两个女人翻过桌子摔在地板上,她们现在看起来就好像是一堆扭曲纠缠在一起的大腿、手臂和臀部。 女助手此时已经清醒过来,她现在急切地希望帮助一下她的女主人。她手里举着一根巨大的木棍,跟着不断撕打的两个女人走动着,寻找着下手的最佳位置。女助手此刻就像露营者举着拍子,等待着恼人的蚊子。终於,她鼓足勇气,用力对准自己看好的目标狠狠打了下去 随着一声惨叫,正激烈搏斗的两个女人都一动不动了。焦急的女助手有些放松警惕,开始在依然搂抱在一起的两个女人的手脚和身体上检查起来。 主人女助手一边检查着两个女人的状况,一边轻声叫着。 突然,一条结实修长的腿猛地踢起黛安娜踢中了女助手的小腹,惊愕的姑娘踉跄着朝後倒下。 黛安娜从地上一跃而起,扑向女助手,两个女人一起撞向墙边的书架。立刻好像水坝崩塌一样,书本倾泻在苦苦搏斗的两个女人身上,几乎将她们埋在了技术笔记和杂志堆里。 两个女孩依然苦斗着,终於黛安娜将身体翻到了女助手的背後,确立了自己的优势。神奇女侠用她有力的左臂绕过女助手丰满的胸膛,将她的双臂死死钳制在了背後。金发女郎仍然疯狂地挣扎着,但黛安娜已经控制了局面,将她的新俘虏的身体斜靠在了自己身上 我看你是精力过剩。神奇女侠说着。也许你想亲身体验一下你的医学实验 接着,黛安娜空闲的右手绕到女助手身前,手指滑入她两腿之间。随着黛安娜的手指伸进金发女郎的内裤里,手指开始磨擦她汗湿的花瓣,女助手发出尖锐的悲鸣。黛安娜的手指开始上下地揉搓着女孩的嫩穴,这种疯狂的方式令她的臀部猛烈扭动起来。 女战士开始将三根手指插进女孩的里,以一种残忍而有节奏的方式转动起来。同时,黛安娜的拇指滑向女助手上方,按住了她敏感的阴蒂,她用拇指摩擦推挤着这个可怜的女孩的小肉珠,令她感到一阵阵压倒性的晕眩感。 随着神奇女侠按摩得更加用力,女助手的喘息和呻吟逐渐沉重。黛安娜将她宽阔肥厚的臀部紧紧顶在女助手的後背上,在金发女郎的的屁股上上下磨擦旋转,令她逐渐陷入疯狂。两个女人似乎都远离了现实,神奇女侠正在将女助手带向她无法避免的失败。 女战士的左臂慢慢松开了对手的身体,抓住了年轻姑娘饱满的胸部。随着两个隔着衣服感受到一阵粗糙的磨擦,姑娘发出一阵性感的尖叫。黛安娜的左手慢慢伸进了金发女郎宽松的上衣,伸进她的胸罩抓住了左边的肉团。神奇女侠抓着这丰满肉感的,挤压按摩着,不断带给对手无法抗拒的兴奋。 随着神奇女侠感到女孩的挣扎越来越激烈,她知道这个姑娘离已经不远了。女战士开始更加用力地翻转着在女孩肉穴里的三根手指,加快了节奏和力度。同时她开始用左手的手指捏住年轻姑娘涨大的,大力揉搓起来。 不我永远不会投降的女助手尖叫着,呼吸越来越急促。 哦,你没有选择神奇女侠回答。现在你可知道他们怎样对待我了 你喜欢这样吗神奇女侠几乎咆哮起来,更用力地摩擦着金发女郎。 你就应该被这样对待你被我们俘虏了,囚犯就应该被这样女助手一边扭动着,一边兴奋地喘着粗气。 也许如此,但现在你是我的囚犯了再见了 黛安娜说着,改变了节奏。她将手指深深地插进姑娘里面,接着快速抽出;同时用力地挤压着她丰满的胸部,使劲捏着她硬得难以置信的。 年轻的金发女郎立刻绷紧了身体,用最後的力气徒劳地反抗着。 啊不 那姑娘随着的爆发尖叫起来,接着发出迷醉的哀号。黛安娜松开手,让这个已经几乎失去了意识的姑娘自由地滚落在地面上,她蜷缩着身体继续沉浸在潮水般的快感中。 突然,黛安娜踉跄着,脸被撞在了书架上。女伯爵从她的背後扑来 她是我的你怎麽敢这样女伯爵尖叫着,不停抽打着黛安娜的脸。 黛安娜立刻开始还击,她也扑向女伯爵,用力抽打她的脸和头。两个女人再次撕打在一起。黛安娜的身体显然更加强壮有力,她终於将女伯爵推倒在桌子上,制服了这个难缠的对手。 女伯爵被仰面按倒在桌子上,还不停挣扎着。黛安娜用一只手抓住女伯爵的两只手腕,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牢牢按在了桌子上,接着用另一只手扯开女伯爵的工作服,将她的裙子推到腰上。 现在轮到你了,你这个母狗 神奇女侠喊着,将自己的臀部顶进女伯爵两腿之间,迫使她的双腿分开。她用她现在自由着的那只手飞快地撕裂了女伯爵的内裤,将它从她的屁股上撕扯下来 啊你敢 当神奇女侠已经开始扒开女伯爵的上衣时,这位女士口沫四溅地疯狂喊叫起来。 我是女王女神没有人敢动我,没有人她尖叫着。 在此之前没有。神奇女侠回答。 黛安娜将她的手指像蛇一样扭着,以一种尖锐的形状用力地插向来回扭动反抗着的女伯爵的下身。随着黛安娜的手指缓慢、深深地插进她的肉穴,黑发的女纳粹发出疯狂的尖叫。接着黛安娜开始有节奏地来回抽动着插进女伯爵肉穴里的手指,将一浪又一浪的快感推向无助的女伯爵。 在黛安娜的动作下,女伯爵开始沉重地喘息和呻吟。被别人侮辱的体验,加上看到面前的神奇女侠,这种沉重的打击令女伯爵难以承受。 等女战士用手指着女伯爵时,她仍然着的硕房以同样的节奏在女伯爵头顶来回晃荡着。注意到女伯爵的视线的焦点,黛安娜低头说∶你喜欢它们,是吗 黛安娜盯着对手的眼睛,以讥笑的口气说∶我打赌你还喜欢摸它们,它们比你的要好得多 女伯爵慢慢抬起头,突然将一口吐沫吐在了黛安娜左边的房上,唾沫顺着神奇女侠胸部美妙的曲线慢慢滑落到那巨大的肉团下端。 黛安娜对这种毫无意义的行为只是露齿一笑,然後用她的目光在实验室里搜索起来。很快,她的目光盯住了什麽,开始不怀好意地冲女伯爵笑着。 在桌子的一角摆放着一个研钵,它的研杵的直径大约两寸,长度有六寸,而且研杵一头粗、一头细,在细的一端却还有一个较大的陶制圆球当作把手。 黛安娜伸手拿过了那根研杵,与此同时,意识到了自己的命运的女伯爵开始疯狂地挣扎着,试图逃脱出来。 还记得你对我做了什麽神奇女侠拿着研杵送到女伯爵眼前。现在轮到你了 征服神奇女侠第二部二 神奇女侠握住那根陶制的研杵,用力地戳进了女伯爵湿滑的肉穴,使这个女纳粹发出凄厉、疯狂的尖叫。随着那根研杵的大头慢慢地撑开她充血的花瓣,戳进她的身体,女伯爵的屁股狂乱地来回扭动起来。黛安娜一边将研杵深深地插进尖叫不止的女伯爵的肉穴,一边还用力地来回抽动和旋转。 不没人能打败我,没有人随着那根道具已经在女人的肉穴里深入到了极限,女伯爵大声狂叫起来。 黛安娜将自己的臀部靠近女伯爵分开的双腿之间,将那研杵的另一段顶在了自己的耻骨合适的部位上,接着开始来回挺着自己的腰肢,用耻骨顶住研杵在挣扎的女伯爵肉穴里戳插起来,以一种狂暴猛烈的方式使女人逐渐陷入了迷乱和疯狂之中。 同时,黛安娜开始用自己腾出来的一只手抓住自己的一个--她知道她迷恋它们,辱骂着女伯爵。黛安娜慢慢地揉搓按摩着自己丰满的房,富有弹性的巨大肉团在女战士的胸前波浪般和缓地起伏着。 我会好好让你吃些苦头的,你这美国的母狗浑身抽搐着的女伯爵还在恶毒地咒骂着。等我缓过手来我的手、不、不┅┅不 随着逐渐出现,被制服在桌子上的女伯爵开始大口地喘着粗气,发出野兽一样的号叫。 突然,女英雄感到一阵剧痛从中恢复过来的女助手抡起一把沉重的木椅砸在了黛安娜的後背上,女英雄在沉重的打击下踉跄着向後倒去,後背狠狠地摔在墙边的一个书架上。随着一阵巨响,被女战士撞倒的书架上雨点般的烧杯、书本和其他杂物都砸在了她的头上,黛安娜像滑稽的小丑一样摇晃着,缓缓地跪倒在地上。 此时女伯爵已经从自己下身里抽出了那根研杵,和女助手一起扑向了被砸得头晕眼花的女英雄。三个女人又撕打在一起,几分钟的混战里看不出谁占了上风。接着女伯爵使出自己全身的力气,终於将黛安娜脸朝下地压在了自己身下,她的左臂死死勒住神奇女侠的脖子,另一只手拼命将对手的右臂扭到她背後。 我这样按着这母狗坚持不了多久女伯爵大叫着,神奇女侠在她的身下踢打扭动着。快拿氯仿来 正抱住黛安娜双腿的女助手赶紧跳起来,跑向一张桌子。她从桌子上打开一个瓶子,用一块棉花浸透了麻醉剂,然後冲回来帮助她的女主人。 当神奇女侠看到年轻姑娘跑回来时,她的心立刻沉了下去,她开始用尽全身的力气扭动着双肩,试图挣扎出来。但女伯爵也不是好对付的,她依然压住了神奇女侠的身体,於是黛安娜开始疯狂地来回甩头,使女助手不能顺利地将棉花捂在自己脸上。 金发女郎坐在黛安娜头边,等待着机会。当神奇女侠将脸刚一扭过来,她立刻将手里的棉花团捂在了女战士的嘴和鼻子上 唔┅┅随着麻醉剂进入鼻子,女战士开始猛烈地扭动起来,胸部剧烈地起伏着,徒劳地试图逃脱。但很快,氯仿夺走了她的力量,使她的意识也模糊起来。神奇女侠开始大声地悲鸣,逐渐变成微弱的呻吟,充满野性的双眼也慢慢闭上,终於向药物投降了。 女伯爵终於松了口气,她确信自己终於制服了这个难以置信的神奇女侠。突然,神奇女侠用尽最後一点力气猛地推倒了压在自己身上的女伯爵接着她抬起腿踢在了女助手柔软的小腹上 女助手立刻痛苦地摔倒在地,手里浸透了麻醉剂的棉花团也掉在了地上。黛安娜立刻拾起棉花团,捂在了女伯爵的脸上。随着麻醉剂开始出现作用,女伯爵开始疯狂地扭动身体,大声尖叫着。但她的眼皮越来越沉重,一阵低声的呻吟之後,黑发的女纳粹昏迷过去。 警卫女助手气喘吁吁地坐起来,大喊着。 女战士猛地扑过去,压在女助手身上,用棉花团捂住她的脸。年轻姑娘竭力挣扎了几下,也在麻醉剂的作用下失去了知觉。 现在黛安娜才觉得轻松了一下,她放松地坐在地上,看着昏迷过去的两个女纳粹。 赫拉她们几乎制服了我神奇女侠自言自语,感到自己的头脑和动作十分迟钝。氯仿已经严重地影响了她的动作和神经,但她还能坚持住不失去意识。过了一会,她逐渐恢复过来,不再头晕眼花。 我想警卫一定被命令不准进来打扰,这样最好神奇女侠说着,抱起瘫软在地上的女伯爵失去知觉的身体,将她放在了一张桌子上。 黛安娜扶着昏迷的女伯爵坐在桌子上,然後找出一大卷绷带,用绷带将捂在女伯爵嘴上的浸透麻醉剂的棉花团捆牢。接着黛安娜将女伯爵的双臂扭到背後,用绷带从她的手腕开始一道道缠着,直到双肩,将她的双臂结结实实地捆绑在背後。 黛安娜又将女伯爵翻了个身,从她的脚踝开始,用绷带一直缠到她的大腿,将女伯爵的双腿也牢牢捆绑好。接着她又用白毛巾将女伯爵的双眼也蒙住捆好。 当黛安娜捆绑着女伯爵时,她不时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双腿无意识地轻轻抽搐着。 做为最後一个步骤,黛安娜又找出几根皮带,将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女伯爵又用皮带捆在了桌子上,然後她开始微笑着,站在一旁欣赏着被堵住嘴捆绑在桌子上的女伯爵。 现在,你不是唯一一个善於奴役虐待的人了 在家乡,当黛安娜还是一个年轻女孩时,她和她的朋友经常互相埋伏袭击对方,把对方捆绑起来。这是一种比较人道的方式,它教给了她们有价值的跟踪和抓捕技巧。 有时,黛安娜喜欢被打败,被别人捆在树上,或被捆绑起来、堵住嘴丢在草丛里。其他时候则轮到她来袭击、捆绑她的朋友,她十分善於对付她们。对失败者来说,无疑要接受教训。被捕获的一方必须接受惩罚,胜利者会对她们施加一些性行为。 黛安娜经常回忆起记忆深处的这些东西,这可能也正是黛安娜喜欢现在这种工作,喜欢这些危险的原因。 哦、┅┅金发的女助手蠕动着身体,发出含糊的呻吟。 黛安娜立刻冲到桌子前,又把一团棉花浸透了麻醉剂,然後冲到似乎开始苏醒的女助手身边。她将这个姑娘扶到一把椅子--就是黛安娜刚被带进来时坐的--上坐着,然後用绷带将这团浸透了更多麻醉剂的棉花团捆绑着捂住了女助手的嘴和鼻子。 接着,黛安娜又用绷带紧紧地将女助手的双手和双腿分别捆绑在椅子的扶手和椅子腿上。然後神奇女侠向後推两步,骄傲地看着自己的作品。 现在赶紧去找到多茜拉然後离开这里 神奇女侠说着,顺着实验室後面的一个小门溜了出去。 =================================== 神奇少女多茜拉已经苏醒过来一个小时了,她一直不停地努力挣扎着想挣脱出来,但没有成功。现在多茜拉疲惫地被捆绑在一台设备上,用有些好奇又有些紧张的眼神注视着陌生的环境。 多茜拉被关在一间和黛安娜差不多的小牢房里,但是她没有被沉重的镣铐锁着,而是被牢牢地捆在一台不寻常的奇怪机器上。这台机器用很多钢管和泡沫垫组成。多茜拉光着脚站在地上,笔直结实的双腿被分开成很大的角度,脚踝被铁制脚镣锁住连结在机器底部的两根铁杆上。 多茜拉被迫弯着腰,使上身和大腿成了直角,小腹抵在一个柔软的泡沫垫上,神奇少女硕大浑圆的沉重地坠在胸前,在空中诱人地晃荡着。泡沫垫的高度和镣铐的拉扯,使神奇少女丰满肥大的屁股高出了身体,雪白的肉丘醒目地向上撅着,整个人就像一个数字7的形状。 她的双臂平伸在身前,向两边张开,手腕戴着的手铐连结在机器上伸出的两根坚固的铁杆上。她的嘴巴被塞进了一个柔软的钳口球,上面的皮带在神奇少女的脑後打上了一个结,紧紧地堵住了她的嘴。 和黛安娜的遭遇不同,神奇少女微微颤抖的身体完全着,没有一点东西能掩盖她美妙的,她的衣服和魔法腰带当然都不见了。总之,多茜拉现在俯身站立的姿势十分无助,但年青的女英雄看起来更多的是好奇和迷惑,而不是惊慌害怕。 最後一天的遭遇又浮现出来。为什麽外面世界的人如此地喜欢性侵犯 她想着。赫拉我们在天堂岛可从来不这麽做这太令人讨厌了 多茜拉一边想着,一边猛烈地摇晃着手脚,看看能不能从镣铐中挣脱出来。 过了一会,牢房沉重的大门忽然被打开,两个女人走了进来。多茜拉以前没见过这两个女人,而且对她们的打扮十分惊奇。 第一个女人又瘦又高,有着一头波浪般的红发,顺着她的肩膀像瀑布一样披散在她平坦的後背上。她看起来年纪稍长一些,有着一张角分明的脸,颧骨很高,目光深邃。她的体形显然无法和黛安娜或多茜拉相比,她身上几乎没有很丰满的部位,显得实在是苗条了一点。 她身上穿着的东西是用十分吝啬的一点黑色皮革制成的,她戴着的胸罩由两个皮质的小罩杯用绳索连接起来,用黑色的皮带系在背後,胸罩由两个钢环连接着,一个在胸前,一个在背後。她两腿之间的部位用一小块皮革遮盖着,上面有四根细细的皮带连着,绕过她的屁股在髋部系着。在她的臀部上方有第三个钢环,上面系着的细皮带连着她下身的装束。钢环上有两条宽皮带向上身伸出,在她的胸前交叉後系在她的肩上,还有一根黑皮带像衣领一样围绕着她的脖子。 她的双腿很长,穿着一双有六寸高跟的黑色皮靴,长度一直到膝盖。她的两只手腕上和脖子上一样,戴着一圈宽宽的黑色皮带。 另一个女人个子稍矮,一头黑色的短发,她的脸较宽,鼻子较小,而嘴唇却很丰润。她显然比那红发女人健康得多,两条大腿十分丰满,臀部宽大而充满肉感。她的很大,一个粉红色的胸罩托住了两个丰满沉重的大肉团。她的胸罩是用一种半透明的柔软材料制作的,从外面就能看到两个房上的两粒深红色的。她的内裤同样用这种材料做成,带着一些花边遮盖着她肥大的屁股。 在她的腰上戴着一副粉红色的吊袜带,吊着她的双腿上的一双粉红色的网眼丝袜,脚上穿着一双六寸高的黑色高跟鞋。她的内衣外面还穿着一件粉红色的宽松的长袍,敞开着一直拖到了地上。 这就是他们告诉我的那个小东西。红发女人说着。那伟大的神奇少女可她看起来没那麽危险,伊格娜。她说着弯下膝盖,盯着年青姑娘的脸。 哦,我不知道,格蕾塔。黑头发的女人说着,走到神奇少女背後,盯着她年轻、却十分丰满的屁股看了起来。 从外表来看很不错我想我们可以非常细致地拷问她。她接着说,同时吃吃地笑了起来。 伊格娜接着对多茜拉说∶我们有各种办法让囚犯满足,尽管你看起来还不想屈服於我们。 没关系,伊格娜。格蕾塔说着,她很快就会学会,一个犯了错误而被抓获的女英雄应该遇到些什麽。 多茜拉嘴里小声嘟囔着,用好奇的眼神看着两个奇怪的女人。 红发女人用她长长的指甲过多茜拉的下巴,然後走向伊格娜。伊格娜走到多茜拉身後的墙边,按下了墙壁上的一个按纽,立刻从墙壁里翻出一个架子,上面放有一大堆各种各样的性玩具。 因为看不到背後的情况,多茜拉还在静静地想着,这两个女人的举止为什麽这麽奇怪突然,年青的女战士感到一只手开始抚摩自己左边的屁股,她的身体立刻紧张起来。 非常好伊格娜用满意的语气说着,很有反应伊格娜轻轻地用巴掌拍打着女英雄丰满的屁股,雪白的肉丘微微抖动着,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多茜拉嘴里发出挑一般的粗鲁的嘶嘶声。 赫拉,她们要干什麽 啪 啊随着一只木桨重重地拍打在屁股上,多茜拉发出惊慌的尖叫。 当伊格娜用木桨打完,格蕾塔又举起手里的木桨,对准多茜拉饱满雪白的屁股狠狠拍了下去,令无助的女英雄再次尖叫起来。 不停地被两个女人用木桨打着屁股,多茜拉的头脑里开始惊慌绝望起来,被狠狠拷打的屁股上不断有波浪般的剧痛传来,随着每一下拷打,多茜拉不停地发出凄厉的尖叫。 就像工作中的铁路工人一样,两个女虐待狂不停地挥舞着木桨毒打着像小狗一样撅着屁股俯身站着的年青的女英雄,让她意识到作为囚犯的命运,教会她一些关於服从的东西。 过了几分钟,两个女人停止了拷打,开始温柔地爱抚起年轻姑娘的身体来。 多茜拉丰满的屁股已经被打得有些红肿,她微微摇晃着已经有些失去了知觉的屁股,嘴里轻轻地呻吟着。两个女人的手开始在多茜拉的屁股上抚摩起来,多茜拉来回地摇晃着屁股,挣扎着试图从被捆绑的状态中挣脱出来。 当年轻的女英雄挣扎时,两个女人已经走回了架子前,放下了木桨。 她看起来真像一只小母狗伊格娜歪头看着年青的女战士,露出愉快的微笑。 是啊,我想我应该开始┅┅让她老实下来格蕾塔对伊格娜恶毒地微笑一下,走到架子前。她从架子上拿起一根古怪的黑色皮鞭,将它系在自己手腕上,然後又拿起一根粗大的白色按摩棒,上面带着两根皮带。格蕾塔将按摩棒放在自己大腿根,将皮带系在自己腰上,於是在这个女人两腿之间的部位惊人地出现了一根好像男人怒挺着的的假。 哦┅┅,我太爱你的想像力了。伊格娜走上来,给了格蕾塔深深的一吻,同时用手指拨弄着那根系在红发女人大腿根的按摩棒。 伊格娜慢慢走到神奇少女面前,看到格蕾塔也已经走到年轻姑娘背後,开始用她修长的手指轻抚着神奇少女着的圆滚滚的屁股。 你年轻又漂亮。伊格娜用手托着多茜拉的下巴说着,我们也许可以成为好朋友。说着,她解下了神奇少女嘴里的钳口球。 多茜拉现在充满惊讶和好奇地盯着这个女人那异常丰满的胸部。在天堂岛上时,多茜拉经常偷看黛安娜洗澡时的迷人姿态或偷看她的姐姐躺在沙滩上的样子。黛安娜胸部非常丰满,她经常喜欢用手来回揉动挤压着自己的两个大胸脯,使两个巨大的肉团柔和地起伏着。 多茜拉甚至有时抓住她的姐姐,将她脱光了衣服绑起来放倒在棕榈树下,抚摩揉搓着黛安娜的房来使自己达到。多茜拉还有时就自己着自己的,花几个小时慢慢使自己兴奋。她的母亲经常呵斥她,不许她这麽做,但也不过把这当成小孩的顽皮而已。 看到年轻姑娘紧紧盯着自己的胸前,伊格娜慢慢地将双手放在自己胸前傲人的双峰上。 你喜欢伊格娜说着,解开了自己胸罩的搭扣,立刻两个丰满的大肉团沉重地跳跃出来,暴露在多茜拉眼前。她轻轻地揪住多茜拉的头发,用另一只手托住自己的一个,把那巨大的肉球送到多茜拉嘴边。 神奇少女开始来回甩头反抗着。不、不要、┅┅我不能┅┅她慢慢地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因为伊格娜已经用她丰满的房堵住了年青姑娘的嘴,她的塞进了多茜拉的嘴里。 多茜拉起初还反抗着,与堵在自己嘴上的温暖而富有弹性的肉团抗争着,但年青的女英雄的挣扎逐渐微弱下来,她开始下意识地吮吸起伊格娜的头来。 多茜拉从来没有过这种经历,她好像很快忘记了自己的处境,陷入了迷幻之中。 与此同时,格蕾塔慢慢从背後靠近多茜拉,开始用手抚摩起神奇少女被打得微微红肿的屁股来。此刻多茜拉完全沉湎於对伊格娜丰满的房的亲近中,根本没有意识到另一个女人的动作。 突然,格蕾塔猛地挺腰用力,她固定在自己大腿根的那根按摩棒随着猛地戳进多茜拉分开的两腿之间,撑开毫无防备的女英雄紧密的肉唇,沉重而猛烈地插进了她的肉穴 多茜拉立刻发出一阵狂暴的尖叫,来自下身的猛烈的疼痛立刻将她带回了现实。几乎就在神奇少女抬起头尖叫的同时,伊格娜用力地揪住了她的头发,将她的头按下来,又用自己丰满的大肉球堵住了年轻姑娘的嘴。 唔唔唔┅┅当两个女虐待狂开始残忍地强奸年青的女英雄时,多茜拉被伊格娜的房堵住的嘴里发出模糊的悲鸣。 格蕾塔开始抽动着自己两腿之间的假,无情地奸淫起在被捆绑的神奇少女,在她高高撅着、疯狂地扭动摇晃的屁股上猛烈地撞击着。同时,她挥舞起系在手腕上的皮鞭,像对待牲畜一样抽打着多茜拉的後背。 过了一会,伊格娜把自己的从多茜拉嘴边挪开,站了起来。她解开自己内裤上的带子,将它脱了下来,露出自己肥厚的肉穴来。多茜拉被後面那根按摩棒猛烈的折磨得苦不堪言,不停地呻吟抽泣着。 你喜欢用你的嘴伊格娜嘲笑着狼狈的女英雄。好吧,你就用吧 她说着,揪住多茜拉的头发按住她的头,残忍地向前挺起自己的大屁股,将多茜拉的脸紧紧贴在自己的肉穴上。 舔它现在就开始伊格娜尖叫着,开始用力扭动着自己的屁股,用自己肥厚的肉穴在多茜拉的脸上蹭了起来。 是的舔我的朋友格蕾塔在多茜拉背後命令道,更用力地抽打着年青的女战士,同时开始更加猛烈地戳插起来。 唔唔唔┅┅多茜拉嘴里继续发出模糊不清的悲鸣,她慢慢开始屈服,伸出自己的舌头在伊格娜的肉穴上舔了起来。女英雄的呻吟和尖叫逐渐变得微弱下来,她开始随着两个女虐待狂恶毒的节奏低沉地呜咽起来。 过了几分钟,格蕾塔抽出了按摩棒走回架子那里。当来自的冲击突然消失时,多茜拉嘴里发出一阵轻微的呻吟和叹息。格蕾塔将沾满了女战士里的分泌物而变得湿答答的按摩棒放回去,然後拿起了另外一根。 格蕾塔走回神奇少女身後,开始用手指抚摩着她变得湿热的和丰满的屁股之间紧密可爱的小,就好像对待一只宠物一样。多茜拉的屁股再次扭动起来,格蕾塔的玩弄使她觉得浑身一阵阵波浪般的快感袭来,她开始觉得浑身发热变痒。 哦你变得这麽热格蕾塔嘲笑着,你原来是这样一只小母狗我保证你会发情的 她说着,突然再次将按摩棒猛地戳进了女英雄毫无准备的肉穴,更加猛烈地起来随着再一次遭到强奸,多茜拉又开始尖叫抽泣起来。 征服神奇女侠第二部三 让我的朋友满足,你这美国母狗格蕾塔尖叫着,继续猛烈地在神奇少女失去抵抗的肉穴里着。 哦,上帝啊伊格娜尖叫起来,她用力地来回扭动着自己的屁股,用自己泛滥的肉穴撞击着多茜拉的脸。大胸脯的女虐待狂松开了揪着多茜拉头发的手,用两手抓住自己胸前的两个巨大的肉团用力揉搓着。伊格娜开始疯狂、淫荡地抚摩着自己的两个房,的同时还强迫多茜拉吮吸自己流淌不止的肉穴。 不多茜拉在那个放荡的女虐待狂泛滥的下身压迫下拼命喊着。 但多茜拉知道自己在说谎,这两个女人的动作如此残忍而疯狂,再加上镣铐的奴役和不断地挣扎,多茜拉感到无法克制的快感在逐渐升腾。 哈,你这个小贱穴,我打赌它能容纳下两根按摩棒格蕾塔说着。 红发女人刚说完,被捆绑的多茜拉就疯狂地挣扎起来,敌人的可怕的花招使神奇少女几乎要发疯了。但年青的女英雄立刻感到下身好像要被撑裂了,第二根粗大按摩棒被格蕾塔用同样的办法残忍地插进了多茜拉的身体。接着,她没有给神奇少女喘息的机会,用手握着两根按摩棒,在女英雄毫无抵抗的肉穴里野蛮地起来。 两根粗大的假同时在多茜拉紧密的肉穴里快速着,使陷入快感和羞耻的双重打击下的神奇少女疯狂地挣扎起来。但她的反抗是徒劳的,两根按摩棒充满了多茜拉紧密温暖的,不断撞击着敏感的花蕊,使年青的女战士一阵阵晕眩,湿滑的大量地分泌出来,竟然顺着两根按摩棒的底部流到了格蕾塔的手臂上 巨大的快感连续冲击着神奇少女,使她很快放弃了抵抗。多茜拉感到这太残忍、太不公平了那两根按摩棒对於可怜的女英雄来说太粗大了,她无法抵抗那丢脸的一点点逼近过来。 赫拉不、她们不能这样、强奸我 难以抗拒的快感和心理上的强烈的羞耻,迅速地压倒了神奇少女最後一点理智,的到来将她带离了可怕的现实。与此同时,神奇少女着的身体猛烈地抽搐起来,格蕾塔感到这个年青姑娘丰满的屁股一阵抽搐之後猛烈地痉挛起来,她不得不更使劲才能顺利地用两个按摩棒在多茜拉的肉穴里起来。 此时伊格娜也到了爆发的边缘,她只知道揉搓着自己的两个房,不停地发出淫荡的哀号、呻吟和尖叫。而她被湿透了的肉穴挤压在多茜拉的脸上,使神奇少女越来越疯狂。终於,随着格蕾塔最後一下全力的插入,两根粗大的按摩棒几乎全部插进了多茜拉的肉穴,使年青的女英雄发出一阵野兽一样的嘶叫,身体可怕地抽搐着,不情愿地被敌人送上了的顶点。 同时,伊格娜也发出一阵长长的哀号,丰满的身体一阵抖动,从她的肉穴里一股湿热的阴精喷出,喷溅在几乎失去了意识的神奇少女的脸上。过後的多茜拉无力地耷拉着头,伊格娜的和阴精沾满了她美丽的脸上,裸露着的健康丰满的不时还轻轻颤抖着。 轮到我了格蕾塔从神奇少女背後走到她的面前,将自己着的下身贴到了多茜拉的脸上。多茜拉立刻从幻觉中被拉了回来,又一轮残酷的凌辱开始了。 伊格娜则慢慢地走到被撅着屁股捆绑在铁架上的女英雄背後,跪在了她的双腿之间。伊格娜用双手抓住神奇少女雪白丰满的双臀,扒开两个肉丘,将嘴巴和舌头贴近多茜拉已经湿透了的肉穴吮吸逗弄起来。伊格娜恶毒的舌头使悲哀的女英雄立刻感到了羞耻的快感,像小狗一样地摇摆起雪白性感的屁股来。 你这里这麽湿亲爱的,你的味道真好哦┅┅ 格蕾塔则站在多茜拉面前,将自己湿红的肉穴抵在多茜拉沾满了伊格娜的汁液的脸上,不停磨擦着。多茜拉再次随着两个女虐待狂的强暴,陷入了挣扎和痛苦中。 两个女人不停地玩弄侮辱着无助、悲愤、失去自由的神奇少女,一直持续了大约半个小时。伊格娜离开了多茜拉湿热不堪的下身,用手指沾了一些年青姑娘流出的,满意地将这些液体抹在了神奇少女撅着的肥臀上。然後她从地上拿起了那两根按摩棒,毫无征兆地就猛地插进了年轻女人的肉穴 猛烈地插入使多茜拉的身体一下弹了起来,但伊格娜丝毫不理会年轻女人的反抗,猛烈地在多茜拉已经湿透了的肉穴里起来同时她用另一只手不停地挤压抚摩着自己的房,不断维持着自己的快感。 与此同时,正叉开两腿站在多茜拉面前的格蕾塔正揪着神奇少女的头发,用自己直流的火热肉穴在她的脸上胡乱蹭着,用多茜拉的嘴唇、鼻尖甚至额头来磨擦自己又涨又痒的下身。而悲惨的神奇少女则感到这个瘦高的女纳粹那湿热的肉穴几乎憋得自己无法呼吸,她那带着一股异味的汁液不断流淌进多茜拉的嘴里,使多茜拉感到羞辱难当。 伊格娜使劲地抽动着手里的两根按摩棒,插得年青的女战士的身体不住地抖动,嘴里发出模糊而婉转的悲鸣。过了一会,她忽然从多茜拉那已经被玩得肿胀起来的肉穴里抽出了两根按摩棒,抖落上面沾满的女英雄羞耻的汁液,转身走向了那个架子。 伊格娜从架子上取下格蕾塔曾用过的皮带系在了自己肥胖的屁股上,然後拿下一根乌黑粗长的大按摩棒,上面还有很多突起的纹路。她奸笑着将这个巨大的按摩棒装在了自己两腿之间的皮带上,然後走回了被捆在铁架上软弱地挣扎着的多茜拉的身後。在多茜拉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背後发生了什麽时,伊格娜就用手扒开女英雄雪白的丰臀,将她胯下那根可怕的大按摩棒猛地戳进了多茜拉微微张开着的娇嫩肉穴中 啊几乎在一种被戳穿的痛感从下体蔓延上来的同时,年青的女战士立刻嘶声哀号起来。随着那剧烈震动着的按摩棒快速地在多茜拉的肉穴里,她发疯一样地扭动挣扎起来。 伊格娜兴奋地用双手死死按住女英雄雪白丰满的屁股,大力地在她的花瓣间奸淫着,女纳粹自己也兴奋得浑身颤抖。 天哪你这肮脏的母狗格蕾塔尖叫着,将神奇少女那已经被自己的弄得的脸死死地按在了自己两腿之间,疯狂地扭动着自己的屁股,迅速地在她全身蔓延开来。然後随着一阵长长的尖叫,格蕾塔的身体剧烈地抖动起来。 过了几秒钟,格蕾塔才逐渐从施虐的中恢复过来,她跪在了被折磨得疲惫不堪的神奇少女面前,开始用嘴在多茜拉沾满自己和伊格娜的和汁液的脸上舔了起来。 而伊格娜还在多茜拉的肉穴里用力地着,她能感到这个无助的女英雄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神奇少女的身体扭动得越来越淫荡。伊格娜使劲了两下,然後抽出了按摩棒,接着也跪在了神奇少女的背後,开始用嘴吮吸舔弄多茜拉肿胀湿热的,吮吸神奇少女已经流满丰腴的大腿的。 不啊┅┅赫拉呀她们为什麽┅┅不、不多茜拉尽存的一点理智还在支撑着这个年青姑娘的抗拒,但那种难以遏止的快感潮水般涌来,终於将悲惨的女英雄彻底撕碎吞没了。 过了几分钟,伊格娜站了起来,用手抚摸着多茜拉丰满肥嫩、微微有些红肿的屁股,说∶真不错小母狗,现在轮到你的屁眼了 不不要、不要┅┅多茜拉苦苦哀求呻吟着,但伊格娜抓紧神奇少女的白胖屁股,狠狠地将粗大的黑色按摩棒插进了她紧缩着的肛门中 神奇少女立刻像落入陷阱的野兽一样疯狂地扭动着的,被镣铐锁着手脚拼命乱动,那种被撕裂的疼痛使多茜拉感到浑身瘫软。但神奇少女的反抗使伊格娜更加兴奋,她使劲地戳着胯下的按摩棒,撑开神奇少女抽搐着的肛门,摩擦着女英雄直肠里娇嫩的肉壁,野蛮地起来。 同时,格蕾塔也跪在了多茜拉的身前,神奇少女沉重地挂在胸前的那两个丰满肥嫩的是她的目标。她用嘴含住了多茜拉的一个,使劲吮吸着,同时用手抓住另一个丰满的使劲揉搓起来。 赫拉,不、不被凌辱的女英雄挣扎着,喘着粗气尖叫不已,她绝望地感到又一个羞耻的开始了。 为什麽她们要这样┅┅多茜拉绝望地想着,她的意识在一点点被吞噬,我没法集中┅┅不能这样,我不会投降,不会 啊、啊不神奇少女绝望的悲鸣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着,连门外的警卫都开始惊讶∶是什麽样的凌辱能使这个伟大的神奇少女尖叫哀号得如此凄惨 此时经过了无数次残酷、邪恶的蹂躏的神奇少女像一个被弄坏了的洋娃娃一样被捆绑着丢弃在铁架上,她着的身体上汗水淋漓,雪白丰满的屁股上还能清晰地看到遭到拷打的伤痕,头发凌乱地披散着,眼泪、口水和那两个女纳粹的沾满了多茜拉的脸,流在了她雪白的脖子上。 两个心满意足的女虐待狂正在墙角的架子里整理着她们用过的东西。 有意思的小东西格蕾塔说着,走到了虚弱地喘息呻吟着的神奇少女面前。 是的,十分有趣。这些美国女孩真是狂野,需要驯服。伊格娜说着,走到捆绑着多茜拉的铁架後面,打开了一个控制面板。 格蕾塔抓住神奇少女的头发,提起了她的脸。神奇少女的脸上泪水斑斑,微弱地喘息着,已经被折磨得甚至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格蕾塔拿过那个黑色的橡胶球塞进多茜拉嘴里,然後把上面的皮带系在了被彻底打败的女英雄的头後面。 与此同时,伊格娜也开动了那铁架上的一个开关。随着一阵马达的轰鸣,一个古怪的机器手从铁架的底部升起,伸上了神奇少女被叉开捆着的两腿之间它慢慢上升,到了和多茜拉屁股水平的位置停了下来,这支机器手想蝎子尾巴一样对准了女英雄毫无抵抗的下身,上面排列着一排各种样式和长短粗细的玩具 ,每一个都是有着逼真的纹路的可怕的按摩棒 我希望你喜欢我们的小朋友伊格娜吃吃地笑着,当初格蕾塔将我捆在这里时,这些东西用了四个小时才将我彻底打败那是我的记录。 是的,它把她彻底征服了。现在她是我绝对顺从的奴隶格蕾塔补充,同时冲着伊格娜狡猾地一笑。 两个女纳粹得意地看了被赤身地捆绑在铁架上,疲惫虚弱地喘息着的神奇少女一眼,转身走出了房间,关上了门。 哦┅┅当那机器手滑进了神奇少女丰腴的两腿之间,第一支按摩棒插进女英雄失去抵抗的肉穴里开始震动时,多茜拉嘴里发出微弱的呻吟。残忍的机器只用了几秒钟就打败了已经虚弱不堪的女英雄的抵抗,开始了无休止的、野蛮的奸污凌辱。 多茜拉悲哀地呻吟着,被邪恶的机器一次次送上难堪羞辱的。那机器手上的按摩棒一刻不停地在失去反抗能力的年青的年战士的和肛门里着,空旷的房间里回荡着机器的轰鸣和女英雄的呻吟哀号┅┅ =================================== 城堡里的这些迷宫简直要令人发疯了,所有的通道好像都是连在一起的。起初是一些阴暗的地牢,然後是弯弯曲曲的地道和数不清的阴沟,看起来这座城堡的地下要比地上复杂得多。 刚刚逃出实验室的黛安娜着身体走在黑乎乎的地道里,忽然想起来以前曾经听说过这种城堡∶它的主人设计了复杂的地下迷宫,用来躲避战争和迷惑敌人。只有城堡的主人才知道正确的道路。 可惜我没时间仔细审问一下那个讨厌的女伯爵神奇女侠叹了口气,但这里唯一的好处是没有一个警卫我想他们也不敢冒险走这麽远 黛安娜一边思考着,一边小心地穿过好像没有尽头的弯曲地道,走进了一个好像地下大厅一样宽敞的地方。这里是大约三十英尺见方的一片空地,四周潮湿的墙壁上有几盏昏暗的烛火,大厅两头有两个巨大的拱门连着阴暗的地道。 这里看起来可不怎麽令人愉快。黛安娜慢慢走进大厅,抬头看着天花板。黑乎乎的天花板,真是够肮脏污秽 女英雄一边想着,一边慢慢地走进了大厅的中央。忽然,从她的脚下发出一声沉闷的断裂声黛安娜感到身子一沉,双脚陷入了一片棕色的泥沼中。 怎麽┅┅黛安娜小声惊呼着,脚上的靴子立刻陷进了烂泥里面。 赫拉这真是太讨厌了黛安娜使劲挣扎着抬起双脚,踢着腿将靴子上的烂泥甩到了周围。她咒骂着继续朝前走,但立刻又一脚踩进了柔软的泥沼中。 怎麽还有女英雄愤怒地咆哮起来,她一边想着一边踉跄着继续想前走,但立刻又陷进了那棕色的泥潭里。 该死这地面太松了,一踩进陷下去她愤怒地咒骂着向四周望去,但立刻就感到心沉了下去。黛安娜此时才发现这大厅的地面上实际铺着一层薄薄的木板,很显然这些木板下面都是柔软的泥沼,不知情的人一走上来就会踩断脚下的木板陷进松软的泥潭中 这里一定是城堡的主人为入侵者准备的陷阱赫拉,真糟糕现在我掉进了这陷阱里面她尽量平静地向四周打量着,当她发现空旷的地下大厅里只有自己沉重的喘息在回响时,黛安娜开始紧张起来。她感到自己踩进泥沼里的双脚在逐渐下沉,神奇女侠开始扭动着臀部惊慌地试图挣脱出来。但她没挣扎一下的结果只是使她的双腿越陷越深。 我不信黛安娜愤怒地说着,将双手紧紧贴在自己的臀部,绝望地向四周看着。现在泥浆正在一点点地吞没神奇女侠的双腿,她的靴子已经全没进了棕色的泥沼中,又冷又黏的烂泥没上了神奇女侠靴子上面裸露着的小腿。女英雄开始狂乱地挣扎起来,她拼命地扭动着身体,在稀软的泥潭里上上下下地抬动着结实有力的双腿。但她发现自己挣扎得越激烈就越快地陷进去,她身下的泥潭冒着气泡,逐渐没过了黛安娜的膝盖。 我想我能┅┅黛安娜摇晃着伸出双手去抓身边露出泥潭的地板,此时的烂泥已经没上了女英雄着的结实丰满的大腿。 是的她欢呼着终於伸手抓住了身边的一片地板。 我现在只要把自己拉上来就行了神奇女侠鼓励着自己,用力地抓着那救命的地板。忽然,她抓着的地板发出一阵渗人的咯喇声几乎在同时,一张巨大的绳网从黑暗的天花板上坠落下来,罩在了惊愕着的女战士的头顶 巨大的绳网缠绕住了女战士的双手,她惊慌地挣扎着将双手挣脱出来,这导致了她的身体更快地沉入烂泥里,那些黏糊糊的烂泥将黛安娜的大腿完全吞没进去。现在神奇女侠丰满肥大的臀部也浸在了冰凉黏滑的泥浆中,那种滑腻的烂泥包围着的下身的怪异感觉使她觉得恶心。 黛安娜感觉自己好像正在被一个怪兽一点点吞没,泥浆包围在她浑圆的大屁股周围使神奇女侠感到巨大的压力和不快。她丰满的胸部和臀部狂乱地扭动着,双手下意识地乱抓着,挣扎的结果导致女英雄的身体更快地陷进泥潭中。烂泥无情地一点点吞没女英雄成熟饱满的臀部,挤压着她陷进泥潭里面的结实丰满的双腿,慢慢地没上了正她扭动着的腰肢。 好吧等等,姑娘,不要慌黛安娜在心里安慰着自己,想想吧,那些好莱坞的女明星为了涂抹这些烂泥甚至还花了不少钱呢 神奇女侠沉思着,仔细地打量着大厅的四周,寻找着逃脱的办法。她的双臂举在头顶,兴奋地扭动身体阻止着烂泥的上漫,但身下那些稀软滑腻的东西不断挤压着女英雄浸在泥浆里的的身体,使黛安娜感到自己现在竟是这麽软弱 随着一阵气泡浮起,棕色的烂泥彻底将黛安娜的腰部吞了进去,开始漫上女英雄着的雪白丰满的大胸脯。 黛安娜绝望地挥动着被绳网缠绕着的双手,试图像游泳一样挣出泥潭,但烂泥还是一点点地没上了她胸前两个丰满的大肉球。 啊不赫拉我必须救出自己来黛安娜绝望地尖叫起来,拼命地扭动着身体,但烂泥还是无情地没上女英雄挺拔丰满的,挤压着两个富有弹性的大肉球。冰冷的泥浆漫上黛安娜着的胸部,使她丰满的感到巨大的压力;而两个娇嫩敏感的浸入烂泥的那种感觉则使女英雄浑身都发抖起来 我不能就这麽完了黛安娜绝望地喊叫着,随着一阵哆嗦,女英雄丰满的胸部已经彻底被烂泥吞没了,冰冷的烂泥漫上了她胸前细腻的肌肤,使神奇女侠感到呼吸都困难起来。 这里一定有逃脱的出路神奇女侠只有双手还高高地举过头顶,绝望地扫视着四周尖叫着。 忽然,她看到了还缠在手上的绳网等等,网意识到了希望所在,黛安娜兴奋地尖叫起来,同时她开始飞快地用双手解开那绳网上的结。 这东西不怎麽样我只要┅┅啊黛安娜甚至已经开始吃吃地笑了起来,绳网在神奇女侠灵活的手里很快变成了一段15尺长的绳子。就在黛安娜与绳网斗争的时候,烂泥已经将她裸露着的宽阔的肩膀也吞没了,现在女英雄只剩下头和双臂还露出在泥沼之外。 现在我还需要一个能挂住绳子的地方黛安娜吐出已经沾满了嘴唇的泥浆,又有些绝望地向四周看着。有了她兴奋得喊了起来,接着使劲抬起上身,甩动着手里的绳索。 如果我能挂住那火把的底座┅┅黛安娜暗暗说着,对准稍远处嵌在墙壁里的火把甩动着绳索。连续两次都没有能挂在火把上,神奇女侠已经有些支持不住了,泥浆已经没过了黛安娜的下巴、嘴巴,甚至也漫过了她的鼻梁和眼睛,神奇女侠陷入了深深的泥沼中,只剩下双手还露出在外面,绝望地甩着绳索 突然,黛安娜隐约听见叮当一声,绳索一下挂在了火把上她立刻用尽全身的力气抓紧绳索,奋力向上拉扯着,终於用重新将头伸出了泥潭 已经有些精疲力尽的女战士大口地喘息着,继续用劲拉着绳索,慢慢地将身体挣扎出泥潭,爬上了大厅边缘坚硬的地面。黛安娜疲惫地趴在地上喘着粗气,过了一会才摇晃着站了起来。 现在女英雄的样子狼狈极了,身体和头发上糊满了棕色的黏糊糊的烂泥,那些滑腻的烂泥糊满了神奇女侠挺拔的、丰满的屁股和笔直结实的双腿,将她着的成熟美丽的身体罩在了一层肮脏的泥浆下。黛安娜在地上跳了几下,见无法抖落糊满身体的烂泥,就像一个发脾气的小女孩一样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任性地靠在柱子上躺了下来。 赫拉呀我要洗澡 征服神奇女侠第二部四 当警卫将最後一条绷带从几乎被黛安娜剥得一丝不挂、捆绑在桌子上的女伯爵的腿上解下来时,被气得快发疯的女伯爵正恶狠狠地摇晃着头。 我们什麽都没看见,夫人警卫紧张地解释着,神奇女侠没从大门走出来 不可能你这个呆子仍然有些头晕的女伯爵尖叫着,摇摇晃晃地从桌子上站到地下。这里没有其他的路,她还能去哪儿 这里┅┅那警卫迟疑着指着实验室角落里的那个小门。 女伯爵和她的女助手,还有另一个警卫走过来,看着那打开的小门和门口的黛安娜靴子踩过的痕迹。 这个难以置信的女人女伯爵尖叫着,忽然像一个邪恶的巫婆一样狂笑起来。 有什麽好笑的另外的那个警卫问女助手。 这里是通向城堡的地下墓穴的金发女郎吃吃地笑着回答。那个女人会遇见一些她自己怎麽都想不到的怪物我们把它们关在下面准备研究它们的,那是些邪恶、古怪的异种,它们太可怕了,只能被关在笼子里 是的,那大胸脯的美国会发现它们是多麽地可怕女伯爵尖声笑着补充道,我自己的计划都不如这来得完美 忽然,那女助手意识到了什麽,脸色一下紧张起来,她在女伯爵耳边悄悄说了几句。 亲爱的上帝呀,你说得对女伯爵已经快笑出了眼泪,她喘着气叫着。 快,警卫我们要赶紧组成一支搜索队我们必须在我的俘虏被糟蹋得没有了用处之前找到她我们要一个活着的、还有用的神奇女侠 警卫飞快地向还半裸着身子大笑着的女伯爵敬了个礼,然後走出实验室。正在警卫要关门时,女伯爵又叫了起来。 好吧,现在把那个神奇少女弄来,我们只好先从她开始了 警卫恭敬地行礼,然後分头去组织搜索队和押送那悲惨的年青的女英雄来这里。 =================================== 黛安娜甩掉脚上沾满泥浆的靴子,以一个极其优雅的姿势跃入水中。地下的水潭中的水冰冷而清澈,黛安娜十分惬意地在水中游着,洗净沾在她美妙的身体上的烂泥。她游着游着,忽然发现前方有一个巨大的洞窟。 那洞窟有大约50英尺高,十分宽阔,里面不断有清澈的水流流出。黛安娜游近洞窟,发现洞窟的两侧有乾燥的沙土路面,通向幽深的洞窟里面。神奇女侠从一侧爬上洞窟的地面,看到洞窟前有两支火把在发出微弱的光亮,而里面也有更多的火光在闪烁着。 现在我身上乾净了┅┅神奇女侠嘀咕着,顺手拔下了一支火把。黛安娜此刻是彻底地着身体,甚至连脚上的靴子都脱掉了,成熟丰满的身体上沾满了亮晶晶的水珠。 女英雄忧郁了一下,举着火把慢慢走进了洞窟。洞窟里面竟然出奇地宽敞,自然形成的洞窟里面竟然丝毫不使人觉得压抑,地上是松软细腻的棕色沙土。黛安娜走着走着,忽然看见前方不远处有一团巨大的、圆柱体。 黛安娜走近那圆柱体,慢慢跪下一条腿仔细打量着。借着火把的光亮,神奇女侠看到眼前的圆柱体大约八英尺高,直径有四英尺左右,表面是一层乳酪色的、似乎肉一样的怪怪的东西。它好像是一个活着的东西,在微微地搏动着,发出一股令黛安娜感到惊讶的古怪气味。 这种气味使黛安娜感到全身放松,她更惊奇地仔细检查着奇怪的生物。它的那层好像肉一样的外表引起了神奇女侠的兴趣,她慢慢靠近这个圆柱体。当女英雄越来越靠近时,那圆柱体的搏动也越来越激烈起来。 突然,那圆柱体前端的一个小洞里猛地射出好几支长长的、肉乎乎的卷须,伴随着一些黏液的喷射,那些卷须像蛇一样地迅速缠绕在了毫无准备的女英雄着的小腿和脚踝上紧接着,更多的卷须从圆柱体上射出来,紧紧地缠住了女英雄着的丰满细腻的大腿,这些卷须用力地将神奇女侠修长结实的双腿扭曲着死死地勒在了一起 啊怎麽回事神奇女侠尖叫起来她的双腿疯狂地乱踢乱扭,同时用双手拉扯着死死缠绕在自己腿上的卷须。但那些卷须十分结实,而且表面好像有一层黏液一样光滑,使伟大的神奇女侠也无法对付它。 这些卷须死死地缠绕在黛安娜的双腿上,并开始顺着她的双腿滑上了她丰满肥大的屁股黛安娜挣扎着试图站起来逃走,但由於双腿被圆柱体的卷须扭曲地勒紧在一起,她立刻失去平衡地摇晃起来。 黛安娜惊恐地感到那些冰冷滑腻的卷须缠上了自己肥白的臀部,并继续向她上身滑动她尖叫着一阵挣扎,失去平衡的身体向後摔倒下来,她赶紧用双手支撑在地面上,手里的火把也甩到了一边。神奇女侠拼命地扭动身体,用有力的双臂拉扯着缠在着的身体上的卷须,但每当她拉开一根,就有更多的卷须缠了上来 正在这时,那圆柱体的顶上忽然爆裂开来,好像场物开花一样展开了,从打开的部位伸出了好几支粗大的肉乎乎的管子似的东西那些肉管一头粗,另一头稍微细一些,显得十分的恐怖和邪恶 上帝啊不就在神奇女侠挣扎着坐起来的同时,她面前那可怕的圆柱体裂开了那圆柱体的内部是一片乳白色的肉壁,上面那些滑腻的肉壁表面好像还布满了脂肪,而且还布满了蓝色的细小的静脉它的内部的肉壁在微微颤动着,不断分泌出大量的滑腻腻的白色黏液 与此同时,那些紧紧缠绕着黛安娜双腿和双脚的卷须开始用力地将女英雄向着那圆柱体张开的内部拖去 啊不黛安娜尖叫起来,她明显感到那些缠绕在自己身体上的卷须在收紧,提起自己的屁股拖着朝那古怪的生物拖去她坐起来开始疯狂地拉扯那些卷须,但立刻有更多的卷须射过来,死死缠绕在了女英雄着的肩膀、脖子和胸部上,接着她狂乱地挣扎着的双臂也被那卷须死死地捆绑在了一起,神奇女侠彻底地成了那怪物的俘虏。 黛安娜绝望地尖叫着∶啊不、不要赫拉救命她竭尽全力地与这捆绑、缠绕着自己身体的邪恶生物搏斗着,但强壮的女英雄此时的挣扎却显得那麽软弱无力。黛安娜着的双脚已经被拖进了那生物的嘴里,她的肌肤接触到它湿漉漉、热乎乎的、蠕动着的肉壁,一阵绝望和惊慌涌上神奇女侠的心头。 女英雄现在只能疯狂地甩着头来表达自己的惊恐和忿怒,她被一点点地拖进那怪物的嘴巴里,先是被扭曲着捆绑的双腿,接着是她扭动挣扎着的雪白的大屁股。黛安娜越来越绝望,她已经清楚地感到自己身体接触到那光滑潮湿的恶心的肉壁。 黛安娜现在只有思维还转得飞快∶赫拉呀我要被它活活吃了如果它和其他场物一样,那它彻底消化掉我就得一个多星期,就是说,我得被吞进去好几天才能慢慢死去 神奇女侠继续徒劳地挣扎着,现在她的肩膀和丰满的房也被拉进了那怪物的大嘴里。此时那圆柱体张开的大嘴开始合拢,当黛安娜的头也被那有力的卷须拽进去之後,那张大嘴也迅速地合上了,可怜的神奇女侠被彻底地关进了一个密封的肉坟墓里 快要发疯了的神奇女侠在密封的肉笼里竭力地挣扎着,她感到无数的滑腻腻的卷须在自己的身体上游动着,一些卷须缠住了她的双臂和手腕,将女英雄的双手扭到了背後死死捆住。然後那些将黛安娜双腿捆在一起的卷须忽然松开了,黛安娜立刻踢动着双腿挣扎起来。 但马上又有卷须缠绕上来,它们捆住女英雄结实修长的双腿向两边拉开,有力的卷须将黛安娜的身体拉成了一个大字的形状,死死地固定住。接着开始有卷须缠绕上黛安娜的上身,那些湿滑的卷须缠绕在女英雄丰满肥大的胸脯上,勒紧两个巨大的肉球,甚至开始有卷须在黛安娜敏感娇嫩的上挤压起来 接着那些卷须上开始分泌出恶心的黏液,流满了黛安娜着的丰满的身体,使女英雄感到十分的难受和厌恶。但这些卷须已经将神奇女侠的身体从脖子到腰,直到双腿全部捆绑勒紧,使她裸地被捆绑禁锢在这可怕的肉笼里,只能被动地随着卷须的游动而微弱地蠕动着。 啊┅┅这些东西赫拉它们捆得太紧了神奇女侠还在徒劳地挣扎着,沉重地喘息着。 突然,黛安娜面前出现了一根差不多半个手腕粗细、白色的肉茎神奇女侠立刻惊慌地朝身体周围看去,不知什麽时候有好几根这样的肉茎出现在被卷须捆绑着的神奇女侠身体四面这些可怕的肉茎微微搏动着,白色肉感的表面甚至还能看到蓝色的静脉它们每一根的顶端都有一个好像嘴巴的小洞 它们就要这样吃掉我黛安娜喘着粗气猜测,绝望和惊恐使神奇女侠感到似乎已经没有力气再挣扎了。 忽然,那根伸在黛安娜面前的肉茎顶端的嘴巴张开了从那恶心的肉茎里分泌出大量的乳白色、糊状的黏液,这些黏液在肉茎慢慢蠕动下一点点蹭在了神奇女侠充满惊恐表情的脸上黛安娜低头一看,其他那些肉茎也正在不断分泌出这种黏糊糊的东西,沾满了神奇女侠着的大腿、屁股、小腹和胸部 赫拉它们不是要吃掉我它们难道要┅┅不突然意识到了这怪物的真实意图的神奇女侠,立刻被自己恐怖的想法惊呆了,她发疯一样尖叫起来 的,这邪恶的生物捆绑住神奇女侠不是要吃掉她,而是要强奸这个健康成熟的女人就在黛安娜发出尖叫的同时,那根一直在她面前蠕动着的肉茎忽然以一种极快的速度插进了神奇女侠的嘴里那热乎乎的肉茎有力地撑开神奇女侠肉感的嘴唇,蠕动着滑进女英雄的嘴里,一直插进了她的喉咙里然後肉茎开始在神奇女侠温暖的嘴里膨胀、蠕动,分泌出大量的黏液,顺着黛安娜没法闭上的嘴巴流淌出来,流满了神奇女侠的下巴和脖子。 呜呜┅┅被那肉茎堵满了嘴巴的神奇女侠痛苦地发出模糊的呻吟和悲啼,难过地摇晃着头,恶心的黏液糊满了女英雄的脸。同时有一些肉茎开始在黛安娜的脸上乱蹭着,竟然开始试图插进女英雄的耳朵和鼻子里而另一根肉茎则错误地把黛安娜光滑平坦的小腹当作了目标,在女英雄的小腹上来回挤压磨擦着。 黛安娜感到惊慌和羞耻,自己竟然要被一个邪恶的生物强暴她疯狂地扭动着丰满肥大的屁股,立刻使那些肉茎注意到这个雪白肉感的部位一根滑腻腻的肉茎开始顺着神奇女侠迷人的肉缝游动起来,它很快找到了女英雄抽搐着的窄小的肛门,有力地撑开这个紧缩着,野蛮地插进了神奇女侠的屁眼里 膨胀变硬的肉茎在黛安娜的肛门里蠕动着,这种痛苦和羞耻使神奇女侠的呻吟逐渐变成了含糊的呜咽,她感到大量的黏液开始灌满自己被强暴的,顺着屁股流淌下来。黛安娜开始更猛烈地摇晃下身,其结果是使女英雄的牝户也暴露在了那些肉茎前面。 很快有一根肉茎缠绕上了黛安娜的大腿,并立刻滑进了女英雄毫无遮掩地裸露着的肉穴里那肉茎在女英雄的里不断分泌着黏液,并一直深入进她的深处,使黛安娜感觉好像要直接插进了自己的子宫 黛安娜绝望地抽泣悲鸣,她开始感到插进自己肛门和里的肉茎在迅速膨胀,大量黏糊糊的液体顺着自己的下身流淌下来。她低头看时,发现那根原本在她的小腹上蠕动着的肉茎也开始向着自己已经被一根肉茎插进的移动,并很快也插进了神奇女侠已经被黏液弄得湿滑不堪的肉穴里 不、不、不黛安娜绝望地呜咽着,拼命地扭动着被无数肉茎缠绕强暴的身体。强烈的涨痛感从身体下面穿透上来,这种痛苦和羞辱使神奇女侠几乎要崩溃了 与此同时,那两个同时插进女英雄里的肉茎在一直插到她的子宫口时停了下来,然後开始一边膨胀变硬,一边像男人的一样快速地奸淫起来 一种强烈的快感突然从黛安娜被强暴的传来,几乎使她昏迷过去。 黛安娜现在终於意识到了等待自己的命运是什麽,绝望悲痛的神奇女侠彻底放弃了抵抗,的身体在无数肉茎缠绕下软弱地颤抖着,嘴里发出悲哀的呻吟和抽泣。 但黛安娜的呻吟很快就停止了,变成了模糊的呜咽。因为女英雄嘴里的那根邪恶的肉茎迅速膨胀起来,堵满了她的嘴巴,随即一股浓重粘稠的液体在黛安娜的嘴里崩溅开来女英雄羞耻痛苦的呜咽也停止了,她几乎被那邪恶的生物浓厚的精液窒息了,大量的黏液涌进她的喉咙里,使她被迫吞咽下这些恶心的液体,同时黛安娜的脸上和嘴角也溅满了恶心的黏液 与此同时,那些缠绕在神奇女侠身体周围的肉茎也纷纷开始发射一股股浓厚粘稠的精液溅满了神奇女侠着的丰满上,使她感到自己好像浸透在一个恶心的黏液的海洋里一样而插进女英雄肛门里奸淫肆虐着的肉茎也突然射出浓稠的黏液,填满了黛安娜遭到蹂躏的直肠,顺着被撑开的屁眼流淌下来 但更令女英雄感到绝望和羞愤的是,那两根插进她的肉穴,在她的里交替凌辱着她的肉茎一样是那样地坚挺使黛安娜感到难以形容的充实和羞辱,她挣扎着,随着那肉茎奸淫的恐怖节奏浑身颤抖着在心里哭叫∶亲爱的赫拉呀不、不要让它们在我那里┅┅ 两根肉茎蠕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而且在神奇女侠紧密的中可怕地膨胀了起来黛安娜已经不再抗拒挣扎了,她感到自己的下身好像已经被那邪恶的肉茎塞得满满的,酸涨不已。而且一种不可抗拒的快感正潮水般涌起悲惨的女英雄只能随着那生物的节奏开始上下摇摆着肥大的屁股迎合着。 大量的白色黏液从那肉茎顶端分泌出来,像溪流一样从神奇女侠被蹂躏着的花瓣间流淌到结实丰满的大腿上。而此刻的黛安娜已经感觉不到浑身湿漉漉的难受感觉了,只觉得自己里的那两根东西变得越来越粗、越来越硬几乎要把自己的下身撑裂了一样而那两根肉茎的顶端已经野蛮地顶进了女英雄失去防卫的子宫里,不断的快速将痛苦和快感与不可思议的恐怖和羞辱一起带给了完全被打垮了的女英雄。 那两根插进神奇女侠肉穴里的肉茎不可思议地变粗起来,从底部开始匀称地涨大,好像有一股洪水从它的根部向已经伸进神奇女侠子宫里的顶端前进突然间,黛安娜感到一股热浪在自己身体里爆炸了大量粘稠火热的精液喷射进神奇女侠遭到蹂躏的子宫和里那一瞬间黛安娜感到眼前一片漆黑,好像落进了不见底的黑洞一般,全身都被火一样的包围了 神奇女侠雪白丰满的失去控制地在无数肉茎包围中凄惨地扭动翻滚,不断发出柔弱的呻吟和悲啼,大量的粘稠的精液喷射在她的脸上、胸膛上、後背和屁股上,浸透了她全身每一寸肌肤。 啊┅┅哎呦、哎呦,这是哪儿┅┅放开我赫拉呀,不要再让它┅┅黛安娜失去意识地哭叫着,性感丰满的不停颤抖着,虚弱地试图从那生物的肉茎和卷须中挣扎出来。 但那些卷须和肉茎再次将女英雄抓住,它似乎知道仅仅一次奸污不足以令这个健壮成熟的女战士受孕。那些肉茎又可怕地粗硬起来,又迅速而残忍地插进了失去抵抗的女英雄的肉穴、肛门和呻吟悲啼着的嘴里 =================================== 征服神奇女侠第二部五 两个女虐待狂押着神奇少女走进女伯爵的实验室。多茜拉的双手被铐着,嘴里被塞进一个皮制的钳口球,上面的皮带紧紧地系在她的脑後。多茜拉现在穿着一套薄薄的丝制比基尼,用细细的丝带系着,那无比节省的小小胸罩似乎刚刚盖住年青的女英雄的两个娇嫩的,而大半个丰满肥硕的都露在了外面;而她下身的粉红色小内裤则好像连女战士的都遮不住,两片嫩红的肉唇几乎露了出来,而浑圆肥白的双臀更是完全着一样。 多茜拉已经基本上被打垮了,她被那两个虐待狂和那残忍的机器折磨、拷打了好几个小时,以至於现在走路还摇摇晃晃的,眼前直冒金星。她踉跄着,被伊格娜像牵一头母牛一样,用栓在神奇少女脖子上的皮带牵进了房间。 伊格娜将神奇少女牵到女伯爵面前,然後从後面将她推倒,迫使多茜拉以一种屈服顺从的姿态跪在女伯爵脚下,无力地低下头。 不错,不错┅┅看来你们的玩具已经很好地驯服了我们的小客人。女伯爵用手抓住神奇少女的下巴,抬起她流满泪水的脸看着。 是的,主人。伊格娜回答,她的身体已经被我们打败了,但意志还没有。而且她一旦恢复了体力,还会反抗的。 但是我们喜欢勇敢的女孩。女伯爵吃吃地笑着,看着伊格娜。这样我们玩得就更有趣了 伊格娜、格蕾塔和女伯爵那金发女助手一起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既是笑女伯爵的用词,也嘲笑着跪在她们脚下的被打败了的女英雄。 把她弄到桌子上去女伯爵挥挥手命令道。 两个女虐待狂走上来,一人抓住多茜拉一只手臂,朝着一张巨大的、手术台似的桌子拖去。 突然,没有任何征兆,多茜拉以一种极其迅猛的速度飞起自己的左腿踢向了格蕾塔的头红发女人没有一点准备,惨叫着被突然恢复了力量的神奇少女踢得飞了出去接着,多茜拉整个人一头顶向了被惊呆的伊格娜,将这个女虐待狂撞进了墙边的柜子里然後多茜拉一把将挂在伊格娜腰上皮带上的手铐钥匙拽了下来,像一只敏捷的羚羊一样跃到了实验室的角落里。 抓住她快抓住她女伯爵声嘶力竭地叫喊着。 此时多茜拉已经打开了手上的手铐,神奇少女双拳紧握,弓着身体站在墙角,丰满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眼睛瞪得圆圆的,好像发怒的公牛一样,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我们不会伤害你的,至少现在不会伊格娜爬起来,缓步走向愤怒的神奇少女,好像很温和地说着。 啊放屁多茜拉狠狠地将自己嘴里堵着的钳口球拽出来,愤怒地喊着。 你们这些女人太卑鄙了多茜拉用手指着从周围包围过来的女纳粹,以一种挑式的口气尖叫着。你们、你们这些纳粹太过分了你们刚才在那个牢房里那样对我,现在我要报复 喔,我们太害怕了。四个女人说着,继续慢慢朝神奇少女包围过来。 好吧,既然你们想打架,我就让你们看看神奇少女是怎麽打架的多茜拉愤怒地叫着,突然朝那两个女虐待狂扑去 格蕾塔和伊格娜还没来得及做出动作,就已经被敏捷的神奇少女抓住她俩的双腿,向丢破麻袋一样将两个女人摔在了地上那女助手此刻突然尖叫着朝多茜拉扑来但令她惊恐的是,等她扑上来时神奇少女突然从她几秒前站着的地方消失了接着,金发女郎就感到自己的身体失去了平衡,栽倒在了两个女虐待狂摔倒在地上挣扎着的屁股和大腿之间 神奇少女迅速地抓起旁边的一块防水布,将摔倒在一起挣扎的三个女人盖住裹成了一个不断蠕动着的大包袱 显然,女伯爵冷酷的声音在多茜拉面前响起,刚刚那些性的惩罚没有使你丧失战斗力 女伯爵接着说∶如果是一个普通的女人,现在早就已经瘫成一滩泥了。但你一定有着野马一样的体质 当然,我至少不像你们一样只有一个大屁股多茜拉骄傲地说。 你怎麽敢这麽无礼小丫头感觉受到嘲讽的女伯爵尖叫起来,我要好好给你一点教训 我才不怕你们的那些小花样呢神奇少女得意地将双臂交叉抱住自己丰满的胸膛,盯着站在自己对面的女伯爵。我想知道你们对我姐姐做了什麽 哦,她可不需要你的关心。女伯爵用轻松地语气说着,显得十分的傲慢和自大。 如果我是你,就会更关心一点自己的屁股和贱穴的下场女伯爵加上一句。 哦,真的吗我倒要看看┅┅啊多茜拉还没说完,就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感到自己的耳朵里突然轰地一声,头上遭到重重一击,眼前立刻一片漆黑 神奇少女的後脑被一根包着皮革的铅棍重重一击,好像被锤子砸中的钉子一样,惨叫着栽倒在地上,身体立刻抽搐起来。 女伯爵的诡计得逞了。她故意引着神奇少女与自己争论,使得缺少经验的女英雄没注意到那三个女人已经悄悄爬出了防水布,并举起沉重的铅棍朝自己後脑砸了下来 快把这个小贱人弄上来女伯爵说着,赶紧走向墙边的控制板。 三个女人赶紧抬起正处於半昏迷中的神奇少女,与此同时,一阵低沉的嘎吱声响起,实验室的地板上慢慢升起一台古怪的机器。机器的面板上挂着很多镣铐,三个女纳粹迅速地将不断呻吟着的女英雄弄到面板前,将她的手脚拉开,用面板上的镣铐紧紧锁住,成了一个大字的形状。 一桶冷水泼在了多茜拉的头上,神奇少女慢慢地苏醒过来,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母狗醒醒吧格蕾塔叫着,不听地抽打着多茜拉的耳光 哦┅┅啊放开我我要好好教训教训你们恢复了意识的神奇少女发现自己已经被死死地捆绑在了面板上,发疯地摇晃着身体尖叫着。 四个女人得意地看着失去自由的女英雄绝望地挣扎着,几乎全裸着的丰满的身体剧烈地扭动着,都笑了起来。女伯爵走到神奇少女面前,粗鲁地将多茜拉身上的胸罩和内裤撕碎扒了下来,使神奇少女雪白丰满的彻底裸露出来。 很遗憾,神奇少女你又落到我的手里了女伯爵邪恶地笑着,我们就要像刚刚对你说的那样,但在处理你之前还得让你软化一些。 她说着,开始用手抚摸着神奇少女胸前裸露着的两个雪白柔软的肉团,按摩着两个娇嫩的,多茜拉蠕动着丰满的身体,羞耻地低下了头。 让我给你介绍一下这台机器。女伯爵说着,从神奇少女的背後传来一阵马达的轰鸣,面板也随着震动起来。 多茜拉惊恐地抬起头,看到几支机器手从头顶落下,停在了女英雄着的丰满前。 赫拉这是什麽多茜拉大叫起来。 哦,你很快就会知道这是什麽了,神奇的母狗女伯爵一边操纵这机器,一边残忍地笑着说道。 两支机器手落在了神奇少女柔软硕大的上,机器手的前端伸出一束柔软细密的丝束,开始在神奇少女敏感娇嫩的和上上下轻扫起来机器手同时还落在两个雪白的大肉团上,不停挤压揉搓着。 神奇少女感到胸部一阵阵难受的麻痒,她使劲摇晃着被捆绑的身体徒劳地想躲避机器手的玩弄。同时一种令多茜拉难以形容的快感在涌起,使她不禁浑身发抖,使嘴里发出阵阵艰难的喘息。 同时另外两支机器手慢慢移向了被着的女英雄丰腴细腻的大腿和被分开的双腿之间娇嫩的,柔软的丝束在敏感的大腿内侧和嫩红的肉唇周围轻扫起来,不停地刺激着女英雄失去保护的娇嫩的阴核。 一阵阵难以抗拒的快感传了上来,多茜拉紧咬着的嘴唇不由自主地松开,嘴里不停发出娇柔的呻吟,浑身颤抖着,两个娇小的也羞耻地涨大起来,被玩弄着的肉穴上渐渐渗出了晶莹的水珠 强烈的刺激使多茜拉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她虽然为自己遭到敌人的玩弄而羞辱,但生理上的变化还是不可遏止地出现了。多茜拉感到自己的意志在这邪恶的机器手的玩弄侮辱中渐渐崩溃,她不再压抑身体里的快感,放纵地扭动着肥大白嫩的双臀,两个巨大的在胸前剧烈地摇晃着,大声地呻吟起来。 正当多茜拉沉浸在即将到来的颤抖中,那些机器手的动作突然停止了 巨大的失落使年青的女战士不顾羞耻地猛烈摇晃着的身体,大声哀号起来∶啊┅┅赫拉不、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 不,我就是要这样女伯爵残忍地说着,她小心地不碰到神奇少女已经变得火热、敏感无比的,不想令这个悲惨的女俘虏达到。 这台机器可以不断地挑逗刺激你,但你永远也不会得到你想要的不过你别急,等我觉得必要时,就会有无数强壮的男人来使用你这下贱的身体,那时你就可以尽情地享受了哈哈哈┅┅ 女伯爵邪恶的笑声使神奇少女感到无比恐怖,继续享受吧,我亲爱的小婊子女伯爵说着,和其他女人走出了房间,紧紧地关上了沉重的大门,将无助的神奇少女留在了可怕的牢房中,独自去接受无尽的苦难。 不多茜拉绝望地叫着,不、不要把我丢在这里┅┅啊┅┅随着机器手又开始蹂躏她敏感娇嫩的,多茜拉低着头大声呻吟着,在无尽的痛苦和快感交织折磨下,感到似乎身体都要融化了。 =================================== 在经过了几小时、十几次撕裂身体般的奸淫和之後,那些插进神奇女侠身体各个里的肉茎又膨胀起来,一阵剧烈的喷发过後,那邪恶的异种的嘴巴张开了,将悲惨的女英雄裸地抛了出来。 神奇女侠四肢软绵绵地张开着,随着那嘴巴里喷涌而出的白色的粘稠液体滑落到了冰凉的地面上,她现在终於得到了休息--遭到了残酷的奸淫和折磨後的、赤身的休息。被彻底打垮了的女英雄趴在那些湿滑的地面上,着的丰满上糊满了黏糊糊的白色精液,修长的双腿失去控制地抽搐着,嘴里还不断发出着诱人的呻吟和悲啼。 哦┅┅赫拉,我不行了┅┅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哦┅┅神奇女侠挣扎着抬起手放在自己被那黏液弄得湿漉漉的额头上,尽量想使自己从不断的猛烈造成的晕眩中清醒过来,四肢无力地蜷缩起来,支撑起疲惫的身体。 哦,该死的黛安娜用一只手支撑着地面,侧身趴伏着看着那巨大的肉乎乎的怪物,愤怒地咒骂着。她慢慢用一只手擦拭着那些糊满全身的黏糊糊的白色精液,将残留在自己嘴巴里的那些油脂一样粘稠的恶心的精液吐向那邪恶的生物,使劲乾呕着试图将那些被迫吞进胃里的黏液也吐出来。 当神奇女侠的手碰到膝盖时,忽然一阵强烈的疼痛传来女英雄立刻痛苦地用手按住小腹,浑身几乎痉挛起来。 哦我的肚子啊┅┅那东西插得太狠了,几乎弄伤了我它想令我怀孕┅┅神奇女侠抱怨着,挣扎着站了起来。 太可恶了,它把我折磨地这麽虚弱┅┅我需要休息一下。黛安娜喃喃自语着,感到浑身软绵绵的,走路都摇摇晃晃,她一边用手按着自己疼痛着的小腹,一边蹒跚着走出洞穴。 我还从没碰上这麽可怕的东西那些纳粹从哪儿弄来的这个怪物呢该死的,应该让那个讨厌的女伯爵来尝尝这种滋味神奇女侠胡乱想着,慢慢走到了洞穴外的大厅里。 黛安娜跳进那地下湖里游了一会,洗净了糊满身体的肮脏的黏液,爬了上来。她忽然产生了一个念头∶再继续朝前走会到哪里呢神奇女侠几乎立刻决定了,她用手拧乾了的头发,拖着疲惫的身体继续朝洞窟深处走去。 里面的地下走廊幽深而崎岖,黛安娜光着双脚小心地走着,一路上只看到了几具悲惨的骷髅。过了一会,又走进了一个比刚才的更宽敞的洞窟。女英雄站在洞窟里,呆呆地举着火把看着四周好几条漆黑的地道,不知道该朝哪里走。 正在这时,从一个地道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黛安娜立刻惊慌地将手里的火把丢到一堆白骨中弄灭了火光,然後好像被关进笼子里的野兽一样转着圈,慌乱地向四周望着。 赫拉怎麽办我得找个地方藏起来┅┅ 黛安娜忽然看见身边的洞窟壁上有一个天然形成的通风穴,那石洞的大小刚刚够神奇女侠双肩的宽度。她立刻将头钻进去,朝石洞里爬去。 该死黛安娜咒骂着,那石洞里刚进去就向下拐了一个锐角,使她无法转身,只好又退出来。然後将双腿先伸进去,身体倒退着慢慢缩进了石洞。 此时那地道里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火光也几乎能看到了。黛安娜加紧向石洞里倒爬着,可神奇女侠宽大的臀部好像被狭窄的石洞卡住了。她暗暗抱怨着,自己为什麽要有这麽一副丰满的魔鬼身裁使劲活动着肥大的屁股,终於缩进了狭窄的石洞,而两条修长丰腴的腿上则好像已经被擦破了,开始疼痛起来。 黛安娜用双手撑着石洞仅有的一点突出部分,将双肩和头部也缩进了石洞,双腿则悬空在石洞里。就在这是,一阵德语的谈话声从地道里传来,四个德人带着武器,拿着手电筒从一个地道了走了出来。黛安娜赶紧用双手扒住石洞的突出部分,将头也缩进那石洞拐了锐角的地方,只露出两只眼睛紧张地向外观望着。 那四个德人竟然走到了离黛安娜藏身的石洞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用手电筒胡乱地在洞窟里乱照着。 那个美国母狗能藏在哪儿呢一个军人站住,靠在洞窟壁上大声对同伴说着。 她跑不了多远的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把那婊子抓住了另一个则乾脆从衣服里掏出一包香烟,说着。 可女伯爵不许我们伤害神奇女侠。另一个忠实的警卫说着。 女伯爵最开始的那个家伙笑了起来,那个母狗现在只配干这个 他放肆地分开双腿,下流地挺了挺腰做了个动作。 这就是那优等民族藏在石洞里的黛安娜看到那警卫无耻的举动,暗暗想着,这都是些多麽下流猥琐的家伙只会吹牛 对了,你见过那娘们的那两个大胸脯吗一个家伙用手在自己胸前比划着说。其他人眼睛开始乱转起来,显然在想像着神奇女侠那傲人的丰满胸膛。 我保证,它们捏起来一定特别结实,特别有弹性那些美国娘们的身裁真是让人难以置信另一个家伙用手做了个揉捏的动作说着。 可我喜欢她的大屁股另一个警卫说着,那雪白厚实的屁股揉起来手感一定好极了 其他人都笑了起来,四个家伙乾脆都坐在了地上,好像要开一个关於神奇女侠那美妙身体的讨论会一样。 该死的你们快滚吧,白痴黛安娜开始感到支撑身体的双臂酸麻起来,毕竟她被那怪物蹂躏了太长时间,即使是神奇女侠也不可能这麽快就恢复过来。发现那些警卫竟然坐下来,好像要停留很久的样子,她好像一个等待使用浴室的小女生一样埋怨起来,几乎叫出了声音。 但那些警卫显然没注意到这近在咫尺的微弱动静,继续兴致勃勃地讨论着。 你猜女伯爵那母狗要这个女人做什麽 我听说是要用她们姐妹来育种 什麽 是的,那女人和她的妹妹将被女伯爵关押起来,专门用来和女伯爵亲自选定的壮丁交配。据说这样那两个女人就会生下更强壮优秀的种族 嘿,这个工作多过瘾一个家伙站起来,用手做出一个好像抓住女人的臀部的动作,摆动着自己的胯部。 算了吧,你都已经有了八个孩子了,还能行吗一个警卫嘲笑着。 怎麽不行呢我每次见到他太太,她总是好像怀孕的样子另一个警卫也不怀好意地笑着说。 唉,也许只有等打完了仗才会轮到我们上那两个娘们。一个家伙忽然好像很惆怅地说。 嘿嘿,你以为咱们还能活着看到战争结束吗 怎麽不能我听说我们已经研制出了一种超级武器,很快就能把美国佬和英国佬都打败了 什麽超级武器一个警卫立刻来了兴趣。 藏在石洞里的黛安娜听见那家伙的话,也立刻警觉起来,忍不住伸长了脖子听着。 我也不知道,只是听说。那武器好像就在咱们这个基地,嘿还好像就是南边那个大仓库。 真的吗难怪最近一直锁着不让人进去了。 黛安娜心中一动,没想到会在这里听到纳粹的机密,如果能想办法把那超级武器破坏掉,不但可以阻止纳粹的阴谋,也可以狠狠报复女伯爵一下,就不枉自己来这一遭了。 算了,别讨论什麽超级武器了。我倒想知道女伯爵她们是怎麽对付那个什麽神奇少女的最开始的那个家伙打断了同伴的话,问道。 我知道。格蕾塔和伊格娜那两个去探望那个小母狗时,正好是我在门口看守。一个警卫得意地说着。他接着开始兴致勃勃地讲述起那两个女虐待狂折磨拷打多茜拉的情况。 听到那些警卫无耻地谈论着神奇少女遭到则折磨和蹂躏的过程,黛安娜忍不住小声嘀咕起来∶哦,我可怜的妹妹。她们竟然那麽残酷地对待你。 哈,那两个女人把两根巨大的按摩棒插进那小贱货的身体里,一个插进前面,一个插进後面我还从来没见过一个女人会叫得那麽厉害我在门外就能听见那个小娘们使劲地尖叫┅┅那警卫讲得眉飞色舞。 该死┅┅黛安娜几乎忍不住要跳出来揍这些家伙一顿,可她想起自己现在赤身,而且被那生物折磨得还浑身无力,只好忍住了。 那麽那个神奇女侠呢女伯爵怎麽收拾这个娘们的 哼哼,那个笨女人还没来得及动手,就让神奇女侠逃跑了,她自己反倒被人家扒得光溜溜的捆在桌子上嘿嘿,那个大胸脯的美国娘们现在没准正等着我们操呢一个警卫笑着说。 黛安娜听见那警卫羞辱着女伯爵,忍不住要笑了出来。 女伯爵他们曾经拍摄过一些神奇女侠被捆绑时的照片,准备用做宣传的。 我当时正好在旁边帮忙。一个警卫插上一句。接着他开始用一些十分淫秽下流的语言描述着当时被扒光了衣服捆绑起来的黛安娜的悲惨样子,绘声绘色地讲着神奇女侠那格外丰满的大胸脯和肥白的大屁股。 黛安娜只能愤怒地屈身在那狭窄的石洞里,听着这些卑鄙的家伙用言语谈论侮辱着自己和多茜拉,她已经气愤得快要发抖起来。 征服神奇女侠第二部六 等一下,我要方便一下。一个警卫打断了他的同伴的讲述,一边解着裤子一边朝黛安娜藏身的石洞走来 黛安娜惊慌地往下缩着身体,忽然一股热乎乎、带着骚臭气味的液体从神奇女侠的头上浇了下来那警卫竟然对着石洞撒起尿来 骚臭的尿液不停地浇到黛安娜的头上,顺着她的脸流到她丰满的胸膛上,还几乎流进了黛安娜的嘴里黛安娜又怒又羞,浑身颤抖起来,几乎叫了声 那警卫撒完尿,一边提着裤子,一边将在嘴里咀嚼了半天的一块烟草吐进了石洞。那块烟草不偏不倚地正好掉进了神奇女侠正张开的嘴里 那带着警卫的口臭和唾液的烟草块掉进黛安娜的嘴里,黛安娜感到一阵恶心,她忍不住张开嘴呸地一下将那烟草吐了出来 那个警卫正要转身走开,忽然听见石洞里发出的呸的声响,立刻警觉地将头探进石洞,接着像发现了宝藏一样大声喊叫起来 神奇女侠我的天哪那娘们在这里他看到正艰难地蜷缩在石洞了的女英雄黑色的头发和紧紧扒着石臂的双手,立刻朝他的同伴大喊着。 黛安娜立刻意识到自己不小心地发出一点动静,就给自己惹来了大祸她正惊慌地考虑着如何脱身,就感到双手已经被那刚刚撒完尿的警卫死死抓住了,接着自己的身体就被那警卫粗鲁地朝石洞外拖了出来 同时那三个家伙也跑了过来,一个警卫和喊叫的那家伙一起,各抓住神奇女侠一只手臂,使劲地向上拖着,另外那两个家伙则满脸奸笑地守侯在石洞旁边。 着身体的女英雄在狭窄的石洞里奋力地挣扎着,但还是被一点点地拽出了洞口 黛安娜感到惊慌和绝望,因为狭窄的石洞和坚硬的石壁限制了女英雄的挣扎和反抗。她的上身刚被拽出石洞,就被那另外两个警卫一边一个地死死抱住了剧烈扭动着的腰肢,而双臂则还被那两个家伙牢牢地抓着。 放开我我命令你们马上放开我黛安娜尖叫着,使劲扭动着着的丰满身体,在四个奸笑着的警卫包围下好像落入陷阱的野兽。 喔这个娘们脾气好大拽着黛安娜左臂的警卫笑着骂道,他用另一只手抓住女英雄裸露着的巨大的,使劲地抓着这肥嫩的肉团和另一个警卫一起将黛安娜彻底从狭窄的石洞了拖了出来。 黛安娜愤怒地甩着头,冲那些警卫大喊大叫着。她的身体刚被拖出洞口,立刻抬起左腿朝一个警卫踢去但女英雄光滑丰满的大腿立刻落到了一个抱住她腰的警卫手里,那个警卫使劲地抓着女英雄结实的大腿向上抬,将她修长的双腿分开成了一个直角。黛安娜又急又怒,刚刚抬起右腿就立刻被抱住她腰的另外一个警卫抓住了,这个警卫顺便放开黛安娜的腰,用腾出来的手抓住了女英雄肥大厚实的屁股。 现在赤身的女英雄彻底落到了四个纳粹军人的手里,她的双臂和双腿分别被四个家伙抓着,身体被抬离了地面,只能徒劳地剧烈扭动着雪白的屁股喊叫着∶我┅┅难以相信,竟然┅┅放开我 黛安娜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如此不幸地落到了四个卑鄙委琐的警卫手里她疯狂地扭动着的丰满身体,喘着粗气挣扎尖叫着。 那四个警卫贪婪地看着如今被自己抓获的这个来自天堂岛的女敌人,那两个剧烈摇晃着的肥硕的房、浑圆结实的大屁股和细腻丰满的大腿,忍不住都咽起了口水,神奇女侠裸的雪白激起了他们强烈的。抓住黛安娜双臂的警卫用他们粗糙的大手使劲地捏着女英雄傲人的,用手指夹住两个嫩红的搓弄着,使神奇女侠挺拔结实的胸膛被痛苦地捏成各种形状,也被捏得肿胀起来;而另外的两个警卫则毫不留情地抓捏着女英雄肥厚的双臀,令遭到侮辱戏弄的女战士不停地发出痛苦羞耻的尖叫。 四个家伙残忍地玩弄了一会女俘虏失去自由的身体,立刻决定互相合作来进一步蹂躏这个不幸被俘的女英雄。抓住神奇女侠双臂的家伙分别站到黛安娜的前後,然後站在黛安娜面前的警卫将她的右手扭到背後,和她的左手一起死死抓住使在神奇女侠背後的家伙的双手腾了出来。 黛安娜现在双腿被两个军人抓住抬在空中,上身只能前倾靠在面前的警卫的身体上,脸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几乎能闻到那警卫嘴里喷出的臭气。她感到自己的双手被扭到背後,两个手腕被面前的家伙死死地扣在一起,使神奇女侠有力的双臂失去了作用,而背後的家伙则用双手在自己丰满肥厚的屁股上放肆地乱摸起来。黛安娜感到了无比的愤怒和羞耻,她相信如果不是那邪恶的生物蹂躏奸淫的原因,她一定能狠狠地教训这四个无耻的家伙可如今伟大的女英雄竟然这麽软弱无助地落到了四个卑鄙的纳粹手里,遭到他们残酷的羞辱和玩弄 在神奇女侠背後的警卫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抬起来对着面前的警卫,而黛安娜面前的家伙则张开发出口臭的嘴巴要来吻女英雄。黛安娜愤怒地甩着头,一口吐沫吐在了那军人的脸上 啊臭婊子你要为你的傲慢付出代价那军人恶狠狠地骂着。 在黛安娜背後的军人此时已经开始解开裤子,掏出怒挺着的大对准了女英雄裸地毫无防备的屁股。他用双手粗鲁地抓住黛安娜雪白肥厚的双臀,扒开两个肉丘,对着女英雄娇嫩的肉穴捅了进去 臭婊子我要让你好好尝尝男人的滋味他狠毒地骂着,将粗大的重重地插进了神奇女侠紧闭着的肉穴里 黛安娜的里还残留着那怪物留下的黏液,所以那军人的没有费多大劲就齐根插进了女英雄的肉穴里。随着哧地一声,黛安娜感到一根粗大火热的戳进了身体,一阵酸涨从下身传来,被奸污了的痛苦和羞耻使挣扎着的女英雄立刻发出大声的尖叫 那军人双手死死抓住神奇女侠左右扭动反抗着的双臀,嘴里发出沉重的喘息在黛安娜紧密的肉穴里奋力地着,他的身体重重撞击着女英雄着的肥大的屁股,发出阵阵沉闷的啪声。这种声音混合着不断从里传来的涨痛使黛安娜感到格外的羞耻和悲哀,她拼命想反抗,可手脚都被其他三个警卫抓得死死的,只能不停地尖叫着,眼泪大滴地流淌下来。 在一边抓着黛安娜双腿的两个警卫也乘机低头,把他们的嘴巴贴在神奇女侠胸前沉甸甸地垂着的两个雪白的房上,胡乱地亲吻起来,还用嘴含住两个粉红的,使劲地吮吸起来。 下面的被人奸淫着,敏感的又遭到两个警卫的玩弄,黛安娜感到身体里竟然开始产生阵阵的快感。神奇女侠为自己的身体竟然会丢脸地在敌人恶意的奸淫凌辱下出现的反应而感到羞耻,但还是忍不住从嘴里发出啼哭一般的阵阵柔弱的哀号,着的无力地瘫软下来,使背後的警卫那粗大的更深地插进了柔软温暖的肉穴里。 那个奸污着黛安娜的警卫感到这个女人的屁股在不停抽搐着,丰满的剧烈地颤抖了一会无力地瘫软下来,知道这个健壮美丽的女战士已经渐渐失去了反抗能力。他了一会,感到这个被奸污的女战士的肉穴竟然渐渐湿润起来,雪白的肥臀也开始由抽搐反抗变成了充满诱惑地扭摆,他狞笑着说∶贱人,我让你来尝点新鲜的 他说着,从神奇女侠开始不断渗出丢脸的的肉穴里抽出,用双手扒开女英雄肥嫩的双臀,将坚硬粗大的东西顶在了神奇女侠紧缩着的狭小的肛门上,用力地挤了进去。 不停下来┅┅啊┅┅黛安娜感到一根火热的大家伙粗鲁地撑开自己柔嫩的肛门,慢慢插进自己的屁股里,立刻声嘶力竭地尖叫起来女英雄绝望地叫喊着,使劲耸动着肥大浑圆的屁股逃避着,但被蹂躏着的女人还是抵不过那孔武有力的警卫,还是被那狠狠地插进了屁股後面那窄小的里 呼,好结实的大屁股他喘着粗气,使劲地在神奇女侠紧密的屁眼里起来。 是啊,神奇女侠操起来果然和普通女人不一样,真过瘾抓住黛安娜双臂的家伙不知什麽时候腾出了手,掏出自己的家伙硬插进黛安娜现在空出来的肉穴里,狠狠地了起来 前後两个都遭到奸淫的神奇女侠此时感到身体好像要被撕裂了,疼痛混合着阵阵波涛般的快感一起袭来,彻底将她最後的一点反抗也击垮了,她现在只能像一个悲惨的普通女子一样,在四个警卫残酷的奸淫蹂躏下无助地扭动着着的丰满的,闭着眼睛从嘴里发出阵阵沉重的呼噜声和柔弱的悲啼。 四个纳粹军人包围着赤身的黛安娜,野蛮地着这个英勇的女战士,两个家伙先後在神奇女侠的肉穴和屁眼里喷射出浓稠的精液,然後他们换了个位置,另外两个家伙又将他们粗大的插进了神奇女侠流淌着粘稠的液体的屁眼和肉穴里继续奸淫起来。 黛安娜只能徒劳地在四个如狼似虎的军人包围中扭动着雪白丰满的,不停地哀号啼哭着,在痛苦和羞耻的双重打击下忍受着残酷的奸淫,一点点地失去了反抗了意志和力量,直到四个家伙先後在女英雄丰满肉感的身体里发泄完了兽欲,将被後的女人丢到了地上。 一丝不挂的女英雄瘫软在冰凉的地上,身下的两个悲惨地张开着流淌出白浊的黏液,丰满肥嫩的上布满了牙印,嘴里发出微弱的呻吟和喘息,缓慢而凄惨地在地上翻滚着。被後的神奇女侠感到浑身酸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只能绝望地看着那四个警卫解下他们的腰带朝自己走来。 警卫一言不发地将瘫软在地上的女英雄拉起来,让她跪在他们脚下,然後将她的双臂扭到了背後。黛安娜不知道自己还要受到什麽样的凌辱,但自己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只能让他们将自己的双臂扭到背後,小臂叠在一起用皮带紧紧地捆绑住。然後他们又将这个女英雄的双腿也并拢在一起,用皮带将神奇女侠浑圆匀称的小腿并在一起,从脚踝到膝盖下死死地捆绑住。 现在的神奇女侠只能无力地跪坐在自己被牢牢捆着的双腿上,双臂反绑着,着丰满诱人的身体,悲哀地等待着敌人的凌辱和折磨。 一个警卫将自己那依然怒挺着的、还沾满着精液和女英雄肛门里的污秽的大送到了女俘虏的嘴边,狞笑着说∶臭婊子,你知道你该做什麽了 黛安娜惊恐愤怒地看着眼前那颤动着的、刚刚奸污过自己的大家伙,不禁羞愤得浑身发抖起来。她倔强地将头扭到旁边尖叫着∶不你、你们休想我决不会替你们干那种事的杂种 贱货,还敢嘴硬那家伙挥手抽了黛安娜一个耳光,然後揪着她的头发将她摔倒在地上 撅起你的大屁股来一个家伙在神奇女侠背後,用脚踢着女英雄那雪白肥厚的屁股叫喊着。 黛安娜被脸朝下摔倒在地上,她此刻心里感到极大的愤怒和羞辱,虽然遭到了他们的强奸,但神奇女侠的自尊心决不允许自己再丢脸地为敌人。她倔强地扭过脸,眼睛里充满愤怒地盯着那踢着自己屁股的家伙怒骂着∶纳粹杂种 你休想我不会屈服的,将来我一定要亲手收拾你们这些混蛋 嘿嘿,好硬气的臭娘们我倒要看看伟大的神奇女侠究竟有多大能耐 一个警卫说着,抱起女英雄的身体抬了起来,按住她的双腿硬是将黛安娜按着跪伏在了地上,撅起了滚圆雪白的屁股。 黛安娜倔强地挣扎着,她感到两只手在使劲地扒开自己的双臀,接着有一根硬邦邦、冰冷的东西粗鲁地插进了自己两腿之间那刚遭到奸污的肉穴里她挣扎着回头一看,不禁立刻吓得尖叫起来 不该死的你们要干什麽 一个警卫将手里的冲锋枪的枪管插进了神奇女侠的肉穴里他野蛮地用坚硬冰冷的枪管在女英雄的里戳着,一边恶狠狠地骂着∶贱货你要是不想你下贱的大屁股吃枪子,就赶紧老实一点快撅起你的大屁股来 冰冷的枪管重重地戳着神奇女侠柔嫩的肉壁,一阵阵剧烈地疼痛,使黛安娜几乎要被惊吓得哭喊起来她知道这些野蛮的纳粹什麽都干得出来,只好屈辱地跪伏在地上,摇晃着雪白肥嫩的双臀高高地撅了起来。 啪一声沉闷的响声从神奇女侠撅着的屁股後面传来,一个警卫抡起宽宽的皮带,重重地抽在了女英雄浑圆肉感的屁股上雪白的肉丘上立刻出现一道宽宽的暗红的鞭痕 啊┅┅不黛安娜突然感到自己的屁股上一阵火辣辣地疼痛,立刻忍不住大声地惨叫起来她刚刚要扭动着屁股逃开,立刻被那还插进肉穴里的枪管重重地戳了一下 黛安娜疼得浑身发抖,还没等她适应过来,又是一记重重的抽打落在了女英雄撅着的雪白屁股上 那个挥舞着皮带的警卫脸上带着残忍的微笑,不停地抡起皮带抽打着神奇女侠肥嫩结实的屁股,随着一阵皮带落在皮肉上的沉闷的啪声,黛安娜雪白的双臀上立刻暴起一道道醒目的鞭痕 那皮带抽打在神奇女侠的屁股上,虽然会令遭到拷打的女英雄十分疼痛,并留下醒目的伤痕,却不会将女英雄的双臀抽破流血。但这种残酷的拷打给黛安娜带来的不仅是上的痛苦,更多的是精神上的打击 黛安娜感到被凌虐的屁股上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好像被剥了皮一样但更重要的是,来自天堂岛的女战士经历过各种危险的场面和残酷的磨练,却从来没有被赤身地捆绑起来,以这麽屈辱的姿势撅着屁股跪伏在敌人脚下,而且还被残忍地用皮带抽打着屁股 黛安娜发疯一样地尖叫着,拼命想扭动着身体逃避,可插进女英雄肉穴里的冲锋枪管狠毒地戳着她柔嫩的肉穴,制止了她所有的努力,使神奇女侠只能绝望而羞辱地号哭尖叫着,被一下下地重重抽打着裸露着的丰满的双臀 那个警卫不顾女英雄悲惨的号哭,不停地挥舞着皮带抽打着女英雄着的肥大的屁股,很快那雪白的肉丘上就布满了交错的鞭痕,悲惨地红肿起来他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不停地将皮带抽打着神奇女侠着双臀,不时还抽打几下女英雄丰满细嫩的大腿和光滑平坦的後背 臭婊子你叫啊神奇女侠像一个母狗一样的号叫真是好听极了哈哈哈,再叫得大声些 不┅┅啊、啊不要住手啊┅┅神奇女侠凄惨地号哭着,感到自己的屁股和大腿被皮带抽打得几乎失去了知觉。黛安娜现在才知道,一个女战士落到了敌人的手里会遭到多麽毫无人性的凌虐,她感到自己坚强的意志已经开始一点点地在敌人野蛮的拷打羞辱下崩溃了。<dd> (一届)第五夜 征服神奇女侠07-完)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一届第五夜征服神奇女侠07完 征服神奇女侠第二部七 该死的臭婊子我要把你这个下贱的大屁股打烂然後把你那两个贱穴也戳烂再把你就这麽赤身地丢进集中营,让那些劣等的家伙们看看,伟大的神奇女侠这种下贱丢脸的样子抽打着黛安娜的警卫大声骂着,那个将枪管插进女英雄里的家伙也配合着用坚硬冰冷的枪管使劲戳着黛安娜娇嫩的肉穴,四个家伙都哈哈大笑起来。 不要┅┅嗷求求你们,不要再打了┅┅呜呜呜┅┅我、我要不行了,让我替你们做那个吧┅┅不要再打我了呜呜呜┅┅黛安娜凄惨地摇晃着被抽打得鞭痕累累的屁股,啼哭着哀求起来。神奇女侠坚强的意志也抵不过这些家伙残暴的凌虐,终於崩溃了。 哦伟大的神奇女侠也屈服了吗你准备为我们做什麽呢那警卫继续羞辱着黛安娜,仍然不停地抽打着女英雄红肿不堪、几乎已经皮开肉绽的肥厚的双臀。 我┅┅啊停下来我、让我吸你们的不要再打了┅┅呜呜呜┅┅黛安娜已经完全崩溃了,她已经顾不得羞耻和难堪,使劲地摇晃着肥大的屁股哭喊着哀求敌人停止残忍的拷打。 行了,我看也差不多了。咱们要是把这个女人真的弄坏了就不好向女伯爵交代了。一个警卫在那拷打着神奇女侠的家伙耳边小声说着。 女伯爵那个倒不用操心反正像这麽凶悍的娘们,抓住她时难免会留下些伤痕而且咱们只要不把这个娘们的弄坏就没问题。那把冲锋枪枪管戳进神奇女侠肉穴里的家伙小声嘀咕着,却悄悄把枪管抽了出来,那乌黑的枪管上已经沾上了一些血迹。 好吧臭婊子,你真是下贱不狠狠打你一顿还不肯听话那抽打着黛安娜的家伙停了下来,将虚弱地跪伏在地上抽泣呻吟着的女英雄扶起来,跪直了伤痕累累的身体。 来吧不用我在说什麽了吧他走到神奇女侠面前,将那粗大的、沾满了秽迹的送到黛安娜嘴边。 黛安娜现在已经彻底没有了抵抗的意志,虽然仍然觉得十分羞耻,但还是慢慢张开了性感的嘴唇,将那丑陋肮脏的含在嘴里吮吸起来。那上带着一种令人恶心的腥臭味,使黛安娜几乎要呕吐起来,她一边低声地抽泣着,一边闭着眼睛屈辱地吮吸起那警卫的来。 神奇女侠正强忍着悲愤和羞耻为那刚刚残酷拷打过自己的家伙做着,忽然感到背後有一个家伙开始解开自己捆着双腿的皮带。接着那家伙将黛安娜的松开的双腿分开,然後开始用手抚摸起神奇女侠被拷打得伤痕累累、红肿起来的肥大屁股来 刚刚被拷打过的屁股被那粗糙的大手抚摸着,一阵阵强烈的疼痛传来,黛安娜几乎要吐出嘴里的尖叫起来。但她的头立刻被那面前的警卫抓住,死死地将塞进神奇女侠的嘴里,使她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嘴角流着口水浑身疼得不住哆嗦。 那背後的警卫慢慢跪下,用手扒开神奇女侠伤痕累累的双臀,又将他的大对着女英雄那还沾着白色精液的屁眼插了进去一阵强烈的涨痛和受伤的屁股被粗暴地揉捏的疼痛混合在一起,几乎把黛安娜疼得昏了过去她感到那警卫又开始抱住自己红肿的屁股,在自己的屁眼里使劲地奸淫起来而神奇女侠现在却连呻吟哀叫都做不到,只能含着敌人的屈辱地吮吸着,同时还有忍受着来自屁股後面的奸淫 过了一会,那站在神奇女侠面前的家伙开始发出浑浊的喘息,黛安娜感到自己嘴里的大可怕地热了起来。她立刻意识到了什麽,刚要张开嘴,就感到一股带着浓烈的腥味的黏液在自己嘴里喷溅开了被精液呛得几乎窒息的黛安娜立刻拼命摇晃着身体,想要吐出嘴里的。可那警卫使劲地按住女英雄的头,恶狠狠地说∶贱货不许张嘴都吃进去 黛安娜几乎要喘不上气来,只好艰难地将填满了自己嘴里的腥热的精液都吞了进去那警卫这才满意地从神奇女侠嘴里抽出了,看着眼前这个女战士泪流满面地抽泣着,嘴角沾满了白色的精液,的丰满痛苦地颤抖着的羞辱样子,哈哈大笑起来。 此时在神奇女侠背後奸淫着她的那警卫也坚持不住,在女英雄已经被干得湿滑无比的里射了出来然後他从黛安娜的屁眼里抽出,走到她面前粗鲁地将沾满精液和女英雄肛门里的污秽的直接插进了她张开着使劲喘息着的小嘴里 舔乾净母狗 黛安娜闭着眼睛痛苦地又开始吮吸起这根刚从自己肛门里抽出来的,那上面沾着的精液和自己的粪便被舔进嘴里,使神奇女侠感到了巨大的痛苦羞辱,她感到自己已经几乎要堕落成了一个任敌人糟蹋的下贱女人神奇女侠的心里在默默的流血。 就这样,黛安娜屈辱地为四个警卫做着,让他们轮流在自己的嘴里发泄着,将他们射进自己嘴里的精液吞咽进去。黛安娜感觉自己的胃了好像已经被那些家伙恶心的精液填满了,她却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只能任凭这些卑鄙的敌人凌辱糟蹋自己。 等到最後一个家伙在神奇女侠的嘴里射了出来,并看着这个落入他们手里的女战士咽下了自己的精液,他们才将已经被折磨得精神恍惚、浑身酸软、嘴边还沾满着精液的女英雄从地上拉起来。 黛安娜浑身无力,着身体摇晃着被两个警卫架住才没有又倒下。一个家伙将那根曾用来拷打过神奇女侠的皮带系在了她雪白的脖子上,然後拉着皮带像牵着牲畜一样拽着疲惫虚弱的女英雄,说∶很好这样才像一个真正的母狗 走吧,伟大的神奇女侠这才是刚刚开始,还有好多事等着你呢 说着,他开始粗鲁地拉扯着手里的皮带,牵着赤身、摇摇晃晃的女英雄朝着一个地道口走去,另一个家伙还在後面不时地用冲锋枪顶撞着神奇女侠伤痕累累的肥大屁股。 黛安娜痛苦地呻吟着,拖着虚弱酸痛的身体踉跄着随着四个警卫朝前走着,她此刻感到无比的悲哀和绝望,因为她知道,前面还有那邪恶的女伯爵和更多、更可怕的凌辱和折磨在等待着悲惨地落入敌人手里的神奇女侠 =================================== 经过了大约半个小时痛苦的行走,被捆绑着的神奇女侠终於被四个警卫押着走出了地下迷宫。神奇女侠那难以置信的体质在这半个小时里已经使她感到身体恢复了许多,就连屁股和大腿上那些遭到残酷拷打留下的伤痕也不像刚才那麽明显,黛安娜肥厚的双臀上的红肿也消退了不少,两个浑圆的肉丘又变得丰润白嫩起来。 走入城堡时,那久违的阳光使神奇女侠感到一瞬间的失明,但她很快就适应了过来。黛安娜看到女伯爵那被改造成军营的城堡里停着很多卡车,一队纳粹军人正从营房中走出,几个仆人正在打扫城堡里的垃圾。 看到赤身、反绑着双臂的女英雄被四个警卫押着走出隧道,所有的军人立刻都停了下来,用奇怪的眼光看着神奇女侠被推搡着押到庭院中央。接着一个警卫用枪托从後面猛击黛安娜的腿弯,使她被迫跪在了城堡主建筑的对面。 那一队军人立刻围拢过来,四、五十个男人像嗅到了血腥的鲨鱼一样,眼睛了射出贪婪的目光,围在了着身体的神奇女侠周围。 黛安娜感到十分的羞耻和紧张,但她此刻只能惊慌地睁大了美丽的双眼看着周围狂暴的敌人,听着他们用不堪入耳的言语羞辱自己。 嗨,我们要是能干这个母狗一顿就好了 这就是那个神奇女侠这个婊子的身材真棒 我保证这个美国母狗能让我们都爽的婊子 嘿,娘们和我们大家玩玩怎麽样 终於,这些家伙突然失去了控制,一大群野兽一样的军人朝着跪在地上的女英雄扑了上来 黛安娜惊慌地尖叫着,她刚刚试图站起来就被一个军人粗鲁地推倒在地。立刻,无数只大手抓住了女英雄乱踢乱动着的双腿,将神奇女侠抬了起来 这些疯狂的男人抓住神奇女侠拼命扭动挣扎着的身体将无助的女英雄抬在半空,无数只手粗鲁地抓捏着她着的胸膛、大腿、双臀和下体黛安娜绝望地尖叫着,发疯一样地在男人粗野的袭击下扭动着雪白丰满的身体,她感到已经有人在残忍地将手指插进自己的乾燥的和屁眼里使劲抠弄起来,一阵阵惊恐和羞愤几乎使她失去了理智。 突然,从城堡的主建筑里传来一声清脆的枪声,狂暴的人群立刻寂静下来 那些军人将气喘吁吁的女英雄丢到了地上,转头朝那建筑物上看去。 倒在地上的黛安娜也抬起头看去,女伯爵正举着手枪站在建筑物的阳台上,悠闲地看着下面庭院里发生的骚乱。 你们不能碰神奇女侠女伯爵的声音十分刺耳。 她看了看倒在地上的黛安娜,神奇女侠着的丰满雪白的双臀和大腿上还能看到被鞭打留下的伤痕。 谁要是违反了我的命令就要受到惩罚 那四个警卫心虚地互相看了两眼,朝女伯爵喊道∶那是那个女人在洞穴里和我们撕打时弄的 警官女伯爵尖叫着。 是,我的女主人一个身材魁梧的军官从人群中走出,朝女伯爵行了一个纳粹军礼。 把我的女俘虏弄乾净给她洗一洗,吃些东西,然後带到我的实验室 女伯爵说着,突然举起手里的手枪对着下面的人群开了枪 女伯爵的枪法准确而迅速,随着四声清脆的枪声,那四个抓住了神奇女侠并押送她回来的警卫立刻倒在了血泊中其他的军人惊慌地散开了,庭院中央只剩下被捆绑着双手倒在地上的神奇女侠,和她身边四具血泊中的尸体。 我说过,不许碰她女伯爵尖叫着,楼下的军人们都惊恐地看着这个疯狂的女人。 把她带到我这里来 两个军人立刻走上来,拉起了黛安娜。他们拽着女英雄脖子上的皮带,牵着赤身的神奇女侠走进了城堡。他们推搡着女英雄走下阴暗的楼梯,穿过了一个走廊来到了女伯爵卧室的门前。 一个军人轻轻敲了敲门,沉重的木门打开了,女伯爵站在门前。女伯爵穿着一件宽松透亮的长袍,隔着长袍就能看见她里面穿着的粉色胸罩和内裤,以及她苗条诱人的。女纳粹斜倚在门边,样子显得优雅而性感,但看着神奇女侠的眼睛里却充满邪恶的笑意。 神奇女侠被两个军人抓着捆在背後的双臂,直挺挺地站在女伯爵对面,她的头倔强地扭到一旁,不去看女伯爵那恶毒的笑脸。黛安娜虽然再次成了敌人的俘虏,但她绝不会向他们屈服。 真不错呀,我很高兴又见到了伟大的神奇女侠。女伯爵盯着眼前这个虽然赤身被反绑着双手,却依然表情镇定的女英雄说道。她伸出手在黛安娜裸露着的挺拔饱满的胸膛上抚摸起来。女伯爵注意到黛安娜的嘴角和雪白的脖子上还沾着一些乾涸了的白色的秽迹,嘴角不禁露出嘲讽的微笑。 女伯爵又转到黛安娜背後,双手顺着女英雄光滑平坦的後背摸下去,落在了黛安娜遭受过残酷鞭打、依然留有些淡淡的鞭痕的肥白的双臀上。她用修长的手指轻抚着神奇女侠丰满的屁股上那些微红的鞭痕,感觉到这个女战士的身体在微微发抖。女伯爵注意到女英雄丰满结实的大腿上也留有精液流淌下的痕迹,她邪恶地笑着将手滑向了神奇女侠的两腿之间。 母狗,看来那四个家伙连你的屁眼也没有放过女伯爵恶毒地嘲讽着,手指突然插进了黛安娜雪白肥嫩的双臀之间的小里感觉到神奇女侠那因为连续遭到那怪物和四个警卫的奸淫,而略显松弛的里依然沾满着黏糊糊的黏液。 该死的快把你的脏手拿开黛安娜尖叫着,使劲扭动着丰满的屁股反抗起来。 哼,母狗我还有点东西要还给你女伯爵冷笑着从神奇女侠的肛门中抽出了手指,将上面沾着的黏液抹在了女英雄充满愤怒羞耻的脸上说着。 黛安娜愤怒地甩着头,当她看到女伯爵转身从桌子上拿过一样东西时,立刻疯狂地尖叫挣扎起来 女伯爵手里拿着的正是黛安娜曾经在实验室里用来对付她的那根粗大坚硬的研杵黛安娜曾经把这个粗大的东西插进了女伯爵的肉穴里,来报复这个恶毒的女人对自己的迫害和折磨。现在看到女伯爵要拿这根东西来对付自己,黛安娜不禁惊慌起来。 两个军人结实有力的双臂死死地抓住了挣扎着的神奇女侠,他们的眼睛里也射出残忍贪婪的目光。女伯爵微笑着走近恐惧惊慌的女英雄,将手里的研杵较细的一端伸进自己的女俘虏扭动着的双腿之间,对着她的肛门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黛安娜发出凄厉的惨叫,又粗又硬的研杵戳进她的屁股,使她感到身体好像被撕裂了一般地疼痛。 母狗,这只是对你的无礼的一点小小的教训∶让你的大屁股尝尝被研杵捅进去的滋味精彩的部分还在後面呢女伯爵阴险地笑着,用手使劲地将研杵一点点插进神奇女侠受伤流血的肛门里,直到只剩下不到一寸的大头露出在黛安娜扭动抽搐着的浑圆的双臀之间。 黛安娜已经疼得直吸冷气,肛门里一阵阵酸涨混合着撕裂般的疼痛穿透了她的身体,她咬紧嘴唇不使自己尖叫出来,丰满的身体不住地发抖。 好了,我的女英雄。你可以休息一会了嘿嘿┅┅女伯爵邪恶的笑声在黛安娜的耳边响起,还没等女英雄明白过来,就感到一团纱布捂在了自己的嘴上。一股氯仿的气味立刻充满了黛安娜的鼻子,神奇女侠被纱布捂住的嘴里发出一阵含糊的呻吟,被两个军人架着的身体很快就瘫软了下来。 女伯爵朝两个军人挥挥手,他们立刻将失去知觉的神奇女侠抬到了女伯爵的床上,然後走出了房间。 女伯爵走到床前,望着昏迷中的黛安娜那丰满的身体,阴险地笑着自言自语道∶神奇女侠,你如果知道将有什麽样的命运在等待着你,那你一定宁愿永远这麽沉睡下去 她接着将那根插进黛安娜屁股里的研杵抽了出来,将沾着女英雄被撕裂的肛肉中的血迹的研杵丢到地上,然後拍了拍手。 那两个女虐待狂--格蕾塔和伊格娜从里面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你们去把这个女人的身体洗乾净,然後带她到我的实验室。真正的好戏就要开始了 是,我的主人。 征服神奇女侠第二部八 几分钟後,她们洗完了澡,随手就把毛巾扔在地上。 格蕾塔走到一个柜子边,慎重挑选之後,拿了一件性感惹火的紧身蕾丝内衣。 她们慢慢地让神奇女侠穿上这套内衣,让粉红丝绸包裹住浑圆的肥白屁股,开高叉的设计,将结实有肉的肥臀,紧勒出性感曲线,再往下凸显粉嫩而颤抖的修长双腿。 粉红蕾丝胸罩,紧紧勒在黛安娜的胸口,令那对波涛汹涌的呼之欲出;柔软的,被堆挤成两个完美、丰满的肉丘,彷佛只要一震动,随时都会把沈甸甸的大奶球抖出胸罩。 残留在肌肤上的水气、光泽,给室内昏黄的灯光一照,更显得冰肌玉肤,吹弹可破。 一件花俏的蕾丝罩袍,套上了黛安娜的肩头。 无疑地,穿上这件性感内衣的黛安娜,散发着诱人的魅力;但仍没有什麽东西,会美过这真丝内衣之下,那具光滑如缎的美丽。 如云秀发,随意缠在头上,梳成个简单而端庄的发髻。 最後穿上的,是一双六寸高的粉红高跟鞋。才一穿上,肌肉紧绷的疼痛就令黛安娜皱起眉头,但看在旁观者的眼里,这双高跟鞋,让这原本就身材健壮的亚马逊女战士,更加显得高佻美丽。 一切就绪,伊格娜、格蕾塔也相继换上自己的黑色皮革套装。 她们为黛安娜套上一个黑色的钉环项圈,勒住她白嫩的颈子,慢慢地牵着链条,把她带进隔壁房间里。 一个盛满美食的托盘,放在一只豪华的银桌上。 黛安娜被牵到银桌前的椅子,给牢牢地绑在椅子上。 她的双手反捆在椅背上,两条给交叉捆绑着,绳子缠过膝盖与脚踝。 塞在嘴里的箝口球被拿掉,两个女人也坐了下来,开始一汤匙一汤匙地,喂养她们的俘虏。 经历了那麽多折磨,体力消耗,黛安娜早就饿坏了,也不考虑有毒与否,毫不犹豫地张口,吃下所有喂来的食物。 =================================== 就在姊姊被喂饭的同时,神奇少女几乎要昏过去了。 她辛苦地站在桌子上,随着後方的侵犯者无情肆虐,结实小屁股本能地向前挺。 缺水的唇瓣乾裂、松弛,而当她看到眼前终於出现了亮光,泪水立刻盈满眼眶。 喔上帝啊求求您,什麽人都好,求求你们┅┅只要现在让我,我什麽都愿意做┅┅忍不住体内一再高涨的欲焰,多茜拉放声哭叫。 在以前,她从没体验过如此令人发狂,又那麽教人兴奋的闷绝感受。 女伯爵的手段实在太阴险了,现在,当她一面呻吟与哭叫,心中也对女伯爵的下一套折磨手段感到恐惧。 当这一切似乎将成为永恒,多茜拉娇躯颤抖,汗流浃背,注视着实验室的大门缓缓被推开,暂时中止了这酷刑,但眼前出现的事物,却又让她知道,最坏的状况尚未到来。 一阵响亮的皮靴声,女伯爵在三名德官与一众亚利安人护卫团的簇拥下,大步走进实验室。 那三名军官的年纪都很大,而看他们领上的军阶,似乎是当今德部的重要人物。 虽然猜不出这三人的身分,但是看一向高傲的女伯爵,对这三名军官竭诚惶恐,战战兢兢的态度,多茜拉可以明白这三人的重要性。 众人走向多茜拉,站在她身前,凝视这不住痉挛的裸裎少女,散发青春气息的结实,让那三名军官频频点头示意。 唔,真教人难以相信,这麽一个小女孩,就是一直让我们纳粹蒙羞的神奇女侠吗隔着单框眼镜,威尔森特校仔细地打量着多茜拉,扫视这少女的每一寸肌肤,纳闷这样一句纤弱的娇躯,为何能发挥出比上百个纳粹军人更强大的力量。 多茜拉没有答话,心中有些奇怪,因为这个威尔森特校的模样,与她印象中的亚利安人有所不同。 同样的怀疑也存在女伯爵心里,她知道这个威尔森特校,是盖世太保里头极少数非亚利安种的高阶军官,为什麽能有这样的地位,确实是一件奇事。 恕我失礼,特校,这不是神奇女侠,她不过是神奇少女而已,现在,她们姊妹俩都已经被我治得服服贴贴了。女伯爵笑着说道,她特意把最後一句加重,提醒这三位长官自己立下的大功。 多茜拉恶狠狠地瞪着他们,眼神中充满愤恨与气恼,恨不得立刻就把这些折磨她们姊妹的纳粹撕成碎片。 你们好好等着吧我┅┅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只要我┅┅瞪着眼前一干敌人,多茜拉倔强的眼神、愤怒的咒骂,仍显示她绝不屈服的意志,这让三名军官皱起眉头,对女伯爵投以责难的目光。 你不用着急,小婊子,你很快就可以见到你姊姊了。女伯爵愤怒道∶不过在那之前,我要给你这不知尊卑的小婊子一点教训 卫兵把这小婊子给解下来,然後重新捆到那张桌子上,动作快 女伯爵高声命令着,指向实验室墙边一只手术台模样的铁桌。 接到命令的卫兵连忙抢上,依命迅速解下已经疲累不堪的神奇少女。 当他们解开束缚,多茜拉扭动身子,拼命乱踢,试着作逃脱的挣扎。 不过那完全没有效,卫兵们粗蛮地抓住她手脚,不顾少女的抵抗,整个人大字型地仰天抬起,带到那张铁桌子上,又重新把她捆得牢牢的。 她的双手被一只皮革手铐给锁住,反扣在脑袋上;两条长长的皮带紧紧缠住她的脚踝,这样一来,多茜拉只能小角度地移动着双腿。 当卫兵们在她嘴里塞上一团箝口球屑,她气急败坏地扭动身体,在铁桌上抵抗。 结果这招来更坏的结果。在女伯爵示意下,卫兵们又帮多茜拉在嘴边加了条皮带,预防她咬伤自己或别人,也让她绝不可能顶出嘴里的箝口球。 当皮带系好,多茜拉也只能发出细微的咽呜,勉强喊出一些模糊的语调。 果然是个活泼的小东西啊一名军官饶有兴味地说着。 是,不过请放心,落在我手上,她那多馀的骄傲火焰不久就会被熄灭了女伯爵自信地说着。 她一直努力在这三名军官之前,表现自己的能力。这次擒到神奇女侠姊妹,是一等一的大功,只要能让总统认可她的功绩,不要说是升官,就算是取代这三个老头,也是大有可能,所以女伯爵表现得相当急切。 三名军官互望一眼,他们都很清楚这女人的意图,而此时,三人都在彼此的眼神中,看到某些异样的神色。 这女人实在太多话了啊怎能让这趾高气昂的贱人登上纳粹要职呢况且,如果真的让她升了上去,自己三人的未来又在哪里呢 那麽,是不是应该在那之前,先让她┅┅ 料不到长官们的想法,女伯爵得意地拍拍双掌,继续对部下命令。 实验室的门再次打开了,在数十道目光注视下,历经诸多凌虐,神情惨澹的神奇女侠,被带进实验室,来到众人面前。 好一个大美人啊美丽,实在是太美了。 威尔森特校以纯正德语大声赞叹着,其馀两名虽然没有表现得那麽明显,不过也都是以猥亵的贪婪目光,上下注视着这半裸的亚马逊美女,对那具性感的雪白,眼发异采。 即使是他们引以为傲的亚利安美女,也很少见到这麽傲人的,美妙的曲线,充满生命力的健美,以及高傲、英艳的女英雄。 虽然有些遗憾,我们是在这种情形下邂逅,不过我们仍要说一声∶大奶女妞,你的确是个让纳粹高层头疼的人物。威尔森特校朗声大笑,怪有趣地盯着这大胆的女郎。 承蒙夸奖,我很高兴能有这份让你们头疼至死的荣幸瞥见妹妹的凄惨处境,黛安娜心里难过,但随即深深吸了口气,以神奇女侠应有的自豪与决断语气,冷冷宣告着。 神奇女侠,你已经耗光了我们所有的耐性。女伯爵走至黛安娜身前,冷笑道∶伟大的总统对於你这样的女战士十分感兴趣,我现在给你最後一次机会,加入我们,一起为帝国奉献,而如果你拒绝,那麽你将遭遇到的处罚,会让你後悔自己为何生为女人 这番话当然不会把黛安娜吓倒,尽管担心妹妹的安危,但英勇的亚马逊女战士,绝不向任何胁迫屈服。 不管你们的手段有多卑鄙,你们绝对不会成功的,就算我们落到你手中,美国也一定会获得胜利,而你们这些纳粹猪猡┅┅ 没等她把话说完,一团同样的箝口球,粗鲁地塞进她嘴里,接着也是一条皮带,把箝口球固定住,让她和妹妹一样的待遇,非己所愿地闭上了嘴。 结果,黛安娜也仅能咽呜与喘气,就这麽无助地站在一群纳粹身前,任他们玩偶似的欣赏。 你们这些低等的美国女人可真傲慢,怎麽就不能学学优秀的亚利安女人,她们永远知道自己的主子是谁 威尔森特校一面说,一面粗鲁地抬起黛安娜下巴,强迫这女人抬起头,屈辱地仰望着自己。 如果您允许┅┅女伯爵低声请示着,一面向依格娜、格蕾塔使眼色。 两女会意,把黛安娜推向多茜拉身边的另一张台子,如法炮制地锁在台子上。 当身体被牢牢绑死在冰冷铁台上,黛安娜和多茜拉不期然地对望一眼,在姊妹的眼中看见无助与恐惧。 自从多茜拉失手被擒之後,她们姊妹甚至没有机会见上一面,直到现在已成为人家奴隶的身份,实在也不是一个令人高兴的温暖重逢。 支持下去,我的好妹妹。强忍住心里的悲伤与害怕,黛安娜试着用眼神为妹妹打气。 邪恶不会永远胜利的 无暇顾及两姊妹的眼神交流,依格娜和格蕾塔谨慎检查,用力一拉,确认皮带已经彻底绑死,务必要求没有任何疏漏的地方,为稍後将上演的酷刑,做好准备。 皮带紧紧箝进肉里,神奇女侠姊妹发出痛苦的呜鸣,听在一众纳粹的耳里,让他们感受到征服者的优越。 恭喜你们,现在,你们两个烂婊子,将有荣幸见到我们纳粹的力量。想到自己下一步策略,女伯爵得意洋洋,转头向三名高级军官夸耀道∶三位大人,现在呈现在你们面前的,是一批最优秀的亚利安军人的诞生过程 说话同时,实验室的门被打开,传来震天响的野兽咆哮,两具三重精钢打造的兽笼,在二十几名纳粹士兵运送下推了进来,行至四人面前,士兵们恭敬地行了军礼,却对笼子里的东西露出畏惧表情。 对於士兵们的反应,三名特校很感兴趣。他们都是勇敢的纳粹军人,但当看清了兽笼里头的东西,仍是为之倒抽了口凉气,脊椎发寒。 兽笼里头,分别囚禁了两头似人非人的雄伟怪物∶一只牛头人身、一只豹头人身,它们的手脚都已经变形成粗壮兽爪,臀後长出尾巴,胸膛、大腿更是生满了浓密的体毛,各自的生殖器软垂在毛间若隐若现,饶是如此,也有着成人手臂般的大小,雄壮凶猛的外表,令人望而生怯。 两头人身怪物的目光呆滞,怒睁的瞳孔中找不到一丝理性,嘴角不停地淌出馋沫,形象猛恶,虽然被关在兽栏里,仍不时发出闷雷一般的低咆。 这是新纳粹计划的产品吗拭去额上汗水,威尔森特校问道。 三名特校都知道,纳粹高层当初有个计划,利用基因改造技术,将猛兽的基因与人类混合,创造出最强、最凶猛的无敌军队。不过,因为遇到许多技术上难以克服的问题,研究的科学家估计在一百年内无法实现,所以暂时搁浅,想不到会在这里看到成品。 是的但目前只是半成品。女伯爵解释道∶现在虽然能注射药剂,突变士兵们的基因,成为改造兽人。但是由於技术问题,实验体在十五分钟内就会暴毙。六年前,科学家在柏林研究出解决方法,就是繁殖出改造兽人的第二代,藉着自然生殖来克服基因障碍,诞生真正的无敌战士,但是┅┅ 但是什麽威尔森特校大概了解了事情,他们此次前来,除了另行监督一样对纳粹极为重要的超级兵器运送,和探视女伯爵抓到的神奇女侠之外,也负责运送一批由各部队中选出的精英士兵到此,原以为是要执行某项秘密突击任务,没想到是被送来当实验体。 三名特校现在对这项任务感到有些不安,更对於女伯爵的冷酷打算感到警讯。 但是我们却遇上了困难,因为无法制造出可以负荷自然生殖的母体,所有的实验母体都失败死亡,最多也不过生出像现在地下道里那怪物一样的失败品。女伯爵道∶不过现在不一样了,我相信,这一次的母体绝对可以生下最成功的实验体 你所谓的母体,就是┅┅想到女伯爵计划的毒辣,威尔森特校有些胆颤心惊。 没错,就是这两个不识抬举的美国婊子。女伯爵往铁台方向看了一眼,轻蔑道∶如果她们始终不屈服,那麽让她们为亚利安人生下後代,是唯一得到她们神奇力量的方法;当然洗脑也是个主意,不过还是这样比较稳当。 女伯爵忙着解说,而没得到进一步命令,两头异变兽人像雕像似的呆呆站在原地。为了以策安全,科学家在注射异变药剂之前,先摘除了实验体的脑前叶,让它们的凶性获得抑制。这是在实验中付出过惨痛教训所得到的经验。 虽然形貌凶恶,但与野兽基因异变的雄壮,却像任何希腊艺术雕像那样的健美。 它们没有披挂半丝布料,深铜色的精赤肌肉,蕴藏着澎湃的精力,和火山般的爆发力,全身上下都如猛兽般肌肉贲起,找不到半点残陷。这样的体魄与力量,如果能再得到神奇女侠的超能血统、无双智慧,在战场上将没有任何人能够抵挡,它们将压倒全世界,会是最强、最凶的无敌军队 女伯爵绕了一圈,满意地打量着它们,不住伸手触摸它们雄壮的肌肉。 这两个实验体,还有正在地下室赶制,即将被运送到此地的其馀十八头,代表了现在亚利安民族的顶点。女伯爵解释着。 经过悉心照料、培育,它们会为光荣的帝国,生殖出一批全新的完美军队她继续说道。 他们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响,当黛安娜听见里头的只言片语,再凭着过人视力瞥见兽栏里的东西,不禁魂飞魄散,高声尖叫。 现在,我可爱的孩子们,看看妈咪为你们准备的新配偶女伯爵冷笑着,将眼光从兽栏移开,转瞥向猜到自己未来命运,正在铁台上疯狂挣扎的神奇女侠和神奇少女。 现在,作为一个优秀的纳粹军人,是你们完成制造你们所为的神圣使命的时候了,预备┅┅为德意志荣光搞大这两个女人的肚子,用她们卑贱的肚子生下你们污秽的兽种 几重锁炼解开,牛头、豹头兽人发出喜悦的咆哮,眼光直盯着前方,一步一步地走过去。 当两名兽人渐渐靠过来,神奇女侠和神奇少女拼死命地剧烈挣扎,震得铁台铛铛作响。 她们竭力抬高身体,把自己往後退去,在女伯爵的高声狂笑中,试图作着无意义的逃脱动作;但这一切终归无用,两头兽人从铁台末端爬了上来,一把就抓住疯狂乱踢的两条美腿,粗蛮地大力分开,跟着,它们开始调整自己的姿势。 给一只强而有力的兽爪猛地攫住,黛安娜发出痛苦的哀叫,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饱满圆滑的,在兽爪的挤压中凄惨地变形。 努力颤动、狂扭着肥白屁股,黛安娜试着躲避对方胯间的丑陋东西;但是那超乎想像的长度与力气,却令她一面倒地溃败。 她修长、健美的双腿,狂野地抽动着,似乎想要把爬上身来的侵略者踢开,只是,缠死在足踝的皮带,却让她只能稍稍屈起膝盖,作不了更大的动作。 当这牛头怪往前移动身体,黛安娜清楚地看见,它胯间那条恐怖又恐怖的兽茎,暴涨至难以相信的超级尺码,正高举作着最怒挺的示威,这时,她恐惧地瞥向自己腿间的柔嫩牝穴。 兽人们高高挺起了丑陋的生殖凶器,贴在神奇姊妹们柔软的花唇边,蓄势待发;跟着,在旁观纳粹们的大笑中,它们用力前挺,将兽茎破入毫无保护能力的乾涸中。 两声被抑制住的凄厉惨叫,长长地回响在实验室里 承受着分娩一般的剧烈痛苦,黛安娜两行清泪流过脸蛋,发狂似地摇着头;多茜拉被塞住的小嘴,发出任何人都为之心寒的尖声哭嚎。 当浑身肌肉的攻击者爬在女英雄的身上时,她的屁股由於过强的疼痛,不住地起着痉挛。 虽然痛苦,但远较任何一般女性更为强韧的女体,仍是将这不可能的任务承担下来。当柔软的膣肉被撕裂,鲜血流在苍白的肌肤上,两姊妹的嫩穴,弹性被扩张至极限,慢慢地接纳了这脑袋般粗的外来者。 目睹这一幕,女伯爵兴奋得手心冒汗,在以前,从来没有任何女俘虏能承受这非人尺码,往往兽茎前端尚未完全挺进,就已经骨盆破裂,哀嚎着惨死当场。 一寸接着一寸,牛魔人嗤牙裂嘴地笑着,把自己的巨大兽茎越插越深。猛力的插刺,逼得黛安娜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呜鸣。 当两根粗大兽茎,分别撑满了两姊妹的柔嫩,兽人们不约而同地高声嘶嚎,开始大动作地往前挺送。 没过几下,鲜红液体就像血崩一样止不住地流出,雄伟的兽茎,像是一艘无往不利的破冰船,破开娇嫩柔软的膣肉,直直顶入子宫。 猛烈的侵犯,就从外表都清晰可见,每当兽人挺动,两姊妹雪白无瑕的小肚子上,不断地出现兽茎的三角柱形状,令人不难想像她们正受着多麽大的苦楚。 撕裂般的痛楚中,两具娇躯不住痉挛着。黛安娜侧头望去,看见她年轻的妹妹正大声哭泣,随着侵犯者的挺动,抽搐着身体。 被兽人骑在身下,纤瘦却结实的青春,不停地颠动、翻滚着,多茜拉俏丽的小脑袋,因为两腿间的剧痛,忍不住往後用力撞击铁台,想昏迷过去以逃避这可怖的凌辱;棕黑色的秀发披散飞扬着,在纳粹军官们眼中,呈现出一幕凄惨却无比性感的光景。 在兽人们疯狂施暴下,两名亚马逊女英雄只能翻滚、挣扎,来稍稍纾解上的痛苦,塞在嘴里的箝口球,已经被口水浸得湿透,间歇传出无力的哭泣与悲鸣。 除了巨型兽茎的肆虐,兽人们更不时一把攫住神奇姊妹的肥嫩,大力揉捏、挤榨,让两对充满质感的大奶球,在它们的兽爪中扭曲变形,进一步地增加了她们的痛楚。 有着最狂野的兽性,它们对两双饱满的连吮带咬,原始的热情,让它们像是初生婴儿一样,在娇艳小蓓蕾上大力吸吮。 激烈的湿虐场面,让所有旁观者脸红心跳,饶是最有自制力的纳粹军人,在目睹了这幕美人姊妹遭到野兽干的强奸戏,都无法不为之动容,特别是想到这对如今受尽摧残的娇俏姊妹花,是任何男人都无法征服的神奇少女和神奇女侠,每个男人裤里都涨得老高。 女伯爵也兴奋无伦,恨不得立刻有根大棒子,塞进她骚痒阵阵的里。能和这麽勇猛的男人,是所有荡妇都梦寐以求的事。 但是,她也很清楚,除非是神奇姊妹这样的超人体格,否则是没有可能让这些雄壮兽人干到这时候的,它们硕大无朋的兽茎,在进入的瞬间,就会让人类女性裂臀而死;而它们每一下捏奶、挤乳的手劲,更足以将寻常女性的硬生生撕下,不管那是不是。 所以,女伯爵选择旁观,而由衷地庆幸又惋惜,自己不是正躺在铁台上,预备受种怀孕的女人。 传说中,亚马逊族的女战士,每个都是最优秀的驯兽师,体内也遗传了野性的超能基因,所以,把她们与野兽配对,的确是最好的选择。 炼狱般的野兽交媾,在众人眼前持续上演着,而由於基因病变,这些看来无比威猛的兽人,并没有着足以让它们尽情宣泄的寿命,女伯爵看看时间,於是命令士兵们对兽人开枪,注射一种会令它们提早结束的特殊药剂。 枪声一响,骑在多茜拉身上的豹头怪,吼吼狂叫,兽掌搂抱住她肥嫩雪白的屁股,开始以最快的频率,焦急地冲刺着。 黛安娜这边也是一样,驯兽师的血统,让她感觉到这些合成怪物的生命正在迅速消逝,也因为如此,所以它们拼命地想为自己留下後代 当领悟到这一点,一种说不出的心、嫌恶,深深纠结在她心里,让她有着濒临崩溃的恐惧。 一切都照计划在进行。女伯爵满意地笑着。 真是让人不敢相信,那两只野兽的那麽大,而她们┅┅ 不像女伯爵那麽肯定,三名特校啧啧称奇,但随即又将注意力转回这难得一见的经典好戏∶美女与野兽 在兽人们越来越快的冲刺中,好戏的最後一幕上演了。 当两名女战士对侵犯者的一切抵抗宣告失效,隔着嘴里箝口球,两姊妹喉咙间的喘息越来越响,悲鸣越来越尖锐。 然而,这些咽呜只让事情更加恶化,听到亲姊妹那边传来的哭嚎,两人的心里都是冰冷得死寂,一种无可抗拒的挫败,让她们真的对自己处境感到绝望了。 多茜拉身上的豹头人,忽然伸出兽爪,趴按在少女的香肩,学着它同夥的动作,固定住这具胡乱摇摆的湿滑女体,方便作更深入的刺穿。 时间分秒过去,搂抱住姊姊肥嫩屁股的兽掌越来越紧,深陷在妹妹雪白肩头的兽爪越来越用力,两姊妹忽然都感觉到,已经将牝户撑涨至极限的巨大兽茎,又不可思议地进一步胀大起来。 秀发散乱,两姊妹拼命摇摆脑袋,淤青处处的纤弱,恐惧地往後缩,想逃避即将到来的悲惨命运。 结果一切终归途劳,兽人们的箝制,将她们扯住屁股拉回。 伴着一下最重的挺送,骄傲的神奇女侠发出了令人血液凝结的疯狂惨叫,牛头怪的精液像是山洪爆发,一股一股热浓浓的粘浆,全数住入她毫无防卫能力的柔软子宫。 多茜拉也发出了同样的哭嚎,可以令她产下豹人异种的大量精液,无情地占据了她的子宫。 当充满生命精华的浓稠精液,持续不绝地泊泊射出,神奇少女、神奇女侠的凄厉恸哭,像首哀怆的女英雄挽歌,在实验室里来回交响,久久不散。 带着兽人们所有生命的精液,一如其兽茎的庞大,份量是既浓且巨,没几下便填满了子宫,更撑得两个可爱的小肚子,像怀胎一样徐徐膨胀。 好好体会吧,这就是你们几个月以後的样子。 女伯爵冷酷地笑着,走到两张铁台子间,凝视神奇姊妹鼓涨涨的肚子、变形的,和鲜血淋漓、稀糊一片的大腿根。接着,她拍拍兽人们已失去弹性的肌肉,赞许道∶好孩子,你们作得太好了,你们将是新一代无敌战士的父亲,帝国无上的光荣。 兽人们当然不会回答她,当两头异变怪兽开始射精,这只有十五分钟生命的可怜东西,就将所有的生命能量一起排泄了出去,现在,它们失去生命的伟岸,开始慢慢地萎缩变形,毛发也速速掉落。 和一具死尸叠股交缠,是多麽可怕的一种经验,不过,瞳孔早已圆睁的神奇姊妹,也只是隔着箝口球,持续发出已经微弱的尖叫。 拉下去 刚刚看呆的士兵们,闻言立即动手,将这失去利用价值的两具兽尸拉下,拖出实验室。 当丑陋兽茎离开牝户,大量精液立刻从被撑涨成开阔圆洞的牝户口急速倒灌,没几下工夫,就流满了整张台子。 两旁的士兵,立刻给这腥臭的骚味薰得住鼻子。向来铁石心肠的他们,在看清两具女体的凄惨模样後,也不约而同地转头不看。 作得好女伯爵冷静地说着,她才不像这些没用的士兵,这等软弱。反而还伸指捞起一滩精液,放入口中尝试。 确认了两具实验母体的状况,女伯爵立即下了冷酷的命令。 好把下一批实验体送进来。 士兵们闻言虽然感到诧异,但是积威之下,谁也不敢多言,自行分派人将两具兽尸拖出去处理,另外再从走廊推来两个重重深锁的兽栏。 下一批威尔森特校按耐不住,我以为这样子的配种,三天一次就应该够了,而且这两个女人现在┅┅ 没问题的,只要楼下负责制造药剂的科学家动作快,她们还可以再接好几批呢。别忘了,她们不是普通女人,是神奇少女和神奇女侠啊女伯爵露出了残酷的笑容,而且,两个意识不清的女人,只要张开腿,放松屁股,来几批都是没有差的。 发现这女人是超乎自己想像的冷酷,威尔森特校为之语塞。 放心吧,我保证,接下来的剧情一样精采,长官们还是坐回椅子上,慢慢欣赏吧女伯爵轻笑着,向三名军官的裤裆嘲讽地瞥了一眼,继而转头发出命令。 解开兽栏 黛安娜红着双眼,凝视着已经两眼翻白、意识不清的亲妹妹。愤怒的火焰,让她在一次地燃起复仇的,和逃脱的勇气。 不过,这股火焰很快就被熄灭 当耳边响起欲聋兽吼,神奇女侠恐惧地瞪大着眼睛,看着出现在眼前的那个老虎头┅ 以及更为硕大、怒挺,涨成紫红色的丑陋兽 两头异变兽人再次爬上了它们配偶的身躯,一样模式地贯穿她们娇躯,开始颠簸,将美丽的亚马逊女英雄们,推入更深、更堕落的绝望深渊,那里,是没有止境的地狱。 依照纳粹计划,这样的野兽,将残酷地反覆进行着,直到科学家们确认,神奇女侠与神奇少女已经被强迫受孕成功,继而产下异变兽种的那一日。 =================================== 给人像丢垃圾一样,扔进了潮湿而冰冷的地牢,黛安娜满是伤痕的娇躯,重重撞在石壁上。 当她半昏迷地斜靠在墙上,那具淤青、红肿的残破,持续地作痛。 跟着,一具同样伤痕累累的,再给人抛了下来。昏迷过去的多茜拉,笔直地坠落在姊姊身上。 不知道历经了多少次残虐的配种,两姊妹尖叫着昏厥,又在痛苦中醒来,面对恶梦般的现实。就这麽沈沦在梦与现实间,直至完全昏去。 女伯爵把她们暂时放回牢去,稍做休息。 虽然如此,黛安娜的两条手臂,仍是给几条皮带捆死在背後。 皮带捆绑住她的手腕与手肘,另外缠锁在裸露的肩头,不让她有任何机会挪动手臂。 疼痛的双腿,也受到同样待遇,给几条皮带牢牢扣住,就像绕线的纺锤一样,密密麻麻的皮带,将双腿密封裹住,不留半点空隙。女伯爵说,这样可以把精液全保留在牝户,增加受孕机会。 她的嘴里,仍塞着在实验室里便已塞进的箝口球,而固定箝口球的皮带也未取下,这是防止她与妹妹交谈,或是有轻生的念头。 女伯爵的威胁没有说错,这样比死还惨的处罚与羞辱,的确让她由衷地後悔,自己为何生为女性 她最心疼的小妹,无助地昏死在地上,身体也像个烟薰火腿一样,给捆得密密麻麻的。 距离兽人的配种仪式开始,已经过了几个小时,黛安娜推测,她们姊妹的身体,起码已经各自轮过七、八个变种兽人的蹂躏。 雪白的肌肤上,满是各种淤伤、赤痕,给不住挤捏的大奶球,兀自渗着血丝;而柔嫩的牝穴,则被弄得惨不忍睹,粉红色的蜜唇,整个往外翻掀,穴口柔软的膣肉,给撕裂了老大的口子,血肉模糊,却又给大量精液掩盖住,完全看不清楚。 如果是寻常女性,当女伯爵再次开门,一定只能看见两具残尸。然而,亚玛逊的神奇血统,开始在两名公主身上发挥作用。她们的伤口,以惊人的高速,逐渐愈合;出血缓缓止住,青紫色的肌肤,慢慢回复成白雪般的洁净无瑕。 可以自愈,但连串的体力虚耗,两姊妹都已经精疲力尽,多茜拉甚至气息微弱地趴在地上,打被掷进来之後,动也没动过一下。 黛安娜焦急地靠了过去,因为手脚被绑,只好像条大蛇一样,扭曲身体,在地面上缓缓曲伸蠕行,贴近妹妹身边。 多茜拉 欣喜地确认妹妹还有气息,黛安娜竭力让两具美妙紧贴在一起,在这冰冷的地板上,分享彼此的体温,作着她唯一所能作的呵护、打气。 这些恶毒的纳粹不会停止的。勉强维持着脑子清醒,黛安娜很清楚地明白这事实。 我们一定得想办法从这逃走,一定要┅┅而且┅┅要在他们下种成功以前。 想像自己怀着这些野兽的儿女,并且为它们逐一产下异变怪物,而一群兽头人身的污秽兽种,亲昵地唤自己妈咪 黛安娜瞬间就有着崩溃的疯狂,如果不是极大的自制力,她甚至想就这麽死去,用以逃避那令人作的肮脏命运。 当她为了这恐怖的想法而担忧,并试着图谋对策,一种早已施放在地牢里的无色气体,再次夺走了她的意识,让两具伤疲交煎的,一起倒在黑暗的牢房石板上,进入深沉的睡眠。 征服神奇女侠第二部九 吱嘎嘎嘎 厚重石门缓缓地被推开,微弱的灯光透入,乍现的光明,刺得昏沈中的神奇姊妹睁不开眼,畏惧地往墙角缩。 伊格娜和格蕾塔冲了进来,指使手下粗野地将这两个女人扯着双脚拖出,再缓缓带往实验室。 过去几天的遭遇,不用问也知道对方意图。惊醒过来的黛安娜、多茜拉,竭力挣扎,拼命拖延进入实验室的时间。 面对精英士兵,花拳绣腿的抵抗起不了什麽作用,没几下功夫,两位亚马逊女英雄,神情悲愤地站在实验室里,面对她们最大的仇敌,纳粹女伯爵。 看看黛安娜、多茜拉的狼狈模样,女伯爵轻蔑地失声大笑。 黛安娜容颜憔悴,连续的体力透支,加上精神折磨,让当初骄傲的神奇女侠,现在就像斗败公鸡一样的垂头丧气。 她雪白的小腹,光滑平坦,一如数日前。残酷的命运,似乎尚未降临在她的身上,然而,她的妹妹便没有那麽好运了。 可怜的神奇少女,在被群兽奸淫後,已经给下种成功,肚皮在短短数日间鼓胀起来,像个即将临盆的孕妇,行动不便,每天还要继续给女伯爵泄欲、玩弄。 女伯爵志得意满地站着,脚轻轻踢踏在地板上,心情愉快。三位长官已经回柏林报告她的功绩。这次自己为纳粹立下大功,高升是必然的,而如果能再加把劲,问出天堂岛的位置,更是大功一件。 她对伊格娜作个手势,後者会意,解开黛安娜嘴里的箝口球。 女伯爵揪起黛安娜长发,一把将她扯了过来,在她唇上轻轻一吻,笑道∶别再做无谓的挣扎了,把最後的秘密告诉我吧 你┅┅你说什麽 突然的亲昵动作,黛安娜像只受惊的糜鹿,胆怯地想缩回身体,却给女伯爵扯住头发,重新拉回。 何必明知故问呢都已经到这地步了,你还要为别人隐藏些什麽呢 女伯爵妖魅地笑着,伸手到黛安娜胸口,把玩那对肥硕得令人无法置信的巨型奶球,将美丽夹在掌心按捏,看主人露出痛苦而敏感的表情,心中得意∶神奇女侠已经真的变成她的性奴隶了 把天堂岛的位置说出来吧女伯爵笑道∶你已经不可能再隐瞒什麽了,直接说出来,可以少受一点上的痛苦。 你吃屎去吧纳粹婊子 黛安娜愤怒地回绝,眼中怒意,像是熊熊火焰,齐往女伯爵烧去。 虽然命悬人手,但是只要想起自己的母亲、姊妹、好友┅┅也沦落得像自己一样,成为坏人的配种工具,为纳粹生下禽兽不如的畜种,黛安娜就无法接受。 愤怒的吼声,惊醒了一旁的多茜拉。在前两天的一次配种中,神奇少女习惯性用头碰撞铁台的动作,让正在对她下种的像头兽人大感兴趣,揪起她的头发,大力地将脑袋往铁台碰下,重重地撞击。 连续甩几下重手,多茜拉头破血流,颅骨有了长条裂痕;黛安娜听见妹妹惨叫,吓得魂飞魄散,却给绑在铁台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面的呼救,越来越弱,终至昏厥,而她除了焦急得泪流满面,什麽也没法去做。 给扔回地牢後,亚马逊女战士的神奇血统,救了多茜拉的生命,但似乎因为伤势过重,治愈能力无能完全救回,神奇少女从此变得有些浑浑噩噩,语无伦次。 看见这样的妹妹,黛安娜不知道应该难过,还是该为她高兴。多茜拉已经不必正视命运的残酷,但自己却必须清醒地去承受一切。 听见女伯爵的声音,两眼无神的多茜拉,像是突然见到什麽恐怖东西似的,大声尖叫,疯狂地扭动身体,依格娜、格蕾塔费了好大力气,才将她按住。 呵呵,纳粹婊子,这称呼不错啊是你神奇女侠的新名字吗你想要吃屎啊没问题,等会儿我绝对把你喂得饱饱的喔 没有生气,女伯爵轻描淡写地反击了黛安娜的辱骂。 目睹妹妹的惨状,黛安娜凄然欲泣,但仍然坚强着声音,怒道∶告诉你吧白痴,我绝不会出卖自己的同胞,也绝不会把天堂岛的秘密告诉你的,你们还有什麽折磨优俩,尽管来好了。 唉何必自讨苦吃呢你不为自己想,也要为妹妹想一想,她肚子都挺得那麽大了,难道你不希望她换到好一点的地方待产吗 见到黛安娜脸色惨白,女伯爵为自己的嘲弄成功感到满意,笑道∶现在,你们姊妹都是我贵重的实验母体,我又怎麽舍得让你们的受伤呢要让你说真话,方法太多了。 女伯爵走到房间角落,跪在一只厚重、结实的金属保险柜前,飞快地动着手指,输入密码,打开金属门,那里头,有两件让黛安娜双目圆睁的东西,她的捆人索、魔法腰带。 这东西你不会太陌生吧 女伯爵取出金黄色的捆人索,在手中把玩,太过相信自己的绝对优势,使她没有发现,自己可能犯了一个难以弥补的错误。 只要用了这个可以控制你心灵的绳索,我不怕你不说真话。女伯爵微笑,抛舞着捆人索,慢慢地走向黛安娜。 上次你害我在长官面前丢脸,现在,我就要你付出代价┅┅ 没等女伯爵说完,本来虚弱无力的黛安娜,突然暴起发难,以一个难以想像的高难度动作,被缠捆缚住的结实双腿,蓦地跃起,抛物线般的优美弧形,重重踢在女伯爵的下巴,将这狂妄女人闷哼一声,给踢翻在地上。 伊格娜大吃一惊,万万想不到这些亚马逊女英雄的强绝体质,刚想上前帮忙,旁边的多茜拉发狂似地撞过来,出乎预料的大力,把她身体撞抛了出去,跌趴在後头铁柜里。 格蕾塔见状,立即扑倒多茜拉,两个女人在地板上扭打成一团,一时难分难解。 黛安娜与女伯爵也在卖力缠斗,两个人争夺的目标都相同,就是掉落在地上的捆人索。 两个女中英雄的战斗技平分秋色,战力也是五五波上下,但因为其中一方两臂仍被捆在背後,胜负不久就分了出来。 最後,女伯爵骑上了挣扎中的女英雄,愤怒的脸孔,因为刚才那一踢而血流满面。 美利坚母狗,你一定会为此付出代价,我保证 女伯爵大声尖叫,再次举起捆人索,预备套向黛安娜。 等到你招出天堂岛的位置,我就把你所有的同胞拿来配种,全部为亚利安男人生下後代,像你一样。 你休想 黛安娜一声尖叫,拼命颠动身体,想把女伯爵摔脱下来。 摔瘫在铁柜中的伊格娜,摇摇脑袋,看清眼前局面,站起身来,想去帮助女伯爵。 可才跨出一步,扭打中的多茜拉与格蕾塔,滚到她脚边,绊倒了她,使得这纳粹美人重心不稳地跌向另外一边,反而扑倒了正占上风的女伯爵。 连串的尖声惊叫,女伯爵和伊格娜跌作一团,而趁这难得良机,黛安娜滚动身体,拼命往保险柜那边移动过去。 而当所有人再注意到她,这名勇敢的女战士,已经成功移到保险柜边了。 不 糟糕快阻止她 女伯爵和伊格娜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一幕,黛安娜用嘴扯来了魔法腰带,奇迹似地用头穿过去,而魔法腰带已经往下落在她的一双巨型上。 瞬间,黛安娜感受到失去已久的力量,重新在她体内充盈起来,这名女英雄的脸上,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一个令人目眩的白色光球,闪电般照得众人睁不开眼,原本绑住手臂的皮带,寸寸碎断,落在地上。 用重得自由的双手,神奇女侠牢牢地系上了魔法腰带。 抓住她 女伯爵发出了恐怖又恐怖的尖叫,所有能动的人,全部狂扑向解放後的神奇女侠。 不过,战果在瞬间就压倒性地决定了。 女伯爵是第一个有幸在实验室飞行的不明物体,尽管那不是她的本意。神奇女侠像是丢弃纸巾一样,把她抛摔到半空。 格蕾塔和伊格娜这对好姊妹,像是三明治一样地彼此接吻,神奇女侠将她们随手一甩,面对面地撞在一起,连声惨叫都来不及,同时昏迷了过去。 警卫┅┅ 没等落下,女伯爵在半空高呼外援,但神奇女侠已经将她接住,起她的嘴巴。 纳粹婊子,我们现在来看看,谁该付出代价吧神奇女侠恶狠狠地说着,美丽的眼瞳里,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深刻仇恨。 没等女伯爵再次尖叫,黛安娜将她一拳打昏,抛在地上,转身扶起自己的妹妹,解开她身上的束缚。 姊姊┅┅我┅┅我┅┅ 彷佛重回童稚一般的单纯眼神,多茜拉空洞地呓语。黛安娜晓得,妹妹头部受的伤太重,救治又太晚,就算带回天堂岛医治,可能也没什麽用了。 曾经是那麽青春俏丽的神奇少女,往後只能以这种悲惨的模样过活吗 也许,这样也未曾不好,起码可以不用回想到,这恶梦般的一段时间。 想着想着,黛安娜有些失神,而当她把目光移到妹妹浑圆突起的腹部,这才又惊醒过来。 绝对不能让这批怪物被生下来 虽然庆幸自己未被受孕成功,但妹妹的惨状是比较重要的。而要拿掉这异胎,人类的科技作不到,只能凭着天堂岛的神奇力量。 不知道分娩还有多久,但看受精没几天的功夫,肚子就膨胀成这样,瓜熟蒂落大概也要不了多少时间。 黛安娜焦急起来,权衡轻重,决定先放下对女伯爵的复仇。趁着所有人都被击昏,她在实验室里搜出自己与妹妹的全副装备,把多茜拉抱在怀里,悄悄溜出了实验室。 =================================== 当应有的力量重新出现在身上,要令神奇女侠感到困难,就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没有几下功夫,她与多茜拉就来到古堡的秘密机场。一路上碰见的人,全数和冰冷的墙壁热情接吻去了,饶是如此,她还是尽可能地不要惊动旁人,以免节外生枝。 如果让多茜拉变回神奇少女,行动应该会更方便些,但是她的魔法腰带不知为了什麽,就是无法系上那大腹便便的腰,这无疑使得黛安娜多了个累赘。 还好,对神奇女侠而言,这样的负累,还不至於真的造成什麽麻烦。 当黛安娜把机场的看守士兵全数击晕,她召唤来了神奇飞机,缓缓地飞上天去,预备离开。 俯视地面上的一切,黛安娜思潮如涌,想立即逃离这个恶梦之地,但是,她知道自己会再回来,给女伯爵一党人应有的惩罚,而且,这古堡里的许多邪恶东西,都是不应该出现在世上的,要及早予以销毁。 像是妹妹肚子里的那些异种怪物┅┅ 瞥见位於古堡一角的神秘仓库,戒备森严,黛安娜想起那日听到士兵们的谈话,说这里头藏了极重要的危险物品,那三名军官似乎也是为了运送此物而来,这麽说,一定是对纳粹很重要、对盟国极危险的超级兵器。 现在自己赶着离开,又没有足够的武力,来不及料理,可是等自己再次回来,一定要处理掉这些危害世界和平的东西。 姊姊 後方传来多茜拉惊恐的叫声,她面露急惶之色,似乎感到某种痛苦,一手无助地捧着雪白大肚子,一手撑着酸疼的腰背,低声呻吟。 多茜拉黛安娜急忙停住飞机。操控神奇飞机,要很大的集中力,现在妹妹有事,她只能把飞机停止在半空滑翔,回身看顾。 姊姊┅┅我┅┅我┅┅好痛喔多茜拉哭了出来,一阵阵前所未有的疼痛,从肚子里剧烈传出,她不知道这代表什麽,只是感到深深的恐惧。 一种不祥预感,出现在黛安娜脑海,而当她看到一滩腥红液体,迅速在妹妹两腿间蔓延开来,这个不祥预感成了事实。 多茜拉,你┅┅你觉得怎麽样黛安娜扶住妹妹,焦急地问着两人都知道的答案。 姊姊,我┅┅我的肚子┅┅好痛啊阵痛狠狠地冲击着脑门,多茜拉痛得泪流满面,哭道∶姊姊,我┅┅多茜拉是不是要生了 面对这问题,黛安娜只能茫然地点头。 多茜拉晶莹如雪的肚皮上,横七竖八地浮现赤红血筋,慢慢地蠕动着,小腹也随之产生波浪似的起伏,那是阵痛的由来∶子宫壁发生痉挛,预备排出子宫里的婴儿 阵痛越催越繁密,多茜拉知道肚子里的孽种要出来了,难以面对的恐惧,让哭泣声夹在呻吟里,分外刺耳。 黛安娜惊醒过来,想去让飞机加速。明知不可能,但她下意识地想用最快速度飞到天堂岛,试着解决妹妹的痛苦 但是,真的到了天堂岛,这样子的多茜拉,又哪有脸去面对母亲┅┅ 方才起身,黛安娜被抓住手臂,回头一看,多茜拉无助地扯着她的手掌,哀哭道∶姊姊,求求你┅┅在这里杀掉我┅┅这个孩子┅┅这个东西是不可以出生的啊 黛安娜慌乱了手脚,她那引以自豪的胆识与智略,在这尴尬时刻完全派不上用场,一点帮助也没有。 多茜拉,你别这样,我们马上飞回天堂岛,妈妈她一定有办法解决的,对不对黛安娜真的手足无措了,脑里像回到了遇到问题,只想着找母亲解决的幼年,茫然一片。 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喔姊姊┅┅我肚子真的好痛喔已经痛得失去意识,多茜拉盲目地哭叫着,因为剧痛而用力掐紧的指甲,在姊姊手臂上,留下鲜艳血痕。 黛安娜像尊石像似的,呆若木鸡。她清楚地感受到妹妹的痛苦,现在,只要能让多茜拉好过一点,她愿意做任何事,就算帮女伯爵舔屁眼都无所谓,但是,要她亲手结束妹妹的生命,那又怎麽能够啊 一度举起的手臂,最终又无力地垂下,各种念头纷至沓来,这些日子的种种,反覆在脑里重演,想着想着,黛安娜怔怔地流下泪来。 哦多茜拉,为什麽我们会变成这个样子啊 再说不了什麽,黛安娜搂住妹妹,两人一起抱头痛哭。 她再也不想决定些什麽了,一切该发生的,就让它继续发生吧 不久,在姊妹两人的眼前,最污秽的一幕上演了。 像是硬生生撕裂内脏一样的痛苦,多茜拉一如所有分娩孕妇一样,嘶声力竭地叫喊,额头满是汗珠,表情因为精神与的剧痛,扭曲成一团。 不┅┅不要┅┅不要生出来┅┅哦神啊让我死吧,和这孩子一起死吧┅┅ 孕妇痛苦的哭喊中,高高隆起的小腹,激烈地蠕动着,当波浪颠簸到,多茜拉一声惨叫,一样血淋淋的东西,从她两腿间慢慢地滚动出来。 原本神圣的场面,却因为产物的模样,而变成了污秽的祭礼。 多茜拉所产下的,赫然是一个不知是卵或是茧的圆状物,拳头般大小,正自缓慢地胎息、颤动。 黛安娜看得心脏几乎停竭,浑然不知身处何处,只听见耳边传来沙哑的笑声。 哈┅┅哈哈姊┅┅姊姊┅┅你看┅┅多茜拉好棒┅┅我┅┅我会下蛋喔 诡异的感觉,让黛安娜感到不安,特别是,为什麽妹妹是在笑 问题尚未得到解答,一声让人凝血破胆的嚎叫,再次响起,多茜拉痛苦地着肚子,像是又有一波的生产。 是啊如果是卵生,一次不可能只有一胎,而刚刚那个胎卵,和多茜拉膨胀的大肚子比起来,也嫌小了些。 连串痛哭中,多茜拉连接不停地诞下胎卵,一个紧接着一个。 一、二、三、四、五┅┅ 黛安娜不敢相信眼前的景像,不知不觉中,她放开了妹妹的手掌,跄踉地往後跌去,一跤跌坐在地,发着连自己都听不懂的呓语和哭泣。 神啊我们的赫拉啊你到底在哪里啊 而这个答案是无解的,如果真的有神明,为什麽会让那些坏人得逞,而让属於正义的她们堕落到这种地步呢 忽然间,一种说不出的奇异感觉,冲击着她的感官、心灵。 当她重新意识到自己,黛安娜发现自己趴跪在地上,止不住地往外呕吐,强烈的作呕感,几乎让呼吸都为之停顿。 为什麽会突然想吐┅┅难道┅┅ 这个念头获得证实,并没有花上多少时间。就在黛安娜的眼里,她看见自己的肚子,像吹气球一样,由平坦无瑕,渐渐变得微微隆起;并且感觉到,有另外几道心跳,同声在自己体内响起。 黛安娜高声尖叫起来,不敢置信地瞪着自己的小腹,和感觉到里面的细微胎动。 原来,受胎到有徵兆,要有十八至二十四小时的间隔。而那正是最後一次下种仪式的时间,仅晚了妹妹一步,自己也早已有孕在身了┅┅ 不行,距离分娩应该还有几天的时间,与多茜拉不同,自己还能挽回,只要快些飞回天堂岛┅ 慢慢撑起身体,黛安娜一步步走向了驾驶座,要加快神奇飞机的速度。 答的一声,魔法腰带弹开了来。当亚马逊女英雄的体内,出现了邪恶之源,她们也同时失去了使用神奇力量的资格。因此,在最无奈的状况下,神奇女侠再次失去了所有力量。 往下掉落的,不只有魔法腰带,更包括了神奇飞机 失去了操控者的神奇力量,飞机再没有遨翔天上的能力,开始往下坠落;下方,由於起飞之後就改为静止,所以仍是在古堡的上空。 凭着最後努力,飞机慢慢地落下,不至於立即坠毁,应该可以平安降落。但是,那又如何呢古堡里头的灯光大作,显然女伯爵已经醒来,正发动人手全力搜寻她们,一旦飞机降落在周遭范围,毫无抵抗力可言的自己,只有被重新擒回的份。 而将面对的,是痛不欲生的悲惨命运。 飞机缓缓飘落,一如黛安娜的所有希望,这一次,她彻底地绝望了。 这一切,都是女伯爵那个纳粹婊子害的┅┅ 在耳後,多茜拉歇斯底里的疯狂大笑,没半刻停止地传来,由开始到停止,她产下了十二颗胎卵,生下了十二个不知是什麽生物的孩子 都是因为女伯爵,我和多茜拉才会沦落到这万劫不复的地步┅┅ 抚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想像不久之後,自己会像妹妹一样,产下禽兽之子,黛安娜流下眼泪,完全体会到多茜拉的心情,真是不如死了好啊 但是,这样就死,又实在是太不甘心了 就算要死,也不能让女伯爵好过 当这样的想法出现,黛安娜眼前,映出了一间仓库的的巨大黑影。 她毫不犹豫地改转了操纵杆的方向 就在两姊妹的疯狂惨笑中,透明的神奇飞机,往古堡一角的仓库坠落,旋即爆出震天巨响,凄厉的赤红火舌,犹如鲜血,烧艳了整个夜空 =================================== 在古堡之中,气急败坏的女伯爵,斥责手下的没有效率,在城堡里各处搜寻神奇女侠姊妹的踪迹。 最後的出现地点是机场,但是机棚里头的飞机并没有减少,这代表神奇女侠仍然潜伏在古堡周遭吗不,那个美国婊子有许多出人意表的本领,说不定已经成功逃回美国去了 女伯爵心乱如麻,如果神奇女侠和神奇少女成功逃逸,自己将面对的,可不是一两场责罚那麽简单,纳粹处理无能者的残酷手段,足以让任何冷血之人为之胆寒。 哦天啊,千万要抓回那两头美国母狗。 素来狂妄的女伯爵,在这时也显得心虚脆弱,所以当她听见古堡里有地方失火,一时也没反应过来,只是要附近士兵救火,大部分的人手继续搜寻神奇女侠。 可是,派去救火的士兵,却传回了振奋人心的消息,他们发现神奇女侠和神奇少女了 女伯爵兴奋无伦,下令士兵务必生擒她们,自己带着伊格娜、格蕾塔,匆匆赶往现场。 原本的想法,要正面制服回复力量的神奇女侠,势必要花上重大牺牲,女伯爵指派大量人手,备妥毒气、生化武器,甚至考虑要实验室立即弄出一批兽人兵,来解决这可怕的强敌。 不过事情却顺利得让人不敢置信,似乎是纳粹的胜利女神展示神迹,女伯爵才要以无线电联络实验室,另一方就传出已经生擒神奇女侠姊妹的消息。 怎麽会这麽快┅┅ 女伯爵闻讯,顿感诧异。士兵们跟着在无线电中报告,当众人忐忑不安地包围目标,心中有所觉悟时,似乎很牵挂妹妹状况的神奇女侠,轻蔑地冷笑,主动地抛下魔法腰带,宣告不抵抗的事实。 部份懂得美语的士兵,将意思告诉左右,众人狐疑地走上前,直到他们将神奇女侠牢牢捆起,这才相信自己已俘虏这美国大妞的事实,登时发出胜利高呼,饶是如此,给胜利兴奋冲昏头的士兵,完全不在意旁边仓库大火仍在漫烧的事实,这也难怪,那原本就不是他们该知道的机密。 士兵们发现,神奇少女的状况似乎不太对劲,因此请示将她急速送医。这点女伯爵没有异议,她认为,或许就是神奇少女临时出了事,神奇女侠才不得不放弃逃走机会,回过头来自投罗网。 这想法无疑有很多漏洞,但对她而言,只要能重新捉回神奇女侠,什麽理由都不重要。 呵呵,好感人的姊妹情啊,你就是这样一个胸大无脑的白痴,所以这辈子注定只能当个大母狗。 踩着轻松脚步,女伯爵迅速地抵达现场,当看到给五花大绑捆起的神奇女侠,她把目光移至那微微隆起的初孕小腹。 哼原来是这麽回事。 轻蔑地笑起来,女伯爵毫不犹豫地走上前去,啪的一声,重重的一记耳光,甩在黛安娜倔强的脸庞上。 黑发飞扬,粉嫩脸蛋上印下五道红痕,黛安娜嘴角流出血来,可是,亚马逊女英雄像是不觉得痛一样,立刻回过头来,森寒的眼神,冷冷、冷冷地凝视着女伯爵。 女伯爵顿时感到呼吸困难,面对神奇女侠以来,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压迫感,那双眸子,像是丛林里最嗜血的凶兽,带着丝丝鬼气,直直地盯着她。在与这眼神接触的瞬间,她罕有地觉得身在冰窖,打脊椎骨地沁凉透心。 看什麽你这美国母狗女伯爵愤怒地又掴了一巴掌,反手再一记重击,打在黛安娜硕大的美乳上,再用力扭捏粉红,大声喝骂。 你居然还胆敢逃跑,等着看吧我会再一次让你看到地狱 黛安娜的声音里没有半点痛楚,反而有某种掩不住的快慰。她以一种让人感到冰点以下的阴寒语调,向诅咒一样地说着∶我一定会看到的,这一次,你也会在里面的 充满恶意的语气,女伯爵感到事情不寻常,特别停住了殴打,抬起黛安娜的下巴,喝问道∶婊子,你说的什麽狗屁 我本来想死的,被你变成这样,我和多茜拉都不想活了。黛安娜惨笑道∶可是,我们都不甘心,就算要死,也一定不能让你好过,所以,在我们跳机以後,我故意让飞机坠毁在那间仓库上┅┅ 仓库女伯爵如梦初醒,当她理解到神奇女侠的话意,一张俏脸蓦地苍白如雪,再没有半分血色。 那里面存放的,是一批研制中的铀制武器,关系之重大,甚至影响纳粹的未来。现在仓库烧毁,里面的研究资料、半成品、研究人员全都烧死、烧毁在里头了。 而这责任当然是算在自己头上┅┅ 哦我的天啊,你这母狗,看看你干了什麽好事意识到後果严重,以刚强着称的女伯爵,却差点急得掉下泪来。 能让你掉进和我们一样的地狱,当然是天大的好事。 黛安娜淡淡说着,露出一丝甜甜的满足微笑。这从所未有的艳丽笑意,看所有士兵心醉神摇,不能自己;但看在女伯爵眼底,却像地狱底的骷髅一样诡异,彷佛带着惨绿的鬼火,一举将自己吞没。 士兵士兵女伯爵发疯似的命令手下,把这美国母狗就地,所有人都要轮过三次,完事之後把她送去实验室,叫科学家让兽人搞她,没满四十八小时不准停 彷佛嘲笑她的心慌,当士兵们猴急地扑倒黛安娜,她发出了一连串怨毒的哈哈大笑,记记都像沈重的丧钟,敲击在女伯爵的心头。 女伯爵沈重地转过身子,回头看她两个祸福与共的女奴隶,像呻吟似的开了口。 哦伊格娜、格蕾塔,我们以後应该怎麽办啊 而面对她的,是两张同样没有血色的苍白容颜。 征服神奇女侠第二部十 唔┅┅呃┅┅啊┅┅ 满头大汗,黛安娜痛苦呻吟着。已经不知多少次了,她仍然无法习惯这撕心剧痛,只能拼命张开双腿,扭动屁股,大口呼吸,希望能稍稍减低痛楚。 黑暗中隐约可见,她隆起的大肚子,肌肤波浪般颤动,撑出一个人形,这正是她痛苦的来源。在此刻,神奇女侠咬牙切齿地诅咒女伯爵、诅咒伊格娜与格蕾塔、诅咒纳粹、诅咒那些鬼一般的孩子、诅咒神明┅┅憎恨一切让她沦落成这样的东西。 这样的痛楚持续了一段时间,当黛安娜已经意识昏迷,在她两腿间,先是一只小手,再来是头,最後,一团血肉人形撕裂了口,伴随着大滩鲜血涌出,来到世上。 不晓得已是第几个孩子的出世,再成为母亲的黛安娜,在监牢里尖声嚎叫着。 自从那日被捕之後,女伯爵便将她送进地狱。除了每天和兽人交配,也开放她回复性极高的健美,让堡里的科学家做各种人体实验,那些东西匪夷所思,恐怖得几乎让她崩溃,其中,还包括被锁在手术台上生生解剖,因为纳粹科学家们受命研究她力量来源。 几天以後,她也像妹妹一样分娩了,一共是十一颗蛋,加上在仓库废墟中找到的,神奇姊妹俩一共生下了十五个孩子,这是第二代兽人的总数。 来自母亲一方的优良基因,它们便和粗劣的第一代有着不同,除了活动力更强,寿命也延长至七天。 这当然不能满足纳粹的需要,特别是,理想的新人类,不能是野兽外表。 於是就开始了第二波的配种工作。 黛安娜当然不把这些兽形怪物当成自己孩子,但是,每当这些由自己产下的兽人,再趴在她身上冲刺,把浓浓精液注入她子宫。一种母子相奸的心感觉,总让她忍不住吐出来。 而科学家们也在多次生体实验後,为她制作了刺激排卵的药剂,以提高配种效率。 就这样,第三代的兽种於焉诞生。 经过两次基因改良,第三代兽种转为胎生。它们仍旧是半人半兽,但根据实验,只要用某些药物来控制,它们可以转变为人类的外表,兼之成长速度奇快,个个都是日耳曼种的健美俊男,且智商极高,武勇无双,完全像是希腊神话中的顶尖战士。 纳粹高层非常兴奋,特别重视此事,下令尽快配种,要尽早组出理想中的无敌军队。 此时,身为胎母的神奇姊妹,自然特别重要。而为了对付最棘手的神奇女侠,在女伯爵的大力推荐下,科学家们终於找出了极狠毒的技术。 那也正是黛安娜现在悲惨的处境。 当某次生体实验结束後,神奇女侠从昏迷中醒来,惊觉自己浑身疼痛,这是不应该有的事,因为亚玛逊女英雄的超能体质,会在最短时间内治愈一切创伤。 在黑暗中睁开双眼,所看到的事物,让她张大了口,震撼的表情像是要痛哭,却又哭不出声来。 她的两只手左右分开,掌心各打上一根长钉,定死在石壁上;墙壁上另有两个粗厚铁环,穿入她肩头,钻过肩胛骨,把她整个人与厚重石壁锁在一起,动也动不了。 更恐怖的是,有无数条细线般的管子,穿过她的手臂、背後,甚至还有几条粗管贯穿脊椎,里头,某种她不知道的液体,不停地注入。 这是科学家们苦思後的杰作。当神奇女侠已不可能为纳粹所用,唯一用途只剩配种後,她一身的超能力量反成了最大阻碍。有鉴於黛安娜的回复速度,一切外在伤害终归无效後,科学家们决定采取斧底抽薪的办法。 从对两姊妹的生体研究,他们确认了亚玛逊女战士的力量来源。那些细管,会二十四小时不停地抽走黛安娜的血液,再换进一般人的血液;贯穿脊椎骨的管子,则是负责抽换骨髓。这些当时不可思议的技术,已经由盖世太保的科学家们所完成,并於此正式使用。依照估计,最多一星期,神奇女侠的血液就会被汰换一空,所有异能随之消失殆尽。 这个估计果然不错,五天後,美丽的女英雄悲哀地知道,从今起,神奇女侠永不复现,她只是个名叫黛安娜的平凡女子。 科学家们欢欣鼓舞,为着这结果相互庆祝的同时,黛安娜仍被锁在牢里石壁上,给出自她体内的第三代兽人配种。 失去了超能体质,又要诞下巨婴,每次的分娩都是难产,恐怖地撕裂,大量鲜血像雪崩一般泄出,濒临死亡关头。 如果就此死去,倒可不必受那无穷无尽的磨难。然而,继承母亲血统的兽人,其唾液亦带有能促使愈合的高度疗效,让原本无药可救的伤势,在几分钟後回复原状,非但无伤,还娇艳尤胜往昔。 就这样,黛安娜像是活在地狱的最深处,每日都在那生不如死的痛苦中反覆挣扎。 由超能基因反覆交配诞下的血脉,生命力极度旺盛,它们从来没等到足时分娩,总是在母亲肚里成长到足以活动,就挣扎着往外爬出,甚至离体後还自行扯断脐带。每次都造成黛安娜极大的痛苦,她感受得到,肚里妖怪孩子的胎动,是真的想要踢破母亲的肚皮,赶快来到世上。 一次生下两至三胎,各具野兽外型的婴儿,没等眼睛睁开,自行沿着母亲身体上爬,推开自己兄弟,找着那丰满多汁的肥大,咬着,吸吮奶水,做出生後的首次进食。 美丽的神奇女侠,变成了纳粹专门繁殖与哺乳的人形机器,意识到这一点的黛安娜,只觉得无比地悲哀。 自从被锁在这墙上,自己有多久没看过光了呢 望着无边无际的黑暗,胸前感受到孩子们争乳食的窜动,黛安娜常常这样回想很多事,很多她已不敢想起的过去,还有她的妹妹。 被囚死在牢里前,她远远地看过妹妹一次。 不像对付黛安娜那麽费事,科学家直接在生体实验中,切除神奇少女的脑前叶,并安装抑制脑部功能的装置。 变成三岁小孩般的多茜拉,温驯无比,整天像个小女孩嘻嘻傻笑,做着纳粹吩咐的每道命令,配种、担任实验体┅┅ 失去理智後,雌性动物的母性,占据了她整个心灵,多茜拉对於那些出自姊姊和自己的兽种,直觉感到血缘亲近,整日与它们相处在一起。 与已成长的壮硕兽人时,她淌着香汗,扭着滑溜娇躯,忘情嘶吼,像头美丽狂野的雌豹∶但把那些刚出生的婴儿抱在胸前哺乳时,少女露出雪白,脸上荡漾着幸福的微笑,完全像个满足的小母亲。 目睹这些的黛安娜,难过地对自己承认,妹妹已经完了。 在神话传说中,她们亚玛逊女战士的一族,勇猛彪悍,不让须眉,总是与虎豹野兽一起行动,野性十足。如果这样的描述,就是人类对她们的印象,那麽妹妹现在这个样子,就完全符合了那种形象。 黛安娜想哭,但又掉不下那早已乾涸的眼泪。可是,每次兽人们强行刺入她的与屁眼,或是产下野兽之子,那时的剧痛又会让她不顾一切地哭嚎。 从变成这模样以後,她就想死了,但是一切的自杀方式都被防止,就连绝食也没用,因为纳粹甚至连送饭都没有,改为由她体内的那些细管,定时输送营养剂。 她觉得,自己就像个沈沦在地狱深渊的厉鬼,身上缠着重重枷锁,甚至已经开始腐烂;但她仍在等,等待机会重回地面,把血的怨恨向仇人尽情发泄。 她就需要那麽一只手┅┅拉她一把的手。 哪怕是恶魔的手掌都可以 正当她那麽想的时候,那个人出现在她的面前。 =================================== 石牢里蓦地亮起了灯光,久久没见光亮的黛安娜,立即刺痛得闭上了眼睛,以为自己瞎了。 她听到脚步声,有人走进来牢来,抱走她胸前的婴儿,露出的奶水洒得满胸都是。 通常,每次她生产之後,会有人来抱走婴儿,同时带新的兽人来下种,只是以往一向在暗中执行,因为初生的兽人有着畏光的弱点。这次把灯开亮,她反而很是奇怪。 几个人走出了牢房,但黛安娜仍感到有个人站在她前方,注视这具伤痕累累、血污满身的。 就是她吗我都认不出来了。 是的,特校,她就是神奇女侠,您上次见到的那个女人。 是女伯爵的声音,带有几分畏惧,因为自仓库里的重要物件被毁後,她便一直食不下咽、睡不安枕。 黛安娜暴睁双眼,无顾眼睛刺痛,想在强光中找到血仇的身影。一会儿之後,她见到女伯爵转身走出的背影,而在面前,有张熟悉的男子脸庞。 她对这张脸依稀有点印象,一阵回想後,她记起来,这男子叫威尔森,是纳粹的特校,在初次配种的时候,他和另外两名高阶长官,一起目睹了她们姊妹的惨状。 认得我是谁吗太好了,省掉我不少功夫。威尔森笑着说∶我是来问你一个问题的,一个我相信这里人已经问过你无数次的问题┅┅呵,其实问不问都无所谓,因为现在的神奇女侠,对纳粹一点意义都没有,你只是头专门生产的母猪,不管你的想法怎样,也改变不了自己处境┅┅ 威尔森停住声音,因为他忽然发现,黛安娜眼神里充满希望的光彩,而且不是那种坚决不屈、等待希望的光彩;是甘心出卖一切东西交换希望的光彩。 唔那我就问了。威尔森道∶你愿意投降於纳粹吗 我愿意 呃 对方想也不想地一口答应,反而让威尔森不知如何回答,呆了好半晌,他才慢慢道∶我说的投降,除了你要投身於纳粹,为我们卖命,继续配种之外,还包括要招供天堂岛的位置,出卖你的亲友,这些你也全都想清楚了吗 想清楚了没有 黛安娜瞥向自己的一身惨状,冷冷地笑起来。 自己是神奇女侠的时候,为世界做了多少事为美国、为天堂岛付出了多少而自己打从被关进这里之後,又可曾有什麽人关心、帮助过 没有半点也没有 现在情势已经很清楚,除了天堂岛的秘密,她对纳粹半点吸引力也没有,这是她唯一能与对方谈条件的筹码。 我答应你。只要放我离开这里,我立刻画出天堂岛的位置,不过,我也有个条件黛安娜寒着声音,一字一字道∶我。要。女。伯。爵 怨毒的眼神,让威尔森不由得敛去面上笑意,遍体生寒,暗自感叹,果然女人是地球上最恐怖、最不理智的生物,为了向另一个女人报复,居然肯把另一群不相干的人也拖下来。 不过,以现在的情况,她的意见与纳粹高层相合,正好是顺水人情。在几名男性高官同声谴责下,纳粹高层决定严惩搞砸秘密武器的女伯爵,剥夺她所有权力,这次自己带着大批军力前来,除了押送神奇姊妹回柏林,也顺便要解决女伯爵一党人。 好我答应你。威尔森正色道∶本来,歌蕾塔。奥拉是纳粹的重要干部,更立下许多汗马功劳,很受重视。但为了表示我们的诚意,我把她和她的手下全由你处置,代价是,你必须臣服我们,并且带我们攻下天堂岛。 这就是所谓的与恶魔交易吧 如果自己还有颗心,就应该不会答应的 成交了黛安娜脸上,泛起一丝阴森的微笑,令那张美丽的容颜,让人看了心中一寒。 唔那我立刻就要人把你放开。威尔森摇摇头,彷佛想甩开牢里不祥的毒气,快步走出。 牢门随手关上,不久,外头响起了女伯爵颤抖的哭音。 特校┅┅你┅你不能这样┅┅我一直对组织忠心┅┅立过很多功劳啊┅┅我要见总统┅┅我┅┅ 哼先功後过,一样是错威尔森的怒吼适时响起,来人啊把这母狗给抓下,第一小队占领实验室,第二、第三小队把她的亲卫队缴械,剩下的全力搜捕她的党羽,听候发落。 征服神奇女侠第二部十一 飞机轰隆轰隆地起飞,开往目的地,上面除了装载了四十名第三代兽人,还载有德军的头号秘宝,神奇女侠姊妹。 在特设的头等舱中,黛安娜、多茜拉两具青春交缠在一起,像两条妖艳的白蛇,亲吻着姊妹的粉颈、趐胸,膝盖顶入彼此的胯间,交相摩擦着。 野性健美的身体,在阳光照射下,有如雕刻艺术一样美轮美奂,性感结实的曲线,是男人无比的恩物。 娇喘、呻吟着,取悦彼此的姊妹俩,并非一丝不挂,相反地,她们都系上了魔法皮带,穿着紧身衣,作着神奇女侠与神奇少女的打扮。 不过那仅只是打扮而已,一个被彻底根除了力量来源,一个被切除了思考的大半脑子,就算戴上魔法皮带,也没有半分威胁性,反而更带给正狎玩她们姊妹的男主人满足。 威尔森特校坐在豪华沙发上,身上仅披了一件睡袍,轻啜杯中红酒,注视神奇姊妹的热吻相奸,对这一双美丽女奴的表演,激赏不已。 一声呼哨,黛安娜与多茜拉分开,带领着妹妹,不分前後,摇摆性感美臀,相偕爬到威尔森脚边。 威尔森轻抚她们的秀发,笑道∶已经离开古堡范围了,我想,这几天你应该把女伯爵和她的手下玩够了,而她们的最後处置也由你执行,那麽,能不能告诉我,她们现在到底怎麽了 吻了吻威尔森指尖,以示对主人的尊重,黛安娜冷酷地浅笑道∶首先,关於那对女特工,我只能说,当她们再醒来,一定对自己的处境惊讶万分。 =================================== 伊格娜呻吟着,从麻醉药的效果中醒来。一睁开眼,就发现自己给牢牢绑在一张实验室的铁台上,浑身,头上却套了个面罩,只露出两只眼睛,嘴里给塞了箝口球,什麽声音也发不出。 目光瞥向一旁,她看见旁边的台子也同样绑了一具女体,从那哀怜的眼神,伊格娜认出那是自己的同伴,格蕾塔。 两个女人在铁台上拼命挣扎,想找机会逃开。 当她们扭动身体时,一张纸片从伊格娜的胸口飘落,一股不祥的预感,让她立即侧头探看。 读清楚了上头的字,伊格娜恐怖地大声尖叫。 敬告∶这是两个新捉到的天堂岛女人,让她们立即开始配种,生下伟大的亚利安子孙。威尔森特校。 在伊格娜的疯狂尖叫中,她们眼前出现了巨大的身影,两根比棒球棍更粗长的兽茎,威风凛凛地向她们示威。 就像那日神奇姊妹受辱前的百般挣扎,铁台子被撞得乓乓作响,不过,最後的抵御终归无用。 巨大的身体压了上来,伊格娜与格蕾塔,感到一根又烫又粗的硬物,无视於洞口的窄小,强行往前硬顶。 不 两声长长惨叫发出的同时,骨盆碎裂、肚肠爆开的声响,传入了正面面相觑的科学家们耳中。 =================================== 轻轻媚笑,威尔森扯开神奇姊妹的紧身衣,两对难分轩轾的一齐跃出,波光晃动,充满视觉刺激。 为了打破女英雄形象,纳粹科学家们反覆给她们注射催乳剂,想让原本是美国人光荣的神奇女侠,挺着一对廉价妓女般的房,成为耻辱的像徵。这计划无疑获得了成功,再加上长时间的哺乳,两姊妹本来就丰满的,现在已经大得有些不可思议。 威尔森要多茜拉挤起,然後把杯中剩下的红酒,全倒在神奇少女的乳沟,上品美酒乳光杯,再让两姊妹你一口、我一口地先後饮尽,看着她们专注的模样,引以为乐。 好了,黛安娜,就由你过来吧 把酒杯放下,威尔森解开袍子,站直身子,露出胯间早已直立的肉茎,示意黛安娜用夹住。 当神奇女侠捧起胸前的肥嫩,轻轻夹住,开始上下搓弄,舒爽的感觉,让威尔森立刻就有射精的冲动。 这对姊妹,确实天生就该是男人的性玩物 善用本身长处,黛安娜技巧熟练地捧挤,有时左乳上、右乳下,有时齐动,有时则是停止摆动,用力往内里挤压,顺便低下头,亲吻那突出的红色。各种花式来回变化,简直就像是乳交的舞蹈,看得人眼花撩乱。 多茜拉傻傻地笑起来,娇憨的笑容,一点都没有影响到少女的俏丽。不待主人下令,她自动地执行自己最擅长的工作,慢慢爬到威尔森身後,伸出小香舌,毫不嫌脏地舔起肛门。 威尔森半眯着眼睛,享受姊妹两人轮番伺候。 当正高涨,他抓住黛安娜的头发,笑道∶还有呢再说点东西来让我高兴吧 眼珠一转,黛安娜得意地笑起来,那个讨人厌的实验室老处女,我送了她一样她自己制作的礼物。 =================================== 古堡里的一处阴暗房间,金发女郎大声哭叫,一只新的金属重重刺进她两腿间,造成强烈的痛苦与刺激。 无视她的疼痛,机器仍高速运作,不停地推送假,并且另外推送两根进入她窄小紧紧的屁眼,将之撑爆破肛。 当被调成强制运转的机器,因为高速运作而喷出火花,肛门中那只假突然一炸,火箭般往上射出。 啊 少女惨叫声嘎然而止。远远望去,给金属棒从臀部贯穿至口的女性,像座至美的雕像,仰天作着无言的抗议。 不过那不是尸体 因为她一时之间尚未断气,仍痉挛身体,双腿抖动不休,屎尿齐流,受着临终的最後痛苦。 =================================== 差点将一泡热精直接喷在神奇女侠脸上,威尔森强自忍下喷射的冲动,让黛安娜就地趴下,高高地翘起雪白屁股,把紧身衣底部往旁揭开,露出娇嫩欲滴的美。 漂亮的东西,每次看都是那麽美 威尔森笑着,挺起,从後头用力贯穿。 黛安娜抬起头,雪雪娇呼。和兽人的尺寸比起来,这种才是正常的尺码,她摇着屁股,主动往後挺去。 多茜拉仍然跟在主人身後,亲舔肛门。白痴的好处,就是在没接到第二个命令前,只会一直作下去。而小香舌在肛门里的每一次跳动,都让主人更用力地往前挺,狠狠干着臭女人的骚。 威尔森揪住黛安娜的头发,扯得她半仰起身子,同时大力挥掌击着多肉的肥臀,看着大奶摇晃,感觉就像是正在驯服野马,一匹名叫神奇女侠的高贵牝马。 呵┅┅呵┅┅现在,你总该告诉我,你到底是怎麽处置女伯爵了吧 半回过头,艳丽脸庞上浮现复仇得逞後的快意冷笑,黛安娜得意道∶她嘛我只是把她介绍给了一个我们共通的老姘头 =================================== 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场凌辱,痛苦地昏厥过去,当药力冉冉退散,女伯爵发出呻吟。 我┅┅我在哪里 下意识地低语,跟着,当目光慢慢适应了黑暗,女伯爵发现自己赤身,趴在一个有着清澈地下水的灰暗洞穴。 蓦地,一阵阴森森的破风声,几十根树藤模样的肉茎,冷不防地由洞穴中窜出,一下子就缠附在女伯爵的双肩、两腿、蛇腰上,把她紧紧缚住。 而再没有谁比女伯爵更清楚这些东西 哦奥丁大神啊千万不要 她的尖叫才一出口,那些弯弯曲曲的树茎立刻把她拉入洞内,连一丝挣扎馀地都没有,等到女伯爵回过神来,她的身体已重重撞在树干上。 捆紧四肢的树茎,慢慢抬高她的身体,反扣住她两条手臂,然後伸展出更多的树茎,把女伯爵的下半身包裹起来,慢慢往後拉。 此时,一道熟悉的气味,被女伯爵的嗅觉所捕捉,那是用来让人变成兽人的变种药剂。 天啊他们到底对这怪物又做了什麽 猜不到黛安娜的复仇手段,女伯爵瞬间只觉得心胆俱裂。 答案不一会儿就揭晓了。 将女体用枝蔓牢牢缠住後,树形异物开始分泌一种新的体液,慢慢地腐蚀她手脚的血肉,并且将之木质化,与异物本身结合为一。 救命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哦不要啊 女伯爵魂飞天外,高声哭嚎着,但凄惨的哀嚎声,除了反覆回响在地底,并没法传入任何人耳里。 不一会儿功夫,女伯爵的双手、小腿,已经与树木同化,将她永远地与这树形异物结合在一起。 不饶了我谁来救救我啊┅┅ 曾经不可一世的纳粹女头子,如今悲惨地哭泣着,为过往的行为付出代价。 而树形异物确认猎物捕获成功後,立即施放出数十条树茎,摩蹭女体、搓弄,刺激猎物的。 一只粗长的树状,泛流着白浆,缓缓来到女伯爵两腿间,在雪白屁股上稍作摩擦。 女伯爵再次惊慌起来,她知道这类变形生物都有很强的配种欲求,上次黛安娜逃过一劫,可是这次自己却逃不过了。 闷哼一声,冷冰冰的树茎已经插入她的肥里,前端直顶入子宫,连抽送的时间都省下,直接喷射出浓白浆汁。 女伯爵无助地哭泣着,但一根树茎同时也塞入她嘴里,同时喷出气味腥重的白浆。 几十根找不到洞钻的树茎,一齐对空招展,似乎为了传宗接代的神圣任务成功,满心欢喜。 时间好像过了几个小时那麽久,女伯爵疲累地睁开双眼,身上满是浓浓白浆与汗水,像是後茧一样,将她美丽身段包裹起来。 当她的小腹突然开始隆起,气球般越吹越大,女伯爵发出刺耳的尖啸声,抬头狂叫。 神奇女侠,我会要你付出代价的 怨毒的女性诅咒,在地底下反覆回荡。 你一定会付出代价的 只是,女伯爵并不晓得,黛安娜的复仇,是等她分娩之後才正式开始。 初生的婴儿,在基因改造过後,并不需要哺乳,而是直接以血肉为食。 届时,它们唯一的食物,就是不能动弹的女伯爵。 不过,就算身上血肉被片片撕下,女伯爵仍然无法由死亡得到解脱。因为,与树木结合为一的新生命,将会让她长生不死,并且一直从血肉模糊中重生过来。 直到永远 =================================== 飞机上春光无限,一男两女的,反覆在机舱内上演,直到夕阳红霞斜照进窗户,喧闹多时的男女欢好,才暂时告一段落。 黛安娜、多茜拉懒洋洋地趴在地毯上,像只咪咪呜叫的慵倦小猫,如趐,因为激情交媾而微微泛着红潮,揉合晚霞斜映,衬托出美人绝艳的风情。 瞥见两名娇娃顶的小红莓,威尔森暗吞一口口水,又有了挺枪再战的冲动,要花上老大定力,这才勉强将心绪宁定。 认真说来,你的确是个很棒的情人。欢好之後,悄悄过计算飞行时间,黛安娜柔声叹道∶可惜我们的主人是纳粹,不是只有你,等到下飞机後┅┅ 下飞机威尔森邪邪笑起来,我们还没飞到一半呢你这麽早就预备下机了吗 什麽 你没发现吗这不是飞往柏林的航线喔 可是┅┅突来变故,黛安娜脑里乱成一团,我以为你是奉命把我们送往柏林的 我接到的命令是这样没错。威尔森笑道∶不过这架飞机的目的地却不是。 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你太低估自己价值了,神奇女妞威尔森道∶对你们姊妹和天堂岛有兴趣的,可不只是纳粹。我到底不是亚利安人,也不可能一直留在柏林,现在的机会正好,我带着你们,还有後舱的满满东西,不管去哪里都会水涨船高。 後舱黛安娜疑惑起来,她所知道的,後舱就是满满的兽人,她和妹妹的亲生骨肉。 纳粹的秘密武器,虽然被你们毁掉了大半资料,不过我上次运送时,偷偷保存了备份资料。有了它,再有了你们,我定要纳粹输得灰头土脸。威尔森笑着,捧起黛安娜脸庞,爱抚道∶你也不是什麽神奇女侠了,以後,你就叫┅┅嘿嘿┅┅就叫神奇女奴吧 黛安娜没有言语,自从承诺投降开始,她就放弃一切了。现在有这结果,说不定还比直接送到纳粹好得多。 最後,我想问一下,飞机的目的地是哪里 这你就别管了吧神奇女奴。不过,你可以准备一下,下飞机後别叫我威尔森了,我的另一个名字是杜鲁门。这个将成为神奇姊妹往後人生操纵者的男人,露出了年轻而充满锐气的笑容。 哈里。杜鲁门 什麽话也不说,把酣睡中的妹妹搂在胸前,黛安娜靠着机舱,突然好想尽情睡一觉,什麽东西也不去想,什麽事情也不去管,等到睁开眼,看见是什麽结果就接受了。 姊妹俩迷糊地睡去,昏沈中,神奇少女作梦了,已经失去思考能力的多茜拉,却仍有着预知梦的能力。 梦里,本是乐土的家乡,天堂岛,成了一片烽火笼罩。 亚玛逊女战士一族虽然勇猛,但是敌人狡狯异常,不住喷洒着各式粉末与迷烟,个个半裸打扮的她们,只有在烟雾中一个接一个地昏迷倒地。 直升机上跃下一个个兽人士兵,它们动作俐落,将剩馀的反抗者击倒,并且立刻用捆人索缚起俘虏,撕裂紧身衣,将女战士们就地奸淫。 哭嚎、尖叫、呻吟,曾经在古堡里反覆响起的声音,此刻出现在天堂岛的每一处,将原本的天堂,瞬间化为女战士的地狱。 烽火中,有一个凄艳的女郎,穿着暴露诱惑的性奴装束,缓缓在曾是家乡的土地上漫步,指挥身後的兽人军队一一占领岛上的重要地点。她戴着深黑皮革面具,瞧不见脸孔,唯一看见的,就是那双雪亮明眸的眼角,依稀有泪 theend<dd> (一届)第六夜 美肉娘外传(1-6完)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一届第六夜美肉娘外传16完 作者:唐寅 美肉娘外传全 1、淫美的堂嫂 在堂哥的婚礼上看过,只能用妖艳来形容的丽娟──堂嫂後,对堂嫂就难忘地记忆深刻。 水漾般勾魂的媚眼┅┅ 像似能掐出水来般的雪嫩肌肤┅┅ 巧笑倩兮的神情,配上微扬的翘嘴┅┅ 一对虽称不上却坚挺诱人的美乳┅┅ 尤其在低胸的白纱下;两团白肉更好似要蹦脱出来般的惹眼,那芭蕾舞者出身的婀娜诱人身段,更不知羡煞多少宾客。 堂哥的狐群狗友们,恐怕不知用眼睛强奸过堂嫂几百遍了;更有些人趁混乱伸出禄山之爪,偷抓堂嫂的两团嫩白乳,就连站在旁边敬酒的姑丈,双眼也几乎没离开过丽娟堂嫂的两团美肉。 2、引狼入室 几年後我上了大学,便借住在台北堂哥家。 由於堂哥的摄影公司在台中;因此常不在家只剩堂嫂在家开了一家照相馆;而我则算打工为刚上国一的堂弟补习功课。 自从丽娟嫁给堂哥;一直都是我想泄指的对象,现在自己送上门来;真让我见猎心喜。 从搬进堂哥家的第一天开始,我就处心积虑想要怎样才能到丽娟。 虽然在梦中我不知道已经操过堂嫂几百遍了,但是每次见到堂嫂,我的仍是无法克制的硬起来。 起先我仍强迫压抑自己的淫欲;但是淫欲这种东西似乎是越压抑;越是一次比一次高涨。 我於是告戒自己∶丽娟是堂哥的老婆;这是。况且;堂哥又对我这麽好┅┅ 这样想不但没让我好过一点;反而因此让我的更涨的难过。 好死不死,上次我要去暗房冲相片时,又让我撞见堂哥正在把手伸进裙子里;挑逗正在洗相片的堂嫂, 堂嫂∶不要嘛┅┅待会被看到不好啦 堂哥∶不会啦;没人会进来的啦。 堂嫂∶不要在这啦┅┅不要┅┅不┅┅ 堂哥∶好啦;别装了;下面都湿透了。 堂哥∶来轮到你帮我含我的大了。 堂嫂∶嗯┅┅嗯┅┅好大噢┅┅磔磔┅┅呕 从缝中,看到堂嫂一边帮堂哥吃,一边用手指拨开湿漉漉的嫩。 那骚浪模样;使我的差点涨爆。 跟着,堂哥一边着堂嫂,一边捏着那白嫩欲滴的淫乳,我只好套弄自己的泄洪。 看着堂嫂那娇俏的粉嫩脸,因为正挨插,而露出那像a片里的女星一般的表情,不;是更淫荡,一边喘气,一边还叫得如泣如诉的。 嗯┅┅嗯┅┅呕┅┅呕┅┅啊┅┅啊┅┅要丢了┅┅呜┅┅唔┅┅ 真是 终於堂哥在丽娟的两口夹攻之下丢兵卸甲。 还要┅┅还要嘛┅┅殴┅┅不要拔出去嘛 堂嫂不满的叫着,只见堂哥丧气的,任丽娟怎样叫都不动,让丽娟在他身上磨蹭,见状的我,恨不得把此刻像铁棒的;插到那湿热的骚里。 3、半妖姑妈 我不可置信的从堂弟的口中听到竟是┅┅ 我第一次看到的男女相奸,是爸爸正从屁股後面奶奶耶。 本来以为会听到堂哥狂堂嫂的答案,竟意外听到这劲暴的答案。我假装这没什麽;并说我同学有单亲家庭的,也都跟妈妈睡在一起,而我家隔壁的阿明;也被我看到过正在插他妈妈的肥穴。 堂弟被我这一说,也觉的这好像很自然似的。而我奸淫丽娟堂嫂的计划也更往前进了一步。 但堂弟的回答,却也让我回想起小时候;艳丽的惠雯姑妈,到家里时的一些怪事。 记得那几天,妈咪刚好出国,而姑妈正好到台南办事,只记得那时候姑妈虽嫁人;但打扮的却不输美丽的服装odel,反而因为一股少妇的妩媚,更显娇艳动人。 记得一天夜里半夜醒来时;去上厕所时正巧碰见爸爸,慌张的抱着仅罩一件透明薄纱的姑妈,往房间里走去,看见我的爸爸,只心虚的∶小孩子还不快去睡觉,就碰的一声把房门关上了。 後来,只隐约听到房内传出一些呜咽声┅┅ 当时的我,就回去睡了。 後来,早上醒来听到爸爸似乎正跟哽咽的姑妈大声争吵,不一会,听到碰碰的巨响及啪啪的拍打声;就沉寂了下来。 哥哥告诉我说,大人的事小孩少管 但是,房内传来的呜呜声┅┅似乎告诉我们,已平息了这场争吵。 接下来的几天,姑妈就没出过房门;只有爸爸把饭送进房内。 爸爸只对我跟哥说∶姑妈生病了你们不准去吵她,知道吗 对平日威严的爸爸;我们当然不敢违抗,只是平时姑妈很疼哥哥;於是哥哥冒着被爸爸打的危险;偷偷地从门缝中想要看姑妈到底怎麽了。 不幸後来被爸爸发现,被打个半死。 据哥哥描述∶好奇怪;姑妈不是生病。可是姑妈都没穿衣服;还被爸爸用麻绳绑的两个奶奶都凸出来了。 而且爸爸还抓着姑妈的头发,要姑妈用嘴吃爸爸的弟弟。 姑妈好像不愿意;一直呜呜的叫,但是不久又好像很好吃的样子一直舔及吞吐呢 後来,爸爸又让姑妈趴下,把弟弟插到姑妈的大腿中间。 姑妈本来好像不要,因为姑妈一直在叫∶不要┅┅不┅┅不可以┅┅嗯┅┅嗯┅┅小强┅┅不要┅┅,但是被绑住了奶奶;又被爸爸一直抓住,只好趴着。 而且爸爸一直叫姑妈∶┅┅干┅┅死你┅┅浪┅┅但是,後来我也不知道姑妈是痛苦还是舒服 只见姑妈一直摇摆她白嫩的屁股,而且一直叫爸爸的名字,真怪 我说∶後来呢 哥哥说∶後来,爸爸好像从镜中看到,我就被抓到了。 不过姑妈真的好漂亮欧奶奶又白又大,叫声又好好听呦。 後来姑妈一直待到妈咪回国前一天;才又打扮的好妖艳,被爸爸送回台北,爸爸不但各给了我跟哥1000元,还要我们不准把姑妈生病的事,告诉任何人,尤其是妈咪。 4、奸淫的理由 从堂弟那里,得知堂哥跟姑妈的母子。 虽然让我淫兴高涨,但也不禁怀疑我们家族是否流着喜好的血液。 接着,堂弟神秘的告诉我,每回堂哥只要一回台北,奶奶总是不久就会到家里来;尤其妈咪不在家时,奶奶更是整天和爸爸待在房间都,不出房门。 虽然家里的隔音算是相当不错,但是仍然多少会听到奶奶的嘶喊声,及嫩肉被用力拍击的啪啪声。 堂弟说,他用镜子透过门缝,竟看到爸爸骑在奶奶身上,不断的冲刺,并用力拍击着奶奶的肥嫩臀。 堂弟甚至觉得,奶奶比他曾不小心看到的妈咪,还粉还嫩呢 後来,只要姑妈一来,他就先躲到堂哥房间的窗外,观看爸爸跟奶奶大战,也因此堂弟变得很早熟。 後来有好几次,我特别去注意,姑妈来表哥家时,两人的精彩母子的淫戏。 真想不到,国立大学毕业生的堂哥,竟会去搞自己的母亲。 不过也不能怪表哥,都快50岁了的姑妈,看来还像35岁的美妇,谁不想呢所谓肥水不落外人田嘛 连我都想姑妈的,抓她那对弹性依旧的白乳。 正巧,今天堂弟跟堂嫂回新竹娘家,而堂哥又说这礼拜要提早回家,我本来也要回南部的;但想到这个堂嫂不在的夜,也许又是一个的夜也不一定就决定不走了。 结果姑妈竟还先来了,一副风骚欠干样,人未到,迷人的香水味倒先传到了,不知道我还在家的姑妈,已经等不及挨插的,在客厅张开大腿,淫荡的先自慰起来。 那湿漉漉的肥穴来了,突然,我想我找到了奸淫堂嫂之後的护身符了 嘿┅┅嘿即使堂哥知道,也不怕了哈┅┅哈┅┅ 我偷偷的预先潜到堂哥房间,放置了一台v8;把镜头对准着那张大床。 总有一天,我要在这张床,丽娟堂嫂的美;玩她的雪白 想到就连退路都有了;自己不禁笑出来。 没注意到以为家里都没人的堂哥,已经抱着脱的只剩缕空的蕾丝内裤的姑妈进来了。情急之下,只好躲到床下。 接下来的一场活塞大战都被我全程的记录下来了,卖命妈咪的堂哥、失声的姑妈;一个要求儿子插死她的母亲,一个是把自己母亲当母狗,遍全身三个的儿子;好一对纵欲的母子啊 难怪堂哥在丽娟堂嫂的里撑不住;我想有惠雯姑妈这种妈咪,大概谁的阳精都会泄光的,看刚才姑妈那一副贪婪、舔着堂哥上残馀的精液模样,彷佛与吸精为生的美艳妖女没有两样。 好不容易等到堂哥说要出去买吃的,在床下快憋不住的我,总算可以松口气了。 爬出床底的我,被眼前的景像震撼了,白嫩裸的姑妈,正阖眼、微喘着气在床上休息。 瞬间,我想自己理智是荡然无存的了 我用床边的乳罩蒙住姑妈的双眼,把快胀爆的塞入姑妈的淫小嘴。 姑妈∶志明┅┅志┅┅你┅┅顽皮┅┅呜┅┅呜┅┅好┅┅大┅┅ 还叫得出来,等下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姑妈∶呜┅┅呜┅┅好坏┅┅妈┅┅咪都┅┅殴┅┅ 这母狗才被干完又要了,够淫荡的 姑妈∶妈┅┅咪想┅┅要┅┅啊┅┅要┅┅要┅┅要┅┅给┅┅嘛┅┅ 才搓了一下阴蒂,就湿成这样,欠插 姑妈∶插┅┅插┅┅进来┅┅嘛┅┅插┅┅我嘛┅┅ 哼我就故意多在洞口折磨你一下 姑妈∶志┅┅明┅┅不要┅┅折┅┅腾┅┅妈咪┅┅了要上┅┅天了,我的亲亲┅┅爱死你了┅┅快┅┅进来┅┅ 好吧让我成全你,母狗 姑妈∶噢┅┅噢噢┅┅噢┅┅噢┅┅死┅┅死了┅┅插死我┅┅干我┅┅我┅┅志┅┅明哥┅┅哥┅┅呜┅┅呜┅┅ 铐,干大力了;奶罩掉了;糟糕 姑妈∶小┅┅杰怎┅┅麽┅┅是┅┅你不┅┅不┅┅不可以的 你儿子的都过了,还有甚麽不可以的操死你;还装 我叫着。 姑妈∶小┅┅小┅┅杰,我┅┅是姑┅┅妈呀不┅┅不可以啊 话都说不清楚,你说不可以停,是吗我说。 姑妈,这时候就连亲妈都要 姑妈哭泣着∶不┅┅不┅┅呜┅┅呜┅┅噢┅┅噢┅┅ 那我拔出来可以吧不要哭了嘛我说。 干;那麽淫还装;靠 姑妈∶求┅┅你┅┅小┅┅杰┅┅不┅┅要拔┅┅出去┅┅我┅┅我┅┅会┅┅死┅┅ 干死你这骚浪母狗的淫蜜我叫着。 原来;是爽到失神哭的,害我 姑妈∶要丢┅┅丢了┅┅呜┅┅呜呃啊┅┅ 趁着淫姑妈的热淫液,冲浇在上,我也大叫着,射在姑妈的淫里。 看着姑妈失神颤栗,而我的白色热精缓缓流出;带着我的v8,得意的离开房间。 从此,淫骚的惠雯姑妈,私下瞒着堂哥,不但她的让我插,还给我很多钱呢 由於姑妈是贵夫人协会的理事长,透过惠雯,虽然到很多有钱人的情妇、夫人、小姐,但我还是忘情不了,那如狐狸精般妖艳的丽娟堂嫂。 而且我的计划正一步步得逞┅┅ 5、表嫂的美 随着我帮堂弟补习,堂弟的功课大有进步,堂嫂堂哥都很称赞我的功劳,对我的信任也一天天加深。 而我觉得,随着青春期的到来,堂弟似忽对女人愈来愈感性趣。 真笨家里现成的烂熟美不会搞。 於是,我渐渐地一步步引导堂弟奸淫女人当然先从自己妈咪开始喽 起先,我从带一些美女写真给他,渐渐看他不能满足,就常常带那些真枪实弹的a书给他看。 起初,小超看到那些被男人插满的淫,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後来,看到a书里还有插淫菊花蕊,及被白浊的精液喷的满脸的女人的淫荡表情,不禁问我。 堂哥,插入女人的洞穴真的那麽舒服吗堂弟问道。 何止舒服,根本是爽上天了。我陶醉的说道。 可是,那些女人怎麽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堂弟说 其实她们是太舒服了,她们都巴不得插她们呢等你搞到女人你就知道了。我说。 看他的样子,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我的计划已经成功一半了。 6、艳姬淫嫂 有次我在补完习後,故意不小心留下一片vcd;片名叫烂熟母。 片子是描述,几个青春期的国中生不知怎麽弄来f2,把其中一个年青貌美的母亲给了。 然後,几个同学轮流奸淫她,其中那个国中生,本来不敢奸淫自己母亲的,但後来实在忍不住;而且反正妈咪是昏迷不醒。 好死不死,偏偏他把插入妈咪的淫时,他妈妈好像被到醒过来。 正看到自己的乖儿子,正压在自己身上;边玩自己的;边作活塞运动,而且旁边又围着几个儿子的同学,随即吓的哭喊着要挣脱。 但马上被几个国中生给制服了,那个儿子迟疑了一下,在夥伴的鼓动下反而更猛烈的穴。 而刚才泄精的同学,也不客气的把沾满精液的,塞入他母亲的美嘴。 而母亲的肉也没闲着,马上被另一个同学给填满了。 一群国中生把他们青春期的腥臭精液,射了那母亲满脸及身体,才满意的离去。 从此,小男孩就以此要胁母亲;而肆无忌惮的在爸爸不在家时,恣意的搞自己的母亲,或找同学一起奸淫已经成为他们淫物的可怜美母。 过不久,我发觉最近表嫂都很早就睡了,跟以前的夜猫子习性迥然不同,而且,阿超最近一到晚上也常找不到人,我便偷偷的注意着堂嫂的举动。 我发现堂嫂喝完阿华田之後,就好像很疲倦的想睡觉,而且当堂嫂进房後,阿超也都不见人影,莫非┅┅ 於是,我今天特别注意着阿超的行踪,果然被我发现到,阿超左顾右盼、蹑手蹑脚潜进堂嫂的房间。 我当然继续从门缝中,监视着阿超的一举一动,只见堂嫂已睡熟了,对阿超双手恣意妄为伸进被子里的爱抚,一点反应也没有。 突然,堂弟掀开被子哇两团白奶没穿奶罩;浅蓝色的丁字内裤嫩臀中间只剩一条蕾丝了骑到堂嫂身上,用他那尚未完全发育完全的;起堂嫂的小淫嘴来。 看得我欲火大盛,看到美艳的堂嫂,被平时最怕自己的亲儿子玩弄淫美体,让我有股说不出的快感。 接着,当堂弟熟练的抬起母亲的淫美嫩臀,要插入湿热花蕊时;我现身喝住堂弟。 这是你不知道吗我说。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堂弟支支吾吾的说。 马上出去。我故作生气的说。 於是堂弟心不甘、情不愿的,拿起地上衣服,悻悻然的走出去了。 淫美体当前,我怎能放过了,特别是我唾延许久的丽娟堂嫂。 我边欣赏着这上帝的杰作;不禁赞叹堂嫂的丽质天生,及羡慕堂哥的打淫美母&艳美妻。 边想我今晚要怎样享用这只妖艳的小狐狸精,我决定先用我的舌头,舌奸堂嫂身上的每一寸雪肤。 尤其,舌淫桃花蜜时,舌头深入堂嫂的湿热道,真是美妙啊 两团嫩白肉,恰到好处的大小,如白馒头的柔嫩触感,让我忘情揉搓起来。 小淫嘴的也很舒服;柔美的双唇轻含着涨爆的,美呵 疯狂着日思夜想的淫蜜丽娟我要干死您你 噢┅┅噢┅┅噢┅┅噢┅┅噢┅┅嗳。我叫着 嗯┅┅嗯┅┅噢┅┅噢┅┅呜┅┅呜┅┅堂嫂闷哼着 嗯┅┅嗯┅┅噢┅┅噢┅┅嗳┅┅嗯┅┅呜┅┅呜┅┅ 嗯┅┅嗯┅┅噢┅┅噢┅┅呜┅┅呜呜┅┅呜┅┅呜┅┅呜┅┅呼┅┅呼┅┅呜┅┅ 堂嫂被我几乎喘不过气来,呜呜应和着。 我又把堂嫂翻过来,撑开淫,用在沾满蜜汤汁的,淫菊花蕊,最後才不舍的射在淫蜜後穴的深处,且眷恋的紧紧抱紧堂嫂的美白淫肉。 感觉到堂嫂的淫蜜肉,不但吸吮,又紧密的包围着我,真是爽毙了 接着,把湿漉漉的,在堂嫂艳丽的美颜上擦乾净;呼完美心中想着下次一定要。 快天亮时,我才走出淫荡堂嫂的房间,後来堂弟似乎知道我的淫行,而半要胁半央求我在别让堂哥知道的状况下,让他加入合淫他妈咪。 基於那也是他母亲,於是我在多方考量下,让阿超也加入一起奸淫堂嫂。 何况,堂弟答应我把家庭访问时,让我奸淫他们那长发飘逸长、很像观月亚理沙的国文老师。 後来,我跟堂弟又趁堂哥不在时,把堂嫂半推半就的合奸了。 真不愧是虚伪的美姬淫妇 居然一边哭着挣扎,喊着不要;一边又用翘嫩臀,上下迎合我们的抽送。最後,还是屈服在我们的淫肉根之下。 记得最刺激的一次,是堂嫂穿着代表淫荡的吊袜带及黑色蕾丝丁字裤;在柜台跟客户谈话时,我就躲在柜台下;用舌尖着堂嫂的淫肉及香嫩。 等客人一出店门,我就让堂嫂趴在柜台;从淫白嫩臀後方她的美肉穴,真是淫美的回忆。 今晚,堂哥又不回来了,阿伟及阿雄说要来找我,看来这样的夜晚,迎接好友最好的礼物,莫过於用丽娟堂嫂的┅┅<dd> (一届)第七夜 仙人跳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一届第七夜仙人跳 作者:失落 仙人跳全 绮玲打扮的花枝招展,风情万种地坐在黄医生身前,橙黄色的衣裙突出了那诱人的曲线,尤其是胸前隐约见到微微凸起的菩蕾,使人知道她没有挂上胸围,瞧的黄医生目定口呆,差点流出口水来。 绮玲风姿绰约地拢一下秀,高耸的胸脯有意无意地抖了一下,才楚楚可怜地说∶医生,我近日不知为什麽身子常常痒的不可开交,可折腾死我了。 黄医生定一定神,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金太太,你哪儿痒 我┅┅我浑身都痒,晚上尤其是痒的利害。绮玲蹙着秀眉说。 你解开衣服,让我给你检查一下吧。 黄医生取过听诊器,心里暗叹今日艳福无边,可以遇上一个这样漂亮的女病人。 绮玲羞人答答地拉下衣後的拉炼,香肩优雅地扭了一下,衣服便褪到腰下,使人目眩的便暴露在空气之中。 她真的没有挂上胸围,胸脯上挺立着骄人的肉球,在灯下轻轻抖动,峰峦上粉红色的肉粒,使黄医生瞧的眼里喷火。 他颤着手把听诊器放在绮玲那羊脂白玉似的身体上,努力压制着胸腹中澎湃的欲火。 哎唷 当听诊器贴在绮玲的上时,她娇哼一声,身子颤动一下,便把身子退了开去,移动时那软绵绵的肉团,还揩在黄医生的手背上。 什麽事黄医生心里一震,问道。 你的听诊器好像雪一般冷。绮玲皱着眉说。 黄医生尴尬地乾笑几声,把听诊器在手掌上擦了几下,便又再往绮玲的胸脯上按下去。 黄医生细心地在绮玲的胸脯上检验了几遍,还用手在肉团上抚弄了一会,才叹了一口气说∶好像没有什麽事呀,究竟那儿痒的最难受 他感到脸上发热,因为他知道自己後来已不是在检验,而是在享受着那温暖软滑的。 是┅┅是下边┅┅现在好像又在发痒了。绮玲红着脸说。 你躺在手术椅上,让我瞧一下吧。黄医生喘着气说。 绮玲腼腆地点一下头,便站了起来,但她才站直身子,身上的裙子便跌到脚下,晶莹雪白的身体便尽现眼前,除了胯下的奶油色三角内裤外,身上便再没有其他的衣物,羞的她嘤咛一声,一手抱着胸前,一手便要把裙子拉上来,狼狈中却是格外诱惑,把医生瞧的双目放光,血脉沸腾。 可是接着绮玲却好像若有所悟似的嫣然一笑,不独没有再遮掩那使人目眩的,还大方地把腹下仅馀的屏障也脱了下来,然後婀娜多姿地走到手术椅前面,莺声呖呖地说∶医生,是不是躺在这儿 她的声音使发呆的黄医生惊醒过来,他咬一咬舌尖,使自已回复神智说∶是┅┅是,我现在便来给你检验了。 黄医生起身时,发觉胯下涨的难过,只好悄悄探手在裤裆上整理一下,然後蹒跚地走到手术椅旁边。 绮玲虽然合着腿,可是那迷人的禁地却是全无遮掩,瞧的黄医生不能自持。 他颤着手把手术椅的脚踏拉了出来,便把绮玲的粉腿张开搁在上面。 粉腿上那滑腻如丝的肌肤,使黄医生情不自禁地在上面轻轻地捏了一下,才恋恋不舍地放开手来。 这时绮玲中门大开,平坦的小腹下面,芳草菲菲,中间一抹嫣红,紧闭的肉唇中间,还彷佛泛着晶莹的水光。 噢┅┅又发痒了┅┅是这儿┅┅是里边发痒 绮玲呻吟一声,玉掌便探到腹下,在那迷人的洞穴上抚摸着叫。 你┅┅你别动,让我瞧一下 黄医生哑着声拉开绮玲的玉手,双手扶着她的腿弯,便在她的身下检视着。 ┅┅喔┅┅很痒┅┅噢┅┅让我抓一下┅┅我快要痒死了 绮玲在手术椅上蠕动着,纤纤玉指却伸到腹下,在桃唇上拨弄着。 你忍一下,这样我可瞧不清楚。 黄医生发急地叫,胸腹里的熊熊欲火却是烧的更是炽热。 医生┅┅我实在受不了┅┅你┅┅你救救我吧绮玲发狠地在腹下抓了几下叫道。 黄医生咬一咬牙,便用脚踏上的皮带,把绮玲的粉腿缚紧,接着也用皮带把她的玉腕也缚在手术椅的扶手上。 医生┅┅你┅┅你干什麽 绮玲紧张地叫,她手脚被缚,便好似待宰的羔羊,完全不能动弹。 你忍着一点,我检验过後便放开你。 黄医生吸了一气,手掌覆在微贲的桃丘上抚摸着说∶是这儿痒吗 是┅┅是┅┅请你给我抓一下吧绮玲梦呓似的叫。 这样好点没有医生弹琴似的搔弄着说。 不┅┅噢┅┅还痒┅┅大力一点┅┅里边可痒的很绮玲喘着气道。 让我瞧一下 黄医生分开绮玲那紧闭着的朱唇,手指却贪婪地在娇嫩的肉唇上拨弄。 粉红色的里一片濡湿,口的情核更是涨卜卜的,使人垂涎欲滴,这时他欲火迷心,检验也完全变质了。 这儿痒不痒黄医生在绮玲的阴蒂上轻轻搓捏着说。 痒呀┅┅喔┅┅给我挖一下┅┅里边也痒死了绮玲在手术椅上挣扎着叫。 是这样吗黄医生伸出中指慢慢地扣了进去∶这样好点麽 温暖柔嫩的肉壁紧紧包裹着黄医生的手指,使他舒服的想纵声大叫。 挖进去┅┅噢┅┅用力一点┅┅噢┅┅不要停┅┅ 绮玲忘形地叫,纤腰不住弓起,迎接着黄医生的入侵。 黄医生兴奋地扣挖着,另一只手却不住在绮玲那修长的粉腿上爱抚着。 给我┅┅求你┅┅求你用根大一点的捣进去┅┅哎唷┅┅浪死我了绮玲急剧地扭动着身子叫。 黄医生实在也按捺不住,他探手拉下裤炼,拔出如怒蛙勃起的,便要腾身而上,发泄体里的欲火。 就在黄医生要长驱直进时,忽地有人破门而入,跟着一阵耀目的闪光,使他差点睁不开眼睛,到黄医生定过神来,才发觉身前站着一个男人,手中拿着摄影机,望着他在冷笑。 金贵,快点解开我,这衰医生非礼我绮玲急叫着说。 这时黄医生知道堕入陷阱里,只好俯首不语。  贵哥,你这麽晚才进来,刚才可让那咸湿医生欺负死我了绮玲埋怨着说。 她这时已和金贵回到家里,俏脸上还是红扑扑的,倍觉艳丽。 我可要待适当的时机才能动手,要不然便功亏一篑了。金贵解释着说。 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人家身体不好,你要再不进来,我可不知如何是好了。绮玲嗔道。 原来她天生荏弱,床第上难堪风浪,刚才让黄医生那样逗弄,实在使她吃不消。 哦┅┅我明白了,待我好好地给你乐一趟,以作补偿吧 金贵涎着脸便把绮玲按倒床上,便要去解她的衣服。 不┅┅贵哥,先让我们商量一下吧 绮玲挣脱他的拥抱,坐起来说∶我们还是找其他的法子去筹钱吧,净是这样,我可太吃亏了。 唉,要是有其他的法子,我可也舍不得要你牺牲色相。 金贵叹了一口气道∶只有用这些旁门左道,才可以尽快还钱给贵利王,要是拖下去,单是利息我们便吃不消了。而且贵利王心狠手辣,要是还不出钱来,他一定会打死我的,我可不是怕死,只怕你孤零零一个人,那我死也不瞑目。 不,我不许你说这些 绮玲掩着金贵的嘴,伏在他的胸膛上流着泪说∶都是我累了你 原来绮玲本来在一间餐厅做女侍应,认识了金贵後,便让他的花言巧语弄的死心塌地,一心与他双宿双栖,怎料寡母忽然泄上恶疾,山穷水尽的时候,金贵挺身而出,给她筹措医药费,後来绮玲母亲终告不治,绮玲伤心之馀,才知道那些钱是高利贷,为了还债,在金贵的耸恿下,绮玲把心一横,才答应金贵利用桃色陷阱,去诈骗金钱。 好了,大家都别说了,现在让我慰劳你吧 金贵狡猾地暗笑一声,便把绮玲推倒床上。 绮玲想到爱郎情重,再加上刚才也让黄医生弄的春心荡漾,自然不会抗拒,遂含羞闭上美目,任由爱郎为所欲为。 在金贵纯熟的手段下,不用多少功夫,绮玲便给弄的媚眼如丝,春情勃发,身子难耐地在床上蠕动,口里还哼唧着使人的声音。 好哥哥┅┅别再戏弄我了┅┅噢┅┅给我吧┅┅我要你呀绮玲忘形地叫了起来。 她这时罗襦半解,身上的衣服已经失去蔽体的功用,金贵刁钻地含着那丰满的,在上面或咬或吮。 裙子翻起到腰际,内裤却褪到滕下,金贵的手掌不独覆在她的玉阜上抚弄撩拨,其中的一只手指更深深埋在她的体内,在里边翻腾逗弄。 就在两人情兴正浓,如胶似漆的时候,忽然听的外边有人把大门擂的震天价响,恼的金贵咒骂连声,不得已舍下绮玲出去开门。 绮玲留在床上,待他打发来人後,再来行云布雨。 听见大门打开的声音,绮玲还是不为已甚,继续娇地卧在床上,回味着金贵那些使她迷醉的诏妙手。 但是当外边传来一阵嘈吵,还有打碎东西的声音时,绮玲感觉不妥,慌忙穿上内裤,随便整理一下身上的衣服,便走出房间看看发出什麽事。 外边的情景却骇的绮玲目定口呆,只见三个凶神恶煞的大汉,正把金贵按在地上,拳脚交加,把他打的叫苦连天。 绮玲呆了一呆,尖声叫道∶停手,别打呀┅┅你们干什麽 这时屋外走进一个人,绮玲抬头一看,差点便叫了起来,原来进来的便是黄医生。 嘿,你们这对狗男女,也不打听一下我是谁,便来勒索 黄医生寒着声说∶钱在那儿 金贵还要说话,那些恶汉却立即挥拳相向,打的他惨叫连声,绮玲急的泪花直冒,慌忙把从黄医生敲诈得来的金钱取过,双手捧到他的身前,泣道∶都在这儿了,求你叫他们住手吧 黄医生探手夺过,冷笑道∶哪有这样便宜 他接着便向那几个恶汉说∶现在我先走,你们懂怎样做吧。 几个恶汉答应一声,黄医生便转身而去,还随手关上大门。 原来这黄医生可不是善男信女,他是一个黑道大哥的私家医生,绮玲等离去後,他便着人暗中跟纵,然後召人出头。 你们真是不识死活,黄医生也敢冒犯 一个恶汉说∶来吧,先把这个男的打折双腿,再慢慢教训这个女的。 这时金贵已给他们打的奄奄一息,想逃走也是无能为力,绮玲骇的伏在他的身上,用身体护着金贵,悲声求饶。 绮玲伏在地上,裙子翻了起来,露出那双雪白修长的粉腿,把那几个恶汉瞧的双目发光,绮玲却也无暇整理,只是凄凉地哀求他们手下留情。 呜呜┅┅求你们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这一趟吧绮玲跪在地上哭道。 几个恶汉相顾诡笑,然後说∶把男的缚起来吧。 於是其中一人便拉开绮玲,另外两个便找来绳索,把金贵五花大缚,然後扔入厨房里。 他们把金贵缚起来时,绮玲以为他们预备横施毒手,遂急的放声大哭,几次要扑上去以身相护,可是制着她的大汉孔武有力,使她只能眼巴巴看着金贵给缚的结实,待他们把金贵关在厨房,目灼灼地围在她的身畔时,绮玲才感到不妙,颤着声叫∶你们┅┅你们干什麽求你们放过我们吧 怪不得黄医生会栽在这雌儿手里,就是我呀,也会给她迷的死死的。 是呀,你看她应大的大,应小的小,真是我见犹怜 几个大汉七嘴八舌地评头品足,使绮玲愈听愈惊,不顾一切地跳了起来,便要夺门而出。 走你能走到那儿 一个大汉怪叫着便从後把她抱紧,蒲扇似的大手还放肆地按在那高耸的胸脯上。 绮玲骇的尖声大叫,没命挣扎。 闭嘴,你再吵我便把你也缚起来抱着绮玲的大汉发狠地在她的胸脯上捏了一把道。 黄医生说你的浪发痒,传了我们一条秘方,来给你治病的。另一个大汉涎着脸说。 不要呀┅┅呜呜┅┅不要┅┅求你们放过我吧 绮玲没命地挣扎,她已经知道这几个恶客要如何对付她了。 你识相的便让我们和你乐个痛快,要不然,我便先当着你脸前,敲跛那小白脸的双腿,然後让他看着我们怎样捣烂你的浪 最後一个恶狠狠地叫。 绮玲听的如堕冰窟,眼泪也如断线珍珠般汨汨而下,知道必定不能幸免。 抱着她的大汉见她停止了挣扎,便呼啸一声,说∶别吓坏我们的美人儿吧,来,让我们寻乐子去吧 他们簇拥着绮玲走进卧室,然後把她抛在床上。 这阳台可真宽敞,足够我们大演身手了一个大汉欢呼着说。 你是自己脱衣服,还是让我们服侍你另一个大汉瞪视着绮玲说。 ┅┅不┅┅呜呜┅┅不要┅┅绮玲心胆俱裂,双手护着胸前,身子缩在床上的一角叫。 人家怕羞嘛,来,让我先脱为敬。 一个大汉兴奋地便把身上的衣服脱下。 说的好,那便让我们先脱衣服吧。 其他的两个大汉也忙不迭地把衣服脱去。 转眼间,三个赤身露体的男人便出现在绮玲眼前,他们目泛淫光,口中桀桀怪笑,最恐怖的还是胯下的正在张牙舞爪,跃跃欲试。 你的浪不是很痒麽现在我们来给你煞痒了 一个大汉握着胯下在绮玲眼前摇动着叫。 不┅┅不要┅┅呜呜┅┅求你┅┅求你们放过我吧 绮玲恐怖的尖声狂叫,身子却紧紧缩成一团。 啪臭贱人你再叫我便用刀给你在脸上写几个字 一个大汉凶狠地便打了绮玲一记耳光,打的她眼前金星乱冒,也使她知道叫喊也是没用。 剥了她的衣服吧另外一个大汉叫。 绮玲掩在胸前的玉手给张开了,跟着列帛一声,那单薄的衣裙便给撕了下来,使她身上只剩下奶油色的尼龙布片遮着那方寸之地。 架起她,让我验一下她的浪那个领头的大汉吩咐道。 其他两人呼啸一声,各自单膝跪在床上,硬把绮玲架起,让她的纤腰搁在他们的膝盖上,接着他们还一人执着绮玲的一只足踝,把粉腿张开,也使她的下身朝天耸起,任人鱼肉。 这时绮玲已经放弃了反抗,只是凄凉地哭叫着,心里渴望这只是一个噩梦,更祈求这噩梦能尽快过去。 那片差不多透明的尼龙布绷在绮玲腹下,透过薄薄的布片,她的下身简直是纤毫毕现,可是绮玲知道就算密实一点,最後也要给这些恶汉脱下来的,果然她还未转过念头,便下身一凉,身上最後的屏障也给撕下来了。 她的结实丰满,而且大小适中,要是婊子,我可不惜千金。 捉着绮玲左边足踝的大汉握着她的粉乳搓捏着叫。 有什麽好婊子也要花钱,还是现在我喜欢怎样玩便怎样玩便宜的多了 另外一个大汉也不吃亏,在绮玲另一边的玩弄着叫。 这时蹲在绮玲身下的大汉在她的下体指点着说∶浪蹄子,是不是这儿发痒呀 她那两片肉唇紧紧的夹在一起,可瞧不清楚哩 那还不容易,待我费点劲便成了 接着绮玲感到下身刺痛,知道身体已让人强行张开。 你里边一定发痒了,待我给你搔一下吧。 那个大汉竖起中指,抵在粉红色的肉缝中,手上使劲,便扣了进去。 呜呜┅┅不┅┅痛呀 这样的羞辱实在使绮玲痛不欲生,悲鸣不已。 一插便进去了,里边是汪洋大海麽 你真不长眼睛,看她的样子便知道还是十分嫩口,还没有残哩 她还是十分紧凑,只是我们弄的她过瘾,春情泛滥,长流吧 那大汉肉紧地在绮玲的下体里掏挖着叫∶一只手指是刚刚好,送多一只,便使她乐透了。 他把食中二指捏在一起发狠地探了进去。 绮玲的里幸好还残存着刚才与金贵一起时动情的分泌,所以虽然他把两只手指插了进去,总算没有给她带来更大的痛楚,但是身体上最神秘最娇嫩的地方给人如斯狎侮,却使她比死还要难过。 可是在他们的恐吓下,绮玲不敢反抗,只能含着泪逆来顺受,而且手脚都给这几个豺狼似的大汉牢牢按紧,就算想拼死反抗,也是有心无力。 那几个大汉一个接一个地用手指在绮玲的身体里扣挖,痛的她泠汗直冒,号哭不己。 这个浪蹄子,上边哭个不亦乐乎,下边却是笑口常开,把我的指头弄的一塌糊涂。 最後的大汉玩弄了一会,才拔出手指,在她的上揩抹着说∶单用手指是不过瘾的,让我用大给你插一下吧 他把绮玲的双腿架在肩上,握着勃起的,便朝着绮玲的禁地送了进去。 另外两个大汉也继续手口并用在她的身体上玩弄戏侮。 他们如狼似虎地把绮玲轮番摧残,尽情侮辱,可怜绮玲天生弱质,随便一个也使她应付不了,让人如此蹂躏,更使她苦不堪言,死去活来,她终於在嚎哭声中,便晕迷过去。  绮玲醒来的时候,四周一片寂静,她不过软弱地移动一下,却感觉浑身酸痛,下体更好像火烧一样,勉强支起身子一看,只见下身红肿一片,秽渍狼藉,难过的她放声大哭。 绮玲哭了一会,才记起金贵不知生死,慌忙挣扎下床,强忍伤痛,找寻爱侣。在厨房里,金贵奄奄一息地伏在地上,身体遍体鳞伤,幸好尚有气息,绮玲把他解开後,便伏在他的身上嚎啕大哭。 金贵喘了几口气,才软语相劝,心里却暗叹倒霉,竟然惹上黄医生这个烫山芋。 他们休息了好几天,身体的创伤才痊愈过来,可是绮玲心里却永远留下惨痛的一页,再也不敢设下这样的桃色陷阱了。<dd> (一届)第八夜 暗夜女警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一届第八夜暗夜女警 作者:nuts 暗夜女警全 “哈┅哈┅哈┅” 急促的脚步声,在暗夜中响起,少女从视线的尽头喘着粗气,不顾一切地跑来。 明亮的大眼睛中满是恐惧,就彷佛她的身後,正有来自地狱的恶鬼在追赶着一般。 “甩脱了麽” 少女甩过头去一看,身後除了寂静,什麽都没有。 这多少让她松了点气,但毕竟还并不能因此完全放心。 她重新转向正面,尝试着再跑。 但是,凌乱的呼吸急待调整,双腿的疲劳也像突然涌上来一般,不能挪动半步。 “应该,没事了吧” 豆大的汗珠沿着发梢滴落,分不清是缘於疲惫还是惊恐。 少女抹了一把额头,挥手甩去。 刚才有人再盯着自己,那是无庸置疑的。 彷佛还能看到黑暗中那双令人不适的眼睛,闪动着黄绿的光芒,就像发现了猎物的豺狼似的。 但是,应该不会跟过来吧 少女注视了一眼顶上路灯的亮光,虽然还嫌昏暗,但总比刚才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要让人安心许多。 应该,不会有人敢在这里为非作歹的吧 不过下次放晚班,还是不要再走这里了比较好。 自觉气息平复了许多,少女中止了胡思乱想,准备离开。 但此时,身後突然一只大手一把捂上了她的嘴。 “呀” 凄厉的呼喊未及传出口,只能更加百倍的回想在少女的心里。 一刹那的惊恐甚至扭曲了她秀丽的脸庞。 “不要” 她被猛转过去。 身後直面着的,是一张因得意而狰狞无比的笑脸。 “哒、哒”的脚步声在月光下响起,从道路的远处慢慢向这边靠近。 “来了。” 路旁某个漆黑的角落,一张男人的脸藏在其中暗暗狞笑着。 看到了,是的,他看到了。 不远处,俏丽的身影已然出现在视线之内,那是身着警察制服的年轻女子,右手握着手电筒,不时向四处提防的瞧一眼,似乎是在搜索什麽,却又似带着畏惧。 “嘿嘿嘿,怕吗” 低沉的声音卡在喉咙里,黑暗中潜伏着的男人克制不住自己的兴奋与得意。 那女警为了谁而巡逻,他知道得很清楚。 但是这并不重要。 夜晚的风有些寒冷,在空旷无人的街道上犹能感觉到。 男人彷佛看见了走来的女警在制服下瑟瑟颤抖的娇躯。 那应该是白晰之上带了点粉红。 绿色的制服太单薄了,对这秋天来说。 但是却更能勾勒出年轻女子凹凸有致丰满诱人的身段。 “真好。” 男人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上衣遮掩不住的地方,是女人胸前挺立的双峰,不必挑逗,也自呼之欲出;警用皮带束缚出的纤细腰身;短襟下是後翘的臀部,应该是浑圆丰满的屁股,等待着自己开采的後庭;当然,还有掩藏在短裙内的肥美,一定正流淌着,在等待自己的插入呢。 “唔。” 像野兽一样,男人在心底里低吼了一声。 越来越近了。 虽然这附近的路灯也像别处的一样昏暗罔灭,但是籍着女人手中电筒的光芒,还是能多少辨认出一些她的容貌。 哦,那似乎是张很清丽的脸。 眼睛大大的,不知道待会儿会不会流露出淫荡与渴望的眼神;还有那张红润的樱桃小嘴,不知道将自己的插进去会是多麽的爽的事。 其他的┅┅ 就实在看不真切了。 “不过这没关系。” 男人兴奋的想,比之前所预料的要好许多了呢。 实在没想到,女警中间还能有这麽动人“性”趣的尤物。 早知道就该早点找两个女警来玩玩。 一念及此,男人多少有点後悔。 但是没关系,现在也不算晚。 最重要的是,这是个向警界示威的好机会。 “她没有发现我吧” 看着即将到手的猎物离自己愈来愈近,男人心中不禁泛起了些许不安。 “不,不会” 如果她发现了,应该不会继续走过来才对。 她会转身就跑,请求支援才对,甚至吓的大喊,就像他曾经遇到过的女人一样。 看上去一脸的高贵,底子里却是惊人的胆小。 还保持这样战战兢兢的前进,应该是没有发现我才对。 对这个藏身处,我有信心,不会那麽容易被发现的。 女人的身形越来越接近自己的捕猎范围,兴奋的电波替代了紧张在男人的脑海中奔流。 三步,两步,一步,终於┅┅ 黑暗中的野兽一步抢出,一手捂住猎物的嘴,另一只手一把抓住对方的双手反剪到她身後,顺势推向路边暗处按倒。 “呀” 那是被狩猎的女人未发出的悲鸣。 却只留下了手中电筒落地,玻璃敲碎的声音。 “日前,杨浦区内发生的连续强奸案又有最新动向。昨晚,中原小区内又有一名单身晚归的青年女子不幸蒙受凌辱。致此为止,受害人数已然高达八名。市府警方在表示要加大破案力度的同时,恳请市民在这段时间内能够尽量避免不必要的夜间外出。尤其是青年妇女,至少也希望能保证结伴同行。” “日前发生在杨浦区内的连续强奸案,市委发言人再次出面,并援引了犯罪学专家的话,否认了社会上关於此事件,是由国外反动势力或国内妄图分裂祖国的一小撮人处心积虑所为的谣言。认为这只是个别的恶性犯罪事件。希望广大市民能够认清形式,继续坚定不移的跟随在以党中央为核心的市委市府周围,与邪恶的犯罪分子做殊死的斗争。最终胜利一定是属於我们的。” “下面播送体育新闻,意大利ac米兰队主场再平英格兰切尔西队,冠军杯小组出线前景黯淡,主教练扎切罗尼┅┅” “啪”的一声,电视上俏丽的新闻发布员随之消失。 某件屋子的一角,看了那接二连三的犯罪报导,一个声音得意的呵呵低笑起来。 “想抓住我吗没那麽容易呢。” 各种生活用品杂乱无章的被随意丢在屋子四处,一个男人横坐在褥子上,右手支隅,呵呵笑着。 “不过刚才的女主播真漂亮。” 男人的左手轻轻抚摸着胯下露出勃起的,一脸意犹未尽的模样。 “如果也能用我这根惩罚一下就好了。嘿嘿。不过没关系,昨天晚上的那个妞也很够劲。又骚又辣,开始还抗拒得蛮像回事儿的,但是没让我几下就屈服了,後来还主动甩着她那对大迎合我。嘿嘿。真够爽的。” 似乎回想起昨晚听到的淫声浪语,男人的手势越来越快,舒服的表情更是溢於言表。 “啊好想再来一次。呀,受不了了┅┅” 一阵痉挛般的颤动,乳白色的浑浊液体从某个突出昂立之处飞溅而出,射向远方。 “不要” 这喊声透过男人的手变成了几不可辩的低声悲鸣,但被压倒在路边的女警仍然痛苦地想避开男人身体的压迫,拼命摇着头。 但是力气无论如何也不够吧 更何况面对着的显然还是一个老手,她的努力完全变成了软弱无力的锤打。 “呀。真是让人不能不兴奋呢。” 体会着女人身体凸出的部位不断磨擦着自己的身体,男人像残忍的猫一样饶有兴趣的注视着女人。 终於看清楚了,那是张不修脂粉的清素面容。 鼻梁小而挺俏,脸则因惊慌而失色。 但是依然是张漂亮的脸蛋,不逊色於电视台那个女主播呢。 放开了挡住女人嘴的手转而掐住她的脖子,男人一把痛吻下去。 “如果不听话的话。就掐死你。” “呜┅” 拼命摇着头,那是该在说“不”吧 男人想。 但是兴趣却丝毫没有因之降低。 因为有反抗,才有强奸的乐趣,不是吗 他不理女人的反对,膝盖与胸则将身下的尤物抵得更紧,尽情享受着身体间的厮磨,而放开一只手慢慢伸向女人的腰间。 “嗯。呜┅” 似乎意识到了男人想做什麽。 女警的反应更加强烈,但这只是更加强了男人的性趣。 “事到如今。还指望我会停手吗” 短裙被撕开,雪白的大腿裸露在冷风中。 “呜┅” 如果说适才的反应是不愿,那麽现在的反应则更近於绝望前的悲鸣。 那下面的内裤是什麽颜色的 男人不知道。 但是他可以感觉到自己的手正隔着一层薄薄软软的丝绸,接触到触手可陷的神秘花园。 “湿了哟。” 虽然这麽挑逗着。 但是男人心里并不感到特别得意。 一如之前强奸的那些女人,无论上身反抗的多麽激烈,下身都很坦率,早早水灾泛滥了。 “嗯┅┅” “很好。” 制服与衬衫也被粗暴的扯下,粉红色蕾丝的胸罩也露了出来。 花瓣扭曲卷起,红色的樱桃硬了。 男人彷佛在女人的眼睛里,读到了叫渴望的东西。 “那麽希望我进入吗” 内裤一下子就被扯了下来。 裤兜的拉链也被飞快的解开,里面早已蓄势待发的猛然撺出,傲立在暗阎中,一口气挺入女人的下体。 “就目前造成市民恐慌的此事件,市委书记陈至立同志日前发表讲话,督促我警务人员一定要加快步伐、加大力度、尽快破案,早日还市民一个安定团结的社会环境。” “就杨浦区发生的连续妇女强奸案,市委领导龚学平同志与市公安局局长朱达人同志已亲临现场指挥,朱达人同志还同时表示,将立即抽调全市有能力与经验的骨干警务力量全力增援专案小组,加速破案工作的顺利进行。并请广大市民放心。一定会将犯罪分子尽快绳之以法,还公众一个和平安宁的环境。” “想抓我的话就尽管来吧。” 注视着新民晚报上与电视里一样的新闻,男人自言自语着。 能抓的到我的话,早就抓住我了。 今天晚上还要去街上守候哟。 感谢永远修不亮的路灯,我会让你们抓的。 可是你们不能太无能哟。 就像是对手都聚集在眼前,男人奚落地笑了起来。 突然,脑子里灵光一现。 不,不如就把下一个目标定为女警好了。 嗯,强奸一个女警,嘿嘿 警界震动的景像用想的都觉得很过瘾很刺激。 愤怒与悔恨,会化作屈辱之鞭,狠狠地痛击着他们吧。 对,不如就再定为专案小组里的一员好了。 哈哈哈哈┅┅ 定下了这个怎麽都觉得很满意的计划,男人激动了很久。 然後就是仔细耐心的开始调查。 再怎麽得意,男人并不傻。 然後,就是到了昨天。 终於,终於确定了专案组夜巡逻中,会有一名女警参与,而且还常常落单。 那些指挥者的安排真是有问题呀。 就是她了,连她巡逻的范围和时间都详细的调查了。 选定了合适的地点,剩下的就只有耐心的等待了。 一切都应该没有问题。 居然没有其他办法对付我,只能夜夜巡逻吗 那样的话,就是自寻死路吧 男人得意的想。 狂笑声再次回想在斗室之内。 “呜┅┅” 女人皱着眉头,眼泪从眼角流了下来。 而此时,男人则正在享受着甫插入时温暖紧缩的美妙感觉。 “呵呵,没有多少人进出过你这个吧” “别┅” “嘿嘿”男人乾笑了两声。 掐在女人脖子上的手加强了力量,腰部也开始有节奏的活动起来。 “啊┅” 女人因呼吸困难而痛苦的颤抖着,也因之收缩得更紧。 两人的下腹部猛烈碰撞着,不断发出啪啪的淫荡交合声。 “真是收缩得恰到好处呀” 男人慢慢加大了活塞运动的频率,不断用力往里面挺着。 “这里也硬起来了哟。” 注意到女人胸前颤立红硬的樱桃,男人兴奋的俯下去用牙齿咬啮起来。 “不要,好痛。” 粗暴的举动痛的女人皱起眉头,泪珠进一步淌了下来,但是下身的反应却越来越激烈,抵抗也越来越小。 “ㄛ┅舒服吗” 看到女人脸上渐渐浮现出的愉悦神情,男人甚至可以感觉到对方开始迎合起自己的动作来。 这股兴奋使腰部律动的速度一直加速着,男人的气息也越来越粗。 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被狂风暴雨般一再刺激着,激烈的已经连话也回答不出了。 “啊┅嗯┅啊、啊,那里┅” 终於,痉挛扩散至女人全身,喉咙深处发出不成样的声音,整个人不断剧颤着。 “真是好容易满足的女人呀。哦,我也┅┅” 本来是有些遗憾的说辞未及讲完,对方秘道深处传来的阵阵强烈痉挛紧紧地夹住分身,像是要整个吞进去似的狂吸。 那是什麽 从未在其他女人身上体会过的强大吸力,使男人瞬间失去自持,就这样热烈的爆发出来。 “呀┅┅” 灼热的液体喷射在体内,女人再也不顾任何限制,厉声的长呼刺穿了寂静的黑夜。 “糟了” 顾不得细品适才激情的馀韵,男人栗然从中惊醒,会把其他巡逻的人叫来的。 不行,不快走的话就真的有麻烦了。 恨恨的看了一眼正失神的女人,男人立刻将分身拔出,长长丝线滴到地上。 发射过的长枪已经萎缩了下去,失去了原先的光亮。 男人飞快的将它放回裤兜,迅速拉上拉链,整理了一下着装,一晃眼又闪入了无垠的黑暗之中。 初秋的夜晚天很黑,一具半裸的女体,无力的横躺在月光照不到的街道边某处。 从她身旁被撕碎的衣服和掉落的电筒来看,她是名正在巡逻的女警。 瑟瑟的寒风吹来,将她身边不知何时被从制服口袋里掉落的两片薄纸卷起。 “二级警员陈虹同志,接到此命令後请立即向杨浦区公安局连续强奸案专案小组报到。并参与其一切有关行动。” “陈虹小姐,我们十分遗憾的通知你,你的血液中检查出hiv呈阳性。”<dd> (一届)第九夜 恶魔的婚前仪式(1-3)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一届第九夜恶魔的婚前仪式13 第一章 1 到了喔,香织。 宁静的午后,一台闪耀着黑色光芒的宾士车在大门口停了下来。 那栋白色的建筑物是属於西洋式的建筑,看得出是有钱人家才有拥有的高级住宅。 坐在前头的男人首先下了车,跟着打开了後座的车门。 车门一开,一双白皙亮丽的手缓缓伸出来。 男人伸手握住了这双晶莹剔透的玉手,接着一位身着白色洋装的女性才徐徐踏出车门。 这名女子正是男人刚才所称呼的香织。 哇好美的建筑啊 香织从心底发出了感叹声。 眼前这栋欧洲式的建筑物,十分的富丽堂皇,说明了这栋房子的主人一定十分阔气。 香织望着这栋美仑美奂的大房子,心里不禁噗通噗通地跳着。 比起这栋高级住宅所带给她的惊喜,更让香织感到兴奋的是刚才那位男人居然称呼自己香织。 这显示他已经把自己当成自家人了。 一听男人这麽称呼自己,香织几乎脱口叫他爸爸了。 然而,由於自己还不能算是正式的进入这个家,因此只有先忍耐下来,以免越了礼数。 香织今年二十二岁,是个标准的上班女郎。 目前工作的地点是位於东京的总合贸易公司,就是在那里认识了自己的未婚夫。 两个人的婚期安排在下个月,为了早点融入夫家,因此香织在结婚的前一个月来到未来夫家做见习。 自小和母亲相依为命的香织,由於从未感受过父爱,连带地使她对婚姻向往不已。 是以一到了适婚年龄,又正好有人追求,香织便在交往不到多久的某个夜晚答应了男友的求婚。 虽然内心对婚姻向往不已,不过要在一个自己完全陌生的环境和另一群人生活,香织心中难免感到不安。 但所幸自己未来的公公十分体贴自己,因此特地安排自己先来未来的夫家适应一个月。 只不过,未婚夫由於公事的关系,人并不在国内。 过来吧,香织。 未来的公公对香织这麽说。 一听公公这麽称呼自己,香织心跳得更快了。 回想起刚才下车时,公公握住自己的那双大手,香织的呼吸不禁急促了起来。 爸爸┅您的手好大啊 那双又厚又大的手,是自小失去父爱的香织所未曾体验过的。 穿过了一座鸟语花香的庭院後,两人来到了门口。 咿呀┅ 门打了开来,里头站着三个人,是准备迎接香织的。 这位是武内家未来的媳妇,香织。 公公替香织向里头的人介绍。 您好,我叫香织。 香织轻启朱唇,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直垂到腰间。 由於不习惯在陌生人面前介绍自己,香织的脸顿时红了起来。 而替香织介绍的男人则用手环绕住香织的细腰。 这副景象,说明了这位男人似乎已把香织当成是自己的女儿一样在疼爱着她。 这位令香织心头小鹿乱撞的中年男子,正是这栋房屋的主人,同时也是香织未婚夫的爸爸,武内哲也。 哲也此时在指端上轻轻施了点力,香织敏感的细腰感受到未来公公的挑逗,心头的小鹿不禁跳动得更加快速了。 讨厌┅爸爸┅ 香织心里默默念着,脸却红得更厉害了。 您好,我是管家松尾。 出来迎接的三个人中,穿着燕尾服的那名男子首先向香织开口介绍自己的身份。 今後我会竭尽所能指导小姐您,还请多指教。 松尾一边说一边向香织鞠了个躬。 眼前这位管家是个喜怒不形於色的人,香织心里不禁对他产生了极大的畏惧感。 您好,我叫明日香。 跟着向香织介绍自己的是一位看来十来岁的少女。 她身上正好穿着着某明星高中的制服,看上去依然稚气未脱。 您好,我是松尾孝一。 最後才介绍自己的是一位看上去比明日香要小一点的男孩。 从他身上穿着的制服可以知道他目前还在就读中学。 虽然年龄较明日香要小,不过身高却已经比明日香要高了。 啊┅我是香织,今後还请您们多照顾。 香织红着脸向里头三位介绍自己。 香织从今天起就是我们家的人了,大家要好好和她相处。 听哲也这麽说,里头三人立刻点了点头。 众人自我介绍完毕後,哲也便带香织走进屋子里。 这边是厨房,这边是浴室┅ 哲也带香织到处认识屋内的环境。 望着自己未来的公公,香织不禁感到脸上一阵潮红。 也许是恋父情结吧,香织觉得自己已深深迷恋上哲也。 看着哲也那厚实的肩膀以及那雄壮的胸膛,再加上哲也果敢的态度,香织已克制不住自己对他的爱慕。 哲也今年四十九岁,是香织公司的董事长。 总合贸易公司是武内家所创的,到哲也这一代已经是第四代了 年近半百的哲也虽然已步入中年,不过身材依旧十分魁梧,除了肚子微微突起的啤酒肚外,在中年人里面算得上是标准了。 事实上呢,香织最喜欢的是那种和蔼敦厚型的男人。 因此像哲也这种有点太过干练的男人一开始也让香织感到敬畏。但是透过未婚夫和哲也相处久了以後,香织慢慢感受到哲也温和的一面,因此越来越对他倾心。 这和香织一开始对哲也的印象有相当大的出入。 有什麽问题吗香织。 哲也一一介绍完屋内的设备後,用极温柔的语调问着香织。 香织的视线一和哲也接触,马上又是脸红心跳。 这里所有的人都是你未来的家人喔 哲也温和地看着香织。 所以可别把他们当成是你的佣人喔。 听哲也这麽说,香织的脸更红了。 於是她轻轻点了点头,跟着又害羞地低下了头。 哈哈哈,爸爸,人家香织才不是那种人呢 明日香知道爸爸是在调侃香织,连忙替香织解围。 好了,从今天开始这里就是你家罗。 虽然如此,但看香织弱不禁的样子,任谁都不免会觉得她是个娇生惯养的女孩。 好了,从今天开始这里就是你家罗。 哲也显然已将香织当成了自己的媳妇。 好的。 香织娇滴滴地点了点头。 小姐的房间我已经准备好了。 管家松尾走过来对哲也禀报。 那麽待会吃完晚餐後,你就回房看看有没有少什麽吧。 哲也温柔地提醒香织。 望着自己未来的公公,香织心中真有说不出的爱慕。 目前仍远在美国出差的未婚夫和哲也的个性可说是完全不搭嘎。 这两个人虽然是父子,但哲也的长男,也就是香织的未婚夫却是一个个性温和到极点的男人。 和哲也这种精明干练的个性比起来,他的长男根本就是个好好先生。 而香织一开始也是欣赏未婚夫这种敦厚的个性才会接受了哲也长男那晚的求婚。 相反地,香织第一眼见到哲也内心爱慕之意远低於畏惧。 但是长时间相处下来,香织对这个未来的公公越来越有好感。 特别是今天第一天来到未来夫家,哲也又对香织百般的呵护,这更使得香织对他产生了爱慕之意。 不知为何,香织忽然觉得哲也这个未来的公公似乎已占据了自己心头的一大半。 当然,香织心里还是很清楚自己是要嫁给哲也的长男的。 *** 用过晚饭後,香织来到了自己的房间。 由於香织暂时是以客人的身分来到这,因此住的房间是武内家的客房。 叩叩叩。 忽然有人敲了敲门。 请进。 香织随即走到门口把门打开。 是明日香啊,有事吗 站在门口的正是明日香。 不晓得姊姊有没有少什麽东西 明日香亲切地问着香织。 目前为止好像还没有耶。 香织对明日香亲切的笑容报以温柔的微笑。 如果缺什麽的话,尽管说没有关系的。 香织见明日香如此关心自己,心里好是感动。 对了姊姊。 明日香跟着又呼唤了香织。 嗯┅我想┅我们可以不用这麽客套吧。 香织觉得自己和明日香可以更亲近一点。 是吗可是┅ 明日香沉思一会後,继续说道∶可是被爸爸听见我直呼你名字的话,会被骂的。 听明日香这麽说,香织便提了个主意。 那我们私底下就叫对方名字,旁边有人在的话再彼此称呼姊姊妹妹好了,你看怎麽样 如此一来便两全其美了。 好啊好啊就这麽办 明日香开心地鼓掌叫好。 2 对了,别一直站在门口嘛,进来里面坐着聊啊 香织招呼明日香进来自己房间聊天。 对喔一直站着,脚都酸了 明日香说着便走进香织的房间。 明日香走到床沿坐了下来,香织则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 香织姐,你觉得哲也爸爸人怎麽样 两个人闲聊起来。 嗯,一开始的时候觉得他很恐怖呢 香织笑着道。 会吗为什麽啊 因为他给我的第一个印象蛮严肃的,而且那个时候他在交代下属事情,看起来好恐怖喔 香织边回想着当时的情形边说。 明日香,你和你爸爸感情很好嗯。 香织转头问了明日香。 嗯,爸爸最宠我了 明日香脸上泛起了童稚的笑容。 我最喜欢依偎在他身边服侍他了 是吗 香织听明日香用服侍这两个字,觉得有点怪怪的。 不过她并没有将怀疑的表情浮现在脸上,只是笑了笑。 啊 明日香突然叫了一声。 怎麽啦 香织紧张地问了问。 现在是爸爸浇花的时间,我要去和他聊天。 明日香说完便站起身来。 我还以为是什麽事呢那你赶快去找他吧。 香织如释重负地说着。 嗯,那下次再来找你聊天喔 明日香说完便走出香织的房门。 哒哒哒哒┅ 香织听到一阵脚步声,料想是明日香下了楼。 明日香匆促走下楼梯後,便朝着庭院走去。 果然,一个熟悉的背影正在拿水柱浇着花。 爸 明日香从哲也後面轻轻呼喊了一声。 怎麽跟香织聊完啦 哲也仍旧浇着花,并未回头看明日香。 对啊 明日香说完後从哲也背後抱住他。 你这女孩,最爱撒娇了 哲也放下手中的水管,转身也用手绕住明日香的腰。 哦长得这麽大啦 哲也用调侃的语气说道。 讨厌啦人家又不是石头,当然会长啊。 明日香撒娇地说。 你那年来的时候,个子还小小的呢。 哲也笑着说。 原来明日香并不是哲也亲身的女儿,而是松尾管家领养来的。 人家现在长大了嘛 明日香看哲也这麽笑她,不禁羞红了脸。 哲也用手捏了捏明日香的屁股,跟着问道∶臀围现在是多少啊 三十五。 哦难怪这麽有弹性。 哲也边说又边右手掐了掐明日香的屁股。 那麽腰围是多少呢 哲也说着用手环绕住明日香的腰。 二十四。 说着白皙的脸更红润了。 还真标准呢。 哲也说完後将手往上移到明日香的胸部。 那麽,这里又是多少呢 明日香见爸爸摸着自己的胸部,并没有做出任何反抗的动作,只是低着头害羞地满面通红。 三十四┅ 这样子算很大了吧 哲也边说边用手指捏了捏明日香的双峰。 明日香完全没有抵抗,只是默默享受着爸爸的爱抚。 几罩杯呢 d┅ 哲也边玩弄着明日香的边问。 由於舒服,明日香的声音有些娇喘。 哦长得这麽大啦 哲也继续玩弄着明日香的双峰。 你那位香织姐呢胸围有比你大吗 哲也又开口问道。 应该有吧┅ 依你看,大概是多少呢 哲也要明日香按照目测回答。 应该是35d吧 明日香轻轻地回答,怕被别人听见了。 嗯,跟你差不多嘛 哲也漫不经心地说着。 那麽,你觉得她的资质如何 哲也忽然问了个怪问题。 我想,应该还有待调教吧。 奇怪的是,明日香似乎听得懂哲也在问什麽。 後天的调教是不可缺,先天的条件呢 哲也跟着问得更深入。 我直觉认为香织姐很有潜力。 明日香确切地回答。 哈哈哈哈,证明我眼光不错吧 哲也听明日香如此回答,开心地哈哈大笑起来。 当然,爸爸您的眼光从来不会看错人的。 明日香说完将头深深埋入哲也的怀中。 第二章 1 孝一,你都在这里念书啊 这是香织来到未来夫家的第二天。 礼拜天的夜晚,孝一正在餐桌上猛查英文字典。 才刚来这儿没多久,几乎所有人都还把香织当成是客人。 为了早点融入这个家庭,香织积极地和众人亲近。 嗯,我在这边念比较专心。 孝一今年十四岁,是国中三年级的学生。 他的父亲正是管家松尾。 虽是父子,但香织感觉孝一的个性和他父亲不太像。 甚至两个人的个性几乎是完全相反的。 他的父亲松尾不苟言笑,和他说起话来压力很沉重;但和孝一聊天的话,心情则可以放松很多。 如同孝一所说的,整栋房子的空间都非常宽阔。在餐桌那儿读书感觉上很能让人静下心来。 啊香织,别光站在那儿,来帮我一下嘛 说话的正是明日香。 她身上套着一件围巾,远远看上去,像极了外国的芭比娃娃。 好啊,让我来帮忙你吧。 香织说完便走向流理台。 明日香正在洗晚餐的碗盘,於是香织便帮她冲洗餐後喝咖啡所用的杯子和小汤匙等。 洗好之後,便将所有餐具放入烘碗机里头,然後按下开关之後,烘碗机便开始运作起来。 一切就绪後,明日香走到孝一身边偷看他的作业。 孝一,这一句翻错了吧。 有吗你骗人 孝一不服气地做了个鬼脸,姊弟两的感情看来很好。 香织的英文学得很不错,於是她也走过去看了一下。 原来孝一念的居然是经济的原文书。 整本书写满了密密麻麻的英文,当中有一堆都是香织从来也没有念过的生字。 然而明日香并没有查字典便教起孝一如何翻译。 这使得香织不由得佩服起明日香的记忆力和耐心。 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吧。 呼┅ 孝一松了一口气。 怎麽才念一会书就累啦 明日香笑着问道。 英文这玩意还真折腾人啊┅ 孝一伸了个懒腰。 你们姊弟两好用功喔。 听香织这麽称赞,明日香不禁害羞起来。 没有啦,其实有时也会偷懒的。 明日香谦逊地说着。 才怪,我只不过是个中学生就要念那麽多书┅ 孝一趁机抱怨了一下。 拜托喔这是为了你好耶。 明日香半开玩笑地教训着孝一。 总不能光只有身高变高,脑袋却一点也不成长吧。 听明日香这麽说,孝一又回了个鬼脸。 不理你了啦你这个长不大的小孩。 明日香说着便转头不理孝一了。 那个┅香织姐┅ 明日香突然在香织耳边说悄悄话。 怎麽啦 香织轻声问她。 我们┅ 明日香边说脸上边红了起来。 我们可不可以一起去洗澡啊 明日香悄悄说着,怕被孝一听见了。 一楼那儿的浴室很宽阔的。 明日香说完後,羞得面红耳赤。 好啊我也很久没和别人一起洗了。 看明日香这麽诚恳,香织也不好拒绝。 那我们就约在一楼的浴室喔。 嗯。 香织轻轻应允了一声,答应了明日香的邀约。 於是两个人各自回房间拿了换洗衣物,跟着在浴室里碰头。 哇真的好大啊 香织从未在家里洗过这麽大的浴室。 最多也只有在澡堂或温泉才可能享受到这麽宽阔的浴室。 是啊,我们先在这儿把衣服脱下来吧。 明口香说道。 进去浴室前的隔间是日本人所谓的脱衣间,在这里把衣服都脱光了以後再进去浴室里冲洗。 明日香开始脱起了衣服来。 等到两人都脱光後,香织暗自欣赏起明日香的。 只见明日香从脸庞到脚指都是白皙亮丽的肌肤,娇嫩得似乎都可以滴出水来了。 明日香的身高算中等,看上去大概有一百六十几公分。 清瘦的脸庞,虽然称不上丰腴,但全身比例却很均匀。 尤其是她的腰围虽然很细,但胸围却颇惊人。 在细腰的衬托下,明日香的更显得特别突出。 而修长的双腿间,则长了些许的耻毛。 耻毛的颜色虽然很淡,但点缀在吹弹可破的白皮肤中间,仍然显得十分突出。 这是一个十七岁少女的。 纯白无暇,美得就像维纳斯一样圣洁。 我们进去吧。 明日香说着拉开门走了进去。 在脱衣间和浴室中间还有一扇门,那是从梁柱一直延伸到地板上的大型落地窗。 窗户的材质是使用毛玻璃,从外面虽然看得见里头有人影,但是也只是模模糊糊的罢了。 香织走在明日香後面,看见明日香那丰润挺翘的双臀上,隐约可以看见一条条青色的血管。 再仔细观察,可以发现明日香屁股内侧似乎有点红红的,而且还肿了起来,看上去似乎是被什麽东西打的。 香织感到非常奇怪,这样的一个少女,究竟是犯下什麽错误要被这样子惩罚呢 面对着如此天真无暇的少女居然还不得了手,这个人还真是狠心到了极点啊 香织很想开口问明日香这个伤痕是怎麽来的,但自己也不过刚来而已,太多事还是不便开口询问。 哇好棒的浴室啊 一楼的这间浴室真的非常的宽阔。 平常一般人的家庭里是不可能有这麽大的浴室的。 只有像露天温泉或澡堂那种给很多人一起洗的地方才有可能像这间浴客这麽宽广。 香织大概估了一下,猜想这间浴室应可容纳五十个人一起洗吧。 由此可见这间浴室宽阔的程度比起外面那些提供给众人洗澡的澡堂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来,我来帮你洗背。 明日香示意要香织坐在椅子上。 偌大的浴室中央放了一张木制的椅子,明日香要香织坐在那上面让她帮她洗背。 香织依言坐上去,明日香先用热水帮她冲了一回以後,这才拿起海绵沾上肥皂後在香织背上摩擦。 明日香┅真不好意思呢 明日香这样服侍着香织,令她感到很不好意思。 不要紧的,我待会再让你帮我洗啊 明日香笑着说道。 嗯┅好吧 香织见明日香如此热心,也只有接受了。 香织姐,你别绷这麽紧嘛 明日香感觉到香织肌肉似乎绷得特别紧。 哦 由於不习惯让人这样服务,香织有点不太自在。 明日香轻轻地在香织的背上搓揉着,渐渐地,香织也跟着放松起来,享受在明日香的搓洗中。 好了,背洗好了。 明日香说着绕到香织面前。 接着要洗脖子。 说完便用海绵在香织颈上搓揉着。 此时香织是坐在椅子上,而明日香是站着。 因此明日香的在她面前毫无掩饰地绽放着光彩。 由於手部在搓揉着香织的颈部,明日香那丰满的跟着搓洗的动作而上下轻轻摇晃着。 尖挺的散发着粉红色的光泽,跟着胸部一上一下跳动着。 香织继续往下看,视线停在明日香的耻部。 可能是被水稍微溅到的关系,在灯光的照射下,明日香的耻毛发出了淡淡的光芒。 同时耻毛沾到水後,便一团团黏在一起,隐约露出了耻毛下的肌肤。 脖子洗好罗 明日香说完後便将手移到香织的胸部。 啊┅ 香织正看着明日香的看得入神,突然间胸部被人抚摸着,不自觉吓了一跳。 没事的,我们都是女生嘛 明日香说完用双手在香织的上一圈圈搓揉着。 是女人的敏感地带,虽然明日香只是轻轻在那里搓洗着,但是香织却有了些许的反应。 忽然,香织感到自己的心脏越跳越快,全身也跟着热了起来。 低头一看,自己的竟然已经站了起来。 啊┅ 香织心里暗暗叫了一声,脸上跟着红了起来。 此时明日香也注意到了,但她并没有说什麽,只是继续用双手在香织的上搓洗着。 这边也洗好罗 明日香洗完胸部後,便移到了香织的腰间。 此时明日香微微蹲着,虽然她的双脚是靠紧的,但是从腿中的空隙看去,还是可以看见明日香的阴部。 那阴毛覆盖下的地方,有一条粉红色的肉缝。 肉缝当中隐约可以看到由嫩肉所构筑起的小洞洞。 从那里头不断透出粉红色的光芒,香织猜想明日香应该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女。 接着要洗重要部位罗┅ 明日香说着将海绵继续往下移。 啊┅那边不行的。 香织觉得很不好意思。 不要紧的你放轻松就是了 明日香说着轻轻将香织的大腿向左右分开,跟着用沾满肥皂的海绵洗起香织的阴毛。 肥皂在阴毛部位上搓揉着,立刻起了很大的泡泡。 搓洗完阴毛後,明日香继续往下洗起香织的阴部。 啊┅ 自己最敏感的地方正被别人搓洗着,香织全身不禁震动了一下。 呵呵,这里很敏感吧。 明日香笑着说,手仍轻轻搓洗着香织的私处。 由於非常润滑,明日香搓洗的速度越来越快。 不行┅我是怎麽了 香织只觉一股快感慢慢升了上来,全身跟着燥热起来。 所幸海绵沾满了肥皂和水,纵使从里头流出点蜜汁来,明日香也不至於会发现到。 好了,接下来洗脚罗。 明日香开始洗起香织的双腿。 香织总算松了口气,深怕自己在明日香面前出了糗。 洗完双腿後,明日香开始洗起香织的脚指。 先将脚指头一个个洗乾净後,跟着洗起脚底板。 这麽仔细地帮别人搓洗全身上下,香织不禁从心底敬佩起明日香的耐心和细心。 接下来,换我帮你洗了 香织说完站起身来。 不行啦你是姊姊,我┅ 明日香感到十分惶恐。 不要紧的,何况你已经帮我洗了,轮流啊 香织说完便扶着明日香坐在椅子上。 你乖乖坐着,全身放轻松就对了 香织说完走到明日香的背後,帮她洗起背来。 好柔嫩的肌肤啊 香织边洗心里边这麽想着。 的确,明日香的皮肤又细又滑,真不愧是少女的肌肤。 平常这个年纪的女孩子都容易长青春痘,但是在明日香的身上几乎找不到什麽痘子。 香织不由得羡慕起明日香得天独厚的本钱来。 洗完了背部後,香织走到明日香的面前,跟着洗起她的脖子。 明日香全身上下的肌肤都十分白皙而且光滑,就连脖子的部分也一样触感极佳。 香织跟着慢慢往下移动,洗起明日香的胸部。 丰润坚挺的胸部,虽然比自己的要小了些,但是由於明日香的腰围非常的窄小,因此更衬托出她那丰满的。 香织下意识在明日香的多搓揉了一会儿。 只见明日香的竟然也因为香织的搓洗而渐渐站了起来。 香织注意到明日香的变化,不禁莞尔一笑。 呵,胸部很敏感吧 香织揶揄起明日香来。 讨厌啦香织姊┅你刚还不是┅ 明日香羞红了脸。 原来刚才自己的反应都被明日香看在眼里,只是她没有说破而已。 想到这,香织跟着也脸红了起来。 洗着洗着,香织将手移到了明日香的腰间。 哎呀好痒喔┅ 明日香说着扭动起她那纤细的柳腰。 原来你这麽怕痒啊 香织笑了笑,於是将搓洗的力量减轻了一点。 再往下洗,就是明日香的重点部位了。 香织正打算替明日香搓洗阴部时,忽然,脱衣间那儿有个人影晃了晃。 由於此时明日香是背对着脱衣间的,因此只有香织看得见。 啊┅ 香织不禁大叫出口。 透过毛玻璃,隐约可以感觉出那个人似乎是男的。 奇怪┅难道门没关吗 香织较明日香先进来一步,难道说後进来的明日香只是把门带上,并没有锁上吗 2 只见出现在脱衣间那儿的黑影子正在脱着自己身上的衣物。 透过毛玻璃隐约可以看见那人已经一丝不挂的走了过来。 咦该不会是爸爸吧 香织的心里噗通噗通地跳着。 说时迟那时快,股间一团黑黑的阴影已经越靠越近了。 碰 浴室的落地窗被人重重地打了开来。 啊┅ 映入香织眼帘的正是被浓密阴毛覆盖住的男性生殖器。 那茂盛的阴毛一直衍生到大腿和腹部上,十分性感。 而浓密的阴毛中央正是一根雄壮威武的。 从未欣赏过这样性感的男性身体,香织不禁看傻了眼。 主人,我等您很久了 说话的人正是在里头的十七岁少女,明日香。 香织原本看着那根男性的看傻了眼,直到明日香在後面开了口这才突然回过了神。 爸爸┅怎麽会这样呢 香织心里升起了好几个问号。 全身着的香织无意识地用手遮住自己的,然後呆呆地站在那里一动也不能动。 让我来为您清洗吧,主人。 此时的明日香用一种大人的语调必恭必敬地对她的主人说话。 和刚才用来跟香织说话的那种小孩子的语调完全不同。 短暂的沉默後,跟着有个人影从香织的身旁走了过去。 其实自己可以马上逃出这个浴室的,但不知道为什麽,香织却直挺挺地站在那儿。 或许是突然间看到了男性的,使得香织吓傻了吧。 如何明日香,和香织处得不错吧。 开口说话的正是哲也。 是的,我刚才还和姊姊互相帮对方洗身体呢主人。 明日香丝毫不隐瞒地说了出来。 刚才的事情居然让爸爸知道了┅ 香织心里默默念着,脸上早已羞得满面通红了。 从哲也进来浴室到现在,香织始终呈现呆滞的表情。 一会儿因为被吓到而双眼无神,一会儿又因为看到男生勇猛的凶器而猛盯着哲也的看得出神。 此时哲也坐在椅子上,明日香正在帮他把肥皂涂满全身。 从脖子开始,一直仔细地洗到胸膛,跟着是腰间,然後慢慢洗到了哲也的背部。 偶尔明日香的眼神和哲也相接触,她的脸上也是立刻浮出愉悦的神情,丝毫不觉得这有什麽不对的。 在一旁呆呆站着的香织则一直盯着哲也的。 多麽粗壮的身材啊 香织内心发出了感叹。 除了小腹微凸外,其他地方长满了纠结的肌肉。 看着看着,香织又将视线转移到了哲也的性器上。 一整团茂密的阴毛由小腹一直长到大腿上,而那根则是虎虎生风地下垂着。 哲也一进到浴室便坐在椅子上让明日香服侍着。 他那两双长满了毛的大腿向左右张得开开的,似乎有意炫耀自己股间的那根巨物。 香织从未在这麽灯火通明的地方欣赏过男人的,况且距离又是这麽的近。 就连上的血管和两颗下垂的睾丸都看得一清二楚。 啊┅爸爸┅ 香织突然注意到哲也身体的变化。 原本垂在股间的竟然开始充起血来 可能是因为明日香在哲也的身上搓揉着,因此原本松软的开始充血往上翘了起来。 哇好大啊┅好有力的感觉┅ 香织从来不曾这麽近距离欣赏男人勃起的,因此不禁打从心底崇拜起哲也粗大的。 就在香织呆站着的同时,明日香已经把哲也的背後洗得乾乾净净,跟着准备洗哲也的正面。 明日香首先蹲下来将哲也的脚指一个个洗乾净。 那种专心的神情,简直就像女仆在服侍主人一样。 洗完了脚指之後,再来就要洗哲也股间最重要的地方了。 只见明日香用肥皂涂在哲也浓密的阴毛上。 由於阴毛非常茂盛,因此马上起了好多泡泡。 明日香便藉着泡泡的润滑仔细搓揉着哲也的体毛。 这样的一个小女孩,一定不敢帮她爸爸洗那里的。 香织边在旁看着心里边这麽想。 然而,明日香马上用行动否定了香织的想法。 洗完了阴毛後,明日香跟着用雪白的手指洗起哲也的蛋袋。 那样下垂着的两颗蛋袋虽然貌不惊人,但是明日香那雪白又细长的手指竟然无法完全遮掩住它。 洗完了阴囊後,明日香跟着用手指碰触哲也的。 首先是将冠状沟清洗乾净,跟着才仔细地将搓揉乾净。 可以进去泡了,我的主人。 听明日香这麽说,哲也这才离开上椅子进入浴池。 在旁从头看到尾的香织则目不转睛地盯着哲也那根雄壮威武的。 奇怪,我到底是怎麽了 香织心底有种非常奇妙的感觉。 这种感觉一直催促着自己去碰触男人的性器。 原本可以冲出浴室的香织,从哲也进来到现在却一点逃走的想法都未曾兴起过。 姊姊┅ 等哲也泡完了以後,明日香又再次蹲在哲也的双腿之间。 跟着轻轻呼唤了香织。 听到明日香叫唤,香织这才回过了神。 主人的这里是非常重要的,身为武内家的女人,我们必须懂得怎麽将主人的这里给清洗到最乾净。 明日香这番骇人的言语,香织根本无法理解。 看香织一副木然的表情,明日香跟着用行动为她说明了。 请让我帮您清洗,主人。 明日香用一种狐媚的眼神盯着哲也股间的,跟着用膝盖顶在地上慢慢地靠近那根凶器。 於是偌大的浴室里,一个男人双腿开开的坐在椅子上,而他的股间则有一个少女以肘膝触地跪在那里。 明日香首先用她那雪白又细长的手指握紧了哲也充血的性器,跟着温柔地搓揉了起来。 明日香┅ 香织看到这幅画面更是吓得目瞪口呆。 哦┅ 一阵阵快感随着明日香的搓揉从下腹部涌了上来,哲也不禁本能地叫了出来。 就在哲也飘飘然的时候,明日香的嘴猛地套住了哲也的。 刹时间,哲也股间的沾满了温热的唾液。 唔┅唔┅ 明日香的头上下地动着,嘴里发出了淫荡的喘息声。 请让我用舌头替您慢慢清洗。 明日香忽然将嘴巴抽离了,对着哲也这麽说。 哲也望着明日香淫荡的表情,并没有回答什麽。 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俨然就是皇帝对待侍女的态度。 於是明日香将自己的舌头伸得长长的,跟着用她那粉红色的舌尖温柔地舔起哲也的。 顺着润滑的唾液,明日香的舌头在哲也的那椭圆形的上一圈又一圈地舔着。 哇好粗大啊 香织在一旁猛盯着哲也的。 注视着明日香那白皙的双颊和哲也黝黑的,香织只觉自己的心底骚痒的十分难受。 此时明日香忽含忽舔,有时将整根含入口腔吸吮,有时则伸出舌头舔着哲也的。 当月日香吐出时,那黝黑的因为沾满了少女透明的唾液而显得乌黑油亮。 浴室里的光线非常充足,就连勃起时所突起的那一根根血管,香织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哇实在太粗了 香织不禁幻想着自己吸吮着那根时的模样。 由於明日香实在太会吸了,因此哲也整个人都瘫在椅上,尽情地享受着从那儿传上来的阵阵快感。 那麽长的,怎麽可能含得进去呢 香织注意到明日香含住时,会将整根含进喉陇,甚至还含到的根部。 越是这麽想,香织心里就越想含含看哲也的大。 想不到明日香也有这麽一面。 香织边看着和刚才判若两人的明日香边这麽想。 当明日香伸出舌头舔着哲也的时,她则会用一种极尽淫荡的眼神盯着哲也看,彷佛她底下的嘴唇也很想要一样。 看着明日香这麽享受,香织心里真是跃跃欲试。 这时明日香又用粉红色的舌头在舔着哲也的,先是一圈圈舔着和马口,跟着是舔着冠状沟。 眼前如此精采的,迫使香织的心底响起了一阵声音。 香织也┅香织也┅香织也想试试看┅ 香织虽然觉得这种念头很淫荡,但却克制不住。 於是她只能用一种非常羡慕的表情看着明日香。 就在距离香织不到几公尺的地方,正上演着一出从所未见、极尽精采的戏码。 男的双腿开开享受着少女的吸吮,女的则频频伸出粉红色的舌尖在那粗大的上舔啊舔的。 请让我用舌头服侍到您舒服为止。 明日香用极为恭敬的语气向哲也提出了请求。 啊多麽淫荡的小娃啊 香织一听明日香这麽说,马上从心里发出了赞叹声。 除了赞叹外,香织更是羡慕明日香能这样吸吮哲也的。 如此大胆的向哲也要求精液,这实在是香织梦寐以求的啊 此时在一旁观看的香织突然觉得下腹部一阵火热┅ 好吧真拿你没办法,就给你吧 哲也用一种疼爱女儿的语气回覆明日香。 忽地,哲也转头看了看香织。 一直在旁边观赏的香织只是用手微微遮住自己的阴部,眼睛则目不转睛地盯着明日香的舌头。 姊姊,你可以开口向主人要求,记得要礼貌一点喔 明日香知道哲也的心思,因此主动向香织说明。 跟着明日香从哲也的双腿间退了出来,打算让出这个地方给香织服侍主人的。 然而,此时的香织却还无法完全放下自己的自尊心,因此仍然呆呆地站在那里。 服侍主人是我们武内家的女人应该做的。 明日香用一种理所当然的口吻对香织说。 香织,过来这里。 哲也忽然开口要香织到他身边。 好┅好的。 香织一听哲也下了命令,整个人顿时震惊了一下。 跟着她缓缓走向哲也,身上仍旧是一丝不挂的。 这根是你将来要服侍的,摸摸它吧 哲也这麽下了命令,香织只好顺从地用手摸了摸那根阳物。 哇温温的┅ 握住的右手立刻感受到的脉动。 好大啊 香织原本只是远远地用眼睛观看而已。 如今真的握到了实物,更觉得哲也的大得令人叹为观止。 此时香织的脑里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绪都集中到了哲也那又粗大又有力道的上。 香织果然天生就具备当奴隶的条件呢 哲也用非常笃定的口吻这麽说。 听哲也这麽说,香织更是一头雾水。 因为她所有可以思考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个上┅ 姊姊,快帮主人清洗啊 明日香从後面提醒香织。 香织这才恢复了意识,慢慢地蹲了下去。 请允许我帮您清洗┅ 说着便将嘴唇凑到上。 头一次做出这麽淫荡的事,香织的脸不禁泛红了起来。 虽然觉得很不好意思,但是内心却觉得喜悦不已。 好不容易才可以含住爸爸的,这可真是得来不易呢 忽然香织觉得哲也的前端渗出一点液体。 那正是男性在兴奋的时候会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具有润滑的效果,同时也含有少量的精子。 香织於是迅速地用舌头将这透明的前列腺液舔掉。 哇好香甜啊 香织只觉舌头前端传来了阵阵的甜味,同时心跳得更快了。 跟着香织便学起明日香吸吮哲也的方式,忽儿用牙齿轻咬住,忽儿用双唇紧含住。 哦┅ 哲也发出了舒服的叫声。 虽然只是轻轻一声,但等於是在鼓励香织。 因此香织更是使尽了浑身乏术想要将棒棒吸得更舒服。 嘴里含着这麽一根既是排泄用的器官同时又是享乐用的器官,香织内心充满了不可思议的兴奋感。 还不错,看来这个媳妇还真不赖呢 哲也称赞着香织。 听着自己的爸爸如此赞美自己,香织吸得更起劲了 尽管再痛苦,香织依然卖命将哲也的含进喉咙里。 跟着不断地从根部吸吮到前端,同时手掌还不停地爱抚着睾丸。 此时的香织微微感到下腹部传来一股股热浪。 但因专心吸吮的关系,并没时间低头观看。 然而站在後方的明日香却已经看得一清二楚。 从香织那翘高的屁股中看过去,粉嫩的阴穴正一张一缩的。 而周围全都沾满了,甚至慢慢流到了鼠膝部。 这说明了香织的阴部已经非常想被男人的进入。 唔┅唔┅ 香织一边吸吮着哲也的,口中还发出了淫叫声。 吸得还可以,不过还有进步的空间喔 哲也此时开了口为香织的表现打了分数。 过来吧,明日香。 哲也跟着呼唤明日香。 香织虽然觉得吸得很不够尽兴,但听到哲也这麽吩咐,也只能不甘愿地离开哲也的。 於是香织放开了,跟着让出了哲也的股间。 3 你不是想要喝精液吗继续吸吧。 听哲也这麽说,明日香立刻开心地又蹲了下去。 跟着明日香又将嘴凑进了哲也的,一会儿出舌尖舔着,一会儿又将含进喉咙里。 哲也一边享受着,一边斜眼欣赏了香织的。 此时的香织依旧呆呆地看着哲也股间的大,似乎还意犹未尽,想再多吸一点似的。 仔细观看,香织全身上下的肤色都和脸蛋一样白皙。 更难能可贵的是,香织皮肤虽白,但几乎找不到什麽黑痣。 除了股间黑色的耻毛外,其馀部分的肤色都均匀一致。 全身上下可以说是毫无瑕疵,尤其是她那完美的曲线。 尽管香织有一点瘦,但却瘦得很匀称。 尤其她那丰满的,在纤纤细腰的陪衬之下,更显出香织胸前那伟大的双峰。 姊姊,我就一边为你做个示范吧。 明日香忽然转头对香织这麽说。 好┅好的┅ 香织原本就一直盯着哲也股间的阳物,此时听明日香这麽说,便又继续睁大眼睛注视着哲也的。 首先用嘴将含住。 明日香说着便用她那樱桃小嘴含住了哲也的。 跟着用你的舌头舔边缘的部份。 明日香说完便伸出舌头舔着的边缘。 然後把舌尖和前面的缝密合起来。 明日香一边说一边照做。 再出奇不意地整个含进去。 跟着再吐出来┅ 再进去┅ 然後越含越深┅ 这次就要进去到喉咙了┅ 啊┅嗯┅啊┅ 哲也突然呻吟起来。 主人,请您射在我脸上吧 哲也的反应说明了他即将达到射精的临界。 啊┅明日香┅我要射了┅ 哲也口中忽然念念有词。 啊┅啊┅再深一点┅用力┅啊┅ 哲也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 我要射在你的脸上了┅噢┅噢┅啊┅ 我要泄了┅我要泄了┅啊┅啊┅啊┅ 呼┅呼┅ 突然明日香嘴里的抽搐了一下,跟着喷出了一些液体。 由於时间太过短暂,明日香虽然身经百战却仍然反应不过来。 只见明日香吞下了一口後,哲也才从她嘴里将抽了出来。 跟着许多白色的黏稠物就间歇地喷在明口香的脸上和头发上。 待哲也射完後,明口香缓缓地伸出了舌头,在自己的嘴巴周围舔了一些,像是品尝似地。 我的主人,实在太美味了 明日香边舔着精液,一边犹自津津有味。 这算是赏赐给你的。 哲也射完精後依旧精神饱满。 真不愧是我的明日香啊嘴巴的功夫一流 哲也边笑边赞美着明日香。 坏死人了┅ 明日香像小孩般地对哲也撒娇。 好了好了嘴巴的部份到这边结束罗 听哲也这麽说,香织不禁吓了一大跳。 什麽不是要结束了吗 香织心里这麽想着。 然而,当注视到哲也股间的时,她更是哑口无言了。 只见哲也的虽然射出了精液,但是却依然高高地挺立着,丝毫没有萎缩的迹象。 是的,我的主人,请您使用我这里吧。 明日香说着站起身,将耻部正对着,然後双腿大大地张开,准备将送到哲也的上。 为了让主人的更享受,明日香用手指扒开自己的,跟着渐渐朝着哲也的坐下去。 向来服侍哲也的时候,旁边都没有人在场观看。 然而今天香织却在旁边看着,尤其是自己的,竟然这麽清楚地被香织看着┅ 明日香越想越觉得害臊,底下的阴部更加潮湿了 咦明口香,你今天的阴部似乎特别湿润喔。 哲也忽然伸手将拇指插入了明日香的里。 啊┅回禀主人,并没有这样的事。 明日香用娇媚的语气否定了主人刚说的话。 但是聪明的人一听,就可以知道明日香其实已经默认了哲也刚才所说的事实。 此时在旁默默观看的香织,心里闪过了无数的想法。 自己原本可以逃出这间浴室的,然而却没有这样做。 虽然很清楚自己是要嫁给哲也的长男,但是面对着未来的公公,心里却对他产生了爱慕之意。 特别是当自己看到明日香这样服侍哲也的时候,照道理说应该要觉得很肮脏的才对。 然而自己却在旁看傻了眼,甚至还越看越兴奋,最後竟然情不自禁地帮哲也吸吮┅ 这一切的一切,说明了香织已经完全无法控制住自己了。 说穿了,现在她的心中,未来的公公所占的份量已经远远超过了自己的未婚夫了。 香织一边这麽想着,哲也和明日香却继续进入了重头戏。 套住它吧 说着用手抱住明日香的屁股往自己的套去。 哦主人┅ 粗大的进入明日香那沾满了的阴穴里时,明口香发出了彻底痛快的淫叫声。 哇┅好舒服┅好骚痒┅主人的大如此磨擦我的穴┅好快乐┅哟┅ 明日香一边套弄着哲也的,一边喃喃自语。 而一旁的香织看哲也那红通通的不断进出於明日香那沾满了的,自己的也忍不住湿了起来。 由於一心想努力服侍主人,因此明日香使尽全力上下套弄着哲也刚刚方射出精液的大。 但这样的动作非常消耗体力,因此明日香上下动了几次之後,便已香汗淋漓。 於是她不得已只好将套弄的速度慢慢降低。 怎麽才套弄了一下子而已啊 人家体力不济嘛 明日香娇嗲地说着。 那麽让我自己来动吧 说着用力往上顶着明日香的。 哎哟┅主人┅您的实在太强了┅ 明日香的顿时被哲也用力地插顶着。 随着哲也上下激烈地着明日香流满蜜汁的,他那两颗睾丸也跟着上下激烈地摇晃着。 当哲也到一百多下时,明日香已经到达了。 哦┅人家┅要去了┅ 明日香说完,一股透明的从里泄了出来。 由於流出来的量实在太多,因此直流到哲也的双腿上。 我的明日香,你可真会流啊。 哲也哈哈大笑。 听主人这麽说,明日香不禁羞红了脸。 好了接下来换你罗。 哲也觉得自己插累了以後,便吩咐明日香自己套弄。 由於急着想再丢第二次,因此明日香套弄得比刚才还要急速许多。 只一会儿功夫,明日香已经套弄了二百多下。 而她那被撑开来的里则如瀑布般直泻。 当套弄了近四百来下时,明日香已舒服得狂声了┅ 哎哟┅舒服呀┅唔┅我舒服得┅升天了┅又要去┅去了┅ 还没呢这次我们要一起去 哲也说着抱紧了明日香。 你先忍耐一下,这一次我们要一起去。 哲也怕明日香忍耐不住,因此一再提醒她。 啊┅啊┅ 明日香不停地上下动着,并发出淫叫声。 啊┅哦┅ 又这麽动了一分钟後,哲也口中发出淫叫,跟着一阵痉挛。 霎时,他那勃起的冲出了白浊的精液,直向明日香深不见底的子宫射去。 明日香紧紧抱住了哲也,享受精液冲出来所带来的快感。 第三章1 嗯嗯,大家都对我很好。 透过电话,香织对那一头的未婚夫报告近况。 平常两个人讲电话都不会聊太久,因为木讷的他总是不太会找什麽话题来聊。 每每都是香织讲完心里想说的话後,便挂上电话了。 这次也是一样,虽然是国际电话,但香织报告完在这里的情形後,两人便陷入短暂的沉默。 那麽,你就乖乖等我回去吧。 电话那头传来了未婚夫的期许。 嗯,你也好好认真工作喔 香织说完後,两个人便挂上电话了。 不知为何,以前还不觉得两个人之间似乎有点问题。 但这一次的谈话让香织觉得自己的未婚夫真是有够沉闷的。 以往两个人就不太有话题聊了,通常都是香织在跟他闲扯。 而木讷的他大多静静听着自己说话,偶尔说说心里有什麽想法。 因此一个小时聊下来,香织往往已经讲得口乾舌燥。 然而自己的未婚夫似乎连说了几句话都数得出来。 特别是这次他到美国出差,虽然两个人分隔两地,但是香织并不怎麽想念他。 说穿了,香织的心里已经开始有了另一个人。 未婚夫在她心中的份量已经慢慢被那个人取代了。 虽说小别胜新婚,但是这次的分离,香织却没有办法勉强自己更加喜爱自己的未婚夫。 因为她已经快要克制不住自己了 那个全身散发着父亲威严的男人┅ 他才是长久渴望父爱的香织所心仪的类型啊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未婚夫的爸爸─哲也。 香织心里虽然清楚这很荒唐,但就是无法抑制自己的情感┅ *** 晚餐後,香织坐在电视机前边喝咖啡边看电视。 你待会过来我房间一下。 哲也这麽交代香织後,便走回自己的房间。 香织听爸爸这麽交代自己,不禁又惊又喜。 於是帮忙明日香洗好碗盘後,她首先回房和未婚夫通话後,跟着稍微整理好仪容後才朝哲也房间走去。 此时香织脑海里尽是不久前才在浴室里发生的事情。 她回想着哲也股间的那根大,身体不自主地躁热起来。 哲也那微凸的小腹,还有全身上下结实的肌肉┅ 那浓密的阴毛,一直从腹部长到大腿上,多麽性感的一具男体啊 特别是当那凶器勃起时,更是急速膨胀到令人叹为观止。 那椭圆形的,以及和交接的冠状沟,还有本身突起的一根根青筋┅ 多麽孔武有力啊似乎连墙壁都可以刺穿了一样┅ 香织这麽想着,突然觉得下腹部有点搔痒。 似乎是渴望着被哲也那根大进入似的。 香织不断回想着自己吸吮哲也大时的情景,口腔里的唾液跟着越来越多。 那美味的┅香织多麽想再品尝一口啊 再回想明日香和哲也交合的情形,那粉嫩的在哲也大的下,不断从里头流了出来。 特别是明日香坐在哲也的上套弄时,那散发粉色光泽的大就这麽被大给弄得一吞一吐。 足见哲也的有多麽粗了┅ 那麽粗的,穴一定会被塞得密不透风的。 凡是被他插入的也都会舒服得直流吧 香织一边这麽想着,底下的嘴唇不自觉湿了起来。 不知道父亲今晚叫自己到房间有什麽事情 但是回想起刚才在浴室的情形,香织几乎可以猜到父观要自己到他房间是要做什麽事情。 虽然心里很清楚这是背德的行为,但是此时身体的已经完全盖过了理智。 香织幻想着待会自己吸吮哲也大的情形以及哲也用他那大插进自己的时所带来的快感,底上的不禁分泌起大量的蜜汁来。 内裤会不会湿了呢 香织内心有点不安。 但因为强烈的期待感,香织加快了自己的脚步。 终於来到了哲也的房门口,香织敲了敲门。 叩叩┅ 里头似乎非常的安静。 请进。 房里头传出了哲也的声音。 听到哲也性感又磁性的声音,香织心跳得更快了。 咿呀┅ 香织轻轻推开了门,进去後跟着将门带上。 房里并没有开灯,黑漆漆的一片。 然而朝庭院的那边有座落地窗,月光从那儿照射进来。 透过微弱的月光,隐约可以看出家具的摆设位置。 香织好不容易习惯了黑暗,这才朝里头走去。 床沿那边坐着一个人,但他的脸是背对着月光的,所以看不见他正面的脸庞。 躺下吧 那个人用命令的口吻说着。 2 香织躺下以後,便有只手主动伸过来解开她的衣服。 爸爸┅ 香织心里暗暗喊着哲也。 从小没感受过父爱的香织,最盼望的就是有一天可以得到父亲那宽大的疼爱了。 此时的香织已将自己未婚夫的事情全部都抛到了脑後,所有的心思几乎全都集中到哲也身上。 随着扣子一粒粒被解开,香织不禁兴奋得呼吸急促。 此时的香织温顺地躺在床上,一切都任凭哲也来宰割。 哦┅好大的一双手啊 哲也忽然伸出右手抚摸香织那双既雪白又修长的大腿,并且来回轻轻地抚弄着,而另一只手则揉捏香织那对饱满且坚挺的。 爸爸的手好温暖啊┅ 黑暗中香织看不到哲也,只能感受他那巨大且温暖的大手在自己身上到处游移着。 喔┅啊┅ 在哲也的玩弄下,香织的快感开始一冲上来。 此时香织的脑中,所有的道德和理智都已经不存在了 只要能和心爱的爸爸享受之欢,纵算悖理犯义香织也不害怕。 哦┅ 在哲也温柔又细心的抚慰下,香织身上那种燥热的感觉和不安感渐渐降了下来。 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种从未感受过的父爱 那种感觉有点像是漂浮在云端上,全身轻飘飘的。 似乎身体完全不受地球重力的影响,四肢真有说不出的快乐 啊┅喔┅ 随着未来公公的爱抚,香织已经陶醉其中。 好不容易才等到这一天,香织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於是她小心翼翼地享受着,嘴中也跟着发出了娇喘声。 此时哲也突然停止了抚摸的动作,料想他应该是在脱自己的衣服。 这时香织因为没有人抚慰,内心充满了空虚。 因此只好不断地在床上扭来扭去,同时用双手在几个敏感部分抚摸着以求降低空虚感觉。 当哲也的双手重新回到香织的大腿,香织觉得自己又被填满了 这次哲也不再继续爱抚香织的全身,而是直接进入主题。 香织感觉到哲也在用双手将自己的双腿分开,於是跟着顺从地将大腿张得开开的。 突然哲也将嘴凑到香织那块饱满突起的小丘上,然後缓缓地四处舔食着那些已经湿润的部位。 此时香织舒服得上下摇摆着自己的细腰,跟着口中发出了阵阵勾人魂魄的淫叫。 啊┅啊┅喔┅啊┅呀┅ 就是那里┅好舒服┅ 好痒啊┅哦┅ 香织不停地娇喘着,全身也跟着热了起来。 黑暗中,香织只能感受到哲也正伸出舌头舔着自己湿润的肉缝。 啊┅好啊┅ 香织全身上下的毛孔都紧绷起来,嘴里发出。 啾┅啾┅ 哲也用嘴唇用力吸着香织底下的嘴唇,发出了一阵悉悉漱漱的声音。 啊┅哦┅ 香织口里发出哼声,本能地用脚尖支撑住身体,眼着缩紧大腿肌肉,如此一来肉缝就夹得更紧了。 天哪┅哦┅ 当哲也那柔软的舌头塞入香织的时,香织疯狂的扭起她那浑圆又雪白的屁股。 哦┅ 哲也的舌头似乎特别长,香织感觉自己的子宫不断流出。 此时哲也不断用力吸着香织的,寂静的房间内不停传出啾啾的声以及香织的娇喘声。 哲也像在喝饮料般不断吸吮着香织从嫩穴里溢出的花蜜,似乎像在沙漠中忽然找到水源般的饥渴。 哦┅爸爸┅ 香织感到爸爸不断地吸吮着自己,内心雀跃不已。 由於泄出的淫汁越来越多,因此哲也的舌头也就越伸越里头,彷佛整个都塞满了哲也柔软的舌头。 啊┅啊┅ 香织伸手抱住了哲也的头,跟着又发出阵阵淫叫声。 我┅不行了┅ 香织再也忍受不住如此惊涛骇浪的快感,於是激烈地扭着纤腰,试图阻止哲也的攻势。 然而哲也却不理会香织的反应,依旧用右手用力压在香织的腰间。跟着用左手的拇指和食指粗暴地把香织流满淫液的洞口分开,然後将他那肥大的舌头插进去里面。 啊┅呀┅喔┅ 香织脑袋忽然一片空白,跟着全身用力痉挛了一下。 哲也完全不理会香织,只顾着用舌头享受中粘膜柔软的触感,在的深处频频扭动舌尖。 哦┅停┅停一停┅ 当哲也柔软的舌尖在香织的子宫口上舔时,香织舒服得所有的思绪全都停摆下来。 啊┅啊┅好┅好┅ 香织此时除了不断从嘴里挤出哼声来表达自己的快感外,根本已经无法去主宰任何事物。 忽然哲也伸手抓住香织的双手,然後示意要香织自己用手指把大向左右拉开。 香织虽然觉得奇怪,但还是照做了。 爸爸怎麽都不说话呢 香织想可能是爸爸在黑暗中不愿意开口说话,因此虽然觉得纳闷却还是照着哲也的指示行动。 於是香织将自己的屁股稍稍抬高一点,跟着用右手的食指和左手的食指拉开等待着哲也。 黑暗中,香织感觉到哲也的手指在自己的阴核附近抚摸着。 就┅就是那儿┅ 香织说完立刻害羞得满脸通红,所幸黑暗中哲也看不见。 哲也听香织这麽说,便用食指和拇指拉开包皮,让香织红豆般大小的肉芽从肉缝中探出头来。 香织隐约感觉自己的阴核露了出来,心里噗通噗通跳着。 找到香织的阴核之後,哲也开始用中指腹揉搓起来。 哦┅ 香织high得浪腰直扭。 啊┅爸爸┅你的手指┅ 香织几乎脱口叫出爸爸。 啊┅哦┅ 香织忘了自己位在何处,放肆地淫叫起来。 3 唔┅ 香织忽然感觉有根棒子塞进了自己嘴里。 可能是嫌香织叫得太大声了,因此哲也倏地停止了爱抚阴核的动作,跟着起身将塞进香织的嘴里。 爸爸的┅ 香织第二次含住哲也的,心里有说不出的感动。 於是她伸手握住的根部,头跟着一上一下地含着。 忽然一股力量将香织拉了起来。 原来是哲也嫌这个的姿势不好,因此弯腰将香织拉起,跟着他就直挺挺的站在床上。 香织猛地被拉起,嘴巴却紧紧含着,深怕哲也一个不高兴不让她继续吸吮。 在嘴巴不离开的情况下,香织只好以肘膝跪地继续一前一後地吸吮着哲也的。 香织不断将哲也的吞入嘴里,跟着吸进一半後,便开始用嘴唇轻揉,并用舌尖舔着哲也的马口。 哦┅ 哲也嘴中发出了舒服的喘息声。 香织透过自己的手指感觉到哲也那粗大的上有一根根青筋高高地隆起。 好有力道啊┅ 香织边吸心里边这麽说。 手中握着爸爸那粗硬的,一根根突起的青筋有如钢铁一般强硬,香织的心跳跳得更快了。 那坚挺的阳物似乎连墙壁都可以刺穿,香织巴不得可以赶快挤入自己的里。 这麽一想,香织底下的嘴唇也跟着湿了。 不久後,香织感到哲也的马口中流出了些许的液体。 於是她轻轻用舌尖将这性液体舔去。 好香甜啊┅ 香织感到舌尖传来一阵阵甜味。 爸爸的凶器真是又硬又粗啊┅ 随着香织的吸吮,哲也的海棉体慢慢在香织的嘴里越来越膨胀。 忽然,哲也用双手抓住香织的头,然後用力挺腰将自己的猛往香织的嘴里塞。 唔唔┅ 哲也坚硬的插到香织的喉咙深处,立刻引起呕吐感。 香织被这突如奇来的举动给吓了一跳,同时觉得自己的横隔膜被弄得激烈震动。 啊┅ 香织口里含着,身体被哲也激烈的动作给弄得前後摇晃。 一瞬间,香织的黑发飞舞,那美丽的也跟着淫荡的摇动着。 也许是站累了吧,哲也用手抓着香织的头,跟着慢慢坐了下来。 香织嘴巴离不开棒棒,只有跟着移动。 哲也坐下来後,香织仍旧肘膝跪床地吸吮着哲也股间高高朝天挺起的大。 用力含了几下後,香织忽然嘴抽离了哲也的大。 跟着把舌头伸得长长的,然後在哲也的沟那儿舔啊舔的。 舔了一会後,又渐渐往上舔到马眼,跟着一圈圈绕着前端舔着。 哦┅ 哲也只觉全身舒爽得不得了,口中发出了淫叫声。 香织感觉到哲也前端的马眼不断地流出液体。 这种透明的液体应该就是前列腺液吧,是在男性兴奋的时候会从马口流出来,有润滑的功能。 香织想起自己以前曾在书本上看过。 於是她不断将溢出的液体舔去,犹如在品尝美食一般的津津有味。 忽然香织怠觉到有双大手在自己的屁股附近摸啊摸的,原来是哲也趁着香织专心在吸吮的空档,将闲着没事的右手伸到了香织高高抬起的屁股那儿爱抚着。 啊┅唔┅ 猛地,香织感到自己的屁眼被一根粗粗的手指硬塞了进去。 哲也趁香织无法防备後方的时候,竟用手指偷袭了她的屁眼。 哦┅啊┅ 香织几乎没法再继续吸吮下去。 哲也不断抽动着塞在香织菊花里的手指,因此从屁眼阵阵上冲的快感几乎淹没了香织。 啊┅ 香织吐出了,跟着喘息不止。 啪 香织感到屁股被重重打了一下。 爸爸┅ 香织猜想是爸爸不高兴自己将嘴抽离,是以用力拍打自己的屁股以表示惩罚。 於是她急忙含住,深怕爸爸生自己的气。 果然重新含住後,哲也就没有再打香织的屁股了。 又含了一会,哲也便从香织嘴里抽出了。 香织知道爸爸终於要放入自己的里了,心里满是期待,因此胸脯兴奋得上下起伏着。 哲也始终不发一语,只是用手抓着香织的双臂,跟着顺势一推,香织便在床上躺平。 如同刚才一样,哲也等香织躺下後,便用力将香织的双腿向左右分得开开的。 刚才被舔时香织的已经流满了蜜汁,此时再加上期待的心理,蜜汁更是流到了外面。 进来吧┅爸爸┅ 香织心里默念着,呼吸也因期待而急促起来。 什麽未婚夫、什麽未来的公公,此时都比不上赶快被自己心爱的人用力进入来得重要。 哦┅ 香织发出一声娇喘,原来是哲也用前端在香织那的的外摩擦着。 快┅爸爸┅ 这麽一摩擦,香织的里传来了阵阵麻痒的空虚感。 我再也受不了┅ 香织不断扭动着腰,跟着本能地想套住哲也的。 噗嗤┅ 哲也觉得挑逗够了後,便将对准香织的口。 跟着腰身一挺,便顺着湿滑的花径直抵花心 啊┅好好喔┅哦┅ 好不容易得到哲也大的抽送,香织登时身心为之一松。 随着的插入以及抽送,香织之前的燥热、不安以及空虚通通都被穴内的充实感、抽送的快感给替代掉。 同时黑暗中哲也还用双手开始揉捏香织的,这使得香织的感觉更加地舒服 唔┅喔┅ 香织边喘息着边不停地扭动腰身来迎合哲也的抽送。 此时香织的已经变成沙漠中最饥渴的肉壶。 只希望可以在里面用力喷洒出的甜液,来滋润她那已经乾渴不已的穴田 香织脸上露出无比舒畅的神情,彷佛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且最幸运的女人一般。 她那娇美的脸颊充满了淫媚的表情,长发四处飞扬着,香汗沾湿了床单,嘴里则淫声浪语呻吟着┅ 唉哟┅好舒服┅好┅好痛快┅ 香织口中不停淫叫着,脑海已失去意识。 啊┅哎┅喔┅喔┅ 香织胡乱淫叫着,继续享受被的乐趣。 啊┅真好┅哦┅ 啊┅好爽┅喔┅喔┅啊啊啊┅ 哲也的果然十分强劲,弄得香织是欲仙欲死。 而他那双大手则不断摩婆着香织的,丝毫没有停下来过。 因此弄得香织不停沉陷在的快感当中,嘴里更是淫叫声连连。 忽然,哲也又抱住了香织的小蛮腰,跟着用力转了一圈。 香织知道哲也是要换个体位,於是乖乖顺从着他。 接下来的体位是要从後方进入,因此香织必须用肘膝跪着,然後把屁股抬得高高的好让哲也插入。 好不容易香织摆好了姿势,妙的是哲也居然没有因为香织改变体位的动作而掉出来。 就定位後,哲也又开始起来。 哦┅啊啊┅ 香织感觉从後面进入的体位似乎更深入了。 啪啪啪┅ 房间内忽然传出了几阵清脆的响声。 原来从後面奸淫香织的哲也由於舒服而伸手在香织白皙的臀上狠狠地拍打着,因此发出了好几声清脆的响声。 哦┅爸爸┅ 香织在心中默默叫着爸爸。 料想自己那白皙的屁股上一定留下了一道道红红的手印。 啊┅ 香织忽然发出了凄惨的叫声。 哦┅求求您,轻一点 香织哀求了起来。 原来是在後面奸淫香纤的哲也突然从後面一把扳住香织的双肩,跟着猛力拉向自己。 同时哲也的下身也凶猛的用力往前一撞,勇猛粗大的已恶狠狠的尽根而入,香织那柔弱的登时感到疼痛不已。 由於实在太痛了,因此香织本能地哭叫起来。 不┅啊┅ 她那清秀的脸痛得有点扭曲,跟着一双小手伸向後方想奋力推开在後面的哲也。 此时哲也忽然停止了的动作。 香织只觉奇痒难耐,只好自己前後动起来。 但毕竟自己在前面动比较费力,因此还没动个几下,香织便已喘气连连,无法再继续自己动了。 知道爸爸有多勇猛後,香织也不敢再反抗了。 停了一阵後,哲也这才又重新起来。 香织的顺从,更增强了哲也的征服她的。 於是他不顾香织会有多疼痛,硬是开始急速而狂暴的。 每一下都是加上全身重量结结实实的猛烈撞击。 哦┅求求您轻一点┅ 呜┅求求您住手┅ 香织嘶吼着喉咙哀求着哲也。 然而哲也并不理会她,一次比一次还要结实地撞在她的屁股上。 此时的香织根本已经完全被哲也当成了泄欲的工具。 一阵狂风暴雨後,哲也又抱住香纤的腰要她改变姿势。 这次是恢复到最刚开始的体位,也就是女下男上。 等香织躺好之後,哲也突然将她的双腿高挂在他双肩上。 接着,他用右手撑在床上、左手按腰,然後持大肉柱子对准香织的,用力插干了起来。 啊哟┅啊┅哦┅ 这种体位可以说是最深入的,因此香织叫得比前几次都还大声许多。 哲也跟着将香织的二条腿往她前胸拉,让她的完全悬空。 接着再将粗大勇猛的向香织的急速的。 那速度简直比狂风暴雨还要快。 每一下都结结实实撞在香织的上。 而香织只觉得自己的似乎快被磨破了。 最让香织娇喘连连的就是哲也的前端不停地冲击着香织的子宫口,那种感觉,简直舒服得无法形容。 就在了将近一百下,哲也的下体猛地一抖,精液就就跟着强劲地射入香织的子宫中。 此时香织感觉到有一股热烫的液体全都喷在自己的子宫内侧。 跟着哲也便像泄气的球,低头舔着香织的。 虽已射精,但哲也的下体仍紧紧插在她内。 香织知道哲也已然射精,便紧紧搂着他,静静享受他射精的快感。 4 怎麽样很享受吧 听这声音正是哲也,然而却是从左边那儿传来。 香织心里重重被击了一下。 怎麽会这样呢 此时自己抱着的人居然不是哲也┅ 倏地,一阵强烈的光线刺进了香织的眼中。 原来是坐在梳妆台前的哲也伸手扭开了台灯的开关。 爸爸┅ 香织内心感受到了无比的冲击。 原来爸爸从头到尾都是坐在那儿,那麽和我做的人又是谁呢 於是香织急忙转头一看。 天哪┅ 香织叫了出来。 原来躺在自己身上的人竟然是管家─松尾。 难怪从开始做到最後哲也一句话也没说 就是因为怕一开口会被香织认出来的缘故啊 松尾此刻依旧面无表情,只是将已经萎缩了一半的从香织泄满淫液的中拔了出来。 跟着站起身来走到最靠近哲也的床沿坐了下来。 这┅这是怎麽回事 香织此时只觉自己的心都快碎了。 原本一直幻想着自己能和心爱的爸爸的,没想到到头来竟然便宜了管家┅ 此时的香织就犹如从天堂掉落到地狱般的失望。 刚才嘴里所含的并不是哲也的大啊┅ 刚方用舌头舔着自己的人也不是心爱的爸爸┅ 刚才用大插进自己肉穴里的人,居然也不是爸爸┅ 香织被这突如其来的事实给吓得说不出话来。 怎麽样你们玩得很尽兴吧 哲也点燃了一支烟,边抽边问道。 我看她挺具备奴隶的先天条件。 开口说话的正是管家松尾。 是吗那就有劳你调教她罗。 哲也深深吸了口烟,跟着吐了出来。 嗯,我会的。 松尾似乎有十足的把握。 香织静静听着眼前两人的对谈。 喂香织,你听懂了吗 哲也转头向香织说道。 以後管家松尾要代表我调教你。 哲也又深深吸了口烟。 看到他就等於看到我,知道了吗 哲也吐出烟後这麽说道。 看着袅袅上升的白烟,香织脑海里一片空白。 知道了没 哲也忽然严厉地问了香织。 我知道了┅ 香织赶紧回过神来答覆。 你得通过我的考验才能服侍哲也主人。 松尾穿好衣服和裤子後转头对香织这麽说。 不是每个人都可以随便服侍哲也主人的。 松尾的脸上依旧是没有任何表情。 望着管家松尾,香织脑海了闪过了无数的念头。 眼前这个松尾管家喜怒根本不形於色。 自己最害怕这种人了,连和他说话都会觉得不自在。 如今却要我听从他的命令,这简直是种最痛苦的折磨。 啊┅ 香织忽然想起一件事情。 那就是在浴室看到的那几道伤痕┅ 当明日香背对自己要进去浴室的时候,她屁股的深处似乎有着几道红肿的伤痕。 这几道伤痕,一定就是松尾管家打的。 面对这麽天真无暇的少女还下得了手,这个人一定非常残忍。 香织边这麽想,不禁害怕得颤抖起来。 然而,自己内心深处却又升起了另一股微妙的感觉。 好像是那种带着点惊喜及期望的心情┅ 奇怪┅我是怎麽了 香织在内心这麽反问自己。 明明知道自己会被凌虐,但是内心深处却又十分期待。 期待着那种痛苦所带来的快感,期待着那种被折磨、自尊被污辱的乐趣。 香织越想越觉得奇怪,彷佛自己都快不认识自己了。 究竟自己为什麽会变成这样呢香织自己也不清楚。 似乎是进来这儿以後,想法才开始不同的。 常看到明日香那样服侍哲也时,自己居然也十分向往。 原本应该感到排斥的才对,但是相反地却默默接受了这一切。 香织突然觉得自己从小念到大的诗书礼教全部都不见了 那些教导人如何洁身自爱、如何谨守规范的教条此刻早己经约束不了香织种种污秽的念头了 此刻她只想早日通过松尾管家的调教,然後赶紧和自己心仪的哲也爸爸一同享受鱼水之欢。 香织感觉现在的自己才是真正的自己,以前似乎都没有这麽了解过自己原来还有这麽一面。 面对着这个陌生的自己,香织竟有点欣喜若狂。 从没如此放纵过自己,香织开始沉迷在的享乐中。 而且普通的已经无法满足她了,她真正渴望的是那种从痛苦中寻找快乐的。 这麽一想,松尾管家似乎也没那麽可怕了。 好了,你回去吧 哲也见香织想什麽想得出神,便开口唤了她一声。 哦┅是的。 香织立刻回过神来,跟着穿起自己的上衣和裤子。 穿好後,她慢慢走向门口然後转过身来对哲也说道∶主人,香织先告退了。 边说边深深鞠了个躬。 嗯┅ 哲也依旧抽着烟,点头示意香织退出自己房间。 香织轻轻打开房门,走出去後又转身带上房门。 她就交给你罗 哲也等香织走出去後对松尾吩咐着。 是的,主人您的眼光绝对不会错的。 松尾恭敬地允诺。 两个人眼光突然交错了一下,彼此露出了会心的微笑。<dd> (一届)第九夜 恶魔的婚前仪式(4-完)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一届第九夜恶魔的婚前仪式4完 第四章 1 今天是香织要去认识结婚当天会场位置的日子。 一早由松尾管家开车,载着香织前往会场。 从武内家出发大约过了五分钟,便到达了结婚会场。 那是栋非常豪华的别墅,外观是白色的,好不华丽。 楼高两层,外面有座喷水池,庭院更是绿草盎然。 松尾将车停在大门口,跟着走下车子为香织开启车门。 请跟我来。 待香织下车後,松尾管家对她说道。 於是香织跟随在松尾的背後,穿过了庭院,来到了大厅。 大厅排放了好几排的椅子,走道上则铺了一条红色的地毯。 结婚当天将会在这座大厅举行。 松尾说完後,跟着往右手边走去。 大门口一进去右转的地方有座楼梯可以通往二楼。 结婚当天香织就先在二楼穿好衣服,化好妆後,再从楼梯这边走到大厅里来。 走进大厅後,还要经过一条长长的红毯才能到牧师台前。 香织幻想着当天隆重的盛况,心里噗通通地跳着。 走上二楼後,左右两排有相当多的房间。 然而一上去的客厅部分,已被武内家当作化妆间了。 这里就是你结婚当天化妆的地方,一切设备都已经准备好了。 松尾对香织这麽说。 举凡镜子、试衣间、衣架和开放式衣柜都已一应具全。 如何还可以吧 松尾问了问香织。 香织轻轻点了点头,并不做任何回应。 嫁入武内家後,你就是武内家的女奴了 松尾冷冷地说道。 女奴┅多麽侮辱人的一个名词啊 然而想到自己心爱的哲也爸爸,香织默默承受了下来。 记得主人说过,我和他的权利是相当的吗 松尾忽然用恐怖的语气说着。 见到我,就等於见到他。 松尾盯着香织,眼中射出一道锐利的光芒。 香织被这锐利的眼神吓了一跳,呆呆站着不知如何是好。 今天我就要在这里好好调教你。 听松尾这麽说,香织心里噗通通地跳着。 不知道为什麽,听到要被调教,香织内心并不怎麽恐惧。 反而十分期待着自己被调教时会有什麽样的快感。 香织自从进入武内家以後,享受肉欲的念头已经远远超过了理智。 这个时候的她,已经逐步像女奴所具备的条件迈进了 把裙子掀起来 松尾以严厉的口吻命令香织。 是┅ 香织依言将自己的裙子掀了起来。 由於并没有要到太远的地方,香织今天穿了套粉红色的套装。 紧身的短裙,使得香织美丽且修长的双腿得以展露姿色。 香织将裙子掀到了腰间,露出了白色蕾丝的内裤。 香织的腿十分修长,而且皮肤非常的好,因此她虽然穿短裙,但总是习惯不穿丝袜好展现她的美腿。 跪趴在地上 松尾再度下了命令。 香织不敢反抗,於是用肘膝跪趴在地板上。 由於期待的心理,香织内裤竟然沾上了一些从分泌出的淫汁。 真是个天生的女奴啊 松尾注意到香织的内裤渗出了一些水,因此出言羞辱她。 跟着松尾从腰间抽出了执事棒,那是管家所用的一种特制的棍子。 让你当尝执事棒的厉害。 说着将执事棒凑到了香织的屁眼上。 啊┅ 香织感到粗硬的棒子顶在自己的屁眼上,跟着叫了出来。 好硬哪 香织心里暗想着。 突然她想起了明日香屁股上的伤痕,应该也是被这个弄得吧 今天算是帮你开个苞。 松尾边说边将手上的执事棒往香织那狭窄的菊花里插了进去。 哦┅ 香织发出了淫荡的叫声。 好粗硬啊┅ 香织心里偷偷这麽想着。 从来没有享受到这样的感觉,香织第一次体会到执事棒的厉害了。 哦┅ 香织发出了夹杂着痛苦的呻吟声。 松尾继续用力地将执事棒往香织的屁眼里送,狭窄的屁眼被粗硬的执事棒给硬撑了开来。 除了疼痛以外,香织居然感觉到了一丝丝的愉悦。 嘿嘿┅见识到了吧 松尾边说边将执事棒在香织的屁眼里。 啊┅哦┅ 香织只觉快感越来越猛烈,嘴里发出了淫荡的呻吟声。 把内裤给我脱掉 听松尾如此命令,香织立刻脱下了自己的内裤。 那被耻毛覆盖着的也随即毫无遮掩地呈现在松尾面前。 由於不断从里渗出,因此肉缝周围全都沾满了淫液,散发着粉红色的光泽。 松尾跟着将执事棒凑在香织的上摩擦着。 哦┅好硬啊┅ 香织感到坚硬的执事棒在自己外摩擦着,一阵麻痒的感觉从子宫深处传了上来。 执事棒的前端沾满了香织的淫液,闪耀着威风的光芒。 主人┅快给我吧┅ 香织再也受不了那种空虚的感觉,开始恳求起松尾。 嘿嘿┅ 松尾露出了奸笑,却故意不将执事捧插入里。 主人┅我┅受不了了 香织几乎快被子宫里传来的麻痒感给淹没了。 哦┅ 香织忽然发出了无比畅快的叫声。 原来是松尾趁她哀求时,猛地将执事棒插入了她的阴穴中。 没想到松尾插入後,却又故意停着不做的动作。 主人┅求你用力我的吧┅ 香织已被肉欲给埋没了,嘴里只是拼命哀求着。 哼哼 松尾发出了不屑的哼声,这才动起手上的执事棒。 哦┅啊┅ 随着执事棒的进出,香织发出了娇喘声。 松尾逐渐加快执事棒的速度,香织跟着越叫越大声。 忽然,香织全身一阵痉挛,跟着大量的淫汁从她那湿答答的里泄了出来。 哦┅ 香织长叫一声,跟着瘫软在地板上。 2 怎麽这样子就去啦 松尾用十分不屑的语气嘲弄着香织。 真是太没用了 松尾跟着将瘫软的香织给转了个身,让她面朝上躺着。 然後用双手把香织的大腿向左右给张得开开的。 刚到达的依旧一张一闭地吞吐着。 大量的更是从里狂泄出来,直流到地板上。 松尾脱下了裤子,将他那根还没完全勃起的给露了出来。 本来要你舔的,不过看你现在这副死样子┅ 松尾咽了口口水後继续说道。 就用你底下的嘴唇来吸吧┅ 说着将他那软绵绵的凑在香织的上摩擦。 顿时沾满了大量的,黑黑亮亮的好不吓人。 香织感觉不断被摩擦,一阵麻痒的感觉从子宫里冲了出来。 随着松尾一遍遍的抚弄,香织里充满了空虚感。 此时的香织巴不得能有根大可以快点塞满自己空虚的。 因此她不自主地扭动起自己的臀部,口中跟着发出呻吟声。 哦┅唔┅人家要┅ 嘿嘿┅真够骚的。 松尾边用继续摩擦边嘲弄着香织。 在的润滑下,渐渐因和的亲吻而涨大了起来。 没多久,松尾原本垂软的已经硬绑绑了。 於是他将粗硬的对准香织那湿答答的。 跟着轻轻一挺,已撑开滑了进去。 但是松尾并不直接待整根插进,只是让停留在香织的口而已。 哦┅求求您┅用力顶我吧┅ 香织受不了里传来的空虚感,哀求起松尾。 嘿嘿,没这麽容易喔┅ 松尾有意刁难香织。 别这样┅快┅我┅受不了了┅ 香织嘶吼着喉咙哀求着松尾。 那要看你有没有诚意啊┅ 松尾露出了奸诈的笑容。 事到如今,香织再也顾不得什麽羞耻心了┅ 主人┅主人┅求求你┅赶快插进来吧┅ 人家那里好痒啦┅啊┅痒得已经受不了啦┅ 喔┅啊┅呀┅求求你┅ 这时候的香织已经变成了一头淫兽,苦苦地哀求着松尾用他那根大来奸淫自己。 插什麽啊讲出来 松尾故意装傻询问着香织。 主人┅快用你的┅ 香织从未说过那个东西,害羞得住了嘴。 什麽啊 大┅插┅人家┅的穴啊┅啊┅快一点儿啊┅ 香织顾不得自己的尊严,脱口喊出最淫荡的话。 很好 松尾这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跟着终於把他那粗硬的整根插进香织的里面。 哦┅ 香织发出了满足的淫叫声。 先前的空虚感完全被松尾的大给填得满满的。 松尾开始一前一後地挺着腰,跟着於香织的里。 啪啪啪 随着松尾的挺进,松尾的大腿拍打在香织丰润的屁股上,发出了响亮的奸淫声。 香织低头往後看,只见自己的胸部疯狂地前後晃动着。 透过自己的乳沟,香织看到了自己的。 松尾的不断在自己的中进出着。 松尾每挺进一次,屁股就被结结实实地拍打了一下。 而松尾两颗下垂的睾丸也跟着撞击在自己的阴核上。 怪不得松尾每次挺进,香织都感觉自己快升上天去了 原来除了被塞得满满的以外,阴核还会被睾九摩擦着啊 香织从未欣赏过自己的被的样子,看得更专注了 哎呀 香织轻轻发出了惊叹声。 只见自己的里不断有从里面溅出来。 一滴一滴的,几乎都溅到了地板上面。 很快的,地板上到处都是水滴,像是被喷了水一样。 香织从不知道自己这麽会泄,拼命注视着自己那不断有水喷出的,甚至看得发呆了 哦┅ 松尾忽然发出了惊人的吼声。 跟着全身痉挛了一下。 香织觉得在自己里的突然一直膨胀,膨胀到快要被给撑裂了似的。 随後子宫的底部便被一股强大的水柱给喷了一下。 一会儿後,又有一股强大的水柱射在自己的子宫里。 就这麽间歇性地喷了好几下,直喷到没有为止。 射完後,松尾跟着全身瘫软在香织的身上,就像泄了气的气球。 香织享受完精液喷出的快感後,又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在自己的子宫里流动着。 於是她轻经将身子抬高一点,一股白浊的液体便缓缓流了出来。 不晓得是还是精液,或者是两种东西都混合在一起吧 总之那股白浊的液体不断从香织的里流出,慢慢流过了香织的屁眼,跟着流到了地板上┅ 3 晚饭已经准备好了 明日香边说边将手上端的菜放到餐桌上。 孝一还没回来吗 香织问道。 他今天去补习了,会晚点回来。 明日香回答道。 不过看看时间,也差不多该到家了 明日香看了看墙上的时钟。 哦┅ 香织边说着边坐了下来。 主人说他今晚不回来吃饭了。 松尾说着走到了餐桌前。 武内家的女人就是要随时随地在家里等候着男人回来。 就连明日香都是一下课就要马上回来家里帮忙家事。 在武内家,男人是绝对的崇高,女人则仅拥有奴隶的地位。 嘿嘿,看来你好像还不懂武内家的规矩嘛 松尾露出了奸诈的笑容。 香织一听松尾这麽说,立刻慌张地站了起来。 也许你还没来这里是个千金大小姐吧 松尾说着晃了晃手上的执事棒。 在灯光的照映下,执事棒发出了骇人的光芒。 不过来到这,可得遵守这里的规则。 松尾用极恐怖的语调说着。 明日香 松尾忽然转头叫了明日香。 是的 萌日香慌忙应答。 吃完饭後,把武内家的规矩完整告诉她一遍。 松尾严厉地说着。 是的。 明日香必恭必敬地回答着松尾的话。 不过┅还是要给你一点惩罚。 听松尾这麽说,香织不禁脸色大变。 知道自己犯了什麽错吗 松尾锐利的眼光射向香织。 看到松尾如此严厉的眼神,香织不禁打了个哆嗦。 就是在主人坐下前,不能够自己先坐下。 松尾教训着香织。 是┅是的┅是我错了┅ 香织唯唯诺诺地道歉着。 我说过了,要给你点惩罚。 松尾说完跟着坐在椅子上。 然後将两只腿向左右分得开开的,上半身则牢牢靠住椅背。 爬过来吸我。 松尾对香织下了命令。 香织无法反抗,只好照着松尾的话跪趴在地上。 跟着爬到了松尾的双腿间,将头凑进了他的股间。 算是餐前的开胃菜吧 松尾冷冷地说道。 香织於是用手拉下了松尾裤子的拉炼,跟着掏出了。 握住它 香织依言用手握住了松尾尚未勃起的。 大不大啊 松尾的语气依旧十分冷淡。 好大啊 香织不敢忤逆松尾的意思,只能这麽回答。 大的话就舔它吧 香织听松尾这麽命令,於是便用嘴舔了起来。 用舌头舔尖端的小沟。 此时不管松尾说什麽,香织都只能照做。 还有┅噢┅旁边有一条沟┅舔那里┅ 啊┅对,就是这样┅噢┅ 唔┅唔┅唔┅噢┅ 香织将头埋在松尾的股间,头随着嘴巴的吸吮不断上下地动着。 香织的口水沾在松尾粗大的上,更显得闪闪发亮。 此时松尾梢稍倾身向前,跟着用双手握住香织的胸部。 因为香织腹面向下,地心引力的关系,看来更加坚挺。 松尾觉得香织的胸部触感非常的好,於是将手伸入香织的胸罩内,不断地搓揉着她的胸部。 唔┅唔┅啊┅ 香织的胸部被爱抚着,嘴里因含着只能发出低沉的声音。 松尾故意将身体向前倾,使自己粗大的能够更深入地顶到香织的喉咙里。 香织被松尾顶到喉咙,虽然很难过,但怎麽样也吐不出那庞然大物,只有拼命吸吮。 我回来了 突然门口那里传来了孝一的声音。 香织知道孝一回来了,身体不由自主颤了一下。 要是被孝一看到了,那┅ 香织心里这麽想着,但却不敢吐出口中的。 今天怎麽这麽晚呢 明日香说着走到门那儿迎接孝一。 因为在路上遇到了同学,聊了一会。 孝一在玄关脱下鞋子後,跟着走进大厅。 香织听孝一的声音越来越近,知道他快走到大厅了。 从大厅可以看见餐桌,因此孝一应该会看见自己现在的模样。 如果照从大厅看过来的角度的话,应该会看见香织的背影才对。 香织心里闪过了无数的念头,但始终不敢吐出嘴里的。 不晓得孝一看见时会怎麽想自己,香织心里噗通通跳着。 啊 香织隐约听到自己背後传来了孝一的声音。 孝一虽然稍微被吓到了,但却不敢大声嚷嚷。 爸,我回来了 孝一的声音从香织的背後传了过来。 啊┅他看到松尾了一定也看到我了┅ 香织突然觉得自己所有的尊严全部消失不见了 嗯,换个衣服快来吃饭吧 松尾的声音听得出是在强自压抑自己的喘息声。 嗯。 孝一轻轻回答了一声,便走向自己的房间。 香织听孝一的脚步声逐渐远离,心才慢慢平静下来。 唔┅唔┅唔┅ 突然香织嘴里的抽搐了一下,跟着喷出了一些液体。 由於孝一忽然回来,令香织方寸大乱。 除了继续吸吮着嘴里的外,香织脑海里根本一片空白。 因此这些液体的冲出,香织完全反应不过来。 而第一次的射出全喷在香织的喉咙里,迫使香织匆促吞下了一口。 松尾跟着很快地将从她的口中抽了出来。 许多白色的黏稠物随後跟着间歇地喷在香织的脸上和头发上。 咳咳咳┅ 由於射的力道太过强劲,香织用力咳了起来。 强劲的喷射加上香织的心不在焉,很明显地,香织是呛到了。 去厕所弄乾净弄完後,赶快回来准备开饭了。 松尾对香织下了命令。 咳┅咳┅是的┅ 香织急忙站了起来,跟着朝着厕所的方向走去。 4 整个用餐的时间,餐桌上几乎安安静静的。 香织一回想起刚才的事情几乎全都被孝一看到了,心里不禁噗通噗通地跳着。 於是她从头到尾都低着头吃饭,不敢看孝一一眼。 而孝一也好像没事发生一样,自顾着吃自己的饭。 我吃完了 孝一放下手上的碗筷,跟着站起身来。 吃完啦 明日香温和地回应他。 嗯,我回房间罗 孝一将椅子轻轻靠上,跟着离开了餐桌。 香织只觉得非常尴尬,因此从头到尾都不敢正视孝一的脸。 如今他总算离开了餐桌,香织心中松了口气。 我也吃完了 松尾跟着放下碗筷,准备离开餐桌。 对了你待会到浴室等我。 松尾用执事棒指着香织说道。 香炽见松尾又点名自己,连忙回答说是 真不知道又要做什麽 待松尾离开後,香织在心里偷偷想着。 *** 帮明口香洗好餐盘後,香织来到了浴室。 只见浴室空荡荡的,松尾还没有进来这儿。 但是松尾既然已经交代了,香织只有乖乖等着他来。 砰 门重重被关上,原来是松尾进来了。 你来啦等很久了吗 松尾冷冷地问道。 不┅主人┅ 香织唯唯诺诺地应允。 还穿着衣服做什麽 香织听松尾这麽说,立刻脱起自己的衣服来。 香织脱完衣服後,裸地站着等候松尾的指示。 过来这儿。 松尾说着走到了浴缸旁边。 进入浴缸的地方有个手动的帘子,此时帘子并没有拉上,因此一根钢管横在上方。 松尾突然掏出了一条绳子,在香织面前晃了晃。 啊┅ 看到松尾手中的白色绳子,香织不禁害怕起来。 转过身来 松尾用命令的语气说着。 是┅是的┅ 香织依言转过身来背对着松尾。 松尾接着用绳子把香织的手脚向後反捆在一起。 然後把绳子穿过钢管将香织硬往上拉了起来。 等到高度差不多时,松尾这才将绳子在管子上绕了好几圈,固定住高度以免香织忽然掉下来。 香织的体重虽然不重,但是这些工作全由松尾一个人独立完成,可见他的臂力也相当惊人。 香织被反捆手足吊在钢管上,身体悬空离开地板有一尺左右。 由於身体被反曲吊着,脸部和胸部都朝下,而四肢在背後朝上捆在一起。 香织内心有说不出的恐惧。 但是她从未试过这样的玩法,因兴奋而呼吸加速。 此时香织两颗丰满的向下垂着,随着她轻微的摇摆而晃动着。 松尾拿起莲澎头,二话不说就朝香织喷洒起水来。 啊┅ 香织被这突如其来的水柱吓了一跳。 只见香织两粒粉红色的全沾满了水滴,在灯光的映照上,发出了迷人的光泽。 松尾越看越入迷,裤档跟着不自觉地鼓了起来。 松尾边盯着香织下垂的,边从口袋里掏出了东西。 叮叮当当 香织听到铃铛的声音,便朝着声音方向看去。 原来松尾从口袋里掏出来的东西竟然是系有小铜铃的小夹子。 松尾掏出来後,跟着将夹子一个一个地夹在香织丰满的乳峰上。 紧接着,松尾还用两只系有小铜铃的小夹子夹在她那粉红鲜嫩的两粒小樱桃上面。 跟着松尾不断用左手揉擦香织挂满夹子的胸部。 随着松尾的动作,吊在香织上的小铃开始叮当作响。 忽地,松尾右手拿起了执事棒。 跟着开始用力地抽打香织的手心和脚板。 啪啪啪啪 偌大的浴室回荡着执事棒抽打的声响。 怎麽样舒服吧 松尾边抽打边问着香织。 哦┅啊┅啊啊┅ 香织在松尾的虐待下不停地叫唤着。 然而,明眼人都看得出香织此时非常陶醉於松尾的凌虐中。 嘿嘿,再送给你一份小礼物。 松尾跟着拿出了两双筷子。 随後掏出橡皮筋,用橡皮筋将两双筷子分别扎得紧紧的。 然後准备用这两双扎上橡皮筋的筷子去夹住香织的两粒奶头。 由於筷子被橡皮筋扎住,因此紧紧贴在一起。 松尾先用手指将筷子勉强分开,然後将香织鲜嫩的放在两支筷子的中间。 突然一松手,筷子就夹住了香织的。 哎哟┅ 香织忍不住叫出声来,两粒传来了一阵痛楚。 由於橡皮筋的弹力相当大,因此两根筷子立刻被拉扯到一起。 香织的忽然间被紧紧夹住,当然是痛得不得了。 但是等到她习惯後,反而觉得那儿不断传来阵阵快感。 哦┅啊┅哎呦┅ 阵阵快感里夹杂着痛苦,这正是训练香织成为女奴的关键。 松尾见香织如此淫荡的模样,裤档早已高高隆起。 於是他一边欣赏着香织被凌虐的样子,一边脱下了自己的衣裤。 只见松尾的已然高高挺起,准备随时进入香织的了 松尾走到了香织阴部所在的位置,跟着用手握住,用在香织的外摩擦着。 哦┅ 香织的阴部和同时传来了阵阵快感,使得她的淫叫声更加响亮了 噗嗤┅ 趁香织不注意时,松尾挺腰将大刺进了香织的。 啊┅ 香织湿答答的瞬间便塞得满满的,顿时发出了畅快的。 松尾跟着猛力挺腰,将自己的抽送於香织的里。 就在松尾抽送的同时,小铃铛就随着香织身体前後的晃动而左右摇晃,叮当作响。 听见挂在香织的小铃铛发出了清脆的声音,松尾下意识地边抽送边伸出手去捏住香织的乳峰。 哦┅啊┅啊┅ 香织被反吊着双手根本动弹不得,只能低着头哼着任松尾折磨。 这样抽送了一会儿後,松尾解开绳子放香织下来。 跟着将她抱到浴缸的边缘,让她脸朝下,屁股靠在浴缸突起的地方,使她的裸地正对着松尾自己。 跟着松尾便用手托起香织的双腿,则从後面插进她那直淌的肉穴口。 啊┅哦┅ 由於不断冒出,使得松尾的轻易就滑入到最里面。 香织只觉自己的壁不断被摩擦,偶尔还刺进了自己的子宫,真有说不出的畅快感。 松尾突然将香织的双脚左右靠在自己的脖子上。 这样一来,香织除了靠两只手和屁股支撑全身重量外,几乎已呈半悬空的状态了 松尾一面用双手尽情地玩弄香织白嫩的脚掌,一面用下面的猛烈进攻她直泄的花心。 啊┅不行了┅哦┅ 香织被松尾弄得嘴里不断淫叫着。 就在松尾猛烈的攻势下,香织到达了无数次的。 那狂泄不止的淫液沾满了松尾的和阴囊,更顺着浴缸慢慢流到了地板上。 这样的姿势维持了有十分钟之久,香织几乎已快昏过去了。 只见香织两只白嫩的小手已然垂软,甚至连十个手指头都在发抖。 此时香织早已全身瘫软,壁再也没有力气夹紧松尾的了 松尾见状,知道香织已快顶不住了,於是迅速加快的速度,跟着运足中气猛顶了几十下。 啊┅ 精液随着松尾的呼啸而射出,炽热的白桨带着男人的征服感冲入了香织那脆弱的子宫里。 香织中隐约感到松尾的急速膨胀。 跟着温热的精液间歇性喷在自己的子宫里。 然而她早已经全身虚脱了只能张着嘴不断喘息着。 射完精液後,松尾这才全身瘫软在香织的身上。 两人静静享受着过後的感觉。 偌大的浴室里只传来男女低沉的喘息声。 第五章 1 这天晚上,哲也用过饭後便在客厅里看着报纸。 香织正在用抹布擦拭着客厅的桌子,两人均沉默不语。 主人,请容许我向您报告。 松尾身穿燕尾服,恭敬地向哲也鞠了个躬。 嗯。 哲也轻轻点了点头。 香织小姐可以说是具备了女奴的先天条件。 松尾徐徐向哲也报告。 当我用执事棒惩罚她时,她的居然会兴奋得分泌出来。 香织在一旁听见松尾正向哲也说着调教自己的过程及自己的反应,不禁害羞得满脸通红。 她甚至会张口淫叫,要求我快点将执事棒插入她的。 松尾毫不遮掩地向哲也叙述着。 连这个都说出来了┅ 香织心脏噗通通跳着,只敢继续低着头擦桌子。 当我在浴室将她吊起时,她非但不害怕,後来反而淫叫声连连。 松尾跟着向哲也说明了在浴室发生的一切。 香织在一旁听着,羞得连耳根子都红了。 很好看来我的眼光还不错 哲也听完松尾的报告後,显得十分欣慰。 再加把劲我相信你就会成功了。 哲也鼓励着松尾。 是的,主人。 松尾说着向哲也鞠了九十度的躬。 听哲也这麽说,香织心里不禁产生了疑惑。 难道说哲也爸爸之所以同意我嫁入武内家,是有经过挑选的吗 对自己来说,哲也一直都是个高高在上的主管。 而自己的未婚夫,说什麽在公司的地位都比自己要高许多。 自然哲也经常巡视公司,几乎所有的员工他都打过照面。 难道仅仅见过一面,哲也就能判断出这个人的资质吗 如果这件事成立的话,那自己的未婚夫该不会就是奉了哲也爸爸的指令才来接近自己的吧┅ 就算是这样,眼前的香织也已经不再挂念自己的未婚夫了┅ 此时她心中全都是哲也的影子,挥也挥不掉。 香织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尽速通过武内家的女奴调教,好早日奉侍自己心仪的哲也。 香织呆呆站在一旁,连手上的工作都给忘了。 松尾见香织一副入神的样子,便用执事棒拍了拍自己的手掌。 听到执事棒的声音,香织立刻回过神来。 小姐,请您待会过来我房间一趟。 松尾在哲也面前通常还是会称呼香织为小姐。 是┅是的┅ 香织轻声应允。 那麽,主人,我退下去了 松尾向哲也示意後,便退回自己的房内。 2 结束手边的工作後,香织来到了松尾的房门前。 叩叩 香织轻轻敲了敲松尾的房门。 是香织吗 房里传出松尾冷峻的声音。 是的。 香织朝房内回答。 进来吧。 香织依言推开松尾的房门,跟着走了进去。 进去後,香织转身将房门带上,跟着站在距离房门口不远的地方。 由於不安,香织的胸脯一上一下地起伏着。 今天要介绍你一些好玩的。 松尾说着便走到了柜子前面,跟着从抽屉里取出了一捆白绵绳,在香织面前晃了晃。 自己爬过来吧 香织照着松尾说的爬到了他脚边。 跟着松尾就就把香织的双手放在背後,用白绳子紧紧地绑住。 然而松尾并不是单单绑住香织的手而已。 他先是熟练地用绳子将香织的两只手交叉反绑在背後。 跟着用绳子左一道右一道地缠绕香织的。 接着再绕过脖子下来在香织的胸口打个结。 然後才是把绳子在肚皮上捆个几道,打几个死结。 打完结後再顺势往下,将绳子绞入香织那两片粉嫩的之间,然後再从背後穿上来。 松尾轻轻吻着香纤的红唇,像在品尝什麽美味一样。 松尾一边这麽亲着,一边用左手轻轻地玩弄着香织早已硬起的奶头。 右手则提着横穿香织阴部的绳子不紧不慢地拉扯着。 哦┅唔┅ 由於绳子不断磨擦着香织的,令她发出了兴奋的呻吟。 不一会儿,从里流出的就浸湿了绳子 此时松尾的裤档也已高高隆起,显示已经勃起。 看见香织那渴望男人的淫相,松尾的兽欲越升越高。 於是他七手八脚地脱光自己的衣服,股间茂密的森林中露出了那根准备奸淫女人的大凶器。 跟着松尾将五花大绑的香织推倒在床上,自己也跟着就扑了上去 噗嗤 他那已然勃起的粗硬大猛地直插入香织蜜汁泛滥的肉穴。 哎呀┅ 香织一边娇声地叫着,一边挺起被绳索勒得紧紧的。 只见松尾用卧式了一会後,随即又改为站立式。 此时香织仍然双手反绑地仰面躺在床上,而松尾则站在床边用双手分别提着香织的小脚。 他那粗大有力的一下又一下地猛插着香织的。 之深,足以直捣香织的花心─子宫口。 松尾握着香织的纤纤玉足,兽欲更是越来越高。 对松尾而言,香织的小脚无形中对他产生了强烈的挑逗作用。 多诱人的一双脚啊 松尾一边爱不释手地抚摸香织的脚掌,一边发出了赞叹。 再来一个新花样怎麽样 香织一听松尾这麽说,心里既期待却又怕受伤害。 此时的香织已经成了不折不扣的性奴隶了。 越是残暴刺激就越能满足香织如火山爆发般的。 真是个骚娃儿啊 听松尾这麽羞辱自己,香织非但没有不开心,反而更加期待松尾能够对自己残暴一点。 忽然,香织眼睛射入了几道光芒。 仔细一看,原来是大头针在灯光下发出了耀眼的反光。 松尾不知道从哪掏出了大头针来,香织此时心中又是期待又是渴望着大头针能带来的喜悦。 松尾跟着用左手紧紧握住香织的右足踝,然後用右手拿起一支大头针毫不犹豫地刺入了香织右脚的脚底心。 哦┅ 香织轻轻哼了一下,仍旧沉浸在欢乐之中。 於是松尾又举起另一枚针,一边加快冲刺的频率,一边将针又刺入她那娇嫩的脚心里。 就这麽连续插了第三支、第四支┅ 香织双足的脚心里被分别刺入了几支大头针。 松尾边欣赏着香织如痴如醉的表情和被绳子紧缚的,一边规律地在香织的里着。 啊┅ 香织发出了满足的。 原来松尾用双手握紧了她高高抬起的双足,跟着还用手指拨动插在她脚心上的大头针。 一阵阵快感直从底下窜了上来,香织几乎已到达崩溃的境界。 只见她那水葱般细嫩的十只脚趾头不断地屈张着,两条胳膊在绳索中挣扎着。 而被绳子紧紧捆住的也跟着凸出来,两粒奶头红肿地竖起。 她满脸通红,口中苦苦哀求着。 不行了┅快给我吧啊┅ 松尾忽然用力往前冲,跟着全身一阵痉挛。 哦┅ 伴随着松尾的狼叫,他那深陷中的也跟着往香织的深处猛烈射出。 *** 松尾试探着香织。 望着眼前这个喜怒不形於色的管家,香织害羞得点了点头。 很好那再让你有点心理准备。 说着走到墙角的柜子前,把抽屉拉了开来。 香织看了看抽屉里的东西,心脏跳得更快了。 原来抽屉里塞满了各种s的用品。 也括各类绳子、皮鞭、木夹子、蜡烛、电动,可说应有尽有。 香织幻想着等会被凌虐的样子,底下的嘴唇不觉湿润了起来。 松尾将这堆东西全部抱了出来放在屋子正中央的地毯上,以便待会可以随时使用。 呆呆站在那里干什麽把衣服脱掉。 松尾用严厉的口吻对香织下了命令。 香织只有依言脱起自己身上的衣物。 不一会儿,香织已将全身的衣物脱得精光,一丝不挂地站在松尾管家的面前。 过来啊 松尾示意要香织走近他。 於是香织裸地走向松尾,胸脯因期待而上下起伏着。 松尾先将香织的双手放在背後,跟着用绳子绑了几圈。 然而这次捆绑的方式和上次绑的方法并不相同。 这次松尾是将香织的两只手腕交叉捆在一起後,跟着让她的手腕在背後交叉。 用绳子捆紧了以後便使劲往上提。 并不是像上次那样下垂放在屁股处,而是将绳子绕过香织的脖子後再回到後背。 跟着再将捆紧的双手向头部拉紧固定住,如此一来香织的双手便不能像一般反绑似地可垂在後背左右动弹,而是被绳子紧紧地捆在背部上方交叉固定住,根本完全动弹不得。 紧接着松尾又熟练地把香织的给捆了个结实。 然後再将香织的双脚紧紧捆绑在一块,跟着启动开关,让绳子上升好慢慢将她倒吊起来。 随着高度越来越往上升,香织不禁担心自己的安全问题。 又过了几秒钟後,香织感到脑海被下冲的血液用力振了一下。 远远望上去,被绳索捆绑住的女性在空中轻轻晃荡着,香织的一头秀发如同溪水般泄了下来。 而香织的则因倒吊而愈发充血坚立,直挺挺地往前突出。 此时香织那两只细嫩的小脚被绳子紧紧地捆在一起,脚掌更加显得雪白柔软。 由於被倒吊在空中,香织全身的重量都系在她的脚腕上。 时间一久,绳子便慢慢勒进她的肉中。 哦┅ 伴随着疼痛,香织隐约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忽然松尾用力推了香织一把,於是香织被倒吊着的便在空中前後晃荡起来。 啪┅ 此时松尾手执皮鞭,开始抽打香织被倒挂的玉体。 啊┅求求您┅饶了我吧 香织嘴里发出惨烈的哀叫声。 然而这种哀求的话却更加激发了松尾的兽欲。 只见松尾的裤档高高地隆起,像根突出来的肉柱。 由於兴奋,松尾更加使劲地挥舞起皮鞭。 咻咻 鞭子划过空气发出呼呼的声响,配合着鞭打的声音,形成了无比美妙的旋律。 那一鞭鞭尽都抽打在香织白皙细腻的上,雪白的肌肤立刻浮现了鲜红的血痕。 哦┅啊┅ 香织口中发出了夹杂痛苦的淫叫。 鞭打一会後,松尾弯腰将皮鞭放在地毯上。 跟着拿起蜡烛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点燃了两根粗大的红蜡烛。 松尾一手拿着一根,先用蜡烛上的火苗烧烤香织的。 香织为了躲避灼热的火焰,被倒吊着的身躯在空中左右扭动着。 看着香织这麽狼狈的模样,松尾的裤档更加高高隆起了。 等到香织再也没力晃动身体的时候,松尾便双手将两支蜡烛举在她的两只奶头上方。 猛地,蜡烛突然被倾斜,两股红色的溶液立刻从空中倾泄而下,全部滴在香织那娇嫩细滑的上 哎呀┅哦┅ 香织立刻大声呻吟起来。 悲惨的呻吟声中夹杂着痛苦与快乐。 愿不愿意当武内家的女奴啊 松尾用严厉的口气逼问香织。 愿┅愿意┅ 香织勉强从喉咙里挤出答案。 大声一点 松尾鸡蛋里挑骨头,毫不容情地滴了几滴蜡油在香织的上。 啊┅愿意┅ 香织立刻大声回答松尾。 哼这还差不多。 松尾边说边将蜡烛放下,跟着站在香织垂着的头面前。 嗯,好像太高了点。 松尾说完後按下了下降的按钮。 喀拉喀拉 绳子的高度开始往下降。 嗯,这样子差不多。 调整过高度後,被倒吊在空中的香织头部正好垂下吊在松尾的胯部。 於是松尾将自己的裤子脱掉,露出了高高突起的。 那根并没有哲也的那麽粗,但长度还挺长的。 哲也跟着抱起香织的,一只手将自己粗硬的毫不客气地塞入她的口中。 香织的口腔滑润温热,立刻沾满了香织的唾液。 哦┅ 松尾一放入後感到舒服无比,不自觉地发出呻吟声。 香织伴随着口水的润滑不断从前端含到的根部。 用力含了几下後,香织暂时将嘴巴抽离松尾的。 跟着香织将舌头伸得长长的,用她那柔软的舌尖不断围着松尾的大打转。 由於看过明日香示范,因此香织越来越能掌握舌头的灵活度。 只见她那灵活的舌头就像小蛇般地舔着松尾的枪头。 哦┅喔┅ 舒服┅啊┅ 松尾被舔得心花怒放,浑身跟着颤抖起来。 松尾一边任由自己的在香织的嘴里一进一出抽送着。 一边用左手使劲揪着香织的头发,右手则不停地抚摸她那丰满又突出的。 玩了一会儿,松尾狠狠将从香织嘴里抽出。 跟着弯下身拿起放在地上的电动。 打开开关後,只见那黑色的假左右蠕动着。 真是个骚娃儿啊。 原来香织见又在自己面前挺立着,又立刻紧紧地含住松尾的,反覆吸吮着。 你这家伙,没男人的会死啊。 松尾边说边拿起电动缓缓地插进香织的。 流满蜜汁的立刻被粗大的假给撑得开开的。 唔┅ 香织嘴里发出呻吟,但始终不肯离开。 松尾慢慢将假往香织的里送,等到插不进去的时候,就开始反覆做着拔出插入的动作。 唔┅嗯┅ 香织嘴里含住,同时不断发出呻吟声。 不到一会儿,香织倒吊着的开始发抖。 反覆在香织里的假也沾满了。 由於一阵阵快感直往上冲,香织反绑着的双手开始拼命挣扎起来。 她那倒吊着的身体也开始扭动起来。 松尾见香织反应越来越激烈,硬是加快的速度。 香织感到假在自己的里越插越快,也跟着加快速度猛吸松尾的命根子。 啊┅ 松尾大叫一声,跟着在香织的嘴里喷射出浓浓的精液。 过不到两秒钟,香织也跟着全身痉挛,大量的从那湿答答的里冲了出来,直流到香织小腹上。 这场奴隶调教的结果,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到达的。 3 这天吃过晚饭後,香织便在厨房清洗碗盘。 平常明日香都会和她一起洗的,但今天她去教孝一功课了,所以只有香织一个人在厨房里善後。 这些工作难不倒你吧。 不知何时,松尾管家走了进来。 嗯,我应付得来。 香织边低头洗着边回答。 然而内心却渴望着松尾调教自己,心脏不禁越跳越快。 待会来我房间一趟。 松尾说完後便走出厨房。 香织一听松尾这麽说,下半身一阵麻痒升了上来。 或许是因为期待吧香织的竟然不自觉湿了起来。 一想到待会的情形,香织清洗碗盘的速度越来越快。 内心只巴不得赶快去接受松尾管家的调教。 对於这样的自己,香织早已经习以为常了 自从来到武内家後,所有的礼教都已被香织抛到脑後去了。 越是悖理犯义的事,就越能够满足香织内心满溢出来的。 匆匆结束了厨房里的工作後,香织便走往松尾的房间。 叩叩 香织轻轻敲了敲门。 是我,香织。 进来吧。 房里头传来松尾的声音。 香织於是打开门走了进去。 一进到屋内,香织感觉自己全身都快爆炸了。 所有s的用具都一应具全地陈列在这间屋子里头。 包括上次的房梁、吊架、绳索、皮鞭、蜡烛等等。 屋子正中央还多了一张长型的木床,而这张长方形的木床的四个角上都安装着四个绞轮。 看着这张木床,香织幻想待会自己被绑在上面的样子。 把门关上啊 松尾冷冷地说道。 是的。 香织急忙转身把门带上。 过来吧。 一听松尾这麽说,香织立刻走到床前。 这玩意可是我特地叫人来弄的。 松尾的口气始终都是那麽冷。 原来松尾为了调教自己,竟然还特地弄了这个来。 香织心中这麽想的同时,子宫深处又传来了一阵麻痒的感觉。 把衣服脱掉。 松尾冷冷地下了命令。 於是香织缓缓脱起自己的衣服。 不一会儿,香织便已一丝不挂地站在松尾面前。 躺上去吧 香织依言躺到木床上。 这张木床四个角的装置是为了让行刑者可将受刑者的四肢分别捆住,然後将绳索套在绞轮上。 只要一转动绞盘便可收紧绳子将受刑人牢牢地固定在床上。 受型者被紧紧捆住後一动也不能动,只能任凭他人肆虐。 待香织躺好後,松尾便用绳子捆住她的手腕和脚腕。 然後将绳索套在绞轮上摇动着。 随着绞盘的转动,香织的四肢慢慢被绳索拉紧。 此时她仰面躺着,手脚被绳子紧捆拉向四角。 不一会,她的双腿大大朝左右两边张开,呈现大字型。 那美丽的也跟着毫无遮掩地暴露着,等待着男人的插入。 伴随着灯光的照射,香织的玉体显得十分迷人。 松尾虽然已经看过很多遍,但依然被她的深深吸引。 此时香织白皙亮丽的脸上露出既害怕又期待的神情。 一双乌黑漂亮的明眸更泛着一层薄薄的、透明的水光。 而她那乳峰高耸、柔嫩软滑的更是显得曼妙圆熟。 只要是男人看到她现在的样子,一定都会口水直流,巴不得自己可以赶快享受她的。 松尾看着香织如此美妙的身体,不自觉看得出了神┅ 松尾管家┅ 香织看松尾呆呆站着,轻轻开口唤了他。 嗯┅ 松尾轻咳了一声,这才恢复了意识。 面对这样一个漂亮的女人,特别是她所有的衣裤都被剥光了,而手脚又被紧紧捆住,松尾的不断地激激发出来。 他首先先张开手掌在香织的上揉捏摩擦着。 然後又用手指尖轻轻地抚弄香织中央凹下去的地方和密布於表面上的细细麻点。 不一会,香织的呼吸便急促起来。 跟着她的两颗更是迅速挺直。 在柔和灯光的照耀下,香织的及峰顶的花蕊简直就像是一幅美轮美奂的油画 接着松尾的手掌开始缓慢下移,顺着香织平坦滑溜的小腹,掠过了那丛浓密的黑色森林。 随後来到了香织甘露丰富的沼泽地带,最後伸进了那已然湿润的。 就在松尾用手指进攻香织的阴穴时,他的嘴巴也贪婪地吮吸着香织那丰满雪白的。 啊┅哦┅ 香织在松尾如此的进攻下已然招架不住,嘴里发出了阵阵淫叫。 她的两只手掌紧紧握成拳头,脑海里不断想张开自己底下的套弄男人的。 然而绳子却紧紧地捆住她的两只手腕,这令她的欲火烧得更加旺盛。 当松尾用电动插入香织那早已泛滥成灾的肉缝时,香织更加抵抗不住那频频的攻势。 随着不停蠕动的电动在香织血脉膨胀的洞里越钻越深,她已是浑身发抖,迭起了 只见她香汗淋漓,四肢僵直,十只玉葱般白嫩的脚趾头下意识地收缩在一起又马上张开。 由於四肢被绑,香织只能如此不停反复地抽缩着以表示她的快感。 啊┅哦┅ 受到这样的攻击,她嘴里也只能频频呻吟着以稍稍抒发。 4 好了换别的来玩玩吧 松尾说着便把香织的手脚松开。 香织勉强拖着虚脱的身子从木床上爬起来,由於连绵不断的,那透明的直流到她大腿上。 在灯光的照耀下,她的双腿闲流满了,粉红色的肉缝里反射出晶莹的光亮。 跟着松尾拿起绳子,先把香织的双手用绳子紧紧地捆到背後。 然後再从粉嫩的颈部绕到趐胸把手臂捆紧。 绳子绕过她的左脚後,松尾便将前端绑在垂下来的绳子上。 如此一来,香织的左脚裸便被高高吊了起来。 由於只能用右脚站立,再加上她全身被绳索捆绑,一对丰满的更加突出了。 此时的香织双手被反绑,左脚则被吊在半空中,比起刚才在木床上更加动弹不得。 松尾拿起放在地毯上的木夹,准备开始给香织一点好玩的。 他先给香织的夹上带有小钢铃的夹子,然後举起皮鞭轻轻抽打在她雪白屁股上的嫩肉。 由於单腿站立不稳,香织的身体开始前後左右晃动起来。 一晃身子,上夹着的小铜玲也随着摇晃,发出了叮叮当当的清脆响声。 她那一头鸟黑浓密的长发随着身子摇晃,也跟着在空中左摇右摆,看上去非常美观。 松尾绕着她的身体轮流用皮鞭抽打她的胸部、肚皮、屁股、大腿,每一下都在香织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血红的痕迹。 最後松尾站在香织的正面用皮鞭抽打她的阴部。 由於香织的左脚被吊在空中,因此形成两腿拉成直角,阴部大大敞开与空气接触。 由於刚才在刑床上已享受过多次,此刻香织的口正是洪水泛滥的时期。 大量的淫液不断从她的里涌出,弄得上方那浓密的耻毛被沾湿了一大片。 同时由於冲出的太多,因此那透明的溪流一直不断顺着香织的右腿往下流动着。 啊┅ 啊┅ 皮鞭每抽一下在香织的阴部,她的小嘴就发出一声惨叫。 而皮鞭抽在上又沾了许多,因此当皮鞭再次在空中挥舞时,沾在鞭子上的便四处飞溅开来。 有的飞到了松尾的脸上,有的则溅到了香织的头发上。 松尾见香织分泌得如此旺盛,便说∶哼你这女奴欲火真是旺盛啊看我怎麽教训你 说完又挥舞皮鞭狂抽香织的阴部。 於是一阵狂鞭直抽得皮鞭和嫩肉急剧相接。 同时鞭子划过空中时不断虎虎作响,而香织嘴里又大声淫叫起来。 因此整个房间里尽充满了女人的淫叫和皮鞭抽打嫩肉的声音。 而空气中更是飞溅着香织的和女人的味道。 这一抽一直抽到香织喊声渐弱,不再满空到处乱飞,松尾管家这才停了下来。 仔细看看香织,她早已娇喘如猫,媚眼如丝了。 怎麽样被插得虚脱了吧那我帮你补充一下。 松尾说完取来一支大号的注射器和一罐鲜牛奶,用注射器吸满一筒牛奶後便插入香织已经有些发涩的下体。 针头进入後,松尾便缓缓推动注射器,把一筒满满的牛奶全部注入香织的深处。 接着又抽满一筒如法炮制,就这样把几针管的牛奶全部灌了进去。 直灌得白花花的鲜奶顺着香织的右大腿直往下流,松尾这才停止不再灌牛奶进去。 此时香织的右腿流满了牛奶,远远看上去就像是一条白色小溪流。 松尾放下针筒走到香织的正面,右手按住她的背部,左手则放在她的小腹上。 跟着左手使劲往下一压,只见一股白色的奶浆立刻从香织的中喷射而出。 松尾的手掌反复在香织的小肚子上按压着,於是她的便不断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热滚滚的白色液体。 随着牛奶的喷出,空气中弥漫了阵阵的奶香味。 而从香织里冲出来的一股股牛奶不停随着松尾的压按而喷向空中,然後又纷纷散落在地毯上。 霎时,珍贵的地毯便被牛奶给弄得东湿一块、西湿一块的。 松尾欣赏完香织类似男人射精的壮观後,便动手脱起自己的衣服。 面对如此美丽的,松尾的早已勃起待发了。 於是他来到香织的身後,双手抱着她的纤腰,让高高昂起头的大对准香织仍在流浆的。 跟着挺腰一使劲,大立刻一滑而入,直刺至底。 进入後,他便不停在香织的背後进行疯狂的抽送。 啊┅哦┅ 随着松尾的使劲在自己滚烫的肉穴中一抽一送,香织舒服得声连连。 从躺在木床到现在,香织已经不晓得过几次了。 因此她紧紧皱着眉头,然後咬紧了牙关,拼命克制住快从体内爆发出的。 为的就是等待松尾赐给她热滚滚的精液。 突然,松尾加快了冲刺的频率,那粗大的不停地进出於香织四溢的肉穴中。 噗嗤噗嗤 由於的速度太过急促,松尾粗大的在充分的滋润底下,不断地发出摩擦的声音。 那种声音,听起来就好像是底下的嘴唇在张嘴唱歌一样。 猛地,香织感到肉穴里的不停地扩张,似乎要爆裂一样。 跟着松尾蓄集已久的热烫男精便在香织体内不停喷射而出。 啊啊┅ 两人同时张嘴呻吟,一同享受精液爆发出来的快感。 第六章 1 晚饭过後,香织和明日香在厨房里洗着碗盘。 姊姊,你知道吗松尾管家就要退休了 明日香边洗边这麽说。 是吗那谁要来继承他呢 香织问道。 目前还不晓得,不过┅ 明日香似乎想起什麽来。 一定就是在这两个男孩中挑选一个了。 明日香说完,脑海中闪过了一丝念头。 其实最有可能继承管家的,应该是孝一才对。 因为哲也的长男,也就是香织的未婚夫,他的个性根本就没有办法胜任管家这个职务。 哲也心里也很清楚,因此他极有可能会要孝一来接棒。 想到这儿,明日香回忆起那天在哲也房门口听到的对话。 主人,您打算要哪位公子来继承管家一职呢 房里传来松尾的声音。 嗯┅你说哪个好呢 听这声音应该就是哲也没错。 这当然得遵照主人您的意思。 松尾必恭必敬他回答哲也。 就从我的儿子中挑一个吧,不过孝一倒是个不错的人选。 听哲也这麽一说,明日香心里吓了一跳。 为什麽哲也主人会考虑孝一呢 就姓氏来看,孝一应该是松尾的儿子才对。 从他们俩人的谈话来看,似乎孝一是哲也的儿子。 原来松尾已过世的妻子只是他户籍上的老婆而已。 哲也的老婆早在生下香织的未婚夫後不久便过世了。 之後松尾娶了个太太,生下了孝一後不久也因病逝世。 然而事实上孝一也只是松尾户籍上的儿子罢了。 孝一真正的父亲应该是哲也才对,而他的母亲正是松尾当年娶的名义上的太太。 明日香後来辗转探访才知道了这件事。 因此她心中已经有个底了。 她知道哲也并不中意自己的长男,他内心里真正认为合适的应该是孝一才对。 虽然明日香和孝一并没有血缘关系,但他们俩个人几乎是从小一起相处到大的。 在明日香七岁那年,便给松尾管家领养了回来。 当时孝一是五岁,因此两人情同姊弟,互相陪伴对方从小孩子一直成长到青少年。 直到前几年,明日香才和孝一一起来到武内家。 当然之後明日香被训练成女奴的事情也就不须赘述了 唉┅ 想到这,明日香不禁轻轻叹了口气。 虽然不是自己的亲弟弟,但是两人感情却比亲姊弟还好。 自己的弟弟就要接手管家一职,那麽和自己从小玩到大的孝一岂不是变成自己的主人了吗 这样的变化,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明日香不敢继续想下去,只有低头继续洗着手中的碗。 *** 一切完毕之後,明日香回到了自己房间。 正准备熄灯就寝时,突然有人敲了敲门。 叩叩 房门被轻轻敲了两下。 谁啊 明日香轻声问道。 是我,孝一。 门外传来孝一的声音。 哦,你来啦 明日香边回应边走过去将门打开。 咿呀 明日香伸手将门打开。 姊姊,你还没睡啊。 孝一站在门外问道。 正要睡呢有事吗进来坐吧。 明日香伸手拉了孝一进来。 待房门关上後,孝一坐在床沿,明日香则坐在梳妆台前的椅子上。 怎麽啦 明日香开口问道。 也没什麽,只是想跟你聊聊。 孝一腼腆地笑了笑。 哦┅ 明日香轻轻点了点头。 下个礼拜六就是我生日了 孝一说道。 是啊,你马上就要十五岁了呢 明日香微笑着说。 真快啊我们家的孝一就要成人了呢 明日香望着孝一,不禁浮起了些许感触。 可能到了孝一十五岁那天,松尾管家就会传承给他了吧。 以往一直将他当成是长不大的小孩,如今却也越长越高了。 那张脸,虽然还带着些稚气,但却已经略显成熟了 明日香呆呆看着孝一,心里不断闪过好多念头。 姊姊,你累了吧,那我回房了 孝一看明日香想什麽想得出神,以为她忙了一整天,精神已经十分不济、想早点休息了。 哦┅没有。 明日香好容易才回过神来。 不要紧的,我也差不多该睡了。 孝一说着朝房门走了去。 姊姊,你早点休息吧。 说完便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嗯,晚安。 明日香目送他出去後这才将门关上。 孝一真的是长大了 他那宽阔的肩膀,结实的肌肉,他已经不再是个小男孩了。 明日香回想着他的背影,益发感到成长了。 当然,人都是会长大的啊又不是石头。 明日香自言自语,跟着熄了灯准备上床睡觉。 2 翌日夜晚,明日香脱下了家居服。 跟着换上雪白的衬衫和黑色的裙子。 衬衫底下并没有穿胸罩,而裙子底下更是的。 这是怕哲也会在深夜用内线电话召唤自己陪伴,因此明日香平常睡觉时都是这麽穿的。 明日香换好衣服後,便走出自己房间。 孝一不晓得睡了没 明日香边这想,不自觉走到了孝一的房门口。 里头的灯是关着的,可能已经睡了吧。 明日香轻轻推开了门,里头黑漆漆的一片。 嗯,果然睡了。 正要走出来的时候,孝一却扭开了床头灯。 姊姊,是你啊 孝一躺在床上说。 怎麽你睡不着啊 明日香说着走到孝一床边坐了下来。 没有啊刚要睡着。 孝一揉揉眼说道。 哦,真不好意思,吵醒你了。 明回香说着帮孝一把棉被往上拉了一点。 咦孝一,你又长高了吧 明日香注意到孝一的脚从棉被底下露了一截出来。 嗯,比起前一阵子,好像又高了一点。 孝一回答道。 孝一虽然小明日香两岁,但是却越长越高。 眼看他再多长一点,就要比自己高过一个头了。 明日香看着自己弟弟的成长,内心不禁感到欣慰。 姊姊┅ 孝一突然用一种很奇妙的语调叫着明日香。 听孝一这麽叫着自己,明日香的心跳忽然加快了。 嗯┅ 明日香轻轻应了一下。 然而声音却因为紧张而颤抖不已,明日香自己也感到奇怪。 看着孝一日渐成熟的身体,明日香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虽然不是第一次被孝一叫姊姊,但是他刚刚叫的那一声,却是真正感到发自於内心的呼喊。 怎麽啦孝一。 明日香听见自己的声音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我┅我可以抱抱你吗 孝一说完後羞红了脸。 嗯┅ 明日香轻轻点了点头,跟着伸手抱住了他。 姊姊,我┅ 孝一本想说什麽的,但到了一半却又停下不说。 明日香感受到自己的心脏噗通噗通地跳着,而透过胸部也似乎可以感觉到孝一的心脏也在猛烈跳动着。 这孩子真是┅ 明日香感觉到弟弟的紧张,必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念头。 此时的孝一完全激起明日香的母性,因此明日香紧紧搂着他,就像在保护小孩子一样。 还有一个礼拜┅你等不及了吗 孝一并未回答明日香的问话,只是将抱住明日香背部的两只手更加使劲地往自己怀里用力。 抱着孝一,明日香又回忆起自己和弟弟的童年时代。 孝一小的时候,最喜欢缠着自己了 每次要去哪里,孝一都会吵着要跟去。 於是自己只好牵着孝一的小手,带着他到处去散步。 那时候的孝一,哪有现在抱在怀里的这个孝一这麽魁梧呢 回忆起往事,明日香不禁搂紧了怀中的弟弟。 虽然只有一个礼拜,但是武内家的女孩子,不是都┅ 孝一说到这不再讲下去。 你是要我┅服从你吗 明日香似乎猜到了孝一的心思。 啊┅他真的是个大人了 明日香见孝一提出如此要求,不禁欣喜若狂。 嗯,我一直都很想跟姊姊你┅ 说到这,孝一又沉默起来。 听到这样的答案,明日香突然感到十分欣慰。 孝一真的不再是小孩子了 他能够这样要求自己,足见他具备了管家的条件。 原来在这几年当中,孝一居然已经成长了这麽多。 而且不单单只是身体的成长,内心也跟着成熟了许多。 此时的明日香感觉自己和弟弟已经心意相通了 两个人紧紧抱着对方,似乎对方在想什麽自己也能知道。 孝一已经是大人了他一定渴望能够了解女人的生理构造。 这正是自己能送给他最大的生日礼物啊 孝一,你了解女孩子吗 明日香突然开口问道。 不┅不┅ 听明日香这麽说,孝一立刻露出了兴奋的表情。 你有喜欢的女孩子吗 明日香继续问道。 从前┅一直到现在都只有姊姊你┅ 孝一说完害羞地满脸通红。 那麽,有接吻的经验吗 没有,因为我对其他女孩子没有兴趣。 孝一总算完整回答一次。 原来孝一偷偷在心里暗恋我这麽久了 明日香听到孝一这样的回答,不禁开心起来。 於是她决定要主动积极地引领孝一。 3 吻我,孝一。 听姊姊这麽说,孝一轻轻将嘴唇凑到明日香唇上。 唔┅孝一┅ 明日香感觉孝一温热且柔软的唇靠在自己唇上,嘴中不自觉含糊地发出呻吟声。 舌头伸进来┅ 明日香张嘴说完後又将嘴唇贴紧孝一的嘴唇。 嗯┅ 孝一伸出舌头顶开了明日香的朱唇,跟着伸了进去。 孝一到目前为止都还没有任何接吻的经验,因此他将舌头伸过去之後便傻傻地绕着明日香的舌头。 而明日香到现在已经有过不少接吻的经验了,是以她慢慢发挥自己的技巧,渐渐将孝一带入状况。 只见她慢慢引导性急的弟弟,使他产生陶醉的状态。 旁人看了都不禁又赞叹她纯熟的经验。 哦┅啊┅ 明日香从双唇吐出愉悦的哼声。 我┅我想亲亲看┅ 孝一提出了要求。 嗯┅ 孝一见明日香并未拒绝,於是伸嘴轻轻吻着明日香右边的。 啊┅ 明日香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声。 孝一跟着用唇轻轻含住她已然充血的粉红色。 在孝一的爱抚下,明日香的直挺挺地站了起来。 孝一突然童心大起,便开始玩弄起姊姊的。 只见他有时淘气的用嘴唇含紧,有时又咬住往上拉,这些顽皮的动作都令明日香娇喘连连。 嗯┅嗯┅啊┅喔┅ 孝一边吸一边睁大眼睛仔细观察明日香的。 由於两人几乎是身体碰身体,因此孝一清楚地看出明日香全身上下的肌肤都非常白皙细致。 一对丰满尖挺的美乳更是叫人口水直流。 特别是上那两颗粉红色的,更是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继续往下看,孝一看见了明日香股间的的阴毛。 那一根根的耻毛犹如针一般的细,甚至还透出了动人的光泽。 那细软的耻毛有点儿卷卷的,呈倒三角形布满了姊姊的上方。 啊┅ 明日香突然大叫了一声。 原来是孝一一边偷偷欣赏着她的,一边不自主地朝着她的上用力咬了一口。 对不起┅姊姊 孝一立刻惊慌地向明日香道歉。 傻瓜┅ 明日香摸摸孝一的头,跟着说道∶你是武内家未来的主人,怎麽可以跟女奴道歉呢 孝一听明日香这麽说,不禁傻了眼。 从今以後,你只能用命令的口吻对我说话。 听自己姊姊这麽说,孝一轻轻点了点头。 姊姊,把你的那儿给我看吧。 孝一依言用命令的口吻对自己姊姊说道。 这才对嘛 明日香说完便将自己的大腿张了开来。 关於女性的生理构造,上面和下面各是排尿及排便的,中间的那个洞呢,正是生小孩用的口。 明日香口中边说边用手指比了比。 孝一从未看过女性的生殖器,惊讶得睁大了眼。 让┅让我摸摸看。 孝一支支吾吾地说着。 是的。主人,请用吧 明日香说完便躺在床上,同时把腿张得开开的。 哇┅ 孝一盯着明日香迷人的阴部,发出了一阵感叹声。 孝一伸手顺着明日香平坦的腹部慢慢摸到她的阴毛,再慢慢将手往更底下移动。 由於刚才被爱抚,明日香微热的花蕊已经湿漉漉的。 孝一於是开始手指轻轻抚弄她湿润的花蕊。 孝一的手指刚碰到时,明日香全身颤了一下。 随着孝一的搓揉,明日香紧闭着眼睛,口中不时发出欢愉的呻吟声。 啊┅好┅啊┅那儿┅啊┅ 孝一发现到有水不断从肉缝中流出,更想看个仔细。 於是他用手指将明日香的向左右分开来,准备仔细欣赏她被肉缝包围的湿润花蕊。 4 哎呀┅ 明日香害羞得大叫一声。 姊姊,让我看更仔细一点。 孝一用半命令的口吻说着。 明日香轻轻点了点头,脸却已照上一层红晕。 於是她继续将双腿张得开开的,躺在床上任凭孝一玩弄她那早已的花穴。 孝一忽然用舌头舔了舔明日香的大。 哦┅啊┅ 明日香立刻抽蓄了一下,嘴里跟着呻吟起来。 孝一不理会明日香的反应,继续用舌头慢慢往小进攻。 而手指也慢慢搓揉明日香花蕊顶端的小阴蒂。 只见明日香呼吸越来越急促,口中仍是不断呻吟。 啊┅啊┅好啊┅啊┅ 孝一伸出食指和中指开始往她的里进攻。 虽然明日香早已用服侍过哲也了,但她的仍是相当窄小。 孝一两根指头伸进去,感觉好像被柔嫩的肉壁夹得很紧。 除了紧以外,孝一感觉明日香的还会一缩一紧的蠕动着。 那种感觉,就好像阴穴要将手指拼命往里头吸一般。 孝一一边用手指进攻明日香的,一边伸出舌头舔着明日香充血的小嫩豆。 啊┅好啊┅孝一┅啊┅嗯┅ 明日香开始淫荡的扭动纤腰,并摆动着自己那丰润的美臀。 孝一见姊姊如此疯狂的反应,更加快了手指她的的速度。 只见明日香扭动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口中的淫叫声更是快把屋顶给掀起来了。 随着孝一无情地加快舌头与手指的力道,此时的明日香已经是接近半疯狂状态了舌头则不断舔着她不停分泌的。 啊┅孝一┅啊┅不┅行┅了┅啊┅不行了┅ 喔┅我┅好舒服┅啊┅要泄了┅要泄了┅要泄了┅啊┅ 孝一感觉她里的越来越多,便将手指抽出了。 跟着伸出舌头舔着自己被沾满的手指。 哇┅好香甜啊 孝一品尝一口後称赞道。 明日香过後,依旧软软地瘫在床上。 孝一,你实在是太棒了。 明日香说完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 孝一,让我来服侍你吧。 明日香红着脸说。 虽然和孝一并没有血缘关系,但从小到大明日香都把他当成自己的亲生弟弟在看待。 第一次服侍自己的弟弟,明日香多少有些不习惯。 但是这是无法逃避的事实,与其一心想要躲避,倒不如早点让自己进入情况。 这就是武内家女奴的命运啊 来,躺下吧。 明日香说完轻轻服侍孝一躺好。 跟着用手轻轻拉开孝一的睡裤,将孝一的掏了出来。 哇┅已经这麽大了啊 明日香已经隔了好几年未曾看过孝一的,没有想到短短数年间居然已经长得这麽大了 孝一小的时候明日香经常帮他洗澡,那个时候的还只不过是小孩子的尺寸,小小一点而已。 然而现在在明日香眼前的,却是一个大人的啊 虽然不比哲也的那麽粗大,但是尺寸却已经超过松尾管家的了 何况青少年还会发育,孝一很有可能会长得比哲也的还要粗大。 明日香用她那雪白的细手慢慢抚弄着孝一的。 孝一感到无比的舒服,便静静的躺在床上任凭明日香服侍。 首先,明日香用手指轻轻将孝一的包皮往下拉。 原本勃起时的就已露出了一半的,此时明日香将包皮拉到了的後方。 由於耻垢的关系,孝一感到有点疼痛。 啊┅ 孝一轻喊了一声,身体稍微动了一下。 不要紧的,慢慢就习惯了 明日香柔声安抚着孝一。 听自己姊姊这麽说,孝一又继续乖乖躺着。 明日香将包皮退掉後,便伸出舌头用她那湿热的舌头一圈一圈舔着孝一的。 哦┅ 由於相当敏感,孝一立刻发出了呻吟声。 舔了一会後,明日香开始将孝一逐渐充血的含入小嘴里。 明日香有双相当诱人的性感朱唇,孝一早在多年前就经常望着明日香的嘴唇对她产生幻想了 明日香温柔的含着孝一的,孝一只觉阵阵快感冲了上来。 由於明日香的技巧已经相当熟练,因此没多久孝一那雄伟的便直挺挺地硬了起来。 只见明日香一头修长的秀发直在孝一胯下不停地飘动着。 而她的头则不断地在孝一股间上下动着。 哇┅真的好大啊 明日香将嘴巴抽离了孝一的,跟着注视着那根大。 和哲也及松尾不同的是,孝一这种年轻人的一旦勃起,便是朝着天空高高抬起头来。 平常总在服侍哲也和松尾的明日香第一次见识到年轻男子的,不禁吓了一跳。 这种勃起的角度┅似乎是在朝天仰啸般的雄伟啊 除了勃起时的角度特别惊人外,孝一的长度也非常可观。 孝一的长度长到明日香用双手握住还会露出个大。 明日香在惊讶之馀,继续伸出舌头一圈一圈舔着及马眼。 舔过几圈後,便把含入嘴里。 虽然明日香已经尽力含入,使孝一的深深抵住自己的喉咙,但都还是有三分之一的长度留在嘴外。 於是她用嘴唇紧紧包住,同时开始轻轻的吸吮起来。 啊┅啊┅ 孝一又发出了舒服的声音。 跟刚才吸吮不同的是,这次明日香不但前前後後地套弄,而且还频频用舌尖刺激着冠状沟。 这使得孝一的挺得更粗更硬。 孝一的从不曾脱离过包皮的保护,因此可以说是非常的敏感。 在明日香一阵吸吮之後,便到了爆发的临界点。 明日香只觉口中的越来越膨胀,知道他快要射精了。 於是便把吐出来,只是用舌尖轻轻舔着他的。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股白色的精液从马口激射而出。 啊┅ 孝一伴随着精液的射出,已然到达。 由於射精的力道相当强劲,有一些喷到了明日香的头发及脖子上,但大部分都射在她的乳沟向下顺流。 5 明日香用手指抹了些精液然後放入了自己嘴中。 嗯,真美味┅ 明日香舔着孝一射出的热牛奶,一副津津有味的样子。 姊姊┅我┅ 孝一害羞得说不下去。 孝一,你已经是我的主人了有什麽话可以尽管交代。 明日香再次提醒他。 是的┅我要你用肉穴套住我。 孝一虽然觉得很不好意思,终於还是说完了。 明日香低头看看孝一刚射完精的,稍微吓了一跳。 虽然才不久,但孝一的还是朝天直挺挺地站着。 嗯┅ 明日香用手扒开自己的,跟着对准孝一的坐下去。 哦┅ 孝一还是个处男,从未享受过女人的。 这时经由他感觉到明日香的非常地湿滑紧暖,和自己用手的感觉大不相同。 啊┅哦┅ 明日香用肉穴套住自己弟弟的,跟着一上一下动了起来。 由於孝一的还很敏感,因此没多久又快射了。 姊姊┅你┅停一下。 孝一喘息着说。 明日香知道孝一又快射了,因此急忙离开。 沾满了的虽然快要爆发,但因为明日香即时将肉穴拔离,因此又渐渐平缓了下来。 此时孝一前端的马眼流出了一些前列腺液,明日香伸出舌头慢慢将它舔掉。 真美味啊┅比哲也主人的还要┅ 明日香边品尝,心里偷偷这麽想。 等到差不多以後,孝一便从床上站起身来。 姊姊,你躺下吧。 明日香听孝一这麽说便依言躺在床上。 孝一跟着把明日香的大腿向左右分开,双手伏在她的胸旁,屁股则用力往前挺进。 但由於不熟悉,只在外摩擦着,却没有插进去。 明日香被孝一的摩擦得受不了,便向下伸手握住孝一的。 跟着把带到自己的口外面。 对准了以後,孝一稍一用力,便刺进了明日香的。 於是孝一开始用他的摩擦明日香的壁。 因为有的润滑,所以并不困难。 虽然如此,但由於孝一技巧尚不纯熟,因此无法尽根插入。 好舒服啊┅ 孝一边顶口中边呻吟着。 孝一┅你你会不会觉得插得太浅了 明日香喘息着问道。 听明日香这麽一说,孝一也觉得似乎还有一大截露在外面。 於是他轻轻点了点头,但却不知怎麽做方可以更深入。 明日香看他点头承认,於是便把自己的双腿向胸部曲了起来。 跟着用双手紧紧抱住自己弯曲起来的双腿。 此时明日香的屁股稍微翘了起来,则张得开开的。 再用力往前顶一次试试。 孝一照着明日香所说的,用力往前顶了一下。 果然,这次刺得更深,整根都插进里了。 於是孝一不断地用力往前顶着,一招接着一招,持续地向明日香那的嫩穴进攻。 此时孝一的已经习惯了肉穴的包围,所以非常的持久。 倒是明日香在孝一激烈的进攻下,早已泄了好几次。 哦┅好强┅孝一┅ 明日香娇喘连连,更是不断泄出淫液。 啊┅又┅又要射了┅ 在明日香的吸吮下,孝一终於把第二次的精液,射进明日香的子宫深处。 啊┅ 明日香紧紧抱着孝一,静静享受精液喷射出的快感。 姊姊,我好爱你。 孝一在明日香的里射完精液後,便瘫软在明日香身上。 我也是┅ 明日香轻轻在孝一的耳边吹气着。 此时月光轻洒进屋内,照在孝一流满汗水的背上。 6 叩叩 孝一本来在房里看书,这时却有人敲了他的房门。 谁啊 孝一边问边走向房门。 是我,明日香。 房外传来明日香的声音。 喔。 孝一应了一声便将门打了开来。 姊姊┅你┅ 看着门外的明日香,孝一不禁张口结舌。 原来明日香身上居然穿着一件雪白的护士服。 那粉白色的连身护士服,从左胸到裙子上有一长排的扣子。 在短窄裙之下则是纯白色的丝袜,包裹着明日香修长的美腿。 怎麽好不好看啊 明日香绽放出迷人的笑容。 这套衣服┅是怎麽来的啊 孝一不禁被明日香给迷住了。 是我特地找来的啊。 明日香说着走了进去,跟着将门反锁上。 哎呀,地上怎麽脏脏的呢 说着弯腰将地上的灰尘给抹了去。 孝一站在後面看着她的屁股翘得高高的,忍不住快滴下口水了。 只见明日香轻轻扭动自己的丰臀,短裙底下跟着露出了艳红色的蕾丝镂空内裤。 孝一盯着明日香诱人的私处,一阵火热从下半身冲了上来。 别动 孝一突然对明日香下了命令。 怎麽啦 明日香口中虽这麽问,但仍乖乖的将屁股翘得高高的。 她缓缓侧过头看了一下孝一,立刻发现到孝一的裤档已然高高隆起。 别动┅照我的话作 孝一继续吩咐明日香别动。 明日香点了点头,成熟且美丽的脸庞上泛着少女的娇羞。 开始扭屁股,要淫荡一点┅ 听孝一这麽命令,明日香便开始扭着护士制服包不住的丰满屁股。 并用一种的姿势画圈扭动,看得孝一几乎快欲火焚身了。 特别是那件艳红色的蕾丝内裤,更是让孝一的快速充血。 於是孝一伸手到明日香的腿前,跟着解开了裙上的扣子。 解开之後孝一将裙子翻到明日香的腰际,开始隔着丝袜摸弄她浑圆又丰满的臀部。 多麽丰满的屁股啊 孝一边摸口中边发出了赞叹声。 孝一┅我┅好想要┅ 明日香被孝一摸得全身开始热了起来。 孝一看明日香如此主动,便轻经脱下她那纯白的丝袜。 跟着将明日香的大腿朝左右分开。 啊┅湿了 明日香穿着的那件小蕾丝内裤竟然已经沾上了一些。 孝一看着明日香的蕾丝内裤,胸膛一上一下地起伏着。 终於,孝一再也忍耐不住了。 於是他开始吻起明日香湿漉漉的内裤底部。 并且用力嗅着她那湿润花蕊的特殊香味。 哇┅好香啊 孝一边闻边发出了赞叹声。 讨厌┅ 明日香听着孝一淫秽的言语,害羞得满脸通红。 忍不住了┅ 孝一边说边脱起自己的衣裤。 很快地,他那刚开过炮的已然朝天高高挺立在明日香面前。 我要进去罗。 孝一伸手将明日香的内裤扯掉,让朝着自己露出来。 来罗。 孝一说完立刻握着火热的,从背後对着明日香那湿润的蜜洞直插入到底部。 啊┅好大啊┅啊┅ 明日香口中发出淫荡的叫声。 孝一第二次插入明日香的蜜洞,只觉得姊姊的比上次还要紧、还要湿,甚至还要舒服好几倍 於是他开始使劲的,嘴里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姊姊┅姊姊的┅好舒服啊┅啊┅ 明日香也不甘示弱,嘴里发出比孝一更响亮的呻吟声。 啊┅插死我了┅啊┅用力┅啊┅ 啊┅我要┅啊┅嗯┅啊┅ 孝一一边用力的抽送,一边将手伸到前面解开明日香胸前的扣子。 解开之後,孝一发现明日香居然没有戴胸罩。 姊姊┅你真是淫荡啊 孝一用调侃的语气说道。 人家也都是为了你嘛。 明日香回以撒娇的口吻。 哈哈┅ 孝一边笑一边用手粗暴的捏着明日香丰满尖挺的。 後边则更加用力地向前顶着,拼命将抽送於之中。 随着孝一如同狂风暴雨般的抽送,明日香开始发狂似的着。 啊┅我┅插死我了┅啊┅ 我┅好棒啊┅啊┅哦┅啊┅ 啊┅我要泄了┅啊┅ 在孝一的攻势下,明日香不自觉又泄了好几次。 突然,孝一感觉到背脊一阵酸麻,立刻知道自己要射了。 於是他大喊着∶啊┅姊姊┅我┅我要射了┅ 啊┅拔出来┅别┅啊┅别射在里面┅不然会怀孕┅啊┅ 啊┅哦┅ 孝一狂叫一声,跟着将从明日香的里抽出来。 就在这一瞬间,精液从孝一的马眼喷射了出来。 一股股白浊的液体就这麽间歇性地全射在明日香的背上。 而那件粉白色护士制服则被孝一的精液给弄得东一块湿、西一块湿的,彷佛纯洁的白衣天使被他污辱了似的。 第七章 1 孝一坐在书桌前,在他面前摆满了礼物。 孝一随手挑了一个,上面写着∶给孝一松尾孝一拆开包装纸,里面的礼物是用一种长长的盒子装着。 到底是什麽呢 孝一仔细丢掉了黏在盒子上的胶纸,跟着打了开来。 啊 原来里面竟是一根管家用的执事棒。 孝一拿起这根执事棒,细细打量了一番。 松尾送给孝一的这根执事棒比他自己的稍微要短了些。 但是不论硬度或光泽,都是上上之选。 虽然早料到松尾会将管家一职传给自己,但却万万没有想到松尾会用这个来当作生日礼物。 从今天起,我就是武内家的管家了 孝一晃了晃手中的执事棒,暗暗对自己这麽说。 叩叩 有人敲了敲房门。 谁啊 孝一从房内问道。 是我,明日香。 房外传来明日香的声音。 进来吧,门没锁。 明日香依言推开孝一的房门。 哎呀 明日香进来後看到孝一手上的执事棒不禁脸色大变。 孝一┅你┅这麽快就拿到执事棒啦 明日香不安地问着。 嗯,爸爸把他当作生日礼物送给我。 孝一回答道。 明日香忽然脱下了自己的内裤,跟着掀起了裙子露出雪白的屁股。 接着将屁股抬得高高的,并朝向孝一。 主人,请您赐给我执事棒吧 明日香用恭敬的态度向孝一请求。 孝一看到姊姊这样的反应,不禁觉得十分好玩。 不过他也知道明日香的处境,因此反倒有点同情她。 姊姊,你起来吧 孝一正经地吩咐明日香。 主┅主人┅你┅ 明日香听孝一这麽说,反倒有点不知所措。 姊姊,你先起来再说吧 听孝一说了第二次,明日香这才站起身来。 你是我的姊姊,我不会随便用这个打你的。 听孝一这麽说,明日香不觉喜出望外。 真的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啊 孝一微笑着说道。 在我心中,你永远都是我的姊姊。 这句话简直让明日香快开心死了。 不过,如果你犯错的话,为了武内家的门风,我还是得狠下心处罚你喔,知道了吗 孝一忽然严肃地说道。 当然啊我不会因为你答应我不随便打我就乱来的。 明日香开心地搂住了孝一。 我会一辈子尽心服侍你的。 明日香说着将孝一搂得更紧了。 *** 哇┅好美啊香织姐。 明日香称赞着香织。 这一天是婚礼前的试衣日,因此香织特地来到即将举行婚礼的会堂的二楼试穿新娘的礼服。 真的吗谢谢 香织对着镜子中的自己频频观赏。 对了待会我的们的新主人也要过来喔。 明日香突然提醒了香织。 哦┅是我先生吗算算时间他也差不多该回来了。 香织边注视着镜中的自己边这麽说。 明日香并没有回答什麽,只是继续收拾着行李中的衣服。 哒哒哒 一阵脚步声从楼梯那儿传了上来。 如何新娘礼服还合适吧 听这声音似乎是孝一。 是孝一啊 香织转头问明日香。 不一会儿,楼梯口那儿出现了一个人。 正是孝一没错。 2 啊 香织惊讶地叫了一声。 原来在他眼前的孝一,手上居然拿了个执事棒。 久等了这就是我们的新主人。 明日香边对香织这麽说边走向孝一。 万万想不到武内家的新主人居然是孝一,香织不禁傻了眼。 这个比自己还要小七岁的小男孩,竟然会是自己的新主人。 香织此时感到既无助又羞耻。 香织,看到我手上的这个了吗 孝一晃了晃手上的执事捧。 是┅是┅ 香织边应允边掀开了自己的新娘裙。 往上拉到腰部之後,香织跟着趴跪在地上,把自己的屁股高高地朝着孝一的方向。 主人┅请您恩宠我吧┅ 香织幻想着那粗硬的执事棒弄在自己的洞上会有多麽的舒服,内裤不自觉沾上了一些淫汁。 很好┅ 孝一隔着内裤将执事棒凑到了香织的屁眼上。 啊┅ 香织感到粗硬的棒子顶在自己的屁跟上,跟着叫了出来。 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女奴啊 孝一边说着污辱香织的言语,边将手上的执事棒往香织那狭窄的屁眼里插了进去。 哦┅ 香织发出了淫荡的叫声。 好粗硬啊┅ 香织心里偷偷这麽想着。 已经有一阵子没有享受到被执事棒凌虐的快感了。 原本屁股上被松尾弄得伤痕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然而这次换了个新主人,又可以被宠幸一次。 香织心里真是开心得不得了。 由於期待着执事棒所带来的快感,香织的内裤更加湿润了 哦┅ 屁眼被粗硬的执事棒给撑了开来,香织只觉有说不出的舒服。 嘿嘿┅很不赖吧 孝一边说边将执事棒在香织的菊花中。 啊┅哦主人┅多给我一点┅ 香织重温执事棒的快乐,嘴里发出了淫荡的呻吟声。 喂把内裤脱掉 听孝一如此命令,香织立刻脱下了自己的内裤。 那被耻毛覆盖着的也随即毫无遮掩地呈现在孝一面前。 由於不断从里渗出,因此肉缝周围全都沾满了淫液,散发着粉红色的光泽。 孝一将执事棒凑在香织的上摩擦着。 哦┅好硬啊 香织感到坚硬的执事棒在自己外摩擦着,一阵麻痒的感觉从子宫深处传了上来。 执事棒的前端沾满了香织的淫液,发出了耀眼的光芒。 主人┅求求你┅快给我吧┅ 香织嘴里淫叫着,恳求孝一将执事棒插入自己的阴穴。 嘿嘿┅你这家伙真是淫荡到了极点啊 孝一露出了奸笑,嘴里则污辱着香织。 主人┅我┅受不了了 香织几乎快被子宫里传来的麻痒感给淹没了。 哦┅ 香织忽然发出了无比畅快的叫声。 原来是孝一趁她哀求时,猛地将执事棒插入了她的阴穴中。 然而孝一插入後,却停着不做任何动作。 主人┅求你用力我的吧┅ 香织已被肉欲给埋没了,嘴里只是拼命哀求着。 哼哼┅ 孝一发出了不屑的哼声,跟着动起手上的执事棒。 哦┅啊┅ 随着执事棒的进出,香织发出了娇喘声。 怎麽香织这个女奴被我们调教得不错吧 不知何时,哲地也来到了二楼。 当然,已退休的管家松尾也跟着哲也来到了这里。 嗯┅ 孝一轻轻点了点头,继续动着手上的执事棒。 明日香,过来舔我。 哲也看明日香在旁边挺闲的,便对她下了命令。 是的。 明日香放下手边的工作,跟着站起身来。 用爬的过来。 哲也坐在椅子上,命令她爬过来。 明日香不敢反抗,便用肘膝撑地爬到哲也面前。 哲也将大腿张得开开的,明日香便跪在他的双腿间。 跟着明日香用手将哲也的隔着裤子抓住。 然後伸出舌头隔着裤子舔起哲也的。 虽然隔着裤子较没感觉,但哲也的裤档却慢慢高了起来。 舔了一阵子之後,明日香轻轻拉下哲也的拉炼。 接着掏出他那粗大的,用嘴巴含住。 在明日香的吸吮下,哲也的慢慢地充起血来。 哲也趁明日香专注吸吮自己的时候,也一边用手解开她胸前一长排的钮扣。 不一会儿,明日香丰满的便已挣脱束缚跑了出来。 哲也用双手爱抚着明日香的,并且轻重有致的揉捏起来,弄得明日香快感连连。 唔┅啊┅ 明日香低声地呻吟,嘴里仍一吸一吐地含着哲也的大。 此时的明日香全身都充满了的需求,已成了不折不扣的奴隶。 嗯┅嗯┅嗯┅ 整个房间里面充斥着明日香和香织的娇喘声。 偶尔才夹杂了哲也低沉的呻吟声。 用弄我的 哲也又对明日香下了指令。 明日香依言用她那丰满的夹住哲也的。 随後开始用自己的乳沟帮哲也的搓揉起来。 明日香一边替哲也乳交,一边伸出柔软的舌头舔着哲也的。 喔┅啊┅ 在明日香舌尖及的夹攻下,哲也发出了畅快的呻吟声。 好了,转过身来。 明日香立刻将自己的屁股转过来朝向哲也。 哲也先用他那粗大的在明日香的外面摩擦着。 啊┅哦┅ 明日香被哲也的摩擦得直流。 而哲也黝黑的沾上了明日香透明的淫液,更是散发着雄壮威武的骇人光泽。 猛地,哲也挺腰向前一顶,随即滑进了明日香的。 啊 明日香感觉自己被填得满满的,发出了畅快的叫声。 此时哲也开始一前一後顶着明日香,他那两颗睾丸也跟着拍打起明日香脆弱的核桃。 3 唔┅ 明日香的嘴里突然被塞进了,使得她只能低声呻吟。 原来是在一旁的孝一看哲也玩起自己的姊姊,也跟着脱下裤子把自己早已高举的塞进了明日香嘴里。 啊┅我真是太幸福了 明日香心里这麽想,更加使劲地含着嘴里的。 此时自己的两个嘴唇都含着大,一个是爸爸的,一个则是弟弟的,这实在是太美满了 虽然这两个人跟自己都没有真正的血缘关系,但长久相处下来,明白香早已将这两个人当成了自己的亲人。 从来没有同时服侍过爸爸和弟弟,明日香心里充满了幸福的感觉,更拥有了前所未有的兴奋感。 啊┅哦┅ 由於明日香的淫汁越分泌越多,因此哲也的也跟着越刺越深入明日香的。 突然,一种充实的感觉塞满了明日香的,而哲也那粗大的也跟着顶到她的子宫中。 啊┅ 明日香大叫一声,跟着从里大量泄了出来。 哲也不理会明日香已到达。 依然一次又一次的将自己的缓抽急插於明日香的中。 只见哲也的双手紧紧地抓住明日香的腰部,然後那结宝的屁股则一次次向前用力顶出。 每次插入的时候,哲也的睾丸都会碰撞到明日香最敏感的阴核。 啪┅啪┅啪┅ 虽然不是最猛烈的抽送,但随着哲也每一次的挺进,明日香开始忍不住地摆弄起小蛮腰了。 特别是明日香的在一次次的抽送之下,早就已经充血饱涨,变得敏感异常了。 任何一点点小小的挪动都可以令明日香产生强烈感官刺激,更何况是一条粗大的在她里面抽送呢 喔┅喔┅喔┅┅喔┅好棒┅好棒┅喔┅喔┅喔┅喔┅ 明日香嘴里不断地发出快乐的淫叫声。 要不要交换一下呢 哲也边顶边对孝一说。 好啊 孝一回答过後便将从明日香的嘴里抽出。 哲也见孝一准备交换位置,也跟着将从里抽出来。 哦┅ 明日香大叫一声,原来孝一已将插入了她的。 此时哲也也将粗大的塞入明日香的嘴,因此明口香只能够发出低沉的呻吟声。 孝一抽送的方式和哲也不太相同,只见他缓缓地加快抽送的速度,并且是利用轻抽猛顶的方式。 这样一来,虽然减少了被摩擦的刺激,但明日香的子宫却被顶弄快感连连。 啊┅啊┅孝一你┅要顶死我了┅ 啊啊┅啊┅啊┅啊喔┅啊┅啊┅ 用力┅用力┅姊姊要被孝一给┅顶死了┅ 啊┅喔┅啊┅喔┅喔┅喔┅ 由於子宫不断被孝一的大冲刺,明日香不时松开嘴里紧含着的,张口大声淫叫。 在自己爸爸和弟弟的夹攻下,明日香已经数次了。 而此时在一旁的香织也没闲着,她先是用嘴将松尾管家的给吸得充血直硬起来。 跟着松尾就从香织高挺的屁股後面插入了香织的。 嗯┅嗯┅啊┅ 随着松尾一次次的挺进,香织发出了淫荡的呻吟声。 於是整个房间分成了两组,一组是明日香被自己的爸爸、弟弟一前一後地着,另一组则是香织被松尾从後面进入。 偌大的房间,不时传来女子舒服的淫叫声,真可以说是人间天堂啊 啊┅ 突然间,松尾大叫了一声。 跟着他全身抽蓄了一下,马口便射出了浓浓的精液。 香织感觉自己的子宫被一股强劲的水柱间歇性地喷着,同时在自已中的也开始扩张着。 膨胀的似乎要将自己的给撑裂似的,而射出的精液更是温温地作自己的子宫里缓缓流动着。 一阵痉挛以後,松尾便瘫在香织的身上。 而另一边的哲地也跟着大吼一声,跟着便在明日香的嘴里射出了浓浓的白稠液体。 哲也射完没多久,在後面明日香的孝一也跟着大叫一声。 跟着明日香感到自己的子宫被重重喷射了一下,原来是孝一也在她中射出了强劲的精液。 三个男人都射完後,这才缓缓拔出自己已然半萎缩的。 明日香在连续的过後,早已经濒临虚脱的状态。 此时她无力地瘫在地上,嘴边和则徐徐流出男人白稠的精液。 这就是┅我爸爸和我弟弟的精液啊┅ 明口香心里这麽想着。 於是爸爸和弟弟的精液便分别从她上面和下面的嘴唇慢慢往外流出。 *** 哲也的长男终於从国外回来了 当他知道香织已经成为尽心服从武内家的女奴时,并没有什麽太激烈的反应。 因为他的个性和哲也不同,他的个性非常温驯。 这也就是哲也之所以会把管家一职传给孝一的缘故。 然而,他还是愿意娶香织当自己名义上的妻子。 好比松尾当年娶孝一的生母一样。 都是娶个名义上的妻子,实际上却给哲也当性女奴。 在知道香织被调教成性女奴时,哲也的长男反倒替她感到开心。 因为他和香织一样,内心都渴望着被别人所管教。 於是,婚礼将如期举行。 并不会因哲也的长男知道实情而有所改变。 *** 这天,正是香织和她未婚夫的婚礼。 一大早,香织便在会场的二楼穿衣、化妆。 香织姊,你怎麽看都是这麽美。 明日香望着香织发出了感叹。 哪里是你过奖了。 香织难掩嫁做人妇的喜悦。 我也好期望有一天能跟你一样┅ 十七岁少女的心,多少渴望着出嫁。 很快的┅相信我 香织鼓舞着明日香。 嗯┅ 明日香轻轻点了点头,脸上泛起了红晕。 很美呢 哲也从楼梯那儿走上来,跟着赞美了香织。 是吗 香织被哲也称赞得红起了脸。 哈哈,我的媳妇儿哪还有差的呢 哲也笑着说。 父亲┅ 香织终於可以名正言顺地称呼哲也父亲了 父亲┅我有一件事想请求您。 香织突然对哲也提出了要求。 什麽事呢 哲也问道。 我希望┅在这儿服侍您一次┅ 香织说完,害羞得低下了头。 哦┅哈哈哈┅ 哲也见香织提出这样的要求,不禁觉得好笑。 我之所以能通过松尾管家的调教,全都是因为我无时无刻都在想着服侍您的画面啊┅ 香织说完这番表白的话,白皙的脸庞因害羞更泛红了 今天是我的结婚日,就请您成全我吧 香织用恳切的眼神看着哲也。 哈哈哈┅ 哲也仍是仰天大笑,并未做任何回应。 大笑一阵後,哲也看着香织套上新娘礼服的样子,不禁对她产生了怜惜之心。 望着香织姣好的身材套上美艳动人的新娘礼服,实在是显得更加楚楚动人啊 哲也心跳的速度忽然加快许多,跟着轻轻点了点头。 香织看哲也已然答应,不禁喜出望外。 於是她跟着撩起了礼服,用膝盖跪在地上爬到了哲也面前。 主人┅讲让我服侍您┅ 香织盼望的就是这麽一天,现在好不容易要实现了 说完後拉开哲也裤子的拉炼,掏出哲也的来。 哲也的依然软绵绵地下垂着,香织於是用嘴将它含住。 在香织又吸又舔之下,哲也的渐渐在她嘴里膨胀起来。 香织感到哲也的在自己嘴里慢慢膨胀,更加卖力地吸吮着它。 真不锚有进步了喔┅ 哲也摸摸香织的头,温和地说着。 唔┅ 哲也轻轻发出哼声,全身颤抖了一下。 原来香织除了用嘴巴吸吮外,还用右手轻轻爱抚哲也的蛋袋。 当然,香织的左手也不敢闲着。 只见她右手爱抚阴囊,左手则握住的根部上下搓揉着。 哲也忽然将从香织嘴里抽了出来。 原来是站着太累了,因此他找了张椅子坐了下去。 香织见哲也坐下後,又立刻爬到他的双腿间吸吮他勃起的。 由於哲也是坐在椅子上,因此他开始将手伸到香织的胸部。 虽然隔着新娘礼服,但香织浑圆饱满的依旧触感极佳。 吻我 哲也对香织下了命令。 香织於是吐出哲也的,跟着朝哲也的嘴唇吻去。 当香织柔软的双唇凑到哲也的唇上时,哲也兴奋得立刻将舌头插入香织的嘴里,贪婪的享受美感。 香织的舌头又柔又软,哲也巴不得将它咬断。 自己坐上来吧。 热吻过後,哲也命令香织坐到他腿上。 香织用手将裙子撩到腰间,跟着对准哲也的坐了下去。 哦┅ 香织发出痛快的淫叫声。 长久以来的渴望,终於在这一刻圆满实现了 由於过分期待的缘故,香织的直从外面往外泄。 其量之多,使得哲也的阴囊都流满了香织的淫液。 啊┅哦┅哦┅ 香织开始上下动了起来。 哲也粗大的在她那的里摩擦着,真有无比的快感直从下腹冲了上来。 特别是每当香织坐下去时,就感觉到哲也那粗长的似乎顶到了自己的子宫,甚至连子宫都快被刺破了 趴到地上去。 香织用套弄了一阵後,哲也命令她趴在地上。 料想是哲也想从後面进入吧 於是香织乖乖地跪趴在地上,用肘膝支撑着全身的重量。 此时那诱人的完全毫无遮掩的在哲也的面前展露开来。 在新娘神圣的上方有一片黑色的耻毛,溪谷里的肉缝微微开启,里面则是淡淡的粉红色。 花瓣上面有一层露水,上面还看到花蕊露出头。 啊┅主人┅快给我吧┅ 香织只觉子宫里一阵阵麻痒,不停地扭起下半身。 真是够劲啊 哲也边喃喃自语,边将冒出背筋的大凑近香织的。 此时哲也那粗大的正对准着香织的花瓣。 哲也慢慢向前挺进,让把花瓣推开,进入。 喔┅ 香织发出短促的哼声,上身仰成拱形。 哲也继续向前挺进,终於整根进入。 强烈勒紧的快感,使哲也的几乎被夹得快爆裂了。 想不到香织的竟是如此的狭窄,哲也像是发现了极品般的兴奋。 在调整好呼吸後,哲也开始慢慢。 啊┅好舒服┅主人┅ 香织第二次实现被哲也进入的梦想,依旧兴奋得大声淫叫。 主人┅快┅赐给我您的精液吧┅ 香织放声着。 此时饥渴的子宫非常渴望哲也能够射出大量的精液好灌溉那已然枯萎的花园。 了一阵子之後,哲也被强烈的快感包围住,身体跟着抽动了一下。 随着全身痉挛的动作,大量的精液从马眼射入香织的子宫里。 哦┅ 哲也发出了到达的呻吟声。 而香织则停止一切动作,静静享受着精液爆发出的快感。 一阵狂风暴雨过後,哲也慢慢瘫软在香织身上。 主人┅实在太感谢您了┅ 香织十分感动地说着。 嗯┅ 由於射精的快感实在太过强烈,哲也仍旧喘息不止。 这样一来,我就可以了无牵挂地参加婚礼了┅ 香织满足地说着。 香织姊,婚礼时间差不多到罗┅ 从头到尾部在旁默不吭声的明日香忽然开了口。 哦┅是吗 香织抬头看了看时钟。 果然,已经九点五十分了婚礼预计十点举行。 哲也听明日香这麽说,这才把半萎缩的从香织的里拔了出来。 差不多该下去了 哲也边整理衣服,边对香织这麽说。 香织点了点头,急忙到镜子前重新整理一次仪容。 *** 会场里飘扬着婚礼进行曲,空气里飘满了幸福的乐章。 所有人都期待着新郎和新娘的出现。 突然,一位身穿新郎礼服的人从会场後面走了过来。 高大挺拔的身材、英俊的面孔,所有人不禁轻声发出了感叹。 新郎走到牧师台前後,便停了下来。 接下来应该是新娘子了,大家都静悄悄地屏息以待。 哇┅ 所有人发出了赞叹声。 原来是新娘子终於出现在会场了 出新郎的爸爸扶着新娘子,缓缓地走在红毯上。 香织,嫁进来以後,就是我们武内家的人罗 哲也轻声说着。 嗯┅我愿意终身服侍您。 香织也跟着轻声回应。 说完这句话後,香织心里洋溢起幸福的滋味。 由於害羞,香织白皙的脸庞泛起了一阵红晕。 衬托着新娘雪白的婚纱,更显出香织的娇媚动人。 太阳光轻轻洒在会场的红毯上,隐约透出了金黄色的光泽。 前方的新郎正在等着新娘子,由於挂念着对方,新郎不时回过头来看看新娘子。 新郎英姿焕发,新娘子又是这麽的娇艳动人,真是郎才女貌啊 观众席上频频传出惊羡的赞叹声,这桩婚姻是多麽完美啊 走过观众席後,新娘和未来的公公停在距离新郎的身後。 去吧 哲也悄悄在香织的耳边说着。 等回来後,我再让你服侍一次。 哲也怕旁边的人听见,特别将音量降到最低。 嗯┅ 香织轻轻点了点头,脸上泛起了更深的红晕。 香织缓缓走向前去,走向她未来的老公。 全文完<dd> (一届)第十夜 秀色可餐(1-4完)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一届第十夜秀色可餐14完 作者:湿了耶 秀色可餐全 1 下班了。忙了一天,回到家对着墙壁看电视也是无趣,索性四处游荡一番。 咕噜肚子在抗议了。刚好前面有家卖简餐的,口味还吃得习惯,服务也不错,不由自主地就走了进去。 红烧牛什麽这个字打不出来结果点了蚝油牛肉饭。没有多久,盘底朝天了,冰咖啡也来了。心中烦恼着待会儿去哪里,突然想到店里有不少杂志,反正老板不会赶客人,冰咖啡又有人会来自动续杯,不如就在这儿看看杂志,省得上书店站着跟人挤。 去架上看了看,这年头杂志少穿的居多,泳装内衣就算了,拿个汽球挡着也算数要不然就是右手当胸罩,左手当三角裤。虽然知道有不少是挂羊头卖狗肉的,也记不得哪本值得一看。客人不多,既然没人会跟我争,就整叠搬回位子上,慢慢欣赏。 翻开一本,除了封面女郎,里面全是在讲狗咬狗的。第二本脱光的不少,可惜土模特儿的脸实在是不敢恭维。洋妞的,老是拿一块块晒焦的肌肉卖健美。 倒是有几本日本美少女的不错,有几个拍写真的也还可以,只是脱得就有限了。 突然一道人影从我身旁闪过,接着是一声轻笑。抬头一看,原来是小惠。 小惠是个大学生,从高中就开始在这里打工了,跟我挺熟的,有她在我就不愁没冰咖啡了。她正端着些盘子杯子走向厨房,却又一回头,看到我在看她,又是一笑。你喜欢这型的啊 这小妮子居然嘲笑我那可不能轻饶了。我向她招了招手,她对着我嫣然一笑,脚步却没停下。一会儿,她空着手从厨房出来了,走到我身边,甜甜地笑着。什麽事啊我伸出手一拉,让她坐在我怀里,两手也环住了她的腰。 她惊呼一声,但没生气,似笑非笑地调侃我。找我做什麽我的身材可没有她们好啊你吃了熊心豹子胆看到男人欲求不满就该躲远一点,你倒是来调戏我。不给你点颜色瞧瞧,就算辜负了你的好意。 她格格娇笑,挣扎着想要跳下来,一双白生生的大腿晃得我眼花撩乱。 我二话不说,一只手已经在细嫩的肌肤上滑动起来,同时亲着她的耳朵和脖子。 嗯哼不要啦你好不规矩。她的腻声腻语,让人更想要侵犯她。青春的相当有弹性,但是我却顾不得多玩弄几把,忙着把手从短裙底下伸了进去。 嗯她抖了一下,银牙轻咬红唇。你┅┅你当真呀我舔舔她的耳垂,吹着气。当然是真的。小惠,你高兴吧我为什麽要高兴啊啊她连说话的声音都开始颤抖了,因为我的另外一只手也隔着衣服揉弄着她的胸部。啊这里不行呀不行你叫那麽大声我忍不住呀啊别那麽粗鲁。 嘿嘿更粗鲁的来了。不要┅┅啊哈轻轻巧巧地揭开的小裤裤钻进禁区,中指浅入浅出,快速地指奸着嫩穴,拇指搓弄着。另一手也不能满足於隔靴搔痒,把衣服愈掀愈高。会被看到呀那就让他们看吧客人虽然不多,除了我以外还有两桌。右边不远处有对中年男女,男的看了一眼又一眼,惹恼了女的,吵了几句就结帐了。左边隔着盆景有三个国中男学生,口乾舌燥地翘首窥春。 我将杂志推开,把小惠放到桌上,先脱了她的鞋子,然後卷下了碍事的三角裤,开始舔弄少女的丰腴地带。嗯啊你┅┅你存心要我丢人现眼。 蜜汁愈舔愈湿,只有让她泄个彻底,才有办法弄乾吧当下我解开西装裤,掏出已经处於备战状态的,对准了嫩穴中央突破。啊小惠忍不住大声娇呼,却把柜台的阿牛给引来了。惠姊,什麽事啊没事,没事,你惠姊正舒服呢去忙你的。阿牛也才念高职,有点傻呼呼的,听外号就知道了。看到他惠姊玉体横陈,掀高了衣服露出,裙子被卷在腰间,下半身妙相毕露且有男根深入,他还要问什麽事。不过左看看右看看,小惠的神情虽是难耐,却也不像有任何求助的意思。他搔了搔头,真地就回柜台去做他自己的事情了。 小惠不是处女,不过性经验并不很多,肉穴依然紧凑,动作依然生涩。 我提着她的腿,进进出出,让雪白细嫩的如布丁般地颤动着。她一手撑在高高叠起的杂志上,一手就直接撑在桌上,侧着身子让秀发洒落。每当我重重地顶到她穴心,她就抬起下,轻声地娇吟。 突然我又向往起她的美臀来,就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趴着把屁股翘高,那对就印在桌上。我抚摩着小惠的圆臀良久,然後才挺枪入洞。插进去有湿热穴肉包围,抽出来有凉爽的臀肉伺候,真是双重享受我随手翻了翻杂志,找到一个曲线均匀的全身美女。看,你现在就跟她一样诱惑。啊啊差太多了。不会的,更何况你是活色生香呀别说了哟 她愈来愈狂乱,我也想冲刺了。只是旁边还有三位观众,最精采的可不能跟他们分享。我解开了小惠的无肩带胸罩,抛向他们那桌,跟着又抓起一旁的三角裤,也扔给他们,他们争先恐後地伸手来接。 散场了,明天请早。没想到这下子二桃杀三士,三个人竟然吵了起来。 我只好脱下小惠纤足上的那双白短袜,扔在那个没抢到的男生头上,向他们摆摆手。去去他们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你怎麽┅┅把人家的┅┅噢噢啊不想让女孩子埋怨的最好方法,就是让她说不出话来。站着干有个好处,只要轻轻摆动就可以快速地。 啊啊啊啊她叫声,竟是连绵不绝。小惠你叫得真好听我不禁如此称赞她,可是她却好像完全没听到。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啊啊 柔软的穴肉一缩一放,让人忍无可忍。我也来了两个人大呼小叫着,泄成一团了。 毕竟不年轻了,休息了好一会儿,我才从小惠身上爬起来。但是她还是趴着,彷佛是被我摧残得娇软无力,我不禁有种虚荣的成就感。你怎麽┅┅就在里面┅┅万一有了┅┅少女的哀怨是轻声细语,可是我听起来却觉得雷声隆隆。骗你的。她探头瞧瞧我,吐吐舌头。今天很安全啦说完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又把俏脸儿埋藏了起来。 你受到的教训还不够是吧她没有抬头,也没有开口,只是吃吃地笑着。阿牛他没有大声回答,却是老老实实地跑了过来。什麽事你还没有玩过女人吧喂你要做什麽他看看小惠裸露的屁股,摇了摇头。脱掉裤子,你惠姊让你试一试。说着我拍拍脱掉一半的西装裤,示意他也弄成这个样子。讨厌 你不要乱来我可丝毫不理会她的抗议。快点阿牛又看了看她,然後解开裤子,露出了半软半硬的童子鸡。 我指着桌子的另一头。到那边去。然後把小惠翻过来,阿牛的就垂在她脸上。用手把他弄硬。可不准你用含的哟你都还没有含过我的。 谁要用含的虽然不是很乐意,但她还是举起玉手爱怜地抚弄傻小弟的,搓得他渐渐硬挺灼热起来。来吧 这边让给你。我和他交换了位置,举起小惠的两条腿。插进去吧他顶了两下都没进去,却把小惠顶得娇呼连连。等一下阿牛等一下让惠姊┅┅她突然闭口不语了,默默地伸手扶住了今天的第二根,轻柔地导向入口。 可以了。阿牛莽撞地使尽全身的力气一插。啊小惠皱着眉头,一付不堪承受的样子。 阿牛有些惶恐地看着我。没事,前後摆动屁股,动作轻一点就是了。 食色性也,这种事就算是傻阿牛也是一说就明白,有节奏地抽送着,脸上却充满了讶异。感觉怎麽样好紧好舒服 讨厌不要乱讲小惠羞得满脸通红。真的啦惠姊我没骗你啦 哎呀你这人真是 这时候我刚发泄不久的小弟弟又开始蠢动了。我放下她的腿,摸她的脸,抚弄她的秀发。小惠,这根给你用含的。不要说是说不要,遭到冲击的她还是伸手套弄着,套没几下就舔上了,跟着又开始含。我一边享受小惠的樱桃小嘴,一边也没忘了招呼阿牛。阿牛,你不喜欢惠姊的奶奶吗他摇摇头。 喜欢。哥儿俩一人分一只玩弄起来,小惠的哼声突然浊重起来。阿牛轻点 你想要把惠姊的奶奶捏爆吗喔。他依言减轻了力道,小惠的哼声立刻变回又轻又软。 哈哈小惠吐出了,大口大口喘着气。想挨大了吗 她白了我一眼。不想含了啦我推着她站了起来,然後走到她背候,把从小巧的菊眼里凿了进去。哎呀怎麽弄那里呀不走後面,难不成两根都走前面不能两个人一起来呀她肉紧得紧紧搂住阿牛,我有点吃味儿,手从中间穿进去,握着她的把玩。 喔喔阿牛是第一次玩女人,能有这样的成绩,我觉得算很不错了。啊啊童子热精喷在小惠穴里,她把头靠着阿牛的肩膀,激动地抖个不停,差点把我给夹了出来。不过反正我也无意打持久战,趁着阿牛的东西还没有软化以前,加紧着微微发红的嫩屁眼。最後我抓奶的力量可能比阿牛还大,在小惠无法克制的声中,我将浓精从她的肛门喷了进去,她也再度泄了身,软绵绵地倚在我怀里。 2 欢迎光临啊看到是我,小惠就浑身不自在了。公式化地帮我点餐,摆餐具,没事立刻就躲得老远。我心里头暗自好笑,却不点破。乖乖地吃了饭,喝着愈喝愈少的咖啡。 生意蛮清淡的,没多久就只剩下我一个客人了。老板不在,也没看到阿牛,只有小惠一个顾店。好机会我晃到柜台前面,她还在装没发现。怎麽今天老躲着我啊哪┅┅哪有不承认也没有关系,要兜圈子就来。 怎麽没看到阿牛我故左右而言他,倒是没想到给了她一个发作的理由。你还说呢阿牛辞职了啦咦为什麽哪还要问为什麽每天看到他尴尬得要命,他看到我也是古古怪怪的,当然辞职喽我溜进了柜台里。生气啦没有她说她没生气,却板着一张俏脸,背对着我。他古古怪怪的是不是还想要她转过身子。人家是老实人,才不像你喔原来小惠喜欢阿牛啊 小惠有个大弱点,从老板到熟客都知道,就是超级怕别人说她跟哪个男生一对。才不是呢你不要乱讲话好啦好啦我知道了,我不说就是了。她急得两手往我身上乱拍乱打。真地不是啦逗你玩儿的。瞧你急成这样。哼又不理我了。 放心好了。我贴着她的脸轻声说。放心我一个人也可以满足你。她满脸通红。讨厌你在说什麽呀都已经脸贴着脸了,强而有力的手臂还会远吗她想要逃跑,却被我搂个正着。 不要啦不要什麽其实我什麽都还没有做,只是紧紧地搂着她。 你┅┅不要这个吗我指的是把手伸进衣服里,揉弄柔软的乳肉。不┅┅不┅┅小姐,我要两个奶油球。啊啊奶油球。她已经不知所云了,看来比我想像中的还要敏感。 我让她转过身来,倚着柜台半站半坐。手举起来。她摇摇头不肯就范。会被人看到的。我想起那天的真人表演,忍不住笑出声来。那三个小男生有没有再来你还说他们三天两头来,还一直用色眯眯的眼光看我。 有一个还一直赖着要我给他┅┅给他什麽他说┅┅都好。都好 上面的或下面的都好对啦知道就好了,还问。那你给他什麽哼这样子就生气了啊那天要不是我先打发他们回家,最後你一定是以一敌五喔她惊恐地摇了摇头。还不都是你害的。 那就听你的,不脱衣服。可以吧她正要点头,却突然尖叫了起来,我的两只魔手端端正正地罩着软绵绵的三角地带呢很快地小裤裤就离开阵地了,一只手派食指和中指钻进去沼泽搜索,另一手就占领了丘陵。啊啊不行啊 她撑着柜台,身体拼命地往上抬,企图逃避我对秘穴的攻击。不过再怎麽抬,我只要一举手就可以继续淫弄她了,她还是只能娇呼媚喘着。 我停下来让她喘口气,因为等会儿要让她更上气不接下气。而且我总是得脱裤子吧今天不行为什麽不安全吗你不会算啊哪有天天安全的动作毫不迟疑。那就後面喽不要她转身想逃,背对着我就等於是把菊眼面向我,我抱着她大腿不放,脸贴着屁股又亲又嗅。其实还没亲到屁眼,不过她已经急坏了。不行啦等一下啦我包包里有┅┅有那个┅┅ 有什麽 这下子我可好奇了,松开她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提包,打开一看,没有什麽比较特别的东西,除了┅┅ 咦你跟男朋友不是分手很久了吗她低着头咬着嘴唇不肯回答。 是为我准备的我特地半蹲在她面前问。是┅┅是防止职业性骚扰的啦 我嘿嘿呵呵地笑着,愈笑她的脸就愈红。 帮我戴上。她拆开一个保险套,就要帮我戴上。等等你用手啊 不用手用脚吗她大惑不解。用嘴。不要 不能不要。我不会啦会吞下去的。那我吃亏大了不然你先吹一吹,我就准你用手。她白了我一眼,跪在地上,伸手轻握男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将含进嘴里。套了五六下她突然睁开眼睛看看我,发现我正面带微笑地在欣赏,羞急得吐出了,嗔道∶你在看什麽有什麽好看的美女吹萧,不容易看到的耶你都不知道你这个时候看起来有多美 不要看啦 不看可惜呀你这人她拿我没辄,无奈地捧起了肉萧继续吹奏。 小惠的萧艺并不高明,牙齿偶而会咬到。不过很快地她掌握到节奏了,吐出时并没有把吐出来,倒是轻咬着刮着。香舌灵巧地卷动,轻柔地擦着龟。我一面享受着下体的趐麻酸软,一面轻抚她的秀发,看着她羞涩的淫浪样,差点忍不住想抓住她的头起来。 可以了吧她吐出了。怎麽等不及了都已经这麽大了,再弄下去我怕会更大。有这种说法吗那就用你指定的大小喽穿雨衣吧她点点头,拿起套子帮我戴上。我把她按在柜台上,上上下下一阵抚弄。 要进入喽她咬着嘴唇,闭上双眼,两手抓牢,紧张兮兮地准备承受男性的冲击。干嘛这样又不是处女开苞。而且这可是小惠指定的大小喔保证合身的。她就这样闭着眼睛笑了,嘴巴动了动,却听不到在讲什麽。 啊啊哎呀轻点啦啊啊一插进去,我就给她来顿麻辣快打,煞煞她的痒。狂风暴雨的一阵,风停雨歇时美人已经衣衫不整外加秀发乱舞了。还是吹太久了。这是她喘过气来讲的第一句话。你在吹气球啊 什麽愈吹愈大不是吗来,瞧我的。我卷起她的衣服,露出白嫩嫩的一对,顺手拿起一旁的奶油球,撕开倒在她的上。好冰啊左边倒一个,右边倒一个。热胀冷缩,等会儿你的奶奶就会变小了。不会吧 真要变小我才舍不得呢我趴在小惠动人的胸脯上,吸吮香甜的奶汁。 讨厌好痒喔她不用香水,但少女的娇嫩就是有种淡淡的芳香,连奶精的味道都不一样了。你别处乱舔呀这样就受不了了,以後怎麽给宝宝喂奶宝宝吃奶又不会到处乱舔。说得也是。於是我含住嫣红的少女,用力一吸。啊哈觉得怎麽样有点痛,又有点┅┅不会说耶再试一下试一下可不只吸一下,连续吸了好几下。啊别吸了呀 我微笑着吐出湿亮的,两手按着,手指搓着,也轻轻推送。 欢迎光临小惠正在若有似无地轻哼着,听到这句话,全身都僵住了,眼睛也直了。稍坐一会儿好吗办完事就来为您服务。你乱说什麽 她急得想爬起来,却被我牢牢按住。现在不要动啊嗯别闹了早点完事早点去招呼客人。不要啊 我突然放开手,她一下子坐了起来,撞在我身上。她也顾不得下半身还连在一起,抱着我转头就看。你还真好意思这样子招呼客人呀哪里有人 大概是不想等吧你唬我不相信就算了。她又没把握了。到底有没有啦呵呵如果是我,等再久我也要等。说着我又顶了几下。她嘟着嘴。是唬我的喔我捏捏她的鼻子。她拨开我的手,用力揉着。可不是我捏痛的喔是她自己撞上来时撞的。 不放心的话,就自己看店吧我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柜台上,再度进入。啊好满啊哪里满她惊觉自已无意中吐露了真正的感觉,羞得低头不语。我抓住她的,将对准了柜台边缘。会痛啊於是我又把拉下来一点儿,柜台下乾坤妙手偷摸乳,客人来了也看不到。小惠的样子倒像是趴着在休息,哪晓得底下正被大奸淫着 客人来了就自己说喔说什麽欢迎光临呀这样子哪能啊欢迎光临我用力干到花心,小惠突然这麽一喊倒吓了我一跳。抬头一看,没人,莫非她想吓还我低头一看,她把脸藏了起来,不过耳朵看得出是赤红色的。你干什麽别问了啦爽到叫错啊都说别问了嘛好不问。但是我每干一下你就要叫一声,不然我就不干。不稀罕 是吗 干了许久,也有些累了,正好休息休息。插着穴,玩着奶,就是不动,她要起来我也不放。让我起来啦我只说不干,可没说要拔出来。你 不拔出来会┅┅有感觉你存心整人她伸展着手脚,却还是一付浑身不对劲的样子。我要的不多,只要她狂乱地叫春就好,所以就开始活塞运动了。 她平均二到三下才给我啊上一声,也算是七折八扣了。不是这样叫喔叫欢迎光临才对。哪有人这样子叫的美少女服务生啊叫不叫我又停下来了。你讨厌欢迎光临欢欢迎光临啊欢迎 她这麽热情地欢迎我,我当然要不停地光顾了。没多久她已经不知道在喊什麽了,疯狂地摇着头了。她了我可还没,因为有保险套隔着,比较没有感觉。我只让她休息了一会儿,就又开始起来。啊啊你怎麽还没呀谁叫你要给我戴套套,这下子更神勇了。我不行了啊又来了 便宜你了今天要让你爽翻天。不用啊小惠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前浪未平,後涛涌至,迭起地泄身连连。我虽然想和她同登极乐,不过还是慢了她好几拍才舒爽地发射。 她被我翻回来後一直闭着眼睛娇喘。好不容易睁开了眼睛,看到的是一小袋白浊。奶精。你再乱讲话,下次我就拿这个泡咖啡给你喝。她虚弱地笑骂着,却看到我不怀好意地对她微笑。你是说┅┅我点点头。不要啦她看我不为所动,又继续撒娇。直接进去就算了,你那个样子装起来,好心喔喔你喜欢我直接发泄在你嘴里不是啦反正┅┅哎人家不要这样喝啦好不好那我帮你泡杯咖啡,调进去比较不心。她心不甘情不愿地伸手捏住套子,皱着眉头,仰起脖子,把冷掉的精液往嘴里倒进去,用力咽了下去。然後苦着一张脸看着我,又吞了几口口水,才说∶去泡咖啡啦 店员叫客人泡咖啡不过反正材料都是现成了,很快地咖啡就端来了。 小惠喝了一口,表情更怪了。还是有怪味。喝一小口就好,漱漱口,吞下去,再喝就没有怪味了。她照着做了,虽然没有表示好喝,不过至少表情正常多了。 3 再去那家店的时候,情况可就更恶劣了。小惠找到机会就用她那灵活的大眼睛恶狠狠地瞪我一眼。咖啡别说了,就连晚饭都是老板端来的。看起来她是真地恼了,可是我又没说她跟谁一对呀 离打烊还有一段时间,笑呵呵的老板就来了。我先回家了,门窗记得要锁好。我虽然觉得有些奇怪,还是点头称是。老板 小惠愤怒地大声抗议,老板疼这个资深员工就跟疼女儿一样,也不会怪她没大没小。脸上笑眯眯,手上抛着钥匙,打开门回家了。 怎麽回事哼怎麽了嘛我又做错什麽了当然是你 还会有谁男女独处一室,基於礼貌也应该猪哥一番,想不到今晚却是连碰钉子。至少告诉我什麽事吧她不回答,小嘴一噘,小手一指。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一看,看到了一架摄影机正对着柜台。咦那上次不就┅┅啊人家没脸见人了啦小惠哀嚎着。 别急把带子拿回来就好了。老板都看到了啦你怎麽知道他有看就是他今天找我,古里古怪地要我做事要小心点,我也不知道是做错了什麽,然後就听到┅┅你在叫春哼叫到哪一段你还说她气得拿糖包扔我。会很清楚吗不知道啦人家哪里敢看那你没有跟他要回来她傻眼了。没有。他会给吗总是得要啊该不会现在他已经带回家去欣赏了吧你不要乱讲老板才不像你好嘛 只有我是色狼。你把带子要回来,我们一起看。你大头啦要回来我马上洗掉。 别这样嘛反正头一次就有很多人看过了。喂你这算是在安慰我吗看她骂得也够了,现在就是要用来征服她了。我一边跟她皮,一边就搂搂抱抱起来。她不适地闪来闪去,魔手可没有丝毫退缩,向下一探。咦 今天她都没有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没注意她居然是穿牛仔裤。讨厌看你还能怎麽样。怎麽不能 老板交待的,要小心,要锁门窗。那就可以脱光了大玩喽说着我把她横抱了起来,走到第一次让她玉体横陈的那张餐桌。讨厌啦老板才不是这个意思呢她人已经上桌了,衣服正一件一件地被我脱了下来。 小惠在餐桌上扭来扭去。你┅┅没锁门呀好吧老板的指示总是得遵守的。我走到门口,挂出准备中的牌子,锁好了门。 回来一看,小惠已经跳了下来,三角裤已经穿好了,正在扣胸罩。我淡淡一笑,走了回来,她顾不得穿其他衣服,倒退了几步。我没理她,伸手拉过另外一张桌子并在一起。你干嘛啦把人家排好的桌子都弄乱了。并在一起比较大嘛你躺起来也比较舒服。她看我理所当然地准备奸淫她的阳台,简直是欲哭无泪。 我走到她面前蹲下,重新脱她的小裤裤。她倒是配合地抬脚,只是嘴巴还不服气。为什麽我非得跟你做啊因为我会让你舒服啊才不呢 不不知道是谁舒服到亲哥哥、亲老公地乱叫呢我才没有你看看 你看看爽到连叫了什麽都忘记了。不然我们问老板好了。这时候我已经把小裤裤套在头上了,手伸到她背後解开胸罩。不准再提那件事咦你干什麽 我动作加快,连胸罩也戴在头上了。 你三八呀拿下来啦我听话地把胸罩拿了下来,把脸埋进罩杯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香啊我在不知所措的小惠面前大表赞赏。奶香四溢。你乱说怀孕才会有那个啦没有奶水,奶奶也可以香啊她羞得双手紧抱胸前,侧面对着我,双腿愈夹愈紧。後来大概是发现这种动作无济於事,分了一只手出来遮住下阴。剩下一只手臂不太够用,头也低下来帮忙。 我拿下小裤裤,跟胸罩一起放在椅子上。走到小惠面前,拉开她遮羞的双手,还用调戏良家妇女的食指勾着她的下,抬高她的粉脸。都做过了,还做得那麽激烈,干嘛怕我看怎┅┅怎麽样都会怕人看呀 不要怕,你很美,看不到的地方也很美。随着我的接近,她渐渐变得无法动弹。这圆润的香肩┅┅嗯我一面密密地吻,一面赞美着。跟玉一样的色泽,柔细的肌肤┅┅胸部是常常摸的,就省略了,只留下两只手在攀爬圣母峰。可爱的肚脐眼儿。 我含住用力一吸,然後又用舌头去舔去顶。小惠格格娇笑。讨厌 好痒喔这毛┅┅讲到这里我突然放开她退後两步,上下打量了好几眼,微微一笑。你你笑人家。我笑你什麽你笑人家┅┅毛┅┅毛多。 冤枉呀我夸张地大叫着。我是觉得形状很可爱。怎麽你觉得自己毛多吗小惠羞得低头不语。我靠近她,轻轻搔着标准的等腰三角形。你是不是看别人的毛都比较少几年前我有一次看到我表妹的,她都没有那麽多。几年前,而且是表妹,不会长太多毛吧她抬起头来看着我。真的吗额头贴着额头,鼻尖顶着鼻尖。真的,小惠的毛不多不少,不像骚浪女人那种不见天日的森林,也不是没长毛的小女生。她安心地低头看了看,突然警觉两个人中间已经没有距离了,大力一推。讨厌你离我远点。 我可不会被她的佯嗔吓到,厚着脸皮继续对她毛手毛脚。你这形状是天生的,还是你有在修剪修剪什麽啦哪有人这麽三八的天生的要长这麽整齐可不容易呀你好像是卷发的体质嘛我拉起一根长而弯的耻毛玩弄着。都不修剪,不怕穿泳装被看到吗她吃吃地笑着。人家是旱鸭子,不穿泳装的。那三角裤呢去你的谁穿三角裤给别人看呀 是啊我把她放上餐桌,一双手轻快地上下游移着。要嘛就全脱了,还穿个三角裤多碍事呀小惠笑得左闪右躲,我站到她双腿中间,上半身就随她去扭了,自己抢时间把衣服裤子全脱了。看,这个才叫毛多。其实我的胸毛不怎麽多,但吓吓女孩子够了。 她畏畏缩缩地伸手想摸,我却拦着她。这种毛不是用摸的。说着我整个人就趴在她身上了。好重喔你干什麽啦啊喔趴好了当然就是对准顶进去,小惠全身不由自主地伸展,她的就跟我的胸毛磨来磨去。软软嫩嫩的顶来顶去十分舒服,她的感觉怎麽样就不知道了,只是看到她直打哆嗦。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全身光溜溜的小惠,所以我们要用整个身体来喔小惠愣了一下,红着脸点了点头。本来想抚弄她玉背的手,因为被压在底下移动困难,最後变成牢牢地抓着有弹性的屁股肉往自己靠紧,缓慢地进进出出,不很用力却一定顶到花心,还要磨上两下。她的脚扣着我的腰,还上上下下地乱蹭。同时紧紧地搂着我,手在背上滑动着。我找寻着她的樱唇,用狼吻将她包容,小惠也热情地与我交缠、交缠、交缠、挣扎┅┅终於她用力地将头别开,然後大声喘着气。 脸贴着脸,嘴也不停地在她的俏脸上亲着,她立刻吐出了醉人的呻吟声。 我稍微偏过头,看着她时而甜笑时而皱眉的娇颜。感觉到在里面跳动吗 有啊好热好有力小惠也很棒呢 一层层的皱褶都在按摩着哟啊啊别说。嗯她狂乱地摇着头。 小惠,要不要到上面来呢嗯湿润的双眼看了看我,羞涩地点点头。 餐桌不大,要翻身是蛮难的。转一点,挪一点,好不容易把小惠翻到上头时,她已经被顶得娇喘连连了。要开始了吗等一下。既然她还动弹不得,那就由我主动好了,抓着她屁股的双手开始画圆。啊不要嘛让我来啦我要动她不依,我停下来她也只能趴着喘。那你倒是快啊腰一用力,往上挺了三下。啊喔啊她白了我一眼,咬着牙摆腰套弄着。 两手闲着也是闲着,除了捏着她的臀肉以外,慢慢地也游进了她的屁股缝。突然中指一伸,戳进了紧闭的小屁眼里。哎她浑身颤抖,直翻白眼,肉穴不讲理地一缩,我差点就被榨出来了。我深深吸了口气,然後开始一下接着一下地拔出插入。这会儿我有防备了,舒舒服服地享受嫩穴肉紧的一缩一放。戳没有几十下,小惠就头一歪腿乱抖地泄了。蜜泉涌出,浇了小弟弟一。 还说要主动呢一下子就浪得泄了身子。你赖皮哪有这样子的,同时弄人家那麽多地方。我笑了笑,抱着小惠站了起来,回复男上女下的姿势。 这回我用手肘撑着,免得压扁了她┅┅的那对可爱。 小惠你好色奶头凸那麽高。我一边舔弄的嫩肉,一边还取笑她的敏感。没有没有那个本来就那个样子的。她连忙解释着。不会吧 平常就那麽凸真的啦什麽时候都嘛那麽凸。我伸长舌头轻轻顶了顶,却没能够顶动。就算有女孩子奶头比较凸,也不会没事就那麽硬吧硬┅┅硬是你害的啦谁要你老是不规哎舌头讨不了好,手指就下场助拳了。 奶头再怎麽硬,一样被拨得东倒西歪。 没多久,她不但上半身轻轻摇摆,连下半身也开始不安了。这也难怪,还没泄精的捅在刚刚的里,既不抽也不插,怎麽不叫她浑身不对劲 你┅┅你拿什麽东西塞在里面就那根喽还会有什麽你要是不动就拔出去啦好难受。不要 我很乾脆地一口回绝。什麽拔出去哪里还有那麽温暖的地方可以窝 要温暖的到处都嘛有。而且又那麽紧凑。哎呀紧的也很多呀你是说後面吗她吓了一跳,不敢再讲。凹凸不平,而且还多水。讨厌 别讲得那麽仔细。我把脸凑近她,她拼命别开脸躲避。那你自己说啊那是什麽地方呢那是┅┅那是┅┅。啊你不要整人了啦那你要我怎麽样呢拔出去还是动起来粉拳落在我胸膛。讨厌人家连那种话都说出来了,你还┅┅动啦 我把拉到穴口,迅速地一杆进洞。她没有叫,却倒抽了一口凉气。 你干嘛啦好┅┅好有感觉。你今天怎麽这麽敏感还说呢你只要一碰到那边,就觉得好像要┅┅要尿出来了。是吗那这样呢所谓这样就是拔出用舌头舔,她激动得两脚乱踢,我连忙用手扳住她的大腿。啊哈啊哈这是私处被舔弄的骚痒。喔喔这是被充实的满足。 低头一看,鲜嫩的没人光顾呢那怎麽成於是我又得忙着搓她的阴核。不行了啦受不了了快停呀我要┅┅啊啊这是不久後小惠的胡言乱语。而後就只有插穴的滋滋声,过了许久才听到她的轻声娇喘。我也停止了活塞运动,专心欣赏小惠泄身的媚态,休息是为了干更久的穴嘛 小惠睁开湿润的双眼,满面娇嗔。把人家弄得┅┅快活似神仙 她啐了一声。要不要换个姿势你还要还没有射精,当然要喽 她咬着嘴唇,不置可否。我扶着她站起来,少不了在穴里顶来顶去,小惠又是连连颤抖。 其实站着玩我是有目的的,因为抽送的角度比较前面,容易磨到,磨不到至少毛会搔到。空出两只手来,就可以对她上下其手了。没想到还是不能如意,因为干没两下小惠就腰酸腿软地要蹲下去了,我只好浪费一只手去搂住她的腰。喂怎麽这麽不禁干呀你才奇怪咧干嘛今天这麽神勇啊从来没听过你称赞我神勇呢这样子我会更有力哟好坏说是说坏,手却紧紧地搂住了我,脸也紧靠着我。奶贴着胸,不适地扭动着。 空出来的右手就跑到了她的屁股上,一半是摸,有时後还得帮忙抱抱免得她站不稳。手在臀缝滑来滑去,嘴上还哼唱着广告歌曲∶戳屁眼呀戳屁眼,来戳小屁眼。不要不要她拼命甩着屁股想摆脱我的侵袭,前面就夹得更来劲了。 她说不要,我就偏要。假动作来个五、六次以後,她也就比较不防备着我了。我食指大动,一下子就吃掉了菊花。啊不过也就只戳这麽一下,因为戳进去就不拔出来了,在里面东挖西抠的。 小惠张大了嘴,不停地一开一阖,却没有发出声音来。屁股一直往下沉,像是不这样就会有什麽东西跑出来。我看她大概也差不多了,腰部加强力道也加快速度。没想到我才刚刚觉得有点儿味道,小惠突然两手一松,整个上半身向後倒,从被我揽住的纤腰开始往後一折,就像是在跳舞一样。没有晚礼服遮掩的胸部饱满地挺立,迎风轻轻摇曳,依照惯例直指天际。分泌出潺潺春水的缩了又放,放了又缩,浪潮泉涌,没能够停留在大腿上,一股股沉沉地滑落到地面上。 蜜桃熟到出汁了,总不能捣成渣吧我将她扶起来紧靠着我,把两个软绵绵的压成又大又白的圆饼。小惠,舒服吗她完全没有任何反应。我低头看她,她闭目倚着我的胸膛,沉醉在连续的快感当中。我用下巴顶了顶她的头,让她把脸仰了起来,然後亲着她的小嘴,她也反射地与我交缠。等到我吐出她的香舌,她才无力地睁开眼睛看了看我,然後又闭上眼睛了。 小惠,舒服吗还是没反应。我从来没有看过小惠这麽娇弱无力的样子,不免有些慌张。两手紧一紧,又摇了摇她的身子,最後乾脆再戳戳她的屁眼。嗯啊她终於睁开了眼睛,白了我一眼。 什麽啦吓我一大跳。刚刚怎麽都不理我刚刚什麽 咦我刚刚好几次问你舒不舒服,你都没有反应。她缩了缩脖子,吐吐舌头。完全没听到。这麽陶醉啊那一定是舒服透顶喽她却摇了摇头。 咦浪成这样还嫌不够呀她打了我一下,似笑非笑地望着我。脑子一片空白,什麽都不知道了。原来是美到昏死过去喔真是让你浪够本了。别老说那个字啦鼻子顶着她的鼻子,左右摇晃。哪个字呀小浪惠。讨厌 你舒服了,我可还没泄呢她为难地大力摇头,乞怜的眼光让人忍不住想再摧残她。再一次,你一定会更过瘾。不行了,真地不能再来一次了。那不然┅┅後面她推开我後退了几步,双手着屁眼。我甩甩沾满淫液的。不然怎麽办呢 她瞪了我一眼。好嘛帮你吸嘛这才乖我上前将她搂进怀里,她把脸靠在我胸膛上,歇了片刻,然後抬起头来问我∶现在吗你也可以再休息一下啊说着就把伸到她面前了。她握住,前前後後密密地亲了一轮,却没有含进去,也没有舔,把脸又靠了上去,当真给我开始闭目养神了,只剩下小手还在轻轻抚动着。 你休息我也在休息,等会儿吸不出来可别怨我喔你真是坏耶 没奈何,小惠只好打起精神,将含了进去,使劲地套弄着。我就撩着她散乱的头发,看她的小嘴怎麽一鼓一鼓地吹着萧。刚熄下去的欲火很快地就被她的媚态给烧旺了,这样子就享受不了多久了。可是我总不能一边让她含一边看报纸吧这样子时间再久也没有意思了。 小惠,小惠,停一下。她连忙吐出,口水从到红唇牵着丝,她也没有留意到。什麽事情真可惜她一开口,口水就滴了下来,她还急忙一吸,不好意思地伸手擦了擦嘴巴。你好会含喔我都快喷出来了。 那不好吗我还想多爽一会儿呢她恍然大悟。你好赖皮喔小惠吹萧的样子很诱惑呢不多看一会儿也太可惜了。不准你看她把双臂盖在我的肚子上,头埋到里面去黑箱作业,我当然是立刻拉开她的手,把一切都摊在阳光下。她的脸上又添了羞怨二色,更是遂了我的淫欲。撑不了太久,我终於要崩溃了。 来了小惠,趁热喝吧话还没有说完,热精已经出炉直入她的小嘴了。她嗯嗯呜呜地似乎还想抗议,结果却是一口一口地吞下去,大概是觉得凉了更不好吃吧我拔出,上头还是白白黏黏的,我又耸到她嘴边。等一下啦她伸出舌头把嘴角的白浊舔下肚子,然後又把吸进嘴里,舔了个乾净。礼尚往来,我也帮你收拾残局吧不用了她慌慌张张地吐出,又顶到了她鼻子。我自己来。等一下你再乱摸我又要糟了。我笑了笑,捡起三角裤递给她,她用力按着,大概是怕轻一点又会有感觉吧 衣裤穿好,餐桌还原。小惠一言不发,把桌巾扯了下来。桌巾要洗呀 废话她咬着嘴唇,狠狠地瞪着我。於是,这就变成了我们最後一次在店里。以後呢我总是这麽说∶躺在大床上等女孩子洗澡出来才是男人的浪漫。 然後就在她还没有搞清楚状况以前,拉着她的手去旅馆开房间了。 4 刚推开门,就听到小惠在教训人。不要老是胡思乱想,好好用功念书,以後才考得上大学。到时候,像姊姊这样子的女生要多少有多少。怎麽这儿的服务生还会教训客人啊我就知道你今天会来。穿着白衬衫、学生裙和大学服的小惠转了个身。好不好看挨训的是那三个国中生其中的两个,心不甘情不愿地念着∶双面人。 怎麽今天穿这样今天注册呀很好看。说着我就搂着她,亲了她的小嘴一下。讨厌她推开我,看看後面的老板,老板装没看到。她又看看那两个学生,两个学生用力鼓掌,她狠狠瞪了他们一眼。 我看他们早就吃饱了,就问道∶怎麽吃饱了还不回家多看看小惠姊嘛她只待到今天喔咦我望着小惠,她点点头。我又望着老板。 老板,你怎麽不留她老板只是笑笑。哎呀你不要为难老板啦人家念大三了,功课比较重嘛原来如此,怪不得你敢教训客人呢小惠脸一红,看看那两个学生,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学业重要,我也不便多说什麽,照旧点餐吃饭。那两个学生倒是不时叫她过去,说几句玩笑话,找些机会摸摸她的手吃点豆腐,只敢毛手不敢毛脚。後来小惠赶他们回家,他们牵过她的手吻了吻手背,才依依不舍地离去。其中一个出了门又推门进来问∶小惠姊,没有礼物吗小惠红着脸啐骂着∶你想得美喔那个学生才嘻皮笑脸地跑掉了。 打发掉那两个学生,也没别的客人了。小惠东忙忙西忙忙,然後就跑到我面前坐下,看着我吃饭的样子。好不好吃吃完饭再吃。讨厌 晚上有没有节目她笑着摇摇头。请你去吃宵夜可是人家想陪老板聊聊天呢这小妮子想刁我一起去嘛吃个宵夜再去唱歌。怎麽样她歪着头想了想,那娇俏模样真是可口极了。我问问看。说着就跑去问老板了。 老板当然没有意见,只是坚持他要请客。争执了老半天,最後才决定他请宵夜我请唱歌。 宵夜就不必多说了,反正大庭广众下也不能做什麽。老板总觉得吃宵夜花不了多少钱,就叫了酒,喝得微醺。小惠是主角,少不了也喝了几杯,脸颊红扑扑的,只是不知道奶球跟屁股蛋儿是不是也白里透红。我喝这几杯当然不会醉,要乱性倒是刚刚好。 进包厢唱没几首歌,我就不安份了。搂过小惠坐在我旁边,开始摸摸大腿,捏捏。一会儿手已经撩起了卡其色的学生裙,畅快地侵袭着柔软的少女禁区。老板会看到呀她压低了声音在我耳边哀求着。老板假装专心唱歌,但是却一眼又一眼地瞟着暴露在外摇摆不休的雪白大腿。老板对你那麽好,你不给他尝点甜头才不呢老板没有你那麽坏。是吗他正在偷看你的大腿喔小惠半信半疑地偷瞄一眼,刚好看到他大大地吞了一口口水。 当下她羞得无地自容。怎麽这样你专心唱歌,这样老板才能装成没事的样子。嗯她回答得很艰难,因为我已经掏出从裤缝塞进她的肉缝了。不能叫,好好唱歌,让老板欣赏一下你的青春。她又怎麽唱得下去唱两句就要哼一声。老板也从假装唱歌变成在喃喃自语了。我把衬衫下摆拉出来掀高,接着又把她的胸罩推了上去。两只露了出来,却又被掉下来的衬衫遮着一只。我为了保障老板的眼福,就揉着这只,往前一挤的时候,就顶开衬衫让老板看看和被捏成葫芦形的。另一只就随他看了,虽然也是晃来晃去不容易对焦。 你看,老板硬起来了。小惠已经半躺在沙发上了,说是唱歌姿势着实奇怪,说是要考察老板的帐篷还差不多。慰劳慰劳他吧说着我坐近老板那边,小惠的脸就被送到帐篷前面。小┅┅小惠┅┅老板眼睁睁地看着小惠掏出老鸟,含进鲜红的小嘴里。喔喔小惠好乖我老婆都┅┅喔不肯。 老板第一次享受的滋味,沉不住气,没多久就按着小惠的头,狂小嘴,痛快地泄了她满嘴浓精。 这下子我可就不想边干边亲了。脱下小惠的学生裙,三角裤挂在脚上,解开白衬衫的扣子,松开胸罩。然後让她面对老板撑着,美乳和胸罩垂着,我就撩起大学服奸进了小嫩穴。制服会皱呀我帮你送去乾洗。你啊老板也忍不住伸出手摸弄悬空摇晃的少女嫩乳。小惠不知道是不是醉了,狂乱地摇头娇吟着。 突然我拔出了,朝着菊眼一顶而入。哎哟你这人怎麽老喜欢弄那里你待会儿不给老板开开荤吗先帮你通一通嘛老板,你看他欺负我啦看看哪里老板已经被那对奶给迷住,玩得连话都没有听清楚。讨厌你们一起欺负我那是待会儿的事。现在先让老板来试试新口味吧 老板听我说到他,才好像清醒了些。什麽老板大概没有玩过老板娘的後庭花吧今天小惠可以陪你玩喔小惠,是真的吗那种惊喜的表情,真是让人无法拒绝。我┅┅当然小惠也不能说出要就快上这种话,那就我来替她答应吧来啦我们也常弄,没问题的。 我拔出了,让出位子给老板,顺便掰开小惠的屁股。老板你看,这麽红红嫩嫩的小屁眼,多可爱赶快来吧顶进去你才知道痛快。老板只是点头,喜孜孜地跑到小惠後头,双手把玩着白屁股,然後扶起再度勃起的,狠狠地一戳到底。噢呜小惠大声呻吟,老板都戳到底了还快乐地用力顶着。 老板不要顶那麽用力啦弄痛你了喔对不起对不起老板轻一点。 老板安慰着她,同时也轻轻抽送起来。我却跑到小惠面前,看着她直笑。看什麽小惠嘟着嘴。看你被老板戳屁眼是什麽表情啊哼嘴嘟得更高了。我冷不防亲了她一下。哎呀她吓了一跳,向我耸了耸下巴以示抗议。 我趁机又亲了她一下。 胀得难受,急着想进小惠的温柔乡。於是我便躺进小惠双手中间,倒挤了进去。她的手脚都被我的身体撑开,重心愈来愈不稳,慢慢地向前倒,全靠我把她撑着。老板,让一让。老板让出了个位子,我就变成躺在他们两个胯下,对准了小惠的。不行呀你想要做什麽做什麽还不知道吗 我没理会她的抗议,只是招呼老板向下压。小惠还想抵抗,可是手脚分太开了,完全撑不住两个人的重量,我又把撑着她的手放开。啊哟僵持了一两秒,她的小嫩穴将大套个正着,穴心软肉紧抵着,两个肉包也压在我胸前,舒服极了。 哗两个人一起喔老板都已经完成我交待的任务了,才开始讶异一个女孩子可以让两个大男人同时进入。是啊老板,你在上面,要麻烦你多出点力了。哪里的话我才应该谢谢你让我跟小惠做呢两个男人正在客套,小惠却用硬硬的凸磨着我以示不满。你们┅┅你们两个┅┅不是要我们一起欺负你吗你乱讲啦噢後面是持续的冲击,前面有偶发的暗袭,她失控地将脸颊贴着我乱蹭。我享受着她光滑细嫩的肌肤,一面还舔弄着她的耳朵和秀发。 老板突然拔出,大口喘着气。小惠也无力地软在我身上,让芳香的娇喘一口口往我脸上喷来。好紧喔差点就出来了。老板解释着,我则是颇有同感地点点头。我可不可以┅┅弄前面前面也是很紧的,不会比较轻松呢不是啦我是想┅┅没有从前面来,好像没有做过的感觉。他这麽说的时候,竟然有些难为情。我抱着小惠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让老板躺在我原先的位子上。然後就像是给小孩子把尿那样,我让小惠将上半身倚在我胸前,两手从她的膝盖弯伸进去将腿抬高,的三角洲完全暴露。抱着她爬上沙发就有点辛苦了,不过我还是顺利地把小惠抱到了老板身上。老板扶住,我缓缓地将小惠的插座放到了插头上。 喔不是小惠在娇呼,而是老板的衷心赞美,小惠还紧咬着颤抖不已的嘴唇呢真地是很紧,还会咬咧这个就是名器吗不知道耶不过这个菊眼也不会比较差喔说着我将小惠往前微倾,压着她的腰让屁股往後翘。手滑下去把臀肉掰开一边,另外那边却跟着跑了过来,我连忙把顶过去阻止,就这样只靠一只手的帮忙把凿进了屁眼。 我放开她的屁股,让她把夹得更紧。双手都跑到前面去,握着捏弄着。小惠整个身子弓了起来,再也咬不住樱唇,大声呻吟着。其实我是有些吃味儿,舍不得让老板享用小惠的甜腻的娇颜和那饱满的少女嫩乳,故意不让她趴下去。老板也不觉有异,只是拼老命挺着腰,偷个空就摸摸逃出掌握的前端。 插进去是又热又紧,拔出来连肉都翻不出来,只是旁边胀起来而已,放射状的小细纹都撑平了。这当然不是实况转播,而是多次观察的结论。讨厌讨厌讨厌小惠羞急得只是乱骂。我把脸凑了过去,想到她刚刚嘴里并没有吐出男精的味道,就有点儿心动,伸长嘴巴寻找她的红唇。她主动地迎上来任我深吻,但一会儿甩头时又啧一声地躲开了狼吻,我就舔弄着她的粉颈。 我偷偷把嘴伸到她耳边问她∶什麽时候处理掉的然後又把耳朵凑到她嘴边。不告诉你。呼她不但不说,还趁机对我吹了一口香气。我看到桌上的杯子已经少了半杯水,只是竟然不知道她是什麽时候喝掉的。你真好用 说完我舔了她的耳朵一下。不要乱讲话 这头我们正在讲悄悄话,那头老板却开始大声嚷嚷。你们快点起来 我快要丢了丢在里面吧她今天很安全。你在胡说什麽你的底细我还有哪里没摸清楚的小惠脸一红,来不及抗议,老板已经怪叫连连地泄了。我们也一起来吧谁要跟你我们啊啊啊老板的还在里喷着,後面的我则是一下下地冲撞,一只手还探到下头搓着小惠的阴核,她哪里受得了叫着叫着几乎已经是在哭了,纤腰不停地往下落,屁股肉都在微微地颤抖。 人家不行了小惠的娇啼和我的怒吼混成一片,我同时射进她屁眼里,热腾腾的精液烫得她像触电般地抖动。 十二只手脚好不容易理清楚了,三个人并排着坐在沙发上。好渴喔 我和老板不约而同地把下半身一挺,小惠睁开湿润的双眼,却看到两个人的丑态,气得举起小手就打。我一下子接住她的手大吃豆腐,她连忙挣开,又要打老板,老板早跑了。我趁机端起那半杯水喝个精光,她看到了又想打我,却被我轻轻搂住,嘴对嘴把水哺进了她嘴里。 xxxxxx 送老板上计程车,老板似乎想说什麽,却只是不好意思地叫小惠要常回来。目送着他的离去,我又拉起了小惠的手。第二摊她轻轻摇着头。我也要跟你说再见了。这麽早她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是真地要说再见了。嗯以後我不来打工了,你还找得到我吗我还是可以约你出来呀她再度摇着头。要念书啦连打工都辞掉了,哪还会出来跟你鬼混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麽。大三拉警报了,你不觉得我也该认真找个男朋友了吗我好像听出些了什麽弦外之音,故意冷冷淡淡地喔。了一声,却又用眼角的馀光瞄她,果然让我看到了她脸上一点点失望的表情。 我们以後还会再见面吗她沉默了一会儿,才抬起头来,笑着说∶谁知道呢说不定哪天就在路上遇到了。我色急地摸着她的手。遇到了还能巫山一番吗她一呆,努了努嘴。说不定我都已经是老太婆了才遇到你呢你是老太婆,我是老头子,摸摸过过乾瘾也好。她被我逗笑了。你就是想占人家便宜。真要是钓到乘龙快婿了,别忘了给我一张帖子。她突然猛摇头,边摇头还边笑。那可不成到时候你要给我来一个告别单身派对,我可吃不消。我动情地靠近她。那不好吗她向後躲开了,甜甜地笑着。 到时候大概会觉得对不起老公吧 她这麽说,这一局我也该认输了。那,最後再亲一下。说着向她伸出了双手。她大方地投入了我的怀抱,仰着脸闭上眼睛让我在嘴唇上啄了一下。 离别之吻。她则是扳低了我的头,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祝福之吻,你也要赶快找个好对象喔我会找个不比你差的。她苦笑了一下。那,再见了。再见。 她缓缓退开了几步,向我摆摆手,转身走开,脚步虽慢却丝毫不迟疑。 我就偷偷摸摸地跟在她背後,她不知道在想些什麽,竟然完全没有发觉。 走了一小路,她突然停了下来,我差点一头撞上去。她一转身看到我,吓了一大跳。嗨我们又见面了。说着我拉起她的手。去做的事吧 她甩开了我的手,脸上的神情又是恼又是喜。你刚刚都是在逗我的谁要你跟我玩这种以退为进的把戏。她低着头,玩着大学服的衣角。你总不能要我女孩子主动吧我弯下腰,伸出手,食指倒指着自己。这是干什麽不比小惠差的女孩儿,我有这个荣幸当你的男朋友吗她一脸欣喜,却还想要装矜持,低头咬了咬嘴唇。我考虑考虑。还要吊我胃口啊又不知道你是不是真心的。当然是真心的她白了我一眼。这时候你当然会说是真心的。是真心的还老是和别的男人一起欺负我。原来她是在不甘愿这个。那是因为没有归属感嘛你又不是我的,就不会想要霸下来自己玩啊那以後呢以後当然舍不得分给别人喽我天天去学校插国旗宣告主权,谁敢吃你豆腐我就扁谁。 她一听大惊失色。不行你不能跑去学校找我,会被别人指指点点的。 这回是真正的男女朋友,干嘛怕别人指指点点不要啦那你整天在学校,我们只有晚上才能见面,我怕你会被追跑呀不会啦你不能去学校啦除非┅┅除非什麽只要能不被说闲话,我看她什麽条件都会答应。除非我们是整个晚上都在一起。她小脸红通通的,看着地面连动都不动。 怎麽样等了老半天回答,瞪得眼睛都快脱窗了才看到她点了点头。 我欢呼一声,一把将她横抱了起来,迈开大步。你要把人家抱去哪里嘛抱去你家呀不是这个方向啦我向後转了一百八十度,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大步前进。叫车子啦那麽远,你抱我走呀我笑嘻嘻地放下她。 你要是不带我去你家,我还真不知道你住哪里呢到时候就只好天天去你学校站岗,看能不能偶然遇到你了。她瞪着我老半天,才轻声地说∶偷亲睡得跟小孩子一样的大男人,然後帮他准备早餐,是女人的浪漫。我紧紧拥抱着她。 这一摊一定要痛痛快快地射。我要射在你脸上。不让你射她娇媚地驳回。我要射在你胸脯上。不让你射我要射在你里。不让你射我要射在你的小嘴里。你不要闪到腰明天爬不起来。我要让你下床时脚开开合不起来。粉拳攻击又来了。不过什麽声音都没有,因为她的小嘴已经被我封住了。 还说什麽女人的浪漫呢睡得像小孩子一样的是她,被我偷亲的是她,准备早餐的则是我。她下床的时候,当真是脚开开的,我哈哈大笑,她则是羞得直瞪我。<dd> (一届)第十一夜-疯狂传说1-4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第十一夜疯狂传说14 作者:dongjiang 作者∶yse99 疯狂传说 登场人物∶ 阿妮塔∶比奥提王国的公主,由於父王年老多病而摄政,以仁慈开明的手腕统治她的王国,是王国实际上的统治者。 娜塔西娅∶比奥提王国已故的宰相米诺拉公爵的女儿,阿妮塔公主最信任的侍从长,精於内政和外交。 奥丽雅∶被称为“比奥提之花”的平民出身的比奥提军司令官,与娜塔西娅一文一武辅佐阿妮塔公主。 卡洛斯∶比奥提王国的附属国雷普的国王,利用邪恶的异生物兵团的力量发动叛乱,为人狡诈残暴。 库鲁∶卡洛斯的卫队长,一个嗜血如狂的暴徒。 查理∶统治巴隆特里公国的大公,阿妮塔公主的堂弟,曾想娶奥丽雅为妻但遭拒绝,一个冷酷无情、野心勃勃的家伙。 背景∶ 这是一个虚幻的世界,昌明的科技和愚昧的迷信并存,没有时间和空间的概念,没有古代和现代的区分,是幻想任意驰骋的世界。 “塞克斯”是一个在比奥提王国统治下的大陆,由强大的比奥提王国和无数臣服於它的小藩国组成。王国现在的统治者是贤明的阿妮塔公主,公主的父亲--老国王年老体弱,十年前中风後一直卧床不起,王国的一切军政事务就都交给了年轻的阿妮塔公主。摄政的阿妮塔公主不仅年轻貌美,而且聪明过人,大陆在她仁慈贤明的统治下已经享受了十年的和平,但一场残酷血腥的战争打破了塞克斯的安宁。 发动这场战争的是比奥提的属国雷普,雷普的国王卡洛斯在少年时曾经做为人质在比奥提度过了二十年。比奥提的老宰相米诺拉公爵曾建议阿妮塔公主除掉这个从小就不时显露出豺狼本性的少年,但仁慈的女王没有听从老宰相的建议,而是放卡洛斯回国继承了雷普的王位。 卡洛斯即位後表面恭顺,背地里却加紧招兵买马,并利用被王国法律禁止的非人道的基因技术将士兵改造成变异的强壮残忍、失去理性的异生物。 经过几年的精心准备和策划,卡洛斯终於悍然发动了对比奥提王国的战争。 在战争初期,卡洛斯的异生物兵团连连获胜,几乎使比奥提的军队失去了抵抗能力。但後来阿妮塔公主听取了娜塔西娅女公爵的建议,采用了具有毁灭性的核爆武器,并由於奥丽雅等将领的出色指挥,逐渐扭转了战局,使战争进入了相持阶段。由於比奥提王国的国力远比卡洛斯强大,所以战争如果相持下去,比奥提获得最终胜利只是时间问题。 此时的卡洛斯突然提出了议和的请求,尽管奥丽雅等将领极力反对,但阿妮塔公主考虑到旷日持久的战争给整个大陆人民带来的巨大创伤,还是接受了卡洛斯的求和,派出了她最信任的侍从长娜塔西娅做为使者前往雷普。 故事就此发生┅┅ =================================== 疯狂传说一 雷普的王宫中,一个身材瘦弱、满头黑发的男子坐在奢华的王位上。他的脸色苍白,好像是身泄重病一样,醒目的鹰钩鼻子上方的两只眼睛不仅小得可怜,而且目光暗淡无神。他的头上戴着一顶巨大的王冠,几乎和他的头一样大,使得他的样子就好像一个在戏剧里出场的小丑一样滑稽可笑。但这个瘦小滑稽、面带病容的男子正是塞克斯大陆上最令人谈之色变的野心家--雷普的国王卡洛斯。 “把我的俘虏带上来”瘦弱的卡洛斯的声音却出奇的洪亮。 随着王宫门外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两个身材魁梧的卫兵架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年轻女郎走了进来。 被两个卫兵押进来的女人大约二十七、八岁,身材苗条修长,双臂被反扭到背後用绳索胡乱地牢牢捆绑。这个女子在被俘前显然经过了激烈的反抗,她身上穿着的华丽的雪白的长袍被揉搓得皱皱巴巴,还沾上了不少尘土,一头栗色的长发也凌乱地披散下来。这个女子俏美的脸上充满了愤怒的表情,美丽的月牙眼瞪得大大的,被两个士兵架着的身体使劲地扭动挣扎着。 “跪下”卡洛斯身边的一个军官看到女俘虏在他的国王面前依然无礼的站着,大声喝道。 那个女人仍然倔强地站着,但架着她的士兵狠狠地踢着她的膝弯处,按着她的肩膀迫使这个女人跪了下来。 “放开我别用你的脏手碰我卡洛斯你这个骗子你怎麽敢这样对我” 被卫兵按着肩膀跪在地上的女人仍然不屈不挠地挣扎着,一边扭过怒气冲冲的俏脸怒骂着卫兵,一边冲着王位上的卡洛斯大喊大叫。 卡洛斯看到被硬按着跪在台阶下的年轻女郎,俊俏秀美的脸上因为气愤已经涨得通红,曲线美妙的身体在绳索的捆绑下激烈地扭动反抗着,他苍白的脸上也逐渐泛起了一点血色。 “娜塔西娅小姐,请息怒。我的手下对您无礼,我一定会惩罚他们。其实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只要娜塔西娅小姐按照我的意思去做,我就会像对待贵宾一样地对待您的。”卡洛斯的声音平缓,尽量表现得彬彬有礼。 “卡洛斯你别再打什麽鬼主意了我不会再上当了你赶紧放开我,否则公主的军队一定会把你这里夷为平地”娜塔西娅声嘶力竭地尖叫着,身为公主的使者来到这里却被当成了阶下囚对待,令一向文雅的娜塔西娅感到受到了极大的侮辱,愤怒得几乎失去了控制。 看到台阶下的女俘虏根本不理会自己的劝告,拼命叫骂着,卡洛斯好像感到很无奈的样子。他拍了拍手,一个身材高大的巨人从屏风後面走了出来。 “库鲁,看来我们的女公爵现在很不适合交谈。我把她交给你了,你去让她心平气和一些。”卡洛斯用一种似乎很忧虑的眼神,看着台阶下被捆绑着的娜塔西娅,然後满脸无奈地对那巨人说道。 “是,陛下我一定会让这个女人变得很安静的。”那身材魁梧高大的巨人轻轻地说道,然後朝着台阶下的女俘虏走去。 被按着跪在地上的娜塔西娅听见沉重的脚步声,抬起头看着走向自己的这个相貌丑陋的巨人,忽然发出一声惊叫 “库鲁是你” 娜塔西娅忽然想了起来∶原来这个名叫“库鲁”的巨人曾经是阿妮塔女王的侍卫,後来因为残酷地奸杀了一名公主的侍女而被捕入狱。本来按照法律,库鲁应被处以腰斩之刑,但恰巧那时赶上了阿妮塔公主大赦,因此这个家伙只被处以宫刑後就被释放了,从此不知去向。 娜塔西娅没想到库鲁逃到了卡洛斯这里但她一想起这个家伙当初不仅强奸了那个侍女,还残忍地将那个可怜的姑娘活活地开膛,吃掉了那侍女的心和的野蛮手段,就令娜塔西娅感到浑身发冷,不禁哆嗦了起来。 “嘿嘿,娜塔西娅,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我吧” “库鲁你、你想要干什麽”看到库鲁满脸狞笑地站在自己面前,惊恐的娜塔西娅的声音都开始发抖起来。 “尊贵的女公爵,我会让你学会如何对卡洛斯陛下说话的”库鲁盯着被吓得浑身发抖的美丽女人,恶狠狠地说着。 “带上这个女人跟我来”库鲁对架着娜塔西娅的两个卫兵说着,大步流星地走出了王宫。 “放开我卡洛斯你这个混蛋放开我”被两个卫兵抓着肩膀拖向王宫门外的娜塔西娅惊恐愤怒地尖声叫喊着,修长的双腿胡乱地踢蹬着。 “唉┅┅可怜┅┅”卡洛斯目送着美丽的女公爵被两个卫兵像拖麻袋一样粗鲁地拖出了王宫,好像很惋惜似的轻轻叹息着。 =================================== 阴暗潮湿的地牢里充满着一股腐烂血腥的气味,美丽的女公爵娜塔西娅双臂被高高地举在头顶,双手被一根粗粗的绳索牢牢捆着,被全身悬空地笔直的吊在梁上。娜塔西娅睁大了惊恐的双眼,看着地牢四周墙壁上挂着的那些可怕的刑具,长袍下的身体不住地发抖。 地牢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皮鞭、夹棍、镣铐、烙铁、木马和其他娜塔西娅不知道名字的古怪刑具,几乎每一样都是娜塔西娅没有见过的。那些刑具上还沾着斑斑的血迹,散发着一种血腥的气味,一想到这些残酷的刑具将可能用到自己娇嫩的身体上,养尊处优的女公爵就几乎要当即昏了过去。 地牢的空气里充满了一股难闻的潮湿血腥的气味,令娜塔西娅一阵阵作呕。 而现在整个身体都被吊在了空中,使娜塔西娅感到被绳索捆绑着的纤细的手腕,也开始阵阵地酸痛。经过了一阵激烈而徒劳的挣扎,现在娜塔西娅已经开始感到有些精疲力尽了,只能沉重地喘息着,精巧的鼻梁上渗出了点点汗珠。 库鲁在一旁看着被吊起来的女俘虏已经不再那麽发疯似的挣扎了,他从墙上摘下了一根大拇指粗细的皮鞭,狞笑着朝着惊慌的女人走来。 “贱女人你现在後悔还来得及” 库鲁一边说着,一边在娜塔西娅眼前甩着手里那恐怖的皮鞭,发出阵阵渗人的“啪啪”声。娜塔西娅感到一阵惊慌,但她还是竭力保持镇静,愤怒地瞪着面前的巨人说∶“库鲁你赶紧把我放下来我、我是王国的使者,你们不能对我这样” “哼,愚蠢的女人什麽使者落到了我手里的就都是囚犯我会让你明白的” “啪”皮鞭带着呼啸沉重地落在了娜塔西娅的後背上 “啊”娜塔西娅本来还期望卡洛斯让库鲁把自己吊起来,是吓唬吓唬自己,但皮鞭抽打在她後背娇嫩的肌肤上的火辣辣的疼痛,立刻将她最後这点幻想抽得粉碎,凄厉的惨叫从女公爵的嘴里脱口而出 “该死的贱女人我最讨厌囚犯这麽大呼小叫来人,把这个贱货的嘴堵上”库鲁恶狠狠地骂着。 “不混蛋放我下来┅┅唔唔┅┅”娜塔西娅的尖叫很快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呜咽,一个精赤着上身的壮汉走上来,将一块不知堵住过多少受刑的囚犯嘴巴的破布塞进了娜塔西娅的小嘴里。 “哼哼,看你这个贱人还怎麽叫好好尝尝我的鞭子吧哈哈哈” 看着眼前满脸惊恐的美丽女人,被吊起来的美妙身体慌乱地扭动摇摆着,库鲁的眼里射出野兽一样凶残冷酷的光,挥舞起了手中的皮鞭。 阴暗的刑房里立刻充斥了皮鞭抽打在上的沉闷的“啪啪”声,受刑的女人凄惨而模糊和哀嚎和库鲁残忍的狂笑┅┅ “队长,这个女人要没气了”一个壮汉放下了手里的皮鞭,犹豫地回过头朝着已经打累了,坐到一旁椅子上欣赏着两个手下轮番拷打娜塔西娅的库鲁说。 库鲁阴沉着脸走过来,仔细审视着受刑的女人∶娜塔西娅已经昏死了过去,头软绵绵地垂下来,紧闭着的眼睛已经哭得红肿起来;女公爵身上华丽的长袍已经被抽打得破碎不堪,从破烂的长袍下暴露出的美妙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血红的鞭痕,大腿、臀部和後背的细嫩肌肤已经被皮鞭抽打得血肉模糊,就连丰满的胸膛上也布满了一道道暴起的血痕。已经失去知觉的女人的身体在空中凄惨地摇晃着。 “把她放下来,用冷水浇醒” 两个打手解开娜塔西娅手上的绳索,从她的嘴里拽出破布,将昏迷过去的女人放到地上,然後一大桶冷水劈头泼了下去 “哦┅┅”娜塔西娅呻吟着慢慢苏醒过来,感到浑身火烧一般地疼痛。 娜塔西娅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趴伏在一滩污水之中,身上的衣服已经被皮鞭抽打成了一条一条的,浑身上下除了面部几乎没有完好的地方了。一向养尊处优的娜塔西娅,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受到如此的严刑拷打,敌人残忍的毒打使一向机智的她,感觉现在意识里除了痛苦和愤怒,什麽想法也没有了,只能趴在地上不停地呻吟,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库鲁走上来,揪着娜塔西娅水淋淋的头发抬起她的头,看到酷刑拷打後的女人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和仇恨,嘴角不停地抽搐着。 “呸”娜塔西娅挣扎了几下,但手脚酸软又跌倒在地上,她愤怒地将一口带着血丝的吐沫吐到了库鲁的脸上。 “哼,贱货把她拉起来,让女公爵尝尝夹棍和掸指的滋味”库鲁轻轻擦去脸上的吐沫,带着一种残忍的冷笑说道。 “放开我混蛋不要”娜塔西娅尖叫着被两个打手拽了起来,那两个家伙不顾她的反抗,抓住她的双臂将她按着跪在了库鲁面前。 几个打手走上来,剥掉娜塔西娅脚上的鞋袜,将一副夹棍夹在了娜塔西娅雪白纤美的脚踝上,然後又将两副掸指套在了她纤细修长的十指上。两个打手跪在娜塔西娅背後,按住夹棍;另四个打手则站在女人两侧,拉着她十指上的掸指,等着库鲁的命令。 库鲁盯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女人,衣裳破碎、遍体鳞伤的娜塔西娅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和愤怒,浑身不住地发抖。一想到这个高高在上的女公爵竟然会落到自己手里,成了被自己酷刑拷问的囚犯,库鲁就觉得无比畅快,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残忍的狞笑,冲着等候自己下令的打手使劲挥了挥手 “啊”随着那几个打手的动作,娜塔西娅立刻感到手指和脚踝上传来一阵锥心般的剧痛,她猛地昂起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接着头一歪,又昏死了过去。 “把她泼醒再来” 几个打手用冷水将娜塔西娅泼醒,接着又开始了可怕的酷刑。 “不、求求你们,不要啊”娜塔西娅拼命甩着头哭叫着哀求,但这些铁石心肠的家伙们根本不顾她的哀求,一阵徒劳的挣扎後,娜塔西娅感到自己的手脚好像都要断了一样,她惨叫着又昏死了过去。 “把这个女人的衣服剥光,捆到那边的椅子上去”库鲁看着昏死过去的女公爵,恶狠狠地说。 “哦┅┅”娜塔西娅呻吟着又被冷水泼醒,她慢慢地睁开眼睛,感觉头好像要裂开似的一阵阵做痛,浑身上下都疼痛不已。 “啊你、你们要干什麽放开我”娜塔西娅忽然发现自己竟然被剥光了衣服捆绑在椅子上,双手被捆在椅背上,双脚也被分开捆绑在椅子腿上,浑身上下完全着她立刻感到又羞又怕,虚弱的身体颤抖着大声尖叫起来 库鲁狞笑着走到娜塔西娅面前,恶狼一样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惊慌失措的女囚犯。娜塔西娅着的身体苗条匀称,曲线凹凸有致;胸膛挺拔丰满,平坦的小腹下经过修剪的金色阴毛,遮掩着女公爵迷人的肉穴,大腿丰腴,小腿圆润,娜塔西娅的身体真是十分完美诱人只是现在这美妙的上却布满了酷刑拷打後的痕迹,丰满的大腿上鞭痕累累,挺拔晶莹的上也布满了几道突起的血红的鞭痕,显得格外的残酷 “贱女人,叫什麽叫你叫的时候还在後面呢”库鲁手里拿着几根一尺来长、细如牛毛的闪亮的银针,恶狠狠地骂着。 “放开我、求求你,不要啊”娜塔西娅正哀求着,库鲁突然用手里的银针猛地对着她两腿之间那娇嫩的秘穴刺了下去娜塔西娅立刻发出一阵凄惨的哀叫,捆绑在椅子上的身体猛地弹了起来 “我让你叫个够哈哈哈”库鲁眼睛里射出兴奋的目光,狞笑着不停用手里那锋利尖细的银针刺着被捆在椅子上的娜塔西娅的下体和大腿内侧敏感娇嫩的部位 “不啊住手呜呜呜┅┅住手啊”娜塔西娅大声地哭叫着,银针刺到她最娇嫩隐秘的部位,令她感到难以忍受的疼痛和羞辱,几乎又要令她昏迷了过去。 库鲁停了下来,他突然用手抓住了娜塔西娅胸前裸露着的丰满结实的,看着那布满鞭痕的红肿娇嫩的肉团,使劲用手捏着狞笑起来。 “哼哼,女公爵的还很不错吗有弹性不知道用银针扎进去会怎麽样” “不混蛋,放开我┅┅呜呜呜┅┅”娜塔西娅绝望地使劲甩着头,被库鲁大力地揉捏着自己傲人的胸膛,她感到十分的羞耻和恐惧。 库鲁狞笑着,忽然用另一只手里的银针从娜塔西娅左乳的上端狠狠地扎了下去锋利尖细的银针残忍地穿透了库鲁手里抓着的浑圆结实的,一直从肉团的底部穿了出来 “啊”娜塔西娅睁大了惊恐的眼睛,看着自己娇嫩的竟然被库鲁用银针穿透,闪亮的银针尖端带着一滴血珠从自己左乳的下部露了出来她好像发疯了似的在椅子上挣扎起来,不停地大声惨叫起来 “再来一根”库鲁狞笑着又将一根银针扎进了娜塔西娅的里,与刚才那根交叉着一起穿透了女囚犯丰满的 娜塔西娅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事实,自己竟然会遭到如此惨无人道的酷刑这是养尊处优的女公爵从来没有想到过的,残酷而可怕的折磨几乎使她立刻就要发疯了,她大声地惨叫哀嚎,很快就又失去了知觉。 库鲁冷酷地命令手下将娜塔西娅弄醒,然後他不停地将手里那一把银针一根根扎进女囚犯的,每当受刑的女人昏死过去他就停下来,等着娜塔西娅再苏醒过来再用刑,他要在娜塔西娅清醒地看到自己惨无人道的酷刑 娜塔西娅则不停地昏死过去,又被冷水泼醒,她惊恐羞怒地看到库鲁将十几根一尺来长的银针分别扎进自己的,将两个娇嫩丰满的扎成了血淋淋的肉团她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像疯了似的不停地哭叫求饶,敌人野蛮的酷刑已经彻底摧毁了女公爵的抵抗,使她完全地崩溃了。 “贱货,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库鲁将所有的银针都扎进了娜塔西娅的,看着女囚犯好像刺卫一样的血淋淋的胸膛,狞笑着说。 “求求你,饶了我吧┅┅我要不行了,啊┅┅饶了我┅┅”娜塔西娅微弱地哀求着,她现在甚至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只觉得自己好像要死了一样,意识里一片空白。 “把她解开,带着她跟我来”库鲁说着,走向了刑房隔壁的房间。 几个打手将已经被酷刑折磨得不成人样的娜塔西娅从椅子上解下来,将那些银针从她血淋淋的上拔出来,然後拖着一丝不挂的女囚犯跟着库鲁来到了隔壁的房间。 娜塔西娅被拖进房间,立刻发出一声尖叫原来这是一个十分宽敞的大地牢,四周的火把将房间照得十分明亮,房间中央的地上铺着一块厚厚的地毯,而四周的柱子上则捆着二十多个全身的健壮男子 娜塔西娅立刻认出了那些赤身的健壮男子,他们都是随女公爵来到这里的娜塔西娅的侍从被这麽裸地带到自己的侍从面前,而且浑身上下还布满了酷刑拷打後的伤痕,这种狼狈羞耻的样子使娜塔西娅几乎要羞耻得昏了过去 两个打手拖着娜塔西娅来到了牢房中央的地毯上,将她丢在了库鲁的脚下。 库鲁恶狠狠地揪着娜塔西娅的头发,盯着她充满哀求和羞耻的眼睛说道∶“女公爵趴在这里,撅起屁股来” “不┅┅不要,啊”娜塔西娅本来已经被库鲁残忍的酷刑折磨得失去了反抗的意识,但现在知道他要在自己的侍从面前羞辱折磨自己,这种羞耻使娜塔西娅感到无法忍受但她的拒绝刚刚出口,立刻就感到一阵皮鞭落在她伤痕累累的身体上 “贱货还想皮肉吃苦吗”库鲁恶狠狠地骂着,挥舞着皮鞭劈头盖脸地抽打下来,打得娜塔西娅不停惨叫着在地毯上来回翻滚。 “不要、不饶了我吧┅┅呜呜呜┅┅”娜塔西娅哭泣着大声哀求,她现在感到自己已经无法再与这个毫无人性的虐待狂对抗,只要屈辱地接受库鲁的命令,哭叫着一边躲避皮鞭的抽打,一边颤抖着的身体跪伏在了地上,撅起了滚圆丰满、布满鞭痕的屁股。 “贱货,这还差不多你们看着,这个贱货再敢反抗就给我狠狠地打” 库鲁一边说着,一边将皮鞭交给了旁边的打手,然後走到了像狗一样四肢着地跪伏在地上的娜塔西娅面前。 娜塔西娅趴在地上,浑身不停地哆嗦着。她朝四周被捆在柱子上的那些自己的随从看了看∶那些男子的嘴巴都被堵着,但看到美丽性感的女公爵赤身地趴在地毯上,着的美妙上布满被拷打的伤痕,这些随从的眼睛里都不免流露出古怪的神色,他们着的下身也难免出现了变化。 娜塔西娅看到自己的随从们的样子,感到越发羞辱难当,她轻轻地呻吟着,难堪地闭上了眼睛,不知道库鲁还要怎样折磨羞辱自己。 忽然,娜塔西娅听见了一阵解开裤子的声音,她偷偷抬起头看了看,立刻尖叫起来 原来站在她面前的库鲁已经脱掉了裤子,露出了他胯下那根粗大得惊人的大  疯狂传说二 娜塔西娅看到库鲁胯下那可怕的粗大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清楚地记得,这个残暴冷血的家伙当初因为奸杀公主的侍女而被捕,後来因为公主大赦天下而逃过一死,但还是被处以了宫刑他现在怎麽┅┅娜塔西娅感到一阵晕眩,几乎要瘫倒了下去 库鲁看到面前的女公爵惊恐羞耻的表情,立刻发出一阵狂笑 “哈哈哈臭婊子你吃惊了没想到我会这样吗那我就让你尝尝这根异生的滋味” 原来库鲁竟然将那邪恶的异生物技术用在了自己身上,给自己重新生出了这麽一根东西娜塔西娅立刻知道了这个恶魔的企图∶他要当着自己的随从们的面前强奸自己这种念头令娜塔西娅立刻绝望地尖叫着,挣扎着爬起来就要逃 “臭婊子,还想跑”库鲁狞笑着抓住娜塔西娅的头发,将她狠狠地摔倒在自己脚下 “趴下好好尝尝我的大的滋味”库鲁狂叫着,胯下那根将近一尺长、前端的足有鸡蛋大的乌黑的大家伙几乎要把娜塔西娅吓得昏了过去,她惊慌失措地尖叫着在地上蜷缩成一团,拼命向後退缩着。 库鲁朝几个打手使了个眼色,几个家伙立刻扑上来,抓住娜塔西娅的手脚,将她抬到了一张桌子上死死按住。娜塔西娅已经被酷刑折磨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只能歇斯底里地尖叫哭泣着,眼看着库鲁一步步逼近过来。 “臭婊子,竟然还敢反抗我就让你尝尝腌猪肉的滋味”库鲁并没有扑上来对娜塔西娅施暴,而是从一个打手手里接过一个小桶和刷子,狞笑着说。 库鲁用刷子从小桶里沾足浓盐水,然後恶毒地狞笑着在女公爵被皮鞭抽打得伤痕累累的大腿上刷了起来 “啊啊”娜塔西娅立刻感觉到自己的大腿上像火烧一样地剧痛起来,被按住手脚的女人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嚎 “臭婊子,你既然不听话,我就把你做成腌母猪”库鲁狞笑着,不停地将浓浓的盐水刷在娜塔西娅大腿、臀部和胸膛被皮鞭抽得皮开肉绽的伤口上 “啊不要、求求你、饶了我、饶了我吧啊我什麽都答应、饶了我吧┅┅呜呜呜┅┅”娜塔西娅感觉浑身好像都着了火一样痛苦难当,她的意志已经崩溃了,只能不顾一切地尖叫哭嚎着,哀求库鲁停止这种毫无人性的折磨。那些被捆在柱子上的女公爵的侍从都闭上了眼睛,再也不敢继续看下去了。 “放了她”库鲁说着。 几个打手将娜塔西娅从桌子上拉下来,丢到了地上。浑身剧痛难熬的娜塔西娅虚弱地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低声抽泣不止。 “贱人,趴好了撅起屁股来” 娜塔西娅已经不敢再有任何犹豫,她浑身颤抖着慢慢跪伏在地上,撅起浑圆丰满的屁股对着背後的库鲁。可怜的娜塔西娅已经彻底放弃了最後一点奢望,她终於知道自己现在除了接受被凶残的敌人强奸和凌辱外,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上的痛苦和精神上的屈辱已经将女公爵彻底打垮了。 库鲁慢慢地跪在了娜塔西娅的背後,粗鲁地分开她的双腿,凝视着这个悲惨的女人鞭痕累累丰臀和迷人的肉缝间微微翕动着的两个小,突然将手指插进了娜塔西娅屁股後面那狭小浑圆的菊花蕾中 娜塔西娅没想到库鲁攻击的目标会是自己的屁眼,粗糙的手指野蛮地插进柔嫩的,一阵又痛又麻的感觉迅速袭来,使她感到格外的羞耻和痛苦可怜的女公爵不敢反抗,只能轻轻地摇晃着肥嫩的屁股小声哀叫起来。 “不、不要碰那里哦┅┅求求你┅┅” 库鲁能感到面前的女人整个身体都在颤抖,被自己手指袭击的肛门不停地收缩翕动着,柔嫩温暖的肛肉紧紧地缠绕在自己的手指上。 “臭婊子,看来你的屁眼还没被男人干过哈哈哈那就更好了让老子来给你的屁眼开苞吧”说着,库鲁抽出手指,用一只手死死按住女人扭动着的屁股,另一只手扶住自己怒挺着的可怕的大,顶在娜塔西娅的屁眼上 娜塔西娅的确从来没有过肛交的经验,女公爵尊贵的的地位和高傲的个性,使她即使是普通的也要仔细看一看对方能否配得上自己,更别提这种不体面的方式了。但此刻的娜塔西娅想到自己竟然被敌人用皮鞭毒打一顿之後,又要在自己的随从面前被如此羞辱地从屁眼强奸,这种屈辱使她恨不得立刻死掉 娜塔西娅清楚地感到库鲁那尺寸惊人的大家伙正顶在自己屁股後面,一种巨大的惊恐和羞耻使她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 “不求求你饶了我吧不要啊”娜塔西娅跪伏在地上的手脚不停地发抖,手指已经深深地抓进了地毯里面,被吓得几乎连气都喘不上来了。 “哈哈哈臭婊子好好尝尝我的大插屁股的滋味吧”库鲁兴奋地狂叫着,坚硬如铁的大顶在女公爵不停抽搐着的双臀之间,腰部用力一插而入 “啊”娜塔西娅立刻感到整个身体都好像被撕裂了一阵火辣辣的剧痛从被粗暴侵犯的肛门传来,她立刻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顿时感到眼前一黑,手脚再也支撑不住了,整个身体立刻瘫软下来。 库鲁赶紧用双手死死地抓住女公爵软绵绵的腰肢,提起她瘫软的身体将她的屁股顶在自己的胯下。库鲁狠狠地将自己粗大的家伙齐根插进娜塔西娅紧狭的屁眼,看到鲜血顺着被撕裂的肛门流淌下来,发出一阵野兽般的狂笑 “哈哈哈臭婊子,屁眼果然紧得很过瘾哪”库鲁的笑声令人感到浑身发麻。他一边狂笑着,一边抓紧娜塔西娅瘫软的身体,在她浑圆肉感的双臀之间奋力。 娜塔西娅此刻感到好像有一根烧红的铁棍插进了自己的屁股里,那种不堪忍受的疼痛和被敌人狠操着屁眼的羞耻使她失声惨嚎起来,手脚乱抓乱踢着,但库鲁的大手就好像铁钳一样死死地箍住了她的腰胯,使她竭力反抗也无法逃脱。 女公爵的反抗和被奸淫的肛门流出的鲜血,激起了库鲁的兽欲,他突然抓紧娜塔西娅的髋部大吼一声,提着哭叫哀求着的女人站了起来身材苗条修长的娜塔西娅在孔武高大的库鲁面前就像孩童手中的布娃娃,库鲁毫不费力地将她抓牢在自己身前,一边狠狠地干着女公爵的屁眼,一边走向了地牢四周捆绑着的那些娜塔西娅的侍从。 “你们好好看看高贵的娜塔西娅女公爵被操屁眼的样子”库鲁朝着那些侍从狂叫着,娜塔西娅在他那恐怖的大狠狠地撞击奸淫下凄惨地哀嚎着。 “求求你、放了我吧啊┅┅不要啊┅┅求求你┅┅”娜塔西娅浑身不停地哆嗦着,她感觉自己的意识里已经完全被痛苦和羞耻占据了,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麽,只想哀求库鲁停止这残酷的暴行。 “臭婊子再叫得大声些被人操屁眼的滋味不好受麽哈哈哈” 库鲁狂笑着,抓着遍体鳞伤的女公爵好像展览一样在那些侍从面前来回走着,娜塔西娅被撕裂的肛门,流淌出的鲜血,顺着她布满鞭痕的修长丰腴的双腿,流了下来。 ┅┅ 娜塔西娅已经连哭嚎哀求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从嘴里发出阵阵凄惨的呻吟和呜咽。悲惨的女公爵感觉好像身处地狱一般,她已经记不得这是第几个人了,只知道库鲁命令他手下那些如狼似虎的打手们都来轮番对自己施暴。 那些打手将女公爵的双臂扭到背後捆绑住,然後用两条从天花板上垂下的粗绳子捆住她的上身,将她的身体吊在了半空中。一个打手站在娜塔西娅的背後,双臂抓住她的双腿朝两边分开,野蛮地奸淫着女公爵的屁眼。 在这个施暴的打手身後,还有大约四、五个家伙在满心期待地等着完成库鲁交给他们的“任务”,而十几个已经完成了“任务”的家伙中还有几个又悄悄地排在了这个队伍的末尾。 库鲁则好像一个监工一样站在吊着的娜塔西娅身边,不时地命令手下用冷水将被奸得昏死过去的女公爵泼醒。 娜塔西娅此时已经感觉不到被奸淫着的肛门的那种火辣辣的疼痛,她的全身都好像失去感觉一样地麻木了,只能感到背後的施暴者一阵阵地撞击着自己的屁股。她的肛门已经被干得红肿起来,变得松弛的,随着的流淌出大量混合着血丝的粘稠的精液,在她鞭痕累累的双腿上形成了两大片白色的污迹。 库鲁用手里的皮鞭的鞭梢顶着受难的女人的下巴抬起了她的脸,欣赏着娜塔西娅那张泪痕斑驳的脸上痛苦屈辱的表情。娜塔西娅栗色的长发地贴在她的脸上,失神的大眼睛已经哭得好像两个烂杏一样,性感的小嘴里一阵阵地发出沉重的喘息和模糊的呻吟。 “饶了我吧┅┅我、我要死了┅┅求求你┅┅”娜塔西娅看到库鲁那张狰狞冷酷的面孔,小声地呜咽着。 “哼哼,贱货,尝到苦头了吗还敢不敢反抗了” “啊┅┅饶了我吧┅┅饶了我┅┅”娜塔西娅好像痴了似的,只知道反覆地抽泣着苦苦哀求。 “放了她”库鲁冷冷地说着,那个还在卖力地奸淫着女公爵屁眼的打手赶紧放开了娜塔西娅的双腿,不甘心地从她已经被操得红肿不堪的里抽出了自己的。其他几个还没轮到的打手走上来,解开捆着娜塔西娅上身的绳索,将瘫软成一团的女人放了下来。 “臭婊子,现在知道和我们作对没有什麽好下场了吧”库鲁用脚上的靴子踩在瘫倒在地上的娜塔西娅柔软丰满的胸膛,恶狠狠地问。 “不要、不┅┅”被库鲁踩住柔嫩的的女公爵痛苦地扭曲着。 “爬起来” “┅┅是┅┅”娜塔西娅屈辱地拖着疲惫的身体爬了起来,伤痕累累的颤抖着趴在了库鲁脚下。 “爬过去,用你的嘴巴去吸你那些侍从的”库鲁狞笑着说。 “┅┅我我┅┅”娜塔西娅立刻惊慌地抬起头,看看那边那二十几个被捆绑在柱子上的侍从,又看看面前凶恶的库鲁,不知所措地哆嗦起来。竟然还要当着这些恶魔的面前,去为自己的侍从们这种巨大的羞辱使可怜的女公爵几乎当场昏倒 “┅┅”库鲁立刻阴沉下脸,恶狠狠地举起了手里那根沾满女囚犯血泪的皮鞭不等娜塔西娅有思考的时间,地牢里立刻又回荡起皮鞭抽打在皮肉上发出的沉闷的“啪啪”声和女人凄惨的哀鸣。 “不要打了┅┅呜呜呜┅┅我去饶了我┅┅”娜塔西娅已经完全被库鲁暴虐的酷刑折磨得没有一点抵抗的意志了,她抱住头,在库鲁狂暴的皮鞭抽打下翻滚着,声嘶力竭地哭泣哀求着。 库鲁停下了皮鞭,看着浑身是伤的女公爵抽泣着从地上爬起来,颤抖着的身体趴伏在地上,撅起浑圆丰满的屁股,朝那边被捆在柱子上的侍从们爬去。 “等等贱人,我还得给你打扮一下”库鲁喝道,他从一个打手手里接过一根细长的黑色皮带,将娜塔西娅的双臂紧贴着上身,用皮带将她的上臂与身体紧紧捆在一起,使她只能有小臂和双手活动;接着他又用一副沉重的铁镣锁住女公爵的双脚,又将一根带项圈的皮带套在了她纤细的脖子上。 “去吧你这头下贱的母狗”库鲁提着手里的皮带,像牵狗一样在娜塔西娅背後拉着她,一脚踢在了她的屁股上 娜塔西娅被库鲁牵着,困难地跪在地上挪动着双膝,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抽泣着朝那边她的那些侍从们爬了过去。 娜塔西娅被库鲁牵到一个侍从的脚下,她抬起流满泪水的脸看着这个自己的手下,发现他尽管闭上眼睛,尽量不去看跪在自己脚下美丽的女公爵悲惨的样子,但他胯下的还是惊人地膨胀了起来 那些被捆在柱子上的侍从虽然知道自己如今的处境,但亲眼看到娜塔西娅这样的美丽女子被当着他们的面前拷打、,又被赤身地带到他们脚下来为他们,这些正常的男子心中的实在无法克制。 娜塔西娅能感到自己背後的库鲁在恶毒地盯着自己,她已经彻底放弃了任何抵抗的念头,含着眼泪用被皮带捆住的双手,扶住那侍从胯下那根粗大的,慢慢张开小嘴含了进去 那根火热的含进嘴里,娜塔西娅立刻感到一阵心。高贵的女公爵从来没有过这种经验,但现在的娜塔西娅想到自己几乎好像做噩梦一样的遭遇,不仅被敌人残酷地拷打、被无数敌人轮番从屁眼施暴,又要被迫去吮吸自己侍从们的,她忍不住含着嘴里那粗大的,“呜呜”地哭泣起来,的身体不停地发抖。 库鲁看到女公爵的动作停了下来,立刻一边挥起皮鞭抽向娜塔西娅的後背,一边大声喝骂起来 “臭婊子还不快吸” 娜塔西娅闭上眼睛,羞辱的泪水不停地流了下来。她双手握住那侍从的使劲地吮吸起来,嘴里发出一阵湿答答的“啾啾”声。 那个正享受着美丽的女公爵嘴巴的侍奉的侍从,起初还闭上眼睛竭力克制着,但渐渐在娜塔西娅温暖的小嘴的吮吸下,感到了难以克制的快感,他的呼吸逐渐沉重起来,胯部也开始扭动着撞向跪在脚下的娜塔西娅的脸。 库鲁则站在娜塔西娅的背後,手里拉着栓在女公爵脖子上的皮带,脸上露出恶毒的微笑。他知道,一出残忍的好戏才刚刚开始 娜塔西娅抽泣着吮吸着侍从的,渐渐感到自己嘴里那变得越来越热,惊人地膨胀起来忽然,那侍从的身体剧烈地扭动起来,娜塔西娅立刻意识到了要发生什麽她惊慌地吐出嘴里的,几乎就在同时,一股粘稠腥热的精液猛烈地喷涌进了娜塔西娅还张开着的嘴里 “不唔┅┅”娜塔西娅的惊叫立刻变成了一阵模糊的呜咽,大量的精液灌满了她的小嘴,顺着惊慌羞耻的女人的嘴角和优美的脖子流淌了下来 然而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几乎就在粘稠的精液糊满女公爵脸上的同时,那侍从被堵住的嘴里,突然发出一阵沉闷而恐怖的嘶吼同时他健壮的身体激烈地扭曲起来,将跪在他面前的娜塔西娅踢倒在地 脸上和嘴边沾满了黏糊糊的精液的娜塔西娅惊恐地抬起头,当她看到那侍从的样子时,立刻发出一阵尖厉的惊叫 那个侍从健壮的身体可怕地抽搐,扭曲了的脸上充满了痛苦的表情,鼻子、眼睛、耳朵和嘴里不停地流出紫黑的血,竟然已经毙命当场 “啊”娜塔西娅惊恐地闭上眼睛,大声地尖叫着。悲惨的女公爵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这个侍从竟然会被自己用嘴巴吸死 “哈哈哈┅┅”站在女囚犯背後的库鲁仰天大笑。 “站起来,你这个贱人还有你们,都给我听清楚了”库鲁拽着栓在娜塔西娅脖子上的皮带,将已经被恐怖的场面吓得不停发抖的女公爵拉了起来,然後好像一个裁判在为运动员讲解规则一样,脸上挂着残忍的微笑说道。 “你们的身上都已经被我注射进了一种有毒的激素,一旦射精就会像这个家伙一样,当场毒发身亡”库鲁大声对着那些被捆在柱子上的侍从说。 “而你,尊贵的娜塔西娅公爵你这头母狗的任务就是用你的嘴巴去吸这些家伙的,直到他们全部射出来为止还有,你必须把他们射出来的东西全部吞进去,一滴也不许剩听见了吗” 库鲁狠狠地揪着娜塔西娅的头发,扭过她糊满白浊的黏液的脸,盯着女囚犯充满恐惧和羞耻的眼睛逼问着。 娜塔西娅已经被库鲁这邪恶残酷的主意吓坏了,她从来没见过如此毫无人性的家伙。库鲁不仅要羞辱折磨她,还等於要她亲自去杀死那些自己的侍从娜塔西娅看看那二十几个满脸惊恐的侍从,他们中有几个人竟然已经被吓得屎尿齐流,胯下那本来怒挺的也立刻缩成了一团。 “去吧你这个婊子,好好去替你这些奴仆做最後的侍奉吧”库鲁狠狠地一脚踢在了娜塔西娅光裸着的肥嫩的屁股上,大吼着。 绝望的娜塔西娅跪在地上,一边抽泣着一边挪动着双膝,朝着旁边的侍从爬了过去┅┅ =================================== 卡洛斯睁开惺忪的双眼,一边从自己宽大舒适的床上坐起来,一边拽了拽床头的摇铃。 一个侍从立刻走了进来。 “你去告诉库鲁,把那个女人带到我这里来” “是,陛下” “库鲁应该已经把那个高傲的臭娘们教训得差不多了,嘿嘿┅┅”卡洛斯一边扣着自己衣服上的扣子,一边走进了王宫的起居室。 “陛下,我把尊贵的娜塔西娅女公爵给您带来了”卡洛斯刚刚坐下,库鲁就走了进来。 在魁梧的卫队长身後,两个壮汉架着一个全身的女人走了进来,将这个女人好像丢麻袋一样狠狠地摔在了卡洛斯的脚下 “跪下”库鲁狠狠地踢着那瘫软在地上的女人的身体,那女人呻吟着慢慢爬起来,低着头浑身哆嗦着跪在了卡洛斯面前。 看到这个赤身的女人的样子,卡洛斯不禁瞪大了眼睛这个女人的双手被用一副手铐铐在背後,双脚也戴着沉重的铁镣;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着的凹凸有致的身体上伤痕累累,光滑细腻的後背和丰满的屁股和大腿已经被皮鞭抽打得鲜血淋漓,就连两个高耸的上也布满了一道道暴起的鞭痕;秀美的脚踝和纤长的十指红肿着,披散着的栗色长发上沾满了湿漉漉的黏液,遮住了抽泣着的女人的脸,而且女人身上还发出一股难闻的各种液体混合的气味,样子惨不忍睹 “抬起头”卡洛斯低声说道。 那女人抽泣着慢慢抬起头,只见她俏美的脸上已经被泪水和精液弄得一塌糊涂,眼睛哭得好像两个烂杏,而性感的嘴唇竟然红肿着;白浊的黏液糊满了她的脸,顺着抽搐的嘴角和雪白的脖子流淌下来,在她丰满的胸膛前形成厚厚的一大片白色的污迹 “陛下,娜塔西娅女公爵真是厉害她那二十几个侍从几乎全被她这张小嘴给活活搞死了哈哈哈┅┅”库鲁看着女公爵凄惨狼狈的样子,笑了起来。 原来如此,难怪这个女人的嘴唇都肿了起来卡洛斯想着,忍不住被库鲁折磨娜塔西娅的花样逗得笑了起来。 “还有这里”库鲁突然从跪着的女人背後将她踢倒 “女公爵的屁眼都快被操开花了”库鲁用手里的皮鞭指着趴伏在地上的娜塔西娅撅着的屁股,女人那鞭痕累累的两个肥嫩的肉丘之间露出一个红肿得无法合拢的小。女公爵的屁眼周围和丰腴的大腿上同样糊满了黏糊糊的精液,真实地表明了她曾遭到多麽可怕的蹂躏。 卡洛斯面带微笑地看着得意地站在自己面前的库鲁,和趴在她脚下喘息抽泣着的娜塔西娅,慢慢说道∶“娜塔西娅小姐,我不得不说∶你真是幸运我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一个犯人从库鲁手里出来後,还能是一个完完整整的人” 听到卡洛斯冷酷的嘲讽,娜塔西娅越发感到羞辱和悲哀。她浑身哆嗦着趴在地上,心里感到无比凄凉,还不知道这些家伙接下来要怎麽羞辱折磨自己。 “娜塔西娅小姐,我看您现在大概不愿再被我交给库鲁了吧” 娜塔西娅茫然地抬起头,她已经完全被库鲁那惨无人道的酷刑折磨得彻底失去了抵抗的意志,含泪的眼睛里失去了以前那种咄咄逼人的锐气,只剩下恐惧和悲哀,麻木地看着面前的卡洛斯,不停地点头。 “那麽请你在这封信上签下名字”卡洛斯挥挥手,一个侍从走上来,手里托着一个木盘,上面有一封书信和一支笔。 库鲁打开了铐着娜塔西娅双手的手铐,恶狠狠地盯着她。 娜塔西娅现在再也不敢反抗了,她甚至都不敢那书信上写了些什麽,生怕惹怒了卡洛斯使自己再落回到库鲁的手里。她颤抖着被掸指夹得红肿的手指,拿起笔在那信的最後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卡洛斯脸上带着邪恶的微笑看着面前娜塔西娅签完名字,接着仔细地收起了书信,然後用一种淫亵的目光盯着面前这个可怜的女俘虏。他凝视着女公爵被各种黏液弄得一塌糊涂的下身,娜塔西娅卷曲的阴毛湿漉漉地贴在她迷人的肉穴周围,随着她紧张而虚弱的喘息那娇嫩的也微微翕动着。 “你没有碰这个女人的这里吧”卡洛斯低声地问库鲁。 “当然,那里是留给陛下您的”库鲁恭敬而小声地说着。 “娜塔西娅小姐,你知道该为我做什麽了吧”卡洛斯显然很满意库鲁的回答,他转过脸来问道。 娜塔西娅此刻已是心如死灰,她当然知道卡洛斯这个恶魔的心里在想什麽 但她现在感到遭到酷刑拷打的身体疼痛酸软,灌满了精液的胃里一阵阵翻滚,被撑裂的肛门更是火辣辣地疼痛,实在无法再承受卡洛斯的蹂躏了。 “饶了我吧┅┅我、我快要死了,求求你┅┅”娜塔西娅有气无力地小声哀求着,羞辱的眼泪不停地流下来。 “哈哈哈臭婊子,我当然不会现在就干你告诉你,我也没兴趣操一个被打得皮开肉绽的女人”卡洛斯冷酷的羞辱像刀子一样扎在娜塔西娅的心上,她羞愤得恨不得立刻死掉。 “去把这个母狗带下去,让我的御医给她治伤等她的身体复原了,我再慢慢享受一下美丽的女公爵的身体哈哈哈”卡洛斯对一个侍从说着。 看着两个侍从拖着遍体鳞伤的娜塔西娅出了房间,卡洛斯回过头盯着桌子上那封女公爵刚刚签过名字的书信,小眼睛里射出无比贪婪的目光。 “这才是我真正想要的阿妮塔公主,你等着瞧吧哈哈哈┅┅” =================================== 疯狂传说三 巴隆特里公国的王宫外,一队衣甲鲜明的武士整齐地分列两侧,比奥提王国的精锐卫队刀剑出鞘,因为这里将要进行一次大陆历史上最重要的会见--比奥提王国的阿妮塔公主将在这里会见雷普叛军的首领卡洛斯。 在卫队的簇拥之下,一个衣着华贵、气度雍容的美丽女子走了出来。她一头金色的披肩长发,头上戴着一顶王冠,美丽的脸上挂着高贵迷人的微笑;一件杏黄色的斗篷下穿着一身紫红色的曳地长裙,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迈着优雅的脚步走下暖轿。她就是强大的比奥提王国的摄政--阿妮塔公主。 在公主的身边跟着一个身材娇小的黑发女子,她一身劲装凸显出女郎玲珑性感的身材,一件暗红色的披风更使面容娇媚的女郎显得英气勃勃。她就是公主手下最得力的将领--号称“比奥提之花”的奥丽雅。与面带微笑的阿妮塔公主不同的是,奥丽雅娇美的脸上却充满了警惕,脚步也十分沉重而稳健。 阿妮塔公主的脸上带着轻松的笑容走向查理大公的宫殿,二十八岁的公主由於善於保养,身材和相貌甚至要比她的实际年龄年轻许多。她此刻的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赶紧结束这场带给整个王国巨大灾难的战争,而绝想不到迎接她的是怎麽样的命运 当娜塔西娅女公爵的亲笔书信送回比奥提时,公主立刻感到了无比的轻松。 她深信精干的女公爵带回的书信中所陈述的一切--卡洛斯愿意在一个中立的地点与公主亲自进行停战谈判。接着,阿妮塔公主的堂弟--巴隆特里大公查理也派人传信来--他愿意做这次谈判的中间人。於是女王带着她最得力的部下奥丽雅和她的卫队来到了查理的属地巴隆特里。 奥丽雅虽然对查理--他曾经想娶奥丽雅为妻,但被奥丽雅一口回绝--这个一贯自私的家伙没什麽好感,而且也怀疑卡洛斯的诚意,但她也希望早日结束战争--尽管这场战争带给奥丽雅无与伦比的声望。不过比起满怀希望的公主,奥丽雅多了一些戒备和警惕。 =================================== 大公豪华的宫殿里一片杯光艳影,轻曼的乐声中殷勤的查理大公满脸微笑地频频向阿妮塔公主和她的随从大臣们敬酒。查理流动的目光不时扫视着面色安详的公主和她身边那娇俏冷艳的“比奥提之花”奥丽雅。 不知为什麽,查理今天的眼神令奥丽雅感觉十分不舒服。尽管查理身份高贵且仪表堂堂,与美艳照人的军中之花奥丽雅绝对相配,但奥丽雅还是打从心眼里对这位大公没有什麽好感--并不完全因为他在战争中那无能的指挥,所以她今天宁可自顾自地喝酒也不愿与查理那火热的眼神相对。 正当阿妮塔公主又要向查理询问卡洛斯和娜塔西娅为什麽还没出现时,宫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瘦小的卡洛斯在十几个查理的侍卫簇拥下走了进来 “尊贵的公主殿下,几年不见您还是那麽美丽”落座的卡洛斯满脸堆笑地举起了酒杯。 阿妮塔看着这个邪恶的叛军首领,心情十分复杂。就是这个瘦弱猥琐的卡洛斯,曾经做为人质在比奥提呆了二十几年。那些日子里他对公主是那麽地毕恭毕敬,以至於当已故的宰相米诺拉公爵--娜塔西娅的父亲--建议阿妮塔除掉卡洛斯时,贤明而仁慈的公主犹豫之後拒绝了。阿妮塔现在感到这也许是自己这麽多年来最遗憾的决定 “卡洛斯,娜塔西娅在哪里”阿妮塔不理会卡洛斯的奉承,她发现她最信赖的侍从长没有和卡洛斯一起出现,立刻隐约感到了一丝不祥。 “哈哈哈娜塔西娅吗她现在正忙着呢”卡洛斯放肆地大笑起来。 “卡洛斯”奥丽雅对这个家伙的无礼感到愤怒,她厉声呵斥道。 “不要着急,奥丽雅小姐阿妮塔陛下,请您看一看尊贵的娜塔西娅女公爵的精彩表演吧”卡洛斯满脸奸笑地说着,走到查理背後的墙壁上一幅巨大的油画前,猛地将那油画扯落下来 “啊”阿妮塔公主和奥丽雅同时发出一声惊叫她们被那油画後面的景像惊得目瞪口呆 那幅巨大的油画背後是一面玻璃墙,透过玻璃墙可以看到隔壁的房间。在宽敞的房间中央,一个美丽的女人被凄惨地捆绑着,赤身地遭到两个魁梧的男人粗暴的蹂躏,而这个悲惨的女人正是阿妮塔公主的使者--娜塔西娅 那房间的中央是一个高出地面的台子,娜塔西娅被赤身地捆绑着像一只狗一样地趴伏在上面;她修长的双腿弯曲在身下,两个脚踝被用绳索捆在一根铁棍上使她的双腿大大地张开着,雪白圆润的丰臀高高地撅着,凄惨地暴露出女公爵那迷人的肉缝和前後两个任人糟蹋的可怜的小肉穴;娜塔西娅的双臂被反扭到背後,用一根绳索捆着吊在天花板上,使她的上身基本与屁股水平,她栗色的长发也被绳索胡乱地扎住与双臂捆在一起,使娜塔西娅的也头不得不跟着抬起来。 女公爵毫无遮掩地暴露着的成熟苗条的上布满了遭到残酷凌辱的痕迹∶原本丝缎般光滑的後背和大腿上还能看到淡淡的鞭痕,胸前两个白嫩的上布满乌青的指印,高高撅着的浑圆的屁股上也指印、鞭痕交错,再加上被绳索勒得淤血青紫的小腿和双臂,娜塔西娅现在的样子无比地凄惨狼狈 而对於娜塔西娅来说,更悲惨的是她现在不仅被羞辱地捆绑着展示在敌人面前,同时更在遭到两个家伙粗暴的奸淫一个卡洛斯的手下站在被捆绑的女公爵背後,双手抓住她伤痕累累的丰臀,奋力地在她失去抵抗的身体上发泄着,粗大的撑开娜塔西娅紧密窄小的肛门,野蛮地着。 被奸污的女人不仅无法反抗,连哀叫和呻吟都不能,因为她的小嘴也被另一个家伙的塞满了娜塔西娅的面前站着另一个卡洛斯的手下,他用手托着女公爵充满羞辱痛苦的脸,面带满足地享受着女人温暖的小嘴。而娜塔西娅则痛苦地吮吸着他粗大的,羞耻的眼泪混合着唾液顺着她的嘴角和脖子不停地流淌下来。 “卡洛斯你┅┅”看到娜塔西娅竟然被敌人如此残忍无耻地奸污蹂躏,奥丽雅怒火中烧,她尖叫着跳了起来 “查理这是怎麽回事”阿妮塔公主厉声喝问道,自己的使者竟然被卡洛斯像对待奴隶一样地凌辱糟蹋,她美丽的脸上充满了愤怒和惊讶,丰满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哼哼,愚蠢的女人你们已经上当了就等着像娜塔西娅这只母狗一样被我们操吧哈哈哈”卡洛斯歇斯底里地狂笑起来。 一直沉默的查理英俊的脸上已经阴云密布,他一言不发地挥挥手,宫殿四周的走廊里立刻冲出无数全副武装的卫士,扑向了愤怒的公主和奥丽雅┅┅ =================================== 奥丽雅感觉自己已经快要虚脱了,她感觉自己好像浑身都浸透在水里,而自己却一滴水都喝不到,甚至连用舌头舔一舔自己乾裂的嘴唇都不能。 娇小丰满的奥丽雅被像一个“人”字一样悬空吊在一个空荡荡的牢房里,粗糙的绳索紧紧地捆住她的手腕将她吊在房梁上;脚上的鞋袜都已经被剥掉,奥丽雅裸露着的雪白纤细的脚踝被用绳子牢牢地捆住栓在两根柱子上,使她笔直匀称的双腿几乎被张开到了极限。 被吊起来的女人四周放着四盆熊熊燃烧着的炭火,烤得她汗流浃背,被汗水浸透的劲装紧贴在她的身上,使奥丽雅玲珑丰满的曲线完全地显露出来。奥丽雅的嘴里被塞进了一个带着无数小孔的橡胶球,用皮带栓在她的脑後,将她的小嘴完全堵满了。她的下上沾满了亮晶晶的液体,已经分不出是汗水还是流出的唾液。她美丽的黑发也被汗水湿成了一绺一绺的,贴在她涨红的俏脸上,样子显得狼狈而悲惨。 奥丽雅此刻的心里感到无比的悲哀和愤怒,尤其当她想到自己和阿妮塔女王的命运时,在大殿里见到的娜塔西娅遭到奸淫蹂躏的场面就浮现在脑海里,在战场上都能把生死置之度外的奥丽雅就感到从来没有过的慌张和惊恐 奥丽雅已经不知道自己被这麽吊了多久,只感觉好像全身的力气都要随着汗水流尽了,被绳索捆绑的手脚也渐渐麻木起来。 “我的美女,是不是感觉很不好受啊”随着牢房铁门打开的声音,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奥丽雅背後传来。 “查理”奥丽雅立刻听出了这个卑鄙的家伙的声音。她下意识地想破口大骂这个将自己和女王出卖给卡洛斯的恶棍,但她只能从被橡胶球堵住的嘴里发出些模糊的“呜呜”声,被捆绑吊起来的身体愤怒地发抖起来。 查理走到愤怒的女人面前,盯着奥丽雅被炭火烤得汗水淋漓、通红的脸上充满愤怒和紧张的样子,忽然笑了起来 “奥丽雅你想不到会在这种场合下和我见面吧哈哈哈,真是太有趣了 堂堂的比奥提之花奥丽雅竟会被吊起来和她的情人见面”他说着,伸手抓住了女人胸前湿透的劲装里那两个丰满而富有弹性的肉球。 “我早就想摸摸这两个东西了,果然手感好极了”奥丽雅的劲装被汗水湿透了,紧贴在她的身上,使她胸前那两个丰满的的形状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几乎和没穿衣服没什麽区别。 查理的双手粗鲁地抓捏着奥丽雅丰满的胸膛,使她感到一阵惊慌和羞怒她感觉脸上好像火烧一样,愤怒地盯着面前这个可耻的家伙,被堵住的嘴里不停地发出含糊的“呜呜”声,被吊着的身体剧烈地扭动起来。 “这里的确是太热了奥丽雅,你看你全身都湿透了我来帮你把衣服脱下来吧”查理说着,从身上拿出了一把小刀。 “不不要”奥丽雅在心里大喊起来,她的眼睛里立刻充满了惊恐和乞求,拼命地摇晃着头。 “不用客气”查理恶毒地笑着,飞快地用小刀割破奥丽雅身上被汗水湿透的劲装,然後将她被割破的衣服粗鲁地从汗水淋漓的身体上剥了下来 查理抄着两手看着眼前这个被剥光了衣服吊起来的美女,奥丽雅的身材娇小匀称,丝缎般细腻紧绷的肌肤上沾满了亮晶晶的汗珠,显得更加充满诱惑;她一头乌黑的长发湿漉漉地披散着,俊美的脸上羞得通红,闭着眼睛从被橡胶球堵住的嘴里发出阵阵屈辱的呜咽;粗糙的绳索深深地勒进她手腕和脚踝细嫩的肌肤里,的女人被拉扯开双腿捆绑着吊起来,失去自由的雪白还在不屈地扭动着。真难以想像这个美艳而凄惨的裸女就是比奥提军中大名鼎鼎的将领奥丽雅 查理淫笑着走到奥丽雅的面前,眼睛死死地盯着女人胸前那两个随着身体的扭动而颤抖着的浑圆肥硕的肉球,上面那两个嫩红的小已经因为羞耻而变得更加突出。 查理的双手顺着奥丽雅的胸膛摸了下去,他清楚地感到失去自由的女人的在自己双手放肆的抚摸下轻轻地颤抖着。他的手滑过女人平坦而匀称的腰腹,伸向了女俘虏双腿之间浓密的耻毛覆盖下的秘穴。 “呜呜┅┅”奥丽雅感到查理的手粗鲁地揉捏着自己娇嫩的花瓣,一只手指竟然要插进自己乾燥的肉穴里她立刻睁开眼睛,拼命摇晃着头,嘴里不停发出又羞又急的呜咽。 “唔还是处女”查理突然抽出了侵入奥丽雅秘穴中的手指,奸笑着说道。奥丽雅的眼睛里充满了乞求和慌张的神色,几乎要哭了出来,拼命点着头。 “那就更好了”查理一边说着,一边迅速地脱下自己的裤子。 “小贱人,让你尝尝男人的滋味吧”查理下流地笑着说着,解开奥丽雅脑後的皮带,将她嘴里的橡胶球取了出来。 “查理,你这个混蛋你、你杀了我吧不要不┅┅”奥丽雅的嘴里的橡胶球一取出来,立刻又羞又急地尖叫起来 查理不理会女人羞愤的尖叫,他走到奥丽雅面前,将自己粗大坚硬的顶在女俘虏紧张得不停颤抖的下身那紧密的肉穴上,双手抱住奥丽雅汗水淋漓的丰臀,猛地向前挺腰而入 “啊混蛋啊”奥丽雅立刻感到一根火热的东西插进了自己从未被人碰过的娇嫩的肉穴,一种好像要将自己撕裂一样的疼痛从下体传来,她被吊起来的身体猛地向後弓去,扬起头发出一阵凄厉的悲鸣 “呼,好紧哪”查理抱紧奥丽雅扭动着的汗津津的身体,感到包裹着自己的温暖的肉壁一阵阵收缩,一股殷红的处女的鲜血顺着被粗暴奸淫的肉穴流淌出来,更加激起了他的。查理喘着粗气,抱住女俘虏丰满肥嫩的双臀奋力地起来,令被强暴的女人不停地发出凄厉的哀叫和痛苦的呻吟┅┅ 遭到强暴的女人凄惨的软绵绵地被吊在空中摇晃着,殷红的鲜血混着白浊的精液顺着结实白嫩的大腿流淌下来。奥丽雅低着头断断续续地抽泣着,她此刻感到了莫大的屈辱和愤怒,以及对自己只能任敌人奸污蹂躏的悲哀。 满足了兽欲的查理站在抽泣呻吟着的奥丽雅面前,欣赏着遭到奸污的女将领凄惨哀羞的样子,一个更加歹毒的主意又出现在他的脑子里。 查理指挥着两个侍从用两根皮带捆在了奥丽雅的大腿上,然後将皮带系在房顶侧上方的两个滑轮上,然後解开了捆着女俘虏双脚的绳索。接着他们拉动滑轮将女俘虏被皮带捆住的双腿拉高,并向两侧大大地分开,使被吊起来的女人摆成了一个好像坐在半空、大张着双脚的姿势。 奥丽雅极力挣扎着,破口大骂。但被捆绑住双手双腿、又刚刚遭到奸污的女人怎麽反抗也无济於事,还是被摆成了一个双腿几乎和腰部水平、大张着双脚吊在空中的羞耻姿态。 查理看着被捆好吊起来的奥丽雅低着头羞辱难当地抽泣着,两条浑圆雪白的小腿轻轻摇晃着,纤细的脚踝上被绳索紧紧捆绑留下的暗红的痕迹十分清晰,而大张着的双腿之间那刚刚遭到奸污的肉穴周围还残留着精液和血迹,加上女人着的身体上汗水淋漓,此刻奥丽雅的样子显得更加凄惨而美丽。 查理走到奥丽雅的背後,因为她的双腿被强行分开,所以浑圆丰满的双臀之间的那个紧窄浑圆的菊花洞就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 “嘿嘿,刚刚搞完了你前面的肉穴,现在该轮到後面的了堂堂的比奥提之花奥丽雅,现在你该好好尝尝被人操屁眼的滋味了”查理盯着那雪白浑圆的肉丘之间浅褐色的、不断轻轻翕动着的小,下流地说着。 “不要查理,你、你这个狗杂种为什麽要这样欺负我你有本事就杀了我不要碰我”奥丽雅没想到外表文雅的查理竟然会说出这麽下流的话,有这麽无耻的念头奥丽雅感到被敌人从屁眼强奸要比从前面更加羞耻,而那麽窄小的肛门里被插进查理粗大的一定也更加痛苦,她感到又羞又怕,巨大的羞耻和恐惧令她歇斯底里地叫喊起来。 查理丝毫不为奥丽雅的尖叫和挣扎所动,他将食指插进女俘虏紧密的肛门使劲扣挖着,感到她紧张的剧烈地抽搐着,雪白浑圆的屁股不停抖动,温暖细嫩的肛肉也紧紧地缠绕着手指。 查理粗鲁的扣挖令被凌辱的女人不停发出凄惨的哀嚎,但查理也感觉到这个娇小的美女剧烈的反抗给自己的手指带来很大的压力,看来自己想舒舒服服地将自己的插进她的屁眼还真不容易。查理皱了皱眉头,招过一个侍从小声说了几句,然後将手指抽了出来。 查理看到抽出的手指上沾了一些女人肛门里残留的褐色的污秽,他奸笑着忽然将手指伸进了还剧烈地喘息着的奥丽雅张开着的小嘴里 “小贱人,尝尝你自己的粪便的味道吧哈哈哈┅┅唉呦”查理正得意地将自己沾着污秽的手指插进奥丽雅的嘴里,在她柔软的舌头上粗鲁的蹭着。忽然被羞愤已极的奥丽雅猛地张嘴狠狠咬了一口痛得查理立刻高声叫了起来 “你这个禽兽呸”被查理将刚刚扣挖过自己肛门的手指插进嘴里,奥丽雅几乎羞怒得要昏过去了。她被吊起来的的身体气得不停发抖,大声地叫骂起来。 “臭婊子敢咬我有你的苦头吃”查理的手指几乎被奥丽雅咬断,痛得他呲牙裂嘴地吸着冷气,恶狠狠地盯着奥丽雅说道。 这时那个侍从走了回来,递给查理一根黑色的橡胶棒。那根黑色的橡胶棒一头是尖的,表面布满细小的突起,大约两寸粗细,一尺来长,看起来既硬又有弹性。查理拿着那根橡胶棒在奥丽雅眼前晃着,恶狠狠地说道∶“臭婊子,看见了吗我就先用它来松松你的屁眼” “不要不、不”奥丽雅看着那根可怕的橡胶棒,立刻惊慌地叫了起来 “臭婊子,知道害怕了嘿嘿,太晚了你就等着屁眼开花吧”查理恶毒地骂着,走到被吊起来的女俘虏背後,粗鲁地扒开她浑圆丰满的双臀,将手里那根可怕的橡胶棒对着奥丽雅浑圆窄小的菊花洞狠狠地捅了下去 “呀”奥丽雅立刻感到屁股後面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娇嫩的肛门被查理手中的橡胶棒粗暴的插入撕裂了,鲜血顺着被撑开的小流了出来 查理的脸上露出残忍的微笑,看着鲜血顺着被凌虐的女人浑圆丰满的屁股流淌到大腿上,他慢慢地转着手里的橡胶棒,一分一分地插进奥丽雅的屁眼里 “混蛋畜生查理你杀了我吧┅┅”奥丽雅痛得浑身发抖,她感到自己的屁股都好像要被撕裂了,巨大的屈辱感令她几乎要发疯了。但此刻被捆住手脚吊起来的奥丽雅却丝毫无法反抗,只能悲愤地颤抖着的身体破口大骂。 “臭婊子,害怕了开口求我吧答应以後永远做我的奴隶,我就饶了你” “你、你休想啊┅┅畜生啊┅┅”奥丽雅倔强地骂着,她拼命扭动着雪白的屁股躲避,可查理手中的那根橡胶棒还是深深地插进了她的屁眼里。 “还嘴硬”查理狞笑着,突然加快了频率,开始用手中那又粗又长的橡胶棒在奥丽雅被撕裂的肛门中快速地起来 奥丽雅被查理的蹂躏折磨得眼前直冒金星,那种彷佛撕裂了身体一般的剧痛令她浑身冷汗直流,几乎要昏死过去了。她一边大声叫骂着,一边还是忍不住哭叫起来。 查理残忍地用手里的橡胶棒在奥丽雅的屁股里肆虐着,过了好半天,他发现哭喊叫骂着的女俘虏的声音渐渐微弱下来,雪白丰满的屁股也不再激烈地扭动,只有身体还在轻轻哆嗦着。他意识到奥丽雅大概快被自己折磨得昏过去了,於是抽出了橡胶棒。 此时的奥丽雅低着头轻轻呻吟着,丰满的胸脯微弱地起伏着,屁眼里流出的鲜血几乎流满了她丰满结实的大腿,而被撕裂的肛门也凄惨地张开着微微抽搐着,样子悲惨极了。 查理拿着那沾满了奥丽雅肛门中的血迹和污秽的橡胶棒走到她的面前,突然捏着她的脸迫使她张开呻吟啜泣着的小嘴,将那根橡胶棒狠狠地塞进了奥丽雅的嘴里 “唔、唔┅┅”那又粗又长、沾满秽迹的橡胶棒插进奥丽雅的喉咙里,令她立刻痛苦地呜咽着挣扎起来。 “臭婊子,先尝尝你自己那脏屁眼的味道然後再尝尝被男人的操屁眼的滋味吧”查理恶毒地说着,用胶带将那根橡胶棒粘在奥丽雅的脸上,使她不能将橡胶棒从嘴里吐出来。然後盯着奥丽雅充满羞辱愤怒的俏脸,恶狠狠地骂着走向她的背後。 “呜呜┅┅”奥丽雅被那根肮脏的橡胶棒堵住嘴巴,弄得她想呕吐又吐不出来,而充斥嘴里的血腥味和粪便的苦味更令她苦不堪言。奥丽雅拼命地从嘴里发出模糊的呜咽,羞辱的眼泪不停流淌下来。 查理走到奥丽雅背後,抱住她丰满的身体,将自己怒挺的对准还流血的,狠狠地插了进去 疯狂传说四 几个身材魁梧的侍卫几乎是抓着愤怒地叫骂着的阿妮塔公主的手脚,将她抬着跟随卡洛斯走进了地牢。 阴森的地牢里点燃着几支巨大的火把。侍卫们抬着公主来到地牢中央,天花板上垂下四支细长的金属手臂,侍卫将公主的手脚用那彷佛手铐一样的机械手铐住,然後卡洛斯走到墙边开始操纵起那机械手来。 阿妮塔公主感到那些锁着自己手脚的冰凉的金属手开始朝四边缓慢而有力地拉扯起来,她立刻尖叫着扭动起来,但坚硬的机械手还是无情地将她的四肢拉开成了一个“x”形,然後停了下来。 阿妮塔喘着粗气徒劳地扭动着丰满的身体,她感到手腕和脚踝被机械手抓得生痛,而手脚被野蛮地分开到了极限,使她感觉大腿根和双肩几乎要被撕开了 “把她的上衣扒下来”卡洛斯的声音无比淫邪。 两个侍从走了过来。 “你们敢不许碰我啊┅┅”惊慌失措的阿妮塔使劲地向後弓着身体,尖叫起来。 “嘶嘶”,一阵尖锐的撕扯声过後,阿妮塔上身穿的华丽的丝制长袍被粗鲁地撕成碎片,从公主丰满成熟的身体剥了下来 “不、不要┅┅”阿妮塔难堪地低下了头,羞辱万分地呻吟着。 公主出来的上身雪白丰满,保养得极好的肌肤像丝缎般细腻而有弹性,浑圆肥大的,像两个巨大的肉球一样沉甸甸地坠在雪白晶莹的胸膛上,细腻光滑的背部曲线极其优美,成熟丰满的没有一点多馀的赘肉,像少女一样的健康却又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魅力。 几个侍从看着阿妮塔公主裸露出来的身体,忍不住都咽起了口水。可他们知道这具性感美丽的一时是轮不到自己来享用的,只好贪婪地看着,不甚情愿地退到了一旁。 卡洛斯也同样贪婪地盯着这个被机械手铐住手脚、半裸着身体的女人,一条华丽的长裙下的双腿左右张开着,穿着黑色高跟鞋的纤美的双足勉强站在地上,长裙上丰满肉感的上身着微微发抖,两个硕大的醒目地垂在雪白的胸膛上,而女人难堪地低下的俏脸早已经羞得通红 卡洛斯想到眼前这个好像落入狼群的羔羊一般孤立无助的美女就是统治着整个大陆的阿妮塔公主,立刻感到了极大的满足和无法克制的冲动 卡洛斯走到阿妮塔身边,突然撩起她的长裙将手伸了进去他的手立刻触到了一团温暖柔软的肉丘卡洛斯用一只手抓住公主丰满肥嫩的屁股,隔着薄薄的内裤使劲地揉搓起来 “混蛋不要碰我┅┅”卡洛斯粗暴的玩弄令阿妮塔感到浑身发抖,她羞耻地扭动着丰满的身体躲避着,呻吟的声音好像哭泣一样。 “嘶啦”卡洛斯一把将包裹着公主浑圆丰满的双臀的内裤撕破,接着将被撕烂的内裤从阿妮塔的长裙下拽了出来,拿到她的眼前。 “阿妮塔公主,我先让你看一出好戏不过你不许乱叫否则我就把你的嘴堵起来”卡洛斯满脸淫笑地抓着公主被粗暴地扒下来的内裤在她的眼前晃悠着。 “你、你要干什麽┅┅”阿妮塔从来没受到过如此粗暴的对待,她现在已经被吓得不知所措,脑子里一点主意都没有了。 卡洛斯走回墙边,又操纵起机械手。 抓住阿妮塔双臂的机械手将公主的双臂扭到背後,然後有力地抓住双臂从背後向前拉了过去 “啊”阿妮塔感觉双臂好像要被扭断了,立刻尖叫着不由自主地弯下腰 那两只机械手一边继续向前拉着,一边顺势向下按去 阿妮塔感到双肩一阵剧痛,她尖叫着双腿一软,跪了下来 四只机械手配合默契地抓住阿妮塔的手脚,用力地将半裸的公主按着,双臂从背後向前高举着,双脚分开撅着浑圆肥硕的屁股跪在了地上 同时从天花板上又垂下第五只机械手,它一把抓住阿妮塔那一头瀑布般的金色长发,揪着她的头发迫使跪在地上的公主的头抬了起来 阿妮塔公主被五只机械手抓着手脚和头发,痛苦地跪在地上,羞愤得浑身发抖,眼睛里含满了泪水。 “来人把娜塔西娅那只母狗带上来” 立刻从门外走进来两个侍从,他们抬着被一丝不挂地捆绑得好像一个大肉粽一样的女公爵,将她丢到了高举双臂跪着的公主面前。 娜塔西娅修长苗条的身体被绳索捆成了一团∶双腿蜷在身下,大腿和小腿叠在一起用绳子捆着,双脚张开被铁铐铐在一根铁棍上;双臂被反绑在背後,粗糙的绳索勒过她柔嫩丰满的胸膛,同时连她的头发也被一起胡乱地捆在捆绑双臂的绳索上。 娜塔西娅的嘴里被一根布条勒着,雪白的上布满淤青的指印和抓痕,白细的手腕和脚踝上由於刑具的磨擦已经红肿出血,而双腿之间那两个被奸淫得红肿不堪的里则分别被塞进一个古怪的橡胶塞。 被捆成一团的娜塔西娅就被丢在被机械手揪着头发抬起头的阿妮塔面前,两个悲惨的女人离得如此之近,阿妮塔甚至能闻到饱受蹂躏的女公爵身上散发出一股汗水和精液混合在一起的令人作呕的气味 娜塔西娅抬起头,看到阿妮塔公主几乎和自己同样悲惨,被机械手抓住手脚和头发按着跪在地上,裸露着上身,两个沉甸甸的房几乎要垂到了地上。她的脸上充满了羞愧和悔恨,被布条勒住的嘴里不停地“呜呜”哀叫着,眼泪不住地流了下来。 “公主殿下,好好看看你最信赖的女公爵的样子吧哈哈哈┅┅” 卡洛斯说着,拔出了娜塔西娅和屁眼里那两个塞子。 “啊┅┅畜生卡洛斯你、你┅┅”阿妮塔忍不住尖声叫骂起来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娜塔西娅下身那两个小肉穴已经被被无数次野蛮的奸淫糟蹋得不成样子,像两个泥泞不堪的一样失去弹性地张开着,塞子一拔出来,红肿的肉穴中立刻流淌出大量浆糊般粘稠的精液 “贱人还这麽嚣张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囚犯了,我随时可以让你也变得和娜塔西娅这母狗一样”卡洛斯一边粗鲁地用脚踢着阿妮塔高高撅着的大屁股,一边威胁道。 “你、┅┅我真後悔当初没有杀了你这个禽兽”阿妮塔公主一想到自己如今的悲惨处境,立刻流出了悔恨的眼泪。 “尊贵的公主,你现在後悔已经太晚了”卡洛斯奸笑着走到阿妮塔身後。 他忽然将阿妮塔的长裙撩到腰上,美丽的公主那雪白浑圆的屁股立刻暴露出来 “啪”,卡洛斯用手使劲地拍打着阿妮塔撅着的屁股,雪白丰满的肉丘上立刻留下了一个淡红的手掌印 “啊”阿妮塔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裸露着的肥大的屁股左右扭动起来。 卡洛斯抓住阿妮塔的一只脚,将脚上的高跟鞋脱了下来,接着将袜子也剥了下来,然後又将阿妮塔另一只脚上的高跟鞋和袜子也脱了下来。 阿妮塔裸露出来的双足雪白匀称,卡洛斯将她的一只脚握在手里,朝一个侍从递了个眼色。 那侍从给卡洛斯拿来一根一寸来宽的竹片,卡洛斯拿着竹片朝着阿妮塔裸露着的雪白的脚心狠狠抽了下去 “啊”脚心被竹片抽打着,阿妮塔公主感到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她立刻尖声惨叫起来 “哈哈哈贱人,先给你点小小的教训让你还端着你那副公主的臭架子”卡洛斯大笑着,将竹片丢到了地上。 “你俩来,替我狠狠地打”卡洛斯对两个侍从道。 两个侍从上来,一人抓住阿妮塔一只纤美的玉足,用竹片开始不停地狠狠抽打起脚心来 卡洛斯则走到阿妮塔面前,坐在被捆成一团的娜塔西娅的屁股上,弯着腰开始欣赏阿妮塔被竹片抽打脚心的样子。 那两个侍从毫无怜悯地狠狠抽打着阿妮塔的双脚,很快阿妮塔白嫩的脚心就被抽打得红肿起来 阿妮塔看到自己不共戴天的仇敌坐在娜塔西娅身上,盯着自己看着。羞怒交加的她本想痛骂卡洛斯,可被竹片抽打双脚的钻心的疼痛令她实在不堪忍受,阿妮塔终於忍不住抽泣起来。 “卡洛斯┅┅混蛋呜呜┅┅啊” 卡洛斯突然伸手抓住了断断续续地抽泣、哭骂着的阿妮塔胸前垂下的那两个白嫩肥大的,用手指夹住两粒嫩红娇小的狠狠地揉捏起来 “啊”阿妮塔感觉自己娇嫩的几乎要被卡洛斯捏扁了她立刻尖声惨叫起来,痛得浑身不停发抖。 此时被卡洛斯坐在身下的娜塔西娅忽然剧烈地扭动起来,嘴里在不停地“呜呜”乱叫着。 卡洛斯将勒着娜塔西娅嘴巴的布条解开。 “卡洛斯,求求你不要再折磨公主了、放过她吧┅┅”娜塔西娅嘴里的布条一解开,就拼命挣扎着扭过头朝着卡洛斯哀求起来。 “母狗你还要替别人求情我看有一会没收拾你这个贱人,你就皮肉痒痒了”卡洛斯骂着站了起来。 “来人,把我的尼姆和拉克带来,让它们陪娜塔西娅女公爵好好玩玩” 走出去两名侍从,很快从门口传来一阵令人心悸的野兽的咆哮声两只浑身毛茸茸的半人半猿的怪物被侍从牵了进来 阿妮塔公主和娜塔西娅看到这两只怪物,同时尖叫起来 这两个怪物足有两米来高,外表上看像猿人一样,浑身长满了浓密的长毛,而尤其令两个悲惨的女人又羞又怕的是∶这两个怪物的下身竟然都长着两根几乎有常人两倍尺寸的巨大的 两个怪物一见到两个赤身的美女,立刻挣脱了侍从,直立起身体发出渗人的狂吼 “尼姆拉克安静一些” 那两个发狂的怪物好像能听懂卡洛斯的话一样,立刻又安静下来,像两只乖巧的宠物狗一样走到卡洛斯身边趴了下来。但它们那充满兽性的眼神还是不停地打量着被机械手抓住手脚跪在地上的阿妮塔公主和被捆成一团的娜塔西娅成熟美丽的,嘴里发出阵阵低沉的呼噜声。 “公主殿下,娜塔西娅小姐,你们看到我这两只可爱的宠物了吧它们可是我用生化技术制造出的杰作呢你们看∶它们是多麽地雄壮啊而且它们还有一个特殊的嗜好∶那就是女人尤其是像两位这样美丽性感的女人,尼姆和拉克一定会喜欢得不得了哈哈哈” “卡洛斯你、你太卑鄙了你简直不是人”阿妮塔已经忘记了自己被竹片抽打脚心的疼痛,她又急又怕,浑身不住发抖。 “尼姆,拉克你们先让这位女公爵快活快活吧”卡洛斯朝着两个怪物指了指地上被绳索捆绑着的娜塔西娅。 “不要卡洛斯,求求你,饶了我、饶了我吧啊┅┅”娜塔西娅已经被吓得浑身发抖,那两个怪物丑陋的样子和它们胯下那四根可怕的大几乎把可怜的女公爵吓昏了,她顾不得羞耻蠕动着被绑成一团的身体朝着卡洛斯爬去,不停地哀求着。 “不不、不┅┅” 两只怪物像人一样站起来扑向了尖叫挣扎的娜塔西娅其中一个趴在她的身後,毛茸茸的大爪子抓住她丰满白润的双臀,将它胯下那两根大家伙对准女公爵下身那两个饱受摧残的小肉穴同时插了进去 “啊”可怜的娜塔西娅立刻凄厉地尖叫起来她的和屁眼被那怪物的两根大同时插入,那怪物激烈的令她感觉自己身体彷佛要被戳穿了一样被这种非人非兽的怪物强奸的痛苦和羞辱令娜塔西娅泣不成声地拼命哭喊挣扎起来 另一只怪物见美丽的女公爵的和屁眼都已经被自己的同类占有了,它发出一阵阵可怕的怪叫,暴躁地围着被怪物强暴蹂躏的娜塔西娅转了起来 “尼姆把这个贱货的嘴巴堵上”卡洛斯阴险地招呼着怪物。 那怪物的眼中立刻射出兴奋的光芒,它吼叫着来到娜塔西娅面前,用它的大爪子捧起了女公爵哭得一塌糊涂的脸。 “不不”屁股後面的怪物狂暴的几乎已经把娜塔西娅折磨得快昏死过去了,她发现另一只怪物开始捧起自己的脸朝着它毛茸茸、散发着一种恶臭的胯下按去,立刻绝望地哀嚎起来。 那怪物捧着娜塔西娅流满泪水的俏脸,忽然用爪子握住自己的两根大,同时塞进了女公爵的小嘴里 “呜呜┅┅”两根尺寸惊人的大同时狠狠地塞进嘴里,娜塔西娅立刻感觉自己喘不上气来,嘴角几乎要被撑裂了,而且嘴里立刻充满了那怪物上的那种心的腥臭味娜塔西娅模糊地呜咽着,拼命扭动着被绳捆索绑的身体,没命地挣扎起来 两只怪物就在阿妮塔的面前狂暴地奸污着被绳索捆绑着的娜塔西娅,女公爵的惨状阿妮塔看得一清二楚娜塔西娅背後的怪物用它的两根大同时奸淫着女俘虏的屁眼和,猛烈的带得娜塔西娅肛门和里粉红的膣肉里出外进;而另一只怪物的两根乌黑粗大的则同时塞进娜塔西娅的小嘴里,粗暴地几乎要把女公爵的嘴角都撕开了 娜塔西娅闭着眼睛痛苦得浑身发抖,她雪白娇嫩的胸膛和屁股被两只怪物毛茸茸的爪子抓出了一道道鲜红的血痕 “卡洛斯、你、你这个畜生”阿妮塔公主被自己眼前发生的这出惨无人道的暴行惊呆了,她愤怒地挣扎着被机械手抓得死死的手脚,大声叫骂。 “阿妮塔公主,你还耍什麽威风别着急,我很快也会让它们来伺候伺候高贵的公主殿下”卡洛斯盯着公主左右摇摆着的雪白肥美的屁股,恶狠狠地说着。 “你┅┅”阿妮塔这才想起自己的处境∶自己被机械手死死地抓住手脚、揪着头发跪在地上,身上仅存的长裙还被撩到了腰上,内裤也被扒掉了,几乎就是赤身地在等待着敌人来凌辱玩弄她立刻羞急得满脸通红,什麽话也说不出来了。 “骄傲的公主,我先来给你清洗一下你的大屁股,免得一会弄脏了我的这个”卡洛斯不知什麽时候拿来一支巨大的注射器,无耻地站在阿妮塔面前说着。 “哦,对了不知公主殿下是否喜欢辣椒油这个东西灌进你的屁眼里,那种滋味想必阿妮塔公主会永远忘不了的哈哈哈”卡洛斯说着,将注射器里注满了红红的油状液体。 “你、┅┅”阿妮塔公主听到卡洛斯的话,立刻知道这个恶毒的敌人竟然要给自己浣肠而且还是用辣椒油阿妮塔从来没有过这种经验,一想到自己竟然要在敌人面前受到如此折磨和羞辱,怕得立刻浑身哆嗦,几乎坚持不住要大哭起来 卡洛斯走到公主身後,抱住阿妮塔雪白肉感的屁股抚摸起来。 “贱人,堂堂的皇家公主怎麽长了这麽又圆又肥的屁股我看天天被人操的婊子的屁股也没有你的大” 阿妮塔被卡洛斯羞辱得快要哭出来了,她拼命摇晃着滚圆肥硕的屁股,徒劳地挣扎着。 “啊”阿妮塔突然感觉自己的肛门里被塞进了东西,接着大量冰凉的液体灌进了直肠。这些液体一进入屁股里,就立刻使阿妮塔感觉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火辣辣的酸涨滋味她立刻嘶声尖叫起来 卡洛斯满意地站起来,看着几乎全裸的阿妮塔跪在地上,拼命地扭动着雪白浑圆的屁股尖叫着。阿妮塔的尖叫很快变成了沉重的喘息,她裸露着的屁股也摇摆得更加剧烈起来 阿妮塔现在的感觉简直比死还难受,屁股里面一阵阵火辣辣的酸痛,肚子里则越来越涨,难以忍受的便意和强烈的羞耻感几乎要令从没受过什麽苦的公主发疯了她已经顾不得自己几乎赤身的样子,拼命地咬着牙扭动着丰满雪白的挣扎着,嘴里不断发出阵阵沉重的喘息和呻吟。 “我都快等不及了你们来帮助公主殿下一下,我要快点看看高贵的阿妮塔公主当众大便的丑态” 两个侍从立刻走上来,站在绝望地挣扎着的公主身边,抡起皮鞭抽向了摇摆着的丰满白嫩的屁股 “啪、啪”,阿妮塔高高撅着的雪白的肉丘上立刻出现两道交叉的血红的鞭痕 “啊┅┅”阿妮塔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立刻感觉被灌进辣椒油的屁股上又是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被皮鞭抽打的疼痛和肛门里阵阵的酸涨几乎使阿妮塔失去了克制,双重的痛苦和屈辱使她终於失声痛哭起来 两个侍从的眼中充满了贪婪和兽欲,敌国的公主撅着雪白丰满的屁股被他们鞭打令两个家伙几乎要兴奋得发疯了他们不等卡洛斯的命令,就抡起皮鞭继续抽向了阿妮塔 每一鞭下去就在阿妮塔丰满的屁股上留下一道鲜红的鞭痕,细嫩的皮肉被皮鞭抽裂,雪白的肉丘上很快就布满了纵横交错的伤痕 阿妮塔痛得浑身直流冷汗,她感觉自己的肚子几乎要涨裂了一样难受,被鞭打的屁股也失去控制地颤抖起来 “呀”,尖锐的悲鸣从惨遭凌虐的阿妮塔公主嘴里传出,她的丰满急速地抽搐起来,一股红褐夹杂的恶臭黏液从她被皮鞭拷打得伤痕累累的肥润双臀间喷溅出来 “哈哈哈”卡洛斯和侍从们看到阿妮塔终於失禁的丑态,都放声大笑。 卡洛斯抓起阿妮塔被撩到腰上的裙子,将她屁股和叉开的双腿上沾着的污秽擦乾净。 被机械手揪着头发抬起头的阿妮塔依然断断续续地抽噎着,擦乾净的污秽的丰满圆润的双臀上依然留着道道皮鞭抽打後留下的鞭痕。此刻阿妮塔的心里感到极大的屈辱和悲哀,没想到落入敌人手中会受到如此残酷的凌辱和折磨,悲惨的公主现在已经快要崩溃了。 此刻那两只狂暴地着娜塔西娅的怪物忽然发出一阵渗人的吼叫只见女公爵面前的那只怪物猛地将插进女公爵嘴里的两根大抽了出来,两股浓稠腥臭的黏液剧烈地喷溅到娜塔西娅的脸上和胸前;同时女公爵背後的怪物也用它的爪子使劲按着女俘虏丰满的屁股,庞大的身体猛烈地抖动起来 “尼姆拉克放开那个女人”卡洛斯喊道。 两个怪物立刻听话地放开了娜塔西娅,女公爵背後那怪物从女人下身的两个里拔出的竟然还在不停地抖动着,大量粘稠的白浊液体不断喷射到女公爵雪白的双臀和後背上 此刻的娜塔西娅已经被两只怪物奸淫得昏死了过去她被绳索捆绑成一团的雪白软绵绵地瘫在地上,凄惨地抽搐着;浑身上下糊满了黏糊糊、散发出刺鼻异味的白色黏液,柔嫩的胸膛、背部和双臀上布满了道道血红的抓痕,样子已经惨不忍睹 卡洛斯走近娜塔西娅身边,忍不住捂住了鼻子。他看到女公爵不停流淌出怪物精液的小嘴还在微微抽搐,而下身的两个被怪物干得合不拢的小则成了黏液的汪洋。 “把这个女人抬出去,她已经快被我的尼姆和拉克给玩死了把尼姆和拉克也一起带走吧。” 十<dd> (一届)第十一夜-疯狂传说5-8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第十一夜疯狂传说58完 作者:dongjiang 疯狂传说五 几个侍从捂着鼻子抬起女公爵被蹂躏得惨不忍睹的躯体,带着两只可怕的怪物走出了地牢。卡洛斯又转回到阿妮塔的身边。 “臭婊子,没想到你这个大屁股里竟然有这麽多脏东西看来还得再替你洗一洗”卡洛斯下流地拍着阿妮塔撅着的伤痕累累的屁股说着。 “不要┅┅”阿妮塔终於忍不住开口哀求起来,那种被辣椒油浣肠的滋味简直比死还可怕,而娜塔西娅刚刚的惨状更上令她感到心惊肉跳,她实在不愿再受到这麽可怕的折磨了。 “哼哼,骄傲的公主也终於开始哀求了”卡洛斯说着,又拿起灌满了辣椒油的注射器捅进了阿妮塔依然微微翕动着的浑圆狭小的肛门 “啊┅┅”阿妮塔立刻又感到自己直肠里黏膜被辣椒油灼烧的那种火辣辣的疼痛,她羞辱地扭动着被折磨得精疲力尽的身体,大声呻吟起来。 “这还没完哪,尊贵的阿妮塔公主”卡洛斯狞笑着又拿来一堆细细的软管和水桶。 几个侍从上来牢牢按住阿妮塔晃动着的屁股和大腿,用手粗鲁地扒开了她下身那娇嫩隐秘的花瓣 “你、你们要干什麽”阿妮塔惊恐羞愤地叫了起来。 卡洛斯一言不发地将细细的软管插进了阿妮塔上那小小的尿道里接着将大量的凉水倒灌了进去 “啊畜生放开我呜呜呜┅┅”冰凉的冷水倒流进尿道,阿妮塔立刻放声哭叫起来。 卡洛斯将几乎满满的一桶凉水都倒灌进去,眼看着阿妮塔公主平坦的小腹已经像孕妇一样地涨大起来 “行了,臭婊子你好好体会一下屎尿齐流的滋味吧”卡洛斯拍着手站了起来。 “畜生你、你,呜呜┅┅”阿妮塔公主已经痛苦得无法自制,直肠里火辣辣的灼痛伴随着腹部难以忍受的涨痛,悲惨的女俘虏浑身哆嗦着,羞愤交加地抽泣呻吟起来┅┅ 阿妮塔公主现在感觉还不如死了好她的小嘴已经发麻了,两腮也开始酸麻起来,可还不得不不停啜吸着嘴里这根弹性十足、乌黑心的橡胶棒 悲惨的公主还被机械手抓着跪在流满了粪便、尿液和其他各种液体的肮脏的地面上,全身着,只有一条脏兮兮、皱巴巴的长裙被揉成一团卷在雪白纤细的腰上,裸露着的丰满性感的双臀和双腿上沾满了肮脏的污秽。 她已经记不得自己被敌人残酷无情的浣肠、排尿了多少次,只觉得自己的下身已经好像失去了知觉,全身软绵绵的一点抗拒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卡洛斯将一根又粗又长、怪里怪气的橡胶棒硬塞进公主的嘴里,然後用皮带捆在她的脑後将橡胶棒固定住,使阿妮塔无法将它吐出来。 阿妮塔起初竭力反抗着,因为这根橡胶棒一直顶进她的喉咙里令她感到十分心和羞辱。但她很快就发现了这根橡胶棒的恶毒所在∶它不停地轻重相间地撞击着女俘虏的喉咙,令她苦不堪言。 而只要阿妮塔开始用嘴和舌头啜吸起来,它的撞击就会停止。於是可怜的女俘虏只好屈辱地不停用小嘴含着粗大的橡胶棒吮吸起来。 卡洛斯淫笑着站在旁边,欣赏的敌国的公主被自己尽情地凌辱折磨,“开发着全身的所有”的悲惨样子,不时和他的侍从们大声谈笑着阿妮塔公主狼狈屈辱的丑态。 阿妮塔的嘴里被那淫邪的橡胶棒堵着,想叫骂或呻吟都不能。她的眼泪已经流乾了,她美好而丰腴的身体已经被折磨得失去了光彩,充满屈辱悲惨地裸裎在敌人眼前,只剩下巨大的绝望和羞耻还在折磨着她的精神。 卡洛斯看着眼前这个丰满肉感的美女的又剧烈地颤抖起来,接着一股黏糊糊的红色油状从阿妮塔两腿间涌出,流满了雪白丰腴的双腿。血红的辣椒油和流满女俘虏的双臀和大腿,令人感觉无比的凄艳 卡洛斯走近阿妮塔,看到她的小嘴还在麻木地翕动着,眼神中已经失去了光彩,显得十分凄苦无神;撅着的丰润圆润的双臀上布满了道道醒目的鞭痕,还在失去控制地颤抖着;两个肉丘之间的狭小浑圆的菊花蕾经过多次残忍的浣肠,已经变成一个松弛地张开翕动着的小,里面不停缓缓流淌出黏糊糊的鲜红的辣椒油。 现在任谁看到阿妮塔公主这副狼狈悲惨的样子,都不会和那个统治着大陆上最强大国家、贤明聪慧的摄政公主联想起来美艳高贵的敌国公主经过一番残酷狠毒的凌虐和折磨,已经变得好像一个最卑贱的婊子一样,着丰满肉感的身体,奄奄一息地跪在肮脏污秽的地上任人摆布玩弄 卡洛斯解开阿妮塔脑後的皮带,将那根粗粗的橡胶棒从她的嘴里取出,那乌黑的橡胶棒上沾满了亮晶晶的唾液,卡洛斯粗鲁地用公主秀丽的金发将橡胶棒擦乾,然後用它拍打着阿妮塔流满泪水的漂亮的脸蛋。 “怎麽样看来经过这根橡胶棒的调教,高贵的公主一定能用你的小嘴让男人欲仙欲死” “卑鄙你、你┅┅”羞辱已极的阿妮塔公主挣扎了半天才从酸麻的嘴里挤出几句话来。 “啧啧,还嘴硬什麽你看你现在这副样子,什麽皇家公主活像一只又脏又臭的母狗”卡洛斯看着跪在各种污秽混杂的脏水中的公主,捂着鼻子嘲笑着。 “把这只脏兮兮的母狗放开,给她洗乾净” 几个侍从走上来,操纵着机械手放开了阿妮塔的手脚和头发。 阿妮塔公主感到被机械手抓了很久的手脚已经酸麻得失去了知觉,挣扎了几下还是瘫软在了污水中。 几个侍从走上前来,将阿妮塔身上那污秽不堪的裙子剥掉。阿妮塔竭力挣扎也无济於事,还是被侍从们裸地拽着手脚拖出了地牢。 =================================== 卡洛斯一觉醒来,躺在宽大的铜床上伸了伸手脚,感觉舒服极了。他的手朝旁边摸去,立刻摸到了一具温暖柔软的。 “唔唔┅┅”一阵女人模糊不清的呻吟和呜咽声从卡洛斯的枕边传来。 阿妮塔公主此刻全身着躺在卡洛斯的旁边,双手举过头顶被绳索捆着,捆住她双手的绳子另一头栓在卡洛斯床头的铜栏杆上;她丰满笔直的双腿大大地张开着,双脚被用绳子牢牢地捆在一根一米多长的铁棍的两端;阿妮塔公主着的雪白肉感的身体已经被洗得乾乾净净,显得香艳无比,只有浑圆丰润的双臀上还留着些被皮鞭拷打过的伤痕。 阿妮塔公主的双腿叉开着,下身迷人的风光一览无馀,只是凌乱的阴毛和娇嫩的肉穴周围沾着一些乾涸的污迹,白嫩的大腿上也留着几道抓痕,显得十分狼狈和难堪。 整夜都没有合眼的公主此刻内心感到无比痛苦和屈辱,被卡洛斯这麽捆绑在床上肆意蹂躏玩弄了一夜,阿妮塔简直羞愧得恨不得立刻死掉 阿妮塔公主的嘴里被一团破布堵着,被卡洛斯的手按住柔软肥硕的揉搓着的公主脸上露出羞辱愤怒的表情,嘴里发出阵阵含糊的呜咽,使劲扭动着丰满的反抗着。 “臭婊子,贱穴和屁眼都被我玩过了,还摆什麽公主的架子”卡洛斯恶狠狠地骂着,使劲地揉捏着公主胸前那两团丰满肥硕的嫩肉,痛得阿妮塔眼泪都流了出来。 “贱货,我会天天晚上把你这麽绑在床上陪我睡觉等我玩腻了就把你送到我的军营里去当婊子嘿嘿,我的那些如狼似虎的军士见到你这个敌国的公主一定会发疯的,那时你这身肥嫩的皮肉可就大派用场了哈哈哈┅┅”卡洛斯使劲捏了一把阿妮塔丰满的大胸脯,狞笑起来。 =================================== “卡洛斯,我把名震天下的比奥提之花奥丽雅提督给你还回来了”查理说着走进卡洛斯的大殿。 “混蛋,放开我”查理的身後传来一个愤怒的女声。 赤身的奥丽雅被两个侍从推搡进来,她满面羞红地叫喊着,使劲扭动着被绳索紧紧捆绑着的身体愤怒地反抗着。 奥丽雅一被推进大殿,立刻就发现在面前端坐着她不共戴天的仇敌--卡洛斯。卡洛斯的椅子旁的地上,一个体态丰腴的金发美女全身一丝不挂地跪着,正在低着头低声抽泣着。 奥丽雅仔细一看,立刻认出这个跪在地上抽泣的裸身女子正是她的主人--比奥提的摄政公主阿妮塔殿下 阿妮塔公主浑身上下一丝不挂,丰满肉感的身体完全暴露着;她的双手被用绳子捆在背後,修长丰满的双腿也被用绳子牢牢绑着;她的脖子上也被捆了几道绳索,多馀的绳子从公主丰满柔嫩的间垂下,一直从她的两腿之间穿过,和捆住手腕的绳子紧紧地系在一起,这样阿妮塔公主就只能一动不动地跪着,因为只要她的头或双手一动,连在一起穿过她两腿之间的绳索就会磨擦到她下身那敏感娇嫩的花瓣,令她痛苦不堪 阿妮塔公主裸露着的肥大浑圆的屁股上清晰地留着皮鞭残酷拷打过的、纵横交错的血红鞭痕,再加上她低声的抽泣,清楚地说明高贵的公主一定是遭到了十分残酷的折磨和凌辱 “卡洛斯,你、你对公主做了什麽”奥丽雅一看到阿妮塔公主的悲惨样子,立刻大声叫了起来。 “嘿嘿,小贱货你的精神还不错吗看来查理真是够怜香惜玉的了”卡洛斯说着走了下来。 他围着羞愤得浑身发抖的黑发美女转了几圈,立刻发现了奥丽雅下身的两个小周围还残留着乾涸的精液和斑斑血迹,尤其是奥丽雅雪白高翘的双臀之间那浑圆娇小的菊花蕾,已经被粗暴的奸淫和凌虐折磨得红肿起来 “查理,我向你道歉看来你下手一点也不比我轻”卡洛斯说着竟然伸手在奥丽雅着的屁股上使劲掐了一下 “混蛋禽兽不如的杂种┅┅”奥丽雅羞得满脸涨红,破口大骂。 “查理你、你、你竟然出卖我们你这样做究竟为什麽”阿妮塔已经回过头来。看到这个卑鄙的堂弟和卡洛斯站在一起,一想到自己现在落入敌人手里,遭到残酷的折磨和奸淫,着身体跪在地上的阿妮塔就又羞又恨,她厉声责问道。 “为什麽你说为什麽卡洛斯答应和我平分整个大陆,到那时我就是比奥提国王查理陛下你明白了吗” “还有就是为了你们美艳绝伦的阿妮塔公主,和你这两个美貌智勇兼备的左膀右臂--奥丽雅和娜塔西娅你们这样绝色的美女不弄到手,简直令我食不知味” “你这个贱货当初还不肯嫁给我现在怎麽样还不是被我扒光了衣服,干完了干屁眼哈哈哈”查理回过头冲着奥丽雅大笑起来。 没想到外表文雅、受过良好教育的查理说出如此粗鲁无耻的话来,两个无法反抗的女人都气得说不出话来。 “好了,你们把这两个贱人押下去,和娜塔西娅那只母狗关在一起。查理,我们还有正经事要做呢走吧。”卡洛斯对侍从吩咐完,拉起查理走向後殿。 =================================== 阿妮塔公主和奥丽雅被赤身地反绑着双手,两个女人的脖子被一根长绳子一前一後地栓在一起,像牲口一样被侍从牵着走在卡洛斯王宫的走廊中。 两个侍从押着不幸被俘的公主和她的得力手下,一个在前面牵着栓在阿妮塔公主纤细优雅的脖子上的绳索,绳索的另一头栓在走在公主身後的黑发美女奥丽雅的脖子上。另一个侍从在奥丽雅背後,粗鲁地推搡着身体的女俘虏,使她们光着双脚踉跄着朝前走去。 阿妮塔公主的脖子和被反绑在背後的双手之间的绳子没有解开,绳索穿过她的两腿之间,随着她的行走磨擦着公主那娇嫩肥厚的肉唇,令羞辱万分的公主痛苦不堪。 “快走臭婊子”走在奥丽雅背後的侍从粗鲁地使劲推搡着她。这两个身份高贵的女俘虏着的诱人身体早就令他垂涎欲滴,他趁这个机会使劲地在奥丽雅浑圆高耸的屁股是捏了一把。 奥丽雅被侍从推得一阵踉跄,她猛地撞上了走在前面的阿妮塔两个女俘虏立刻一起摔倒在地上。 奥丽雅摔倒在阿妮塔公主的身上,她趁机在公主的耳边小声嘀咕了两句。 “臭婊子,还不快爬起来”一个侍从喝骂道。 “求求你,把这根绳子给我解下来吧我、我、我已经受不了了┅┅”阿妮塔公主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她两腿间的那根绳索,满脸羞红地小声哀求着。 “是吗我来看看。”一个侍从色迷迷地看着赤身的公主,慢慢地蹲在了她的面前。 那侍从粗鲁地分开躺在地上的阿妮塔公主修长丰腴的双腿,用手在她浓密的金色阴毛间摸索着。阿妮塔公主下身那两片细嫩肥厚的肉唇已经被粗糙的绳索磨得红肿起来,侍从用手粗鲁地扒开两片柔嫩的肉片,眼睛盯着公主那微微翕动着的嫩红的肉穴,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求求你,帮我解开吧。”阿妮塔被敌人粗鲁地抚摸观察着隐秘的下体,已经羞耻得快哭了出来,她丰满的身体轻轻颤抖着低声哀求。 “那┅┅好吧┅┅”那个侍从说着,解开了那根拴在公主脖子上的绳索的一头。 就在这时,躺着的阿妮塔公主突然抬起头,用尽全力地用头撞向了自己面前的侍从的脸 “啊┅┅”那侍从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立刻捂着鼻血长流的脸摔倒在地上 与此同时,已经站了起来的奥丽雅猛地抬起修长结实的裸腿重重地飞踢向另一个侍从的胸口 另一个侍从被奥丽雅狠狠地踢倒在地不等他爬起来,娇小的黑发女郎已经用她的膝盖狠狠地砸向了他的脖子 “啊”几乎在这个侍从惨叫的同时,一阵骨头折断的声音从他的脖子上传来,他抽搐了几下,当场毙命 奥丽雅解决的这个侍从,来不及再爬起来就躺在地上用脚狠狠地蹬向另一个捂着脸在地上打滚的侍从的裆部 “啊”另一个侍从挣扎了几下,也没有的动静。 “快,公主快替我把绳子解开”奥丽雅说着,躺在地上滚到了阿妮塔身边。 阿妮塔用牙齿替奥丽雅解开绳索,接着奥丽雅又将公主双手和两人脖子上的绳索解开,然後两个女人顾不得还着身子就光着脚飞跑起来 两个女人刚转过走廊,迎面碰上一个身材魁梧的巨人,正是库鲁 库鲁听见侍从的惨叫,刚赶过来就撞上了逃脱的公主和奥丽雅他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奥丽雅敏捷地一记重拳打在了肚子上 “啊”库鲁大吼一声,下意识地捂住了肚子。 奥丽雅接着狠狠一掌砍在了库鲁的脖子上,库鲁庞大的身躯“轰”地一声载倒在地,竟然被奥丽雅当场打晕 两个赤身的女人飞跑出卡洛斯的宫殿,刚进了花园听见後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呐喊声。十几个侍从带着五、六个好像猩猩一样的变异怪物追了上来 “哎呦”光着脚奔跑的阿妮塔公主忽然叫了一声,踉跄了一下几乎摔倒 “奥丽雅,你别管我了你自己逃吧”公主着的细嫩的双脚已经被花园粗糙的地面磨破了,她痛得俏脸都扭曲了,痛苦地停下脚步,朝着奥丽雅叫道。 “公主殿下,你先逃我来抵挡一阵”奥丽雅眼看追兵已经赶上来了,她一咬牙转回来,将公主从地上拉起来。 “奥丽雅┅┅” “快跑”奥丽雅使劲把阿妮塔公主朝前推去,自己转身迎向了追过来的侍从和怪物。 十几个侍从和怪物立刻将奥丽雅包围起来。 着身体的奥丽雅迎向了侍从和怪物,几个回合下来,已经有四、五个侍从被打折手脚或脖子躺在了地上打滚惨叫,其馀的侍从被这个虽赤身、却好像发怒的母狮一样勇猛拼命的黑发美女震住了,都缩了回来。只剩下那五、六个庞大的怪物还在和奥丽雅搏斗。 “嗷”又一只怪物发出渗人的嚎叫,它被奥丽雅踢中要害,庞大的躯体“轰隆”一下倒了下去,抽搐起来。 奥丽雅眼看只剩下了三只怪物。她虽然知道自己已经很难逃脱,但为了阿妮塔依然拼命地与这些半人半兽的可怕怪物搏斗在一起她着的美妙身体上沾满了亮晶晶的汗水,已经逐渐感觉有些体力不支,动作也慢了下来。 “住手”一个雷鸣般的吼声从奥丽雅背後传来。 正在激烈搏斗着的女人和怪物都停了下来。 “贱人你看这是谁” 奥丽雅朝吼叫传来的方向看去,立刻感觉眼前一团漆黑 已经苏醒过来的巨人库鲁站在离奥丽雅不远的地方,朝着刚刚还在奋战的女人狞笑着。他的一只手提着一个被赤身捆绑着的女人,被绳索捆住手脚的女人好像昏迷了一样耷拉着头,但从那丰满的体形和秀丽的金色长发上奥丽雅立刻认出∶这个被库鲁抓住的女人正是她拼死掩护的阿妮塔公主 “臭婊子你要是还敢反抗,我就捏断这个贱货的脖子”库鲁狞笑着用另一只手揪着被捆绑的女人头发,抬起了她的头。 奥丽雅清楚地看到昏死过去的阿妮塔公主的样子∶美丽的眼睛紧紧闭着,嘴角流着鲜血,裸露着的丰满的胸膛上还有好几道醒目的伤痕显然公主是逃跑不成,经过一番搏斗後又落到了库鲁的手里。 “┅┅”奥丽雅没有说话,但她的心里已经是一团绝望。她忽然感到激烈搏斗後的身体已经是那麽虚弱,眼前一黑,栽倒在了地上 =================================== 疯狂传说六 “啊”受刑的女人凄厉的惨叫在宽敞阴森的地牢中回荡。 “把这个贱货弄醒”库鲁喘着粗气,将手里血迹斑斑的皮鞭丢在积满污水的地上。 一个打手将一桶冷水泼向了被吊在梁上的女囚犯。 “哦┅┅”刚刚遭到残酷毒打的女人呻吟着慢慢苏醒过来。 这个女囚犯被着身体悬空吊起,一根从梁上垂下的细绳索将她的两只大拇指紧紧捆住,两只承受着全身重量的手指已经被勒得淤血青紫;另一根绳子将女囚犯的双脚捆在一起,绳子另一端系在铸在地面上的一个沉重的铁环上,两根绳索将女囚犯着的身体拉得笔直地吊在空中。 女囚犯一丝不挂的美妙躯体已经被皮鞭抽打得惨不忍睹∶原本雪白细腻的後背上布满了好像渔网般纵横交错的血红鞭痕;着的丰满圆润的双臀和笔直匀称的双腿上也被皮鞭抽打得鲜血淋漓;就连高耸着的浑圆柔嫩的也没有逃过各种酷刑的折磨,两个丰满的已经变成两个红肿不堪的肉团 这个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女囚犯正是号称“比奥提之花”的女中英豪,比奥提军中最优秀的将领--奥丽雅 奥丽雅的长发凌乱地贴在她的脸上,娇小丰满的身体痛苦地颤抖着,慢慢苏醒过来。 “臭婊子醒过来了还敢不敢逃跑了”库鲁揪着奥丽雅的头发,抬起她的脸,狞笑着问道。 “呸”奥丽雅将一口带着血丝的唾沫啐到了库鲁的脸上她盯着面前这个狰狞残忍的家伙,眼中充满了仇恨和不屈。 “贱货这是还给你的”库鲁狠狠地一记重拳打在了奥丽雅柔软的小腹上奥丽雅发出一声惨叫,被吊在空中的身体忍不住抽搐起来。 “把她的一条腿解开,吊到梁上” 几个打手走上来,将捆着奥丽雅双脚的绳子解开。 能征善战的女英雄经过长时间的严刑拷打,身体已经极为虚弱。当打手解开奥丽雅双脚上的绳索时,她努力地挣扎了几下想反抗,可孔武有力的打手很轻松地就抓住了她丰满结实的双腿,打败了奥丽雅最後一点抵抗。 打手将奥丽雅的左腿重新捆上,系牢在铁环上。然後用另一根细绳牢牢捆住她右脚的大脚趾,将绳子的另一头栓在梁上的滑轮上,接着开始拉动滑轮。 “不放开我不要┅┅”奥丽雅虚弱地喘息着,只能以尖叫来表示内心的反抗和仇恨。她眼看着自己的右腿被朝上拉起,几乎与身体成了一个钝角,使她的大腿根被拉扯得十分疼痛 更令奥丽雅感到痛苦和羞耻的是∶这麽一来她身体最隐秘的部位就完全暴露在了敌人面前,女英雄双腿之间那浓密的黑色阴毛和隐秘娇嫩的肉穴一清二楚地暴露了出来奥丽雅既羞耻又愤怒,她痛苦地扭动着失去自由的身体,羞愤地闭上眼睛呻吟起来。 “臭婊子看你这麽浓密的骚毛,多不要脸让我来替你修剪一下吧”库鲁不知什麽时候手拿一根巨大的蜡烛站在了奥丽雅面前。 “你、你、你要干什麽”奥丽雅眼看着库鲁粗糙的大手伸向自己两腿之间的秘穴,惊恐羞耻地尖叫起来 库鲁的手已经开始无耻地在失去抵抗的女囚犯的肉穴周围摸索起来,用手指扒开奥丽雅被冷水浇得的柔嫩肉唇,将粗大的蜡烛倒过来插了进去 “不禽兽┅┅”粗大的蜡烛磨擦着嫩穴里乾燥的肉壁,奥丽雅感到一阵阵疼痛女英雄自从逃跑不成被抓回来後,虽受到残酷的拷打折磨,却还没有被奸污。尽管奥丽雅曾经被查理卑鄙地强奸,也有再次被奸污蹂躏的心理准备,可遭到库鲁用蜡烛粗暴的侮辱还是令她感到无比羞辱,她拼命地叫骂挣扎起来。 “臭婊子,等会儿让你尝够真正的的滋味插爆你的贱穴”库鲁抽出蜡烛,看到蜡烛上没有一点湿润的痕迹,恶狠狠地骂着。 库鲁边骂边点燃了蜡烛,将燃烧的烛火碰向了奥丽雅下体那的浓密阴毛 “吱”,一股毛发烧焦的刺鼻糊味从女英雄的下身传来一小簇黑亮的阴毛已经被库鲁手中的蜡烛烧掉 “不要、不啊”奥丽雅惊慌万分地向後弓着身体大叫起来蜡烛烧到女英雄的阴毛,一阵锥心的灼痛从娇嫩的下身传来,奥丽雅几乎立刻痛得昏死过去 “臭婊子看清楚了我要替你把这些下贱的骚毛都烧掉”库鲁一手揪着奥丽雅的头发,将她的脸按下来。另一只手握着蜡烛继续伸向她的下体 “不要不”随着又一声轻微的“吱”的声音,一股青烟伴随着刺鼻的焦臭从女英雄的下身传来奥丽雅全身已经僵硬了,难以忍受的暴行和痛苦令她嘶声尖叫起来。 “哈哈哈我要把你这个什麽比奥提之花的骚毛都烧光”库鲁狞笑着继续用手中的蜡烛灼烧着奥丽雅娇嫩的下身那些浓密的阴毛。 “不要啊┅┅呜呜┅┅不要、不要┅┅”奥丽雅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惨无人道的酷刑,她浑身哆嗦着号啕大哭起来。 “呲”,一股尿液从女囚犯的下身射出将库鲁手里的蜡烛浇灭了被蜡烛灼烧下体的女英雄竟然被惊恐和痛苦折磨得小便失禁了 “哈哈哈你们看这个竟然被吓的尿都出了来了”库鲁看到奥丽雅丰润的下体已经蜡烛灼烧得一片狼籍,烧焦的阴毛乱七八糟地贴在耻丘周围,上面还沾着淡黄色的尿液,简直狼狈不堪。见在酷刑拷打下都没有哭一声的奥丽雅,现在被自己折磨得痛不欲生、不住哭泣的样子,他得意地狞笑起来。 “把她这些乱糟糟的骚毛剃乾净,然後给我细细地打看她以後还敢不敢逃跑” 这时,忽然从地牢的另一头传来一个女人凄惨的哭叫 “啊不、不要┅┅饶了我吧呜呜呜┅┅”库鲁听见女囚犯的哭叫,转身朝另一边走去。 哭叫哀求的女人正是逃跑不成被抓回来的阿妮塔公主 堂堂的比奥提王国摄政公主现在的样子简直悲惨极了∶阿妮塔公主和奥丽雅一样全身着,被捆在一张老虎凳上;她的上身靠在一根柱子上,两条皮带捆着她纤细的脖子和丰满的胸膛将公主的上身牢牢绑在柱子上。 阿妮塔公主着的丰满肥硕的饱受摧残,两根细细的尼龙线系在她两个娇小柔嫩的的根部,另一端固定在梁上,尼龙线绷得直直的,两个已经被勒得充血肿胀得不成样子。 阿妮塔公主修长丰满的双腿并在一起,膝盖上下有两根宽皮带牢牢地将她的双腿捆在老虎凳上,她的双脚下垫着几块厚木板,将她的双腿抬高,令她痛苦不堪 阿妮塔公主着的丰满肉感的身体上并没有什麽被皮鞭拷打的痕迹,雪白丰润的依然显得十分娇嫩诱人;但两个打手蹲在老虎凳前,一人捧住公主一只纤镁匀称的裸足,用手里的银针不时扎着受刑的公主雪白娇嫩的脚心 娇嫩的双脚被如此折磨,令阿妮塔公主痛苦万分。可是她的身体却连动弹一下都不敢,因为只要稍微一动就会令那两根栓着、绷地紧紧的细线残忍地拉扯起两个被凌虐的来阵阵锥心的疼痛从双脚和上传来,遭到如此酷刑折磨的公主不时发出凄惨的哭嚎 “贱人你现在已经不是什麽公主了,而是一只供我们随意发泄拷打的下贱的母狗还敢不敢反抗了臭婊子”库鲁粗暴地揪住阿妮塔凌乱的金发大声喝骂。 “畜生你、你们绝没有好下场我、我┅┅啊”被如此酷刑折磨的阿妮塔公主感到无比屈辱和愤怒,她刚想怒骂就感到敏感的上一阵剧痛,立刻嘶声尖叫起来 库鲁使劲地拽了拽栓着阿妮塔的细线,看到女俘虏两个娇小的已经被凌虐得红肿淤血,肿大成原来的好几倍,而双脚也已经鲜血淋漓,他狞笑着松开了手。 “把这只母狗放下来” 几个打手七手八脚地将阿妮塔公主从老虎凳上放了下来。 公主着身体趴伏在地上,双手捂着饱受摧残的丰满柔嫩的胸膛低声抽泣着。 库鲁看着趴伏在地上屈辱伤心地抽泣着的公主,阿妮塔那着的丰满雪白的经过酷刑折磨显得更加凄美诱人。一想起眼前这个悲惨地裸露身体的女囚犯就是统治着强大的王国的摄政公主,库鲁就立刻感到了一阵施虐的冲动 “把这个贱货抬到那张架子上捆起来你们给我好好收拾收拾这只下贱的母狗” 几个打手立刻扑了上来。 “不要┅┅混蛋畜生放开我┅┅”阿妮塔凄惨地尖叫着,拼命反抗也无济於事。 几个打手将阿妮塔拖到一个木头架子前。这个架子好像一张长凳,只是在它的下面有一个铸在地面上的巨大的铁环。打手将阿妮塔按着脸朝上躺在长凳上,然後将公主的双脚分开从长凳两边拽下来,接着用一根粗糙的麻绳将公主两只秀美纤细的脚踝牢牢地捆在一起,又固定在了那个铁环上;然後他们又将阿妮塔的双手也同样从身体两侧扭到长凳下,用绳子捆住手腕後和双脚牢牢绑在一起 他们捆绑完阿妮塔公主的手脚,又用一只大枕头垫在了她肥大多肉的屁股底下使公主的下体抬高暴露出来,然後撤到旁边。 被打手捆绑好的公主躺在长凳上,手脚被捆在一起栓在长凳下的铁环上,肥嫩迷人的下体羞耻地抬高暴露着,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只能闭着眼睛屈辱地抽泣呻吟着。 库鲁狞笑着走到阿妮塔的身边,用手放肆地拍打着公主那肥嫩的下身。 “臭婊子,你的下身还真够肥的” 敌人的辱骂令阿妮塔更加羞辱万分,她丰满肉感的身体不停地哆嗦着,哭泣得更加厉害。 库鲁朝一个打手伸出了手,那打手立刻心领神会地拿来了一副又扁又宽的铁夹子。 库鲁突然用手捏住了阿妮塔暴露着的下身那两片娇嫩肥厚的肉唇他粗暴地提起一片柔嫩的肉唇,用手里的铁夹子将它夹住 “啊”被铁夹子夹住的肉唇一阵剧痛传来,阿妮塔挣扎着抬起头,拼命尖叫起来 库鲁狞笑一声,又用铁夹子将另一片肥嫩的肉唇也夹住 “你、你、要干什麽”阿妮塔惊恐万分,疼痛和羞耻已经令她感觉浑身痉挛起来。 库鲁一言不发地将铁夹子上连着的细线分别交给了两个打手,两个打手立刻拽着细线,使劲朝两边拉扯起来 “呀住手呜呜呜┅┅”被铁夹子夹住的肉唇又被粗暴地拉扯着,阵阵剧痛从阿妮塔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传来,痛得她浑身不停地抽搐起来 两个打手使劲拉扯着细线,眼开阿妮塔下身那两片肥嫩的肉唇已经被拉得朝两边张开,好像人大张着的嘴一样,将肉唇掩盖下的粉红娇嫩的肉穴彻底暴露出来他们才停止拉扯,将拉紧的细线栓在木架上固定住。 被这麽粗暴地捆绑暴露着身体最隐秘的部位,阿妮塔公主感到无比的羞耻和痛苦,她知道更残酷无情的凌辱还在後面,这些毫无人性的家伙一定会用最暴虐的手段来折磨凌辱自己这个敌国的公主阿妮塔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库鲁盯着面前这个丰满的美女那裸露着的肥嫩迷人的下体,两片被夹住拉扯开的娇嫩的肉唇之间,暴露出来的粉红诱人的肉穴因为羞耻和紧张而微微翕动起来,显得更加凄苦而迷人 库鲁粗鲁地将两根手指一起插进女俘虏暴露着的嫩肉之中一阵粗暴而快速地 “哦┅┅”库鲁的手指粗暴地磨擦着乾燥娇嫩的肉壁,阿妮塔痛得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丰满的大胸脯剧烈地抖动起来。 “你们把这只母狗的骚毛都给我拔乾净要一根一根地拔我先去休息一下。”库鲁对打手吩咐着。 “不、不要求求你们、不┅┅啊啊┅┅”在库鲁的背後,被残忍地用镊子一根根拔着阴毛的阿妮塔发出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 库鲁走到宽敞阴森的地牢的最里边,那里有一块铺在地上的地毯。地毯上有一个浑身着、被反绑双臂的美女,脖子上一根长长的铁链将她锁在墙上。看到满脸淫笑的库鲁朝自己走来,这个跪伏在地毯上的女囚犯立刻惊慌羞耻地将着的苗条美妙的身体缩成了一团,眼中充满了惊慌的神色。 “臭婊子,怎麽害怕了过来让我快活快活” 这个被用铁链像狗一样锁着的女囚犯,正是阿妮塔公主的侍从长--娜塔西娅。现在从她的身上已经看不到一点那个足智多谋、聪慧端庄的女公爵的影子,长时间的蹂躏和奸淫已经把这个机智聪明的女公爵折磨得风采全无,好像只是一个供敌人随意侮辱发泄的婊子一样。 事实上娜塔西娅现在就只是一个供人随意奸淫、发泄兽欲的工具了由於她没有和阿妮塔公主和奥丽雅一起逃跑,所以娜塔西娅没有和不幸的公主和奥丽雅一样遭到严刑拷打,但是她还是逃不了被侮辱奸淫的命运。女公爵被用铁链锁在地牢里,专供库鲁和打手们拷打折磨阿妮塔和奥丽雅累了的时候来奸淫她,用她那美妙性感的来发泄他们的兽欲 “不要┅┅求求你┅┅”女公爵的身体已经缩成了一团,不住地朝後退缩着哀求道。 “怎麽想像那两只母狗那样尝尝酷刑拷打的滋味还不快爬过来”库鲁大声骂着,已经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阿妮塔公主和奥丽雅遭到酷刑拷打的场面已经把娜塔西娅吓坏了,她一想起自己当初被库鲁这个恶魔严刑逼供时那种无法忍受的痛苦,就立刻丢掉了最後一点反抗的念头。但被他用那根用异生物技术再生出的大以一种近乎疯狂的方式奸淫,娜塔西娅感到也是一种毫不逊色於阿妮塔和奥丽雅现在遭受着的刑罚,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含着眼泪屈辱地朝库鲁爬了过去。 娜塔西娅因为双手被反绑,所以只好跪在地上,挪动双膝蹭到库鲁脚下。刚到库鲁面前就被一把粗暴地推倒在地 “母狗你自己说∶是让我操你的贱穴、还是屁眼还是你自己用嘴来” 库鲁粗鲁地用脚踩着趴在地上的女公爵那雪白丰满的屁股,使劲用靴子的底部在那两个白嫩的肉丘上踏着,问道。 “我┅┅”被库鲁如此逼问,加上还被他粗暴地踩踏着屁股,女公爵已经羞辱得说不出话来。 库鲁看着被自己踩在脚下痛苦地扭动着的女公爵,雪白细嫩的皮肉上布满了一道道抓痕,那都是那些打手们在这个美艳绝伦的女囚犯身上发泄後留下的。他一阵狞笑 “哈哈哈臭婊子,你要不说我就插你的屁眼了女公爵的屁眼又紧又嫩,可惜现在已经被干得松松垮垮,不过还是比那贱穴强”库鲁说着,一把从背後抓住了趴在地上的娜塔西娅被反绑的双臂,将她提着跪了起来,雪白丰满的屁股高高撅了起来 “不要求求你、我、我那里受不了┅┅让我用嘴吧┅┅”一想到库鲁要用他那尺寸惊人的大插进自己小小的肛门,娜塔西娅立刻顾不得羞耻大声哀求起来。 库鲁看着眼前这个凄惨的女囚犯浑圆的双臀,不仅两个雪白圆润的肉丘上抓痕累累,就连那个浑圆紧窄的菊花蕾也已经变成了一个松弛的,里面和周围还糊满了黏乎乎的白色精液,显然已经是饱受奸淫。 “那好吧,看来你这个屁眼也已经没什麽干头了” 女公爵被羞辱得满脸涨红,眼泪不住地往下掉。可她还不得不转过身来,跪直在库鲁的胯下。 库鲁看到娜塔西娅那泪痕斑斑的脸上和嘴角边也糊着一些白色的污迹,忍不住撇撇嘴。 “母狗,看来你的嘴巴也尝过不少的滋味了我的这些部下还真是会偷懒,一定已经把你搞得死去活来了吧” 娜塔西娅流着眼泪,满心的酸楚和屈辱,的身体已经哆嗦了起来。她低着头,慢慢地把脸凑到了库鲁的两腿之间。 库鲁忽然推开了女公爵,接着把她反绑双手的绳索解开。 “用手扶着,给我好好地吸”库鲁说着搬过把椅子,坐上去叉开双腿,指着自己胯下那根怒挺起来的粗大家伙。 娜塔西娅跪在库鲁脚下,用颤抖的双手握住他那根惊人的大,慢慢地张开小嘴吞了进去。库鲁火热的大带着一股心的臊臭味直顶进女公爵的喉咙里,令她几乎要呕吐出来可娜塔西娅不敢有一点犹豫,她低声地抽泣着,双手握住那大用她温暖的小嘴努力地吮吸起来。 库鲁半闭着眼睛,享受着女公爵屈辱的侍奉,身後不时传来受刑的女囚犯那凄惨的尖叫和悲鸣。 =================================== 疯狂传说七 “库鲁那两个不听话的贱货给我收拾得怎麽样了”卡洛斯阴森的声音从地牢门口传来。 正坐在椅子上的库鲁赶紧推开跪在面前的娜塔西娅。 娜塔西娅被刚刚库鲁射进嘴里的浓稠腥热的精液几乎呛得昏了过去,嘴角和脖子上流满了浆糊状的白色液体。她正被库鲁强迫着替他舔乾净沾在他周围的精液,忽然被库鲁粗暴地推倒,看到阴险毒辣的卡洛斯出现在地牢门口,娜塔西娅立刻发出一声轻呼,双手抱着的胸膛,惊恐地缩回了墙角。 卡洛斯根本没朝娜塔西娅这边看,他带着几个侍从直接朝遭到酷刑拷打的阿妮塔公主和奥丽雅那边走去。 卡洛斯先走到被吊着的奥丽雅面前。只见这个娇小丰满的黑发美女被三根绳索捆着手脚悬空吊起,一条腿被绳子吊着几乎举过了头顶,双腿被分成了一个钝角;奥丽雅的头耷拉着,乌黑的长发地披散在脸上,呼吸十分微弱;着的美妙的上伤痕累累,双臂、後背、双臀和双腿已经被皮鞭抽打得血肉模糊,就连胸前那两个高耸着的浑圆丰满的上也布满了道道血红的鞭痕 奥丽雅成熟丰满的已经被拷打折磨得不成样子,而她被强行分开的双腿之间暴露出来的下身更是惨不忍睹 奥丽雅那些被库鲁烧焦的阴毛已经被全部剃掉了,丰润的耻丘上光秃秃的,那些被灼烧留下的伤痕清晰可见。而她那裸露着的娇嫩的阴部则遭到了更加毫无人性的残酷拷打 打手用细竹片残忍地抽打女英雄身体上最隐秘娇嫩的部位,奥丽雅的整个阴部已经可怕地红肿起来两个被竹片抽打得红肿淤血的肉唇甚至已经合不拢了,暴露出里面同样红肿着的肉穴,就连她大腿根娇嫩的肌肤也被拷打得一片血红 卡洛斯看着这个被酷刑折磨得遍体鳞伤、奄奄一息的女俘虏,简直难以相信这个惨不忍睹的女囚就是曾赤手空拳和十几个侍从和怪物搏斗的大名鼎鼎的“比奥提之花”奥丽雅 卡洛斯显然对库鲁的工作十分满意,他狞笑着将手指重重地戳进了奥丽雅那伤痕累累、惨不忍睹的 “哦┅┅”受伤的阴部被卡洛斯粗鲁的动作弄得一阵剧痛,可凄惨的女英雄甚至连尖叫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呻吟着慢慢抬起了头。 “贱货尝到苦头了吧哼”卡洛斯恶狠狠地盯着奥丽雅说。 “混蛋杂种你、你们有种就杀了我不要这麽折磨我了┅┅”奥丽雅本想狠狠地痛骂这个敌人,可非人的蹂躏和摧残已经快要使她崩溃了,她现在恨不能立刻死掉。 “想死没那麽容易我要大名鼎鼎的奥丽雅好好活着,却整日被这麽拷打奸淫,让你生不如死哈哈哈” “卑鄙你┅┅”奥丽雅一想到自己从此将永远被敌人这麽无情地玩弄凌辱,永远被囚禁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做敌人的奴隶,立刻绝望地叫了起来。 卡洛斯丢下绝望地尖叫哭泣的奥丽雅,走向了那边被捆绑在长凳上的阿妮塔公主。 那边的阿妮塔公主的遭遇比奥丽雅好不了多少,尽管没有遭到皮鞭毒打的丰满依然光滑白嫩,可是双手双脚被用绳子捆在一起栓在长凳下的铁环上、屁股下垫着一只枕头抬高肥嫩的下体的样子还是显得十分狼狈和屈辱。 卡洛斯走近被捆绑着的阿妮塔才发现,高贵的皇家公主那肥嫩迷人的周围也是光秃秃的而且被拔光了阴毛的耻丘也红肿起来,好像一个大馒头一样;胸前浑圆肥硕的两个大肉团上的那两粒小小的也充血肿胀成了原来的好几倍大,根部还能清晰地看到细线勒过的淤痕 卡洛斯瞪大眼睛盯着阿妮塔那光秃秃、红肿起来的耻丘看了半天,突然大笑起来 “哈哈哈真有意思没想到堂堂的公主竟然被拔光了阴毛之後,样子和最淫荡下贱的娼妓也差不多吗” 被残酷地折磨凌辱後,又被敌人这麽嘲笑侮辱,阿妮塔公主忍不住羞辱得哭了起来,她丰满雪白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样子显得无比伤心。 “贱货哭什麽哭你先好好看看你那英勇善战的奥丽雅的下场看你以後还敢不敢反抗”卡洛斯用手粗鲁地抚摸着阿妮塔红肿的耻丘说着。 一阵怪物的吼叫从门口传来,哭泣着的阿妮塔转过头朝另一边看去。 卡洛斯那两只邪恶丑陋的“宠物”--尼姆和拉克被侍从带了进来,两只怪物一见到地牢里三个赤身的美女,立刻兴奋地吼叫起来 另一边奥丽雅被吊起的一条腿已经被放了下来,她的双腿被左右分开用铁链锁在地上的铁环上,双臂也被铁链锁着朝两边张开,身体成一个“x”形。看到两只怪物站立起来张牙舞爪地朝自己走来,胯下两根丑陋可怕的粗大摇晃着的狰狞样子,她立刻意识到了敌人要怎样对付自己,不禁惊恐地尖叫起来 “把她解下来,让她好好看看奥丽雅那个贱人的下场”卡洛斯指了指阿妮塔说道。 几个打手过来将被捆在长凳上的公主放了下来,然後拖着已经被折磨得精疲力尽的阿妮塔来到了被两只怪物包围着、惊慌地尖叫着的奥丽雅身边。 “跪下好好看着”一个打手粗鲁地将阿妮塔公主推倒。羞辱万分的公主不敢反抗,只好浑身哆嗦着跪在地上,惊恐悲哀地看着两只残暴的怪物对毫无抵抗能力的奥丽雅施暴。 一只动作快的怪物已经从正面抱住了奥丽雅娇小的身体,它将女囚犯伤痕累累的身体贴在自己毛茸茸的胸膛上使劲蹭着,同时挺起它胯下那两根粗大无比的大一起插进了女囚犯被剃光了耻毛、拷打得红肿起来的肉穴中 “啊”奥丽雅发出一声凄厉无比的哀嚎怪物两根大同时插进,立刻令她感觉整个都被塞满撑裂了被怪物奸淫的羞耻和被撕裂的剧痛令坚强的女英雄也不堪忍受,奥丽雅不禁哭喊着哀求出来 “啊不要┅┅饶了我吧我、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怪物开始在奥丽雅受伤的肉穴中狂暴地起来,一阵阵的剧痛彷佛要把奥丽雅的身体都撕裂了,她泣不成声地哭喊哀求着,手脚不停地乱抓乱动,带着捆绑手脚的铁链不停地“哗啦”做响。 另一只怪物围着被奸淫的女囚犯不停地狂乱地转着,它忽然站在了拼命哭叫着的奥丽雅的背後,两只毛茸茸的爪子扒开了女英雄布满鞭痕的浑圆肥嫩的双臀,将它那两根大抵在两个肉丘之间那狭小浑圆的肛门上,使劲挤了进去 跪在奥丽雅身边的阿妮塔眼看着那怪物粗大无比的两根一点点撑开了奥丽雅窄小的肛门,周围那些密密的褶皱被一点点打开,小小的被撑成了原来的数倍大,竟然将两根乌黑粗大的一起吞了进去 “啊不、不要啊┅┅饶了我吧┅┅”奥丽雅感觉到自己屁股後面也被插进了两根,肛门显然被撕裂了,火辣辣的疼痛伴随着四根大同时在身体里撞击的剧痛,奥丽雅几乎要痛得昏死过去她现在已经顾不得被两只怪物奸淫的羞耻,只知道拼命号哭着不住哀求。 “臭婊子看你以後还敢不敢再反抗”卡洛斯狞笑着说着,接着转向了阿妮塔。 “公主殿下,你看到和反抗我们的下场了吧怎麽样你是不是也想尝尝被四根大同时干你的贱穴和屁眼的滋味呢” “不、求求你,不要┅┅”阿妮塔公主浑身不停地发抖,跪在地上低下头甚至不敢再看奥丽雅被两只怪物的场面,可是奥丽雅发出的阵阵惨叫还是令她毛骨悚然。 “母狗,那你就自己爬过来,让我好好干你一回” 阿妮塔公主已经再没有一点反抗的念头了,她彻底绝望了,只好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撅着肥美的屁股,含着眼泪爬到了卡洛斯脚下。 “再撅高点”卡洛斯用脚踢着阿妮塔雪白肥厚的屁股。 阿妮塔公主已经羞辱得抽泣起来,她尽量趴低上身,扭动着浑圆肥嫩的屁股趴在卡洛斯面前。 一根火热的顶在了被拔光了耻毛,光秃秃红肿起来的肉穴上,接着狠狠地捅了进去 “痛┅┅”卡洛斯粗大的磨擦着红肿的,在乾燥的肉穴里了起来阿妮塔公主忍不住低声哀求起来。 “那就插公主的屁眼好了”卡洛斯抽出,用手指在阿妮塔肥美的双臀间那窄小的里抠弄了几下,接着将大插了进去 “啊┅┅”被卡洛斯骑在胯下的阿妮塔公主呻吟着,被奸淫的屁眼里同样火辣辣地疼痛,可是悲惨的公主已经不敢再哀求了。她只能凄惨地扭动着着的丰满雪白,屈辱地呻吟抽泣着,感到自己彻底沦落成了敌人泄欲的工具。 卡洛斯感到阿妮塔紧密温暖的肛肉紧紧包裹着自己的,如此痛快地奸淫侮辱敌国的公主令他感到无比满足。他听着身下的女人痛苦而羞耻的呻吟,使劲抱住阿妮塔丰满多肉的双臀奋力地起来。 =================================== 尽管敌国的摄政公主和最优秀的女将领都已经被自己抓住,沦为了自己可以随意奸淫凌辱的奴隶,可是战局的发展还是没有能令卡洛斯满意。比奥提王国的军队还在顽强抵抗,战争又一次陷入僵局。 卡洛斯决定要在自己的都城举行一次非同寻常的仪式∶把阿妮塔公主、奥丽雅和娜塔西娅这三个身份特殊的女俘虏押上街头游行示众,然後再当众彻底地羞辱一番,以此来报复对手和激励本方的士气 ===================================卡洛斯的都城的大街上戒备森严,狂热的人群在同样疯狂的军队维持下挤满了街头。这些被卡洛斯煽动起来的人们疯狂地呼喊着,争相朝前挤着去目睹被俘获的敌国的摄政公主和她最得力的手下被游街示众的场面 一辆马车在一群全副武装的卫兵保护下从卡洛斯的王宫出发,开始穿行於人头攒动的大街之中。 最前面宽大的马车上是一副木架,上面用沉重的铁链绑缚着赤身的阿妮塔公主。 阿妮塔的双手和双脚都大大地张开着,纤细的手腕和脚踝上戴着沉重的铁镣,将她的四肢锁在木架上;她的头发被用绳子扎住,吊在木架的顶端,使她无法低下流满泪水的俏脸。 阿妮塔公主那裸露着的两个肥硕浑圆的房随着马车的颠簸剧烈地抖动着,而她那被拔光了耻毛、光秃秃的肥嫩的下体羞耻万分地暴露着,前後的两个小里赫然被插进了两根乌黑粗大的假 自己不仅被囚禁在那暗无天日的地牢里遭到敌人无情的拷打和奸淫,还要被赤身地捆绑着游街示众嘴里被堵着一只橡胶球的阿妮塔绝望地闭着眼睛,听着身边那些狂躁的人群中传来的辱骂和嘲讽,同时插进和屁眼里的两只电动按摩棒高速的震动令她感受到一种说不出的酸涨和麻痒,她竟然感到一些冰凉的液体在顺着酸软的双腿流了下来这种巨大的羞辱和难堪简直令阿妮塔公主羞愤欲死 在绑缚着阿妮塔的马车後面,一个卫兵推着一辆木驴,上面捆绑着同样赤身的奥丽雅奥丽雅戴着一面沉重的木枷,将她的头和双手枷住,她的双腿被紧贴着木驴的两侧牢牢捆着;木驴三角形的脊背磨擦着女囚犯着的娇嫩的下体,令她痛苦不堪;女囚犯裸露着的後背、双腿和屁股上还能清晰地看到被皮鞭残酷拷打留下的伤痕,与白嫩丰满的形成了无比残酷的鲜明对照 在捆绑奥丽雅的木驴後面是着身体、光着双脚走着的女公爵娜塔西娅。 娜塔西娅的双臂背在背後,双手上戴着一副沉重的手铐,这副手铐和铐住女公爵双脚的脚镣用铁链连在一起;娜塔西娅纤细雪白的脖子上也被乌黑的铁链锁着,由一个卫兵牵着走着,後面的卫兵还不时用皮鞭抽打着娜塔西娅,催促着裸身的女公爵拖着沉重的镣铐行走在大街上。 这三个悲惨无比的女囚犯中只有娜塔西娅没有被堵住嘴,但她着的白嫩的双脚已经被凹凸不平的地面磨破了,再加上禁锢手脚的沉重镣铐,低头抽泣着的女公爵每走一步都感到痛苦万分 大街周围那些拥挤的围观者看到三个赤身的女囚犯这种狼狈羞辱的示众方式,和她们被着的遭到镣铐捆绑的美妙,立刻骚动起来。他们拥挤着朝前涌去,用手指点着被裸身示众的女囚犯,用不堪入耳的言语谈论辱骂着不幸被俘的女人。 “哇这就是比奥提的公主吗她的胸脯可真大呀屁股也好肥呀” “看哪这个公主的下面光秃秃的简直和下贱的婊子一样” “还插了根大橡胶棒呢啊屁眼里也插了一根还在动哪” “连都流出来了太不要脸了真淫荡哪” “快看这个娘们的屁眼一定不知被干过多少遍了”一个人指着被捆在木驴上的奥丽雅红肿的屁眼喊着。 “这个也是她的贱穴和屁眼都还张着哪连精液都还没擦乾净呢”示众前三个女囚犯刚遭到了残酷的,娜塔西娅着的两个悲惨的小都红肿外翻着,肉穴周围还残留着乾涸的秽迹 “哇这个公主的嘴角也沾着精液哪一定被干翻了” “不要脸的贱货打她们” 周围的人群一阵鼓噪,西红柿和臭鸡蛋雨点般投向了被游街示众的三个悲惨的女囚犯 “哗”不知什麽人将一桶臊臭的尿水都泼向了被捆绑在马车上的阿妮塔公主 阿妮塔公主已经羞辱得几乎晕倒,她浑身都淋满了臊臭无比的尿水,在周围无数围观的人群注视漫骂下终於痛哭出来 三个女囚犯被押着在卡洛斯的都城中整整游街示众了一圈,最後回到了卡洛斯王宫前的广场上。那里已经准备好了一个高台,上面布置好了各种刑具,准备对被俘的公主进行更残酷的侮辱和摧残 阿妮塔公主被从马车上的木架上解了下来,两个卫兵拖着公主沾满臊臭的尿水的的身体,将她拖到了布置好的高台上。 卫兵将阿妮塔公主的双手用绳索捆住,然後将她吊在了台子上的一个高高的木架上。接着用两根绳索将阿妮塔的双脚分别捆住,朝两边拉开,系在了木架的底座上,将公主裸地成一个“人”字形吊了起来然後将一桶冷水泼向了被吊起来的女囚犯,将她身上沾满的尿水冲掉,接着将插进她前後两个中的橡胶棒取了出来。 阿妮塔公主已经无力也无心再反抗了,她绝望地抽泣着任凭敌人将她捆绑着吊了起来,将她迷人而高贵的身体裸地暴露在无数敌人贪婪而残忍的目光之下。 接着奥丽雅和娜塔西娅也被带上了台子。在捆吊阿妮塔的木架旁有两根高高的柱子,卫兵将两个裸身的女囚犯用绳索捆在了柱子上。 奥丽雅被面向柱子摆成一个双手抱住柱子的姿势,卫兵用绳子将奥丽雅抱过柱子的双臂牢牢捆住,接着又将她的双腿叉开分别用绳子捆在了柱子上,用绳子将她的纤腰也牢牢地绑了几道。卫兵捆绑奥丽雅时,羞愤的她不停扭动着身体挣扎着,立刻遭到了皮鞭一顿劈头盖脸的抽打 娜塔西娅则背靠着柱子站着,卫兵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双臂贴着柱子用绳子捆绑住。接着将女公爵修长匀称的双腿抬离地面,弯曲到背後,然後将娜塔西娅被分开到柱子两侧的双腿用绳子从脚踝开始仔细地捆住。最後又用绳子将女公爵丰润的上身也牢牢地捆在了柱子上。这样娜塔西娅苗条的身体整个离开地面,被扭曲着牢牢捆在了柱子上。 和依然倔强地反抗着的奥丽雅不同,饱受蹂躏摧残的女公爵已经彻底丧失了反抗的勇气。娜塔西娅低着头咬紧嘴唇抽泣着,任凭敌人将自己以一种格外羞辱的姿势裸地绑吊在了柱子上,她那雪白性感的身体完全地暴露在了疯狂残暴的敌人面前。 “贱人由於你对我们雷普王国犯下的罪行,你现在将在这里受到当众鞭打的惩罚”站在台子上的库鲁大声说着。 “呜呜┅┅”听到自己不仅要被示众,还要被当众用皮鞭抽打阿妮塔公主立刻羞辱万分地扭动着被吊起来的美妙身体,被橡胶球堵住的嘴里不停发出模糊的哀叫 “啪”一声沉闷的皮鞭抽打在上的声音响过,阿妮塔公主着的雪白浑圆的丰臀上立刻暴起一道血红的鞭痕 “唔”被鞭打的公主立刻发出一声长长的悲鸣阿妮塔自从被敌人抓住以来,虽然遭到了无数奸淫和蹂躏,但被皮鞭狠狠地抽打还是第一次,尤其还是被当众捆吊着、遭到残酷的鞭打皮鞭抽在娇嫩的双臀上的疼痛和被当众鞭打的羞辱令阿妮塔公主几乎要发疯了 “贱人让我们都来听听堂堂的公主被扒光衣服、当众用皮鞭抽打发出的哀号吧”库鲁狞笑着将堵在阿妮塔嘴里的橡胶球取了出来。 “不啊”不等阿妮塔公主哀求的话出口,粗重的皮鞭立刻毫不留情地落在了她娇嫩丰满的身体上 被鞭打的公主发出的惨叫、皮鞭抽打在上发出的沉闷的“啪啪”声和台子下围观的人群狂乱的吼叫辱骂混合在了一起,场面极其暴虐狂热。 “求求你,不要折磨我了。可怜可怜我吧┅┅”悲惨的阿妮塔公主已经顾不得尊严和羞耻,拼命摇摆着被鞭打得伤痕累累的丰满身体,泣不成声地向残暴的库鲁哀求着。 阿妮塔公主肥硕的丰臀、大腿和後背上已经被鞭打得惨不忍睹,鱼网状纵横交错的血红鞭痕布满了公主着的身体,娇嫩的肌肤被抽打得红肿流血,全身火辣辣的疼痛和难以忍受的羞辱令她几度昏厥过去,又都被冷水泼醒过来。 看到公主被残酷地鞭打的惨状,被捆绑在旁边的柱子上的娜塔西娅和奥丽雅都悲哀地低下了头。阿妮塔公主的惨叫好像鞭子一样抽打着两个女人的心,她们不知道还有怎样残酷的折磨在等待着自己和悲惨的公主。 “好了停下来吧”库鲁挥了挥手,接着走到已经被鞭打得体无完肤,奄奄一息的阿妮塔面前。 “贱人接下来你还要接受男人的的拷打不许再哭叫,否则就把你这麽裸地丢到台子下面去”库鲁残忍地笑了起来。 “啊┅┅你们为什麽要这麽残忍饶了我吧┅┅”阿妮塔有气无力地抬起头,眼睛已经哭得红肿起来,绝望地哀求着。 “台下的人听着∶想要干这三个贱货的赶快来排队这个高贵的公主殿下可以一次由两个人同时干,那两个母狗一次只能一人” “不不要不要啊┅┅”阿妮塔惊恐地看到台子下几乎转眼间就排起了三条长长的人龙,排队的男人瞪大了贪婪仇恨的目光盯着三个女囚犯着的美妙,摩拳擦掌地朝台子上挤了上来惊恐万状的公主立刻发疯一样地尖叫起来 “不哦┅┅”两个粗鲁兴奋的男人一前一後地抱住了阿妮塔着的伤痕累累的丰满身体,两根火热粗大的同时插进了公主的肉穴和屁眼中狂暴地起来悲惨的公主嘴里立刻发出一声长长的悲鸣,绝望地低下了头。 广场顷刻间陷入了无边的狂暴和淫虐之中┅┅ 疯狂传说八 卡洛斯在几个侍从簇拥下推开了地牢的铁门,立刻看到了被镣铐锁在柱子上的三个浑身伤痕、奄奄一息的女囚犯。 卡洛斯走近戴着手铐和脚镣、脖子上被铁链锁着栓在柱子上的阿妮塔。 “你、你还要干什麽┅┅”看到卡洛斯走过来,阿妮塔着的身体立刻缩成一团,瞪大了充满惊恐悲哀的眼睛,浑身不禁哆嗦起来。 连续三天的游街示众和当众的鞭打奸淫,已经将阿妮塔折磨得不成样子∶她丰满白嫩的身体上布满了红肿的鞭痕和无数的淤青,几乎看不到一处完好的肌肤;头发凌乱不堪地披散着,眼睛和嘴唇都红肿了起来,俏美的面容已经变得憔悴无比。 阿妮塔公主那丰满肥嫩的房上布满一块块青紫的淤痕,两个娇嫩的被折磨得变成两个肿胀的小肉块;原来浑圆肥硕的屁股上鲜血淋漓,和屁眼成了两个合不拢的红肿的,不停里往外流淌着粘稠的白浊液体;丰腴修长的双腿上鞭痕累累,纤细的脚踝和手腕已经被沉重的镣铐磨得血肉模糊。 卡洛斯看着这个被折磨得风采全无、龌龊肮脏得好像最下贱的娼妓一样的狼狈悲惨的女囚犯,蜷缩着伤痕累累的躯体惊慌恐惧的样子,全无一点当初摄政公主的气质和风采 他又转身看了看旁边同样被镣铐锁着的奥丽雅和娜塔西娅,两个女囚犯的样子和阿妮塔公主同样悲惨,着她们美妙高贵的身体蜷缩在墙角不停发抖。卡洛斯立刻感到了极大的满足和快乐 “怎麽样我的公主殿下,现在可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卡洛斯踢着阿妮塔公主那伤痕累累的肥大屁股说着。 “我、我都已经被你折磨成这样了,你就饶了我吧不要再把我拉出去示众了,求求你┅┅呜呜呜┅┅”阿妮塔公主已经彻底地崩溃了,她蜷缩在敌人脚下伤心屈辱地哭了起来。 “公主┅┅”听见阿妮塔的哀求,奥丽雅忍不住轻轻叫了起来。 卡洛斯立刻狠狠地瞪了被拷打折磨得遍体鳞伤的奥丽雅一眼,接着盯着跪伏在自己脚下、彻底屈服了的公主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库鲁,给我好好照顾照顾这三个女人把她们的伤养好,我还有大用处哪哈哈哈┅┅” =================================== 卡洛斯的大殿上云集了他得力的部下,酒酣耳热的高级军官和大臣们不停地互相恭维吹捧着。尽管战争并未结束,但敌国的摄政公主已经被抓获,这些狂热的家伙们为此已经十分得意了。 “诸位爱卿,今天朕为大家准备了一道十分特殊的珍馐来人把那道特殊的美味送上来”卡洛斯大声对侍从吩咐着。 很快一个侍从推着一个不到一米高、一米见方的活动餐桌走了上来,餐桌用白布蒙着,下面明显有一个微微颤抖着的隆起的物体。 侍从将餐桌推到卡洛斯面前,猛地掀起了白布。 “哗”,所有在场的军官和大臣们都惊叫起来 餐桌上是一个被赤身地捆绑着的金发美女这个女人的两个手腕和纤细的脖子被用餐桌上的金环牢牢地箍住,面朝下趴着;光滑细腻的後背上用绳索捆着,使她的上身几乎全贴在了餐桌上;女人丰满雪白的大屁股高高地撅着,双腿折着跪在身下,两只脚踝和浑圆的小腿也被用金环牢牢地固定在了餐桌上 这个好像一只青蛙一样裸地跪伏在餐桌上的女人正是被俘的比奥提王国摄政公主阿妮塔阿妮塔公主丰满美妙的纤毫毕现地暴露在大殿上,她的肌肤像丝缎般光滑细腻,着的丰臀和後背上涂满了厚厚一层奶油;浑圆肥硕的屁股高高撅着将她的下体彻底暴露出来。 阿妮塔公主肥嫩的下体上的阴毛被刮得乾乾净净,暴露出前後两个迷人的,而她那紧窄浑圆的肛门中被赫然用一个黑色的橡胶塞堵住,而公主弯曲着的身体下的小腹则好像身怀六甲的孕妇般可怕地隆起着 餐桌上跪伏着的美女身边摆满了各种水果和点心,这些好像配菜一样的摆设使阿妮塔公主那着的白嫩丰满的看起来的确好像一道精致的大餐 “诸位这道公主大餐如何”卡洛斯淫笑着抬起了餐桌上的女人低着的头,用一只金碗垫在阿妮塔公主的下下,使她不得不抬起充满羞辱表情的俏脸面对着自己。 “好太好了” “真想赶快尝尝这个的公主的味道啊” 大殿上一片狂躁。 卡洛斯微笑着将堵住阿妮塔小嘴的橡胶球取下,血红的葡萄酒立刻从阿妮塔的嘴里流了出来卡洛斯得意地用酒杯接满一杯美酒,然後赶紧用橡胶球将公主的嘴巴又堵住。 卡洛斯举起从阿妮塔嘴里流出的葡萄酒,一饮而尽。立刻下面响起一片狂热的喝彩声 卡洛斯接着从餐桌上拿起一根薯条,将餐桌转了过来,使的公主那肥美的屁股对着自己。他慢慢地将堵住阿妮塔公主屁眼的橡胶塞拔出,立刻又有一股粘稠如浆糊状的红色液体从阿妮塔那被撑成了一个小小圆洞的中流出卡洛斯用手中的薯条沾了一点这红色黏液後放进了嘴里 他吃下了这根薯条後得意地又将阿妮塔的屁眼塞住。这红色的黏液竟然是番茄酱 下面的喝彩声更加热烈 被绑缚於餐桌之上的阿妮塔公主已经羞得满脸通红,屈辱的眼泪不停地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只有阿妮塔公主自己知道,被敌人准备成这样一道“丰盛”的美味,她受到了多麽大的屈辱和多少折磨阿妮塔被反复地浣肠和排尿,直至可怜的公主胃里被彻底排空後,敌人又朝她的肛门里灌进大量的番茄酱;同时拼命朝她的嘴里罐葡萄酒,直到葡萄酒已经开始顺着她的嘴溢出来才住手 悲惨的阿妮塔被折磨得死去活来,最後就被这样堵住嘴巴和肛门,赤身地绑缚在了餐桌上,成了一道任敌人作践玩弄的“大餐” 卡洛斯得意地看着满脸悲愤屈辱的阿妮塔公主,朝侍从挥了挥手。 “让我的爱卿们都来尝尝这个下贱的公主的味道” 侍从推着餐桌走向了那些早就兴奋得无法克制的军官和大臣,这些家伙立刻开始争先恐後地品尝起阿妮塔公主的“味道”来 起初番茄酱和葡萄酒还能自动里流出来,後来这些家伙乾脆开始用长长的银勺伸进阿妮塔公主的屁眼里抠挖番茄酱,按住公主灌满葡萄酒隆起的腹部往外挤葡萄酒,甚至还有人趴在阿妮塔公主肥美的双臀上舔起奶油来 被这些敌人如此糟蹋作践的阿妮塔羞辱得痛苦不堪,可是她此刻手脚和身体被牢牢地绑缚在餐桌上,根本无法挣扎或反抗;而且此时的阿妮塔已经被折磨得彻底失去了反抗的意志,只能任凭敌人无耻地玩弄羞辱自己,屈辱的眼泪流满了公主的俏脸。 当所有人都品尝完这到残酷无比的大餐,餐桌最後被推回卡洛斯的面前时,悲惨的公主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阿妮塔公主秀美的长发沾满了葡萄酒,湿答答地披散在脸上;她的嘴大张着不住大口喘息着,嘴角和丰满的胸膛上流满了血红的液体;公主着的下身已经被糟蹋得一塌糊涂,被抠挖了半天的屁眼凄惨地张开着微微翕动,丰满雪白的大腿上沾满了黏乎乎的番茄酱,高高撅着的屁股不住地颤抖着。 “下贱的母狗,你自己说∶接下来该表演什麽节目了” “请、请、请来狠狠地操我吧┅┅呜呜┅┅”阿妮塔挣扎了半天终於吐出了这句话,接着羞辱已极的公主低下头呜呜地痛哭起来 “哈哈哈┅┅你们都听见这个淫荡下贱的公主说什麽了吗她说请我们来狠狠地操她大家可不要让这只母狗失望啊”看到彻底屈服的公主绝望羞耻的样子,卡洛斯不禁狂笑起来。 “把这只母狗推到每一个人面前,让大家都来狠狠地干她” 侍从开始推着餐桌在大殿里走了起来,而那些已经疯狂了的军官和大臣则纷纷开始解自己的裤子,然後好像发情的野兽一样扑向了被捆绑在餐桌上的阿妮塔公主 施暴的男人沉重的喘息和疯狂的喊叫与被奸淫的公主痛苦的呻吟和凄惨的哀叫混合在一起,卡洛斯的大殿成了一个淫邪狂暴的地狱 当被捆绑在餐桌上的公主被再推回卡洛斯面前时,这具丰满美艳的已经完全地变了模样 阿妮塔依然被以原来的姿势绑缚着,只是被施暴後的公主的样子已经惨不忍睹∶公主的眼睛半闭、头发散乱,气息奄奄地呻吟抽泣着,脸上糊满了黏乎乎的白浊精液,粘稠的精液还在顺着她的嘴角不停流淌着;她高高撅着的肥美的屁股上淤青块块,丰满的大腿上糊满了白色的精液和血红的番茄酱,和屁眼已经被干得红肿起来,里面简直成了精液的泥潭 “母狗,这麽操你可觉得过瘾”卡洛斯还在无耻地用语言羞辱着狼狈不堪、奄奄一息的阿妮塔公主。 “难道你还想再被干一遍吗”见阿妮塔只是不停地喘息呻吟着,卡洛斯不禁有些恼怒。 “不要┅┅我、我已经受不了了求求你,饶了我┅┅”阿妮塔公主觉得自己好像就要死了,被奸淫了无数次的下体已经麻木得没有了知觉。她已经彻底放弃了公主的尊严和骄傲,感到自己完全沦落成了一个悲惨无助且丧尽羞耻心的可怜女人 “那麽你就发誓∶永远做我的奴隶,永远做随时为我服务的娼妓” “我、我发誓┅┅”阿妮塔嗫嚅着,感觉自己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 卡洛斯的近卫军营中,每到周末由於近卫军军官和士兵轮流休息的缘故,总是显得混乱和嘈杂。 军营的背後有一排戒备森严的平房,不知情的人都以为这高墙内是军火库。 其实这里是近卫军的秘密军中妓院,关押着很多战争中被俘的敌国女子供卡洛斯的近卫军官兵淫乐周末这里就显得更加热闹和疯狂 “快母狗快爬”一个军官模样的家伙挥舞着皮鞭残忍地抽打着一个赤身的黑发女子。 那女子的双手被绳索捆着,双脚上戴着沉重的长长的脚镣,不停地低声哭泣呻吟着,在皮鞭无情地抽打下在地上艰难地爬行。 “臭婊子,让我看看”一个家伙站在趴在地上爬着的女俘虏面前,突然揪住了她沾满尘土披散着的黑发,抬起了她的脸。 这个被糟蹋得不成人形的悲惨女人竟然就是被俘的奥丽雅 奥丽雅的脸上已经丝毫看不到一点当初那个美艳英气的“比奥提之花”的影子,剩下的只是一脸的疲惫和憔悴;裸露着的躯体上布满了道道血红的鞭痕和一块块青紫的淤痕,的双脚上沾满了尘土,丰满的大腿上满是抓痕和指印;下身娇嫩的和窄小的菊花蕾因为疯狂而无节制的奸淫,已经变成了两个松弛红肿的,凄惨无比地张开着。整个人就好像一个贫民窟里最廉价的娼妓一样肮脏龌龊、淫荡无耻 “啧啧你看你这副样子,屁眼和贱穴都已经被操烂了,浑身脏得活像从阴沟里爬出来的母狗简直让我连干你的兴趣都没有了”那家伙骂着,一脚将被糟蹋得惨不忍睹的奥丽雅踢倒在地 奥丽雅似乎已经连一点反抗或羞耻的念头都没有了,她麻木地趴在地上抽泣着,接着在周围的军官围观辱骂下又慢慢地爬了起来。 “把这个母狗吊起来” 几个家伙立刻围了上来,将奥丽雅拖到了一根高高的旗杆下。 奥丽雅全无任何反抗的意思,任凭几个家伙将她伤痕累累的躯体提起来,用旗杆上的绳索捆住双脚,头下脚上地倒吊在了空中 一个家伙脱下裤子,走到被倒吊起来的女俘虏面前,粗暴地捏住她的脸迫使她张开红肿的嘴唇,将膨胀起来的大狠狠地捅进了她的小嘴里 那家伙用手托住奥丽雅的头,在她的嘴里残忍地奸淫起来 另一个家伙则站在被倒吊的奥丽雅身边,挥舞起皮鞭不停地抽打被残酷奸淫着的女俘虏那惨不忍睹的躯体被蹂躏鞭打的女人痛苦地扭动着倒吊的身体,含着的嘴里发出阵阵模糊而凄惨的呻吟。周围的家伙看着这残酷的场面,都疯狂地大笑起来 这些家伙彷佛感到用这种方式来凌辱折磨这个被俘的女人还有些意思,於是开始一个接一个地上来,粗暴地奸淫被倒吊的女俘虏的嘴巴。 被倒吊的奥丽雅痛苦地扭动摇晃着布满鞭痕和淤青的躯体,粘稠的白浊精液从她的嘴角流出,糊满了她充满痛苦绝望的脸上,顺着肮脏散乱的头发滴淌到地面上,形成了一滩肮脏的秽迹她的眼睛空洞无神地直视着前方,不断被敌人的堵住的嘴里微弱地呻吟呜咽着┅┅ 不知什麽时候,一辆宽大豪华的马车悄悄驶进了这个充满暴虐的地方,停在离倒吊着悲惨的奥丽雅的旗杆不远的位置,马车的门慢慢打开了。 “贱人,看到奥丽雅的下场了吗你不会也想被我像对待这个不听话的母狗那样,丢进近卫军的妓院里吧”马车上豪华舒适的坐椅上坐着的卡洛斯狞笑着对一个浑身着、跪伏在自己脚下的女人说道。 这个女人的手脚上并没有戴着镣铐,此刻正撅着肥美白嫩的丰臀跪在卡洛斯的脚下,双手捧着她那雪白肥硕的,用两个巨大浑圆的肉球夹住卡洛斯挺起着的仔细地上下套弄着;同时张开着性感的小嘴,不停地亲吻吮吸着卡洛斯那根粗长的顶端那紫红色的 听见卡洛斯的话,那女人悄悄扭头看了一眼马车外那残忍暴虐的场面,立刻赶紧低下头,更加努力地含住卡洛斯的吮吸起来 “哈哈哈卡洛斯,我的这位堂姐的嘴功是不是越来越棒了” 卡洛斯的对面的座位上坐着查理,他的怀里抱着一个同样赤身的美女。 那女人正跨坐在查理的身上,用她迷人的肉穴夹住查理的,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半闭着美丽的眼睛甩动着一头栗色的长发,嘴里不时发出阵阵妩媚娇柔的 跪在卡洛斯的脚下,用和小嘴侍奉着他的女人,正是比奥提摄政公主。 阿妮塔;而那个跨坐在查理身上、不知羞耻地卖弄风情的女子,就是娜塔西娅女公爵 这两个被俘的女人,如今却像最驯服的奴隶一样,顺从地用她们美艳高贵的身体来迎合着昔日的敌人 被阿妮塔公主用她那温暖的小嘴和柔嫩肥硕的服侍着的卡洛斯,忍不住发出沉重的喘息,他忽然将跪在自己脚下的公主一下推倒在地上 “贱人,撅起你的大屁股来” “是陛下”美貌的公主顺从地跪伏在卡洛斯面前。 阿妮塔公主慢慢挪动着丰满的身体,尽量地叉开丰腴匀称的双腿,将高高撅起的丰臀对着卡洛斯,用自己的双手扒开了自己那两个浑圆雪白的肉丘,将刮乾净了耻毛、肥嫩迷人的下体彻底暴露了出来 “啊┅┅”感觉到一根火热坚硬的插进了自己湿热的肉穴,阿妮塔公主忍不住抬起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撅着的肥美的双臀不由自主地左右扭动迎合着卡洛斯的,两行清泪缓缓滑过她美丽的面颊┅┅ =================================== 一年之後,也就是塞克斯历3571年,叛军攻克了比奥提王国的都城,统治整个大陆长达三百年的比奥提王国终於成为了历史。 雷普国王卡洛斯和比奥提的出卖者查理瓜分了整个大陆,同时也瓜分了被俘後已沦为奴隶的比奥提公主阿妮塔和娜塔西娅女公爵。而当初比奥提军最出色的女将领奥丽雅则彻底沦为了雷普军中最低贱的娼妓。 但卡洛斯暴虐的统治并没能长久,两年後这个跋扈残暴的国王就被他的部下刺杀,他的王国也随即四分五裂。分裂的雷普随即又陷入了战乱之中,从此人们也再没得到关於沦为奴隶的阿妮塔公主的消息,也许这个美艳却不幸的女人又成了哪个贪婪的统治者的禁脔。 以奴隶身份成为了查理的侍妾的娜塔西娅女公爵,後来为查理生下了一个儿子。这个孩子就是後来大陆历史上大名鼎鼎的弑父夺母、武功无双的“统一王” --伊凡。 全文完<dd> (一届) 第十二夜-偷窥的少女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第十二夜偷窥的少女 作者:dongjiang 十日谈莳贰夜。偷窥的少女 作者∶我见犹怜日期∶二零零零年一月二日 我在一间佛教中学念高中,今天是佛诞,所以不用上学。 我睡到九点多才醒来。虽然不用上学,不过十点半前还得回到学校,参加学校的庆祝活动。 学校就在我家楼下,所以还有些时间,我便在床上多躺一会。 或者我已经到了发情期,躺着躺着,竟然就想到淫邪的事情来。 我忍不住伸手进睡袍,隔着内裤搓弄自己的。 很快地,下面湿了,我觉得更加兴奋,眼看就要到达时─── 囟囟,快起来啦不要再睡了 我妈忽然拍门,然後开门进来,催我起床。 就像迎头一盆冷水浇过来,我的性致一下子烟消云散。 只好蛮不情愿的下床梳洗,然後穿起校服裙,出门上学。 在电梯大堂等电梯的时候,好像听到一些异声。 我看到对着电梯大堂的一间房子的大门虚掩着。 而声音就像是从这房子里传出来,我见周围没人,便悄悄的行了过去。 大厅尽头是一部大电视,我定神一看,倒抽了一口气,因为电视正播放着色情片。 光天化日下打开大门看色情片有没有搞错啊虽然大门外还有一道铁闸。我不禁在心中暗骂。 我环视室内,发现更让我吃惊的事来。 原来户主的儿子正躺在地上,一面看着电视,一面搓玩着。 这情景差点让我叫了出来。 天啊 我不感再看,连忙转身回到大堂,继续等电梯。 虽然心中在暗骂那男生是个色情狂,不过无可否认,刚才熄灭了的又给燃点起来了。 脑海中浮现了昏暗的大厅。电视画面放出的光线,照射在男生的上,让我看到它的尺寸,以及手掌的套弄动作。 我再看看四周,依然没有人,便大着胆子,伸手进内裤,搓弄自己的。 要是给人家看到,那便真羞家死了。 不过正因为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才让人更加兴奋。 如果一面看色情片,一面自慰,那岂不是更加锦上添花┅┅ 於是我又悄悄的行到那家门口。 只见电视还开着,那色情狂已不知所踪。 大概是刚刚做完,此刻正在浴室洗澡吧。 於是我的眼光又回到电视画面上。当然我也有两手准备。 这个色情狂不知什麽时候洗完澡出来,所以,我眼尾也留意着大厅通往浴室的出口和其他房间门口。只要看到什麽黑影闪过,我就不管三七二十一,跑到楼梯间躲起来。 做好心理准备後,我便开始注视画面。 先前没看清楚,现在细看下,不禁又暗骂这家的男生。不止是色情狂,简直就是变态,因为画面里的女孩给一个样貌猥琐的男人用绳索缚起来,又被人用蜡烛把蜡滴在身上,身上又给夹满了木夹子,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 要是我给人家这样羞辱,真不如死掉算了。 男人却乐不可支。还好这种虐待很快便完结。接下来,男人把插入女人的下体。 这倒是我比较想看到的情节。男人当然的很享受,那女孩却还是很痛苦。不过我尽量不去想女孩被虐待的部分。 我集中精神在男人的抽送动作,一面幻想给心爱的男生,一面用手指头揉着。 一下子便湿起来,有一两下还差点让指头滑进去,还好都滑得不深。 每次我都及时把指头抽回来。如果不小心把处女膜弄破,就真太可惜了。 然後我看到男人把拿出来,让白色精液喷射在女孩的身上。 这时,我也快到了,於是手指加快动作,幻想和我的男生也喷射出白粘粘的液体,当然那是射到我的体内。 在的一刻,我身子震了一下,然後身子有点发软可能感觉太刺激吧。我轻靠在铁闸,闭眼想像着浸满精液时,那种的温热的感觉。 虽然感觉美好,但也不能久留。没过两秒,我便赶着转身离去。 忽然,我觉得後面有人抓住我的手。 我给吓了一跳,回过头去,原来那色情狂男生已经站在门口,还从铁闸伸出手来,抓着我的右臂胳,不让我离去。 最让我讨厌的是他那副貌猥琐的样子。还有他的手┅┅摸完自家那肮脏的东西,又来捉住我的手┅┅想起就觉得心┅┅ 小姐你爽够了没 快放开我死色情狂事出突然,我一时间法听得真他说什麽,第一个反应就是想甩开他的手,但他就是抓着不放。 干吗骂我色情狂 你在家打开大门看那种色情片,不止是色情狂,简直就是不要脸的大变态──我还没说完,他就乾笑起来,我方发觉说了不应说的话。 说到不要脸,谁及得你,在人家门口自慰── 人家┅┅人家┅┅那有┅┅我感觉到心窝快跳出来了。嘴虽然还硬着,其实已经完全泄气了。 嘿嘿┅┅刚才我在门後面一直看着你耶然後他用另一只手摸我右手的手指,说∶看哪,你的手指头还湿湿的,这是你的呢。 原来统统都给人家看到了。我完全崩溃了。我以後还有面目见人吗 我抓狂起来,狂乱的挥动右手,想把这个色情狂摆脱,但不管我如何用力,也没法成功。 而且他做出更过份的事来。他打开铁闸,还用手抓住我的腰带,想把我拉进屋内。 救命┅┅你想干啥┅┅ 不要喊你想别人都知道你的丑事麽 我呆了一下。真的不能够惊动邻居,如果给他们知道我在公众地方自慰,那我还有面目继续住在这里麽 色情狂趁我呆了一刻的机会,把我拉进屋子。 女性直觉告诉我,这个人一定不怀好意。就这样给拉进去,後果一定不堪设想。 管不了什麽面子不面子了,我决定要大喊。不过现在我已喊不出来了。当我被拉入屋的同时,他抢占了有利位置,闪到我身後,用手捂着我的口。 而另一只手也乘势箍着我的颈,让我透不过气来。 我逐渐失去抵抗能力。 他把我拉入睡房,从後面把我压在床上,然後把我双手反过来背後,用绳子缚着我的手腕。 我挣扎,但很快便知道没法把绳挣脱,唯有趁双脚尚有活动馀地的时候,向後乱踢。 但没踢了两下,便连双脚也给制住了。他用大腿夹着我的右脚,又把我左脚制在腋下。 剩下来的一只手,探进我的裙内。 我只有喊叫,不过已经没有气力叫出声来了。 他一手把我的内裤扯烂,然後用手把我左脚抬高,使我侧卧着,右脚却反而被紧紧的压在床上,我的双脚被张得开开的,而他的腰部一送,我只感到下身传来一阵刺痛感觉──我知道我已经被人夺去贞操了。 我伤心得想哭起来。当然这种事情,并不是一插了事的。这个色情的,还不停的在我下体进进出出,唇里还说着不乾净的说话来羞辱我。 你的还湿答答的,所以我一插便进去了。 不管他说什麽,我只默默忍受着、希望他早点完事。 他粗暴的动作,令我觉得连脑筋也痛得发麻,蒙胧中,感觉到一股热流喷进我的身体,随即便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下刺痛让我醒过来。 刺痛感觉一直从胸前传来,我低头一看,原来给一个木夹子夹住。 我想把它拿走,这时才发觉──不单是手和脚──全身都给大五花大缚。绳子还在我的绕了两圈,两团嫩肉给挤得不成形。 我抬头一看,还是那间睡房,还有那个色情狂──原来我还没有脱离魔掌。 而且还用变态的手段来对付我。 我眼巴巴的看着他拿着木夹的手,向我胸前接近,而我竟没处逃避,就这样给它夹在我的。 好痛啊 求你让我死掉吧老天爷 但是没法叫出来,因为口也给缚起来。 他在我身上放了很多个夹子,我痛得在地板上打滚。他看得很高兴。 还好他没有蜡烛,否则他一定会把蜡滴在我身上。 不过接下来的虐待也同样难受。 他把夹子一个一个的从我身上拿走,但不是把夹子松开才拿走。当夹子还夹住我的肉的时候,他把夹子慢慢拉出来,我的肉也给拉得长长的。 我真怕我的皮肉就这样给拉脱,还好最後他都会松开夹子,不过给拉过的地方都疼痛难当,还留下深深的红印。 至於,给拉过後,名副其实的变得尖尖的。当时只觉痛得麻痹,我很担心那里的神经腺会不会给夹坏或者是给拉坏,如果失去敏感的感觉就惨。 他把夹子全拿掉後,把我压在地上,又再狠狠的把我蹂躏一番,然後才给我松缚。 我连爬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不过想到这里有如地狱,我最终还是很快的穿回校服裙和鞋袜,内衣裙和内裤等都管不得了。 感觉有如逃命。 之後,我再也不敢在这层楼等电梯,怕他的魔爪,不知什麽时候又再从铁闸里伸出来,把我抓进地狱去。 完<dd> (一届) 第十三夜-茱斯蒂娜上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第十三夜茱斯蒂娜上 作者:dongjiang 原着∶萨德sade 翻译∶羽林扫瞄校对∶csh 上 **********************************茱斯蒂娜°°萨德恶名的代表作 在文化史上,萨德是被道德谴责最深的人,是唯一因为生活故荡,而多次被监禁的作家。 鼎鼎大名的萨德,他的作品翻译成中文出版,是一件意义重大的文学盛事。我们特别挑选了三部萨德的代表作∶朱斯蒂娜、淑女劫、情罪 ,来满足读者对这位叛逆天才的好奇。 萨德不仅仅是一位文学家,二百年後的今天,我们才具备了认识萨德的能力∶他是一位思想家、心理学家、精神分析学家,他的小说简直就是人性病态的病理报告,萨德笔下所展示的各种各样的变态性行为,直到今天,我们才了解到他的真实性与准确性,具备了非凡的科学价值。 然而,也正是这种可贵的价值,使萨德背上了道德沦丧的恶名,从荆条、苦鞭、戒尺、棍棒一直到狗咬,萨德把自己的小说变成了反常性行为的展览所。 而,萨德的真知灼见呢就藏在这样淫秽的小说里,到处都是 ********************************** 序 哲学的成就在於它照亮了上帝用来引导人类走向归宿的昏暗道路,在於它能因此而给人类标出行为规范;上帝是专横的,总是按照自己的专横意志来引导人类,人类这种可怜的两脚动物备受上帝喜怒无常之苦;有了行为规范,人类就能发现几条规则,可以用来解释上帝对人的意图,又可以坚持沿着一条道路前进,以防止命运的反覆无常。所谓命运,被人们冠以各种不同的名称,而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一个符合实际的名字。 我们虽然拥有社会公约,而且从入学时起一直受到反覆向我们灌输的要尊重社会公约的教育,但是不幸的是,由於某些人的堕落,我们遇到的永远是荆棘,而坏人收获的却是玫瑰花,那些软弱而没有相当道德基础足以战胜这种悲惨环境的人,会不会认为顺应潮流比抵抗潮流更好呢他们会不会说,做一个有德者固然很好,可惜的是,有德者太软弱了无法同坏人搏斗,因此,当有德者是个坏主意,尤其是在一个彻头彻尾腐烂的世界中,最安全的办法是随波逐流,别人做什麽我也做什麽呢 如果他们多一点知识,他们会不会认为像憨弟德注1中的天使热斯拉德所说的,世界上有恶必有善呢也许他们要自己加上一层意思∶既然在我们这个恶劣世界的不完善的结构中,有一大堆坏事,数量同好事相等,因此最重要的是保持平衡,必须有等量的好人和坏人;在总体规划中,某人是善人,某人是恶人,是无关紧要的;如果坏人迫害好人,荣华富贵总是伴随着坏人,在大自然的眼中也是无所谓的,因此站在富贵荣华的坏人一边,比站在奄奄一息的好人一边,不知要好多少倍。 最重要的是要防止哲学上的某些危险的诡辩,这些诡辩认为只要举出一个受苦的有德者作为榜样,就能使一个虽已坠落但仍保持些微善心的灵魂,改恶向善,可靠程度同在这条道德的道路上给他献上金光闪闪的勋章和最美好的奖品一样。 当然,最残酷就是描写一连串的灾难,落到一个严守道德的温柔而富於感情的女子身上,另一方面,一个终身蔑视道德的女人拥有无比辉惶的财富。不过,如果从这两幅图画的描绘中得到益处的话,又何必谴责将它们公诸於众之举呢难道证实一件事实还要後悔吗 聪明人读了非常富於哲理性的文章而得到益处,这哲理教人听从上天的安排,聪明人由此部分得知上天最神秘的意志是怎样运行的,还得到了致命的警告,那就是上天为了引导我们回归正路,往往打击在我们旁边似乎一心正在走着正路的人们。 这就是促使我们执笔写这本书的动机,由於考虑到读者的良心都是正直的,我们要求读者运用注意力加点兴趣,读一读关於悲惨的茱斯蒂娜的灾难史,我们在下面就开始述。 ******** 德。洛桑热夫人是一位高级妓女,她的全部财童来自她的一副迷人的面孔,行为放荡和奸诈狡猾;她的所有头衔,不管如何冠冕堂皇,只能在爱神之岛注2的档案里找到,是胆大妄为的人替她取的,愚蠢的轻信者沿用下来了。 她有棕色头发,反应灵敏,身材俊美,黑色的眼珠表情异常,十分聪明,像时下流行那样不信神,她受过良好的教育;她是巴黎圣奥诸雷街一个十分富有商人的女儿,有一个妹妹,比她少三岁,姊妹俩都在巴黎最好的修道院里学习,直到十五岁,她们想找一个顾问,找一位老师,找一本好书,找一位有才能的人,都能得到满足,从来没有遭到过拒绝,在这决定倒霉的时代,只要一天就可以使一个有道德的姑娘失掉一切。 姐妹俩的父亲突然破了产,陷入非常困难的境地,唯一能够使他逃脱悲惨命运的办法,就是迅速逃到英国。他留下两个女儿由母亲照顾,母亲在丈夫走了以後八天,也忧郁而死。剩下一两个亲戚聚在一起商量怎样安排两个女儿。 她们两人应得的财产为每人一百埃居左右,商量的结果是给她们行动的自由,将她们应得的钱交给她们,以後她们要干什麽就干什麽。 德。洛桑热夫人当时叫做朱利埃特,她的性格已经形成,几乎同三十岁时的性格没什麽两样,本书所述的,正是她在三十岁时的形象。但在当时,她只觉得自由了,是一件欢乐的事,绝没有想到许多倒霉的事在等着她。至於她的妹妹茱斯蒂娜,那时刚好十二岁,性格忧郁伤感,十分温柔,惊人地敏感,不像她姐姐那样精灵和狡猾,却是天真、质朴、老实,以致她不断地落入陷阱里,她倒觉得目前处境非常可怕。 妹妹的模样完全和朱利埃特不同,姐姐总是在玩弄手腕和卖弄风情,妹妹则表现出天真、娇弱和羞怯。她有一种处女风度,蓝眼睛,白皮肤,腰身纤细,嗓音动听,有一颗美丽的灵魂和最温柔的性格,象牙似的白牙齿,一头漂亮的金发,这就是这位迷人姑娘的轮廓。任何描绘她的画笔,都不能不捕捉到她的天真烂漫和雅致的神情。 亲戚们限定姊妹俩在二十四小时内离开修道院,而且让她们自己决定怎麽使用一百埃居,随便她们到哪儿去,以及要购买些什麽东西。 朱利埃特,正为着自己能做主而高兴万分,看见茱斯蒂娜在哭泣,起先想阻止她,後来看见没有效果,就不安慰她了,反而骂她。她骂她是个蠢驴,说像她那样年龄和才貌的姑娘,是不会饿死的;她还举了邻居的一个女儿作例子,说这女儿逃出了家门,现在被一个包税人很阔气地供养着,在巴黎坐着四轮华丽马车。茱斯蒂娜听了这个坏例子後很反感,她说宁死也不愿学这个姑娘的样子,在看见她的姐姐决心要过那种堕落的生活,就拒绝和姐姐一同住在一起。 两姐妹就这样分手了,她们的生活目的如此的不同,她们分别时也没有说过什麽时候再见。朱利埃特想当一位贵夫人,如果她再见到她的妹妹,她怕小姑娘的道德癖好会玷污她;至於茱斯蒂娜,她不愿意冒险,使她的良好生活习惯在同一个邪恶女人的交往中经受考验。因此两人各找各的办法,没有约好再见,第二天就遵照约定离开了修道院。 茱斯蒂娜从小受她母亲的一个女裁缝扶养,她认为这个女人一定会同情她的遭遇。她去找到她,把自己的情况告诉她,请求她给她一份工作,不料遭到冷酷无情的拒绝。 可怜的小女孩叹息说∶天啊难道我踏进社会的第一步就走向悲惨吗┅┅这个女人过去是爱我的,今天为什麽她要拒绝我┅┅唉就因为我成了一个贫穷的孤儿┅┅就因为我在世界上再也没有钱财,而人们只尊敬那些有能力帮助别人或者能给人消遣娱乐的人。 茱斯蒂娜发现这点以後走去找到本堂神父,请求神父给她忠告。那位慈悲为怀的神职人员含含糊糊地回答她,说教堂的负担已经过重,她不可能分得施舍,不过如果她愿意为他服务,他倒很愿意留她在家住宿。 这样说着的时候,神父伸手去摸她的下巴,还吻了她一下,这吻太庸俗了,不像一个教会中人所为,茱斯蒂娜知道得太清楚了,她赶忙退缩,对神父说∶先生,我既不求您施舍,也不谋求一个女仆的位置,我原来的社会地位较高,现在虽然刚刚脱离,但还不到要伸手乞讨的地步,我只要求您给我一些忠告,这是我年轻和处境困难所需要的,而您却想我用犯罪来购买这些忠告┅┅ 神父听了她的回答,非常不满意,他打开大门,凶暴地把她赶了出来。茱斯蒂娜自从单独一人以後,在第一天里已经两次碰壁。她看见一家人家门口挂着有房出租的牌子,她走了进去,租了一间带家具的小房间,付了租金,在房间里尽情发泄悲愤,这悲愤来自她自己的处境,也来自她命中注定要打交道的少数人的凶暴残忍。 ******** 读者请允许我暂时放下这个昏暗的破居室,回过头去说一说朱利埃特。 我准备尽可能简要地告诉读者,朱利埃特怎样以最初的一无所有,在十五年内就变成了一位有爵位的贵夫人,拥有二万法郎的年金,十分精美的珍宝,两三所房子,有在巴黎的,也有在乡下的,而且目前,她还获得德。科尔维尔先生的爱情、财富和信任,德。科尔维尔先生是享有极大声望的议员,即将稳步入阁┅┅她所走过的道路是坎坷的┅┅谁也不会怀疑,这些少女踏上社会的最初遭遇都是耻辱的和困苦的;她们年轻,又缺乏经验,初出道时总会落到道德败坏的流氓手上,因此今天她们即使躺在亲王的床上,身上也许仍然留着耻辱的烙印。 朱利埃特离开修道院以後,想起了她的一个堕落的女友说过一个女人的名字,住址她还记得,她就直截了当地前去找她。她厚着脸皮到了她的家,手上挽着一个包袱,身上穿着一件又皱又乱的短连衣裙,模样儿的标致可称世界第一,神气却像一个小学生。她将自己的身世告诉那个女人,同时恳请那个女人照顾她,就像前几年照顾她的女友一样。 你今年多大了,孩子迪。比松夫人问她。 再过几天就十五岁了,夫人。 从来没有接触过男人吗┅┅ 没有,夫人,我可以向您发誓。 因为有时在这些修道院里,总会有一个指导神父┅┅一个修女,或者一个女伴┅┅我得有确实的证据才行。 您想怎样取证就怎样取证好了,夫人┅┅ 迪。比松夫人戴上一副滑稽可笑的眼镜,亲自检查核实事情真相以後,才对朱利埃特说∶好了,我的孩子,你可以留在这里,你要听从我的教导,十分乐意模仿我的做法,保持清白,节俭地过日子,对我十分忠诚,对女伴要温柔,对男人要奸诈狡猾,这样不出几年你就可以有自己的一间房间,自己的五斗柜,自己的墙上挂画,自己的女仆;你在我这里学到的本领就能够使你得到其馀的一切。 迪。比松夫人一把抢过去朱利埃特手上的小包袱,问她身上有没有钱。朱利埃特坦率地回答说她有一百埃居注3,那位亲爱的夫人立刻把钱拿走,而且安慰她的年轻弟子说,她会为女弟子的利益将这笔小小的资产去投资获利的,还说一个青年女子不应该有钱┅┅钱是做坏事的工具,在当前这麽腐化堕落的世纪里,一个出身高贵的聪明女子,应该小心翼翼,避免落到任何陷阱里。 说完这番大道理以後,她介绍朱利埃特认识她的女伴,而且给她指定了卧房。从第二天起,她的童贞便拿来出卖了;在四个月间,同样的货色连续卖给八十个男人,每个人都按新鲜货色的价钱付款。经过这段艰苦的进修期以後,朱利埃特才取得了杂务女工的证书。从今以後,她才被真正的承认是屋子的一员,共同分担那淫荡生活的疲劳┅┅这是又一个见习期的开始。 如果说,在头一个进修期内,除了少数例外,她总是按照自然的法则伺候人的话,那麽在第二个见习期中,朱利埃特就完全将自然法则置诸脑後了,她追求罪恶,寻找可耻的乐趣,过着阴暗的荒淫放荡生活,有丑恶而古怪的癖好,喜欢叫人丢脸的新奇玩意儿。这一切都是两种不同想法的结果∶一方面是要求不致有损健康的享受,另一方面是有害健康的满足,这种满足使想像力麻木不仁,只能在无节制的放纵中发展,或者只能在放荡生活中才能称心如意。 朱利埃特在第二个见习期中将道德完全败坏,她的不道德行为所获得的胜利使她的整个灵魂都腐烂了。她觉得既然她生下来就是一条犯罪的命,她应该犯更大的罪,她不愿意永远处在配角地位,犯的是同样的罪,同样腐化堕落,所得到的利益却同她的所作所为远远不能相称。 她被一个年老的贵族看中了,这个贵族生活放荡,起初只是每次召她来一刻钟取乐一下,後来她就耍弄手腕使他把她当作皇后似的供养,终於同她双双出入於戏院,和最潇洒的情侣一起在公共场所散步;人人都盯着他们观看,人人都谈论他们,人人都羡慕他们。这个坏女人很能干,在四年里她就毁掉了三个男人,其中最穷的一个也有十万埃居的年金。 她因此芳名大噪。这个世纪的男人都瞎了眼,这些坏女人越是臭名昭彰,他们就越想挤身於她们的受害者的行列,似乎他们敢於向她们表达爱情的多少,就取决於她的腐化堕落程度的深浅似的。 朱利埃特二十岁的时候,一位原籍昂热的贵族德。洛桑热伯爵,年约四十岁,热烈地爱上了她,由於他不够富有,无法金屋藏娇地供养她,於是他决定同她结婚,将自己的爵号给了她,还给她一万二千法郎年金,答应她如果他先她而死,全部遗产都归她。他给了她一所房子,相当数量的仆人,穿制服的侍从,使得她在社会上拥有一定的地位,过了两三年,人们便会忘记了她的出身。 就在这时候,可怜的朱利埃特完全忘记了自己出生於一个正直的家庭,受过良好的教育,身心破坏的书籍和坏的劝告彻底腐蚀,只想着自己单独一人享受巨大财富,自己享受有爵号的姓名,不受丈夫拘束,竟然胆敢制定谋杀亲夫的罪恶计划┅┅她设想了计划,而且相当秘密地执行了;由於做得秘密,她将碍手碍脚的丈夫连同她犯罪的痕迹全部掩埋了,而她没有受到法律的诉追。 德。洛桑热夫人自由了,而且保持住伯爵夫人的头衔,她又恢复了过去的生活习惯。不过现在她认为自己在社会上有些地位,所以在行为上也注意点分寸;她再也不是被人供养的情妇了,她现在是有钱的寡妇,经常大宴宾客,全城知名人士和宫廷里的人都以收到她的请帖为荣。同她睡一觉要付二百路易注4,包月要五百路易。 直到她廿六岁,她还能辉煌地征服许多男人,她一连毁了三位大使,四个大地主,两位主教和三个御封骑士。 大凡犯了一件谋杀罪以後很少有就此洗手不干的,尤其是当第一件罪行十分成功的时候,因此可怜的朱利埃特,罪孽深重的朱利埃特,又被两件新的谋杀案玷污了双手。这两件谋杀案同第一件一样,一件是杀害她的一个情夫,情夫将一笔巨款交给她保管,情夫的家里人都不知情,德。洛桑热夫人狠毒地杀害情夫以後就将巨款据为己有;另一件是为了提早取得十万法郎的遗赠,她的一个崇拜者在遗嘱里以第三者的名义建立遗赠,只要给第三者以薄酬即可得到该款,她却迫不及待地害死遗赠人以提早得遗赠。 除了这些丑恶的罪行外,德,洛桑热夫人还犯了两三件杀婴罪。她害怕影响她的苗条细腰,又想隐瞒她同时与两个男人私通的行为,就下定决心堕了几次胎。 这些不为人知的罪行同别的罪行一样,并不能阻止这个狡猾的野心家每天都能找到新的上当受骗的男人,因而使她的财产不断增加,她的罪行也不断增加。不幸得很,世间的事情是∶兴旺发达总是伴随着罪恶,越是腐化隋落,越能过世人所谓幸福的生活。 这是一条残酷而无法改变的真理,我们马上就要举例说明好人总是一生苦难,但是世间的老实人不必害怕这条真理,也不必为此而感到痛苦,因为伴随罪恶的兴旺发达只是表面现象,同上帝毫无关系;上帝必然要处罚这种繁荣,犯罪的人在内心深处有孕着一条不断地咬啮他的虫,这条虫阻止他享受降落在他身上的幸福,使他感受不到幸福,只有满腔撕裂心肺的对犯罪的悔恨。至於受命运折磨而受苦受难的好人。自有良心作为安慰,他能在私底下享受清白的欢乐,用不着多久就能为他补偿了人世的不公道。 ******** 上面所述,就是德。洛桑热夫人当时的处境。有一位德。科尔维尔先生,年纪五十岁,十分富有,决心为这个女人牺牲一切,使她永远成为他的人。也许是由於德。洛桑热夫人的关注,态度和明智,他达到了目的。她完全以合法妻子的身份,和他同居了四年。 那一年他刚好在蒙塔尔纪附近买了一块上等的土地,他们两人决定在夏天到那里去住上几个月。六月的一天傍晚,天气非常好,他们一直散步到城里,再循原路走回去太累人了,他们走进了一间旅馆,想从那里派一个人骑马回去城堡找一辆车子来接他们。 从里昂来的大型旅行马车在这间旅馆里停下。他们正好在一间低矮而凉爽的大厅里休息,大厅通向院子,那辆旅行马车停在院子里。观看旅客是一种天然的娱乐,每一个人只要有一分闲暇都不会错过这种机会。德。洛桑热夫人站了起来,她的情夫跟着她,他们眼看着全体旅客走进了旅馆。大马车里彷佛已经走空了,这时候一个骑警队的警士,从马车上走下来,从他的一个也蜷缩在同一角落的同伴手中,接过了一个年纪约廿六七岁的女子,那女子身穿一件劣质棉布做的短上蓬,浑身被绑,彷佛是一个罪犯。 德。洛桑热夫人见此情景,不由得又恐怖又惊讶地叫了一声,那少女回过头来,显露出温柔而高尚的容貌,纤细而灵巧的身段,使得德,科尔维尔先生和他的情妇禁不住对这个可怜的少女同情起来。 德。科尔维尔先生走过去问其中一位骑警,这个不幸的少女到底干了些什麽。 说真的,先生。警官回答,人家说她犯了三四件大罪,据说是偷盗、杀人和纵火,可是我得向您承认,我的同伴和我,我们从来押解犯人,没有像这一次这麽反感,她太温顺了,完全像个老实人┅┅ 是吗德。科尔维尔先生说,会不会是又一桩基层法院常见的错案她在哪里犯的罪 在离里昂约十二公里的一家客栈里,可怜的少女正想在那里打工;里昂法院判她有罪,她到巴黎去使判决得到批准,然後再回到里昂来执行。 德。洛桑热夫人走得很近,听见了警官的话,她低声对德。科尔维尔先生说,她很想听听那个少女亲口述自己的不幸遭遇;德。科尔维尔先生也有同样的想法。就过去同警官们打交道,把他们两的身份和意图告诉了他们。警官们并不反对,决定在蒙塔尔纪过夜,他们租了一间舒适的房间给女犯人,警官们住在旁边一间。 德。科尔维尔先生保证女犯人不逃走,人家为她松了绑,她走进德。洛桑热夫人和德。科尔维尔先生的房间,在那里吃了一点东西。 德。洛桑热夫人一定在心里想∶这个可怜的小东西也许是无罪的,可是人家认为她是犯人,而我可能比她更有罪,却享受着荣华富贵。因此德。洛桑热夫人对这个少女深感兴趣,她一见到少女由於人们对她多方安慰和深切关注而有点恢复过来以後,立即邀请她讲述,她的样子这麽规矩老实,是什麽事情使她落到这麽悲惨的境地的。 ******** 那个标致的倒霉姑娘对伯爵夫人说∶把我的一生经历告诉您,就是向您提供一个惊人的例子,说明清白无辜的好人总是永远受苦。这就等於在控诉上苍,埋怨天公,这也是一种罪恶,我不敢┅┅ 可怜的姑娘流下许多眼泪,在痛哭了片刻以後,她才用下述言语,讲述了自己的经历。 ******** 夫人,请您允许我不说出自己的真姓名和家庭出身,我的家庭虽然不是一个显赫的家庭,但却是一个正派的家庭,如果不是我的命中有灾星,我也不会落到受尽屈辱和无人照管的地步,而我的大部分不幸都是从无人照管来的。我年纪轻轻就父母双亡,我以为拿着他们的遗留给我的一点点钱,我就可以找到一个正当的职业,因此我经常拒绝一些不够正派的工作,我不知不觉吃光了留给我的那份遗产,我变得越穷,就越被人们看不起,我越需要帮助,就越没有人帮助我,或者只对我提出一些可耻的和屈辱性的帮助注5。 在这样悲惨的境遇中,我只举一个例,说明我受过怎样苛刻的待遇,听过怎样生硬可怕的话。那是在迪布尔先生家发生的事,迪布尔先生是首都一个有钱的税收承包人,人们叫我去见他是因为人们以为像他那样拥有声望和财富的人,一定可以改变我的恶运。可是劝我去见他的人或者是弄错了,或者根本不认识这个人的心肠有多硬,道德有多败坏。我在他家的候见室里等了两个小时,最後他终於接见了我。迪布尔先生约有四十五岁,刚从床上爬起来,身上裹着一件宽大的睡袍,掩盖不住衣着的凌乱,人们刚准备为他戴假发,他见了我就叫他的贴身男仆走出房间,问我有什麽要求。 我对他说∶唉,先生,我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不到十四岁便尝遍了世间的一切苦难。 接着我便详细叙述我的不幸,告诉他我找工作十分困难,我只能靠我手里的一点点钱糊口,而不得不千方百计找钱,我连一些在店里干或者在家里干的活儿也找不到,我却满怀希望想靠这些活儿使日子好过一些。迪布尔先生很仔细地听我诉说,听完以後他问我是不是一向都很规矩。 我对他说∶如果我不是一向规矩,我就不致於这麽贫穷和这麽尴尬了。 他对我说∶孩子,你凭什麽要金钱解除你的痛苦,而你对金钱一次都没有服务过 服务,先生,我要的就是服务。 像你这样一个孩子的服务,在家庭里是有用的,可惜不是我要说的那一种;你的年龄和身材,都还没有达到标准,不能像你所要求那样安置你。但是只要你的作风并不严格得过分可笑,你在所有浪荡公子那里都能得到满意的待遇。这才是你应该达到的目的,至於你肆意卖美的所谓德行,在世界上是没有什麽用的,你尽管炫耀你的美德,结果你连一杯清水也得不到。像我的这类人,样样事情都干,就是不做善事,我们最不愿做的就是善事,最讨厌的就是施舍;我们从口袋里掏出了钱,就要求得到补偿,而像你这样一个小姑娘,能拿出什麽来还债呢恐怕只有人家要求你什麽,你就全部贡献出来才行吧 啊老爷,难道在人们的心中,乐善好施和善良正直的感情,一点也没有了吗 即使有也只有很少一点,我的孩子,即使有也只有很少一点;受人感恩戴德,已经被认为是不值一顾的想法,因为这样固然可以使人暂时有一点自豪感,可是并不实在,只不过是渺渺茫茫和转瞬即逝的东西,尤其是对像你这样的小姑娘,与其对你施舍而获得自豪感,还不如从你身上取得乐趣更为实在。 在我看来,一个慷慨大方、乐善好施的名声,远远比不上你给我享受到的小小欢乐更有价值。和我同年龄和同爱好的人都同意这一点。我的孩于,我肯帮助你,唯一的条件是你绝对服从我,我叫你做什麽就做什麽,你会认为这是很符合道德的。 多麽狠心,老爷,您多麽狠心啊您以为老天爷不会惩罚您吗 初出道的小姑娘啊,要知道我们在这世界上最不关心的就是老天爷了;他喜不喜欢我在地上干的事,我们根本不在乎;我们知道得太清楚他对人类的权力非常有限,因而每天我们都毫无畏惧地得罪他。我们的乐趣也只有直接同天意相抵触,才更具有魅力。 老爷啊,按照这些道理,不幸的人只有死路一条了。 那有什麽关系在法兰西,人口太多了。政府看事情总是从大处着眼,很少为个别的人操心,只要大局能维持住就不关心其他了。 可是您认为受虐待的孩子们能尊敬他们的父亲吗 一个有太多孩子的父亲,即使有些孩子很爱他,可是对他没有用处,父亲又有什麽办法 那麽最好还是我们一生下来就将我们扼死吧。 差不多应该这样。可是你对这种政策性的东西不懂,我们还是别谈吧,命运是由自己掌握的,为什麽你要抱怨命运呢 我的天要花什麽样的代价才能掌握我的命运啊 代价不大,有些东西只有你的自豪感认为它有价值,它才有价值,这样的代价算什麽呢┅┅我们不谈这个,只谈一谈在这里有关我们两个的事吧。 你认为这种代价很重要,对你我认为一点不重要,但是我也不要求你为这代价作出牺牲,我所需求你的是另一种服务,为了这些服务你可以得到适当的但不过分昂贵的报酬。我把你交给我的女管家,你伺候她,每天早上当着我的面,或者是女管家,或者是我的贴身男仆,使你┅┅ ******** 啊,夫人怎样把他的这个可耻的建议告诉您呢他要我做的事使我羞得无地自容,我听见他的话当场就惊呆了┅┅把他的话重复一遍也叫我难以开口,我只能靠您的善良来宽免我了┅┅那个残暴的家伙,把指定了我的大祭司,想叫我当祭坛上的牺牲品。 那时候那个卑鄙的家伙无耻地站了起来,继续对我说∶这就是我能为你做的一切了,我的孩子。这种仪式是又冗长又棘手的,我只能答应你维持两年。你今年十四岁,到了十六岁你就可以自由到别的地方去碰运气了。到那时为止,我包了你的衣、食、住,你还可以每月有一个路易的工资。这很够了,已经比你的前任更多。你的前任并不像你一样有保持完整的贞操,这是事实;你把贞操看得很重,这一点我也很欣赏,所以我肯给你每年约五十个埃居,你瞧,这笔款子比你的前任得到要多得多。你好好地考虑一下,尤其要想一想我收容你时你的情况多麽悲惨,思索一下你所处的是怎样一个穷乡僻壤,那些无以为生的人们必须吃苦才能赚钱,你同他们一样,也要吃些苦头,这一点我不否认,但是你比他们大多数人入息丰厚得多了。 说着说着,这些无耻的说话燃起了这个恶魔的欲火,他粗暴地抓住我的衣领,说这是第一次,他要亲自让我看看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可是我的不幸遭遇给了我勇气和力量,我终於挣脱了他的魔掌,向着门冲去。 我一边逃走一边对他说∶卑鄙的家伙,你这残暴地得罪天老爷,天老爷总有一天要按照你的罪行惩罚你;你拿你的财产来作这麽丑恶的用途,你真不配享有这些财产;你的残暴已经玷污了这世界,你也不配呼吸这世上的空气。 我悲哀地回到家里,满肠子还装满忧郁和阴暗的想法,人只要暴戾和堕落了,就必然会产生这种想法。正在懊丧间,却不料一线曙光在刹时间似乎照耀在我的眼前。原来我住的那家房东是个女人,她知道我的种种不幸遭遇。她走过来对我说,她终於找到了一家人家乐意收容我,只要我的表现好。 我激动地上前拥抱她,对她说∶天啊,夫人,您说的这个条件正是我用来约束自己的条件,我怎能不高高与兴地接受它呢 我要伺候的那个人是一个放高利贷的老头子,听人说,他不仅靠典当借贷发了财,而且他还找机会诈取每一个人的钱财,只要他认为这样做十分安全的话。他住在坎康普瓦街一间房子的二楼上,同他同房的是他称为妻子的老情妇,这个女人起码跟他一样坏。 这个吝啬鬼对我说∶索菲呀索菲索菲是我用的假名,在我家里最重要的一条美德,就是廉洁┅┅有朝一日你如果侵吞了我一分钱的十分之一,我就要叫人绞死你,你听见吗,索菲,绞死你一直到你魂归地府为止。今天我同我的太太在年老时能够享些清福,都是我们拼命工作和努力节省的结果┅┅我的孩子,你食量大吗 我回答他说∶先生,我每天只吃几两面包,喝点水,运气好的时候就喝点汤。 喝汤,见鬼喝汤┅┅吝啬鬼转过身去对他的情妇说,我的老伴呀,奢侈之风刮得真叫人受不了。整整一年在我工作,整整一年在忍饥挨饿,而现在居然想喝起汤来我们每个星期日差点儿也喝不上一次汤,而我们辛辛苦苦地像个苦役犯那样干了四十年的活呀我的孩子,你每天吃三两面包,喝半瓶河水,每隔十八个月你可以拿太太的一件旧衣服去改为衬裙;到了年底,如果你的服务使我们满意,如果你同我们一样节省,如果你善於安排和布置,使屋子里有点兴旺发达的气象,我就给你三个埃居工资。 我们的家务没有什麽大不了的,你一个人就行,每星期三次把这套有十个房间的公寓打扫和揩拭乾净,每天为太太和我整理床,应门铃接待客人,给我的假发扑粉,为太太梳头和戴帽子,照料狗、猫和鹦鹉、管理厨房,不管餐具用过与否都要洗刷乾净,太太要弄点东西给我们吃的时候你要帮助她,其馀时间你可以用来缝衣补袜,制作便帽和其他小的家庭用具。你瞧,索菲,这不是跟没事儿差不多吗你还有很多的空闲时间,我们准许你利用这些时间,你也可以用来缝制你所需要的内外衣服。 夫人,您很容易就可以猜得出,我接受这样一份职业是因为我处境悲惨的缘故,我要干的活儿不仅非我的年龄和气力所能承受毫无限制地增加,还有,每天只能吃这一点点东西叫我怎能活下去可是,为了防止人家说我挑三拣四,我接受了,当晚就住了进去。 夫人,我在那家人家目睹了他们许多滑稽可笑的吝啬行为,本想一一告诉您以博您一笑,可是第二年就有一件可怕的祸事降临到我的头上,我不得不先把这件祸事告诉您。 夫人,您知道这家人家从来不用照明,主人和女主人的房间,恰好面对着路灯,这样他们上床睡觉就可以不用别的灯光。他们从来不用零星衣着用品,主人上衣的两只袖口上,女主人长袍的两只袖口上,都缝着两管旧袖套,每逢星期六晚间,我要把袖套洗乾净,以便星期日能够使用。 屋子里没有床单,没有毛巾,为的是可以免去浆洗,据我那位尊敬的主人迪。阿潘先生说,浆洗是一个家庭里最昂贵的东西。他们从来不喝酒,迪。阿潘先生说,清水是人类始祖所饮用的,是大自然给我们提供的唯一饮料。每次用刀切面包,总要将一只篮子放在下面,用来盛跌落的面包屑,这些面包屑加上吃饭时落下来的面包屑,在星期日用一点点有哈喇味的黄油炸一炸,就构成了休假日的美味佳肴。 从来也不许拍打衣服或者家俱,怕把它们弄坏了,只许轻轻地用羽毛掸子扫一下;主人和女主人的鞋子都用铁衬里,他们夫妻俩还把他们开始同床那天穿的鞋子恭恭敬敬地供起来。还有一种十分古怪的做法,他们规定我每周必须做一次;原来卧室里有一间相当大的小房间,墙壁上没有装挂毯,我必须拿一柄刀,把墙壁上的石灰刮下来,刮够一定数量以後放进一只细孔的筛子里,筛出来的粉末就变成化装白粉,我每天早上就把这种白粉洒在主人的假头发里和女主人的髻子上。 如果这些坏蛋只会干这些卑鄙可耻的行径,那就要谢天谢地了,因为保存自己的财产,是人的天性,但是想抢夺别人的财产来增加自己的财产,那就不同了。 用不着多久我就发现迪。阿潘先生是用後一种方法来变得富有的。我们楼上住着一个相当有钱的人,他拥有贵重的珠宝,也许由於是邻居,也许由於这些珠宝经过我的主人的手,老吝啬鬼对它们非常熟悉。我经常听见他同他的老婆叹息一只价值三十至四十路易的金盒子没有落到他的手里,据他说,当时只要他的诉讼代理人稍为聪明一点,那只金盒子就一定会留在他的手中。为了减轻退还金盒子的痛苦,自命为老实的迪。阿潘先生筹划把金盒子拿回来,他们派我去做这笔交易。 迪。阿潘先生先向我作了一段冗长的说教,说明盗窃是无关紧要的事,甚至是有利於社会的事,因为它把财富分配不公所造成的不平衡完全恢复过来,然後迪。阿潘先生交给我一把偷制钥匙,向我保证说它能打开邻居的房门,我进到房间里就会发现有一张从不上锁的写字台,里面就放着那只盒子,我可以毫无危险的将盒子拿走。为了这麽简单的一件劳务,他们答应每年多给我一个埃居的工资,连续两年。 我听了後不由得大喊起来∶啊,先生,世界上哪有一个主人胆敢这样腐蚀他的仆人的吗谁能阻止我拿你们交给我的武器回过头来攻击你们呢如果我按照你们的教导,去偷你们的钱财,你们有正当理由反对我吗 迪。阿潘先生对我的回答十分惊讶,不敢再坚持下去,却对我暗中怀恨,他说他刚才说的话不过是考验我,幸亏我抵抗住这阴险的诱惑,否则我一定会被绞死。 我为这个回答付出了代价,从此以後我觉得这样的建议会给我带来恶运。 我的坚决拒绝会给我造成损害,可是我没有中间道路好走∶或者我接受建议去犯罪,或者我坚决拒绝建议。当时只要我多一点人生经验,我就会马上脱离这家人家。可是我的命书上记载着∶每当我个性要我去做一件正直的行动,必然要有一件灾难为代价,因此我不得不承受我的命运,没法子逃避。 迪,阿潘先生在一个月内毫无动静,换句话说,一直等到我在他家第二年将近结束时,他没有说过一句责备的话,对我的拒绝,丝毫没有流露出半点不满。一天晚上,我做完了工作,回到自己的房间想休息一下,猛然间有人撞门进来,我又惊又惧地看见迪。阿潘先生带着一个警官和四个巡逻兵一直走到我的床前注6。 迪。阿潘先生对警官说∶先生,做您应做的事吧,这个卑鄙的女人偷了我的一只价值一千埃居的钻石戒指,您可以在她的房间里或者她的身上找到它,这是必然的事。 我偷了您的东西先生,我慌慌张张地滚下床来,我先生,谁比您知道得更清楚我对偷窃向来是深恶痛绝的,我不可能犯这样的罪。 可是迪。阿潘先生大吵大喊,使人无法听清楚我说什麽,他只是一味继续命令搜查,那只要命的戒指果然在我的一张床垫里找了出来。物证如山,百口难辩,我马上遭到逮捕,被捆绑起来,可耻地关进法院的监狱,完全不容许我说一句话为自己辩护。 在法国,对一既没有地位,又没有势力的不幸者的审判,很快便会结束。 法院相信道德同贫穷是不能共存的,只要你贫穷,法院认为这就充分证明你有罪;还有一种不公道的成见,认为可能犯罪的人一定是犯过罪了;一切都按照你的处境来论断,只要你的身份和财产不能证明你是一个正直的人,你的罪名马上就成立了。 我费尽口舌去自我辩护,我对临时指定为我辩护的律师枉费心机也提供了许多方法,我的主人指控我,戒指在我的卧房里找到,很明显是我偷了。等到我提出迪。阿潘先生曾经教唆我犯罪,现在落到我头上的灾难只不过是他的一系列报复行为之一,他想除掉我。因为我掌握他的秘密,可以左右他的声誉,等等。他们只把我的控诉视为诡辩,他们说,四十年来,人人都认为迪。阿潘先生是一个清廉的人,他不可能做这样骇人听闻的事。正当我为了拒绝参加一件罪行而将要付出生命为代价的时候,一件意外的事使我恢复了自由,同时将我投入到等待着我的别的逆境中去。 一个四十岁的妇女,人称为拉。杜布瓦,以犯过各种各样的大罪而名震一时,当时也处在执行死刑判决的前夕;她是罪有应得的,因为她的所有罪行都经过证实,而我却是无缘无故蒙受不白之冤的。我不知怎样吸引了这个女人的注意,一天晚上,就在我们两人快要丧失生命的前几天,她叫我不要睡觉,装出很自然的样子,同她一起留在监狱门口附近。 在半夜到一点之间,那个走运的坏女人对我说∶监狱将有火灾┅┅那是我的杰作,也许有人烧死,不要紧,最要紧的是我们肯定能越狱了;有三个男人,他们都是我的同谋和朋友,会与我们会合在一起,我保证你可以获得自由。 上天的手刚刚处罚了我的清白无辜,现在又在我的犯罪中保护了我┅┅火烧起来了,火势惊人,有十个人被烧死,我们逃脱了。当天就到了邦迪森林的一个偷猎者的茅屋中,这个偷猎者是和我们不同类别的坏蛋,但同我们这伙人是亲密的朋友。 拉。杜布瓦这时对我说∶我亲爱的索菲,你自由了,现在你可以选择过你喜欢的生活了。可是我要给你一个忠告,那就是放弃把道德作为行为的准则,因为这样的准则从来没有给你带来好处,朋友,不适当的洁身自好把你带到断头台下,而一件骇人听闻的罪行却救了我。请你睁开眼睛看看,善良在世间有什麽用,值不值得为它而牺牲自己呢。你年轻貌美,我愿意在布鲁塞尔负责为你照料一切,如果你愿意的话;我要到布鲁塞尔去,因为那是我的故乡。在两年之内,我可以把你捧到大红大紫,可是我警告你∶我把你叫到发财的道路并不是沿着道德的窄路走去的;像你这样的年龄,应该不止从事一种职业,如果你想很快就获得成功的话,你应该不止参与一种阴谋┅┅你听见吗索菲┅┅你听见吗索菲┅┅你赶快作出决定,因为我们要赶快逃去,我们在这儿只有短期间的安全了。 我对我的恩人说∶啊,夫人,我欠您天大的恩情,您救了我的性命,我最遗憾的是∶这是靠犯下罪行才得到的,您可以确信,当时如果要我参与罪行,我是宁死也不愿意的。我知道得很清楚,我的心里总是滋生着正直诚实的感情,如果我跟着这些感情定,我会遇到多麽大的危险;可是尽管道德的道路上荆棘丛生,我也宁愿走这条路,而不愿意接受罪恶暂时带来的虚假繁荣与幸福。感谢上天,我身上的宗教思想从来没有离过我。如果天主使我的一生十分坎坷,那是因为它要在美好的来世充分补偿我∶这个希望使我得到安慰,减轻我的痛苦,平息我的怨恨,使我在逆境中更加坚强,敢於面对天主愿意赐给我的所有恶运。这种快乐的心境马上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如果我用罪恶来玷污它的话,那时我不仅要害怕比现在所遭到的更可怕的恶运,还要时时惦记着在另一个世界里上天准备好给冒犯它的人的惩罚。 你说的这一大套可笑的理论不久就要将你送进医院,我的好姑娘,拉。杜布瓦皱着眉头对我说,请相信我,抛开你的上天惩罚论或者你的来世报应论吧,你所说的一切,在你离开学校以後就应该忘记掉,或者,一旦走入社会以後,你还愚蠢到把这些话信以为真,那你只有饿死的份儿。我的孩子,有钱人的狠毒心肠使穷人的卑劣行为变成合理又合法的了。只要他们的钱包为我们的需要而开放,只要他们的心里有人道这两个字,那麽道德也可以根场在我们的心中;可是假如我们的不幸,我们忍受不幸的耐心,我们的善意,我们的逆来顺受,只能够增加我们的铐镣的话,我们的犯罪就变成了他们的产物,我们如果拒绝用犯罪来减轻他们套在我们头上的枷锁,我们就大大地上当了。 大自然使人人生而平等,索菲;如果命运任意打乱了这项普遍法则的话,我们就应该去纠正命运的任性,应该用我们的机智去取回强者巧取豪夺的东西┅┅我恨喜欢听这些有钱人,这些法官,这些官吏说话,我很喜欢看到他们向我们宣讲道德观念;一个人拥有的财富,比他生活所需的多三倍,当然很难保证不再去偷;一个人周围都是拍马屁的人或者顺从的奴隶,就很难不产生谋杀的念头;一个人陶醉於享乐之中,簇拥着他的都是美酒佳肴,当然要想节欲或者节制饮食就十分困难了;从来没有说谎的必要的时候,就很难做到真诚。 可是我们,索菲,被你愚蠢地奉为偶像的不讲道理的天神,强迫我们在地上爬行,就跟蛇在草中爬行一样;我们被人蔑视,因为我们穷;我们被人侮辱,因为我们软弱;我们在整个地球上只能找到苦胆和荆棘,只有犯罪能够为我们打开生活的门,你却禁止我们犯罪。你希望我们永远服从和卑躬屈膝,而统治着我们的那些人都拥有全部幸福和好运,我们有的只是痛苦,只是沮丧和忧伤,只是贫困和眼泪,只是凌辱和断头台 不,不,索菲,不,你所崇敬的神只或者只值得我们藐视,或者我们对的意图还不够清楚┅┅请你更深入地认识,索菲,请更深入地认识,然後坚信既然将我们置於恶劣的环境中,我们离不开恶,那就是同时给了我们以做恶的可能,做恶同行善一样,都符合的法则,两者对都有用。给我们创造的是平等的身分,破坏平等的人并不比恢复平等的人更有罪,这两种人都是受冲动的驱使才这样做,这两种人都应服从这种冲动,都应用布条蒙住眼睛去享乐。 我承认,如果我曾一度动摇,那就是这个机灵妇人一番迷人的话所致,可是我的内心深处发出一个更强大的声音把这些诡辩打败了。我听从了内心的声音,最後一次宣称我下定决心永远不受腐蚀。 拉。杜布瓦於是对我说∶你爱怎样做就怎样做吧,我不管你,让恶运去管你,不过如果你再度被捉,你干万不能供出我们。命运总是这样作弄人∶犯罪的人永远能逃脱,好人免不了要成为牺牲品。 我们在这边争论着的时候,另一边拉。杜布瓦的三个朋友同偷猎者正在喝酒。通常酒有这样的魔力,它能使坏人忘记犯过的罪,同时使他还没有离开险境就重新犯罪。这四个恶棍不愿意放过我,想拿我取乐。他们信奉的原则,他们的习性,我们躲藏处所的幽暗,他们以为暂时得到的安全,他们的酒醉状态,我的年龄,我的身材和我的天真无知,这一切都鼓励他们这样做。 他们离开桌子,大家商量,还徵求拉,杜布瓦的意见,全部过程显得神神秘秘,使我害怕得颤栗起来。 最後的结果是∶我在离开以前必须轮流伺候他们四个人,不管是自觉自愿也好,还是他们使用暴力也好。如果是我自觉自愿的,他们每人给我一个埃居,而且送我到我要去的地方,因为我不愿意跟他们走;如果他们被迫要用暴力来强迫我服从,我同样要受侮辱,不过为着保守秘密,四个人中最後享受我的那一个,必须将刀插进我的,然後将我埋在一棵树下。 夫人,请您想一想,这个丑恶的建议对我产生什麽样的影响;我扑倒在拉。杜布瓦的脚下,恳请她再做一次我的保护人,可是那个混蛋女人对我的险恶处境只是嘿嘿地笑,在她的心目中,这只不过是小事一桩而已。 她开口说∶当然啦,你不得不伺候四个又高又大身材魁梧的汉子,你太可怜了可是在今天的巴黎,却有一万个女人宁愿出重金换取你的位置啦┅┅她考虑了半晌又说,你听我说,我有相当的威望,可以左右这班家伙。只要你肯乖乖地听我的话,我就可以叫他们饶了你。 我泪流满脸地喊道∶啊,夫人,您要我干什麽只要您一声令下,我立刻照办。 我只要你跟着我们走,我们干什麽,你就干什麽,不能表露出有一丁点儿的厌恶,你肯答应这个条件,你的安全就包在我的身上。 我相信我无法权衡利弊,如果我接受了这个条件,我承认我会遇到新的危险,可是这些危险不那麽迫切,我可能设法躲避,而眼前威胁着我的危险却是迫在眉睫无处躲藏的。 不管哪儿我都去,夫人,我对拉。杜布瓦说,我答应您,不管哪儿我都去,只要您能把我从这些人的魔爪中救出来,我永远也不离开您。 拉。杜布瓦於是对四个强盗说∶孩子们,这个姑娘加入我们一伙了,我接受了她,将她安排在你们中间。我禁止你们对她施暴,不要让她在第一天入伙时就倒了胃口;你们瞧,她的年龄和模样儿对我们可能有用,为了我们的利益我们可以利用她,但是不要为了一时欢乐而牺牲了她┅┅注7 可是男人的膨胀到一定程度是没有任何话能够阻止的,那四个暴徒什麽也听不进去,四个人一起走到我面前,异口同声地对拉。杜布瓦说,即使他们面对的是断头台,他们也要先得到我。 他们其中一个将我一把拦腰抱住,说∶我先来。 有什麽权利要当开头第一个第二个人推开他的同伴,粗暴地抢了过去。 你们当然都要排在我的後面。第三个人说。 争论越来越热烈,四个暴徒互相扯头发,拳打脚踢,扭成一团,绊倒在地,这给了我一个很好的机会,我有时间逃走了。趁着拉。杜布瓦上前劝架,拉开他们的机会,我飞奔着逃跑了,一直奔到树林里,一眨眼功夫便再也看不见那所房屋了。 等到我认为已经到达安全的地点,我立刻跪下来祈祷说∶至高无上的天主,您是我真正的保护人和向导,请您可怜可怜我吧。您看得很清楚我是软弱的和天真的,您看得很清楚我充满信心将全部希望寄托在您身上,请您挽救我脱离眼前的危险吧,让我死也死得更体面一些吧,请您快点把我呼唤回到您的身边吧。 祈祷是受苦受难的人最甜蜜的安慰,一旦祈祷以後他就变得更加坚强了。 我站了起来,心中充满了勇气。那时天色已晚,我钻进一个矮树林里过夜,以减少危险,当时我拥有的安全感,奔走以後的疲劳,脱离危险所享受到的一点快乐,这一切都帮助我度过了一个安眠之夜,一直到第二天太阳高高挂起时,阳光才使我睁开了眼睛。对於不幸的人,初醒过来的片刻是最要命的,那时静止的感官,平服了思潮,对苦难的暂时遗忘,都加倍猛烈地恢复对苦难的回忆,使得压在身上的沈重负担,更加难以忍受。 好吧我心里想,既然事实上是大自然要将某些人变成跟野兽一样,他们必须远离人群,躲藏在他们的隐蔽所里,像野兽一样,我同野兽又有什麽区别呢这样悲惨的一生还值得活下去吗 我这样悲哀地想着,眼泪不由得倾盆而下。我还没有哭够的时候,听见了周围一阵响声;起初还以为是野兽,慢慢地我听出来是两个男人的说话声。 来呀,我的朋友,来呀,其中一个男人说,我们在这里才是妙不可言哩,在这里我的母亲就不能碍手碍脚,妨碍我同你共同享受一下对我来说是十分宝贵的乐趣哩┅┅ 他们走近来,近得简直就在我的面前,使得他们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逃不过我的耳朵和眼睛,因此我亲眼看见了┅┅ ******** 天啊,夫人,索菲停顿了一下才按着说,命运为什麽那麽残酷,只把我安放在十分尴尬的境遇里,使我对这种境遇羞得没法说出口,也不敢听人家描述呢┅┅ 这种可恶的罪既冒犯了大自然,也触犯了法律,早已被上天的手多次惩罚过,总之,这种无耻的行为於我是闻所未闻的,我简直无法想像出来,现在居然让我亲眼目睹了,这种令人深恶痛绝的罪行,竟连所有细节都丝毫不漏地在我的眼前展开了。 ******** 其中一个男子,就是主动的那一个,大约有二十四岁,穿着一件绿大氅,装扮得相当漂亮,证明他有一定地位;另外一个显然是他家的一个年轻男仆,年纪约在十七至十八岁之间,模样长得十分标致。他们演出的一幕,既丑恶时间又相当长,叫我等得好不心焦,尤其因为我时时刻刻恐怕被他们发现。 最後两个演出这场丑剧的坏蛋,一定是得到了满足,都站了起来,准备走上回家的道路。这时那个年轻的主人,走到我藏身的树丛里小便,看见了我的高帽子,马上对他的同性恋人说∶茉莉花,我们的秘密暴露了┅┅一个姑娘亵渎了神圣,窥探了我们的秘密,你过来,把这个臭婆娘拉出来,审问她在里面干什麽。 我不等他们来拉我,我自己挣扎着走了出来,马上跪到他们脚下。 两位老爷,我向他们伸出双臂,对他们呼喊,可怜可怜我这个不幸的人吧,我的命运比你们想像中的要悲惨得多,再也没有别的处境比我的更糟糕的了,请你们不要看见我目前的状况就认为是我的错,那是我的悲惨命运造成的。我目前的苦难已经够多了,希望你们不要雪上加霜,火上添油,请你们相反地给我方便,帮助我逃脱严竣的命运吧。 我落到他手中的年轻人名叫德。布鲁萨克,他有一脑子的荒淫无耻的思想,心里却没有半点善念。不幸得很,上的道德败坏必然扑灭内心里的善念,这是经常有的事。道德败坏通常会使人变成铁石心肠,因为绝大部分的放荡行为都需要灵魂麻木,或者由於神经受到强烈的刺激,对自己的行动已经没有什麽感觉了,总之,一个职业化的浪荡子很少同时是一个慈悲为怀的人,这是非常可悲的常见现象。 德。布鲁萨克先生除了具有我上面描写的那种天然的残暴性格以外,还明显地对女性憎恶,他的憎恶女性是根深蒂固的、全面的,使得我很难将我想使他感动的情绪移场到他的心中。 你到底在这儿干什麽,林中小姐那个我想软化的男人相当粗暴地用这句话回答我。说老实话,你刚才看见我同他之间所发生的一切对不对 我没有,先生。我马上大喊起来,我认为在这件事上说个谎是对的,我只看见很普通的东西∶我看见你们,这位先生和您,你们坐在草地上,我认为你们在那儿谈了一会儿话,这就是我看见的全部事实,请相信我吧。 德。布鲁萨克先生回答说∶我很想相信你说的话,这也是为你好,假如我认为你看见了别的东西,你就永远也走不出这座林子了。来呀,茉莉花,现在天色还早,我们还有时间来听听这个婊子讲述她的经历,叫她马上讲,讲完以後我们把她绑在这棵橡树上,在她的身躯上试试我们的猎刀。 两个年轻人坐了下来,他们命令我坐在他们旁边,我就天真地把我自出生以来的经历一五一十地告诉他们。 我讲完以後,德。布鲁萨克先生站起来∶我说,茉莉花,在我们的一生中也讲一回公道吧,公平的正义和法律女神已经判决这个婊子有罪,我们切不可使女神感到失望,我们一定要这个罪人受到应有的惩罚。我们这样作并不是犯罪,相反,却是做善事,我的朋友;我们是在恢复事物本来的秩序,因为我们有时不幸破坏了事物的秩序,现在机会来了,我们应该勇敢地恢复它。 说完以後两个凶残的家伙把我从地上拖起来,一直朝着那棵橡树拖去,我的呻吟声和眼泪都不能打动他们。 朝这个方向绑住她,德。布鲁萨克对他的仆人说,同时推我把肚子贴着树干。 霎时间他们的袜带,他们的手帕都用上了,我被残酷地缚得那麽紧,使得我没法子动一动我的四肢。完以後,两个混蛋解开我的裙子,撩起我的衬衫一直高到肩膀,拿起他们的猎刀,我以为他们一定会将我的後背斩得体无完肤的了。 谁知我还没有吃上一刀,便听见布鲁萨克说∶够了,这样做就足够使她认识我们厉害,使她看清楚我们能够怎样对待她,让她永远听我们的话了。 接着他就解开我身上的束缚,对我说∶索菲,穿上你的衣服,注意保守秘密,跟着我们走。如果你肯追随我,你不会後悔的,我的孩子。我的母亲需要增加一个贴身女仆,我可以介绍你给她┅┅我相信你所说的过去的历史,我可以为你向她作保证,不过假如你利用我的善良来欺骗我,那麽你就瞧瞧这棵树吧,它就是你的葬身之地,请记住我们带你去的城堡离这里只有四公里远,你只要犯一点小错误,我们马上把你带回来。 我穿好衣服,简直不知道用什麽样的说话去感谢我的恩人,我跪到他的脚下┅┅我吻他的膝盖,我对他赌咒发誓一定要品行端正,对於我自己当时的快乐或者悲哀,我已经毫无感觉了。 走吧,德。布鲁萨克先生说,今後你的行为代表你的说话,唯一能决定你的命运的,就是你的行为。 我们走了。茉莉花和他的主人在一起谈话,我一句话也不说,谦卑地跟着他们,一小时不到我们便到达德。布鲁萨克伯爵夫人的城堡,周围的一切宏丽而豪华,使得我看出来,无论我在这所邸宅里干什麽工作,我的收入肯定比在迪。阿潘先生和夫人家当女管家好。他们叫我在厨房里等候,茉莉花让我好好地吃了一顿午饭。这时候德。布鲁萨克先生上楼去见他的母亲注8,过了半个钟头,他亲自来找我,带我去晋谒他的母亲。 德。布鲁萨克夫人是一个四十五岁的妇女,风韵犹存,我觉得她是一个十分老实而且富有人情味的女人,虽然她在道德准则和谈话方面都有点过於严厉。她守寡已经两年,已故的丈夫拥有一间宏伟的邸宅却没有别的财产,结婚以後只有爵位名号带给他的妻子,因此年轻的德。布鲁萨克候爵有希望获得的财产都来自他母亲,他从父亲所得到的遗产还不够维持他的开支。 德。布鲁萨克夫人给他加上了一大笔年金,可是仍远远满足不了她儿子挥霍无度的巨大开销;这所房子起码有六万法郎的入息,而德。布鲁萨克夫人既没有兄弟又没有姐妹。从来就没有法子说服他去服兵役;一切使他离开他心爱的娱乐的,都叫他无法忍受,所以没有人能叫他接受任何束缚。 伯爵夫人和她的儿子每年有三个月在这儿度过,其馀的日子住在巴黎。她强迫她的儿子和她在这儿度过的三个月,对於一个从来不肯离开他的娱乐的人来说,已经是相当大的折磨了。 德。布鲁萨克候爵命令我将告诉他的经历复述给他的母亲听。我说完以後德。 布鲁萨克夫人对我说∶你的天真和老实使我没法怀疑你的清白。我对你不作任何其他的调查,我只想知道你是否真的如你所说,是你所说的那个人的女儿。如果事实果真如此,我就是你父亲的老朋友,我就更有理由对你更加关心。至於你同迪,阿潘的纠纷,我负责进行处理,我只要拜访两次官就行了。官是我多年的老朋友,他是全法国最清正廉明的人,只要对他证明你的清白,以前攻击你的一切都全部作废,你就可以毫无畏惧地在巴黎出现┅┅可是你要仔细考虑一下,索非,我答应你的一切都有一个条件,那就是你必须品行良好,因此你瞧,我要求你报答我的条件总是对你有利的。 我跪到德。布鲁萨克夫人的脚下,我向她保证她永远只会对我满意;从这时起我就当上了她的第二位贴身女仆。德。布鲁萨克夫人派人到巴黎打探消息,三天以後正如我所希望的一样,带来了回音,一切不幸的想法,都从我的心中消失了,代替它们的,是我期待已久的甜蜜安慰。可是天上并没有记载着可怜的索菲可以享受幸福,如果她能意外地有短暂的太平日子过的话,那也是为着接踵而来的更可怕的时刻使她的命运更悲惨。 我们刚到巴黎,德。布鲁萨克夫人就赶紧为我奔走。首席法官想会见我,他深怀兴趣地听了我的不幸的经历,迪。阿潘的诈骗行为在深究之下确认了,大家认为我虽然利用了监狱的火灾,起码我没有参加放火,因而我的官司一笔勾消他们这样对我说,并不需要其他办过这件案子的法官再办其他手续。 不难想像,这样的举动使我越来越来亲近德。布鲁萨克夫人;纵使德。布鲁萨克夫人没有给我种种好处,仅仅这些奔走活动,难道还不能够使我永远追随这位难能可贵的保护者 年轻的德。布鲁萨克男爵其实并不想我与他的母亲有如此密切的关系,除了我向你们描述过的那种恶行以外这个年轻人在巴黎如同在乡下一样,盲目沈缅於这种恶行中,我过不了多久就发现他非常憎恨伯爵夫人。 事实是伯爵夫人使尽方法来阻挠他过荒淫放荡的生活,也许使用的方法过分严厉,使怒气冲天的侯爵产生了逆反心理,加倍疯狂地去干坏事,可怜的伯爵夫人只从它的严厉中得到加倍的憎恨。 侯爵经常对我说∶不要以为我母亲为你做的一切都出自她本人意愿,索菲,如果不是我经常纠缠着她,她会一点儿也记不起她答应过对你的种种关怀;她对你夸耀自己到处奔波,其实这都是我的功劳。我敢说,你感激的应该是我,我要求你的感恩之情在你这方面应该是无私的,不管你长得多麽漂亮,我要求的不是你的好感┅┅不,索菲,不,我等待你的报答是另外一种,等到你完全相信我为你做了一切,那时候我希望能够在你的心里找到我有权享有的东西。 ******** 他的这一番话说得含含糊糊,使得我不知怎样回答才好;我采取碰运气的办法作出了回答,也许我的回答太轻率了。 现在我应该告诉您,夫人,我生平犯的唯一应该谴责的真正错误┅┅我说的是错误,其实是一件独一无二的荒谬行为┅┅不过最低限度这不是犯罪,只是普通的错误,受罚的只是我一个人,我并不认为上天公平的手会利用这个错误把我拖到不知不觉在我的脚下张开大口的深渊里去。 事实是我每见到德。布鲁萨克侯爵,就不可能不感到一种柔情吸引我去接近他,这种柔情是我所压抑不住的。尽管我考虑到他的讨厌女人,他的下流爱好,他和我之间道德准则的距离甚远,但是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扑灭我的初生爱情,假如侯爵要我牺牲生命,我会为他牺牲一千次还认为自己没有为他做什麽。 他一点也不怀疑我内心仔细地珍藏着的爱情┅┅这个负心汉子,他一点也分辨不出可怜的索菲每天流泪都是为了他可耻的放荡生活,这种生活可以毁掉他;然而他也不可能不感觉到我飞也似的去迎接他喜欢的东西,他也不可能不意识到我对他的殷勤体贴┅┅我的殷勤体贴可能带着太多的盲目性,只要在情理许可的范围内,我甚至帮他犯错,而且经常在他母亲面前为他掩盖。 ******** 我的所作所为在一定程度上获得了他的信任,只要是他给我的东西,我都宝贝得不得了,我盲目到这种程度,他仅仅把一点心交给我,有时我就自豪地相信我在他心中并不是无所谓的,可是很快的,过度放荡的生活就使我醒悟过来了 他放荡到这种程度,使得他的邸宅里住满了这一类的仆人,他还在外边豢养了一大批坏蛋,有时他到他们家去,有时他们到他家来,而且这种男色嗜好虽然是恶习,可是并不便宜,因此侯爵浪费了大量金钱。 有时我大胆劝告他这种行为有许多弊病,他毫无反感地听我说,最後他告诉我∶一个人泄上了恶习是无法改正的,恶习会以各种形式出现,会繁衍为适应各种年龄的枝桠,每隔十年会给你一种新的感受,而且会使那些不幸而着迷的人一直厮守恶习到进坟墓为止┅┅如果我谈起他的母亲和他造成她的忧愁,我就只能见到他怨恨、发脾气、恼怒和焦急。 他是无法容忍眼看着早就应该属於他的财产继续长期留在他人手中,他对这位可敬的母亲怀着深仇大恨,他对亲子之情有一种叛逆心理。一个人如果在癖好上能够做到公然违反这个神圣器官的法则,这种第一步犯罪的必然後果将是非常容易地犯其他的罪,难道真的是这样吗 有时我也使用宗教做武器,我是经常从宗教得到安慰的,因此我也尝试将宗教的好处移场到这个坏人的灵魂里,如果我能够做到同他分享宗教的魅力,那麽大概就能用这种羁绊束缚住他,但是侯爵没有让我在长期内用这种方法对付他。他是我们神秘圣事的公开敌人,是我们教义的坚定的反对者,而且激烈地否认有上帝的存在,德。布鲁萨克先生不仅没有让我改变他,反而想设法来腐蚀我。 他对我说∶所有的宗教都是从一个错误的原理出发,它们都假定崇拜一个造物主是必要的,殊不知我们这个不朽的世界,同其他在无限的空间漂浮的星球一样,是无也不会有终的,如果大自然的繁殖都是它自身规律所必然产生的结果,如果它永不休止的作用与反作用就是它的本质的必不可少的运动,那麽你毫无根据地给它一个原动力,又有什麽必要呢 索菲,请你相信,你所肯定的造物主只不过是愚昧和的产物,强者要奴役弱者的时候,总是说服弱者相信压在他身上的镣铐是经过上帝祝圣的,弱者被贫困害得昏头昏脑时,对强者所说的一切都相信。所有的宗教,都是这种原始谎话的必然结果,应该同这谎言一样,受到蔑视,这些宗教没有一个不带着欺骗和愚昧的标记。我看得很清楚,在所有这些使理智震惊的宗教神话里,只是一些败坏人性的教条。而那些古古怪怪的宗教仪式,只能够引人发笑。 索菲,我生下来刚睁开眼睛,就讨厌这一切,我定下守则要将这些东西踏在脚下,我立下誓言在有生之日永远不同这些东西妥协。如果你是讲道理的,你就仿效我吧。 我回答侯爵说∶先生,您如果取缔了安慰我的宗教,那就是打破了一个可怜女于最甜蜜的希望。我是坚决听从宗教的教义的,我绝对相信对宗教的一切攻击,都是放荡行为的结果,难道我要为这些使我战栗的诡辩,牺牲我一生中最甜密的信念吗 我还根据我的理智,将蕴藏在我心中的其他无数理由添加上去,可是侯爵只是笑,他的歪理,加上他的雄辩,又得到引经据典我幸而没有读过这些书的支持,总是能驳倒我的所有理论。浑身美德和满怀慈悲的布鲁萨克夫人,不是不知道她的儿子用不信教的奇谈怪论来为自己的误入歧途作辩护,她经常同我一起长吁短叹;由於她发觉我比别的女佣更通情达理,她很喜欢把她的忧伤倾诉给我听。 可是她儿子对她的态度越来越恶劣了,他已经到了在她面前也不再隐瞒的地步,他的那班为他发泄的危险的坏蛋已经布满在他母亲左右,他还大胆到当着我的脸宣布,如果她再想反对他的癖好,他就当着她的脸表演一次,以这种癖好的美妙来说服她。这一番谈话和这种作为使我悲愤不已,我试着从内心深处找出一些理由来扑灭燃烧着我内心的不幸爱火┅┅然而爱情是不是可以治疗的一种病呢我费尽力量搜索来扑灭它的理由,只能够使它燃烧得更加旺盛,那个阴险恶毒的布鲁萨克,在我集中起来帮助我憎恨他的种种理由前面,只显得更加可爱。 ******** 我在这所宅子里已经过了四年,始终受同样的忧愁所烦扰,也被同样的柔情安慰着。这时候侯爵给我提出了一个可怕的建议∶我们那时正住在乡间,伯爵夫人身边只有我一个人,她的第一位贴身女仆为着丈夫有事,被允许留在巴黎。 一天晚上,我刚从女主人处回房不久,站在阳台上乘凉,炎热的天气使我无法睡觉,突然间侯爵敲我的门,我同他谈一会儿话┅┅唉,这个狠心郎君虽然是我一切痛苦的根源,但他肯同我会面的每一分钟对我都是宝贵的,因此我不愿意拒绝他。 他走进了我的卧房,细心地关上了门,坐在我身边的一张沙发上对我说∶索菲,你听我说,他显得有点尴尬,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你得先发誓你永远不泄漏我告诉你的一切。 啊,先生,您相信我会辜负您的信任吗 如果你的行动证明我不应该信任你的话,你的生命就有危险。 我最大的忧愁就是得不到您的信任,我不需要您再恐吓我。 好吧,索菲┅┅我想害死我的母亲,我要借用你的手来完成这件工作。 借我的手先生,我吓得後退几步,大喊起来,您怎麽能够想到这件事呢,我的天先生,您害死我吧,我的生命是您的,您可以随意处分,您虽然救过我的命,可是别想我会帮助您去犯罪,只要一想到这样的罪行我的心就无法忍受了。 你听我说,索菲,德。布鲁萨克先生使我恢复平静,对我说∶我早就知道你讨厌这种事,可是你是一个聪明人,我可以自夸能够帮助你克服厌恶之情,我只要向你证明,你认为是一桩大罪的,其实只是一件普通的事就行了。在你缺少哲理的眼中,出现了两件大罪,由於被杀的人是我的母亲,这罪行就加重了。所谓杀死我们的同类,索菲,请你注意,只不过纯粹是空想而已,大自然没有赋予人类灭绝一件东西的能力,人类充其量只有改变一件东西的形式的能力,而没有将其灭绝的能力。而从大自然来看,一切形式都是平等的,在宇宙的巨大熔炉中,没有什麽是消失的,只不过变化而已,投进熔炉的每一部分物质,都不停地以新的面目出现,我们不管做什麽,我们的任何动作都不会直接伤害它,都不能玷污它。我们的破坏只能使它恢复活力,保持它的能量,而一点也不能使它减弱。 那麽,今天以一个女人形状出现的一堆肉,明天化为十万种不同的昆虫,对於不停地创造着的大自然,又有什麽关系呢你敢说毁坏一个像我们那样的人,对於大自然来说,比毁坏一条虫的损失更大些,因而值得引起更大的关注吗如果它们同大自然之间的关系,密切或不密切,都是同样的,那麽,由一个人的所谓罪恶的行动,造成另一个变成苍蝇或者莴苣,又有什麽关系呢 只要能向我证明人类比别的物种更高一级,同时证明人类对大自然那麽重要,使得人的毁灭必然触犯大自然的法则,那麽我才相信这种毁灭是一种罪行。可是对大自然的最慎重的研究只能向我证明∶在地球上生长的一切,哪怕是最不完善的创造物,在大自然中都具有同样价值,我不认为将一个生物演变为一千个别的生物会违反大自然的法则,我对自己说∶所有的人,所有的场物,所有的动物,都生长、繁殖和用同样的方法毁灭,可是永远也不会真正的死亡;他们只是改变形状,他们毫不在乎地出生、毁灭和繁殖,有时以一种形式出现,片刻以後又变成另一种形式,根据大自然的意志,在一天里能改变一千次,而不会有片刻时间违反大自然的任何法则。 现在我要进攻的是我的母亲,是为我十月怀胎的人。怎麽,就凭这个虚幻的理由就想阻止我动手,凭什麽它能够得逞这位母亲,她在时想到过会生下我这个胎儿吗她只想到自己快活,我能感谢她吗何况造成胎儿的并不是母亲的血,而只是父亲的血。母腹的功能是结果,保存和加工,可是不能提供什麽,这种考虑就是我从来不想谋害父亲的原因,而我却认为割断母亲的生命线是一件极其平常的事。如果一个孩子的心里能够合理地涌现一股对母亲的感激之情的话,也许关键是我们懂事的时候,母亲对待我们的态度。如果她的态度很好,我们可以爱她,也许我们应该爱她;如果她的态度不好,不受大自然任何法则束缚的我们,不仅不欠她什麽,而且一切都注定要我们摆脱她,因为我们身上有一股自私自利的强大力量,很自然地和无法抗拒地、就一定会摆脱一切妨碍我们的东西。 我听了後十分惊骇,我对侯爵说∶啊,先生,您说大自然不在乎这种事,那仍然是您的不正当所产生的想法。我求您暂停一分钟,不要听您的不正当,听听您的良心吧,您很快就会发觉良心谴责您这种来自放荡生活的蛮横推理。我把您推向良心的法庭,难道这个法庭不是一块圣地,被您侮辱的大自然要求您在这儿倾听和崇敬它的麽如果大自然在您所筹划的罪恶上,打上十分可耻的烙印,您难道不同意我谴责这件罪行麽您还要对我说,的火焰会在片刻之间焚毁这种耻辱之感麽恐怕您来不及感到满意,这种耻辱之感又要新生了,它通过後悔的感官又使人听到它的声音,这是您所无法压制的。 您的感觉越灵敏,就越发感到痛苦┅┅每一天,每一分钟,这位被您野蛮的爪子送进坟墓的温柔的母亲,总是出现在您的眼前,您听见她的哀怨的声音频频叫着您的可爱小名┅┅她在您醒着的时候出现在您眼前,她在您的梦中使您苦恼不安,她会向您张开血淋淋的被您弄得满是伤痕的双手;从今以後您在世上不会有一瞬间幸福,您的一切乐趣都遭到破坏,您的思想混乱不堪,您不是否定上天的权力的麽上天的手会为您毒死所有的亲人而报复,您等不及为您的罪行欢呼,就将为胆敢完成这些罪行而後悔至死。 我说最後几句话的时候已经泣不成声,我扑倒在侯爵脚下,我请他凭最宝贝的东西发誓,忘记他一时迷失本性所想做的可耻的事,我答应永生永世为他保守秘密。可是我看错人了,尽管侯爵还是精力过人,他的全部神经已经麻木了,他的达到沸点,整个人只受到罪行的控制。侯爵站起来,冷冷地对我说∶我看清楚我弄错了,索菲,也许我应该为你也为我自己感到恼火;不过不要紧,我会找到别的办法的。你在我的心中失去了很多分量,而你的女主人却没有增加什麽分量。 这个恫吓改变了我的全部想法∶我拒绝接受犯罪,这对我非常危险,而我的女主人却肯定必死无疑;如果我同意作共犯,我就可以避开侯爵的怒火,而我却必然可以挽救他母亲的性命。 这个想法在我心里片刻就形成了,它使我顿时改变了角色,可是改变得这麽迅速会引起怀疑,我尽量拖延我的失败,我使侯爵一次再次地重复他的诡辩言词,我装出逐步地无言可答的样子,使侯爵相信我是真的被说服了。我为自己的软弱辩护,说是他的辩才太强有力了,最後,我装出完全接受的样子,侯爵跳起来拥抱我┅┅这个举动可能使我充满快乐,只可惜他的野蛮计划已经熄灭了我那颗脆弱的心胆敢对他怀有的全部爱情┅┅我不可能再爱他了┅┅ 侯爵对我说∶你是我吻的第一个女人,说真的,我是全心全意地吻你的┅┅你真美妙,我的孩子;哲学的光线透进你的心里了,你这可爱的脑袋还能永远不开窍吗 我们同时议定了我们的行动计划;为了使侯爵受骗,我总是装出一副不很愿意的模样,每逢他深入地谈论他的计划,或者向我介绍所使用的方法,我所处的可怜地位,只有靠伪装才能骗得他团团转。我们商定∶在两三天内,时间长短由我根据情况是否顺手确定,我要巧妙地将侯爵交给我的一小包毒药放进一杯伯爵夫人每天早晨都要喝的巧克力饮料里;以後的事便由侯爵负责,他答应给我两千埃居的年金,或者在他身边享受,或者在我选好可以安度晚年的地方。他要签订这个承诺给我,但在上面不说明给我这个恩惠的原因。商量好了我们就分手了。 在这期间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这件事完全可以向您证明同我打交道的这个男人有多麽残暴的性格,您一定很想知道我参与了的这件事的结局怎样,因此我就继续说下去,不中断我的叙述了。我们会面的第二天,侯爵收到了一个消息∶他的一个叔父死了,本来他并不期望得到他的遗产,却在死时遗留了八万法郎的年金给他。 我的天啊我知道这件事以後对自己说,上天原来是这样惩罚恶人的我拒绝接受数目少得多的钱财,为的是怕丧失自己的生命,而这位有钱有势的男人,却因为计划犯可怕的大罪而得到大笔财产。 可是我马上就後悔我说了亵渎神明的话,我跪了下来,请求天主饶恕我,同时我为这笔意想不到的遗产感到高兴,我以为它起码可以使侯爵改变他的计划┅┅伟大的天主,我错得多厉害啊 当天晚上德。布鲁萨克先生奔到我的卧房里对我说∶亲爱的索菲,我的福气多好呀我已经跟你说过好多次,只有想法子犯罪,才能使幸福降临,幸福的道路好像是专为恶人才开通的。八万加六万,我的孩子,我一共有十四万法郎供给我娱乐了。 怎麽,先生,由於环境关系我装出不甚惊讶的样子,这笔意外的财产不能使您耐心地等待夫人自然死亡,而您还想赶快结束她的生命麽 你要我等待,我一分钟也不等,索菲,请想一想我已经十八岁了,在这种年龄等待是艰难的。我不希望改变我们的计划,我求你,我们务必在我们回去巴黎以前结束这一切┅┅明天动手吧,至迟不过後天,我已经急着要付给你四分之一的年金,还想全部都交给你了。 我尽可能掩饰我的恐怖,他的热中於犯罪实在太可怕了。我又再度扮演昨天的角色,可是我的全部爱情都熄灭了,我对这一个坚决不改的坏蛋只有厌恶之感。 我所处的地位非常尴尬∶如果我不下手,侯爵不久就会发觉我在耍他;如果我告诉德。布鲁萨克夫人,侯爵很快就会看出来他上当了,也许他会决定采取更恶毒的办法,同时能使母亲死亡,也在我身上报复。我只剩下一条道路,就是通知司法当局,可是我无论如何也不愿采取这个办法,最後我决定,不管发生什麽,我都要通知伯爵夫人。在所有可采取的办法中,我认为是最好的办法,我就照做了。 我同侯爵最後一次会见的第二天,我对伯爵夫人说∶夫人,我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您,可是不管这事同您有什麽关系,如果您不以荣誉担保您对少爷大胆计划的事情不流露出不满的话,我就不说。您可以行动,夫人,您可以采取您认为最好的办法,可是您不能声张,请您一定答应我,否则我就不说。 德。布鲁萨克夫人以为我要说的是她的儿子的某件荒唐行为,就照我的要求起了誓,我就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她。可怜的母亲得知这件可耻的罪行以後哭得像泪人儿似的。 这坏蛋她喊出来,我做的哪一件事不是为他好如果我想防止他犯错,或者改正他的错误,除了他的幸福和平安以外,还有什麽别的动机可以让我这样做是谁使他得到他叔父的遗产除了我还有谁我之所以不让他早点知道,是对他的体贴。啊,这个恶魔索菲,请你证明他的计划的恶毒,请你提出证据,使我再也不怀疑这件事的真实性,不这麽做无法使我心中天然的母子之情熄灭┅┅ 於是我拿了交给我的那盒毒药给伯爵夫人看,我们将一小点毒药给狗吃,那狗被我们小心地关起来了。不到两小时,那条狗四肢抽搐,恐怖地死亡。伯爵夫人不再怀疑了,她马上决定采取步骤,她命令我将剩馀的毒药交给她,接着就写了一封信给她的亲戚松泽瓦,派人送去。信中要求松泽瓦秘密地去谒见部长大臣,将她即将被害的经过详详细细地告诉他,取得一份逮捕她的儿子的命令,带着命令和一个警官火速赶到乡下来,尽可能地逮捕谋害她的恶魔┅┅可惜上天注定这件丑恶的罪行得以完成,而道德是敌不过卑鄙行为的。 那条我们用来试验的狗把一切都暴露给侯爵了,他听见那条狗哀鸣,他知道她母亲很爱这条狗,马上查问狗在那里,发生了什麽事情。他询问的那些人不知道一切,没有回答他。从这时候起他起了疑心。他一句话也不说,可是我看见他烦燥不安,整天东张西望。我将情况告诉了伯爵夫人,可是没有什麽可犹豫的,我们能做的一切,就是催促信使赶快动身,而且隐藏好信件。 伯爵夫人对她的儿子说,她急着送信去巴黎,请求德。忪泽瓦公爵充当叔父遗产的执行人,因为如果遗嘱上没有人出面,恐怕要打官司;她又加上一句话,她请公爵来这儿把继承的一切经过告诉她,以便在需要时她带儿子到巴黎。 侯爵是一个善於察言观色的人,他早看出他母亲脸上的局促不安,也看出我脸上的窘困之态,他装出对一切都满意的样子,实际上是处处防范。他藉口要与他的娈童们出外散步,远离城堡,在信使必然经过的地方等待,那个信使既忠於他也忠於他的母亲,侯爵截住他时他毫不为难就交出了他带的信件。侯爵确信我背叛了他,给了一百个路易给信使,命令他永远不要再回到家中,然後侯爵满腔怒火地回家,可是尽可能抑制自己,他碰见了我,像往常一样爱抚我,问我是不是明天动手,告诉我必须在公爵抵达前完成这件工作,说完以後就回房安静地睡觉,一点不露痕迹。 不久侯爵就告诉我,这件可耻的罪行实现了,如何实现的可能像我在下面叙述那样┅┅夫人第二天按照习惯喝她的巧克力饮料,由於饮料只经过我的手,我可以肯定其中并没有搀和什麽。 可是大约十点左右侯爵走进了厨房,发现只有厨师一个人在那儿,他命令厨师立刻到花园里给他摘些桃子。厨师反驳说他不可能离开他的菜肴,侯爵坚持要厨师满足他吃桃子的怪念头,并说他可以代他照看炉子。 厨师走了出去,侯爵仔细察看了晚餐的所有菜肴,认为夫人最爱吃的是一种刺菜蓟的叶脉,他就将致命的毒药倒了进去。晚餐时伯爵夫人大概吃了这道倒霉的菜,罪行实现了。 我这里所说的都是我的猜测之辞,德。布鲁萨克先生在这件悲惨事件以後只告诉我他成功了。现在不谈这些可怕的猜想,只说说我由於不想参与这件罪行而且将阴谋告诉夫人而受的残酷的惩罚吧┅┅一吃完饭,侯爵就向我走过来,脸上保持十分冷静,他对我说∶索菲,你听我说,我找到一种可以完成我计划的更可靠方法,比我起先告诉你的那种方法更好,可是这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我又不敢经常到你的卧室里去,我怕被人看见不好。五点准你能在花园的角落等我吗我到那里同你会合,我们一起去作一次长途的散步,在散步中我会把一切告诉你的。 我承认,或者是上天的旨意,或者由於我过分天真,或者是我盲目,没有一点迹象对我显示一件可怕的灾难正在等候着我;我相信伯爵夫人的安排十分秘密和十分可靠,我万万想不到伯爵会发现。可是我心里也有一点不安。 我们的一个悲剧诗人曾经说过∶答应过犯罪的人,如果违背自己的诺言,那就是一种德行。可是违背诺言对於高尚和敏感的心灵来说,总是丑恶的,我有点觉得局促不安,不过时间并不太长,伯爵的恶毒行动,给了我新的痛苦,同时也平息了我这方面不安。 他带着世界上最愉快和最坦率的态度走到我身边,我们一起走进树林,他像往常一样同我说说笑笑,别的事情什麽都不干。每次我想将话题挪到我们到这儿来的目的上,他总是说还要等待,他怕被人看见,因为我们的处境还不安全。 不知不觉我们到了那株大橡树附近,那就是他第一次遇见我的地方。我再看见这些地方就禁不住战栗起来,我粗心大意的後果和我的险恶命运这时候似乎全部呈现在我眼前,更可怕的是我看见在那株我曾经遇过险的要命的橡树下,坐着侯爵最宠爱的两个娈童。他们看见我们走近就站了起来,往草地上扔下绳索,牛筋和别的使我一看见就发抖的工具。 这时候侯爵对我使用了最粗鲁和最可怕的字眼∶臭婊子,他对我说,这时候那些年轻人还听不见他的说话,你认识这树丛吗我曾经把你像只野兽似的从这树丛里救出来,你本来应该死的,是我救了你的命;你还认识这棵树吗 我曾经在这棵树下威胁你说,有一天你的所作所为叫我後悔做过这件好事,我就要将你带到这儿来。为什麽你答应过帮我的忙,谋害我母亲,而实际上你是有意背叛我的呢你想修行积德,却拿你救命恩人的自由作赌注,你到底是怎样想的你从两个罪恶中必须选择一个,为什麽你要选择最糟的一个 你应该拒绝我的要求,而不应该先接受後来又背叛我。 接着侯爵就把他怎样起了疑心,怎样截住信使,怎样取得信件一一告诉了我。 他又说∶你的谎言得到了什麽样的结果,贱货你拿你的生命来冒险却保不住我母亲的生命,我的行为已经开始了,我希望我回去的时候大获成功。 可是我必须处罚你,我必须教训你知道道德这条小路并不是好走的,世界上有许多时候做犯罪的共犯比告密者好得多。你不是不知道我的,你怎麽敢耍弄我你以为慈悲之心和宗教的几条清规戒律就可以缚住我的双手吗殊不知我的慈悲心只能为我的取乐服务,而宗教的清规戒律是经常被我践踏在脚下的┅┅或许你想靠你的魅力吧 他带着最残酷的嘲笑口吻加上一句∶好吧,我向你证明,你的魅力,不管你脱光到什麽程度,只能燃起我的复仇之火┅┅ 不等我回答,也不对我泪流满脸表示一点同情,他猛力抓住我的臂膀,把我拉向他的两个嬖幸,对他们说∶这个女人想毒死我的母亲,也许她已经犯下了这件可恶的罪行,不管我采取什麽样的防范措施。我想最好的办法是将她交给司法当局,可是她可能在那儿保不住她的小命,我倒想留下她的一条命,让她长期受苦。你们赶快剥光她的衣服,把她缚在树上,肚子对着树,我要按照她应得处罚来惩罚她。 他的命令马上就得到执行,他们将手帕塞住我的嘴,叫我紧紧抱住树干,缚住我的肩膀和大腿,让身体其馀部分都露出来,使之容易接受鞭打。侯爵异乎寻常地激动,抓住一根牛筋鞭子注9,在鞭打以前,这个残忍的人想观察一下我的模样儿;简直可以说,他的眼睛由於欣赏我的眼泪和我脸上痛苦和恐怖的表情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然後他走到我背後约三步远近,我马上感觉得到他出尽全力在鞭打我,从背脊的中部一直到大腿最多肉的部分。这个刽子手停下来一会儿,他残暴地用手抚摸他刚打伤的所有部分┅┅他低声对他的一个奴仆说了一句话,我不知道他说些什麽,马上有人将一块手帕盖住我的脑袋,使我无法看见他们的任何动作。 他们在背後作了一些动作以後,再一次把我鞭打得鲜血淋漓┅┅在鞭打以前侯爵说了一句∶对的,就是这样。他的话音刚落,鞭子就加倍猛烈地落到我的身上,我始终不懂得侯爵那句话是什麽意思;接着又停止片刻,他们又用手触摸被打得皮开肉绽的部位,他们又低声说话┅┅其中一个年轻人高声说∶我这样子不是更好些吗┅┅我也听不懂这句话的意思,只听见侯爵说∶再近些,再近些, 然後是第三次更加猛烈的鞭打,在鞭打当中布鲁萨克一连两三次说过下面几句话,还伴随着非常难听的咒骂∶打呀打呀两个一起动手,你们难道不清楚我想她死在这儿,死在我的手上吗注10 这些话越说越响,最後结束了这场出色的大屠杀。他们又低声说了一会儿话,我听见新的动作声,我发觉我的绳索被解开了。我睁开眼看见草地上泄满我的鲜血,我就知道自己处在怎样的状态中∶这时只剩下侯爵一个人,他的两个帮凶已经不见了。┅┅ 婊子,侯爵对我说,同时用厌恶的眼光观察我,这种眼光是疯狂的激情过後必然有的,你不认为做好人代价太大吗两千埃居年金的价值抵不上一百下牛筋鞭子吗┅┅ 我倒在大树脚下,随时都可以丧失知觉┅┅那个混蛋,刚才的暴行还不能使他满意,看见我的伤口就使他残忍地激动起来,他用脚践踏趴在地上的我,把我踏得气也喘不过来。 我为人太好了,才饶了你的命,他一连两三次重复地说,你起码得留神不要辜负我的善意┅┅ 於是他命令我站起来,穿好衣服。由於我浑身流血,我只剩下这套衣服,要避免让衣服泄上血迹,我不知不觉地捡起地上的草来揩拭身子。他在附近走来走去,不管我,只顾自己沈思,我的肌肉肿胀,血还在流,伤口疼痛得使我无法容忍,这一切都使得我无法穿好衣服,而在我面前的这个凶恶的人,使我落到这种地步的这个恶魔,几天以前我还想为他牺牲生命的人,没有流露出丝毫怜悯之情,没有动一动手指头帮我一下。 等到我穿好衣服以後,他走过来对我说∶你走吧,你爱到哪里去就哪里去,你的口袋里还剩下些钱,我不拿走你的钱,可是你得注意不要再在我眼前出现,在巴黎不行,在乡间也不行。你在公众面前,我警告你,要承认自己是毒死我母亲的人;假如她还有一口气,我就让她把这个想法带进坟墓;屋子里的人全都知道这一点;我要向司法机关告发你。 你的第一件官司,你以为已经结束了,实际上只是暂缓处理,我警告你,人家告诉你官司已经了结,那是在骗你;让你处在这样的环境中,目的是观察你的行为,原来的决定没有撤销,因此巴黎也不是你合适居住的地方。现在你身上背着的不是一件官司,而是两件官司,你的对手不是一个卑鄙的高利贷者,而是一个有钱有势的男人,这个人决心一直追赶你到地狱,如果我饶你一命,你却用来乱喊冤枉和恶意诽谤别人的话。 我回答他说∶先生啊,不管您对我多麽严厉,您也不必害怕我的作为;关系到您母亲的生命时,我认为应该反对您;关系到可怜的索菲时,我永远也不会采取行动。永别了,先生,祝您的罪恶给您带来幸福,正如您的残暴给我带来痛苦一样,无论上天怎样安排您的命运,只要上天肯保全我这条贱命,我就一定用它来为您祈祷。 侯爵抬起了头,听了我这番话他忍不住朝我看了看,看见我满面泪痕,站也站不住,他害怕自己会一时软下来,狠心的他就走了开去,不朝我看一眼,等他走到不见人影的时候,我瘫倒在地上,完全陷在痛苦之中,让我的呻吟声响彻四野,把我的泪珠洒满草地。 我的天主啊,我喊道,这是您的意愿,您的不朽的旨意上面写着∶无辜的人又一次成为罪恶和不公平的牺牲品;惩罚我吧天主,我受的痛苦比您为我们所受的痛苦还差得远呢;让我为崇敬您而忍受的痛苦使我终有一天能够获得您答应给予弱者的奖赏吧,弱者在苦难中眼睛始终朝着您,不停顿地歌颂您的光荣 天已经全黑下来了,我站也站不住,更无法走远。我想起来四年前我在比现在好一点的悲惨情况下,在那里睡过一夜的矮树丛,我尽我的能力爬了过去,找到原地方我躺了下来。还在流着血的伤口使我痛苦万分,精神受着压抑,内心隐藏着悲伤,我在那里度过了想像不出的悲惨的一夜。 天亮时分,我的年轻力壮和坚强性格给了我一点力量,离城堡太近使我惊吓,我赶紧离开,我走出树林,决定碰运气到我所看见的第一所住宅里去。我走进了离巴黎约廿四公里的克莱小镇。我找医生,人家告诉了我医生的家。我请求医生为我包扎伤口,我对他说我为了爱情纠纷离开了母亲在巴黎的家,不幸走进了邦迪森林,落到几个流氓手中,他们把我打成像他看见的样子,医生给我治伤,条件是我必须到乡村书记员那里口述一分笔录,我答应了。 看来很可能医生作过一些调查,但是我从来没有听人家说起过。医生愿意收容我住在他家,直到我的伤口痊愈为止。由於他尽心为我医治,不到一个月我就完全好了。 我一恢复到我能出外走走的时候,我的第一件事就是在村子里找一个相当机灵和相当聪明的女孩子,到德。布鲁萨克城堡去打听一下,我离开以後发生了什麽事。 我这样做并非纯粹出自好奇心,也许好奇心在这里是危险的,也是不合适的,可是我在伯爵夫人家所赚的那一点点工资都留在我的房间里了,我身边只带着不到六个路易,在城堡里我却有接近三十个路易。我认为侯爵不致於狠心到拒绝还给我合法赚来的钱,我相信他的第一次怒气过去以後,他不会第二次又给我不公平的待遇。因此我写了一封尽可能动人的信给他┅┅唉这封信太动人了,我的悲哀的心也许在无意中还为这个恶魔说了话。 我细心地隐藏我住的地方,只请求他将我的行李和我藏在房间里的那一点钱还给我。一个年龄在二十岁至廿五的农村姑娘,人又机灵又聪敏,答应给我送信,而且答应暗中为我搜集情况,以满足我等她回来时对她提出种种疑问的要求。 我明确地告诫她不要说出她从哪里来,不要提起我,在任何时候都不要提起,只说她是从一个男子手中接到信,而这个男子是从几十公里以外来的。这个农村姑娘名叫让内特,她动身走了,廿四小时以後她带来了回音,夫人,最重要的是告诉您德。布鲁萨克侯爵家里发生的什麽事,然後我让您知道我收到回信的内容。 他的母亲伯爵夫人在我离开城堡那天沈重地病倒了,廿四小时以後在痛苦和可怕的抽搐中死去,亲戚们都来了,伯爵装出不胜悲痛的样子,宣称他的母亲是被一个贴身女仆毒死的,这个女仆名叫索菲,当天就逃走了。大家都在寻找这个贴身女仆,找到她就送她上断头台。 侯爵得到他母亲的遗产以後更加富有了,他简直没有想到,保险箱、珠宝、德。布鲁萨克夫人所有人所不知的财富,使她的儿子,除了入息以外,还拥有超过六十万法郎的票据或现金。人家都说,透过他装出来的痛苦,他简直隐瞒不住他的满心高兴。 他的亲属应他的要求来观察解剖他母亲的尸体,亲属们哀痛可怜的伯爵夫人,发誓要抓住凶手为她报仇,然後就离去了,留下侯爵安静地享受他的卑鄙行为的全部收获。德。布鲁萨克先生亲自同让内特谈过话,他问过她许多问题,各种问题都有,那个农村姑娘用非常坚定和坦率的态度回答他,使他无法可施,只好不再逼迫她,决定给她一封回信。 信就在这儿,这封可诅咒的信,索菲边说边从衣袋里拿出信,就是这封,夫人,有时候我觉得我的心很需要这封信,我要保存它一直到我最後的一口气为止。您如果不怕汗毛直竖您就读读它吧。 一个能够毒死我母亲的无耻的女人,在犯了这件滔天的罪行以後,居然还胆敢写信给我。她最好是隐瞒她的藏身之地,她可以肯定如果人家发现了她,她就没有好日子可过了。她还敢索取┅┅她说什麽金钱和衣服她留下的东西抵得上她偷的东西吗她住在这所房子里的时候就偷东西,她最後完成她的罪恶时也偷东西,她偷的东西还少吗不准她第二次像这次一样再派人来,否则必将逮捕替她跑腿的人,直到司法机关发现这个有罪女人隐藏的地点为止。 德。洛桑热夫人将这信还给索菲,对她说∶继续说下去,我亲爱的孩子,这是多麽可耻的态度┅┅自己富得流油,而拒绝还给一个可怜的穷女孩合法赚来的钱,只因为她不想当帮凶,这是绝无仅有的卑鄙无耻的行为。 索菲继续将她的经历讲下去。唉,夫人,我拿着这封可诅咒的信哭了两天,我哭的是信中卑鄙无耻的态度,而不是它拒绝我的请求。 ******** 我又成了罪犯了,我叹息着对自己说,我第二次陷入司法的樊笼,只为的是太遵守法律了┅┅没关系,我不後悔;不管我的遭遇如何,我既没有良心上的痛苦,也没有懊悔,我的灵魂是清白的,我没犯别的错误,如果有,只是过於相信公平和道德的观念,但是我相信它们永远不会抛弃我。 我完全不相信侯爵所说的他们在到处搜寻我的话,这话不像是真的,因为我要是在法院出庭对他说来是十分危险的,我想在他内心深处他更害怕见到我,我没有什麽理由在他的恐吓面前感到害怕。这些想法使我决定留在该地,如果可能找一分工作,等到我的钱包有点涨起来时我才离开。 医治我的医生名叫罗丹,他建议我为他工作。他是一个三十五岁的男人,性格严厉、粗暴、野蛮,但是在当地享有很好的名声,人人称赞他精通医术,他家中没有女人,因此,他很高兴在下班回家时有一个女佣来管理家务并照顾他本人。他建议每年付给我两百法郎,还给我分红,我都答应了┅┅可是我不相信我的新主人,他始终不知道我是何许人也。 我在他家工作了两年,我的主人除了我应做的以外,从来对我没有分外要求°°这是我应该为他说的一句公道话。虽然我在那里有许多痛苦的回忆,可是精神上的安定使我几乎忘记了那些悲痛。每遇到我做一件合乎道德的好事,上天一定马上使我遭遇不幸,这一次上天也将我从短期的幸福中带走,又将我扔进新的灾难中。 有一天,家中只有我一个人,我尽责任到处巡视的时候,似乎听到地窖底下传来呻吟声,我走过去┅┅我比较看清楚了,我听见一个女孩的哭声,可是一扇紧闭着的门把她同我隔开,我没法子走进她躲藏着的地方。我的脑子里产生了各种各样的想法┅┅那小东西能在里面干什麽呢罗丹先生没有孩子,我也没有看见他有姐妹或侄女等等要他关心,因而被他处罚关在地窖里面;他的生活很规矩,我也不相信他会关着这个年轻姑娘来满足他的兽欲注11,他为什麽要关禁她呢我十分好奇,想解答这个疑问,大着胆子去问那个女孩子,问她在里面干什麽她是谁 那个不幸的姑娘回答我说∶唉,小姐啊,我是森林里一个煤炭小贩的女儿,我只有十二岁。住在这儿的先生,趁我父亲离开的时候,同他的一位朋友,在昨天将我绑架到这儿来。他们俩将我绑住,扔进一个装满麸皮的口袋里,我在里面根本不能叫喊,他们将我搁在马背上,昨天晚上把我弄进了这所房子,他们立刻把我关进地窖。我不知道他们要把我怎麽样,可是一到了这儿,他们马上就脱光了我的衣服,让我赤身露体地受他们检查,他们问我的岁数,最後神气像是屋子的主人那位先生,对另一位先生说,必须将手术改在後天晚上,因为我惊吓得太厉害了,稍为安静一下,试验的效果就会好些,又说我完全符合当实验对象的所有条件。 说完这些话以後小女孩就沈默下来,又开始辛酸地哭泣。我请她安静一点,我答应照顾她。我觉得应弄清楚罗丹先生和他的朋友拿这个不幸的女孩干什麽,那位先生也是一位外科医生。不过我经常听见他们说过实验对象这个词,这次听小女孩一说,我马上怀疑很可能他们有一个可怕的计划,要在可怜的小姑娘身上作解剖。 在确定是不是这个残酷计划以前,我还要打听一下。罗丹先生同他的朋友回来了,他们一起进晚餐,支使我离开他们,我假装听从,却躲在一旁听他们谈话。他们的谈话只进一步证实他们在酝酿一个可怕的计划。 罗丹先生说∶如果不能够在一个暴死的孩子身上检验血管,解剖学就不是完整的。因为只有从这种收缩我们才能得到有关这件值得注意的器官的完整分析。 他的朋友说∶对於保护童贞的处女膜也是同样的道理,必须用一个孩子来动手术。对青春期的女孩子我们能够观察什麽°°什麽也没有;月经撕裂了处女膜,使一切研究结果都不正确。 罗丹说∶最讨厌的是各种毫无意义的反对理由阻止了技术的进步┅┅仅仅牺牲一个实验对象,却可以挽救千千万万的人,对这样的代价我们还能动摇吗依法杀人,同我们的杀人有什麽不同法律那麽英明。其目的难道不是牺牲一个人来挽救成千上万的人吗我希望没有什麽能够阻止我们的行动。 啊,对我来说,我已经下定决心了。另一个说∶如果我胆敢一个人干,我很久以前已经干了。这个生来不幸的可怜的女孩子是不是很爱惜生命呢她这样做是帮了她自己和她的家庭啊。 如果我们去买她,她家为了钱是肯卖她的。可是我的原则是∶所有下贱阶级的人都是试验的好材料,我的朋友;就是用他们作试验我们才源源不绝招来宝贵的业务,业务使我们发财┅┅ 我不必告诉您他们两人其馀的对话了,他们谈的只是有关医术的问题,我没有放在心上。可是从这时起,我一门心思只用在不惜任何代价去挽救这个可怜的牺牲品身上;医术的进步固然从各方面讲都是宝贵的,可是这种进步要以一个无辜的生命作代价,我认为是太大了。两个朋友分手以後,罗丹没有跟我说一句话就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约好是件这个残酷手术的日子,他同平常一样出门,只对我说他同他的朋友像昨天一样回来吃晚饭。他刚走出门我就只想着我的计划┅┅老天爷帮忙,可是我得到的是什麽样的报应啊 我走下地窖,再一次询问小女孩┅┅她回答我的始终是那几句话,始终是同样的恐惧;我问她是否知道他们走出地窖时把钥匙放在那里┅┅我不知道,她回答我,可是我认为他们带走了┅┅ 不管怎样我仍旧到处寻找,我的脚在泥沙里碰到了什麽东西,我弯腰下去┅┅正是我要找的钥匙,我打开了门┅┅可怜的小女孩扑倒在我的膝下,将她的感恩的眼泪洒湿了我的双手,我这时丝毫没有想到我在冒什麽险,也没有考虑等待我的命运是什麽只是一心要帮助这个孩子逃走。 幸喜我带她出村子时没有遇见任何人,我把她带到通向森林的道路上,吻了她,庆幸她的得救,也庆幸她重新出现在她父亲面前时,她会给父亲带来欢乐和安慰。 两个医生在约定的时刻回家了,他们的内心充满了执行他们的丑恶计划的希望,他们高高兴兴地很快就吃完了晚饭,立刻到地窖里去,为了掩饰我做过的事情,我只采取一项预防措施,就是将锁打碎,把钥匙放回原地,造成小女孩自己逃走的假象,可我要欺骗的那两个人不是那麽容易上当的┅┅罗丹非常气愤地回到地面上来,他一把抓住了我,立刻拳脚交加,他问我将他锁在里面的小女孩弄到哪里去了;我开头矢口否认┅┅不久我的不幸的坦率本性就使我承认了一切。 这时候两个坏蛋脸上的凶狠和愤怒的表情已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一个建议要用我来代替那个女孩,另一个说要给我更可怕刑罚,他们一边谈论一边打我,这个人打完另一个人打,最後把我打昏了,倒在地上失去知觉。他们的怒火才稍稍平息了一点,罗丹使我苏醒过来,我一恢复知觉,他们就命令我脱光了衣服。我战栗着听从了。等到我如他们所愿浑身时,他们一个按住我,另一个开刀;他们从我的每只脚上切去一只脚趾,然後叫我坐下来,他们每人从我的嘴里拔去一颗牙。 这并没有完,那个残暴的医生说,边说边把铁放在火里,我收容她的时候她被人鞭打过,我释放她的时候要给她打上烙印。 这个无耻之徒一边说一边将烧红的铁烙在我的後肩膀上,通常人们只烙在盗贼身上,医生的朋友按住我,使我无法动弹,只能随他去。 这臭婊子,看她再敢回来,她敢罗丹气恼地说,又指着我肩膀上屈辱性的烙印,凭着这烙印,我就有足够的正当理由秘密地和迅速地辞退她。 说完以後,两个医生抓住我,把我一直带到森林的边沿,那时是夜晚,他们将我狠心地遗弃在那里,事前还警告我,不许说他们一句坏话,否则以我所处的卑贱地位,这样做是危险的。 换了别的人,一定不把这个恫吓放在心上,因为只要人家能证明我的烙印不是法院打上去的,我为什麽要害怕可是我的软弱,我惯常的老实,在巴黎和德。布鲁萨克城堡的不幸遭遇所产生的恐惧,都使我变得六神无主和惊吓万分,我只想在我的创伤稍为好点时,赶快离开这鬼地方。由於他们曾经细心地为我包扎伤口,第二天早上伤口的疼痛便大为减轻。 我在一棵树下度过了一生中最可怕的一夜,天一亮我就动身走了。我脚上的伤口妨碍我快速前进,可是我急於离开这片不祥的森林,第一天我就走了十六公里,第二天和第三天也是一样。可惜我不辨方向,也没有问人,我只是在巴黎周围兜圈子,第四天傍晚,我才到达圣地。 我知道这条路可以通到法国南部各省,我决定沿着这条路走,尽我的可能走到这些遥远的地区里去,我以为在我的家乡我找不到的和平与安息,也许正在天涯海角里等着我呢。 ******** 错了,大大地错了不知还有多少凄凉的境遇在等着我我的所有财产,在罗丹家里比在德。布鲁萨克侯爵家里更少一点,以致我不必分开来存放,幸而我全数带在身边,换句话说,就是大约十个路易,这就是我在德。布鲁萨克家储蓄下来的,和我在医生家做工得到的全部总和。 我过於不幸,发觉他们没有取走我的这点救命钱就很高兴了,我认为这笔钱起码可以帮我一直找到工作为止。烙印等耻辱的标志都是藏在衣服里面的,我认为可以永远不让人知道,这些不会妨碍我谋生;我只有廿二岁,我虽然疲弱而纤细,身体却健康,我的模样儿不幸被太多的人赞美过,我拥有的若干德行虽然经常给我惹麻烦,却能安慰我,而且我希望终有一天上天会给它们一些报酬,或者起码会使它们所吸引来的灾难暂停一下。 於是我充满了希望和勇气,一直走到桑斯,在那里我没有治好的双脚使我感到穿心的痛苦,我决定休息几天。可是我不敢将引起我痛苦的原因告诉任何人,我想起来罗丹曾用某些药医治同类的创伤,我也去买了一些来自己医治。 一个星期的休息使我完全恢复健康;也许我会在桑斯找到一份工作,可是我念念不忘的是走得越远越好,我连工作也不愿找,就继续赶路,我的目的是到多菲内省去碰运气。在孩童时我就听人家谈起过这个地方,我认为这里就有幸福,我们看看结果如何吧。 在我的一生中,无论环境如何,宗教观念始终没有离开过我。我蔑视那些不信神的人高谈阔论空洞的诡辩之词,我认为这些全是来自他们的放荡生活,而不是出自坚决的信仰,我用我的良心和勇气来对抗他们,我从这两者总能找到反驳他们的方法。由於我的不幸遭遇,有时我被迫忽略了去做礼拜,我一有机会就马上补做了。 我是六月七日从奥塞尔出发的,我永远不会忘记这段时期。那天我赶了大约八公里路,开始觉得热起来了;我登了一座小山,山上有一个树林,离开大路稍远,在大路的左边,我想在山顶上凉快凉快,还在那里睡几个小时,这样可不必花钱住旅店,比在大路上休息也安全。 我上了山,在一棵橡树脚下坐了下来,吃了一些面包和清水,就算是我的节约午餐,然後我就美美地睡着了。我享受了两小时的安静。我一睁开眼睛就觉得大路左边风景宜人,有一个一望无际的森林,林子中间离我约十二公里左右,我隐约看到一座钟楼,怯生生地出现在空中。 多美好的清静,我心想,我真羡慕钟楼能在这地方长住久安这座钟楼一定是几个修道女或者几个神圣的隐士幽静的隐僻处,这些人一心只想着宗教,只顾尽他们的本分,远离这个险恶的社会,在这个社会里罪恶经常同清白进行斗争,而且不断取得胜利。我相信所有的好人都住在这所钟楼里。 我正在这样想着,一个同我年龄相仿的姑娘,突然出现在我眼前,她在放牧一群羊。我问她那座钟楼里住着些什麽人她回答我说,我看见的是一座修道院,住着四个奥斯定会改革派的隐修士,他们的虔诚,禁欲和节制饮食,是没有人比得上的。 这个姑娘还对我说∶人们每年到修道院去朝圣一次,朝拜一个能够显示奇迹的圣母,凡是虔诚的人向圣母求什麽就得什麽。 我激动万分,很想立刻跪在圣母脚下求她帮助我。我问那姑娘是否愿意陪我一起去。她回答我说不可能,因为她妈总在家里等着她,但是到钟楼去的那条路很好走,她指给我看,还说主持神父是个最可敬和最神圣的人,他一定会很好地接待你,如果你需要帮助的话,也许还能帮助你。 他们称为尊敬的拉斐尔神父。那姑娘继续说,他是意大利人,可是他整个一生都在法国度过,他喜欢这儿的清静,罗马教皇是他的亲戚,曾经好几次建议给他高薪厚禄,都被他拒绝了。他出身於名门望族,性格温和,热心助人,年龄约有五十岁,十分虔诚。这一带的人都把他当成圣人。 这个牧羊女的一番话更煽动了我的热情,我恨不得马上就到这所修道院朝圣,而且用礼拜的办法来补赎我过去忽略本份的过失。我自己虽然很需要别人的施舍,我仍然赏了几个钱给那个姑娘。 我就动身朝修道院前进,这所修道院的名字叫林中圣玛丽。我回到平原上来时,看不见那座钟楼,只有森林做我的向导。我没有问那个牧羊女从我所在的地方到修道院一共有几里远,不久我就发觉两地距离远比我估计的更远。可是我不气馁,我到达了森林的边沿,看见天色还亮,就决定深入森林,自认为在天黑以前可以到达修道院┅┅这时候就发觉四面毫无人迹,一所房子也没有。只有一条鲜少足迹的小径,我只好不顾一切沿着这条小径走过去。 从小山到这里,我起码走了二十公里,我还以为最多不过十二公里就可以到达目的地了。眼前我什麽都没有看见,而阳光正准备离开我;最後我终於听到了离我不到四公里的地方传来了钟声。我循着声音过去,越走越快,小径也逐步变宽┅┅从我听见钟声开始,走了一个钟头的路程以後,我看见了篱笆,接着便看见了修道院。 修道院的地点真是僻静到了极点,周围没有一家住家,最近的人家也有廿四公里远,而且修道院的四周还围着一层十二公里的森林。修道院座落在洼地里,我走了半天下坡路才到达那里,这就是我回到平原以後看不见钟楼的原因。 修道院的园丁小屋里住着一个管花园的修士,要进入修道院先得问一问园丁。我问这位圣洁的隐士能不能让我去见主持神父┅┅他问我有什麽事┅┅我对他说是宗教责任┅┅一个许愿吸引我到这虔诚的隐居所来了,我吃过千辛万苦,如果我能跪倒在圣母脚下一分钟,或者跪倒在这所房子的主持人脚下一分钟,我吃的苦就得到补偿,因为这所房子供奉着能显示奇迹的圣像注12。 修士听了後叫我休息一下,他马上走进修道院。当时天已全黑,他说神父们在吃晚饭,他要等一会儿才能回来。最後他同一个神父一起回来了,他对我说∶这位是克莱芒神父,小姐,他是修道院里的管事,他来看看您的事情是否重要,以便决定是否打扰主持神父。 克莱芒神父是一个四十五岁的男子,身材肥胖异常而且人高马大,目光凶狠而阴沈,嗓音冷酷而沙哑,初见面时不仅没有给我安慰感,反而使我吓了一跳┅┅我不由自主地颤栗起来,说也奇怪,过去的灾难全部像抑制不住似的出现在我混乱的记忆中。 您要什麽神父相当粗暴地问我。难道现在是到教堂来的时间吗 您的模样儿像个二流子。 我连忙拜倒在他脚下说∶神父,我认为不分昼夜都可以进入教堂;我是从远方来的,我的心充满了虔诚和热爱,如果可能的话我请求神父听我忏悔,等到您完全认清我的良心以後,您就知道我是不是有资格跪在你们供奉的圣母像前。 可是现在不是忏悔的时候呀,神父的口气有点软了下来;您今晚在哪里过夜我们这儿没有地方供您住宿,您最好还是明天早上再来。 我回答他说,我有好多理由不能够早上来,他不回答我,却去通知了主持神父。过了几分钟我听见教堂的门开了,主持神父走进园丁小屋向我走过来,请我跟他一起进入教堂。我想应该马上给您描写一下拉斐尔神父是怎样一个人∶他的年龄同人家告诉我的一样,但是他长得年轻,看起来像只有四十岁;他人很瘦,相当高,一副聪明温柔的模样,虽然有点意大利口音,法语却说得很好,外表上装腔作势,骨子里阴险毒辣,我以後有不少机会可以向您证明这一点。 我的孩子,神父满脸春风地对我说,虽然时间已经很晚,而我们又没有在夜间接待信徒的习惯,可是我仍然愿意听您忏悔,听完以後我们再想办法让您好好地过一夜,到明天您就可以及时地向我们供奉的圣像致敬。 说完以後,神父点燃了圣像架子周围的几盏灯,叫我跪下来,命令园丁修士走开,关好所有的门,请我放心地将一切都告诉他。遇见表面上这麽温柔的一个人,克莱芒给我造成的惊吓完全消失了,我在神父的脚下低头认罪,然後我把我的一切经历告诉他。我总是又天真又容易相信人,关於我的一切,我一点不向他隐瞒。我把我的全部错误告诉他,将我的不幸遭遇全都告诉他,一点不隐瞒,连可恶的罗丹在我身上的耻辱烙印也让他知道了。 拉斐尔神父十分注意地听我说,他甚至还带着慈祥和怜悯的神气叫我重复几次某些细节┅┅他一连问过几次的问题是关於下述几点∶ 1。我是不是真的是巴黎人和无父无母的孤儿; 2。我是不是真的没有父母,没有朋友,没有可投靠的亲戚,没有一个我可以通信的人。 3。我有没有告诉牧羊女说我想到修道院来,我有没有约好回去时同她会面。 4。我是否确实是处女而且只有廿二岁。 5。我能否肯定没有人跟踪我,而且没有人看见我走进修道院。 我满脸天真地回答他的问题,完全满足了他的要求,於是神父站起来握着我的手对我说∶来吧,我的孩子,今天晚上时间太晚了,不能带您去礼拜圣母,明天我会满足您的要求,让您在圣像脚下领圣体,现在先想想您自己,去吃晚饭和睡觉吧。 他一边说一边带着我往圣器室走。 怎麽我禁不住产生了一点不安,我问他∶神父,我在您的内室吃饭和睡觉吗 还有别的什麽地方,标致的朝圣女神父回答,打开通向圣器至的一扇回廊的门,把我引进屋子┅┅怎麽,您害怕同四个修道士过夜啊,我的天使,您很快就会知道我们并不像表面上那麽虔诚,我们知道怎样同一个漂亮的新手玩乐的┅┅ 神父一边说着这些话,一边下流地用手紧紧抓住我身体的某一部分,羞耻心使我不便说出来,可是我浑身颤栗,一直到内心深处∶公平的天老爷啊,我对自己说,难道我又再一次成为我的善念的牺牲品吗我想接近教会最尊崇的事物,难道也构成罪恶要受处罚吗 这时我们继续在黑暗中行进,神父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不时停下来更换一下他的下流手势。受到逐步成功的鼓励,他用一只手伸进我的裙子下面,另一只手抓住我,使我无法脱逃,他肆意在我身上好几处地方乱摸,而且强迫我接受下流的亲吻,使我感到非常心。 啊,天啊,我完蛋了我对他说。 我想是的,那个坏蛋回答我,可是现在已经不是考虑的时候了。 我们继续走着,他越来越大胆,我差不多要昏倒过去;到了回廊的尽头,我们见到了一道楼梯,拉斐尔叫我走到他前面,他发觉我有一点抵抗的表示,就粗暴地推我,狠狠地骂我,一再对我说现在已经不再有退路了。 畜生你很快就会发觉,即使你落到一个强盗窝里,也不比你落到四个色狼手里更糟,这四个色狼就要拿你来取乐了。 使我胆颤心惊的事在我眼前层出不穷,我已经没有时间去为这几句话感到不安了;这几句话刚钻进我的耳朵,其他惊吓我的事已经袭击我的五官了。门一打开,我就看见三个神父和三个年轻姑娘围绕着一张桌子坐着,他们六个人的服装都非常下流;两个姑娘全身,正在脱第三个姑娘的衣服,三个神父的状态也差不多。 朋友们,拉斐尔走进来说,我们缺少一个姑娘,现在有了;请允许我给你们介绍一个真正的天生尤物;她是吕克雷丝注13再世,她的肩膀上有荡妇的烙印,而这里,他一边说一边做了一个既下流又明确的手势┅┅这里,朋友们,是公认为处女的确实证据。 哈哈大笑的声音充满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这是迎接新人的笑声;我开头见到的那个神父克莱芒,已经喝得半醉,马上大声叫喊起来,说他要验证一下是否属实。由於我必须为您描绘一下我同些什麽人在一起,我必须中断叙述,我尽可能不使您对我的境遇产生悬念。我认为我的处境已经相当危急,您可能不感兴趣。 您已经相当熟识拉斐尔和克莱芒,我可以谈谈另外两个人。 热罗姆神父是修道院里最年长的,一个六十岁的老淫棍,为人同克莱芒一样严厉和残暴,比克莱芒更爱喝酒,他厌倦了天然的乐趣,为着使自己重新振奋,不得不去找寻一些不正当的刺激。 安托南神父是一个四十岁的矮个子,乾瘪瘦弱,脾气像火,外貌像色鬼,毛多得像头熊,生活放荡毫无节制,世界上找不到像他那样喜欢逗美人和恶毒无比的人。 小花是妇女中最年轻的一个,她是第戎人,年龄大约十四岁,是第戎城中一个富商的女儿,被拉斐尔的手下绑架来的;拉斐尔有钱有势,在他所属的修会中最有势力,对能满足他的兽欲的任何人和物,都不放过。她有一头棕色头发,一对极端漂亮的眼睛,容貌十分惹人怜爱。 其次是科尔内莉,她大约十六岁,有一头金黄色的美发,模样儿很引人注目,皮肤晶莹雪白,腰身美得不能再美,她是奥塞尔人,父亲是酒商,她被拉斐尔亲自诱骗,秘密地落入他的陷阱中。 第三个是翁法勒,是一个身材十分高大的三十岁妇女,相貌温柔,楚楚可人,全身各部份轮廓分明,一头华美的头发,有美丽无比的胸部,充满柔情的眼睛;她是儒瓦尼一个富有的葡萄园主的女儿,她在十六岁时正要嫁给一个可以使她发财的男子,就被热罗姆用十分奇特的方法诱骗她脱离自己的家庭。 这就是我要同她们生活一起的一班人,这就是那个藏污纳垢之所,我最初以为这里是修道院,一定住着许多有德之人,想不到竟是一个垃圾箱。 他们马上使我明白,生活在这个可怕的圈子里,我最好就是仿效她们的百依百顺。 拉斐尔对我说∶你很容易就猜得到,你的灾星把你引导到这个与世隔绝的隐,居所里来,一切抵抗都是没有用的。据你说,你吃过许多苦头,按照你叙述的过去经历,这是真的,但是对於一个有德行的女子来说,最大的苦头你还没有吃过呢。到你这种年龄还是处女,这正常吗这是不是不应该再延长下去的一种奇迹┅┅你在这儿的女伴们被迫伺候我们的时候也曾客气一通,後来她们发现这样做只能使她们受到虐待後,就听话了,你也会乖乖地像她们那样做的。 索菲,落到你这样的处境,你还想自卫麽睁开眼睛看一看你被遗弃在世界上的情况吧你自己也承认你既没有父母,也没有朋友;你看一看,你是在沙漠中,没有人来救你,谁也不知道你的存在,你落到四个淫棍手中,他们当然不会放过你┅┅你要向谁求助呢向天主吧,你刚才还十分虔诚地向他祈祷,而他却利用你的虔诚,更有把握地将你投进陷阱中去┅┅ 你看清楚,世界上没有任何<dd> (一届) 第十三夜-茱斯蒂娜下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第十三夜茱斯蒂娜下 作者:dongjiang 十日谈莳参夜。茱斯蒂娜 原着∶萨德sade 翻译∶羽林扫瞄校对∶csh 下 ******** 来吧,拉斐尔说,他的欲念已经激动到无法容忍了,现在是让牺牲品作出牺牲的时候了,我们大家准备好,给她尝尝每一个人的拿手好戏。 这个淫棍把我放在沙发上,叫安托南和克莱芒按住我,使我的姿势符合他发泄的要求┅┅拉斐尔,这个有变态癖的意大利僧人,在我身上狠狠地满足了,却没有把我变成非处女。啊,这些误入歧途的人啊简直可以说这些无耻的人一个个在选择他们可耻的淫乐时,都以忘记人性为荣┅┅ 克莱芒向前走过来,他既受上司的丑恶形象所刺激,也被他自己边在旁观看边动手动脚引得淫心大发。他对我说,他并不比主持神父更危险,他向我致意的地方不会危害到我的贞操。他叫我跪在他面前,他站起来,将身子紧贴住我,在这样的姿势下他满足了他的无耻的,在整个过程中,我被剥夺了喊冤的权利。 接下来是热罗姆,他的神庙就是拉斐尔的神庙,不过他并不进入殿堂,他只满足於观察门前的列柱廊。各种原始的小把戏使他激动,可是只有使用野蛮的方法才能使他得到满足。这种方法使他成了暴君,还得到某些诡辩的支持,不幸的是,这种恶习一代一代地传下来,到现在人类还为之战栗。 安托南走过来一把抓住了我,说∶他们都为我作好了准备,来吧,美丽的索菲,来让我为你报复一下我的同事们的不规则行动吧,他们纵欲无度,却留下讨人欢喜的处女之宝归我来摘┅┅ 这些细节┅┅伟大的上帝啊┅┅叫我怎样给您述才好呢简直可以说,这个坏蛋是四个人中最荒淫无耻的,从外表上看,他的行动比较接近自然,然而这是有条件的,这个条件就是他用尽一切方法来凌辱我,以补偿他不算十分堕落的表面行动┅┅唉,我有时胡思乱想,也想到这种人生乐趣,我认为它是贞洁的,如同产生它的上帝一样;它出自人类天性,从爱情产生,用来安慰人类,我从来不相信人类会跟禽兽一样,只有使伴侣害怕得发抖自己才能享乐。 可是我亲身体验了这一点,我害怕得那麽厉害,使得我的处女膜自然破裂所感到的痛楚,在这样危险的攻击中,已经不算一回事。安托南在达到的时候,发出疯狂的喊声,向我的全身各部分作致命的攻击,他咬破的伤口宛如老虎血淋淋的抓痕,以致我在一刹那间还以为自己成了猛兽的食品,猛兽要把我吞噬掉才肯罢休。这些暴行结束以後,我再度被扔到祭坛上,差不多完全丧失了知觉,一动也不动。 拉斐尔命令几个妇女照料我,伺候我吃饭;可是在这残酷的时刻,我的心突然受到悲愤的袭击,一想起我丧失掉处女之宝我就无法忍受,过去我曾经千百次牺牲自己的生命来维护它,现在居然失掉了,更不能容忍的是我竟被这些人糟蹋了,照理我是应该期待这些人给我以帮助和精神安慰的。我的眼泪像泉涌那样流下,我的喊苦声响彻了整间屋子,我在地上打滚,扯自己的头发,我请求我的刽子手们致我於死地,这些铁石心肠的坏蛋们早已习惯於这种景象,他们宁愿同其他妇女们继续寻欢作乐,而不愿意安慰我一下或者平息我的痛苦。然而我的喊声使他们听了浑身不舒服。 他们决定把我送到一个他们听不到我叫喊的地方┅┅翁法勒正要将我带走的时候,拉斐尔又带着淫猥的眼光仔细打量我,尽管我当时的状态非常可怜,他仍然说,在他第二次使我成为他的牺牲品以前,他不愿意人家把我带走┅┅他刚说完这话,就马上行动起来┅┅可是他的要再一次刺激才兴奋得起来,於是他采用了热罗姆的残酷方法,才得到足够的力量,来完成他的新罪行┅┅伟大的天主多麽没有节制的荒淫啊这些恶魔竟然凶恶到这种程度,居然选择像我目前所处的精神极度痛苦的时刻,来使我遭受十分野蛮的惩罚 这时安托南又过来抓住我说∶当然啦没有比学习上级的榜样更妙的了,没有比再犯一次错误更够刺激的了,人家说,有痛苦就有欢乐,我坚决相信每个漂亮的小妞会使我变成最幸福的男人。 不顾我的厌恶,不管我怎麽叫喊和哀求,我又一次成为这个恶棍发泄兽欲的可怜对象。 第一次到这里就够了,拉斐尔边说边带走小花,我们睡觉去吧;明天我们再看看可爱的阿涅斯是否接受了我们的教训。於是大家都散了。 翁法勒带我到我的房间里去;我觉得这位年纪最大的女子是负责照管几个女子的人。她把我带到四个女人的公共宿舍里,那是一间方形的塔楼,四只角落各放了一张床。 通常一个神父跟着姑娘回房间,接着把门关上,插上两三道门闩。负责这件工作的是克莱芒,进入房间以後就不可能再出去,因为房间里没有别的门,只连接着一个小间,是我们的厕所和盥洗间,这小间里的窗户如同我们卧室的窗户一样,非常狭窄而且装有窗栅栏。卧室里没有家具,靠近床前放着一张椅子和一张桌子,周围一圈围着一块破旧的印花棉布床幛,小间里有几只木箱,几张洞穿的椅子,几个坐浴盆和一张公用的梳妆台。 这一切都是第二天我才观察到的,初到时我只关心我自己的痛苦,对周围的一切我都视而不见。 公正的天老爷啊,我对自己说,难道命中注定我每产生一个善念就马上跟着来一个惩罚吗伟大的天主,我只想到这所房子里来还个愿,尽一尽信徒的责任,我什麽地方做错了难道我想崇敬天主就得罪了上天吗我应得到的报酬难道应该是这样的吗啊,难以理解的上天旨意啊,如果您不想我违抗您的规定,就请您推心置腹地启示我吧。 我边想边流下辛酸的眼泪,破晓时分成还在哀哭的时候,翁法勒走到我床边对我说∶亲爱的伙伴,我来鼓励你振作起来,最初几天我也像你一样哭过,现在我已经习惯了,你也会跟我一样的。最初的时刻是最可怕的,不仅因为我们必须无休止地满足几个色狼的异想天开的要求,还因为我们在这所下流的房子里丧失了自由,而且受到他们残暴的虐待┅┅受苦受难的人看见别人在他们面前受苦是会互相安慰的。 不管我的痛苦多麽剧烈,我也暂时忍耐一下,我请求这位伴侣告诉我,我还有些什麽样的苦难要遭受。 听着,翁法勒坐到我床上对我说∶我相信你,所以和你说心里话,但希望你不要辜负我的信任┅┅亲爱的朋友,我们最深重的苦难,就是命运的不确定,谁也说不清楚离开这里以後我们会变得怎麽样,我们在这里有许多闲暇,可以搜集许多证据,证明凡是被这里的僧侣改造过的姑娘,从来不在外面社会里出现,他们自己也警告过我们,他们明白地说这个隐居所就是我们的坟墓。可是每年总有两三个姑娘从这里出去。她们的命运如何他们是否干掉了她们,有时他们对我们说干掉了,有时他们又说没有干掉,可是那些从这里出去的姑娘,尽管答应我们说一定去告发这家修道院,要设法救我们出来,从来没有一个遵守诺言的。难道是他们压制了这些控告,还是他们使这些姑娘没法子控告每当我们问新来的人有没有这些姑娘的消息时,她们总是回答从来没有听说过。 这些可怜的姑娘们,她们的命运到底怎麽样呢这就是我们最焦虑的问题。索菲,在我们苦难的日子里,我们真正的苦恼是无法确知我们将来的命运。我到这儿来已经有十四年了,我看见过五十多个姑娘从这儿出去┅┅她们在哪儿呢为什麽她们个个都发誓要帮助我们,而没有一个是遵守诺言的呢我们的人数确定是四个,起码在这间房间里只有四个,然而我们却确实知道有另一座同这座相对称的塔楼,里面也藏身同样数目的姑娘,我们是从他们的举动和言谈中得出这样的结论的,然而这些姑娘如果实在有其人的话,我们却从来没有见过她们。这件事最好的证明就是我们从来没有一连两天伺候过他们;如果昨天我们被他们使用过,今天我们就可以休息一天。这些淫棍绝对不会斋戒一天的。何况除了他们随心所欲胡乱安排以外,没有别的事情可以促使他们放我们一天的假,我们根本不知道怎样利用这一天假期才好。 我在这里见过一个七十岁的老姑娘,她是去年夏天才出去的;她在这儿度过了六十年,她看见过三百多个姑娘从这儿出去。他们保留这位老姑娘期间,我看见过有一打以上不满十六岁的姑娘被送走。我看见过一些来了三天就被送走的,也有一个月後被送走的,还有几年的;其中并没有一定的规律,按照的只是他们的想法或他们的兴趣。行为好坏也没有什关系,我看见过一些姑娘飞也似的去迎合他们的心意,可是六个星期以後就被送走了;另外一些姑娘整天阴沈着脸,任着性子想干什麽就干什麽,她们却被留下来过了许多年头。所以告诉一个新来的人应该怎样做是没有用的,他们随心所欲的行为会打破一切规定,对他们来说没有什麽是一成不变的。 至於神父,他们很少变化;安托南在这儿已有十年,克莱芒住在这里有十六年了,热洛姆从三十岁起就进入这所修院,拉斐尔则从十六岁起就来这里了,他接替了前任主持,前任主持是一个六十岁的老人,死於纵欲过度┅┅这个拉斐尔是佛罗伦萨人,教皇的近亲,同教皇有紧密的交情,就是从他开始,所谓的圣母奇迹才使这所修道院得以名扬四方,而且阻止那些爱说闲话的人,从太近的距离,观察这里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他来的时候这所房子就像你来时看到的样子。据说这所修道院已经有百年历史,始终是这个样子,所有到这儿来的主持,都保留了对他们取乐十分有利的这种修会。 拉斐尔是本世纪中最淫荡的僧人之一,他之所以要求派到这儿来是想过一种能满足他的癖好的生活,他的计划是想尽可能长久地保持他秘密的特权。 我们是属於奥塞尔主教区的,不管主教是否知情,我们从来没有见过他到这儿来。除了八月底圣母升天节前後,通常这地方是人迹罕至。每年到这儿来的人不超过十个人。可是每逢有陌生人到来的时候,主持总是小心接待,将无数艰苦修行的表象给他们观看,使他们离开的时候都非常满意,回去後拼命夸奖这所修道院,这些坏蛋之所以能够逃脱惩罚,就是人民老实和信徒们轻信的结果。 至於我们行为的规范,倒是没有严格的规定,不过如有触犯,不管大小,都是非常危险的。在这方面我得对你说得详细些,因为犯了错误可不能说这样的话∶不要因为我犯了这条法律而处罚我,因为我不知道有这条规定。 这些规定应该叫同伴告诉你,或者你自己猜出来,谁也不会预先警告你,事後则同样处罚你。唯一使用的刑罚是鞭打,根据不同的错误,鞭打身体的某一部分,不管你这部分是否经得起鞭打或者是否应该蒙受这种耻辱。久而久之,他们最爱用的刑罚变成了他们取乐方法之一,你昨天没犯什麽错误已经尝到了,不久你会因为犯了错误而再尝一次。 他们四个人都爱上了这种残酷的恶行,四个人轮流当行刑人。他们每天派一个人当理事,负责听取房间室长的汇报;室长就是四个姑娘中最年长的一个,她担任内部治安,凡是我们在晚餐时的一言一行都归她管,她可以指责任何人犯了错误而加以处罚,让我们把每一条行为规则都研究一下吧∶我们必须在每天上午九时起床而且穿好衣服;十点钟修士给我们送来面包和水当早餐;下午两点吃正餐,有一盆质量相当好的汤,一块白烧肉,一盆蔬菜,有时有点水果,还有一瓶酒给我们四个人喝。毋论冬夏,每天固定在下午五时,理事就来视察我们。这时候室长就向理事汇报她房间里姑娘的行为,她们有没有发牢骚或者说些反叛的话,她们是否准时上床,她们是否好好地梳头或者穿戴整洁,她们是否准时吃饭,有没有逃走的计划。有关这一切都应该如实地汇报,如果我们不这样做,我们自己就有被处罚的危险。 然後理事走进我们的房间,各个角落都视察一下。他的任务完成以後,离开房间以前,他总是要拿我们中的一个来取乐一番,有时四个一齐供他享受。他走出房间以後,如果不是我们共进晚餐的日子,我们就可以随意看书或者闲聊,或者睡大觉。如果我们当晚要同僧侣们一齐晚餐,钟声就响起来,通知我们作好准备。值班理事亲自来找我们,我们一起走到你看见我们的那所大厅,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念那本记载错误的小册子,上面记载着我们上一次所犯的错误,比如在伺候神父的时候,我们表现冷淡,或者漫不经心,或者不够殷勤体贴,或者不够服从,等等;接着就根据室长的汇报念出我们在房间里所犯的错误。犯错误的人轮流站到大厅中间,值班理事一一道出她们的错误,然後主持或另一个神父把犯错的人剥光衣服,理事根据自己宣布的刑罚进行处罚,他宣告时声音那麽响亮,使人无法忘记。这些坏蛋狡猾多端,以致没有一天不执行刑罚的。 这件事做完以後,就开始狂欢了,要详细叙述是不可能的。他们随心所欲,异想天开,花样百出,你能找出一番规律来吗最主要的是永远不要拒绝他们的要求┅┅一切都要预见到,即使这样有时也不十分安全。在狂欢中大家进晚餐;我们也获准参加,菜肴比我们吃用的精细和丰富多了。神父们喝到半醉的时候,又开始乱来了;这时候他们不受控制的想像力挖空心思创作出各种各样的新花样。到午夜时分酒阑人散,每个神父都可留我们其中一人过夜,这个被选中的女子就到选她的神父的房间睡觉,第二天早上才回到没有入选的女子中间。这些女子回到自己的卧房时,房间早已收拾乾净,床也整理好了。 有时早上吃早饭以前,一个神父派人来要我们中间的一个人到他的房间里去,来的人总是负责伺候我们的修士,他带我们到需要我们的神父那里去,等到用完以後由神父自己或者由那位修士送我们回来。 这个负责打扫我们房间和接送我们的修士,是一个老畜生,年满七十岁,独眼,瘸腿,哑吧,你不久就会见到他。他有三个帮手,同他一起负责整个修道院,其中一个是厨师,另外一个负责打扫神父的房间以及其他地方,还帮帮厨,还有一个就是你进来时看见的门房。我们从来不能会见这些勤杂工,只除了专门伺候我们的那个;我们同他交谈一下就会成为我们最严重的罪行。 主持神父有时在规定的日子以外单独来看我们,这时候就要举行一些习惯的下流仪式,你以後就知道了。不遵从就构成大罪,因为他们为了取乐总是想出各种花招引人触犯,以处罚我们。拉斐尔每到我们这儿来很少不怀着某种目的,我们的义务就是服从,我们的命运就是被人践踏。他们把我们关得紧紧的,从来没有机会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虽然修道院有一个相当大的花园,只是由於没有栅栏,他们怕姑娘逃出去,到司法机关或者到教会的裁判所告发,把这里所犯的罪行都抖了出来,所以不让我们到花园去。我们从来不履行宗教义务,还禁止我们这样想和谈论;只要一谈起就必然受到重罚。 上面所说的就是我能告诉你的全新情况,其馀的让经验去教你吧。如果可能,我希望你鼓起勇气;不过你必须放弃回到人世间的希望,因为从来没有一个姑娘走出这所房子以後还能再度出现的先例。 我们的室长用最後几句话结束了她的训诫。这最後几句话使我十分惶恐不安,我问翁法勒,关於这些离开姑娘的命运,她的真正想法是什麽。 你要我怎样回答你呢,她对我说,一切都向我证明她们的归宿就是坟墓,而千万种不切实际的想法,无时无刻不来摧毁这个不可避免的信念。 只有在当天早上才通知我们被开除了,翁法勒继续说,值班理事在早餐以前对我们大概这样说∶翁法勒,收拾行李,修道院开除你了,傍晚时分我来接你。说完以後他就走了出去。被开除的姑娘抱吻她的同伴,千万次答应帮她们的忙一定要去控告,去公开散播这里发生的一切。时间到了,僧人出现,带走了姑娘,从今以後就再也没有她的消息了。如果恰巧是他们狂欢的日子,晚餐照常举行,我们在这一天注意到唯一特点,就是神父们不那麽玩到精疲力尽,他们喝酒倒喝得不少,他们叫我们回房的时间提早了,我们中间没有人被留下来陪他们过夜,第二天早上也不找我们。 我感谢室长给我提供了许多消息,我对她说∶亲爱的朋友,也许你碰到的都是些孩子,她们没有能力来遵守诺言┅┅ 翁法勒打断我说∶孩子吗四年以来,有一个三十九岁的,一个四十岁的,一个四十六岁的和一个五十岁的孩子,都曾对我发过誓说一有消息就通知我,而她们没有一个遵守过诺言。 没关系,我回答说,我们俩来相互许诺吧,我向你发誓,用我最神圣的东西来保证,我不摧毁这些无耻的人,我宁愿死,你也作同样的誓言吧 当然,翁法勒对我说,不过你必须认识到这些诺言是没有用的。有些姑娘比你年纪大,也许比你更激愤,她们的家庭是省里最富有的家庭,因而她们比你拥有更多的办法,总之这些姑娘同我发誓,结果仍然没有遵守她们的的誓言。请你相信我的残酷经验,把我们的誓言视为无效,不要再倚靠它吧。 接下来我们就谈起神父们和姑娘们的性格。翁法勒对我说∶全欧洲再也没有比拉斐尔和安托南更危险的男人了;他们的本性是虚伪、阴险、恶毒、残酷、不信神和好逗美人;在他们的眼睛里,除了他们在做坏事的时候,从来看不到一点快乐的影子。表面上看来克莱芒是四个人中最粗鲁的,却是最好的,他只有在喝醉时才可怕;注意千万不要冒犯他,冒犯了他可要冒极大的危险。 至於热洛姆,他是天生粗暴的,同他在一起的收获就是耳光和遍体伤痕,可是如果他的满足以後他会变得像只羔羊那麽柔顺,这是他和头两个人的主要区别,头两个人只有背信弃义和残忍的暴行才能激起他们的。 至於姑娘们,室长继续说,要说的事情不多;小花是个孩子,没什麽心眼,人家叫她做什麽她就做什麽。科尔内莉很有良心和富於感情,谁也无法安慰她的不幸,她自然是忧郁的,同伙伴们很少交谈。 听完这些情况以後,我问她是否真正知道,在一个对称的塔楼里面关押着像我们一样的不幸少女。 我几乎可以肯定她们的存在,翁法勒说,不过我们只能从僧人们的不小心泄露秘密中得知一二,或者从那个伺候我们的哑吧修士身上得知,获知这些消息是十分危险的。何况既然我们不能够互相帮助,知道她们存在又有何用如果现在你问我有什麽证据可以证明这件事,我会告诉你他的有些无意中的说话足以完全证明这一点。 何况有一次,我晚上陪拉斐尔睡觉以後早上走出来,刚跨过门槛,拉斐尔准备送我出来,我在他没有注意到时看见那个哑吧修士带了一个十七到十八岁的漂亮姑娘走进安托南的房间,这姑娘肯定不是我的房间的。哑吧修士发现有人,赶快将她推进安托南的房间,可是我已经看见了,他也没说什麽,这事就此了结,如果被他们知道了,我就要冒很大的风险。因此可以肯定除了我们以外还有别的妇女在这修道院里,我们只是隔一天才同神父们共进晚餐,她们肯定填补了这一天,而且人数大概同我们相等。 翁法勒刚说完就见小花走了进来,小花陪拉斐尔过夜後回房,修道院里明文规定禁止少女们互相谈论陪夜经过,看见我们还醒着,她向我们简单地说声好就筋疲力尽地扑倒在床上,一直睡到九点,大家起床时才起来。温柔的科尔内莉走到我身边,流着眼泪望着我┅┅然後对我说∶亲爱的小姐啊,我们都是可怜虫 早餐送来了,伙伴们强迫我吃点东西,我为着讨她们欢喜就吃了点。当天相当平静地过去了。五时正,如同翁法勒所说的那样,值班理事长走了进来,他是安托南。他笑着问我对这次奇遇感觉如何,我只低着头,眼睛里充满了泪水,没有回答他。 她会习惯的,她会习惯的。他吃吃地笑着说∶在法国再也找不到比这儿更好的培训少女的地方了。 他到处视察了一番,从室长手里接过去那张犯错误名单。室长是个好姑娘,很少在单上记载太多的错误,经常说她没有什麽可报告的。安托南在离开以前走到我身边┅┅我颤栗了,我以为我又要再一次成为这个恶魔的牺牲品,不过既然这种事任何时候都可以发生,现在发生,同明天发生又有什麽区别可是他只给了我几下粗暴的抚摸就放过了我,他扑向科尔内莉,同时命令我们在他行事期间都要留在那里以煽动他的欲火。 这个只顾自己愿欲的坏蛋,什麽享乐方法都要试一试,他对这个可怜的姑娘,如同昨天晚上对我一样,用尽了各式各样最残暴最下流的方法。 这种集体陪伴是常有的事,已经差不多变成了习惯;每当一个神父拿一个姑娘享乐的时候,其馀三个必须环绕着他们,以煽起他的欲火,使快感从他的所有器官深入进去。 我在这里有意将这些邪恶的细节叙述一下,目的是以後就不再提了,我不想没完没了地叙述这些肮脏的东西。我讲了一个,其馀的就可想而知,我只告诉您我在这所修道院居住期间所发生的主要事件,不再拿那些细节来惊吓您。 那天不是共进晚餐的日子,我们过得相当平静,我的伙伴们尽量安慰我,可是没有什麽能平息我心中的悲愤,她们都白费心思了,她们越提起我的伤口,我觉得伤口越疼痛。 第二天上午九时主持神父就来看我,虽然那天不是他值班,他问翁法勒我是否开始拿定主意了,他不等待回答就打开了我们小间里的一只木橱,从里面拿出几件女人衣服来。 既然你一无所有,他对我说,我们就必须想到给你衣服穿,也许这是为了我们而不是为了你,因此你不必感谢我们。我本人并不认为这些衣服都是没有用的,姑娘们伺候我们的时候都是像畜牲一样裸的,她们走後留下的衣服并不是一个很重的负担,但是我们的神父都是上流社会人物,他们喜欢奢侈品和装饰品,因此必须满足他们的要求。 他将几件女便服和半打女衬衣扔到床上,还加上几项睡帽、袜子和鞋子,叫我都试穿一下。他亲自看我换衣服,一有机会就对我进行下流的抚摸。有三件塔夫绸和一件印度棉布的女便服我穿起来合身,他同意让我留下,命令我将其馀衣服整理一下,叫我记住这一切都是属於修道院所有,如果我在用坏以前就离开这儿,必须将它们还给修道院。 这样说着话的时候他突然间兴奋起来,命令我自己作出我知道最合他意的姿势┅┅我想向他求饶,可是看见他的眼睛里已露出愤怒的光芒,我认为最好还是服从,因此我作出了姿势┅┅这条色狼在三个姑娘的环绕中满足了他的兽欲,正如他惯常所做那样,违反了道德、宗教和人的天性。这个卑鄙的意大利人从来不放弃他的恶习。我惹起了他的欲火,在晚餐时他向我频频祝酒,我被选中了陪他过夜;我的伙伴都退出去,我进了他的房间。 我不必再谈我的厌恶之情和我的痛苦,夫人,您一定可以想像得到它们已经到了极点,而且这种千篇一律的景象也许会影响我以为的叙述,所以我不详谈了。 拉斐尔有一间可爱的小房间,里面陈设雅致,摆满了名贵家具,凡是能使这个孤独的居所舒适、整洁、欢乐的,一点不缺。一关上房门,拉斐尔就脱光了衣服,命令我照他的样子做。他花了很长时间才被弄得激动起来,所采用的方法就是原来他作为主动者自己发动春情的办法。我可以说,这天晚上我上了最完全的纵欲一课,比世界上最训练有素的卖淫女知道的更多。 我先是当小学老师,不久就变成了小学生,可是在我待人和人待我之间差别甚大,虽然人家没有向我求饶,我不久就涕泪满襟地向人家求饶了。人家对我的请求嗤之以鼻,人家用最野蛮的预防方法阻止我乱动,等到完全控制我以後,整整两个小时用闻所未闻的严厉办法对待我。 人家的注意力并不仅仅集中在专供这种用途的身体某一部分上,还不加区别地扩展到全身各部分,尤其注意那些相反的部位,最娇嫩的圆球等等,没有什麽能逃过刽子手的残暴的眼睛,他的乐趣就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上。有时他停下来一忽儿,他用手和嘴唇热烈地抚摸和亲吻他的罪行所造成的遗迹。有时他忽然放开我,为的是享受一下眼看我自卫和逃走的乐趣;我在房间里奔跑,拳头更加猛烈地落到我的身上。夫人,我还要对您说些什麽呢我的任何动作都会招来他的野蛮袭击,我已经浑身是血。 我们睡觉吧,那个色鬼事後说,他的欲火已经被这些丑恶的准备动作煽得旺旺的,也许这些对你已经太多了,可是对我还远远不够;这种神圣的操练可以说百做不厌,不过这仅仅是个引子,下面才是我们真正要做的。 我们上了床,拉斐尔既是淫棍,又是一个有异嗜癖的人,整个晚上他使我当上他的罪恶乐趣的奴隶。我抓住一刹那间的平静求他告诉我,将来是否有一天我能离开这里。 当然,拉斐尔回答我说,你进来就是为了这个目的,等到我们四个人都同意让你退休的时候,你就肯定能够出去。 可是,我又问他,目的是想从他那里挖出更多的东西,我是发过誓终身保守秘密的,您不害怕有些比我年轻又不会保守秘密的姑娘,出去以後泄露在这里所有一切的秘密吗 这是不可能的,主持神父回答。 不可能 肯定不可能┅┅ 您能够解释一下吗┅┅ 不能,这是我们的秘密;我所能够告诉你的,就是不管你是否能够守口如瓶,你是完全不可能把我们这里所做的一切泄露半句的。 说完这几句话以後,他就粗暴地命令我改变话题,我再也不敢违抗他。清晨七点,他叫修士把我送回我的房间。我把他说的话同翁法勒告诉我的情况凑合起来,我不得不得出一个不幸的结论∶他们一定是对离开这所房子的姑娘们采取极端的措施,如果她们从来不说话,那是因为她们被关在棺材里,没有办法说话的缘故。这个可怕的想法使我颤栗了许久,最後我拿希望来同它斗争,终於把它驱散了,我变得同我的伙伴一样麻木不仁了。 在一周内我便兜了一个圈子,认识所有僧人,我很容易就使自己确信每个僧人都在干下流无耻的歪门斜道,可是他们如同拉斐尔一样,只会用残暴办法虐待别人,才能点燃他们的淫荡之火,彷佛他们身上别的器官,都听命於这颗腐化堕落的心,不在它的推动下便不能产生快感似的。 安托南是最使我受苦的人;根本无法想像这个坏蛋在他邪恶的淫乐中,把残暴的行为抬高到什麽程度。他永远在幽暗的邪恶道路上走,只有邪恶才能使他享受快感。在享受中他继续用暴行来维持他的快感,而且靠暴行来使快感达到。 我很惊奇他所采用的办法为什麽不能使其中一个女的怀孕呢我问室长他是怎样避孕的。翁法勒回答我说∶他立即杀死他的果实;如果他发现有怀孕的迹象,他就叫我们一连三天喝下三大杯草药,第四天就可以完全消灭他纵欲的痕迹。在科尔内莉身上已发生过一次,在我身上发生过三次,事後对我们的健康没有损害,恰恰相反,我们的身体反而此以前好了。 此外,正如你所见到的那样,他是唯一可能有这种危险的人,其他几个由於他们非正规的方法,倒使我们没有什麽可害怕的。 翁法勒又问我,他们中间只有克莱芒给我吃的苦头最少,这是不是真的。 我回答说∶唉,在一大堆讨厌和下流的行为中,有些令人心,有些令人反感,我很难说哪一个人给我的伤害少一些,我对他们全体都厌烦透了,我希望我马上走出这所房子,不管等待我的命运是什麽。 过了不久你的愿望就能实现了,翁法勤说,你是偶然来到这里的,他们根本没有把你列入计划之内;在你到来的八天以前,他们刚好退掉了一个姑娘,如果不是确实有了一个替身,他们是不会这样做的。他们不是经常亲自去招募新人,他们雇有高薪的代理人热情为他们服务;我差不多可以肯定有一个新的姑娘要来,你的希望可以实现。何况我们正处在圣母升天节的前夕,这段时期的到来很少不给他们带来收获∶或者他们用忏悔的办法诱惑一些少女,或者他们将其中一个关起来,碰到这种节日,没有一只鸭子落到他们的虎口,那是不常有的事。 这个闻名已久的节日,终於来临了。夫人,您知道这些神父在这个节日里干的是怎样亵渎宗教的事吗他们认为一个看得见的奇迹,可以使他们的修道院加倍扬名,因此他们将我们中最矮小和最年轻的一个,小花,乔装打扮,把圣母的所有装饰都给她戴上,用绳子将她拦腰绑住,不让人家看见这些绳子,命令她等到神父举起耶稣圣体的时候,她就一本正经地向天空举起双臂。 他们恐吓这个可怜的小姑娘,如果她泄露一个字便要受到最残酷的处罚,要是她表演得不好,也要同样受罚。她尽自己所能使演出获得成功,老百姓受了骗还为奇迹出现而欢呼,他们留下许多布施给圣母,满意地回家,更加坚信圣母的灵验。 我们这些淫棍想将他们亵渎宗教的行为做到底,小花穿着她获得人人尊敬的圣母服装出现在晚餐席上的时候,神父们个个都要小花穿着服装满足他们不正常的兽欲。第一个罪恶行为完成以後,恶魔们并不满足,反而受了刺激,他们将小花裸地放在一张大桌子上,点起蜡烛,将我们的救世主耶稣基督的圣像放在她的头上,他们胆大妄为,居然将圣体放在可怜的姑娘的腰部,在那里完成我们宗教最可怕的奥秘。 这种丑恶的景象使我忍受不住,我昏了过去。拉斐尔看见了,就说,为了驯服我,必须由我代替小花作圣坛。他们抓住了我,把我放在小花的位置上,於是那个无耻的意大利人,就在我身上完成了他们刚才在小花身上实施的恶行,还加上其他更加凶暴、更加渎圣的行为。 人家把我搬下来的时候,我已经不能动弹,必须把我搬回房间,我躲在房间里一连哭了三天三夜,为我身不由己而参与的罪行流下辛酸的眼泪┅┅这件事我回想起来就揪心,夫人,我现在每想起来就要流泪。我对宗教有深切的感情,谁如果得罪或者侮辱宗教就会使我的心喷出血来。 我们发觉我们等待着的那位新伙伴并没有从参加节日的群众中选择,也许她已经到了另一所塔楼,可是我们这儿什麽都没有发生。这样子过了几个星期,一件新发生的事使我满怀不安。我到这所污秽不堪的房子已经将近有一个月,一天早上九时左右拉斐尔走进了我们的塔楼。他的样子似乎很兴奋,眼睛里流露出失去理智的光芒;他仔细地观察我们四个,叫我们一个个做出他最喜欢的姿势,在翁法勒身上停留的时间最长。 他花了几分钟观看做着这种姿势的翁法勒,慢慢地他冲动起来,做了一些他喜爱的动作,可是没有达到┅┅接着他扶她起来,用严厉的眼光盯着她看了一些时候,脸上凶相毕露。 你伺候我们时间够长了,最後他开口说了,修会辞退了你,我来告诉你这个消息,你准备一下,傍晚时分我亲自来带你走。 说完以後,他用同样神气观察她,然後叫她又作出那种姿势,他折磨了她一会儿,然後走出了房间。 他一走,翁法勒马上抱住了我。 啊,她一边哭一边对我说,我既害怕又等待着的时刻终於到来了┅┅伟大的天主,我的命运还会怎样呢 我竭尽我的能力安慰她,可是没有什麽用。她向我用最明确的语言宣誓,一定要尽力营救我们,只要有可能,她一定要去告发这些坏蛋。她答应我的态度十分坚决,使我一分钟也不怀疑她一定能够做到,除非这件事是不可能的。 那一天像往常一样过去了,将近六点钟,拉斐尔亲自上来了。 喂,他粗暴地对翁法勤说,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神父。 走吧,我们快走。 请让我同伙伴们吻别吧。 这没有用的,神父拖着她的臂膀说,他们在等着你,跟我走吧。 这时侯她问要不要带走她的衣服。 一点都不要,一点都不要,拉斐尔说,所有的衣服都是修道院的,不是吗你对这一切都不需要了。 然後他又改了口,彷佛怕自己说多了话似的。 所有这些衣服对你都没有用了。你可以按照你的尺寸量体裁衣,这样更合身啦。 我问神父可不可以让我送翁法勒一程,只送到门口为止,他用十分凶暴的眼光望了我一下,我吓得不敢再问第二次。我们可怜的伙伴向我们再看一眼,眼睛里充满不安和眼泪,然後走了出去。 她一走,我们三个就抱头痛哭了一顿。半个钟头以後,安托南来带我们去晚餐;我们下来以後约莫过了一个钟头拉斐尔才出现。他的样子很激动,常常低声和别人说话,可是一切都跟往常一样。就像翁法勒警告过我那样,我注意到这一天神父们很早就支使我们回房,他们喝的酒却比平时多许多,他们也让人激起他们的,却不要求达到沸点。 从这些特点中我们得出什麽结论呢我注意到这几点是因为在这种时机不提高警惕不行,可是对於归纳的结果我却看不出来,也许我告诉您这些特点也是因为它们使我惊异的缘故。 我们等翁法勒的消息一直等了两天,一会儿我们坚信她不会食言,一会儿我们又认为他们对她所采取的残暴办法使她无法践约。过了七天我们还得不到她的消息,我就担心起来了。 翁法勒走後第四天,我们照常下楼去参加晚餐,使我们三个大为惊奇的是,我们走进去的一刹那间,另一扇通向外边的门走进来一个新的伙伴。 安托南对我们说∶小姐们,这位就是被派来代替那位刚离去的小姐的,请你们同她像姐妹一样相处,在你们能力所及的范围内安慰她。索菲,神父对我说,你是她们中最年长的,我升你为室长,你知道室长的责任,你必须丝毫不差地履行你的职责。 我很想拒绝不干,可是我不能,我永远只能牺牲自己的想法和意志,去屈从这些坏蛋,我只能鞠了一躬,表示我愿意干他喜欢的一切。 我们脱下套在新来伴侣身上的短上篷和薄纱衫,出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女,面目娇嫩美好,眼睛饱含眼泪,还带着十分讨人欢喜的哀愁,她娇媚地抬起眼睛朝我们每个人注视,我敢说我生平从来没有见过更动人怜悯的眼睛,她的带灰色的金黄头发天然卷曲,长长的落到肩上,嘴唇鲜红,脑门显得十分高贵,她的整个容貌十分吸引人,使得看见她的人,都不知不觉地被她迷住,不久我们便从她的口中得知关於她的情况,我在这里一起述,她名叫奥克塔维,是里昂一个富商的女儿,在巴黎长大,她正与一个女管家回里昂去看她的父母,不想在奥塞尔和韦尔芒通之间遭到袭击,她被绑架了,一直送到这所房子里来,得不到她坐的那辆马车和伴送她的女管家的消息。 她先是被关在一个地下室里,她是通过一个很长的地道到那里去的,她在那里被关了一个钟头,正在绝望之际,又被送到这里同我们在一起,还没有一个神父对她说过话。 他们这四个色狼,在一刹那间看见一个娇嫩百媚的美人儿,不由得眼花撩乱,神魂颠倒,只能一味的欣赏,不能动弹,原来美是能够使人崇敬的,最坏的坏蛋也不能不表达膜拜的心情。可是像我们这几个恶魔,只能忍耐一会儿,时间一长就觉得厌烦。主持神父说∶来呀,小姐,我请求您,让我们看看您身体的其他部分是否也像您的容貌一样美。 漂亮的女孩不知所措,脸涨得通红,听不懂人家对她说什麽,凶恶的安托南抓住她的胳膊,对她说了无数下流的粗话,我无法在这里覆述,最後他说∶您难道听不懂吗,装腔作势的小姑娘,我们要说的就是请您马上脱光衣服┅┅新的哭声┅┅新的反抗,可是克莱芒马上抓住她,不到一分钟就将覆盖住这个美丽天使的一切东西全部剥光。 从来没有看见过这麽白嫩的皮肤,这麽完美的形体,我是无法完全描绘出来的。然而这种鲜艳,这种天真纯洁和这种精致娇嫩,马上就要变成这些野蛮人的猎物了。大自然赐给她许多恩典,彷佛是专供他们糟蹋的。 我们在她的周围围成一个圆圈,她像我曾做过的那样,向四周审视了一下。欲火上升的安托南再也忍耐不住了,他向这个初生的美玉进行了凶暴的袭击,点燃了敬神的香火┅┅拉斐尔本人已经不能再等待,他认为现在是更进一步的时候了,他一把抓住他的牺牲品,把她安置在能够满足他的的位置上,还请求克莱芒帮助按住她。 奥克塔维哭了,却没有一个人听见。那个可恨的意大利人的眼光里,燃烧着欲火,他现在已经处在可以进攻的位置,他还在察看通道,似乎是为了防止抵抗;他一点也不使用欺骗手段,也不进行准备工作,尽管他同被害人之间完全不相称,他还是进攻了,被害人一声骇人的尖叫说明了她已经失败。没有任何方法可以使傲慢的胜利者稍为放松一下,她越是露出向他求饶的神气,他就越发出猛地折磨她。可怜的小女孩完全跟我一样,受尽无耻的凌辱,却仍然是处女。 这次胜利多麽难得啊拉斐尔边说边站起来,我还以为我生平第一次失败了吗。 让我来征服她,安托南不让姑娘直起腰就说,城墙上有不止一处裂缝,你只穿过最狭窄的一个。 他边说边勇猛地加入战斗,不到一分钟他已经霸占了领地,新的呻吟声又响起来了┅┅ 感谢天主,这个可怕的恶魔说,如果我听不见战败者的痛苦呻吟声,我就怀疑我打了败仗,我只用我能榨出多少眼泪来衡量我的胜利。 说真的,热洛姆走上前说,我并不打乱这美妙的姿势,它正合我意。 他仔细观看,碰一碰,摸一摸,接着空中就响起了可怕的哨声。那些美丽的改变了颜色,鲜红色混和了明亮的乳白色┅┅阴险的神父一刻也不肯停止,小学生越是痛苦呻吟,班主任越发严厉┅┅一切都照常进行,没有什麽可以宽恕的,不到片刻这个美艳的躯体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带着他的野蛮行为的伤痕,最後还是在流着血的伤口上他满足了他的兽欲。 我比他们都更温柔。克莱芒搂住美丽的姑娘说,同时向她的珊瑚红的嘴唇上印上邪恶的一吻┅┅这就是我要献祭的庙宇┅┅ 一连几个吻,吻在维纳斯亲自造成的可爱的小嘴上,使他兴奋万分。现在是毒蛇在糟蹋玫瑰。他强迫可怜的姑娘顺从他,奥克塔维奋力抵抗,可是不久就被迫安静了下来,坏蛋胜利了,那个欢乐的器官,爱情最甜蜜的庇护所,被罪恶玷污了。 晚间的其馀时间同您所知道的一样度过,可是这位年轻少女的美貌和年龄又再度燃起这班坏蛋的欲火,他们加倍残酷地对待她,直到最後满意了,然後送她回房,使她得到几小时的休息,这是她所极度需要的,我很想安慰她一下,起码在第一个晚上,可是我不得不陪安托南过夜,反而是我自己需要别人的安慰。我十分不幸,居然讨这个色狼的欢喜°°这个字眼不很确切,应该说我比别的人更能引起这个色狼的不正当,很久以来每星期我总有四五晚是在他的房间里度过的。 第二天我回房时看见新来的伴侣在哭泣,我将别人劝我的话都说给她听了,可是并没有成功,正如这些话对我不起作用一样。命运的突然转变是很难得到安慰的,这个少女充满虔诚、道德观念和荣誉感,目前的状况吏便她觉得难以容忍。 拉斐尔很喜欢她,一连几个夜晚要她陪夜,这样的宠爱更使她难堪。翁法勒对我说得对,姑娘们被辞退与否与在这屋子里居住年份长短没有关系,完全由神父们随心所欲决定,或者由後来的调查研究决定,可以留一个姑娘八天,也可以留她八年。奥克塔维同我们在一起不到六个星期,拉斐尔就来宣布把她辞退┅┅她同翁法勒一样,对我们许下许多诺言,然後像她一样消失了,我们永远不知道她後来的命运如何。 ******** 过了整整一个月,没有新来的人接替她。就是在这段时间里,我同翁法勒一样,获得了我们不是唯一居住在这里的证据,还有同样人数的姑娘被窝藏在另一所塔楼里。可是翁法勒只是怀疑,我却亲身经历,证明这个怀疑符合事实。 事情经过是这样的∶我刚在拉斐尔的房间陪完夜,按照习惯我在清晨七点出来,看见一个我从未见过的修士突然在走廊里出现,这个修士同我们那个一样,又年老又讨厌,他带着一个十八到二十岁的姑娘,我觉得那姑娘很美。应该送我回房的拉斐尔迟了一些时候,我面对面地撞见了那个姑娘,修士不知怎样才能把姑娘藏起来,躲过我的视线。 你把这个女人带到哪里去主持神父愤怒地问。 带到您的房间,敬爱的神父,可恶的听差回答。阁下昨天不是吩咐我这样做的吗 我跟你说的是九点。 七点,大人,您对我说您在早弥撒前就想见她。 这段时间里我一直在观察这个姑娘,她也十分惊异地注视着我。 没有关系,拉斐尔边说边让我再走进他的房间,而且让那姑娘也进去。 告诉你吧,索菲。他关上门,让那个修士等着,对我说,这个姑娘在另一所塔楼里担任和你在这所塔楼里同样的职务,她也是室长;你们两位室长互相认识一下,这没有什麽不方便的地方。为了让你认识得更全面一点,索菲,我给你看看全裸的玛丽安娜。 我觉得这个玛丽安娜是一个不知羞耻的姑娘,她马上脱光了衣服。拉斐尔强迫我在他面前听任她进攻,这个淫荡的姑娘大胆到想战胜我的羞耻心。我们这种把戏在他面前演出了两三次,使得神父欲火高烧,他抓住玛丽安娜按照他选择的形式发泄兽欲,我则在旁边当布景。最後他满意了,把我们两人分别遣返各自的房间,严禁我们泄露片言只语。 我答应为他保守秘密後,回去找到我的夥伴,现在我们都确实知道我们不是唯一的供这些恶魔泄欲的工具。 奥克塔维不久就被我们遗忘了,另一个十二岁的可爱姑娘代替了她。这个小姑娘鲜艳而俊秀,但没有奥克塔维那麽漂亮。後来轮到小花走了,临别时也同翁法勒一样,答应一定给我消息,可是仍然像不幸的翁法勒一样渺无音信。 代替小花的是一个十五岁的弟戎姑娘,长得十分好看,不久就代替我得到安托南的宠爱。我看出来如果这个神父对我不再有好感,我就会在不久的将来失掉其他神父的好感。我不禁为我自己的命运发抖,我觉得辞退我的时候近了,我确实相信这个残酷的辞退就是死刑判决,我只为之震惊了一分钟。我说一分钟因为像我那样不幸的一个女人,对生命还有什麽留恋,我所得到的最大幸福难道还不是丧失生命吗 这些想法安慰了我,使我带着逆来顺受的想法等待着自己的命运,一点也不去争取信任。这种消极的办法给我带来诸多灾难∶没有一刻不是有人指责我,没有一天我不受到处罚;我向上天祈祷,等待着我的判决;也许我马上就要得到我的判决,只可惜上帝的手已经厌倦於用同样方法折磨我,它把我从这个深渊里拉出来,不久又将我投进另一深渊。让我按照事情发生的顺序,一桩桩地向您道来,先讲一讲让我们全体脱离这所可耻的房子这件事。 这里又是一个恶人做坏事受重赏的例子,似乎在我的一生中,那些虐待过我,污辱过我和用铁镣锁我的人,总是受到很好的报酬,彷佛上天要告诉我做好人是没有用的。这种悲惨的教训对我丝毫不起作用,哪怕我刚从悬吊在我头上的利剑下逃脱,我也会继续听从良心的使唤。 一天早上,出乎我们的意料之外,安托南走进我们的房间,同我们宣布说,敬爱的拉斐尔神父,教皇的近亲和宠臣,已经被教皇任命为圣方济各修会的会长。 而我,孩子们,他对我们说,我继任里昂的主教;两个新神父来接替我们在这个修道院的位置,也许他们当天就到达。我们不认识他们,很可能他们会将你们遣送回家,也可能他们留下你们,不过无论你们的命运如何,我要忠告你们,一来是为你们好,二来是为我们留在这里两个神父的荣誉,我劝你们将我们在这里的所作所为全部隐瞒,只承认那些没法子不承认的事情。 他带来了这麽令人欢喜的消息,使得我们无法不同意他所提的事情,我们答应了他的要求,那个色狼还想同我们四个人一一道别。眼看着我们的不幸即将结束,使我们毫无怨言地忍受他的最後虐待;我们对他的一切要求都不加拒绝,他满意地走了出去,永远离开了我们。午饭照常,大约两小时以後,克莱芒神父走进我们的房间,带着两个无论以年龄或模样儿看来都是令人肃然起敬的神父一起进来。 您承认吧,神父,其中一个新神父对克莱芒说,您承认这种荒淫无耻的行为是非常讨厌的吧,我真奇怪天主为什麽能忍耐这麽久。 克莱芒谦恭地承认一切,他为自己辩护说,他同他的同僚们只是照原样将修道院继承下来,他们没有任何创新;不错,人员是更换过,只是这种更换也是原定的制度,他们只不过按照前任的指示去做而已。 就算是这样的吧,那个神父又说,我觉得他就是新的主持神父,而事实上他的确是。我们也应该赶快粉碎这种可恶的活动,神父,这种活动会激起社会人士的愤慨,更不用说是宗教界了。 於是神父又转过来问我们的志愿是什麽,每个人都回答,或者回乡,或者回家。 没问题,孩子们,神父说,我会发给你们每一个人一笔回去的路费,可是你们应该一个个先後回去,每人相隔两天,你们单独一个人走着回去,希望你们永远不要泄露在这所修道院所发生的一切。 我们都宣誓保守秘密┅┅可是主持神父对宣誓还不满意,他请我们走近圣坛,我们中没有一个人拒绝,他叫我们在圣坛下发誓永远隐瞒在这所房子里所发生过的事。我像其他人一样照做了。如果今天我在您面前违背了誓言,夫人,那是因为我领会了誓言的精神,那位善良的神父叫我们宣誓的目的是叫我们永远不提出控告,我告诉您这些事情,是因为我肯定知道我说了也不会给这个修会的神父带来不良的後果。 我的伙伴们先走了,由於我们不许有约会地点,又因为新的主持神父一到,我们就分开了,所以我们始终没有再见面的机会。我的要求是去格勒诺布,他们给了我两个路易作为路费。我取回我到这所房子来时的衣物,我找到我还留下的八个路易,我满心欢喜∶我终於能够永远离开这个罪恶之所,而且是这麽和平,这麽意料不到而离开的。我走进了森林,重新找到那条通到奥塞尔的道路,正巧在离开那里去投湖的地点,时间整整过了三年,我这时候再过几个星期就廿五岁了注14。 ******** 我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跪下来求天主宽恕我在无意之中所犯的罪过;我十分虔诚地忏悔,比我在那所下流的房子被玷污的圣坛前虔诚得多。我的眼睛里流下遗憾的眼泪。 唉我对自己说,我以前离开这条路的时候;我多麽纯洁,心里充满了虔诚的想法,後来悲惨地破灭了┅┅现在我看见的我,是处在多麽可怜的情景下啊 这些阴暗的想法,只有被我获得自由的欢乐冲淡了一些,这时我继续赶路。夫人,为了避免用琐琐碎碎的事情使您厌烦,只要您同意,我只叙述那些或者使我得到重要消息,或者使我转变一生的大事情。 我在里昂休息了几天,在我寄居的妇人家里,我偶然看见一份外国报纸,使我最感惊奇的,是我看见罪人被戴上了桂冠,给我造成痛苦的一个主要人物,被捧上了天。那就是卑鄙无耻的罗丹,我使他避免了一项谋杀罪,他却惨无人道地处罚我。大概他又犯了别的谋杀罪,他不得不离开法国,根据这张报纸的记载,他被任命为瑞典国王的首席御医,拿十分高的薪水。 我心想∶这个坏蛋运气真好好就好吧,既然这是天主的意思,而你,可怜的女人,你单独受苦吧,你受苦也不必埋怨,因为命中注定艰难困苦是同美德作伴的。 三天以後我离开了里昂,走上了去多菲内省的道路,心里充满了在这个省里幸福的日子在等待着我的愚蠢希望。我离开里昂时带着两三件衬衫,衣袋里放着几条手帕,像往常一样步行,走了大约八公里路,就遇上了一个老妇人,她带着悲戚的样子走到我跟前,求我给她一点施舍。 我天性同情穷苦的人,认为世界上再也没有比助人为乐更好的事了注15,我马上拿出钱袋,想拿几个钱币给这个老妇人,谁知这个可恨的家伙,我起初以为她年老力衰,却用比我更快的手法,一把抢走了我的钱袋,当胸狠狠一拳把我打倒在地,我爬起身来时,只见她已离我百步之遥,旁边各站着四个流氓,他们向我作出威吓的手势,如果我敢走过去的话┅┅ 啊,公平的天主。我痛苦地叫道,难道德行的苗子在我身上一长出来,就必须同时受到最残酷的灾难所处罚吗 在这可怕的时刻,浑身的勇气似乎都要抛弃我了。我今天请求上天宽恕我,因为那时候我已经将近要起来背叛上天了。我的面前只有两种可怕的选择∶或者加入那些刚刚残酷地损害我的流氓集团,或者回到里昂去过那种的生活┅┅天主降福给我,使我没有沦陷下去,虽然他在我心中重新燃起的希望之火不过是更严酷的灾难的先兆,我也感谢他支持了我。今天我以清白之身被一连串的灾难引向断头台,只不过一死而已,如果我采取别样的做法,则等待着我的将是耻辱、後悔和羞愧,死比这一切都好受些。 我继续赶路,决定将我身上的衣物在维恩城卖掉,得路费前往格勒诺布,我悲悲戚戚地在路上走着,到了离城一公里的地方,我看见公路右边的平原上,有两个骑马的男人,用马脚践踏另一个男人,踏到那人似乎死在马蹄下,两个男人才策马飞奔逃逸┅┅这种可怖的景象使我激动得流下眼泪┅┅ 唉我想,这个不幸的人比我更值得怜悯;我起码身体健康,有力气,能够找份工作,他呢,如果他身上没有钱,同我一样,他现在已经落得终身残废,以後的日子怎麽过啊 不管我怎样禁止自己产生这种同情心,不管我受过多少残酷的处罚,我总忍不住要再犯一次。我走近这个垂死的人,我身上带着一点酒精,我递给他闻了闻;他睁开了眼睛,他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表示感谢,这就使我继续照料他。我撕了一件衬衫来为他包扎,这件衬衫是我剩下用来维持生活的日常用品,我为这个男人把它撕成碎片,血从好几处伤口上流出来,我用撕破的衬衫去止住血,而我带着一小瓶酒准备路上疲倦时用来提神的,则给他喝了一口,其馀的用来润湿他的伤口。 最後,可怜的人完全恢复力气和勇气了,他虽然步行,随身带的东西也不多,可是看样子他不像是个穷人,他有几样值钱的东西,像戒指呀,手表呀,以及其他珍宝,但在打架时都损坏了。等到他能说话以後,他问我救助他的天使是什麽人,他怎样才能表达他的谢意。我还天真地认为我有恩於他的人是不会背叛我的,我相信这一次我可以安全地和他共享患难之交的愉快,既然他刚才在我怀里流过泪,他一定能对我的苦难表同情,於是我将我的经历全部告诉他,他很有兴趣地听着。我把最後一件祸事也告诉他,他就看清楚我目前的艰难处境了。 我真幸运他大声说,最低限度我知道了您为我作出了多大的牺牲我叫达尔维尔,我在离这里约六十公里的山区里有一座漂亮的城堡。如果您愿意跟着我走,我可以向您提供住处,为着避免您客气推让,我马上告诉您为什麽您对我是有用的。我已经结了婚,我妻子需要在她身边有一个可靠的人使唤,我们最近辞退了一个坏家伙,我把她的位子让给您。 我向恩人谦逊地道了谢,接着问他为什麽像他那样有身分的人会冒险单独一个人旅行,很容易像我看见的那样,被一些坏蛋袭击┅┅ 我有点胖,年轻而且精力充沛,达尔维尔对我说,好久以来我就习惯於一个人走到我在维恩城的家,这样做有利於健康和省钱。我其实不需要省钱,因为感谢天主,我很有钱,如果您肯跟我到我家去,您就随时会得到证明。刚才和我闹纠纷的两个人是镇里的小贵族,除了披肩和剑以外身无长物,一个当上了警卫员,另一个当上警察,换句话说,就是两个骗子。上星期我在维恩的一家赌场里赢了他们一百个路易,我没有要他们写字据,相信他们的诺言,今天我遇见他们,我向他们讨债┅┅他们是怎样回答我的您已经看见了。 我同这位老实的贵族一起叹惜他遭到的双重不幸,然後他建议我们动身。 我觉得好多了,完全靠您看护得好,达尔维尔说∶天快黑了,我们到一所离这里大约四公里远的房子里去,明天早上我们可以骑马走,也许当天晚上就可以到家了。 我决定充分利用上天给我送来的这支救兵,我帮助达尔维尔开始赶路,一路上扶着他,我们离开了所有熟悉的道路,笔直地沿着小径向阿尔卑斯山走去。大约走了八公里,我们确实找到一家旅店,就像达尔维尔所说的那样。我们在旅店里愉快地进了晚餐。饭後他将我介绍给旅店的老板娘,她让我睡在她旁边。 第二天我们租了两匹骡子,由旅店的一个仆人徒步跟着,不久就到达多菲内省的边境,我们始终向着山区进发。受过伤的达尔维尔不能走完全程,我自己很少骑骡旅行,也觉得骑骡不舒服。我们在维里厄停了下来,在那里我同达尔维尔一样接受治疗和殷勤照顾。第二天我们又继续朝着同一方向前进。 傍晚四点钟,我们到达了山脚,从那里起,山路就不好走了。达尔维尔叮嘱骡夫一步也不要离开我,以防意外;我们穿越峡谷,七转八转,不停地上山,大约走了十六公里,周围荒无人烟,也没有发现人迹,我还以为我到了世界的尽头。 一丝不安的感觉不由得泛上我的心头。我迷失在这些不可攀登的岩石之间,就想起了座落在森林深处的森林圣母修道院,我对一切与世隔绝地区的强烈反感,使我看到这地方就战栗起来。最後,我们远远地看见一座城堡,栖息在一个凶险的悬岩上,彷佛挂在陡峭的岩石尖端,给人的印象是一所鬼屋而不是人的住处。 我们虽然看到了这个城堡,却没有任何通道,我们走着的这条小路,只能供山羊走,周围满了石头,要经过无数转弯抹角,才能到达城堡。 这就是我的房子,达尔维尔认为我已经看清楚那座城堡後对我说。我惊问为什麽他要住在这麽荒凉的处所,他用相当粗暴的口气回答我说,人能够住什麽地方就住在什麽地方。 他的口气既冒犯了我,又使我害怕。人在不幸中对一切都十分敏感,我们倚靠的人声调只要一有变化,就能鼓舞或者窒息我们的希望;可是这时并不是退缩的时候,我装作对一切都无所谓的样子。最後我们环绕着这座古老建筑物兜了一个圈子,突然间发现它就矗立在我们面前。达尔维尔下了骡子,叫我也这样做,然後将两匹骡子还给骡夫,付了钱,命令骡夫带着骡子回去,他这样作法也使我十分不高兴。达尔维尔发现了我的不自然的模样。 您怎麽了,索菲我们在走向他的住所时他问我,您并没有离开法国,这所城堡位於多菲内省的边界,始终属於这个省。 好吧,先生,我回答,可是您怎麽想到要在这个危险场所定居的 危险场所不,达尔维尔边走边阴险地盯着我说,这并不是危险场所,但也不是老实人安居乐业的场所。 啊,先生,我回答,您真使我发抖,您到底要带我到哪里去 我带你去给制造伪币的人当帮手,婊子,达尔维尔边说边抓住我的胳膊,强迫我走过一道吊桥,那桥在我们到达的时候放下来,我们走过後马上抬起。 到了,我们走进院子时他又说,你看见这井吗他边说边指给我看紧靠大门边上一个又大又深的蓄水池,两个系着铁链赤身露体的妇女正在扳动车轮把水灌进一个蓄水池里注16。 她们就是你的伴侣,这就是你要干的工作,你每天要十二小时扳动车轮,如果你偷懒,你就要像你的同伴一样受到鞭打,你每天可以享用六两黑面包和一盆蚕豆。至於自由,你就休想了,你永远不能再见天空,等到你劳累致死时,我们就将你扔进井旁边的洞里,你看见吗我们已经扔进去三四十个妇女了,我们可以再找一个来代替你。 公正的天主啊,先生,我大喊,扑倒在达尔维尔的脚下,请您记住我救过您的性命,您曾经在一刹那间感恩之馀想给我幸福,我不应该得到您这样的报答啊。 你这是什麽意思,我问你,你的所谓感恩之情,你以为抓住了吗 达尔维尔说∶你好好地评评理吧,小东西,你帮助我之前你在干什麽 你或者继续赶路,或者走到我身边,你选择了後者,这是你的心理指引你的一个动作┅┅对你或者是一种享受吧你他妈的凭什麽说我必须报答你自己享乐的举动你怎麽会想到一个像我这样的男人,富得流油,每年入息有一百万,随时可以到威尼斯去享福,会降低身份,欠像你这种东西的情 纵使你救了我的性命,我也不欠你什麽,因为你是为你自己才这样做的。去干活吧,奴隶,去干活吧须知道文明社会推翻了大自然的组织却并没有剥夺它的权利,它从一开始就创造了强者和弱者,目的是使弱者永远听命於强者,如同羔羊服从狮子,昆虫服从大象一样。人类的聪明才智使每个人的地位都不一样,并不是体力决定地位,而是财富决定地位。最富有的人就是最强有力的人,最穷的人就是最弱的人,除此以外,大自然的法则里总是记载着强者优於弱者,锁住弱者的铁链总是握在强者手里,有钱人或者强者总是用铁链来打击弱者或最穷的人的。 索菲,你所主张的感恩之情,大自然是不承认的;它的法则里从来没有这项记载;施恩的人获得的乐趣,并不能成为一个理由,使受恩的人放弃他对施恩者的权利。你看见在禽兽中也有你引以为傲的感恩之情吗当我的财富和精力都超过你的时候,我为什麽要为你而放弃我的权利就因为你为你自己做了一件应做的事吗 即使帮忙是在身分相等的人之间进行的,一个心灵高尚的人他也不能容忍感恩之情压低了他的自尊心。受恩的人永远感到丢了脸,这种丢脸的感觉早就还清欠施恩者的债了°°难道比同类高一等的感觉对自尊的人不是一种享受吗施恩者还需要别的东西吗如果感恩之情对受恩者成为负担,有什麽理由再强迫他保持这种感情呢为什麽每次施恩者的眼睛盯着我看的时候,我必须感觉低人一等呢 忘恩负义并不是一种缺点,而是高尚心灵的一种德行,这是十分清楚明白的事,正如做好事是软弱心灵的德行一样;奴隶要求他的主人做好事,因为他的这个需要,一头牛和一头驴子如果能说话也会这样要求。可是强者只听他的或者天性指挥,应该只欢迎对他有用或者讨他欢喜的东西。喜欢施恩的人尽管施恩,只要你认为这是一项享受,但是你不能因为自己享受过了就要求别人报答你。 说完这些话,达尔维尔不等我回答,就命令两个仆人抓住我,脱光了我的衣服,将我同另外两个妇女锁在一起,我经过长途跋涉疲倦得要死,也不让我休息一下就要我跟她们一起干活。我刚在车轮旁边干了一刻钟,那班伪币制造者已经干完了一天的活,走过来围着我,在他们头头的带领下仔细观察我。大家对我身上刻着耻辱的烙印都嘲笑我,他们走到我身边,粗暴地抚摸我全身各处,对我身不由己暴露在他们面前的躯体进行尖酸刻薄的评说。 这痛苦的一幕结束以後,他们稍为离开一点,达尔维尔抓住一根经常放在我们附近的鞭子,朝我身上抽了五六下,然後对我说∶如果你不做好本分工作,娼妇,我就这样待你,这一次并不因为你没有做好工作,只是让你瞧瞧不做好本分工作的下场。 每鞭打一下就带走我的一部分皮肤,我从来没有经受过这麽尖锐的痛苦,在布鲁萨克手下,在那些野蛮的神父手下,都没有经受过,我不由得发出震天动地的喊声,同时在铁炼下面挣扎;喊声和身体的扭动只使旁观的恶魔们哈哈大笑。 从这里我残酷地悟到∶如果有些人为了报复或者可耻的,可以用别人的痛苦取乐,另外一些人则相当野蛮地组织起来,也以别人的痛苦取乐,唯一的动机就是满足自尊心或者好奇心的要求。人的本性是恶的,无论是在激动时,或者在平静时都是恶的,他们同类的痛苦都可以变成他们可耻的享受。 三间幽暗的草棚座落在井边周围,互相隔开,像监狱似的关闭着,刚才锁我的仆人递给我水、蚕豆和面包以後,指给我看我的草棚,我就钻了进去。在这里我终於能够好好地考虑一下我所处的恶劣环境了。 这可能吗我心想,居然有些人野蛮到灭绝心里的报恩之情,而我,只要一个老实人使我产生这种感情,我马上非常欢乐地去报恩。难道人类会忽略这种感情吗凡是不人道地灭绝这种感情的人,除了是个恶魔以外还能是什麽呢 我正在边想边流泪的时候,突然间草棚的门打开了,进来的是达尔维尔。 他手里拿着蜡烛,一句话也不说,把蜡烛放在地上,像头野兽似的扑到我身上,我抵抗他就用拳头打我,终於粗暴地将我制服,满足了他的兽欲,拿起蜡烛,走了出去,关上门。 我对自己说;我受的凌辱要到什麽程度才算终了这样一个人同森林里的野兽又有什麽区别呢 太阳出来了,我没有休息过一分钟,我们草棚的门打开了,仆人再把我们锁上铁炼,我们又开始那悲惨的工作。我的女伴是两个年龄在廿五岁到三十岁之间的姑娘,她们虽然被繁重的体力劳动损坏了身子,被苦难弄得笨头呆脑,可是风韵犹存,她们有很美的身段,其中一个人还保存着一头美发。 同她们的谈话使我得知,她们俩在不同时期都曾经是达尔维尔的情妇,一个是在里昂;另一个是在格勒诺布。他把她们带到这个可怕的隐居所里来,在好几年间她们还以平等的身份同达尔维尔住在一起,为了报答她们多年来给予他的欢乐,他罚她们做这种丢脸的工作。 我从她们那里得知,目前他还有一个迷人的情妇,她比她们更幸运,大概可以跟他到威尼斯去。他最近将大笔资金转移到西班牙,他等待着从西班牙寄到意大利来的汇票,因为他不想将伪币带到威尼斯去。 他从来只将伪造的货币寄给他在第三国的代理人那里,而不是运往他要定居的国家,这样他就可以在他定居国家,拥有合法的票据,他的阴谋就永远不致於败露,他的财富就有了结实的基础。所以他最近就要动身赴威尼斯。可是在一刹间一切都可能落空,他所构想的到威尼斯颐养天年,完全要看最後的谈判结果如何,在这场谈判中他将大部分身家都投了进去,如果西班牙的加的斯城接受了他伪造的货币,而且相应地汇给他合法的票据寄到威尼斯,那麽他的晚年就非常幸福;否则他的阴谋败露,他就有受控告而且绞死的危险,这是他应得的下场。 唉我听了这些消息以後对自己说,老天爷也应该公正一回,不应该允许像这样一个恶魔获得成功,这样我们三人也可以出一口气。 中午时分,我们可以休息两个钟头,我们总是利用这段时间各自回房休息和吃午饭。两点钟我们又被锁上铁链,一直转动车轮到天黑。我们从来不准进入城堡。 我们之所以一年有五个月要着身体,是因为天气炎热而我们的工作又十分劳累,还因为,同伴们告诉我说,还因为亦要便於接受鞭打,我们凶恶的主人每隔一些时候就要来打我们一次。冬天,我们每人分得一条裤子和一件紧贴皮肤的背心,这件背心将我们全身紧紧地裹住,使我们可怜的很容易就受到我们的刽子手的鞭打。 达尔维尔那天白天根本没有出现,将近午夜时,他又来污辱我了。我想利用这时间请求他待我好一点。 你凭什麽权利这样要求我那个野蛮的家伙在满足兽欲以後说,难道是因为我一时兴起同你过了一会儿吗我给你要求赔偿的权利吗我对你没有要求什麽┅┅我享受了,我看不出我在你身上行使权利以後我就不能第二次再行使权利。我的行为里并不存在爱情,爱情是我的心里从来不认识的感觉。 我因需要而使用了一个女人,就像我在不同需要时使用一个瓶子一样,我对这个由於我的金钱和权力而满足我的的女人,从来没有敬意和爱意,我只靠自己去用她,只要求她服从,我看不出我因此而要对她表示谢意。正如一个强盗在树林里抢了一个人的钱包,因为强盗比那人壮健有力,能叫强盗对自己的抢劫行为表示感恩吗同样,一个人侮辱了一个女人,只证明他有权利侮辱第二个,却不是要他对女人给予赔偿的正常理由。 达尔维尔满足了兽欲以後,对我说了这番话,然後扬长而去,使我重新陷入了沈思。当晚达尔维尔又来视察我们的工作,发现我们在白天并没有将水车灌满平时的水量,就抓住那根残酷的鞭子,把我们三个都打到流血。对我的鞭打虽然不比别人少一点,这并不妨碍他当晚又同前次那样来污辱我。 我把他在我身上造成的伤痕指给他看,还胆敢提醒他,我曾经撕碎我的衣服来为他包扎伤口,可是达尔维尔只顾自己取乐,对我的埋怨只用十几个耳光来回答,还夹着各种各样的咒骂,最後像往常一样兽欲满足之後就扔下我走了。这种情况延续了一个月,我的生活丝毫没有改变,我得不到较好的待遇,也没有得到更坏的待遇。 这样过了一年,消息传来说达尔维尔发财了,他不仅仅可以在威尼斯收到他渴望已久的大量票据,他们还要求他再运送几百万伪币到西班牙,以便为他换成票据汇到威尼斯。这个坏蛋出乎意外地发了大财,他要带着一百多万财产走了。这就是上天给我启示的一个新例子,这就是上天用新的方法企图说服我∶罪恶永远带来繁荣;灾难必然伴随着德行。 达尔维尔准备好要动身了,离别前一晚午夜时分他来看我,这是好久以来没有发生过的事。他自己亲口告诉我他发财了,他要走了。我跪倒在他脚下,我坚决要求他给我自由,并且施舍一点路费给我,使我能到格勒诺布去。 你到了格勒诺布,就会去告发我。 不,先生,我边说边将眼泪洒到他的膝盖上,我向您发誓我再也不到格勒诺布去了,请相信我,请把我带到威尼斯吧,也许我在那里比在我的家乡更能打动一些心肠软弱的人,只要您愿意带我去,我以我最神圣的东西向您发誓,我一定不会给您添麻烦。 我一点不会帮你的忙,也不会给你一分钱,那个无耻的混蛋狠心地回答我,人们称为做好事或者施舍的,都是我天生讨厌的东西,即使我比现在更富有三倍,我也不会给穷人半文钱。我早就定下这些原则,我永远不会违反的。穷人是自然界的一种现象,在创造出人类能力大小不等的时候,自然界已经向我们表明,这种不平等是要维持下去的,那使我们的文明用法律来改变自然界的组织也是一样。 穷人代表弱点,我早已对你说过,解救穷人就是毁坏已建立的秩序,这就是违反自然。这就是推翻了作为良好秩序基础的平衡,这就是试图建立对社会十分危险的平常,这就是鼓励游手好闲和无所事事,这就是教会穷人去偷窃富人,富人帮助穷人就会养成他们不劳而获的习惯。 啊先生,您的这些原则多麽残酷啊如果您不是一开始就有钱的,您也会这样说吗 我不是一开始就有钱的,可是我会掌握命运,我早就把只会将人带上绞刑架或者送去医院的所谓道德这个鬼怪践踏在脚下,我早就看出宗教、慈善和仁爱是发财的绊脚石。我唾弃宗教和世俗的法律,当我在前进的道路上遇到穷人的时候,我便将穷人打倒;我总是利用别人的老实和轻信来骗取财物,我是靠毁灭穷人和偷窃富人才到达富有的殿堂的。你为什麽不学我的样子呢你的命运掌握在你自己的手里,你所锺爱的虚无缥缈的道德曾经安慰过你为它作出的牺牲吗可怜的人啊,没有时间了,来不及了;为你的过失而哭泣吧,忍受痛苦吧,尽可能在你所崇敬的幽灵中,找回你所失掉的一切吧。 说完这番冷酷无情的话以後,达尔维尔向我扑过来┅┅可是他使我那麽害怕,他的无耻格言使我恨从心上起,我狠狠地推开他;他想使用武力∶并没有成功,他改而采用暴行,我被他打了无数次,可是他没有胜利。最後他由於失败而熄灭了欲火,我报了仇。 第二天动身以前,这个卑鄙的家伙又在我们面前演出了一幕残酷和野蛮的话剧,其凶狠残暴是历史上任何帝王都无法比拟的。所有的人都相信他的情妇会跟着他离开这儿,他也因此给她打扮得花枝招展。等到快要上马的时候,他带她到我们这儿来。 你的岗位是在这儿,臭婆娘,他对她说,同时命令她脱光衣服,我希望我的弟兄记住我,我将他们认为我最喜欢的女人留在这里当人质,可是这儿只需要三个女人┅┅而且我要踏上的是一条危险的道路,我的武器对我是有用的,我要拿你们当中的一个试试我的手枪。 他一边说一边将一支枪上了膛,指着三个推水车女人的胸口,对她们中一个说∶去吧,他对她说,同时朝她的胸口开枪,去将我的消息带到阴间,去对魔鬼说,达尔维尔,世间最有钱的坏蛋,就是最傲慢地蔑视上帝和你的权威的人。 那个不幸的女人没有马上断气,在铁链上挣扎了许久,这幅可怕的景象,那个无耻的人竟然欣赏了好久。最後他将她搬了出来,叫他的情妇代替了她的位置,命令情妇转动车轮三四次,然後鞭打她十几下。这一切结束以後,那个卑鄙的汉子上了马,两个仆人跟着他,永远地离开了我们。 达尔维尔走後第二天,一切都改变了。继任的人是一个温柔而且讲道理的人,他马上叫人打开了我们的锁链。 这种工作不是女人的工作,他满怀善意地对我们说,应该使用牲畜推动这些机器;我们从事这种职业已经相当有罪了,我们不能无缘无故地虐待你们来得罪上天。 他将我们带进城堡,毫无私利地让达尔维尔的情妇负责整个城堡的大小事务,把我们安置在工场里,我们负责切削伪币,这份工作不太累,而我们得到的报酬却是非常舒服的房间和优良的食物。两个月以後,达尔维尔的继任者罗朗,向我们宣布说达尔维尔已经平安地到达威尼斯,他在那里住了下来,实现了他发财和繁荣的梦想。 他的继任者的命运却远不如他。可怜的罗朗是个老实人,这就是他很快一败涂地的原因。有一天,城堡里一切平静,在善良的主人的监督下,我们的工作虽然是犯罪,但却在顺利和愉快中进行。突然间城堡被包围了,吊桥没有放下来,护城河被越过了,我们的人还来不及想到防御,城堡已经被百多个骑警队的骑警们包围了。我们不得不投降,骑警们将我们像牲口似的串连着,缚在马後,将我们带到格勒诺布。 天啊,我边进城边自己想,我要到的就是这座城市,以前我还糊涂到以为在这里我会得到幸福啦。 伪币制造者的诉讼不久就判决了,全体人员都判处吊死。人们看见我身上的耻辱烙印时,几乎连审问我的步骤也免了,我像其他人一样被判有罪。审判我们的是一个有名的清官,他是一个好市民,一个明智的哲学家,他的善举和仁爱的行为将要刻在名人纪念堂的石碑上。我向这位清官求情,他听我倾诉┅┅不仅这样,他还确信我是诚实的,我诉说的不幸历史是真的,他居然会流下同情的眼泪来安慰我。 伟大的人啊,我应该尊敬您,请允许我向您献上崇敬的心吧,一个落难女子的感恩之情对您不会变成过重的负担,而她对您的贡献将永远成为她心中的欢乐。 s┅┅先生就是这位清官,他变成了我的辩护律师,人们倾听了我的控诉,我的呻吟获得同情,我的眼泪感动了不是铁石心肠的人。即将执行死刑的犯人们,都用口供支持为我辩护的人。我被宣判无罪释放,可以自由要干什麽就干什麽。我的恩人又为我募捐,一共募得十个皮斯托尔注17。於是我看到了幸福,感到我期望的事情要实现了,我认为自己的灾难已经到了尽头,谁知天意并不如此,我的灾难还没有结束。 ******** 走出监狱以後,我住到伊塞尔桥对面的一间旅馆里,他们向我保证这是一家很安全的旅馆。我的计划是遵照s┅┅先生的嘱咐,在那里住一些日子,设法在城里找一份工作,如果不成功,就回到里昂,带着s┅┅先生的介绍信回去。 我在旅馆里是在所谓主人桌上吃饭。第二天我发觉有一位胖太太在仔细端详我,这位胖太太的穿着很有气派,自称为男爵夫人。我也回过头来仔细观察她,我相信我们是熟人,因此我们互相走近,而且互相拥抱,就像两个熟人,却想不起来在什麽地方认识的。 最後那位肥胖的男爵夫人将我拉到一边∶索菲,她叫我的名字,我没有弄错吧,你就是十年前我从巴黎监狱里救出来的那个,你还记得拉。杜布瓦吗 这次相遇并不使我高兴,我还是很有礼貌地回答她,可是我的对手是法兰西最精明和最狡猾的女人,我没法子逃脱她的魔爪。拉。杜布瓦对我十分殷勤,她对我说,她同全城的人一样,十分注意我的案件,可是她不知道我也是被告之一。我一向是耳朵软的,我被她带到她的房间里,而且将我的不幸遭遇告诉了她。 亲爱的朋友,她再一次拥抱我说,我想同你更亲密地来往,目的是告诉你我已经发大财了,现在我所有的一切你尽管使用吧。 你瞧,她打开装满金子和钻石的箱子给我看,这就是我花力气赚来的,假如我像你一样死抱住道德不放,我今天就会被吊死或者关起来了。 夫人啊,我对她说,如果您靠犯罪而得到这一切,上天是公平的,它不会让您长久享受这些东西。 你错了,拉。杜布瓦对我说,你不要幻想上天总会保护有道德的人;这些人在短时期内也有一定发展才使你陷入错误。其实上天对待做坏事的人和做好事的人是平等的∶上天只需要数量相等的坏事和好事,至於什麽人去做坏事,什麽人去做好事,上天是无所谓的。 听我说,索菲,请注意听我说,她坐了下来,让我坐在她旁边,继续说,你很聪明,我很想说服你。亲爱的,一个人并不因为选择了坏事或好事而得到幸福或者得不到幸福,因为好事同坏事一样,选择只不过是行为的一种表现,不管你选择哪一种,都要跟随大夥的路线,离开了这个路线的人就犯了错误。在一个充满道德的世界里,我劝你选择道德,因为报酬接踵而来,毫无疑问你会获得幸福。在一个全部腐化堕落的世界里,我永远劝你选择坏事。因为不跟着别人走,就必然会死亡,他在一路上只遇见障碍,由於他是最弱的人,他必然被粉碎。 法律徒劳地想恢复秩序而且将人带回到道德的轨道上去,可惜法律太软弱了,无法成功,在一段时期中,它可能使人离开大道一点儿,但始终不能彻底脱离。当人类的利益叫人走向腐化堕落的时候,不愿意堕落的人就单独与一般人的利益作战;而经常同别人的利益作对的人,能希望得到什麽幸福呢你会反驳我说,是坏人防碍了别人的利益,在世界上好人与坏人分成同等数量的两部分时,我会同意你的意见,因为那时候一部分人的利益防碍了一部分人的利益;可惜在一个完全腐化了的社会里情况并非如此;那时候坏人损害的只是另一些坏人,别的坏人再想出一些坏事来补偿损失,因而所有坏人都得到幸福。 这样的震动是普遍的,所发生的无数撞击和互相损害,使得每个人将失去的马上就赚回来,因而经常处於幸福状态。坏人对好人是危险的,因为好人既软弱又怕事,什麽也不敢做,没有了好人,坏人只能损害坏人,因而能使大地开出无数罪恶之花。 也许有人会拿好事有好报来反驳我,这是另一种诡辩。所谓好结果只对弱者有用,对於只靠自己的机智和能力去改变命运的不公正的人来说,是没有什麽用的。我的姑娘,既然你不断地采取相反方向,同所有人逆道而行,你的一生怎麽可能不经常失败呢只要你勇敢地投身进急流中去,你不久也会像我一样发现彼岸的。一个在河流中逆水而行的人,能够像顺水而下的人一样快吗 你经常对我提起天主,谁能证明天主喜欢秩序因而喜欢道德呢天主不是经常给你一些事例,证明它的不公正和是非颠倒吗天主给人类送来战争,瘟疫和饥馑,在全球各地布置了一个邪恶的宇宙,难道是用来向你证明他十分锺爱道德的吗你为什麽一定要那些邪恶的人为天主所憎恶呢,既然天主本人也按照邪恶办事,在他的意志和行为里,一切都是邪恶和腐化,一切都是罪恶和骚乱,那麽为什麽天主要讨厌那些邪恶的人 谁把我们带到邪路上去的呢难道不是天主吗我们不是说,我们的任何意志,任何感觉,都是来自天主的吗难道说,天主要我们热爱邪恶,而邪恶对天主是不存在的,这样的说法合理吗如果邪恶对天主是有用的,我们为什麽要反对它呢我们凭什麽权利去摧毁它呢我们为什麽不听它的号召呢 只要世界上多一点哲学,就能在不久的将来把一切恢复正常,让立法者和执法者看清楚他们所谴责而且严厉处罚的邪恶,有时比他们经常宣传而从来不奖赏的道德,有更多一点的好处。 可是夫人,我对这个教唆作恶的女人说,我相当软弱,不敢照您的话去做,我的心里会时时刻刻产生後悔,您怎样才能消灭它呢 後悔只是幻想,索菲,拉,杜布瓦又说,它是弱者不敢消灭它而产生的愚蠢的怨言。 消灭它,能够做到吗 这是再容易不过了,人总是为那些平常不习惯做的事情而後悔。只要把使你後悔的事情多做几遍,你就能消灭後悔了;只要你将的火炬高举,拿利益的强有力法则来抗拒後悔,你很快就能消灭它。後悔并不能证明罪恶。它只表现一个容易屈服的心灵。假定目前有一道荒唐的命令,禁止你走出这间房间,你如果走了出去,就不能不产生後悔,即使你明明知道离开这所房间并不是什麽坏事。 因此,认为只有罪恶会产生後悔的说法是错误的。只有相信罪恶不算一回事,或者认为在大自然的整个布局中恶是必要的,才能够很容易地战胜後悔,正如你收到留在房间里的非法命令以後,走出房间,很容易就战胜了後悔一样。我们一开始就应该正确地分析一下,人类所谓的罪恶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所谓罪恶,无非是违反了一个国家的法律或者他们的风俗习惯,而在法国可称为罪恶的,再走几百公里就不算罪恶了,因此从来没有一种行为是全世界都称为罪恶的,归根结底,没有什麽是可以合理被冠上罪恶之名的,一切都以地理环境及人的观念而定。 明白了这一点,一心一意想实施德行和逃避罪恶就是荒谬的了,因为这里称为德行的,到别处就变成罪恶,这里称为罪恶的,在另一种天气下面就是德行。现在我问你,经过这样的思考和研究以後,一个人在法国因一时高兴或为自己的利益,做了一件符合中国或者日本道德的,他的本国是谴责他的,他能产生後悔吗他能停留在这种毫无意义的区别上吗假如他有一点哲学思想,这种区别能使他产生後悔吗如果後悔的作用只是为了防御,只是为了冲破约束而不是为了行为本身,那麽继续保持後悔而不马上将它消灭,岂不是极为可笑吗 只要习惯於将产生後悔的行为视为无所谓的行为,只要经常重复这种行为,越多越好,理性的火炬不久就要摧毁後悔这种愚昧的果实。 三十年来,索菲,一长串连绵不断的罪行引导我一步一步走向财富,我已经摸到财富了;再经过两三个回合,我就从我生下来的贫困环境变成每年有五万法郎年金收入的人了。你以为我在辉煌的历程中,後悔的毒刺没有刺过我一下吗绝对没有,我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即使一件倒霉的事在一刹那间把我从顶巅拉到深渊,我也绝不後悔;我只抱怨别人和自己的无能,但我的良心永远安定。 好,让我们暂时按照你们的哲学原则来推理吧。既然从孩提时起我的良心便不习惯於战胜所谓偏见,您有什麽权利要求我的良心像您的良心那样坚定呢,既然我们两人的心思完全不同,凭什麽您要求我采用同您一样的办法您承认世间有一大堆坏事和一大堆好事,因此必须有一班人去做好事,另一班人去做坏事。我所采取的决定,即使按照你们的原则,也属於大自然的一部分;因此,不要强迫我离开管辖我的法则,您自己说过,您在您的生活历程中享受到幸福,我呢,同样地,除了在我的生活历程以外,也不可能在别处找到幸福,不要以为极度警惕的法律会长久让那些践踏法律的人逍遥法外,您不是亲眼见到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了吗我不幸同十五个坏蛋住在一起,十四个都可耻地死了,只有我一个人安然无恙。 你认为这是一桩灾难吗首先,对於那个再也没有什麽原则的人,耻辱算得了什麽一个人超越一切,荣誉只不过是偏见,名声只是幻觉,将来只是梦想,那时不管死在这里,或者死在床上,还不是一样的事世界上有两种坏蛋∶一种是靠大的财富和名声使他免於这种悲剧的结局,另一种是被逮住後不躲避这种结局。後一种出身贫苦,如果他聪明的话,他的眼里只应该有两样东西∶钱财,或者绞架。如果他成功了,他得到他希望得到的钱财;如果他得到的是绞架,他本来是身无长物的人,有什麽後悔可言 法律对於所有坏人一点作用也没有∶法律管不到那些有权有势的坏人,幸运的坏人逃脱了法律的制裁,最不幸的坏人除了利以外一无所有,法律对他是没有什麽可怕的。 您相信上帝的法律会在一个更美好的世界里,等待着在这个世界里不害怕罪恶的人吗 我相信假如有一位上帝,人世间就少了一点坏事;我相信如果世间有坏事,就是因为这些坏事是这个上帝所需要的,或者是他能力不够无法阻止的。 既然如此,我就不害怕一个既软弱,本身又坏的上帝了,我敢大胆地冒犯他而不害怕他的惩罚。 您真使我浑身发抖,夫人,我边说边站起来,请原谅不能再听您的可憎的诡辩,和您的可恨的咒骂神明的话了。 等一等,索菲,如果我不能够对你喻之以理,起码我希望能够对你动之以情。我需要你,你不要拒绝对我的援助。这儿是一百个路易,我当着你的面放在你身边,只要你干事成功了,这笔钱就是你的了。 我是向来听从自己专做好事的天性的,我马上质问拉。杜布瓦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以便用尽我的全力防止她犯罪。 事情是这样的,她对我说,你注意到三天来一直同我们一起吃饭的那个年轻的里昂商人吗 注意到了,不是迪布勒伊吗 说对了。 怎麽样 他爱上了你,他偷偷地告诉了我。他有六十万法郎,部分是金子,部分是票据,放在他的床旁边的一个小箱子里。我设法使他相信你同意和他交朋友,不管是真是假,对你有什麽关系我说服他约你到城外散步,我使他相信在这场散步中他追求你的事可以得到进度。你要使他高兴,把他留在郊外,时间越长越好;在这期间我去偷他的钱,不过我不会逃走,等到他的行李到了都灵,我还在格勒诺布。 我们想设法叫他不注意我们,我们装作帮助他寻找的样子;同时我宣布我要动身了,他不会觉得惊奇的,你跟着我一起走,等到我们到达皮埃蒙以後,这一百法郎就归你所有了。 我愿意干,夫人,我对拉。杜布瓦说,其实我已决心告诉可怜的迪布勒伊,人家正在无耻地计算他。 为了更好地欺骗这个坏女人,我又补充了一句∶夫人,请您考虑一下,如果迪布勒伊真的爱上了我,我就可以或者警告他,或者同他结成一伙,我从他那里得到的报酬就比您答应给我的要多得多了。 你说得很对,拉。杜布瓦对我说,说真的,我已开始相信你在犯罪方面比我更有天赋了。好吧,她一边填写支票,我现在给你一张一千路易的支票,你不会拒绝吧。 我当然不拒绝,夫人,我接过那张支票,这都走由於我处境困苦,而且我耳朵软,又想使您高兴。 一切都安排好了。当晚我就开始向迪布勒伊献媚,发现果然他对我有意思。 我的处境再尴尬没有了,我当然不想去完成犯罪,哪怕报酬再多也不干,可是我也十分不愿意去吊死一个十年前帮助过我获得自由的妇女。我想阻止犯罪发生而不必告发她,如果是别人,而不是像拉。杜布瓦这样老练的坏蛋,我早已成功了。 我作出这样决定的时候,还不知道这个坏女人正在暗中策划,不仅可以粉碎我的正当计划,而且能惩罚我想出这样的计划来。 预定郊游那天,拉。杜布瓦请我们两人在她的房间里共进晚餐,我们接受了邀请。吃完饭,迪布勒伊和我下楼去催促马车。拉。杜布瓦没有跟着我们,因此在上马车前我同迪布勒伊有片刻时间单独在一起。 先生,我匆匆忙忙地对他说,请注意听我说,不要张扬,尤其重要的是照我告诉您的话去做。您在这旅馆里有可靠的朋友吗 有,我有一个年轻的合夥人,跟我一样可靠。 那麽,先生,请您赶快嘱咐他,在我们散步期间,他一分钟也不能离开您的卧房。 可是我口袋里有卧房的钥匙,何必过份小心呢 这比您想像的更重要,先生,请您照我的话去做,否则我就不同您出去了。我们刚从她家里出来的女人是个坏蛋,她安排我们郊游为的是在这期间她可以更方便地偷您的东西。快点,先生,她在观察我们,她是个危险人物;最好不要泄露出我警告过您。赶快把钥匙交给您的朋友,叫他带几个人到您房间里去,一直在里面不要动,到我们回来後为止。其馀的事等我们上了马车後我再告诉您。 迪布勒伊听了我的话以後,紧握我的手表示感谢,然後飞也似的奔过去照我的吩咐发布命令。他回来了,我们动身,在路上我告诉他全部事情经过。他对我表示十分感谢,然後请求我将我的真实情况告诉他。他听後认为我过去的一切经历,都不能阻止他向我求婚,并同他分享他的财产。 我们两人身世相似,迪布勒伊对我说,我像您一样父亲也是商人,我的生意越做越好,您的却不幸失败了。我很高兴能补偿命运对您的不公。请考虑考虑吧,索菲,我能自主,不依靠任何人,我去日内瓦是作一笔数额巨大的投资,您的忠告救了我;您要跟着我到日内瓦去,到了那边您将变成我的夫人,您到里昂就以夫人的身分出现。 这样的奇遇使我大为动心,我不能拒绝,可是我也不能马上接受,我得先让迪布勒伊得知一些可能使他後悔的事。他对我的细心体贴极为感激,只把我更加紧紧拥抱┅┅我真是个可怜的女人,幸福向我微笑,只为的是叫我更尖锐地感到抓不住幸福的痛苦上帝早已决定,只要我想做一件善事,必然给我送来一次灾难。 我们谈着谈着,不觉离城已八公里,我们正想下马车,沿着伊塞尔河畔的小径散步,突然间迪布勒伊对我说他很难过┅┅他下了马车,猛烈地呕吐起来,我扶他再上马车,我们飞快地赶回格勒诺布。迪布勒伊痛得厉害,不得不抬他回卧室。 他的朋友见了他的情境都很惊异,他们遵照他的命令没有离开过他的卧房一步。我也寸步不离地跟着他┅┅医生来了;公正的天主啊,这个可怜的青年的病情诊断出来了,是中了毒┅┅我一听到这个消息立刻飞到拉,杜布瓦的房间┅┅这坏蛋┅┅她已经走了┅┅我回到自己房间,我的衣橱已经被打破,我所有的那一点点钱和衣服都被拿走,而人家告诉我,拉。杜布瓦已经坐着邮车向都灵走了三个钟头了。 毫无疑问她就是一切罪行的主犯,她先到迪布勒伊的房间里去,看见房间里有人看守,很生气,就向我报复,晚饭时她已经对迪布勒伊下了毒,使得我们回来时,如果她已经偷窃成功,可怜的迪布勒伊只顾保护自己性命,无暇追捕她,她就可以安全地脱离;何况他被毒死时可以说是同我在一起,我的嫌疑也比她大。 我再飞奔到迪布勒伊的房间,他们不许我走近他注18,他是在朋友的包围下断气的。临死前他为我辩护,向他们保证我是清白的,禁止他们追诉我。他刚闭眼睛,他的合夥人就连忙来告诉我这些消息,并且请我安心┅┅ 唉,我怎麽能安心呢我怎麽能不为我唯一的知己痛哭呢,他是自从我落难以来,唯一肯慷慨地救我出苦海的人┅┅我怎麽能不惋惜自己财物的被窃呢,这麽一来,我又落到贫困的深渊里无法自拔。 我把一切都告诉迪布勒伊的合夥人,拉。杜布瓦怎样阴谋盗窃他朋友的财物,我後来得到怎样的遭遇,等等。他很同情我,为他的合夥人之死感到惋惜,责备我不应过分犹豫,在得知拉,杜布瓦的阴谋时没有马上示警。我们认为这个可怕的女人只需要四小时就可到达安全地带,在我们想起追捕她以前,她早已到了,而且我们要花很大一笔费用,加上旅馆主人牵涉进我的控告中,一定会奋力自卫,也许可能将我打败,因为我在格勒诺布只不过是一件刑事案件的侥幸逃脱的人,现在只靠慈善机关的救济才活着┅┅ 这些理由不仅说服了我,而且把我惊吓得好厉害,使我下决心立即离开,甚至不通知s┅┅先生,我的恩人。迪布勒伊的朋友赞成我的主意,他坦白地告诉我,如果公开调查他朋友的死因,他不得不作的证词一定会牵涉到我,因为我与拉。杜布瓦来往密切,又是最後一次同迪布勒伊散步的人,因而他根据这一切,认为我必须马上离开格勒诺布,不告诉任何人,在他那方面,他肯定不会采取任何不利於我的行动。 我单独一人回顾了整个事件以後,我觉得这个青年的忠告非常好,他坚信我无罪,但认为从表面上看,我很像有罪的样子,唯一对我有利的证据,就是我给迪布勒伊的忠告,然而这忠告以他的死来作解释,就变成不像我想像中那麽坚强有力了。我立刻作出了决定,我把决定告诉迪布勒伊的合夥人。 我很希望,他对我说,我的朋友作出过有利於您的决定,我一定很乐意执行这样的决定。我甚至於希望他对我说,在你们外出散步期间,是您忠告他派人守住卧房的,可是他对这些都没有说过,他只一连对我们说了几次∶您是无罪的,对您不要提起任何诉讼。 我不得不限於执行他的遗命。您告诉我您为他而遭受盗窃,我本该帮您的忙,小姐,可是我刚开始经商,我年轻,财产有限,迪布勒伊的遗产中没有一分钱是属於我的,我马上就要将全部遗产还给他的家庭。因此,索菲,请接受我只能帮您的一个小忙,这儿是五个路易,还有,他边说边叫一个妇人进入他的房间,我在旅馆里看见过这妇人,这是我家乡索恩河畔夏龙的一位老板娘,她正要回乡,准备在里昂停留廿四小时办完事就回去。 他把我介绍给这个女人∶贝特朗太太,我给您介绍这位年轻姑娘,她很愿意在外省获得一分工作。我请您尽力帮助她,在我们家乡找一分同她的家庭出身和教育程度相配的工作,我就感同身受地感激您。再见,索菲┅┅贝特朗太太今晚就动身,您跟着她,希望幸运伴随您到新的城市,我自己也许不久就能在那里再见到您,您对迪布勒伊的友好庇,我会终身感谢您。 他真是一个善良正直的青年,完全不欠我什麽,却如此待我,使我不由得落下了眼泪。我接受了他的钱,发誓说,我要工作到将来有一天能还钱给他。 我离开他的时候这样想∶唉,虽说我做另一件好事时又陷入不幸中,但是至少我生平第一次在邪恶的深渊中得到了安慰。我再也没有见到这位年轻的恩人,我像他决定的那样,在迪布勒伊惨死的第二天晚上,同贝特朗动身了。 贝特朗有一辆有篷的小车,由一匹马拉着,我们两人轮流在车蓬里面驾驶;车里放着她的衣物和相当数量的现金,还有一个十八个月的女婴,由她喂着奶。我的最大不幸就是过没多久我就爱上了这个小娃娃,对她比她的母亲还亲。 贝特朗太太是一个爱说粗话的女人,没有受过教育,脑筋又笨,疑心又重,多嘴多舌,知识狭隘,像个三姑六婆那麽讨厌,同一般老百姓妇女差不多。 每天晚上我们把全部行李搬进旅馆,我们同住一间房间。我们平安地到达了里昂,贝特朗要在这里住两天办她的事,在这期间,我意外地遇见了一个人。 那天我邀请了旅馆里的一位姑娘,同我一起在罗讷河码头散步,突然间我看见安托南神父向着我们走来。他就是我在森林圣母修道院里认识的破坏我处女贞操的刽子手,现在是本城奥斯定会的主持。安托南傲慢地走到我身边,当着我的女伴的面问我,是否愿意到他的新居里去重续旧欢。 他还指着我的女伴说∶这位胖妈妈也受欢迎,我们修院里有不少随和的人,可以受得住两个俏丽的姑娘。 听了这番话,我羞得满脸通红。有一阵子我想使他相信他认错了人,可是我没有成功;接着我作出许多手势想使他在我女伴面前稳重一点,可是对这个蛮横无礼的人一点也不起作用,反而引起他更加频繁的要求。最後,由於我们一再拒绝跟着他走,他只得反覆追问我们的地址。为了摆脱他,我忽然间想起了给他一个假地址,他把地址写在记事本里,然後离开我们,临走时还说他不久就会再见到我们。 我们回去了,在路上我将认识神父的不幸经过告诉了我的女伴,可是我说的她并不满足,她是那种天性多嘴多舌的姑娘,我发觉她早已知道我认识那个坏蛋神父,这是我从贝特朗的谈话中出来的。 结果神父没有来,我们动身了,天色很晚时我们才离开里昂,第一天我们到达维勒弗朗什。夫人,就是在这里大祸降临到我头上,使我今天以罪犯的身份出现在您眼前。我一生中在任何悲惨的境地里都是无罪的,您看到我多次受到命运不公的打击,而且命运将我扔进不幸的深渊,并没有别的缘故,全是因我胸中有无法熄灭的行善意念。 我们是二月间傍晚六时左右到达维勒弗朗什的,我们匆匆忙忙地吃完晚饭就早早睡觉,准备明天更艰苦的行程。我们睡了不到两个钟头,一阵可怕的浓烟窜进了我们的房间,使我们两人都惊醒了。我们毫不怀疑火就是在邻近处所烧起来的┅┅ 天啊,火势发展得非常可怕,我们半裸着身子打开了房门,只听见周围墙壁倒塌声,屋架的可怕爆裂声,还有那些跌落火坑的遇难者骇人的呼救声。一片火焰向我们扑过来,我们几乎没有时间冲到外面去,我们终於冲了出去,同其他受难者混在一起,他们跟我们一样也半裸着身体,有些人已经被火烧着了,正在逃出去找寻救助。 这时候我想起了贝特朗的小女儿,做母亲的只顾自己逃命,却忘记保护她的女婴,我来不及通知她,马上穿过火焰飞也似地奔进我们的卧房,火焰使我睁不开眼睛,烧伤了我身上多处地方,我抓住那个小东西,回过要来准备把她交给她妈妈。 我靠在一根烧焦了一半的梁上,一只脚踏了空,我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把手伸向前面,这种本能的冲动迫使我松开手,让手中抱着的宝贝脱手而出,於是那个可怜的小女孩在她母亲的眼皮底下跌落到火焰中。那个不公正的女人不想一想我这样做的目的是要救她的女儿,我的失足使我自己也跌倒了,她的悲痛使她失去理智,竟然认为我应对她女儿的死负责,猛然扑向我,对我拳脚交加,我在身体受伤的情况下无法自卫。 这时候火势被扑灭了,多方的救助使旅馆保全住一半。贝特朗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到她的房间,她的房间是受损害最少的一间,她又开始埋怨了,她对我说,如果让她的女儿留在房间里,就不会遇到危险。可是等到她找寻行李的时候,发觉行李全部被人偷走,她的样子就大变了她在绝望和愤怒的控制下,高声地骂我是火灾的原因,说我纵了火以便偷起来更方便些;她说她要去告发我,而且立即付诸行动,她要求谒见当地法官并且和他谈话注19。 我徒劳地申诉自己清白,她不听我的。法官离这里不远,他刚才在指挥救火,这个凶恶的妇人一请求,他就来了┅┅她正式对我起诉,她脑子里想到什麽就说什麽,为加强控告的力量和合法性,她把我描写成妓女,一个在格勒诺布侥幸逃脱刑罚的犯人,是一个青年°°毫无疑问一定是她的情夫°°强迫她把她带来的,她还提到里昂那个神父,总之,凡是属於最恶毒的诽谤,她一点都不漏,绝望和报复的念头,使她的语言更加刻毒。 法官听了控告,检查了整个旅馆。火是从一间堆满乾草的仓库里起的,有好几个人证明当晚曾经看见我进去过,这是事实。我因为寻找厕所,听了几个侍女的错误指点,走进这间仓库,逗留了相当时间才出来,完全有理由被怀疑。因此诉讼程序就开始了,一切都依法进行,听取了证人的证词,我为自己辩护的话则一句也不听。结果证实我就是纵火犯,我是因为过份恶毒所以才烧死女婴;还证实我有同谋犯,我在一边救孩子的时候,同谋犯就在另一边偷窃。 这样再也不进一步澄清事实,第二天黎明时分就将我送往里昂监狱,罪名是纵火,谋杀儿童和偷盗。 长期以来我已经习惯於被诽谤,不公正的待遇和苦难,从孩提时起我已经熟知一动善念必有恶报,这一次我的悲哀是迟钝的,而不是尖锐的,我只痛哭,而不呻吟。可是一个受苦的人总是想尽办法脱离苦难的深渊,这是很自然的事,於是我就想起了安托南神父。不管得到帮助的希望多麽少,我还是想见见他。 我提出了请求。神父不知道要见他的人是谁,他来了;他装出不认识我的样子,我於是对看守说,我是在年轻时代接受他作我的指导神父的,因此他也许记不得我了,现在我以同样的名义请求和他作一次秘密会见,监狱和他都很快就同意了。 我单独和神父在一起以後,我跪了下来,请求他把我从这苦难的处境中救出去,我向他证明我是清白的,并且告诉他,就是因为他在两天以前对我说过那些无礼的话,才得罪了带我来这儿的人,现在告我的就是她。神父很仔细地听我说,我还没有说完,那个坏蛋就叫我献身给他,这个可耻的建议使我惊骇得向後退缩。 神父对我说∶索菲,不要像平时那样人家一触犯你的该死的偏见就发火;你现在看清楚了,你的原则会带你到哪儿去,你可以有时间来说服自己,你的原则永远只会把你从深渊带到深渊,如果你想继续活下去,我劝你放弃这些原则吧。我看只有一种方法可以获得成功,那就是投靠一位是省长近亲的神父,我可以通知他,说你是他的侄女,他可以用这个名义来保你,我坚信只要他答应将你永远送进修道院,他就可以阻止诉讼继续进行。只要你走出监狱,他就将你交给我,我负责将你永远藏匿。可是你就归我所有,不瞒你说,你要成为我取乐的奴隶,你要毫不犹豫地满足我的一切肉欲需要。索菲,你必须在答应我的条件或者死亡两者之间进行选择,而且必须立刻答覆。 呸,神父,我惊骇地回答,你是一个恶魔,居然利用我目前的处境,把我放在死亡和耻辱之间,你滚出去,我要清清白白地死,起码我死也不後悔。 我的反抗燃烧起这个坏蛋的欲火,他居然胆敢向我显示他已经兴奋到什麽程度;这个无耻的人,在我被镣铐束缚住和行刑刀悬吊在我头上之际,他居然想到行淫取乐。我逃走,他追我,将我掀倒在草席床上,满足了他的兽欲。 你听我说,他一面整理衣衫一面对我说,你不愿意我帮助你,好吧,我就放弃了你,我既不帮你也不害你,不过假如你说一句不利於我的话,我马上将重罪加到你头上,而且剥夺掉你的一切辩护的权利。你在开口以前仔细地想一想,我待会儿要对看守说的话,请你领会它的精神,否则我马上就置你於死地。 他敲了敲门,看守走了进来。 先生,这个坏蛋对他说,这位姑娘弄错了,她要找的是另一位神父,波尔多的安托南神父,不是我,我以前不认识她,现在也不认识她,她请我听她告解,我已经听了,您是熟悉我们的规则的,我没有什麽话要说了。我向你们两位告辞,再有需要我的时候,我随时应命。 安托南说完这些话以後就走了出去,留下我对他的奸诈和无耻惊讶得目瞪口呆。 下级法院的诉讼进程总是慢吞吞的,办事的是一群白痴、作风严格的傻瓜,或者是残暴的狂热分子,他们找八个或十个商店职员组成;可敬的法庭,一致判决我死刑,而且马上送到巴黎去批准。这时候最痛苦的和最悲伤的想法撕破了我的心。 我的命为什麽这麽多灾多难啊我每动一分善念,总有一些灾难接踵而来,明察秋毫的上帝,怎麽可能一边处罚我的善行,一边将恶人捧上天,让他们拿罪恶来压倒我 在孩提时代,一个放高利贷者教唆我偷窃,我拒绝了,他发了财,而我几乎被绞死。在森林里几个流氓想强奸我,因为我不愿意跟随他们,结果他们发达了,而我却落到一个放荡的侯爵手中,他鞭打了我一百下,因为我不愿意毒死他的母亲。接着我到一个外科医生家里,我阻止他犯一桩可恶的罪,他给我的报答是,切去找的脚指,给我打上烙印,把我赶出家门;他发了财而我不得不乞食。我想接近天主,祈求天主将我净化,谁知庄严的圣堂竟变成我受污辱的场所;强奸和虐待的恶魔现在竟获得高升,而我却再度陷入苦难的深渊。 我帮助一个穷人,他抢了我的钱。我援救一个昏过去的男子,那个坏蛋命令我像牲口似的转动水车车轮,我力竭的时候他鞭打我,一切好运都落到他的头上,而我却因为被迫帮他干活而几乎丧失了生命。一个无耻的女人想引诱我去犯罪,我为了援救被害人的财产而又一次丧失掉自己的财产;被害人想同我结婚来报答我,他没有能够做到就死在我的怀里。在一场火灾中我冒着生命危险去救一个别人的孩子,结果我第三次落入特弥斯注20的剑下。我请求一个凌辱过我的人救我,我以为我重重灾难可以感动他,谁知这个野蛮的家伙再一次用凌辱来帮助我┅┅啊,天主啊您允许我怀疑您的公道吗如果我像那些坏蛋那样,一直做着坏事,您会给我吏大的灾难吗 夫人,以上就是我不由自主地大胆说出的咒骂神灵的话┅┅如果您肯用同情和怜悯的眼光看一看我的话,您就知道我是被命运逼苦了才说这些话的。 ┅┅很对不起,夫人,我使您耐心地听了好半天,我打扰了您的休息,我自己也再一次揭露了疮疤,这就是叙述这些悲惨经历的收获,天亮了,看守马上就点我的名,请让我奔向死亡吧,我再也不害怕了,死亡能缩短我的苦难,能够将苦难结束。只有幸运的人才害怕死亡,因为他们过的日子天天都是晴天;可是苦难中的小女子,碰到的是蛇,脚踏的是荆棘,认识的只是可憎的人,逆境夺走了她的父母、财产、朋友、帮助、保护,在这世界上只剩下眼泪当水喝,苦难当食物┅┅这样一个小女子,眼看着死亡前来而丝毫不战栗,反而把它当作安全港似的渴望它到来,在这安全港里她就可以重获安宁,可以在公正的天主脚下,等待在人间被污辱和践踏的清白,终有一天在天上得到补偿。 ******** 老实的德。科尔维尔先生听了这番叙述以後万分激动,至於德。洛桑热夫人,我们说过,她年轻时代的重大错误并没有泯灭她的同情心,她几乎昏过去了。 小姐,她对索菲说,很难听见您的叙述以後不对您表达最大的关心┅┅可是,能不能向您承认呢一种难以解释的感情,比我刚才向您说的感情更强烈,不可抗拒地把我拉向您,把您所受的苦难看成是我自己的苦难。您隐瞒了您的姓名,索菲,您没有告诉我您的真正身分,我恳请您将这一切告诉我。不要以为我这样做纯粹出自好奇,如果我怀疑的是真的┅┅啊,茱斯蒂娜,如果您是我的妹妹┅┅ 茱斯蒂娜┅┅夫人,多好的名字 她今年也有您这个岁数了。 啊,朱利埃特,难道是你吗,可怜的女犯扑过去投到德。洛桑热夫人的怀里┅┅是你吗,姐姐,伟大的上帝┅┅我说过怎样咒骂神明的话啊,我怀疑过上帝┅┅啊我死也无憾了,既然我又能再一次拥抱你。 两姐妹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只用呜咽声来交谈,只听见两个人哭声┅┅德。科尔维尔先生也禁不住流下了同情的泪,他觉得自己不对这件事负责不行,马上走了出去,进入了另一个房间。 他写信给掌玺大臣,用充满血泪的字句将不幸的茱斯蒂娜的命运描写一番,他亲自保证她无罪,请求清查案情,并说犯人现在关在他的城堡中,只要掌玺大臣下一道命令,便可将她送来。信写完後,他叫来两个骑士,告知他们他的身份,命令他们立刻将信交给掌玺大臣,回来的时候如果有这位最高司法法官的命令,可到他家来提取女犯。两个骑士知道德。科尔维尔的身份,不怕牵累,听从了命令,坐上马车去了┅┅ 来吧,漂亮的姑娘,德。科尔维尔先生对还在拥抱姐姐的茱斯蒂娜说,来吧,在十五分钟内您的一切都会变了,不能说在人世间德行找不到报酬,也不能说您遇见的都是铁石心肠的人┅┅跟我来吧,您是我的犯人,是我担保您的。 於是德。科尔维尔先生简短地告诉她们他刚才做过的事┅┅ 您真是个又亲爱又可敬的人,德。洛桑热夫人连忙跪倒在她的情夫脚下说。这是您生平做过的最崇高的一件事。只有您真正理解人心和法律的精神,您才能使无罪的人恢复清白,同不幸的人伸出援助之手┅┅是的,她是您的犯人,先生┅┅去吧,茱斯蒂娜,去吧,飞去吻这位公平的保护人吧,他不像其他的人一样会抛弃你┅┅啊,先生,我们的爱情对我是宝贵的,现在更加宝贵了,因为增加一层敬爱使它更美丽了。 两个女人争先恐後地抱着德。科尔维尔先生的膝盖接吻,泪水也洒湿了膝盖。 大家动身了。不久就到达城堡。德。科尔维尔先生和德。洛桑热夫人高高兴兴地尽力使茱斯蒂娜从极端困苦到十分舒服和十分富裕,他们给她吃山珍海味,他们让她睡最好的床,他们希望她在他们家里发号施令,总之,凡是两颗善良的心能够做到的殷勤体贴,全都做到了┅┅他们叫人为她准备了药品,替她洗澡,给她打扮,把她弄得美上加美;她变成了一对情侣的宠儿,两人争着使她尽早忘记她的不幸。 一个高明的艺术家运用技术,将她身上两块耻辱的烙印磨掉了。一切都如德。洛桑热夫人和她的情夫的愿,不幸的痕迹已经开始在茱斯蒂娜美丽的额头上消失了┅┅优雅又逐渐在她身上占了主导地位,她的雪白脸颊完全退掉了苍白色,变成了春天的玫瑰红色,很久以来已经见不到的笑容,现在又在她的嘴唇上欢快地出现了。 ******** 从巴黎来了好消息,德。科尔维尔先生使整个法国动起来了,他鼓励起s先生的热情,s先生同他一起诉说茱斯蒂娜的灾难,使茱斯蒂娜得到应得的安宁┅┅最後国王的御旨到了,它撤销了自儿童时期起对茱斯蒂娜提出的不公平起诉,赐给她模范市民的称号,使所有阴谋陷害这位不幸姑娘的王家法院全都哑口无言,还在多菲内省伪币制造工场所汲收的资产里提取一万二十法郎的年金给茱斯蒂娜。 她听到这些好消息时差点儿快活得昏死过去;她在恩人们的怀里一连几天流下了甜蜜的眼泪,突然间她的脾气变了,谁也猜不出是什麽原因。她变得忧郁、不安、胡思乱想,有时她在朋友中间流下了眼泪,她自己却不能解释流泪的原因。 我生来命苦,不配享受这许多幸福,有时她对德。洛桑热夫人说,啊亲爱的姐姐,这种生活是不会长久的。 尽管他们对她说,她的一切官司都已结束,她不应有任何顾虑,但是没有什麽用。他们谈话时都注意不要提到过去同她有牵连的人物,这也只能使她平静一时,简直可以说,这个可怜的姑娘,生来多灾多难,已经感受到不幸的剑,早已悬吊在她的头上,不久她将受到最後的打击。 德。洛桑热夫人仍然住在乡间;当时是夏末,原来大家准备外出散步,但是一场可怕的暴风雨正在天边形成,散步是去不成了。炎热的天气迫使客厅的窗户不得不全部打开。闪电雷鸣,冰雹落下,狂风乱吹,云层被天火搞得凌乱纷飞。 德。洛桑热夫人害怕了┅┅德。洛桑热夫人最怕就是打雷,她叫她的妹妹赶快将所有门窗都关起来;德。科尔维尔先生正好在这时候回来;茱斯蒂娜急着要使姐姐安心,飞到一扇窗户前想关窗,可是风吹得她後退,她正在同风搏斗的时候,一声霹雳将她打倒在客厅中间,躺在地板上,完全失去了知觉。 德。洛桑热夫人发出一声骇人的尖叫┅┅她昏过去了。德。科尔维尔先生大声呼救,大家分头救助,德。洛桑热夫人醒过来了,可是可怜的茱斯蒂娜受到的打击看来是没有机会救活了。闪电从右乳进去,烧焦了她的胸脯,再从嘴巴出来,把她的脸容毁损得叫人不敢观看。德。科尔维尔先生想叫人马上将她抬去救治。德。洛桑热夫人站起来,非常冷静地反对这样做。 不,她对情夫说,不,留她下来让我瞧瞧她,我需要看着她来坚定我刚才采取了的决定。听我说,先生,请您不要反对我的决定,世界上也没有什麽能打消我的决定。 我可怜的妹妹始终坚持要做一个有道德的人,结果经受了难以尽述的苦难,这些苦难太特殊了,先生,使我不得不睁开眼睛看看我自己。不要以为我看不见在她的灾难中照耀着坏人们的那些虚假的幸福光芒。命运的忽好忽坏是上帝给我们的谜,我们猜不透,但是我们不应受这些谜的迷惑。坏人的繁荣昌盛只是上天给我们的考验,它正如闪电一样,闪电的光芒是骗人的,它在一刹那间宇宙照得晶晶亮,为的是接着就把被它照亮的可怜人投进死亡的深渊┅┅ 我们眼前就有一个好例子;这个苦命姑娘接二连三的灾难,不间断的不幸,就是上天给我的警告;叫我忏悔我的错误,让上天听见我悔过的声音,最後重新投入上天的怀抱。我还怕上天给我的惩罚吗我这个人┅┅说起我的罪恶就能使您发抖┅┅我的放荡生活,反宗教┅┅我的一生的每一分钟都违反宗教的教义┅┅我还等什麽呢不是已经很明确了吗,那个一生从未犯过错误的姑娘,得到了这样的待遇。 我们分手吧,先生,现在是时候了┅┅,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约束,忘记我吧,欢迎我走上一条永生的小径,让我在上帝的脚下弃绝曾经玷污我的一切可耻罪行吧。这下严重的打击对我今生的转变是必要的,我只希望在另一个世界里能得到幸福,永别了,先生,您再也见不到我了。我对您友情的最後一次要求,就是希望您不要打探我的去向,我在另一个更好的世界里,等着您,您的德行一定会引导您到那里去的,我只希望我为了赎罪而修炼的苦行,可以使我度过不幸的晚年,而且有一天会在更好的世界里见到您。 德。洛桑热夫人马上就离开了屋子,她叫人驾了一辆马车,带了一些钱,将其馀的财产全部留给德。科尔维尔先生,飞也似地到巴黎去了。她在巴黎进了加尔默罗苦修会,不到几年就成了一个模范人物,既因为她十分虔诚,又因为她明智而生活作风正派。 德。科尔维尔先生应该得到国家的最高级官位,他得到了,他光荣地利用他的高位为人民谋幸福,为君主添荣耀,帮助朋友们致富。 读者,你们读这篇故事时,希望你们也像这位上流妇女一样吸取教训,希望你们同她一样,确信真正的幸福只存於道德中,如果上帝让有德行的人在人世间受迫害的话,那是因为上帝在天上为他准备好十分美好的奖赏。 十五天後写完 一七八七年七月八日 ********<dd> (一届) 第十四夜-鸡巴历险记1-5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第十四夜历险记15 作者:dongjiang 作者∶林彤千禧年春 一般文章都是以第一或第三人称来描述故事进展,几乎成了一般的规律。我现在尝试打破传统,用一个比较特别的角度来写一篇新故事,并且使用拟人法的体裁,希望能带给网友一个新鲜的口味。但这样一篇文章,取个甚麽名字好呢 想了好久仍然不得要领。无意中瞄见书架上有一本书叫仙巴历险记,呵呵,那就叫历险记吧 一 我是一根,一根很普通的,与大多数其他的兄弟们一样,并没有异乎常人之处,头上既没有生角,也没有长须,平时只是静静地躲在主人胯下的裤裆里,除了尿尿时被掏出来见见光外,就整天处在暗无天日的漆黑中。我不比其他的兄弟大,可也不特别小,勃起来时亦有六寸左右,嘿嘿马马虎虎而已。 我的主人叫黎颂明,今年十九岁了,也就是说,我随他到这世上亦已有十九个年头。每天早晨趁他还在熟睡中,我已悄悄醒来锻练身体,别看我平时软软弱弱垂头丧气,一但运起劲来,浑身筋肌膨胀、头大腰粗,倒也样貌吓人。要不勤加锻练、保持状态,万一主人需要我冲锋陷阵时,我怎可以奉召长驱直进、深入龙潭虽然我像其他器官一样是他身体一部份,但是他对我却特别爱护有加,每次洗澡时都仔细地把我的皮肤反下,用沐浴露将我的头和躯干清理得乾乾净净,连脖子凹沟里皱摺上的污垢也一一冲洗掉,他的另眼相看使我更加忠心耿耿,随时准备心甘情愿地为他奋勇卖命。虽然如此,我可不喜欢他直喊我作“”,耶那太粗俗了;我喜欢他叫我“小弟弟”,哥儿俩,有亲切感嘛 他个子长得不太高,由於喜欢踢足球,身体倒也满结实的。眼睛大大、头发短短,样貌说不上很帅,就像一个普通的邻家男孩,但五官端正、礼貌聪明,在学校里居然也讨得不少女生的欢心。 喔,不说了,他醒来了。他把手伸进底裤内,把直撑着的我往小腹上拨了拨,让我顺贴在他暖乎乎的肚皮上,嗯,好舒服。他揉了揉眼睛,披了件衣服向厕所走去,我今天的第一件工作开始了。 他捏着我“哗啦哗啦”的对着马桶撒尿,趁这空档,我再向你们三八一下。 不知他是否和女朋友闹别扭了,昨天我在裤裆里听见外面男女两把声音你一句我一句地在争吵,女的显然是他十六岁的女朋友翠兰。翠兰姐是他姨母的麽女,也即是他的表妹,这女孩子不错,我和主人都很爱她,我尤其爱她下面的小妹妹,又嫩、又滑、又暖、又紧。 我俩已经交过好几次手了,每次当小妹妹用的肌肤把我裹紧时,我就忍不住在里面露一手,勇猛地冲刺,把她修理得服服贴贴,连她的主人也被我弄得大喊大嚷,在床上翻来覆去,要生要死。直至小妹妹受不了了,变得水汪汪的不停抽搐时,我才把精华射进她深处,将她灌得满满的,甚至多得有些还从缝隙间漏出来。 我还记得在第一次交手时,可没往後几次那麽顺利,虽然主人已将她抚弄得娇啼气喘,小妹妹湿答答的水长流,但当我尝试把头钻进去时,方发觉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况且我也是第一次进入这麽紧窄、湿滑的空间探索。随着主人屁股用力渐渐下压,我也只好硬着头皮挺着上,皇天不负有心人,终於在翠兰的一声“啊┅┅痛啊┅┅”大喊中,我和小妹妹紧密地结合在一起。虽然我还没有把全副身躯藏进小妹妹的怀抱,但已经感受到她温暖的热情,她用幼嫩的肉壁把我前半身紧紧包裹,爽得我乐不可支,只懂把一早就流出来的几滴润滑液从马眼口吐出,然後就傻乎乎地呆在里面,不思进退。 不多久,里面的环境越来越潮湿,越来越滑溜,我正在细味着这种从未领略过的变化时,就听见主人在外面对翠兰说∶“现在我可以动了吧”翠兰娇羞万分地低哝∶“嗯┅┅轻点。”主人一用力,我全根都挺进去了。半途中好像有一点点障碍,但煞那间就给我冲破了,这全赖我每天早晨练就的一身好功夫。 喔小妹妹夹得我好紧好紧,让我几乎丝毫不能动弹,有点窒息的感觉,猜想他们两人此刻也正抱得紧紧的吧。主人不知是第一遭经验不够,还是想让翠兰适应一下小妹妹窄洞内被我硬挤进去的胀迫感,他也不忙着更进一步,只是保持着静止状况,让我在微微颤抖的内一昂一昂地自然跳动着,好像储蓄精力,准备来个更猛烈的下一回合进攻。 动了,主人开始带领着我动了,我慢慢地在小妹妹里面抽送着,小心地插进去、抽出来,美快的感觉在我前後的挪动中不断增强,我听到两副性器官相磨擦而发出“噗吱、噗吱”的曼妙音韵,有点像主人洗澡时用沐浴露替我洗白白时捋动包皮的水声;每次把我送到连根尽没时,我的头就碰到小妹妹顶端的子宫口,翠兰也随即全身颤一下,不知是疼痛还是快美。 我浑身是劲,不断重重覆覆地做着活塞运动,把舒畅得令人昏厥的快感毫不保留地输送给主人。这样美妙的动作大概持续了好几十下,主人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我趐麻的感觉也越来越强,当然,翠兰的声和主人粗重的呼吸声也越来越急促,眼看他们就快忍耐不住,到了准备双双迎接即将来临的关头。我这时亦已得精疲力尽,全身青筋暴凸、胀大发硬,再也挨不下去了。 “啊┅┅翠兰,我爱你我┅┅我不行了,要┅┅要射了┅┅啊┅┅”主人全身肌肉绷硬,下盘用尽力量前挺,把我推进到小妹妹的最深处,一个大哆嗦令他浑身颤抖,我也在他的颤抖中“噗、噗、噗”地把一股股热烫的精液接二连三地朝她子宫口喷射而去。 “颂明┅┅啊┅┅我也爱你,爱死你了┅┅啊┅┅不要停┅┅好舒服┅┅好爽的感觉┅┅我受不了了┅┅啊┅┅糟我要尿尿了┅┅喔┅┅尿出来了┅┅” 翠兰受到我射出来的精液冲击,从里也同时泄出大量阴液,往我的直喷过来,小妹妹有节奏地一吸一啜,紧夹着我在不停地抽搐,像誓必要挤压得我非把最後一滴精液都吐光出来不可。我从未如此爽快过,觉得和小妹妹已经融合成一体,互相交流着的快感、互相传送着炽热的体温、互相品味着对方的淫液┅┅真希望永远逗留在里面,再也不退出来。 尽管万分依依不舍,我完成使命後身体还是自然地慢慢萎缩,回复不了刚才的雄风了。不多久,就带着又黏又糊的身躯滑出了洞外,充满爱意地挨靠在小妹妹的两片红唇旁。随着我的功成身退,洞口也跟着流出一道浓稠的黏浆,那淡白色的液体我再熟悉不过了,就是我刚射进去的精液。咦怎麽里面还混杂着缕缕血丝呢是我生了病吗还是我太过粗鲁,把小妹妹戳伤了 好像是回答我的疑问,主人低头给翠兰一个长长的热吻後,用无限深情的语气说∶“翠兰,你把第一次给了我,我一定会好好珍惜的。处女膜穿了,是会流一些血,不过很快就会没事了。对不起,我太冲动了。” “坏人,也不怕我会怀孩子,想也不想就把那些东西射进人家里面了。幸而我月经刚刚来完,不然就让你累死了。人家把处女身给了你,你可要负责啊” “是,是遵命,老婆大人┅┅嗯,那里还痛吗” “开始一插进去时痛死人了,好像要被撕开两边一样。不过动了一阵子後,疼痛少了,却生出一种从来没试过的感觉,好舒服。你插多一会,渐渐地舒服又盖过了疼痛。现在还是有点胀麻,怪怪的,不过就不大痛了┅┅耶,不说了,羞死人┅┅” 怪不得,吓我一大跳,还以为我太过勇猛而闯了祸哩原来女孩子第一次时会流血,回想起刚才我全根插尽时冲破了一点障碍,怕就是他们所说的那块甚麽膜吧早知就温柔一点。谁知道耶,我也是第一次啊 唷净顾着回味初次开苞的甜蜜,说到哪了对,那天听见他们两口子越吵越激烈,跟着又听到好像摔破甚麽东西的声音,接着大门“”的一声关上,屋里就静寂下来了,可能翠兰一怒跑掉了吧打从那天起,就再没有见翠兰来过,主人整天没精打彩的样子,连睡觉也没有以前睡得那麽香甜了。哎,男孩就是硬脾性,把她气跑干嘛,乖乖认个错不就过去了害我连小妹妹的面也见不着了,真是。 主人尿完了尿回到睡房,坐在床沿叨叨念念地不知在说着些甚麽。我也没好气,反正这几天他都是这样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惯了。想不到这时眼前一亮,原来他竟然把我从裤裆里掏了出来,先是像扫小猫背毛一般地轻抚着我,我给他摸得痒痒的,不禁翘起头来愣愣地瞪着他,看他想干甚麽。他见我昂起头,便用手箍着我的包皮,上上下下的套动,时而用另一手握着磨擦,时而又伸到胯间捞着两颗睾丸搓揉,三路夹攻,我自然就生起反应,勃得越来越硬,体积越来越粗壮,连也肿胀得反光。 再看看床头,那里摆放着翠兰的一幅照片,天哪,原来他是对着相片在打手枪主人呀,我每天一早起来锻练身体、强壮机能,并不是希望给你打枪,是给你打炮呀虽然打枪也很爽,但自从与小妹妹交过几次手後,就除却巫山不是云了,打枪的感觉哪能跟打炮比喔不过也怪不得他,事实上认识了翠兰以後,他也没有再打过手枪了,这次睹物思人,而且近期我的精力又操练得那麽充沛,发泄一下欲火亦是情有可原。 他这时坐上床,挨靠在枕头上,一手拿着翠兰的照片,一手握着我飞快地套动,令我身不由己地把头从包皮里冒出来、缩进去,出出入入得我头昏眼花,全身的血液都向我这里灌注,胀得我好难受,满脑海只想着一件事,就是赶紧把体内储藏了好几天、现正滚滚翻腾的精液一吐为快。 主人眯着眼睛,鼻孔哼着闷音,把我套动得前所未有的快速。我被刺激得欲火焚身,血脉贲张,红得发紫,躯干硬得像枝铁棒,已到了爆发的边沿。主人忽然两腿蹬得笔直,喉头发出“咯┅┅咯┅┅”的声音,腰一挺、小腹一收,一大泡浓浓的精液就像万马奔腾般地从我的尿道口飞喷而出,直射远方。几发过去後,照片上、床单面、大腿侧,到处都是一滩滩白花花的精浆,他这时才如释重负地从嘴里“呼”地轻轻舒出一口长气,整个人软下来。 他软下後,我也跟随慢慢软化,涕泪交流地垂在胯下,静待他的善後工作。 他从床头小上扯了几张面纸,我挺一挺头,准备接受他的拭擦,谁知他却丢下我不理,捧起沾满了精液的照片心疼地揩抹起来。我开始有点妒忌了,在他心目中,作为他小弟弟的我竟然连一张照片也比不上以前他不是这样的,打完手枪後,总是第一时间先把我擦乾净,然後才清理其他东西。哼一张照片而已,有甚麽了不起,我才不希罕呐。 还好,转过头来他已把照片拭擦乾净,小心地放回小上,然後走进浴室,拧了条热毛巾,把我全身拭抹一遍,跟着捏着我的根部往上捋,将尿道里残留的一些精液挤出马眼口,甩了甩,又把包皮拉下,用热毛巾从上抹起,直到我全身上下都抹乾净了,才把我塞回底裤内。 我的怒气全消,打心眼里折服在主人的呵护下。其实主人若肯用同一样的细心去对待翠兰姐,她就不会闹别扭而跑了,我也就再有机会与她的小妹妹重拾旧欢,有机会再次投进她暖洋洋的怀抱、浸泡在她湿滑的里。 过了差不多一星期,还是没有见到翠兰姐的到访,可能这场冷战还要打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但我可没有松懈,仍然勤奋地在每天清晨便起来练功,把自己操练在最佳状态,随时准备应战。心想翠兰姐总有一天会重归主人怀抱,要是临场我发挥不出冲劲,那在小妹妹面前就甚麽脸都丢光了。 这天晚上主人不知道发甚麽神经病,竟然从学友那儿借来了一套a片,躺在沙发上边喝啤酒边看,大概是想借酒消愁吧。这玩意儿可真犯不来,试过几次主人看完了a片後都拿我发泄,白白糟塌了我平时苦苦练就的成果。哎,这晚看来我与小妹妹又再无缘结合,只能跟手指去搏斗了。 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主人看完了a片後居然没有照惯例对我骚扰一番,而是穿上外衣离家而去。我心里沾沾自喜,莫不是翠兰姐回心转意,约了主人偷偷到外面叙旧哇赛,我又可以再见小妹妹的面了,我又可以在她面前显示我的威风了,嘿嘿多天来练就的功夫总算没有白废。 “叮当”门铃按响,过了一会後大门“依呀”地打开,主人走进屋内,我的心也扑通扑通地跳起来,幻想着不久後就可与小妹妹相见,兴奋得已经发硬,全身热烫,皮肤也变得红起来。 “唷是个小帅哥耶。怎麽,第一次上来玩这麽害臊干嘛来,先脱掉衣服去洗个澡,一会上床姐姐定会把你弄得爽歪歪的。” 奇怪,这把嗓子决不是翠兰姐的声音,但又是谁呢怎麽从来没听过百思不解下只好静观其变,或许主人只是趁空闲去探访某个学姐而已,看来我是空欢喜一场了。 就在这时听到一轮“悉悉嗖嗖”的脱衣服声後,我就被暴露在暗淡的室内灯光下。举目四面瞧瞧,很陌生的环境,很媚俗的装潢,整个房间只有一张椅子、一个茶,除此就是一张很大的床。主人裸的呆站着,面对着一个身上也是不着寸缕的女人,样貌也算过得去,但比较成熟,不像翠兰般有张娃娃脸;她化了很浓的妆,一头半长的卷曲黑发,略显肥胖的身材,胸前一对比翠兰的大多了,不过已微微下垂;小腹下黑漆漆的一大片,阴毛多得连她的小妹妹也被完全遮住看不到,只是稍微从阴毛中露出两块小顶端的一小部份,但色泽显然比翠兰的小妹妹深色些,皱皱摺摺、紫紫红红,像朵雄鸡的鸡冠。 她面露微笑,拖着主人的手,用娇得难以接受的声线说∶“小帅哥,别害怕嘛一回生、两回熟;三回入屋、四回入肉,来多几趟你就舍不得我了。咯┅┅咯┅┅”说完就只顾只地笑起来。这时又伸手向我掏了一把∶“嘻嘻家伙不小嘛,看你的还皮鲜肉嫩,一会好好的给你亲亲。小弟,做过爱没有”说着用手把我套捋几下。 主人纳红着脸,呢呢喃喃地说∶“嗯┅┅做过几次,我┅┅” “还我甚麽,让姐姐先服侍你洗个澡,然後再到床上试试你的能耐。我最喜欢像你这样的小男生了,待会姐姐多教你几个招式,以後用来对付女朋友,包管能治得她服服贴贴。男人不坏呀,女人不爱喔┅┅”一边说,一边半推半就地将主人向浴室拉去。 二 主人楞楞地站在莲蓬花洒下,带点忸怩地僵着任那女人摆布,她按了一些沐浴露,先抹在主人的胸膛上,搓出大片泡沫,洗完前胸洗後背,再来就是替我洗白白。指甲涂着鲜艳蔻丹的手指把我的包皮往下拉尽,然後在上抹上浴露,再握着拧来扭去,弄得我好酸好痒;接着两指箍着躯干,用主人打手枪的姿势将包皮前後套动,发出“吱唧、吱唧”的响声,使我不由自主地慢慢勃硬起来。她一边“咭咭”地笑着,另一手同时伸到下面,握着阴囊又搓又揉,令两颗卵蛋在里面挤来挤去。这哪是洗澡,简直是在挑逗嘛 她对着主人说∶“小弟,这样洗舒不舒服来,你也替姐姐洗一洗。” 说着松开了手,改而捉着主人的双手按在她一对肥大的上。主人唯唯诺诺地握着她一对,迟疑了一下,接着便大胆地搓揉起来。 她的也真大,一只手都握不完,幸而带有点软,总算能捏在掌中变成不同形状。两粒有翠兰的一倍大,像两颗紫色的葡萄,引得主人也不禁捻着来玩弄。 她笑着对主人说∶“姐姐这对美不美坏小子,想不到你也有点本领,弄得姐姐蛮舒服的,待会到床上时如果能有这种水准就不错了。”说完替主人洗乾净屁股,就又把他拉回房的床上去。 她让主人仰躺在大床上,用毛巾把水份一点点擦乾,然後把毛巾扔在地下,自己也爬到床上来。她盘腿坐在主人的大腿边,十指轻轻的在阴毛上来回拨扫,逗得我昂头怒目,直挺挺地指向天花板。她用指尖在主人额头上点了一下∶“看你,才这麽扫几扫,就硬得那麽厉害,很久没有打过炮了”不等主人回答又说∶“唔,也挺漂亮的,够大,肉厚筋粗,干起来一定很爽。” 我这时候被她熟练的套捋手势玩弄得如火如荼,恨不得马上能直捣黄龙,钻进她的小妹妹里去大干一番,兴奋得连马眼也渗出透名的润滑液来了。她见我已勃硬到极限,用手将头发拨过一边,俯低头一口就把我含进嘴里。哇哈这种感觉与藏身到小妹妹的里去又回然不同,虽然同样是又热又滑,包皮让壁肉贴得密不透风,但却多了条舌尖在上撩来撩去。喔喔,再这样下去,捱不了多久我准会忍不住将精液都全喷进她口里。 主人看来与我心灵相通,他也舒爽得将屁股抬抬降降,让我能更畅顺地模仿与小妹妹交欢的动作在她口唇中进出自如。有经验就是有经验,她此刻已发现我空前硬朗,不用多久就会爆浆了,她技巧地在这骨节眼放弃对的刺激,变成用舌尖在我的躯干上舔。这又是一种从未试过的新感受,我的趐麻感渐渐退去,代之而是痒痒的轻触慢扫,不同部位在不同时间受到舔舐,让我不期然又想把整副身躯都插进她的嘴里。 她好像特意不让我的愿望得呈,偏偏在我最渴望的时候离开我,转而对两颗卵蛋进攻。她握着我压在主人的小腹上,边用极慢的动作套捋着,边用舌头去舔主人的阴囊,时而含含左边的一粒卵蛋,时而又把右边的一粒啜进嘴里。当我正懊恼着她不把我眷顾时,她又再把我扶直,用嘴唇裹着我吞吞吐吐,令我回复刚才那种鼓胀得快要爆炸的边沿。 天啊,小妹妹在哪我要小妹妹,我要钻进小妹妹温暖潮湿的仙人洞我要在里面我要在她深处倾尽所有 这时她把我从口中吐出,捉住主人的两条小腿往他胸口压去,主人的屁股不期然就离开床面向上微翘起来。她用舌尖在主人的肛门口四周兜圈,间中又像毒蛇吐信般在屁眼上点几点,然後又再在肛门环游。主人这辈子也没受过这样的刺激,身子发着抖,屁股挪来挪去,口中梦呓般哼个不停∶“啊┅┅好过瘾┅┅好痒┅┅好酸┅┅再来几下┅┅对,对,就是那儿┅┅啊┅┅受不了了,我要┅┅我要插┅┅我要┅┅” 那女人自负地一笑∶“小帅哥,已不知多少男人栽在阿姐这招手下,你能熬得住不在我口里发炮,已经算有点能耐了。等姐姐再来一招,让你领教一下。” 话音刚落,她就趴在主人的两腿中央,我还没省悟到怎麽一回事,就被她两个大夹在深深的乳沟里,她双手在两边往中间一挤,我整副躯干煞时被软绵绵的皮肉包拢,陷进发出阵阵的肉堆之中。她上下移动胸部,我就在两个中间揩擦,一进一出之间,有说不出的快美。更要命的是,每当我的从肉缝中一冒出,她的舌尖马上就来到,在还没缩进去之前往马眼上点几点,简直要多爽有多爽。 主人已经再也按捺不住了,坐起身把手往她的胯下捞去,忙乱地在那又抠又挖,看样子我再不入洞的话,他说不准马上就会把她按倒在床上硬来。那女人见他急成这个样子,“咭”地笑出来,安抚主人说∶“小弟,别急嘛,炮是一定让你打的,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定力还是不够,看你燥成这样子,我想迟点唱主题曲也不行。好了,你先替姐姐把咪咪弄弄,弄出水来我就给你。”说着把屁股掉转,小妹妹刚好对正主人的脸庞。 主人急着上马,现在整个一览无遗地展示在咫尺眼前,不弄白不弄,望梅止渴也比总比乾着急好,於是用手拨开浓密的阴毛,拉开两片,让里面的构造全露出来。鲜红微张的口、小红豆一样的娇滴滴阴蒂,全都引人入胜,不知该去玩哪里好。主人索性双管齐下,两处都不放过,一手把指头插进里抽送,一手捏住阴蒂在捻转。 那女人起初还在老王卖瓜∶“别看姐姐二十多岁人,我那小咪咪还嫩着呢 是不是很美丽里面的肉还是粉红色的哩,与那些小妞们也不遑多让,不知多少男人都被我迷得自己姓啥也忘了。嘻嘻┅┅”可是再下来就没那麽风骚了,杏眼微闭、檀口半张,开始上气不接下气地哼了起来∶ “啊┅┅想不到你这黄毛小子倒也真会弄,专拣姐姐最要害的地方下手┅┅啊┅┅手指插快一点┅┅对,那粒肉丁也转多几下┅┅喔舒服┅┅舒服┅┅再来,对了┅┅啊┅┅小肉粒硬了┅┅快了┅┅就快有水流出来了┅┅” 就这样喊着喊着,一低头又把我含进嘴里,自己还用手握着胸前一对肉球,搓圆按扁,不断揉动,彷佛想加快可以进行正式的时间。我想,对着我这样一根劲力十足的,她当然会忍耐不住,想赶快把我放进她中吧 只听得她高叫一声∶“喔┅┅行了,泄出水来了┅┅我要┅┅小帅哥,我开始爽了┅┅快快来我吧”一边说,一边撕开一个银色的铝箔小包。 忽然之间,我突然被一个透明胶套从头罩下,直落到根部,还有一个胶圈在根部箍紧,密不通风,把我包得气也抖不过来。 “干甚麽快放我出去”我心里焦急地喊着。在这紧张关头,主人正是用兵之时,干吗反要把我困着既忧虑,又百思不得其解。 透过胶套望出去,主人的神情似乎对我受到这种不公平待遇亦表示赞同,毫无把我解救出去的打算,我更迷惑了,只好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情,看看他们下一步棋怎麽下。 这时那个女人已经面对主人,大腿张开,横跨在他的小腹上,前身微弯,让一对仍然在主人的掌握之中,一手则伸到胯下将我扶直,屁股一顿,张得阔阔的小妹妹便向我迎面套下来。慢着我还被这胶套罩着,碍手碍脚,怎麽能一展所长快把它拿开,小妹妹已来到我头顶了 眼前一黑,我已进入滑溜溜、辣的水帘洞里,皱摺的壁皮把我整个紧紧地包着,原来小妹妹一声不响地已把我吞了进去。唔,感觉也不赖,除了感受不到浸泡在中之外,那种温暖、窄迫、润滑的触觉尚存,这也许是拜托胶套的质料很薄,几乎感觉不到它存在的原故吧。反正已与小妹妹两阵对垒,现在已经展开阵势准备正面交锋,再也骑虎难下、欲罢不能了,如果我在这受困的劣势下仍能把她降服,更显出我的实力而得到主人今後的疼惜,说不定可能会变成赛翁失马呢好,硬着头皮上吧 小妹妹这时已开始她的进攻了,那女人把屁股抬起、坐下,把我在中吞吞吐吐,热浪已经逼过来。我赶紧运起中气,把自己胀硬发大,将鼓得像个蘑菇,趁她坐下来时,顺势挺高,狠劲地往她子宫颈顶去。这招果然生效,冲撞了五、六十下後,只见她的小腿微微颤抖,开始蹲不牢了;中的源源不绝,顺着胶套流到我的根部,把主人的阴毛也沾得湿透;她的坐降也没刚才那麽下下有劲,显得软而无力,口中开始吐出声∶ “嗯┅┅啊┅┅你这小子真有两度板斧┅┅嗯嗯┅┅姐姐从来没遇到过像你这样硬挺的┅┅啊┅┅里胀得满满的,舒服得很┅┅再挺,对再大力挺高一些┅┅喔┅┅爽呀┅┅我早知没看错,你的是个好货┅┅哇这一下顶中了┅┅顶得我趐麻死了┅┅小帅哥┅┅小老公┅┅很久没试过人客让我泄出来了,你今天就让我死一次吧┅┅拜托,再大力点┅┅” 听见她不停地夸奖我,我更来劲了,不单在她坐下来时奋力回击顶上去,连她在提高身子时逗留一下的短暂时间,我也抓紧机会捅多一捅。在我的穷追猛打下,小妹妹显得气力不继了,小由於充血勃硬而翻向两边,阴蒂种胀得像颗黄豆般大,从皮管里完全冒出头来,嫩皮绷平得亮晶晶在反光,流出来的已经淌到了主人的阴囊上,她的主人也气喘呼呼,不停∶ “好厉害的呀┅┅死我了┅┅怎麽不早些来找我┅┅让我早点尝尝这种舒服的滋味┅┅啊┅┅不要停,再快些┅┅顶、顶┅┅再顶┅┅喔┅┅来了,就快来了┅┅要泄身了┅┅小老公,你真能干喔┅┅” 主人真不愧是我的主人,他见这骚妞就快臣服在他胯下,赶忙追打穷寇,一个鹞子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再揪起她两条腿挟在腋间,一轮狂风扫落叶,盘骨前後挺动,我也配合着他狠命抽送,连吃奶的气力也出尽了,得这个女人摇头晃脑,乐不可支。只见她忽然猛地抓紧主人的双臂,全身打着摆子抖个不停,嘴里喊着∶“厉害,厉害┅┅服了你了┅┅泄了┅┅啊┅┅我泄出来了┅┅”然後再来一个大哆嗦,胸口一挺,两眼反白,就像滩烂泥般摊软在床上。 兄弟齐心,其利断金,面对这已举脚投降、颤抖不已的手下败将我们仍不放过,继续落井下石。主人将挟在腋下的她两只脚举高,转而搁在肩上,她的屁股翘得更高了,小妹妹淋漓、阴门大开,毫无抵抗力地任由鱼肉。主人下盘不停摆动,令我像打桩机般直上直落、下下到底,肉与肉的强力碰撞,响起了清脆的“啪啪”声,像止不住似的往下直泻,顺着会阴流向股沟,又由股沟淌下屁眼,再由屁眼滴落床单。 虽然我被罩上了胶套,对磨擦引起的敏感程度减去不少,但这样连绵不断的强劲,快感仍然蜂拥而来。主人又开始喘粗气了,昂起头、闭着眼,只懂机械性地做着同一个动作,接着“啊┅┅啊┅┅啊┅┅”地大声咆哮,身体一抖,把我用劲推进,我的头顶已经碰到小妹妹的子宫口了,他仍然拼命往里捅,猛力的程度似乎想连两颗卵蛋也要一并挤进去一样。我全身铁硬、头顶发麻,血脉沸腾,储了好几天的精液存货,一下子向我涌来。前无去路、後有追兵,我招架不来了,马眼一张,呼啸而来的千军万马像箭一样喷射而出,瞬刻倾囊。 主人一缴械,好像全身气力都跟随那精液而泄去,当最後一滴精液射离马眼後,顿时像断了线的木偶一般四肢乏力,向前一趴,俯伏在那气若游丝的女人身上,女人随即手脚一缠,两条肉虫便如漆似胶般地挤成一体。 舒爽过後,我开始想起一件事,我的不是仍被那胶袋套着吗,射出这麽多的精液而去不了外面,但又不见挤胀,都跑到哪去了总不成是我劲力十足,连胶套也给射穿没那麽厉害吧 答案很快就水落石出了,两人欢愉过後,气息渐渐回复,神志亦开始清醒。 主人昂起上半身,把我从小妹妹湿濡的里拔出来,我这时才看见,胶套的前段装满了乳白色的精液,原来在顶端还另有一个小泡泡,那是预留来贮藏精液用的,怪不得我射精时丝毫没有挤压感。啊哈,别看这玩意儿虽不知作啥用,但设计还蛮精细的,想得也够周到,是专用的东西吧无以名之,我姑且就叫它“套”好了。 那女人这时也坐起身,扯了几张面纸把套包住,从我身上慢慢脱下来,然後卷成一团,随手就扔到床边的垃圾筒里。老天,那是我储存了好几天的精华啊这麽样就给糟塌了枉我还尽量输送,怕将小妹妹喂得不够饱呐,早知是这样的话,我便留有馀地,中饱私囊。 好像是将功补过,那女人在浴室里替我仔细清洗,把浆满在我皮肤上面黏的精液残留物统统冲洗乾净,抹乾後还亲了一亲,然後又洒上一点爽身粉。见她对我照料得这麽无微不至,心里一乐,算了,那就饶了你吧,反正过不多久精液又会制造出来,就当作是一次梦遗罢。 从浴室出来,两人又躺在床上,那女人趴在主人胸口,用手握着我的身躯,春风满面地对主人说∶“你知道吗刚才那美妙的我好久都没试过了,想不到你年纪轻轻,技术这麽到家。那呀,又硬又壮,一插进里,骚水就忍不住滴滴答答的流了出来。尤其是在射精前那一会,勃硬得像枝擂面棍,每一下插入,都好像顶到了胸口一样,我真爱死你得了。” 嘿嘿,当然喽不是我自夸,像我这麽能干的,在主人的同学圈子里,怕没有一个兄弟能及得上我。嘻嘻,别再赞了,不然我会骄傲的。 主人显然对她一番称赞认同,不过还是谦虚的回应∶“你的咪咪也不错嘛,我一边插,一边感觉到她在吸啜着我,爽毙了阴毛又多又密,好性感喔,刚才我第一眼见到,小弟弟就翘硬起来了。也很大耶,握上去很有手感,我从来没有见过这麽大的。”一面说,一面又握着她一对揉起来。 我知道,主人又在舢舨充炮舰了,他有见过多少个女人的除了a片上的不算,数来数去就只得翠兰姐一个人而已。呵呵,男人。 “是吗这麽欣赏我,今後我俩多点会面,你不就可以随心所欲了嘛” “知道了,今後我有需要,一定会再来这找你的。”主人取来衣服,从钱包里数了几张钞票递给她。 “谢谢,不过以後你再来,就不一定能找到我了。” “为甚麽” “老实对你说,我并不是在这里做的,我的正职是时装售货员。这里长驻的是我表姐,她刚好这几天经期到了,不能接客,便叫我来做她几天替枪,顺便捞点外快。谁知这一替,就遇到了你这枝机关枪。你在床上的表现,真叫我爱不释手、回味无穷,这根呀,我还想再吃多几次呢” “那我今後怎样才能找到你”主人边说边穿上衣裤。 “要找我不难,这是我的手机号码。”她从小上取来一枝笔,在纸上写了几个数目字∶“这次就公事公办,但下次与我上床,就不用你再给钱了,反正大家各有需求,彼此交个炮友好了。” 主人临出门口时回头说句“再见”,换来了她一个飞吻。 三 今天主人的心情豁然开朗,与前几天的模样来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再没有其他事情能令他如此愉快的了,这是翠兰姐终於肯接听他的电话,不止此,翠兰姐还相约他今天去她家尝一尝她亲手下厨做的小菜,饭後再一起欣赏她新买回来的cd。俩口子的小风波,终於雨过天晴。 我的心情也跟主人一样畅快莫名,无他,能与朝思暮想、相隔十多天没见面的小妹妹又可再相聚一刻,共度,单是想想我就要勃硬起来。真的这麽有把握他们不是说好只是吃顿饭、听听音乐吗你少担心。饱暖思淫欲,小别胜新婚,到最後还不是要我和小妹妹出面代替他们握手言和有甚麽东西能比做这件事更能表达彼此爱意、更能让对方领略心中思念之情 主人刻意选了套新衣裳,刮光了胡子,还到花店买了一束玫瑰,兴高采烈地去到翠兰姐家中。一进门,翠兰扑到主人的怀里,轻捶着他胸膛嗔道∶“恨死你了,坏人坏人也不会逗逗女孩子,只要人迁就你的硬脾气,不知人家多麽惦念你。人家把一切都给了你了,你还能狠心不理我。知道这十几天我哭过多少次吗你放得开,我可放不下。坏人坏人不睬你┅┅” 主人在她脸上香了一下,把玫瑰花往前一送∶“是我不好、是我不对,气坏了小乖乖,其实我心里面还不是像你一样难受吗我每天都盼望着你能重回我身边,梦里也不知梦过你多少回了。每一次梦见你,我都┅┅”主人贴在她耳边低声不知说了句甚麽,翠兰姐脸上顿时红了起来,啐了他一声∶“没正经,老是想着那歪念头。还不快进来呆呆的站在门口,像个傻子一样。” 在沙发上坐了不一会,翠兰就招手叫主人过去∶“明哥,这是我亲自下厨做的几个小菜,来试试味道好不好呐,先说明,不准说不好吃喔。” 主人边走过去饭厅边问∶“嗯,姨母、姨父和表哥今晚怎不在家吃饭呢那不是没机会尝尝你的好手艺了吗” 翠兰姐一面排着碗筷一面回答∶“爸爸和妈妈今晚要去饮宴,哥哥跟朋友去唱卡拉ok,都不回来吃饭了。怎麽,我们二人世界不好吗” 主人赶忙尴尬地解释∶“啊,哪里,哪里。我不是这个意思┅┅”刚坐下饭桌边,翠兰就挟了一块牛肉到他碗里∶“这是你最喜欢吃的沙爹牛肉,我是跟电视上烹饪节目的教法学煮的,好吃便多吃点。我想过了,我要学会煮多些菜式,以後结了婚,你下班回家後就可尝到我煮的美味小菜了。” 主人当然是边吃边赞,乐得翠兰姐在一旁不停“咭咭”地笑得好开心。 真的是吃饭呀多可惜,看来我又没用武之地了。耳边听着他们边吃饭边打情骂俏,反正无聊,先打个瞌养养神再说。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外面的音乐声吵醒了。呵呵,果然如翠兰所编排的节目一样∶先吃饭,然後听音乐。我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能力了,同时亦惊讶主人甚麽时候变得哪麽纯情,更加佩服他的风度与忍耐。 唔,有点不对在音乐中还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啧、啧”声,这声音我曾经听过,是男女的接吻声,而且是热吻,是热吻中忘情地吸啜对方嘴唇所发出来的声音。嘿,有点头绪了,这才像话嘛我开始精神起来。 这时第三种声音加入,是翠兰姐低哼的呻吟声∶“啊┅┅唔┅┅唔┅┅好舒服┅┅小心别把胸罩扯破了┅┅摸上一点┅┅啊┅┅大力一点揉┅┅对,对┅┅噢┅┅舒服┅┅呀,别用牙咬┅┅嘻嘻,好痒┅┅再啜┅┅再啜另一粒┅┅” 我开始幻想着外面发生的情景∶翠兰姐斜靠在沙发上,主人撩高她的外衣,伸手进胸罩里去抚摸那尚在发育的小,後来乾脆把乳罩扯掉,用嘴去吸吮那两粒红卜卜的。我甚至想到,说不定主人这时还把手捞进翠兰姐的裤内,在大腿根扫拨着上嫩得像婴儿头发般的一小撮耻毛,甚或更进一步去抚弄两块娇滴滴的鲜红小、逗弄顶上躲在皮管里的阴蒂。啊不知有没有将手指插入小妹妹的里抠挖,好把她弄得,为我的侵入做开路先锋 想着想着,我的从包皮里冒出来,躯干明显地在逐渐增大,包皮越褪越下,血液流入、身体胀硬┅┅我站起来了随着我勃得越来越挺,主人裤裆所撑起的帐幕就越来越高。我已为深入腹地做好准备,只要主人一声号令,我就会奋勇出击,把无尽的快乐带给我最心仪、最疼惜的小妹妹。 嗯有点压力,我忽然感到有东西在我头顶压下来,随即便察觉到那是一只温柔的手在主人裤裆外对我轻轻抚摸,不用说,光凭触感我就猜到那是翠兰姐的小手。好像想证实我的猜想,翠兰姐开口说话了∶“明哥,你的小弟弟胀得好硬喔啊┅┅插进去的手指别拔出来┅┅啊┅┅轻轻抽动一下┅┅舒服┅┅再动多几下┅┅噢┅┅忍不住了┅┅明哥┅┅我要┅┅啊┅┅啊┅┅” 话音刚落,“嘶┅┅”的一下拉链声,早已呼之欲出的我被解放出来。我第一眼见到的是翠兰姐那娇俏的面庞,她正俯下身,鼻尖几乎碰到我的上,满脸绯红得像喝醉了酒,春泛眉梢、媚眼惺忪,舌尖从唇中左撩右舔,像个贪婪的叫化子,准备把眼前的美食一口吞掉。 哇呜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她的面容,已经被她含进嘴里,湿暖的口腔将我团团包围,肉跟舌头味蕾相触,躯干包皮与炽热红唇互贴,喔我进入了一个叫人难舍难离的空间。 她先含着我吞吐几下,然後舌尖就在上舔,虽然这仅是她对我有史以来的第二次服务,经验也没有那个不相识的女人那麽老到,但凭着她万分投入的热情与将勤补拙的决心,还是将我弄得乐不思蜀、留连忘返。她这时又用舌尖跟我全身进行洗礼,顺着包皮从舔到茎末,再从根部舔回马眼,身上沾满的唾沫令我湿得像只落汤鸡。 趁住我以逸代劳地享受着口舌温柔的空档,我此刻才有机会仔细观看一下周围的环境,原来与我刚才想像的又不尽相同∶躺在沙发上的却是主人,翠兰姐则头脚互对地趴在他身上,全神贯注地正替我进行特种服务,叉开的大腿把小妹妹扬在主人的脸前,主人把她本已张得阔阔的小妹妹用双手再往左右掰开,舌头伸进去不断地抖动,时而在口骚扰一番,时而又对凸起来的阴蒂挑拨几下,弄得她再也不能专心下去,把我含了不一会便得停下来,昂起头喘口长气,边喘还边在嚷嚷∶“噢┅┅舔得人家好麻┅┅喔┅┅哈哈┅┅舒服┅┅明哥┅┅人家快忍不住了┅┅啊┅┅又麻了几下┅┅唔┅┅来嘛┅┅人家想要┅┅” 说着,随即跨过颂明的身体站到地面,低头往沙发上一伏,屁股向後高高翘起,双腿再往两旁挪开一点,然後扭腰摆臀,急不及待地催促着主人快快让我去与小妹妹相会。主人这时亦已达到高涨的地步,不待她把话说完,便刻不容缓地站起身,三扒两拨将已褪下一半的裤子脱下踢掉,赤条条地一转过身就挨到她屁股後面去。 我早已被挑逗得厉兵秣马,在胯间雀跃万分,恨不得立刻就能对小妹妹大展身手,无奈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在他们两人爱抚之时,只能焦急地引颈以待,希望尽快由前奏转入主曲,使我不用再与小妹妹咫尺天涯。此刻期待已久的决战前夕终於来临了,我抖擞精神,雄纠纠地昂头挺胸,准备再次浴血沙场。 主人两手扶着翠兰姐的盘骨,下体向前演挺,我的已经碰到她小妹妹娇嫩的。他似乎不想我马上深入虎穴,只是让我在外面撩拨磨蹭,不知是在凝聚精力准备重锤出击,还是想先吊吊她的胃口,主人将的尖端楔进两片小之间,筛动着屁股,让在阴门外四周搅动,但偏偏就是过其门而不入。 虽然还未对小妹妹正式出招,单是藏在她中已让我激动万分,不断亲吻着她的嫩皮、品味着她的骚水,恨不得跟她打声招呼∶“嗨,小妹妹,久违了”十几天不见的小妹妹,还是那样鲜嫩可人,胀卜卜的上潦潦可数的几十条幼毛早已湿答答地被黏贴在皮肤上,尚在发育中的娇嫩得使人又爱又怜∶爱的是那两片鲜红夺目的小羞滴滴地勃硬在粉红色的口四周,使冒出半个头来的阴蒂更显突出,肿胀得像个小血泡,令人一见就梦系魂牵;怜的是如此柔弱的嫩肉,彷佛不堪一击,将每一个准备大展雄风的外来客都感泄得顿生护花之心,生怕鲁莽硬闯会令伊人受创而手下留情。 翠兰姐已经按捺不住,一边唧唧哼哼着,一边主动地把屁股摆动着往後挪,企图移就船,调正阴门对准,好便利我一举挺进。我的前端被小妹妹两片滑漉漉的包裹,恰好箍进下的凹沟里,肌肤紧贴、皮肉互扣,两副器官彷佛连成一体。我配合主人逗弄着小妹妹,左顶顶、右磨磨,戏弄得她也像她主人一样急得涕泪泗流,口一张一缩,似乎饥渴得想主动将我牵扯进去,泄出的不单把自己泄得湿透,并且还沿着我的躯干往下流。 翠兰姐终於下最後通谍了∶“啊┅┅明哥,别再逗了┅┅啊┅┅我实在忍不了了┅┅啊┅┅你要再不插进去,我恨死你┅┅喔┅┅啊啊┅┅坏人” 主人见熬够了,这时才不慌不忙地校准炮位,对准那淋漓的粉红色口一捅而进,“噗哧”一声,水花四喷,噢我又旧地重游,再次投进小妹妹火烫的热情怀抱。翠兰姐如获重释地“啊┅┅”长呼一声,全身满足得微微发抖,连皮肤也泛起绯红。 我被小妹妹全根吞噬进翠兰姐的体内,此刻短兵相接,肉搏即将开始,烫热而皱摺的壁由四周向我压迫过来,使我不得不奋力鼓胀起,用边环上的肉与之抗衡,并尽量挺直躯干,以使快将要进行的冲刺可以抵消壁上皱纹的磨擦,排除所有障碍,令横冲直撞时能够一气呵成地摧枯拉朽。 刚一切准备就绪时,主人便与我心有灵犀地开始抽送了,我已经见过世面,对在中怎样和主人配合共同进退早已胸有成竹,加上轻车熟路,如何令小妹妹痛快得淋漓尽致对我来说简直易如反掌。随着主人的带动,我坚硬无比的身躯开始在湿滑的中慢慢抽动起来。 小妹妹真是我的最佳拍档,我俩藉着彼此互相磨擦,产生出世界上最美妙的感觉,我把快乐传播给她,她也把舒畅回馈予我,在优美的“吱唧、吱唧” 伴奏声中,快感像波浪一样席卷而来。我俩忘其所以地进退无间、迎送自如,简直结合得天衣无缝。我们身体都分别被主人灌注入大量血液,显得热情漾溢、兴奋莫名,你来我往中彼此只有一个默契∶就是在阵阵美快中一起携手走向的巅峰。 翠兰姐在外面开始哼唱出抑扬顿挫的爱调∶“喔┅┅啊┅┅真的好舒服┅┅好舒服┅┅噢┅┅好入啊┅┅挺到尽头了┅┅啊┅┅啊┅┅这样好爽┅┅再快一点┅┅千万不要停┅┅喔┅┅再快一点┅┅快┅┅快要了┅┅明哥┅┅我不能没有你┅┅永远都是你的人┅┅不要离开我┅┅啊┅┅要飞了┅┅” 我在里面也可以感受到她此刻的狂热,不单从小妹妹紧张的收缩中领会,而且实实在在感觉到她正凑合着我冲刺的节奏,将屁股反动作地迎送∶我抽出来时她挪前,让拔到口;我挺进时她耸後,让猛力地碰撞到她子宫颈,令到每一下的都发挥出最大的潜能,磨擦面积达到最广的极限。整个客厅除了她不断叫喊出的淫声浪语外,还陪伴有她屁股臀肉与主人小腹相碰击而发出的“啪、啪”音韵在回旋。 世界上恐怕再也没有比男女这回事更令人痛快的了,要不是射精後令我软化而不能继续,我愿一直这样下去而乐此不疲。我一边施展越来越强劲的攻势,一边又幻想着外面的情景∶翠兰姐双手撑在沙发面,头却向上高高昂起,张嘴叫嚷的同时,脑袋左右乱晃,令满头秀发像雨伞一样四处飘扬;主人则一边快速而猛力地摆动着下盘,一边俯身在她背上,两手捞前握着她胸前一对未发育完全的椒乳抓捏搓揉,鼻孔喷出热气、满眼血丝通红。 幻想加实干令我向又迈近一步,已经胀鼓得像个黑李子,得似乎快要爆炸,我想若这时拔出小妹妹体外,看起来一定像枝尖端裂开一道小口的大锣槌。抽送在继续,快感在加强,离令人休克的高峰越来越近了。 主人也伴随着翠兰姐的叫声从喉头发出“喔┅┅喔┅┅”的闷音,我知道,迫在眉彻,我将主人身体内的精华输送到翠兰姐深处的工作快将进行,一面仍然卖力地抽送着,一面赶紧把尿道鼓胀得像枝铅笔般粗直,还一面张开马眼,准备吐出充满活力的人类种籽,散播到翠兰子宫里的孕育温床。 “啊啊┅┅明哥┅┅我给你了┅┅噢┅┅爽得要死了┅┅我到┅┅啊┅┅到了┅┅泄了┅┅喔喔喔┅┅泄出来了┅┅全泄给你了┅┅” 随着外面翠兰姐一连串颤抖的喊声,小妹妹有节奏地一下一下抽搐着,忽地从子宫口向我喷出一股又热又滑的阴精,把糊得一脑一脸,还没等我回过神来,壁已经从四面八方向我挤压,揉抚着全根躯干,一股无形的引力将我吸啜不停,顿时令我把守失据,方寸大乱,只懂将马眼对准子宫口,用劲实实地顶着,随时准备把子弹发射进她腔膛。 这时外面传来主人发狂似的喊声∶“喔┅┅喔喔┅┅我也到了┅┅啊┅┅要射了┅┅哇┅┅爽毙了┅┅要射出来了┅┅”跟着是翠兰姐突然从迷醉中清醒的叫声∶“别┅┅明哥┅┅别射在里面┅┅人家今天是危┅┅危险期┅┅射进去会有孩子的┅┅喔┅┅好硬┅┅好胀┅┅拔出来┅┅快拔出来┅┅” 话音刚落,我就被迫与小妹妹硬生生地分离开来,到我适应了外面光亮的环境时,方发现自己处身在翠兰姐胸前一对小鸡包模样的白嫩上,主人握着我边捋着包皮,边用在上面磨擦;翠兰姐则躺在沙发上,两手挤着,令更显突挺,好方便两者进行亲蜜的接触。 说时迟,那时快,我还没来得及领略与磨擦的感受,飞射而出的精液已经喷洒在翠兰姐一对白中泛红的上。我在主人的掌中一面喷射,一面跳动,以至除了头一发还可以准确地射中外,随後的几发都飞越领空,射到了她的脖子、脸、头发上,甚至有一发还无心插柳地射中翠兰姐的小嘴。 主人把最後一滴精液都驱逐出体外後,便像个泄气的皮球一样,慢慢俯伏在翠兰姐的胸口上,翠兰姐拥抱着他刚刚还生龙活虎、此刻却像死蛇烂鳝的身躯,一同满足地享受着渐渐退去的馀韵。我还看见翠兰姐好奇地伸出舌头,把糊在唇边的精液舔进嘴里,然後用一种怪怪的表情去仔细品尝。 我交出功课後也累得浑身发软,刚才的冲劲此刻都不知到哪去了,由於主人压在翠兰姐的身上,我便被夹在他们两人之间,懒洋洋地紧靠着翠兰姐的小腹,回味着小妹妹水一般的温柔、安享着两人身躯传来火一般的体温。 “哎呀你们俩在做甚麽快起来”突然一把愤怒的声音传过来。 四 两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声大吓一跳,如梦初醒地从沙发上跳起。翠兰急忙从地面随便捡了件衣物捂着下体,但赤身露体的情况下,顾得下又顾不得上,结果一房还是无法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主人更是狼狈,一时反应不来,直楞楞地傻在当场,只懂赤条条地呆站着,也不省起该用点东西去把我遮盖。 我从主人胯下偷偷往外瞧,只见一个高大健硕的男人手里拿着一串钥匙,站在玄关那里,想是刚开门进屋,便撞见客厅中的绮旎场面吧。刚才两人正沉醉在後的温馨馀韵中,哪听得到开锁的声音,更想不到这关头会有人闯进来。 那人将钥匙往地上一扔,冲过去翠兰面前,不由分说便掴了一巴掌∶“你看你现在像个甚麽样趁家中无人便拉个男人回来开无遮大会,还弄到满身都是那些东西,你害不害羞耶如果不是我忽然回来,你们把天弄翻了我们都还被蒙在鼓里呢。要是被爸妈知道了,不把他们气死才怪” 翠兰姐又惊又怕,两行泪珠煞时间就从眼眶里滚出来∶“哥,我┅┅” 男人又喝道∶“还说,想就这样裸着身子献世呀还不快滚进房里去” 翠兰吓得腿也软了,捡起地上的衣裤,一溜烟地跑进她房间,把门关上。 我此时才知道这个男人是翠兰的哥哥,但想不到他竟是这麽凶。我龟缩在主人两腿间,战战竞竞地跟随着主人的身体发抖。说龟缩真是最能贴切形容我此刻的状况,整个缩进包皮里,身躯尽量躲藏在茂密的阴毛中,偶尔才伸头留意一下外面情况的发展。 这时见翠兰的哥哥目送他妹妹跑进睡房,然後才转身过来朝向主人这边,用食指对着主人勾了勾∶“小子,你给我过来。” 主人脸色苍白,用低得只有他才听得见的声音嚅嚅呐呐∶“表哥┅┅” 表哥马上打断他的话∶“我不是你表哥,你眼里还有我这个表哥吗你如果还当我是你表哥的话,就不会连自己的亲表妹也不放过了。姑勿论单就近亲相奸这条罪告到警察局去会带给你甚麽後果,就算是与未成年少女发生性行为这一条也就足够让你好受了。你知道翠兰今年多大吗她只有十六岁啊”说着,板着铁青的面孔在沙发上坐下来。 主人站在他面前,垂低着头,不敢与他对视∶“表哥,我和翠兰是真心相爱的,而且我一定会对她负责,请你原谅我们吧。” “负责”表哥伸手到主人胯下把我逗了逗∶“用这根东西向她负责吗生个孩子出来後,叫我妈做外婆好呢,还是该叫她姨婆好” 主人连忙摆着双手∶“求求你,好表哥,这件事千万不能说给姨母、姨父知道,请你替我们保守这个秘密吧,求求你” “好,只要把这条罪魁祸首给割掉,那麽以後就一了百了,甚麽事情也再不会发生,你也甭担心会弄大女生的肚子,也甭担心会给我爸妈知道了。”表哥真的从餐桌上取来一把刀子,说着就把亮晶晶的刀子架在我脖子上。 我吓得连忙把缩了缩,嫩肉在刀口上轻擦了一下,痛得我脸无血色,赶忙又躲进阴毛中。检查一下,幸好,只划了一条红痕,还没有流出血来。主人受这一痛,知道表哥不是吓唬他,这趟可是来真的,惊得几乎连尿都撒出来了,扑通一声跪在表哥面前∶“表哥,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我今後再也不敢骚扰表妹了,你就当这事从未发生过好不好 “嘿嘿”表哥乾笑两声∶“从未发生过来,我问你,和我妹妹搞过多少次了” “这┅┅嗯┅┅记不清了,大概十多二十次吧┅┅” “那我再问你,她的第一次是不是由你经手” “嗯┅┅嗯┅┅是的┅┅但┅┅我那次可不是强奸她的呀┅┅” “这个我不管,反正她的处女都给了你,再也无法挽回了,就算你以後再也不去骚扰她,她这一辈子都会蒙上阴影,那又怎麽能当没事发生过呢” “这┅┅这┅┅表哥┅┅我知道是再也无法补偿,但不做都已经做了,你就行行好,别再为难我了,我可以替你做任何事去补偿我的过错的。” 我开始有点给弄糊涂了,男欢女爱,你情我愿,根本就干卿底事,与翠兰是否她妹妹无尤。更何况一生出来的使命除了尿尿外,就是与小妹妹打关系,想尽办法将精液输送到她们的子宫里,完成天赋的繁衍责任,不,人类又如何可延续下去呢我没做错、主人也没做错,真不明白主人为甚麽会怕得这麽要命 这时表哥把刀子搁到小上,脸上露出一丝奸笑∶“嘻嘻,你真的答应我可以做任何事去补偿过错”说着,站起身,在主人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主人这时还摸不清状况,听说表哥可饶过他,连忙冲口应承∶“是是表哥,只要我做得到,除了杀人放火,我都答应,只要你肯放过我。” 表哥的手改为在主人的屁股两团肉上抚摸∶“这件事你一定做得到的,分别是在你肯不肯去做而已。嘻嘻,表弟,你的肌肉也蛮结实的耶┅┅” 主人很不习惯地把屁股扭了扭,想甩开他那只有点不规矩的手,但又怕再次惹怒刚刚才讲好条件的表哥,皱皱眉头,强忍了下来。 表哥把嘴巴凑到主人的面腮旁,涎着脸在他耳边说∶“妹妹的处女给你夺去了,爽你也爽过了。不如这样,你把身上的处女地也让我爽爽,以前发生的事情一笔勾消,我当作甚麽也不知道。” 主人几乎要花上三十秒的时间才领悟到他话中的意思,因为他从来想都没有想过表哥居然会提出这样的交换条件,根本就没有思想准备,不禁犹犹豫豫地吱吱唔唔。想了想,又咬着牙关再向表哥讨价还价∶“表哥,这样好不好除了你要求的那件事,我可以再替你做别的事情。” 表哥走回沙发上坐下来,翘起二郎腿,瞧着天花板说∶“啊,那没关系,我不是乘人之危,你要不愿意我也不会硬来的。你回家去吧,看明天你妈妈怎麽向他姐姐解释好了。”说完,好整以暇地点上一支烟慢慢抽着。 主人一听要把此事扬出来,又发急了,跪到表哥脚边哀求他说∶“行行好,表哥,别再戏弄我了,放过我吧”还向他叩了个响头。 表哥吐出一口烟圈∶“放不放过,决定不在我这里,而是由你自己决定。” 主人急得满头冒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最後狠一狠心,对表哥说∶“好,我答应你,给你弄完了这一次以後,希望你真能遵守诺言,替我俩保守秘密。” “一次我几时说过只弄一次啊你打了我妹妹二十炮,算个五折吧,也起码要让我爽上十次才扯平。好了好了,再送个大礼,让我过足十次瘾以後,你与翠兰可以继续来往,怎麽样别说我这个当表哥的不罩着你了。” 主人处在下风,就如肉在砧板上,尽管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也拗不过表哥这个难以答应的要求。以前已经听见过姨母悄悄跟妈妈提过这件事,表哥快三十岁人了,半个女朋友也没有,依他的条件,现在要当上爸爸也不难,但他身边总是连个女孩子的影子也见不着。後来无意中替他收拾房间时,发现一些男同性恋杂志,便开始怀疑他有分桃之癖,对他的朋友交往也担心起来。 好了,这时候不单证实了亲戚间的流言,更加亲自栽在他手里,哎,真是天意弄人没辙,以後的事以後再慢慢化解,起码要了结目前的僵局,不让他打一炮,看来自己真的无法脱身。主人在表哥身旁的沙发面伏下,翘起屁股,摆出翠兰姐不久前刚刚摆出过的姿势,无可奈何地对表哥说∶“嗯,可以来了,不过我这里从来没试过被人插入,等会你可要轻一点、慢一点,别弄伤我才好。” “哈哈哈,好表弟,终於想通了告诉你,说不定玩完了这次後,你会食髓知味,非此不欢呢到时就会自动和翠兰分手,转投入我这个表哥的怀抱耶” 表哥哈哈笑着,按熄了香烟头,把主人一手抱起,径自朝他的睡房走去。 进入房间,把主人扔在床上,转身拴上门後就开始自己解衣脱裤,三两下手势便脱了个清光,搓着手爬上床来,靠向缩作一团的主人身旁。 可能表哥有练健身,满身肌肉扎实,牛高马大,胸宽臂粗,心口上还有一丛卷卷弯弯的胸毛。对女人来说还可算性感,可是对男人来说,让这样一个毛毛熊搂抱着,汗毛保管会竖起鸡皮疙瘩,别说还要让他把捅进屁眼。 他把胸膛紧贴主人的背脊,先用手在大腿上轻轻抚摸,扫着扫着,便在两团臀肉上流连。他好像颇熟此道,力度不轻不重,时而用指头在屁股的鸿沟中上下撩动,待主人受不了痕痒而略略张开大腿时,又在肛门的四周划圈,弄得主人的屁眼受不了骚扰而一缩一缩地蠕动时,他又欲擒故纵地转移目标,伸手到主人胯下撩拨阴囊旁边的阴毛,甚至用指甲在卵袋皮的皱纹上轻刮。 主人渐渐被他挑逗得满身不自然,身体辗转反侧,但无论怎麽样的睡姿都会让他找出敏感部位加以刺激,难过得呼吸急促、心乱如麻,真想乾脆就此翘起屁股让他干过痛快,打完一炮後收工,好过这样让他慢慢煎熬。 表哥此刻又将目标转移到我身上,他将主人扳成仰天而卧的姿态,要他自己提着腿弯,将膝盖拉贴胸膛,这一下子屁眼、阴囊、三样都一目了然地全落进他眼帘。他握着我上下套动,同时还捏着左搓右拧,要是女生这样子将我搓揉,我早就肃然起立了,可是给男生把玩,无论怎样都不是味儿,不单生不出一些性趣,还有一点厌恶感。捋了半天,我还是软绵绵的毫无生气,这不尽是刚刚才射过精的原故,而是根本就兴奋不起来。 相对之下,他的小弟弟倒是兴奋得可以,不单已变硬勃起,还向我点头哈腰地打招呼,虽然彼此是同类,而且他的尺寸比我勃起来时还短小一些,令我生出一点点优越感,但送过来的频频秋波我却真的无福消受,打了个寒颤不止,还生出一股想失笑的滑稽感觉。 他给我的毫不合作弄得索然无味,乾脆将主人翻过身弄成像小狗一样的四脚撑地、屁股朝天的姿势,十指用力掰开两团臀肉,伸出舌头往屁眼上舔。主人这时有反应了,四肢发颤,屁股左扭右摆,不知是想摆脱他舌尖的进攻呢,还是真的让他舔得酸麻而受不了,总之就是将跪在床上的两条大腿越挪越开,屁股越挺越翘。糟糕那岂不是把屁眼渐渐展开在他眼前让他一览无遗 更糟糕的是当他把屁眼舔得的满是唾沫,开始把一只手指慢慢插进去时,主人竟然张口“啊┅┅”的低嚷一声,听得出来,这声音其中带有痛楚的意味,但隐隐约约觉得还含有轻微的快意,这显示出主人屁眼的括约肌已经放松,对外来侵略者再无力抗拒。哎看来主人的後庭将失去贞操已是劫数难逃。 事实马上证明我没有猜错,表哥把手指在屁眼中捅了一阵後就拔掉出来,然後用像跳鞍马一样的姿势双手扶着主人的臀肉,跨阔两腿,将下体挨在主人的屁股沟里,的已经在肛门口蠢蠢欲动了,眼看表哥只要盘骨往前一挺,就会长驱直进地闯入主人的身体。 虽然抵着肛门口,但不是马上就一捅而进,而是技巧地慢慢向屁眼施加压力,将力度由轻至重地逐渐加强。主人紧缩着的屁眼忍久了,刚放松一下肌肉回回气,就让瞧准这机会塞进了一分,撑胀感令屁眼连忙又再缩紧。表哥不慌不忙地守住这夺得的阵地,耐心地等待屁眼下一次的放松。或许是渐渐适应了异物入侵的胀满感,又或许是肌肉绷久了不得不松弛一下,主人屁眼的括约肌刚缓一缓,那又再挪入一分。就在这屁眼一张一缩、一缓一紧的拉锯战中,就像支钻子那样一分一毫地前进,终於整个塞进了主人的肛门。 “噢┅┅呀呀┅┅表哥┅┅痛┅┅啊┅┅胀得好痛┅┅不行┅┅屁眼快要裂开了┅┅呀呀┅┅受不了┅┅表哥,拔出去吧┅┅我真的捱不住哇┅┅” 屁眼括约肌紧紧地箍着下的凹沟,将像蛇咬着青蛙後腿那样含着,不能再继续前进,可是也不能再在肛门中拔出来。两者互相在暗暗斗力,看谁能坚守到最後一分钟,略一放弃的马上就成为失败者。僵持之下,表哥始终是个中高手,一手拉着主人的腰,使他不能往前靠而令接合部位分离;一手用指尖轻轻在肛门四周的皮肤上搔痒,刺激屁眼再行蠕动。主人经验尚浅,对着表哥这个识途老马自然是强弱悬殊,被他层出不穷的进攻招数搞得一筹莫展,只懂消极地喊着“痛┅┅呀┅┅痛┅┅”,身体像发冷一样情不自禁地抖完又抖。 我开始有点自疚,这个祸是由我闯出来的,当初爽的是我,现在受靶的却是後面的邻居兄弟,说甚麽也良心不安。但又有何办法呢,表哥的既不能插进我的里面去,而直肠又恰巧是全身构造最近似的器官,屁眼自然而然就成了我的代罪羔羊。 主人始终敌不过表哥的攻势,这时双脚一软,变成跪在床上,双手也无力支撑,全身往前一趴,嘴里“喔┅┅好胀┅┅好痛┅┅啊┅┅表哥┅┅轻点┅┅” 地不停叫喊,前胸俯伏在床面,後身被表哥揪着仍然高高翘起,他从未被开垦过的处女地终於失守了。 表哥自然亦感觉到城池已被攻陷,用力抓紧主人两侧的臀肉,下身往前猛一靠拢,伴随着主人“哇”一声又凄厉又悲戚的惨叫,已经挥军入城。我感觉到主人全身肌肉绷紧一下,随即又再松弛,然後便瘫痪在床上。表哥的小腹与主人的屁股贴在一起,他卵袋的末端也搁在我的卵袋顶上,在主人的肛门口仅能看到表哥一丛又黑又乱的阴毛,相信此刻表哥的已丝毫不剩地全插进主人屁眼里了。 我正在为隔邻的兄弟受到如此痛苦的蹂躏而默默难过时,突然体内一热,一小股尿液竟从主人的膀胱冲了出来,半喷半流地滴到床单上。这种预先毫无尿意而忽然泄出尿液的情形我从来没试过,一下子被吓呆了,不知该怎麽办才好。只懂在慌乱中凭着这现象,推想到主人的屁眼刚才被表哥强硬撑开闯入时,那一煞间所受到的疼痛是如何猛烈,对肛门兄弟受到的遭遇不单深表同情,而且简直是感同身受。 五 主人喘着粗气软软的趴在床上,表哥从後面压在他背脊,仍然全支塞在他屁眼里,既不抽送,也不拔出来,只是轻轻抚着主人的头发和脸庞,就像以前主人对待翠兰姐一样。表哥一边抚摸着主人,一边静静地享受着被热烫的直肠壁包裹得紧紧密密的感觉。看见他脸上舒爽的表情,我想,那大概与我被小妹妹的壁挤压着的美感大致相同吧。 一时间,房里彷佛没有人似的静了下来,唯一能听到的,只有两个大男人所发出的不均匀的呼吸声,宁静得有点怕人,好像是暴风雨前夕那让人感到不安、燥热而有不祥预感的气氛。我被压在主人小腹与床面之间,承受着两个男人的体重,不单负荷吃力,而且丝毫动弹不得,几乎快把我压扁了。 忽然之间,压力减轻了,我才松了口气,原来表哥已经昂起上身,但仍然深深地插在主人的肛门里。他拍拍主人臀部∶“小子,把你的屁股抬高点,表哥这就来让你尝尝干屁眼的乐趣。怎麽样,被东西塞满的感觉是不是很舒服嘿嘿习惯了以後,少插一会也感心痒难熬耶。不怕,有表哥在,今後你只要屁眼一痒马上就来找我,表哥保管能用替你煞煞。” 主人这时似乎屁眼被撑得张阔,开始能承受插在里面的了,虽然最痛楚的时候已经过去,但一听到表哥要准备抽送,不禁又怯了起来∶“表哥,我的屁屁你已经插过了,你也见到我刚才痛得连尿也撒了出来,只怕你一抽动,我真会痛死过去呢我看今天就这样算了吧,反正你已替妹妹出了一口气,再干下去,恐怕屁眼也会给你弄爆,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放屁他妈的,就这麽插一插,就算玩完了这只是开场曲,好戏还在後头呐。我气是出了,可精还未出呢一会当你被干得失魂落魄爽歪歪时,就会感激表哥替你开了窍,原来男人与男人也可以弄得这麽畅快。”说完,用力在主人的臀肉上掴了一下∶“快别罗嗦,把屁股抬起来” 主人见求情无效,只好退其次∶“表哥,你也知道那儿全是嫩肉,轻轻擦一下也痛得要命,更何况你是用在里面捣。就当可怜一下表弟,用力轻一点,速度慢一点,别狠得把我肛门也裂了。”说完,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把屁股慢慢耸起来。 表哥面露笑容∶“嘻嘻,早点合作就不用吃那麽多苦头嘛我当然知道你那的肉嫩,就是喜欢它够新鲜。只怕一会耍起来,我不干狠一点,你还不高兴呢 哈哈哈” 话音刚落,就动起来,谁知刚刚往外拔出,主人又大喊了∶“哇┅┅不行,痛┅┅痛┅┅别动┅┅不要拔出去┅┅” “看你,真婆妈未插进去又叫不要插,插进去了,又叫别拔出来。不插插拔拔的,怎麽叫干屁眼” 听见他们的对话,我又悟出一条道理来∶原先屁眼从来没让进入过,硬闯当然痛得要命;後来渐渐适应了,直肠皱壁已把啜紧,这时候强拉出外,自然拖动直肠的嫩皮又再产生痛感,若不顾一切地拔出去,不把肛门扯反才怪 主人没有顾得回表哥的话,只是双手往後揽住表哥的腰,屁股压後顶着表哥的小腹不让他抽动,力保仍旧插在肛门里。一时间手忙脚乱,方寸大失。 表哥见他的确痛得厉害,不像是装出来的那种,为了令肛交能再顺利进行下去,於是安抚主人说∶“颂明,看在我俩一场表兄弟份上,别说做表哥的不为表弟着想。第一次弄屁眼,自然是有点痛,以後干顺了,爽快就会来。好好好,你先放开手,让我把慢慢拔出来,涂些润滑剂後再插,你就会顺畅了。” 主人半信半疑地松开手,表哥果然捏着慢慢从他屁眼里退出来,虽然是就只这麽插了一下,主人的屁眼已经红通通的肿胀起来,完全拔出时,带出了一小圈紫红色的嫩皮脱反出外,肛门口还像鲤鱼嘴般一张一缩地开合着,似乎打算凭这动作把那片嫩皮收缩回去一样。 表哥拔出来的勃得的,还兴奋地在一跳一跳,他用面纸擦乾净沾在上从主人直肠带出来的黄色污垢,然後转身拉开床头小上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一支像牙膏般的东西,先挤出一些半透明的胶冻状物体,在掌心搓匀後擦满在上面,又挤了一些在主人的肛门口,用指头涂抹一下,再捅进屁眼插几插,然後对主人说∶“嘻嘻,还说不要插,看看你的屁眼,现在正馋得张大嘴,等着我去喂饱它呢” 也不管主人是否已准备妥当,一面说一面已经站到他後面,两手把臀肉往左右掰开,朝准屁眼用力一顶,耳中只听见“吱唧”一声,居然一口气就把全条连根入尽。主人“喔┅┅”的轻叫一下,但语气中竟然没了先前那种痛入心肺的呼喊,尽管眉头还是皱了一皱,眼里却闪出一道很奇怪的目光。 我不知道此刻主人的痛楚是否由於涂了那些胶冻而减轻,只知道表哥在插入後不作片刻停留便马上开始抽送,“吱唧、吱唧”的声音又再次有节奏地响起,伴随着小腹与臀肉相碰撞而引起的一下下清脆的“啪、啪”声,再有就是两个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几种声音在小小的斗室中不断地交错回响。 我软绵绵的躯体随着主人身体被撞得前後摆动而在他胯下晃来晃去,表哥每一下的尽根挺进,他阴囊便甩向我,用底部的皱纹与我阴囊顶的皱纹相互磨擦,两副阴囊接触时,彷佛还能感受到他两粒卵蛋由於碰撞而在里面挤动,产生出一种从未试过的很奇妙感觉。肛门的紧张感也传泄到我这来,它越是胀满,就牵扯到我的根亦绷紧,令我有种身不由己的想勃起念头,我甚至可感觉到在里面抽送时引起会阴周围筋肌的博动。 大概在了七、八十下後,表哥的速度慢了下来,不知是感到有点累还是想换换新花招,他伏在主人的背上,变成两个男人都向前躬腰的同一姿势,双手不再是扶住主人的屁股,而是腾出来伸到胯下向我探索,一但在阴毛中将躲起来的我搜到,便马上握在手中把玩,时而将我连阴囊一起用掌心搓揉,时而又用手指箍着包皮把我捋来捋去。 “啊,讨厌快把那毛手拿开”我心中暗叫。但本来已受肛门收缩影响而令到我筋肌紧张,加上卵袋相磨、阴毛互撩,原本萎靡不振的状态已有所改变,现在表哥又对我实行直接刺激,等於是火上加油,心里尽管千百个不愿意,也还是不由自主地渐渐膨胀起来。 当我在表哥的掌中由软皮蛇变成怒目金刚时,他捏着我,用像主人尿完尿後的手势甩了几甩,在主人的耳边说∶“哇呜,你这小子真看不出是庙小菩萨大,人小小,但家伙硬起来想不到比我的还要厉害,怪不得翠兰会死心塌地栽在你手里。本钱不错了,呵呵,却不知道用起来时够不够能耐耶” 说话传过来把我气得半死,这可是门缝里瞧人°°把人都瞧扁了,他要是知道早几天我才在床上把那个女人修理得要生要死的辉煌战绩,哼准会收回自己说出的最後一句话而对我大大改观。 主人对表哥的评价心不在焉地吱唔以对,全身感官此刻根本仍在消化着挨受完刚才那几十下冲击後,肛门上传来的尚未平息感觉,疼痛里夹杂着趐麻、胀满里夹杂着充实,屈辱里夹杂着快美,陌生的感受令他心情又旁徨又矛盾。表哥似乎也不是真的希望听到主人的回应,而是想亲自验证一下我的实力。表哥按着主人的头,要他将腰躬得更弯一点,腿张得更开一些,接着便一边进行第二回合的抽送,一边替我打手枪。 “啊┅┅表哥,不要弄我那里┅┅不要┅┅好难为情┅┅喔喔┅┅不要┅┅我不习惯┅┅啊┅┅我只答应给你弄後面┅┅别弄前面好吗┅┅啊┅┅” 主人还未回过神,便又前後受敌,爽痛齐来,一时间给表哥搞得乱了阵脚。 直起腰,挺得更前,腾出大量空间给表哥得心应手地越捋越快;缩起腰,屁股挺得更後,表哥插起来深入浅出,啪有声,趐麻胀痛爽五味俱全。主人一会挺前,不对又缩後,不对挺挺缩缩,倒好像是配合着表哥的动作,让表哥把他胯下一凹一凸两副器官随心所欲地尽情玩弄个透彻。 老实说,除了主人外,其他男生替我打手枪都使我有一种厌恶的感觉,不知何解,与女生替我打枪的感受完全不同。虽然每一下捋动都相同地会带来快感,但女生的温柔、爱意是快感的催化剂,令快感充满温馨;男生的粗鲁、纯肉欲发泄却是快感的降温器,令快感充满污秽、呕心的内容。 我麻木地任由表哥十只指头的肆意蹂躏,无论他捋包皮、揉、搓阴囊,我都无奈地得以接受,只盼望他能尽早完事,我和主人方可脱离这淫秽的肉欲煎熬。如果要我在一生中选出一个最漫长的等候时间,我相信这难受的几十分钟肯定是首选。 在皮肉猛烈碰击的“啪”声中,我开始用阿q精神来自我安慰,幻想着这时正在将我把弄的是翠兰姐一双玉手,或至少是属於那个不知名的女人;而连续不断的“啪”声,则是主人和女生作爱时耻骨与相撞所发出。幻想渐渐遮盖了现实,羞耻被快感取替,我陶醉在一波接一波、越来越强烈的刺激中。 迷迷糊糊中,只觉两人的喘息声变得粗重起来,的碰击声像军队冲锋的战鼓,频率越来越密集,我被捋动的速度也逐渐加快。躯干已经铁硬,开始发胀,青筋暴凸隆起┅┅一切一切,都宛如我和小妹妹在欢好时,将要把精液输送给她前的迹象。事实上,体内滚滚欲出的精液已枕兵待发、山雨欲来。 “啊┅┅喔喔┅┅颂明表弟┅┅你的屁眼夹得我好爽┅┅啊┅┅表哥要把精射给你了┅┅你爽不爽┅┅表哥好爽┅┅噢噢┅┅这次先喂饱你的屁眼┅┅下次要你用嘴给我含出来┅┅啊┅┅啊┅┅表哥来了┅┅” “嗯┅┅嗯┅┅唔唔┅┅表哥┅┅你的好硬┅┅插得好深┅┅啊┅┅屁眼痛┅┅痛┅┅麻┅┅插死我了┅┅噢┅┅我也要┅┅来了┅┅” 表哥下体拼命贴紧主人的屁股,握着我的包皮往後捋尽,令主人不得不就着身子缩後,使他的能插到主人直肠的最深处。两人一轮颤抖,我情不自禁地马眼大张,新鲜热烫的精液随着他们的颤抖一股又一股地从尿道飞射而出,奔向漫无目的地的远方。会阴肌肉有规律地在抽搐,带领着肛门也在同步开闭,像吸啜着表哥正在里面射精的,令表哥把精液一滴不留地库存清仓。 “啊┅┅表弟┅┅真好┅┅能够两人一齐爽┅┅噢┅┅你的屁眼真妙┅┅吸住我的在啜┅┅哇哈┅┅爽毙了┅┅好表弟┅┅隔天又再找你打炮哦┅┅” 表哥一边射精一边忘形地大叫。 我一边把主人体内的精液射出去,一边感受着主人接受别的男生把精液射进体内的感觉,一出一入同期进行,产生出一种微妙的新鲜感觉。表哥不知是否很久没有打炮因而库存充足,射出的精液相当多,喷了七、八次才全部喷完,我甚至可以听到在直肠深处射精的“嘶┅┅嘶┅┅嘶┅┅”声。 主人在我射精时没有像表哥那样大喊大叫,而是默默地付出与承受。我突发奇想∶如果在他们同时射精时有个不明就里的人在旁看见,肯定以为表哥劲力十足,精液飞射进主人体内时,连肚子也射穿而从前面喷出来。 主人的心理却没有我这麽单纯,在让表哥饱尝兽欲後,像受尽打击般神情萎丧,趴在床上,一副筋疲力厥的模样,屁眼浆满表哥白花花的精液,一时仍合不拢口,尚在一张一缩地露出一个小小的圆孔。表哥翻身躺在主人的旁边,从小上取来香烟点着抽了一口,将烟吐出来时喷到主人的脸上。 “嘿嘿,表弟,想不到你的屁眼是我干过这麽多人中数一数二的,鲜嫩不特止,还会吸啜哩。哈哈你也觉得屁眼被表哥干得蛮爽吧,不然就不会在我射精时有跟我一起爆浆罗表哥没诳你吧和男人上床确实比和女人上床会有更多花款、更多乐趣呀” 主人这时才扭过头来回答他∶“哪里一点也不好玩,屁眼痛死了。你拼命捋人家那里,我才忍不住┅┅而已。” 表哥往他脸上又喷一口烟∶“第一次不爽不要紧,玩多几次你就会慢慢领略到个中趣味了。本来想歇一会再跟你打多一炮的,见你这副模样,表哥今天就放你一马,过几天再找你。呐,把屁股揩揩,一会跟表哥一同洗个澡才回去。”说着递给主人几张面纸。 主人暗忖以後还不知道要再挨表哥几多炮,不禁露出惶恐之色,接过面纸扪在股缝,可怜巴巴地对表哥说∶“表哥,今天这样被你捅插一轮,屁眼恐怕要过好一阵子才能复原,短时间内不能和你再玩了,以後的事以後再说吧。”一句话功夫,屁眼流出来的精液已把几张面纸都沾得湿透。 表哥靠过来,意犹未尽地又握着我来把玩∶“表弟,人真不可以貌相,你的是个上等货色,表哥以前看走了眼,早就应该找你玩玩。来,下次表哥再教你一个新花招,大家把对方的互舔含出来。” 呕我一听几乎吐出来。天呐,别再来了吧想起要把我含进他那满是烟味的臭嘴里,半夜也会给恶梦吓醒。但又怕最终主人受不了他的威逼利诱,答应跟他来一手,到时只怕还没尝到爽的甜头,我早已变“烟肉肠”了。表哥,多谢,心领了 幸而主人怕再磨下去夜长梦多,若然一会表哥兴头又起,与他试试甚麽新招数,说不准命也给他赔上了,於是将他正在玩弄着我的毛手拨开,跳下床急急脚开门往客厅走去,捡起地上的衣裤匆匆穿上後,回头对表哥喊∶“你先歇歇吧,我累得要死,赶着回家好好休息,各有各洗澡好了。”连忙夺门而出。 冲到街上才发现两腿酸软,屁眼剧痛,几乎连步也迈不开,真想不通刚刚是怎麽有本事走出来。只好扶着墙壁,蹒跚着拐到路口,招了部计程车归家而去。<dd> (一届) 第十四夜-鸡巴历险记6-10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第十四夜历险记610 作者:dongjiang 作者∶林彤 六 好不容易回到家,主人忍着疼痛,第一时间进浴室由头到脚洗个透,擦完又擦,几乎连皮也擦脱一层了,依然像洗不去沾在身上那表哥的秽液,连泄满从肛门流出来一大滩黏滑浆的底裤也扔到垃圾筒里去,表哥胀满在直肠里跳动射精的感觉好像仍在持续,阴影始终挥之不去。 回到房里,主人半卧床上,在大腿中央放了一面镜子,观察一下屁眼受伤害的情况。我从镜子的反映中见到,屁股两边臀肉被撞击得一片通红,可见表哥在时的那股狠劲,这还是小事,过一两天就会褪去,最要命是肛门四周都红肿不堪,一圈深紫色的嫩皮从肛门里反出来,呈现像石榴籽般的皱纹,主人尝试用手指按回去,但一则太痛,二则已经肿起,刚放开手它又再掉出来,还带出一丝丝表哥残留在直肠里液化了的精液,清淡透明,活像生鸡蛋的蛋白。不过又幸而有这些东西起润滑作用,不然屁眼口的黏膜会贴在一起,主人想收缩一下屁眼的肌肉时,受到的痛楚会更大。 疲累中夹杂着疼痛,也不知道在甚麽时候,主人和我都迷迷糊糊进入梦乡。 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的中午了,是给不断按响的门铃吵醒的。 进来的是翠兰姐,她一跨进房里,便急不及待地询问昨天她被表哥赶进睡房後所发生的事情∶“明哥,昨天哥哥对你怎麽样了我在房里一边哭一边听见你们在外面大喊大叫,但又不敢出来看。是不是吵起来了他有没有打你” 看主人走路的样子,似乎今天比昨晚好多了,起码不用扶着墙壁。他哑子吃黄莲,苦笑着对翠兰说∶“啊,没大不了,不过是狠狠吵一场而已。他敢打我 看我不把他告到警察局去” 翠兰听完了他轻描淡写的一番话後,稍微放下心来。细心想想又对主人说∶“明哥呀,我看你也别和他计较了,事情闹大了,我们的事准会让爸妈知道,虽然我俩相爱,而且我一心一意将来要嫁给你,但爸妈定会持着我现在年纪尚轻、又在求学阶段的理由而提出反对,投鼠忌器,犯不着和小人结仇。我们有我们照旧继续来往,甭管他那麽多,只是以後要瞒紧一点才好。” 主人搂着翠兰姐,嘻皮笑脸地在她耳边说∶“我的心肝老婆,咱俩是表哥表妹,亲戚来往有甚麽不对光明正大,用不着瞒耶只是┅┅”说着在她上抓一把∶“只是我的东西在你里面来来往往,那才要瞒着他们。” 翠兰姐在他臂上扭了一下∶“没正经,人家不是说那东西啦,人家是说谈恋爱而已。你好坏,老是想着那回事,也不知道人家昨晚多担心,一整夜都没睡,惦挂着不知道哥哥後来怎麽对付你。” 这时外面突然鸦雀无声,想来是主人用嘴把她的口封上,接起吻来了。接下来是关上房门的声音、跳上床的声音;隔不多久,是翠兰姐哼出来“唔唔哦哦” 的鼻音、“悉悉嗖嗖”的脱衣服声音┅┅到我见到东西的时候,他们两人已是一丝不挂地相拥着在热吻,主人压在翠兰姐的身上,一边接吻、一边轮流搓揉着她两只鲜嫩柔滑的;而熟悉的小妹妹,早已百媚千娇的恭候在我面前,她地垂涎欲滴,翻开着粉红色的唇瓣,准备随时带领我进去里面寻幽探秘。 可能翠兰姐已被主人搞得欲火焚身,柳腰款摆,筛动着小屁股,用在我身上磨磨擦擦,极力使与对位,渴望着我快点闯关。渐渐地,她发现有点不大对劲,怎麽都快要开跑了,还没有起头以前从未试过呀 这点我可比主人清楚,对着这充满诱惑的小妹妹,其实我早已按捺不住了,但刚想勃起,根发硬便牵扯到会阴的肌肉,令受创的肛门生出一阵剧痛,影响之下,兴奋心情顿时降温,疼痛盖过了,昂了一半的头又垂下了。如此再三尝试,仍然勃不成功,反而肌肉被牵牵扯扯,稍感舒适的肛门又肿痛起来。哎 “万事起头难”,这话一点不假。 翠兰姐有点发急了,伸手到主人胯下把我一摸,唷怎麽搞的仍然是软鞭一条看见她失望的神情,我心里也自形惭愧。她翻身将主人推倒,反客为主,一边用手握着我套动,一边从上面坐下来,大概是祈望把我捋得半硬也好,只要能塞进,再用小妹妹加以催化,咸鱼也会变海鲜吧 尽管两人焦急万分,偏偏越急越事与愿违,我不单毫无起死回生的迹象,连半软的最低要求也达不到。翠兰姐不忿气,又想出一法,塞不进,塞到口里总可以吧她蹲到主人两腿间,拨拨头发,一俯首就把我含进嘴里,然後出尽她所晓得的法宝,将我又吹又啜、又舔又吮,十几分钟过去了,依然是不得要领。 忽然间,她无意中向下一瞄,看出问题来了∶“颂明哥,你┅┅你的屁屁怎麽了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麽会变得又红又肿” 纸始终包不住火,主人无奈地只好将昨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她知道。翠兰姐一面听,一面搂住主人痛哭∶“呜呜┅┅明哥,你为了能继续与我在一起,要捱受到这麽多苦痛,我对不起你啊┅┅呜呜┅┅想不到哥哥心肠这麽坏,乘人之危而占你便宜,还把你弄得伤成这样┅┅呜呜┅┅他在外面搞到天花龙凤是他自己的事,可这趟是连自己人都不放过啊┅┅呜呜┅┅我回去一定要将此事讲给妈妈知,替你取回一个公道┅┅呜呜┅┅” “表妹,千万不好喔,你若说出来,姨母一定会追问此事起因,那岂不是自揭疮疤对他来说毫无损失,但我们可就再也不能在一起了。我看算了吧,吃一亏,长一智,以後我们留神点便是。” “嗯┅┅嗯┅┅”翠兰姐边擦眼泪边点头,似乎是给主人说服了,但我从她眼里依稀看到一丝心不甘情不愿的目光,不知主人有没有觉察得到 主人把她搂在胸口,轻抚着她的秀发,安慰着她∶“对不起,表妹,等我伤口好了後,我一定再给你痛痛快快地来一次,保证弄得你爽完又爽,以补偿今日的临场失准。来,你先躺下,我用上面来代替下面江湖救急,让你泄次身,真不忍心见你憋得这麽辛苦啊。” “上面┅┅”翠兰满腹狐疑地遵他吩咐平躺在床上,不知他到底弄甚麽把戏。主人抽起她两只小腿,曲摺成与大腿贴到一起,叫她用手拉着,下体便自自然然地演突挺高,小妹妹更是由於此一姿势而大开中门,不单两片不用撑开便自动向左右张阔,而且内部构造更是一目了然,无论、阴蒂、尿道口,全都清清楚楚的摆在眼前。 小妹妹经过刚才的前戏,已呈兴奋状态,充血,硬胀耸挺;阴蒂凸出,头冒皮外;湿濡,恍如水灾;整副性器官都闪着亮晶晶的水光,越看我越内咎,恨自己铁不成钢,良辰美景竟不能与小妹妹一同大快朵颐。 主人俯下身,将嘴巴与靠拢,舌头伸出,先围着四周打个圈,单这一下,翠兰已“喔”忍不住叫出声来。主人跟着运用三寸不烂之舌在、阴蒂、口、尿道口轮流点舔,偶尔又吮一下、啜一下阴蒂,把个翠兰姐弄得全身不停打着摆子,不单多得流出来顺着股沟淌到床上,连主人的下巴也给沾得点点滴滴满是水花。 当主人的舌尖围绕着阴蒂在旋转、压揉时,翠兰姐已经畅快得大叫出声来∶“噢┅┅噢┅┅噢┅┅怎麽会这样┅┅好麻┅┅好爽┅┅噢┅┅你的上面┅┅真厉害┅┅和下面不相伯仲┅┅哇┅┅忍不住┅┅要泄了┅┅喔喔┅┅喔喔喔┅┅啊唷┅┅这几下又酸又麻┅┅噢┅┅泄出来了┅┅” 翠兰姐猛地全身颤一下,如痴如醉地沐浴在的快美里。我有点妒忌舌头兄弟了,这本是我份内的工作,此刻由它代劳,居然能做得这麽好,甚至可令翠兰姐达到,真怕今後小妹妹会对它投以青睐,那我在她心目中的至尊地位就要动摇了。但回心一想,其实也应该要感谢它,今天要不是它拔刀相助,我肯定收拾不了这个残局,若小妹妹由此而对我因爱成恨的话,岂非弄巧反拙 主人并不因翠兰姐来了一次而罢手,他乘胜追击,转而向进袭,卷硬舌头,模仿我抽送小妹妹的招式,直接捅进里去,先在里面搅几搅,然後一伸一缩,令舌头在里不停地插进拔出。 不同部位会带来不同感触,刺激所带来的快感与舔啜阴蒂的感觉又不尽相同。翠兰姐被吸吮阴蒂时虽然舒爽万分,但里空空如也,始终有点美中不足,极希望有些东西填塞一下,本来这份优差非我莫属,可惜此际我心有馀而力不足,只好寄望舌头兄弟再接再励,送佛送到西。 主人的舌头像毒蛇吐信,用飞快的速度伸伸缩缩,在里不停,翠兰姐舒服得连屁股都抬起来了,随着舌头的进退而反向挺动,似乎想把抽送的幅度加大,令舌头能插得更加深入,产生更强烈的快感。我明白,无论舌头兄弟多麽尽心尽力地去招待小妹妹,但由於先天性的差异,不可能比我插得更猛更深。不过在这非常时期,也顾不了那麽多了,只要有东西塞进去,总算聊胜於无。 翠兰姐空虚的难受感觉,被舌头兄弟的连番一扫而空,不断增加的快感渐渐累积,从传上大脑,又从大脑分配到全身各处,舒畅得所有毛孔都张开了,纤腰肥臀齐摆、香汗同流,快活得不知身在何方。 战况正憩,此时又加入了生力军,手指兄弟亦来助阵了。主人把中指与食指并在一起,取代舌头的地位,捅进里使劲地左穿右插一番,把翠兰姐插得如痴如迷,只懂把双脚越拉越靠胸胁,腿胯越张越阔,演挺着,任由手指兄弟在里随心所欲地如取如携。 手指的长度比舌头又更胜一筹,活动范围更广更深,连刚才舌头达不到的部位此刻也刺激到了,收到的效果已经与我以往所造成的非常接近。它在里的进出,发出悦耳的“吱唧、吱唧”声,令我产生代入感,彷佛此刻在里做着活塞运动的是我,整治得小妹妹欲仙欲死的也是我,我随着主人屁股的摆动,正在里奋勇战斗,直至吐出最後一颗生命种籽在小妹妹深处才完成我的神圣使命。 “啊┅┅啊┅┅啊┅┅啊┅┅啊┅┅啊┅┅”翠兰姐享受到的快慰非语言所能形容,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单一的呻吟声,回应着主人带给她的无比舒畅,鼓励着正在埋头苦干的兄弟们加倍努力。 不断涌出,受到手指的磨擦後,生成数不尽的细小白泡,浆满在的周围,把小妹妹妆扮得加倍妖娆。舌头兄弟在歇息了一会後,重新加回战圈,与手指兄弟双管齐下,对小妹妹作最後冲刺。 手指在下面的继续,而舌头则进攻上面的阴蒂,分道作重点出击。 手指越抽越快,舌头越点越密,联手把小妹妹弄得不亦乐乎;一会儿後,手指插在里四下搅动,舌头舔舐亦变换成用嘴含着阴蒂吸啜;双重打击下,小妹妹看来快捱不住了,开始发出间歇性的抽搐,出现来临的前奏。 手指和舌头每隔一会又转换新花式,采取车轮战术,在又插、又抠、又舔、又啜、又吸的一连串攻势下,不几个回合又把翠兰姐推向另一个的巅峰。 “啊┅┅啊┅┅啊┅┅又涌上来了┅┅舒服┅┅噢┅┅喔喔┅┅颂明表哥,我爱你┅┅我要嫁给你┅┅一生一世都要和你在一起┅┅啊┅┅啊┅┅那种感觉又来了┅┅喔┅┅快┅┅再快┅┅喔┅┅喔喔┅┅表哥┅┅我又泄出来了┅┅” 翠兰姐全身肌肉缩紧,猛地打了个大哆嗦,跟着便不停地颤抖,小妹妹一边抽搐着,一边从里涌出大量,淌得屁股下的床单也给泄成一个的大水圈。等到颤抖停止了,翠兰姐才浑身乏力地松开手脚,往外一摊,呈大字形地软绵绵瘫在床上。 主人满嘴都是搅成的白泡,用舌头舔了舔第二次泄出来的後,舒了一口大气,挺起身,趴伏在翠兰姐的胸口上。翠兰姐仍荡漾在的馀韵里,星眸半闭,樱唇微张,四肢像八爪鱼般紧紧缠绕着主人的躯体,半晌才回过神来。 主人待她消化完的冲击後,捧着她的头,俯首向她亲吻,她呶起嘴刚想靠拢,骤然看到表哥嘴唇边的白泡沫,怪叫着∶“耶┅┅不来┅┅哈哈┅┅不要┅┅不要嘛┅┅坏人,戏弄我┅┅刚吻完人家下面┅┅又来亲人家的嘴┅┅不吻你┅┅偏不吻你┅┅哈哈哈┅┅坏人┅┅”一对粉拳在主人胸膛轻轻乱敲。 一时间,细小的睡房充满了两个小鬼头欢愉完後对耍花枪、打情骂俏的醉人温馨,屁股上的疼痛早已抛到九宵云外去了。 七 经过几天的休养,主人的伤口渐渐痊愈了,这天还与几个同学踢了场足球,回家後满身臭汗,於是进入浴室洗个热水澡。妈妈与爸爸今天有点事要办,离家前留下张条子,吩咐主人晚餐自己搞定,反正有一大段空闲时间,所以打算洗完澡後再睡个蒙头大觉,到傍晚才起床出外找点东西糊口。 刚冲乾净身上的沐浴露泡沫,“叮咚”门铃被按响,“谁呀”主人向外喊了一句,匆忙抹乾身子,穿上条短裤衩,用毛巾边擦着的头发,边向大门走去。 “啊,姨母,是你呀”门一打开,主人惊讶地说∶“真不巧,妈出去了,您先进来坐坐吧。对不起,我刚在洗澡,来不及换上衣服,失敬了。” “唷,大夥都是自己人,你还那麽客气干嘛”姨母走进客厅,在沙发上坐下来。这时主人扛给她一杯茶,毕恭毕敬地说∶“姨母,请喝茶。”“谢谢,颂明乖。”姨母笑眯眯地接过,搁在身旁的茶上,目不转睛的盯着主人的胸膛∶“真羡慕妹子,孩子管教得这麽懂事,又有礼貌,和我家那个差得远了。” 主人给瞧得有点不好意思,尴尬地对她说∶“妈今天有点事要办,可能没这麽早回来。姨母,您先随便坐坐,我进房里换件衣服再出来陪你聊天好吗”说完扭开电视机的开关招呼着姨母,转头朝睡房走去。 姨母一把拉着主人的手,将他扯回身边∶“啊唷,我的颂明呀,姨母又不是外人,看你怎麽害臊得像个小娃娃一样姨母这次来不找你妈,找你不行麽” “找我”主人莫名其妙,刚拧转的身子楞在当场。“来,坐过来这里,看姨母买了甚麽礼物给你了。”姨母从手袋里掏出一个包装精美的小盒子,塞到主人的手里。 主人坐在沙发上,满腹疑团地拆着小盒外面的包装纸。姨母挪挪屁股,坐得与主人更靠贴一些,手掌轻轻放在他的大腿面∶“一段时间不见,转眼间又长高半个头了,想起你这顽皮小子那时候光着屁股通屋走的光景,似乎还像不久前的事儿┅┅哎,光阴似箭,眼看孩子们一个个大了,自己也一点点老了。” 这姨母,据说年轻时已是个人见人爱的娇俏小美人,出嫁後由於夫家是做生意的,一进门便当其少奶奶,不用忧柴愁米,闲暇时间大多靠研究驻颜之术和保持苗条身材来打发,虽说已是个快近五十的徐娘,但看上去并不似同龄女人般的发福,再加上适体的名牌衣着、精巧的首饰配搭,不说穿,任何人都以为她只是三十多岁而已。一旦风骚起来,韵味依然不减当年。 主人从红绒盒内取出一只名贵手表,傻乎乎地望着姨母∶“姨┅┅姨母,干吗送件这麽贵重的礼物给┅┅给我今天不是我的生日┅┅又不是┅┅” 姨母打断他的话∶“一定要生日才能送礼物吗或者是姨母对她疼爱的甥儿另有所求呢”说着,按在大腿面的手掌竟顺着小裤衩的管口向主人胯里慢慢伸进去。前一段时间,我还只是凭着他们两人的对话而想像着外面的情形;直到这一刻,我才透过射进来的微弱光线,真真正正见到涂满鲜红蔻丹的指头出现在离我这麽近的面前。 主人在毫无思想准备之下被这突然转变的局面弄得不知所措,结结巴巴的对姨母说∶“姨母,你┅┅你有甚麽需要我做┅┅做的事情尽管开口好了,反正都是自己人,用┅┅用不着送这麽贵重的厚礼,我实在领┅┅领受不起呢” 姨母“哎┅┅”的叹了口气∶“颂明,你那不长进的表哥要是有你一半的懂事,就不用我和你姨父替他操这个心了。那天的事,是我们家的浩祥对你不起,把你弄得要捱这麽大的苦头,你大人大量,看在两家亲戚份上就放他一马吧” 噢,我明白了,敢情是翠兰姐那天回家去後,由於不值哥哥的所为,将他暴力胁逼表弟让他鸡奸的内幕向母亲和盘托出,不过只是把自己与颂明表哥偷吃禁果的一段前因隐瞒掉而已。不然,今天姨母来这就不再是低声下气的求情,而会是怒气冲冲的大兴问罪之师呢 姨母见主人不出声,又继续说下去∶“我也知道你这个表哥烂泥扶不上壁,但好歹你俩亦是亲戚一场,况且他爸爸那边多少也算是名门望族,这件丑事若是张扬开去,叫他在上流社会如何立足颂明,拜托拜托,你帮了姨母这一趟,我一定铭感於心,今後好处决少不了你的。” 主人当然也立即明姨母此行的目的,疑虑尽消地对她说∶“啊,您放心好了姨母,两家亲戚上头,有甚麽事不可商量的,只要浩祥表哥以後不再对我作出同样举动,我也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无,这件事就一笔抹掉算了,我今後对谁也不会再提。这手表您还是拿回去吧,我答应过的事,就一定办到。” 跟了主人十几年,我自然明白他此刻打的是甚麽算盘。嗯,他有他的苦衷,要是真的追究,他和翠兰姐的好事也自然会被顺藤摸瓜地抖出来,这可是马尾打苍蝇°°一拍两散,对谁都没有好处,倒不如乐得做个顺水人情,今後与翠兰还可维持三天五日地偷偷来上一腿。 姨母松了口气∶“哎唷,我说颂明呀,你真是一个明白事理的聪明人,不枉姨母自小到大疼你一场。手表既然买了,本就是打算送给你的,如不嫌弃的话,那就请收下,当作是对你受到伤害的一点赔偿吧”就这麽你推我攘之下,姨母那只摸在大腿面的手已经更进一步,触碰到我的尖了。 嘿嘿,手表原来是“掩口费”,而姨母的五只纤纤玉指,此刻亦同时掩到我的口上来了。她有意无意地用指尖巧妙的在嫩皮上轻扫,力度很轻、很不着痕迹,彷佛是由於说话时身体的摆动而令手指不经意地碰到一样。 主人被姨母似非而是的挑逗弄得坐立难安,一时不知该作出如何反应才对,既不能反脸斥责而令她难以下台,但又不能任由这样发展下去,若然装聋作哑不去阻止的话,不到一刻准会由於生理的自然反应而丑态毕露,试想想,在长辈姨母面前无端端的把勃起,成何体统只好僵硬着身子慢慢把屁股挪动,尽量往沙发角落缩退。 姨母见主人只是涨红着脸把屁股筛筛拧拧,并没力斥其非,便再得寸进尺,身子随着主人的退後而跟进,不单用贴到主人的胸膛上揩揩擦擦,而且手指还将阴毛轻轻地左撩右拨,感觉就好像有条毛毛虫钻进了裤裆里到处乱爬,我登时被她逗得浑身痕痒,头昂身热地蠢蠢欲动,不知不觉间竟硬了起来。 “姨母,您还是先坐坐,我┅┅”主人发觉我起了变化,不禁想抽身离座,好中止这尴尬场面。 “你屁屁还在痛嘛,我知道,刚才看见你在沙发上坐不牢的样子时我就知道了。哎前世不知作了甚麽孽,生出这个不争气的家伙,专门制造麻烦。乖乖的一个好表弟,被他害成这样,姨母见着也心疼耶。来,给姨母瞧瞧那儿,看伤得严不严重” “不┅┅没甚麽大碍了。姨母┅┅嗯,还是不用客气了吧”主人一听见姨母要看他的屁眼,吓得几乎跳了起来。这时又见裤裆前的帐蓬越撑越高,更加羞得脸红耳热,手足无措地只顾双手捂在隆起的部位,臊得连头也不敢抬起来。 “啊唷真是变成大孩子了,还懂得害臊了呢哈哈,姨母几十岁人,甚麽东西没见过来,给姨母看看而已,怕甚麽你小时候跟你妈来我家玩时,还是姨母替你把尿的哩你的呀,阿姨十几年前已老早见过了。咯咯┅┅” 姨母一边咭咭地笑着,一边掰开主人的双手,趁他站起身想开溜的煞那,揪着裤衩的松紧带往下用力一扯,主人身体上仅有的一块遮丑布也被剥掉,的身躯顿时便光脱脱地展示在姨母眼前。已经处在兴奋状态的我,亦随着束缚物的被解除而顺势弹出,在主人胯下硬挺挺地直指向姨母,眼前一片光亮让我一时不能适应,只懂傻乎乎的对着她不断地点头哈腰打招呼。 褪下的裤衩缠着主人脚踝,使他一时举步为艰,要害部位倾刻变成不设防的地域,一览无遗地展示在姨母目光灼灼的双眼之前。主人在沙发前楞楞地站着,像个被攻陷後的城池,士兵高举着枪杆,等待战胜者前来缴械受降。 姨母弯一弯腰,双手把我捧起,仔细地将包皮往下捋尽,爱不释手地在上轻轻揩摸,像安慰着受到惊吓的小孩子,疼惜地扫抚他的头。我舒服地接受着这种近乎搔痒般的磨擦,享受着女性特有的似水温柔,昂起头、挺起腰,尽量表露出男性的魅力,心甘情愿地让她把玩在十指之中。 姨母瞧住我雄纠纠的身躯,瞪大眼睛,难以至信地惊呼∶“呦,姨母一直都还当你小孩子看待哩,原来我们颂明已经长大成人了。”一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我尚在膨胀中的躯体,一边将我的包皮拉高反下地不断捋动,企求把我刺激到最佳的巅峰状态。 当我被刺激得青筋暴凸而起、肉得会反光时,她又再次发出赞叹∶“哇不单已经是个大人,还是个真真正正的大男人呢”用手把我由头到脚量了一下∶“天啊真不相信,比你姨父的还要大、还要长。”说着,肉紧地“啵”用嘴在上亲了一口。 她舔舔嘴,抬头笑嘻嘻地向主人逗趣∶“还记得你小时候吗一尿急就要找姨母到厕所替你捏把尿,那时呀,你的小就只有这麽长,像颗花生米。 咯咯┅┅”边说边用手在比划∶“没想到转眼功夫,这像变戏法一样,变得又粗又壮了,要是放到女孩子那里面去,不把她爽死才怪。咯咯┅┅” 哼老是挖人家小时候的糗事来提干吗“像颗花生米”,当然啦,那时候人家还没发育呢英雄莫问出处,要是知道我现在的勇猛表现,保证你会刮目相看不信你回去问问翠兰姐,哪一次我不是把她的小妹妹插得爽上天,哪一次不是令她迭起水长流┅┅唷,一时冲动几乎说漏了嘴,幸亏她听不见我的叨哝,不然就把主人的秘密给捅穿了。 姨母像个刚得到一件渴望已久心仪玩具的小孩子,既新鲜,又好奇,饶有兴趣地醉心把弄,一双手此时亦兵分两路,左手仍不间断地握着我前後套动,腾出的右手则兜到卵袋下面,将它握在掌中一松一紧地搓揉,两颗卵蛋被她捏得在皮囊里东挤西逼,在窄小的空间滑来滑去。随着我越来越硬挺,她也越来越骚浪,舌尖在两片红唇中左舔右撩,眼眸闪出肉欲的火花,鼻孔里也喷出急促而燥热的粗气。 主人心情十分矛盾,既不愿这麽舒服的感觉突然中断,但这样站着给姨母替自己打手枪,却又滑稽得有点那个,嚅嚅呐呐地吐出一句∶“姨母┅┅我┅┅这种东西┅┅还是让我自己来做吧┅┅劳烦你这样┅┅我怕┅┅不好意思┅┅” 要姨母这时把到口的烧鹅给飞走,不如取了她的命还好,她像恐怕手里那副宝贝真的会生出两只脚跑掉一样,双手握得更紧了,捏得主人几乎想张嘴喊痛。 她抬起一对媚眼,淫丝丝地瞧着主人∶“哎唷,颂明,你已经是个大人了,还怕甚麽不好意思姨母又不是外人,怕不好意思的话,阿姨陪你。” 说时迟,那时快,还不等主人有所表示,一把就将他给按坐在沙发上,随即又再一屁股坐上他大腿,有如大石压螃蟹,纵管生有八只脚也插翼难逃。她嘻嘻淫笑,用指尖点一点主人额头∶“你的,阿姨小时摸过,大来亦玩过了,可十几年来,阿姨的身体你连碰都没碰过,是不是有点不公平想不想摸摸” 主人表情有点忸怩∶“阿姨┅┅这┅┅不好吧┅┅” “好,怎麽不好闭门一家亲,不便宜自己的甥儿,难道去便宜外人吗” 好像要去赶飞机,话还没说完,手已经快速地把上衣扣子一粒粒解开,雪白的肌肤与黑色的缕花蕾丝胸罩眨眼已展露在主人面前。 真不敢相信,除了肚皮上有几条浅浅的皱摺外,岁月似乎在她身上不留痕。 黑色的胸罩衬托得她的皮肤白上加白,而且还像搽了润肤霜一般滑滑溜溜,小肚子紧实贴服,没有一处赘肉;脖子对下一道深深的乳沟,显示出两边的山峰非同小可;胁上的腋毛显然经过细意修辑,光脱脱的清清洁洁,只是咯肢窝夹缝外的两块皮微微挤起,活像小女孩未发育的。 始终是富贵人家,除了保养得好外,脸上的化妆亦恰到好处,既非浓妆艳抹,亦非不施脂粉,一道柳眉细细弯弯,把下面划了一条深灰色眼线的灵魂之窗相衬得更大更有神;红唇倒是涂得鲜艳欲滴,充满性感诱惑,使人不禁想偷偷去亲她一口;发型时髦前卫,烫成微曲的波浪形,流海呈钩状,卷为半圆;耳垂上是一对襄有碎钻的珍珠耳环,不落俗套、得体大方。 主人惊魂甫定,一副活色生香的又摆在眼前,稍微平复的心情被引得再次泛起波澜,心跳不期然卜卜卜渐渐加快,只顾盯着她胸前两团肉块目不转睛。 “阿姨这里美不美”姨母用手托托下部,使显得更加饱满坚挺。 “美┅┅好红喔┅┅我喜欢┅┅”主人牛头不对马嘴地回答,视线仍然锁定在透过乳罩缕空的洞孔若隐若现地透露出来的两粒深红色上。 “咭咭咭┅┅”姨母笑得花枝乱抖,“傻孩子,喜欢的话,还不快替阿姨揭封”说着,牵起主人双手,伸到自己背後去解胸罩的扣。 随着胸罩的解脱,一对肉球应声弹出,胀卜卜、圆鼓鼓、滑溜溜,两粒枣红色的傲然挺立在雪白的上,像两杯横放的牛奶冰淇淋上面加上两颗鲜红夺目的小樱桃,使人望而生馋。姨母用手把挤起,轮流将挺突的在主人嘴缝上横扫,撩拨他体内蛰伏着的吸啜潜能。她凭多年的经验清楚知道,男人的欲火一经挑起,接下来的一切一切自然就会水到渠成。 事情完全按照她设定的方向发展,主人终於降服在眼前的美色下,再也顾不得她是谁了,只知道这是一副能为自己带来无限快乐的,而且这副现在正热情洋溢、充满,极需要自己去将她抚慰、征服,与自己一起攀登上人类感官最快乐的顶峰。 他张开口,毫不犹豫地将其中一粒含进嘴里,用孩提时期已有的人类与生俱来吸啜本能尽情地吸吮;当姨母舒畅得昂头拗腰、张嘴眯眼时,他又双手挤起,用舌尖围着四周惺红一片的乳晕兜圈,当舌头粗糙的味蕾擦过乳晕上的小肉丁时,姨母不禁发出“啊”一声喘息。主人并未厚此薄彼,他对另一只亦同样泡制、一视同仁,吸舔得姨母娇喘嘘嘘、大呼过瘾。 姨母双手抱着主人的脖子,头往後仰,挺起胸部任由他尽情舔舐,下身则压在主人的大腿上,像具石磨一样地不停筛动,我透过腿缝,瞧见她裙内的三角底裤在胯间部位经已湿濡一片,贴紧着小妹妹,令三角裤上也现出小妹妹轮廓的外形。渗穿布孔沾在主人的大腿面,在挪动的范围被扯出一条条黏的白丝。 主人也发现到大腿上有湿湿的感觉,他在吸吮的同时,用眼角往下瞄了瞄,便把两脚往左右挪开,令姨母骑在上面的大腿亦跟随张阔,他一手抓奶、一手伸到她裙底去,从三角裤顶端往下插进,直达小妹妹的部位,一边抚摸、一边曲起中指在唇缝间抠弄。 “扯下来扯下来”我在心里暗叫,如果主人这时把那块遮挡视线的布片扯下来的话,我就可以清清楚楚看见小妹妹的卢山真面目了。随着主人捂在小妹妹上面的手在不断移动,那可恶的三角裤终於一点点往下褪,哈我已经可以见到上那丛黑漆漆的阴毛了。 那阴毛可能经过细心修剪,是我所见过的小妹妹中打理得最整齐的一个。它当然没有翠兰姐的阴毛那麽幼嫩,但可浓密得多,剪成一个倒转的等腰三角形,除此之外便一根杂毛也没有了,所有阴毛都好像用梳子梳过一样,顺伏地指往同一方向°°就是小妹妹的所在地。我不禁又想起那个不知名的女人,她下面杂乱无章的阴毛浓是够浓了,但不修篇幅,令小妹妹的外观形象大打折扣。 姨母被主人上下夹攻弄得忍无可忍,脱剩的衣服又碍手碍脚玩得不能尽兴,索性以身躯与主人看齐。她“卜”一声从主人嘴里抽出,站起身子,三下五除二,转眼便脱得溜溜光。她用手撩撩头发,在主人面前转了一个圈,对他说∶“怎麽样阿姨的身裁保养得还可以吧”主人可能亦想不到姨母的身裁与她年纪毫不相配,忙不迭地点头∶“可以┅┅可以。啊,不好美,好美┅┅” 我不懂吹口哨,不然准会跟随在主人的称赞後加上一响。 姨母笑嘻嘻地走到主人身边,拉着他的手∶“阿明,沙发太小了,在上面玩不了多少花式,来,咱们一起到房里的床上去。告诉姨母,和女生上过床没有 据统计,像你这样年龄的男生,超过半数已经有性经验了。” 主人誓神劈愿,打死也说没有。姨母喜出望外地说∶“哎呀,那你还是处男哦老天对我真好,这把年纪还能吃到童子鸡。咯咯┅┅”边朝房走边说∶“阿明,待会在床上不用心急,慢慢来,姨母会教你门路的,以後玩多几次,你就会渐渐有经验了。” 我打从心里笑出来,主人的演技真好,将未失童真的少年郎扮得维妙维肖。 不过,他也有他的难言之隐,若招认的话,那就甚麽秘密也穿崩了。但姨母却信以为真,她做梦也想不到,主人在床上的炮友,她家里面就有一个哩 八 关上房门,主人装模作样地诈作甚麽也不懂,直楞楞地站在床边,倒是姨母却一屁股就坐到床上,然後拍拍床面∶“放心,阿明,第一次也不用怕,姨母不会吃掉你的。你躺上床,姨母先帮你在口中含出一次,那麽第二次打真炮时就能维持较长的时间了。据统计,一般男生的第一次不会超过两分钟。” 天打炮就打炮,何来那麽多的统计。要是数据能说明一切,她早就该算出自己的甥儿既是她的女婿,而且接下来又会是她的老公了。 姨母竖起两条腿,大字八百地坐在床上,小妹妹现在无遮无掩的露出来,我可以仔细地对她端详一番了。比是不能跟翠兰姐的比,毕竟是相差了三十年,单以事论事地品评一下吧我最欣赏是那片阴毛,像日本园艺般修辑得一丝不苟,但只是覆盖在上,到了部位,却是光脱脱的一毛不生,应该是剃去吧,不然大不会这麽滑溜溜、雪白白的;小的色泽就深得多了,甚至比那个女人的还要深,已经呈酱紫色,不知是否小妹妹被插得越多,颜色就越深那就要她去求教统计学了;小的皱纹不太多,而且尚算饱满,不像上次我在主人的a片里看到的那个洋妞,又乾又皱,令人大倒胃口;阴蒂却有点特别,肥大不特止,头还凸出管皮外面,像个我们兄弟的袖珍版;尿道口普普通通,只得一个小孔,不说它了;可就妙了,单从外面就能见到里面重重叠叠的瓣皮,一层又一层,要我钻进去,不知要经几多道关卡才能到达尽头。 主人这时已按她摆布,仰天卧在床上,我在他胯下一柱擎天,静待领教姨母来施展她的舌功了。姨母除下耳环搁在床头上,又用一条丝巾将头发在脑後束成挽髻才坐过来主人胯间。哇这麽熟练,要不是经验丰富,就是有备而来。 她握着我捋了几下,就俯低头靠过来。咦怎麽竟然不是先由我这做起她将我压在主人的肚皮上,令阴囊向上提升,舌尖先在阴囊上漫游,慢慢地将整个阴囊都舔完一遍了,才去逗弄两粒卵蛋。她用舌尖将卵蛋推来推去,又在卵袋中间的凹沟从我根部舔下至肛门,在肛门上用舌尖点几下後,再沿原路舔回上去,周而复此地做了好几遍,等卵袋感到麻麻痒痒时,一个不留神,忽然把一粒卵蛋啜进口中,主人给她这个突发性举动吓了一跳,连身子都仰了一仰。 她含着卵蛋,舌尖在口里轻轻撩着卵蛋外面的囊皮,正当主人适应了这种感觉时,她忽然又往後一扯,然後张开口,让卵蛋“卜”的一声弹回原处,主人身子不其然又再仰了一仰。接下来,另一颗卵蛋亦受到同样待遇,但由於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趟没给她吓着了,顺其自然地任由她把两颗卵蛋轮流眷顾。 你可想不到,她突然将含卵蛋的频率加快,一含一扯一吐竟在瞬间完成,一时间响起了此起彼落的“卜卜卜”一连串声音,两颗卵蛋像弹珠一样弹来跳去,连主人的身子也跟随节奏一弹一弹,口里叫出“喔喔喔”的怪声。 我在纳闷,这样玩法,甚麽时候才轮到我啊,莫非把我忘了就刚这麽想,舌尖已经来到我身上了。两颗卵蛋还在一牵一抽的微动着,可能一时尚未能适应静止的状态吧,舌尖已经舍它们而去,改为顺着我身上凸起的尿道管往上爬。 很轻、很慢、很痒、很特别,不像整支被含着的感觉,刺激不强,但却令我产生翘首以待的盼望,很想舌尖快点爬到上面。嗯,真的很想很想。 到了,到了,舌尖舔到凹沟了。再上一点再上一点嘛就差那麽一点点就可以触碰到了。呜它到这骨节眼又往回走了,慢慢地再朝根部舔去。天啊越是得不到就越觉珍贵,我被逗得扎扎跳,上的肉快膨胀得像把伞子了,它怎麽还不到来呀一时把我气得连青筋都鼓凸起来。 正在绝望关头,忽然眼前一黑,四周变得又湿又暖,直到舌尖在上舔撩时我才醒悟到,哇哈原来她的嘴已经将我吞进去了。 随着她头部的耸动,我的躯体在她口中出入吞吐,当吞到接近喉咙时,舌尖就在凹沟上蠕动;当吐到接近口唇时,舌尖又变成在上舔扫。妈妈咪呀怎麽爽得这麽舒畅想不到口里面的世界原来是这麽精彩,我愿意就这样一直呆下去。小妹妹,对不起,我移情别恋了。 两片红唇围成一个圆圈,紧紧地把我箍住,在姨母出入吞吐的移动中,将我的包皮由顶端反到根部,又由根部捋回,情形与我以逸代劳享受小妹妹从上面坐下来套动的感觉十分相似,差别只是在套动的同时,多了一条舌头在上撩舔而已。这时刚冷静下来的卵袋又再受到滋扰,被姨母用手搓捏握揉,两颗卵蛋再次互相挤碰,在阴囊里滑来滑去。这几个动作不断循环,并且以几乎不能察觉的变异在加速,快感越来越强烈了。 躯干觉得爽、凹沟觉得痒、觉得麻,几种滋味混杂交替,我舒服得快要昏过去了。浑身血液奔腾,身体胀硬如钢,青筋鼓似蚯蚓,胀胜蘑菇,马眼张口欲吐┅┅一切一切,都是射精先兆。噢就让我一吐为快吧,再折腾下去,我要爆炸了 主人这时亦知道已届交货期限,跟随着姨母头部的耸动而将盘骨一降一挺,储藏在体内好几天的精液,终於要离乡别井了。姨母是过来人,自然明了这是紧张关头,脑袋耸得更促,我在她口里直入直出的速度越来越快,而且吞深吐浅,下下尽根,加上她这时又来一下深呼吸,用力猛啜,口腔几乎变成了真空,腔肉上的黏膜不断磨擦着,两颗卵蛋已在阴囊里碰撞得昏头转向┅┅就算我是铁打的身躯,也抵受不住这四面楚歌。 “啊┅┅啊啊┅┅啊啊啊┅┅”主人拱起身子,盘骨高高演挺,一股强烈的趐麻感笼罩着我整副身躯,快乐电流在体内四窜,无数金星在头顶乱舞,在主人的哆嗦中,我发出一次又一次的抽搐,热流从下狂奔而上,一股接一股的滚烫精液“卜卜卜”从马眼冲出,一滴不剩地全部射进姨母饥渴的嘴里。 令人昏厥的漫美感觉过去後,我从高峰慢慢滑下来,精疲力尽地依偎在姨母那出神入化的舌头上。我再也不敢轻敌了,一开始还士气如虹,但短兵相接後尚未来得及出招,就已被打回原形,这个女人真不简单。我一蹶不振地歪倒在她嘴里,软绵绵地浸溺在自己射出的一大泡精液中。 姨母仍然含着我,小心翼翼地将我从嘴里慢慢拉出来,十分有技巧,当我全身引退後,精液居然一滴也没有漏出来。她“咕噜、咕噜”分两口才能将大量精液完全吞进肚里,然後又再俯低头,把沾在我身上的少许精液也一一舔净。好像意犹未尽,连藏在尿道里的一小点剩馀精液也不放过,她握住我根部,用挤牙膏的方式往上捋,待尿道里所有精液都被挤出而聚集在马眼上时,她才用口把含住,将漏网之鱼吮啜清光。 我对她的细心搜刮佩服得五体投地,若然她在政府的税务局任职,相信不出半年,准会坐上总局长的交椅。 主人被清了仓,四肢动也不愿动地乾躺在床上,只是胸口起起伏伏,仍在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姨母春风满面的靠过来,俯头在他脸前说∶“阿明,第一次感觉爽不爽阿姨弄得你舒不舒服”主人无力地点了点头,她回味无穷地舔了两下嘴唇,又对主人说∶“咭咭┅┅人家说,处男第一次的精液是最补的,对女人既有益、又养颜哦。还是我们阿明好,储了十几年了,还是要留给姨母。” 她躺到主人身旁,搂着他并排卧着∶“你的童子鸡呀,咭咭┅┅被姨母吃掉喽你已经是个大人了,等会姨母再教你玩一个成人游戏,那麽你从此就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大男人了。咭咭┅┅” 她拉着主人的手搭在她的上∶“刚才你啜得阿姨这儿好舒服,现在再揉一揉,让阿姨再舒服一下。歇一会,等你的回过气能够又硬起来时,游戏就可以开始了。” 这时主人的气已经抖顺了,面对眼前两团颤腾腾的软肉,哪里闲得下来,五爪金龙一伸,朝着又白又滑的一对就抓上去。姨母咭咭地浪笑着,一边躺侧身子让他玩得更就手,一边在旁教路∶“对,握紧一点,唔┅┅压下去再揉,上下左右打圈┅┅啊┅┅舒服。另一边也试试┅┅对,真聪明,一学就会┅┅用两只手指捏着拧一下┅┅喔喔┅┅再搓转多几下┅┅唔┅┅唔┅┅好爽┅┅加上拇指在尖端轻擦┅┅对,对┅┅就是这样┅┅啊┅┅揉大力一点┅┅对┅┅再快一点┅┅啊┅┅阿明┅┅姨母离不开你了┅┅” 接下来姨母语不成话了,只是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声,像个病人一样不停地呻吟。在主人的手中开始胀硬起来,勃挺得像两颗小红枣,而且红卜卜的,发出要人去尝它一口的引诱。主人像刚才那样,将它含进嘴里又吮又啜,又用舌头去舔,没轮到的另一只,则用手握着像搓面粉一样的来回搓揉。 姨母满面通红,屁股扭摆不安,似乎胸口上的趐美已经传到了下身,小妹妹开始发痒了。她竖起膝盖、张阔大腿,自己把手伸到胯下,按在小妹妹上面抚,抚不了一会,索性两手齐来,一手用两指撑开,另一手用指尖压在阴蒂上面揉。这时已经渗出,小亦肿胀发硬,阴蒂更是勃得翘起来,圆头充满血丝,粗幼几乎可媲美铅笔末端的橡皮擦。 她一边自摸,一边骚浪地哼叫∶“喔┅┅喔喔┅┅阿明┅┅你怎麽会弄得这麽好┅┅阿姨快忍不住了┅┅啊┅┅舒服哦┅┅你比姨父还会弄┅┅把我搞得下面都湿透了┅┅再啜啜,两边都啜一下┅┅啊┅┅你真是无师自通哦┅┅” 她拉着主人的手,按到小妹妹上面∶“阿明,摸摸阿姨这里,这里痒啊┅┅揉揉那粒┅┅噢┅┅麻死人了┅┅”话音刚落,连颤了几下,“下面有个洞洞┅┅试试把手指插进去┅┅唔唔┅┅慢慢来┅┅对┅┅可以再插深一点┅┅换两根手指再试试┅┅抽动几下┅┅哇死了死了┅┅阿姨忍不住了┅┅阿姨要阿明做她老公了┅┅硬了没有阿姨想阿明把放进去┅┅啊┅┅喔喔┅┅好多水啊┅┅老公┅┅小老公┅┅阿姨想要老公干我┅┅” 主人已经放弃她的,改而坐在她大腿中央,全情投入地玩弄着淋漓的小妹妹,手指得“啧、啧”作响。看见骚浪的小妹妹此刻淫兴已至,极渴望我去将她慰藉,自己不禁也焦急起来,奈何刚才实在太过尽兴,一时半刻状态还回不来,只好默默培养情绪,务求能在最短时间内恢复雄风。 姨母比我还要心急,不停来替我验身,一会捏捏我看硬了没有,一会又套捋包皮助我回气,肉紧得连牙齿也咬得“咯咯”发响。 主人知道这时最好是先用口替她止止标,待我有了状态後才去治本,他俯下身,伸出舌头去拯救陷在水深火热中的小妹妹,由於有了上次搞定翠兰的小妹妹之经验,现在用在她母亲身上,相信也可收到同样效果吧他直接进入主题,一含住阴蒂就猛啜,胜在那阴蒂特大,啜起来“雪雪”作响,几乎被主人像啜田螺般扯出管皮掉进嘴里去。啜阴蒂的同时,手指亦不忘在里,此刻手指的数目已变成了三根,撑得阔阔的,快要连里面的皱壁也见到了。 “哎唷┅┅哎唷┅┅阿明,你好厉害喔┅┅阿姨快被你折腾死了┅┅你又说是第一次跟女生上床,不像哦┅┅哎┅┅舒服┅┅真是天才,不用阿姨教就这麽会弄┅┅喔喔喔┅┅又一股水冲出来了┅┅”双手捧着主人的脑袋,抓得他的头发乱七八糟。 姨母淫荡的浪态加上风骚的声,对我来说就好像是还魂仙丹,我已经感觉到体内的血液开始向这里灌注,浑身发热、躯体膨胀、渐渐从包皮里钻出来。行了主人,我又充满力量了小妹妹,我来也 姨母还陶醉在一阵阵的快感里,全然不知我已起了变化,尚在一边扭动屁股一边叫喊∶“啊┅┅阿明┅┅姨母好难受┅┅我要你的┅┅我要阿明做我的小老公┅┅我要小老公把插进来┅┅啊┅┅舒服┅┅┅┅” 大量的血液注入,海棉体充份膨胀,我已经完全挺立起来了。主人此时自然也收到我勃起的讯息,脑袋离开姨母的裆胯,昂身跪在她阴部之前。姨母不知奥妙,见他突然离开,微愕一下,但一当看见我在主人胯下耀武扬威的状态时,两眼马上闪烁出惊喜的火花,急不及待地用手把掰开,挺起淋漓的小妹妹对正着我,邀请我赶快对号入座。 主人把她两腿曲起,往左右推开,虽然姨母怕阻碍我办事而将掰开的双手撤离,但在这姿势下已经自动张阔,可见到口在一收一放地蠕动着,向我虎视眈眈地觊觎,只等我一靠近,它立即就将我整个吞噬。主人挪挪屁股,校正炮位,盘骨往前一靠,我的已抵在小妹妹的口。 姨母闭起眼睛,张嘴欲叫,准备迎接大军进城那一煞的充实快感,可我的兵临城下却不挥军直入,只是在洞口徘徊。姨母有点发急了,怕主人因是第一次打炮而找不着门路,便挪动屁股移鞘接剑,好省去瞎摸的时间。主人捏着我在口撩撩拨拨,沾满黏滑的後,却移到阴蒂上,压着那小肉粒在揉。 姨母更急了,把屁股提上一点,刚好碰到了,却又上移,还是抵在阴蒂上。此刻姨母实在急得发毛了,不管三七二十一,自己伸手握住我,把往一塞,然後再双手抱着主人的屁股往一压,“吱唧”一声,缝隙挤出几道水花,我已丝毫不剩地全部投进小妹妹热情的怀抱。 “嘘”姨母这时才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随即扳动着主人的屁股,令我在她里进进出出,引导他如何进行这个成人游戏。 “噗吱、噗吱┅┅”那动人的韵律百听不厌,是世界上最美妙、最令人振奋的声音,尤其是它标志着我勤劳耕耘、活力充沛的表示,我往往沉醉在这旋律里而潜能尽发、勇不可挡,龙精虎猛得能把小妹妹弄到死去活来。 第一次与姨母的小妹妹交手,外表已相当令人满意,但内在美却不太了解。 我趁着在抽送的机会,前前後後把她仔细观察一番,果然与我先前看到的相差不远。内唇瓣层叠,一重又一重,穿过一重後,又再别有洞天,每一次的进入,都有意想不到的新鲜感;而且唇瓣在洞壁上围成圈状,每一下的抽送,都给我带来比别人多几倍的磨擦感。 “噢┅┅噢┅┅噢┅┅”外面传来姨母对我奋力的热情回应∶“阿明,真了不起┅┅你插得阿姨好爽喔┅┅里面好满、好胀┅┅哎唷啊┅┅这下顶到花心上了┅┅哼哼┅┅好舒服┅┅唷又一下┅┅阿姨小命给了你了┅┅送给我的小老公了┅┅啊┅┅插得好深、好入┅┅好麻┅┅啊┅┅啊┅┅” 听见姨母的声,我才留意到好几下的插尽都撞到她的子宫颈,那地方再进去就是子宫了,翠兰姐就是从这地方孕育出来,我进入过翠兰姐的,接触过她的子宫口,而今又来到她出生的地方,碰触到她钻出来的器官,多奇妙啊 相信没有多少兄弟如我这般幸运,能有机会在两代人的生殖器里穿梭。 “明┅┅啊啊┅┅阿明┅┅阿明老公┅┅心肝┅┅阿姨就快要登天了┅┅你真能干┅┅干得阿姨从没试过这麽爽┅┅啊┅┅来了,涌来了┅┅老婆要泄给心肝老公了┅┅快一点┅┅再快一点┅┅喔喔┅┅要泄了┅┅” “啪啪啪啪┅┅”主人加快抽送速度,猛烈得在两副相撞时发出响亮的碰击声,像有人在旁边为这场好戏鼓掌呐喊。 “啊┅┅喔喔喔┅┅啊┅┅喔喔┅┅啊┅┅”姨母搂紧主人不停地颤抖,子宫口忽然喷出一股辣的水浆,一不留神,给没头没脑地沾满在上,我仍在冲刺,她仍在颤抖,不过声却越来越弱,到後来变成气若游丝的呻吟。 这时抽送速度渐渐慢下来,最後变成我地塞在里停留不动,静静地感受着在一下下规律性的抽搐。过了一会,主人把我从里拔出来,我见到姨母拧转身,改变了刚才的姿势,满身大汗地趴在床上,像只母狗那样四肢着地、背部朝天,屁股则翘得高高的,一滴一滴地从往下淌。 主人靠过去,双手扶着她屁股,把往口随便一塞,拢一拢腰,顺着湿滑的,我又再次进入小妹妹里面旧地重游。这次由於方位不同,与刚才的感觉又大异其趣,变得向下微微弯曲,而且好像缩短了一些,以至我能够插得更加深入,每次到尽头时都可碰击到她称为“花心”的子宫口。 我依然不停地做着重重覆覆的活塞运动,但这单调的动作却令小妹妹快感连连。主人喜欢的歌曲里有一首叫你快乐所以我快乐,活生生就是我此刻的写照,小妹妹的快乐由我造成,而她又把快乐传泄给我,令我其乐无穷。也许上天就是特意这样安排,所以她们才往往不惜为了追求这种飘飘欲仙的快感,心甘情愿地让我把生命的种籽散播在她们肥沃的土壤里。 在活塞运动进行了百多下後,小妹妹把收集到的快乐转赠於姨母整副躯体,实行与大众同乐,身体每一处角落都被快感所充斥,姨母又声嘶力厥地叫起来∶ “噢┅┅不行了┅┅下下都撞中花心,趐麻死了┅┅老公┅┅你这趟把阿姨干得魂魄都飞散了┅┅噢┅┅喔喔┅┅刚说着又被你撞了好几下┅┅哎呀┅┅再下去,我又要泄了┅┅啊┅┅好过瘾┅┅好痛快┅┅心肝,你是阿姨的克星┅┅阿姨服了你了┅┅噢噢┅┅又中了┅┅老婆捱不住┅┅我软了┅┅” 主人不知听不听得到她的求饶声,不单不收敛一下,反而变本加厉,跨上她屁股上,一轮飞快,把姨母插得四肢发软,变成跪在床上,前身趴伏,後身翘高,硬生生地捱受着他一记比一记疯狂的抽送。“啪啪”的碰撞声从未停过,反而她这麽一趴低,肿胀得凸起的肥大阴蒂挺了出来,令主人摇摆下盘时甩动阴囊向它一下下的敲去,卵袋皮磨擦着阴蒂的圆头,让她始料不及又多受一重打击。 “呦┅┅呦┅┅哇┅┅哇┅┅哇┅┅”姨母一声一声的喊着,身子又不由自主地抖起来,“泄了┅┅哇┅┅受不住┅┅又要泄了┅┅”话音未完,弓一弓腰,“达达达”地打起哆嗦来。 我这次有了心理准备,知道从子宫里又会喷出热浆来,果不出所料,就在我插到最尽头时,那东西又射出来了,幸而我适时进尽而退,才恰恰避过,不被糊得满脸满脑。 姨母大喊大叫地抖了一轮,作完这最後挣扎後,便像个泄了气的吹气娃娃,全身趐软地扑通一声瘫痪在床上,昏倒过去了。 九 主人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场面,一时慌了手脚,他连忙把我从姨母的抽出来,将她翻仰,拍打着她的脸∶“姨母,你怎麽了快醒醒,你别吓我呀 姨母,姨母┅┅” 过了好一会,姨母才慢慢苏醒过来,她睁开一双懒慵的眼睛,满脸绯红、春溢眉梢地把主人一把搂住∶“老公┅┅心肝老公┅┅能干的好老公┅┅阿姨给你插得好爽好爽┅┅刚才魂魄都舒服得飞走了┅┅放心,阿姨没事┅┅老公,你太厉害了┅┅阿姨给撑得饱饱的┅┅受不了┅┅要歇一歇┅┅一会才再来┅┅” 主人见她无碍,顿时放下心头大石,但不敢再打小妹妹的主意了,便坐在她身边,抄起她胸前一对大,搓搓摸摸地把玩起来。 姨母咭咭地浪笑着,任由主人把她的两只随意搓圆按扁,用手指刮刮主人的脸∶“羞,羞,小色鬼,把阿姨搞得快要死过去了,瘾头还这麽大,看不出小小年纪,床上工夫就这麽到家。知道吗,阿姨的胃口让你给弄大了,今後若没有你来安慰,日子真不知怎麽过哩”说着说着,忍不住又把手伸到主人胯下,抓着我套套捋捋来过手瘾。 “姨母,你下面才厉害呢,我一插进去,它就把我吸得紧紧的,要不是你先替我含出来一次,恐怕刚插进去就马上射出来了。抽动的时候更爽,它会一下松一下紧的吮啜我,麻麻痒痒的很舒服,但又恰到好处,不会夹得人立刻发射。” “哈哈哈┅┅”姨母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阿姨下面真的这麽好阿明你逗得我好开心,今後你就要多点跟它打交道了哦嘻嘻嘻┅┅那你说说,它叫甚麽东西呢” 主人有点不好意思,忸怩了一会,腼腆地说∶“嗯┅┅叫小妹妹┅┅” “哈哈哈哈┅┅”姨母笑得前仰後翻∶“小孩子就是小孩子,那是大人不好意思对小孩子说出那地方名称时借用的词语。再说说,还叫甚麽” “叫┅┅叫┅┅叫阴┅┅。”主人鼓起勇气说出口。 “唔┅┅差不多了。阿姨告诉你,男人和女人上床时,为了增加情趣,往往会说出一些平时不会说的词语,听在大家耳里便会感到份外刺激,使男女双方在交媾时变得更加开放,更加投入,令不单止有触觉上的快感,还有视觉上、听觉上的快感,这样整个过程才能玩得淋漓尽致,玩得多姿多彩。” 主人似懂非懂地“嗯”了一声,然後问∶“那不是讲粗口了吗” “哈哈哈┅┅”姨母又笑起来∶“那当然不是叫你在平时都说,只是在床上男女双方情到浓时冲口而出的私房话,在那场合听起来就很自然了。有些女人在时用上这些词语,听入男人耳中,效果比催情剂还要好哩”她拉起主人的手按在腿胯的小妹妹上面∶“再说,这里还叫甚麽” 主人搔了搔脑袋∶“叫┅┅叫┅┅叫┅┅” “叫,叫小。跟我说∶。”姨母揭出答案。 “噗嗤”一声我忍不住笑出来,哪有长辈为老不尊,竟然教导晚辈讲粗口的嘴中吐出的淫亵语句与她高贵的外表绝对扯不到一块,这世界上真是甚麽样的怪事都有。不过想想,也许是上流社会在平时的交际应酬中多道貌岸然,难得在这种场合拉下假面具,藉机尽情发泄一下吧 还没笑完,姨母竟然在手中把我一握,痛得我马上哭笑难分,不敢再笑了。 她又问主人∶“男人的这里叫甚麽” “叫。啊,不叫。”姨母听完摇了摇头,他马上又修正∶“叫”主人这回十分有信心,口吻坚定。 “叫。”姨母纠正他。 这答案我知道,不过可惜我没份玩这个问答游戏,不然这题我准答对。 “那麽男人把插进女人的小里,这动作又叫作甚麽呢”姨母又提出一条新题目。 “叫干、叫插、叫办事┅┅答案好多哩”主人把他懂叫的全都搬出来了。 “漏了最主要的一个,叫。”姨母补充着说∶“好了,现在把这三个词造一个句子,描写一下刚才我俩的情况。” “我用进姨母的小里,得她小爽歪歪的。” “宾高满分。”姨母高兴地摸了摸他的头∶“阿明果然聪明,一学就会,等下灵活运用,一边插阿姨的时候一边说,阿姨喜欢听。” 姨母越说越兴奋,小妹妹又开始流出水来了。我插得她来了两次,但还没射精,依然处在备战状态,加上姨母这时又蓄意挑逗,更是趾气高扬,胀硬得红卜卜的快变成紫色了,嫩皮绷直得又光又滑,像个剥了壳的红鸡蛋,我不断的瞧向小妹妹那儿,希望她能尽快对我大开方便之门。 姨母坐起身,推主人躺下∶“阿明,你刚才干了这麽久,出力不少,想也累了,你先歇歇,这趟换姨母来干你。”她面向主人,一腿跨过他腹部,然後屁股下沉呈半蹲状态,左手把我扶直,右手撑开两片唇皮,用在口撩拨几下沾满後,肥臀往下一坐,“雪”一声我已全军尽没,再次陷进她那重门迭户的盘丝洞里。 由於一杆进洞,包皮被小箍住直反到根部,整副身躯被牵扯得硬挺挺地像一条木柱,长驱直入至顶住子宫口为止。因为姨母全身重量往下压,这时两副性器官已达到最紧密接触的境界,贴在卵袋顶部,阴毛互相交缠,在外面根本就见不到我丝毫踪影。 姨母上半身往前俯,双手按在主人胸前,挪动屁股用划圈的方式在磨。前倾的身体令凸出的阴蒂不断与主人耻骨上的阴毛揩擦,而子宫口与又不停像磨黄瓜蕊那样磨蹭,不一会就从的缝隙中磨出了乳白色的豆浆。这种又黏又滑的浆液越磨越多,竟然长流不息地涓涓而出,不单涂满了两人的阴毛,令下体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而且饱和後还淌向阴囊,使阴囊也受到无罔之灾。 姨母越磨越来劲,屁股摆动的幅度加大,划的圆也更宽了,我在里头现在不是磨,而是变成了搅,不断地搅拌、不断地碰壁,像只困兽想方设法四处突围。 磨了一阵子,姨母开始挺起屁股套动了,她将体重分散到四肢,把肥臀上下升降,让小妹妹的嫩皮裹着我在吞吐,同时嘴里用她刚刚教晓主人的成人术语在进行临床实习∶“喔┅┅喔┅┅阿明,你的好硬┅┅撑得阿姨的小胀得满满的┅┅好舒服哦┅┅阿姨爱死老公的大了┅┅哇小要被你的顶穿了┅┅顶到心口上来了┅┅喔喔喔┅┅爽┅┅爽┅┅阿姨爽毙了┅┅头好热啊烫得阿姨的花心好畅快┅┅喔┅┅阿姨停不下来┅┅” 随着她身体的耸动,胸前一对也在上下颠颇,主人反正闲着,双手往前一伸,跳跃不停的肉球马上被困在五指山里。姨母越套越起劲,满身大汗、气喘如麻,脑後的挽髻也给顿松了,被她左右摇晃的头甩得四散飘扬,此刻就算用枝手枪指着她额头,她也不会停下来。 主人搓弄着她胸前一对,同时亦不忘上下兼顾,把盘骨跟随她升降的频率作相反方向的挺耸,这一来,当她屁股提升时,我的身躯抽出到刚好搁在洞口,屁股降下时,我又全身投入,的给花心狠狠一击。姨母上下受敌,麻爽齐来,除了大量泄出外,实在再无法子消化体内累积的快感。胸口给主人像揉面团一样左搓右抓,又给主人像打桩机般上戳下搅,一时间宛如着了魔似的大喊大叫,哭笑难分。 “呜┅┅老公┅┅大老公┅┅阿姨身里五脏六腑都给你捅反了┅┅快给你抓爆了┅┅哎唷又一下┅┅阿姨的心肝小老公┅┅行行好,这样再戳下去┅┅小要裂成两边喽┅┅喔喔┅┅喔喔喔┅┅怎麽越说你插得越猛┅┅阿姨又要再死一次了┅┅呜┅┅呜┅┅爽认真爽┅┅死掉算了┅┅” 姨母给治得浑身发软,再也撑不下去了,伏在主人的胸口不断地颤抖。主人哪里这麽容易把她放过见她无力再耸动屁股,於是不再去抓她的,改成双手将她肥臀托起,利用两副生殖器相隔的距离作为冲刺的空间,继续不停地用我对小妹妹发动进袭。 姨母虽然是伏在主人胸口,但两腿却在不断颤抖,从红肿一片的滴滴答答的顺着我身躯往下淌,令我仿似一枝高燃的红蜡烛,烧溶的蜡泪不停从顶端沿着烛身向下流。 小妹妹开始发出欲来的徵兆,滥、勃胀硬挺、阴蒂红肿不堪、充血滚烫、会阴间歇抽搐。姨母虽然气若游丝,但仍不忘激励军心∶“啊┅┅阿明┅┅你死阿姨了┅┅阿姨要泄给心肝小老公┅┅要死在你的大下喽┅┅喔喔┅┅阿姨够了┅┅今天真的够了┅┅啊┅┅再快一点┅┅狠一点┅┅阿姨就会泄出来了┅┅喔喔喔┅┅” 主人知道胜利在望,阿姨将完完全全臣伏在他胯下了,这是最後一击,准备用狂风暴雨式的抽送把她推入的漩涡。他将任凭摆布的姨母放卧在床上,揪起她两条腿搁上肩膀,脚往後撑,双手撑在她肋骨两旁,前身一挺,姨母的下体随即翘起,演挺着的,准备接受美妙乐曲的最末一章。 主人把随便往一抵,已自动将我轻易滑到凹入的位置,他将屁股一沉,伴随着姨母“喔┅┅”的一声低呼,我瞬间便滑到尽头。他紧接这一插,随即又一抽,马上屁股就像波浪一样起起伏伏,我坚硬如铁的身躯便在里通行不息,在子宫颈和口之间飞快地穿梭来回。 姨母下体被主人一下下凶猛的碰击撞得“啪”作响,每当主人把我往外抽时,她下体便下堕;每当主人把我往里插时,肩膀前移把她两腿一压,她下体便上翘,无形中加强了我的力度,使我插得更深更狠。她已经没气力再嘶喊,只是十只脚趾向前绷直,十只手指抓紧床单,默默等待的来临。 主人越插越快,我与壁的磨擦率亦越来越频繁,开始生出趐麻,血管开始膨胀,离已经不远,终点在望了。 “噗吱、噗吱┅┅噗吱、噗吱┅┅”整个房间就只有这一种声音,我不知疲累地进进退退,已经数不清出入了多少次了,唯一的目标就是在小妹妹欲仙欲死地享受的同时,与她携手登上我俩共同创造出来的极乐世界,并且尽忠职守地将人类生命的泉源,散布在子宫里的每一角落。 主人学以至用,在冲刺的末段向姨母交出学业的功课∶“啊┅┅阿姨┅┅你小夹得我的好爽┅┅喔喔喔┅┅它又吸啜我的了┅┅好舒服┅┅好过瘾┅┅你的小给我得爽不爽┅┅我要爆你的,爆阿姨的臭┅┅死你┅┅死你┅┅” 粗言秽语像替姨母打了一支强心针,垂死状态的她竟然又醒转了过来∶“阿明┅┅用力再狠一点┅┅呜┅┅爽死阿姨罗┅┅阿姨的小宁意给心肝老公开两边┅┅大老公┅┅猛一点┅┅爆阿姨的┅┅爆它┅┅把你辣的童子精进去┅┅射穿它射死它吧┅┅啊┅┅阿姨要泄了┅┅” “我的大不大┅┅厉害不厉害┅┅得你爽不爽┅┅” “大好厉害┅┅得阿姨好爽┅┅阿姨今後天天都要给阿明老公的大┅┅啊┅┅噢噢┅┅阿姨泄出来了┅┅泄给阿明的大了┅┅” “啊┅┅阿姨┅┅我也要射了┅┅要射精进阿姨的小里了┅┅”主人刚说完这句,然後猛力地“啪啪啪”再抽送七、八下後,便伏在姨母的身体上,将耻骨紧紧地抵住姨母的阴部,屁股肌肉不断地抽搐。 在里面的我,此刻正被骤然而来的强烈趐麻感笼罩着全身,身躯勃胀得从未如此硬朗,被主人用力往里抵压得挤贴在子宫颈,马眼恰恰对准微微张开的子宫口,已经感觉到体内的精液如万马奔腾般滚滚而来。 姨母与主人紧紧相拥,逼贴得似乎想将彼此挤成一体,两具的同时在颤抖,两副性器官同时在抽搐,接合的部位同时在进行精液的交收工作,两个年龄相差三十年的不伦男女同时进入。 我张开马眼,将浓稠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朝准着子宫口射进去,“卜卜 卜”像连珠炮发,陆续不断,伴随着外面“啊┅┅啊┅┅”的男女声二重唱,灌满了小妹妹里面的所有空间,忠实地完成这次历史使命。 经过一场大混战,前後交了两次货,主人和我都已劳累不堪,他伏在姨母身上一动不动,静静地享受着後那种全身充满畅快的疲倦。血液开始回流,海棉体变软,我身形渐渐缩小,拖着一卷包皮慢慢地从小妹妹的里一分一分的滑出外。“卜”的一声,我与小妹妹分离开,垂头丧气地吊垂在主人胯下,带出一条由精液和混合组成的白色黏丝,由口一直连到,像我和小妹妹依依不舍地藕断丝连。 姨母轻抚着主人的脸蛋∶“阿明,今天你弄得姨母好爽,阿姨很满意,以後阿姨还会教你一些床上秘诀,让你懂多一些技巧,更加似一个成熟的大男人。不过咱俩的事千万不要说给别人知道,阿姨一想你就会找你的,你想打炮也可给电话我。阿姨在郊区有一间别墅,平时用来跟一些太太搓搓麻将或渡假,你姨父从来不会到那去的,我们以後便可利用那儿来相会,阿姨下次会给你配条门匙,那大家就方便许多了。” 姨母又从手袋取出一卷钞票塞到主人手里∶“阿明,姨母吃了你的童子鸡,照规矩回你一个红封包。乖,拿去,用来买点好东西吃,补补身体。” 主人推推攘攘,最後还是收下了,但怕姨母乐极忘形,将表哥那件事搁在脑後,仍然有点不大放心∶“能够逗得姨母开心,我求之不得呢表哥那儿┅┅还望姨母帮帮忙。拜托拜托” 姨母抽过一迭面纸垫在屁股下面,吸接不断流出来的精液,一面对主人说∶“阿明,放心好了,你现在已是我的人,姨母当然不会再让第二个人泄指。哎 说开又说,你这个没用的表哥,净是交女朋友这个问题,就够我和你姨父担心的了,要是他能像你这样有本事逗女人欢心,我准会马上还神。” 主人半开玩笑的说∶“嘿那还不容易,你床上经验如此丰富,把教我的那一套全都传授给他,保管他以後就会迷在你这个小妹妹┅┅嗯,这个里,对男人再也生不出兴趣,怕到时变成没女人不欢哩” 姨母轻轻啐他一口∶“你这鬼灵精,甚麽时候学得这麽油嘴滑舌,我和他来一手,岂不是变成母子不过说真心,我和你姨父就得这麽一个儿子,延续香灯就全赖他了,要是这样便可将他心态纠正过来转而对女人发生兴趣的话,我这做母亲的倒愿意牺牲一次。”说完又满面通红的把头栽在主人胸前∶“耶,一天都是你这个坏东西,把阿姨弄得七魂六魄都丢了,胡言乱语到连这种话也说出口,多羞人” “不,姨母,我看这方法真的可行,表哥之所以对女人没兴趣,可能是以前在追女孩子时曾碰过钉子,沮丧之馀,觉得还是与男生在一起时较少拘束,较多共同语言,久而久之便对女性产生冷感。你想想,若你能够运用女性的魅力令他重拾信心,或许能使他消除对异性的芥蒂亦未可知。” “这只可说说而已,我俩是母子,就算真有一线生机,始终是啊” “又怎样,我俩是姨母和外甥关系,不是也上床了这已是近亲相奸,与仅是五十步与一百步而已。反正已趟了这淌混水,为了他、为了你,为了姨父的传宗接代,不怕再踩深一脚耶。” 我开始有点明了主人的心计了,他要诱发姨母与表哥发生母子,若成功的话,那便有把柄抓在主人手里,他跟翠兰姐的关系比起来变成小巫见大巫,姨母与表哥再难加以反对。而且他们母子俩闭门一家亲後,主人就可在夹缝中抽身而出,彻底摆脱他俩的纠缠。 姨母给主人说得春心忐忑∶“你呀,嘴舌滑得像淌过油一样,歪理也给你说成像是真理,把姨母逗得心痒痒的。不过说实在,那只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最理想的,当然是由他自己去结交女朋友。喔,颂明,在你认识的女孩子中有没有一两个可介绍给你表哥哦免得他还是整天在游手好闲瞎混混。” “唔┅┅”主人低头想了一会∶“是有个学姐,大我几年,已经毕业了,还没有正式男朋友,现在当时装售货员,但只是不知表哥愿不愿接受她而已。” “真的”姨母欣喜之情溢於言表∶“谢天谢地,这可太好了颂明,那姨母就全指望你了。拜托拜托”高兴得把主人紧搂在怀里亲个不停。 十 星期六下午,主人对着电视“唏哩吧啦”在打游戏机,忽然电话“铃┅┅” 响了起来,他正忙个不了,按了按“免提”钮,“喂,找谁”喊了一句,接着又继续埋头埋脑打下去。 “颂明吗我是浩祥表哥。你有种居然告状告到我妈那儿去了,好呀,让妈把我骂了一大顿。”从电话那头传来了表哥愤怒的吼声∶“我还没把你和翠兰的事扬出去呢,你倒先把我俩的事捅出来这笔帐可怎麽算” 主人想不到这是表哥打来寻晦气的电话,连忙把电视的音量调低,对着电话说∶“表哥,这也怨不得我,是你妈老是逼着我替你介绍女朋友,我明知你不愿意,所以才代你推挡,骗她说咱俩早已搞在一起。我没说你的坏话呀,我只是说你虽然一表男子汉,可生理上却对女人作不出反应而已。” 这句话打中了表哥的要害∶“谁说我对女人作不出反应是那些贱女人提不起我兴趣罢了。他妈的自命清高,明明心里骚得水也浪出来了,可偏偏忸忸怩怩,要你像女皇一样去奉承她,我可不吃这一套倒不如跟男人在一起,大家乾乾脆脆,合则合、不合则离,说一不二,痛痛快快。”歇了几秒钟,突然又提高嗓门喊过来∶“我不成他奶奶,试试叫个贱女人剥清光躺在我前面,看我不把她干得翻倒过去” 主人见表哥的反应正中下怀,便开始请君入瓮∶“哎呀,表哥,那原来全世界的人都误解了你喽我刚才还犹豫着有件事好不好求你帮忙呢┅┅”说到这,故意打住。 表哥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你说说看,表哥有甚麽事情做不到的” “是这样的┅┅”主人期期艾艾∶“我新认识一个马子┅┅嗯,她┅┅她想玩次3p,要我找多一个体格魁梧的男生一起玩,但我又不想便宜外人,一想就想到表哥你了。可一是怕你对女人没兴趣,二是怕你临场发挥不出水准令大夥不欢而散,故此┅┅” 这个表哥别看他四肢发达,可头脑十分简单,主人一半引诱、一半激将的方法果然有效,再加上玩别人马子的占便宜心理,这个要求几乎令表哥无从抗拒,但还是故作勉为其难地对主人说∶“我本来觉得这样做不太好的,但表弟有求,表哥哪有不帮忙的道理这样好了,她既然是你的马子,前面仍然归你,後门就留给我好了。” 只要表哥愿意跟女人上床,其他一切就好办了,前门後门谁进,事在人为而已。主人一边对表哥表示感谢,一边叫他等候消息,待会与马子一约好了时间地点,马上就再打电话通知他。 收了线後,主人好不容易才从衣袋找出那张几乎遗忘掉的纸片,幸而依然还没扔掉而夹在电话簿里。照着上面的号码拨完後,真的有把娇滴滴的女声传过来了∶“喂,找谁呀” “嗯┅┅你是琪琪吗我想找琪琪小姐。” 呵呵,要是主人不打电话找她,我便永远也不知道那个曾被咱哥儿俩在床上搞得不断求饶的女人名叫琪琪 “我就是琪琪哦,你是┅┅” “我是┅┅我是那个不久前找过你的男生,你记得吗这是你留给我的手机号码,说想找你时照这个号码拨就可以联络上了。” “你┅┅小男生┅┅噢对,我记起来了你就是那个在床上满有本事的小帅哥。怎麽样想和姐姐再来一场这麽久也不找我,还以为把我忘了呢” “哪里,哪里,功课忙嘛嗯,姐姐,今晚有没有空我想再和你打一次炮可以吗这几天老惦着你,下面的小弟弟不知硬起多少次了。” “咭咭┅┅”琪琪在那边不停的浪笑∶“有甚麽不可以的,既然姐姐给得你电话,你就少担这个心。我六点钟下班,到你那方便吗” “啊,不不,还是到旅馆开房间好。况且表哥还是第一次,在家里总不免提心吊胆。” “啊关你表哥甚麽事┅┅你不是说想玩3p吧” “嗯,怎麽说好呢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我回到家後和表哥聊起,将经过详详细细描述给他知,把他逗得心痒难熬,不停哀求我把你介绍给他认识,我已经把你当成是我的女朋友了,当然一万个不愿意,但最後还是拗他不过,只好答应要玩可以,除非我也在场,不然拉倒算了。” “慢着,你表哥多大了刚才你说他是第一次,不会是身体有缺陷或是单眼瘸腿满面麻子的模样吧要不也不会把处男保留到现在了,准不会是好货色。” “那你错了,他身体强壮、四肢健全,虽然是廿多岁人,可一见女孩子就唬得要死,别说打炮,就连正眼也不敢望一眼,我是希望你能在床上诱导他一下,使他消除对女孩子的恐惧阴影以拆掉心理藩篱,说不准试过这一次,他以後就死心塌地成为你男朋友也有可能哩” “看你,说得我满心欢喜,玩玩3p有何不可又不是没试过,姐姐倒有兴趣见识一下这五官端正的廿多岁处男。好啦好啦,不再罗唆了,快约个地点会面吧我给你刚逗起兴致来,别婆婆妈妈搁冷了,姐姐反悔你就知错。” 主人和琪琪先约了地点见面,再一同到附近旅馆开了个房间後才打电话给表哥,表哥来到时,主人和琪琪已经脱光了衣服,正准备走进浴室一同洗澡。他一进来,主人连忙给他们互相介绍∶“这是我女朋友琪琪,这是我表哥浩祥。” “嗨祥哥。”琪琪风骚地走过去挽着他手臂∶“来得刚好,快脱衣服,大伙一齐去洗个澡。”表哥还在楞着,她已经把他的上衣给解掉了∶“哎唷小明呀,你这个表哥可真是个大块头,看看他小腹上的肌肉,一节一节的,多强壮 我看待会在床上干上一小时也不会累。”说着,双手已去解他裤子的皮带了。 “行行行,甭劳驾,我自己来。”表哥对着眼前一副活色生香的女体,眼光却射在我身上,慢吞吞地脱着裤子,当最後褪下底裤时,竟然躲躲闪闪地利用主人的躯体遮挡着琪琪望向他下体的视线,如假包换的一副处男表情。 “嘻嘻嘻┅┅”琪琪被逗得笑个不停,牵着他的手走进浴室∶“祥哥,我要你那对健硕的手替我擦背。”又抚着他胸前一团黑毛∶“哇,真够男人味,性感极了,唔┅┅我喜欢。”琪琪阅人无数,凭着她观言察色,现在完全相信表哥是头一遭与女人上床,所以极尽挑逗之能事,想方设法把他紧张的心情舒缓下来。 跨进浴缸,主人和表哥把琪琪夹在中间,分别用洁体露替她擦拭肌肤。主人站在琪琪面前,有时捧着她一对搓揉抓捏,有时又把手伸进她胯下,在小妹妹上面揩摸挖抠;表哥则靠在她背後,用心地料理着她两股肥臀,时而在圆滑的臀肉上轻轻抚摸,时而把指头楔进她股缝,在里面撩撩拨拨,甚至藉机挑逗一下她浅褚色的小屁眼。 琪琪像三文治一样被夹在两副充满男性魅力的中间,任由他们用手指在曲线玲珑的上纵情漫游,醉眼如丝,呵气如兰,只是双手分别握着我们两个小弟弟温柔地套捋着,将三人体内的欲火慢慢点燃。琪琪与我上次初见面时判若两人,不再是浓妆艳抹,而是淡扫娥眉,可能是职业上的需要吧,连头发也变成顺溜溜的清汤挂面,若不知道她的底韵,真会相信她是个单纯的上班女郎。 主人和表哥在她身上过够了手足之欲以後,随便替自己冲了冲身,便一人抱上、一人揪下地联手把她抬回房里,地扔到床上。琪琪咭咭地笑着,拍拍床面∶“你俩快点上来呀,刚才还那麽急色,嘻嘻,怎麽现在都变君子了” 主人和表哥不约而同地朝她一下扑去,她“嘻”一声滚过身躲开了,然後指着两人胯下说∶“呵呵,瞧你们两人的小兄弟,还没进入状态哩,莫非尚在害羞不成看来我要跟它们熟络一下才行了,软甩甩的,一会儿怎打炮啊”她挪挪身,腾出床中间的位置∶“来,你们都躺到这,我先替你们吹吹。” 主人先躺下,表哥忸怩了一下,也跟着在他旁边并排躺下来。说是软甩甩,其实应该是形容表哥的小弟弟才对,它不知是首次在女生面前裸露而显得羞涩,还是因第一趟与小妹妹交手而慑场,反正就是缩成一团贴在阴囊上面,连头也不敢稍微抬一下。我可比它大方些,刚才在琪琪的玉手套捋下已呈半硬状态,现在虽说不上一柱擎天,但起码已胀大不少,也从包皮里钻了出来。 琪琪坐在主人和表哥相贴的两条大腿上,左右手一边一个分别将我们握住,然後开始上下套动起来。这是比较实力的时候了,谁先硬起来,谁就最有可能先与小妹妹作亲密的接触,对此我是有必胜把握的,毕竟经历过几次大场面,这一回合我有信心赢出来。 果然,随着琪琪将我的包皮不断捋动,很快我就勃硬起来了,红卜卜的在她掌心中一下下缩进冒出,已经呈现贲张状态,我用骄傲的眼光瞄向旁边表哥的小弟弟,嘻嘻,它还是依然故我,显不出一点男儿威风。我特意把躯体再挺直一些,让它瞧瞧我此刻的英姿,心里顿时生出一种超越感。 琪琪把身侧过来,俯低头将我含进嘴里,一对红唇把我紧裹着上下移动,延续刚才手指的动作,另一手仍然握着表哥的小弟弟,耐心地扶助它成长。 湿湿暖暖的口腔总是令我最容易把它与小妹妹联想起来,同样是那样紧、那样热、那样包着我的躯体在前後吞吐,小小的差异仅是在我挺进到最深处时,不会碰撞到那软软的环状子宫口而已。这时琪琪把我吐出来,用舌尖顺着我躯干上的海棉体由上往下舔,舔到阴囊时停留一下,在囊底的筋上左右撩扫,然後再继续直下肛门,舌尖抵着屁眼口施力,挤压得屁眼受不了而张缩几下时,又顺着阴囊往上舔,舌尖到了,绕着肉转几个圈,突然一口把含着,快而有力地吞吐十几下,又把它放过,继续下一个循环。 我盼望插进小妹妹的欲念开始出现了,胀硬、青筋冒起,已经不安份只在琪琪的嘴中进出,希望能与她身体发生更高层次的亲密接触。琪琪这时昂起身,把主人和表哥的身子弄侧相向,握着我们两个小弟弟靠到一块。天哪她竟然把我们两个贴在一起互相揩磨 虽然从未试过,但我并不喜欢这个玩意,倒宁愿重回她嘴唇的怀抱。但奇迹却出现了,表哥的小弟弟像受到甚麽刺激似的竟然渐渐勃挺起来,它很快地就向我看齐,一同在琪琪的手中胀硬跳动,摇头晃脑的向琪琪争宠。 琪琪又再俯低头,把两个同时含进嘴里,无分彼此地一同吞吐、一同吸吮,两个兄弟争先恐後的一齐挤进她嘴里,把口腔撑得胀满满的,连脸腮两边都鼓了起来,她不单不皱一下眉头,还甘之若饴地乐此不疲。有时她含着两条不动,只是用手搓弄露在嘴边的两副卵袋,有时又全拔出来,然後左亲一口、右亲一口地轮番照顾。一时间,我和表哥的小弟弟都给弄得胀硬非常,若是这时敲击在鼓上,准能发出“咚咚咚”的声响。 琪琪是识途老马,知道这时已经是时候了,她转身从手袋里取出两个铝箔小包,逐一撕开来。我有上次的经验,知道那是“套”,一旦被从头罩下,就意味着可以准备进入小妹妹的了。奇怪,真想不透这个女人怎麽总喜欢在她小妹妹与我们兄弟们交手时,制造那麽一层碍手碍脚的人为阻隔,好玩吗 当我被这橡胶薄膜包裹全身时,透过套膜望出去,见到表哥的小弟弟与我一样也不能幸免,全身被那莫名其妙的东西笼罩着,像穿上一件贴身的透明雨衣,真是滑稽得可以。见它傻乎乎的样子,相信也像我一样正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你眼望我眼的当儿,小妹妹又被琪琪拉开两片,牝户大张地从我头顶坐下来,不知是早已湿濡还是套外含有润滑剂,耳边只传来“吱唧” 一声,我已经全军尽墨,连根陷入漆黑不见五指的中。 琪琪趴在主人胸口,屁股一降一抬地耸动着,我亦自自然然在里滑来滑去。套这玩意很奇妙,当你慢慢适应了它後,就彷佛觉得它不复存在,好像成了你身上的一层薄皮肤,你一样可以感到小妹妹的烫热,一样可以感觉到碰撞到子宫颈,一样接受到小妹妹带给你的磨擦快感。我一边在里出入,一边觉得我略胜表哥的小弟弟一筹,起码我能捷足先登小妹妹的,想起它在外面乾瞪眼,要等我射了精退出後才能有机会接我的班,我就打心里笑出来。 “啊┅┅慢┅┅慢慢来,好胀┅┅别急,一点一点进┅┅噢┅┅屁眼痛┅┅停一停┅┅哎┅┅好点了,可以再进一点┅┅哇胀┅┅慢┅┅慢点┅┅”琪琪耸了不到三十下就不再动了,改而伏在主人胸口嚷起来。 我有点纳闷了,我此时正在的是她,干嘛屁眼会无缘无故痛起来 而且她耸动得也不算快呀,照以往的经验,只有频率越来越快,哪有喊越来越慢的嗯,有点不对路。 一种我从未经历过的感觉出现了,好像变得挤迫,旁边好像有人擦身而过,渐渐变成与我肩并肩,并且打算和我齐步迈进,共同作战。 “啊┅┅表哥┅┅你的好硬┅┅喔┅┅喔喔┅┅屁眼给你撑得好胀┅┅好麻┅┅噢┅┅让我摸摸┅┅哇全插进去了┅┅怪不得这麽胀┅┅喔┅┅好过瘾┅┅两个洞里插着两根┅┅我把屁股抬一抬,等会你们一齐抽送┅┅” 听到琪琪喊到这里,我才恍然大悟,原来表哥的小弟弟插进她屁眼里去了。 我再细心体味一下,渐渐察觉到那兄弟与我只是一皮之隔,我甚至可感觉到它撑满直肠而令受挤、的所逼迫过来的压力,几乎还感觉到它在隔壁一下下的跳动,还有发出来的火烫体温。 这种感觉只维持了一会,主人就把我挺动起来,同时那兄弟也在隔壁作出相同呼应,我想像得出表哥此刻正伏在琪琪背後紧搂着她,把小弟弟在她屁眼里不断抽送的情景。 “啊┅┅啊啊┅┅噢┅┅好爽┅┅哇┅┅下面都给你们两根大挤满了,胀得没点空隙┅┅小明┅┅揉揉姐姐的┅┅对,捏一下┅┅啊┅┅爽死人罗┅┅表哥┅┅摸到我的阴蒂了吗┅┅下一点┅┅再低一点点┅┅对了对了,按着它轻轻揉┅┅噢┅┅趐麻得厉害┅┅好爽好爽┅┅你真行┅┅” 我和那小兄弟虽然处在不同的洞穴里,但抽送动作几乎是在有默契地同步进行,彼此相隔一层薄皮,但带给琪琪的快感却不分伯仲,单从里不断涌出的大量已可见一斑。我想,这麽多的在我不停的抽送中带出口,累积在会阴那方寸之地,肯定令小兄弟在进出时沾泄不少而带进屁眼,不然怎麽两个洞口都会发出此起彼落的“噗吱、噗吱”声呢 “喔┅┅喔┅┅哇好刺激┅┅好舒服┅┅小舒服、屁眼舒服┅┅插得我爽毙了┅┅再插快点行吗┅┅唔┅┅小明,捅深一点┅┅啊┅┅撞到花心了┅┅再来再来┅┅哈哈┅┅喔┅┅表哥,揉快点┅┅我就快来了┅┅” 的速度越来越快,我感觉到琪琪双腿在发抖,身体在打颤,每一下撞击中她子宫口时,颤抖更加明显,我知道,照这样下去插不出五十下,她就要泄出来了。 原来五十下对她来说,我是估计过高了,三十下还不到,她就已受不了,口里疯狂地大喊∶“快┅┅不要停┅┅噢┅┅魂魄都飞掉了┅┅继续┅┅来了,我要泄身了┅┅天哪┅┅怎麽这麽爽┅┅喔喔喔┅┅泄出来了┅┅”不断随着她身体的颤抖在抽搐着,狂奔、叫声不断,整个人像中了邪一样胡言乱语,死去活来得快到精神崩溃边沿。 主人这时停止了挺动,可能是她瘫痪在主人身上令他动弹不得吧,我仍然地塞满在她里,等待着小妹妹慢慢消化一下突然涌来而吸收不及的连串,然後准备与表哥的小弟弟携手再接再励,令她的快感卷土重来。 突然眼前一亮,原来不知何故,我竟然从小妹妹里被主人拔出来,这时只见表哥抱着琪琪往横一打滚,变成他躺在床上,琪琪则仰天卧在他胸口,小兄弟并没有因姿势的转变而与肛门脱节,仍然不舍不离地插在屁眼里头。琪琪拖着软绵绵的娇躯,双手後撑在表哥胁旁,勉强抬起上半身,喘了一会气後,就把屁股往上一下一下地慢慢挺动,小兄弟又再在她屁眼里出入自如。 琪琪套了不一会,又套出劲头来了,嫌这样半卧半躺的姿势太过吃力,而且摆动幅度又不够大,乾脆向前一俯,双手按住表哥的膝盖,用蹲着的姿势来套。 她的屁股像坐翘翘板一样抬起降下,竖得直楞楞的小兄弟因此就正对着屁眼,出入变得更加畅通无阻。表哥两手从下托着她的肥臀,帮她的套坐加一把劲,令小兄弟在她坐下来时插入至全根尽没,抬起屁股时几乎抽出到肛门口,这时可见一层薄薄的紫红色嫩皮紧箍着小兄弟的躯干而被扯带了一小段出外,相信是不断的抽送把肛门给插松了,直肠进口部份从里面反了出来,直至小兄弟再往里插入时,这段嫩皮才跟随缩进去。 “呼┅┅呼┅┅好胀┅┅表哥,你的插得好尽┅┅啊┅┅啊┅┅好像顶到我的胃上去了┅┅喔喔┅┅屁眼好麻┅┅好久没试过这麽爽了┅┅哎┅┅小又痒了┅┅表哥,插插我的好吗┅┅里好空呀┅┅呼┅┅呼┅┅”琪琪一边套坐,一边大呼小叫。 表哥向主人打了个眼色,不知是他对屁眼情有独锺而舍不得离开,还是暗示他一根同时招呼不了两个洞,反正表弟在旁袖手旁观,不如帮忙堵堵她前面那个孔,说着还把捧着琪琪屁股的两只手将小妹妹往左右两边大力掰开,露出鲜红色的口,连也给他扯得变了形。主人笑了一笑,面对琪琪蹲下,用手在上揩揩,把涂在我头顶的胶膜上面,然後才把塞进被表哥扯得像血盆大口的里。 主人抱着琪琪往前一靠,我已插进一半,他再把琪琪向後一推,表哥连忙在背後撑住,琪琪已变成半卧状,主人跟着将盘骨一挺,我剩下的一半便全部成功插进里,重新与小妹妹吻合在一起。 “啊┅┅满胀感又回来了┅┅好舒服┅┅你们插吧┅┅插死我算了┅┅我喜欢这种感觉┅┅啊┅┅两个洞都塞满┅┅好畅快呀┅┅喔喔┅┅”表哥和主人才刚摆好阵势,琪琪已急不及待地率先自己挺动起来。 随着主人和表哥的先後出击,三个光屁股便你推我攘地乱耸乱动,根本弄不清楚到底是谁在干着谁,一时间“啪”作响,“噗吱”连声,猛插、狂流,三条清光的肉虫像妖精打群架一样乱作一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夹在三文治中间的琪琪紧搂着主人,乾嚎得上气不接下气,只懂把下盘胡摆乱耸。往上挺时,表哥的小兄弟抽出了,可给我抓紧机会适时在插进;往下坐时,我虽抽出去,但又让表哥的小兄弟在屁眼插到尽头。琪琪前後受敌,两根分别在和屁眼你进我退、你出我入,把她搞得像疯了一样,脑袋左右乱甩,两眼一眨一眨全反了白。 我们两根兄弟只管狂抽猛插,主人和表哥却各腾出一只手来推波助澜,一个撩阴、一个抚乳,更加把琪琪弄得将身体一会绷直、一会又弓起,舒爽得在弹弹跳跳,像条热锅上被生煎的鲜鱼。从涌出,往下淌时恰好流到肛门口,无形中给表哥的小弟弟加上润滑剂,令它如虎添翼,越抽越顺。 已经记不清楚究竟插了多久了,只知道这时琪琪全身绷紧,紧张得将手指甲深深陷在主人背後的肌肉里,突然“呜┅┅哇┅┅”大喊一声,全身又再松开,然後便拼命打着颤抖,一边颤一边叫∶“你们俩┅┅快要干得我死过去了┅┅再下去受不了┅┅泄┅┅又要泄出来了┅┅爽死我┅┅再干多几下,我就要昏过去了┅┅哎┅┅唷┅┅泄┅┅了┅┅啊┅┅”十指往下一拉,主人背後的皮肤顿时出现几条指甲抓出来的赤红血痕。 其实这时我也好不到哪里去,计不清次数的频频抽送已让趐麻难忍,全身膨胀得已到极限,加上琪琪时小妹妹不停抽搐,含着我在吸啜,像非把精液吸出来不可,令我也在边缘徘徊,只是在强撑着不想比表哥的小弟弟先射精,免得第一次交手便丢人现眼而已。 可幸这时我感觉到表哥的小弟弟在隔壁也已达强弩之末,发大、全身硬化,抽送速度变得慢而有力,在兄弟们内都知道这是射精前的迹象。我有点安慰了,就算我不比他迟,起码亦是同期执行,算是双双过终点吧 当他在与我一皮之隔的旁边跳动抽搐,尤其是听见它射精“嘶┅┅嘶┅┅” 的声音时,我也再撑不下去了,在主人狠狠地了几下後,我便一泄如注,强忍压制的精液终於像机关枪一样“达、达、达”地开膛扫射,直至弹尽而停。 三副性器官同时的感觉很妙,自己在跳动,同一刻亦感受到其它两个也在跳动,而且三个挤在一起同时抽搐令你如登仙天,彷佛互相呼应、彼此传泄,使的快感愈加强烈,美快得非笔墨所能形容。 当三副的熊熊欲火被泄出的秽液扑灭後,都软绵绵地摊躺在床上喘着粗气,连手指头也不愿动一动。良久主人才对躺在他和表哥中间的琪琪说∶“哎,好舒服琪琪,你爽不爽” 琪琪同时在两人的脸上捏一下说∶“还说呢,你们两个小白脸把我插得死过去好几次了,你说爽不爽两根呀,好像铁打的一样,又硬又粗,要再插下去,我怕下面两个洞都被你们插裂,变成一个洞喽咭咭┅┅” 听见她对我俩的赞美,表哥的小弟弟得意的向我眨一眨眼,我也报以它一个会心的微笑。 琪琪这时坐起身,伸手到床头上取来一迭面纸,细心地替我和表哥的小弟弟用熟习的手势逐一将盛满精液的套包起脱下,扔到床边的垃圾筒里,然後再躺回两人中间,用手指勾着表哥的胸毛打圈∶“耶,表哥,人家的小你还没插过呢,是不是不喜欢来嘛,一会我要你插插。” 表哥给她的骚劲感泄得有点软化了,但还残留一点抗拒的阴影,主人这时乘机再煽风点火∶“哎呀,表哥,你不知道她的小有多妙插进去时会将你的一夹一夹的,还会啜你的呢比屁眼爽多了” 主人根本就不知道插屁眼的滋味,不过为了引诱表哥对女性产生兴趣,在想当然的瞎扯罢了。我怕表哥的小弟弟听见这句话对我产生误会,吓得低下头不敢对它瞧一眼。 “是吗我还真从未试过呢”表哥开始心动了,他被琪琪的一场温柔软战打得神魂颠倒,被戴上几顶高帽後更是令他心花怒放,将琪琪搂在胸口,亲着她的脸蛋说∶“好好好,待一会歇过气後,我准会再让你的小领教一下我的厉害。” 琪琪看来对表哥已有点意思,现在见表哥渐渐堕进她的温柔乡中,更加喜不自胜,娇嗲嗲地落多几分肉紧∶“哎呀,表哥,你对我真好,那我的小就让你定了。来,把再让我亲亲,我爱死你的大了。”话未说完,就一头钻到表哥胯下,也不管他小弟弟上面沾泄的精液还没擦乾净,就一口含进嘴里去。 主人见情况完全朝他设想发展,也不好阻碍事情继续进展下去,对他俩说∶“呼┅┅累死了,我去浴室洗个澡,你俩慢慢玩。”跳下床就向浴室走去。 谁也没有回答他,琪琪只顾吮啜,当然没口回应;表哥低头握着她一对把弄,全神贯注,嘻我看他有否听见主人的说话也成问题。 主人在浴室洗澡故意洗得特别久,好为他俩营造一个二人世界。洗到一半时偷偷探头出来窥看一下,阿里路呀表哥已经趴到琪琪身上,屁股不断挺动,显然他的小弟弟已经进入一个它从未到过的、新奇而陌生的境地,正努力地探究充满诱惑的小妹妹内里奥秘。 当主人洗完漫长的澡,穿好衣服迈出浴室时,表哥已经筋疲力尽地软躺在床上,琪琪搂着他身体,亲呢地把头枕伏在他胸口,小妹妹上面洋溢满表哥射出来的精液,望上去俩人就像一对正在蜜酝中的恋人。 主人跨出门口时,表哥追上来说∶“颂明,你已经有了翠兰了,应该对她一心一意,别再到处留情了。你这马子,不如就让表哥替你接手吧。” 主人耸耸肩,点点头,回答表哥∶“大家亲戚,客甚麽气,只要表哥喜欢,我哪有不让出来的道理,只是别介怀我曾经┅┅” “哪里,哪里表弟,那真谢谢您哦”表哥还没等主人把话说完,喜孜孜地拍了他背脊一拍,连忙又跑回床上。 主人回过头,见他俩在床上又搂作一团,计划到此已踏出成功的第一步,跟着便要布署馀下的节目了,微笑一下,便关上门离去。 第一部完 林彤∶压力果然有效,一年到晚替人作嫁衣,在虎门十日谈的催谷下,终於也极力挤出一点时间为自己缝件新衣裳。久未提笔,又想搞点新意思,所以便破破传统,尝试用一个比较特别的视角去写篇新故事,由於体裁新鲜,落墨便多放在心理描绘上,与传统的场景描写交错进行时希望能得出一个生动、有趣的效果。 潜艇∶满有趣的,不管怎麽创新,能满意就好。 林彤∶我对标题不大满意,好像有点哗众取宠的嫌疑,不过又实在想不出一个更好、更贴切的出来,请大家多多包衔。 sunray∶故事有点乱派的感觉喔。 林彤∶这只是我尝试写“乱”文的第一篇,牛刀小试,还得向前辈多多学习。故事已经发展到姨母,算是半“乱”吧,以後场面应该除了姨母,还有表哥与那女人3p、表妹,第一部就算完了。与表哥同性全文只有一场,是连接故事的骨干,故事才能有发展依据,以後全是男女场面,连表哥也在3p後对女人发生兴趣。 旭鹤∶的确是很多变的故事啊 林彤∶故事进展确有很大发展馀地,想想如何令表哥与妈妈、妹妹来一手就真正“乱”了,或者描写姨母为了纠正儿子的同性倾向而肉诱之亦可。但主角不在场,很难用此描述角度去刻划,如何下笔暂时还想不出来。或者借用表哥的器官来叙述,当作是两副交谈来发展文章亦可。第二部是真正进入“乱”的内容,写作经验你比我丰富得多,相信刻划得更加hard,更加淋漓尽至。 nuts∶那可好得很啊就不知道几时有机会看到。 林彤∶故事一出,又有人追文了,檀岛春潮我答应凡夫老大四月续完,这篇完结後,又要搁一搁,把旧故事续完再作打算。 鹰魔∶好,那麽我们接下来,欢迎十日谈的第十五夜。我们一家都是人。<dd> (一届)第十五夜-我们一家都是人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第十五夜我们一家都是人 作者:dongjiang 标题∶我们一家都是人专访篇 记者∶路人 笔者路人为了十日谈特别充当一回记者,以专访方式报导根据线报得知的家庭。 让我们听听这个家中成员的各别专访为了不多占篇幅,文中路人的问话都已消音,反正那也不是重点,是不是。 爸爸──江滔伟45岁妈妈──朱秀如42岁 哥哥──江世清21岁妹妹──江筱茵17岁 地点∶女儿的房里。 爸爸的话∶ 首先,我必须要跟你说明,我绝对不是变态者┅┅我受过高等教育,也有正当的职业┅┅我绝对是一个文明人┅┅ 我也不承认我跟我女儿是一种罪行、或暴力;而是一种教育┅┅因为我们的思想是纯正的,我们的动机是正当的,如果应要说我们错了,那也只能说我们的思想、行为是超越目前的时代而已┅┅ 换句话说,就是天下皆醉,唯我独醒的意思┅┅你看古今中有多少思想先进的人,总是会被当时的社会认为是异类、妖言惑众┅┅所以,不正常的是现今的社会,不是我┅┅我想,总有一天人们会了解的┅┅ 可是,我总不能等到那一天,再来教育我的下一代啊┅┅你看我女儿的身材、脸蛋可说是一流的,尤其是她的胸部,绝对是承袭了她母亲的优良 传统┅丰满又有弹性,不论任何人一见,都会忍不住想摸它们┅┅ 而且,现在的社会又这麽乱,陷阱那麽多,一不小心都会造成失足之恨的┅为了让我的子女们有自我保护的能力,而不会在社会上吃亏上当,会受到伤害┅所以,我以教育的心态,教导我女儿如何去拒绝或接受,甚至享受┅┅ 所以我敢说,我绝对正常┅┅以我的精神状态而言,我非常清楚我正在做甚麽,我绝对不是在意乱情迷下胡蹭瞎磨,或存心不良趁机轻薄┅┅你看我的动作是多麽地温柔、细腻┅┅她那粉红的不是逐渐在变硬吗┅┅ 你别看她现在好像睡得很沉,其实我知道她是醒着的,她正在享受从我指间传过的快感┅这事我做多了,我比你还了解;因为,她是我的女儿耶她的一举一动是瞒不过我的┅┅而且,我每次这样做的时候,我都会在她耳边细声地跟她解释,我现在正在做甚麽动作;而我做这种动作是为了甚麽┅┅ 譬如说,我会一面摸女儿的下体,一面介绍说∶这是阴毛┅┅是保护嫩嫩的的┅┅这是口┅这是阴核┅壁┅再进去就是子宫┅┅总称是女性的生殖器官系统┅粗俗的话叫、穴┅┅我们有教养的人家,是不该说这种下流话的┅要记住┅┅ ┅甚麽我不该挑弄她的┅嗯,应该说下体才对┅我想,你是搞错了刚才我就说得恨清楚了┅是教育不要因为你自己思想龌龊,就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好让我告诉你,是怎麽开始的,你就会了解了┅┅ ┅在我女儿十二岁时┅还是十三岁┅我记不得了,反正她那时候正在读小学五、六年级┅┅一天夜里,大概凌晨一两点吧我在睡梦中突然觉得有人隔着内裤在摸我的┅┅你知道的,男人在睡觉时,总是会勃起的┅┅ 蒙中,我本来以为是我老婆打牌赢了钱,所以趁胜回家,免得又输了┅那知我睁眼一看,却是我女儿蹲在床上摸我┅┅当下我并没生气或怒骂她,要知道,我是非常不赞同凡事责骂、或体罚的教育方式,那会造成他们有暴力倾向的个性┅我也没做任何动作,继续假装睡着,看她到底是要干甚麽┅┅ 我睨眼看着,女儿她好像很疑惑,又好像很好奇┅只是轻轻地触一触;甚至用指尖推一下,让我的歪向一边,然後又弹回来,也许她把它当成不倒翁玩偶玩起来了┅┅ ┅你是说,我为甚麽不斥责她┅喔,不┅那样做是会吓着她的,也会让她有做错事的罪恶感┅┅我可不愿意我的小孩在不正常的恐惧中长大┅┅更何况,这也不是她的错。不管男女到了这个年龄,对自己或别人的身体变化,总是会产生好奇的,不是吗┅就像我的大儿子一样,他小时候,不也是经常跑到我们的房间,偷偷地摸他妈妈的下体┅这事以後再说,先说我女儿┅┅ 当时,我的想法是∶我很高兴吾家有女初长成总是令人欣慰的不是吗┅┅她到了好奇的年龄,想要了解一下男人的构造,却没有背着父母到外面跟别人胡来,而来摸摸我的,这倒让我们做父母的不用担心,她会在外面吃亏上当┅┅而且,这也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教育啊这样的学习、认知,对她绝对是有帮助的,不是吗┅┅ 所以,我假装翻个身,趁机把我的双腿分开,这样就可以让我女儿摸得更顺手、看得更清楚┅┅你知道吗,我眯着眼睛看,我还可以看见我的把内裤撑得像一座帐篷,我甚至还可以看到我露出了乌黑的阴毛┅┅而女儿她一定也看得很清楚,我从她脸上露出兴奋、满意的神情我就知道了┅┅ ┅後来,女儿她甚至颤抖着把手伸进我的内裤里,结结实实地肉碰着肉,摸着我的┅┅不过,大概是不懂事、又紧张吧她只是乱摸一会儿,就蹑手蹑脚地回房间去了┅┅ ┅後来吗┅没有┅後来她就没再做这种事了┅┅因为,隔天我就找机会开导她,告诉她无论做甚麽事都不准偷偷摸摸的,做人就是要光明磊落┅┅所以,我就脱下裤子,让她仔细观察我的,我并且一一告诉她正确的名称┅┅可不要像粗人说粗话,甚麽、、┅┅抱歉还有一些不堪入耳的话,我实在说不出口┅┅ 我想我女儿都看清楚了,也了解了,所以从此以後再也没有偷偷摸我了┅你看我这样教育是不是很成功┅┅人总是这样,你越禁他,他越好奇、越想看。让他看过了、了解了,也就没甚麽了,不是吗┅┅ ┅咦你是说我怎麽会去摸她吗┅请你注意你的用词,我不是去摸 ;是去检查┅┅因为,有一次,我女儿坐在我腿上,跟我一起看电视,我突然发觉她竟然坐在我的上,而且还很不安份地动来动去,动得我的受不了刺激而勃起┅┅ 我就叫她不要乱动┅可是,她却说她下体会痒,很想这样动,却又不知道为甚麽越动越痒痒┅┅嘿女儿她还小,当然不知道为甚麽;可是,我知道,我知道她开始发育了,有了望了┅可是,我想我当时若解释给她听,她可能也听不懂┅所以就当做跟她在玩耍、嘻戏地玩着┅或许,等她长大一点再跟她解释,她比较容易理解┅┅ 所以啊┅以後女儿她特别喜欢坐在我的腿上看电视,把她的小屁股压着我的下体,就这麽压压揉揉、磨磨蹭蹭┅有时候揉得我很舒服┅不过,我要特别声明,我都当她是在帮我按摩┅没甚麽色情、淫秽的成份在┅我可是正经人┅┅ ┅嗯┅是┅我猜想她也是很舒服的┅┅因为有好几次她都会轻轻地呻吟起来,也许她还不明白她为甚麽会呻吟,不过她总会知道的┅┅当然,後来她越来越不舍得站起来。有一次我就这样抱着她,让她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下体互顶着的部位,然後在家里到处走动┅你知道吗就这样子而已,我竟然舒服得受不了而射精┅当然是射在我的内裤里啊┅┅ ┅冻未条┅喂喂┅请你别再说这种没教养的话┅我可不愿意我们家里,感泄到这种下流的风气┅再说,我会射精也是男人自然的反应啊┅有甚麽值得大惊小怪的┅嘁真是的┅┅ ┅没有┅┅那一阵子,我们只是这样玩玩而已┅你想也知道,她那种刚在发育的,怎麽能插得进去┅┅不过,後来真的有插进去过,那也是最近的事啦┅┅最可惜的,第一次结结实时插进她阴部里的,并不是我的,竟然是是我大儿子的┅┅唉真是白疼她了┅┅ 喔┅扯远了不是要说检查的事吗┅我都是趁着女儿她睡觉时,进入她房间帮她做检查的┅看看她的是不是又有长大了;阴毛是不是也长多一点了┅而她都是假装睡得很熟┅有几次我把她的内裤脱了下来,然後试着用手指头插一插她的里,看看她的是否发育正常,或畸形┅刚开始当然有点困难,毕竟她还小嘛┅┅ ┅後来啊┅後来总是会比较习惯,比较容易插进去的┅你知道吗┅那时候她的实在有够窄小的,我的手指头都是紧紧地被包裹着,那种感觉还真是好┅┅就知道她的有多健康┅┅ 就这麽弄几回,她的里竟然也会湿润,淫液也会流得到处滑滑的┅说真的┅那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就算还没发育完全,也会有淫液的┅唉┅可见我们的性教育是多麽的贫乏┅┅ 我一看女儿也流着淫液,我想那就是可以接受的插入的讯号,所以我也试着,想把我的插进去┅┅可是我的对她而言实在大了一点,光一个就挤不进去┅┅当然罗┅我可以硬闯,也许勉强可以;可是,这麽一来她一定会受伤的┅┅这麽残忍的事情,我绝对是做不下去的┅┅我疼爱我的儿女,我是不会让她受到任何伤害的┅天下父母心嘛┅┅ ┅是啊┅我可以确定,我绝对不是第一个┅┅因为┅那一次┅大约在一年前吧┅┅我到南部出了几天差,回来的当晚我又进入她房间摸她┅我记得很清楚,我感觉到她的松弛了许多,而且、口还红红肿肿的┅我刚刚一摸她,她就流了许多淫液出来┅我就知道她一定跟男人过了┅┅ ┅生气┅当然生气罗┅竟然趁着我不在家,去跟男人乱来┅这一定要教训教训她,她才会懂得自爱;不然,会被别人嘲笑她是没家教的浪荡女┅┅我气得把她的双腿粗鲁地掰开,也没多做甚麽抚摸的动作,一下子就把插入她的里,而且又快、又重地抽动着┅┅ 女儿她大概知道我在生气吧,所以她连动都不敢动一下┅我看她继续装睡,就表示她心虚,所以我更确定,她的确趁我不在跟男孩子乱来┅当时我实在很痛心,情绪有点失控┅┅ 不过,这也不能怪我,常言道∶爱之切,责之深嘛┅後来,我也忍不住想射精,我才猛然清醒,可是却忍不住,只好┅只好射在她脸上┅我┅我是怕她怀孕就麻烦了┅┅ ┅是啊┅我当然知道她在装睡┅那有女孩子被人这麽插还不醒的┅而且┅我还注意到,後来她还喘得很急┅看得出来,她也是很兴奋,但她尽量忍着不敢出声┅┅不过,事後我很後悔我这麽冲动┅因为┅後来她妈妈跟我说,是大儿子自己承认是他做的┅这也才让我放心不少┅┅ 是自己的儿子跟女儿┅又不是外人,不会落人话柄┅┅没甚麽关系┅┅ ┅甚麽┅┅不这不是┅你懂不懂甚麽叫 是自己家人了以後,生出了不知是甚麽辈份的小孩,才叫做,就是乱了伦理辈份嘛┅┅还有啊┅就是有些做妈妈的,竟然嫁给了自己的儿子;或者兄妹、姐弟结婚成为夫妻,这才叫┅┅儿子就是儿子,姐妹就是姐妹,怎麽可以变成夫妻呢┅┅ ┅我们┅我们这叫性教育┅不单只是说说,还让他们实际地去做、去体验┅┅以後,男婚女嫁还不是一样要做┅我真搞不懂你们这些人┅我让他们早一点了解性的乐趣,这有甚麽不对┅┅我更不了解,同样是,还不都是性器的接触,而爸爸或兄弟的跟别人的,究竟有甚麽不一样┅┅ 唉可怜喔┅┅你们的脑筋就是转不过来┅┅像你们这种这麽愚不可及的思想,我想你们一辈子也想不通其中的道理的┅多跟你解释也是徒费唇舌的┅┅不过,不管你们怎麽认为,我都可以很骄傲的说,我绝对是一个好父亲,而不是变态者┅┅ 哪你看┅我女儿仍然在装睡┅他这是在害羞┅她很乖巧的┅我会找个机会,要她起来配合我的动作做┅不然,以後嫁人了,跟她老公时,也像这样一动也不动的,会叫人家看笑话的,而且也枉费我一片苦心教导┅┅就嘛┅又不是甚麽见不得人的事┅┅ ┅最难忘的一次经验吗┅┅其实┅嗯┅也没有┅仔细想来┅我不论做甚麽,都是保持平常心┅┅做人总是不能太苛求┅不是吗┅┅ 换路人忍不住得说几句,这位江滔伟先生,一看就是一位有教养的人,所说的话真是蛮有道理的,忍不住要举双手赞成,更希望他的一席话让我们的思想、人格都有所长进。下次有机会再访问他女儿,让我们一起期待吧再会 不同时间,不同地点 女儿说∶ 大家好我叫──江筱茵,我是家中的乖女儿,也是学校里的好学生┅┅我在家里一向听从爸、妈的话,在学校的功课也都保持在前三名┅┅现在是高中三年级,明年考大学,我第一志愿是师范大学┅┅ ┅嗯┅没错┅以我的成绩可以考上台大,可是我的志愿是当老师┅我觉得我们的教育观念及作法很有问题┅说得严重一点是很落伍,完全跟不上时代,我想推广我的思想,用比较适合潮流的方式教导下一代┅┅ ┅是的┅我的思想的确受我爸爸影响很深┅爸爸他教育我们的方式很特别,也很有效,也真的让我们学到很多学校或社会上学不到的东西┅所以,我很佩服我爸爸的┅也很高兴我有这样的爸爸┅真是幸福┅┅ ┅你是说我跟爸爸有甚麽感想┅┅其实,那也没甚麽┅就是经过爸爸的开导,所以我可以跟你在这里侃侃而谈,有关於性的事┅我也不曾以为性是肮脏、羞耻的事┅┅它是人人都须要、也会去做的事嘛┅我真搞不懂,为甚麽要做、想做,却又不敢说┅这就是教育失败的地方┅必须要改进┅┅ 也许,我从小就接受了爸爸的教导方式,所以不会扭曲的意义和本质┅┅就像我有几位同学,因为懵懵懂懂地跟男友做了爱,有的怀孕了;也有的觉得自从发生关系後,她的男朋友就不像以前那样爱她┅┅所以她们觉得痛苦、後悔┅┅唉只怪她们没有像我爸爸一样的爸爸┅所以她们不懂┅┅ 我爸爸曾经告诉我说∶┅不论男女一到青春期,就一定会有性冲动,这是正常的,也可以做正常的;但是要做好保护措施,以避免怀孕┅因为,在还没有经济能力可以养育小孩,而有了小孩是很麻烦的┅这就是最基本的常识┅┅你知道吗┅爸爸跟我时都戴上保险套耶┅┅ 爸爸还说∶┅要为而┅,就是说,不要把当做交易或得到爱情的手段┅我那些同学们就是以为跟男朋友,就能得到男朋友的爱,这是错误的观念┅所以她们会失望、後悔┅这就是扭曲了的本质┅┅ ┅不┅我不会在外面随便跟别人的┅就算是很要好的男朋友,我也不会答应他┅┅这种事我看多了┅男孩子只要你跟他上过床,他就会对你冷淡┅┅我可不希望我的爱情因为而变质┅┅虽然我不会;可是,难保男孩子会跟我有相同的想法┅┅ ┅吗┅当然会有,这是很自然的事啊┅但是,不能因为自己有望,就随便去找男孩子,那多淫荡啊┅┅最简单的,当然就是回家找家人罗┅更何况我家里就有两个的对象┅┅ ┅是啊┅爸爸跟哥哥┅┅ ┅因为┅我们彼此都有默契┅也很熟悉对方的需求┅毕竟我是比较重视气氛的┅┅而且,我也很害羞┅倒不是因为,而是我比较怕生┅┅ ┅喔你又提到了┅┅好既然你提到,我就必须解释一下┅其实我们根本不觉得我们是,因为我们之间除了亲情的爱之外,并没有其它爱情的成份在┅我仍然认定爸爸就是爸爸、妈妈就是妈妈、哥哥就是哥哥┅而爸爸跟我是在教导我们;哥哥跟我也只是在宣泄、疏导彼此的┅┅ ┅是的┅我刚才就说过了,有并不是可耻的事。我就是为了宣泄难忍的,才会主动找上哥哥的┅┅ ┅可以啊┅我当然可以说给你听┅嗯┅应该是一年前吧┅我记得,我爸爸外出公干好几天,所以都没有来摸我┅以前爸爸总是经常来的┅嗯┅那是我第一次感到需要┅那种感觉也很难形容┅後来我才知道那就是┅不过,当时我并不知道,只是强烈地想要人来揉揉我的阴蒂┅然後我就想到哥哥┅┅ 当时我担心的只是怕哥哥笑我┅所以我心跳得好厉害┅直到我蹲在哥哥的床边,看着他的把内裤撑得高高的┅我几乎晕过去┅我忍不住地翻开哥哥的内裤,把仔细地看个清楚┅┅ 不瞒你说,这是我第一次看着男人的会觉得兴奋,虽然以前常常看到爸爸的,可是感觉却跟当时完全不同┅不但觉得它很雄伟、很壮硕,充满了侵略性的霸道┅┅说真的,当时我也不知道该怎麽办┅我只是轻轻地握在手心,去感受它的热度与硬度┅┅ ┅跟爸爸的比吗┅我觉得差不多┅因为当时哥哥的发育都完全了┅若要说有甚麽不同的话,就是哥哥的比较白一点,而且┅┅年轻嘛体力总是比较好;爸爸的比较黑┅┅我也不知道为甚麽他会比较黑┅┅ 後来哥哥醒过来了,我还不知道呢┅他并没骂我或笑我,只说∶如果你愿意的话,你可以亲亲它┅┅本来我也不知道这是甚麽意思,後来哥哥才指点我怎麽做┅还告诉我这就叫┅不但女孩子可以帮男孩子做,甚至男孩子也可以帮女孩子做┅这以前我都不懂┅┅ 哥哥他还说不论男孩子,或女孩子都会很爽┅哈┅记得以前爸爸曾告诫我们不能说爽字,因为爽字是非常粗俗的字眼┅有家教的孩子是不该说粗俗话的┅┅ ┅後来吗┅後来哥哥就教我用舌头舔、用嘴巴吸,还教我怎样才不会让牙齿弄伤他的┅┅我知道我虽然第一次这样做,但我确定我做得很好┅因为哥哥他一直喊爽┅我听得很不好意思,还责怪他呢┅┅ 最糗的是哥哥他已经射精了我还不知道,还猛吸着,也吞下不少的精液呢┅那时我才知道男人的精液原来是这个样子┅以前课本上又没有说┅只说时男的会射精┅又没说原来男人射精时,是那麽的兴奋┅┅ 更糗的事是哥哥後来帮我做时,我竟然也忍不住叫爽,还让哥哥嘲笑老半天呢┅┅不过,真的哥哥不论用嘴唇或用舌头弄我的,那种感觉真的很棒┅也难怪我会情绪失控┅┅ ┅对呀┅哥哥在那时让我知道许多我不知道的事┅也让我亲身体会到真正的┅像的体位啦┅甚麽g点啦┅他还让我看他收集的保险套耶┅有彩色的、凸点的、环节的,还有┅有香水味或水果味的┅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有啊┅那一次我们当然有用保险套┅因为哥哥说以後我如果要跟别人,一定要用保险套,才不怕怀孕或惹上性病┅可是,哥哥也说他不太喜欢用保险套┅他说那不够刺激┅┅後来就折衷一下,等他要射精时再戴上┅┅我比较喜欢香水味的,所以我选了一种有玫瑰花香的保险套让哥哥用┅┅ ┅没有耶┅虽然我不曾过,但却没像人家说的会痛或流血┅我想大慨是爸爸常常用手指插进去,早就把处女膜弄破了吧┅而且,哥哥说我的淫液很多,很容易插进去┅嗯┅刚刚开始被撑得真的有点不舒服┅不过很快的就好了┅ ┅嗯┅我们换了两三种姿势┅最後我是坐在上面而来了的┅┅那是我生平的地一次┅我想我永远也忘不了┅那种滋味就像晕眩得满眼金星┅天地好像都转了起来┅又好像全身轻飘飘的┅反正很难形容就对了┅┅ ┅嗯┅是的┅我知道爸爸他有发觉我被插过┅我想他一定很生气吧┅因为隔两天爸爸回家後┅可能发现我的下体有异状吧┅┅说真的┅当时我好紧张喔┅我偷偷看着爸爸的脸┅他好严肃喔┅┅ 爸爸他很生气地扯掉我的内裤,一下子就把他的插进去┅嘴里还喃喃地骂我不该到外面跟人家乱来┅┅还说他故意这样乱插┅是要让我感到痛苦┅让我以後不敢随便跟人家乱来┅┅ 本来我也急着想跟爸爸解释,是跟哥哥做的,不是到外面跟人家乱来的┅我知道,爸爸如果知道我是跟哥哥做的,他一定不会那麽生气┅┅这一点,我可以确定┅┅ 可是,爸爸那种不要命的插法,真的让我很舒服┅感觉棒极了┅让我顾不得开口说话┅但也不敢呻吟出声┅┅甚至我还舒服得想摇动臀部,来配合爸爸的动作┅可是,我就是不敢┅怕爸爸骂我┅想想真是难受┅┅ ┅有啦┅後来┅有一次我爸爸叫我不要在装睡了┅要我配合他做动作┅嘻┅我我知道再也瞒不了┅只好醒着跟爸爸┅爸爸教我该怎麽做┅我照着做┅他还直夸我聪明,一学就会┅其实啊┅哥哥早就教过我了┅嘻┅┅ ┅嗯┅感想吗┅┅我我只能说,我觉得我最有资格唱只要我长大这首儿歌了┅嘻嘻┅一、二、三、唱哥哥爸爸真伟大名誉照我家 喔真令人感动的父女情、手足爱,让路人觉得心中暖暖的。各位是否也觉的江妹妹实在很可爱、乖巧呢┅┅嗯下回就找他哥哥江世清来谈谈,我想江家的小孩一定错不了,下回见罗 又不同时间、不同地点 儿子说∶ 哦你就是路人喔┅我在成人网站看过你的文章┅┅我喜欢上网嘛┅尤其是没事时就上上成人网站┅┅图片、故事┅┅我可抓了不少┅┅ ┅你喔┅不怎麽样┅┅说实在的,我不太喜欢你写的故事┅老是拖拖拉拉的不写重点┅色情文章就是要辣一点嘛┅大啦┅啦┅干啦┅┅要尽量用才够刺激嘛┅┅像你这样写,会有人看吗我真的很怀疑┅┅还有干屁洞啦┅最好是穴里一根、屁穴里也一根,干得女主角尿屎直流┅┅ 说到这里我就来劲┅我告诉你┅最好是一排十几个穴,另外十几根轮着插┅这种场面才壮观嘛┅而且越变态越好┅┅不过,这种想法,可不能让爸爸知道┅他会生气的┅他很lkk加spp的┅┅ 甚麽操不能说、爽也不能讲,偏偏要咬文嚼字,真搞不过他┅┅你说上洗手间跟大便有甚麽不一样┅还不是一样大便┅操┅┅ 我爸爸还说插穴┅┅对不起,我爸爸的用词是,不过我用不习惯,还是说干穴好┅他说干穴是双方都在享受的事,所以他都正正经经地插我妈的穴┅你知道吗妈妈的屁眼是我开发的┅到现在为止,爸爸都还不知道插屁眼,让我跟妈妈真是爽透了┅这是爸爸他的损失┅┅ ┅开始吗┅┅开始是我国小四、五年级的时候,有一次我上学前想跟爸爸要零用钱,所进入他们的房间┅可是,爸爸不在,只有妈妈还在睡觉,而且她只穿着胸罩和三角裤┅那三角裤薄的让我看见黑黑的阴毛┅┅ 也不知道是为甚麽,就想摸一摸┅┅那时,妈妈却醒过来┅她没有骂我┅只告诉我不可以乱摸女孩子的那个地方┅不过,摸妈妈的没关系┅┅後来我就常常会想去摸一摸妈妈的洞┅┅还越来越上瘾┅┅ ┅後来啊┅後来妈妈还叫我把手指头插进去┅┅其实,我当时也没甚麽特别的感觉,只觉得我的胀得硬硬的很难受┅我跟妈妈说了,她就叫我把裤子脱下让她看看┅她就帮我抚一抚、弄一弄┅後来我才知道那叫打手枪┅┅ ┅没有┅当时并没有射精┅可能还小吧┅只是觉得很舒服而已┅┅ 我记得很清楚,我第一次射精,是在小学六年级时┅是我自己弄出来的┅喔那种爽劲┅你知道的┅┅爽得让我每天都要弄好几回┅结果弄得自己好虚弱┅有一次还在朝会上晕倒呢┅学校通知我妈妈┅她问我┅我也不知道为甚麽┅现在想想也真是他妈的糗┅┅ 後来,是妈妈发现我在房间里打飞机┅她才告诉我这种事做多了很伤身体的┅我才想起我就是打太多了,才会晕倒┅┅不过,妈妈也很高兴┅她说我长大了┅那天她就用手,还有嘴巴帮我弄出来┅我还舒服得射得特别多┅┅ 你知道吗我妈妈的口技真是他妈的一级棒┅你真的该试一试┅┅记得那天,她先用手,套弄着包皮,然後又用舌头在上转呀转的,喔他妈的那种感觉就像蚂蚁在上面爬,又痒又爽┅┅ 後来,妈妈就把我的全含在嘴里┅┅湿湿的、热热的、紧紧的┅┅反正就是他妈的爽┅┅也没两下子,就被吸出来了┅没办法,忍不住嘛不过,现在我不会这麽糗啦┅┅现在我非干得她求饶绝不罢休┅┅ ┅知道啊┅那时候我就知道干穴这回事了┅只是,我不敢跟妈妈说我想干她的穴┅只好去找一位跟我比较要好的女同学┅她的还没有长阴毛┅看得很清楚┅很可爱┅可是她的洞洞太小了┅我还没插进去,她就痛得又哭又叫的┅还说要告诉她爸爸,吓得我连忙跑回家躲起来┅┅ 妈妈看见我惊慌的脸色,问我为甚麽┅我说了┅她就跟我说以後不要随便去插女孩子┅┅然後,一面教我怎麽弄,一面让我插她的试看看┅那时我总算是第一次,把插入女孩子的穴里┅┅你知道的那种爽劲,比用手弄更棒千百倍┅┅ 妈妈还教我怎麽抚摸女孩子、干女孩子,女孩子才会舒服┅┅像捏一捏奶奶啦、揉一揉阴蒂啦┅┅先让女孩子想要得不得了,然後你就可以想怎麽干就怎麽干┅┅还有啊妈妈还教我怎麽舔穴。本来我觉得那样做好脏喔,可是妈妈说她有洗乾净了,还特别喷了香水┅┅ ┅嗯┅舔了啊┅其实┅我舔时并没甚麽感觉┅倒是妈妈被舔得一副骚浪的模样,让我看得欲火焚身┅┅嘿你没看到她当时的模样,简直是疯了的似的┅还直喊┅再来再来乖儿子┅┅┅後来,还紧紧的抱着我的头,好像要把我的头都塞回去一样,让我还差一点喘不过气来┅┅ 事後,妈妈才告诉我,在她十六岁那一年,就是被她的男朋友像这样舔,舔得她受不了┅後来跟爸爸结婚後,爸爸从来没像她以前的男朋友那样舔她┅┅我想,爸爸大概是嫌脏吧┅┅可是,妈妈说她很怀念那种滋味的┅┅所以罗┅为了让妈妈快乐,我当然愿意帮她舔┅┅况且,我觉得那也不算很脏啊┅┅ 也是这个缘故,所以我舔穴的功夫真不是盖的┅┅後来,凡是被我舔过、干过的女孩子,都一定会再回来要我舔她、干她┅┅ ┅喔,不┅干女孩子的技巧也不全是妈妈教的┅妈妈只算是启蒙而已┅我大部份都是从录影带,或书刊上学来的┅不过那得偷偷的看,要是让爸爸知道了,准挨一阵骂┅┅爸爸一直认为那是下流的东西┅┅现在就更方便啦一上网,要甚麽就有甚麽┅也不必担心录影带、书刊要藏那儿┅┅ 上一次┅就是母亲节那一天,我在网路上购买一根电动按摩器,送她当礼物┅┅当天我就用在妈妈身上。你知道吗┅那根电动按摩棒,把她震得哭爹喊娘的,爽得不得了┅看得我也受不了;可是,妈妈舍不得把按摩棒抽出来┅┅於是,我就插她的屁洞┅┅ 我看过玩後庭花的文章、图片,早就想尝一尝那是甚麽滋味,那一次就是一个好机会┅┅不过,也许是生手;也许是太紧张,而且妈妈只顾着自己爽,又不配合┅让我弄了好几次都弄不进去┅┅最後,我灵机一动,戴上保险套┅因为保险套上有润滑剂嘛┅靠着润滑剂的润滑,才勉强插进去┅┅ ┅感觉吗┅那还用说,妈妈的屁洞简直比处女穴还棒,实在有够紧的,爽得让我直打颤,没两下子我就交货啦┅┅ ┅我妈吗┅当然第一次被开後庭一定不习惯的┅记得事後几天,她走起路来总是怪怪的┅┅不过,後来妈妈也好像上瘾了┅有时候我前面插着,她後面都还得撑一根按摩棒顶着┅┅ ┅我妹妹吗┅没有┅要知道我妹妹的个性怪怪的,跟我爸爸很像┅┅我想除了跟卫生绵棒外,她是不会让其他东西塞进她的穴里的┅更别说是让我插她的後庭了┅不过,她的穴就够人家爽上天了,谁管她的屁眼呢┅┅ ┅比较喜欢干谁┅嗯┅说真的妈妈跟妹妹各有千秋,实在很难回答┅像妈妈年纪虽然比较大,穴也比较松,可是她的穴会吸┅┅而妹妹的洞就比较紧┅可是,她俩要是爽起来,那种骚劲┅┅喔┅真他妈的让人受不了┅┅ ┅┅我看你真的有问题┅我还以为你们这些写色情文章的人,想法都比较开通,想不到你却这麽锅巴┅┅好,你既然要我说,我就说┅┅我是觉得一样是穴,为甚麽要分谁的可以干、谁的不可以干呢┅┅ 从历史上的观点来说,人类刚开始还不是有就干┅谁还管他是母亲或姐妹的┅┅後来,是怕爸爸跟儿子争风吃醋,所以才订下这种莫名其妙的规矩┅以免父子、兄弟翻脸,破坏了家庭和乐的气氛┅┅要是,一家人都能相安无事、互通有无,那你干我的妻子;我玩你的老婆,岂不妙哉┅┅ 再从医学上来说,虽然优生学证明了近亲相奸,会生出不良的後代┅可是,我们只是干干而已,又不会让她怀孕。大家舒服一下而已,有甚麽关系┅┅反正不干白不干┅把穴放在你面前┅看你干不干┅┅ 也可以从心理学的观点来说,你知道吗最容易发生性关系的对象就是自己的家人,而排名第一的就是兄妹或姐弟┅┅因为,彼此都有感情嘛┅又懵懂懂的,一好奇之下就干上了┅┅而且,跟家人干,除了的快感外,还有一种刺激、犯罪的快感┅如果没亲身体验,你是不会懂的┅┅还有┅┅ ┅喔我怎麽会知道那麽多┅嘻┅其实也没甚麽啦┅这些事情,都是从网路上看来的┅┅怎样┅吧┅有机会的话你也应该多上网去学学┅┅ 还有,就拿我来说吧我觉得人不风流枉少年这话说得很对┅┅现在年轻有劲不干,等老了干不动不说,就算让女人不爽,也会把你踢下床的┅所以罗能干多少算多少,才不吃亏┅┅外面没得干,家里还有两个热呼呼的等着呢┅┅你看┅我多幸福啊┅┅ 所以我的原则是∶有堪干直须干,莫待无空打枪┅哈┅哈┅┅ 唉没想到江家竟然会有这麽不良的儿子,真枉费他爸爸一片苦心了┅本来路人真不想把他的话报导出来,因为┅┅一开始他就乱批评我的文章,让我乱不爽的┅┅不过,为了有始有终、客观据实的报导,也只好忍一忍、牺牲一下罗┅┅还有,我想各位一定也跟我一样,想看看他妈的┅喔是他的妈怎麽说┅┅废话少说,这就去了┅走┅┅ 还是不同时间,不同地点 妈妈说∶ ┅谢谢你的夸奖┅大家都这麽说┅我也觉得自己身材不错┅嘻┅┅ ┅嗯┅我知道的┅不用你告诉我┅我当然知道我老公常常去摸女儿;也知道儿子跟女儿做过很多次┅但我从来没阻止过他们┅┅ ┅放纵┅喔,不┅我不觉得这是放纵┅┅我认为我老公是在教导女儿┅而儿子跟女儿算是一种实习┅┅我很信任我的家人的┅┅你知道吗我老公他从不会在外面捻花惹草┅也不会对别的女人做下流的动作,或说下流的话┅他很爱我们┅很顾家的┅我真替我的小孩高兴,他们有这麽一位好爸爸┅而我有一位好老公┅┅ 就拿我老公摸我女儿这事来说吧┅是男人嘛┅摸一摸总是会兴奋起来┅可是他一直不敢把他的东西插进去┅因为,他怕弄伤她嘛┅总是要慢慢来的┅┅当他受不了了┅他就会找我┅或者我不在家┅他就自己弄出来┅由此可见┅我老公是多麽有理智;也多麽地疼爱小孩┅┅ 至於我的儿女们就更不用说了┅┅我女儿是xx女子中学的高才生,乖巧听话,功课又好┅┅大儿子虽然不爱读书,也勉强挤上的大学┅┅不过最重要的是,他们从来不会在外面惹事生非,让我们为人父母的的确放心不少┅┅ 你说有哪家的小孩能像他们这麽好呢┅┅所以我很疼他们的┅只要是他们想要的,我就会尽量想办法让他们满足┅这也是教育小孩子很重要的一项工作┅你想小孩甚麽都有了,就不会到外面去偷啦、抢啦┅┅是不是┅┅ 所以罗小孩子长大了;有性的需求,让他们发泄一下精力,也是应该的┅┅再说,让他们在家里做,总比让他们到外面跟人乱来好吧┅┅要是只有一味的禁止,到时候若男的去强暴女孩子;女的未婚生子,那岂不麻烦┅┅ 再说,我持家的原则,一向是家里有的,就不必再添购,这也算是一种节俭、一种美德┅┅那个事也是一样,在家里就可以解决,又何必去外头找呢┅┅更何况,用一用又不会少一块肉┅┅ ┅┅不┅我不觉得我们家很┅那是别人的观点┅嗯┅好┅就算你说的我们家很,可是;我们自己家人在一起,做我们爱做的事,并不会去碍着他人┅那别人凭甚麽来干涉我们呢┅┅ 还有,我说过了,我老公除了我以外并没有别的女人┅而女儿她也不曾到外面跟人家乱搞┅┅我比较担心的是我儿子┅年轻人嘛┅女朋友多┅万一不小心,让人家怀孕了,那很麻烦的┅所以我常常要提醒他带保险套出门┅他总是说戴保险套不过瘾┅唉┅真是的┅┅ 至於我┅我就更安份守己了┅┅你看┅我的身材、脸蛋是不是一流的标准┅┅在外面,想上我的人可不少呢┅可是,我从没跟别人上过床┅才不像我那牌友,像张太太跟李先生┅还有王太太跟陈先生┅他们都偷来暗去的┅惹得家庭闹风波┅要是我想要,我老公也不会知道┅可是,我才不像她们那麽淫荡呢┅┅ ┅才不是呢┅我跟我儿子做,才不是我想要呢┅┅那只是帮忙我儿子,让他发泄一下过剩的精力而已啊┅┅ ┅喔┅别说得那麽难听┅甚麽爽不爽的┅┅是┅我是会有快感,甚至会有┅┅可是┅那也是自然的反应啊┅┅我又不是性冷感┅┅插插弄弄的谁不会有反应啊┅┅ ┅跟儿子做的事吗┅┅我老公他早就知道了┅他不会怪我的┅他知道我是在帮我们的儿子嘛┅┅不过,我可以偷偷告诉你┅他有点儿吃醋┅嘻┅说实在的┅我儿子比他行嘛┅年轻人的干劲,我老公是比不上的┅我儿子可以让我得晕了好几回,他却还不丢精哩┅┅ 我跟你说喔最好玩的一次是┅我正跟儿子在做┅我老公突然回来┅他并没有进房阻止我们┅┅而是出去到附近公园走一回,等我们弄完了再回来┅┅那天晚上他才骂我┅┅他骂我不该叫得那麽兴奋、那麽大声┅他还怪我在跟他做时,都没叫得这样┅结果,那一夜我就赌气的叫得特别大声┅吓得他直叫我小声一点┅别让邻居都听见了┅嘻┅┅ 不过,说实在的┅┅我儿子实在真棒,他的东西比他老爸的还要长┅要知道女人怕长不怕粗┅小孩都生得出来,东西再粗也塞得进去┅┅可是,东西长可就会要人命了┅┅每一次都撞在子宫上,魂都被撞飞了┅┅就算你从来不叫,也非叫得特别大声不可┅┅ ┅喜欢谁嘛┅这还用问┅我当然喜欢我老公罗┅┅我跟儿子是亲情,跟老公是爱情,这我可分得很清楚┅┅虽然跟儿子,那也只是比较满足┅但是我不会因为这样就抛弃老公儿,喜欢儿子的┅爱情跟倒是两码事┅┅ 你们男人不都是喜欢吗┅那你们跟妓女们有没有爱情呢┅┅反过来说┅妓女们也不会跟嫖客有爱情的不是吗┅┅可是男的做了会丢精┅妓女们有时候也会有┅所以没有爱情也可以做啊┅┅更何况我们之间还有亲情呢┅┅ ┅吗┅嗯┅说实在的,我也觉得这有点不妥┅毕竟现在的社会上,并不容许这种事情发生┅不过,这也是别人这麽认为┅┅我想,我们的家人都不会这麽想┅所以我们不管怎麽做┅只要不到处乱说就好了┅┅ 再说┅儿子本来就是从我的肚子里,经过里生出来的嘛┅他的身体是不是也是经过了出来┅这样为什麽就不是┅为甚麽只有性器插入是┅而身体经过就不算是┅这不是很奇怪吗┅┅ 而且┅我认为我是在帮助孩子成长、懂事┅┅刚才我说过了┅社会上一般人总是认为性是羞耻、肮脏的事┅男孩子不能问,女孩子不能讲,学校里更不会教┅你说要他们怎麽办┅┅ 你说有那个男孩子对女生不好奇┅也有的小女生甚至怀了孕,还不知道为甚麽┅┅有的小女生跟男孩子做了好几回,都没尝过的美味,甚至还不知道甚麽叫┅┅光插插弄弄有甚麽用┅┅ 所以我就用我的身体,让我儿子实际的认识一下女人的构造┅教导他应该怎麽做┅怎麽做才会享受到的快乐┅┅至少我们的小孩,不会笨到认为接吻或牵手就会怀孕┅┅ ┅牺牲┅这也谈不上甚麽牺牲啦┅这是母亲的天性嘛┅做母亲的为了儿子,甚麽事情都可以不顾┅就算你认为这是一种牺牲┅我想我也不会让儿子失望的┅只要儿子满足、快乐,做母亲的也会跟着满足、快乐的┅┅ ┅我的感想吗┅其实我也没甚麽特别的感受┅若硬要说有的话┅我觉得我们是最温馨、和乐的一家人┅或许我们教育小孩的方式跟别人不一样┅可是,我们也做得很好、很成功啊┅┅ 丈夫奉公守法┅妻子照顾家庭┅小孩循规蹈矩┅这不就是人人渴望的模范家庭吗┅┅ 好了不能再谈了┅┅我答应等一下要去张太太家摸八圈┅再说下去会迟到的┅让三个人等我一个不好意思┅┅ 母亲像月亮一样照亮我家眠床哇妈妈真是伟大┅┅真羡慕他们这一家。常言道∶成功的男人,背後一定有一伟大的女性,江妈妈这只手不但推动江先生,还推动她的儿子、她的家┅┅ 报告完毕有机会的话再来报导江家的居家生活,再会 我们一家都是人故事篇 作者∶路人 距上回路人的各别访谈至今已近半年了,江家生活起居一切如故;只是,自从两个月前江世清受徵入伍服役後,江家就显得冷清多了┅┅ 一个令人期待的周末,阳光普照,伴着在紧张生活後逐渐慢下脚步的人群。 江家┅┅┅┅┅┅ ┅啊呀┅喔┅老公┅老┅喔喔┅朱秀如紧紧抱着身上的江滔伟,极力地挺高下身,把滔伟的臀部顶得老高∶┅呀┅你今天┅怎麽┅喔喔┅特别┅利害啊啊┅真棒┅┅ ┅嗯呼┅哼呼┅江滔伟一手撑着床面,一手扣住朱秀如的肩膀,双腿并拢、伸直,把全身的力道几乎贯注在腹下,让他的深深地插入穴里∶┅叫吧┅尽量叫┅现在小孩都不在┅没关系┅┅ 粗壮的,急速地磨擦着壁,彷佛每一磨都会擦出令人晕眩的火花及电流,让朱秀如发出难忍煎熬的呻吟,也让她彷佛一直身处的幻境中。 江滔伟今天下午不用上班,一回家看女儿江筱茵还没放学回家,连午饭也顾不得吃,就拉着朱秀如直往卧室跑,还说∶趁小孩子不在,先来一下┅他是怕老婆兴奋的声,让小孩听见了,多没面子啊 换了几个姿势,仍然令人舒畅。┅啊┅啊┅快快┅朱秀如难得几时可以像这样痛快的嘶喊∶┅喔┅再┅再用力┅嗯啊┅亲老公┅啊啊┅今天┅你竟┅啊啊┅竟然┅这麽┅啊┅久都┅嗯嗯┅都还不┅嗯┅真受┅不┅啊啊┅┅ 房间里正搞得天翻地覆,外头却是正在服役中的儿子──江世清放假回来,自己开了门刚进到客听,就听见爸妈房里传来熟悉的呻吟、呐喊声,不用想也知道,爸妈正在干着呢,而且还干得正起兴哩。 江世清因为人在营区,憋着一股高涨得要命的淫欲,苦闷无处发泄,正打算利用放假日好好的找找阿珠啦、阿花啦┅┅插插穴,没想一进家门,就碰上如此激情的场面。二话不说,他的唰的就挺得老高。 ┅啊┅嗯┅啊┅朱秀如呻吟的声音就像强劲的漩涡,夹带着无比的吸引力,牵引着江世清走向声音的发源处。 ┅平常爸爸是不会让妈叫得这麽大声的┅一定是妹妹也不在家┅哼┅爸爸就爱装正经,爱面子┅江世清越接近房间,朱秀如的声音就越清晰,让人听了几乎魂飞骨蚀∶┅呵┅爸妈越来越大方了┅干穴也不关门┅┅ 江世清就站在半开的房门外,看着爸爸背对着房门,高跪在像狗趴着的妈妈後面,双手猛把她的臀部向自己凑;而朱秀如吼叫着,有时甩头、有时後昂,分明是舒畅到极点。 江世清看着妈妈胸前下垂的,随着爸爸冲撞的力道而摆动,有时还拍打到支撑的手臂,而发出细微却有节奏的啪啪┅┅声,让他不由自主地把手伸进自己的裤裆里,搓揉着胀得发麻的。 ┅哼嗯┅哼嗯┅没想到┅你┅哼嗯┅江滔伟抿嘴咬牙,一副狠角模样,从牙缝里挤出喘息声∶┅你说的┅嗯哼┅这样弄┅会┅会┅这麽┅嗯哼┅舒┅舒服┅真的┅┅ ┅啊呀┅轻┅轻点┅撞死┅啊啊┅人啦┅嗯喔┅朱秀如的身子不断地向前冲,却也若有不屈的精神,後臀以抗∶┅呀啊┅用力┅再┅再┅来┅来┅ 不过她的话令人难懂,到底要轻一点、还是重一点。 江滔伟突然全身一阵痉挛式的乱颤,嘘声急遽地吼着∶┅哼呼┅哼呼┅我┅我┅喔喔┅我来┅哼嗯┅来来┅啦┅要要┅┅还反弓着背脊,勉力地挺出臀部,大有要将全身挤入朱秀如的洞穴里之意。 朱秀如的壁虽被磨得处於快感中的麻木,可是却也很敏锐地感觉到,里头深置的,正在作着不规则、又激烈的跳动。甭说,她知道老公就要泄身了,连忙阻止道∶┅别┅别这麽┅快┅我还┅还┅啊啊┅啊┅┅ 朱秀如只觉得一阵阵的热流,像汹涌澎湃的浪潮急袭而来,顿时热力四窜,布满全身百骸。只是,尽管锐不可挡的热力,在体内漫延,她的情绪却彷佛突然坠入无底、冰冷的深渊;因为,她觉得意犹味尽∶┅为甚麽┅为什麽┅总是差┅差那麽一点点┅┅ ┅呜嗯┅江滔伟的活力彷佛随着精泄而逝,全身有如泄了气的气球瘫在朱秀如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搐着。 门外的江世清内心的欲火,不但没有随着床上的息事而梢歇,甚至几乎失去理性,正想冲进房里,把他的深深地刺入母亲的穴里,以解久旷的淫欲。 就在这时候,朱秀如刚好勉力地翻身,并推开江滔伟似烂泥的身躯,站了起来,才吓然发现伫足多时的江世清站在门口。正所谓母子连心,朱秀如只稍一对眼,便了解江世清冲动的情绪。 ┅伟┅世清回来了朱秀如给江世清一个眼神,表示你爸爸在这里┅似乎有所顾忌地阻止他进房间;但嘴里却在跟江滔伟说话,告诉他儿子放假回来了。 朱秀如的表现,让江世清结结实实地吃了一记闷棍。原本,在这种情况下的制式反应,应该是朱秀如展臂、分腿,以鼓励、甚至挑逗的媚眼,呼唤江世清尽快地把刺入欲求不满的穴里;可是,她没有。 朱秀如在江滔伟不置可否地回应着∶┅嗯嗯┅同时,顺手拉扯压在江滔伟身下的浴巾,一面环胸围裹;一面跟江世清说∶┅路上没塞车吧┅吃了没┅先到前面等等┅待回我煮碗面给你吃┅┅便进入房中的浴室清洗。 倘若不是在这种春情洋溢的状况下,一位慈爱的母亲对儿子这样说,真会让人感泄到那份温馨的亲情;可是,此刻的江世清却如一头斗败的公鸡,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只有满脑疑惑难解地呆杵着。 直到浴室里传出哗哗的溅水声,才让江世清略为清醒、死心,而踱着不舍的慢步离开。当他懈去力道,把身体松置在柔软的沙发上时,他那高涨的早已销声匿迹了。他一直在怀疑,刚才母亲为何要阻止事情应有的发展;而自己又为何没有坚持不从。 江世清的思绪中彷佛闪过一个,熟悉又已隔久远的记忆景象,但想要仔细思考时,却觉得那种感觉有点飘忽不定、难以捉摸。直到朱秀如把一碗热腾腾的面汤搁在面前茶上,他才从沉思中转醒。 ┅来,面搁太久会糊掉,不好吃┅┅ 透过袅袅的热气,江世清不禁更凝神盯视着朱秀如,刹那间有如醍醐灌顶般的领悟∶┅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是亲情┅┅母爱┅┅好久┅好久了┅┅ 江世清突然觉得鼻头一阵酸、眼眶一阵热,内心更是一股难忍的激动。 原来,一直沉迷於中,把他俩间的母子亲情给蒙蔽住了,让他俩一见面就想起的结合,似乎只有的结合,才能表达彼此的感情;可是,当激情过後,母子两却不约而同地都有着一份淡淡的失落感。他们也不知道为什麽,也只有暗中期待下一次再结合时,更投入、更疯狂一点,也许可以填补那处┅┅空虚┅┅不足┅┅遗憾┅┅。 而且,在短短两个月的军旅中,一直是过着合理的要求是训练;不合理的要求是磨练的紧张生活,以前饭来张口,茶来伸手的日子已无复不再,让江世清竟然会莫名其妙的眷恋着家跟家人。 现在,江世清总算找到答案了一连串妩媚、挑逗、渴求的眼神,绝对抵不过一个关爱的眼神;一连串呻吟、娇喘、淫秽的呓语,也绝对无法替代一句充满母爱的细语。而刚才朱秀如在房里,那种喜悦游子远归的眼神、慰问,正是母爱的至高表现,也正是江世清在潜意识中所想要的。 儿时绕膝而奔的欢乐景像,一幕一幕地浮现江世清脑海,他甚至感觉他又回到婴儿时期,紧紧受抱於母亲温暖的怀中的情况。他甚至憎恨地想着∶┅是谁┅是甚麽事┅是甚麽时候┅┅让这种温馨的感情消失┅┅ ┅快吃啊┅还在想甚麽┅朱秀如看着江世清直盯着她看,又看他的脸上露着似笑非笑、似痛非痛的表情,竟然误以为他还想着淫秽事,不禁脸上一阵羞红∶┅有甚麽事,也得先吃饱再说┅┅ ┅我┅我┅江世清一听朱秀如的话,也不知为甚麽,竟然急着想解释;只是,他却不知该说甚麽,或该怎麽说。这时,大门的开启声却帮江世清解了尴尬的围,入门的是小妹江筱茵。 ┅啊哈┅哥你回来啦┅江筱茵顾不得关门,把书包一甩,飞身投抱入怀,还似乎有意地用她的丰乳在江世清身上磨蹭∶┅哥┅两个月了吧┅你晒黑了┅也变壮了┅想不想我们啊┅┅ ┅嗯┅嗯┅┅江世清只觉得香风扑鼻、鬓发搔耳,一阵顿然高窜∶┅两个月不见,又变漂亮了喔┅┅ 好啦┅小妹,别像小孩子一样,还撒娇┅朱秀如看着兄妹情深,不禁欣慰着有此和乐融融的家庭,笑着斥道∶先让哥哥把面吃完┅看都快凉了。 哈┅我也要┅江筱茵放开江世清,坐在一旁,彷若无人地解开绿色上衣的两颗钮扣,扇动透凉∶┅我饿扁了┅好热喔┅妈拜托,我也要吃。 朱秀如应了一声∶好便转身进厨房煮面去。而江世清的眼睛却被江筱茵牵引住,他看着时隐时现的白胸罩,半罩着雪白的胸脯。欲蹦的丰肉、深挤的乳沟,让江世清直瞪得几乎忘了怎麽吞咽,静置的又逐渐苏醒过来。 江筱茵当然也感觉道江世清异样的神情,又看见他胯下渐渐隆起,便嘻笑着说∶人家说当兵三年像色狼,母猪当成美貂蝉,想不到你才当两个月兵,就这麽经不起诱惑┅羞羞脸┅┅ 江世清不甘被糗,立即反击道∶话是没错可是,你长得这麽漂亮,谁看了不会心动啊难道┅你自认你是母猪┅嘻哈┅┅ 我就知道你这丫头就要回来了,也知道你一回来就会喊饿┅朱秀如端着汤面过来∶所以聪明的老妈早就有准备了┅诺面来了┅┅ 不来了┅妈┅哥哥欺负人┅江筱茵被反将一军,连忙讨救兵。 好啦┅别闹了┅朱秀如逗笑着∶┅哥不在,你老念着┅现在回来了,怎麽不到两分钟又吵起来了 妈江筱茵把嘴嘟得老高。 好啦,小声一点,你爸还在睡觉┅┅ 喝好好吃喔好久没吃妈煮读东西了┅江世清把空碗搁在茶上∶┅吃得好饱喔┅┅我先去冲个凉,再来陪你们聊┅┅说罢,还向了江筱茵眨眨眼、使眼色。 江筱茵当然了解江世清的意思,只是不置可否地,红脸一低继续吃面,内心却是小鹿乱撞、窃喜不已。 江世清换上轻松的居家服,坐在电脑前面,以acdsee32viewer看图程式,检视着一幅幅男女的图照∶┅喔┅好久┅都看不到这种东西了┅,还一面轻抚着肿胀的∶┅也好久没干了┅这回┅可要全补回来┅┅ 厚偷看┅江筱茵一进门就嘲讽说∶┅竟然看这种心的东西,让爸爸知道,你就完蛋了┅┅话刚说完,人也正好坐定在江世清的腿上。 江筱茵似乎老马识途、熟能生巧地,让江世清挺翘的,一分不差地抵顶在两片嫩肉之间。他俩虽然隔着衣布,却很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性器,正在承受着对方从性器里扩散出的热度。 江筱茵背对着江世清,盯视着显示器上正显示着一副特写图照。一副毛绒绒,插入半截,把穴口撑成一个夸张的圆弧,而照片清晰得连湿润的晶亮也栩栩如生地闪动着。看得江筱茵泛滥的春心蠢蠢欲动,的尽头更是热潮滋生,泌流而出。 ┅小妹┅好久了┅江世清早就翻分江筱茵的衣领,把热唇点点吻再她的肩颈上;双手也顺势从下而上分握着她的丰乳∶┅有没有┅想我啊┅┅ ┅嗯┅嗯┅想┅嗯┅江筱茵眯着媚眼,手指轻敲着电脑键盘,转换另一幅图照∶┅嗯┅哥┅你好色┅喔┅连电脑也┅这麽色┅┅嗯┅嗯┅┅她内心的淫望有如浪潮袭岸,一波高过一波。 江世清把手挤入胸罩里,食指绕着打转∶┅你不色吗┅看你┅都硬着┅喔┅好柔软┅好温┅暖┅啧啧┅┅ 江筱茵把手高举向後伸,环抱着江世清的後脑,侧着头,把微汗的鼻尖磨擦在他的耳鬓间,娇柔吟道∶┅哥┅我好┅嗯┅热┅┅帮┅嗯嗯┅帮我┅脱┅脱嗯┅掉┅掉┅┅ 江世清不置可否地,站起来,让江筱茵上身微向前俯,然後掀起她黑色的百褶裙,褪下她白色的小内裤,稍一蹲身,便把整个脸埋在她的臀胯下。江世清贪婪地吸取着来自穴的味道∶┅嗯嘘┅这种味道┅吸嘘┅好久┅了┅嗯嘘┅好香┅呼嘘┅好┅好迷人┅嗯┅真香┅┅ ┅喔呜┅别┅别┅喔嗯┅哥┅啊呀┅江筱茵的受着阵阵的热呵,虽然鼻尖偶而地轻触,她却觉得有如雷劈之重击,全身彷佛无法承受似地颤摇欲软,让她不得不扶住桌缘勉强撑住∶┅呜嗯┅哥┅哥┅这样┅啊呀┅我┅受不┅嗯啊┅我受不┅了┅啊┅嗯┅┅ 江世清不但没罢手,更而用双手把江筱茵的向外一分,让藏身穴内的粉红嫩肉无所遁形。湿润、晶莹、纠结┅┅微颤的神秘地带,任何人看了定然无法克制内心的那份激动、狂热。江世清伸出舌头,舔拭着甘甜的蜜汁;探试着柔滑的细嫩。 喀答江筱茵无意中按到键盘的某一键,显示器上又换了一幅激情图照,只是她已无心观瞧了∶┅啊呀┅痒┅好┅啊啊┅痒┅哥┅别这┅啊嗯┅唔嗯┅唔┅好舒┅嗯┅哥┅好舒服┅啊呀┅┅ ㄙ啧┅嗯嗯┅江世清的舌尖如影随形地依附着穴周边转绕着,甚至还试着探伸入内搅拌着;偶而,还啜吸着泄流的淫液蜜汁。 ┅啊啊┅喔喔┅江筱茵喘息中的吟声越来越高∶┅喔嗯┅哥┅别弄┅嗯嗯┅快┅快┅我┅我要┅嗯啊┅快┅来来┅┅ 江世清起身贴俯在江筱茵的背上,却将中指插入穴中轻轻地抽动着,凑耳说道∶要要甚麽┅你说啊┅┅ 江筱茵娇躯乱颤,嘘喘不息∶┅你就┅会欺负人┅啊啊┅轻点┅别┅别用手┅啊啊┅我要┅哥┅的┅嗯嗯┅肉┅肉┅棒┅啊嗯┅快┅快┅┅她夸张地摆动着腰臀。 江世清忙把裤子褪下,扶着对准湿润得不像话的洞里挤入。他缓缓地推进,让切切实实的感受着,穴里的每一分寸嫩肉、凸芽、皱褶∶┅喔唔┅妹┅你的┅洞┅喔┅唔┅太美妙┅啊嗯┅太棒了┅好紧┅┅ ┅啊呀┅啊┅哥┅哥┅唔嗯┅江筱茵只觉得江世清的,有如烧得通红的精钢铁棍,不断渡过令人难忍的热烫,还随着逐渐深入的柔劲,似乎要把她推挤到狂淫的极乐世界∶┅好┅嗯嗯┅好烫┅哥┅我┅嗯嗯┅舒服┅┅ 嗯哼当刚缓进了半截,江世清猛然一挺腰,毫无预警地把剩馀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插个尽根而入。他很清楚地感觉到撞击在子宫壁上的劲道,以及江筱茵所受的震撼。 ┅啊啊┅啊啊┅哥┅突如其来的猛击,让江筱茵几乎承受不住,眼前一阵晕眩∶┅啊啊┅狠┅哥┅嗯┅我┅啊啊┅穴深处又是一阵狂潮。 喀答江筱茵在晕眩中,又一个错手按了键盘,显示器上出现一个对话框∶┅程式执行的作业无效,即将关闭┅问题无法解决┅┅询┅设计人┅。 只是,在这个时候,谁还管它该找谁谁是设计人 江世清扶着江筱茵的柔腰,有节奏地挺动臀部,把在她的穴里抽动起来∶┅嗯哼┅妹┅两个月┅嗯哼┅你的穴┅喔┅依旧┅这麽┅嗯哼┅紧┅紧┅包得┅我┅嗯哼┅我┅爽┅好爽┅嗯喔┅┅ ┅我也┅是┅啊嗯┅好舒服┅嗯嗯┅江筱茵轻摆着臀股,让磨着壁上的痒处∶┅自从┅哥┅嗯嗯┅不在┅我就很┅啊嗯┅很少┅啊啊┅也没┅这┅这麽┅嗯┅啊呀┅舒服┅服┅过┅啊啊┅嗯┅┅ 江世清闻言,不禁内心一酸,也疑惑∶┅爸他┅没有┅跟你吗┅┅ ┅很少┅嗯嗯┅也很┅快┅就┅嗯啊┅可是┅啊啊┅嗯┅我喜欢┅哥┅啊呀┅喜欢┅跟哥┅嗯┅在一┅起┅┅ 不论江筱茵的表白是指,或兄妹情,都让江世清感动不已。而现在,似乎只有更疯狂的抽动,才能填补彼此的缺憾。 ┅嗯┅哥也┅喜欢你┅嗯哼┅哥会┅永远┅疼你┅嗯嗯┅哼哼┅的┅江世清又加快抽送的速度,长长地抽出;也深深地撞入。 有如忙碌工作的引擎活塞、唧筒,磨得江筱茵的的壁又酸又麻,还让她好几回差点因腿软而跌坐地上,为了扶持身体,在慌乱中竟把双手按在键盘上,使得电脑也跟着疯狂起来似的乱闪,然後萤幕一片黑色,主机哔哔 叫着、硬碟喀喀响着。 并没人去理会电脑是否当机,江世清只关心下一个动作。他看着妹妹似乎站不住脚,就暂时抽出,牵着江筱茵退坐在椅子上,示意她叠坐上来∶┅来,坐下来比较不会那麽累┅┅ 江筱茵看着江世清胯间怒翘的,让湿液沾泄得晶亮闪耀,还不时昂扬地跳动着,令人看了真是难以自忍、又羞又爱,而不顾一切地分腿跨坐上去。江筱茵扶着对准撑开的口,缓缓的沉腰,让那种趐麻、充实的快感慢慢地恢复。 ┅嗯┅嗯┅喔嗯┅江筱茵昂首呻吟着∶┅好┅好深喔┅嗯嗯┅哥┅啊呀┅它┅插得┅好┅嗯嗯┅深┅喔┅真棒┅极┅喔喔┅┅ 江世清忙着脱除江筱茵的上衣及胸罩,双手随即把两团丰肉向中间推挤,一低头,唇舌便忙碌地在两个上来回移动着。 ┅嗯┅嗯┅江筱茵双手扶着江世清的肩膀,时而快、时而慢的前後移动着腰臀,潮红的脸上露出既幸福又淫荡的表情∶┅唔嗯┅哥┅我┅我┅嗯┅真舒┅嗯呀┅真棒┅亲得┅啊呀┅好舒┅嗯呜┅┅ 臀肉与大腿互相搓磨着,阴毛互相纠结着,横流的淫液沾满紧密结合的周围,趐、麻、酸、痒┅┅令他俩心灵悸动、激颤,所有的思量似乎陷入於疯狂的中。 ┅唔嗯┅啊啊┅淫欲的渴望让江筱茵开始耸动臀股,主动式地让穴吞吐着,而且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彷佛每一次的深入,都将穿肠过肚,破喉而出。 江世清似乎也热切地期盼着更激烈的动作,一面用手扶着江筱茵的丰臀或柳腰,推波助澜地帮着;一面更挺动下身,极力地把她的身体向上顶。光看着江筱茵弹跳不停的肉球,就可知道他俩的动作是如何激烈。 ┅唔嗯┅啊啊┅江筱茵觉得小腹下在激搅翻腾、意识在逐渐模糊,又有突然跌落深谷的惊吓幻觉,而不由自主地紧抱着身前的江世清,嘶吼着∶┅啊啊┅哥┅快┅啊嗯┅快┅来了┅啊啊┅我要┅啊啊┅抱紧我┅唔嗯┅呜嗯┅┅ 江世清觉得,正承受着一的热潮团团围绕,江筱茵壁上的蠕动,更有如隐含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吸引力,正强劲地吸吮着他的,让他觉得全身彷佛正受着极端的冷、热煎熬,而由不得一阵阵寒颤。 ┅啊啊┅我┅嗯哼┅妹┅我┅江世清猛抛着臀部,把逐渐瘫软的江筱茵顶得有如果冻般晃动,激动的嘶叫声夹在急遽的喘息中∶┅嗯哼┅我┅我┅好┅爽┅要┅嗯嗯┅来了┅啊啊┅来了┅啊啊┅嗯┅┅ ┅给你┅啊啊┅全┅给你┅呼嗯┅积存了两个月的精液,彷佛不断的泉源,浓郁、滚烫、激滚┅┅似乎永无止境。 兄妹俩的精力彷佛在刹那间全部用尽,两人只有紧紧、静静的互拥着,似乎,连动一下指头的力量也没了┅┅除了┅喘息┅┅ 窗外看不见明月,斗室里却是银光遍洒。 江世清曲肱殿头,平卧床上。床头的闹钟指着03∶15,他却毫无睡意。 江世清把两个月来的军旅生活点滴,仔细地回想一遍,甚至还回忆着以前跟母亲、妹妹的激情时刻,还有几乎从记忆中抹灭的儿时回忆。 在部队中,严苛的战技训练,让江世清觉得紧张、疲累,每当夜深人静时,又让他觉得孤寂难熬,经常不由自主地想着∶┅要是爸妈在身边┅多好┅思乡情怀总是让他在不自觉中热泪盈眶。 也许真的是人在福中不知福,就拿下午朱秀如表现出对儿女的关爱来说,也没甚麽特别或加重,她平常就是这样呵护她的儿女,而江世清兄妹也接受的习以为常,欣然以受。 可是,随着环境的转换、心境的变迁,却让江世清觉得亲情的可贵,也觉得更渴求。更让他对过去那种爽就好的观念、思考,疑惑、动摇起来。 ┅是不是┅沉迷於中┅让这份亲情变质┅江世清试着衡量肉欲与亲情在心中的份量∶┅我应该要的是甚麽┅我们是不是都错了┅┅ ┅为甚麽┅每一次┅事後我都会觉得更空虚┅就像一处永远无法填满┅的┅空间┅┅江世清想着下午跟妹妹,结合时让他疯狂得不顾一切,但是,在淫欲宣泄过後,那种空虚、不满足┅┅甚至些许懊悔∶┅也许┅我在当时┅就不把她们当是我的亲人┅只当她们是女人┅是穴┅而已┅┅ 这时,突然有一只柔手轻抚在江世清胸膛,一个充满关怀的声音∶┅世清,还没睡啊┅你在想甚麽┅┅ 原来,朱秀如自从下午跟老公时,没能尽兴满足,正处於哀叹之际却欣见儿子回来,顿时间,心情有如在茫茫大海中,即将沉没时得有一根浮木依靠。 柳暗花明的惊喜与期望,让她觉得要做一次万全的准备,以迎接一次跟儿子愉悦的,至少┅┅把身体清洗一下。 也许是被淫欲冲昏了头,朱秀如当时并没有注意到江世清的反应。後来又瞧见他们兄妹的互通眼神,以及在房门外羡慕地听着他们激情的呻吟,也体恤着让儿子多休息,而忍着自己高张的欲火。 直到刚刚在欲念难消、展转反侧之时,朱秀如终於忍不住摸到江世清房里来,而想得入神的江世清,竟然不知朱秀如甚麽时候蹲在床边。他看着母亲,彷佛在询问;也彷佛在自言自语∶┅妈┅我们┅是不是┅错了┅┅ ┅嗯┅你在说甚麽┅没头没脑的问话,让朱秀如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是甚麽事┅做错了┅┅ ┅我┅我┅江世清结结巴巴地,不知如何开口,因为他真的担心,他担心万一真的证实他们错了,那他们要如何自处。 朱秀如轻抚着江世清的脸颊,微微笑着∶┅傻孩子┅有甚麽事┅跟妈说┅就算你做错甚麽事┅妈都会原谅你┅帮助你的┅是甚麽事呢┅嗯┅┅ 妈朱秀如的轻柔细语,似乎让江世清更钻不出牛角尖,激动地抓握着她的手,说∶我们┅我跟你┅跟妹妹┅这样做┅是不是错了┅┅ 朱秀如恍然大悟了,也震惊於江世清激动的动作与言词。一时间,她呆住了。她,从来也不敢正视这个问题,也更不敢去想当初是怎麽开始、是怎麽发生的,他更没料到江世清竟然会这麽问。一切都来得这麽突然,她除了呆杵着还是呆杵着,而脑海里却也一片空白。 ┅记不记得┅江世清坐起来,望向窗外的黑暗∶┅上一次┅那个叫路人的┅他一直强调我们是家族┅呵┅我还骂他食古不化┅当时┅我还觉得我们过得蛮快乐的┅也没有甚麽不对┅┅ ┅我在当兵的这一段日子里┅我经常想起家┅想起家人┅但想的却不是跟你们做的事┅我想的是┅唉┅其实┅我也说不上来┅那种感觉┅┅江世清把眼光焦点投在无尽的远处∶┅我只是觉得┅孤单┅寂寞┅┅ ┅嗯┅妈知道┅妈了解了┅朱秀如把江世清的头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彷佛在哄着婴儿入睡∶┅真是苦了你了┅你也不必这麽责怪自己┅也许┅我们这麽做是不对的┅也许是┅一种罪恶┅但是┅就算它是一种错误┅罪恶┅也让妈来承担就好了┅┅妈希望的┅只是你们能快乐┅就满足了┅┅ ┅记得┅你第一次偷偷地摸我┅这回,连朱秀如也陷沉思、回忆中∶┅妈看着你那副天真的稚脸┅只觉得好笑┅心想你只是好奇而已,所以没有斥责┅等到後来越陷越深时,你我都已无法自拔了┅唉防微杜渐这话一点也不假┅当初妈要是责备你一次┅以後不就甚麽事都不会发生┅┅ ┅其实,当我知道你爸爸,背着妈对小妹┅┅妈也很生气,可是回头一想,妈自己不也是犯错在先吗而且,家丑不可外扬┅自己家门里的事,关起门来,谁也不知道,要是闹开了,我们这个家就完了┅┅ ┅而且,那时候妈刚学会打牌,兴趣正浓,经常是打个通宵达旦不回家┅唉┅男人嘛┅你爸就是好久没跟妈同床,才会┅┅唉与其说妈是放任你们胡作非为,倒不如说是妈的立场没站稳┅只好┅只好编造一些谎言自欺欺人┅┅ ┅所以错的是我们做大人的没有以身作则,好好的管教下一代,还灌输你们那些错误的观念,让你也跟小妹┅┅唉其实┅其实妈又何尝不希望能有一个正常的家┅又何尝不希望能有一个正常的伦理关系┅┅ ┅可是┅可是┅说到这里朱秀如却有点哽咽∶┅妈就是这麽不争气┅明知道这样不好┅可是┅妈就是忍不住┅尤其是┅你爸爸随着年纪越大,体力越来越弱┅每每不能满足┅所以┅所以┅┅唉┅┅ ┅而且┅它已经发生了┅现在┅再想┅後悔也没有用┅世清┅不管怎样┅你们永远是妈的乖宝贝┅朱秀如放开江世清,转身就要离开,不禁叹道∶┅你长大了┅妈真的很高兴┅就当甚麽事也没发生过┅┅早点睡吧┅┅ 江世清看着朱秀如的背影,觉得母亲再次表现出温馨的关怀,实在让他激动不已。母亲可以无怨无悔地付出一切,甚至背着可能受人侮辱、唾骂的罪行,也在所不惜地一手承担。而为人子女的岂能以一句空洞的孝顺一笔带过,有时,甚至连一句谢谢你也未曾出口。 妈江世清突然意会到母亲到他房里的意图与目的,从她那寞落的背影,似乎可以体会到,一位虎狼之年的女性,从伴侣那儿得不到满足的哀怨与痛苦。江世清想安慰她,可是,怎麽安慰呢┅┅的需求,除了的满足,还有别的办法吗 妈┅请不要走┅江世清突然扑身从背後抱住驻足的朱秀如,颤声说道∶┅妈┅谢谢你┅我┅我爱你┅也对不起你┅也许┅妈说的没错┅既然发生了┅就算是错┅也已经错了┅我也希望┅妈┅不要为此难过┅我也希望┅妈┅能快乐┅妈┅┅ 傻孩子┅朱秀如一面转身,一面以充满慈爱的语声,故做幽默地说∶┅你们都没有错┅妈并没有怪谁┅妈也很快乐啊┅┅要怪┅就怪那个叫甚麽路人的家伙好了┅┅好好的生活,都被他搅乱了┅┅ ┅嗯┅妈┅江世清觉得把话说开了,顿时心开气舒,也暂把那种不愉快的心情抛诸脑後,双手一滑,就在朱秀如浑圆的丰臀上抚摸起来∶┅你到我房里来┅是不是┅想要呢┅┅ 贫嘴┅朱秀如娇声斥责着,不但毫无怒意,反而全身如水舌般地蠕动,让全身几乎是贴在江世清身上磨蹭着∶┅刚才看你一副痛苦样┅没想到一转眼就变了模样┅┅ 江世清把心一横,说∶好,就算我挑逗妈好了┅┅让我来承担错误┅嗯┅话未说完,他的嘴巴已被一对热唇封住了。 ┅甚麽┅都┅不用┅说┅朱秀如从唇角挤出含糊的语声∶┅抱┅抱紧┅抱紧妈┅┅ 江世清紧紧地箍束着温热、柔嫩的,胸膛上很清楚地感觉到,朱秀如那受挤压而变型的,正随着渐遽呼吸在颤动着。热情的拥吻,让两人的情绪急速地窜升;也让两人身上的衣服逐渐剥落。 脱衣、紧拥;褪裤、贴合,重复着。直到两人一丝不挂、身无寸缕,看来就像连成一体般地纠缠在一起,甚至宁可用一种很奇怪、可笑的方式挨蹭到床边,也不愿稍做分开。 江世清缓缓地让朱秀如躺在床上,便低下头含住她高挺的,还左右来回的吸吮着∶┅妈┅你的┅真香┅嗯┅啧┅啧┅┅江世清彷佛又回到婴儿时期,从母亲的吸取必要的养分;只是现在的吸取,已不是为填饱肚子,而是满足上的。 ┅啊┅嗯┅痒啊┅朱秀如全身一舔一颤、一吸一吟地回应着∶┅喔唔┅世清┅啊啊┅妈┅受不了┅啊嗯┅别┅别┅┅也欲拒还迎地扭动着。 朱秀如的淫声浪语,让江世清更兴奋、更冲动,原本轻抚着大腿的手,更迫不及待地贴伏在淫液肆虐的上,一会儿重压;一会儿轻揉,不消多时,他的手掌已是湿漉如洗了。 朱秀如盲目般地摸索着江世清的,坚硬如钢、热烫如火的感觉一入手,她便如身坠深谷中,忽得救命的枝干一般,紧抓着不放。她内心曾受的罪恶煎熬,彷佛在刹那间全部解脱,不但不当他俩是母子,简直有如是乾柴烈火、荡妇淫夫般的饥渴男女。 ┅喔┅世清┅朱秀如爱不释手地套弄着∶┅妈最爱你的大┅这麽坚挺┅雄伟┅嗯┅它总是┅让妈┅忍不住想摸┅想要┅┅ ┅摸吧┅尽量地逗它┅弄它┅江世清轻摇着腰臀,让在朱秀如的掌心磨擦着∶┅它原本就┅就是你的┅你要怎样┅就怎样┅┅ ┅世清┅妈要它┅朱秀如轻拉着示意∶┅嗯┅妈要┅亲它┅来┅让妈┅亲亲┅来┅┅ 江世清一上床,便反向跨俯在朱秀如身上,让靠近她的嘴边,自己却也俯首亲舔她的。 ┅嗯┅嗯┅朱秀如轻扶着含入嘴中,唇磨舌挑地舔吸着,还不时地发出满足的吟声。 ┅喔┅喔┅江世清只觉得在受着温热、湿润的包裹,而传递过来阵阵的趐痒∶┅妈┅好┅嗯┅真的┅好棒┅嗯嗯┅┅ 朱秀如彷佛怕会突然消失似的,一直紧握着、吞含着;江世清也忙碌着把嘴唇贴附在上,伸长舌尖舔拭着那道微分的细缝,还时而用舌尖顶弄着细缝顶端的肉蒂。 ┅妈┅你这里┅好香┅嗯┅好甜┅喔┅真是迷人┅┅ ┅啊啊┅世┅世清┅别┅弄┅喔喔┅妈┅受┅不了┅好舒服┅嗯嗯┅受不了┅啊嗯┅┅朱秀如吐出,疯狂地呐喊着∶┅妈要┅啊┅快┅来┅来┅插进┅去┅快┅嗯嗯┅用你的┅大┅啊嗯┅┅ 江世清似乎表现得比朱秀如还疯狂,一转身,跪在她的双腿间,抬起她的双腿,张开,让她腿根处的一览无遗,甚至微翻,洞也彷佛成为一个深遂、无底的神秘深渊。 江世清扶着满胀的,先用抵住穴口,藉着转磨之际沾泄一些湿液,然後再缓缓推进。顺着淫液的滑溜,挤分,一点一点毫无滞碍的滑进穴里。 ┅啊嗯┅好大┅嗯哼┅涨满┅┅朱秀如不禁挺动着臀部,迎接着∶┅啊嗯┅再┅再┅啊嗯┅来┅喔喔┅真美┅┅ 江世清索性把朱秀如的双腿再抬高,搁放在肩膀上,挺腰一推,把全部插进穴里,然後时深时浅、时快时慢的抽送着。 ┅嗯哼┅嗯呼┅江世清卖力的抽动着,也像做着耗力的工作而喘息着∶┅妈┅喔嗯┅这样┅你┅嗯哼┅舒服吗┅喔喔┅ ┅嗯┅嗯哼┅好┅好哼┅棒┅啊呀┅朱秀如的早就掩过理智了,现在似乎完完全全的解放,成为一个极淫的荡妇,一些淫声秽语也跟着脱口而出∶┅喔┅乖儿子┅嗯嗯┅好儿┅子┅啊嗯┅你┅干得┅啊啊┅妈┅干得┅喔嗯┅好┅好┅舒服┅啊嗯┅再┅再来┅啊呀┅┅ 江世清听着朱秀如淫荡的呻吟,也听着她叫他乖儿子、好儿子,不禁又想起这个名词。只是,现在这个名词,在他心中已不再是一个痛苦的禁忌,而是一个令人更兴奋、更刺激的元素或动力。 ┅嗯哼┅妈┅妈┅江世清彷佛有意地叫着妈,提醒自己与朱秀如知道他俩正在做着违背人伦道德的丑事,正在品尝着违禁犯忌的刺激与快感∶┅妈┅的┅穴好紧┅嗯哼┅好温暖┅喔喔┅我┅喜欢┅啊嗯┅┅ ┅啊┅嗯┅喔┅┅┅┅┅┅┅┅┅┅┅┅┅┅ 耸动、浪语、喘息、汗水┅┅淹没了一对沉沦於淫情中的母子;痛苦、无奈、欢愉、幸福┅┅或许他们比别人有更深的体会。 当一切都恢复平静,床上的那对母子仍然袒裎相拥,以轻柔的抚摸安抚着悸动的心灵。看来,就是那麽地温馨、平和┅┅ ┅啊嗯┅突来的嘶叫声,敲破这一片宁静∶┅啊┅爸┅啊嗯┅再来┅啊呀┅喔嗯┅呜嗯┅┅ 母子听着隔房传出小妹断续、隐约的淫声,相视而会心一笑。 ┅世清┅你说┅我们家是不是┅很幸福┅很快乐啊┅┅ ┅嗯┅是的┅┅ ┅去他的路人┅┅下回┅下回让我遇上┅非阉了他不可┅┅ ┅呵┅呵呵┅嘻嘻嘻┅┅┅ 全文完 路人呻吟∶ 李宗盛先生的领悟一曲中提到∶┅┅啊多麽痛的领悟,你曾是我的全部,只是我回首来时路的每一步,都走的好孤独。啊多麽痛的领悟,你曾是我的全部,只愿你挣脱情的枷锁、爱的束缚,任意追逐别再为爱受苦┅┅ 也许,领悟真的是一种侥幸中的痛、能让人成长的痛;但是,有多少人真的可以在领悟後,┅把自己看清楚┅挣脱情的枷锁、爱的束缚┅┅ 也许,陶渊明先生说的∶┅既自以心为形役,奚惆怅而独悲┅┅实迷途其未远,觉今是而昨非┅┅的这种觉醒,可以让人脱胎换骨、超凡入圣;可是,要是缺乏一点点决心与助力,那也只不过是徒增困扰的镜花水月而已。 也许,古龙先生说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并不是推卸、也不是藉口┅┅而是┅┅人性┅┅ 19991229 看完了路人的作品,不禁尔莞一笑,大家的想法竟然这麽接近先声明,我们事前都没有看过对方的作品,可是写出来的都是在探讨问题的东西。 k∶或许是作品写多了,在感受到情节的刺激时,也同时会想要探讨这样的刺激由何而来不就是男女吗,为什麽当双方一有血缘关系,就会带来如此大的刺激感问题的本质究竟是什麽 大b∶嗯说得没错。 k∶所以我们写出来的东西,都在玩弄现实。一方面用最堂皇的藉口,进行最的故事。这种东西写多了,难免会有反思,也因为有这样的反思,才有了这两篇十日谈。 乱君∶不愧是乱派领袖啊那麽,对於路人兄的话,你有什麽看法呢 非常赞成路人兄的这句话,这也正是我所认为故事的标准。k∶这个名词,是个令人更兴奋、更刺激的元素或动力。做着违背人伦道德的丑事,品尝着违禁犯忌的刺激与快感。<dd> (一届)第三十一夜-圣女沉沦记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第三十一夜圣女沉沦记 作者:dongjiang 十日谈参依夜。圣女沉沦记 作者∶feel 李丽薇愁眉深锁、失魂落魄地漫步在一条暗黑的巷道内。 原本今晚可以快快乐乐地和男友游正德共度他二十五岁的生日的,没想到竟会落得如此收场。 李丽薇是一个相当美丽迷人的女人,从高中时代便不乏男人的追求。 游正德经过了长久的追求,终於击败众情敌,搏得美人的欢心。 这三年来,两人的感情一直相当的稳定,但由於李丽薇还是有很多的追求者,游正德哪里放心得下 所以便说服了她,和他同居在一起,甚至也找到同一家公司工作。 当然,这三年来,游正德常常向李丽薇提出性的需求,但李丽薇虽然不是个相当保守的人,却一直不愿让游正德突破最後一道防线。 因为她始终认为能够在洞房花烛夜把处女之身献给老公,这样的献身才有意义。 因此纵使游正德软硬兼施、死缠烂打,顶多也只能达到三垒打的境界。 为此游正德对於李丽薇这种迂腐的观念,始终感到头痛。 今天是游正德二十五岁的生日,游正德精心设计了一顿精致的烛光晚餐,俩人果然在花前月下,两情绻缱。 游正德趁此良机,开始为李丽薇宽衣解带,希望今天晚上能够达成他生日的愿望。 游正德一面深吻着李丽薇,一面脱去她套装的上衣,露出光滑白皙的肌肤。 李丽薇嘤咛一声,深情地回吻着。 游正德心花怒放,脱下了她的迷你裙和高跟鞋,李丽薇身上仅剩下胸罩和内裤了。 游正德舔着李丽薇的耳朵,伸手解开了她的胸罩,露出了丰满圆润的。 李丽薇紧闭双眼,双手想要推开他,可是又受不了游正德的舔吻,游正德一边揉捏着她的,一边开始拉下她的内裤。 啊┅ 不要李丽薇低吟着。 游正德不停地捻捏着她的,另一只手也开始抚摸着她的和阴核。 哦┅ 李丽薇感到一股电流直冲脑际,不禁仰起头发出甜美的哼声。 不多久,游正德感到李丽薇的已经渐渐湿润了,於是他立刻拉下裤裆的拉链,掏出了的,抵向她的。 李丽薇感到一阵错愕,急忙挣扎着身体,娇嚷着∶正德不要这样不可以 游正德箭在弦上,哪里肯停 急忙抱紧李丽薇的娇躯,在她耳边低声道∶薇,给我吧我保证绝对不会辜负你的 即刻向前压去。 李丽薇惊叫一声∶我不要嘛 拼命挣扎想脱离他的怀抱,可是她越是挣扎,游正德就越加抱紧,不顾一切地插进去。 李丽薇尖叫一声,也不知从哪里生出的力气,双手用力把游正德推开,接着啪的一声巨响,赏了游正德好大一个耳光。 游正德着痛颊,悻悻地瞪着李丽薇。 李丽薇身体缩在一起,怯怯地说∶正德,不要这样子┅ 游正德咬紧牙关,恨恨地说∶今天是我的生日,难道都不能达成我的愿望吗 李丽薇用手遮着和下体,羞红着脸说∶你是知道我的原则的,不是吗 游正德生气地大吼∶反正我一定会娶你的干嘛一定要等到结婚那一天 简直是笑死人了 李丽薇眼中泛着泪光说∶对不起,这是我唯一的坚持,你如果爱我,就不要勉强我。好吗 在一起三年了,却一直不能得到她的身体,游正德越想越气,大叫一声,立即反身夺门而出。 此时李丽薇再也按耐不住,泪水终於溃决而出。 已经三个小时了,游正德始终没有回来,李丽薇望着墙上的时钟。 半夜两点了,正德怎麽还不回来 李丽薇越来越担心游正德的安危。 犹豫了一下,於是披上了衣服出去。 四处找寻了很久,依然找不到游正德。 李丽薇心中十分焦虑,心中一直想着他有可能会去哪里,不知不觉走进了这条暗黑的巷道。 突然间一双强壮的手臂从後面把李丽薇紧紧地抱住,李丽薇大吃一惊,全身拼命挣扎,却一点也动弹不得。 想叫出声音,却又被後面那人住嘴巴。 只听到背後那男人淫猥地说∶嘿┅大美人,我跟踪你好久了,你在找男人干你是吗让我们来为你服务吧保证干的你爽歪歪的┅ 李丽薇惊恐到了极点,极力挣扎想摆脱纠缠。 你这个大美人的身体软绵绵的,而且香 嘿嘿┅让我看看你的是不是想要了 不知何时冒出了另一个男人,在李丽薇的前面蹲下撩起裙子。 啊不要啊 因为被男人抱紧又住嘴巴,李丽薇只能扭动屁股挣扎。 哦,穿的是半透明的三角裤耶快看到了 前面那男人从三角裤上抚摸花园,发出很大的声音。 快脱下三角裤吧我想快一点干她 背後那男人不断催促。 前面那人淫笑一声,伸手拉到三角裤的蕾丝边。 不要不要哇 李丽薇心中呐喊着拼命挣扎。 前面那人用力一扯,立即把三角裤撕裂开来。 看到了黝黑的阴毛及粉红色的阴部,前面那男人不禁发出了淫猥的惊呼声。 後面那男人也立即扯下了李丽薇的胸罩,粗野地揉捏着那一对丰满的。 李丽薇又羞又惊,尖声大叫。 後面那人吓了一跳,立即又住她的嘴巴,向前面那男人说∶快速战速决 前面那男人一手抬起了她的左腿,另一手解开自己的裤裆,露出了粗红的。 李丽薇吓得不断流泪,却又叫不出声,只能拼命挣扎。 前面那男人用抵住李丽薇的阴部,用力一挺。 李丽薇只感到阴部一阵剧痛。 前面那男人边着,边喘气说∶哇好紧从没干过这麽紧的女人,一定是处女错不了 後面那男人一听,不禁大叫∶什麽处女的被你赚到了气不过,便又开始揉捏着她的。 李丽薇痛得快晕眩过去,但是那男人始终不停止他的动作,想要叫出声音,却觉得自己已经痛得没气力了。 哇好爽好爽 那男人口中不断低嚷着,依然不停。 过没多久,那男人一声低吼,一阵阵的精液直喷入李丽薇的里。 後面那男人急着说∶快换手快换手 前面那男人无力地抽出,看到李丽薇的阴部流着阴血,便说∶这个女人果然是处女 後面那男人一把将李丽薇推在地上,抱起她雪白的屁股,勃起已久的猛然从後面插进她的中。 啊 李丽薇痛苦地叫了一声,整个脸埋在地上,裸的娇躯任由那男人为所欲为。 前面那男人意犹未尽,抓住李丽薇的长发,一把将她的脸蛋拉起,淫笑着说∶帮我舔一舔吧 李丽薇痛苦地猛摇头,但那男人不知怜香惜玉,将她的嘴巴硬生生扳开来,刚射过精的又插入了她的口中。 李丽薇前後都被插入,身心都觉得痛苦难当,全身被干得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无助地流着眼泪,任由两名恶徒的摆布。 正当两名恶徒得如痴如醉之时,突然有一个身影兀立在黑暗的巷道中,大叫∶好啊我是警察,我在这里等你们好久了通通不许动 那两个男人不由得大吃一惊,连裤子也来不及穿,连忙连滚带爬地逃之夭夭了。 李丽薇着娇躯,横陈在这条黑暗的巷道内,伤心的泪水流个不停。 一辈子守身如玉,没想到最後竟把贞操断送在这两个男人手中,早知如此,今晚把处女给男友不就得了 李丽薇越想越难过,终於忍不住大哭了起来。 朦胧的泪眼中,只见一个女人的脸孔靠向自己,关心地问∶小姐,你还好吗 我┅我┅ 李丽薇抽搐着说不出话来。 那个女人看一看李丽薇,叹说∶好可惜,像你这麽标致的女人,就这样被两个臭男人踏了,如果你想报警的话,我可以送你去。 李丽薇垂泪问说∶你┅你不就是警察吗 那女人哈哈笑说∶我是警察别逗了我可是天生八字和警察相克呢刚刚我自称是警察,是想吓跑那两个臭男人而已。 那女人看了李丽薇一眼,说∶不然这样吧你住哪里我先送你回去好了。 李丽薇痛苦地点点头,那女人便脱下身上的外衣让她穿上,扶着李丽薇一步一步走回家。 到了灯光稍亮的地方,李丽薇才看清楚那女人的样子。 她是个身材高挑的女人,泄了一头深褐色的头发,年纪大概比李丽薇大个几岁。 最特别的是她化了一个相当妖艳的浓妆,一看便知道是一名风尘女子。 李丽薇突然看到了她的妆扮,似乎有点愣住了,与她妖媚的目光相接,才又红着脸低下头去。 那个女人哈哈笑着说∶我知道你心里面在想什麽,你想,我是不是妓女,对不对 不没有 李丽薇拼命摇头否认。 那女人笑着说∶都脸红了还不承认没关系啦我本来就是个妓女。 哦。 李丽薇心虚地应了一声。 那女人说∶像你这种正经的女人,可能瞧不起我们这种女人,不过呢,大家都是靠劳力来赚钱,我也不会觉得有什麽好丢脸的 坦白说,李丽薇对这种风尘女子,一向没什麽好感,纵使这次被这种女人救了一次,但心中难免有些疙瘩,再加上自己被强奸了,心情难过之下,也就不想多说什麽话。 那女人见李丽薇不想说话,低笑了一下,也就不再多说什麽话,默默地扶着李丽薇走着。 好在李丽薇的家就在附近,没过多久便到了住处。 那女人望了望房子的外观後,笑着说送你到家罗自己好好保重吧 谢谢你。 李丽薇低声着说。 那女人说∶别客气都是女人嘛,本就该互相帮忙。 望了李丽薇一眼,说∶我叫施窈窕,我想,像我这种女人,你大概也不会想认识吧总之,後会无期吧 说完,向李丽薇挥挥手潇洒地离开了。 当游正德知道李丽薇被强奸了,不禁感到又惊又怒,本想报警处理,但想到可能会再受到二度伤害,终於还是忍住不打算报警。 但这次的巨变,让两人的身心都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尤其是李丽薇个性变得郁郁寡欢,眉头不时深锁,也变得十分沉默。 原本无所不谈的一对情侣,也变得越来越沉寂,常常共处一室几个小时,却说不到几句话。 游正德相当清楚,这是李丽薇的过渡时期,他也很想帮助她远离伤痛,但他纵使主动和李丽薇说话,她却常常用沉默或低泣来回应,日子久了以後,游正德也觉得快被李丽薇逼疯了。 为了不一天二十四小时都看到李丽薇的扑克脸,为了让自己有喘气的空间,游正德原本内勤的办公室工作,便请调担任外务员。 李丽薇也明白游正德的用意,她也很希望能早日脱离阴霾,但一想到那天晚上的可怕遭遇,李丽薇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情绪,常常一个人暗自哭泣或发呆。 事情已经过了三个月了,李丽薇始终无法脱离阴霾,而游正德担任外务的工作,似乎挺顺手的,几乎忙得一整天都不会进办公室,甚至都很晚才会回家,而那时李丽薇也常常在啜泣中睡着了。 两人明明同居在一起,却似乎有好一段时间没有机会碰在一起了。 这天,李丽薇心中感到格外地郁闷,好想找个人聊聊,却不知找谁才好,於是到了下午,便提早请了个假回家。 才刚走到家门口,便看到门前除了游正德的鞋子外,还有一双亮红色的高跟鞋。 奇怪这个时候,正德怎麽会在家还有,这双高跟鞋是谁的 李丽薇心中感到十分疑惑,便压低声音拿了钥匙开门进去。 房门半掩,门内传出男子的呻吟声。 李丽薇心中大疑,低声走了过去,由门缝朝房内一看,竟看到了一个令李丽薇气绝的画面。 只看到床上有一对精赤条条的男女,男的坐在床上,让女的含着他高耸的,那女人卖力地吞吐着男人的,不时娇媚地抬头看着那男人陶醉其中的表情。 怎┅怎麽会这样 李丽薇看到了这一幕活色生香的画面,差一点要晕眩过去。 那名男子不正是游正德吗 李丽薇的心情由惊恐转为愤怒,由愤怒又转为悲伤,想要冲上前去喝止,但两脚想走却似乎一步也走不动,张嘴想喊也喊不出声音。 那女人舔舔得正过瘾,突然不经意地向门缝望过来,看到有个女人的身影,吃了一惊,这才停止了动作,随口叫了声∶是谁在那边 李丽薇吓了一跳,不假思索地立刻拔腿就跑。 跑了好一阵子,越想越伤心,终於忍不住内心的伤痛,哇地一声痛哭了起来。 一路上边跑边哭,也顾不得路人的侧目。 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停止了脚步,但是泪水始终流个不停。 突然间觉得好疲倦,好想好好地睡一觉,最好一睡不起,什麽事都可以忘记了。 脱着疲惫的脚步,望着已渐西沉的夕阳,李丽薇虽然有家,却不敢也不愿回去。 她不想再看到那一幕肮脏龌龊的画面,於是便走进了一家小旅社投宿了。 在女服务生的带领下,她来到了一间小房间。 将房间的门锁锁住,她将身上的外衣裙脱去时,想到几个小时前那一幕,心中悲痛之下,不禁又垂下泪来。 在身心俱疲之下,没多久便不知不觉睡着了。 可是没多久,她被隔壁房的说话声给吵醒了。 这家旅社的房间是用木板隔间的,且顶上并未完全密封,所以只要隔壁有声响,另外两间就可以听到。 李丽薇所住的这间是最後一间,谈话声是从前面的那一间所传来。 糟糕警察怎麽突然来临检了怎麽办 一个女人惊恐的说话声。 什麽警察来了 男人也紧张了起来。 怎麽办我又不能冲下楼去女人焦急地说。 不能下楼,那只好到後面那间房间去躲一下 男人说。 李丽薇一听到是要到她这儿来避难,心中也急了起来。 过不久,门外果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李丽薇犹豫片刻,终於还是去把门打开了。 女人一闪就进了房间内,依靠在门边喘着气。 啊你┅你是┅ 施李丽薇一见到这个女人,立即认出她就是施窈窕。 施窈窕惊魂未甫地望了李丽薇一眼,也认出了李丽薇∶哦原来是你 从门上听到没有了脚步声,这才喘了一口气,说∶看来这些吃饱没事干的警察离开了,好险好险 望了李丽薇一眼,淡淡地说∶这次谢谢你了上次我救你一次,这次你救我一次,咱们谁也不欠谁罗 说了声拜拜正要离开时,李丽薇突然说∶施┅施┅嗯,施小姐┅ 施窈窕微笑道∶我叫施窈窕,你忘记了对不对 李丽薇红着脸说∶对不起,上次认识得太匆促了,有点记不住┅ 施窈窕淡笑说∶没关系,没人会想知道妓女叫什麽名字的。 李丽薇急着说∶我没有那个意思对不起 施窈窕见李丽薇说话诚恳,便笑着说∶好,我知道,我逗你的这种小旅社常常暗藏春色,你是个正经的女人,小心别被误认是妓女了。拜拜 李丽薇见施窈窕要开门出去,突然脱口说∶你┅你陪我聊聊好不好 若在平常,李丽薇是不可能会和风尘女子打交道的,但是现在却很渴望着找个人说说话。 施窈窕微笑说∶你看来心事重重的┅好吧我陪你聊聊吧 於是两人便相偕到附近一家咖啡厅去,才刚坐下,李丽薇便忍不住心中的苦闷,流着泪细细道着这几个月来的苦。 施窈窕也是个称职的听众,专注地听着李丽薇的心事,并且给予适时的安慰和鼓励。 李丽薇如同遇上了难得的知己,巨细靡遗地倾吐着女人的心事。 讲到贞操被毁的事,更是泪如雨下。 施窈窕温和地安慰着李丽薇,向空中叹了口气说∶你知道我什麽时候毁了贞操吗 李丽薇含着眼泪摇摇头。 施窈窕黯然着说∶十岁那年,我继父趁我老妈不在,把我强奸了。 啊┅ 李丽薇不禁轻叹一声。 施窈窕说∶後来,继父又强奸了我好几次,害得我根本就不敢回家,只好留落在外┅ 我本来想,只要我有一双手,自己一个人也可以自立更生,没想到┅ 没想到,世界上的男人居然都那麽坏,我到一家公司去应徵,那里的老板见我年幼可欺,居然在饮料里放了安眠药,把我迷倒後强奸了我,又威胁我要当他的性奴隶,否则就要把我卖到泰国去卖淫,就这样,我当了他三年的性奴隶┅┅┅ 啊真是太可恶了 李丽薇为施窈窕的遭遇感到不平∶当时你应该报警的┅ 施窈窕苦笑着说∶没用的他有钱有势,警察都和他有挂勾坦白说,那段时间我被好几个警察当玩物玩弄呢 哦 李丽薇听到了这麽黑暗的一面,想到施窈窕当时所受的苦,忍不住垂下泪来∶当时都没有人肯救你吗 救哼男人都把我当玩具玩弄我,怎会肯救我我是被玩腻了,他们才放我自由的。 真是太可怕了 和施窈窕的遭遇比起来,李丽薇觉得自己的苦,根本就不算什麽了,她开始同情起施窈窕,关心地问∶那後来呢 後来 施窈窕苦笑着∶我一个女孩子家,也没有一技之长,家也不敢回,唯一比较行的,就是这三年来学到取悦男人的性技巧,所以,只好当妓女了┅ 唉┅ 李丽薇和施窈窕对望一眼,两人的心中都流露着相同的感慨。 施窈窕笑着说∶和你聊了这麽久,还不晓得你的芳名呢 李丽薇说∶啊对不起,我叫李丽薇,你叫我小薇就可以了。 小薇┅ 施窈窕笑着说∶很高兴和你聊天,都快三更半夜了,我送你回去吧 李丽薇顿时转为愁容∶我┅我还不想回去┅ 施窈窕望了她一眼,说∶好吧不然到我家里坐坐如何 李丽薇不禁高兴地点点头。 於是两人结了帐,叫了辆计程车而去。 施窈窕住在一栋大厦的十五楼,一间小套房装潢得很精致很漂亮。 两人在咖啡厅聊开後,感情迅速地提升,洗过澡後便一起躺在床上聊个不停,一直到了即将天亮,两人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当李丽薇醒来时,已是下午两点多了,施窈窕不知去了哪里,只在梳妆台上贴了张纸条,上面写着∶ 小薇∶ 见你睡得很熟,不好意思叫醒你。我出去工作了,浴室里有新的牙刷毛巾让你使用,冰箱里的食物可微波来吃。如果觉得无聊的话,柜子里有杂志和录影带让你打发时间,等我回来哦 窈窕姐留 李丽薇会心地微微一笑,梳洗完毕後,便把冰箱中的餐食放入微波炉中,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转来转去没有一个好看的频道,便打开柜子想看看有什麽杂志或录影带。 只见柜子里排了一整排没有标示片名的录影带,旁边也堆了一整叠杂志。 李丽薇顺手拿出最上面的一本出来,竟看到封面上印有两个全身的金发美女吐舌接吻的煽情画面。 李丽薇顿时双颊绯红∶怎┅怎麽是这种杂志 翻开杂志,只见里面尽是女人互相爱辅亲吻的色情画面,丰乳阴部,尽露无遗。 李丽薇感到一阵燥热,又拿起另一本杂志翻阅,这次没有图片只有文字,但她一字一句详读,却发现尽是不堪入目的色情描述。 李丽薇喘了一口大气,红着脸一本本地随意翻看,这才发现每一本都是色情杂志,尽是不堪入目的图片、写真、小说或漫画,看得李丽薇心头又羞又痒。 窈窕姐怎麽都看这种不营养的书呢 把杂志放回原位,这时微波炉发出铛的一声,李丽薇取出食物,又拿出一卷录影带放入录影机中∶看看有什麽好看的片子吧 李丽薇坐在床上边吃边看,只见电视萤幕上,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正在帮一个男人,发出啧啧的声音。 李丽薇啊地惊叫一声,口中的食物差点喷出。 害羞地把视线再移到电视画面,这时这对男女已经全身脱光,打起肉搏战来了。 女人如痴如醉地呻吟着,叫得李丽薇心里头痒痒的,觉得下体似乎流出了湿湿的黏液。 李丽薇看了几分钟後,红着脸取出了录影带∶怎麽都是色情的东西 吞了吞口水,又看了看其他一整排的录影带∶应该┅应该有比较正常的带子吧 於是便又放入了第二卷录影带。 果不其然,第二卷带子也是淫秽的内容,李丽薇陆续再放第三卷、第四卷┅ 施窈窕到了晚上十点多才回到家,用钥匙开门进去,便看到床上放了一堆或开或阖的色情杂志,而李丽薇全身,娇躯横陈,两手分别贴在自己的及阴部上,一脸倦容地呼呼大睡。 看到李丽薇雪白光滑的肌肤,修长匀称的双腿及体态撩人的睡姿,施窈窕吃吃笑着,关上门,立即脱下了全身的衣物,然後上床去轻轻移开她遮住阴部的手,双唇贴在她的大腿根上吻着湿湿的花瓣。 施窈窕的舌头轻巧地卷舔着李丽薇的,没多久,李丽薇发出呻吟声後,渐渐睁开了双眼。 施窈窕吃吃笑着把脸贴过来∶让姐姐好好地爱你吧┅把自己的嘴贴在李丽薇的嘴唇上。 啊┅窈窕姐,不可以这样┅ 李丽薇闭着眼睛轻轻摇头。 施窈窕一面抚摸李丽薇的,又把她樱桃般的含在嘴里。 李丽薇的身体微微颤抖,从半启的嘴里发出甜美的哼声。 小薇┅舒服吗 李丽薇轻轻点头,被同抚,还是生平第一次。 在色情杂志上看到同性恋的画面,心里就很难相信会有这种事情,没想到自己现在却正在进行同性恋。 啊┅啊┅唔┅ 被舔到敏感的肉芽时,李丽薇的上半身用力向後挺,随着甜美的哼声,闭合的肉缝逐渐开启。 啊┅啊┅啊┅ 施窈窕的舌头巧妙地从肉芽到肉缝来回爱抚几次後,李丽薇忍不住发出声。 小薇的这里太美了┅ 每当施窈窕的舌头巧妙地活动时,李丽薇的便随之起伏,发出啜泣般的声音。 小薇,我们一起来吧┅ 施窈窕骑在李丽薇的脸上,采六九的姿势。 啊┅窈窕姐┅ 李丽薇伸出舌头,在肉缝上爱抚。 啊┅啊┅啊┅ 施窈窕仰起头,但立刻又用力吻就在眼前的的花瓣。 两个人同时像着迷似地一味,把一切的不安和矜持完全抛诸脑後了。 缠绵了许久,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 施窈窕依然化着浓妆的脸蛋不断地摩擦着李丽薇的脸蛋。 李丽薇在施窈窕的带领下,达到了三次的,但心中却有着无比的不安。 窈┅窈窕姐,我们这种行为正常吗 施窈窕爱抚着李丽薇的,笑着说∶在我看来,同性恋最正常不过了,只有女人和女人,才能真正的相亲相爱,男人只会欺负女人、玩弄女人罢了┅ 可是┅ 李丽薇低声说∶正德他一直对我很好的┅ 施窈窕轻笑着说∶对你好,却为什麽在你最低潮的时候,不愿陪你走过来对你好,又为什麽要背着你和别的女人乱搞呢男人啊,只要一把女人弄到手,原形就毕露了 李丽薇听得心中一阵难过,忍不住又垂下泪来。 施窈窕舔着李丽薇的泪水,低声说∶小薇,你这就住下来吧别再让那臭男人欺负你了┅ 李丽薇犹豫着说∶可是,正德他不会答应的。 施窈窕说∶干麽要他同意你不要再回去,他也找不到你的。 李丽薇摇头说∶行不通的我和他是在同一家公司工作,还是见得到面的 施窈窕在她耳边低声说∶别去工作了,你就乖乖留下来,让我养你吧 李丽薇红着脸说∶这┅这怎麽可能嘛要人家不上班让你养太荒谬了啦┅ 施窈窕念头一转说∶不然┅你跟我一起工作不就好了 李丽薇一听,不禁跳了起来∶不我不可能做那种事的打死也不干 施窈窕说∶我只是建议而已,你干麽那麽激动原来┅你一直瞧不起我这个当妓女的女人 李丽薇急着说∶不我没有这个意思我┅我只是不想当妓女┅说着不禁哭了起来。 好,乖别哭了这件事以後再说,反正你就先给我住下来就是了拉着李丽薇的手说∶走我们去洗澡吧 两个女人便光着身体走进了浴室,过不久,便从浴室中传出了李丽薇的声┅於是,李丽薇就这样和施窈窕同居在一起,过着同性恋的生活。 施窈窕为了要开发李丽薇的性观念,不但常常一起搞同性恋,又给她灌输了很多的思想。 一开始施窈窕出去上班後,会要求李丽薇在家,仔细地阅读那些色情杂志和录影带,还要她从里面去学习的技巧。 李丽薇从杂志和录影带,以及施窈窕的教导之下,不但学到了很多同性恋的姿势和技巧,施窈窕更会戴上假,要李丽薇学习如何帮男人及的技巧。 她又灌输李丽薇和男人是在玩弄男人、报复男人的观念,完全推翻了李丽薇原来的贞操观。 过了不久,施窈窕便开始每天为李丽薇化上妖艳的浓妆,然後带她一起去工作。 每当她和嫖客时,会要求她在一旁实际观摩学习如何玩弄男人。 到了後来,她便开始要求李丽薇也得加入玩弄男人的行列。 施窈窕会带领李丽薇,一起在公园里勾引高中生或业务员,舔他们的,吃下精液或把精液射在脸上,甚至让男人把勃起的插进中射进精液。 施窈窕见李丽薇学习得差不多了,便要李丽薇开始自己应付男人。 她要求李丽薇一定要化浓妆、穿着暴露去勾引好色的男人,无条件地让男人奸淫,藉以达到玩弄男人的目的。 办完事後,施窈窕便会背着李丽薇,向这些男人索取交易费。 由於李丽薇长得实在很漂亮,身材又棒,而且服务的品质又好,男人都很愿意在办完事後把钱给施窈窕,甚至会问施窈窕明天李丽薇会在哪里出没,然後再去奸淫李丽薇。 施窈窕便靠着李丽薇的,收取了白花花的钞票,而李丽薇也在施窈窕淫荡的性观念教导下,迷迷糊糊地当了妓女而不自知。 有一天半夜,两个女人边在床上搞同性恋,边看新租来的色情录影带。 施窈窕看到片中女主角同时被两个男人奸淫的画面,突发奇想说∶小薇,看到没有你也可以像她这样,一次玩两个男人啊 正被施窈窕舔肉芽的李丽薇,呻吟说∶不┅不要啦人家不敢┅ 施窈窕冷冷地说∶越是不敢,就越要突破啊而且你别忘了,你第一次的性经验,就是同时被两个男人奸淫啊不是吗 说到李丽薇的伤痛处,她不禁颤了一下。 在哪边跌倒的,就在哪边爬起来去试试看窈窕姐相信这次你一定能走出被强奸的阴霾的 李丽薇根本没有反对的权利,施窈窕便开始帮李丽薇上妆。 粉饼厚厚地抹在脸上,搽上红得发亮的唇膏,涂上深蓝色的眼影,十足的妖媚淫荡。 再穿上完全透明的黑色胸罩、内裤和吊带袜,李丽薇简直就变成了一个淫荡的妓女。 施窈窕很满意李丽薇这次的妆扮。 在施窈窕的催促之下,李丽薇穿上了十分暴露的衣裙和高跟鞋,开始出去勾引男人。 为了要李丽薇从跌倒中站起来,施窈窕要求她一定要去当初被强奸的地方寻找猎物。 李丽薇来到了当初这条黑暗的巷道,心中还是有些许的恐惧∶就是这里 改变了我一生的地方┅ 犹豫了好一阵子,李丽薇还是决定走进了巷道之中。 巷道内异常地安静,只听得到李丽薇高跟鞋踩在路上的声响。 李丽薇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慢慢地走着。 才刚走了几十公尺,只见前方出现了一个黑影∶嘿嘿好辣的女人啊今天真是赚到了 嘿嘿┅今晚可以玩这个辣妹,真是太棒了 李丽薇听到後面又传出另一个男人的说话声。 两个男人,把李丽薇前後挡住了路,李丽薇心中虽然害怕,却也没有叫出声音。 前面那男人说∶虽然这里蛮暗的,但我可以看出你穿得有够淫荡,你是妓女吗还是一个想要男人干你的小荡妇呢 李丽薇虽然害怕,但还是低声说∶我┅我不是妓女┅ 那麽┅你是想要男人干你的小荡妇罗嘿嘿嘿┅ 後面那个男人淫笑着。 李丽薇面对两个色狼的言语挑逗,只能低头不语。 两个男人见李丽薇对於自己的言词挑逗毫不抗拒,更是心花怒放,便开始大胆地去抚摸她的和阴部。 李丽薇低头咬着唇,忍受着两个男人在自己身上乱摸。 男人见李丽薇毫不反抗,於是更加大胆地探入胸罩和内裤中揉捏着和,并在李丽薇耳边说些猥亵的话。 李丽薇在两个男人的猥亵之下,开始有了性感,并且发出呻吟声。 这两个男人本想在暗巷中强奸李丽薇,但既然她如此乖巧合作,他们便决定到亮一点的巷口去,可以一边奸淫她,一边看她淫荡的模样。 於是两个男人一左一右边扶着李丽薇走向巷口,边在她身上尽情地猥亵,并且强迫李丽薇和他们做淫秽的交谈。 同时玩弄你的和阴核,是不是很舒服 是┅是┅ 你是不是很想舔我们的呢 我┅我很想┅ 那你会不会吃下我们的精液呢 我┅我会吃的┅ 吃吃什麽你要说出完整的话,否则我们可不给你哦 我┅我会吃下你们的精液的┅ 还要舔哪里 舔┅哦┅舔你们的┅ 就这样边逼李丽薇说出淫荡的话,边猥亵着她走到巷口。 巷口有微光,两个男人看到李丽薇妖艳淫荡的化妆和性感暴露的穿着後,不觉惊叹。 哇好淫荡的打扮 又骚又漂亮的女人┅真是赚到了 没错以前在这里干到了一个处女,现在可以干到这种淫荡美女,都是赚到了 两个男人七手八脚地脱下她的胸罩和内裤,只留下吊带袜,使她看起来更加淫荡,然後拼命地搓揉着她的和挖弄的。 李丽薇虽然正被猥亵着,但心中却十分震惊。 因为她刚刚听到了他们说的一句话∶以前在这里干到了一个处女。 李丽薇心中大为震惊∶这两个男人┅原来当时强奸我、夺走我处女的,就是这两个男人┅ 李丽薇开始挣扎了起来。 但是李丽薇之前淫荡的行为,让两个男人以为李丽薇的挣扎只不过是在助性,於是更加兴奋地玩弄她的,并且拼命地狂吻着她的嘴唇和脸蛋。 李丽薇无法抗拒,也不能喊出声,全身又被猥亵快感连连之下,终於停止了反抗∶哪边跌倒的,就从哪边站起来。 想通了这点,李丽薇便开始发出甜美的哼声,并且回吻男人的唇。 两个男人立即脱下裤子,露出了高耸的。 一人用在她的花瓣上摩擦,另一人用拍打她化了妖艳浓妆的脸颊。 淫荡的母狗这样给你摩擦很舒服吧 顺着花瓣上下移动。 啊┅啊┅好┅太好了┅ 小母狗,这个舒服的地方叫什麽 是┅是我的┅┅啊┅好┅ 李丽薇不由得扭动屁股。 小母狗想要我的大吗 男人的声音因兴奋而沙哑。 想要┅想要你的┅ 两人一人搓揉一个∶想要的话,就说∶求求你快把大插入我小母狗的里吧 求求你们┅我快忍不住了┅ 李丽薇说到这里,做一下深呼吸,以性感的声音哀求∶求求你┅把你粗大的插入我小母狗的里吧啊┅唔┅ 要插进去了小母狗,我要插进去了┅ 男人发出野兽般的吼声,插入李丽薇的里。 啊┅啊┅啊┅好┅ 在被插入的刹那,李丽薇觉得自己的快速提升,虽然是短暂的瞬间,类似感动的心情掠过李丽薇的脑海中。 淫荡的小母狗好好舔吧 另一个男人抓住李丽薇的头发,拉起她化了浓妆的脸蛋,将插入李丽薇涂上妖艳唇膏的嘴里。 啊┅唔┅ 李丽薇痛苦地发出声,但立刻张开嘴唇将含进去。 小母狗,这样被我们同时玩弄有什麽感觉呢 那男人让李丽薇快速地吞吐着自己的。 唔┅┅唔┅唔┅ 李丽薇的嘴快速动作。 另一个男人吼叫着,粗暴地猛烈。 的黏膜缠绕在上,拔出插进、插进拔出,将李丽薇的性感逐渐推上绝顶。 啊┅啊┅ 李丽薇淫荡地扭动着屁股,红唇和舌头也拼命地舔弄着另一根,强烈的快感使得李丽薇忍不住发出性感的啜泣声,尽情地发挥着和施窈窕学到的技巧。 啊┅喔┅唔┅ 後面那男人的屁股猛烈旋转,发出野兽般的吼叫声,精液向李丽薇的子宫喷射。 啊┅啊┅啊┅ 甜美的快感从子宫传达脑顶,然後又折回子宫。 唔┅啊┅ 李丽薇就这样不断地发出淫荡的啜泣声。 啊┅我也忍不住了你的嘴要快一点 听到前面那男人的命令,李丽薇加快吞吐的速度。 啊┅我要射了┅ 前面男人仰起了上身,喷出的精液在李丽薇的嘴里喷射出来後,又射向她浓妆的粉颊和额头上。 两个男人看到精液在李丽薇脸上慢慢流动的淫荡模样,皆兴奋地要求李丽薇将上残留的精液舔乾净。 在微弱的灯光照射下,穿着吊带袜,化着浓妆,满脸精液的淫荡女人,正握住两人的,专心地舔着两人上的精液吞下去。 这时远远一个男人走来,看到巷口微光下这种场景,不禁失声说∶啊你们在干什麽 李丽薇一听到说话声,心中突然大震了一下,急忙吐出口中的,叫着说∶啊是正德是你吗 那个男人听了,也大感震惊∶这┅是小薇的声音┅小薇┅ 游正德仔细一看,看到了两个男人和李丽薇的猥亵画面,大为抓狂,气得七窍冒烟∶你┅你们敢欺负我的小薇 不顾一切扑上前去和两个男人扭打在一起。 李丽薇害怕地大叫∶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来人啊┅ 在警察局里,那两个男人被戴上了手铐,李丽薇和游正德在另一个房间中隔桌相对而坐,默默不语。 警察经过仔细的调查,明白这两个男人是强奸李丽薇的嫌犯,也调查出李丽薇就是常在晚上打扮妖艳淫荡,勾引男人的淫荡女人。 也经过一些男性证人的指证,指出施窈窕就是收取和李丽薇後交易费的女人。 看着浓装艳抹的李丽薇,游正德痛苦地问∶你┅你为什麽要作贱自己你可知道,你失踪後,我快急死了登报纸寻人广告、上网协寻,还报了警,都一直找不到你,我差点要自杀了你知道吗 李丽薇虽低着头,但还是冷冷地说∶我失踪了,你就可以正大光明地和别的女人亲热了,应该会更开心的,不是吗 游正德皱眉说∶你在胡说些什麽你是我心中的唯一,我怎会找别的女人 李丽薇哼的一声∶别装了我有看到,有一个女人在我们的房间里帮你的┅ 游正德愣了一下,惭愧地说∶对不起,是我不好。你不愿我碰你,我是男人,也会有性的需求的。那个女人是妓女,只不过是我单纯发泄的对象而已。你失踪後我快急死了,根本不会有心情找妓女的。你看到的,是我唯一的一次我发誓 看到游正德坚定的表情,李丽薇知道他没有说谎,不禁伤心地垂下泪来。 这时,警察带着施窈窕走了进来。 李丽薇看到施窈窕,气愤地哭着∶原来┅原来你一直把我当妓女、当你的摇钱树我被你骗得好惨喔┅ 施窈窕说∶小薇,你还不相信窈窕姐的为人吗我绝对没把你当摇钱树 向奸淫你的男人收的钱,我都帮你存起来了,一毛钱也没花呢 说完,从口袋中取出一本存款簿交给李丽薇。 李丽薇看到存款簿上,的确是自己的名字,心中一软,又哭了出来。 游正德恶狠狠地瞪着施窈窕,大吼∶你这个可恶的女人把我的小薇害成这样我┅我真想打死你 施窈窕不屑地白了游正德一眼∶装模作样的臭男人你才是害了小薇的人小薇和我在一起,可比和你在一起快乐多了 你┅ 游正德气得紧握双拳要揍人了。 喂这里是警察局耶都给我控制一点 警察说∶现在要问李小姐的口供了,其他人通通出去吧 李丽薇微微抬起头,看着游正德和施窈窕走出去时的背影。 离开警察局後,究竟是该重回游正德的怀抱,还是继续和施窈窕在一起呢 李丽薇不禁叹了一口气。 全文完<dd> (一届)十日谈尾声V10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尾声v1。0 作者:dongjiang 十日谈尾声 发言人∶十日谈 召集人∶虽有些许遗憾,不过,十日谈到此可说圆满落幕,除了新春快乐、恭禧发财,大家还有没有什麽话想说的呢 我想说点话,便是对翻译作品的看法。失落道∶我对翻译的文章没有太大的兴趣,总觉得有几位大大这样的文笔,翻译外文,甚至改写名家作品,实在太浪费了。尤其是日本现代实在太多了,有水准的却很少,要是喜欢翻译的朋友,不妨找些有特色的作品,公诸同好,例如csh兄的傀儡忍法帖便是出色之作,其中的凄迷咨艳,使人血脉沸腾,真是难得。 一面说,台下数席窃声私语不断。 芸阁居士∶csh,你什麽时候变翻译者的 csh∶我┅┅我也不知道啊我只管扫东西 抱玉轩道∶我想是这样子,写作是件很累的事,偶尔写到烦了,才会想要翻译一些文章,抒解一下。而且,几个翻译者都是翻译起家,就算文笔再好,如果不翻译,又该去哪里呢除我之外,大家到底不是正式的作者啊 失落道∶你怎麽知道说不定他们都和你一样,都是别人改扮。 笑话,我来是光明,去是磊落,哪用得着化名抱玉轩一拍桌子,豁然站起,我敢说,要是除了我之外,还有人是改名来翻译的,他们出门立刻给车撞死 哇 哇 数声惊叫,抱玉轩话声未完,翻译席一阵混乱,片刻之後,只留下他一人昂首独立。 喂抱玉轩对作者席大吼∶太不给面子了吧我一讲你们全跑了 作者席隐隐传来回音。 你才有病咧没事替人发什麽誓,故意的啊 翻译席桌下也有细微的哀嚎。 饶命啊饶命啊以後再也不出门了,再也不出门了 以十日谈发起者的身份,我想说点话。召集人∶这次的活动,从去年的三月就开始筹备,通知各家作者出文,分别写稿,确认翻译与扫瞄的作品,可以说是煞费苦心。 k∶可以理解。 召集人∶作品从六月份陆续交来,不过,九成的作品,是在除夕夜倒数前一周交来的,虽然讲说截稿日是一月底,但是仍有不少虎友,在小年夜凌晨终於超越人类的极限,挑战成功。 抱玉轩∶唉短十年命啊 召集人∶可是,这样应该是有意义的,否则,只怕再过两年,也未必能看见海上旖情录的完成。尽管如此,还是有些遗憾,因为几部作品仍然是来不及,这大概是由於长篇作品的难以估计。 鹰魔∶不管怎麽说,这次千禧十日谈,无论在质或是量上,都有很值得肯定的成就。 召集人∶我是个喜欢祭典的人,也非常喜欢具有庆典气息的活动,我觉得,当大家一起认真地参与,在活动中,每个人都会发出动人的光彩,此刻,对我来说,大家都是很光彩夺目的。 yse99摇头叹气∶却百分百是拿命点燃的光彩啊 鹰魔∶就像开头时说的一样,希望这份光彩,能永留大家心中,也期望将来大家继续盛放更璀璨的光芒。 说到这里,这次的十日谈,乱派方面大有斩获。召集人∶为了发扬这个良好的传统,本人决定在今年母亲节的时候,再号召大家出文办活动,共同庆祝母亲节,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台下所有会员互望一眼,不约而同地举起中指。 干 召集人∶呵呵,如果每篇三千字以上的文章,稿费一百美金,大家的意思又怎样呢 我们赴汤蹈火,义不容辞所有会员齐声呐喊。 唉召集人对鹰魔道∶再次证明,我们会员间的友谊真是不堪一击啊 鹰魔∶这当然,谁叫你整天说我们是邪恶组织。 召集人∶那麽,就祝贺大家新春愉快,恭禧发财,年年有馀,谷精上脑,乱七八糟,六亲不分,胡天胡地┅┅耶 台下欢声雷动,共同跃上台去,围殴召集人,十日谈於焉落幕。<dd> (一届)最终夜 海上旖情记-石库门里的秘密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一届最终夜海上旖情记-石库门里的秘密14 作者:抱玉軒 十日谈最终夜。海上旖情记-石库门里的秘密 一、普通的一家人“噹噹” 海關大樓的鐘聲驚起了早飛的鴿子。 “希遛遛”的鴿哨聲,夾雜著黃浦江上的外國輪船的汽笛聲、畫開了上海晨曦時的薄霧--上海醒了。 有軌電車的“叮噹”聲,倒糞車的“幫幫”聲,摻雜著買早點的吆喝聲,一條一條弄堂,一間一間石庫門都開始有人走動。 寶慶裡的張家姆媽姆媽:媽媽劉愛蘭早早地出去給兒子女兒和孫女買來了早點。 在跟鄰居打好招呼後,她一手拎著用一根筷子穿著的油條,另一隻手端著盛著豆漿的鋼精鍋,鍋蓋翻轉著,上面是一大堆南翔小籠\。 她用肩膀推開黑色的大門,邊越過天井向客堂間走去,邊大聲招呼:“小川,小娟,下來吃早飯啦。” 等她把早點在客堂間的八仙桌上放好,還不見一子一女有什麼回音。 匆匆地在灶披間洗好手上油條的油膩,她轉身“”地向樓上走去,邊走邊嘀咕著:“這兩個小懶迫鬼懶鬼,介晚這麼晚也不起來。都要等我做娘的拉被頭。” 先拉開後樓的女兒房間,只見還在讀高中的女兒張小娟只穿著一件小背心,蓬鬆著一頭秀髮,睡眼朦朧地坐在亂蓬蓬的被子中。 做媽的當然心疼女兒。 愛蘭一把把衣服披在女兒的肩上:“天介冷,衣服也不穿。當心受涼。” 小娟迷迷糊糊地問道:“姆媽,幾點鐘了” “快七點了,晚了” “啊呀上課要遲到了。姆媽幫我被頭折折。” “不要急,不要急。慢慢來。晚了讓你哥哥喊黃包車送儂。” 幫女兒收拾好床鋪,愛蘭看看兒子的前樓還沒有動靜,做媽媽的只好再去叫兒子。 打開前樓的門,裡面還是黑黑的。 她上前拉開絲絨窗帘,回頭一看,大銅床上的兒子,仍然擁著錦\緞被面的被子,在呼呼大睡。 她一把掀開兒子身上的被子:“懶鬼,起來了。儂昨天夜裡不是讓我今天早一點叫你嗎” 兒子翻了個身,嘴裡嘟囔著:“姆媽,讓我再困一歇嗎。” 男子早上陽氣足,兒子張小川這一翻身,頓時把前面那塊鼓鼓囊囊的地方暴露在媽媽的眼前。 雖說還隔著一條短褲,但也足夠讓寡居很久的愛蘭嚇了一跳,連忙轉過頭:“小川,已經七點鐘了,不早了。再晚一點豆漿都冷了。” 說完轉身就下樓去了。 不一會,一家三口都洗漱完畢坐到了客堂間的八仙桌旁。 小川看看只有三個人,便問媽媽:“姆媽,婷婷呢怎麼還不下來” 婷婷是小川的女兒,才三歲,明天就要到一家有名的外國修女辦的住讀幼稚園讀書去了。 愛蘭答道:“今天讓小人睡個懶覺。明天到外國幼稚園就沒有懶覺睡了。” 媽媽拎起桌上的罩籠\,妹妹就叫了起來:“啊有小籠\饅頭。” 提起筷子就挾了一個。 “當心,當心湯水濺到你衣服上。” 媽媽一邊給兒女倆倒豆漿一邊提醒著。 “來,阿妹。阿哥幫你倒點醋。” “謝謝阿哥。” 小川給自己和媽媽也倒了一碟醋,然後也挾了一個小籠\饅頭:“阿妹,阿哥教你一手。看著:輕輕提,慢慢移,先開窗,後唆湯。” 說著挾這醋碟裡的小籠\饅頭,將邊上薄薄的皮咬掉一點,然後“孜孜”有聲地吮吸掉小籠\裡的湯水,再一口把小籠\放進嘴裡嚼了起來。 妹妹歡笑著拍著手:“阿哥真聰明” 愛蘭也笑了:“你這個小赤佬小鬼,花樣經真多。” “我這個是跟我們報社裡的羅革裡学的。你不曉得他用江北話說還要好玩呢。” 注:革裡,訓音不訓形,舊上海對那些穿洋裝的職員一類人的一種貶稱或玩笑,意思大概是要面子不要夾裡,底氣不足。 “哼哼,阿哥叫人家羅革裡,人家不也叫你張革裡嗎” “好的不学。這麼大的人了,女兒都該進托兒所了,還這麼頑皮。該想想正事了” 小川裝糊塗:“姆媽,啥正事啊” “阿哥還裝傻姆媽當然是問你啥時候再給我討個阿嫂回家。” 小妹嚼著小籠\向哥哥眨眨眼。 小川索性裝到底:“老婆嗎早就討過了。小人小孩嗎婷婷也三歲,可以上托兒所了。至於女人嗎相信你們的兒子和哥哥,花樣經是玩的來的” “我就怕你這個外頭的女人當心找個” “嘻嘻,媽媽放心。哥哥是領市面的,不會找個女拆白黨拆白黨:騙財騙色的騙子回來。” “小川啊,要是有合意的就討回家來吧。討回來的放心” 小川見媽媽又要長篇大論的要自己結婚,連忙打了個哈哈:“姆媽,家裡已經有你們兩個美女了,我還要在找什麼女人阿拉姆媽阿妹都介這麼漂亮,我外面跑了這麼多時候,是再也找不到比你們好看的女人了。看來要討老婆只好從你們倆中找,姆媽才放心。” 一句話,弄的母女倆滿臉通紅。 愛蘭漲紅了臉不住的說:“要死,要死” 小娟則低下了頭用眼角瞟著哥哥吃吃的笑:“阿哥,儂真要命連姆媽和我的豆腐也要吃。不曉得儂你在外面是哪能什麼樣子” 小川乘機轉換話題:“阿妹,我說的不錯。你是年輕美麗、豆蔻年華,那不用說了。你看姆媽:我們兩個子女都這樣大了,連孫女都有了;但是你看姆媽像個做阿奶的人嗎這樣年輕、這樣漂亮、這樣登樣漂亮,多指穿衣服有樣子旗袍一著穿,身材賣相不要太好噢” 小娟定睛一瞧,媽媽今天果然與往日不同:一襲黑色絨的旗袍,裹著那豐腴白皙的嬌,頭上雲髮曲卷,素顏映雪,越顯得雍容華貴,樸素端麗。 愛蘭被女兒看得渾身不自在起來:“這樣看媽媽幹什麼看得人汗毛都要豎起來了。” “姆媽,你真好看這樣一打扮,別說不像我們的媽媽,跟哥哥站在一起,簡直就像哥哥的女朋友。” “作死找死你才像你哥哥的女朋友呢” 愛蘭被女兒說的臉都紅了,連忙解釋道,“今天是送婷婷上外國幼稚園入全托,所以才穿得正宗一點。誰知你們兩個” 一家人歡歡笑笑的吃完了早點。 小川一揮手:“小妹,走。跟哥哥叫黃包車去。” 小娟挽著哥哥的手臂一起向外走去。 如塵的心事才來到馬路邊,一個穿著號衣的車夫就上來兜生意:“先生,太太啊,要黃包車” “先到閣智中学。” 小川先把妹妹扶上車,然後命令道。 “先生,太太坐好。” 車夫答應一聲就跑了起來。 等哥哥上了車,小娟嬌媚地摟住哥哥的肩膀,在哥哥耳邊輕聲道:“哥哥,他叫我們先生太太哎” 小川把妹妹往懷裡一摟:“小妹,你是說他認為我們有夫妻相,把你叫做我的太太,是有眼力呢還是把你看老了,當做我的太太,太沒眼光了” “哥哥你壞死了人家當然是說是說” “講不出來了吧哥哥告訴你叫太太是他又有眼光又沒有眼力” “不要,不要。哥哥總是說話夾槍帶棒的還喜歡吃我豆腐” “瞎講。哥哥只是喜歡你嘛。那麼你說什麼意思呢” 說說笑笑,嘻嘻哈哈了一陣後,小娟把她美麗的下巴擱在哥哥的肩上,幽幽的問道:“阿哥,你為什麼不再找個嫂子呢” “小娟,你真的想再有個嫂子嗎” 小川的語氣也正經起來。 “不是你知道,我跟過去了的嫂子關係也不錯” “只是不錯不過,我也怕再找的人,不能像婷婷的媽媽一樣,跟你和媽媽關係處的那樣不錯” “謝謝阿哥,你為我和媽媽著想。只是只是” “只是什麼” “你一直一個人,不會不會寂寞吧” “寂寞你說的什麼呀。我上有媽媽,下有女兒,當中有你這個乖巧的阿妹,怎麼會寂寞” “哎呀,阿哥你又來了我說的寂寞,不是這種寂寞,是那種寂寞。” “你看你,什麼這種、那種的虧你還是這麼有名的閣智中学的高才生呢,連國文都說不好” “哎呀,阿哥,你那能你是裝糊塗” “阿哥什麼時候裝糊塗了是你表達不清嗎。” “我表達夠清楚的了。我是問你沒有阿嫂後晚上會不會寂寞 壞阿哥。” “哈哈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嗎。” “哪個女人愛上你真是霉頭,氣也要被你氣死了。” “你這麼恨我啊” “哼我那裡敢恨你,我只是愛你” “噢愛我你真的愛我那為什麼一直要勸我討老婆呢” “是──啊你不是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嗎我愛你,是要你快找個老婆來管管你。” “哈,你白費心了。家裡有媽和你管已經夠了,要娶啊,我看還是娶你好了。” “阿哥,你又來了,人家不理你了” 不一會,黃包車就到了南京路。 一輛有軌電車“噹噹”的響著鈴聲,從七重天那高聳的大樓下沿著亮的軌道駛了過來。 黃包車夫停了下來,等電車過去了,再拉起車船過了鋪著鐵藜木的繁華的南京路。 穿過南京路,再過兩條馬路就到小娟的学校了。 沉默了一會的小娟忽然在哥哥的臉頰上親了一口:“哥哥,你要不是我的親哥哥就好了。” 然後跳下黃包車,就往学校大門跑去。 留下一臉疑惑的小川。 “先生,現在再到哪裡去啊” 終於車夫的詢問讓小川從驚疑中清醒過來:“申報館再過去一點。” 辦公室的風情“哎吆,張革裡,你終於來了。” 一進報社的大門,總編兼老記羅革裡的帶著揚州腔的蘇北上海話就響了起來。 “啥事體什麼事啊你這麼急” “快,快你昨天的那篇天蟾大舞台與麒麟童的稿子要快點趕出來。聽說麒老板跟顧竹鄉越鬧越僵了。今天聽麒老板的操琴師傅說,顧竹鄉揚言要用硫酸廢了麒麟童老板。麒老板昨天夜裡向外國水手買了把手槍,要跟姓顧的拼命 ” “有這事這可是個頭條啊” “誰說不是呢你把這段加進你的稿子,爭取今天晚報裡登出來。” “好一來麒麟童周信芳老板的新聞,上海戲迷哪個不關心我們的報紙又可以搶個頭版;二來也造造輿論,嚇嚇姓顧的這個流氓,讓他知道戲子也不是好吃吃的。” “你快趕吧。今天報社裡就你坐鎮了。” “噫,你做什麼去啊” “聽說黃金榮有意幫他們擺平,我得去跟蹤採訪。” “小劉呢” “今天跑馬廳開馬,他一來就被我趕去探馬經了。” 鬧哄哄了一陣後,報社裡安靜了下來,只有沙沙的鋼筆畫在道林紙上的聲音。 小川埋頭憤筆疾書,終於不大會兒工夫就趕好了稿子。 當他長噓一聲抬起頭,就看到一雙美麗的大眼睛正勾魂攝魄的瞄著他 打發實習生把稿子送往印務所,報社裡也就只剩下他和美麗大眼睛的女主人了。 起身脫掉一直來不及脫的那件凡爾登呢西裝,小川慢慢的向那雙美麗的大眼睛踱去。 隨著小川腳步的臨近,美麗的大眼睛的美麗主人的美麗的肩膀明顯的僵了起來。 雖然她低著頭在紙上畫著什麼,但從她那雙不停的忽閃的長長的眼睫毛上可以看出,她到底有多麼的興奮與期待。 小川的腳步移到了她的身後,彎下腰,親昵地摟住豐潤的香肩:“蘇蘇啊,你的衣服很單薄啊” 美麗的大眼抬也沒抬:“你忙完了” 小川的嘴唇貼近長長的秀髮,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你的頭髮真是噴香啊 終於忙完了。” 明顯的,噴香長髮的主人呼吸開始急促起來:“辦公室裡還有別人嗎” 小川的一隻手撫到了長髮主人的柔滑的項下,另一隻手順著肩膀滑過肩胛,向下侵略過去:“我剛剛打髮小学生意的学生意:實習生到印務所了,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 “所以,你就對人家放肆了。是嗎” 小川已把她的臉扳向自己,只見那雙美麗的大眼睛已是水汪汪的鳳眼含春,急劇扇動的鼻翼下,貝齒輕咬著下唇。 在早已泛起紅暈的兩頰上親了一口,小川用輕的只有兩人才聽的見的聲音說道:“小蘇蘇,我不但要放肆,還要” “還要什麼” 小川一把把眼前的美人兒抱了起來:“還要在老地方讓你放水──第三種水” “哎呀你好壞” 說完粉拳就落在小川的肩膀上。 老地方就是報社的資料室。 裡面是一排排的書架,堆放著各種報紙、雜志和書籍。 最裡面有一張雙人寫字台,供報社同人們摘抄資料用的。 而現在這巨大的寫字台就是小川與他的情人蘇小姐共赴雲雨的陽台了。 小川邊吻著懷裡的美人,邊把她放到寫字台上坐好。 他倆都沒有脫衣服,小川只把蘇蘇的外衣解開,把裡面的羊毛衫推了上去,粉白的胸膛裸露在小川的眼前。 蘇蘇推了小川一把,撩起衣服,將溫潤如玉的後背轉向他:“來,幫我一下。” 小川幫她解開乳罩的扣子,乳罩一下子鬆開。 小川緊緊地將她抱住,兩隻手伸到前面,托住兩個脫穎而出的。 頓時,一種溫熱柔軟的感覺充滿了他的手掌。 他愛不釋手地撫弄著兩個如鴿子窩般溫暖的。 他從蘇的腋下將頭伸過去,用嘴含住一個嫣紅的乳頭,她的嘴中發出一陣呻吟:“別這麼用力嘛。” 她說著,卻將小川的頭按在那裡。 他用手輕輕撫摸著,摸得她渾身舒暢。 他游動的雙手停了下來輕輕捏弄美麗的乳頭。 蘇的乳頭硬突起來,好像兩粒櫻桃,好美,好動人。 小川的手好像有電流一樣,她也像是了電,全身都在顫抖,口中喘著長氣:“好舒服啊小川輕點人家痛啊好好” 小川低頭含起一個乳頭,語音模糊地問道:“比你表哥更舒服吧” “用用力揉揉大令別提他好嗎不是家裡一定 要我我一定會嫁給你的” 小川也不回答,用另一隻手撩起蘇蘇的裙子,把手伸進她的三角褲裡。 蘇蘇的小腹下面那塊突出的陰戶,上面長滿了毛,這些毛很短但是很多。 肉縫裡早已是淋漓了。 小川放開蘇蘇,解開褲帶,褪下褲子:“蘇蘇,幫我弄弄。” “壞傢伙,一直欺負人家的西。人家不嗎。” 說是這樣,但看著那粗粗大大,白裡透紅的大陽具,就伸手一把握住了,輕輕捏捏來回套弄。 小川見她捏住了大陽具,伸手就脫她的三角褲,她沒有抗拒,很快的脫下來了。 蘇小姐的陰戶非常豐滿,聳得高高的,陰毛短短的,兩片鮮紅的陰唇生得那麼美嫩。 這惹人發狂的半裸少女,已經把小川看得如醉如痴。 他趴到蘇蘇的身上,將一根手指插到她的花蕊裡,沒有受到任何阻礙。 他湊近她的耳朵,悄悄對她說:“蘇蘇,黃浦江漲潮水了。” 她抬起胳膊遮住眼睛:“壞人,別弄鬆玩弄、使壞我了好不好。” 她嘴裡噴出的香氣一下子把小川罩住了,罩得西南北也分不清了。 她緊緊把他摟住,濕潤綿軟的香舌擠到這個壞人的嘴裡忘情地吻著,纖細的手指也抓住他已經脹到極點的,慢慢導入到她溫暖的中。 小川架起她的胳膊,使勁一捅,玉莖一下子全根而入。 他發出了一聲呻吟,她也長長吐出了一口氣。 就這樣,兩人靜止了許久。 她只是溫柔地親著小川的臉,小川只是靜靜地插在她裡面,感受著她裡面的緊縮、蠕動與潤滑。 無數次的偷情後,他知道蘇蘇非常喜歡這樣緩緩地抽送,所以他就開始慢慢地起來。 了數百來下後,小川試著慢慢加快抽送的速度。 蘇蘇的已經變得相當濕滑了,小川很快地就讓他的大在裡面用力來回。 雖然怕有人會突然進來,她咬著小川的衣領,但是她的呻吟的聲音依然漸漸地大聲且放浪了起來 “啊好大令讓我好舒服用力對我喜歡這樣的感覺用力 啊好棒啊好癢啊我的好寶貝啊用你的大寶貝幹我操我的穴我的騷穴喔喔喔好爽啊啊寶貝啊” 她口中不住壓抑低吟著,眼眸微合,發出急促的淫聲。 而她的纖纖柳腰,像水蛇般搖擺不停,顛播逢迎,吸吮吞吐。 小川也漸入佳境,玉莖在花叢下推進、上抽出,左推進、右抽出,弄得她嬌喘吁吁,一雙,忍不住搖擺著,秀髮散亂得掩著粉頸,嬌喘不勝。 “浦滋浦滋”的美妙之聲,在小小的鬥室裡抑揚頓挫,不絕於耳。 “喔喔慢慢點” 在哼聲不絕中,蘇蘇緊閉雙眼,頭部左右晃動著。 她陰道狹窄而深遽,幽洞灼燙異常,淫液洶湧如泉。 不禁使小川把玉莖向前用力頂去。 蘇蘇哼叫一聲後,雙手抓緊桌沿,張大了雙口,發出了電般的呻吟。 她用牙齒緊咬朱唇,足有一分鐘,忽又強有力的聳動一陣,口裡悶聲地叫著:“喔川別動我沒命了完了我完了” 小川順著情人的心意,胯股緊緊相貼,玉莖頂緊幽洞,只覺深遽的陰阜裡吮含著龜頭,吸、吐、頂、挫,如湧的熱流,噴向他的龜頭,燙得他渾身痙攣。 一道熱泉不禁湧到寶貝的關口,小川用盡力氣將她雙腿壓向胸部兩股使勁向前揉擠 熱流激蕩,玉漿四溢,一股熱泉由根部直湧龜頭,直射懷中美人的香窩深處 二、媽媽心事沉似水下午,羅主編的電話一來,小川就飛快的趕往漕河涇的黃金榮的黃家花園。 直到深夜,才在觥籌交錯的和解宴後,坐著黃包車沿著霞飛路往家裡趕。 高大的梧桐樹遮住了路燈的光芒,車夫在小步跑著。 遠處靜安寺旁,百樂門的霓虹燈閃爍著變換的熒光,一陣樂聲隱隱的傳來:“夜上海,夜上海,你也是個不夜城,華燈起,歌舞升平。酒不醉人,人自醉,胡天胡地,胡完了青春” 到了弄堂口,打發了車夫,小川抬眼一看,弄堂裡已是燈光稀疏,大家都快睡了。 “啊” 小川深深的打了個呵欠“好累啊快點洗臉洗腳,上床睡吧。” 家裡也是黑燈瞎火的。 媽媽小妹她們大概都睡了吧 小川也不開燈,把皮包往客堂間的八仙桌上一丟,躡手躡腳的往後面的灶披間走去。 “啪”的一聲打開電燈,卻只聽得“哇”的一聲驚叫,把小川嚇了一大跳。 昏黃的燈光下,小小的灶披間裡氤滿了水汽,好似輕紗在空中飘動。 輕紗中一具雪白的肉體正抱著胸急轉過來。 “唬死我了,是你啊” 原來是媽媽正在洗澡。 愛蘭長長的噓了口氣:“你怎麼不聲不響的就進來了” 見到是兒子,愛蘭放下捂住胸口的手臂,只是用毛巾看似不經意的擋在下身的緊要地方。 小川瞥了媽媽的身體一眼,連忙低下眼,禁不住心中撲通撲通的直跳。 一半是剛才確實嚇了一跳,一半是忍不住為媽媽的裸露的體而心動。 雖說媽媽已是做祖母的人了,但由於媽媽和自己結婚生子都早,媽媽年紀才三十六歲。 江南的女人,尤其是大家出身的女人都善保養,媽媽的身材仍然是極其的美妙:渾圓的削肩,嫩藕似的胳膊,一對又大又挺的乳峰,巍顫顫彷佛是新剝的雞頭嫩肉,兩個殷紅的乳頭,好似待摘的葡萄;細細的腰肢,像是風都能吹折,寬寬的胯部連著纖細而豐滿的長腿 心裡泛著異樣的感覺,下身也起了異樣的反應,但小川的嘴裡卻不停的道歉:“對不起,姆媽。我剛才什麼聲音都沒有聽到,所以就進來了。我我這就出去。你慢慢的洗。” “算了,”愛蘭仔細地盯了心愛的兒子幾眼,轉身背對著兒子坐回到浴盆裡“我剛才想泡一會的。所以才沒有出聲。” 小川仍然有些尷尬,回身道:“我出去了。你洗好了再叫我。” “來了就幫我擦擦背嗎。媽年紀大了,手腳不靈便了,擦背後很不方便。” “這不太方便吧” 小川雖然很是想再欣賞一下媽媽那成熟女人的裸體,但媽媽的要求還是唬的他口吃起來。 “怕啥你是從媽媽肚腸根裡爬出來的,又不是外頭野男人再講,你自己也是小孩好大的人了,又不是第一次看到光身子的女人。你還怕媽媽吃了你” 小川定了定神,脫下外套,掛在灶間門背後的掛鉤上,然後拉了一隻小凳子,在媽媽的身後坐了下來。 愛蘭遞過一塊絲瓜筋。 小川一眼從媽媽的腋下瞥到了媽媽那滾圓的乳峰,然後默默的從媽媽手中接過絲瓜筋給媽媽擦起背來。 手撫著媽媽潔白光滑的肌膚,小川發自內心的贊道:“姆媽,你的皮膚真好。真比人家二十歲的小姑娘的皮膚還細潔。虧你剛才還講自己年紀大了。” “小赤佬小鬼頭,兩片櫻桃嘴皮越來越會翻了花頭花腦,花騙女孩子到你娘身上來了” “姆媽” 小川一手扶著媽媽光滑柔軟的肩膀,一手拿著絲瓜筋沿著脊柱,在媽媽潤如美玉的背上搓著,“我真的沒有瞎講。你看,你的皮膚這麼白、這麼光滑,我認識的女孩沒有一個有你這麼好的皮膚。” 愛蘭給兒子搓得好舒服。 她閉著眼,盡情享受著兒子難得的伺候,嘴裡忍不住隨著兒子的上下揉搓,發出輕微的哼哼聲:“嗯旁邊一點對、對你到底看過幾個女人的皮膚就這樣說啊這裡好再說我背上的皮膚一直在衣服裡,也許比人家二十幾歲的姑娘露在外面的好。你說是嗎” 小川有點不服氣,放下絲瓜筋,兩隻手掌從媽媽的兩瓣肩胛骨上往下撫了下去:“媽媽,我看到的可不是露在外面的臉上和手上的皮膚,是的的呱呱的確的小姑娘衣服裡面的皮膚。” 兒子寬厚溫柔的大掌在背上這麼一摸起來,愛蘭的肌肉不由一緊,雖說心下覺的不妥,但是在捨不得拒絕:“是四馬路上海如今的福州路,過去是妓院的集中地的長三長三堂子是四馬路的高級妓院,因此那時總以長三來稱呼比較高檔的妓女,還是百樂門的小姐拿媽媽跟那種女人比” “姆媽。你兒子是那種人,你還不知道嗎我怎麼會去四馬路那種地方 就是去百樂門,也都是自拉洞自助的意思,意為自帶女人去跳舞。” 愛蘭不知怎麼心裡泛出一股酸意,撇一撇嘴:“哼你還太不像話了。拿媽媽跟你的姘頭比。” 母子兩人閒話到如此,早已不像是母親和兒子的對話,而是男女倆的調情了。 尤其是愛蘭這一嬌嗔,更讓小川,有把媽媽愛蘭當作是自己的一個情人的感覺。 他心中一蕩,正撫到愛蘭腰肢的雙手一緊,把光光的親媽媽摟進懷裡:“姆媽,伊拉她們是我的女朋友,不要講姘頭。不過不管怎麼說,她們沒有一個比得上您” “不嫁給你就跟你上床,不是姘頭,是啥” 愛蘭的眼神也有點迷離了,“你到底有幾個姘女朋友” 她掙扎了幾下,就放鬆了自己,把濕漉漉的脊背靠在兒子的懷裡。 小川情不自禁的抱緊了媽媽的身體,兩隻手在媽媽平坦柔軟的小腹上揉摸著:“交關許多,這是你兒子有本事。” “本事再大,沒有一個人肯嫁給你,也沒有用。” 愛蘭把頭也靠到兒子的肩上,微微帶喘的說。 “她們沒有一個有姆媽你這麼漂亮的face,這麼長的頭髮,這麼細的腰身,這麼細潔的皮膚,這麼大、這麼圓的” “要死來,快放開,你摸到哪裡去啦。” 愛蘭這才發現兒子的一隻手已經在自己的上來回的揉動,連忙想撥開兒子的魔手。 “姆媽,我是你兒子哎。” 小川推開媽媽的手“這裡我從小不就經常摸,經常在這裡用嘴巴吮的嗎” 愛蘭被兒子摸的呼吸急促起來:“不要這樣。你現在已經二十歲出頭了。女兒也三歲了。不好再碰媽媽這裡了。” “我還是你兒子。從你十五歲生我到現在,我也永遠是你兒子。兒子摸摸媽媽哺育他的地方有什麼不對” 說著,小川的兩隻手都捂住一隻媽媽的,輕輕的揉搓。 愛蘭抵抗了一會,只好認兒子去了。 但她仍然想保持一下作媽媽的矜持:“好了,抱就抱一會吧。只不過不要碰其他其他地方。” “其他地方媽媽是什麼地方啊” “不跟你說了,”愛蘭死命抓住兒子的一隻企圖向下游動的手,“越說越不成樣子了。好了,就這樣抱媽一歇就可以了。” 就這樣抱著媽媽,揉弄著媽媽飽滿又彈性十足的,小川有些不可遏制了。 轉頭他就銜住了肩上媽媽的耳垂,輕輕的開始吮吸。 愛蘭已是滿臉的紅暈。 原本只是想讓兒子幫自己搓搓背,怎麼會這樣 只覺得兒子的每一句甜蜜的話兒,每一個溫柔的動作,都填滿了自己內心朦朦朧朧的渴望,只覺得心中的每一道縫隙,都被兒子的溫存熨燙得舒舒齊齊 是想男人了嗎 想男人的肩膀、男人的懷抱、男人的大手、男人的 可是,小川的爸爸去世十年了,自己從來也沒有對任何一個男人動過心 今天卻被兒子撥動了心弦 小川吻著媽媽嬌嫩滾燙得臉頰,捏弄著媽媽渾圓脹鼓鼓的,心中卻沒有任何的雜念。 只覺得懷中的女人不僅是自己的親生媽媽,也是一個春心浮動的美艷的少婦,就像自己的那些情人們一樣,需要自己溫柔的撫愛。 他17歲就遵母親之命與從小訂婚的妻子結婚。 翌年妻子卻在生下女兒麗婷後得腥紅熱去世。 而他在此時進入了家裡擁有股份的一家小報。 小川憑著自己的天賦,不到20歲就成了報界有名的快槍手,同時也贏得了許多女性的芳心。 他的情人裡,有報社的同事、大亨的外室、採訪過的戲子、小明星,但卻從來也沒有打過自己媽媽的主意。 雖說媽媽也是那麼的美艷,卻到底是生自己、養大自己的母親。 但今天卻有些不同 他來不及細想,就對媽媽用上了百試不爽的挑情的手段。 媽媽的臉頰是那麼的滑潤,媽媽的紅唇也一定更加的細嫩。 他毫不猶豫的把嘴印上了媽媽殷紅的雙唇。 愛蘭閉著眼,任兒子肆意施為。 但當兒子的靈舌擠入自己的牙關,挑逗著媽媽的香舌時,這種從未嘗過的感覺卻突然讓她驚醒。 “不要,不要” 愛蘭突然從兒子的懷裡掙扎出來,水淋淋的從浴盆裡跳了出來,把個豐腴柔嫩的渾圓的大屁股暴露在兒子的眼前。 小川吃了一驚,剛剛還如此溫順的、任自己輕薄的媽媽,怎麼會反應如此激烈 “媽,你怎麼了” 愛蘭身子抽動了一下,低著頭囁囁的嘆道:“小川,我我畢竟畢竟是你媽媽,不是你的姘女朋友不要這樣對媽” 小川怔了一下,想說什麼,但還是啞口無言。 隔了一會,他拿起毛巾:“媽媽,坐下來吧。一直站著,要著涼的。” “算了吧。你回來前,我基本上就洗好了。” 小川把毛巾在熱水裡浸了一下,再把水絞乾:“那麼,我幫你擦乾吧。” 愛蘭忽然轉了過來,面對著兒子:“小川,不要再對媽那樣了。媽受不了畢竟畢竟我是你媽媽。” 小川強忍著不對媽媽那塊黑黝黝的三角行注目禮,點了點頭,展開毛巾開始為媽媽擦身。 愛蘭有點不敢面對自己英俊的兒子,閉上眼睛任兒子施為。 媽媽的肩膀有點涼。 一顆顆水珠順著脖子、肩胛往下淌去。 媽媽的髮髻被剛剛的親昵弄散了,披散在腦後胸前,長長的髮絲有幾蓋住了乳頭。 小川撩起姆媽垂在胸前的長髮,輕輕地把它們撥到愛蘭的身後。 愛蘭的身子不由得顫動了一下。 小川的毛巾抹到了媽媽的胸前,兩個碩大的在昏黃的燈光下仍然泛著瑩白色的光芒。 雪白的毛巾把兒子的手掌與媽媽的隔開薄薄的一層。 但小川仍清楚的感覺到媽媽的兩個飽滿而極富彈性的肉丘上,堅挺得硬硬的乳頭,隨著媽媽急促的呼吸在不住的顫動。 小川不敢多做停留,匆匆擦乾後就抹到媽媽的腋下。 當抹乾媽媽溫潤平坦沒有一絲贅肉的腹部,小川的手開始移向臍下時,愛蘭漲紅著臉止住兒子,用蚊子叫般的聲音說道:“不下面讓姆媽自己來。你 你幫姆媽擦擦後背” 小川沉默著轉到媽媽身後。 那裡的水分早已被他的襯衫吸乾了,只有剛才還坐在水裡的腰下屁股部分還殘留著水跡。 溫柔地幫媽媽擦完上身,小川裹著毛巾的手移到了媽媽的屁股。 正順著圓圓的曲線抹下去時,小川發現媽媽的屁股一動,一抹白色迅速的從媽媽的股溝裡一閃而逝。 他不由得心中一蕩,媽媽在擦她的陰部剛才被媽媽壓制下去的慾火又騰的燃燒起來,鼓脹起來的把褲子挺起一個更高的帳篷。 忍不住他又再次把媽媽拉進自己的懷中。 愛蘭的心中也是天人交戰,如揣了一頭小鹿蹦個不停。 耳邊是兒子急促的呼吸,臉頰是兒子噴出的男人的氣息,背上是兒子寬厚的胸膛,胸腹部是兒子滾燙的大手。 雖說此時兒子的手沒有按在自己的上,但下身的屁股溝裡卻硬硬的頂著個長又粗的西 不行再這樣下去,我會瘋的跟兒子操這是亂倫,要天打雷劈,被人罵混帳的爛污三鮮湯天火燒的西終於她下定了決心,一把輕輕的推開兒子:“幫姆媽把浴袍拿來。我洗好了” 看著媽媽匆匆出去的背影,小川不由有些發愣。 媽媽的背影自己少說看了二十年了,為什麼今夜會讓自己如此動情 媽媽畢竟是媽媽啊 媽媽再漂亮,畢竟是生自己養自己的母親 自己對媽媽的肉體發生性的衝動可是褻瀆啊 懷著忐忑的心情,小川倒掉媽媽洗澡水,從熱水瓶裡倒了些熱水,隨便擦洗了一番,便收拾上樓了。 不知道是性慾與理智的交鋒會是怎樣結果,反正小川的心裡亂的跟麻似的。 也不知道自己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小川的心中只是一團空白與煩躁。 到了自己的房間,他脫掉衣服,換上睡衣睡褲,往床上一躺卻又一陣厭煩。 他坐了起來,又倒了下去;倒下去後,又再坐起來。 如此幾次後,小川罵了一句粗話:“坼那操他的今朝我是那能回事體今天我是怎麼回事” 於是他乾脆起來在房間裡來回的踱步。 算了,還是女兒睡得怎麼樣了吧。轉出過道剛走了幾步,他一拍腦袋:“瞧我這記性,婷婷今天不是到幼稚園入托了嗎” 於是他回身往回走,卻發現妹妹小娟的房門中透出一燈光。 “阿妹,那能這麼晚了還沒有睡” 小川推開虛掩的房門,探頭問道。 三、妹妹情懷總是詩濕 只見小娟穿著背心短褲,把一床棉被當披風一樣裹在身上,兩個枕頭被豎了起來靠在床欄杆上當靠,就著壁燈在聚精會神的看書。 一見有人探頭,小娟像是吃了一驚,忙不迭的把書藏進被子裡。 待看清是哥哥才舒了口氣:“哎呀,是阿哥你啊。嚇了我一跳。” “看啥書這麼緊張。” 小川信步走到妹妹床前。 “你坐上來,我給你看。” 小川往床欄上一靠,坐到妹妹的身邊,從小娟手裡接過那本書翻開書皮一看:“哦吆,原來是張競生的性經啊這有什麼好怕的。” 注:張競生──留法博士,二十年代回國後著性經系列,探討男女之間的性關係與性問題,主張無論婚姻還是愛情,男女都要以盡情享受性愛為首要。張為学者,本人並不風流,但因性經多為道学者垢病為放蕩者。 小娟滿臉彤紅,不知道是害羞,還是興奮:“人家是怕姆媽進來嗎。姆媽看到我看這種書,一定會罵我的。” “你這麼大的人了看看有好處。不過,姆媽罵你,一定是因為你這樣看書會著涼的。” 小娟撩開被子,露出只穿著背心短褲的身子:“這樣看書既適意,又方便。 看吃力了,想困覺了,倒下來就可以睡。一點也不冷的。” 小川瞥了一眼妹妹圓潤的肩膀,和光光的大腿:“好了,好了。當心著涼,快裹好被子。” “我才不冷吶。只是阿哥你只穿了睡衣,倒是要著涼的。” “哦,剛才忘記婷婷今天已經入托了,想出來看看她的。是穿得少了一些。 你有毯子嗎讓我裹著,阿拉兄妹倆聊聊。” 小娟撐開被子,曲起大腿屁股往旁邊挪了挪:“還要尋毯子做啥,一道鑽進被頭裡來暖和暖和。” 小川的眼睛迅速的從妹妹曲起的大腿間掠過。 那裡若隱若現的是妹妹大腿根部間被白色短褲裹住的一塊飽滿的小丘。 他再看了看妹妹裸露的雙腿和緊包在小背心裡微微隆起的雙峰,只覺得下身有了點反應,不禁心虛的說:“不大好吧我們都不是小孩子了。穿的這麼少,鑽一個被窩有點” “嘻嘻,阿哥怕難為情了” 小娟刮了刮臉“你是我阿哥,我是你阿妹。又不是孤男寡女做壞事”說著,她自己難為情起來,小臉漲得彤紅,嬌嗔道:“你到底進來嗎” 小川笑著搖了搖頭,還是抵御不了誘惑,爬過去鑽進被窩緊貼著妹妹靠在床欄上。 “哎呀,被子不夠了。” 小娟蓋的是四尺半的被子,一個人蓋又寬又大,兩個人並排的裹,顯然太小了。 “阿哥,你坐到這裡。我坐到你身上,你抱著我。這樣被子就夠了。” 小娟說著就坐到哥哥的身上。 小川有點受不了了,下面的玉莖早已硬得跟鐵棒似的,生怕被妹妹發現。 他連忙借著幫妹妹調整坐姿,把夾在大腿中間。 但兩手不可避免的揉到妹妹圓圓軟軟的屁股,甚至隔著內褲在妹妹的股縫裡擦了一下。 這下,他的玉莖脹得更硬了,但夾在大腿裡又不能放它出來。 否則一定會頂到妹妹的股縫,那可就更尷尬了。 小川半愧半羞的埋怨道:“小娟,這樣抱著,即使是親兄妹也太難看相了吧” 妹妹笑嘻嘻的摟住哥哥的頭,小嘴在哥哥的臉上吹氣如蘭:“反正姆媽已經睡覺了,又不會進來罵我們。怕啥” 小川不由得一手摟住妹妹的纖細的腰肢,另一隻手攬住妹妹的粉嫩的大腿:“我是不怕。你呢不怕阿哥吃掉你” 小娟俏皮的皺皺鼻子,閉上眼,一副任君採摘的樣子:“你要做壞事體,我也沒有辦法。誰叫我是你的阿妹,又是自己送上門的呢” 軟馥馥,香噴噴的少女胴體只隔著一層薄薄的內衣抱在懷裡,真讓20剛出頭的風流哥哥情難自已。 小川低頭在妹妹吹彈得破得臉頰上輕輕一吻。 小娟“哎”的一聲緊緊摟住了哥哥,把臉頰貼到哥哥的臉旁,身子緊貼到哥哥懷裡:“阿哥,抱抱我我要你抱抱我” 小川也激動起來,一手撫背,一手抱臀,把妹妹緊緊摟在懷中。 小娟的嘴裡發出“啊、呃”的呢喃聲,緊緊摟著哥哥的脖子,把一雙剛剛發育好的淑乳拼命貼向哥哥的胸膛。 妹妹的髮絲拂在小川的鼻子上,少女的氣息是如此的動人。 他幾乎忘記了懷裡不停扭動的嬌娃是自己的妹妹,熱烈的回應著,揉搓著女孩圓圓柔軟的屁股、大腿。 他的嘴唇撩開妹妹紛亂的長髮,啜吸、親吻著妹妹細滑的脖頸。 小娟的屁股、大腿,乃至全身都在哥哥身上扭動。 哥哥的陽具早失去了控制,在她的屁股下慘遭“蹂躪”。 她的大腿屏得緊緊的,不斷的扭著,似乎在相互摩擦。 小川的手幾次想突入禁區,但卻被妹妹的熱情阻擋在門外。 終於,當小川的手掌插入妹妹的襠部,卻不料小娟又緊緊夾住了哥哥的大手。 小川可以感受到妹妹那裡熱乎乎潮嘰\嘰\的。 隔著濕嗒嗒的寶大祥白棉短褲,他可以感覺到妹妹大腿根部那圓鼓鼓的的肉丘,肉丘中是一條緊繃繃的細縫,細縫裡早已是水泠泠的了。 小娟的大腿夾著哥哥的手在那裡自顧自的扭,嘴裡還不時隨著扭動發出一聲聲“啊”的呻吟。 小川從那肉縫的感覺和妹妹夾著他的手卻只知道扭動來制造快感中就知道:妹妹一定還是個處女 就連自慰也只知道擠壓陰部這一節。 妹妹的屁股壓著小川的陽具在不停的碾磨,將他刺激得幾乎要爆發了出來。 他知道妹妹早就到了臨界點,只要自己再進一步,妹妹決不會像媽媽那樣臨陣逃脫。 但是,這能行嗎 畢竟她是自己一個母親生的嫡嫡親親的妹妹 剛才面對的媽媽,他幾乎不能控制自己。 那是因為媽媽那成熟婦人的美態,正是自己所喜歡的 那圓圓的翹翹的豐滿的,那細細的嫩滑的腰肢,還有那最吸引人的就是那渾圓肥碩的臀部 無一不充滿了成熟誘人的性的韻味。 而懷中的妹妹已是有女長成,開始臀圓乳翹,腰細腿長。 但畢竟還只是纖纖可人的少女體態。 還無媽媽的那種殺傷力。 即使現在的那種情醉人迷的嬌態,在小川這種一貫以憐香惜玉自詡的男子眼裡,讓人更覺得要憐,要惜,而不是來個“風雨摧殘一樹花”的蹂躪。 小川定了定神,把手往妹妹的陰部用力揉了揉,激起小娟一陣的低吟:“啊阿哥我好舒服對,對再用點力道對,我啊,啊 ” 小川附在妹妹耳邊輕輕的道:“小娟,舒服夠了嗎再這樣下去,阿哥我倒要受不了” 聞聲小娟立刻停止了扭動,把臉深深埋在哥哥的肩窩,含糊不清的說道:“對不起,阿哥。我是不是太惡形惡狀了” 小川把手從妹妹的襠部抽了出來,在她圓圓的粉臀上拍了一下,拍得小娟“嗷”的一聲:“輕點,阿哥。對小姑娘的屁股,你不好溫柔一點嗎” “剛剛要我用點力道的是啥人啊現在要我輕點。好,阿哥就輕一點揉。” 說著小川就在妹妹的屁股上揉搓起來。 小娟抱著哥哥的肩頭,似乎把臉埋得更深了:“不跟你說了,不跟你說了 好舒服你做阿哥的欺負我” “我欺負你我要不是你阿哥啊,剛才早就把你” “把我怎麼” “把你的元寶處女開了” “哎呀,你好意思的” 小川開心的按按妹妹的後背,讓妹妹的在自己胸口一陣揉搓:“你剛才的樣子呀,真是春情勃發。哪個男人看到會受得了” 小娟抬起羞得紅彤彤的笑臉,一排皓齒輕咬著下唇,一雙杏眼水汪汪的看著哥哥:“你哪能怎麼受得了” 小川看著妹妹吹彈得破的嫩臉,忍不住湊上去在臉頰上吻了一下。 小娟立刻緊緊的閉上了眼任哥哥輕薄。 小川柔聲的說:“你是我妹妹嘛。我怎麼好意思侵犯你呢” 小娟也羞澀的答道:“我相信你嘛。不過不過” “不過做啥” 小川輕輕撫弄著妹妹的秀髮。 “不過不過,我講了你可不許笑話我” 小娟長長的睫毛撲楞楞的忽閃著,眼裡閃爍著異樣的光彩。 小川點了點頭。 他也猜到妹妹會說什麼,心裡不由得也是一蕩一悠的。 看到哥哥鄭重的點了點頭,小娟低下眼帘,幽幽的說道:“不過真的要把我最珍貴的西給阿哥我也一定很開心的” 說完羞得又把頭扎進哥哥的懷裡。 雖然料到從小就很依附自己的小妹妹會說這種話,但小川心裡仍然是百感交集。 妹妹的肉體的誘惑雖然比不媽媽,但妹妹畢竟是個青春少女。 媽媽豐滿勻稱,妹妹苗條可人;媽媽的美是成熟女性的艷麗,妹妹充滿了花季少女的嬌柔;媽媽含蓄,妹妹大方 他砰然心動著:柔美嬌艷的妹妹無論從何處說都是極品的女子,況且自小對自己都是小鳥依人般的依戀。 今天擺明了要獻身自己,顯然是受了張競生的性經裡盡情享受性的樂趣的主張,大概還有自己深為欣賞的“杯水主義”愛情觀的影響,要採摘妹妹這朵鮮花是易如反掌。 注:杯水主義──二三十年代上海北平知識界極為流行的戀愛觀,意為:愛情如水,撲到河裡會被愛情淹死,我只需一杯一杯的飲。可見丁玲的蘇菲女士日記。 但是,妹妹畢竟不是別的女人,是自己的骨肉,這能行嗎 慾念與理智,衝動與克制,親情與愛情的交鋒下理智與親情暫時占了上風。 小川決定做好哥哥而不是情人這個角色。 他輕輕的扳起妹妹的下巴,在她的蜻蜓點水般的輕吻了一下,柔聲的說:“小娟,哥哥也很喜歡你。不過我們畢竟是親兄妹,是不能做那種事的。” 小娟竭力克制著自己,不讓失望的表情從臉上流露出來,明亮的大眼睛閃爍著晶瑩的光芒。 她不敢盯著哥哥的眼睛,生怕淚水會奪眶而出:“哥,我知道我的想法是奢望。親哥哥再怎麼也不會跟親妹妹上床的。哪怕妹妹再愛哥哥” 看著心愛的妹妹那種楚楚可憐的樣子,小川覺得心裡仿佛有種西就像是易碎的玻璃一樣的當的一聲破碎了 他忍不住想要告訴妹妹哥哥也多喜歡她 只要她想要,哥哥哪怕下地獄也幹,況且是跟妹妹做最快樂的事 “哥哥教我接吻好嗎我從來也沒有嘗過接吻的味道。” 妹妹退而求其次的要求,小川更不忍拒絕。 捧起妹妹的臉,小川滿心愛憐地輕吻她的額頭、眉際、鼻梁、下巴,又把臉貼近,緩緩摩挲她的臉頰。 小娟闔上了眼,鼻息變得愈發沉重,在哥哥耳邊急促而輕顫地由微張的唇縫裡吐著暖乎乎的氣息。 妹妹的熱情讓小川實在心癢難熬。 他摟緊了小娟,貼上她的唇。 她濕潤而溫暖的舌,悠悠地渡了過來,像要融化在小川口裡般的柔軟 舌尖在兩人口中熱烈交歡著,身子又不聽話地激烈反應了。 小川緊擁著妹妹,毫不掩飾他的渴望,雙手緩緩撫愛著她裸露在汗衫外的光滑背脊與肩頸。 她開始發出咿唔的鼻音,雙臂緊緊箍住小川,十指在小川背上、腰間慌亂地扣緊又放鬆、放鬆又扣緊。 小川慢慢鬆開緊吻著妹妹的雙唇,把臉頰緊緊貼住妹妹的臉。 兄妹倆微喘著享受著熱吻後的溫存。 小娟抓起哥哥的一隻手放在自己含苞慾放的上,讓哥哥隔著背心揉搓著。 “阿哥,妹妹身上的所有地方都是阿哥你的。你啥時候要阿妹給你,阿妹都答應。” 小川激動的抱緊妹妹,輕撫著她的秀髮:“好阿妹,阿哥實在是不能只好這樣子給你快樂快樂” 說著他將撫摩秀髮的手移到妹妹的屁股上,撥開褲衩伸入小娟的股縫。 被粗硬的男性手指第一次直接摸到嬌嫩的花蕾,小娟又是興奮又是緊張。 哥哥的手指雖然比自己的粗糙,但動作卻是無比的溫柔。 她只覺得哥哥的指腹從肛門上滑過會陰,把整個陰部包在手掌裡。 小娟的全身緊張的發抖。 她不是沒有碰過自己的那裡,但今天摸那裡的是哥哥的手,是那個她從小一直都喜歡的哥哥 哥哥結婚是她才13歲,情竇未開,就已經對那個可以天天跟哥哥睡在一起的女人,起了那種微妙的嫉妒。 不過嫂子是個很乖巧的女孩子,把她當自己的親妹妹看待。 所以雖然她對嫂子天天早上都流露出的一臉幸福感還是有那麼一絲妒忌,但還是開始喜歡上那個娟秀的小嫂子。 以至於當嫂子去世時,她都對自己莫名湧出的淡淡的慶幸而充滿了罪惡感。 不過哥哥即使在結婚後仍然對自己很好,經常和嫂子一起抱著她讀書打牌玩游戲。 只不過她還是期望哥哥能像對嫂子一樣抱著她時能把手伸進衣服裡去,讓自己發出那種舒服的像小貓叫一般的呻吟 啊 這天終於來了。 哥哥的手指撥開了自己的陰唇。 哦,好痛 又好舒服。 她的腰也軟了,下身像是要撒尿一樣流出好多的陰水。 她就覺得哥哥插進自己陰唇裡的那根手指也被自己泡得滑唧唧的,在陰道裡面一上一下的小幅度抽動著。 “嗚嗯好舒服哥我怪怪的嗚” 小娟咬著哥哥肩頭的衣服,不讓自己發出太大的聲音。 哥哥的手實在是太厲害了,不知比自己亂揉要舒服多少倍 她的腿隨著哥哥的手指的動作下意識的不停的僵直抽搐 突然她“哇”的幾乎大聲的叫了出來,嚇得小川連忙停手。 原來小川的食指和拇指捻住了妹妹的那粒小珍珠 小娟的愛液在哥哥的狎弄下不停的流出,不但自己的內褲已經濕得像水裡撈出來的一樣,連小川的睡褲都洇濕了。 處女的妹妹來的如此之快,小川也有點詫異。 中指還在妹妹的陰道裡夾著,被夾得緊緊的。 剛才怕弄破妹妹的處女膜,他一直不敢戳得太深,只在陰道口做小幅度的。 哪知妹妹已經興奮得全身亂顫。 再捻一下陰蒂,妹妹就大洩特洩了。 哪天要是對妹妹再來下舌耕,乃至“筆”交,妹妹不知要快活得怎樣哩。 在給妹妹的過程中自己也興奮得不得了,完全不是自己跟其他女人調情時的那種閒適的玩弄挑逗的感覺,是一種一種,褻瀆神聖、挑戰倫理的快感吧 就像方才挑逗母親時的心跳一般。 想必妹妹這麼快就達到一定是一樣的心理。 這種心理就好像一個喜歡挑戰的人在凶猛的老虎身邊不停的挑逗老虎,任憑老虎咆哮、撲騰卻始終抓不到自己的那種戰勝不可戰勝的強者的快意。 自己今天逗母戲妹,是不是也就是在挑逗倫理──這幾千年來的禮教老虎呢 心裡想著,他手裡卻沒有停。 小娟已經不堪他五指軍的狎弄,癱軟在哥哥的懷裡了。 他慢慢的從妹妹的屁股上把內褲扒了下來。 脫到大腿時小娟就發現了。 她抬起滿是幸福的紅厴的笑臉看著小川:“阿哥” 她以為哥哥脫她的內褲是想有進一步的作為了,滿懷希望的看著哥哥。 小川知道妹妹的意思,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口,柔聲道:“小娟,你這裡濕得太厲害了。哥哥幫你換一條吧。” 小娟的臉紅得仿佛要滲出血來。 她搖搖頭。 “怎麼,不換太濕了,你穿著要生病的。” 小娟用蚊子般的聲音說道:“不是不換,是我現在不想穿。” “好讓哥哥多親近親近你,是嗎” 小娟用力的點了點頭:“哥哥,不想要了我嗎” 小川只覺得血一下子又衝到了頭頂,衝動的只想說:哥哥正期待著吶。 但心裡又有一個聲音告戒自己:方才是在鐵籠\子外戲老虎,但要是真和妹妹操穴,那可是進了籠\子戲虎啦。 他強忍著衝動柔聲道:“不是阿哥不喜歡你,只是兄妹倆做到我們剛才的那份上就已經是太出格了。再那樣就是兄妹相姦,是亂倫了。一旦被別人知道,我做不做人事小,害你一個小姑娘被人指脊梁骨,弄得嫁不出去,就是我害你妹妹了。做不得。” 小娟明亮的大眼睛忽閃著:“阿拉住在石庫門房子裡,每天門一關,外面誰知道裡面的事鄰舍隔壁見了面,知道叫聲張家阿哥、李家阿嫂、王師母、趙先生的已經是交情很好了。各家都有自己的經,關別人什麼事。阿哥你說呢” 小川笑著擰擰妹妹的鼻子:“小精怪,曉得不少人情事故嘛。不過你忘了一個人。” “姆媽,是嗎” “對,姆媽曉得不氣死才怪呢。” “哼,我看啊,你們男人啊,是不懂女人的心。” “哪能講” “我看啊,姆媽比我好不了多少。” 小川聽了不由心裡一驚:難道媽媽也對我 難怪今天洗澡時 心裡這麼想嘴上還硬著:“小姑娘瞎三話四。姆媽是長輩,怎麼可能” “姆媽守寡有十多年了吧我連爸爸什麼樣子也記不清了。媽媽十五歲嫁給爸爸,今年才36歲,從來也沒有看到她有別的男人來往過。你說屋裡有那麼一個英俊瀟洒的兒子,伊她是不是會有伊底蒲斯情結” “哎呀,我的小阿妹,你中毒了中的張競生帶給你的佛洛伊德的毒。看我不好好幫你解毒。” 說完就胳肢起妹妹來。 小娟也笑嘻嘻的還手。 兩兄妹抱著在床上嬉鬧起來。 鬧了一陣,小川從被窩裡爬了出來,把喘得幾乎透不過氣來的小娟放平躺好,蓋好被子,一面從妹妹的腳脖上褪下內褲,一面說:“還好這裡是後樓,離前樓廂房姆媽的房間隔了好幾間。不然就憑你這麼瘋,姆媽一定會曉得我們在做壞事體。” 小娟順從的打開雙腿,飽含羞澀的讓哥哥伸到被子裡用自己的內褲揩抹自己的濕淋淋的陰部,嘴裡不服氣的爭辯:“阿拉又沒有做什麼壞事。不過是阿哥跟阿妹白相相玩。” 小川戲謔地把妹妹濕透的內褲展示開來:“你看:一般的白相相,你的內褲做啥為什麼這麼濕像從水裡才撈上來的一樣。” 小娟一把從哥哥的手裡搶走自己羞澀的憑証:“還不是你做阿哥的壞嘻嘻,你看,你像是尿褲子嘍。” 小川往自己下面一看,自己睡褲的襠部一大片濕痕,真像是尿褲子一樣。 “哎呀,你這個小騷姑娘,弄得我我快點回去換睡衣了。” “嘻嘻,講我騷沒有騷阿哥,那裡來的騷阿妹你說是嗎騷阿哥。” 看著自己這個古怪精靈的小妹妹那紅馥馥的漂亮臉頰,小川不由得更起了一份愛憐之心。 他上前在妹妹滾燙通紅的面孔上親了一下:“騷阿妹,阿哥去了。你好好做個美夢。” “我的美夢就是做你阿哥的老婆。阿哥你呢” 小娟在哥哥的耳邊輕聲的說道。 小川愣了一下,沒有回答,站起身向外走去。 背後又響起妹妹輕柔嬌嗲的聲音:“阿哥,你明朝夜裡也來,好嗎” 小川沒有回頭,只是說了一句:“明朝會。” “明朝夜裡我等你。阿哥。” 四、驚魂南京路回到自己前樓的房間,小川脫下弄濕的睡衣褲,換了一身乾淨的,就鑽進了自己的被子,卻怎麼夜睡不著。 自己的陽具還是有些的。 今天連著兩次都憋著沒有發洩,看來只有自己解決了。 他斜靠著枕頭,右手來回擼動,卻一眼看到丟在床邊春凳上的睡褲上,那一大片妹妹的愛液,不由再次心旌搖動。 妹妹是個標準的美少女,不但臉蛋漂亮,身材也修長迷人。 那密處雖沒有看到,卻摸了個夠,更是清爽飽滿,兩片陰唇緊緊的,是那麼的吸引男人。 更加上妹妹那水靈靈,甜膩膩的騷勁,真可謂天生妖媚,狐媚入骨。 平時自己只要碰上不及妹妹一半的女孩子,一定不會放過。 今天卻守得那麼緊。 自己不由得也要佩服自己的定力了。 轉念一想,小川不由得又有點後悔。 妹妹這麼好的女孩,為什麼自己不能拔個頭籌,卻要留她給別的男人享用 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嗎: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但這是亂倫呀 亂倫這個字眼從來就是跟罪孽連在一起。 俗話罵人的字眼:“混帳”就是罵人一家老小混在一帳,禽獸不如的意思。 自己當得起嗎 又想起妹妹想做自己老婆的話,不由得笑了。 要是妹妹真的成了自己的老婆,將來生下孩子是叫自己爸爸,還是叫自己舅舅 不過這也好辦,反正不管是爸爸還是舅舅都是長輩,那要是跟媽媽生個孩子,是叫自己爸爸呢 還是叫哥哥 要是叫哥哥,自己明明是孩子的父親;叫爸爸,可自己卻跟她是一個媽媽,一個穴生出來的 這豈不是亂套了嗎 不過對媽媽倒好,反正都是她生的,都是她孩子。 那要是女兒婷婷長大了,自己再跟婷婷亂倫,生下的孩子是叫自己爸爸,還是叫外公 女兒就更慘了,明明自己的兒女,卻又是自己的弟妹 想到這裡,小川不再感到罪惡,卻有一種莫名的刺激、興奮 他使勁揉搓著自己的,仿佛正在操著自己的媽媽、妹妹和女兒。 良久,他才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的早餐吃得很悶,大家都沒有什麼話。 人人都懷著鬼胎,都是一副沒有睡夠的樣子。 愛蘭順眉低眼,看也不敢看兒子。 只有小娟時不時的偷眼看看心愛的哥哥。 而小川竭力壓制著自己不媽媽和妹妹,仿佛一看她們就有說不出的褻瀆。 晚上回來,他沒有去妹妹的房間。 一連幾天都是這樣。 他怕自己一進去就會克制不了亂倫邪念的誘惑。 而愛蘭也不再去掀兒子的被子。 只有在兒子不在時,才進兒子的房間打掃。 幾個月下來,家裡人相互間的話越來越少。 小娟更是一臉幽怨的樣子。 而星期天,女兒婷婷回來的時候,對小川似乎也是一種煎熬。 女兒越來越漂亮可愛,小川也就越來越不敢抱她。 似乎自己那種亂倫的念頭竟也做到了才三四歲的女兒身上。 偏偏女兒一直要爸爸抱抱。 壓抑不住的慾火,小川只有在自己的情人們的身上發洩。 報館的蘇小姐自不必說,幾乎每天他都會制造機會與她單獨相處,然後瘋狂的交媾一番。 外面像那幾個小公館裡,那些個大亨的外室們,尤其是那個三十多歲的某外省督軍的三姨太,覺得自己的小情人越來越勇猛了。 她喜歡得幾次表示要用自己豐厚的私房錢幫小川開個報館,或是做個生意。 但只有小川自己知道,自己在她們的身上有的只是性慾的發洩。 再多的性游戲,再美的女子也不能讓他再有那天夜裡跟媽媽和妹妹那僅僅是肌膚相親的刺激與快感 轉眼五月底了,報館的生意也好了起來。 南方的革命軍不斷的打過來,上海的革命黨也不停的鬧事。 社會新聞也越來越多,報館的生意也越來越忙。 小川自然也跟著忙了起來。 這天,他剛跟蘇蘇在老地方裡親了個嘴,手還沒有伸進那香撲撲的懷抱,外面那部報社內部人員才用的電話就催命似的響了起來。 沒辦法,他只好像蘇蘇做了個鬼臉。 蘇蘇笑著捏了一把他褲子前的地方:“快,羅革裡叫你充軍去了。” 他再在蘇蘇的俏臉上香了一記,然後邊走邊吟:“雲雨聽鈴應官去,走馬報社類轉蓬” 拿起話筒一句“插那娘” 的粗話還沒說出口,他就聽到羅主編那急促的叫聲:“快快小張拿好那部萊卡,到先施來快快” “啥事體呀這麼急。” 電話那頭傳來了陣陣的哄鬧聲與羅主編焦急萬分的聲音:“我現在在火車 站聽到沒有出大事了游行已經開始了聽說這次全上海的工廠学校都要參加可能還要罷市游行一定要到南京路的你到那裡占個好位置,我來找你” 話還沒說完,電話就斷了,大概被別的記者搶去了。 一聽出了這等大事,小川的記者的本能讓他立刻跳了起來,打開柜子取出那部德國萊卡相機就想往外跑。 聰明的蘇蘇一把拉住了他:“什麼事,這麼慌” “出大事了,南京路馬上要有游行示威。我得快去” “哎呀,在南京路示威,工部局的外國人一定會彈壓的。拿好這個,防外國赤佬抄靶子搜身把你相機沒收了。” 注:工部局上海租界內外國人建立的市政管理機構小川一看,原來是神通廣大的羅主編弄來的一份工部局的特別pass,享有可以通行租界裡任何關卡的特權,連只有外國人才能進的跑馬廳主樓都可以任意進出。 小川大喜,抱住蘇蘇親了一口,就奔下樓去。 果然,南京路的中國商店都開始拉閘上門板了。 小川拉住一個正在關門的店員詢問。 那店員告訴他,申新紗廠的日本廠長開槍打死了好幾個中國工人,老板接到上海中國商會的通知要罷市抗議。 這時,先施、永安、寶大祥的過街樓下都開始聚集起許多人群,都在翹首向虞洽卿路今西藏路跑馬場方向今人民廣場觀看。 小川跳上一個廢物箱,抱起相機搶了一個制高點。 不一會,就聽陣陣的口號聲從大新公司那裡傳來,接著漫無邊際的橫幅標語和旗幟伴隨著口號聲緩緩而來。 小川一隻腳掂在廢物箱上,一隻手勾住頭上的街燈,單手執著相機,對著抗議游行的人群,對著鐵門緊閉的商店,對著人頭椽動的南京路開始不停的拍照。 忽然,他覺得有人在拉他的褲腳管,低頭一看,羅主編那戴著玳瑁圓眼鏡的笑臉浮現在眼前。 “哈哈,大將到底是大將。這麼好的位置也被你搶到了。” 寒暄幾句倆人都開始緊張的採訪工作。 游行隊伍走了一多半了,羅主編忽然叫道:“哎呀,不好” “怎麼了” “今天南京路怎麼連一個巡捕都沒有看來工部局可能要鎮壓” 小川有點疑惑:“今天這麼多人吶。再說過去游行不是都沒有事嘛。” 羅主編的鏡片下閃著寒光:“過去游行都是反軍閥,要民主,都是我們中國人自己的事。外國赤佬才不管我們的閒事。這次不同。這次是洋鬼子犯事激起的眾怒,游行叫的都是打倒帝國主義,犯了工部局西洋鬼子的忌諱。別看 洋鬼子西洋鬼子平時不和,但這時都是穿一條褲子的” 話還沒有說完,從外灘那裡就傳來了槍聲和馬蹄聲。 頓時南京路上就大亂了起來。 前面的游行隊伍潮水般的往後面退了下來,而後面的還在往前走。 兩邊一擠就成了一團粥。 沿街的看熱鬧的人都紛紛往支路上湧,而不知情的來看熱鬧的人還在往前擠。 前邊,槍聲馬蹄聲越來越近,哭鬧聲、慘叫聲響成了一片。 遠遠的可以看到一隊隊的馬隊舉著上了刺刀的長槍邊射擊,邊往前衝;印度阿三的紅頭巾、安南矮子的草盔帽清晰可見。 快到三陽盛南貨店一帶時,大概是槍裡的子彈打光了,一個英國軍官一聲令下,馬上的印度兵跳下馬來挺起刺刀向游行的人群開始刺殺。 游行的隊伍早散了,人們紛紛往廣西路等叉路上逃去。 但人多路窄,怎麼也逃不快。 逃在後面的便跟外國兵打起來。 小川和主編都一直堅持到了最後,一部萊卡,一部蔡斯不停的拍攝著萬國商團屠殺示威者的場面。 注:萬國商團,上海租界外國人的私人武裝,屬萬國商會所有,僱傭兵性。 “夠了,走吧。別讓紅頭阿三印度人把我們也兜進去。” 羅主編拉起小川也開始後撤。 正要拐彎,小川忽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不覺連忙停住了腳步。 “快走,怎麼停了危險” 羅主編在前邊急切的叫道。 “不好是我妹妹” 小川把相機往羅主編的手裡一遞,撒腿往亨得利的騎樓下奔去。 羅主編一跺腳也跟了去。 這時小娟正扶著一個扭了腳的女同学一瘸一拐的往前奔,後面一個戴著紅頭巾的印度兵怪叫著追來。 突然那個女同学腳下一歪,倒在地上,拖得小娟也倒了下去。 那個印度阿三乘勢舉起刺刀就往小娟刺去。 小娟本能的一躲,刺刀歪向一邊,刺進了那個女同学的肩膀。 一聲淒厲的慘叫,一道血拄隨著拔出的刺刀標射出來。 小娟也嚇得哀叫起來。 那個印度阿三舉起帶血的刺刀再次向小娟的胸膛刺了下來。 小娟已經不能閃避,不由得閉目等死。 就在這時,一聲怒吼,小川趕到了。 見此情景他眼睛都紅了,上前一腳把那個印度兵踢了個趔趄,刺刀也就離開了小娟的胸口。 “哥” 小娟慘叫著。 小川聞聲不由得心膽慾裂,連忙上前扶起小妹和那個受傷的女同学。 這時,那個印度兵回身怪叫著挺槍向小川扎來。 小川連忙擋住妹妹,一側身雙手抓住了刺刀後的槍管。 印度兵吼叫著用力把槍向小川一寸寸的逼來。 小川沒有他力氣大,雙臂漸漸彎曲,眼看著刺刀尖離自己的胸口只有幾寸了。 他原本可以用巧力把長槍往身邊一甩,憑慣性就可以讓這個印度兵摔了嘴吭泥。 但是身後就是妹妹小娟,他就是死也不能讓妹妹面對刺刀可能的傷害。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候,羅主編趕到了。 他一手舉起一張燙著金字的卡片,向那印度兵用英語吼叫了一聲:“再不住手,我就要向英國領事控告你了。” 這就是那張可以直通跑馬廳主樓包廂的pass。 那個印度兵識貨,知道這種pass只有極少數極有地位的華人才能持有。 而那些華人確實都對領事們有相當大的影響。 於是他鬆了勁對羅主編說了句sorry就瞪了小川一眼便跑開了。 小川連忙和羅主編扶起兩個姑娘邊上跑去。 黃包車都已經找不到了。 而兩個姑娘的狀態都非常不妙。 小娟的同学肩頭雖然經過簡單的包扎,但還是不住的流出血來。 而小娟雖然沒有受什麼傷,但渾身是血,和她的同学一樣陷入神智模糊的境地。 終於趕到慈光醫院後,發現那裡都是受傷的人。 羅主編送那個女孩進了急診\室,小川便送妹妹回家。 黃包車上小娟還是雙目無神,渾身顫抖地抱住哥哥,嘴裡喃喃的叫著哥哥,不時的發出一聲聲的驚叫。 小川痛惜的抱住妹妹,嘴裡一千遍的咒罵洋鬼子、印度紅頭阿三,同時不停的安慰著剛才生死千鈞一髮飽受驚嚇的妹妹。 快到家時,小娟的狀況已經好多了。<dd> (一届)最终夜 海上旖情记-石库门里的秘密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一届最终夜海上旖情记-石库门里的秘密5完 作者:抱玉轩 五、血的迷情一進門,兄妹倆渾身是血的樣子把母親愛蘭真正嚇壞了。 她手足無措的圍著抱著妹妹的小川亂轉,嘴裡不停的嚷著:“這是怎麼一會事怎麼會這樣” 諸如此類的話,還想從小川的手裡,接過渾身無力,被哥哥抱進弄堂的女兒,小娟。 小川阻止了媽媽無意義的舉動,吩咐了一聲:“姆媽,你去弄一盆熱水到阿妹房間來。” 就抱著妹妹“騰騰騰”的跑上樓梯,踢開妹妹後樓的房門進去了。 他想把妹妹放到床上,但妹妹死命拉住哥哥的脖子哭叫著:“阿哥不要離開我我怕阿哥,抱牢我阿哥嗚嗚不要離開你妹妹嗚抱牢我” 小川只好把妹妹緊緊抱在胸前,不停的拍著妹妹的後背安慰著:“好了,阿妹。已經回家了,安全了別怕別怕哥哥一定會在你身邊哥哥最喜歡小娟了,哥哥一定會保護你的別怕” 小娟哭道:“阿哥,不要離開我嗚嗚嗚永遠不要離開我抱住我嗚我們是一家人只有哥哥能保護我哥哥抱住我,別離開我” 小川的眼淚刷的流了下來:“小娟,我好阿妹,哥哥一定不離開你哥哥永遠會在你身邊哥哥永遠會抱住我的妹妹我們是一家人,哥哥一定會永遠保護我的妹妹的” 這時,小川一回頭,看見媽媽端著一搪瓷臉盆的熱水痴痴的站在房門口,兩道熱淚掛滿她艷麗的臉頰。 小川定了定神,竭力鎮定下來,用盡量平靜的口氣對媽媽說:“姆媽,把熱水放到那個凳子上去。我安慰安慰阿妹,你就幫她擦擦身,讓她睡一覺。” 愛蘭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似乎想哭出聲來。 小川連忙做了個手勢,愛蘭才強壓悲傷放下熱水,過來看女兒。 “乖囡,是姆媽你不要怕,姆媽和阿哥都在,你到家裡了” 小娟迷茫的眼神到了媽媽,又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姆媽嗚 姆媽,我好怕啊今今天,要要不是阿哥我我就再也再也見不到你了姆媽啊” “好了都是自己家裡人,不要怕乖乖的躺到床上,讓媽媽給你擦擦一直吊著阿哥,阿哥會吃不消的” 愛蘭哽咽著撫摸著女兒的臉。 小娟順從的讓哥哥輕輕的把她放到雪白的床單上,但仍然死死的抓住哥哥的手。 小川不忍掰開妹妹的手,便坐在床頭讓妹妹握著。 愛蘭絞了一把毛巾,輕輕擦著女兒的臉和脖子,然後再解開女兒的衣襟,幫她擦洗胸口的血跡。 小娟在媽媽溫柔的動作中漸漸平靜了下來,在媽媽脫去她的上衣時也肯鬆開哥哥的手。 小川看到媽媽要脫掉妹妹那件還印有血痕的背心時,想起身避開。 小娟頭還蒙在背心裡就嗚了一下。 愛蘭輕輕對兒子說:“你就陪在邊上吧。反正都是自家人,沒什麼好避諱的。” 說著瞟了兒子一眼,眼波中帶著一絲羞意,和一絲風情。 小川心裡一熱,便又坐了下來,看媽媽給妹妹脫掉背心和胸罩。 小娟的肩胛有一塊青紫,不知是跌傷的,還是被打傷的。 肩胛骨下是飽滿的前胸,異常的白皙光滑;兩個圓圓的乳丘聳立在眼前,飽滿圓潤,但不是很大,大概可以盈盈一握;妹妹的乳頭比媽媽的小多了,小小的粉紅色的乳頭驕傲的翹著,令人饞涎慾滴 那天晚上他雖然不止一次的揉摸過這對,卻一直沒有真正的看過她們。 妹妹的雖然沒有媽媽的大,但手感卻很好,樣子自然應該不錯。 小川搖了搖頭:我想到哪去了,這個時候怎麼能對妹妹起這種非分之想。 但胯下的陽具卻不聽使喚,開始脹大起來。 媽媽擦洗完小娟的上身,把女兒翻了過來,潔白光滑的脊背就呈現在小川的眼前。 妹妹身材真是不錯,細腰和胯部成現兩道優美的曲線。 隨著媽媽解開妹妹学生裙後面的搭扣,連內褲一起拉下去,一個又圓又翹的美麗的臀部顯露了出來。 小川瞥了一眼正對著自己的媽媽緊緊的裹在旗袍裡的臀部,再對比了一下妹妹美麗的光光的屁股,覺得雖然大小不同,但同樣的都富有神秘的誘惑感,都令人想掰開那兩半圓圓的臀肉,探索股縫裡那誘人的秘密。 大概是感到了兒子眼光的灼熱,愛蘭的身子抽搐了一下,回頭遞過手裡的毛巾,吩咐兒子幫忙搓一下毛巾,再換一盆熱水。 而那瞥過兒子的眼神裡的神采分明帶著幾分責備、幾分羞澀、幾分企盼 小川在媽媽的眼光下有點心虛,不敢再接媽媽的眼神,低下頭搓好毛巾,絞乾,遞給媽媽。 然後他像逃也似的端起有些冷的水盆,下樓去了。 換了一盆水上來,媽媽已經為女兒換好了內褲。 沒有看到那塊在自己手中潮水泛濫的三角地,小川多少有些微微的失望。 愛蘭接過兒子遞上來的手巾,仔細的給女兒擦乾身上的水珠,再為她套上一件乾爽的小背心,就攤開被子給小娟蓋上。 “乖囡,好好睡一覺。睡醒了就沒事了。” “姆媽,阿哥,你們不要走陪陪我。我心裡好慌” 小川上前拉住妹妹的手溫柔的說:“小娟,眼睛閉起來,好好睡覺。哥哥會一直陪著你的。” 小娟握著哥哥的手,安心的閉上了眼睛,不一會就陷入了沉沉的夢鄉。 愛蘭和小川母子倆默默的注視著小娟,直到她的呼吸慢慢均勻起來。 愛蘭看著女兒睡著了,便向兒子招了招手,示意他到邊上的後廂房去。 後廂房原來是女兒婷婷的房間。 從這裡可以正好看到小娟房間的床頭。 母子倆很久沒有這樣面對面的了,氣氛一時有些尷尬。 沉默了一會兒,小川開口了:“姆媽事體是這樣的” 他把今天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愛蘭默默的聽著。 小川說完,她突然捂住臉無聲的抽泣起來。 小川著了慌,連忙上前握住媽媽的兩隻手勸慰道:“姆媽,不要這樣。我們不都是好好的回來了嗎” 愛蘭抽泣著輕聲道:“今天要是你們兩個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可怎麼活 想想人活著真是沒有意思,一個好好的家,就像風裡的蠟燭火一樣,隨時隨地風一大就會被吹滅” “不對,姆媽。我們是電燈泡,不是蠟燭油燈了,吹不滅的” 小川按住媽媽的雙肩,想用玩笑來打消媽媽的傷感。 “吹不滅,也打得破。人生就像燈泡一樣的脆弱。” 愛蘭輕輕的說。小川想起了今天下午的事,當時只憑一股勇氣不覺得危險,但現在靜下來想想也不覺後怕。他的心裡也泛起一絲傷感。但他的嘴裡還是安慰著:“姆媽,別想太多了。我們現在不都是好好的嗎” 愛蘭只覺得腳下有些發虛,身子有些發軟。 她順勢靠在兒子的肩上:“小川啊,你也不要嘴巴硬。前邊想想你爸爸,後頭想想你自己的老婆。你爸爸不說,婷婷的姆媽只有幾歲二十還不到,說去也就去了。人生有時想想真沒有意思。結婚、生子,兒子女兒結婚,再做奶奶、外婆幾十年一下子就過去了。當中還不知道有什麼磨難” 小川摟住媽媽的肩膀,鼻子裡嗅著媽媽頭上白麗頭油的清香,發自內心的說出自己的想法:“姆媽,不要想得這麼多。白白愁壞了身體可不合算。我們只是小市民,只要好好把握今天,讓自己現在過得開心一點,舒暢一點,不要強迫自己做不想做的事。至於以後讓老天爺安排吧。” 愛蘭低著頭靠在兒子的肩膀上,也沒有看看兒子的臉發出一聲喟嘆:“哎 你說得對,小川。抱抱你娘吧,你娘很想有個胸膛靠靠” 接著她用幾乎聽不出的聲音:“像那天晚上一樣” 小川默默的張開手臂,摟住媽媽的纖細的腰肢,將母親攬入懷裡。 愛蘭也緊緊的摟住兒子寬厚的身,輕輕揉搓兒子堅實的後背。 母子倆無聲的擁抱著 五月底了,上海的天氣已經開始熱了起來。 愛蘭的衣著十分的單薄。 而小川在剛才擦洗時,已經脫掉了被弄破了的外衣和襯衫,只穿著一件棉毛衫。 隔著薄薄的織物,小川清晰的感到了媽媽那對高聳的正緊緊的頂在他的胸口,甚至連已經硬起來的乳頭都能感覺得到。 他忍不住低頭親吻著,媽媽的耳根鬢角,雙手也開始緩緩的在媽媽的背上揉摸。 從那根帶子,到下面的三角褲的皮筋,雖然隔著一層衣物,但感覺上卻好似在撫摸媽媽的裸體。 他開始衝動,他的下身也脹大起來。 愛蘭的呼吸急促了。 小川可以從胸膛上媽媽的劇烈的聳動明顯的感覺出來。 愛蘭的臉一直埋在兒子的肩窩,這時也抬了起來,把她那美麗的、此時已經是滾燙的臉頰貼在兒子英俊的臉龐上。 “抱緊我,兒子。抱緊你姆媽” 愛蘭的香唇裡喃喃的吐出這句話。 小川的雙手緊緊摟住媽媽的身子,抱緊著她在自己的胸前揉搓。 媽媽的在兒子胸口旋轉扭動,媽媽的屁股在兒子手中起伏揉動,兒子的陽具頂在了媽媽的小腹,愛蘭的嘴裡發出了銷魂的低吟 理智的弦已快斷裂,母子倆已陷入了慾的海洋。 “呃,不要” 一聲小娟的聲音打斷了母子倆肢體語言的交流。 兩人像了電一樣的分開,同時向小娟的房內看去。 小娟靜靜的背對母兄躺在床上,嘴裡含含糊糊的吐出一串夢囈。 對視了一眼,母子倆同時舒了一口氣,一絲笑容浮上了臉頰。 愛蘭有點不好意思,不敢跟兒子的眼神再次相碰,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口,兩邊的臉頰脹得通紅。 小川見到一向端庄大方的母親現在那種粉頰融融、慾語還休的嬌羞神態,好似一懷春少女,不覺又食指大動,恨不得立刻就把媽媽抱到床上揮軍直入,享盡人間艷福。 但不知為什麼,他就是鼓不起勇氣立刻向媽媽求歡。 盡管他知道此時的媽媽雖不會像那夜的妹妹主動示愛,但只要他稍稍用強,母親必定順水推舟一洩千里 媽媽春心早動矣 但母子的關係卻好像一道無形的牆擋在他的心上 盡管他敢跟媽媽親熱,敢向母親輕薄,卻不敢再跨一步得到母親的身體 那是一道亙古而來的第一禁忌──亂倫的禁忌。 他會在心裡亂倫。 那一夜後,他會想著媽媽,他幻想著操進媽媽的嘴裡,戳進媽媽的穴裡,戳進媽媽的屁股裡,操得媽媽神魂顛倒,操得媽媽淋漓,操得媽媽聲聲淫叫不能自已 操得媽媽懷孕,懷上自己──媽媽親兒子的骨肉、懷上亂倫的結晶 然而,到了現實的社會,他在那根禁忌的紅線前又退縮了。 媽媽畢竟是自己的母親 上海人罵粗話:操那你娘的穴是操別人媽媽的穴。 那操自己媽媽的穴呢 愛蘭喃喃的說:“小川,姆媽大概太你不會看不起你娘吧” “姆媽,你說什麼話你是我最親的親人,我怎麼會看不起你我們是自家人,一家人相親相愛是天經地義的事” 小川頓了一下,鼓足勇氣的說了下去“姆媽,你曉得,我最愛你了,而且不光是兒子對娘的愛” 愛蘭抬起手,捂住兒子的嘴:“不要講下去了,小川。做娘的曉得兒子這些日子來的心事。從小你就是娘的心肝寶貝,長大了你又是家裡的頂梁柱,現在你是我心裡最最愛疼愛的人” 仿佛不能承受兒子火熱的目光,愛蘭背轉身靠進兒子的懷裡,輕輕的說:“我曉得最近就是那天夜裡後你心裡想的是什麼。還有最近為什麼家裡會這麼沉悶,小娟為什麼會這樣頹喪,會去參加她一向不感興趣的政治活動。我好想回到那天夜裡以前的日子,大家開開心心,快快活活的過日子。但是我又好喜歡那種感覺那種我從來也沒有過的讓姆媽我心跳的感覺” “媽媽” 小川從媽媽身後摟住了媽媽的腰,輕輕把下巴放在了媽媽的肩上。 愛蘭撫摸著兒子的雙手,繼續說了下去:“你不知道,那天以後姆媽我天天晚上睡不著覺” “媽,我也是” 小川動情的在媽媽的潔白的脖子上吻了一下。 愛蘭的身子顫抖了一下,呻吟一聲後繼續說了下去:“你大概不光是為了你娘吧你們兄妹那天夜裡瘋的聲音我也聽到了。” “姆媽” 小川有點尷尬。 愛蘭笑了一下自顧自的說了下去:“我沒有怪你。你是小青年,女的多一點,姆媽也不會見怪。唉姆媽要是個老古板,也就不會這樣了。你那天夜裡能熬得牢,沒有對阿妹出格,姆媽也真佩服你。只是苦了小娟,也苦了你” “姆媽,你也苦。爸爸走的時候你才二十多歲。你們又這樣恩愛” “熬也熬到今天了。哪知我生了你這個混世魔王害人” “姆媽不要瞎講。我對女性一向尊重、愛護,從來不傷害任何女人的。” “越這樣越害人,害小妹,害” 愛蘭的心蓬蓬的跳了起來,一時也說不下去了。 小川接了下去:“還害姆媽” “老面皮” 愛蘭的臉更紅了“姆媽心裡老怕的但越怕,就越不捨得捨不得你這個壞兒子” “兒子也捨不得姆媽呀” 小川的手又緊了緊。 愛蘭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今天的事體讓我想了交關許多。你說的對,我們都是自家人自家人要相親相愛才對。只不過姆媽還不敢還要想想要是我跟你,我的兒子有點太嚇人的,不是嗎” 小川的慾火被媽媽的這番話挑得老高,陽具的頂在媽媽的臀縫裡。 愛蘭渾若不覺,只是屁股在微微碾動,似乎很享受這種感覺:“你跟小娟還好辦注意一下,她將來還好嫁人待會你去多安慰安慰她。順其自然吧晚飯我給你們端上來。” “姆媽” 小川動情的低吟,雙手緊緊摟住媽媽的身體,“你真好真不知道我和小妹的前生那輩子修來的福氣,有你這麼個好媽媽” 他的玉莖已經十分的粗硬,緊緊的頂在媽媽的屁股上,不住的隨著他抱著媽媽的扭動,只隔著一層輕綢在媽媽的臀縫內上下聳動。 伴隨著他急促的呼吸,雙手在媽媽的腹部用力的上下揉搓。 愛蘭的有點受不了了,使勁從兒子的懷抱裡掙脫出來:“好了好了,不要鬧了。我講過我要去燒晚飯了,已經快五點鐘了。你快去陪陪妹妹吧。” 說完她回頭嫣然一笑。 那一剎那的風情,是千種的嬌柔,萬種的妖嬈,似嗔、似喜、似愁、似羞 看得小川都痴了──這才是真正的女人,真正成熟女人才有的媚與魅 媽媽下樓去了半晌,小川才回過神來,慢慢的步入妹妹小娟的房間。 十日談最終夜海上旖情記续 標題:海上旖情記-石庫門裡的秘密作者:抱玉軒 六、如歌的愛他斜依在小娟的床頭,看著熟睡中的妹妹,眼前,卻還閃動著媽媽方才的風情。 慢慢的媽媽的臉龐與妹妹的嬌容融合在了一起。 他發覺妹妹確實很像媽媽。 本來嗎,她們是親生的母女,媽媽是個美人,女兒也不會差到那裡去。 只不過妹妹的臉比媽媽瘦削一點,沒有媽媽豐滿。 但那彎彎的柳眉,筆直的鼻梁簡直就是跟媽媽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樣。 而自己雖然臉型繼承了爸爸棱角分明的特色,但五官也一樣的像媽媽,尤其是小時候更像。 記得那時親戚鄰居見了媽媽和自己都說:“兒子像娘,金子打牆。” 妹妹是自己從小就最疼愛慣的。 從拖鼻涕的時候起,自己就是妹妹的保護者。 弄堂裡、学校裡不止一次的為保護妹妹而跟別的小孩打架。 今天的所為可以說是一次更大的翻版。 不過面對過死亡,他在回家的路上就開始有了媽媽剛才的想法:人生這麼脆弱,自己是不是能一直保護著心愛的妹妹呢 是快點把妹妹推給她未來的丈夫──一個現在誰都不知道的到底會怎樣的陌生人去保護,還是自己永遠的保護下去 妹妹如此的想委身於自己,自己再拒絕下去,是不是也是一種傷害 還是一種保護 保護一個幼稚的戀兄的妹妹,保護妹妹直到未來一個遙不可知的時候,推給一個誰都不知道他會不會一直愛護妹妹的陌生男人,來取得妹妹的貞操和一生 當時他就想那不如自己來一生守護著心愛的柔弱的小妹妹。 回來看到妹妹對自己的依戀,看到自己家人的關心,回頭再想想,確實也只有自己的血肉相連的親人,才會永遠愛護自己的親人。 雖說跟血肉相連的親人,發生性的關係,是那麼的驚世駭俗,但確實在這個自成天地的石庫門世界裡,在這個彼此漠不關心的冷酷的商業社會中,我們自己相愛又關別人什麼事 只要我們關好自己的石庫門,不要讓那些喜歡揭人隱私的長舌婦、長舌男來打聽傳播,那還怕什麼 “阿哥,你在啊。” 小娟嬌慵的聲音打斷了小川的沉思。 他低頭看看妹妹。 妹妹水汪汪的大眼正飽含情意的看著自己的哥哥。 “哎,小娟,你再睡一會。阿哥陪著你。姆媽小菜燒好端上來時我再叫你。”小川愛憐的撫摸著妹妹的臉。 小娟握住了哥哥的手,親吻著哥哥的掌心:“阿哥,你真好。今天沒有你,我就真要去西寶興路西寶興路過去是上海火葬場的所在,上海人用去西寶興路代表死亡了。” “傻姑娘,你這麼年輕怎麼會翹辮子翹辮子──死呢。再說阿哥不保護你,誰保護你呢” 小娟的眼睛裡噙滿了淚水。她強抑著不讓自己的淚水奪眶而出,但仍然抑制不住自己的顫動的聲音:“阿哥,我不曉得自己有多麼的矛盾。有時候我真想死但今天真的要死了,我又多麼盼著你來救我。我一面逃,一面在心裡不停的叫:哥哥快來,哥哥救救我。阿哥你就像真的聽到我的呼救一樣的來了。阿哥,你不曉得那一瞬間我有多高興” 小川打斷了妹妹對那段驚險片段的回憶。 他怕再次引起妹妹的可怕的回憶:“小妹,不要再想了。阿哥天生是應該保護妹妹的。哎,你說你有時想死為什麼呢是不是阿哥對不起你” 小娟把哥哥的大手緊緊的貼在自己的臉上,幽幽的回答:“阿哥,一點不怪你。是我自己不好我一直想做哥哥的愛人,想死了。不過阿哥拒絕我也是對的。我們畢竟是親兄妹。有時候我很恨自己,為什麼是哥哥的親妹妹,而不是媽媽領來的、抱來的女兒,或者是哥哥的表姐妹。那樣我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和哥哥談戀愛,做情人了。有時候我真恨自己,為什麼要愛上自己的親哥哥,為什麼這麼變態,害了自己還要害親哥哥跟我一起犯犯亂倫的罪名。” 說到這裡,她再也止不住淚水噴湧而出。 小川溫柔的扶起妹妹。 把她抱在自己的懷裡:“小娟,好阿妹。哥哥真的很感謝你,謝謝你這麼信任阿哥,喜歡阿哥,愛阿哥。阿哥也猶豫過,是不是應該發展我們一家人之間不同別人家那樣的感情。所以對不起,前一段時間阿哥一直回避你。阿哥心裡也在流血” 小娟緊緊把臉埋在哥哥的胸口:“對不起哥哥。是我害了你。” “不光是你。” 小川苦笑著說。 “我知道。還有媽媽。” 小娟噗嗤一笑,盡管臉上還掛著淚水,笑容卻是那麼的燦爛,“媽媽和我一樣,愛死你這個混世魔王了。不過很奇怪,我一點也不嫉妒媽媽。在学校裡我可是老師一誇別人,我就嫉妒得要死的人。” “這大概就是家人間的愛情的魔力吧我們都是血肉相連的一家人,我們之間的感情是建立在牢不可破的血緣關係上的,所以才會有更堅實的基礎,更寬容的胸懷來容納一切。” 小娟用手環抱著哥哥,仰起臉看著哥哥:“阿哥,你今天的話好奇怪啊。” 小川撫摸著妹妹清秀可人的小臉,微笑著:“有什麼奇怪的阿哥還是阿哥啊” 小娟張大她充滿了希冀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著心愛的哥哥,一字一句的問道:“阿哥,你能容納我嗎” “阿哥的心裡一直有著阿妹你” 小川盯著妹妹的眼睛也一字一句的回答。 “妹妹,還是愛人” 小娟很緊張。 小川笑了。 他低下頭,清晰的在妹妹的耳邊說道:“都是是妹妹,也是情人。只要你願意。願意嗎妹妹。” 小娟的眼淚忍不住又奪眶而出,連聲道:“我願意,我願意,我願意” 聽著妹妹的表白,小川渾身發燙,腦子裡渾渾沌沌像煮開了一鍋粥,再也不去想懷裡的美人是自己血肉相連的親妹妹,自自然然地他把左掌蓋上了小娟的胸口──那飽含生命泉源的柔軟與豐實的所在,讓那一對孿\生的寶貝在自己火熱的手掌下急速起伏。 他的雙唇也貼上了小娟火熱的嘴唇。 小娟熱烈但生疏的回應著,任哥哥勾出她的處女的嫩舌肆意的吮吸。 她雙眼緊閉起來,盡情的讓哥哥享受他血肉相牽的妹妹的愛的果實 小娟環著哥哥的手漸漸放鬆,身子微微顫抖,嗯了一聲。 小川鬆了口,手掌仍輕輕握著。 張開眼,小娟亮晶晶的大眼正一瞬也不瞬地瞅著小川,眼中有股燒得人心慌的火焰,幽幽輕嘆了一聲,她緩緩抬起左手,移向右肩,把背心的肩帶褪到手臂上。 “終於開始了,這甜蜜刺激的亂倫的愛之旅” 小川腦裡嗡嗡亂響,心砰砰地像要從胸腔裡跳出來。 小娟閉上眼,垂下手,身子像是突然軟了下去,小川急忙攙著她。 她攬著哥哥的脖子,偎倒在哥哥的懷裡。 小川跪在床上,把妹妹放倒在雪白的床單上。 她睜開眼,衝哥哥一笑,滿臉緋紅地張開雙臂。 小川俯身下去,側躺在妹妹的身旁,手竟有些抖,緊張得像初嘗禁果的少男。 捧著妹妹的手,小川的唇落在妹妹的手背上,緩緩地,順著手臂,爬上她業已裸露的,渾圓光潤柔若無骨的肩頭。 小娟笑吟吟但略顯緊張地看著哥哥,左手撫著哥哥的肩膀與頭髮。 小川向妹妹的鬢腳吻去,舌尖輕巧地點著她的耳垂,右手偷偷從她的腰側爬上胸前。 小娟雙眼緊閉,睫毛輕顫,雙唇微張,身體仿佛不安似地蠕動,時而交互地曲起又伸直光裸的長腿。 小川的唇滑向妹妹的頸子,手指極輕極緩地按摩著。 小娟深吸一口氣,微張的唇開始不可抑制地輕顫。 小川把臉埋在妹妹的胸口,隔著薄薄背心,輕吻那隆起的飽滿。 小娟發出嗯嗯的聲音,雙手把哥哥的頭輕壓在泛起紅潮的胸前。 小川的玉莖早脹得難受。 可是,妹妹的激情讓小川感同身受,滿心疼惜。 只覺得,就算捨命來取悅她,也是心甘情願。 小川讓舌尖輕輕滑向妹妹的腹部,所經之處,引起陣陣微波。 小娟緊緊抓住哥哥的手,內衣下的小腹,時而抽緊,時而放鬆,沉重的鼻息,清晰可聞。 小川掙脫妹妹的手,手掌在她腰間巡梭。 然後他坐起來捧起小娟的腳,用臉頰、下頜撫摩她腳背、腳趾與腳掌。 當他回頭向妹妹望去,只見她通紅的臉上,漾滿溫暖笑意。 把臉頰貼上高舉的小腿,小川把唇落在妹妹的腳踝上,漸漸移向腳背,親吻她的腳趾。 小娟頭向後仰把背弓了胸膛高高拱起,兩手攤在身旁,雙拳纂著蹙了眉緊閉雙眼,微露的一排貝齒咬著下唇,那模樣看得小川心癢癢地直疼妹妹。 他放下妹妹的腳,與她並頭躺下:“小娟,妹妹,你準備好把自己的身體交給哥哥我嗎” 滿臉通紅的小娟慵懶地偏過頭來,堅決的點了點頭,眼光熱得像會燙人。 小川湊過頭,輕咬妹妹的下唇。 小娟卻重重地咬了哥哥一口。 小川知妹妹已到了臨界點。 其實,他自己又何嘗不是呢 心噗通噗通地擂著鼓,小川終於把手由褪下的肩帶邊伸入小娟的背心。 小娟“嗯”地哼了一聲坐了起來,向哥哥羞澀的嫣然一笑。 小川從未見過女子這一笑中能包含這許多柔情、羞澀與萬千嫵媚,又看著妹妹發起愣來,竟忘了脫掉妹妹的背心。 小娟像伸懶腰般地舉高了雙臂,臉上的羞意加深了幾分。 小川慌忙伸手,將小娟的背心一下從頭上脫了下去。 躍入他眼前是那恰恰一握、渾圓秀麗的一對秀乳。 真正是增一分太妖嬈,減一分尚青澀。 小娟嚶嚀一聲,兩手遮住了臉。 小川萬般愛憐地攬住她,輕輕放倒在床上。 小娟依然遮著臉,手肘半掩著胸。 小川吻了一下妹妹的櫻唇,輕輕撥開她的手肘,尋上了小娟胸前。 初妹妹的蓓蕾時,他的雙唇與舌尖如遭短暫電擊似的輕微麻庳流竄全身,腦中一片昏眩與震動。 小娟挺起胸迎向小川,顫栗的肌膚上泛起無數細小疙瘩。 小川輕緩地向峰頂的花蕊呵氣,又讓唇瓣舌尖時急時徐地拂遍小娟秀麗的生之果實與花環。 在小娟顫栗急促的呼吸裡,小川極力控制著心理與生理上要爆裂般的興奮,對能帶給妹妹任何歡愉都由衷感到極度的喜悅。 小娟喉間開始唔唔發出聲音,身體掙扎扭動,不時輕揪哥哥的頭髮,扯哥哥的衣服。 小川坐起身子,近乎粗魯地拉扯小娟短褲的下半截。 她嗯地一聲,夾緊雙腿,接著又緩緩鬆了開來,微微地抬高身子。 小川將妹妹的內褲褪至腿上,彎下腰手撫著她的腿。 他的唇落在妹妹光裸平滑的小腹上。 小娟突地一震。 小川向妹妹望去,微微一笑。 小娟“嚶”地一聲,才放下的雙手飛快地又遮住緋紅的臉。 小川伏下身,把臉貼在小娟小腹上,一邊輕輕暖暖地噓氣,一邊用臉頰與唇輾轉摩挲。 小娟啊啊地顫抖出聲。 小川再也忍不住,飛快地除下鬆鬆掛在妹妹的腿上卻掩著極密之處的內褲。 小娟重重地喘了口氣,紅著臉伸手拉住哥哥。 小川輕輕掙開,向小娟身側腰腿相接處吻去。 小娟倏地夾緊雙腿。 小川挪了挪身子,讓顫動的舌尖落在小娟膝蓋上側內緣軟玉凝脂般的肌膚上,回旋盤升。 老練的小川左手輕輕在妹妹臍下來回撫過,但總堪堪止於芳草地內桃花源邊,右手同時捉住妹妹曲著的右腳細細把玩。 一陣陣顫栗後,小娟終於輕嗯了幾聲,微微張開了雙腿。 小川強忍著難受的陽具的充脹,把鼻、唇、下巴在她的腿根處摩挲了一會兒。 小娟氣喘吁吁地扭動,雙腿張得更開。 小川的手指輕輕撫摩微聳的生命之丘,撥弄隱隱泛著光澤的纖柔綣曲毛髮。 突地把臉埋向那已隱隱可見的桃花津渡、生之泉源 他發現小娟的桃花源裡絲毫沒有令人不快的氣味,更仿佛散放著那小川熟悉的幽香 小川由衷喜悅地讓唇舌盡情品賞妹妹那沾露慾滴的幽蘭,身心被極度的歡喜與滾燙的血液充脹得像要炸開。 心裡想著:若是亂倫是罪惡,那即使要為此時此刻而生,為此情此景而死也是甘心願意 小娟將左腿盤上哥哥的肩膀,右腳在哥哥腰臀之間摩挲,雙手溫柔地撫著哥哥的頭髮,隨著小川舌尖的輕重緩急扭動著,發出不由自主的咿唔聲。 小川歡欣地鑒賞著小娟含苞凝露、生香軟玉般盛開的桃花源,引著曼妙柔軟的花瓣花蕊漸趨潮潤火燙 小川再也忍不住了,他迅速的把身上的衣物脫光,只剩一條內褲,俯在妹妹的身上瘋狂的吻著她的每一寸肌膚。 他的陰莖隔著內褲在妹妹那渾圓柔嫩的大腿上來回的摩擦,原本早已硬挺得它更是漲得難以忍受。 他開始用力的吸吮著妹妹的乳頭。 小娟似乎也瘋狂了起來,只一個勁的輕呼著:“哥,哥” 小川抓著小娟的手放到他脹得粗粗大大的陰莖上,小娟輕呼一聲。 “哥,你好我有點怕” 跟著,她原本略顯紅暈的臉上更增一層嬌羞。 “小娟,你真的開始我們的亂倫之愛了,你怕嗎” 小川在說時特意加重了亂倫兩個字。 “不,我愛哥哥此心上天可鑒我不怕。” 他再度將妹妹的手引導到他的玉莖上,隔著內褲教她來回的揉弄。 小娟的手掌柔嫩而溫熱,他只感覺到陰莖內的血液快要破體而出。 小娟似乎感覺到她手中強烈的變化,睜開眼睛偷偷瞄了哥哥內褲裡緊繃的寶貝一眼,又緊緊閉上眼睛,只是用力的為哥哥揉弄。 “哥,你好硬,好燙” “那是因為我的親愛的妹妹太有魅力了呀” “我覺得心裡好癢,好奇怪,說不出來,我全身都怪怪的。” 小川俯身輕輕吻著妹妹,一路由,肚臍,小腹,再次來到她大腿根那個神秘的交會處。 將妹妹緊緊夾住的雙腿打開,粉紅色的幽徑已有攙攙的水流,而深閉的宮門散發出一股熱氣。 小川忍不住將嘴湊了上去,小娟不安的扭動著身體。 “啊哥,好奇怪的感覺” 小川的手指開門扉,仔細欣賞眼前的是人世間最美的畫面,那是少女最嬌嫩、最神秘、僅僅曾被自己一個人摸過的所在如果妹妹自己不算的話 他伸出舌頭輕輕緩緩的來回舔著。 “啊” 忽然小娟失聲叫了出來,臀部往上抬起激烈的扭動著,兩條光滑的大腿緊緊夾住哥哥的脖子。 小川抬頭向前看去,妹妹微張雙唇,鼻孔一張一合劇烈的喘息著,白嫩的雙乳也隨著起伏的胸腔抖動,形成一的浪潮。 “小娟” 小川在心裡贊嘆了一聲:妹妹的皮膚是如此的晶瑩剔透線條是如此完美,全身上下沒有絲毫多出來的脂肪。 那屬於青春少女獨有的體在誘惑力上絕對不輸成熟美麗的母親 小川順勢把妹妹的兩條大腿分開推向妹妹的胸前,讓妹妹身上最隱秘的所在完完全全的暴露在自己的眼前。 小娟心領神會的拉住了自己的雙腿,屁股完全抬離了床鋪,縈縈的碧草在哥哥的呼吸下微微的飘搖,神秘的門扉卻仍然關得緊緊的,只現出一道沁滿晶瑩露珠的紅線 小娟在哥哥的目光下顯得分外的嬌羞:“阿哥,嗯不要嗎這個樣子,人家難為情死了” 小川微笑著移動身子,將妹妹的兩條大腿抱在臂彎,人壓在妹妹的胸前。 他直挺挺的玉莖拖在小娟處女嬌嫩敏感的花瓣上,輕輕的來回上下摩擦,嘴裡一邊吻著妹妹香嫩的小嘴,一邊壞壞的問道:“小娟,歡喜阿哥嗎” 小娟被哥哥挑逗得星眸迷離,氣喘吁吁的說:“啊,當然當然喜歡哥哥啊,阿哥,我我好難過啊” 小川舔了舔妹妹敏感的耳垂,在妹妹的耳邊用他那充滿磁性的聲音道:“小娟,如果阿哥要你做更加難為情的事,你做嗎” “做的只要是阿哥你講的,阿妹我阿哥,人家講不下去了” 小娟羞得連眼睛都緊緊閉上,但仍然捨不得似的在哥哥充滿魔力的嘴唇上嘬了一口。 “把阿哥的內褲脫掉。” “壞阿哥,叫阿妹做這麼騷的事要阿妹幫阿哥脫褲子” 話雖這麼說,但小娟的手仍然聽話的移到哥哥的屁股上褪下哥哥的內褲。 “握住我的哥哥的陽具。” 小川再次命令道。 “阿哥你又粗了我好怕” “阿妹,把穴扒開” “阿哥,輕一點,好嗎” 小娟緊閉的眼帘不住的顫動,面對人生的第一次緊張萬分,但還是聽話的分開自己的嫩蕾。 “小娟不要怕,阿哥最喜歡我的小妹妹了。不會讓你痛的。” 小川輕輕在妹妹的耳邊吹著氣,就要攻陷她的最後一道防線。 “啊痛” 小川的陽具才剛進去一點,小娟就皺著眉頭,全身肌肉緊繃了起來。 小川趕忙停住,讓妹妹有喘息的時間。 他吻著妹妹的眉間、耳垂、雙唇,雙手緩緩的在她雙乳上,大腿內側來回摩挲著。 隔了一會兒,小娟緩緩舒了口氣,全身也放鬆下來,她主動的吻著哥哥說:“沒關係了,我可以” 小川溫柔的吸著妹妹小蛇似的舌頭,輕輕柔柔的繼續向前挺進。 “啊” 小娟還是忍不住哼了出來,但卻已不再阻止哥哥陽具挺進的動作。 終於,陽具一分一分的進入了小娟的體內。 小川可以感覺到前方的道路又小又緊,卻充滿的溫熱濕潤的感覺,一道道的縐褶溫柔的刮過他的龜頭。 進到裡面之後,他稍微停了下來,一方面讓小娟習慣這種感覺,一方面也好好感受這被緊緊包圍的感覺。 “我我覺得好漲,我知道了,剛剛覺得好空虛好空虛,現在好充實,這種感覺好好” 小娟也不理會哥哥的反應,自顧自的呢喃了起來。 於是小川開始在妹妹緊窄的花房內抽動起來。 他試圖讓每一下都輕柔而緩慢,深怕太快了小娟會承受不了。 “啊啊” 剛開始小娟一直是緊閉著雙唇,漸漸的小娟又開始哼出聲音來。 於是小川讓動作稍微加快加深。 忽然小娟主動的摟著哥哥的腰,張開嘴來卻發不出聲音,原本深情望著哥哥的目光也開始渙散失神。 然後,小娟裡面開始蠕動起來,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而慌亂。 “妹妹的陰道真緊” 小川一邊抽動一邊在心裡贊道。 但隨之又有一種奇異的感覺在心中激蕩:“這是我親妹妹的穴我在戳我嫡嫡親親的妹妹的穴世界上有幾個男人有這樣的幸運\,可以操自己親妹妹的穴呢” 他不禁加快了的速度。 在他呼哧呼哧的抽動中,小娟也不停的開始發出一些毫無意義的低吟:“啊好哥哥,親阿哥啊呵好舒服親哥哥快快戳妹妹的 穴啊啊啊我們是一一個穴裡穴裡出啊啊來的讓妹妹開心吧親愛的哥哥” 是啊我們都是從一個媽媽的穴裡鑽出來的我們不相愛,誰有資格相愛還有比一個穴裡生出來的雞巴,插到同一個穴裡生出來的穴裡,更合適的組合嗎小川忘情的插著親妹妹小娟的穴。 他不住的在心裡問著自己,在這亂倫的快感中感受到比插自己過去的其他女人更刺激的快樂 當他的快感在妹妹穴裡那種一張一縮的力量,和腦海裡不住翻動的亂倫念頭的一波接一波的刺激下,很快的攀升到最高點。 突然,在他混亂的腦海中又一個更新的念頭湧了上來:不不光是一個穴裡生出來的雞巴,插到同一個穴裡生出來的穴最合適也許還有,還有就是把雞巴插進生他出來的穴裡,和他生出來的穴裡也都合適終於,小川輕吼一聲:“阿妹,讓我們一起快活死吧” 吐出一口長氣,隨著一股股激流射入妹妹的深處,他的身子俯臥在小娟身上,持續感受著她那無法自制的收放。 小娟緩緩的閉上眼睛,氣息也緩和下來。 小川離開小娟身上,側躺在她的身邊,溫柔的吻著妹妹,撫摸著她隨著呼吸起伏的。 漸漸的,兩人都沈入深深的夢裡 “咚咚,小川,小娟姆媽把夜飯放到你們門口了。拿的時候小心點。” 媽媽的聲音驚醒了交股而眠的兄妹。 “哎呀,姆媽大概發現了。” 小娟嚇得直往哥哥的懷裡鑽。 “這怎麼辦” “我們是真心相愛,媽媽不會怪罪的。” “咦──”小娟從哥哥從容的表情上似乎發現了什麼“阿哥,你怎麼這麼篤定是不是已經跟姆媽” “瞎說。姆媽怎麼會呢” 小川的臉有點紅了。 “不是那麼你的面孔紅什麼” 小娟賊\忒嘻嘻的笑道。 小川立刻反攻為主:“怎麼,你吃姆媽的醋” “嘻嘻,我巴不得你跟媽媽做我們剛才做的事呢。” 小川一把從妹妹的屁股後面掏進濕淋淋的穴裡:“做什麼明講,不許含含糊糊。” “人家不好意思嗎。” “好意思做,不好意思講” “哎呀,阿哥你又欺負我剛才還欺負得人家不夠啊” 小川揉搓著妹妹的兩個屁股蛋子,嬉皮笑臉的說:“好,阿哥先幫你說兩個。聽著,用科学的名詞說,是;用文学話來說,是作愛;用古典名詞說,是雲雨;那用通俗的話說是什麼” “講得出口的都被你說光了。剩下的是最難聽的讓我說哼” “好,阿哥來說。不過你要跟著說。戳穴阿哥戳妹妹的穴。” “難聽死了。戳穴這麼粗俗,講作愛多好制作愛情,多浪漫吶。” “再浪漫,愛情也要靠男人的雞巴戳進女人的穴裡來制造。” 嬉笑了兩句,小川光著身子跳下床,走到門口,打開門。 門外的地板上放著一隻托盤,托盤上是四菜一湯和一瓶沈永和的花雕酒。 端起托盤時,小川發現對面前廂房的門裡人影晃了一下。 他愣了一下,不動聲色的回到房裡。 “哎呀,開洋三絲,粉蒸獅子頭,梅乾菜扣肉,韭芽炒蛋。都是我喜歡吃的。姆媽真好” 小娟開心的跳了起來。 小川把菜放到梳妝台上,拍拍妹妹光光的屁股:“還有鵪鶉燉湯,給你補補的。還不穿衣服,光著衣服吃飯嗎” 小娟吐吐舌頭,連忙從五鬥櫥裡拉出一件真絲睡袍,一面扎著腰帶一面說:“我這裡反正拉著窗帘,外面又看不見。怕啥” “你不怕,我怕。” 小川拉來凳子。 “你怕啥嘻嘻,讓你眼睛吃冰淇淋還不好” 小川一把把妹妹摟到懷裡坐下:“我是怕眼睛受不了,再拉我妹妹戳一頓穴,好菜好湯就冷了。” 小娟用嘴接過哥哥夾過來的一筷子菜,嚼著說:“阿哥,你怎麼老說這麼下流的話。” 小川含了一口黃酒,嘴對嘴的度到妹妹的嘴裡,然後說:“吃好夜飯,我們兄妹倆再做一晚上的下流事,好嗎” 夜深了,小娟慵懶的坐在哥哥的懷裡。 方才飯後接連又是兩番鏖戰,滿足後的少女渾身充滿了幸福感。 一輪明月從氣窗上照了進來,照在兄妹兩人裸的身上。 小娟忽然撫著哥哥的胸膛,問到:“阿哥,你還記得,那首你教過我唱的歌交換嗎” “記得。怎麼了。” 小川愛憐的玩弄著妹妹雪白細嫩的屁股。 “我們一起唱,好嗎” “深更半夜的唱歌,不怕人家說你是夜半歌聲裡的宋丹萍” “我們輕輕的唱,不會吵到別人的。好嗎,阿哥,答應我嗎” 妹妹在哥哥身上扭動著身子撒嬌起來。 小川已經在妹妹的穴裡射過三次精了,早已筋疲力盡,但架不住妹妹的騷嗲,只好答應:“好好,真作頭勢。好阿哥起頭,一起輕輕的唱:月兒──照在屋檐上──人兒──坐哥懷裡廂哥──教我情哥──教我愛我──報答哥的是歡暢──若論作愛,是哥最強愛得妹兒心裡唱哥的憐愛,妹用身來償這樣的交換可相當 這樣的交換──兄妹都歡暢──” 唱完,兄妹倆相視而笑。 小娟嗲嗲的握住了哥哥的陽具:“阿哥下頭,阿妹我來唱,你聽好:月兒──照在屋檐上──人兒──坐哥懷裡廂哥──教我情哥──教我愛我──報答哥的是歡暢──若論作愛,是哥最強愛得妹兒心裡唱哥的憐愛,妹用身來償這樣的交換可相當 這樣的交換──兄妹都歡暢──” 小川陶醉在妹妹美妙的歌聲裡。 他把手指插進妹妹的穴裡,等小娟唱完就邊用手指在妹妹的穴裡著,邊接了下去:“月兒──照在窗櫺上──妹兒──坐哥大鳥上哥──玩妹臀哥──摸妹奶妹──只用穴──來歌唱──若論雞巴,是哥的最強妹的穴兒美得爽哥鳥操來,妹用穴來當兄妹的交歡可真爽兄妹的快樂──永生永難忘──” “哎呀,難聽死了。這麼難為情的歌你也唱得出口” “做得出,就唱得出” 七、詩般柔情第二天的早上,小娟在哥哥的伺候下穿好校服卻躊躇著不敢出房門。 “我們一夜天都睡在一起,媽媽會不會講我。” 小川又好氣又好笑,但也不好意思笑妹妹。 於是軟磨硬拉的把妹妹弄下樓。 早餐桌上,媽媽愛蘭卻像沒事人一樣給兒女們夾早點,叮囑一些到学校去要注意點什麼的話。 小娟連頭也不敢抬,只是拼命點頭。 小川卻發現媽媽的眼裡閃著些異樣的神采,似興奮,似惶恐,似期待。 下午,他早早的結束了報社的工作趕回了家。 沒有女兒在家裡總是靜靜的。 樓上媽媽的房間裡傳來留聲機裡唱片的歌聲,是媽媽喜歡的歌星白光嬌嗲的歌聲:“有人對我說說什麼桃花江是美人窩” 他輕輕的上了樓,脫掉西服換了身輕便的香煙紗的褐色短褂,翻起雪白的袖口,向媽媽的房間走去。 推開虛掩的房門,他發現媽媽正斜倚在沙發上,閉目欣賞著留聲機裡優美的歌聲。 小川一邊躡手躡腳的走向媽媽,一邊打量著媽媽。 媽媽真美 只見媽媽沒有穿她常穿的旗袍,而是穿了一件亞麻的淺\色短上衣,外面也是一件煙灰色的坎肩,下身著的是墨綠長褲,頭上鬆鬆的梳了個髮髻,鬢角邊插著一枝玉蘭花,襯得她那端庄秀麗的容顏,真是:豐碩飽滿之姿,有如盛放秋日的山茶;清艷動人之色,更勝翩舞春風的桃花 再配上那桃花江裡美人窩的艷曲,真讓小川覺得自己的家裡就是那美人雲集的桃花江了 “姆媽。” 小川輕輕坐到媽媽的身邊,伸手摟住了媽媽的纖腰。 “啊吆,你又嚇了姆媽一跳” 愛蘭拍著胸口不勝驚嚇。 但那薄薄的外衣裡彈動的雙乳卻更顯無盡的魅力。 小川不覺有些痴迷了。 他把愛蘭摟近身邊,靠在媽媽的耳邊柔聲的道:“看到姆媽這麼專心的聽歌不好意思打擾。再說姆媽這麼動人的樣子,我也要好好欣賞欣賞嘛。” 愛蘭柔順的隨兒子把自己摟過去,靠在兒子的肩膀上吃吃的笑著說:“你呀,嘴巴裡灌滿了蜜糖。那裡女人能夠吃得消你花啊。” 愛蘭的腰肢雖沒有小娟的細,卻豐腴又柔若無骨。 小川非常享受這種感覺。 他在媽媽柔軟的小腹,輕輕柔摸著,嘴裡甜言蜜語滔滔不絕:“姆媽,不是我兒子嘴巴甜,實在是我的媽媽長得實在迷人連我這個做兒子的,都被你迷住了。” 說著就向媽媽的紅唇上吻去。 “嗯不要這樣子。” 愛蘭左躲右閃,只讓兒子渴求的嘴唇落在自己的香腮上。 小川見媽媽掙扎便放鬆開來。 愛蘭理著鬢邊弄亂的髮絲,似羞帶嗔的埋怨:“那裡有兒子香姆媽面孔的 去去去,去親你的親親阿妹去。不要來煩你的親娘。” 小川早知道,媽媽其實早對自己這個兒子芳心暗許,只是拉不下做媽媽的面子。 其實倒也是,讓親媽媽拉下面子跟親兒子上床作愛是有那麼一種難堪,何況母子相姦還是亂倫禁忌中的第一禁忌。 不過在昨天跟妹妹作過愛以後,小川就決心在今天把媽媽拉下水,共浴亂倫的愛河。 正好唱片已經換了一首歌曲,是白光的有名的假正經。 他用手指豎在唇邊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再指指留聲機:“噓聽。” 愛蘭很奇怪,靜下來仔細的一聽。 喇叭裡傳來白光煽情的歌聲:“假正經,假正經,做人不要假正經,你有情,我有意,不妨今天談個清” “哎呀,你講姆媽假正經真是要死了,我怎麼養了一個這樣的兒子” 愛蘭頓時俏臉通紅,像個小女孩一樣,握起粉拳對著兒子的肩膀就是一頓亂擂。 小川笑著躲閃:“姆媽,不要,不要。我不是這個意思” “不是這意思,是啥意思得寸進尺,欺負起姆媽來了。不睬你了。” 說著愛蘭掙開兒子的懷抱,蹬著繡花拖鞋向門外走去。 小川有點傻了:是不是自己弄巧成拙了 一時呆坐在沙發上愣住了。 愛蘭到了門邊不見兒子追來,忍不住扭頭髮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戇兒子,青天白日的,你要姆媽怎樣啊虧你老是吹自己懂女人的心呢” 小川一聽,不由得大喜過望,跳起來追了過去 閣樓是平時當客房用的。 老虎天窗雖然不小,但一直拉著窗帘。 所以即使在這下午二三點鐘的時候,三層閣上還是挺暗的。 愛蘭是被兒子抱上閣樓的。 當小川一把拉掉客床上的床罩,把她放到床上時,她一用力,兒子就倒在了媽媽身上。 母子倆的嘴唇生平第一次接到了一起,頓時熊熊的慾火燎原起來。 兩條靈蛇般的舌頭在對方的口腔裡渴的探索、糾纏、吮吸。 他們吻得是那麼的緊、那麼的久,以至於兩人的呼吸都開始急促起來。 小川貪婪的吮吸著媽媽口腔裡多情的汁液,手也在媽媽的胸懷裡急切的摸索。 從脖頸到、到小腹,他仿佛是一個初情海的少年,顯得是那麼的猴急。 但是他的雙手探摸過處,鈕釦、衣帶都紛紛的解脫開來。 隨著他身體的摩擦蠕動,愛蘭不一會就胸懷半解,不但坎肩、外衣,連胸衣後的搭扣也都被解散了,大半個圓滾滾、鼓囊囊的雪白已經露了出來。 小川的吻也從媽媽的嘴唇移到臉頰,又從臉頰移到了脖子,最後終於從胸膛移上了高高的聖潔的聖母之峰。 媽媽柔軟的一雙肉丘,擺脫了胸衣的束縛,在胸前重重的搖晃起來。 看到那晰白美麗乳峰,小川大大的吞了一口口水。 母親乳峰的頂端,堅硬的乳頭顯的更加的紅潤且高高的聳立起來愛蘭緊閉雙眼,享受著曠別已久的異性肉體的交纏。 當兒子的雙唇吻上了自己的慾望的山峰,她的嘴裡也發出了銷魂的呻吟。 而她的手也恰恰從兒子的腰帶,解到了兒子最上面的那粒紐扣,開始肉貼肉的用她的滾燙的纖手直接愛撫兒子健壯的胸膛。 小川的手在母親胸前那份神聖的領地上顫顫的漫游著。 這裡曾是父親──那個自己已經記不清形象的男人獨有的領土。 這兒是深深的溝壑,兩邊是兩座渾圓的墳墓,墳墓裡埋葬著多少男人艷羨、好奇、貪婪的目光,包括自己。 然而,母親的,又似深埋地底的噴泉,當年父親用他慾望的鑰匙,打開14歲的母親青春的泉眼後,這裡,這兩眼噴泉就噴薄出美麗甜蜜的乳汁,哺育了自己──他細細的揉捏,深深的品嘗。 那夜後,時時想對母親的探幽訪微的心理,今日終於以手、唇在上面按摩起伏而得以實現。 他換了一個吸吮。 那乳頭早已硬硬的挺起在軟軟的之上。 他每一吮,媽媽就發出一聲低低的嗚咽。 這闊別已久的地方啊,是這麼的美妙 想當日,自己還是個懵懂的嬰兒,不過是為了食慾而吮吸這裡。 而今日自己卻是為色慾而吮吸 這真應了孟老夫子的那句話:“食色,性也” 只是不論是為食,還是為色,這對媽媽乳頭的吮吸都是充滿了兒子對母親的愛戀 小川的手慢慢的畫過了一片溫潤的肌膚的平原。 那平原的盡頭,那蒼蒼的蒹葭叢裡是兩座微微突起的小山峰。 那山峰下是一切偉大生命的發源,是自己生命的起點。 突然,他的手一下子就濕了起來,分明來到了水鄉澤國。 密密的蒹葭長在柔軟的土地上,涓涓的溫暖的細流把一切都弄得很濕、很暖 他試圖用手把這生出自己的寶地探測清楚,但稍一用力,肩頭便被母親的指甲掐得很痛。 媽媽的寶地是那麼的濕、那麼的軟、那麼的富有彈性,手指根本就沒法探清裡面。 他的手指溫柔的在洞口起伏滑動,感覺著這偉大的生命之門的魅力,但同時也讓他十分的不協調感,這緊緊的源頭恐怕容不下自己的,卻如何生出自己這麼大的身體 愛蘭有點受不了兒子的細攏慢捻,麻痺般的興奮感擴散到她的身體之中,在下腹部溫柔粘稠的液體,已經從蜜處滿溢出來了。 這種現象,使得愛蘭早已忘記自己是身上男子的母親,而成為一頭純粹的雌性動物,只想要得到女人的愉悅沒有其她的想法。 借著身的扭動,她的一隻曲著的腳伸入了兒子的胯間,剛才被她褪下的褲子已經褪到了兒子的臀際。 的腳趾滑過兒子粗大的陽具,她的心跳動得激烈起來。 好大哦 但腳趾隨即向下蹬直,把兒子的褲子一下子推到了他的腳踝。 小川興奮了。 他拉掉母親的內外褲子,就一下子伏了上去。 兒子的陽具和母親的性器立刻就結合到了一起 小川感到自己巨大的龜頭完全被媽媽溫暖潮濕的陰道所包容。 媽媽的那裡是那樣的濕滑,熾熱,生似要把自己的陽具融化一樣。 那綿軟的陰肉層層疊疊地壓迫著他的,不斷的流出包裹著他前進的龜頭。 愛蘭的下體挺動得十分地厲害。 隨著小川插入抽出的節奏,愛蘭不住地把自己的下身往上湊,極力讓兒子的能夠更加深入地插進她火熱的深處。 不一會,母子倆的節奏就完全的配合在一起。 此起彼伏,此進彼出,天衣無縫。 由於兒子的帶來無法形容的快感,那年輕強有力的撞擊及律動,使得愛蘭的陰部的騷肉不斷的抖動。 肉慾燃燒的火焰蒸騰起來 不斷衝擊而來的刺激,使得愛蘭的肉體整個往後仰,而形成美麗的弓形,並且一直發出興奮的呻吟。 小川趴在媽媽的身上盡情的著。 媽媽穴裡的騷肉似一個溫暖的熱水袋緊緊裹纏著他的陰莖。 那恰倒好處的緊抱,隨著媽媽每一次紋絲合縫的迎送,都使小川感到無比的刺激和快感。 他奮力挺動腰臀,讓長槍次次到底,在媽媽的花心上濺起陣陣快活的漣漪。 他跟媽媽已經不需要那些“九淺\一深”之類的花樣。 他只覺得他了解媽媽的每一個細微的要求,每一次插入都能撓到媽媽的癢處。 而媽媽的陰道每一次抽搐,每一次迎送都能擠壓到他最舒服的所在。 不論是妻子、情婦,還是其他任何有過性關係的女人,甚至連自己心愛的妹妹都沒有過如此暢快淋漓的快活 媽媽的穴裡穿越過兒子的肉體,媽媽的穴裡也最善於容納兒子的陽具 只有媽媽才最知道兒子的心,也只有媽媽才最體貼兒子的性 小川完全失去了往日作愛時的從容,不再去細細品味身下女人的緊窄和反應。 他知道媽媽的每一次緊縮,每一次挺起,每一次呻吟都是向他發出的邀請與命令,懇請他盡一盡兒子的孝心,徹底填滿媽媽十幾年來穴裡的空虛,命令他更快更用力的向媽媽的穴裡戳入、撞擊。 愛蘭抑制不住發出極大的呻吟,雖然只是痛快的哼哈,沒有昔日最刺激小川的淫聲浪語,但也足夠刺激他:媽媽已經徹底臣服於自己的陽具之下。 一次次的向愛蘭襲來,她的頭在枕頭上不住的搖擺,髮髻早已散成滿枕的長髮,散在胸前,散在嘴裡。 她的屁股不停的抬起、放下,迎接著每一次兒子的衝擊。 又一陣難以抑制的快感襲來,她一口咬住一飘來的髮絲。 殘存的理智讓她害怕自己會克制不住的大叫,驚動磚牆後的隔壁鄰居。 她在心裡一百次一千次的大叫:“快來吧,我的寶貝兒子戳穿你媽媽的騷穴媽媽是這麼的喜歡你,喜歡你的陽具,你的雞巴,你的鳥子來吧,我的兒子,媽媽的騷穴需要你,媽媽情願做兒子的情婦,兒子的姘頭,兒子的妓女,只要你的雞巴天天能插進媽媽的穴裡,媽媽情願給你做馬做牛,不,做妾做婢 ” 母子倆徹徹底底的放開了自己,在這閣樓上盡情的享受這亂倫愛的秘密的樂趣,沉迷在母子相姦的淫山慾海裡。 不知道多久,淫蕩的聲浪才嘎然停息。 只有粗重的喘息還在低低的閣樓裡回蕩。 又不知多久,小川的聲音輕輕的響起:“姆媽,剛才你舒服嗎” 愛蘭沉默了一會,才低低的用嘶啞的喉嚨回答兒子:“兒子啊,你戳死你娘了” 小川有點發急了:“哎呀,姆媽,我看你剛才不是很享受的嗎我才那麼用力。你還好嗎沒有弄壞你吧” “噗嗤”一聲,愛蘭笑了:“看你急的樣子。曉得疼姆媽了媽媽是吃素太久了。而你一上來就給姆媽一個紅燒蹄膀吃。” 小川這才鬆了一口氣。 他揉玩著媽媽柔軟的,撒嬌般的說:“姆媽,兒子是可憐姆媽你十幾年沒有吃過肉,才拼盡全力的要喂飽媽媽的嘛。” “剛才這麼不要命,是不是怕姆媽以後就不會再讓你的這西有機會放肆了” 愛蘭愛惜的握住兒子的陽具,輕輕的揉捏。 “怎麼會呢媽媽最疼兒子了,以後當然會天天照顧兒子的需要。再說媽媽不也要兒子孝順嗎” 小川嬉皮笑臉的掏摸媽媽濕漉漉的穴。 “油嘴滑舌,花頭花腦。” 愛蘭套弄著兒子又開始挺拔的陽具,“不過你這根西是行,怪不得花到這麼多的女人。姆媽也真歡喜它,比你爸爸強多了。” 小川竟然有點吃醋:“姆媽,不要提爸爸好嗎現在這時候提起爸爸,我心裡怪怪的。” 愛蘭笑了,在兒子的臉上吻了一下,帶著與年齡不相稱的調皮的神態逗弄兒子:“怎麼了我的戇兒子。是上了你爸爸的老婆,覺得對不住他老人家,還是吃你已經過世老爸的醋” “總歸,總歸講不清楚的一種感覺。” “算了,你要記牢:你爸爸是天,你媽媽是地。只有天地相合才會生得出你” 小川突然來勁了。 他一下子撲到媽媽的身上,把他重又粗硬的陽具再次插進媽媽的穴裡,邊緩緩抽動邊問:“姆媽我現在是不是你新的天空” “啊呃你現在不是媽媽我一個人的天空,是是我們家的啊啊慢點媽媽那裡受不了你是我們家的天是我跟你妹妹的天” 然後愛蘭把雙腿纏上兒子的腰肢,再次享受起兒子的溫柔 突然樓下的台鐘響起了四記鳴響,愛蘭驀地僵了一下:“小川,快下來。四點了,你阿妹就要下課回來了” 小川抱著媽媽的腰仍在不停的:“回來就回來,不然我們三個人一起來嗎。” “不是的,我晚飯也沒燒,菜也一個都沒有炒。” 小川停了一下,又繼續埋頭苦幹起來:“飯嗎,等一會燒還來得及菜嗎我到路口的包飯作裡買幾個回來姆媽,你總要讓讓兒子射出來才好吧” “饞貓姆媽拿拿你沒有辦法” 小娟回到家時,熱騰騰的飯菜都已經擺在客堂間的八仙桌上。 一家人開始吃晚飯了。 小娟卻總覺得有那裡不大對勁,但又說不出不對勁在那裡。 菜還是兩葷兩素四菜一湯,媽媽和哥哥還是那個樣子。 可是為什麼還是覺得家裡發生了什麼,一種異樣的氣氛彌漫在石庫門裡。 媽媽雖然還是在問長問短,但卻老是回避著自己的目光,好像很害羞的樣子;哥哥還是那麼風趣幽默,但卻在不停的掃視自己和母親,那眼光裡 啊 大概是的 昨天夜裡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大概也在媽媽身上重演了 小娟開始等不及晚飯結束了。 她興奮的張大美麗的大眼就要開口,卻被哥哥的一個眼神制止住了。 她強壓住興奮好奇的心情,匆匆扒掉碗裡的飯菜,把碗一放:“姆媽,阿哥,我吃好了。先到樓上去了。” 愛蘭看著女兒的背影,有點羞澀和不知所措。 小川也放下飯碗,湊到媽媽身邊,用臉蹭了一下媽媽彤紅的臉頰:“姆媽,不要怕,阿妹我來搞定。” 說完也上樓去了,留下媽媽愛蘭坐在飯桌邊,心裡像十五個吊桶──七上八下的,不知道自己心裡在想什麼。 小川剛進妹妹的房門,就被小娟抱上了。 兄妹倆先來了一個長吻,再擁抱著滾到了床上。 兄妹倆嬉笑著,翻滾著解著對方的紐扣。 不一會小川的頭就鑽進了妹妹的外衣裡親吻妹妹的蓓蕾。 小娟也握住了哥哥的陽具。 小川的手伸進了妹妹的裙子。 小娟順從的扭動著屁股,讓哥哥褪下自己的內褲。 小川把妹妹的內褲的最窄端伸到自己的鼻子前:“讓我聞聞我妹妹的穴裡有什麼味道嗎。” “那姆媽的那裡和我的味道不一樣嗎” 小川驀地停住了嬉笑,繃著臉看著妹妹:“你說什麼” 小娟似笑非笑的盯著哥哥的眼睛:“阿哥,姆媽的味道跟阿妹不一樣嗎” 小川再也板不起臉,臉上綻放出笑容:“臭丫頭,這麼精當心太精嫁不到老公。” “我的老公就是你,我的親哥哥” 小娟動情的摟住哥哥的脖子。 小川拉掉妹妹礙事的裙子,摸著妹妹光光的屁股問道:“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看出來啥” 小娟開始在哥哥的撫摸下呼吸急促起來。 小川不緊不慢的在妹妹的屁眼和間來回的用手指逗弄:“死小鬼,你是怎麼看出來姆媽和我要好過了” “哎呀,真的阿哥你真的跟姆媽要好過了” 小娟一下子從哥哥的身上光著屁股跳了起來,然後又撲到哥哥的懷裡:“阿哥快,快告訴我,你們是怎麼樣” “好,先把哥哥的雞巴戳進你的穴裡,阿哥再慢慢告訴你。” 由於飯後不宜劇烈運\動,小川只是把陽具泡在妹妹緊緊的陰道裡,把妹妹抱在身上,然後細細的把自己跟媽媽的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妹妹。 小娟靜靜的聽著,不時在舒服的哼哈中發出一聲聲提問。 她滿臉的陶醉之色,不知是陶醉在哥哥的輕抽慢送之中,還是陶醉在哥哥和媽媽醇醇的母子戀情裡。 當哥哥說完,她的屁股猛力的蹲坐了幾下,就從哥哥的懷裡掙脫了出來。 接著,連褲子也沒穿,她就光著屁股往門外跑去。 “哎,哎,小娟你瘋了,光著屁股出去幹嗎” “我去叫姆媽” 看著妹妹光光的白屁股消失在門口,小川苦笑了:“這戇阿妹” 不一會,媽媽的慌亂的聲音就響了起來:“哎呀,小娟,你花痴了,赤著個屁股來拉我作啥” “姆媽,自己家裡,又沒有外頭人。怕啥阿拉娘兒倆一道跟哥哥happy”“海海啥” 媽媽顯然聽不懂女兒的洋文。 但當她進門,看到床上兒子挺得高高的大時,就什麼都明白了 八、花好月圓轉眼,四五個月就過去了。 這天下午──“媽,我回來了。” 小川把門關好,邊叫著邊向樓上走去。 當他剛進了自己臥室的門,就有一雙手從他身後接過他手中的提包,然後溫柔的幫他脫去身上的外衣。 “累了吧先歇歇吧。” 不用說,如此溫存體貼的只有他心愛的愛人媽媽。 小川回過身來,輕展雙臂,就把那豐腴的身體抱進懷裡。 “想死我了,姆媽。” 兒子的嘴唇貼上了媽媽豐厚的紅唇,兩條舌頭開始交纏。 隨著呼吸的急促,兒子的雙手在媽媽的細腰圓臀上到處撫動。 媽媽的雙手也緊緊的摟著兒子的寬厚的脊背,拼命的把兒子褲子上的隆起貼向自己的大腿根部。 好一會兒,愛蘭掙開兒子的懷抱,輕撫著兒子俊俏的臉頰,柔聲道:“你工作一天了,一定很累。姆媽服侍你休息一下。晚上妹妹放学回來,你們一定又要玩到半夜的。” 小川握了握媽媽的一對:“姆媽,等一會兒你在上面一定要把臉對著我。我要好好玩玩你的。” 愛蘭臉一紅,解著兒子的衣扣:“小娟的也好玩的嗎。媽媽怕你看到我臉上的樣子好淫蕩媽媽我會不好意思的。” “姆媽,兒子就喜歡看姆媽你跟兒子戳穴時臉上的樣子。越淫蕩,我越喜歡。” “那麼到辰光再講。反正我這個做姆媽的面孔都豁出去了。已經跟你還講什麼面皮。” 說著,愛蘭嬌媚的橫了心愛的兒子一眼,順手在兒子的上握了一下,“只要你這裡爭氣,讓姆媽” 看著媽媽羞紅的粉臉上那種又羞澀,又飽含蕩意的神色,小川不覺慾念橫生。 他一把媽媽摟進懷裡,一隻手就從旗袍的開叉伸進媽媽的內褲,手指立刻就陷入那裡泥濘潮濕的溝渠:“姆媽,兒子的小雞是你生出來的。能夠回去服侍姆媽,它哪裡一次不是的” 愛蘭被兒子掏弄的氣喘吁吁的,就想馬上讓兒子插進生出他來的:“好了,好了。你快躺到床上去吧,就剩鞋子、襪子了。讓姆媽幫你脫掉再說吧。” 小川鬆開手,踢掉腳脖上的內褲,仰面倒在自己的大床上。 愛蘭強忍著慾火上前給兒子解開鞋帶脫掉襪子,眼睛早已離不開兒子胯下挺的筆直筆直的了。 放好兒子的皮鞋,愛蘭就握住了兒子那粗粗的寶貝,張開嘴就把錚亮的龜頭含進嘴裡。 “啊” 小川長出了一口氣。 愛蘭好像故意做給兒子看,把舌尖放在龜頭上面,然後一股腦兒吞了下去,香艷的紅唇張得大大地把兒子的吞下去的模樣真是難以想像的淫蕩。 愛蘭的口腔被兒子的塞得滿滿後,開始吸進吐出的動作,一心一意地專注於讓兒子快樂這件事上。 她開始像是在搖撥浪鼓似的,搖動自己的頭,不時發出啾噗 啾噗 的聲響。 “啊咕嗚” 小川皺著眉努力忍耐著這種刺激。 但是口腔中的溫暖還有黏膜的柔軟感,再加上母親絕妙的舌技,不可否認地,身體的反應正在逐漸升高當中。 不斷傳來的尖銳快感,使得小川簡直喘不過氣來。 他抬頭看著,媽媽的細腰圓臀緊貼在床沿,隨著媽媽的口腔運\動也在不停的搖擺。 尤其是那被紫紅色絲綢緊緊裹住的碩大渾圓的屁股,就在眼前不停的前後上下拱動,顯得分外的誘人。 小川忍不住伸出手去,撩起了母親旗袍的下擺,一把扯下了裡面那條早已濕透的真絲內褲,把手插了進去。 媽媽的股縫中已經是水漫金山。 手指插進裡面熱烘烘、濕濡濡的,馬上就進入了陰道裡面。 媽媽的嘴部ahrefailto:\動被這突然的插入刺激的停了一下,接著又開始更瘋狂的吮吸>\動被這突然的插入刺激的停了一下,接著又開始更瘋狂的吮吸。小川握著媽媽的陰部,把媽媽的屁股往自己的面前拉了過來。 愛蘭順從的把屁股挪到兒子的面前,自己歪著身子靠在小川的小腹上為兒子。 小川也歪著上身,把臉貼到媽媽雪白粉嫩的屁股上,一面用手指在媽媽的穴裡抽動,一面輕輕舔咬著媽媽屁股上滑潤細膩的肌膚。 驀地,他的心中一陣慾火湧起,仰起上身解著媽媽的衣扣:“姆媽,我受不了了。你快點坐上去。” 雖然跟兒子上床已經有好幾個月了,但愛蘭在兒子面前仍然十分的害羞,根本比不上開朗大方的女兒那種說脫就脫,說上就上的爽快勁。 她羞澀的站起身脫掉旗袍,裡面也只有一件兒子新為她買的龐地司胸罩。 而脫了胸罩,臉對著兒子,跨上兒子的大腿,把兒子那雄壯的陽具往自己的穴裡坐去時,那羞澀更讓愛蘭難以自已。 兒子的陽具還是那麼的大,那麼的粗,那麼的火熱 每次讓兒子的生殖器插進自己生他的器官裡,愛蘭都會產生一種錯亂感。 不僅僅是由於兒子雞巴的粗大,每次插入時裡都脹得滿滿的,讓她每一次都詫異自己的天生窄小的陰道當初是怎麼生出這麼大的一個身體;而且那種兒子把生殖器插進媽媽生殖器時的錯亂,更使飽受傳統教育的她有一種強烈的隱匿的犯罪的快感。 就像她小時候偷偷的讀水滸傳時就幻想著自己是一個離家出走的男子,離開壓抑的家庭,到廣闊的江湖去行俠仗義,但今天雖然沒有離開家,卻有了離開傳統禮教,離開世俗的社會,在另一個天地,一個亂倫的世界裡胡天胡地。 兒子在揉弄媽媽的兩個哺育過他的。 圓丘上、乳頭上陣陣的快感伴隨著下體陰道裡的刺激,讓愛蘭完完全全的放棄了母親的尊嚴。 她搖動碩圓的屁股,不停的忽上忽下,把兒子的陽具在自己的穴裡來回吞吐。 “好兒子我的心肝我的啊啊寶貝你戳死啊啊你 你你娘了姆媽我適意死了啊啊啊你的卵泡真結棍厲害 呵呵啊啊娘的穴快快啊啊啊快戳你姆媽快戳你姆媽的穴你娘的穴要你要你的鳥你的卵啊啊啊啊啊快戳你娘的穴 我的兒子” 一陣陣從來也不曾從一向端庄守禮的母親的嘴裡說出的臟話淫詞,從媽媽的嘴裡噴湧而出,伴著銷魂的呻吟撒向躺著的兒子。 小川從來也沒有聽過、見過媽媽會這麼淫蕩。 哪怕是剛亂倫的頭幾天裡,媽媽在床上還教育女兒,給哥哥戳穴時不要叫粗話。 而今天,媽媽自己連下等人罵人時的“戳你娘的穴”都說出來了。 小川心裡一陣陣的激動。 他知道媽媽直到今天才徹徹底底的放開了 以前媽媽心中一直壓抑著亂倫的犯罪感也在此時徹底拋開了。 他想起來抱著母親就是一陣狂風驟雨的猛戳。 但是今天他心中還裝著一個計劃,要保存實力,好盡情實現。 於是他只是躺著任媽媽在身上自己發洩。 他只是玩玩媽媽的,摸摸媽媽的屁股大腿。 愛蘭的雙腿開始用力的夾住兒子的腰。 一陣抽搐後,媽媽的穴裡大股大股的液體噴向小川還沒有軟縮的。 緊接著媽媽的嬌倒在了兒子的身上。 “好啊姆媽,阿哥,你娘兒倆個乘我沒有回來,就偷吃,是嗎” 妹妹的笑臉從門口露了出來。 她穿著一件淡藍色闊袖平衿学生裝,下面是一件黑色百褶学生裙,一頭齊眉劉海的俗稱“清湯掛面”的齊耳短髮,襯著稚嫩秀麗的笑臉,一副清純的小女生的樣子,真正讓人我見猶憐。 “怎麼今天回來得這麼早” 雖說知道女兒這是玩笑,本來嗎,母女倆在一個床上跟心愛的兒子哥哥肉搏了不知多少回了,但愛蘭還是對這樣裸的跟兒子躺在床上,對著女兒有那麼一點難為情。 “還早啊我新雅都去兜過了。你們看” 說著小娟抬起手給媽媽呵哥哥看自己手上的紙包。 “啥西啊要到新雅去買” 小川一手摟著媽媽,一手枕在腦後悠閒的問道。 “今朝是啥個日子你們都忘記了是不是只顧母子相姦,連中秋都忘記光了” 小娟嘻嘻笑著,放下手裡的西,“是新雅剛出爐的月餅。” “來,到阿哥這裡來。” 小川向妹妹招招手。 “做啥你跟姆媽愛的好好的,我做啥的電燈泡” 嘴裡強著,小娟的腳卻馬上來到了哥哥的身邊。 小川把手伸進了妹妹的学生裙裡,摳摸著妹妹鮮嫩的:“阿哥怎麼會忘了呢阿哥老早就從利男居訂好了八鮮月餅,就在那邊的書桌上。” “哎呀,你們都買月餅了” 愛蘭支起上身,一雙雪白的顫巍巍的直晃,“我上午也到喬家柵買了兩盒。” “啊阿哥輕點我早講的嗎,你們都沉迷到嘻嘻母子亂倫裡了,只曉得戳穴,還顧得上溝通過節的事” 愛蘭伸手捏了一下女兒夏裝裡高翹的,笑道:“還是兄妹亂倫好。阿哥阿妹又是打kass,又是唆,唆鳥子,又是舔穴、戳穴的,搞得連我的騷女兒都知道買月餅給哥哥過中秋,盼永生永世跟阿哥團團圓圓的了。” “不要嗎阿哥,姆媽欺負我” 小娟紅著臉向哥哥求援。 “是你先欺負姆媽的嗎。” 小川聽著媽媽和妹妹這充滿家庭趣味的調侃,開心的把妹妹的頭,按向自己的尚未射精的陽具,“阿哥罰你,把姆媽剛才沒有來得及搞出來的精液,吸出來。” 小娟握住哥哥滑溜溜的陽具:“哎呀,阿哥的卵子上都是媽媽的騷水。” 說著低頭把哥哥的含進嘴裡。 小川翻起面前妹妹屁股上的裙子,拉下白色的內褲,先拍了妹妹又緊又圓的嫩臀一下,然後在股縫裡掏了一把說:“還講姆媽,你這裡的騷水已經流了這麼多了。” 愛蘭笑著從正在淫戲的兒女身上爬了出來,用自己的內褲擦了擦濕漉漉的陰部,然後連一件內衣也不穿,就這樣套上旗袍,再回頭對小川說:“你們玩一會吧。姆媽去把毛豆芋艿熱一下。好了來叫你們。” 上海風俗,過中秋必用芋艿煮帶殼的毛豆為主食。不知其他地方可是如此 晚飯定在閣樓上吃是小川的主意,美其名曰是可以從天窗賞月。 其實在小川朝南的前樓一樣可以欣賞到今晚明媚的月光。 但此時全家都拿小川當作了主心骨,誰也不會忤逆了他的心意。 全家就只有女兒婷婷不在。 女兒在外國人的幼稚園裡住讀。 外國人只講究聖誕、復活一類的節日,才不在意中國的什麼中秋呢。 不過也好,這樣大家就又少了份顧忌。 愛蘭擺好碗筷,卻見兒子拿了副香燭上來。 她奇怪的問:“哎呀,兒子呀,今天又不是臘八過年,你拿香燭做啥祭祖宗,還是拜神靈啊” 還是小娟聰明,明白哥哥的心意:“阿哥,今朝不是七月初七,你乞巧啊”七月七是天上牛郎織女七夕會的時候。 盡有痴情兒女在這七巧節乞求愛情如意。 小川微微一笑,擺好香燭,畫了根洋火火柴點燃蠟燭:“我們一家人已經功德圓滿,不需要再乞巧了。我是要在這團圓之夜,拜求上天讓我們全家人永遠這樣快快活活的生活在一起” 這番話一出口,不但母親愛蘭,連一向調皮的妹妹小娟都嚴肅起來。 是啊 只有像她們這樣,沉浸在這蜜裡調油般幸福的家庭之愛中的人,才知道團團圓圓的家庭生活的可貴 愛蘭帶頭拿起三枝香,點燃後插進香爐,再跪了下來虔誠\的磕了三個頭。 小川小娟也照樣子做了。 一家人跪成一排,小川在中間,媽媽和妹妹分列兩旁,一起叩拜起來。 愛蘭虔誠\的向皎潔的明月拜了幾拜,閉上雙眼喃喃的念道:“上天啊,信氏弟子劉愛蘭,虔誠\禱\告:弟子與弟子之子結成孽緣,自知罪孽深重。不求今生富貴,不求來生做人,哪怕死後下十八層地獄,此後世世做牛做馬,落畜生道,只求今生今世能永遠與弟子之子張小川在一起,勿讓人知,勿讓人曉得,弟子減壽十年也心甘情願” 小娟接著拜道:“月亮婆婆,下界女子張小娟求您了。求您能讓我哥哥永遠在我的身邊,還有我的媽媽,都能在一起永遠快樂下去,今生今世永不分離” 小川也拜了幾拜:“月亮啊,你是團圓的像征,你是美滿的保護神。我張小川不求富貴榮華,金玉滿堂。只求永生永世都能和我心愛的媽媽、妹妹在一起,今世做母子,世世做母子,今世為兄妹,世世為兄妹,世世代代都成全我母子兄妹成為愛人,相親相愛,直到天荒地老” 拜完月亮,大家都坐了下來。 一張小圓桌上擺滿了酒菜。 小川坐在正對老虎窗的一面,媽媽和妹妹都坐在他的兩邊,緊靠著他,留下圓桌的一面空著。 小娟想把沙發椅拉寬鬆一點,被小川阻止了:“算了,那面留給婷婷吧。” 小娟斜眼看著哥哥笑瞇瞇的說:“阿哥,婷婷今年才三歲啊你難道也想要她” “當然。” 愛蘭正把一個個月餅切成四塊,“我們家裡有四個人。女的有三個,他做男人的怎麼好厚此薄彼呢” “不過婷婷還小呢。” 小娟往嘴裡塞了個芋艿,含含糊糊的說。 小川接過媽媽遞來的一塊月餅,先親了媽媽一口。 愛蘭笑吟吟的接受了兒子的親昵,聽著兒子說出一番道理:“婷婷是小,我現在動她也太沒有人性了。不過我現在跟姆媽母子亂倫了,跟你兄妹亂倫了,現放著一個女兒,不去來個父女亂倫,你說不就像麻將桌上缺了個搭子,三缺一嗎只是婷婷是小了一點。但是我可以等。等她長大嗎。” 愛蘭一旁湊趣道:“是啊,我們鄉下養童養媳婦的,不要說十歲了,七八歲就同床了,十一二歲做媽的大有人在。” 小娟笑著指著哥哥:“不管怎麼說,阿哥,你是個大色狼。” 小川齜牙咧嘴的做了個怪樣,張開手撲到妹妹的身上,做勢要咬:“嗷 色狼來吃你了” 愛蘭笑著看著兒子女兒鬧成一團,起身到留聲機前放上一張膠木唱片。 頓時一陣甜美的歌聲響了起來:“那晚風吹來清涼,那夜鶯正在歌唱,那月下的花兒都入夢,只有那夜來香,吐露著芬芳” 美麗的旋律中,一家人開心的吃著喝著彼此談笑打鬧著,小小的閣樓上充滿了家庭的天倫之樂。 吃得差不多時,小川忽地開口對妹妹問道:“小娟,你曉得為啥剛才我讓你不穿內衣內褲上來吃飯嗎” 小娟紅著臉斜了哥哥一眼:“還不是你想打什麼壞主意,吃好飯好讓你做壞事方便一點。” 愛蘭也吃吃的笑著看著兒子,手在自己的屁股上摸了一下,自己的旗袍裡也什麼都沒有穿。 小川搖搖頭:“也對也不對。” 母女倆都有點詫異:“不對在那裡難道你不想嗎” “今朝晚上,我們吃的是賞月酒,是嗎” “對啊。” 母女倆一起點頭,還是一頭的霧水,搞不懂這個兒子阿哥要出什麼花樣經。 “剛剛我們賞的是天上明月,我現在要賞地上的明月” “天上明月地上明月” 小娟還是有點弄不明白,“是天上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愛蘭一下子明白了,俏臉漲得像要滴出血來:“哎呀,你這個小赤佬真是壞死了” “姆媽,阿哥是啥意思啊” “戇女兒,明月就是就是” 愛蘭心中又是興奮又是害羞,吃吃的說不下去。 “半帘清風,一榻明月,回頭叮嚀輕些個,不比尋常浪風月” 小川色咪咪的,盯著羞意難掩的美艷的母親,信口吟出一首有名的明朝的淫詞。 “哎呀,你你,兒子啊,你真的要我們的” 愛蘭心裡又是緊張又是躍躍慾試。 “姆媽,對的。先賞明月,再折後庭花。” 這下小娟也懂了。 明月是指自己和媽媽的屁股,後庭花是哥哥要插屁眼 她也知道後庭花。 性經裡也說過,法國女人都喜歡這調調兒。 據說法國女人讓她們的丈夫和情人走後門的機會,比走前門要多一倍。 但是哥哥的陽具這麼粗,自己的屁眼又那麼小,平時哥哥戳穴時,把手指摳進來都很痛。 要是把那麼粗的大插進去會不會痛死 小川扶著媽媽趴在沙發椅上,弓起身子,把臀部高高地翹起,然後掀起旗袍的下擺,露出美麗的屁股。 小娟也趴在沙發椅上,撅起屁股,等著哥哥撩起裙子。 小川把圓桌推到一旁,把兩張沙發推到一起。 頓時,媽媽和妹妹,兩個圓圓雪白的屁股,並排撅在他的眼前。 他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坐到自己的椅子上開始賞玩媽媽和妹妹的明月了。 他一手一個撫摸著媽媽和妹妹的屁股,不時扒開股縫欣賞著。 媽媽的屁股碩大而柔軟,上面的皮膚是那麼的細膩。 妹妹的屁股小了一點,但這幾個月來在他男性的滋潤下也開始圓潤起來,但屁股上的肉還是很有彈性。 他扒開媽媽的股縫,欣賞這裡面的風光。 媽媽的陰唇周圍長滿了黑黑的陰毛,通紅的穴肉微微張開著,淫褻的沾滿了濕漉漉的,仿佛在渴盼兒子雞巴的到來。 而陰唇上面的屁眼卻緊緊的閉合著,連放射狀的皺褶都是粉紅色的,簡直跟妹妹的一模一樣。 小川連忙也扒開妹妹的屁股對照了一下。 果然,妹妹的屁眼除了皺褶的範圍小了一點,無論是色澤,還是皺褶的形狀,母女倆的屁眼極其相似。 他滿意的把兩隻手的中指插向母親和妹妹的屁眼。 乾乾的、緊緊的,很難插入。 小娟的屁股明顯的抽搐了一下,屁眼裡的括約肌把哥哥的手指緊緊的箍在裡面。 小娟可憐巴巴的問道:“阿哥,是不是要戳那裡了” 小川抽出手指,啪的一聲在妹妹的屁股蛋上拍了一下:“別怕,哥哥不是說要賞月嗎不好好的欣賞欣賞你和媽媽的屁股,是不會輕易給你的後門開苞的。” 說著,他調皮的用手指摳了一下妹妹的濕淋淋的:“不過你的穴癢了可要好好等一會了。” 愛蘭在一旁用怯生生的聲音說道:“小川,可不可以快一點姆媽一直這樣怪難為情的。” 小川看看,媽媽和妹妹一樣都撅著個白白光光的大屁股,衣襟半解露出兩個圓圓的大,像發情的母狗一樣跪趴在矮扶手的沙發椅上,把女人身上最隱秘的地方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確實夠淫蕩刺激的。 難怪一向連床上都十分矜持的媽媽感到難為情。 “姆媽,不要急。兒子來給你舔一舔穴和屁眼,孝敬孝敬您做娘的。” 小川柔聲回答。 就在小川低頭吻上媽媽的穴時,小娟噗嗤一樂:“姆媽,我們連穴都給阿哥戳了,露個穴還有什麼難為情的。” 小川把媽媽的陰蒂含到嘴裡吮吸了一下,笑道:“阿妹啊,你欺負姆媽老實,是嗎等一會我好好懲罰懲罰你的屁股的。” “哎呀,阿哥我怕死了,怕死了。嗚嗚,你不要欺負人家的可憐的屁股好嗎” 小娟裝出怕兮兮的聲音求饒,但緊接著把屁股撅得更高了。 小川一隻手摸著妹妹的屁股,扣著她的屁眼和,另一隻手分開媽媽的陰唇,仔細的在裡面舔著。 他先吮了一會媽媽的那粒小珍珠後,再把媽媽的兩片小陰唇含進嘴裡,吮吸著上面的愛液。 當他把舌頭像陰莖一樣伸進媽媽的陰道裡時,媽媽發出了一聲重重的呻吟。 媽媽陰道裡的愛液早已水滿為患,在穴口形成一片乳白色的泡沫。 那泡沫酸酸的,腥腥的。 但在小川的食譜裡卻是最甘美的飲料。 他在同母親發生性關係的那天晚上的母子兄妹三人行中,既讓母親愛上了這讓她老人家戰慄的異行,又自己愛上了媽媽的愛液。 他的舌頭掬了一些母親的愛液,塗到了媽媽的菊花上。 媽媽的屁眼已經不是第一次舔了。 但今天是他要奪走媽媽的最後一個處女的時候。 他的舌尖頂開了媽媽那緊閉的皺褶,在那盛開的菊花蕾尖吐出媽媽自己的淫液。 愛蘭開始輕聲的尖叫。 她拼命想壓抑住自己不要叫出那些羞死人的淫聲浪語,但從陰唇和屁眼裡傳來的陣陣的刺癢和快意,又實在壓制不住。 她只能發出一聲聲“絲絲”的喘氣和“啊啊”的呻吟。 真是羞死人了 自己一個做了媽媽,還已經做了奶奶的人了,守了這麼多年的節,不但沒有守住,還跟自己親生的兒子發生了 還不但讓兒子戳自己的穴,舔自己的穴,還讓兒子舔屁眼 自己竟然還那麼的爽快,更不用說雖然怕痛,自己心中畢竟還是渴望著兒子戳進自己的屁眼,奪走自己的最後一塊處女地。 啊 兒子的舌頭頂進自己的屁眼裡來了 從未被異物進入過的屁眼裡是那麼的難受。 那微微的脹痛和巨大的刺癢夾雜著穴裡的騷癢,讓愛蘭全身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她的胳膊再也自己的上身。 她軟倒在沙發上,用兩隻手揉著自己的,大聲的呻吟著。 不一會,屁眼上的刺癢和脹感消失了。 從女兒小娟那裡傳來了“吧唧,吧唧”的聲音。 兒子開始舔他妹妹的穴和屁股了。 她覺得輕鬆了一點,但同時也覺得下身有那麼一點空虛。 不過兒子的魔手很快就填補了空虛。 小娟人調皮,連玩穴和玩屁股都調皮。 她不是用她那已經很緊的夾哥哥伸進來的舌頭,就是在哥哥的舌頭往穴裡伸到底時用迷人的屁股來夾哥哥的鼻子。 小川好笑的打了妹妹的屁股一巴掌,才換得她老實一點。 不過小川覺得手掌跟妹妹那細嫩光滑而又有彈性的屁股接很舒服,便開始在那上面劈劈啪啪的輕輕拍了起來。 那知道小娟竟然像是很享受哥哥打屁股的感覺,竟然發出舒服的呻吟。 小川覺得很好玩便連媽媽的屁股也拍打起來。 頓時閣樓裡裡啪啦的打屁股聲和母女倆的呻吟聲響成了一串。 母女倆的四瓣圓屁股蛋也開始微微發紅起來。 愛蘭雖然覺得屁股在兒子的掌下很受用,但兒子打媽媽的屁股,感情上畢竟很受不了。 她哀求道:“兒子啊,不要打了,好嗎姆媽這樣子不不要打姆媽屁股了” 小娟卻嘻嘻直笑:“阿哥不要聽姆媽的,姆媽從小沒有少打過你和我的屁股,今朝你都打回來。” 小川心裡多少疼媽媽,再拍打了一會兒,就停下手,愛撫著媽媽和妹妹有些發紅發燙的屁股,興奮的說:“姆媽,阿妹,我們又尋到一個開心的游戲。以後我們每次戳穴都打打屁股好嗎。” 小娟贊成,媽媽卻紅著臉沒說什麼。 小川知道媽媽其實很享受,只是礙於面子,不好意思答應。 他便俯身湊到媽媽的耳邊:“姆媽,你要是覺得難為情,我們今後就單獨在一起的時候打屁股。” 小娟卻在一旁不依不饒:“不行。以後我們三個人在一起玩的時候,阿哥你不打,我就打媽媽的屁股。那特好玩。” 小川哈哈大笑。 媽媽卻羞的把臉埋到沙發裡只是吃吃的笑。 小川轉到媽媽和妹妹的面前,把旗杆一樣豎起的陽具挺到她們的面前:“姆媽,阿妹,幫我舔一下鳥子。我要戳你們的穴了。” 媽媽溫順的把兒子的龜頭含進嘴裡,把的棒身和下面的卵蛋讓給了女兒。 小娟把哥哥的卵蛋湊到嘴邊,抬起頭詫異的問道:“阿哥,你不是講要戳屁眼的嗎怎麼又要戳穴了” “你這麼喜歡戳你的小屁眼啊那好,我立刻就戳” 小娟連忙搖頭,把哥哥的一個卵蛋吸進嘴裡,用力含舔起來。 小川看著媽媽和妹妹拼命用嘴侍奉自己的可愛的淫蕩模樣,享受著陽具上傳來的異常快意的享受,不禁開心的摸著媽媽和妹妹的俏臉蛋說:“姆媽,阿妹,剛才我玩了你們的屁股有好一會了。大概你們的穴裡都騷死了。待會兒我先給你們的穴裡解解癢、去去騷。然後再折我親愛的媽媽和妹妹的後庭花。” 母女倆嘴裡說不出話來,但眼睛裡都露出了感謝和滿意的神采。 小川先站到媽媽的身後,將他濕漉漉的大插進了媽媽的穴裡。 媽媽的騷穴又滑又燙,緊緊的包裹著兒子的陽具。 小川開始慢慢的抽送。 在兒子溫柔的下,愛蘭漸漸變得主動起來。 小川只覺得媽媽的陰戶內部開始吞吐、吸嘬,把他的緊緊箍住。 纖細的腰開始扭動,渾圓的屁股在他的身底一下一下地挺動,也在身子下面搖來蕩去。 小娟挺起身:“阿哥,我來幫你推屁股。” 小川笑著搖搖頭,讓妹妹趴到媽媽的身上,去揉媽媽的,自己也好就近玩弄妹妹的屁股。 就這樣操著媽媽的穴,摸著妹妹的屁股,小川覺得生活是那麼的美好,這家庭中秘密的日子是多麼的快樂 他不由得加快了的速度。 媽媽低下頭,將兒子一不小心滑出來的陰莖又塞進她的花蕊,然後屁股開始瘋狂地前後聳動。 小川看媽媽的肌膚變得潮紅,看著對面梳妝鏡裡媽媽那死死咬著自己的下唇,被汗水弄濕的秀髮有一耷在額前,看著媽媽美妙的陰戶在他的抽動下一張一合,他再次感受到了了什麼是中年少婦的風情與美態。 媽媽的穴心一陣緊縮。 小川知道媽媽已經達到了,便放慢了速度。 果然一股股滾燙的從花心噴湧而來,燙得小川幾乎也射了出來。 看媽媽軟到在沙發上,小川拔出硬硬的陽具,拉過妹妹的屁股,讓妹妹趴在媽媽的屁股上,扒開股縫,分開緊緊的合在一起的陰唇就戳了進去。 陽具全部插入妹妹的嫩穴後,小川開始抽送起來。 妹妹到底沒有生過孩子,特別的緊。 陽具插在裡面抽送,帶著吱吱作響。 小娟對哥哥的非常受用,呻吟聲此起彼落,不久更用手扒大屁股,讓更大開,完全忘掉禁忌,只管盡情享受。 小川用手撐著妹妹的上半身,下身向前,插得更深了,抽送更加劇烈了。 小娟咬緊牙關,開始聲聲求饒:“哦啊啊阿哥慢點,我受不了穴裡好舒服阿哥啊啊哦你的棒頭太大了戳的阿妹的 穴開了腸子頂頂穿了我舒服死了我我上天了阿哥 快戳妹妹戳妹妹的穴不不慢一點,慢一點” 小娟陰道裡一陣陣收縮,壓榨得小川的幾乎就要洩了出來。 他連忙放慢速度,陽具不緊不慢的在妹妹的花心上點戳著,手裡也開始揉起妹妹的。 小娟在哥哥的雙重攻擊下幾乎崩潰。 她無力的聳動著屁股,手也反射性的揉捏媽媽的。 媽媽本來已經癱軟了。 但是女兒的揉捏又給了她新的快感。 再加上女兒的陰部緊貼著她的屁股。 兒子在妹妹的穴裡時,陰囊不停的敲打在她的會陰。 她也忍不住呻吟了出來。 留聲機裡的唱片已經轉到了快結束的地方。 愛蘭最喜歡的一首歌放了出來:“浮雲散,明月照人還。團圓美酒,今朝醉。清ahrefailto:\池塘,鴛鴦戲水。紅裳綠蓋,並蒂蓮開。雙雙對對,恩恩愛愛,這軟風向>\池塘,鴛鴦戲水。紅裳綠蓋,並蒂蓮開。雙雙對對,恩恩愛愛,這軟風向 著好花吹,柔情蜜意,暖人間” 歌聲、呻吟聲、戳穴時的“吧唧”聲,在小小的空間裡組成了一首而美滿的家庭愛曲。 小娟也洩了。 她也軟倒在媽媽身上。 小川抽出陽具,乘著上面滿是,扒開妹妹的屁眼,就向裡攻去。 小娟因突然而來一陣刺痛尖叫起來,屁股拼命的搖晃,想擺脫哥哥對屁眼的進犯:“好痛阿哥不要快抽出來阿哥,我不玩戳屁眼 拿出來” “不會的,已經進入一半了,再一點點哦” 小川一面安慰妹妹,一面放慢了戳入的速度,但仍然緩緩的往裡插去。 小川有過肛交的經驗,知道肛交最難的是陰莖最大的部分──龜頭穿過肛門口最緊的那一部分括約肌時。 這時不但女方痛苦,而男方的陽具也最痛。 一旦龜頭插進了直腸,那就容易戳到根了,雙方也都好過了,快感也很快就會產生。 “不要阿哥不要呀不要再戳了” 小娟痛苦的呻吟。 “哦進去了。” 小川呻吟著,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陽具已經完全插到了根部。 “好好舒服妹妹,謝謝你以後你會覺得插屁眼舒服的。” 小娟的屁眼裡有如火一般炙熱。 不過刺痛漸漸地輕下來。 小川將陽具慢慢地抽出後再度插入 他輕輕揉著妹妹屁眼附近的肌肉:“不會痛了吧啊阿哥不會騙你的”輕微的痛楚與不可思議的感覺湧了上來,又熱又麻痺的感覺。 小川有韻律的抽動著,然後將右手繞過妹妹的腰前,撫摸著妹妹敏感的花蕾。 “哦喔”小娟的口中洩出了甜美的呻吟聲。 “呼小娟,爽嗎哥哥沒有騙你吧” “啊有啊好奇妙的感覺啊,跟戳穴完全不不同的感覺”小娟激動的喘息著。 肛門口尚殘留著刺痛與灼熱,而前面因陰蒂被愛撫而產生敏銳的快感綜合著襲向小娟。 不同種類的快感混雜著不知是希望哥哥停止或繼續的復雜心情,實在難以言諭。 “這裡也讓你舒服吧” 小川的手指離開花蕾,滑入了流出愛液的穴內。 “啊啊”小娟愉快的顫動著腰部。 “哦啊嗚小娟,阿妹你屁眼好緊”正在抽動的小川發出快意的呻吟,“快快受不了了小娟,戳穴與戳屁眼那邊比較舒服呢 啊” “不知道戳穴好舒服啊戳屁股也好兩邊都好不一樣的感覺都是第一次最好能兩邊一起來”“哦嗚不行了 我要射出來了。” 緊脹滾燙的處女屁眼讓小川再也忍不住了。 “好,阿哥,我也快出來了,再、再用力戳我” 小娟發出瘋狂淫亂的喊叫聲。 “要去了” 小川加快腰部運\動。 “哦”小娟發出快樂投了的呻吟。 “我,我也要出出來啊我們一起一起來吧” 軟縮的陽具脫離妹妹的屁眼後,小川倒在了身後的沙發上。 而連洩了兩次的小娟,歪倒在媽媽身邊一動都不能動了。 愛蘭已經緩過神來。 剛才那驚心動魄的屁眼之戰把她這做媽的聽得心驚肉跳,又怕又想。 兒子剛戳進女兒屁眼裡的時候,女兒痛苦的哭叫,讓她幾乎要出聲制止兒子對妹妹的肆虐。 但後來女兒瘋狂的快樂又讓她蠢蠢慾動,急不可待的想試試這從未聽說過的性游戲。 她撐起身子,把女兒抱到旁邊的床上,然後再把已經吱吱亂轉的留聲機唱頭重新放到那首花好月圓的一段上。 “浮雲散,明月照人還”悠揚的歌聲中愛蘭跪到了兒子面前。 她不避骯臟的把兒子剛從女兒屁眼裡抽出的陽具含進嘴裡,慢慢的吮吸起來。 小川滿懷愛意的看著媽媽跪著伺候自己。 他輕撫著媽媽烏黑亮麗的長髮,柔聲說:“姆媽,這首歌真好聽。我們家裡有姆媽你才真正花好月圓了。我真要醉在你和妹妹的柔情蜜意裡了”愛蘭嬌媚的看了一眼心愛的兒子,又低下頭,專心的兒子的陽具。 重振雄風後小川扶著媽媽趴到面前的沙發上。 他看到兩片潔白的屁股中間,媽媽粉紅色的屁眼輕輕地張合,剛才兄妹作愛時的也流到了那裡,閃亮亮、濕潤潤地誘惑著做兒子的他。 他站到媽媽身後,用手扶住愛蘭又軟又滑的屁股,另一隻手握住已經堅硬無比的陰莖,向媽媽的屁眼塞去。 “哦,輕些,好痛。”愛蘭扭頭看了心愛的兒子一眼,求饒道。 由於小川的陰莖剛才已經被媽媽吻了一會兒,所以比較光滑,加上媽媽的屁眼處也沾滿了,所以他粗大的陰莖還是慢慢的擠進了媽媽的屁眼裡。 媽媽強忍住疼痛,一聲沒吭的讓兒子把插進自己的屁眼。 那種又暖又緊的感覺使得小川飛快地起來。 愛蘭舉臀迎湊,星眸流轉,更激發了小川的凌虐媽媽屁股的慾望。 終於,愛蘭的呻吟變成嗚咽般的低吟,屁眼也不再迎湊兒子玉莖的衝刺,而是開始躲閃。 小川知道媽媽已經禁不住了,便把陰莖從媽媽的屁眼裡拔出來,將插進她的陰戶。 母子倆一起攀升到快樂的頂點,又一起跌落回到人間。 小川抱著媽媽和妹妹躺在閣樓的床上。聽著耳邊她們如蘭的呼吸,看著她們嬌媚妖嬈的面龐,撫摸著她們如絲綢般細滑、如美玉般潤澤的肌膚,回想著剛才快樂的交幻,他不禁哼起了現在他最喜歡的歌:“浮雲散,明月照人還。團圓美酒,今朝醉。 清淺\池塘,鴛鴦戲水。紅裳綠蓋,並蒂蓮開。 雙雙對對,恩恩愛愛,這軟風向著好花吹,柔情蜜意,暖人間” 耳邊媽媽和妹妹也一起哼唱了起來 theend抱玉軒:終於完成110k,開我今生之記錄,不知今生是否還能超過。總之,折我陽壽十年。哈哈。 召集人:果然也是一個在倒數交稿的幾日裡,超越人類極限的男人。呵呵,不過,果然沒有辜負大家的期待啊這一篇,堪為十日談壓卷之作。 路人:這次的亂派大作,當以朱門、伊底帕斯敘事曲與此作海上為優,三部長篇,堪稱為亂派的三大經典呢 抱玉軒:要和朱門並列,我愧不敢當。不過這篇確實也是心血之作,邊寫邊有許多的新的思路,想法出來,欲罷不能。許多原來構思中只有幾句的情節變得冗長起來,不知是否該刪節。不過又很舍不得。下意識里似乎要跟情為何物挑戰一下,用上海話說是“別別苗頭”,嘻嘻,不過自知比較難。 大b:但是,抱兄的這篇也有獨到之處,前面一半寫情,讓心理基礎打下根底,有了那份描寫以後,後半部就逸趣橫生,很多人不明白這一點,寫情愛類的亂文沒打下心理根基,弄出來的都是三流作品。 抱玉軒:最前面的部份是,再來是發芽,中間部份是生根,第六章是生花萼,第七章是開花,最後是結果。k說的對,我這篇不是酣暢的老酒,是濃濃的苦茶,只有細品,回味才香。 k:不怕有人沒耐心,看著看著沒養眼戲,就跑了嗎 抱玉軒:那些不耐煩看的人,那就隨他們去。我這篇是寫給知音人看的。沒有鐘子期,俞伯牙還彈個什麼琴我想寫的就是真正的亂倫,他們的心理,他們的開始,他們是怎麼會一步步開始的。 路人:這篇裡頭,好像也用了很多典故喔 抱玉軒:那麼多的典故,其實是花絮,是環境的鋪,是時代的背景,并不是為了寫上海梨園恩仇、新聞界、幫會史、五卅慘案而寫。這篇我不想寫只有慾的,要寫點情,寫點愛,寫點社會在里面,好不要太純的寫。不是只在床上。 召集人:嗯,真的是很值得回味的作品,呵呵,我都突然很想去賞月呢,哈哈。<dd> (第二届)-第一夜-魔淫之宴1-3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第二届第一夜魔淫之宴13 作者:dongjiang 十日谈二届第颐夜。魔淫之宴 标题∶魔淫之宴扫瞄∶无名 序章 装满琥珀色液体的玻璃杯中,响起了冰块互相碰撞的声音。在滑溜的白色桌面上,忍受冰冷的身体早就蜷曲起来了。 怎麽样啊、在桌子上的感觉也不错吧 真是抱歉、主人。 全裸的被绑在桌子的四角,背上顶着玻璃杯的麻由美一动也不动的看着坐在地上的我。 之前印象中的麻由美是个行事能力高强的女职员。 现在、她白天在丸之内的事务所上班,晚上则成为我专属的奴隶侍奉讨好我。 我拿下麻由美背上的玻璃杯,喝下一口威士忌,瞬间、灼热的感觉从喉间滑落,全身都舒畅了起来。 将玻璃杯放回麻由美的腰际时,麻由美响起朋短促可爱的悲鸣,玻璃杯的水滴延着屁股的线条滑落。 麻由美还真是个被虐待狂啊 但引发她这种潜质的人可是我呢┅ 我将玻璃杯在麻由美身上轻缓的移动着、抚弄着。 麻由美一动也不动的趴在桌上忍耐着。因为她知道在我说可以之前是绝对不能动的。 啊啊 我将玻璃杯里的威士忌全倒在麻由美的背上,她发出了细微短促的悲鸣後仍是一动也不动的忍耐着。现在她已经是个顺从的肉奴了。 我从玻璃杯中取出一块冰块,从她的颈骨开始慢慢移向她的股间,撑开她的肉壁刺激着她的花蕊。 麻由美从鼻腔中呼出悲鸣,但并没有逃开。我加重手指的力量将整块冰块送进她的柔壁内。 麻由美弯下腰,她的里面一定很冰冷吧 那也没办法嘛、因为我塞了一大块冰块在她体内,技术不好的人还会因此冻伤呢。 但麻由美仍是不发一语的承受着。 在忍耐的同时,麻由美炙热的那里也溶化了冰块,的滴了下来。 黏稠的水滴,那是麻由美的。真是的,她果然是个被虐待狂。 再这样下去你会冻伤的,去把冰块拿出来吧。 是的,主人。 麻由美火红着双颊,带着慌乱的鼻息朝我走了过来,毫无遮掩的身体让人一览无遗。 打开和式厕所的门,麻由美蹲在马桶上,所有的美景都映在我眼中。公司里的那些家伙哪有可能看到麻由美的这种姿态。 麻由美拢弓拢长发,用力的想挤出残留在体内的冰块,她白色的肌肤泄上红晕的同时,冰块也从她的那里喷了出来,掉在地毯上。 麻由美带着得意的表情走向我,等着我赞美她。我轻轻的摸了一下她的头。 麻由美是那种走在街上大家都会回头看的大美女,而现在她却是我的肉奴,也从我这里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与快乐,还有什麽叫人不满足的。 是啊,只要我将手伸入她体内,她就爽的跟什麽一样,只要一进入她体内她就受不了了。 这是我的坏习惯。 但我的另一面,却有一个非常想得到的东西,在我得到之前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我对那个东西居然有着如此深的执念,连我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从胸前的口袋中拿出一张照片,放在跪坐在我膝前等我发号下一个命令的麻由美面前。 认识这个女人吗 是┅园内小姐吗 麻由美的表情瞬间不安了起来。园内千鹤┅现在因结婚而改姓为宫舞千鹤。 麻由美当然认得宫舞千鹤,当初两人同时进入公司,又因美貌相当也常让人拿来比较,当时还在公司蔚为一时的话题。 我当然也知道这些事,打从她们进公司时,我就非常注意她们了。 而如今麻由美已成了我的囊中物,千鹤却成为我同期同事的妻子。 当时,我的确满足於那种普通的生活、正常的上下班、每天过着平凡的日子。 但千鹤却选择了毫无任何能力的宫舞,一切都错乱了。 我的父亲在秘密结社里是个数一数二的实力者,但我十分讨厌那种暴力的组织,所以才选择了这种普通的工作。虽然如此,但那个没路用的宫舞居然能得到千鹤,我开始对自己的选择感到疑惑。 想要的东西没办法得到手,这种人生根木毫无意义。因为我是那种想要的东西非得到手不可的人,果然我的体内还是流着黑道世家的血液啊 千鹤和宫舞结婚的那一天,我便辞职转入父亲的秘密结社。靠着父亲的关系,我在黑社会里的地位迅速爬升。 我-黑田龙二-现在已经是关东地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大人物了。 现在的生活,想要什麽就能得到什麽。 我很满足。 但这样的生活中,唯一还没有得到的就是-宫舞千鹤。 我想要调教她。 ┅园内小姐吗 麻由美的态度表露无遗,脸上写满了不悦。 她正不安的想着,要是我有新的奴隶,也许就会不要她了。 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你闲着无聊的,等我调教完千鹤,你也有功劳。 真是太感谢您了,主人。 从明天开始一个礼拜,你就向公司请假。 我才刚说完话,门铃便响了起来,那是非常狂暴的铃声。 明明自己有钥匙却还按门铃,真是个急躁的家伙。 麻由美慌乱的站了起来,全身上下仅着一件小围裙的她,立即走到玄关将门打开。 是我的主意,我允许麻由美穿着围裙。 门开了之後,房内响起了熟悉的声音。光听脚步声就知道是谁了,他是我父亲本家的兄弟-赤城。 bon、你还在搞这种无聊的把戏啊 从我小时候开始,赤城就看着我长大,他一直都叫我bon。真的是有点丢脸,可是赤城的确是个值得信赖的家伙。 况且赤城还是组织中专门对付女人的好手,这对我要调教千鹤的计划有很大的助益。 赤城身後还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是个有茶色头发,面露凶光的高大男子。 这家伙最近在我手底下做事,叫做近藤。入我们这一行以前是在地┅是在玩摔角的。 赤城随便的介绍了一下他身後的近藤。其实他所要说的应该是地下摔角业 吧。 站在这庞大身体後的麻由美脸上写满了不安,和她之前的表情截然不同。 刚才是担心自己将被舍弃的不安表情,而现在则是为了千鹤的未来而感到不安。到底千鹤会受到怎麽样的虐待呢一定是现在过着幸福快乐生活的千鹤所无法想像的恐怖吧。 但这个地狱般的地方却是那麽适合千鹤,我会让她跪在我跟前,让她领略到身为我的奴隶是多麽令人愉悦的事,我一定会让她流下感动的泪水。 第一章千鹤-自尊与灌肠 深沉静谧的夜晚,只有汽车轮胎发出的机嘎声响划破天际。 从遮帘的缝隙中向外窥视,在暗夜中只看的见住宅的灯光明耀着,车子徐徐开向目标。 这栋别墅的附近没有任何民家。 以前,是打算将这栋别墅开辟成避暑胜地,可是却在完成之前发生了一点小问题,也因此变成无法贩卖出售的废墟,我利用债权人的身份,将它归纳在自己的名下。 名为如此,其实这间位於深山中的别墅我们是将它拿来做为组织内部工作的场所。 我坐在沙发上,拿出了口袋里的香烟,点了火抽了起来,我的客人还没来呢。 在我抽完第三根香烟时,敲门声也响了起来。 进来。 厚重的门被推开了。 麻由美看着我深深行了一礼,便转过身去招待重要的客人。 带着不安神情的园内千鹤-不,是宫舞千鹤终於站在我的面前。 突然从自己家被带来这里,千鹤还穿着非常轻便舒适的家居服。 在之前的公司上班时,千鹤总是穿着笔挺的西式套装,就好像是从图画里走出来的摩登上班女郎,没想到才过了一年,和宫舞结了婚的千鹤竟然已经变成一个普通的家庭主妇了。 黑田先生┅为什麽你会在这里┅ 千鹤吃惊的睁大了双眼看着我。 真是好久不见了,千鹤小姐。 我十分有礼貌的问候着,但嘴角却是一抹冰冷的笑意。 千鹤当然也敏锐的查觉到我的不善。 是你┅是你诱拐惠理的┅ 用这种坚毅的态度和我对话的千鹤,还是和以前一样一点都没变。既强悍、对不平等的事一定大力讨伐的个性、还有她那强烈的正义感,果然是个健全的女性。 要让千鹤听话最有效率的方法,就是让她看看妹妹惠理现在的处境。 在那里的赤城和近藤正和惠理相互拉扯着。 麻由美将惠理被捆绑的照片交给千鹤,不须要任何说明,千鹤现在已经被强烈的不安与威胁左右。 千鹤的丈夫-宫舞现在正在马尼拉出差,期间为一星期。 除了打电话求救之外,根本无法和宫舞取得连络,而工作狂的宫舞更是不可能突然回国来,所以我没有什麽好疑虑的。 这一个星期里,我有充足的时间来将千鹤调教成一个淫荡的肉奴。 是啊,也可以说是我去诱拐惠理的,但我是请别人代劳的。 别开玩笑了 喔,好恐怖啊。请别那麽兴奋好吗我们可是很久没见了呢┅ 惠理在哪里 千鹤并没有听我多讲废话的闲情逸致。 真是个急躁的女人啊 我逼进千鹤眼前,抬了抬下颚示意前方的监视器。 从水泥墙透出来的昏暗的光线中,映出双手被绑住的惠理的身影。 连接而来的是惠理的哭喊声,逐渐变成断断续续的抽噎。 你们到底对惠理做了什麽 千鹤震惊的直盯着监视器。 真是的,我当然是什麽都还没做啊。可是,接下来就要看千鹤小姐你怎麽做罗 此时,近藤的脸突然出现在监视摄影机的萤幕上,露出了卑猥低下的笑脸对着镜头比出了胜利的手势。 千鹤倒吸了一口气看着我。 怎麽做┅你到底要我怎麽做 我要你成为我的奴隶。 奴隶┅ 千鹤彷佛听到了完全不同的言语,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没错,就是奴隶┅我要你成为我的奴隶。 ┅不┅不要,请你别开这种玩笑 还是没变。 千鹤仍和以往的形象一样,大概她还保有身为我上司夫人的尊严吧。 千鹤自小就是受到各方的宠爱长大,而我却给了她一个特大的打击,这对她的自尊无疑是一大打击。 我下停的打击着千鹤的自尊。 真是可惜,这并不是开玩笑┅ 视线再度回到了监视器上,此时的近藤正脱下惠理的短裙,窥视着惠理的秘密。 惠理哭喊着,不停用唯一自由的双脚抵抗。 请别这麽做,快叫那个男人停止。快点啊 千鹤着急的抓紧我的手臂。 你并没有叫他住手的立场吧,能够命令他的只有我。 千鹤松开我的手看着我,又转过头看着监视器,充满悔意的咬一咬下唇。 终於痛苦的出了声。 我了解了,我会听你的话,请你快点叫那个男人放开惠理,拜托你。 奴隶原本是没有立场要求主人的,可是看在千鹤小姐刚成为我的奴隶的份上,我就破例网开一面吧。 我才刚从嘴里吐出奴隶二字,便立刻收到千鹤不满的目光。拿起了监试器旁的麦克风。 近藤,不能对重要的客人恶作剧哦。 从扩音器中听到我的声音,近藤露出了不满的表情。 真像只畜牲。被这样的男人囚禁着,惠理似乎非常不安。 这样就可以了吧接下来,就换千鹤小姐来遵守诺言了。 我切掉监视器的电源。 ┅你要我做什麽 千鹤提心吊胆的问。 那,就请你先脱掉衣服吧。身为奴隶还穿着衣服不是很奇怪吗看看麻由美,她也是我的奴隶呢┅ 麻由美脱掉鹅黄色的套装,仅着一件围裙站在门边。 围裙仍然包不住她丰满的,淫荡的露了出来。 阪木小姐┅你┅ 千鹤的视线对上麻由美不自在的双眼。让公司里的同事看到自己这种模样,的确是会让人感到丢脸。 虽然身为奴隶,但若失去了羞耻心不论怎麽污辱都没有反应的话,也是不怎麽好玩。 我还是比较喜欢带着羞耻心但还是对我唯命是从的奴隶。 麻由美,到这里来┅ 我的出声吓了麻由美一跳,但她也立刻跪了下来,朝我的方向爬了过来。白皙裸露的臀部随着她的移动,上下左右不停摇晃着。 恐怖、生气、不安、绝望┅ 看着麻由美这种卑下的态度,千鹤的脑中不自觉的浮现出许多恐怖的画面。 像小狗一般,麻由美爬到我脚边,不停磨蹭着。我摸摸她的头再次对千鹤下命令。 脱掉衣服。 千鹤敏感的察觉这是我的最後通碟,她彷佛是放弃般的叹了一口气。 聪明的女人。 调教这麽多的肉奴後,果然还是征服聪明、自尊又高的女人最让人感到快乐和成就感。 但是在我眼前脱下毛衣的这个女人,可是曾拒绝我的爱,而投向宫舞怀抱的女人。 再过不久,我就要将她调教成会跪在我跟前,摇尾向我渴求的雌奴隶。 脱掉毛衣和裙子的千鹤,现在只穿着内衣裤站在我面前。白色的内衣下,那呼之欲出的美好夸耀似的挺立着。 直是超过我想像的美,但这个身体也马上就会变为我的了。 千鹤脱下胸罩,用双手遮住她丰满的,双脚紧闭着似乎想遮掩什麽,视线也只敢放在地板上。 宫舞到海外受训还有一个星期才会回国,我有充裕的时间可以好好跟千鹤玩玩。 来,把那个也脱掉,为了你可爱的妹妹。 千鹤一听到妹妹心情便激动的动摇了起来。 咬着双唇悔恨的看着我。没错,就是这个样子,可是没有露出你的这可不行喔。 千鹤将双手背到身後,胸罩也顺势滑了下来,她立即用双手遮住。 这次是内裤。 左手遮着,千鹤用右手缓缓地脱下仅剩的内裤,立刻又用右手遮掩住她的阴部。 把手拿开。 千鹤仍是不敢抬头看我,只是身体不停的颤抖着。 後悔了吧。 不得不遵从他人的命令行事,而且还必须做出这麽屈辱的事,这绝对是会让自尊超高的千鹤感到强烈的悔恨。 在沉默的压迫下,千鹤终於缓缓放下双手。 白净柔软的不住的晃动着。她那看不出已身为人妻的粉红色也高耸的挺立着。 我不自觉的发出赞叹,目不转睛的瞧着。 来开始调教吧。 调教的第一阶段就是要将千鹤的自尊彻底的击垮,这可是调教游戏中最重要的一环。 请跟我来。 我走出房间,千鹤保持距离的跟随在我身後。 通过了长廊,千鹤也乖乖的跟随在後。 但教导她身为奴隶的授业是不可避免的。 奴隶的走法可不能和主人相同啊,你看看麻由美吧。 听到我的话,终於意识到麻由美存在的千鹤猛然转过身一瞧,身後的麻由美仅着一件小围裙,正以爬行的姿势跟随在後头。 奴隶必须以爬行的方式走路,你了解了吗 虽然露出了怨恨的眼神,但对我的命令也不得不服从。 刚开始是脱掉衣服,接下来就会不断的屈服在我的命令之下,不知不觉中也只能朝着奴隶一途前进了。 千鹤跪在水泥地板上。 跟我来 两匹雌犬跟在我身後,通过长廊来到调教室。一打开教养室的门立刻传出铁绣的臭味。 房间在微弱的光线照耀之下,只看到装潢前就已经停止施工剥落的水泥墙。 我们的组织一直以来,都是将这间内室用来把监禁的少女当做商品使用的房间。 这间内室早就不知道已经调教过多少少女成为淫荡的肉奴了。 爬行水泥地板上,跟在我身後进入内室的千鹤一看到屋内堆积凌乱的刑具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气。 ┅这个房间是怎麽一回事 四只脚还跪在地上,却提出这种疑问,看起来还真是滑稽。 你马上就会知道了。麻由美,帮她戴上项圈┅ 项圈不、我不要┅不要┅放开我┅ 就算你再不愿意,也别期望有人会来救你。 麻由美将项圈戴在千鹤的颈项上,死命抵抗的千鹤终於颓然的放弃她的徒劳无功,安静了下来。 接下来,我们要怎麽玩呢 我将千鹤锁在屋内的中央柱子上,就好像是只附有血统书的高级名犬,长长的波浪卷发散在她白皙的肌肤上。 惠理┅惠理她没事吧 啊啊,没事的。只要你好好的听我的话她就会没事的┅ 总而言之,只要你服从我的话,一切就能在控制之内。但这可不代表我会让你们姊妹好过。 那麽首先,为了纪念你成为我的奴隶,先让我看清楚你身体的每个角落吧┅ 这种事┅ 千鹤张大双眼看着我,真是有够戏剧化的动作啊。 她的美可是受到各方眼神的注目呢,要她如此敞开身体任人观赏,的确是很痛苦的吧。 让我看看你的私处,这可是为了你可爱的妹妹喔┅ 为了好好观赏这场真人秀,我走到沙发边坐下,从口袋里掏出香烟点上火抽了起来,翘着二郎腿等着她。 千鹤正思考着,该怎麽做才能做到最完美。 片刻过後,千鹤清晰的头脑告诉她,应该听从我的教导才能走向正解。 她抱着膝头坐在水泥地板上,朝着我,缓缓的分开紧闭的双腿。 过份的屈辱使她的双颊泛起了美丽的红潮,清澈的大眼羞愧的不知该看向何方。 雪白的大腿後露出了黑色卷曲的阴毛。双腿再分开点,我已能窥视到她柔肉间的那条龟裂的痕迹。 千鹤停止了动作。 一秒、二秒、三秒、四秒┅ 时间静静的流逝,千鹤抬起头偷偷看着我,像是想说什麽似的沉默着。 撑开那里让我瞧瞧。 在千鹤想开口之前,我毫不留情的下了命令。 这种事┅我做不到。 她张开双腿低着头。 这样的话我也没办法。麻由美,传令给近藤,随他爱对惠理做什麽都可以。 啊啊好可怜啊,她还只是个高中生吧,还有美好的未来呢┅ 不行、你不能这麽做 你没有资格说这种话喔┅ ┅我知道了。 千鹤再度动起了她的双手,右手雪白的指尖潜入花卉中,将肉丘左右分开,以v宇型的开口呈献在我眼前。 噗啾┅ 在安静的调教室中响起了比思潮更大的声音。 千鹤撑开的同时,也是她抛下自尊、屈服在我脚下的最佳瞬间。 紧咬着双唇的千鹤痛苦的扭曲着脸,心和身体已经被羞辱的体无完肤,强烈的对比形成了一股淫秽的气氛。 我弹了一下手指,一旁的麻由美顶着波动的,慌忙的走向房间角落将电灯打开。 突如其来的强光刺入千鹤的双眼内,连敞开的肉壁内部都清楚的映照出来。 何时开始已经濡湿了┅ 心和身体,究竟哪边会获胜呢┅ 再撑开一点 我抬起千鹤的脸让她直视着我。 我┅如果我听从黑田先生所说的话,你就会放过惠理吧 做出连自己都不耻的动作,千鹤这种自我牺牲的美德,着实让我升起了嗜虐她的想法。 用自己的双手打开那羞耻的地方,不断地说出淫秽不堪的话语刺激着千鹤的感官,让她打从心里渴求的抚慰,这真是很有趣的游戏。 首先,千鹤的身体会开始渴望男人的,变成淫欲支配的母狗。玩弄着自己私处,哭喊着要男人来安慰她。 接着,从柔肉的裂缝流出的,就好像是只发情的母猫似的渴求我的千鹤,也只能受到我毫不留情的嘲讽。 我在瞬间决定了千鹤的教养方式。 千鹤小姐,我对你舍己救妹的情操觉得非常感动,所以,我决定将你调教成更美丽的女性。 对我话中的意思感到害怕的千鹤打了一个寒颤。 不┅不要┅ 虽然她抵抗着,但从天井垂下的锁链紧铐着千鹤的双手,毕竟是逃不了了。 不,虽然她想逃,但让她的期望落空,对我而言可是轻而易举的事呢。 拉高锁链,她尽可能掩护的仍是晃动了起来。托高她的双手,千鹤这等姿态真是美极了。 我在她的左脚又套上了皮革制的刑具,千鹤便像芭蕾舞剧的女主角,停格在半空中。 因为膝盖弯曲,她的自然打了开来。 胆怯的在我面前收缩着。 那模样看起来真是愚蠢。 真美啊┅那麽美的千鹤小姐变成家庭主妇实在太可惜了┅ 两手高举的千鹤,的波动真是太美了。 我将整个手掌包围住千鹤晃动的,像是水袋般的柔软肌肤下的脂肪微微的波动,我恶劣的把玩着。 我不停的搓揉着,温热柔软的触感,不断从手掌传至全身。 和我想的一样。千鹤小姐一直都穿着硬挺的西式套装,我早就想像过几百次你衣服下的了。但是,这对,比我想像的还要好上千倍┅ 啊啊┅ 千鹤从紧闭唇边发出呻吟,是因为受到我的屈辱吗还是在我的手指挑逗之下,产生反应才发出的可爱叫声呢 没关系啊,你可以尽情发出声音啊。刚才你来的路上也发觉到了吧,这种深山里,除了我们没有其他人,所以你也不用担心会吵到邻居。 手指慢慢的抚过千鹤无暇的肌肤,滑过她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後,千鹤全身颤动了起来。 你的身体十分敏感呢。 手指继续往下滑,到达她浓密的黑森林。宫舞就是不停的玩弄这美丽的地方吧。 我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在浴室里,用剃刀刮掉千鹤阴毛的画面。 你真的很不想让别人看到这种羞耻的姿势吧。别担心,我会让你做出更多羞耻的动作,好让你习惯的。 啊啊┅ 滑入她茂密的丛林中,千鹤的腰疯狂的颤动了起来,同时也发出她今天第一次官能的呻吟来回应我。 果然如我所想的,你有成为女的潜质。只是把你吊起来,你看,这里已经那麽湿了。 我将沾上她透明液体的手指伸到她面前,还闪着妖魅的光芒呢。 不要 对脱离自己意识的官能反应感到羞耻,千鹤终於对自己这淫荡的躯体有了认知。千鹤发出了痛苦的悲鸣,但身上的锁链让她无法逃开这羞辱的一幕。 你和宫舞的夜生活是怎麽搞的啊宫舞那麽一板一眼,一定不知道自己的妻子居然这麽淫荡吧。 我抓着千鹤的下颚,让她正视着我。 但她的眼神里还有一点点理性的目光。 虽然有感觉了,但好像还不太够的样子。 你已经开始渴望我的了吧可是还不行,我要你变成我的奴隶後,再好好给你安慰和奖励,你好好期待吧。在这之前,也只好请你稍为忍耐一下了。 说完,我便抬起一旁的振动棒,千鹤不安的看着我,说出了今天早就不知道说过几次的那句话。 不要┅ 想当然尔,我怎麽可能让你说不要就不要呢。 这就是曾经骄傲的拒绝过我,跟宫舞双宿双飞的女人。 对这个曾践踏过我的自尊的女人,现在我要加倍讨回来。 我将手伸进千鹤扩开的湿润花卉中。 不必喷上任何香水,千鹤的身体自然就会有一股清香气味。 现在她的身体和内心,都已经不加掩饰对我的抚摸产生反应了。 不要┅黑田先生,求求你┅ 她弯下腰,防止振动棒侵入她体内。 先是让我看过她那羞耻的地方,抚摸过,现在我就要侵入她的体内。看着她抗拒的态度慢慢瓦解,果然还是蹂躏她的身体最让她感到痛苦。 可是有些事不彻底实行,她是不会了解我的苦心的。 你不用这麽害羞的,都已经湿成这样了,现在你最想的是什麽我可是很清楚的唷。 我加强手腕的力气,将振动棒送进她体内。 啊啊┅ 振动棒已经侵入她的体内。 我放开握着振动棒的手,它开始在千鹤的体内发出振动的声响,千鹤抬起腰,瞬间的震撼,让她惊吓的无法动弹。 振动棒在还没有经过爱抚的内腔狂暴的动作着,我的身体也有和在她体内潜行的振动棒相同的快感。 哈啊啊啊啊啊┅ 千鹤的眉毛成八字型,半开的双唇发出长长的、夹带着叹息的呻吟。 如何现在你的身体里有个那麽粗的家伙,你现在一定爽死了吧 哈啊啊┅这种事┅啊啊啊啊啊┅ 一将振动棒推得更深一点,千鹤就发出比刚插入时更大的叫声。 因为千鹤的双腿大开,在振动棒的挺送间,她粉红色的柔肉清楚的完全收在我眼底。 反覆抽送之间,不知何时振动棒已经沾满了白色黏稠的液体了。 已经兴奋了吗 女人的确是会为了保护自己而会分秘出来减缓痛苦,但让千鹤濡湿的方法可不普通啊。 你喜欢别人这样搞你吗 啊啊啊┅ 振动棒继续抽送着,千鹤没有回答我,只是无助的摇摇头。 你这样我怎麽会知道呢我是你的主人,而你是我的奴隶,主人问你话时你应该要好好回答才是啊。 从她的阴部拔出振动棒,将沾满她的振动棒在她的脸颊边轻蹭着。千鹤咬着牙,闭紧双眼极力忍耐。 自己的有那麽羞耻吗┅我恶意的将她的涂在她的脸颊上,想看看这对她而言会造成多大的屈辱。 千鹤这等自视甚高的女性,她的忍受度一定也和普通人的耐力不同吧。 可是无论如何,这对她而言还是非常严苛的呢。 麻由美已经变成对我唯命是从的奴隶了,不管再怎麽羞辱她,她也不会感到羞耻,真是一点都不有趣。 我扳开千鹤的双唇,将振动棒塞入她的嘴里。 被呛到的千鹤不断用舌头反抗。你很痛苦吧,後悔当时对我的态度了吧,她的脸颊滑过一抹晶莹的泪水。 怎麽样,好吃吗自己的是怎麽样的味道啊这可是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的聪明的美人的呢。 振动棒顶到了喉咙,千鹤痛苦的咳了起来,沿着振动棒,她的唾液滴到了地板上。 千鹤继续咳着,身体也产生小小的伏动,好像哭了呢。 真教人失望,这就是女强人的千鹤小姐吗还是个弱女子嘛,你以为只要哭了我就会放过你吗 千鹤抬起了被眼泪濡湿的脸庞,充满悔恨的看着我。 我愉悦了起来。 虽然全裸着被绑起手脚,但千鹤始终维持她的自尊。 我一定要击溃你的自尊。 忍耐吧、忍耐吧,只要你心中仅存的高傲被我击溃,你也只能大声哭喊了。 这样够了吧,放了我跟我妹妹 私处还滴着,从刚刚开始在千鹤那种苦行憎般的痛苦表情底下,我早就察觉到了她的意图了。 这个女人为了自己的妹妹如此牺牲自己,不管是受到怎麽样过份的对待,仍然咬紧牙撑下去。在这种过份的对待之下,她那种自我牺牲的美德真像是天使闪耀的光辉呢。 麻由美 站在门边亲眼目睹我调教手法的麻由美慌张的走到我身边。 是的,主人。 帮我准备一下那个。 瞬间,麻由美带着不知所措的表情看了千鹤一眼。我知道了行了一个礼後,麻由美便走向房内角落的刑具堆中。 看着麻由美的背影,千鹤开始不安了起来。到目前为止已经受到太多变态式的对待,但不安的心情仍在心中扩张着。 我走到千鹤的後面,从她的美背,到她的腰际来回抚摸她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就像艺术品一样的美丽。 她那淫秽突起的臀部,又让我升起了想淫虐她的想法。我撑开她的双丘将它左右分开。 住手 虽然想抵抗但千鹤的肛门已经完全暴露在我眼前了。 比起肉穴稍微有几分色素沉淀,但仍是个美丽的肛门。美人就连这种羞耻的地方也还是那麽可爱。 真是肮脏的啊┅ 我一边说着羞辱她的言语一边将手指抵住她的肛门,那层柔软的黏膜突然紧张了起来,抵抗着我想侵入的手指。 像千鹤这种高傲的女性攻陷她最快的方法就是肛门。 比起玩弄花卉亵渎她的肛门可是多了不知道多少倍的屈辱。 不断的加深爱抚,但千鹤的肛门仍顽固的抵抗着。 手指终於缓缓的进入一节。 嗯啊┅ 千鹤从唇边发出细微的喘气声。 比起肛门她的私处可是轻易的就接受我了,内部也立刻就湿热了起来。 在手指传动的瞬间,不断发出噗啾噗啾的声音。 从她的热泉中抽起手指,突然地刺入她的肛门。 用自己的体内流出的润滑油来帮助我的手指来蹂躏肛门。 啊┅不行┅ 肛门的扩约肌面对突如其来的侵略者,只能震惊的吸紧我的手指,这可是怎麽都比不上的超感度啊。 想像着将插入千鹤的肛门内,我突然兴奋的想射精。 手指不断地努力想更进入,内地第二关节已经进去了,千鹤的腰激动的颤抖着。 指尖轻轻地刺激着千鹤的肠壁,千鹤悲鸣着,带着早已湿润的双眼转过头来看着我。 好痛┅拜托不要┅黑田先生┅ 在这种异常的状况下,她居然还称呼我为黑田先生,这让我心里更加的了起来。 放松力气,这样你的疼痛就会减轻了┅我来教你如何用後面的来勾引男人。 在不断强而有力的猛攻状态下,千鹤的肛门已经逐渐扩大。 不要┅不要┅ 彷佛梦呓般的千鹤全身都涨起了红潮,除了疼痛感之外应该还有些其他的感觉吧。 羞耻吧,千鹤你一定觉得很羞耻吧。 一板一眼的的宫舞一定没有碰过你的这里,对你做过这种事吧。 对自己的美丽一直都有自觉的千鹤,再也没有比碰她不净的肛门更令她羞辱的事了。 所以我要这样对待你。 让你久等了,主人。 急急忙忙赶回我身边的麻由美,将一只装满500水溶液注射型浣肠器交给我。看着麻由美手中的玻璃制注射器,千鹤好像知道什麽一样着急激烈的扭动身体,无奈她身上的锁链还是限制了她的行动,让她动弹不得。 拜托┅求求你不要┅这种东西┅ 她看起来是如此的悲伤。 如我所见千鹤小姐的确有着女的特质。让我好好的调教变成更可爱的肉奴难道不好吗 从肛门的深处抽出手指,连褐色中心的那层粉红的黏膜也跟着肛门变得皱巴巴。 一瞬间千鹤发出痛苦的惨叫,擦伤肠壁的痛苦随着抽出手指的瞬间,千鹤的全身也失去了力气。 但我并没有给她多少时间平抚疼痛,紧接着便将浣肠器的前端送进了肛门内。 玻璃冰冷的触感让她的屁股稍微颤了一下。 你最好不要乱动,这可是玻璃制品呢。要是你一不小心割伤的话,这里可就一辈子都不能用罗┅ 听到了我的威胁,千鹤果然安静了下来,不发一语的承受,让浣肠器继续侵入肛门内,但嘴巴还是困难的断断续续吸着气,无能为力的哭泣着。 你是第一次灌肠吗 对我的问题,千鹤仍是抽抽噎噎的哭着,并没有回答。 这麽美丽的洞穴应该是没有什麽问题,宫舞对千鹤小姐的肛门难到没兴趣吗 请你别说这麽下流的话,我的丈夫不是这种人 虽然哭着但她还是有自己的意见,就是这种高傲的个性才必须忍受这麽严苛的对待。 那真是太遗憾了,从今天开始就让我好好的来疼爱你的肛门吧。 请别这样┅ 千鹤的话只说到一半,因为我已经按下注射器的活塞,装着甘油的水溶液缓缓的注入千鹤的肠壁中。 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啊啊啊┅千鹤的身体不断的向後仰。 因为浣肠器已经进入肛门,肠壁突然的痉挛起来。 你看,已经慢慢进去了耶。 为了添加乐趣,我故意慢慢的压下注射器的活塞,看着甘油充满千鹤体内,然後满出来。 不要┅好痛┅我的肚子好痛┅ 从下方窥视,千鹤的肚子渐渐鼓了起来。 比起之前女强人的形象,现在看起来不是可爱多了吗我边赞美她一边将最後的100注入她体内。 千鹤痛得弯下腰,一头蓬松的长卷发早已经被甩乱。 已经全都进去罗 拔出浣肠器,千鹤的肛门立刻收缩了起来,只有过多的浣肠液滴出来。 不行┅黑田先生┅拜托你黑田先生┅ 双脚被铁链囚禁的千鹤,肛门也紧缩着要求我。 用力的缩紧肛门和湿润私处的千鹤真是太可爱了。 现在,要是将振动器塞进你体内,一定会很爽吧。 我边说着,边将手伸进千鹤的肉穴中,由她体内制造的润滑剂让我的手指经易的就滑了进去。 似乎缩的比刚才更紧了。我的手指感受到她体内的温热柔软,抽送间,不停的发出噗啾噗啾的声音。 不行┅这样的┅不要┅不,要漏出来了┅ 千鹤甩着头,向我哭诉。 什麽东西耍漏出来了 就┅就是┅ 要好好说清楚啊,不然我怎麽会知道呢┅ 啊啊┅我说不出口┅这种事┅ 千鹤全身颤抖着。 那,我就当做没听到好了。 我的手指更加狂暴的在她体内出入,肛门也越来越紧缩,差不多快受不了了吧。 不行┅我快受不了了┅你这样动的话我会漏出来的┅ 所以到底是什麽要漏出来了啊要好好说清楚啊┅ 我拔出的手指,擦在千鹤的背脊上,千鹤已经冒汗了,是冷汗。 为什麽你脸色那麽差呀 将充满的手指抹在她唇上。 ┅大┅大便┅大便要漏出来了,请让我去厕所。 居然从她口中听到大便这种名词那麽高傲的千鹤居然像小孩子一样,说出大便要漏出来的幼稚言语。 不要担心,从今天开始千鹤就是我的奴隶了,你就放心的大出一堆来吧┅ 这种事,我办不到。 千鹤看着我大喊了出来,好像还没有完全屈服呢。无所谓,这样教养起来才更有乐趣。 ┅拜托你┅拜托你黑田先生,请让我去厕所。 这次已经换成敬语式的哀求口气了。 现在千鹤的脑中一定极度恐慌吧。 我知道了,我让你去上厕所。但是,你必须发誓成为我的奴隶。 ┅这┅这种事┅ 不愿意也无所谓,就让你在我们面前拉出来吧,别忘了,和你是同事的阪木麻由美也在这里看着呢。 和她同时进入公司的麻由美,也有着毫不逊色於她的美貌。 根本没有意思和她争美名的麻由美只是个被虐待狂罢了,但千鹤却燃起了激烈的反抗意志。 但现在千鹤却必须在麻由美面前解决。比起在我面前对她而言,这无疑是更屈辱的对待。 瞄了麻由美一眼,千鹤转向我。 ┅我知道了,我愿意成为黑田先生的奴隶。所以┅所以┅ 从刚才就一直冒冷汗的千鹤,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分泌,让汗水延着的曲线流下。 双唇也不停的打颤。 普通人早就受不了这种痛苦,将堆积在体内的粪便一扫而出了,但自尊心甚高的千鹤是绝不容许自己做出这种事的。 可是,就算是如此高傲的千鹤,现在也已经成为我的奴隶了。 身为奴隶是很辛苦的呢,必须做出许多令人无怯置信又羞耻的事,这样也无所谓吗 ┅啊啊┅不管是多麽羞耻的事我都会听话的┅请让我成为你的奴隶。所以┅所以┅厕所┅ 她大概已经不清楚自己说了什麽吧,连额头上的血管都清楚的浮现出来了。 那麽不愿意在人前排便吗,这麽说,我就更不能放过这麽好的机会教育了。 好的,这就是你的厕所。 我将特大号的塑胶桶放在千鹤的双脚下,她带着茫然不知的表情看着我。 是你自己说过无论多羞耻的事都愿意听话的吧,所以就请你在这里排便给我看。麻由美你也过来这里,你可要要好好的看清楚唷 是的,主人。 虽然低着头,但仍是听得到麻由美的回答。 好了,请开始吧。 就好像是顺应着我的话,千鹤的肛门立刻在调教室内发出很大的放屁声。 紧接着,好像是莲蓬头般的喷出了茶色的液体,还有一些已经成形的秽物也一起落到底下的塑胶桶里。 忍耐一旦到了极限,身体的器官就无法照主人的意志来操作,一定会自动的排泄出体内所不要的废物,直到排便终了。 讨厌┅你们不要看 她悲哀的哀号着,不停甩着头,但因被锁链囚禁着,所以想将自己羞耻的脸埋在头发里也是不可能的事。千鹤继续排泄,落到塑胶桶中发出极大的声响。 终於结束。 又归於平静的调教室中,只有抽噎的千鹤大声的哭泣声。 经松多了吧 好像听不见我说的话一样,千鹤面对着房间的角落,只是一昧的哭泣着。 在几个小时前,她绝对想不到自己会在别人面前做出排便这种事。 让她了解这里严苛的教养方式,对她而言是必要的。 我将装满她粪便的塑胶桶推到她面前。 已经排出这麽多了,你的肚子应该不会痛了吧 千鹤抬起满是泪水的脸,看着我。 拜托┅请你饶了我吧┅ 为了救助妹妹而如此牺牲,真是温馨的姐妹情谊啊。 但即使是这种自我牺牲的美德,在别人面前排便还是会羞耻的无地自容吧。 千鹤的下半身沾满了自己的粪便,她羞耻的低着头啜泣,不愿再多看一眼,只有哭泣,更大声的哭泣。 以後每天你都会受到如此的责难,我会让你身为女奴的,慢慢的了解其中的快感。 离宫舞回国的时间还有一个礼拜,这段时间内,我要千鹤完全臣服在我脚下,成为名副其实的肉奴。 第二章惠理-最後的处女觉醒吧 bon,那个女孩真是淫荡啊 赤城因喝了酒而满脸通红,带着满脸笑意对我说着,他说的是惠理的事。 为了感谢他们帮我带回千鹤,我答应将惠理的处女之身赏给赤城和近藤。 虽然污泄了这麽纯真的处女之身有点可惜,但毕竟我的目标只有千鹤一个人而已。而且,偶尔给属下一些甜头也是管理好一个组织的不二法门。 你们有对她做什麽过份的事吗 赤城侧着脸,看了看身旁的近藤,边说∶是啊,要真说过份的话,还真的是蛮过份的呢┅ 露出了令人作呕的笑脸。 果然是混黑道的脸啊,现在我真的有点担心惠理了。 当然我并不是担心惠理的身体,我是担心这样会破坏我的乐趣。 那麽,今天就由我来好好教导惠理吧。 啊,这样啊┅ 赤城露出了可惜的表情。 那麽,我就跟千鹤┅ 话只说了一半的赤城突然住了嘴,连我自己都没有察觉,我的眼睛已经露出险恶的凶光了。 ┅我明白了啦,那娘儿们是bon你专用的是吧。 没错,抱歉了。除了调教她成为肉奴外,我还想得到她的一切。因为如此,以後的那些调教工作就得拜托你了。 我知道了。 露出了得心应手的表情,赤城点点头。 *** 监禁惠理的房间,就位於千鹤的调教室下方。 打开房门,一股水泥味混合着冷清惨淡的感觉,直接刺激着我的嗅觉。 昨天,在这个房间内,究竟发生了多麽残忍的悲剧,实在让我不敢想像。 我瞄向房间角落,惠理用毛布盖着头,全身不停颤抖着。毛布下的惠理用充满不安的眼神看着我。 午安,惠理,你还好吧 我低下头,细细的询问她。 只有一次在送加班後的千鹤回家时,和惠理见过一次面。 当时惠理还穿着睡衣,羞赧的替我泡了一杯红茶。 穿着有可爱的小熊睡衣的她,当时给我的印象就是个可爱的高校生。 现在眼前的惠理还是像当时一样。 没有任何对话,惠理只是一昧的颤抖着。 我抓起毛布,突然的将它扯下来。 不要┅ 真是可怜。 惠理还穿着制服,但已经变得破破烂烂的挂在她身上。全身都是一条条的红色伤痕,裸的烙印在她身上。 好可怜喔┅你受了好重的伤。 听到我温柔的口气,惠理不安的表情也终於缓和了一点,她一定以为我是来拯救她的吧。 ┅你是┅黑田先生吧┅我┅ 没想到你还记得我。 大概是千鹤曾经提过我的事吧,她还记得我的名字呢,真教人开心。 就好像是迷路的小孩,终於找到妈妈一样,惠理边哭边抱着我。 发出了呛的锁链声音,因为惠理的脖子已被套上了颈链。 听到这个声音,惠理忽然忆起,她并不是迷路的小孩,而是被囚禁的女囚。 黑田先生,请你救救我 惠理奋力的想扯开束缚在她身上的铁链,但对她这种手无膊鸡之力的少女而言,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昨天他们一定对你做了很多残忍的事吧 惠理的表情立刻大变。 你是第一次吧会痛吗今天就由我来开发你的性感带,我会让你知道其实是很舒服的,是很棒的东西喔。 惠理认定我和赤城他们是一夥的,跪坐在地板上的身躯,不停地移向後方。 但她立刻就撞到身後的墙壁,带着不愿、害怕、又顽强的可爱脸庞直盯着我。 不要┅拜托你┅放了我┅ 她已经完全在我的掌控之中,之前的无邪天真早不复见。 真是抱歉,用美少女所害怕的事来威胁她们,就是我最喜欢做的变态事。 惠理的身体已经被赤城和近藤玩弄过了,接下来就是要教导她,让她知道如何使用身体才能得到愉悦的快感。接下来身体的契合度会越来越高。 今天,就由那位姐姐来当你练习的对象吧。 惠理的眼神沿着我示意的方向看过去,在那里的,当然就是跪在地上的1号女-麻由美。 比起昨天玩弄惠理的赤城和近藤那种恶人脸,看到美丽的麻由美,惠理着实吃了一惊。 但立刻,全身力气用尽的惠理眼神里又充满了恐惧害怕的神色。 因为她已经看到麻由美手中握着的恐怖道具。 麻由美手中拿着皮革制的双头龙,说的清楚点,就是能让两个女人同时感到的好东西。 而麻由美现在就要拿这个东西来侵犯惠理。 不┅我不要┅这种东西┅ 只要你尝过这家伙的味道,知道怎麽玩它之後,我保证你一定会疯狂的放不开它的。 这种东西┅ 惠理欲言又止。 来,乖乖穿上它,你的身体那麽年轻又那麽漂亮,把衣服全脱光给我看看。 我用力的拉着惠理的手腕,让她站起来。 不要┅放开我 我毫不留情的将惠理的小短裙撕毁,在我面前的是她还长着稀疏阴毛的私处。 你没有穿内裤啊 对我的指控,惠理立刻羞红了双颊,伸手抓住破布般的裙子,遮住她的阴部。 我已经能想像赤城他俩昨天是如何残暴的对待惠理了。 没关系的,你不用担心,因为今天我会很温柔的对待你。我跟昨天那两个欧吉桑不一样,我最讨厌那种粗鲁的方式了。 真的吗 惠理睁着圆而可爱的大眼看着我。 真是可爱啊,可惜这麽可爱的少女马上就要变成渴望我的,被牵着走的肉奴了。 光是用想像的,我股间的家伙就已经受不了的胀热起来。 果然当初先叫亦城和近藤摘她的计策是正确的,你看她现在不正是一脸很害怕的表情吗 已经不再抵抗的惠理,左手和左脚、右手和右脚都被皮革制的锁套绑住,她只是静静的躺下来。 惠理稍稍蜷起了身子,彷佛是知道无法再期望自由了。闭上双眼,她只是撇开头默默的承受着。 由上往下看,这好像是给婴儿换尿布的姿势。惠理就好像是新生一般,正全裸的等着我。 一点点刚长出来的阴毛,白皙又有弹力的肌肤,惠理真的好像是新生的婴儿一样。 惠理刚长出阴毛的阴部,我就这样看着,但同时也仔细的确认过她柔肉间的那条裂缝,现在还是紧紧闭合着。 但这麽可爱的地方,已经不知道被赤城和近藤搞过几次了。 好了,麻由美,请你好好的疼爱惠理吧。 ┅是的,主人。 麻由美连忙应了声,等在门口的她身体不停的颤抖着,用非常微弱的声音回应我。 最近不论我对麻由美做出多麽羞耻残忍的事,她似乎已经不痛不痒的习惯了。 现在在她面前,对别的奴隶做出如此羞耻的教养,好像让她想起以往的自尊,因为她现在正露出难堪、痛苦的表情看着我。 看到这个,我不禁开心了起来。 我走向跟这间水泥屋一点都不相配的沙发上坐下,拿出口袋里的香烟,点火,抽了起来。 让我看场好表演吧。 麻由美偷偷地往我的方向瞄了一眼,脱去了围裙。 匀称的身材和肉感的腰线,还有她那修长无暇的双腿,配上那宛如成熟果实般,令人垂涎三尺的丰满,这就是完美女人的。 比起还在发育中的惠理,麻由美妖魅的现在就伫立在我面前。 这个女人已经变成只要我一句命令下去,无论是多麽羞耻的事,都会为我做到的肉奴了。现在,我看着自己的所有物-麻由美的身体,居然还是会沉迷的不知所以然。 麻由美走向惠理跪了下来,对着行动不自由惠理耳语着。 你不要害怕,这是主人的命令,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不要┅别碰我┅不要┅ 麻由美纤细美丽的手指轻抚着她柔嫩无暇的脸颊,慢慢往下滑。 嗯┅唔嗯嗯┅ 惠理好似受不了那种趐麻感般的,不停缩紧身体。 果然她的性感带还没有被开发。 所以必须先用同性温柔的爱抚,让沉睡在她体内那的血液苏醒过来。 麻由美的手指不断在惠理的身上挑逗爱抚着。 不要┅不要┅ 惠理摇着唯一自由的头部向我恳求,但她那兴奋的语气,还有可爱的上那美丽的粉红色乳晕渐渐变形膨胀的美好景象,一切都看在我眼里。 麻由美的双手在惠理身上蜻蜒点水般的来回挑逗着。 惠理索性闭上双眼,安静的承受。 麻由美,用舌头刺激她吧。 好像被我的声音吓了一跳,麻由美睁开双眼转回头看着我。她的眼睛好像有点湿润。 已经有感觉了吧。 看她吃惊的模样,大概是已经忘了我的存在了吧。也许今天我就有机会拜见这麽可爱的女孩初次迎接的瞬间呢。 麻由美从艳丽的红唇间伸出舌头,在惠理可爱的上来回舔舐着。 啊啊┅ 虽然咬着牙极力忍耐着,但惠理还是忍不住的发出娇喘声。 惠理你还是高校生吧,不过没关系唷,你可以尽量叫出来。 听到我冷嘲热讽的话语,惠理咬住唇忍着不发出声音,就好像是下定决心,不管发生什麽事都不再出声似的。 果然是姐妹啊。虽然现在还小,但她高傲的自尊并不输给千鹤。 麻由美仍持续在惠理身上发出噗啾噗啾的声音,舌头来回不停的舔着,惠理的身体已经逐渐起了反应。 被皮锁绑住的那双小手,已经成握拳状了。 惠理好像已经痒的受不了了,身体已经慢慢的有了点反应,马上我就能看到她身为女人的愉悦。 麻由美滑进惠理张开的双腿间,两手搓揉着,还不时用舌头吸吮挑逗。 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手指,在惠理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粉红色的痕迹。 呼嗯嗯嗯嗯┅ 惠理从鼻子里呼出甜美的叹息声,她的意识已经逐渐模糊了。听到声音的麻由美,转过头来等待我给她下一道命令。 让她更舒服一点。 麻由美的舌头离开惠理的,慢慢往下移。 重获自由的惠理才刚深吸了一口气,马上就陷入比刚才更疯狂的状态中。 因为麻由美的舌头已经进入了惠理狭小的花卉中。 不要┅ 发出悲呜的惠理其实身体更沉闷的吧。 可是麻由美了解,这不是要求停止,而是继续的意思。 好像快压坏般的撑开惠理的双股,惠理的肉丘毫无抗能力,只能让麻由美的手指趁虚而人。 用力撑开惠理的内壁,发出了噗滋的声音。 惠理的那里还没有色素沉淀,仍是美丽的粉红色。从身体内部分泌出透明的蜜汁,还亮晶晶的闪耀着。 麻由美的手指才在花蕾上爱抚了一下,惠理的身体就已经产生痉挛的现象,已经有感觉了吧。 才只是轻轻的摸了一下,麻由美的手指却已经沾满了惠理的。 好湿啊┅ 我说的话好像已经传不到惠理耳里了。 惠理美丽的花蕾已经通红肿胀的挺立着。麻由美用指尖轻轻弹了一下。 啊嗯┅ 惠理发出了不知所措的、有点痛苦的、可爱的呻吟。 麻由美又轻抚了一次。 唔唔┅ 就算是玩弄相同的地方,每个人的反应也是不尽相同,我愉快的欣赏着。 也许惠理也有适合用来调教的女体质呢 别一下子就让她达到,等一下重要的部分就由我来吧。 ┅是的,主人。 麻由美轻轻的压着花瓣,底下的惠理终於流出樱花色的蜜液。 啊啊┅不要┅好丢脸 突然想起自己现在的处境,惠理从刚刚发出的淫荡喘息声中回复了神智,哀鸣着。 麻由美含着惠理的阴核,惠理立刻全身硬直了起来,身体的反应还真是直接啊。惠理的也因汗水而闪烁着妖艳的光芒。 噗啾噗啾噗啾┅ 滴在监禁室里的水泥地板上,发出了极大的声响。麻由美的脸已经完全埋没在惠理大开的双腿间。 真是太猥亵淫荡了,跪在地上的麻由美她那高抬的臀部曲线不停的勾引着我。 麻由美为了让我更兴奋,故意的抬起腰,露出阴部对着我。 可惜我现在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惠理身上,虽然是个奴隶,还是应该保有身为奴隶的尊严。 扭动着淫秽的腰肢,麻由美继续舔舐着惠理的花蕾。 已经忘了要抵抗,惠理半开的樱唇,断断续续的喘着慌乱的呻吟。照这个情况看来,让她变成奴隶已经是早晚的问题了。 我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向这两个肉奴,麻由美边舐着惠理的花蕾,边往我的方向偷窥着。 用这个来搞她吧。 我拾起被她们遗忘丢弃在一旁的双头龙交给麻由美。这个皮革制的模造可是比一般男人的家伙更粗大呢,而且还是双头式的。 唔呜呜嗯嗯┅ 我爱抚着不断勾引我的麻由美的阴部。 比起年轻的惠理,麻由美的显然黑得多,令人不禁连想她到目前为止,究竟在多少男人面前做出这麽淫荡的行为。 麻由美高兴的扭动着腰,下体产生的快感让她忘了惠理的存在,自顾自地在模造上来回磨擦着。不久,黑色的双头龙就沾满了白色的黏稠液体。 怎麽,你已经湿了啊 麻由美从惠理双股间抬起头,转过来看着我,她用湿漉漉的舌头舔了舔嘴唇。 ┅是的,主人。麻由美已经兴奋了┅ 露出这麽想要的表情,你还真是个淫荡的女人啊。 真的很抱歉。可是┅可是,麻由美已经┅ 她催促的抬起腰,顷刻间,泛滥的已经将她的泄上妖媚的光影。 推着双头龙的前端,比起惠理可爱的花蕾,麻由美硬挺充血的阴核似乎已经受不了的滴着。 居然敢向主人要求,你这个淫荡的奴隶。好吧,我就成全你。 麻由美的四肢仍然撑在地上,我将双头龙的一端插入她体内,狂暴的来回抽送着。 啊啊啊┅ 甩乱了一头长发,麻由美将身体弓了起来。 期待被插入的麻由美,她的媚肉也毫不留情的包容吸吮着模造。 只是轻轻的抽送了几下,模造马上沾满了麻由美的。 唉啊,真是太粗心了,居然放着惠理一个人,这样她不是很可怜吗 惠理在快达到时被中断了,现在她正用朦胧的目光看着我们。 她现在的表情已经没有一丝惧怕的神色,反倒是眼神里还透着几分的媚态。 哈啊啊啊┅ 麻由美再度吸吮着惠理的花蕾,这次惠理却发出淫荡的喊叫声,似乎是已经了解这种喜悦了。 麻由美舔着惠理阴部所发出的啾啾声,和模造来回抽送所发出的噗啾噗啾声不断的重叠在监禁室中。 来,这次让你们一起爽吧。 我将模造用力的刺进麻由美的深处。 呜呜┅ 麻由美发出细微的悲鸣,但她还是没有逃开,倒是她的肉穴似乎更快乐了。 麻由美知道在我面前,必须缩紧肛门才能讨我欢心。 我放开手,让模造就这样立在麻由美的体内,因为是双头式的模造,远远看起来,就好像是从麻由美的体内长出来的东西。 我走回沙发处坐下。 麻由美已经知道我是不会好好疼爱她了,她伸手将模造塞入体内,小心的站起来。 边用充满泪水的眼神看着我,边装上模造。 勃起的双头龙就像是真正的似的轰立着。 为了侵犯惠理,麻由美扭动的腰肢也让她自己得到了快感。 麻由美张开涂着大红色口红双唇,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的手心,已经被唾液濡湿的双手在双头龙上来回上下抚弄着。 手脚被绑住的惠埋透过自己的双腿,不安的看着麻由美。 虽然身体被舒服的玩弄着,但眼前高耸的模造,又让她想起昨天恐怖的记忆。 这也没办法,谁教惠理的处女之身是献给亦城和近藤那两个凶恶的欧吉桑呢,而且还跟他们搞了3p,这种恐怖的记忆恐怕是一辈子都无法忘怀的吧。 惠理你不用担心,今天就让这个姐姐来好好疼爱你吧。 不要┅不行┅ 她悲伤的哭喊着,但两腿还是大开。 她濡湿的肉穴还是期望有人能疼爱她。看着惠理淌着泪水的可怜脸庞,激起了我嗜虐的本性。 麻由美跪在惠理的双腿间,将双头龙顶住她的洞口。 将濡湿的媚肉左右分开,里头泛滥的已经溃集成洼了,麻由美不停用手指抚弄着。 不要┅求求你┅ 麻由美挺直腰,刺了进去。从嘴边溢出甜美的呻吟。 双头龙慢慢的潜入惠理的肉穴深处。 本以为这麽纤细的少女是绝对无法容忍这种巨大的模造,但意外的,惠理已将它完全没入根部了。 啊啊啊啊┅ 惠理火红的脸面对着我,看起来并不是那麽痛苦。 照亦城所报告的,惠理直到昨天为止都还是处女,但她的身体却好像早就被开拓过了。 那个女孩还真是好色啊赤城是不会对我说谎的,惠理果然是个很好色的女孩。 麻由美开始前後抽送做起活塞运动,过没多久,惠理的肉穴就发出了噗啾噗啾的声音。 大量的已经滴落在地板上了。 不要┅不行┅不要┅放了我┅ 惠理随着麻由美的挺送,不断发出甜美的呻吟声。就好像是回应般的,麻由美也从嘴里吐出芳香的气息。 并不只是为了侵犯惠理,也为了使自己更愉悦,麻自美不停的扭动着腰肢,弓起上身,搓揉着自己的。 从两个人的肉穴中流出了大量的,兴奋的身体上所散发出的体味、灼热的气息,将整个房间都充满了这两只母狗的香味。 交换一下体位吧,惠理应该也不会满足於这种普通的体位吧。 ┅是┅是的┅主┅主人┅ 麻由美上气不接下气的回应着我。 当然我也不是那麽亲切的人,看麻由美说话的样子,就知道她应该快达到了。 我就偏不让她们达到,这样才有乐趣嘛。在改变体位的时後,麻由美已经错过达到的时机。 噗滋┅ 啊┅嗯┅ 呜嗯嗯嗯┅ 拔出了双头龙,和惠理的肉穴还牵连着浓稠的。 惠理刚才还紧闭着的阴部,现在却彷佛热得快融化了,果然是个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的色女啊她充血的内壁好像还渴求着男根。 可爱的脸庞和濡湿的花瓣,看起来真是既猥亵又淫荡。 在拔出巨大的模造的瞬间,只看到惠理那深遂黑暗的洞穴,在迅速的收缩後,洞口就完全紧闭了起来。 果然是刚失去处女之身的人,收缩力还是极佳的。 虽然命令她们改变体位,但麻由美的腰仍然扭动着,还坐在惠理的双腿间。难道是太过激烈了吗,麻由美的膝部还在颤抖着。 你不听我的命令了吗 我取下挂在墙上的皮鞭,轻轻的往麻由美的美背抽了几下。 啊啊┅ 和刚才的呻吟声不同,她的身体感觉到了疼痛。 麻由美的背上立刻多了几条红色的鞭痕。其实我并不喜欢伤害女人的身体,我只喜欢消磨她们的心智,让她们以淫秽的姿态屈服在我脚边,这样才有趣嘛。 可是偶尔使用暴力也是必要的,对於不服从命令的奴隶,必须对她们施以惩戒。 我赏了麻由美数十鞭,让她感到些许的疼痛,这只是要她记取教训罢了。 ┅真是抱歉,主人。 麻由美慌乱的爬向惠理,将手插入她的腰下,再度把可怜的惠理当做玩物。 在恐怖与快感的混沌中,惠理已没有一丝抵抗的力气,只是眼神涣散的软瘫着。 惠理四肢都被捆绑着,脸贴着地面,抬高屁股,露出她惹人怜爱的小花苞。 她那毛发稀疏的耻丘上,因沾满而闪烁着淫魅光芒。 刚才被模造的媚肉,现在好像更饥渴的蠕动着。 跪在地上的麻由美抱着惠理高抬的臀部,将自己股间的双头龙另一端插入惠理的体中。 麻由美前後、前後不停的抽送着,趴在地上的惠理从嘴里发出诱惑般的呻吟。 呼呜呜嗯┅ 麻由美也迎合着双头龙的甜美冲击,疯狂的扭动着腰,但这是为了教养惠理,并无法得到完全插入的快感。 比起麻由美,惠理却越来越兴奋,女同志之间的微妙的气息,已完全扩散在两人之间。 惠理,你现在很渴望老二吧 麻由美明知故问,惠理抬起头,用那双充满淫欲眼睛看着我。 ┅这种事┅ 现在的惠理好像还有残存的理性支配她的精神。再一下,只要再一下惠理就会堕入这个淫欲的深渊了。 那麽就到这里结束了,这不正好符合你的期望吗可是你现在是被绑着的喔,也没办法自己满足,这样也没关系吗 我边说着,麻由美边在惠理的入口处用双头龙的前端刺激抚弄着。 就好像失禁一样,惠理的股间已经湿了一大片了,大腿内侧流满自己的。 啊啊┅求┅求求你┅ 惠理小声的说着。 你要求我什麽我又不是惠理的朋友,如果你不告诉我你的需求,我要怎麽帮助你呢要好好的说清楚啊。 ┅请┅请你和我做┅插入我的┅请你插入我的深处┅ 终於说出口了。 这可是惠理从一个平凡的女高中生踏上肉奴一途,值得纪念的瞬间。 麻由美 我下达命令。麻由美抱着惠理的双臀,又开始缓缓抽送着。 肉壁因受到撞击,又流出了,双头龙轻轻松松的就埋入惠理的肉穴中。 啊啊啊啊┅ 甜美的喘息声。 这真的是很爽的时候才会发出的声音呢。 但事情不会这麽简单就结束的,人生可是很残酷的呢。 在噗啾噗啾声中,麻由美挺着双头龙就这样停在惠理体内。 原本期待着更激烈抽动的惠理,带着不满的表情从鼻中哼出了叹息。 ┅嗯嗯嗯┅拜托你┅ 哪,你到底想要什麽要好好的说清楚,我才能帮你啊。 可是┅ 惠理红着脸,虽然渴求着的刺激,但仍残留着些许的羞耻心。 用这种淫荡的姿势被捆绑着,高抬着屁股,肉穴中包含着被深深插入的双头龙,惠理还是会感到害羞啊。 你再不快说,麻由美就要将拔出来罗。接下来就是我跟麻由美享乐的时间了。 不要┅拜托你,不要拔出来。 惠理不知羞耻的要求着。 麻由美仍在惠理的股间慢慢动作,还一边偷瞄着我。 眼前的小女孩对我严苛的要求,露出了欲言又止的表情,我无视麻由美的目光,只等着惠理的回答。 那,你想要我怎麽做 ┅嗯,动一下┅ 怎麽个动法 前後┅激┅激烈的┅ 我用眼神示意麻由美。麻由美露出悲伤的表情看着我,开始前後扭动,做起了活塞运动。 刚开始慢慢的,然後越来越激烈。 啊啊啊┅好舒服┅ 真教人不敢置信,这是从那个清纯的少女-惠理口中所说出的话。麻由美挺送的速度也越来越激烈。 飞散的噗啾噗啾声,和麻由美的身体与惠理的臀肉相撞击的啵啾啵啾声,有节奏的融合着。 呜嗯嗯┅ 像男人一样用背後体位的麻由美发出了痛苦的哀鸣。 虽然站在她身边看不见,在麻由美的肉穴中,其实也有和惠理体内一样粗大的模造。 在激烈的动作下,麻由美的肉穴也发出噗啾噗啾的声响。 就快达到了,惠理和麻由美全身颤抖着,汗水淋漓。 再来┅再来┅ 啊啊┅嗯┅好舒服┅ 唔呜呜呜嗯┅ 哈啊啊啊啊┅ 看着这两只母狗疯狂的痴态,我裤子里的家伙也士气高涨了起来。 昨天在教养千鹤时,因为她还没有完全变成奴隶,所以我并没有插入她。 但这里的两人又让我升起了肉欲。 那麽我就先来尝尝千鹤的宝贝妹妹,惠理那带着血气的肉壶吧。 沉迷在快感中的麻由美并没有注意到我已经走到她的身後,仍然继续疯狂的扭动着腰。 刚才在快达到时就被中断,现在她更疯狂的想得到的满足,果然是愚蠢的肉奴。 啊啊啊啊┅好奇怪,我的身体究竟会变得怎麽样 比起麻由美,惠理似乎更急着想达到。 只须要花一点时间,在女性强烈而有技巧的爱抚下,还未被开发过性感带的惠理,现在已经濒临发狂的状态了。 还没有过经验的惠理,眉字之间透露着些许不安,就像是被抓到岸边的鱼一样,嘴巴一张一阖的喘息着。 换手。 我将手搁在麻由美香汗淋漓的肩膀上,原本激烈动作的麻由美停了下来,用充满疑惑的眼神仰视着我。 可是┅ 奴隶是决不被允许说出可是这种字眼的。 你不听我的命令了吗 麻由美悲伤的垂下眼,慢慢的抬起腰。 啊啊┅ 惠理可爱的喘息声随着双头龙被拔出而显得有点不满,腔内的也因模造被拔出而喷散了一地。 一直都很顺从的麻由美,今天好像特别会闹脾气呢。 果然女人也只是肉欲优先的生物罢了,所以调教起来也特别容易┅ 你过来这里。 双头龙还挂在麻由美体外。我的一句话让麻由美的眼晴亮了起来,她知道接下来她也有甜头可尝。 我将双头龙从麻由美体内拔了出来丢在地上。 沾满的双头龙,不管是前是後都已经湿答答的了。 你跪在这里,肉穴朝我。 麻由美就像等待主人回家小狗,张开嘴不停的喘息着,她跪在惠理身旁,抬高屁股等待着。 两个淫艳的女阴在我面前盛开着,不管那一边都好像很渴望似的滴着。 要先插入那边呢 我脱掉衣服,将又粗又大勃起的拿出来,询问着这两个的奴隶。两人同时高抬屁股对着我,看着我的吞口水。 虽然麻由美和惠理相差了五岁,但面对的反应果然还是一样的。 哪,到底哪一边比较好呢 ┅我┅请你搞我。 意外的,先出声的居然是惠理。 ┅不,请您插入我的肉穴中吧┅ 慌乱的麻由美也向我恳求着。 真教人迷惘啊,冤竟哪一边比较舒服呢 虽然我现在已经有点受不了了,但这两个奴隶的反应实在太有趣了,让我忍不住想吊吊她们的胃口。 我的肉穴比较舒服 不┅我的比较┅ 两只母狗不停的央求我插入她们的。我对麻由美已经有点麻痹了,但惠理的淫欲反应却挑动刺激着我的肉欲。 两边都不停的渴求着我,但毕竟麻由美的肉穴早就不知道被我搞过几次了,所以我还是选择了新鲜的惠理┅ 麻由美,你稍等一下,我马上就会让你好好爽一下的。 ┅是的,主人。 这次麻由美就像听话的乖小孩一样,她也对惠理意外的淫荡感到不可思议。 啊啊┅快点来┅ 被皮环捆绑的小手,因血液无法流动而开始泛白,但现在的惠理,已经没有拘禁的必要了。 帮惠理把手铐拿掉。 在麻由美帮惠理拆掉锁铐的同时,我也趁机检查了惠理的肉壁,的确是很柔软,而且还非常的灼热。 将手指插入她的肉穴中,马上就被温暖的蜜汁缠绕用力吸吮着。 不仅仅是年轻,这是个势必掳获天下所有男根的女阴,惠理是汇集星星的淫念所生下的天生性奴。 如此一来,更是不能糟蹋和惠理寻欢作乐的美好时光。 手脚重获自由的惠理,趴在地上做出像猫一样,伸展四肢的动作。 我将手指头没入惠理的深处,她惊觉的转过身来看着我。 但视线却没有焦点。 残留着一些恐怖与紧张,就好像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都是那异常的快感所惹的祸。 我┅我想要那根更粗的。 惠理的嘴角流着蜜汁,上下两个口都流着渴求的蜜液。那麽想要吗 你这只母狗┅ 疯狂的想到,已经无法冷静了。事後惠理想起自己的淫行,一定恨不得一死了之吧。 为了想看看到时候惠理会如何,现在我必须好好解决她的需求。况且,现在我自己也是兴奋得想快点插入她的肉穴中。 我要插进去了,你自己把那里打开。 惠理伸出手,将自己的媚肉左右分开,满心期待着我的。肉穴深处,因兴奋而充血的黏膜,被我看得清清楚楚。 等待的过程中,我的已经变得又硬又大,我将顶在惠理的入口处,一口气插了进去。 啾噜┅ 湿润的肉壁毫不抵抗的让我潜入深处。 呜呜┅ 惠理呻吟着,把脸贴在地上。 周围温热柔软的内壁将我的紧紧缠绕着,不停发出噗啾噗啾的声音。 果然如我所料想的,这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名器啊。 为了想更加品尝其中的奥秘,我开始前後做起活塞运动。 惠里也已经是在溃堤边缘,不停磨擦着黏膜。惠理发出像是悲鸣似的呻吟,身体苦闷的扭动着。 我更用力的来回抽动着。 在早就的肉穴中,我前、後、前、後有节奏的抽动着,爽快的程度,在我搞过的女人中算是数一数二的。 一旁的麻由美看着我和惠理的交欢,苦闷的自己用手指拨弄。 真是可爱的小家伙,我从惠理的深处拔了出来,插入麻由美的花卉中。 虽然比不上惠理,但还是很舒服。麻由美自己巧妙的扭着腰,给了我莫大的快感。 奴隶就是淫欲的产物。 拜托你┅我也要┅拜托你┅ 惠理抱着我恳求着,真没办法,我把她们二人一上一下的叠着,在她们之间交互刺入、拔出。 从两人阴部流出的,交杂的混在一起,上下叠合的麻由美和惠理疯狂激烈的舌吻着。 两个人的意识都已经朦胧了,马上就要达到甜美的。 真是愉快。 看着完全屈服在我脚下的肉奴,我的嘴角不禁浮上一抹笑意。接着,我的身体突然生起一股热潮,在我体内沸腾着。 哈啊啊┅ 呜嗯嗯┅ 她们两人同时达到,我见势立刻将抽出,将我浓稠的白色体液喷在这两个奴隶身上。 *** 回复意识的麻由美与惠理,惊讶的发现原来自己也会渴望女体。女人的果然是无底的深渊啊。 等会儿还有要事得办,我穿上衣服离开了监禁室。 刚踏出房门,近藤就站在我的咫尺处。 怎麽了,有事吗 好像是无处发泄似的,这家伙将自己手指头按的喀啦作响,不满的蹶着嘴。 只长身高不长智商的家伙,脑袋里装的东西比小学生还不如。虽然如此,但我还是得搞懂他在不满什麽。 与其教导他们对我要绝对服从,不如在他面前拿赤城开刀,可能远比较有效率。 黑田先生自己占尽了好处,这样太狡猾的啦。 操着满嘴不合宜的口音,这种人果然只适合当个小混混。 我那里狡猾了 难道不是吗你不准我们去碰那个太太,还玩了里面那个女高中生,这里应该是我们的地头啊 我绝不允许他们这种下三滥的烂种去玩弄千鹤,千鹤是只属於我一个人的奴隶,其他男人休想碰她一根汗毛。 可是如果我独占了所有的奴隶,他很难服众议,必须适时的给下面这些人一点甜头尝尝。 之前我已经对赤城说过,惠理的身体随便他怎麽玩都可以,但近藤好像也相中了惠理。 总而言之,随便他们怎麽玩都无所谓啦,反正上等的宝石,不也就只是一块废铁而已吗 对了,等一下我得先去通知赤城,惠理性感带已经被我开发了。 看过刚才惠理的,我之前的担心也只是多馀的。 不管近藤怎麽搞她,惠理应该都还有馀裕吧 反正近藤也成不了什麽气候,应该没有人会怪罪我吧 你做做暖身运动吧,可爱的女高中生正等着你呢。 我抬抬下巴,指向房内。 喔喔┅ 近藤越过我偷窥着房间内的景象,立刻发出了野兽般的叫声。我走了之後,她们又玩起了双人游戏。 近藤看得眼睛都亮了起来。 那麽,我先失陪了 刚才的怒气马上就烟消云散,近藤迫不及待的脱掉他身上没品味的夏威夷衫,绕过我身旁。 背後响起了厚重的关门声,没多久,就从房内传来女奴愉悦的呻吟声。 第三章千鹤-调教後的 我打开监禁千鹤调养教室的门,刚才和惠理、麻由美交欢的快感还残留在下腹部内。 眼前的千鹤,就像被打包的行李,悬吊在天花板上。 千鹤弯曲着膝盖顶在胸脯前,脚踝和手腕被绳子缠绑在一起。 用多条绳子从天花板上垂吊的千鹤,就像是被蛛蛛网捕获的蝴蝶,既美丽又珍贵。 让你久等了,千鹤小姐。一个人很寂寞吧┅ 千鹤甩开黏在脸上被汗濡湿的头发,抬起头来看着我。 我在到惠理的调教室之前就绑着千鹤了,她就以这样的姿势等到我回来。 因为使用了多条绳子来分散体重,所以缠绕在身上的绳子,并没有表面上所见的疼痛不堪。 对上千鹤惺忪的双眼,她一定也在这种束缚的疼痛中得到快感了。 我走向前,想看清楚她肉壁大开的模样。 并没有特意的加以爱抚,只是被吊起来而已,千鹤的裂缝中,已经渗出白色黏稠的液体。 果然如我所想。 也许她自己还没有发觉,但千鹤的身体的确流着被虐待狂的血。我越来越确信。 怎麽了,千鹤小姐被囚禁的身体已经兴奋了吗 她自己看不见,但股间的已经证明了一切。 千鹤听到我的话,全身泛起粉红色的红潮。 请你不要再说这种下流的话了。只要你现在放了我,我保证不会对任何人提起你所做的事。 我不加思索的笑了出来。 她居然会说出这麽引人发笑的话,千鹤大概是还不了解自己的立场吧,现在掌控全局的人可是我呢。 千鹤小姐,你还蛮幽默的嘛 千鹤的悔意完全写在眼里,这种表情和动作实在令人怜惜。 我伸手轻抚着千鹤完美的臀部。 轻轻的旋绕着、停住、再滑到另一边,来回抚弄着。 在不断的爱抚下、千鹤的身体升起一股无力感,由表情看来,她似乎也死心了。 惠理很好哦┅ 千鹤沉默着,终於忍不住了。 ┅你┅你到底对她做了什麽 千鹤抬起头,瞪着我,她现在的动作有多可笑滑稽,她自己可能还没有察觉到吧。 一直相信自己能救得了惠理的千鹤,这个身体也已经渐渐堕入肉奴的世界了。 什麽时候千鹤才会像惠理一样呢。 我没有回答千鹤的问题,只是继续玩弄着千鹤高抬的屁股。 讨厌,你在做什麽 我还是没有回答她,内壁的淫肉已经湿湿热热的,我来回抚弄着,加强手劲插了进去。 啊啊┅ 一直监视着我的行动的千鹤,终於忍不住呻吟出声。 已经湿答答了呢,千鹤小姐。只是把你吊起来就湿成这样,你真的很喜欢这种色情的事呢。 这种事┅ 千鹤想逃离我的手指般的扭动着身躯,但肉壁内温热的黏膜却缠噬着我的手指。 真想快点把我的插入着温暖的内洼里,可是我一定要等到千鹤自己渴求着我的时候。 为了忘却我心中的欲求,我只能狂暴的用手指在千鹤的体内抽送着┅ 不要。拜托你不要再做了,求求你黑田先生┅ 我将握成拳的手掌插入千鹤的水面时,发出了噗噗噗的滑稽声音,混合着千鹤悲伤的哭泣声。 求求你┅求求你┅ 不停重复的话语,这真是教人想一直听下去的甜美呻吟。 但是,我现在想听的并不是这个。 我想听的,并不是只有这种程度的甜美声音,千鹤像猪一样,不停的从鼻子里发出悲鸣般的喘气声。 在我的手指停止动作的同时,这甜美的呻吟也消失了,只剩下浅浅淡淡的呼吸声回绕在调教室内。 从千鹤的阴部拔出的手指,沾满了她白色黏稠的。我将涂抹在她耻丘的毛发上,弄乾净自己的手指後,我对她说∶我不会对你做什麽的,时机还没到。 花太多时间在质问与回答上了,其间还玩弄了她的肉穴,照千鹤目前的情况看来,告诉她惠理的事情,可能还得花一点时间。 ┅真的吗 嗯,是真的。当然我也不会再帮你灌肠了。 千鹤的脸表情浮现出动摇的神态。 大概是想起在我面前大量垂粪的耻辱吧,千鹤全身都红透了。 真是的,我也没有对惠理灌肠啊,你的反应不要那麽激烈嘛 千鹤悔恨的看着我,双手被捆绑着,导致血液无法畅通,已经变成紫色的手掌怨恨的握紧拳头。 千鹤缓慢而痛苦的问∶┅难道你┅对惠理说了那件事┅ 果然是自尊高出他人一倍的千鹤。她最不愿的,就是在我面前大量垂粪的事情,被自己的妹妹惠理知道。 就算被其他人知道,也比不上被自己的亲妹妹看不起的痛苦。 我摸了摸千鹤的脸颊。 惠理是我能留住千鹤小姐你的重要人质,我已经将她安置在清洁的房间里了。所以千鹤要乖乖的当我的玩具,我们一起好好乐一乐吧。 我摸着千鹤的脸颊,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好像考虑着什麽事般的。她想说什麽,我正等待着。 拜托你┅不要再对我做出这种事了 千鹤那对一直都很强势的柳眉,突然变成了楚楚可怜的八字眉。 比起始终只有一张脸的美人,千鹤的表情丰富可爱多了,而唯一能让她如此低声下气说话的人,就只有我了。 我渐渐愉悦了起来。 不行喔,怎麽可以不做呢我们什麽都还没开始呢 可是┅可是这和惠理是没有关系的呀,所以请你放她走吧 我不是说过了吗,惠理可是能让你乖乖听话的重要人质啊。 ┅就算没有惠理,我┅我也会听黑田先生的话的┅ 千鹤话说到一半就停下来,终於又继续痛苦的说着。 昨天┅我想了一个晚上。我已经反省过了,那时候,我没有好好回应黑田先生的心意┅ 一个划破寂静的声音。没多久,我的手心上燃起了一股灼热感。 千鹤撑大双眼,身体硬直,她的脸颊已经通红肿胀。 我赏了她一巴掌,虽然我没有伤害女人身体的兴趣,但我决不允许千鹤提起当时的那件事情。 就是那件事,让我否定了自己所选择的人生。 所以我看开了,我顺从了自己的命运,所以现在我才在这里玩弄着千鹤。 在静止的时间中,我疯狂大喊着。 来,我们继续吧,在宫舞回日本前,我会让你变成一个最淫猥的肉奴。 脸颊灼热的痛感让千鹤的双唇不停打颤着,睁大双眼的千鹤彷佛可以预见接下来毫无人性的调教方式。 不要┅拜托你,不要┅ 千鹤被打了一巴掌後,显得更加恐惧。 组织里的第一把交椅赤城一直都说。 --想要调教女人成为一流的奴隶,必须先让她们尝过恐怖与害怕,这麽一来,再难搞的女人都会受不了快感的诱惑。为了忘掉一切,她们只好不断渴求身体的刺激,为男根活下去。 赤城并不是随便说说的。 我身後的门被人推开,发出厚重的咿呀声。转过身,麻由美穿着近乎全裸的围裙,拿着摄影机站在那里。 在那之後,不晓得麻由美和惠理是经过多麽疯狂的三人戏,只见麻由美似乎很满足的满脸通红。 主人,抱歉我来迟了。 我并没有下令叫她要跟过来,反正能玩弄千鹤的只有我一人。 是麻由美自己来到我调教千鹤的地方。 是因为嫉妒吧,因为担心自己第一奴隶的地位被千鹤抢走。 无所谓,有助理的话,调教起来也更轻松。 麻由美,准备摄影。 已经快放弃的千鹤,听到我口中冒出的准备摄影,表情在一瞬间改变。 你打算做什麽 她以为只要忍过这段屈辱,等时间一久,就能当做是场恶梦忘了它嘛 千鹤大概是这麽想的吧。 但我却拿出摄影机,千鹤原本逐渐释怀的心又紧绷了起来。 如果这种模样被拍下来的话,原本以为能遗忘的屈辱,不就会一直跟着她一辈子吗 不要,放了我,不要啊┅ 缠绕在千鹤身上的绳子,随着千鹤的反抗而摇摆起来。 双股因摇动而更加扩开,吊在半空中的千鹤不停疯狂大声哭喊着。 这段时间内,麻由美已经架好三脚架,将摄影机对准千鹤。 我退到墙边,观察着这两个女人。 人生的际遇真是奇妙。 曾是公司里最美的两个美人,如今一个全裸的像包裹似的吊在空中,而另一个则是穿着围裙半裸的在准备摄影的器材。 这是我选择的人生┅不,虽然这不是我自愿的生存方式,但加入秘密结社对我而言是最好、最正确的。 我没有必要感谢神,身为极道中人,这只是让自己快乐渡日的方法罢了。 哈哈,真是太愉快了,哈哈哈┅ 只要有能力,再加上一点暴力,整个世界就掌握在我手中,只要是我想要的东西,没有一个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啊哈哈哈┅ 主人。 麻由美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 摄影机就架设在千鹤下体的一公尺处,用三脚架支撑着。 液晶显示的视窗中,那完美的身躯就是张开双腿的千鹤。 我按下电源钮,红色的讯号灯瞬时亮起来,在寂静中只有空白带回转的声音。 这里是深山里的一栋遭废弃的别墅,现在有一位太太正迈向成为肉奴的阶段,这位太太的名字是┅ 别说了┅ 千鹤激烈的甩着头,彷佛是用尽全身的力气似的狂叫。天花板上支撑绳子的导水管发出了矶矶声。 千鹤小姐,你这样让我很困扰啊。现在我正在帮你配旁白,请你不要这麽没品的打扰我好吗 你拍这种录影到底想要做什麽 她的声音颤抖着,但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气愤。可是不管你如何生气,都阻止不了我。 被吊在空中受尽侮辱,这就是你的命运,因为我爱你。 我要做什麽,你可以从现在开始好好想一想,接下来就要看你怎麽做了,我也不想把这卷录影带拿给别人看哪。 ┅真的吗┅ 那个高傲的千鹤,终於快要臣服在我的脚下了。 只要再一下。 我勾勾手指示意麻由美,就好像手术中的医生和护士,麻由美不发一语的将振动棒交给我。 唔唔┅ 振动棒轻易的就进入千鹤的身体里,我按下开关,振动棒埋入千鹤的肉穴深处,直到完全听不到振动棒所发出的声音。 来,让我们继续吧。拍个脸部特写,这个可怜的太太名字叫做-宫舞千鹤,拥有如此美貌的她,却嫁给一个毫无工作能力的蠢男人,只能每晚躲在棉被中哭泣。可是有天,她却被恶魔掳走,慢慢的开发她本身肉奴的资质,让她堕入淫欲的世界。 我用报告式的口吻陈述着,自己听来都觉得好笑,但千鹤可就笑不出来下,这对她而言是屈辱,但同时也让她得到被虐的快感。 就算这样对待她,她还是有感觉,女人果然只是愚蠢又贪图肉欲的生物罢了。 千鹤感到屈辱而有所抵抗,但这只是刚开始而已,马上我就会让她忘记有在拍摄录影带,而让她爽到发出甜美的呻吟。 我放开手,让振动棒刺入千鹤的内腔深处,再缓缓将振动棒拔出,千鹤的立刻喷洒在地板上。 啊啊┅ 拔出振动棒的瞬间,千鹤全身硬直,只发出令人不耻但却又惹人怜爱的呻吟。 什麽嘛,真教人失望,原来千鹤小姐是那麽淫荡的女人啊。 我半恶作剧的嘲笑她。 千鹤想都没想过自己会那麽不知羞耻的发出淫荡的呻吟,她不愿承认般的,悲伤的摇着头。 接下来,这次是┅ 我将手指又探回千鹤快要溃烂的阴部。 用这个姿势帮你灌肠,再用摄影机把画面拍下来你觉得怎麽样 手指来回抽送中,千鹤的肉穴不断发出噗啾噗啾的声音,千鹤听到灌肠立刻产生激烈的反应。 不要,只有这件事┅ 那就请你好好的配合我,拍出好作品来吧。 我将手指弯起,在内腔里搔痒玩弄着,千鹤螯着眉,将双眼紧闭,她正想着怎麽做我才会满意、怎麽做我才会放过她。 ┅你┅你要我怎麽做 她睁开湿润泛红的双眼,慢慢的堕落。千鹤这种痛苦的样子真是太美丽了。 那样的话,请你对镜头复颂我说的话。 我走近千鹤身旁,靠近她的耳朵。 汗水甜美的气味让我忘情着迷,但我立刻就回复了理智,这个冷漠高傲的奴隶慎重的考量着。 ┅可是┅ 究竟要说什麽,千鹤疑虑着。 就算是照着我的要求所念出的台词,但被摄影机记录下来的屈辱却是不变的。 但比起被灌肠喷粪的耻辱,口头上的羞辱的确是轻多了。 千鹤踌躇的对着镜头说了起来。 ┅我┅我,宫舞千鹤是个淫荡的妻子┅只有一个男人,是┅是无法满足我的┅我需要很多┅很多男人的来好好疼爱我。 就好像用尽全身的力气,千鹤无力的垂下了头。 来,我们继续吧。 我用手指沾了一点她溢出的,轻轻的剥开她柔软的,不停用手指磨擦她粉红色的花蕾。 千鹤惊骇的痉挛,不自觉的发出哈啊啊┅的淫秽叫声,我从她的肉穴中再度抬起头。 千鹤脸上的红潮似乎比刚才又更深了一点,比起被捆绑垂吊的痛苦,性的兴奋似乎更能刺激她的官感。 阴核被玩弄是怎样感觉呢哪里最有感觉呢对摄影机好好说清楚吧。 千鹤紧蹙着眉头,颤抖着声音,对着摄影机缓缓的说道。 屁股,只要被玩弄屁股我就会受不了。 那麽,就让我来好好玩弄你的屁股吧。 千鹤还讶异着我所说的话,身边的麻由美已经将接下来要使用的道具交到我手上,那是一条长约二十公分的送风试管和塑胶帮浦。 等一下可能还需要一点润滑剂,但千鹤体内已经制造出许多天然的润滑剂了,应该已经足够了吧。 听到我说的话,千鹤不自觉的兴奋起来。 来,慢慢的吐气,放松全身的力气。 不要、不可以,拜托你。这和你刚才说的不一样┅你骗了我。 可是,你真的很喜欢被人玩弄屁股的对吧你刚才不是这麽说的吗等录影带拍好了,我们再一起观赏吧。 不可以┅只有这件事┅ 又想起被灌肠的屈辱了吧,千鹤似乎十分不愿再被玩弄屁股了呢。 可是我可不会就此停手的哟,要我破坏千鹤希望被玩弄屁股的期望,这我可是怎麽样都办不到的。 没错,虽然千鹤口头上不断的向我乞求,但她下体不停溢出的淫永却泄露她的期望。 要开始罗 我将送风管插入千鹤的肛门内,慢慢灌入空气,被濡湿的肛门毫无抵抗能力,只好不停的吸入空气。 帮浦因抽压而时鼓时扁,但千鹤的肛门却是越撑越大。 虽然并不是非常疼痛,但还是具有灌肠效果,千鹤的肛门也会慢慢扩大。 千鹤悲鸣着,不停对我摇尾乞怜,她全身颤抖着,不停冒汗。 我抹了一把她身上的汗水,却比冰块更冰冷。 放松力气就不会那麽痛苦了,肛门不要出力。来┅吐气。 哈啊啊┅<dd> (第二届)-第一夜-魔淫之宴4-完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第二届第一夜魔淫之宴4完 作者:dongjiang 十日谈二届第颐夜。魔淫之宴 标题∶魔淫之宴扫瞄∶无名 第四章姐妹-屈辱的重逢 连日来的调教,千鹤的精伸状态已经濒临崩溃边缘。 以往曾是意气风发的女强人,看着现在的千鹤实在想像不出来。 现在的她不过是承受着暴力,堕入绝望与自己肉欲中的可怜女人罢了。 我所做的这些事应该是正确的吧 昨晚,疯狂凌辱过千鹤之後,在关上厚重大门的瞬间,我回过头看见的千鹤,全裸着坐在水泥地板上,让我的脑海中不自觉的浮出这个问题。 触动我心弦的并不是千鹤那无依可怜的模样,如此美丽的千鹤毕竟还不是我的囊中物。 所以我还是必须继续凌辱她。 为了让一直展翅翱翔的千鹤能停在我手中,就算必须折断她美丽的羽翼,我也在所不惜。 我绝不会让她再飞回那块自由的天空中。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只是,我所做的一切真的是正确的吗 不,我所做的无谓是正确或错误,但隐藏在千鹤美丽下的女潜质是确实存在的。 这是事实,所以我也不过是引导她发挥出来罢了。 所以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我坐在寝室的沙发上,迷惘的反覆考量着喝着烧喉的威士忌。 威士忌烧烈的感觉让我全身舒畅,血液就好像逆流似的在我体内流窜着。 玻璃杯和冰块撞击的声音围绕在我耳际。 香烟的蓝烟渺茫的缓缓向上蔓延。 今天要怎麽玩弄千鹤呢 我起身,在还没有碰到门把时,门却自己打开了。 bon,打扰一下┅ 原来是赤城啊,他慌张的看着我。 怎麽了 那个女人-千鹤逃走了 千鹤逃走了赤城的话是什麽意思,我完全被搞糊涂了。 在调教室中,虚脱的躺在水泥地板上的千鹤,居然还有逃跑的力气,真是不可思议。 但千鹤的确是逃走了,莫非她虚脱绝望的样子是装出来的。 就算被凌辱、被玩弄,千鹤仍在等待着机会。她或许已经是打从心底憎恨着我吧。 惠理出逃走了吗 不,她还在,现在近藤正在看守她。 我越来越愉快了,嘴角荡过一抹笑意,真让人高兴。 千鹤还是想反抗我,调教这麽高傲的女人真教人感到愉悦。 原来如此啊,她逃走了,她逃走了啊┅哈哈哈哈┅ 看着狂笑的我,赤城瞬间呆若木鸡。 bon,现在不是哈哈大笑的时候了,如果那娘们跑去找警察,我们会很麻烦的 虽然在秘密结社里生活了大半辈子,但赤城做事还是很小心翼翼的。 但赤城所说的话还是有他的道理存在。 况且如果就这麽让千鹤逃了,原本快乐的调教时间不就提前告终了吗。 就算她逃了,在这种深山里,她是不可能光着脚走回去的,一定会拦车求助,你们就延着行车道找,她应该还在这附近。 真不愧是bon,果然是念过大学的英才。 我一直都很讨厌无谓的奉承,赤城像平常一样,抓着我的手轻轻拍了两下,就飞也似的出去找人了。 虽然已经练就百毒不侵,但只是被赤城碰了一下,我全身还是感到一阵恶寒。 虽然我身上也流着黑道的血,但我想那并代表和赤城的手掌有什麽共鸣吧┅ 只是,现在也不再感慨了,我也和赤城一样堕入了极道世界,还有什麽好说的呢。 总而言之,带回千鹤才是最重要的事。 不知不觉中,我手理的香烟只剩下烟灰,我将烟头捻熄在烟灰缸中,在赤城之後也下了楼。 *** 在暗夜中降下一道光线,在街灯映照的道路上,却没有一辆车经过。 她不可能跑远的,我出去找找看。 我早就脱光了她身上所有的衣服,她裸着身体光着脚,是不可能跑远的。 我漫无目标的走在路上,千鹤极有可能躲在路旁的杂草中,等待车子路过。 看着赤城的车灯越行越远,我缓缓的走入森林中。 踩在湿烂的泥土上,周围清香的空气包围着我,沁入心中。 我大大的吸了一口气,想要藉此清清身体里的混沌,深夜的散步也别有一番风味。 我放弃了平凡的人生,换来的是金钱、女人和酒池肉林的生活。 但失去的东西却也不在少数,例如说┅如此美丽的夜晚。 一边吸着清新的空气一边思考着,真的是好久没有过了。围绕在我身旁的,一直是浓得化不开的烟味,面对的始终都是冰冷空虚的调教室,与对手虚张声势的共存着。 回过头来想一想,我现在正在追踪从监禁中逃跑的奴隶,所以才会踏入森林里,欣赏如此美丽的夜色。 现在并不是可以安心欣赏夜色的好时机啊。 也许也是因为逃跑的女奴-千鹤,让我产生了奇妙伤感吧。 突然有踩到树枝细微声音刺入我的神经中,这种情况下,可没有多馀的精力,让我悠哉悠哉的伤感了。 我屏神凝视着,就好像泄上了深蓝色的油墨一般,穿过森林中的一道蓝光。 接下来,就是狩猎的时间了。 我拨开茂密的枝叶,轻缓的走向亮光的方向。 这是远离人烟的深山,也没有特地为观光景色而建的设施,鲜少有人知道这里曾建过旅游别墅。 将这个形同废墟的别墅当做调教奴隶的场所也有一段时间了,但居然有人会来到这里,这还是头一遭。 我边注视着,边思考着现今日本的动荡不安。 大家都勤勉的生活着,谁都以为自己能实现遥不可及的梦望,这是个人人都抱有希望的时代。 虽然如此,但为了某种意图而疯狂的,难道只有我一个人而已吗 我这身与生俱来的极道之躯,却迷恋着一个高傲的女人,我无法抑止想得到她的强烈渴望。 即使我脚边跪着那麽多屈服於我的女人,但这都不是我想要的,我只是顺从她们的希望罢了。 就算戴着美丽的饰物,喷洒一身浓烈的香水味,女人所渴求的,不过是一只能好好疼爱她的,如此而已。 许久前的那一天,在办公室里和我擦身而过的千鹤的身影,忽然浮现在我脑海。 直到前天,她一直都是踩着高跟鞋,冷漠的鄙视着走过我身边。 从我的家世泄露开始,从知道我的秘密开始,千鹤就十分不屑似的逃离我身边。 就算现在回忆起来,我身体中的血液就好像产生逆流,全身被一股不快感所袭击。 从黑暗中传来一些不经意的声响,在树枝上栖息的鸟类惊吓的四处飞散。 在茂密的树丛里,我看到了千鹤雪白的美背,虽然她压低身体但却是遮头不遮尾的暴露。 在我面前,可见她并没有深思熟虑过,女人的智商毕竟只有这种程度。 你在这种地方做什麽 在沉静的深夜,我冷不防的出声,千鹤惊讶的回过头。 突然一道车灯闪过,将千鹤躲在暗处身躯映照的一身光亮。 浑圆坚挺的就好像成熟的果实一般,彷若是在经年累月中磨练而成的自然宝石,优美的描绘着腰身。 我看见的是一双充斥着痛恨的眼睛,它彷佛在控诉着我,告诉我她绝对不会屈服於我,眼里只有恨意。 车轮咿呀的停了下来,千鹤满怀希望的朝车子奔了过去,就好像生命中出现了一线曙光。 但在强光中轰立的巨大身影,却轻易的击碎了千鹤的希望。 从车子里走出来的巨大身影透露着凶恶的气息,是赤城。 为了寻找逃跑的奴隶,他开着车在路上来回搜寻着。 发现事态严重的千鹤,立刻转身想跑进林子里,真是个不愿放弃的笨女人,不过这也无所谓,反倒是让我多了点有趣的事可做。 让我来吧。 赤城将车停在路边,毫无任何疑问,好戏马上就要上演,但这次不用烦劳赤城。 踏着地上的枯枝,我立刻尾随在千鹤身後追进林子里。 光着脚在林中奔逃,忍着脚痛千鹤的速度也慢了下来,就好像故意等着我追来一样。 追着全裸的千鹤,让我产生彼此是恋人的错觉,就好像是场游戏一样。 奔逃的千鹤身体已经多处擦伤,就连数公尺外的我都能听见她急促的呼吸起伏。 再被捕获的话,只有更多无以计数的污辱摧残等着她罢了,而且已经惹怒我了,被抓回去的话,必须面对的是更多残酷的虐待,千鹤一定是这麽想的吧。 千鹤转过头,表情充满了恐惧,但她仍继续奔逃着,眼看我马上就要追到她了。 虽然已经是垂手可得的距离,但猎捕的狮子一定会将猎物好好玩弄一番之後再吃下肚。 持续追逐着,我要让千鹤尝到更多恐怖的滋味,她转过头,就快被追上了,嗯非常棒的表情。 千鹤她非常希望快点落入我手中吧。 也很希望我能将浣肠液注入她高抬的屁股中吧。 一定很希望我能扳开她的双丘,对她说出淫秽不堪的羞辱言语吧。 希望能像个小孩子似的被我抱在怀中,然後像射出放射线一样的尿尿吧。 我从身後抓住千鹤的肩膀。 全被汗水濡湿了,虽然是惊骇而冰冷的身体,但她的心跳鼓动却是如此激烈的经过手心传递给我。 我加重力气按倒千鹤,就像折断了新生的树苗,我也折碎了千鹤的心。 千鹤就彷佛崩溃了一般,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居然丢下妹妹自己逃跑,你真是太狡猾了,我想都没想过你是这麽薄情的女人啊。 千鹤缓缓抬起头看着我,月光洒在她满是泪痕的脸上,似乎想说什麽似的开了口,但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 又被皮制的锁链夺去自由的千鹤贴在水泥墙上,战战兢兢的看着我们。 就像被锁链绑住的小狗,只能用她唯一自由却不安的眼神看着。 现在的千鹤不安的蛰着眉头,比起刚才在森林里,她的情绪已经恢复了不少。 毕竟那场追逐赛全都在我的掌握之间,千鹤只是不分东西的在黑夜中乱跑,简直是困兽之斗。 bon,让我来教教这个女人什麽才叫恐怖吧 赤城边舔着嘴唇,边上下打量着千鹤,他抬起千鹤的下颚,淫秽的说着。 别碰她 ┅咦 赤城带着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我。 我说,别碰这个女人 瞬间,沉重的静默在空气中流逝着,但马上就被赤城爽快的大笑声打破。 你还是没变啊bon,从小时候开始,你就一直如此。 赤城怀念的诉说着,虽然那张放荡的脸已经刻上了岁月的痕迹,他淡淡的看着我沉浸在回忆中。 可是,这种纯朴的个性,在秘密结社里是无法生存的,我是为了你好才说┅一谢谢你,我知道你很担心我,可是,我不会让其他人碰千鹤的,她是我的女人。 赤城的脸瞬间失去了气势。 ┅这┅这种事没必要吧,我跟你是好兄弟不是吗 我将手探入上衣的内袋,赤城也站了起来,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我从宽大的内袋中摸出了一包香烟,打开烟盒,拿出一枝烟。 握在手上的黑光金属已经清楚的告诉他,这跟集团无关,赤城笑得比刚才更大声更爽快。 啊哈哈哈哈┅别开这种玩笑啊bon,啊哈哈哈哈┅我可还没有想过自己的葬礼要怎麽办呢,啊哈哈哈哈┅ 赤城扯开喉咙大笑,但面对的,仍是我一贯的冷漠。 内袋沉甸甸的,若是赤城还是坚持己见的话,我真的会杀了他。 我含着烟,麻由美立刻走到我身边,用打火机替我点燃了香烟。 我吸了一大口,心情也瞬间落实了,连我自己也没有注意到,已经越来越兴奋了。 千鹤看着地上,双手被绑在头上,弯曲的膝盖被左右撑开固定在墙上,就像个大型行李似的被挂着。 因为经历了一段逃亡的冒险,千鹤微微浮动的,多了许多条红色的伤痕。 被麻绳捆住,在我手掌中的是柔软但却变形的双峰。但千鹤却毫无反应,还是看着地板。 觉得羞耻的模样,被恐怖胁迫的模样,在她身上已经看不到了,放弃希望的千鹤现在只是个美丽的娃娃罢了。 我要千鹤变成一个肉欲支配理智的奴隶,而不是一个没有心的玩偶,首先必须先软化她冰冻起来的心。 契机就在此刻降临,开门的声音扰乱了我的思绪,门慢慢的被打开,屋内所有的人都一齐看向声音的来源。 站在那里的是手被绑在身後全裸的惠理,她害羞的磨着自己的双腿内侧。 惠理像饱受威胁的小动物,眼光飞快的游移在房内,突的倒吸了一口气,她终於看到自己的姊姊,被挂在墙上的可怜姿态。 原本还期待着姊姊能来救助自己,没想到她跟自己一样,还被人捆绑在墙上。 惠理的心里,现在是什麽感想呢 ┅姊姊。 惠理自言自语般的,用颤抖、微弱的声音叫着。就好像是被惠理的声音扰乱一样,千鹤硬直无知觉的身体又重找回了心。 千鹤张开眼,痛苦的出了声。 ┅惠理。 姊妹在这种情况下的重逢,当事人是怎麽样的心情呢,我不了解,只是默默的看着她们。 打破了胶着的时间,惠理倒向房内,虽然手被绑在身後难以行动,但她还是边哭着边爬向千鹤。 惠理。 自己完全无法动作,看着惠理爬向自己,千鹤的脸激动又痛心的扭曲着。 哼,真像是连续剧一样啊,生离死别的姊妹再重逢是什麽滋味啊,该不会等一下就要哭了吧。 跟在惠理身後,近藤也进到屋里来,全身都是刺鼻的汗臭味,就连胸口也被汗湿了一整片。 高壮的近藤比一般人的运动消耗量大的多,只要稍微运动一下马上就会汗流挟背。 看着惠理的屁股,近藤双腿间的又闪起诡谲的光芒。 近藤无底的肉欲,在我和赤城去追捕千鹤的那段时间内,不断的侵犯惠理,但他似乎仍不满足,还想继续呢。 这麽说起来,惠理被监禁在这里的五天内,究竟被我们侵犯了多少次啊。 惠理的已经得到了解放的满足感,熟悉了之後,更容易得到快感。 惠理爬到千鹤身边站了起来,这对可怜的姊妹紧紧相拥,无力的颤抖着。 我走近她们,交互看着千鹤与惠理的脸,果然是姊妹,长得真像。 两个人的鼻目一样挺立又有神,丰厚却柔软的嘴唇,并不是只有脸蛋相似,连的形状都如出一彻,这麽说起来,是不是连那里的感觉都┅ 我已经尝过惠理的肉壶了,但却还没有碰过千鹤的,现在千鹤就在我眼前,真想现在就将自己挺立的插入千鹤的里面好好感受一下。 在公司盛传我是流氓的儿子的谣言,使得我和千鹤根本没什麽交际的机会,在那段期间,我根本就无法接近千鹤。 我一直不愿变成像父亲和赤城一样,过着把女人当做食物似的生活。 但却还是照着父亲和赤城的期待,加入了他们的世界。虽然如此,我还是有一定的原则,只是,是和以前不同的原则。 曾经背对着我的千鹤,现在除了她的精神之外,已经全被我征服了。 我不发一语的看着互舔伤口似的拥抱的二人,不经意的看到惠理对我露出责难的眼神。 知道自己并不是一个人,惠理寻回一遗落的勇气,恢复了少女天真的傲慢。 她似乎是忘了自己和千鹤现在都是我的阶下囚。 不管你们再怎麽坚强,都不过如此而已。令人称羡的姐妹爱,正好可以被我拿来利用。 惠理的眼神里释放出骄傲的光芒,看来我必须好好教导她看清谁才是主人的事实。 惠理啊,你的姊姊真是太过份了,她为了自己,居然丢下你一个人逃跑了。 我叹了口气摇摇头,惠理不信睁大了双眼,沉重悲苦,却是双无垢的眼眸。 你骗人,不可能的 惠理不安的反驳。 是不是骗人的,如果你不信的话,可以问你姊姊啊,她就在你身边啊,你就问问她你是不是丢下我自己逃跑了惠理听完後,缓缓转向千鹤,千鹤默不作声的看着她。 ┅姊姊 你看,她无法否认呢,你已经被全世界遗弃了呢,现在你只能乖乖当我们的玩具了。 ┅姊姊,黑田先生所说的是真的吗 惠理再一次质问了千鹤。 惠理┅对不起┅可是,姊姊是去找人帮助我们的,姊姊绝对没有丢下你一个人逃跑啊 千鹤小姐,你的理由还真是动听啊,可是现在惠理正在瞪你呢 惠理的双手被绑在身後,从刚才就一直很顺从的她,已经大声哭喊求救了起来。 不要┅我不要这样┅ 不要这样,拜托你,不要对我妹妹使用暴力。 这个水泥剥落的房间,似乎特别适合女人的悲鸣,我的体内充满了沸腾的热血。 一边享受着女人的嘶叫悲鸣,我用下颚暗示近藤。 近藤残酷的狞笑着,轻轻的抱起了惠理,淫秽的凝视着她双股间充血的媚肉。 惠理┅不要,拜托你,你对我怎样都无所谓,只要你放了我妹妹┅ 你稍微安静一下嘛,这只是让她们享受快乐罢了,千鹤小姐也要好好看清楚惠理变成女人的瞬间喔。 我什麽都还没有说,麻由美已经跪在我面前,双手捧着毛巾做的堵嘴物。 喔┅麻由美还真是有心啊 受到我的赞美,麻由美得意的微笑着。 现在在我眼前哭得像个泪人儿似的千鹤,我马上就会让她露出跟麻由美一样的表情。 我幻想着千鹤跪在我面前,像是只顺从的小狗,抬着头乖乖的看着我,嘴里咬着堵嘴物,颈项绑着金属的锁链。 千鹤哭喊着甩动着头,连唾液都滴在上。 唉啊,好脏啊,不过这也没办法,千鹤小姐可是能在众人面前垂粪的女奴隶呢 此时的近藤已经撑开惠理的双腿,将她固定在妇产科专用的分娩台上,双手也被绑在头上,惠理成大字形的被绑起来。 不要┅放开我┅ 惠理激烈的甩着头,就像故意配合的似的,也懊恼的颤动摇晃着,就好像掉在盘子内的布丁。 我曾经答应过你不伤害惠理,但是是千鹤小姐你先破坏约定的,所以也不要怪我了 千鹤并不晓得惠理已经臣服在我脚下,成为我的肉奴了。 因为自己的脱逃换来惠理冷漠不谅解的眼神,罪恶感已在千鹤的心中萌芽而生。 趁着罪恶感侵蚀她的内心时,这是践踏千鹤最好的时机。 千鹤螯着眉头,担心的看着惠理,眼里却泄上恐惧的色彩。 千鹤最後将视线放在不发一语全裸的近藤身上。 近藤暴露出全身筋肉,就连也像是有锻炼过似的暴胀着。 那令人畏惧的力量让千鹤倒吸了一口气。 近藤站在惠理的面前,高举着他傲人的,惠理转过脸不愿面对,近藤用手轻易的扳回惠理的脸,让她面对自己。 不要┅放开我┅ 是因为姊姊就在自己的面前看着吧,惠理奋力抵抗着眼前迫切的危机,不愿吞下近藤高耸的。但近藤完全没有给她反抗的空间,撑开惠理的嘴就将自己的根源塞入她的口中。 呜嗯┅ 直接刺入喉咙深处,惠理呜咽的哭泣着,但似乎也不由自主愉悦的舔舐。 近藤捉着惠理的头发,让她无处可躲。 屈服在近藤的暴力之下,惠理已经放弃了抵抗,精神全放在口中硬挺的上。 闭上双眼的瞬间,眼泪也不自觉的滑落。 是因为痛苦吧、是因为悔恨吧、是因为对自己未来已经感到绝望了吧,再过不久,她就会忘了这些苦痛了。 看着惠理受苦的样子只会更加心痛罢了,千鹤索性转过身,不想看见这残忍的一幕。 也许是因为她已经了解自己无法再抱着希望,也许是发现早就面临绝望了。 我抓着千鹤的头发,让她面向惠理。 请你看仔细了,就是因为你的逃跑,惠理还只是个高中生,就必须吞下这麽大的。 唔唔唔┅ 听不清楚千鹤到底是说了什麽,反正光用想像就知道了。 不外乎是放过我、饶了我,尽是一些没营养的话。 如果她能说出一些更有趣的话,我可能还会把塞在口中的堵嘴物拿下来呢。 千鹤小姐,你也想要吸吮吗 千鹤呻吟的摇着头,因太过激烈,一不小心就将口水喷到我的裤管上。 请你不咬乱喷口水好吗等惠理爽完了之後,我也会好好疼爱你的。 我帮千鹤擦掉嘴角残留的唾液,抹在她的上。 呜呜┅ 那是一对丰满挺立的美丽,有着不像是为人妻子的年轻张力,因为我的抚弄,已经可爱的硬挺了起来。 你该不会是看到惠理而有感觉了吧 呜呜呜┅ 千鹤转过头不愿看我,但被我扯住的头发让她只能面对着我。 眼前是妹妹被巨大的所污辱,而自己被玩弄的也情不自禁的露出舒服的反应。 赤城,你也去好好疼爱惠理吧 站在一旁看着近藤享受的样子,赤城其实早就受不了了。 嘿,我知道了,bon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在场的每个人都错愕了一下,赤城慌忙的脱掉衣服,露出他丑陋的身体,带着满腹的赘肉,慢慢走向惠理。 嘴里塞满近藤的,惠理胀着双颊侧着脸看着渐渐朝她逼近的赤城,她呻吟着身体忍不住微微抖动。 比起被近藤满身蛮力侵犯的恐怖,赤城那种满身肥肉的欧吉桑的玩弄,已经不是恐惧所能形容的了。 赤城那双粗糙的双手在惠理柔软的肌肤上来回抚弄着。 惠理全身起了无法计数的鸡皮疙瘩。 眼泪已经夺眶而出,近藤的疯狂的在惠理嘴中抽动着,终於忍不住的流出唾液,像千鹤一样无力的流出溢满嘴里的唾液。 呜咕咕┅ 惠理稍微抬起了下颚,呻吟着。赤城肥短的手指头已经分开她的媚肉,突的刺入深处。 湿润的柔肉立即发出咕啾咕啾的媚声,而惠理也从鼻中呼出痛苦的呻吟。 虽然在姊姊面前奋力抵抗着,但身体却将真正的反应表露无遗。 连日来所养成的肉欲,让惠理的身体早在不知不觉中成了男人发泄用的道具。 口不能言的千鹤也忘了闭上双眼,惊讶的看着眼前无法停止的行为。 被分开固定的双股间,媚肉已微微的开了口。 接着,肉穴深处也流出了透明的蜜液。 我并没有嘲讽她,只是静候着让时间悄悄流逝。 因为我正等着让千鹤被肉欲之火所包围。 惠理口中的前後激烈的抽动着,近藤发出低沉愉悦的呻吟,惠理的身体已到达崩溃的硬直边缘。 近藤满足的吐了一大口气,从惠理嘴中抽出沾着白色黏稠液体的男根,轻轻的抖了几下。 要全部喝下去哪,这只母猪只要说一次就懂了┅ 近藤用手指将流出来的精液全抹回惠理口中。 来,喝下去 近藤抓着惠理的下颚,再度下达命令。 惠理带着水气的眼睛,悲伤的望着近藤。 带着一丝可能被放过的期待,但面对冷酷的近藤,这是绝对不可能实现的奢望。 来,在你姊姊面前喝下它吧 惠理的视线一瞬间瞄向了沉默的看着悲剧发生的千鹤身上。 看着像包裹似的被捆绑着的姊姊,她不会来救我,再也不会有人来救我们了。 惠理的眼神掠过一抹绝望,将近藤的精液缓缓喝了下去。 好,真是好孩子。 近藤高兴的放开手,惠理微微张开嘴,上唇和下唇间还牵着白色的黏稠汁液。 接下来,就舔我的吧。 将手插入惠理的秀发中,这次是赤城怒张的,没有怀疑的刺入惠理的双唇内。 惠理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但还是尽可能的张开嘴接受高耸的。 才刚射精过,近藤萎缩的瞬间又回复了精力,充血膨胀起来。这次他轻声的将手指滑入惠理神秘的热泉中。 呜呜┅ 好痛,别用牙齿咬啊,笨女人 受到近藤手指的拨弄,惠理不小心咬到嘴里赤城的,赤城生气痛苦的狂吼。 但赤城的怒吼是否有传到惠理耳里,可能还有待考察。 蹲在惠理大开的双腿间,近藤正舔着她最敏感的性感带。 惠理的身体就好像被火焰燃烧般的灼热。 在一旁看着的我一目了然,惠理全身泄上了性感的粉红色,喘息也越来越激烈。 赤城完全没有动作,等不及的惠理开始用自己的头前後摆动,来感受赤城的所带来的快感,没日没夜的疯狂淫行,已让惠理体内的血液完全的觉醒。一旦觉醒的话,就绝不会再度沉睡,但若是体内的一直没有被发觉的话,也是无法觉醒过来的。 在亲生姊姊面前,被固定在分娩台上,享受着男人的而引发出的快感,惠理的身体果然流着的血液。 所以同样的,这血统在姊姊千鹤身上一定也发觉得到。 我看着千鹤,双手被绑在头顶,双脚弯曲张开的被固定在墙上,她也正看着惠理的耻态。 顺势滑落的唾液濡湿了堵嘴的毛巾。 你妹妹好像很喜欢这种事呢┅ 我在她耳边悄声的说着,千鹤不悦的瞪向我,滴落下颚的唾液和那双聪明的眼睛正好形成反比,但也开发了她不同以往的魅力。 呜呜呜┅ 你想说什麽,我听不懂啊 我愚弄着千鹤,开玩笑似的说着。她似乎很认真的想告诉我什麽,可是现在还轮不到她说话。 啊啊,我知道了,你也想要试试看惠理现在的快感吧 千鹤一瞬间像是考虑着什麽似的低下了头,但立刻便撑大双眼,激烈摇着头反驳。 被我猜到了吧。 麻由美。 我开口叫了站在房间一角,等着我的命令的麻由美。 她像只小狗似的高兴的爬到我脚边,麻由美也因为眼前惠理的淫行而兴奋着。 是的,主人,您在呼唤我吗 你已经湿了吧 我用鞋尖对着单脚跪在我面前的麻由美的私处来回磨擦着。 啊啊┅主人啊┅ 麻由美可怜的娇喘着,她倒在地上抱着双脚将阴部对着我。 全裸的身上只有一条围裙,湿润淫烂的媚肉在白色萤光灯的照耀下,透出淫秽的水光。 我看着她的中心,践踏着她勃起的花蕾。 哈啊啊啊┅ 喜欢我对你这麽做吗 啊啊啊┅主人┅主人啊┅ 在眼前上映的异常景象,让千鹤嫌恶的低下头。 曾是同僚中,美貌足可和自己匹敌的麻由美,竟然如此变态的渴求。 这也不能怪千鹤。 但现在轻蔑别人的千鹤,马上也会堕入和麻由美相同的世界。 没错,就在接下来的数十个小时内。 在鞋尖的抚弄下,麻由美的私处已经流出黏稠的,还闪耀着妖魅的淫光。 就好像被搁在陆地上的鱼儿,麻由美的嘴一张一合的,翻着白眼就快达到绝顶的了。 够了吧,别忘了千鹤小姐的期待,要让她感受一下惠理的快感啊。 是的,我马上去准备。 慌乱的起身,麻由美跑向房间的内室。 麻由美从内室取出一枝2000的玻璃制点滴,底部牵着一条黑色的橡胶皮管,首先得先放出二十公分左右的溶液。 这是灌注型的浣肠剂唷 我好心的告诉一脸茫然的千鹤。 可能是想起被灌肠的恐怖回忆,千鹤的阴部瞬时紧绷,身体也瑟缩了一下。 这段时间内麻由美也做好了准备。 惠理此时正在努力的舔着赤城,完全没时间理会接下来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惨剧。 麻由美像极一回事的将玻璃容器吊起来,在其中注满温水。 满满的一包2000。 已经准备完成了。 果然是个能干的秘书,麻由美恭敬的行了一礼。 千鹤悄悄一瞥,我缓缓走向惠理,近藤稍微移了点空位给我。 我从麻由美手中拿过浣肠器,看着气喘嘘嘘的惠理,轻轻的用姆指塞入橡皮管。 呜呜┅ 硬直冰冷的感触,已让惠理吃惊的全身颤抖。 她已经能预见到即将降临在自己身上的新悲剧,口中贯穿着赤城的,但痛苦还不只是这样而已。 对惠理而言,这种游戏还是第一次吧。来,好好感受一下这种快感吧 我慢慢松开橡皮管上的栓子,让温水缓缓流入惠理的肠壁内。 注入惠理体内的温水,就好像有只温暖的手轻轻抚摸着你吧。 玻璃容器中的温水,慢慢的流入惠理的肛门内。 呜嗯嗯嗯┅ 已经超过了1000,惠理嘴里塞满了赤城的,痛苦的发出呻吟。 因为太过痛苦,惠理用舌头吐出赤城的,嘴里忙碌的发出噗啾噗啾的声音。 这个动作却让赤城得到更美妙的快感。 呜喔┅ 赤城发出野兽一般的呻吟,惠理却用尽全身的力气,张开的肉壁瞬时收缩起来。 惠理舌头的运用让赤城舒爽的射精了。 赤城满足的叹了一口气,抖了抖腰将变软缩小的从惠理口中拔出来。 依照刚才近藤的强求,让惠理在快感的唆使下一滴不剩的享受着精液的美味。 啊啊,真是个好孩子┅ 赤城和近藤站在一边,千鹤仍俯着头,这期间,玻璃容器内的液体已经完全流入惠理体内。 惠理的屁股好厉害喔,温水已经全都注进去体内了呢 啊啊┅好痛┅肚子┅肚子好痛喔┅ 原本仰面向上的惠理一振的翻过身,做出青蛙般的动作,痛苦的哭喊着。从肛门伸出的管子被我拉在手上,还感受的到她的颤抖。 无法流出异来物的肛门,就好像被一股强大的力气束缚住,我将橡皮管拔掉的瞬间,突然发出嘶啪的滑稽音效。 赤城和近藤狂笑着,使惠理羞耻的转过头。 不行喔,我还想多看看惠理这张可爱的脸呢┅ 我边说着边用手轻抚着她膨胀的下腹部,惠理猛然转过身。 不要┅ 她无法再发出任何声音,因为她可爱的肛门已经逐渐的痉挛。 只流出了一点点的温水,一定相当痛苦吧,普通人早就受不了的喷粪了。 惠理辛苦的忍耐着,果然具有完美的女体质。 惠理,你不用这麽坚持的,你的姊姊也曾在我面前像喷水池一样将大便喷的满地呢┅ 原本紧闭着双眼的惠理瞬时睁大了眼睛,看向被绑在房间角落什麽事都不能做,只能眼睁睁看着妹妹受苦的千鹤身上。 姊姊┅ 千鹤抬起了无力的双眼,可怜的千鹤只能悲伤又羞耻的再度低下头。 所以你不用担心,就像千鹤一样的喷粪吧,因为你是千鹤小姐的妹妹,也是个天生的女。 我加重按在惠理下腹部的手劲,手掌已经能感觉肠壁收缩的暴动感。 不要┅别┅别这样┅拜┅托┅你┅ 担心讲话时太过用力会不小心垂粪的惠理,十分慎重的哀求我。 好可怜啊,你那麽不愿在别人面前垂粪吗这样的话,如果我放你一条生路呢 我的话让惠理的脸瞬时明亮了起来,但立刻又蒙上了一层乌云。因为她知道一定有附带的条件。 现在我将我的插入你的肉穴中,等到我射精了就让你去厕所,但你要控制住自己的大便唷,这麽做可以吗 惠理闭嘴不答,只是闭上眼睛紧蛰着眉头,忍受着一袭来的腹痛。 这麽看来,你好像是想在姊姊的面前大便呢,那样的话┅ 我再次压迫着惠理的腹部。 别这样┅拜托你┅请你┅请你插入我的那里吧┅ 惠理流着泪恳求着。 那里是哪里啊你要我插入哪里啊 我更加用力的按着惠理的腹部。 肉┅肉穴┅请将你的插入我的肉穴中┅ 惠理哭着哀求着。 很好。太伟大了,惠理。我会好好疼爱你的。 我脱掉衣服,雄伟挺立的感受到千鹤的视线,但现在还不到你,我还不会碰你。 啊啊已经很湿了呢,里面一定很舒服吧 我用的前端在惠理湿润淫秽的洞口上下挑逗徘徊着。 快点┅请你快点进来啊┅ 惠理微微抬起腰,诱惑般的张开双脚。 我知道了,你这个淫荡的肉奴,我现在就要进去了。 对准腔口,一股作气的刺了进去。 立刻就滑入深处,温热湿润的柔肉好像有一股强力似的吸吮着我。 为了防止大便流出,惠理的肛门紧紧的闭合着,肉穴也用力的缩紧。 哈啊啊┅呜呜┅ 惠理愉悦的发出舒服的媚声,又立刻慌乱的按住自己的嘴。 大肠中有2000的温水,惠理可是一下也不能放松肛门的力气啊┅ 但麻烦的是这边的似乎快受不了快感的侵袭了。 请┅请你动一下┅请你动一下啊┅ 刺入深处,正感受着肉壶内狭窄温热的触感,但惠理却已经受不了的恳求着。 大概是希望我能快点射精吧 这些肉奴的想法都在我的掌控之内,我照着惠理的要求,开始前後激烈的做起活塞运动。 啊啊┅不行┅不可以啊┅这样的┅ 是惠理叫我动我才动的啊,请你不要说这麽任性的话,好好配合吧。 无限涌出的在我的和惠理的媚肉间不断发出噗啾噗啾的淫秽声音。 肛门已经快撑不下去了,惠理的肉壶也越缩越紧。 啊啊┅拜托你┅拜托你┅ 到底想要求我什麽啊,惠理像说梦话般的呻吟,不断向我恳求着。 惠理全身淌着汗水,绯红的双颊就像刚跑完百米兢赛,慌乱的喘着气。 虽然抑止着想大便的冲动,但肉穴中来回磨擦的快感已经让惠理脑中一片空白。 不要把大便喷在我身上喔┅ 我试探性的说着,但似乎完全传不到惠理耳中,她只是不停反覆着拜托你┅拜托你┅。 经过那麽长的时间,惠理的肉壶却是越来越美味,女高中生的强劲吸吮力实在太爽了。 我的身体深处涌上一股慌乱的甜美感,尿道也热了起来。 唔唔┅ 一股热感在子宫内扩张,惠理呻吟着抬高下颚。此时,我已将黏稠温热的精液射入惠理体内。 全都射出後,我屏气看向千鹤。 千鹤用着渴望的眼神看着我和惠理,微开的阴部滴落着透明的蜜液,底下的水泥地板已经被泄成黑色了。 我看着千鹤所泄出来的水泥地板,并不知道自己的脸上竟已浮现出微笑。 回复理智的千鹤立刻低下头,但已经太迟了,我早已看到她脸上掩饰不住的欲念。 千鹤看着亲生妹妹被侵犯居然还会产生欲念,可见她已经差不多快完全成为性的奴隶了。 和精神都已得到满足,我缓缓从惠理体中抽出软化的。 惠理的媚肉彷佛仍在诱惑着似的闪着红色的淫光。 一拔出惠理的肉穴也就立刻闭合,因为她还用力紧缩着肛门,但裂肉中却流出反刍般的白色浊液。 那是我射入她体内的精液。 流出的精液经过惠理的股间流向肛门,弄脏了分娩台上黑色的皮革,最後滴落在地板上。 在这样的失神状态下,还能够忍住便意的惠理,精神力实在令人吃惊。 哈啊啊┅ 惠理看着我,被汗水濡湿的头发狼狈的贴在脸上。 你真是太厉害了,竟然能把我搞的那麽舒服,所以你也不要再忍着便意了,就让它喷出来不是比较好吗 我用指腹爱抚着媚肉中央的那颗探头张望的粉红色的花蕾。 惠理全身彷佛穿过一阵电流,身体不住的颤抖,嘴角吐出极微弱的呻吟。 惠理的身体深处静静的燃起愉悦的火焰,肉缝中再度流出。 我以蜻蜒点水的方式轻轻的抚弄惠理,她的花蕾立刻趐麻硬起。 不要┅拜托你┅我受不了了┅啊啊啊┅ 颈部已经冒出血管,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忍耐着,但已着了火的身体却再也无法锁住什麽。 在一声没品的响屁後,惠理的大便迅速大量的喷了出来。 我慌忙躲避,烟火般褐色的液体四处飞散。 不┅ 就好像想遮住那没品的响屁声,惠理悲鸣着拉扯金属制的锁链,但这一切也只是徒劳无功的反抗。 在排泄的途中惠理疯狂的想逃开,但这是办不到的。在时间无声无息的流逝中,惠理也继续排粪。 之前注射的温水混合着惠理的粪便一起被排出来,直到她的肠子中已经空无一物,这场游戏也归於平静。 惠理没有哭泣,只是好像已经放心似的看着天花板。千鹤却闭上眼睛转过头不愿面对。 寂静的调教室中响起不经意的笑声。 是我的笑声。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笑了出来,没办法,我实在太愉快了。 看着我捧腹大笑的赤城和近藤也被我影响的笑了起来。 笑声渐渐扩张在这个被水泥围住的残酷空间内,不停的持续着、持续着┅ 第五章宫舞-本怀。魔淫飨宴 走廊上响起了生硬的高跟鞋声,已经可以看见背脊挺直,大步走向前的千鹤的身影。 欢迎回来。 入口处一字站开的业务部全体大声的喊着。接受男性社员所有的注目礼,千鹤满足的微笑着。 所有男人的视线就像被钉住一般,一直落在往主任办公室走去的千鹤身上,千鹤现在正要去向主任报告今天商谈交易的成果。 两手撑在主任的办公桌上,千鹤挑衅似的说话态度,流览着文书报舌的主任-宫舞抬起了头,一脸的笑意。 虽被称为工作之鬼,但对工作以外的所有事物毫无能力可言的宫舞,居然在公司里笑了,真是难得又珍贵的画面。 只是看着千鹤,宫舞就满面的笑容。看到这一幕,我的胃翻搅着,心中却好像有什麽重物渐渐沉落。 这麽说来,难道那个流言是真的妈千鹤和宫舞正在交往的流言,大约一个月前,业务部的所有人就开始谈论着这则八卦。 像是在加班的夜里被其他部门的人看到两人抱在一起,或是千鹤坐在宫舞车内的助手席上一起到爱情宾馆去,诸如此类的流言。 我当然是不相信。 千鹤一点都不适合宫舞那种无趣的男人,能够待在千鹤身边的男人只有我而已。 我和宫舞是同期的社员,所以有意无意的总是会被人拿来比较,个性南辕北辙也是原因之一。 生来就讨厌认输的我,最不愿的就是输给宫舞。 宫舞的父亲是公司里的重要人物,而我却必须隐藏父亲的职业,就像是对比一样。 但如果是比较工作上的能力,那我可是非常有自信的。自从进入公司以来,我所拿到的契约书就比宫舞多上许多。 但就家世而言,当然就是宫舞吃香。虽然是同期进入公司,但宫舞现在已经成为我的上司了。 我感到一股视线,一转过头,原来是秘书课的阪木麻由美在看着我,她正送来营业部的文件。 抱着巨大的牛皮纸袋,麻由美的眼睛里燃着嫉妒的火光,大概是看到我注视着千鹤的背影吧。 千鹤和麻由美一样都有抓住男人眼光的魅力。 她们两个人也是同年进入公司,比起我和宫舞,她们身上值得比较的地方就更多了。 千鹤的阳光魅力和麻由美的阴柔魅力正好形成反比。比起千鹤的天真活泼浪漫,麻由美的阴郁柔美也有其魅力。 男人们就好像发现砂糖的蚂蚁,群体的围向千鹤与麻由美身边。这其中,也包含了我和宫舞。 当我知道除了工作之外对什麽都没兴趣的宫舞对千鹤怀有好感时,的确是感到意外。 当时麻由美已经是我的囊中物了。 当然我是很想得到千鹤,但宫舞的出现,却让我越来越想得到她。 我知道自己的很深,但只要是男人就会想抱尽天下的所有美女,所以我也只是正视自己的罢了。 千鹤终於对主任-宫舞报告完所有的商谈的成果,走回自己的座位上。 千鹤的脚步声从我的背後通过时,我算准时机将椅子滑出去。 没有注意到的千鹤惊叫一声顺势倒在我的膝上。男性同事无不以羡慕的眼光瞪着我。 啊啊,抱歉、抱歉,你没事吧 我用只有千鹤听的到的音量,在她耳边夸张的赔罪着。 直到昨天都会回我一句笨蛋或是变态然後赏我一巴掌的千鹤,今天却没有什麽太大的反应。 真是抱歉。 千鹤冷漠的回了我一句。 是我的玩笑开的太过份了吗但千鹤似乎没有生气,只是说话的口气好像是受了威胁般。 那个高傲的千鹤会被要胁┅难道是针对我。 为什麽 千鹤走回自己的座位上,开始敲着电脑的键盘。她的侧脸还是那麽高傲,是因为感觉到我的视线吗 心中升起了不祥的预感。 我的视线漫不经心的游移在办公室的各个角落,最後落在宫舞转过头的办公桌上。 办公室里的空气逐渐凝重了起来,我再度看向千鹤,她好像想逃避什麽似的猛敲着键盘。 在安静的办公室中,千鹤的打字声却不合常理的大声。 在一连串的打字声中,千鹤站了起来,就好像受不了我的视线一般,千鹤离开了办公室走到走廊上,我跟在千鹤身後追了出去。 知道我追来的千鹤,便转身走入茶水间。我立即也跟了进去,千鹤靠在墙壁上,不自觉的发抖。 到底是怎麽了 我跟千鹤与其说是同事,其实早就踏出进一步的关系了。我们约会过几次,也接吻过。 所以,我完全没有信过她和宫舞的流言,但我眼前的千鹤却好像正被一个莽汉袭击似的瑟缩颤抖着。 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我轻碰着千鹤的肩膀,再问了一次。 不要 千鹤转过身推开我的手,用一种很嫌恶不耻的目光看着我。 别碰我 就像碰到什麽滚烫的东西,我倏地收回手。太震惊了,居然被千鹤这麽拒绝,我怎麽也不敢相信。 一瞬间想起了不好的回忆。高中的时後,我喜欢上一个每天都会在通勤电车中遇见的女孩。 有一天,我终於对她说出了我喜欢你,那个女孩也以我也是┅接受了我的告白。 我们制造了很多回忆,每次都到游乐园、音乐会、水族馆之类可爱的地方约会。 有一天她来到我们相约的地方,却带着被要胁似的眼神。对,就像今天的千鹤一样。 然後,她告诉我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因为,你的父亲是┅ 她没有把话说完,但我已经听的够清楚了。 -你的父亲是流氓- 你知道了 对我的疑问千鹤默不作答。突然砰咚一声,水壶的笛声响了起来。 某个女职员听到笛声慌张的跑了过来,看到僵立在茶水间里的我和千鹤。 只是瓦斯忘了关。 千鹤边说着边关掉了瓦斯,散播在空气中的笛声也渐渐消失,茶水间又恢复了平静。 女职员什麽都没有说,就像来时一样,又匆忙的走开。 从以前就有很多传言了,而且公司想把我调到另一间分公司。 千鹤说着她所编出来的好理由,但却同情般的对我抿了抿嘴唇。 公司┅是宫舞要你调过去的吧 千鹤没有回答,却露出了困扰的表情。 哼,果然如此,你早就计划好了,早就想着要把我甩掉是吧 就因为我的父亲是一个流氓。老是捉倡着人权的日本,就连这麽一点小事也无法容忍。 但我也早就不期望这种身世有人会谅解,再过不久这些同事看我的眼神就会改变了吧。 不,也许已经改变了。 走廊上的人群包围着茶水间,大家都铁青着一张脸愤恨的看着我。 昨天还以同事自居的家伙们,现在却都像脱离栅栏的危险野兽般的用凶恶的眼神看着我。 躲在男性社员背後露出骄傲神情的是刚才闯入茶水间的女职员。 这就是所谓的社会正义,如此丑陋的假面具。 园内小姐,你没有事吧他对你做了什麽吗 其他的女职员故做好心的问着,什麽时候我已经变成一个不折不扣的大坏人了。 我的信用就这麽轻易的崩溃了,那麽多年建立起来的人际关系,究竟算什麽 全都毁了,全都消失殆尽了。 真是一堆白痴。 穿着西装的正义使者抓着我的手,我不假思索的拿起放在流理台上的水果刀。 瞬间耳朵内充斥着痛苦的悲鸣,活生生甜美的香味刺激着我的鼻子,乳白色的地板泄上了鲜血,滴滴答答的溅湿我的鞋面。 千鹤用一种极近冰冷的目光回过头看了我一眼。 好像我是被这个世界所遗弃的人一样,那眼神还带着某种程度的怜悯。 四处充满了沸腾的悲鸣,然後渐渐的远去退开。我的眼前好像降下一层薄膜,让我的世界瞬息间完全黑暗。 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当初如果选择适合自己的人生就好了。在那个用暴力渲泄一切的世界,如果活在那个能让自己的正常化的世界就好了。 谁抓着我的脚我向下看,磁砖地板消失了,我只能飘浮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得不到任何救赎。 从黑暗的深处冒出了一双青白色的手,紧紧的抓着我的脚。 我不断挣扎却是徒劳无功,那双青白色的手将我的身体拖进黑暗的深处,我大声的求助着,但喉咙间只有风声呼啸而过。 我乘着速度,慢慢的堕向黑暗深处-- 似乎听到了什麽。好像是在呼唤我。但这并不是我的名字,而是一种呼唤我的神秘暗号。 主人┅主人┅主人┅ 主人┅是在叫我吗我是主人主人到底是┅ 一道刺目的闪光划过,我睁开眼。 在灯光的逆反射下,伫立在我眼前的是麻由美的身影。露出焦虑的眼神,她担心的呼唤着。 主人┅主人┅ 我躺在沙发上,怎麽会又梦到当时的情景呢,真是令人不悦的梦魇,我的脚踝还残留着被紧抓的感觉。 我推开担心的麻由美,站起身。 拿起一旁桌上的玻璃杯,将浮着薄冰的威士忌一口气全灌进肚子里。 近藤先生已经将宫舞主任带来了。麻由美说。 今天是宫舞回国的日子。为了完成千鹤的调教工作,我特地派近藤去把宫舞带了过来。 宫舞现在在哪里 一样是在四楼的房间。 他就是激发出我的本性,将我推入黑暗中的男人,宫舞现在就在我的附近┅身体中的血液突然沸腾起来。 很好,我们可不能让重要的客人等太久了,他可是个把时间当生命的男人呢 我立刻朝宫舞的方向走去。 *** 真的是相当悲惨,宫舞完全失去了平常的气势,他要求近藤帮他松绑,但还是徒劳无功。 宫舞的脸被压在地板上,他惊惶的一动都不敢动。 我走到他身边,由上往下的鄙睨着他。他的双手被捆在身後,我不会像对千鹤一样简单的就放过他。 我不会输给这个男人┅ 刚才的梦魇再度涌上心头,我怒目相向的看着宫舞。 你到底要睡到什麽时候 我的脚比思维更快的踹向他的腹部,宫舞痛苦的惨叫了一声。 好可怜啊,宫舞主任。 一阵激烈的咳杖声後,宫舞终於看向我了。 宫舞因痛苦而两眼发红,但还是一付除了自己之外,其他人都是白痴的精英份子姿态。 ┅你是┅黑田┅ 宫舞似乎已经恢复了意识。 好久不见了,真高兴你还记得我啊 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你到底想要做什麽 那时候实在麻烦了你很多事啊,所以我想回个礼给你。 当我说到那时候的事还故意加强语气,宫舞大概也已经知道我所指为何,脸色突然沉了下来。 但他的脸上已经充满一条条红红紫紫的伤痕,所以我实在看不太出来他的表情变化。 不是的,那是有理由的┅我并不是┅ 无所谓,你不用解释了。 我伸手住宫舞想要辩解的嘴。 我已经不恨你了。那与其说是恨,倒不如说是感谢。 对我温暖的语气,宫舞的脸上霎时布满了不可思议,那是因为他并不了解我话中的意思。 我现在过得非常充实,想要什麽就能得到什麽,跟以往上班族的生活比较起来,实在是快乐多了。 这句话倒是真的。 ┅这样啊。这样的话,为什麽你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我刚刚不是说了吗,我不论想要什麽东西都能得到手,现在过着十分快乐的生活。你也动动脑筋嘛,当个上班族,难道除了工作之外,什麽都不会花脑筋去想吗 被绳子绑着的手已经发麻酸痛,宫舞稍微弯了一下身体。 真没办法,那我就给你一个提示好了,你所拥有的东西里面,我最想要的是什麽呢 宫舞沉思着,突然惊讶的睁大冒着血丝双眼。 难道说┅你┅ 你蛮聪明的嘛,在你到马尼拉出差的这段时间里,我已经好好调教过你心爱的女人了。 我就觉得奇怪,为什麽打了那麽多通电话回来都没有人接 好像能听的见他恨得咬牙切齿的声音。 再说什麽都已经嫌太晚罗,现在千鹤已经成为我的肉奴了,我已经开发出她那不为人知的淫荡本性,你一定也没有看过吧 ┅你胡说 宫舞颤抖的大叫,似乎也没什麽自信。 瞧他瞪着我的模样,就知道他从没有满足过千鹤的。千鹤和宫舞的生活一定没有充分的得到过性的喜悦。 这可不是胡说的哟,因为千鹤和你的夫妻生活从来没有得到满足,她是这麽告诉我的啊,这也没办法,她喜欢的人不是你嘛 搞清楚你自己的立场,你这个丧家之犬┅千鹤才不会屈就於你呢。 你被说的很糟糕呢,bon。 赤城从我身後发出了似乎很兴奋的声音。 他生平最讨厌像宫舞这种一脸青菜的精英份子,早就希望能好好教训他了。 比起虐待眼前的这个男人,我对千鹤最後的调教远比较有兴趣。 千鹤将会在今天的调教下完全脱颖而出,而宫舞则是这场游戏中的最後一步棋。 近藤。 我下达命令,近藤走到宫舞面前,得心应手的把布团塞进宫舞嘴里,再贴上一层胶布。 宫舞大力的呼吸着,反正他也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了。 就这样绑着他吧。 将麻绳悬吊在攀附在墙壁的瓦斯管上,双脚也没有被放过,宫舞现在真的是除了呼吸之外什麽都不能做了。 就用眼睛看清楚吧,老头 近藤说的没错,看清楚是很重要的。 没有动的必要、没有说话的必要。但,等一下所发生的事,我要宫舞睁大双眼好好的看清楚。 宫舞被关进特制的置物箱中,我也不忘留了一点小缝,让宫舞能看到外界所发生的事。 全都准备好了。 我什麽都没说,赤城已经自动的抬起置物箱走出房间,他一直都很喜欢看到别人的痛苦悲惨的样子。 还没吸完手中的这枝烟,赤城已经抬着千鹤进来了。凌乱的长发遮住她的散在她的胸前。 千鹤小姐,你觉得怎麽样啊 对我的问题,千鹤只是低下头,静静的摇摇头。 请你┅请你放了我吧┅ 千鹤用极细微的音量自言自语。 我知道了,今天我就会放了你。 真的吗 千鹤的脸瞬间变得明亮。真是太美了,看着她,我不觉倒抽了一口气。 是真的,因为是你想要离开我。 我的回答让千鹤的表情又变得复杂,她正盘算着怎麽说才不会伤到我吧。 但她马上就不会有多馀的精神去想这些无关紧要的事了。 待在这里的几天,已经让千鹤体内的女潜质觉醒了。 看到我使的眼色,赤城和近藤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整个房内都是他们的笑声。 转过头看着我的千鹤,眼神中带着不惜己身的好色期待。 所以,请你跪在我脚边侍奉我吧。 可是┅ 虽然有点抗拒,但千鹤立刻就走到我身边跪下来,将手伸向我的股间。 我听到她吞口水的声音。 你看,很想要吧。拉下拉链,里头有你渴望的好东西喔 千鹤抬起头看着我,立即又羞耻的垂下眼睛。只有那双白色的青葱玉指继续动作着,慢慢的拉下我裤子的拉链。 看着其中硬挺高耸的千鹤倒吸了一口气,一脸很想舔舔看的样子。 很想舔舔看吧,想怎麽做就怎麽做吧┅ 等不到我的命令,千鹤用舌头包含着,让它顶在喉咙的深处。 然後慢慢的,充满爱与温柔来回的舔舐着。 噗啾噗啾噗啾┅ 啾噜啾噜啾噜┅ 曾是不屑我的高傲女人,现在却变成肉奴侍奉我,还一脸高兴的舔着我的。 真是太愉快了,比起身体的愉悦,心理上的满足似乎更胜一筹。 边舔舐着,千鹤的双颊也泛起一阵红晕。 她一直很期待能舔舔看这枝硬挺巨大的吧,所以现在才会那麽兴奋。 这也没办法,被监禁在这里这麽多天,一直都没日没夜的被我淫虐污辱,但今天还是这麽多天来第一次尝到活生生、又硬又挺的。 我用眼角的目光扫向堆积着一堆杂物的置物箱,从箱子的空隙中朝我和千鹤的方向扫来一股灼热的视线。 宫舞正看着我们呢,千鹤已经变成我的所有物了哟 你已经湿了吧 舔着的千鹤已经堕入绮丽的梦境中,一点都没有发觉到我说的话,只是一昧前後的摆动着头,精神已经到了恍惚的状态。 我稍微抬了腰,从千鹤的嘴中滑出,顺势打到我的腹部发出啪答的声音。 啊┅ 千鹤不小心泄了声,马上发现自己的唾液还闪着光牵着丝和我的难分难舍。我又摆了摆腰,千鹤一边慌乱的调整呼吸一边对我投射不满的眼神。眼睛湿润,身体却因兴奋而不停颤抖着。 打开你最羞耻的地方让我看看吧,一定已经洪水泛滥了吧 这种事┅ 千鹤闭上嘴,就算没有用手摸也知道自己的双股间已经湿透了。 你不听我的话吗那麽,这次的调教也结束了。 千鹤看着地上思量着,最後终於下定决心似的躺在地板上。 从这个地方-比起从水泥砌成的调教室中解放,千鹤却有了更渴望的东西。 比起自由,千鹤却在我眼前以这种屈辱的姿态选择了我。 肉欲已经征服了理性。 啊啊┅请不要再让我等待了┅ 千鹤搓揉着自己的对我张开双腿,柔软的脂肪丘上已经可怜的硬立勃起了。 怎麽你已经不再坚持了吗 ┅是的,我┅我已经不再坚持了。 千鹤的手从滑落湿润的丛林中,玩弄着自己小小突起的花蕾。 淫秽的媚肉间流出了白色黏稠的。 你想要我怎麽做告诉我吧 请你进到我体内。 用什麽 ┅你巨大的┅ 插进哪里 啊啊嗯┅ 千鹤受不了的抬起腰对我扭摆。 我的肉穴,好想要黑田先生┅好想要主人那又硬又大的啊┅ 你真是个淫荡的好色女啊┅ 是,我是淫荡的好色女。我最喜欢粗大的男根了,所以┅拜托你,请快点插进来啊。啊啊┅请你快点插进来吧 自己用手指前後抽送玩弄着,千鹤痛苦的向我恳求。这就是千鹤的人格完全崩坏的瞬间。 好,我知道了。 我站在在千鹤大开的双腿间,用的前端顶住她温热潮湿的洞口。 千鹤从下面用激动欲情的眼神望着我。 请快点进来啊 我知道了,你这只发情的小母猪┅ 腰静静的沉默着。千鹤毫无抵抗,我慢慢的滑入千鹤的身体中。里面彷佛是燃烧般的灼热着。 哈啊啊啊┅ 千鹤对我发出了喜悦的呻吟声。 千鹤所等待的就是这个瞬间。我也是,曾经在梦中多少次插入千鹤,今天终於实现了。 那迟来的温柔感触紧紧的吸吮着我。千鹤的肉穴好像是独立的生物一样,腔室内的黏膜蠢蠢欲动,对我的侵入感到一股莫名的喜悦。 怎麽样你喜欢吗 啊啊啊┅好喜欢,我好喜欢┅ 千鹤的鼻孔剧烈的收缩着,除了贪图快感之外,千鹤已经无法再去思考任何事。 对那只置物箱,千鹤完全没去理会。 但宫舞可是在现实中无可奈何的面对着,他现在一定双眼充血,却只能静静的看着吧。 我开始前後慢慢的摆动着腰,千鹤颤抖激动着。 想要快点达到,就会变得不耐。只是轻咬她的耳垂,她便发出的呻吟声。 我来回舔着千鹤的身体。这个身体,还有她的心现在已经全是我的了。 我赢了,我得到了一切。 这已经够了。 就在此时,千鹤正喜悦的接受成为我的奴隶的命运。 但这一切并未结束。 麻由美 等候在门外的人立刻开了门,麻由美探出头。 主人,您在呼唤我吗 麻由美单膝跪在还在千鹤体内抽动的我身边,等着我的命令。 千鹤的视线在一瞬间和麻由美交合,她立即闭上双眼,继续沉迷在一冲击而来的快感中。 叫赤城他们过来 并不是自己幻想中的命令,麻由美有点失望的站了起来,快速的离开房间。 该我们上场了吗 赤城走进屋内,跟在他身後的是近藤,然後,在他们两庞大的身躯下,惠理也在。 看到我身下夹得快要断气的千鹤,惠理讶异的发不出声音,只能睁大双眼,感觉到这股异样气氛的千鹤,拾起头看向门边。 这次她并不能像无视麻由美的存在一样无视惠理,不┅千鹤发出短促的哀鸣转过头。 但身体中的火焰并不是那麽简单就能熄灭的。 我有规律的摆动着腰,千鹤便在亲生妹妹面前发出发狂般的喘息与淫叫。 我用眼神示意着一旁的置物箱。 赤城的脸立刻浮起了残酷耻笑容,大步走向置物箱,用力的把它踹倒。 一团黑影飞出置物箱,最後趴在地上。没错,他就是宫舞。 哥哥 惠理惊讶的叫出声。 感觉到这声线中难抑的惊慌,千鹤的视线也移向房内的角落。肉壶瞬间收缩,也增添了我的快感。 你知道他是谁吗 我的在肉穴中肆无忌惮的摆弄着,询问着静静看着宫舞的千鹤。 ┅不要┅不要┅不要┅ 千鹤甩着她无力的头。 宫舞好像已经精疲力尽,只有双眼还闪耀着一丝光芒。 支撑着他的,就是对我的憎恨。 真可怜哪,居然被你看到这麽刺激的场面,现在就让你也好好爽一下吧 赤城高兴的说着,顺便帮宫舞解开了身上的麻绳。 绑着手的绳子,绑着脚的绳子,还有贴在嘴上的胶布都被赤城粗暴的剥了下来。 宫舞吐掉嘴里的布团,忿恨的对我狂吼。 绝不原谅你、我要杀了你等等,一向以知性取胜的宫舞居然会说出这种话,实在太有趣了。 麻由美,好好安慰宫舞主任。 麻由美对我的命令露出愉悦的神情,缓缓走向宫舞。 阪木小姐┅你为什麽┅ 麻由美没有回答宫舞的疑问,只是自顾自的拉下他裤子的拉链,将他短小的含进嘴里,宫舞霎时安静了下来。 不用再装了,其实你也觉得很爽吧┅ 宫舞带着悔恨的眼神睨视着我,但身体却使不出任何力量。 别这样┅ 麻由美将宫舞硬起的家伙插入自己体内,一旁的千鹤终於忍不住大声叫了出来。 你自己不也正享受着吗,怎麽可以破坏别人的好事呢 呜┅ 宫舞呻吟着,跨在身上的麻由美慢慢放下腰,宫舞黑色的已经进人麻由美雪白的双股中。 哈啊啊啊┅ 麻由美呻吟着上下摆动着腰,附和着啾叭啾叭的声音,白色黏稠的慢慢的流向宫舞的。 这个女孩也想要跟你们好好搞一搞哪。 近藤把惠理抓到宫舞面前。 其实这并不是随便说说的。 连日来的调教已经让惠理体内的本性觉醒,惠理湿润的眼睛正凝视着隐藏在麻由美身体下宫舞的。 ┅惠理。 惠理不知所措的走到宫舞面前。 请┅请让我加入你们┅ 说完惠理立刻跨过宫舞的脸,将湿热的花卉对着他。 我看不见宫舞到底是做了什麽,但惠理却发出喜悦的呻吟,十分享受的将下颚抬起来。 赤城又将自己的塞入惠理的口中,近藤也依样把自己的家伙送进麻由美嘴里。 一群裸露的男女就沉溺在疯狂中开始交配,完全的抛开这世界上所谓的道德,仍继续着这令人做呕的行为。 千鹤自动的摆起腰想藉此刺激我的神经,我看向她,她的眼里居然也充满着的凝视着我。 请你更激烈的搞我吧┅ 看着自己的丈夫与同事交欢,还像狗一样舔着自己妹妹的耻穴,千鹤也想更达到的向我请求着。 我默然的从千鹤的肉壶里拔出,和千鹤分开的身体间还牵着如丝般的。 不要拔出来┅ 千鹤红着眼眶向我哀求。 有没有搞错啊,你可是我的奴隶喔。奴隶是没有立场要求主人的,你懂了吗,你是我的奴隶啊 千鹤玩弄着自己的花蕾,不甘愿的看着我,就好像快哭出来似的。 ┅对不起┅ 真像个耍赖的小孩,千鹤一脸渴求着的样子。 如果想要我插进出的话,就做一个哀求我插入的动作来看看吧 听到我这麽说,千鹤立刻像小狗一样跪在地上,将流着的股间对着我。 千鹤把手伸到两片花瓣前将它撑开,殷红的内部已经充血,濡湿了腔内的黏膜,正闪着妖魅的淫光,一闪一闪的诱惑着我。 抬高臀部,千鹤歪着头看向我,她似乎是打算以自己的美貌和淫秽的阴部来勾引诱惑我。 宫舞在看呢,你无所谓吗 房间中央的赤城和近藤采推车体位淫虐麻由美和惠理的,而两个女奴则相争舔着宫舞的。 虽然身体舒爽,但像苦行憎般的宫舞却流着泪,痛苦的看着千鹤淫荡的求爱姿势。 ┅千鹤┅ 千鹤回应似的看了宫舞一眼,立刻又面向我,边振动着白嫩的屁股边说∶我┅我已经是你的奴隶了┅ 宫舞仰起头像野兽般的嘶吼,就好像是打从心里发出的狂笑一样。 千鹤边喘息呻吟着,边用双手撑开自己的。 淫秽妖魅的肉窟正满心期待着我的插入。 千鹤┅我可爱的奴隶啊┅ 啊啊┅┅主人。 我将顶住她裂开的洞口,用感受她温暖的湿热,缓缓摆动着腰,我慢慢的进入千鹤的身体中。 身体彷佛被撕裂一般,千鹤从嘴角溢出满足的呻吟。 声音透过水泥墙的反弹,再度在身後响起。 感受着媚肉强力的吸吮,我开始前後摆动着腰,堕入绮情的世界。 终章 那一天,我在宫舞面前完全解放了千鹤,让她成为一个完整的肉奴。 这是在梦醒时所看见的瞬间。 宫舞流着泪一直看着我与千鹤的交欢,却仍与麻由美和惠理陷溺在无止境的肉欲中。 这个曾带给我屈辱的男人扭曲着脸,以往社会精英的形象再不复见。 那一天在场的四个男人三个女人都已经堕入永不停止的飨宴中,只是不停疯狂的食求的快感。 於是宫舞崩溃了。 隔天,赤城送宫舞回家。我让他看了当天的飨宴和千鹤的调教录影带,当然我也十分清楚如果他将这卷录影带送到警方对我会有什麽影响。 但就算不这麽做,精神已经被完全崩坏的宫舞也做不出什麽威胁我的事了。 千鹤并没有随他回去。 惠理也留在这里。 後来曾听麻由美提起,宫舞连续一个月拒绝与人接触,当然也没有去上班,已经遭到解雇了。 我和这三个女人组织了一个普通的家庭,她们仍等待着我无情的玩弄。每天都继续着相同的事情,我也为了让更多女人蜕变为肉奴而努力的调教她们。 但等到这些女人完全顺从了之後,我的乐趣也慢慢被剥夺减少,所以现在我正研发新的淫虐方法,希望能更上一层楼。 我现在正考虑着是否要再回复到一般的上班族的生活,重新寻找猎物。 现在,我正坐在书桌前写着下个公司的履历表。 完 召集人∶精彩,真是非常地精彩。 yse99∶手段和心理变化,都是拿捏得很棒的小说,真是感谢无名大大。 鹰魔∶附带一提,根据统计,无名大大推出的日本电玩小说扫瞄,直至此时为止,已经突破九十本,运气好的话,有希望在明年破百喔 召集人∶真不愧是虎神啊 抱玉轩∶也真不愧是出版界的公敌啊 无名∶┅┅ 鹰魔∶好,我们接下来欢迎十日谈的第二夜。性命<dd> (第二届)-第二夜-性命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第二届第二夜性命 作者:dongjiang 十日谈二届第贰夜。性命 标题∶性命作者∶路人 生物从孕育、生长、衰老、一直到死亡的这段期间,称之为生命。 笔者倒比较喜欢用性命一词,因为严格说来,宇宙间各个生命体并不只是寻求自我的生存而已,而是还要努力让生命一直延续下去。所以每种生物都各有一套繁殖的方式,虽然不一而同,但就只为了一个目的──延续种类的生命,尤其在中国的传统思想里,传宗接代更是一项重责大任。 为了存活,人就需要摄取必要的养分为养生之道,这是有活命;为了生命得以延续,则必须靠性交,以孕育新生命。因此可以说,有性有命生命才算完整;而有命无性则是人生的一大缺憾。 当然,也有生物是无性繁殖的,不过笔者愚昧,实在看不出那种繁殖方式有甚麽好玩之处。笔者想∶上帝是很重视繁殖的;而且圣经上也说∶┅上帝照着的形象造人┅,所以应该也很重视人类,才会把设计得那麽有趣、那麽吸引人,让人类会喜欢有事没事就来繁殖一下。而人们往往也把性能力当做生命力的指标,尤其是男人,你要是说他不行了简直是比杀了他还残忍。 人可以为延续生命而交配繁殖,也可以因好奇、逞强、潮流、泄欲、交易┅┅等等五花八门的理由而,但其中最无奈、最可悲的就是在生命受到威胁时,不得不以去换取生命的安全,这种情况一般称为强暴或是强奸;可是,同样情况下却也有不能算是强暴或强奸的,这就是笔者要说的故事罗 鲜亮的朱漆大门,两旁门柱上书着古篆对联∶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高耸的粉墙隐现着碧瓦飞檐,花香的微风中夹着鸟语虫鸣。这里便是山田村家喻户晓的静轩。 取名静轩,也许是取其环境幽雅,也许是主人企望的景象;可是,此时此刻的静轩却一点也不静,而且还热闹得很┅┅ 来自东厢主家寝室里,隐约的嘻闹、喘息、呻吟┅┅不禁令会意的人听得血脉剧张难以自忍,也会让人难以置信竟然会有人会在大白天干起这档事,更何况主家关老爷子才刚刚仙逝不久,难道┅┅ 果然,红床锦褥上一对光溜如肉虫的男女互相缠拥着。俯身在上的男人正低头亲舔着露出他虎口上的,他的臀股紧贴着女人的胯下,如转坊石磨般地旋动着。他的紧顶着的尽头;根部却藉着磨动刺激着、阴蒂,这不但让身下的女人欲仙欲死,自己也毫不保留地品尝着湿滑、暖热的所带来的快感。 ┅嗯┅夫人┅男人在浓浊的喘息中吐着既满足又专注的语气∶┅这回┅嗯┅真是妙极┅呼嗯┅┅ ┅嗯┅松郎┅别叫我夫人┅啊嗯┅女人彷佛想极力抵抗似的挺动丰臀,却又无力抗拒而发出难忍的呻吟∶┅叫我┅小仙┅啊┅别揉┅嗯嗯┅ 原来,这女的是初寡的关夫人章玉仙,而男的却是县城里的草药郎中蓝清松。多年来关老爷一直病卧在床,多亏蓝清松使用所谓的祖传秘方让他得以延残喘,多活几年,直到上个月中旬才撒手归天。这下子,一个是虎狼之年却苦守活寡多时,另一个是垂涎美色却暗忍许久。你说,乾柴烈火一逮到机会那有不轰轰烈烈烧个痛快 ┅嗯┅哼┅小仙┅蓝清松卸去支撑身体的力道,用全身的重量完全压迫着章玉仙,藉着耸动、磨蹭之际细细的享受着肌肤贴触的快感∶┅喔┅你的肌肤┅这麽细┅致┅简直┅吹弹可破┅嗯┅还有┅你┅嗯的┅竟┅嗯┅还这麽┅紧密┅夹得┅嗯嗯┅我┅我┅┅ 章玉仙一会儿撑手顶着床柱,一会儿紧扯床褥被枕,灵蛇似的扭动着身子,活像一匹未驯的野马,极力想把马背上的马师给甩脱。奋力间,她的鼻尖、额头、发际皆是汗汁,甚至体内的也化作一股股热泉洪流,在胯下交合处渗流着。 也许是偷欢纵情的刺激感;也许蓝清松真的是御女有术;也或许是丈夫只把她当做泄欲或传宗的工具。相较之下,现在的章玉仙总算真的体验到床第间的乐趣,也真的享受到前所未有的交欢之愉。 ┅嗯┅松郎┅啊┅一阵阵趐麻如电流般直刺骨髓,在神魂颠倒中,章玉仙已经数不清自己泄了几次身,更不知道自己在失神昏醉中呐喊、呻吟多少不堪入耳的淫声秽语,可是她就是身不由己∶┅喔┅你顶得┅我┅嗯┅嗯┅受不了┅啊┅不成┅喔┅不行了┅喔┅好哥哥┅你就┅啊呀┅啊┅饶┅饶了┅我吧┅嗯┅求求┅啊啊┅┅ 蓝清松平时就藉着自己的医药知识,把自己调理得有模有样,尤其是他更偏爱壮阳补肾的药方,以及御女调息的知识,虽然谈不上是金枪不倒,却是收放自如。就凭着这点好处,让他勾搭上的良家妇女也为数不少,而且还服服贴贴的甘冒出墙之罪跟他偷情。 ┅呼┅呼┅蓝清松调整一下紊乱的气息,双手勾住章玉仙双腿膝弯处,使得她的臀股略为悬着,让门户尽开的私处更是一览无遗,一面看着在口忽隐忽现的,一面的加速冲刺∶┅小仙┅呼┅好妹妹┅嗯┅这麽美妙的桃源密洞┅呼┅还真叫人┅嗯嗯┅舍不得做罢┅┅嗯┅喔┅喔┅来┅来┅让我们一┅一起┅嗯嗯┅去┅┅嗯啊┅呼┅┅ 蓝清松眯眼盯视着章玉仙翻动的,乌黑的阴毛与翻红的交替着,就向太极图循环的消长着,而且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使得原本湿糊的胯下更是淫液纵横,甚至有飞溅之势。 章玉仙几近瘫软的身体,毫无抵抗地任凭身上的男人摆布,随着激烈的动作,惟一还有活动的彷佛就只剩下她胸前两团,在急遽的摆荡下活像是振翅欲飞的凤禽,不禁让人看得脑晕目眩。 放松精门奋力一搏的结果,那一阵令人晕眩的趐麻、颤抖、痉挛如迅雷般直袭全身。喝嗯随着蓝清松内心一阵激荡,一股股的热精如劲弓怒箭般疾射而出,而他仍然没停止抽送的动作,彷佛把当成唧筒般,让全部的气血精华完完全全地灌注到章玉仙的体内。 ┅啊啊┅嗯┅啊┅章玉仙感到一股股热流发自深处,更以排山倒海之势躜窜全身,让她觉得她的身体不断地在膨胀,却又不知道要用怎麽样的文句词汇来表达那种幸福、舒畅、愉悦的感受,只有尽情地以呻吟、呐喊着无意义的话以做宣泄∶┅啊┅松郎┅嗯┅我不行了┅啊嗯┅去┅啊┅┅ 当无法自控的晕眩渐渐恢复,两人不约而同地相视而笑,谁也不想就此结束分开紧贴的身体,然後又是一阵紧拥热吻,还抽空呢喃着一些男欢女爱的甜蜜耳语。 蓝清松十成把握地暗自得意∶┅嘻┅又多征服一个女人┅;章玉仙却无怨无悔自己出轨的不端∶┅失去丈夫┅反而获得更高的鱼水之乐趣┅真是┅塞翁失马┅ 也许各怀鬼胎,虚情假意的说着爱慕的话互相欺骗着,但是实质上他们的宣泄了、满足了,旁人管得着吗 清朝道光年间,浙江南方有一靠山临水的小村庄,村民大多务农传家,偶尔有几位有志於仕途的青年,便理所当然的成为全村关注与盼望的焦点。因为;官字出头,在村民的印象中就是财富与权势的象徵。 不论是自己或亲朋好友,甚至是同村的子弟,能够在朝廷弄个一官半职,这可是莫大的光荣,彷佛人人都可以沾得上那份光彩。更何况在村子里就有一个,让人羡慕得口水直流的活生生实例。 村子的东面有一大户人家,据说他们家上一代的长者有人当过县官的,退职休官後就迁到此地颐养天年,也据说他们家有万贯家财,只要安稳的过活不胡挥霍的话,吃上三代也不成问题。虽然这也仅是传言;但是村子里租佃物农的土地,大部份是他们的这可不假,光租金收入的丰裕,就让人不禁要多烧几柱顶级香,祈求先祖神明保佑自己也有这种福报。 这家人姓关,已逝的关祥福他父亲的确当过县令,光靠着搜括贪渎就累积了可观的财富,而且在职之中为了认钱不认人当然也积了不少恨怨。一来为了避避风头;二来想找一个地方安稳的享用这些钱财,所以他选择这个民风纯朴,又无虞泄底的小村庄定居。 不知道是不是报应,关祥福的父亲妻妾数十人,却只有元配有出,关祥福算是单传香火,其他的娘们任凭怎麽努力都无音讯,更让人吁吁的,关祥福夫妇也只有得一女儿,在人丁渐稀後关祥福又因病撒手归西,现今留下的就只有孤妻寡女,还有家道没落的家。 就像关祥福在咽下最後一口气前还放心不下的∶┅┅不孝有三┅无後为大┅┅天啊┅我关家竟┅然从此┅┅绝┅後┅┅ 关夫人章玉仙正值壮年丧夫,举目四望别说是无一亲人在近,更连一个可以持家的男人也没有,为了生活也只有放下身段亲自打理家务,所幸家中尚有佃租可收,生活倒也没有立即的危机。 不消一两个月的时间,关家一切生活渐入轨道,这除了是章玉仙持家有道,另外也因为草药郎中从旁协助之故。只是;近日来村民们比较常看到章玉仙外出购物,虽然感觉很新鲜,但他们最想多看几眼的,却是关家另外一个极少抛头露脸的人。 关家另外一人当然是女儿关晓屏,正是二八年华灿烂至极,虽然家中的变故让她脸上罩着浓浓的哀戚,但仍然掩不住她那稚嫩中略带娇艳的容貌。一向是掌上明珠的她,在家中虽不至於可呼风换雨,但茶来伸手饭来张口倒是习以为常,而闲暇时拨弄文墨解闷,虽不算琴棋书画皆通,也可说是略知一二,勉强可算是才貌兼俱的闺秀。 她又是村民口中相传祖上积德、烧好香的福报。 假如,无子传承是一件不孝的罪恶,那关家的遭遇算不算报应呢那老天爷给关家关晓屏算是惩罚还是福报┅┅也许都是┅┅也许都不是┅┅ 纳闷的夏日午後,关晓屏懒散地坐在梳妆台前,仔细地把闷热逼渗满脸汗水,与脸上令人不适的脂粉,一一洗擦乾净。 ┅反正也没人瞧┅妆了也是白搭┅关晓屏状似优雅实则懒散地擦去脸上的淡妆,一股莫名其妙的哀怨油然而起,如闪电般有个影像划过脑际,虽不真切,但却能肯定是一位风度翩翩的美少年。 ┅唉┅关晓屏不知这正是成长的必经过程,深居简出的她只有在哀叹中编织着琴瑟鸳鸯梦∶┅咦┅ ┅这是甚麽┅关晓屏无意中在粉颈上摸到不该在她身上发现的粗糙,凑近铜镜一瞧,竟然发现她颈项靠耳根下方,有约摸一寸见方略似癣疥的淡红斑块,虽然不痛不痒,但却长在显眼处,女孩子家怎麽不犯嘀咕。二话不说,关晓屏立即转出房门,直奔东厢找母亲出主意。 娘┅人还不到东厢房门,关晓屏就急声呼叫,一来是自己真的心急,二来是怕再次发生像上回冒失,撞上亲娘跟蓝大夫亲蜜拥抱的尴尬状况。关晓屏虽然觉得母亲不该失节偷情,但是当事人却是自己的母亲,为人子女的也不好数落,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顺其自然,更何况之前蓝大夫对病卧爹亲也是照顾得无微不至,对人也是温文有礼,也不像是甚麽坏人,只要能让孤寡的母亲感觉到有所依靠,这也算是一种权宜之事。 原本章玉仙正跟蓝清松在厅堂上品茗谈心,一听关晓屏急切的呼唤,便连忙起身应门,嘴里还边疼惜的唠叨着∶你这丫头┅这麽大了还没规矩┅呼呼喝喝的哪像个闺女┅真是的┅┅ 娘蓝大夫在不在┅┅话刚出口,关晓屏就觉失言,马上顿住,晰白的粉脸霎时如晚霞映红。喝到亲娘的房间找男人,这成何体统 蓝清松乾笑着忙找台阶下,跟着接道∶我┅我在这里跟夫人商量佃租之事┅小姐你找我有事吗 关晓屏避过母亲尴尬的瞪眼,忙着对蓝清松说∶蓝大夫我颈上不知长了甚麽东西,请帮我看看┅┅会不会好呢┅会不会越来越大┅┅蓝大夫你可要救救我┅┅关晓屏越说越急切。 蓝清松应了一声便寻着关晓屏手指处看去,章玉仙也凑热闹似地靠过来。 本来蓝清松跟章玉仙都觉得关晓屏应该只是长个暗疮、皮癣之类的小毛病,只要上点草药并没甚麽大碍,姑娘家总是会小题大做的庸人自扰。 章玉仙还觉得有趣的逗弄着女儿,而蓝清松的脸色却逐渐严肃、凝重,然後一一的询问关晓屏是甚麽时候发现的、会不会痛或发痒等等诊问事宜,关晓屏也一一回答。 呼┅蓝清松轻呼一口气,语带轻松的安慰∶这┅应该只是┅疥癣┅回头我弄个驱毒草药┅外抹内服┅後就没事了┅话虽说得轻松,却认谁都听得出他语中的沉重,章玉仙母女也非痴人,早就觉得气氛不寻常。 关晓屏激动地脱口而出∶不不要骗我┅蓝大夫告诉我┅那是甚麽病┅竟然有让大夫束手无策的病痛发生在自己身上,有谁会不紧张,这可是攸关美丑的大事∶┅求求你┅蓝大夫┅你一定要救就我┅我不要变成一张丑面孔┅求求你┅┅关晓屏就怕会扩散,坏了一张脸。 拗不过章玉仙母女的哀求,蓝清松叹道∶我是应该告诉你患的是甚麽病,只是┅只是我不知要怎麽开口┅┅唉那是淋疯┅┅ 当蓝清松一说出名称,顿时时空彷如从酷暑变成了极寒,一时间全部的场景人物都冻僵了。 淋疯令人闻之色变的名称竟然蛆附在自己身上,关晓屏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除了绝望还是绝望,连为自己的不幸而哭泣也忘了。 要知道在当时,淋疯病可说是比其它绝症还可怕的绝症,因为淋疯病不但无药可救,而且病发时是从手、脚趾或耳鼻慢慢溃烂、剥落,在死亡前,其身体上的痛楚实在无法形容。而且大家也知道淋疯病会传泄,就算不会传泄又有谁敢接近呢所以理所当然的会被隔离开来,说明白一点就是把淋疯病患关起来,关到死这种身心俱痛的事,试问有几人受得了。 日近黄昏,厅堂内只有凝重与啜泣,蓝清松站在窗口望向天际,突然彷佛自言自语般说道∶有得救的┅可以痊愈的┅只是┅话声虽细微,母女俩却听得真切。 章玉仙放开怀中的女儿,以坚决的口吻说∶清松只要你能救晓屏,就算要倾家荡产,我也在所不惜┅┅ 不蓝清松头也不回,彷佛企图掩饰甚麽∶不须花费一分银两┅可是┅可是┅不知小姐愿不愿意┅┅ 我愿意关晓屏不假思索立即抢道∶蓝大夫只要能痊愈,做甚事我都会愿意求求你┅┅ 好只要小姐你肯配合,就有希望痊愈┅蓝清松定定神∶至於其它的细节现在一下子也说不清楚,你先放心去歇着,我这就去打点打点。 关晓屏一听有希望治好她,立刻破涕为笑,喜形於色,千恩万谢後告辞回房静待佳音。 唉关晓屏离去後,蓝清松才向章玉仙透露道∶我知道一个方法可以治愈初期的淋疯病患,这个方法虽看似毫无道理与根据,可是我却真的在医药典籍里看过这项记载,而且相当灵验,据书载及传言,这个方法治好了很多淋疯病患┅就是──卖淋疯 啊章玉仙恍然大悟地一声惊呼∶卖淋疯那┅那┅岂不是要屏儿┅┅接下来的话却说不出口。 原来,卖淋疯是流传在民间的一种左道偏方,其卖法就是藉由男女交媾而把淋疯病传给健康的对方,自己就痊愈了,这大有找替死鬼的意味。这究竟有都少可信度则全然不知道,因为就算有人真的把淋疯病卖出去了,他也不敢着良心到处宣扬;也没有淋疯病患出来说他的病是买来的,所以这事也只有成为人们茶馀饭後的笑谭而已。 因此章玉仙听了蓝清松的话,不禁既恍然大悟又羞涩万分。卖淋疯这档事她是曾有过片段的耳闻,却觉得那是无稽之谈而一笑置之。不料蓝清松以大夫的身份说出这样行得通,在有一线生机後却让人羞愧得无地自容,因为关晓屏可还是个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如今竟然要随便找一个男人跟她交媾,这真是做梦也想不到的事啊。 不错蓝清松微微点头,接道∶就是这麽一回事,所以我不好在小姐面前讲明;而且你放心,我会小心行事绝对保秘,不管如何外人是不会知晓的,至於小姐那边,事後再安抚安抚,我想应该没甚麽问题的。 章玉仙经过重重的考虑,权衡轻重当然保命重要,贞节一事只要家人不张扬,外人哪能知晓,因此就勉为其难的答应让蓝清松全权处理。 蓝清松也若无其事地暗中进行,别说关晓屏不知他葫芦里卖的甚麽药,就连章玉仙也不知道他要找谁当替死鬼,或在哪一天进行。 直到三天後,冯骏依日期前来添柴送碳,蓝清松便递茶送水招呼着,然在家里绕了一圈,先给关晓屏服一帖药汤,说是治病用的,再偕同章玉仙往县城购物。章玉仙看着冯骏忙碌的身影,心中已经有个底,跟蓝清松交换一个眼神,便低着红脸疾步而离去。 冯骏是离山田村约十里地外的一位农家弟子,资质平常但十分好学,只因家境清寒,念了几本启蒙书便离馆自修,还到处做点杂活补贴家用。他的亲娘早逝,家中的老父及姐姐也都深深地寄望着,但愿他有朝一日能学优而仕,飞黄腾达,贫困的生活也许能得改善。 冯骏每隔十天就会送些柴米到关家来,每回也都自忖身份不敢逾越,只是默默地劈木叠柴,完了再整理一下花园,直到黄昏再告辞返家。然而;他并不知道今回不同往常,更不知道将会有一件改变他命运的大事会发生在他身上。 这天,蓝清松为了顺利行事,还弄些春药分别放在茶水及药汤里,让不知情的冯骏跟关晓屏饮用,然後偕同章玉仙出门,特意制造出孤男寡女,乾柴烈火的气氛与环境。 在卧房休息的关晓屏因药性发作,只觉得一阵阵心浮气燥浑身发烫,一种前所未有的骚动发自腹下丹田处,心跳更有如小鹿乱撞般蠢动着,下意识地想捧心揉抚,不料就在玉指轻触胸脯时,顿时有如触电般地震荡全身。 嘤关晓屏不由自主地一声轻呼,虽然隔着层层衣布,她却觉得他的敏感异常,一股莫名的冲动让她直觉得她必须揉揉。嗯经这一揉,关晓屏觉得似乎稍退趐痒,却也觉得这样的动作让她有种说不出的舒泰,不但令她舍不得歇手,甚至渐渐加重劲道揉捏也不自觉。 关晓屏媚眼如丝,既渴求又满足地舌舔朱唇,礼教的约束闪过脑际,身为良家闺女是不该有这样的行为,可是她的身体却禁不住那种趐麻舒畅的诱惑,不但缓缓地扭动着身体、互搓着大腿,来自体内的热流在四肢百骸躜窜,还隐约感觉到有另一股热潮正从汨流而出。 在微而急的喘息中,关晓屏的衣裳逐渐宽松,如玉脂般的肌肤慢慢无遮无蔽。几近自虐似地搓揉着、抚摸着滑嫩的身体,当她的手指无意间划过腹部耻丘时,又是一声引人遐思的娇呼。虽然是熟悉的部位,自己在清洗时不知触摸过几回,可是就没有像现在一样那麽令人舒畅与向往。 淫欲的需求有如江河溃堤般一发不可收拾,蒙中的娇啼呻吟弥漫回荡着,甚至在房外无须屏息也清晰如在近左。 冯骏一如往常的在花园里修木除草,在药性发作时也不能免除地淫欲攻心,胯下的急速的撑胀,刚开始他并不知道是春药使然,只觉得这一阵冲动来得似乎莫名其妙。 为了压抑突来的激动,冯骏甚至喃喃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动┅非礼┅┅只是此时别说是圣贤的金言玉语,可能连大罗天仙的神丹妙药也救不了他,除了立即寻求的发泄别无他法。 当冯骏不得不放下工作,调整一下肿胀得难受的时,传入耳中的却是阵阵娇柔的病吟声,而且可以确定是从主家关小姐的房间传出来,这一连串引人遐思的声响,让冯骏的内心有如火上添油。 若是平常时日,冯骏定然会避嫌离开,可是现在他的双脚却彷佛不听指挥地走近房门,不由自主地一面搓揉着,一面凑近门缝往里瞧。 吓冯骏真不敢相信眼前的情况是真的。 横卧在零乱的被褥上,又衣不蔽体的关晓屏不但没有平时的矜持,甚至还做着不堪入目的下流动作,撑着双腿、悬着腰臀,不但清楚的看见她的手指正在里抽动着,甚至还真切得可以听见滋滋啧啧的磨溅声。 这时,冯骏就算是柳下惠再世,也无法再把持得住,一使劲就推开房门直趋牙床边,也却立即被关晓屏的惊呼声吓得愣了一愣。 冯骏破门而入的骚动声,结实地让关晓屏吃了一惊,但却无力合衣蔽体以遮羞态;也许是冥冥中让她觉得她正期盼一个男人来安抚她;也许是她欲火焚身得自顾不暇了。 关晓屏在一声惊呼之後,不但没有接续而来的怒斥,反而眯着勾魂的媚眼看着冯骏。只需这个默许的表情,不必开口明说,真是无声胜有声的鼓励与煽动,让冯骏不但理智全失,更有如疯狂的登徒子,一下子就褪去裤子,把肿胀得如精刚硬棍的给释放出来。 无需指点与学习,冯骏猴急的爬上牙床,自然而然地知道掰开关晓屏的双腿,提枪上马一气喝成,也顾不了怜香惜玉把尽根而入。 啊┅呀┅处女初夜的关晓屏还来不及感到痛楚,便因长驱直入,直顶花心而发出一阵满心幸福的娇呼。那种令人晕眩的趐麻与充实,让她觉得瓜破的痛楚简直微不值道。 湿润滑腻的,让冯骏的插送得毫不费劲,遇阻的刺激让他触电般的发颤,处女的紧裹得通体舒畅,失魂中彷佛又回到娘胎里那麽温暖与恬静。 初次接触女人的冯骏,只抽动十来回,一股热精便冲泄而出,烫得让关晓屏有如腾云驾雾般舒畅,的呻吟声有如莺啼宛转,手足还僵硬地勾缠着冯骏,彷佛舍不得那种愉悦的感受就此消失。 也许是药性未退;也许是年轻气盛,冯骏在一泄之後并无消退的迹象,仍旧在内跃动着,更何况关晓屏还紧缠着他,湿暖的还时缩时张的,就像一股吸吮的力道在催促着他有所动作。 冯骏理所当然的又抽送起来了,一时间精液、还夹带着血丝,便随着的进出而恣意肆流,伴随而来的便是此起彼落的娇吟与喘息声。 房内的男女正沉迷着,毫无察觉窗外偷窥的四目。原来,蓝清松与章玉仙藉故外出,随便绕一圈便潜回观察动静,房内那种疯狂忘我的热劲,也让他俩看得直吞口水,心痒难忍。 为人亲娘的竟然偕同姘夫观看女儿跟外人胡搞,这实在是荒唐至极,但更荒唐的是章玉仙竟然看得顿起淫心,泛滥的淫液早就顺着大腿直流;而蓝清松当然也好不到哪儿,一双手早就在章玉仙身上到处摸摸捏捏的,甚至还凑耳戏言说关晓屏长得标致、细皮嫩肉的下流话,让章玉仙直瞪眼骂他老不修。 打情骂俏间,下流、挑逗的动作毫不停歇。蓝清松趁着章玉仙看得有趣,不动声色的绕到她身後,一面搓揉着她的胯下,一面替她掀裙褪裤。当下身一阵微凉时,章玉仙虽然知道自己的衣裤无着也毫不为意,因为此时此刻她也极需抚慰的。 章玉仙微俯窥视的动作,正好让蓝清松从後面把她的瞧个一览无遗,只稍一蹲身、伸舌便舔上她的阴蒂。 嗯┅章玉仙强忍着自己舒畅的呻吟,要不是怕惊扰房间里,那种舌间滑过的快感,早就让她放声畅呼了;要不是房内的男女已沉醉在淫欲中,也早就发现窗外的那阵骚动了。 章玉仙看着房内的冯骏一副神勇难挡,又毫无止歇迹象的挺腰抽送,让她更觉得空虚难受,放低声求着∶┅好松哥┅你就别再┅再逗了┅嗯┅我受不┅受不了┅嗯┅┅她甚至还幻想着,躺在身下的女儿要是替换成她,那该多美啊 蓝清松眼见事成大半,也把握着机会放纵一下,双手掰开浆浆糊糊的,无须扶持,挺翘的便老马识途地挤插入缝,顺势俯身在章玉仙耳边调笑道∶仙妹┅是不是也想被插弄┅这样┅这样插是不是很舒服呢┅┅ ┅嗯┅喔┅章玉仙舒畅得双腿一软,几乎站立不住,她怎麽也没料到蓝清松会突然来这一招,虽然唐突却唐突的恰到好处,让她忍不住要嘉奖一番∶┅嗯┅这┅这太美了┅好哥哥┅这样┅想不到┅这样也成┅喔┅┅ 嘻蓝清松把手伸入章玉仙的衣襟里,着着实实的揉捏着她的胸乳,得意的说道∶更美的还在後头呢┅┅来仙妹┅你自己动着┅看哪边要搔痒痒就动哪边┅来┅┅ 章玉仙顺着蓝清松的话,柳腰轻摆反客为主地扭动起来,这又是令一种新鲜的感受。那个死鬼关老爷子甭说会这种新玩意儿,就连平常的亲热也是行礼如仪草草了事,让她打从内心就有跟蓝清松有相逢恨晚的遗憾。 蓝清松熟练地配合着挺腰重顶,撞在花心的舒畅让章玉仙像疯癫般地扭摆着,彷佛非把全根尽噬、咀烂不甘罢休似的。 ┅嗯呼┅你┅小仙┅妹┅这骚婆娘┅嗯喔┅瞧┅小姐干起┅来┅也这┅骚┅真是有其┅母┅呼┅必有其女┅真是一对骚母狗┅嗯┅是不是┅嗯┅ ┅啊喔┅是┅我是母┅啊呀┅狗┅快插┅插死┅我┅嗯嗯┅松哥┅用力┅顶┅顶┅啊啊┅喔┅┅ 房里的疯狂莽撞,与窗外的淫情偷欢互别着苗头,别说章玉仙会淫荡得自譬母狗,甚至连豢养的那一对家犬,也彷佛受到感泄地在院子的另一偶合起来,让一向安静的静轩成了春色满园。 激情过後舒缓的过程中总有些许宁静,每个人几乎都侵浸在淫欲满足後的沉醉中,唯一还保持清醒一些的大概就只有蓝清松一人了,他在等着┅┅ 啊┅你┅呀┅突来的一声充满羞愤且不可思议的惊叫声,划破了寂静的静轩。 蓝清松暗道一声∶成了立即抽出,章玉仙也回过神来,还来不及清理黏湿湿的秽物,一边合衣束带,一边跟在蓝清松身後向房门疾奔而去。 刚到门口,正遇上神色慌张、衣冠不整的冯骏行色匆匆地夺门而出,蓝清松眼明手快欺身上前,一个擒拿兼拐脚,便把他制伏在地上。 蓝清松一面破口大骂∶大胆奴才,光天化日竟然擅闯小姐的闺阁,非奸即盗,定然没干好事┅┅还跟章玉仙使眼色,让她先去安抚安抚关晓屏。章玉仙会意地转身而去。 无辜的冯骏既药性未退全,又惊脯未定,待宰羔羊般地任由蓝清松连推带拉的押到柴房。蓝清松狠狠地踹他一脚,说道∶狗奴才给我乖乖的呆着,回头看夫人跟小姐怎麽发落你,哼随手一甩门便离去。 要不是隔着门里门外,冯骏绝对可以看见蓝清松正在得意的笑着。的确,事情进行的这麽顺利,要叫蓝清松不得意也难,现在剩下来的就是凭他那三寸不烂之舌,说服关晓屏接受这个事实。不过;话又说回来,生米已煮成熟饭了,就算不接受也无法挽回了不是吗 蓝清松一进房里,只见哭得像个泪人儿的关晓屏俯在章玉仙怀中,章玉仙彷佛六神无主的直拍女儿肩背,安慰着∶┅没事┅别伤心了┅没事┅┅ 喔清松┅蓝大夫┅章玉仙一见蓝清松回来,顿时求救道∶┅看屏儿伤心得这模样┅真叫人心疼┅你就快点跟屏儿说说啊┅┅ 蓝清松一点头,便道∶小姐其实这都是夫人跟我安排的,为的是要治你的淋疯病┅┅ 甚麽关晓屏实在很难理解,安排她跟冯骏合和治淋疯病怎麽会扯在一起∶这┅这是怎麽一回事 蓝清松清清嗓门,便一五一十把卖淋疯与全盘计划说了一遍,只是下药催情的事瞒着略过不提。听得关晓屏目瞪口呆直呼不可思议。 章玉仙还在一旁帮腔∶是啊我们都是为了你好,不得不这麽做┅┅蓝大夫算来还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呢┅┅ ┅可是┅那个┅我┅跟┅他┅他怎麽办┅┅关晓屏一面心喜可以脱离病痛的阴影,可是自己毕竟还是个未嫁闺女,名节一事当然非同小可;还有无端受过的冯骏要怎麽发落。 这些事小姐大可放心蓝清松胸有成竹的说着∶今天所发生的事,只有自家人知道,你我不说,外人绝不可能清楚。至於姓冯的那个小子,经我这麽一吓,躲都来不及了,哪还敢吭声。还有,我刚才还故意虚掩着门户,让他有机会自行逃走,现在可能已经吓得屁屎尿流的滚回家里,没躲个十天半个月是不敢出门的。 正所谓人算不如天算,蓝清松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诡计竟然也有所疏漏,他万万没料到冯骏不但没立即逃之夭夭,反而偷潜在窗外听见他们歹毒的诡计。 生性耿直善良的冯骏,被关在柴房里真是既悔又恼,竟因自己一时的冲动,而毁了良家妇女的名节,若因而吃上官司也算罪有应得,但也觉得实在对不起关晓屏。他一厢情愿的想着,也许可以高攀娶关晓屏为妻,不管她答不答应,自己应该表明心迹,这也算是亡羊补牢。 冯骏思索之时也发现房门只是虚掩无闩,於是又潜回关晓屏的房外,企图听听关家到底要怎麽处置他,心里也好有个底,也许,等待其他人离开後,还可以跟关晓屏表白自己要负责的态度。结果,却意外的听见事件的始末,这下子让他觉得如坠冰冷的深渊,受震撼的程度并不亚於刚刚被逮之时。 性命交关的事让冯骏只觉得头脑除了淋疯病,其他都一片空白,魂不附体似的也不知道他是怎麽离开静轩的;更不知道是怎麽回到家中的。 山腰上的土墙厝,窗门透着暗淡的烛光,家中的老父早已就寝,只剩下冯柳杏守等着工作未归的弟弟。 自从老母过逝以後,冯柳杏便分担起持家、侍亲、护弟的责任,甚至还替人帮佣打杂、洗衣炊饭来补贴家用,使得家中虽然清苦,但省吃简用的也算能得温饱。 家庭和乐总是令人欣慰而安贫乐道,更何况他们的内心还充满希望,希望努力好学的冯骏有朝一日能出人头地,光耀门楣。 看着桌上凉冷的饭菜,冯柳杏不禁胡思乱想的耽心起来∶平时,骏弟早就该回家了,今天怎麽到这般时候还不见人影┅老天爷可要保佑,千万不要让骏弟出甚麽差错才好┅┅ 时近午夜,冯骏才拖着疲惫的脚步回到家中。他无精打采的神情让冯柳杏看得不禁一阵心酸与不忍,也觉得事有蹊跷,边帮他盛饭布菜边询问发生何事。冯骏这才回过神来,想起自己今天不幸的遭遇,不由得悲从中来,难忍悲恸地抱头痛哭。 冯柳杏顿觉事态严重,连忙如慈母般地抱着冯骏,安慰道∶骏弟是不在外面受到甚麽委屈呢告诉姊姊,姊姊帮你做主 当冯骏把今天的遭遇,从头到尾述说一遍,说到伤心处真是声泪俱下,听得冯柳杏忿恨不已,直骂这关家真是没天良。可是对胞弟惹上的淋疯病却一筹莫展,只有姊弟相拥而泣直至破晓。 冯柳杏看着天将黎明,便对冯骏说道∶事到如今也只好听天由命,只是为了不让老爹多耽心,依我看这事就瞒着爹。爹知道了也无补於事,只是添烦恼而已。我看你也累了,先去歇着吧 冯骏依言允诺,进房休息,只是展转难眠。不久,老爹下田工作,冯柳杏也道到河边洗衣,冯骏依然躺在床上瞪眼失神。 及至晌午时分,冯柳杏一进家门便忙着去看冯骏,从眼光中闪露着变化莫测的的神情,可以揣测她内心的兴奋与挣扎。 骏弟┅冯柳杏坐在床沿,尽量舒缓情绪,嚅嚅的问道∶是不是┅是不是只要┅只要┅像蓝大夫说的┅就可以┅把淋疯病给卖出去 是啊冯骏无精打采的随口而应∶蓝大夫是这麽说的 骏弟如果是这样,那你也可以┅冯柳杏掩不住兴奋的心情,这是她刚才工作时突然福至心灵想到的,毕竟弟弟还不是完全没希望。 不不成冯骏也非痴人,他立即会意冯柳杏要说甚麽,也当下打断她的话,一口回绝∶我知道杏姊疼我,不忍心看我受苦;可是我绝对不会为了自己活,而去害别人┅ 唉冯骏叹口气,继续说道∶我冯骏真是枉读圣贤书,也不配为读书人,竟然会挡不住物欲的诱惑而做了荒唐事,惹上淋疯病也算是一种报应与教训,倘若再要我去做损人利己的事,那别说是天地不容,连我自己的良心也会谴责我一辈子的。听着冯骏这一番话,冯柳杏也频频点头报以嘉许。 稍等片刻,冯柳杏才接着说∶骏弟你的话一点都没错,但姊姊并不是要你去加害不知情的旁人,我┅我┅我要骏弟把淋疯卖┅卖┅卖┅给我┅话到语末,脸上已是红如泄布、语若虫蚁了。 嗄冯骏几乎跳起来,真不敢相信亲耳所闻的事∶这┅这┅这怎麽可以┅你怎麽会这样想┅要不是对方是敬爱如母的家姊,冯骏真会怒言责斥这种荒谬的说法。 昧着良心把疾病过给他人已经是一种罪过,但毕竟把问题给丢出去;而如冯柳杏所言,却提议把疾病过给自家人,这更是姊弟罪加一等,这是怎麽想都想不通的歪理。 骏弟先别忙,听姊姊把话说完┅冯柳杏似乎心意已决全豁出去了∶我知道害人是不应该的;可是,你仔细想想,家中最指望的就是骏弟你一人,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那家中的老父要靠谁奉养┅┅ 要是真的这样,那还有杏姊你啊 那不一样女儿家到头来总归是别人家的媳妇,而你才是家里的支柱,更重要的你是家里的独子,我们家的香火还得靠你延续下去。你读的圣贤书不也有说不孝有三,无後为大吗难道你就要眼睁睁的看着年迈的老父白发人送黑发人;也要眼睁睁的看着我们家从此绝後吗 独子、绝後、无嗣、不孝这话有如重锤击胸,而延续家族香火的重责大任真的也只有冯骏扛得了,也该他扛起;可是,这样一来却会害了冯柳杏,这叫冯骏怎麽能答应,可真的让他陷入两难的犹豫中。 冯柳杏眼看冯骏心意开始动摇了,只是一时还拿不定主意,暗忖心意既决,打铁就要要趁热,免得夜长梦多,当下立即采取主动,便俯身依靠在冯骏的怀里。 啊杏姊┅你┅坐靠在床头的冯骏虽惊讶冯柳杏这麽大胆的举动,却也无可退路,也不知如何拒绝,只有失措地僵着。 骏弟你放心┅冯柳杏抛开羞涩与矜持,一心一意要帮助冯骏度过生死难关∶你也不必为姊姊操心,以後的事姊姊自有打算┅只要骏弟能平安无事就好┅┅ 淡的的脂粉发香,加上充满关怀的爱意,就算冯骏是铁石心肠也不得不软化。也许温润在抱、醉人馨香才真的是最烈的春药,冯骏也因而心神开始荡漾起来,无处置放的双臂渐渐生涩地环抱着冯柳杏,姊弟俩的内心也开始迸出的火苗,而这场将引发的欲之火,不知是要烧毁;还是要融合他们,他们不知道,也无法再想。 心神荡漾中,冯骏不由自主地以嘴唇轻触着冯柳杏的额头,也许是感激,也许是怜爱,或也许只是不经意的动作而已,但也显现着从此刻起所有的道德礼教,都要暂搁一旁了。 冯柳杏这回也是初经人事,对於男欢女爱的事也只是一知半解,似懂非懂,也只有静静地不敢乱动,如小鸟依人般紧靠着冯骏,临机应变罢。 也不是刻意的举动或挑逗,冯骏只是觉得冯柳杏脸上的细致柔嫩,舔拭起来真是甜蜜芳香无法停歇,而顺着额头、鼻尖、桃腮┅┅一路滑下。 当四唇相接的那一刹那间,姊弟俩同时觉得一阵天翻地覆的晕眩,不由自主地拥抱得更紧密,俩人的情绪顿时如火山爆发似的激动起来,彷佛天地间再也没有任何力量可以将他们分开了。 随着热情的拥吻,互相吸吮着彼此的津液,沉醉中早已把卖淋疯这档事给忘得一乾二静,内心渴望的就只有纯粹是男欢女爱的激情时刻了。 姊弟俩的舌头在彼此的口中交缠着,箍绕的四臂在彼此的背上抚动着,紧贴的身体让肤触变得非常敏感,虽然隔着衣布,却很清楚的感受到对方身体散发的温热,与激动的颤抖。 原本斜坐床沿的冯柳杏只觉得越来越无力支撑,最後几乎是将整个上半身的重量都加诸於冯骏的身上,她胸脯上的丰乳自然也因压力而变型,而这种压迫感却也意外地让她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畅,而不由自主地蠕动起来。 冯骏的嘴唇再度移动,滑过冯柳杏的嫩腮,停在她的粉颈上,无法遏阻的淫望似乎让他色胆包天,靠着冯柳杏的耳根细道∶杏姐┅让我们把衣裳脱了┅好不好┅冯骏似乎忍不住要进行更进一步的动作,也不待冯柳杏应允就动手摸索着她的裙带。 嗯┅不┅不要┅羞哪┅不┅冯柳杏羞怯的说着,却没有阻止冯骏解她腰带的动作,甚至还扭身配合着∶不哪┅不要┅我┅嗯┅骏弟┅呀┅嗯┅ 随着衣带宽松、襟开裙散,一片晶莹剔透的肌肤逐渐呈现眼前,白里透红的肤色显得那麽地光滑细致,让冯骏不禁眼睛为之一亮,不禁啧啧赞道∶喔杏姊┅好美┅好美┅┅ 嗯┅不来了┅取笑人家┅羞死人了┅冯柳杏只手横胸,羞涩得不敢正视,但对於冯骏的赞美心中却是甜蜜受用至极。 冯骏轻轻地挪开冯柳杏遮掩胸口的手,欣赏着丰硕如熟透果实般的,峰顶一圈粉红中充胀挺立着蓓蕾,正随着呼吸起伏中在微微的颤动着。 哼┅你真坏┅色眯眯的模样┅冯柳杏既疼惜又酸劲的说着∶还没看够啊┅又不是没看过┅昨个┅你不是有┅嗯┅ 不够┅姊姊的┅我喜欢看┅真的好美┅冯骏看得如痴如醉,却怎麽也想不起来关晓屏的胸乳是怎麽一回事。印象模糊的东西哪比得上眼前触手可及的呢冯骏随着一股冲动,忍不住一低头便叼住冯柳杏的吸吮起来。 贫嘴┅啊┅呀┅不要┅冯柳杏没料到冯骏这一招,突然被袭虽然意外,但随即从乳间传来的趐痒快感,却令她又是一次激烈的震撼,甚至还激动地扣着冯骏的後脑,娇喘呻吟也随之而来∶呀啊┅骏弟┅不要┅会┅嗯┅嗯┅痒啊┅喔┅不┅嗯嗯┅┅ 吸吮母乳似乎是人之初求生存的本领,而现在冯骏贪婪地吸吮、轻咬、唇舐、舌挑似乎不是身体的饥饿,而是心灵上的渴求。 冯骏紧抱着冯柳杏顺势翻身一带,让她仰躺床上,嘴唇如胶沾似的仍然黏在乳峰上,空出双手忙着替他俩解除身上所剩无几的衣物。随着衣裳尽除,姊弟俩的眼光不约而同,好奇地投向对方胯下的神秘地带。 只见得冯柳杏平坦的小腹下一处突兀的耸丘,乌亮又卷曲的绒毛,宛如一片柔嫩如茵的绿地,转折延伸地覆盖着神秘禁地。冯骏不禁懊悔着怪自己,姊弟朝夕相处多年,竟然没发觉姊姊的身体原来是这麽动人。 同样的,冯柳杏看着冯骏怒翘的,因充血而肿胀得青筋暴露,令人触目惊心。记忆中弟弟小时候,老爹曾冲着他的光屁股调笑道∶好一个茶壶把子想不到昔日的茶壶把子如今竟然变成了赶面棍儿。 冯骏因激动而颤抖的手,缓缓地覆盖在冯柳杏的上,轻轻的抚弄着阴毛,心中既有好奇未见的新鲜,又有久愿终偿的欣慰。 经不得手掌轻微地划过柔嫩的,与敏感的阴蒂,冯柳杏只觉得一阵趐痒与舒泰,而难以自忍地呻吟起来∶啊┅呀嗯┅不要这┅骏弟┅啊嗯┅脏啊嗯嗯┅不要┅好痒┅喔嗯┅┅娇吟中她更觉得一股暖流,如排尿般地顺着往外汨流。 杏姊┅不脏┅这里好暖和┅好柔嫩┅冯骏一面说着,一面牵引冯柳杏的手握住他的∶这里┅杏姊┅我这儿胀得难受┅帮我┅我揉揉┅┅ 冯柳杏手触,只觉得入手心处不但热得发烫,更如眼见般坚硬如钢,令人立即感受到属於男性特有的雄伟刚阳,只是含羞带怯的她不知道要怎麽揉动,而仅是轻轻的握着,不敢乱动分毫。 虽然只是被轻握手心不足解馋,但也聊胜於无,冯骏只好自己挺挺腰椎,让在冯柳杏温润的手心上磨动着;而他的手也不曾闲着,时而手掌抚摸着大腿、时而掌缘划过,有时更曲着手指在的夹缝中拨弄着。 呀啊┅嗯嗯┅骏弟┅弟┅你这样┅这样┅弄得┅嗯喔┅姊┅受不┅啊嗯不了┅好弟弟┅嗯嗯┅好舒服┅嗯嗯┅┅冯柳杏只觉得被人这样的抚弄,真是舒服无比,不但忘情的呻吟着淫声秽语,更无法自控的胡扭乱摆。 冯骏真难以想像平常一本正经的姊姊,现在竟然像淫女荡妇般,但这副淫荡的模样不但没让他反感,反而让他更兴奋;而且,冯柳杏在舒畅的反射动作中,还一紧一松的握着他的,这样的双重刺激,让他再也把持不住,恨不得立刻把肿胀的狠狠地插入发浪的中。 冯骏移动身体压伏在冯柳杏身上,从急遽的喘息与生涩粗鲁的动作中,似乎可以感受到他内心的迫切与渴望。冯骏的臀股腿侧稍稍撑开冯柳杏的大腿,便急着挺腰插送地挤入寸许。 啊啊┅疼┅不要┅呀啊┅弟┅疼啊┅不要了┅呜嗯┅冯柳杏只觉得一阵锥心的刺痛,几乎让她下半身麻木,也略为清醒一些,连忙退缩一点,出声阻止。她也突然想到,女性宝贵的贞操就随着这阵刺痛而失去,的痛楚与心中的悲哀,顿时化为一股热泪夺眶而出。 在现实的道德规范与民情风俗,女性的贞操应该只能献给自己的丈夫;可是,冯柳杏却把它给了弟弟,虽然这是为了救弟弟一命,也为了冯家的香火薪传而牺牲,说是无怨无悔,事实上却是痛苦万分的抉择。 冯骏眼看着冯柳杏痛苦的模样,不禁怜惜地自责,虽然刚才猛然插入的刹那间,受压迫紧裹的舒畅实在诱人至极,却也不敢再逾越半分,他深怕姊姊会因而受伤。 杏姊┅我┅我不知道┅对┅对不起┅姊┅┅冯骏有如闯祸的孩童等着受责,战战兢兢地僵着不敢乱动∶我真的不知道会┅会这麽痛┅┅ 喔嗯┅没关┅没关系┅我┅我也不┅不知道┅会┅会这麽┅痛┅┅冯柳杏咬着牙根,忍痛安慰冯骏,呵护之心表现得一览无遗。此话一出,姊弟俩不禁自嘲地相视苦笑着,也经这一笑使得尴尬的僵局舒缓一些。 不再继续挤入,除了里有被塞满压迫的感觉外,疼痛也减轻不少,再加上紧张的气氛稍微缓和,冯柳杏不禁松了一口气,却也有点疑惑的问道∶骏弟┅是不是这样┅这样做┅就成┅就可以┅┅在她的记忆里,无意中瞧见过猪、狗┅┅动物的交尾,都是连在一起久久再分开的。 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冯骏回想着昨天跟关晓屏的情况,迟疑地说着∶好像要┅要动┅继续动┅可是杏姊┅你┅┅他搞不懂昨天关晓屏怎麽一直要他用力插,而且还不喊痛。 哦┅那┅那就照着动┅动看看┅轻一点┅我会忍┅忍着┅冯柳杏心想既然已经到这般田地,总不能半途而废,而且插入时也不像刚刚用手抚弄那样痛快,也只好忍着点快快完事罢了。 嗯┅杏姊┅那我轻轻的动着┅挪你把脚┅脚再撑开些┅这样应该比较好点┅嗯对┅开一些┅┅冯骏手臂撑着上半身,轻轻的抽送着,还低头盯视着胯下接合的地方。 嗯┅哼┅嗯┅呼┅冯骏虽然低头看不见穴口被吞没处,但上传递来的感觉却很清楚地告诉他,他的正紧紧地被包覆在姊姊的身体内,湿湿的、暖暖的。 嗯┅呼┅杏姊┅这样会┅呼┅会不会痛┅嗯┅┅冯骏关心地问着。 嗯┅好┅多了┅这样好多了┅只一点┅点点┅嗯┅随着轻柔的动作,冯柳杏的确觉得比较适应一些,虽然刺痛感还在,却还多出一种搔不到痒处的趐痒在里、上;在骨子里、心头上捉摸不定∶嗯┅嗯┅骏弟┅嗯嗯┅这样好┅嗯┅┅ 冯骏在无意之中,得寸进尺地慢慢把抽送的范围渐渐深入,只觉得滑动在窄紧的温穴中磨擦很过瘾,而且还像有一股吸吮的力道在吸汲着,让他真有一股把尽根而入的冲动。 冯柳杏也觉得自己的被翻动、阴蒂受磨擦,还有在里搅动,都正好搔在痒处上,刚刚那种抚摸的舒畅感觉又慢慢回来了。 嗯啊┅骏弟┅喔喔┅好弟弟┅这样动┅嗯嗯┅好舒服┅嗯嗯┅冯柳杏觉得一阵阵的快感如浪潮一波接着一波,呼吸也越来越急遽、紊乱∶嗯┅嗯┅我不知道┅知道┅这样动┅啊嗯┅会这麽舒┅嗯嗯┅舒服┅┅ 看着冯柳杏不再有痛苦的表情,而且娇吟中又语带鼓励,让冯骏简直无後顾之忧地猛力一顶,把全根尽入,还重重地撞上了尽处。 啊啊┅要死┅啊┅骏弟┅喔喔┅冯柳杏简直上气接不了下气,这一撞撞上了花心,也把她的魂儿撞得飞上了天∶啊啊┅你┅你┅嗯嗯┅真要了┅姊┅嗯嗯┅姊的命┅喔嗯┅┅ 噗滋噗滋冯骏一冲得手,那种急速磨擦的快感,简直让他无法停歇∶喔喔┅姊┅喔┅你的里┅里头┅喔┅好紧┅喔┅好温┅温暖┅喔喔┅好姊姊┅喔┅好舒服┅痛快┅喔喔┅┅ 喔┅我┅的好骏┅骏弟┅嗯喔┅你那┅话儿┅啊啊┅好大┅大┅嗯嗯┅撑得┅人家受┅啊嗯┅难受┅冯柳杏甩头扭腰,前所未有的快乐让她不由自主地呻吟着不堪入耳的亵语∶嗯┅嗯嗯┅难受又┅舒服┅啊嗯┅再┅再来┅啊嗯┅美┅嗯┅好弟┅弟┅┅ 老旧的木头床彷佛不堪负荷,吱吱嘎嘎地抗议着;冯柳杏胸前挺立的双峰也随着冲撞馀劲,如地动山摇般晃荡着,不禁令人也有错觉地听见霹霹啪啪的拍打声。 喔┅呼呼┅姊姊┅好舒服┅我要┅嗯哼┅要一直┅插着┅嗯呼┅美喔┅冯骏觉得上的趐、酸、麻的刺激越来越明显,也越来越激增,甚至还如针刺般地刺激着脊椎尾端。他知道令人最舒畅、最期待的射精即将来临,让他企图要如困兽反扑般,做最後也最猛烈的冲撞∶┅杏姊┅我┅嗯嗯┅要舒服┅嗯┅嗯哼┅哼┅ 冯骏用尽让人窒息的力道紧抱着冯柳杏,也使尽穿盔破甲的疾劲冲刺着,喘息中更夹带着几近疯狂呐喊的呼声∶嗯哼┅杏姊┅我┅啊啊┅我要┅去┅啊啊┅嗯去了┅嗯嗯┅啊┅┅ 啊┅啊嗯┅刺穿┅啊啊┅骏弟弟┅嗯哼┅姊┅给刺┅穿了┅啊啊┅冯柳杏不懂冯骏所谓的要去是何所指,而且迷醉在淫情的快感中也无法顾及细思。她反应热烈地也紧抱着冯骏,而且还勉力地挺起腰臀,有如要抗拒强敌压境,更有如要尽根吞噬∶嗯┅不要┅啊嗯┅不要走┅嗯嗯┅不要离┅去┅啊啊┅再来┅来┅啊啊┅┅ 激情的极限藉着一股股强劲喷射的精液而发泄,射精的快感让冯骏如登仙界般飘飘然,一切动作就在刹那间乍然停止,只有紧绷的肌肉不自主地抽搐着,只有深置的意犹未尽地跃动着。 激射而出的精液如阵阵浪潮袭岸地拍打着,那股炽热更立即遍布冯柳杏全身,让她有如身置烘炉中地迷眩,而力乏瘫痪、松软。 汗水聚集滴落、脂粉扩展弥漫、淫液满溢肆流,让房间里充满一股、浪漫的气氛。 随着喘息、梦呓逐渐微弱而无声许久┅┅许久┅┅ 冯柳杏缓缓起身,轻轻下床,慢慢整装理鬓,回头看着沉沉入睡的冯骏,内心真是感慨万千,既像祈福又像叮咛地喃喃低语∶骏弟┅保重┅便转身离去,两行热泪早已滚滚而下。 沉睡中的冯骏突然被一阵吵杂的人声惊醒,连忙随手套上衣裤出门看看究竟,内心也正疑惑着杏姊不知何时离去。不料却看见冯柳杏全身尽湿,让几名山田村民给护送回来,村民还七嘴八舌地说冯柳杏是要跳河寻短,恰巧有路人看见而救起的,还好人做到底护送她回家。 冯骏虽吃惊,当然也清楚这是怎麽一回事,愧疚、自责简直心如刀割,连忙搀扶着冯柳杏入屋休息,再向热心的村民们递茶送水称谢一番。 村民散去後,冯骏立即走到冯柳杏跟前,噗的一声便跪扑在地,难忍悲痛地哭道∶杏姊┅是我连累了你┅我真该死┅真该死┅杏姊┅你这又是何苦呢┅要是你┅你┅呜┅┅ 骏弟快别这样┅快起来┅冯柳杏也连忙想要搀起冯骏,只是无力而为,陪哭着道∶快起来再说┅我会这麽做都是我自愿的,我不怪你┅┅ 不我不起来┅冯骏固执地挣开冯柳杏搀扶的手∶除非杏姊你答应以後不再做傻事,否则我就算跪一辈子,我也不起来。 我┅我┅冯柳杏被逼得语塞难言,叹道∶唉骏弟,为了救你的命我已经跟你┅跟你┅我已经不再是乾净的身子了,这要叫我如何再面对家人;况且,既然已经把你的淋疯病过到我的身上,早晚都是要走的。难道你就忍心看我活着受淋疯病的罪吗┅┅不如早走早安心 杏姊是我把你害惨了,我对不起你,对不起爹跟死去的娘,更对不起列祖列宗┅我┅冯骏突然一脸正色,严肃地说道∶我冯骏对天发誓,只要还有一口气在,我一定尽力遍寻名医来医治杏姊的病,并且如侍父母的奉养,若违此誓,我冯骏愿遭天诛地┅┅ 骏弟冯柳杏急忙喝声阻止冯骏立发毒誓∶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骏弟┅┅ 正当这时,老爹冯福贵也因村民通知而赶回家来,刚到门口就听见冯骏正在对天发誓,遂一进门马上急切的问个究竟∶你们在说甚麽阿杏你生甚麽病为甚麽要跳河寻短┅┅说着说着不禁既怒且恼,家中会发生如此大事,自己竟然没注意事前的徵兆。 对於爹亲一连串的追问,姊弟俩真不知道要如何回答是好。冯骏只有畏畏缩缩呆跪着,冯柳杏也恼着不能一了百了光顾着哭,急得冯福贵有如热锅上的蚂蚁,连哄带骂的逼问着,只差没大刑侍候而已。 僵了许久,冯骏一方面感到自责,一方面考虑纸是包不住火的,时日一久老爹一定会知道的,不如全盘托出让爹知道。想想虽然这事说来荒唐,一但说开了,也许姊姊也许就不必为了保密而再做傻事;而且把所有的过错往自己身上揽,也免得姊姊被爹错怪。 爹这不要怪杏姊,这都是我的糊涂┅┅於是,冯骏便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说了,从是怎麽得了病,一直到姊姊打算牺牲自己替他受过,一字不漏地说个明白,最後还哽咽着∶┅我不知道杏姊竟然还打算寻短,否则说甚麽我也不会答应的┅呜┅┅ 这一番话,让冯福贵听得浑身发颤,直冒冷汗,早已乏力地瘫在座椅上了,说到痛心处还插个嘴∶造孽啊┅┅可怜的阿杏这孩子┅┅哼都是你这个不肖子┅┅这叫你姊姊以後怎麽做人啊┅真是造孽唷┅┅ 屋子里的气氛真是凝重到极点,相对无言老半天,冯福贵心想事到如今光这样哭哭骂骂也无济於事,总不能把话说绝了逼他俩走绝路啊於是对冯骏说∶你这个不肖子自己糊涂也罢,竟然还把你姊姊给拖累,你可不要忘恩负义辜负你姊姊,要尽心尽力去找个法子医好她的病,否则我绝不原谅你。 激动感恩、疼爱怜惜的浓情让一家三口相拥而泣,彼此的谅解鼓励着他们更有勇气生活下去;只是病痛、的阴霾仍深置内心,心里都明白它的罪过与遗憾,但也都刻意不去碰触它,故意去忽略它。 几天後,冯福贵趁天未亮便嘱咐冯骏早点出门去找治病药方,顺便到县城里抓帖补药,说是要炖点鸡汤给冯柳杏补补身子。冯骏依言赶忙出门,冯福贵却没有下田去,反而进到冯柳杏房里。 冯福贵站驻在冯柳杏床边,看着安祥入梦的女儿,想着她的遭遇不禁暗叹着∶┅可怜的孩子┅要是你娘还在┅有你娘细心照料┅也许就不会发生这些事┅你也不用跟爹吃这麽多苦┅杂思中,冯福贵不禁轻抚着冯柳杏的脸庞,表示着对女儿的爱惜与怜悯。 睡梦中的冯柳杏突然被这一阵骚动惊醒,睁眼一瞧原来是爹亲,连忙想起身请安,冯福贵却示意让她躺着休息。 冯福贵在床缘坐下,关心地问道∶你觉得怎样身上有没有异样意思是关询她是否有淋疯病的徵兆。 没有┅只是觉得浑身怪怪的,也说不上是哪里不对劲。这几天,冯柳杏一直都在留意着,也都还没发现有何可疑之处,但也许是心理作祟,总是觉得心里毛毛的。 唉我冯福贵不知造了甚麽孽,竟然落得这种报应;可是,要报也要报在我身上啊┅报也要报在可恶的蓝恶人跟关家啊┅冯福贵情绪激动起来∶老天啊我的孩子是无辜的啊 爹快别这麽说┅冯柳杏忍着泪水劝着∶这都是命,怪不得别人,女儿就算不幸┅┅爹就当女儿是出嫁了,家里也还有骏弟在,他一定会好好孝顺爹的┅┅ 唉手心手背都是肉,你们姊弟俩都是爹的心肝宝贝,不论是谁受了伤害,爹都会心疼的啊┅┅这话说得冯福贵自己都哽咽起来。 冯柳杏不忍看着老爹伤心,强颜欢笑地安慰道∶爹你也不用耽心,这些天骏弟不都是到处去找药方吗女儿相信皇天不负苦心人,骏弟一定会找到药方医好女儿的。 怕就怕等他找到已经┅来不及了┅┅话到这里,冯福贵突然话锋一转,语气坚决地继续说∶阿杏爹要你把淋疯病过给爹┅┅ 甚麽┅爹┅你说甚麽┅┅冯柳杏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爹是说要你把淋疯病过给爹,让爹代为受罪吧冯福贵说得很认真。 爹┅这┅这┅┅冯柳杏想到爹爹爱护他们的心是不可否认的,愿意代替他们受罪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如果真的这麽做的话,那就是用卖淋疯的法子把病过给爹,一来要跟爹交媾才成,二来却把死亡的痛苦让爹受。也许,自己先前已经跟弟弟有过肌肤之亲的行为,就算加上跟亲爹也,有罪的话也是一条,别无它碍;但是把病过给爹却有违初衷,当然也更不忍心,这叫她如何能答应。 不可以┅爹┅不可以┅冯柳杏直摇头∶女儿不能这样害爹你┅┅ 阿杏你听爹说┅冯福贵语带自责地说道∶自从你娘去逝後,你姊弟俩就一直没好日子过,幸亏你懂事乖巧,把家里理得妥妥当当,省去爹不少操心,也多亏你俩帮忙工作挣钱,让家里的开销足足有馀,这些事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这做爹的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感激在心里,只差没说说而已。如今,竟然要眼睁睁的看着你为这个家做这麽大的牺牲,受这麽大的委屈,这叫我这做爹的怎麽罢休得了 ┅┅冯柳杏低头无语,她真不知道怎麽劝爹。她总算亲身体会到,当时冯骏内心的天人交战了。 阿杏你年纪还轻┅┅冯福贵轻轻拍着冯柳杏的肩膀∶将来的日子还长得很,还有苦尽甘来的日子等着你呢,你将来还要嫁人,要相夫┅┅ 冯柳杏打断话头,插道不我不要嫁,也不能嫁┅┅心中想到的是失贞的伤痛。 爹知道你的意思,不过;你想想看,要是你没病,而且只要不说,谁也不知道你的事,你还是跟别家姑娘一样可以出嫁的啊冯福贵继续说道∶爹我年纪也这麽大了,再多活也没几年,生死这档事也早已看开了,所牵挂的就只有你姊弟俩,你俩要是出了甚麽差错,那我就是死也死不瞑目。 爹┅┅虽然冯福贵说得头头是道,甚至还让冯柳杏心中燃起活命的希望,可是却无法跨出内心的障碍。 别再说了冯福贵更坚定语气∶一定要这麽做,否则如果你有甚麽三长两短的话,爹也没甚麽好留恋的,爹┅爹一定也会跟着你走的。 听到爹亲把话说得这麽绝的以死相逼,冯柳杏实在不答应也不成,只好暗祷着一但把病过给爹後,冯骏可要早日找到治病的良方来医治爹爹才好;可是再仔细一想,要是答应爹的要求,那岂不是就要跟爹也。这事让她想得难以开口应允,也惹得她一阵脸红心跳。 正是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门。冯福贵一见冯柳杏犹豫的神态、羞涩的表情,便知她内心已动摇、暗许,也如法泡制地在对方难取难舍时,来个趁虚而入,先发制人。 常言道一回生两回熟,自从冯柳杏尝过的滋味之後,不但让她回味无穷,也让她更能坦然面对男女情事,只不过现在要面对的人是自己的亲爹,犹豫的心态是可以理解的。冯柳杏还在难取舍的迷思中,冯福贵已经开始有所动作,轻轻的将她拥入怀里,也立即含住她的耳垂舔弄起来。 ┅阿杏┅别怕┅把病过给爹┅你跟爹的事┅也没人会知道┅┅冯福贵的耳边细语就像在催眠一般∶┅爹不会伤害你┅爹疼你┅┅ 照理说,耳垂部位的感觉应该是比较迟钝的,也不知道冯福贵的唇舌到底有甚麽魔力,在这麽轻轻吸弄之下,竟然也会让冯柳杏敏感的觉得趐痒难忍,而有如乍暖乍寒地颤栗着。 冯福贵说来也谈不上是圣手,但累积的经验却让他懂得怎样取悦女人,他知道甚麽时候该温柔,更知道有时候不妨粗犷一些;他也知道甚麽时候该慢拂缓摩,更知道甚麽时候该急揉重捏。他轻柔似水地亲舔着女儿的耳垂、粉颈,却毫不留情地使劲揉捏她胸前的肉球,而指尖扫过峰顶又显得轻巧细腻。 这种两极化的爱抚动作,让冯柳杏的身体似乎无法做出正确而适当的反应,也只有胡乱地扭动全身,也不知道是在阻止或鼓励地娇吟着∶┅嗯嗯┅爹┅不要嗯嗯┅啊嗯痒┅痒啊┅嗯好┅舒服啊嗯┅嗯喔┅爹┅嗯嗯┅┅ 冯福贵彷佛不把女儿的呻吟当一回事,继续着他的动作。他轻轻地解开女儿的裙带,让它在不知不觉中滑落,却很粗鲁又急切地扒开她的衣领,随着一声布裂帛碎,受紧裹的肉球弹跳似地蹦现眼前,还馀波荡漾地颤着。他急忙低头,一口叼住女儿的,时而轻咬、时而重吸地逗弄着。 ┅啊呀┅嗯嗯┅爹┅嗯嗯┅不要┅啊啊嗯┅爹亲这种忽冷忽热的动作,让冯柳杏的一颗心随着悬荡起伏,矜持的心态逐渐被淹没,而无所忌惮地行骸放浪起来∶┅不要啊啊┅痒嗯┅疼┅啊啊┅别┅别咬┅嗯┅爹┅┅ ┅喔呼┅阿杏┅嗯嗯┅好香┅你这儿好香┅嗯嗯┅冯福贵只觉得在呼吸间,空气中浓浓的直逼脑门,刺激得正在膨胀的更加挺硬∶┅阿爹喜欢┅嗯呼┅你喜不喜┅舒不舒坦┅┅ ┅啊嗯┅爹┅嗯嗯┅我受┅受不了┅嗯嗯┅不要┅冯柳杏觉得下腹有股热流在翻腾着,他实在做梦也想不到,被这样几近蹂躏的挑逗竟然也会令人这麽舒畅∶┅啊啊┅好舒服┅嗯嗯┅爹┅再再┅嗯嗯┅┅ 冯福贵彷佛越逗越起兴,乾脆将整个脸当做磨挲的工具,贴着女儿裸露的肌肤四处滑动着。柔嫩的肌肤受着粗糙的刺激,在微微针刺中还夹带着难忍的趐痒,这又是一个既新奇又挑逗的动作。 在娇喘呻吟中,冯福贵的脸颊、唇舌几乎摩遍女儿的前身,回想曾经嫖过的娼妓,跟女儿一比简直有天壤之别。女儿的含羞带怯欲拒还迎,比李寡妇那骚劲十足更让人心马意猿;女儿的冰肌玉肤吹弹可破,比艳红那性感丰满更令人无法自持。 冯福贵贴脸凑近女儿的胯间,拨开浓密的阴毛,掰开微分的,只见粉红色的肉壁与凸出的阴蒂都沾满黏稠的淫液,而显得晶亮光滑。穴口受到扩张的拉扯也形成一圈,上头还沾着藕断丝连的。微微蠕动的洞穴,就像一张嗷嗷待哺的嘴,正在呼唤着快点用喂饱它。 冯福贵似乎还没逗够,毕竟如此嫩穴算是得来不易,而且还是用自己的性命换来的。他伸长舌头,以舌尖挑动着阴蒂,也舔刷着,甚至还试着把舌尖探入穴中搅拌着。 啊呀┅啊啊┅爹┅嗯嗯嗯┅脏啊啊┅不不┅不要┅嗯嗯┅冯柳杏似乎经不起这样的挑弄,几乎要陷入疯狂状态,不仅大弧度地扭动着下体,更意犹未尽地揉捏着自己的。 柔软的舌头也许比不上坚硬的,能做充满而深入的刺激;但它却可以灵活细腻地,拂刷上每一处敏感的角落。再说,女性的快感,除了心理因素外,身体上的感觉大部份是来自与阴蒂而不是壁,所以光磨擦,女方是很难达到的。 冯柳杏持续累积急遽高涨的情绪终於爆发,一股浪潮般的热流从小腹下、从子宫深处奔腾翻滚似地冲出穴,而冯福贵却乐得尽情吸吮,尽吞腹中,不但不嫌腥秽,还彷佛舔吸得津津有味。 前所未有的,让冯柳杏在无法自控的呐喊中晕眩、瘫痪了。曾经跟弟弟在交欢的过程中有过令人难忘的愉悦,但却比不上现在爹亲只用唇舌,就让她到达真正的。 等冯柳杏神智稍微恢复,才发现爹亲挺硬的已经在她穴里缓缓地躜动着。在淫液的推波助澜下简直如入无人之境,纵横突撞,进出自如。冯福贵也不慌不忙徐徐抽送着,并且由浅渐深,让敏感的细细地品味着壁上的皱折与凸芽。 ┅嗯┅嗯嗯┅嗯┅後的冯柳杏连呻吟无力而为,但那种娇柔喘息中夹带的嗲声鼻音,简直让人听得魂销骨趐。 虽说姜是老的辣,冯福贵没像年轻的小伙子般一阵蛮干轰轰烈烈,而慢工出细活地磨蹭着,也能让女儿欢畅无比;可是,也因现在的体力不比当年,经不得抽送百来回,就觉得力不从心气喘如牛。冯福贵当然不甘半途而废,遂抱着女儿一翻身,变成倒转乾坤的姿势,让自己歇歇,也让女儿尝尝新鲜。 阿杏换你在上面,让爹歇会儿┅来冯福贵扶着女儿的臀侧,前前後後晃荡几回∶照着这样自个儿动动,来┅别怕┅试试┅┅ 唉呀┅喔嗯┅我不会┅啊啊嗯┅冯柳杏撑臂屈腿俯跪着,顺着爹的指示轻摆腰臀,只觉得爹的彷佛平白地添长了几寸,一下子就刺到了深处∶┅啊呀┅不行了┅嗯嗯┅爹┅爹┅受不┅喔嗯┅了┅啊啊┅┅ 呼┅嗯嗯┅慢慢来┅嗯┅是了┅很快的你就会舒坦了┅对了┅冯福贵扶着女儿的腰,指挥着摇动方向,自己却闭眼享受着深置紧箍的舒畅,还有感受着女儿的触磨在胸膛上的刺激,与发稍轻拂脸上的骚痒。蒙中他觉得彷佛又回到婴儿时,躺在摇篮里让母亲哄着入睡般恬适。 没几下功夫,冯柳杏的快感似乎是前波未平这波又起,虽觉得爹的深入得彷佛刺上了她的腑脏,但那种正搔着痒处的愉悦却让她欲罢不能。她甚至还无师自通地从单调的前後磨蹭变成时而转圆揉压,时而上下吞吐,几乎是竭尽所能地蹂躏着。 ┅嗯哼┅啊呀┅爹┅呀这┅真的┅嗯喔嗯┅好舒┅嗯嗯┅舒服┅冯柳杏的动作越来越加速,呻吟的声音彷佛是被挤迫到喉头才蹦出口。在逐渐熟练的动作中,她挺起上身微向後仰,企图让冲撞得更深、更重。 冯柳杏甩动的秀发如乌云蔽天,他的双峰更振翅欲飞般地跃动着,父女俩密合之处腻液遍布、绒毛纠结,毫无疑问的,这回是契合的、欢愉的、忘我的┅┅ ┅啊啊┅啊┅阿杏┅杏┅嗯嗯┅来了┅爹┅嗯嗯┅要来了┅酸麻难忍的感觉让冯福贵知道这是射精的前兆,一面咬着牙喘息,一面使劲挺腰,做着最後抵达终点的冲刺∶┅啊啊┅来了┅啊啊啊┅嗯┅┅ 射精的力道虽然一次比一次递减,但冯柳杏却感觉那一股热烫一次比一次浓烈,几乎要从体内将她融化、腐蚀一般。再次引发的,也照样再次让她神智不清地瘫软在爹亲身上。 父女俩的激情在喘息中结束了,而结束後的另一个开始要怎麽开始,谁也无心细想。 冯家过活如常,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只是已经掀起的波澜不时在各人心中澎湃翻腾着。冯福贵自认已泄淋疯,暗地准备後事;冯柳杏瞒着弟弟父女这档事,只求弟弟早日找到药方医治爹亲;冯骏更是踏遍附近的城乡山野,但都徒劳无功,而愧於面对姊姊。 这天深夜,冯家三口已各自回房休憩。冯骏在杂思中辗转难眠,突然听得有人轻敲窗户示意,出声询问却不得回应,只好出门一看究竟。 冯骏就着月色看清深夜来访的人,竟然是关家的小姐关晓屏,这事实在让他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虽满腹疑狐,却冷冷问道∶你来干甚麽冯骏虽然跟关晓屏有过肌肤之亲,夫妻之实,但泄病的芥蒂却让他无法释怀∶是不是要来看我死了没┅┅ 不不是的┅关晓屏未开口就已鼻酸,两行热泪涔然而下∶我┅我┅我是来赔罪的┅┅ 原来,关晓屏自从跟冯骏交合过後,颈上那些斑块竟然真的逐渐消去,虽然庆幸自己痊愈,但也深深自责损人利己的自私行为。後来又得知冯骏正在急切地找寻药方,心想冯骏可能淋疯病发,急着找药,让她更是寝食难安。因此,她决定亲自登门当面谢罪。 光赔不是有何用处,我姊┅冯骏情急之下差点说溜了嘴,连忙改口道∶我也不会因此而有希望┅┅ 关晓屏也怕把冯骏会越说越僵,连忙把此行的目的说出∶冯骏你听我说,其实会害你也不是我的本意,当时我┅我┅我也是胡里胡涂的,可是事後我真的很後悔,我希望你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 要怎麽弥补冯骏突然觉得有一线生机,追问道∶是不是你有治病的药方是不是他心想假如关晓屏真有药方,那杏姊就有救了。 不我没有药方┅我只是想┅是想┅关晓屏突然羞答起来,声音细得几乎在呢喃般∶┅我想把淋疯┅收回┅要回来┅┅ 啊似曾相识的状况又让冯骏呆愣半晌,哑口无言。 关晓屏见状,暗暗担心冯骏会别作它想而有所误会,连忙解释道∶我是真心的,我觉得既然我得了病,那也是我的命中注定怨不了别人,而且我已经┅已经跟你┅跟你┅我算是你的人了┅┅我只有希望,我要回淋疯病以後,万一死了,你在心中把我当做是你的妻子,即使没名没份,我也心满意足了。 关晓屏这话说得诚恳,的确让冯骏心软不少。再一瞧,只见关晓屏婷婷玉立,在月光的照映之下,显得那麽地优雅动人,冯骏不禁心动地想着∶她不但生的秀外慧中,心地更是善良,这样的好姑娘可说是人人梦寐以求的,要真的能娶她为妻,那也算是祖上积德。 冯骏当下便释怀地暗下决定,不但宽容关晓屏,更要跟她共结连理,只是有一条小冤要报报。那就是当时受骗泄病,今天可要给她一点小小的教训。 冯骏本来打算要瞒着已经把病过给姊姊这档事,再跟她野戏鸳鸯一回,算是教训。突然,福至心灵的想到∶┅要是照她说的,那岂不是也可以从杏姊那儿把病要回来┅然後再过给她┅然後她再给我┅┅哈┅这麽一来岂不是都没人得病┅笨啊┅我怎麽没想到┅┅ 啪冯骏得意忘形地手捶掌,让关晓屏茫然疑惑地愣着。 我想通了我想通了冯骏喜形於色,牵拉着关晓屏的小手∶我有办法治好淋疯病了┅我要娶你为妻┅我们都不会死的┅我要娶你┅杏姊也不会死┅你也不会死┅┅ 冯骏高兴得语无伦次,关晓屏也不知道这是怎麽一回事,但冯骏说要娶她为妻,而且还不因病身亡,她却听得真切、听得开怀、听得羞赧。 走跟我来┅不由分说,冯骏便拉着关晓屏往树林走去∶我再慢慢跟你说┅┅说,是可以慢慢再说;做,可要现在先做一回。 你要带我去哪里┅┅好黑喔┅┅哎呀┅┅你正经点嘛┅┅让人瞧见了┅┅哎呀┅别乱┅摸┅┅嘻┅┅呵┅痒哪┅┅啊呀┅┅┅┅ 人,越走越远;声,越去越小┅┅┅ 隔天,冯骏便兴冲冲的把昨夜关晓屏来过,以及他想到的方法跟冯柳杏说,冯柳杏也恍然大悟觉得此计甚妙,也讷讷地说出淋疯病这回在爹身上。 那也不成问题┅冯骏稍加思索便一通百通∶那就让晓屏先从爹那儿把病收回来,然後传给我,我再卖给杏姊,杏姊过给爹,然後┅┅ 啐有完没完啊┅┅冯柳杏轻轻一敲冯骏的头,掩嘴而笑∶老不正经的傻样,怎麽娶妻当家啊┅嘻┅┅ 呵呵呵┅哈哈哈┅┅ 从此以後,他们便过着快乐幸福的日子。 後记∶ 大概,是冯家买卖顺利吧他们家没人淋疯病发,还皆高寿正终。 而且,隔一年後冯柳杏与关晓屏先後各产下一子,母子均安。 虽然,不能确定到底是冯福贵还是冯骏所下的种。 然而,毫无疑问的,他们家的香火也得以延续了。 也许,诸公会说∶他们真是之徒,首恶之家。 但是,他们一定会异口同声说道∶我们可都是为了保住性命的啊 或者,诸公会说∶当时根本就是蓝清松误诊,关晓屏得的并不是淋疯病。 呵呵都2001年了,陈年旧事谁管它 全文完200111 ********************************** 附录取录自异闻──卖淋疯 广东的淋疯病是有名的。据说淋疯可以卖,即男女一但患上此病,找一个不知情的异媾一次,即可传泄对方,使自己得而痊愈。虽无科学根据却言之凿凿,一些凄艳的故事永留在人间∶ 早年有个年少翩翩的外江佬到广州谋职,隔临有一淋疯少女;父母以爱女患绝症,欲择人而卖,一看这少年是理想人物,於是怂恿女儿与他接近。不久,两人在父母的安排下发生了超友谊行为,隔不到一个月,少年发现有了病象,便去检查,医生告诉他是淋疯,顿时心灰意冷,跳入珠江自杀了。 那淋疯女虽然目的在卖,但内心实在爱他,听到这个消息,也投环殉情。 另外有对姐弟的传说,也很普遍,大意说∶某生三代单传,而父母早逝,只有一姐,相依为命。某年,生已成人,但年幼知浅,在外泄上淋疯绝症,被姐探知,乃不顾一切,强与弟交,初时生以为辞,拒不接受,後经阿姐以祖宗香火绝续大义正告,使黯然交合。事成,阿姐投环自尽,生病果愈。 过去对淋疯病,无药可医,完全属於绝症,一泄此疾,只有卖之一途,但这也是初期有效,病入膏肓,则早晚等死而已。传某地有一淋疯女,命在旦夕,被家人锁入一旧仓内,任其死活。女於仓内奄奄一息,思饮水而不可得,黑暗中摸得身旁一巨瓮,内藏陈年老酒,一饮而醉。醒来时,觉得身体较前舒服,又饮;如此数日,酒去大半,而身体一天天好起来。一日,家人开仓探视,见情大异,女以实告,家人更不可解,一面供以饮食,一面叫他继续喝酒,半月後,竟霍然而愈。家人以酒能治绝症,惊奇不已,将巨瓮移他处,并将馀酒倒出另盛,赫然一死蛇随出,仔细一看,原是最毒的竹叶青,这才恍然大悟是以毒攻毒的原因。 据说淋疯除了卖,还有一个绝无仅有的秘方。不过此方要男患者方可使用。其法是待白水牛拉下稀粪後,趁热时即将生场器插入,抽拉作交媾状,泄精後马上抽出即可。据一广东乐昌人朱氏言,早年曾亲见一青年用此法治愈淋疯病。因白色水牛很少,那青年找了许久才找到,但水牛拉便时,多在早晨外放时,很不容易等着,所以经过许多日子才算碰上刚拉出的牛粪,他赶紧脱下裤子,用手先令生场器挺起,迅速插入粪中,因粪内温度较高,不多一会,精便泄出,草草收拾离开。第二天去看,粪中小白虫如蛆涌,青年病亦痊愈。 这虽属秘方,但仍然是卖,不过卖的对象不同罢了。 yse99∶真是高兴见到路人兄再现,最近很少见到您,能在十日谈里见到您的参予,真是开心啊 路人∶一见召集人公告十日谈徵文,路人才猛然觉醒又过一年。回想旧年交得白卷,真是有愧於爱护路人的网友们,藉此机会特向诸网友问安并道歉,也跟诸网友报告,路人的私事已了大半,正整装准备归队中,祈盼诸网友仍像往年般爱护支持,更不吝指点。 召集人∶这次也依然是乱派大作,很精采唷 路人∶自从上回在十日谈徵文中,路人掰了我们一家都是人一文,竟因而莫名其妙一笑被归类为乱派。说真的,自己并不敢以乱派自居,因为路人认为要写好一篇乱文并不容易,文中主角的心态应该要有别於一般,不论是导因於事件、情结┅┅或纯欲念,虽不可能合法化却都必须要合理化。但路人愚钝,又诸乱派前辈的妙文文总是令人叫绝,只好每每掷笔徒叹。 鹰魔∶听说路人兄今年杂务缠身,能拨空参与十日谈,着实是大家的意外之喜。 路人∶不敢。见得带头大哥又再初锣起鼓,身为龙套手的路人岂能袖手,只好举着大旗虚张一下声势,好让大角出场。也许如此,路人才能沾光上场;当诸位给予主角掌声、喝采,路人也好趁机陶醉一下。为此,只有再绞尽脑汁掰得一篇乱文,也算不负提拔路人挤上乱派的前辈。 鹰魔∶好,那我们现在欢迎十日谈的第三夜。人神魔。<dd> (第二届)-第三夜-人神魔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第二届第三夜人神魔 作者:dongjiang 十日谈二届第参夜。人神魔 作者∶鹰魔 第零章寒冬 从来都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面对着冰冷的冷冻柜,冻人的寒气迎面而来,身体的温度一点一点降低,谢天心中一点也没有後悔,相反的,更激烈的想法在他心中逐渐生成┅┅ 冷冻柜外,一群人有的如释重负,有的喈磋叹气,有人兴奋激昂,然而却没有人注意到谢天,谢天的内心┅┅ 一切的事情的开始,是一件不大不小,无关痛养的事,然而,正如古老的谚语所说∶世事难料,要是一切的事都能预料,那世界根本就不会这麽乱,也不会这麽有趣了。 有趣正是谢天此刻心中所想的两个字。然而这两个字的定义,恐怕对於很多人来说,会是完全相反的意义┅┅ ********************************** 第一章奇梦 一个白得耀眼的房间,从天花板到墙壁甚至於地板,全都是清一色的白,如日光般的强烈发光,但是眼睛却不会感到不舒服。在一片白色光芒中,几个近乎白色的影子迅捷的飘移来去,如果不仔细看,你几乎没可能发现它们的存在。 你决定了吗 是的,就这麽做吧 可是,我们只有增幅调变元,没有道德制约元,这样做的话,万一哪天他觉醒了,却没有制约的话,会不会破坏了平衡。 我们没得选择了,再过三个毫宇时,我们就要离开了,不把他先还原回去,反而泄漏我们的行踪,制约者会找我们的麻烦的。 可是要事他真的觉醒了,可能更严重吧 现在顾不了那麽多,以後有机会再回来时,再补场吧 嗯,好吧那麽要快一点┅┅ 一阵七彩炫光照射过来,好昏好昏,好难过谁来救救我,我┅┅ ********************************** 又是相同的怪梦,自从上次跑去新中横看流星後,回来就老是做这个梦,每次都是白的吓人的房间,白色似鬼魅的影子,一些无意义的对话,还有就是莫名其妙的晕眩後就结束了。 谢天想起上次去看流星雨就感到奇怪那次谢天是一个人跑到新中横去看流星雨,可是却无故失踪了七天,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怎麽回事,只知道七天後他的人就出现在宿舍的床上,没人知道他怎麽回来的,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有人说他是中邪了,建议他去找师父看看,有人说他是突发性短暂失忆,所以记不得那七天的事,也有人认为根本是谢天在装神弄鬼,根本就是去玩了七天,还装啥失踪。不管怎麽说,最莫名其妙的就是谢天本人了,不但莫名其妙,更糟糕的是,这个怪梦就此缠上了谢天。 就是那次之後,这的千篇一律的梦就不时出现,就像今天早晨一般,做了这个怪梦後醒来,脑袋瓜又是昏昏沉沉的。 谢天敲了敲脑袋,拿着毛巾、牙刷、牙膏走去浴室,准备洗个脸刷个牙,看看能不能回复点精神,待会儿好去上那无聊的微积分。 喂,谢天,你今天精神不错喔吴柏骐是谢天的室友,恰巧也来浴室刷牙洗脸∶你老二翘得那麽高,是不是欠运动啊 去你的,我老二欠不欠运动关你鸟事不然你菊花借我 去去去,人家我的菊花可还是在室的耶你别打他的主意。 那你那麽关心作啥 我关心是因为你的老二跑出来了,你都没发现吗 咦 干,不早讲,我小弟感冒了就找你的菊花保暖。 真是好心没好报,下次我会先拿照相机来拍下来,拿去卖也许还有点钱赚。 好啦好啦,下次有好康的先报给你可以了吧。 当真别以後再说了,现在先给我小妮的电话吧 谢天是班上的公关,手上女孩子的电话地址一大堆,多到数不清,小妮是外文系大一的一个可爱学妹,相当受到欢迎,追她的人也不少,不过目前没有死会,因此柏骐才会这麽兴致勃勃的,而之所以跟谢天要电话,是因为,谢天是小妮的小时候的邻居,多年来都还有联络,因此知道她的电话。 小妮不行,小妮是我的世交好朋友,怎麽可以交给你这只大色狼,交给了你,不用一个月就大肚子,到时候我会被打死的。 不会啦,我保证,三个月内不动她。 什麽啊为什麽三个月 因为我打算三个月後跟安娜分手,到时候才需要她。 你这只色狼,我阉了你为社会除害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谢天拿起毛巾,猛往柏骐的跨下一抽,叭的一声,柏骐只能捂着胯下哀嚎了。 哇你好狠,你要我绝後啊我可是三代单传,我家唯一的男生耶。你┅┅呕,你给我记住。 嘿嘿┅┅记住啦,下次记得带好鸟罩,免得又被我抽啦哈哈哈 你┅┅呜┅┅ 谢天嚣张的扬长而去┅┅ ********************************** 又是一个白得耀眼的房间,从天花板到墙壁甚至於地板,全都是清一色的白,如日光般的强烈发光,但是眼睛却不会感到不舒服。在一片白色光芒中,几个近乎白色的影子迅捷的飘移来去,如果不仔细看,你几乎没可能发现它们的存在。 你决定了吗 是的,就这麽做吧 可是,我们只有增幅调变元,没有道德制约元,这样做的话,万一哪天他觉醒了,却没有制约的话,会不会破坏了平衡。 我们没得选择了,再过三个毫宇时,我们就要离开了,不把他先还原回去,反而泄漏我们的行踪,制约者会找我们的麻烦的。 可是要事他真的觉醒了,可能更严重吧 现在顾不了那麽多,以後有机会再回来时,再补场吧 嗯,好吧那麽要快一点┅┅ 一阵七彩炫光照射过来,好昏好昏,好难过谁来救救我,我┅┅ 咦柏骐你在干嘛你拿相机在做啥 谢天又是做了相同的梦醒来,这次却见到室友柏骐拿着相机不知在做啥,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 嘿嘿嘿,你往下看看。 嗯,咦你 没错,我刚刚帮你的小老弟拍了几张写真,不错喔,他很有精神,外型壮硕完美,我相信,这几张照片一定可以让我拿到普利兹奖的。 你,你好卑鄙,趁我睡觉偷拍。这时候的谢天可是又气又急,真是坏人惹不得,前天早上教训了柏骐,今天就被报复了,真是交友不慎。 是啊,是啊,现在我说呢,你是不是该把小妮的电话给我了 我要是不给呢 你不给喔,那也没什麽啦,这几张照片要是放上网路,再打上姓名和电话,大概会有不少美女会来问候你吧,嘿嘿嘿,我很够意思吧。还帮你上网找炮友喔 你,你┅┅谢天真是快气疯了,哪有这麽不要脸的人∶还我 电话 你快还我 嘿嘿,别激动,别想用抢的,我可是空手道两段喔,你打不赢我的。 还我谢天开始用吼的,不但吼还伸手去抢。 只见柏骐随手一推,谢天就变成了滚地葫芦了。 谢天并不因此退却,反而更加激动,以更快的速度冲过来,可惜,吴柏骐的空手道可不是白练的,随手反击,谢天哪抢得到相机,反而身上添了不少伤痕。 还我谢天激动至极,双眼布满血丝,红着眼,几近歇斯底里的对着吴柏骐嘶吼,同时再次伸手跟柏骐要相机。 咦柏骐吓了一跳。怎麽回事 原来,谢天才刚一伸手,相机居然被一股大力由柏骐手中抽出,跳入谢天的手中。 我,怎麽┅┅怎麽回事谢天也是莫名其妙,才想要抢,相机居然飞到了他的手中。 你是怎麽弄的柏骐惊疑的问。 我不是你丢过来的吗 不是啊,我才不会给你,你┅┅不是你,难道是┅┅有鬼,有鬼啊 柏骐拔腿就跑,留下谢天一个人在原地发呆。 鬼吗我谢天才不信这个。谢天自言自语。 不过这次的事情实在是太诡异了吧算了,一定是柏骐故意装来吓我的,这世上哪有鬼啊 铁齿的人总是有一套自圆其说的本事,就算说不圆,还可以说∶只是我不懂,但绝对不是鬼。反正不信就是不信。 不过,接下来的事情真的大出谢天的意料之外,三天後,吴柏骐居然找了搬家公司的人来搬了家,然後再也没回来过。 吴柏骐搬走之後,谢天也没再去找室友,当初吴柏骐会跟他住一起,也是吴柏骐主动提议,谢天觉得这人蛮有趣的也就答应了,没想到会闹成这样。 一个人住也好,就算脱光光的走来走去也不用担心被拍照,谢天觉得这样自由自在的也是不错,除了吴柏骐到处宣传谢天住的是鬼屋,造成一堆人来关心他的安全以外,一切都很好。 ********************************** 这天,谢天租了几片vcd来看,正在一边看着透明人一边吃泡面,看到有趣之处,不禁想着,要是我能变透明的话,那会是怎麽样想着想着,突然发现自己的右手忽然消失了一惊之下再一细看,手不是还好好的嘛真是神经病,自己吓自己。 不过这一吓,可又让他想起吴柏骐信誓旦旦的说他这边有鬼的事。 不会吧,要是真有鬼,就把我变透明试试。谢天大声的对自己说。 当然,人是不会变透明的,所以谢天很安心的对自己说∶嘿嘿,真的没有嘛,吓谁啊。 吃完泡面,换上一片a片来看,看到精采处,退下裤子,抓着高涨的老二套啊套的,嘴上还不忘发泄一下。 哇勒干干干,干吼哩宋,干吼哩用,干吼哩哀哀叫。 ps。干吼哩宋=干得让你爽,干吼哩用=干得让你勇,干吼哩哀哀叫=干得让你哀哀叫。 哇哩干干,干┅┅下┅┅下┅┅下尬天花板专倒辉┅┅喔┅┅喔┅┅ ps。下尬天花板专倒辉=射得天花板都是豆花。 啊┅┅哈┅┅咦┅┅哇金ㄝ下告天花板了。 ps。金ㄝ下告天花板了=真的射到天花板了喔。 不会吧我哪有这麽勇。干,啥啦,滴到脸了啦 干,真的是我的耶┅┅我真的这麽厉害喔 真的这麽厉害,就用这个打死你这臭蚊子,嘿嘿,嗯喔 哇有鬼啊谢天裤子一提,马上往门外冲。 因为,他话才说完,居然已经开始软垂的老二已迅速挺立,射出白白的精液,把一只蚊子打到他面前的墙壁上  接下来的三天,谢天做的事情跟吴柏骐一样,趁着白天迅速的搬了家,或者应该说逃离吧。 换了新家,谢天安心不少,但是再也不敢铁齿了。 新的家是在一间公寓大楼的七楼,居高临下视野很不错,尤其是晚上,要是谢天拿起望远镜到处看看,总会有好看的妖精打架可以看。但是最精的,却是在同一栋公寓六楼的一个女生。 由於这栋公寓是有点ㄇ字型,所以在谢天这头可以看到另一头的房间,尤其是六楼,那里住的是一个上班族女郎,长相很是好看,身材更是一级棒。 谢天搬到这边三天後,第一次看到这女郎,当然也是透过望远镜偷看,一看之下就深深着迷了。着迷的不是她的人,而是她跟她的男友的激情。 第一次看到他们,真是精采极了,前面後面,各种体位一一出笼,那个男人的体力还真不错,每次都可以撑上一个钟头,让那个女的多次,完事後,总是趴在床上久久不能起身。 这天谢天又发现她们在happy了,於是架好望远镜,搬张椅子过来,一边看着活春宫,一边打着手枪。 这时候,她们正在用狗爬式,男人的快速的进出,透过望远镜,谢天可以清楚的看到略黑的小,不断的翻来覆去,随着而起舞。 唉,要是能听到声音就更好了,嘿嘿┅┅ 嗯,喔┅┅喔┅┅啊┅┅啊┅┅快一点,喔 好,我来了喔 趴,趴,趴,兹,趴,兹,趴┅┅ 咦,不会吧真的这麽大声,连我这边都听到了。 谢天继续套着自己的,用一种与那男人同步的速度套着,用这样子幻想自己正在干着那个女郎。 喔┅┅真好┅┅喔┅┅快┅┅喔┅┅喔┅┅ 谢天套着套着已经快忍不住了,可是那男的却一点放慢的迹象也没有,谢天努力忍着,一边想着,要是已把射到那雪白的屁股上,那该多好。 喔┅┅不行了┅┅要射了┅┅喔┅┅啊┅┅ 咦这是啥 谢天耳朵突然传入这一句话,是那个男人的声音 谢天赶忙透过望远镜一看,女郎那雪白的屁股上很明显的有一陀白色乳状物,男人正拿着卫生纸要帮她擦。 不是你射了吗女郎问着。 不是啊,我老二都在你的里还没出还,怎麽可能射到你屁股上 那这个东西怎麽来的这明明是啊。 是啊,可是真的不是我啊┅┅ 那┅┅女郎突然翻身抱着男人∶会不会是有┅┅鬼┅┅ 不会吧┅┅ 两个人迅速的穿回衣服,并且离开了。 在这一头,谢天的讶异只有更高,这不是第一次了,上一次射死了一只蚊子,这一次更是隔山打女郎了 这是怎麽回事谢天喃喃低语∶为什麽会这样 很明显的,那一陀不该出现的一定是谢天所发出的。但是两地相距近五十公尺,虽然那边比较低一层,但是也没有这麽会射的吧,况且还能准确的射到屁股上。 问题一定出在谢天自己身上,因为只有他才知道,他想要射在那女郎的屁股上。 难道真的是我我真的有┅┅特异功能  接下来的三天,谢天都没有出门,他专心的想找出原因。 首先,他先开始冥想,想飞,想隔空移物,想猜扑克牌,想了一堆特异功能常见的表演,没有一样成功的。接着,他又想到,上次吃泡面是似乎手变透明了一下,於是开始想像自己变透明人,但想了几个小时,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整整三天,他一点特异功能也试不出来,只好放弃了这样的想法,然後再次对自己说,这一定是巧合,那个男的一定是偶然的早泄,然後不好意思说,又正巧是我没在看的时候他也射出了,所以才会造成自己的错觉。 一旦可以解释得通,谢天当然自然而然的深信不已,所以也就不再像上次那样,以为是鬼魅作怪而急着搬家。尤其是,这边晚上的风光不错,他也舍不得搬家。 不过,六楼那个女郎却在几天後搬家了,接着搬进来的是个男学生,这倒是不在谢天的预料之中,为此谢天心中不知道怨叹了多少次。 事情要是就此打住,那就没啥好说的了,偏偏事情不是那麽的顺人意,况且,在当时可没人知道这麽严重,包括那不该出现的访客。 ********************************** 这天期末考刚刚考完,谢天又租了几片a片,准备好好的放纵自己一下,外头是35度的高温,房间里是舒服的冷气,加上一堆零食、香槟以及a片,谢天把衣服脱得精光,边看a片边打手枪,然後吃吃零食,喝点香槟,好不逍遥自在。 a片中的女主角长得很是可爱,身材又超辣,她正以女上男下的方式,挺着她的屁股,套着男演员的老二,谢天同步套着老二,然後幻想着,这女主角真的就在身上套着自己的老二。不过没几下,那个男演员竟然射了。 干这麽没档头,换我来干啦谢天欲求不满的抱怨着。 喀啦 叽 咦谢天发现他的房门突然被打了开来∶谁 谢天现在可是光着身体老二高涨,要是被人看到了可是很尴尬的。尤其是对方是个女孩子的话,更是尴尬。 不过,谢天真是不幸到家了,进来的不只是女孩子,而且是很漂亮的女孩子而且很眼熟,很眼熟┅┅ 咦你不就是片子里的┅┅不会吧谢天突然发现,这女孩子竟然是a片中的女主角。 我一定是在作梦吧嘿嘿┅┅一定是的,一定是的┅┅ 女孩子走进房里,关上门,然後笔直的走到谢天面前蹲了下来,丝毫不犹豫的张开口,然後含着谢天的老二开始吞吞吐吐起来。 一定是梦┅┅一定是梦┅┅谢天喃喃自语着。 女孩子用双手磋弄着谢天的长枪,一边用舌头舔着谢天的卵旦。说长枪真的一点也不过分,因为谢天的老二整整有两握出头,女孩刚才含着的时候,还有一大半还在外边哩。 女孩又吸又舔,非常努力的刺激谢天。谢天原本高涨的老二,没多久就泄了,女孩豪不犹豫的全部照单全收,待谢天全部射完了,才张开口秀出一口白色的分泌物,然後又一口吞下┅┅ 卡 谢天吓了一跳,抬起头一看,电视萤幕中,女主角正吞下满口的精液,画面一闪,秀出theend字样。 再一环顾四周,哪有啥女孩子,整个房间还是只有自己一人,对着没有画面的电视机。 低头看看老二,已经开始软垂,然而,有一个小小的红色斑点映入谢天眼中,谢天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盯着这一块不该出现的红色斑点┅┅一个很明显的口红印,环绕着谢天的老二 这┅┅这是怎麽回事谢天低声自语∶不是作梦吗┅┅ 那是真的喽┅┅不可能吧┅┅ 突然,谢天抓起遥控器,按下倒转,二三十秒过後,画面再次从女主角进门开始┅┅ 女郎进入房间,开始对她因车祸而行动不便的男友,男友的脸┅┅他的脸竟然跟谢天有八分像。 一切的过程就如同刚才谢天的经历,最後男人的精液射入女主角口中,然後,女主角张开口,再吞下去,字幕出现前,还隐约听到一声卡。最重要的是,那女主角的口红颜色,正好跟谢天老二上头红色的痕迹一样。 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谢天也迷糊了。 ********************************** 第二章初醒 喂突然的一声喂,把谢天从无边的发呆中拉回现实中。 是你喔。谢天发现叫他的是小妮。 筱妮,外文系大一的美女,长相甜美可爱,尤其是双颊上的酒窝,笑起来足可以迷死一大卡车的男人,加上爱打扮,中空小可爱加上短裙更是她的最爱,因此进入大学後,打她主意的没有一百也有五十。 可惜她一个都看不上,除了常常来找谢天聊天兼敲竹杠吃一顿之外,几乎都不曾跟男生出去约会过。因此,有不少传闻,说筱妮喜欢谢天,可是只有谢天知道,筱妮根本是拿他当挡箭牌,加上谢天家境不错,偶而来敲敲谢天的竹杠,必定有大餐可吃,她当然会常常来找谢天了。今天路过速食店,看谢天在发呆,就进来顺便敲敲竹杠。 是我啊,不然你以为是谁 我还以为是小倩来找我了。 小倩你什麽时候交女朋友了啊 女朋友我说的是聂小倩。 吼┅┅你把我当作鬼喔。 是啊饿死鬼嘛,除了找我吃大餐你何时主动找我了 嘿嘿嘿┅┅你别这样说嘛,有我这个天下第一宇宙无敌大美女陪你吃东西,可是你的荣幸耶你出钱也是应该的嘛 是啊是啊,真是荣幸,认识你这个霉女。 ㄟ,别在心理说那个霉字啊 真霸道,连想都不可以,早知道就把你介绍给那个家伙。 谁你想介绍谁给我 吴柏骐啊。 喔┅┅那家伙喔。喂,说到他,听说你原先住的那边有鬼啊 没┅┅没这回事┅┅谢天自己也不太敢确定。 喂喂喂,你不老实喔,说话吞吞吐吐的,一定有隐情,快快从实招来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没┅┅没啦,根本没这回事。 这叫谢天如何说得出口呢说他自己打手枪,打下一只蚊子还是说他偷看人家,打手枪打到人家屁股上,还是五十公尺的长程飞弹 凭我对你十多年的认识,你绝对在说谎筱妮一点也不想放过谢天,继续逼问谢天。 你别问了啦,我说没有就是没有啦。 你明明说谎,你一说谎鼻头上就会冒汗,你还想骗我。 谢天下意识的摸了摸鼻头。 喔你真的说谎,不然你摸鼻头做什麽 你┅┅你太奸诈了。 嘿嘿,兵不厌诈,快快招来 不行啦不能说啦反正┅┅反正┅┅没有鬼啦┅┅ 才怪你要是不说,我就去跟伯母说,你重邪了。 不行不行你不可以说谢天想起他那迷信的母亲,如果让小妮跟她说他重邪了,那不之又要拜多少庙,收多少次惊,加上一肚子的香灰神药。 不说也行,你块老实说来听听。 这┅┅不好说啦┅┅ 有什麽不好说的,我们认识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小时候你光屁股┅┅ 好了好了不要再说我光屁股的事了。谢天小时後不懂事之时,光屁股四处跑,结果被一只小黑狗追着咬的事,老是被她一再提起来糗他,谢天一听到她开头说起就赶紧讨饶。 那你快说 不好意思啦,你真的不要逼我啦。 啥不好意思┅┅难道是限制级的 嗯┅┅是啦是啦,那就不要问了吧。 不行筱妮斩钉截铁的说。你快说限制级就限制级,听听又不会怎样,人家我可是好心关心你耶。你要是不说,我就┅┅ 好了好了不要再说了我说我说真是受不了你,老是说故事。 嘿嘿,我就知道这招有用。快说吧 好啦,是这样子啦,┅┅ 谢天简单的叙述了一下事情的始末,筱妮听得笑翻了,趴在桌上整整笑了三分钟,惹得邻近的人对他们频频行注目礼。 喂,这麽厉害,改天去金氏世界纪录表演一下,成为世界名人。 你别笑我了,不能说的都说给你听了,你倒是说说看你的看法。 这┅┅你不是说凑巧刚好吗 说是这样说啦,可是,还是很奇怪不是吗 说的也是,可是这种事情,我帮不上忙啊,除非┅┅ 除非你表演一次给我看,看是凑巧还是你真的这麽厉害。hehe┅┅又也许根本是你在作梦。 我表演给你看 是啊你害羞喔想当年你小的时候,光着屁股┅┅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看过我的那地方,我知道了,拜托你别再说了好不好算我怕了你了。 嘿嘿,饶了你。 说真的啦,到底该怎麽办啦自这事情发生以来,谢天第一次跟人说出,既然已经说出口,当然急於想知道别人的看法。 我也说真的啊,除非你表演看看,否则谁知道啊。 你┅┅ 好好考虑考虑啊筱妮心理得意的偷笑,暗思∶量你也不敢,嘿嘿。 不过这一切都出乎筱妮的预料,只见谢天一咬牙,肯定的说∶好 不过你不能真看,只能远远的,隔着东西┅┅谢天讲了一堆的防范措施,筱妮根本没听进去,只是不断想着∶完了完了 浑浑噩噩间,谢天拉着筱妮回到他的住处,然後拿了一个矮柜子挡在两人中间,然後叫筱妮待在一边,他跑到另一边,隔着柜子脱下裤子,准备来个实验了。 你┅┅你真的脱了喔筱妮还有点迷糊。 是啊,你不要过来,就在那边看着 喔。 谢天拿出几本pyboy,摆在柜子上,然後开始五打一。 你┅┅慢慢来。筱妮不知该如何,只能几出这句话。 真是太劲暴了,要是人家知道我这样看着男人自慰,那我真是毁了。 筱妮按暗想着。 你看着喔,我要试看看能不能像上次一样,射到天花板。 喔。 谢天努力的套弄老二,不多久,就接近满溢状态。 小妮,你帮我看好喔,快了谢天看小妮有点分神,赶尽提醒她。 喔,知道了。小妮回神过来,看着柜子另一头的谢天。 好,来了,看我的厉害喔┅┅喔殴┅┅   不会吧你┅┅真的┅┅真的┅┅筱妮不知该用何字眼去形容了。 真的┅┅很神耶 原来,谢天这一次,真的又射到天花板了一道白色的线从柜子後面直射上天花板,小妮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又抓了抓脸颊。 喔,会痛耶。 慢着,不要动 筱妮一个箭步冲到柜子前,趴在柜子上一看过去,谢天的手正抓着刚刚大展神威的老二,怔怔的出神。 你真的没有作弊耶筱妮是要确定不是谢天骗她,这才冲过来看。 哇你快穿上裤子啦 这一叫,谢天也回神了,看到筱妮睁大了眼睛看着他抓着老二自慰,也是吓了一跳,赶紧穿回裤子拉上拉炼。 哇 怎麽了谢天一声惨叫,筱妮赶紧又趴过来看。 噗,哇哈哈哈┅┅ 原来谢天在匆忙之下,老二被拉炼给夹到了。看到谢天那副糗样子,筱妮再次笑得跌到地板上。 呜┅┅喔┅┅谢天可怜的呜咽。 这次筱妮整整笑了十几分钟,最後还是谢天赏了他两巴掌,她才转笑为怒,追着谢天打。 喂,你真的很神耶。 是喔┅┅ 你干麽这麽沮丧你这麽神,真的可以去表演了耶。 喔┅┅ 下次再表演打蚊子好不好 打,我打你啦打。呜┅┅哇 哇你好脏喔谢天一激动,居然又射出一陀白白的精液,而且还是穿裤而出,一家伙全射在筱妮的脸上了。 天啊这┅┅我┅┅我是不是┅┅中邪了 你下流 哇你捶我那里做什麽啦呜┅┅ 谁叫你下流,想这种龌龊的事,弄得我一脸┅┅ 我┅┅我哪知道┅┅真的会┅┅谢天自己真的是感觉无辜,随便一想它就发生了,真是比神还神。 可是,你真的好奇怪耶┅┅筱妮终於认真在帮谢天想了。 然而,这种怪事,又哪是这样想想就能知道的呢┅┅  喂,你的特异功能和是开始的小妮问道。 大概是吴柏骐那家伙搬走後吧,那次的事跟你说过啦。 这麽说来,你的特异功能都跟你的那家伙有关嘛我看啊,你根本是色魔上身,才会这样子。 是喔,要真是色魔上身,那为何我不会精虫冲脑,把你也给那个了。 你敢 为何不敢谢天反问。 你敢我就把你给阉了 你敢阉我你给我乖乖过去床上躺好,我就来了。 你┅┅嗯┅┅我┅┅嗯┅┅小妮突然起身往谢天的床走去。 喂喂喂,你别开玩笑好不好,我可真会上了喔。 嗯小妮没说话,反而开始脱去身上的小可爱,露出红色的胸罩。 喂,你┅┅别再闹了,我┅┅我可不是柳下惠喔,你┅┅ 筱妮似乎听而不见,谢天的话一点也没入她的耳,反而脱下了裙子,解开了胸罩,褪下丝袜,然後接着就是要脱下内裤了。 谢天的老二在这样的刺激下,早早就起立站好了。 喂,你是当真还是┅┅ㄜ 谢天根本不用再问了,筱妮已经褪去最後一件小小的遮蔽物,一副完美年轻有光泽的女体已经整个暴露在谢天面前,筱妮真不愧是校园美女,双峰圆而挺,峰顶的乳菽如珍珠般大小适度,色泽只是淡淡的棕色,乳晕也不大。 腰细而臀圆,皮肤又似吹弹可破,隐隐透出年轻健康的光泽。下体的部分,毛发不浓,蜷曲的毛呈细细的倒三角形盘据在平坦的小腹下方。 筱妮接着躺在床上,双手抚胸,竟似自慰起来了,谢天此时要是还忍得住,那可不只是柳下惠而是神了。 谢天三两下就除去唯一的一件裤子,然後跟着上了床。 你┅┅真的可以吗谢天谨慎的又问一句。 嗯。 那┅┅接下来以不需要言语了。 谢天首先第一件事就是把双手按上了筱妮的,那对所有男人都想一亲芳泽的柔软双球。 啊多好的触感啊谢天并不是处男,以他的家境,是很容易就会有一堆女性自动献身的,但是,筱妮的双峰真是好啊,柔软中却有着相当的弹性,细致之极的皮肤,触感真是好得不得了。 就是那麽几下轻揉慢捻,筱妮的已是变硬立起,忠实而敏感的回应谢天的挑逗,谢天有经验之人,当下加紧攻势,双手不只是揉捻,更是开始全身了的探索之旅,胸、腹、背、腰、臀、腿无一遗漏,加上舌头全身的舔逗,让筱妮迅速的兴奋起来,呼吸都微微的加速了一点。 尤其当谢天湿热柔软的舌头舔到了私处之时,筱妮连背都拱了起来,大量涌出,谢天一一吮食。 谢天在筱妮的私处上大大的下工夫,舌头左舔右顶,把筱妮的翻来覆去,连躲在花丛中的阴核也没放过,每每谢天天过阴核,筱妮的身体就会一阵痉挛,双脚夹紧谢天的头。 到了此时,谢天也不在犹豫,提枪上马,已将胀得发亮的金枪,对准兹的一下就顶到了底,原来这筱妮也不是完璧,这点令谢天倒是有点失望,不过换个角度想,这样双方才更能享受乐趣吧 谢天跟筱妮,男上女下的传教士姿势,谢天的长老二次次入底,直顶得筱妮哼哼哈哈咿咿呀呀的,随着每次的,四溢,沿着筱妮雪白的屁股直流到床上。 了有数百抽,谢天把筱你翻了过来,让她趴着改从背後来,换个方式,顶到的位置也有所不同,谢天向上翘屈的老二,虽然能给予筱妮洞底更强的磨擦,但是谢天这样子反而不易深入。不过在这个姿势下,谢天强力的插入,却创造另外的乐趣,啪兹、啪兹、啪兹的淫秽声音,声声入耳,还有每次的冲击,倒心形的臀部,一阵阵的波动,高挺的胸部现在在胸前荡漾着。 谢天一下一下用力的顶,猛抽猛送,强烈的刺激同时把双人都推往高峰。 嘿嘿,要是老二再粗一点,会不会更爽 噢,呜┅┅啊┅┅好┅┅好┅┅筱妮几乎达到极限了。 嘿嘿,再粗一点就好了。 咦 噢,噢,它┅┅它┅┅怎麽┅┅变得┅┅这麽大┅┅喔┅┅筱妮似爽似痛的呻吟,又带着些许的惊喜。 真┅┅真的┅┅变大了 谢天虽然怀疑,老二传来比原先更强的束缚力道,却是只有更刺激原来已经濒临爆发的快感,在顶没几下,一股热呼呼的阳精就冲出樊牢,全数泄在筱妮的体内。就在同一时间,筱妮也超越颠峰,享受到了极乐之趣。 好┅┅好棒┅┅筱妮微微回神,眯着眼喘着气说。 当然,我有特异功能嘛。谢天的说。 是啊,尤其最後那几下,喔,它变得好大喔 真的吗它真的变大了谢天又惊又喜的。 是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只觉得它把我都塞得好满。 是喔┅┅ ┅┅ ┅┅ 突然之间,两人都不知该说啥,一时沉默了下来。 你┅┅你┅┅两人同时开了口。 呵呵呵哈哈哈 你先说吧谢天说。 不,你先说。 我,你┅┅谢天一时竟结巴起来∶怎麽会┅┅ 我┅┅我也不知道,只是┅┅那时候┅┅突然很想跟你。 真的是这样谢天语带怀疑。 是啊,你的口气怎麽怪怪的┅┅难道你以为┅┅ 我就是怕┅┅你说是不是。 ┅┅我不知道。筱妮犹豫着说∶不过┅┅就算是真的,我也不怪你。 你┅┅真的不怪我 不怪你,本来就是我主动嘛。筱妮倒是一副看得很开的样子。 可是,┅┅ 不用可是了,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再说啥都没用。 嗯 第三章地狱 如果谢天的身体异变仅只与此,那也只不过是个超级射手,可以荣登金氏世界纪录罢了。不过,筱妮的好奇,就像是把火药点燃的那跟火柴一样,本身是没啥危险性,然而,好奇所带来的结果,却是一切事情的导火线,或许在了解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後,她也会觉得後悔吧。 ********************************** 喂,筱妮跟谢天问∶你说┅┅你的特异功能还有没有别的 你是说┅┅ 是啊,比如说,隔空取物啊,透视眼啊,还是用手视字啊,要不然漂浮术啊这一类的。 嘿嘿,你真异想天开,乾脆我来变透明人好了。 这主意不错耶,你试试看嘛。 怎麽试 谢天把手伸出来,然後开玩笑的对着手说∶你给我隐形。 咦 咦 啊 真┅┅真的┅┅隐┅┅隐形了耶。 谢天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看着自己的手,或者说手的位置,但是映入眼中的却是一无所有,手真的不见了。 你┅┅真的很神┅┅很神┅┅ 真的┅┅不见了┅┅ 骤然间,这样的事情就发生在谢天身上了有如神迹一样,谢天突然间就拥有了令人信的特异功能。 又┅┅又看得见了耶。 不到三分钟,谢天的手又失而复得了。 喂,我是不是作梦啊筱妮茫茫然的问。 啪 哇好痛啊你打我做什麽 确认一下我是不是作梦啊。筱妮回答,一副这是理所当然的事一样。 那你打我做啥谢天还是迷糊。 打你你会痛,我才不会痛嘛。 你┅┅奥好痛┅┅,你给我记住。 你再试一次吧筱妮说。好神奇耶 喔,我试试看。谢天再次举起手,对着手说∶消失 这次手变成了半透明的状态,然後才回复正常。 咦真奇怪,这次怎麽只是半透明。筱妮说。 我也不知道,我再试一次。消失 这次又更差了,只是似乎有一点点模糊了一下。 真奇怪,好像电池没电一样,愈来愈差了。筱妮说。 是啊,会不会我的特异功能就只有这几下就没了 不知道,不然你再那个一次看看。 哪个 就是那个嘛 那个┅┅喔~~打手枪喔 吼┅┅你真是的,不然还有哪个。 我哪知道啊,我到现在还是搞不清楚嘛。 快啦,再试一次看看啦 喂喂喂,我虽然年轻力盛,但是你要我这麽快连续三次,也该让我休息一下吧 喔┅┅人家又不是男生,我哪知道啊┅┅ 不知道骗谁啊,不行,这次你帮我,不然我不玩了。 吼┅┅你好过份,虽然我们已经那个了,可是我从来都没有帮男生过,你真是太┅┅ 筱妮还没说完,谢天便插话道∶好主意耶,还好你提醒我,我们就这样子决定了,快快快 你筱妮为之气结。 原本谢天也没想到要用,反倒是筱妮想太多了,脱口说出的话,反而提醒了谢天。 怎麽样,不要拉倒,以後我就自己试,你就别想知道。 吼,人家只是好奇你就这样子。 快啦,不用不好意思啦,凭我们近二十年的交情,加上刚才我们都已经发生关系了,这个荣誉纪录就给我吧 你┅┅筱妮犹豫着。 好啦,好啦,看再你刚才也那麽舒服的份上,就这麽一次啦,拜托啦 我也是很辛苦的呦。 ┅┅筱妮无言。 好啦好啦,事不宜迟,快快试验吧 谢天翻身躺好,一副就等筱妮来吸的姿势。 筱妮缓缓的伸出左手,一寸一寸的靠近,然後轻轻的握住谢天的老二,轻轻的把老二往上拉起,柔弱无骨的手加上光滑细致的皮肤,谢天的老二有如触电一般,微微的跳了跳。然後,筱妮低下头去,微微的张开了口,几乎就要含住了谢天的。此时,筱妮的右手也没闲着,缓缓的伸出。 谢天可是乐极了,这麽漂亮的美人,就要为她了一个公认的校花,多年的邻居、世交,儿时的玩伴,就要为他服务了。光是想到这些,老二就兴奋得一跳一跳的,在筱妮的手中微微跳动。 突然间,右手一巴掌猛拍谢天的卵蛋 哇谢天震天般的哀嚎。 哼要本姑娘给你,下辈子吧 你┅┅好狠┅┅好狠┅┅ 哼这下我看你怎麽试验,一个月後本姑娘再来看你,要是你还行的话乖乖的再打一次枪给本姑娘看看,否则,哼哼┅┅ 筱妮拿起她自己的丝袜,把无力反击的谢天手脚给绑在一起,然後翻出谢天的拍立得相机,开始喀喳喀喳的拍起照片。 哼哼哼跟本姑娘玩,不用我说了吧,你要是不乖乖的表演,後果自负 可怜的谢天,继前次被吴柏骐拍下鸟的特写之後,又再次遭到筱妮的熊掌袭击,然後第二次拍下神鸟的特写。只是这次比较惨,红通通的老二,连相片上都清晰可鉴,加上他被绑住手脚的可怜样,扭曲的脸孔,怎麽看都只有一个字形容∶惨。女人真是不可小觑,发起狠来比男人可是毫不逊色,而且加上那一点阴狠的劲儿,把谢天从天堂云端一瞬间打下十八层地狱,谢天真是又悔又恨 筱妮撂下话之後,连丝袜都不帮谢天解开,就扬长而去,还好,还顾着谢天的脸,把房门关上了,不然谢天这副糗样子可就提早公诸於世了。 不过,後来证实,这副可怜像也只不过是晚了一个月就被看到了,只是没有被公开发表开摄影展罢了,看过的人还不只一个哩。 ********************************** 谢天整整三个礼拜,连小便都会疼,晚上要是做春梦而勃起,还会痛得醒过来,也差不多整整三个礼拜没去上课,还好他念的学校不太点名,不然还真不知道该如何请假,说出老二被人揍吗光被人笑都可以笑死了。 幸好,三个礼拜後,谢天的老二慢慢地回复正常了,只是偶而还会隐隐作痛,让谢天对筱妮恨得是牙痒痒的。 不过这该说是谢天的幸运,还是说是人的不幸呢如果谢天被筱妮的这巴掌给去势了,後来的事情,恐怕也不会这麽大,这麽的不幸了。 ********************************** 筱妮筱妮正在书桌前出神,想是否该谢天了,手中的信封袋装的是上次的照片,被人从後面一叫,吓了一跳,连信封袋都给掉到地上了还不知道。 凤凤,是你喔原来是筱妮的死党姊妹淘文凤。 是我啊,你在发什麽呆、嗯,这是啥照片 啊糟糕筱妮这时候才想起这照片不能给人看到已经迟了 咦、这不是那个┅┅谢天 啊你不要看了,快还我。 看都看了,还抢什麽。 筱你做势要抢,可是文凤举得高高的,筱妮个子比文凤矮,一下子还抢不到,而文凤已经看完了。 啧啧┅┅你怎麽会有这种照片啊好喔。 这┅┅是┅┅我┅┅我拍的┅┅筱妮吞吞吐吐的说。 你拍的这答案让文凤比看到照片时更惊讶百倍。 不会吧你是不是神智不清啊你说是你拍的 嗯筱妮点了点头。 你┅┅文凤猛抽一口气,瞪大了眼看着筱妮,确定了筱妮不是在开玩笑後,便追问起原委始末。 筱妮在文凤的百般追问下,一点一滴的把事情的过程都告诉了文凤,包括谢天的特异功能、看谢天打手枪、跟谢天上床,以及最後的非人手段。文凤听得是一楞一楞的,怎麽也想不出,文静可爱,人见人爱的可爱美人,居然也会发飙成那副样子。再回头细看谢天的照片,才忍不住笑了出来,回了神。 喂,看不出来,谢天的那家伙还不小耶。 是啊,而且好像还会变大耶 当真 那┅┅舒不舒服啊 很不错喔,他技巧不错,然後时间也够久┅┅ 回神後,两人居然就这样把谢天拿来当话题聊了起来,对谢天品头论足起来,只是这番品头论足可真有点怪,拿着脱光了身子,被丝袜绑起来,然後重要部位被攻击後的照片,这番品评可真是不伦不类。 喂,他真的那麽神喔可以射到天花板 嗯,真的,一点都不假,我亲眼看到的喔。 哇,真想看一看。文凤吐了吐舌头。 看,我都不知道该不该再去找他哩。 为什麽 你想一想,他是个男生耶,体格又好,上次我是偷袭在先,不然他哪可能让我拍下这些照片。、要是这次再去,他以其人之道反治其人之身,把我抓起来,然後拍下裸照,我哪是他的对手啊。、到时候反过来威胁我,那我不是比他惨。 筱妮把她在想的问题,一下子全说给文凤听,文凤正要点头称是。突然间门口响起一个声音。 没问题只要我们四个一起去。原来是另一个死党何梦婷,旁边还站着另一个死党卢春燕。 你们、你们偷听多久了筱妮又是一惊,这事给文凤知道已是不妥,更何况又多了两人知道。 筱妮急忙起身把房门关好,确定没有其他人知道了才回过来。 只是,现在可是有四人知道了 没有关系啦我们是姊妹淘,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种事情不找我们两个就太不够意思了吧何梦婷一向是这群人的大姊头,竟当场对筱妮跟文凤说起教来了。 是啊,是啊春燕在一旁附和着。 ┅┅筱妮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应。 就这样了,这麽有趣的事,谁不想看看啊、而且,看看又不会怎样,我们只是帮你嘛,顺便以防万一啊。、是啊,是啊┅┅几个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慢慢的劝说筱妮,希望她答应一同去看谢天的提议。 筱妮反正也是没有主张,也就答应了。 那我们该做什麽准备啊文凤首先问道。 准备喔┅┅ 是啊,万一他发飙,我们虽然四个人,可是也是很难说啊。 嗯,这样好了,我们呢准备一点强力麻醉药,春燕你是念护士的,实习的时候偷偷弄一点吧。万一他发飙,给他一针就好了。 嗯,好啊。 还有买几罐防狼喷剂,每人一罐。 然後再准备几双丝袜,当作绳子,比较不会被发现。 还要准备手帕封他的嘴。 对对对┅┅ ┅┅ 一裙女孩子就这样做了一堆预防措施,然後在一个星期天的上午,向谢天的住处出发。 ********************************** 谢天筱妮再谢天门口按了按电铃,好半天谢天还没出来。 其实,谢天真的如筱妮所忧虑的一般,事先已做了点准备功夫,当他发现是筱妮来的时候,赶紧去取出事先准备好的道具,包括尼龙绳、胶带封口用、拍立得┅┅ 哼,敢在玩了老子後还来,看我怎麽修理你。 谢天打算先装虚弱尚未复原的样子,先骗筱妮进入,然後在关门的同时取出门事先撕好的胶带,一下子先封了筱妮的口,免得她大叫,然後凭着自己身材体格的优势,还不是两三下就可以把她抓住,然後用绳子绑起来,接下来当然是脱衣、拍照,然後 想来就火大,为了想要她,搞得痛了那麽久,现在当然要好好的搞个够,而且为了怕筱妮来个一口咬断,还去情趣商品店买了一堆道具,包括让嘴巴合不起来的口罩,加上一把锋利的刀子架在她脖子上,不怕她不就范。 来了来了。谢天装足了可怜像来开门。 是你喔,你又来干麽。谢天故意装傻,看她的反应。 我上次不是跟你说过吗,你是不是该表演给我看了 你┅┅别欺人太甚。谢天继续装着。 呵呵呵,我开玩笑的啦,我是来看你好了没有,要跟你陪罪的啦。 是吗谢天突然发难,抽出门後的胶带,往筱妮嘴巴一贴,然後一拉扯,筱妮就跌入门後。 谢天反手就把门迅速关上,可是没想到,门外守在一旁的何梦婷,眼明手快,一脚踢住门,然後三名女伴一拥而上,一下子四个人跌作一堆。 谢天还来不即爬起来,卢春燕就已经取出麻醉针,一家伙戳在谢天的手臂上,按下针筒,一下子谢天就头昏目眩,四肢无力,然後就不醒人事了。 ********************************** 一个白得耀眼的房间,从天花板到墙壁甚至於地板,全都是清一色的白,如日光般的强烈发光,但是眼睛却不会感到不舒服。在一片白色光芒中,几个近乎白色的影子迅捷的飘移来去,如果不仔细看,你几乎没可能发现它们的存在。 你决定了吗 是的,就这麽做吧 可是,我们只有增幅调变元,没有道德制约元,这样做的话,万一哪天他觉醒了,却没有制约的话,会不会破坏了平衡。 我们没得选择了,再过三个毫宇时,我们就要离开了,不把他先还原回去,反而泄漏我们的行踪,制约者会找我们的麻烦的。 可是要事他真的觉醒了,可能更严重吧 现在顾不了那麽多,以後有机会再回来时,再补场吧 嗯,好吧那麽要快一点┅┅ 一阵七彩炫光照射过来,好昏好昏,好难过谁来救救我,我┅┅ 是谁、谁在看我 谢天又做了同样的梦,但是梦醒了却是同痛欲裂,有人拿着灯在照他。 喂,春燕,他没事吧 嗯,没事啦,只是麻药未退,还不太清醒。 那就好,要是出事了,那可不得了。 喂喂喂,你们快来看。 看什麽 你看这个箱子,好多道具喔。 嗯,真的、咦真的耶,哇赛,好精采啊。 谢天逐渐清醒过来,睁开了眼睛。 喂喂,姐,他醒了耶。 喔,嘿嘿,先看看他好了。 谢天发现,他正平躺在床上,但是却是成大字形被绑着。 不,或许该说是成太字形,因为他已经发现,现在的他是光溜溜的,一丝不挂的被固定在床上。 四个女生围着他,站在床的四周。如过这是在平常状态,应该是可以很高兴的事吧,因为四个女生正是有名的四金钗,包括筱妮在内的四个校园美女。只是,此时此刻,四道冷冷的目光看着他,任谁也知道事情不好了。 哼哼,你好大的胆子啊何梦婷率先开口∶你想对我们的筱妮妹怎样啊 又是胶带,又是麻绳,还有一堆道具,你说说看啊,想做什麽啊。 我┅┅ 不用狡辩了我们又不是白痴,任谁看了也知道。 ┅┅谢天无言以对。 哼哼,胆子不小啊 谢天至此,已经明白了,这次自己又栽了,而且是很彻底的栽了。人家可也不是白痴,早就有备而来,自己真是太天真了。 ********************************** 喂,筱妮,你说该怎麽办何梦婷问。 我也不知道啊,你说呢筱妮说。 我也不知道啊 四个女孩子事先商量许久,准备了一堆道具,但是真的如预先假想的发生了事情了,虽然也把人制住了,但是接下来却是谁也不知道该怎麽办。几个女孩子面对着面却都静了下来,一时之间静得可以听到心跳声。 唉要是会催眠就好了。文凤不经意的说。 咦催眠春燕,你不是会一点何梦婷突然接口说。 嗯,喔,是┅┅是会一点啦。可是┅┅春燕吞吞吐吐的说。 可是什麽筱妮说。 可是我只会一点点,而且还不一定成功。 试看看啦,不然怎麽办。文凤说。现在根本是把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喔,好┅┅好吧,那我试试看。 几个女孩子,随便都可以拿出几条项炼,挑了一条,开始对着还不太清醒的谢天催眠。也不知道是因为谢天还不清醒容易催眠,还是春燕的催眠功力还可以,反正就没几下子,谢天已经被催眠了。 喂,试看看是不是成功了。何梦婷对着春燕说。 怎麽试 嗯┅┅这样吧你们不是都想看他那家伙的特技吗筱妮说到这边,除了筱妮以外的三个女孩都用力的点了点头。那我们就叫他自慰,表演他的特异功能。 好好好。何梦婷大声赞成。 好,那我来下命令。卢春燕说∶谢天,你现在开始用手自慰,然後要射到天花板那麽高给我们看。 谢天迷糊间,手就开始套弄起老二,可是套了许久,不知是麻醉未退还是没有足够的刺激,老二硬是无精打采的,一副软皮鞭的丑样子。 喂,你不是说他很厉害吗何梦婷首先没了耐性。 我哪知道怎麽回事。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嗯,春燕,这样吧,你用命令叫他硬起来试试。 喔,这要怎麽说啊 嗯,我看马丁的催眠秀都是给关键词,然後一听到那个词,就会照设定的命令做事,我们试看看这样子行不行。 咦对了既然如此,我们就给个指令,以後我们一说这个关键词,谢天就会乖乖的停我们的话,那我们┅┅ 以後就不用怕他了四个女孩异口同声的说。 好耶那我们要用什麽关键词呢春燕问。 嗯,文凤,你说呢。 这个词要不常用,但是我们说的时候又不能太奇怪,最直接的就是用他的名字了 用名字 对,春燕,你跟他说,以後只要我们四个人叫他的名字,他就要乖乖的服从我们,成为我们的奴隶。 好谢天,你仔细听好,以後你只要听到我们四人叫你谢天,你就要乖乖的听我们的话,无论我们要你做什麽事,你都要照作,而且要表现出很愉快的样子,事後也不会怀疑你所做的事。清楚了吗 谢天缓缓的点了点头。 还有,以後只要我们四个人对你说谢天谢地,你就会进入催眠状态,深深的催眠状态,你会服从我们对你下的任何指令。 谢天再次缓缓的点头。 好,我数到三,你就会醒来,醒来後,就要服从我们四个人,永远的服从。一┅┅你慢慢醒来,二┅┅慢慢的醒来,三,你已经醒过来了。 谢天睁开了眼睛,看了看四周,一脸茫然的样子。 谢天你现在开始自慰。何梦婷首先发难,发出指令。 文凤松开谢天的右手,谢天豪不犹豫的开始套弄老二。 呼嘘四个人松了一口气。 谢天迅速的套弄着老二,四个人就各自端了张椅子,围着谢天坐下,然後开始品头论足的聊起天来。 喂,筱妮,你说的没错耶,他的家伙还蛮大的喔。 是啊,是啊,而且看起来也很硬,形状也好可爱喔。 你看你看,他套了这麽久,还是好有精神的样子,真的很不错悠。 嗯,喔,是啊。筱妮不知该回答什麽,这种问题真是尴尬了。 喂,谢天,待会儿你可是要射到天花板才行喔。 谢天默默的继续套弄。 喂,谢天,你要回答是才可以之不知道。 是。谢天回答。 对嘛,这样才对嘛。 喂,他还真持久耶,这麽久了,有没有三十分了啊 有啊,看得都累了还不表演特技。 嗯,我有办法 谢天,限你十秒钟内射出来,射到天花板上。 是。 谢天更努力的套着,果然,不到十秒钟,一到白色的黏稠液体,便以高速射向天花板,一下子全打在天花板上了。 哇除了筱妮看过了以外,其他三女都张大了嘴,看得目瞪口呆,回不了神了。 喂,醒醒吧,嘴巴不要留口水了,不然我叫谢天射到你们嘴巴里┅┅ 噢,呜┅┅哇三个女孩子的嘴巴同时接到了一陀白色液体。 、噢三个人同时冲到厕所去又吐又漱口,忙得不亦乐乎。 噢,死筱妮,臭筱妮,你胡说什麽啦好心喔 都是你害的啦┅┅ 哇,水啦,水啦,我要漱口啦一阵忙乱之後,终於又回到谢天床边。 筱妮,你要负责,害我们吃到那麽心的东西。何梦婷一副包青天办案的架势。 没错,我们也要给你处罚。文凤说。 对啊,对啊。春燕说。 你乖乖坐着,我们三个讨论一下,该给你什麽处罚。 说完三个人就窝到一角去讨论了。 三人讨论了一会儿,终於有结论。 嘿嘿,筱妮,你乖乖坐好,我们决定了,要罚你┅┅ 三个人突然冲上前来,把筱妮的手脚抓住,一个人捏着她的鼻子,逼她张开嘴吧,然後何梦婷大声说∶谢天,你快点射到筱妮的嘴巴里,要射满才可以停止。 是。 啊┅┅筱妮啊到一半,嘴巴已经被白色的液体填满了大半口,连啊都啊不出来了,甚至一啊,就变成一口的大泡泡。 哇哈哈哈三个女孩可乐了。 筱妮的反应也是一样,最快速度冲到厕所,又吐又漱口,只是他比另外三个女孩,吐更久,漱口更久。 四个女孩子都尝过了谢天的精液後,闹了一阵,终於静下心来,认真的看这件事情。 喂,以後我们可有一个奴隶了。文凤说。 这个奴隶,还真厉害耶。 是啊,好厉害喔。 筱妮,照你所说,也许他的特异功能还不只当高射炮吧 是啊,上次我看过他手变隐形的耶。 真的啊,那我来试试。 谢天,你走过来。 是。谢天木然的回答,走了过来。 还没穿回衣服的谢天,就走到四人的面前站住。 谢天,你把你的老二变隐形。 是。 哇啊好厉害真的耶 谢天,取消隐形。 是。 谢天的老二又慢慢出现。 谢天,你把老二变长。 喂,你太那个了吧筱妮说。 是。谢天应声。 只见谢天的老二开始变长。 哇赛、好长喔、吓死了。、好可怕。 谢天的老二愈来愈长,愈来愈长,一直长到都几乎碰到地板了,然後又开始缩回来。 咦、怎麽了、催眠失效了吗 不用怕筱妮说上次也是这样,他就像是用完电的电池,特异功能只能撑一下子。 是这样子喔,那今天不就不用玩了。 那他要多久才会回复啊 我也不知道,上次到现在那麽久了,也只是这麽久。 那怎麽办今天到此为止 不然你要怎麽办 我本来还想教训他一下哩,不过反正现在起他都会那麽听话,我看下次好了。 是啊,他那麽坏,准备了那麽多道具,根本是存心不良,我们要帮筱妮讨个公道。 是啊,是啊。 说这话的几个人,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此时的他们四人,也没有比谢天好多少。 好吧,那今天就这样子吧 谢天,你送我们出去後,就去睡觉,醒来後就忘了这件事。 是。 谢天在他们离去後便去睡了一觉,醒来後已是天黑,谢天跟本忘了这一天被人反教训的事,只是觉得一点怪异,怎麽自己这麽会睡,睡了几乎一天,然後老二怎麽这麽红,还有点痛┅┅ps。四个女孩不知道,这麽乾打枪,还打得这麽久这麽猛,是会脱皮的因此没有做任何防护。可怜的谢天,在拥有特异功能之後,根本没机会发挥,便遭受到这样的待遇,更惨的是,居然自己还不知道 不过,在四人离去之後,当天晚上,却又发生了一件香艳刺激,但是当事人却又不知情的事情,当事人在第二天只以为自己梦游了┅┅ ********************************** 在美国的一个地下基地,这个基地并不存在於任何地图上,也不在任何的公开纪录上。一直以来,都是一些飞碟狂热分子所公认的飞碟研究基地。传说中,罗斯威尔镇当年所掉下来的飞碟,就是收藏在这个基地里,秘密的被研究着。 peter,大气似乎有些波动。一个银发年轻人对着一个老先生说。 jordan,你是说┅┅老人对着银发年轻人说。 嗯,一个小小的波动,我不能确认,现在已经消失。 你确定是他们的杰作吗老人说。 不知道,时间很短,波动很小,我现在的状态不足以确认。 那你要不要去┅┅ 嗯,sure。 说完这话,年轻人起身,走入一个暗门,进入暗门後,是一个极为笔直的地道,地道极长,不知通往何处,年轻人坐上一个椅子,椅子便以极高的速度沿着地到往前无声飞驰。 ********************************** 在pyboy老板海夫那的别墅,正如同预期的一样,一个party正在举行,而穿梭在其中的当然是众多的pyate了。真可谓是美女如云,美腿如林。 游泳池畔,两个金发美女在细细对话着。 rebea,你知不知道哪间房间 judy,你是说那间没人去过,老板一直不开放的那间 yes,就是那间。judy神秘兮兮的说∶我刚才看到┅┅ 看到什麽 有一个银发的帅哥从那边走出来喔。 喔是谁在哪里rebea好奇的问着。 瞧,楼上阳台那个就是了。 你是说,在跟海夫那聊天的那个吗 是啊,就是他,长得不错吧 嗯,是啊,真是个好男人。 怎麽了,看你眼中都冒出火了。 你别笑我,你的口水都流到胸口了。 嘿嘿,胡说八道,看我的厉害,嘿。 judy一把把穿着泳装的rebea推到了游泳池中∶这样你可以消消火了吧 好啊,看我的厉害。rebea用力把水泼到judy身上。 我帮你洗一洗你胸前的口水 嬉闹中,银发的年轻帅哥已经走入房子里,消失在那个神秘的房间门後。 ********************************** 入夜後,宴会继续热闹的进行着,别墅的许多房间已经被不少男女占据,做的事情不外乎是那人类最原始的本能运动。 但是,那间一向禁止所有人进入的房间,此时却有十个人在里面,一个正是宴会主人海夫那,另一个赫然是那银发年轻人,此外还有八个女人。 八个的女人,个个都是千挑万选的绝代佳丽,此时正乖乖的着身子,一字排开,站在年轻人面前,各个神色木然,面无表情。 白天在水池边嬉闹的rebea跟judy也在其中,然而,此时的他们似乎是睡着了似的,半开着眼面无表情的站着。 jordan,这样可以了吗海夫那开口问那年轻人。 嗯,应该可以了吧。 那,我先离开了。 嗯。 海夫那起身告辞,只留下八个美女跟年轻人一起。 年轻人在海夫那离开後,缓缓的站起来,然後脱去身上的衣物,然後走到一张大床边,坐了下来。 一抬头,目光扫过众女,停在了rebea身上。 忽地,年轻人目中精光大盛,然後rebea开始走到床边,然後跪在男人身前,一低头,竟开始吸吮这男人的,这男人的颇为粗壮,跟他那斯文的外表绝然不同,那他的家伙竟有似猛兽一般的气息,随着他愈来愈粗大而更加的强冽。 男人忽然一翻身,一伸手就把rebea拉上了床,接着,男人粗鲁的拉开她的一双美腿,然後奇事发生了男人的那话儿竟然瞬间变长,而且似乎有意识一般,自动的往rebea下体钻入 rebea一阵哆嗦,下体竟然迅速的分泌出许多的淫液,迎接那条诡异至极的老二。<dd> (第二届)-第四夜-狐山行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第二届第四夜狐山行 作者:dongjiang 十日谈二届第思夜。狐山行 狐山行 凡夫於2001元月 本故事涉及交换、暴力、虐待、食人、┅也仍欢迎对以上题材不适者观看,但请务必全文阅读 初秋周末,山庄星夜,舒凡休憩於屋後露台上的凉椅,悠闲的望着遥远晚空。他的瞳孔扩张,聚焦於好远好远的星际┅似若有所思,亦思无所绪。 後山的轮廓,在月明的夜空清晰可见,舒凡不知道山的另一边是什麽景况,只是偶然有见到出现过火红的亮光,从山那边的谷地映红了山顶的夜空。 遥遥的林子里充满神秘,邻近的绿化带不时传来鸟啼虫鸣,此起彼落间只闻其声,也不知出自哪一鸟名虫类。夜色茫茫,屋里屋外一片宁谧,眼前渐渐迷惘┅ 想起日间找东西时见到湘萍用过的毛巾┅自她赴澳洲留学之後,就如断线的风筝 他实在难忘去年和她的一段浪漫懈逅,只是┅前情只能回味,往事不堪追忆 朦胧中好像听到电话忽然响了,舒凡不紧不慢的信手一抓∶“您好是那位呢” “是我啦还认得我的声音吗” “湘萍是你你从澳洲打来长途电话” “不是啦我放暑假时就回来了,好想你,可是又不敢贸贸然给你家里打电话,这时好不容易见到只有你自己一个人晾在露台,我才┅” “你这时可以见到我你人在哪儿呀”舒凡惊奇的打断她的话。 “见到你对面山腰的小屋吗我就在这里啦你明我暗,我用望远镜看着你哩” “你┅啊阿萍你别走开,就在那等我,我马上就开车去见你” “别啦不怕你太太知道你和我事吗可以远眺和你讲话,我已经很满足了” “但是┅我不满足┅”舒凡回头望望,才小声对近电话∶“我好想见你┅抱你” “唉┅我好像不应该再找你了,可是┅”湘萍欲说还休。 “不说了,你就在那等┅我现在就去” “别过来凡哥,你千万别┅”那边还在阻止,舒凡已放下电话。 他走进卧室,杏儿与幼婴都在甜睡,他突然又犹豫了可是,顿了一顿之後,终於还是换上牛仔装,匆匆下楼了。 舒凡跳上停在楼下车库的北京jeep,先把车子发动,才按遥控打开车库卷闸,以近乎怠速的状态缓缓驶出家屋,绕过山庄大门,立刻加大油门朝後山飞驰。 上山後,四驱车的速度开始慢下来,车灯下所见,所谓的车道上杂草丛生,看起来甚至不像是人车罕至的林中小路,舒凡只好以山腰的小屋为目标,在林中觅路而行。 小屋的窗口没有灯光,但它的白墙在月下反光。舒凡在林子里兜来转去,终於没有车子可走的路可行了,迫切於想见一年来魂牵梦萦之人的心急,使他索性在一个山坡下弃车,摸索着向小白屋的方向爬过去。 眼前已经见不到山路,只好拨树枝攀行,当他千辛万苦爬到那白色小屋,只见柴门紧闭,他大感意外∶没有见到湘萍从门口向她扑来 湘萍刚才明明说是住在这里,然而┅她又怎麽会住到这麽荒凉的郊野这里好像根本没水没电的供应舒凡愣了一愣,终於还是鼓起勇气敲门。 “还敲什麽┅来嘛”屋里还是没有亮灯,一把充满柔情的女声隔着木门传出来,舒凡恍然大悟,认定是湘萍在给他一个惊喜了。 於是,他也不动声色,悄悄的推开虚掩着的木门,藉着窗口的月光,直接摸到床前一坐,伸手就去触摸那只蒙着薄薄被单的女人。 她的身体曲线玲珑,凸起的乳峰弹性十足,舒凡觉得比以前的湘萍更为坚挺硕大。 他故意用力的摸捏,想迫使她出声,但她似乎被男人摸熟捏惯,只是低吟,没有叫痛。 舒凡见她不作声,便伸手进她被窝里面┅竟然是全裸的,於是,他就故意使坏,用手指去挖掏她的┅发觉那处已经一片滋润,手指头轻易就划进肉缝之中。 然而,舒凡立即发现不对头∶这女人的阴毛非常浓密,跟一年前的湘萍完全不同 “一年不见,她那麽快就发育成大胡子了”舒凡心里纳闷,但还是没有出声。 就在这时,床上的女人伸出双臂和他热情拥吻,接着,她好心急的解开他的裤头,并扭着自己腰肢和臀部向他迎凑。 舒凡心想∶“这麽饥渴也罢┅先给她来一场春雨,再细诉离别的情衷吧” 於是,他松脱了自己的裤子,并把它蹬掉,然後趴到她身上,在插入的同时,还把上衣敞开,让自己的裸胸和他丰隆的贴肉触擦。 “噢你又把我涨满了,真充实,你快一个星期没来了,快狠狠干我吧” “快一个星期┅啊她不是湘萍”舒凡闻声突然醒觉而心语,但这时他似乎已经不能撤回一来被他压着的女人已经把他上身死死抱住,二来他的男根已经齐根陷入个一般男人最意欲进入的“圈套”,他已经无法自拔 “给我快插死我吧”底下的女人像被欲火焚烧得什麽也顾不得了,她浪声的催促着,同时也拼命掀动屁股,把她已被插入男根的向男人的胯下竭力迎凑。 “唔┅既然你那麽狂热,我也恭敬不如从令了”舒凡在心里打定主意,便一下接一下的抽顶起来,运用硬肉与软肉的摩擦,努力把被压着的女人推向欲潮峰顶。 “噢┅我快要虚脱了,好了┅饶了我吧射吧射死我啦”女人的剧烈抽搐了,她那柔柔的阴肌也因为痉孪而变得弹力紧箍。 不知疯狂了多久,舒凡在狭迫膣洞中起劲一阵,然後在她的体内喷射┅ 压在她身上好一会儿,才松了一口气∶“是你要的,可别怪我” 那女子安静了一会儿,然後伸手燃亮了蜡烛。 舒凡终於看清楚∶她是一位妙龄丽人,如湘萍一般年纪的女娃,却不是湘萍。 女娃也惊异的说∶“你不是阿程┅你是谁是程刚叫你来的吗” “我┅我找湘萍是她从这里打电话知会我过来的。” “湘萍没听说过呀这处也没有电话可打啊你可能找错地方了但┅如果不是阿程叫你来的,你就赶快离开吧不然你的处境会很危险的” 舒凡向周围张望一下,这屋子里的摆设实在很简陋,一床、一桌、一柜,除了床上那个唏哩糊涂和他有过肉缘的裸女,再也没有其他人了。 他满腹狐疑的看着女娃,既不甘心就这样的离开,又不知道说什麽好。 这时,屋後突然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女娃立即惊慌说道∶“啊可能是阿程到了,来不及了,先躲起来再说,快点藏进衣柜里去吧” 说着,她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连拉带搡,把舒凡拖到一个衣柜里藏起来。 舒凡完全不知道发生什麽事,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有是好奇的从隙缝望出去。 这时,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是一名和舒凡身材差不多的壮汉,他进屋後把手里的一大袋东西放下,便一手把女娃身上的被单掀开,把她的一掏,笑着说道∶“哈哈 我的小蜜,你好湿哦是等急了吧” 女娃蜷缩着光脱脱、白雪雪的,脸上却媚笑道∶“阿程,你终於来了,这次能不能多留两天呢把人家一个人丢在这小屋子,虽然不愁吃喝,也闷得我快疯了” “还不行啊,山里有三个不听话的狐娃被罚为狸肉,我得赶快把这次和杨钧下山再找到新人的赶快送过去补数,这事可不能耽误” “又有几个女孩子被你骗了你这个小没良心的” “怎麽可以叫骗已经去狐山的女娃们都自愿留下来了不过┅我此行只找到了两位,所以这次你也得进山充数,不必闷在这座小屋里了” “那你先把这个解开吧怪羞辱的,人家又不是畜牲”女娃的手指着自己脖子。 舒凡顺她的手势一看,才注意到她的颈项竟然戴着一个颈箍,上面还连着一条细细的钢丝绳,用来限制她在屋子里的活动范围,看来是那个程刚怕她逃出这个屋子。 “好,我就把你的颈箍解了,不过要换上另一样。”那男人说着便从衣袋掏出一支精巧的锁匙,打开了女娃颈上的琐扣。 可是,接着他又不知往她的下体搞些什麽动作,弄得她呼痛不已。 程刚搞完了,女娃嗔道∶“痛死我了,你就给人家放松一会儿嘛我又不是不跟你去,非得急着用那东西整人,难道还怕我逃吗” “嘿嘿这玩意儿是狐山女娃们的特别装饰物,玩的时更加有趣嘛” “你们男人有趣,我们女人难受死了”女娃娇嗔,又低声探问∶“那个杨钧呢他没跟你过来这边吗” “有的不过他和那两个女娃在屋後的石洞里左拥右抱、风流快活哩” “怎麽你不去和他分一个”女娃眼波一扬,娇声问道。 “我惦记着你这个小蜜嘛”程刚笑的把大手抓向女娃的∶“你顺得我,还有最逗我喜欢的这两团肉儿,否则我也不会把你独留在这里,不急着往山里送呀” “程哥,你只顾摸人家的奶,也不给充实一下,人家底下痒痒嘛” “呵呵好好就给,就给我来了┅”说话间,程刚褪下裤子,伸手把女娃的娇躯移到床沿,捉住她的脚踝,抽起一对嫩腿往两旁一掰,胯间的硬物一挺,就向那湿湿的膣洞疾插而入。 提插了几下,就放开女娃的腿儿,让她自己高举着乱舞,腾出双手使力抓捉她一对饱满的大奶,扭腰摆臀,把偌长的在她里一下接一下抽提,干得“翕咻翕咻” 作响。 女娃被捉的脚踝松开後,粉腿、藕臂乱舞了一阵,便肉紧的把男人箍夹,小嘴里放声呻叫,像似乐得舞手蹈足,又如在为她的男人呐喊欢呼。 这幕床上戏且不说表演者肉紧投入,躲在衣柜里偷瞧的舒凡也看得血脉沸腾 男人终於在女娃的体内发泄,他颓在她上,如死人一般被她推到床尾,女娃迅速翻身爬起来,利用男人最弱的一刻,从床头抽起一条木棒,狠狠的把他打昏了。 这时,舒凡不禁大惊失色,因为他不仅看见女娃的凶狠的一面,还见到她屁股上面生着一条狐狸般的尾巴 有尾巴的女娃向衣柜扑过来了,她想把舒凡放出来,但是,舒凡此刻双眼发直,傻愣愣的望住她屁股上的狐狸尾巴。 女娃连忙解释∶“别怕,那不是真的,只是程刚方才插到我屁眼里的假尾巴而已,它不过是狐山的主人用来防范狐娃逃跑的一种设施” “那你还不赶快把它拔掉还留着吓人吗”舒凡有点儿急了。 “要是能随便就拔得出来,我还留着它做什麽,那狐狸尾巴的把柄里装有倒刺,一往外拔就会插入皮肉,除非有办法把倒刺缩入把柄,否则非得弄得我屁眼血肉模糊” 舒凡摇了摇头∶“真要命,那麽怎样才能把倒刺缩入把柄呢程刚知道吗” “他当然知道,但他是不会讲出来的”女娃叹了口气。 “我们先逃走,慢慢再想办法吧” “逃不掉的听他说,这狐狸尾巴插在我体内那部份还装有炸药,假如我逃离开某个范围,炸药就会自动引爆,我也会屁股开花而死” “那麽┅现在我们该怎办呢”舒凡问。 “程刚为我装上这东西,看来已经把我玩腻而准备送进狐山去供那里的男人耍乐,所以我刚才不得不把他打昏了,又见你长得和他十分相似,我想你冒充他混进狐山,找机会探知拔出这条尾巴的方法,也可以把我和其他不甘心留在狐山的姐妹救走” “狐山到底什麽是狐山呢”舒凡又问。 “听程刚说,狐山是一个秘密色情俱乐部,是让男会友为所欲为的地方,俱乐部的男会员可以肆意玩弄狐女娃,只要出得起钱,甚至可以宰杀她们┅程刚说他吃过人肉 不过我猜他是唬弄我而已,大概不会是真的吧” 女娃说到这里,不禁把头垂下,又低声道∶“此行会很危险的如果你不愿意冒这个险,我也不敢勉强,你可以先逃走了” “我倒是愿意冒这个险只是┅我们该怎麽办呢”舒凡一脸茫然。 “你愿意救我先谢你了”女娃脸露笑容∶“因为你的样貌、声线都跟程刚很相似,而他在狐山又有一定的地位,所以我想到让你冒充他混进狐山,又因为杨钧知道我和程刚的关系不错,所以有我和你在一起,很容易就会令他信以为真,只要瞒过杨钧,我看你在狐山为所欲为也没有问题了。” “但是┅我怎麽应付被派出来诱骗女娃的使命呢” “程刚并非经常出动,这次之後,至少也要在一星期後,而在一星期内,我们如果不能成事,也不能让你呆下去了,你就利用出山的机会逃走吧” “好就先这样决定了那麽,这个程刚┅现在应当如何处置他呢” “照他自己所说的作为,他是死有馀辜,但未进狐山,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吹牛,因此,我也还不想要他的命,只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是了” 说完,女娃把昏迷中的程刚锁上颈箍,然後打开他带来的袋子,里面多是食物。女娃只找出一个针筒,在他光溜溜屁股上打了一针,再替不省人事的男人盖上被子。 舒凡一边帮手,一边问道∶“我还不知怎麽称呼你哩” 女娃笑着说道∶“我叫晓瑜,现在开始我就叫你程哥了。” “好晓瑜妹妹,为了明天精神好,我们睡一觉吧你睡床,我打地铺。” “程哥哥,你忘了我是你的小蜜呀”晓瑜风骚一笑。 “好我抱你睡就是了。”舒凡把她的娇躯抱起,轻轻放到床上。 晓瑜把一只尖尖的玉白手指在舒凡的鼻子上一按∶“程刚是个粗人,对女娃们可没这麽斯文哩他呀总是鲁莽的把人往床上一扔,玩女人的时候也不顾人死活的┅你要扮他,可要学得像,要不就很快就会出危险了。” “可以的,不过现在只有你和我,不必学到十足吧” “那也是,不过┅两星期来,我好像被他调教了,现在我被粗鲁的男人干那事,反而觉得更刺激,更享受” “那还不容易,把你打一顿再干不就得了”舒凡笑道。 “装出来的就欠逼真了说实话,我真有点儿让他干出瘾了”晓瑜挤眉弄眼的对男人“放电”,说话时还故意摇动那条插在屁眼里的狐狸尾巴。 “小,看我不收拾你”舒凡说着就把自己的体躯狠狠的砸在她身上,并硬生生地把捅进她的凹处。 “哎哟爆我了”晓瑜嘴巴在说话,也不停在张合,好像用另一种语言在和男人媾通。 舒凡的在软肉中横冲直撞,潮湿的淫液浪汁横溢。 “野兽的交媾,後来者总是拼命把前者射入雌阴内的精液挤掉,然後播上自己的种子。你们现在也一样,刚才你的被他掏出来,现在又把他的迫出来,等会又往我小灌浆,让我为你繁殖┅”晓瑜浪浪地说道。 舒凡见她这麽淫荡,也如刚才程刚一般,用双手狠力抓握晓瑜的,他奋力把身下的女娃弄干得眼水、鼻水、齐出,自己却因为刚才泄过,那硬物还不肯低头。 晓瑜终於讨饶了,却也不肯让他把男根抽出体外,俩人紧紧搂抱,晓瑜又祥细讲述了许多关於程刚的生活习性、御女惯例,还尽她之所知介绍了狐山的大概┅ 她认真的告诉舒凡∶“据说狐山里的狐女娃都是男性共享的玩偶,例如我,虽然是程刚的女人,但杨钧一样可以任意耍玩我的。” 舒凡嘻笑道∶“这倒有趣,那麽我也可以调戏他的女人了” “这当然了,不过杨钧在外面好像没有女人,其实程刚也没有,他们猎色的对象是有姿色、有经验的风尘女郎,偶然也诱说年少无知的处女我被掳时本来也还是处女,但程刚那次喝了酒,特别兴奋时就把我弄了,所以才被他暂留在这里┅他好像蛮喜欢我,舍不得把我送进去任人鱼肉不过┅这次他把我装上尾巴,就意味着还是要把我送到狐山和那里的男人们共享了” “狐山里的女人好惨吗”舒凡关心的问。 “我还没有亲身体会,但看来那里的女人已经不能算做人,她们不能拒绝男人的需索,更不能拒绝男人提出的各种玩法,反抗者将被定为狸肉” “狸肉这有什麽分别狐娃和狸肉还不都是给予男人肉的享受” “分别就太大了,狐娃是用皮肉的姿色,言笑的骚荡来讨好男人,在男人欢心的同时,也得到他们的宠爱、疼惜狸肉虽然也属肉诱男人,却只是用皮肉的痛苦去激发他们的快感,甚至像家畜一般,要用去满足男人们的食欲” “这就是所谓被吃掉吗你说过程刚好像提到有狐女娃被吃┅是不是指被杀” “没那麽简单他们是根据客人的要求和所出的价目斩件发售的,被当作狸肉的女孩子会被截肢出卖手、脚、臂、腿,直到有人想吃她们的脑髓,她的灵魂才得以解脱,否则,她们被剁去四肢的躯体,仍要被喜好残肢女性的男人狎玩” “真恐怖但愿程刚所说不是真的,然而┅如果那些变态豪客不买她们的四肢,而是要买她们的器官,譬如想吃她们的、呢” “这┅程刚没有提过,我也没想过这样去问他,要等去到狐山才知道了” “狐山┅实在令人好奇,所以我认为值得冒险一行”舒凡已经忘了杏儿和幼婴┅ “可别忘了救我啊”晓瑜柔柔的偎入男人怀里。 “那当然,好歹今晚你已经先救过我了”舒凡感激的把她紧紧搂抱。 两人的灵肉交融,男贪女爱,又一次在方寸甘田播下的种子。 佛晓,舒凡换上程刚身上穿的衣物,那是一套潇洒的猎装,晓瑜还把程刚颈上一条像美军所戴的身份资料钢牌颈链也箍到舒凡的脖子上。 一切整理好之後,“程刚”带着晓瑜和杨钧会合,准备押送三个女人进山。 由於舒凡的身形、发型、声线和容貌都酷似程刚,又可能因为他是杨钧的上级,见面时也没有引起杨均的怀疑。然而为小心起见,舒凡还是诈病,让晓瑜扶着走路。 初和杨钧会合时,舒凡见其他两个被掳的“狐娃”还是全身而装上狐尾,这时她们也穿上了衣服,和晓瑜一样没有“露出尾巴”了。 离杨均歇息的地方不远就有个隐蔽的石洞,杨均带头手拿电池灯带头向洞的深处摸进去,走了不久,似乎已经到了尽头,舒凡和晓瑜虽觉奇怪也不敢出声。 但见杨均把手伸进一个石缝动了一下,立刻有一扇石门打开了。里边是一条黑乎乎的隧道,然而却有路轨,造形有点儿像小巴似的的电动轨道车 扬均领着一行人上路轨车,便熄了灯,让电车摸黑向洞的深处驶去。 不一会儿,电车已经到了明处,原来这条隧道是条支线,另外有灯光照明的隧道,估计是“狐山”和外界的交通干线了。 电车终於停下来,但周围的环境好像仍然在山洞里。杨均带着晓瑜把“程刚”扶到他的住处,就拉着晓瑜的手,想把她带去交差了。 晓瑜连忙说道∶“程哥病得不轻,让我先留下来照顾他一下好吗” 杨均想了想,终於点了点头,又说∶“不过┅如果上头传召你,我可做不了主” “谢谢杨大哥了”晓瑜趁机再一个请求∶“我好急,想方便一下,不过┅” 晓瑜狐媚一笑,伸手摸了摸屁股。 “哦我明白了”杨均笑了笑,从衣袋里掏出一把精致的钥匙。晓瑜也连忙把裤子脱下来,露出一条漂亮的狐狸尾巴,杨钧笑笑口凑上前去,一边抚摸她的大白屁股,一边把钥匙朝狐尾一插,接着就那条尾巴拔出来。 晓瑜晃着一头长发妩媚一笑,扭着光屁股走进盥洗间了。 杨钧在“程刚”床前坐下来,一直等到晓瑜从盥洗间出来,替她插回狐尾,才抽出钥匙告辞离去,走的时候还要晓瑜脱光身上的衣物让他带走。 舒凡低声吩咐晓瑜在屋里到处看看,却也找不到可疑的偷听或监视装置,但他仍然不太放心,於是俩人躲在被子里商量进一步的计划。 晓瑜心急的伸手去掏舒凡的上衣暗袋,果然被她找到一条如杨均刚才所用的钥匙。 她高兴得几乎从床上跳起来,喜悦的说道∶“该死的阿程还扮神秘,早知这麽简单我们尽早可以逃之夭夭,不用来这鬼地方冒险了” 舒凡故作认真道∶“你不是在骂我这个阿程吧” 晓瑜连忙陪笑∶“不是啦你都不知秘密就在你身上,不过你再不帮我把这条讨厌的狐狸尾巴拔出来,我就要骂你了” “这尾巴好像是真正的皮草,蛮好看的为什麽要拿掉呢” “你拿下来插到自己屁眼里试试啦塞进这缺德的玩意儿,实在怪难受的”晓瑜几乎是在央求∶“至少你也试试那钥匙是不是管用嘛” “好吧”舒凡接过钥匙,果然可以把她的尾巴拔出来,他拿在手里仔细一看,那条狐尾的头部好像是防腐金属精制,用来固定狐尾的内芯上有一个匙孔,只有插入钥匙才可把内芯和外套锁在一起,否则当用力拉动狐尾,内芯和外套便会产生位移,内芯上所装置的尖头就会从外套的小孔穿出形成倒刺 所以,一但肛门里被插入这东西,要想强拉出来,非搞得屁眼血肉模糊不可,看来这玩意不仅用来牵制狐娃乖乖听话,也是防止她们逃跑的有用设施 “好了把狐尾再插进去吧这房间没门的,万一有人来就露馅了” “但┅我好怕哦听说插入屁眼的那部份装有炸药┅” “你放心,那个真程刚吓唬你而已,看不出这玩意上装有炸药和引爆装置” “那┅也等我们玩一会儿之後再插嘛┅”晓瑜开始撒娇,动用了她的身体语言┅ “你还是快让我把这条狐尾插回屁股上吧被别人发现就不好了” “插就插吧你这个死阿程还是个坏男人我知道你也想试试我插着这东西让你干┅到底又是什麽滋味不过,我去冲洗一下都可以吧” “对我也得洗一洗了”舒凡起身,让晓瑜扶他进入洗手间。 这里的盥洗室装修不错,虽不尽豪华,也已舒适实用,在明亮灯光下,舒凡见晓瑜的肛门已经有点儿红肿,看来要适应那条狐狸尾巴是必要受点苦了。 从浴室出来之後,晓瑜翻身俯卧,准备让舒凡把狐尾插到她的屁眼,舒凡拍了拍她白嫩的臀肉,叫她把屁股高高翘起来,然後先把自己的插入她的。数十下之後,晓瑜的膣洞已由湿润变成水浸。 舒凡拔出,把狐尾上的金属棒插到晓瑜的里。他的原意是想沾一沾藉予润滑,谁知一插进去,钥匙就跌出来,而且再也拔不出晓瑜被弄痛了,急得哇哇直叫,舒凡慌忙把钥匙插入,再拧转一下,才把狐尾拔出来。 那狐狸尾巴终於插回晓瑜的身上,金属部份完全没入体内,软毛部份可以弯拗、自由收放。不禁笑道∶“这尾巴要是可以翘起来,我一定经常赞你几句” 晓瑜把舒凡捶了一下粉拳∶“你还有心笑我” 舒凡把晓瑜掀翻在下面,自己也跟着压下去。晓瑜骚骚的把勃硬的男根导入她的肉穴,舒凡这次的插入明显的感觉到她直肠里有异物,却也无甚阻碍,便放心起来┅ 次日,舒凡仍然装病,晓瑜则到处闯荡,侦查环境,为舒凡出来活动做准备。 然而晓瑜还是新人,她的活动范围非常有限,她只去了供给伙食的地方拿食物,吃过东西之後想往其他地方走走,就被通道里的守卫拦住了,那男人不但不让她过路,还出手摸玩她的奶。晓瑜虽不推拒,却不住央求放她到处走走。 正在纠缠时,杨均从一个门口走来,他刚好要去探望程刚,见到晓瑜便走了过来。 晓瑜告诉他∶“程刚已吃过东西,现在睡着了,杨哥,你带我到处逛逛好吗”说着,就把裸的娇躯偎入杨均的怀抱大撒其娇。 杨均笑着说道∶“也好,不过你还没有受驯,可得听话乖乖跟着我,否则惹出事来连程哥也保不住你哦” “知道了快走嘛”晓瑜把她的直往杨均的身上推过去。杨均拉着她走到刚才出来的门口,说道∶“这是我的住处,你随便逛吧” 晓瑜扫视了这个石洞,觉得跟杨均的住处差不多,就问道∶“杨大哥,你们所说的狐山,全部在山里的石洞中吗” “不全是,洞外的几座寺院,也是狐山的重要部份,其中一座仙狐古刹是狐山对外沟通的正门,古刹里有暗道接通狐山里这个天然洞府,那里是给狐山补给物资和部份寻芳豪客的入口啦” “我们能去仙狐古刹看看吗”晓瑜认真的问。 “那里只是普通寺庙而已,不是什麽好玩的地方”杨均摇了摇头∶“不过其他好玩的洞外的寺院,我会尽量带你出。” “寺院会有什麽好玩呢” “位置最高的凌霄阁是俯瞰山麓、观星赏月的好去处,那儿只有古栈道下山,但非常危险,外边路人也上不了,但从山洞里的通道,就能方便的搭电车抵达那三座逢莱仙境般的绝岭禅院” 说到这里,杨均突然双目圆睁∶“你问这些干嘛可别打逃走的主意哦” 晓瑜满脸媚笑∶“你看我像是想逃跑吗我只是以为这里所有的房间都是石洞” 杨均哈哈笑道∶“说得好,这里房也是洞,洞也是房嘛房洞尽可洞房呀” 说着,杨均已经把晓瑜的裸腿分开抱在自己怀里,一手在她身上到处摸玩捏弄,一手掀开长袍,持着铁硬的往她湿濡的小便刺。 晓瑜半推半就,嘴里说道∶“杨大哥,俺又不是第一次让你玩了,那麽急做什麽,你先带我到那几个禅院看看仙境嘛” “嘿嘿不行,我带那两个女娃都是处女,有得摸、没得干,咱昨晚没睡过女人,一见到你眼睛都快喷火了,你快让咱打一炮,服侍得好,咱再带你去漫游狐山妙境” 晓瑜无话可说,只好在杨均怀里拼命扭动,把使劲往他胸部揉擦。那杨均倒是个“快枪手”,在晓瑜一轮快攻之下,很快便泄在她里了。 完事後,杨均果然带着晓瑜乘坐石洞里的路轨车到处游逛,一去就几个钟头。 舒凡在程刚的住处等的心都快焦了,才见杨均把晓瑜送回来,为避免讲多错多,只好还是蒙着被子装睡。 杨均见“程刚”还在“蒙头大睡”,也没有惊动他就离开了。晓瑜赶紧到盥洗间冲洗一下,才钻进舒凡的被窝里。 “怎麽样有收效吗”舒凡焦急的问。 “这狐山可不小,能去到的地方基本上都摸清楚了。什麽凝脂池、醉琼楼碧玉宇┅可真是你们男人的乐园” “能不能祥细一点,把你见到的都讲出来” “一言难尽,我看我最重要的还是把它的天然地形和人工改建大概的说给你听,至於狐山艳事,相信你亲临其境时,所见所闻和身历体会,相信的比我知道的还多” 接着,晓瑜讲述了她此行所了解到的狐山。舒凡不禁佩服这女孩子的聪慧她把地形、地名、通道┅连杨均和各关卡守卫打招呼时的称呼她都记住┅简直成了活地图。 晓瑜还强调舒凡务必记熟,因为过了今晚,她将会被送去受驯了,而以後见面的机会也不会太多了,因为这里的男人似乎都惯於随遇交媾作乐,甚少特别择女而。 晓瑜讲了一大堆话之後,显得非常疲惫。舒凡关心的叫她歇了,才幽幽说道∶“今天也实在太累了,杨均虽然带我到处逛,其实也是带我去劳军” “劳军”舒凡奇怪的问∶“什麽意思呢” “我还没登录为狐娃,杨均就拿我来做人情,所到之处凡是有他的朋友、熟人,我都要让他们开心一回。我为了多多熟悉环境,哪里敢多说什麽,才三、四个钟头时间,少说也有十几、二十个男人进出过我身体,好在他们都很快就泄了” 舒凡轻抚晓瑜微肿的道∶“真是难为你了” “睡吧明天看你的了,不要顾着和别的狐娃们风流快活,记得把我救出去哦” 次日,杨均叫醒还抱着晓瑜睡觉的“程刚”,问过他的“病情”已经好转之後,提醒他在今晚之前,就要把晓瑜送去受驯了。 杨均走後,晓瑜从程刚屋里找出一件和杨均身上相似的绿色风衣,服侍舒凡披上。 这是一件有斗蓬的披风,穿起来活像“雨褛怪客”。但晓瑜告诉舒凡,这件衣服可能是狐山管理阶层中身份地位的像徵。她见到一些有地位的人员都是穿这样的服装的。 舒凡穿上之後,觉得轻松舒服,只是有点空荡荡的。於是问∶“不用穿内衣吗” 晓瑜说∶“昨天搞过我的男人身上都只披着这种制服,里面就是真空的了,大概是方便玩女人吧但仔细看来,风衣质料、颜色有分别,好像表示军阶级别。” “军阶这里像军队一样编制吗”舒凡奇怪的问。 “不错,杨均的风衣是军绿色,斗篷边上有三道凸线,认识他的都称他杨上尉。你的风衣是深色军绿,三条凸线,应该叫你程上校哩” “那麽┅将级的又是怎样的呢”舒凡又问。 “还没有见过,好像颜色、布料就已经有分别。”晓瑜凭猜测而言,又拿出一对密头拖鞋套在舒凡脚上。舒凡对镜一看,自己的扮相只差一把扫帚就像个会飞天的巫婆。 假程刚押着晓瑜到新狐营,其实是晓瑜在替他带路。 不知是不是为了防止被骗、被捉来的女孩子逃跑,这个“驯狐”的地点竟设在狐山的最纵深处,因此晓瑜可以在途中指指点点,让舒凡进一步了解狐山的地理、建筑┅ 一路上,舒凡觉得路轨车大都是在往上爬,走了好一会儿,又转搭升降机,才到达一个开阔的岩洞,出口附近已经见到所谓“新狐营”了。 舒凡把晓瑜交给新狐营的蓝姨後,回头路上他唯有靠自己随机应变了。他暂时把生死置之度外,怀着寻幽探秘的心态,按照晓瑜对他讲述的讯息,开始在狐山闯荡。 从新狐营通出地面就是三个寺院最高的“灵霄阁”。这处“空中楼阁”,杨均并没有带晓瑜去参观过,只告诉她说,那里是处罚肇事狐娃的地方。舒凡心感好奇,就决定先去这个高点看看。 隧道通向透进阳光的洞口,原来从这里出去已经是山顶。不过,凌霄阁不是修筑在这个山头,而是在相隔一道断崖的另一座孤峰。那石峰与舒凡脚下山头彷佛是用刀切出另一部份似的,周围都是峭壁。山势削直,由地形看来,地面并没有道路通向山顶。 然而,在相距二、三丈,两道切口似的峭壁上却有一座大约两米宽的铁索桥,过桥後不远,就可以到达对面山顶巨岩下翠松丛林里的宫殿式建筑,第三层的巨匾上龙飞凤舞的嵌着三字金色浮雕“凌霄阁”。 舒凡走到索桥,低头一看桥下,只见那道天然鸿沟深抵半山,但离山脚下仍然还是遥遥在目,而且山脚下只是一概丛林,似乎是一片没人居住的郊野。 放眼山腰,只见两座外表看来不太起眼的寺院,但规模不小,有三幢临崖的平顶双层楼芳如城墙般围到後面的崖壁,中间还并矗两座三层和五层高的中式楼阁。 舒凡心想∶那两座大楼的外观看来富丽堂煌,会不会就是晓瑜所说的“醉琼楼”和“碧玉宇”呢 仔细看看寺院周围,舒凡肯定了他的猜度,因为那座古刹建筑在前後削壁的崖顶平台上,除了从山里的隧道进入,看起来并没有其他道径可达。 抬头再看对面山上的“凌霄阁”,乃一座修辑得美伦美焕的中式别墅。黄墙翠瓦,分外鲜明,这时隐藏在古松丛中,不到近处,并不容易一窥全豹 “这麽华丽的阁楼真的会是关禁违规狐娃的牢狱”舒凡难以置信 红漆山门紧闭,舒凡在好奇心驱使之下拾级而上,伸手摸向金光闪闪的门钉。 门“嘎”一声打开,里面一位丫环打扮的古装少女,她和舒凡都各自吓了一跳,但她一看清楚来人,立刻低声说道∶“吓死我了程哥哥,我刚要开门出去哩你今天怎麽会闯到这里来了” “这┅这里┅”舒凡不知说什麽好,心里也发慌了。 “唔你是来找我和小玉吧嘻┅食过翻寻味我┅我们都不错吧”小丫环说话时眉带春风,满脸荡意。 “啊对┅对对我找你比较方便吗”舒凡顺水推舟,把她娇小的身躯搂住,并让她的樱唇堵住自己的嘴巴。 “什麽方便要不是大小姐出山去了,我现在就得把你轰出去” “小翠,谁来啦”里面又传来一把银铃般好听的女孩子声音。 “是程哥哥啦”小翠话音未落,又有个丫环打扮的古装少女从屏风後跑出来。 “程哥哥你消息好灵通哦大小姐才出门,你就知道摸上来了。”那少女也扑进舒凡怀里,让她左拥右抱。 舒凡好不开心,但他知道自己是在玩火,一不小心,就会被怀里这两团热焰烧成灰烬,他不敢多说什麽,只有尽量把双手向两具散发着青春渭力娇躯发动进攻。 薄如蝉翼的宫装里,清楚的感觉到她们的和身材一样娇小,分明是两个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的青苹果但她们却乖巧的任其抚摸,而且面露饥渴的神色┅ 舒凡肯定程刚曾经跟这两个小丫环有一手,但就不知以前具体如何,也不知道她们口中提到的大小姐是什麽样的人物他打定主意∶少说话,多做事 当他双手向下触及两位小丫环的私处时,发现她们已经脸带桃花,春情洋溢了,但人地生疏,舒凡一时也不知道怎样下手。 那个叫小翠的出声了∶“小玉,到我们的房间还是到大小姐的房间呢” “我们的床太小了,今天到大小姐的房间去玩个痛快吧”小玉说完,咭咭淫笑。 舒凡被两个小丫环左拥右抱,登梯上楼。一楼间隔成几个不同大小的房间,从打开的门望进去,可见炊具、浴具,以及可能是小丫环们睡觉用的小床。 到了二楼,只见全层是一个古色古香的香闺,说它是香闺可一点儿也不夸张,一个精致的熏香炉里,正焚出袅袅檀香。 大小姐的绣榻上缎枕锦衾,两位小丫环打扮的女娃儿服侍左右,简直是“红楼梦” 电影的头活现前,阵阵檀香袭来,舒凡不禁飘飘欲醉。 他正不知所措,两位小丫环已经“揭”去他那一袭雨褛似的“制服”,扶他上床,然後相视一笑,在床边双双褪下浅绿色宫装,卸下头饰,披散了头发。 她们似乎受过驯练,脱衣时姿势特别美妙舒凡仰卧绣榻,欣赏到二女宽衣,心里不禁一阵子荡漾及至二女赤身钻到他两旁,那软玉温香的好处更不消说了。 舒凡双手把她们一搂,不觉触及她们的“狐狸尾巴”,他不禁纳闷∶那个大小姐出山了,这两个小丫环如果要如厕┅那尾巴怎样呢不过,他怕言多有失,也不敢多问。 俩人的身高、肥瘦和肤色都差不多,而且都是圆面大眼的娃娃脸,不同的是小翠的样子比较俏皮,小玉的举止比较文静。双手探向她们的小桃源,觉俩人都已春水泛滥,乃低声问∶“你们谁先呢” 小翠笑对小玉说道∶“是我先见到程哥哥的,我先来好吗” 小玉微笑点头不语,於是小翠主动跨到舒凡身上,把她一个白里泛红的小皮夹套上一柱擎天棒,她蛮熟练的上下吐纳,并柳腰款摆,摇摇晃晃的自得其乐起来┅ 小翠放浪的淫乐惹得小玉芳心历乱,她不禁把舒凡的手牵至她的小,让舒凡助她一指之力。 小翠浪了一会儿,对小玉一睨发现她已经忍得好辛苦,便说道∶“小玉,你来吧 不过┅我等一下还要的” 小玉喜出望外,她飞快的“就位”了,小翠莞尔一笑。下床走向盥洗室。 舒凡立刻好奇而注意的看过去,只见小翠在门口拉下一条绳子,那绳端拴着一把钥匙,她利用钥匙取出插在屁眼里的狐尾,并让狐尾吊在绳子上,才轻松的进入盥洗室。 舒凡总算明白了一点,原来盥洗室都配有钥匙,方便狐娃也有“三急” 但是他仍不明白,要是狐娃脱尾之後不肯自觉再装上呢“小翠很快从盥洗室跑出来了,她果然没有把狐尾装上,就直接跳上床来,小玉也知机的让位,於是小翠便脸带媚笑把舒凡的肉茎纳入她的屁眼并俏皮的说道∶“程哥哥,我被那狐狸尾巴插得屁眼痒痒的,藉你支大挠一挠痕痒啦” 搅了一会儿,小玉提醒道∶“小翠,就快到时间了,还不快去把尾巴装上” 小翠这才匆匆跳下床,跑到盥洗室门口,把吊在绳子上的狐尾插到屁眼里。 舒凡这才知道,原来狐尾一插上那把钥匙时,就通过电线启动时间限制,一超时,大概就会引至某一监视装置察觉而示警了。 小玉抓紧时间,又要和舒凡合体。舒凡摸了摸她光屁股上的狐狸尾巴,不禁笑问∶“小玉,你会觉得这里难受吗” 小玉娇嗔道∶“那当然,屁眼里老是塞着一支异物,那有不难受的道理,本来到这个狐山里做事吃的穿的样样好,也有钱寄回老家去,可就是屁眼老被塞着,现在总算慢慢习惯了,初来那几天啊,我差点儿给憋死了” “呵呵我衣袋里有锁匙,趁你们大小姐不在,偷偷打开一会儿,轻松一下吧” 小翠在盥洗室听到舒凡这麽说,也赶紧蹦过来,笑逐颜开的说道∶“好啊好呀 快替我把这条鬼东西拔掉吧” 舒凡笑着说道∶“小翠你先别急,动用我的钥匙也不是长久之计,不如让我仔细看看盥洗室门口那条钥後再想想办法吧” 小玉听到舒凡这麽说,便移身让他的肉茎从她的小里脱出来。并扶着他起身。 三人赤条条走近那条细绳吊着的钥匙。舒凡把钥匙拿在手里看了看,又轻轻向下拉了拉,由他老本行的专业经验,已经大致上猜测出其中之奥妙∶原来细绳里暗藏两条导线焊接到金属钥匙上形成通路,假如有人把钥匙脱离细绳,此装置就会因为断路而向中央控制系统示警 而所谓的时间限制则是由於拉动细绳而触发定时开关和重量测定装置,假如触发之後绳子只吊钥匙,装置会在短时间内向系统示警假如绳子吊着钥匙连脱下来的狐尾,那麽装置会在较长的时间,也就是超过如厕时间之後才向系统示警,所以小翠刚才会有偷空不装上狐尾跳上床玩的好笑举动。 舒凡既然拉动了绳子,便不得不吩咐小玉用钥匙脱下她身上的狐尾吊在细绳上,然後向二女娃讲述这套装置的动作原理。 小翠道∶“原来如此,难怪我们如果把绳子扯断,或者无故拉动绳子都会受罚” 小玉说∶“上次我拉肚子,厕所进得多也遭盘问,这东西也太邪乎了看来我们只好乖乖的按照规纪来,否则要吃苦头了。舒凡刚想开口探问违规会受怎样的形罚,立刻又警惕而改口问∶“你们两个曾经吃过苦头吗” 小玉摇了摇头道∶“没有我们一向都好乖、好听话,哪里敢冒这个险” “其实也仍有机可乘”舒凡把吊在绳子上的狐尾装回小玉身上,然後笑道∶“假如把绳子里的导线短路,再取下钥匙,而用相同重量的物件吊在绳子上,那麽┅岂不是可以满天过海了” “哇那麽复杂,我们哪里做得来呀还是乖乖的拖着条狐狸尾巴了”小翠有点儿失望的嘟囔着。 小玉也接口说道∶“是呀上次看青儿受罚,现在想起来还怕怕哩” 舒凡趁机问道∶“好可怕吗” “怎会不可怕,青儿只是如厕後没有立刻装回狐狸尾巴,就被打了针隆胸素,看她发作时的样子,真是吓死人了”小玉说时神色紧张,像似心有馀悸。 “隆胸素”舒凡想问清楚些,一转念还是刹住了。於是笑着说道∶“我们还是不说那些,好好开心一下吧” “对趁大小姐不在,我们好好乐一乐”小翠拍手雀跃了。 “要不要我先把们你们的狐尾取下来呢”舒凡讨好的问。 “那钥匙每次只能开一条尾巴,你又不能同时替我们脱尾┅还是算了吧”小翠无奈的说∶“反正也习惯了” 舒凡这时才突然意识到∶那钥匙一插进狐尾茎部而使之脱离狐娃身体,就要待复插入时才能从那条狐狸尾巴上拔出来。 好奇心重而又喜欢尝试的舒凡立时又有了想法,於是他说道∶“我有个方法值得试一试,你们配合一下,好吗” “什麽办法会不会连累我们被罚呢”小玉谨慎的反问。 “不会啦有我在嘛来,我先把你的狐尾取下来。”舒凡用钥匙把小玉的狐尾拔出後,便吩咐小翠把盥洗室里的毛巾拿来包缠狐尾的茎部。 果然,那钥匙可以取出,小翠身上的狐尾也顺利拔出来了。 三人痛快的同上大小姐的绣榻,翻来覆去的大玩特玩起来了。舒凡那的大肉茎一会儿进小翠的小骚深插浅抽,一会儿又搠入小玉的浪膣洞左搅右挠。 有趣的是,当舒凡拔离其中一个小丫环的时,她那红润小肉还在翕翕作动,使他既不舍得脱出,又不忍冷落另一对嗷嗷待哺的肉唇,他疲於奔命,却也在她们的淫呼中得到快慰和满足。两个小丫环一时间被他那条粗硬的大家伙弄得欲痴欲醉。 在射精之一刻,他为了“均分雨露”,令两女娃面对面把肉身贴在一起,每人抽起一条嫩腿高高擎起,然後把绷直勃硬的男根在两个贴邻的骚穿梭弄,直至吐沫喷浆,仍然没有停止在二女里抽来插去。最後,三人也终精疲力竭的卧成一团了。 狂欢之後格外满足和陶醉舒凡和两女娃眼相视一会儿,纷纷酣然入睡┅ 突然,舒凡被小翠和小玉的惨叫声惊醒,他急睁朦胧双目一看,眼前的景像慢慢由模糊转清晰,他不禁大吃一惊原来,他见到一个身穿白衣裙的少女站在床前 不知什麽时候,两位小丫环的屁眼里已经被插回狐尾,而两条尾巴都被白衣少女揪住不放,因此二女不得不痛叫求绕 白衣少女见舒凡已经醒来,遂放开两个小丫环的狐尾,说道∶“你们好大胆还不赶快把我的床收拾乾净” 又对舒凡说道∶“程刚,你穿上衣服跟我上来”说完,她径自登三楼而去了。 舒凡连忙罩上那件雨褛似的制服,跟在白衣少女後面,登梯拾级而上。 这个“凌宵阁”三楼的面积虽然比下面小了点,却因为家摆设不多,特别使人有一种宽旷的感觉。舒凡走完梯级,见到白衣少女脸向对面山峰凭栏而立。 “程刚,家父特别器重你,但你也不该趁我不在,和丫环们在我床上胡闹呀” “啊大小姐,我该死,你原谅我吧以後不会了”舒凡不知说什麽好,只有是尝试向她求饶。 “你┅还记得我叫什麽名字吗”白衣少女突然发问。 “这┅我只知称呼你大小姐┅”舒凡有点儿心慌了,却听出这少女的声音有点儿耳熟,他一直低头不敢正视她,这时认真一看,她仍然向外凭栏。方才乍醒时惊鸿一瞥,舒凡没看清她的容貌,目前从她的身型,他仍苦思不不出是那个他认识的人。 “但┅我记得你的名字,你不是程刚”白衣少女仍然没有转身过来。 “大小姐┅你不原谅我,也别跟我开玩笑呀”舒凡故作镇定。 “谁跟你开玩笑你真的连我的名字也忘掉”白衣少女突然转身 “方芳原来是你,你不是去了澳州吗怎麽会在这神秘的狐山出现呢”舒凡心里极度惊讶但他思绪一转,立刻又问∶“你是狐山主人的女儿” 白衣少女突然向舒凡的怀里扑来,她双颊绯红,在舒凡耳边说道∶“凡哥哥,你有好多事要问我,我也有好多事要问你,但┅你不会忘记我的初夜是给你吧我想┅” “我也想和你故梦重温啊我们到下面好吗”舒凡抱起方芳轻盈的娇躯,顺扶梯又回到凌霄阁的中层。 落下二楼,只见小翠和小玉已经把刚才和他疯狂过的“战场”打扫得乾乾净净,绣榻上也换上了新净的被褥,二人不知小声嘀咕些什麽,见到小姐下来才赶紧收口。 方芳对低头垂手站在床边的两位小丫环喝道∶“你们先下楼去吧” 舒凡忙说∶“还请大小姐不要责罚她们” 小翠和小玉相视一笑、转身要走时,方芳突然又叫住她们∶“也罢┅你们服侍程刚冲洗一下啦” 小翠和小玉喜出望外,急忙连推带拥,把男人推进盥洗间。 小玉低声问小翠∶“大小姐是不是肯饶了我们呢” “看在程大哥面子上┅大概会吧”小翠说道∶“你还没有调过来服侍大小姐时,程大哥就和小姐好上了,那时是我和青儿服侍┅脱光光在床上服侍哩” 舒凡心里一颤∶原来那个程刚竟是方芳的男人那麽,好不好说出事情的真像呢 这时,小玉好奇问道∶“脱光光服侍有得看、没得干那岂不是好难受” 小翠一边替舒凡冲洗,一边对小玉讲道∶“我们做丫环的,可别忘了身份不过┅程大哥总算没待薄我们,那次他让小姐开心之馀,也给我和青儿乐了一乐青儿被调走之後,我去新狐营接你过来,那次刚遇上程哥,他不但又给我一次,连你也没放过嘛 嘻嘻┅你第一次跟程哥玩就挺骚的哩有程哥在此做证,我没冤枉你吧” “别笑人家嘛身为狐娃难道有不骚的道理不过我们实在不该在小姐绣榻上玩,我真怕她一怒之下把我们赶走”小玉担心的说。 小翠安慰她道∶“你放心吧其实大小姐人很好,青儿被调走也不是她的主意,犯了山规嘛被电脑察觉┅大小姐也没办法救她了” 舒凡双手只顾在两女娃身上“揩油”,他不敢插嘴,只留心从她们的对话里听出些有关的内容,不过他很快就被她们洗净、抹乾、扶到了小姐的绣榻。 方芳早已脱光光待在床上,一见舒凡上来,立即摆出迎接的姿势,小翠也乖巧的把男根导入小姐的肉窍。此起去年开苞时,当然毫无困难就一搠而入了,不过舒凡觉得她的膣孔仍然十分紧迫,他的肉茎被紧紧箍实,抽动时肉感棱棱,似有股向内的吸力。 舒凡自知身在险境,唯有全力讨好这个由“外来妹”摇身一变的“大小姐”,然後再作下一步的打算。於是他使尽浑身解数,努力把方芳推向潮峰。 方芳的双腿已被两位小丫环高高扶起,她咧开,紧紧衔着舒凡的男根翕翕作动不休,惹得舒凡无比兴奋,要不是他刚才已经在小玉和小翠里发泄过,他此刻怕要忍不住要在方芳的膣道里大喷特喷了 舒凡时而轻提重搠,时而疾抽缓,逗得方芳花枝乱抖,一颗心也快从口里跳出,她双手在男人背後狂抓,两条被捉住脚踝的粉腿也在二位小丫环的手里乱蹬。 然而舒凡仍然不敢掉以轻心,他双手捏着方芳的继续扭腰摆臀,舞棒对着眼前那淫液浪汁横溢的膣孔又捅又搠,直至她双唇脱色、口颤眼湿,四肢抽搐,手脚冰凉┅才爆发般的在她疾喷式灌注浆液。 舒凡虽然射精,那勃硬的男根仍没有软化的意思,一直挺撑在方芳的膣道中,直至她一口气缓过来,呼吸也正常了,才慢慢把拔出来。 方芳的趐胸像打嗝似的扑腾两下,小翠连忙轻抚她的心窝,并低头把小嘴吻住她的,用唇舌啜舐她瓣被男根捅得微微红肿的小。一边做,一边还向小玉使眼色。 小玉会意,也启唇伸舌,舔舐着舒凡的,还把衔在小嘴吐纳。 完成性器的洁净工夫之後,两位小丫环还用热毛巾拭去舒凡和方芳身上的汗水,才被遣到楼下去了。 舒凡亲热的搂抱方芳的娇躯,急急追问起她的身世,方芳也毫不隐晦的对舒凡讲述自从去年和舒凡那次肉缘之後,发生在她身上的故事。 原来方芳去到澳州之後,为了求学和生活,她仍选择偶然出卖以换取所需。 事有恰巧,头一次经女学友介绍认识了一位印尼华侨,和他春风一度之後,竟由身上的胎记引发一场父女相认的人生悲喜剧。 这位印尼华侨在六十年代排华回国时,还只是十二岁的侨生,在国内辗辗转转,七十年代在农场结识了一位女智青并共堕爱河┅她也就是方芳的生母。 几经动乱反覆浮沉後的八十年代初,侨生偷渡出国。几个月之後,方芳的生母却因为难产而去世。当时生下的方芳由一个在医院做临时打杂的女工带回乡下抚养。 侨生在九十年代回国,才知道他出国後家里发生的一切,却已经找不到亲生女儿。 一次偶然的南澳逆旅,侨生在下榻酒店召妓,却发现应召女郎酷似亡妻,当时他做梦也想不到这个在异国他乡卖淫的女孩子就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他把方芳当成是亡妻再生,和她在酒店里渡过了一个疯狂又温馨的一晚┅ 方芳对这个豪客千依百顺,毫无隔膜的让他的里射精後,还主动摆出各种姿势逗他玩花式就在方芳俯卧让他後进时,他发现她的臀缝里隐蔽的“红蝴蝶” 他想起回国时,替亡妻接生的助产士告诉他∶“┅那女婴的屁股沟里有一个蝴蝶形状的胎记┅我知道的就这麽多了” 於是他追问方芳讲出她的身世,但她微笑摇头,不想提起。直到他用金钱利诱,她才把自己的成长过程,和出国留学的经过一五一十说出来。 他肯定这个裸陈在自己怀里的女孩子就是亲生女儿了,只是想不到是在床上肉帛相认可叹命运作弄人,父女俩不禁裸抱痛哭┅ 今年大学放暑时,方芳来到的父亲在年前筹建好的“狐山”渡一个长假,见到老爸的规划和策略,她不禁起了留在这里打理狐山的念头,但老爸还是要她读完书再说。 一眼见到负责在外面物色狐娃的程刚,她不禁想到她生命里的第一个男人舒凡 於是,她和程刚好上了,但她只是把他当作“代用品”┅ 听到这里,舒凡不禁心慌了,他想到“代用品”还被麻醉在荒岭废屋里┅於是,他赶紧也把他接到湘萍的电话寻到荒岭废屋,以及艳遇晓瑜,麻倒程刚,冒名混入狐山,准备救走晓瑜的经过祥尽说出,其中有关麻醉程刚的事,他尽量揽到自己身上。 方芳听完笑道∶“你不用替晓瑜顶罪了,这件事由头到尾都在我掌握之中,其实,你所接到湘萍的电话也是我打的,你不觉得我的声线和湘萍相似吗” “是你打的”舒凡惊奇的瞪大眼睛 “是呀我也不知为什麽,心血来潮打了那个电话给你,并谎报了个对面山上的地址,谁知你也不等我把话说完,就开车直闯过来,并一来狐山就闯进我正用於临时渡假的灵霄阁” “那麽┅湘萍现在怎样呢她好吗”舒凡赶紧追问。 “你就知道关心她啦”方芳微酸的说∶“这事┅我不得不给你一个失望的答覆,我没有和她联络上,不仅是她,因为我和父亲相认後,便转到另一个学校,以致和所有朋友都失去联系了” “啊还有那个程刚,他会不会有危险呢他好像是你的男人吧” “嘻你吃醋了别含酸喷人嘛我的男人多着哩你不也是其中之一吗” “我提起就惭愧,那次虽然是湘萍搞出来的┅不过我也很坏太好色了吧”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男人不好色的话,女人还有什麽用花香花艳,皆为招蜂引蝶,没有采花者,花儿为谁开” “方芳,你这是什麽理论不过,你的话好可爱至少不像一些刻意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一头搔首弄姿招蜂引蝶,一头骂男人是色狼、淫贼” “噢那也不无道理呀或者那男人不讨她喜欢而用强,又或者付出情债又得不到偿还,甚至连该给的利息也不给,这样一来,跟被偷被抢有什麽分别” “好个能说会道的方大小姐,那麽┅我有没有欠你什麽呢” “你呀你欠下我一辈子还不清的情债,不过你是有家室的男人,我也不要你还 唉尽管我不在乎贞操观念,但我对初夜的男人会一辈子耿耿於怀” “方芳,说起来我真不应该,明知不能和你结为夫妇,还玷污了你的清白” “哈哈我的耿耿於怀可完全没有责怪你的意思,现在我自认是一个非常淫荡的女孩子,只要是我喜欢的男人,无论是老的、嫩的,我都有兴趣尝试跟他们哩” “这┅又要怪我把你打开缺口了,要不是我要了你的初夜,你也不会这样自暴自弃吧对不对” 方芳摇了摇头道∶“不完全对,我会有今天的想法,只是迟早的事,你不必良心不安,其实我把和你的初夜看成由衷的安慰,毕竟我不是把初夜交给我不喜欢的男人,因此,每当我回忆起来,往往是甜蜜的” 说到这里,方芳亲热的把脸蛋偎入舒凡怀里悠悠说道∶“你刚才把我弄得好开心,可惜我不能永远拥有你” 舒凡也肉紧的把方芳的娇躯一搂,低声问道∶“你还没告诉我,程刚┅” “你是关心那个晓瑜吧”方芳打断舒凡的追问,说道∶“你放心啦程刚已被我派人解救,并且暂时调离狐山,至於晓瑜,她已经自愿留下来当狐娃,这里的女孩子个个都是自愿的,这一点你应该相信我,以她们优厚的待遇,想赶都赶不走她们啦” “不过┅我还是不明白,这狐山┅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地方呢”舒凡把他的胸部贴紧方芳的,继续在她的耳边发问。 “是成功男人玩女人的圣地呀”方芳笑着说道∶“家父买下这一大片荒山地皮,利用山里现有的天然溶洞,建成凝脂池等地下温泉浴室,又开凿隧道,在山崖上盖起了醉琼楼酒家、碧玉宇饭店,还有这雕栏玉砌、古色古香的灵霄阁,暂时是我的绣楼,其实也是高山酒店的贵宾阁哩” “真不可思议”舒凡叹道∶“那麽,你将会是狐山的未来主人了” “我还得回澳洲,不过已经答应家父在完成学业之後接掌这里,你看我行吗” “以你的资质,当然可以,你学好外文,就更加可以把这里拓展成为国际性的旅游胜地,我┅预祝你成功了” “谢谢我今晚就带你漫游狐山,看看家父已经完成的神秘娱乐天地吧” “我听说┅狐娃犯事会被处理为狸肉,有这样的事吗”舒凡忍不住发问。 “这┅我还不想让你知道太多,不过,你一定也听说过灵霄阁是关禁违规狐娃的牢狱,你现在相信吗”方芳笑笑口反问。 “当然不信了”舒凡摇了摇头。 “好吧我们一起┅”方芳突然高喊一声∶“来人” 小翠和小玉闻声从楼下上来,除了一条美丽的狐狸尾巴,她们身上仍然一丝不挂。 方芳吩咐小丫环们服侍她和“程刚”起身,於是,四人盥洗之後,穿上衣服一起下楼,小翠和小玉各提有盏灯笼带路进入一个暗门,拾级向地下走去。 大概下了二、三十级石阶,果然到了一个明处,这里是一条走廊,走廊的一边有窗口,窗口外面可见山麓遥遥,所以有光线透入。另一边果然是一排装有铁栅的囚室,其中有一、两间囚室里还各关着一个赤身的女孩子。 突然,从走廊尽处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小翠和小玉闻声吓得停下步子。方芳吩咐小丫环∶“继续走,到刑房看看今次假如我要处罚你们,就是如此下场” 走廊尽处是一个开阔的石室,说它是个刑房,倒不如称它是个小剧场,因为它不但有个“舞台”,还有观看“表演”的“观众席”。 “表演”好像已经开始了一会儿,方芳让舒凡在後排坐下,令两个小丫环也坐在他身旁,自己却消失於一个暗门中了。 舒凡定睛一看,前面的观众席坐着十几个男女,晓瑜和两个新来的女孩子竟然也在其中,她们已经穿着华丽的宫装,头发也梳成唐代女子的发型。 再看和观众席离得远远的“舞台”上,有两个带枷的女孩子跪在石的上,她们身无寸缕,雪白的分外耀眼,舞台中央一个女囚已经脱下木枷,但好像已经被打的遍体鳞伤,身上青一道红一道的。 “舞台”上三个行刑的大汉都是浓眉大眼,面目狰狞,赤身,裸露浓密胸毛和一根异乎常人的性器。彪形大汉和弱质纤纤的女孩子比较之下,彷佛美女与野兽。 野兽们对被他们折磨得不成人形的美女并没有一点怜敏之心,他们正继续恣意的摧残着奄奄一息的女囚。一个彪形大汉把她背向自己抱在怀里,粗硬的大一下子搠进她的,另一个彪形大汉扯起女囚的头发,把吓人的性具捅进她的小嘴。 还有一个彪形大汉把他的大手狠抓女囚的,她的已经肿得像两个汽球,可是那彪形大汉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细嫩的被他揉出了奶汁,溅湿她胸前的石地。 小玉和小翠都受惊了,她们不约而同的向舒凡依偎,就在这时,更惊人的事情发生了,那个摸奶的彪形大汉突然发恶,操起一把大砍刀朝女囚的粉颈一挥┅ 前排的女娃齐声惊呼,小翠和小玉也吓得往舒凡的怀里钻,只见那受刑的女囚口里还衔着彪形大汉的,也还在挨插,却已经身首异处,无头的脖子鲜血如注 这时,前面已经有女娃吓昏了,有人准备把她们抬走救治,并安排一班吓得花容失色的狐娃们离开刑场。而在台上,血淋淋的女尸裸扔石地上,三个彪形大汉已拉起左边带枷的狐娃,好像准备开始对她行刑了。 冷不防看到了这个杀头场面,舒凡也不禁浑身毛骨悚然。就在这时,方芳又从暗门闪出来,走到舒凡身边说道∶“我们走了,好吗” 舒凡点了点头,扶着两个吓软了腿的小丫环跌跌撞撞的回到凌霄阁。 方芳冷冷的问小翠∶“以後还敢趁我不在搞小动作吗” 小翠和小玉都颤声齐说∶“不敢了,谢小姐饶命” 舒凡目睹这血腥的一幕,也开始相信狐山里残酷的一面,但他仍然有点儿怀疑,因为他毕竟没有从头看起,那女囚被砍头时,身体好像已经不会活动,也没有出声┅ 两小丫头摆上一桌酒席,但舒凡因为刚才看了那场血腥恐怖的“表演”,好像没甚胃口,方芳却照吃不误,偶然还望着舒凡,脸露诡秘的一笑。 夜幕降临狐山,舒凡换上一件白色长袍,跟在方芳後面从凌霄阁走下来。这件类似睡袍又似晨褛的衣着是狐山贵宾所穿的服式,它具有自动调温的功能,穿在身上舒适而方便,这里所指的方便,是因为穿上这件长袍就不必再穿内衣了。 方芳也是穿着类似的长袍,不过她穿的是淡黄色,这是狐山陪客女娃的服式,看来这位大小姐是准备以狐娃的身份陪舒凡在狐山里好好一玩了。她是当着舒凡面前更衣,所以他知道她里面也不穿胸围内裤,还刻意装上了狐狸尾巴。 方芳把从狐尾上取下来的钥匙挂在舒凡脖子上,说道∶“这是另一把钥匙,是狐山宾客专用的,它可以暂时打开女娃们的狐尾以及狐山里的一些设施,但是,它的使用在中心电脑系统是有记录的,而宾客在狐山里的消费就根据记录来计算。舒凡不禁脱口说道∶“哇贵不贵呀我怕消费不起哦” “你呀我替你付啦放心快走吧”方芳说着把舒凡推出门口。 跨过索桥,又经过“新狐营”了,舒凡想看看新狐是怎样受驯的,方芳没有拒绝,只是嘱咐他见到晓瑜时千万不可感情用事而惹出麻烦她告诉舒凡∶“新狐营”除了让新来的狐娃知道山规,主要还是驯练她们服侍男人的床上功夫,以及驯练她们讨好男人的骚、媚、嗲┅等方法。而“教材”主要是用小影碟和“临床”实习。 果然,舒凡见到一群女孩子在石室里观看大荧幕电视,电视里正播出男女群交的场面,那些女的都拖着美丽的狐狸尾巴,看来还是狐山的本地制作哩 方芳继续领着舒凡走到另一个石室,这里是新狐的“实习园地”,只见石室布置得富丽堂煌,一个男人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晓瑜光脱脱的蹲在他身上,她的已经夹住男根,兰姨正在指导她如何控制肌肉的收缩,以及上下吐纳的幅度。 床上还有两个的女孩子在旁观,舒凡认得她们就是那两个新来的处女。方芳没让舒凡和晓瑜打招呼,便领他到别的地方参观了。 她和舒凡从升降机出来,又坐了一会儿电车,才到达了一个高旷的石洞。 这个石洞差不多有一个大型室内体育馆的空间,洞顶是雪白的钟乳,洞底是经人工琢平的石灰岩,洞里面彩灯璀璨,怪石林立的洞壁围绕着一个清澈的大池,水池中间也在雕琢时巧妙的布置了灯饰和保留了许多怪石嶙峋的礁穴,可以看到不少男女已经双双对对的在池中嘻水。 方芳对舒凡笑道∶“我们也下水玩玩吧” 舒凡点了点头,跟在方芳身後,在池边一个假山洞里沐浴并更换泳衣,舒凡见方芳当着他面前穿上的泳衣,不禁大为惊奇原来她穿的是“一件头”渔网装,两只奶儿完全裸露,狐尾从泳衣的开口穿出来,的部位却包裹得密密实实,泳衣的扣子是锁上的,似乎又要特殊的锁匙才可以打开。再看看自己的泳裤,一扣上也不能打开了。 方芳见舒凡脸露诧异,笑笑口作了解释∶原来这个温泉大浴池里禁止 俩人下水後,在碧波中畅游,一会儿浮水相嘻,一会儿潜移默划,池清水暖,有美陪泳,实在是心旷神怡不过置身於周遭尽是活色生香狐娃的“凝脂池”里,舒凡也不禁意马心猿难拴了。 方芳似乎早就意识到这一点,当她见到舒凡老是注意到附近的云石礁上一位眉清目秀、肌肤白皙的小狐娃时,就对舒凡使了个怪异的眼色,叫他原地等待,然後径自向那块云石礁游去。 只见她向那名小狐娃身边的男仕耳语了几句,那位男仕立刻微笑的点了点头,接着她又对小狐娃授意,那位娇小玲珑的可人儿马上向舒凡这里游过来了。 她热情地向舒凡投怀送抱,并娇憨的自我介绍∶“我是蓝雪儿,是大小姐吩咐我过来陪你的,不过┅我都好喜欢你哟你┅不会让我失望吧” 舒凡知道这一定是方芳的一番好意,他朝方芳那边投过去心领的一眼,也眉开眼笑说∶“太好了,我真幸运正愁着不知怎样接近你哩” 蓝雪儿身穿黑色背心泳衣,裸露的肢体衬托得特别白皙细嫩,一头长发把圆圆的脸蛋半遮半露,更添几分妩媚迷人。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含情脉脉,放射出勾魂摄魄的秋波。微微上翘的鼻子裸露几分俏皮,吹弹得破的粉腮使舒凡的双手忍不住把她捧托着细赏,娇艳欲滴的樱唇更逗得他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的脸贴过去。 俩人激情的吻在一起,舒凡觉得触口尽是香甜,他贪婪的吸啜她的津唾,她也乖巧的放软了身子,雪白的柔荑轻轻在男人的身上拂扫,慢慢移至他勃硬隆起之处,又悄悄放开,双手搂住男人的臀部,把自己的耻部朝硬处迎凑┅ 舒凡浑身热血沸腾,简直要把浸泡着他身体周围的温泉也煮滚了他的迅速被挑逗到忍无可忍的程度,狠不得立刻就把硬物搠进蓝雪儿的体内 可是,不仅他胯间被不知怎样解锁的泳裤绑缚,蓝雪儿那充满诱惑的娇躯一样被这种有锁扣的泳衣所包裹。从泳衣所蒙部份的曲线玲珑,看得出她的饱硕,耻部也特别贲起,和这样的女孩子交媾最为贴身享受,可就是有得玩摸、没得交媾 舒凡不禁轻叹一声∶“多可爱的雪儿可惜不能┅” “有办法哩”蓝雪儿娇笑着说道∶“你跟我来吧” 舒凡赶紧跟她向一处石礁游去,他们在石礁的水下找到一个暗门,蓝雪用舒凡戴在颈上的钥匙打开了栅门,在往暗门里游进两、三米,从尽头浮出水面,发现已经在池中心的小岛上,这个小岛周围怪石嶙峋,让人以为是一座不可攀爬的假山,想不到竟然另有秘密的下水道可以轻易的进来。 蓝雪儿拉着舒凡走进一个西式罗马柱环围的建筑物,只见那里面是一个三米左右圆型的浅蓝色独立浴池,水深有一人多高,完全适合一对男女在里面鸳鸯戏水。 这时,有两个上身的狐娃从假山後走出来,她们的手里都拿着一个异形工具。 舒凡一看就心里明白,那一定是用於脱下泳衣果然,其中一个狐娃向他走过来,轻易就使他一身精赤溜光了。看看蓝雪儿那边,她也已一丝不挂,却故意一手掩着趐胸,一手捂住小腹,不让舒凡看到她那神秘的羞处。 舒凡这时也不急了,他慢慢向蓝雪儿走过去,到她身边时却淬不防把她推下浴池,水深没顶,蓝雪儿不得不把双手划水,她的、此刻便在舒凡眼前暴露无馀了。 舒凡本来想在岸上欣赏一会儿这条活龙活现的美人鱼,可是见到她那两个白嫩细腻的丰乳,那高高贲起、白馒头似的小妙,他再也忍不住就跳下水。 蓝雪儿故意到处躲避,可是这只是个小小的浴池,她往哪里逃很快就被舒凡捉住脚踝,扯到他的怀里了。她仍然向活鱼般挣扎,但舒凡也不怠慢,很快就好位置,迫不及待的将“鱼叉”朝她的要害一搠,就进进她的小肚子里去了。 蓝雪儿放弃抵抗,但她仍需划水以保持二人不沉下去。 这时,舒凡突然发现浴池边上有一个用来调整水深的装置,於是他尝试把水调浅一点,一动开关,那池底立即缓缓的向上升起。 舒凡调整到他站着就可以呼吸时就停下来,蓝雪儿却因为身材比较娇小而不得不攀附在他身上才不会沉下去,於是舒凡的肉茎自然深深稳稳的插在她嫩肉隧道里头了。 舒凡还故意掰开蓝雪儿的双手去抓捏她两个逗人的奶球,这样一来,蓝雪儿的两手不得不拼命划水以求平衡,在上身摆动的同时,舒凡也明显感觉到她下身紧紧咬实他的根,恶作剧中的特别有趣,舒凡契而不舍,一边抓玩,一边挺腹送,让和蓝雪儿的宫颈巾撞触摩。 不过,蓝雪儿也不甘吃亏,她的手儿一扬,迅速抓到控制水深的开关,池底又上升了一两尺,这时,蓝雪儿的上身因失去浮力而後仰,舒凡赶紧放开她的,把她向後跌下去的身子扶住。 蓝雪儿娇嗔道∶“累死我了,别闹吧好想你狠狠插我一会儿啦” 舒凡刚想把水位升高到原来的位置,蓝雪儿却有新建议了,她按动一个开关,浴池的边墙水面立见呈等边三角位置伸出三处软胶支架出来,蓝雪儿把头和背脊倒在一个支架上,双脚大开跷上另两处支架,摆出个等的姿势。 舒凡大喜,刚把肉茎栽入她两片白里泛红的,蓝雪儿就伸手摸到另一个开关,这是个波浪发生装置的控制开关,於是,蓝雪儿屁股下面的位置就周期性的上喷激流,蓝雪儿的臀部亦有节奏上下款摆,舒凡喜出望外,连忙配合节奏,大肆抽提干起来。 这个姿势蓝让雪儿很受落,她的耻部特别高凸,因而肉茎搠入弄时,也特别尽根尽兴,舒凡觉得有趣好玩也不急於发泄,只是支持着自己的和雪儿嫩唇在交磨,椿捣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在蓝雪儿的里射精,反而弄得她有点儿支撑不住了。 这时,突然从假山的另一边传来阵阵女人叫春的声浪,舒凡好奇心动,於是对身底下的蓝雪儿道∶“我们先停一停,过,好不好呢” 蓝雪儿正从频临虚脱的回缓下来,此刻却仍然挨着舒凡的狂抽急,兴奋的高压使她得上气不接下气,於是她也娇喘吁吁道∶“也好,你先放过我吧你那麽狂热,我实在有点儿抵受不了,我的小贝贝不知有没有被你磨得起泡哩” 舒凡内心一阵子满足感,微笑着从蓝雪儿的里拔出挺勃的,继而抱她站起身,然後拥着她循声而去。一路上,舒凡的老是打到她的屁股。蓝雪回眸一笑,反手把那顽皮的小弟弟捉在手里牵着走路。 舒凡跟着蓝雪儿钻入假山里曲折的通道,那边叫春的声浪先是减弱,又随着接近出口而逐渐清晰,听起来像是女孩子不堪男根壮伟而呻叫,而且是由外语叫出来的。 舒凡加紧脚步,把蓝雪儿推得跌跌撞撞,终於冲出了洞口。立见假山的那边也一个比刚才那过大两三倍的独立水池,池里水身齐腰,池中有几个云石及金属构筑而成的斜倾石榻,一看就知道用来让女孩子躺在上面供男人干的装置。 刚才所听到的呻叫声正是其中一个石榻上的女子所发出。她是一位外籍小黑妹,身材靓丽,容貌也好可爱,可是这时她正被“固定”在一张石榻上,任一个粗犷的黑人老外恣意淫乐。 她的身型显然和黑人老外不成比例。那黑汉不但生得高高大大,他跨下的大家伙也出奇的伟雄,不但粗长如同警棍,最要命的还是他的大如小金山橙,每当它没入小黑妹的膣道里面时,她的耻部都被涨的鼓起来。 小黑妹的呻叫大概是苦於被强力扩张吧不过,她并没有出血,她的就如橡皮所做一般,该大就大,黑人老外的拔出时,她立刻恢复原来的大小,两扇也紧闭如初,足见她的弹性十足。 小黑妹四肢皆被套实在石榻上的金属圈里,只有腰部和屁股可以活动,那老外捧着她的臀部在水面干几下,便将小黑妹的屁股压到水中再抽送几下,如是循环,像似替她上润滑剂似的。这个时候,她已经没有刚才叫得那麽响,大概是比较适应了。 黑人老外干得正欢时,见有人旁观,便更加起劲的抽送,一边干事,一边向舒凡打手势示意叫他也下水试试。但舒凡担心老外会转移去干蓝雪儿,他怕蓝雪儿受不起老外的大,便笑笑的对他摇了摇头。 然而,蓝雪儿却鼓励舒凡下水去玩小黑妹,她悄悄对他说道∶“狐山里目前只有这只小黑狐娃,你不试试难免太可惜了” 舒凡踟躇不前,他说道∶“但┅如果把你和黑人老外交换,你怎麽受得了呢” 蓝雪儿笑着说道∶“你放心好了,别忘了我也是一只狐娃,我们都受过驯练的,别看我的小平时缩到一支筷子大小,你把整只手放进去也可以哩” “是吗那你让我的手放进去试试”舒凡说着便把伸到蓝雪儿的。 “别试别试”蓝雪儿连忙扭动腰肢闪避∶“我说你的手可以放进去,但没说我不会疼痛呀” “那你还敢教我拿你去跟老外交换黑狐娃”舒凡问。 “那又不同,一来为让你尝新鲜,二来听说老外那话儿并不太硬,我也想试试” 蓝雪儿憨然一笑∶“真的不行你再救我呗” “我明白了,你去找他吧”舒凡也回她一笑。於是,蓝雪儿跳下水池,水行到老外身边,舒凡也跟在她後面过去。老外果然把黑狐娃让给舒凡了。 舒凡先把黑狐娃解除束缚,她欣喜站起来,用英语向舒凡说谢,再向他献吻。舒凡仔细一看,这个黑狐娃的确长得很美,特别是她的身材,简直是活生生之橱窗里的时装模特儿,该凹陷的小腹凹入、该凸起的胸臀凸出、该圆浑的腿臂浑圆、该修长的手脚修长实在是天生尤物、一颗人见人爱的黑珍珠。 舒凡躺到石榻上歇息,黑狐娃立即扑下去,热情的向他投怀送抱,同时把他胯间那勃硬的收藏於自己的黑小内。 舒凡心里并不急於和这位小黑妹交媾,他很想仔细摸玩她的,只是俩人既已连在一起,也便由她自已发挥,自己舒舒服服的大肆手脚之欲了。 这黑狐娃皮肤细腻,抚摸她时的手感如同丝绸缎锦。她的肌肉却异常结实,特别是两只房,触手之下跟舒凡所摸过的女人绝然不同。她彷佛加了气压的水袋,饱满而又充满了弹力,捧托时甚至十分坠手。 黑狐娃似乎被舒凡摸的肉痒,便把身子俯下来,让两个肉球压在他胸前揉动,这样一来,舒凡的触觉更美了,他愉悦地体会着她这种贴身享受,双手不停的在她嫩腻的大腿、圆浑的肉臀和光滑的背脊上游移抚玩。 小黑妹疾徐有律的让她那缩力十足的膣洞套弄着男根,舒凡也收腰挺腹,配合她的节奏,使俩人性器官的交媾更加合拍,更加投契。 突然,舒凡感觉到小黑妹里起了一阵阵的痉挛,她脸形也扭曲、呈露出一种痛苦的神色,舒凡大惊失色,连忙问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小黑妹摇了摇头,她更紧的把舒凡的身体搂抱,里的收缩也更利害,壁好像起了阵阵波浪,由外向内起伏不停。这种感受对舒凡是前所未有,他不禁高涨,体内一股精液跃跃欲喷。 他想镇定自己,但他插入她身体的部份好像已经被对方俘虏,已经不受自己控制,终於,他往她的里喷射,与此同时,她的蠕动得更加利害,舒凡觉得她的就像小孩子吮奶般吸啜着他的,使得他射精时的快感益加,浑身飘飘然的一阵子轻松,周围的景物都茫然了。 突然,一阵女孩子的高声呻叫使他清醒过来,回神一听,他听出是蓝雪儿在,舒凡定睛一看,蓝雪儿正如刚才的小黑妹那样被锁定在邻近一座石榻上干。那黑人老外的大已经扎扎实实的搠入她那小小的,小膣洞被涨得两瓣雪白的大也鼓了起来,小屁眼也似乎痛得在“嗫嚅”诉苦。 看蓝雪儿连声呻叫和表情,她是痛快交加,她双目注视着插在自己里的巨棒,似乎是又恨又爱,但此刻她的手脚完全失去自由,也只有挨插的份儿了。 一阵舒适从舒凡的下体传来,把他的注意力又转移到自己这边,这时,黑狐娃的仍然“咬”住自己那条没有软化的,它宛若一张嘴巴似的把他的吸住,不停的咀嚼吮啜,阵阵快感使得舒凡非但没有歇意,而且更有挥棒再战的。 於是,他翻身爬起来,把黑狐娃掀翻在石榻上,也像黑人老外那样把她锁定,然後把粗硬的大往她那隆凸可爱的黑小一搠,就频频抽起来。 黑狐娃一处於被动地位,她似乎什麽技巧也施展不出来,只有挨插的份儿了。舒凡架起她黝黑的双腿搭在自己肩膊,手捧小黑妹浑圆弹手的黑肉臀,自己扭腰摆臀,把的硬往她的黑小狂抽猛插,搠拔不休。 他也如老外刚才的玩法,一会儿没入水中干,一会儿捞出水面抽送。一边和小黑妹交媾,一边放眼观看蓝雪儿的白小被大黑弄得红唇卷进去又翻出来。 这时,那黑大汉似乎已经到了快要射精的关头,他渐渐气粗气喘了,蓝雪儿却好像开始适应他的黑棒槌,已经不再发出被撑疼涨痛的呻叫,她的双腿贲张,大紧紧夹着那条活跃在她里的黑棒槌,随着它的进进出出,她雪白的趐胸也在大起大伏。 黑大汉终於射精了,他射出的数量非常惊人,一小部份就灌满蓝雪儿的膣孔,见到溢出时,还拔出来对着她的溅射,喷得她一胸一脸。 这时,又有两个小狐娃带着男人进来了,她们都主动躺在石榻上,举高着双腿,亮出小骚让男人干。其中有个小狐娃年纪忒轻,舒凡不禁多看了她一眼。 再看黑人老外那边,见他已经完事,舒凡便主动从黑狐娃身上拔出男根,走过去解开蓝雪儿手脚的锁禁,准备和她离开这个玩群交的浅池。 蓝雪儿重获自由後,有理没理伸了个懒腰。舒凡问她∶“怎样黑棒槌好使吧” 蓝雪儿蹲下来,只留个头在浴池的水面,她一边洗掉身上的精液,一边笑道∶“嘻嘻┅各有所妙吧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你这条东方硬汉” 蓝雪儿慵懒的躺在一张石榻上小歇,她握住身旁的舒凡仍然硬勃,脸上挂着笑容於是说道∶“我没介绍错吧黑狐娃是不是很有滋味呢” “也是各有所妙啦”舒凡笑答道∶“虽然她身材一流,她的黑小也很奇特,但我还是喜欢东方女孩子,尤其是像你这样小巧玲珑型的憨妹子” “你喜欢我什麽呢其实我在狐山并不红呀”蓝雪儿受宠若惊似的向舒凡的怀里依偎∶“大小姐说你看中我,吩咐我带你游狐山,我都觉得有点儿意外哩” “好女孩子往往不知道自己的好处,这就是更可爱的地方,一些自命不凡的女人往往却是最令男人讨厌的。娇憨令人爱怜,冷艳惹人不屑不是吗” “这┅我也不太懂得,不过,既然你这麽喜欢我,我也一定会尽量令你开心的。” 蓝雪儿说着,又来个小鸟依人,把她雪白绵软的娇躯偎入舒凡的怀抱∶“告诉我,你除了喜欢我的个性,到底还喜欢我上的什麽部份呢” “任何一部份都令我喜欢你这光洁无毛的小是最逗的中心由此向下,修长匀称的嫩腿,小巧玲珑的脚丫,整齐的脚趾,无一不让我爱不释手”舒凡口里说着,就一手摸到她的耻部,顺着她的大腿向小腿摸索而去,直到拿住她那柔若无骨的小脚儿。 “怎麽就喜欢人家的下身呀咸湿鬼”蓝雪儿截住话娇嗔。 “我还没说完嘛你这平凹的小腹,大小适中、皮薄馅靓的奶房儿,红豆般浅红,绯绯的乳晕┅”舒凡说着,另一手就捏住她的能奶。 “打住什麽皮薄馅靓你卖中秋月饼广告吗”蓝雪儿撒娇的扭拧着。 “皮薄是你的肌肤滑美白皙,馅靓是你肉球绵软弹手┅你的甜奶儿一定比月饼还好味哩”舒凡说着,把她左边奶头吮在嘴里用力一吸,把一小部份吸在他嘴里。 “要死了你想吃人肉吗”蓝雪儿吃惊的把他的头推开。 “情不自禁嘛我还没说完哩”舒凡接着顺她上臂向下把手儿握住∶“要论你一双藕臂,丰腴不露骨,这一对柔荑,也是柔若无骨,难怪我被你牵着鼻子┅哈说错 你刚才是牵着我的小弟弟,把我拉到这里来哩” “咭真会说笑”蓝雪儿嫣然一笑,小手一挣,就向舒凡下体摸去。 “还有哩”舒凡单手托住她的下颚,赞道∶“不夸你一头秀发,也不敢多看你黑白分明、勾魂摄魄的大眼睛,就你这只能说会道,口甜舌滑的小嘴儿,我真的狠不得一口把你两片樱唇噬下来,吞下去” 舒凡说完,就吻住蓝雪儿的小嘴狂啜猛吸,蓝雪儿的舌头也被他吸在口里,出不了声,只有呜呜乱叫。 俩人缠绵了许久,才平静下来。 舒凡有点儿奇怪∶他跟蓝雪儿合体至今,一直勃硬着,虽然刚才在小黑妹的里射精,也没有软下来,如果挺着一根大家伙到处走,岂不是怪异像的。 想到这里,他对蓝雪儿笑道∶“你刚才吃了大餐,一定很饱了,可我不知为什麽,还老是想和你交媾,你让我泄一次吧要不我这老是,不方便到处走哩” 蓝雪儿听了,脸上掠过一丝诡秘的微笑,她淫笑着说∶“这里又来了两个女孩子,为什麽不拿我和她们交换,尝尝鲜呢” 舒凡把她一搂∶“你还不够鲜嘛我有你就够了呀” “别犯傻了,狐山何处无芳草,可别单恋一支花你既然来狐山一游,应该阅尽狐山春色,才会不枉此行呀再说,大小姐今晚把我交给你,从现在起,我就是你的人,你要我,我随时都可以给你嘛” “好吧我现在就要”舒凡说着,用力把蓝雪儿的耻部揽向自己胯下,蓝雪儿也知趣的把男根塞入她的膣洞里。俩人在光滑的石榻上翻来覆去,那石榻虽然坚硬,却完全是根据人体曲线雕琢而成,所以躺卧时十分舒适自然。 舒凡刚刚在小黑妹身上发泄,这次持久不泄的交媾直得蓝雪儿花容失色,手脚冰凉她不得不讨饶了。这时,旁边也在的一对男女,男的刚好在女的身上发泄完,蓝雪儿扬声对那嫩娃儿喊道∶“秋儿,好妹妹,快来替我一下啦” 那个叫秋儿的狐娃闻声果然过来准备接战,蓝雪儿狐媚一笑,用力推开舒凡,让出屁股下的石榻给她。秋儿朝舒凡妩媚一笑,移身坐下去,身子一仰,曲着两条嫩松松的腿儿,两只玲珑的小脚儿蹬在石榻上,把她那小小的肉高高的挺出水面。 舒凡见秋儿的年纪比蓝雪儿还要小些,也是一只羽翼未丰的小白狐,又见她笑容可掬,先有三分好感,但因她耻部裸露在水面,可以清楚见到她雪白红润的小肉里还在往外淌出被人干後的浓精,不禁有点踟躇∶好不好拿自己的肉杵去搅她的浆糊罐呢 正在不知所措时,蓝雪儿那边传来咭咭的嬉笑声,舒凡不禁朝那边一瞥∶只见那男人胯下仍然一柱擎天,此时正色迷迷的把蓝雪儿百般调戏,蓝雪儿虽然嬉笑着舞动两只软绵绵的手儿撑拒,还是被他按到石榻上,塞入那条看来比自己小了许多的男根。 蓝雪儿似乎觉得这条男根对她蛮适合,一边拧转头朝着舒凡憨笑,一边还主动挺着小迎凑。想到她刚才弃他而去找别的男人,现在还被他干得挺爽的,舒凡的醋火燃成了欲火,这欲火迅速朝秋儿裸呈於水面的蔓延。 那烫热的“火把”撞开秋儿两瓣贲凸的皮肉,狠狠搠进她紧窄的腔,当场把别个男人的泄在她小里的精液秸出不少。尽管有那男人的精液作润滑剂,秋儿仍被这狠狠的一搠得“噢”一声叫出来。 秋儿的下体被压下水里,一屁股坐到石榻上。她再也没有力气挺起来,索性把一双嫩腿高高扬起,在空中乱划,越划时越向两旁撕开,几乎成一直线。 假如水池里女孩子们的大腿都是时钟的指针,那麽此刻它们一致指着九点十三分。 舒凡捉住两条九点十三分的“指针”,让时间停滞下来。但“钟摆”却仍然不停的在两条“指针”的交点前後摆动。 秋儿的膣道实在紧窄,舒凡每次的插入都被她的腔壁的一重重肉沟陷入环环挤摩,拔退时又被一叠叠的肉棱扣住勾勾刮刮,的舒感引发浑身的血脉都加速环行了。 随着硬棒在秋儿肉里一下紧接一下的抽,秋儿已经渐渐被推向兴奋的癫峰,她不能自制的扭动着身子,豆大的泪珠滚湿了俏脸。 舒凡把硬棒往软里尽根一戳,弯一弯身,顺石榻的斜面把她的臀部拱出水面,然後抽高她的嫩腿继续频频抽,直把小秋儿弄干得连打冷颤,她两手力握舒凡捉住她脚踝的双臂,两只嫩嫩的脚丫子十趾紧缩一堆,嘴里∶“射唷┅射唷射死我吧” 舒凡被她这一催,竟也被催得火山喷发,秋儿似乎也感觉到熔岩已经入窍,她脖子缩了一缩,脚趾大张之後又合紧,弓起细腰把用力向舒凡的胸部用力一挺,紧紧钳抱住舒凡的上身,一动也不动了 舒凡想不到这个羽翼未丰的小妮子在时竟然有这麽大的反应一向以对手欲仙欲死为自己之满足的他,这时心里也觉得十分快慰。他轻轻撒开秋儿的双脚,她马上曲腿把他勾缠,圆滑的脚後跟不住磨蹭着舒凡宽阔的背脊。 舒凡趁势把她的娇躯紧紧搂抱起来,转身坐到石榻上,让她和自己身连着身坐在她怀里,一边回味着刚才的一刻,一边抚玩她粉捏般的绵软、玉琢似的滑美肉身。 秋儿一回过气来,立即捞起自己的狐狸尾巴,俏皮地对舒凡撩弄。舒凡这时只顾摸玩她的脚儿,见秋儿撩他,也着意的把手指往她脚底凹处一搔,惹得她身子好一阵子骚动,却因为舒凡的硬凸的仍然结结实实的契在她紧窄凹坑里而无法挣扎。 俩人正在纠缠不休时,蓝雪儿挺着一对大走过来了。舒凡见到她被刚才的男人抓捏得红一道、白一道的指纹,不禁怜惜地放开秋儿的小脚丫去摸她的趐胸。 秋儿得以把脚垂下,却还舍不得离开舒凡的怀抱。舒凡看看那边的男人,只见他满脸倦意,似乎又发泄过一次,正懒洋洋的躺在榻上小歇,於是也不急於让她离开自己的身子,倒是蓝雪儿迫不及待要向舒凡撒娇,已经把自己的肉身挤到他和秋儿中间来了。 舒凡把两位活色生香的一并搂抱,一会儿亲亲这个,一会儿香香那个,抓乳挖、摸手捏脚,忙个不乐亦乎。 三人缠绵了一会儿,蓝雪儿见那边的男人有些动静,於是催促秋儿快点过去,秋儿这才怏怏的挪动身子,让粗硬的退出自己的小,移步走回她的主人那边。 蓝雪儿伸手抄起滑不溜手的男根,顺势塞入自己的肉内,更亲热地向舒凡依偎。 这时舒凡已经对自己的状态深疑,他不禁发问∶“为什麽我老是翘着不会软下来呢” 蓝雪儿仍然微笑不答,舒凡更加怀疑,於是他搔挠她的胳肢窝,迫她作答。蓝雪儿痒笑得花枝乱抖,只好在舒凡耳边悄声说道∶“你跟我第一次交媾,就已经着了道儿,我的里放有媚药,你浸了媚药,当然金枪不倒、精力充沛啦就是我们这些做狐娃的,也在那媚药的作用之下,也巴不得让男人弄哩” “哇那我岂不是要精尽而亡、死在狐山”舒凡大吃一惊。 “不会啦这媚药不伤身的,你发泄时,也是有精液、无精虫的,所以你尽管做你的男子汉,大丈夫,把我们这些狐娃干个人仰马翻啦咭咭┅咭咭咭┅”蓝雪儿笑得娇躯晃摇,随着笑声,她的小皮夹也在抽搐,把舒凡搠在她里的肉茎震夹得爽歪歪┅ 然而,舒凡仍不太放心,他觉得每次射精後,欢娱之馀都夹带些许倦意。只是,有一样他又不能明白,无论他是插在女孩子体内不拔出来,或者把未软的插入另一个女孩子的体内,他那一丝倦意就迅速销除得无影无踪。 事已至此,舒凡对蓝雪儿的说法不信也得信,而且宁可信其有,不愿信其无了。 “那麽┅这个凝脂池还有什麽好玩的地方吗”舒凡问道。 “类似这样可以打水战的浴池有大大小小总共二十八处,它们都由大池的中央或周围的暗道进入,其中多数如我们刚才玩过鸳鸯池,也有比这个大好多,可同时容纳十八对男女同乐的合欢池哩”蓝雪儿兴致勃勃的讲述。 舒凡知道了“凝脂池”的大概,突然记挂起方芳,他问道∶“雪儿,你对这里那麽清楚,可知道大小姐此刻在哪里呢” 蓝雪儿忖了忖,说道∶“我也不敢肯定,不过┅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她这时大概是和林朋在松岩瀑布泡温泉吧” “松岩那是什麽样的地方呢”舒凡奇怪的问。 “就是温泉的泉眼,那里的水最清,但水温太高,所以要用人工瀑布降温。” “林朋又是什麽人呢”舒凡继续追问。 “是我老公哩大小姐知道你喜欢我,就亲身与我交换,她还交代我做你的导游,带你到处玩哩”蓝雪儿兴奋地说,看来她挺满意这份优差。 舒凡本来也想去温泉的泉眼看看,也顺便找回方芳,但一听蓝雪儿这麽说,又顾忌她老公也在那处,所以便打消念头,他问道∶“那┅我们下一步到哪里去呢” “去醉琼楼吧那里有好东西吃,有好节目看” “但是┅我这里的怎麽办,难道就这样子到处走”舒凡指着勃硬的下体。 “咭咭┅你放心啦这里的男人都这样,没人会笑话你啦”蓝雪儿俏皮的说道。 “你不想办法让我舒缓一下,那我只好又要你了,没办法啦你那媚药实在太霸道了我涨得难受,满脑子只想女人”舒凡无奈地说道。 “啊不瞒你说,我也是呀我也骚得利害,什麽样的男人我都想让他弄一番,这样吧我们先忍一忍,到刚才脱下泳衣的地方就有办法啦” 两人刚回到那里,原先那两位替他们开锁脱下泳衣的小狐娃又出现了,她们把舒凡和蓝雪儿所用的泳衣原物奉还,蓝雪儿也向她们要了一颗绿色的小药丸,并随手把它塞入自己的膣孔,还用手指头往膣孔里搅了搅,把药丸推进膣道的深处。 舒凡刚才好像也看见蓝雪儿做过同样的动作,但他哪里想得到她在暗中施放媚药 现在,他明白还要和蓝雪儿交媾,才能使勃硬的男根得到舒缓。於是,他不等那两个送泳衣和解药来的小狐娃离开,就急急和蓝雪儿干起来了。 一招“树熊式”,蓝雪儿已经攀附在舒凡身上,男根也牢牢地搠进女体,两位小狐娃也没有走开,她们分左右站在蓝雪的身後,合力托起她的屁股,使她可以更轻松地在舒凡怀里腾跃,更方便的用她的肉套弄那软不下来的勃勃。 这样玩了一会儿,舒凡准备在蓝雪儿的里发泄了,他抱着她走下水池,然後升高池底,压在她上面一阵狂风骤雨般的抽提,就在蓝雪儿声声呻叫中喷浆了。 舒凡的肉茎果然得以稍息了,但他却不太觉得疲惫,反而有种轻松的感觉,蓝雪儿也如此,二位小狐娃服侍他们穿回泳衣後,蓝雪儿便带舒凡循秘道回到大池。 没在大池作多少耽搁,二人便上岸,舒凡换上来时所穿的衣服,还是那件白袍,拖着一对黑色不露脚趾的拖鞋,对着镜子一照,不禁一笑,自觉颇有点仙风道骨的样子。 蓝雪儿的衣着和方芳来的时候一样,也是淡黄色长袍。舒凡是看着她更衣,所以知道她并不带胸围内裤什麽的,她胸前只有一件大红肚兜。一头乌亮青丝挽了个发髻,白皙的手腕和脚踝都带有银铃手镯。一条狐狸尾巴也已用风筒吹乾,毛茸茸的特别好看。 方芳刚才是扣上衣襟系好腰带,所以看不到有红肚兜。蓝雪儿现在却是袒胸露腿,衣带飘飘,如果说方芳美如天仙,那麽蓝雪儿更是艳如骚媚的狐仙。虽然她不施粉黛、一脸纯真的稚气和一身妖冶的打扮极不相衬,但舒凡觉得这正是小狐娃最可爱之处。 二人乘搭有轨电车到“醉琼楼”去,一路上,舒凡所见男仕的衣着和自己差不多,而狐娃们则有黄、青、绯色等等┅蓝雪儿告诉舒凡,只有黄衣狐娃才是做“陪客”的,穿青衣的是狐女侍,其他颜色的则是些做表演的狐艺娃。 “这麽说来,狐女侍和狐艺娃是不让客人泄指的啦”舒凡不禁发问。 “摸摸她们当然也可以,但如果你所说的泄指是想和她们做你我刚才那回事,那代价可能会很高,须知那些狐女侍和狐艺娃多数都是处女哩” “你说的可能又是怎麽回事难道也有可能不必付出高代价” “咭咭你倒会钻空子,我之所以说可能,是因为假如你看上狐女侍已不是处女,那倒是免费赠送,但是她们都穿有锁的内裤,你事先并不知道,你一打开她们的锁带,电脑已经为你计算出一必不菲的夜渡资了”蓝雪儿说得眉飞色舞。 “狐艺娃也穿锁裤那怎麽做表演呀”舒凡又再置疑。 “狐艺娃当然不能穿锁裤表演,但如果你看中她,就得参与竞价,拍卖底价本来就已经不低,成交价往往出人意表哦”蓝雪儿笑道∶“你想知道我初夜卖多少吗” “哦像你这样的女孩子,一定特别抢手吧”舒凡好奇心动了。 “咭咭一毛钱都不用啦因为我是免费赠送给我老公啦” “死雪儿你逗我”舒凡用手去搔她的胳肢窝。 “咭咭┅搔这里啦”蓝雪儿把舒凡的手拉到自己∶“快到了,饶了我吧” 从电车出来,舒凡见到一个一丈高左右的大拱门,门顶金匾单雕一个“寅”字,门边有一告示,内容大概是假如泄秘,将不会放过你之字句。 步行走出拱门,就是舒凡在凌霄阁所俯瞰下来所见,在断崖上平地的中式建筑群。 时至入夜,周围的山麓一片黝暗,然而建筑群范围内却是灯火辉煌。早先所见三幢临崖而见的平顶建筑原来是一间间的厢房,房号以天乾地支而划,看来不止十三舍,厢房的门口是雕栏玉砌的走廊,和山壁下的走廊连通,行成一个“口”字形的回廊。 从牌匾的题字看来,“口”字回廊中间三层高的圆形建筑物是醉琼楼,五层高正方形的建筑物是碧玉宇。在此高崖临峰矗立,这一圆一方的楼阁称为琼楼玉宇,实在也不虚有其名,而且两宫殿式建筑的周围尽是翠木假山,小桥流水,不是仙景胜似仙景矣 出拱门的山洞出口,就有道画廊直通对面厢房,琼楼与玉宇间也有画廊相通,两道画廊组成十字廊,看来就是打风落雨,入“寅”门後也不必打伞。 蓝雪儿拉着舒凡直入醉琼楼,只见楼下还分别是一个开放式的大食区和靠里边的一个圆形小食区,入门所见的大食区不论中餐、快餐应有尽有,但食客并不太多,楼上传来好热闹的音乐和喧哗声,看来人们大多是上楼看表演了。 舒凡见那个圆形小食区门帘上挂着“秀色可餐”的牌匾,便欣然欲趋,蓝雪儿赶紧拉住他道∶“等大小姐亲自带你去吃好不好” “为什麽呢”舒凡奇怪的问。 “好心的,去了我就吃不下了”蓝雪儿垂头低语。 舒凡也不强人所难,便问∶“那你想吃些什麽呢” “快餐吧顺便止肌就行,反正在看表演时也有点心吃啦”蓝雪儿拉着舒凡在楼梯口附近的一张桌子坐下,并叫侍应送两碗阳春面和一蝶烧鹅过来。 这里的侍应都是十来岁的小狐娃,她们发梳双髻,光脚丫走路,身上只围一条小肚兜,光着两瓣屁股片子,手腕脚踝都戴着铃铛,走起路来叮当响,忒煞有趣。 舒凡拉住一个,摸摸她的耻部,果然有件类似“贞操带”似的东西。 蓝雪儿笑着说道∶“你对她有兴趣吗用你脖子上的钥匙就可以打开的。” “先吃饱肚子再说”舒凡竟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吃完东西,蓝雪儿拉着舒凡蹬梯上楼,只见楼梯对面就是一个圆型大舞台,舞台的位置大概相当於楼下“秀色可餐”小食区。舞台周围遍布着餐桌椅,今晚看表演的观众大约只有一半上下,大家都围坐在舞台附近的座位上。 舞台上正在进行的是艳舞表演,十八个驯练有素、身披绯色舞衣的女孩子以整齐一致的步调随着音乐翩翩起舞,她们的身高、身型都很相似,个个花容月貌,舞姿十分优美,有时候列成三队,有时顺圆型舞台排成一个圆周。在舞手蹈脚之间,有意无意露毛露肉,似乎故意让观众看得出她们身上都没穿内衣。 这样跳了一会儿,狂热的音乐骤然停下来,灯光也突暗下来。这时,那十八位跳舞的女孩子刚好站成一个圆圈。她们原地不动,但舞台却慢慢升高别徐徐转动。随着舞台的升高和转动,柔悦的音乐声从台下传来,原来台下还有一层舞台,这层舞台上竟有一个大约十多人的丝竹中乐队 乐手们个个都是年轻貌美、斯文淡静的女孩子,头饰古装打扮,身穿纤薄的旗袍,柔美的身段历历在目,修长的美腿在场景灯下若隐若现。 乐队正在演奏的是古曲春江花月夜,舒凡当场被乐韵所吸引。 突然,舞台顶层的灯光突然一暗又重放光明,观众席里顿时哗声四起,舒凡连忙抬头一望,原来顶层的跳舞女娃身上的衣服在那一瞬间已经全部不见,只馀一条美丽的狐狸尾巴。女孩子们的在射灯照耀之下纤豪毕现。 舞台继续缓缓转动,女孩子们像走马灯似的在观众面前检阅,再加上居高临下,她们的私处看得特别清楚。她们的肢体美也在舞蹈动作里纵情表达出来。 人群中的一时骚动很快平息下来,舒凡仰视台顶的目光不禁又被袅袅的乐韵吸引到正在认真演奏的丝竹乐队。他逐一审视每一个乐手,觉得她们无一滥竽充数,现场不用扩音器材,依乐器和动作寻音源,以他敏锐的听觉几能分辨每一位乐手所演奏的乐声。 令舒凡特别注意的是吹洞箫和弹古筝的女孩子,一来他最喜欢这两种乐器演奏时那种如泣如诉、似怨似慕的音韵,最能表达人们拳拳眷眷,浓情依依的心绪;二来两位乐手特别秀气,乐韵贯人形,听起来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舒凡突然回头问蓝雪儿∶“你说过这里的狐艺娃可以竞投,那麽乐师是不是也一样可以陪宾客过夜呢” 蓝雪儿愣了一愣,然後笑道∶“咭你看中她们啦这┅我还没听说过有宾客选乐队的女孩子过夜哩上面跳舞的那十多个女孩子难道你都看不上眼” “不是看不上眼啦”舒凡有点儿失望∶“不可以就算了” “你是本山特邀的贵宾,当然可以啦”一把熟悉的声音传来,舒凡回头一望,原来说话的是方芳,她不知什麽时候已经出现在舒凡和蓝雪儿坐椅的後面。 “大小姐┅”蓝雪儿连忙站起来。 方芳伸手按她坐下,然後问舒凡∶“看中那位了” “古筝和洞箫,是两位啦”舒凡满脸不好意思。 “哦原来是琴儿和竹儿,行雪儿你继续带他到处玩吧等你们玩累了,再带他到”丝竹轩“去,我自有安排的。”说完她转身和一个男人离开了。 舒凡问∶“那男人就是你老公吧实在很不好意思”蓝雪儿咭咭笑出来∶“什麽老公本来可能是我今晚的老公,现在我老公是你” “你不是说┅” “蒙你的啦他也是狐山的贵客,不过,我的初夜的确卖给他,但除此之外就没有什麽特别关系┅如果也算特别的话,就是他特别喜欢我,每次到狐山来,他都点我” “这┅难道还不够特别吗”舒凡问∶“难道你不特别喜欢他” “我是喜欢他,但是也喜欢你呀狐娃一族都特别花心的呀你也别不好意思啦 大小姐亲身陪他,这个面子够大的了,你放心让我陪你啦”蓝雪儿说完,笑着指着舞台上说道∶“快要开始竟投狐艺娃了,你看不看热闹呢” 舒凡定睛一看,那舞台果然已经降了下去,丝竹乐队也看不见了他对蓝雪儿说∶“我对竞投拍卖没甚兴趣,我们到三楼看看好吗” “三楼是酒店,是拍卖结束,宾客带狐艺娃去蚀骨的去处,没什麽好看啦” “那麽┅我们到碧玉宇看看吧那是什麽样的地方呢” “是最好玩的地方啦”蓝雪儿笑道。 “那你为什麽不带我先去那处玩呀”舒凡故意责备。 “人家肚子饿嘛再说,不是帮你找到知音吗”蓝雪儿娇嗔了。 “是她们有我这个知音才对嘛谢谢你啦”舒凡说着把她抱住,顺手捏住她的说道∶“别生气啦带我到碧玉宇吧” 蓝雪儿点了点头,二人走下醉琼楼的楼梯时,正是竞投拍卖开始,背後传来阵阵吆喝声。临出餐厅大门,舒凡突然想起“秀色可餐”,於是要蓝雪儿带他究竟。 蓝雪俏脸一紧,但还是带着舒凡走进牌匾上“秀色可餐”的圆门。那里面原来只是一个楼底不太高的圆形包厢,除了餐台椅、沙发,此时空无一人。 舒凡刚觉得奇怪,蓝雪儿已经拉着他到大门对面的一幅落地巨画前面,她向舒凡要了钥匙,在画框上一个小孔一插再拔出来,立见那幅画慢慢移开,出现一个电梯厢。 乘搭电梯落下一层,出来时是环形的过道,这里如菜市场,又如露天熟食档,那通道只能围绕地下室的墙根向左边走,每走几步就有一间熟食店,在过道行走,便可以清楚的看到各个熟食店里动静。 离他们最近的熟食店名是“蒙古烤肉”,那里正冒起一阵白烟,一股烤肉香味扑鼻而来,舒凡便拉着蓝雪儿走过去,但蓝雪儿不肯看,舒凡只好自己望过去。一看之下,舒凡不禁大吃一惊。原来,里面正在进行晓瑜从程刚口里所听说的“人肉宴” 蓝雪儿见舒凡也吃惊,就想拉他回头,但好奇心又驱使他看个究竟,於是又凑过去细看。只见里边向店口的方向横排一块烧热的大铁板,从店口向里坐着一个看来是食客的男士和一个拖着狐狸尾巴的女娃,铁板後面站着一位厨师,他一边照顾着铁板上的烤人肉,一边向放在身後边肉架上的一位女孩子的小腿上割下肌肉来继续烘烤。 那肉架子好像一座加高了的沙滩椅,被宰割的女孩子似乎被麻醉,躺了个很好看的姿势,她脸露笑容酣睡着,完全不知道她修长的美腿上已经被割去一大块肉,并且被用来烧烤被人吃掉那男食客把烧熟的肉块嚼得很香,女的则战战惊惊不敢动口 厨司又往女孩子腿上割肉了,这次舒凡清楚见到她美丽的脚丫还动了动,脚趾也缩拢了一会儿再慢慢舒开。他不知这女孩子触犯了什麽而变成“狸肉”,只觉她好可怜 然而,既然来了,舒凡又不肯回头就走,他拖着几乎腿软了的蓝雪儿继续顺通道走过去,沿途仍然是几家把女孩子四肢肌肉割下来烹饪的熟食店,只是烹调的方法不同,有的用煎炸,有的是清蒸,有的做成肉包、水饺、馅饼┅ 舒凡在一个店口停下来,他见到几个男女在围观一个断臂的女孩子,那女孩子从肩膊开始就光秃秃的,但她的特别大,特别饱满,就像胸口挂了两个足球似的。舒凡心想∶她会不会被打了所谓“隆胸素”呢 她的下体戴着“贞操带”,围观的男人看了许久,也不见有人替她开锁。 隔壁忽然传来一阵子骚动,舒凡也拉着蓝雪儿趋过去,只见一个有手没脚的女孩子已经被打开了“贞操带”,一个男人正在她身上爱抚着,那女孩子看来廿岁左右,样貌娟好,她的大腿只剩一小截,只有特别发达,毛发特浓,两片大涨卜卜的夹住外露的小。她被男人挑逗得趐胸起伏,双手紧抓男人的肩膊,断肢也不停蠕动着┅ 舒凡没再继续看下去,他拖着几乎走不动的蓝雪儿继续向前走,一路所见仍然是一些残肢的女孩子的等男人们去打开她们的“贞操带”。 突然,舒凡见到一个四肢完全被截去的女孩子,她看上去不到廿岁,短发圆脸,肌肤白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没有了手臂和大腿,她的上身发育得特别凸出,即使她现在是仰躺着,一对仍然尖挺高矗。窄窄的“贞操带”也只能遮住她的肉缝,两瓣肥白的大嫩松松地从锁带的两边凸出来。 舒凡不禁向她探问∶“你是犯了什麽条规,为何这麽惨” 那女孩子俏皮的说道∶“你先打开我的锁吧” 舒凡於是掏出钥匙,蓝雪儿好像想说什麽,却欲言又止,眼看着舒凡把那女孩子的锁带打开。舒凡笑着说道∶“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吧” “我要┅给我┅给我好不好”女孩子突然表现出性饥渴的样子,脉脉含情的向着舒凡求欢。舒凡一时也愣住了。 “怎麽样你不喜欢又打开人家的锁,她可是苦人儿,难道你没一点儿同情心” “我明白┅我也同情她不过┅不过因为我同情她,实在┅实在没有心情啦” “哦那没问题,我来帮你啦”蓝雪说着,竟钻到舒凡的长袍里,嫩手儿捉住他的男根就往自己的小嘴送,运用她的口技把蚕虫哺成猛龙。 猛龙终於入洞,蓝雪儿把这个“肉店”的闸门关闭,也脱光光加入了。她先是在男人後面推屁股助力,後来她坐在榻上,捧着残肢女娃让舒凡抽。舒凡望着残肢女娃对他投过来感激的目光,他的“硬度”总算保持下来,他一边抓捏她的,一边看着自己那段肉茎在她肥肥白白的牝缝擦润唇而过,挤嫩肉迫入,勾肌而拔,反唇露龟、抽而复插,搠进拔出,频频抽送,直把她得趐胸起伏,脸红眼湿。 舒凡见蓝雪儿在下面捧着残肢女娃的屁股竭力拱托,心里也一阵恻隐,於是抽出移往蓝雪儿的肉狠干了十几二十下,当他插回残肢狐娃的肥小时,却听她娇喘着说道∶“给蓝姐姐吧我够了┅谢┅谢谢您了” 舒凡回鞭继续给蓝雪儿一餐饱的,直鞭得她语无伦次,一边干蓝雪儿,一边搓面团似的把残肢女娃的尖挺捏圆搓扁┅最後又从蓝雪儿的膣道里拔出硬勃勃、跃跃欲喷的“消防水龙”,在残肢女娃的肥小疾喷了。 舒凡这次劳动,元气的确消耗不少,蓝雪儿意欲立刻带他到碧玉楼松骨按摩一番,然而他好奇心重,仍然坚持把“秀色可餐”参观完毕。他拉着蓝雪儿继续看下去了。 场面越来越惨烈,在其他“肉店”里,舒凡见到女孩子被铁杆从屁眼直穿出嘴巴串着架在烧烤架上烘至皮肉金黄,而店口就摆着香喷喷的熟肉切块任人取食。 舒凡正在想着这其中有没有“掺假”成份,突然一声凄厉的惨叫传来,他急忙拖着蓝雪儿循声疾奔而去。一到邻家肉店的事发现场,蓝雪儿当场脚软倒在舒凡怀里。 原来这里是“人脑鲜食”店,一个貌美如花,身段姣好的女孩子侧腿坐在地上,她的双手後剪绑缚,以至挺突着一对肥硕的,头颅被两块之间开窿的木板卡住,她的头盖已经被厨师掀开,刚才的惨叫大概是女孩子的头盖被敲开的一刹那所发出。 离女尸两三米远的店口横桌上,坐在几个等吃人脑的男女食客。 这时,那女孩子已经恢复平静,她双目已经闭上,表情美丽而安祥,脸上流露着一种睡态美,只是她的双腿仍然在抽搐,匀称的小脚丫也在微微蹭动┅而那个剥开她脑壳的大厨师,正一勺一勺地把她豆腐花似的脑浆舀到等吃人脑的食客面前 蓝雪儿已经快要昏过去了,舒凡连忙把她抱起来,大踏步向出口走去,沿路似乎还有些形形式式的肉店,也不及一一细看了。 走了偌长的通道,才见电梯口,搭电梯时,舒凡也不知上几楼,索性直上顶层。出电梯口一看,原来这里是按摩院。舒凡正在不知如何应付,蓝雪儿悠悠醒转过来。於是她召来一对男女按摩师,分别替她自己以及舒凡作按摩。 俩人被带到一间宽敞的盥<dd> (第二届)-第六夜-大开眼界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第二届第六夜大开眼界 作者:dongjiang 十日谈二届第陆夜。大开眼界 大开眼戒eyeswidet 原着∶亚瑟°史奈兹勒arthurschnitzler 翻译∶何志和,简伊玲扫瞄校对∶csh ********************************** 终其一生,谁也无法知道人生的真相 钢琴声变了从阴郁庄严的宗教乐,转为高亢狂野的弹奏方式。两侧的门打开了女士们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全部用黑面纱披盖在头、颈、额,但全身一丝不挂脸部则用黑面具遮盖,一双双大眼睛对他发出闪闪诱惑,激起他一种不堪负荷的痛苦┅┅他在那里是阴谋者设的骗局,还是宗教团体的乱性聚会,或者只是一场真实和梦境重叠的边缘 当一天在家务和工作的驱策下度过,他们才隐约想起那场流动着的化装舞会,於是极平凡的邂逅变得奇妙而痛苦,还混杂着因错失机会而产生的背叛遐想。他们的身体和心灵属於对方已久,但在极度忧虑和强烈好奇心的驱使下,又急欲诱使对方承认心底那股追求自由、危险的感受。他们享受着彼此的拥抱,进入一种久未体尝的热情┅┅ ********************************** 第一章 二十四个棕色皮肤的奴隶,着一艘巨大的船,准备将阿姆吉德君王送往卡利夫宫。而君王,裹着紫色披风,此时正斜躺在甲板上。湛蓝、布满星斗的夜幕垂挂天空,他的目光°° 小女孩念到这里,声音始终很高亢,现在却突然静止了。她闭上眼睛。她的父母互看一眼,笑了一笑。比尔倾下身子,轻吻小女孩浅黄的头发,然後啪的一声,将这本摊在杂乱桌上的书本阖上。小女孩抬起头,像做错事被逮到一样。 九点了。她父亲说∶该睡了。现在,艾莉丝也弯下身子。这对父母充满爱意地轻抚孩子的额头,手不经意地碰在一起。他们注视着对方,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这笑容并不完全因为孩子。佣人这时走进来,叫小女孩和父母道晚安,小女孩很听话,立刻起身亲吻父亲,再吻母亲,然後静静随着佣人离开。在泛红的灯光下,比尔和艾莉丝想起昨天的化装舞会,开始从晚餐前的经历谈起。 这是他们今年的第一场舞会,他们早已决定在狂欢节结束前要参加。比尔一走进舞厅,立刻有两名红衣装扮舞者迎上前来,像等候他许久似的。这两个人对於他在学校及医院的各种经历了若指掌,让他相当惊讶,但他还是认不出她们是谁。 她们亲切地邀他进到一个包厢,将他留下便离开了;临走前还允诺,她们立刻回来,到时就会表露身分。但是比尔等候许久,越等越不耐烦,他决定回到一楼,看能不能再遇到那两个神秘人物。他热切地环顾四下,没看到她们的踪影,反倒很意外地,有个女人过来抓住他的手臂。那是他妻子。她说她刚刚摆脱掉一个陌生人,那人的神情冷漠阴郁,有波兰人的口音,她起初还觉得那腔调很有趣,但接着,他却说出一连串粗鄙无礼的话,把她吓坏了。 於是他和妻子脱离那个扫兴乏味的游戏,他们坐在吧台前,就像其他恋人一样依偎着,面对生蚝、香槟,亲密和悦地谈天;又像初识男女,在亲近愉悦的话语中隐含欲语还休、无法抵挡的诱惑。随後他们搭上马车,在疾速穿越过雪白的冬夜之後,两人享受着彼此的拥抱,进入一种久未体尝的热情。 黎明很快来临了。他们醒来时,天空一片阴灰。做丈夫的,为了克尽职责,一大早就赶去探视病人;而艾莉丝,由於母亲及家庭主妇的责任,也不允许她赖床。他们的这一天,就在工作及家务事的驱策下度过了,前一晚的事也逐渐被隐没。 只有现在,两人的工作告一段落,孩子睡了,不会再被什麽事干扰,他们才隐约想起那场化装舞会∶阴郁的陌生人、红衣化妆舞者,这些极平凡的邂逅在此刻变得奇妙而痛苦,其中还混杂着因错失机会而产生的背叛遐想。因此他们言不及义、含糊地回应彼此的问题,同时怀疑对方信誓旦旦的言词,心底也因而萌生报复的念头。他们夸张描述,舞会里那些戴面具的男女多麽吸引人,想让对方因为嫉妒而吐露真言,但自己却坚持不说实话。然而,这番关於前一晚舞会的对话,终究还是牵扯出一些隐情,使得谈话气氛更加严肃。 他们之所以保留隐情,是因为害怕承认内心的,引发黑暗危险的风暴,甚至玷污最纯净的灵魂。但是当他们谈起任何恐惧渴望的秘密地带时,又害怕沦入失去理智的厄运,致使两人因而仳离,除非现在是在梦里。但或许,他们的身体及心灵属於对方已久,所以很清楚昨晚震撼心底的那股自由、危险、冒险的感受并非第一次出现。在极度忧虑和强烈好奇心的驱使下,他们急欲诱使对方承认这点。 不过在他们多方试探,逐渐接近自己的恐惧时,无论是任何一些小经验、或是多麽微不足道的事,都可能让他们难以启齿;但在此时,要化解彼此之间逐渐按捺不住的紧绷、不信任关系,或许也只能靠坦白的招认。不知是否因为比较冲动、比较真诚或比较体贴,艾莉丝首先鼓起勇气告白。她带着颤抖的声音问比尔,是否记得前一年夏天在丹麦海滩时,一天傍晚在餐厅里,坐在他们附近的一个年轻人和两个军官;那年轻人在用餐时接到一封电报,便留下两个朋友急忙离去。 比尔点头。他怎麽了他问。 同一天早上,我就见过他一次。艾莉丝回答∶当时他提着黄色手提箱,正匆忙走上旅馆楼梯。就在我们擦身而过时,他看了我一眼,直到走上几个阶梯後,他又停下来,转身直盯着我看,我们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接触。他脸上没有笑容,反倒有点阴郁。我的反应也一定也很强烈。因为那时候我感到一股从未有过的撼动。那一整天我躺在沙滩上,始终心神不宁。他会来找我吗我这麽想,我无法克制地这麽想。我相信自己会为他做任何事。我觉得自己似乎已泱定要放弃你、孩子和我的未来;但是在此同时,你相信吗你却对我特别的好。而当天下午,你还记得吧,我们是这麽彼此信赖地谈了好多事,谈我们的未来,还有孩子的问题,我们好久没有这样长谈了。等到黄昏时,我们坐在阳台上,他从我们下面的沙滩上经过,没有往上看,但我看到他真是太高兴了。不过那时候,我摸的是你的脸,吻的是你的发,你正沉浸在我的爱抚里,而这其中也存着怜悯的苦楚。那天晚上,我在腰间别了一朵白玫瑰,你还说我看起来很美。也许不算巧合,那陌生男子和他朋友就坐在我们旁边。他没看我,但我心里却幻想着,或许我可以走过去对他说∶我在这里,我一直在等你,我爱你,请带我走。就在这时候,他们给他一封电报,他看了脸色变得很苍白,对另外两位军官耳语几句,并且很神秘地看了我一眼,就离开餐厅。 然後呢她没再说下去,比尔冷冷地问。没了。我只知道,第二天我醒来时感到很恐慌。我在担心什麽是他离开了或是他还在我不明白,甚至到後来我也不明白。直到那天中午,他还是没出现,我才放心地松了一口气。比尔,别再问我了,我已经把整个实情都告诉你了。在那个海滩上,你多少也会有类似的经历,我可以肯定。 比尔站起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过了一会儿他才说∶没错。他接着走到窗边,脸色变得低沉。在早上,他开始用一种压抑又有点气愤的语调说∶我通常比你早起,出门沿着海边散步。而太阳还是一样,早早就出来了,总是把海面照得金亮。在岸边那里,你知道的,有一些小房子,每一间就是这麽小,有的院子没有篱笆,只用一些木头围起来,而沐浴小屋就在离房子一段距离的路旁沙地上。 在那时间,我恨少遇到别人,也从来没有人会在这时洗澡。可是有天早上,我突然注意到有个女子的身影,以前我没见过她。她走在一排架高的沐浴小屋窄道上,张开双臂,扶着木板墙,一步一步小心地往前挪移。她很年轻,不超过十五岁,一头浅黄的头发直披过肩,正好落在她柔软的胸上。她凝视着水面,脚步慢慢往前移动,沿着一列木板墙走到了角落的沐浴间,就在我所站的位置正对面。她的手臂张得更开了,就像是等待一个拥抱似的。 这时她忽然抬眼一看,看到了我。她整个身体开始颤抖起来,像是快倒下去,又像是想跑走,但是当她发现自己只能在那板子上慢慢移动时,她决定还是不动。她就站在那里,起初看来很惊怕,接着转为愠怒,最後便显得局促不安。但旋即,她笑了,那笑容很迷人,眼神中闪着热情的光采,似乎在迎接我;同时,她又像在嘲弄我,用脚轻拨我们之间的水,然後伸展她年轻修长的,彷佛为她的美丽而喜悦,为我热情的注视而骄傲、亢奋。我们就这样双唇微启、目光灼热地对看了两分钟。最後,我不由自主展开双臂迎向她,而她也带着欢愉的目光看着我。但是迅即,她却猛烈地摇着头,退到沐浴小屋的一侧,一只手抵在墙上,并坚决示意要我退回去。在那一时间,我几乎无法控制自己,但望着她童稚眼神里近乎哀求的目光,我无从选择,只能转身离开。於是我头也不回仓促地走了。整个人没办法思考、不听使唤,更别说顾及男人应有的风范,只因为在离去时,她的眼神如此令我震撼,远超过我以前所经历的一切。在那一刻间,我整个人几乎要晕厥了。 你後来还常走去那条小路艾莉丝直视前方、语调平淡地问。 我全说了。比尔回答∶那只发生在我们待在丹麦的最後一天。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在那种情况下事情会演变到什麽地步。你不也一样,艾莉丝,别再问我了。 他仍然站在窗前,一动也不动。艾莉丝这时起身走向他,带着深遂而湿润的眼睛,轻皱起额头说∶以後有这类事情,我们都要告诉对方。她说。 他静静地点头。 答应我。 他把她拉向自己。你会怀疑我吗他反问,语调很刺耳。 她执起他的手,抚摸着,然後抬头看他。她眼中充满了泪水,而他很想从她眼底解读她的想法。现在,她正想起他年轻时的一些经历,更真实的经历,而其中有些她只是放在心里不谈。在他们刚结婚的头几年,他常做出让她猜疑的事,然後在她的追问下透露实情;不然就是,将许多或许该隐瞒的事情告诉她。如同这时候,他在艾莉丝苦苦追问下,说出了许多过去事。但就像在梦里一样,每当她说出他年轻时代某个爱人的名字°°几乎被他遗忘的名字时,他也不觉得讶异。不过,随之而来加诸他身上的,即是一阵谴责,甚至是严重的胁迫。 他把她的手拿到自己唇边。 对於那些女人°°虽然这话可能已经老掉牙了,但你要相信我,在我认为我曾爱过的女人之中,一直只有你是我所追寻的。艾莉丝,这感觉始终深埋在我心底,绝对超乎你所能理解。 她苦笑了一下。如果说,先出轨的人是我,那会如何她说着,脸上的表情变了,变得无可揣测地冰冷。他放开她的手,像是已揭穿她的谎言和不贞。但她继续说∶呵,假如你知道就好。这时又化为一阵沉默。 假如我知道就好你说这话什麽意思 她的口气变得更冷酷∶亲爱的,你多少想像得到。 艾莉丝,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没告诉我 她点点头,眼睛凝视前方,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而他几乎要失去理智,正被一股疑惑所困。 我不太懂你的意思。他说∶我们订婚的时候,你才十七岁。 差不多,比尔,那时我才刚过十六岁。但还没°°她看着他说∶假如我嫁给你时我还是处女,那也不是我的错。 艾莉丝 她又继续说∶比尔,那是发生在窝色夕湖,在我们快订婚的时候。那是一个很美的夏日黄昏,一个相当英俊的年轻男子出现在我的窗外。从那扇窗望出去,则是一大片辽阔的草地。我们愉快地谈天。在那谈话中,我心里想,只是在心里想∶这年轻男子多令人迷恋啊。这时候他只要说出那个字°°当然,他已经是我心中的那个人选°°我就愿意走出去,随他漫步草原,随他去任何他想去的地方,也许走进森林,或是到湖边待在船上,那也是一件很美的事。 如此到了晚上,他可以对我做出任何欲求┅┅是的,这都只是我在想。他最後还是没说出那个字,只是温柔地亲吻我的手。第二天早晨,我问自己,是否愿意当他的妻子,我对自己说∶我愿意。 比尔不悦地放开她的手说∶假如那天黄昏,站在窗外、说出那个字的是别人,又会怎样比如是┅┅他正在思索可以提谁的名字,但她立即做出手势,要他别再说。 任何其他人,谁都可以,而且可以说任何地想说的话,但没什麽作用。 而且假如你从没在我的窗前伫立过,她笑着对他说∶那麽,夏日黄昏也不会变得那麽美好。 他的嘴边泛起一丝轻蔑。那就是你现在要说的,所以你现在愿意相信了。但是┅┅ 这时,敲门声传来。女仆走进来说,施瑞弗格公寓的门房的妻子来了,她要请医生参事先生,他又觉得很不舒服。比尔走到玄关询问一下,得知参事的心脏病又发作了,而且情况很糟,他答应对方立刻赶去。 你要出去艾莉丝问。比尔此时正急着准备出门,但从艾莉丝不悦的语调,可以听出她以为比尔故意用这方式对待她。 比尔有点疑惑地回答∶可是我一定要去。 她轻叹一口气。 希望他不会太糟。比尔说∶以前只要用三克的吗啡,就能让他好过一些。 比尔从女仆手中接过皮大衣,漫不经心地在艾莉丝嘴上、额上吻了一下,像是已忘记一小时前的谈话,便匆匆离开。 第二章 他一走上街,就将皮外套的扣子解开。雪似乎正快速融解,步道上几乎见不到雪的踪迹,空气里悄悄透出了春的气息。 比尔的寓所位在约瑟夫史塔德街的综合医院附近,离施瑞弗格公寓步行不到十五分钟,所以他很快就到达那幢老房子,爬上它微亮的螺旋梯。 他爬到二楼,拉一拉铃,但不待那个老旧的铃当发出响声,他便注意到门是半开的。他穿过黝暗的玄关到达起居室,旋即意识到自己来迟了。 垂挂天花板的煤油灯,发出暗绿的火光,正将微弱的光线往下投射在床罩上,而那下面是一具瘦削、无动静的躯体。光线虽然照不到这死者的脸,但比尔仍能很清楚勾勒出他的脸孔°°满布皱纹瘦削的脸上,额头高耸,下巴布满短而白的胡须,一对醒目丑陋的耳朵突出於白发中。死者的女儿°°玛丽安,正坐在床边,两只手垂在两侧,像是气力全尽。 这屋子里有一股老家具、药水、煤油、厨房的气味,其中混杂着一些古龙水、玫瑰香水的味道,但比尔不知为何,竟也闻到那脸色苍白的女子身上味道,像是香水走了味、略带点甜的味道。她虽然正值花样年华,但这几个月,甚至几年来,都忙着处理繁重的家务事,并且不眠不休地照料病人。 当他走进这房里时,她转过身看他。但在光线不足的情形下,他几乎看不出来是否和以前一样,只要他一出现,她的脸颊就会变红。她这时想起身,但比尔做出一个手势阻止,并跟她点点头,她则用一双悲伤的大眼睛注视他。比尔走到床头,无意识地触碰那男人的太阳穴,又摸摸他从宽大衣袖中伸出垂躺在床的手腕,然後他耸耸肩,轻轻做出遗憾的手势,将双手插进皮衣口袋里,他的目光则在房间四处游移,最後才落到玛丽安身上。她的金发浓密却很乾涩;颈子的线条很美且修长,但肤色泛黄,有皱纹出现。她紧闭着双唇,好像怕一开口就会说出很多话似的。 唔,我亲爱的小女士,他的声音很温柔,但是有点困窘∶你应该早有心理准备了吧 她把手伸向他。他怜悯地握着,礼貌性地询问她死者在面对最後一刻的情形。於是她一五一十地对他说每件事,向他描述最後这几天,也就是比尔没出现的这期间,死者倒是没什麽不对劲。当她说到父亲在最後一个小时快撑不过的情景时,比尔拉了一张椅子,与她对坐、安慰她。接着他又问,她的亲戚是否都知道这件事了。她说是的,管家的老婆已经去通知她的叔叔,而且卡尔博士无论如何也会立刻赶到,他是我的未婚夫。她後来又说,同时看了比尔一眼,看他的额头、他的眼睛。 比尔只是点头回应。这一年来,他曾在这里见过卡尔博士二、三次。他是个苍白、细瘦的年轻人,戴着眼镜,畜着短短的金色胡须,在维也纳大学的历史系当讲师。他对这个人的印象不错,但除此之外,对他没有太多好奇。 比尔又想,玛丽安以後如果成为他的情妇,就会好看多了,头发不会那麽乾涩,嘴唇也会比较红润。但是她年纪大概有多大呢这让他犹疑了好一会儿∶我第一次来替参事看病,是在三、四年前。那时她二十三岁,母亲也在世。 她母亲活着时,她比较开朗。她有好一阵子没去上声乐课了吧她现在就要嫁给那个讲师。她为什麽做这个决定她一定不爱他,他也没赚多少钱。他们的婚姻将会有什麽转变呢,就像其他人一样。那干我什麽事我以後很可能见不到她了,因为在这个屋子里,我再也起不了任何作用。哦,可是我再也没见过的人不是挺多的吗而且他们和我的关系比她还亲近。 当这些想法溜过比尔的脑子时,玛丽安开始讲到死者,态度变得很激动。 死者在这时候,似乎已藉由死亡这个事实,突然变得很伟大。死者真的只有五十四岁吗那当然,有许多让他担忧失望的事∶妻子长年卧病在床,儿子也给他惹了一大堆麻烦 什麽,玛丽安有兄弟是的,没错她以前就说过了。她哥哥现在住在国外某个地方,她房里有挂着他的画作,那是他十五岁画的,画一个军官奔下山丘的情景。她的父亲总是假装没注意这幅画,但是那的确是幅佳作。她哥哥现在可能已经有很大的成就。 瞧她谈起这些事有多兴奋,比尔在想,她眼睛散发的光采是多麽耀眼。也许是兴奋很有可能。她最近瘦多了。可能是急性支气管炎。 她说个不停,但是在他看来,她似乎不太清楚自己在跟谁说话。她哥哥离家到现在,已经十二年了。当年他突然消失时,她还是个孩子。应该是四年前的圣诞夜,他们最後一次收到他的信,从义大利某个小镇寄来的。一个没听过的地方,她忘了那个镇叫什麽名字。 她就这麽漫无目的地说下去,说一些没有半点逻辑、没有关联的琐事。然後,她突然不吭声,静静地坐在那里,把头埋在手里。比尔有点累,甚至有点烦,他真希望她的亲戚或未婚夫赶快出现。这时候房间里相当安静,给人一种压迫感。他觉得,死者似乎也加入了他们的静默,不是因为他再也不能说,而是他完全没有恶意,故意这麽做。 比尔用眼角瞥了死者一眼。玛丽安,至少事情发生以後,你不必继续住在这房子里。这时她微微抬起头,但没注视比尔。他接着说∶不出多久,你的未婚夫就能获得教授资格,这头衔在社会上比我们受尊敬、受重视许多。他又说,几年前他也想在学校里谋个职位,但是他更想图个舒适的生活,所以决定往更现实的路走。说到这里,他突然觉得自己和优秀的卡尔博士比起来,似乎逊色些。 我们会在秋天离开。玛丽安平静地说∶他已经在格丁根大学谋得教职。 哦。比尔说。他很想挤出一些祝贺的话,但又觉得在这情况下似乎不太恰当。他注视着身旁的窗子,然後如同在执行医生特权,未经许可便将窗子推开,让微风吹进屋子里。顿时,屋子里变得比较温暖、比较有春天的气息,还有一股似乎来自远方森林刚苏醒的淡淡香味。当他转身面向屋子里时,玛丽安的视线也转移到他身上,像很疑惑似的。 他向她走近一些。我希望新鲜的空气对你会有帮助。现在已经相当暖和了,但昨天晚上┅┅他正准备说∶我们参加完化装舞会回家时,正下着大雪。但又急忙将这句话重组一下说∶昨晚街道上仍有半米厚的积雪。 她几乎没听他在说什麽。眼眶渐渐湿润起来,斗大的泪珠滚落下来,她又将脸埋进手里。不知为何,他也伸出手,抚摸着她的前额。他感到她整个身体在颤抖。她开始啜泣起来,起初听不到声音,而後越来越大声,最後她终於再也抑制不住,放声大哭。突然,她从扶手椅滑下来,整个人趴在他腿上,猛然抱住他的膝盖,脸紧紧贴在上面。接着,她抬起头毫不掩饰地、狂乱地注视他,在他耳边热切地低语∶我不要离开这里,即使你可能不会再来,我也可能永远见不到你,我还是要住在你附近。 此时,他心中的感动胜於惊讶,因为他始终知道、也想像得到,她是爱他的。 玛丽安,请起来。他温和地说,并弯下腰轻柔地将她扶起。他同时想到,他们之间必然还会有一番极为狂热的接触。他用眼角瞥了她父亲一眼,猜想他一定听到他们所有的对话。他还想,她父亲会不会只是处於假死的昏厥状态每个人刚断气的几个小时内,是否还没真正进入死亡状态他抱着玛丽安一会儿,便又稍微将她推开,有点可笑、勉强地在她额上吻了一下。在这一瞬间,地想到曾读过的一本小说,里面提到一个非常年轻的男人,甚至只能算是个男孩,被母亲最要好的朋友引诱,甚至在去世的母亲床上被迫与对方发生关系。这时候,他不由得又想到他的妻子,心头涌上一阵苦痛。她在丹麦旅馆楼梯间遇见提着黄手提箱的男人,确实令他感到愤怒。 他将玛丽安拉近一点,可是又感觉不到任何激情;而在看到她乾涩的头发、闻到她衣服上的霉味时,更是隐约有种厌恶感。就在这时候,门铃响了。他带着解脱的感觉,敷衍地经吻玛丽安的手,像在表达谢意似的,然後便走去开门。卡尔博士出现在门外,身穿暗灰色外套和一双橡胶套鞋,手上拿了把伞,他一脸诚挚的表情颇适合这时机。他们两个互相点点头,为的是进一步的熟识而非实际的关系。他们一起走进房里,卡尔不自在地看了死者一眼,并且对玛丽安表达怜悯之情;比尔则走进隔壁房看死者的医疗记录。当他点亮桌上的煤油灯时,视线立即落在一幅画上面。那是一个穿着白色军服的军官,举剑冲住山坡下,朝一名看不见的敌人进攻的情景。整张画由一个金色细框框住,但给人的印象却不及一个小版画来得深刻。 比尔填好死亡证明之後,便拿到隔壁房间。那一对订了婚的男女,此刻正握着手坐在父亲的床边。 门铃又响了,卡尔博士立刻起身去开门。在这空档,玛丽安看着地板,用一种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我爱你。而比尔只是喃喃叫着玛丽安的名字作回应。卡尔带着一对老夫妻走进来。他们是玛丽安的叔叔、婶婶。就如同一般人面对刚去世的人一样,他们不自然地说些话语。转瞬间,这个小房间似乎挤满了前来悼念的访客。比尔觉得这里已不需要他了,於是在致意之後,随着卡尔的引领走到门口。卡尔礼貌性地向他道谢,并表示期望不久後能再相见。 第三章 比尔走出公寓大门,仰头看着他先前打开的那扇窗。在早春微风的吹拂下,窗帘正微微颤动。那些人就在窗子後面。对他来说,那些活人和死人一样,像鬼魅般的不真实。他有种解脱的感觉,不止是逃脱一段经历,而是从一种逐渐增强的忧郁魅力下逃脱。 在这种心情下,他此刻最不想做的就是回家。街道上的雪已融解,处处可见到沾满污泥的小雪堆。街灯闪烁不定。附近教堂的钟敲了十一响。比尔决定先到附近的咖啡屋,找个宁静的角落待半小时再回家。於是他走上瑞索史帕克路。 在路旁的阴暗处,每张长凳上都坐着一对紧挨一起的情侣;似乎春天真的来了,而在这不忠实的暖和空气中并未隐含着任何危机。一张长凳上躺了一个男人,他穿得很破烂,脸上盖着一顶帽子。 比尔想∶假如我去唤醒他,给他些钱去投宿会怎样但这麽做有什麽帮助他又想∶除非我明天再救济他一次,否则这没什麽意义。不过这麽一来,我还很可能被怀疑跟他是同一个犯罪组织。於是他加快脚步,像是要尽可能逃脱任何与责任、诱惑有关的事情。他有什麽特别的比尔问自己。在维也纳,可是有成千上万个跟他一样的可怜人。一旦为这个人担忧,就得为那所有的可怜人担忧,为他们的命运忧心 他想起那个刚死去的男人。一想到那副削瘦僵直的躯体,躺在棕色的法兰绒床罩下,必须遵从永恒的法则开始腐烂、败坏,他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很庆幸自己还活着,离那一类丑陋的事情可能还很久;他也庆幸自己正值壮年,有一个迷人可爱的女人任他支配,如果他想要,也还能拥有更多的女人。不过像这样的事情,可能还真需要提起相当的勇气才行。 他随後又想,明天早上八点他就会到诊所,从十一点至下午一点,他必须去拜访他的私人病患;三点至五点,要召开一场讲习会;到了晚上,还要出来探访许多病患。不过幸好,至少不会像今天一样,在半夜被召唤出门。 他走在这条路上时,感觉它就像个棕色池塘,闪烁着淡淡的光芒。接下来,他将转入他家所在的约瑟夫史塔特区。在这段路程中,他清楚听到自己规律且沉闷的鞋音。而在不远处,他看到一群学生,差不多六至八个人正转过街角,朝他的方向走来。当这夥年轻人走到一盏街灯下时,他看到他们头上的蓝帽,才知道他们是阿勒曼尼社的人。 他以前从未正式加入任何社团,只是参加过几次西洋剑社;这个属於学生时代的记忆,是化装舞会的红衣舞者提醒他的。昨晚,她们诱使他走进那个包厢,但很快又不屑一顾地将他留在那里。这时候,学生已离他很近,他们大声地谈笑着。他想,他在医院可曾见过他们其中一个不过光线太弱了,根本无法清楚辨识他们的脸孔。他必须让自己紧靠着墙站,以免碰到他们┅┅现在他们都过了,只剩最後一个学生正从他身边经过。 这个年轻人又高又瘦,身上披着一件冬天外套,左眼用纱布包着;他停顿了一下,突然用手肘往比尔身上撞。这状况并非偶发的。但是这家伙到底想做什麽比尔心里想,不由得停下脚步。那学生也一样。一时之间,他们两个就在这短距离内,互相注视着对方。 但比尔很快又转过身,继续往前走。这时候,他听到背後传来一阵笑声。 他想转身回去跟那家伙挑战,但是却感觉到心脏跳得很厉害,正像十二或十四年前的那一刻∶他邀请一个迷人的年轻女郎回家,两个人聊得正起劲,聊到一个可能不存在的奇怪新郎时,突然有人用力地敲他的门。尽管他後来知道,那只是邮差送信来,但这个惊人的敲门声还是把他吓坏了。而现在,他又感到心脏跳得很快,就像那时候。 这算什麽他生气地对自己说,同时注意到自己的膝盖也有点颤抖。是我胆小胡说我可是个三十五岁的男人,是个医生、已婚,也有小孩。可是,真想去揍那个喝醉酒的学生挑战、决斗的结果,很可能是伤了一只手臂,而这一切都由那个愚蠢的事件引起。接下来,我可能有好几个礼拜不能工作,也可能瞎了眼,甚至血中毒;不出一个礼拜,就会像施瑞弗格公寓的那名绅士一样,躺在棕色的法兰绒床罩下还是胆小 他想。他学生时代曾同时和三个人比划西洋剑,有一次还差点动枪和人决斗。但可以肯定,那都不是由他主动攻击,而且到最後双方都握手言和。那麽,他的职业怎麽说处处充满危机,而且随时可能泄上疾病,但是他都尽量去忘掉。他记不得多久以前,一个患白喉的孩子就曾经当他的面咳杖,但不出三、四天他就忘了。而现在这件事,可不像比划西洋剑这麽简单,他不得不三思。好吧,假如又遇到那家伙,事情不会就这样算了。可是平日半夜他到病人家里,几乎不走这条路。那麽要等到什麽时候,才能回敬这个愚昧无礼的学生 换个角度想,假如现在遇到的是那个丹麦年轻人和艾莉丝┅┅噢,不,这是什麽想法不过到那时候,他也不会在乎艾莉丝还是不是他妻子。这是最糟糕的事。假如现在只有那个丹麦人走向他,那会是多麽痛快的事。他会和他走到森林的空地上面对面,也一定瞄准枪管,直指着他布满头发的前额。 这时他忽然发现,他竟不自觉走到一条狭窄的街道上。几个令人嫌恶的妓女在那里游荡、寻找目标,她们就像鬼魂一样,他想。而印象中那几个学生也一样,他们戴着蓝帽子的影像,突然变得做鬼魂似的∶玛丽安和她的未婚夫、叔叔、婶婶也是,他想,他们现在一定是握着手围坐在参事的遗体边;艾莉丝也是,他猜想她可能已经睡了,手臂就枕在颈子下面;甚至他的孩子也一样,他想着她蜷缩在褪色的铜床上的模样;还有那个脸颊红润、左边太阳穴有颗痣的女佣┅┅他们在他脑海里的影像如同鬼魅。即使这想法让他有点胆颤,但也真实反应他部分的感觉,似乎让他摆脱了所有的责任感,彻底断绝了与人的关系。 他想到这里时,一个妓女对他做出挑逗的动作。她长得很漂亮,年纪还很轻,但是脸色相当苍白,嘴唇涂得很红。她终究也会死,他想,只是不会这麽快就死难道又胆怯了基本上是。他听到她的脚步声逐渐靠近,然後她的声音在他背後响起∶要不要跟我走医生。 他立刻转身问她∶你怎麽认识我 我不认识你,她说∶但来这里的,每个都是医生。 从高中到现在,他从来没接触过这类女人。如果让他突然又回到年轻时候,他会被这样的人吸引吗他还记得一个老同学,长得文质彬彬,在学校专以猎艳出名。那时他们还是学生,有次在舞会结束之後,他便跟着这个人到夜总会。最後,这个同学带了一个很老练的女服务生离开,临走时,他看到比尔一脸困惑,便对他说∶这是最教人快乐的事;再说,她们又不是世界上最坏的女人。 你叫什麽名字比尔问。 唐蜜娜。当然,不然还能叫什麽 他们走到一幢公寓门口,她把钥匙插进大门孔里,转了一下,然後走进大门等比尔跟上。 快点她看他迟疑不决,对他说。很快地,他们进到一间屋子里,他站在她旁边,门在他背後关上、锁上,然後她点了一根蜡烛,将前头照亮。我疯了他问自己。当然,我不碰她。 房里有盏油灯亮着。她把灯蕊拉长,整个房间一目了然。这个房间相当舒适,打理得很好,闻起来的气味至少比玛丽安的房子还舒服。显然是因为,这里少了一个卧病数个月的老人。女孩带着笑意,不疾不徐地靠近比尔,他则轻轻地躲开。接着,她手指一张摇椅,比尔便毫不迟疑地坐下来。 你一定累了。她说。比尔点点头。她慢慢脱下衣服。哦,是啊,像你这样的男人,整天什麽事都要看管,不像我们,可轻松多了。 他发现她已经把口红擦掉,嘴唇还是很红润,於是对她说了几句赞美的话。 可是为什麽说我应该化妆她问∶你以为我几岁 二十。比尔猜测。 十七。她说完,整个人便坐在他膝上,两手圈着他脖子,像个孩子似的。 他想,全世界有谁猜得到,此刻他正在一个房间里面对这样的事。但是°°这为了什麽到底为了什麽她寻找他的唇,他却往後缩了一下。她睁大眼睛看着他,表情有些悲凉,然後起身离开他的膝盖。他相当懊悔,因为她的拥抱是如此温柔而令人愉悦。 她拿起一件披在床尾的红色家居服,套在身上,两手环绕胸前,将自己的身体整个隐藏起来。 这样好多了吗她问,没有半点嘲讽的意思,只是有点尴尬,又像是想去了解他。他几乎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过了一会儿,他说∶你说对了,我是真的累了。不过我发现,光是在这里坐着摇椅、听你说话就非常愉快。你的声音很好转。继续,再说,说些事给我听。 她坐在床上摇摇头。 你害怕。她平静地说,双眼直视前方,用一种几乎听不到的声调说∶好可怜 最後这句话让他感到全身血液沸腾。他走向她,想要将她拥入怀里,向她证实他的信心彻底被她激发了。不过这也的确是事实。他将她拉向自己,想和她,就像和一个普通女孩或老情人一样,但她拒绝了。羞愧之馀,他停止了一切动作。 一会儿後,她说∶有人从不知道,其实有些事迟早会发生。但是你太过恐惧,所以一旦真的发生什麽事,你一定会咒骂我。 於是她坚决不收他的钱,即使怎麽强迫还是不收。随即,她围上一条蓝围巾,点了一根蜡烛给他开路,便陪他一起走下楼。她打开大门对他说∶今晚我会待在家里。 比尔不由得执起她的手,在上面吻了一下。她很讶异,像是受到惊吓似的,她看着他,愉快地笑了起来,接着给他一个拥抱。这让我觉得自己像个高雅的女士。她说。 门在比尔背後关上。他迅速瞥了门牌号码一眼,以便第二天带酒和化妆品来给这个可怜的女子。 第四章 天气变得更暖和了。一阵微风吹过,将远方的湿草地和春的气息吹进这狭窄的街道上。现在去哪里比尔思索着。很明显的,他似乎终究得回家睡觉。 但不知什麽缘故,他就是下不了决心回家。他觉得奇怪,竟有种无家可归、被拒绝的感觉。是从遇到那几个讨厌的阿勒曼尼社的学生开始还是在玛丽安表白的时候都不是,只是时间还早。事实上,从晚上和艾莉丝谈话之後,他已脱离了原有的生活轨道,步入另一个遥远且不熟悉的世界。 他在夜路上徘徊,任由乾热的微风挑弄他的肩。直到最後,他似乎看到一个寻找已久的目标,於是迈开大步前行。他走进一间旧式维也纳风格的咖啡屋,店里陈设简单,不大,却很舒适,光线亮度也很适中,这时段客人并不多。 角落里有三个男人在玩牌,一个服务生站在一旁观看,直到比尔走进店里,服务生才移动脚步,过来帮他脱下皮外套、问他要什麽,并在他桌上留了一本杂志和一份晚报。 在这麽舒适平静的气氛下,比尔开始翻看报纸,目光被一些标题吸引∶波希米亚城德语路标遭拆除。君士坦丁堡召开小亚细亚铁路建造协商会议,与会人士包括罗德°格兰佛德。财力一向稳固的贝尼&维格鲁伯企业宣告破产。风尘女子安娜°泰格醋意大发,拿硫酸泼洒她的朋友赫米娜°卓别兹基。住在赫塔斯街的二十八岁年轻女子玛丽亚°毕服毒自杀。 比尔不知为何,看了这些悲伤或微小的事件之後,竟有种平和、冷静的感觉。令他难过的是年轻女子玛丽亚°毕。服毒自杀,真是愚蠢在这一刻,当他怡然自得坐在咖啡屋的时候,艾莉丝正把手臂枕在脖子下,安静地入睡;而参事先生,正围绕在所有在世亲人的关怀中;住在赫塔斯区、二十八岁的玛丽亚°毕,则已经不省人事了。 他的目光从报纸上移开,感觉到对桌一双眼睛正注视着他。是尼克可能吗那个人已认出他,於是举起双手,做出一个愉悦惊喜的动作走向他。那人的体型高大、强壮,几乎称得上魁梧;他还很年轻,但浓密的长发间已经有些白发;嘴巴上面一撮短发,很有波兰流行的味道。他身上被了一件灰色外套,里面是一套晚礼服,上面已沾了点污渍;衬衫的摺绉上有三颗假钻扣,压绉的领口下方则是一条摆荡不定的白丝巾。他的眼睛很红,看得出已经好几天没睡觉,不过蓝色的眼珠却闪动着愉悦的神采。 你也在维也纳比尔大叫。 你不知道尼克说话有点波兰人口音,也有点犹太人口音。他说∶你怎麽会不知道再说,我这麽出名。他开怀地大笑起来,并且在比尔对面坐下。 你现在在做什麽比尔问∶也许已经不声不响地当上教授 尼克笑得更大声。你刚刚没听见我在做什麽 什麽意思听见你做什麽°°啊,我知道了比尔这时才听懂尼克的意思。在他走进来时°°甚至是再早一点,当他快走到这间咖啡屋时,就听到有人在弹琴,从这幢楼房下面某个角落传出。所以那个是你他惊讶地说。 不然还会有谁尼克笑说。 比尔点点头。是的,没错。那特殊、有活力的弹奏,左手随意滑过琴键即能展现的扣人旋律,一听就知道是他惯有的弹奏方式。 所以你整个人卖给音乐了他记得尼克是在参加动物学初试第二阶段之後,就从医学系休学。他後来虽然复学念完了,但却是在七年之後。尼克休学之後,有时还会出现在实习医院的解剖室、实验室或课堂上。 他总是像艺术家一样,扎起整头金发,衣领也时常是绉的,并且常系着那条当时还很洁白、摆荡不定的领巾,给人印象十分深刻,颇受大家欢迎,或许还可说是相当受大家喜爱;不仅同学,连有些教授都很喜欢他。 他的父母是犹太人,在波兰一个很偏僻的地方开酒吧。他为了念医学系,才离开家乡来到维也纳。刚开始,他的父母还会寄生生活费给他,但没多久,他们就停止寄钱。尽管如此,他还是继续参加里耶德霍夫一个医学组织的聚会°°比尔也曾是该组织的一员。 这段期间,他的生活费便由一、二个比较富裕的同学供应。他们有时送他衣服,他也会欣然接受,不会因为自尊心而拒绝。他以前在家乡曾和一个没有名气的钢琴家学过钢琴,所以来到维也纳念医学系时,他也同时到音乐学校上课。在那里,他的才华似乎受到注意,还被称为未来的钢琴家。但是他并不很积极去发展这项长才,到後来,只要能在熟悉的社交圈演奏钢琴,或是以琴声取悦大众,他便能获得成就感。 有一段时间,他在市郊一所舞蹈学校担任琴师,同学们都想将他引介到更高级的地方。在那些地方,他虽然可以弹自己想弹的曲子,但还需跟一些年轻女子聊天,并不是他很属意的工作模式,而且常会饮酒过量。 有一回,一位银行经理举办家庭舞会,他也应邀担任钢琴演奏。那时时间还很早,每当有年轻女孩跳舞从他旁边经过,他就对她们说出猥亵的话,使得那些女孩很困窘,也冒犯了她们的舞伴。为化解这尴尬场面,他灵机一动,演奏了一曲相当狂野的康康舞曲,同时配合他低沉有力的嗓音,唱出一段充满讽刺意味的歌词。为此,银行经理大骂了他一顿。 虽然同为犹太人,但在此等的辱骂下,尼克还是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他立刻冲上去抱住这个经理,并且回敬他一个响亮的耳光。从此以後,他就再也没为那些上流阶层演奏。後来,尼克也为一些私人聚会演奏,即使他大多时候都表现得很亲切,但还是难免会和人有肢体冲突。不过第二天早上,这一类冲突事件总会被当事者原谅或遗忘。 同学毕业许久之後,尼克有一天突然不告而别,离开了维也纳。几个月後,大夥儿陆续收到他寄来的问候卡,都是来自俄罗斯和波兰各城市;有一回,比尔也收到他的卡片,这才想起有这号人物存在。尼克对於比尔,始终存有特别欣赏的情谊,他的这张卡片除了问候之外,并没提到其他事情,只是要向比尔借些钱。比尔一收到信,立即将钱寄过去,但此後并未再收到尼克的感谢函或只字片语。 而八年後的现在,凌晨四十五分,尼克坚持要还这笔钱,他掏出皮夹,从里面数了正确的金额给比尔。他的皮夹看来虽有点破旧,但似乎装了鼓鼓的钞票,比尔这才放心地收下这笔钱。 你看起来似乎过得不错。比尔笑着说,似乎是安心了。 倒没什麽好挑剔的。尼克回答,然後把手放在比尔的手臂上。不过现在换你告诉我,你为什麽会在半夜出现在这里比尔向他解释,实在是因为刚看完一个病人,很想喝杯咖啡的缘故。但不知为何,他就是不想说来不及救病人的那回事。接着,他概略提到他在医院的工作情形,还有他的私人病患,并说及他美满的婚姻生活,以及六岁大的女儿。 接下来,换尼克说他的故事。就如比尔猜想,他这几年来都在当钢琴师,行遍波兰、俄罗斯、塞尔维亚、保加利亚的大小城镇,妻子和四个孩子住在利沃夫。他说到这里,笑得特别开心,似乎拥有四个孩子是相当有趣的事。此外,他的话题全围绕着利沃夫,以及他的妻子。 去年秋天,他又来到维也纳。当时有间杂耍剧场几乎是一聘雇他,便宣告倒闭,所以现在他又在各个夜总会演奏,等候机会出现。有时一个晚上甚至要赶二、三场,像今晚,有一场就是在一间地下室酒吧。他又说,那地方根本谈不上什麽高雅,倒比较像个保龄球馆,至於客人┅┅ 但是当一个男人得扶养住在沃利夫的妻子和四个孩子时┅┅他说到这里又笑了,只是不像先前这麽开心。 有时我也为私人聚会演奏。他紧接着又说。这时他注意到比尔的表情,好像想到什麽过去事。不是银行经理那类圈子,不是的,是各种社交圈,有的阶层高一点,有的公开,有的隐密。 隐密 尼克凝视着前方,一脸忧郁,意有所指的说∶他们马上就会来接我。 什麽,你今晚还要演奏 是啊,这类聚会一定在两点以後开始。 唔,听来好像很不错。比尔说。 也不知道。尼克笑了,但神情马上又严肃起来。 不知道比尔好奇地复述。 今晚是在私人房子里演奏,但不知道是谁的房子。 所以说,你是头一次替他们演奏比尔相当感兴趣地问。 不,第三次了。但是这次很可能又是另一个人的房子。 我不懂。 我也不懂。尼克笑了。你最好别再问了。 。比尔说。 噢,你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曾见过许多事,是你绝不相信在这麽小的城里会发生°°特别是在罗马尼亚。但就是看过了就相信了。可是在这里┅┅他把黄色窗帘往上拉一点,看着窗外的街道,像是在自言自语地说∶还没来。接着他又向比尔说∶我说的是马车。他们每次都驾马车来载我,但每次都不同一辆。 尼克,我觉得很好奇。比尔冷冷地说。 听我说,尼克犹豫了一会儿说∶假如现在有个人需要我帮忙┅┅那要如何着手他突然又说∶你有那个胆子吗 这是什麽问题。比尔用一种几近受到侮辱的语调说。 我不是那个意思。 好吧,那到底什麽意思是什麽事需要那麽大的胆量有人会发生什麽事吗 他嗤笑一会儿。 我是不会发生什麽事,不过最糟的是,这很可能是我最後一次演奏,我是指针对这户人家的聚会。他没再说下去,并且透过帘缝又往外看。 然後呢 什麽意思尼克问,如同被人从梦中唤醒。 再多说一些。现在你要参加一场┅┅秘密的聚会非公开的聚会邀请的客人有哪些呢 我知道的不大多。最近那里增加到三十人,但刚开始只有十六人。 是化装舞会吗 当然是化装舞会。他似乎有点後悔说出来。 你弹琴让他们跳舞吗 跳舞我不知道我弹琴做什麽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不停地弹奏┅┅而我的眼睛被蒙起来。 少来了,尼克,你少唬我了 尼克轻叹一口气。好吧,老实说,我的眼睛也不是完全被蒙起来。他们只是要让我没办法看。也就是说,其实透过围在我眼睛上的黑色丝巾,我还是可以从镜子里看到东西┅┅他又打住了。 难道,比尔按捺不住,口气中有点轻视,但他却感到一股莫名的兴奋。有全裸的马子吗 比尔,别叫她们马子。尼克生气的回答。你绝对没见过那种女人。 比尔略清一下喉咙。入场费多高他随口问道。 你以为那里要花钱买票进去你到底在想什麽 这样说吧,耍怎样才能进去比尔问後紧抿着嘴,手指在桌上敲打着。 必须知道暗语。但每次都不一样。 那今天呢 我也不知道,要上马车才知道。 带我去,尼克。 不可能,太危险了。 但前一分钟你才说你┅┅愿意帮朋友的忙。你一定有办法的。 尼克看着他,挑剔地说∶你现在这个样子┅┅怎麽说都进不去,那里面的男男女女都戴着面具。而你现在没有面具,怎麽进去根本就不可能┅┅这样吧,也许下次。我再想想。 他把耳朵贴在窗帘缝上仔细听,并往街上观望,然後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马车来了,再见。 比尔立刻紧抓住他的手臂说∶我不会议你就这样走了,你要带我一起去。 可是┅┅ 什麽事都由我负责。我知道那很危险┅┅也许这就是它吸引我的地方。 但我说过了,你没有面具,也没装扮°° 有个地方可以租得到。 在凌晨这时候,会有地方°° 尼克,你听我说,维肯堡街转角处有闲这样的时装店,我一天经过那里好多次。 随着兴奋感快速窜升,他的语调也变得更急促∶你先在这里等十五分钟,我去碰碰运气。那老板很可能就住在同一幢楼房里。假如不成,那我就只好放弃这个念头。就看命运决定了。在那幢楼旁边,有一间咖啡厅,我记得是叫做凡多波那咖啡屋。你就告诉马车夫,说你有东西放在那里忘了拿。等你进来时,就会看到我坐在门边,你再赶紧告诉我暗语,然後回到马车上。假如我顺利租到衣服,我会立刻坐上另一辆马车跟在你後面。其馀的就顺其自然了。不管怎样,我会负起所有冒险的後果,尼克,我以名誉保证。 尼克有好几次想打断,但都没办法。比尔说完便在桌上丢了些钱付帐,并且非常慷慨地留下小费,似乎为整晚的谈话付出代价。接着他就离开了。这时,外头停了一辆马车,车夫头戴一顶高帽,一动也不动地坐在车厢前。那车厢就像个灵柩,比尔心里想。 没多久,比尔到达了转角那幢房子。按了电铃之後,他向门房询问时装店老板米齐是否就住在这一幢楼房,心里却又偷偷希望不是。但事实上,米齐就住在这里,在时装店的楼下。 门房对於这个深夜里的访客,似乎没有太大的惊讶,尤其在比尔慷慨地付给他小费之後,他的态度更显温和。他特别说到,在忏悔节这段期间,这麽晚跑来租衣服的人还真不少。他点了一根蜡烛,带着比尔走到最下面一层楼,直到比尔拉了门铃才离开。随即,门打开了,那速度快得就像早已等在门後。那是米齐本人。 他长得很高大,没留胡子,头发秃了,身上是一件旧式花纹的家居服,上面还有些流苏装饰,使他看起来很像杂耍的老喜剧演员。比尔向他表明来意,并说钱不是问题,但米齐却断然回绝∶我只拿我应得的,多的我不拿。 他带比尔走上螺旋梯,来到了衣物储藏间。这里的味道杂陈,满布丝缎、香水、灰尘、乾燥花的气味;在黑暗中,处处依稀可见到红的、银的东西在闪闪发光。走没多久,忽见几道微光从橱柜之间闪进这漆黑、狭长的走道上。 走道左右两旁挂满了各种想像得到的服饰∶一侧放着骑士服、乡绅服、农夫服、狩猎服,以及贤哲、具东方风格、小丑的服饰;另一侧是富贵人家的佣人装、宫廷仕女、农妇、女佣和夜之女王的服装。至於头饰,就正好摆在服装上方。看得比尔觉得自己像是准备接受绞刑的人,正在游街示众。 米齐跟随在他身後问道∶先生,您有特别喜爱的造型吗路易十四法国政务官还是日耳曼老人 我要修士的装扮,和一个黑面具,就这样。 就在这时候,走道末端传来玻璃碰撞的声音。比尔惊吓之馀,猛盯着米齐看,彷佛这声音是他立即做出的回应。 但是米齐愣了一下,然後摸到一个开关。突然,远远的走道末端亮了起来∶那儿有张小桌子,上面很明显有几个盘子、玻璃杯和瓶子。两个穿着法官红袍子的人,猛然从椅子上站起来,往左右两侧逃开。在这同时,一个闪闪发光的娇小身影也不见了。 米齐看了,立即大步走去,绕过桌子,掀掉一顶白色假发,那里赫然出现一个迷人的年轻女郎。其实她还是个孩子。她做了一身法国哑剧中女丑角的打扮,腿上套着白丝袜;她迅即离开那里,直奔向站在走道另一端的比尔,他也立即张开手臂任她躲进自己怀里。 米齐这时将假发丢在桌上,两手分别紧抓住那两个法官衣服的衣角,并对比尔大喊∶先生,快帮我抓住那个孩子小女孩紧挨着比尔,像在寻求保护。她的小脸蛋擦着白粉,上面有一些雀斑,胸部散发一股混杂玫瑰和化妆粉的香味;她的眼神则闪动着调皮和的神采。 两位先生,米齐叫喊着∶你们给我待在这里,等一会就把你们交给警察。 你有没有搞错他们两个一齐叫着,就像是从同一张嘴说出似的∶是你们家小姐请我们来的耶。 米齐这时放开他们两个。比尔听到他说∶你们最好想个好一点的理由。 你们难道不知道她是个疯女人吗说完,他使转身对比尔说∶先生,很抱歉,出了点小状况。 噢,没关系。比尔说。其实他最想做的,就是待在那里,不然就是立刻带着那女孩走,不管去什麽地方,也不管结果如何。她抬起头,魅惑地注视着他,那样子仍像个孩子,就像是被他震慑住似的。而在走廊另一头,两个法官正激烈地交谈。米齐转过身,一脸认真地对比尔说∶先生,你要一件斗蓬、一顶宽边帽,还有一个面具,对吧 不对。小女孩闪动着眼睛说∶你应该给他一件毛皮斗蓬,和一件丝质无袖的红色短上衣。 你再散乱跑试试看米齐对小女孩说完,找到一件修士的斗蓬,那衣服挂在乡绅服和威尼斯参议员服装之间。他说∶先生,这应该是你的尺寸,还有一顶帽子搭配,现在穿看看 这时,两个法官往前走了几步。米齐,你立刻让我们走。他们说。比尔很惊讶,他们说米齐这名字时,竟是法文发音。 没问题啊。米齐不屑一顾地回答∶不过你们现在给我乖乖侍在这里等我回来。 这时,比尔套上了斗蓬,正将衣服上白绳子的两头打个结。米齐则站在一个窄梯上,取下一个宽边的黑帽子,比尔接过去戴上。可是他穿戴这些东西时,竟有种不得已的感觉,他越来越觉得自己有必要侍在那小女孩身边,以免她受到任何危险惊吓。 米齐现在拿了面具给他,他也立刻将它戴上。这面具有股让人不舒服的奇怪香味。 你走在我前面。米齐对小女孩说,同时坚决将手指向楼梯间。小女孩转过身,往走道远远的另一头走去,并且挥动双手,悲伤地做出告别手势。比尔顺着小女孩的目光看去,已不见先前做法官打扮的两个人,而是两个身材细长、系着白领带、身穿晚礼服的年轻人,不过他们脸上的红色面具还没拿掉。 小女孩轻快地走下螺旋梯,米齐跟随在後,再来就是比尔。到了楼下大厅,米齐打开一道可通到里面房间的门,他对小女孩说∶小贱人,马上去睡觉等我处理好楼上那两个家伙,就看我怎麽修理你。 小女孩站在门内,身体显得苍白而薄弱,她悲伤地看了比尔一眼,摇摇头。在比尔右边墙上,有一面大镜子,他从那里面看到一个高大的修士,那是他自己。他感到相当惊奇,这一身打扮竟是那麽自然。小女孩不见了,米齐立刻将门锁上,然後打开房子大门,催促比尔离开。 对不起。比尔说∶我要付你多少钱 先生,不急,等你还衣服时再付,我相信你。 但比尔动也不动。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不对那个可怜的孩子动粗 先生,你在说什麽 我听到你先前叫那小女孩疯女人,刚刚又叫她小贱人,这话都已经说得很明了,你不会否认吧 唔,先生,米齐以一种尖酸的语调说∶你该不会是被那孩子迷住了吧 比尔气得颤抖起来。 不管如何,他说∶这件事需要听专家的意见。我是医生。明天我们再好好谈这件事。 米齐不屑地笑了一下。当他们两人之间的门关上、立刻上了门栓时,楼梯间突然出现一道灯光。当门房走下来时,比尔已经摘下帽子、面具,并将斗蓬挂在手臂上。 随後,门房为他打开大门,那辆车厢像灵柩的马车正停在对街,车夫挺直腰杆坐着等候。尼克正准备离开咖啡屋,当他看到比尔竟及时赶到时,似乎不是很高兴。 你还真的找到衣服了 没错。暗语呢 你还是坚持要去 一定要去。 好吧,那麽┅┅暗语是丹麦。 尼克,你一定是疯了 疯了什麽意思 唤,没事,没事。只是很凑巧,去年夏天我去了一趟丹麦。嗯,那上车了┅┅不过你得慢慢来,这样我才来得及坐车跟上你。 尼克点点头,慢慢点一根烟,这时,比尔则快步穿过街道,招了一辆马车,他气定神闲的样子,就像要参加什麽有趣的聚会似的。他一见到前面马车出发,便指示车夫跟着走。 车子驶过了阿勒瑟街,穿越一条铁道,往市郊的方向行进。一路上,只有微亮的街灯,没有半个人影走动。比尔想,他的车夫很可能跟丢了。不过不管如何,他还是将头探出窗外,浸淫在外面不太真实的暖空气里。在他们前方不远处,仍是另外那辆马车,车夫顶着黑色高帽子,气定神闲地坐在前头。比尔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在这一刻,他似乎还嗅得到小女孩胸前的那股味道,玫瑰和化妆粉的香味。刚刚那场经历是不是太神奇了他问自己。也许我不应该离开,不应该跟着来。真奇怪,我现在到底在哪里 他们此时正在爬坡,经过了几幢很简朴的房子。比尔想起来了,他知道他们现在在哪里;几年前他有时会来这里走走∶可以肯定,现在爬坡的地方是格利兹堡。在左边的远方,一层薄雾围绕上空,他看到了城市里上千灯火正闪烁着微光。突然,後面传来轮子滚动的声音,他探头往後一看,两辆马车正跟随在後,他心里很雀跃如此一来,前面那个车夫更不可能对他起疑了。 接着,车厢开始剧烈地摇晃起来,马车转入了路边一条小径。这路两旁尽是矮篱、围墙和屋脊,行进於此,就像走在深谷里一样。比尔这时想到,该是换装的时候,於是他脱下皮外套,拿起斗蓬往身上罩,然後将手臂伸进袖子里,完全就像每天早晨穿上医院的白外套一样。这对他来说,或许也是一种补偿。他想,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再过几小时就可以和平日早晨一样,在病床间走动,巡视病人的状况。 马车停下来了。比尔心想,我这一去会不会就出不来了要立刻调头就走吗可是上哪儿去去找小女孩去布希费德公寓找那个年轻妓女还是去找玛丽安°°那个去世的参事的女儿还是回家想到这里,他微微打了个寒颤,他知道这些地方没一个他想去。或者是,刚刚那条小径让他觉得太迂回难行不,我不能回头,他心里想,我只能往前走,即使那是一条死路。他一想到那些嬉闹、荒唐的景象,不禁笑了起来,但即使如此,他还是无法完全放松。 前方有一道敞开的花园大门。前面那辆马车继续往前走,走进那大门里∶在他看来,或许更像是走进黝暗的地府阴间。比尔清楚看到尼克走下车,他也急忙走下马车,并指示车夫到一个角落等他回来,不过可能会等很久。为了确保车夫能一直在那里等候,他慷慨地预付一笔钱,并允诺回程时也会给予同样可观的报酬。於是车夫依照他的指示去停车。 就在这时候,比尔瞥见一个头戴面纱的女子走出车厢;他将面具拉低一点,也跟着她走进花园。园中有一条狭长的通道,被屋里的灯光照得通明。这路直抵房子正门。正门此时敞开着,比尔一进去,便置身在一个白色的小玄关里,旋即,他听到簧风琴的乐声。在他左右两侧各站着两名侍者,他们穿了一身黑,脸上都带着灰色面具。 暗语他们一致低声问道。比尔回答∶丹麦。其中一名侍者立刻替他脱下皮外套,拿到旁边的房间就不见踪影。另一个侍者则开启一道门,让比尔进去。这房间黑沈沈地,灯光微亮,天花板很高,黑色的丝缎窗帘垂落而下。约莫十六至二十个头戴面具的宾客,都做修士或修女的打扮,在那里走来走去。轻柔的簧风琴乐声,鸣奏着古义大利的圣乐,那声音彷若是从高空飘荡而下。 屋子角落有些人,三个修女和两个修士,他们毫不掩饰地望着他,但又立刻转过头去。比尔这才发现,只有他一个人戴帽子,於是赶紧将他的宽边帽摘下,然後到四处游走、观看。忽然,一个修士碰了他的手臂,跟他点头打招呼,但是不过一秒钟的时间,修士的眼神便直触他掩藏在面具後面的眼睛。这时,一股令人兴奋的奇妙香味直扑而来,彷佛是来自南方的花园。又有人碰他的手臂。这次是个修女。她也和其他人一样,用一条黑色面纱覆盖头、额、颈子,而她的黑色面具底下,有一张鲜红的唇在向他闪动。 我在哪里比尔想。在疯人堆里还是在阴谋者的群体里或是误入了某个宗教团体尼克也许受人指使,或是拿人钱财,替他们带个外人来取乐但若是说这是一场准备胡闹的化装舞会,那麽以目前的气氛看来,似乎又太冷淡、太呆板,而且相当怪异。此时,在簧风琴鸣奏的古义大利宗教圣乐下,一个女人的歌声响遍了整个房里。每个人仍旧站立着,像是在聆听,但比尔对於这种不可思议、逐渐升高的曲乐,却有点不耐烦。 突然,有个女人在他背後低声说∶别转头,你还有时间离开。你不是这里的人,如果他们发现你,你就完了。 比尔吓了一跳。转瞬间,他把这番警告放在心里,但最後,在好奇心、诱惑力以及所有超乎自尊的心理驱使下,他不愿再多作顾虑。他想,现在我既然已走到这地步,就顺其自然,看他们会怎麽做。於是他头也不回,便摇摇头回拒了。 接着,那声音又响起∶那好,对於你的安危,我也无能为力了。 就在这时候,他转过身,一眼就看出那张掩盖於黑面具下、闪着鲜红光泽的嘴唇,而那双眼睛正直视他眼底。我要留下来。他用一种连自己都不了解的坚决语调说着,便转过身去。 歌声在此时唱到最高亢的地方,但接着却出现一种很奇特的声音,那不是从簧风琴发出来的。音乐也不再是宗教乐,而变成一种俗世乐,很像是管风琴弹出的隆隆声响,听了教人感到舒畅。然而,当比尔往四处顾盼时,竟发现所有的修女都不见了,只剩修士留在房里。这时,歌者的声音也有了转变,从有技巧的、逐渐升扬的颤音而呈现出阴郁庄严的调性,转为一种轻快而欢愉的声调。簧风琴被钢琴取代了;指尖在琴键上敲出狂放、自然的调子,比尔一听,就知道是尼克,那是他狂野、令人振奋的弹触方式。 至此,高亢的女声也随之更为高亢、升到了最高点,充满挑逗的尖锐唱声似乎就要掀掉屋顶,冲上九霄云外。两侧的门灯开了,比尔从其中一扇看到了尼克,他正坐在阴暗的角落弹钢琴;而对面房里则点满眩目的灯火,女士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她们全都用黑面纱披盖在头、额、颈,脸部刖用黑面具遮掩。 但除此之外,她们的身体一丝不挂。比尔的眼睛饥渴地在她们身上游;从丰满火辣到纤细娇弱的体态,从含苞待放的少女到风韵十足的女人。事实上,这些美丽的裸女个个充满了神秘感;一双双隐藏在面具底下的大眼睛,是如此谜样而难解,对他发出闪闪诱惑,激起他心底一股莫名的冲动,想看透一种不堪负荷的痛苦。他此刻的体认,其他男子显然已经历许多回;然而最初令人摒息的喜悦,此时却化为一声声悲沉的叹息。 突然,有人大声发出叫喊,这群男子旋即像要准备发动攻击似的;他们这时的服装,不再是修士的斗篷,而换上节庆时宫廷朝臣所穿的白的、黄的、蓝的或深红的服装。他们冲出这个沉暗的房间,直往那群女人跑去;在对面等候他们的,则是一连串疯狂、几近邪恶的笑声。 现在只剩比尔还穿着修士服,他有点担忧,立即逃向一个隐密的角落。一到那里,他才发现尼克就在旁边,但是却背对着他。比尔看到尼克的眼睛已被蒙住,不过他也注意到,即使被布蒙住,尼克仍能盯着面前的大镜子。镜子里,那些穿着俗丽的朝臣正和裸女相拥起舞。 忽然,一个女子走到比尔身边低语°°由於没有人出声说出半个字,他们的声音似乎也成了秘密。女子说∶怎麽只有一个人你不一起跳舞 比尔发现,另一角落有两个贵族男子正用锐利的目光注视他,所以他怀疑,站在他身旁这个纤细、具阳刚味的女子是被派来试探他、诱惑他的。尽管如此,他还是伸手准备将她拉向自己。 但在这时候,一个女人马上放开她的舞伴,往比尔走过来。他一眼就认出,她是先前曾警告他的那个女人,不过她却装作第一次见到他,过来对他耳语。即使另一角落的人可以清楚听见她说什麽,她还是故意压低声音说∶你终究还是回来了接着又快活地笑说∶没有用,你已经被认出来了。然後转身对那阳刚味的女人说∶他先借我两分钟,等一下他就是你的了,如果你愿意,还可以一直拥有他到早晨。 说完,她的口气变得更柔和,好像很得意∶是他,还会是他。那女人很惊喜地回应∶真的接着就悄悄走到另一角落的贵族男子那里。 别问,也别惊讶。她还是站在比尔身後。我已经尽力误导她,但是现在可以告诉你,那撑不了多久。还有时间,赶快逃。多拖一分钟只会对你更不利。我确定,他们不会跟踪你,也没有人会知道你是谁。这是你最後的机会,拥有平静、永久心灵平和的最後机会,快走 我会再看到你吗 不可能。 那麽,我要留下来。 她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几乎教他失去理智。 没有什麽可以危及我的生命,他说∶但在此刻,你值得我这麽做。他抓住她的手,想将她拉向自己。 又一次,她似乎已陷入绝望地低声说∶走 他笑了起来,然後听到自己在说话,就像一个人在梦中听见自己说话一样。我完全清楚我在哪里。你是不存在的,包括你的一切都不存在,你只是用外表来激起别人的。你是故意来整我,好让我彻彻底底地疯掉。 快来不及了,走 但他拒绝听她说。这里难道没有什麽房间可以让那些情投意合的人独处这里的人要跟舞伴告别,也都是很有礼貌地吻着对方的手吗看起来不像。 接着他指出镜子里一个照得通亮的房间∶随着钢琴狂乱的曲调,一对对男女在那里起舞;闪闪发光的白皙,紧贴着蓝的、红的、黄的丝绸华服。他敢说,此时没有人会注意他和他身旁这个女子,他们俩正独处在中间的房间,这里面几乎是一片漆黑。 你在作梦。她低声说∶这里没有你想像的那种房间。你没时间了,逃吧 跟我走。 她拚命摇头,像是很绝望似的。 他又笑了,这笑声连他自己都不认得。你别当真,来这里的男女难道只为引起对方,然後弃对方不顾如果你真愿意,谁能禁止你跟我走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把头压得更低。 哦,现在我懂了。他说∶对於那些未受邀请就偷溜进来的人,你可就是用这法子处罚他你一定很难想像,这有多麽残忍。别再折磨我了。发发慈悲吧。罪过就让我承担,只要别逼我丢下你一个人走 你疯了。我说什麽都不能跟你走,也不能跟任何人走。谁想跟我在一起,就会丧失生命和灵魂。 比尔是兴奋过度了。不只因为这女子的存在,以及她散发香味的和火红的嘴唇,还有这房间里的气氛,以及围绕他四周的那股神秘挑逗的香气;他突然变得很饥渴且兴奋,是因为今晚到现在为止,什麽事也没发生;也因为他的大胆,还有他意识到自己焕然一新的面貌。他伸出手,触摸那块罩在她头上的面纱,有意将它掀开。 她立刻抓住他的手。一天晚上,有人跟我们其中一人跳舞时,想趁机掀开那女人的面纱,结果被砸烂面具、毒打一顿赶出去。 那°°那女的呢 你可能在报纸上看过,就一个星期前的新闻∶一个很漂亮的年轻女子,在结婚前服毒自尽。 他还记得那个新闻,便问她∶那女子是不是贵族出身,而且已经和义大利王储订婚 她点点头。 突然,一个做朝臣打扮的男子就站在他们旁边,他是其中最绚丽亮眼的,也是唯一穿白衣服的;这男子唐突但不失礼的举动,彷若有什麽迫在眉睫的事,他是来邀请和比尔谈话的这名女子共舞。比尔隐约感觉到她犹豫了片刻,但这男子却已经伸手搂住她,两个人便跳着华尔滋,滑向其他男女聚集、灯火通明的那间房间。 比尔发现,现在就只剩他一人,这突如其来被抛弃的感觉,让他彷若笼罩在寒霜底下。他往四处顾盼,似乎没有人会在此时对他有些许的注意。也许他仍有最後一线生机逃走不被惩罚。然而除了令他迷惑的那些因素外,他心里还有些什麽不自觉的想法难道是不想这麽不光采而有点可笑的退离或因为得不到那个神秘女人的身体而感到痛苦她的香味仍旧包围着他。还是,他现在所见的任何事,都是在考验他的勇气,而那个迷人的女人则是对他的奖赏 他不十分懂自己。总之,他很清楚自己不再为担忧所苦,因为无论有多危险,他都要支持到最後一刻;无论他做什麽决定,也不可能会是攸关生死的大事。他很可能置身於疯人堆里,甚至可能和一群放荡的人在一起,但可以肯定,这些人不是罪犯或强盗。这念头让他想到,他应该走过去加入他们,而且既知自己是个潜入者,就须拿出骑士精袖任他们处置。这似乎是唯一可行的方法。他一定要搞清楚这一切,才算光荣结束这一夜。 然而就在这时候,有人走到他身边低声说∶暗语这个穿着黑色朝臣服饰的人,突然又捱近一点,由於比尔并未马上回答,所以他又问了一次。最後,比尔回答他∶丹麦。 相当正确,先生。不过那是在入口的暗语。是不是可以请你告诉我进到这屋子的暗语 比尔不吭一声。 请你告诉我们,进到这屋子的暗语这声音听来就像一把刀。比尔耸耸肩。 这时候,另一个男的走过来抓住他的手;钢琴声在此时静止了,舞者的动作也停了,另外两个朝臣°°一个穿黄的、一个穿蓝的,也走上前来。先生,暗语。他们立刻齐声说道。 我忘了。比尔傻笑着回答,他完全放弃了。 很不幸。穿黄衣的男子说∶在这里不管你是忘了暗语也好,或是根本就不知道,都没什麽差别。 又有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走进来,两侧的门随即关上。比尔站在那里,只有他一个穿修士服,被一些穿着华丽的宫廷臣子包围住。 拿掉你的面具有几个人立即喊道。比尔把手举到前面,做出保护面具的动作。要他在这群戴面具的人面前拿掉面具,对他来说,简直比在这群穿戴整齐的人面前脱光衣服更难受一千倍。於是他用坚定的口吻说∶假如你们之中任何一位先生,认为我的出现会玷污他的名声,那麽,我相当愿意支付令他满意的赔偿费。但若是要我拿掉面具,也只有在一种情况下,各位先生,那就是你们也要有一个人摘掉面具。 这不是赔偿的问题。穿红衣的男子回答,他之前都没开口。而是要赎罪。 拿掉面具有人大声喊着。那蛮横的声音让比尔想到官员专横命令的语气。你应该知道,如果你不拿掉面具,会有什麽下场。 我不会拿掉。比尔更坚决地说。谁敢动手,我就让他好看。 忽然,一只手抓向他的脸,像是要攫走他的面具。就在这当头,一扇门开了,一个女人站在那里。比尔不用多想便知她是谁。那女子做修女的装扮,就和他第一次见到她时一样。在她身後,是那间灯火通明的房间,但他还看到其他赤身戴着面具的人,她们挤成一堆,静默无声,像是受到相当大的惊吓。那道门立刻又关上了。 放了他。那女人说。我愿意为他赎罪。 有那麽一会儿,所有人都不发一语,彷佛真有什麽骇人的事情要发生。接着,穿黑衣的朝臣开口了。他就是第一个问比尔暗语的那个人。他转身对那女人说∶你知道你将会担负什麽样的後果 是的,我知道。 整个房间的空气几乎令人窒息。 你走吧。不久,那男子对比尔说。立刻离开这个房子。如果你胆敢泄露这里的一切,就会招致严重後果。 比尔动也不动地站在那里。那这个女人,要如何为我赎罪他问。 没人回答他。只有几个人指向那道门,示意他得马上离开。 比尔摇摇头。我可以随你们处置,但我绝不让另一个人为我受苦。 你改变不了这女人的命运。穿黑衣的男人说,他的口气现在变得很温和。在这里,既已许下承诺就不能反悔。 那女子慢慢点头,似乎心意已决。走她对比尔说。 不。他提高声音说。假如我必须丢下你离开,生命对我来说就再也没有任何意义。我不想知道你来自何处,或者你是什麽样的人。各位男士,这麽做对你们有什麽好处你们这场狂欢节闹剧是否也该结束了无论如何也真的该收场了吧先生,不管你们是谁,你们都带领了我跳脱原有的生命。然而我并未参与任何角色,如果我是被强迫到这里来做这些事,我现在将会罢手。 我想,我已发现一个人的命运和这样的伪装没什麽关系,所以我要告诉你们我的名字,我要拿掉面具,自行承担所有後果。 小心那女子大喊∶你只会毁了自己,救不了我快走然後她转向其他人说∶我就在这里,任你们所有人处置 她的黑衣服,这时似乎被一股魔力脱了下来,她光着一身白皮肤站在那里,更显得光采耀眼;而覆盖在她额上、头上、颈上的面纱,就在一连串完美的连贯动作下卸除了。面纱飘落在地,她的黑发也像瀑布一样随之垂泻,落在她的肩、她的胸、以至於她的臀。但是,还来不及瞥见她的脸,比尔就被那些无以抵抗的强壮手臂架住拖开,直推往门的方向;转瞬间,他发现自己到了玄关,门在他後面关上,一个戴面具的侍者拿来他的皮外套为他穿上。接着,前门打开了。他感觉像是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量推出去,在此同时,光线也在他背後泄出,他发现自己又回到小径上。 他转过身,那房子仍静静地躺在那里,紧闭的窗子不让屋里任何光线逃出。他当下的念头是∶我所能做的,就是仔细记住这里的一切。如果还能再找到这房子,所有疑问就能得到答案。 黑夜这时展开大网包围着他。然而才走没几步,他使看到一颗微暗的红点,正在他让马车等候的地方闪闪发光;直到他快走到小径尽头时,那辆马车的影像才清楚显现,还是在他当初指定的地方。马车夫为他打开车门。 车子幸好还在。比尔说。马车夫不耐烦地摇摇头。假如车子走了,我就必须自己走路回城里。 马车夫做了一个姿势回应,那动作不很卑屈恭敬,显然是快按捺不住。他的脸长长拉下,使得头上的高帽子看起来更是高得夸张。一阵轻风徐徐吹过,隐现的云朵也随之际,比尔无法欺骗自已,所有的奇遇就要在此远离,他别无选择,只好坐上马车,马车随即起程。 比尔心中产生了一股意念∶无论冒再大危险,只要逮到机会,他一定把这件事查个彻底。他很明白,如果找不到那个神秘女子,他的存在便不具任何意义。此时,她正为他的自由付出代价,那会是什麽下场,其实很容易猜想。但是,为了他而牺牲自己,动机又是什麽难道只是牺牲像她这样为别人受苦的女人,现在会以什麽心情面对是打算屈服,做彻底的牺牲如果她也是聚会里的一份子,那麽今天这情形不可能是第一次,她也必然很清楚他们的仪式;无论她是跟一个或所有男子屈服,那她会发生什麽事有可能她只是一个低贱的荡妇其他那些女人也是不用怀疑,她们都是。即使她们走出那地方,过的都是所谓中产阶级的生活,但她们仍旧是荡妇。他刚刚经历的一切,该不会是他们醉心的一种邪恶玩笑吧那他难道只是一个牺牲品 这个被期待、经过设计的玩笑,甚至可能具有一定的过程,以防止任何外人潜入他还想到那女子一开始曾警告过他,但现在却要为他赎罪;想到她那时的声音、举止、还有高雅的体态,都不可能是伪装的。或是他突然出现,对她造成一股不可言喻的影响想到这晚经历的一切,他发现要自己相信这段奇遇根本不可能,而在当时,他甚至感受不到任何的虚假造作。他想,是否只有在某些时候或夜晚,那些男子才会散发某种难以抵抗的神奇魔力,而在平时正常状况下,他们并不具有任何特殊能力足以控制异性 马车仍在爬坡,但即使以正常速度计算,现在也早已经驶进主要干道上。 是他们准备对他采取什麽行动吗他又在哪里搭上这辆车这该不会是这场闹剧的续曲这又会是怎样的续曲会有一个发人深省的结局吗也许到某个地方会来个快乐的团圆也说不定或者是,耍光荣进入这个秘密杜团,就必须忍受、接纳这样的惩罚,才能无所阻碍地拥有迷人的裸女车厢的窗子全关上了,比尔想往外看,可是窗子却不是透明的。於是他打算开启其中一扇,但是又打不开,而他和车夫之间的分隔玻璃也不是透明的,似乎还紧紧封住。他敲着那片玻璃,叫着、喊着,但车夫只管往前行进。 接下来,他先试试左侧门把,再试右侧门把,但门把就是无法板动;他又更使力地大声喊叫,但叫声却被辘辘车声和风的呼啸声淹没了。忽然,车子开始摇晃起来,这时正处於下坡路段,车子行进的速度更快;比尔感到既焦急又恐惧,赶忙捣碎一侧窗户玻璃。这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两侧车门像是有动力装置似地立即开启,这对比尔无异是个讽刺,让他选择该由左边下车,还是从右边。他急忙跳出马车後,车门砰的一声就关上了,而车夫对比尔看也不看一眼,便驾着马车没入夜里的野中。 天空布满了乌云,一朵朵云伴随着啸啸风声飞驶而过。比尔发现自己正置身於雪地之中,雪闪烁着微微光芒反照在他全身。他穿着修士服,外面罩着皮大衣,头上顶着宽边帽,这奇怪的打扮让他感到有点毛骨悚然。 大马路就在不远处。一列明灭不定的街灯隐向进城的方向。然而,为了尽快见到人群,比尔却直往前方走去;他抄了一条捷径,穿越一段相当陡峭、覆盖白雪的下坡路,最後终於带着一双湿透的脚,抵达一条窄而微暗的街道。 走没多久,他穿过一条夹在两道高栅栏之间的走道,栅栏正被风吹得嘎嘎作响;紧接着绕过一个转角,便是一条较宽的街道。这街上多为一些简朴的小房子,房子之间都留有空地。教堂钟敲了三响。一个穿短外套的人正朝比尔走来。这个人两手插进裤袋,耸起双肩夹着头,帽子则压得低低的。比尔见到,精神立即为之一振,准备迎接对方的攻击。但让他很讶异,那人几乎还没接近,就转向跑走了。 到底怎麽一回事,真奇怪,比尔问自己。随後他才想起来,一定是因为他的外表看来实在令人害怕。於是他摘下宽边帽,将它扣在皮外套上。然而在帽子下方,却是里面那件修士服的下摆,在他脚踝边摆荡不定。他接着又转了个弯。当他走进郊区一条主要街道时,一个穿着农服的男人向他走近,跟他打招呼,样子就像遇到神职人员似的。 一盏街灯的亮光照过街道指示牌,落在转角这幢房子。里伯哈尔公寓。所以,这里离他一小时前离开的房子不远。转瞬间,他起了一个念头,想要再回到那房子附近观看事情发展;但旋即,他一想到自己很可能陷於极度危机,且没人会来解救时,便又放弃了念头。 他接着拟想,在那宅院里此时可能进展的事情,不由得感到一阵厌恶、绝望、羞耻和恐惧。这思绪是如此难以承受,使得比尔相当懊恼,没被刚刚那个人攻击,或现在身上插着一把刀,横倒在後街围墙边,至少要发生这类事情,才能增添些许意义。还是就这样回家吧°°但在此时要他这麽做,似乎太可笑了。而且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任何损失。明天又是另一天。他誓言,如果不再遇到那个美丽的女人,他是不会就此罢手;她那令人眩惑的,如此教他着迷。 只有在这时候,他想到了艾莉丝,他仍然觉得自己似乎也必须去赢得她的心,而且当他和今晚遇到的那些女人°°的女人、小女孩、玛丽安或年轻妓女°°在後街做出对不起她的事,她似乎就再也不会、也不应该属於他了。 而那个碰撞他、逼他想动刀甚至动枪的无礼学生,难道他不也想打探他的下落但别人的生命对他有何意义那他自己的呢难道一个人只有在卸除责任或豁出去时才会想冒险从不因为一时兴起,不因情绪激动或只是想试验命运而冒险 他心里又再次产生一个想法∶或许他已泄上某种绝症的病原。这念头可不荒诞;若说患白喉的孩子往他脸上咳杖,致使他即将丧命,也是不无可能。也许他已经生病了。他没发烧吗这时候他不是应该躺在家里床上而他认为他所经历的那些事,不会只是他神志错乱吧 比尔使力地张大眼睛,摸摸脸颊和额头,再按按搏。很正常。一切没问题。他十分清醒。 他继续走在往城里的路上。几辆商店的载货马车在他身边来来往往,不时,还有一些衣衫褴褛的人们走过;对那些人来说,这一天已经开始了。一间咖啡屋的窗边桌上摆了一盏油灯,灯影摇曳不定,一个围着领巾的胖男人正趴在那桌上睡觉。街上的房子仍旧陷於漆黑,只有几扇窗子透出亮光。 比尔意识到,人们正逐渐醒来了,他想像他们躺在床上伸展四肢,准备面临酸苦、悲惨的一天。而他也要面临新的一天,但不会是悲苦、无趣的一天。 他忽然感到心跳莫名加快起来;当他一想到再过几小时,就要穿上白外套穿梭在病床间,便觉得心情爽朗多了。他转了个弯,看到一辆小马车停在那里,车夫正坐着睡着了。比尔唤醒车夫,告诉他目的地,便坐上了马车。 第五章 他爬上公寓的楼梯回家时,已经是清晨四点了。他先走进诊疗室,小心翼翼地将面具和修士服锁进壁橱,并把鞋子和衣服都脱掉後才走进卧房,以免吵醒艾莉丝。他轻轻扭亮他那侧的床头灯。艾莉丝沈静地睡着,双臂枕在脑後,她的嘴唇半张,在阴暗中,显露出一点点苦恼的曲线∶这是一张比尔过去所不认识的脸。她的眉头微皱,彷佛遭人骚扰似的,身体也扭曲得奇形怪状;比尔伸手想抚平她的皱眉,然而她却在睡梦中突然大笑起来,笑声尖锐地让比尔吓了一大跳,使他不由自主惊呼她的名字。 而艾莉丝笑得更响、更怪了,似乎在回应比尔的呼唤,教人听了更加毛骨悚然。比尔又提高音量叫一声她的名字。此时,她的眼睛才缓慢迷蒙地睁开,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好像认不出来眼前的这个人是谁。 艾莉丝他又叫了第三次,而她才好像恢复了知觉,眼神中露出厌恶、害怕和恐惧的神情。她举起双手,摆出没法子和一点点绝望的手势,呆望着他微张的嘴巴。 怎麽了比尔摒住气息问,她仍以恐惧的眼神看着他,比尔便又温柔地说∶艾莉丝,是我。她深吸一口气,挤出一丝微笑,把原本举起的双手放回棉被上,然後以一种疏远的声音询问∶天亮了吗 快了,比尔回答。已过四点钟了,我刚回来。她没有回答,於是他便继续说下去。参事先生死了,在我赶到之前他就死了,因此┅┅我当然不能马上抛下他的亲人离开那里。 她点点头,但仍茫然地看着他,似乎没听见或不明白他在讲什麽。他不由自主地觉得°°他虽然马上就意识到不可能,但仍不免这麽想°°她一定知道他整个晚上做了什麽事。他俯下身子,轻轻抚摸她的额头。她微微颤抖了一下。 怎麽了他又问了一遍。 她缓缓摇摇头。而他则抚摸着她的头发。艾莉丝,你到底怎麽了 我作了个梦。她淡地说。 梦见什麽他温柔地问。 噢,梦见了好多东西,没办法全记起来。 也许你能想起来。 那个梦太混乱了,而且我觉得好累。不过,你一定也累了吧 一点也不,艾莉丝,现在我一点睡意也没有。你知道我为什麽这麽晚回来°°正确的说法应该是这麽早回来°° 他顿了一下,别讲这些,你确定你不想谈谈你刚才梦到什麽他笑了一下,脸色有点窘。 你应该躺着休息一下,她回答道。比尔犹豫了一下,然後依她所说的,在她身旁躺下。他不想触碰到她的身体。他们之间就好像隔着一把剑,他心想,同时回忆起上次和现在相似的状况下,他半开玩笑说出的话语。 他们同时陷入沈默,眼睛睁开着,脑海里各自想着别的事情。一会儿之後,比尔把头枕在手臂上,看了她几眼,除了她的脸庞,他似乎还想看穿她心里的思绪。 你的梦他突然又再度说出这句话∶而这一切好像是她在等待他主动开口要求一样。她把手伸向他,而他习惯性地接了过来,玩弄她纤细的手指,不温柔,而有点心烦气躁。於是,她开口说了∶你还记得我们订婚那年,我和我父母在窝色夕湖住的那间小别墅吗 他点点头。 那好,我的梦就是从那里开始的,我走进那个房间°°我不知道之前我去了那里°°就像演员走上舞台一样。我只知道我的父母都去旅行了,把我一个留在这个地方。奇怪的是,在梦中,第二天就是我们结婚的日子。然而,新娘礼服却还没有送来。也许是我自己搞错。我打开衣橱想一探究竟,但是应该吊着新娘礼服的那个位置,却挂着另一件衣服∶一件金碧辉煌的东方戏服。难道我要穿这件衣服去结婚吗我很怀疑。然後,衣柜就突然关上成消失了,我记不太清楚。整个房间亮了起来,但窗外仍是一片漆黑┅┅突然间,你出现了,就站在那里;你搭着一条由奴隶桨的船来了,尽管外面一片漆黑,我却能看见他们消失在黑暗中。你穿着黄金丝绸编制的衣服,腰间还挂着一把有银色流苏的剑。你带着我由窗户飞出,而此时我也穿上了极华丽的礼服,像个公主一样,我们一起站在黎明的天空下,脚下是一片迷蒙的白雾。 我们所在的地方是我们所熟悉的∶眼前是一片湖光山色,我能看见那间乡间别墅此时已像个玩具盒子。然而,我们两人,在空中盘旋翱翔,在那片雾上飞行,而我那时心想∶这就是我们的蜜月之旅了。很快的,我们不再飞了,而变成走在森林里的小径上,走在那条通往伊莉莎白了望台的小径上,而後,我们又突然发现已身处在山中一块开垦地上,三边都是树木,背後则是险峭的岩壁。在我们的头顶上,是一片灿烂的星空,如此高远,如此深蓝,比真实世界的天空更加美丽,天空形成了我们新房的天花板。而你,可爱又温柔地挽着我的手臂。 希望你现在还像那时一样爱我。比尔苦笑着说。 我想,我比那时更爱你,艾莉丝严肃地说∶而且,还会继续增加°°除了我们亲密的拥抱外,我们的爱还带有一点忧伤,就好像有什麽不祥的事将要发生。突然,天亮了。草原泛着闪耀的光彩和欢愉的颜色,周遭的森林呈现一幅优美的景致,阳光就从岩石上方照射过来。在这个时候,我们都认为这是重新加入日常社会的世界的最佳时机。但是,此时某件恐怖的事发生了。我们的衣服不见了。我怕得要死,觉得羞愧无比,而在此同时,我却气你气得要命,好像你必须为这个不幸负责°°然而,这股害怕、羞耻和愤怒的情绪越来越强烈,远超过我醒着时所经历过的。然而,你好像知道自己的罪过,便飞下山,想要找衣服来给我们穿上。当你在我眼前消失时,我突然感到一阵轻松。 我不会为你感到难过,也不担心你的安危,只是很高兴能一个人独处,我快乐地走过草地,唱着歌,我唱的这首曲子是我们在化装舞会上听来的舞曲。我的声音变得绝佳无比,使我产生一个想法∶希望远方城里的人,也能听见我曼妙的歌声。我看不见那座城市,但是我却能知道它是什麽模样。它座落在我脚下遥远的地方,四周绕有高墙,是一座难以用言语形容的梦幻之城。城市的建筑不是东方式的,也不是中世纪建筑,而是一座相当古老的┅┅总而言之,这是一座早已永远消失的城市。但是,突然间,我在阳光下的草地上躺平了°°我的面容比在真实世界中要美丽得多。 就在这时候,一位绅士从森林中走来,一个年轻人,穿着一点点流行的西装,他看着我°°现在我明白了,他很像我昨天告诉你的丹麦人。他继续走过来,在经过我身旁时,很有礼貌地对我打声招呼,但并没有对我做出太特别的注意,便迳自往岩壁那里走去,然後开始仔细端详,好像在想要如何攀登上去一样。 然而,在此同时,我却能看到你。你正在那座失落的城市中,从这间房子飞到那间,在树叶密布的拱廊间一间又一间店铺地飞着,然後又穿过一座土耳其式的市场,你汲汲寻找,想要为我买来最华丽的东西∶衣服、内衣、鞋子、珠宝°°你把这些东西全放进你那个黄色的皮箱里,这个箱子似乎什麽都能装得下。在这段时间,你就在混杂的人群中买东西,置身在那群我虽然看不见,却听得到他们吆喝声的人群之中。而此时,那个人又出现了,那个刚才走过去端详岩壁的丹麦人。再一次,他又从森林中走出来,而在那时我彷佛知道他就是刚才那个人。尽管他的样子和刚才有点不同,但我很清楚肯定他就是先前那个人。他和刚才一样,又走到岩壁前,消失不见,然後又从森林中出现,又消失不见,然後又从森林出现;这种情形也许重复了两次,也许是三次或上百次。 这反覆出现的总是同一个人,尽管每次看起来都会有一点不一样,而他总会在经过我身边时和我打招呼,最後,他终於在我前面不远处停下,仔细地打量着我。我妩媚地笑着,这辈子我从未如此妩媚地笑过,然而,当他张臂迎向我时,我虽然想飞逃而去,但是却失败了┅┅於是他和我一起躺在草地上。 她停下来。比尔的喉咙有点乾,在黑暗的房间中,他注意到艾莉丝正用手着脸。 好奇怪的梦,他说∶就这样了吗然而,她却还没说完∶这┅┅梦还没结束呢。 这不是件容易的事,她又开始说下去∶这些事几乎难以用言语描述。这°°对我而言,在梦里我好像过了无数个白天和晚上,在梦里时间和空间都不复存在,那块被森林和岩石环绕的详和开垦地,也已经变成一块广大的开满花的平原,一望无际,一直延伸至地平线。从消除孤单而和那个男人在草地上开始,似乎已过了很久的时间°°这种短暂的想法多奇怪°°不过,在我们身旁又出现三对、十对、或上千对情侣,我不敢说我能看见他们,也不敢说我把自己只给了那个男人还是也给了大家。不过,正如同先前梦里我体会到现实生活所不曾出现的强烈恐惧和羞耻感一样,在这个时候,我在梦里同样感受到现实生活所不曾体验过的巨大自由、纵情和十足的幸感。 然而,在这整个过程中,我却无法不想到你。是的,我能看见你被人捉住了,我想大概是被士兵捉去了,虽然士兵中也有神父混在其中,而我却知道你一定会被捉去处死。我知道此点,却不感到伤心,也不害怕,只觉得全然地疏离。他们把你带到一座城堡的中庭,你站在那儿,双手被反绑在背後,全身。我能清楚地看到你,就好像我人也在那里,而你同样也能看见我躺在那个男人的臂弯中,也能看见草地上躺在我四周的所有赤身的情侣们,在这些人之中,我和那个男人的相拥仅属於一小部分。 当你站在城堡的中庭里,一位戴着王冠、身穿紫袍的年轻女子正站在城堡高处的拱窗後,隔着红色的窗帘往下看。她是这个地方的女王。她严肃地往下看着你,眼神带着疑问。你独自一人站在那里,其他人则远离你、靠着墙站,而我可以听见人们喃喃耳语,说着一些不祥、怀恨的话语。这时女王倾身靠着栏杆,所有人都安静了。女王做了一个手势,要你上去到她那里,我知道她决定赦免你。但你没注意到,也或许是你不想注意。忽然间,你的手虽仍反绑着,但身上却罩了一件黑色斗蓬,你和她面对面站着,不是在她房里,而是在半空中盘旋。她手上握着一张羊皮纸,是你的死刑书,上面写着你的罪行和你被处死刑的原因。 她问你°°我听不到她说的,但我还是知道她说什麽°°你是否愿意当她的情夫,如果愿意,你的死刑将获赦免。你摇摇头表示拒绝。我不感到惊讶,因为一切都已约定好了,而且唯一可能的结果就是∶无论身处任何危险,你会永远对我忠诚。这时,女王耸耸肩,往空中挥了挥手,於是我发现你忽然置身於地窖里,遭受责骂鞭打。但我无法看清楚是哪些人鞭打你。你身上血流如注,我看到这景象并不惊讶,而是意识到自己内心的恐惧。接着,女王走向你。她的头发散开,像瀑布一样垂落在她的身子上,她两手捧着皇冠,将它交给你。而我知道,她就是那天早上你在沐浴小屋看到的那个女子°°在丹麦海边的那次。她不说一字,而是无言暗示它的出现,甚至静静地向你示意,问你是否愿意当她的丈夫,成为这地方的国王。 当你再次拒绝时,她旋即消失无踪,但我可以看到,那些人马上为你立起一个十字架;不是在中庭下面,而是在那片开满花朵的草原上。在那儿,我正坐靠在爱人的臂弯里,四周还有其他的情侣。我可以看到你独自徘徊,漫不经心地穿越在老街道中,但我知道,你的路已决定了,没有任何挣脱的可能。 後来你走到一个森林步道。我满心期盼地等着你,但对你没有任何同情。你全身遍布着鞭痕,但血不再流了。当你越爬越高,步道就变得越来越宽,而森林的两侧也逐渐消减,直到你站在平原边缘时,离我仍有一段难以估计的距离。 但你却跟我打招呼,眼神中带着笑意,彷佛向我表示你已经实现我的心愿,带来我所需要的一切∶衣服、鞋子、珠宝。但我发觉,你的举止是如此滑稽、迟钝,很想当着你的面嘲笑你一番。这原因无关乎你对我的忠诚,而是你拒绝了女王,甘受刑求,而现在却经历过一次可怕的死亡,步履蹒跚地来到这里。 我跑向你,你也加快步伐地奔向我┅┅我开始浮起来了,飘浮到空中,而你也一样;但突然间,我们就找不到对方了,但我知道我们只是彼此擦身而过。当他们将你钉在十字架时,我要你至少听听我的笑声┅┅於是我笑了起来,尽可能地放声大笑┅┅就是在这笑声中,我醒来了。 她静下来了,仍完全陷於梦境中。他也是不动一下,不说一字。在这之前,任何事情都让人觉得平淡、虚伪、怯懦。但经她说出这个梦之後,比尔发现,他的奇遇竟远比他所想的还要可笑而微不足道,他发誓要追究到底,证实那些人是否对她做出不当的行为。而在这个梦里,这女人甚至暴露了她真实的想法及本质°°不忠、冷酷、叛逆;在这同时,他发觉自己对她的恨已远超过爱了。 此刻,他发现自己仍握着她的手。尽管已决心恨这个女人,但在触碰这熟悉的细长手指时,他仍感到一股尚未退却的爱意,只是夹带了更多的痛苦。於是不由自主地°°实际上是违背原意地,他将自己的唇轻轻压在她的唇上,然後移开┅┅ 艾莉丝仍未睁开眼睛。比尔想,他可以看她的嘴、她的额、她的所有表情°°快乐地微笑,美好的、或是无知的表情。他感觉到一股连自己都不理解的冲动,於是俯下身,亲吻她苍白的前额。但他随即又抽身,因为他察觉到这完全出自於疲倦,而原因相当容易理解∶在刚经历几个小时刺激的事情之後,会有多情而温柔的表现,是很自然的。 然而,他仍摆脱不掉那些经历的影响。不管未来几个小时他会做什麽决定,但此刻他最迫切需要的,就是逃避,至少一下子,也许睡个觉就能忘却了。 在他母亲去世的第二天晚上,他就曾经没作梦地熟睡,但今晚,他很可能没办法。於是他伸展四肢,躺在艾莉丝身边。这时她看起来似乎已经入睡了。在我们之间好像隔着一把剑,他再次想到。然後又想∶我们肩并肩地躺在这里,就像一对不共戴天的仇敌。 第六章 第二天早上七点钟,他在女仆轻缓的敲门声中醒来。他很快看了艾莉丝一眼。有时°°但不是经常,这敲门声也会将她唤醒,而今天,她仍静静地睡着。所有的一切也都静静的。比尔匆忙做好准备,想在出门前再看女儿一眼。她平静地躺在白色床上,就像一般孩子一样,双手握成小拳头。他亲一下她的额头,然後又踮着脚走回卧房门口,艾莉丝还是动也不动地躺在床上。 他走出家门,公事包里装着修士服和宽边帽。他已经安排好这一天的行程,首先是去探望一个律师,他住得很近,最近生了一场重病。比尔彻底为他做了检查後,发现他的状况有点改善,於是很高兴地向他传达这个讯息,并指示他如何用药及叮咛一些注意事项。 接着,他直接走到前一晚尼克演奏钢琴的地下室。那间店还没开始营业,但在一楼的咖啡屋,有个小姐碰巧知道尼克投宿的小旅馆就位在勒波史塔德。 十五分钟後,比尔到达这个地方。 这间附设餐厅的小旅馆看起来很航脏,一进去就闻到一股混合了霉味、劣等奶油、咖啡的味道。站在柜台里的是个长相邪恶的人,他一双红眼睛透着锐气,看得出很习惯面对警方的盘问。不过他倒是十分乐意提供讯息给比尔,他说∶尼克先生在早上五点被两个男的带走。这两个人也许怕破人认出,都故意用领巾遮住脸。尼克先生上楼回房时,他们替他结清这一个月的住宿费;但是过了半小时,还不见尼克先生出现,於是其中一个男的亲自上去带他下来,他们随即搭车前往北区车站。尼克先生下楼时显得相当焦虑,他一直想要留话给我们,可是却立即被那两个男的阻挡。他们还说,尼克先生的任何信都要经过授权才能寄出。 比尔告辞後,在走出大门时,庆幸自己带着公事包,因为这样就不会被当成投宿客,而被看作地方官员。在这里已问不出尼克的其他消息,显然他们都非常小心,刻意湮灭所有相关的线索。 随後他转往时装店老板的家。米齐亲自开门。我来还衣服。比尔说。 租金看你怎麽算。米齐开了一个适中的价格,收下钱,登记在一个大帐本里。然後他从书桌上抬起头,神情有点困惑,因为比尔没有意思离开。 我来这里,同时想跟你谈谈你的女儿。比尔的语调就像进行控诉的律师一样。 米齐的鼻孔微微动了一下,很难看出是因为不安、被激怒、或在嘲弄比尔。 什麽意思,先生。他问。从这语调也很难分辨他的情绪。 昨天是你说的,比尔说。他的一只手撑在桌子上。你女儿的精神不太正常。昨天那情况其实已明显印证了。而我刚好碰上°°至少是亲眼目睹这奇怪的场面。米齐先生,我想劝你,赶快给她找个医生。 米齐转着手中这只长而不自然的羽毛笔,一边无礼地打量比尔。 看你这麽热心,该不会是想亲自治疗她 对不起。比尔很快地回答,但声音有点沙哑。我可没这麽说。 这时候,通往里面房间的门打开了,一个年轻男子身穿晚礼服、披着一件外套走出来。比尔立刻认出,那不是别人,正是前一晚做法官打扮的其中一个男子。毫无疑问,他是从小女孩的房里走出来。当他看到比尔时,似乎很困窘,但随即掩藏起这份情绪,向米齐迅速挥手打招呼,然後拿起桌上的打火机点一根烟,便走出这个屋子。 我懂了。比尔像尝到苦味似的,轻蔑地冷笑说道。 什麽意思,先生米齐很平静地间。 所以,米齐先生,他意有所指地看着法官刚走出去的那道门。你不准备报警了。 医生,我们的认知似乎差距满大的。米齐冷冷说着,就像观众看完表演一样站了起来。当比尔转身要走时,他急忙为他开门,面无表情地说∶先生,假如你以後还需要任何东西┅┅不一定非得是修士服,都可以来找我。 比尔砰的一声把门关上,感觉到内心似有一股无法抑止的怒气。他急忙走下楼,发现还不急着赶到医院,於是打电话回家,询问是否有病患找他,邮差是否来过,家里是否有其他事。女仆几乎还来不及回答完,电话就被艾莉丝接过去。她很自然地问候他,重复叙说女仆刚说过的话,并且说她刚起床,待会儿就要和孩子一起吃早餐。 代我亲她一下。比尔说。好好享用早餐吧。 她的声音让他很安心,就因为这个理由,没多久他便挂上电话。他不想问艾莉丝早上有什麽计画,但是这关他什麽事总而言之,在心里他已经和她断绝关系,然而在表面,关系还是要继续。一名金发护士帮他脱下外套,拿来他的白色外套;她一边做这些事,一边对他微笑,就像不管别人对她感不盛兴趣,她都要对他们微笑一样。 几分钟过後,他已经到达病房。内科主任临时被通知去开会,同事也正在巡房;当医学院学生跟着他穿梭在病床间,由他检视病患状况、写处方、并很专业地询问住院医生或护士问题时,他感到相当快乐。医院有各种新的状况出现∶锁匠卡尔°罗德昨晚死亡,验尸工作在下午五点展开。 女病房方面,有张床空了,但马上又有人递补上去。十七号病床的女病患已经被送到外科病房。该做的事情多得做不完。新院长的任派在後天就会确定∶赫格曼,目前在马尔堡当教授,四年前他还只是史特耳瓦格氏的第二助理,现在有了绝佳的好机会。事业快速攀登比尔想,我将永远不会当上任何部门的领导者,因为我没有学术论文。太晚了。但那又怎样一个人可以重新投入研究,也可以在工作中学习,然而私下练习总是得花上一段时间。 他请福契史塔勒医生代他巡房。虽然他不得不承认,他宁可留下来,也不想坐车去格利兹堡,但是却非得这麽做。他不只去追究昨晚那件事,还有很多事必须今天去做。为以防万一,他决定连晚上的巡房工作也托给福契史塔勒。 最里面病床上的年轻女孩,被诊断患有急性支气管炎,她正对着他微笑。 在最近的问诊上,她是唯一让他有机会将脸颊贴在女病患胸部的人。比尔冷冷地回看她一眼,然後皱着眉别开头。她们都是一样的,他痛苦地想,艾莉丝和其他的女人没两样。事实上她是所有女人中最卑劣的一种。我们一定会分开的,我们之间永远不会再像以前一样。 在楼梯间,他遇到一个外科的同事,和他聊了一下。昨晚来了又被送到外科的女人,现在情形如何在他看来,他不觉得那女人需要开刀。他们将她的检验报告都转给他吗 这你可以放心。那同事回答。 他在转角处招了一辆马车。车夫做出手势,开了一个价,他立刻翻看记事薄,假装在作决定。那好吧。最後他说∶去格利兹堡。我会告诉你在哪儿停。 坐在马车上,他心底突然又燃起一股炽烈而痛苦的情愫,尤其在意识到过去几小时内,自己竟没想到他美丽的救星,便有种罪恶感。他会再找到那幢房子吗应该不是那麽难。问题是,接下来呢找警察来对於那个或许已经牺牲、或正准备为他牺牲的女子来说,这很可会给她惹来麻烦。还是他应该雇一个私家侦探那似乎太卑劣,也不太适合他。不过还有什麽办法他没有时间,或许也没办法靠自己查出个结果。 一个秘密聚会是的,不用怀疑,是很秘密。但是在他们之中,有人确实知道这是什麽聚会吗或许有贵族、甚至朝臣加入也说不定他想到某些大公爵,想像中就只有他们会做出这种出人意料的事。而那些女士呢也许┅┅她们都来自各个幸福快乐的家庭。但是,这又不太能确定。不过无论如何,那场聚会是上流阶层进行交易的地方。可是那个为他牺牲的女人又怎麽说牺牲 他为何坚持认为那是一种牺牲 还是在作戏整件事很明显看得出来是一场戏。事实上,他应该高兴自己能如此轻易逃脱。是的,至少他保留了尊严。那些贵族打扮的男人,必然已经发现他是外来者。总之她也注意到了。她很有可能喜欢他胜於那所有的大公爵°°或不管他们是谁。 到了里耶巴尔特山谷,路变得更陡。他决定在此停车。他走下了车,为以防万一,并将马车打发走。浅蓝的天空布满小朵白云,阳光带来了春天煦暖的气息。他往後看,但看不出有什麽不对劲。没有马车,没有半个人走动。他缓缓地走上山丘,感觉外套变得很重,於是脱下来披在肩上。接着他走到一个地方,在这里必须要右转,才可以遇到通往那幢房子的小径。他不能走错。那路是下坡段,但不像昨晚在车子里感觉那麽陡。很宁静的一条路。 一间房子的前院,端放着一束束扎好的玫瑰;隔壁,院子里放了一台婴儿车,一个穿蓝毛衣的小男孩摇摇晃晃地在那里走着。一楼窗边有个年轻女子,正对他微笑;再下来是块小空地;然後是由篱芭围起待播种的小园地;接下来是一幢别墅∶再来是一片草坪。到这里应该都没错。 然後是这里°°这就是他要找的房子。可是它看起来并不特别大或豪华,只是一幢简朴、具帝国建筑风格的平房,而且显然,不久前才刚整修过。绿色百叶窗全拉下了,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证明这里有人住。比尔住四处观望。这街道附近没半个人影,只见远处有两个男孩夹着书,走得越来越远。他伫立在花园大门外面。那麽接下来呢还是他应该只管离开 那似乎太可笑了。他到处找着门铃,心想万一有人打开门,他该说什麽 ,也许只能问∶这麽美丽的乡间别墅是否可在夏天出租可是,大门这时真的开了。一个穿着简单的老仆人走出来,慢慢走下窄小的通道,往花园大门而来。他手上拿着一封信,静静地穿过门栏将信交给比尔。他的心跳得很厉害。 给我的他迟疑地问。老仆人点点头,转身走了,随後将大门关上。 信里会写什麽比尔想。也许是她给的信也许她是这房子的主人之一他赶忙走回街道上,发现信上写着他的名字,免不了是用歌德体书写上去。他走到街角打开信封、摊开信纸读着∶放弃追查,那只会白费力气。切记,这是第二次警告。为了你的安危,希望你好自为之。 这封信让他彻底失望;但至少它和他可笑的想像大为不同。可以肯定的是,信中的语气不尖锐,颇为克制,而且其中透露一个讯息∶给他这封信的人对他并不是很放心。 第二次警告为什麽啊,是的,他是在昨晚遭受第一次警告。但为什麽是第二次,而不是最後一次难道他们想再试验他的勇气难道他已通过某种考验那他们又如何知道他的名字唔,其实这没什麽好奇怪,很可能是他们逼尼克说的。但除此之外°°他忍不住为自己的健忘笑了起来°°其实在他的外套衬里,就缝着他的名字还有详细住址。 大致说来,这封信已让他很安心。即使他没采取更进一步的行动,但从这封信就可以推测目前事情的大致状况。他确信那个让他牵肠挂肚的女子仍然活着,如果他能再谨慎、再小心一点,就能找到她。 当他回到家时,感到有点累,而心里一股奇异的解放情绪,在此时变得很不踏实。艾莉丝和孩子已吃过中饭,但还是过来陪他用餐。那女人,就坐在他对面。在昨晚,她曾是无动於衷地看着他被钉上十字架,而现在却一副纯洁善良、贤慧的好母亲模样。 让他讶异的是,他竟然没办法恨她。他一边咀嚼食物,发觉心情处於很兴奋、飘飘然的状态,於是像以往一样,他活力十足地谈些工作上的事,特别是关於诊断上发生的问题;他习惯将这些事详细转述给艾莉丝。他提及,赫格曼被提名便形同确定,还说他决定多下点功夫做研究。 艾莉丝很熟悉他的这些情绪,也知道那不会持续太久,她只是怀疑地对他微笑。比尔越说越激动,艾莉丝轻柔地抚摸他的头发,想平缓他的情绪。但是他却往後缩,转身对着孩子,藉此避免进一步痛苦的触碰;他并且将孩子抱到膝上轻轻摇晃起来。这时候,女仆进来通知已有几个病患在等他。这彷佛是个解放。他站了起来,漫不经心地对艾莉丝说,天气这麽好,她跟孩子应该利用下午到外面走走,然後迳自走进他的诊疗室。 在接下来两个小时内,比尔要面对六个旧病患及两个新病患。在每次私人诊疗期间,他的心情都相当好°°为病患检查、做记录、开药方,都让他感到相当快乐;尤其在发现自己几乎两天没睡好觉,还能如此精神百倍、头脑清楚,他更是愉快。 诊疗结束时,他跟往常一样,又进妻子和孩子。他很高兴见到艾莉丝的母亲,她顺道过来探望他们;而孩子正在上法文课。要上楼之前,他又有一种感觉∶在他生活中的这一切正常、平静、安稳的状态,事实上只是一个假象、一种谎言。 即使下午不用巡房,他还是忍不住到了医院。医院里发生了两个病例,特别直接关系到他的研究,於是他费了比平日还多的心力在上面。接着,他又接到从市中心打来要他出诊的电话,以至於当他来到施瑞弗格街这幢老房子外面时,已经是晚上七点钟。 他抬头看看玛丽安的窗子;正如他所想的,那扇一度是最暗淡的窗子,如今又活了过来。没错,在这里至少不会得不到回报。在这里,他可以展开复仇计画,没有太多的麻烦;这里没有阻碍,没有危险;再者,一旦对新郎不贞,很可能让别人对她望而却步。 而这点对他来说,只是一个附加的动机。而且,背信、谎言、不贞及欺诈的事处处可见,玛丽安、艾莉丝,还有优秀的卡尔博士,所有人都一样。一想到将要过着双重模式的生活°°既是个勤奋、可靠、进取的医生,又是文质彬彬的丈夫、居家男人及父亲;同时又是个淫秽、愤世嫉俗、随意念戏弄男女的人°°他便觉得这期侍在此时特别令人愉悦。 而且最令人愉悦的,莫过於随後,当艾莉丝还安然在她宁静的婚姻国度里织梦时,他将会冷笑向她招认罪行,教她尝遍所有的苦痛与耻辱,就像在梦里她带给他的苦楚。 他一走进大门,几乎与卡尔博士撞个正着。对方露出惊讶的神情,友善地和他握手。 玛丽安好吗比尔问。她情绪稳定一点没 卡尔博士双手一摊。她等待这结局已经很久了┅┅他们今天中午来搬遗体┅┅ 啊丧礼已经准备好了 卡尔点点头。明天下午三点举行┅┅ 比尔直注视着前方。那些亲戚┅┅还和玛丽安在一起 没有。卡尔回答。现在只剩她一个。我相信她见到你会恨高兴。明天我母亲和我要带她去摩得林。他见到比尔露出疑问的神情,便回应∶你知道的,我父母在那里有间小房子。再见了,医生。我还有几件事耍办,一定要我亲自出马,就像这件一样希望我回来时,还能见到你。他说完就走出大门,没入大街。 比尔犹疑了片刻,才慢慢爬上楼梯。他拉拉门铃,玛丽安亲自来开门。她一身黑衣,颈上围了一条黑玉项炼,他从没见过她做这身打扮。她的脸渐渐变红了。 你总算来了。她虚弱地微笑。 玛丽安,很抱歉,今天一天都在忙。 他随着她穿过死者的房间。那张床现在是空着的。他们走进旁边的房间。 昨天他在这里填写参事先生的死亡证明书,就坐在那幅军官画下方。书桌上的小油灯仍亮着,房间里因而有了微微的亮光。玛丽安让他坐在一张黑色皮沙发上,自己则坐在书桌对面。 我刚刚在门口遇到卡尔博士┅┅知道你明天要去乡下了 玛丽安看着他,似乎很惊讶他的语调这麽冷淡。他继续用一种无情的嗓音说∶我想那是非常明智的决定。这时,她的肩膀重重地往下坠。但他还是很平静地解释,那个地方的空气有多新鲜,换个环境对她会有多大的好处。 她僵坐在那里,泪水滚落下来。他看在眼里无动於衷,反而很不耐烦,尤其一想到她随时可能又趴在自己脚边,重覆前一天的告白,他便觉得坐立难安。但就在她什麽话也没说时,他却轻快地起身。玛丽安,我很抱歉。但是┅┅他说完,看看手表。 她抬起头,注视着比尔,眼泪又不听使唤地流下来。他原本想说些安慰她的话,但就是说不出口。 我想你会在乡下待个几天,他开始说,一副忸怩的模样。我真的想知道你现在┅┅卡尔博士告诉我,你们马上就要结婚了。所以在这里先预祝你们两位。 她还是不动一下,就好像没将他的祝贺或告别辞听进去。他伸出手,她也没回应,於是他用一种几近责备的语气重复说∶那好,我是真的想知道你现在过得如何。再见,玛丽安。她还是坐在那里,彷佛变成石头了。他走到门边,停了一会儿,准备给她最後机会唤他回去,但是她把头别开了,於是他将门带上。当他走到外面人行道时,感到有些懊悔;他考虑了一下是否要转身回去,可是又觉得,这样一定会让事情变得更可笑。 那现在呢回家还能去什麽地方总之,他今天已经没办法再去其他地方。那明天呢明天该做什麽他觉得很无力、无所适从,似乎每件事都抓不住,每件事都变得越来越不真实,即使是他的家、他的妻子、孩子,还有他的职业、他这个人;他拖着沉重步伐,无意识地穿梭在夜晚的街道上,心底不停地翻搅。 市政厅的钟响了,现在七点半。其实,多晚都无所谓了∶再多的时间对他也全然多馀。他不再在乎任何人、任何事。他为自己感到可悲。转瞬间,在寻不到任何方向之下,他想要搭车到<dd> (第二届)-第八夜-粗作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第二届第八夜粗作 作者:dongjiang 十日谈二届第芭夜。粗作 标题∶粗作作者∶cpl日期∶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四日 昨天下午闲着没事做,便到楼下一间机动游戏店消磨时间。 那个时候,店里头人山人海,每一部游戏机都有好几个人在轮候,我没有耐性去排队,便行来行去,看人家玩。 单看别人玩也太无聊,於是我便留意玩游戏的人。他们当中,有不少年轻漂亮的女生,她们玩游戏的时候,有时动作很大,有些穿得暴露点的,更会曝光,令我眼睛吃了不少冰淇淋。 当我在店里来回徘徊偷窥时,忽然留意到有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也像我一样在店里徘徊,而且也专门靠在年轻漂亮的女生旁,似乎也像我一样在四处偷窥。 不过他的动作有点古怪,不单只看,手也好像有所动作,不时把手靠近那些女生。 莫非他还要动手非礼 本来他要做什麽,根本都不干我的事。但我实在无所事事,加上觉得不爽,我也不过是用眼睛来非礼那些女生,他居然敢动手於是便决定耍他一下。 我跟在他後面,终於见他离去。我继续跟在他後面,当他经过一条无人的通道时,我赶上去抓住他的手,骗他说我是警察。 他显得很害怕,这就证明他刚才确实心怀不轨。我得势不饶人,顺手把他拉进旁边的後楼梯的梯间。我说看到他在游戏店里非礼女生,还恐吓说要把他抓回去警局。 他给吓得流下泪来,我怕他跟着会大哭起来,把事情闹大,正想草草了事的时候,他把左手举起来,还对我说,他只不过是用手表来偷拍女生的曝光镜头。 我抓住他的手臂,一看,原来是日本某大公司新出品的连拍摄镜头手表。这种产品,我在上星期看过某刊物的报导。想不到这麽快便被人用作这种用途,而且还是给这样的小孩用上,真是道德沦落。 我虽然不是道德重整会的主席,但也不禁叹了口气,还随口问他从那里学得这麽坏。 不料他竟说,是他姐姐教坏他的。我以为我听错了,他却立即解释说,这个寒假,家里只他姐弟两人,有一天,他们闲着没事做,终於互相摸起对方的身体来。之後,他们每天都做着这种事。 看来这小子蛮有想像力的,我开始觉得有趣,便继续跟他玩下去。我问他,既然在家可以摸姐姐的身体,那为何还要走出来搞偷拍 他说他虽然脱光衣服让姐姐摸,但他要摸姐姐时,她却不肯脱光衣服,只让他隔着衣服摸。虽然他摸过了女性的身体,但却从来没看过,刚好他也看过那篇报导,所以便买了一只那样的手表来偷拍,好满足他的好奇心。 我听了,不禁失笑。这种跟姐姐搞上的老土情节,在网络上看得多了,我却从来不相信现实生活里会发生这种事来。看来这小子看这种文章看得多,中毒太深,连现实跟虚拟都分不清来。 你不相信我的说话吗他问我。 我不想跟他纠缠下去,没好气的回答他∶那你下次跟姐姐互摸身体时,用你的手表把实况偷拍下来给我看吧。 想不到他真的拍了这样的照片。 今天经过那家游戏店时,他忽然出现,把我拉到一处暗角,还拿出了几张即影即有的照片给我看。 照片里有一男一女,男的就是眼前这个小子,全身,而女主角则是一名十五、六岁的少女,应该是这个小子的姐姐吧,当时她穿着短衫短裤,样子看来还不错。 开头几张,两人互相抱着,双手不客气地在对方身上乱摸,跟着,女生用手玩弄少年的下体,到了最後几张,女生更加过份,把少年的下体含在嘴里,而最後一张,少年的下体已经离开了女生的口,我清楚看到她的嘴角流出一丝白色秽液。 把照片看了一半时,我的下身已经开始发硬,看到最後一张时,我更加忍不住心生邪念起来。 我假装仍然不相信,跟他说除非我亲眼看见。他想也不想,就说他姐姐稍後便回家,那时他可以做给我亲眼看。我心里自是求之不得,於是便跟着他回家。 他把我安置在他父母的睡房里,从虚掩的房门,我可以清晰的看到大厅的情景。 等了一会,我听到开门声,然後便看到一名穿着校服的少女走进大厅。 从他们姐弟的对话知道,少女刚从学校补课回来。 当她转身想返回睡房时,少年却拉着她。 姐,先不要进房,我们┅┅我想先做那回事┅┅ 那┅┅进房吧┅┅ 不,今次我想在大厅做┅┅ 不要在大厅,蛮难为情的┅┅ 没关系,反正关了门,没人会看见的。 少年说着,手也开始不规矩来。他一手搓捏少女的,另一只手从腰旁绕到她後面,搓捏她的屁股。 少年的十只手指深深陷进两团嫩肉里,虽然隔着校服,但我却可以感受到两团肉的柔软。 少女脸红起来,可能已经动情了吧,所以也没再坚持入房,反而伸手脱下少年的裤子。他的老二早已硬起来,少女跪在地上,首先用手搓弄硬绷绷的幼嫩,然後还把它含在嘴里。 少年似乎觉得很爽,闭起眼睛享受着。亲眼看到两姐弟的丑行,我也兴奋了起来。只看了一会,便已经让人受不了,我悄悄的打开房门,不动声色的来到少女的背後。 他们正沉迷於不伦游戏,完全没留意到我的出现。我先从後拦腰抱着少女,然後把她推倒在地上。 少女回头看到我这个陌生男人,大感惊讶,不禁大叫起来。少年见我扑在他姐姐身,想必也知道我的企图,於是从後面拉着我的衣领,想把我拉开。 我回过头来,手肘同时往後一送,刚好就击中少年的要害,他痛得大叫了一声,跟着便晕倒在身後的沙发上。 然後我用手把少女的双手按在地上,使她无法反抗。 识相的就不要乱动否则我便把你们姐弟的的丑事告诉你们的左邻右里和警方,那时你们不单没面子,而且还要坐牢呢 少女在我的威吓下,不敢再反抗,还惊惶地问道∶不,求你不要将这件事告诉别人,我们只不过是贪玩罢了。 给弟弟进行的行为,这还算贪玩真是狡辩。 嘿┅┅你服侍得我舒服的话,我不单不会为难你,还会让你爽死呢┅┅ 我淫笑着说道。 你┅┅你想怎样┅┅ 不要浪费时间,快脱衣服 她虽然没有反抗,但似乎也无意依我的说话去做。 喂,你听到我的说话没要我亲手扯烂你的校服麽还是┅┅我忽然想起他弟弟给我的那几张照片,於是我便把它们秀在她面前。 要我把这些照片贴在电梯里和你学校门口吗我把照片一张跟一张的翻给她看。 不°°我┅┅呜我依你的话就是了┅┅我见她面色由红转青,然後还哭了起来。 跟着她便乖乖地把衣服一件跟一件的脱下来。虽然动作有点慢,但这还是第一次有女生在我面前脱衣服,所以我耐心地看着她的脱衣动作。这也算是一种享受,因为她的动作看起来亦算优美。 当她身上一丝不挂後,我把她推倒地上,在她身上大泄手足之欲。 然後我脱下裤子,骑在她胸前,把老二塞进她嘴里。 她把脸别过一边,口里喃喃的说着∶不要做这种脏事┅┅ 不要扮纯情了,这种事情你早做惯了,快给我含着我抓住她的头,强行把老二塞进她嘴里,还不停的把她的头前後抽送起来。 快要射出精液时,我把老二抽出,改为插向她的下体。 不°°我还是处女耶┅┅她发现我的企图後,向我哀求。 不要装蒜,像你这样的女生,每天都跟弟弟乱搞,一定早就给他上了吧。我当然知道她还是处女,这样说不过是为了羞辱她罢了。 不,我们没做那种事,真的没有┅┅ 看见她那麽认真解释,我心里偷笑,那让我检查一下就知道你有没有说谎了┅┅我下身一挺,老二完全地插进她体内。 少女惨叫一声,并想把我推开,我当然不会让她得逞,我把她牢牢的按在地上,下身不停地抽送,直到射精为止。 饱尝兽欲过後,我站起身来穿回裤子。 惨遭蹂躏过的少女软倒地上,少年仍然躺在沙发上,我看到他大腿尽头的老二还是硬绷绷的,忽然想到个鬼主意。 我从厨房倒了一杯水,手里还拿了一把生果刀,然後把水浇在少年的面上。 少年渐渐醒来,我跟他说∶嘿┅┅有桩好差事赏你┅┅然後把他从沙发拉到她姐姐身上。 你想要干什麽┅┅两姐弟差不多是同时问道。 呵呵┅┅给你们一个机会,大干一场┅┅ 不我们不可以做这种事情我还没说完,少女便大声抗议,还把她弟弟推开。但我立即从後把少年推回去,他趴在少女身上,老二更刚好顶着少女的下体。 我还上前把少女的双手压在地上,又用刀恐吓她。 不要乱动,否则划花你的脸。 不要伤害我姐姐 那你就给我做场真人秀否则我就把你的老二割下来。 然後我在他耳边轻声的跟他说∶我不单让你看到你姐姐的,还制造机会给你上她,你应该很感激我吧 姐┅┅对不起┅┅口里满是被迫的语气,其实从他满布血丝的眼睛,就知道他脑里也充满了兽欲。 少年把老二插进姐姐体内之後,除了进行活塞运动外,双手也贪婪地搓捏她的两个大。 趁少年把他姐姐奸淫时,我把大厅饰柜的即影即有相机拿出来,把弟弟奸淫姐姐的精采镜头拍下来。 闪电灯不停的闪着,少年虽然知道我的举动,但他却没有停下来,似乎已经迷失於兽性之中。 少女想反抗,却无法摆脱少年的控制,成为照片里的女主角。 我把照片放进口袋後便离开了。有了这些照片,以後她还可以逃出我的魔掌麽 完 我见犹怜∶先感谢召集人的努力,因为今年大家似乎比较忙,找人参加,自当倍感吃力。 从不乱∶可是我见兄仍然参加了,义气深重啊。 我见犹怜∶不敢当,小弟不幸亦要为五斗米折腰,故只能匆匆完稿,自问内容粗劣,因此将故事题为粗作。 召集人∶那就不愧是名家手笔了,虽然说是粗作,品质仍然高得很啊 我见犹怜∶内容方面,仍走小弟近期所走的世情路线,至於手表摄影机这东西,乃从杂志看到,左思右想下,便从手表引伸出馀下情节,希望大家喜欢,也祝大家新年快乐。<dd> (第二届)-第十夜-可爱的家庭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第二届第十夜可爱的家庭 作者:dongjiang 十日谈二届第莳夜。可爱的家庭 标题∶“可爱的家庭”歌词二首作者∶大蜜蜂 “可爱的姐姐”歌词 我的姐姐真可爱,芳龄双十发育好;前挺後突真诱人,皮肤雪白香又嫩。 三六乳峰d奶罩,浑圆小蛮腰;修长好光洁,肥白似蜜桃。 可爱的姐姐啊┅┅ 我爱你那桃源洞,软滑紧暖太美妙 “可爱的弟弟”歌词 我的弟弟真可爱,十八男儿好英俊;强壮温柔又体贴,七寸粗又硬。 每天缠人真多情,亲吻摸乳不肯停;夜夜奸我好几遍,花心酸透。 可爱的弟弟啊┅┅ 我爱你那大,姐天天任你淫 大蜜蜂,2001春 召集人∶自从西洋偷香的最後一击後,又有好一阵子没有看到大蜜蜂兄了,近来好吗 大蜜蜂∶小弟忙於公务,无暇分身,不过还是赶在除夕夜前,弄了点小东西,向各位朋友拜年。 鹰魔∶不过,这篇诗文,可真是破了十日谈的字数纪录啊 召集人∶没关系,咱们重质不重量,现在请大蜜蜂兄致词。 大蜜蜂∶新年祝福∶愿元元的读者、作者、版主、义务管理诸兄健康、快乐趁此良辰,为大家献上两首新歌词。但在献词之前,想略呈一点浅见。 记得去年此刻2000年春,在“十日谈”的第十五夜中,路人兄曾在对“江滔伟”先生的“模拟访问”中,有如下的记叙∶ 首先,我必须要跟你说明,我绝对不是变态者┅┅我受过高等教育,也有正当的职业┅┅我绝对是一个文明人┅┅ ┅┅甚麽┅┅┅┅不这不是┅┅你懂不懂甚麽叫是自己家人以後,生出了不知是甚麽辈份的小孩,才叫做,就是乱了伦理辈份嘛┅┅中略┅┅我们┅┅我们这叫性教育┅┅不单只是说说,还让他们实际地去做、去体验┅┅以後,男婚女嫁还不是一样要做┅┅我真搞不懂你们这些人┅┅我让他们早一点了解性的乐趣,这有甚麽不对┅┅我更不了解,同样是,还不都是性器的接触,而爸爸或兄弟的跟别人的,究竟有甚麽不一样┅┅ 笔者与江先生的背景很相似,也十分认同江先生的意见。 在男女开始发育後,女子含苞待放,男子血气方刚,青春期中,对异性十分羡慕向往,这是造物者的奇妙安排。但两性通常最早接触到的却恰巧是∶父女、兄妹、姐弟┅┅“近水楼台先得月”,父女、兄妹、姐弟之间发生行为,便在所难免。 笔者以为,若是1发乎自然而又两相情愿无暴力或胁迫成份,2时地合宜而情调优美,3绝对保密而无不良心理或生理怀孕後遗症,则近亲,自无不可 但这种观念,也许诚如路人兄文中所说∶那也只能说我们的思想、行为是超越目前的时代而已┅┅┅┅换句话说,就是天下皆醉,唯我独醒的意思┅┅你看古今中有多少思想先进的人,总是会被当时的社会认为是异类、妖言惑众┅┅所以,不正常的是现今的社会,不是我┅┅我想,总有一天人们会了解的┅┅ 姐弟,一般视为。其实,在婚前悠长的青春岁月里,少男少女,对都是极其向往,但,由於礼教法律的束缚,姐弟们都浪费了许多大好的青春时光。 但毕竟有少数幸运者,曾尝到过姐弟的美妙、甜蜜滋味。特别是能遵守上面所述的三项原则的姐弟们,在婚前的岁月里,受用无穷,也为以後留下了永远难忘的绮腻美丽的回忆。 大家都熟悉“可爱的家庭”这一首歌吧那是∶我的家庭真可爱,整洁美满又安康;┅┅可爱的家庭啊┅┅我不能离开你,你的恩惠比天长 这两首新歌词,“可爱的姐姐”和“可爱的弟弟”,是仿效上述的歌词而作,当然也就可用同样的音调节奏来歌唱。 特以此二歌词献与对“姐弟”认同的网友读者。笔者才疏文拙,但或能收抛砖引玉之效<dd> (二届)十二夜 妙手俏姻缘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二届十二夜妙手俏姻缘 作者∶酒空仔 廖嘉艳清早出门前淋浴出来,正在梳理着头发,廖刚全从身後一把搂住她,在少女白嫩的颈子上深情吻了一下。 好香,我的乖女儿 隔着薄衬衣,他双手顺势握住女儿胸前两颗柔软的。廖嘉艳没作声,白了父亲一眼,继续梳着头发。 廖刚两手在女儿身上一阵乱摸,却被她闪了开来∶哎呀讨厌,人家正在弄乾头发,爸你不要乱来 被女儿一阵喝斥,廖刚全只好识趣地将正爬进女孩内裤里的手指抽了回来。 他耐着性子坐回床沿,他这女儿可是出了名的硬脾气,要是惹火了她,包管这几天都没好脸色受。 廖嘉艳一边用吹风机吹乾头发,一边愉快的哼起歌来。 折腾了好一阵子,一头秀发终於整理得差不多了,她用眼睛睨着在一旁的廖刚全,看着父亲一副委屈求全的样子,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 看你什麽样子啊,好像我很可怕似的。廖嘉艳放下梳子,蹲坐在廖刚全身边∶又不是不肯帮你做,干嘛那麽急啊 嘉艳温柔地笑眯了眼,她熟练的解开廖刚全的裤裆,一口就将早已勃起粗大的送入口中。 廖刚全往後一仰,舒服地躺在床上。女儿的口技真是没话说,舔吸绕啃挠咬含吮,节奏拿捏的恰到好处,连他自己时都没办法掌握得这麽好,就因为如此,只好这麽乖乖的被女儿玩弄在掌股之间。 喔,喔,阿艳,乖女儿可以了,换爸来帮你玩一下。 舐着父亲庞然勃起的大肉柱,廖嘉艳左手开始扯下自己的内裤。 帮父亲料理完,她迫不及待换爸爸来帮她解除难痒的感觉。她可是爱极了父亲功夫一流的舌功,比她自己用手指抠弄还舒服哩。 跨到廖刚全头上,廖嘉艳一下就将顶进父亲嘴里。那种舌尖乱跳乱窜,似软非硬的在膣口里飞流滑瞬的感觉,马上如决堤般分泌出来。 廖刚全用手掰开廖嘉艳的大腿,让自己更深入女儿一点。 啊┅┅爸,你好┅┅坏┅,舔得人┅家┅┅喔┅好、好舒服┅┅廖嘉艳忍不住吟哦起来,一边用摩蹭着父亲温厚的舌床。 廖刚全轻轻咬住女儿兴奋突起的小肉蒂,开始用舌头卷弄着女儿私处黏润的绉摺唇瓣。训练有素的他,高超的柔软舌功丝毫不输给胯下硬挺的威力,少女滑腻的潺潺不绝地流进父亲嘴里。 爸┅你总是┅┅噢┅我都┅停、停不下来┅┅ 女儿兴奋的突然到来,廖刚全吞下一口少女嫩穴的晶莹蜜汁,把女儿修长的美腿高高抬起叉开,这是两人最爱的姿势。 他把手指轻轻插入穴口,少女壁不由得紧缩起来。 他抠挖了一阵,滑腻的随着手指快速进出而唧唧作响,嘉艳娇滴滴的向他抗议∶爸,你再挖我就不理你了廖刚全笑嘻嘻的说∶这麽紧,不弄开一点怎麽行这才把对准穴口,一下子就尽根没入 当他粗硕的插入女儿口时,两人都不由得呻吟起来。 再怎麽狂操猛抽,女儿的穴还是那麽的嫩密窄紧,深深含住父亲的肉柱不放;再怎麽千征百战,父亲的棒总是那麽的高昂颤立,狠狠挺进女儿的花径到底 阿艳,你真够骚的父亲赞美道。 阿爸,你要害我今天出不去哦 女儿妩媚万千,抱住父亲。父亲的巨大不住翻腾着女儿可爱的肉穴,两片小小的唇瓣随着抽动不住向外翻转。 男女欢愉流顺的动作在床上上演着。 就在廖刚全最後奋起追击时,女儿给了他一句轻声细语∶今天不行,危险喔 不到几分钟,廖刚全就在全身舒畅到极点的时候,把糊稠的精液全给喷进了廖嘉艳小巧温柔的嘴中。廖嘉艳用力啜吸着含在嘴里跳动的,把父亲的精液一滴不漏给吞进肚里。 父女俩人心满意足的起身,乖女儿,准备上工吧 这就是廖刚全、廖嘉艳俩人,一对在纵贯线扒手界赫赫有名的阿全师父女档。却从来也没有人料到,他和自己亲生女儿有着这麽一段不足为外人道的隐密关系。 廖刚全十几年来独自抚养着小女儿,虽没有结婚的念头,带回家的女人却从来也没断过。常常小女儿还在客厅里写功课,他已经把刚带回家的女人剥光拖进卧房里呼天抢地起来。 各式各样的女人他都同居过,短期的住个几天就不见人影,较合得来的也几乎都拖不过半年。 当时年幼的嘉艳也是习惯了,面对这些来来去去的阿姨们,後来连名字也懒得问,这些在家里煮饭烧菜的女人也就这麽经常更换着。只是随着自己年龄渐长,有些事情开始显得突兀起来。 她念国中时,好几次父亲带着年轻女孩回来,十七、八岁的少女,有些还是一脸稚气,看到男朋友的女儿竟然和自己差不多年纪,嫩一点的还会满脸通红。 就譬如最夸张的一次,廖刚全在撞球场钓上一个十五岁的翘家小女孩,带回家後竟还可以借嘉艳的衣服来穿,小女生当晚被父亲拉上床时,还害臊的偷偷瞄了一眼若无其事在客厅继续看电视的嘉艳。 後来这个小阿姨也在家里住了半个多月,直到嘉艳开始在客厅里摔杯子才结束。 嘉艳从小就显现出一股娇嫩却又辛辣的个性,或许真得是环境使然,念小学时她自己挑的贴身内裤就几乎青一色是火红呛人的色系,从来不屑穿上代表天真无知的纯白小棉裤。 看在父亲眼里,她十六岁生日那天,廖刚全索性送了一套紫金肚兜和醉红比基尼丁字裤给女儿。 庆生晚餐时在ktv喝多了些的父女俩,回家後酒足饭饱醺醺然瘫在客厅沙发上。廖嘉艳突然褪下短裙,大方的让父亲欣赏他送给女儿的生日礼物。 看着女儿白皙诱人的下半身,廖刚全一阵冲动袭来,先是摸着圆滑的小嫩臀猛吞口水,接着抱住小女儿就扑了上去 出乎意料之外,预期中的激烈反抗并没有出现,廖嘉艳只是顺从地让父亲拥吻抚摸她一身的幼嫩光滑,丝毫不反抗父亲酒後淫逞的兽欲。甚至当廖刚全强渡关山,将十六岁女儿宝贵童贞夺走的瞬间,廖嘉艳也只是忍住痛楚,红着眼不吭一声。 事情结束後,嘉艳坐起身怔怔地看着父亲为自己清理身下的处女落红,突然冒出一句话∶这样我就不再是小孩了吧 廖刚全愣住了,尴尬的笑着说∶你想要转大人呀,再等几年吧 廖嘉艳没答话,默然了一会儿,有点嘲讽的说∶如果我不是你女儿,你现在强暴了未成年少女可是要坐牢的喔。 廖刚全被女儿没头没脑抢白了一顿,搞得有点晕头转向,又答不上话,只好狼狈地抱起女儿走向浴室。 从那天生日过後,廖刚全就不再带女人回家了。在外拈花惹草的生活似乎宣告就此结束,每天在家里,就是尽情享受女儿娇嫩甜美的。 廖嘉艳自从被父亲占有身体後,行径更是辛辣大胆,只要想要,二话不说就爬到父亲身上。 女儿越是放浪形骸,廖刚全身经百战,当然也不是省油的灯,头一个月在家里他就压根没让女儿有机会穿上过内裤,小女孩几乎是每天光着滑溜溜的屁股被父亲穴直到天亮。 格外早熟的女儿外出时装扮也越来越开放大胆,念高中後就开始配合着父亲纵横闯荡在各地拥挤的人潮中。 现下廖嘉艳薄施脂粉,迅速套好一件连身短洋装,展现她遮掩不住的曼妙身材,父女俩人就出发到台北车站。 挑了一辆拥挤的公车,廖嘉艳迅速找到下手的对象,有意无意地被挤到一个色眯眯中年男子身边。就在男人专心将手摩蹭到廖嘉艳翘挺臀部的同时,廖刚全已经抽走了这个笨男人身上的皮夹。 得手後,两人又换搭了好几部公车,当然,靠着这些公车色男们痴心妄想的同时,已经让这对父女档顺顺利利大捞了一票。 上班人潮过後,廖刚全挽着女儿的手,轻松漫步在回家的路上。 傍晚时分,廖嘉艳换上自己就读夜校的学生制服,娉婷少女的学生模样,实在让人难以想像他就是上午穿着时髦新潮的妙龄女子。 上学前,她和廖刚全先转了一趟车,掩护完父亲在公车上得手後,才由他送到学校分手。 周末夜,这对父女又出现在拥挤的巨蛋音乐演唱会会场,廖嘉艳穿着性感紧绷的皮衣劲装,随着台上狂热的音乐起舞,而廖刚全则是穿梭全场,若无其事轻松将浑然忘我的男女财物手到擒来。 廖刚全是何许人也,能够在扒窃圈内行事低调却盛名不坠,这都要归功於一手将他调教出来的帮中老大--马沙。 马沙出道在基隆港铁路街一带,势力延伸遍及北台湾各县市,和日本横滨港之青野黑道家族往来一直相当密切。 马沙年轻时曾长住日本十年,负责青野帮派与台湾黑道间之走私联系事宜,娶的也是青野家族赫赫有名的二小姐青野代。 马沙本身深谙扒窃手法,又在日本学到伪造证件的高段技术,兼之有日本的丰厚人脉和走私管道,回台後自然在激烈的黑道势力中拼出自己的一片地盘。 廖刚全和郭春和是帮内的好兄弟,马沙为了避免众多徒儿们互相争斗砸了饭碗,自会根据每个人的天赋传授不同的谋生技能。 廖刚全自小就反应灵敏,手脚便捷,相貌又不是特别引人注目,实在是天生扒窃的料子,顺理成章学成了一套妙手空空之技;而郭春和个性高傲,却画得一手好画,马沙便指导他学习伪造各类证件的重要技术。 帮内的众多兄弟平常甚少联络,怕的就是彼此交往过密万一遭到警方监控追查时,会牵扯出其他同门。大夥平时各据一方,除非有要事需互相支援帮忙时,才会出面联系。甚至平常交往大多是些酒肉朋友,以混淆其他帮派和警方线民的注意。 廖刚全和郭春和当然也是如此,只是两人年轻时曾经共同做过许多荒唐事,包括把马沙老大从日本请来的两位女师傅肚子搞大这件轰动帮内的大事,所以交情自是非比寻常。 两人隔个个把月总会挑个隐密的酒店或是餐厅把酒言欢,而一对小女儿更是不把帮中规矩放在眼里,毕竟身为江湖儿女,要找个年龄相仿的贴心知己并不容易,所以没事就爱拉着自己父亲到对方家串门子聊天。 大人喝酒,两个小女生则是腻在一起吱吱喳喳讲个没完。 郭春和在道上专门伪造各类身分证件和古画钱币,闲暇时却也爱涂涂抹抹画些山水虫鱼自娱娱人。 这天廖刚全带着女儿到郭春和家里,趁着两个大人已经醉得一塌糊涂,郭杏茹悄悄拉了廖嘉艳到父亲的工作室里。 干嘛啊这麽神秘兮兮的。嘉艳笑着问。 你觉得这幅画好不好看郭杏茹有点欣喜的轻轻掀起一块半掩的画布。 映入眼帘的,是她的一幅画像,画中的少女,巧笑倩兮,明眸盼兮,痴痴情的小美女手挽着一片柔云薄纱,半遮掩着全裸的身躯,含羞带怯的跪在一片明镜前望着自己。 哇,好漂亮喔,是郭叔帮你画的吗廖嘉艳忍不住惊呼起来。 嗯┅┅郭杏茹没多话,望着自己半裸的画像,脸颊不禁有点晕红。 真好,难怪你那麽崇拜郭叔,有这样的父亲真好嘉艳称赞的说。 只是┅┅郭杏茹似乎欲言又止,柔顺的她想向好友吐露心声,却又不知如何说起。 怎样嘉艳应声着。 喔,没事,只是跪着当模特儿,连膝盖都跪肿了。郭杏茹悄悄把话转了弯。 嘿,咱们小美细皮嫩肉的,太经不起折磨啦。廖嘉艳捉狎捏了郭杏茹屁股一下。 嗄,你吃我豆腐 两个小女生开始嬉闹起来。 有一天,郭春和找了廖刚全讨论一件事,香港三合会要他帮忙做两块美钞锌版,顺便请他监督电脑印刷的调色工作。 廖刚全找旁人打听了一下,便劝好友说可以接下这笔生意∶对方蛮有诚意的,安全上应该没问题。 接了这笔大生意,没多久,郭春和就带着两块在台湾做好的美钞锌版偷渡去了菲律宾。 郭春和到菲律宾那段期间,郭杏茹来到廖刚全家中住了下来。 刚开始,廖刚全和女儿还勉强避着客人,但是时日一久,哪管得了那麽多。 一天傍晚,廖刚全从外面喝酒回来,郭杏茹还在客厅,他就搂着廖嘉艳关起房门做了起来。春光虽然没有外泄,不过缠绵悱恻的肉欲横流声当然传进了郭杏茹耳里。 当天晚上就寝前郭杏茹满脸通红的问嘉艳∶丫丫,┅┅你怎麽会和廖叔在房里面┅┅接下来的话她根本不敢说出口。 廖嘉艳若无其事笑着说∶很奇怪是不是其实我好早就和我爸发生过关系了。 郭杏茹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可是你们是父女耶 那又怎样,你男朋友难道不会打你的主意吗廖嘉艳调侃她。 我还没有男朋友啦,那只是学校同学,我又不欣赏他。郭杏茹讪讪的应了一声。 怎麽会,我们小美温柔又漂亮,怎麽没有欣赏的男孩子 唉,学校里的那些同学乱幼稚的,帮里面的大哥们又一副恨不得赶快把你吃下去的样子┅┅ 那你想要怎样条件的男孩子嘉艳颇感兴趣。 郭杏茹想了一下,除非他们能像我爸那麽有才华才行。眼中闪出对父亲崇拜的光芒。 她是一个很乖巧柔顺的小女孩,对自己的未来也充满了憧憬。 过了一会,她把话题转回嘉艳,你和自己爸爸的感觉怎麽样郭杏茹有点小心翼翼的发问。 躺在床上的嘉艳轻吐了一口烟∶很刺激,唉,也许真的是自己犯贱吧,只要一想到正在坐一件非常叛逆的事,叛逆到整个世界都不容许我这麽做时,我就不由自主浑身都兴奋起来。 尤其每次当我爸要插进来那一刻,他温柔念着我的名字,我疯狂喊着爸爸时,那种的就挡都挡不住。 廖嘉艳侧身撑住腮帮子,陷入回想笑着说,似乎眼前又看见一幕幕自己和父亲交欢时的画面。 郭杏茹带点钦羡的表情看着她,同样十七岁的嘉艳一直是杏茹崇拜模仿的对象。 那,那你爸不会拒绝吗她又忍不住问了一个问题。 拜托我勾引他的时後,你就没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噢 她叙说着十六岁生日那天被父亲夺去贞操发生的详细过程,听得郭杏茹眉飞色舞又脸红心跳。 哇纯情的小女生听了也不禁春心荡漾,他┅┅会不会要你做一些奇怪的动作┅┅她看过一些a片,越是禁忌的事就越想问。 当然会啦,我爸最喜欢我帮他吃小弟弟啦最好再连精液也吞下去,他更爽呢 嗄,那不是很脏吗嘴上这样说,郭杏茹好奇兴奋的语气比厌恶还多。 还好啦,可是我也很喜欢他舔我那里,我流的水停都停不下来哩 两个小女孩讨论到这里,吃吃的笑个不停。 廖嘉艳看着郭杏茹掩脸上盖不住的表情,突然想到一件事情∶那你爸爸帮你画画时有没有对你毛手毛脚嘉艳反噱了杏茹一下。 他、他┅┅他才没有,我们作画是很单纯的,才不会┅┅郭杏茹红着脸说不下去。 哦,心虚了喔,他一定有乱摸你对不对廖嘉艳感觉碰触到了郭杏茹的秘密,笑得花枝乱颤。 你不要乱说,我爸才不和廖叔一样呢爱女忙着为崇拜的父亲辩白。 嘻嘻好有趣喔,告诉我啦,他是怎麽样占你便宜的,告诉我嘛廖嘉艳涎着脸要郭杏茹从实招来。 真的没有啦,我爸才不会对我轻薄呢郭杏茹有点理不直气不壮的说。 是吗是吗廖嘉艳觉得很有趣,忍不住开始逗弄起好友来。 我都告诉你我家的秘密了,你还瞒着我哦。看准了事有蹊跷,廖嘉艳开始使出激将法。 拗不过好友的缠功,心软的杏茹开始动摇起来∶你,你┅┅不可以告诉别人喔 哎呀,这种事我要告诉谁啊,管区警察吗,嘻 郭杏茹顿了一下,颇为腼腆的说∶我爸常会叫我┅┅把衣服脱光,然後,然後他用画笔在我身上画彩绘,有时┅┅有时画得兴起,他甚至就用手指或舌头沾上颜料在我身上作画┅┅画好後再拍成照片存起来┅┅这,这只是艺术的一种表达方式┅┅而已,和你们┅┅在床上┅┅真的不一样的啦┅┅ 郭杏茹害羞的说完,廖嘉艳睁大了双眼∶真的吗,你们是这样玩的吗用手指和舌头在美女身上作画,哇噢,好有气质哦用这样子的方式来欺负自己女儿,哈,真是艺术家,哈哈 唉,想不到道貌岸然的郭叔原来也和我爸一样,吃里又扒外,嘻嘻廖嘉艳一语双关,笑得有点乐不可支。 丫丫,你┅┅千万不可以告诉廖叔喔,不然我就再也不理你了郭杏茹看在眼里有点心急。 小美,我问你,你是不是真的很爱郭叔 郭杏茹想了一下,默默点了点头。 那你想不想让郭叔直接一点,和你┅┅廖嘉艳笑而不语。 ┅┅郭杏茹简直不知道该怎麽回答姊妹淘的逼问。 说嘛,你也会想要嘛,对不对。你到底想不想把第一次给最心爱的人 廖嘉艳催促着。 可是那样子不就是吗你要我以後怎麽办郭杏茹眼看好友父女俩人竟然不顾一切搞出如此行为,有点心动又有点犹豫。 哎呀,拜托我们这样子的出身,你想以後能和怎样的人交往最後还不又是道上的那些痞子,可是你又看得上哪几个了,就算结婚後,他们也不会在乎我们是不是还守身如玉的啦,我宁可把初夜献给值得我爱的人,要不然我也不会很早就毫无顾忌的和我爸上床了。廖嘉艳鼓吹着闺中密友。 那┅┅可是这种事万一我爸当面拒绝了,那不是很难堪郭杏茹有点耽心。 少来了,你一直被你老爸吃豆腐还沾沾自喜不知道哩,你愿意主动献身,他高兴还来不及呢,狗哮想猪肝骨,才不会把我们小美这块到口肥肉往外面送呢 嘉艳撇了撇嘴,笑着熄掉烟屁股。 等郭叔从菲律宾回来,我们两个一起来设计这两个坏兄弟,好不好嘉艳俏皮的想到了歪点子。 郭杏茹听着闺中密友想到的主意,听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却也决定依计行事。 从菲律宾回来後,郭春和着实抽佣大赚了一笔。郭杏茹依计怂恿着父亲要和廖刚全父女好好聚一聚,也答谢他这段期间照顾女儿之谊。 两个小女生异口同声吵着要到山上去露营,既然女儿们这麽坚持,虽然时值深秋,山上深夜一定寒风凛冽,两位父亲也只好租了一台露营车出发。 到了偏远的露营地,整理好营地後,两个女孩又坚持不想住在车内,非得在营地搭两个帐棚不可。由於四下杳无人烟,廖刚全和郭春和虽然觉得有点强人所难及安全上的顾虑,还是勉强搭了两个比邻而设的帐棚。 晚饭时升起的熊熊营火,再加上佳肴美酒下肚,四个人的心里都热和起来。 郭春和愉快地聊起了在菲律宾印制伪钞的种种过程。两个小女生心里有坏点子,便不住劝两个父亲多喝点小酒。 酒酣耳热之後,看着父亲们已经有了七分醉意,廖嘉艳使了个眼色,和郭杏茹起身笑着说∶为了欢迎郭叔回来,我和小美编了一段双人啦啦队舞,来为郭叔庆祝一下喔 廖刚全和郭春和没想到会有这一段插曲,也是笑着起哄。 两个少女躲进露营车里一会儿,从车里响起节奏狂野的热门音乐,随即从车门里一闪而出,热情美少女随着奔放的拉丁乐曲舞跃在他们眼前。 身材窈窕修长的女孩们,虽然穿的是普通红白相间的啦啦队服,却是刻意修改过後的撩人尺码。上身的单薄短衫露出两人热情扭动的小蛮腰,钮扣解到第三颗,若隐若现的是少女胸前浅浅的乳沟;而超短迷你裙更是遮掩不住两位少女白皙圆滑的俏臀。两人刻意搭配的亮黄和粉橘蕾花小内裤也在两人不时的踢腿、下腰、摇摆的动作中展露在两位父亲眼前。 被酒精烧得口乾舌燥的男人,忘了眼前的少女是自己女儿,也在女孩一次又一次的诱人舞蹈中,忍不住色心大起的鼓起掌来。 廖刚全看着女儿迷人性感的身躯,早已恨不得马上趋前抱住女儿,只是在好友面前,只好强忍着心中的欲火。 一段音乐过後,两位少女一个转身,背对观众弯下腰,露出可爱的嫩臀和臀间夹拱起凹缝的神秘小丘供父亲们赏阅,再面对面做出淫荡爱抚全身的挑逗动作。廖刚全和郭春和心中一阵激荡,却又目不转睛盯着女儿的身体猛瞧。 突然廖嘉艳和郭杏茹轻搂在一起,缓缓褪下对方那件紧薄的小三角裤。少女们嫣然一笑,将沾满自己体热和青春气息的亵裤抛向自己父亲。 廖刚全还好,笑眯眯的抓着猛闻一口,然後眼带赞赏的看着廖嘉艳;郭春和则是有点尴尬,握着女儿内裤不知如何是好。 音乐停止时,廖嘉艳跑向前去,一下拉着父亲的手,笑嘻嘻就钻进一顶帐棚里,不一会就传出里面嬉笑的声音。 郭杏茹少了廖嘉艳和音乐的助阵,立时有点不自在,看着父亲还手握着自己的小底裤,脸一红,也钻进另一顶帐棚里。 郭春和站在帐棚外,烈酒和刚才少女的热舞将他呛得七荤八素,再听到隔壁帐棚里一对父女已传出微微的喘息声,他深吸一口气,也钻进帐棚里。 在帐棚里,郭杏茹已窝在睡袋里羞怯怯地望着父亲,刚跳完舞的身躯还在微喘着。而睡袋外,跳舞时穿的啦啦队服和洁白的小胸罩已经丢到了一旁。 郭春和掀开睡袋,少女温润全裸的身躯展现在他眼前。 你怎麽会想出这点子的郭春和没话找话说。 是丫丫想出来的,他说要庆祝一下嘛。女儿低声说着。 全身酒意带来一阵晕眩,郭春和轻轻挪开女儿双腿,贪婪的欣赏郭杏茹小腹下稀疏又鬈松的短短耻毛。他的手不住轻抚着小嫩穴,手指感受到少女的柔嫩湿滑,让郭杏茹不小心啊的喊出来。 郭春和没再说话,整个人温柔的仆了上去。 那一夜,在寒夜溯冻的深山里,却有两顶温暖的帐棚,一边热情高昂的浪漫娇吟,不时和另一边春情初动的含羞挣扎在山风里此起彼落的呼应着。 第二天早上,廖刚全父女俩忙着去钓鱼、游林,郭春和和郭杏茹一对父女却对满山的美景意兴阑珊,找到空档两人就钻进帐棚里低声呢喃蜜语;廖家父女也不去打扰,直到傍晚时分,眼看就该开拔回家了,廖嘉艳调皮的猛然掀开另对父女的帐棚,只见郭家父女衣衫尽褪,郭春和正在把玩着郭杏茹胸前粉红尖翘的。 你,你在干嘛啊 被吓了一跳的父女有点发怒,两人赶忙拉过睡袋遮掩。 嘻嘻,郭叔,我如果再不来按门铃,今天晚上大家就只好在山上再住一晚了。廖嘉艳笑着说,却不住捉狎打量着尴尬全裸的父女。 丫丫,你先出去一下,我们马上就出去。郭杏茹面红耳赤不停的赶人。 不要,外面好冷喔,我也要进来温暖一下嘛。调皮的廖嘉艳看到好友的糗态,一时玩心大起,索性掀了帐棚窝进来。 廖仔,你女儿这麽皮,过来管一下你女儿郭春和被廖嘉艳这麽捣蛋,自己又光着身子,只好呼唤好友过来解围。 廖刚全走近一瞧,对女儿嗔道∶你这小孩没大没小的,打扰人家新婚夫妻做什麽明是喝斥,暗却是帮着爱女挖苦好友。 好哇,廖仔,叫你来管束一下女儿,你却来挖墙脚。郭春和一边用身子遮住赤条条窘羞的女儿,一边骂着好朋友。 爸,你也进来一下嘛,里面好温暖喔廖嘉艳开怀大笑,用力的在一旁敲边鼓。 廖刚全嘻皮笑脸也钻进来了∶锅盖,不错喔,为什麽你这顶帐棚比较暖和呢,咦,真奇怪 郭家父女被他们两人一阵揶揄,索性互拥着躲进睡袋里,来个相应不理。 廖刚全看着好友护女心切,只好转过来笑骂女儿∶瞧你调皮的,这下把郭叔惹毛了,看你怎麽善後 廖嘉艳把嘴一噘∶人家只是好玩嘛,又没有恶意,干嘛要怪人家,不然我们就赔他们好了嘛,爸,你说对不对 赔怎麽赔啊,你这个小丫头廖刚全看到女儿一脸机灵样,就知道她又在想怪点子了。 既然我们把他们看光了,那我们也让他们看一次就扯平啦。廖嘉艳说完绷个脸想笑,又拼命忍住。 郭盖,家门不幸,我回去会好好管一下这个调皮的女儿。 廖刚全也是煞有其事正色对躲在睡袋里的一对父女解释,说完和女儿挤眉弄眼,笑成一团。 爸,我不要你回家管我,我要你现在就管我啦廖嘉艳突然眼波流转,含情脉脉的对父亲撒娇,倒进父亲怀里。 知道啦,乖女儿,哪有白看戏的,我现在就用力管你来向他们陪罪了噢 廖刚全和女儿一阵言语,浓情蜜意全在嘴上心里,迫不及待的就开始动手脱去女儿身上的衣物。 廖嘉艳被父亲扒个精光,也在帮父亲拉去内裤的时候,对在一旁的郭杏茹笑着说∶小美,你看一下,我现在就让我爸来管教一下喔说完就把巨大的含进小嘴里,啧啧声津津有味地吸吮起来。 廖家父女刚才大胆的早已触动郭春和父女的怦然春心,正在睡袋里悄悄彼此拥抚着,现下又看到廖嘉艳当着面火辣舔舐自己父亲的大,简直比催情药物还令人兴淫。郭春和马上翻身压上了郭杏茹,轻巧地捣弄身下的爱女。 廖刚全两只手在女儿光滑细腻的腰肢上不住摩挲,笑着说∶看来不好好地管你一下不行了。索性抱着她就往自己巨杵上坐。 廖嘉艳被父亲这麽使劲一顶,立时澎湃溢流,比在家中时还一发不可收拾。 爸,进去┅┅一点。廖嘉艳扭臀撒娇说着。 爸,轻┅┅轻一点。郭杏茹轻蹙蛾眉说着。 两对父女在拥挤的帐棚里就这麽荒唐的同时交媾着。一个少女是风情万种、趐胸高耸,春情;另一个则是娇羞可人、玉体软绵,淫声噫语无限柔情在眼中。 搞弄了一阵,被父亲干插得心花怒放的廖嘉艳,一边紧抓着父亲喘息,一边耍宝的她却又含含糊糊的说∶要┅┅要不┅┅要┅┅来交换┅┅一下┅┅ 这麽一出声,楞了一下,郭春和和郭杏茹对看了一眼,马上异口同声大喊了一声∶不要  这件事过後,两家人的关系更趋紧密,有时一同出游,更俨然是两对夫妻一般。 马沙老大八十大寿那天,四人连袂前往祝寿。 两对父女也和其他同门弟兄一起忙着招呼应对来来往往的贺客,接下来在暖烘烘的寿宴当中,更是带着自己女儿大方地逐桌敬酒。 马沙老大在席间看着廖、郭两对父女亲昵得形影不离,似乎领略了些什麽,寿宴结束後,他把两对父女唤进偏堂,只见马沙老大口气深重的说∶春和、阿全,我看你们两个也老大不小了,成天带个女儿在一旁总是不太像话,她们俩也该有个归宿吧 这样吧,既然小孩子在我们这行里长大,要找个外面的人家也不容易,我就做个主,你们兄弟结个亲家如何 虽然女儿嫁给平辈弟兄,将来论起辈分会有点乱,但只要大家仍旧以兄弟相称,我想还是可以接受的啦你们觉得如何 廖刚全和郭春和听到老爷子这麽提议,登时面有难色,又不敢违背老人家的主意,只能呆立着哭笑不得。 倒是两个小晚辈听到这麽突如其来的提议,再顾不得帮中辈分,急得说道∶马沙爷爷,我们两个年纪还小,而且都已经有很要好的男朋友了,不需要这麽急啦 马沙看着平时颇为乖巧的两个徒孙,沉吟了一会儿,突然把脸一拉,不悦的说∶我老人家说话已经没有人听了吗 吓得廖刚全、郭春和赶紧拉着女儿向前∶快向马沙爷爷陪不是 四个人噤声再也不敢多说,这件事就这麽定了下来。 拜寿结束後,四个人聚在一起商议,最後的结论是∶反正婚礼照办,对老爷子有个交代,但是事後女儿还是各自回家。只要不提,帮中兄弟见面的机会毕竟也不多。 一个月後,在帮中的总堂口内,廖刚全和郭春和心里带着疙瘩准备好订婚信物,这是马沙老大特别交代的。 出乎意料之外,帮内众长辈竟然只有马沙到场。两人心想,一定是老大动了气,才会搞个场面来整整他们。 吉时一到,二大二小四个人乖乖排站在马沙面前,心想又有得一顿刮了。 马沙老大今天心情看来却不错,先是笑眯眯看了四人半晌,才慢条斯理对着廖刚全和郭春和说道∶你们两人是我最得意的徒弟,可惜年少轻狂不知天高地厚,当初血气方刚才会让我得罪了日本的好同门,你们两人一时色胆包天,却也意外获得了两个貌美如玉的标致女儿。 廖郭二人听着老大挖起旧时糗事,心里都不住打鼓,想说莫非自己强摘女儿幼蕊的勾当已被老大识破了 二十年前,就在庆祝马沙老大六十大寿那个月,青野家族不但走私送来一批印制伪钞的机器作为贺礼,还派了两名高手前来指导印刷和制版技术。 这两名年轻貌美的女指导师,一名刚和家族成员定亲,一人已是青野家族的媳妇。 不过当两位指导师遇见马沙的徒弟廖刚全和郭春和时,竟然双双红杏出墙,伪钞印制技术还没学成,做人的技术倒是先学完了,两名指导师在台湾怀孕的消息传回日本时,青野家族的会长暴跳如雷,几乎准备派杀手前来台湾歼灭马沙的整个帮派势力。 最後是马沙和夫人代子亲自走了一趟日本,登门谢罪;小孩出生後,也将两人的女儿带回台湾。 当初从日本带回这两个可爱的女砡仔时,想到你们两个毛头小子独自带着亲生女儿在江湖上行走,做的又是我们这一行隐密事途,要交个知心女人并非易事,时日一久,难保你们这两个色心恶徒不会想要泄指自己的亲生女儿。 马沙老大滔滔不绝讲了一堆。 被讲中心事的四个人简直心里发毛,心想该不会要用帮规伺候吧,只有不住的在心中祈祷老天保佑。 所以啦,当初要把婴砡仔交给你们时,我就做了一个决定,把我的宝贝徒孙交换了一下,男人就是男人,竟然二十年来都不觉得女儿血型和自己不符很奇怪吗也不会想要去检查一下,成天只知道吃喝玩乐 马沙说得兴起,顺便训起徒弟来了。 他又从屉中拿出两份文件∶呐,这是你们女儿在日本出生时的正本文件,手印、脚印都在上面,父母亲的名字也都登记在上面了,明天就拿去法院让两人认祖归宗吧。 也好让你们该娶的娶,该嫁的嫁。 马沙语意深长不再说话,看着眼前的徒子徒孙们。 廖郭两对父女这时一阵惊愕,先看看自己女儿,再看看对方女儿,一阵亲情温馨的感觉袭来,你、你、你┅┅好半天四人都说不出话来。 毕竟骨肉连心,父女相认,都忍不住抱头痛哭,待情绪回稳,四个人又忍不住破涕为笑。 廖嘉艳和郭杏茹围着和蔼可亲的马沙爷爷不住追问两人父亲当年的糗事;看着女儿们斓漫活泼的笑容,郭春和把廖刚全拉到一旁,不动声色的低声说∶好小子,我女儿还未成年,你就把她给奸了,这笔帐以後再算 廖刚全楞了一下,马上也皮笑肉不笑的说∶滥锅盖,那天你当着我的面把我女儿开苞,好胆待会你也别走 想起露营那晚四个人在帐棚里玩的疯狂游戏,现在又面对着马沙老大设策完美的计划,两对父女只有面面相觑,报以会心的微笑。 半年後,在喜气洋洋的喜宴上,两对新人,喔不,也是两对父女,喜孜孜的向马沙老大行叩首大礼,在他们心中,洋溢着亲人团聚和新婚的喜悦。 而堂外,也劈哩啪啦的放起长串炮,宛如过年一般的喜气祥和┅┅ 新年快乐新年快乐酒空仔∶很幸运在今年十日谈前,能有两个月值夜班的机会,否则也不会有这麽快乐的感觉,可以贡献出一篇文章来共襄盛举。 召集人∶好端端一个乱派故事,最後变成了这种混水摸鱼的结尾,本来想踢你一脚的,但这故事实在是太好,只有含泪鼓掌了。 奴家∶跳啦啦舞的那一段,性感刺激,尤是本篇的所在,酒空兄妙笔,奴家叹服。 抱玉轩∶是啊果真是一等一的乱派佳作,那种少女的俏皮模样,只怕再没有几个人能与酒空兄相提并论。 召集人∶是啊作品交不出来,难怪赞美别人的声音会特别大声 你在说谁 召集人∶我没有说谁啊你是听到了来自人马星云的宇宙之声。 酒空仔∶谢谢召集人大大的催稿,也谢谢我主管让我做夜班偷偷逍遥了两个月,嘻祝大家新春如意,万事亨通。 鹰魔∶那我们欢迎十日谈的第十三夜。凤凰血<dd> (第二届)-第十四夜-血泪娇娃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第二届第十四夜血泪娇娃 作者:dongjiang 十日谈二届莳思夜。血泪娇娃 标题∶血泪娇娃作者∶失落 喝了姨娘那碗汤後,美兰便感觉浑身软弱无力,动也不能动,後来还是在姨娘半拖半拉,才能回到房间。 躺在简陋的木床上休息,美兰心里很奇怪,自从老父去世後,这个她叫做姨娘的後母,从来没有像今天那样,既给她吃汤,又让她休息。记得两个月前,父亲才下葬不久,她偶泄风寒,还要挑水烧饭。 事实上自姨娘入门後,美兰便没有一天有好日子,父亲死後,更日夜给她打骂,前些时,姨娘还说要把美兰卖入妓院,急的她伏地痛哭,苦苦哀求,姨娘才肯收回成命,只是美兰已不知流下多少眼泪,惶惶不可终日。 美兰是独生女,今年才十八岁,长的亭亭玉立,秀丽动人,父亲在生时,已经有人给她做媒,可是好事未谐,老父却已撤手归西,剩下她和狠毒的後母,以後的日子也不知怎过,想到这儿,美兰不禁潸然泪下。 忽然门外有一阵人声,美兰凝神细听,却是她的後母在说话∶王老爷,她是在里边。 唔,这儿是一百块,要是她真的是处女,我再付一百块好了。一把苍老的声音说。 怎麽不是处女你放心好了姨娘答道。 美兰狐疑之际,姨娘却已推门而进,她的身後是一个白发衰翁,正是财主王老爷,美兰见过他几次,每一次都给他那奇怪的眼神瞧的浑身不安。 要是她是处女,这一块落红巾便有用了王老爷从怀里拿出一块雪白的丝帕说。 美兰心里一惊,便要下床,可是不知为什麽连动一下的气力也没有。 王老爷,你可别弄伤她,我已经把她卖给三姑,过两天便要交人了。姨娘笑道。 美兰听的芳心剧震,她知道姨娘口中的三姑,便是妓院的鸨母。 你真懂买卖,先把她的童贞卖给我,再把人卖给三姑。王老爷笑道。 当然了,卖给三姑才拿到一百块,不如先便宜你好了姨娘说∶您老慢慢玩吧,我可不阻你了说毕便转身出去。 这时候美兰知道这恶毒的後母已经把自己卖了,可怕的事即要发生在自己身上 王老爷关好房门,走到床边,低头凝视着美兰说∶你真是漂亮,想不到这儿的小地方也有你这样的美人儿 美兰羞怒交杂,张口欲叫,岂料连呼叫也没了气力,只能呻吟似的发出一声悲哀的叹息。 王老爷见她珠泪盈眸,便笑嘻嘻地说∶你别害怕,女儿家总有第一次嘛,轻轻地痛一下,以後便可以享受的乐子了,而且我会很温柔的 美兰急的心乱如麻,却又无力反抗。 噢,差点忘记了王老爷从衣袋中拿出一粒药丸,用开水送下,说道∶要不是像你这样漂亮,我可舍不得这粒怒龙丹哩 原来他吃的是壮阳春药 接着王老爷便坐在床沿,瘦削的手按在美兰胸前便把她的衣钮解开。美兰急得泪如泉涌,可是却不能使王老爷停下手来,不用多久,美兰的衣襟给掀开了,里面便是那经已洗得发白的紧身小衣。 看不出你的可不小王老爷双眼发光地说。 原来美兰的衣服宽阔,可看不出她的身裁,解开外衣後,才见到那雪白的胸脯给小衣紧紧包裹,丰满的肉球彷佛随时要裂衣而出。 王老爷吸了一口气,颤着手便把衣钮松开,才解了两粒,一对挺秀高耸的,便应声弹出。美兰绝望地闭上眼睛,知道清白的身体要给他沾污了。 啊真是上帝的杰作 王老爷急不及待地把双手覆在那娇嫩白腻的肉团上,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口中啧啧有声,赞叹不已。 你这双比起很多成熟的妇人,还丰满得多,难道你还是处女吗王老爷狎玩了一会,忽地狐疑地说。 这时美兰悲愤欲绝,把他恨之刺骨,要是能发出声音,也只会高声呼救,怎会回答这个问题呢 ┅┅呜┅┅不┅┅ 美兰勉力从朱唇里挤出微弱的泣叫,原来王老爷得寸进尺,正在抱起她的粉腿,把裤子也剥下来。 别怕,我会疼你的王老爷舐一下乾涸的嘴唇说。 这时美兰浑身发软,根本不能反抗,於是王老爷便毫不费力地把她的内外裤都脱下,使她身上再也不挂寸缕。 让我瞧一下吧 王老爷喘着气便把美兰的粉腿张开,便把丑恶的脸孔凑了上去。 这小夹的紧紧,看上去也不似用过呀王老爷自言自语道。 可怜美兰羞愤欲死,想不到自己的身体,竟然让这个白发衰翁肆意玩弄。 接着,更使她难过的事发生了,美兰感觉王老爷的手指正在拨弄着自己的下体,而他口中呼出的热气,还不住喷在那娇嫩的玉户上。 唔,看上去还像是处女王老爷检视了好一会,才满意地说,可是他语声甫住,脸孔却跟着贴了上去。 当那火烫的脸孔印在美兰幼嫩的肌肤上时,她禁不住身子一震,一阵异样的酸麻便自丹田涌起,向她的四肢扩散开去。 可是那阵难过还没有过去,王老爷却已把嘴巴覆在她的上,呼噜一声,便向里边吹了几口气,然後灼热的舌头便如毒蛇似的蜿蜒而出,抵在那紧闭的肉缝上舐扫拂弄着。 美兰一向守身如玉,莫说和男人有肌肤相接,就算洗澡,也是小心奕奕,珍如拱璧,何曾让人如斯狎侮,而且她情窦初开,身体敏感异常,特别是那方寸之地,偶尔清洗时,用玉指搔弄几下,已使她心浮气促,这样给王老爷口吮舌舐,自是把美兰弄的魂飞魄散,苦的想放声大叫,结果却只能在喉头里发出阵阵惹人怜爱的悲鸣。 王老爷愈舐愈兴奋,不独用指头张开美兰的朱唇,舌头还探入内,在粉红色的肉壁上拂扫,有时却把舌尖抵着口的肉蒂上撩拨,甚至用牙齿轻轻咬啮着那花瓣似的肉唇。 啊好香,真好味王老爷津津有味地舐吮了一会,才喘息着抬起头来赞叹道。 这时的美兰粉脸嫣红,星眸半掩,胸脯急促地上下起伏,而那岭上双梅,却涨卜卜的好似熟透了的樱桃一样。 是不是很过瘾呀你再耐一阵,没多久我便能让你快乐了 王老爷探手在美兰的胸脯上搓捏了几下,便又低下头来,品尝着美兰那甜美的禁地。 玉老爷手口并用地在美兰身上逗弄着,过不了多久,他的舌尖便传来一阵滑腻的感觉,从那熟悉的咸味,知道美兰的流出来了,他兴奋地如长鲸吸水般吸吮着,好似要把美兰吞入肚里。 美兰却让身体里不住涌起的空虚折腾的如痴似醉,就算没有吃下麻药,那种虫行蚁走的感觉,也使她动不了。 王老爷已是欲火高涨,匆忙地扒下身上的衣服,用枕头搁在美兰腰下,把携来的白绸巾铺在床上,淫笑道∶小乖乖,让我把你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吧 呼啸一声,便爬到美兰身上。 迷糊间,美兰感觉一根火烫的抵在小腹上,接着下体里传来的刺痛,使她知道自己的童贞已给这个老毁了 那种蒙涿初开的感觉,使王老爷兴奋,犹其是美兰的狭窄,更让不算伟大的王老爷得到充份的满足,他双手握着美兰的,下身艰涩地耸动着,把外强中乾的尽情摧残着这个可怜的女子 下身的刺痛,使美兰从迷惘中清醒过来,她心痛如绞,伤心欲绝,可是却又如肉砧上的羔羊,根本无力改变那悲惨的命运。 王老爷的每一下,都在美兰心上留下一度永难磨灭的烙印,也不知过了多久,在王老爷的怪叫声中,美兰便感到一股火烫的洪流直射身体的深处。 王老爷伏在美兰身上喘息了好一会才勉力支起身子,从美兰胯下取出绸巾,只见本来是雪白的方巾,现在却是桃花片片,泄上了美兰的落红。 呀果然是处女,好极了王老爷欢呼一声,便珍重地把绸巾收好,还在美兰那泪痕斑驳的俏脸上亲了一下。 美兰默默地流着泪,一方面是麻药的药力还在,另一方面,却是心如死灰,无论心灵或是上的创伤,都使她痛不欲生。 王老爷穿好了衣服,取出一张十块钱的钞票,放在美兰枕下,说∶这是给你买花戴的,你竭一会便没事了 临出门时,还恋恋不舍地在美兰的胸脯上搓捏了几下。 美兰痛恨地望着这个夺去自己童贞的暴客,只恨身上的麻药还在,要不然她一定要和他拼命,而王老爷留下的钞票,更加深了她的创伤,使美兰感觉好像妓女一样 王老爷走後,姨娘便进来了,她虚情假意地用薄被盖着美兰的,说道∶别哭了,女儿家总有一次的,谁叫我们家贫,才要走这一步吧你好好地休息一下,从现在开始,你便可以过着锦衣玉食的好日子了 那恶毒的脸孔,使美兰不寒而栗,接着想起了前些时听到姨娘和王老爷的对话,更如堕冰窟,看来这只不过是她噩梦的开始吧 思前想後,美兰决定出走,也不能让姨娘把她卖入娼家。 当天晚上,在半夜无人时,美兰便悄然远去,身上只带着王老爷留下的十块钱,本来她几次要把那张肮脏的钞票丢掉的,可是身无分文,便什麽地方也去不了,只好痛苦地把钞票带走。 **** 美兰乘火车来到一个陌生的城市,要不是没钱,她还要再往前走,远离那使她痛心的家乡。 这个城市可比她长大的地方繁华的多了,人们的衣着摩登入时,街道上车水马龙,窗橱里的货品,更使人眼花撩乱,只是美兰现在身无分文,又举目无亲,只能旁徨不已。 小姐,火车已经走了很久,你还留在这儿干麽一把低沉的声音在美兰耳边响起。 美兰转头一看,说话的是一个粗犷的青年男子,虽然谈不上英俊,却有着可以让人信赖的脸孔。 美兰想起前路茫茫,心里一惨,凄然道∶我不知道 就是这样,他们打开了话匣子,那青年叫做吕杰,十分健谈,又好似乐於助人,美兰年青识浅,三言两语便给他套出了身世,最後还接受吕杰的邀请,去他的家里渡宿一宵。 吕杰独居在一个单位里,家里收拾得不算整齐,也没什麽家俱,可是对美兰来说,能有一枝之寄,却比露宿街头好上了不知多少倍。 看你的样子一定还没有吃饭,这样吧,我上街去买点东西回来吃。还有,柜里有些女人的衣服,你先去洗一个澡,便换上吧,你这身衣服可不能穿了 吕杰说。 望着吕杰的背影,美兰心里感激,再看身上的衣服,实在脏的不成样子,而且式样老土,一看便知不是城市人了。 打开衣柜,里边果然有几套女人的衣服,还有内衣胸围,使美兰奇怪为什麽吕杰家里有女人的衣服。 洗过热水澡後,身上的疲累好像都消失了,美兰有点心急地把内裤穿上,那是一条苹果绿色的尼龙三角裤,她还是第一次穿着这样的内裤,轻柔的衣料紧贴在娇嫩的肌肤上,使她有感觉说不出的舒服,虽然是小了一点,仅能够遮掩着羞人的方寸之地,而且薄的连桃丘上的柔丝也隐约可见,但却比她在家里穿的粗布裤好得多了。 美兰挂上胸围时却有点麻烦,原因是她的比胸围本来的主人大了一点,勉强挂上後,美兰有点透不过气的感觉。然後她便把预先挑好的黄底印着绿花的裙子穿上,腰围部份倒也合身,只是胸前也是窄了一点,使她的一双彷佛随时便夺衣而出。 望着镜里的影子,美兰感觉自己好像变了一个人,在家乡里,她是出名的美人儿,可是穿上这身衣服後,却把以前的她比下去了,心里不禁庆幸遇上吕杰这样的好人才不致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流浪无依,想起吕杰时,美兰无端粉脸一红,生出甜丝丝的感觉。 美兰才把旧衣服洗乾净,吕杰便带着食物回来了,美兰好像家庭主妇似的把饭桌安顿好,便和吕杰一同进食。 这儿人浮於事,哪有这麽容易找到工作。吕杰摇头说∶不过,好像你这样的人才,要是肯干的话,也不愁衣食的。 干什麽工作我都肯干美兰冲口而出说。 这儿最发达的是色情事业,有按摩啦,陪酒啦,林林种种,只要你肯干便成了吕杰笑道。 美兰听的如冷水淋头,急叫道∶不┅┅我不干那些 这可困难了,你别看这儿这麽繁荣,其实最发达的还是地球上最古老的行业。吕杰皱着眉说∶还有,现在兵慌马乱,这儿又是三不管的地方,无法无天,街上也不知有多少人肉贩子,你上街时可要小心一点,要不然,便後悔莫及了 吕杰的说话,使美兰的打算顿成泡影,想起未来的日子,不禁便凄然泪下,哽咽着说∶那我怎麽办 这样吧,你暂时住在这儿,待我相机给你找些合适的工作,有一天便过一天吧吕杰关怀地说。 美兰心里感激,呐呐不知如何说话,可是美目里却已透出无以为报的神色。 吃过饭後,吕杰便说∶我要出去一会,你好好地歇一下,有什麽事,明天再说吧 美兰虽然奇怪他这麽晚还要外出,可是却不便多言,只好腼腆地答应了。 吕杰外出後,美兰有点失落的感觉,看见房子乱得不成样子,便动手收拾起来。在睡房里发现吕杰换下来的内裤,脸孔不禁发热,但最後还是把他的衣服洗乾净,伸了一个懒腰,便倒在床上,才躺了下去,美兰忍不住轻噫一声,跳了起来,原来她忽然发觉房子里只有一张睡床,要是她躺了下去,吕杰可不知要睡哪儿了。 接着,一个奇怪的念头却悠然而生,羞的她粉脸通红,忍不住向自己唾了一口,可是却又不舍得不想下去,蒙间,便和衣在床上睡着了。 连日长途跋涉,美兰实在累透了,她睡的很熟,到差不多天亮时,忽地感觉有一只手臂搭在她的胸脯上,才从酣梦中惊醒过来。 张眼一看,见到身畔睡着一个男人,芳心剧震,急忙探手胯下,发觉身上的衣服仍然完整後,才松了一口气,惊魂甫定後,认得身畔的原来是吕杰,可不知什麽时候回来,还和她睡在一起。 这时吕杰正沉沉熟睡,上身,下身只穿着内裤,那健壮的身体,使美兰心跳,而那压在胸脯上的手臂,使美兰感到窒息,可是上面传来的热力,却也使她的心底里泛起一阵异样的感觉。 美兰动也不敢动,看见吕杰酣睡的样子,可不忍把手臂推开,怕吵醒了他,另一方面,也留恋着吕杰身上传来的男人气息,生出投身入怀任他搂抱的冲动。 就在这时,吕杰身子一转,竟然整个人压在美兰身上,骇的她身子急颤,挣扎着便要逃下床来。 咦,你醒来了 吕杰打了一个呵欠说,跟着他便发觉半边身体正压在美兰身上,手臂上传来那种软绵绵的感觉,使他心里发烫,早晨的冲动,使他难以自持地手中一紧,便把美兰抱入怀里。 美兰嘤咛一声,身子发软,身上的气力在他的搂抱下好像忽地消失了,梦呓似的说∶对不起,我睡了你的床。 这儿只有一张床,你不睡这儿睡哪儿呀 吕杰长笑一声,竟然俯下脸庞,便往美兰的樱唇吻下去。 意乱情迷中,美兰不知如何任他把丁香玉舌吮入口里,还在吕杰的引导下,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一双粉臂也情不自禁地抱着他的脖子,与他热烈地拥吻起来。 美兰虽然没有接吻的经验,但是仍然努力地配合着,当吕杰的舌头在她的口腔里游走时,她更是快乐的颤抖。 就在美兰快要透不过气时,吕杰却及时松开她的朱唇,让她在娇喘声中吸了一口气,接着他便又在她的朱唇粉颊上吻吮起来。 吕杰轻吻她的耳垂,在耳畔悄悄地问道∶你还是处女麽 美兰心中一痛,嗫嚅地说∶不┅┅不是了 她见吕杰没有说话,心中一急,叫道∶你是嫌弃我麽 吕杰低声一笑,道∶不跟着便在她的耳孔里吹了几口气,舌头亦随着探了进去,在美兰的耳朵俏脸上舐扫着。 吕杰纯熟的技巧,不用多少功夫,便把才经人事的美兰弄的浑身发热,口里哼唧不绝,身子也难耐地在他的怀抱里蠕动起来。 吕杰知道她已经情动了,手掌悄悄移到她的背後,熟练地拉下裙子的拉炼,跟着手指一动,便把乳罩的扣子也解开了。虽然知道吕杰正在脱下自己的衣服,她不独没有抗拒,反而闪动着纤腰,让他顺利地把身上的衣服剥下来。 这时天色己经开始发白,在微弱的晨曦下,美兰那羊脂白玉的使吕杰神摇魄荡,可是他还意犹未足,竟然把床头灯亮起。 把灯关掉吧羞死人了美兰惊呼一声,双手便掩着发烫的粉脸。 真是漂亮吕杰赞叹着叫∶我可要好好地看清楚跟着便伏在美兰身上,温柔地在她的上抚弄起来。 美兰虽然羞的无地自容,可是心里却涌起阵阵甜蜜的感觉,当吕杰的手按在她的娇躯上时,她更好似触电般颤抖,口里也发出阵阵惹人遐思的轻吟浅叹。 那滑不溜手,白里透红的肌肤,使吕杰兴奋,他贪婪地握着美兰的,搓面粉似的捏弄着那软绵绵的肉团,撩拨着峰峦上涨满的肉粒,忽然他心中一动,轻轻把美兰的玉手拉到胯下,低声说∶你也给我揉一下 不┅┅这┅┅这羞死人了 美兰虽然抗议,却不能拒绝吕杰执拗,在他的教导下,玉掌便按在那撑起的内裤上爱抚着,里面传来的火热,灼的美兰掌心酸麻,而那坚硬雄壮的感觉,更使她发抖。 吕杰自然也不闲着,口里含着美兰的,津津有味地吮吸着那粉红色的蓓蕾,手上却沿着她的纤腰,弹琴似的往下移去,指尖接触到那片轻薄的尼龙时,便在上面徘徊不去,在美兰贲起的玉阜上轻挑慢拈。 不┅┅噢┅┅你弄的人家很难受呀美兰娇哼一声,玉手便牢牢按着腹下,要制止吕杰刁钻的指掌。 难受麽那便让我给你快活吧 吕杰乾笑着说,手指却曲了起来,指节抵在低陷的浅沟上慢慢地钻弄,才弄了几下,美兰已是娇喘细细,耳鸣心跳,身子发软,玉手也不知如何摆放。 吕杰这时却得寸进尺,手指已从那片薄尼龙的边沿探了进去,直薄美兰的禁地。 喔┅┅不要这样┅┅哎唷┅┅请你住手吧┅┅我┅┅我实在受不了美兰呻吟似的叫唤着,身体在床上蠕动,闪躲着吕杰那恼人的手指。 吕杰却乘着美兰的扭动,把她身上最後的一片屏幛也剥了下来。 为什麽这儿湿的这样利害呀吕杰捉狭地问。 我┅┅我不知道美兰喘着气叫。 这些究竟是水还是尿吕杰锲而不舍地追问着,指掌却反覆在美兰的禁地上玩弄撩拨。 不┅┅噢┅┅大力一点┅┅不是尿┅┅求求你┅┅别再戏弄人家吧美兰在床上辗转反侧,如泣似诉地吟哦着。 那便是水了,你的真多,床单都湿了一大片吕杰调侃着说。 不┅┅不许你说┅┅啊┅┅我┅┅我要给你痒死了美兰哽咽着叫,玉手却不自觉地探入吕杰的内裤里,握着那勃起的在套弄着。 吕杰亦已按捺不住,急忙扯下内裤,便腾身而上,可是他却还不把送入美兰的玉户,只是手握,抵在那春潮泛滥的桃源上磨弄着。 给我┅┅我要呀生理的需要,使美兰忘却羞耻地呼唤着,纤腰更不住向上挺去,捕捉那火烫的。 你叫声好哥哥,我便全给你吧吕杰用在美兰的上撩拨着叫。 不成┅┅这太羞人了┅┅噢┅┅叫了┅┅我叫了┅┅好哥哥,给我吧┅┅快点进来吧美兰给吕杰逗弄的高涨,终於厚着脸皮叫了起来。 吕杰怪笑一声,身子往下一沉,便把昂首吐舌的送入美兰体内。 哎唷┅┅痛呀┅┅轻一点┅┅我┅┅我要给你挣爆了吕杰一进入,美兰便雪雪呼痛地叫起来。 原来她破身不久,未经风浪,吕杰却兴在头上,一下子便把尽根送了进去,饶她春情勃发,也难受的秀眉频蹙,叫苦不迭。 美兰的玉道虽然濡湿滑腻,但是吕杰进入时,还是感觉里边的紧凑和鲜嫩,进入以後,暖洋洋的肉壁紧紧地包裹着他的,使他有动弹不得的感觉,但是那种说不出的快活,却使他不忙着在美兰身上发泄。 吕杰让留在美兰体内,身体密密地贴合在一起,嘴巴在她的朱唇俏脸轻吻了一会,说∶现在好点了没有 美兰咬牙强忍着下身的刺痛,默默的点一下头,玉手便缠绵地抱着吕杰的肩头。吕杰经脸丰富,继续手口并用地在美兰的娇躯上逗弄着,维持她体内高涨的,下身却徐徐起来。 美兰也不知是苦是乐,吕杰引退时,体内那种空虚使她情不自禁地弓起纤腰迎了上去,但当他进入时,却又涨的她娇哼不已。 了十多下後,吕杰感觉美兰的变的畅滑得多了,哼叫的声音也愈来愈是诱人,於是便加快步伐,纵横驰骋。 事实美兰也再没有痛楚,待之而起的却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觉,吕杰每一下衡刺,都给她带来一阵说不出的畅快,那种不知是麻是痒的滋味,使她浑身酸软,如痴似醉。 刚才吕杰是克制和收敛的,徐徐而进,慢慢引退,点到即止,怕弄痛了美兰似的。现在却强横的多了,挺进的时候,雄伟的没根地完全进入,去到尽头时,还毫不迟疑地在花芯上狠狠地刺了下去,然後迅速地退了出来,不独带出一串串晶莹的水点,还翻出了里边嫣红的阴肉,可是美兰还没有喘过一口气,他便又狂野地挥军直进,冷酷地攻击那娇柔的方寸之地。 才不过一阵功夫,吕杰便已击刺了四、五十下,弄的美兰失魂落魄,汗下如雨,只见她的胸脯急促地上下起伏,一双玉手肉紧地抓着床单,娇躯还失控地颤抖。但是吕杰却全无怜香惜玉之心,还抄起她的粉腿,搁在臂弯上,硬把那柔弱无骨的身子拗曲,然後继续奋勇前进,大展雄风。 喔┅┅噢┅┅喔┅┅啊┅┅呀美兰的粉腿在半空中飞舞,玉手发力地抱着身上的吕杰,口里却不住吐出无意义的哼叫,好像要发泄身体里不断累积着的难过。 可是在吕杰坚强沉重的打击下,她再也不能支撑下去了,就在吕杰的又一次刺在那敏感的花芯上时,子宫里的酸麻变的难以忍受,在一阵动人的娇哼声中,美兰放荡地扭摆着纤腰,然後便爆发了 耳畔听到美兰高亢的哼叫之际,吕杰感到她肉紧地在背脊上抓捏,跟着她的里也发出阵阵迷人的抽搐,吕杰这个花丛老手自然知道美兰的来临了,他急忙收慑心神,让停留在她的体内,则使力抵在花芯上,说时迟那时快,一股火烫的洪流也及时汹涌而出。 吕杰轻吻着美兰的鼻尖,待她喘了几口气後,笑道∶快活麽 快活美兰梦呓似的答,这时她有生以来第一次的,那种畅快美妙的感觉,使她回味无穷,心神皆醉。 我的弄的你过瘾麽吕杰戏弄着说。 我┅┅我不知道。美兰虽然甜在心头,可是那能回答这样的问题,顿使她羞得脸如红布,急的闭上眼睛,再也不敢和吕杰那狡黠的眼神接触。 吕杰心里暗笑,使劲让在美兰的里跳动了几下,嘴巴再把美兰的粉乳含入口里。 美兰发觉吕杰那里仍然是雄纠纠的,心里一惊,嗫嚅地问道∶你┅┅你还没有┅┅ 当然没有啦,你还没说过瘾呀吕杰调笑道。 不┅┅我不说美兰急叫道。 吕杰也不说话,便把美兰抱起,让她仰卧床沿,粉臀凌空,才架起她的粉腿冲刺起来。 这一次他改变战略,使出九浅一深的法子,抽送时总有一点儿留在美兰体内,却净是在她的阴蒂上磨弄,待她有点着急时,才发狠地插了进去,在娇柔的花芯上冲刺,如此周而复始,百数十下後,美兰的子宫又再让那种奇妙而恼人的麻痒,折腾着她那脆弱的神经,这时她的下身全无凭藉,吕杰的却又强劲有力,每一下冲刺,都难受的她娇哼连连,失魂落魄。 噢┅┅啊┅┅放我下来┅┅哎唷┅┅让我竭一下┅┅我┅┅我不成了 美兰开口求饶了,子宫里积聚着的酸麻已经差不多使她不能容忍,快要爆炸了。 吕杰根本不理她的哀鸣,只是疯狂地按着美兰在冲刺,把她弄的婉转娇啼,不绝,当美兰再次登上极乐的颠峰後,她已是累的动也不能动,吕杰却兴在头上,继续发狂似的在瘫痪床上的美兰身上着,过了好一会,才在号叫声中,让火烫的精液直射入美兰体内。 吕杰伏在美兰身上休息了好一会,才喘息着说∶这一次可过瘾了麽 美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调匀呼吸,才低声说∶我差点给你弄死了,你还在取笑人家 你不说即是不过瘾了,好吧,待我辛苦一点,再给你乐多几次吧吕杰作势又要腾身而上。 不┅┅不要┅┅过瘾了┅┅我过瘾了美兰大惊道。 不,不是这样说吕杰捉狭地说∶我要你如此说,才放过你他喃喃在美兰耳边说了几句话。 不┅┅这样羞人的说话,怎能说出来美兰涨红着脸道,虽然不愿意,可是在吕杰的唬吓下,终於嗫嚅地说∶好哥哥┅┅我┅┅不┅┅妹妹的┅┅浪,快要给你烂了┅┅你┅┅好哥哥┅┅你便饶了我这一趟,下次┅┅下次才再让妹妹服侍你吧 说完以後,美兰已是羞的把粉脸埋在枕头上,不敢抬起头来。 对了,我便饶你这一趟,下次你可要用这儿好好地服侍我了 吕杰开心地在美兰的上掏了一把,弄得她娇嗔大发,伏在吕杰的怀里频唤不依。 你刚才实在浪的有趣,叫起来也动听极了吕杰调笑着说。 美兰羞的无地自容,愈想下去,便愈是不安,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杰哥,我┅┅我是不是很 吕杰哈哈大笑,答道∶还差的远呢不过,愈是,我便愈喜欢我以前的女朋友,就是不够,才给我撵走了。 美兰以为他在说笑,听他谈起女朋友,便问道∶那些衣服便是她的吗 是呀。对了,你的可比她还要大,那些衣服一定不合穿,待我再睡一会,便带你去买些新衣服吧。吕杰口中说话,手掌却按在美兰胸前捺弄着。 美兰忽然想起一个问题,迟疑了一会,才鼓起勇气地问∶她┅┅她给你时还是处女麽 当然是了,要不然我怎会和她住在一起吕杰骄傲地说。 美兰听的心中一冷,泫然欲泣地说∶那我是配不起你了 吕杰醒悟到美兰已非完璧,便答道∶你可不同,只要你乖乖地听话,我便会疼你了 美兰心中一热,依恋地伏在他的身上,说∶我一定会好好地服侍你的 吕杰听的有趣,便说∶你懂得怎样服侍我吗 美兰惶恐地说∶我不懂,可是我会努力去学的。 那你可要好好去学习床上功夫了吕杰笑道。 美兰听得出他话中有话,心中大羞,只好埋首在他的胸前,默不作声。 **** 就是这样,美兰便和吕杰住在一起了,过不了多久,她便知道吕杰是黑道中人,虽然出道不久,但是豪气干云,义薄云天,道中人对他颇为看重。 美兰本来是走投无路,感恩图报,可是相处下去,却愈是倾心,可是只有一件事,却使她又爱又怕,原来吕杰旺盛,无论昼夜,只要兴到,便搂着美兰寻欢。 美兰爱的是他年青力壮,使她尝尽床第欢娱,每一次都把她弄的迭起,极乐忘形。 可是另一方面,吕杰却是花样百出,古灵精怪的玩意层出不穷,有时还要她扮鬼扮马助兴,美兰年轻脸嫩,每每羞的无地自容,吕杰却以此为乐,美兰为了取悦爱郎,虽然有时觉得太过无耻,也勉力去把他满足。 这一晚,美兰打扮成一个阿剌伯女奴的样子,伏在吕杰身前,莺声呖呖地说道∶主人,你的女奴来侍候你了 吕杰着上身,胯下只穿着短裤,坐在沙发上说∶唔,起来,让我瞧清楚。 美兰羞人答答地站了起来,不安地玩弄着围在腰间的丝质腰带。 只见她的胸脯用一块彩帕结扎成乳罩的样子包裹,下身是一条低腰的白纱灯笼长裤,而薄的差不多透明的裤子里面,却是不挂寸缕,神秘的三角地带约隐约现。 差不多了,只是还缺了一方丝帕。吕杰笑道。 丝帕挂在哪儿美兰奇怪地问。 哈哈,拿在手里便成了,那是用来揩抹浪里流出来的的。吕杰古怪地说。 我不依呀,你又取笑人了美兰佯嗔道。 那有女奴这样和主人说话的,我可要惩罚你了。吕杰笑着说。 哎唷,主人,你要怎样惩罚奴家呀美兰笑道。 就罚你给我好好地按摩一下吧吕杰答。 成呀主人,请你躺下吧美兰俏皮地说。 不是用手吕杰古惑地说。 美兰俏脸一红,道∶用好麽 还有什麽吕杰追问道。 还有┅┅还有舌头吧。美兰螓首低垂,粉脸差不多贴在胸脯上。 原来在吕杰的教导下,她学会了口舌的功夫,虽然初时感觉腌,但她爱郎情重,也不以为忤。 还有┅┅吕杰笑道。 还有什麽美兰摸不着头脑说。 跟着便用你的浪,让我的大乐一下呀吕杰哈哈大笑。 美兰听的大羞,扑在他的身上撤娇着叫∶你又要欺负人家了 在他们这个小天地里,顿时春色无边,羡煞旁人。 **** 啊┅┅┅┅主人┅┅好哥哥┅┅不要┅┅雪雪┅┅ 美兰哭笑难分地嘶叫着,她和吕杰已是脱的一丝不挂,肉帛相见,美兰倒竖葱似的伏在他的胯下,捧着那勃起的作口舌之劳,吕杰坐在地上,把她的一双粉腿搁在肩上,扶住纤腰,埋首在牝户上面舐吮。 美兰初时还勉力和他作69之戏,可是过不了多久,已是浑身趐麻,春潮泛滥,於是在耐不住时,便仰首,藉以发泄体里那种难过的麻痒,可是她愈叫的利害,吕杰却愈是起劲,弄的她不知是苦是乐,浪态毕呈。 噢┅┅好哥哥┅┅你┅┅你行行好┅┅给我挖一下┅┅人家┅┅可给你痒死了美兰哀求着叫。 你投降了麽我们不是说看那一个先丢精才罢休的麽吕杰喘着气说。 我┅┅我认输了┅┅好哥哥┅┅你先给我挖几下,再让我服侍你吧美兰挣扎着便要把手探到胯下,可是吕杰却捉狭地用脚制住她的玉手说∶让我替你效劳吧 他扶着美兰的腿根,手指便弹琴似的在粉红色的肉缝上撩拨着。 挖吧噢┅┅不是这样┅┅我┅┅我要呀美兰失魂落魄地叫。 吕杰怪笑一声,便把手指探进那水汪汪的肉缝,抵在发情的阴蒂上抚弄着,说是这样麽 大力一点┅┅喔┅┅探进去┅┅里边也痒的利害呀美兰忘形地扭着纤腰,迎向吕杰那些刁钻的手指。 美兰喘息了一会,感觉好过了一点,便俏皮地娇笑着,说∶我现在可又不认输了说着便把吕杰的含入口里,舌头抵在他的上打转。 哈,你这狡猾的小蹄子好,看我这一次还饶不饶你 吕杰佯怒说,手指张开美兰的牝户,舌头却蜿蜒地探了进去,一面津津有味地吮吸,一面在粉红色的肉璧上舐扫。 美兰终是初学乍练,生理的结构又比男人吃亏的多,虽然努力要使吕杰败下阵来,结果却首先弃甲曳兵,高扯降旗。 噢┅┅好哥哥┅┅求你停一停┅┅哎唷┅┅我┅┅我真是认输了┅┅放过我吧美兰粉腿在半空中乱舞,纤腰左摇右摆,闪避着那毒蛇似的舌头叫。 吕杰却使力把她按紧,吃吃地笑道∶没有这麽便宜了,你好好地享受一下吧说着却又把头埋在美兰腹下。 吕杰一面把手指探入她的内,在敏感的阴蒂上戳刺搓捏,一面却用牙齿在肉唇上咬啮,双管齐下,务要美兰俯首称臣。 不┅┅不能这样┅┅哎哟┅┅你┅┅你咬死人家了┅┅不要┅┅呜呜┅┅我不成了┅┅我要死了美兰忽地身子急颤,哼唧不断,跟着子宫一麻,便在吕杰手口夹攻下泄了身子。 吕杰也在这时感到舌尖一咸,一股暖洋洋的阴精便自美兰的牝户涌出。 哈哈,你的阴精咸咸的,味道倒也不错吕杰哈哈大笑,把嘴巴覆在上面,便如长鲸吸水般把阴精吮了出来。 美兰尿精之後,本来已是神虚气怯,这样给他一吮,更是浑身趐软,可是却还是惶急地叫∶脏死了,快吐出来吧 脏什麽,都是你的东西。吕杰不以为意地说。 美兰心中一甜,叹着气说∶今儿可给你欺负死了 还早哩,你这样顽皮,我还要欺负你多几次吕杰开心地笑。 就在他们调笑的时候,忽然门外有人擂的震天价响,美兰正在闭目养神,可没有理会,待见到吕杰跳起来,穿上裤子,才慌忙爬起来,急忙把裤子穿上。 美兰才把裤子穿好,吕杰已经把门打开,只见门外倚着一个娇小灵珑,俏丽秀美的女子,她穿着一件红色雨衣,看上去怪怪的,美兰见到窗外月明如镜,半点也没有下雨的样子,心里更觉奇怪。 仙蒂,你上来干麽吕杰不耐烦地问。 杰哥┅┅你┅┅你可要救我仙蒂泪流满脸,身子一软,便倒在吕杰怀里。 进来再说吧吕杰不得已只好把她扶了进来。 听到仙蒂的名字,美兰便感到心里满不舒服,她已从吕杰口中听过仙蒂的事了,知道她曾经和吕杰同居,本来两人相处的也不错,只是仙蒂好赌,吕杰多番劝阻,也无功而退,终於有一次,仙蒂输了很多钱,为了筹措赌本赶注,竟然和一个男人上床,後来虽然吕杰代她还清赌债,却已气的七窍生烟,大吵一顿後,两人便分手了。 仙蒂还没有坐下,便出奇地探手腹下,大力揉动,才捺了两下,便匆忙地把雨衣脱下。雨衣里面是一袭性感异常的黑衣,上身是比基尼泳衣似的胸罩,却小巧得多,半个都从衣里挤了出来,衣料是蕾丝薄布,轻纱似的,岭上双梅在衣下凸了出来,下身却是丝质的裙裤,裙子固然短的惊世骇俗,虽然还有一条内裤似的短裤,遮掩着那羞人的方寸之地,但丝质短裤却是皮肤似的紧贴腹下,勾画出幽谷小溪的轮廓,比起袒裼裸裎却又诱惑的多了,尤其是现在仙蒂的裤子泄着一道水渍,更使人血胍沸腾。 美兰忍不住暗唾一口,想不到她竟然穿着这样的衣服,真是无耻之尤。 接着美兰随即发觉自己身上也只有轻纱灯笼裤,上身,比仙蒂还要大胆无耻,心中一急,便要转身入房,可是还没有启步,却见到仙蒂把手探入裤里,没命地掏挖着,口中呻吟似的叫道∶真是痒死我了 仙蒂的奇怪样子,使美兰舍不得离去,只好抱着双膝坐在一旁,掩饰自己的丑态。 吕杰看见仙蒂的打扮,皱着眉说∶你在黑猫夜总会工作吗 我┅┅我前些时输了很多钱┅┅所以才要┅┅仙蒂惭愧地垂着头说。 你真是犯贱我可没有钱借给你吕杰咬牙切齿地说。 不┅┅钱可救不了我┅┅哎唷┅┅不成了┅┅痒死我了仙蒂说不了两句,竟然又把手探入裤里,在里边扣挖。 你有病吗吕杰奇怪地问。 不┅┅哎唷┅┅是余强┅┅他┅┅把剪碎了的头发塞了进去┅┅呜呜┅┅救救我┅┅苦呀仙蒂嚎啕大哭着叫,手上不但没有停下来,还不顾羞耻地把裤子扯了下来,当着他们面前,把手指朝着乱插。 美兰心里不忍,便说∶让我瞧一下 她才让仙蒂躺在桌上,仙蒂已是自行张开双腿,继续把青葱玉指奋力在牝户里扣挖。美兰见到她的下体有点红肿,里边湿濡一片,最骇人的却是粉红色的肉壁上沾满了尖利的发碎。 你用水给她洗一下吧吕杰烦恼地说。 在浴室里,美兰用胶喉引水让仙蒂清洗着,只见仙蒂忙乱地用手张开牝户,把水射进去,手指在里边乱挖,洗去那些发碎。 过了一会,和靠近洞口的发碎已是洗的乾净,只是仙蒂仍然在扣挖着,後来还硬把胶喉塞了入去。 美兰真有不忍卒睹的感觉,仙蒂的也是颇为娇小,把胶喉塞进去後,她的手指便不能探进去,而里边储着水,却又使仙蒂辛苦的婉转哀啼。 不成┅┅呜呜┅┅里边还有很多,呜呜┅┅我要死了,我不愿做人了 仙蒂徒劳无功,却又不能减轻身上的苦楚,自然哭的像泪人儿一样。 忽然仙蒂跳起来大叫道∶杰哥,你以前送给我的那支毒龙棒还在麽给我┅┅给我煞一下痒,呜呜┅┅我快要痒死了 吕杰叹息一声,便从柜子里找出一根黑皮棒子。 美兰心里有点妒忌,定睛看一下那根棒子,只见它差不多有一尺长,粗约两寸,其中一端好像草菇似的,活脱脱便像男人的,可是上面满布疙瘩,煞是怕人。 仙蒂一手抢过,便躺在桌子上,粉腿高举,手上的毒龙棒便朝着下体插了下去。 哎唷┅┅啊┅┅舒服┅┅噢┅┅ 仙蒂呼叫着,她的娇小,毒龙棒插入去时,痛的好似撕裂了一样,却能使她忘记那些发碎带来的痕痒,倒仆苦中作乐。 美兰却是瞧的触目惊心,毒龙棒这样粗大,插入仙蒂体内时,便好像大脚穿小鞋一样,涨的她的好似要裂开一样,而上面的疙瘩,擦在娇嫩的里,自然也是难受的要命,当仙蒂抽出那毒龙棒时,里边粉红色的阴肉也翻了出来,真是说不出的恐怖。 这时美兰醒悟那毒龙棒即是伪具,却不明白为什麽吕杰会送仙蒂这种东西,而它又大的怕人,如果用来自慰,便一定是苦多於乐,想到这儿,不禁狐疑地望向吕杰,却见到他佻皮地诡笑,还竖起手指朝着她的腹下作势掏挖。 美兰知他不怀好意,含羞地垂下粉脸,可是一看自己的腹下,更使她羞的无地自容,原来身上的白纱长裤,靠近裤裆的地方湿了一片,不知是给仙蒂清洗时弄湿的,还是里边流下来的秽渍,使那儿的布料变的完全透明,还紧贴在她的腹下,突出了那迷人的洞穴。 美兰想回房换过衣服,却又不忍把仙蒂丢下,只好悄悄地背转身子去整理一下。 美兰忽地灵光一闪,叫道∶有法子了匆忙走进厨房,回来时,手上拿着一盒牛油,走到仙蒂身畔,柔声说∶让我试下把那些发碎弄出来好麽 仙蒂用蒂具了一会,里的痕痒大减,含泪点一下头,便让美兰取去手上的毒龙棒。 毒龙棒上已是油光致致,仙蒂的牝户也是一片濡湿,美兰已不是小孩子了,知道那是仙蒂身体的分泌,看在眼里,顿觉粉脸发烫,现在却不是害羞的时候,只好强忍羞颜,接过毒龙棒。 游目四顾,见到自己用来包裹胸脯的丝帕,便毅然取了过来,把毒龙棒揩抹乾净,然後再在上面涂上牛油。 吕杰恍然大悟,点头说∶好法子 美兰得到爱郎称赞,自然满心欢喜,另一方面,当掌心给毒龙棒上的疙瘩擦的发麻时,却又替仙蒂难过。 美兰终於在毒龙棒上涂满了牛油,便抚慰着仙蒂说∶别担心,我一定给你把那些发碎弄出来的 仙蒂这时也明白她的法子了,於是合作地用手架着腿弯,张开那饱受摧残的玉户。美兰小心奕奕地把伪具探入仙蒂体内,虽然上面已经涂满了牛油,仙蒂里边也湿滑,她仍然感觉仙蒂的狭窄紧凑,心想仙蒂一定是难受的要命,才狠心地用毒龙棒来。 毒龙棒去到尽头了,美兰轻轻地把毒龙棒转动了一下,可是任她如何小心,仙蒂还是难过的娇哼低叫,跟着美兰便把毒龙棒拔出来了,只见牛油上已黏满了发碎。 美兰抹去了上面的发碎後,再涂上牛油,用毒龙棒把发碎黏出来,如是者,反覆干了五、六十遍,终於把仙蒂体内的发碎完全清除了,只是仙蒂已是辛苦的奄奄一息软在桌上,动也不能动,本来是紧闭着的玉户,也因为毒龙棒的不断进出而张开,变成一个骇人的红色洞穴。 美兰如释重负地嘘了一口气,也软在沙发上喘息,芳心里却仍为仙蒂的惨况感到震憾,最使她不能忘怀的刚才仙蒂忽地娇哼几声,里不住涌出雪白的精液的样子,才领悟到有些女人给人强奸时也有,可不是她开心,而是因为敌不过生理的自然反应。 吕杰待仙蒂休息了一会,说∶你还有些旧衣服在柜上里,去换上吧。 仙蒂挣扎着爬起来,倒在一张椅子上,惨笑着说∶有衣服便成了,我的身体也不知让多少男人看过玩弄过,难道会怕给你看麽 接着望着沙发上的美兰说∶多谢你救了我,你是┅┅ 美兰还来不及说话,吕杰已拥着她的香肩说∶她叫美兰,是我的女人。 仙蒂心里凄凉,暗想要不是自己不知自爱,那麽他现在搂着的可不是这个美兰了 他们沉默了一阵,吕杰才说∶为什麽余强要这样整治你 他喝醉了酒,要我和他的狼狗,我不肯,便让我受这些活罪了仙蒂流着泪说∶後来他睡了,我才能逃走。 你现在有什麽打算吕杰问道。 哪还有什麽打算,我这些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难道能跟黑道大哥算帐麽仙蒂悲愤地说∶我歇一会便走了,什麽都怪我自己不好 这可没问题,只是┅┅吕杰为难地说。 我自己在沙发上躺一下便成了,难道我还有什麽妄想吗仙蒂神经质地笑道。 好吧,你也很累了,早些竭息吧 吕杰头也不回,便拥着美兰走进卧室,留下仙蒂无声地饮泣。 才走进房间,美兰已是急不及待地问∶余强是什麽人 吕杰愤激地说∶他是我的同门兄弟,天性残暴,心狠手辣,总有一天,我会亲手杀死他的。 原来余强野心勃勃,觊觎帮主之位,视吕杰为竞争对手,而吕杰的行事手法和他截然不同,常有龃龉,已到水火不容的地步。 仙蒂以前都是穿的那麽性感麽美兰对余强可没有兴趣,她关心的吕杰以前的一段情。 她虽然贱,却也不致如此无耻,那袭黑衣,其实是黑猫夜总会的制服。 吕杰笑道。 美兰这才明白为什麽仙蒂一脱下雨衣,吕杰便知她在黑猫工作了。接着美兰记起一个重要的问题,便说∶为什麽你以前把鬼东西送给仙蒂 什麽鬼东西哦,你吃醋了是不是吕杰笑道∶有一次,她说笑我的话儿太小,我便挑一根大的送给她吧。跟着却神色黯然,道∶那时她看见也骇得大叫,想不到┅┅唉┅┅今日┅┅ 美兰知他心里不痛快,怜惜地把粉脸贴在他的胸膛上,低声说∶别想那些事了 吕杰摇一下头,好像要忘记过去,道∶你要不要我送你一枝 不,我不要人家又没有说┅┅美兰呐呐却说不下去。 哈哈,你没说小,是不是嫌大呀吕杰调侃着说。 我不知道美兰俏脸通红,羞不可仰道。 不知道好吧,我便让你知道吕杰吃吃怪笑,便把美兰的裤子扯了下来。 不成┅┅现在不成美兰慌忙掩着下体,急叫道。 为什麽吕杰问。 外边有人呀美兰指一下门外说。 有什麽关系你忘了我今晚要好好地惩治你吗吕杰欲火如焚地说。 好哥哥,你便饶我一趟吧,最多明晚我再用心地服侍你好了美兰哀求着说。 明晚那我要你双倍补偿呀吕杰笑道。 哎唷,你想弄死人家麽美兰惊叫道。 死不了的要不然,我现在便要呀吕杰唬吓着说。 好吧,要是你忍心弄死人家,随便你好了美兰幽怨地说。 吕杰听的大乐,便抱着她狂吻起来。 外边的仙蒂听见吕杰等喁喁细语,心里难受,看一看天色已差不多发白,便起身穿上衣服,凄然而去。 **** 余强和吕杰终於发生正面冲突,导火线却是美兰,原来有一天两口子外出吃饭,美兰不合上洗手间时,不慎撞着一个男人,美兰急忙道歉,那人正是余强,见到美兰便惊为天人,不独出言调笑,还有心非礼,美兰惊怒之馀,打了他一记耳光,事情便闹大了。 余强老羞成怒,就要动粗时,幸好吕杰及时赶到,余强却出言不逊,便大打出手。 两人本来是旗鼓相当的,美兰却机灵地用一壶滚水泼在余强身上,烫得他呱呱大叫,遂败下阵来,抱头窜窜,但是美兰却给自己种下祸根。 余强本来对吕杰已是恨之刺骨,经过这件事後更是暴怒如狂,他虽然暴燥,却也十分狡猾多智,於是设下陷阱,要置吕杰於死地。 这一天,吕杰奉老大命令保护他的爱妾安娜外出购物,岂料吕杰离家後,余强的心腹便破门而入,强行把美兰掳走。 你┅┅你捉我来干什麽快点放我,要不然杰哥可不会放过你的美兰颤着声叫。 见到余强时,她便知道凶多吉少,大难临头了。 哈哈,干什麽余强狂笑道∶那一天,我不是说过要捏爆你的,烂你的浪麽你可想不到我这麽快便兑现诺言吧 美兰想起仙蒂吃的苦头,便知道余强不是空言恫吓,顿时骇的粉脸煞白,冷汗直冒,可是她还是倔强地叫∶欺侮我一个弱女子算什麽英雄好汉,是男人的便找杰哥算帐好了 吕杰那小子哼,他快要来了那时我先让你瞧一场好戏,然後便让你这个臭贱人知道我是不是男人,要是还弄不死你的话,我便让多利,你知吗,多利是我的爱犬,让多利用狗把你活活死余强残忍地叫。 美兰听的惊骇欲绝,泣叫道∶你┅┅你为什麽要这样 为什麽一方面是给你惩戒,让你知道开罪我的收场,另一方面,谁叫你是吕杰的女人余强咬牙切齿地说。 这个时候,余强的心腹手下进来了,他说∶强哥,安娜已经依计行事,那小子快要到达了 好,你去通知大家准备,如果那小子签下认罪书,便立即动手,让老头子和他在黄泉路上算帐,要不然,也要把那小子打成残废,让老头子送他归西 余强吩咐道。 两条都是死路,我看他未必会写认罪书呀他的手下烦恼地说。 甭多说了,只要能送他归西,我晚些儿再发动也不迟余强不耐烦地说道。 美兰虽然不明白他的说话,却知道他要对吕杰不利,想到吕杰,她便忘记自身安危,哀叫道∶你┅┅你要怎样对付杰哥 我会让你知道的安娜正把他诱来这儿,到来後,便给他喝下一杯混有春药的汽水,使他狂性大发,把安娜强奸,那时便有人把精采的过程拍摄下来。安娜是老头子的女人,有了那些照片做证据,十个吕杰也不够死呀 余强得意地说∶还有,你可以在这儿欣赏他精采的表演,亲眼看着我把他一片片地割下来 原来安娜天生淫荡,余强却是天赋异禀,余强把她勾搭上手後,便利用她设下这个色情陷阱。 美兰急的泪水直冒,哭叫道∶不┅┅你不能这样做┅┅不要呀 为什麽不能这一天我等的太久了,而且让他在死前快活一番,也不亏待他呀余强狂笑道。 求你┅┅求你放过杰哥吧┅┅你怎样对我也可以,可是不要杀他呀 在美兰心中,吕杰的性命可比她自己的重要得多了。 嘿,你倒也情深义重呀余强心中忽地泛起一个奇怪念头,说∶饶他不死也成,可是我有一个条件 只要我做得到,什麽我也答应美兰为了吕杰,不惜牺牲一切。 只要你答应做我的女人,我便给他一条生路余强目灼灼地说。 可以,我答应 美兰根本不用考虑,因为她知道无论答应与否,也是难免受辱,要是能救吕杰一命,那自身的耻辱可算不了什麽。 我的女人对我要唯命是从,你做得到麽余强寒着脸说。 成,就算你要我死,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的。美兰毅然说。 好,那便让我看你有多少诚意。余强冷笑一声,便坐在沙发上说∶过来,坐在我的膝盖上。 美兰本来决定宁死不辱,可是这时却怕余强改变主意。 她被掳时,正在做家务,身上穿的简单,上衣是一件针织的天蓝色t恤,腰下是黑色的胶质迷你裙,坐在余强怀里後,短裙便盖不住里边的白色三角裤了。 余强抱着她的纤腰,一手便按在她的胸脯上,大力地搓捏了几下,说∶我以为只有婊子才不挂乳罩,原来你也是一样 美兰心中凄苦,她因为天气热,在家中可不作兴挂上胸围,想不到却成为余强羞辱她的话题。 余强接着便把她的胸衣掀起,使丰满的暴露在空气里。 嘿,果然是真材实料余强放肆地在那的胸脯上抚弄着说∶以後无论穿什麽衣服,也不许挂奶罩,因为你和婊子也差不多,知道吗 美兰泪流满脸,紧咬朱唇默然不语。 余强却有意把她尽情羞辱,硬把她的粉腿架高,在禁地上指点着说∶你的衣服,无论内外都太老土了,待我给你添置一些像样的衣服吧 他口中说话,手上却执着美兰的裤头,使劲一扯,便强行把她的内裤剥了下来。 美兰悲不可禁,失声哭了起来。 哭哭啼啼干麽不喜欢我摸你吗余强凛然说。 美兰知道这时可不能惹他生气,只好用手背抹去脸上泪水,忍气吞声地说∶不┅┅我┅┅ 我什麽是不是想我挖一下你的浪余强狞笑道。 美兰知道不免,只好哽咽地说∶是 余强哼了一声,便捏指成剑,发狠地从那粉红色的裂缝里探了进去。 呜呜┅┅痛呀美兰悲叫一声,雪雪呼痛。 余强可不管她的死活,使劲地掏挖了几下,才把手指拔出来说∶这个浪还是这麽紧凑狭窄,真不知道吕杰那小子是不是男人 接着他把美兰推倒地上,说∶把我的掏出来,让你见识一下如何才是真正的男人 美兰那敢说不,只好强忍辛酸,颤着手把他裤裆上的拉炼拉了下来,里边的内裤已是隆作一团,彷如撑起的篷帐,美兰咬一咬牙,玉手便从内裤的边沿探了进去。 触手的是一根火烫的,而且大得怕人,纤纤玉掌好似也不能把它包裹起来,拉出来时,只见它的大小恍如那根毒龙棒,雄风虎虎,跃跃欲试,美兰禁不住在心里惨叫一声,且不说余强毒辣的手段,单是这根,便能使她苦不堪言了 很利害是不是你还不亲它一下余强自豪地说。 美兰虽然不愿,但事到如今,什麽也顾不得了,就在她张开朱唇,要把那狰狞的含入口里时,余强的一个手下匆忙地走进来说∶来了 美兰心里一跳,急叫道∶强哥,你答应过的 不错,但要是你不听话,我仍然可以随时取他狗命的余强好整以暇地整理着裤子说。 美兰也不知是悲是喜,但知道从今以後,自己便要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 吕杰虽说是保护安娜,实际上却是给她拿东西,大包小包买了一大堆後,安娜还要他送来郊外这间别墅。 对吕杰来说,这可不是苦差,反而有多陪安娜一会的冲动。 原因是安娜生的明艳照人,风情万种,今天穿着的性感诱人,又好像对吕杰特别亲热,弄的他心旌摇动,安娜要不是老大的女人,吕杰早已按捺不住了。 下车後,吕杰双手捧满东西往别墅走去,他满头大汗,一方面固然是因为天气炎热,另一方面,却因为安娜正抱着他的臂弯领路,她身上香气袭人,已经使吕杰魂不守舍,何况她的胸脯还紧贴着吕杰的手臂,那种软绵绵暖洋洋的感觉,使吕杰难以自持。吕杰只好努力想着家里的美兰,事实今天已经多次企图用美兰的影子来消弭给安娜燃起的熊熊欲火。 尽管美兰不像安娜那般风骚冶荡,可是论姿色身段,却是春兰秋菊,各有特色,美兰最动人的是那份少女的娇羞,情动时,那些又爱又怕的样子,真让人疯狂;而过後,那种楚楚可怜的样子,却使吕杰冲动的要向她继续施暴,把她彻底征服。 想到这儿,吕杰不禁脸露微笑,那妮子今晚可有难了,要是能把她求饶的声音录下来,一定比仙音天籁更动听。 忽然间,吕杰感觉下身发涨,举步维艰,可恨是双手捧着东西,不能去整理一下。 到了,你把东西放在那儿,我去拿些汽水,唉,真是热死人了 安娜动人地说,吕杰才如梦初醒,原来已经来到别墅的大厅了。 望着安娜婀娜多姿的背影,吕杰感觉体内的欲火烧得更是炽热,安娜身上那件色彩鲜艳的丝恤,已经给安娜的香汗弄的湿了一片,紧贴在那光滑迷人的粉背上,吕杰可看不见胸围的扣子,使他不禁顿足,後悔刚才没有好好地看清楚她的胸前,说不定可以一睹峰峦的影子。 再看下身那鲜红色的热裤,好像另外一层皮肤似的贴在那浑圆的上,也看不见内裤的轮廓,难道她内裤也不穿吗吕杰记得安娜本来是一个小明星,拍了一套艳情片後,便给老大金屋藏娇了,据说在那套片里,她饰演一个风骚入骨的小寡妇,简直是入木三分,这时吕杰可後悔没有进戏院去捧场了。 放好了没有快过来喝杯汽水吧安娜迷人的声音自客厅那边响起。 吕杰定一定神,慌忙把手上的东西放下,便走了过去。 安娜送过一杯汽水,说∶往沙发里坐吧,那儿舒服一点 吕杰还没有坐好,便把手中的汽水一乾而尽,希望这杯冰凉的汽水,能助他按下那快要爆炸的欲火。 看你猴急的样子安娜诱人地拢一下秀发,咭咭娇笑道。 吕杰尴尬地坐下,可是安娜却毫无顾忌地坐在他的身畔,她身上传来的热力使吕杰颤抖。 你还要汽水麽安娜又再挽着他的臂弯问。 不┅┅暂时不要了吕杰喘息着说。 真热 安娜动人地扇着手中的手帕,跟着还把丝恤的一粒钮扣解开,看见那羊脂白玉似的胸脯,吕杰感到一阵晕眩,悄悄在大腿上狠捏了一下,才艰难地把脸别了过去,可是入目的却是一面明亮的镜子,只见安娜正探手衣内,用手帕拭抹着胸前的汗渍,使他叫苦不迭,想闭上眼睛,却又舍不得镜子里美妙的倩影。 帮我抹一下後边行吗,全都是汗,可难受极了安娜迷人的声音又在吕杰身後响起。 吕杰心里狂叫道∶浪蹄子,这可是你自找的他急促地转过身子,便如野兽般把安娜按倒,发狂地扯开她身上的丝恤。 安娜见他满目通红,知道药力已经发作,便脸露惊容地叫∶你干什麽快点住手 吕杰这时欲火迷心,根本不理她的呼叫,一面埋首在那的胸脯上狂嗅猛吮,一面却把热裤扯下。 人来呀救命呀┅┅有人强奸呀安娜尖声高叫。 没有用了吕杰已经抽出怒目峥嵘的,刺进安娜的里 不要┅┅呜呜┅┅强奸呀安娜虽然在嘶叫哭喊,可是她的眼中却闪耀着兴奋的光芒。 就在吕杰发狂似的在安娜身上驰骋时,镜子後面的余强也是兴奋若狂,可是给他抱在怀里的美兰却痛苦的泪流满脸,知道吕杰已经堕入陷阱,无力自拔了。 美兰这时上身,t恤已经给余强剥了下来,塞在她的口中,原来余强怕她的叫声会惊动外边的吕杰,使他临崖勒马。 你看见啦,你的吕杰正在侮辱我的女人,我也要在他的女人身上寻回一些乐子才成 余强淫笑着把美兰推倒地上,让她脸对着单面镜,把唾在美兰的里胡乱地涂抹了几下,便把勃起的从後送了进去。 他的进入,使美兰感觉好像给一个巨人在强奸一样,不独填满了身体里的每一寸空间,还痛的好像撕裂了一样,虽然口不能言,但喉头里仍然发出阵阵凄凉的闷叫。 余强的才进一大半,便去到尽头了,还有一截留在美兰体外,他却不满足,双手扶稳了美兰的纤腰,奋力向前挺进,硬把尽根插了进去,辛苦得美兰浑身打战,冷汗直冒,可是余强根本不理她的死活,便狂风暴雨般起来。 可怜美兰不但上受着非人的蹂躏,眼睛里却见到爱郎在药物的影响下,在一个荡妇身上施暴,精神和,同时受到无情的摧残,怎不使她伤心欲绝,痛不欲生呢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吕杰才大叫一声,身子急颤,便无声无息地软在安娜身上。 这时的安娜已不再叫喊了,她虽然疲累,可是眼眼里却透着满足的光芒,嘴角还带着微笑,在药物影响下的吕杰,使这个淫妇肉欲上得到充份的满足。 镜子後面的美兰却是奄奄一息地瘫痪在地上,在余强狂暴的摧残下,她真是吃尽苦头,有几次她差点便以为要活活给余强摧残而死,可是她仍是勉力地支撑着,失神的美目只是关怀地望着外边的爱郎,浑忘自己身体的痛楚。 余强这时还是兴致勃勃地把美兰污辱着,他知道吕杰虽然完事,可是还要一段时间才会清醒,而他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过了好一会,余强忽地急剧衡刺了一阵,怪笑几声,总算发泄了他的兽欲。 当美兰感觉一股火烫的洪流在身体里爆发时,便知道余强已经完事了,的苦难虽然过去,可是心里的痛楚却是有增无减。 在余强的蹂躏下,她也不知尿了多少次身子。 和吕杰在一起时,每一次来临时,她都是开心畅快,来的愈多,她便愈开心,就算是疲莫能兴,深心处却是喜悦的;可是给余强弄得丢精时,带给美兰的却只是耻辱和愤恨,使她难过得不愿做人。 余强匆忙地抽起裤子,走到外面,他的亲信亦已擎枪执刀,把软在安娜身上的吕杰制住。 吕杰亦开始清醒过来了,他望一下四周,再望一下正在穿衣服的安娜,便明白自己中了奸计,但是要後悔也迟了。 吕杰,你强奸了安娜,人证物证俱在,该是死而无怨吧余强怪笑道。 是我栽了,要杀要剐由你吧吕杰愤慨地说。 有两条路给你挑,一是写下认罪书,我便放你一条生路,要不然,我便先废去你的双手,再交给老头子发落。余强阴险地说。 他的说话,使吕杰奇怪,因为余强从没有放人生路,没理由会对他大发慈悲的。安娜和他的手下也一样奇怪,因为他们计划时,只有余强力排众议,一定要把吕杰置诸死地。 我放你走,是可怜你,因为你的女人也不愿意跟你,而自愿投入我的怀抱里余强大笑道。 美兰你把她怎麽样她是无辜的,不能把她拖下来吕杰冲动地叫,可是受制於刀枪之下,他除了狂叫顿足外,什麽也不能干。 哈哈,是她喜欢跟我,也和你无关呀 余强一脚踢开镜子,便见到瘫痪地上的美兰了他一手扯着美兰的秀发,拖到吕杰身前,喝道∶说,为什麽你喜欢跟我 是┅┅是因为强哥的大弄的我太过瘾了美兰一字一泪地把余强先前要她说的话讲出来,接着她却道∶走吧只要你能活下去,我便开心了 吕杰看她的样子,便知道余强一定让她吃了不少苦头。这时余强却从後抱着美兰,一手掀起她的裙子,狂笑道∶你看,给我用过後,她下边还是笑口常开呀 吕杰看见美兰的红肿一片,秽渍斑斑,不禁心痛如绞,转瞬间,他已有了主意,毅然道∶好我写 哈哈,算你识相余强意气风发地说∶写完之後,我便着人送你上火车。不过要是再让我见到你,除非还有女人肯和你换命,不然,你便买定棺材好了 吕杰强忍怒气,深情地再望了美兰一眼,便写下认罪书。 美兰由始至终,都是悲哀地望着吕杰,因为她知道错过了今天,便要与爱郎永别了 待吕杰宗写好认罪书後,余强便命人把吕杰押走,跟着便紧张地指挥手下,执行他第二步的毒计,原来他要刺杀老头子夺权,其实一切已经准备就绪,只待他下令便可以动手了。 旁边的安娜知道余强为了美兰才放走吕杰,心里妒恨,冷冷地说∶你放走他,即是养虎为患,可别後悔才好 怕什麽他再回来时,我已大权在握,动一动小指头他也受不了。余强原来早有打算。 那还留下这个贱人干麽安娜怨毒地望着美兰说。 多一个人服侍你不好麽余强涎着脸说∶你找个房间锁住她,待我办完大事後,我还要回来和她好好地乐一趟 安娜虽然恼恨,却也不敢再说,便把美兰带走了。 **** 由於余强布置周全,吕杰又被逼远去,老大一死,他便继任帮主,安娜亦因为立下大功,俨然以帮主夫人自居。 美兰却囚徒似的困在别墅里,终日以泪洗面,她虽然了无生趣,可是为了吕杰,只能忍辱偷生。 忙了一段时间,余强已经稳定大局,空闲的时间多了,便饱暖思淫辱了,他着安娜给美兰打扮,预备带她去一个庆功宴。 穿上安娜挑的衣服後,美兰难过的珠泪盈眸,恨不得能一死了之。 那是一袭鲜红色的丝质短裙,前面本来是一排钮扣,扣上後已经是十分性感了,可是安娜却把所有的钮扣都剪去,只剩下面的一粒,虽然扣上了,可是一双却在敞开的衣襟里摇摇荡荡,无论美兰如何小心,走不了两步,总有一边弹了出来。 下边更是羞人,裙子本来已是短的骇人,现在下摆张开,内裤便是下身的唯一掩体,可是安娜却让她穿上一条红色的通花蕾丝三角裤,根本遮不住那羞人的方寸之地。 这套衣服真是别出心裁,好极了余强拍掌叫道∶最好穿那些中间有洞的底裤,那样干起活来便方便的多了 那不让她穿底裤好了,横竖婊子的底裤,迟早也要给人剥下来的安娜冷笑道。 美兰骇的急退一步,双手按着腹下,眼泪却如断线珍珠汨汨而下。 哭什麽难道这套名贵的衣服配不上你这个臭婊子麽安娜叱喝着叫。 安娜的说话好像火花一样,使美兰强忍着的满腔悲愤突然爆发了,吕杰的离去,余强的凌辱,还有凄凉的身世,一切一切忽然全都涌上心头,美兰竭思底里地叫∶我不是婊子我不是婊子 跟着扑通一声,跪在余强身前,号哭着叫∶强哥┅┅呜呜┅┅你想要的都得到了,我┅┅呜呜┅┅我也让你玩过了┅┅求你放过我吧┅┅ 你看她哭哭啼啼的样子,有什麽乐趣安娜冷笑着说。 你可不懂了,哭哭啼啼也有哭哭啼啼的乐趣余强脸色一沉,睁视着美兰说∶你喜欢哭麽好,我今晚便让你哭个痛快 **** 人齐了麽余强才进门便问。 都齐了,你交带的事也办妥了獐头鼠目的阿汉恭敬地说。 好,那便让我们狂欢一晚吧。 余强笑着便由阿汉领路走进富丽堂皇的饭厅,餐桌上摆满了丰富的食物和美酒,前面还有一张锯矮了的方桌,可是桌上却空无一物,有点不伦不类,猩猩似的阿勇和阴沉的阿炳正在不解地站在桌畔窃窃议论。 坐,都坐吧。余强开心地说。 阿汉,那些妞儿呢阿勇急色地问。 快要进来了,要不然这个残废餐可不成样子了。阿汉笑道。 他们才坐下来,几个穿着黑猫夜总会制服的性感美女便鱼贯走了进来,全是貌美如花,俏脸上都挂着动人的笑容。 走在最後的赫然是仙蒂,她心里是不想应召的,但是余强的势力如日方中,任她有天大胆子,也不敢不来,唯有希望能够平安渡过这荒淫的晚上。 咦,不是说好每人两个,怎麽只来了六个阿炳皱着眉说。 也来了,不过有两个另有任务,晚些儿才出现。阿汉答道。 你们随便挑吧,我只要仙蒂一个便成。余强向仙蒂招手说。 仙蒂虽然心里惶恐,却还是强装笑脸坐在他的旁边。 我也要一个好了,你们可不用客气。阿汉拉着身畔的一个美女坐下。 那天晚上,你怎麽一声不响便跑了仙蒂才坐下,余亮便把她抱入怀里说。原来他们的坐椅十分宽敞,坐两个人是卓卓有馀,三个人挤在一起也没有问题,是阿汉特别订造,好让大家都能尽兴。 仙蒂见余强二话不说,别提起那恐怖的晚上,心里实在害怕,可是她已有准备,於是楚楚可怜地说∶你又喝醉了,人家不走还待何时 还有多利在呀余强捉狭地说,手掌却在她的大腿上色情地抚摸着。 它吗人家┅┅人家喜欢的是你,可不是那不解风情的畜牲 仙蒂整个人伏在他的身上,纤纤玉指手却在隆起的裤裆上轻轻拂拭,希望柔能克刚,逃过大难。 哈哈,多利的功夫也是大有看头,待会你便可以见识一下了余强诡笑道。 仙蒂听的魂飞魄散,颤着声叫∶你┅┅你还要┅┅ 你的心为什麽跳的这样利害余强把手掌覆在她的胸前按捺着说∶它今晚可没空服侍你,改天吧 仙蒂闻言如释重负,松了一口气,却有点心绪不灵,不知又有哪个姊妹要遭怏了可是她却不敢形诸於色,反而媚态撩人地说∶我不要它,只不知有没有福气服侍你 她可不是对他锺情,只是知道余强既然看上了她,避也避不了,自动投怀送抱,可能还不用多吃苦头。 你打算怎样服侍我余强淫笑道。 仙蒂粉脸一红,双手抱着他的脖子,在耳畔轻声说∶我给你洗一个舌头澡好麽 她吹了一口气,丁香小舌便从湿润的红唇里溜了出来,在余强的耳孔里舐扫了几下。 余强给她弄的身上发痒,哈哈大笑道∶你想吃大肉肠麽 仙蒂顿时俏脸通红,急叫道∶别嚷他们都望过来了 余强只顾和仙蒂调笑,却不知道各人已经入座,个个都看戏似的坐在那儿,可是他毫不在乎道∶吃呀今晚要无拘无束才过瘾。 强哥,你的吩咐已经办好了,是吃完再玩,还是边吃边玩呀阿汉说。 边吃边玩好了,这样更高兴余强大声说。 那我便着人把她带出来吧。 阿汉向旁边的美女吩咐几句,她便翩然而去。 辛苦大家了今晚可要开怀畅饮,不醉无归 余强领头便乾了一杯,然後继续说∶大功告成之外,我还了一个俘虏,正好在她身上寻些乐子,算是给大家助兴 这时候阿汉遣去的美女回来了,她点一下头示意准备就绪,於是余强双掌一拍,两个黑猫的女侍,便拖着一个红衣女子跌跌撞撞走了进来。 进来的正是美兰,身上还是穿着那套不能蔽体的红裙,只是玉腕分别系着两条金光灿然的锁炼,两个女侍便是拉着手上的锁炼把她拖出来的。 她虽然满脸惧色,却羞得耳根都红透了,原来有一边已经从敞开的衣襟里溜了出来,可是双手却给两个女侍拉紧,自然不能整理这乍泄的春光了。 她是吕杰的女人,甘愿一命换一命我才放过吕杰,这些你们都知道了。 余强说∶今天是我们的庆功宴,正是处置她的时候。 仙蒂心中一热,想不到美兰如此伟大,相形之下,不觉惭愧。 这时美兰已来到方桌前面,余强走到她的身旁说∶虽说是以命换命,但吕杰这小子已不成气候,而杀掉这样漂亮的女人,却是大煞风景了 何止煞风景,简直是浪费阿勇双眼发光地叫。 对呀,你们看他手中一动,便把美兰衣服上唯一的钮扣解开,衣襟便完全敞开了。她的又圆又大,而且弹力十足余强握着美兰的搓捏着说∶还有┅┅ 他大手往下移去,竟然把美兰胯下那条薄如蝉翼的三角裤也撕了下来,使那迷人的玉洞上,再无一丝半缕。 ┅┅她的浪又紧又窄,我看和处女也差不多余强按着她的腹下轻抚着说。 在几个目露凶光的男人前面赤身露体,怎不使美兰痛不欲生,她悲叫一声,一面努力把双腿合紧,一面奋力挣扎,也许是那两个女侍同情她的可怜遭遇,竟然给她挣脱了 美兰狂哭着,双手抱在胸前,便要夺路而走,可是她才起步,便感觉头上一痛,原来余强扯着她的秀发拉了回来。 你们干什麽的还不动手余强怒视着那两个女侍叫。 众女侍不敢怠慢,急忙把美兰按在方桌上,在余强的帮忙下,没多少功夫,便把美兰的手脚用手铐锁在方桌的四角,可怜她虽然拼死反抗,可是最後还是大字似的仰卧桌上,手足张开,暴露着身体最隐密的地方。 ┅┅呜呜┅┅强哥┅┅求你放过我吧┅┅呜呜,不要┅┅美兰泣不成声地叫。 余强全然不理,还开心地说∶你们要是不信,可以动手检验呀 阿勇等早已瞧的眼里喷火,跃跃欲试,余强才说话,阿勇便已扑了上去,探手在美兰的上摸索起来,阿汉和阿炳虽然慢了一步,却也如飞赶上,蹲在矮桌前面,动手动脚 她的皮肤滑不溜手,妙极 这双简直是弹手,你们看,粉红色的奶头,正好说明她的鲜嫩 这那用你说,她的浪连窄的差不多一只手指也容不下呀 众人一面大肆手足之欲,一面七嘴八舌地评头品足。 不┅┅呜呜┅┅不要┅┅哎唷┅┅求你们┅┅放过我吧 美兰放声大哭,身子没命地挣扎,可是却完全阻不了这些野兽的摧残,换来的却是无尽的羞辱,她感觉身体的每一寸地方,都给他们尽情侮辱,犹其是那方寸之地,更是他们肆虐的焦点,也数不清有多少只手指,先後探了进去,在里边掏挖撩拨。 旁边的女侍虽然都是风尘中人,可是要她们如此给人凌辱,却也难以忍受,仙蒂更是心里滴血,为美兰悲哀。 我可没说错吧,所以我决定不杀她,明天还放她回家,横竖她是吕杰的女人,和婊子也差不多,你们几个要是有兴趣,便随时上去嫖一下,算是吕杰请客好了余强残忍地笑道。 哭哭啼啼的,可不对我的胃口。阿汉摇一摇头,便返回座位。 她们那两个我也应付不了,还是留给阿勇好了。阿炳笑嘻嘻地也走了回去。 只有阿勇心动,但听的余强的说话,倒也不便太过急色,不过临行前,还恋恋不舍地在美兰的胸脯上抚弄了一阵。 我这样宽大,你打算怎样报答我呀余强温柔地抹去美兰粉脸上的泪水说。 美兰这时羞愤欲死,怎能回答。 看你的样子,一定饿了,要吃点东西吗 余强笑容满脸的样子,使仙蒂瞧得不寒而栗。 余强从食物里挑了一条大肉肠,送到美兰嘴畔说∶你喜欢这大肠吗 美兰心里愤恨,流着泪便别过俏脸。 哦,上口不饿吗那便让下口吃好了 余强把肉肠抵在美兰的上,手上用力,竟然把肉肠硬塞入她的体内。 温暖的肉肠进入美兰身体时,使她感觉好像给人强奸一样,给人强奸固然受罪,可是如此给余戏弄,那份羞辱却更使美兰难过。 呜呜┅┅住手┅┅呜呜呜┅┅你们这些野兽┅┅让我死吧┅┅我不愿做人了美兰凄凉地痛哭着。 仙蒂看着余强把肉肠慢慢塞入美兰体内时,心里的震撼简直难以形容,知道余强不单残暴,而且还是心理变态 好了,大家吃东西吧,待会还有精采的节目余强抹一抹手,便走回座位,把目定口呆的仙蒂抱在怀中。 是呀,我可饿极了阿勇兴奋地叫。 仙蒂定一定神,强装着笑脸问∶强哥,你要吃什麽呀 什麽也吃,可是最喜欢吃车厘子余强诈颠纳福地把头脸伏在仙蒂的胸前说。 车厘子是饭後甜品,要是你喜欢,迟些时你吃多少也可以仙蒂荡笑着说∶先吃一只生蚝吧,这是对男人最有益的东西 余强的暴虐已经把她吓怕了,只好努力献媚,以免激起他的恶念。 生蚝吗好吧,可是我更喜欢鲍鱼余强别有所指地说,手指却在仙蒂的大腿内侧撩拨着。 真的吗你可别逗我开心,我最喜欢那些吃鲍鱼的男人了仙蒂放浪形骸地在余强的大腿上拧了一把。 不是我吃,是我的大肉肠吃吧余强辩白着说。 咭,我只听过鲍鱼吃肉肠,可不知道你的肉肠竟然可以吃鲍鱼,真是孤陋寡闻了仙蒂格格娇笑,玉手却悄悄在余强的裤裆上掏了一把。 哈,你这浪蹄子可真刁钻余强冲动地在仙蒂的裙裤上摸索着。 其他的男人也和余强一样,一边吃喝,一边却在身畔的性感女郎身上狎玩戏侮,大施禄山之爪,女的亦是放荡无耻地投怀送抱,献媚逢迎,处处都是荒淫狂乱的场面。 只有美兰无助地躺在桌上饮泣着,塞在里的肉肠虽然没有使她太难受,可是那种涨满的感觉,却不住唤起备受羞辱蹂躏的痛苦,耳畔不绝如缕的淫声秽语和乱七八糟的胡言乱语,更使她心底里的恐惧与时俱增,不知道还要吃什麽苦头。 酒到半酣时,气氛也更是炽热,不论男女都已是衣衫不整,女的不是罗襦半解,便是袒胸露乳,男的虽然比较好一点,可是不是裤子的拉炼拉了下来,便是只穿着撑起似帐篷一样的内裤。 仙蒂自然不会例外,胸衣已经给余强撕破,底裤似的裤子也是歪在一旁,余强却探手在里面乱动。 别挖了┅┅噢┅┅你要是再挖┅┅唉┅┅我便要好像红红等对付汉哥那样对付你了仙蒂媚眼如丝,身子过难地扭动着。 哈哈,你一定想我剥去你的裤子了余强大笑道。 原来余强单挑仙蒂一个,剩下的三个美女都围在阿汉身边,不知为什麽三女这时正按着阿汉,要脱下他的裤子,把他弄得狼狈不堪。 忽然间,听得阿勇叫道∶你们不信麽好,我就吃接着又向余强说∶老大,你可以让我吃一条肉肠吗 余强还没有答话,阿炳笑道∶你不是想吃老大的那一条吧桌上还有很多耶,你喜欢吃多少也成。 阿汉也喘着气,接口道∶你千万别吃我的,要不然她们可不放过你┅┅哎唷 他还未说完,身畔的三女都娇嗔大发,粉拳高举,雨点般打在他身上。 余强见他的眼睛瞟向美兰的方向,便笑道∶你喜欢怎样都可以。 阿勇呼啸一声便站了起来,也不理身上只剩下内裤,大踏步便向美兰走去。 美兰昏昏沉沉地躺在桌上,泪眼模糊中,忽然见到猩猩似的阿勇扑了过来,跟着便伏在她的胯下。 你┅┅你干什麽┅┅呜呜┅┅不要 美兰惊叫着,原来她感觉阿勇扶着她的纤腰,呼着热气的嘴巴正贴向她的腹下。 阿勇那会理会她的呼叫,舐一下嘴唇,便把头埋在美兰的上面。 不┅┅别这样┅┅呀┅┅停呀┅┅快点停下来吧美兰惨叫着。 你有没有见猎心喜呀余强古怪地笑道。 人家刚才说笑吧,我可从未试过让人这样弄的。仙蒂粉脸一红说。 没有试过吗要不要尝一下余强又再探入仙蒂裤内,手指刁钻地在肉唇上拂弄着说。 噢┅┅不要┅┅单是你的手指已经把人家弄得浑身发软了,要是学阿勇那样,也不知会多难受。仙蒂呻吟着说。 怎会难受,应该是过瘾才对余强兴奋地说。 这时的美兰却是苦不堪言,阿勇又舐又吮,虽然把里的肉肠吮了出来,却不是吃入肚里,只是把舌头绕着肉肠的周围舐扫,有时候咬一下,咬的不是肉肠,却是美兰的朱唇,弄了几下,便把凸了一截的肉肠推入去,让它再次埋入美兰的体内。 美兰既羞且愤,心里百感交杂,想起给王老爷时,他也是这样把自己戏弄,想不到今天又要受这样的羞辱,还有吕杰,他亦喜欢用口舌催情,只有他才真正能让自己享受那闺房之乐。 当吕杰的影子浮现在脑海里时,美兰彷佛感觉他回来了,那温柔多情的爱抚又再次使她春心荡漾,身体里恼人的麻痒又慢慢涌起。 哈,阿勇真有一口,才弄了不久,她便受不住了阿炳拍掌叫道。 仙蒂看见美兰星眸半掩,媚眼如丝,身子难过地在桌上蠕动的样子,心里实在替她难过。 是她发姣才对,我看没多久她便要了余强开心地说。 这样撩拨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不难过才怪。仙蒂忍不住抗声道。 怎麽你又不叫 余强幸好净是挂着向仙蒂上下其手,倒没有发觉她脸色有异。 他的怪手使仙蒂回复理智,叹着气说∶你也不知人家多难过,还不住手,我可不饶你了 余强哈哈大笑,手上动的更是淫亵。 喔┅┅不┅┅好难过┅┅求你┅┅求求你┅┅停下来吧 美兰如泣似诉地叫唤着,她也不知是痒是痛,只是子宫里却是酸麻的难受,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软正不住折磨着那柔弱的神经,可是当她想合紧双腿时,便发觉四肢还是给锁在桌上,吕杰的影子蓦地消失,她又再回到那残酷的现实里。 真是无以上之,美味极了阿勇终於抬起头来,揩抹一下嘴唇说。 你那儿是吃肉肠,吮肉汁才是阿炳讪笑着说。 肉汁也不对,从蜜桃流出来的是蜜汁呀阿汉也笑道。 什麽汁也没关系,都是美味的阿勇开心地说,手上却继续在美兰那油光致致的上逗弄。 她的可不少,不知道单用嘴巴能不能让她乐一趟呢余强兴致勃勃地问。 别个女人可不知道,可是像她那样鲜嫩的,只要我有耐性,莫说一次,再多几次也可阿勇信心十足地说。 那你便行行好吧,我看她要不是怕羞,早已求你她了阿炳笑道。 美人儿,你要不要我给你乐一趟呀阿勇捉狭地捏着美兰胸前发涨的肉粒说。 在阿勇口舌的撩拨下,体内积聚着的酸麻,不错使美兰感觉难过空虚,可是精神上的羞辱却把的需要压了下去,她更不愿让这群野兽从侮辱自己来得到满足。 走┅┅呜呜┅┅我不要┅┅放我美兰悲痛地叫。 女人是这样的,总是口是心非,阿勇,你便让她乐一趟吧余强笑道。 我可不耐烦动口了,还是动手吧阿勇怪笑着便用挖出来那的肉肠,在美兰的桃源洞里起来。 美兰固然羞愤欲死,可是肉肠的抽出插入,那种充实的感觉,却使她产生莫名其妙的畅快,心底里还奇怪地渴望他能更深入地送进去。 但是阿勇弄了一会,手上便放软起来,虚应故事地净是让肉肠进去一点点,便拔出来,使美兰身体里的空虚愈来愈难受,竟然失控地弓起纤腰迎向他手中的肉肠,樱桃小嘴里还吐出阵阵惹人遐思的泣叫。 勇哥,别那麽缺德吧,她已经苦成这样子,还这样来折腾她素以大胆直言的红红不平地叫。 是呀,阿汉,别用那没精打采的肉肠吧,有种便狠狠地干她一顿,来一场真人表演,给我们助兴阿汉推波助澜道。 好,我便让你见识一下阿勇匆忙地脱了身上仅馀的内裤,拔出那兴奋的。 美兰虽然知道行将受辱,可是她却不是特别难过,反而彷佛有解脱的感觉,就在心头里一片迷惘时,阿勇已伏在她的身上,跟着一根火烫的便粗暴地入侵了。 啊在美兰的叹息声中,阿勇已是雄风勃勃地驰骋起来。 你看她多过瘾余强兴奋地在仙蒂的身上摸索着说。 仙蒂也是女儿身,自然知道美兰如何难受,暗叹一声,说∶她给你们这样折腾,真是难为死她了 不来一点前奏曲怎成,这样才有趣嘛余强笑道。 强哥,人家也给你弄的难过死了,我们入房吧 仙蒂可不想再看美兰受苦,更希望速战速决。 别着忙,还有好戏在後头呢余强笑道∶你的浪要是发痒,待我给你乐一下。 仙蒂心里暗替美兰担心,手上却悄悄拉下余强的裤炼,幽怨地探手进去说∶你不喜欢我麽 你要是让我看清楚一点,我便喜欢了余强淫笑着便动手脱下仙蒂的裤子。 仙蒂做作地闪躲着,叫∶好怕人呀你已经张牙舞爪,还要欺负人家 她温柔地在余强勃起的上抚弄着,心里倒为他的健硕而暗吃一惊。 我的家伙可没有让你失望吧余强笑道,仙蒂那柔若无骨的玉手和熟练的技巧,使他涌起一阵冲动。 唉,虽说我们开饭店的不怕大胃王,可是你的可着实大了一点,我倒有点怕仙蒂娇怯怯地说。 那用怕,和我睡过的女人,也不知有多少离不开我,就像那贱人吧,虽说我是用强,她也尿了几次身子,除了我,她也不能在其他男人身上再得到那样的乐子了余强自大的说。 仙蒂早已料到美兰必定曾遭奸辱,可是余强亲口说出来时,她还是有说不出的难过。 你这间饭馆瞧过客人了,现在可是客人去瞧一下饭馆了 仙蒂身上的衣服已经脱的一件不留,她伏在余强的怀里,低声说∶你又摸又挖,把人家弄的流个不停了,还要看什麽太欺负人了 她早已习惯客人的戏侮玩弄,可是当着这麽多人,众目睽睽下,却是不好意思。 手指告诉我,你的话儿还算紧凑,可不知卖相好不好看呀余强涎着脸说。 你那天没有看够麽仙蒂想起那一晚,不禁又打了一个冷颤。 那天我醉眼惺忪,可看的不清楚呀余强动手动脚地说。 悄悄看一下好了,要不然便笑死人了仙蒂支起身子,微微把粉腿张开道。 笑什麽,你看她们多大方余强指点着说。 仙蒂抬头一看,饶她堕落风尘已经一段日子,却也是脸孔发热,除了阿勇的两个女伴还是衣衫不整地坐着细语外,阿炳身边的女人已经脱得一丝不挂,缠绵地靠在他的怀里,望着阿勇和美兰指指点点。 阿汉那儿更是疯狂,其中一个女侍赤条条的给另外两个按在饭桌上,阿汉却拿着一根肉肠,在她的下体里撩拨钻刺,弄的她呱呱大叫,娇呼求饶。 仙蒂才要说话,耳畔却听的一阵奇怪的声音,便转身望去。 啊┅┅喔┅┅不┅┅啊┅┅呀┅┅ 发出声音的原来是美兰,只见她美目紧闭,樱桃小嘴或张或合,锁扣在桌上的身子也羞人地乱扭急挺,迎合着阿勇的。 她的叫声也惊动了手忙脚乱的阿炳和阿汉,他们的女伴也好奇地凝眸细看。 忽然间,美兰尖叫一声,娇躯奋力地挣扎了一阵,便软在桌上急喘不已。 哈哈阿勇,真有你的,三两下手脚便让她过瘾了阿汉拍手大笑道。 当然啦,你们把她逗弄的死去活来才干,自然来得快了红红不屑地说道。 她的声可有趣,阿勇,你再接再励,让我们再饱耳福吧阿炳气呼呼地说。 要是你有兴趣,便你来好了,我还要留些气力去对去那两个浪蹄子呢不过,她的确是嫩口,有空时我会去探她的。阿勇喘着气抽身而出,却把仍然坚挺的在美兰的下体抽打着说∶今天老子太忙,过两天才给你乐个痛快 红红说的不错,美兰先後让他们撩拨逗弄,生理的反应已使她春情难忍,而吕杰的影子却不住在她的脑海里盘旋,更使她变的迷惘冲动。 喘了几口气後,美兰渐渐回复清醒,他们的说话羞的她无地自容,想起自己无耻地在这些人前乱叫,更恨不得可以立即死去 阿勇耀武扬威地在美兰的身上揩抹了几下,便要返回座位,可是余强却说∶阿勇,你给我用这盘牛油把她的浪填满吧,我让你们欣赏一场好戏 仙蒂心中一凛,颤着声说∶强哥,你┅┅你不是┅┅ 你又不肯干了,今儿正好让我大开眼界了,自从有一天,我看见多利和一只母狗干了差不多两个钟头,我总觉得要是它和女人,一定乐的她呼天抢地的,所以便喂它吃一些亢奋的食物,看一下它究竟有多利害 余强兴奋地说∶它的狗勃起时有九寸多长,比我的还利害,你想想能让她多麽过瘾呀 仙蒂听的浑身冰冷,想到美兰要受到这样的摧残,便心如刀割。 不会弄死她吧仙蒂忧心如焚地说。 怎会呢,多利的爪牙不是剪去便是给磨钝了,她有的只是快乐,多利愈强壮,她便愈快乐你要是没有尝过迭起的美妙,晚些儿,我便让你亲自体验一下余强淫笑着在仙蒂的俏脸上吻了一口。 这时阿勇已差不多把牛油都填进了美兰那娇嫩的洞穴了,美兰也没有哭喊求饶,只是默默地流着泪,比这样更难受的羞辱她也尝过,可不在乎让阿勇在禁地上抚摸狎侮了,只是牛油虽然在餐桌上放了好一阵子,还开始溶化,可是那种冰冷的感觉,却仍使她颤抖,心底里的羞辱和痛楚也变的更清淅。 阿汉,在哪儿余强问道。 在外边的小房间里,我去带它来。阿汉挣脱了几个裸女的拥抱,便要穿回裤子。 让我来好了。余强止住他便起身而去。 老大究竟弄什麽把戏阿炳不解地说。 嘻嘻,他不是常常说,想看女人极乐的样子吗,今儿大家都可以一开眼界了阿汉神秘地说。 用牛油涂在那儿便可以快乐吗,那还要男人干麽红红讥刺着说。 男人给你涂牛油嘛阿勇完成任务,经过红红身旁时,探手便在她光裸的下体上掏了一把。 你作死了,我不扯断你的才怪红红娇嗔大发,便要还以颜色。 扯倒不好,咬断他的吧阿汉怪笑道。 就在他们嬉闹调笑的时候,余强回来了,手上还拖着一只小牛大小的狼狗,它虽是四脚着地,却已高及人腰,正在唁唁而吠,胡胡乱叫。 众人一见巨犬,都晃然大悟,可是几个女的却都变得噤若寒蝉,芳心卜卜乱跳。 余强拖着多利走迎时,美兰脑海里还是给悲伤和愤恨占据,只是木然地软在桌上,动也不动,但是当多利嗅到牛油的浓香,咆吼着要扑上去时,美兰身子一震,便惊天动地般叫了起来∶不┅┅不要过来┅┅呜呜┅┅带它走┅┅求求你┅┅求你饶了我吧 原来她忽地想起仙蒂,也记起她受罪的经过。 男人的乐子你也尝得多了,可是多利却比很多男人还要有趣,我想让你比较一下,待会告诉我好麽余强奋力拉着多利颈上的项圈,把它拉得人立而起说。 多利铜铃似的眼睛低头俯视着美兰,一面张牙舞爪,汪汪乱吠,骇的她心胆俱裂,号哭着叫∶呜呜┅┅不要┅┅你要我干什麽也成┅┅不┅┅不要呀┅┅救命呀 它舐乾净浪里的牛油时,你的也应该流得一塌糊涂了,那时它便会好好地让你乐个痛快 余强眼里闪烁着狂乱的光芒,手中一松,多利便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 多利那双毛茸茸的前腿搭在美兰的大腿时,她浑身泛起痱子,跟着便恐怖地惨叫起来。 阿勇等却是乐的开心大笑,阿勇还说∶原来老大有这样有趣的主意,早知如此,也不用我累的舌头也大了我也要找一只多利般的狗儿,那麽便不用辛苦去逗弄她们了 哈哈哈哈,说的好,今晚要是那一个扭扭捏捏,便也让她尝一下多利的舌头余强狂笑道。 那些女人们都骇的脸青唇白,却知道这群人都是横行无忌的恶客,那有人敢说话,待红红领先喝了一大口烈酒後,纷纷效尢,用酒来麻醉那震憾的心灵。 你可要尝一下多利的舌头呀余强抱起仙蒂说。 不┅┅我┅┅不仙蒂惊魂未了,急忙也大口喝了一口酒。 我却要尝一下你的舌头浴余强脱下裤子,狂野地叫。 就┅┅就在这儿麽仙蒂嗫嚅地说。 这儿才热闹嘛余强兴奋地叫。 仙蒂哪敢说不,便伏在他的身上,轻舒玉舌,战战惊惊地为他作口舌之劳。 来呀,大家都来让我们在这儿来一个无遮大会,一面欣赏那人狗大战,一面寻开心 余强大叫道,阿汉等哄然大笑,便各自忙碌地向那些吓的半死的女侍狎侮玩弄。 余强说是人狗大战,其实美兰那有抗拒之力,她只能放声大哭,悲声呼救。 多利津津有味地在她的方寸之地舐食牛油,粗糙的舌头不断在美兰的腿根玉户上拂扫,那种恐怖和难受使她疯狂。 待多利把外边的牛油都吃去後,美兰的苦楚更是与时俱增了,多利灵敏的嗅觉,使它知道在那粉红色的肉缝里,埋藏着更多美味的食物,便把前腿不住在美兰的玉阜上抓扯,红红的舌头却从张开的肉缝里探了进去。 美兰吃的苦头可大了,毛茸茸的狗腿擦在她幼嫩的肌肤上时,便好似毛刷一样,不断刺激着那敏感的地方,而多利的舌头又长又灵动,竟然愈钻愈入,深深在她的里翻滚飞舞。 虽然在阿勇的淫污下,美兰才泄了一次身子,可是多利锲而不舍地在那荏弱的地方侵扰撩拨,却又使她在恐怖的羞辱中,感觉着说不出的难受。 仙蒂的所谓舌头浴,其实是用口舌来逗起男人的欲火。她也顾不得余强的身体冒着汗水,在上面吻吮,用舌头去刺激他的身体,却还要忍受着粗暴的狎玩,让他在上搓捏,在牝户里扣挖。 突然间,仙蒂感觉余强停下手来,便好奇地抬头张望,也趁机喘息一下。 原来不独余强如此,阿汉等亦分别停下手来,往美兰那边望去。 这时仙蒂才发觉美兰的哭叫嘶喊已经停下来,代之而起的却是阵阵熟悉的呻吟和啜泣,再看多利还是前腿踏在美兰身上,嘴巴凑在她的上,舌头在里面进进出出,而美兰却是辛苦地挣扎扭摆,使仙蒂忍不住摇头叹息,因为她知道多利必定使美兰吃尽苦头 阿勇,你还是收山好了,多利的舌头又长、又粗,而且动得有劲,虎虎生威,那妮子可乐死了阿汉讪笑着说。 收山便收山吧,我那敢和它比阿勇笑道。 咦,多利怎麽多了一条腿阿炳怪笑说。 仙蒂也看见了,在多利两条後腿中间,多了一条粗如狗腿的毛棒,还恐怖地跃跃跳动。 多利一定是吃到她的了,那股骚味会使它情动,没多久,它便要了余强怪笑道。 果然他语声方住,多利便狂吠几声,身子人立而起,才见它把毛茸茸的狗抵在美兰的上,却已听的她惨叫一声,多利的已是尽根闯入美兰的禁地里。 多利的下身和美兰紧贴在一起,但是它没有动,只是顾盼自豪地唁唁而吠,自得其乐。 就是这样了麽阿汉失望地说∶它动也不动,便和塞一根肉肠进去差不多吧 这你可不懂了,狗的结构十分特别,你别看它进了便不动,其实在里面,它的里还会吐出一根小一点的,那和它的舌头差不多,正在里边大过其瘾呀余强好像专家似的解释说。 哎唷,那狗已经九寸多长,要是再有一截,岂不是要把她洞穿了 其中一个女侍惊呼道。 哪儿能洞穿,它的小是用在刺击母狗的花芯,才能使母狗尿精,比人的可宜接得多了余强继续说∶它还有一样绝活,你们过来,让我给你们上一课吧 他取了一根吃剩的肉肠,说∶仙蒂,借你的身子用一下 仙蒂还未会意,却已给他抱起搁在膝上,然後还把她的粉腿张开,在众人脸前展示着她的禁地。仙蒂羞的抬不起头来,偷眼四望,发觉人人都是赤身露体,才没有那麽难过。 你们看,女人的虽说是最敏感的地方,可是里却有两处地方特别敏感余强也不理仙蒂的哀求,便用手指张开她的身体,指点着说∶内里有一粒小肉粒,便是其中一处敏感的地方了,轻轻在上面搔一下,她便浑身发软了 余强把手指探了进去,在阴蒂上抚弄了一下。仙蒂虽然心里有备,却也是忍不住呻吟一声,手上使劲按着下体。 真有趣,红红,让我也瞧一下你的阿汉涎着脸叫。 红红娇嗔一声,啪的打了他一下,叫∶你可是作死吗 还有,余强扯开仙蒂的玉手,说∶男人的在里边进出时,便会不住在阴蒂上磨擦,擦得多了,她便尿了他把手上的肉肠捣了进去着说。 仙蒂真是难过得心里滴血,却也不敢使力抗拒,只好撤娇似的叫道∶强哥┅┅这真是羞死人了你放开我吧,要不然,便把你的大给我伸手便要去捉余强胯下的,待他让开时,趁势便逃离他的魔掌。 除了那粒粒外,还有哪一处是特别敏感的阿勇追问道。 还有一处,那便是尽头的花芯了,男人如果够长,便能够在上面撞击,如果同时攻击这两处地方,那女人便尿的快了。余强笑道。 咦,那麽多利只能在她的花芯上攻击,岂不是少了一点乐趣阿炳说。 哈,你又错了余强煞有介事地说∶据说因为狗上的硬毛颇为尖利,刺在肉上又痒又痛,而且内突出时,狗也随着涨大,所以母狗的十分粗糙,没有什麽感觉,就是避免受苦。可是人却完全相反,里特别娇嫩,你们想想那些硬毛刺入去的滋味是如何过瘾,当狗一涨一缩时,阴蒂却又受到刺激,那不是更有趣吗 众人正半信半疑,看见多利却真的动也不动,可是身下的美兰却已是粉脸通红,口中忽而尖叫,忽而长叹,纤腰有时弓起,有时却努力往後闪躲,和余强的解释吻合。 喔┅┅不┅┅喔┅┅噢┅┅噢┅┅忽然美兰尖声长叫,身子急扭,竟然在多利身下丢精 哗,她又过了一次瘾,真是有趣阿勇兴奋地叫。 多利要多久才完事红红不忍地问。 两个钟头吧,也不知她能有多少次余强兴致勃勃地说。 阿炳眼珠一转,在桌上拿了一盘吃牛扒时剩下的肉汁,迎头便拨在娇喘如牛的美兰身上。 你干什麽红红有点气愤地叫。 给多利吃呀它大饱口腹的时候,舐舐这,舐舐那,哈,她的乐子可更多了阿炳怪笑道。 他说的不错,多利果然受到肉汁的引诱,伸出舌头便在美兰身上舐索起来,它把舌头扫在美兰的头脸时,可怜美兰却连闪避的气力也没有,只是娇声急喘,任由多利把舌头在她的朱唇上吸食溅在嘴边的肉汁,看上去却似和她接吻一样,乐的众人哈哈大笑。 红红,你也来,和仙蒂一同服侍我,看一看是我利害,还是多利够劲 余强拉着红红的手说。 仙蒂自然乐的多一个人去应付这个魔王,笑着便把红红推在余强身上,三个人抱在一起在淫乐,阿勇等於是也各取所好,就在杯盘狼藉的饭厅里胡混起来。 **** 仙蒂浑忘了时间的过去,她和红红努力向余强献媚,曲意逢迎,让他得到帝皇式的享受,当余强骑在红红身上时,仙蒂便伏在他的身上,手口并用地继续向他挑逗,希望使他得到发泄。 偶尔仙蒂也会关顾地望一下可怜的美兰,不是见到她在悲声哀叫,便是死人似的瘫痪在桌上,要不是看见她的胸膛在急促地起伏着,她的叫声有时使仙蒂以为她是发出生命里最後一次的哀鸣。 多利还是骑在美兰身上,有时好奇地在嗅索着,有时却兴奋地用前腿在美兰的上乱抓。 後来仙蒂却也无暇理会美兰了,余强实在强壮,虽然两女轮番让他取乐,可是她们先後都弃甲曳兵,给他弄的叫苦不迭。 也不知过了多久,其他的男人已经完事了,有人叼着香烟在休息,有人却让女伴为他按摩,只有余强却还是雄风虎虎地在仙蒂和红红身上逞强,瞧得他们艳羡不已。 到余强完事时,仙蒂和红红都已软倒地上,累的气息啾啾。 仙蒂大声地喘了几口气,才勉强让紧张的神经松驰了一点,她偷眼望一下美兰,只见她已是晕倒过去,多利却懒洋洋地躺在她的脚下,用舌头在萋缩的上舐抹。 最恐怖的却是美兰给这恶犬摧残了几个钟头,红肿一片,张开好像一个血红色的,里边还不住涌出黄黄白白的液体,看的仙蒂心不已。 老大,那个女的如何处置阿汉问。 着人把她送回家,告诉她不能够离开这儿,还要随时应召余强残忍地说。 **** 美兰虽然终於回家,可是受创甚深,在床上躺了三数天,才复原过来,她几次伤心之馀,想到了此残生,但为了要再见吕杰一面,才忍辱偷生下去。 吕杰回来了 有一天,美兰买菜回家,才刚入门,一个男人便闪身而进,美兰骇的张口欲叫,来人却已按着她的樱唇说∶别叫是我 原来闯门而进的就是吕杰,再见爱郎,美兰也不知是喜是悲,禁不住便伏在他的身上哀哀痛哭。 真是委屈你了吕杰好言安慰道。 哭了好一会,美兰才止住哭声,惭愧地说∶那一天┅┅我┅┅是他逼我说的┅┅你千万不要怪我┅┅ 她说的就是吕杰中伏的那一天,被逼当着吕杰面前向余强示爱,换取爱郎性命的事,这些日子,她总担心吕杰误会,那麽一切的牺牲都没有意义了。 不用说,我明白的,余强凶残成性,肯放你回家,已经是异数了。吕杰轻抚着她的粉背说∶你没有再难为你吧 他不问还好,一问便触起美兰心中隐痛,想起身受之惨,眼泪忍不住又汨汨而下,哽咽着叫∶他┅┅他不独把我强奸,还┅┅还用大狼狗┅┅呜呜┅┅真是苦死我了 吕杰气的浑身发颤,怒叫着说∶我不杀此獠,誓不为人 他现在势力这麽大,你又孤身一人,那能和他对抗,你还是走吧美兰凄凉地说。 他明我暗,又有些兄弟不值他的残暴,也不是没希望的。吕杰充满信心地说∶报仇後,我便带你远走他方,双宿双栖,让你过些好日子 美兰知道爱郎情重,心里感激,流着泪道∶你千万小心,不要冲动,留的青山在,那怕没柴烧,只要你平安,就算要我死,我也愿意。 吕杰心里感动,把美兰紧紧抱在怀里,一切尽在不言中。 他们甜蜜地相拥在一起,隔了良久,忽然美兰把他推开说∶你不能留在这儿,快点走吧 为什麽吕杰讶道。 他放我回来时说,会派人监视我,不准我离开这个地市,他又说┅┅又说┅┅呜呜┅┅要我随时应召去服侍他美兰嚎啕大哭道。 不我不能让你再受侮辱,一起走吧,我可不信这儿没有藏身之所。吕杰心痛地说。 美兰本待张口答应,可是回心一想,却颓<dd> (第二届)-第十六夜-与狼共舞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第二届第十六夜与狼共舞 作者:dongjiang 十日谈二届莳陆夜。与狼共舞 作者:奴家 一我觉得已超越母亲能容忍的限度 不知何时开始,他脸上多了一抹邪气。他的眼神暧昧,像两条寒冰光柱在我脸上划来划去,寻找渗透我心里面的缝隙。当他聚焦在我身上某一点时,我的脸皮就好像给抹上一层辣椒一样烫。我没理亏,只是觉得不自然,令我焦燥不安,总是回避。他似乎相信,从我的表面,就可窥视到里面隐情,而对我稳操胜券。 母亲纵然甘愿为儿子做任何事情和承受一切委屈,甚至为他舍弃性命,但总有个理由,总有个限度。有些事情,母亲会觉得已超越了容忍的限度,而却无从抗拒,迫着为儿子做,这比世上最大的屈辱更难受。自从丈夫一去无踪,我就将一切的希望都放在他身上,我的心肝宝贝儿。可是,他并不合乎我期望般长成,做我心目中的乖儿子。 其实,他长大了,他要怎样,我也无从过问。我为干活而忙,那里有精力去管教他。而我一厢情愿的以为,我的儿子不会坏到那里去,更想不到他会犯上我的头来。 他表现,不只教我担心,焦虑,更叫我心寒。 他在浴室里冲个淋浴,我烧好饭,坐在桌前,等他吃饭。难得一次他在家和我同台吃饭,不过,只要他在家,我就像在战时状态。 浴室里哗啦哗啦的水声停了,一个辣的男体从浴室里突然钻出来,身上滴着残馀的水珠,只穿上一条小内裤包着肿胀发烫的。我来不及回避,与他正眼对瞧。他虽然是我的儿子,但此时此地,他以男人的姿态向我示威。他的身驱,以充满着狂野的,向我挑衅。长在他身上的,既熟悉又陌生,没头没脑的勃将起来,好像向我瞄准的一台大炮,随时从内裤开出来,向我发射。 这是又荒谬又尴尬的场面,我的脸登时红起来。他却不避忌,非常自在地走过来,眼神异样,冰凉得灼热,随时会划破我的脸皮和肌肤。我垂下眼来,躲避这个对峙局面,对他审视的权力作出委协和默认。 他身上的皮肉筋骨和小内裤下那突兀的东西,却仍在我脑子里不住地放大。 而他灼热的目光,已把我全身烧得火烫。我无论跑到房子的任何角落,他都把我笼罩在他的窥视之下,并且穿透我的衣服,打量我的身材。这目光绝不友善,甚至企图不轨,已经不只一次在我身上扫瞄。我的感觉好像就是给他已经把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我无可躲闪,全身寒毛坚立,毛孔扩张,肌肤像给千百枝针剌扎。 这是强奸者的眼神,女人天然本能发出的警报。我的儿子正用他的眼睛和思想强奸我如果他的脑电波可以转播到电视莹幕上的话,一定是一幕两条肉虫搂在一起的猥亵镜头。怎能想像儿子会把母亲当做的对像,这是超越伦常的不轨行为,想起就打冷颤。可是,抗拒的意识中,沉淀了我对男人体温的一丝丝记忆。难道他比我还能看穿我潜意识的动机他说过,我召唤花间浪蝶,不只是为了给他找个男性角色的模范。在内心深处,千丝万缕牵缠的心里,我有个渴想。 我活得太累了,渴想着有个男人的肩膀可以靠一靠┅┅ 他的总是勃起来,在别的女孩子面前,是不是一样他应该有女朋友,因为常有女孩子打电话来找他,但都是好像不正经人家。他是不是以同样色情的眼光看他们。他到底已经和几多个女孩子上过床 这是个计时炸弹,随时爆炸。弄得我神经紧张,心绪不宁,睡不稳,吃也没滋味道。我已退缩到悬崖边,再退一步,就会掉下去粉身碎骨。几番思量,不能不把母亲的尊严拿出来,堂堂正正地质问他: 你┅┅你┅┅看什麽我控制不好呼吸,强作镇定。 妈,家里只是你和我两个人,不是看你又看谁 这样看人不礼貌,人们会以为你是色狼。 我觉得你好看才看,妈,你的样子和身材都不错,不看太浪费了。 你住嘴。太目无尊长了,怎可以和妈妈说这些话。 你带回来的男人可以色迷迷的看你,为什麽我不可以看你 我是你妈,怎可以和我说这些不三不四的话。 我给他这样一说,气得说不出话来,躲进睡房,伏在枕头上哭起来。 他梆梆梆大力撞门。我害怕得瑟缩在床上,房门并不结实,他用起子,把门锁轻易撬开,就闯进来。 他气冲冲的欺近我身旁,我把头埋在枕头下面,像头鸵鸟,不敢看他。 妈,你要找男人,为什麽不找我。你说爱我,为什麽别的男人可以和你做的事,不让我做我有什麽比不上你那些臭男人。 你滚出去你疯了。我把妈当做谁不能这样对待妈妈的。 谁叫你这样美丽动人 以後不淮你进入我的睡房。 我告诉你,以为不准你关上房门,也不准锁门。我拆掉你的门锁,以後你装上一个,我就拆一个。锁门是没用的,我会一脚踢开。 他一只蒲葵般大的手,插入我颈後的头发的敏感地带,掐着我的颈脖,像捏弄小猫一样捏弄一番。 妈,你真的那麽讨厌我我有那里比不上你那些男朋友从前,你常常说怎样爱我,都是假的麽 你放手不要碰我。算是我求求你。 我全身不住发抖,只顾鸣咽,不知如何应对。他的大手揭起睡袍下摆,伸进去,隔着我的内裤,乱摸我的屁股。然後爬上我的腰际,用手指勾住宽松带,作势要把我的内裤扯掉。惶恐之中,我苦苦哀求: 不要,求求你,不要脱内裤。 我只是想看看你没穿裤子的屁股蛋儿翘不翘,够不够弹性。有什麽大不了的 你不能脱我的内裤。 你穿了裤子,就要有人替你脱。迟早都要脱,我只想帮你一把。 不行,不方便,脏啊我月事来了。 邪门遇着邪门,不怕。 不行,真的不行。 既然如此,这个嘛,内裤可以不脱。但亲一亲嘴,不脏吧。 但求守住这个底线,除了让这一步,已没另外选择。我没反对,他就当做同意,抓住我双肩,把我揪起来,一大口的吻在我嘴上。我紧闭双唇,深锁眉头,一脸不情愿,使劲撑持着。 我的嘴巴比你的小脏吗和我接个吻,那有什麽难为你又不会死的,干嘛害怕得成这个样子女孩子的屁股我没看过吗比你身材好的看得多了。洗澡、撒尿、都要脱裤子,没什麽神秘。你洗澡,换衣服时,你光裸裸的屁股给我看过多少遍了,只想近一点看,看真一点吧。不必扮酷了 这个嘴对嘴的湿吻,是最难受的一吻。我的儿子把我当做个妓女看待。其实妓女也有权只给插,不让接吻。如果地上有个洞,我羞得会遁下去。我脸红耳赤,想一头撞墙死了,以免再受辱。幸好他没再行动,只再摸一摸我的脸蛋,和头发,露出似是怜惜又似是安慰的神情,自言自语说了一堆话。那些话是对我说的,但我一句也听不进去。一会儿,他不见了。听见大门关上的声音,才解除警报。 他不在,我才敢放声大哭。为什麽我的儿子会变成这个样子我到底做错了什麽生了这样一个不俏的儿子。我的希望完了,我什麽也没有了。 我犯了最大的错误,可能是以为这个家需要有个男人。 母代父职,有很多事情不能兼顾,为了干活,对他也疏於管教。直至学校老师告诉我,我的儿子上学不留心、时时溜课、而且对女生有不规矩的言行,我才发觉事态严重。我开始物识一些可以做我儿子爸爸的男人,带他回家,希望儿子能有个男性的模范。 问题就在这里,他完全不能接受我的男朋友,把他们一个一个的吓跑。其中一个不识趣的,给他揍了一顿,打掉了两个门牙,以後不敢和我见面。 他的说话令我难堪极了。最伤我心的,是他说了这句话: 如果你要找男人,不用往外头找,家里就有。 他以此为藉口,就放肆起来,对我没礼貌,不规矩起来。在家里总是赤膊,穿着小三角内裤走来走去。我尴尬的神情,叫他觉得十分得意,遂变本加厉,藉故轻薄,偷看我洗澡、更衣。到後来,潜入我的睡房,上下其手。我一直装睡,任他揩油,并没有直斥其非,以为他摸厌了,就会罢休。我的妥协让步,助长了他的淫威。 试用过用来应付偷窥狂、露体狂的方法对付他,直望他。初时他有点尴尬,稍稍回避,但几几天後就不灵光了。他渐渐不怕我了,不再退让,和我对峙。我竟然好像是理亏的那一方,怯懦起来,退缩了。眼睛一垂下来,就得任由他无餍足的饱览我的姿色。 以为躺着不动,给他摸一摸,满足了他对女人的好奇心就会解决问题。我就算集中精神,想着其他事情,把自己抽离现场,可是┅┅ 妈,你瞒不了谁。你也有需要。女人总是需要有个男人和她亲热。 他隔着内裤摸我的私处,也摸到我下面泛滥了,我的心理反应老是和我不合作。忍受不了,不能装聋作哑: 摸够了,就请你放手。 妈,我摸够了没有,我自己决定。但看来你还未爽够。 讨厌作呕 妈,说真话吧自小你就教我做个诚实的孩子,为什麽你不说诚实话。 你快去死 妈,你那里会舍得我死。我是死不了的。等着瞧,你就知道我是你最好的情人。你没有我就活不成。 有你这个不俏子,我才活不成 他从我裙底下抽手,把手指放在鼻前嗅一嗅,就来把捏我的脸蛋。我用手格开他,他却抓住我的手腕,对我说∶ 妈,你湿了。我也湿了。不由你不信。要不要摸一摸你自己的小 一摸就知道。我的随时欢迎你摸,你是我的妈妈,这是你的权利。 我拼命的摇头。 我知道你嫌不够爽,你的小痒得要命。但对不起,我有约,不能招呼它。改天再和你玩,好不好 他用食指和中指摸一摸我的下巴,扬起我的头,在我唇上印下一吻,转身就走,消失了。 二他不淮我再穿那些老祖母款式内裤 这个冤家总是找个最令我最狼狈、最难堪的场面出现,就是当我上厕所的时候。 他在我面前已不讲礼貌了,没敲门就破门而入,站在我面前,当时我在厕所蹲下来正想撒尿。 要用厕所请你出去等一等。我保持着尊严和身份,命令他出去。 我不急。不见几天,想看看你。 你马上出去我虚张声势,其实色厉内茌。 小时候,你常常带我进女厕看你撒尿。为什麽现在就不让我看。 你不是小孩子了。 那不公道。有些电影和杂志是儿童不宜,那有成人不宜的呢小孩子可以看的,长大了为什麽反而不可以看,这是什麽道理 我不想你看,可以不可以。出去,我命令你马上出去。 我就是不出去。 你回来干什麽我不要见到你,快滚。 你只我有这一个儿子,我有责任侍奉你。 救命啊 喊大声点,让全世界都知道,你的儿子看你撒尿。 没可奈何,不能永远蹲在那里不撒尿、不站起来。羞得两颊绯红赤热,再忍不住尿意,低下头,打了一个寒襟,让一泡热尿射出来。 他将厕纸送上来,我无没接过来。 不抹一抹小和屁股吗不合卫生的,还有几滴尿在那里。 他那里会看见,但我给他这样一说,本能反应的抖一抖屁股,甩掉尿珠。用最快的手法,拉起内裤就溜。他却如一座大山,横在我前面,堵住我的出路。 妈撒尿的样子太美妙了,以後撒尿记得告诉我,绝不能错过。和美人出浴一样好看。出浴时最好和我一起,来个鸳鸯戏水,让我给你擦擦脊背,挠痒痒。 我们就更相亲相爱了。 够了,够了,这都不是人说的话。 我是你生出来的。我不是人,你是什麽 让一让路好不好,我要出去了。 他老是挡着我的去路,把我迫到无路可走。後无退路,除非掉进毛坑里。前进就撞入他怀中,即是要对他投怀送抱。我根本还未站稳,一个踉跄,就顺势扶住我,把我揽在怀里。 我知道你想要我抱一抱。很久很久你没让我抱过了,不要太紧张,轻松点好不好。这麽硬绷绷会杀死好多细胞的啊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不知廉耻的禽兽。我一轮捶打,好像为他搔痒,他紊风不动,对着我傻笑。 打者爱也。你从前常常说,打在儿身痛在娘心。妈,你打痛了我不要紧,我的是硬骨头,但你就不同了,我不要你打到自己心痛。我知你爱我就行了。哈哈哈。 我再受不住这无赖的轻薄了,一巴掌重重的打在他脸上。我趁他松开我,用手抚摸面颊时,在他腋下钻出来,夺门而出。他随即扑上来,在後面擒住我,把我结结实实的压在墙面上,在我耳畔说: 妈,我早晚就会得到你。有一天,你会死心榻地的给我。我要让你知道,我是世界上最好的情人,没有我你不能活下去。 他用腿顶着我的腿,上身压着我,把我钉在墙上动弹不能。然後掀起裙裾,把我的内裤褪到膝间,露出我的臀儿。他弯下腰来,吻一吻它,用指头轻轻逗弄菊心的花瓣,一道湿热的悸动袭上我心头。他的手指慢慢翻开那卷紧的花苞,我的身体不听指使的反应了,禁不住娇呼一声。他的已触及菊心,却没有插入我的体内。我全身凉了一截,默默的祈求,如果有上帝的话,请助我逃过此劫。 求求你,不要┅┅不要┅┅不要。我哭得哑了嗓子,无力地作最後的求情。 不知何时,他往後退,我失去他在身後的支撑,就颓然倒在地上。他俯身,把我扳过来,面向着他。捉着我的脚丫子,把我滑落在足腕的内裤脱了,放在鼻子嗅一嗅。 还给我,把内裤还给我。我伸手乱抓,想把它抢回来。 他比我手快,敏捷地避过我的抢夺,把内裤张开来,向着灯光照一照,说:妈啊,你近来穿的内裤太土气了。以前穿的,颜色鲜艳,款式性感,养眼得多了。说着,把它搓成一团,塞在牛仔裤袋里。 女人穿过的内裤,你拿去做什麽 自有用处。 这些脏东西,不要给别人看见,也不要告诉人是我的。 这是你送给我的礼物,我会好好的给你收藏着。不用担心,没有人敢碰它一碰。唉妈啊,请你看看你自己,不要埋没了你的身段,以後要穿回那些入时一点,性感一点的,愈小愈好,才可以把你美妙的曲线勾勒出来。穿这些过时的款式,不如给我脱光了更好看。要知道啊,你穿的内裤和乳罩的款式,代表了你的品味。品味的高低,我看得出来的。你搞什麽近来改穿这些内裤,愈来愈庸俗,不如不穿好了。 他说着,把我双腿抬起,架在肩头上,近距离的检视我的下体。 妈,你的私处是我看过的最美丽的,最动人的。我以你为荣。无他,因为这是属於你,我的妈。多谢上帝,将这样一个性感的妈妈赐给我。 他好像很认真,很仔细的看,像珠宝鉴证家在鉴证稀世奇珍一样。 我屏息了呼吸,不敢莽动。他只看,尚未动手去摸,那里已流着黏稠稠的。我偷偷看他一眼,他脸上写满了,像无底的黑洞,要把我吞灭。 我闭上眼睛,像死囚在刑场上,静候处决。 在这危急关头,他无端退却,一声不响,放下我就在空气中消失了。我如释重负,什麽事也没发生,我不相信是真的,心里已作了最坏打算。他怎麽会放过我,只不过预测不到他会在什麽时候采取进一步行动,因此,心里竟觉得给悬吊半空。现在才松了一口气,但马上要预防他下一次的侵袭。他很难应付,神出鬼没,像他父亲一样,要来就来,要去就去,甚至失踪了。 自从他给学校开除之後,我已无从过问他的行踪。几个月之间,他彷佛变成了另一个人。 三穿了三条内裤也挡不住他的进犯 要发生的事,终於会发生。一个深夜,他回来,喝醉了。 不回来时,对也挂念担心。回来时,立刻落入他恐怖的统治之下。为什麽偏要回来。 沉重的跫音,经过我的房门口。菩萨保佑,今晚平安度过。 不料,他转身回来。房门的铰链吱吱作响,我毛骨耸然。房门推开,一个魅影摄进来。 家应该是个最安全的地方,可以不设防。但对我来说,却是另一回事,危机四伏,防不胜防。 他没亮灯,在黑暗推开我的房门,颠巍巍的走过来。 乖乖的,不要来骚扰我。我用被蒙着头装睡,不敢看他,但又不能不偷看形势,以作应变。 一个高大的身影投在床前,他的像一根铁杵,高高的举起来,阴囊紧紧的收缩。 他那色迷迷的眼光又盯在我身上。这令我太难堪了,我自问是个好母亲,一切都为他设想,行为端庄,他竟然会在我身上有这非份之想。我全身颤战冒汗,在这小房间里,我有如瓮中之鳖,任由宰割。 他抓着被角,大力一扯,被子就给扯掉了。 我蜷缩一团,靠向墙壁,负隅顽抗。 他揭起汗衫,在他胸前两乳之间,跃出了一匹栩栩如生的狼,张开锋利的獠牙和爪子,向我嗥叫。在腰际拉下小内裤,展露一块纠结在一起的阴毛。一阵男性腺液的味道扑过来。这男性的味道,和他父亲的没两样。 他用手顺一顺阴毛,拉一拉又红又软的,亢奋饱满的一晃就到我面前。我全身冒汗,心儿跳到我的嘴里。他一手就把我的睡衣揭起,我死命按住衣襟,却按不住。睡衣给扯开,纽扣爆裂飞脱,从头上给拉起,袖子把我双手裹缠住,让我不能动弹。我扭动上身,想摆脱睡衣袖子的纠缠,腾出双手,来保卫着裤头带子。裤头打了几个死结,是我最後一关。他醉很厉害,手指头摸来摸去,解不开裤头的结,掉头就走。希望他会罢休,不料,他马上拿着剪刀回来。我并死顽抗,但他的气力比我大,不能力敌,就给他按着双腿,揪住裤头,一剪就剪断了裤带,撕破睡裤。里面打底的三条内裤随手就给扯下来。对,我一共穿了三条内裤,明知没用。 妈,你做什麽穿一、二、三条内裤下次再穿这麽多,我就一条也不淮你穿。他把我的内裤逐一扬在我眼前,逐一丢在地上。 你想怎样 你不用装傻了。你下面都湿了。他用两个手指头抹一抹我耻毛上沾着的。那自然的分泌,不受我理性的控制。 你要妈怎样做都可以,但不能要妈和你做那些事。你强奸了妈,叫妈以後有何颜面去见人 妈,谁叫你敬告同胞。我们的事,我们自己知就是。你害羞就不要看,闭上眼睛。 你不能这样对你的妈妈,这是大逆不道,天诸地灭啊 我天不怕,也不怕。如果你怕,就把我当做别人好了。 天啊有这麽一个不肖儿子,我死了好过。 我应该呼救,但不欲家丑外扬。由於用力挣扎,变得气喘嘘嘘。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眼中射出,像一股势不可当的激光把我镇住。他身上那匹野狼,向我窜跳出来,把我扑倒。 他紧捏着我的肩,低声喃喃地说:今晚我一定要得到你。不要怕,我懂得怎样叫女人快乐。来啊你逃不了。 狼头在他胸前膨胀,变成立体。他整个人压下来,像千斤大石,令我动弹不得。他的掌心烫热,肆无忌惮的玩弄揉捏我的胸脯。一阵令我欲呕的酒气,扑向我的脸。 他在我面上乱舔乱吻,我紧紧的闭住嘴巴,不让他的舌头插进我的嘴里。 乖乖,给我香一口。 我猛力摇头,宁死不屈。他光火了,一巴掌打下来。打得我满天星斗,脸颊灼热,晕头转向,面上的疼痛,传到乳峰,骨朵儿竟然羞愧莫明地胀大,挺起。这光景使我更无地自容,簌簌泪下。 妈,对不起。我打了你,我并不想打你的。我只想爱你,乖乘的给我。来啊他断断续续的,一边吻我一边说。 他的手不守规矩的在我两腿之间摸来摸去,两根手指翻开,插在里面乱抠一通,然把捉着我的膝盖,把两腿强行擘开,一阵寒风渗入我的。 糟了不可以的。 我的嘴给他的嘴巴封住,现在呼救也来不及了。扭动全身,阻他挺进,但两膝给压着,无从发力。 他连番冲剌,在外乱剌,不住打滑,下面肯定已给他剌得皮破血流了。 妈,你这迷人的女孩儿。你知道吗你的身体,你的神情所散发出来的一切,都有一股特殊的韵味,困扰着我,折磨着我,我受不住了。 我感到我肩头给他掐得一阵疼痛,他的声音含糊,发出了一声失控的呜咽。 我心里一沉,他就把住,用力插入我内。 一阵痛楚,直由外阴贯到心头。不单是的痛楚,而是我心碎了 饿狼在我身上狂舔我的肌肤,啃啮我的尊严。我咬紧牙关,哑忍着狂乱的,祈求这折磨快些过去。外阴烧胀,剧痛难当,下体像给他撕开。我懊悔自己没有阻挡到底,忍不住痛楚就分开腿。也为发胀,里不由自主的痉挛,所触动的一丝快感而内疚。他挺进几下,夹缠不清的说了一些话,呼啸一声,就倒下,烂醉如泥的瘫软在我身上。 差点儿就给他闷死了。我不敢移动身体,怕弄醒他,他又会再来轻薄我。他的坚坚实实的留在我的肚子里,我战战惊惊的摸一摸我们性器官相接合处,那茎儿射过精,仍然铁一般硬。他的一条粗壮的大腿,横搁在我双腿上,镇压着我的下身。蒲扇般的大手,盖在我的上,给一个挺拔的顶住。我试一试挪开他的手,它却向下滑,抓住我一个屁股蛋儿。他的手松开了,但我的却软不下来。 他的呼吸愈来愈粗大,酒气喷在我脸上,又酸又臭。渐渐缩小,垂了下来,退出我的身体。下体一道热流,随着倒流出来,在两腿内侧冷却凝固。 睡着了的他,和刚才强奸我的那个魔头,判若两人。他摇身一变,又回复我的儿子的本来面目,脸上稚气未除。他禀性愚鲁,行事莽撞,但绝非大奸大恶的人。到底,我们弄成这个地步,没法收拾了。 欲哭无泪,孤立无援。漫漫长夜,却不愿黎明来到。那不肖子一觉醒来的时候,我们如何相对。骂他吗对着她哭诉还是默然不语他以後会不会变本加厉的淫辱我 我能不能面对自己,对面世界呢难道这就是我的命运,我下半生将会在与儿子的羞耻和罪疚中忍辱偷生 四睡在我身旁的是天使也是魔鬼 彻夜,以一种难受的姿势躺卧着,以减轻他身体压下来的重量。他的,不知何时又勃起来了,压在我的小腹上。如果给他插到小里,又会劲头十足。 试着把一条腿从他的身子下边挪出来,可是完全给得麻木了。我们没盖被子,但他的身体给我上身保温,双脚却冰凉冰凉的。他转过身,体重挪移,我呼吸才可畅顺一点。他鼾声如雷,呼呼入睡。我趁机跨过他,下床跑到浴室去冲个澡前,回头看一看他的身体。 这副健硕结实的身躯,是我给他的。胸前的那头狼,我摸一摸,是永久的纹身,是这几天出去了做的。自小就看他,替他洗澡,直至有一天,替他洗小的时候,发现他像气球般胀大。他好像在一夜之间长大了,不再是小天使,而是个小流氓。之後,我就没有再看他的身体了,连身体的接触也视为禁忌,直到他以男人的身份,展示他的存在┅┅ 一条水柱,当头浇下,把我浇醒了。他的身体始压在我的心里和肌肤上。下身火烧火燎地痛,给擦破了皮。我用肥皂不住的在下体擦啊,擦啊,要洗净里面沾着的那些肮脏的东西。把指头插进里面,深深的挖,挖走他的精液。这已经太迟了,数以万计的精虫,只要其中有一条碰上我的卵子,就会结成孽种了。 倏地,有人撞击浴室的门。我像惊弓之鸟,腿脚发软,在浴缸里摔倒了。 妈妈,是我。快开门,让我进来。我说过不准锁门,你又不听话了。再不开门,我就会把门踢破啊语气是温柔的,但撞门声愈来愈大,愈来愈急,好像催命一样。 等一等,我在冲澡。 不用说我也知道。我就是要进来看看。把我关在外面,我不好受的,我关心你在里面做些什麽。乖乖的开门。他不向我大声呼喝,反而使我心发毛。 在浴缸里又湿又滑,爬得起来,又绊了一下。说时迟,门就给他踢了几脚,就梆的被踢开了。两条粗壮、毛茸茸的腿,走到我眼前。那大手抬起我的下巴,扬起我的头,对我说: 妈,你有没有听进耳朵里你睡房的门和浴室的门都不可以关。我不是外人,看看你洗澡不会吃亏。你没穿衣服,我也没穿衣服,大家没穿衣服,肉帛相面,我觉得更亲切,谁不占谁的便宜。你又不是没给男人看过全相。反正我们已经┅┅哈哈┅┅慢慢就习惯了,还害羞什麽 他大大咧咧的坐在抽水马桶上,盯着我。他的大早已高高的举起来的,像一张大砍刀,炫耀着少年男子的威武。 此刻,我已尽处下风,全无讨价还价的本钱,只能任由他淫辱。我蹲在浴缸着,两手捂住胸前,低着头,绯红满面,全身打颤。我进退维谷,不知该在他面前光着身子走出去,还是求他替我去拿衣服穿。 要不要我替你抹身 不用了,我自己会来。 我小的时候,你替我洗澡,抹身。现在该让我服侍你了。他伸手抓住我的胳臂,把我扶起我。 我尴尬不堪的,捂住私处和胸前羞处,让他扶起来,站着,不住打晃儿。他傻兮兮的对着我笑,一阵寒意从骨髓直冒上来,不禁打了个寒襟。 他从架上拉下他的大浴巾,把它张开,说:全身,赤条条的,会着凉啊。快过来,抹乾身子。 我一只脚已跨出浴缸,但愣住了,和他僵持着。他要我再跨前一步,僵持多一刻,我的身体就多暴露一刻,我没有退路,唯有硬着头皮,依他的指示,投向他的怀抱。他把我包藏在大浴巾和宽广的胸膛里,强壮的胳臂环抱着我。 我好像给催眠了,身不由已的投靠在他怀里,和他的身体如斯亲密的贴在一起。 惊魂甫定,回复自我,一瞥他对着我邪气的微笑,就神经质地尖叫起来,想要甩开他。但他缠得很紧,把我牢牢的抓住。 妈,怎麽了看你凄凉的样子,是谁欺负你我会为你出头揍他一顿。 我听见他的声音,更害怕,像疯了一样挣扎。 快放开我,放开我。 不要怕,不要怕。 他身子像没分量一样,给轻轻的拎起。双脚不着地,更加慌张,尽可能向後挺仰,和他拉开距离。但他膂力惊人,像个巨人一样,将他刚猎获的小女孩,牢牢的抓住。几个月来,日夜抗战,纠缠不休,耗尽了精神,再也无力和他搏斗下去。挣扎几下,就全身软洋洋的,向他无条件投降了。他把我的头按在肩膀和脖颈间的低窝里,搂着我,大手掌插入颈後湿透的头发,轻轻的抚捏着我的颈後和抚摸我裸着的肩背。我和他两个的身体之间,只隔着一条红色的浴巾,我的背部和屁股,完全是没遮掩的。 几个月来的对,给他步步追迫和连番失守的挫败屈辱,情绪已不受控制,恰如洪水决堤,不可收拾。我伏在的肩窝不住的哭,遏斯底理的哭,握紧拳头,使出吃奶的气力,不住捶他的胸。他没阻止,任我把怨愤倾倒在他身上。 我连哭泣的力量也没有,喘息着,抽搐着。他扯下挂在我身上的浴巾,贪婪的目光,像千百条虫子,附在我身上,啃啮着我每一寸裸裎的肌肤。 妈,乖乖的,听我话,不用慌,是我。你这样吵闹,把我弄得手忙脚乱了就没情趣了。你乖乖啊,不会把你弄痛的。我只是想看清楚。啊,你脱光了的个子原来那麽娇小。我心目中的妈妈,是很大的┅┅ 他慢慢的把我放下来,傻兮兮的盯着我。他不懂得用言语去形容,就笨拙的用两手比划着两条曲线,和中间两个大圆球,说明他的新发现。不过,他只是赞叹,没有失望。因为我骨肉匀称的身材,曾叫不少男儿拜倒在我石榴裙下。 我低着头,两手垂在腰旁,身体暴露在儿子面前,像个女奴在奴隶市场上,任买家评头品足,指指点点。再没有比这个遭遇更令人羞惭了。 他的大手掌在我瘦瘦细细的身体上滑行,掬着我一对娇小的,夹在他的指间,像两朵羞涩的小花。我再不敢动,由他把我抱起,像提起一个小女孩般容易。他坐在抽水马桶上,把我的屁股安放在他毛茸茸的大腿上。他的大手,拨开我的,煞有介事的检视我的小。那里仍肿痛很将给撕开了一样,阴毛的水份就未抹乾,水珠像晨露凝在凄凄芳草上。 哎唷。对不起。你撒尿的地方又红又肿,是我把成你弄成这样的吗撒尿时痛不痛 他的大手,像呵护婴儿一样爱抚我的耻丘,顺顺我的耻毛。他的手,看起来又大又笨,但放轻时,可以像羽毛般柔顺。他说话的语调,十足我当年他哭了,我哄他时一样。 他这个笨问题,我没回答。一直低头不语,默然承受他对我肆意的淫辱。这是我剩下来应付他的唯一的办法。 他见我没回答,就继续自言自语的说: 我以後会对你温柔一点,放轻一点,如果你觉得痛,或那里我做得不好,一定要告诉我。不过,你也要合作嘛。你那个洞儿,不会自己和我配合。插几次才可以插进去,可以想像到有多痛。是讲究点技术和合拍的,你又不是第一次跟人做,你这样乱七八糟的动,我不插死你才怪。 他以为是的细语,对我尽是不堪入耳的秽言。我情何以堪,怎去面对这屈辱的煎熬。如果能有一点好处,就是让他满了出来的精虫,有个发泄对象。他要找个女人去发泄,不如找我。总好过招惹不三不四的女孩,或强奸良家妇女。 我知道米已成炊,又无从抗拒,不如像尸体般躺着,脑子里想着别的事,甚至凄惨的事,不投入的过程中,捱过去就算了。他做厌了就会放过我,於是对他说: 不要说那麽多了,想做什麽就快点吧 我早就说过,我是的个中能手。你的小肯定又痒了,那麽快又想再要了,这叫做什麽食什麽知味吧 你想做就快做,不要听您的胡说八道。我再这样说下去,就真的变成和他了,这是我最不想他以为我会做的事。我闭口不言,由他摆布罢了。 可是,他似乎真的并不急於再次和我交欢。他只在我身上捏捏弄弄,拧拧我的屁股,亲亲我的脸。他简直是像个小男孩,把我当做个新买来的洋娃娃,或是个博泥孩儿,放在手中,好奇地,细致地盘玩。把我剥开衣裳,拿来对女体来个全面的认识。 我太幸福了,有个美艳动人的妈妈。妈,你身材虽然不是绝品,但我不介意。我爱你,就不在乎你的胸够不够大,屁股够不够圆。 他说到我的胸就揉一揉它,说到屁股就搓一搓那里。他已把我当做他的大玩偶了。 够了吧。我要上班了,这样缠着我就要迟到了。我不耐烦的说。 他听我的话,放下我。我连忙拾起地上的浴巾遮着胸前,撒腿就奔回房间。 我知道他的目光,正在追逐我的背影。明知房门关不关也没作用,他要闯进来就闯进来,但也要关上。赶快梳妆,穿回衣服,对着镜子涂口脂时,看见镜里一副可怜相,为了养育孤儿,捱尽多少苦头。儿子长大了,以为好日子来了,却落到如此此地步,要怨恨谁呢心里一酸,泪水又忍不住涌流。 但有苦自知,不能表露人前,整饰仪容,把眼泪吞回肚子里,出门去了。 在公寓大门前,一辆本田摩托车如箭般快冲过来,一个急转弯,停在面前。 煞车时轮胎打滑的声音,吓了我一跳。一个身材魁梧,穿着黑皮夹兄的铁骑士揭起头盔面罩,笑眯眯的对我说: 妈,捎个脚儿。请上车。 他的神情举止,十足他父亲。他父亲当年是个车迷,参加过几次赛车,後来在一次意外中失了踪。 你那里来的摩托车 借别人的。 是不是偷来的 别问长问短,你迟到了。 我实在是着急,本想要叫部街车。这一阵子心神恍惚,常常迟到,怕把工作丢了。我看看他这副德性,有点犹豫不决:穿上窄身短裙,跨上摩托车是会露出大腿和内裤,甚而会撕破丝袜,有失仪态。而那不明来历的车,应该不应该坐,又是另一个要考虑的问题。还有,他昨夜才强奸了我,今早对我不礼貌,他好像若无其事。我坐他的便车,即是接受了他所做的一切。 他却不待我回应,就飞身下车,就把我拎起,放在後座的坐垫上,替我戴上安全头盔。然後身形灵活的登车,两只大手伸到後面,捉着我的手,引到他的腰间,把我两手的手指交叉扣住,像扣安全带一样,环抱着他的腰。他转过身来拍一拍我裙下露出来的雪白的大腿,说: 妈,抱紧我。我们飙车去了。 话没说完,就一脚踏尽油门,轰隆一声,扬起烟尘,一阵风的去了。 五我们在众目睽睽之下热吻 在市内的小巷迂回曲折的绕了几转,就开上了快速公路。我发现他走错路,不然是我搭错车了。我大声的叫,告诉他走错路,逆风,又罩着头盔,他没法听到我的话。他只是一手伸手到後面来,搭着我露出来的大腿安抚我。 他遇车超车,像花门蝴蝶,在快速行驶的车子之门左穿右插,而且爱在大型货车擦身而过。一个小时之後,他驶进一个荒废了的矿场。矿场内齐集了大群身穿皮夹克的男男女女,在左方的一群,见到我们来了,就拍掌欢呼∶ 比利小子来了比利小子加油 尘头起处,数十部摩托车一列排开,正要进行赛车。我刚开口质问究竟,他已把我从摩托车上横抱起来,放在地上,对我说∶ 妈,我今天参加赛车,你看见吗我多威风。你是我的幸运女郎,和幸运女郎做过爱,就会行好运。所以,今天我一定会赢。来,给我一个吻,祝福我夺魁而回。 你疯了吧他把我当做幸运女郎。 就算在家里,我也不情愿和他接吻。现在要我在这些不明来历的人面前,和他接吻。根本没可能。 妈,你不合作,就是和他们过不去。乖乖的给我一个热吻。 我无端端的给推上舞台,千百只眼睛集中在我身上,期待好戏上演。他们要我和儿子合演一场未经排练的荒诞剧──当众亲热。 你又在玩什麽把戏。我要回去,我要上班去。我急如热锅上的蜢蚁,瞪着眼睛,向他怒视,表示要马上离开这个地方。 只想你给我一个香吻,我就会充满信心,赛车快开始了,我嬴定了。完了後一定带你回去,然後再和你做个爱来庆祝他直望着我的眼,期待我自愿送上香吻。 他向周围的人笑一笑,就搂着我,在众目睽睽之下毫不顾忌的吻我。事到如今,没有必要让儿子下不了台,就闭上眼睛由他吻吧。观众看见了,以为精采,再次拍掌欢呼,推波助澜。询众要求,他拥抱着我,面向着观众,再来一个,让他们清楚看见我们表演的法国式湿吻。他吻得很陶醉、很缠绵。 我和他合作,是为了免生枝节,装作投入的样子,把大腿插在他两条大腿之间,互相厮磨。他受到鼓励,更以夸张的动作,抚摸我的胸和屁股,喝采声更响亮。 妈,吻得好谢谢你我一定会嬴他在我耳畔轻轻的说,在我的屁股捏一把,表示嘉奖,便转身向群众作揖致谢。 我想拉住他,不让他参加这场非法赛车,但已来不及。他飞身上车,一催油门,扬起尘土,像一枝箭开到。 假戏真做,这一吻,我从来没有和人像这样接过吻,温热,湿得不能再湿。 他刚在狂乱的心跳,仍在我上敲击。下意识用手背揩嘴揩脸,却不愿抹去那个吻。 他排在一列各种牌子的摩托车之中,有人向天开了一枪。只听到震耳欲聋的引擎响声,雷动的喝采打气声,赛事开始了。赛道上的车手,大部份都穿着黑色皮夹克,我分不出谁是谁。 在场的男男女女中,都投入赛车中,各人拥护不同的车手。我穿的是端庄的上班套裙,高跟鞋,和这里的皮夹克、牛仔裤和皮靴的次文化对照之下,我好像是个火星人,显然格格不入。 人头簇拥中,其中一副太阳镜後,有一双锐利的目光盯着我,带着点妒意猜疑。是个金发女郎,黑色皮夹克下的粉红色衬衣绷紧得连钮扣也扣不上。里面真空,沉甸甸的,摇摇晃晃,好需要有一双手替她捧住。一双长腿,从短得不能再短、窄不能再窄的红色热裤的裤管露出来。穿着一对高得不能再高的高跟黑皮靴,穿着一对黑蕾丝边丝袜,有几个破洞。 我最讨厌那些穿破丝袜的人,觉得她们都不检点,甚至邋遢。自己手袋里常带着一对新的备用,预防不小心弄破了,立刻替换。 她嘴里嚼着香口糖,挨近我身边,作自我介绍∶嗨我叫玛当娜,和你一样,都是比利小子的妞儿。她要和我拉拉手。 我很勉强的伸出手来,和她握手。 比利选了你做他的幸运女神,他很有眼光。这句话还没说完,又向着赛车场挥手,大叫∶比利加油比利加油 他的车子在我们面前经过後,金发女郎继续说:比利常常提起你,我不介意。她显然以比利的女友身份自居,向我先确立她的地位。 其实他们哪里相衬这个女人扮做豪放活泼,骨子里世故老练。她比较像是比利的姊姊。我没打算和这里任何人打交道,心里盼望能尽快离开。我对她颇为冷淡,没答话,但她似乎不在乎我有没有反应,继续说她要说的话。 他真有天份,出道不久,就成为我们地狱天使的主力。很多女孩子迷上他,他却一个也看不上眼。 她定然是把我当做假想的情敌了,表面上是热情善意的招呼我,暗里藏着机心。从她眉稍眼角,荡漾着的春意,看出她其实想要告诉我,比利是她的男人,别的女人休想争锋。女人看女人,一看就看得出她的心眼儿,何况我是过来人,人生阅验比她更丰富。起初,我不喜欢她,现在改变主意,想从她的口里,了解一下他在外头搞什麽鬼,所以对她的说的话留心起来。 他一个礼拜上你几次他没头没脑的问。 和一个初相识的女人公开讨论她与自己男友的性生活的细节。这一点,我及不上她。她毫不尴尬的说上这个字,英语是fuck,她说的是英语,这一个字对我好像是火柴头给擦着,燃烧了一会儿。我的脸莫名其妙的烫起来,真不知道我的脸为什麽会红起来。 ,你们常常吗她见我不懂反应,换了个字眼。她以为已占了先手了。我比她年长,又不是没性经验,却像个小女孩,难为情得不懂得回答。 我┅┅ 嘻嘻,有就有,没有就没有,我不会呷醋的。你不说我也猜得出来。他的很强,那话儿又够劲儿,弄得人家很舒服。他没分白天夜里,在什麽地方,早上又要,晚上又要,一天要几次,弄得人家好像是部机器。你会不会觉得他很难应付我指上。噢┅┅对不起,你们怎样怎样,我只是瞎猜。他对女人有一手,他是我见过的最好的爱人。 说到这里,她在我耳边轻声的说,我以为是什麽机密,原来只是问:你们的时候,他有没有用┅┅用避孕套 用不用避孕套有什麽关系她其实不关心答案,还没给我回应的机会,就继续说:他呀,别看他吊儿郎当的。算他有心肝,每次和我都肯戴套子。他呀,有时要我亲手替他戴上去。 你担心他身上不乾净还是不想留他的种我终於忍不住,还以颜色,轮到她招架了。她为之愕然。我觉得可以从她口中打听到儿子在外面的情况,不想弄僵我们的关系,就为她打圆场,说: 你们一定消耗了很多胶膜。对不起,你叫做什麽 玛当娜。 嗨你可以叫我做娜拉。 嗨娜拉。 你和比利认识多久了 很久了,快两个月了。娜拉,你呢比利说,认识你在先。有没有两三个月 他没告诉你吗我做了很多自己难以解释的事,例如和儿子的女朋友针锋相对,争取些什麽或者,这是女人的天性就是善妒小器。 我们做个朋友,好吗为比利的缘故。你第一次来看赛车她这时才从头到脚把我端详一番,不敢对我轻视。我的娃娃脸让我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她知难而退,转了个话题,向我解释这场赛车的规则,怎样算是。其实我对赛车不是一无所知。我的丈夫生前的工作和赛车有关,他自己也嗜好飙车。 场上喧闹声浪愈来愈大,女孩子的尖叫、哨子和引擎的声音,掩盖了我和玛当娜的谈话。这时候,她好像疯狂了一样叫喊,随着一夥同伴冲到终点。看她的表情,她的比利小子赢了。 喝采声中,比利回来了。手中挥着几束女孩子献给他的花束。身边围满了道贺的人,金发女郎从人丛中钻到他身边,和他热吻起来。 有人乘这个混乱的当儿挨近我身边,一手攥着我的胳臂,把我拉到她怀里。 抬头一看,是个光头大汉,身材健硕,像个电视节目里的摔角手。 唏妞儿,你就是那个臭小子的幸运女神吗我也想讨个采,明儿到我拿个第一名。 他把我的手攥痛了,对我不住淫笑。我大力挣扎,狂呼救命。可是没有人理会。 他老实不客气的要剥我的衣服,强行扯破我的衣衫,扯脱我的胸罩,把我的暴露出来。 正在危急关头,玛当娜像只猴子一样,跳上大汉的背上,咬他的胳膊。大汉松开我,要甩掉攀在背上的女人。比利及时来到,一拳打在光头大汉的面上。接着,二人拳来脚往,搂作一团。比利个子和体重都输蚀了,给压在地上,脖子给掐住。其他的人随即加入战团,掀起两个帮派一场群殴。 玛当娜把一柄弹簧刀塞进我手里说:拿着它防身,谁犯到你头上就给他吃一刀。 那个光头大汉孔武有力,还要分神顾及我的安危,已处於下风,颈脖给那光头的大手卡住,面色由红变青,挣不开。眼见形势不妙,救儿心切,不顾一切,执着弹簧刀,跑上前,一刀就插在到那光头大汉的股上,鲜血如泉喷出。大汉负伤,抱着大腿,在地上打滚,不住呼痛。 我吓得呆呆的站住。在乱军之中,有人拉着我,把我推上一辆货车之上。我本能地挣扎,才发现揽着我的是比利,开车来解围的是玛当娜。,迎头有一队摩托车,拦住去路。她却不刹车,反而加油,向前冲锋陷阵,冲出重围。 当尘土落下,喧扰声远去,我们已在一田园小路上,玛当娜见无人追赶才稍为减慢车速,车身也稳定下来。 哗太剌激了。 玛当娜和比利一唱一和,绘形绘声,加盐加醋的谈论刚才的打斗场面。而我呢却心里发毛。刚才的场面动心动魄,自己差点给施暴强奸,唯一的儿子几乎没命。为了逃命时,车子乱冲乱撞,左摇右摆,颠簸起伏,把我摇得魂飞魄散,无力的偎依在他怀里,心仍在扑通扑通的猛跳。任让衣衫不整,乳罩松脱,头发紊乱,都没力气去整饰。 到那里去寻开心好呢我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儿子,没把刚才遇到的凶险当作一回事。 我知道前面不远有间酒吧。 好啊,快去。我饿得要死了。 让我们为比利小子大胜狂欢 对,今晚我们不醉无归。还要大战一百个回合。 不,我要三百个回合。 你说的,就三百个回合,到时我不会饶你。 他右手抱着我,让我把头挨靠在他的胸膛,有时在我脸嘴上亲一亲,我由得他,无力拨开他。左手拥着大胸脯玛当娜的腰,把她的衬子抻了出来,在里面乱摸,又在她脸颊上和露出来的上半边上狂吻。玛当娜不时转头和他嘴对嘴接吻,全不顾及路面情况,迎面有没有车驶来,继续催着油门,险像横生。我已吓破了胆,他们却以为十分好玩。 我不住的对他说,带我回家,带我回家。 他听不到我说话。 外面暮色四合,隔老远才有一间田庄农舍。在远处看到一个小镇,玛当娜说的酒吧就在那边,红色的霓虹灯招牌写着:号街车。 六玛当娜说我像中国玉器雕塑那样高雅 我们在一个小镇的酒吧停车。酒吧的名字叫号快车。 比利把我抱了下车,玛当娜就拉着我的手,带我去化妆间整顿整顿。 玛当娜借来了一条面巾,替我抹去脸上的尘垢,为我检查身上的伤痕。 娜拉,你刚才很勇敢,希望你那一刀插死那家伙。那家伙色胆包天,竟然想打比利的马子的主意。看,他把你弄成这个样了,比利的心痛死了。 不是这麽一回事,不要拿我开玩笑了。 我说过了,我不会介意的。比利要爱谁就爱谁,我缚不住他。 你别胡说了。 我也是个女人。我看得出。他爱你,你也爱他。 她的话又擦着另一根火柴,点起一阵烫热,从耳背扩散,泛起一面红晕。我心里说,不要说下去,不要说下去。因为不是那麽一回事,玛当娜弄错了。我对比利是母亲爱子之心,绝对不是她所说的,不可能的,万万不可能的。她再说下去,我简直立刻会崩溃。因为我深知道,只有女人最了解女人。一个女人总是能精明独到地揭露出另一个女人内心的秘密。 她掀起我的衣襟,解开里面胸罩的扣子,我两只嫩白而透明的就跳跃出来,像吹弹就破的春蚕。我抻出衬衣,把下面几粒尚馀的钮扣解了,我的上身就向她完全裸露。 你真美丽。我第一次亲眼看中国女性的身体。你的娇小,白里透红,像件中国玉器雕塑那样高雅、华丽。你的骨架子匀称,身材姣好,我也爱看,怪不得比利那麽迷恋你。我可以摸摸它吗 我心里说,够了。为什麽老是把我和比利扯在一起不是那回事,我再次对自己说。为什麽她的说话会令我觉得如此羞惭,而让她看出来了。 冰凉的指尖,在我上轻柔的滑过,抚触我肩头和胳臂上的伤痕,是那光头汉子拉扯乳罩时勒出来的瘀痕。 我想吻你,像比利一样的吻你。可以吗 一种晕晕糊糊的感觉,从脚底升上来。我闭上眼睛,挺直腰板,迎上去。 她一手捧着我的腰,以支持我身体的重心,把我的含在嘴里,嘴唇蠕动着,像个吃奶婴儿。一瞬间,浑身凝固,痒痒的,趐趐的,有过电的感觉。 比利真有福气,可以常常吻它。可惜我不是比利,不是男儿。 她脱下皮夹克,和衬衣,亮出她鼓鼓胀胀的房。看在另一个女人眼里,也十分亮眼。那对房一颤一颤的挨过我的,比对之下,我的像是个未发育的女孩一样小,颇有压迫感。只在一个上面,纹了一道剌青,是一只蝙蝠,傲然振翅。 玛当娜知道我留意她身上的剌青,向我解释:我们地狱天使都在剌青。比利纹了匹狼,我想和他一样。但他不让我,就纹了只蝙蝠。你喜欢比利那匹狼吗 看过了。他身上有什麽东西,都看过了。 我像窗橱里的模特儿呆呆的站着,让她把我上身的衣服由外而内都脱下来。 替我换上她的衬衣,从下而上,扣上钮扣。她的个头比我大几码,衬衣穿上我身上,又宽又大,不合穿。她退後一步,由头到脚看一看,摇摇头,又解开钮扣,把对襟的衣角打两个结,束着腰,露出肚脐和一截光裸裸的腰。看起来称身得多了,教她满意了。 我想把钮扣扣好,她却拨开我的手,不让我扣,把我拉到镜前,要我照照镜子,说:不能扣钮。扣上钮就不自然,不清爽。相信我,这样穿戴才好看。你自己看看,不要那麽拘谨,放轻松点。是了,真美丽,和比利更相称,保证比利喜欢你这样打扮的。 她随手就把我脱下来破烂衣服和乳罩丢在拉圾桶里,我想把乳罩捡回来。 肩带都给扯断了,留来做什麽你的不很大,我意思说,已经够挺,像对白里透红的桃子一样,其实不需要戴乳罩托住。你看,把你的有意无意之间露出一点点,让它的轮廓在衣料下若隐若现,真杀死人。比利一定会感激我把你打扮得这般性感迷人。 比利,比利,你心里只有比利。你不知道他昨晚教我多痛心多难过。你不会明白的。你既以我为情敌,又为什麽对要对我献这些殷勤 你呢你把衬衣给了我。你穿什麽 我还有一件皮夹克。 她经意地把双手交叉搭在肩上,从裸露的肩滑下,拂过两乳的外侧,用指尖尖的指头轻拂,像一阵风吹过,沿着腰肢的线条,游下去在长长的大腿,和那条超短热裤上来抚摸。她好像是花花公子、藏春阁中间大页走出来的香艳女郎。 只是她那对破丝袜碍眼,我也检视一下自己的袜袜,走了几根丝。就褪下破袜裤,在手袋里掏出一对备用的丝袜换上。 玛当娜的眼睛没有离开过我,好像没看过女人脱袜穿袜。於是我刻意表现我的优雅仪态,坐在抽水马桶上,伸出一条腿,把袜管顺着小腿瓜的曲线捋上去。 把袜裤头拉上腰际时,我站起来,掀起裙子,露了底,让她窥见里面的内裤。她捂着嘴,好像看见了些什麽不可置信的事情。 玛当娜,我有什麽不妥当吗她让我也自觉起来。 没什麽没什麽很久没见过人穿你这一款土气的底裤了。对不起,我不应该说。我是不是太没礼貌了 她不知道,为了避免儿子对我产生越轨的,才刻意隐藏身材,改穿这些老祖母款式的内裤。那个女人不爱骚,和其他女人一样,爱穿各种性感的内裤乳罩,目的是让自己的男人看见了心动。女人把内裤和乳罩在浴间里晾着,是升起她的艳帜,男人走进来都要向它低头称臣。不过,如家里的男人换了是自己的儿子,就会出现尴尬的场面,让他看到他不应看的绮丽风光。 你呢你穿什麽牌子内裤我在她紧身的小短裤下,只见屁股的线条,和露出来的大腿根的摺纹,却不见内裤边缘的凸痕。 我不穿内裤的。 时常都是这样 都不穿,觉得它和乳罩一样,都是束缚。乳罩就没办法,有时都要戴,否则那两个就荡来荡去。和衣服的布料磨呀擦呀的,会弄得有时痒,有时痛。 佩服你的胆量。 原来她没内裤穿,不是给比利脱了,而是她根本不爱穿内裤。刚才大胸脯这麽说来,她很久没见过这些款式内裤,就肯定比利没骗我,没有把我的内裤扬给别人看。比利几时得了这个癖好我猜如果玛当娜知道了,她一定会改变习惯,穿了些愈性感愈好的内裤来挑逗他的。一个女人如果知道她的男人有这方便的癖好,应该挑些别致的内衣裤来穿,让他去收藏,能增进闰房之乐。 我对着镜子补口脂时,那对房又一颤一颤的从後面挨过来,贴在我的背上,一种女人独有的温馨气息,渗过衬衣那种我不习惯的质料,浸透到我胸前,我的为之挺起来。 娜拉,你的唇膏,是品牌货,可以借我一用吗 当然可以。 她的头并着我的头,对着镜子,把她的嘴唇涂上一样色彩。 你喜欢可以拿去。 你呢 我还有几支。 那就不客气了。 客气什麽你把衬衣借给我,还未谢过你呢 衬衣只是廉价货,不嫌不合身,我就送给你吧。她拨开我的发边,在我耳後很自觉地吻了一口,是女人的吻,和男人不同。发须厮磨,香水薰香,唇片轻触,很女人。彷佛她吻我的时候,我也吻了她。这个原本是亲热的动作,我一点也不反感。是经过那一场生死危机,共过患难後的身同感受。 她也借用了我手袋里的化妆品,我用什麽她就用什麽。梳理好头发後,她才穿上皮夹克,亲热地牵起我的手,把臂步入酒吧,惹起全场注目。在场的酒客不多,有些已喝醉了,我们是唯一的女客。 比利正在大口大口的把啤酒灌进肚子里。他叫了几客炸薯条和炸鱼柳,玛当娜要了杯血腥玛利,我要了杯马天尼。玛当娜一屁股就坐在比利的大腿上,要他一口一口的喂她吃薯条。两个人不时打情骂俏。酒吧其他的客人,都是上了年纪的男人,只顾自己喝酒,没理会我们。 我落了单,百无聊赖,独个儿走到舞池那边的角子点唱机旁。这个在骨董店才找得到的东西,在这些偏远落後的小镇酒吧,还有生意。我点了几首怀旧歌,戴安娜罗丝、奥利花纽顿庄、属於我那个时代的歌,当我还是多愁善感,少女情怀总是诗的日子。 在早晨醒来时,你抚触我;然後我们各走各的路。 我们或许没有明天,但是我们共享了昨日。 身体随着拍子,不由自主的在舞池上摇摆,扭动。在这不知名的小镇上,没有人知道我是谁,暂且忘了我是谁和过去的一切,也不去想将会发生什麽事。世事未可逆料,谁会猜得到这两天发生在我身上,荒诞绝伦的事。 在醉人的音乐里,我跳舞,随着自己心中的拍子。 彷佛回到那一年,很久以前的一个晚上。他出现在我眼前,没有约定。他请我跳一支跳,伴着戴安娜罗丝幽怨的歌。他问我,喜欢她的歌吗我说,喜欢。 他说,那首歌不合我听,太沧桑味,而我太年青了。 他三十岁,我十七岁,我心里盘旋着一个问题:他会不会太老。我喜欢跳的舞,他会跳。我爱听的歌,他听。他强壮结实,腰板挺直,臂弯有力,很多粒子弹也射不死他。後来,他离奇失踪了,撇下了我。听说他死了。如果他没死,我会一枪打死他,这个不负责任的家伙。 我没有向比利和玛当娜那边看过去,管他们卿卿我我,打情骂俏。不过,不时钭睨,他们的一举一动,我心里有数。 比利和玛当娜在打桌球。比利都没瞄准,打失一球又一球。玛当娜哈哈 大笑。比利心不在焉,不时回望舞池。又轮到比利了,他把玛当娜抱起,坐在台角洞口,把她的两腿分开,作为他的目瞟。比利将球棒向个方向瞄了一瞄,又打不中。 玛当娜说:不好玩的,我不玩了。 她两腿打个剪刀双飞,跃腾着地,一手推开比利,朝着舞池走过来。在角子点唱机投了几个铜板。不久,音乐进入了莫丽亚嘉莉、莎莲迪翁的时代。 她在我身前身後闪动,占领着我的视野。红色的热裤,抢去了我的注意。她跳男步,我随她跳女步,她牵引着我的手,和舞步,把我拉近她的身体。我手搭在她腰际,她紧搂着我的臀部,两个身体渐渐贴近,搂在一起。 她身上散发出一股含糊的热力,将我不由分说地包裹起来。她呼吸愈来愈大声,一对大胸脯在起伏,差点连皮夹克也撑破,掉在我身上。她的手却小巧、轻灵,不像男人的手又厚又笨,隔着衬衣蝉翼般薄的衣料,用指尖捻揉我上的花蕾。我碰一碰她重甸甸的,想像它们挂在我胸前的重量。 她微启樱唇,贴在我嘴上,双眼微闭,气息带着女性的清新。初尝到女人的唇片的质感细腻,敏感,像小鱼儿啄食鱼饵时,一小口一小口的试探着反应。 她的吻潮湿而温热,像奇花异草般吸引着我。她引出我的舌头就发动攻击,迅速的噙住我的舌头。两片柔软的舌头相遇交叠纠缠,有一种难以言传的感觉,像那杯马天尼一样香醇,灌醉了我,引诱我作一些暧昧,模糊的勾当。的喜悦,突如奇来,从会阴涌出,漫溢全身。 其他的酒客和我们彷佛存在予不同的空间。看不见他们,只剩下我们°°比利,玛当娜和我。 比利喝完了一杯又一杯,他的目光没离开过舞池,但不时举杯向其他酒客祝酒,庆祝他今天得胜而回。酒吧里没有人理会他,寥寥可数的酒客,都给这一场特备的双姝艳舞摄了魂头,看得口定目呆。 幽暗的灯光、幽怨的情歌、烟雾和酒气,两个相识不够一天的女人,相拥共舞,摇摆着身体。不知道为什麽要和他们在一起,做那些莫名其妙的事。我不能解释怎样和她越过这暧昧的界线。我不知道自己想要些什麽或不要些什麽我只凭女人的直觉,随从的反应而行动。 对了,玛当娜°°比利的情人,所以我们相遇、跳舞、接吻、爱抚,惺惺相惜、互怜互爱,就是为了他──如果不是他,我不会身在这里。 舞终,只有比利一个人拍掌。酒吧打佯了,剩下我们三个外来人,路过这个不知名的小镇里。没有人认识我们,我也不认识自己。 我无端端的随着比利登上了无人驾驶的号街车。,正以无可预计的高速飞驰,愈开愈快,无人能刹车。红灯亮起了,如不及时跳车,将会车毁人亡,粉身碎骨。 七娜拉穿上玛当娜的丝袜和比利 当晚,我们在那小镇的一家旅馆暂借一宿。 三个人,两张床,一间房。 我欢迎这个安排,有玛当娜在,她一定会缠着他,我就乐得清静。至少,自从比利那带着邪气的眼光落在我身上以来,我最不需防范的就是这一晚。果然,她想当然,以比利的女朋友的资格,把比利拉上她的床。 比利啊,时间不早了。你说过要做三百过回合的。 比利向我扮个鬼险,拥着玛当娜,双双倒在床上,脱她的衣服。 娜拉,我们很大声的,请你不要介意。玛当娜一边脱比利的衣服,一边对我说。这是何等特别的道晚安的方法。 太好了。你们吧。做个够,做到天亮,不要打扰我。我没答话,尝试平静心情,赶及在他们发出声浪之前入睡。我太累了,这几个月来没法安睡。 昨夜,今天发生太多的事了,只求一晚一觉睡到天明。 可是,我的脑子不合作,盘旋着那些我想要忘记的经历。而且,纵使我没有向他们那边看过去,灯也关掉,我就是知道他们所有举动的细节。 两个光裸裸的驱体扭在一起,不停地动作。动作互相呼应,是有默契的,像是对熟练的拍档。玛当娜大字摊开、曲膝,丝袜一高一低在留腿上,金色的阴毛鬈曲。一对圆滚有力的向上坚挺,眼帘微闭,眉头紧皱,头歪向我这边,稍微向後仰,长发散开,不住发出爱的呻吟。 他伏在她身上,双手在她全身爱抚着,要在她全身擦着火花。臀部结实地收拢,在她两腿间有节奏地蠕动。她双手捉着床单,乳波起伏,摇摆如浪涛。他捉住她双手,十指紧扣,按在她耳侧。他徐疾有致地,她拱起腰身相迎。他仰起头来,她踢着腿。一个狼啸似的嗥叫,一个喔喔声的娇呼。 然後是一片黑暗和寂静。不,我听到他们的呼吸,由粗而细。也听到自己的呼息、和急促的心跳,虽然我只是躺在床上,什麽也没有做过。 原来他和我交合时是就这个样子:结实的腿,强健的臂,匀称的筋肉,年青的身体,脉动的。骑在我上面,进入我里面,上下起伏,一抽一插,徐疾有致。他肩背和臀部的肌理、扩张收拢,展现的男体的线条和韵律的优美,像个自由体操运动员。爱欲、毫无保留的写在他生理的反应上,这裸的、原始的,我行我素的青春活力,从每一个毛孔散发出来,像春风吹皱起我心湖一片涟漪。 或者,他说得对,我渴慕男性的同在,他只是唤醒了我的需要。 我闭上眼睛,刚才的一幕,历历在目,重演在我眼前。我代入了玛当娜,进入了她的身体。我们藉灵敏细巧的抚触,互相探索过彼此的身体的反应。我的身体和她搭通了线路,能相通款曲。 抚捏她的手,移到我身上来,我的显得娇小,但一样饱满,更为挺拔。尚未给他捻着,已自动坚硬起来。他的手,在我的丝袜上向着大腿的深处爬行,在大腿两侧和交点,寻隙觅缝,徐图深入,进占我的灵魂。一个湿得不能再湿的吻,今天下什曾叫我舍不得抹掉的吻,再次落在我脸上,唇上,在脖颈上滑动。 他的身体,那雄纠纠的,不知何时,已压在我身上。 不能这样我双手以全力抵住如高山压下的重量。 嘘是我。他用两根指头轻轻的按着我的嘴唇。 你走开,我不要你。我拨开他的手,但也放轻嗓门,以免吵醒大胸脯。 我答应过嬴了赛车,要和你做个爱来庆祝。 我不和你玩这些没意思的游戏了,快走开。 女孩子都一样,口不对心,我知道你在想着我。 谁想着你快回去她那边,你答应过她做三百个回合。 妈,你是不是妒忌了 她是你的女朋友,要寻开心,找她吧。不要来找我的麻烦。 刚才只是头盘,给我开开胃,你才是主菜,留在後头。我要的是你。 我是你妈妈,不是你的马子。你有女朋友了,快走开。 妈,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谁是你的女人。 人人都知道,娜拉是比利的女朋友。 去你的,你想怎样 昨晚我喝得太醉了,和你时胡里胡涂,粗枝大叶,未曾尽情享受个中乐趣。今晚要你细味一下我的技术,担保你回味无穷。来吧,让我们爽个够的。而且,我也答应过,嬴了赛车,要好好报答我的幸运女郎。 不要乱来。她就睡在隔篱。 啊原来你怕她看见。少担心好了,她做完爱就会睡得像只死猪一样。 昨晚,你喝醉了,做出了错事,我算了。今晚你绝对不能碰我。 要不碰你决是不能的。你这教我朝思慕想的美人儿,现在我就要把你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慢慢脱掉,吻你全身每一寸的身体,进到你身体最深最深的那里去。我保证,你一定会喜欢的。我会对你很好,很好。因为你是我的妈妈,要叫你欲死欲仙。你心里不是渴望着我的不要假正经了,合作点,做我的幸运女郎,做我的爱人。 我说过多少遍,不要。求求你,不要逼我。 妈,你口说不要。但你的身体对我说,你要,马上就要。他摸摸我的小,沾了一点,放在我的鼻孔,又要迫我闻自己的分泌物的味道。 你再迫我,我就大叫。 如果你想请她做观众,看我们,我不反对。大声叫醒她吧要不要我替你推醒她 他不浪费时间和我去理论,根本不管我同意不同意就盘马开弓。他的脸离我很近,他的气呼在我脸上,看着我。我也看着他,我用我的眼神哀求他,他却动手将衬衣上的结解开,但并没有脱掉,只是把对襟分开,露出我的和肚脐。 并且把我的头发向後捋了捋,露出我的额头,脸孔和耳朵。他支起身体,侧卧在我身边,以保持着鉴赏艺术品的距离,欣赏我的形体。他的手轻轻的搓揉我的耳垂,从颈後滑下,按在我的上,让我猛烈的心跳撞击他的掌心。 妈,你不要动,我来替你脱裙子了。哪有人穿着上班的裙子睡觉,不舒服的啊。让我替你把它拿下来,像玛当娜一样,不用穿衣服睡觉,无拘无,多潇洒。 他的厚手,揭起盖在我身上的薄被单,在裙头笨拙的摸来摸去,找扣子。我用手去护住裙头扣子,他拨开我的手,就在那里摸到扣子,就用两只手去解,很专的去解。弄了一回,松开了裙头,就拉它从腰际拉下。 小心点,不要弄皱了。我明天还要穿上出去见人的。我抬起臀部,让他顺利把裙子褪下来,并且屈曲膝头,它就从被单下抽出来。 给我,不要乱丢。 他像个听话的孩子,把裙子交给我。待我摺好,放在枕边,才动手拉着袜裤和内裤的松紧带,一起拉下来,到膝上就停下来。 但我期待他把袜裤和内裤都脱下来。 妈,要些什麽他察觉我的神色,问我。 袜裤,脱掉它。我不想弄破,我再没有可替换的。 但是,我要把丝袜留在你的身上,今天,你和我接吻的时候,你的大腿隔着牛仔裤撩我,你的丝袜,把我的大腿擦着了火焰,那东西一直挺着到现在。 不脱掉袜裤,你怎样脱里面的内裤。不脱内裤,我的腿就张不开,你又怎样进入去呢 对啊,我倒没有想到。难得你要求我替你脱内裤,马上就照办,替你脱下来。 我的眼睛看着他,他也看着我。我不让他揭起被单,他只能在被单下,让我把着他的双手,引着他,好像他小时候,我把着他的小手教他写字一样,教他替我把袜裤脱下来。我要他小心点脱,慢慢的脱,不要撕破它。他小心翼翼的,一寸一寸的把它褪下来。内裤虽然不怕撕破,也要他同样慢慢的,小心的,两双手把它一寸一寸的拉下来。内裤脱下了,我就拿过来,放在枕头之下。而他把卷作一团的袜裤,里面翻到外面。 给我,不要弄破它。 我要替你穿回去。 你这笨手笨脚的人,丝袜的料子像女人的感觉一样幼细,很容易就会弄破的。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抢过丝袜,也藏在枕头下,就不会丢了。 他没和我强抢,好像若有所思的想了一想,就一个翻身回去玛当娜的床上,抬起她的腿,把她的丝袜拉下来给我穿。我生怕他把玛当娜弄醒了,这是我最不想发生的事。看过她的表情和动作之後,不愿给她看见我给他上的窘样子。 他掀开被单,抬起我的腿,套上丝袜,把我身上盖着重要位的薄被单拉开,他不怀好意的眼光,肆意饱览我的。 妈,对不起,要你暂时穿着玛当娜的丝袜,请你迁就点。以後你要多买些後备丝裤带在身旁,我什麽时候想要你时,就不用担心弄破丝袜。看,我是不是很体贴你呢没把你脱光,让你穿着一些衣服和我,你就不会那麽害羞了 以後,你慢慢就会适应,和我在一起,穿和不穿衣服都没有分别。 那有什麽用,和下体都完全暴露在你的面前,正如你所说,和给你脱光了有什麽分别哪一个妈妈会让儿子那样肆意观赏她的和羞处 啊我尽最後的努力遮盖下体,但他一扯,盖住私处的被单给扯脱了。 他那带着邪气的眼神盯在我脸上,他把玛当娜的衬衣再褪下一点,露出肩头和雪白的胳臂。粉红色的衬衣散开,他轻抚圆润的肩头,和颤动着的,说: 妈,我的美人儿,你这半带羞惭的样子太可爱了。你一频一笑,都叫我倾倒、着迷。还要遮遮掩掩做什麽你有些什麽东西可以向我隐藏的呢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你的身体每一部份都给我看过、摸过了。我是很公道的,我既然有权和你,你想的时候,也可以向我要求。识趣点,张开腿,把身体给我,我会对你温柔,像对玛当娜一样。 不要再说了,我不是玛当娜。我不需要你的温柔,你这残暴的狼 那匹野性不羁的狼向我扑过来,手肘压住我的,手掌轻轻着我脖子和肩膊之间,股肤可以感到她的大手心发出的温热和手汗。我的左手给他身体压着,右手抵住他的重量。他吻我,用舌头撬开我薄薄的嘴唇,不住吸吮我的津液。他推开我的腿,托着我的屁股蛋儿,把它托起,升到交配的角度,一手把他的大向两腿之间挤去。 我紧着眼睛,不愿见到他那一派占领者胜利的嘴脸。我所怀养的、哺育的,强占我清白之躯。我的身体,沦为他的战利品。 给自己的儿子奸淫,总好过让那光头无赖占便宜。我的挣扎和反抗,对他来说毫无阻吓作用,连我自己也认为虚弱乏力。 不过,落在自己的儿子手上多可怕啊因为我将逃不了,他就是有能耐叫我就范。他迫我和他做,非我愿意。他要将他的快乐建造在我的┅┅痛苦之上,只能逆来顺受。 给儿子百般欺侮的母亲,能在其中得到快乐吗绝对不可思议。除非我变成了别人。例如,玛当娜,一个倾慕着我儿子的女人。 我幻想自己变成了玛当娜。玛当娜啊,请你过这我这边来,替代我去应付这一匹将要吞噬我的狼。我把他交给你,让你来和比利做个三百回合,你可以完全拥有他。我没想过要和你争宠夺爱,因为我不能像你一样爱他。但你能够,你来罢,将你的身体奉献给他,他也要将你如饥如渴的爱慕着的爱给你。玛当娜,你来罢,替代我服侍我的比利┅┅ 玛当娜你的比利以浓密的体毛,结实的胸肌,抚拂你挺拔的乳峰。你的小嘴吐出柔如天鹅绒的舌尖,舐舔狼毛。 他的舌尖头像蛇般刁钻,在你摺叠之间,找到花骨朵般的阴蒂。一股汁液从你里面那温暖的、神秘的源头涌出。你的破丝袜包着两条滚圆雪白的大腿,夹着他的头,开始有节奏地蠕动,厮磨他那张带着邪气的稚脸。 挺直、脉动的,以君临天下之势再发动另一波攻势,向你里面挤,把你子宫里的空间挤出去。你想推开他,却又想他更使劲的挤压你。 在无以名状的痛楚中,你竟然不可思议地亢奋起来。在黏湿的噩梦中,你的体内给挤裂了一个缺口。那野性,霸道的雄狼,就从那里闯进你自我禁锢的秘密的花园,带着你,飞越藩篱。 肉身的快感在那给狼挤破了的缺口源源涌流,的胀痛混杂着一波一波的愉悦,告诉你,你非草木,麻木无情。血肉之躯,需要有人去爱。玛当娜的影子渐渐远去,我没法想像自己变成玛当娜或其他人。和比利交缠着的,不是别人,而是我自已。在思绪全部给他打乱,随着他一轮趐麻放浪,荡向一次又一次的。 跟我走吧,我的美人儿。我需要你,你也需要我。我们是不可以分开的一对,天造地设的一双。 停啊停下来,我不能跟你走。快停下来,喔,我受不了。喔,不要,不要停,不要停。 你要的是玛当娜,不是我。 不,我要的是你。 那匹教我又爱又恨的狼,绝不怜惜,无餍息地啃啮着我的身体和灵魂,把我吞进它的肚子里,一条骨也不留下。 他以男性的实在,驱走了我的空虚,催着我的快感,不能拒绝的快感。 狼向我展露满足的微笑,以深情的眼邀我共舞。我不自由主,让他牵着我的手,飞越篱笆,腾空而去。 被占领,被吞噬的痛楚,把波涛汹涌般的快感推上,一浪紧接一浪,喘不过气。巨浪把我卷去,我即将遭狂涛没顶。在这一刹那,我完全失去控制,尖叫狂呼,抓住了唯一可以把握得住的,抱紧着他,两条腿缠住他,娇呼着他的名字。 比利,抱紧我比利,不要离开我 轰巨浪,如万马奔腾把我们抛到半空,又把我们卷入黑暗却宁静的海底。 我随着他下沉,沉沦在万劫不复,罪恶的深渊里。 八在看与被看之间,便宜了的永远是他 我从深渊中轻轻的浮升上来,浮游在一份蒙的,温柔的,心神给人偷走淘空的失落感。睁开清晨的眼睫,一尊罗丹的男雕像,垂下,贴着阴囊,站在窗前,揭起窗向外张望,透入一线晃眼的晨光。 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男孩,肩头宽阔、胸口结实而硬朗、骨肉匀称、腰挺臀翘、身材健美,有一大堆女孩子迷恋他,是可以理解的。他这个吊儿郎当、到处留情的性子,不知道伤了多少个女孩子的心。不过,我倒有一份是属於母亲的骄傲,因为无论如何,这个身体是我给他的,他是我的骨肉,我的宝贝。我怀养了他、哺育了他。 我看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亦如是。 在这个少年身上,我看见了他父亲的影子,也看见自己的影子。 他的眼睛还没掉转来望我,只起了一个势,我就惊乱得同一只听到弹弓弦子响的小鸟了。在看与被看之间,我老是觉得自己吃了亏。而且,他似乎已看穿了我的心底,令我无所遁形。他知道我这只小鸟儿常常在他的弓弦响声下惊惊惶惶乱串,他就得意了。我现在已是在他股掌之中,连拍翼也不敢。他的眼珠流转,我马上垂下眼睛。在看与被看之间,我总是觉得自己吃亏,总是要回避,慌忙抓紧被单角,掩护半露的趐胸。昨晚我曾和他再度合体交欢,枕着他的胸膛,窝在他怀下而睡,挥不去的仍然是一份母亲的衿持和羞惭。 他来到我床边,俯身吻我。对他的攻势,我已完全失去了抗拒的能力,任让他调皮的舌尖一拈一拈的挑逗我的舌头。他的手,隔着薄被单,爱抚我身体的线条,探触我身体的凹凹凸凸。这时,我的手趐软得连拉紧被单的力气也没有,他只要轻轻一拉被单,一度是绝对是违禁的雪白,和它无限的羞态和欲情,就会一览无遗的揭露在他眼前。但他似乎沈迷对触觉所及的更有兴趣,隔着被单,捏揉我硬胀的和乳峰,搔弄火辣辣的小,那里溢出的,沾湿了白色的被单。我不可想像,我的肌肤直接接受他目光的检阅,我这春情发动的窘态,将令我颜面扫地。 回避他的俯吻,别过脸,与他的脸相错。胡茌子刮在我敏感的脸上,久违了的感觉,挑起了我埋在心里,对失去了的男伴的怀念。吸盘一样柔软的唇和针剌般的胡茌子不住追逐我的脸,我们的脸相错变成相近。终於,微启的唇儿给他吻住了。被他揽在怀里,很深很深的抱住。他用近乎吟哦的声调,轻轻的在我耳畔说,避免给旁边的玛当娜听见: 妈,你睡着的样子很甜,刚刚醒来的样子更甜。我很喜欢。为什麽还这样忸忸怩怩害羞什麽不过你这害羞的样子很可爱。 他一说,我的心就如鹿撞,指尖滑过他脸上的胡茌,说:你不刮胡子,又浓又硬,剌得人家的脸皮很痛。 他听了,好像悟出什麽大道理似的,揭起被单的一角,钻进来,将脸埋在我的胸前,用他的胡茌子厮磨我的,弄得我奇痒难抵。 不要,不要。我扭来扭来,避不过他这突如其来的偷袭。 你老是说不要。女人说不要,即是要。 你再这样弄我,我受不了,会大声叫出来,吵醒玛当娜就不好了。 不要管她。 女孩子的心眼儿小,让她听见你这样说,她一定难过死了。你不应该这样对待她。何况,她对你一片痴心。 妈,我明白了,原来你呷她的醋。 胡说,谁呷你们的醋。我只是以妈妈的身份提醒你,起初,以为你没女朋友才会对我有非份之想。你有了一个漂亮的女朋友,你┅┅ 你不喜欢她吗我可以随时打发她走。和她只是逢场作戏,对你才是认真的。 你说什麽 我对你是认真的。 不可以这样。 有什麽不可以 要我说出来吗这是i-n-c-e-s-t。我不敢说出这个字,这个字的电压太大,心脏会受不住。我用英语,因为中文这两个字太沉重了,说出来罪名更大。 我听不懂,把这个字读出来。 你懂的。 你不读出来,我就不懂。 cest。我轻声但有力的在他的耳边说了,怕给任何人听见。 噢就是那麽简单的吗你就是害怕这个字吗刚才你说了,你没有给雷轰,天也没有塌下来。你的还是一样的挺,小的还是继续流出来了。 cest,cest,你和我,不叫akelove,叫做cest。cest应该比akelove更剌激,所以你想和我cest。好吧,现在就马上和你cest。妈,weareancestuopair我们匹配,天下再没有再美丽的一对了。因为我们是天生一对,只有你配得上我,我们不是佳偶天成麽 这是违反自然的规律,也是犯法的,我们不可以结合。 我们爱也做过了,我们的身子连在一起,我来了,你也来了。不是很配合吗我的既然可以插进你的小里去,证明我们可以结合的,而且已经结合了。 我不要听你的歪道理。这不是开玩笑,给人揭发了,我们都要坐牢。 要坐牢,由我坐好了。你告诉警察,是我强迫你的。 他的语调忽然激昂起来,我马上用手掩住他的嘴巴,说:你说话不要太大声。玛当娜就在旁边,给她听到就不好了。 妈,你只是害怕别人知道你是我的妈妈而已,你不说,我不说,没有人会知道的。别顾忌太多,别理会别人知道了会怎样说。顺着自己的感受去做,追求自己的快乐。人生苦短,想做的事就做,想看的东西就看,想去的地方就去。现在,你的背叛了你,它写满了,告诉我,你需要给个男人干。坦白承认了吧你现在最想的,是和我,做个辣的爱。你想吻你的爱人,告诉我你多麽需要我。你想我吻遍你全身,把你的乳蒂摘下来。你想亲手的把我的大插入你泛滥的小里。来,给我一个又湿又长的吻,然後向我请求,我或者会给你。 我不及反应,他已经动手了,不由分说就捧着我的下颔,把我两片唇儿差点儿吮进他的肚子里。他的手,潜进被单里,里面已经是个不设防的地带。他就如入无人之境,任他渔肉渔色,予取予求。乳蒂亢奋坚硬得如两颗襄在乳峰上的珠子,随时可以给他摘下来。他的手指,像通了电的夹子,只要轻轻一拧一掐,我就触电,浑身虚脱。 抗议是枉说了,不能制止他在我最敏感的地带蹂躏,反而让他知道了我的弱点,把我的弱点完全暴露出来,任由他强攻猛打,在那令我趐在骨子里的地带下工夫。我放弃了招架,完全沦陷在他的淫辱之中。 他昨夜遗下的精液,把我的阴毛黏结成一块,他的手在那里滑过,拨开摺儿缝儿,由浅而深的搔,愈搔我就愈痒。那根不安份的阳茎,冉冉上升,在顷刻之间,回复十足的尺寸,傲立在我眼前,配在他年轻修长大腿上,确实是说不出的好看。他伸手握起我冰冷的手,引导它游到自己的胯下,去触摸他的男儿气概。我的手一碰触到那话儿,心口就像被电击了下下,不自觉地将手弹开,马上又让他的大手逮住,握紧,拉回去这山峰上。 这副年轻的身体,昨晚和两个女人连环作过爱。玛当娜这个洋妞不好应付,他却可以把她弄得死去活来,瘫软在床上,然後来搞我,给我喂了一大泡浓精。 几个钟头後,子弹又上满膛了,随时发射。为什麽要我落在他手上,做他的性奴呢真的要命啊 他粗壮多汁的,在我手中脉动着。我不能不承认,他的真的长得好看,如果它不是长在我儿子的身上,我不会害怕它。又不是提防会让随时醒来的玛当娜窥见,我会手口并用,让这骄傲的家伙知道老娘的厉害。现在,唯一能抵消他的锐气的方法,就是让我的小猫儿吃掉了他的。 正要把他引到我下面的嘴巴的唇边时,他竟然推开我,抽自而起。我好像从半空中让人摔下来,却不着地的感觉。 噢你┅┅又玩什麽花样我不自由主的将这悬吊的感受呼出来。 妈,我知道你现在最想做的是什麽就是渴望我的马上插在你的小里,那里已经泛滥了。你正想和我说心里的情话,是不是不过,对不起,到此为止,要出去办点事。看,我可怜的蜜糖儿,冷落了你,实在难为了你。给你一个吻,算是赔罪。 我既已不和他对着干,让他搞得我全身辣,他却在最重要的关头时撇下我,是不是有心玩弄我呢我别过面,又羞又恼,鼓起嘴儿,不要看他。他却嘻皮笑脸,捧着我的脸,在我的额上和嘴上,吻得又深又长,我竟不争气,接受了他这个吻,就把手松开,放走他。 我目送他走到玛当娜那边,捡起散在地上的牛仔裤和t恤,穿在身上。 他以指为梳,以潇洒的动作拨正泄成金色的长发,披上皮夹克。离开前,顺手以用手背轻拂她的脸。原来玛当娜早已醒了,她一手抓住他的手背不放,印上她的吻。而她的眼睛却一直凝视着我,从不知道什麽时候,好像螳螂捕蝉,在我後面捕捉我的一举一动。 我发觉自己变成通体透明,纤毫毕现的让她给我作了一个实地观察。我的和每一个情绪反应,都无意地给这个旁观者清看在眼里。 九昨晚,我们给同一个男人爱过 她不说话,艳的眼光在我身上飘移,流转间,显得有点腼腆。 而我比她更局促不安,任何打圆场的话都没用。但觉全身像有千万只蚂蚁在挖着我的毛细孔,慌忙抓住滑落的被单遮住胸前。而她不介意光着身子,向我正面移过来,坐在我床沿,揭起被单,就钻进来,靠拢到我身边。我们侧卧相对,四目交投。 想不到一直要逃避比利,到头来,这次却给比利他半途溜了,自尊心受到的挫折更大。一向被追求者,突然不被需要了,然後要否认心里那失落的味道,纠葛在万般矛盾之中。玛当娜也同样地觉得给她的爱人所遗弃了,彷佛与她同病相怜,最能身同感受的人,莫过於她。 此情此景,从前以为是超越界限的行为,现在变得容易接受了。我们的大腿交叠、厮磨,提醒我她的丝袜仍穿在我的身上。她的手伸到我脊背,在衬衣下抚摩我,由颈脖到股沟,扫上一层凉意。 让她的指尖,像眉笔,描我的眉;像唇膏,涂她的唇;像脂粉,扑我的脸。 她那比我厚的唇,印下来。相邀相叠。舌尖轻轻碰触,一拈一拈的彼此探索,由浅而深,纠缠缱绻。四条胳臂,交错互缠,她的大胸脯,压着我的小,偶尔相触过电,浑身又趐又麻。 泪水比她的心神早一步涌现,痴、怨、狂都浴在两泓汪洋中。我满怀怜惜,吻去她脸上的泪痕。 昨夜,我们都给同一个男人爱过,吻过,爱抚过。我们身上留下了他体温的记忆,我们彼此呼吸着的也是他身体的气味。我们紧靠在一起的心跳和呼吸,来的更贴近和真实。忽然,我回到现实,如梦初醒,为着我们这亲密的姿势尴尬,顿时为这沉默而不安。在找寻从那里打开话匣子时,她先开口说: 娜拉,我打从昨天一见到你出现,我就知道你是我的劲敌。我将会失去比利,我输了,我不是你的对手。比利的心在你那里,他心里只有你,没有我。 玛当娜,不要傻,我不会和你争比利的。 你用不着和我争什麽,你也没有和我争过。这就是你比我强,比我高明的地方。你不必争取,但比利的心已经向着你。我没话可说,认输了。 玛当娜,有些事情,一言难尽。就算告诉你,你也不会明白的。总之,我想你明白一点,我和比利是没可能的。你很适合他,他需要你这麽一个好女孩去照顾他。 不,他需要的是你。不要对我太好,男人不能相让,爱情也不能施舍。 你比我年轻。身材,样貌都比我好,床上的工夫更胜我几筹。你们再登对也没有。 表面上是这样,我起初也蛮有自信,以为比利已经是我的了。事实却不是这样。唉做得好有什麽屁用。即管我使尽招数,在床上讨好他,他还是不满足,还需向你支取快乐。两日来发生的事,我都看得一清二楚了。你不用做什麽,他的灵魂就飞到你那里去了。我不服气啊,坦白的说,我真的是妒忌你。你好像身上有些什麽不可抗拒的魔力捆住比利的心。告诉我,你的秘密是什麽 我们昨晚,昨晚的情形,你看见了 看见了。你看见我和比利。我也看见了你和他。我故意做给你看的,向你显示实力。要你知道我的本事,就知难而退。不过,看过你们在床上的表演,要知难而退的应该是我。原来,你时叫得比我更吵。 你装睡来偷看我们。我自己不觉得会叫得那麽大声,扰了你,对不起。通常,我的意思是从前的时候,我是作兴的。 你和别人不会,和比利做就不同了。是吗 不是这个意思,我要你明白,我和比利是不可能的。我并没有意思要抢走他。甚至可以说,这是我绝对不想发生的事┅┅我自觉自己愈说愈糊涂,有理说不清,而且和别人公开讨论和儿子的事,不禁羞得面红耳赤起来。 娜拉,你不要欺哄自己了,你骗不了谁。你爱不爱他,他爱不爱你,谁也看得出来。你年纪比我大,但你在爱情这一门子学问,表现得像个小女孩一般天真幼稚。我不知道你是真的无知,还是不肯面现实。对不起,我太直接了。 但是,事实上是这样,我发誓,我和比利真的是没可能的。个中原因太复杂,恕我不能对你说。玛当娜,我认为你更适合做他的情人。 我们在这里说什麽都没用。要比利自己决定,我只是想告诉你,如果比利选择了你,我输得心服口服,甘愿退出。虽然我很爱他,真的爱他。挪拉,在我众多的男人中,他是我唯一真正相爱的男人。她伤感地说。 她斜倚着我的身躯。江湖的阅历在她年轻的脸庞累积了世故,与此时,她无奈的眼神,和垂下的两行泪水强烈的对照。 我的肩膊和给她哭湿了一大片。我从她的哭泣感泄了一份淡淡哀愁,滴下了泪水,为了同一个男人和我们两种不同的遭遇而同哭一声。 哭代替了说话,我没把我的隐情倾诉,但她彷佛已了解我的感受,又彷佛不了解也没有关系。我们没完没了的哭,直至累了。她拉起我的被角,替我抹去泪水,相视失笑,好像在笑痴情是我。我们都笑了,不住的笑。哭泣之後的笑,是一切笑中最开怀的。 娜拉,你身上都是比利的精液,脏兮兮的,让我替你洗一洗。她揭起被单,露出我的下体,用手指扫一扫我的阴毛,两个指头捻一捻,说。 你也是,要洗一洗。我模仿她的样子,摸一摸她长着金黄、鬈曲阴毛的三角地带,那里,和我一样,给浓浓的精液和的混合物浆成一片。 我自己洗好了。我抢先起床,拉起被单,裹着身体。她看见我身上仍穿着她的衬衣和破丝袜,对我会心的微笑,摇摇头,捏一捏我的鼻子羞我。我慌忙脱下她的丝袜,跌跌撞撞的钻着浴间,踏进浴缸,拉上布帘。 扭开水龙头,让水柱冲去脑海里的一片混乱和迷惘,此刻,我需要身心的舒畅,哪怕是暂时的。什麽前因後果,痴男怨女,都冲走吧 浴间的玻璃门被人拉开,在水帘和雾气中看出去,正是玛当娜凹凹凸凸的身影,她边说边挤进来:娜拉,和你一起共用浴间,你不介意吗 虽然玛当娜对我说过这许多心底话,我们也在暧昧的界限上徘徊,但是,在这狭小空间之内,在另一个女人面前裸裎全身洗澡,是从未做过的事。她却若无其事,把旅馆供应的一小瓶洗发精倒在身体上,打了一身的肥皂泡。我却闪闪缩缩,自顾地洗自己的身体。 匆匆的洗完,马上出来,小心翼翼的围上大毛巾。她也紧随着我出来,用毛巾抹身体,故意的仔细揩拭身体的每一部位,活动着肢体。她弯身的时候,胀鼓鼓的垂下来,好像要掉在地上似的。两颗,颜色很深,像风中颤动的花蕾,那使她的身段,像玛丽莲梦露从影片中走出来,连我这个女人也不敢迫视。 娜拉,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为什麽围着毛巾,好像个小女生唉,我明白了,比利为什麽会这样迷恋你,就是因为你这个含羞答答的样子,不知不觉就迷死了男孩子。 给她这麽的一说,我又紧张起来。把毛巾一角捏一捏,终於还是把它解了下来。裸露全身,与玛当娜身上的曲线相比之下,我只是个发育中的小女孩。 有句说话叫做sallisbeautiful,小巧就是美丽。我现在相信了,你在应该饱满的地方,都填满了适量的脂肪和肌肉。你的肌肤泛出一层透明的光亮,叫人不敢迫视。你的,柔软而小巧,却有一种能剌伤别的女人的锋芒。 玛当娜,我想不到我的尖小的能剌伤你大胸脯。我无意伤害你,如果不是因为比利的缘故,我算什麽你不会把我放在眼内。其实我一直不敢迫视你惹火的身材,剌伤你的其实不是我的,它们那有这威力。剌伤你的是我的不俏子比利。他在你的大胸脯和我的小之间,爱上了我的。你不服气,但不干我的事,我没办法帮到你。我看着,想得失了神。觉得玛当娜既可怜又可爱,决定以後不再用言语和她针锋相对。我回应说: 谢谢你。你又来了,我那里像你所夸赞的呢。其实,你的身材一流,这天赋条件,我只有慕的份儿。在街上,个个男人的眼睛都盯死在你身上,没有人会看得我上眼的。 娜拉,就算得到了全天下男人的喜爱,独是得不到比利的欢心,那有什麽用 你对他一片痴心,他迟早会明白的。 以母亲的立场看,有这样一个成熟、美丽的女孩子为儿子一片痴心,可以放心了。她是个好女孩,会是个好媳妇儿。可是,有什麽办法能撮合他们这一对小情人呢这又要先要让比利这孩子明白,不能错下去,把妈妈当做情人。还有一个问题,玛当娜怎样也猜不到我真正的身份是比利的妈妈。如果让她知道了,他会对我有什麽看法我们三个人之间又会产生什麽化学作用。为了玛当娜,也为了自己,我得要想想办法了。 我和比利 比利和玛当娜 比利和我和玛当娜 三个不同组合,我牵涉在其中,原本是格格不入。我极力将比利推向玛当娜那一边,为这个组合拟设美满的结局。一厢情愿的想法比利无所不用其极,霸道地强占了我的身体,并且无耻地在我身体里面留下他存在的感觉°°一种前所未有的实存感觉。他甚至偷偷地侵占了我的思想。这一场争持已久的思想战争,我抗拒、消耗、猛然醒悟,不用再作战,已经输了。因为我正在盘算着把比利推让给玛当娜的念头,就已经让他有等同情人的地位。 羞死人了。 一只温热纤巧的手把我从沉思中再次拉回来。那只手放恣地触我的脊背、我的颈脖、我的、我的肚脐。从肚脐滑下,在我大腿上游走,拨开耻丘上的毛发,钻进我身体最幽秘的地方,找到女人最敏感的那颗花蒂,开启子宫的源头,引出快感的泉水,泛滥成湿润的泽国,浸沉在其中,不能自拔。 倏地,我从自我的沉迷中猛醒,拨开她的手。 不行。我坚决的说。 娜拉,你不喜欢吗 我不需要这样。 娜拉,对不起。 可怜的孩子,我不是拒绝你。我把她抱在怀里,安慰她。 我明白的,没有人能代替比利,只有向着他,你才会张开你的大腿,让他深入你里面。我只是想试一试比利在你里面所享受到的一点快乐。 比利会和你。我会叫他好好的爱你。 可恶的上帝,叫我们都爱上了同一个男人。今早起来,看见了你脸上的安详和满足,我才觉自己的空虚。他会和我,不过总是将最好的留给你。对不起,我不能不妒忌你。但没法禁止我对你的嫉妒。因为自从知道有你的存在,我发现我的作用纯粹是挑起她的,然後他就去找你,那在是他最想要的。前晚是这样,昨晚也是一样。 玛当娜,我也对不起你。一切都是因我而发生的。 娜拉,我不懂看中国女人的年龄,我知道你一定比我年长,但我却看不通你几岁你的小猫咪给我的感觉,又窄又紧,好像少女一般。 玛当娜,论年龄,我够资格做你的妈妈了。 我还是不相信。中国女人,真教人猜不透,你好像是个谜一样。中国男人就不同,比利他什麽也瞒不过我。 当然罗,你比他世故,聪明。有你在他身边,我就放心了。 娜拉,你的口吻简直是他的妈妈一样 事实就是这样。我的意思是,我确实老得可以把比利生出来了。 我不相信。比利这麽贪玩,不受约束,爱寻剌激,竟然会找个可以当他妈妈的女人做女朋友。我真想不透。老实说,如果没有你的话,我对他倒有十足把握。但是,我太了解他了,在你和我之间找对象,他肯定会放弃我,选择你。 我相信玛当娜更了解比利的想法,他们之间并无代沟,而我必须要从新去认识他。不过,如果玛当娜没看错的话,那真是笔冤孽账了。 玛当娜,世事无绝对,或者事情不是你想像中的那一回事呢其实我也愈来愈迷惘,好像陷入迷宫之中,找不到出路。 谢谢你安慰我,但没用的,做人要面对现实,勉强是没有幸福的。不过,和你说话,我心里就舒服多了。我不知道为什麽会和你说那麽多心事,尤其是你是我的情敌。 我对你没有敌意,而且喜欢你。我们做个朋友好吗不论比利将来选上了谁,都不影响我们的友谊。好不好 玛当娜噙着一泡泪水,点点头。我在她嘴上吻 不要哭了。比利出去了很久,你知道他在外面做什麽 我们的兄弟来接应他。 我们他。 玛当娜跑出房间,揭起窗瞧瞧,大声的说∶ 没错,他们来了,他们的摩托车就停在对面的餐厅。 於是,我们赶快穿回衣服,出。我把枕头,褥子和整个房间都翻转过来,都找不到我的内裤。昨晚让他脱了,摺好放在枕头下面。连裤袜仍在,但内裤不翼而飞。这个怪僻小子,一定又把它藏起来了。我没教玛当娜帮忙找,也不告道她我在找什麽。不过,我们穿衣的过程,都让彼此看见,她怎会不知道我丢掉了内裤 玛当娜很机灵,也替我在每个角落找。她以为抓着了我的缏子,半带取笑的说: 挪拉,和比利做多了,便知道他的脾气。他很急色,要做就做,脱了你的内裤後就随手乱丢。他不会丢到街外去吧不过,你这样子也不错,像我一样,一张开大腿,他就毫无妨碍的插进去,连替你把内裤拉下来的工夫也可省掉了。不成,你这连裤袜会误事,不脱下来也不能做。不要穿这些了。穿我这种三个骨丝袜,加一条吊袜带。 我让玛当娜在自说自话。女人丢了内裤,可以成为笑柄,或者你暗暗地取笑我。但是,你有所不知,我的内裤没腿为什麽会跑掉这是比利和我之间的事,不会告诉你。如果你不是懒得穿内裤,你可能有机会让比利享受脱你的内裤然後没收的乐趣吗 不过,他亲手从我身上脱下来的内裤,一共有两条,藏在哪里了 十他用我的内裤替摩托车擦澡 我们在镇上唯一的餐厅,找到比利和来接应的地狱天使,有男有女,都是身穿皮夹克和皮靴,他们眉飞色舞的谈论着昨天赛车和群殴的事。玛当娜和他们都很熟落,比利把他们逐一向我介绍,我都没把他们的名字记住。而他们都叫我做幸运女郎,在比利面前不住称赞我标致啊、漂亮啊、性感啊等等。他们有的言语粗鄙,有的举止龌龊,对他们先入为主,没有好感,所以反应冷淡。他们却和我攀谈,想知道我的底细,问我一些无聊的问题,我总是十问九不答,对他们敷衍应酬。很快,他们就明白,我不是他们一类人,没有共同话题,大家格格不入。 他们谈论着一个将会举行的新秀车手大赛,然後讨论今晚为比利举行的祝捷大会。他们的话题,没啥兴趣,无心装载。心里只想着这两天发生的事,对我是太离奇荒诞,一时难以消化,坐在一旁吃午饭。 於是,玛当娜就成为打探我的消息的对象,他们放低声量,交头接耳,不时向我这边看过来,又向比利那边望过去,不时露出惊异、慕的神情。我猜,玛当娜一定是把昨晚比利和我们的过程夸大其词,说成是3p或是什麽连比利也听得摇摇头,走过来陪我坐。 其中一个方脸的,蓄了一撇小胡子,个子高高,对着我不怀好意的微笑。眼睛看我的时候,会做出好像狐狸般眼神,分明是想勾引我。 我注意到一个秃头、戴眼镜的中年男子,走进餐厅,朝着我们坐的位置走过来。其他人都好奇,靠拢过来,要看看发生什麽事。 秃头的说,有重要的事要和比利单独的说。比利示意我们让开。 玛当娜好像知道这位突然出现的人物的来历,向我们解释说,他说赛车手的经理人,叫做阿德,专门替替摩托车厂和赞助商发掘赛车手的猎头族。比利的摩托车是他安排,借给他用。车子特别改装过,马力和性能都比一般的车好。因为他看中了比利,要捧红他,加入本田车队,参加温哥华举行的印地大赛的新秀组比赛。这是几多车手求之不得的机会,送到他面前。一签合约,那部摩托车就送给於他,他日出赛有好成绩,还有可观的赞助商的报酬和广告合约。现在,他应该是和比利谈合约的问题云云。 一回儿,阿德就离开了,比利没签任何文件。我们都想知道他们谈了什麽,究竟比利会不会做职业车手,一拥上前追问。比利说,他要考虑考虑,三天後答覆。不过,大家的意见,都是耸拥他,接受当前的机会。 扰攘一番之後,终於出发了。 比利的摩托车给他们找回,送来了。比利一看,车身都是泥垢,就从裤袋里掏出一条像是手帕的抹布去擦。当我看清楚那条抹布是什麽的时候,我气得额上冒烟。你太伤我的心了,用我的内裤替你的摩托车擦澡 有人看见了,高声的说:唏,比利小子,是谁的 不是我,人人都知道我不穿内裤。玛当娜唯恐有人误会他,还是想我把矛头指向我呢她一说,人人都看过来,对我扮鬼脸、吹口哨。 是你令堂的吗众人大笑。 猜对了,是我老妈的,我偷了她的底裤,她也不知道。他指着他说话的人说,然後把我的内裤当做旌旗,在空中挥舞,一派洋洋得意。 哇我给他吓吓得要死,全身冒汗,心跳进口里。这不知天高也厚的孩子,口不择言。 答案揭晓,是我幸运女郎的。我们昨晚,她爽死了,把她的内裤送给我做奖品,这条女人内裤是我的胜利品。 我又羞又恼,躲进餐厅去暂避风头。比利跟着冲进来,向我陪个笑脸,手在额前搭个檐蓬,好像是军人敬礼的手势。 妈,你恼什麽 我可以信任你吗你答应过,不让别人看我的内裤。还不只这样,你把它拿来当抹布┅┅还乱说一通。 妈,你的内裤是我最珍贵的东西,车也是。我爱车如命,宁可要车,烂命可以不要。普通的抹布,嫌它配不起抹我的车。 但不用告诉人,那是我的内裤。 妈,你也觉得丢脸了比利的幸运女郎会穿这种过时款式的内裤笑死人了。 他总是强词夺理,不按牌理出牌,真没好气和他拌嘴。不过,他似是而非的道理,加上他小丑般的表情,刚才七窍生烟,现在给他逗得忍不住笑了。 妈,你偷偷的笑了,即是不恼我了。一会儿我买一条最名贵、最性感的小内裤给你穿,算是赔偿。我保证只拿它来当手帕抹汗揩嘴,绝对不用来抹车。 够了,他又藉机会来在嘴头上占我的便宜,我直呶着嘴,别让他说下去。他看形势,知道我心软了,就捉住我的手说:好了,好了。不恼了,可以跟我走吧 谁跟你走我要回家去。自己坐公路车。 这个小镇没公路车。我带你出来,有责任送你回去。 他们为你搞了个派对,我不去。 我先送你回家。 你保证 当然保证送你回去。我们摆平了 这个长不大的大男孩,嘻皮笑脸的说话,一点也不认真。 给我一个吻,让我知道你不恼我了。 不给。 来吧我的可人儿。轻轻的一个吻。 他两只厚手放在我肩头上,歪着脑袋,向我凝视。我一抬起头来,就堕入他深深的眼神里,爬不出来。我的身体再支撑不住,撅起如颤抖的叶叶的嘴唇,贴近他的耳边,终於把头枕在他的肩上。 他两手掬着我的面颊,扬起我的头。 妈,吻我。不用怕。我不会把你吞进肚子里的。 我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就不让他磨蹭,推开他。他看来已得到他要的了,没再缠我。我等我略为整顿,向我像个绅士一样,掬躬行礼,拉着我的手,扶我起来,让我挂在他的臂弯,带我出去。 那一夥众,都在餐厅外面,隔着玻璃,偷看我们在里面的情形。我们一踏出餐厅,就喧哗大叫,划破小镇的宁静。附近店探出人头,看看这一群外来的摩托车党是不是想滋事。 比利小子,你哄女人真有一手。幸运女郎,你大发娇嗔的样子,真杀死人啊有人大叫。 我羞得低了头。 唏,幸运女郎,你不要听比利的甜言蜜语。很多女孩子给他骗倒,为他伤心。那方脸的说。 比利握拳,作势要打架,说:你找死。再说就一拳打塌你的鼻子。 他把我抱起,放上坐位上,脱下皮夹克,替我披上。 妈,公路上风大,穿上它。 你答应了,先送我回家。我提醒他。 我再有一个要求,再吻我一吻。他一只手在我大腿上抚来抚去,像抚摸猫儿。 刚才给了你,不算数吗 那个吻又香、又甜,算数。不过,我想让我的兄弟们亲眼看见,我们和好了。这个吻,你吻给他们看的,告诉他们,比利小子的幸运女郎原谅了他。 吻了就送我回家吗 我担保把你送到家门口。 我何来讨价还价的本钱,只有应他的要求吻他,闭上眼睛,将嘴巴送过去。 他强而有力的手乘机搂着我不放,直至我愿意和他再表演一场好戏。昨天一个公开热吻,嬴得他同伴喝采声,所以在众目睽睽之下和他他再度合作表演接吻,已驾轻就熟,应付有馀。我一於作状陶醉和投入,大动作的和他互相吸吮,咂咂有声。我的指尖插在他的发鬓摩挲,在他颈窝撩拨。 他伸手探入我的胸内,捉住一只,像捕获一只小雀子,轻搓慢拈。我不能阻止身体本能的反应,都给他又弄得痒起来。我脸上的红晕,也不是装作出来的。和他这样接吻,虽然告诉自己是作秀,仍旧觉得难为情。 我这全情投入的演出,比利和观众们都满意了吧旁人眼里会奇怪,我为何欲拒还迎,像小女孩般的娇羞没有人会想到我会是他的妈妈。妈妈让儿子当做情人当众吻她,会有多尴尬。 妈,你真的会接吻。还嫌你的嘴儿张大不够大,张大一点就好了,我就可以把你的舌头吸过来。不用怕,我不会咬断你的舌头。他轻轻的拍一拍我的脸庞,替我整理衣裙,戴上安全头盔,扣好皮夹克的钮扣,将我抱上车。 有人不耐烦,催促起程。 喂,比利,时间不早了。我们要赶路,在派对上再和你的幸运女郎亲热好吗那个方脸的说。 玛当娜像个给遗弃的怨妇的模样,走过来,把一包避孕套塞在我手里,说:给你的。拿着,今晚会用得着。 她给安排坐那方脸的车,有点无何奈何。方脸的车和我们并排而行,他们在路上不住的看过来。公路的风果然很大,刮得我脸上都绷紧。我紧紧的揽住比利的腰,贴近他,一对,把从和他接吻时给他撩得挺起,就没软下来,像两口钉子,顶在他的背肌上。他身上只是一件t恤,顶着迎头风,驾着车奔腾。 我没有回到家里,号街车不由乘客控制。 比利随着摩托车队回到城里,在一间货仓前停下。停车场上停满了各种牌子款式的摩托车,这是摩托车手聚集的地方。 他说,随着大伙儿不好离群,暂时不能送我回去。参加完祝捷派对还未晚。 况且,他若不带幸运女郎参加庆功宴,同侪不会放过他。 这是什麽地方我问。 狂野派对。 十一灵与欲在我心里拔河 这两<dd> (第二届)-第十八夜-暴乱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二届莳芭夜。暴乱 作者∶neptune 暴乱一 °°送给一位远行的朋友 “玛莎,玛莎”玛丽安娜。艾克曼夫人大喊着。 高贵美艳的伯爵夫人尽管已经三十六岁了,但漂亮的脸蛋仍然像二十几岁的姑娘一样柔嫩光洁,丰满的身体、高耸的胸膛和典雅的风度充满了成熟女人特有的魅力。 她那一头柔顺的金发在头上挽了一个高高的髻,穿着一件华丽的曳地长裙,脚上是一双黑色的高跟鞋,这身装扮使斯文地提着长裙、轻移脚步走下楼梯的玛丽安娜夫人的姿势显得更加高贵迷人。 但是现在高贵的伯爵夫人那张美艳绝伦的鸭蛋脸上的表情却显得十分焦躁和紧张,甚至有些与她那高贵的身份不符的粗暴。 “玛莎玛莎”走下楼梯的伯爵夫人倒竖柳眉、圆睁杏眼地尖声高叫起来。 “母亲,我在这儿呢” 一个清脆的少女的声音从走廊另一端传来,紧接着一个穿着和伯爵夫人一样的长裙的金发姑娘急匆匆地小跑着走了出来。 金发女郎快步走到伯爵夫人面前,轻轻喘着粗气,露肩长裙下高耸着的胸脯剧烈起伏着。 这个年轻姑娘就是伯爵夫人的女儿玛莎,十八岁的姑娘已经完全发育成熟的身体充满的健康的青春气息。 她的相貌和她的母亲几乎一模一样,同样有着一张俏丽的鸭蛋脸和一双水汪汪的蓝眼睛,只是比起她那充满贵妇人的妩媚和高雅的母亲来,玛莎的脸上更多了一份少女的纯真。 年轻姑娘那一头金发轻快地披散在背後,只是简单地扎成了一束,显得自然而浪漫。 贵族少女的身材十分苗条,但她那丰满挺拔的胸膛、结实高翘的臀部清楚地说明了她在生理上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女人了。 她的个头甚至比她的母亲还要高一点,但在她那严厉的母亲面前,她还总是像孩子一样的羞怯。 “玛莎你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玛丽安娜看着她漂亮的女儿,语气稍微和缓了一些。 在她的心里,总觉得她这个女儿需要自己来严加看管。 经常有人恭维玛丽安娜,说她和玛莎在一起的时候更像是一对姐妹,而不是母女。 伯爵夫人并没有对这种恭维感到一丝的不适,因为她对自己的相貌和身材有绝对的信心。 伯爵夫人相信再没有一个三十六岁的女人能有自己这样丰满却没有半点赘肉的身材,尽管她知道自己的臀部稍微肥大了一些,但她仍然足以为自己傲人的身材和细腻如少女般的肌肤自豪。 当然,玛丽安娜能够如此好地保持身材,完全是由於她是高贵的艾克曼伯爵夫人的缘故。 艾克曼伯爵庄园的土地几乎可以算是这个国家最肥沃的了,而且领地之大使得即使是骑马从一端走到另一端,也足足要半天时间。 在这片庄园里,几百名农奴和雇农辛勤地为伯爵夫人工作着,使她和她的家庭能够过上奢侈豪华的生活。 尽管王权已经被废除了,人们不再称呼玛丽安娜为“伯爵夫人”,而是“庄园主”,但玛丽安娜仍然为自己的贵族血统和身份骄傲。 她相信自己生来就是要过一种与普通人不同的生活的,而那些“塞赫人”--对黑人农奴和沦为雇农的农民的称呼,就应该辛勤地为她种场甘蔗和咖啡,因为是她给了他们生活的土地和食物。 但是现在一切好像都变得让玛丽安娜感到惊恐和憎恨,因为这个国家已经陷入了一场可怕的暴乱和恐慌之中 一些野心勃勃的平民和破产了的贵族竟然煽动那些塞赫人造反 恐怖的起义像野火一样迅速地蔓延起来,整个国家陷入了一片混战和屠杀之中 而尤其令卡特琳娜憎恨的是,现在的这个什麽民主政府竟然不能有效地镇压起义和叛乱,她相信,如果国王依然当权,一定不会出现现在这种可怕的局面 整个叛乱已经持续了快两年,玛丽安娜的丈夫--艾克曼伯爵就是在镇压叛乱的战斗中被暴民们砍掉了脑袋,这更加深了她对塞赫人的仇恨。 大约一周之前,战火终於蔓延到了伯爵夫人的领地的附近,一场激烈的战斗过後,政府军彻底失去了对这里周围的局势的控制,所以尽管暴民的军队还没有继续朝这里逼近,但玛丽安娜还是决定尽快带着她的女儿和那些忠心的奴仆,还有所有的财产逃离这个已经不安全了的庄园 “母亲,我的东西已经都收拾好,交给贝蒂装上马车了。” 玛莎小心地回答着,她知道她的母亲最近以来脾气十分暴躁。 贝蒂是玛丽安娜庄园里的女管家,她是玛丽安娜从小的玩伴,这个身材高大健壮的黑发女人对伯爵夫人绝对忠诚。 “好,从现在起你就跟在我的身边,半步也不许离开” 玛丽安娜严厉地呵斥着她顽皮的漂亮女儿。 “汤姆,你那些士兵们准备好了没有。如果准备好了就告诉我,我们立刻出发” 玛丽安娜回头对一直跟在身後的一个中年男子说道。 这个叫汤姆的男子是玛丽安娜庄园的男管家。 自从叛乱发生以来,玛丽安娜就利用身份雇佣了一批士兵来保卫自己的庄园和家庭,因为她听说了太多关於暴乱的塞赫人袭击他们原来的主人的事件∶那些卑贱的黑奴和暴民焚烧庄园主的房子,杀死他们的主人,甚至强奸被他们抓住的妇女 这些事情令玛丽安娜想起来就害怕和憎恨得浑身发抖,她可不想让这种惨剧发生在自己和玛莎的身上。 看着汤姆跑出大门,玛丽安娜拉着玛莎走上了二楼的卧室,她还要再检查一下,决不能给那些可恶的暴乱者留下半点值钱的东西。 =================================== “这些可恶的贱民,我迟早还要回来” 玛丽安娜看着自己豪华的卧室,壁炉里甚至还有散发着馀热的炭灰,但四周墙壁上名贵的饰物早已经都摘下了,就连那笨重的铜床都已经按照伯爵夫人的吩咐拆成了零七八落的铜棍和支架,因为玛丽安娜不愿让那些卑贱的暴民躺上自己舒适的大床。 “玛莎,看看汤姆怎麽还没上来”玛丽安娜夫人回头问站在门边的女儿。 正在这时,窗外忽然传来一阵可怕的嘈杂,伴随着一阵阵杂乱的火枪声和渗人的惨叫,紧接着就听见管家那惊慌的喊叫声从楼梯下传来 “夫人、夫人不好了夏洛克那个家伙带着庄园里的塞赫人造反了” “什麽”玛丽安娜立刻觉得脑袋里“轰”地一声,双腿一软,几乎立刻瘫倒在了地上。 夏洛克那个杂种我早该杀了他玛丽安娜现在心里只有这一个念头 玛丽安娜早就看出夏洛克这个粗壮的黑人不是一个安分的家伙,他以前曾经几次带头捣乱,曾经被玛丽安娜命令管家和仆人把他吊起来狠狠鞭打过,但仍然不能使这个可恶的家伙老实多久。 要不是这个家伙有一手驯马的好功夫,卡特琳娜早就把他吊死了 “真该死汤姆,士兵们呢他们都干什麽去了” 玛丽安娜好像狂奔了好长时间的野马一样,大口地喘着粗气,斯文扫地地尖叫起来。 她边喊着边冲向了窗口,窗外的场面令伯爵夫人几乎要当场昏倒 伯爵的房子前已经聚集了上百名手持镰刀和长矛的塞赫人,他们不停地高声喊叫着,彷佛红了眼的公牛一样全然不顾那几十个士兵手里的火枪,拼命朝着卡特琳娜的房子前冲了过来 门前的草坪已经被鲜血泄红,几十具塞赫人和士兵已及玛丽安娜的仆人的尸体横在门前。 那些可怜的士兵甚至没有给火枪换火药的机会就被暴民的镰刀割掉了脑袋,而围在伯爵夫人那漂亮的马车前的几个仆人和车夫更是被暴乱的塞赫人揪着丢进狂怒的人群,在无数只拳头的痛殴下转眼就变成了一滩肉泥 “啊我的马车,我的财宝啊” 眼看着装载着自己的财宝和美丽的衣服的马车落到了暴民的手里,玛丽安娜不禁绝望地哀号起来,恐惧使美丽的伯爵夫人的双腿止不住地哆嗦起来。 “夫人,快逃命吧那些士兵也支持不住多长时间了” 汤姆也吓得浑身筛糠般哆嗦,他使劲拽着已经被吓得腿脚不听使唤了的伯爵夫人朝门外跑去。 “夫人,前面已经被塞赫人堵死了快往後面逃吧” 见已经被吓得晕头转向的玛丽安娜夫人和玛莎小姐下了楼梯,直奔大门的方向跑去,汤姆赶紧拽住了她的衣服。 此时门外已经乱成了一团,惨叫声和枪声连成一片,房子里到处是抱着脑袋到处乱窜的仆人。 突然,门外一阵呐喊。紧接着,十几个士兵拖着火枪没命地逃了进来 “夫人,赶紧逃上塔楼躲一躲吧” 汤姆嘶哑着嗓子,拼命朝着被吓得抱在一起,只知道不住发抖祷告的伯爵夫人母女俩喊道。 玛丽安娜夫人的房子後面有一座一百多年前修建的塔楼,是伯爵家族专门为了躲避敌人进攻修建的。 现在玛丽安娜终於恢复了一些思考能力,她知道前面是跑不出去了,也只有进塔楼躲避一阵了。 伯爵夫人和她漂亮的女儿此刻再也顾不得什麽风度,双手提着她们那累赘的长裙,在一群仆人和士兵的簇拥之下狼狈不堪地从後门逃出了房子,在她们背後是一片暴怒的塞赫人可怕的呐喊和垂死的士兵发出的惨叫 “抓住玛丽安娜那个婊子别让她跑了” 暴民中传来一个男人嘶哑的吼叫,喊叫的正是为首的夏洛克,他那可怕的吼叫几乎吓得已经躲进塔楼最高处的玛丽安娜瘫倒在地上。 “上帝呀您快惩罚这些野兽,救救我们这可怜的母女吧” 玛丽安娜浑身发抖地跪在墙角,看着身边已经被吓得哭泣起来的女儿,自己也不知道该怎麽办了。 “夫人,您赶快拿个主意吧现在士兵们守住了门口,暴民一时是攻不进来了,可我们也支持不了多久啊我怕时间长了,那些士兵们会先逃命的” 忠心的管家守在魂不附体的母女俩身边。 透过窗户,汤姆看见塔楼已经被上百名暴乱的塞赫人围得水泄不通。 “我、我哪有什麽主意了。要不┅┅汤姆,你告诉塔楼下的那些家伙∶我们把所有的财物都交出去,让他们放我们一条生路吧” 玛丽安娜带着哭腔对管家说道。 到了如今这种地步,伯爵夫人也只有放下高贵的身份向暴民们求和了。 毕竟性命是最重要的,万一自己和女儿落到了那些暴乱的贱民手里,他们不知会怎样对付一个曾经是他们主子的寡妇和自己那漂亮的女儿 一想到那些恐怖的传闻,玛丽安娜就吓得浑身筛糠般发抖。 “伯爵夫人,你这个傲慢贪婪的臭婊子到窗户边来,来看看你这条忠心的母狗的下场”夏洛克冷酷残忍的吼叫声再次从塔楼下传来。 玛丽安娜战战兢兢地站起来,和自己哭泣着的女儿玛莎互相扶着走到窗前。 “贝蒂”窗外的场面令玛丽安娜立刻失声惊叫起来 塔楼下围得密密麻麻的暴民中间露出了一块空地,空地上停着一辆拉货物用的无蓬马车,上面捆绑着那被暴民们抓住的不幸的女管家贝蒂小姐。 身材高大健壮的黑发女人现在几乎是全裸着身体,她的双手被用结实的绳子牢牢捆着栓在马车前端的一根横梁上;女管家的黑发上沾满了尘土和草屑,半边脸颊上有一块可怕的瘀青,嘴角沾着血丝,裸露着的手臂上更是一块块青紫的伤痕,显然已经遭到了暴民可怕的殴打 贝蒂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得破烂不堪,上身的衣服被从肩膀撕开扒到了身体两侧,乳罩被拽断套在了她的脖子上,整个丰满的上身完全着,两个裸露着的肥大的上布满了醒目的手印和抓痕,像两个被捏坏了的大肉团沉甸甸地挂在的胸膛上。 女管家的裙子也被撕破,推到了腰上;被撕烂的内裤好像一块破布一样凄惨地挂在女人一条雪白丰满的大腿上,贝蒂那着的肥厚的屁股下面被垫着一块坚硬的石头,使她整个下身毫无遮掩地完全暴露了出来 一个精赤着上身的壮汉站在被捆在马车上的女管家身前,将她着的雪白的双腿扛在了肩膀上。 贝蒂裸露着的双腿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两条浑圆结实的小腿软绵绵地耷拉在那壮汉的後背上,光着双脚的样子显得十分狼狈。 那个壮汉显然正在残酷地强奸不幸的女人,尽管玛丽安娜看不清贝蒂下身的样子,但遭到强奸的女管家发出的被宰杀的牲畜一样可怕的惨号却足以令伯爵夫人听地心惊肉跳 “救命啊夫人救救我” 被捆在马车上的女管家大声地惨叫着,拼命摇晃着裸的上身,两个肥大雪白的在她的胸前猛烈地甩动着。 “玛丽安娜夫人,你好好看着这个母狗就是你的下场” 夏洛克站在马车边朝着塔楼的窗户边的伯爵夫人高叫着,他的左手提着一枝从士兵手里夺来的火枪,右手拎着一根驯马的皮鞭,朝着被捆在马车上遭到强奸的女管家那两个肥大白嫩的房狠狠抽了下去 “啊”贝蒂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两个着的肥硕的上立刻暴起一道血红的鞭痕 周围的暴民看到女管家被残忍地鞭打,立刻爆发出一阵嘈杂的欢呼 “夏洛克┅┅我、我把所有的财产都交给你,放我们一条生路吧。” 玛丽安娜被贝蒂遭到残酷强奸鞭打的场面吓坏了,用她自己都几乎听不到的微弱的声音战战兢兢地说着。 “塔楼上的士兵们,看看你们的同伙的下场” 夏洛克显然没听见伯爵夫人的乞求,他继续大声喊叫着。 两个浑身血污的士兵被一群暴民拖到了马车旁边,狠狠地摔到了地上。 接着两个手持长矛的塞赫人走出人群,用手里的武器狠狠地插进了两个显然受了重伤的士兵的身体 “啊” 眼看着鲜血猛烈地从两个士兵的胸膛里喷溅出来,玛丽安娜立刻尖叫一声捂住了眼睛,美丽的脸上顿时苍白得没有半点血色。 “塔楼上的士兵们,你们如果现在交出武器投降,我就放你们逃命否则你们的下场就和这两个家伙一样” 夏洛克指着地上那两具还抽搐着的血肉模糊的尸体喊叫着。 “还有,伯爵夫人的仆人们你们如果投降,我也不杀你们我只要伯爵夫人那个臭婊子” “汤姆┅┅” 玛丽安娜现在已经彻底被吓坏了,如果士兵和仆人们真的向夏洛克投降,自己和玛莎就彻底完了 玛丽安娜回过头来时,立刻发出一阵绝望的惨号 此刻伯爵夫人的身後就只剩下了她那只会不停哭泣的漂亮女儿玛莎,就连那忠心的汤姆都已经逃得不知了去向 “汤姆士兵们你们不要逃救救我们啊” 玛丽安娜绝望地尖叫着,她已经听见了塔楼外传来的暴民嘈杂的欢呼,接着一阵急促杂乱脚步声从楼下传了上来,伯爵夫人立刻感到天旋地转,双腿一软瘫倒在了地上 “玛丽安娜你这个刻薄傲慢的臭婊子现在你可逃不了了” 随着一阵仇恨的吼叫,一个魁梧高大的黑人凶神一般出现在楼梯口,夏洛克的身後跟着十来个野兽般眼神的塞赫人。 “不夏洛克你发发慈悲、饶了我们母女俩吧” 玛丽安娜紧紧地抱着她已经哭成一团的女儿玛莎,再也顾不得什麽身份和尊严,拼命向这些她昔日的农奴们哀求着。 “不你这个卑贱的杂种不许碰我” 玛丽安娜夫人声嘶力竭地喊叫着,她感到愤怒和绝望,因为夏洛克和那些野兽般发狂的塞赫人已经扑向了她和玛莎。 “放手混蛋杂种放开你的脏手” 玛丽安娜拼命叫骂着,但夏洛克还是狠狠揪着尊贵的伯爵夫人的头发,将不停尖叫着的美丽的伯爵夫人从她哭泣着的女儿身边拽开了 “你这条放荡的母狗从前奴役我们的那种威风劲都哪去了贱货” 夏洛克使劲揪着玛丽安娜的头发,朝着她充满惊慌愤怒的脸上吐着吐沫,用脚狠狠地踢着伯爵夫人那浑圆肥硕的屁股,像拖一条狗一样将女庄园主跌跌撞撞地拖下了塔楼 “放开我玛莎、玛莎” 玛丽安娜绝望地哀号着,双手死命地抓着自己被夏洛克野蛮拉扯着的头发,眼看着自己的背後哭泣着的金发女郎被一群野兽般的暴民包围了┅┅ =================================== “弟兄们,这条骑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的母狗现在交给你们了” 夏洛克拖着不停尖叫哀号着的玛丽安娜夫人走出塔楼,美丽高贵的女庄园主一只脚光着,高跟鞋已经丢在了楼梯上;华丽的长裙上沾满了楼梯上的尘土,高挽成一个发髻的金发也早已经披散下来。 大声抗议尖叫着的美丽的女庄园主被夏洛克凶狠地抛进了塔楼外骚动喧哗的人群,迅即落入了已经疯狂了的暴民手中 “放开我把你们的脏手拿开啊救命啊” 玛丽安娜感到无数双干粗活的大手抓住了自己的身体,粗暴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顿时绝望地尖声号叫起来 无数狂暴的男人包围了这个曾经是他们的主人的、美丽丰满的女庄园主,无双手撕扯着伯爵夫人华丽的长裙、拉扯着她的手脚、以近乎疯狂的暴行发泄着他们的对这个如今陷入孤立无助的悲惨境地的寡妇的怨恨。 “扒光这条母狗” “把这个臭娘们吊死” 暴民中发出阵阵疯狂的叫喊。 玛丽安娜那条裸肩的长裙几乎立即被撕成了碎片,彻底从她那成熟丰满的身体上扯落下来 带花边的乳罩被粗暴地拽断,女庄园主两个雪白肥硕的凄惨地裸露了出来;接着暴民掀起了伯爵夫人的衬裙,凶狠地撕裂她的内裤,把它扒到了伯爵夫人穿着丝袜的丰满肉感的大腿上;玛丽安娜脚上的高跟鞋被扒掉,几双大手使劲地抓着她的双脚把她匀称丰满的双腿可怕地朝两边拉开 “不你们这些卑贱的家伙、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救命啊” 玛丽安娜绝望地哀号着,感到自己的双手被用力地扭到了背後,几只大手粗暴地抓着自己的手腕,用一根粗糙结实的绳子牢牢地捆住了自己的双手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些黑鬼杂种” 伯爵夫人感到了无比的恐惧和绝望,她甚至忘记了自己如今已经几乎是着落在无数暴民手中,不停地骂着一些连她自己都吃惊的肮脏的字眼,雪白性感的在无数双粗壮的手臂中间凄惨地扭动挣扎着。 玛丽安娜感到自己的头发被粗暴地揪着提起了自己的头,接着就是几记沉重的耳光落在自己的脸上,令娇贵的伯爵夫人顿时感到头昏眼花 然後自己的肩膀被几个暴民抬了起来,几双粗糙的大手狠狠地抓住了自己那两个裸露出来的丰满柔嫩的房,凶狠地揉搓了起来 “救命啊呜呜┅┅”玛丽安娜终於忍不住哭叫了起来 她感到两只大手野蛮地侵入了自己双腿之间那片娇嫩的秘穴,粗暴地揪扯着自己的阴毛,使劲地将手指插进了自己的 “你这条放荡下贱的母狗” 暴民中传来一阵疯狂的叫骂,女庄园主出来的丰满成熟的令他们兴奋无比 “啊”悲惨的女人发出大声的惨叫。 她感到自己腰已经被死死地抱住,接着一阵凶狠有力的巴掌落在了自己出来的丰满肥硕的屁股上,顿时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呜呜呜┅┅” 悲惨的女庄园主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她只感到无数双大手在粗暴地侵犯着自己娇贵的身体,揉捏着自己丰满的胸膛、扣挖着自己娇嫩的肉穴、撕扯着自己的耻毛、用力拍打着自己的屁股、抓着自己的双腿、甚至将手指野蛮地伸进自己的嘴里乱挖起来 玛丽安娜已经完全绝望了,她感到自己已经快被这些狂暴野蛮的贱民活活折磨死了,浑身上下都在疼痛,而巨大的恐怖和羞耻更是令尊贵的伯爵夫人大声号哭不已 “强奸她强奸这个刻薄的贱人” 暴民中又传来一阵吼叫,好像命令一样立刻得到了无数的应和 “不不要求求你们啊” 玛丽安娜惊慌地尖叫着,但她凄惨的哀求立刻被一片狂暴的喧哗吞没了。 美丽的女庄园主着的丰满雪白的立刻被几双大手翻了过来,她被捆在背後的双手徒劳地摇晃着;接着几双手用力地抓着疯狂扭动反抗着的女人的肩膀和腰肢,伯爵夫人的双腿被用力地掰开;一双大手野蛮地扒开她娇嫩肥厚的肉唇,手指在她还乾巴巴的肉穴里胡乱扣挖了几下,接着将一根粗大的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 玛丽安娜立刻发出一阵凄厉嘶哑的悲鸣,毫无的身体被粗暴地侵犯,她顿时感到身体彷佛被撕裂了一般,下身火辣辣地疼痛起来 疯狂了的暴民包围着赤身的女庄园主,成熟高贵的伯爵夫人被野蛮地强暴令他们兴奋无比。 乌黑丑陋的插进这个昔日高高在上的美丽女人的身体,狂暴有力地奸淫令女人发出濒死的野兽般的哀号和痛哭 玛丽安娜绝望地哭喊着,被这些卑贱的农奴残暴地奸污令她的心都碎了。 但不幸的女人的厄运还没完,很快一个男人走上来,揪着她的头发抬起她泪水横流的俏脸,将怒挺的凶狠地插进了女庄园主哭叫哀求着的性感娇艳的小嘴里 “呜呜┅┅” 玛丽安娜顿时感到眼前一阵发黑,带着一股浓烈的臊臭味的残忍地塞满了她的嘴巴,野蛮地在她的喉咙里着,令她几乎要窒息了 玛丽安娜感到自己已经快喘不上气来了,被野蛮的暴民从嘴里奸污使高贵的伯爵夫人痛苦屈辱不已,她拼命扭动着的身体抗拒着,美丽的俏脸立刻憋得紫红起来 玛丽安娜感到那根插进自己狂暴着的忽然停了下来,接着一股热流在自己的身体里喷溅开来,一些热乎乎的液体顺着自己的大腿根流了下来 她知道那个强奸自己的家伙已经在自己的身体里射了出来。 竟然被这些卑贱的暴民将肮脏的精液射进了自己的体内 伯爵夫人立刻感到一阵巨大的惊恐和羞耻感,她刚想拼死吐出嘴里的尖叫,就感到又有一根坚硬粗大的东西狠狠插进了自己的肉穴前一个人的精液已经将伯爵夫人被奸污的肉穴里弄得黏乎乎的,湿滑了许多,所以第二个家伙很顺利地就将他粗大的插进了女人的,继续奸淫起来 “呜、呜┅┅” 伯爵夫人艰难地发出愤怒屈辱的呜咽,嘴里的还在不停抽送着,使她的口水顺着她的嘴角和优美的脖子流淌下来,沾湿了她那两个被无数双大手残忍揉搓玩弄着的丰满硕大的 “呜” 玛丽安娜突然发出模糊凄厉的悲鸣,她的喉咙猛烈地收缩起来,感到一股浓稠腥热的液体在自己嘴里喷溅开来,猛烈地涌进了自己的喉咙 “咳咳” 那奸淫了女庄园主嘴巴的男人将自己的从玛丽安娜的嘴里抽出,悲惨的女人立刻猛烈地咳杖起来,大量白浊粘稠的精液顺着她的嘴巴流了出来 很快,又一个暴民走上来,捧起玛丽安娜的脸,将自己的残忍地插进伯爵夫人不停咳杖着的嘴里奸淫起来。 当第六个男人从伯爵夫人的双腿之间离开时,美丽的女庄园主已经被蹂躏得没有力气动弹了。 嘴里依然被插着一根奸污着的女人被糟蹋地惨不忍睹的软弱地抽搐着,嘴里发出一阵模糊的呜咽和啼哭。 玛丽安娜感到自己的下身已经几乎失去了知觉,大腿和肚子上糊满了黏乎乎的精液,两双大手使劲地托着自己的屁股将自己下身抬了起来。 又一个男人走到女庄园主的面前,他带着一种厌恶和嘲弄的微笑,用手在女人那糊满精液、充血肿胀着的肉穴上狠狠揉了两下,嘴里发出几声下流的辱骂。 玛丽安娜忽然感到一双手伸向了自己肥厚的双臀之间那个紧密窄小的,两根粗糙的手指粗暴有力地插进了自己的肛门,用力地扩张了起来 天哪他们连我的肛门也不放过一个恐怖的念头顿时出现在玛丽安娜的意识里 就连自己的丈夫也没有碰过的地方竟然要被粗暴地侵犯,巨大的羞耻和罪恶感使女庄园主用尽最後一点气力绝望地挣扎起来 但伯爵夫人的反抗在暴民粗暴的侵犯下是那麽地软弱,那个男人脸上带着残忍的微笑,使劲地用手指在玛丽安娜的肛门里转动扣挖了足有好几分钟,然後将粗大坚硬的抵在伯爵夫人那紧密浑圆的小上,用力地挤开那口细密的皱褶,狠狠地插了进去 “呜” 一阵火辣辣的剧痛从伯爵夫人的屁股後面传来,好像要把她的屁股撕裂了一样,肛门被残酷奸淫的羞耻和的痛苦使玛丽安娜被塞满的嘴里发出长长的哀号雪白肥大的屁股激烈地摇摆起来 伯爵夫人羞耻的表现和绝望的反抗使暴民中间发出一阵嘈杂的欢呼,这个曾经主宰过他们的命运、一向高高在上的妇女被以如此残酷的方式彻底地凌辱和奸污,暴乱的人群中爆发出阵阵兴奋和满足的呼叫 暴乱二 “停下来”夏洛克沙哑的声音从混乱的人群背後传来。 人群很快闪开了一条通道,让他们的首领走到了人群骚乱的中心。 两个暴民看到夏洛克走过来,迅速离开了伯爵夫人的身体,将赤身的女庄园主丢在了地上。 女庄园主好像断了气一样瘫软在地上,金发披散着,红肿着的双眼紧紧地闭着,半张的嘴里和脸上、脖子上糊满了大片白色的精液;丰满的身体完全,两个雪白丰满的房上布满了紫红的手印和抓痕;被揉成一团的皱巴巴的衬裙胡乱地堆在她雪白的肚皮上,双腿软绵绵地朝两边大张着,腿上的丝袜已经被撕扯得破烂不堪,光着的双脚上沾满了尘土;伯爵夫人下身的状况惨不忍睹,浓密的金色阴毛被撕扯地凌乱不堪,下面的肉穴和屁眼都可怕地红肿外翻着,里面不断流淌出夹杂着血丝的浓稠的精液,白色的糟粕糊满了她的下身和大腿 夏洛克带着鄙夷和残酷的微笑看着这具横躺在地上的残破的,这个曾经那麽美丽高贵的女人在这麽短的时间里就被糟蹋成这样,使他感到了复仇的快乐和满足。 “尊贵的玛丽安娜夫人,你大概是头一次被这麽多男人同时干吧怎麽样 被的滋味好受吗” 夏洛克残忍地羞辱着女庄园主,揪着她乱糟糟的头发提起她的脸。 “哦┅┅夏洛克,你这个卑鄙的杂种” 玛丽安娜痛苦地睁开眼睛,面前夏洛克那张丑陋狰狞的面孔使她感到极大的愤怒和屈辱。她想伸手给这个家伙一记耳光,但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双手已经被捆在了背後。 “臭婊子你才是最下贱无耻的母狗”夏洛克恶狠狠地骂着∶“把这个贱货拖到那边的树下吊起来,让她再看一场好戏” “你、你们要干什麽” 玛丽安娜忽然感到了一种莫名的惊恐,她隐隐感到还要有更加残酷可怕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几个暴民拖着被反绑双手的伯爵夫人来到一棵大树下,在夏洛克的指挥下在树上吊上了一根绳索,绳索的下端系成了一个绞索式的活套,然後将这根绞索套在了赤身的玛丽安娜的脖子上 “不要啊咳咳┅┅” 玛丽安娜以为夏洛克要吊死自己,立刻惊恐地尖叫起来。 但逐渐收紧的绞索很快就令她感到窒息,只剩下喉咙里发出的浑浊沉重的呼噜声。 被反绑双手的伯爵夫人好像垂死的鱼一样被绞索吊着,一丝不挂的丰满激烈地扭曲摇摆着,两条雪白的大腿胡乱地踢着,美丽的俏脸由於恐怖和窒息迅速变得紫红扭曲。 玛丽安娜做着绝望而徒劳的挣扎,她感到自己大腿根一热,一些热乎乎的液体顺着双腿流了下来 夏洛克看到淡黄的液体顺着被吊起的女庄园主雪白的大腿流淌下来,知道这个女人竟然已经被吓得失禁了。 他狞笑着示意一个黑人松开一点玛丽安娜脖子上的套索,使她能够呼吸但仍然要踮起脚来站着。 “臭婊子,你竟然被吓得尿了出来难道你忘记了你们是怎麽吊死那些反抗你们的农奴的吗你现在可知道死的滋味了吧和被人强奸哪个好受” 夏洛克揪着玛丽安娜的头发,盯着她的眼睛说道。 伯爵夫人那张充满成熟女人的高雅风韵的脸,已经由於恐惧和惊吓而扭曲起来。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求求你们,不要杀我┅┅”玛丽安娜已经被彻底吓坏了,她的世界已经完全崩溃了,只知道不停地哭泣着求饶。 “那好,尊贵的夫人,张开你的双脚来乞求这里所有的人来使用你这下贱放荡的吧” 夏洛克本来的确打算先残酷地被他们抓住的伯爵夫人,然後再把玛丽安娜赤身地吊死但现在看到傲慢的伯爵夫人哭泣哀求的样子,她那着的身体是那麽丰满美丽,充满了成熟的妇人的性感和诱惑,他忽然改变了主意,他要留下这个美丽的女人继续好好地玩弄凌辱她 见已经被吓坏了的女庄园主毫无反应,夏洛克不耐烦地挥挥手,一个人递给了他一卷绳子。 夏洛克抓住玛丽安娜的一只脚,将她的腿使劲来开,用绳子将她的脚牢牢地捆在了树干根部,然後命令人在她的身体另一边的地上牢牢地钉下一根木桩,将玛丽安娜的另一只脚用绳子捆在木桩上,使她的身体被拉扯成一个“人”字的形状,极其艰难地站立在地上,脖子上的绞索使伯爵夫人只能拼命地伸直脖子才不会窒息。 “尊敬的夫人,来看看你那宝贝女儿的下场吧”夏洛克狞笑起来。 “不夏洛克、求求你不要、不要碰玛莎求求你,发发慈悲,要对我做什麽都可以,不要碰玛莎” 玛丽安娜这才想起自己漂亮的女儿也落在了暴民手中她不敢在骂夏洛克,只好不住地苦苦哀求。 “贱人,我不会让你这个养尊处优的臭婊子闲着的带上来” 很快,从聚集在大树下的人群中推出来了一个衣裳破碎、披头散发的年轻姑娘。 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後,身上的长裙子几乎被撕成了碎片,使金发姑娘那年轻健康的身体几乎完全出来 年青姑娘那张俊俏的脸上泪痕斑斑,嘴角、脸颊和脖子上沾满了白色污浊的精液,就连披散着的金发上也被精液弄得湿漉漉得成了一绺一绺的;她上身的裙子被彻底撕裂成两片,垂在身体的两侧,两个健康丰满的悲惨地裸露着,上面全是一个个紫红的手印,两个娇嫩的小已经被蹂躏得肿胀不堪。 她的裙子从腰部以下都被撕碎扒了下来,整个下身完全着;浓密卷曲的阴毛被弄得乱糟糟的,两条裸露着的雪白结实的大腿上到处是牙齿咬过的伤痕;她腿上的丝袜被彻底撕碎,卷成一团褪在两个纤细的脚踝上,膝盖上沾满了泥土和灰尘,脚上穿着的一双红色的高跟鞋其中的一只鞋跟已经折断,另一只脚上则拖着她那已经被撕烂了的内裤,使几乎全裸的女郎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显得格外狼狈和悲惨 “母亲” 被暴民推搡出来的玛莎看到自己的母亲着丰满的身体,好像要被处刑的囚犯一样,被脖子上的绞索吊在树下。 玛丽安娜着的身体到处是被蹂躏後的伤痕,身上尽存的一条破烂的衬裙已经遮盖不住糊满精液红肿不堪的下身,双腿还被大大地张开着捆在树上和木桩上 可怜的姑娘踉跄着扑到伯爵夫人脚下,大声号哭起来 “夏洛克你这个卑鄙的杂种你们对玛莎做了什麽” 玛丽安娜看到玛莎赤身的样子,脸上还糊满了暴民的精液。 她顾不得自己现在赤身地被吊在女儿面前的羞耻样子,拼命叫喊起来。 “闭嘴你这母狗你的宝贝女儿为了保住她那什麽可怜的贞操,自己愿意用嘴巴来替我们服务” “求求你们,你们放了玛莎吧她才十八岁,还是个孩子啊” 玛丽安娜这才知道自己的女儿总算没有给这些暴民,她转而苦苦哀求起来。 “孩子可这个小母狗的身体可不像孩子” 夏洛克粗暴地从背後抓住玛莎,将她拖了起来。他使劲地抓住年青姑娘那着的、已经完全发育成熟的结实丰满的,冲着玛丽安娜怪叫着。 “你的丈夫玷污了多少可怜的姑娘现在到了用你们母女这下贱的身体偿还的时候了” 夏洛克的眼睛已经变得血红,好像发狂了的野兽一样吼叫着。 他狂暴地将金发女郎推倒在地上,猛地扑了上去,疯狂地撕扯着玛莎本来已经被撕得破烂不堪的裙子,只到将不停尖叫哭泣的年青姑娘身上最後一块布也撕了下来 “母亲救救我” 玛莎软弱地哭喊着,被夏洛克死死地压在身下。完全出来的雪白健康的身体在肮脏的土地上痛苦地扭动着,匀称白嫩的双腿胡乱地踢着,样子显得十分悲惨。 “夏洛克求求你不要碰玛莎┅┅” 玛丽安娜已经完全绝望了,她知道自己漂亮的女儿已经难逃被强奸的命运。 但她实在不忍看到玛莎被当着自己的面强奸,可是有没有一点办法,只有不停地苦苦哀求。 “啊”年青姑娘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挣扎踢动着的双腿猛地抽搐起来 “夏洛克你这个畜生” 玛丽安娜知道玛莎已经被夏洛克粗暴地强奸了,她顿时感到自己最後一点希望也没有了,绝望已极的女人失声痛哭起来 “嘿嘿,这条小母狗的下面果然很紧不过很快你就会适应的” 夏洛克带着残忍的微笑从玛莎身上爬了起来,拍着年青姑娘流满泪水的脸蛋说着。 被强奸了姑娘好像昏死过去了一样,软绵绵地瘫软在地上。双腿无力地张开着,下身那被撕裂的肉穴流淌着鲜血和白浊的精液,只有的胸膛还在微微起伏着。 “你们都来尝尝这个小婊子的滋味” 夏洛克挥挥手,立刻有一群男人将瘫软在地上的玛莎包围了起来 “还有你你这个傲慢的贱人” 夏洛克接着走到玛丽安娜面前,使劲抓着伯爵夫人两个弹性十足的房大力揉搓着,盯着她那张充满绝望羞愧的脸。 “你们可要好好伺候我们的女主人要两个人一起来,不要让这母狗的屁眼也闲着” “夏洛克你这个卑贱的杂种你不能这样对我┅┅啊” 玛丽安娜朝着转身离开的夏洛克绝望地叫骂着,但她立刻被两个魁梧的黑人包围了起来 “不啊” 伯爵夫人惊慌地叫喊着,她看到面前的黑人冲着她邪恶地笑着,用力地抱住了自己的屁股,将他那丑陋的大狠狠戳进了自己的肉穴 接着伯爵夫人两个丰满肥硕的房也被另一双大手从背後狠狠抓住,一根粗大火热的重重地插进了她红肿疼痛的肛门 “啊不、不┅┅”伯爵夫人虚弱地尖叫呻吟起来。 她感到两根粗大的东西同时插进自己的和直肠,不停地做着沉重有力的被两个男人同时从前後两个里奸淫是玛丽安娜做梦都没想过的可怕遭遇,那种前所未有的痛苦和耻辱感迅速将不幸的女人抛向了痛苦的深渊。玛丽安娜绝望地扭动着屁股和腰肢,嘴里发出沉重的呻吟和微弱的哭泣。 她的视线已经被泪水模糊了,只能透过人群隐约看到自己的女儿被一群暴民包围起来,跪伏在地上撅着她那丰满浑圆的屁股,微弱地哭叫哀求着,被一个又一个男人无情地奸淫 玛丽安娜已经彻底地绝望了,她不知道自己还要被这麽残酷地到什麽时候,只能大概记得自己面前和身後已经换过了不下五、六个男人,可还是有无数眼睛里充满了渴望和兽欲的暴民聚拢在自己身边 伯爵夫人已经完全放弃了挣扎和反抗,甚至连叫骂了努力也放弃了,她觉得自己只是一具被男人夹在中间发泄的。 被精液充分润滑了的和直肠已经有些麻木了,她不再感到那种最初被奸污时撕裂般的疼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她感到羞耻的酸涨和充实 玛丽安娜感到羞愧和悲哀,因为自己遭到粗暴的身体里开始有一种可怕的感觉出现这种说不清的感觉迅速地吞噬着她的意识,使她的全身都好像落到了一团火里一样,只想发出大声的哭泣和呻吟 放弃了希望和反抗的女庄园主嘴里开始泄露出低低的呻吟,这种彷佛哭泣一样的呻吟声从一个被的女人嘴里传出来,显得另有一种妖冶淫秽的味道。 玛丽安娜开始随着前後两个男人狂暴的而左右摇摆着丰满肉感的屁股,迎合着残酷的奸淫来减轻自己的痛苦,一种令她难堪的肉欲逐渐征服了这个遭到屈辱的的女人。 夏洛克不知什麽时候已经回到了树下,看着一个又一个暴民无情地占有着伯爵夫人那美丽而悲惨的,乌黑粗大的在女人那肥美雪白的屁股中间不断着,女人下身的两个肉穴已经被糟蹋成了泥泞不堪的沼泽,男人的身体撞击着女人那糊满了精液的圆滚滚的屁股,发出难听的“啪啪”声。 玛丽安娜闭着眼睛,凄惨而淫荡的呻吟着,毫无尊严和羞耻感地摇摆着她的丰满,好像一个娼妓一样迎合着残酷的,彻底没有了一个尊贵的伯爵夫人应有的体面和风度。 夏洛克忽然感到一丝不快,尽管如此残酷彻底地凌辱奸污伯爵夫人使他的复仇感得到满足,而看到这个曾经奴役过他们的傲慢高贵的女人堕落得好像最下贱的娼妓一样更使他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但他不想让这个他痛恨的女人得到的快乐,他要用更加残忍屈辱的方式来折磨这个女人 夏洛克推开正奸污着玛丽安娜的两个家伙,使劲地抽了她两记耳光 “臭婊子看来你很喜欢被男人的滋味” “啊┅┅” 正沉浸在堕落和羞愧交织的滋味中的伯爵夫人顿时恢复了一些理智,她呻吟着睁开眼睛,美丽的脸上立刻充满了羞愧和痛苦的表情。 “求求你,饶了我吧┅┅你、你们已经强奸了我,就放了我这个可怜的女人吧┅┅” “呸你这放荡傲慢的母狗放了你哪有这麽便宜的事”夏洛克狞笑起来。 他解开伯爵夫人脖子上的绞索和捆着双脚的绳子,命令两个暴民好像对待囚犯一样,把树上的绞索解下来,再次将绞索套在女庄园主的脖子上,然後一个在前面牵着绳子,另一个在背後粗鲁地推搡着赤身的女庄园主走到了远处的马棚附近。 几个男人搬来一个轧草的架子,放到了一根栓马的桩子旁边。 “趴在上面快” 夏洛克粗鲁地吆喝着,用脚踢着女庄园主那布满手印抓痕的雪白浑圆的大屁股。 玛丽安娜不知道这个残暴的家伙还要怎麽处置自己,她浑身哆嗦着趴伏在了那个轧草的架子上,嘴里不停地哀求哭泣着。 “不要杀我,求求你们、不要杀我┅┅” 伯爵夫人以为夏洛克要把轧草的架子作为断头台来使用。 夏洛克把玛丽安娜脖子上的套索的另一头栓在了那根栓马的木桩上,然後解开她被捆在背後的双手,再把吓得浑身发抖的女人的双臂平伸,双手用绳子死死捆在轧草的架子两端。最後再分开玛丽安娜的双腿,将她的两个脚踝用绳子捆在了木架底部的两端。 玛丽安娜不停哭泣乞求着,光着双脚站在地上;轧草的架子垫在她的肚子下面,身体折成了一个直角;女庄园主两个着的肥大白嫩的好像两个沉重的肉团从她的胸前坠了下来,不停晃动着;她浑圆肥厚的屁股上糊满了精液,在她的身後高高撅着,被揉的皱巴巴、脏兮兮的衬裙撩在了腰上,破烂的丝袜包裹着的双腿上沾满了白色的污秽,显得极其悲惨和狼狈。 夏洛克看着撅起屁股趴伏在架子上的女庄园主叉开的双腿之间暴露出来的两个饱受蹂躏的肉穴,被过度奸淫的肉穴和肛门已经无法合拢,红肿着的里不停流淌出粘稠的精液,他满意地微笑起来。 夏洛克转身走进马棚,很快牵着一匹矮脚马走了出来。 这是一匹专门配种用的公马,它被夏洛克牵着出了马棚,不停从鼻孔喷着热气,甩动着尾巴,显得十分兴奋。 “安静、安静宝贝,这条母狗很快就是你的了你再忍耐一会” 夏洛克抚着公马的马鬃,指着他面前背对着他们被捆绑在架子上赤身的伯爵夫人说道。 玛丽安娜那着的、充满了雌性的诱惑的丰满雪白的显然令这匹发情的公马兴奋不已它尽管被熟悉马性的夏洛克牵着,但仍然不停嘶叫着。 听到背後的声音,玛丽安娜拼命地转过头来。一看到被夏洛克牵着的公马,可怜的女庄园主立刻明白了自己要遭到什麽样的厄运,顿时绝望地尖叫起来 “不夏洛克求求你饶了我吧它、它会弄死我的不” 玛丽安娜看到公马胯下那已经膨胀起来的,足足有她的手臂粗细,长度更是惊人 赤身的伯爵夫人身边逐渐聚拢了一大群残忍地笑着的暴民,他们都在兴奋地等着,等着看这个高贵美丽的贵妇人被一匹发情的公马残忍地奸淫 “不要夏洛克,饶了我吧┅┅” 玛丽安娜声嘶力竭地哭叫着,她这次是真的要被吓死了。 而被当着这些卑贱的暴民面前遭到畜生的奸污,这种巨大的羞耻更是几乎要把伯爵夫人折磨疯了 “宝贝,你在忍耐一会一会就好” 夏洛克不顾女庄园主凄惨的哀求,继续安慰着已经快发狂了的公马。 “把那个小母狗带上来,让她亲眼看看她这个淫荡的母亲是怎麽和一头牲畜交配的” 很快几个男人抬着浑身一丝不挂的金发姑娘走出了人群。 年轻姑娘现在的样子甚至比她的母亲还要悲惨∶玛莎浑身上下完全着,健康丰满的身体上遍布被施暴後的伤痕;她的双手被分别和双脚捆在一起,两个脚踝之间还捆着一根木棍,使金发女郎的双腿只能大大地张开着;她结实丰满的屁股上有好几道血红的鞭痕,双腿和上也布满瘀青的伤痕,显然不仅遭到了奸污,更是曾经被残酷地毒打过。 玛莎被两个男人抬到了玛丽安娜面前,粗暴地丢到了地上。年轻的金发姑娘好像已经断了气一样地浑身软绵绵的,半睁着的眼睛空洞无神,只有丰满的胸膛还在微微起伏着,证明这具惨不忍睹的还活着。 玛丽安娜看着她漂亮的女儿好像一条狗一样地撅着屁股,双肩和双腿着地地跪伏在自己面前。刚刚被破身的金发女郎下身沾满了精液和血迹,肉穴可怕地红肿外翻着;甚至就连玛莎那小小的肛门都已经成了一个沾满血污和精液、合不拢的紫红的 伯爵夫人看到自己的女儿被糟蹋得奄奄一息的惨状,再想想自己那可怕而羞辱的遭遇,顿时伤心地号啕大哭起来 “夏洛克你发发慈悲吧饶过我们这两个可怜的女人吧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和玛莎了┅┅” “可怜臭婊子你难道忘了你以前那种趾高气扬的劲头了吗你当初骑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的威风劲都哪去了你休想我这麽轻易地就饶了你们这狗母女”夏洛克带着仇恨凶恶地辱骂着女庄园主。 “行了,宝贝给我狠狠地干这个不知羞耻的贱人吧” 夏洛克牵着公马来到玛丽安娜背後,放开手里的绳,让公马抬起前腿踏在架子上,将公马胯下那可怕的大靠近女庄园主那毫无抵抗的下身。 “不、不不要┅┅” 玛丽安娜感到公马鼻孔里喷出的热气就在自己脖子上面,而一根火热沉重的已经搭在了自己光着的屁股上。 她看到自己面前跪伏着的女儿麻木的眼睛中流露出的惊恐,顿时感到极大的羞耻和绝望她声嘶力竭地哀号着,拼命摇晃着丰满雪白的大屁股,不让公马的靠近自己的下身。 “臭婊子还不老实” 夏洛克见玛丽安娜竟然还敢反抗,顿时恼怒起来。他抡起手里沉重的马鞭,狠狠抽向了伯爵夫人那拼命摇摆着的雪白的大屁股 “啊”伯爵夫人发出一声凄厉无比的哀号 她顿时感到自己被又粗又硬的马鞭狠狠抽打的臀部火辣辣地痛了起来 这种疼痛是一向养尊处优的伯爵夫人从来想都想像不到的,她感到夏洛克的鞭子又一次落在自己的屁股上,顿时惨号着瘫软下来。 夏洛克见女庄园主那雪白肥大的屁股上暴起两条红肿流血的鞭痕,疯狂挣扎的女人惨叫着停止了反抗,立刻狞笑起来。 “臭婊子果然是发贱,不被狠狠打一顿就不会听话” 他说着,用手扶着那躁动的公马粗大可怕的,抵在了伯爵夫人红肿张开着的肉穴上。 显然是找到了面前这具散发着诱人的雌性味道的的正确部位,那匹刚刚还躁动不安的公马立刻嘶鸣一声,後腿猛地一蹬,将它那可怕的大重重地插进了伯爵夫人的肉穴 “呜” 玛丽安娜猛地感到自己的下身被一根热乎乎的粗大无比的捅了进去几乎要插穿了自己的身体她立刻扬起头,嘴里发出一种好像濒死的野兽一样凄惨无比却又十分模糊的哀号 “不不”伯爵夫人总算能说出话来了,可是她的整个身体都激烈地痉挛着失去了控制。 她感到自己的下身已经被全部塞满了,那公马不停抽动着的大几乎要戳进了她的子宫了,带给她一种说不出的痛苦和惊恐 那匹公马开始摇晃起来,在这个和它比起来是那麽娇小柔弱的女人身体里抽送着那根大得惊人的 玛丽安娜已经惊恐得说不出话了,只能从嘴里发出些谁也听不懂的沉闷的哀号和呜咽。她感到自己好像一块被棍子穿起来的肉,只能随着屁股後面那牲畜的奸淫而不停摇摆耸动着屁股来减轻的痛苦。 伴随着伯爵夫人的女儿玛莎惊恐的惨叫,周围的暴民中发出阵阵满足的喝彩和欢呼看到美丽高贵的伯爵夫人被一匹牲口残酷地奸淫着,所有人都感到了复仇的满足。 玛丽安娜此时已经顾不得羞耻和尊严了,她感到那个插进自己身体和大抽动的同时还在一弹一弹的,将她那经过无数次残酷的而已经松弛了的竟然塞得满满得,伴随着巨大的痛苦带给她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恐惧。她甚至已经意识不到自己的女儿正在看着自己遭到牲畜奸污的惨状,开始不停摇摆起裸的身体和雪白的大屁股来。 她想逃避这种毫无人性的凌辱,可是每一次尝试都令她感到自己的屁股和身体彷佛都要被生硬地撕裂开了,只有狼狈不堪地迎合起公马的奸淫来 被牲畜摧残折磨着的女庄园主凄惨地号哭着,鼻涕和眼泪糊满了她那张由於惊吓和痛苦而扭曲起来的俏脸,两个着的雪白肥大的在她的身体下激烈的摇摆着,雪白浑圆的屁股中间是一根粗大无比的公马的在,整个场面显得极其残酷和淫秽 “你们都看见了吗这个贱人和牲畜倒是绝好的一对” 夏洛克大声说着,羞辱着正遭受着惨无人道的摧残的伯爵夫人,但是玛丽安娜已经注意不到他在说着什麽了,她的全部精力都沉浸在痛苦和挣扎中。 夏洛克走到玛丽安娜的身边,在她的身上捏了一下,发现这个女人整个身体已经绷得紧紧的,显然肌肉都已经痉挛了,而被公马不停奸污着的口已经开始流血了。 他接着走向了跪伏在玛丽安娜对面,被自己母亲遭到公马奸淫的残酷场面吓得浑身哆嗦的玛莎身边,看到这个可怜的姑娘的脸扭到一旁,闭着眼睛不住小声抽泣着。 夏洛克解开裤子,露出自己那乌黑粗大的,走到金发女郎背後揪着她的头发,使她抬起头直视着伯爵夫人被公马奸淫的场面。 “好好看看吧尊贵的小姐你如果敢有那麽一丁点地让我不满意,我就把你也捆到那个架子上,像你的母狗母亲一样被公马狠操” 玛莎彻底被吓坏了,她使劲点着头,眼睛里不停地流着眼泪。 “夹紧你的屁股像婊子那样叫给我们听听” 夏洛克已经把他那丑陋的大插进了金发女郎还流血的肛门,使劲了起来。 玛莎不敢有半点抗拒,她一边哭着竭力地摇晃着雪白结实的屁股,一边挣扎着从嘴里发出“啊、啊”的叫声。 被残忍的暴民夺走处女之身的姑娘此时根本感觉不到半点的快乐,只觉得被残酷奸淫的肛门和直肠里火辣辣地疼痛,可是还要拼命装出一副享受的样子,这令玛莎的感到无比的羞耻和屈辱。 年轻姑娘尽管遭到了残酷的,可是刚刚还是处女的依然紧密,夏洛克感到这个姑娘温暖的直肠紧紧包裹着自己的,而玛莎羞辱地夹紧屁股摇晃着更令他舒适无比,很快就在金发女郎的屁股中射了出来。 他从跪在地上的姑娘伤痕累累的屁股里抽出,接着走到玛莎面前∶“好好舔乾净它用嘴和舌头仔细地舔,懂吗” 夏洛克将自己沾满精液、血污和玛莎肛门内排泄物的残渣的塞进了年青姑娘的嘴里。 玛莎痛苦地皱着眉头,拼命点着头,用她可爱的小嘴吞住这根刚刚从自己肛门里抽出来、带着心的腥臭和污秽的,屈辱地吮吸起来。她一边痛苦地吮吸着,一边不停流着眼泪。 “张开嘴,小母狗” 夏洛克将自己被玛莎舔乾净、沾满了年青姑娘的唾液的对准了她的嘴。 玛莎茫然地张开小嘴,嘴角流淌着口水和精液的混合物。 忽然,她感到一股臊臭无比的液体猛烈地喷射进自己嘴里 “哈哈哈” 夏洛克残忍地朝着跪在地上的姑娘的嘴里撒起尿来,看着尿液猛烈地喷射到茫然不知所措的金发女郎张开的嘴里和脸上,爆发出一阵疯狂的大笑。 玛莎感到臊臭的尿液不停流进自己嘴里、流满自己的脸上、脖子上和的身体,这种巨大的屈辱令她顿时号啕大哭起来 此时,那边被捆在架子上的伯爵夫人忽然发出一阵凄惨无比的悲鸣 “啊不不” 玛丽安娜感到公马那根粗长可怕的猛地戳进了自己的最深处,接着一股火热的液体猛烈地喷射进了自己的身体竟然被牲畜的精液射进自己身体,玛丽安娜惊恐得大声哀号起来。 巨大的惊恐和羞辱使饱受蹂躏的伯爵夫人凄厉地惨叫了几声,终於精疲力竭地昏死了过去。 暴乱三 夜色中的艾克曼庄园依然喧闹,伯爵夫人的房子前点燃了好就堆篝火,那些暴动了的农奴和贫民兴高采烈地围在篝火边。 篝火中央的一片空地是狂欢的中心,这些造反了的暴民在这里尽情地饮酒做乐,同时不忘用对待女人最残酷的手段凌辱着被他们俘虏了的伯爵夫人玛丽安娜和她的女儿玛莎。 曾经是这里的主人的伯爵夫人和她的女儿现在却彻底沦为了暴民的囚徒,被粗暴地侮辱奸淫着。 高贵美丽的伯爵夫人现在的样子狼狈极了,曾经是她用来处罚农奴的刑具现在正被残酷地用在了她自己的身上∶玛丽安娜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上,就连破碎的衬裙和丝袜也被剥了下来;她那娇嫩的双脚着,沾满了泥土,一副沉重粗糙的脚镣锁在了伯爵夫人纤细的脚踝上;她的头和双手被一面沉重的木枷枷着,披头散发的样子就像一个等待处刑的死囚,一点也看不到了从前的高雅和傲慢。 狼狈不堪的伯爵夫人此刻正直直地跪在一个黑人脚下,用被木枷枷着的双手艰难地扶着那黑人胯下怒挺的,用她那从前发号施令的小嘴努力地吮吸着,屈辱地侍奉着她从前的农奴。 而伯爵夫人的女儿玛莎现在和她的母亲一样,也被脚镣和木枷禁锢着,浑身着撅着屁股跪在地上,被一个暴民按着她雪白而凄惨的屁股,从屁眼里狠狠地奸淫着。 两个身份高贵的女人现在并排跪在一起,彼此都能看到对方狼狈而屈辱的样子。 但伯爵夫人和她的女儿此时已经彻底麻木了,只知道不停地用她们那美丽高贵的取悦着这些卑贱的暴民。 那个从嘴里奸淫伯爵夫人的家伙发出一阵低沉的呻吟,兴奋地抖了抖身体,带着满足的表情离开了跪在地上的玛丽安娜。 夏洛克接着走近玛丽安娜的身边,看着嘴角不停流淌出精液、脸上和胸前高耸的上糊满白色的污秽的女人。 “母狗,做别人的奴隶的滋味还好吗” 玛丽安娜看着面前的黑人,迟钝地点着头,高傲的女庄园主已经被无休止的残酷凌辱折磨得最後一点羞耻心都麻木了。 “撅起屁股来” 玛丽安娜顺从地弯下腰趴伏在了地上,撅起了雪白肥厚的大屁股。 夏洛克粗暴地将几根手指插进了伯爵夫人的肉穴,然後鄙夷地笑了起来。接着抽出手指,又插进了她肥美的双臀之间的屁眼。 被公马奸淫过的伯爵夫人的已经松弛得轻易就能使夏洛克的手指插进,而她那不知被多少人插过的屁眼的状况也差不多,只是一个红肿松弛、里面糊满精液的而已。 “臭婊子,看看你这两个松松垮垮的,简直让人倒胃口” 玛丽安娜听到夏洛克的辱骂,立刻羞辱得哭泣起来。 “算了,继续用你的嘴巴来为我们服务吧” 夏洛克鄙夷地说着,走到一旁看着又一个男人上来,扶起跪在地上的伯爵夫人,将塞进了玛丽安娜的嘴里继续奸淫起来。 夏洛克站在一旁看着伯爵夫人母女被一个又一个暴民残酷地奸污玩弄着,他的心里又有了一个新的主意。 他已经不打算杀死这两个美丽的女人了,尽管玛丽安娜和玛莎已经被蹂躏奸淫得不成人形,但他知道这两个女人只要恢复过来就还是两个美艳绝伦的尤物。 她们充满了诱惑的美丽性感的,即使在残酷的後依旧还是那麽迷人 夏洛克决定让玛丽安娜和她的女儿活下去,他要不停地凌辱折磨这两个美丽高贵的女人,直到把她们彻底摧残成最下贱堕落的娼妓 =================================== “好了,你们这个臭娘们也给休息够了吧” 夏洛克带着几个塞赫人走到了马棚前。 伯爵夫人和她的女儿玛莎现在好像两个真正的奴隶一样,被赤身地捆绑在马棚前的两根栓马的木桩上。 两个女人都被戴上了沉重的脚镣,双手也被用对付不听话的奴隶的粗重手铐铐在背後,脖子上被用一根铁链锁着,跪着栓在木桩上。 被残忍地折磨了几乎一整天的两个贵族妇女现在的样子憔悴已极,她们着的身体上遍布伤痕,披散着头发,光着的双脚和双腿上沾满了泥土,脸上和下身糊满了乾涸的精液,悲惨的样子甚至连最低贱的奴隶都不如。 两个暴民解开栓在木桩上的铁链,然後牵着两个饱受蹂躏凌辱的女人,好像牵着牲口一样粗鲁地将两个女人拖到了一个水塘边,用水将玛丽安娜和玛莎身上的泥土和污秽洗净,然後带到夏洛克面前。 “把这两个母狗牵着在庄园里展览一圈,然後带到晒场上等我。” 夏洛克看着两个女人赤身地戴着镣铐站在自己面前,她们那用水洗净了污秽的身体上虽然伤痕累累,但依旧充满了成熟高贵的贵族妇女的迷人丰韵,只是披头散发的样子和满脸的羞愧屈辱使伯爵夫人和玛莎显得十分难堪。 “大家都出来看看,看看伯爵夫人和她的女儿的样子看看这两个臭婊子光着屁股示众的样子啊” 一个塞赫人不停大声吆喝着,将庄园里所有的农奴和雇农都招呼了出来。 在他的身後,两个黑人用锁链牵着玛丽安娜和玛莎。 两个女人拖着沉重的脚镣,双手被手铐铐在背後,羞辱地抽泣着,在这些她们昔日的农奴面前展示着她们那一丝不挂、饱受奸淫蹂躏的美丽。 围观的男人和女人用仇恨而激动的目光看着他们从前的女主人被像奴隶一样残酷地对待,他们中曾经残忍地奸污过玛丽安娜和玛莎的家伙还大声地谈论着强暴这两个女人的过程,不停地用最肮脏下流的语言辱骂着她们。 当玛丽安娜和玛莎被带到晒场上时,夏洛克早已经在那里准备好了继续凌辱她们的手段。 晒场的空地上有一个结实的木架,木架的横梁上垂下了一副粗重的铁铐,这是庄园主用来拷打不听话的农奴的刑具。 夏洛克解下了玛丽安娜脖子上的铁链,然後命令两个塞赫人将伯爵夫人带到了刑具下,打开了她双手上的手铐。 “不要┅┅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玛丽安娜被两个暴民粗鲁地架着,将女庄园主的双手举过头顶,铐在了木架顶上的那两个手铐上。 她已经知道了自己要受到什麽样的酷刑,恐惧和羞耻使她不停地大声求饶。 “闭嘴臭娘们,你难道忘了你当初是怎麽对待我们的了” 夏洛克恶狠狠地说着,他接着命令两个黑人将玛莎也带到了刑具下。 他们把年青姑娘的手铐打开,然後粗鲁地抓住不停哭泣求饶的金发女郎的双手,将玛莎的双臂张开,用绳子将她的双手牢牢地捆在了木架横梁的两头。接着夏洛克走了上来,他手里拿着两根结实的鱼线。 他走到两个面对面、身体几乎贴在了一起被捆在木架上的女人身边,用手狠狠地捏住了伯爵夫人着的肥大的,将一根鱼线残忍地系在了她的一个的根部。 “啊不要┅┅”被用鱼线牢牢地系住,玛丽安娜立刻感到一阵剧痛从敏感的上传来,她立刻尖叫了起来。 夏洛克狞笑着使劲拽着手里的鱼线,令被捆住的女庄园主大声哀叫着,的身体使劲朝前挺着,几乎和她的女儿的身体贴在了一起。 夏洛克接着将鱼线的另一头系在了玛莎的上,然後他熟练地将另一根鱼线的两头分别系在了伯爵夫人和她的女儿的另外两个上。 “不要、啊┅┅求求你们、饶了我们吧┅┅” 两个被鱼线系住,身体被迫紧贴在一起的女人一起痛苦地哭喊了起来,她们的身体不停发抖,可连一下都不敢动,因为只要她们稍微一动,系在她俩的之间的鱼线就会残忍地勒紧,令她们苦不堪言 “母狗你还记不记得曾经在这里鞭打过我我今天就要你们这两个臭娘们尝尝被鞭子抽打的滋味”夏洛克恶狠狠地说着。 “你们分成两队,分别用鞭子狠狠抽这两个臭婊子但一人只许抽一鞭,知道了吗” 夏洛克对周围聚拢过来的塞赫人大声说着,一百多个农奴已经自动地排成了两队,打头的人被递给了一根足有手指粗细的皮鞭。 夏洛克知道玛丽安娜和她的女儿这两个娇生惯养的贵族妇女是经不起皮鞭抽打的,他不想这两个漂亮高贵的女俘虏被活活打死,所以命令那些仇恨的塞赫人只能一人一鞭。 “夏洛克求求你饶了我们吧求求你” 玛丽安娜看到暴民手里那可怕的皮鞭,不等鞭子落在自己身上就已经吓得魂不附体了,她拼命地大声哭喊了起来 “臭娘们,还没抽到你身上就把你吓成这样你发誓做我们塞赫人的奴隶,最我们公用的娼妓永远不许有半点的违背和反抗” “我、我发誓我做你们的奴隶、做你们的娼妓饶了我吧┅┅” 玛丽安娜把什麽羞耻与尊严都抛到了一边,她拼命哭喊着不住求饶。 “贱货不过我还是要狠狠鞭打你们这两个下贱的婊子一顿,让你们记得这两条母狗有点记性开始” “不要、啊” 女庄园主绝望的哭叫立刻被皮鞭落在娇嫩的皮肉上发出的沉闷的声音打断,玛丽安娜那雪白肥厚的屁股上顿时暴起长长一道血红的鞭痕,肥白的肉丘上的皮肤立刻被撕裂了,鲜血慢慢地渗了出来 与此同时,另一个塞赫人的皮鞭也狠狠地抽在了玛莎雪白细腻的後背上,发出一声皮开肉裂的闷响,惨遭酷刑的年青姑娘顿时发出凄厉无比的惨号 “啊” 两个遭到鞭打的女人立刻浑身激烈地抽搐起来,但她们这麽一来立刻牵动了栓在她俩之间的鱼线,剧烈的疼痛从两个女人的胸前传来,双倍的疼痛使她们立刻凄惨地哀号起来 “饶命啊夏洛克、我、啊” 不等玛丽安娜的哀求出口,又是一记皮鞭落在赤身的女庄园主雪白肥大的屁股上 “啊饶了我吧┅┅呜呜┅┅” 火辣辣的疼痛不停从屁股、後背和大腿上传来,玛丽安娜感觉自己好像被鞭子剥了皮一样但她再也不敢晃动和她的女儿被从上栓在一起的上身,只能不住激烈地摇摆着皮开肉裂的雪白屁股,不停地哭喊求饶。 “我、我发誓做你们的奴隶┅┅饶了我吧┅┅” 玛丽安娜已经痛得几乎喘不上气来了,她裸的肥白的屁股和後背上已经被皮鞭抽打得鲜血淋漓,鱼网般纵横交错的可怕鞭痕遍布伯爵夫人雪白丰满的,令这个被镣铐禁锢在刑具上的美丽女人显的样子显得极其悲惨。 夏洛克丝毫不顾两个不幸的女人凄惨的哭喊和哀求,他只是默默地看着一个又一个暴民走到两个被锁吊在刑具上的贵族妇女身後,用他们手里粗重的皮鞭狠狠抽向她们的後背、屁股和大腿,看到美丽的上遍布血红凸起的鞭痕,左右摇摆着的丰满雪白的屁股逐渐变成一个鲜血淋漓的肉团,他感到了一种血腥的满足。 排成两队的暴民刚刚走过了不到一半,两个被吊在刑具上的女人就已经被皮鞭抽打得昏死了过去。伯爵夫人和她的女儿的两具的软绵绵地瘫软了下来,只有皮鞭重重地落在她们的身体上时才微弱地抽搐几下,凄惨的哀号与哭叫也彻底停止了。 夏洛克见两个女人已经被拷打得失去了知觉,赶紧示意暴民们停止了下来。 他走到木架下,仔细看了看玛丽安娜和玛莎的状况。 两个女人已经彻底失去了知觉,她们着的美丽已经被残酷的鞭打摧残得几乎辨认不出原来的样子∶雪白肥厚的屁股成了两个遍布鞭痕血污、惨不忍睹的肉团;平坦细腻的後背和结实丰满的大腿血肉模糊,伤痕里渗出鲜血顺着小腿一直流到了的双脚上;而两个女人被鱼线栓在一起的则彻底被拉扯成了两个肿胀紫红的肉块 “把她俩放下来,不要再打了拿水把这两条母狗弄醒” 立刻有几个暴民走上来,解开玛丽安娜和玛莎被手铐和绳子禁锢在刑具上的双手,打开她们双脚上的脚镣,将两个浑身血污、奄奄一息的女人放到了地上,然後把系在她俩之间的鱼线也解了下来。 接着有人提来一桶冷水,泼在了两个女人的身上。 “哦┅┅”两个悲惨的女人呻吟着,慢慢苏醒过来。 两个女人手脚上的镣铐已经被打开,一苏醒过来立刻抱成一团哭泣起来。 “夏洛克,求求你饶了我和玛莎吧┅┅要我们做什麽都可以,不要再折磨我们了,呜呜┅┅” 玛丽安娜抱着和自己一样、浑身上下伤痕累累的女儿,高贵的伯爵夫人最後一点的自尊和骄傲也已经被残酷的鞭打剥光了,她像一个真正的奴隶一样毫无羞耻地裸露着身体,悲哀地哭泣哀求起来。 “好吧,贱货” 夏洛克残酷地用手狠狠捏了一下伯爵夫人那的丰满胸膛,这个惨遭酷刑拷打的他从前的女主人那成熟迷人的已经开始令他着迷。 “母狗,过来替我解开裤子,用你的嘴巴好好替我服务” 夏洛克走到旁边的空地上躺了下来,玛丽安娜羞辱万分地站了起来,摇晃着她那被鞭子抽打得伤痕累累的身体走到了夏洛克面前。 她悲哀地闭上了眼睛,不敢看周围那些暴民那种鄙视和邪恶的笑容,用颤抖的双手解开了面前这个无耻的农奴的裤子,然後驯服地跪在夏洛克分开的双腿之间,掏出他那根乌黑粗大的吞进了嘴里。 “母狗,睁开眼睛”夏洛克见满面羞辱的伯爵夫人闭着眼睛吮吸自己的,立刻感到有些不爽。 屈辱的女庄园主只得睁开眼睛,嘴里发出模糊的“呜呜”声,不停吮吸着夏洛克那膨胀了。 粗大的塞满了玛丽安娜的小嘴,口水顺着她的嘴角流淌下来,打湿了她的脖子和疼痛着的,使她感到十分难受和羞愧。 “不要┅┅” 听见背後玛莎微弱的哀求,玛丽安娜艰难地含着嘴里的回过头来。 她看到自己的女儿又被吊在了刑架上,只是这一次没有被皮鞭抽打,而是被两个暴民一前一後地从和肛门里奸淫起来。 看到羞耻地抽泣呻吟着的玛莎被两个粗壮的家伙奸污着,金发女郎遍布鞭痕红肿起来的屁股之间被一根乌黑的残酷着,玛丽安娜顿时感到了一种彻底的绝望和放弃。 “贱人,站起来我要干你这臭婊子的屁眼” 玛丽安娜赶紧吐出嘴里那根沾满自己的唾液的,双手捂住自己的胸膛,浑身哆嗦着站了起来,转过身体背对着夏洛克。 “臭娘们还等什麽还不赶紧扒开你那个下贱的大屁股,坐上来” 夏洛克盯着伯爵夫人那饱受鞭打的丰满浑圆的屁股。 玛丽安娜身上的鞭痕已经停止流血,她丰满白嫩的屁股现在布满了道道紫红肿起的鞭痕,使她那本来就十分丰满的屁股越发红肿胀大起来。 玛丽安娜只有再次闭上眼睛,羞耻地用自己的双手扒开自己还火辣辣疼痛着的屁股,将自己的肛门对准躺在地上的夏洛克胯下那根沾满了她的口水的粗大,慢慢坐了下去。 “啊┅┅” 自己疼痛着的屁股里被插进一根火热的,玛丽安娜立刻感到一种难以启齿的充实和解脱感,她从嘴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般的呻吟,接着用手扶着自己红肿的屁股,坐在夏洛克的上主动地扭动摇摆起来。 不知为什麽,玛丽安娜现在竟然已经感觉不到那种被奸污蹂躏的羞耻感了。 肛门里被夏洛克粗大的插入塞满,反而使她感到一种解脱。 那根坚硬、粗大的插在女庄园主受伤疼痛的屁股里,磨擦着她娇嫩的直肠,令她感到一种火热的充实感,这种羞愧的感觉好像麻醉剂一样迅速冲淡了玛丽安娜上的疼痛,使她沉沦进了肉欲的深渊里。 “啊┅┅哦┅┅” 玛丽安娜不停地用力摇摆着屁股和腰肢,拼命地用自己的屁股夹紧插进自己肛门里的,嘴里发出妩媚淫荡的呻吟。她闭着的眼睛里流出泪水,为自己的堕落和放荡感到羞愧。 但是悲惨的女庄园主发现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理智,她饱受蹂躏的竟然已经开始喜欢这种被奸污的感觉 “不、啊┅┅” 玛丽安娜不知道自己在呻吟什麽,她感到有一股热流喷溅进自己的屁股,立刻发出哭泣般妖冶的呻吟。 美丽的女庄园主彷佛不满足一样,摇摆着她红肿肥大的屁股转身跪在了夏洛克面前,白浊的精液顺着她双臀间没有闭合的流淌出来。 玛丽安娜用手握住夏洛克的,吞进嘴里不停地吮吸起来,拼命地将上面沾着的精液吃进嘴里。 夏洛克看着面前这个好像最淫荡的妓女一样舔净自己上最後一滴精液的女人,她那两个肥硕的房挂在胸前晃荡着,撅起的大屁股上遍布紫红肿胀的鞭痕,嘴里还在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他忽然产生了一种征服者的自豪∶这个女人曾经主宰了自己的命运,是那麽地高不可攀,现在却彻底沦落成了自己的娼妓,可以随意地摆布玩弄。 “把这条母狗拉起来,你们把她弄到那边随便玩去吧一定要把我们的伯爵夫人喂饱啊。” 立刻有人拉起了还跪在地上呜咽呻吟着的玛丽安娜,把她拖到了一边。 “把这捆起来干吧” 几个家伙把玛丽安娜拖到一旁,命令女庄园主撅着伤痕累累的大屁股跪下。 “不要、不要把我捆起来┅┅”玛丽安娜微弱地呻吟着,尽管她现在已经彻底放弃了,甚至一想起自己的身体里要被插进男人的还有一种渴望,但她还是觉得被捆绑起来玩弄有些难堪。 尽管玛丽安娜这麽说着,还是不等那几个家伙动手,就主动地分开双腿,驯服地低下头把双手背到了背後,红肿的屁股还妖冶地扭动了几下。 “妈的,没想到这位伯爵夫人这麽淫荡下贱” 几个家伙骂着,拿来绳子将玛丽安娜的双手牢牢地捆在背後,然後一个家伙跪下来,将自己粗大的狠狠插进了伯爵夫人还流淌着夏洛克的精液的肛门。 “喔┅┅” 粗大的插进被精液彻底润滑了的肛门,从玛丽安娜那肿大的浑圆双臀之间发出低沉的“噗嗤”一声,女庄园主立刻摇晃着着的身体,嘴里发出迷人的呻吟。 “淫荡的母狗” 暴民骂着,在跪伏在地上的玛丽安娜的屁眼里狠命地起来,一边狠狠地奸淫着被捆绑起来的女人,一边还用粗糙的大手不停重重拍打着伯爵夫人撅着的伤痕累累的雪白屁股,发出沉闷残酷的“啪啪”声。 坚硬粗大的磨擦着已经红肿起来的肛肉,使伯爵夫人感到自己的屁股里面好像火烧一样,这种火热的感觉迅速蔓延到玛丽安娜全身,彷佛要把她融化了一样,连受伤的屁股被巴掌狠狠抽打的疼痛都感觉不到了。 玛丽安娜浑身瘫软着跪伏在地上,一边忍受着背後的男人施暴般残酷地奸淫虐待,一边歪着头,羞辱和莫名的快感交织着,嘴里断断续续地发出淫荡妩媚的哀叫和呻吟。 “哦、不┅┅” 玛丽安娜忽然听见耳边传来一个女人微弱凄惨的呻吟,她睁开眼睛立刻看见了她的女儿玛莎。 年轻的金发女郎此刻和她的母亲一样,双手被捆在背後,和玛丽安娜并排撅着遍布伤痕的丰满屁股跪伏在地上。在玛莎的背後,同样有一个暴民狠狠地捏着金发女郎雪白结实的屁股,在她的屁眼里粗暴地奸淫着。 玛丽安娜立刻感到一阵羞耻,脸上顿时发烧起来。 自己竟然和女儿一起赤身地并排跪伏在地上,被那些地位卑贱的暴民残酷地奸污凌辱刚刚被暴民残忍地夺走处女之身的玛莎在被暴民奸淫时还在羞耻痛苦地呻吟反抗,而自己竟然已经彻底沦落成了暴民的泄欲工具,当着女儿的面前就做出这麽淫荡的表现 玛丽安娜立刻羞愧地闭上了眼睛,不敢去看玛莎眼睛里的那种绝望和茫然。 她想挣扎反抗,可很快就又屈服於了暴民那粗大的野蛮奸淫之下,再次摇摆着屁股好像娼妓一样地迎合哀叫了起来┅┅ =================================== “夏洛克,我们的军队没有继续朝这里前进,而是转向北边去了。” 一个塞赫人朝夏洛克汇报着他侦察来的叛乱军的行踪。 “妈的,这麽说我们不能再在这里停留下去了。那些被打跑了的政府军肯定又会厚着脸皮追回来的”夏洛克忿忿地骂着,站了起来。 这些暴乱的塞赫人尽管有夏洛克领头,但显然仍是一群乌合之众。 既然反叛军没有继续朝伯爵夫人的领地前进,那他们也只有放弃这里了,因为这些政府军尽管懦弱怕死,但对付这一百来个暴乱的农奴还是绰绰有馀。 “臭婊子你竖着耳朵听什麽听”夏洛克忽然扭头朝跪在一边的玛丽安娜怒吼起来。 玛丽安娜现在的样子已经和一个彻头彻尾的娼妓没什麽区别了∶高贵美艳的伯爵夫人现在穿着一条裸肩的晚礼服式样的裙子,但是胸口处被撕开了长长的一道口子,几乎一直到了腰上,使她那雪白肥硕而又弹性十足的完全裸露在了衣服外面;长裙的下摆被撕掉了长长的一截,使裙子只能勉强遮盖住伯爵夫人那肥大丰满的屁股,而雪白肉感的大腿就全部裸露在了裙子外面。 女庄园主此时正弯着腰、叉开双腿站在地上,这样一来被撕短的裙子就褪了上去,从背後就可以清楚地看见玛丽安娜裙子下面那没有穿内裤的的下身和屁股。 她身上那些被皮鞭抽打过的伤痕已经快愈合了,但雪白丰满的屁股依然悲惨地红肿着;她的双脚着,雪白纤细的脚踝上戴着一副沉重的脚镣;她的双手同样被一副粗重的铁镣锁在身前。 玛丽安娜的脸上被化上了浓妆,劣质的唇膏将她性感的嘴唇涂成了令人心的血红色,而一根乌黑丑陋的大此时正插进伯爵夫人娇艳却难堪的双唇间,在残忍地抽送奸淫着她的嘴巴。 正用戴着铁镣的双手捧着那丑陋的,放在自己嘴里吮吸着的伯爵夫人听见了夏洛克和那塞赫人刚才的谈话,她立刻略微停顿了一下吮吸的动作,微微扭过头朝夏洛克看了一眼。 那塞赫人的话令伯爵夫人本来已经一片死灰的心里顿时又升起了希望 这些天来被暴乱的农奴不停奸淫、蹂躏和折磨的玛丽安娜已经彻底绝望了,她几乎是在不停地和被强暴中渡过着每一天,就连休息的时间都少得可怜。 如果不是夏洛克见这个女人实在被奸污糟蹋得不成人形,而命令暴民不许再碰玛丽安娜已经被干得红肿出血的肉穴和屁眼,玛丽安娜几乎怀疑自己还能不能活到现在。 但即使如此,这些怀着复仇的怒火的塞赫人依然想出了各种残酷的花样来虐待折磨玛丽安娜,包括将她赤身地捆绑成各种姿势羞辱漫骂、强迫她光着身子在地上边爬边学狗叫、给伯爵夫人戴上镣铐和木枷在庄园里示众,而像现在这样只是强迫玛丽安娜为他们已经是最仁慈的一种了。 玛丽安娜已经开始习惯了这种好像娼妓或囚犯一样被残酷地折磨虐待,即使是在暴民面前裸露身体做着各种淫荡的举动也不会有什麽羞耻的感觉。 但那个塞赫人的话却令她隐约又有了希望。 如果我们的军队来到这里┅┅该死的塞赫人,最好把他们杀得一个不剩 不、我要亲手把夏洛克那个杂种吊死 玛丽安娜甚至已经有些兴奋了起来。 “母狗好好当你的婊子吧哼,别以为我会把你留在这里我们撤离时一定会把你、还有你那个母狗女儿一起带走的” 夏洛克恶狠狠地用手伸进玛丽安娜的裙子里,在她的屁股上用力捏着骂道。 “呜呜┅┅” 屁股上被捏着的火辣辣的疼痛立刻将伯爵夫人又拽回了残酷的现实,她含着的嘴里发出一阵痛苦的呜咽,赶紧继续用手捧着面前那塞赫人的继续像下贱的妓女一样卖力地吮吸起来。 暴乱四 “快走,臭婊子别磨磨蹭蹭的” 一个骑在马上的塞赫人凶狠地骂着,用手里的鞭子抽打着在地上徒步走着的玛丽安娜。 “唉呦┅┅” 被鞭子抽在後背上的伯爵夫人大声呻吟起来,踉跄着几乎摔倒在地上。 玛丽安娜现在被那些匆忙逃离的一大队塞赫人挟裹在队伍里,被鞭子驱赶着狼狈不堪地徒步走在崎岖的山路上。 她上身穿着一件粗布的衬衣,没戴乳罩的两个房将衬衣撑得鼓鼓的,随着脚步不停颠簸跳动着;玛丽安娜的下身穿着一条同样粗陋的布裙子,雪白的双腿裸露在裙子下面,光着双脚穿着一双农奴穿的木鞋,蓬头垢面的样子好像一个邋遢的农妇。 伯爵夫人的双手被用绳子捆在身前,被一个徒步的塞赫人牵在手里,粗鲁地拉扯着她疾步前行。娇生惯养的伯爵夫人的双脚已经被粗糙的木鞋磨破了,使她一边走着一边痛苦地呻吟。 在玛丽安娜前面,她的女儿玛莎也穿着和她同样简陋的粗布衣服,同样被捆着双手由一个暴民牵着,随着大队人马没命地逃窜。 玛丽安娜现在心里绝望极了,她知道这些暴乱的贱民要把自己和玛莎带到叛乱军那里去。她可以想像出自己这样的贵族妇女在叛贼的军营中会受到什麽样的对待--做那些粗鲁、没教养的叛贼发泄的工具。 “不好了夏洛克前面有军队” 暴民的队伍最前方传来一阵惊慌的叫喊 玛丽安娜立刻感到振奋了起来,她抬起头朝前面看去∶只见前方迎面来了一支队伍,从衣着上看是政府军 “妈的,怎麽碰上了这些杂种”夏洛克恶狠狠地咒骂起来。 那支队伍尽管队形散乱,但人数却比这支逃跑的暴民队伍多了很多。 尽管是从前线溃退下来的败军,但他们的手里都有火枪,比起这些只有镰刀和长矛的塞赫人要强了不知多少倍 那支军队也注意到了这些乱成一团的暴民,立刻呐喊着,漫山遍野地扑了上来,边前进边开枪,火枪声立刻连成一片。 “快散开,朝山上跑” 夏洛克高声喊叫着,自己先跳下马钻进了树林。 “快跑,母狗┅┅” 那牵着伯爵夫人的塞赫人使劲拽着已经停下不走了的玛丽安娜,想将这个美丽的女俘虏也拽进树林。 可他的话还没说完,立刻被一枪击中後脑,顿时瘫倒在了玛丽安娜面前。 玛丽安娜趁机钻进了路边的草丛,趴了下来。 “玛莎” 她忽然想起了女儿,转头朝那些没命地钻进树林逃窜的暴民看了过去,只见玛莎被一个黑人扛在了肩膀上不停哭叫着,转眼就消失在了树林里。 “玛莎” 玛丽安娜痛苦地尖叫了起来,可她不敢站起来,生怕被流弹击中或再被暴民抓走。 转眼间,夏洛克率领着的这支队伍就死的死、逃的逃,一个都不剩了,山路上只剩下横七竖八的尸体和丢了一地的衣物包裹。 “检查一下,有没有活的有就补上一枪东西可不要剩下,都拣起来” 玛丽安娜听见那支败军的指挥官在指挥士兵打扫战场,立刻激动地从藏身的草丛里站了起来。 “救命啊救命”感觉死里逃生的伯爵夫人冲着那些政府军拼命叫着。 “上尉,这里有一个女人” 打扫战场的士兵看见玛丽安娜,立刻朝前面喊了起来。 一个骑马的军官来到伯爵夫人面前,这个身材瘦高、长着鹰沟鼻子的家伙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穿着粗布衣裙、蓬头垢面的女人。虽然衣着邋遢,但伯爵夫人憔悴却美丽的脸上又恢复了从前的那种自信和骄傲,丰满的身体在粗布衣裙下依旧充满了成熟性感的魅力。 “我是玛丽安娜。艾克曼伯爵夫人,刚才那些家伙是我庄园里暴乱的贱民,我是被他们抓来的┅┅”玛丽安娜忙不迭地说着。 “别说了” 那上尉粗鲁地打断了伯爵夫人的话,他的眼睛一直死死盯着玛丽安娜粗布衬衣半敞着的领口下露出的一片雪白娇嫩的肌肤,和被丰满巨大的撑得鼓鼓的胸膛。 “把这个女人带走,扎下营地再好好审问”上尉说道。 “审问我是艾克曼伯爵夫人,是被他们抓来的你看,他们还把我的手捆上了┅┅”玛丽安娜有些愤怒地叫着,抬起自己被捆着的双手让那上尉看。 士兵根本不管伯爵夫人的辩解,粗鲁地拽着捆绑她双手的绳索,将不停高声喊叫的玛丽安娜丢上了马背。 =================================== “把那个叛贼的女人的带上来”上尉坐在帐篷里命令士兵道。 很快,双手还被捆着的玛丽安娜被两个士兵推搡进来。 “你们快给我松开绳子,我是艾克曼伯爵夫人,你们知道吗” 没想到这些政府军士兵竟敢这麽粗暴地对待自己,玛丽安娜感到十分愤怒和委屈。她盯着坐在椅子上的上尉,傲慢地扬着头说着。 那上尉一直阴沉着脸盯着面前的女人。 玛丽安娜尽管穿着粗布衣裙、头发披散着,显得邋遢和狼狈。但她的眉宇间却显示出一种普通农妇没有的高贵和傲慢,露出在粗布衣裙外的肌肤雪白细腻,丰满的身材和曼妙的曲线更是令他垂涎不已。 由於打仗的原因,已经好久没有碰女人的上尉和那些士兵都用贪婪的眼神看着这个和暴民在一起的女人,伯爵夫人那粗布衣裙下的成熟诱人的几乎使他们失去了控制。 不过玛丽安娜倒没有注意到周围那些家伙异样的目光,因为她相信这些政府军士兵在听了自己的解释後,一定会给予自己这个高贵的伯爵夫人与身份相符的对待的。 那上尉心里已经开始相信玛丽安娜的辩解,他知道一个农妇是不会有玛丽安娜这样娇嫩的肌肤和高贵的气质的。但他又实在垂涎面前这个女人美妙的,可侵犯一名高贵的贵族妇女是一个可怕的罪名。 他想了一会,终於想出了一个恶毒的主意 “你这个叛贼的家属竟然敢这麽傲慢地和一名军官说话来人,给我教训教训这个贱货”上尉突然凶狠地骂了起来。 “你、你竟敢诬陷我啊唉呦┅┅” 见那上尉竟然诬陷自己是叛军的家属,玛丽安娜立刻又急又怒。 她刚想威胁那上尉,就被一名士兵扯着头发,狠狠地抽了两记耳光 伯爵夫人立刻被耳光抽得眼冒金星,脸上火辣辣地疼痛,忍不住大声惨叫起来,鲜血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我不是叛军的家属┅┅我是艾克曼伯爵夫人,你们┅┅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玛丽安娜拼命喊叫着。 “臭婊子,还敢狡辩我明明看见你和那些叛贼在一起” “不是你、你、你这个没身份、没教养的混蛋我要控告你”伯爵夫人气急败坏地尖声叫骂。 “哼好一个泼辣的贱货竟然还想威胁我我要让你好好知道知道这里谁说了算” 上尉也恼羞成怒地喊了起来,他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目露凶光地走向了玛丽安娜。 上尉的军队被叛军打得落荒而逃,正憋了一肚子的气没处发泄。现在又被玛丽安娜骂了一顿,顿时决定将一肚子怒气发泄到这个美貌丰满、气质高贵的女人身上。 他现在已经真的把玛丽安娜看成了叛军的家属,而不是只想给自己玩弄这个美丽的女人找个藉口。 “你这条乱叫乱骂的母狗,我非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上尉从一个士兵手里接过一块一寸多宽、一尺来长的木板。 “你、你这个混蛋想干什麽不、你没权力对一位伯爵夫人动刑我要向你的上司控告你┅┅” 玛丽安娜看见上尉那恶狠狠的样子,不禁害怕起来。 “臭婊子,你很快就会知道我有没有权力了” 上尉狞笑着,抡起手里的木板狠狠抽向了玛丽安娜的脸颊 “啊不、不啊” 木板狠狠抽在玛丽安娜的脸上,被两个士兵按住肩膀的伯爵夫人立刻尖声惨叫起来 上尉抡起木板,不停地狠狠抽打着伯爵夫人的脸颊和嘴巴 他感到如此残酷地毒打一个漂亮女人是一种巨大的快乐,看着不停惨叫着的伯爵夫人嘴角流淌着鲜血,两边的脸颊和嘴唇被抽打得红肿起来,上尉不禁愉快地笑了起来。 “不┅┅呜┅┅你、呜呜、你不能打我┅┅” 玛丽安娜不停喊叫着,她感到自己的脸颊和嘴唇已经疼痛得麻木起来,嘴里充满了鲜血,牙齿好像都被打得松动了。她拼命哀号哭喊着,肿胀的嘴巴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上尉打了一会,看到玛丽安娜已经不再叫骂,只是不停哭叫;她的嘴唇和脸颊被抽打得可怕地肿胀起来,满嘴是血,样子惨不忍睹,於是停了下来。 “贱人,现在还敢不敢乱骂了”上尉揪着玛丽安娜的头发,盯着她被抽打得成了紫红色、肿胀不堪的脸说道。 “唔、唔┅┅不、不敢┅┅”玛丽安娜感到自己满嘴是血,几乎已无法呼吸了,肿胀的嘴巴连话都说不清楚,只能困难地呜咽着。 “哼贱货那你说,你到底是什麽人竟敢冒充什麽伯爵夫人” “我、唔、我就是,艾克曼、唔、伯爵夫人┅┅” 伯爵夫人尽管被打得鼻青脸肿、满嘴是血,还是不肯承认自己和叛军有什麽关系。她一边呜咽着不停辩解,一边在心里恨恨地咒骂这个该死的上尉。 “呸”上尉狠狠啐了一口。 他突然把手伸进玛丽安娜的裙子,立刻发现这个女人裙子下面竟然什麽都没有,整个丰满肉感的下身竟然是的 “哈哈臭婊子,还敢嘴硬你这个裙子里面什麽都不穿,肯定是一个不要脸的娼妇还敢自称是什麽伯爵夫人我看你就是一个和叛贼勾搭在一起的婊子” 上尉兴奋地高喊着,他感到自己终於找到了一点证明这个女人是叛贼的女人的证据。 “不是┅┅呜呜┅┅”玛丽安娜羞怒地尖叫着,可被打得红肿的嘴巴焦急之中只能发出些含糊不清的呜咽。 “来人,把这个臭娘们吊起来我要好好审问审问这个叛军的娼妇” 上尉不停搓着手,能够名正言顺地拷打一个像玛丽安娜这样气质高贵的美丽女人令他兴奋不已。 几个士兵捉住不停叫喊辩解的伯爵夫人的手脚,将她拖到了帐篷外边。 帐篷外的空地上早就按照上尉的计划支起了一个高高的木架,士兵将玛丽安娜拖到木架下,将她被捆在一起的双手举过头顶,吊在了木架上。然後使劲向上拽着绳子,直到玛丽安娜的双脚已经离开了地面,再扒掉她脚上的鞋子,将伯爵夫人的双脚用绳子牢牢捆在一起,将她的身体成一个“1”字形地吊在了木架上。 “不、不┅┅你们、唔、不能┅┅” 玛丽安娜全身的重量全落在了被捆在一起的手腕上,顿时感到手腕被勒得疼痛起来。 她再次被吊起来,心里的恐惧甚至比当初被夏洛克那些暴民吊在庄园里毒打还要大玛丽安娜不停扭动着身体大声抗议辩解着。 “哗”一大桶冷水按照上尉的吩咐,兜头泼在了被吊起来的伯爵夫人的身上 被冷水浇到身上的伯爵夫人立刻不再叫喊了,她被吊起来、湿透了的身体不住地哆嗦起来。 玛丽安娜身上的衣裙被冷水浇透,立刻紧紧贴在了她的身上,将伯爵夫人那美妙的身体曲线彻底暴露出来。 湿透的衬衣紧紧贴在身上,轻易地就能看出女人那两个巨大丰满的的形状,甚至连那两个骄傲地挺立着的深红色的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而紧贴在大腿和屁股上的裙子,更是将伯爵夫人那肉感结实的屁股丰满的形状暴露得清清楚楚 上尉盯着这个浑身被水淋湿、几乎与无异的女人被吊在木架上,被毒打得肿胀瘀血的嘴里不住呜咽呻吟着,被捆在一起的的双脚凄惨地乱晃着,立刻感到自己身体的某一部分惊人地膨胀起来。 但是他不急於干这个成熟美艳的妇人,这块到嘴边的肥肉他要慢慢地仔细享受。他命令士兵将玛丽安娜浑身浇湿,不过是为了用皮带拷打起这个女人来更加痛快而已。 “你这个婊子如果识相,就赶快招认出你和那些叛贼都干了些什麽否则,嘿嘿┅┅” 上尉已经将一条宽宽的皮带拎在了手里,他盯着玛丽安娜那湿透的裙子下面隐约暴露出的双腿间那片浓密的森林,阴险地笑了起来。 “你、你胡说┅┅啊┅┅我是、伯爵夫人,不是什麽婊子” 玛丽安娜感到承受着全身重量的手腕已经被绳子勒得好像断掉了一样,豆大的汗珠顺着鼻尖渗了出来。她痛苦地呻吟着,羞愤地大声抗议。 “看来不让你多吃点苦头,你这个贱货是不会痛痛快快地招认” 上尉狞笑着,这个女人倔强和傲慢的态度令他十分满意。他抡起皮带,朝着玛丽安娜丰满娇嫩的大腿重重地抽了下来 “啊不”玛丽安娜立刻感到大腿上一阵火辣辣地疼痛 被水淋湿的肌肤遭到皮带无情地抽打,立刻暴起宽宽一道紫红的鞭痕玛丽安娜顿时发出凄厉无比地惨号 上尉满意地看着被拷打的女人哭泣哀号起来,他继续抡起皮带抽向玛丽安娜的大腿,直到伯爵夫人湿透的裙子下裸露出的两条雪白丰满的大腿上被紫红肿胀的鞭痕几乎盖满了,才停了下来。 他接着走到被吊着的女人背後,抡起皮带朝着玛丽安娜的後背抽了下去 皮带落在被冷水湿透、紧贴在伯爵夫人後背上的衬衣上,顿时将那件粗布衬衣撕裂了长长一个裂口,女人从被皮带撕裂的衣服里裸露出的雪白细腻的後背上立刻出现一道紫红的鞭痕 “啊”玛丽安娜再次大声哀号起来,痛苦的泪水迅速流满了被毒打得红肿瘀血的脸上。 上尉不停地挥舞皮带,仔细而残忍地拷打着玛丽安娜,直到她背後的衣服已经被抽打得彻底破碎成了一条一条,雪白光滑的後背布满可怕的鞭痕为止。 “现在肯招认了吗”上尉看着不停哭叫呻吟着的玛丽安娜问道。 “不┅┅” 玛丽安娜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会这麽坚强,她看到自己结实丰满的双腿上那些纵横交错的鞭痕,感到极大的痛苦和屈辱。没想到自己从夏洛克那些残暴的家伙手里逃出来,又遭到这些政府军士兵的摧残和拷打,玛丽安娜现在简直绝望愤怒极了。 玛丽安娜现在被这上尉吊起来拷打逼供的心情和痛苦,与当初被夏洛克扒光衣服、赤身地吊在庄园里被暴民鞭打时完全不同。 伯爵夫人在痛苦和羞辱之外,更多地感到的是愤怒和委屈。 她已经大概能猜出这个上尉为什麽要逼自己承认是叛军的家属--一定是为凌辱奸淫自己找一个藉口玛丽安娜宁肯自己被活活打死,也不愿再像一个下贱的娼妓那样出卖自己的身体去取悦这些可恨的家伙。 上尉现在自己都感到有些累了,他急需用这个美丽的妇人那成熟丰满的来放松一下。 “这麽说,你是肯招认了贱货”上尉忽然奸诈地笑了起来。 “什麽”玛丽安娜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坏了,她惊恐地睁大了已经哭得红肿起来的眼睛。 “你们都听见这个女人的话了吧她已经招认她是一个和叛贼狼狈为奸、最下贱无耻的婊子了”上尉转身冲着围在周围的那些士兵们喊了起来。 围在被吊在木架上、无助而悲惨地遭到拷打的女人身边的那些士兵听见上尉的话,立刻会意地哄笑起来。 玛丽安娜已经被这个上尉无耻而卑鄙的手段震惊了他竟然就这麽近乎无赖地诬陷自己为叛军的娼妓玛丽安娜愤怒惊慌得浑身不听发抖,嘴唇抽搐着几乎说不出话来。 “文书把这个婊子的供状拿来” 立刻有一个家伙走出人群,手里拿着一份当然是已经准备好的、玛丽安娜的所谓“供状”。 “不你们这些卑鄙的杂种你们怎麽敢这麽诬陷一位伯爵夫人” 玛丽安娜终於忍不住尖叫怒骂起来,她现在甚至都感觉不到被残酷鞭打的後背和大腿的疼痛,只觉得无比地气愤和惊慌。 上尉奸笑着踮起脚,抓住玛丽安娜被捆着吊起来的一只手,将她的手指上沾上印泥,使劲地在那张所谓“供状”上按下了手印。 “哈哈哈臭婊子,你现在终於知道和我作对是多麽地可笑和徒劳了吧” 上尉将那张“供状”交给文书,得意地笑了起来。 玛丽安娜已经气愤得快昏死过去了,她没想到这些政府军竟然也是这麽地无耻和卑鄙,甚至比暴民还要可恨她浑身哆嗦着不停地胡乱叫骂起来。 “把这条母狗的嘴巴勒起来,既然她已经招认了就不必再听她这麽乱叫乱喊了” 立刻有士兵走上来,捏住玛丽安娜瘀血红肿的脸颊,将一根两端系着布条的粗粗的坚硬树枝嵌进了她的嘴里,让她用牙齿咬着树枝,接着将布条使劲地系在了玛丽安娜的脑後。 “呜呜┅┅咯、咯、呜┅┅” 嘴里被迫咬着树枝的玛丽安娜绝望地不停哀号尖叫起来,可发出的只能是一些她自己都听不明白的含糊的呜咽。 “再把这个叛贼的娼妓的脚解开,给这个贱货换个姿势” 上尉指挥着士兵解开玛丽安娜被捆着的双脚,接着在她的双腿膝盖上方牢牢地捆上了几道绳子,然後使劲地将她的双腿朝两边分开成一个“”的形状,将捆绑住她的大腿的绳子系在了木架顶端。这样,玛丽安娜就只能大大地张开着双脚,双腿和双手同时被捆住吊在了木架上。 尽管这样一来她的手腕感到轻松不少,可是这样分开双腿的难堪姿势却带给伯爵夫人更难以忍受的羞耻和痛苦。 上尉看着这个被以一种最难堪羞辱的姿势吊起来的女人,两条雪白浑圆的小腿悬在空中凄惨地摇晃着,嘴里被一根粗糙结实的树枝勒住,满脸羞辱愤怒地呜咽着,被水淋湿且破碎的衣裙将伯爵夫人那美妙丰满的曲线彻底暴露出来 上尉走到玛丽安娜面前,欣赏了一会她那被毒打得瘀血肿胀的脸颊和嘴唇悲惨的样子,接着粗鲁地掀起了她被水湿透贴在身上的裙子。 “哈哈我就说这个臭娘们是个不知羞耻的贱货” 他看到伯爵夫人那遭到暴民过度地奸淫摧残的肉穴已经成了一种悲惨的紫红色,肿胀的肉唇几乎已经无法合拢,暴露出里面那娇嫩却被糟蹋得红肿不堪的肉穴,立刻欣喜地狂叫起来。 他接着走到玛丽安娜的背後,粗暴地扒开伯爵夫人那雪白肥厚的双臀,看到这个女人屁股後面那小小的肛门竟然也成了一个紫红色、微微张开着的幽深悲惨的 “贱货竟然连你的屁眼也出卖给了那些叛贼” 上尉无耻的辱骂令已经羞辱万分的玛丽安娜越发不堪,她痛苦地哭泣起来,被树枝勒住的嘴里发出含糊悲哀的呜咽,不停摇晃着被捆住双腿和双手吊起来的身体,挣扎着不让这个禽兽般的军官看到自己饱受蹂躏的下身。 “呸臭婊子,还知道害羞你看你这两个松松垮垮的烂穴,简直让人倒胃口” 上尉粗鲁地用手指插进玛丽安娜的肉穴和屁眼里扣挖了一会骂道,尽管这麽说,伯爵夫人那美丽丰满的和两个悲惨却依旧迷人的肉穴还是令他感到自己几乎要失去了控制。 上尉伸出手,突然粗暴地撕开了玛丽安娜的衬衣,将她的衬衣从领口几乎一直到腰间的长长的裂口。 “呜呜┅┅”玛丽安娜感到自己那两个丰满无比的硕乳立刻失去了束缚,沉重地裸露了出来,顿时羞愤交加地呻吟起来。 “啊这娘们的倒真是够肥够美的”上尉盯着伯爵夫人从被撕开的衬衣里裸露出来的惊叹起来。 玛丽安娜的两个雪白丰满的房好像两个巨大的肉团挂在雪白的胸膛上,弹性十足的上的两个暗红色的由於冷水的作用,已经惊人地膨胀变硬起来。 “有多少人玩过你这两个大呀”上尉贪婪地伸出手,抓住玛丽安娜胸前那两个傲人地挺立着的雪白肥嫩的使劲揉了起来,一边用手指搓弄着两个柔嫩涨大的,一边无耻地盘问着她。 玛丽安娜几乎要羞辱得昏迷了过去,她感到被粗暴玩弄着的和上一阵阵趐痒不堪地疼痛,当初在庄园里被无数暴民残酷地玩弄的可怕记忆立刻又浮现出来,她顿时惊慌得浑身发抖,不住地呜咽哀鸣起来。 上尉不停地玩弄着玛丽安娜那肥美丰满的,玛丽安娜迅速感到自己的脸上火烧一样地热了起来,身体里再次涌动起那种被暴民施虐时的羞耻滋味,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又要失去了控制,下身也开始变热起来。 她竭力克制着这种羞辱的感觉,拼命从嘴里发出悲愤绝望的呻吟和呜咽。 上尉继续大力地揉搓着玛丽安娜的,同时腾出一只手插进了女人下身掀起的裙子下那个柔嫩的肉穴,立刻发出惊喜的呼叫。 “天哪这个贱货的下面竟然已经湿了天哪,她真是个淫荡无耻的婊子” 上尉从玛丽安娜的里抽出手指,上面清楚地沾着一些亮晶晶、略显黏性的液体。 “臭婊子,看来你很喜欢这麽样被男人虐待,这样操你才会舒服对吗” “呜呜呜呜┅┅”玛丽安娜拼命地摇头,对於自己身体的变化,她感到羞耻极了。 “我这就让你这条放荡的母狗舒服舒服”上尉一边说着,一边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贱货”他恶狠狠地咒骂着,双手使劲抓住玛丽安娜裸露着的丰满结实的,将自己可怕地膨胀起来的大重重地戳进了她被捆绑着而张开的双腿间那柔嫩温暖的肉穴 “呜”火热的狠狠地插进自己湿润的,玛丽安娜顿时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她猛地扬起头,被树枝勒住的嘴里发出尖锐而含糊的悲鸣再次遭到奸污和施暴,使玛丽安娜感到一种极大的绝望和悲哀。 上尉粗重地喘息着,双手抓住伯爵夫人裸露着的,在她的身体里猛烈而有力地奸淫着,他重重的撞击令玛丽安娜被吊起来的身体悲惨地摇曳起来。 尽管饱受夏洛克那些暴民奸淫摧残的伯爵夫人的肉穴已经显得有些松弛,可对於这个已经好久没有碰过女人的上尉来说已经足够了。他残忍地奸污着不幸的伯爵夫人,双手粗暴的揉搓已经使玛丽安娜雪白丰满的上布满了手印,两个更是可怕地肿胀起来。 大约经过了几分钟,那上尉终於浑浊地喘息着,在玛丽安娜诱人的身体里射了出来。 “啊┅┅” 上尉满足地叹息着,从玛丽安娜的身体里抽出了,将上面残留的精液抹在了她裙子下裸露出来的白嫩肥硕的屁股上,接着用手扒开玛丽安娜已经充血肿胀起来的肉唇,在那粒鼓胀起来的娇红的肉珠上轻轻拨弄起来。 “哦、哦┅┅” 玛丽安娜嘴里发出柔软的呻吟和喘息,她再次感到了那种浑身瘫软的滋味,已经彻底无力反抗上尉的玩弄和侮辱了。 “士兵们这个叛贼的娼妇必须要为她那些淫荡无耻的罪行付出代价你们来惩罚她吧” 上尉知道要想让这些士兵闭嘴只有用这个最直接的办法。 “呜、呜、呜┅┅” 玛丽安娜眼看着一个士兵走到自己面前解开了裤子,同时感到自己裸露的被另一双大手从背後狠狠抓住,她刚刚那一点点的快感顿时消失得踪影全无,马上要被的恐惧将可怜的伯爵夫人吓得魂飞魄散,再度绝望地挣扎和哀号起来。 暴乱五 玛丽安娜。艾克曼伯爵夫人好像一具失去了生命的一样,软绵绵地被捆绑在双手和双腿上的绳子吊在木架上,双腿被迫张开成了一个“”形。她的头发散乱地贴在脸上,脸颊和嘴唇瘀血红肿着,嘴里被一根树枝勒着,有气无力地抽泣呻吟着。 她身上那件粗布衬衣的前面被彻底撕开到了腰上,裸露出来的丰满结实的两个房已经被无数双手揉搓得不成样子,两个布满瘀伤和指印的好像失去了弹性一样沉甸甸地挂在胸前,上的两个肿胀得几乎成了原来几倍大,悲惨地挺立起来。 她的衬衣背後的部分则被皮带抽打得成了一条一条的碎片,伯爵夫人破碎的衬衣里裸露出来的雪白的後背上遍布醒目的紫红鞭痕,显得十分残酷可怕。 她哭泣呻吟的真正原因来自湿漉漉的裙子下面∶被施暴的伯爵夫人下身已经疼痛得要命,前面的和屁股後面的肛门都悲惨地红肿起来,和直肠里被灌满了精液,顺着无法合拢的不停地流淌出来。 玛丽安娜现在觉得自己真的快要死掉了,她已经记不得有多少士兵残忍地了自己,只知道自己前後两个小里好像没有一秒钟是空的,始终被粗大的不停地奸淫着。 起初这种粗暴的奸淫竟然还几次将她送上了令她羞耻欲绝的,但後来她感到的就只有可怕的痛苦。她几次昏死了过去,可是又都被残忍的上尉用冷水泼醒过来,继续忍受这非人的蹂躏和折磨。 她感到自己现在彻底成了这一队溃败的政府军的公用娼妓,她高贵美丽的不过是一个被任意玩弄发泄用的玩具。 玛丽安娜已经对自己的命运不抱任何幻想了,她不再想向那无耻的上尉辩解什麽--也根本没有辩解的机会,只求自己能从这残忍的中解脱出来,或乾脆死掉。 玛丽安娜依稀记得这支溃败的军队至少有二百来人,如果让这二百多个禽兽都一一地自己,玛丽安娜简直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活下来 那上尉一直在旁边监督着士兵一个个地对这个“叛军的娼妇”施暴,他也有些担心这个美丽成熟的妇人会被活活地奸死。不过他这麽关心玛丽安娜,只是不想这麽快就失去一个可以名正言顺地奸污玩弄的漂亮女人而已。 上尉走到正被两个士兵从和屁眼里同时奸淫着的女人身边,解开了系在她脑後的布条,将那根沾满了玛丽安娜的唾液的树枝从她的嘴里拿了出来。 “贱人,你觉得还舒服吗嘿嘿,不过才接了六十几个客人,後面排队的士兵还多着哪” “哦┅┅啊、不,我、哦┅┅我要死了,求、求你饶了我┅┅” 下身两根大同时粗暴地,使玛丽安娜只能辛苦地呻吟着,断断续续地哀求起来。 “你还是不是什麽伯爵夫人了贱人”上尉有些不放心似的问<dd> (第二届)-第二十夜-通灵师手记1-5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第二届第二十夜通灵师手记15 作者∶yse99 通灵师手记一 “唉,真无聊” 我伸了个懒腰,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等待的滋味最难过,尤其是深夜一个人坚持着,等着看足球比赛。 该死的比赛总是安排在半夜或清晨才开始,而离比赛开始还有两个小时,我就已经打了不下百十来个哈欠了。 “落後就要挨打,这是谁说的来着真他妈的对极了谁让他妈的亚洲足球水平这麽低所有重大足球比赛,亚洲球队都始终如一、坚定不移地跑着龙套,当然更没人会关心一下亚洲的球迷了” 我愤愤不平地嘀咕着,走向我的电脑。 自从世界杯开始,每次都得靠它来为我打发一个个漫漫长夜里无聊的等待。 不过我的电脑可和世界上决大多数的电脑不同∶它可不是用来上什麽时髦的互联网的,而是用来联系“灵界”--也叫“阴间”、不过我不喜欢这个鬼气森森的名字--的。 所以我的电脑连的不是什麽“猫”,而是一个水晶球。 我,是一个通灵师。 千万不要把我和那些巫师、跳大神的、气功大师、或其他什麽诸如此类的骗子混为一谈因为我是一个真正的通灵师,与鬼魂交谈什麽的对我来说简直是小得不能再小的小事;而我用肉眼就能看见我们的这个世界上到处飘荡着的那些灵魂,这使得我一般外出都要戴上特殊的眼镜来屏蔽掉那些家伙,以免他们总是干扰我的视线、令我错过一些好看的东西--如美女;我还有其他一些你们决想不到的能力,接下来你们就会知道了。 据我所知,这世界上真正的通灵师不超过三十个--其中大多数在非洲。 我们是灵界挑选出来的,专门为他们监督那些漂浮在这个世界上的鬼魂,或调查些什麽事情,有点像灵界安插在这个世界上的间谍。 我熟练地连接上灵界,打开我在灵界的专用服务器,检查是否有哪位长老又生怕我闲着似的不断给我安排任务。 “哇有没有搞错怎麽这麽大的一封信”我惊叫起来,一下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我的服务器上竟然多了一个足有几百g的大文件,简直是要命嘛 我咒骂着往下下载,怜悯地看着我的水晶球闪烁个不停。 “看来我又要向上面申请一个新的水晶球了。” 我叹着气,看着一束束诡异的蓝光飞也似的穿梭在水晶球和我那特殊的电脑之间。 突然,我的电脑的屏幕一下变暗了接着水晶球一阵猛烈的震动,几乎要震得掉下了桌子,然後就见一团雾一样的东西猛地从我的水晶球里窜出,一下扎进了我电脑桌背後的墙壁里面 “他妈的哪个老土的家伙还用这样的方式偷渡” 我立刻明白了原来是一个鬼魂把自己压缩成文件一样,通过那拥挤杂乱的灵界备用通道,把自己生生传到了我这里 这种特殊的运输方式在几年前倒是常见。 那时灵界还没有现在这麽开放,生死关前的那些繁杂的手续使得有心来人间访亲拜友、故地重游的灵魂们经常通过这种方式,事先与哪个有交情的通灵师联系好,偷偷用这种既痛苦又危险的方式把自己传过来。 可是现在不同了,在灵界那些闲极无聊的鬼魂们--因为一个灵魂要转世投胎一般要等个七、八百年--一再强烈呼,死板的长老们终於简化了生死关的手续,使得灵魂们几乎可以不受限制地自由往来於两个世界,不过这就使得我们通灵师的工作越发繁忙 但今天竟然又有人--抱歉,应该说又有鬼--用这种老土的方式偷渡到我这里,属实令我小吃了一惊 “什麽人该死,又说错了--应该说什麽鬼”我朝着墙壁大喊着,因为显然那家伙由於控制不住自己那轻飘飘的身体,而被一头甩进了墙壁另一侧。 “我┅┅”一个有些紧张的声音微弱地从我背後传来。 原来这家伙竟已经从我的房间正门走了进来,还挺知道礼貌 我回过头,看到一个好像雾一样的身影站在门前。 这家伙身材不高,脸色惨白鬼魂通常如此。朦胧中我暂时看不清他那张鬼脸上的样子,只能从声音判断他死时一定很年轻,而且是个男鬼。 “请坐┅┅” 话到嘴边我立刻开始後悔,因为灵魂是根本没法坐的。构成灵魂的那东西不属於我们这个世界上的物质之类,所以他们在这个世界上也只能一直漂浮着。普通人既看不到他们,也触摸不到。而他们也只能看到人类,而无法与人类交谈或对人做什麽事情。 “谢谢。岳先生,我不用坐。”那灵魂说话显得很腼腆,而且明显是对我有所求的样子。 “你这麽找到我的”我好奇地问,因为我可是从来没见过他 “嗯┅┅因为您是唯一一个华人通灵师。”他犹豫着说道。 现在我才看清楚,他果然张着一张中国人的面孔,而且相貌还算忠厚英俊。 “妈的,这算是理由吗”我心里嘀咕着,要是所有生前是华人的灵魂有事都来找我,我岂不是要忙不过来了 “你怎麽用这种办法跑过来,难道你就不能不偷偷摸摸的吗”我还在心疼我的水晶球。 “因为,因为我是从枉死城跑出来的┅┅” 我立刻恍然大悟,原来这家伙是从枉死城偷跑出来的 枉死城里的都是一些冤死的鬼魂。别的鬼魂投胎要排队等个七、八百年,而他们就不用,一般有个三、五年就可以再次进入轮回。这既算是对他们前生枉死的补偿,也是为了灵界的环保--因为那麽多枉死的冤魂聚集在一起,他们整天散发着的怨气对灵界来说可是一种不小的公害 而且我现在也知道他为什麽要用如此落伍的办法偷渡过来了∶即将转世的灵魂都要先去灵界的忘我学堂接受一下培训--其实就是洗脑,而他一定是在人间还有什麽放心不下的事情,所以才冒着被打进地狱的危险,从学堂里偷跑出来到我这里 “岳先生,我的名字叫方威┅┅” 那灵魂刚要介绍自己的“事迹”就被我打断了。 “有什麽大不了的事情别人又错了应该是别鬼都想早投胎,你却还敢在忘我的时候溜出来”我不想招惹麻烦,开始开导他。 “不岳先生┅┅我、我┅┅您一定要帮我报这个仇” 那鬼魂声音激动起来,他突然给我跪下了 刚才忘记了介绍∶枉死城里的鬼魂不是指那些被人害死的,而是指阳寿未尽就死了的。他们中有些是由於灵官们操作失误造成的,有些则是由於人间的一些意外造成的。 这个叫“方威”的鬼魂明显属於後者。而且看他那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一定是生前被人害得很惨 俗话说∶男怕跪,女怕泪。看到这家伙的样子,我也有些不忍心了,於是示意他站起来。 “方威,你先说说你的事吧┅┅”我尽量拿出耐心,做出认真倾听的样子。 但我同时已经打定主意,不管这家伙说得多麽惨绝人寰,我也得在足球比赛开始前把他打发走。 可是这家伙的第一句话就令我立刻动摇了 “岳先生,我是被日本人害死的” 什麽日本人我一下来了精神。 这家伙该不是打听过我的背景吧他知道我最讨厌日本人,所以故意这麽说来骗取我的同情┅┅我暗自思量着,但已经决定认真听他说完。 “我本来是一个学医的学生,大学毕业後到日本留学┅┅” “简单点,方威。”我赶紧打断他不着边际的叙述,毕竟我的时间还是很宝贵的。 “是,岳先生。简单地说,我有一天去给一家人送外卖,可是一进门就被人打晕了等我醒过来,就见到一个男人死在自己身边当时我吓坏了,赶紧跑出门,但没跑多远就被警察抓住了。” “然後那死了的男人的妻子就说是我杀了人,接着他们就把我定了死刑我真是冤枉极了┅┅我要报仇、我要报复那些可恨的日本人┅┅” 这家伙越说越激动,我赶紧打断了他∶“等等听你这麽说,这好像是个错判,这种意外犯不着这样吧┅┅” 我心想∶足球比赛里出现错判,也没听说谁要把裁判罚下场呀何况这种冤案世界上每天都在发生,即使日本人可恶也没有就此就纠缠个没完的道理。 我是通灵师,可不是报应使者。 “不岳先生是我没说清楚。这不是个简单的错判,而是一个事前就安排好的、有预谋的陷害” 那灵魂激动地说着,生怕我再打断了他,而乾脆不再停顿,一股脑地说了起来。 “那死者的老婆和别人通奸,被丈夫发现後,要和她离婚。她丈夫是个很有钱的商人,若离婚那女人就一分钱也得不到了。於是她和她的奸夫一起设计了一个阴谋,先把她丈夫杀了,然後找我这个在日本既没钱又没地位、无依无靠的穷留学生来抵罪” “那女人事先打听好我打工的那快餐厅的情况,然後先杀了她丈夫,又打电话到快餐厅,指明要我去她家送外卖。等我一进门就把我打晕,然後在我的衣服和手上做了手脚,再报警来抓我” “这麽狠毒的妇人”我开始气愤起来。 “这还不算完。那女人的奸夫的姐姐恰好是个法医。那死者明明是在我去送外卖之前就死了,可那女法医却做证说死亡时间就是我去送外卖的那段时间那女人也做证说亲眼看见我动手杀人” “当时替我辩护的女律师还假装好心,劝我承认是误杀,说这样顶多判我个十年,说不定还能保释。我当时在法庭上都有些被吓傻了,竟然答应下来” “结果我承认误杀後,那法官却说误杀证据不充分,谋杀罪名成立最後他们就判了我死刑” “该死竟然这麽草菅人命” 我已经气愤得站了起来,开始在房间里转了起来。 说实话,这小子的遭遇的确令人同情。一个穷学生在国外被人欺负,而且竟然还被陷害成杀人犯这太可恶了我已经基本上决定替这个冤魂出头了,去教训教训那些欺负我的同胞的日本人。 而令我动心的另一个原因是∶陷害这家伙的日本人竟然还好像全是女人不仅包括那谋杀亲夫的贱货,就连做伪证的法医和欺骗当事人的律师都是女人 我开始越来越感兴趣了。 妈的,这些蛇蝎心肠的坏女人竟敢这麽欺负我们中国人,我非得教训教训这些可恨的日本娘们 我心里暗暗想着,但脸上还不能让那小子看出来。 “那法官是男的还是女的” “法官是个老头,是那女律师的老师。” “嗯,这麽看来那法官也和她们串通起来喽” “是。” “那你又是怎麽知道这些的呢” 我开始盘问起他来,因为做为一个通灵师必须要小心地与鬼魂们打交道,若被他们骗了可就太没面子了 “起初我并不知道这些,也以为自己只是一个冤案的受害者。但後来在灵界有一次偶然遇见了那女人的丈夫,是那日本人的鬼魂告诉我的” “那鬼魂一听我说起那女法医和女律师的名字,就立刻全明白了原来那女律师是那个贱人从前的一个同学,她假装好心地主动找到我要替我辩护,谁知竟是害我来的而且那法官也是通过那女律师来买通的” “哦,是这样。” 我心里已经大致有数了。这家伙说的看来都是实话,而且我要证实他说的话也不难。 “那你打算都向哪些人复仇呢” “当然首先是那贱人和她的奸夫那奸夫的姐姐、就是做伪证的那个女法医也不能放过还有那个卑鄙的女律师,法官还有抓我的那个女警察,她在警察局里不分青红皂白地就把我狠狠打了一顿┅┅” “等等,”我见他越来越激动,不得不再次打断他∶“警察打犯人好像很普遍,这似乎不能成为你报复的理由至於前面那几个人嘛┅┅他们的确可恨” 我虽然已经决定替他报仇了,可是还是不想牵连太多。否则看他那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一会再把什麽快餐厅老板、刽子手之类的都带进来,岂不麻烦 “那好,岳先生,就按照您说的,只对付那对狗男女,还有女法医、律师和法官。” “嗯。那麽你打算怎麽对付她们呢” 那鬼魂沉默起来,过了一会,他好像有些犹豫地说道∶“我、我想亲手向她们复仇┅┅我听说,像您这样的通灵师能使鬼魂化身,或者附在其他人的身上。我想┅┅” 哼,这家伙还真精我暗暗想着。 前面说过,构成灵魂的东西和我们这个世界上的物质不同,所以他们不能直接对人类做什麽。而且什麽鬼魂附体之类的事,普通的鬼魂也根本做不到,必须有通灵师或其他灵界的高级人物来帮助才行。而通灵师们还有一种能力,就是将鬼魂的躯体物质化,使得他们能够像人一样出现在这个世界上,我们把这种事称做“还阳”。 这家伙就是想要我按照这两种办法中的一种,来使他的灵魂附在某人身上,支配着这个人来替他报仇,或者乾脆将他再“还阳”。 不过我是肯定不会使这个叫方威的家伙还阳的因为这样做消耗我不少功力不说,一旦出了什麽意外,灵界追查起来还方便无比。因为这样做我的通灵密字就会附到还阳後的“人”身上,简直就和在口供上签字一样我可不想给自己惹麻烦,所以这样愚蠢的事是不能做的。 但使灵魂附体就不同了。 因为这样做一来不容易引起灵界注意--毕竟与这个世界上多一个“人”不同,二来即使发现也不太容易查出是哪个通灵师干的。而且凭我和灵界的几个长老非同寻常的关系,通融起来也容易蒙混过关。 我已经决定了∶就让方威附体於哪个日本人身上,去找那几个卑鄙恶毒的日本娘们报仇 幸好这个世界上的通灵师我基本都知道,其中并没有日本人。这使得我少了很多顾虑,可以开始帮助这个无辜的灵魂了。 不过我在此之前还有些准备工作要做∶首先就是查一下“方威”所说是否属实,然後还得在灵界偷偷动点手脚--把他的名字从枉死城中勾掉,使他成为一个灵界的“黑人”。 “没问题方威,你先回去,等过两天我会和你联系的” 我得先把这鬼魂打发走,因为足球比赛就要开始了,而且世界杯结束前我是不会行动的。 那鬼魂好像还不太相信我,仍然站在那里,用乞求的神情望着我。 “你放心我最恨日本人了,这次一定会帮你报仇你赶紧回去,否则被发现你溜出忘我学堂可就麻烦了” “那好,我回去了。岳先生,谢谢您我、我下辈子一定做牛做马来报答您的大恩”那鬼魂感激不尽地说着。 哼,下辈子你这麽一搞,有没有下辈子可还难说呢即使有也得等个千八百年的,到那时我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我心里感到好笑,这种事情可真是说不准的,而且我答应帮他也不是图他对我感恩戴德,也有点私心在里面。 我看着那鬼魂很快化做一缕烟雾样的东西,钻进我的水晶球,很快消失在了里面。看着我的电脑和水晶球之间飞窜的蓝光闪完,我赶紧关上了电脑,因为该到了看足球赛的时间了。 嗯,早听说日本女人既风骚又下贱,这次可能至少饱饱眼福--没准还是艳福呢 我听着电视里解说员那唠叨的解说,脑子里却开始想着刚才那鬼魂的事。 这些日本女人是罪有应得。她们害死了一个无辜的中国人,应该受到这样的惩罚。我这也算是替天行道吧 我在心里安慰着自己,使自己不再内疚或不安。 找女人复仇有意思而且我用屁股想也能知道,这家伙会怎麽对付那些阴险恶毒的女人--真是太有意思了 我一向喜欢幻想能够折磨和强奸女人,当然这只是幻想,在现实生活中我是不会这麽做的,因为这样对自己、对别人都有害无益。 不过这次可不同了,我有了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来帮助一个在人类社会里决不会被发觉的“罪犯”来做这些事,而我至少得到了一个没有危险和顾虑的旁观机会这已经足够令我无法继续安心看我最喜欢的球队踢足球了 通灵师手记二 “就是她” 我躲在路边的一辆汽车里,看着一个女人走向一幢别墅。 那女人从远处看去,身材还真不错∶大约三十左右的年纪,皮肤十分白嫩,个子也就一米六十左右,三围目测大约在34。24。36左右,属於比较丰满的类型。 “就是这个贱人她叫麻宫淳子。”旁边的方威咬牙切齿地说着。 “嗯,长得还不错嘛”我摘下墨镜,又仔细看了起来。 她的头发挽成一个髻盘在头顶,脸蛋长得不能算很美,但充满了一种成熟妇人的妩媚。她走起路来,略显肥大的屁股就会明显地扭摆起来,使得她的整个人都随着妖冶地摇摆着,充满了诱惑。 那叫麻宫淳子的女人走向别墅,在她的身後跟着一个怀抱一大堆纸盒的年轻人,显然是刚刚采购回来。那年轻人个子高大,相貌也算英俊,只是跟在麻宫淳子身後的样子显得很谦卑。 “这小白脸一定就是那贱人的奸夫喽”我试探着问方威。因为这年轻人看起来比麻宫淳子要小至少五、六岁,所以我还不能肯定。 “嗯,他叫藤原健一,是个大学刚毕业的学生。他的姐姐、就是那个诬陷我的法医,叫藤原美希。” “这两个狗男女还是时髦的老少配呢”我吹着口哨说道。 我正和方威说着,那两人已经走进了别墅。 “臭娘们”方威忽然愤愤地骂着,就要推开车门走出去。 “喂你干什麽”我赶紧把他一把抓住 “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你现在是大哥,怎麽这麽冲动” 我小声在方威耳边说着,看到汽车前排的两个穿着黑色西服、戴着墨镜、一副标准黑社会打扮的家伙已经惊异地回头朝我俩看了过来。 必须介绍一下∶现在方威的身份是日本一个颇有势力的黑社会组织--池田会的老大、池田浩男。 关於究竟让方威附身在什麽人身上,我们曾经有过分歧。 我最初的意见是,让他附身到一个一贯的日本右翼老政客身上,顺便通过干些坏事令那老家伙也身败名裂。可是这家伙坚决反对,说不想便宜了那老家伙的臭皮囊。 其实我心里明白,这小子是怕那老东西的那副臭皮囊不中用才是真的於是我们选择了这个日本暴力团夥的老大,他是个身材魁梧、相貌凶恶的中年人。 我略显了一下功夫就令他立刻附身到了那个池田浩男的身上。 不过这样我们行动起来倒更方便了,因为还自动地多了一大群绝对听话的打手。 我不想错过看出好戏的机会,於是要求方威--现在的池田浩男,行动时都要选在周末或晚上,这样我就能施展通灵术,脱身来日本看热闹,顺便也监视一下这家伙,不让他牵连无辜。 我现在就坐在“池田浩男”的身边,和他毫无顾忌地交谈着。因为我们使用的是灵界的语言,别人别说听懂,就连听到都不可能。 我在脱身出来时,对自己的相貌也做了做手脚。现在我的面孔在任何人看来都是一张极其普通的脸,而且我担保他们只要一回头就会忘了我长得什麽样这就是通灵师的本事。 “方威,这两个狗男女已经被你攥在手心里了,又何必急这一时等半夜咱们再来”我拍拍他的肩膀说道。 汽车前排的两个池田会打手惊奇地看着我这个“陌生人”毫无顾忌地拍着他们敬畏的老大,然後在方威示意下发动汽车,离开了别墅。 =================================== 别墅的卧室里亮着灯光,隔着大门还能听到一个女人极其淫荡妖冶的呻吟和透过门缝,只见卧室里的场面充满了怪异淫荡的气氛 麻宫淳子穿着一身标准的女王装坐在床上∶她穿着吊带黑色丝袜的双腿大张着,双脚穿着一双高到膝盖的黑色高跟皮靴;上身穿着一件几乎完全透明的白色纱制吊带衬裙,衬裙已经卷到了肚皮上;衬裙里面是一副黑色皮制胸罩,但已经被朝下褪下了一半,使两个雪白肥嫩的半裸出来。 在她的脚下,那个英俊高大的年轻人藤原健一正被双手铐在背後,跪在麻宫淳子使劲分开的双腿之间,努力地用舌头挑逗吮吸着那贱人已经淋漓、臊动不已的肉穴下面的那个浅褐色、翕动抽搐着的肛门。他着身体,後背上明显能看到一些鞭子轻轻抽过的、微红的伤痕 而麻宫淳子则迷醉地张着嘴巴大声地呻吟着,她的一只手不停抚摸揉搓着自己半裸着的丰满的胸膛,另一只手竟然拿着一根多头皮鞭,用那鞭子光滑的末梢插进自己泛滥的肉穴里缓慢地抽送着 “妈的,没想到这个贱货还是个虐待狂” 我看着那贱人已经兴奋得泛起红潮的脸上那迷乱沉醉的表情,在方威耳边轻声说道。 现在我俩的交谈更没人能注意到,尽管在门外还有四个目光呆滞的彪形大汉跟着方威,因为我现在是令自己灵魂出窍地跟着满怀怒火的方威来到这里。我不想过多地引人注意,所以乾脆把躯壳都留下了。而且这样一来,行动起来还更方便,因为我总不能把自己也催眠吧 现在那四个跟随方威的池田会打手就已经被我催眠了,这样他们走路或做事就都全无意识,和幽灵差不多。而那池田浩男被方威附体的躯壳也一样,所以我们才能走进这别墅,而没有引起那两个狗男女的注意。 竟然意外地发现这个狠毒的妇人还是个喜欢虐待男性的虐待狂,这使我感到越来越有意思了。 方威此时脸上的表情则极其可怕池田浩男那张本来就丑陋凶狠的脸,由於方威的愤怒和仇恨而变得越发狰狞他一言不发地看着卧室里那幅变态的场面,脸上的肌肉难看地抖动起来。 “啊┅┅嗯┅┅啊啊啊┅┅” 卧室里的麻宫淳子的声越来越大,她开始更加用力地挤压着自己一只几乎裸露出黑色皮制胸罩外的,闭着眼睛的脸上充满了迷醉和快感,同时裸露着的淋漓的下身开始激烈地颤抖摇摆起来这贱人眼看就要了 突然,方威大吼一声,猛地推开了卧室的门,带着那四个目光呆滞的大汉和我这个漂浮在空中的魂魄冲了进去 “啊” 突然看见这麽一群凶神恶刹一样的家伙冲进来,那两个狗男女立刻吓得大声尖叫起来刚刚还好像个女王似的威风十足的麻宫淳子立刻抱住脑袋,尖叫着趴在了床上,而那贱人的情夫则立刻被吓得瘫软在了地上 “狗男女”方威愤怒地吼着,先朝着瘫倒在地的藤原健一光溜溜的下身狠狠踩了一脚 那家伙的本来都已经挺了起来,可被方威他们冲进来吓得立刻缩成了可怜的一团,现在又被满怀怒火的方威一脚踩中,藤原健一立刻惨叫一声,翻着白眼昏死过去 “你、你们┅┅要干什麽” 见这麽一大群人突然冲进自己家中,而且一上来就先把自己的情夫踢晕了过去,麻宫淳子立刻惊慌起来。 她声音颤抖着问道,半裸的身体侧着蜷缩在床上哆嗦着,使劲收起穿着长靴和黑色丝袜的丰腴白嫩的双腿,将自己着的下身遮掩起来,同时丢下鞭子,用双手下意识地捂住了饱满的胸膛。 “没想到这婊子还挺害羞” 我看到麻宫淳子脸上刚才那兴奋的红潮还没完全褪去,但眼睛里已经充满了惊恐和慌张。 “臭婊子”方威看到这个害死了自己的狠毒女人,立刻仇恨得面孔都扭曲了,他从牙缝里恶狠狠地骂着。 “我、我┅┅我不认识你们┅┅” 麻宫淳子的确不认识现在的方威,也就是池田浩男。她惊慌地说着,吓得已经筛糠一般发抖起来。这臭娘们因为只顾着蜷缩身体遮住自己的下身,使得她雪白肥厚的大屁股因此彻底从薄纱一般的衬裙下露了出来。 方威忽然扑上去,凶狠地从背後按住麻宫淳子的脖子,将她脸朝下按倒在床上。接着他另一只手拾起这娘们刚才丢下的那支多头皮鞭,朝着麻宫淳子裸露着的大白屁股狠狠地抽了下去 “你这个淫荡卑鄙的母狗”方威嘴里还在怒气冲冲地骂着。 本来这种s用的鞭子是不容易打伤人的,但方威实在用力太大,立刻抽得麻宫淳子那雪白肥大的屁股上暴起几道血红肿起的鞭痕那贱货立刻杀猪般地惨号起来 “啊救命啊” 麻宫淳子这种喜欢男人的女人一定是一向只用鞭子打别人,而她大概还是头一次尝到鞭子抽在自己屁股上的滋味,所以才会叫得如此惊人,连救命都喊出来了 “呸”方威狠狠啐了一口。 他看到床上丢着这女人刚刚脱下的黑色内裤,麻宫淳子的内裤上还能看到沾着一些湿渍,显然是这贱货中流出的,方威抓起内裤顺手塞进了麻宫淳子不停号叫着的嘴里。 同时已经有两个目光呆滞的打手扑上来,将那贱人的双手拧到背後,用床上丢着的一副s手铐顺手铐上。 “呜呜┅┅” 麻宫淳子被塞进了自己的内裤的嘴里还在含糊不清的嘶叫呜咽着,已经被铐到背後的双手也不老实地挣扎着。 但她立刻被方威揪住头发,朝着她的脸上狠狠地来回抽起耳光来麻宫淳子白嫩的脸蛋上立刻被扇出了几个血红的手印,这娘们呜咽着惨叫几声,也翻着白眼昏死了过去。 “把这对狗男女带走” 那四个被催眠了的打手立刻将麻宫淳子和她的情夫丢进事先准备好的麻袋,扛着走出了别墅。 =================================== “嗯┅┅嗯┅┅” 麻宫淳子微弱地呻吟着,的头发披散在脸上,再次被一桶冷水淋得苏醒过来。 这个心肠歹毒的女人现在的样子狼狈极了∶她的双臂从背後朝上高高举着,双手被用一根结实的麻绳捆得死死的,吊在天花板上;她双脚上那双s女王的黑色高跟皮靴已经被扒了下来,双脚分别被两根绳子捆住,绳子另一端分别系在两根柱子上,将她穿着黑色吊带丝袜的双腿使劲张开几乎成了一个钝角,而且是双脚悬空地吊了起来 麻宫淳子的衬裙已经被撕成了碎片,被水浸透了凌乱地贴在她已经完全出来的雪白丰满的身体上;她的那件s女王样式的黑色皮制胸罩已经被割断,狼狈地挂在她出来的两个雪白浑圆的两边晃荡着。 这女人那出来的雪白肥大的屁股已经被鞭子抽开了花,无数蚯蚓状、暗红凸起的鞭痕爬满了麻宫淳子丰满浑圆的大屁股,一些淡淡的血水顺着她的屁股和丰腴的大腿流淌下来。 看到这个害死自己丈夫又嫁祸给无辜的中国留学生的日本女人现在这副狼狈悲惨的样子,再想起这个如今自己屁股被鞭子抽得鲜血淋漓的女人竟还是个喜欢男人的女虐待狂,我--一个默默地坐在房间角落里的面孔朦胧的“陌生人”--不禁感到有些兴奋和好奇。 我在等待着,看方威接下来还会用怎样残酷的手段向这个心肠歹毒的妇人复仇。 “呜呜┅┅” 嘴里还被自己的内裤堵住的麻宫淳子,一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就开始使劲地晃着脑袋呜咽起来。因为被双臂反吊在半空,所以她只能耷拉着脑袋,身体前倾的姿势显得格外痛苦。 麻宫淳子现在心里感到无比恐怖和惊慌,因为她压根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被绑架到这间阴森恐怖的牢房里,而且还不分青红皂白地就先遭到一阵残酷的毒打 她惊慌的目光不住扫视着这间经过方威精心布置、好像地狱一样可怕的牢房,四周墙壁上那些狰狞可怖的画像--其实不过就是灵界一些相貌丑陋些的使者们的尊容而已、和地狱中的一些刑罚的场面,还有牢房里那些恐怖残酷的刑具,已经把这个日本娘们吓得花容失色、魂飞魄散 现在这特殊的牢房里只有我和方威--也就是池田浩男。 我正悠闲轻松地坐在角落里观看着很久以来就一直想看到的残酷场面,而方威则气喘吁吁地站在吊起来的麻宫淳子身边,手里提着一根粗重的马鞭。方威这家伙看来是宁可自己累死,也不愿“他”的手下们来替他拷打这个女人。 我现在开始知道仇恨的力量了,但看到方威由於拷打麻宫淳子而累得气喘吁吁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偷笑起来。 我是打定主意不参与到这场拷打和折磨中来,因为这毕竟不关我的事,而且我也只想看个热闹,还是省省力气为好。我也不关心方威会用什麽样的可怕手段来对付麻宫淳子,因为这是这个女人罪有应得。但我是不会让方威弄死这个日本娘们的,因为我不想让她的鬼魂去灵界“举报”这在我一手操纵下发生的一切 方威喘着粗气把麻宫淳子嘴里的内裤拽了出来。 “你、你是什麽人唉呦┅┅为、为什麽要这样对我┅┅”麻宫淳子嘴里的内裤一被拽出,立刻抬起已经哭得一塌糊涂的脸对方威问道。 她感到自己被鞭子狠狠抽打的屁股在火辣辣地疼痛,从没吃过这种苦头的她一边说着,一边还在不停扭动着被抽打得皮开肉绽的大屁股呻吟起来。 “哼哼,臭婊子你竟然为了贪淫和钱财而谋杀自己的丈夫,又诬陷别人来替你顶罪像你这样的妇人就该下地狱现在不过才是个开始”方威满怀怨愤地骂着。 麻宫淳子听到方威的话,立刻吓得几乎要昏了过去她不知道自己做的这些坏事怎麽会被这个人知道了难道自己现在真的是在地狱里否则为什麽这里的环境这麽阴森这两个人的样子怎麽如此可怕 这当然也是我的功劳。 方威现在的样子属实恐怖,而我在麻宫淳子眼里则根本就好像没有相貌一样地怪异可怕。 “没有┅┅没有啊┅┅”麻宫淳子立刻惊慌起来,她拼命尖叫着,还想抵赖过去。 “呸”方威见这女人到了现在还想抵赖,立刻愤愤地啐了她一口。 他接着从旁边的架子上拿起一根足有二十公分长、五公分粗的假,接着捏开麻宫淳子的嘴巴,狠狠插了进去 “┅┅” 那粗长的假一直捅进麻宫淳子的喉咙深处,痛苦得她立刻扬起头挣扎着哀叫起来 方威毫无怜悯地看着嘴巴已经被巨大的假撑得鼓鼓的、满脸痛苦表情的麻宫淳子,接着将那假根部的皮带牢牢系在她的脑後,然後开动了那假上的开关 麻宫淳子立刻感到那根插满嘴巴和喉咙的假开始可怕地收缩膨胀起来 她感觉自己几乎要窒息了,只能在那假收缩的瞬间才能呼吸到一点空气,而由於假膨胀压迫着嘴巴和喉咙更使得她感到一阵阵心和眩晕,她几乎立刻就翻着白眼垂死般地疯狂摇晃着脑袋,嘴里发出沉闷模糊的嘶叫,痛苦得眼泪、鼻涕和口水一起流了出来 “臭婊子,现在的滋味可好受” 方威用马鞭的末梢顶在麻宫淳子的下巴上,支起她那张充满痛苦惊吓的脸问道。麻宫淳子眼中立刻露出哀求的神情,无声地哭泣着拼命摇头。 她一向喜欢对男人施虐,并从中获得快感和满足,可现在反过来自己成了别人施虐折磨的对象,而且手段又是如此残酷上的折磨和精神上的打击使她感到一种巨大的屈辱和痛苦,她感到自己几乎立刻就要崩溃了 方威松开顶在麻宫淳子下巴上的鞭梢,使她再次自动地耷拉下脑袋,然後他开始残忍地对麻宫淳子胸前那两个出来的雪白肥嫩的施暴。 方威不停地用鞭梢抽打着那两个雪白浑圆的肉球,疼痛使得麻宫淳子模糊的嘶叫哀鸣变得越发激烈,直到麻宫淳子的两个已经被硬木制成的鞭梢拷打得肿胀变红。然後方威又开始残酷地用手夹住麻宫淳子的两个纤小娇嫩的,大力地揉捏挤压,使她的两个彻底成了两个充血肿胀得硬邦邦的、紫红色的肉块。 嘴里被插满了假的麻宫淳子不停地从喉咙深处发出模糊凄厉的哀号,敏感的被方威残酷地施虐,使得这个有虐待狂嗜好的女人感到痛苦不堪。但是这次她并没有昏死过去,而是只能继续充满恐怖和绝望地看着方威蹂躏折磨她成熟娇贵的身体。 方威接着拿来两块又长又宽的竹片,竹片中间还有螺栓连着。他把麻宫淳子已经被摧残得肿胀起来的托起,然後把两块竹片分别放在她的上下,将两个丰满的肉球夹在了中间。 麻宫淳子眼中立刻露出可怕的绝望和惊恐因为做为女虐待狂的她当然知道这两块竹片是干什麽的 “不┅┅”麻宫淳子嘴里不停发出急促的哀叫,发疯一样摇着头,被绳索捆绑吊在半空的手脚一起剧烈地挣扎摇晃起来 “母狗你现在知道害怕了吗太晚了你当初作恶时怎麽就没想过会有这种下场” 方威仇恨地骂着,开始拧紧那两块夹住麻宫淳子柔嫩丰满的的竹片之间的螺栓很快两块竹片开始收紧,逐渐将麻宫淳子丰满的挤压得变成了可怕的紫红色,从两块竹片之间凸出来 “呜┅┅” 麻宫淳子的已经被残酷地从根部夹扁,彻底被挤压成了惨不忍睹的两团肉团从竹片之间凸了出来她被假塞满的嘴里发出一阵凄厉模糊的嘶叫,几乎全裸着吊在空中的身体一阵激烈的摇摆挣扎後,再次昏死过去 “方威把那竹片松一松” 我被这家伙那残酷的手段震惊了尽管我觉得对麻宫淳子这狠毒的日本娘们怎麽做都不为过,而且我知道方威这样的手段使弄不死她的。但看到麻宫淳子那两个美丽娇嫩的被如此残酷地破坏挤压,心里还是感到有些难受。 “是,岳先生。”方威听话地回答。 接着他将螺栓松了几下,使得麻宫淳子那对已经被挤压得扁扁的又稍微恢复了一些最初的形状。 看到方威还肯听我的话,我也感到很满意,因为毕竟事态的发展还能够在我的控制之中。 方威松了螺栓後,接着又提来了一桶冷水,朝着又被酷刑折磨到昏死过去的麻宫淳子兜头泼了下来。 通灵师手记三 “嗯┅┅” 麻宫淳子又被冷水泼醒,还被那根插进嘴里和喉咙里、不停收缩膨胀着的假折磨着的日本女人痛苦地呻吟着,慢慢睁开充满惊恐和哀求的眼睛。 “┅┅” 麻宫淳子看到自己上还夹着竹片,而且自己敏感的已经疼痛得失去了知觉。她开始摇着头,呻吟着乞求起来。 “怎麽臭婊子,被别人虐待折磨的滋味不好吗” 方威问着,关上麻宫淳子嘴里的假的开关,把它从麻宫淳子已经酸麻的嘴巴里抽了出来。 “求求你饶了我吧┅┅呜呜┅┅” 麻宫淳子的下巴和嘴角上已经流满了口水,显得十分狼狈。她的嘴巴一获得自由,就立刻哭着哀求起来 “饶了你你当初可曾想过放过你的丈夫,或是那个无辜的中国人” 见方威还在按照我的吩咐,言必提那个倒霉的日本人,我忍不住又偷偷笑了起来。 “饶了我吧┅┅那、那不全是我的错,都、都是神崎牧子教我的” 麻宫淳子狼狈地摇晃着被捆绑起来吊在空中的手脚,和几乎着的雪白的,呻吟着不住求饶。 她的话让我吃了一惊。因为她说的那个神崎牧子就是当初假装替方威辩护、实际是害他的那个女律师。神崎牧子是这个贱人的好朋友,难道她才是整个事件的主谋 “还敢狡辩” 方威愤怒地说着,鞭子狠狠地抽在了麻宫淳子被绳索捆住脚踝、朝两边大大地拉开着的丰满柔嫩的大腿上皮鞭立刻撕裂了麻宫淳子大腿上的黑色丝袜,在雪白肉感的大腿上留下长长一条血红的鞭痕 “啊不、┅┅我、我┅┅我说的是真的┅┅”那贱人立刻痛得大呼小叫起来 她还在狡辩,但明显没有了底气。 “神崎牧子那贱货不过是给你出了出主意,但害死自己的丈夫这种事难道是别人做得了主的吗” 听了方威的话,我心里基本上明白了∶整个事还是由这个现在被方威捆绑着吊起来狠狠拷打的麻宫淳子设计的,而那个叫神崎牧子的女律师不过是她的一个帮凶,但嫁祸给方威的诡计大概是那女律师出的 “我┅┅我┅┅呜呜┅┅求、求你,放了我吧” 麻宫淳子果然不敢再抵赖,她开始可怜兮兮地哭着,不停地哀求起来。 “贱货,母狗我不会饶了你这种心肠歹毒的妇人的” 方威狞笑着,重新拿起那根可怕的假走到麻宫淳子面前。 “救命、饶了我我、我、呜呜┅┅” 麻宫淳子惊慌失措地哭喊着,但很快就叫不出来了,因为方威又把那根会收缩膨胀的假狠狠插进了她的嘴里 “母狗,我先把你下面的这些骚毛给你拔乾净” 方威看着麻宫淳子那阴毛浓密的下身,带着复仇的快感狞笑起来。 “呜、呜”麻宫淳子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开始从嘴里竭力发出恐惧绝望的哀鸣。 方威毫不理会麻宫淳子的呜咽和乞求,他开始用手揪住她下身那些卷曲的耻毛,残忍地拽了下来 “呜” 敏感的耻丘上的毛发被方威活生生地揪下来,麻宫淳子被假插满的嘴巴里立刻发出凄厉无比的哀号她被吊在半空的身体激烈地扭动挣扎起来可是这样一来,她被反绑着朝上高举的双臂立刻被拉扯得剧烈地疼痛起来,使这个贱人惨叫得更加厉害 方威压根不顾麻宫淳子的痛苦,他现在已经彻底被仇恨的怒火燃烧了,只知道不停地揪扯着这个女人下身的阴毛,就连她会阴和肛门周围的耻毛都没有放过而一起揪了下来 等方威把麻宫淳子下身的毛发全部揪掉,这个女人又已经痛得昏死了过去。 她丰润成熟的下身现在已是一片狼藉,丰满的耻丘光秃秃的可怕地红肿起来,就连娇嫩的肉穴和肛门四周也瘀血肿胀起来 方威再次将麻宫淳子弄醒,这女人一苏醒过来立刻浑身哆嗦着,拼命哭泣哀号起来 “呜、呜┅┅” 麻宫淳子嘴巴里还塞着假,可还是不停地呜咽着,使劲地晃动着裸的雪白身子、眼中充满乞求的样子显得很凄惨。 麻宫淳子现在感到害怕极了,因为她不知道这个可怕的男人还要怎样折磨自己这种恐惧,甚至使她连自己下身被残忍地拔光耻毛後的火辣辣的灼痛,都感觉不到了,只知道哭着用眼神乞求着。 可是她立刻绝望了,因为她看到方威再次举起了手中那根沾着血迹的粗重的皮鞭。沾了凉水的皮鞭呼啸着落在了麻宫淳子穿着黑色丝袜的双腿上,立刻使她发出骇人的呼号和惨叫 鞭子很快撕碎了麻宫淳子双腿上的丝袜,在她雪白丰满的双腿上留下一道道血红残酷的鞭痕,令麻宫淳子痛得死去活来地不住哭叫 麻宫淳子现在感到自己真的落进了一个酷刑的地狱,她感觉自己已经快被面前这个暴虐残忍的家伙活活折磨死了,她开始发出垂死的哀号和啼哭,不再试图做那种无用的挣扎。 这幕残酷无比的拷打场面看得我热血沸腾,尤其是那个歹毒的日本女人现在那副遍体鳞伤、哭喊哀号的样子,使我感到十分痛快。但我可不想麻宫淳子就这麽被方威活活鞭打直死 “差不多了,方威”我对已经被怒火烧红了眼的方威说道,当然这话麻宫淳子是听不到的。 方威听话地丢下了鞭子,而那个贱人这时已经又被鞭打得昏死了过去。 方威解开了捆在麻宫淳子手脚上的绳子,这个女人那伤痕累累的立刻软绵绵地瘫倒在了地上。接着方威把塞在麻宫淳子嘴里的假取出,把她那对被摧残得惨不忍睹的上的竹片也摘了下来,然後开始用绳子捆绑起失去知觉的麻宫淳子来。 他先把昏死过去的日本女人的双手反剪到背後,然後用一根绳子在她的脖子上绕了两圈,接着勒过她红肿瘀伤的,将她的双手紧贴在的後背上牢牢捆住。然後方威抓起麻宫淳子的双脚,将她被破烂的丝袜包裹着的伤痕累累的双腿折起,小腿紧贴着大腿,用绳子将她的脚踝分别紧紧捆在丰满的大腿上,绳子深深地勒进麻宫淳子布满鞭痕的丰满的大腿里,使昏迷中的日本女人发出一阵低沉痛苦的呻吟。 方威接着又将麻宫淳子被蜷曲着捆绑起来的双腿紧贴在肚皮上,然後用绳子绕过这女人纤细的腰肢和折叠着的双腿,将她的双腿和身体捆在一起,使麻宫淳子立刻被捆成了一团。 “妈的,这小子看来在日本没白混,捆女人的手法还挺熟练” 我看着方威熟练地将昏死过去的麻宫淳子残酷地捆成雪白的一团美肉,心里暗自嘀咕着。 方威最後将麻宫淳子翻了个身,成了脸朝下、屁股高高撅起、双腿蜷曲着压在身下的姿势。他接着又好像意犹未尽似的,揪起麻宫淳子、散乱的长发用绳子扎起,然後和她被反绑在背後的双手捆在一起,使麻宫淳子的脸也被抬了起来。 “嗯┅┅”经过这麽一番折腾,麻宫淳子又痛苦地呻吟着,慢慢苏醒过来。 她立刻发现自己现在的处境,被捆绑起手脚、撅着布满鞭痕瘀伤的大屁股捆成一团的姿势使她立刻羞耻惊恐地蠕动着,轻声啼哭哀求起来 “不要┅┅求你,饶了我┅┅” 麻宫淳子已经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是什麽了,因为方威已经开始残忍地用手指扣挖起她被拔光了耻毛而光秃秃地红肿起来的下身那两个紧凑的 “不要脸的母狗,一定是经常自慰喽” 方威用手指拨弄着麻宫淳子那两片肿胀肥厚的肉唇,指着她颜色黑红的肉穴羞辱着她。 接着他将手指插进了麻宫淳子的肛门 “啊┅┅不┅┅”麻宫淳子立刻疼痛得哭泣起来,因为方威坚硬的手指开始残忍地扩张起她紧密娇嫩的屁眼来。 “臭婊子,屁眼倒还算紧不过也一定被人搞过了是不是” “嗯┅┅”麻宫淳子哭着点头。 她知道自己接下来就会被人残忍地强奸,不过被强奸总比刚才那种残暴的拷打要好,她已经做好了准备,不再反抗了。 麻宫淳子一向只知道怎麽虐待男人,现在她可是尝足了被男人拷打折磨的滋味,而且还要在被残酷地拷打之後再被强奸--也许还是这使得她感到极大的恐惧和羞耻 不过麻宫淳子现在一点反抗的馀地也没有,她只能惊恐地忍受着方威残酷的玩弄,等待着进一步的凌辱和蹂躏。 “您先┅┅这臭婊子的贱穴没太大意思,不过她的屁眼可还是紧得很,插起来一定会很过瘾” 方威好像介绍商品一样摆弄着他面前被裸地捆成一团的麻宫淳子,同时带着一种坏笑对我说道。 眼前这种女人被残酷拷打後又被捆绑起来、绝望羞辱地等待着被人强暴的场面一向是我所幻想的。可是当这种令人激动的场面真的出现在我眼前,我却犹豫起来 我感到极其沮丧。因为我忽然发现,麻宫淳子那具着、绳捆索绑、遍布伤痕的成熟凄惨的竟然使我感到一丝心我不知道是因为无法真的去干一个浑身是伤的女人,还是在心里依然有挥不去的犯罪感--尽管我不住提醒自己,面前这个女人无论受到什麽样的惩罚都是罪有应得。 我知道在从屁眼强暴麻宫淳子前,必须给这个女人的肛门和直肠以充分的润滑,否则感到痛苦的就不仅仅是她,而且一定会把自己的弄得很脏。当然,只要我开口,方威一定会为我把这些事做好,但我还是选择了拒绝。 反正这日本娘们的屁眼也不是处女,就当我今天心情不好吧我在心里安慰自己,尽量减轻那种说不出的沮丧。 我冲方威摇摇头∶“方威,你来吧毕竟她害的是你,你有权先去干她,我以後再说。” 方威马上开始解裤子,掏出那根其实属於池田浩男的粗大。 “这小子也不再谦让谦让” 我看着方威握着“他”的,狠狠顶在被捆成一团、惊恐羞耻得不住发抖的麻宫淳子那着的、鞭痕累累的大屁股中间,脸上充满兴奋的神情,忽然又有些後悔。 “啊不、不┅┅” 麻宫淳子忽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着的雪白丰满的身体痛苦地抽搐颤抖着,被捆绑起来朝上翘着的双脚凄惨地抖动起来 方威已经狠狠地将“他”的插进了麻宫淳子紧密的肛门,在她受伤肿胀的屁股里重重地奸淫起来 他嘴里发出粗浊的喘息,用手按住麻宫淳子高高撅着、不停摇摆挣扎的大屁股,以一种残忍十足的方式狠狠地从屁眼里奸淫起这个女人来 他残忍有力的,使麻宫淳子立刻痛苦万状地尖叫哭号起来 看到方威竟连润滑的工作都省略了,就开始如此毫不爱惜地“使用”起麻宫淳子的屁眼和直肠,以及那根本属於池田浩男的,我忽然想笑 “妈的,可见不是自己的,一点也不心疼” 我站了起来,走过去认真欣赏起来。 麻宫淳子由於头发被绳子扎着和双手捆在一起,使得她的头抬起,脸上那种真实的痛苦与羞辱、绝望交织在一起的表情被我看得清清楚楚。她随着屁股後面那残忍有力的奸淫而狼狈地摇摆着鞭痕累累的大白屁股,嘴里发出阵阵尖锐的悲鸣和凄惨的号哭,加上手脚身体被捆成一团,样子属实悲惨无比 活该我在心里骂着这个蛇蝎心肠的贱人,转身走回了椅子上坐下。 我猜测方威事先一定吃了什麽春药,因为他以这种近乎狂暴的残酷方式强奸了麻宫淳子一个多小时 方威残忍地强奸着麻宫淳子的屁眼、,分别在她的两个里射了一次後,又从她的嘴里干了麻宫淳子一回,最後竟然还能再强奸她的屁眼第二次等这家伙停下来时,麻宫淳子已经几乎被他给折磨得快没气了 那给绳索捆绑成一团的日本女人奄奄一息地歪倒在地上,嘴里出气多进气少地哼唧着,被奸得红肿的屁眼和肉穴里流淌着粘稠的精液,嘴角和脸上也糊满了白色的糟粕,加上着的身上遍体鳞伤的样子,让我不禁感到有些怜悯起来。 “母狗” 方威恶狠狠地踢着麻宫淳子布满鞭痕、瘀肿肥硕的大屁股,使这娘们又开始哼唧着抽泣起来。 “饶了我吧┅┅我、我要死了,不要再折磨我了┅┅呜呜┅┅” 麻宫淳子看来是真的要不行了,她有气无力地哭着,伤痕累累的丰满凄惨地颤抖不止,惊恐地看到方威又拿着一根结实的长绳子走向自己。 方威不理会麻宫淳子好像要断气了一样微弱悲惨的哭泣和哀求,用绳子先捆住她的双脚,接着拉上来又捆住她被捆在背後的双手,然後将绳子系在梁上,将这个日本娘们好像一个雪白的大肉球一样悬空吊了起来 麻宫淳子因为头发还被和双手捆在一起,所以吊在空中的头还得抬起着。她已经哭得红肿的双眼中充满了惊恐和绝望,好像大肉球一样被吊在半空的身体狼狈地晃荡着,不停微弱地呻吟哭泣着。 方威拿起那根会收缩膨胀的假,走到麻宫淳子面前。 “不、不要┅┅呜呜┅┅” 麻宫淳子有气无力地摇着头,刚要哀求就被那假塞满了嘴巴,接着方威把那假上的皮带系在了她的脑後。然後他又拿来两根尺寸惊人的巨大的假,分别粗暴地插进麻宫淳子刚遭到奸淫、还朝外流着精液和血丝的肛门和肉穴中 “母狗你就先这麽歇会儿,回头你有得是苦头吃呢” 方威恶狠狠地骂着,和我一起走出了那地狱般阴森恐怖的牢房,将全身三个里都插满假、被捆成一团吊在空中不停虚弱地哭泣呜咽着的麻宫淳子丢在了身後。 =================================== 已经过去快一周了,我没再去找方威。因为我和这个一心只为复仇的鬼魂不同,我还得像个正常人一样工作生活,毕竟通灵师不是一个职业。 其实我不去找方威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实在下不了决心是否该加入到那家伙的复仇行动里。 这些天麻宫淳子那被赤身捆绑、拷打和强奸的场面始终在折磨着我的头脑,我知道这种诱惑是多麽大,几次都忍不住想去找方威,和他一起来玩这种刺激无比的“游戏”。可还总有那麽一点说不出的烦恼,也许是顾虑,使得我充满幻想的大脑总是不能顺利地支配我的行动。 但是昨天晚上方威主动来找了我,他请我这个周末去他那里,有“好戏”可看。正好我还有些不放心这家伙,怕他给我惹出什麽祸来,於是我决定今晚去他那里再看看,看这小子又干了什麽好事 =================================== “岳先生,这是我从那贱女人身上榨出来的。您收下它,就当做我对您的一点感谢吧。”一见我面,方威就递给我几张支票。 我低头看了一眼支票,上面那长长的一串零立刻令我眼前一阵眩晕。 “说起来那贱人死去的老公还是个挺有名的商人,据说财产有十几亿日圆。 那贱人害死她丈夫就是为了这些钱,不过她这些天吃不过苦头,已经快把这些钱都吐出来了。这里就足有几亿日圆了,其他的多是些不动产,不好变现。” 原来方威这些天拷打折磨麻宫淳子那贱货之馀,还把她的财产都榨了出来 从没见过这麽多钱的我,拿着那迭支票的手竟然有些发抖起来。 “呃,方威,好样的这些钱正好可以用来做点善事,就当替咱们积点阴德了” 我知道这个家伙的确没处去花这些人间的财富,所以也毫不客气地把支票揣进了口袋,心里也没有什麽忐忑不安。 “岳先生,请跟我来”方威狡黠地眨着眼睛。 我知道方威要带我去哪里,於是揣着一颗兴奋不已的心跟着这“鬼魂”走向了地下室。 通灵师手记四 我一走进方威布置的那地狱般的牢房,立刻听到一个女人凄惨无比的哭号和哀叫我立刻听出那哭叫的女人就是那个卑鄙恶毒的日本娘们麻宫淳子 这贱人现在的样子简直难看极了 那阴森的地牢中央是一架三角木马,被赤身露体地捆绑在上面的麻宫淳子正在两个精赤着上身的打手残酷的拷打下,不停地大声哭喊求饶。 麻宫淳子的双手和头被一面沉重的木枷枷住,木枷的四角用铁链挂在天花板上,不过铁链的长度显然不足以使这木枷吊住她的身体,而使麻宫淳子依然要忍受身下那三角木马的的折磨。 这日本女人被捆着双腿骑在三角木马上,木马粗糙坚硬的背脊残酷地顶在她双腿间娇嫩敏感的肉缝里;她的双腿还被朝上折起来,双脚捆在一起翻到了木马的背脊上,使她红肿的脚心朝上翻了起来;她着的丰满的不知遭到了什麽样的虐待,已经瘀胀得不成样子,而且两个红肿的还被锐利的鳄鱼钳夹着栓在了木马的脖子上。 麻宫淳子披头散发地被捆着骑在三角木马上,两个打手正用皮鞭不停抽打着她的後背、大腿和肥厚的屁股。 他们用的皮鞭和方威曾用过的马鞭不同,可以说就是一条又薄又宽的皮带。 这样的鞭子抽在麻宫淳子身上,不会出现皮开肉绽的血腥效果,但依然会令被拷打的女人感到疼痛,而且时间长了也会使皮肉红肿破裂。 麻宫淳子就显然已经被这麽拷打了不知很久。她着的雪白丰满的已经被摧残得惨不忍睹∶平滑的後背和丰满的大腿上布满纵横交错的青紫瘀涨的鞭痕,而原本就丰满肥嫩的屁股更是由於被鞭打得肿胀起来而显得越发肥大惊人。 由於被捆绑着骑在木马上,所以麻宫淳子即使遭到残酷的鞭打也不敢挣扎躲避,否则下身就会被粗糙的木马背脊磨擦得更加疼痛,而两个也会被拉扯得剧痛起来。 这种狼狈痛苦的处境使披头散发的女人只能不停地大声号哭求饶,连声音都嘶哑了。 看到我和方威走进来,那两个显然也累得很的打手立刻趁机停了下来,站到一旁喘着粗气去休息,而我俩则走到三角木马前。 我看到麻宫淳子那光秃秃的下身已经被三角木马粗糙的背脊磨擦得可怕地红肿着,而柔嫩丰满的大腿内侧则已经被磨破出血。她的脸上也有好几块被痛殴留下的瘀青,嘴唇也不知什麽缘故而肿了起来,但麻宫淳子嘴角、脸上和脖子上的大块乾涸了的精液使我立刻知道了原因。 “这几天我一直这麽收拾这贱货,拷打累了就让我的手下们她。这臭婊子差不多一天要被干上百次,光吃精液就吃饱了嘿嘿┅┅” 方威在我耳边嘀咕着,脸上露出复仇的愉悦和畅快。 “饶了我吧┅┅我、我已经把财产全都交出来了,真的再也没有了你、你就放了我吧┅┅呜呜┅┅” 麻宫淳子一见到方威,立刻痛苦万分地哭泣着,可怜巴巴地哀求起来。 “这贱货把我当成图财劫色的绑匪了。” 方威又对我说道。当然,我们的交谈麻宫淳子是听不到的。 “嗯,这样也好。”我点点头说道。 我看看麻宫淳子现在这悲惨无比的样子,想起这如今赤身、被人拷打得不成人样的贱货竟然还曾经是个女虐待狂,忽然感到一阵奇怪的欣喜。 “先生,放了我吧┅┅我、我保证不报警,呜呜┅┅” 麻宫淳子还在哭着哀求,但立刻被方威狠狠抽了两记耳光 “住嘴” 方威恶狠狠地瞪着麻宫淳子,这贱人立刻畏缩着又低下头小声抽泣起来。 “怎麽样,岳先生,您对这贱人有没有兴趣”方威眨着眼,带着奇怪的笑容看着我。 “没兴趣”我撇撇嘴道。 我看着麻宫淳子那被蹂躏得惨不忍睹的残破,尽管她的依旧显得成熟诱人,但想着这贱货如今肉穴和屁眼里一定都灌满了不知什麽人的精液,立刻感到兴趣索然。 “岳先生果然不同一般人”方威满脸敬佩地看着我。 “你俩来招呼一下这贱货。”方威对那两个刚刚卖力地鞭打麻宫淳子的打手说着,然後神秘地冲我一笑,拉着我走出地牢。 方威带着我走出囚禁麻宫淳子的牢房,我们背後传来那日本娘们凄惨的乞求和呜咽,以及两个打手兴奋的狞笑。 我俩拐过走廊,又来到一间牢房前。 “岳先生,请进”方威恭敬地打开牢房的铁门。 “不、唔、唔、你、你们、呜呜┅┅不要┅┅过、呜呜、来”我刚和方威走进牢房,就听见一个女人含糊不清的惊慌的尖叫。 牢房里的情景立刻令我大吃一惊 这也是一间和囚禁麻宫淳子的牢房一样,布置得地狱一般恐怖阴森的地牢,四周同样堆放着各种可怕的刑具。而地牢的一个角落里,一个几乎全身的美丽女子正弯着腰、撅着屁股站在一个古怪的刑具前,用充满惊恐和羞耻的眼神看着我们这两个不速之客,不停尖叫着做着徒劳的挣扎 原来那刑具是一个好像断头台一样的架子,上面竖着的木板上有大小不同的三个洞,正好将那女人的脖子和双手枷住,而她的双脚则张开着被用沉重的脚镣锁在那“断头台”的底座上,使她只能叉开着双腿弯腰撅臀地站在那里,没有任何反抗馀地 我走到那女人身边,认真看了她的样子後立刻兴奋起来。 那阴险歹毒的麻宫淳子应该就算是一个美女了,但若和这个女人比起来,她简直就是一个街边的荡妇 这个被禁锢在刑具上的女人身材修长高大,而且皮肤细腻白嫩,好像混血儿一样有着东方女人少见的迷人丰满的身体。 她身上的衣服已经几乎被全部扒光了,使她那健康成熟的身体和雪白浑圆的彻底裸露出来;她只有下身还穿着一条看起来就很高档的肉色连裤袜,但裤袜的开叉处也被彻底撕开了一个很大的破洞,里面的内裤也被剥掉,将这女人那结实丰满的屁股和迷人的肉缝全部暴露出来 她的双腿上的裤袜也已经被撕扯得破烂不堪,好像破鱼网一样裹在两条结实修长的腿上,而她的双脚则穿着一双沾满水渍的黑色高跟鞋,两个纤细的脚踝上醒目地拖着两条沉重的脚镣 这女人的後背、胸膛和双腿上明显有遭到拷打的痕迹,但是并没有像麻宫淳子那副遍体鳞伤的样子,不过雪白细腻的肌肤上遍布不太明显的瘀青和细长的微微红肿的鞭痕依旧显得十分残酷悲惨 这女人一直在含糊地呜咽悲鸣着,扭动着从破烂的裤袜中裸露出来的雪白肥嫩的屁股,使我注意到她浑圆窄小的肛门中竟然被残忍地塞进了一个乌黑的橡胶塞,这令这女人痛苦羞辱万分的东西一定又是方威的杰作 我转到这女人的面前,终於惊讶地发现了她一直含糊不清地尖叫悲鸣着的原因∶她那柔软的舌头被一个宽宽的夹子夹住,残忍地拉出了她的小嘴,使这美女竟然像狗一样狼狈万分地伸着舌头 看到我这个面目模糊的陌生人站在面前,盯着她几近全裸的身子,那女人立刻又含糊不已地哀叫悲鸣起来。她漂亮的脸蛋上立刻充满了羞辱的涨红,眼睛也难堪地闭了起来,只有狼狈的口水还顺着被夹子夹着拽出嘴外的舌头滴淌下来 “这是那个陷害你的女律师” 我看着那女人那充满羞耻的俏脸,脑子里忽然想起了麻宫淳子说过的那个叫神崎牧子的女律师。 “不。她是那个女法医,就是麻宫淳子那奸夫的姐姐。她叫藤原美希。” 方威一说,我立刻想起那长得很精神、叫藤原健一的小伙子,他和面前这个被狼狈不堪地裸露着身体禁锢在刑具上的美女果然有几分相像。 “我昨天才把这个娘们抓来,谁也没动过她的身体,只是让她稍微吃了点苦头。岳先生,您如果有兴趣┅┅” 方威在我耳边说着,好像一个拉皮条的一样笑了起来。 我也注意到这个叫藤原美希的女人下身果然很乾净,尽管娇嫩的肉穴周围同样被剃光了阴毛而狼狈地光秃秃的,但并没有任何遭到奸淫的痕迹,看来方威还真是很了解我的心意。 “这臭婊子的屁股多肥呀手感真好” 方威好像推荐什麽商品一样,用手抚摸着那女法医从破烂的裤袜中裸露出的雪白肥美的屁股,不时用力拍打着,使那女人的屁股上发出沉闷残酷的“啪啪”声。 “唔、不┅┅呜呜┅┅” 那女法医立刻羞耻不堪地呜咽起来,雪白浑圆的美臀狼狈地摇摆躲闪着,嘴里发出哭泣一样模糊的哀叫。 这女人这种羞辱的表现立刻令我感到控制不住地兴奋起来,身体的某一部份也出现了惊人的变化。 “我已经替您把这臭婊子的屁股洗乾净了”方威说着,把塞进藤原美希屁眼里的橡胶塞拔了出来。 我惊讶地发现,这女法医被橡胶塞撑开得好像一个手指粗细的小里竟然流淌出一些油脂一样的东西 看到那闪亮滑腻的油脂顺着被捆绑在刑具上的女法医肛门里流出,我立刻明白了。原来方威不仅已经给这女人浣过肠,而且一定是将黄油一类的东西塞进了她的直肠,用她的体温将油脂溶化来达到润滑的目的 “这小子还真够细心的” 我心里暗自嘀咕着,用手抚摸着这女人光滑柔软的屁股,慢慢地将那从屁眼里流出的油脂涂抹在她的屁股上。 “呜呜┅┅” 那女法医已经不堪凌辱,开始羞耻万分地哭泣起来,沾满了油脂的雪白丰满的屁股妖冶地扭动着,加上赤身被捆绑起来的样子,显得极其淫秽诱惑 方威走到那“断头台”的正面,将夹住藤原美希舌头的夹子摘了下来。 “你、你们是什麽人为、为什麽要这样对我┅┅呜呜┅┅” 因为我已经开始在她的屁股後面用手指玩弄起她娇嫩的花瓣和惨遭浣肠後扩张的肛门,女法医立刻感到一种受辱的羞耻和难言的快感她开始羞辱地微微扭动着裸露的身体,嘴里好像哭泣一样呻吟着,朝着方威哀求起来。 “母狗像你这样说谎的女人应该下地狱不过你倒不必着急,先用你这的身体替你赎罪吧” 方威残忍地揪住藤原美希的头发,使劲提起她的头说道。 “不要┅┅啊┅┅不” 我用手指拨弄挑逗着这女人肥嫩的肉唇和那粒小小的肉珠,惊讶地发现这女人的肉穴竟然这麽快地就湿润起来但她显然依然感到极度的羞耻,徒劳地摇摆着充满诱惑的裸臀,大声呻吟着哀叫起来 我已经真的有些忍不住了,什麽罪恶感之类的念头都早就飞到了九霄云外 这女人的身体实在是美妙,而且这种被捆绑着赤身的样子又是那麽诱惑,我决定不再浪费这个机会了。 “呃┅┅方威,你能不能出去一会儿” 我可不愿当着别人面做那种事,於是尽量克制着已经快决堤的对方威说道。 那家伙果然很懂事,转身走出地牢,现在只剩下我自己来对付这个罪有应得的美女了 我开始解裤子,掏出我那已经涨得都有些痛起来的宝贝,抵在那女人被我涂满油脂而变得滑腻腻的丰满屁股上磨擦起来。 “不求求你、不要┅┅” 那女法医显然感到一根火热的在她的屁股上蠢动着,立刻惊慌失措地尖叫起来,的大屁股激烈地摇摆着,越发激起我施暴的。 我开始犹豫起来,因为我不知道应该先干这贱货的哪个。我客观地估量了一下自己的本事,决定还是先插这贱货的屁眼,这样也免得由於我的有心无力而辜负了方威的一片“好意” 藤原美希还在绝望地尖叫着,但由於被浣肠和长时间捆绑的缘故,她健康的身体已经变得很虚弱,所以她的挣扎躲避在我眼里显得是那麽徒劳可笑。我轻易地就抓住了她左右摇摆着的丰满雪白的屁股,将两根手指插进她糊满油脂的屁眼了转动扣挖起来 这女法医的肛门果然十分紧密,尽管被浣肠多次又被橡胶塞撑开了很久,她直肠里温暖的肛肉还是紧紧地缠住了我的手指,肛门里的括约肌痉挛一样地收缩翕动着,雪白的屁股也在我的肆虐下凄惨地颤抖起来。 “不要┅┅呜呜┅┅求求你、不要动、那里┅┅”那女法医狼狈地哭叫着,显得很痛苦似的扭动着被我肆意玩弄的屁股。 但我看出我的玩弄和刺激还是有效果的,已经使得这贱女人敏感的身体快要彻底投降了,只不过由於羞耻和害怕的缘故还在竭力抵抗着。 “贱货,没被人干过屁眼” 我还是第一次做这种对女人施暴的事情,所以也就骂不出“母狗”、“臭婊子”之类的词来。但我发现,对一个女人施暴时顺便再用言语羞辱她,还真是一件很过瘾的事。 “没有┅┅呜呜┅┅求、求你,饶了我吧┅┅那、那件事不能怪我,我、我┅┅呜呜┅┅” 看来这女法医已经知道自己为什麽会落到如此境地了,所以她一边哭一边还拼命想替自己辩解,可是她实在找不出什麽理由来抵赖,所以最後还是只能绝望羞耻地哭喊起来 但我已经无心再听这贱人的狡辩,开始用手扶住我的,抵在她依然微微张开翕动着的屁眼上,一咬牙用力插了进去 “啊”那女法医立刻发出杀鸡一样的尖锐哀号 由於方威已经在这贱人的屁股里做足了“准备工作”,所以我的宝贝十分顺利地戳开她的处女肛门,在她滑腻紧密的直肠里一插到底 “不、不、不要啊┅┅饶命啊,我、我的屁股要裂开了┅┅饶了我吧,快拿出来┅┅呜呜┅┅” 尽管藤原美希的屁股里已经被浣肠并足够润滑,可是突然被我的宝贝狠狠插入还是使她感到一种强烈的撕扯及涨痛她显然感到极度的惊恐和痛苦,立刻口不择言地大声哭喊哀求起来 我则感到舒服极了,因为这女人痉挛一样地扭动着的肥美的屁股已经死死地夹住了我的,抽搐着肛肉好像要把我的宝贝勒断了一样,使我感到一种从没有过的享受 这可是一次真正的强奸而且是从屁眼里强奸一个该死的贱货她活该受这种惩罚我心里想着,忽然感到无比的兴奋。 我可不习惯在干这种事的时候说话,於是不理会藤原美希凄惨的哭号,开始抱住她破碎的裤袜下裸露出的肥美的屁股,在她紧密温暖的直肠里用力地起来 “啊饶命啊、不、不啊、饶了我吧┅┅呜呜┅┅” 看起来我的施暴使这日本女人感到极其痛苦和羞辱,她好像并没感到我听说过的那种肛交带给女人的快乐,只是不停地大声哭喊哀求,痛苦得好像要喘不上气来一样从嘴里发出阵阵呼噜声,的屁股狼狈万状地颤抖摇摆着 这女人羞耻痛苦的表现使我感到内心那份罪恶的念头得到最大的满足,我真想就这麽一直在这女法医美妙的屁股里奸淫下去 可是我的宝贝实在不争气,大概它还不习惯这种享受的方式,只不过才在藤原美希的屁眼里插了不到五分钟就一泻千里了。 我有些失望地将我的宝贝从女法医的屁眼里抽出,看着她被我撑开撕裂的肛门中流淌出夹杂着血丝的精液,一直流满了她颤抖着的大腿,无奈地摇起了头。 “便宜你了,贱货” 我有些沮丧地拍着这贱人依然狼狈地颤抖着的屁股,而她则还沉浸在惨遭肛奸的羞耻和痛苦中,还在虚弱地抽泣呻吟着。 我走到藤原美希的面前,这贱人竟然抬起头,用一种仇恨和羞辱的眼神盯着我 “畜生┅┅呜呜┅┅” 这臭婊子竟然敢骂我我立刻狠狠抽了她两记耳光 “贱货,还敢嘴硬哼哼,你吃苦的日子还在後头呢” 我知道等我享受完了,方威一定会想对待麻宫淳子一样狠狠地收拾这贱人,於是我也不愿和她计较这一时了。 那贱人立刻大声哭泣起来,满脸鼻涕眼泪的样子使这美女显得十分狼狈。 我转身走出地牢,守侯在门外的方威立刻迎了上来。这小子显然没想到我这麽快就出来,但他很快收起了脸上的惊讶,换上了一副恭维的笑脸。 “岳先生,您真是威猛无比刚才那贱货的惨叫声我在门外都听见了您没把她弄死吧”这家伙偷偷看着我的脸色说着。 “妈的你这是夸我我怎麽听着像骂我”我在心里嘀咕着,心想方威这家伙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不过我脸上还得做出一副很得意的样子,“嗯┅┅还可以,一般吧┅┅”我含糊着回答。 “那这贱人可以轮到我们了吧” “随便。别便宜了这贱货” 我忽然想起藤原美希这贱女人竟然还敢骂我,活该让她受罪 “是”方威的样子好像我是主谋似的。 方威说完,叫来两个打手嘱咐了几句,又要拉着我走回了牢房。我知道这小子要去拷打奸淫那女法医,但我现在已经对这些没兴趣了。 “你去对付那贱货好了,我回去了。” “那好,岳先生您请回,过几天再和您联系” 方威连目送我走远的时间都没有,就迫不及待地钻进了关押那女法医藤原美希的牢房。 通灵师手记五 “老大,我们在涉谷的俱乐部又被警察突击检查了。” 我正惬意地品着茶,和现如今附身在了池田会老大身上的方威闲聊的当儿,一个打手溜了进来。 我没功夫听他们说什麽,现在我的心思还没全从十来分钟前在地牢里调教收拾那两个臭娘们的兴奋中摆脱出来。一想起那个陷害我的同胞的臭婊子麻宫淳子刚才被收拾得那副连哭带叫、死去活来的狼狈样子,我就兴奋得浑身发抖。 刚才在地牢里,那女虐待狂自己被几个打手剥得赤条条地、用拇指粗的麻绳捆得好像要宰杀的母猪一样倒吊起来,现用鞭子狠狠地抽了个屁股开花,然後把她那对已经被糟踏得又红又肿的大用绳子勒起来吊在她脚趾上,再在她已经被操开花了的屁眼和肉穴里都插上点燃的粗蜡烛 滚烫的蜡油滴满了麻宫淳子那贱货被鞭子抽打得皮开肉绽的大白屁股和光秃秃的耻丘,这种又烫又痛的滋味可以想像是多麽可怕,而这个心肠狠毒的贱女人却连哭都哭不出来因为还有八、九个打手在排着队从她的嘴巴里狠狠地操她 麻宫淳子被干得“呜噜、呜噜”地不停哀叫,红肿的大屁股和一对几乎被绳子勒成紫红色的大不停摇晃,精液、鼻涕、口水和眼泪倒流了一脸,一直顺着头发滴淌了一地那种惨不忍睹的样子┅┅让人看着就觉得过瘾 而那个作伪证的女法医藤原美希也和麻宫淳子差不多。 那女法医的身材真是棒极了,简直不是麻宫淳子那臭婊子能比的。她结实修长的双腿被折到肚子下面,用绳子和腰捆在一起;捆绑她背到背後的双手的绳子顺便也把她那对挺拔结实的勒得鼓鼓地突出出来;她雪白优美的脖子上被用拴狗的皮带拴上,拉在方威手里,整个人被捆得真的像条母狗似的撅着雪白饱满的大屁股跪趴在地上 这娘们经过方威一番酷刑加的“教育”後果然老实了不少。 她被赤身地好像一个大肉棕似的捆起来後,也不再连叫带骂的了,只是不停地哭着求饶。不过任她怎麽哭泣哀求,还是没逃了方威一顿鞭子的招呼。 方威用一根又宽又薄的皮鞭把藤原美希那臭婊子丰满的屁股和白嫩的脚心狠狠一顿鞭打,直到把她屁股和脚心都抽得红肿起来为止。然後在扯着已经哭得嗓子都嘶哑了的女法医的头发,从她的屁眼里狠插了起来 藤原美希这臭婊子看来还真有点受虐的体质,被方威用绳子捆、鞭子抽的时候哭叫得震天价响,可等到被方威和一队打手像对付母狗一样按在地下轮流从屁眼、贱穴里狠操的时候却“哎哟、哎哟”地哼唧起来,到後来甚至还来回扭动着红肿肥大的屁股迎合起来 真是够贱 我正胡思乱想着,忽然见方威贼眉鼠眼地走了过来。 “岳先生,咳咳┅┅这回还真有麻烦了” “怎麽” 我见他这副样子,加上刚才听见了一点那打手汇报的话,已经猜出一点“麻烦”是什麽了--八成是“方威”他们这个团伙被日本警察盯上了 不过这可不干我的事--只要这两个日本娘们不死,到时候我把方威这冤魂送回灵界,万事都有“池田浩男”那冤大头顶着 “咱们、不,我们绑架这两个贱人的事好像被条子闻出点气味来了。这几天总有警察找池田浩男、不,我的麻烦。高惠子那臭娘们这两天已经带人连着搞了我两个地盘了┅┅” “等等高惠子是谁是不是你说过的那个当初打过你的女警官” 看着方威的样子我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麽这小子果然还惦记着找那女警官报复他奶奶的,看这家伙的样子我都怀疑刚才那进来汇报的打手是他布置好了来蒙我的 “┅┅是,高惠子就是我说过的那个女警察。不过、岳先生,这次可不是我要找她,是她自己找是门来了这臭婊子和藤原美希那贱人是同事,而且正好负责她失踪的案子,所以、所以┅┅” “所以她找你的麻烦,你就想顺便把她也捎上,是吗” “对、对岳先生你不知道,高惠子那贱人据说很厉害的,被她盯上了很麻烦的。所以既然我们已经做了这麽多,就不如┅┅” “不行”我毫不犹豫地打断了方威的吞吞吐吐。 不能任凭这家伙胡来,把什麽人都牵扯进来只会使我自己在这件事情里越陷越深,必须明确地阻止他这可是原则问题 “我不是和你说过吗只许向那些直接陷害过你的人报复那女警官不在其中,无论有多麻烦也只能让你的那些手下用他们的方式解决,不许把我们牵涉进来” 我说得很坚决,不能让这得寸进尺的家伙有半点侥幸的心理。 “好,好┅┅岳先生,都听您的。”方威讪讪地答应着。 =================================== 已经将近午夜了,一个身材苗条修长的年轻女人从一家律师事务所里走了出来,向一辆红色的跑车走去。 夜色中看不很清楚这女人的相貌,但从身形上就能看出这是个年轻高挑的骨感美人,整齐的长发烫着波浪式的长卷披在肩头,穿着一身乳白色套装、丝袜和大红高跟鞋,戴着眼镜,怀抱一个大文件夹,一看就是热衷事业的职业妇女。 她就是方威今晚的目标那个和麻宫淳子一起设计陷害他的女律师神崎牧子 麻宫淳子那贱人在方威的酷刑拷问之下已经将她们如何设计嫁祸於人的过程全招了出来,原来给她出这个嫁祸於中国留学生的卑鄙诡计的就是她的这个昔日同学加闺中密友神崎牧子 其实我早就猜到整件事一定与这女律师有莫大的关系,因为只有她最了解审判程序和相关的法律问题。 而且尤其令人气愤的是,这臭婊子律师竟然还假惺惺地主动来为方威辩护 她简直就是亲手把方威送上了死路 方威已经彻底调查清楚了神崎牧子这贱人日常的行动。这个恶毒的女人还是个工作狂,经常加班到深夜才离开事务所,而且每逢周末还一定会去郊外的别墅去会她的恋人。 这倒正好给了我们一个机会。 今天正是周末,这臭婊子一定想不到今晚会有什麽样的命运在等着她 我身边的“池田浩男”已经恨得把牙咬得咯咯作响┅┅ =================================== “他妈的这臭婊子车还开得真够快” 方威和我坐在一辆奔驰里,盯着前方发疯一样在公路上飞驰着的红色三菱跑车,恨恨地骂着。 “臭婊子,喜欢飙车一会儿让你飙个够” 方威摆手示意,五、六个打扮成暴走族的打手骑着高大的本田750摩托车从我们的奔驰两边飞似的追了上去。 深夜的高速公路上的红色跑车飞驰着,忽然两部摩托车从後面狂追上来,并很快超了过去。 其中一个摩托车超过跑车时,好像无意似的突然别在了跑车的正前方红色跑车立刻发出刺耳的急刹车声但还是刮到了那部不要命的摩托车上 一声巨响 红色跑车立刻横在了高速公路中央,而那部摩托车则连同上面的骑手一起被撞得滚着摔了出去 “啊” 红色跑车里传出的女人惊慌的尖叫连远在後面坐在奔驰车里的我都听见了。 “臭婊子想死啊开这麽快的车” 转眼间,那辆红色跑车已经被四、五部摩托车包围了起来。 摩托车上的骑手们不顾已经被摔得头破血流的同伴,围着跑车凶恶地拍打着车身吼叫起来。 跑车里传来女人惊慌急促的辩解,但立刻就被一连串粗暴的喝骂淹没了。 “滚出来” 一个家伙恶狠狠地叫着,拉开了跑车的车门,接着就看见一个身材苗条修长的女人被粗暴地从车里拽了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被从车里扯着双手硬拽出来的神崎牧子显然已经被吓昏了头,只知道反覆地尖声叫着辩解,但立刻被一记重重的耳光抽得又跌坐回了车里 “不不要打我我、我愿意赔偿你们┅┅” 神崎牧子那贱人的眼镜已经被打飞了,她用手捂着自己被耳光抽得火辣辣疼痛的脸颊,趴倒在跑车里被吓得已经哭了出来。 “赔你打算怎麽赔” 那些装成车族的打手乱叫着,扯着神崎牧子的衣服将她从车里拖了出来,然後狠狠地推倒在跑车的前盖上。 “不不要不要┅┅”那贱人大概已经预感到大祸临头了,开始手脚乱抓乱踢着,大声尖叫起来 “闭嘴臭婊子” 又是一记重重的耳光,打得神崎牧子顿时眼前金星乱冒,头重重地磕在了跑车的前盖上,鲜血也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不要你、你们、要干什麽”神崎牧子惊慌地尖叫起来。 她被四个魁梧高大的打手捉住手脚死死地按在了她的跑车前盖上,接着感到自己的双腿被粗暴地分开,然後有一只手伸进了自己被掀起来的套装裙子里,粗暴地将自己的内裤撕扯了下来 “不不┅┅呜┅┅” 神崎牧子感到一双大手有力地捏住了自己的脸颊,接着那条刚刚从自己身上剥下来的内裤就被粗暴地塞进了自己嘴里她惊慌的尖叫立刻变成了低沉模糊的呜咽神崎牧子现在被彻底吓昏了。 瘦弱的女律师被四个彪形大汉捉住手脚按躺在跑车前盖上,只知道从被自己的内裤塞住的嘴巴里不停含糊地呜咽尖叫着,手脚不断抽搐挣扎也无济於事。 “把这臭婊子剥光了” 一个打手叫喊着,在其他人帮助下开始粗暴地撕扯着被按在跑车前盖上的女律师身上的套装。 “呜不┅┅呜” 那贱人惊慌失措地哀叫呜咽着,被死死按住的身体激烈地翻腾扭动起来,但她上身那名贵的套装还是很快就被撕裂扒了下来,接着里面的衬衣也被撕碎剥了下来,然後乳罩也被一把扯了下来 “哗没想到这臭婊子虽然瘦,这两个倒还是满肥的嘛” 那狠毒的贱人已经被剥光了的上身悲惨地裸露出的一对挺拔丰满,和她骨感削瘦的身材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极度的恐惧和羞耻已经使神崎牧子几乎彻底昏迷了,她甚至都感觉不到自己裸露出来的丰满的已经被一双大手抓住残忍地揉捏起来,而只是翻着白眼呜咽着,痉挛一般地抽搐起来。 被按在红色跑车前盖上突遭凌辱的女人裸露出的雪白的凄惨地哆嗦着,一对丰满结实的悲惨地抖动摇晃,在黑夜之中显得格外凄美诱惑。 神崎牧子已经绝望地哭泣起来,她估计接下来自己就要被这些家伙强奸了,巨大的恐惧和羞耻感已经使她失去了反抗的力量。 但出乎神崎牧子的预料,这些家伙并没有再将她的裙子剥下来,而是将着雪白的上身、下面还穿着裙子、丝袜和高跟鞋的女律师从跑车上拖了起来,朝着旁边的几部摩托车拖去 “呜呜┅┅” 神崎牧子惊慌的呜咽哀叫着,胸前那两个雪白丰满的凄惨狼狈地抖个不停,被两个打手抓着双手粗暴地拖到了并排停着的两部摩托车中间。 “臭婊子,你不是喜欢车吗我们就让你个过瘾” 两个家伙骂着,捉住女律师纤细的脚踝将她的双腿抬了起来,然後将她脚上的高跟鞋剥了下来。 四个人抬着上身着、浑身上下被剥得只剩下短裙和丝袜的女律师站在两部摩托车中间,然後另一个人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绳子,将神崎牧子的双脚分别用绳子牢牢地捆在两部摩托车前面的把手上,接着有把她的双手分别捆在了两部摩托车後面的货架上,使上身的女律师的身体成一个张开手脚的“x”形被捆在两部摩托车之间。 两个骑手跨上摩托车,高大的750摩托车发出震耳的轰鸣 “呜” 被仰面朝天地垂吊在在两辆摩托车之间的神崎牧子猛然仰起头,瞪大了惊恐的眼睛,发出凄厉的哀号软绵绵地被手脚上的绳子捆在两部摩托车之间的女人半裸着的雪白,随着摩托车的发动而被可怕地朝两侧拉扯开来 神崎牧子感觉自己现在好像要被五马分尸一样,被绳子牢牢捆在两部摩托车把手和货架上的双手和双脚感到可怕的张力,就连大腿根都被拉扯得猛烈疼痛起来 这贱人惊恐地不停嘶号,胸前裸露着的一对雪白浑圆的失去控制一样随着身体一起抽搐抖动起来 幸好那两部摩托车上的骑手很有分寸,见被捆绑在两部摩托车之间的女人身体已经被扯直,於是停了下来,没有把女律师娇弱的身体撕成两半。不过这惊吓已经足以使得神崎牧子那贱人丧失理智一样地不住哭叫起来。 “不许叫,母狗” 一个打手走到依然扬着头,从被自己内裤堵住的嘴里发出含糊凄厉的号哭的女律师面前,狠狠抽了她一个嘴巴。那贱人立刻呻吟着,好像泄气的皮球一样又瘫软下来,头也软绵绵地耷拉了下来,只是半裸着的雪白还在微微抽搐。 “臭婊子,骚毛长得这麽多” 因为神崎牧子的双脚被用绳子捆在两部依然发动着的摩托车的把手上,所以双腿被拉扯着张得很开,以至於短裙都缩回了雪白的肚皮上,将被剥掉内裤後着的下身彻底暴露出来。 她下身的耻毛浓密卷曲,遮盖着她娇嫩的阴部。 “把这母狗的骚毛都剃了”有人说着,拿出一把剃须刀。 “呜呜┅┅”神崎牧子感到冰凉的剃须刀贴上自己敏感的部位,立刻惊慌地扭动着已经的下身,羞耻地呻吟呜咽起来。 神崎牧子绝望地啼哭呻吟着,很快下身就被那打手剃得光秃秃的,迷人的肉穴和两片嫩红肥厚的肉唇彻底暴露出来。 完了,竟然要被这麽悲惨地强暴 神崎牧子感到自己最娇嫩的部位彻底暴露在了冷飕飕的空气之中,可怕的念头使她绝望地抽泣起来。 但这一次又出乎她的预料,没有粗大的残忍地插进她的肉穴,而是有一双粗糙的大手轻轻揪住了她一片柔软肥厚的肉唇,接着一个夹子残忍地夹在了那片嫩红的肉片上然後另一片上也被夹上了一个小夹子 “呜┅┅”身上最敏感娇嫩的肉唇被夹子夹上,神崎牧子立刻羞辱痛苦地呜咽起来,的下身痛苦地扭动摇摆起来。 “给这母狗的吹吹风。” 有人恶毒地嘲讽着,接着一个打手将两个夹在女律师上的夹子上的细绳拉紧,捆在了她丰满细腻的大腿上,使神崎牧子的肉穴好像一个人的嘴巴一样张开着,显得滑稽而悲惨。 与此同时,那两个还骑在摩托车上的打手分别捉住女律师一只脚,将她脚上的丝袜粗暴地撕破拽开,将她两个雪白纤秀的脚丫裸露出来。神崎牧子纤细的脚踝因为被绳子捆绑在摩托车把手上并用力拉紧,粗糙的绳子已经在她的脚踝上留下了几道的勒痕。 那两个骑在摩托车的打邪地笑着,各自抓住女律师一只裸露着的雪白的脚丫,下流地抚摩把玩起来。他们拉扯着她雪白的脚趾,抚摩着她的脚心,使神崎牧子越发羞辱不堪地啼哭起来。 “行了,带这母狗兜兜风吧”有人提议。 五个打手分别跨上摩托车,其中两部摩托车之间还捆着已经几乎全裸的女律师,风驰电掣般顺着高速公路飞驰而去很快驶下公路进入颠簸崎岖的土路上 “呜、呜啊┅┅呜” 被捆在两部摩托车之间的神崎牧子几近的猛烈地颠簸摇晃着,被内裤堵住的嘴巴里发出惊恐绝望的哀号 她感到刺骨的冷风毫不留情地从自己张开的双脚间猛烈袭来,夹杂着尘土和沙砾残忍地吹打着自己由於被夹子夹住张开而彻底失去保护的肉穴在深夜里被不明身份的暴徒袭击,并被几乎扒光了全身衣服捆绑在飞驰的摩托车之间,奔驰在荒郊野外。 强烈的羞辱感、恐惧感和最敏感的部位被疾风夹杂沙砾吹打的痛苦,使神崎牧子不住哀号哭叫着,渐渐失去了知觉┅┅ =================================== 神崎牧子这贱人好像一条等着被风乾的死鱼一样,半死不活地被捆着双手吊在一棵大树下。 手脚被分别捆在两部飞驰的摩托车上、几乎赤身地被摩托车拉扯着在高速公路和山林里颠簸飞驰了几乎一个小时,惊吓和痛苦使这日本娘们此刻已经陷入了昏迷之中,所以那几个打手很轻易地就将奄奄一息的女律师捆住双手和双脚吊在了池田浩男的一处私人山林中的一棵大树下。 神崎牧子这贱人现在的样子看起来既狼狈又可怜。 她的双手被用绳子捆在一起吊在树杈上,双脚则被绳子捆着软绵绵地站着。 女律师双腿上的丝袜被从脚踝处撕裂,雪白的双脚裸露着踩在土地上,因为手脚曾经被捆在摩托车上,拉扯和摩擦使神崎牧子雪白纤细的手腕和脚踝上出现了清晰血红的勒痕。 顺着丝袜包裹着的匀称修长的双腿看上去,由於短裙已经被剥掉而彻底裸露出来的下身更是惨不忍睹因为神崎牧子是被脚前头後地捆在两部摩托车之间,所以被粗暴地剃光了阴毛、并被用夹子夹住朝两边扒开的肉穴,在摩托车飞驰时就无情地遭到了夹杂着沙砾的冷风的吹打 现在女律师下身那好像婴儿的嘴巴一样,被夹着扒开的娇嫩肉穴里,沾满了细细的沙砾,并已经被吹打得乾燥肿胀了起来就连胸前那两个与她苗条纤弱的身材有些不相称的丰满也都被劲风吹打得微微红了起来,挂在雪白的胸膛上随着微弱的喘息轻轻摇曳起伏 神崎牧子这样为了事业而三十岁了还未结婚的女性,气质与麻宫淳子截然不同,充满了一种知性的成熟美丽。 尚未遭到真正强暴凌虐的女律师此刻的惨状,看在我眼里却比麻宫淳子那贱货被拷打时还要悲惨我甚至忽然心升一种隐隐的同情和怜悯。 不过方威此刻的心情显然和我不同,他的表情就说明他对面前这个昏迷中的女人是一种什麽样的仇恨。 池田浩男那张本来就足够丑陋的面孔,已经由於这个寄居在他身体里的灵魂的的愤怒而变得越发狰狞。 “把那些小玩意拿来,给这母狗装扮装扮”方威脸上充满复仇的狰狞。 说实话,我现在越来越後悔为什麽会答应这个“复仇的精灵”来做这种事。 在经过了这几次对麻宫淳子和藤原美希这两个贱女人的施暴後,我最初那种对虐待折磨美女的渴望已经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担心──担心这件事的发展会渐渐脱离我的掌握。 方威这家伙已经越来越习惯於“池田浩男”的角色,他现在的行动也不再像以前那样事先徵求我的意见,而且对待这几个曾经陷害过他的日本女人的手段也越来越暴虐残酷 藤原美希那个女法医因为身材相貌一流,所以还能多少得到些方威的优待。 可麻宫淳子却好几次都被方威指示手下折磨得几乎死掉 要知道,这些女人可以随便地玩弄处置,但绝不能让她们死──否则她们阳寿未尽的冤魂就将是我最大的麻烦 当然,如果方威这家伙玩得过火,我做为通灵师倒是可以强行将“他”从池田浩男的身体上驱逐出来。不过这样一来,“他”这个再也不能重返灵界的魂魄势必将纠缠我没完没了。 唉,曾经有一个诱惑摆在我的面前,我没有拒绝,结果令我追悔莫及。如果能再给我一次选择,我会说┅┅ 一向自信的我开始头痛,不知道这件事会如何收场。<dd> (第二届)-第二十夜-通灵师手记6-9完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第二届第二十夜通灵师手记69完 作者∶yse99 通灵师手记六 我正胡思乱想的功夫,一个打手已经小跑着把那些“小玩意”拿来了。 这里本就是一片属於池田浩男的山林,囚禁麻宫淳子和藤原美希的地牢实际上就在我此刻的脚下。 这些“小玩意”是全套的s用具,从镣铐、皮鞭到浣肠剂、钳口球等一应俱全。一看到这些令人兴奋的玩意,我刚才那些忧虑立刻消退了大半。 方威从“小玩意”里拿起了一个中间带无数小孔的钳口球,走到昏迷的女律师面前,从她的嘴里拽出了她那条已经被自己的口水湿透了的内裤。接着他把那钳口球塞进女律师的嘴巴,然後把皮带系牢在她的脑後。 在方威的这番摆布下,神崎牧子的嘴里开始发出好像是无意识的微弱呻吟,但并没有苏醒过来。看起来刚才被几乎全裸地捆在两部摩托车之间拉扯着飞驰,给她的打击和折磨的确太大了,以至於这个纤弱骨感的美人的体力和精力似乎都被耗尽了。 神崎牧子那张知性的脸上还留着风乾了的泪痕,昏迷中的女律师因为嘴里被塞进了钳口球呼吸不畅,所以从鼻子和嘴里发出微弱的喘息,使她的样子看起来越发可怜。 但方威可没有我这种怜香惜玉的心情,他接着拿起一根足有一米多长的铁棍子,棍子两头是两个黑铁制成的粗重的脚铐。他蹲下後抓住女律师一只从撕破的丝袜中出来的脚踝,给神崎牧子已经被绳索勒出伤痕的脚踝套上那铁棍顶端的脚铐,然後又将铁棍另一头的脚铐铐在了神崎牧子另一只脚踝上。 神崎牧子本来身材就不高,双脚被铐在了那根一米多长的铁棍两头之後,匀称修长的双腿立刻张开成了一个惨不忍睹的角度,将她还被夹子夹住粗暴拉开的阴部彻底暴露出来 接着方威又拿起一副连在一起的皮制的项圈和胸罩,那胸罩其实就是一副横8字形状的皮带,只能套住女人的外缘。 方威先将皮项圈套在神崎牧子纤细雪白的脖子上,然後又给她胸前丰满挺拔的戴上那“胸罩”,最後将皮带系牢在她的背後,使女律师丰满浑圆的被那“胸罩”挤勒得好像两个雪白的肉团般在胸前越发突出出来 我很奇怪,被方威这样摆布的神崎牧子怎麽还没醒过来看到方威又拿出浣肠剂和肛门塞,我暗自琢磨──如果这两样东西都不能令这日本娘们从昏迷中醒来,那可真就奇怪了 果然,当方威刚开始用大号注射器将油脂般的浣肠剂残忍地推进神崎牧子雪白丰满的屁股後面的那个小里时,这贱货嘴里开始发出略微大声些了的呻吟和喘息,一直软绵绵地被吊在树下的也开始轻轻扭动着抗拒起来。 “呜┅┅呜” 等方威脸上带着复仇的满足将注射器从神崎牧子的屁眼里抽出,接着将一个乌黑细长的螺旋状橡胶塞转着塞进她被灌满浣肠剂的柔嫩直肠中时,一直昏迷着的女律师立刻虚弱地摇摆扭动着雪白的屁股,嘴里发出沉闷模糊的哀叫 “呜┅┅你、要┅┅呜、放了、呜┅┅我┅┅呜” 神崎牧子终於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睛看到自己被裸地戴着刑具捆吊在荒山野林之中,周围是一些残忍地笑着的陌生男人,立刻羞辱恐惧得不停挣扎哀叫起来因为方威塞进这贱货嘴里的钳口球不是大号的,所以她勉强还能说出些不连贯的话来。 “终於醒过来了母狗” 方威已经彻底将肛门塞塞进了神崎牧子的屁眼,他拍打着女律师凄婉地扭动摇摆着的丰满屁股说道。 “不┅┅呜呜┅┅放、呜、我┅┅” 神崎牧子显然已经开始感到了自己屁股里被做了手脚,肚子里开始咕咕地翻滚。 她看到了自己几乎全裸的身上戴着的那些羞耻的刑具,脸上立刻充满了屈辱和企求的表情。她开始痛苦不堪地扭动着身体,羞耻地低着头含糊地哀求起来。 方威则好像没听见受虐的女人在哀求挣扎,他将神崎牧子被铐在双脚之间的铁棍撑开成一个很大的角度的双腿上的丝袜彻底撕破,从雪白修长的双腿上剥了下来。这样一来,女律师苗条匀称的就彻底地一丝不挂地出来。 “拿来” 方威说道,一个已经被面前受虐的女人美妙凄惨的吸引得双眼喷火的打手立刻识相地递上一根多头皮鞭。 此刻神崎牧子已经几乎又要被吓昏了。她知道自己被这些男人绑架到这荒山野林里,扒光衣服戴上刑具吊起来,那接下来自己肯定会遭到他们残酷无情地而且他们甚至还残忍地给自己浣肠,就意味着他们想要从肛门里强暴自己 这一连串可怕的念头使绝望的女律师又怕又羞,不停扭动着身体含糊地哀号呜咽起来 “呜、求求┅┅呜、你┅┅呜呜┅┅呜” 方威手中的多头皮鞭不轻不重地落在了女律师的丰满屁股上,使她模糊不清的哀号变得越发大声起来。 “臭婊子让你这母狗害我” 方威用中文恨恨地骂着,手里的皮鞭雨点般落在了神崎牧子着的屁股、後背、大腿和上 他抽打得并不很用力,但也已经足以使这贱货痛苦羞耻地挣扎扭动着无助的,模糊却大声地不住哀号呜咽起来 “呜饶了┅┅我┅┅呜呜┅┅” 不仅被裸地捆绑吊起,并遭到可怕的浣肠和鞭打,极度的羞耻和恐慌使神崎牧子再度哭叫起来。 她由於戴着那难堪地“胸罩”,而越发突出的丰满雪白的在鞭打下狼狈地晃荡跳动着,逐渐和她同样遭到鞭打的屁股一样变得微微红肿起来而神崎牧子那张充满知性美丽的脸上的颜色则变得比她遭到鞭打的和屁股更红 不仅是由於羞耻和紧张,更多的是她现在已经开始感到强烈的便意,被浣肠後的肚子已经酸涨得几乎麻木,可那残忍地塞进屁眼里的肛门塞却使她即使想屈辱地当场排泄出来都不能 “岳先生,您先来” 方威丢下鞭子,粗鲁地用手指揪扯着神崎牧子身下那两片肥厚乾肿的肉唇,使那贱人发出更加痛苦的含糊哀号。 “fuck”我在心里暗暗骂道。 神崎牧子因为刚才被捆在摩托车上的那番折腾,本来倒是很娇嫩诱人的肉穴现在已经乾巴巴地肿胀起来了,而且肥厚的肉唇和肉穴口里还沾着不少细小的沙砾。我的宝贝儿可不是铁打的,要我强奸这样一个贱货,不知道是折磨她还是折磨我 “哼哼,谢了。我要让这贱货用嘴巴来伺候我。”我撇嘴说道。 让神崎牧子这样一个受过良好教育、有地位的美丽女律师跪在我脚下,让我从嘴巴里干她,这该是多麽过瘾仅仅是想像一下,我就已经几乎要兴奋得发抖起来。 “没问题不过岳先生您得先等会儿,我先好好教训教训这贱货”方威高兴地说着,朝旁边站着的那些打手招了招手∶“你们给我先好好干这母狗一顿,一定要越狠越好”方威眼中露出可怕的凶光。 除了开始装扮成飞车党的那几个家伙之外,刚才下去拿“道具”的打手又找来了好几个同伴,这十来个打手听到方威慷慨的招呼,立刻跃跃欲试地围拢到了被捆绑吊在树下的神崎牧子身边,吓得这贱货更加大声地哭叫哀号起来。 “等等。”我拦住了一个打手,用我的目光死死盯着他的眼睛。 只片刻後,这家伙的兴奋的目光就迷离起来。 “好了,你先上” 我拍拍这个已经被我控制住了心神的打手,看着他脚步滞重、表情凶恶地走向树下被吊着哭叫挣扎不停的女律师,笑了起来。 这倒霉的家伙,让他先去替别人“开路”吧我担保这家伙清醒过来後,下面一定会痛得让他几天都不敢再想女人。 “啊”被吊在树下的女律师从被钳口球堵住的嘴里发出杀鸡一样的凄厉惨叫那家伙已经抱住神崎牧子裸的屁股,将他粗大的狠狠地插进女律师乾燥肿胀的肉穴里,接着就喘着粗气猛烈奸淫起来 “呜、呜┅┅不┅┅啊不┅┅呜,饶了┅┅我┅┅”被粗暴强奸的女律师立刻声嘶力竭地哭泣哀求起来。 乾巴巴的肉穴被坚硬粗大的狠狠贯穿,肉穴口和上沾着的沙砾立刻被擦进了里,再加上被浣肠後难忍的涨痛,神崎牧子立刻痛不欲生地挣扎哭叫起来。 “臭婊子,不许叫” 方威恶狠狠地骂了起来,接着拎起一根皮鞭走到正被强暴的女律师背後,朝着她激烈摇摆挣扎着的丰满的屁股重重抽了下去 “呜──呜” 这次方威拎起的不再是那根柔软的多头皮鞭,而是一根细长的马鞭。鞭子落在雪白丰满的屁股上,立刻留下一道红肿醒目的血痕被无情鞭打的神崎牧子立刻发出长长的哀鸣 “还叫母狗,你叫一声,我就抽你的屁股一鞭子直到把你的大白屁股打烂为止” 方威带着复仇和施虐的快感,又一鞭子落在了正被强暴哭叫的女律师悲惨的光屁股上 “不┅┅呜呜┅┅不要┅┅啊” 突如其来的强暴和鞭打已经使神崎牧子昏了头,哪里还知道方威在说什麽 她只知道自己现在不仅被人扒得裸的、浣肠後捆吊在荒山野岭上,被粗暴地强健鞭打 巨大的惊恐、疼痛和羞耻使女律师只知道不停哭泣尖叫,乞求着方威根本就不可能给予的怜悯。 方威带着施虐的快感,开始仔细而又觉得很合理地鞭打起女律师丰满的屁股来。鞭子落在肉感的屁股上发出的沉闷残酷的声音,和被拷打强暴的女人无助悲惨的哭叫混合在一起,显得更加淫虐。 很快,女律师雪白丰满的屁股就被鞭打得可怕地肿胀起来,细长红肿的鞭痕在丰满的肉丘上均匀地织成了一张残酷的网。但尽管神崎牧子这贱人的屁股现在已经肿得老高,却没有一点血流出来我不仅佩服日本人制作的s用具果然不一般。 可这鞭打带给神崎牧子的痛苦,看起来却没有半点虚假的成份。经过方威这麽一番残酷的鞭打,和不停地威胁喝骂之後,这贱货终於明白了自己的哭叫只能带来更大的痛苦,开始强忍着被粗暴强奸和抽打屁股的可怕痛苦和羞辱,大声的哭泣尖叫逐渐变成了低沉轻声的呜咽和啜泣。 第一个家伙强奸完毕之後,方威“慈悲”地让神崎牧子“休息”了片刻。他命令打手将被奸淫鞭打後的女律师的双手解开,从树上放了下来,然後将她双脚上的刑具打开,双手用手铐铐在背後,再在她雪白的脖子上栓上了皮带,然後像牵狗一样拖着屈辱痛苦不堪的女律师走到山坡另一侧,将她的屁眼里的肛门塞拔出来,好让神崎牧子排泄出来。 然後打手再将一桶水泼向神崎牧子沾上了自己肮脏的排泄物的屁股和大腿,将她的下身冲洗乾净後,再重新给她屁股里注射进浣肠剂,用肛门塞塞住她的屁眼後将女律师像狗一样牵回树下,戴上禁锢双脚的刑具,高举双手吊了起来。 整个过程中神崎牧子这贱货一直不停地啼哭哀求,这女律师相比从来想都没想过自己会遭到这样残酷屈辱的虐待被裸地捆绑、鞭打和强奸,又被像狗一样牵来拖去,使这贱人最後一点自尊心都被彻底粉碎了。 但方威可没有半点同情,等神崎牧子被重新捆绑吊在树下之後,他立刻示意打手们赶快重新“开工”。 一个又一个打手开始轮流强奸被吊在树下、毫无反抗能力的神崎牧子,中间女律师又被放下来牵到山坡旁边排泄了几次,但每一次之後又被重新浣肠之後塞住屁眼吊回树下接受残酷的。 我很惊讶,神崎牧子这贱人看起来那麽纤弱秀气,可却真的很“耐干”在被那十来个打手那麽粗暴地施暴、之间又一直被反覆浣肠之後,这贱货竟然还没有昏死过去 当最後一个打手施暴完毕,神崎牧子已经只剩下微弱地呼吸的力气了。 她乌黑的头发湿漉漉地沾在脸上,半闭着已经哭肿了的眼睛,被钳口球堵住的嘴里漏出些断断续续的呻吟;她的双腿和被鞭打得红肿得老高的屁股上都是水淋淋的,使她的脚下一片泥泞;被十来个打手後的下身可怕地红肿着,肉穴里不停流淌着粘稠的精液,加上的双脚和小腿上沾满泥泞的样子,使她看起来像极了一个被无情轮暴後的廉价娼妓 因为最後一次排泄之後,没有再被浣肠,所以神崎牧子现在终於不必再忍受那种可怕的痛苦了,她现在总算“轻松”了下来。 方威命令打手将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女律师放了下来,然後用一根绳子绕过她纤细的脖子和丰满的胸膛,将她的双手牢牢捆在背後,最後命令她屈辱地跪在树下的那片泥泞里。 神崎牧子跪在肮脏的泥泞里,沾满泥巴的双脚上还戴着那副刑具,使双腿大张着。她感到自己已经被轮暴後几乎失去知觉的肉穴里还在流淌出温暖粘稠的精液,顺着自己大腿内侧缓缓流了下来,而被鞭打後红肿的屁股也还在火辣辣地疼痛,忍不住屈辱地低着头轻声抽泣呻吟起来。 方威走过来,揪着那贱货的头发,将她的脸托了起来,然後把钳口球从神崎牧子嘴里取了出来。 “求求你们,饶了我┅┅你、你们都已经┅┅放我走吧,呜呜┅┅”这臭婊子嘴里的钳口球一被取出,立刻哭着哀求起来。 这臭婊子显然已经记不得有多少人干过她了,竟然还以为这些人了她之後还能放了她 “臭婊子,放了你哪有那麽便宜” 方威看着神崎牧子这副又可怜又狼狈、赤身地跪在泥泞里像条快被干得断了气的母狗一样的惨状,不禁也笑了起来。 “我、我不会报案,真的求求你们┅┅放我走吧┅┅” 见方威笑了起来,神崎牧子以为她的厄运终於要结束了,赶紧抽泣着加紧哀求。 “少废话臭婊子,先去用嘴巴伺候伺候这位先生” 方威毫不客气地用巴掌狠狠抽打着神崎牧子胸前裸露着的那对丰满肉感的,抽打得那对雪白丰满的肉团不停抖动起来。 我已经走到神崎牧子面前,那臭婊子忍着被巴掌抽打的疼痛,惊恐地看着我和方威,不知所措地抽泣起来。 “没听明白吗臭婊子,用你的嘴巴像个熟练的妓女为客人那样” 方威用下流的语言侮辱威胁着神崎牧子。 “┅┅是┅┅”神崎牧子羞耻地挣扎着回答,头使劲地耷拉到胸前。 这贱货现在已经不敢再有半点反抗,她只想着如何能使方威放过自己,再丢脸的事她也能做得出来。我刚一解开裤子,这贱货就羞耻地呻吟起来,却还是立刻跪着挪动双腿爬到我面前,张开嘴将我胯下的宝贝儿吞了进去。 “嘶──臭婊子,把嘴张大点,不许让你的牙碰到我” 神崎牧子这贱货大概太急於结束这场可怕的凌辱,她一把我的含进嘴里就不停地啜吸起来,但她的嘴巴张得不够大,牙碰到我令我感到十分不快。我也毫不客气地揪着她的头发,狠狠抽了她一记耳光 神崎牧子被我的耳光抽打得立刻哭泣起来,她显然感到十分的屈辱和羞耻,沾满泪水的脸已经涨得通红,但还是赶紧点头表示明白了。我松开她的头发,她赶紧又重新努力吮吸起我的来。 因为双手被牢牢捆在背後,使神崎牧子很不容易保持身体平衡,她生怕再令她的牙齿碰到我,所以小嘴拼命地张大着,口水很快就顺着她的嘴角流满了她的下巴和脖子。 “用舌头舔,用嘴巴吸,让它一直伸进你的喉咙里” 方威在旁边冷笑着,不停“指点”着天真地以为这场凌辱就要结束了的女律师。 我开始还用手轻轻按着神崎牧子这贱货的头,控制着她的动作,但很快我就发现我不必费心了。这臭婊子果然很聪明,在方威的“指点”下立刻就明白了该怎麽用嘴巴来伺候男人。我能感到她温暖的小嘴在紧密地包围着我兴奋的,用柔软的舌头努力舔着我的前端,不顾嘴角不停流出的口水而努力抬起头,使我的能顺利地插进她的喉咙深处。 我放开了手,开始一边欣赏着赤身跪在我脚下、为我做着的女律师脸上那种清晰的屈辱和悲哀,一边舒服地享受起来。 这种被赤身捆绑起来的美女以最屈辱的姿势跪在脚下,努力地为自己做着的场面真是刺激,使我兴奋得控制不住地发抖起来。 慢慢的,我开始又用手按住女律师的头,主动地在她的嘴里和喉咙地狠狠起来我突然变得狂暴起来的动作使神崎牧子立刻感到巨大的痛苦,她好像要窒息了一样难过地呜咽哀鸣起来。但她又不敢反抗或挣扎,只能跪在泥泞中不停惊慌羞耻地哆嗦着,充满屈辱痛苦的脸很快就憋得涨红起来。 “嗯┅┅” 我叹息起来,突然用力地将神崎牧子的脸用力按在自己双腿之间,接着在她的喉咙深处猛烈地射了出来。 “呜、呜┅┅”神崎牧子这贱货立刻模糊地呜咽起来,的身体激烈地抖动着,好像快要窒息了一样地扭动挣扎着。 “咳咳┅┅”等我将已经软了下来的从这臭婊子嘴里抽了出来之後,她立刻涨红着脸猛烈地咳杖起来。 “臭婊子,没想到你干这种事还真是专业莫非你平常是做兼职妓女的 哈哈┅┅喂不许吐出来,都吞进去” 我看着跪在泥泞里的女律师嘴角挂着我刚刚射出的白浊粘稠的精液和她自己的口水,又痛苦又羞辱地涨红着脸不停咳杖,忍不住出言嘲讽起来。 神崎牧子被我羞辱得小声痛哭起来,挣扎着把我刚刚射在她嘴里的精液都咽了下去,然後又回头看着方威哀求起来。 “求求你,现在可以放了我吗咳、咳┅┅我,我真的受不了了┅┅” 方威冷酷地摇摇头,然後把神崎牧子捆在背後的双手解开。 “趴下” 神崎牧子惊慌地看着方威,不知道这残忍的家伙还要怎麽折磨自己。她迟疑了片刻,还是屈辱地手脚着地的趴在了泥泞的地上。 “用手扒开你的屁股求我,求我从屁眼里干你” “不求求你┅┅不,不要啊┅┅” 这些家伙已经粗暴残酷地和拷打了自己,又逼着自己做了那麽丢脸的,现在又要自己说出那麽屈辱的话去主动要求他们从屁眼里来对自己施暴 神崎牧子立刻感到巨大的恐惧和屈辱,她绝望地哭叫哀求起来。 “你说什麽”方威恶狠狠地揪着哭叫的女律师的头发,盯着她问道。 “你难道还想让我把你捆起来,用鞭子狠狠抽一顿才能听话吗还是想要我把你捆成一团,让我的手下排着队来插爆你的屁眼”方威直截了当地威胁起来。 “不┅┅不要┅┅”神崎牧子拼命摇头哭泣,着的雪白抖个不停。 “那还不快来求我求我来干你肮脏下贱的屁眼”方威狠狠地将女律师摔回了泥泞的地上。 那臭婊子开始绝望地哭泣起来,丰满的狼狈地趴伏在肮脏的泥泞之中,双手却开始屈服地慢慢从背後伸向了自己已经被鞭打得红肿不堪的屁股。看得出神崎牧子这贱货现在的确感到极其痛苦和屈辱,但她总算还明白自己的反抗只能招来更多的痛苦和更可怕的折磨。 “求、求你┅┅呜呜┅┅来┅┅来┅┅呜呜┅┅来干、我、的、屁眼吧,呜呜┅┅” 神崎牧子挣扎着,有气无力地哭泣呻吟着,断断续续地说着最下贱的哀求,慢慢地用手抓住了自己布满鞭痕的屁股,将两个红肿的肉丘扒开,露出了那遭到反覆浣肠後已经充分松弛湿润的小,然後放弃地号啕痛哭起来 方威脸上露出复仇的满足,他跪在了狗一样趴伏在泥泞里、屈服地哭泣着的女律师屁股後面,然後用手扶着自己怒挺的大,狠狠插进了神崎牧子红肿的屁股後面那紧密的小 “啊”神崎牧子那臭婊子立刻感到自己屁股後面传来可怕的撕裂和充实感她扶着自己屁股的双手立刻痛苦地哆嗦着,微微摇摆着红肿的屁股大声哀号起来 “臭婊子插烂你的屁眼” 方威发出可怕的吼叫,用手按住神崎牧子丰满的屁股,在她的屁眼里狠狠奸淫起来 通灵师手记七 我已经有一周多没有去找方威那“复仇的精灵”了。 那天在山坡上,方威从屁眼里狠狠强暴了神崎牧子那贱人之後,又招呼他的那些手下们也轮流从屁股後面对那卑鄙的女律师施暴,直到把那臭婊子干得屁股上糊满了精液瘫软在泥泞里、几乎真的断了气才罢手。 神崎牧子那意外地“耐干”的臭婊子直到那时候都还在不停哀求方威他们放她走,这应该是很聪明的女律师在那种场合下的愚蠢真是令我好笑。 不过我一想起那浑身沾满泥浆、屁股和大腿上糊满精液的贱货直到最後被戴上手铐脚镣、像条母狗一样被粗暴地拖进地牢时,还在不停啼哭哀求的样子,还真是隐约感到有些怜悯。但我知道,这件事到了现在,我已经不能再回头了。 我这一周里考虑的都是如何使这件事有个“完善合理”的结局。怎样处理那三个罪有应得的日本娘们,我已经有了主意。但怎样“处理”方威这麻烦的灵魂却的确令我头痛 我觉得尽管方威最初曾表示∶只要我帮他复仇,他自己怎样都无所谓。可这家伙在这件事里的表现却令我越来越不敢相信他起初的“誓言”了我若是真的等事情结束之後,就把方威这个灵魂从池田浩男的躯体里“请”出来,丢在这世界上随便哪个角落去任他飘荡,难保他以後不会再来麻烦我 可是不这样办,他这麽一个“偷渡”出来的灵魂又怎麽才能回到灵界去呢 要知道他可是从灵魂投生前最紧要的一个环节──“忘我学堂”里逃出来的呀 看来我这次又得搭上好些那几位灵界长老欠我的“人情”,才能解决这件事了。 赔我越来越觉得自己这次是做了笔赔本的买卖 =================================== 周五加班到晚上十点,周六还要加班,周日再不方威,我就有两周对这家伙失去控制了,所以周日一早我就给老板打电话──我累病了,实在不能奉陪 我走到那坐落在山坡下面的地牢门口时,一个打手拦住了我。我只是用眼睛瞪了那家伙一下,他就立刻乖乖地为我开门了。 这些打手现在都知道我这个面目“模糊”的人是他们老大池田浩男的神秘好友,他们谁也不敢对我有半点的不敬。 “你们老大在哪里嘿嘿,或者说,他现在在招呼哪个臭娘们”我边走进阴森的地牢,边问着。 可那跟在我後面的打手竟然吞吞吐吐地没有回答我 “嗯”我立刻站住,回头瞪着那家伙。 我开始感觉这里一定出了什麽意外那家伙还不说话,这立刻使我确认我的担心是正确的 “带我去找你们老大快” 我以不容质疑的口气命令,我发现对日本人,这种有些粗鲁武断的口气是最有效的。 这家伙立刻耷拉下头,走到了我的前面。很快,他把我领到了地牢最里面的一个铁门前。 但正当我要推门进去时,方威忽然从里面走了出来,接着立刻把门关上了 这家伙脸色明显有些慌张显然,这家伙不知通过什麽方式,反正是已经知道我来了,所以主动出来迎我。但我更确认的──这门里一定有些方威不愿让我看到的事情 看到“池田浩男”已经出来了,那打手立刻灰溜溜地跑回地牢门口。 “方威,这牢房里有什麽”我不等方威说话,先厉声问道。 “岳先生┅┅您听我说┅┅” “池田浩男”吞吞吐吐地说着,拦在牢房门口。 “让我进去。”我小声用中文说着,我不想令这位“池田浩男”在他手下面前太难堪。 方威摇摇头,不说话也不把背後的铁门让出来。 我真的生气了更准确地说,我是担心──担心这牢房里面是麻宫淳子、藤原美希或神崎牧子中的那一个日本女人那被或酷刑折磨至死的、惨不忍睹的尸体 我粗鲁地一把将魁梧的“池田浩男”推开,接着猛地拉开铁门冲了进去 牢房里的情景令我大吃一惊 一个女人一个被着眼睛、赤身地捆绑着手脚和身体、被以一种极为难堪的、蹲着一样的姿势、张开着双脚吊在半空的女人──但幸好还是活着的 “岳先生,您听我解释┅┅” 方威也冲了进来,拉住我的手,用中文喊叫着。 “好,我倒要听听你的解释。”我气得冷笑起来。 “这、这娘们是┅┅”方威慌张得不停喘着粗气。 “是那个叫高阪惠子的日本女警,对吗” 见方威神不守舍的慌张样子,我已经猜出了九成。 “对,对就是那臭娘们岳先生,您果然聪明过人” 方威立刻拼命做出一副显得很尴尬的笑脸,努力想用这麽一顶高帽将我“套牢”。 “我说过什麽你还记得吗嗯我不是说,你不能把这女警扯进这件事里来吗”我一点也不欣赏方威的恭维,只感到愤怒和忧虑。 “您,听我说┅┅这臭婊子在查藤原美希失踪的案子,她一直在找我们的麻烦,我不得不给她点教训┅┅” “住口这不是理由我不是说过吗──这件事最後就全推到池田浩男那倒霉蛋头上,关我们什麽事” “是,岳先生。”方威赶紧答应。 我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可该怎麽解决这“意外”呢 “岳先生┅┅不过┅┅既然┅┅这臭婊子已经被咱们抓来了,不如就┅┅” 方威见我脸色好看一点了,立刻又凑过来说道。 “嗯” “我的意思是┅┅这个女警身材也很棒,既然已经抓来了,不如先玩个过瘾再说┅┅” 这家伙的这句话正说中我的心病这家伙想先玩了这女警,然後再想办法解决这件事该死的我脑子中也闪过这念头 “什麽时候抓来的” “昨天晚上┅┅”方威老实地回答。 妈的一个晚上的时间够长了,也许他们在这一个晚上里已经把这女警给奸过了呢 “你打算怎麽解决这件事” 邪恶的念头开始占据了上风。毕竟,能真正玩一个女警──而且是真正的强奸,这样的机会可不是随便就能遇到的。而且,这女警已经被扒得赤条条的捆吊了起来,这件事已经等於发展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 “岳先生,这个嘛┅┅我已经考虑过了。” “我把这臭婊子被玩弄的场面都拍摄下来,然後拿录像带威胁她。只要她以後不再找我们麻烦,我们就从此两清。对付这臭娘们这样的日本女警,拿这种东西威胁她保证没问题” 我这才发现,这牢房四周还真的已经布置好了摄像机和灯光。 “真的吗” “真的” 方威说得极其肯定,我也只好相信他了。 我叹了口气,表示已经让步了。 方威立刻跑出去招呼打手做“拍摄”的准备,我则走到那被捆吊在牢房中央的女俘虏身边,开始打量这赤身的悲惨女警。 这叫高阪惠子的女警竟然还是个日本女人中少见的肌肉型美女这女警身材高大,双腿结实健康,双臂好像比我还粗,腹部没有一丝赘肉,就连胸前着那对雪白丰满的都结实得几乎没有下垂的迹像。 我猜这娘们平日里一定经常运动锻炼,没准还是个柔道黑带之类的高手。可惜这女警不论平日里是个多麽厉害的角色,双手和双腿上的功夫再好也施展不出来了。因为她已经成了别人的俘虏,而且已经被剥得裸地捆绑着吊了起来,只能绝望地等待着施加在她成熟健美的上的那些可怕的凌虐 方威他们将这高大健壮的女警捆绑得确实够彻底∶高阪惠子结实的双臂被扭到背後,小臂叠在一起从手腕到手肘被绳索捆得死死的。一根粗糙结实的绳子绕过这女警的脖子,在胸前交叉後勒过的上下,同时将她的双臂紧贴着後背牢牢捆绑;两根绳子穿过这女警的掖下,又在她被反绑的双臂上勒过後将她的身体吊在了牢房天花板上的滑轮上。 她屈起在身前的双腿则被两根皮带捆在膝盖上下,同时向外侧朝上拉起,固定在天花板上的另两个滑轮上;同时这女警稍显粗壮的两个脚踝上也被捆上了绳子,朝两边拉扯着,一方面使她有力的小腿不能挣扎乱动,另一方面则使这被吊在半空的女警摆成了一个叉开着双脚的蹲姿 方威他们的这番捆绑不仅使高阪惠子手脚和身体彻底失去了自由,更使她的下身彻底暴露出来,宽大肥厚的屁股显得更加突出,样子极其狼狈难堪 这女警着的大腿、肩膀和後背上有几块明显的瘀青,这显然是曾经激烈反抗和搏斗过的结果,因为除此之外,这女警的上并没有被拷打或施暴的伤痕。 我看着被一丝不挂地捆吊在半空的女警,由於被绳索长时间捆绑和吊着,已经开始显露出抽筋的迹像,结实丰满的大腿上的肌肉都微微抽搐着弹了起来,忽然明白了方威为什麽要这麽残酷地把这女警绑架来,施以这种可怕的凌辱 因为,如果是我曾经被这麽一个健壮有力的女人狠狠痛打过的话,我也一定会怀恨在心的 我轻轻用手托起了这似乎处於半昏迷状态的女警的下巴,撩开她披散在脸上的长发,看到了一张还算俏美年轻的面孔。 这女警的眼睛被一个系在脑後的眼罩住,颧骨略高,涂着口红的嘴里则被一个红色的钳口球塞住,下巴上挂着些从钳口球的孔洞中流出的口水,鼻子里则发出阵阵不甚均匀的粗浊呼吸。 从这女警着的丰满成熟的和脸蛋上,我估计这娘们最多有二十六、七岁,也许还会年轻一点。 看着这似乎还昏迷着的女警,我开始想像着这娘们当初在警局里残忍殴打我们那遭人陷害的无辜同胞的跋扈样子,这样使我心里的罪恶感略微减轻了一点。 我的手顺着高阪惠子丰满结实的胸膛和平坦的小腹一路摸了下来,手指侵入这女警温暖柔嫩的下身。 这娘们和多数东方女人一样,没有修剪阴毛的习惯,下身那团浓黑的阴毛显得乱糟糟的,但是还算乾净,也没有沾上什麽污秽,看来方威这家伙还真是没来得及对这女警做什麽。 高阪惠子肉感肥厚的大颜色略黑,显然不是处女。我也就不必客气,手指粗鲁地捏住两片软热的肉片,朝两边拉开,看到了这女警下身那个迷人的深红色。 我把一根手指插进去,立刻感到了女警的里面的温暖柔软。我接着用插进这娘们里的手指轻轻抽送起来,使我惊讶的是,这昏迷中的娘们的身体竟然那麽敏感我仅仅抽送了几下,那紧密的就立刻湿润了起来 “呸贱货” 我小声嘀咕着,索性将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一起插进这娘们的,粗鲁地大力抽送着,同时用左手抓住这女警胸前着的饱满结实的揉搓着,慢慢玩弄起来。 我正玩着,这女警被钳口球塞着的嘴巴里忽然发出些微弱的呜咽,被捆得死死的也轻轻摇摆扭动起来看来这女警开始从昏迷中苏醒过来,也许还是我这番放肆的轻薄玩弄发挥了作用呢,她的嘴里下意识地漏出些模糊的呜咽和妩媚的呻吟。 “” 我心里暗骂着,插进这女警中的手指动作更大了,一些温暖的开始顺着这女警逐渐湿润张开的肉穴流了出来 “呜┅┅呜” 正被我大肆轻薄侮辱的女警嘴里忽然发出低沉的呜咽和呻吟,垂在胸前的头突然摇晃起来,被绳索皮带捆绑拉扯开的大腿也激烈地挣扎抽搐起来看来这贱人终於苏醒过来了。 她显然已经感到了自己下身的里被插进两根手指卑鄙地玩弄着,的也被一只手抓捏揉搓她显然意识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是多麽悲惨羞耻 我无声地用手托起了苏醒过来的女警的脸,接着把手指从这娘们湿漉漉的肉穴里抽出,伸到了她的鼻子下面,把手指上沾着的闪亮的抹在她的嘴唇上,让她自己闻闻她那下贱的里流出的的味道。 “呜呜┅┅”高阪惠子呜咽着努力把脸扭到旁边,脸上充满了羞耻和慌乱的表情。 “还知道害羞吗” 我在高阪惠子耳边小声辱骂着,凌辱虐待一个女警的兴奋已经彻底压倒了我心里的不安。 我说完,又将手指恶毒地插进高阪惠子还依旧湿润着的肉穴放肆地抠挖玩弄起来 “呜┅┅呜┅┅”这女警被捆绑得死死的羞耻地摇摆扭动起来,嘴里发出含糊的呜咽和悲啼。我看到两行泪水逐渐从她的眼罩下渗了出来,可惜她被我玩弄着的还是依旧老实地湿润变热起来 我接着一边抠挖玩弄着这女警湿润紧密的肉穴,一边揉搓着她丰满结实的,使这娘们上那娇小的也逐渐羞耻地挺立了起来 我兴奋地微笑起来,正考虑着接下来该对这个绝望羞辱的女警做些什麽时,忽然听到了背後的铁门被推开的声音。我回头,看到方威领着五、六个打手,带着一大堆s用品和刑具走了进来,赶紧停止了对高阪惠子的玩弄,装做什麽也没做的样子走了过去。 “这娘们刚醒过来。”我耸耸肩说道。 方威看了一眼那边吊在半空、依然还在羞辱地呜咽着的女警,高阪惠子被捆绑的还在徒劳地扭动挣扎着。 “岳先生,戴上这面具。” 我明白方威的意思了,他还不想让这女警知道我们的身份。 我接过一个丑陋狰狞的鬼脸戴上,接着方威和打手们也戴上了面具,然後提着一个巨大的水桶和一些导管,走到了高阪惠子身前。 “准备好摄像机和灯光,摘下这贱货的眼罩和钳口球” 打手立刻按照方威的吩咐忙碌起来,而听到了他这番话的高阪惠子则越发不安和惊恐地扭动呜咽起来 “你、你们┅┅是什麽人要对我做什麽快、快放了我” 高阪惠子的眼罩和钳口球被摘下,看到了周围这些戴着可怕面具的男人和那些折磨女人的可怕刑具,身边还架着摄像机和灯光,而自己却被扒光了衣服、赤身地捆绑吊在半空巨大的惊恐和羞耻使这女警绝望得尖叫起来 “啪”方威毫不客气地狠狠抽了高阪惠子一记耳光 “母狗住嘴” 方威恶狠狠地咒骂着,用手粗暴地揪住了高阪惠子的头发,面具後的眼睛凶光毕露地盯着这惊慌失措的女警的眼睛。 “臭婊子今天你走运了,我们要用你来拍个电影,拍一部真正的女警被货真价实地虐待的电影” “不混蛋不,不要┅┅不要┅┅”高阪惠子立刻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 她的丰满健美的激烈地摇晃,拼命摇头反抗,着的宽大饱满的屁股尤其晃得厉害,显得更加淫荡诱惑 “把管子插进这母狗嘴里,让这贱货先喝个饱”方威不理会高阪惠子的尖叫和反抗,冷酷地命令道。 一个打手立刻拎起水桶里的软橡胶管,捏开不住尖叫反抗的女警的嘴,粗鲁地插进她的喉咙里,接着用胶带将橡胶管粘死在她的脸上另一个打手则用一个微型水泵,将那大水桶里的水不停压上来,通过那根插进高阪惠子嘴巴里的橡胶管,残酷地灌进她的喉咙 “呜呜”高阪惠子被方威扯着头发,脸朝上仰着,歇斯底里地呜咽挣扎起来 她感到大量的冷水顺着插进自己嘴里的管子不停猛烈涌进喉咙里她拼命反抗着,水竟然从她的鼻孔里猛烈喷溅出来 “臭婊子” 方威恶狠狠地咒骂,一手扯着高阪惠子的头发,另一只手狠狠抽打着她不停摇摆挣扎的的大屁股,发出残酷的沉闷肉响 那大水桶里的水不停地被灌进高阪惠子的喉咙,她的反抗只能使一少部份的水从鼻子里喷出来,使她几乎窒息等到水桶里的水几乎全被灌进高阪惠子的嘴巴之後,这悲惨可怜的女警察的脸已经被憋成了猪肝一样的紫红色,不停翻着白眼,几乎昏死过去而她那被灌进了几乎一水桶冷水的肚子,则好像身怀六甲的孕妇一样可怕地鼓胀起来 打手撕下了粘在高阪惠子脸上的胶带,将橡胶管从她的喉咙里拽出来,她立刻剧烈地咳杖喘息起来,水从她的嘴角大量涌出。 “臭婊子你现在的样子活像一头大肚子的母猪哈哈” 方威用手拍打着高阪惠子高高隆起的腹部,女警的肚皮发出沉闷的“砰砰” 声。 “禽兽┅┅呜呜┅┅畜生┅┅啊┅┅” 方威的羞辱和被粗暴灌进一肚子冷水的痛苦使这健壮的女警羞辱不堪地抽泣起来,但她还是倔强地咬牙挣扎着不停叫骂。 “母猪,还嘴硬再让你吃点苦头” 方威从一个打手手里接过一个大号的注射器,毫无疑问,注射器里面都是油状的强效浣肠剂。 “你、你要干什麽”高阪惠子惊慌地叫了起来。 “母猪,当然是洗洗你那肮脏的大屁股,好方便我们操你的屁眼” 方威裸地威胁着,指挥两个打手抓牢了女警察激烈摇摆挣扎的的丰满屁股。 “不不┅┅啊┅┅” 高阪惠子尖叫着,很快感到一个坚硬的东西粗暴地插进了自己羞耻的肛门,接着大量冰凉的浣肠剂残酷地涌进自己的直肠,顿时绝望地垂下头羞耻痛苦地呻吟啼哭起来 “行了准备好摄像机,拍一拍这条母狗警官当众屎尿齐流的丑态” 方威丢下注射器,用手使劲拍打着女警被浣肠後开始痛苦地扭动的肥硕的光屁股,淫亵地笑了起来。 “畜生┅┅呜呜┅┅” 浣肠剂开始起了作用,加上被灌了一肚子冷水,高阪惠子开始不安而痛苦地扭动起被捆绑的,羞辱绝望地垂着头哭泣呻吟起来。 “怎麽你这母狗警官还想坚持那好吧,我就再帮你一把” 方威见高阪惠子虽然已经明显开始感到强烈的便意,但还在拼命咬着嘴唇哭泣呻吟着,竭力克制着不想当场排泄出来,更加感到兴奋他拿起一根又软又宽的皮鞭,狠狠抽向被捆绑吊在半空的女警那不安而羞耻地扭动着的肥硕屁股 “啊啊┅┅不,不┅┅啊┅┅” 鞭子残酷地抽在雪白肥硕的光屁股上,立刻留下道道深红色暴起的鞭痕 遭到如此残暴虐待的女警察立刻羞耻不堪地哭泣哀叫起来,被鞭打的大屁股越发不安地摇摆起来 方威的鞭子不停落在高阪惠子丰满的屁股和结实的大腿上,很快就使这女警狼狈地着的屁股和大腿可怕地红肿起来 “不不┅┅啊┅┅不要,求求你┅┅不要啊┅┅求你、啊┅┅” 难以抑制的强烈便意比遭到鞭打的疼痛更可怕,而最可怕的是这种被赤身捆绑、强迫排泄和拷打的羞辱强壮的女警终於屈服地哭叫哀求起来,着遭到鞭打拷问的大屁股激烈地摇晃起来 方威立刻意识到了这女警马上就要坚持不住了,赶紧跳开 “不啊”几乎就在同时,高阪惠子发出气绝一般的悲鸣雪白丰满的失去控制地痉挛抽搐着,大量带着恶臭的粪水和尿液猛烈地从强壮的女警身下猛烈地喷溅出来 通灵师手记八 “把水桶拎过来,再给这母狗洗洗肠胃” 方威待几个打手用水清洗完高阪惠子屁股和下身上的污秽,又故意提高嗓门喊了起来。 “不不┅┅求求你,不要再折磨了┅┅呜呜┅┅” 看到一个打手真的又提了一大桶冷水,拿着橡胶管朝自己走来,高阪惠子立刻惊慌得哭了起来这女警裸的雪白被绳索捆绑着吊在半空,凄惨地蠕动着,低垂在胸前的头虚弱不堪地拼命摇晃着,不停哀求起来。 “害怕了母狗,你平日里不是很威风嘛” 方威差点把这女警曾经殴打过自己的事都说了出来,他得意地揪着高阪惠子凌乱的头发将她的脸抬了起来。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女警的脸上充满了惊恐和羞耻,她的眼中露出真实的畏惧,不住地抽泣着反覆哀求 “那好吧,我这次就先饶了你这母狗” 方威显得格外宽宏大量,但他的目光中却露出诡异的奸诈。 方威拍拍手,一个打手端着一个盘子走了过来。 “臭婊子,为了让你的电影演出得更精彩,我得给你这母狗警官好好打扮一下把嘴巴张开,舌头伸出来” 方威忽然狞笑着,使劲扯住了依旧虚弱羞辱地轻声啼哭着的女警的头发。 “你、你┅┅要干什麽┅┅”高阪惠子惊恐地哀叫起来 “臭婊子张大嘴巴” 方威恶狠狠地叫着,使劲地捏住了高阪惠子的脸颊,使她的嘴不能合上,接着粗鲁地用手指硬是将女警的舌头从嘴里拽了出来 “呜呜┅┅”高阪惠子的舌头被方威捏住,立刻惊慌地呜咽起来 旁边打手麻利地从盘子上拿起一副筷子,将可怜的女警被拽着伸出嘴外的舌头从中间夹住,接着迅速用两根皮筋在筷子两端勒了几圈,将筷子固定好,然後方威才松开了拽着高阪惠子舌头的手。 那筷子中间被打磨出了很多粗糙的毛茬,加上两端被皮筋紧紧勒住,立刻将高阪惠子的舌头紧紧夹住,再也缩不回嘴巴里面 “呜、呜呜,呜┅┅”高阪惠子的舌头被筷子恶毒地夹住伸在嘴外,立刻又是羞耻又是痛苦地拼命甩着头呜咽起来 可这种夹住舌头的办法比堵嘴更厉害,任凭这娘们怎麽努力也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和呼噜,而口水却顺着她的舌头和嘴角不停地流淌了出来 “母狗,看你这副丑态” 方威恶毒地辱骂着已经羞辱得几乎要昏死过去的女警,同时拿起了一对用细长的链子连在一起的竹夹子。他用手指轻轻托住正悲痛地啼哭呜咽着的女警的肥硕,接着用竹夹子迅速地夹在了她的一对娇嫩敏感的上 “呜──呜”高阪惠子立刻仰起头,发出含糊凄厉的悲鸣她那一对娇小的立刻被竹夹子夹成了两个扁扁的小肉块 方威则轻轻拉扯了一下夹在女警上的一对竹夹子之间的链子,使高阪惠子更强烈地感到敏感的上传来的可怕的疼痛她顿时哭得更加厉害了,刚遭到过鞭打还红肿着的大屁股激烈地摇摆起来 “母狗,你的大屁股晃什麽荒是不是已经迫不及待地希望我们来操你的和屁眼了哈哈,臭婊子,别着急我们不会便宜了你这下贱的母狗警官,不过还得再过一会” 方威下流地羞辱着高阪惠子,使不堪凌虐的女警哭泣得更厉害了。 方威命令打手粗鲁地揪住女警下身那两片深红色的肥厚肉唇,将她隐秘的肉穴扒开暴露出来 “臭婊子,这麽黑一定经常被男人操吧”方威看到高阪惠子下身的颜色较深,将手指粗暴地插进她的肉穴抠挖着辱骂起来 “呜呜┅┅”高阪惠子感到面前这野兽的手指粗暴地插进了自己敏感娇嫩的肉穴,不停在自己乾燥的里抠挖着,疼痛和屈辱感一齐袭来,顿时痛不欲生地呜咽挣扎起来 “母狗,别假装贞洁了” 方威感到这被自己大肆淫辱的女警的肉穴里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恶狠狠地说着,拿起了一根粗大乌黑的大号电动按摩棒,接着猛地戳进了高阪惠子的里 “呜”高阪惠子感到一根坚硬冰冷的粗大物体猛地插进自己的,一种撕裂的疼痛使她尖声呜咽起来 方威接着打开了插进女警里的大号电动按摩棒的开关,那乌黑粗大的东西立刻在高阪惠子的肉穴里猛烈震动起来 “呜──呜──”高阪惠子顿时感到一阵阵强烈的震动和酸麻从自己遭到残酷淫辱的肉穴里传来她立刻大声呜咽哀鸣起来 这女警的身体本来十分敏感,现在被这粗暴插进的大号电动按摩棒这麽一刺激,顿时感到一浪又一浪猛烈的快感从下身袭来高阪惠子几乎立刻就失声哀号呜咽着,被残酷捆绑的失去控制一样地抽搐起来 “咦你这母狗警官这麽快就发骚了那好,我就再帮你一下” 方威对高阪惠子的如此敏感大感意外,看到被如此虐待的女警竟然在一根按摩棒的作用下就不顾赤身被捆绑的屈辱和被凌虐的痛苦,而激烈地颤抖哀鸣起来,他立刻更加兴奋 方威走到高阪惠子身後,抱住这女警激烈摇摆着的红肿的大屁股,将他那早已经可怕地膨胀起来的粗大狠狠插进了高阪惠子由於刚才的浣肠而充分松弛了的处女肛门之中 “呜、呜──”高阪惠子在强烈的快感中感到自己屁股後面传来一阵可怕的裂痛,一根火热粗大的残酷地撑开了自己的屁眼,插进了自己柔嫩的直肠之中,立刻含糊地大声悲鸣起来 “你这条发骚的母狗,插爆你的屁眼” 方威恶狠狠地咒骂着,感到女警抽搐挣扎中的屁股紧密地夹住了自己插入她屁眼里的他兴奋地叫着,用手大力抱紧女警丰满的屁股,在她的直肠里凶狠地奸淫起来 被残酷奸淫着肛门的女警失声悲号着,屁股後面传来的可怕的疼痛和被罪犯残暴地从屁眼里奸淫的羞耻使她的意志几乎立刻要崩溃了而插进里强烈地震动着的按摩棒带来的快感很快淹没了高阪惠子仅存的抵抗意志,使她迅速地放弃了反抗,任凭方威在她的屁股里恶毒奸淫着,而自己却沉浸在按摩棒带来的快感之中,不知羞耻地失声啼哭哀叫起来 被捆绑手脚和身体、一丝不挂地吊在半空的女警在来自屁眼里的粗暴侵犯奸淫之中,却沉浸在插进里的按摩棒带来的强烈快感之中激烈颤抖着,不停地哭叫呜咽着,场面显得极其狂暴淫荡 方威在高阪惠子紧密温暖的屁股洞里奸淫着,这女警失去控制的呜咽和使他越发兴奋他拼命想在这健壮的女警的屁股里坚持长些时间,可他的努力还是被陷入快感而不停淫荡地哀叫和摇摆的高阪惠子的美妙打败了,很快他就在这娘们的屁眼里猛烈喷射出了浓稠的精液。 接着一个打手接替了方威的位置,将粗大的插进这女警被方威的精液充分润滑了的屁眼,猛烈奸淫起来 高阪惠子则好像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开始被第二个男人强奸屁眼了,她只知道不停发出哭泣一样的呜咽和哀叫,被绳索捆绑的丰满凄惨而淫荡地摇晃个不停。 我看着方威和打手们残酷地从肛门里高阪惠子,而这女警淫荡的表现则令我惊讶和兴奋。 她胸前着的那对被竹夹子夹住的肥硕不停诱惑地甩动摇晃,丰满的大屁股则被粗暴奸淫着她的屁眼的男人的身体撞击得发出阵阵残酷的闷响,被筷子夹住伸出嘴外的舌头则狼狈地滴着口水 而这女警竟然好像对自己这狼狈屈辱的丑态浑然不知一样,一直闭着眼睛好像很享受似的不停淫荡地呜咽和啼哭 当强暴高阪惠子的屁眼的男人换到第三个时,这女警的成熟忽然激烈地抽搐起来她不顾屁股後面的被奸淫带来的痛苦和羞耻,竟然被插进的按摩棒的激烈震动带入了 “呜、呜──”高阪惠子忽然猛地仰起头,发出闷绝的悲鸣 也许是因为刚才肚子里被灌进的冷水太多,这女警竟然在的同时失禁 一股淡黄的尿液随着她丰满成熟的失去控制的抽搐,从她被插进按摩棒的下身猛烈地喷射出来 “哈哈臭婊子,你竟然已经被人操得尿了出来真是条不知羞耻的淫荡母狗” 方威将那根插进女警里的按摩棒抽出,得意地揪着高阪惠子的头发狂笑起来。 “嗯,嗯┅┅呜呜┅┅” 高阪惠子这时才恢复了一点清醒,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的丑态,同时肉穴里快感的消退也使她开始感到了屁股後面的被强奸的痛苦,她又开始羞愧屈辱地哭泣起来。 方威没有再把那按摩棒插回高阪惠子的肉穴,而是找来了十几个打手,让他们排着队来残酷地从肛门里这女警。 而自己刚刚那番失去控制的丢脸表现,和被罪犯残酷地从肛门奸污的打击则使高阪惠子明显失去了再反抗下去的意志和勇气。高阪惠子不再挣扎反抗,任凭一个又一个打手残酷地从肛门里奸淫自己,只是不停虚弱地抽泣呻吟着,样子显得十分悲惨可怜。 当最後一个打手满足地离开被捆绑着吊在半空的高阪惠子时,这健壮丰满的女警已经被蹂躏得奄奄一息了。 高阪惠子虚弱地呻吟着,脖子和胸膛上流满了自己的口水,屁股和大腿上则糊满了大片粘稠白浊的精液,而这些精液还在顺着她被後松弛张开着的肛门不停流淌出来 方威看了看已经被糟蹋得几乎不成样子的女警,又看了看我。我知道他在等我对这女警“动手”,这日本娘们那又敏感又淫荡的小肉穴还给我留着呢 “把她放下来吧。”我说道。 我看到被一直捆吊着的高阪惠子的双臂和双腿因为血流不畅,被绳子勒着的部位已经变成了紫红色,如果时间长了也许会造成严重的後果。而且我相信这女警不论以前是多麽厉害的角色,经过这麽一番残酷的蹂躏和之後,肯定已经虚弱不堪,根本休想再有什麽反抗的机会了。 更重要的是,我从高阪惠子哭得红肿的眼睛中看到一种彻底的屈服和崩溃。 这世界上的事情往往如此,越是外表坚强的人,内心反而脆弱不堪──就比如面前这个高大健壮的女警,在被罪犯们扒光了衣服捆绑蹂躏、并从屁眼里施暴之後,她的自尊心和意志显然已经被彻底摧毁了 几个打手把捆着高阪惠子身体和双脚的绳索解开,然後把这女警从半空中放了下来,粗鲁地推倒在了地上。 高阪惠子撅着糊满了精液且微微红肿着的大屁股趴伏在污水之中,虚弱而羞辱地小声哭泣着。她的双脚上还拖着长长的绳子,已经被勒得紫红的双臂依然被捆在背後。 我站在她的背後,看到这个女警那遭到残酷的屁眼已经变成了一个松弛紫红、且不断流淌出白浊粘稠的精液的,那些黏乎乎的精液已经将她肥厚浑圆的大屁股和结实的双腿、已经整个下身弄得一片狼藉。我不由露出了厌恶的表情,因为这娘们现在的样子实在太龌龊不堪了。 “你们把这贱货的屁股和下面洗乾净”懂事的方威已经看出了我的心意,向打手们吩咐。 “不用了你们把这娘们的手也解开吧,让她自己来做。” 方威立刻露出惊讶的表情,显然他还担心这个曾经狠狠“教训”过他的女警会反抗。不过他看到我的态度很坚决,加上他相信凭现在这个赤身又被残暴地蹂躏之後的女警,恐怕也不是这些粗壮有力的打手的对手,於是放心地让打手将高阪惠子被捆在背後的双手解开。 高阪惠子的双臂显然因为被紧紧地捆绑了太久,已经麻木了。她的双手虽然被解开,却只能软绵绵地耷拉在身体两边,仍旧保持着刚才那种母狗一样撅着屁股跪伏的姿势呻吟抽泣。 “让我来告诉你该怎麽做┅┅” 我已经彻底被心底恶毒的兽欲支配了,抓住高阪惠子的一只手,放到了她糊满着精液的肥硕的大屁股上。 “把你下面沾着的这些东西,用手捞起来,然後抹到你的那两个大和大屁股上要是还有剩下的,我就让你吃下去” 我的威胁和辱骂使这可怜的女警立刻呜呜哭泣起来,她显然感到既羞耻又害怕。但她颤抖着的手还是听话地伸到了自己双腿之间,开始沾上下身那些黏乎乎的污秽,朝自己肥硕浑圆的大屁股上抹去 “臭婊子,摸着自己沾满了精液的大屁股是什麽感觉” 方威看着这女警颤抖的手将自己屁股後面遭到残酷的里流出的精液涂抹到她肥硕肉感的大屁股上,这女警的屈服和狼狈使他兴奋得发抖,恶毒地辱骂着。 高阪惠子的手触摸到自己还疼痛着的屁眼,感到不断有温热粘稠的液体从自己那个羞耻的小里流出,而她竟然还得当着这些刚刚了自己的家伙,把这些龌龊的黏液抹到自己的屁股上悲惨屈辱的处境使她羞耻万分地哭了起来。 “跪起来” 我看到高阪惠子丰满肥硕的大屁股上已经几乎完全被精液覆盖了,泛起淫邪妖冶的光泽,感到兴奋无比。但我感到对这女人的凌辱还不够 高阪惠子哆嗦着,慢慢跪了起来。她糊满着精液的屁股叠坐在了自己双脚之上,目光不敢与我们相对,低着头小声抽泣着。 “把你下面的东西抹到你的上”我命令着,目光死死盯着这女警胸前垂着的两个着的硕房。 “┅┅不要┅┅求求你们,不要这样折磨我了┅┅饶了我吧,呜呜┅┅”高阪惠子低着头哭泣着哀求起来。 她已经不堪这种残酷的羞辱,却一点反抗的勇气也没有,只知道企求我们不要再折磨羞辱她。 “啪”我抄起一根细长的竹棍,用力抽在了高阪惠子光溜溜的肥厚的大屁股上。连语言都省略了,回答这悲惨无助的女警的就是残忍的拷打 “不不要┅┅呜呜┅┅”高阪惠子立刻感到屁股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顿时屈服地哭叫起来 她发抖的手听话地伸向了自己微微张开的双腿之间,然後乖乖地捞起一些黏乎乎的精液抹到了自己胸前着的两个雪白肥嫩的上,同时羞耻不堪地闭上眼睛哭泣起来。 “把手伸到你的屁眼里,把里面的精液也沾出来”方威还嫌高阪惠子动作太慢,大声呵斥道。 高阪惠子呜咽着,一边好像拒绝似的摇着头,一边却驯服地微微抬高丰满的大屁股,把两根手指轻轻插进了自己屁股後面那个已经松弛了的小里。 她的手指一伸进她的屁眼,立刻有一些白浊的精液顺着手指流淌了出来显然,她的直肠里已经灌满了刚才那些施暴者的精液 “好,就这样好一个听话的母狗警察” 方威看着羞耻地哭泣着的高阪惠子丢脸地将手指伸进自己的肛门,然後把屁眼里淌出的精液涂抹到她着的那两个肥大的上,满意地笑骂起来。 高阪惠子闭着眼睛一边用手从自己的肛门里沾出精液抹到自己的上,一边羞愧地呻吟抽泣着,跪着的身体摇晃起来,她虚弱的样子好像随时会昏倒。 高阪惠子不停虚弱地用发抖的手从身下和肛门里沾上精液,然後涂抹到自己胸前裸露着的肥硕的上。渐渐地,她的手上已经沾不上多少黏液了,但仍机械地不停“工作”着。 “行了,臭婊子,差不多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将这女警又推倒在地上,朝着我撅起了浑圆肥大的屁股。 其实不是高阪惠子“工作”得差不多,而是我的忍耐已经“差不多”了高阪惠子显然已经意识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麽她虚弱的双手支在地上,好像狗一样跪趴着,感到我的双手已经用力地按住了她糊满精液的肥厚屁股,立刻悲哀绝望地啼哭起来,但却一点也不敢挣扎反抗 我感到身体里的那种几乎要爆炸了,快速地解开裤子跪在了高阪惠子屁股後面,双手抓住这女警肥厚肉感的大屁股,对准她身下那个娇嫩的肉穴狠狠插了进去 “呼┅┅”我长长地吐了口气。 这女警的肉穴紧密温暖,而且里面竟然还保持着足够的湿润,这使我感到无比满意,立刻快速凶猛地奸淫起来 “啊┅┅不,不要┅┅呜呜┅┅” 高阪惠子开始感到了屁股後面猛烈的撞击和里凶猛的冲击,她糊满精液的一对雪白肥大的在胸前激烈地甩动着,双手支撑着身体,耷拉着头不停伤心羞辱地哭泣呻吟起来 ┅┅ 我的喘息还没有平静下来,因为我已经在那女警迷人的身体里射出了两次,体力消耗往往在风雨过後才感觉得到,能够如此彻底地凌辱奸淫一个女警,使我感到真的很畅快。 而方威和他的手下们显然也知道这样的机会不是经常能有的此刻的高阪惠子依然着丰满成熟的,好像狗一样手脚着地跪在污水之中。尽管她的手脚没有被捆绑,但手腕和脚踝上拖着长长的绳子的样子,还是显得足够悲惨和屈辱。 不过,更悲惨和屈辱的是这女警现在的处境∶一个打手跪在高阪惠子丰满肥大的屁股後面,毫不留情地狠狠奸淫着她已经被干得红肿起来的肉穴;另一个则坐在她面前的地上,揪着女警的头发使她的脸埋在自己双腿之间,残酷地奸淫着她的嘴巴 狼狈而羞辱的姿势和被从前後同时奸淫的处境,使赤身的女警看起来已经虚弱不堪。高阪惠子被粗大的着的喉咙里发出浑浊含糊的呼噜声,她的下巴、脖子和胸膛的已经糊满了白浊的精液。 而她屁股後面的状况比这更糟∶不仅大腿和下身糊满精液,屁眼和肉穴被干得红肿外翻,就连丰满肥硕的屁股上都被无数双大手抓捏得青紫斑斑 方威布置的摄像机则架在高阪惠子身边,忠实而残忍地拍摄下了赤身的女警被一群头戴怪异面具的罪犯无情蹂躏的场面 “啊┅┅好过瘾┅┅”坐在高阪惠子面前的家伙呻吟起来。 他的身体一阵激烈地颤抖,然後慢慢放松下来,揪着高阪惠子头发的手也放开了。 “啊┅┅”高阪惠子呻吟着慢慢抬起了头。 她脸上的状况简直糟糕透了从高阪惠子喘息着张开的双唇间能清楚地看到她的嘴里满是白色的黏液,而且精液还顺着她的嘴角不停滴淌下来;她哭泣得红肿了的眼睛几乎粘稠的精液彻底糊死了,湿漉漉的头发上也沾上了大片白浊的污秽 方威走到还被另一个打手从屁股後面奸淫着的高阪惠子身边蹲下,看着这女警那张几乎被精液完全覆盖了的脸,露出满足和快意的狞笑。 “母狗你活该受到这种惩罚”方威扯着高阪惠子湿漉漉的头发狞笑道。 只有我知道,高阪惠子为什麽“活该”受到这种残酷的“惩罚”──尽管理智已经恢复了的我认为这的确过份了。 “我可以把今天拍摄的录像带复制一份给你,让你慢慢欣赏你的丑态。不过我得告诉你∶假如你以後还和我们做对,我保证下次由你主演的电影会比这次精彩十倍”方威毫不掩饰地威胁着。 屁股後面一刻没有停止的凶狠地奸淫,使高阪惠子不停呻吟抽泣着,但她听到方威的话还是驯服地拼命点头,表现出极度的屈服和软弱。 我明白,现在的高阪惠子为了能逃出这可怕而羞辱的处境,什麽条件她都会答应的。而且,从这女警今天的表现来看,她以後恐怕也没有再和方威做对的勇气了。 不过──即使是高阪惠子以後会为了自己今天受到的屈辱和折磨报复的话,那也不是我、而是倒霉的池田浩男的麻烦了 因为我忽然有了一个主意──一个可以使我今後一劳永逸地摆脱方威这个大麻烦的主意 通灵师手记九 脚下是池田浩男的豪华游船,眼前是碧波浩瀚的太平洋,海天一色的自然美景令我胸中忽然升起一种陶醉和轻松。我深深吸了一口带着咸味的清新海风,放松地仰起头,张开双臂┅┅ “啊┅┅##” 脚下的甲板忽然剧烈摇晃起来,我刚刚做出的一副潇洒状顿时荡然无存,双手赶紧死死抓住面前的栏杆,双腿控制不住地哆嗦起来 “完了触礁了” 绝望的念头忽然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下意识地来回张望着,寻找哪里有救生圈最好还有救生衣我可不会游泳┅┅ “别害怕,先生。刚才不过是游船经过了一个暗流,太平洋里到处都是。” 一个水手若无其事地说着,从我身边走过。 “呼┅┅”我长出了一口气,总算又站直了身体,但双腿似乎还在哆嗦。原来乘游船出海还要受这种惊吓,看来我没有这个做亿万富翁的福份。 我强压下呕吐的感觉,双手再也不肯松开游船的栏杆。 其实今天也并非我想利用“池田浩男”的游船来过一把有钱人的瘾,这艘游船驶到公海上,是要做一个秘密的交易 什麽交易这可要从我是如何解决方威的问题说起┅┅ =================================== 我是已经决定了,不能再让方威这个“冤魂”再留在这个世界上了,因为我已经看出来──他开始喜欢上这种“寄生”在别人身体里的生活了於是我开始动用我在灵界的各种关系。 好在我为灵界“服务”了这麽久,颇与几位长老有些交情。於是我编造了一个灵魂“误入”凡间的美妙故事,把自己描述成一个以普渡众生为己任的圣人,又狠狠地立下了几个“为灵界尽忠”之类的毒誓,终於说动了一个长老,答应将方威这个“走失”的灵魂领回,重新让他投生。 接着我又开始做方威的工作。我巧舌如簧地说服他忘记仇恨,引导他展望来生的美好前景,终於将他说动。 最後,就该是做被抓来的那三个婊子的善後工作了。 麻宫淳子她们是一定不能死的,为什麽就不必说了。 但也不能就这麽放了她们,因为我担心这样又会使这件事在阳间败露出来,因为我不放心方威的嘴巴──尽管他一再保证自己在麻宫淳子她们面前是始终装扮得和真正的池田浩男一样的,可谁又能为他说的话保证呢万一他折磨那三个贱人兴起时,随口说了点什麽出来呢 我不能冒这个险,於是我决定把这三个娘们卖给人口贩子。 我们这个世界虽然已经不再是奴隶社会了,但我知道在拉美和非洲,还是真的存在喜欢“收藏”奴隶──尤其是女奴隶的家伙的这些人不是无恶不做的毒枭,就是称霸一方的酋长。 不过池田会也决非善良之辈,凭藉他们的势力,想和那些家伙取得联系也并非不可能。我藉助“池田浩男”的帮助,花了三个多月时间,终於和一个来自中美洲的“声誉良好”的人贩子。通过这个绰号“灰老鼠”的家伙,与一位不肯透露姓名与国藉的神秘买主谈成了交易,麻宫淳子等三人将以每人十万美圆的价格出售。 今天,我脚下的这艘游船驶出公海,就是为了等待“灰老鼠”和神秘买主的到来。 老实地说,我现在十分地紧张不仅是因为害怕掉进太平洋里喂了鲨鱼,更因为我虽然具有通灵师的异能,却没有那种亡命之徒的胆量,这种交易对我来说可是仅此一次 =================================== 一艘挂着一个我不认识的国家旗帜的油轮驶入了我的视野,凭知觉我知道买主来了 果然,那油轮径直朝我们的游船驶来,到距离我们几百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对过旗语後,我看到一艘艇离开油轮,朝游船而来。 “走,我们下去”我对躺在旁边的躺椅上,享受着大概是在人间最後一次日光浴的方威说道。 当我们走下游船上层甲板时,看到那艇上的人已经登上的游船。 那个獐头鼠目的拉美人一定就是那只“灰老鼠”,他身边的那个身材魁梧、戴着墨镜的白人大概是那神秘买主,而他俩背後那三个相貌凶恶的家伙肯定就是保镖了 “池田先生,久违了。哈哈┅┅” 灰老鼠笑着走过来,拉住了“池田浩男”的手,显得很熟的样子。 “别客气了,赶快交易吧这位是┅┅” 方威眼睛盯着那戴着墨镜的白人,没与灰老鼠多说话──这是我的交代,因为我怕这个冒牌货话多了会穿帮。 “爽快这位亨特先生,就是那三个娘们的买主” “亨特先生是做哪行的”我实在好奇得很,插嘴道。 “这个┅┅不方便说的。” 灰老鼠看到我和方威在一起的样子,猜测我大概也是个“大人物”,所以很委婉也很客气地回绝道。 “好吧,我们去验货吧” 既然对方不肯满足我的好奇心就算了,最重要的是赶紧交易。 我和方威带着那几个人下到游船下层,走进了一个船舱。 “噢正点”一走进船舱,灰老鼠立刻吹着口哨叫了起来 船舱中央的地毯上,跪着三个赤身、双手被反绑的美女不用说,她们就是今天要出手的“货色”──麻宫淳子、藤原美希和神崎牧子。 这三个女人完全着,一律以日本最正宗的“紧缚”手法牢牢捆绑,绳子在她们胸前交叉後,将她们背在背後的双臂紧紧绑牢,同时将她们丰满的勒得格外凸出出来 这三个女人已经知道了她们今天的命运──即将被做为性奴隶卖给陌生的买主,所以都又羞辱又害怕地低着头抽泣着,却又不敢有半点反抗,直挺挺地跪在地毯上的样子显得格外哀怨和性感 灰老鼠贪婪地睁大着眼睛,好像想一口将这三个女人都吞进去似的。而他身边那位“亨特”先生也喘起了粗气,一副色迷迷的嘴脸暴露无遗。 “亨特先生,您亲自验验货吧。”方威冷冷说道,言语中似乎很舍不得的样子。 亨特没有客气,先朝着身材最高大健美的女法医藤原美希走去。 他先用手托起女法医轻轻抽泣着的脸庞,看到女法医美丽的泪眼和脸庞,立刻惊喜地吹了声口哨。他又用手抓住藤原美希胸前被绳子勒得鼓鼓的,这对丰满结实的柔软而又充满弹性,显然使他很满意。 接着他走到女法医背後,将被反绑双臂的藤原美希一下推倒,然後从後面仔细把玩着女法医丰满的屁股和身下那两个迷人的小。亨特将一根手指插进藤原美希的肉穴试探了一下的松紧,又插进女法医的屁眼抽送了几下。 “不┅┅啊┅┅” 藤原美希敏感而娇嫩的被这“买主”如此大肆玩弄,立刻羞耻难堪地呜咽呻吟起来,耸动着圆润的双肩、悲哀地抽泣的样子显得越发性感 “成交”亨特拍了拍女法医丰满雪白的屁股站了起来,满意地用英语大声说道。 我看了方威一眼,点头同意,心里却有些後悔──看来藤原美希这样的货色应该要个更高的价钱。不过现在这样也无所谓,毕竟这些钱也不属於我。 接着亨特又熟练地“检查”了一番藤原美希身旁的麻宫淳子,然後失望地摇起了头 “这个女人被使用得太厉害了┅┅”他嘟囔着。 麻宫淳子因为是制造了方威的“冤案”的罪魁祸首,所以她受到了拷打和折磨也比其他那两个帮凶残酷得多,以至於现在她的身上还到处可见未痊愈的可怕鞭痕、屁眼和贱穴也被反覆地残酷奸淫搞得松弛得很,再加上她的姿色本来也比女法医差很多,所以难怪亨特会这麽说。 “50,off”我生怕麻宫淳子的买卖会泡汤,赶紧大声喊道。 “嗯”亨特显然被我如此“出血”的出价吓了一跳。 他惊异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脚下跪趴着的麻宫淳子那成熟丰满的,赶快点头表示同意。 看来我有些太性急了。也许亨特并非不想买麻宫淳子,只是想砍砍价而已,毕竟麻宫淳子也还算不错的货色──只是稍微“磨损”得厉害了一点,但丰满细嫩的皮肉只要保养一下还能复原,相貌也属中等以上嘛 “池田浩男”的手下们都瞪着我,显然怪我太缺乏经验,我耸耸肩表示出无所谓的样子。 亨特则面露得意地开始“检查”最後一件“货物”──女律师神崎牧子。他仔细看了看跪在地上、害怕得浑身发抖的神崎牧子,忽然惊叫起来 “what”他盯着神崎牧子叫道──身材娇小纤弱的女律师的小腹已经微微隆起了 “哈哈,买一送一。”我微笑着说道。 不知道是哪个家伙强暴神崎牧子的时候不小心,竟然搞大了这个卑鄙狡猾的母狗的肚子不过肯定不是我──也许因为干神崎牧子这种有些身份的女人机会难得,所以我不多的几次强奸她时,只干这个贱人的屁眼和嘴巴,觉得这样玩才过瘾。 亨特看了我一眼,也笑了起来。 大概觉得自己这次交易已经很赚了,他没有再说什麽就同意了。 “呼──”我长长地出了口气,心里总算一块石头落地──我可以彻底摆脱这些可怕而头痛的麻烦了 =================================== 麻宫淳子等三个着身体、被捆绑双手的女人哭哭啼啼地被押上艇,走在最後的亨特忽然从口袋里掏出纸和笔,飞快地写了些什麽後,把纸塞给我。 “谢谢你,你是我见过的最爽快的卖主这个是给你的一个纪念” 我张开纸,看到纸上写着一个网址和一个密码 我纳闷地抬起头,看到已经登上艇的亨特留给我一个神秘的微笑 =================================== 半年之後。 又是一个无聊的周末,我一直守侯到体育台的节目结束也没有困意,只好又坐到了计算机前。 我打开计算机,连上我的“猫”──而不是水晶球。 自从我解决了方威这个麻烦之後,就很少再和灵界联络了,也许是有些做贼心虚吧现在我用来打发无聊的长夜的,是我从前一向认为无聊的互联网──我已经渐渐喜欢上了这个和灵界相似的“世界”了 我熟练地登录上亨特留给我的、现在我已经熟悉得可以倒背如流的网站──你大概能猜到这是个什麽网站喽 “妈的,有点创新精神好吗总是这张照片” 在主页上,我又看到了那张熟悉的图片──赤身的女法医藤原美希被捆绑手脚、呈“大”字型悬空吊着、最大限度地展现着她那完美的、脸上和眼神中充满了绝望的哀怨和羞愧 这张图片确实美极了,美得大概连八十岁的老头都会勃起,但总是这麽一张图片挂在主页上也未免有些没创意听说各类网站里,只有色情网站是真正赢利的,怎麽亨特的网站在主页设计与更新上如此懒惰 不过这个网站的“模式”倒是新潮,拥有麻宫淳子她们那样可以网上网下两用的“资源”,可是真正的“鼠标加水泥”呢 如此“模式”先进的网站,没准哪天就进了nasdaq了吧後悔早知这样,当初该要些股票才对啊┅┅ 我胡思乱想着进入网站──嗯 “分娩中的母狗” 一个醒目的标题令我眼前一亮鼠标立刻闪电般飞了上去 果然不出我所料 缓缓打开的窗口上,头一张图片就是腹部高高隆起的女律师神崎牧子被裸地大张着双脚捆在分娩台上。 “哼,难怪那家伙当时一点也没犹豫看来还是便宜了他呢”我嘟囔着,暗自想着──亨特还真会“经营”,不放过一个潜在的“利润点” 窗口上逐渐打开一张张图片,将神崎牧子分娩的过程展示在我眼前。不过我对於这种图片没什麽兴趣,在这方面我只是有那麽一点点的好奇心而已。 “嗯” 正当我打算关闭这个窗口时,展示出来的最後一张图片却令我惊奇地睁大了眼睛 这是一张一双大手托着一个闭着眼睛哇哇哭叫的小婴儿的图片,背景是好像已经失去知觉的女律师神崎牧子。 这婴儿这婴儿的面孔似乎──好像── “方威”我惊叫起来 虽然刚出生的婴儿嘴脸是很难辨认清楚的,可是他的鼻子、眼睛、脸庞──凭我通灵师的本领──我敢肯定这婴儿是方威投胎 竟然会如此巧合我敢确信这是一种巧合──几亿分之一的巧合,而不是报应──否则灵界的长老早就该收回我的通灵师异能了 “哈哈哈┅┅”我楞了足足有一分钟,接着哈哈大笑起来。 笑得我肚子都痛了方威竟然投胎成了那个女律师神崎牧子的儿子他的前世竟然亲自绑架、强奸、并把他的未来的母亲卖给别人做性奴隶这简直太不可思意了我一定要找到负责给方威安排转世的判官,授予他“幽默大师”的称号 我笑得几乎要从椅子上跌了下来。 但忽然,我的笑容逐渐凝固了┅┅亨特那些人会怎麽处置一个女性奴的孩子呢而且这孩子和他并无任何半点关系大概会轻易地弄死这个“幸运”的婴儿吧大概┅┅不,一定会这麽做吧 我忽然惊出一身冷汗这样一来,方威岂不又成了“冤魂”而且,假如一个灵魂投胎後不出三个月就又死了,他的这次投胎就等於作废──这就意味着他又将恢复前世的身份和记忆方威岂不又可能来找我的麻烦 天哪 我越想越怕,越怕越想┅┅我彷佛已经看到了方威又挣扎着从枉死城中逃了出来┅┅ “啊┅┅” 已经被可怕的念头吓得头皮发麻、头大如斗的我发出绝望的惨叫,身体猛地向後一仰,连人带椅子翻倒在地┅┅ 全文完 yse99∶写这篇通灵师手记的结尾时,正逢元元上因阿里郎兄离去和桑兰的缘故而舌战不已,在下虽潜水但仍时闻涛声於耳,感触颇多。 从不乱∶有什麽深切的感触来说一说吗 yse99∶我不想说谁是谁非,只想对诸位作者说一句∶在你打算写一个可能会引起争议的题材之前务必三思,先要做足被口水淹死的准备,万万不可心寸半点侥幸 奴家∶那您自己有没有打算试试看呢 yse99∶呵呵,在下就是因为深知自己体力、战力俱弱,所以不敢涉足任何敏感的题材,只是一味虚构那些不着边际的东西来写,倒也落得清净。 林彤∶今年的这篇文章也很精彩呢 yse99∶今年“十日谈”中,本来是应该再有一篇关於神奇女侠题材的翻译文章的,但没有寻到好的原文,只好以未曾发表过的暴乱来为neptune顶帐。有两篇文章在此,想必读者们不会怪战乱的星系一再跳票了吧<dd> (第二届)-第二十二夜-野间智惠子忙碌的一天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第二届第二十二夜野间智惠子忙碌的一天 处理∶ok 由於w-hiv,也就是广宿主感泄性病毒的肆虐,不但家禽及家畜无法存活,男人与女人也几乎演变成两个不同的品种。 经过隶属於dolcett学派的研究人员的研究,发现人类文明若要继续存在,就得要以女人做为粮食的来源 不过由於真的要立法将女人变成粮食,牵连的范围实在很大,所以立法的难度很高。可是这种需求确实存在,执法机关会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也就不足为奇。 基本上只要是一些被默许的机构,如餐厅或屠宰场能提出自愿被宰杀同意书的话,就可以宰杀女人而不会受到法律的约束。因为这些女人已经放弃了身为人的权利,总不能说因为宰杀个食用动物是犯法吧 霍尔餐厅就是这麽个地方,它是t市最着名的一家女性肉品餐厅,每天都要宰杀几十个女人供应客人的需求。除此之外,这家餐厅还提供一项很棒的服务,就是活人买卖。 许多人若在家里宴客或野餐时要以女人作为主菜的话,都可以透过霍尔餐厅的网路服务外叫。但这是有条件的,也就是客人家里的女性成员,都要成为餐厅的储备肉品。 野间智惠子是一名刚满二十岁的女大学生,半年前跟着父母一起参加一个家庭连谊,就是到霍尔餐厅用餐。 在这餐厅里,智惠子亲自挑选了一个跟自己年纪差不多的少妇,观赏她被斩首、肢解,并且做成美味的菜肴。在三个小时的用餐时间中,智惠子高亢的及不停歇的喷出蜜汁,让她决定要自愿被宰杀。 野间夫妇非常赞同独生女儿的决定,所以用完餐之後,野间夫妇陪着女儿到餐厅一角的登记处登记。 智惠子很愉快地在被宰杀同意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然後变由负责登记的的服务生把一块登记着智惠子个人资料的铁牌钉在智惠子的上。 原本以为登记之後很快的就会被宰杀了,但由於排队的人很多,智惠子被要求回到家里随时候召。 这半年间,智惠子把餐厅所赠送的被宰杀时注意事项背得滚瓜乱熟,同时也把餐厅出版的女体飨宴杂志当作入睡前必看的刊物。 女体飨宴是霍尔餐厅每个月定期出刊的杂志,里面除了对这些自愿被宰杀的女人进行专访之外,也有精美的照片纪录着这些女人被宰杀、处理及被食用的过程。每晚智惠子总是幻想着自己出现在杂志上时的美丽模样,被挑起的亢奋情绪或着自己解决,由父母协助的时候也很多。 野间全家都这麽认为,家族成员的关系从没有比这半年间更美好的。 一个周五夜晚,全家又在智惠子的房间渡过,野间先生把他的精液一次又一次的注入智惠子的子宫及肠道,而野间夫人也不断地用嘴抚慰及吸吮智惠子的与。依照注意事项里的说明,这样能让女人的肉质更加鲜嫩美味。 周六清晨六点,当三人还在梦乡时,智惠子房里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睡意甚浓的智惠子挣扎起来接听电话,电话那头的声音让智惠子一下子就醒了过来。 原来是霍尔餐厅打来的他们告诉智惠子,要她在早上八点以前到餐厅的厨房报到 半年来的等待终於要结束了,智惠子赶忙叫醒父母,告诉他们这件好消息。 野间夫妇也非常兴奋,但他们立即催促女儿赶快准备,因为要处理的事情还很多。 私人物品的整理花了智惠子不少时间,但是智惠子仍有时间洗了个澡。 清爽乾净的女人才是烹饪的好材料吧┅┅智惠子这麽认为着。 稍事梳洗之後,裸身上还挂着水珠的智惠子被父亲抱进房里。野间夫人没有跟进去,好让女儿在临死前能完全占有她的男人。 智惠子被轻轻地放到床上,匀称的身躯及热水擦洗过,还显得红通通的肌肤映入野间先生的眼里。野间先生笑着对女儿说道∶看起来真美味┅┅或许我该亲自处理你才对。 智惠子脸一红,笑着回答道∶来不及了,除非爸爸以後不再吃女人┅┅或许你下一个女儿就可以这麽处置喔 野间先生笑着咕哝道∶那还用说,那还用说┅┅一边说着,野间先生把头深深地埋进女儿的胯下,又舔又吸了起来。 智惠子的手搂着父亲的头,并发出淫浪的呻吟。 虽然在这个年代,女儿跟父亲作爱不是那麽希罕的事,但像智惠子这样黏着爸爸倒是不常见。不过智惠子是乐在其中,而野间先生也很能满足女儿的需索。 在野间先生的挑弄之下,不一会儿,智惠子的蜜汁就源源不绝地涌出。 野间先生看时候差不多了,便把早已便备的插进智惠子的里。般的啊声从智惠子的嘴里发出,而身体也在父亲的引领下,顺从地摆动着腰部,让野间先生粗长的能插进女儿体内的最深处。 野间先生时而温柔,时而狂野的抽动,让智惠子获得极佳的。父女俩虽然在前一晚才纠缠许久,但现在野间先生仍是勇猛无比,直到智惠子快要亢奋到虚脱时,才把他的浓厚精液射进女儿的子宫里。 智惠子花了一段时间才从思绪被麻醉的情况下回神过来。她起身送给父亲深深的一吻,以表示谢意之後,便回到自己房间。 智惠子穿好之前已经准备好的内衣裤,及很短的连身裙,头也不回地离开住了二十年的卧室。 野间夫妇已经着好装,他们要送女儿到餐厅去。 野间一家坐上车,开往城里的霍尔餐厅。 一路上智惠子跟父母有说有笑,就像是小时候的家庭旅行一样快乐。不过,相聚的时间总是很短,加上交通顺畅,没有多久,野间一家已经到了餐厅的停车场。 时间刚过七点半而已,不过已经有二、三十个女人在登记处排队了。智惠子拥抱父母,做最後的吻别,然後在父母骄傲的目光目送下,智惠子加入了排队的行列。 野间夫妇才刚离开,智惠子就已经开始回味起父亲的及母亲的亲吻。 唉要不是时间扣得那麽紧,真该要爸妈再来玩弄我的肛门┅┅智惠子这麽想着。 对┅┅对不起┅┅突然一个怯生生的声音从背後响起。 智惠子回头一看,是一个穿着件薄洋装的女士。 智惠子道∶有什麽事吗 那位女士还是怯生生地问道∶请┅┅请问这里是┅┅霍尔餐厅的┅┅呃,他通知我,要┅┅这个┅┅ 智惠子笑道∶你在问这里是不是报到处是的,而且这边正在排队的女人都是等会儿要被宰杀的。 那位女士似乎是放下心来,向智惠子道谢之後,也跟在後面排队了。 不过没多久,她又开口问智惠子道∶对┅┅对不起,我还有些问题,我们等会儿会怎样宰杀 智惠子笑道∶看客人的要求┅┅你没看过美食飨宴这本杂志吗 那位女士不好意思的笑道∶这是什麽杂志啊 此话一出,连智惠子前面的小姐及接着排队的女士都笑了出来。排在智惠子前面的小姐笑道∶那是一本报导霍尔餐厅的杂志,每个来登记被宰杀的女人都应该有的啊。 那位女士道∶我是被我丈夫卖来的。 接着,排队的女士道∶我也是啊┅┅喔,我知道了,你丈夫一定是没给你看太可惜了,里面好精彩呢 智惠子道∶告诉你好了,餐厅会把女人带给客人挑选,然後依客人的要求来绞死、斩首或活生生的肢解及烧烤。另外就是叫现餐,餐厅会把女人肢解成小块再做菜。 那位女士倒抽了口气,惊道∶我都不知道有这种事那一定会很痛吧 智惠子前面的小姐笑道∶看起来你没来餐厅用过餐┅┅痛当然会痛,不过比起被宰杀时的快感来说,我想应该是微不足道的 那位女士点点头道∶我的确是没来用过餐┅┅不知道各位能不能说一些那个┅┅嗯,美食飨宴,这本杂志里的故事给我听呢 大家都很乐意,於是女人们七嘴八舌地谈将起来,即使登记处已经开始登记了,大家也是一边移动一边聊。 终於轮到智惠子登记了,智惠子把被宰杀同意书及身份证明文件交给登记处的女性工作人员,而工作人员收下後,就可以将购买智惠子的钱汇到父亲的帐户里。 正当工作人员正在受理时,智惠子看到她那尖挺的上钉着一块写着熊本的名牌,於是智惠子问道∶熊本小姐┅┅请问,我们大概什麽时候会被宰杀 熊本很客气地回答道∶快的话是两个小时後;否则就要到下午五点┅┅当然,如果是被外卖的话,就依客人的希望了。嘴里说着话,熊本的动作并没有停歇。 她核对了智惠子的基本资料,并确定是本人之後,便在被宰杀同意书上盖上确认的戳记,然後对智惠子笑道∶好了,钱会准时汇入;同时,你的身份也从人变成食用的牲畜。熊本用手往後一指,续道∶你从那扇门进去,里面会有指示┅┅好啦下一个 智惠子走进房子里,果然有指标指示行进方向。 走了不远,就出现一个房间。 门口有块告示牌,上面写着∶ 脱衣间各个女人进入脱衣间後,依以下注意事项动作∶一、将身上衣物脱去,并依指示放置脱去之衣物。 二、过磅。三、抽签。四、烙印编号。五、依工作人员指示至下一站。 智惠子深吸一口气之後,便走了进去。 那是一间没有窗户的房间,里面不是很大,在正对门的墙前面排有五个竹制的篓子,篓子上分别写着∶外衣、内衣裤、裤袜、鞋子及首饰等字。 排在智惠子前面的女人们还有些人正在脱衣服,於是智惠子也就过去把她身上的洋装,白色丝质的内衣裤,与二十岁生日时野间夫人所送的高跟鞋脱掉,扔进篓子里。现在的智惠子,身上就只剩下上钉着的那块金属牌了。 顺着指示,一丝不挂的智惠子走到房间里另一扇门的旁边,那边有两位同样也是的女性工作人员正在负责过磅及抽签的工作。 智惠子走向工作人员,其中一位叫久川的工作人员拿了个读码器,扫描了智惠子上的金属牌。 很快的,在电脑银幕上就显示出智惠子的个人资料。久川看了一下,对智惠子笑道∶野间智惠子,二十岁又三个月,未婚,无生育经验,自愿被宰杀┅┅以上资料对不对 智惠子微笑点头道∶没错 於是久川道∶那就到磅秤上过磅。 智惠子走上磅秤,秤上的液晶银幕除了显示智惠子的基本资料外,同时也显示出∶48kg,24000元。 久川笑道∶24000,价格不错喔钱会汇进你在自愿被宰杀书上所指定的帐户。接下来请抽签。 智惠子下了磅秤,问道∶这是干什麽的 另一位叫宫村的工作人员接下来答道∶我们要分你是中午、晚上或外送的材料呀 智惠子问道∶哪一个比较好 宫村道∶都很好啊不是吗 智惠子笑了笑,就从签箱里抽一只签,交给宫村。 宫村接过一看,笑道∶你是外送的,这样我们会把你的基本资料传给订货的客人,由他们来挑选。 智惠子知道这样的服务,不过她没有见过,而且她想的是让众人挑选,然後被宰杀。 但宫村说得也有道理,她说∶反正都是要被宰杀的,而且说不定在死前还能再享用男人的呢於是智惠子的心情才好转回来。 接着宫村就把一块烧得火红,并刻有霍尔餐厅店徽及w05的烙铁从炉火中取出,然後要智惠子转过身来,抓住後面墙上的铁架。 智惠子照做了,深吸一口气之後,烙铁就在她的右边臀部贴了上去。只听得滋喇地一声,智惠子的臀部上就烙上了编号。虽然有点疼痛,不过智惠子却也感受到一些异样的快感┅┅算是被烧烤前的前戏吧。 然後智惠子依宫村的指示到下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就很大了,而且俨然是间大浴室。在门口的工作人员对智惠子道∶先四处逛逛,要等所有人到齐之後再一起浣肠。 有人说道∶我已经浣过了┅┅工作人员则笑着回答道∶那不够,本餐厅的卖点就在美味的女人及漂亮的宰杀,任何一点不洁都是餐厅及女人的耻辱。 智惠子想想也对,如果上回到餐厅用餐时,哪个少妇在清理内脏时有什麽不乾净的地方,用餐的情绪应该会受到影响。而且,这个房间里还有许多精美的照片、图书,甚至影片,智惠子觉得能在这边享受一段时间也是很不错的。 先进来的女人们三三两两地在观赏着这些餐厅的出版物,有许多是美食飨宴里所没有的精彩故事,可说是志愿者才能享用的特权。 智惠子发现一本照片辑,书上的标题是宰杀女人的步骤。至於书中的内容则是以实例示范要如何把一个活生生的女人肢解到烹调的材料,不管是活剖或斩首,书中都有详尽的说明;同时还教导读者如何制作简易的断头台及绞刑台。 虽然智惠子曾把美食飨宴看得滚瓜烂熟,但如此详细的图解仍是带给她极大的震憾。智惠子只觉得心脏如鬼太鼓般地震动,呼吸急促,甚至眼睛还不时失焦,更不用提从体内狂涌而出的蜜汁与颤抖的双腿。 越往下翻,刺激越大┅┅斗然间,智惠子泄了出来 这还是她第一次在没有任何插入动作中达到,智惠子一时之间也愣住了。 这时有人从後面拍了智惠子一下,智惠子状似恍惚地回头看去,不过她的眼睛聚焦却像在无限远处,因为她的心还在书上的激情照片上。 智惠子智惠子那人边喊着智惠子的名字,边抓住智惠子的肩膀用力晃了几下,智惠子才回过神来。定睛一看,原来是高校时的同学高野麻帆,及她的丈夫,也是学长的太田船见。 智惠子不好意思的笑道∶原┅┅原来是麻帆,还有太田学长┅┅ 太田笑道∶天啊,你是看了什麽好东西呀┅┅说着就用手摸了摸智惠子的下体,然後把沾满透明液体的手举起来续道∶泄了那麽多 智惠子脸一红,指着那本宰杀女人的步骤,苦笑道∶这本书编得太好了,害得我没有被插入就泄了。 麻帆笑道∶啊我可以了解┅┅船见他妈妈就是其中一个女人喔 她翻了几页到割喉篇,果然看到示范的模特儿叫太田麻美子,她最後是四肢用来作汤,去除头部的躯干则用来烧烤。 太田道∶我第一次享用女人就是我妈,我也在现场观赏妈妈被屠宰。 麻帆笑道∶船见有麻美子被宰杀过程的影片,我第一次看时是用家里的大萤幕来看,实在很过瘾 三人一起哈哈大笑。 三人笑了一会儿,智惠子停下来道∶对了,麻帆,你们两位┅┅是来做什麽的 麻帆本来也停了下来,不过这时又笑了起来。 太田笑道∶还能干什麽当然是要被宰杀呀 而麻帆也转过身来,果然在臀部也有一个印有l04编号的烙印。 智惠子愣了一下,道∶可┅┅可是┅┅麻帆不是有身孕的的吗有身孕的人┅┅嗯 的确,太田麻帆已经有六个月的身孕了,腹部也相当的突出。 麻帆笑道∶今天是船见的生日,我本人是礼物┅┅ 智惠子摇了摇头道∶可是你已经怀孕了呀 麻帆答道∶没错,不过医生说是个女的,餐厅同意这样的女人被宰杀,而且在秤重时可以算进去喔,所以我的补偿金有两万八呢 智惠子还是无法置信,她用略带责备的眼光看着太田。 太田笑道∶别用那种眼光看我,是麻帆自己要这麽做的;而且麻帆要麻美接替她的位子┅┅ 智惠子道∶麻美麻帆的妹妹 麻帆道∶对呀我那可爱的妹妹要取代我当女主人。 智惠子叹了口气,苦笑道∶真服了你们了┅┅那麽太田学长为什麽可以进来 麻帆答道∶啊,太田家是霍尔餐厅的大股东之一,因此船见是不支薪的工作人员,而且船见说要亲自穿刺我,因此┅┅ 就在三人谈笑之间,一位同样的男工作人员用扩音器对大家宣布∶所有要被宰杀的女人过来集合 原来所有要被宰杀的女人已经全部登记完毕,因此女人们全部都往男工作人员所在地靠拢。 那个地方有五条宽约一公尺,深约三十公分的浅沟。由於太田也是工作人员之一,所以这时他也到前面去准备了。 刚刚那位男工作人员继续说道∶面对我,依类别及编号序列排成三排,分别是午餐用的、晚餐用的、及外送。站在沟的右边,快点 智惠子是外送用的,所以与麻帆分了开来,各别前往所属的对伍中。 智惠子在排好之後算了一下,中午用的有三十二个,晚餐用的为三十八个,同样是外送的也有十五个。 接着太田要所有女人向右转,跪下之後把臀部抬高,好让肛门暴露出来,并对着浅沟。 所有的女人都照做之後,便由女性工作人员推出三部浣肠机出来。 浣肠机一次可浣一到四十个女人,并能自由选择使用甘油或水做为浣肠剂。 女工作人员把注射管深深地塞进女人们的肛门里,然後开动机器。 首先用的是甘油,一次注入大约500毫升,然後停下来。 所有的女人或多或少都有被甘油凌辱及浣肠的经验,所以饱胀的腹部一阵冰凉之後,甘油就在肠道中横冲直撞起来。由於肛门被塞住,她们只能竭力抵抗甘油的冲击。 没有多久,强烈但无法宣泄的排粪感就让她们发出粗重而且淫荡的呻吟,当然,每个人的子宫深处也因强烈的收缩而渗出代表快感的蜜汁。 过了五分钟左右,工作人员把塞子拔出来。在很短的时间内,被浣肠的女人都从肛门激射出甘油及粪便,落到浅沟里。 等到所有女人都把最後一滴甘油挤出来之後,女工作人员又把注射管塞进这些女人的肛门里。接着就是注射含有肥皂成份的清洁剂,一方面能清洁,另一方面也能加强肠道的收缩。 清洁剂灌进女人肠道之後,同样也是停个五分钟再让它们排出。 重复五次之後,从体内喷出来的液体已经相当乾净了。 这时候,已经有相当多女人快要虚脱了;而且无一例外,每个女人的蜜汁大量的从流出,并混着清洁剂顺着大腿流到地上。 浣过肠後,工作人员把浣肠机收起来,八十五个女人就准备去除阴毛。 在浴池的一边有两排十张连在一起的椅子--不过没有椅面,而是由一根固定在连杆上的假所取代。 包括智惠子在内,第一批二十个女人在其它女人的协助下,将假插进肛门里,然後把双腿架在前面的腿架上,然後双手抓住连杆,这样女人们就可以把她们的阴部完整地曝露出来。 一般来说,如果是在家里的话,会用刮胡刀一刀一刀慢慢地剃,这样不但剃毛的人能赏玩女人的及阴核;女人也能获得被玩弄的快感。 但这边是餐厅,所以他们用的是喷枪 这种喷枪如果使用的人技术不佳的话,可能会把这块女人的精华区烧坏;但如果技术优良的话,就能把阴毛清除得又快又好 四位男性工作人员拿着精巧的喷枪过来,细心的帮她们去除阴毛,不管怎麽说,烤得再好的排,如果看见阴毛没有去除乾净,总是很煞风景的一件事。 由於智惠子在平时就有修剪阴毛的好习惯--当然,那也是野间先生的癖好--所以工作人员很轻松地就把她的阴毛烧得精光。 去除阴毛之後,就由女性工作人员发给她们一条毛斤,给她们三十分钟的时间洗澡。 大家一阵欢呼,因为这个浴池实在很大,而且水面上烟雾飘缈,洗起来一定很过瘾 当然,按照习惯,大家得先把身体冲洗乾净,尤其刚刚才浣过肠,下半身或多或少都有沾泄些排泄物。 智惠子跟麻帆坐在一起,相互擦洗彼此的背膀。 麻帆一边擦洗智惠子的背,一边把玩智惠子。 因为智惠子还没有生育的经验,所以她的显得相当坚挺,也非常漂亮。 麻帆自己已经生过三个女孩,加上正在怀孕,所以她大叹自己的烤起来一定不会很漂亮。 不过智惠子也点出一点,因为麻帆正在怀孕,所以大量增加的雌性激素会让麻帆的肉质更棒 相互吹捧之下,两人不禁相视而笑。 把身上洗乾净了,两人就一起下池泡泡。 热水的温度刚好,是能把肌肤泡得泛红的温度。 其实这个池子是让霍尔餐厅的女人的肉质获得好评的原因,因为不管女人如何志愿,被宰杀前总是难免有些紧张,难免有些恐惧,而紧张及恐惧会让肉质变得稍差。可是经过热水浴之後,就能让女人获得完全的舒解,让肉质达到最佳状态。 早在w-hiv爆发前,就有畜牧学家研究出家畜在热水池洗过之後,会让家畜的肉质变得更好;而霍尔餐厅在宰杀了那麽多的女人之後,也得出类似的结论。 洗了二十五分钟之後,工作人员就叫她们准备起来了。 智惠子等人也就陆续从池子里爬出来,用毛巾把身上的水珠擦乾。 这时太田又出现了,他用扩音器宣布∶好啦小姐们,期待的宰杀时间到了,跟着我一起到厨房吧 智惠子在麻帆耳边悄声说道∶我还不晓得太田学长会在这种场合油腔滑调呢他应该是这麽喊∶女人们跟我过来吧 麻帆吃吃地笑道∶大概是可以烤我,又赚到老妹吧┅┅恋父的人是不懂的哟 智惠子白了麻帆一眼,又用手拍了她的屁股一巴掌。 八十五个女人跟着太田走过一条走道,走道两旁悬挂着烧烤及清理女人的照片,让每个女人一边走一边东张西望--只可惜不能驻足而观。 走到尽头只有一个门,门旁也有一个告示,上面写着∶ 厨房等候区各个女人进入厨房等候区後,需遵照以下规定∶一、可在等候区自由活动,并听候叫号。二、叫到号码的女人应至处理区报到接受处理。 太田把门打开,里面原来是个用铁栏竿围起来的圈子,智惠子估量了一下,大概可以装个一两百人没有问题。 圈子里有三台卅寸电视萤幕,分别转播的是室内餐厅、餐厅里的处决区及野外烧烤区。此外,因为铁笼里铺有地毯,还有许多精美的假,所以可以让她们在等待的时间中好好的玩玩。 餐厅里还没有客人,因为时间才刚过十点而已。但野外烧烤区已经有客人进场了,而且烤炉里也生起了熊熊烈火;另一方面,厨房里也已经准备妥当,开始要处理了 果然,当所有的女人都进到圈子里後没有多久,扩音器就开始呼叫了∶l01到l12,d01到d02的女人至处理区报到l01到l12,d01到d02的女人至处理区报到 麻帆的号码被叫到了,她与智惠子吻别之後,便跟着其它十三个女人离开圈子,到了处理区。 处理区就在圈子的旁边,由於铁栏竿大约到女人的胸部而已,视野很好,因此包括智惠子在内,大多数的女人都聚拢到栏竿前欣赏。 这十三个女人出去之後,l01、l02、d01及d02被留在处理区,其它的女人,包括麻帆在内,都被绳索把双手反绑在背後之後,被带出厨房。至於留在处理区的四个女人,l01被命令走上一个平台之後躺下,在工作人员的协助下,双脚被举起,脚踝的地方由天花板上垂下的绳索绑住之後,便被推下平台,倒吊起来。 其它三个女人依着顺序也被倒吊起来,然後被推到一条沟的上方。 在推送的过程中,女性工作人员负责记录遗言,并把肛门勾插进女人的肛门里。肛门勾的尾端系着一根绳子,刚好可以把女人的手反绑起来。 这时一个拿着切肉刀的男人走到倒吊女人旁边,由头戴厨师帽可知,他应该是个厨师。这个厨师先捏了捏这些女人的,再把手指伸进她们的中来检试这些女人的肥嫩及敏感度。 厨师不断以点头表示他的满意,因为每个女人的都是相当饱满坚挺,而且他的手指从每个女人的拔出来的时候,在水银灯之下都是显得光亮晶莹。 这时候旁观的女人中突然冒出一句话,她说∶老天,以前只听说女人是长猪,没想到真的是呢 大家都发出会心的一笑。 是时候了。厨师把l01的头往後再仰一点,用切肉刀在那女人的脖子快如闪电般地一抹圈子里的女人及处理区的女人都发出喔的叹息声,因为就这麽一下,l01的脖子就被切断一半 大概切开的技术极佳,l01甚至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也没有任何挣扎。不过在切开喉管的一瞬间,只见从她的激射出一道黏稠液体,可知身体是很诚实的 现在的l01开始扭动身体了,毕竟求生的本能还是存在的。由於喉管被切开,l01只能发出喀喀的声响。但从仍然间歇地喷出黏液,显示她的子宫正在强烈地收缩。 一个等待中的女人问她的同伴道∶雅子,你知道l01是谁是不是 那位编号w11的雅子点点头道∶她叫野村玛利亚,是个律师喔,昨天她还到我公司来处理事务呢 另一个女人插嘴道∶那她是自愿的还是被卖的 雅子笑道∶被徵召的她跟我说过,因为她是康乐委员会主委,曾为了事务所聚餐而烤了三个在事务所打工的女孩,那她自己及她的家人也就成为餐厅的储备材料了 在说笑间,四个女人的喉管都被切开了,她们也都倒吊在半空中扭动身体,并发出喀喀的呻吟声。 厨师没让她们享受太久,换了把尖刀之後,就一个接一个从她们的会阴上缘到膈膜的位置切开一条口子,她们呈现粉红色的胃、肠在切开肚皮的同时也弹了出来,在栏竿旁的女人们甚至还可以看到它们正在蠕动。 切开腹腔之後,另一位男工作人员就接手下一步处理工作。他拉开她们肚子上的伤口,让内脏滑出来更多;先用手扒开内脏,接着用把长逾盈尺的小刀割开她们连接在身上的脏器,如子宫、及子宫等等。 腹腔的内脏在被切离身体之後,就顺着躯体滑落到下方的沟里。 不过在处理的过程中,肝脏及卵巢都被预先摘下来,男工作人员後面跟着一个捧着盆子的女工作人员,肝脏及卵巢就被送到盆子里,准备作肝酱及填料。 不一会儿,四个女人虽然还活着,但明显的活动也只剩一些抽而已。 这时两个女性工作人员各拿根水管,把四个女人身上的血水洗掉。洗乾净之後的女体,近乎透明的皮肤搭配着鲜红色的肌肉,甭说吃,光看就很漂亮了。 接着工作人员把女人取下来,扛到两个汤锅旁的砧板上。 大厨先把蔬菜、爆香的洋葱及马铃薯等放进汤锅里,然後把砧板上四个女人的头一一剁下--在头剁下到死去为止,她们的身体还能扭动个几下,而头也能再维持个一、两分钟左右的知觉--为了让她们能目睹自己的身体被处置,厨师把她们的头留在砧板上;而厨房里有架旋转锯,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把女人的身体纵向剖成两片。 很快的,四个女人的躯体已被剖成八片,然後直接放进汤锅里。 每一个汤锅里有两个女人,由於汤锅是用烹调用玻璃制成的,所以可以看到女人在汤锅里翻滚的模样。等到身体进锅之後,四颗人头才被丢进废弃物桶内,她们的头与其它未食用的脏器、骨骼,都会被加工制成肥料或食品添加物,供女人使用。 这一系列的处理,让所有在圈子里的女人看得血脉贲张。有些人兴奋地软瘫在地上,也和刚刚被宰杀的女人一样喷着透明的黏液,只是一次喷出的量没那麽多而已;还有些人则拿起假,与女人们玩着同性恋的游戏想平熄欲火。 也有人想找智惠子玩耍,不过智惠子原本被麻痹的思绪突然想起,麻帆已经被送到野外区去了,於是她婉谢了邀约,与几个还能动的女人围到转播室外烧烤区的电视旁观赏。 室外烧烤区是霍尔餐厅的卖点之一,整个烧烤区是一个布置得颇为精美的花园,除了有一个穿刺场之外,就是散置各处,大约二十个左右的烤肉架。室外烧烤区用的女人一定都是活烤,跟室内餐厅先宰杀再处理的情况不同,所以室外烧烤区的价码也比室内餐厅高得多。 麻帆等十个中午用的女人早已被带到烧烤区的穿刺场,穿刺场旁边有个小平台,她们都跪在平台上任人挑选。 当然,像麻帆是已经被预定好的,这时候智惠子才发现在她左边的臀部已烙上个sold的字样,表示她已经被选走了。至於其它九个则是任由其它九组客人挑选,选择的方式也是观察的坚实及的敏感度。 陆陆续续地,这十个女人的左臀上都烙上sold,若是有两组以上的客人选择同一个女人,还得竞标一下方可。 等到所有女人都被卖出之後,装填料及装内脏的推车也被推到穿刺场,准备穿刺这些女人。 穿刺场有三个穿刺架,说是穿刺架,但实际上就等於是个小方桌,宽度大概比人体宽一点,长度大约是身躯的长度。要被穿刺的女人自己走到穿刺架前面,然後面朝上躺下,这样就可以很轻松的进行处理、穿刺及填料。 虽然已经有许多穿刺机被使用了,例如jassica2000型,大小很适合餐厅的厨房内使用;又如直立式的jassica1500型,则很适合大规模的穿刺餐会,像o市非常着名的飨宴岛餐厅就是用这种机型。 不过手工穿刺仍是展现餐厅技巧的最好方式其实这种长方型的穿刺架也是颇有历史渊源的,据说dolcett学派第一次进行女体穿刺就是在这样的架上进行。 第一批,包括麻帆在内的三个女人已经躺上穿刺架了,三位穿刺手也已拿着长约八尺的穿刺棍就位了。不用说,穿刺麻帆的人就是太田学长。 他们采取的是穿刺法,为最接近正常的姿式。不过受穿刺的女人不能用腿夹住男人的腰,或着把腿架在男人的肩上,因此需要有人协助把她的腿抬起来。 时间没有被耽搁,太田已经把穿刺棍的尖端插进麻帆的,并一边旋转,一边往前推送。由於蜜汁相当充盈,当穿刺棍推进时都能带出许多蜜汁。 不一会儿,从电视上看得出来,太田的动作稍为被阻滞下来,因为这时候已经穿到子宫顶端。太田手一紧,将穿刺棍用力往前一送,只听道麻帆呜哇 的一声呼喊,棍尖已然穿进她的体内。 围观客人的称赞声此起彼落的响起;在电视这边,大家也如感同身受般地发出啊的声音。 棍尖进入体内只是第一步,太田继续地转动棍子让它前进,并小心的感受棍尖所传来的感应。穿破横膈之後,就要注意不能刺进心脏,否则就难以活烤了。 过了一会儿,太田道∶麻帆,有没有什麽感觉 麻帆笑道∶我觉得棍尖从心脏後面通过,快到喉咙了┅┅ 围观的客人听到麻帆这麽讲,都鼓起掌来表示庆贺,而智惠子她们也替麻帆高兴。 另一方面,工作人员知道已经到最後阶段了,因此她们把麻帆的头往下扳了些。太田找到位在颈部的食道,并将它刺破,棍尖很快的就从嘴里出现,完成穿刺 穿刺完後就是清理了,由太田亲自操刀。他剖开麻帆的腹部之後,小露了一手绝活∶他用跟刚刚在厨房里厨师用的一样的小刀在麻帆肚子里切切割割一下之後,就把她整个消化器官给摘了出来,扔进装脏器的推车里。 不用说,现场又是一阵热烈的掌声 接着太田再把膨胀许多的子宫及其它脏器摘出丢弃,在电视前围观的女人们突然冒出了一句∶啊,肚子里的那个就浪费了┅┅惹得众人一阵叹惜。 把身上面的血水清洗乾净之後,两个女性工作人员就把填料填进空荡荡的腹腔里。在填的过程中,太田把固定棍插进麻帆的肛门里,在固定针装上穿刺棍之後,把针插进麻帆的小腿肚中。 当所有的填料都填好之後,便用粗针及细麻绳把腹部的伤口缝合,同时也用根绳索把麻帆的上臂与躯体绑起来。最後,在麻帆的躯体及四肢都刷上一层烤肉油,完成了所有的处理工作。 两个男人把麻帆抬起来,预备上炉烧烤。 在晴朗的天气之下,麻帆身上显得油光四射,相当的耀眼,真是让人垂涎三尺。 就在这个时候,圈子里的广播又响起了∶编号l13到l22的女人到处理区报到,编号l13到l22的女人到处理区报到 原来是室内餐厅开始营业了。 室内餐厅总共区分为十个区域,每个区域可以容纳十二位客人,而这十二位客人可以共同食用一个女人。 被叫到号码的女人到处理区报到之後,便由侍者把她们的双手反绑在背後,然後带往餐厅。每个女人都有一位侍者带领,然後带到各个区域供客人挑选。客人同样的会以的丰满度与弹性,及的敏感度来挑选女人。选上之後,这个女人就会跪在这块区域的处决区内等候处决。 接下来就是侍者们的工作了。 通常侍者会先请决定处决的方式。 餐厅提供两种方式∶斩首及绞刑,就肉质来讲斩首的较好一点,但处以绞刑时客人能享受较多,所以两种方式都有爱用者。 处决方式决定之後,就是点餐了。 在这里还是可以烤全女,因为用烤箱烤,所以速度较快;不过大部份的客人会要把女人肢解之後,各别做成菜肴。 所有客人都点完之後,负责处决女人的工作人员就过来。 处决区有块斩首用的砧木,及一个挂有绳索的简易绞刑架。 像半年前智惠子到餐厅用餐时是要求将那个少妇斩首那样,於是带着斧头的工作人员要那个少妇跪在砧板前面,自己把头放到砧板上。然後在智惠子的示意下,工作人员用斧头砍下少妇的头。 那颗美丽的头在空中翻了两圈之後滚到地上,但由於冲击太大,少妇的身体在头被砍断的一瞬间跪立了起来,并挣扎了一些时间才跌在地上抽。从所喷出的液体,甚至湿了地板一块。 为了显示餐厅所供应的女人新鲜健康,侍者把少妇的头捡起来,交给野间先生。野间先生掏出放到少妇的嘴前,结果还有知觉的她当然用发颤的舌头来舔,而在少妇失去知觉前,还吸吮了一下野间先生的。 至於身体,则交由另一位先生把玩。 他抓起少妇反绑的手腕,让身体保持水平之後,也用他粗大的她的肛门,智惠子对这个无头少妇在中所获得的印象非常深刻。 由於这个少妇是由五组客人所分食的,所以把弄完身体之後,就要将她肢解成数块。利用斩首的砧板,工作人员用砍刀将少妇的四肢卸下,并分成八块,、含的臀部也从身上切除及剁下。这些肉块分别放到五份盛肉盘上,让客人再次检视确认之後,便交由女性工作人员带回厨房调理。 而今天,新的材料又要被带出去了。不过对智惠子来说,现在她所在意的是好友麻帆。 麻帆被穿刺、填料并且涂抹上烤肉油之後,便被抬上炉火上翻转及烧烤。虽然闻不到麻帆身上的香味,但从电视上可以看到原来细嫩的肌肤正鼓起一个个的水泡,而水泡破裂後滴洒在火上所冒出的轻烟则是带给智惠子一阵阵的饥饿感。 麻帆看起来还有知觉,因为她的眼睛还在眨动,脸上显露出满足的表情。 烤她的人们也没闲着,他们不时的用烤肉叉插进麻帆的肌肉及中,并刷上一层又一层的烤肉酱。最後麻帆在火上支持了四十分钟左右,不算非常长,可是也超过一般平均值。 智惠子在电视前面陪着朋友到最後一分钟,她为麻帆能在火上停留四十分钟而骄傲 当智惠子从室外餐厅的转播起身的时候,已经有几个被宰杀好的女人送进厨房来了。原本智惠子想欣赏一下这些女人在烹调时的情况,但就在这时候,几个围在转播室内餐厅的电视前的女人们发出了喔的赞叹声,不由得吸引了其它女人的注意力。 智惠子也是其中之一,她凑过去一看,原来是一个正以绞刑处决的女人。 智惠子问了其中一个女人道∶她怎麽了 那个女人羡慕地说道∶她已经支持十三分钟了,还让六个男人轮流奸淫过呢 镜头拉近了点,智惠子才发现原来就是排队时问她问题的那个少妇。 智惠子轻笑道∶嘿这不是那位连美食飨宴都没看过的太太吗 智惠子身後一个人也笑道∶真的┅┅没想到她居然能撑得那麽久 智惠子回头一看,原来是排在她前面的那位小姐。 那位小姐叫田中温子,她被分到晚上班。智惠子对她还蛮有好感的,於是两人一起到栏竿的一边聊天顺便观赏从餐厅送进来,已被处决的女人或被肢解好的肉块。 温子是会社的秘书,跟智惠子一样,她是自愿被宰杀的。温子比智惠子大八岁,因此她参加过的飨宴餐会比智惠子多得多了。 智惠子问她,哪一次的餐会让她最难忘。温子想了想,微笑道∶嗯二十一岁那一次吧┅┅ 七年前,刚进会社的温子第一次参加会社的夏季餐会。温子所加入的会社在t市也是相当有名的,除了事业规模很大之外,他们挑选女性职员的方式也引起许多话题。 一般来说,会社在招募女性职员时所依据的仍然是学识与专长,毕竟在男人数目相对较低的情况下,中下级的业务仍是靠女人完成。不过温子所属的会社除了学识与专长,还需要检验这个女人的肉质及敏感度。原因是会社每年都会召募许多女性工作人员,但同时,也会淘汰一定数量的女性职员。 这些被淘汰的女性职员就会在夏季餐会中被宰杀食用,这是除了会社的待遇较好之外,另一项很重要的福利。 如果肉质不佳,会影响会社的士气。包括温子在内,所有女人在参加会社的面试时都是全裸的,必要时还得被奸淫一下。 温子进去的那年因为女性就业人口极多,所以即便条件提高,但公司仍召募了比以往更多的职员。就这样,那一年的夏季餐会就变成非常盛大,总人数达到两百多个。 温子的姊姊茉美是会社地区分公司的一名低阶课长,这次也在淘汰之列。 那天会社采用的是绞刑的方式处决这些女人,於是在会场架起五座绞刑台,每座绞刑台一次可处决十个女人。这种编号gt2045型的绞刑台到现在为止都是最大型的绞刑台,但构造简单而且容易搭建。 绞刑台是搭建在平台上,台上有十扇开关,开关上面就是绳索。被套上绳索的女人在开关打开之後,就会落到平台下面悬空吊起,而高度刚好可以让男人奸淫。 餐会开始了,全身仅穿着丝袜及高根鞋的茉美及其它女人出现在等候区,等候行刑。 茉美是第一批受绞的女人,她们的双手同样被反绑在背後後带上台去,在开关上站定。行刑人把绳套套到她们的脖子上,一声令下之後,开关被打了开来,五十个女人发出咿呀喀的惨呼,被吊了起来。 绞刑常常被人称为在空中舞蹈的艺术,这也是在可能有损於肉质的情况下,绞刑仍受到客人相当欢迎的原因;对於受绞的女人来说,虽然享受快感的时间比活烤短,但她们可以同时享受到死亡及男人所带来的快感,因此她们也很乐意用这种方式来处决。尤其这种一次五十个女人的表演,那只能用华丽来形容了 当她们从平台落下的时候,五十双卖力的舞动,蜜汁不但润泽了,还润湿了她们的大腿。这个时候的女人因为全身都处於紧张的状态,她们的会比平时更为紧缩,不但男人只要稍为一下就能获得极佳的快感,女人也一样。因此会社男性职员及这些女人的男性家人也准备好各自的,排队等候插进她们的。 大多数的女人能支撑个十分钟左右,能被吊个十二分钟就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了。但那天茉美的耐力特别好,到了十五分钟时双腿还能夹住男人的腰并获得只是後面还有四十个女人等候处决,於是她的上司获得这项特权,也就是结束她。 他拿了根固定棍,从茉美的插进去,等顶到子宫顶端之後,便用力往上一戳茉美发出喀啊的叫声,因为长两寸的固定棍刺穿了茉美的心脏。 茉美全身抽了几秒钟之後就静止下来了,第一批受绞的女人终於全部死亡。 行刑的职员割断绳索,摔落在地上的女人被等候中的新进女性职员--温子也是其中之一--抱起来,堆到一个拖车上┅┅温子在说这段故事时,脸上洋溢着幸福的表情,而智惠子也听得目炫神离。 两人回味了一会儿,智惠子才又开了口,她问道∶那你为什麽不留在公司里等候被宰杀呢 温子笑了笑道∶我现在是老板的秘书,他说他不会淘汰我,而是要把我用到不能用为止才卖掉。可是那时候我一定变得又老又不好吃,我可不愿意 智惠子又问道∶那你老板不会反对你自愿被宰杀啊 温子道∶当然会啊,可是他总不能阻止女人的梦想吧。 两人相视一笑。 在两人谈笑之间,午餐的第一批女人早已处决完毕送进厨房烹调了。 像那个在绞刑架上撑很久的少妇扛进厨房之後,在砧板上清理掉她的内脏,填料填好并捆扎妥当,便送到大烤箱里烧烤。 就在这个时候,扩音器响了起来∶w01到w05,到处理区报到w01到05,到处理区报到 智惠子的心头一震,心想终於轮到自己了。她抱住温子,笑道∶没想到那麽快就叫到了,本来还想找温子姊姊一起玩一下的,唉现在没有办法了。 温子微微一笑,深深地吻了智惠子,然後笑道∶我也是┅┅那麽好好享受喔,因为到了明天我们应该不会剩太多东西的。 智惠子道别之後便到处理区报到。 她们要外送出去,但是为了做活广告,霍尔餐厅并没有用专属的运送车辆载运,而是要她们自行前往。於是工作人员先在她的臀部烙上sold之後,帮她们把双手反绑,还替她们系上项圈及给一双高跟鞋。 穿戴整齐之後,智惠子她们就由运送的女服务生接手,送到客户手上。 一般来说,近的话就用走路的方式前往客户指定的地点;但更多的时候,她们会选择地铁或公车等大众运输系统。 这次智惠子要去的地方远达t市的另一端,所以是用地铁前往。 餐厅附近就有一个地铁站,押送智惠子的工作人员买了一张票,并向地铁的工作人员出示智惠子的志愿被宰杀书之後,就直接拉着连接智惠子项圈的铁炼上了车。 车上的人不少,智惠子一上车就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尤其是臀部烙印的编号及sold字样。 押送的女服务生叫长岛惠子,她上了车後就找了个位子坐下,智惠子则站在她前面。 智惠子笑道∶我还是第一次进地铁不用买票呢 惠子点了点头道∶因为你已经不是人了,所以是以物品的身份的进入的。啊,这也是为什麽我要押送你的原因,如果让你一个出来的话,你就可以被任何人捡走宰杀。 智惠子吐了吐舌头笑道∶原来如此。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惠子突然噗嗤一笑,然後道∶我一直在看你的┅┅你今天一定不断,对不对 智惠子不好意思的笑道∶长岛小姐,别取笑我了,在那种地方不管哪个女人都会这样吧 惠子还没回答,站在智惠子旁边的一个高中模样的女孩插嘴道∶嘿那是什麽样的地方 智惠子转头看过去,笑道∶嗯,那是个会让你获得极佳的地方喔┅┅你长大了就会知道 惠子也点了点头,笑道∶没错,只要你年满十八岁,就可以志愿到本餐厅来享受喔 女孩的同伴也附和道∶丽子老师在被卖到餐厅前说过类似的话┅┅我姊也说过,害得我好想现在就尝试喔 智惠子及惠子不由得都笑了起来。 话题一开,女孩及她的同伴们便开始与智惠子交谈起来,而坐在惠子旁边的一个少妇这时也问惠子道∶你们是霍尔餐厅的吗 惠子点点头笑道∶是的我们是霍尔餐厅的外送小组。 那少妇继续说道∶你们的外送服务好像只能透过网路购买是不是 惠子道∶是的,不过必须先得到购买许可才行,而且一年最多只买两个女人。 那少妇道∶好几次我很想把自己当做丈夫的生日礼物,可是贵餐厅都说碍难照办┅┅ 惠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是这样的,现在司法单位还不准我们一天宰杀超过一百个女人,而且餐厅的容量也有限,没有办法做直接交易┅┅ 地铁上的乘客也随着气氛的逐渐热络而加入谈话,有人仔细的检查智惠子的肉质,也有人向惠子询问餐厅的更多细节。两人在容许的范围内,都能让要求的人获得满足。 霍尔餐厅就是希望能有这样的互动,一方面可以吸引未曾前往用餐的潜在顾客,更重要的是可以吸引更多的储备材料。 半个多小时後,两人到达了目地车站,惠子便拉着智惠子走到客人所说的地址。当然,一路上也吸引了许多人或羡慕或饥渴的目光。 两人在车水马龙的街上走了十来分钟之後,来到买主所指定的地址。惠子按了门铃,不久之後,一位穿着休闲杉的男人开了门。 惠子及智惠子深深掬了个躬,然後惠子开口∶松尾先生吗我是霍尔餐厅的送货员,我把您订购的女人送来了 这个叫松尾的男人点点头,便让两人进到屋子里,并且笑道∶来得真快,这服务还真不错。 惠子也笑道∶让客人满意是我们的义务┅┅说着拿出订购单交给松尾,续道∶这是您的订购单,请再确认一次,并检查那个女人。 松尾把订购单与自己从网路上印下来的凭证对了一下,再看了看智惠子的身体,很满意的道∶没错,就是这个女人然後他把手中的订购单挥了挥道∶接下来呢签名就好了吗 惠子笑道∶是的这样我们就能从您的户头中取得货款了┅┅啊,请确认订购单上的注意事项喔 松尾看了一下,订购单上写道∶ 订购人注意事项一、请订购人确认所购买之女人是否正确。二、订购人的女性亲人在签名後即成为本餐厅之储备材料,本餐厅有权在任何时间提领。三、请购买人於购买三日之内将所购女人之头颅交回本餐厅。 松尾点点头道∶没问题,订购时就知道了。说完之後,便在订购单上签下自己的名字,完成购买的程序。 惠子确认之後,就对松尾鞠了个躬,并再次感谢松尾的惠顾後,便离开了。 惠子走了之後,松尾就开始上下打量智惠子,而智惠子当然以最棒的笑容及最优雅的姿态让客人鉴赏。 松尾点了点头,道∶看起来确实蛮不错的,你叫野间智惠子 智惠子恭敬的说道∶谢谢客人的称赞,我是野间智惠子。 然後松尾道∶好,跟我过来。 松尾走向客厅并坐到沙发上,接着把裤子脱下,露出已经勃起的。 松尾道∶来吧,让我再来确认一下你的身体 智惠子会意,便跨站到松尾的上方,由松尾把插进她的里。 唔智惠子发出满足的呻吟。 这倒不是智惠子装的,从早上到餐厅之後,智惠子的下半身就一直处於极度空虚的状态,现在终於有个男人可以满足她的渴望,那种欢愉的表情确实相当动人。 在松尾这一边,一方面很满意智惠子的表情,同时也很欣赏紧紧吸住他的。 智惠子让整根没入体内之後,先享受了一下,然後才缓缓摆动身体让两人的性器能相互摩擦。这种动作对女人来说算是相当费力的,尤其智惠子的双手还被反绑在背後。不过对性的渴望压倒一切,智惠子努力地找出适合的节奏,动作也越来越顺畅。 啊唔喔呀智惠子杂乱的发出淫荡的呻吟,而白皙的肌肤及随着节拍而晃荡的,也渐渐勾起松尾的。 智惠子动了一段时间,松尾便起身把智惠子压倒在沙发前的茶上,他用肩膀扛起智惠子的双腿,然後把深深的插进去。 的撞击声及抽动时蜜汁的摩擦声回荡在客厅里,一直到松尾把浓厚的精液完全射进智惠子的嘴里才停了下来。 松尾坐回沙发上,看着智惠子舔他的。松尾笑道∶不错,我很满意你┅┅我相信这次的露营会很愉快 智惠子笑了笑表示感谢,神情也变得颇为轻松愉快。 当智惠子把上的精液及自己的蜜汁舔乾净之後,松尾便要智惠子转过身来,然後把她手上的绳索割开。智惠子有点惊讶的握了握手腕,不过她马上想到应该是有事情要她做。 果然听松尾道∶我们的客人还要半个小时後才会来┅┅在此之前,我们还得要处理一些东西,你跟我一起到厨房来。 智惠子跟了进去,里面松尾的太太正在忙着准备东西。 松尾说道∶裕美,晚上要用的材料送来了,填料准备得如何 裕美笑道∶已经快好了┅┅哇,这女人看起来真不错 智惠子鞠了个九十度的躬,笑容可掬地道∶谢谢太太夸奖 裕美笑了笑,对丈夫道∶烤肉酱快弄好了,不过填料还没有。 松尾点点头,然後说道∶那就叫这个女人去弄,我再去准备一些其它的东西。 智惠子於是接过裕美正在削皮的马铃薯,它们将构成填料中的主要成份。 裕美一边熬烤肉酱,一边问道∶你叫什麽名字 智惠子道∶野间智惠子,二十岁。 由於购买了智惠子,裕美本人也从购买当时变成霍尔餐厅的储备材料之一,因此裕美详细的询问了有关餐厅厨房里的情况,智惠子也很仔细地回答她的所见所闻。 裕美最後问智惠子一个问题∶我想你昨天这个时候绝对没想过现在会弄自己的填料,所以,你现在的感想是什麽 智惠子歪着头想了想,然後笑道∶真的要说的话只有两个字∶愉快,因为在年轻、最美丽及肉质最棒的时候被宰杀是我的梦想,现在我所做的就是在实现我的梦想┅┅我相信,这会是未来所有女人的梦想吧 裕美凝视了智惠子好一会儿,然後微微颌首道∶虽然家母及两个姊姊被宰杀前也说过类似的话,但是我一直无法想像┅┅你讲得不错,我想我渐渐能理解她们及你的想法。 智惠子微笑道∶松尾太太,只要你一进到厨房里,虽然能活的时间可能只剩不到两小时,但请相信我,届时您会很期待那一刻的来临的。 两个女人在厨房谈天,客人则是陆续来访了。 松尾夫妇总共邀请了五对夫妇,分别是樱井夫妇、久川夫妇、山口夫妇、野泽夫妇及大岛夫妇。他们都是松尾夫妇的好友,平时每个月里都会有一两次的聚会,让大家任意享用彼此的配偶;每年则会有一次群交露营,并由其中一家负责张罗一切。 今年是由松尾家负责,并决定用目前相当热门的野外烧烤来飨客。 智惠子奉裕美之命端茶水出去,一方面厨房正在忙,二方面也是要让客人鉴赏一下主菜。 果然,智惠子一出现就吸引住众人的目光。大家都不管茶水了,客人们起身并围绕在智惠子身边,有人捏着主菜结实有弹性的臀部,有人则摸着主菜细嫩的肌肤;另外有人揉着主菜丰腴且坚挺的,或者掏弄被蜜汁浸透的。 虽然这是一种必然的举动,但此起彼落的赞美不但让身为主人的松尾高兴,智惠子自己也很骄傲。 好不容易等大家都兴尽之後,智惠子才得以回到厨房帮忙女主人。 裕美看到智惠子神采飞扬的模样,忍不住笑道∶瞧你这麽高兴的样子,应该是客人很满意吧 智惠子的脸微微一红,笑道∶让松尾太太见笑了,不过身为一个主菜,能让大家满意的话是最棒的一件事┅┅就算那是客套话也好。 裕美哈哈一笑∶这大概也是身为女人的梦想吧┅┅好了,赶快把东西弄一弄,我们要出发罗 厨房的东西准备好了之後,智惠子就开始把填料、烤肉酱、穿刺用具、各种刀叉、餐盘、及装自己废弃物的空袋子等东西一一搬到松尾家的家庭拖车上;另一方面,在客厅的男人们则把一些大型物品,如餐桌、砍刀及锯子等也搬到拖车上。 准备完毕之後,便由松尾先生及大岛先生的妻子优子负责开车,其它人,包括主菜在内,则都到拖车里。 在拖车里,智惠子被要求加入人妻们共同服侍男人;当然,各位人妻们也不会放过身材姣好的智惠子的。 从松尾家到露营地,大约花了两个多小时的时间。营地是在一条小溪流的旁边,不但取水容易,两岸苍郁的森林也让燃料来源充足,毕竟要烧烤一个女人,持久而均匀的火源是必需的。 大家下车之後先稍为活动一下,以纾解纾解群交派对中的疲劳。接着便开始准备野营,男人们搭帐蓬、建烤炉;主菜及女人们准备烧烤用具及燃料。 当熊熊烈火从烤炉中燃起时,大家都鼓掌叫好起来。忙了那麽久,肚子早就咕噜咕噜地响了起来。 终於该是智惠子表现的时候了於是智惠子把丝袜及高跟鞋脱掉之後,便走到小木桌旁仰面躺下。 松尾提了个工具箱到木桌旁,对所有人笑道∶我想大家都饿了,所以不妨先来点前菜┅┅说着,他从工具箱里拿出两把榔头及四根直径达一公分的粗大钢钉,续道∶所以我们准备了小烤炉,不妨先烤她身上的一些东西。 智惠子把姿势摆成大字形,好方便松尾的操作。松尾先拿一根钢钉放到智惠子右手手掌,接着樱井也拿另一根钢钉到智惠子左手手掌上,然後两人高举榔头,当当两声,钢钉立刻透手而入,钉进下面的木桌上。 由於速度太快,一瞬间智惠子并没有任何感觉,不过痛楚很快就直冲脑部,智惠子不自主地扭动起身体挣扎,同时发出疼痛的呻吟。 当然,松尾及樱井两人是没有停下来的打算,他们继续锤打钢钉直到完全钉住手掌为止。每锤打一次,智惠子就哀叫一声,不过却也开始渗出液体。 接着松尾及樱井要钉智惠子的脚,因为智惠子动得蛮厉害的,还得劳驾久川及山口两人压住智惠子。 腿上的钢钉是从脚踝上方钉下的,因为直接穿过小腿骨,疼痛度高於钉手掌的时候,智惠子的呻吟也就转为咿呀的惨叫。 优子用中指及食指抹过智惠子滑腻腻的,手指离开时蜜汁还有如依依不舍般的连成一条细丝。优子把手指放进嘴里吸吮一下,点点头道∶看来我们会有个很好的露营时间。对了,裕美┅┅优子转头对主人夫人笑道∶我相信你也会这麽棒 大家听优子那麽讲时,都被逗得哈哈大笑。 笑声稍歇,野泽的太太美香道∶先吃哪个部份呢我肚子已经好饿了。 松尾打量了智惠子一下,然後道∶这样好了,我们就先吃她的手臂吧 说做就做,於是裕美便把准备好的锯子拿出来交给丈夫。松尾爬上桌子跨跪在智惠子身上,拿锯子在智惠子肩膀上比了比,然後告诉智惠子道∶我要锯你的手了,试着不要叫出来,知道吗 智惠子含着眼泪点了点头,於是松尾便开始锯了起来。 锯子锯到骨头时声音是蛮刺耳的,尤其就发生在智惠子的耳边。虽然很痛,但因为客人的交代,纵然眼泪终於夺眶而出,可是智惠子硬是没有出声。 只花了一分钟左右,智惠子的右手臂就被锯断,松尾转个方向,又把她的左手臂给锯断。裕美把手臂拿到溪旁洗乾净,然後在木桌上用菜刀各剁成六块,然後放到小烤炉上烤。 智惠子在山口的太太伦子的协助之下坐起身来,看着手被剁成小块及上炉烧烤。 伦子笑问道∶看着自己的手离开身体,感觉如何 虽然伤口仍然疼痛,而且眼泪与花蜜齐流,但智惠子还是面露笑容的说道∶很棒┅┅很高兴能为大家服务。 伦子再逗她道∶那┅┅等会儿烤好之後,你要不要尝一口 智惠子点点头,道∶如果是大腿圆片的话更好┅┅ 伦子哈哈笑道∶松尾,等会儿不要忘记我们可爱的野间小姐喔 正在手臂上刷着烤肉酱的松尾点点了头,说道∶好,既然材料都已这麽说了┅┅他拿起锯子,就把智惠子的右腿齐根锯断,然後片下一块薄圆片放到盘子上。 松尾把盘子交给伦子後又回去烤肉了,伦子接过来看了看,不由得赞叹道∶老天,野间小姐,你看看这块圆片┅┅颜色鲜红,肉质极有弹性,如果可以拿来拍卖的话,价钱一定会很高 智惠子听了很高兴也很感动,因为在阳光下,自己的大腿圆片看起来真的很动人可口。 大概┅┅这就是身为女人的骄傲吧智惠子这麽想着。 伦子把智惠子放回桌上,也凑上小烤炉旁烤那块圆片。阵阵烤肉香从肉块上传来,智惠子一整天没有进食,肚子着实是饿了。 由於松尾把圆片片得很好,因此大腿圆片与手臂大约同时烤好了。 松尾用烤肉叉把肉叉起放到盘子上,让大家朵颐一番,她把肉端到智惠子面前,笑道∶饿了吧肚子咕噜咕噜的声音都传到烤炉旁呢 智惠子不好意思的笑道∶对不起┅┅不过这是客人的东西,您先吃吧 伦子笑道∶不用客气,你还有两条大腿及身体呢说实在话,除非像这样处理,否则一个女人是不太容易尝到自己的肉的。机会难得喔 智惠子想想说得也是,於是在伦子的协助下,把一块肉放进嘴里。 智惠子闭起眼睛细细的享受┅┅ 啊真是美好的滋味不管是看起来,还是吃起来,自己的肉真是棒极了 当智惠子正在享用的时候,裕美问丈夫道∶时间差不多了┅┅是不是该料理一下主菜 松尾点点头说道∶嗯,让我把另一条腿锯下来後,就把身体上架烤吧 当智惠子把大腿圆片吃完之後,松尾就把智惠子的左腿锯下来,然後把她抱到溪旁的一块石头上,久川太太由美及樱井太太爱也过去帮忙。 松尾拿了把锋锐的切肉刀,像切开奶油一样地剖开智惠子的肚皮,然後清理她的内脏。可是宰杀一个女人毕竟不像以前杀鸡剖鱼那样的容易,松尾没有太田那样丰富的经验,他只能一把一把的把胃、肠及子宫等脏器用手挖出来。 当然,这种内脏的撕扯对智惠子来说,是一件蛮痛苦的过程,像由美就发现智惠子的秀丽的脸庞不时因为疼痛而出现抽。不过身为一只牲畜,智惠子仍然优雅的让松尾清理她的身体。 好不容易把预备丢弃的内脏全部挖出来,肝脏及卵巢也取出放到盘子里,爱便拿出纸笔预备记录智惠子的遗言。 智惠子想了想,微笑道∶很高兴能在风景那麽棒的地方被宰杀┅┅我完成了身为女人的梦想,也希望各位客人能满意我的肉。 爱记录完毕之後笑道∶那是一定的 松尾及由美用溪水把智惠子的身体洗乾净之後,就把她抱回木桌上。这时智惠子的四肢只剩下两个手掌及两个脚掌还被钉在桌上,其它的部份不是剁好等候烧烤,就是已经放进锅里炖汤了。 只不过智惠子也没法想太多,因为长约五尺的穿刺棍已经从肛门插进空空如也的腹腔中了。这样的穿刺远比早上麻帆的穿刺容易,松尾不费什麽工夫就让棍尖穿进断裂的食道,然後振臂一推,棍尖就通过喉部,从嘴里出现。 智惠子活了二十年就是在等这一刻,看着棍子从嘴里穿出来,智惠子不禁流下兴奋的眼泪。 松尾穿刺完了之後,就把主菜交给妻子。於是裕美及伦子便把填料塞进主菜的肚子里,用粗针线把伤口缝合之後,美香、由美及优子一方面把固定针插进智惠子的,再把烤肉酱细心地刷到主菜的身上。 涂好後,山口及大岛就把智惠子扛起来,在爱拿着两把烤肉叉锵锵 地敲了两下,及烤肉时间到罗的笑谈声中,烈火舔噬到智惠子涂满酱汁的肌肤 虽然无法言语,但智惠子仍是长长的吐了口气∶这热度┅┅老天,真奇妙的感觉┅┅ 烈火劈咧的声音充塞耳际,热气也让烤炉外的男女看起来异常的扭曲及模糊;智惠子甚至可以察觉肌肤开始冒出水泡,就像早上麻帆那样┅┅也许是有快要到达终点的觉悟,让智惠子觉得相当舒泰。 没多久,智惠子察觉身上被烤肉叉戳了好几下,她知道是为了烤肉酱能渗进肌肤,并让火舌能冲进身上较厚实的部份。 客人们又在自己身上刷了层烤肉酱,这种凉凉的感觉与火焰的炽热感交融之下,居然让智惠子产生了强烈快感┅┅智惠子这时才真正体会女人在火上为什麽那麽快乐,不光是因为宰杀时所带来的激烈快感而已 智惠子在火上已经撑了十来分钟,对一个四肢早就被砍下来的女人来说,是一件非常值得骄傲的事。不过现在即便是刷上了烤肉酱,智惠子还是觉得越来越热,眼皮也越来越沉重。 这时候一股冰凉的液体突然喷了满头满脸,让智惠子精神为之一振。 那液体原来是啤酒,樱井及大岛看智惠子眼睛快闭起来了,就从冰桶里拿出两瓶啤酒赏给智惠子。智惠子很感谢客人的好意,她努力的挤出一个微笑做为答谢,但她也知道自己的意识正快速地流失。 不久之後,智惠子所看到的东西从摇曳的火焰逐渐变成黑暗,客人的谈笑声与火焰的劈咧声也像远在天边了。但智惠子心里只有感谢与荣耀,她想,如果还有来世的话,她一定要再生为女人┅┅ 松尾他们在营火旁快活地玩到深夜,这时候也就三三两两地回到帐蓬里睡觉了。营火随着燃料的消耗而逐渐减弱,不过,摇曳的光影仍能清楚的照映出智惠子秀丽的脸庞。 她的身体早己被吃得只剩一些残渣,混在空啤酒罐及刀叉之间。不过这颗放在磁盘里的头依然面带笑容地看着这一切,她完成了女人的梦想,也是因为过了忙碌但充实的一天而高兴吧。 end 召集人∶呃┅┅呵呵呵呵,还是和去年一样,看得人眼花撩乱啊好,由於作者要求单独致词,我们就不插嘴了,请 ok∶对这种血淋淋的猎奇作品感到兴趣的原因,是看了一部叫血肉之华。天竺鼠2的sf作品。故事很简单,就是把一个长得还蛮不错的女孩子肢解、剖腹及斩首。令我惊讶的是,自己的居然贲张 後来在news上面找到了dolcett的作品,我也翻译过其中的三篇贴在虎门┅┅基本上这些作品都在奋力的撕毁女人也有男人的喔,网路上有人格,不光是把女人视为牲畜,而且女人也心甘情愿的被视为牲畜而获得快感。简单的说,就是把被强暴却获得快感,或被凌辱而获得快感把它发挥到极限。 在这些作品中,我一直都很想表现一种集体宰杀的感受。 不管是我曾译过的飨宴日,或着是我一直想做可是就是没有翻的梅蒂丝的最後采访中,dolcett都用画笔表现出那种亢奋的感觉试想∶一群裸的女人排着队,柔顺甚或愉悦的依序走上处刑台接受宰杀┅┅对好此道中人来说是何等的刺激 前几个月在中时副刊中有一篇介绍三岛由纪夫的文章中,就提到三岛爱恋的少年在帮他誊写这种血腥官能小说时,是那麽的刺激与亢奋,可能有许多许多的脑内吗啡在一瞬间大量释放,所以会有脑袋晕眩,空白,以及趐麻┅┅ 尤其在想像的时候,很自然而然的会把血的成份缩减许多。少量的血会有更强的刺激,但是不能没有没有就不叫猎奇了 好像很变态,我也不否认就是了┅┅不过很可惜的,我很难把这种情况化为长篇,就算是dolcett也没有办法。能够写长一点的都是对被宰杀对象的描述。所以在这篇中我也只能用这种方式来写。这类型的作品虽然也属於色情文学之一,但不是常态属小众作品,所以就把这篇当个凑类型的东西吧<dd> (第二届)-第二十四夜-淫熟美妇的肉壶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第二届第二十四夜淫熟美妇的肉壶 作者∶唐寅 序曲 角色简介∶ 素琴∶长相是徐淑媛型的熟肉美妇,高贵、端庄美丽的慈母。 瑞仁∶素琴的丈夫。外形肥胖,不懂怜香惜玉的大男人。 鸿文∶瑞仁的弟弟。正服役中,素行不良,给素琴带来巨大的淫祸。 阿伟∶素琴的大儿子。外形肥胖,满脸豆花的高中生。 廷祥∶素琴的小儿子。听话的好孩子,就读寄宿学校的国中生。 美惠∶姜文叔型的美艳妇人,素琴的好友,刚离婚,跟独子小奇同住。 正雄的妈咪∶宫雪花型的美妇,政仁的继母,个性严刻。 王伯∶老兵。担任素琴家附近守望相助巡守员。 素琴的樱肉唇 喔┅┅不要┅┅呜┅┅ ┅┅┅┅死你┅┅喔┅┅┅┅真她妈爽,哈哈 哇正点的a片,想不到王伯有这种好东西。里面的女优真漂亮,身材又好,可惜画质差了一点┅┅ㄟ┅┅这个女优怎麽有点眼熟啊┅┅好像┅┅ 哇┅┅带子里的女人不就是素琴阿姨吗怎麽会跟王伯┅┅ 看着帮王伯打扫住处时,从王伯床底下找到的一卷带子,令我惊讶不已,片中的女主角竟是我自慰的性幻想女神--素琴阿姨。 实在不敢相信从小看着我长大的素琴阿姨竟然被这样奸淫着。看着胯下美艳如昔的素琴阿姨,正被湿答答的暴怒狂着。正被插入的这个美妇人,就是我日思夜想的素琴阿姨。 喔,阿姨┅┅我想死你了┅┅喔 喔喔┅┅嗯┅┅嗯┅┅ㄤ┅┅不不┅┅啊啊┅┅喔 阿姨在放弃抵抗後,以淫荡的肥迎合着进出。 这真的是素琴阿姨吗我难以致信的自问着。 平常对我们这些宛如亲侄子,疼爱有加,待人亲切和善的素琴阿姨。 素琴阿姨是在我小时候,妈妈就认识了的好朋友,那时候素琴阿姨还是二十出头俏丽的小姐呢记得每次有夜市的时候,阿姨都会带我们去逛夜市,有时候还会让当时国小的我陪她一起睡。直到国中青春期时仍会想念那在穿上薄纱睡衣後,全身散发着铃兰香气的素琴阿姨。 阿姨今年已经37岁了,但可能是从事美发美容的关系及经常保持运动,身材保养得超好,皮肤白皙如大白桃般吹弹可破,身高167公分,37。33。 36的三围,前凸後翘,是标准有钱人家的贵妇。 一头乌黑发亮的长发,最近泄成红棕色的,更显得妩魅动人,很像之前的玩伴女郎熟男杀手°°徐淑媛。 也因为这样,平常跟她两个分别上高一、高二的儿子去百货公司逛街时,常被误认为是姊弟。而且平常素琴阿姨的打扮就相当入时,跟时下的辣妹相比毫不逊色,或许可以叫他辣阿姨或辣妈咪吧,然而整个熟靡的风韵则更有胜之。而阿姨平常酷爱穿短裙,好几次都在我面前发生春光外泄的情形,常常令我的小弟弟产生化学变化。 不过阿姨的婚姻似乎并不是那麽完满,老公长得胖胖的,虽然是大地主,却一副讨人厌的样子,还不是家里有钱的土财主嘛,真不知道素琴阿姨怎麽会嫁给她大概是靠家里有钱,又整天缠着阿姨,给他缠上的吧女人就怕男人缠,缠久了就是你的,而且反正有钱人总是能娶到漂亮的老婆嘛。 阿姨结婚後就比较少到我家来了,一直到近来阿姨才又跟妈妈热络了起来,因为素琴阿姨跟妈妈一起加入了一个水疗spa俱乐部,而我也已经从大学毕业了,也交过几个女朋友,只是每次见到素琴阿姨时,内心潜藏的那股淫邪的总是被素琴阿姨的诱人美色所挑起,而不可自拔。 素琴阿姨一直以来都认为我是有品味、懂生活情趣、用功、听爸妈话的乖小孩,大概从来都不知道∶其实我一直都垂涎着她这位美艳绝伦的阿姨吧 可是此刻她那两颗浑圆白嫩、仍旧弹力十足的,正被那老皱的双手掐揉着,下半身则被以泰山压顶之势卖力地抽送着那淫蜜桃汁四溢的淫美。 经过一番的极力挣扎,带着惊讶、震恐的反抗,究竟还是被奸淫了,最羞耻的莫过於,上面的嘴巴极力的拒绝着,而下面的却不争气的湿润着、预备着等待大的入,本来大腿还卖力的夹紧着的。 我心想,美艳的素琴阿姨竟被这下流、看来脏脏的社区巡守员°°王伯奸淫着,可真是淫荡到极点了。被捉住了胡乱挥舞的双手後,接着王伯两只大腿跪到粉腿之间,轻易的就把两只夹得死紧的粉嫩大腿扳开了,阿姨极力挣扎下的心情想必又爱又恨的很复杂吧 不禁想起有一回,素琴阿姨跟着我们回屏东外婆家吃拜拜那次,素琴阿姨不断被大家劝酒,结果喝得有点微醺,脸颊白嫩里泛着桃红,整个人看来更是娇艳动人。有几个叔叔的朋友好意的要扶她到里面休息谁知道他们要扶阿姨到哪去啊,幸而被舅舅拦下来,看他们的神色好像煮熟的鸭子飞了的感觉,因为他们的方向好像是往後面甘蔗园的方向。 结果那次是由舅舅载素琴阿姨回去的,大约晚上九点就回去了,车程不过1个小时,结果後来素琴阿姨跟舅舅那天都很晚才回到家,听说没去的舅妈还为此发了一顿脾气呢 记得曾在舅舅volvo的车上看过备用的保险套,而且後座空间蛮大的,如果要在车上搞也不是不可能,因为素琴阿姨已经醉到不醒人事了┅┅谁了她大概也搞不清吧,不知道舅舅是不是┅┅嘿嘿 只是後来为了避嫌,素琴阿姨就刻意的避开舅舅。 *********************************** 近亲相奸之美熟母淫 由於妈妈要我拿些邻居给我们的蜂蜜去给素琴阿姨,因此吃过午饭後就骑着机车来到阿姨家,叫了几声门没人应声,发现门没锁就自己开了门禁去了。想说大概阿姨在睡觉吧,便把东西放在桌上正准备回家,心想既然来了,如果可以看看睡梦中的美丽的睡美人°素琴阿姨也不错,便蹑手蹑脚的往素琴阿姨的房间走去。 当偷偷打开房门时,先是听到啧啧┅┅啧┅┅的口水声,好像是动物在舔食什麽可口食物的声音。 从打开一点点的门缝中望去,我看到一个肥胖的身躯正俯身在阿姨的大腿深处,像食蚁兽般津津有味的舔食着阿姨的蜜肉,看他不时地用袖子擦拭脸颊的淫蜜液,显然是阿姨淫液流了不少才是。 而阿姨闭着双眼,只微微发出喔┅┅嗯┅┅淫荡的喘息声,好像很受用的样子,但看起来却又像是在梦吟一样。本来只是想偷看一下素琴阿姨的睡姿,没想到竟让我看到这一幕,心想∶真是卯死了,这回赚到了。 但是说也奇怪,阿姨的薄纱碎花裙并没被脱下来,只是因为阿姨穿的是蕾丝丁字裤,因此只要稍微拉开,整个就一览无遗了。想说如果是那讨人厌的姨丈的话,奇怪勒,为什麽没把阿姨全身脱光光让我也爽一下,欣赏一下阿姨的淫姿呢 後来仔细一看,发觉正趴在阿姨大腿根部埋头苦干的男子身型虽然蛮胖的,但是比起姨丈仍小一号,於是当他抬起头时,我注意了一下∶天啊竟然是┅┅是阿姨┅┅的大儿子阿┅┅伟 那副肥胖超过同年龄的身躯,跟他老爸一样长得一副讨人厌的肥脸,只是多戴了副眼镜的他,正埋在自己美艳妈咪迷死人的美里,贪婪的猛舔着。 真实的母子近亲相奸,我本来还以为只是在色情小说或日本的管制av片里才有的剧情,竟然发生在素琴阿姨母子身上。可是此时阿姨除了一味地哼┅┅哼唧┅┅唧┅┅的淫声及急促的喘息外,竟连眼睛都没张一下,只是偶而两只粉手会忘情的摸摸自己高挺的双峰,并一边叫着∶不要啊,瑞仁┅┅我好困啊┅┅不要┅┅嘛┅┅ 阿伟好像被吓了一跳,急忙把头抽出自己妈咪的粉嫩大腿根部。 阿姨随着就合起两腿往旁边侧睡过去了,但是由於裙子已被翻起来了,侧睡的素琴阿姨整个肥嫩臀部及刚刚被舔的直流的美,因为这个姿势反而更为诱人。 过了一会,阿伟发现妈咪好像没什麽动静,伸出那双肥手先是对着妈咪的淫指淫一番,接着就又把头凑到阿姨的粉臀,埋进两团嫩臀肉中间舌奸起自己的妈咪来了。 这次阿姨除了呼吸的急促声外,似乎没什麽力气阻止得了的样子。看来阿伟也似乎相当有经验的样子,虽然吓了一跳,但却没马上逃走。这时候我才猛然想起曾听妈妈说过,素琴阿姨因为像大部分的贵妇人一样都患了失眠症,因此睡前都会吃点安眠药帮助入睡。 原来阿伟就是捉住这点,因此才有恃无恐的等妈咪再沉沉睡去,反正妈咪醒来大多以为自己做了个春梦,绝对不会怀疑是看来胖胖呆呆的儿子干的。 看着这场逆伦的的场景,熟母被自己正值旺盛的肥胖儿子奸淫,相信只要是亲眼看到都会血脉贲张的。唉如果素琴阿姨是我妈咪就好了,每天都可以插她那淫美的嫩穴,喔┅┅阿姨。 但是也因为素琴阿姨不是我妈咪,或许奸淫起来更可以恃无忌惮,只是却少了的不道德快感。 这时候阿伟已经从自己那肥胖的身体抽出来,在自己妈咪的嫩及旁来回地摩擦,说也奇怪,阿伟那短肥的小弟弟在沾了阿姨的淫蜜液後,竟慢慢地膨胀起来,也吃力的从包皮里探着头,吐出一丝丝的前列腺素来。 说时迟,那时快,阿伟的已经顺着嫩臀旁的蜜汁滑向阿姨湿答答的肥穴了,只听到阿姨闷哼了一声∶嗯┅┅阿伟肥短的已经噗滋的硬生生的送入自己妈咪的湿穴里了。 阿伟的已经整根被吞食进自己妈咪的里,而此时阿伟脸上现出了满足及无比舒服的表情,嘴里还轻声的唤着∶妈咪,喔┅┅好舒服喔┅┅喔┅┅噢 接着阿伟双手扶着肥臀,先轻轻的从嫩臀後面着自己妈咪的美,一手还用随着流泄出来的蜜液,抠弄着妈咪微黑的嫩菊花蕊芯。 此刻真是让我羡慕死阿伟了素琴阿姨,我也要操你的啊,看到阿伟肥脸上那淫邪的表情,真让我厌恶到极点,但是他的却在插着我心目中的女神啊,真干心里想着想着,不禁骂出来。 不知道是因为怕自己的妈咪醒来,还是因为年纪轻的关系,阿伟在一阵狂插猛送後,显得有些不支了,果然在一阵如痉的颤抖後,阿伟喔┅┅喔喔┅┅噢┅┅嗯嗯┅┅啊啊一泄如注的射死在自己妈咪的里。 这时也听到阿姨惊呼一阵喔喔┅┅呜呜呜┅┅的浪哼,她还以为自己在做春梦呢 而阿伟嘴里还淫邪的说道∶谢谢妈咪┅┅这下我可以用功读书了,真舒服喔妈咪的身体最好了,比那些vcd里的女生还漂亮呢 废话,妈的我要是有这种妈咪就好了我心里忿忿的想。 最过份的是阿伟这小子在抽出後,竟然还露出色咪咪的眼神,等待自己的精液从自己妈咪的淫中缓缓的如蜂蜜般滴落流泄真是太过份了┅┅。 最後,阿伟用面纸把滴落的淫液擦拭乾净後,我以为他要走出来了,急忙起身,没想到他还不放过自己的母亲,挺着还沾着精液的,跨到阿姨身上,微启阿姨的嫩唇,说也奇怪,阿姨好像对含到口中的会有自然的反应,竟像婴孩般不自觉的吸吮起来。只见阿伟带着眼镜的肥脸上,又是一阵受用不尽的淫邪表情。 突然,阿伟又是一阵冷颤,原来是把残馀的阳精也泄出来了。 阿伟这才起身帮妈咪把内裤穿好,碎花裙拉好还盖上凉被真是好孩子,临走还不忘在妈咪的肥嫩臀上抓了一把,门外的我则急忙的走开。 阿伟走出房门後,在客厅碰到我,问我∶杰哥,什麽事啊阿伟问着。 喔,没什麽啦,我妈要我拿点东西给你们。阿姨在吗 我妈在睡觉ㄟ,可能要4点多才会醒喔阿伟若无其事的说着。 想起阿伟才刚搞完她妈咪就不爽。 那没关系啦,东西给你,你帮我跟阿姨说一下就好了。说完,我就转身骑着机车回家了。 心里一直回荡着刚刚那场惊心动魄的儿子奸淫母亲的画面,回家後看着跟网友买来的近亲相奸°°母子日本vcd,打了几枪才消了欲火,但是素琴阿姨的及美艳香嫩的淫美体,却一直没法挥去,最後连vcd上那美丽的淫荡母亲的脸,都被我幻想成是素琴阿姨了。 我想,如果阿姨现在这里,我一定会不顾一切的奸淫她吧 干阿伟那死孩子都有美艳的妈咪可以,真爽 喔喔┅┅呜┅┅素琴阿姨┅┅我要你啊┅┅干死你┅┅喔说着,我又发射在萤光幕前了。 *********************************** 失格的蔷薇色柔肉谷 鸿文,这几天休假喔 素琴亲切的问着正服役中,今天在家的小叔--丈夫的二弟,由於一大家子还没分家,因此小叔放假回来都住在家里。 对啊,大哥不在喔 鸿文没好气的说∶大嫂,当兵赚那几个钱都不够花,可不可以挡点钱来用用啊 由於家里还算有钱,鸿文国中开始就整天鬼混不念书,高职毕业後整日更是游手好闲,一直到当兵,家里的人才算是比较放心,只是当个兵花钱更凶,常常回来要钱,放假回来也还是跟以前那帮狐群狗党鬼混。 怎麽,军中的钱又用不够啦鸿文啊,不是大嫂说你,都几岁的人,也要为将来想想啊 嗳喔大嫂,你是要给不给啊反正大哥回来也会给我嘛。鸿文不耐烦的说。 素琴知道自己丈夫最疼这个弟弟。算了,还年轻嘛,当兵也真的蛮辛苦的,就给他吧 好啦,这几千块先拿去用吧,省着点花喔素琴无可奈何。 谢谢大嫂,就知道大嫂对我最好了。说完,鸿文就又一溜烟的不见了。 准是又去找那群酒肉朋友了,真是素琴叹道。  今天,素琴正忙着打扫家里,鸿文又喝得有点醉意的回来了,鸿文喝得全身燥热,想去浴室好好冲个凉,穿着件四角裤就来到了浴室。 发现素琴正趴在浴室地板上刷洗磁砖,虽然穿着家居服,从後面看去两团嫩臀晃来晃去仍是很正点,而前面两团肉球巍巍颤颤的更是性感,虽然有点醉了,但是因为是大哥的老婆,鸿文虽有点心猿意马,但还是强忍下来了,心想冲冲凉就会好些吧 大嫂,辛苦了喔鸿文说。 还好啦。对了,你要冲凉吗我快好了,等一下喔素琴边擦着额头汗水说着。 谢谢大嫂,我以後也要娶像大嫂这样既贤淑又漂亮的老婆喔鸿文开着玩笑说。 没正经的,就会给大嫂灌迷汤┅┅ 真的,谁不知道大嫂是我们村子里出名的大美人,人又漂亮又有气质。 胡说八道,你都是哪听来的啊┅┅素琴虽然嘴上这麽说,整个人可被他说得晕陶陶的。 大嫂没关系,你继续擦好了,我冲一下头就好了。 好吧,那你过去拿莲蓬头吧 结果鸿文打开水龙头,水柱冷不防喷了出来,正在擦地的素琴冷不防被喷了一身。整个上半身都湿了,针织的衣服完全贴着身材诱人的素琴,尤其一对的胸线,更是一览无遗,原来素琴因为怕打扫时流汗,所以并没有穿胸罩。 这可把鸿文看傻了,只差口水没流下来,只穿着宽松四角裤的下半身也暴涨了起来,直直指着素琴因为被淋湿而曲线毕露的美体。 素琴正要骂鸿文∶怎麽搞的,把我全身都弄湿了┅┅却发现鸿文跟她的都贪婪的望着自己,鸿文你看什麽啊素琴发觉鸿文的眼神露出了淫色的兽性。 喔┅┅大嫂你好漂亮喔┅┅我┅┅我┅┅鸿文没等素琴反应过来,就像饿虎扑羊般的扑上前去压制住素琴。 鸿文,你干什麽我是大嫂啊┅┅不行啊放开我啊┅┅素琴呐喊着∶放开我啊┅┅被你大哥知道就糟了。鸿文┅┅放开大嫂啊鸿文┅┅我是大嫂啊 素琴由於双手要抓住浴缸以防滑倒,以至於整个身子让鸿文为所欲为。 大嫂┅┅喔真美┅┅我爱死你了。大嫂┅┅喔┅┅鸿文失去理智地猛亲。 不要啊┅┅不要┅┅喔┅┅不可以┅┅鸿文。喔┅┅喔这时素琴已经因为没有力气反抗,开始哀求起来了。 这时鸿文已经在扯下素琴穿着的松紧带运动裤,而整个上衣也已经因为鸿文抓揉着丰满的而被掀起来了。 不可以啊┅┅鸿文┅┅乖。听大嫂的话┅┅喔┅┅不要嘛┅┅呜呜┅┅ 素琴无助的劝说着,因为他知道这个时候丈夫跟孩子都去上班上学,而公公婆婆住在另一栋房子,也救不了自己,不禁无助的哭了出来。 喔黑色的蕾丝丁字裤┅┅大嫂,你好淫荡喔┅┅是大哥要你穿的吗太棒了鸿文正把素琴的内裤扯下来,把嘴凑上去又吻又吸又舔的。 此时素琴因为鸿文的舌奸及扎人的胡须,被弄得全身毛细孔彷佛触电般的颤抖,还得抿着嘴唇以防自己叫出声来。 不要啊┅┅喔喔呜呜┅┅只是素琴的叫声却越来越微弱了。 大嫂,好好享受吧┅┅没人会来的┅┅哈哈哈 此时鸿文发现大嫂的已经被自己舔得如洪水泛滥般的四溢,於是就要脱下自己的四角内裤。 素琴趁着鸿文双手没抓住自己时,转过身想要逃出浴室。而鸿文边拉内裤边像抓小母鸡一样把素琴抓回来,而素琴现在的姿势却刚好以浑圆诱人的肥淫臀对着鸿文,於是鸿文顺势抓住素琴的嫩臀,对准湿糊糊的淫不客气的把火红的粗,噗叽的直送入素琴的美肉了。 只听见素琴双目翻着白眼,喔┅┅忘我的一声抖音长鸣,素琴用双手搭着浴缸的边缘以免跌倒,但这刚好支撑住身体让鸿文可以轻松的操,素琴虽然百般不愿意但无奈生米已煮成熟饭,也只好摇摆着丰腴的臀部迎合着鸿文从後面强有力的抽送,而心里只希望一切恶梦赶快结束,鸿文赶快丢精。 鸿文一边着大嫂的美穴,一边双手则掀起素琴的针织上衣,把玩着一对令人百尝不厌的美乳,宛如一对成熟的果实正在枝头乱颤的摇摆,等待男人的采撷、品尝。 喔┅┅好美啊大嫂┅┅喔喔┅┅爽死我了┅┅夹紧我啊┅┅插┅┅插死你┅┅喔┅┅ 大嫂真紧啊┅┅夹得我┅┅好舒服啊鸿文爽到口水都忘了吞了。 鸿文死命的握着素琴两颗白嫩肉球当支点干着,像抓着绳骑乘一匹野马一样的威风八面,大嫂的淫声又让他爽到骨子里∶呜┅┅喔喔┅┅要┅┅要┅┅啊啊啊┅┅鸿文┅┅啊呃┅┅喔素琴肥翘的淫嫩臀本能的迎合着鸿文的抽送做着活塞运动。 死你┅┅大嫂┅┅喔┅┅好紧喔┅┅喔┅┅美死了┅┅嗯┅┅干┅┅大嫂┅┅你好骚啊┅┅吮得我好┅┅舒服啊 大嫂┅┅舒不舒服啊┅┅┅┅我要干死你啊大嫂┅┅喔┅┅ 喔喔┅┅呜┅┅呜┅┅啊要要┅┅素琴杏眼微闭,半翻着白眼晕红的脸庞,整个淫荡的骚狐狸样,又低哼着回答了这天人交融的一切∶鸿文┅┅要要┅┅喔喔┅┅插死我了┅┅ 随着鸿文一下一下的深深插入,素琴也一下下宛如母狗的哀鸣着┅┅平时素琴贤淑的大嫂形象,现在可说是完全屈服在鸿文的之下了,现在的素琴,只是一个让男人予取予求的骚荡淫货,需要的只是男根的插入再插入。 过了一会,鸿文觉得在素琴如泣如诉的呻吟之下自己的精关已经有要溃堤的迹象,於是便扯着大嫂一头红棕色的秀发,把她的脸到转过来含住,素琴现在已经完全撤防了,任由鸿文的摆布,听话的把刚从自己抽出来的吸吮得滋滋作响。 也许是因为下面肉在抽出後的空虚感,素琴一边贪婪的套弄着鸿文的,另一手竟在插弄自己,这样的淫姿则更让鸿文把持不住,终於一发不可收拾的把下部队以来的存货,一股脑的泄流在自己大嫂的淫嘴内。由於量实在太多了,素琴虽然猛吞了一口,可因为被噎到而溢了出来,鸿文则乘机用当画笔,在素琴的脸上来回的厮磨,素琴脸上的妆则被糊成红红绿绿的一片精糊。 大嫂,看我帮您化的妆,还满意吗鸿文调皮的说道。 在吞下一大口的又浓又腥的白浊精液後,素琴也多少从刚才被奸淫的狂涛中微回过神来,虽然全身仍微微打颤,但是看到自己的内裤被脱到小腿,而鸿文则坐在浴缸边把玩自己被捉的白里透红的,想到平时对小叔这麽照顾,没想到今天竟然把自己强行奸淫了,再回想到刚才自己那副被插时的,以後这个作大嫂的怎麽抬的起头来想到这,不禁悲从中来。 看到大嫂沉湎在自己腥臭的精液中,又欣赏着从未见过如此几乎被脱光的狼狈样的大嫂,鸿文正陶醉其中呢,现在看到大嫂落泪,楚楚动人的哀怜样,不但没让鸿文感到内疚,反而有种淫虐平时端庄贤淑大嫂的淫欲快感。要不是刚才这炮泄得太彻底,有点力不从心现在一定好好的再爱怜她一炮。 不过鸿文仍不死心,一把抓着素琴的头,啊作什麽┅┅素琴痛得叫了一声,把软趴趴的弟弟硬塞入素琴的朱唇,素琴厌恶的吐了出来,但抵不过鸿文的蛮力,只好再屈服噙泪含入。 看见大嫂这幅模样,鸿文更是有种帝王式征服的快感,於是大着胆子说道∶大嫂,只要你弄得我舒服,我就不跟大哥说是你引诱我的。 呜呜┅┅畜生┅┅你怎麽可以┅┅呜┅┅素琴听後气的想骂他,却因为嘴里含着和头被抓着而连痛都叫不出来,明明自己是被强奸的┅┅ 这麽说大嫂你是同意罗鸿文自问自答着∶不过大嫂你的骚真的是又紧又会吸啊,又挺,屁股又翘的,不好好玩你真是浪费啊可惜大哥太忙了,不过没关系,就让我代劳吧,我们兄弟感情最好了。 喔喔大嫂看看你这对又白又嫩的喔,真滑手,我爱死罗┅┅鸿文说完又把嘴凑上去又吸又舔的,也不管素琴委屈的呜┅┅嗯嗯┅┅哼吟着。 还有这对嫩臀喔真是美极了。鸿文爱不释手的把捏着∶害我竟然撑不了半小时啊,可真厉害喔再看看含着自己更显妖艳的美丽大嫂,淫嘴因为被塞满而啧啧作响,鸿文不禁叹道∶喔大嫂你真的太美了。喔,难怪大哥老是一副精神不振的样子,你的淫嫩一定更需要我来充实吧 呜呜┅┅呜┅┅禽┅┅兽┅┅素琴恨恨的反驳着。 大嫂你说什麽啊喔┅┅没关系,下次我会喂饱你的,包你夹着我的死都不肯放呢哈哈┅┅鸿文得意的笑着说,而素琴只能噗漱噗漱的啜泣着当然在口中还是被迫含着,而淫美体还是继续被鸿文恣意玩弄着。 由於明天鸿文要收假,他想把这星期的份一次搞完,但又忌讳大哥及侄子,直到这个晚上等全家都睡了┅┅ 而真是冤家路窄,素琴出来上厕所的时候又被守候已久的鸿文碰上,於是硬又把素琴强行抱到天台上,狠狠的奸淫了三次才放过素琴。 可怜的素琴有苦说不出,只有趴在阳台上挨插的份,一次又一次的被奸淫,回房时还得跟丈夫说自己拉肚子所以才去这麽久。 *********************************** 背德的美嫂淫肉之鬼畜 下部队後,由於鸿文平日太白目,因此常被学长恶整,而又想不出方法来巴结学长,终於鸿文总算找到既可以不花钱,又绝对可以讨好学长们的好方法了,就是自己的美艳大嫂--素琴。 说真的,鸿文也很舍不得自己的大嫂被学长凌辱,但却又想不出好方法来,只好┅┅ 一开始,鸿文骗大嫂说自己常被欺负,又不敢让长官知道,自己很可怜,因此要素琴去会客,帮自己跟学长们沟通沟通,看自己能不能好过些。 素琴不虞有他,就选了个懒洋洋的午後来到鸿文的部队,当着紧身的高级套装的素琴一到会客室,发现3、4个阿兵哥跟鸿文正等着自己,听鸿文说因为是家属,所以可以请几小时假外出,便一起坐着素琴开来的rv车外出了。 素琴一路上只觉得跟鸿文一起的那几个学长虎视眈眈的对自己的身上猛瞧,彷佛像野兽看到猎物般,素琴想说得让鸿文有面子,就请大家去吃了一顿海鲜大餐,席间才知道那几个男的分别叫吴明勋、叶家骅、高杰。 大嫂几个学长平时都很照顾我喔,帮我敬大家一杯吧鸿文劝道。 喔┅┅谢谢大家照顾我们家鸿文。来来,我敬大家。 谢谢大嫂。大嫂好年轻好漂亮喔高杰说道。 是啊┅┅是啊,常听鸿文说,他有一个大美人的大嫂喔吴明勋及叶家骅也附和着。 没有啦┅┅鸿文乱说的啦。素琴像一般女人一样抵挡不了人家称赞自己的美丽,渐渐松懈了一出门时的戒心。 我大嫂可是我们那里有名的大美人喔,她去年还当选过全县最美丽的妈妈呢鸿文得意的说道。 没有啦┅┅那是大家随便选的啦。素琴羞得红了脸,只是在座的几头饿狼,正心怀不轨的准备怎麽对付眼前这烂熟的美妇呢。 高杰把鸿文拉到一边说∶妈的你大嫂这麽正点,怎不早点约她出来害我们放假只能去找烂货搞。鸿文,这次你立大功一次喔,以後我们会罩你的,放心啦。 谢谢学长。那待会把我大嫂灌醉後┅┅鸿文邪恶的使了使眼色。 我临时改变主意了,妈的灌醉的女人好像死鱼一样,不如微醺的女人够骚带劲。高杰舔舔嘴唇说。 素琴在大家的设计下果然被灌得有点醉了,双颊泛红颜似是桃花,更显娇媚风韵。 付了帐後,由鸿文开车,说要到海边走走,也没问素琴愿不愿意,一路就往浓密的防风林深处开去了。 素琴正庆幸还好没喝醉,而且有鸿文在,应该不会有事吧只是觉得现在坐在身旁的高杰和叶家骅越坐越近,而且两只手也不老实的往自己的大腿及胸部磨蹭起来。 本来想说大概是喝了酒的关系,也就不以为意,没想到他们见素琴没甚麽反应,就变本加厉的双手直接在身上糅捏起来了。 你们在做什麽素琴大声的喝斥着他们。 大家当兵都很苦闷,刚才又吃了那麽多海鲜,你说要干麽呢。哈哈┅┅ 高杰眼露淫邪的眼神笑道。 你们不要乱来喔,我是鸿文的大嫂喔 素琴希望鸿文可以阻止,他们没想到┅┅ 大嫂┅┅学长平常很照顾我的,你就帮帮我报答人家嘛鸿文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你┅┅你┅┅我是你大嫂啊┅┅鸿文。素琴气得说不出话来。 大嫂,好弟兄是要有福同享嘛,你们说对不对 几个人纷纷感佩鸿文的大公无私,而频频点头。 看着天色逐渐暗下来,这片防风林又这麽偏僻,自己已经处处小心了,没想到还是落入这个圈套,把素琴急得快哭出来了。 这时高杰趁素琴没注意首先发难,一手扯下素琴的露肩prada赭红色紧身套装,里面性感的赭红色蕾丝乳罩马上随着丰嫩欲滴的雪白弹露出来。 众人哗┅┅的一声叫出来∶真美哇,好白,一定很好吃喔真大,比穿衣服看起来还大耶,乳交起来一定很爽吧大家不觉的赞叹着。 不要啊┅┅放开┅┅啊 素琴急得拉好衣服,此时除了鸿文外的三人,早已按耐不住的像野兽般扑上来了。吴明勋已经深入大腿根部准备要脱裤袜了,突然间他好像发现了什麽般的性奋∶干这今天穿吊带袜┅┅明勋兴奋得口气都发抖了∶妈的今天一定要死这个骚婆娘的浪。 阿杰狠狠的说道∶干刚才还装端庄矜持┅┅干死她 叶家骅也说道∶喂,大家不要用太凶喔免得晚上回去没精神。 鸿文劝道∶还有这婊子好歹是我大嫂,不要太过份啊 这时候鸿文已经把车停在一个僻静的木麻黄林中了。 文仔,放心啦,我们会好好地疼她的,而且她也算是我们的大嫂嘛。哈哈哈高杰乐得抓住素琴因为喝酒而艳如桃李的俏脸说道。 此时的素琴双手被叶家骅抓住,而两只粉腿也被高杰压住,由於rv车内相当宽敞,吴明勋已经把座椅调整成一张大床,正等他们把素琴这只待奸的小白羔羊放上去。 素琴眼见刚才还大嫂长、大嫂短的这几个人,眼下却都变成想把自己吞食的野兽,而想到被自己的小叔奸淫已经够委屈的了,没想到鸿文还把自己当成礼物送给他这些禽兽般的学长享用,想来不禁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一颗颗的掉落下来。 大嫂怎麽了啊大家乐乐嘛一起快活罗,等下包准让你爽翻了喔高杰故意的挑逗着素琴,说着还用舌头去舔素琴流下来的眼泪∶哇美人的眼泪果然不同,等下让我们来尝尝大嫂下面的蜜汁是什麽味道。 大夥英雄所见略同的赞成。 学长,那你们慢慢享用我大嫂罗,我去给您们把风喔,等下先玩完的再来替我好了。 对了,拜托学长温柔点喔,不然我没法向我大哥交代喔┅┅拜托。鸿文不放心的恳求着。 好啦好啦快去啦┅┅我们会留点汤给你的啦,放心啦。叶家骅不耐的打发着鸿文快走。 你们放我走啦,求求你们┅┅放过我┅┅素琴几近哀求着说。 别开玩笑了,这怎麽对得起跟我们快20年的小弟弟呢哈哈┅┅吴明勋不怀好意的说。 这你可不能怪我们啊要怪就怪你小叔吧,是他把你借给我们用的啊 高杰故作无辜的说道。 看来自己今天是注定要被这些关在军中好几个礼拜的禽兽奸污了,呜┅┅呜┅┅素琴现在只能拼命护住自己的、夹紧大腿作最後挣扎了。 但毕竟素琴只是一个弱女子,又怎敌得过三只饥渴的野兽,一下子素琴的淫美体就几乎呈现在三个人的眼前。他们故意将素琴的丝绒套装拉到腰际,脱下乳罩,其馀的吊袜带、针织紫色蕾丝丁字裤则留着,因为这样看来更显得、骚荡诱人,加上素琴的高贵气质及惹人怜爱的模样,真是让他们的弟弟早就做好一级战备了。 三个20出头的小伙子都看傻了,从没干过这样的大美人,何况还是学弟的大嫂,更加令人性奋。三个人舔着发乾的嘴唇,吞着口水,双手发颤简直不知从何下手。 高杰不愧最老练,首先发难的占领了素琴的小淫嘴,强迫素琴吞入他的大,接着下面的淫肉、美嫩乳、淫也分别被攻陷了,一阵阵强烈的吸吮,及全身受到的抚弄、揉搓,使素琴从刚开始的呜呜┅┅嗯┅┅转变成颤抖的呻吟声,并不时全身的打颤,发出喔喔喔┅┅属於女人的最美妙叫声。 干她的奶头硬成这样了呢,真够骚的。高杰说道。 靠我都快被他的淫蜜汁呛到了说┅┅唔┅┅叶家骅抬起头来说。 干这麽骚,刚才还装得跟真的一样┅┅屁股一直摇个不停,欠干啦 吴明勋已经在磨刀霍霍的把骚流出来的淫液涂到菊花蕊上了。 接着他们让素琴像母狗般的趴着,虽然素琴大概知道他们要怎要对付自己,但是大腿仍然本能的跪下来,在一阵推挤及抗拒後,素琴仍然被以母狗的超淫荡姿势,上下分别被插入三根。 刚开始素琴几个肉膣几乎被撑爆,痛得大叫,悲哀的是女人的肉是没有拒绝权力的,随着开始抽送之後的充实感及快感,渐渐地使素琴已经沉沦在极乐的淫欲地狱里而无法坚持自己的初衷了。 喔喔喔┅┅要要┅┅呜呜┅┅好大喔┅┅啊┅┅啊深点嘛┅┅要┅┅ 素琴已经浑然不觉的忘情起来。 而三人被素琴如泣如诉、骚到中枢神经的淫荡呻吟,叫得是心猿意马,不能自己。 喔┅┅不行了┅┅干她的淫超紧的┅┅喔喔要射了┅┅ 吴明勋因为插的是後庭花,加上素琴一对粉嫩臀真的太淫荡太会摇了,没多久就摇到让吴明勋丢盔弃甲了。 我也不行了┅┅她的骚肉一下又是吸又是穴肉包夹的,加上炙热的浇淋在上┅┅呜┅┅太爽了┅┅要我弟弟战死在里面都愿意喔┅┅骚婆娘,看我射在你子宫的花心里┅┅叶家骅正做着最後的冲刺抽送。 素琴轻咬着贝齿承受着三根同时所带来的巨大快感,彷佛1000w的电流通过般的畅意趐麻。 此时的素琴媚眼微张,嫩桃唇含着男根微张的喘气,披散的发丝,俨然荡妇的模样,哪还有平日有钱人家贵媳妇的优雅、高贵的气质呢 突然,仅剩一点理智的素琴推着叶家骅的身体说∶不要┅┅不可以射在里面啊┅┅求求你┅┅我今天没吃药啊┅┅喔会怀孕┅┅喔┅┅啊┅┅不┅┅ 素琴央求着。 妈的顶不住了,我要射在你的花心里了┅┅喔这样才爽啊喔子宫壁吸得我好爽啊哈哈哈┅┅真爽死我了喔┅┅射了┅┅射到底了┅┅ 陷於疯狂的叶家骅哪顾得了素琴的哀求,一股脑地把睾丸里积存已久的精液都缴给素琴的小淫了。 两个人抽出後,原本塞在肉膣里的白浊精液,霎时流泄了出来。 刚才素琴同时被插满的淫姿,现在变成素琴双手分别捉住叶明勋和吴家骅的左右逢源的轮流舔拭,而高杰则拨开素琴被插到外翻的,滋噜 一声的把大送入素琴的淫花心里。 喔┅┅素琴因为再度被塞满而满足的闷哼了一声。 高杰轮流的插弄着相邻的两个骚肉膣,一松一紧,不但高杰直呼过瘾,更搞得素琴哀嚎连连,又是要死又是要活的直哼个不停。 干翻你这个,再装嘛,装纯情┅┅爽上天了吧┅┅让我插死你的小嫩吧大嫂。 高杰甚至把手指随一起插入,再一次得素琴又泄出来,不过那淫液浇灌在高杰的上,可真是受用无穷的淋漓舒畅。 就在素琴已经被搞到只能低吟时,高杰总算要泄了,高杰怪叫着抽出,对着素琴的脸上无情的狂射,其馀的就滴在那被揉的高挺的白嫩上,而素琴就像提糊灌顶般的舔食着。 素琴已经忘了自己身为女人的矜持了,竟无耻的伸出舌头去舔食高杰射在脸上又腥又浓的精液。 经过这番鬼畜之後,素琴还停留在刚才被三根同时夹攻的极淫中不能自拔而低回不已,这样的快感是家庭主妇的素琴从来没有过的,此刻素琴全身像是条白软的无骨肉虫虚脱的瘫在床上。 一场大战後三个人暂时休兵,在旁边把玩着素琴的淫乳及淫美体,观赏着混合了三人的阳精和素琴的淫液从素琴的淫肉内及菊蕊穴深处缓缓的、一滴滴的如珍珠般的浓稠精液渗出,一边并对刚才的一场荒淫的绝奸及素琴的美肉淫品头论足起来。 哼┅┅真够淫荡的了,现在只要男人的,我想她都会吃下去吧吴明勋看着瘫在那、一副欲犹未尽的素琴首先说道。 操┅┅鸿文嫂子的真她妈够紧的,加上里面肉的强劲收缩,夹得我简直尿都快闪出来了,害我把这星期准备留给我马子的份都给榨出来了。叶家骅补充道。 还有啊┅┅她那挨插时的叫声及呻吟的那个淫骚样,比起那些av女优有过之无不及啊光是听就够叫小弟弟起立致敬的了,我的存货还不都给她那美妙的淫声给叫出来了。高杰陶醉的说。 三人在品评後,一致的认同赞赏素琴的确是会诱惑男人犯罪的尤物,更是打炮的绝佳名器後,才猛然想起车外还有鸿文。 喂文仔,轮到你了啊┅┅哈你大嫂真的很好用喔哈哈哈高杰探头出去叫鸿文进来。 当鸿文进来看到大嫂被蹂躏後紧缩在一旁的惨状,也不由得心惊了一下。鸿文心里犯嘀咕道∶哇靠怎麽玩成这样了┅┅只是一想到平时还得靠学长罩着,鸿文嘴上也就不敢多说什麽。 怎样学长,我大嫂┅┅玩得还满意吗鸿文故意客气的说。 妈的有这种好货也不早点亮出来给弟兄们爽,你也就不用吃这麽多苦头了。文仔以後有这种多多益善,看是姑姑、阿姨的┅┅包你在军中整天都有打不完的茫。 是┅┅是学长┅┅一定一定┅┅ 素琴刚从淫欲的恢复过来,听到鸿文他们的对话,想到自己惨遭这帮恶魔的奸淫,以後还不知道要怎样折磨自己,不禁呜呜┅┅的啜泣起来。 喔我们的大美人,怎麽了是不是又想要吃啦喂文仔,好好表现一下喔安慰安慰你大嫂嘛。叶家骅眼神邪恶的笑着说。大家的眼神不约而同的望向鸿文,似乎都想看看鸿文怎样奸淫自己大嫂的这场淫戏。 素琴一听鸿文要在众人的面前奸淫自己,吓得赶紧阻止道∶鸿文┅┅不可以啊我是你亲大哥的老婆啊┅┅大嫂平时待你不薄啊千万不可以啊这是┅┅我怎麽跟公公、婆婆交代┅┅你不可以对不起你大哥啊 大美人,只要你好好的服侍我们,你不说我们不说,有谁知道啊┅┅管他乱不乱,大家一起风流快活嘛再说,这种事爽起来是六亲不认的啦。高杰淫淫的笑道。 一听到,几个人眼神都亮了起来,尤其是鸿文,刚看到大嫂被三人後的惨景本来有点过意不去,但是後来大嫂因为难过而流泪,一副楚楚可怜的小媳妇模样,加上身上穿的蕾丝吊袜带、白嫩坚挺的、还不时滴下精液来的浓密黑森林、因撑大而收缩的漂亮菊花蕊、抓痕明显的肥嫩臀,加上想起刚才自己在窗外偷看时看到大嫂上面不但正吸吞着,下面也被以嬲的人肉夹心方式塞着两根。 喔┅┅大嫂┅┅不能再想下去了┅┅鸿文此时眼睛里已经布满了血丝,大嫂┅┅我要死你这个骚淫妇,我要帮大哥惩罚你在鸿文心中回荡着。 文仔,还不快上你大嫂快等不及了喔快啊吴明勋在旁鼓动着。 高杰用力拍着素琴的肥嫩的丰臀,催促着素琴像条母狗似的朝鸿文爬过去。 不要啊┅┅鸿文。你听大嫂的好不好┅┅饶了大嫂吧┅┅大嫂平时可没亏待过你啊素琴一边被迫的向前爬,一面企图以亲情打动鸿文。 哪知鸿文看到这副哀怨样的妖艳大嫂,更是淫焰高涨,毫不客气的掏出快闷坏的弟弟,整个人就跨在素琴的头上,把送入淫嘴,可怜素琴被塞住,有苦却说不出。 也许是男人不肯示弱的个性,加上几人的叫阵,鸿文比平时更卖力的干着自己的大嫂,也不管大嫂的哀哀求饶,大奋力的进出大嫂的淫肉。 过一会儿,可能是鸿文自己大嫂的场面太过刺激,几个人的也渐渐地从刚才的垂头丧气恢复了生机,几个人慢慢朝素琴的美丽包围过来。素琴似乎也察觉了几头淫兽的逼近,但由於被鸿文的活塞运动搞的全身趐麻无力,只能咬着嘴唇无力的用双手把他们推开。 不要┅┅我不要┅┅啊┅┅喔┅┅嗯┅┅素琴虚应故事的拒绝着。 干假仙┅┅再假就不像啦,等一下干得你叫哥哥┅┅高杰操着台语说道。 啊啊┅┅不要啊┅┅真的不要啊┅┅喔┅┅喔 这时除了刚才鸿文的还插在外,现在他们又把素琴抓起来换作狗趴式,高杰在上插着素琴的菊蕊穴,底下的肥插着鸿文的,而吴明勋则把自己还半软的强迫素琴含着以恢复元气,另外叶家骅则因为素琴的全身几乎都被占领了,只得把夹在素琴那一对白嫩嫩的淫美乳中间,用那对淫荡的雪白丰乳乳交着。 可怜的素琴只能发出虚弱的呻吟来回应这群淫兽无情的奸淫∶呜呜┅┅呜┅┅喔喔┅┅要丢了┅┅呜呜┅┅ 素琴从未同时被这麽多招呼着,被四棒齐的素琴是呼天抢地、欲仙欲死,除了应接不暇外只能哀哀告饶。 在大家都玩过一轮素琴美肉的各个淫,并泄到几乎精液乾沽後,几个人总算因为到脚软而罢手了,由於几个人仗着年轻而且在军中每天都要操体能,因此都卯起来疯狂素琴的身上各个淫美,加上难得可以操到素琴这样的大美人,因此每人都泄了四、五次以上,而被无情玩弄过後的素琴还得开着rv车载他们回部队收假。 素琴含着泪,带着全身被几个男人腥臭精液涂满而发出的一股特殊淫媚气味的身体,载着他们回到部队,几个人下车时还爱不释手的在素琴的美乳各抓了一把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大嫂,我放假就回去看你喔鸿文暧昧的说着。 而几个人也都邪恶的附和着∶谢谢大嫂的招待喔┅┅真是太棒了,下次还要喔哈哈哈 *********************************** 道德崩毁的美艳淫母兽 哗┅┅哗┅┅素琴正用莲蓬头强力的水柱冲去被涂满全身的黏稠精液。 素琴一边搓揉着自己丰腴的美体,从脚趾到大腿再到黑森林的深处、接着是丰润的美乳,看着自己白皙弹性的被这群小恶魔恣意的凌辱,不但在自己身上各部位、泄精、搓揉┅┅更因为抽送时的快感拍打自己的肥嫩臀,以致现在肥美的臀部及还留下殷红的掌纹。 但是说也奇怪,自己的皮肤竟然在精液的滋润之後更显得白皙、光滑,尤其那股刺鼻的腥味虽然闻起来有点心,却让自己的小不自觉的湿润起来,心想这大概是雄性动物分泌物的刺激关系吧 本来是要冲去这满身的罪恶,没想到竟因为爱抚及搓洗自己这美丽的而不自禁的自渎起来。一边抚着自己依旧坚挺的,一手在上抖动搓揉着,最後索性以食指插入中抽送起来。 喔喔┅┅呜喔┅┅好舒服喔┅┅呜要┅┅喔素琴想着自己真的是个人尽可夫的淫妇∶啊┅┅喔喔┅┅不行了┅┅ 妈妈真的好美啊┅┅妈咪好淫荡啊妈咪,我好想插你的美啊┅┅喔喔喔┅┅素琴不知道这一幕已经都被经常躲在门外偷看的儿子阿伟全部看见了。 喔喔┅┅出来了┅┅喔┅┅妈咪┅┅终於阿伟忍不住了,砰然推开门,抱住自己妈咪那汁水淋漓的娇躯,抓着又白又滑的美乳就滋滋作响的狂吸起来。 素琴被阿伟突如奇来的抱住,吓了一跳,但随即把阿伟推开∶伟仔,你干什麽我是妈妈啊,不可以乱来。都长这麽大了,不可以┅┅ 看到伟仔下半身仅穿着内裤,而且那正值青春期的正暴怒的指向自己而微微抖动着,素琴也不禁暗暗吃惊∶难道他看到自己刚才的自渎吗素琴想到就又羞又惊。 妈咪给我嘛┅┅阿伟苦苦哀求着素琴。 伟仔我是妈咪啊,妈咪知道你正值青春期很冲动,但这是不可以的,知道吗┅┅这样是,知道吗不可以对妈咪作这种事喔 妈咪,可是我真的好想要嘛┅┅妈咪真的好漂亮喔阿伟一副要扑向素琴的说∶人家班上的明雄说他妈咪都给他插呢,好好喔,妈咪我也要嘛。 不可以,再这样胡闹,妈咪要生气了喔素琴一边说一边想着∶明雄的妈妈不就是林太太吗虽然林太太平时看起来蛮风骚的,没想到竟然跟自己的儿子┅┅唉 听阿伟这麽说,素琴着实吃了一惊,只是表面还是得板起面孔地教训阿伟∶那是别人家的事,我管不着,但是妈咪说不行就不行听到没 说着,素琴赶紧随手抓起旁边的浴巾遮掩自己丰腴艳美的,好死不死那条浴巾又太短,只刚好可以遮住及秘穴,但是两颗37f的美乳因为包得太紧,反而一副好像要爆乳而出的态势;而下半身则更惨,一双修长白皙的大腿露出来还不消说,整个神秘的黑森林因为浴巾过短的关系,黑亮的浓长阴毛包覆着粉嫩肉缝,随着素琴的抖动而若隐若现的。 此时的素琴在白色浴巾的衬托之下,加上浴室里的郁郁雾气,俏脸被薰得红嫩嫩的,整个佼好的被滋润的水漾水漾的,身材曲线毕露,比刚才全脱光的风韵更胜上好几倍,也难怪阿伟的在素琴眼睁睁之下又比刚才硬是涨大了一倍。 妈咪帮帮我嘛,给我嘛┅┅不然让我吸你的奶奶嘛┅┅阿伟退而求其次的求道∶妈咪┅┅我真的很难受啊┅┅我都念不下书┅┅也没法考试了啦妈咪,求求你嘛┅┅帮帮我嘛┅┅好啦┅┅ 素琴想到阿伟最近的功课的确比以前退步不少,难道真是自己害了他吗而阿伟可是王家的长孙啊,公公婆婆都疼的不得了,将来还指望他考上医学院为王家增光的,如果这样下去可怎麽办啊 终於基於爱孩子的亲情及教育她的义务,素琴作了权宜的决定,心想道∶只要用手让他射出来不就行了而且现在正值青春期的孩子,如不好好教导他正确的性观念,不知道这孩子以後会作出什麽犯罪的事来,这反而害了他一生。 好吧,伟仔妈咪只答应用手帮你喔┅┅但是千万不能说出去喔,而且不准碰妈咪的身体,这是我们的约定喔┅┅知道吗素琴一脸严肃的说。 阿伟大喜过望,点头如捣蒜的答应了,心想先让妈咪为自己,以後再慢慢想办法奸淫妈咪就好了,反正总有一天要妈咪心甘情愿的跟自己,就像明雄跟他妈咪一样。 谢谢妈咪┅┅谢谢,妈咪对我最好了。 虽然说妈咪只是用手帮自己,但是一想到平常端庄贤淑又慈祥妈咪愿意用手帮自己打手枪,仍然让阿伟乐翻了。阿伟迫不急待的脱下他的内裤,露出他那肥粗暴怒的来。 素琴看着自己亲生儿子阿伟的粗黑,心里仍然犯着嘀咕∶这不算吧只要不让他插就不算了吧素琴内心自我安慰着。 人永远不会知道接下来事情会发展到怎样的地步吧,否则一开始一定不会答应的。 唔┅┅好大啊素琴心想着∶阿伟也长这麽大啦。 素琴蹲下来,用修长的纤纤玉指开始帮阿伟搓揉起来。 妈咪,好乾喔,会痛啊┅┅喔阿伟故意装可怜的哀求着∶妈咪,用嘴巴嘛┅┅用嘴巴一定很舒服的。 阿伟作势要去抱住自己妈咪的头好让她为自己,素琴没法子,只好用舌头在阿伟的上舔舐并用口水滋润着,但随即就抽出,以免让儿子觉得自己是淫荡的女人。 阿伟就像从云端跌回地面般哭闹着∶妈咪┅┅我要用嘴巴嘛┅┅用嘴巴好舒服喔┅┅喔 阿伟看着蹲在自己胯下平时端庄威严的美艳妈咪两颗淫乳淫荡的晃动,忍不住用手去抓了一把,但随即被素琴推开了。 阿伟妈咪只说帮你┅┅如果你再这样,妈咪就不帮你了。素琴正色说道。 好嘛。妈咪我错了,下次不敢了,你帮帮我嘛。可是,是因为妈咪你太漂亮了嘛。阿伟无辜的为自己辩解道。 这孩子┅┅唉┅┅素琴不禁後悔起自己答应帮他这件事,心想以後一定要好好灌输他正确的性观念,以免这孩子惹出什麽事来。 大概是常常的关系,素琴原本以为几分钟就可以搞定这孩子,没想到自己搓弄了半天,阿伟的除了更坚硬外,竟一点要射精的意思也没有。 本来阿伟让美丽的妈咪帮自己是作梦都想不到的美事,但也许是因为素琴鉴於亲生母子的道德观念,套弄起来动作格外的生硬,加上阿伟吃定妈咪答应的事一定会作到,因此更故意按耐心中的欲火,强忍着不射,好让妈咪为自己进行。 想到这里,阿伟不禁暗暗得意自己的聪明。 果然,素琴在套弄了许久後,一度想放弃,但想到不能对小孩子言而无信,因此也耐下心来更卖力的温柔地搓柔阿伟的包皮,及用灵巧的手指搔弄阿伟的睾丸及肛门口的括约肌,弄得阿伟是几乎招架不住,赶紧深呼吸稳住阵脚,并故意藉口太乾了,频频喊痛。 素琴禁不住阿伟的哀求及母亲心疼自己骨肉的天性,只好勉为其难的把阿伟的放入口中吞吐,用唾液来滋润它,阿伟满足的神情可说溢於言表。当湿润後,素琴才把吐出,但这却又弄得阿伟倘然若失的叫苦。 妈咪拜托嘛┅┅一次就好嘛┅┅刚才差点就要射了┅┅ 素琴禁不起阿伟近乎哭求的拜托及想到得要赶快结束才行,如果被瑞仁或阿伟的弟弟瞧见就糟了,心一横的说∶好吧,但是只有这次喔知道吗 谢谢妈咪我就知道妈咪最疼我了。 第一口含入阿伟,素琴的感受就是∶好大喔┅┅才高中而已┅┅现在的小孩发育真好。没想到这麽大,差点被它噎到。 於是素琴挽起披散的秀发,温柔的张开性感的嘴唇,缓缓的把阿伟的含入口中,素琴用她吹、吸、抠、舔、勾的本领,淫舌在口中把搞得服服贴贴的,这可把阿伟爽上天了,自此他就迷上自己妈咪这套舌交的绝活,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了。 果然,没见识过素琴功夫的阿伟,才一下子浓浆就冲到了,不过却故意不让素琴知道∶因为想要看到妈咪把自己的精液喝下去,他想妈咪是一定不会答应的,所以乾脆就在快要射精时,故意把挺进妈咪喉咙的深处,让灼烫的精液直接激射在素琴的咽喉深处,素琴还来不及反应,就一股脑咕噜的吞下去一大口又糊又腥的浓精,而此时阿伟更大着胆子双手压住妈咪的头不让她吐出自己的。 呜呜┅┅喔┅┅呜┅┅呕┅┅素琴被阿伟强迫的压住让在口腔中狂喷,口中像被管子灌满腥臭的浓精,想制止阿伟却又身不由己,只能委屈的承受阿伟浓精的浇灌并试图挣脱阿伟的控制。 终於拉开阿伟的肥手,但却反而又让吐出的喷的满脸又腥又糊的混浊精液。美艳的成熟母亲跪在自己肥胖儿子面前,不但帮他更让亲生儿子的鲜烫精液在自己慈祥美丽的脸上,这副景象让阿伟迷罔了、满足了、彻底的发泄了。 然而此时的素琴却感到极度的羞耻,自己平时苦心经营建立的端庄母亲形象已经毁於一旦了。 阿伟一定认为我很淫荡吧┅┅怎麽办┅┅以後该怎麽呢我是阿伟的妈妈呀┅┅素琴边抚去脸上的阳精,心中却是无限的羞愧。 然而这样的动作,看在阿伟的眼中,真是娇媚无限啊 素琴看到阿伟那既满足又无辜的表情,也不忍责备阿伟强按住自己吞下精液的事,於是就把阿伟赶出了浴室,免得家里的人回来就糟了。 然而阿伟在百般不愿意被赶出时不经意瞥见妈咪大腿间,满是淫渗流下来的。 哇好湿啊┅┅妈咪还说不喜欢┅┅一定是骗人的,跟书上说的淫荡女人还都不一样┅┅哈妈咪可真是淫荡啊下回一定要插入妈咪的那里面,滋滋的┅┅哇,那一定美死了嘻嘻┅┅阿伟心中想着下次要怎样奸淫自己的美丽妈咪。 已经洗了五次脸了,但洗面乳似乎仍然洗不掉阿伟精液留在脸上的一股浓烈腥臭味,晚上瑞仁在亲自己的脸时也说自己的脸怎麽有股怪味,但奇怪的是脸上肌肤却是更显粉嫩白皙,素琴连忙解释∶大概是用sk2的关系吧 一边承受着瑞仁的短粗的抽送,并一边假装喔┅┅喔┅┅嗯嗯┅┅好大┅┅舒服┅┅的,素琴想到今天帮阿伟的情形,让自己更加的觉得自己真是淫荡的母亲,而且时流出的竟然湿透了大腿两侧,潜意识里竟然渴望阿伟把大插进来,素琴不禁对自己的而自责起来。 但是想到自己的淫荡无耻而更发骚浪起来,可怜的瑞仁被素琴淫荡摇摆的嫩臀榨得很快就一泄如注了。 喔喔┅┅要┅┅还要嘛┅┅素琴内心呐喊着。 因为丈夫总是不顾素琴的感受只管发泄了事,剩下的部分素琴只好用手指来满足自己了,但是这可不能被瑞仁发觉,否则┅┅ *********************************** 禁断的亲情之绊 最近阿伟是越来越过份了,常常随时随地就缠着素琴要求帮他,搞得素琴不胜其扰,常常一天就是三到四次,一方面担心阿伟年纪轻轻如此伐害身体,俗话说∶一滴精、三滴血,长此以往怕阿伟把身体搞坏了,到时自己又被公婆责备没照顾好他们的金孙,另一方面也常搞的自己狼狈不堪、衣衫褴褛。 但是这种事既然第一次没有拒绝,以後似乎就没有拒绝的道理了,所以就一直恶性循环下去了,而且也不知道阿伟这颗不定时炸弹什麽时候会引爆,看来只有期待阿伟的良知来解决了。 最近段考快到了,素琴晚上帮阿伟送宵夜进去时,都常被阿伟以无法定下心念书有这麽美艳的妈咪可以奸淫,谁定得下心啊而强被留下来帮他自渎和,由於种种的顾虑,素琴也不知如何拒绝阿伟无理的要求,只能求速战速决了,而这一部份几乎已经成为全套宵夜的一部份了,也让阿伟对每天的宵夜充满期待。 而阿伟几乎都是迅速脱下自己的内裤,半强迫的让素琴蹲下,就把不客气的朝妈咪脸上硬送,进行起深度的喉交。素琴通常才一开口就被塞满,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唔唔┅┅呜┅┅的份,根本完全没把素琴当妈咪看待了。 而素琴为了赶快完事,也使出浑身解数来满足儿子,而阿伟为了可以享受美艳妈咪的舌功,及在妈咪的小淫嘴中作活塞运动,不但平时小便勤加苦练憋功,更常常在素琴帮他时故意忍住不泄,长久下来功力大有精进。 而母子俩一攻一守,当然最爽的就是阿伟了,每次看着自己娇艳可人的辣妈蹲在自己两腿之间用那淫美唇帮自己,而且每次为了赶快把阿伟搞定还翻新花招,又舔又含睾丸的,搞得阿伟当然欲罢不能罗。 一次还因为送宵夜进去的时间太久,引起瑞仁的责备,说孩子要考试了,就不要打扰他太久,要让他好好用功。而素琴也只有委屈的回答∶好,好。下次我会注意的。谁会知道是阿伟硬缠着妈咪要求加菜呢 素琴只好挖空心思想下次要怎样才可以赶快让阿伟泄精,而再这样下去,恐怕自己迟早得用其他更淫荡的方法才能满足阿伟了,素琴只好在心里安慰自己∶反正只要不插就不算了嘛,况且┅┅好好照顾孩子也是身为母亲的责任嘛。 有几次阿伟更是变本加厉,趁素琴正含住大展灵舌舔功时,动手去抚弄素琴那对丰腴的,虽然素琴极力的要抽出站起来,但却被阿伟另一手牢牢的按住自己的头起不来,又怕声张引起家人的注意,最後只能暂时屈服,任由阿伟的魔手恣意任为的胡乱揉抓。 而阿伟似乎吃定了妈咪怕张扬出去的弱点,在事後素琴斥责他不守彼此的约定时,还一副嘻皮笑脸的说∶妈咪,你最好了,你身材那麽好,我当然忍不住嘛,我同学的妈咪没有一个比得上你呢有这麽漂亮又有气质的妈咪,我的同学都羡慕死我了呢 阿伟,我帮你┅┅的事绝对不可以让别人知道。懂吗素琴正色的训诫阿伟,免得他不小心在同学面前把自己帮他的丑事说出来。 知道了妈咪,我下次不敢了┅┅嘻阿伟笑嘻嘻的答道,因为他知道妈咪已经慢慢地对自己的要求屈服了。 素琴稍感心安的是阿伟至今仍算理智,并没有强迫自己干,但是担心事情不知道会怎麽演变下去,阿伟最近行为越来越粗暴,对自己可说是予取予求说要就要,自己好言相劝也不听,心想再这样下去,阿伟是迟早会要求插入自己里作真刀真枪的,那时自己该怎麽办呢 那样的母子淫荡的剧烈交媾画面,虽然在自己禁忌的内心已经回荡过不知几回,那总让素琴内心泛起一阵因违反社会道德伦理所带来的强烈淫欲震荡,但随即也想到那是为社会、家庭所不容的近亲,而自己可是阿伟的亲生妈妈啊,怎麽可以有期盼被自己亲生儿子奸淫的呢 喔不行,自己真是太淫荡了。素琴不禁舔舔自己的嘴唇∶不行┅┅绝对不行。这是,要是传出去自己怎麽做人啊一定要想想办法才行。 但之前用理性劝说的方式,想导正阿伟的性偏差观念,但到最後反而弄得阿伟更性致勃勃,有几次要不是自己严词拒绝,早就被阿伟冲动的插入了,有次还破例用口、乳交的方式在半小时内帮他打了三次才算让他发泄了欲火,从此素琴根本就不敢奢望阿伟可以被自己劝导。 心想还好自己是他的妈咪,如果换作别的女人,大概老早就被他奸淫了,因此其实素琴是以避免阿伟犯下大错的理由,才能心安理得的帮自己儿子自渎的。 最近素琴阿姨不但得躲着小叔那班人,以免平常在家里没人时被他们碰上,到时免不了自己又要被那几只饥渴的淫兽奸淫,搞的自己满身的腥臭浓精,同时还得避免跟自己的儿子单独相处,以免被阿伟要求插,而被迫。 面对这一家子的野兽,实在搞得素琴阿姨惶惶终日,似乎随时都会有男人想要奸淫自己一样。 今天早上素琴正坐在马桶小便,以为全家都出去上班、上学了,门也没关,没想到儿子阿伟突然推开门就挺着迎面而来,要求自己为他消消欲火,因为已经三天没让素琴帮他了,所以特意等大家都出去了,才冒着迟到跑回来找妈咪帮他。 没办法,素琴一手要遮住自己的神秘黑森林,只好任由阿伟把玩自己丰硕的一对嫩乳,加上阿伟不断的刺激、搓揉一对,弄得素琴原本用来遮住秘处的手竟不自觉的抠弄起及口来,而不一会及内就一片了。 素琴心里正想着阿伟的粗∶呼┅┅好大喔嗯┅┅愈来愈大┅┅ 喔妈咪你湿了喔阿伟不怀好意的问着。 才不是┅┅那是刚才小便时溅到的。素琴抽出说着,心想要尽快把他搞定。 妈咪,可不可以给我摸一下你的那里啊┅┅只要摸一下就好。阿伟徵求着妈咪的同意。 不行┅┅嗯┅┅素琴坚决说道。 只是摸一下嘛┅┅一下下,就好了。才说完,不等素琴的同意就直袭往素琴的∶都湿了┅┅妈咪你骗人┅┅ 哪有┅┅喔喔┅┅不要碰┅┅那里┅┅不可以的┅┅素琴微颤的紧紧抓住阿伟的手企图阻止他的手逗弄口的嫩肉,但其实自己现在全身趐茫茫的实在没什麽力气。 妈咪,好湿喔┅┅很舒服吧妈咪阿伟不断用手指拨弄着大小及穴口的阴蒂。 阿伟,放手┅┅喔喔┅┅不可以┅┅我是妈咪┅┅喔素琴微弱的喘息反抗着,但她也不知道自己还可以支撑多久。 妈咪,这就是、阴蒂、耻丘、、小便口┅┅哇,好清楚喔好漂亮粉粉嫩嫩、湿亮亮的粉红色。好美喔妈咪,比书上的还漂亮呢阿伟贪婪地拨开妈咪的黑森林,清楚的看着妈咪最神秘的最美的一处圣地。 阿琴啊┅┅阿琴┅┅在做什麽啊叫半天门了。 突然听到大门打开的声音,听声音应该是阿伟的阿嬷。一对沉溺於淫欲中的母子随即被拉回现实中,素琴立刻推开阿伟,草草擦拭了阴部的尿液把内裤拉起来,而阿伟则恨恨的穿回裤子差一点就可以干到妈咪,一对母子若无其事的从浴室分别走出来。 阿琴啊在忙甚麽啊叫这麽久都没人。阿伟的阿嬷抱怨着。 喔可能是在里面没听到吧 耶,金孙仔,你怎麽还在这不用上学吗阿嬷关心的问道。 喔我东西忘了回来拿啦┅┅阿嬷我得赶去学校了喔┅┅阿嬷再见。阿伟说完就匆匆背起书包跑出门了。 我这个金孙,真有礼貌┅┅真乖。老实的阿嬷这麽想着。 快要联考了吧,我们王家就靠他了,素琴有空要给他多补一补身体啊,我刚才看他都有黑眼圈了,精神也不大好,一定是读书读太晚了,这个孩子你要多注意啊 喔┅┅阿母我知道了,我会的┅┅ ┅┅ *********************************** 熟娘的淫 一路上阿伟都在想着刚才只差一点就可以干到妈咪的美了,都是阿嬷早不来晚不来的,x,不过阿伟倒是觉得证实了一个现象,女人应该都是跟自己在a片中看到的剧情差不多的,都是上面嘴巴拼命说不要不要,但是下面的早就湿成一片的等待男根的插入,这时候当然要听下面这个嘴唇的话罗,阿伟心想就连妈咪这样美丽贤慧的女人都这样口是心非,那其他的那些大概也差不多吧 他觉得这大概是女人的宿命吧,就像男人的见到了女人的淫就会想插入,女人也是吧,不论强迫或自愿,只要见到男人的下面就会湿润起来,准备让它插进来,不然为甚麽那麽多女人被强奸时,只要男人稍微扳开大腿调整一下体位,就会自动摆出挨插的最佳姿势尽管姿势相当不堪,大概因为淫也想要嘛 一方面家里的素琴在送走婆婆後,也松了口气,幸好婆婆来了,否则今天自己一定逃不了跟阿伟奸淫的命运,都怪自己不好没能坚持到底,才让阿伟这样胡来。不行,今天阿伟回来一定要跟他说清楚,不能让他以为自己这麽淫荡,否则他以後还会把自己当妈妈看待吗 此时在学校的阿伟根本无心上课,一颗心悬在那,只盼望快点下课回家搞自己美艳的老妈,连对讲台上有最风骚的老师之称的欣玫,今天穿着短薄花裙都提不起劲来,心里只是想着妈咪的粉嫩美┅┅ 素琴为了今天差点跟阿伟发生的行为而暗自懊恼着,因为这种事实在太令人难以启齿了,不知道找谁商量才好,想来想去只能想到自己的姊妹淘--美惠了,身为单亲妈妈的他因该比较有经验吧谁知道美惠反而让她陷入另一个的炼狱,而无法自拔。 说起美惠是自己以前的高中同学,由於在学校里很谈得来,既是同学又是闺中好友,很像小姐跟ㄚ鬟的关系,很多追求素琴的男生都透过美惠来牵线,其实美惠长的也算顶美,只是站在素琴身旁总是被比较会打扮的素琴给比下去了。彼此有甚麽八卦、烦心的事都会互相倾诉,自己结婚时她还是伴娘呢。 两年前美惠才因为丈夫外遇而离婚。由於老公给了不少赡养费,每天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整天打打牌、喝喝下午茶、或是逛逛街日子过的倒挺惬意,现在跟读国二的儿子一起住在市中心一栋高级公寓里。 由於平常是无话不说的好姊妹,因此与管理员都很熟,连问都没有就让素琴进去了,由於在外面喊了几声见美惠没答应,就自己往去熟了的卧房走去,而令素琴大吃一惊的竟是美惠正两条粉腿大开,陶醉地躺在大床被着肉,赶忙说着对不起要走出去,但仔细一看,压在美惠身上的那个男孩竟然是┅┅美惠的亲生儿子小奇。 这可把素琴吓坏了∶美惠┅┅你怎麽┅┅对┅┅对不起我┅┅我先出去了。虽然吃惊,但随即想起自己的冒失赶忙退出房来。 过一会才见小奇穿着一件内裤往浴室方向走去,然後美惠里面甚麽也没穿的披着一件真丝的睡袍懒洋洋的走出来。 怎麽啦今天怎麽有空,也没说一声就跑来了啊美惠没事般的问着。 美惠┅┅刚才是你跟小奇在床上┅┅我没看错吧素琴试探的问着。 看素琴一副大惊小怪的模样,美惠点起一根烟,说道∶既然被你看见了,就跟你明说了吧┅┅唉真是孽缘。没错,我是跟自己儿子。 你是知道的,我这个人是最怕寂寞了,晚上没男人陪着我是睡不着的,还不都怪小奇的爹啦,因为之前习惯睡觉有人陪嘛,离婚後晚上一个人睡觉总觉得怪怪的,睡不着觉。 我想说,反正我们母子相依为命嘛,又是自己亲生儿子应该没什麽大碍嘛,於是便叫了小奇来陪我睡啦,哪知道这小子跟他老爸一样坏。老实不了几天,贼手贼脚就不安份起来了,每天夜里上了床後就当我睡了的,上下其手胡乱瞎摸一通的,搞的我是整夜睡不好浑身上下身痒骚骚的好不舒服,尤其是我们女人那里啊┅┅唉害我流了一内裤的,早上起来还得洗一次澡。 看美惠笑盈盈的说着,也是身为母亲的素琴不禁都替他觉得害臊起来了。 美惠接着又说道∶本来想说大概是青春期的孩子嘛,对女人比较好奇也就没太去理会,谁知道他看我没反对,竟然愈来愈大胆,趁我睡着竟然偷脱我的内裤。刚开始被我发现训了他几次,才总算安份了几天,没想到没几天竟然又故态复萌,还大着胆子用嘴巴舔起我的来了,後来实在怕会跟小奇搞出什麽乱子来,就把他赶回房去睡了。 但说来说去也怪我自己意志太不坚定了,没多久就又叫他搬来跟我睡,这回他啊可吃定我了,比从前更是为所欲为的,而我被他又吸又舔的搞得我全身又痒又难受的,尤其那里更是像被千万只蚂蚁爬过一样,难受的紧啊有次竟糊里糊涂就被他趁隙给插入了,半梦半醒之间害我一连泄了45次呢那死孩子倒还真得了他老爸的真传,真是给他弄到我死去活来的。 那次之後这孩子啊,更是变本加厉一发不可收拾,几乎是天天缠着我干,又哭又闹的,说什麽书读不下去啦、说妈咪不爱他了啦、还说只要一次就好,说到後来啊要死要活的,我当然也告诉过他这可是啊,但是┅┅唉┅┅这孩子就是听不进去,说甚麽我不说、他不说也没人会知道啊的歪理,还说他班上同学单亲家庭的男生也有跟妈妈一起洗澡、的,而且那天晚上我还不是被他弄得很舒服麽,为甚麽不行呢而我也被他说得是哑口无言┅┅ 连我跟别的男人出去约会,还跟我呕气不吃饭呢,搞到我後来根本不敢再跟别的男人出去了。 其实自己想想也对,还是自个的儿子最好,不会背叛自己、又年轻、与其到外面便宜别的臭男人,还被欺骗感情,还不如给自己的儿子插,彼此都能满足又增进亲子之间的感情,既安全又可以防止他在外面惹事,真是一举数得啊,不然啊现在的孩子可是难教的很啊 唉说真的,这你就不了解了啊,没有男人的夜晚真的是很难熬的啊┅┅ 美惠哀怨的解释道。 对了,说说你吧,无事不登三宝殿的┅┅说吧美惠吐了口气说道。 我┅┅我┅┅不知道该怎麽说ㄟ。是┅┅关於阿伟的啦。素琴支支吾吾的。 阿伟,怎麽了他不是一向功课不错蛮乖的吗 是啦┅┅其实问题跟你的小奇┅┅差不多啦┅┅他┅┅ 难道┅┅他也想动你的脑筋┅┅瑞仁知道吗 我怎麽敢让他知道┅┅让他知道,包准把阿伟打死的。 也对啦┅┅他的脾气┅┅真是的。 所以我才来找你商量┅┅没想到撞见你跟小奇┅┅素琴说不出那个禁忌的字眼--。 那现在的情形怎样了美惠也很好奇平日高贵清高的素琴到底跟自己儿子做了甚麽见不得人的事。 没有啦┅┅我只是答应他自慰而已┅┅不过有好几次他都冲动得想要插进来。素琴有点不好意思的说。 那你┅┅想不想阿伟的插进来啊美惠故意挑衅的问。 我┅┅起先他是苦苦哀求我只要让他插一次就好,被我严峻拒绝後又企图要强暴我。老实说,有几次我自己也差点就答应让他进入了。素琴难为情的说着。 看来问题有点严重罗。 是啊┅┅我也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 有了┅┅如果我代替你呢美惠突然灵机一动的说。 你┅┅美惠┅┅你代替我让阿伟┅┅ 对就是把我们的儿子互相交换,既可以享受那年轻的,又避免了啊我们家小奇常常跟我说∶素琴阿姨好漂亮啊,如果可以插到她的就好了呢 你┅┅我┅┅素琴吞下一口口水,想着美惠这既大胆却又刺激着自己淫荡内心深处的提议。由於刚才看见美惠母子的奸戏,加上最近又被阿伟搞得自己七上八下的。 好了┅┅好了┅┅我们家小奇的插功夫可被我调教得一流喔美惠骄傲的说想到自己被好友的亲生儿子奸淫,素琴整个骚不觉得湿热了起来。 就在素琴正犹豫不决时┅┅ 小奇,快出来┅┅叫阿姨啊┅┅ 素琴阿姨┅┅小奇挺着一根跟他年龄不符的肉根走向素琴,果然是被美惠调养得很好。 也没等素琴答应,小奇已经朝素琴美艳白皙的脸庞招呼过来,阿姨帮我┅┅妈咪都会先帮我做的┅┅小奇似乎看透了这个淫荡的阿姨而理所当然的说道。 唔┅┅唔┅┅素琴被这突来的吃了一惊,但随即下意识的发挥被瑞仁调教出来的擅长舌功,吞吐了起来。 一旁的美惠则掀开睡袍,自己抠挖起自己的淫来。 这是素琴第一次安心的在熟识的美惠面前卸下优雅、高贵的形象,展露出淫荡的一面,不但让小奇射在自己嘴里,更摆出各式妖饶的姿势来迎合小奇的。而小奇面对自己朝思暮想的素琴阿姨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加上自己母亲在旁边助阵,得素琴是连连丢精,神魂颠倒,什麽样的难为情的话都叫出来了。 素琴跟美惠都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生理上的需求因为浑熟的,而感受到殷切的需求,正好美惠提出这个建议,不但避免了自己的悲剧,自己更是从小奇那获得了老公那里得不到的满足,真算是两全其美了。 尤其一方面是自己闺中密友的儿子,在保密上让素琴很放心,另一方面阿伟也因为获得了发泄,而功课更进步了。 素琴哪里知道美惠一直都暗暗忌恨着素琴的美貌及高雅的气质,而要一步步把素琴诱向的深渊,让她跟自己一样沉沦在的欲海之中。 两个小孩子也因为怕自己吃亏而拼命地搞对方的母亲,虽然两个成熟的美妇尚能应付裕如,只是都怕自己的儿子泄精过多而伤身,所以尽量的控制在一星期34次的交合。 而想到自己母亲一定被对方插得死去活来,小奇跟阿伟更是难以罢手的竞争起看谁一夜最多能多少次对方的母亲,毕竟是年轻气盛,谁也不肯认输的。 自从美惠代替自己成为阿伟泄欲的淫肉壶後,素琴母子一直避免去谈起这方面的事以免尴尬。素琴想想这样不行,这种事听专家的意见还是要摊开来讲比较好。 今晚刚巧瑞仁到台北出差,素琴想说利用这个晚上顺便好好跟阿伟沟通一下最近生活上有什麽问题及有关美惠的事,在不影响阿伟的读书的情况下,素琴在洗过澡後,换上睡衣,才来到了阿伟的房间。怎知阿伟看见妈咪进门後,先是望着妈咪,随即锁上房门抱着素琴猛亲。 这可把素琴吓坏了,急忙把阿伟推开∶阿伟干什麽┅┅我是妈咪啊 素琴哪里知道阿伟自从被美惠调教後,不减反增,因为美惠常常以极度淫荡的方式来挑逗血气方刚的阿伟,有意无意的灌输着他母子的刺激快感,并告诉他平常跟小奇是如何淫荡交媾的细节,把阿伟奸淫妈咪的性致激荡到最高,加上刚才才看完从同学那借来的禁断的母子相奸vcd,更是弄得阿伟欲火高涨。好死不死,素琴又不知情的闯进来,简直是羊入虎口,尤其一想到爸爸今天又不在家,阿伟更是为所欲为起来。 放开啊┅┅妈咪有事要跟你说啊┅┅阿伟,不要啊我┅┅ 素琴极力要挣脱,但是阿伟却丝毫没有要放开的迹象,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一把将素琴抱起来,扔到他的大床上。没料到阿伟会这样的素琴,里面穿的性感透明蕾丝内衣裤完全暴露出来,这可更是火上浇油让阿伟的兽性大发。 阿伟,不行啊┅┅我是妈咪啊不要乱来。素琴几乎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甚麽事了。 妈咪┅┅喔好香喔我爱死你了┅┅人家小奇都可以插美惠阿姨的,为甚麽我不行阿伟吼着。 那┅┅不一样啊┅┅那是┅┅素琴一时实在不知道怎麽解释好。 阿伟迳自拉下内裤,把自己胯下的对着妈咪的淫嘴送入,然後俯身拉开蕾丝丁字裤遮住的细蕾丝带就舔食起肉缝来了,成69式的相奸。而这招美惠传授的方式果然奏效,因为美惠曾经跟阿伟说过,淫荡的女人是无法拒绝男人的的。 素琴被这突如其来的塞入及被阿伟淫舌侵略式的舔弄着,则显得欲拒还迎,只能哼哼唧唧的腰肢乱颤。 现在素琴脑海中只回荡着几个字∶不可以┅┅母子┅┅啊 唉┅┅自己百般避免,终究还是了,不禁自问∶难道这是美丽妈咪的宿命吗 而阿伟则是感受到近亲相奸所带来感官上及心理震撼性快感,才一会阿伟已耐不住性子,将头掉转过来,抬起妈咪的粉腿,也不懂怜香惜玉就长驱直入的将整根噗滋一声尽没入了妈咪的桃花源。 素琴根本还来不及叫出声来就被接下来的啪叱、啪叱、啪叱┅┅急速抽送声给淹没了,虽然素琴双手仍然乱挥的抵抗着,但他也知道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最感到羞耻的是自己的屁股竟然还反射性的迎合儿子的抽送。 喔喔┅┅不┅┅不要┅┅喔伟┅┅仔┅┅妈咪┅┅素琴已经连话都说不清了。 喔┅┅妈咪┅┅喔喔爱死你了┅┅好舒服喔┅┅好紧┅┅舒服。比美惠阿姨的肥还紧喔┅┅ 这跟以前很难得才偶而可以奸淫昏睡中的妈咪,整个官能上的感受相差简直天壤之别,阿伟只恨自己没早点自己妈咪的美,彷佛要一次把他以前没干的份一次干完,所以格外地卖命做着活塞运动。 阿伟最爱让妈咪对着房间里的大镜子,趴成母狗被奸淫的姿势然後从背後她,这样不但可以插到最深的花心里,还可以看到妈咪因为被插入及抽出时既舒服又痛苦的淫荡表情。 素琴的淫叫呻吟声,搞得奋力作深度进出的阿伟在抽送中就已经射出了第一发,但仗着年轻,仍不肯抽出来,隔不到5分钟,素琴觉得阿伟的在中似乎又慢慢坚硬了起来。 这可苦了素琴了,本来心想等他射精後自己大概就可以脱身了,没想到接着阿伟让妈咪坐到自己上,扶着妈咪的纤柔细腰上下左右的摇摆起来。望着妈咪坐在自己身上咬着嘴唇,而下面的淫肉吞吐着肉根的那个骚荡淫母的模样,简直教阿伟吃不消的又要射出来,於是赶紧深吸一口气稳住阵脚,才能继续迎合在上位的妈咪。 接下来,素琴一直都处在翻着死鱼眼的失神状态下承受着这禁断的母子奸淫,也享受着有别於瑞仁的自己儿子年轻暴怒的大。除了不断地呻吟、泄精、变换交合的姿势,就是吞下儿子又腥又浓的精糊┅┅ 接下来又是插┅┅射精┅┅┅┅┅┅┅┅┅┅┅┅如此循环着,而素琴则因为禁忌的罪恶感而达到了前所未有的。 这晚阿伟自己也不知泄了几次,直到後来时阿伟已经泄不出任何液体来了,而期间只知道除了在变换姿势时有短暂滑出妈咪的肥美肉外,就没再离开过了。两母子像是贪婪的食肉兽一般奸缠在一起难分难解,最後还是素琴心疼阿伟这麽的肆无忌惮的射精会对身体不好,才怜惜的让阿伟把脸趴在自己雪白的美乳前休息。 母子俩则因为交媾得太累,而阿伟也在妈咪的房间相拥插而眠,而阿伟的也一直插死在妈咪的淫肉中。 *********************************** 烂熟艳妇的淫肉炼狱 一个秋日的午後素琴正要出门,而今天下午高杰则利用洽公之馀顺便到鸿文家看看素琴在不在家,或者有机会可以干到素琴那迷死人的淫也说不定呢。 好死不死,素琴下午约了几个俱乐部的姊妹淘要去晶华饭店喝下午茶,出门时正好被高杰碰上。 大嫂,好久不见喔,弟兄们都很想念你呢当然包括下面的弟弟罗 高杰不怀好意打量着素琴的说∶大嫂今天打扮这麽漂亮要去哪啊 素琴脱下prada的太阳眼镜,白着眼说道∶你到底还想干嘛啊 一想起那天他们对自己的兽行,素琴一想起来就有气,尤其是被自己的小叔陷害,真叫素琴有气无处发,一方面也害怕他们不知还会作出甚麽对自己不利的事来,只好忍气吞声躲着他们,没想到今天高杰竟然大着胆子找上门来了。 由於是要到五星级大饭店,素琴特意打扮了一下,像素琴他们这类贵妇人,平时就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互相比较谁的衣服、发型、蔻丹的颜色┅┅是最流行的,谁最年轻┅┅等,尤其是到大饭店这种公众场所更是要输人不输阵,而素琴一向是其中最出色的意见领袖,都是了两个孩子的妈了,不但年轻迷人,打扮入时,是十足的辣妈,常常有年轻小伙子上来搭讪而令姊妹淘们羡慕不已呢 素琴今天穿着一袭豹纹的连身洋装,透着非洲狂野风格的豹纹布料,紧紧包裹着素琴那叫人血脉贲张的36e。25。35姣好身材,雪白的肌肤散发着名牌香水的气味,背着lv的手提包,戴着一副当下最时髦的prada墨镜,则更显得神秘气息,差点没叫高杰的眼睛看到脱窗。 大嫂,先进去再说嘛 高杰狡诈的陪着笑边推着素琴进门,素琴虽然知道高杰他大概打什麽主意,但因为怕被邻居看到,只好半推半就不情愿的进门。 你有什麽事最好快说,我还有事赶着出门呢素琴不耐的说着。 一进门,高杰马上露出那好色的真面目,双手猴急的往素琴身上招呼∶大嫂你说,一个男人一个女人还能作什麽呢嘿嘿┅┅ 你不要乱来啊家里随时会有人回来的。素琴一边用手遮住身体,一边往客厅的角落蜷缩。 那正好啊,反正我也没多少时间,大嫂你就合作一点,让我爽一爽吧 说着,高杰已经扑上来,捉住了素琴的双手,用舌头在素琴娇艳的脸上乱舔了起来。 素琴只觉得一阵的心,却又躲不掉,整个脸都是高杰的口水。 大嫂真香啊嗯,真好吃的样子。下面那里一定更可口吧高杰说着,一只魔手已经从那豹纹的洋装底下沿着大腿伸向根部。 不要啊,求求你┅┅会被发现的啊 大嫂穿这麽风骚,要去哪勾引男人啊我看还是我先让你爽一下吧当高杰发现素琴里面穿的也是豹纹的丁字内裤,更是让他性奋不已。 你不要乱说。喔┅┅不要┅┅啊不可以看那里。 大嫂不要假仙啦,上次还不是巴着我们的不肯放吗哈┅┅哈┅┅ 一摸素琴的淫,发现里面已略为潮湿时,高杰争取时效先用手指戳弄着,一手把裙子拉到腰部,再把丁字裤往旁边拨开好让美肉展露出来,用身体把素琴压制在沙发背上,开始脱自己的军服。 不要啊不行┅┅我不要不要┅┅我不要呜┅┅ 但是肉的宿命是没办法拒绝插入的,尽管是讨厌心的男人。这时候由於淫肉受到丁字裤的挤压加上的润滑,而暴露在高杰淫欲高涨的面前,整个鲜嫩欲滴的淫美看来真是淫荡无边啊 接着高杰老实不客气的从背後将整根没入素琴湿润已极的肉膣中,噗叱、噗叱的起素琴的淫肉。 喔┅┅呜┅┅素琴哀鸣一声後,全身的防线也紧跟着崩溃了。 怎样,大嫂舒不舒服啊嗯┅┅高杰一边着,一边调皮的问着。 这时候的素琴强抿着嘴以防自己叫出来,一方面是怕让邻居听见,一方面也不想让高杰认为自己是淫荡的女人。 嗯嗯┅┅呜┅┅呜┅┅不可以┅┅喔素琴无神的虚应着。 喔┅┅大嫂真棒啊好软喔┅┅握起来真舒服。喔 由於整套洋装是含莱卡的材质,因此高杰很轻易的就把洋装上半身及豹纹的乳罩扯下来了,边把玩搓揉着淫嫩乳,边以两颗嫩乳当作着力点,卖力做着活塞运动。 大嫂,你的衣服弹性真好,就跟你的一样,而且脱起来可真方便啊 哈哈┅┅高杰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调侃素琴。 由於时间有限,高杰可是特别来劲,加上第一次在别人家里上别人的老婆,因此感到特别的性奋,而素琴则被这头从军营中放出来的野兽插得哀哀求饶。 高杰想说,难得逮到这机会哪肯轻易罢手,冒着来不及收假被禁足的危险,几乎用尽了家里各个角落变换素琴挨插的姿势及场地,沙发、流里台、餐桌、地板、楼梯┅┅得素琴满地乱爬。 舒不舒服啊大嫂┅┅我的好不好啊 喔喔┅┅要┅┅要┅┅ 回答我啊┅┅嗯┅┅大嫂┅┅高杰故意在这素琴已经被插得失去理智时要她说出淫荡的话来满足自己。 好┅┅舒服┅┅舒服┅┅素琴失神的答着。 说插死我┅┅要我的插深一点,说大声点。 嗯┅┅嗯┅┅要┅┅ 快说,不然我可要抽出来了喔高杰做势要拔出的样子。 这可把被按在流里台上的素琴搞得像要他命般的难受,赶紧死抱住高杰的腰部∶我┅┅说┅┅喔┅┅不要嘛,不要出去┅┅ 毕竟这麽淫荡入骨的话素琴还真没说过,现在紧要关头,实在┅┅没法忍受高杰的抽走。 素琴起先吞吞吐吐∶我要你的xx┅┅插进来┅┅嘛。 什麽插进来我听不清楚啊嗯┅┅嗯┅┅高杰故意鼓励式的猛抽了两下。 喔喔┅┅我要你的大┅┅插进来喔┅┅呜呜┅┅要┅┅要┅┅素琴的羞耻心已经被这如狂涛的奸淫所淹没,而娇嗔的说道。 高杰望着胯下平日高贵不可攀的美妇说着难以想像的淫秽字眼,不禁得意起来而抽送得更深入。 突然素琴的gd90响起来了,虽然响不理它,但是却像夺命似的猛响,搞得高杰很不爽。 乖乖的去接,别耍花样喔高杰警告着素琴,但可没放松,把插在淫里面,而像母狗一样押着素琴接起电话。 素琴啊你在干麽啊等你老半天了┅┅还不下来┅┅我上来接你罗。 原来是素琴的姊妹淘之一美惠在外面等太久,打电话来催了。 不要┅┅啊┅┅我马上下去了┅┅素琴无力的回答着。 素琴你怎麽了,不舒服啊怎麽声音这麽没力啊 没、没事┅┅我马上来了┅┅喔 由於确定素琴不会搞鬼,高杰故意在素琴讲电话时又抽送起来了,撞击时清脆的啪┅┅啪┅┅噗哧┅┅叱┅┅声不绝於耳。 素琴甚麽声音啊啪啪响的,你怎麽说话吞吞吐吐的啊怎麽了啊美惠关心的问道。 没、没┅┅甚麽┅┅是水声┅┅喔素琴强撑的说完。 好吧,再给你10分钟,不然我就上来喔快点┅┅下午茶快开始了。 虽然知道素琴是出名的会拖时间,但美惠还是不耐的说。 喔┅┅10分钟┅┅好┅┅我┅┅尽快喔bye、bye。 高杰知道自己得在10分钟内解决不可,而素琴虽然现在百般不愿意,但是又怕被美惠撞见,只好使出浑身解数,呻吟的比之前更淫更骚,淫摆动得比之前更厉害。 这招果然奏效,高杰很快便抵挡不住。 不要射里面┅┅拜托┅┅会怀孕的┅┅喔┅┅拜托射在我嘴里吧素琴哀求道。 高杰反正也想让素琴把自己的浓精喝下去,於是赶忙抽出送入素琴的小淫嘴,做最後的冲刺。 喔喔┅┅要射了┅┅大嫂┅┅要泄出来了┅┅喔喔┅┅呜呜┅┅喔┅┅ 一股股的浓浆像火山爆发般不断涌出,溢出素琴的淫嘴。 乎┅┅大嫂┅┅真是爽毙了┅┅谢啦。 呜┅┅嗯┅┅素琴几乎无法讲话,怕一开口,就会把满嘴的精液流泄出来,只能满脸无辜委屈的看着高杰。 叩、叩。看来是美惠等不及来敲门了。 素琴┅┅好了没啊快点。 喔好┅┅好了┅┅美惠的叫门声把素琴拉回了现实,两人急忙穿回衣服,整理现场,并忙着把高杰送走。 素琴啊,那小伙子是谁啊蛮帅的喔美惠在路上暧昧的笑问着。 你别乱想喔┅┅他是鸿文军中的朋友,来帮鸿文拿东西的。素琴赶紧澄清道。 唉呦┅┅素琴啊都自己姊妹还这样瞒着,就没意思罗。有好东西要跟好朋友分享嘛美惠笑说着。 其实刚才自己早就到了,听到素琴在屋里哭天抢地的哀嚎,美惠大概也猜到了七、八分了,现在看素琴心虚的样子更是肯定有鬼。 素琴啊,其实现在趁着还年轻出来找找乐子也无可厚非嘛,干嘛瞒着自己姊妹呢你瞧,嘴巴上的东西还没擦乾净呢┅┅ 素琴拿起镜子一看,惨了原来刚才出来得太匆忙,嘴角竟还留着一条乾涸的精液,连自己都没察觉。 经不起美惠再三的逼问,素琴只好把今天出门时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美惠,并拜托美惠绝对不能讲出去。 美惠拍着胸脯保证,这事情交给他解决就好了。素琴听了半信半疑的,但是仍然感谢美惠帮他保守秘密。 原来美惠这骚娘们自从去年离婚之後,在俱乐部结交了一批有钱人的太太,他们的丈夫不是太忙就是太老,个个都如狼似虎饥渴难耐,骚得要命,美惠顺水推舟就让她们劳军了。 美惠经常在自己公寓或大饭店里开乱交party一群性饥渴的年轻遇上久旱的淫熟美肉,倒是如鱼得水,各取所需。 那次海边树林里的事件後,素琴就特别小心,别给鸿文机会跟自己独处及外出,加上美惠用的方法,果然此後那群人也就较少去找素琴麻烦了,只是圣诞夜那晚素琴突然接到美惠的电话,说小奇出去庆祝圣诞要明天才回来,无论如何要自己过去她家一趟陪陪他。 素琴想说可能是家里办的圣诞party,不疑有他的慨然答应了,为了跟那些有钱人太太一别苗头,素琴还特意打扮了一下这才出门。 可素琴一进大厅,就被大厅里的杂交景象给震慑住了,俱乐部里的林太太、吴太太正分别被两个阿兵哥逮住,坐在其中一个人的上,腰肢乱摆的吞吐着,而另一个正从背後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膣猛淫及肉;建筑公会理事长的夫人正一边,而淫一边挨着的插送;某健身机构创办人的唐小姐则坐在一个黝黑的原住民阿兵哥身上,忘情的甩着长发,屁股一劲的猛摇,似要把他精液榨出来般,并且双手还不满足的各抓着一根猛舔猛含。 这┅┅简直就是性杂交天国嘛 再看美惠,正被自己的小叔鸿文架着趴在阳台上,从背後狂着淫。 素┅┅琴┅┅你来┅┅了┅┅喔喔┅┅快快┅<dd> (第二届)-第二十五夜-超常感觉1-3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第二届第二十五夜超常感觉1-3 处理∶迪伯特 第一章夜半来客 我是这一个城市里的一位较有知名度的作家。这可不是我自吹,在这个城市里,随你问一个人,只要不是老头,小孩或是不正常的人又或是某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可以肯定地说,至少有百分之八十的人知道我“雪燃”的名字,当然是笔名实际数字比之只多不少。市委宣传部也曾邀请我参加过几次例行会议,市作协盛情邀我做他们的名誉主席。我个人与出版社也曾联合搞过几次读者见面会、签名售书之类的活动,反应与结果也不错,颇为理想。 然而最近我却遇到了难题,随着年龄的增长,顺便说一句,我今年已过四旬,加之生活条件的不断改善,我却惊恐的发现我的创作热情已消失得无影无踪,而我的思维也越来越迟钝,像是一条原本水源充足的河流,渐变枯竭了。 我已经有整整半年未曾写过一篇文章了,哪怕是报纸上的那种豆腐块,也已记不清有好久没有握过笔了,我发觉,我对那杆已陪伴我走过无数个日日夜夜的笔产生了恐惧感,一摸到那杆笔,就觉得它有千万斤重,提也提不起,因而我也经常为自己找些藉口,以达到不提笔的目的。 因而最近我也害怕走出家门,因为走在大街上,经常有人会迎面过来,异常热情地叫上一声“雪燃先生”然後递过一枝笔与一个本子或是一张纸片,然後又要问我∶“雪燃先生,最近又在创作什麽撼世之作啊” 每当这时候,我只能飞快地为他或她画上我的名字,然後低头说道∶“没什麽,没什麽,写些登不得大雅之堂的东西,见笑了。”接着便是赶紧说上一声∶“再见”飞快地逃开,有时还可听到身後他或她的自言自语∶“大作家就是大作家,修养多好,这般谦虚。”直说得我连屁股都红了。 现在已是凌晨一点了,可我却毫无睡意,我仍坐在书桌上的那盏台灯之下。 台灯散发着柔和的灯光与一丝暖暖的温情,那边卧房里还不时传出妻子的鼾声与儿子的梦呓声。我对着桌上那雪白的稿纸,却不想睡也不敢睡。而我那已做了十几年老朋友的笔却躺在稿纸上酣然睡去了。笔尖在灯光下发出清冷的光,直直地刺着我的双眼,像是在安慰我又像是在讥笑我。 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身子在那张极舒适的沙发椅里埋得更深了。我想去睡觉,搂着妻子那略微发胖却仍不失娇美的身子好好睡一觉。可想想躺在床上也睡不着,翻来覆去反惹老婆生气,还不如在这儿多坐一会儿,弄不好还能想出些东西来,写上些东西。 可我的脑海中混乱异常,不断闪现出一些零星画面来,却全是我以前写过的一些书中的情节,一丝新意郡没有。我感到脑袋有点痛,便用两根大拇指在太阳穴上揉了揉,口中又不由叹了口气。 这时我身後传来拖椅子的声音,接着便感到有个人在我侧後方坐了下来。我也末回头,只是认为是我妻子。因为近来妻子也常在这时坐在我身边来安慰我。 我只是说了声∶“怎麽,还没睡” “雪燃先生,您有什麽苦恼吗夜已深了,深秋夜寒。小心着凉了。” 闻言,我心头一惊,连忙回过头来。因为从语音,可分辨出身後之人是个男子,不可能是妻子。这般深夜,竟有陌生男子来到我家中,却又无声无息,坐於我身後,不由我不吃惊。 回过来,却见那椅子上坐了个年轻人,大约二十六、七岁,长得可说是颇为英俊,白晰的脸庞,浓浓的眉毛,大大的眼晴,高高的鼻梁,比香港那位迷倒过无数少男少女的什麽黎天王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那肤色显得白得过了头,嘴唇也少了一丝血色。眼中的目光在尽量显出柔和的背後仍透出一丝阴冷。他穿了一身的黑色,黑衣,黑裤。身上透出一股股阴沉之气,少了几分生气。 我这个人,虽只是一介书生,但胆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这深更半夜有一年轻人这般无声无息令人毫无知觉地坐到我的书房中,确实令我十分惊讶也十分恐惧。然而他那淡淡一笑,却透露出十二分的和气,不似是要来我家中杀人劫财或是劫色的那种悍匪。我於惊俱之中也强迫自己平静下来。 我端起书桌上那杯尚有一丝温热的浓茶,轻轻呷了一口,稍稍清了清嗓子,也藉以压一压内心的惊恐,稳定一下自己的情绪,组织一下心中的疑问。 “年轻人,这般深夜了,你怎麽出现在我的书房之中呢”我尽量使我的语气平和一些,不想也不敢装出凶神恶煞之态,以防触怒了眼前这位带着阴气的陌生年轻人,万一触怒了他,弄不好搞得家破人亡,但我自己也依然可感觉出自已的声音有些颤抖,还夹带着一丝愤怒。 年轻人也感觉到了我的颤抖与愤怒,又淡淡一笑,脸上的神情更显柔和。他左手放在椅子的扶手上,右手在大腿上轻微的来回磨擦,那双眼却似星星般地闪出光来,显出孩童般的狡黠来。 “雪燃先生,您真想知道找的身份吗说出来会吓坏您的。您只把我当作您的读者就行了,我非常崇拜你,今日特意来拜访您的。” 年轻人用那双大大的像星星般闪亮的眼睛盯着我,我却可感觉到他的语音是冰冷的,没有一丝如他语言中的那种热情。而且那声音进入耳朵,让人感觉显得异常遥远,非常缥缈,不像是这般近距离的面对面的会谈,倒好像那声音是来自太空或是另一个世界,根本不属於这个世界。 然而他的话语中却显露出众多漏洞,难道只要是我的读者,我的崇拜者便可在这样的深夜无声无息不知不觉地光临我的不算豪华但也不算是简陋的家中,而且是毫无阻拦,难道你有我家门钥匙或你是神仙或是鬼怪。 想到这儿,我心中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一个奇怪的念头闪现在我的脑海中,但我心中却在竭力否认这个念头,因为我是一个无神论者。 我又对着年轻人笑了笑,假如你能看到我当时的笑容,你一定会知道什麽是苦笑。 “年轻人,你看我胆子也不算太小,你到底是人是鬼,说出来便是。”年轻人的双眼仍盯着我,那双没有血气的嘴唇微微动了动,我却听见从那里蹦出来一个冷冰冰的字∶“鬼” 我心中一凉,一般冷气从背後冲上头顶来,浑身汗毛都已竖立起来,手中的茶水倒翻在身上,湿了一片。我却丝毫没有感觉,只是双眼直直地瞪着年轻人,但我眼中却什麽也看不到,只感到浑身不住地冒冷气,脑中一片空白。 “雪燃先生,雪燃先生”我在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在喊我,一只手在轻轻地推我。 我一下惊醒过来,却看到那年轻人的脸离我的脸不足一尺,那双充满鬼气的双眼正盯着我,一只手搭在我肩上,轻轻推我。 我猛一下将椅子向後倒退,却“砰”一下撞到了书桌上,双手紧紧抓住手中的杯子,似是抓到了一件防身利器,随时随地准备给那年轻人狠狠一击。 年轻人见我这样,不由长长叹了口气,眼中星星般的光亮不见了,他又端坐在椅子上,双手不住地在腿上轻轻擦动,轻声说道∶“雪燃先生,不要怕,我虽是一只鬼,却是只好鬼,不会害人的,更不会害你,我来这里本想┅┅我看见您写的书,以为您与旁人有些不同,这才来找您,没想到┅┅唉,我还是不打搅你了,我走了。雪燃先生,您保重。” 年轻人说着,站起身来,转了头,朝书房门口走去。 此刻我虽被吓得有些心神不宁,然而我的脑子却仍然好使。 从那年轻人的语气中他好像有何事要找我帮忙,而且他似乎也并无恶意,今日不弄明白,说不定他以後还会来。我心一横,管他三七二十一,是祸是福是生是死,自由天定,弄不好还能得到一些好处。 此时年轻人已经走到门前,正要伸手去拉门,我连忙出声∶“嗯,唉,年轻人┅┅” 年轻人听到我叫他,右手仍握在门的把手上,回过头来,轻声问道∶“雪燃先生,您有何吩咐” 我此刻早已横下了一条心,今日非把真相弄清楚不可,管他是生是死。胆子也就大了,心虽还怦怦跳个不停,情绪却稳定下来了。我站了起来,将手中的杯子放到书桌上,对年轻人说∶“小伙子,方才失态,真是不好意思。请问有何事找我这个穷书生。你我二人坐下慢聊。” 年轻人闻言,眼中那星星般的光亮又一闪,随即又暗了下去,仍保持右手握把手,身子微侧的姿势,说道∶“雪燃先生,你没事了吧我看我还是走的好。 免得又吓到了您。” 听到年轻人这样说,我的脸不由微微一红,但要弄清楚事情原委,又怎能让他走我笑了笑,自我解嘲道∶“小伙子,我胆子还是小了些,第一次见到这种事,还是可以原谅的吗。来,坐这儿,再让我们聊上一会。” 那年轻人听我这样说,微微一笑,轻轻点了点头,走过来,又在方才那椅子上坐下。 我也坐了下来,整了整衣衫,对他说∶“小伙子,找我何事,请说吧。” 年轻人却指了指我身上,说∶“雪燃先生,您要不要┅┅” 我这时才感觉到腿上凉唆唆似的,想是刚才翻了不少茶水在裤子上。忙站起来,连声对年轻人说∶“对不起,对不起,你先坐会儿,我去换一下。”也不等年轻人回话,我便走出了书房,轻手轻脚走进卧室,换了条裤子又回到书房。 年轻人仍然保持着方才的坐姿,双腿平放,在身前紧紧并拢,双手放在膝盖上,上身微微前倾,头低着,似是正在想着什麽。听到我进来,他头立刻抬起,似乎要站立起来。 我朝他轻轻摇了摇手,示意他不必站起。我又轻轻带上了书房门,反锁上,以防妻子什麽时候钻进来,吓坏了她。 我在年轻人身前坐下,他仍像刚才那样坐着,只是上身挺直了,头也抬了起来,目光却不与我接触。 我心中不由纳闷,方才这家伙还这般放肆,目光肆无忌惮,这下怎到又拘谨起来了。想归想,口中却不能这般说,我便对他说道∶“小伙子,放松些,不要这般拘束。嗯,要不要来杯茶” 他轻轻地摇了摇头,刚才像星星般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神色,一闪即逝,嘴角也抽动了一下,说道∶“雪燃先生,我来您这儿是来忏悔的,是来赎我的罪孽的。” 他的话不由使我一惊,我又不是牧师不是和尚不是方外人士,更不是神汉巫婆,你犯下何罪孽怎到我这儿来仟悔。但话题一下变得沉重起来,我又不好胡乱说话。我清了清嗓子,笑道∶“小伙子,说笑了。来,作一下自我介绍,我还不知道你尊姓大名呢” 年轻人也一笑,道∶“雪燃先生,您看我,这麽久还是没介绍一下我自己。 尊姓大名不敢当,您叫我林便是了。” “哦,林。”我点了点头。 林又说道∶“雪燃先生,您一定不会认识我的。可我说起一件事,您一定会知道的。” 我听他这样一说,不由道∶“什麽事” 林叹了口气,脸上又现出痛苦的神色,微微道∶“雪燃先生,您一定知道三个月前明珠苑事件吧” “三个月前明珠苑”我拍了拍脑门,忽然脑海中闪出一件事来。 算算也正是两三个月前,那天我正与妻在看城市新闻,新闻中报道了本市属於富人区的“明珠苑”一件殉情案,报道说殉情者是一男一女,都比较年轻,男的二十六岁,女的二十四。那时天气正热,据说发现时尸体已高度腐烂,还说其手法与当时较流行的一部小说失乐园很相似。我还记得当时妻子说了这麽一句∶“失乐园,一本,不知要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呢” 其後一些报纸上也有过一些文章评论这件事,呼吁广大年轻不要盲目地去向一些影视作品和文学作品中虚构的东西学习,以免误人歧途。 我看了看眼前的年轻人,不由道∶“你,就是┅┅” 林点了点头,眼中出现了泪花,悲痛地说道∶“不错,我就是那个男的。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雪儿啊,是我害了雪儿啊┅┅” 我见他这般模样,心中不由生出一股同情之感,伸手去拍他肩膀,想安慰他一下。一拍,竟拍了个空,再一拍,还是空的。我不由又一惊,一想,才明白他已非我类,早已去了别个世界。 过了一会儿,林才抬起头来,对我说道∶“雪燃先生,实在抱歉,一提到这件事我便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现在我已经是鬼了,与您不属於同一个世界了。 只有我想让您看到或是我想碰你或想让您感觉得到我时,您才能看到摸到找。您现在摸一下,看能不能摸到我。” 我依言伸手去摸他,心中仍是七上八下,一挨到他,便感到像是触到了一块冰,冰凉冰凉的,我马上把手缩了回来。 林见我这种样子,解释道∶“雪燃先生,您别怕,鬼个个都阴气很重,触手确实比较凉。” 这时林侧头瞥了一眼桌上的钟,已是凌晨五点。林又侧过头来对我说∶“雪燃先生,时间不早了,您该休息了,我也要走了。鬼是见不得阳光的,等下天亮了可就糟糕了。” 我忽然想起了个问题,便问林∶“林,城里这麽多人你不找,为何偏偏来找我” 林笑道∶“雪燃先生,因为我生前比较喜欢您的书,再加之从您的书中也可看出你是一位比较开放的人,我来找您,您不答应也不致於大惊小怪,弄得大家都尴尬。再说了,您的文笔又好,而且您近来也没什麽题材好写,我来找您,一是喜欢您的文笔,二是喜欢您的为人,三是,顺便为您提供些写作的素材。” 我不由连声道∶“言重了,言重了。我得感谢您为我提供写作题材,真是万分感谢。” 林道∶“快别这样,别这样雪燃先生,我今晚再来拜访您吧。天快亮了。” 我忽然摆下脸,对林道∶“林,我的真名叫苏白,我长你几岁,以後叫我白哥便是,不要再叫什麽先生不先生的,听了难受。” 林见我摆下脸,以为又有何事,听我这样说,忙道∶“好,好,既然雪┅┅哦,不,白哥这般吩时,小弟照办便是了。白哥,小弟去了,今日深夜再来白哥书房。” “小林子。慢走。”我正准备去送他,谁知林却在我眼前失了踪迹,我揉揉眼,确是不见了,才知鬼这东西是说来便来说去便去的,当真神通广大。幸亏他不是与我有仇,否则我日後恐怕就没有好日子过了。心中这样想,背上不由出了汗,心中感到一丝幸慰。 感到肚中有一丝饿了,便打开冰箱吃了东西,又冲了个澡。一身轻松地走进卧房准备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 我钻进被窝,感到妻子身上暖暖的,看着妻子的脸,带着一丝少女的天真加之少妇的温润,不由低头重重亲了她一下。 妻子一下便醒了,见我满脸高兴,便问道∶“什麽事这样高兴几点了” 我看了一下床头的闹钟∶“六点了。” 妻子说∶“让我再睡会。” 我则低头轻轻咬了咬妻子的耳垂,轻声道∶“芳,我又想到题材了,今天我便要动笔了。” 妻子一下睁开眼,高兴地说∶“好啊,看来你又要有惊世之作出来了。” 我看着妻子,心中忽然间一阵冲动∶“芳,日後又要冷落你一段时间了,我想┅┅”我尚未说完,妻的手便像蛇一般伸了过来。 妻的一只手停在了我的下身之上,隔着裤子,轻轻地温柔地搓揉着我那已有些勃起的小弟。另一只手却搂着我的脖颈,嘴也印在了我的双唇之上。那柔软而温润地双唇有些火热,从中探出一条湿滑的舌头来,像是一条有灵性的蛇一样,撬开我的双唇,钻进了我的口腔之中。 那舌头轻而迅捷地舔过我的牙床,又来引动我的舌头,不住地卷吸着我的唾液,收回自己的口中,又带来自己带有一丝甜味的香津,送入我的口中。 我的手不甘落後,停到了妻的身上,隔着衣物,轻轻抚摸她那娇美的身子。 即使隔了衣服,也可感到妻的身子有一些微微的发烫了。 我一只手被妻枕在头下,便从妻的脑後弯卷过来,到达妻的耳边,伸了两个手指,轻轻夹住妻那柔软而如软玉般温嫩的耳垂,温柔而小心地捻动,像是捻动一粒细细的沙粒或是一根细丝一般,另一只手则隔了衣服轻轻抚弄妻的。 妻的小而精致,刚好盈盈一握,在我的掌心中实实在在的,其上还有一个小硬点。我将妻的握在手中,轻轻地揉动着。刚开始那个小硬点还是小小的软软的,但随着找手上动作的不断进行,那个小点逐渐的变大变硬了起来,渐渐从一颗小小的樱桃成为了一颗草莓。 我的手也从妻衣服下摆的空隙中伸进里面去,在妻那微微有丝隆起的小腹之上轻轻温柔地抚摸。 妻是我的大学同学,她以前是系花,追求她的人多不胜数,不过最後却成了我的恋人。在我们开始恋爱的第二个月,我便和她发生了关系。在毕业後的第二年,我们就结了婚,开始人生新天地。 我和妻今年都只有四十岁,我们的孩子也有五岁了。随了年龄的增大,加之生了孩子,妻的小腹已不再如少女时代般的平坦了,而是多了许多脂肪,有些隆起,这却使得摸起更为柔软,更富有肉感了。 而妻最让我兴奋之处便是她那浓浓的阴毛一直从私处延伸到小腹之上,但却不是一整片一整片的,而是就那麽一路,长长的一条,一直延伸到了肚脐四周。 因而妻平日里从不穿那些容易使她暴露这一私密的衣物,也曾几次要将这些可爱而使我兴奋的毛剃掉,却在我的坚持之下没有实现。 此刻,我的手掌便停留在妻那有毛而柔软富有肉感的小腹之上。那些毛儿便在我的掌心,像是调皮的小孩,又像是不屈不挠的小草,挠得我掌心痒痒的,却又一直舒坦到了心里。 我的手继续向上,触到了妻的。我的手指轻轻地绕着她的画着圆,而独用一根拇指去拨弄她的。我轻轻一按,那便陷入之中,我一松手,却又立刻弹了出来。我一弹它,它便会带动整个颤上几颤,像个好动的顽董。 我的舌也不住地去挑逗妻的舌,不断地与她的舌纠缠到一起,一会儿在我的口中,一会儿又在妻的口中,一会儿又在两人唇外,像是两条蛇,好一番激战。 渐渐地,妻的身子开始有些扭动,也微微出了汗,口鼻之中也微微出了呻吟声来。 我自己也感到身子有些热了,心脏像是要从口腔中跳出来一般。而尤其是下身的小弟,在妻的掌中不断地粗壮起来,变得又硬、又烫,偶尔触到我的大腿内侧,连自己也忍不住会惊叹那超高的温度,似乎要比烙铁还热上三分。 我便将一条腿插入妻的双腿之间,轻轻地磨蹭,不住地用我的腿去磨妻的私处,又稍稍用力压她私处,感受她私处的柔软温润与毛茸茸的感觉。 妻将被子掀开了,又将我的裤子褪到了屁股之下,将我的小弟完全释放了出来。小弟方才在裤子的限制之下,一直抬不起头来,只是一味地曲膝弯腰,忍受要断裂爆炸的痛苦,而这一下,却彻底获得了解放,当家作了自己的主人,一下子便昂首挺胸,直直地指向天空,像是在向世人示威。 我感到下身一下畅快了许多,不由抬头去看。只是在肚子的上方见到一个光秃秃的脑袋颜色红中透着黑,还可见到几条青筋印在皮肤之下。那光头之上却张着一张小嘴,此刻正咧了嘴在傻乎乎地笑,像是在庆祝自己的解放,又像是在嘲笑裤子的无能。 我也为妻脱去了衣服,将妻那光滑白嫩的身子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地暴露在我眼前。小腹下那黑油油一片曾令我无数次为之迷倒的阴毛地带仍像以前一样的郁郁葱葱,此刻更是散发着妖异的光芒,吸引我向之靠拢。 我伸手一摸妻的私处,已呈现出一片湿意。我伸了中指到妻的洞穴之中,也是一片汪洋、毫无涩感,还不住冒出水来。 我将手指取出,伸到妻的嘴边。妻立刻张开小小的嘴巴,伸了舌来,在我手指上一舔立即便将我的手指含到嘴里,微微眯上眼晴,吮吸起来,脸上的表情甚是迷醉。 我见她这样,不由问道∶“芳,味道如何” 妻柔声回答道∶“酸涩中带了一丝甜味,也有着一丝香味。没想到味道这般美妙,从前我怎未发觉真是有些暴殄天物了。” “那你便多尝些吗” “不要嘛,那味道再好,也没有你那根又粗又长又烫的棒子好,我下身好痒啊,你快些进来嘛,人家等不及了嘛。好人,快来嘛,快来帮小妹妹挠下痒嘛。 快嘛”妻一边撤着娇,一边用手抓住我的小弟,挺了,用那洞穴来装我的小弟。 我心中虽然也早已忍耐不住了,却也不忙於一时进入妻的身子。我用手推住妻的胯部,将小弟的光头探到妻的穴门口,却又不深入,只是轻微地扭动一下胯部,将小弟在妻的穴口磨动起来。 我这一番,妻却更受不了,口中“嗯嗯呀呀”、“好人好人”唤个不停,身子也扭得更欢了,手上也更用力,恨不得将我的小弟拔下来放入她的穴中。 等得小弟的光头上沾满了妻的洞穴中流出的泉水,我才用一手抬起妻的一条腿来,将小弟湿滑的光头对准了她的洞穴,收紧了臀部,一挺腰,“扑”一声,将小弟插入了妻的穴中。 妻身子一颤,口中“啊呀”叫了一声,脸上现出了满足感。 我与妻的下身紧紧挨到一起,一条腿还架在妻放在床上的那条腿上。而上身却有一定的距离,目的是将妻那迷醉而的表情看得更为真切些。 妻的脸上一片潮红,眼睛微微闭着,毫无神采,只是一片沉醉。鼻尖沁出几颗细小的汗珠来,随着鼻孔的张翕,在灯光下闪烁,像是几粒细小的钻石不断地发着光。小嘴微微地张开着,不住地发出像是喘息又像是呻吟的声音来。 妻的手则放到了自己的趐胸之上,不停地搓揉,使得原来已泛红的肌肤更红了。而且还不时用手指去夹那两颗暗红的,轻轻朝外拉拽。 妻虽已生过小孩,但她平日里注重锻炼,因而她的并不是显得很松,也许是因我小弟的勃起程度相当大,所以它在妻的之中仍被夹得紧紧的,感到妻穴壁无穷的压力。 过了一会儿,我托着妻腿的手便感到有些吃力了,便对妻说∶“芳,你到上面玩玩怎麽样” 妻听了我的话,二话不说,立即便翻身到了我的胯上。妻双腿弯曲,分跪在我胯部两旁,不住大腿用力,撑起身子,一直将我的小弟退到她的洞府门口,又用力坐下,一下又把我的小弟连根吞入她的洞府之中。 这一下,比得方才更深入了,这一下又一下地大幅度地进与出,使我感到小弟所爱的刺激比得方才也大得多了,快感也多了许多,嘴里也不由“嗯、嗯”发出声来。 而妻的双手仍不住在自己的趐胸之上又搓又揉,又拉又拽,身子不住地抖动着,带得也一地晃动,掀起了一阵阵的乳浪。而妻的头则不住地晃动,像是个拨郎鼓,头发散乱开来,乱飞乱舞。 我双手扶住妻的臀部,使她稳定好方向,让我的小弟每次都会准确无误地进入她的洞府,不至偏向一旁。头则枕在枕头上,看着我们俩那处结合处,看着我的小弟将妻的带翻过来,现出一片嫩红而水汪汪的肉来,更带出无数妻的,顺着小弟流落到床上。 妻很快便体力不支了,动作也渐渐慢了下来。我便一下翻过来,将妻压到了身下。我上身前倾,双手从妻的肩後绕上来,抓住妻的肩膀。双腿则弯曲跪在妻的双腿之间,用双膝将妻的双腿大大地分开,臀部也不抬高,却完全凭藉着腰腹力量,不住抽动臀部,将小弟在妻的穴中猛抽猛送。 这一下可比方才又深入了许多,直到谓是插至花心深处,溅起春泉无数了。 妻的喘息之声也比得先前更响了许多,这次更是叫着∶“好人,再深些好人,再快些┅┅啊我要死了啊我爱死你了” 在妻的鼓舞下,我也不顾浑身汗如雨下,气喘如牛,拼命地快迅抽动臀部,做着机械运动,更是推动小弟在妻的穴中飞速地做着活塞运动。 又过了将近半个小时,妻忽然紧紧地抱住了我,浑身的肌肉开始收紧,头也摆动更快更剧烈了,叫得更浪更响了。 我知道妻的将来临了,而我自己也感到小腹之中热气升腾,一股火同着小弟进发,像是有何物要从那儿夺路而出。我也加快了速度,咬紧牙关,一口气坚持到底。 又快速地抽动得几十下,我感到妻已喷出了火烫地阴精,就在她的穴中,将我的小弟团团围住,像是要将我的小弟熔化在她的洞穴之中。 我被她烫得不由一颤,臀部、腿部及小腹肌肉一阵收紧,脑中像是出现了一片空白,一种无与伦比的快感将我紧紧包围了起来,而火烫的精液也从小弟中喷涌而出,射入妻的体内,去寻找它们各自的伙伴去了。 我伏在妻的身上一动不动,小弟也未从妻的穴中抽出,只是不停地喘息,休养生息,而妻也一动不动,不停地喘息,身子仍自发着馀热,而方才那巨大的快感仍残留在她的身体之中,使得她的身子不时地抖动几下。 而妻的洞穴也有着一股吸力,吸住我的小弟,不让它轻易脱出身来;而穴壁却又不住地蠕动,像是一张奇特而又贪得无厌的嘴,要将我整个人吞掉落了才自罢休。 休息了片刻,妻彷佛已恢复了精神,身子在我下面又蠕动了起来,我以为妻是被我压着不好受,便想从妻的上面翻身下来。 妻却一把将我抱住,不让我动,在我耳边娇声道∶“好人,不要动,人家还要吗,再给人家一次吗,好不好吗来吗,来吗” 妻一边撒着娇,一边扭动着身子,手在我的身上游动着,特别是我的臀部,妻的手指探到了我的後庭,轻轻地抚弄,另一只手却又到了我的小弟根部的卵袋上,玩弄起那两颗蛋来,嘴则在我脖、胸上轻轻地吻着,用舌头舔着。 我见妻这般模样,不由笑道∶“芳,你可真是太好色了,要求这麽强烈,老公我今天只有尽力而为了,拼了命来满足我的宝贝了。” 妻的动作仍在继续着,而她的洞穴的吸力也增强了,像是天生这样,又像是故意而为,妻的洞穴不住地夹我的小弟,而且一下比一下有力,越来越快。 在妻的举动之下,我的小弟又渐渐成长起来,在妻的洞府之中越长越大,而越大便越感到那穴壁对我的压力,越可感到无穷的乐趣,而我也越来越是兴奋,呼吸也渐粗重了起来。 妻也感到了我的小弟的成长,一翻身,硬是将我压到了身下。妻的双手撑在我身体的两旁,微微俯下上身,刚好使她的能触到我的身体,妻的上身便一下一下地动了起来,将在我的胸上来回的滑动,她的臀部却又不动,仍将我的小弟紧紧包裹着。而她上身的动作,使得她的浓密而颇多的阴毛时不时地在我的腹部蹭动。 我的情趣完全被妻调动起来了。我时时抬起头来,用嘴去含妻的,每次妻却都娇笑着躲开,让我无功而返,但每次却又更激发我的兴奋。 我一只手停在妻的腰与臀部,只用手指与她的肌肤接触,轻轻地来回移动。 每次都可感到妻的肌肤的收紧,还不时去玩弄妻的後庭。另一只手则去玩妻的,轻轻捉住她的,轻轻地捻、捏、夹、拉┅┅弄得妻欲罢不能,口中渐渐出了呻吟声。 而我的小弟在妻的穴中虽仍未勃起到最强硬度,却也有足够的硬度可以在妻的穴中轻轻地抽动。而妻也很配合,将臀部不住地提起、放落,配合我臀部的运动,使得我的小弟能在她的穴中自由而轻松地进出。 插了几下,小弟的勃起程度便到了极限,因而我的动作也变猛变快了,妻也随着我的幅度加快了动作,口中的呻吟也加高了。 我一下翻了过来,将妻又压在了身下。而这二下,我则到了床边,我也顺势下了床,便站立在床边,微微站成马步,将妻的双腿用双手抱在身体两侧,迅速的挺送腰臀,加快小弟在妻的穴中的进出速度。 而妻在我的举动之下也变得疯狂了,口中呻吟之声加响了,一只手不住地粗暴地玩弄着自已的趐胸,另一只手则到了下身私处,不住地抚弄那片浓密阴毛,还时时将毛卷在手指之上轻轻拉扯。又不时去弄那露在外面的阴蒂,轻轻地捻动,更是将自己穴中的涂抹到阴毛之上,或是弄到嘴里细细品尝一番。 我又将妻的双腿架在肩上,上身则朝妻的方向俯下,这一下,妻便成了虾子状,而我小弟在她穴中的进出却更方便了,而且每次都要到达最深处,妻也更是乐得跟我配合,忍住呼吸的不便,享受更为巨大的快感。 一会儿,妻便用自己的双手将腿抱住,而我却腾出手来,到了妻的趐胸之上玩弄起她的来。妻叫喘着粗气,不住地喊∶“啊啊我要死了再快些,再快些” 在妻的一再催促之下,我拼尽全力,不住加快我的动作,以满足妻的要求。 这一场大战战得人仰马翻,精疲力尽,当我将小弟深深插进妻的穴中,妻便紧紧地搂住了我,不再让我抽出,而她的穴中又涌出足可将我熔化的岩浆来,将我的小弟紧紧围住,烫得我的小弟快乐无比,向我身上传来无穷的快感,也引得我的滚烫精液夺路而去,去寻找各自的卵子结合。 而我则在一阵痉挛之中达到了快乐的极限彻底地瘫痪下来,一滚,便在妻的身旁躺下,一边回味方才的快感,一边在一种极度满足之中走向迷糊。 妻静静地攀在我的胸口,用舌轻轻地舔着我的,一只手玩弄着我另一个小小的,一只手取过枕旁的纸,轻轻擦去我额头脸上的汗水与下身那些精液与她的。 妻攀在我的胸口,轻轻地对我说∶“好人,你真是太好了,这麽威猛,我还从未见到过你像今天这般威猛过,今天总算见识过了,我真是太兴奋、太激动。 嗯,你在听我说吗” 我迷迷糊糊地感到妻像是在推我,便轻轻哼了一声,算是回答了她。 妻仍攀伏在我的胸口,轻声地述说着我的威猛与她的兴奋,而我则进入了睡眠,香甜地睡去,在梦中继续享受无穷的乐趣。 第二章纯情少男 妻和儿早早就睡下了,我一个人静静地坐在书房里,台灯依然散发着柔和的光,稿纸依然雪白,那杆笔依然躺在稿纸上,不过并不是在酣睡,笔尖闪着明亮的光芒,似是浑身充满活力,等待我的召唤。 我早已泡了两杯茶放在书桌上,我的对面也放了张椅子。此刻,我依然像昨晚那样空闲,然而我的心情却不似昨晚般的焦燥,因为我正等待着一个人,不,一只鬼,一只年轻的可爱的鬼的出现,他将为我带来一个崭新的题材,也许会为我带来我创作生命中的第二个。 客厅里的钟敲响了凌晨一点,我对面椅子上忽然出现了一个人,我不由吃了一惊。但随即便知是林,因为只有鬼才会这麽来去自如,悄无声息。 林一如昨日的打扮,黑衣黑裤,脸色依然苍白,却带了一丝孩童般的稚气。 林朝我眨了眨眼,道∶“白哥,小弟来得及时吧” 我指了指那杯早就放在他面前桌上的茶杯,笑道∶“林,这麽大人了,还像孩子般调皮,吓了我一跳,差点又把茶水倒在身上,出洋相。” 林嘻嘻一笑,又调皮地眨眨眼∶“白哥,你胆子怎麽这麽小,这一下便吓倒了” 我也笑道∶“你这小子,你白哥胆子再大,也禁不住你这个神出鬼没的小弟惊吓,要换了旁人,怕早就吓破胆了。对了,林弟,昨日你有题材要提供给我,快些跟我说,也好让做哥的早些把书写出来,让你看看是否看走了眼。” “我是不会看走眼的。”林幽幽地说,双手捧住杯子,送到嘴边,轻轻呷了一口,却举了杯子不放下来,我却看见他的眉间彷佛扩展开来,星星般的大眼晴变得深邃起来,真像天空一样深广,两颗星星忽闪忽暗。 ************ 我出身在一个不算幸福也不算不幸的家庭之中,因为在我十岁以前,我的家庭可以说是这个世界上最最幸福的家庭,父母都是现下所谓的白领,收入颇丰。 父母也恩爱无比,自我懂事以来,从未见他们红过一次脸。 父母对我也极为疼爱,平日里我吃的穿都比同龄人要好上几倍,花的也要比同龄人多上许多。周围的小朋友都对我羡慕无比,整日围着我转。 我记得是十岁那年,有一天晚上,我迷迷糊湖地正要入睡,忽然从父母房中传来吵闹声,一下把我吵醒。因为父母从未吵过架,我还以为有什麽甚事,值得他们这样大掠小怪。 我起了床,来到父母房前,正要伸手推门,却发现门是虚掩着的,露了条缝隙。我想,乾脆就偷偷瞧一下,免得父母说我小孩子该早点睡觉,不让我跟他们分享喜事。我便凑到门缝上偷看父母到底有何事这样高兴。 却看到父亲站在房间中央,一手拿着外套,一手推着什麽,满脸怒气,口中不住说着什麽“你不要脸我还要,今後随你怎样,一切也我无关”的话语。 再看母亲,却正跪在父亲脚边,双手死死地抱住父亲的一条腿,披头散发,衣衫不整,一个劲的哭,不住说∶“我今後再也不了,我再也不了。”而父亲那只手在不住地推母亲。 瞧这情形,倒是父亲不知为了何事要离家出走,母亲死死抱住父亲,不让他走。 这时,我不由想到平时父亲对我是多好,经常给我讲故事哄我睡觉,经常陪我一起温习功课,做作业,还经常给我买一些令我的同学与朋友羡慕的玩具。不知道父亲走了还回不回来,不回来今後可就没人给我讲故事,陪我做作业温习功课,给我买玩具了。父亲是决计不能走的。 想到这些,我一下便冲了进去,抱着父亲的腰,不住说∶“爸爸,爸爸,不要走,不要走,小林不让爸爸走。” 父母见到我冲进来,都不由得愣了一愣。母亲见我这样说,忙对父亲哭道∶“我求求你,求求你看在小林的脸上原谅我一次,我以後再也不会了。” 父亲听到母亲的话,不由仰面叹了口气,垂下头来看我,脸上现出了平和疼爱的神色,一只大手在我头上摸抚,说道∶“这次看在小林的份上原谅你,下次可不会这麽简单了。”说完便牵了我,到我房中。 这一晚,父亲便睡在了我房中。 这事过了没多久,不知什麽原因,父亲丢了工作。而父亲到我房中过夜的次数也越来越多,而我却再也没看到父亲对母亲发过怒。 又过了没多久,父亲离开了这个家,听说是父母离了婚,而父亲由於失了工作,没有能力抚养我,法院把我判给了母亲。 从那以後,我便很少再见到父亲,有几次父亲来见我,我却不敢认他了,因为从前那个白白净净、风度翩翩的父亲彷佛一个老了几十岁,头发蓬乱,胡子拉茬,衣服也又脏又旧。母亲不让父亲进门。而且父亲走後,母亲让我以後少见父亲,让她丢人,也让我在小朋友中间抬不起头来。 而我也听了母亲的话,很少见父亲,父亲渐渐也就不来了。母亲给我的零花钱也越来越多了,还时常对我说,这个世界上,有钱便有一切,只要有了钱,要什麽就有什麽。而且我周围的同学朋友只要我掏钱,要他们干什麽便干什麽。 而我也经常看到母亲带各种各样的男人回家,但有一条是相同的,那些男人都是年纪轻轻的,白白净净,漂漂亮亮的。我还经常看到早晨母亲拿出一把钱甩到男人脸上,然後对他大骂一遍,而那个男的还点头哈腰,笑嘻嘻的。因而,我也得出了一个真理∶有钱,你便是老子。 虽然我花钱花得稀里糊涂;但我却从未去碰过女人。对於男女之事,我是敬而远之,从不去沾边。直到我十八岁那年,一切都变了。 那时,母亲给我的零花钱更多了,而我也经常一个人去酒吧或是ok厅。因为我体会到,我身边的那帮朋友平日里对我恭恭敬敬的,主要是看中我的钱,没有一个对我是真诚相对的。 这一天深夜,我经常去的“枫之舞”酒吧要关门了,里面只剩下我和另外一个女的。 我正准备结帐离开,这时外面冲进来一个男的。 那个男的进来二话没说,直奔那女的而去,抬手便是“啪啪”两个耳光,女的“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想夺路而逃,却被那男的一把揪住了头发,一顿拳打脚踢,女的哭爹喊娘。 酒吧的侍应生想过来劝架,那男的却吼道∶“这是老子与这婊子之间的事,与旁人无关,哪个过来哪个便是与老子过不去。”侍应生见他这样说,便又退到一旁。而那男的仍是对女的又打又骂,女的不住哭叫着“救命” 我这个人没别的特点,就是爱打抱不平,今天看着一个大男人当着我面将女的这样往死里揍,我早已按捺不住。走到他们二人面前,一把抓住男的手说道∶“大哥,有何事跟一个女子这般见识,要将她往死里揍” 男的用力将手一甩,却没能将我的手甩脱,狠狠踢了女的一脚,恶狠狠地瞪着我∶“小弟弟,我劝你少管闲事,小心老子连你也揍了。” 我对男的笑了笑,道∶“大哥,今日里你要是揍个男的,小弟我决不拦你。 可你对一个女人这般狠命的打,小弟我就看不过去了。你跟小弟说,这女的哪儿错了倘是你有理,任你揍,倘是你发横,小弟便不怕得罪你了。” 此时那女的也一把抱住我的腿,抬起一张血泪纵横的脸,用那已沙哑的声音求我道∶“小兄弟,小兄弟,救救我,救救我” 这时一旁的几个侍应生也在一旁附和我。 男的见到这般情形,知道打起来他也占不到便宜,便一把丢开那女的,指着她恶狠狠地道∶“这个臭婊子,三个月前借了老子三千块钱,说好一个星期还,老子催了她好几次,她都一拖再拖,今日却撞见她在这儿逍遥快活,你说气不气人” 听罢,我哈哈大笑∶“大哥,就为了这区区三千块钱,你就把人往死里打,打死了你大哥还赔命,多不着。来,今日小弟这儿有五千块钱,你先拿去。当是三千块连本带利一起还了。”我摸了一叠钱出来递给那男的。 男的见我这样,反倒不好意思接钱了。我一把将钱塞到他手中,便去扶那女的。 只听男的说∶“臭婊子,这次算你运气好,有这位小兄弟替你还钱,看下次你还向谁借钱小兄弟,大哥佩服你有义气,今日这帐算我的,我先走了。”丢下两张百元大钞,那男的推门走了出去。 我扶着那女的坐到椅子上,正要走,那女的却一把拉住我,哀求道∶“小兄弟,你好人做到底,把我送回家吧,我被那家伙打得动都动不了。” 我心想∶“反正好人也做了,不如做到底,送她回家,把出英雄救美的戏演到底。”我说∶“好吧,反正我也没事,就送大姐你回家吧。”那女的连声道谢,却牵动了伤,不住地呻吟。 我扶了她到门外,问了她家地址,叫了辆出租汽车。我就坐在车後座,那女的不住呻吟,一坐下,便伏到我腿上。我也不敢动,生怕碰了她的伤,她又叫起来,司机还以为是我打的呢 司机一声不吭地开着车,我无聊之极,便低头来看这女的,却发觉她只穿了一件又薄又短的裙,这样趴着,恨不得把整个屁股都露出来。那露在外面腿又白又嫩,虽说有着青紫与血痕,却不能掩其娇好。而我的一只手却正放在她那大大的臀部上,手指挨到她的肉,有点凉凉的,滑滑腻腻的,而整个手掌却随了她的臀部不住颤动。 我脸一红,急忙将手拿开,大腿上却感到被两团结实肉团压住,怪舒服的。 而她的一条胳膊正好放在我腿根处,随了车的晃动,不住在我那沉寂了十八年的命根上磨动。 我觉得那东西像是活了一般,不听我使唤,渐渐举起头来,将我裤子撑了一块起来。我一时手足无措。却不想挪动腿,生怕碰痛了她,更伯她忽变了姿势,方才那怪怪的挺舒服的感觉不在了。 我没了办法,只好将双手搭到了前车座的靠背上,心中不住想快到,快到,但又害伯车子很快到她家,失了这种美妙感觉。 车子就在我的矛盾中不断地前行,而伏在我腿上的她也一直不曾改变姿势,那种奇妙的感觉也一直没中断过,而我只是觉得下身绷得太紧,今天的内裤穿小了一号。 车子“嘎”的一声停住了,而我依然沉浸於那美妙的感觉之中,直到司机提醒我已到地方了,我才回过神来。不由脸庞发烧,赶忙付了车钱,扶了她出了车。 她在我的臂膀之中像只死猫一般,只是口中不住发出呻吟声。我就这样搂住她上楼,她的丰满的胸脯不住地在我身上蹭来蹭去,弄得我心中直冒火。她的嘴则不住在我颈上喷出气来,弄得脖子也痒痒的。她身上淡淡的喷着一种不知名的香水,夹杂在她那谈淡的汗味中不住传入我的鼻中,更是撩拨得我心猿意马,身上发烫,下身硬硬的,走路都困难。 一段短短的楼梯却似漫长无比,不见尽头,好不容易走完了,我却已是满身大汗,口乾舌燥了。 本想她可能与父母住在一起,我把她送回家便是万事大吉了,可开了门。我却傻了眼,整个屋子相当空,客厅里一张沙发,一台电视机加上一台冰箱,此外便是乱七八糟满地皆是的鞋子衣物。 她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而一路上我的感觉总是怪怪的,此刻好不容易将她送到了家,心中急着要走,离开这是非之地。 “小姐,我有事先走了,你自己小心。”话已出,可我的心中却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好似不舍离去,希望她开口要求留下来,哪怕多留一时半会。我也不何为何会有这种感觉,自己也说不上来。 她微微抬起头,将那张已被泪水,汗水与血迹弄得斑驳陆离的脸侧对了我,口中轻轻哼了几声,才略带哽咽地道∶“小兄弟,今天真是多谢你了。你有事,我也不多留你了,把你的联系方式留给我吧,过几日我要好好谢谢你。” 她竟没开口留我,我心中不由生出一股失望的情绪,可她要我留下我的联系方式,我心中又不由生出一丝欣慰。我赶忙从一旁找了本杂志,在封面空白处大大地写下了我的手机号与我的名字。对她说∶“小姐,我写在这本服饰周刊封面上了,就放电视机上。” 她只是轻轻哼了一声,不知是因疼痛而出声还是算回答了我。 我把杂志放在了电视机上,又将电视机的遥控板压在上面,就怕一阵风来把它刮跑了。 “小姐,我走了。”我口中虽这样说,可我的脚步未曾移动,双眼望着她,心中仍盼望她能开口让我再为她做些事。可她像是睡着了,一动不动,只是还不时轻轻哼上一两声。 我知道再等她也不会开口留我了,我又何必在此自作多情呢。走到门口,打开了门,跨了出去,又回过头来,对她说∶“小姐,你放心休息吧,我给你把门带上了。” 她还是一动不动,没有开口作答,我正要顺手把门带上,却见她动了一动,身子仰倒地沙发上,双腿却肆无忌惮地打开了。也许她认为已到了家了,一切安全了,却忽略了我的存在。 她的裙子本就短,这一下,更是把裙底风光暴露无遗了。她裙子下只穿了条小小的一条内裤,却隆得高商的,再加上那圆滑却不肥腻的大腿,真是风光无限好。 我一下呆住了,方才本已被压下的燥动感此刻却又回来了,只觉得浑身在冒火,手心不住出汗。 这时,外面公路上传来一声响亮的汽车喊叭芦,我一下清醒过来。不由感到脸上发烧,不知自己今天是怎麽回事,多次出现这种莫名其妙的燥动 “啪”一声,我轻轻带上了门,对着门长长叹了口气,一摸额头,烫烫地,出了不少汗水。 等我回到住处,却已是凌晨五点过了,天已开始发亮了。 我从十六岁便开始一人独居了,因为母亲每天总是很晚回家,还经常带了人来打通宵麻将或是一些小情人来乱折腾,我才提出要一人独住的。 本来母亲不答应,却拗不过我,想想自己,确也对我影响颇大,方同意我一个人住。母亲为我买下了这套二室一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安乐窝,又为我配齐了一切现代化所需,我便在此开始了一人世界。几个月回母亲那儿一次或是母亲来看我一次,每次都从母亲那儿领回一大笔生活或是母亲留下这笔生活费。 开头母亲还想好好教导我,但收效不大,我反倒是愈来愈不听她的了。她也没法,也就不来管我,只求我不要去干违法犯罪之事。 我冲了个凉水澡,又吃了些冰箱里的蛋糕,倒在床上,却怎麽也睡不着,便一枝接一枝不停地抽烟。 本来我很少接触女人,除了母亲之外,我真正接触过的女人少之又少,主要是因为母亲的缘故。母亲这麽一个漂亮又能干的女人,却将男人呼来喝去,还时不时找些花样来作弄那些男人,将他们当狗一般使唤。因而,在我心目中,女人便如恶魔蝎子,不停使唤你,一不高兴便拿你出气,甚或是一脚由将你踢得远远的。 可今天不知怎麽了,我眼前不住晃动那个女的身影,搞得我觉也睡不着,尤其是临走前那一瞥,腿根处那高高隆起,将那白色棉质内裤拱起的一块,不住在我眼前闪现。 我又觉得浑身燥动起来,下身不知不觉又昂起头来,睡意顿消。我又只得起床,冲了个凉水澡,压压心头火。 我就这样睡在床上,迷迷糊糊,眼前不停闪动女人的身影与那白白的棉质内裤,不知何时,才沉沉睡去。 我正睡得香,忽然感觉浑身趐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在身体中扩散出来,如同腾云驾雾,又像吃了什麽仙药,浑身的毛孔舒张开来。肚子上忽然一热,我一下子从迷糊中醒来,一摸肚子,却感到粘粘乎乎的,空气中带着一肥腥腥的又夹杂着青草的气息。 我打开了灯,低头去看,却见肚子上仍留了一些像牛奶一般却没牛奶那麽白的液体。用手一摸,整个肚皮上都感到粘枯的,而我在屋中一般是裸睡的,不管是冬天还是夏天,一直开空调,四季不变。 此刻却见下身东西仍然是大大的、粗粗的,却有些软,像是累了,又像是小朋友做错了事,低了头下去,头上还留了一滴像肚子上的那种液体。 我感觉身子有点软,睡意正浓,就顺手从一旁拉了条枕巾过来,把那些粘滑滑的液体拣掉,继续倒下酣睡。 当我醒来时,已是晚上六点了,而我的精彩生活也便开始了。 我一直等待着那位尚不知名的小姐打电话来哪怕只是在电话中说出一句简单的“谢谢”我随时随地都带着手机,连上厕所或是进浴室都要将其放於手边,还时时检查是否关机或是电池用完了。 我天天晚上要去“枫之舞”泡到他们打烊才回,盼望着那位小姐的出现,可她却一直没有打电话来也没有在“枫之舞”出现过。 我也曾去那天我送她去的那个地方找她,可每次都没人。我也曾守在那对面一天半天,却一直未能够等到她的出现。她好像是从这个地球上消失了一般,一下子无形无踪了。 我不由暗自笑起自己来,你这是干什麽,那天你对人家拔刀相助,难不成是为了要人家来报答你别人当时也只是口头说了声要谢你,你便当真了。真是个傻蛋,还满大街的去找,找到了又怎样弄不好别人不认识,问上一句∶“你是谁”那岂不丢人了 因而我也渐渐将那女的淡忘了,又过起了我的正常生活,只是每日临睡前或是睡梦中会出现她的身影和那片高高隆起的白色棉质内裤。 事情已过去快半个月了。那天下午,我正在屋中蒙头大睡,忽然手机的铃声将我吵醒了。 “我操谁呀这麽早。”我一边骂,一边懒洋洋地拿过手机∶“喂”连我的声音都是懒洋洋的。 “喂,请问是林先生吗”电话中传来一个妩媚的女子的声音。听那声音,根本不是熟人,这会是谁呢难道┅┅不会吧,这麽久还会记得我 “嗯,是呀,请问小姐是┅┅” “怎麽,林先生不记得我了吗,还记得那天晚上在枫之舞您救的那个弱女子,就是我呀。” 那声音依然妩媚无比,而我的心也彷佛被那声音给一把揪住了,“砰砰”巨响,我自己都可听到我的心跳声。 “哦,原来小姐是┅┅啊呀,过了这麽久了,小姐还对这点小事念念不忘,真是┅┅” “林先生,对您是小事,对我可就是大事了。要不是您,恐伯今日我便不能跟您通电话了。为了表示我对您的感激之情,今晚我请客,算是我聊表寸心。” “小姐,这┅┅这怎麽好意思呢”口中说这麽说,心中却早已乐死了,终於让我等到了。 “林先生,不要客气了,再客气,您便是看不起我了。” “啊呀,小姐,哪儿的话,我怎敢看不起你┅┅” “好,那说定了,今晚七点,城西的红叶餐厅,我等您。” “好,一言为定,一定准时到。” 挂掉电话,睡意顿无,立即冲下床,洗操、洗头、刮胡子、选衣服、挑鞋子┅┅忙了半天,再一照镜子,只见镜子里出现一个头发一丝不乱,西装笔挺,皮鞋铮亮,活脱脱一个标准的绅士。抬腕一看,才五点半,整整还有一个半小时。 我便打开电视,想看会电视打发一下时间,却连画面上是些什麽都看不清,一颗心早已飞去了“红叶”。 好不容易挨到了六点二十,我赶紧下楼,叫了辆车,直奔“红叶”而去。 到了“红叶”门口,看看时间,还只六点四十,早了二十分钟,不知那位小姐到了没有我一边朝门口望去,一边考虑等下见了她该说些什麽。 忽然,听到一声喊∶“林先生。”语调中带着一点妩媚一丝惊喜,我抬头看时,却见一个大美女站在我面前,穿了一身淡黄色的洋装,一条紧紧的裙子,裹得那丰满的身子,从中透出无限的活力与诱人的激情。看那脸,大概二十三、四岁,从轮廊看,依稀是那日在“枫之舞”的那位小姐,只是那日看起却不像今日这般端庄与漂亮。 我点了点头,她便立即上前亲热地拉住我的手,将我让到餐厅里。口中还不住说∶“林先生,今日真是帅,我老远看到了,猜就是您,除了您,还会有谁有这般风度” 我被她说得不好意思,脸不由微微一红,忙道∶“小姐过奖了,过奖了。” 说话间,已到了一张桌前坐了下来。我打量了一下四周环境,却发觉今日的气氛有些不一样。以前我也来过这“红叶”餐厅,却完全没有感觉出像今日这般浓浓的情侣气息。 灯光较为暗淡,舒缓的音乐在空气中轻轻地飘荡,一股淡淡的香气弥散在空气中。周围的人都是三三两两一桌,看样子都是些情侣什麽的,头碰头,轻声交谈,不时发出一两声轻轻的笑声与刀叉碰上碗碟的声音。 “林先生,请您点菜吧”她指着服务员手中的菜谱对我说。 “我对吃不在行,还是小姐你点吧,简单些便行了。” “那就我来点几样吧。”她轻声的点了几道菜,又叫了一瓶香槟,服务员便走开了。 “林先生,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姓方,方圆的方,名字也是一个芳字,不过是芳香的芳。以後您叫我阿芳便是了,不要再叫什麽小姐小姐的,怪别扭的。” 我犹豫了一下∶“这不好吧,我还是叫你方小姐的好。” “林先生,您这就见外了,您是我的救命思人,叫我阿芳又有何关系。”方芳见我这样说,连忙辩解。 “这┅┅”我嘴上还在犹豫,心中却早就一百二十个愿意了,只是不好立刻答应。 “要不这样吧,我看我大你几岁,以後我便叫你林弟,你便叫我芳姐,算是我占你一点便宜。如何”方芳一双大眼睛,似是急切地盼我回答。 “那,好吧,我再推辞便不好意思了。”我见她这麽说,也便就答应了。 “好,林弟。真是太好了。我早就盼望有个你这样的弟弟了。” “我也是就盼望有你这麽一个漂亮又端庄的姐姐了。来,芳姐,让我们为美好的今天乾一杯。” “对,乾一杯。”举起服务生倒好的香槟,我俩轻轻碰了一下,一乾而尽。 这时,方芳从手提袋中掏出一个信封,递了过来,对我说道∶“林弟,这是那日你给我垫付的五千块钱,今日我还给你,并真心地感谢你。” 我忙把那信封推还给她,道∶“芳姐,你这就见外了,区区五千块钱何足挂齿。再说了,今日你我成了姐弟,这些钱财又何必分得这般清楚。” “这怎麽可以,亲兄弟明算账的嘛。这钱你还是收好。”就这麽推来推去,信封在我俩之间不断移动。正好服务生来上菜,我便把信封推到了她的面前,有外人在,她也不好再推过来。 服务生一走,她正要把信封再推过来,我板起脸,装作生气的样子,说道∶“芳姐,你再这麽便是看不起小弟我了。好,把钱给我,我立刻便走。”说着,我作势要起身。 她见我这样,忙道∶“好好好,是我的错。林弟,不要生气,来,姐敬你一杯。” 见她不再把信封推过来,我也便不再起来,举杯喝酒了。 我俩这般杯来盏往,很快便一瓶酒下肚了,她的脸上出现了一片晕红,像是一片红色的浮云浮上了她的脸,她的一双大眼晴更显得水灵而脉脉了。她举手投足之间也更显出了一脸娇柔妩媚了。 吃完了这顿我有生以来最为激动的饭,方芳已显出有几分醉意了。出了餐厅门,方芳对我道∶“林弟,姐今日喝得有点多了;要回去早些休息了,你也回去早些休息吧,明早姐再找你。”她伸手招了辆出租车过来,回头对我说了声“再见”。 我正想说“再见”,她却忽地一下搂住我脖子,在我脸上重重亲了一下,一扭头,钻进车去了。剩下我独自一人呆呆的站在路边,不知所措,只觉鼻中仍留着她那淡淡而诱人的香水味,脸上仍能感觉到她那软软而又冰凉的双唇。我不由伸手摸了摸脸,放到鼻前嗅了嗅,还可隐约嗅到她的体香。又放到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一辆出租车“嘎”的一声在我身前停下,司机探了个头出来,“小伙子,要车吗” “要”我一下钻进车门。 “小伙子,去哪儿” “回家”我没头没脑地扔了一句给司机。 司机不由回过头来,问道∶“小伙子,你家在哪条街” “先随便在城里兜上几圈,过会再说。”我仍在回味着方才那突如其来却又美好无比的一吻,懒得跟司机多说。我便这样在这飞驰的出租车中继续回味那一吻。 等我回到家,已是深夜十二点了,如若不是司机要交班,我想我此刻仍在出租车上继续神游呢 不知什麽绝故,今晚我很快便睡着了。只是在睡梦中感受到了那双软而冰凉的双唇而又一次感受到了那飘飘欲仙的快感,嗅到了腥而带有青草味的气息。 此後几天,我俩便像往常一起吃饭,看电影,去“枫之舞”,而她也只是每次在分手时在我的脸上印上软而冰冻的双唇,除此之外,再无进一步的发展。而我却隐隐感到我并不满足现状,却不知下一步该怎样进行,也只能听之任之。 这一天,她又约我去“枫之舞”,等我到时,却见她早已坐在了桌前,正在喝着啤酒。她见我来百,朝我招了招手,微微一笑,我便走了过去。 我走进了,却惊奇地发现她今日的打扮与前几日完全不同,穿得较为暴露,甚至比我第一次见她更为暴露。上身是一种透明的丝织短袖衬衣,里面却是一件短短的紧身棉质背心,紧紧裹住身子,上面有两粒微微凸起的小点。下面仍与上次一般是一条紧紧的裙子,却又短了许多,只是勉强仍将她那丰满的臀部包住。 我坐在她对面,叫了杯啤酒,双眼仍盯着她看个不停。她见状,微微一笑,说道∶“怎麽,今日姐穿得不好看” 我脸一红,低头去弄那啤酒杯,口中连连说∶“好看,好看。”一时不好意思抬头看她,也不好意思说话,只是不住地喝酒。 她从烟盒中抽出两根香烟,递了根过来,我乘接烟之机转过了头,也许喝了酒,壮了胆,我俩之间的气氛又与往常一样嘻嘻哈哈了,猜拳行令,一会便喝下了好几瓶啤酒。 到走时,不知不觉喝掉了十多瓶酒。出门时,我见方芳的脚步有些踉呛,忙抢上前几步扶住她,她也不知是真有些醉後无力还是做作,依到了我的身上。 一路出来,我只觉她那浓浓的气息不住喷到我身上,淡淡而诱人的香水味不住扑鼻而来。她那结实而丰满的不住地在我臂上蹭来蹭去,可感到那上面有颗小点了,一会儿便变大、变硬了。而我也是心猿意马,还不时将胳膊用力向後靠去挤她。 等我叫了车,正要把她送进去,她却忽然开口追∶“林弟,姐今日喝得太多了,头晕晕的,你能送我回去吗” 我见她这副慵慵懒懒又娇柔的样子,二话不说。便拥了她一起进了车。 在车里,方芳完完全全地依在我身上,似是睡着了一般。而我也比第一次大胆了许多,双臂将她拥住。 过了一会,她在我怀中动了动,似是我拥得大紧了,我赶紧松了松,她却垂了条手臂下来,正好搁在我大腿上,我也没去留意。 过了一会,那只手却在我的大腿上动了起来,开始还只是轻微地来回距离不大地动,可那动作一会儿越来越大了,在我的大腿内侧长距离地滑动。轻轻地,不疾不缓地,还时不时挪到我大腿根部,碰一下我那小弟弟。 我只觉得大腿上痒痒的,她似乎每到腿根处碰我一下,我便颤抖一下,心中像是空了一般,升出一团火来,想扭动一下身子,却动也动不了,被方芳将双腿死死压住了。我渐渐出了汗水,气息也重了起来,下身又高高耸立起来,正好顶到她的身上。 那只手不住移动,忽然怀中的方芳又动了动,我又将手松了松,方芳这下变成了坐在我的左腿之上,上身斜斜地依在我的怀中。 那只手忽然停在了我下身那块高高耸起的地方,不住地在上面蠕动,又蹭又搓。我感到心中那团火越烤越旺,像是要将我整个吞没,喉间只觉乾燥火热,不由咽了几下,想咽下口水缓解一下喉间的乾燥,却发觉口中也早已是乾得冒火。 那只手却依然没有停止动作,反倒将我西裤的拉链拉了开来,探了进去,又轻轻拨开我的内裤,将那早已蠢蠢欲动的东西释放了出来。 这一下我倒更不敢动了,生怕我一动,引起了司机的注意,他回过头来,将我的丑态尽收眼底。心中也不由暗暗发出埋怨,不想这个方芳平日里像个淑女,今日却不知为何,在出租车里做出这种事来,心中一面却又暗暗喜欢。 那只手仍不停住,不住地动,而我怀中的方芳却一动也不动,好似那手不是她的,是别人的与她无关一般,只是我微微感到她的气息也有一些重。 又过了一会,那种飘然的快乐又降临了,只是这次不是在床上在梦中,而是在飞驰的出租车中,在方芳的手中。我不由“哦”了一声,感到怀里的娇躯也动了一动,我垂下头来看她,却见她脸上潮红比方才酒後还浓,二只眼睁了,见我看她,眨了几下,满是笑意。 我心中不由一恼,想把她一把推开,怪她这般恶作剧。但见她脸上那似笑非笑,慵懒可爱的神情却不忍心,加上这般娇柔可爱,又怎肯弃她不顾。 我一抬头,却正见後视镜里司机那含笑的双眼与一脸古怪的神情,再看,却见後视镜里一切都看得分明,不由心中大窘,垂下脸去,不敢看他。 待到下车付钱时,司机却忽然冒了句∶“拉链拉好了。”便飞驰而去。 我低头看去,却是下车时忘了拉裤子拉链,此刻正是城门洞开呢而方芳则在一旁“哈哈”地笑着。我不由心中一恼,道∶“笑,都是你,让我出了个丑,今後再也不理你了。”说完,我便又站到路旁去叫车。 方芳见状,忙跑过来,一把拉住我的胳膊,甩动着,像是小姑娘撤娇一般,口中更是娇声道∶“林弟,都是姐不好,姐给你赔礼道歉了,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好不好嘛回答人家嘛” 听到她这样娇娇柔柔的声音,又是低声下气地,我心中一软,仍作生气地样子,道∶“今後可不能开这种玩笑了,要不真不理你了。” 方芳听我口气软了,忙道∶“好,好,今後再不开这种玩笑了。只要林弟不生气,姐什麽都答应你。来,到姐家吃块冰淇淋,算是姐向你赔不是。”我也就跟着她到了那乱七八糟的屋中。 一进门,方芳便将脚上的鞋甩了,一只差点砸到电视机上,口中道∶“你看姐这儿,够乱的。”一路将地上的鞋与衣服踢开,又将沙发上的衣物甩到地上,叫道∶“来,林弟,这儿坐,姐来给你拿冰淇淋。” 我坐到沙发上,她一把将那件短袖脱了甩到一边,只穿了个小背心,又对我道∶“林弟,你热不热快把衣服脱了,不要捂出痱子来。到姐这儿随便些。” 听她这麽说,我还真有些热,将外套脱了甩到一旁,又将领带松开了。方芳去开冰箱取冰淇淋,她上身弯了下去,臀部高高翘起,那短裙向上拉,又露出几分裙下春色来。那背心的下摆却不甚紧,此番她一弯腰、背心的下摆便张开了大嘴,露出其间两团白花花的肉团。 我见这种情形,脸上发烧,心中很想看,却仍偏过头去,不去看那诱人的情形。这时方芳却在那儿问我要什麽味的,我说随便。 我俩并排坐在沙发上吃着冰淇淋,口中闲聊着,等到冰淇淋吃完已是凌晨一点了。我正想起身告辞,方芳却道∶“林弟,今日这麽晚了,就睡姐这儿吧” 我听她这样说,不由得一阵迟疑,孤男寡女,这般时侯,独处一室,这┅┅这┅┅ 我正在迟疑间,方芳却又说道∶“林弟,在姐这儿有什麽问题你我姐弟相称,你又是我的救命恩人,难不成姐会害你。如果你信不过姐,你走便是,姐决不拦你。” 她说完又将已关上的门打了开来,一手握住门上的把手,一手扶了门边,身子斜斜地依在门上,一双大大的眼晴看着我,脸上却满是期盼的神情。 我听他说了这种话,又见她这种神情,心中也不忍就此离去。脑海中却出现了出租车上的一幕,那只灵动无比的手好似又出现了,紧紧抓住了我,我真不敢相信出租车上的那恶作剧般的一幕,会是眼前这位端正矜持的像是淑女般的她的所为。 “那好,既然方姐把话说成这样,我留下便是。” 她听到我这麽说,脸上一下现出了高兴的神情。“砰”的一声,便将门重重地关上了。一下蹦过来,按住我亲了一口,道∶“林弟,你在这儿坐,姐去给你放洗澡水。”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浴室便传来水声,只剩我一人独坐沙发上,脸上还留着那柔柔的带有冰淇淋味的唇印。 “林弟,水放好了,你洗吧。”我听到她说话,便抬头去看,却看见她正站在浴室门口,手中拿了一块毛巾在擦头发∶“你看我,高兴过头了,将淋浴的活塞打开了,弄了一身的水。” 我听她这样说,才发现她衣服湿了一大片,胸前凸现出两只丰满的,上面那两颗小巧如花蕾般的也十分清晰地进入我的眼帘,下身裙子也有些湿,隐隐现出内裤的轮廓来。 她却好似并没注意到自己的形象也没发现我在欣赏她,仍在用毛巾抹头发。 我却不好意思再看了,把头偏向了一旁,只是用眼晴的馀光去瞟她。 “林弟,姐这儿可没男人的衣物,看来今日你只能将就一下,穿一下姐的衣物了,不知姐的衣服可有你能穿下的。要不姐今日把你好好打扮一下,让你做一下姐的林妹妹。” “方姐,你衣服都湿了,还是你先洗吧,我等一下无所谓的。” 她这才低头看自己,发出一声惊叫,忙用手中的毛巾挡住胸前,又来看我是否在注意她,见我头偏在一旁,似乎并不在看她,这才出了口气,似是自我解嘲道∶“那,林弟,你再坐一会,姐先洗了。” 等到我洗澡时,她给我找了条又肥又大的女式休闲短裤,对我道∶“林弟,你只有将就穿这条了,这可是我最大的裤子来的。” 我说了声∶“无所谓。”便接过进了浴室,也是厕所兼浴室,抽水马桶、浴缸、一些女性用品与化妆品和一面大大镜子。 我却并没有坐在浴缸中泡澡,而是站在浴缸边上洗淋。温温地水喷在身上蛮舒服的,我不由深深陶醉了,慢慢地搓洗。 这时我却忽然发现镜子前有一本时装杂志,封面上一位妙龄的金发女郎,穿着性感异常的服饰,趐胸半露不露,脸上尤其是一双蓝眼,一副痴迷的神情,活像是一位荡妞一般,做了一副诱人姿态。 我却想到方芳在浴室门口的那一幕,比之这幅照片有过之而无不及,而封面上的女郎是可望不可及的,方芳却就在我的面前。 这般想着,心里不由怪怪的,下身又觉得有了一丝变化,低头看去,却见它也已慢慢昂起头来。我心中不由暗暗骂自己∶怎忽然变得这般下流,洗澡还想这种事芳姐又对我像姐弟一般,怎可这般胡思乱想 但另一个声音又响起∶方芳本就是个淫荡女,她做出种种事来就是为了勾引我,否则她怎会干出出租车上的那种事来 而我的下身却在我的矛盾中不断抬头挺胸,也渐强大了起来。 水不断淋下来,而我却越来越兴奋了,下身说什麽也不能恢复原状,这样我怎样出浴室门呢 “林弟,洗完没有,怎这麽久姐把毛巾被放在沙发上了,想等你出来跟你聊上几句再睡。”方芳见我这麽久还不出去,已在外面催了。 而我心中越是急,那玩意却越不听话,不肯复原。忽然,一股水注喷到了上面,我身子不由自主的一颤,下身觉得一软,这感觉有些像以前那种飘飘欲仙之感。 我心中不由一动,一个念头上了心头。我把那东西正放在水柱之下,让水不断冲刷它,而我却觉从那儿传出阵阵舒畅之感,这种快感飞快地在我的体内扩散出来。 我再看那下身,在水柱的冲刷之下变得更为强大了,上面已惊布满了青筋,但却怎麽也出现不了那令人眩晕的一刻。 我脚下一动,感觉踩到了毛巾之类的东西,低头一看,却像是条内裤,已被水完全淋湿了,软软的温温的一团趴在水中。我捡起一看,是一条女式内裤,肯定是方芳的,我正想丢开,却发现那内裤中似乎有一块什麽斑迹,与周围的布料不一致,被水淋湿得更显突出了。 我不由将它拿近了来看,看看到底是什麽东西,满足一下心中的好奇感。仔细着去,却是一块白中带乳块的斑渍,不知是何物,鼻中却可感到一丝淡得似有似无的气息,只足这气息非常之特别,根本用语言形容不出来。然而却异常清晰地进入我的鼻中,被我的嗅觉所察觉。 我心中一动,难不成这是芳姐刚才洗澡换下的内裤,却掉在了这儿那这块黄色的斑渍┅┅我把内裤放到下身比了比,如果我的想法没错的话,那处正是上次我看到的芳姐下身那块高高隆起之处。 这麽一想,下身不由感到了一丝胀痛。芳姐那处高高隆起的地方该是怎样的一片风光呢怎麽会形成这块斑渍的呢我不由将那内裤拿到下身小弟上轻轻擦动,脑中不由想像着芳姐那处隆起之处的风光。只几下;下身便颤动了,一股夹带着青草气息的腥味扑鼻而来,而我也觉得一阵腿软。 再看下身,却已渐渐垂下头去,我赶忙将沾了我那粘滑的液体的内裤仍放在方才的地方,又冲了冲,待得下身复原了,才开始擦身,关掉水。 芳姐那条休闲短裤穿在我身上仍显得紧绷,不过勉强凑和。我出了浴室,却见方芳坐在沙发上,脑袋已歪在了一边,正是进了梦乡。 我走上前轻轻摇了她几下,方芳睁开睡眼,见是我,迷迷糊糊地说∶“洗完了”忽然一下瞪大了眼,一手指着我,“咯咯”笑个不停。 她一手指着我,一手不住拍腿,笑得气也喘不过来。我被她笑得莫明其妙,低头看看自己,以为哪儿出了错,却发现一切正常,不由用手搔了搔头,也“嘿嘿”笑了几声。 “你,你,啊哟,真是好笑┅┅哈哈┅┅穿我的裤子这麽滑稽,啊哈哈┅┅真是笑死我了┅┅啊┅┅真是好笑。” 原来她是笑我穿她裤子的滑稽样,我又低头看看,她的短裤紧紧地绷在我的身上,样子不伦不类,确是可笑。 等她笑完了,抬腕看了看手表,已将近四点了,方芳指了指沙发,对我说∶“林弟,委屈你一下,睡沙发如何” “没问题,睡地板也成。” 她见我这样说,便道了声“晚安”去睡了,我也道了声“晚安”。 也许是玩累了或是喝了酒,我一倒下便睡着了。 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又看到了那只灵动白嫩而柔软的小手,在我身上不住地游走,轻轻地,弄得我浑身痒痒地,舒坦异常。过了片刻,那手便火热起来,热得烫人,耳边也有粗重的喘息声,还有热气不住喷到我的脸上。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晴,却见到一个人与我脸对脸,相距不过一尺。再仔细一看,却正是方芳。 再看她,眼中似是要冒出火来,脸上绯红,口中正喘着粗气,而那热气正是来自她口中,她的双手也正在我裸露在外的皮肤上不断游移。 我不由惊道∶“芳姐,你┅┅” 方芳见我醒来,也不等我把话说完,便伏下脸来,双唇印到了我的嘴上,阻止了我的问话,双手则搂住了我的脖子,紧紧地。 我不由伸手去推她,却正推到了她的胸上,双手碰到了她那丰满的,感到一阵荡人心神的肉感,吓得我赶紧把手拿开。 而她的唇与舌也让我感到了无比美妙的感觉,虽说以前在电影或是电视上见过亲吻,然而却从未尝过,也更没有想到亲吻的感觉会是这般的美妙。我的双手也不由得到她背後将她紧紧搂住,也不住用嘴去啃她的嘴。 她吻着,伸了舌去舔那小小的,舌尖不住绕着画圈,一圈又一圈,轻柔却又不停息。她的手则在我下身裆部,隔了裤子,搓揉那早已勃起的小弟。 我感到胸上痒痒的,却又异常的舒服,她用牙轻轻咬住了我的,有些疼痛,我不由轻轻“啊”了一声。而她却没有停止动作,牙反倒咬住我的,轻轻磨动起来,而我的下身在她的手中更是迅速地勃大,像是要将她的那条短裤撑破一般,却又被紧紧地束住,动弹不了,感到很是疼痛。 我浑身像是进入了一个大火炉,热得难受,汗滋滋地冒出来,口中更是乾得冒火,嗓子要冒出烟来,小腹的肌肉不住地抽动,臂部与腿上的肌肉则收得紧紧地,又是僵硬的,动也动不了。 而我的手也无处可放,放在身旁,却又难受;放在沙发的靠背上,也觉得别扭;放到她的头上,却又不敢。 正当我手足无措之时,她的一手却伸来,抓住我的一只手,轻轻带到她的上,让她的刚好放到我的掌心。我的手一触到软软的肉团,心中不由狂跳不已,想将手抽出,却被她紧紧抓住,抽不脱。 她的手掌又按到了我的手背之上,将我的手紧紧按在了她的之上,并且带着我的手轻轻的揉动起来。 我不知如何是好,只是任由她按着我的手掌做动作,五指却伸得直直的,不敢去触那肉团,而手掌却感到异常的美妙,在一团软软的肉之上,还有一点硬硬的,像是草莓一般的东西在我的掌心。 渐渐的,我陶醉在这新鲜却又其乐无穷的游戏里,五指也就放松下来,抓住了那肉团,却也不再需要她的手的指导,自己已做起动作来,虽说有些僵硬而机械,却也做的很是欢快。 而另一只也不由放落在她头上,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她的耳,又到了她的脖颈,轻轻地抚弄她裸露的肌肤。 而她的手又一次抓住了我的手,这一次,却又比方才更进一步了,将我的手带着从她的领口伸了进去,到达她的趐胸之上。 这一下,我感受得更真切了。她的肌肤光滑而又细腻,此刻已显得有一些发烫。她那大而丰满结实的实实在在地在我的掌心之中,我的一个手掌还不能将之握下,她的也早已变得又硬又大了。 我先是用掌心不住地揉她的,感受那硬硬的在我的掌心的感觉。随後,我便像是一个调皮的孩童,用手指去玩弄她的,轻轻将她的按陷在她的之中,又松开手,让它自己弹出来,又用拇指与食指轻轻捻她的,轻轻将之夹住,又用拇指与食指轻轻捻她的,轻轻将其夹住,温柔地拉拽一两下。 好像我的动作是做对了,她的鼻中开始发出“嗯嗯”的声音,而呼吸声也加重了许多,双手的动作也更用力更快了。 她的嘴又向下移动了,而她的手则解开了我穿的那条裤子的钮扣,要将裤子褪下来,我便稍稍抬起了臀部,让她将我的裤子除了下来。这一下,我的小弟便完全暴露出来了,我也感到下身一下轻松了许多,而小弟方才哪种被紧紧束缚的感觉一下子消失了,而感到一丝凉凉的,使得小弟火烫而炽热的感觉有所缓解。 她的嘴也移到了我的小弟之上。她的手握在我小弟的根部,环起做成筒状,在我小弟之上做套动的动作,但在上升与下落的过程中却又是螺旋式的,并非是直上直下,她的另一只手在玩弄我的小弟根部装弹的袋子,将它抓住手中,轻轻捏动,弄得那两颗蛋袋中不住地左冲右突。 而我也感到一丝疼痛,但随即传来的快感却又大大超过了疼痛感。我不由仰在沙发靠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不时还要发出“嗯嗯”的呻吟之声,而我的双手则失去了方才那趐胸的那块阵地,只能放到她的头上,轻柔地抚弄她的秀发与她的耳朵。 更绝的是,她那无以伦比的功夫,她微启双唇,将我的含到口中,轻轻地吮吸;而她的舌则在我那光滑的之上不住地舔动,不住地画圆;而她的牙还不时地轻轻咬住,轻轻放在之上磨擦。 我感到我的小弟之上传来的快感是无法形容的,像是一种的感觉,又像是一种在一个空渺的空间飘动的一种虚无漂渺的感觉,又像是什麽都不是,只是一种兴奋与激动。 她的手忽然停止了动作,我的心像晃一下沉了下去,像是少了些什麽似的,她的手离开了我的下身,我心中生奇,不由去看她,却见她一下把自己的上衣脱了。 我只觉得眼睛一花,待到仔细看时,却是她已脱下上衣,露了那光洁而又细腻的白嫩的上身。她的一下子失了阻碍,不住地在她的胸前弹动。那白而硕大的在她的胸前,却并不下坠,而那,暗红的,此刻早已大得如草莓一般,就襄嵌在她的之上,显得分外夺目。我不由看呆,真想将这两个大大的肉团捧在手中,好好地玩上一番。 她却不来理我,将胸脯挺起到了我的小弟弟跟前。用她那硕大的夹住我的小弟,将之夹在那深深的乳沟之中,她的双手紧紧地推着自己的。而她的上身则开始上上下下轻缓地动了起来,我的小弟在她的乳沟之中擦动起来。 我看着她的夹着我的小弟,她的白嫩异常,而我的小弟明显地有些黝黑,显出紫色,跟她的白嫩挨到一起,给人以一种妖艳而万分的感觉。 随着她的不住移动,我的小弟感到了一阵阵地趐麻,这种感觉渐渐移到了臀部,使得肛门也不由得一阵阵地收缩,而臀部肌肉与腿的肌肉都是绷得紧紧的,感到紧张万分。 这种感觉迅速在全身扩散开来,浑身上下开始飘浮起来,像是一下没了主心骨,悬浮在空中一般,小腹之中更是有团火在向小弟弟处移动。 突然,这团火一下迸发出来,我不由收紧了臀与腰,并将臀前前送了送,而全身则绷得紧紧的,双手死死抓住沙发的靠背。而小弟弟则感一阵火热,像是有一股火烫的东西从此喷射了出去,而耳中也像是听到了方芳一声清脆而响亮的叫声。 过了半晌,我才回过神来,却见方芳仍跪在我的双腿之间,伏在我的一条腿上,此刻正看看我笑。而她的下巴以及那仍旧的白嫩胸脯之上,还有着那天晚上我在自己肚皮之上,见到的带些乳白色的液体。 她见我望着她,便笑着问道∶“林弟,感觉怎麽样舒不舒服” 我也笑着说∶“感觉真是太棒了,我以前在梦中也有过这般感受,只是没有今天这般热烈。” 她一只手轻轻抚摸着我那已经软下的小弟,一只手在我的胸口轻轻地划动,双眼望着我,脸上充满一种像是疼爱又像是狐媚的神情,道∶“林弟,姐会让你更爽快的。” 她的头又埋到了我的胯下,跟一只手配合,又开始舔弄起我的小弟来,而她的另一只手则伸向了自己的下身。我见她缓缓褪下睡裤,又褪下了内裤,她一下子便了,而我却只看到她的白嫩而又肥大的屁股,心中开始想像她前面的风光,想像那块在内裤之下高高隆起之处的景像。 她的一只手在自己的身上不住地动着,渐渐地,我可以听到她开始发出“嘿嘿呀呀”的声响,而呼吸也明显粗重了,从鼻孔喷出的热气不停地喷到我身上。 而我的下身也在我的想像与渴望之中勃大起来,而她的小嘴将我的小弟整个地含在嘴里,渐渐地,便被我的小弟塞得满满的了。 而此时,她也坐起身来,在我面前亭亭玉立。我见她那洁白而平坦的小腹下面长着一丛毛,不是很密,也不是很黑,有些鬈,衬在她白嫩的肤色之下,更显诱人。而且此刻也像是有了一些湿意,显得黑油油的。 而她却立着不动,双脚站成丁字状,像是故意把那处隐密之处作一种特殊般地暴露在我的面前。但她的一只手却似遮非掩地轻轻搭在那丛毛上,还不时用手指拨弄那些毛,另一只手则放在嘴边,将一只手指含在嘴里,微笑着看着我。 我的心不由跳得更快了,而全身的血液像是沸腾了一般,全冲向我的脑门,使我脑袋一下晕了起来,口中更是乾燥地冒出火星来。 而我日夜想见的她的那处隐密之处此刻已完全地尽现在了我的面前,我心中感到无比的冲动,心中急切地想要得到什麽,却又不能确定到底想要何物,而下身更有点像要爆烈一般胀得难受。我不由伸出手去,想去抱她,到了半途,却又停住不动,只是痴痴地盯着她。 方芳不由“哈哈”笑道∶“林弟,你觉得姐姐美吗” “美美”我心中迷迷糊糊地,焦燥万分,却又不知为何这般焦燥不安,听了她问话,於是下意识地回答。 “林弟,你想要把抱姐姐吗” 方芳那充满与女性磁力的嗓音像是从外太空传来,遥远缥缈,却又充满了诱惑力。我仍伸着双手,只是傻傻地不住地点头。 一阵香风扑鼻,一个柔软而又火热的躯体进入了我的怀中,带来一股浓浓的芳香气息。我双手不由紧紧搂住这个娇抠,紧紧的,生怕一松手,她便会离我而去。 她坐在我的一条腿上,紧紧地贴住我的身子,可以感到我的腿上有一处有一个湿漉漉的地方,软软的、却又暖暖的,还正在不住地微微蠕动着,在贴近她下身的小腹侧部,则可感到有一丝毛茸茸的感觉,痒痒的。 “林弟,尝尝姐姐的奶,来,快来吃姐姐的奶。” 我听着她妖魅而充满诱惑力的声音,不由用鼻与嘴去拱她的,拱得她一阵“咯咯”乱笑。 她一边用一只手轻柔地抚摸着我的头,真像是一个疼爱小弟的姐姐,而她的手则到了我的小弟之上,不住地抚弄它,使得它在我们胯部不住地跳动,还时时触到她的大腿。 “林弟,姐要让你成为一个男人,让你品尝到女人的滋味,也要让姐的好弟弟尽展男人的无穷力量,也让姐姐可以尽情享受一下弟弟的威猛。”说着,她又站了起来,将我的头从她的乳沟中赶了出来。 我仍盯着她胸前那不住跳动的,伸了手去,想将他们重新夺回来。而她则让我又朝外坐了坐,只将屁股搁在沙发边缘,而我则趁她弯腰之时,又将她的在手掌心中把弄了一阵。 这一来,我的身子在沙发之上仰得更厉害了,而我的小弟弟也在胯部直直地刺向天空,傲视群雄,还不住地跳动,而我的双腿弯曲着支撑在地上,以使我的身子不再向下滑,以至於滑出沙发的边缘。 她打开双腿,跨在我的双腿两旁,在她打开腿的同时,我看到她腿根处有一片粉红色的世界,夹杂在一片毛丛之中,显得分外清晰,而且还是温温的,应该正是方才我腿所感到的那一处地方吧 她这次站立着,却没有坐下,而且还轻轻扭动着臀部,她的又直挺挺地弹现在了我的眼前,而且由於她身子的扭动,还不停地晃动着。 我伸手又将她的握在了掌中,不住地揉着,而我的小弟与则可感受到一片湿意,不住地与她腿部那处湿漉漉的粉红世界磨擦,感到湿意,感觉到柔软与湿润。而那片世界,像是我小弟的归宿一般,不住地引诱着我的小弟想探头进去,却每每因为方芳臀部的挺动而罢休。 方芳任由我抓住她的搓揉,她的双手扶在我的肩上,以保持自己的身体不致倒下,头仰在天上,口不住发出呻吟之声,忘情地摆动腰臀,享受着我感觉不到的乐趣。 又过了半晌,我已感觉到我的小弟也已是的了,而方芳也不再扭动腰臀了,而是从我的肩上放下一只手来,探到了我的小弟弟处,握住了它,不让它乱动,自己也动了动臀,她像正在将什麽跟我的小弟弟对正似的。 她一切准备好了,忽然往下坐,手也离开了我的小弟弟,又回到我的肩上,口中还发出一声叫声来。我感到小弟弟有一丝疼痛,还没等我叫出声音,便感到小弟弟完全进入了一个陌生的世界。 里面异常的柔软,而且是湿滑而温润,像是一个管道,又具有无穷的弹性,此刻正紧紧地夹着我的小弟弟,夹得紧紧的,不让它有丝毫动弹。而且管壁还不住地蠕动着,像是要将我也吞进去一般。 小弟弟的疼痛很快便被那种新鲜而奇特的感觉所替代,我心中莫名地生出一股异样的快感,感到小弟弟应该动一下,缓解一下那种被紧紧夹住地压迫感。我却不知该怎样去动,只是将腹肌用力的收缩了几下,因为在平日里,我的腹肌这样一动,那小弟弟便会弹动几下。 可此时却感到小弟弟像是生了根般,只有那在那个陌生的世界里动了几下,像是碰撞到了什麽东西。而我这麽一动,却感到方芳的身子颤动了一下,口中发出“啊啊”的声响来。 方芳双手扶着我的肩,开始上下动了起来。她将她的臀部稍稍抬起,又再放落,抬起、放落┅┅而她的臀部一抬起,我便可感到我的小弟弟从那个热乎乎而又温暖地管道之中脱落出来,而那管道却又对我的小弟弟产生一股吸力,像是不舍得我的小弟弟离开,又像是要从我的小弟弟中吸出某些东西来。 而当吸力产生,我心中的快感也更甚,心也像是要被那力量吸出体外;而当她的臀部放落时,我便可感到那管道又逐渐将我的小弟弟吞没,直至整个地进入其中,而那种温热而温滑的感觉更甚,管壁对我小弟弟的压力也更强。这却又是另一种感受,就像是久违的朋友见面时的那种亲热与无限的兴奋。 刚开始,我还能忍受那种种奇特的快感,但随着方芳动作的加快,那种快感不住地增强起来越强烈,使我难以忍受,双手不由脱了方芳的,紧紧地搂住她的身体,将脸埋到她的乳沟之中,不住地拱她的,而喉间也不由的发出低吼的声来。 方芳任由我按着她,双手後扶在我的肩上,身子上下的动作也不减缓,有时还将我们的结合点作为圆心,肥大的臀部绕着圆心画圆,口中的呻吟之声已变成了之声,而且肆无忌惮。 过了几分钟,我们俩身上已是汗如雨下,气喘如牛了。方芳搂住了我,缓缓倒向地板之上,而我也顺着她倒了下去,将她压在我的身下,我伏在她的身上,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低了头去吻她的,下身则一动不动。 方芳的双手扶到了我的胯上,将我後胯轻轻地向上推,我也顺从地将胯向上移,而到了一定高度,那双手又示意我的胯部向下压,我也一一照办。我在她双手的指导之下,感到小弟弟在那个奇特的管道之中进进出出,其乐无穷,自己也就自觉地动起来,不再需要她双手的指导。 而由於动作较为机械生疏,好几次,我的胯部抬得过快过高,一下将小弟弟完全脱离了出来,急得我到处乱插,却又找不到入口,幸有她双手的引导,小弟弟才找到了入口。 我一下沉没在这无穷的乐趣之中,不停地抬送着胯部,将小弟弟送进抽出。 而方芳在我身下也像是沉浸了进去,一脸的迷醉神情,直着脖,张着嘴,不住地喊∶“呵好弟弟,姐姐要死了啊再快些,再快些” 我听着她的叫喊声,心中也是亢奋异常,便照着她的话用力地狂抽猛送,每一次必将小弟弟抽到门口,然後再狠狠地插到最深处,真想把全身的全力都用到小弟弟之上,将她弄死。 过了半个多小时,我已是精疲力竭了,动作也就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而方芳则一翻身,又将我压到了身下,坐在了我的胯上。 她不住地抬放臀部,来套弄我的小弟弟,她的身子更是摇摆个不停,双手各用两手指玩弄自己的,一会儿轻按,一会儿轻捻,一会儿又是轻拉,一会儿却又变作搓揉。她的身子在我的胯上跳动与摇摆,那对硕乳也掀起一阵又一阵的乳浪。她的秀发四散飘舞,而她的头却像拨郎鼓摆个不停,口中的之声更显淫荡。 我稍稍抬起头来看她,这下却看清楚了她的腿根之处,一条细细长的缝儿,此刻已被我粗壮的小弟完全地撑开,大大的张着嘴,从中不住地流出香香的液体来,顺着我的小弟流下来,湿了我的腿、我的臀部以及屁股下的地扳。而那红红的小嘴里还探出一条细长的肉条来,像舌头,却又比舌头要细得许多,正随着我的小弟的而不住晃动。 这样又过十多二十分钟,方芳忽然扑倒在我的胸口,紧紧按住我,嘴也紧紧的印在我的嘴上,浑身的肌肉绷紧,像是痉挛。看她下身的那个小嘴更是奇特,紧紧夹住了我的小弟,不让它动弹,穴壁的蠕动也变得更为猛烈而快速。从她身体的深处更是冲出一股火热的液体来,想从那道口中喷出,却被我的小弟堵了去路,只得在她的穴内徘徊,更是将怒火发到了我的小弟弟之上,将它团团围住,用滚烫的温度烫它,像是要将它炸了一般。 而我的小弟弟也被那火热的体烫得不由自主地抖动,连得我的身子也颤了几颤,小腹之中更是生出一团火来,迅速地冲向小弟弟,似乎也要从那儿喷出去,进入方芳的体内,与她的那股火热液体合二为一。 我感到脑中一片空白,全身产生一种窒息般的快感,一股阳精便也从体内冲了出去,射到了方芳的体内。 方芳像是被激得颤动起来,口中也“啊啊啊”叫个不停,四肢紧紧地缠住了我,彷佛怕我在此时离她而去似的。而我也紧紧地将她搂在我的怀中,方芳则像猫一样蜷缩着,我们紧紧地挨在一起,像是枯藤一下,紧紧地,你缠着我,我缠着你。 忽然,方芳在我怀中轻轻地抽泣起来,肩膀不住地抖动,我不由吃了一惊,低下头来,轻声询问她到底出了什麽问题。 方芳抬起满是泪水的双眼,盯着我,小心翼翼地说∶“林弟,想不到你是第一次,你会不会认为姐是个坏女人” 我看着她那流泪的样子,只觉得我眼前的这个女人像是一只漂亮可爱而又可怜的小猫,此刻正蜷缩在我的怀中,等待着我的抚慰。 “芳姐,我怎麽会怪你呢你让我体味到了这十八年最为激动人心的快乐,我感激你都来不及,怎麽舍得怪你,你这麽好,我疼你都来不及呢” 说着,我伏下脸去,轻轻吻她的脸,伸出舌尖去,舔完了她脸上的泪水,又去舔她的泪眼、她的鼻、她的耳,她也迎了嘴来应和我。 而这一次我进入她的身体就十分的顺利,也没了上次的疼痛,我的动作也比上一次自然了许多。而方芳在我的身下闭了眼,开始享受,喉间不住发出类似的梦呓的呻吟声,身子也不住来迎合我。 我们俩便这般极其自然而熟练地配合着,没有一丝不和谐,而我们的快乐也是互相的。我们的身体饺娃合并成了一体,紧紧的,毫无间隙,天衣无缝。 我们一起像鸟儿般在天空飞翔,一直飞,一直飞,一直飞到了浩瀚无际的外太空,一片漆黑,只有几颗明亮的星星像是调皮的孩童一般向我们眨着眼晴。 我不由得发出一声吼叫,而我身下的方芳也从喉间发出了一声像母兽般的叫声,就在这叫声中,我们的共同到来,竟是这般的同步,毫无先後。 这一天,我们俩便一直蜷缩在沙发了,紧紧地搂抱着,一刻也不放松,随时地,即使汗水、精液与她的沾满了全身也不顾。 此後,我们便像一对小夫妻一般同进同出,我们都不工作,白天便泡在屋中不停,做累了便搂着睡觉,睡醒了,继续。而到了晚上,我们去外面疯狂,疯狂的喝酒。到处乱窜,到处放肆地大笑,讲黄色笑话。旁人在我们眼中,根本就是一堆狗屎,不用去顾及。 就这样,不知不觉一个月的时候便过去了。 ************ 林讲到这儿,忽然打住了。我抬头看他,他那苍白的脸却依然如故,一样的苍白面无表情。 “白哥,你认为我是不是很堕落,无药可救,是社会的渣子”林冷不丁问了我这麽一句。 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还当我迟疑时,钟却敲响了五下。 “白哥,你不需回答我,我自己清楚我是个什麽样的人,白哥,我先走了,晚上再见。” “呵,林┅┅”我正要出声招呼林等下再走,然而林却从我对面的椅子上消失了,只是一刹那间,便同他的到来一般,无声无息,却又迅捷无比。 我独坐在书桌前,盯着眼前那雪白的稿纸,我依然无法下笔,因为我尚未听完林的故事,而林的故事中的女人却叫方芳,与她从前所说的“雪儿”却又毫无关系,看来他的故事有一定长度,我只有听完他的故事才能开始我的故事。 我又不由想起他对自己的形容“堕落,无药可救,社会的渣子”,我不知林为何这样形容自已,从他的语气,可知他是十分痛恨自己的。然而我却觉得他还是一个很不错的年轻人如果他不死的话,内心还是很纯的,虽说他整天无所事事,游手好闲,但这却不是他的错,要说是谁的错。我却又不好说,可以说是他家庭的错,是他母亲的错,但他们家庭状况难道不是社会所造成的。因而也可说是社会的错。但或许谁也不错,只是造化弄人,命运这般而已。 我就这样在书桌前胡思乱想着,那边却已传来了妻子起床准备早点的声音。 第三章家庭生活 此刻又已是夜深人静了,我仍如昨日一般静静地坐在书桌前,等待着林的到来,就像小学生等待老师来上课,又像是茶客等待说书人,我是忠实的听众,只是默默地听着林述说,一言不发,而林彷佛也希望这样,不需要我的插科打诨,因而我也决定在林的讲述过程,只做收音机式的听众,没有喝彩,没有提问或其它。 林还没有来,我便猜测他今晚会讲些什麽,是否会继续他方芳女士的情感发展。他们的情感会怎麽发展下去呢那位“雪儿”的姑娘怎样出现呢等待着林来为我揭密吧。 钟敲响了凌晨一点。 而林也随着钟声,出现在了我对面的椅子上,与昨天一样无变化,我却未像昨天一般被吓上一跳。 “白哥,我今天想对你讲一下我的家庭生活,怎麽样” 林望着我,这样的询问我。我却在想∶你怎麽将昨天那刚讲了一半的故事搁下了,又来重新开始讲呢我却想不出原因。 “白哥,昨天的方芳与我的家庭生活有关,而她与我後来的一些情况与我们家庭生活关系非同一般,涉及到了其中的一个重要人物。” 我听他这样说,才知他要介绍另一位与方芳有关的人物而来继续他与方芳的故事。 ************ 我现在要讲的家庭生活是指我父亲离婚後我家的生活,也就是我与母亲俩的一段生活。 父亲离开这个家後,母亲经常带着不同的男人回家过夜,而我也渐渐明白了父亲要离开的原因,看明白了母亲的为人,而我也渐渐开始讨厌我的母亲,尽管我每月都要从她那儿定时领取零花钱,但我对她的厌恶之情却是掩盖不住的。我想,如果当时不是为了母亲每月那数量可观的零花钱来维持我在同学中的印象,我真会离她远远的,去寻找父亲或是自己一个人过活,然而,我却没有勇气离开那每月的零花钱。 而我渐渐也用逃学与晚归来表达我对母亲的不满,然而,母亲对我的晚归根本毫不在意,因为每月都是比我回得更晚、甚至是彻夜不归。而她对於老师对她投诉我逃学一事,更是漫不经心,只是偶尔想起了才说上我几句,却不管我是否同意她的训话,更多时候只是对老师说∶“我把孩子交给你管,你管不好还来烦我,我的工作忙得很。” 次数多了,老师便也不去投诉我了,而对我也失去了信心,对我不闻不问,只足对别的同学看的更严了,以防他们被我这匹害群之马领跑了。 而我对於学校,虽说是可去可不去,但却从心里喜欢它,因为它是我逃避母亲的最好藉口。而老师,则是我心中最可爱的人,虽然他们在我的成绩单上填的全部是红色的字,也是他们一脚把我踢出了他们心中的纯洁而可爱的花园,但也正是老师培养了我,这样一个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的社会渣子。 ************ 说到这儿,我看到林的脸上闪过一丝苦笑,然而却如白驹过隙,瞬间便无了踪影。他喝了一口杯中的茶,又继续了他的故事。 ************ 我便这样无所事事地在这个城市中游荡,大把大把地花去从母亲那儿领来的钱。我虽然只有十多岁,然而我的出手却要比之众多成年的富人还大方,而且我丝毫不心疼我手中的钱,只因它们来自一个我所厌恶的女人那儿,不花白不花。 我经常在家中看到母亲与不同的男人玩不同的花样,但这些男人无一例外的被母亲用钱玩弄於股掌之间,他们都是一般的丑陋,而男女之事在我心中,也一样的丑陋而肮脏。而我对於母亲的所作所为也是无所谓,而母亲对於家中我的存在也无所谓,大部份时间里将我忽去不计。 然而,在母亲的所有男人中有一个男人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只因他与众不同,别人外表都是年轻英俊、风度翩翩,他却像是一头大肥猪,光光的脑门上发着亮,而堆满了肉的脸上看不到丝毫与年轻与英俊有关的东西,只是如脑门般油光光。 那一天晚上,我在游戏厅里打了一晚上的游戏,最後还将所有在那儿打游戏的不管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帐结了,在十一点一边喝着罐装青岛啤酒一边回家。 当我打开门时,我又听到从母亲房里传来那些早已熟识的声音,满地都是衣物。我从衣物上一路踩了过来,经过母亲房前,却见房门洞开,声响从里面肆无忌惮地冲出来,冲击着墙壁,也撞击着我的耳膜。 我看到房中两个的人正纠缠在一起,母亲躺在床上,发出她那故做妩媚其实却令人心的呻吟声。一个肥胖的男子,可能要有六十岁了,体重绝对要超过一百八,而身高最多只有一米六的胖猪。他双腿分开,跪在母亲的屁股下,将母亲的双腿架在他的大腿上,双手扶住自己的膝盖。上身微被前倾,而他那满是肥油的肚子却已挨到了母亲的小腹。 胖猪浑身冒出豆大的汗球,张着大嘴,不住地喘着租气,像是一头将老死的黄牛或是一辆已开不动的火车,嘴角挂者一丝长长的残涎,不断地滴到母亲的肚子上。 胖猪竭力地耸动他的臀部,以致於带得他浑身的肥肉都不住抖动,像是在他身上起了一层波纹。而母亲则直着脖子,不住发出做作的声音,双手还在自己的上不住地搓揉。 我当时心中泛起了一阵悲伤,我为自己悲伤,悲伤我竟会有这麽一个不知廉耻、几乎人尽可夫的母亲。我为母亲悲伤,悲伤她连这种男人都要,更为父亲悲伤,悲伤父亲的那双瞎眼,这麽多的女人,优秀之人肯定也不会缺,但他却挑上了我的母亲,可悲啊 也就是从那时起,我便下定决心要搬出去,一个人住,同时也决定,每月从母亲那儿领取更多的钱,要尽量为母亲多花钱。 直到十六岁,母亲同意了我一个人独自居住,我虽已离开了原本那个所谓的家,但那头肥猪却时时在我脑海中出现,而到了十八岁,我又遇到了方芳,开始了我俩人的生活。 然而,就在那一个月疯狂的生活後,方芳又突然一下子消失了,无影无踪,比上一次消失得还要彻底,因为我去她的住处找她,却遇到她的邻居说那是方芳租的房子,她租了三个月,租期到了,搬走了。问搬去何处,怎样联系,那个邻居却又是一问三不知,最後被问烦了,冒了一句“神经病”便走了。 方芳在我生活中的消失,一下子使得我的生活变得更无聊起来,我每日在曾与她到过的场所留连,期待着能够遇上她。每天都期盼着她会忽然面带微笑地出现在我的面前,投入我的怀抱,一起於四处放肆浪荡。然而,这个世界她像本来就不存在方芳这个人一样,就连她的一丝气息也不见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方芳始终不出现,而我也像没有了魂一样,四处游荡,四处喝酒,四处大叫“方芳”这个名字,然而我周围的人都注视着我,有人厌恶,有人叹惜,有人讥笑,有人幸灾乐祸。 我对周围的人的态度却无所谓,我只是一如既往地进行着寻找方芳的计划,一如既往地到处大叫她的名字。 母亲虽然每次都按时来送钱,还要安慰一下我,然而,她却不能理解我的感情,理解我的行为,她的劝慰,只是希望我不要再去四处张扬放肆,以免让人知道我是她的儿子,而害她丢人。 她的劝告,令我更为烦燥,我也就开始对她不加理睬或是避开她,她也渐失了兴趣,不来管我,却不敢不按时给钱,因为她怕我到她公司大闹。 我也越来越焦燥了,每饮必醉,每醉必骂,骂天、骂地、骂社会、骂人、骂狗、骂猫┅┅形形色色,几乎天下所有的东西都被我骂到了,除了我的父亲我心目中真正的男子汉,但却迂腐和方芳我当时最爱的女人。 而我的身体也越来越弱,再也不堪烈酒的刺激,母亲便将我又接回了她的住处,因为她怕我会有一天暴尸街头。 我发觉,当时我已是一个废物,走几步路便会喘气,日常生活也渐渐难以自理。母亲这才断了我活源,将家中所有的含酒精的东西扫地出门。 而我虽然嗜酒如命,但我已失去了到城里寻酒的气力,甚至也懒得在家中去翻箱倒柜,只是不住躺在床上骂东骂西,母亲却也不来理我。我也曾以绝食来抗议,但母亲也依然无动於衷,而我到了饥饿的时候,却也抵不住食物的诱惑,一来也因我惧怕死亡。 这样过了三、两个月,我的身体也渐渐复了元,又似先前一般体壮如牛了。 但我却不再去喝酒了,我见了酒,就觉得反胃想吐,就像我想起方芳一样,我也开始像第一次在“枫之舞”见方芳时,那个男人一样骂她“婊子”了,因为只有“婊子”才会像她这般无情无义。 而我也不想搬到我那所住所去了,每日中是窝在自己房里。不停地看影碟,故事片、恐怖片、爱情片、艺术片、黄色电影甚至是卡拉ok伴奏带,然而这一些在我的眼中都绝无差别,我眼中看不到其中的人物,也听不到他们的声音。我只是看到自己不住地发白,白得吓人,却又不发胖。我在空气里慢慢地下沉,慢之又慢,又像一粒灰尘,飘浮於空气中的四面八方。 就这样又过了数个月。一天,母亲忽然对我说∶“小林子,明天我带你去参加一场喜宴如何,散散心,闷在家里会闷出病来的。” 母亲用询问的目光看着我,我懒懒地说了声∶“随便。” 第二天,母亲便将我打扮一新,像是一件商品,重新包装了一下,从头至尾都露出一分新鲜感,只有我的脸,我的一举一动,仍然是懒懒的,没有一些活力生气。 母亲带我到了一家五星级酒楼,在门口我却看到多年前母亲床上见到的那只令人生厌的肥猪,他此刻显得更苍老了,脸上不见一丝光亮,头上也没了光亮,增加的便是他的肥肉与苍老。 他见到母亲,露出了一副笑脸,蹒跚地迎上来,握住母亲的手,道∶“李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这位便是令郎吧果真长得一表人材啊” 母亲对我道∶“小林子,快叫黄伯。” 我朝那肥猪翻了翻眼,叫了声“黄爷爷”,我便立即又转头看别处了。 肥猪与母亲听了,怔了一怔,母亲忙道∶“黄总,别生气,小孩子家不懂礼貌,请原谅。对了,令郎一定长得十分可爱吧待会儿可要抱出来让大家抱上一把哦” 肥猪笑道∶“一定,一定。来,这边请。”我看到在母亲转身时,肥猪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引来母亲一阵“咯咯”的笑声。 坐电梯上直上到五楼,整整一个楼层,全都是沸沸扬扬的人,看情形,怕不下一百桌。然而这一切与我却毫不相干,我随随便便找了个位置便坐下了,看着母亲在一堆又一堆的人群中穿来穿去,卖弄她的风骚。 到开席时,母亲挤到我身旁坐下,还不住地埋怨我在酒店门口对那肥猪的嘲笑,我却不去搭理她,自己吃自己的,整整一个楼层的人声却怎麽也入不了我的耳中。我对饮食也像睡眠一般,可有可无,我可以几天几夜不睡看影碟,也可连着睡上几天几夜,整桌的酒菜在我口中,却都是一个味,不咸不淡,不酸不辣,不苦不甜,我却一个劲地猛吃,由得母亲去唠叨。 酒宴过半时,只听得人声一片哗然後便静了下去,不似先前吵杂,母亲说∶“黄总的儿子出来了。” 我抬头望去,却见整层楼中只竖着几个人,其中便有那肥黄总,堆了一脸的笑容不住说道∶“恭禧”、“谢谢”之类的话,而他身後也跟着几个穿黑西服,似是秘书又是跟屁虫的人,而他们身旁却正站着那个曾令我疯狂堕落也曾差点令我丧命的方芳,她双手抱着一个包在粉红色布中的婴儿。 而我此刻看到她,却毫无感觉。她可以是我认识的任何一个人,也可以是我不认识的任何一个人,她可以曾令我高兴、快乐过,也可曾令我伤心绝望过,但此刻她在我的眼中,就如一棵树桩无异,但我却在一刹那间洞悉了一切,就像是某个高僧,於刹那间洞悉了人生的奥妙,生死的轮回一般。 等待肥猪带了他的妻子儿子来到我们桌前,母亲忙上前道贺。而肥猪的妻子见到我,脸色却一变,随即又回复了笑脸。 “小林子,快过来看看,小宝宝多可爱。”母亲叫我过去。 我便走到母亲身边,看了看母亲怀中的婴儿,又抬头盯着肥猪的妻子,淡淡说了一句∶“好像我啊” 她的脸色不由又是一变,随即笑道∶“对,等他长大了,也跟小兄弟这般英俊,那我可是求之不得。”肥猪也在一旁不住说∶“是啊” 我看着肥猪那神情姿态,心中不由对他生出一股同情感。他这麽大年纪了,一生之中肯定做过不少亏心事,干了不少违法勾当,才养到了今天这身肉,到将去之年,却又为这麽一个阴险而不要脸的女人所蒙敝,我心中不由得不对他产生同情。 过了酒宴,回到家中,我却忽然对母亲道∶“妈,我想读书。” 母亲闻言,不由一怔,随即便笑道∶“好啊,难得我儿子会这麽说,告诉妈想读哪个学校” “随便,只要是大学便行了。嗯,对,还得容易毕业,好拿文凭的那种。” “没问题,都包在妈身上。”母亲拍着胸脯向我承诺。 母亲果然不愧在这个城市混了这麽多年,看来是没白混。到这年秋天,连小学还只是勉强毕业的我居然跨进了大学的门槛,而且是这个城市里,甚至全国较为知名的一所大学,我不禁感叹起母亲的手段来。 我一身新鲜的踏进了大学,但我的行为仍如先前在家中一般,无论何事都提不起劲来。对同寝室,我一个不理,不管他们是喜是悲,我从不与任何人接触,始终只是一个人独来独往。我经常不住在寝室,而是又去我那所独居处,一待几日,足不出户。 时间一长,同学们也都不来理我,暗地里为我取名为“怪物”,而我也乐得一个人独来独往。我学校里去得最多的地方便是图书馆,而且我还经常去借书,但我借了书却从不去还,而是过了几日便去说书被我弄丢了,然後便扣出钱来赔偿。 如此一来,我在图书馆所有的管理员中也便出了名,他们都叫我“书虎”。 一年下来,我差不多从图书借了将近一千本书,我也给了图书馆几万元钱。到最後,他们害怕我最终会将图书馆挖空,便扣了我的图书证,只准我去阅览室看书不准我去借书了。 我看着一屋子的的书,尽是些为人们封为经典或是有重大影响的作品,我就将那些书统统堆在墙角落,却从未去翻过一页。我心中有个理想,那便是有朝一日,我要将天下的所有的所谓经典名着都收在我的手中,我要让我的後代的後代过没有经典的生活,让他们明白,生活始终是一样的,生与死唯一的差别便是死会痛,而生的目的便是为了逃避死。 我的大学生活就这样一天天的过着,而我的生活也这样一天天过着,我变得与常人不一样了。我在常人认为最不该睡觉的时候睡觉,在常人认为最不该吃东西时候吃东西。我发觉,只有这样,我才有活的意义,我才需要活着。 我也从不正正经经去上课,正正经经考试,因为在我眼中,那一切都是没意义,是早就应该推翻了的,而每当考试,我要麽不去,要麽交白卷,而同学都用可怜的目光看着我,老师都用惊愕与厌恶的眼光看着我。 然而,到了出成绩时,却是一批可怜我的同学去接受严格老师的再教育,而我都要在他们惊讶的目光中走出去。 此时,我又不得不感叹母亲的神通广大了,她的关系网竟能将我罩得严严实实的,自己不需出得半分力,甚至可以捣蛋一番,却依然能完成别人的梦想。 母亲自己也经常对我说∶“小林子,一切都不用愁,有妈在,有你的一切。 哪天妈要去了,也会为你安排好一切的,不用担心你的未来,一切尽在掌握。” 因而,我的大学生活也便成了我在家中生活,我躺在床上,一张接一张不断地看着影碟听着音乐,我忽然发觉我成了哲人,我在床上思考世界,思考人类、思考社会、思考自然、思考生与死、思考爱情、友情与亲情,而我的结论便是∶只要活着,一切都一样;只有死了,一切才会变化。 但我却根本不可能知道,因而也不必去思考。 我就这样在家中的床上过着我的大学生活。 ************ 林忽然停下来,静静地看着我。而我也静静地看着他。刹那间,时间像是停止了一样。没有了进行,一切寂聊无声,唯有钟在不识趣的嘀嗒响着。 忽然林对着我一笑,我也对着林一笑,我们便在这一笑中加深了了解,我明白他笑声对自己过去的无奈与悔恨。而他也明白我一笑中对他的理解,我可以成为他的知已。 “白哥,不,此时我想再叫您一声雪燃先生,要对您说声谢谢。” 林忽然站了起来,笔挺地站着,对着我恭恭敬敬地鞠了个躬。 而我也起身还了他一躬,对他说了声“谢谢。” “白哥,昨天我问你关於我人品的问题,你怎麽看”林笑了,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我轻轻咳了一声,心中早已有了答案,因而也可这般从容不迫。如果他一进来便这麽问我,我还真不知该如何回答,但此刻我已有了答案。 “小林子,你说你自己堕落,我却不同意。不错,你确是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然而如果说你颓废,我还可以同意<dd> (第二届)-第二十五夜-超常感觉4-6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第二届第二十五夜超常感觉4-6 处理∶迪伯特 第四章遇到真爱 我小说的题目确定了,便叫超常感觉,我头脑中隐隐浮现出小说主人公的样子∶高高的,白白净净的,长得挺标致的,留着一头长长的黑发,稍稍泄成了黄色,整天穿一条洗白了的牛仔裤,夏天一件灰色短袖t恤,冬天一件黑色短棉衣。 小说的主人公不住在我的脑海中浮现,始终只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 然而,我却在想,他为何终日这麽懒洋洋的难道这个世界并不精彩,生活让人过度疲惫还是我们人类已失去了前进的动力,不能给人以活力 我思考着、等待着,等待着钟声,等待着林,等待着故事的继续。钟声敲响了,故事也便开始了。 ************ 我进大学已是二十岁了,无所事享地混了三年,我也已经是二十三岁了。然而,我的心却越来越空荡了,好像连血液也不再经过心脏了。我终日呆在家中的床上或是图书馆的阅览室里,看影碟或是书,然而,我的心却根本不会停留在某一个地方,它始终四处飘荡,好像要环游世界,足迹遍布天下一样。 而这三年,我在这所大学也早已有了名气,人人只当我是精神病患者,却没有去精神病院,只是因为我有个神通广大的母亲,而来到了这所学校,甚至连整个城市不管是否与这所学校中的人有联系,他们也都知道了我,这个学校中的唯一个也可能是全国高校中的唯一一个严重精神病患者。 人们背後都叫我“白蛋”,即取“白痴与混蛋”的缩写。然而,这一切又与我何干你们高兴怎样便怎样,我又管不着你们。在这个学校中,我依然我行我素,我成天只穿一件又破又旧的中山装,下身是一条又脏又烂的军裤,脚上的皮鞋却始终亮得能照出人影。我那一头不长不短的头发从不梳理,任它竖起绞成一团更好。 但有一天,也许可以说是我生命中最大失误的开始的一天。 那一天,我又慢慢地走向阅览室,然而里面却早已坐了人,不剩一张空位。 “妈的,这麽多人。”我口中骂着,仍企图找到一张空位,然而,这却是徒劳,座位上不是有人,便为人早早占了,我走到那些被占的空位旁,一旁的人便会冷冷地对我说∶“有人。”我也懒得去与他们计较。 因为在我眼中,他们只是一群无聊的白痴,看着他们像是孜孜不倦地读着经典,但我可确定,他们根本不知活的目的是什麽,他们读着的只是不久前或是很久前一些像他们一般的人写的毫无意义的话语,或是发泄心中怨恨的语句,根本不值一读,然而,他们却还这样拼命地去读。 这时候,我看见在我身前不远,一个女孩正将桌上的书本拿开,机不可失,我抢上几步,一屁股使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我还得意地侧脸去看她,故意气她一下,也许我正坐了她为她的小情人所占的位置。 然而,令我失望的却是她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反而朝我甜甜一笑。 我只觉得眼前一亮,因为她的笑容是这样的甜,比十公斤的蜂蜜加起来还要甜;是这样的灿烂,即使阳春三月的阳光比之还逊色三分。我从没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这麽灿烂的笑脸。 我情不自禁地、破天荒地朝她笑了笑,轻声问道∶“对不起,请问这儿有人吗” 她也轻声答道∶“没有,随便坐。” 她的声音是这麽的清脆悦耳,尤如仙乐,进入我的耳中,感到对我的耳膜是一种享受,我的心中也泛起阵阵其名的波澜。 这一天下午,我便这样坐在这位素不相识却有着令人心怡的笑容与嗓音的女生身旁,默默地看书,但一连几个小时,我手中的书却始终停留在一页之上。我的脑中不住地在想,这几年来,我是不是虚度了,为什麽我始终这麽消沉,对世界不抱任何希望。我是不是错了因为我始终没有去追求,也始终没有能够发现这个世上有很多美好的事情。 时间不知不觉地溜到了下午五点,阅览室里的人渐渐少了,我却始终一动不动地坐在椅子上,正陷入无边的沉思中。而我发现,一旁的那个女生也一动不动的,正低着头不知在认真地看着什麽书。 “林同学,我们一起去吃饭如何”忽然,一句清脆的问话在我耳边响起。 我迷惑地抬起头,看了看。因为这三年大学,从未有人这麽对我说过话。 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在耳旁响起,我侧过脸去,发笑的正是那位女生。她见我看着她,便道∶“不用看了,就是我问你的。” 我一时不知所措了,她仍看看我,一脸真诚的问道∶“怎麽样吗,林同学 我可饿坏了,你不饿吗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对於食物,我毫无留恋,也从不向往,因为在我的眼中,它与这个世界一样可有可无,但我看着她的脸,却是异样的感觉。这是第一次有她这样清纯的女孩邀我共餐,看着她期盼似的神色,我又怎会忍心拂她的意我轻轻点了点头。 我俩肩并肩地从阅览室走出来,一路上,所有遇到的人都不禁对我俩驻足观望,甚至吃惊地张大了嘴巴。我对这一切是无所谓,而早已习惯了这些俗人白痴那样的目光,要看,你便看个够。 她也像是毫不在意,仍说个不停,笑个不停,而且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还向我靠拢了些。 我对於她却不由怀疑起来,这麽一个清纯可爱的女孩,为何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对我这个人见人厌,敬而远之的人表现出这样的激情,不由我不疑惑,我心中不由生出一丝敌意,外表这麽单纯的一个小女生,心中不知藏些什麽念头又不知对我有何企图虽然我对世界已毫无知觉,然而,对於我自己,那颗已经空荡的心不由又隐隐作痛起来。 我们俩在一家比较洋气的小饭店坐了下来,女孩问我吃些什麽,我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随便点,今天我请客,不要为我省钱。”女孩见我这样,不禁出声催我,而她自已却已点了三、四样菜。 我听着他说话的口气,不由微微皱了皱眉,那语气与几年前的我太相似了,我本已对她生出敌意,但心中不禁对她产生一丝好感。 我只是点了一杯柠檬茶。她见我这样,不由张大了嘴巴,指了指我,又指了指自已,我完全明白她的意思,我这麽大一个男子,一顿只点了一壶茶,而她却像饿鬼般点了这麽多菜,我只是对她友好的笑了笑。 菜开始上来了,她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还不时向我介绍这菜不错、那菜可以,并不住将菜夹到我面前的碗里。 我对她的举动仍只报以友好的笑容,根求不去碰那些菜,朝她举了举面前的杯子,一小口一小口不紧不慢地喝着柠檬茶。 等到吃完了,她擦了擦嘴,长长叹了口气,又长长伸了个嫩腰,还摸了摸肚子,笑道∶“真舒服”又从一旁掏出一包烟来,递过了一枝给我。 我却摇了摇手边的烟壳,抽出一枝点着了火,又为她点了火。 “你这个人真是奇佳,我都观察了你两年了,却从未见你与旁人交谈过,你始终只是一人独来独往。哦,对了,我叫沈雪,跟你一个系,比你低了一届。” 她一边抽着烟,一边对我做着自我介绍。 我对她的自我介绍也是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望着她,默默地抽着烟、喝着茶。 “当然,你不用开口对我说话。我也知道,你很少开口,也不一定会跟我交谈,我也不需要你开口问,但我知道你心中一定在想,我为什麽观察了你两年,对你怀有什麽目的” 她的话说到了点子上,也正是我心中的疑。我脸上的神色依然如故,像方才一样平静,甚至连姿势也没变,但我感觉到我的手微微动了一下,一段长长的烟灰跌落到了桌子上。 她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微微一笑,继续说道∶“还是让我来告诉你答案吧,我从进校第一天起便知道了我们系有这样一位师兄,也一直想一睹你的风采,苦於一直没有机会。直到有一天,我在去图书信的路上遇到了你,可我当时并不知你便是我要一睹风彩的师兄,只是觉得你很有个性,有些与众不同,看到路上的人看你的神色与目光,猜想你有可能便是那位师兄。後来,才知你果真是那位师兄。你看我眼光不错吧” 她喝了一口茶,抽了一口烟,吐出一个烟圈,脸上露出几分得意神色,又继续说道∶“当时我觉得你很有勇气,能够在这样的环境中做出这些事来,根本不去顾及别人对你的态度。我想想我自己,不能达到你的地步,因而对你也就格外佩服,更加留意你的踪影。我後来渐渐了解到了你行动的规律,一般是图书馆和家。你家中我是没法去的,但图书馆我却可以去,因而我时常跟着你去图书馆或是早早在图书馆等你。还时时做些事,想引起你的注意,收了我做你徒弟,但可惜的是你始终未曾注意到过我。这是这样,我越是要实现我的目的。今天也许是老天帮忙,终於让你注意到了我。怎麽样,师父,想不想收我这个徒弟。” 她说着,收起了笑容,做出一副很认真的样子。 我听着她长长的诉说,心中对她的好感更甚,然而,我清楚地知道自己是怎样一个人,我不能让她跟我一样,受到众人的鄙视。 “沈雪同学,你是一个漂亮而可爱的女学生,你应该把你的时间与精力都放在学习上,不要胡思乱想,更不要来学我,那样会毁了你的。好了,谢谢你的晚餐,我该走了。再见” 我说完,丢下她一人,头也不回的走了。身後传来她“等一等,等一等”的声音,但我钻进一辆出租车,一溜烟地走了。 我坐在出租车上,心中仍在不住咀嚼她的话,她长得非常的漂亮、非常的可爱,一定有很多的男生追求她,只要我一松口,我便能得到她。但是,我深深地厌恶我自己,我不能让我又去使这麽一个女孩饱受世人的冷眼。 一连几天,我都没去学校,而是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因为我怕在学校会遇到她,又互相纠缠不清。但我的脑海中时常出现她的脸庞,我痛苦地摇着脑袋,却无法将她的影子她的声音驱逐出去。 这一天,下了一整天的雨,入夜了,雨仍下个不停,丝毫没有停息的样子,还刮起风。我听着雨点打在窗玻璃上“啪啪”声与风的“呼呼”声,心中烦保莫明,又不由想起了那个沈雪,不知她在这样的雨夜会干些什麽会不会像我一样烦燥无聊呢 我这样想着想着,忽然想起我已有一段时间没有照过镜子,不知我现在怎麽样了要是与她站在一起会怎麽样呢 我跑到浴室里,看着镜子里的我,苍白的脸上胡子拉茬,一双眼布满血丝毫无生气,头发像是一个鸟窝。就这麽一个人,会得到像沈雪那种女孩的青睐我不由冷笑了几声。 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我的屋里从来没有安过电话,只是用手机来代替了电话。我打开,手机中却传来一个女孩的声音,很是耳熟。 “喂,师父,喂,师父,是我呵,沈雪。” 我心中不禁抖动了一下,想把手机关了,却又不舍得。 “师父,你来窗边看一下∶我正在你楼下,能让我上来吗好大的雨,快冻死我了” 我连忙走到窗前,朝窗外看去。马路对面正站着一个女孩,缩在一颗树下,双手抱着肩膀,不住地动着,快要缩成一团了。 我真想冲下去,把她迎到我的屋中来,找些乾爽的衣物给她换上,再为她泡上一杯热咖啡。可是我知道,只要我这麽做了,她日後便会更进一步,那时我就脱不了身了。 我一下关掉了手机,将它远远地甩开,自已立在窗边,注视着楼下马路对面的那个站在雨中的女孩。 她把手机用手甩了甩,以为被雨淋坏了,又开始拨起号来。我不禁看了看被我甩在沙发角落里的手机,它却已被我关了,任她怎样拨也响不了了。 过了一会儿,她忽然一下把手机甩了出去,我看见那手机落在一洼水中,溅起了一片水花。她却依然抱着肩,不住地朝我这边楼上张望,我已关了灯,她是无法看见我的,我却能看见在路灯灯光下淋雨的她。 不知过了多久,她狠狠地跺了跺脚,不顾一切地狂奔而去,手机静静地躺在路上,享受着雨水。 我不禁心中一阵难过,随即便恨起自己来,为什麽我是个人见人厌的异类 为什麽我不能像常人一样好好学习,好好地珍惜生活为什麽这个世界要这样对我为什麽老天要把我变成这样 第二天,雨停了、风息了。我换了一套看起比较惹眼的衣服,又将乱发梳理好,胡子刮得乾乾净净的,我准备去学校,准备改变一下我在众人眼中的形象,至少是在外表上。 我走下楼,便看见昨天被沈雪甩掉的手机仍静静的躺在马路上,却已碎成了两瓣,再也不会响了。 我在阅览室里等了一整天,却没能看到沈雪,又去了那天她邀我去的餐馆,点了两样菜,动也没动,却喝了五壶咖啡,也没能看到沈雪出现。我回到我的住所,一直驻立在窗前,等待着她的出现,然而直到我的眼花了,腿酸了,她也没有出现。 我失眠了,躺在床上,眼前不断出现她在雨中抱着肩的样子。忽然,我感到我的脸上有点凉,一颗水珠滚落到了我的耳中。 一连几天,我都没能在学校中遇到沈雪。直到第五天,我才在去阅览室的路上遇到了沈雪。 她的脸色异常苍白,连嘴唇也没有血气,眼中毫无光采。她见到我,眼中似乎有了一丝神采。我朝她笑了笑,她也朝我笑了笑,却没有说话,仍不停地往前走。我也没有说话,跟在她的身後。 路上的人又异样的看着我,因为这几天来,他们总是不住地观察我,好像他们注意到了我外表的变化。而今天,他们又在观察了,也许在猜测我们之间的关系吧 到了阅览室,她静静地坐下来看书,我也静静地坐在一旁看书。到了下午五点,她又静静地从阅览室出来,我也静静地跟在她身後。 我们又来到了那间餐厅,她又叫了几样菜,而我依然是叫了一壶柠檬茶,与上次一模一样,唯一不同便是,吃完了,我俩只是默默地抽烟、喝茶,她却没像上次那样说上一大段。 到了九点,我们从餐厅出来,她对我说了“再见”,便转身走了。而我也对着她的背影说了声“再见”。 虽然这一天她只对我说了“再见”两个字,但我心中却不再像前几日那样的烦燥,我躺在床上,惊奇地发现我的心境竟是这样的平和而安详,很快我便进入了梦乡。我见到我和她牵着手,在校园中漫步、在大街上闲逛,她依然是笑语不断,而我依然是默默的听众,不时对她投以微笑。 就这样,我们在只有“再见”声中安安静静地渡过了几天。我发现,她的脸色又恢复了红润,她的笑容又比阳光还要灿烂了。 这一天,她忽然对我说∶“林,我们去看电影怎麽样” 这是这数天来她对我说的最长也是最好听的一句话,我连忙应和。 在电影院,我还买了两个冰淇淋。这也是这儿年来我第一次发觉吃东西这样的美好,而冰淇淋更是滋味美妙。 电影是一部我早已在家中看过的,我却惊异地发现,电影的内容真是太感人了,我完全被它吸引,而上一次我观看时却没有发觉。电影散场了,我们又来到一家通宵连锁店,要了两盒大大的冰淇淋,坐在店里吃起来。我们谁也不说话,只是默默地吃着各自的冰淇淋,偶尔抬头互相看上一眼,又飞快地低下头去继续吃。 我发现她吃冰淇淋的姿势非常的好看,一手扶着冰淇淋的盒子,一只手拿着勺子轻轻挖上一小块,微微张开嘴,露出洁白的牙来,又伸出舌头,像是用舌头将勺子与冰淇淋一起卷进口中一样。 我静静地看着她吃,不由看得呆了,一手拿了勺子,却忘了去挖冰淇淋。她抬头看到我的模样,不由吃吃笑了起来。 我们就这样吃着冰淇淋,吃了一盒又一盒,似是永远吃不够。我们谁也没有提出离开,因为我们好像一下子谁也离不开谁似的,情愿黑夜一直不要离去,而我们便一直这样面对面对着吃冰淇淋。 然而,时间却不愿为我们而停留,不知不觉,外面已现出鱼肚白了,行人也渐多了起来。我们要离开了,站在店门外,我们谁也不忍说“再见”,好像说了“再见”便是生离死别,今生不能再相见。 “雪儿,你该回去休息了。”我不自觉地称呼她为“雪儿”,而我也不愿她因而疲倦而露出憔悴的神色。 “哦,是该休息了。林,你先走吧,我想看你走路的样子,快嘛,人家要看嘛。”她对我撒娇着说。 我拗不过她,只好说了声“再见”,走上了回家的路。当我走出去很长一段路,我发现她依然站在原地,朝着我张望,一袭白裙在晨风中与她的黑发一起飞舞,像是一朵美丽的白云,又像是一只娇柔的蝴蝶。我心中忽然一阵感动,我要用我的一生来好好地照顾她,不让她受到一丝伤害。 躺在床上,我的心中充满了幸福感,我觉得我是这个世界上最为幸福的人。 因为我得到了世界上最漂亮、最可爱的人的爱。虽然我有着不堪回首的往事,然而,毕竟那都成为了过去,而现在,我又将有一个崭新的开始。 人们都说,财富、爱情与幸福都要自己去努力争取,只有努力,才能获得一切。我觉得这话简直是狗屁不通,我的财富是在生来便有,而我的受情是自己送来的,只要我珍惜,那麽我的幸福也会有的。因此,我又得出了一条真理∶努力并不一定能得到一切,而等待却比努力要容易得多,却更有可能得到一切。 我与雪儿的甜蜜生活便开始了,而我觉得我的大学生活一下子光芒四射了,因此,我又要感谢我的母亲了,正是她的神通广大使我来到了这所学校,使我得到了我的爱情。 我也发觉,世界一下美好无比了,天空晴朗,万里无云,阳光暖暖地照耀大地,小鸟欢乐地歌唱着,河水轻快地流淌着,而风儿则和煦地将我的幸福与欢乐带向四方。 我们可以一起手拉手地欢笑,可以头顶头地吃着冰淇淋,可以肩挨肩地看电影,但我们的关系却比泉水更要清澈纯洁,我们在一起只有欢乐,只有爱,完全没有一丝杂念,我们可以轻松的接吻,可以搂抱在一起酣睡。 而这一切却远离性,远离欲。 我对於雪儿更是敬若神明,她便是我心中的女神,她高高在上,我不能对她有丝毫的褒滨,我们的结合是上天的旨意,只有顺其自然,随它发展。 而雪儿也真像个小女骇一样,成日里嘻嘻哈哈,无忧无虑,她是那麽的纯真无邪,根本不知性与欲的存在。 周围的人对我自是敬而远之,而在他们的眼中,不见了以前的厌恶,取而代之是惊异与艳羡。他们始终不能想像雪儿这样的女孩可以跟我在一起,还会使我产生变化。 而我,虽然仍是懒洋洋的,成日里很少说话,但我的外表却变得整洁而清爽了起来,对旁人的态度也不再是冷若冰霜,脸上总是时时挂上笑容了。 母亲也惊异於我的变化,她不清楚雪儿是怎样的一个女孩,能让她的儿子起到这麽大的变化,因而她提出要请雪儿吃饭。虽然我对母亲仍有厌恶感,但比之以前要淡了许多了,而由於雪儿的出现而对她生出了一丝感激之情,也就同意了母亲的要求,同时也可向母亲炫耀一下我那活泼可爱的雪儿。 我们三个人坐在一家乾净而不吵杂的餐馆,坐在铺着洁白桌布的桌子边上,边吃边轻声地交谈着,当然只是母亲与雪儿的交谈,我则很少插话,只是不时与雪儿调皮的挤挤眼、捏捏手。 我从母亲的眼中可以明显看到赞许的神色,她还朝我暗暗伸出拇指。而雪儿对我的母亲也丝毫没有陌生感,她们的谈话丝毫没有隔阂,就如是一场母女的交谈。 等我和雪儿告别了母亲,回学校时,雪儿告诉我说∶“林,没想到你有这样一位风趣而能干的母亲,她一定非常疼你吧有这样一位母亲真是太好了。” 她的语气令我奇怪,而我这麽久来也从没有了解到雪儿的身世,这时不由问她道∶“雪儿,给我说说你家的情况吧” 雪儿听了我的问话,长长叹了口气,脸上一下失去了笑容,过了好一会儿,才对我说起她的家庭。 她本来也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有一个疼她的父亲与母亲,然而不幸的是,在她九岁那年,她的母亲因病去世了。因为母亲的逝世,小小的她哭得死去活来,而他的父亲也曾一度消沉。到了十二岁那年,父亲决定为她娶个後妈,因为他自己的工作很忙,没有太多的时间去照顾女儿,而一个大男人,有许多事也想不周全,因而才决定为她娶个後妈来照顾她和这个家庭。 虽然她竭力反对,可最终父亲还是娶回了她的後妈,一个长相朴实也很老实的女人。虽然她的後妈对她还是比较关爱,对她照顾得无微不至,可她始终也不能忘记母亲,加之对後妈有先入为主的感觉,因而始终对後妈冷冷淡淡,对後妈也没有多少感情。 “唉真羡慕你有这麽好的一个妈妈,要是我妈┅┅”说着,她的声音哽咽了,眼圈也红了。 我一把将她楼在我的怀里,轻声的安慰她,她也像小鸟一样偎在我的胸前。 我忽然觉得,她比我更可怜,因为她是一个柔弱的小女孩,而我是一个坚强的男人,她需要我的关心与安慰。 不经不觉,我与雪儿相识快一年了。而我也即将毕业,离开学校了。那些同学都开始忙着写同学录什麽的了,我却依旧只是无所谓的,一人独处一隅,每日只与雪儿一起看书、一起吃饭。 看着那些临别的同学都喝得烂醉,泪流满面,我心中不由对他们产生一种不屑之感。只感到他们是这般的庸俗,人与人的交往,越简单越好,何必搞成这种像是夫妻般的分别呢过不五年、十年,又有谁会记住谁到那时再想想这些流过的泪,不免要感叹自己的浅薄与可笑了。 而我也离开了学校,虽然也去校园之中,却仅仅作片刻的停留。我又整日、整日的呆在家中,躺在床上,藉助影碟、音乐来打发无聊的时间,而不在床上家中的时间,便是与雪儿偎依在那公园中或是城市广场的长凳上又或是某个冰淇淋店中。 有一天深夜,我正独坐窗前,看着远处不住闪烁的霓虹灯与车流,默默地想着我与雪儿的交往,心中感到阵阵甜蜜,不由沉醉起来。 这时,忽然一阵急促的门铃声把我吵醒,“谁呀这麽晚了。”我一边嘀咕着一边去开门。 一打开门,却惊奇地发现站在门前的竟然是雪儿,看她满脸汗水,胸口仍不住起伏,定是赶路赶急了。我还以为有什麽人在後面追她,朝她身後看看,楼梯上空荡荡的,没有人影,也没有声音。我不禁奇怪,便问道∶“雪儿,什麽事这麽慌慌张张的” “没有啊只是一个人在寝室里睡不着,忽然想见见你,便急急赶来了。怎麽,不让我进去坐一会儿吗热坏了。”她一面说着,一面用一只手当作扇子扇着,脸上还冒出一粒粒汗来。 我赶忙让她进屋来,洗了脸,又取了饮料给她,她坐在沙发上喝着饮料,却又一声不吭,只是怔怔地望着我。过了半晌,才幽幽地冒出一句来∶“见到你真好。” 我也怔怔地望着她,她的脸仍显得有些红,显得娇柔无比,她的外表令我感到她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女人,而她的话语却令我奇怪,感到她有些难以捉摸。 因为今天我们一起吃了晚饭又看电影,到刚刚她敲门前,我们分开还不足五个小时,她却说出“看到你真好”这话来,而她以前从未说过这种话,让我其名其妙。 她却忽然长长叹了口气,似是将刚才的忧郁一扫而尽,笑着对我说∶“你又在想什麽呢这麽好的天气,让我们找个好地方好好欣赏一下夜景吧” 我看着她,忽然觉得眼前这个女孩真是有些奇怪,刚才还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而一眨眼却又笑颜满面。这麽晚了,上哪儿去看夜景 “喂,上哪儿去看夜景你说啊,我听你的,你怎麽不说话呢”她见我不出声,用手推了推我,以为我的思绪又飘开了。 “呀,对,就上顶楼去看,楼高,视野开阔,没有阻碍,还可看看星星与月亮。怎麽样”我徵求她的意见。 “好啊,你说上哪儿便上哪,我听你的便是。”这时,我感到眼前这个女孩又同以前那个温柔而可爱的女孩一样了。 我们将我冰箱中的饮料与零食全部搬到了顶楼,这是一片广大的水泥场地,平坦而又乾净。白天的阳光照在它身上,留下了淡淡的馀热,夹带着一股水泥特有气息。 晚风轻柔地吹抚着我们,带来远处零星的汽车马达声。我们肩并肩地站在楼边,看着远处一排整齐的路灯与更远处闪烁着的霓虹灯。 我们静静地站着,忽然觉得天地一下子变得更广大了,夜空也变得更明朗。 然而却更安静,整个世界都在我们脚下安详地睡着了。唯有我们,伫立於这静静夜空下,享受着这难得的平和与安逸。 “唉,要是能一直这样多好吗”我感到一只滑腻而柔软的小手握住了我的手,那手有一些冰凉。我便将雪儿搂在我的怀中,紧紧地。 要是时间能停止该有多好啊让我们能够永远这样紧紧地靠在一起,享受这世界的美好。 我忽然想起小时候一部科幻片中的镜头,我高高举起右手,指上天空,站得直直地,左手紧紧将雪儿搂住,仰头对着天空大喊道∶“时间停止” 雪儿似是被我的举动怔了一下,随即便“咯咯”笑了起来。我感到她在我的怀中不住扭动,我低头去看她,却发现她也正仰脸看我。 她见我低下头来,便在我耳边轻声道∶“好帅呀你再来一遍让我看。” 雪儿的要求我当然是照办。雪儿退开几步,站在一旁,我双腿微微跨开,直起腰挺起胸,左手垂在腿边,紧紧贴住腿。右手握拳高高举向天空,仰面大喊∶“时间停止” “好呵好呵真是帅呆了”雪儿在一旁拍着手又叫又跳,像是个小孩子∶“来来来,亲一个,让我亲亲大英雄。” 雪儿搂住我的脖子,踮起脚尖,吻了上来;我也低头去迎她,双手搂住她的腰。 雪儿闭着双眼,深深地陶醉着。她那温暖而柔软的双唇,紧紧地印在我的唇上,她鼻中喷出的热气不断地在我脸上拂过,弄得我脸上痒痒的。 这一下,时间彷佛是真地停止了,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只剩下我们两个,存在於一片宁静之中。整个世界只剩我们两个了,而我们俩也在这美妙的沉醉中静止了,在刹那间合成一体,不再有我有她,而是一个完美的整体。 过了好一会,我们才分开。我看见雪儿的脸红红的,泛上了一片红云,胸口也起伏不定。她也不看我,只是极目远眺,看着那遥远而漆黑的夜空,而我也感到一阵莫名的冲动,是一种从未曾感受到过的冲动,即使当初与那个方芳在一起也未曾有过这种感觉。 站累了,我们便将带上的报纸铺在地上,然後背靠背地坐了下来,仰着头看天上闪烁的星星,一边喝着饮料吃着零食。 天空异常的明朗,没有云彩,一颗颗闪亮的星星稀疏的缀在天空里,像是在一张巨大的黑色绒布上缀上了闪亮的钻石,一轮弯弯的新月悬在半空,像是一块质地优良的温玉,散发的淡而柔和的光芒,更衬得夜空柔美而深广。 雪儿在我的身後忽然伸过双手来,紧紧搂住我的脖子,将我的脑袋拉向她,又将自己的头凑到我的耳边,轻轻地用她柔软的黑发磨蹭我的耳。 我感到雪儿搂得紧紧的几乎令我喘不过气来。我便笑着对雪儿说∶“雪儿,你搂得我喘不过气来,难道你想在这样的夜空下将我掐死吗” 雪儿的手忽然一用力,我一下喘不过气,涨得难受,便用手去掰雪儿的手,雪儿却一下松开了手,我不由咳了几声,深深吸了几口气。 雪儿却笑道∶“怎麽样,被掐死的滋味好不好受” 我转过脸来,看着色儿纯真的脸,那笑容也是一样的清纯与无邪。我心中不由一阵感概,正色对雪儿道∶“雪儿,你是一个好女孩。我本就是一个对社会无用的废物,本已对生活毫无兴趣,只是因为害怕死时的痛苦而没有死去。是你,将我这个濒临死亡之人又拉了回来。看到你的笑脸,听到你的声音,感受到你的热情,我便觉得世界上还有可以留恋的东西,值得我为之停留的东西。” 雪儿一言不发,只是静静的斜依在我的怀里,头枕在我的臂弯里,双手搂着我的腰。我低头看她,却见她正闪着那双美丽的眼晴,似是一脸调皮之色,正看着我。 我忍不住低头在她的眼晴上轻轻吻了一下,继续对她说道∶“雪儿,我有着极为难堪的过去,我的过去将作为一段黑色而无聊的记忆永远存在我的脑海中,我将永远无法忘记这段痛苦而令人羞辱的历史。” 雪儿灵动的眼晴闪着飘忽不定的光芒,对我说道∶“林,将你的过去说给我听,让我为你分担一分痛苦,好吗” 反正我的过去不能永远不让她知道,而我既然爱她,就不能对她隐瞒我的不光彩。而她如果爱我,也必会接受我的过去。 我便将我的家庭、我的母亲、我的那段放荡生活、以及为那个叫方芳的恶毒女人所骗、及其为之疯狂而消沉堕落的经历讲给她听。 雪儿像是一个忠实的听众一般,一声不吭地听着。讲完了,我不由仰天长长叹出口气来,我觉得我的心一下轻松了许多,多年於积的怨气终於得以吐露出来了,不由感到一阵轻松。 雪儿的脸上并没有一丝不快,而是充满了同情与怜爱的神情。她轻声说道∶“林,你的过去虽然是黑色的,充满了放荡,然而,我确可以感受到你的痛苦与你的忏悔。我不会因之而鄙视你甚至离开你,反而会使我更爱你。” 雪儿说着将我搂得更紧了,而我也将雪儿在怀中搂得更紧了,因为我怀中的将是我一生最值得的爱,我要好好保护她,不能让人来伤害她,甚至是抢走她。 “雪儿,假如有一天,老天要我死的话,我情愿死在你的手中,因为在你的手中,我将不会盛到任何的痛苦,那样我会在快乐中死去。” 雪儿用手轻轻按住我的嘴,不让我再维续说下去。她将脸紧紧地贴在我的胸膛上,幽幽地说∶“林,假如有一天要死的话,我会跟你一起去。因为我害怕一个人在这个世上会受到孤独,也不忍你独自一人感到冷清。” 这才是我真正的最爱,也许老天也知道这许多年来对我的不公,这才将雪儿送到我的身边,来弥补自己的过错。 我俩便这样偎依在楼顶上迎来了朝阳。 在我的屋里,我们偎依在一张床上,紧紧地挨着。我着着她熟睡中的笑脸,微微地皱起那小巧的鼻子,小嘴稍稍弯下,像是调皮小女孩的笑容。鼻中又嗅着她那淡淡的芳香,呼吸着她鼻中呼出的气息。 我觉得这便是我的一切,我只希望永远这样∶雪儿沉睡着,而我是她的守护神,在一旁守卫着我可爱的女孩。 我吻了吻她的脸,将头挨着她的脸庞,闻着她的芳香,听着她的呼吸声、心跳声,我微微笑着,渐渐进入了梦乡。 等我一觉醒来,却发现身旁的女孩已没了踪影,只留下她那淡淡的芳香与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我的爱,等我”我看着纸条,彷佛又看到了雪儿的笑脸,把它放到嘴边吻了一下,放在心口,又沉沉睡去了。 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将我吵醒,当我睡眼蒙忪地打开门,却发现雪儿正站在门口,背着个大旅行包,见我的样子,不由笑道∶“你这个大懒虫,到现在还没起床。” 我笑嘻嘻地接过她的包,放在屋里,回她道∶“雪儿,要出门旅游吗” 雪儿从冰箱中取了瓶纯净水,一口气喝下半瓶,抹了抹嘴,这才回答我说∶“没有呵,只是想每天一醒来便看到你,所以想搬来和你一起住。怎麽样,不欢迎吗” “那你睡哪儿呢”我指着我简单而杂乱的住所,笑着问她。 “当然是睡床上。” “那我睡哪” “当然也是床上,难不成你想睡厕所你该不会认为男女授受不亲吧”这麽一个活泼可爱而又开朗的女孩,真让人受不了。 雪儿便在我的屋中住下了。而每天虽然我们同睡一张床,紧紧挨着,可以感受各自的体温。然而,我们也仅此而已,没有再进一步。 有人说,爱要以性为基础。但对於我们,却是为爱而爱,根本不需要性的滋润,我们的爱,可以使对方而满足,性在此已是多馀的了。 也许有人会说我们傻,也许有人会说我骗人。但实情确是如此,我对她根本就没有性的需求,她在我的眼中是如此的完美与纯洁,如果加入性,便可能破坏这融洽的气氛。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了,我们那没有性的爱不但丝毫没有消退,反而更加厚实了。 在她毕业的第一个晚上,我们去外面吃了一顿丰盛而浪漫的晚餐,以庆祝她的毕业,又看了电影,到家已是深夜了。 今天的气氛有些特别,也许是高兴,她喝了些酒,我也喝了一些。 刚进屋,雪儿便对我说∶“林,今天是我毕业的第一天,也是我即将开始新生活的第一天。今天,将是一个神圣的日子,我要把我完完全全地交给你。你要使我成为女人,而我也要成为你的女人。” 她说话的语气显得有些庄重而庄严,像是在宣誓似的,我却感到这话由一个女孩说出来,不大合适,听了有一丝别扭。 没有等我作出反应,雪儿便紧紧地搂住了我,给了我一个热烈而悠长的吻∶“林,其实我早就想把自己交给你了,只是我想找一个特殊的日子而已。今天,对於我来说是一个特殊的日子,因此,我便选择了今天。” 她的话使我更为疼爱她,她这一个美丽可人的女孩,这样的浪漫而又多情。 挑选今天来把自己交给我,一个有着不堪回首的记亿的人。 我们不需要过多的爱抚,当我们赤身地相拥着,狂热地吻着对方,我感到她的身子那样的光滑,散发出淡淡地芳香与炙手的热量。 她像蛇一样紧紧地缠着我,用手抚摸着我的每一寸肌肤,丝毫没有少女的羞涩。当我进入她身体时,她将头死死地抵在床上,鼻子绷得紧紧的,双手牢牢抓住我的手臂。 我感到她的身子相当的紧,我的进入很是困难我便轻而缓慢的抚慰她,让她渐渐放松。她的身子渐浙放松了,我的进入显得稍为容易了一些。她却眉头皱紧了,眼晴紧闭了,手抓得更紧了,显得忍受了很大的痛楚。 我於心不忍,便停止了进入,轻声问她∶“雪儿,很痛吗我们放弃吧。跟以前一样不是很好吗” 雪儿却张开了双眼,坚定地看着我,说道∶“不,林,我一定要在今天成为你的女人。这是我期待已久,你一定要帮助我实现这个愿望。” 我心疼地吻着她的眼、她的鼻,又开始了进一步的深入。也许是想鼓励我,她脸上的表情显出了一份轻松,身子也不住地配合我的动作。 当我突被了她的最後一道防线,进入她身体的最深处时,她喉间发出了一声轻轻地呼声,带着痛苦也带着欢快,她脸上却是幸福之情远远胜於痛苦之情。 姥的眼中闪出了泪花,对我说∶“林,我真是太高兴太幸运了,我终於成为了你的女人了,成为我最爱的男人的女人。” 我用舌轻轻舔去她的泪,轻轻地舔着她的脸,不住轻轻地动着,雪儿也轻轻地动着身体来迎合着我。 我们的动作丝丝人扣,配合得完美无缺,彷佛上天造出我们便是为了今天。 而今天,我们走到了一起,结成了一体,变成了女娲手中那块揉作一团的黄泥。 第二天。当我醒来,却见雪儿正坐床旁盯着我发愣。我轻轻推了她一把,笑道∶“傻姑娘,看什麽呢” 雪儿“扑嗤”一笑,说道∶“你这坏蛋,人家都是你的人了,你还叫人家姑娘。”说着便伸手来搔我的痒处。 我一边笑着躲闪,一边求饶道∶“好好好,我的好女人,快饶了我吧,快饶了我,饶了你的坏男人。” 雪儿这才停了手,笑道∶“这还差不多。”又指着床单上的斑斑血迹说道∶“你看,你这个坏蛋,都是你的错。” 我看着床单上的血迹,心中不由对雪儿感到一丝愧疚,搂过她,轻声说道∶“雪儿,昨晚辛苦你了,都是我不好,弄痛你了。” 雪儿又笑道∶“那你怎麽补偿我” 我忽然想到了一个坏念头,便对她道∶“雪儿,我今後一定会好好疼你的。 来,让你的坏男人看看,弄痛你哪儿了” 雪儿“咯咯”地笑道∶“你这个坏蛋真是坏,弄痛了别人,还想来看人家那儿,我才不理你呢” 我搂着雪儿不让她动,笑道∶“好雪儿,快让我看看吧,让你的男人看看把你弄成什麽样了,日後也好补偿。” 说着我便去掰雪儿的腿,雪儿口中“咯咯”笑着,却不反抗也不拒绝,任由我分开她的双腿,雪儿的私处便在我的眼前一览无馀了。 “雪儿,好漂亮呵”我赞叹着,抬头去看雪儿的脸,却是绯红的一片。双眼微微闭着,又用双手去捂脸,一副又羞又娇的神色。 我用手轻轻梳理雪儿下身那美丽的阴毛,雪儿身子不由轻轻颤动起来。我鼻中闻到一股淡淡的夹着麝香味的奇异气息,就由雪儿那漂亮诱人的私处传来。我不由低下头去吻雪儿的私处,唇刚挨到她的肌肤,雪儿的身子便像是触电般地跳了一下。 我听到雪儿喊∶“不要,不要,脏。”但我却不去理她,反倒伸出舌去舔她的私处。雪儿伸了双手来推我的头,却被我的双手死死的压住动弹不得。 我只舔了几下,雪儿的身子便开始扭动起来,接着喉间便发生轻微的呻吟声来。我便放脱了她的手,她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又轻轻抚摸自己的和那小巧的。雪儿的身子扭动得越来越剧烈,呻吟声也在加大,私处那诱人的气息越来越浓郁,还不住流出水来。 我们又一次,缓慢而富有节奏感。我们俩深深地沉醉在巨大的官能快感中,同时感到心灵上的无比的喜悦。我们一直不断地动着,真希望一直这样永无休止地做下去。 接下来,雪儿便去母亲为她找的公司上班了。 本来我不同意雪儿去工作,因为我觉得如果雪儿去工作,便使我觉得我们俩构成的这个小小的二人世界失去平衡感,使我感到自己是一个无用的男人,靠一个女人来养活。而在外人的眼中,我便是一个吃软饭的了。 然而雪儿却说,能有一个工作,靠自己养活自己,是她一直以来藏在心中的梦想,现在有机会了,她是不会放弃的。而我们俩的二人世界,永远不会失去平衡,不会因为谁去赚钱而失了乐趣。只要我们有爱,互相深爱着对方,便能维持这个世界平衡。至於外人的看法,根本不要去管,因为在世人的眼光中,我们俩的结合便是一种不可能,或者说是一种错误。 我没有说服雪儿,反倒被雪儿说服了,因而她便去上班了,而我却依然呆在我们的家中,只是变得稍为勤快了些,时而会收拾一下房间。而我们的一日数餐全是去外面吃,因为钱,在我们的生活中并不缺乏。 而雪儿下班一回到家,便会大叫着“坏蛋”而扑到我的怀里,我们便会做完一场爱,然後再去外面吃东西。 我们的生活便在这样有规律地过着,而我们俩从未对我们的生活感到过厌烦或是无聊,因为正像雪儿说的∶只要有爱,我们的世界便充满魅力,从不会让人厌。 ************ 忽然,凌晨五点的钟声又响起了。而林也一下子在我面前消失了,连一句再见也没来得及说。 又剩下我独自一人坐在书桌前,回味着林的故事,也暗自为林高兴,因为她终於得到了他的真爱,将他从极度的消沉中稍稍拔出了一些,但愿雪儿姑娘能够将林的生活彻底的改变。 我忽然又想到了“明珠苑”事件,我的心又陡地往下一沉。也许,这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是他们的命运。既然他们都已找到了真爱,得到了无尽的欢乐,那麽身在何方又有何干我不由又想到了林说的一句话“只要有爱。”对,只要有爱,一切都是美好的。我又想到了孤零零躺在床上的妻子,我走向了卧室。 第五章波澜顿起 又到深夜了,我依然静静等待着林的到来,脑中回忆起林以前跟我讲过他的故事,将这些事在我的脑中好好地组织一下,以免到将来要用时有所遗漏。 凌晨一点的钟声敲响了,而依然如故的林又按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而故事也便就开始了。 ************ 我和雪儿就这样生活,根本不去考虑今後的事。然而有一天,一个人的出现又使我们发现了一些事。 这一天,雪儿休息。我便陪雪儿去市中心逛商场,也顺便买回些日常生活用品。 在一座天桥上,我却遇见了那个叫方芳的女人,她挽着身边一个年轻男子的手,亲亲热热,有说有笑。 我一见到她,心中不由生出一股厌恶感。虽然我早已不再恨她,但我却不能控制自己对她的厌恶。再者,我也不想让雪儿看到她这种人。 我正想拉着雪儿往回走,她却看见了我,远远便大声叫着“小林子”、“小林子”,撇下身旁的男子,一路小跑过来,弄得一旁的行人都扭头来看我们。 我无可奈何地牵着雪儿的手站在原地,等着她过来。 她跑到我们跟前,不住地喘气,还用手轻轻拍着胸口,弄得本就暴露了大半的不住抖动。那个男子也像忠实的卫士一样跟了过来站在她的身後,含着敌意的看着我。 “小林子,有好几年不见了吧越发长得结实英俊了。”她说着,还伸手来拍我的肩。 我一把甩开她的手,只是鼻孔中轻轻哼了声,以示对她的不满。 她在我这讨了个没趣,也不理会我对她的不满,又对着雪儿,叫道∶“啊,小林子,这位便是你的女朋友吧长得这般水灵可爱。怎麽,不给姐姐我介绍一下” 我还是依然不理她,雪儿却轻声对她道∶“你便是方芳姐吧阿林早已跟我说起过你。我叫雪儿,是阿林的小师妹。” 方芳又怪叫起来∶“啊,小林子,什麽时侯学了这一手本事,弄了个这麽漂亮的小师妹也给姐姐介绍一下,让姐也找上几个标致的小师弟。” 我再也忍耐不住,便对她道∶“对不起,我们还有事。”然後便拉了雪儿离开了。 雪儿一路上一直笑我,说我没风度,一个大男人对往事还念念不忘,这麽容易记仇,跟个女人一般见识。 这件事虽然当时令我不快,但很快便被我忘到脑後了,而雪儿也不再提起这件事。 有一天,雪儿上班去了,我一个正在家无聊,又看起了影碟来。忽然门铃响了起来,我便起身去开门。门一打开,却发现门前站着的正是方芳,我不由得一愣,方芳却乘机钻了进来。 她在屋子中央转了一圈,连声说道∶“不错嘛,二人世界,紧凑而富有浪漫感。” 我站在门边,将门打开大些,指着门外对她说∶“对不起,这儿不欢迎你,请你出去。” 她却不理我,又跑到窗前看了看,又跑去阳台上,对我道∶“这儿不错嘛,小林子,以前你怎麽没带我来过呢着来对我还是留了一手的。哦,小林子” 她说着笑着,还眨眨眼。 我强自压住心头的怒火,却加重了几分语气,对她说∶“这儿不欢迎你,请你离开,小姐。” 她忽然脸色一变,大声叫道∶“你这个臭小子,以前老娘跟你一起玩时,你对老娘说的你比唱得还好听,现在却来赶老娘走。你这忘恩负义的家伙,好,老娘这就走” 她朝门口走去,却忽然一把扯掉了衣服上的几个扣子,将衣服斜斜地挂在身上,一下子将只穿了一件小小乳罩的露出来,又将头发弄乱。 我不由吓了一跳,忙道,“喂,你要干什麽” “干什麽老娘这个样子冲到大路上去,说是你小子要非礼老娘,看你怎麽向别人交代” 别人的看法我可以不顾,雪儿我却不得不考虑,要是让她知道有个女人衣衫不整地在大街上说我非礼,不知她会怎麽想 我於是把门关上,对她道∶“好好好,你要看便看个够,要坐便坐个够。我不再赶你走,只是请你把衣服穿好。” 她听我这麽说,一下便笑了起来,道∶“小林子,怎麽不想赶我走了怕丢人哪啊哟,我的衣服烂了,怎麽穿好呢”她还故作无可奈何的笑笑。 我看她的衣服确实是烂了,穿不正了。她却又向我笑道∶“小林子,你女朋友身材跟我差不多,不如借她一件衣服给我穿,如何” “这不行,雪儿的衣服怎能借给你穿。等下她问我衣服去哪儿,我怎麽向她解释,难道说被你借穿了不成不行不行。”我连连否定她的提议。 “那我可要就这麽走出你家门了,等一下你自己跟你女朋友解释吧。”说着便要开门出去。我连忙拉住她,把她拉了过来,她却乘机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往我怀里钻。 我连忙一把将她推开,她却乘势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哈哈”大笑道∶“怎麽,小林子,现在有了女朋友,不喜欢我了你又忘了当初你是怎样抱我、啃我的了” 对於这样一个不如廉耻下贱而无聊的女人,我真是无计可施,只能以不作声来对待。 她舒舒服服、衣衫不整地坐在沙发上,我却站在她的面前,像是在挨训的小学生似的。她拍了拍身旁要我坐下,我却从一旁拉了把椅子,坐在她的对面。 她坐的姿势也极其放荡,双腿正对了我大大地打开,将那裙底风光完完全全暴露在我的眼前。我赶忙偏过脸去,不去看她,对她的行为感到气愤而又可笑。 真的,一个人如果不要脸,尤其是女人,但方芳一样,什麽事都能做出来,也什麽都能做得到。 我见她舒舒服服地坐在那麽,完全没有要走的样子,心中不由着急,因为离雪儿下班回家的时间不远了,便对她说∶“你换上一件我的衬衣如何这样你便可走了。” 她听了我的话,脸色不由一阴,幽幽道∶“你终还是要我走,好,我换了衣服便走。” 我见她答应了,忙去找了件衬衣来给她换。她就当着我的面换起衣服来,我也没想到要避开,因为她以前在我面前经常是赤身,而我也习以为常了。 她刚把衣服脱下,正要穿上我的衬衣,门却忽然打开了,我抬头看去,却正是下班回来的雪儿。 她也看见了屋里的情形,她楞了一下,脸色唰地阴了下来,淡淡地说了声∶“对不起。”便走进了房里,“砰”地一声,重重地关上了房门。 方芳见状,却对着我不住地笑,换好衣服,又响亮地说了声“再见”,便抛下一阵笑声走了。我忙关上门,心中不住叫苦,去推那房门,却被反锁上了,打也打不开。 房中一点声息也没有,我心中着急,但又毫无办法,只能对着房门说∶“雪儿,有话好好说,先把门打开,我再向你慢慢解释,何必这样一言不发,关着门生闷气呢气坏了身子,我会心疼的。” 房里依然毫无声息,看来雪儿真的是很生气了,万一要是发生什麽事,我可是追悔莫急啊 “雪儿,这许多年了,你难道还不明白我对你的感情吗难道我还不了解你对我的情义吗难道我不知道好好珍惜我们之间的感情生活吗再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方芳以前对我做过些什麽,我对她的怨恨有多深。就算退一万步来讲,我跟你跟她都是毫不相识的,然後你们俩同时站在我的面前,难道我会选择她而放弃你吗难不成我是瞎子或是猪,连这一点都分辨不出来吗” 房中传出了一丝声音,似是雪儿被我说动了。看来有效,必须加强攻势,使得雪儿完全心动。 “雪儿,你快开门吧,我担心死了,你是我的心肝宝贝,我怎舍得让你一人独自关在房里生闷气呢,快开了门,让我进去,看着我的小宝贝伤心成什麽样子了,让我好好地疼疼她。” 我见雪儿仍未来开门,便继续道∶“雪儿,你再不开门,我就跪在门口了,跪到你开门为止。惩罚一下我自己,谁让我让小宝贝生气,其是该罚”说着,,我便跪在了门前。 有人说男儿膝下有黄金,然而,区区黄金对於一生中的最爱来说又值几许 即使把天下所有的财富都堆在我的面前,我也不会放弃我的最爱。 “雪儿,你就可怜可怜我,开门让我见你吧,再不开门,我可要急疯了。雪儿,当初是方芳那个恶毒的女人将我带到了万丈悬崖之前,然後便抛下我独自离去了,而是你,我一生中最最爱的女人将我拉了回来,让我重新感受到了世界的可爱,继续生存的必要。难道今天你又忍心将我推回到原路,让我重新回到绝望的境地,然後像那个恶毒女人一样掉头就走吗雪儿,你这麽可爱,心肠又好,一定不会这麽做的,如果你真要这麽做,我也心甘情愿,因为你是我的最爱,你要我干什麽事,我一定不会皱一下眉头的。” 我正跪在门前慷慨陈词,门却忽然开了,然後雪儿站在了我的面前。她的眼仍是红红的,还盈着泪,脸上也满是泪痕,显然她方才已痛哭过了一场。 我见到雪儿开了门站在我身前,正要上去接住她,她却忽然道∶“你真的肯为我做任何事,包括死吗” 我听她这样说,不由答道∶“那是当然了,难道你不信好,我立刻做给你看。”说着,我便站了起来,走到窗边,打开了窗子,一只脚跨上窗,做出一副要跳的样子。 雪儿见状忙道∶“好了好了,我信你还不成吗快下来,别真掉下去了。” 我听到雪儿招呼,忙奔到她身边,将她紧紧搂住,轻轻道∶“雪儿,你是我这一生中最值得爱的女人,我不会抛下你独自而去的。” 我伏下脸来吻雪儿的脸,又舔去她脸上的泪痕。雪儿在我的许中,像是只温顺的小猫,又像是个刚刚受到伤害的可怜人儿,接受着我的安抚。 过了半晌,雪儿才幽幽地道∶“林,刚才我真想死去,我真担心有一天你会真的离我而去,那我只有去┅┅” 没让她说完,我便用我的唇堵住了她的嘴,我对她说∶“雪儿,以後不要再说死这个字,我们现在在一起应该快快乐乐,又何必去想这个死即使要,我也会跟你一起。因为我发誓。我永远不会抛下你,让你独自一人孤苦伶仃的。” 这场突发事件终於过去了,而我对雪儿的爱又深了一分。但更糟的事还在後头。 又过了几天,方芳又一次光临了。我对这个女人是彻彻底底从心里产生了一种厌恶感,不为什麽,只因她的无耻与无聊。 我本不想让她进屋的,她却死命地挤了进来。一进门,便四处乱瞅,说道∶“小林子,你女朋友不生气了吧” 我冷冷地看着她,淡淡地说了一句∶“多谢关心。没事请你快些离开,省得又惹出麻烦来。” “不会不会的,我今天来主要是来向你女朋友解释那天的误会的,既然你自己摆平了,我便放心了,想好好参观一下你的安乐窝。”说着,便在屋中乱窜起来。 她看到我以前从学校图书馆拿回的书,便对我说∶“没想到,没想到,小林子现在这麽有学问,看这麽多书。”到我们的卧室,她又到处乱动东西,然後便一屁股坐到床上,仰面躺倒,对我说∶“小林子,这床还挺软的嘛,以前我没有机会睡,今天补过来也不为过吧” 我只想她快些离开,便也不轻易答话,也怕惹恼了她,又要出什麽花样来,这样的女人可是什麽事都做得出来。 可过了好一会,她还没走的意思,倒好像要在床上好好睡一觉似的,我心中又不由着急起来,怕雪儿下班回来又看到这一幕,不好解释,便对她道∶“有什麽事,我们可以在外面谈,何必到我家里来,弄出事端来。” 她听我这样说,一骨碌从床上坐起,笑嘻嘻地对我说∶“小林子,你肯到外面与我见面了” 此时我只盼她快些离开,便道∶“你约时间地点,到时我去找你便是了。” 她一下站了起来,说道∶“那好,明天下午一点,我在东方大酒店咖啡厅等你,你可一定要来哦” 她见我点了头,便说要走了。到了门口,她还亲了我一下,这才转身走下楼去。 终於将这个祸根送走了,我关上门,背靠在门上,长长出了口气,想到明天还要去见她心中又惴惴不安,不知会不会又生出什麽事端来又想要不要跟雪儿说,仔细一想,以免雪儿乱想,再说只是短短见一个面,还是不要说了。 到了那天下午一点,我便去“东方大酒店”。雪儿因为工作关系,从不回来吃午饭,我也只是在外面草草吃了一顿。 进了“东方大酒店”的咖啡厅,发现人很少,而坐在显眼处的方芳早已站起来招呼我过去了,我便到桌前坐下。这才发觉方芳今天穿得很是露骨,吊带裙的带子斜斜地搭在臂膀上,以致胸前露出了一大片白花花的肉来,恨不得连都要钻出来。 我不敢去看她,只是低着头,不住用勺子搅动面前杯子里的咖啡。 却听见方芳“咯咯”笑道∶“怎麽,小林子,害起羞来了,不敢看我了以前你可是天天要摸着姐的,含在嘴里才能睡得着觉的。” 这种女人,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种话来,说她有多不要脸便有多少不要脸。我也不去反驳她,这种事越说越说不清。只是淡淡地对她说道∶“你有什麽事快些说了,我还有事,马上要走。” 方芳闻言,却又笑道∶“小林子,急什麽嘛慢慢喝咖聊聊天,你我二人好久没有这样过了。” “原来你找我只是陪你喝咖啡聊天,我还有事,不能陪你了。对不起,我先告辞了。”说着,我便起身向外走去。 “姓林的,你敢走”方芳忽然大声喊了起来,一下子所有的人都转过脸来看着我俩。 “姓林的,你只要走出这个门,一切後果由你自负” 我听了她的话,脚步不由停了下来,因为这种女人,能干出什麽事来,那是无人能想像出来的,她只来干扰我也就无所谓了,可是雪儿怎麽办想到雪儿,我便软了下来,又坐回到了我的椅子上。心中暗自打定主意,不管她说什麽,我都不去理她,只管喝我的咖啡。 她见我又坐了下来。这才笑道∶“这才对,像以前那个听话的小林子。” 我们静静地坐在那儿喝咖啡,她不开口,我也落得清静,不去招惹她。 忽然她动了动身子,忽然朝我抛来一件白乎乎的东西,咖啡厅里光浅暗,一时分辨不出是什麽,却听见她的一阵浪笑声。我用手指捏起那东西,凑近了,却吓得我赶紧将它丢掉,原是那是一条女式内裤,一定是她刚才从身上脱下来,才甩过来的,怪不得这个婊子会发出浪笑。 “怎麽,小林子,不喜欢姐的内裤了快把它捡起来,握到手中,要不我就冲出咖啡厅,要保安抓你,说你非礼我。” 我无奈,只得将她的内裤捡起,又生怕别人看见,将这紧紧揉成一团,抓在掌心里。 “嗯,这还不错。”她说着,又将椅子朝我这边移了移,这下我们俩可挨到一起了。她用脚不住地在我腿上磨蹭,手也不老实,在我身上乱摸。 我想把椅子挪开些,却又不想得罪她,因为我手中正握着她的内裤,无论到哪儿,即使上法庭,我也说不清。因为那内裤上有了我的指纹,再怎麽说也是白搭。 我坐着一动不动,任她去摸,心中抱定一个念头∶随便你挑逗,我不理睬你便是了。 她的手忽然移到了我的裆部,轻轻抚摸了几下,忽然猛地用手一抓,用力又大,我不由“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觉得像是被抓碎了一样,钻心的疼痛不住传来,身上冒出一阵冷汗。 她却“咯咯”地笑着,用手轻轻拍着我的裆部,嘴凑到我耳边轻声道∶“怎麽,小宝贝,没抓碎吧抓碎了姐可会心疼的。想当初,你那个宝贝可也曾让姐欲仙欲死过的。姐把它抓坏了,可要苦了你女朋友了。”说完,又是一阵浪笑。 我只是鼻中哼了一声,并不去搭理她。 “怎麽,小宝贝生气了啊呀,都是姐不好,抓痛你了。来来来,姐让你抓回去便是了。”说完。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便一把抓住我的手,带到了她裙下没穿内裤的私处。 我手触到一片毛茸茸之处,吓得我赶紧把手抽出来,不由怒道∶“你这个女人,怎这般不知羞耻” 她却又是一阵“咯咯”的浪笑,笑得腰肢乱颤,对我道∶“怎麽小宝贝,以前你可是说姐那地方生得漂亮的,姐还以为你现在还喜欢呢没想到你有了女朋友,不喜欢了。” 我实在忍受不了她了,一下站了起来,将她的内裤甩到她身上,准备离去。 她却一把拉住我的手,轻声道∶“好好好,都是姐的错。你坐下,姐不再疯言疯语了,怎麽样只要你今天肯听姐的话,姐今後不再去打扰你们了。如何” 听她这样一说,我心中不由一动,坐了下来。 她这下收敛了许多,规规矩矩坐着喝咖啡。又过了一会儿,她忽然凑到我耳边说∶“小林子,到姐房中去坐坐怎麽样” 我本想拒绝,但想到为了日後便能过清静日子,也就不再反对了。 我跟了她来到了五楼的一个房间,进了门也便往床上一仰,叫我随便些,我便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她却忽然坐了起来,脸朝我,将双腿架到了我的肩上,这样一来,她的裙子便彻底翻卷过来了,而她那已毫无遮拦的私处便完全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我要把她的腿从我的肩上拿开,她却忽然道∶“小宝贝,可别忘了你今天要完全听我的,日後我才会不去打扰你。所以,今天我要你为我好好服务一番,将我侍候爽了,你才能走。怎麽样干不干随便你,反正条件我是开了。” 我想了一想,为了日後我与雪儿清静生活,今日暂忍辱负重一番,老天也会原谅的。这样想着,我双手也便放了下来。 她见我不再反抗,便笑了起来,道∶“这才像话。好,现在听姐的话,将身上的衣物脱光了,让姐好好看看你的健硕的身子。”说着,便将双腿从我肩上拿开,却仍让裙子翻在小腹上,让下身毫无遮拦地暴露着。 我站起身,先将鞋和袜脱下放在一旁,然後便开始脱起衣服来。我将衣服脱下,整整齐齐地放在沙发上,又将裤子脱下、叠好,放在衣服一旁,最後才脱下内裤,也小心翼翼地放在沙发上。 虽然我脱得很慢,但我心中却很坦然,没有一丝的罪恶感与对雪儿的不忠,因为我坚信,我所做的一切是为了雪儿,为了我们今後的生活更幸福。 我一丝不挂地站在她面前,一动不动。让你看个够吧,你这个婊子,毒妇,这下你该满足了吧 她定定地看着我,胸口起伏不定,一只手不自觉地伸向了下身,轻轻抚弄起来。 “来,到我面前来。”她朝我招手道,我便依言站到了她的面前。因为已到了这一步,回头已经不着了,只有硬着头皮挺过去,才会有以後的好日子。 她一手在我的肚子上轻轻地划过,带过一阵凉凉的感觉,然後便停到了我的下身,轻轻捧在手中,又凑近鼻子去嗅了嗅,道∶“小宝贝,你的家伙果然非同一般,连味道都这般好。” 她刚说完,便伸出舌头去舔,又整个地合在嘴里,不住地吸舔,还用牙轻轻地咬;一只手却不停抚弄那根部的两个蛋,另一只手则在自己身上不住地游动,她的喉间与鼻中还不住发出声响来。 我虽然极力控制,可是下身仍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很快,她的嘴中便容纳不下,只是将那巨大的脑袋放在嘴中吮吸。 又过了半晌,她一把将我推倒在床上,然後便骑到了我的胯上,将自己的私处对准我的棒子,一屁股坐了下去,口中发出一声怪叫。她将我坐在身下後,自己便在我的上面不住地摇摆,口中大声地,手则使劲地搓着自己的。 我只觉得下身像是要断裂一般,而我的感觉则像是被强奸一般。我尽力地克制自己,使自己不发出声音,双手使劲地抓住床单,不去碰她的身子。 过了半刻,她在我身上伏了下来,整个上身便压在了我的胸口,而只有她的臀部在不住地抽动。 又过了半刻,我感到一阵眩晕,脑子中出现了空白,而感到下身喷出一阵火热的液体。她也精疲力尽地趴在我身上,搂着我,不住的喘息。 我休息了片刻,一下将她从我身上推开坐了起来,对着一旁的她冷冷地道∶“这一下你该满足了吧,我要走了。” “不,我还没有玩爽,你还没有尽力,我要你继续为我服务,直到我满意,那样你才可以走。” 我对她的话不由感到气忿,却又不能拂袖而去。只是坐在一旁,动也不动,以示我的抗议。 而她也缓过了劲来,从冰箱里取出一瓶酒,对我道∶“来,小宝贝,让我们来喝一杯。喝,对了,让我们来玩些新鲜花样。” 她说着打开了影碟机,里面正在插放一段黄色小电影。虽然我以前也曾多次看过这种片子,但从未有过像今天这种感觉。 “来,小宝贝,让我们来好好学习一下。”她说着,便在床边上坐了下来,上身稍稍向後斜,左手撑住以防身子倒下,右手握了酒瓶,对我道∶“小宝贝,快快过来为姐服务” 我只能下床到了她身前,跪在她双腿之间,双手攀住她的腿。她拿着酒瓶,将酒从自己胸前倒下来,酒便顺着她的身子一路流下来,一直流到了她的下身,我无奈地俯着她的下身用嘴去接住不住流下的酒流,她则“咯咯”地笑个不停。 过了几分钟,她把酒瓶往床头柜一放,一下便将我按倒在了地上,然後便双膝着地,分跪在我的两耳边,将那毛茸茸的下身正好放在我的脸上,接着便命令我用舌去舔她的下身。自己则朝後仰下去,一手扶在我腿上,一手不住玩着我的,口中不住地发出呻吟声。 也许是姿持极不舒服,过了一会,她便变成了趴在我的身上,用下身正对了我的嘴,而自己的嘴却正对了我的下身,在她那灵动无比的舌头挑逗下,我的很快又勃了起来。 为了不想再浪费时间,我要速战速决,快快使她满意,好早些抽身离开。因此,一翻身我便将她压在了身下,一个劲地猛干起来,而她也被我干得不住口地大声。 然而,她的却是无穷无尽的,整整一下午,我便在她的肚子上渡过了。 而当我迈着蹒跚的步子离开她的房间时,已经是下午六点。 当我精疲力尽地回到家时,只见到雪儿正一个人呆呆地坐在屋里发呆,见我开门进屋,她迎上来扶住我,带着哭腔说∶“我回来不见你,还以为你不要我,一个人走了。” 我挤着笑脸,搂住她,拍拍她的脸道∶“小傻瓜,我怎麽会不要你呢看你又瞎想了只是一个小时侯的朋友多年不见了,邀我出去喝了点酒。你看,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雪儿一下露出了笑脸,脸上却还挂着两颗泪珠,道∶“原来是这样。” 我替她抹去了泪珠,刮着她的脸道∶“这麽大个人了,羞也不羞喔,说哭便哭,说笑便笑。” 一连十多天,我一直再没有见到方芳,她也未曾打过电话来,我以为她讲信用,不再来骚扰我们了,我提着的一颗心也渐放了下来。 这一天,手机忽然响起,我一打开,便听到一声熟悉的“小宝贝”的叫声,我的心不由往下一沉,这个瘟神又找上门未了但心中仍存了一丝希望,希望能跟她聊上几句,她便挂了电话不来烦我。 “喂,你不是说不再来打扰我的吗怎麽又打电话来了” “哟,小宝贝,不要生气嘛姐姐打电话给你只是想听听你的声音嘛,关心一下你。那天见你挺卖力的,弄得精疲力尽,不过是想看一下你恢复了没有哈哈,哈哈┅┅”电话那头又传出阵阵淫荡而放肆的笑声。 我不由皱了皱眉头,厌恶地说道∶“好,这下声音也听到了,人你也挖苦够了,该满意了吧” 我正想关上手机,她却说∶“喂,喂,小宝贝,不忙关机,我这儿有些精彩的东西想给你看一下,你一定会满意的。” 不知她又想玩什麽新花样我可没功夫陪她,便道∶“我不想看,也不感兴趣。对不起,我要关机了。” “等一下,等一下,这东西你是非看不可的,否则,我便把她给你的小情人看。我想你的小情人看了,一定会非常满意的。” 听她提到了雪儿,我的心中不禁一惊,不如她要玩些什麽名堂,便道∶“那好,你现在在哪儿我马上便过来。” “得,怎麽我一提你的小情人你便激动了呢她对你真这麽重要你这麽紧张她,以前你对我可没这麽好呀” 我不再理会,只是问她在哪儿,她说她仍在“东方大酒店”的咖啡厅中,我说了句“我马上到”,便关上手机冲了出去。 此刻正在午後最热的时侯,然而,那些阳光仍没我心中的焦虑那般炙手,阳光再亮也驱不散我心中的阴影。 我到了咖啡厅,她仍坐在上次的位置。我刚坐下,便急忙问她到底是什麽东西,弄得这麽神神秘秘的。 她却笑道∶“哎呀,急什麽,先坐下喝杯咖啡,饭後再看也不迟嘛。”见她这般模样,我再急也没用,只能坐下喝咖啡。 坐了十多分钟,她才从手提袋中掏出一个信封来递给我,说∶“便是这东西了,你自己慢慢看吧,张张都精彩无比。” 我摸了信封,感到硬硬的,一打开,却原来都是些照片。我一看那些照片,当时便傻了,心中也不由冒出一股火来。 那些照片都是些不堪入目的东西,每一张上面都有我的脸,而我正在和她干着那勾当,而且张张都是大特写,拍扳的角度又好。我真想把拍摄的人一把提起来,然後重重地掉在地上,再将他的头踩个稀烂。我愤怒地看着她,眼中要冒出火来,将她这个不要脸的婊子妖妇烧成灰烬。 我一张张地撕扯着这些照片,却不跟她说话。她只是笑吟吟地看着我,然後也帮我撕,撕成细小的纸片。 等我撕完了,她却又笑吟吟地道∶“怎麽,小宝贝,撕完了,赶快回去休息一下,明天再到这儿来,姐多洗一些带来,让你撕个够。” 我的心重新又沉了下去,想起这些照片的底片还在她手上,只要她高兴,可以洗出无数张来,给整个城市甚至全国人民每人一张。虽然我没有必要去考虑别人对我的看法,但雪儿我却不得不考虑,不得不顾虑到雪儿的感受。 我便压下心头的怒火,装出一副笑脸,对她道∶“芳姐,你不如把底片还给小弟吧以前小弟对你有什麽不是或是芳姐对小弟有何不满,我们可以当面说清了,小弟给你赔礼道歉,可只求你把底片还给我就是了。” 她笑道∶“底片我是会还给你的,只是现在时机尚未成熟,我还会时时想念我的小宝贝。以後你我便不再相见了,我想小宝贝时便将这些照片拿出来,对着照片想像一下小宝贝,然後再自慰一番。你说这个想法好不好虽说十分变态,却也是无奈之计,聊以急救。” 听她的语气,不达到目的,她是不会将底片还给我的。我便对她说道∶“芳姐,有何要求你尽管提出来,小弟尽量满足你便是了。” “什麽要求都可以”她瞪大了双眼盯着我。 我迟疑了一下,然後重重地点了点头。 “这可是你自己提出来的条件,我可没逼你你”她满脸笑容地说。 “嗯,是我自愿的,芳姐并没逼迫小弟。芳姐对小弟这麽好,又怎会来逼迫小弟呢”我嘴里虽这麽说,心中却恨不得一拳打死这个婊子。 “那这样,每星期三我要你到这儿来见我一次,然後好好地为我服务一番,怎麽样” 我无奈地点了点头,然後问道∶“那,底片怎┅┅” 还没等我说完,她便挥手打断了我的话头,说道∶“底片到时自会还给你,只是现在时机不成熟,一还给你,我的小宝贝还会乖乖地来为我服务吗嗯,还有,你可千万不要动什麽歪念,否则我便把照片给你的小情人看,咱们到时一拍两散。” “怎麽会怎麽会呢我一定会按时来为芳姐服务的。”迫於形势,我不得不对这个婊子低头,委屈求全。 “那跟我来吧,今天便算是这个星期的服务,从今日起,你便要开始为我服务了。” 这一个下午,我又精疲力尽才回家。 从此,我也开始了漫长而难熬的日子。那个恶毒的臭婊子,又走进了我的生活中,而我也不得不向她低头,每星期为她提供一次性服务,而我也变得像是个妓男。这一切当然都是瞒着雪儿的,因为我怕她知道了事情,不肯原谅而离我远去。 ************ “白哥,你是不是认为我很傻,也很贱,甘心受那贱女人的摆布”这时,林忽然间问我这个一旁的忠实听众。 我不由摇了摇头,道∶“林,你确实很傻,但称不上贱。你的行为开头是好的,目的是彻底地摆脱那个女人。而後来,却落入了她的圈套。其实,一开始你便不应该答应她的要求,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又何必去惧伯她呢。而且,你也忽略了雪儿对你的爱情的牢固程度,你对自己的爱情对雪儿没有信心,是你犯得最大的错误。你一开始即便到了後来,仍不能瞒雪儿,应该将一切都向她表明,因为可以看得出来,雪儿爱你爱得相当深,也对你深信不疑,但你却不敢信任她对你的爱,这是你的错误,也是你的傻处。” 林听了我的话,不由点了点头,似是懊悔地道∶“要是当初有人向我点明便好了。”过了半晌,却又恶狠狠地冒出一句∶“也许我早该杀了那个婊子。” 听着他的语气,我的心不由一跳,正想问他,他的身影却随着凌晨五点的钟声不见了。 第六章网络之情 深夜,我坐在书桌前等待林的出现,同时我脑海中想像着林日後的生活。方芳这个女人对於林的生活很重要。但我却感到方芳对於林的生活的影响,比之雪儿还要重要一些。 林随着凌晨一点的钟声又准时地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也一下打断了我对他生活的思考。 林一坐下,便问了我一句∶“白哥,你说,一个男人同时与几个女人有性关系,而他心中深爱着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也爱着他,有没有这种可能而这个男人是不是对这女人很不忠” 我没想到他会问这种问题,想了想,对他道∶“林,这是有可能也可以理解的。这便可以说是爱与欲的区别。这个男人与那个女人的关系可以说是一种爱,而与其馀女人的关系则表现为欲。爱与欲可以说是佛主与酒肉的关系,酒肉可以穿肠过,佛主也可以心中坐,因而,欲可以任它飘去,但爱却请随时抓牢,不能让它随风飘去。否则,便会失去了一生中最珍贵的东西。而作为一个男人,不能完全地沉醉在欲之中,就像不能为酒肉所困一样,否则,便会越陷越深,不能自拔,同时。也毁了心中的神明,丢却一生中的真爱。” 说到这儿,我停下喝了一口茶,看林像是正在思考着什麽,眼中一片迷惘。 我便接着说道∶“至於是不是说是这个男人对深爱他的女人不忠,这个可就难说了,因为你说这对男女是互相深受着的,而男人与别的女人有了性关系却仍没忘记有一个女人深爱着她,自己的心中也深爱着对方,那便表明男人还是清醒的,应该迅速从与别的女人的纠缠中摆脱出来,全心全意地爱那个深爱她的女人。” 林听着我的话,不由脸上现出痛苦的神色,对我道∶“白哥,这麽浅显的道理我竟然想不通,要是当时我便遇到你,那该有多好,我也不至於会犯下那些不可饶恕的错来。唉”他说完还长长叹了口气。而我们的故事便在林的叹息声中开始了。 ************ 雪儿去工作时,怕我一个人在家闷得慌,便竭力怂恿我去买了台电脑,然後她便教我上网聊天,查看新闻报道以及一些新鲜而奇特的事。 开始我竭力反对,因为我对此一无所知,也懒得去学,可又不忍拂却雪儿的一片好意,便答应试一下。谁知这一试,倒上了瘾,除了星期三极不情愿地去一趟“东方大酒店”以及在雪儿休息日陪她逛街购物外,我便沉浸在了网络之中,在各个聊天室中进进出出,给交各式各样的网友,然後给各个网友写信,再去自己的信箱翻看网友给我的信。一时之间,网络给我带来了无穷无尽地欢乐,也为我带来了我生命中的又一个女人。 那一天,雪儿说她们公司要派她到英国总部去学习三个月,一个星期後便要走。我虽舍不得让雪儿离开,但想到雪儿这一切都是她的辛勤劳动换来了,不能因为我而使得她的所有劳动都白白浪费,也就勉强同意她去。 雪儿见我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便逗我道∶“看你看你,这麽大个人了,还会哭鼻子。来,小弟弟,乖,听话,姐姐给你糖吃。”她边说着,还边用手摸着我的头,一副大姐姐哄骗小弟弟的样子。 “不,姐姐,我不要吃糖,我要吃奶奶。”既然她来逗我,我也不妨逗她一下,活跃一下气氛。瞬间,屋里的气氛活跃起来,而我们俩也嘻嘻哈哈地纠缠到了一起。 雪儿走後,我更是深居简出,幸而那个婊子也不来我的住处,我也只是每星期三去敷衍她一下,其馀时间乐得清静,安安心心上网聊天,发泄心中的苦闷。 这一天我刚进聊天室,一个叫“心男”的便吸引了我。我读起古龙小说绝代双骄中有个叫铁心兰的姑娘,刚开始,也是以“心男”这个名字出现的。 我在网上的名字叫“山”,因为我要给别人以一种稳重厚实而凌云的印象。 我一说话,心男便被我吸引了过来,接着便成了我俩的交谈,不再去理会旁人,而旁人也识趣地不再来打扰。我跟心男谈天气、谈国情、谈国际形势、谈我们所居住的城市、谈人的感情、谈各自对人生对社会的看法。 从心男的话语,可以看出正被我的一番奇谈怪论而完全吸引住了,话语中充满了对我的崇敬之情,而我也深深的淘醉,一下子觉得自己彷佛高大了许多,因为这是除了雪儿外,第二个对我显出崇敬之情的人。 以後几天,我们每天约好时间上网聊天,述说自己这一天的经历与感觉,还说下自己的心事,一聊便是几个小时。 这天,已是晚上将近十二点了,我打了句“晚安”向心男告别,就准备睡觉了。这时,屏幕上突然出现了一句∶“我能和你见个面” 我不假思索,便打了一句“可以”然後我们便约好明天下午三点在市中心的人民公园门口见面,到时她手中拿一本女友杂志,而我则拿一朵黄色菊花。 第二天,我按时来到公园门口,但却未将菊花拿在手中,而是放在了外套的内口袋中。因为我想看一看心男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子,如果不适合於做朋友,不见最好,以免又惹上麻烦。 我却丝表不怀疑心男是个男的,因为从安排见面的种种浪漫举动来看,不可能是个男的。 我到了公园门口,见到一个穿着一身白衣的女孩。大约十八岁,脸上还留着一丝稚气,手中握着一本女友,心不在焉地东张西望,像是在等人。 我见是个小女孩,想来见见也没事,使取出了菊花,拿在手中,朝她走去。 果然,她一见到我便眼睛一亮,露出了笑脸,迎了上来。到了我跟前,却又垂下头去,双手不住摆弄那本女友。 我见状,不由笑了笑,问过∶“请问,你是心男吗” 她轻轻点了点头,脸上泛起了一片红色。这个腼腆的小女孩,竟会是那个在网上跟我大说特谈,从国际形势谈到个人感情的“心男”。 我提议进公园去逛逛,她只是点了点头,也不多语。等我买了票,跟着我进了公园。 在公园里,她只是默默地跟在我身边,我走她也走,我坐她也坐,我买了冰淇淋递给她,她也只是接过便吃,也不开口说话。 但我心中却不禁暗暗喜欢这个女孩,因为在方芳面前,总是她喋喋不休,指东道西,向我提出种种无理的要求;而在雪儿面前,我心中却隐隐有一丝愧疚,也有一丝自卑感。 然而在这个女孩子面前,我的心情却出奇的畅快,也许是因为她的羞涩,也许是因为她的沉默,也许是因为我对她无所企求。 我俩便就这种在公园里默默地走着,到下午六点,我提议去吃饭,她也没有反对,只是一声不响地跟着我走。 饭间,她也一声不响地吃着东西。我忍不住问∶“心男,能告诉我你的真名吗我真的想跟你做个朋友。” 我看见她的脸又红了,然後便抬起头,眼光却飘忽不定,不来看我,用一种像蚊子叫般的声音说∶“我姓铁,叫兰馨,兰花的兰,馨香的馨。大哥哥,你能告诉我你叫什麽名字吗” 她的名字果然与铁心兰有此关系,怪不得她会取这个名字。而她竟然叫我作“大哥哥”,我感到好笑,不由“嗤”地笑出声来。 她见我发笑,脸变得更红了,手也一时不知所措,放桌上不是,垂下不是。 我发觉自己的失礼使她难堪,忙忍住了笑,对她道∶“兰馨妹妹,我可以这麽称呼你吗” 她点了点头∶“对不起,刚才我并不是笑你,只是你叫我的那声大哥哥听得有一丝新鲜感,因为从未有人这麽称呼我。” “那我我以後可以一直这麽称呼你吗”铁兰馨抬起头,扑闪着一对水灵的大眼睛,天真地看着我。 我笑着,点了点头,她见我点头,脸上出现欣喜的神色。我告诉了她我的名字,并给她留下了我的手机号,以便以後联系。还告诉她,今後在我面前,不必感到拘束,可以放轻松些,就像哥哥与妹妹一样。 吃完了晚饭,我问她还想不想到城里去逛一逛。她看了看手表,抱歉地说∶“对不起,大哥哥,我跟妈妈说了,必须在晚上九点半前回去。” 她既要按时回家,我也不能留她,便把她送上了车。 等我回到家,刚打开电脑,却发现她早已进了聊天室,正在等我。我们便又聊了起来,而她也不再像方才那样羞涩。 我们除了每天聊天外,还经常相约去市里逛上一圈,一起吃顿饭。而她依然是在九点半前回家。 不知不觉,雪儿走了已快两个月了,我对她的思念越来越浓,虽然说每天跟兰馨聊上一会可以暂且忘掉一些,但过後,对雪儿的思念却是更浓。 雪儿虽然每隔几天便打电话来,述说她的见闻,她对我的思念,然而,我在电话里只能尽量的安慰,不想使她伤感。 但每当夜深人尽,我独自一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之时,我心中对雪儿的思念只有更甚,只盼她能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再加上每星期三方芳那个恶女人对我的折磨,我渐渐消瘦下去了。 这一天,又与兰馨相约吃晚饭,在那个我们经常一起吃饭的餐厅门口我们相见了。她给我的第一句话便是∶“大哥哥,今晚我可以不用回去了。我跟妈妈说要住在同学家的,同学也答应为我隐瞒了。” 我见到她天真的笑脸,心情不由稍稍好了些,说道∶“那今晚可以好好地玩上一玩了。”她同意地点了点头。 我们吃完饭,才只有七点钟。她提议去看一场电影,我同意了,也想藉机使自己轻松一下,调节一下心情。 然而电影中的情节触动了我,男主人公深爱的女人在他远去之时又爱上了别的男人,最终离他而去了。而最终,男主人公在一片金黄色的夕阳之中跳崖身亡了。 我心中又不自觉地想到了雪儿,但随即便笑自己的多疑,雪儿是不会背叛我的,但影片还是稍稍影响了我。 看电影的过程中,我感到兰馨紧紧地挨着我,把头靠在我的肩上,我甚至可以听到她为男主人公而哭泣的声音。当时我只是笑她作为少女的多情与幼稚,也没去多想。 看完电影,兰馨又提议要去酒吧,说从未去过酒吧,今天要藉此机会去见识一下。看着她那那好奇而天真的神态,我不忍心拒绝她,便着她去了一间环境幽静、气氛比较好的酒吧。 她只是点了一杯冰镇饮料,我却因为心情有些差,便点了一杯啤酒。 我们坐在这幽静的酒吧里,默默无语地对坐着,而这一种沉寂,更增了我心中的烦燥,不知不觉几杯啤酒下肚。在平时,这几杯酒根本不算什麽,但今天也许心中有事,几杯酒下肚,却有些眩昏,思想也迟钝了起来,酒也便一杯接一杯地灌下肚。 等我们出来时,我已经是七昏八素,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等我醒来时,觉得脑袋仍然有些疼痛,口中乾得冒烟,便欲起床去拉灯,一摸,却没能碰到开关,心中不由一惊,再去摸,却还是没有,却感到身旁还躺了个人。 我这一动,把那个人也弄醒了。“啪”的一声,灯打开了,我发觉我睡的床不是我自己的床,这个房间也不是我的房间,而我还是光着身子的。再去看边上的人,一看,却不禁又吓了一跳,那人却正是兰馨,她也着身子,头发有些乱,薄被只遮住了一半的身子,另一半却露外面,一只小巧玲珑的坦露在我的眼前。 她见我看她,不禁低头一看,发出一声轻叫,忙拉了被子将身子遮好。 她的脸虽然是红红的,却少了几分羞涩与腼腆,充满了欢愉与幸福的神色。 她眼中注视我的神色也只是充满了关切之情。 “怎麽回事”我抱着脑袋,痛苦地叫道。 “昨天,你喝醉了,我┅┅”兰馨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说道,又拉了被子来给我盖好。 我一把将她的手推开,脑袋中一片模糊,只记得昨晚喝了酒,回到了家,见到了雪儿,然後┅┅可是现在┅┅我艰难地回忆着,却发觉头越来越痛,越来越混乱,身旁却传来轻轻的抽泣声。 我转过身去,却发现兰馨正背对着我,一片光滑的背不住地抖动着,双手蒙在脸上,哭得很伤心,肩膀也不住地抖动。 我对她大过粗鲁了,心中不由生出愧疚感,我轻轻搂住她的肩,将她的身子返过来正对着,柔声对她说∶“馨,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你打我骂我都可以,只求你别再哭了。” 她仍抖动着肩膀,双手抓住薄被的一角挡在胸前,一双大大的眼睛中满是泪水,脸上也挂了两行泪。 “馨,告诉我,这是怎麽回事,好吗”我仍是柔声对她说。 “昨晚你喝醉了,一进门你便抓住我的手,嘴中喊着雪儿、雪儿,然後,然後┅┅”她一连说了几个“然後”,却又哭了起来。 一定是我昨晚喝醉了,将她当作了是雪儿,便干了这事,都是该死的酒,真是该死,好端端的去喝什麽酒我越来越恨自己,不由重重扇了自己两个耳光。 兰馨见我这样,却吓坏了,一把抓住我的手,叫道∶“你干什麽干什麽 我并没有怪你,你没有必要这样呀” 我也不由流下泪来,抓住她的手,对她说∶“馨儿,你是一个好姑娘,可我却是个畜牲,我不是人。你打我啊,狠狠地打” 我抓住她的手狠狠地朝我脸上扇,她却拼命地反抗。我又哭着对她说∶“馨儿,你这样我会更难受的,你的损失,我也没有办法补偿的,我死了,也不能以补偿我对你造成的伤害啊” 她却含着泪,脸色有些苍白,使劲地摇着头地对我说∶“林,我并没有怪你啊,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我一定不会来打搅你们的,你放心,日後我再也不会来我你,我会在暗中默默为你们祝福的。” 她的话使我更加难受,这样一个天真的女孩,她的未来一定充满了幸福,可是我,却因为一次醉酒,而毁去了她的一生幸福。而我却无法与她走到一起,而她却也心甘情愿地退在一旁,一生都生活在我给她留下的这难以愈合的创伤中。 我知道,她嘴里虽这麽说,可她的心肯定充满了痛苦,这种痛苦本不应由她这样的女孩来承担,她应该生活在欢笑与花朵的海洋中。 可我该怎麽办,我有我深爱着的雪儿,我根本不能离开雪儿,可眼前这个楚楚可怜的女孩。老天啊,我该怎麽办啊 这时兰馨却反到渐渐平静了下来,她轻轻搂住我,捧着我的脸轻轻地吻我,用嘴去吸乾我的泪,可我却能感觉到舌尖也有一股苦涩。 兰馨柔声对我说∶“林,不要再自责了,这一切我都是心甘情愿的,我甘愿为你奉献上我的纯贞。告诉我,雪儿是你最爱的女人吗”她用一种像是对小孩子的口气问我。 我点了点头,可以看见,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 “林,能答应我一件事吗”过了半晌,她像是下了决心似的这样问我。 “馨儿,说吧,不管什麽请求,我都尽量满足你的,你让我去死,我也会毫不犹豫地去的。” 确实,如果馨儿叫我去死的话,我会心甘情愿地去的,只要这样可以稍稍减轻一点我对她所犯的罪孽的话。 “林,我不会让你去死的,过了今天,我们便不会再见面,也许那时,我们仍还可以做一对网友,在网上倾述你我的内心世界的。” 做出这样的决定对於这种年轻这样纯真的女孩来说是多麽的痛苦,可是,我又能阻止她吗不能,我与她之间,本就是一段孽缘,我想阻止,也阻止不了,如果那样的话,雪儿又怎麽办呢 我无助地看着她,只希望她能提出一个较为困难的心愿,让我花上一定时间精力与金钱去完成。虽然这一切并不能赎清我的罪孽,可除此之外,我又能怎样呢 她却显得相当平静,静静地望着我,柔声说道∶“林,你能抛开雪儿,彻彻底底全身心地跟我作一次爱吗先前,你只是将我当成了你的雪儿,这一次你能把我就当作我,让我尽情地享受一下你的爱抚吗” 没想到她会提出这种要求来,我不由怔住了,想要拒绝,但看到她那满张企盼神色的脸,我又怎忍心呢想要答应,可这请求是这样的荒唐,眼前的女孩已被我深深地伤害过一次了,我又怎忍心再一次地去伤害她呢 她一脸期盼望着我,可我却迟疑不决。她明亮的眼光渐渐暗淡了下去,幽幽地道∶“我理解,你是抛不开雪儿的,我又怎能强迫你呢” 听着她的话,我心中又不由一阵愧疚,这个被自己深深伤害的女孩的最後的一次请求,难道我能拒绝吗难道我能让她失望地离去,然後便强使她忘却我这个伤害她的人吗不能,我肯定将一辈子地留在她的脑海之中。那麽,我能让这个遗憾伴她一身吗也许,我给她这次爱抚,便能弥补她心中对於雪儿那永远挥之不去的阴影,使这个阴影变得尽量浅薄些,不至於像烙印一样的深刻。 我缓缓地搂过兰馨,将她紧紧地拥在我的怀里。我的举动使得她的眼晴又亮了起来,她也用手紧紧地搂着我的脖颈,仰起头来吻我的脸。 我也吻着她的脸,用舌温柔地撬开她的嘴、她的牙关。我的舌在她的嘴里搅动着,她的舌很快也便迎合了上来,和我的舌纠缠到了一起,又不时用力地伸进我的嘴里。 我的手也没有闲着,不住地在她身上移动。我用两个手指温柔地玩着她那小巧而玲珑的,一会儿轻轻地夹,一会儿又轻轻地捏,稍稍用力的向外拉。我一拉,她的眉头便皱一下,喉间发出一声轻轻地声响。 我的另一只手则轻缓地移到了她的下身,手指微微张开,在她的私处轻轻地梳理,又不时手掌边缘去蹭她的,还偷空探了两个手指伸到她的後庭,轻轻抚弄她那花蕾般的肛门。 她的身子不时地扭动着,喉间的声响也越来越响,却又闭上了眼,静静地享受。我的手指一挨到她的或是後庭,她的身子便像触电般抖动一下,却又不避开我的手,反而朝上迎来,喉间发出的声音充满了无穷的快感。 她的手也不闲着,而是在我的身上不住抚摸。刚开始只是毫无规律地轻抚,过了一会儿,一只手便停留在我的臀部,不住地轻抚,用长长指甲刮弄着肌肤,还将手指探到我的後庭,去玩弄我的肛毛与肛门。而另一只则在我的小腹上停留了片刻,玩弄了一下我的肚脐便探下了我下身,开头像是害怕又像是害羞,一触便将手迅速地拿开,如此几下,便也不再拿开,用手握住我的,仔细地玩弄起来。 我也被她弄得身子不由自主地发颤,在她柔若无骨的小手之中,感受着她的体温,不由便渐渐粗壮了起来。 我心中对她的疼爱之情更甚,没想到这麽一个清纯的小女孩,会有这麽熟练的指法,我心中真舍不得让她离我而去。 我让她轻轻地躺倒在床土,然後自己躺在她的身旁,仍不住地亲吻她,手也不停息。我用双唇轻触她的耳垂,接着便将其含在嘴里,用牙轻轻咬住,不断磨动,舌尖也去舔她的耳垂,我顺着她的身子一路吻下来。 我的嘴在她的趐胸之上停留了一会儿,她的肌肤渐渐发烫了,竟然发出了娇艳的淡红色。她的勃起的程度也相当大,刚才还是小小的一颗,现在却像是绽放的花朵一般了。四周是谈谈的乳晕,映衬着与嫩白的,更是诱人万分。 我的舌尖在她的乳晕上轻轻地划着圈,又不时去轻舔她的,另一边则用手去玩她的。她在我的舔弄之下,脸上现出了迷乱的表情,喉里发出的声音更为而放浪了,手上的动作也更快更用力,像是要把我的弄断似的。 我感到自己的体温也在不断地上升,喉间乾得像是要冒出火来,勃起得像是用铁石铸就的一样坚硬,似是到了极点,快要爆裂了一般。我的嘴已到了她的私处,一片黑油油毛茸茸之中,散发出异常诱人的芳香味,带着一丝成热苹果的气息和浓郁的麝香味。 那毛丛之下露出一丝的嫩白的肉来,一条窄窄的小缝,显出一分粉红颜色。 此刻,那条缝儿正自不住地蠕动,便像早晨在水面呼吸新鲜空气的鱼儿的小嘴一样,其间已流出了股股的水来,那些气味正是从此散发出来的。 我埋头下去,用嘴去轻吻她的私处,那些毛碰在我的脸上,痒痒乎乎的,好不难受。而当我的嘴挨到她的私处,她的叫声中更显欢愉,还稍稍抬起下身来迎凑我的嘴。 我用舌将那小缝两旁的毛儿理开,将那嫩嫩的完全地暴露在我的眼前,鼻中更是嗅着那无比受用的香味,从中感到快活无比,兴奋异常。我一手攀在她的腿,一手在她的阴毛之上轻轻滑动,享受那毛茸茸、趐痒痒的感觉。而舌早已挥了出去舔那,将那些从中流出的泉水,尽数吸到嘴里,吞落到肚中。那些水有些粘手,刚一入嘴,涩涩的有些酸,过了片刻,却又像是生出了一丝甜味,散出了香味。 我这样舔弄,她叫得更欢了,头也开始胡乱地摆动,一只手死死按在我的头上,不住又搓又揉,弄得我头皮发痛。另一只贴在自己的趐胸之上,从左到右,从右到左,将两只玲珑的小乳搓揉个不停,还不时将手放到嘴边,在唇上缓缓滑动,探了手指到口中去吮吸。 在她的香泉与她疯狂的叫声中,我心中也早已按捺不住了,却又不想这麽快进入她的身体,便用手将她的一条拉过来,探到我的身下,用她的小脚去弄我的。 开始她的脚并未有所动作,也许碰到那些毛还有些痒,想要缩回去,却被我的手死死按住,动弹不了。我将轻轻压在她的脚上,然後便缓缓地移动我的臀部,将在她的脚上不断地摩擦。 过了一会,她的脚也变得灵活起来。我放了手,她也并不缩回去,而且自动地在我下身来回蹭动,又会用脚趾去玩我的根部的那两颗蛋。 又过了片刻,我看她的那条小缝已完全打开了,穴里与穴外都已湿了,我也就轻轻抬起臀部,提到了她的胯间。她也知道接下来的步骤,抬了,不住地去迎我的,期望我进入。我却又不急着进入,而是将我的在她的门口不住蹭动,将涂满那些从她的中流出的香泉来。 她被我蹭得更为疯狂了,一扭一送,不住地用她的来找我的,双手更是死死地将我抱住,像生怕我逃走似的,甚至她的双腿也已缠到了我的臀上,交成环状,将我紧紧套住,口中更是不住喊着∶“快快” 我见到她的样子,心中不由好笑,便将对准了她的,然後紧紧收起臀部,将腰向下一挺,便突入她的中有三分之二了。 她在我身下忽然停了动作,张大了嘴巴,却不发出声音来,眉头微微皱起,显出一副痛苦的神色。我见她这样,不由心疼,便对她道∶“馨,很痛吗要不要我退出来” 她仍不出声,只足微微地摇了摇头,缠在我腰间的双脚却更用力,使劲要将我我臀部往下按,双手也搂得更紧了。 我感到我的被她的紧紧地夹住了,很难动弹,她的也彷佛要将我粗壮的夹断似的。在紧而狭窄的之中,我的舒服异常,不想动弹了,但她的动作都在要我进一步地深入。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将力全都集中到了腰上,然後便缓缓地向前挺去。一分一分,我的渐渐深入她的体内,每前进一步,阻力便大一分,要想再前进,便需花更大的气力。当我最後用力一挺,将完全插进她的身体之中时,她才“啊”地一声叫了出来,脸上的神色痛苦之中夹杂了欢愉。 我感到顶到了什麽东西,软软的、烫烫的,还不住颤动,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我的。我觉得我的心随着那撞击,不断地加速,似被它撞得要从胸膛中跳出来,而她的还不住地蠕动,虽已被我的充得满满的,却仍可感到那火烫的壁不住在吮吸我的。 休息了片刻,我便缓缓地抽动起来,将我的轻轻而富有节奏地在她的中抽送。开始先是慢慢地将抽到口,又慢慢地插入,生怕弄痛了她,而当我的退到她的口,都可明显的感到有一股吸力吸住我的不放。 渐渐地,她的也动了起来,跟我配合起来,我上她便下,我下她便上,而她的动作不住加快,我也不约而同跟着她加快。房间里一下满是插入的“扑扑”声、我们身体的撞击声、喘息声与她的声。 大约坚持了十多分钟,我感到小腹之中有一股火在移动,不住地向下往移去,而从那儿产生的快感像火烧一样,在我的身体中扩散开去。我知道我快要坚持不住了,便加快了抽送动作。 馨儿可能也感觉到了,动作也加快了,叫声更大、更疯狂、更淫荡了,而她的手脚更是像章鱼的触须一样,将我牢牢地捆绑住。 我本想在射精的一瞬间将从她的体内抽出,以免精子进入她的子宫而使她怀上我的孩子,使得年轻的她受到旁人的指责。但她这样,令我无法分身,也只好作罢,放弃了这个念头,一心一意将享受巨大而无穷的功能快感。 又抽动了十几下後,馨儿忽然停止了动作,喉间“荷荷”作响,手脚将我缠死,也不让我动作,身子更是一阵抽动。我感到她体内喷出一股火热的岩浆来,冲击着我的,迅速将我的包容,像要把它烧熔一样。那更是将我的夹得死死的、紧紧的,似要从中挤出什麽东西来。 在她的刺激下,我下身也喷出了火热的精液,尽数射向了她的子宫,我感到一阵眩晕,脑子顿时空白了,身子也像被抽空了一般,软了下去,压在馨儿的身上。 馨儿也不动,任我压着她,她不住地喘气,而我仍可感到她的身子不时有轻微的抽动,方才巨大的快乐的馀波仍在她的体内回荡。过了半晌,我才从她身上翻下身,坐在一旁抽起烟来。而她也回过了神来,坐在我的身旁,偎依在我的身上。 我低下头朝她看看,她也正羞涩的看着我,脸上还残留着欢快的神色;我又看她的下身,那儿正从中流了乳白色的精液来,夹杂着她的,显得很是诱人。 她朝我浅浅一笑,轻声说∶“你个死人,好猛啊弄得人家都痛了。” 我吻了吻她的额头,看着她的眼,笑道∶“怎麽,你不喜欢吗好好,以後我可就再也不理你了。” 她听了我的话,忽然眼晴一亮,现出了兴奋神色,又带了一丝怀疑,问道∶“林,你说以後,是什麽意思难道你┅┅”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便笑道∶“那当然,以後我们还可以常常作爱,只要你愿意,只是┅┅” 她见我迟疑,便问道∶“只是什麽只要以後能够经常这样,我什麽事都愿意。你犹豫什麽尽管说就是。” “只是我已有了爱人,你以後要这样,便只能做我的小情人,不知你可否愿意” “愿意愿意,当然愿意。本来我想永远离开你,再也见不到你的,可你既然愿意以後常常和我见面,像今天这样一起玩,我做什麽都行,何况说是做你的情人。林,你真是太好了” 她说着,便来吻我,又低下头去吻我的。 我见她这样,便笑她说∶“怎麽,馨儿,你倒底是喜欢我的人还是喜欢我这家伙如你只是喜欢它,我不妨用刀将它割下来送给你,如何” “你真坏又来笑人家。”她用小手轻轻地捶打我∶“你的人我喜欢,是因为在你身上有一种特殊的东西,我也说不上是什麽东西,怪怪的,但我就喜欢你的这种东西。而你下身的这个东西,我也喜欢,因为它能带给我无穷无尽却又奇妙无比的快感。在我眼中,它跟你长得一样的英俊而吸引人,只有在你身上,它才能使我这样兴奋。也正是因为它是你的,我才喜欢它。” “那既然这样你就用你的小嘴好好的爱下它吧让它也感受一下你对它的喜爱嘛。”我说着,又将臂部抬了抬,将下身送到她的面前。 “嗯,的确是该这样。这个可爱的小东西,真是太可爱了,让我来好好疼爱一下你吧” 她说着,便在我身边跪了下去,而我也将身子朝下躺了躺以便更舒服些,她在我胯部埋下头去,双手紧紫握住的根部,用她的小嘴去亲。我躺在那儿,一边吸姻,一边准备享受这个可爱的小女孩她可爱的小嘴即将给我带来的巨大的快感。 她的小嘴只是轻轻碰了一下便离开了,去亲我的小腹。她的舌尖在我的小腹上轻轻舔动,一双小手则握着我的,轻而缓慢又富有节奏感的搓、挤、扶。我感到小腹上痒痒的、麻麻的,小腹上的肌肉不住抖动,而在她的小手中则是舒服异常,像是遇到了多年来的好友,一刻也舍不得离开。 她一只手轻轻地握住的底部,不让它瘫软下去,一边还像挤牛奶似的轻轻搓挤,另一只手则将那装在袋囊里的二颗捏在五指中,不住地捏来捏去,像是玩着弹子。我则被她捏得痛痛的、趐趐的,却又痛快舒坦无比。 她的小嘴已到达了长满阴毛的部位,亲吻着阴毛,又不时用舌去梳理那些阴毛,轻轻拨开阴毛,舔那隐藏在下面的肌肤。然後便到达了上,从的底部开始亲吻、吮吸。将含在小嘴之中,轻轻地吮吸,舌尖在之上不住地舔动,又抵住那个小小的口子,用舌头轻轻舔动,似要从此钻入我的之中,又不住的吮吸那个口子,好像要从这儿将我的精髓都掏出来。 我感到浑身又一点点地燥起来,小腹之中也生起一股热气心中更是燃起了火花,身子里又充满了无穷的精力,感到了丝丝的兴奋,下身也开始一点点地粗壮起来。 她忘情地做着每一个动作,臀部也渐翘了起来。我见状,便将烟甩到了烟灰缸中,将她的臀部扳到了自己的面前,她也顺从地转了过来。 这一下,她的後庭与私处一起暴露在了我面前。那之上还残留着刚才的精液与,毛也湿湿的,显得很诱人。她的後庭则是紧紧的,像是花蕾一般,有些纹路,以一个收得紧紧的洞为圆心向四周扩散开去,显得很是漂亮。 我用手去拨弄从她之中探出头来的阴蒂,我刚一碰到,她的身子便颤了一颤,喉中也发出一声闷响来。我伸出舌去舔那小小的阴蒂,那阴蒂便似个调皮的孩童一样不住地抖动着,而她的身子也在动,喉鼻中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响。 她的两片显得有一些红肿,一定是方才我过於粗暴,没有温柔地对待这麽一个纯情可爱的小女孩。我不由怜爱地用嘴去吻她的,又伸出舌去舔那些残留的精液与,又用手将那微微分开,露出其中神奇的世界来。 那是一片鲜红而湿润的世界,似还残馀着一丝血迹,隐隐有着腥味,却被一股浓浓的水果般的芳香味所遮掩。那红红的穴壁还是皱皱的,在我眼前不住地蠕动着,上面附着许多水。 我将嘴迎了上去,印在她的洞穴之上,轻轻地吻着,轻轻地吻着,又伸出舌去舔那皱皱的穴壁,将那些泉水尽数舔到口中,吞到肚子里去。而馨儿则被我弄得兴致越来越高,呻吟之声更加响了,而腰也渐渐扭动,也带动动了起来。 她这一动,我则不好动作了,便伸手扶住她臀部,却仍不能阻止她动,我便抬手在她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一掌。只听“啪”的一声,她那白嫩的屁股上便留下了一个清晰的红手印。 我这一打,她却并未将臀部躲开,只是重重叫了一声,小反倒扭得更厉害了,像是示威,又像是要我再打她似的。我便又重重打了她一下,她也仍不拒绝,只是在我面前欢快地晃动着臀部,像是十分喜欢我的拍打,要我继续。 我也就不住地拍打她的屁股。一时之间“啪啪”之声不断,而她的屁股之上也不住出现红色的掌印。但她的呻吟声却显得越来越兴奋,臀部也扭动得欢快无比。 这时我见她的却又已冒出水来,一股又一股,夹带着她的香味,不住地滴落下来。我便张了嘴巴,将她的那些接住,然後再吞到肚中去。但我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止,仍不住地拍打她的屁股,而她穴中的也越来越多,香味越来越浓,我便将她的双腿掰开在我头的两侧,让她将对了我的嘴,然後双手抱住她的臀部,抬起头去,用嘴去吸她的,将中的尽数吸进了肚子里。 而此时,她已陷入了疯狂的状态,呻吟声变得肆无忌惮了。我便翻过身,压到了她的身上,双手将她的双手死死压在床上,双膝放到她的腿内侧,强行分开她的双腿,然後将臀朝着前下方压下去,一下便将我的刺入了她的中。 她的仍相当的紧,将我的夹得紧紧的,很难行动,但由於事前她已流出了许多,此刻是相当好的润滑剂,因而也就使我的在她的中行动轻松了许多。 我不再顾及她了,而是一个劲地将在她的之中狂抽狂送,一下抽到穴口,一下又送到她的洞穴深处。 她在我的身下不住地扭动着,双腿紧紧缠在我的双腿之上,而她的手则死死地抓住我的双臂,张大了嘴,不住地喘气、,而眼睁得大大的,都是迷乱的目光,像是正深深地沉醉在这乐趣无穷的的之中。 这一晚,我们便一直不停地。虽然馨儿是个处女之身,初经人事,但她的要求都令入瞠目结舌,丝毫没有少女那种痛苦反倒是欢快无比,像是天生一个淫浪之女。 ************ “白哥,白哥,你怎麽样了”我正自陶醉在他们那无穷无尽的之中,却忽然听到有人喊我,一下回过神来,却见林正似笑非笑地望着我,我脸上不由一红。 “白哥,要说那兰馨可真是天生尤物,生来便是为了与男人睡觉,让男人干她的。”听着林的话。我心中不由生起一般惆怅之情,不由自主地长叹一声。 林听了我的叹息之声,忽然道∶“白哥,我明天送你一样礼物,今日我便早些走了。”说着他便一下在我面前消失了。 而我地却仍自陷在深深的惆怅之中,自己心里也是莫名其妙,看看下身,却将裤子撑起一大片,看来一时难以平静下去。没办法,只好去找妻解决一下了。 我来到床边,见妻紧紧抱着被子,双脚将被子夹得紧紧的,还不住地磨蹭,脸上则是一片潮红,一脸的迷醉,而鼻中却发出轻轻的哼声,没想到妻也正自沉浸在无边的春梦之中。 我轻轻分开妻的手脚,将被子拿开,又去脱妻的衣服,妻却伸了手,很是顺从地让我脱了她的衣服,裸地呈现在我的面前。 她的双手在自己胸前不住搓揉,双脚夹紧了磨蹭,可以见到脚根处已现出了湿意,那片浓密的阴毛湿了不少。 这个风骚的妻子,在梦中也这般的淫荡,今日便让你的老公我来好好教训一下你我边想着,边脱下自己的裤子,一下那粗壮的便挺立在我胯间,直指妻子。 我分开妻的双腿,然後用自己的双膝抵住它们,不让她并起,用两只手分开妻的阴部,看着那个鲜红而充满的洞口,一只手沾了些口水,将我的湿润了,然後握住了,抵在她的洞穴口,一挺臀,便连根没入了妻的洞穴之中。 妻那柔软、湿润而不是十分宽松的洞穴使我的得到了安身,而我也一下轻松起来,长长呼出一口气,便开始起来。 一开始,妻并未醒来,当我抽动了几下,妻这才醒转过来,见到是我,不由娇笑道∶“你好坏,趁人家睡着了来强奸人家,好坏哦” 我听了妻的话,不由想调笑她一番,便笑道∶“怎麽,不要我来替你熄火 那好,我可要走了。”说了,作势要抽身离去。 妻却一下用四肢将我缠住了,撒娇道∶“你好坏,你好坏人家不来了将人家弄成这样,又想抛下人家离去哼。休想”说着做出一副凶狠的样子。 此刻我又怎舍得离去便是妻求我离去,我也不会离去。也不说话,只是加快了臀部抽送的速度。一下子,妻便开始呻吟,起来,也来配合我的动作,在我身下抬送起臀部来。 我们这一番激战,又是战得天昏地暗,人仰马翻,过了大半个小时,我才将粘液射入妻的身体之中,然後翻身下来,躺在那儿休息,任由妻为我去善後。 我很快便进入了梦乡,梦见了一个温柔而又娇艳白嫩的女孩子,脸上仍有着一丝的稚气,身体发出无穷的韵味。<dd> (第二届)-第二十五夜-超常感觉7-11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第二届第二十五夜超常感觉7-11完 处理∶迪伯特 第七章神奇礼物 又是深夜了。我独自一个人坐在书房之中,等待着林的光临,脑中也在想像着林会送什麽样的礼物给我。想到他说送给我礼物时的怪怪的表情,我心中有些异样的感觉,总觉得送给我的礼与昨日所说的那个馨儿有些关系。 一点的钟声响起了,我对面的椅子出现了一个人,但不是林,是一个女孩,二十刚出头,有着一张甜而娇艳的面容,还带着一丝稚气,正对着我微笑。 我心中虽然暗暗掠奇,脸上却不露半点神色,对她微笑道∶“这位小姐,请问你何方人物,怎麽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我的书房中” 哪知她“咯咯”一笑,更显现一丝甜密与娇柔,对我道∶“雪燃先生,我便是林送给你的礼物,也就是那个馨儿。” 林果然送了我一件奇异的礼物我心中暗地高兴,但仍只是平静地对她说∶“馨儿她娘,小林子将你送给我干什麽,我要你来做什麽” “雪燃先生,我既是要送你的礼物,自然就已是你的了,你要我怎样我便怎样,要我做什麽我便做什麽。林之所以要把我送给你,是因为怕雪燃先生深夜孤寂,所以让我来给你解解闷的。” “嘿,对了,馨儿她娘,你能讲一讲你与林以後的故事吗我想听一下。” “当然可以了。其实我与林後来的故事很简单,我们俩经常在外面开房间约会,然後疯狂地作爱,仅此而已。”她在我面前轻松地说着。 “那,你,现在┅┅”我想问她现在是不是跟林一样是鬼了,但从她的行为举动来看,她也必是鬼无疑,只是我不这麽直截了当地问。 “我当然我现在也是一个鬼,与林一样;而且还有方芳姐与雪儿姐,现在都是鬼,跟林生活在一起。” 她的话不由使我感到惊奇,因为林的心中痛恨那个方芳,而且照常理,这三个女人也不应该互相认识,而且生活在一起。 她看出了我脸上的狐疑,又笑道∶“雪燃先生,你是不是想不通为什麽我们四个人会生活在一起。其实很简单,当我们四个在我们现在生活的世界碰到一起,我们讲清了我们相互之间的的关系,而方芳姐也痛悔过去的一切,加上我们三个人都爱林,而且雪儿姐又十分的大方,同意与我跟方芳姐一起分享林,所以我们也就生活到了一起。” 看着她轻松的表情,似乎毫不在乎自己已身处另一个世界,想来也不会在乎向我讲述一下自己的死亡,因此便问她道∶“馨儿,那你又是怎样到你现在的达个世界去的,能向我讲述一下吗” 果然,她毫不在意自己的死亡,反到是一脸的笑容,轻轻松松,向我娓娓道来,那样子不像是在讲述自己的死,而是讲一个与她不相干的人的死。 原来,有一天,林又与她约会,两人自然毫无例外地要,事完之後,林为她倒了杯水,而正是这杯水中,林放了含有剧毒的化学药品,而她也毫不知觉地喝了下去;也就死了。 “说真的,当初初为鬼时,我还十分恨林,为什麽好端端的要杀死我,一定是不喜欢我了。而後来见到了林,现在又能跟他生活到一起,也就不再恨他了,反到有些高兴,要不是毒死了我,我此刻也不能这样地无忧无虑跟他生活在一起。” 她静静地说完,仍坐在那儿看着我,而我也看她,脑海中又回忆起林昨晚对我说得我面前这个女孩的故事,便是清楚记得林对她的评价“天造尤物,生来便是为了与男人睡觉,让男人干她。”这样想着,我心头不由闪出一个邪恶的念头。 “馨儿,你说你现在一切都听我的,我让你干什麽你便干什麽,这样可当真”她望着我,认真地点了点头。 “那你现在便将衣服脱了,让我仔细地看看你。”我虽极力说出平静的语调,但声音仍不禁有些颤抖,而心中更是狂跳不已,燃起了熊熊烈火来。 馨儿闻言,并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来,而是依然带着微笑,将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来。 我看着她的洁白的身体在我的眼前不断地暴露出来,我的心跳得更快了,眼晴睁得大大的,她一下子裸露在我面前,我只觉得浑身燥热,彷佛要冒出火来,嗓子也乾得像要冒出火星,不由重重吞下几口水。 馨儿一丝不挂地站在我的面前,脸上依然带着笑意,一副纯真可爱的天使面容,然而她那魔鬼的身材却发射出无穷的活力与妖异的光芒,她的每一下动作,都使的她的身体充满了诱惑力。我这才明白了林对她的评价。 她却悄悄在我面前的书桌上坐下了,双腿架在我的身上,将她的私处像是大特写般地暴露在我的眼前。 她的阴毛没有妻那般浓密,却也不算很少,生在她小腹上那处三叉股处,与她的肌肤相配,无论形状或是色彩都是无以伦比的绝妙。而她阴毛之下的小缝此刻则紧紧地闭合着,只留了一条淡淡的红色,而且是高高隆起,两列显得肥大而饱满。 她的跟妻一样的小巧而玲珑,像是用优质玉石雕琢的一般,散发着柔和的光芒。而那像是襄上的两颗红宝石,却又鲜红欲滴,乳晕却很浅,几乎看不出来,只是很淡地围着一圈。 她的体温虽有些凉,却也不会阻止我的热情,我看着她那充满肉欲的身子,心中欲火难耐,下身更有点像要爆烈一般的胀痛,但我却没有动手,看着她的进一步举动。 她的一只白嫩小手伸到了下身,停留在那片毛丛之上,轻轻地抚弄,而另一只手则在自己的趐胸之上,轻轻地抚弄,摆弄那对。渐渐地,她的双手都移到了下身,停留在了私处,在阴部外面轻轻地摩挟着,又伸出手指去弄那两片阴部外面肥厚的。 可以看出,她的身子有些颤动了,呼吸声也有些粗重了,脸上虽然依然微笑着,却已显出了一丝的淫荡,夹杂在那天真的笑容之中,更是诱人。而我下身的肿胀感更觉难以忍受。 她用右手的两根手指轻轻地分开那两片,使得她的洞穴微微张开,可以看见那是一片鲜红的世界,有着湿润感,而其中还有一颗小小的脑袋,只是稍稍探了头出来。她像是故意要让我看,又将腿分得更开,手指也将那洞穴的门打得更开,使的那鲜红的世界暴露的更多了,甚至可以见到那皱皱的红穴壁之上沾着水。 她的右手探到了深处,用拇指与食指去弄那颗小小的脑袋,轻轻地捻动,她的身子扭动起来,虽然缓慢,却很明显。她脸上的微笑也渐渐不见了,换上一脸的淫荡与迷醉,口鼻之中呻吟声也更响,胸口的起伏急速,使得那对也有些抖动。 我依然只是静静地观看,但我的左手已搭在她的右腿之上,轻轻地抚弄她每一根脚趾,而右手伸到我的裆部,隔了裤子,去搓揉那。 她的手指在阴蒂上停留了片刻,那阴蒂便像是长大了一般,从那洞穴之中更伸出得更长,而且头上也像是开花一般,露出了更为娇嫩的肉来。她的手指离开了阴蒂,却插进洞穴之中,伸出一根中指,稍稍插进一些,微微动了动,又探进一些。 而她的右手则到了趐胸之上去抚弄那对,她用两根手指夹住,轻轻地捻,又轻轻地拉,而其馀手指则是不停地轻摸,她又将朝上拉,然後低下头来,伸出舌头,却舔那。 此时她的中指已完全进入了洞穴之中轻轻抽动起来,像是男人的一般。 而她的口中的呻吟之声也渐渐响起,而且其间还夹杂着撩人的哼哼声。她右手的食指也探进了洞穴之中,跟着中指一起在她的洞穴之中抽动起来,其馀的手指仍自不停在抚摸着或是阴毛。 而我的呼吸也变得粗重,额上感到冒出了汗水来,而在右手的帮助下,我已将裤子褪落到了膝盖之上,将我的完完全全地释放了出来,左手则去摸她的,右手则在自己的之上,做着螺旋升降套弄动作。 她右手已有三根手指伸进了洞穴之中,做着的动作,而且频率也快了许多;左手则早已按到身後,以免身子倒下。头已仰向了天空,直着脖子,呻吟也改成了。 过了大约一刻钟,她忽然停下了动作,双腿紧紧地绷直了,胸口与下腹不住地起伏,可以看见她插了三根手指的洞穴不住地蠕动,像是要将她手指吞没,而且从她的手缝间还可见到有些液体流出来,空气中更是弥满了一股酸酸而有些青香的气息。 她已经达到了,看着的馀波在她的身内不住地发挥馀热,使得她的身子仍不时地抖动几下,我也不由亢奋无比,右手加紧动了几下,感到一股巨大的快感在身体之中扩散开去,而下身则射出一股乳白色的液体来。射出不远,便划了一道弧线落了下去,溅在我的裤子上。在射出精液的同时,我不由“啊”的叫了一声。 而我的叫声也引起了她的注意,她看着我射精後的疲劳,不由又微笑了,这次的微笑却带了更多的妖魅与诱惑。 她从自己的中拔出手指来,伸到眼前看了看,白嫩而纤细的手指上有些浑浊的水,她将手指伸到我的嘴边,在我的唇上滑动。我鼻中嗅到一股带些腥骚味却又带着成熟果子那种酸中带香的气息,唇上则感到有些湿滑,还有些粘。我张开嘴将她的手指含到嘴里,一股酸涩之味扩散而来,但随即便感到一丝甜意,夹带着芳香气息,满口生香,真可谓是回味无穷。 她微笑地看着我仔细地舔吸她的手指,好像十分满意,乐意将手指给我细细品尝。而她的另一只手却伸到了我的下身,在我那已垂了头的小弟弟之上拨弄起来。 她的手刚触到我的小弟弟,将它握在手中,我便不由地颤了一下。虽说以前妻也经常这样,用双手来使我的小弟弟勃起,然而妻子的手通常是柔软而温润,带着一丝汗意,有些湿湿的,然而她的手却与妻的根本不一样,虽然说也是异常的柔软,但却没有妻的手的那种暖意,给人以凉凉的感觉,像是用玉石雕就的一般。但她的手比之妻的手却更显热情,技巧更为纯熟,手指像是一条条柔若无骨的蛇一般,在我的小弟弟上灵动无比,却又花样百出,层出不穷。 她在用手握我小弟的同时上身也不由自主的向前倾,这样一来,她的那对便离我更近了,还在我的眼前微微颤动。我鼻中像是嗅到了淡淡的,不由伸出双手,将她的一对握在了手中。 她的肌肤也是凉凉的,却又光滑无比,像是玉石一般。我握着她的,在掌中细细地把玩,那一对娇艳欲滴的还没能从方才的自娱的快感之中摆脱出来,还显得有些硬。 我右手用拇指与食指捏住她的,慢慢地捻动,还不时轻轻地拉,左手则在她另一边之上搓揉。在我的搓弄之下,她的又开始勃起,像是一朵花儿,慢慢盛开,在我的手指之中长大,而嘴里也发出呻吟声来。左手也已从我的嘴中取出,带着吃我的唾液,也来到了我的小弟弟之上。 她的姿势相当奇怪,而且又别扭又费力,於是我便将她从书桌上抱了下来,让她坐在我的一只腿上。这样一来,她便坐在了我的双腿之间,而我的双手也离开了她的,到了她的头上,抚弄她的秀发与耳垂。 而她则一手握住我的,不住地套动,另一只手则玩弄我的两颗弹子,时不时还用一根手指探到我的後庭之上,拨弄一下我的肛门。她的小嘴也到了我的之上,凉凉的双唇吻着我的,吻遍我的,然後微启双唇,将那又勃起的巨大含到了嘴里。 我虽已习惯了她的凉意,心中也早就有所准备,但当我把火热的进入她的嘴里,我仍禁不住颤抖了一下,发出“哼哼”的吸气声。因为我火热的像是一下进入了一片冰凉世界,虽没有冰块般寒冷,却也够我受的。 但这一来,刺激却更强了,我的亢奋程度大大增强,也开始发出呻吟之声,而双手则按住她的头,死命地朝我胯间按下去,她的头也顺从地埋了下去,一下子将我的全部吞进她的嘴里。这一来,我反倒觉得她的嘴里有些暖意,将我的含得舒舒服服的。 而她的舌也开始动了起来,像蛇一样不住地在我的之上游动,舔过来、舔过去,还将它缠住。最绝的是她的牙,轻轻地咬住我的,一边还轻轻地蠕动,更是从鼻孔里发出一种令人心动的哼哼声。 我的感到有些疼痛,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大的快感,刺激得我的在她的嘴里跳动起来。我低头去看她,她也正抬起眼来看来,眼中两道目光,流露出万千的风情,水汪汪却又爱欲十足,足以令人心跳而死。 而此时,我感到我的小弟弟已到了极限,胀痛难忍,向我传来信息,再不找个洞穴一裤,不免爆裂而终。我便一把又将她抱了起来,放到书桌上,却只是将她的屁股搁在桌子的边缘,然後双手将她的腿抱在身旁,让她的正朝我挺直的小弟弟而打开。 我的小弟此刻也像是见到了好友,跳动不止,似乎要立刻钻入她的穴中享受一番。她双手扶在我的肩上,口中却又娇声而又似带着一丝惧意说∶“先生,可要温柔一点,我的洞府比较狭窄,你的小弟却这般的粗壮,我怕你弄痛了我。” 我看她的脸,她的一双眼似笑非笑,带着迷醉,兴奋与渴望,我不由心道∶“你这个小,只怕此刻心里早已将我的小弟给吃了,巴不得我快些狠狠地干你,却又来装模作样,就怕我不狠狠干你,让你一次爽到家。放心,我会让你满意的。” 再看她的,此刻已是大门敝开,不断有水出来,弄得四周的毛都湿乎乎的。我便将小弟朝前送了送,一直顶到了她的穴口。我却不急着送进,而是轻缓地扭动起腰与臀来,让我的小弟弟在她的穴口不住地磨蹭。 这一来,她可受不了了,双手紧紧抓住我的肩,指甲都陷进皮肉去了。口中更是“哼哼呀呀”不停,腰也开始扭动起来,想到朝前送臀,却苦於双腿被我抱紧了,动弹不了。 我等到之上沾满了她的,显得湿润而透亮了,这才停止了扭动,收紧了臀部,用力将腰朝前一挺,将全部插入了她的之中。她的之中倒是热乎乎的,而且异常的湿滑。但她的比之妻的要紧了许多,一团肉将我的小弟紧紧地包裹住,不留一丝缝隙。 我这一下来得突然,她像是准备不足,加之我的比之常人要粗上一分、长上半寸,因而她一下张大了嘴,却没有发出声来。而我也不等她反应过来,便将在她的穴中狠狠地了几下,每一次都要退到她的门口,然後又深深插进她的花心深处。 这几下可谓是快如闪电,一气呵成,等我连插了十几下後,她才回过神来,“嘤”地一声叫了出来。 她娇嗔道∶“先生好坏,人家告诉你要温柔些,温柔些,你却不顾人家的死活,这麽硬来,差点要了我的小命。你真坏,真坏,啊啊┅┅” 我也不去理,又是狠狠地,弄得她“伊伊啊啊”叫个不停,双手也顾不上打我,只是死死搂住我的肩。 我每一下都要插到最深处,感到不住撞击到她的子宫。而每一次又把她的带得翻卷过来,露出里面红灿灿的世界,带出无数来。 一下子,书房里只有我的喘息声,她的声,以及我们撞击的声音。 又过了一会儿,我乾脆将她抱了起来,她的双手紧紧搂住我的脖子,而双腿则围在我的腰间,牢牢套住,我的双手则捧住她的。而最令人惊奇的是,她的身体不再像先前那样凉凉了,而是有些暖意了。 我就这样搂住她,在书房里开始走动了。我每跨一步,便可感到小弟在她穴中进出一番,而我也每隔三、五下便停下一次,却跳上一跳。这一来,她像是骑马一样,身子在我的怀里不住扭动,口中更是“好先生、好先生”叫个不停,甚至还喊着∶“亲亲好小弟,再深些,再用力些” 她在我的怀中已陷入了迷疯的状态,沉浸在我那高超的技巧之中,而她的像是十分喜爱我的小弟,紧紧夹着它,像是要将它夹断,永远留在里面似的。 而过了一会,我也感到有些疲劳,便站到墙边,让她背靠墙而立,一条腿站在地上,另一条腿则仍被我抱在怀中。这一来,便成了我抱住她的一条腿,抱得高高的,然後不住地运用腰力,将小弟在她的中不停地运用腰力,将小弟在她的中不停地插进抽出,将她干得死去活来。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我感到腰眼一酸,脑中一阵眩晕,不由得紧紧搂住了她的娇躯,而下身也感到一股火烫的精液喷进了她的之中。她也被我滚烫的精液烫得乱叫,身子不住颤动,四肢将我紧紧地缠住,之中迸出了阴精来。 我俩便这般静静地搂在一起,靠在墙上,不住地喘息。过了半天,才各自回过神来。我低下头去,见她的额头鼻尖也沁出了细小的汗珠,脸色仍是红红的,仍沉浸在方才的快感之中。我温柔地吻着她的额、她的脸,她的嘴也热情地迎了上来,与我的嘴紧紧地贴到了一起。我俩的舌不住地纠缠到一起,互相贪婪地吮吸着对方的唾液。 我的嘴缓缓地朝下移去,舔过她的脖项,到达了她的之上,我将那小巧玲珑的含了满满一嘴,不住地吮吸,而舌则在她的、乳晕之上不住地画着圆。一只手在她另一边之上轻柔地抚弄,拨弄她的,而另一只手则在她的私处轻轻梳理那些阴毛,又去撩拨那仍处在勃起状的阴蒂,还将一粒手指插进她的,深深探入她的秘密领地。 她也被我弄得很是兴奋,双手插在我的头发之中,不住地抓挠我的头发,口中也不住“啊啊”地叫着,而也不住地一张一合,像是在亲吻我的手指。 我的嘴仍不停地下移,到了她那平坦而光洁的小腹之上,我吻着她那小巧而可爱的肚脐,又探出舌去,去舔她的肚脐。她的小腹在我的舔弄之下,不住地一阵阵收缩,双腿也张得更开,像是期盼我再次的光临。 我的嘴到达了她的之上,轻轻吻着她的阴毛、与阴蒂。而我感到这个姿势令人难受,便又将她抱到了书桌之上,我半蹲在她的双腿之间,而头则埋在她的胯部,轻轻吻她的私处,她双手撑在身後,上身自後稍仰,仰着头不住地。 我用手分开她的,这一下,方才那已显露过的鲜红嫩滑世界又展现在我的眼前了,而且比之刚才更近,看得更清晰。 那是一个鲜嫩而润滑的世界,一片红灿灿、水汪汪,穴壁皱皱的,不住在蠕动,而上面则沾附着水,还有一些我方才留在她体内的精液。而此刻,这张小嘴张得大大的,露出一条神秘而悠长的通道,令人神往,而且还散发出阵阵令人神往的芳香气息。 我将舌头伸得长长的,去舔那正在蠕动着的穴壁,将那些水与精液全部舔进嘴里,而且滋味比之方才舔吸她的手指更为美妙。在我的舔吸下,她的叫声更为疯狂了,双手也死死将我的头按在她的胯间,双腿则架到了我的肩上环成一圈,圈住了我的脖颈。 我的舌在她的穴中不住地向前探去,一路探,一路舔吸那些可口的蜜泉,一只手轻轻捏弄她的阴蒂,另一只手则去抚弄她的。她的在我的抚弄下再次变得又硬又大,而阴蒂也勃起了。那个穴之中更神妙莫测,乐趣无穷。 而我自己也正一点点地兴奋起来,浑身渐渐变热,而小弟也一点一点地挺立起来。 忽然,我听到她喘着气叫道∶“先生,我要我要我受不了了快给我,先生,快给我啊啊我要死了” 我听她叫喊,便抬起头来问她∶“馨儿,你要我什麽” 她叫道∶“先生,我要你的小弟,快,快把你的小弟给我,插进我的穴里 我受不了了啊快,快干吧,先生,求你了” 果真是天生的,她的叫声也使的小弟恢复了雄风,又威风凛凛地挺立在我的胯间了。 我便让她从书桌上下来,然後趴在地上,像狗一样高高地翘起屁股,而脸则贴在地上。这一下,她的便朝向我完全打开了,一条狭长的缝,还残留着我的口水,加之流出的,闪着一片妖异的光。 我站成马步,将小弟伸到她的穴口,然後一挺腰,用力将小弟送进她的中,一下又一下地使劲插起来。 我一手扶住她的肥大而白嫩的,不住地抚摸,另一只手不住地用力拍打她的另半边小屁股,像是赶马一样。在她的屁股留下一个个红红的手印。而我的拍打反倒使得她更加兴奋了,口中不住“啊啊”地叫着,屁股也摇摆起来,弄得我的小弟弟像是要断裂一般。 而她的後庭此刻竟也开始蠕动起来,像是一只有了生命的动物,一下一下,节奏分明。我便用一根手指去拨弄她,轻而温柔的。 在我的挑逗下,她那个花蕾像是美丽的鲜花绽开一般,微微露出一个小孔,像是正向我张口微笑。我将手探到那花蕾中,想将手指伸进去,但那个花蕾却异常地紧,我将食指伸到她的口,沾上些她的,均匀地涂沫在那个花蕾的四周。我的另一只手仍不停地拍打她的屁股,她那白嫩的屁股已布满了红色的手印,而她的声反倒更甚了,臀部扭得更欢了,还伸出一只手到私处去弄那阴蒂。 在我的一番努力之下,那花蕾的蠕动也渐渐加快,却仍十分的乾涩。我便伏下脸去,朝那上面吐了唾沫,然後我便用手指将这些唾沫涂抹在花蕾之上。这一下那个小孔有些湿滑了,我食指的指尖也探了进去。我又吐了些口水,将食指完全弄湿,另一只手则不再拍打她的小屁股,而是扶在她的腰上,我食指一用力,连根插进了她的後庭之中。 只听到她惨叫一声,身子开始剧烈扭动起来,一只手也绕到背後,想来推开我的手,却又够不着,便想朝前挪动身子,将我的手指脱出她的後庭。 我又怎会让她这般逃脱,那只扶在她腰上的手一下将她搂住,不让她朝前移动,这一来,我的小弟也便从她的中脱离了出来。我的食指仍未从她的後庭之中取出,而是低下头去,用嘴轻轻吻她的臀部,吻她的後庭。 她叫道∶“先生,请把手指拿出来,好痛啊,快拿出来,我受不了。求求你了。” 我那只搂着她的手轻柔地抚弄她的,口中则轻声安慰道∶“好馨儿,小宝贝,不要怕,忍耐一下,一会儿便会好的。” 她仍不住喊痛,还哽咽起来,一个劲求我拿出手指。我则道∶“馨儿,你可是林送我的礼物,此刻你是我的奴隶,我让你干什麽你便要干什麽,你又忘了 好了,现在你要忍住痛,配合我,知道吗” 她仍不住哽咽,却不再求我将手指拿出来,而且还点了点头,表明已知道了我的要求。 我见她不再挣扎,便松开了搂住她的手,又开始温柔地抚摸她的。而那个食指,则开始轻微地转动起来。她虽不再挣扎,却是不由地轻微地扭动身子,嘴里也不住“呜呜”出声。 我的食指则感到她的後庭像是一个环,紧紧地套在根部,而前端却异常的空旷,可以自由地动作,时不时碰到她的肠壁,她便会轻“啊”一声,身子蠕动一下。我转动了几次,感到她的後庭似不再像以前那麽紧了,而她也似没有先前一般地疼痛,全身也开始放松下来了。 我便缓缓地取出了手指,而她的後庭也并没有立即合起,而我也趁机吐了些口水在那上面,看着那些唾沫缓滑进她的後庭。 “抬高些,我要将我的小弟插进去了。”我一边拍着她的小屁股,一边对她说。 “先生不要,不要,你的小弟又粗又壮,我怕我受不了,会被你撑破的” 她一听我的话,吓得又向我求饶,而且将屁股扭向一旁。 我“啪”地一声,用力在她的屁股打了一下,装作发怒道∶“怎麽,又不听话了” “先生,求求你,不要这样,先┅┅” “啪啪”见她不听话,我便连连用力拍打她那可爱的小屁股。 在我的坚持与威胁下,她还是缓缓地又将屁股抬了起来,上身俯了下去,口中道∶“先生,求你温柔些,这次一定要温柔些,求你了。” “好,不要再罗唆了,我会的。”我见到她的白嫩肥大的屁股又抬了起来,还将那个小巧可爱而且还残留着我唾沫的後庭对了我,我的心中已是兴奋不已,不再有耐心与她细说了。 我将腰身稍稍挺直了些,将小弟弟送到她的後庭之上。我没有急着将小弟送进去,而是将小弟在她的後庭之上轻轻拖动,去挑逗她。果然,在我的挑逗下,她的身子又扭动起来,後庭的蠕动也加快了。 我用双手将她的两片屁股向两旁分开,以便她的後庭能打开,然後我将放到她已微微张开的後庭之上,用力向里插。 她的後庭又紧、又乾涩,我怎麽也不能将小弟插进去,我便在手心吐了些口水,然後涂到小弟弟之上。这一下,变得像刚出炉的钢条一样闪闪发亮,我又用力朝她的後庭之中探去,而双手也更用力将她的两片臀分开。 这一次果然行了,我肛臀用力朝前一挺,巨大的便一下钻进了她的後庭之中,我不由长长叹了口气。 而她则又是惨叫一声,腰不住地扭动。臀部因为被我用力搂住,动弹不了,用带着哭腔的语气对我说∶“先生,好痛啊,求求你,拔出来嘛,好痛呵要撕破了。” 我不去理她,双手仍紧紧搂着她的,以防她挣扎,使我好不容易才进入的又一下子脱落出来。一边伏下脸去,在她背上亲吻着,安慰她道∶“好宝贝,没事的,一定没事的。” 而我的小弟则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她的後庭像是一只环,紧紧地套在我的小弟之上,这个环又相当窄,只是一条,像是要把我的小弟从中掐断似的。 我让小弟就这样停止了一会儿,以使她的疼痛感减轻一些。过了片刻,她的挣扎与哭求不再十分强烈了,我才又用力将小弟朝她後庭深处插去。当我的小弟进入到三分之二时,便再也进入不了,我也就不再继续前进了,停下来享受那种被夹紧到欲断的乐趣。 她的後庭只是紧紧夹住了我小弟的一环而已,而前面已进入她体内的部份却相当的轻松与自由,可以自由地活动。我收了收腹肌,使得小弟的前端在她的体内跳动起来,可以感到不停地触到她的肠壁。而她的疼痛似乎也没有开始那麽强烈了,我才又用力将小弟朝她後庭深处插去。 我的触到她的肠壁,她口中还不禁轻叫几声,身子也不由轻微颤动了几下,我见她这样,便缓缓将小弟在她的後庭之中起来。那道环紧紧地在我的小弟之上抹上抹下,紧紧地勒住,像是要从中挤出什麽东西来。 而我感到我的心也在随着那种挤压而在不住地收缩,像是要被她挤出我的胸膛一般。在我的之下,她也忘却了疼痛,开始快活地呻吟起来,接也开始扭动,臀部也开始配合着我,缓慢地在摆动。 这麽强烈而美妙的感觉,是我从未曾体会到过的,在那种令人窒息的快感之中,我很快便达到了,将火热的精液射在了她的後庭之中。 她也迅速地达到了,尖叫着趴伏到了地上,而我也伏在了她的身上,而已软下的小弟则被她紧紧的後庭挤了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我在她身旁坐了起来,一边抽烟一边欣赏她的。 而她此刻还沉浸在快感与痛苦之中,背不住地起伏,就趴在地上,而她那可爱的花蕾般的後庭之中缓缓流出些乳白液体,就留在那花蕾之上,显得别有一番风味。而她的也像後庭一样地蠕动着,地上则留下了一滩淫汁。 我用手轻轻地抚弄着她的柳腰,对她轻声笑道∶“馨儿,怎麽样,味道不错吧” 她则侧过脸来,将手垫在头下,对我娇嗔道∶“先生,你真是太坏了,竟然弄人家的後门。人家那儿可还是处女之地,你那巨大的小弟弄得难过死了。” “你又来怪我了,方才你还不是主动地送了後庭来让我弄吗感觉一定不错吧来,小宝贝,能跟我讲一下吗” “你真是坏死了,弄得人家这样痛,还要让人家给你讲感受,不来了。” 她说着,故意转过脸去不来看我,像是生了我的气。我伏下身去,躺在她身旁,用手搂住她,并用小弟不住地在她大腿之上蠕动。口中笑着对她说∶“小宝贝,都是我不好,我这下向你道歉,可好求你跟我讲一下你方才的感受吗好不好,求你了,小宝贝。”我说着,还用手轻轻摇动她的身子。 她“扑嗤”笑了一声,转过脸来,笑咪咪地看我,说道∶“方才你凶神恶煞的,现在怎麽又像是个乖孩子你想听,偏不跟你讲。” 我继续搂着她,轻轻地摇她,温柔地吻她,讨好地道∶“小宝贝,你就跟我说了嘛,我太想听了,好不好嘛求你了,以後你有什麽要求,我一定听你的,怎麽样” 她这才道∶“嗯,这还差不多,既然你这麽说,而且态度比较诚恳,我就跟你说了吧。” 听她这样说,我不禁紧紧搂住她,更亲热地吻她,口中道∶“小宝贝,你真是太好了,以後我一定会温柔地待你的。” 她听我这样说,不由开心地笑了,将头枕在我的手上,小手不住抚摸我的胸膛,娇声道∶“都是你不好,你的手指搞我的後庭就让人家痛得受不了,你还将你的小弟插进来,真是太坏了。” 说着,用手掌轻轻地打我,忽然一下捏住我的,用力一拉,痛得我不由“啊”的大叫了一声,脸上却仍是笑容,以便她满意。 “你的小弟一进入家的後庭,人家那儿便痛得像是撕裂了一样,浑身的肌肉都痛得缩了起来了。让你不要再进来,你却还要继续进去,痛得人家气都喘不过来了。” “对,对,都是我不好,该打,该打。”我说着,还拉着她的小手在我的脸上轻轻拍打了几下。 她却笑着把手缩了回去,继续道∶“打是不用了,因为你的小弟不断地闯进去,使得我的後庭之中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充实感,这种充实感很快便将开头的那种疼痛完全压制了下去。到了後来,只盼你的小弟能再进去些。等到你开始抽动时,後庭的疼痛感也变得麻木了,传来的快感比起你的小弟插我前面的还要强烈的多。到最後,我是完全喜欢上了这种感觉,希望你一直不停地插我。” 听着她的述说,我不由又兴奋了起来,再加上她的手在我身上不住地画圈,而我的小弟则不停地在她光滑的肌肤之上磨蹭,慢慢地我的小弟勃起了。 而她也觉察到了我小弟的又一次勃起,伸出手来握住我的小弟细细把玩,口中则娇笑道∶“哇,先生好厉害啊小弟又勃起了,而且比刚才还要大呢” 我也笑着对她说∶“怎麽,你不喜欢吗”而我的手也去摸她的私处,可以感到她的在蠕动着,其中又流出水来,看来她的确是一个淫妇。 “先生,这一次我可要在上面玩了。”她盯着我的眼睛说。 “好啊我还正说累了呢,你要在上面,也正可让我休息一下。来吧”说着,我便仰面躺下,将小弟挺向了天空。 而她也翻身上来,将套在我的小弟之上,一屁股坐下,将我的小弟整个地吞了进去。她却又俯下上半身来,双手搂住我的肩,而只有不停地前後移动,用她的来套弄我的小弟。 我就这麽躺着,双手放在她的臀上,轻轻拍打她的屁股;而嘴也不住与她接吻,与她的舌头纠缠到一起。 我们这一番战斗,又直杀得人仰马翻,气喘如牛,方才罢休。 我们肩并肩地躺在地上,喘息着,休息着,又过了半个多小时,凌晨五点的钟声又敲响了。 她在我身边一下坐了起来,吻了吻我的脸,道∶“先生,时间不早了,我要先回去了。”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拉住,让她坐在我的胸口上,对她道∶“小宝贝,你今天走了,日後我们还能不能再见面呢” “先生,当然可以,从此以後我便是你的了。我现在离去,只是因为天快亮了。这几天,我还会来找先生的,先生的技术这麽好,我又怎麽离开先生呢我还会带方芳姐和雪儿姐一块儿来陪先生的。” 听她这麽说,我心中又不由一动,开始想像起方芳与雪儿的样子来,不知她们二人与这个尤物相比如何 “先生,我真的要走了,再不走便来不及了。过几天,我会先带方芳姐来,不知你可否能敌住我们两个”她说着,用调皮的眼神看着我。 我不由心一动,道∶“你们尽管来,我还会嫌少不够多呢” “那好,一言为定,我先走了。”说着,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与那些她穿来的衣物便一下不见了。 我又躺了一会才去洗澡,又将凌乱的书房收拾了一下,才回卧房睡觉。 第八章故事继续 又是深夜,我坐在书房里等待。其实,我更希望出现在我面前的是馨儿或者是方芳。然而,随着一声钟声的到来,坐在我面前的是林,我不由微感失望,却也暗自庆幸,因为昨日与馨儿过度地放纵,使我到现在还感到有些累。 “白哥,我的礼物不错吧听馨儿讲,你的技术相当高超,引得方芳与雪儿都要来见识一番,好不容易才劝住她们。白哥,什麽时候可要教小弟两手” 林一边说,一边笑嘻嘻地看着我,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推托又不是,谢他又不是,只得红着脸讪讪地笑了笑。 “白哥,我今天来是想跟你讲完我的故事的。怎麽样,你准备好了吗等我的故事讲完了,你也出了书,我们仍可做朋友,而且是不分你我的那一种,怎麽样” 我当然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当下点了点头,静下心来,听他的故事。 ************ 我在这三个女人中间周旋,感到十分的疲累,方芳没天理的纠缠使我厌烦,馨儿的纯洁与天真更令我割舍不下。而雪儿更是我的最爱,根本无法抛开。 而最令我感到痛苦的是,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瞒着雪儿的。与当我精疲力尽地回到家,雪儿见我无精打采的,还会过来安慰我。曾有几次,我想向雪儿坦白一切,可每次话到嘴边,却又吐不出来。自己也恨自已,为什麽懦弱无用,却又这麽虚伪 我痛苦不已,内心也越来越焦燥,感到必须要想一个办法解决这一切,要不然我会发狂或忍不住自杀的。因而,一个计划也渐渐在我的脑海中实现了。 母亲手下有一间工厂,是专门生产一些化学药品的,而且都是些剧毒药品。 而我也曾随母亲去过几次,认识那儿的人,而那儿的人也全认识我,都叫我小林子。 这一天下午,我又去了母亲的那间工厂,到处转了转。工人们见我都奉承地点着头,而我也友好地向他们点头。 很快,我便转进了实验室。这个实验室可以说是全市甚至全国一流的,里面宽敞乾净,整齐的柜子上摆放着各种成品或半成品。 此时,只有实验员小宋一个人在,见我进来,慌忙道∶“哦,老赵与小李今天休息,就我一个人值班。林哥,有什麽事吗” “没有没有,我能有什麽事只是到处转转,到处看看而已。宋哥,有什麽你去忙,不用陪我。”我边说着,边在那些柜子前看着。 “唉呀,林哥你哪儿话,我也没什麽事。再说了,我这儿的都是些含有剧毒的东西,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到时我怎对得起老总呢”小宋一边说着,一边跟在我身旁。 这时,我看到那边实验台上有一个玻璃瓶子,里面装了些白色的粉末,而且瓶子上也没有标签。我心中一动,顺手将瓶子拿了起来。 “唉,林哥,小心,这东西是这儿王刚弄出来的,毒性如何还没法过呢。据说只要一毫克就能毒死一头大壮牛,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看他一脸的着急样,心中好笑,故作轻松地将瓶子随随便便放在桌子上,对他道∶“宋哥,放心,小弟我也很看中自己的这条人命。”心中却已开始暗自盘算怎能将这东西弄上一些走。 这时,忽听门外有人喊∶“小宋,一车间找你,说是配料有些问题,请你去看一下。”小宋应了一声,便朝门口走去,走到门口,还不忘叮嘱我不要动这些药品,以免出什麽事,我自是满口答应。 等他一走出门,我便从一旁取了一个他们用来装药的能封口的小塑料袋,将瓶中的粉末倒了一些进去,又怕量不够,特地多加了些,却也不致使瓶中的粉末一看便知被人动过,等我一切弄好了,小宋才气喘吁吁地跑进来,见我正负手站在橱窗前,没什麽事发生,长长叹了口气。 我又呆了一会,才告辞出来。一路上摸着装在衣袋中的塑料袋,心中倒像是轻松起来。 这天又是星期三,而我也又要去见方芳了,特意用纸包了一些粉末,揣在怀里。想到今天便要让这个恶毒的女人从此在人间消失,也算是我为这个社会做了些贡献,心中不禁有些高兴。 而每次跟方芳见面,主动的都是她,每次都是她倒酒给我喝,今天必须我来主动给她倒酒,也便乘机放药。看来今天要用一下美男计了。 见到了方芳,我不再像平日里那样板着脸,而是朝她笑了笑,亲亲热热地喊了她一声“芳姐”,她见我竟喊她“芳姐”,很是高兴。而对我也更是倾尽全力,拼命忍住不射精,将她弄了一次又一次,这足有4个多小时,弄得她只是躺在床上不住地喘息,动也懒得动了。 我笑着坐在她的身旁,她的手仍不停地抚弄着我的小弟,边喘息边对我说∶“心肝宝贝,今天怎麽这麽卖力将姐姐弄得爽死了来,倒两杯酒来,姐要跟你乾一杯。” 我便下床倒了两杯酒,在其中的一杯中放了我带来的药粉,这一切却都是背着她做的。我将其中放了药的一杯递给她,看着她一乾而尽,我心中暗暗高兴,也一口乾了自己手中的酒,仍是笑嘻嘻地坐在一旁,任她玩弄我的小弟弟。 突然,我发觉她有些变化了。低头看她的脸,脸色正在逐渐地变成青色,而她像是喘不过气来,双手不住地在脖子上抓,像是要抓出什麽东西来。她喉间不断地发出“荷荷”声来,双腿不住地蹬,而此时她的脸色已转成了紫色,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珠像是要爆出来一般,而鼻孔与嘴角开始流出血来。 而我开始在一边慢慢穿起衣物,等我穿得停当,她也没有了动静,整个身子缩成一团,口鼻之中仍有血液流出来,双手也仍死死地掐着自己的脖子。 我看着她的死状,心中有些高兴,却也不免感到有些恐惧。当我出来时,将门上挂上了“请勿打扰”的牌子,而且告诉服务员,第二天中午再去叫她。 我从方芳那儿出来,便去联络馨儿,她是我的第二个目标,我必须也让她像方芳一样地死去。因为当时我的心中对她与方芳两人都充满了愤恨,认为是她与方芳干扰了我与雪儿平静的生活。 我跟她在我们往常见面的那家旅馆碰面了,而她对於我约她见面显得十分高兴,与我时也十分的卖力。 而等我们事完之外,我便为她倒了一杯水,在水里放了那些药粉。而我自己却躲进了卫生间,因为我不想听到她临死时挣扎的声音。 等我洗完後出来,她也似方芳一样死在了床上,那个玻璃杯碎在床下。我穿好衣物来到服务台,给了两天的房钱,并让他们第二天中午将饭菜送到房间里。 我回到家,看到雪儿那张带着天真可爱笑容的脸,我不禁感到一种深深地恐惧,我不禁低声抽泣起来。雪儿见状,忙过来问我发生了什麽事。在她的再三追问下,我才将我与方芳、馨儿的事说出,并告诉雪儿,我杀了她们两人。 雪儿听我说完,不由惊呆了,怔怔地看者我,一动不动,一言不发。我见她这样,知道这事对她打击太大了,我整件事是由我一个人引起的,自是由我一人负担。 这麽想着,我便对她说∶“雪儿,今後你可要自己照顾自己了,我这便去公安局自首,日後再也不能在一起了,你要保重。” 我说着,便拿了外衣朝门外走去。雪儿忽然像发了疯一样地冲过来,将我紧紧抱住,大声地哭道∶“不不林,我不让你走我不会让你走的我离不开你你不要丢下我一人不管。” 我见她这样,也忍不住抱住她哭起来。渐渐地,雪儿平静了下来,轻声对我说∶“林,我不会让你去自首的,我不会让你丢下我一人的。” “可┅┅可我是杀人犯啊我不可能会逃脱法律的制裁的,还是我去自首的好。” “不,林,我们可以出逃,从此以後走得远远的,再也不回来了。到一个遥远的地方,改名换姓,重新开始生活。”她天真地看着我,等待我的同意。 “可是,雪儿,那样我们今後的生活便毫无乐趣可言了,整天过那种提心吊胆的生活,我会发疯的。” “那,我们一起去自首吧我陪你一起坐牢,要枪毙也一起去。总之,我是不会离开你的。” “可是,只有我一个人是凶手,你不可能与我一起的。雪儿,你还是不要拦我了,让我去自首吧。今後,你找一个更好的男人,让他照顾你吧” “不,不,我不准你这麽说。对,你不是有毒药吗让我们一起喝毒药,一起死吧” “不,不行。雪儿,我不能这样做。这些是我一个人的事,她们都是我一个人杀的,我不能让你陪我去死,那样太对不起你了。” “对,你不是说过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吗,难道你忘了吗说过的话不算数了吗如果你一个人去自首,我便立即从楼上跳下去,死在你的面前。” 看着雪儿那副坚决的样子,我心中更是感到了什麽是爱,这便是爱,生死不渝,坚如磐石的爱,而雪儿的坚决也使我打消了去自首的念头。 我们俩静静地坐下来,开始讨论起采用什麽样的死法,要够浪漫,却又要尽量地减少痛苦,而且要紧紧地靠在一起。 最後,几乎是同时,我们想到了失乐园中男女主人公的死法,我们俩相视而笑,那样的坦然,那样的轻松,丝毫没有感到死亡的恐惧。 晚上,上床前,我们便倒了一大杯红酒放在床头,然後便开始疯狂地,一次又一次,直到汗水交织到了一起,我的精液与她的流得到处都是,我们都没有停止。 当又一次我们要达到时,我端起了酒杯,将酒全部喝进嘴里,然後又低下头,将一半喂到了雪儿的嘴里,然後便继续动作。 当我们同时达到时,我们也便同时进入了死去的状态,但我们的身体仍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她的四肢与我的四肢牢牢地缠在一起。 当我们死後,我仍与雪儿生活在一起。而有一天,我们遇上了馨儿,馨儿一见到我,便扑了过来,大声地责问我为什麽要害死她。而那时的我,早已没有了当初毒死她们的那种仇恨与冲动,只是站在那儿,一动不动,任她打、任她骂。 因为我想藉此减轻我的罪孽,哪怕一丁点也好。 而她打骂了一会,便扑进我的怀里,抱着我大声哭了起来,而雪儿也在一旁低声地安慰她。 最後,她也原谅了我,提出要跟我们生活在一起,而雪儿也十分高兴有她的加入,并把她当作小妹妹。 我们三人快活而无忧无虑地生活了一段时间,却又撞上了方芳。而方芳一见到我,不由一怔,随即便明白我也跟她一样了,苦笑了几声。 而雪儿与馨儿此刻是站在同一条战壕里的战友,见到方芳,都仇人相见,份外眼红,上前去责骂她,甚至要动手打她。而方芳知道自己的过错,此刻也不去辩解,只是任由她们骂。 反倒是我在一旁劝她们两个∶“因为大家都已成了鬼,当人的一切事端都当是过眼烟云,早已随了肉身而去了,又何必到现在还耿耿於怀呢” 在我的劝解下,她们两个也不再骂方芳了,只是站在一旁不去理她。方芳却一下跪在我们的面前,哭述自己以前的不是,害得大家都成了鬼。这一来,雪儿和馨儿两个反到不好意思起来,一起来拉方芳,劝她放开些,不要再去为以前的事而责怪自己。 最终,她们三个女人反倒结成了姐妹,而雪儿和罄儿还称方芳为大姐。这一来倒好,她们三个女的结成统一阵线,往常一起来对付我。 ************ 林的故事已讲完了,书房里一下安静了下来。我也明白了林的故事是他与三个女人之间的纠缠,当然,其中还要夹杂着母亲的一些故事。因此,我的超常感觉的大体轮廓也有了,随时可以动手了。 “白哥,我的故事讲完了,你认为怎麽样”林问我。 “嗯,可以。我现在便可以动手了,当然,我还要对你的故事加以改动,特别是你最後杀死包括你自己在内四个人的动机以及手法,你没意见吧” “没意见,白哥你尽管加工便是了,我没有任何意见。本来我来找你,便是希望你对的故事进行加工的。那,我便告辞了,你慢慢写吧。哦,对了,今後恐怕那三个女的会来找你,不妨碍你写书吧” “没事,没事,他们来也好,说不定你刚才说的那些有所遗漏,她们来,正好让她们补充一下,便你们的故事更丰满些。”我嘴上虽这样说,心中却巴不得她们快些来,可以和她们像与馨儿一样快活一番。 林说走便走了,书房里又剩下我一个人,我便开始写起了他们的故事来。可我的脑海中不住闪现着三个女人的身影,其中有一个是清晰的,我认得是馨儿,另外两个却是棋模糊糊的,看不清面目。 而馨儿那娇美的身材也出现在了我的脑海之中,我全身不由热了起来,下身也渐渐硬了起来。我乾脆丢了笔,褪下了裤子,起来,以此来降下心中无穷的欲火。 我低头看看胯间,那小弟已抬起头来,显得有些黑。我便用一只手握住,不使它倒下或是偏过一旁,另一只手则在小弟之上不停地做着螺旋式的套弄动作。 心中回忆着那天馨儿的美妙身材,还想像着雪儿与方芳的样子,尤其是她门的、她们的。 我的小弟也越来越大,越来越硬了,像是一根长枪一样威风凛凛地立在我的胯间,浑身泛起暗红色,更是现出了紫色,还闪着亮光。我便闭上眼,尽情地想像那三个女人的娇躯,想像她们那闪着娇艳光芒的私处,那似用白玉雕就的。鼻中更是嗅到了她们的私处,散发出来的芳香气息。 我的心中越来越热,热的好像不禁喘起气来,而小腹之中更是像是有一块温玉一般,不住地移动,而且温度还在不住地升高。而我的小弟也像又被馨儿叨在她的小嘴里,正在用她的舌头不住地舔弄我的小弟。我舒服得不由颤抖起来,臂部与大腿内侧的肌肉也不住地收紧。 又过了片刻,我看到了馨儿那散着芳香气息的,此刻正蠕动着,微微张开了小嘴,像是在跟我打招呼,而且其中有一个长长的阴蒂,正在那儿摇头摆尾。我的小弟忽然有一种被夹紧的感觉,就像是被夹在了馨儿的之中,我小腹之中的那块温玉也一下从我的小弟之中飞了出来,而我胸中一下失去了所有记忆,全身像是瘫痪一样,只是躺在椅子里。 过了半天,才回过神来,看看裤子上,有一大块湿湿的,用手摸还感到粘粘的,凉凉的。而我也没了精神去写书,只好回房睡觉了。 第九章再度迷情 我一个人坐在书房里静静地写着林告诉我的故事。而由於儿子放假了,妻送他去在另一个城市的外婆家,所以家里只有我一个。 我就这样写着,感受到思如泉涌,下笔如有神,毫无凝滞之感。 忽然,凌晨一点的钟声又响了,我的心不由一动,手也颤了颤,以致写错了一个字。不知道为什麽,这几天来,我每听到这一点的钟声,便会有这种奇特感觉,而每当此时,我便再也写不下去了,脑子中尽是出现一些混乱的画面,以致弄得心浮气躁,有时更会想起馨儿来,而且便有一种冲动感。前几天还有妻在,可现在怎麽办,难道又要自已安慰吗 忽然,我面前的书桌上出现了两个人,吓了我一大跳。仔细去看,却发觉其中一个是馨儿,正望了我笑。而另一个却不知是谁,年纪好像要比馨儿大好多,却也相当的漂亮,而且她的美是另一种风韵,一种完完全全的成熟女人的美。 馨儿对我笑道∶“先生,没吓着你吧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便是方芳姐。” “嗯,方芳姐,这位便是雪燃先生。” 我连忙起身,说道∶“不敢当,不敢当。”又伸手去握方芳的手,道∶“方芳小姐,真是耳闻不如一见,以前只到听林与馨儿说起你,心中早已渴望一睹芳颜,今日一见,果真是令我大开眼界,感到此生无憾啊” 方芳伸了手握住我的手,妖媚一笑,道∶“雪燃先生果然不愧为大作家,一开口便是这麽有大家风范。小女子愧不敢当。” 她的一笑一动都带着三分妖媚七分妖异,对男子充满了诱志力,想来她也谅三十出头了,仍这般具有诱惑力,更怪不得多年前林为她所动了。 我让她们俩坐到椅子上,她们却说书桌上舒服些,不想坐到椅子上去。而且在我坚持下,方芳不再叫我“雪燃先生”,而是跟林一样叫我“白哥”,馨儿则仍叫我“先生”。 馨儿坐在我的面前,双腿交叠在一起,而方芳则不,双腿仍并排放在桌上,还微微分开,露出一丝裙底风光来,也不知她是故意还是生来如此。 闲聊了一会,她们便进入正题了。 馨儿对我说∶“先生,那天你弄得馨儿好舒服好爽,馨儿回去说了,方芳姐硬是不信。这不,我今天便是带她来见识见识的。” 方芳听了馨儿的话,只是淡淡一笑,道∶“白哥,那天馨儿跟我说了,我便早已神往了。今日好不容易有机会,拉着馨儿来找你,希望你不吝赐教。” “呵呀,方芳,你真是言重了。大家互相切磋一下嘛,哪来什麽赐教不赐教的,真是见外了。” 这时馨儿在一旁嚷道∶“好了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再客气了。再罗嗦就天亮了。来,方芳姐,我们先来一段我们两人的好戏让先生好好看看。” 说着,也不等我跟方芳谈话,便来搂方芳,而方芳也搂了她。这一下,我倒成了看客,被她们晾在一旁了,也好,不妨欣赏一下“二娇春宫图”。 她们俩紧紧地搂在一起,互相亲吻着,探出舌去,舔着对方的舌。看那两条舌,轻微地触碰一下,又迅速地分开,又回到一起,舔吸一番。而方芳的一只手已到了馨儿的胸口,隔着衣服,轻轻搓弄她的。而她们的嘴,则紧紧贴到了一起,互相吮吸着。 也许书桌大小太挤了,方芳站到了地上,而馨儿则坐在她的面前。方芳的嘴到了轻儿的耳朵,轻轻咬住她的耳垂,双手则开始解馨儿胸前的衣扣。馨儿闭着眼,一脸地享受,口鼻之中还不停地发出哼哼声,双手也隔着衣服,在方芳的胸前不住地搓揉。 而此时方芳已将馨儿的上身露了出来,嘴也在不住地下移,到了她的之上。方芳用嘴叼住她的一个,忘情地吮吸起来,像是一个婴儿一样,吮吸着母亲的,却又很是调皮,舌不时地要伸出来舔上几下,而牙也时时轻咬轻磨那,一边还用一只手握住另一只,全部握在手掌之中,缓缓而轻柔地搓揉着,而且还不时抬起眼皮来看馨儿脸上的神情。 肆儿完全沉醉了,闭着双眼,被方芳一咬,眉头与嘴角同时轻轻皱起,而小巧的鼻子也收紧起来,嘴里更是发出“唔唔”的声音。她的一只手放在方芳的头发上,抚弄着头发与耳垂,而另一只手则放到了方芳握在她上的手上,轻轻按住那只手,在自己的上搓揉。 方芳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而是移到了馨儿的腿上,搁在她的大腿上面轻轻地磨蹭。慢慢地,她的手来到了裙摆处,先只是一个拇指,轻轻挑起裙摆,在馨儿光洁的身上缓缓移动着,其馀四指仍在裙子之上,轻微地活动着。 方芳的手指在继续地动着,食指也探进来了,接着是中指、无名指,最後是小指,而馨儿的裙子也渐渐被她掀起来,大腿在灯光下暴露的越来越多,光滑而洁白,散发出一种柔和光芒。 虽然说馨儿浑身上下我早已都仔细仔细地看过了,她的也被我操过了,但此时,我的心禁不住越跳越快,只是希望快些看到她的私处。我自己的手也忍不住在身上动了起来,一只手更是在胯部轻轻搓动,感受到小弟已昂起头来了。 而方芳也将馨儿的裙子掀到了小腹之上,将馨儿那闪现在一片小小的布片中的私处暴离了出来。 馨儿那处三角地带也是高高隆起,只被一块窄小而薄的布片覆盖着,却是遮掩不住,露出一丝风光来,可隐隐看到黑乎乎的一块,而且还有些毛儿从布片的旁边探出关来,调皮地张望着外面精彩的世界。方芳的手就在那布片之上较缓地动着,她用手掌边缘像刀一样切在布片之上,稍稍用力,见布片陷落下去,现出一条沟来,显是她的手掌将布片按进了南儿的细缝之中。 这样一来,馨儿的身子便开始扭动起来,按着了的手的那只手也更用务劲,而喉间更是发出了模糊地声音来。 此时,那布片所能遮住的地方越来越少,周围探出的黑毛儿也就更多了,而且随着方芳不住地磨蹭,也显出了一些湿意。方芳的手指开始轻轻地碰触那布片四周的肌肤,轻而缓,而且还将手指探到布片之下,不住地动,看是在拨弄馨儿的阴蒂了。 馨儿的呻吟之声不住地加大,而方芳的嘴与手都已离开了她的趐胸。 方芳的嘴来到了她的大腿之上,轻轻吻着,用舌舔着她大腿内侧的肌肤。而方芳的两只手都到了馨儿的私处,一只手将那块小小的布片拨到一旁,让馨儿的完全显露出来。而另一只手却轻轻地抚弄着她的、阴蒂,还用一个手指探进她的洞穴之中,掏弄一番。 馨儿口里“啊啊”地叫着,紧紧闭着双眼,满脸的兴奋与享受神情。上身则稍稍向後仰着,一只手撑在身後,以撑住身子不致倒下,另一只则在自己的趐胸之上搓揉自己的。 馨儿的私处终於露出庐山真面目了,而我也竟松了口气,却觉得下身胀得更痛,还在不住地跳动,像是见到了老朋友,急於出来见上一面。我便解开裤子,脱了下来,让小弟坦露出来。此刻小弟已是又粗又壮,斜斜地刺向天空,而且还不停地跳着,不时地触到我的腿,而火热的温度像是烙铁一样,烫得我不禁要抖上一抖。 而方芳此刻将嘴移动了馨儿的私处之上,两只手扒开馨儿的,让里面那红灿灿、水汪汪的世界露出脸来,然後将嘴迎上去,亲吻那些粉红的嫩肉,更是用舌去舔那嫩肉,将那些附着的水全部舔进嘴来,还发出“唏唏”的声音。脸上的表情更是像在品尝着什麽美味佳肴似的。 而馨儿身临意会,双手搂住了方芳的头,将方芳的黑发弄得四下飘散,而头更是像发了疯似的摇摆,嘴里的“啊啊”声也变得更加疯狂。方芳的一只手搂住挥儿的臀部,手指在那臀部之上轻柔地做着动作,而另一只手则探进了自己的裙子里,开始动了起来,鼻中也发出哼哼呀呀的声音。 而我则像置身於火炉之中,浑身燥热难当,不住冒出汗来,尤其是那小弟,更是胀得像是要爆裂一般。我再也不甘当旁观者了,决定加入她们之中。我一脚踩在椅子上,一脚踏在书桌,微微蹲下一点,使得小弟的位置与馨儿的嘴差不多在同一高度。 然後,我一把揪住馨儿的头发,她的头抬了起来,接着我把小弟伸到她的嘴边,她的嘴是闭着的,小弟不时撞到她的面颊。也许是头发被我揪痛了,也许是面颊或受到我小弟的火热,馨儿睁开眼来,看到我已送到她嘴边的小弟,脸上露出欣喜的神色,一口便将小弟含进了嘴里,双手也搂住我的腰,忘情地吮吸起我的小弟来。 我感到小弟进入了一个柔软、温暖而又湿润的境地,而且还时不时触到一些坚硬的物体,撞得我小弟生痛,更有一条火热湿滑而又灵动无比的舌儿,不住地在我小弟之上舔弄。我的小弟传来阵阵快感,我不由双手将馨儿的头按在我的胯间,仰着头,尽情享受馨儿的服务,忘情地大叫。 此时,房间里只剩下我的喘息声,叫爽声以及她们两个吮吸的“嗒嗒”声,组成了一曲淫浪而又快活的交响乐。 我的小弟在馨儿的嘴里只是片刻,便已感到勃起到了极限,跳动得也越来越快,腰眼发酸,双腿乏力,似要倒下来。而小腹之中更是一团火热。 我知即将到来,便双手抓牢馨儿的头,不让她动弹,而自己则抽送起腰臀来,将小弟在她的嘴里起来。每一次便要撞到她的喉间,弄得她喘不过气来。了数十下,不由马眼一松,一股火烫的精液喷涌出来,射到了馨儿的嘴里,射到了她的喉管上,而自己则大叫着瘫倒在了椅子上,浑身酸软,不住大口大口地喘气。 而馨儿则被我的精液呛得不住地咳杖,一道混杂着唾液的精液从她的嘴角流下,挂在她红红的双唇边,显得而妖艳。 此刻,方芳的头在馨儿的胯间的动作也加快起来,她的舌在馨儿的之中伸进抽出,迅速动了几下,只见馨儿双腿夹住了方芳的头,身子则倒在书桌上,碰落了好些东西,双手紧紧抓住桌子边缘,浑身不住抽搐,口中“啊啊”有声。 方芳从馨儿的双腿中脱离出来,就坐在我的脚下不住喘息。而馨儿的则翻出一片鲜红之色,还在不住地蠕动,更是从里面流出股股泉水来,将那被掀在一旁的内裤沾湿了一大块。 我与方芳相视而笑,方芳的脸上有些细小的汗珠,唇上又留着馨儿的,此刻对着我笑,更是淫荡而具魔力。我不由伸了手去理方芳的乱发,而方芳则将头湿柔地靠在我的腿上。这一下,她的脸正对着我的小弟,而我的小弟此刻也是软软的无精打采,却可感到方芳不住喷在上面的气流。 “方芳,我们到房间去快活一下吧,今天我妻子不在。怎麽样” 方芳则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我便扶起方芳,将她搂在我的臂中,走向我的卧房,而留下馨儿一人在书桌上喘息。 一路上,我们还不住地接吻。我的手隔着衣物,轻轻地揉着方芳那硕大丰满而结实的,方芳的手也不老实地在我的小弟之上搓动着。 到了卧室,我一把将方芳推倒在床上,自己也随即爬在了她的身上。我们的嘴唇紧紧贴在一起,使劲地吮吸着。我舌探出唇去,在她的唇上温柔地舔动着,接着钻进她的唇去,在她紧闭的牙床上舔着。而她的嘴里还残留着馨儿私处那种诱人的芳香。 我的舌撬开了她的牙关,使劲地舔着她的口腔内壁,而她的舌始终躲避我的舌的纠缠,却始终用力吸着我的舌,像要将我的舌吸进她的肚子里去一样。我也使劲地吸着她,终於将她的舌吸进了我的嘴里,我们舌头便缠到了一起,而且还互相吸食着对方的唾液。 我的手隔着衣服抚弄着她的,可以感觉到她并没有穿胸罩,衣衫下面便是,而她的在我的抚弄之下,渐渐变大变硬了起来。 她的双手也在我的身上游动着,一只手在我臀部之上抚动,另一只手则捉住我软软的小弟,不停地玩弄。 我的嘴缓缓地自下移动,到达了她的胸上,用嘴将她的衣扣一粒拉地解开,她的衣服向两旁分散开来,她的便也坦现出来了。 她的硕大而饱满,却又不像别的同年龄的女人一样,显得松垮。她此刻仰躺着,没有向两旁或是向下坍陷,仍是直挺挺地立在胸前。那白白嫩嫩的之上是两粒大大的,颜色显得暗了一些,而乳晕却不只是深色的,而是大大的一圈围在四周。 我的嘴仅能将她的含下去一半,我合着她的吮吸着,用舌在她的、乳晕之上舔动着,一只手使劲地抓住另一只,用力地搓揉。方芳闭着眼躺着,被我搓揉得直叫唤,脸上却渐渐泛起了兴奋的红色,而且双手的动作也变得轻快而迅速了,更是用腿来不住地蹭我的小弟。 我的手伸到她的裙子之上,隔着裙子抚弄她的腿与她的私处,又伸到她的臀部下,不住地去用手指抓她的。我将她的裙子掀到她的小腹之上,将她的私处露出来。她的私处包在一条小小的三角裤之申,高高的隆起,此刻已湿了一大块,我抓住内裤一用力,将它扯了下来。 这样,方芳的私处暴露出来了。阴毛又浓又黑,虽不像妻那麽多,却也是一片黑森林。她的两片比之馨儿的还要肥大厚实的多,但却不如馨儿的鲜红,而是暗红色的。 我将脸埋进了方芳的胯间,去吻她的私处,鼻中则是嗅到一股浓郁的气息,带着一丝腥躁,更多的却是一种芳香,却又不同於馨儿的气息,比之要浓郁,而且更具诱惑力,使人闻了便不由兴奋。 我已将背拱起,臀部抬高了,方芳的手也够不到我的小弟了,便在我的背上动了起来,但我的小弟却不想离开她的双手,因而我也便转过身来,跨在方芳脸的上方,将小弟对正了她的脸,而我的脸仍对着她的私处。 方芳用手握住我的小弟,不住地搓着,而嘴则轻吻着小弟的身体,还将那装了两颗蛋的袋子含进嘴里不住吮吸,更是用手指去玩弄我的後庭,还不时地用口水沾湿了手指去探我的後庭,想将手指插进去,弄得我後庭传来阵阵疼痛感,不由地一阵阵缩紧後庭,不让她手指侵入。 而我的嘴则已待在她的之中,不住地轻吻,将舌探进她的穴中进行一番探索,而手则是一只在她的上轻轻抚摸、轻轻拍打,另一只手则在帮助嘴,以让我的舌可以顺利地进入她的中。 我的小弟在方芳手与嘴的动作之中不断地粗壮起来,很快便到达了极限。这时,我也产生对这个无比、而又长着一个永不满足肉欲的的女人进行一番暴力的想法。 於是我粗暴地将她翻过身来,把她那还未脱下的衣服在她身後打了个结,把她的手绑在她身後,然後我不住地拍打她那又大又白的屁股,示意她将屁股向上翘。在我的示意下,她的屁股高高翘了起来,她成了双膝跪在床上,而脸则低贴埋没在了我的被子里。 她的正对着我胯下,此刻正打开洞门,不停地蠕动着,有些缓缓地流出来。我再也忍不住了,将小弟伸到她的穴口,对准了,然後一挺腰,将我的小弟连根推入了她的穴中。 她被我粗暴而迅速地进入吓了一跳,不由“啊”地大叫了一声,身子也抖动了几下。她的虽不像馨儿那样的紧,却也并不很松,我粗大的小弟在她的穴中也是塞得满满的,我也不去顾她,一手抓住她的衣服,不住地拉扯,拉得她的身子不住地向後向前,刚好跟我腰臀的动作相配合,使得我的小弟每一次都能插到最深。而我的另一只手则不停地重重地拍打她的屁股,像是在赶牲口一样。 她在我粗暴的姿势下不停地大声叫喊着,而我自己也显得要比平日里兴奋,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口中还不住大叫着“驾驾”。 我感到背後有一个人抱住了我的身体,一个柔软而火热的娇躯贴到了我的背上,不停地轻轻地扭动,嘴还在我身後吐着气,双唇在含着我的耳垂,温柔地吮吸着。 这样我可是从没有体验过的,自己的小弟插在一个女人迷人而淫荡的里,而另一个风情万种的女郎又在一旁楼抱着,这是何等地美妙啊我也更变得激动,小弟在方芳穴中的速度更快了。 馨儿的嘴却在我的背後不停地向下移动,那火热的舌头舔吸着我背後的每一寸肌肤和每一颗汗珠。渐渐地,来到了我的臀部之上。馨儿双手将我的两片臀分开,然後轻吻我的後庭,更是用舌去舔那屁股眼。我只觉得後庭之上痒痒的,却又快活无比,因而也就不住地收紧,而我的小弟有如钢铁般愈加坚挺,在方芳的之中进出也就更欢快了。 馨儿已躺在床上,头从我的双腿之间伸了进来,开始用舌来舔我的卵蛋。我被她舔得卵蛋不住地收缩,又痒又快活。舔弄了一阵,馨儿又来到方芳的头边,躺下来,钻进方芳的身体下面,而方芳也抬起头来,将嘴放到馨儿的私处,伸出舌去,不停地舔她的私处。 馨儿的头又钻到了我跟方芳的结合处,不停地舔吸,一会儿去舔方芳,一会儿又来舔我的卵蛋,而且将我的小弟从方芳穴中挤出来的全部吸进了嘴里。 我保持这种淫荡的姿势大约半个小时,我又一次达到了,将一股滚烫的精液射进了方芳的之中,然後便躺在一旁,大口大口地喘气。 方芳这时也躺在下边,不住地喘气。她的仍在不停地蠕动,我的精液和她的从泛了出来,就挂在红红的边。 而馨儿并不放过她,仍不住地舔她的,将那些流到外面的液体全部舔进嘴里,然後又掰开方芳的,舔吸得乾乾净净。她也不放过我,舔完了方芳,像是意犹未尽,又伸头到我的胯间来舔我的小弟,将我软软的小弟含在嘴里,不停地吸,不停的吻,又将周围那些残留的液体舔吸得一乾二净,这才罢休,坐在一旁。 馨儿一会看看我,一会儿看看方芳。弄几下我的小弟,又去玩几下方芳的,忽然说道∶“我们三个人来重新玩个花样怎麽样” 我接连射了两次精,此刻已是精疲力尽,非得休息上个一两个小时才能重新勃起。听馨儿这麽说,不由着急道∶“馨儿,等会再来,等会再来,我此刻可硬不起了。” “没关系的,先生你先在边上看一会儿,包管你片刻之後便能恢复如初,蠢蠢欲动。”说着,她便“咯咯”笑着走出了房间。 过了不一会,她又笑嘻嘻地走了回来,手中拿着一根长长的棒子,我仔细一看,却发现是一个人造的,而且是两头的,看起就像是两根拼凑到一起一样,两头各有一个大,而且中间还有一个像根部那个装卵蛋的袋囊一样的东西。 馨儿将那玩意拿到我面前,在我眼前晃了晃,对我笑道∶“先生,这个玩意比你的怎麽样” 我看那东西,做工异常精细,和真的外形一模一样,而且粗细大概跟我的小弟差不多,只是稍为短了些,而且颜色也有点白白的。馨儿将那东西在我脸上划了一下,凉凉的,但给人的感觉像是真的一样。 “先生,看着我跟方芳姐来大战一场,保证不比你差,你看好了。” 馨儿说着,便将那东西放在自己的之上,轻轻地动了起来。开始只是在穴口轻轻地摩擦,很快,她的脸上出现了娇羞之色,渐渐红了,而且身子也扭动起来,一边发出呻吟声,一边之中又流出了来。 馨儿将那东西竖了起来,用那个假在自己的洞穴口不断磨擦,等到那头上全沾上了白色的,变得的了,便把它向自己的中插进去。馨儿将那个假缓缓地插进自己的之中,脸上的表情充满了兴奋与享受,像是真有人在用小弟插她一样。 一会儿,那性具的一半已经完全没人了馨儿的之中。而馨儿嘴里的“啊啊”之声也越来越大。她的手握住那性具的另一半,轻轻将性具在自己的之中起来。 又过了一会儿,馨儿又向方芳爬去,那长长的性具仍留在她的之中,一半在里面,一半留在外面,而留在外面的一半像是一条长长的已勃起的,拖在她的身子下。 她爬到了方芳的身旁躺了下来,而方芳却翻起身来,趴到她的胯间,双手抓住那留在外面的一半性具,轻轻地抽动起来,而嘴则靠到了馨儿的之上,不住地舔她的与阴蒂,还不停地吸那些泛出来的。 馨儿则像是正在被男人一样的兴奋,口中不停地着,头疯狂地左摇右摆,而她的双手则按在自己的趐胸之上使劲地搓揉。 方芳的一只手放到自己的之上,用手指掏挖起来,一会儿,便也流出来了。方芳站了起来,跨在馨儿的胯间,一手抓住馨儿坚挺的,另一手握住馨儿胯上的性具,对准自已的,然後缓缓地蹲下去。 那露在外面的一半性具一点点、一点点地被方芳的小六吞落,很快,便全部进入了她的之中。此时,那条长长的性具除了中间那凸出的部份外,已完全进入她们两人的之中了。而方芳又拿过一条带子,将这性具固定在自己的腰上。 而这带子也正是与这个性具相配而生产,专门用来将之固定的。这样一来,这性具便固定在方芳的之中,不易脱落了,而且那另一半却像是她的小弟一样,此刻正处於勃起状。 而方芳也正用那条勃起的假小弟着馨儿,方芳的双手撑在馨儿的身旁,而她的腰臀却不停地抬起放下,那半根露在她外面的性具正在馨儿的之中进进出出。 馨儿大声着,疯狂地摇摆着可爱的小脑袋,扭着身子,双手抓住方芳那硕大而丰满结实的,不停地又搓又揉。而方芳也像男人一样,使劲而凶狠地干着馨儿,口中不住发出吼叫声,嘴也不停地与馨儿接吻,吻馨儿的脸、额和娇艳欲滴的玉唇。 我可是生平第一次见到两个女孩儿这样,而且这样地投入疯狂,不禁看得呆了,心中也渐渐躁动起来,下身的小弟也又开始有了复苏的迹像。 她们两人的姿势是多彩多姿的。此刻,她们俩的身子平躺着,双手与双脚着地,将身子架成一座拱桥,而她们的四条却又交叉在一起,正将对住,身子又不停後退前进,前进後退,仍然在做着爱。 过了一会儿,两人又相对面而坐,方芳将馨儿搂坐到腿上,馨儿则身子稍稍後仰,不停地动着,让那性具在自己的之中进出。 忽然,方芳将嘴凑到馨儿耳边说了几句,声音很轻,像是故意不让我听到,而馨儿也是满脸笑意,不住地点头。两人像是达成了某种共识,分开了身子,笑嘻嘻地对着我。而那性具仍留在方芳的之中,露在外面的那半截沾满了馨儿的,还在不停地抖动。 “先生,我们三人来一起玩吧。你一个人在一旁看我们两个玩,一点意思也没有。” 其实我也早想加入她们的行列,只是身子尚感疲劳,而且小弟还没有勃起。 只有在一旁再看上一阵,等到小弟完全勃起了,再跟她们大战一番。此刻听到馨儿来邀请我加入她们,心中感到好奇,因为从方才可看出她们玩得很是高兴,根本不需我的加入。 “那,我们三人怎麽玩呢”我盯着方芳之中那仍在抖动着的性具问她们。 “白哥,你只要躺着不动,听我们的就成了。”方芳见我同意馨儿的提议,脸上信出了欣喜神色,此刻见我发问,抢着回答。 这时,馨儿已来到我身旁,让我转过身来趴在床上,而她则站在我的头前,双手按住我的手。而方芳刚来到了我的身後,不知从哪儿找了根带子,与馨儿一起将我的手牢牢地捆在了一起,而且还绑在床头。 见到她们的这种举动,我心中又是新奇又有些害怕,因为我还从没有被女人绑在床上做过爱,因而新奇,而又不知她们到底想干什麽,所以感到害怕。 等她们将我的手绑好了,方芳让我双腿曲起,跪在床上,这一来,我便成了方才方芳的那种姿势,屁股翘起,头与胳膊支撑在上半身。方芳将我的双腿分开一些,然後我便感到她在我的双腿之间跪了下来,接着感到她的双手在抚摸我的屁股。 渐渐地,可以感到她的嘴也贴到了我的屁股上,轻轻地吻着我,而且用舌舔我。她的手指也到了我的後庭,不住地抚弄我的屁股眼。接着,她的舌也到了我的後庭之上,轻轻地舔着我的後庭。 我的後庭被她那火热而湿润的舌弄得趐痒难受,不由地动了起来。而且我的臀也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心中虽感到异常地舒服,却也隐隐感到有一些不妙。 可爱的馨儿在我头旁躺下身来,温柔地与我接吻,然後她的头缓缓地朝下移动,吻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最後她又将我的小弟含在嘴里,轻轻吮吸。而她的私处便在我的头旁,我也便侧过脸去吻她的私处。 此时,方芳已用两只手分开我的两片臀,更忘情地亲吻与舔弄我的後庭,而且还不时用手指去轻轻触我後庭。 又过了几分钟,方芳的双手将我的臀分得更开了,而且使得我的屁眼也微微张开,那已被她用口水淋得湿湿的屁眼感到一阵阵的疼痛,也感到有一丝凉风习习。 忽然,後庭感到被一个凉凉的硬物碰撞,转念一想,便知是那根插在方芳穴中的性具,没到她们两人竟然要用它来插我屁眼,而方才的一切只是她的阴谋,引我上钩而已。 我不由得着急起来,喊道∶“不要不要千万不要方芳,不要插我的屁眼,求求你们了。”我一边喊,一边不住地摇着臀部,以躲避那根朝我伸来的性具。 方芳却“啪啪”打起我的屁股来,边打还边叫道∶“快,听话,不要乱动,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而馨儿也从我的身下探起头来,轻轻地吻着我,安慰我说∶“先生,听话,乖,不要乱动,馨儿来喂奶给你吃。” 我的双手早已被她们绑在了床上,动弹不了,也逃脱不了。而且方芳也在打我的屁股,不知等下会使出什麽招式来。好汉不知眼前亏,现在暂且忍了,等下再好好教训她们。想到这些,我也就不再做无谓的挣扎了。 而馨儿见我这样,轻轻地抚着我的头,道∶“这才是好先生。来,馨儿给奶你吃。”语气之中充满了赞许。说罢,还钻到我身下,将放到我的嘴边,任我舔吸,而她的小手仍在不停地摆弄着我的小弟。 这时,方芳在我身後也就放心的做起事来。我感到屁眼已被分开了,然後便可感到有一个粗粗的、凉凉的东西探了进来,将我的屁眼撑开。 我的屁眼像是被撕裂了一般,痛得我不由大声叫了起来,而馨儿则用手拍拍我,道∶“先生乖,先生不喊,先生是个乖宝宝,不怕痛。来,乖,不喊了,吃馨儿的奶。” 她的话使我听得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而屁眼的疼痛也像是减了几分。 而方芳在我的身後仍不停地将那性具插进我的後庭之中,越来越深,等我的後庭的承受到了极限,她便也停了下来,不再前进了。我的後庭虽然疼痛难当,但里面却被塞得满满地,充实感特别强烈。而且我心中也十分的兴奋,没想到干了这麽多年的女人。今天却被女人插进了我的後庭。 方芳双手扶住了我的臀部,将那性具缓缓抽出我的後庭。那性具不断地擦到我的肠壁,趐痒异常,却也快活无比,而後庭那点疼痛,也是可以忍受的。 那性具渐渐便退到了我的後庭门口,而那种充实感也慢慢消失,我心中不由着急,希望她重新插入。 果然,方芳又将那性具缓缓插了进来,那种无以伦比的充实感又充满了我的全身。她就这样一下又一下地着,而我後庭也渐麻木了,不再感到疼痛,反倒生出一阵阵快感来。因而我的臀部也不自觉地动了起来,以配合方芳的动作。 方芳也像是受到了我的鼓励,的动作也渐渐加快,而我的快感也随着她的动作而越来越强烈,下身的小弟也在不知不觉之中又昂起头来,比先前还要威猛得多。 而馨儿不知何时将我的手松开了,呆在一旁,痴痴地看着我们,双眼之中射出迷醉与渴望的目光。而她的舌轻轻舔着双唇,她的一只手搓揉自己的趐胸,一只手在自己的之上,轻轻地拨弄。我见她这样,便让她躺下在床上,然後我便趴到她身上,将小弟对准了她的一插而进。 这样,我们三人便成了一个奇怪的造型∶两个女的将一个男的夹在中间,男的插在一个女人的之中,而自己的後庭却被另一个女的用一根假插入。 馨儿在最下面,我伏在馨儿上面,而方芳又在我的身後。我们三个连成了一体,疯狂地做着爱。 房间里充满了喘息声、声、相互撞击的声音。而我们三人在这些疯狂而淫荡的声音之中不知疲倦地做着爱,感受着从未有过的快感与刺激,最後一起达到了。 我们三人像死人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方芳压在我的身上,而我的腿则压在馨儿的身上。巨大快感的馀波仍在我的体内不住地冲击着我们的,使得我们的还不时地要抽撞一两下。 方芳最先回过神来,她从里取出那根使我们三人一起达到的性具,在我的背上轻轻地划动着,还娇笑着对我说∶“白哥,怎麽样,滋味不错吧” 我一翻身,将她捉在怀里,用我的胡须轻轻地蹭她的,弄得她不停地扭着身子娇笑,直到她吓得喘不过气来,向我求饶,我才放过了她。 馨儿也从一旁靠过来,攀住我的身子,用嘴轻轻地吻着我,手在我的胸口不住地画圈,对我说道∶“先生,不错吧我们二人的功力如何,是不是让你吃不消了” “要不是你们靠了这根淫具帮忙,又怎干得了我不过说真的,这东西虽说插进去的时侯比较痛,但起来的感觉还不错。” 这时方芳却在一旁笑道∶“怎麽,白哥你喜欢被干的滋味妈呀,没想到白哥还有这种雅好。看来白哥是想做个女人,只是阎罗王在放你出来时让你投错了胎,成了个男人。” 我听了方芳这带有嘲笑意味的话,也不禁笑了起来,一面去哈她的痒。一下子,我跟方芳嘻嘻哈哈搂成不一团,而馨儿则在一旁不停地笑。两女一男赤身打闹在一起,这是怎样的一幅画呀,充满了放荡、,却又透出无限春意,充满了诱惑。 不过,说真的,我还真有点甚欢刚才被她们两个干屁眼的滋味,那是一种被强奸的感觉,而且是一个男人被两个女人强奸,快活无限啊 第十章荒唐游戏 我匆忙而又精雕细刻地写着我的书∶超常感觉,我将它作为我作家生涯的第二个,想凭此来作为我第二个创作的,为我重新带来无限的荣誉,再次吸引众多甚至更多的读者。因此,我不得不认真对待它。 方芳与馨儿已有好久没有找过我了,而林虽也来过几次,每次却总是呆上几分钟便走,怕影响了我的写作进程。 我虽也对方芳与馨儿充满了怀念,希望她们能再次投入我的怀抱,三人来一场激战,更对那个尚未见过面的雪儿充满了向往。但我手中的事务却逼迫我放下这些杂念,好好干活。 而我的这部书却也不错。我没有将之写成一本充满教化的书,在我的心中,我是要将之写成一部畅销书,因为我准备成为一个畅销书作家。 虽然在大多数人的眼中,畅销书作家只是一个浅薄的文人,只是为了钱而写作,并非是为了写作而写作。可我并不这样认为,畅销书作家之所以是畅销书作家,是因为他的书读者甚多,但作品要吸引人,就必须靠作者。一个文人要成为畅销书作家,其必须要有深厚的文化功底,有丰富的想像力,有着非常具有逻辑性的思维,这一切,是作为一个畅销作家的前提。 经过我一段闭门的苦苦创作,书终於可以结尾了,我心中又兴奋、又揣揣不安。兴奋的是我即将迈出我的创作生涯复兴的第一步,接下来将是无限的风光;但令我不安的是,这毕竟是我创作生涯的一次重大的转型,而这又是我转型的第一部作品,对它,我心中没底。而它如果一旦失败,那是多麽可怕的事。虽然可以自我安慰说一切从头再来,可说得容易做起难,真正的从头做起将是一个痛苦而漫长的煎熬,我担心我是否能够承受得起,是否能够等到那一天。 今天,妻和几个好友出门旅游去了,而儿子又在她外婆家,家中只有我一个人。我坐在书屋里,怀着兴奋而又不安的心情创作着,看着一个个文字在我的笔下产生,我的梦也正一步步朝我走进,不知是成功还是失败。但不管是成功还是失败,必须去面对,逃避是没能用的。 当最後一个字一个标点在我笔下出现,我长长叹了口气,将笔掷到书桌上,长长地伸了个懒腰。我应该好好地休息一下了,或许应该有个女人来与我亲热一番,一解这些日子的苦闷与疲乏。 说来便来,我的面前出现了两个人,我对这种情况早已是见怪不怪,在我心中,关心的只是来者是女是男而已。当然,心中最盼望出现的是个女人,可以一解我的郁闷。 在我面前站着的是一男一女。男的是林,而那女的却不曾见过,大概有二十三、四,长相相当出色。我想,这应该便是那个令我神往已久的雪儿了吧 果然,林指着那个姑娘给我介绍说∶“白哥,这个便是我经常给你提起的雪儿。”又指着我对雪儿说∶“雪儿,这便是雪燃先生了。” 雪儿对着我甜甜一笑,又恭恭敬敬地向我鞠了个躬,道∶“先生,你好。” 我连忙站起,道∶“不敢当,不敢当。”我让他们二人坐下,心中对雪儿的到来是高兴万分,而对於林的同来却又微感一丝失望。 失望归失望,却也不能表现出来,我对林道∶“林,书我已经写完了,稿子你要不要看一下” 林道∶“唉,哪里的话,白哥的手笔还用怀疑再说,就算我看了,也不能提出什麽好的意见来,看了也是白看,不如不看。” 我又看了看雪儿,用目光询问她是否要看上一看,雪儿却抿嘴一笑,也摇了摇头。 她的这一笑,可谓是万种风情,媚态倍生。我看得连吞口水,要不是林在一边,我可真是立即将她搂在坏里,好好地亲热一番了,但此刻却又不得不耐住性子与他们闲叨。而我的心中始终在想着雪儿,虽然我的眼并不盯着雪儿,但我的眼角馀光始终在留意着她的一举一动,我在用我的眼光将她的衣物一件件剥落,让她裸地出现在我的面前。 这时,林忽然说道∶“白哥,说了这麽多废话,咱们还是言归正题吧。今天我带来雪儿来,就是要让雪儿见识见识白哥高超的技艺。雪儿,你说是不是” 雪儿在旁听了他的话,脸红红的,只是笑了笑,便即垂下头去,并没出声反驳或是责怪他。 我听林这样说,心中自是欣喜万分,但却也不得不摆出一副君子模样,而且林的话说得这样直白,多少让人面子有些搁不住。我的脸也不由红了,尴尬地笑着说∶“小林子,看你说的话。怎麽这样说,真是的” “唉白哥,你我兄弟之间有什麽需要遮遮掩掩的。再说了,你我已是两个世界,此事只有我们几个知道,大家不说,外人又何愁他们知晓。而且,这也不会影响你的声誉。” 林见我仍不答话,又说道∶“白哥,其实你也不必隐瞒什麽,在我们面前不要装什麽君子,你与馨儿、方芳的事她们早已说了,要不雪儿今天也不会来。” 这时雪儿忽然抬头说道∶“先生,你就没有必要再推辞了。我想,你人这麽好,不会让我今天空手而回吧”雪儿说着,一改先前那副娇羞的样子,反而坐到了我身上,双手搂住我的脖子,娇声道∶“先生,来吧,雪儿真的想要你。” 她的手在我身上游动了起来,而她的脸也不停地在我的脸上磨蹭,嘴在我耳旁轻轻地吹着气,她的更在我的胸口慢慢地蹭动,她的一条腿压到了我的胯间,轻轻挤压着我的小弟。 我再也不能无动於衷了,虽然林正坐在一旁,可我的手也不禁放到了雪儿的身上。而林却忽然不见了。 这个林,也真是知情识趣,在此时退了出去,这一下,我可肆无忌惮了,可以尽情地享受我怀中这个美味可口的俏人儿了。我双手按住她的小,隔着裤子,轻轻抚弄她的肥臀。虽隔了一层布,但她的仍显得充满了肉感,手感异常的细腻。 雪儿穿着当下最流行的一种短裤,短得吓人,只是勉勉强强可以包住大半个小屁股,下摆比较肥大,此刻这样坐在我的腿上,屁股便不由露了一半出来。 我的手移到了她短裤的下沿,到达了她裸露的大腿根上,她的肉白而细嫩,滑而不腻,摸在手中的感觉真是太好了。我让雪儿站在我的面前,我的手抚摸着她的腿,先是大腿外侧,然後在大腿的内侧。但我却不是用整个手掌却抚摸,而只是指尖轻轻触及她的肌肤,给她以一种若即若离的感觉,接着便轻缓地移动。 其实,我是在用指尖抚摸她。 但这也正是指尖的作用,曾看到一篇专门介绍指尖接触的文章,说指尖接触是世界上最美妙的接触,尤其是对女性身体的接触,给之以一种若有若无、虚无缥缈的感觉,又会使她充满自信,想让男性用整个手掌包容她,却又不能得到,从而产生一种焦渴,从而也就更容易使女性兴奋,进而达到。 果然,在我指尖的抚弄之下,雪儿的身子开始发生了变化,肌肤像是绷紧了一般,而且身子有一些轻微而不易觉察的颤动,口中还发出了轻轻的像是梦呓般的声音。 我的手在她的大腿之上仍不停向上,在到达那短得可怜的裤子的下摆之时,我的手却并没有探入她的裤子之中,而是来到了她的。 这时的雪儿发出了一声像是叹息般的声音,似乎急盼我的手到达她的私处,但我的手却到了她裸露在外部的臀部之上,轻轻地抚弄。她臀部丰满,充满了肉感,但却是半球形的,显得坚实而富有弹性,不见丝毫的下坠。 我的手从那短裤的下摆探了进去,将她的整个肥臀置於我的手掌之中,轻轻地揉着,还不时用力抓上一把,将那细嫩的肉满把地抓在我的掌心之中。而每当此时,雪儿便会发出一声长长的声音来,随之她的臀部上的肉也会自动地收紧,像是要逃避我手掌的抓挠。 雪儿的双手探在自己的趐胸之中,不停地搓揉自己的。而她的外套已脱下,此刻只是一件短小轻薄的内衣,裹在她那娇小却又不失丰满的身子上,但却遮掩不住那浓浓的春意,使得她的身子若隐若现,再加上她已微微泌出的汗水,那一身更是诱人无比了。 我将脸埋到她的小腹之上,隔着那薄薄的衣衫,伸出舌去舔她的小肚脐,很快,那衣衫便被我的口水沾湿了一块,更为分明地将那一个小小可爱的圆洞露了出来。 我的手仍在她的臀上抚弄,另一只手从她的臀後伸到了她的胯前,在她的私处之上抚弄。而她里面的内裤真是小得可怜、薄得可怜,并没能将她的浓密阴毛遮住,以致於许多阴毛刺在我的掌心,撩拨得我掌心痒痒的。 她在我的这番举动之下,身子已明显地扭动起来,发出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她的手已将衣衫卷了起来,将一对小巧坚挺、丰满匀称的美乳露了出来。 她的像是两颗小小的成熟透了的草莓,那种鲜红色像是油画上的色彩,鲜艳而动人。而她的乳晕却不似那般的鲜红,仍保留鲜嫩之色。此时她的已微微地勃起,整个的随了她手的动作,轻微地跳动。她的一只手将一边整个地包在掌心之中,轻柔地揉搓着;而另一只手则是不停地用手指去撩拨那,手指轻轻将按陷下去,又松开,让它自由地弹动,又用两根手指将轻轻夹住,轻轻地擒,轻轻地拉扯。 激昂的我则用唇与牙将她裤子上的钮扣解开,双手又松开,让她的短裤自由地落到地上。这一下,她的下身也在我的眼前暴露了大半,只剩一条又小又薄的内裤包在她的,却又不能将私处完全护住,漏了大片的黑油油的阴毛出来,更不用说包住她的肥臀了。而且她的内裤此处前面已湿了一块,显得更为透明,隐隐可见下面那道粉红色的小缝儿。 我双手搂在她的臀部,手指从内裤的边缘探进她的那条小沟之上,温柔地撩拨她的後庭。我的嘴则到了她的三叉股处,隔住一层薄薄的布片,亲吻她那已微显湿意的。 雪儿脱掉了衣衫,将双手放在了我的脑後,搂住了我的头,轻轻抚摸我的头发。我的舌隔着那层薄薄的内裤,不停地舔她的,将她盖在私处的那一块完全弄湿了,使得她的轮廓更为清晰。 我的鼻子可以嗅到从她的私处散发出来的轻微的芳香气味,刺激着我的每一根神经,使得我不停地用鼻轻轻地拱她。 在我刺激之下,雪儿迷人的小嘴发出了动人心弦的娇喘之声,并在不断地加大,身子渐渐地滚烫起来。而且,按在我脑後的双手力量也加大了不少,将我的头按在她的私处之上,像是要把我的头塞进她的之中一样。 我让雪儿坐在椅子上,自己则在她的双腿之间跪了下来,仍将头埋在她的胯间,用舌将她的内裤舔到一旁,让她的展露出来。 她的长满了浓密的黑黑的阴毛,中间一条长长粉红色的小缝,此刻沾满了,湿得亮亮的,她那两片肥大的正在不停地蠕动着,而中间那个阴蒂也探了头出来,不住地蠕动,像是一个调皮的孩童,正在向我吐舌做着鬼脸,又像是在对我窃窃私语,恳求我的进入。 我的小弟在裤挡里也渐渐勃了起来,像是见到了这个老朋友,要跑出来亲热一番。 我用嘴吻着她的,又不住用舌去挑逗她的阴蒂。一只手轻伸到她的趐胸之上,温柔地玩她的,而另一只手则在她的腿上抚弄,梳理一下她的阴毛,又抚弄一阵她的,或去撩拨她的。 雪儿在椅子里不停地左右摆动,像是要逃避我嘴与手对她的挑弄,又像是在挑逗我,让我更卖力的去舔弄她。而她的呻吟之声则显得有一点失控与疯狂了,她的手也用力的压在我的头上,不让我的嘴离开她的私处。 而她的内裤不停地阻碍我舌的进一步动作,我便一把将它给扯了,这一下,她的私处之上再也没有东西阻碍我了。我用手轻轻分开她的,让她的打开了门来,向我展示她鲜红嫩艳的内部世界。 她的穴内也是红灿灿、水汪汪的一片,穴壁之上满是褶皱,其间附了许多,这些水像是冲了开水的牛奶一样,显得有些浑浊,又散发着淡淡的像水果般的芳香气息,与一阵若有若无的腥臊之气。 我用舌去舔那穴壁,刚一挨到,便听到雪儿响亮地叫了一声,身子颤动了一下,朝後缩了缩,而那穴壁也像是抖动了一下。但随即,她的臀又朝前送了送,将送上来,而双手也更用力地将我的头按下去。 我的舌将那些附在摺皱间的水全部舔入我的嘴里,入口觉涩涩的,还有些粘滑,却带着芬香气息,随即便生出一丝甜意,令人回味。真可谓涩中生甜,苦去甘来,回味无穷而久远。 我的舌不停地朝她的穴内探进去,一只手用手指拨弄着那小小的阴蒂,另一只却伸了一个手指探进了她的之中。 此时,雪儿像是发疯般地叫道∶“啊啊先生,好先生,快,快给我,给雪儿啊雪儿受不了快啊先生快” 我知道雪儿的之中此刻肯定骚痒难当,急需我那粗硬而又火热的小弟插进去,帮她挠挠那可恶的骚痒。我让雪儿站到书桌前,一脚立地,另一只脚架在桌子上,翘起她的小,用双手撑在桌子,将那小正对着我。而雪儿也一一照办。 我飞速地脱掉我身上的衣物,让我的小弟跳出来。此处,我黝黑的小弟正挺立在我的胯间,斜斜地刺向天空,而且还不住地抖动,上面的温度更是烫手。 我将小弟送到她的门口,将在她的门口轻轻地蹭动,让那些从她那个迷人的洞穴之中流出的香泉湿润我的小弟。而我的磨蹭,使得雪儿更加难受起来,不停地扭动,用她的来寻找我的小弟,而她的头更是疯狂地扭动着,像是个拨郎鼓。她雪白的不住扭动,滑腻的肌肤渗出细密的汗水,皮肤的颜色彷佛也因为过於淫荡而变成粉红色。 她口中不停地大叫着∶“先生,快”等到我的上沾满了她的香泉,变得光滑透亮,而小弟也勃起到了极限,我这才用手扶住了她的臀,不让她乱动,把大顶在她的洞口,再一用力,便顺着温暖紧夹的壁肉,冲破幕屏,直抵花心。 雪儿“呵”的叫了一声,声音中充满了满足与舒服之意,而且她还轻轻地动着臀部,用她的来套我的小弟。 雪儿的也像馨儿的一样的紧,使得我的小弟在其中感到一种紧紧的压迫感,而且她穴壁不住地蠕动,亲吻着我的小弟,她吸引着我的小弟。我也缓缓抽动着屁股,配合着雪儿的动作,一面用巨大的小弟着雪儿娇嫩的蜜洞,一面用手抚摩意中人丰肥的雪臀和漆黑柔软的耻毛。 而雪儿像是一只发情的母狗,就这样用最为的姿势趴在我的书桌之上,大声地着,扭动着身子,让我用力地狠狠地干着她的。 这时,林不知从何处赤身露体地钻了出来,一下便跨上了书桌,坐在一堆书上,将自己那已勃起的凶恶的小弟伸到雪儿的面前,一把揪住雪儿的头发,将她的头按在自己的小弟之上。 林挺着他的小弟往雪儿的口中送入,犹如穿透处女般的突破她的口防,雪儿也一口便合住了林的小弟,“雪雪”地吮吸了起来。她的头在林的胯间不停地抬起放下,用嘴套弄着林的小弟。 慢慢地,雪儿的手抓住林的小弟的末端,随着头部的摆动而捋动,另一手抚摸着他的阴囊,像是老人家玩铁胆般的轻转着林的睾丸,同时间加大与缩小脸颊间的肌肉,营造成女人间的收缩状况。 林在雪儿的服务之下,一只手仍抓着雪儿的头发,另一只则不停地拍打着雪儿,而且还仰着头不停地快活呻吟。 我受到了鼓舞,却无暇细想,她的那对趐乳是我的焦点所在。稍弯下腰,将手用力挤捏她的,同时将大拇指与中指延着的线上伸,有点费力的转动着她那硬翘的。雪儿转了转身,微露出又似痛苦又似愉悦的表情,口与手的动作更加速的进行着。 我见林这样疯狂,便也一边用小弟狠狠干着雪儿的,一边用手抽打她的肥臀,且还不住用手沾了口水,去湿润她的後庭。 在我们两个男人粗暴的对待之下,雪儿显得异常地兴奋,鼻孔中不停快活地哼哼着,腰臀也不停地扭动着,弄得我的小弟有一种欲断的感觉。 这时,雪儿的後庭也已开始蠕动了起来。我便伸出二根手指到她後庭之上,微微用力,探进她的後庭去。 在我手指的动作之下,她的後庭蠕动得更快了,而且开始松驰开来,露出了一丝缝隙,我便趁机将手指用力地插了进去。只听到雪儿一声闷呼,身子一阵收紧,而我的手指则进入了她的後庭之中,被她的後庭紧紧地夹住,而我的手指也在她的屁眼之中开始轻柔地抽动了起来。 这一下,雪儿上下前後三个洞都被我们两个塞满了,而且还在不停地抽动,雪儿身体之中的快感是可想而知的了。不一会儿,她便有了两次,而我与林正处於兴奋之中,也像是较上了劲,都还没射精。而这样两个男人干一个女人的场面我也是第一次经历,心中感到新奇快活无比,一个劲地用小弟与手指猛干着雪儿的与後庭。 当雪儿第三次到达之时,我感到瞬间脊椎传向大脑的快感,使自己奋力的将小弟往她穴中深进,在最深处射出了一沱又一沱的浓精。林也在同时达到了,我们将各自的精液射在了雪儿的身体之中,只是我射在了她的穴中,林射在了她的小嘴之中。 我很疲惫地站在一边看着雪儿,雪儿仍沉浸在无边的快感之中,身体还不住地抽搐,而她的嘴角与之外都挂着一条条浊白精液,这便是我跟林的杰作。 这时,我忽然想到了一个荒唐的念头,心中却不由自主地感到一丝兴奋,便对林说道∶“小林子,你将你心爱的女人与我一起分享,我也该与你分享我的女人。这样,一个星期後你再来,我跟你一起分享我的女人。如何” “白哥,不瞒你说,我对嫂子也是神往已久了,只是你不开口,我不能提出来。既然这样,到时我一定来。” “好,一言为定,到时不见不散。”我刚说完,林与雪儿便一齐不见了,留下我一个人裸地坐在书房之中,心中开始盘算如何让妻来听从我的安排了。 过了两天,妻与好友一起旅游回来,一到家,便叽叽喳喳地向我述说旅途之中的见闻,兴奋之情溢於言表。末了又问我小说是否完成,听我说已写完了,高兴地不住大叫。 一到晚上,妻便搂住我不放,非得让我安慰安慰她。等到我们俩精疲力尽地躺在床上,我将她温柔地按在我的胸口,便开始我的计划了。 “芳,你见过鬼没有”我这样试探着地问妻。 妻惊异地看着我,不知我为什麽忽然问她这样的问题,过了好半天,才摇了摇头。 “那,你想不想见见鬼呢嗯,还是算了,你胆子这样小,见我提到鬼就已害怕,更不用说去见鬼了。还是算了,不要吓坏了你。” 妻便见我这样一激,不由道∶“怎麽,笑我胆小哼,难道你又见过鬼再说了,鬼又有什麽可怕,我根本不怕。你让它来便是了。” “你真的不怕” “真的不怕,来便是了。” “那,好,算你胆子大。如果鬼跟我长得一样,你会不会敢跟他呢” “哼,鬼也会你不要骗我不懂。如果鬼会,只要你不反对,我便会跟他大战一番。” “我当然不会在乎。不过,只怕你到时便又要反悔了。”我又继续激妻。 “你都不在乎,我又怎会反悔再说了,鬼是什麽模样,我还真没见过,跟鬼作爱或许又是另一种滋味,正好换换花样。” 我当下便与妻约定,由我来约鬼出来,然後我与妻和鬼三个人玩一场别开生面的人鬼游戏,妻也兴奋而好奇的应允了。 又过了几天,到了我与林约定的时间,我与妻坐在客厅里等待林的到来。 妻好像有些不安,不停地抬头望钟,手也不停地搓着衣服,像是既盼望鬼的出现,又害怕鬼的出现,一副兴奋而又惴惴不安的神情。 忽然,林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我则没什麽,妻却被吓了一大跳,一把将我的手紧紧地抓住,身子也躲到我後面,手心上满是汗。 我朝林点了点头,林也朝我们笑了笑,道∶“嫂子,真是对不起,吓坏你了吧小林子在这儿给你赔不是了。” 妻见林这般文质彬彬,礼貌又好,长相也并不是传说中的那种恐怖样子,不由放下心来,不再躲在我的身後,朝林点了点头,说道∶“不必客气。”手也不再抓得像方才那麽紧了。 我们三人便坐在客厅里闲聊了一阵。妻也对林完全消除了顾虑,一丝恐惧之情也没有了,也在一旁有说有笑了起来。 我见妻已不再害怕,对林也渐有了好感,知时机也成熟了,便对妻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可以开始实现她的诺言了。妻毕竟是个女人,不由红着脸低下头去。 我见状,便对妻道∶“芳,没关系的,林跟我比亲兄弟还亲。况且他也并非是我们这个世界之中,你又何必害羞呢”说着,我便搂住妻,开始抚摸起来。 又对林作了个眼色,让他也坐到这一边来,我俩一起抚摸妻。 林便坐到妻的身边,跟我两人将妻夹在中间,轻轻地吻着妻。妻也没有拒绝林的加入,而是在我们中间,任由我们亲吻抚摸她,而她的两只手也慢慢伸到了我们两人的裆部,开始搓揉我们的小弟。 这时,林却已解开了妻的衣钮,将妻的裸露了出来,我们俩一人一边,分别握住妻的一只,轻柔的搓动。 林的嘴移到了妻的腿上,用唇叼住妻的裙翻卷过来,又用手将妻的内裤脱了下来,开始用她的嘴舔弄起妻的私处来。 慢慢的,林已趴到了妻的两腿之间,而我则站在沙发之上,双腿分开跨在妻身体的两旁,微微蹲成马步,将我的小弟送到妻的嘴边,让妻用嘴来为我的小弟服务。 妻伸出玉手捧起我胯下的巨棒揉搓起来,偶尔还用玉指抚摸下面的肉袋。感到那传来的火热跃动,妻的眼神渐渐迷乱起来。 这时赤红的在妻的玉手中越发的硕大膨胀,她开始伸出粉红的香舌,先沿着上的裂缝上下舔了几下,然後再在的四周舔起来。芳香的津液将均匀地涂满後,鸭蛋般大的便发出晶亮的光泽,在我面前呈现出淫荡的本性。 妻细小的舌尖开始用力压着上的马眼,同时柔嫩的唇瓣将慢慢围起来,让它慢慢消失在温暖的口中。的角度和方向随着我的动作变换着,妻风韵犹存的脸也随之转动,将细细的玉颈伸直。 妻把她的头往前伸,将粗大的慢慢吞进温暖的口中,同时口中的舌尖还不住地刺激着。此时的妻已完全沉浸在之中,连耳根都变得红红的,脸上呈现出一副陶醉的神情。 我感到妻温暖的小嘴将小弟紧紧地包容,舒服地赞道∶“芳,你的口技越来越好了” 听到我的称赞,妻从鼻中发出妩媚的哼声,张大嘴巴将吐出来,抬头柔媚地说道∶“多谢┅┅”然後低头又从的根部很仔细地舔起来。 粉红的舌尖灵活地扫着上暴起的肉筋,动作是如此的妖媚轻柔,看上去好像经过严格的训练一般,想不到妻在这种淫荡的场合中,露出了她天生的吹箫本领。 妻用红红的香唇在上用力地套弄起来,美丽的粉脸呈现的红润,头上下摆动。我的又粗又长,将她的小嘴塞得满满的,还有一半留在外面,但妻还是尽力转动香舌将它深深含进。 妻努力地吞吐着粗大的,深入时让顶到喉咙,退出时就留红唇含住,同时鼻中发出诱人的媚声。一时间,房间里除了我们的心跳声,就只有妻那妖媚的哼声以及红唇和相摩擦发出的“啾啾”声。 妻是第一次被两个男人这样对待,显得特别的兴奋,呻吟之声也是响亮而又亢奋,身子也欢快地扭动着。 过了片刻,我的小弟便已勃起到了最大,而林也脱掉了衣服,了身子,我们三人便来到了卧室。 妻趴在床上,我从後面干着妻的,而林则躺在妻的前面,让妻的头埋在他的胯间,用嘴为他服务。 我用力地干着妻的,而面前的场景又使我亢奋不已,自己干着自己的老婆,而老婆却在用力为另一个人男人进行,这是多麽邪恶而淫荡的画面啊 过了片刻,林的小弟也已完全勃起了。於是我便躺在床上,妻伏在我身上,将套上我小弟的,而林则在妻的身後,准备干妻的後庭。 由於平时当妻例假之时我便用妻的後庭消火,因而妻的後庭显得比较松,不像馨儿,或是雪儿的那样紧。 灯光如烟,朦胧的映照在我们的身上,妻羊脂白玉似的在昏暗的灯光映照下显得愈加妖娆娇美。妻一屁股坐在仰躺在床上的我的腰腹间,毫无保留地让我巨大的拨开她股间的耻毛、双唇,直贯花心。 “啊┅┅好深,你插死我了”她呻吟着,开始频频扭动肥大雪嫩的臀部,双臂撑在我的胸膛上,以支撑自己身体的忽上忽下。她一抬起屁股,刚要脱离,忙又再一屁股坐下,让直抵花心。 妻平时留了长发,此时她的头发已披散开来,瀑布般的秀发在空中飞扬,诱人的满是香汗。她扭动着已不再纤细的腰肢,肥美的雪臀不停旋扭,与我的结合之处挤压出许多泡沫,把二人胯间海草般的耻毛弄得狼藉一片。 我不甘示弱,下身用力乱顶,记记捣在妻的蜜洞深处,直顶得妻浑身快畅,遍体趐麻,张开樱唇,狂呼狼叫不已∶“你打中我的花心了┅┅好深┅┅我┅┅不┅┅我不行了┅┅我要到了┅┅羞死人┅┅” 几个回合下来,妻几乎软瘫热化,圆润雪白的臀部不禁翘起,又立刻被我抱住。妻前胸的雪峰不停晃动,像是在向我示威。我只觉如登仙境,双手托起妻的胸前双丸,不断揉搓,对着林大声叫嚷∶“林,快,快动一起干这个小淫妇。” 林刚才正呆呆地看着我和妻的表演,一时间竟忘了将他的小弟送入妻的中。我这一喊,他登时醒悟,林细致地分开妻左右两半雪臀,手指抚摩着她的臀缝,拨开她肛门附近细小的绒毛,就看见妻茶褐色娇小的菊花蕾,如同发现了最神秘的宝藏。 他大吼叫道∶“嫂子,我要干你的屁眼” 林在妻肛门四周褶皱边涂上口水,以增加润滑,然後沉腰运劲,将粗大的顶在她小巧的後庭就往里插。 “啊”妻痛得冷汗直冒,娇声呼痛,拼命扭动雪白的臀部,不让大塞进自己的菊花蕾,却被我与林死命抱住纤腰,半点动弹不得,大终於缓缓送进她的肛门。 娇小的後庭容纳不了林这根硕大的,被撑得连褶皱都舒展开来。妻感到後庭又痛又胀,一边异常淫荡地扭动肢体,一边主动献上香吻,与我亲在一起。 妻和後庭同时被两个男人占有,又是舒爽、又是疼痛;又是羞耻、又是兴奋。她着,似乎快乐之极,可汗水也滚滚而下,她雪白柔嫩的玉足狠狠蹬着床板,纤长的脚趾时而蜷曲,时而纷纷挺直张开┅┅ 这样,我便和林一起干着妻。我在下面干着妻的,林在後面干着妻的後庭,妻则在我们中间欢快地呻吟着。 这与那天我被方芳干後庭的场面是多麽的相似,只是那天是两个女人夹着一个男人,今天是两个男人夹着一个女人。 我们便这样重叠着进行三人游戏。而我与林的小弟在妻的体内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皮,可以互相感受到对方那粗大而凶狠的小弟,甚至可以感受到对方小弟那火热的温度。 这时,方芳,雪儿、馨儿三个人忽然闪现了出来,见到我们三个人姿势与动作,吵嚷着也要加入。 最後,终於想到了一个绝好的方法。那便是∶我跟林以及妻子三人的姿势不变,仍保持方才那种重叠,方芳则跨站在妻的背上,将对着林的脸,让林给她进行;而雪儿则趴在我的脸上,只将私处对了我的脸,由我给雪儿进行;而馨儿可以说是蹲坐在雪儿的臀部之上,让妻给她;而雪儿却又俯着上身,将嘴探到方芳的臀部,吻她的屁股以及她的後庭。 这样一来,我们六个人都在享受着不同的乐趣。只是妻最累,前後两个穴都被男人插满了,而嘴又要对付一个女人,只不过她也最为痛快。 等妻达到了後,我与林又忙着为其馀三个饥渴的女人服务,一人服侍一个,另一个只能先找妻来应付一下,等下再来接受我与林两人同时的服务。 我们六个人不停地做着爱,到了最後,根本已不分男女了。而最累的是我跟林,四个女人吃两条小弟,累得我们不亦乐乎。 最混乱时,我与林连男女也分辨不清了,还互相把对方的後庭了一番。 最後,我们六个人都躺在床上不住地喘气,我与妻也不知不觉睡着了。等我们醒来,仍觉得浑身软绵绵的没有气力,而房间里则收拾得整整齐齐,我们俩身上也乾乾净净,看来在他们四人走时收拾乾净了。 妻依在我的怀里,轻声道∶“白,真是太疯狂了,好像是做梦一样,竟然会这麽多人一起,真是太疯狂、太邪恶了。” 我听妻这样说,不由笑道∶“你这个淫荡的芳,怎麽,你不喜欢疯狂的吗不喜欢这种大场面的吗” 妻说∶“自然是喜欢,真是太刺激了。淫荡邪恶却又充满了诱惑力,令人神往啊” 第十一章结尾 那些书商都是我的老朋友,对於我的作品他们自然是抢着要。最後,我那本在这群书商这拍卖,而价格也一抬再抬,最终以一个令我意想不到的价格被买走了。 而在谈到我书中写了些什麽自然是神奇而又古怪的故事了。我将林写成是一个纯真而善良的少年,在无意之中搭救了的方芳的性命,但方芳却将他引入了歧途,让他沉浸在无边的淫欲之中,甚至还吸食毒品。 林越来越堕落,又诱奸了美丽而纯洁的少女馨儿,并且逼迫她去卖淫,或是利用她赚取一些好色而又有钱的丑恶男人的钱财,以供自己挥霍。 但雪儿的出现却改变了林的一切,将他那善良的本性又唤了回来,鼓励并支持他戒毒。而在雪儿的帮助下,林也知道了自己的过错,并真心诚意地改过,而且还成功地戒掉了毒。 但是正当他与雪儿快乐地准备结婚之时,方芳带着馨儿又出现了,并且杀害了雪儿,而且是让雪儿在林的面前由二十七层高的楼顶掉下而死。 面对着心爱的女人的死亡,林变得疯狂了,他的脑海之中已经没有任何别的念头,唯一想到的便是报仇,为心爱的雪儿去杀死方芳与馨儿。 为了达到目的,林又一次地堕落,设下了一个圈套,先是在一个深夜杀死了馨儿,又在与方芳时将她活活掐死。 林虽为雪儿报了仇,但心中却感到了一种难以忍受的空虚与恐惧,变得有些神经质了,在疯狂地状态之下,杀死了自己的母亲,而当他清醒过来,看到了自己的罪孽,也以自杀结束了自己的性命。 我在书中进行了大量的描写,而且对於林的复仇与雪儿的死进行了细致的描写,整部书中充满了堕落、血腥、恐怖以及性。这是我不得以而为之的,因为在现代社会,不管是什麽样式的东西,文学作品也好、电影作品也好,要想有读者观众,性、暴力以及恐惧是离不开的。 为这部书的宣传,我与书商想出了一个绝招,我让书商到另外一个大城市找到了一家报社,并给了那个总编大量的好处,只是为了让他在报纸上刊登一条假消息。消息也不长,只是数百字,大意便是说我的这部书由於内容方面的一些问题,遭到了查禁,已在那个城市被查封了。 而此时,我的书已卖出了几万部,但这样一来,我的书销售量变得更大,短短一个月,不但将第一次出版的两万部一售而空,紧接着进行了第二版。 我的名字也一下在全国响了起来,不光是我居住的城市,就是别的许多地方也有人知道我的名字了,而且这部书大概为我赚进了好几十万。 <dd> (二届)廿六夜 律子的秘密空间(上)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二届廿六夜律子的秘密空间上 作者∶ok 上 看起来像是一个学生的房间,课本、参考书摊开在书桌上,墙壁上还挂着偶像歌手的海报。 不过┅┅ 书桌前没有人,衣服倒是散落一地┅┅包括男、女的内衣裤、胸罩及丝袜在内。 果然,床上有一对的男女正在动作着。 男孩子跪坐在床上,并高举着女人的双腿,腰部快速地摆动让激烈地摩蹭女人的花径,嘴里发出啊啊的轻吟,显示男孩子正享受着激烈所带来的快感。 至於躺在床上的女人,陶醉的脸庞透着兴奋的绯红,双手也狂乱地揉捏尖挺的。加上男孩子每次抽动时都从女人的花径中带出大量的透明液体,及女人几近疯狂的呻吟,也显示着她完全浸在的愉悦中。 不一会儿,女人逐渐承受不住男孩子的进攻,她喊道∶克┅┅克也君,老师┅┅老师快泄了那个叫克也的男孩子受到激励,於是更加猛烈地往老师体内进攻。 女老师终於把持不住了,啊在一声特别大声的呻吟之後,灼热的液体从子宫射出,冲击着克也的。 在这一瞬间,忍耐许久的克也也忍不住了。他赶紧拔出,在对准老师秀美的脸庞之後,大量的白浊精液便没头没脑的往老师的脸上释放。 很快的,女老师的头发及脸上就沾满了黏稠的液体。媚眼微睁的她像是无意识地用手指拨弄开始往下滑动的精液,并慢慢地品尝沾在手指上的液体;同时,从花径深处所分泌出的体液,仍然间歇地从肉瓣间渗出┅┅ 卡ok,各位辛苦了 野村监督满意的喊停,在下达一些收工指令之後,他看到床上的女人却依然陶醉於快感的馀韵中。 野村走到床旁,并且坐了下来,一边用手挑弄着那女人的下体,一边笑道∶小律啊,你还没爽够吗要不要我来安慰你一下 律子把眼睛张开了一些,媚笑道∶不了,再玩下去我会来不及回家煮饭的┅┅呼猿渡君,刚刚好棒呢,多谢了 腰间已经围上浴巾的猿渡克也笑道∶哪里,律子小姐才行呢拍到一半时我就差点把持不住了┅┅不过呢,下次跟我来个私人的约会好不好我会让你更爽的喔 律子笑着扮个鬼脸道∶你慢慢等吧 一个女人的声音在身旁响起∶小律你不是说还要去超市吗还不快点去梳洗一下 律子转头看去,说道∶呀唯啊┅┅你已经拍完了 唯说道∶刚拍完┅┅看到律子脸上的精液都还没擦掉,唯不禁摇头苦笑道∶你啊一有的话就什麽都不管了┅┅喂野村,你还不停手 律子跟唯到浴室梳洗,穿好衣服,并与工作人员道别之後,唯便开车送律子回去。 此时的律子已经没有刚才的媚态,不过脸庞倒是充满了满足的表情。唯看了看律子,颇为宽松的长裤及衬衫遮掩住她匀称的身材,加上轻便的马尾,怎麽看都像是一个普通的少妇。不过在拍片时如果碰到,丰富的表情与动作甚至连唯自己都自叹弗如,就像刚刚。 律子从照後镜看到唯正在看自己,笑道∶不看路看我干嘛 唯摇了摇头,说道∶没什麽┅┅对了,今晚也要吗 律子的神色稍为黯淡下来∶嗯,当然。 唯叹了口气∶唉,到底有没有用啊 律子点点头道∶比以前进步不少┅┅ 唯说道∶我把你拖进这一行,是不忍心看着你变成怨妇,可是情况没有改善的话┅┅唉,你跟我不一样,你有家庭、有丈夫,万一造成家庭悲剧,那我的罪过就大了 律子轻笑一声道∶什麽话嘛,现在的我已经比以前有些感觉了呢否则的话,搞不好现在我在床上时还是像死鱼一样。 唯愕然道∶死鱼你呀┅┅  和往常一样,浩司在射精之後很快地就睡着了,不过仍然没什麽感觉的律子却睡不着。 律子初三的时候,邻家搬来一个大学的新鲜人。当这个大学生以亲切的笑容自我介绍时,情窦初开的律子就已经认定这位叫中泽浩司的大学生会是自己一生的伴侣。 经过与浩司大学同学激烈的竞争之後,升上高中的律子终於与浩司正式的交往。 在浩司大学毕业之後,高中刚毕业的律子就入藉中泽家了。 在亲友眼中,律子着实令人羡慕。事实上也是如此,律子与浩司是相当恩爱的。不过有一件事情除外 新婚之夜,还是处女的律子以既兴奋又紧张的心情在期待着。 虽说班上大部份的同学都已经丧失处子之身,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唯及宁子甚至还揶揄律子是东京最後的高中处女。不过律子认为,如果要把身体献给一个人的话,那个人除了浩司之外没有旁人。 只是浩司认为他不能侵犯还在高中念书的律子,於是乎嘴巴很大的宁子又奉上一个称号∶东京最後一对圣人现在,这对圣人终於可以袒裎相见了 在昏暗的灯光下,上身赤搏的浩司解开了律子薄薄的睡衣,玲珑有致的身体终於展示在眼前。他把脸埋进圆翘的双峰之中,享受着优雅的体香,及细嫩的肌肤与脸颊的磨擦。 律子┅┅你好美浩司赞叹着。 浩司┅┅律子搂住浩司的头轻呼他的名字┅┅心中充满着啊,我终於要成为浩司太太了的幸福感 只是┅┅除此之外就没有其它的感觉了。事实上,律子对自己还能如此冷静都觉得很奇怪。 浩司不太可能知道律子正在想些什麽,不过亢奋且发亮的眼神,比平时粗重许多的呼吸,当然还有那个如出匣猛虎般的柱子--律子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那东西能膨胀到那麽大--可以知道现在的浩司已经完全被所支配。 律子稍为可以理解浩司的兴奋,心里不免有些着急。但转念一想∶也许等会儿就会好点了吧律子的心中还是有着一丝期待。 终於到了关键时刻 浩司分开律子的双腿,用手握住胀得发红的男人象徵,浅浅的伸进律子的花瓣里,然後碰上那道象徵女人贞节的阻碍物。 浩司身体微向前倾,柔声道∶抱歉,可能会有点痛┅┅忍着点,好吗 律子挤出笑容点头道∶嗯┅┅浩司┅┅ 嗯 ┅┅我爱你┅┅ 好孩子┅┅浩司把力量集中於一点,在律子唔┅┅呀的哀鸣声中,浩司进入了律子体内。 两人都花了不少力气,现在浩司轻轻靠在律子身上调匀呼吸,也感受着律子正杂乱起伏的双峰。 浩司拭去律子眼角的泪珠,柔声微笑道∶很痛吗 是蛮痛的┅┅不过律子摇摇头,抿嘴一笑道∶不用在意┅┅律子轻轻抚摸着浩司的脸颊,说道∶是浩司的,我不怕┅┅ 浩司看起来很感动的样子┅┅他亲了亲律子的唇,然後,开始摆动他的腰。 初尝男人的花径显得相当狭窄,浩司不管是往前推进或是往後抽出时都要花好些力气;不过这也表示律子温暖的肉壁紧紧地裹住自己,轻微的动作都能让浩司获得极大的快感。 虽然律子的动作不算很积极,不过浩司从律子身上所得到的快感已经让他的头脑几成一片空白,根本无暇思考。 过了一会儿,浩司就快要到了极限┅┅他加快腰部往复运动的速度,嘴里嘟嚷着要去了┅┅啊┅┅要去了┅┅在最後特别大声的啊 声中,浩司尽情的把为律子保存的精液射进爱人的子宫里,好多,好多┅┅浩司轻压在律子身上,享受着激烈射精後的馀韵。 两人分开後,浩司把律子搂进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懒懒地微笑道∶律子,累了吧好好睡一觉,明天再好好的玩 ┅┅嗯,是啊┅┅ 不一会儿,还搂着律子的浩司就发出了微鼾声。 睡着的浩司是那麽的安逸,但律子的心头却是难以形容的混乱。当浩司解开自己的衣服时,心中的确是洋溢着幸福的感觉。可是,当浩司开始爱抚之後,律子却感受不到任何来自的兴奋感。 除了处女膜被穿破时所带来的强烈痛楚外,第一次作爱的过程中,律子都像块木头一样。到了最後,期待、紧张、甚至幸福的感觉都不见了。 最後一刻,她可以感受到浩司灼热的液体冲正击着自己的子宫壁┅┅真的好多,可是自己却没有可以回应丈夫的地方。 律子知道他和自己一样对这件事都没有经验,难免有些笨拙。但是除了浩司的草率外,身体没有感觉这件事是律子最感到难过的地方。 也许是太累了吧┅┅律子这麽安慰自己。 可是婚後一年多了,这个问题却始终没有改善。而且更糟糕的是,妻子在床上的迟顿反应,已经开始让浩司也变得有些力不从心。 律子婚後并没有远离闺中好友,相反的,除了电话联络之外,她们还会有不定期的聚会。 在一次聚会中,苦恼许久的律子终於向两位好友求救。 唯的私生活一向很多采多姿,而为了刺激及金钱,唯上了大学之後就跑到风俗场所兼差;至於宁子,从小就很豪放的她甚至自称比穿衣服更自然。 因此两人在这方面经验的丰富自不待言。 听完律子的诉苦之後,唯默默地喝着酒没有回答,宁子则一直说些律子听不太懂的话,像什麽性能力还没有开发啦,欠缺调教啦┅┅搞得律子不知所措,只得用哀求的眼神向唯求救。 会不会是性洁癖终於出声的唯却也是给了律子不了解的话语,听得律子全身都快没力了。 不过与嘻皮笑脸的宁子不同,表情严肃的唯问律子道∶你先别昏倒,回答我这些问题∶你有没有性幻想的对象 律子不以为然的答道∶为什要幻想浩司在我身旁啊 在床上有没有主动过 主动怎麽可以 ┅┅好吧,有没有看过色情刊物或录影带 没有。 那当然没有想过变态的罗 什┅┅什麽叫变态的啊 ┅┅ ┅┅ 宁子取笑道∶嘿想不到律子那麽纯洁呢 律子急道∶我┅┅我不像你们有那麽多经验,但是┅┅但是我想要让浩司更快乐一点┅┅可是我┅┅我┅┅说着说着律子居然哭了起来,反倒让宁子慌了手脚,她轻拍律子的背,嘴里不停的道歉∶宁子笨蛋,小律,别哭了,宁子是大笨蛋┅┅ 唯道∶先别哭了,小律┅┅宁子这次没说错,我想你们夫妻两个太乾净了点。 眼泪汪汪的律子问道∶什麽意思 唯道∶先说你老公吧。他人很正派,不花心,也没有在婚前要求你的身体┅┅可是他并不知道要了解你的感觉,反正射完就算了。 律子抗议道∶没这回事,浩司很体贴的 唯笑道∶我可没说你老公不体贴你,我是说他不了解你的身体┅┅你们没有相互过吧他没有在你耳边说些淫荡的悄悄话吧 律子颇不以为然,但她的确无话可说,因为情况就是这样。 唯喝了一口酒,继续说道∶再说说你吧,我觉得你是过度压抑自己了┅┅你还记得高中的毕业旅行吗 律子一下子就胀红了脸,宁子则开心地拍手笑道∶没错,真有趣的修学旅行呢期待许久的大阪之旅居然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大雨给打断,本来预定去夜游的几个女生只好百般无聊的待在旅馆房间里。  唯提议玩牌,宁子、律子及同房间的由纪、杏子及久美都一致同意。 不过宁子外加一条规定∶输的人要脱一件衣服 宁子的个性大家都晓得,不过因为她人很开朗,也没有机心,其实是蛮受同学喜爱的。也因为如此,所以大家都认为宁子最後一定是输家,这样就有好戏可看了 在这种起哄的心态下,大家开始玩起牌来。 但出乎意料的,宁子居然是赢多输少,只把上衣脱掉而已。替她垫底的不是别人,正是律子。 房间里的温度很凉爽,但仅剩内衣裤在身上的律子依然是全身发热,拿着牌的手也微微发抖。她一边讶异自己为什麽会输得那麽惨,一边在烦恼自己从来没有在浴池以外的地方那麽暴露过。 律子与浩司的故事在这几个亲近的朋友中是相当有名的,本来大家想看宁子的表演,不过现在可有了一个绝佳的机会来捉弄一位圣女律子极力的想反扑,不过在众人围攻下,她的胸罩及内裤终究被剥了下来。 虽然有种徒劳无功的味道,律子还是拼命地想用手遮住胸部及私处。 可惜在六个女生之中,只有律子还是处女,所以其它五个人便开始了各式各样的挑弄。有人搓揉律子秀丽的,也有人轻咬律子的耳根及她那粉红色的。经验丰富的唯则是用手指探索未经开发的花径,并带回的战利品。 最劲爆的当然非宁子莫属,她把衣服脱光,先在两位同学协助下拉开律子的大腿,尽情的吸吮并舔舐律子的蜜汁与花瓣;然後搂住受害者,给予深情的长吻与的磨蹭。 亢奋的欢笑声洋溢在房间里,不时夹杂着一些律子的悲鸣┅┅  律子用手捧住脸,羞红着脸道∶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很丢脸┅┅你们实在很坏,根本都是在欺侮我,尤其是宁子 唯微笑道∶可是┅┅你的身体却很喜欢,至少没有排斥,不是吗 律子抗议道∶那是我吓傻了,根本忘了抵抗 宁子哈哈大笑道∶哈哈小律真是爱开玩笑别忘了,我可是有细细地品味那圣女的神秘之地喔┅┅啊真香呢律子敲了宁子一脑袋,结果两人闹成一团。 唯笑着拉开两人道∶不管那天我们是不是在欺侮你,但是小律,其实你的身体应该是很敏感的,可是在被压抑那麽久之後,可能会因为潜意识的抗拒而引发身体的冷感┅┅宁子嘻皮笑脸地打断唯的话∶简单的说就是性能力尚待开发啦 唯瞪了宁子一眼道∶宁子,你不要把小律给吓坏了 宁子吐吐舌头,不敢再说。 唯对茫茫然的律子解释道∶也就是说,你太在意性的负面性了。 律子道∶可是┅┅可是,我跟浩司亲热的次数也┅┅也不算少啊┅┅而且┅┅而且也都有按照妈妈教的┅┅由於看到唯的表情越来越不以为然,律子也就越说越小声,最後双手抱住头向唯讨饶∶唯大人,请救救我吧 唯叹道∶所以我说这是你们两个的问题啊一个是当仪式,一个当公事,这样怎麽会有乐趣呢你等会儿有没有事 律子摇了摇头,於是唯说道∶那就到我住的地方来,我跟宁子教你一点好了。 律子咦的一声,右手下意识的抓紧衣服上缘道∶要玩弄我就不必了 唯拍了一下律子的头,笑道∶放心吧,只是教你怎麽引导男人。  过了四点,为了要在浩司回家之前做好晚饭,满脸通红的律子匆匆离开了唯住的公寓。 除了呼吸很杂乱之外,衣衫也略嫌不整。 唯的公寓里,两位全裸的美女正坐在电视前喝着啤酒,电视里正在播放一卷录影带,带子中的主角正是唯--同样全裸的她只穿着黑色的吊带丝袜,双腿被一个男人分开,然後那具粗壮且湿亮的正在唯鲜艳欲滴的花瓣间进进出出。 宁子问道∶喂那老兄怎麽样 唯道∶不错喔,他以前是u企画室的呢。 哇┅┅宁子一脸羡慕的表情∶介绍我去吧 唯笑道∶那当然是没有问题罗我是觉得那边的感觉蛮好的,而且还有一点很有趣,那个社长居然是为了兴趣才开了这间企画室 宁子哈哈笑道∶兴趣是性趣吧 唯笑道∶你说得也没错┅┅转眼间唯的脸色却黯淡了下来,她轻叹一口气道∶这个小律┅┅如果性趣也能发挥出来的话就好了┅┅宁子笑道∶应该没问题吧你没看到吗,刚才小律的身体有多敏感 唯摇摇头道∶不是这样,如果小律真的是性冷感,那也好办,反正她老公在这方面看起来也很粗线条┅┅但小律的情况却是身体很敏感,心理却把它压抑下来┅┅久而久之会出问题的 宁子皱起眉头想了想,不好意思的道∶嘿嘿,我是听不太懂啦┅┅ 唯叹气道∶那是因为你从来不会压抑自己的。 宁子笑道∶为什麽要压抑呢不过话说回来,你不是已经教了小律一些东西吗我想像小律这麽敏感的人,一定会有效的 唯叹道∶如果真的有效就好罗┅┅宁子笑道∶一定有效的啦,是由唯大姊大教的嘛 唯苦笑道∶别叫我什麽大姊大┅┅我只怕小律是另一种类型,那时就麻烦了。  那天唯跟宁子两个让律子又尝过一次的感觉┅┅如果不算对浩司的歉意及对自己的厌恶,律子不得不承认,那种感觉其实真不错 正在做家事的律子一下子脸就红了起来┅┅尤其她想到最後唯穿上了一种好丢脸的内裤,上面居然有个假的┅┅那东西┅┅但是唯从背後把那东西顶进律子的花径,并且命令她用舌头舔宁子的花瓣周围时,律子还没有在那麽近的距离下看过那些自己也有的东西,那种从前後端传至全身的麻痒感觉,会让律子有一种再尝一尝滋味的。 从那天之後,律子在唯的建议下尝试着看些成人影带,还有猥亵图片。 果然,律子的身体会有反应。 在前戏开始前的律子抱着一丝的期待,甚至在交媾时还努力的用上了些学来的猥亵动作。 浩司是兴奋多了,可是自己的身体却总是┅┅就这样过了几个月,有一点进步,但总的来说身体还是没有什麽反应,无计可施的律子只好再度鼓起勇气找唯诉苦。 这一回,唯一言不发的听着律子的牢骚,但脸色出乎律子意料的凝重,并不时在眼角闪过一抹同情的眼光。 就算律子再迟钝,唯这种古怪的表情不会没注意到。 律子停了下来,望着唯。 唯的右手轻轻的按住律子的左手,道∶你回答我一个问题,而且要认真的回答┅┅律子点了点头,於是唯便问道∶除了要中泽君快乐之外,那你自己呢唯的语气很温柔,但也很坚定。 律子想了想,苦笑道∶以前我会说,只要浩司快乐就好,但现在看起来,最好是两个人一起┅┅ 这就够了,唯露出了满意的微笑,然後她用便条纸写了个地址,交给律子,然後说道∶这是我拍片的地方,还有我要拍片的时间┅┅我想你大概需要震憾疗法 虽然律子不懂什麽叫震憾疗法,不过唯讲的应该没错吧既然是拍那种片子的地方,大概有什麽人可以指点一下迷津┅┅律子这麽想着。 到了唯所说的日期,律子把家里稍事整理之後,便出发前往唯所说的z企画室。 离律子家还蛮远的,律子转了两次电车才到。 z企画室┅┅z企画室┅┅z┅┅啊,找到了 那是一栋看来蛮不错的办公大楼,门口的门牌上写着∶z企画室,请上九楼。 律子坐电梯上去,九楼出来之後就只有一个很朴素的门,显然整个九楼都是他们的。门口旁边挂了块小招牌,除了写了z企画室之外,还写出他们的营业项目。 当律子看到他们的营业项目中确实包括了成人影片拍摄及贩售时,心里不免有点发毛。她在门口迟疑了半天,恐惧终於被克服,毕竟婚後身体长期的没有感觉是更令律子烦恼的问题。 她深吸一口气,按下门旁的电铃。 过了一会儿,门打了开来,律子不由得怔在那里。 出来的是一位看起来年纪比自己大一点的女人,长得相当标致,不过头发乱七八糟的好像刚睡起来的样子;加上戴着一副细框眼镜,嘴里含着根香烟,倒挺像是一个正在熬夜的漫画家。 不过最让律子吃惊的是这个女人的身上居然只有一件薄薄的衬衫,若隐若现的及阴毛毫不避讳的展示出来。 两个女人就僵在那边半晌,最後还是像漫画家的女人先开了口,她用嘲笑的口吻说道∶干嘛没看过女人的身体吗 霎那间律子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往脑袋冲,羞愧得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不过既然来都来了,律子只好硬着头皮问那个女人唯在不在。 那个女人点点头,道∶在┅┅你是中泽律子吗 语气蛮冷淡的,不过律子还是挤出笑容道∶是的,我叫中泽律子┅┅唯叫我到这里来等她┅┅ 女人侧身让开一条通道,说道∶唯正在忙着,不过她交待我先请你进来等她。 那┅┅打搅了┅┅虽然有点害怕,但是律子心想唯应该不会害她吧因此也就跟着那个女人进到屋子里。 经过一个小小的玄关,进入一间像是办公室的地方。不过女人没有在这里招待律子,却引导她到更里面的一个小房间。 由於律子早就知道这是唯拍片的地方,所以当她看到房间里的摆设跟录影带里看到的场景差不多时,对环境的好奇已经远胜於担心了。 女人把律子带进房里之後就悄悄的离开,律子也没有很在意。 过了一会儿,律子听到开门的声音。 一开始她还以为是唯进来了,可是当她从房间的镜子里看到的却是三个不怀好意的男人时,她知道事情不妙 三个男人逐渐进逼下,律子瑟缩在床头,紧紧抓住衣服上摆,颤声哀求道∶别过来求求你们┅┅不过这种小红帽似的哀求对大野狼们来说,只是一道可口的小菜而已。 不顾律子的哀求,三个男人从三个方向压制住了律子。 律子虽激烈地抵抗,但效用有限,衣裙都被撕扯掉了;律子不断地在喊着∶唯救我呀啊不要唯 但在一个没有窗户的房间里,声音又怎麽传得出去 最後,可怜的律子除了袜子外已是一丝不挂。一个男人把律子的上身抓住,另一个男人抓住律子的右腿。第三个男人把裤子脱掉,抓住律子乱踢的左腿後,稳稳地把他的插进律子的花径,并抽动起来。 律子的身体在四肢都被抓住的情况下,仍然不断地扭动着,因此或多或少的干扰到男人的动作,但那根粗壮的深深地插进体内却是无法否认的。 男人用抽动了一会儿,没有多久就换另一个男人接手。 就这样,律子被三个男人轮流奸淫了┅┅从来都只有一个男人可以独享的区域,一天之内就让三个男人夺去 律子觉得十分的悲凄,及┅┅咦,有种奇怪的感觉┅┅那不是突然来的,而是在被男人连续奸淫的情况下逐渐产生的。这让律子产生一种恐惧感,因为她认得这种感觉--就是被挑逗了起来是唯跟宁子给过自己的 在另一个房间里,带律子进来的女人正看着电视,电视里播放的正是律子被强暴的画面。原来律子所在的房间里装有隐密的摄影机,从她一进到房间里就开动了机器。 房间的门打开了,穿着浴衣的唯走进来,问道∶千里,情况怎样 那个叫千里的女人用眼神示意唯自己去看电视里的画面,唯看了看,叹道∶西尾他们还真努力呢 千里双手抱胸,冷冷地哼了一声,然後问道∶这样好吗让一个这样的太太陷进来。 唯沉默了一会儿,答道∶我看没有办法,不这样做的话,她的人生就完蛋了。说着她便要千里仔细看看律子的表情。 千里看过去,还是三个男人在轮流地侵犯律子。不过律子的表情改变了,哀凄的表情逐渐退去,换上的却是迷惘而且还带着点愉悦的神情肢体也不再强烈的抗拒,反而渐渐地配合上男人的动作,虽然感觉还颇为生疏┅┅ 你看看她的表情┅┅只怕她是第一次尝到的快乐吧唯的语气显得相当同情律子。 千里的语气就显得颇不以为然∶即便是被强暴 唯默默地点了点头∶我想是这样┅┅虽然我曾教过她一些被猥亵的快感,但还是不够┅┅然後唯苦笑道∶小律的快感得要从罪恶感中得到。  律子用浴巾擦拭身上的水珠,心里对刚刚发生的事还是觉得难以置信┅┅不但背叛了丈夫,而且还是在一群不认识的男人面前 可是┅┅不管心理上如何的疑惑,身体却是很诚实的以往作爱时颇为乾涩的花径,这次涌出的体液多得连自己都不敢相信而且┅┅而且┅┅那种感觉比以往跟唯她们在一起时的更好 小律洗好了没的宁子蹦蹦跳跳地进来。 宁子,你┅┅你也在这边律子吓了一跳。 宁子笑嘻嘻的说道∶是啊,我是拜托小唯让我进来的有这种好事怎能不做 律子叹道∶唉,是我错了,认识你这麽久了居然还会问这个笨问题┅┅看起来你真的很愉快的样子。 宁子笑得连眼睛都眯了起来,重重地点了好几个头。 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那你呢好玩吗 唯终於出现了,她走进来笑道∶对了,你的素质很好喔,要不要跟我们一起拍片 好玩律子怒极,把脸别过一边。 唯笑道∶怎麽啦生气了 律子怒道∶我从小就把你当成姊姊来依靠,结果居然害我,让我被男人强暴,哼 唯微笑道∶啊啦,是吗那麽刚才得到的人是谁啊 一语中的,律子立刻语塞。 事实上这也是律子最不能理解的一点,她不相信一个女人被强暴时还能获得┅┅对了,律子现在才发觉一件事∶普通的女人这时候不都是应该受到极大的震惊吗为什麽自己还那麽镇定而且┅┅居然在回想刚刚的感觉真好 律子吓到了,难道自己是天生的淫妇但转念一想,却也不像┅┅对深爱着浩司这件事是没有半分可以质疑的,可是跟心爱的男人结合时却不能获得满足 这┅┅这样可以被叫做淫妇吗 唯看见律子脸色一阵白一阵红的,知道她现在正被一些关键问题搞得一团混乱。也罢,唯心想∶虽然强烈了点,不过看来这个震憾治疗的效果应该不错那麽┅┅ 还想再尝试一下的滋味吗不管律子心里的挣扎,唯直接切入问题点∶那就跟我还有宁子一起来拍吧,只有这样才能让你跟你老公一起获得美满的性生活 律子迟疑了,在今天以前,她会将这种事斥为荒唐、羞耻的。可是一旦亲身接受过的洗礼,律子就不敢这麽肯定了┅┅眼见律子那种进退维谷的表情,唯知道可以了於是她架住律子手臂,硬拖着还是全身的她离开浴室。 不管律子的挣扎及尖叫,两人跌跌撞撞地往附近的一个房间过去。 进得门去,里面有一位丽人正在看造型杂志。她听到声音之後抬起头来,看到两个全身光溜溜的小姐闯了进来。 唯气喘嘘嘘的说道∶由子┅┅哈哈这孩子┅┅哈交给你了 由子笑道∶咦,z企画室怎麽用上了强迫的方式呢 律子怒道∶没错唯放开我啦要不然┅┅律子突然停住了,因为她赫然发现那位叫由子的小姐正站在她面前上下打量,还顺便摸摸头发。 嗯由子笑嘻嘻的对律子说道∶小姐,敝人叫千草由子,你的资质很好喔让我们一起来打扮打扮好吗 千草┅┅由子律子想起没多久在书店里前看过的一本时装杂志,上面有提过这个名字∶你┅┅你是千草造型事务所的千草由子吗 由子微笑道∶是的┅┅来吧,好久没碰过那麽棒的女孩子了 唯嘟起嘴来道∶怎麽,我们就那那麽糟吗 由子笑道∶也不是着麽讲,不过这孩子的肌肤真的好棒,我们实在用了太多的化妆品了。你看看她的头发,又柔又亮她转头问律子道∶对了,您是 这时律子已经没有什麽火气了,不知为何,看到这位小姐时就觉得很舒服。 律子┅┅中泽律子。 唯插嘴道∶夫姓中泽。 由子点点头道∶原来如此,请多指教罗 律子脸一红,怯生生的道∶哪┅┅哪里,也请你多指教。 於是律子坐到梳妆台前,让由子整理她的头发。 这时,门口一个工作人员探头进来对唯道∶菅野小姐,女王找你,在二号房。 唯面露难色的道∶可是,我这边┅┅由子微笑道∶没关系,这孩子就交给我了,你去吧 唯吐了一口气,她走到律子身旁微笑道∶小律,可不要太为难由子喔 律子头低了下来,没有回答。 唯一笑之後就出去了,由子对律子道∶中泽太太┅┅ 律子小声的说道∶叫┅┅叫我的名字就可以了┅┅ 由子微笑道∶那我也叫你小律好吗 律子轻轻的点了点头。 由子梳理着律子的头发,笑道∶小律,你认识唯很久了吗 律子点点头道∶嗯,还有宁子,我们三个从小一起长大的。 由子道∶啊,那还真是个有趣的组合。 律子苦笑道∶你说得没错┅┅不过这次┅┅唯实在太过份了,居然┅┅居然让我被其它的男人┅┅眼圈一红,泪水滴了下来。 这还是律子被强暴後第一次流泪。不过与其说是伤心自己失去贞操,还不如说对唯失望。 由子微笑道∶他们没那个胆子敢强暴你的。 虽然两行泪痕还挂在脸上,但听到这话的律子惊讶的瞪大眼睛看着由子。 由子解释道∶就动作上来讲,他们是强暴了你,但他们不敢自己找一个女人来强暴┅┅也就是说,大概有人拜托吧。 律子怒道∶那是唯罗她为什麽要那麽做 由子笑道∶你先不要生气,先问问你为什麽坐在这里,再问问自己身体的感觉┅┅我想你既然认识唯那麽久了,应该很清楚她的为人才对。 可是┅┅由子小姐说得没错,律子的确很疑惑自己┅┅不过律子回想起唯曾经问过自己除了要中泽君快乐之外,那你自己呢 难道┅┅是因为她要让我快乐律子的背脊一阵发颤,因为这个答案是°°快乐。 她以前曾听说这麽一句话∶只有的结合是不会有快乐的 不过自己却是个相反的例子,这叫律子怎麽不怕 由子继续说道∶这间企画室虽然也是风俗业者,不过他们人都蛮好的,整体风格也颇受好评。 律子忍不住问道∶那由子小姐呢你也是女优 由子呵呵笑道∶怎麽可能我只是个造型师而已--不过这也是秘密,还请小律帮我保守喔 唯到了二号房,这是预备用来拍摄律子的地方,千里及野村正指示工作人员摆设布景及拍摄器材。 千里看到唯之後问道∶怎麽样了,我们那位性冷感的太太 唯道∶她也不是真的性冷感┅┅由子说交给她,我想应该没问题才对。 千里哼了一声道∶哼,可不要在我们把东西放好之後她才大哭大闹的说不拍 唯微笑道∶你这人就是爱担心,不会啦 千里道∶我可是看在你的坚持上才同意的,所以你要负全部责任 是是我知道啦唯笑道∶女王殿下  除了千里本人及唯是z企画室固定的女优之外,z企画室和其它拍摄成人影片的公司一样,常常会用搭讪的方式找寻新人。不过他们从没有找过人妻来拍过片,主要是千里不同意。 z企画室的室长是野村彰,不过谁也知道最有权势的却是井上千里,她不但是企画室主要的演出人员,也负责剧本及企画室的日常经营。 一些工作人员私底下称她做z企画室的女王,她本人也不否认。如果女王提出反对,就没有人敢不当一回事。 其实这次唯请z企画室的人强暴律子时,千里就持反对的态度。 千里的理由很正当∶我们可是领有执照的风俗业者,怎麽可以去妨害家庭呢 後来唯用死缠滥打的方式还是让千里点了头,可是当唯提出要让律子拍片的时候,那可是捅了一个黄蜂窝。 我反对 千里的反对是意料之中,不过令人在意的是千里冰冷的语气。 强暴律子的人犯之一,西尾博志问道∶为什麽我倒觉得她蛮动人的,拍起来应该很上戏才对,你反对做什麽 千里横了西尾一眼,然後道∶人家是人妻,强暴她已经很够了吧还要她拍片万一吃上官司┅┅ 啊,这你就不用担心了唯插嘴道∶她绝不愿意自己成为社会版上的新闻题材,而且千里┅┅唯凝视着千里,慢慢地说道∶这可是在救她。 千里也钉着唯的眼睛看,两人四目相对了好一阵子。 会议室的气氛立刻降到冰点,千里固然是女王,唯的的气势却也不输她谁也不敢保证惹毛了任何一个之後,会有什麽样的後果。 只有两个人在一旁很有兴趣的注视着,那就是社长野村及西尾。 这两人跟千里都有很密切的关系--一个是大学时曾同居一段时间的男友,另一个则是青梅竹马--事实上他们很清楚千里对律子的评价很高,只是这和她一贯的理念不合。更重要的,千里的态度将可以决定日後企画室的走向。 最後,千里屈服了┅┅因为她从唯的眼中看不到任何开玩笑的迹象,也没有任何迟疑及退让。 千里同意让律子先拍一次,不过她也声明,如果让她觉得不满意,她将向律子求偿 这就够了 会议室立即恢复往日的热络,野村也知道未来他们取材的对象可以更宽广一些了。 在拍摄的部份,剧本有现成的∶一位名叫西原诗织的ol原本要来赚一些零用钱,不过临时推拖掉了。因为律子不可能用本名来拍,所以大家就帮律子决定了艺名。 接下来就是决定对手是谁。 那位西原诗织本来是想要从男演员中自己挑一位,但要搞不清楚状况的律子这麽做,未免太残忍了些,於是千里决定由企画室自行决定人选。 不过出乎千里意料的,居然有八个人向她报名,其中包括了刚才强暴律子的那三个人∶社长野村与员工西尾及高桥。 没办法,只好用竞争的方法来决定。 八个人怒目相视,剑拔弩张,准备为一个女人大干一场 真是激烈的争斗 抗议声,叫骂声,哀嚎声及欢呼声充斥着房间。 终於,在惨烈的剪刀、石头、布後,西尾脱颖而出。 看到输家那种懊恼的表情,及西尾那种得意的笑容,让脸色不怎麽好看的千里骂道∶像白痴一样 野村两手一摊叹道∶唉,千里,你不知道刚才┅┅啊,女人不会懂的 语毕,只见西尾及高桥用力的点头表示同意。 千里哼了一声道∶算了,随你们去吧,我不管了 唯在一旁笑咪咪地看他们斗嘴,她对律子身体的敏感度是很清楚,不过从那些男人的口中得知,律子的身体还有其它的优点。 现在唯可是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律子的表现。 在预定拍摄的房间里,工作人员已经把所有东西准备就序。 这时,由子带着律子出现,立刻引起在场人员的一阵骚动。 律子蛮美的,但算不上是位绝色美女。此外律子平常几乎没有打扮,最常见的服装就是碎花裙搭配着衬衫;长发也没有花窍的造形,最多扎个轻便的马尾。 所以说怎麽看都是一副标准的家庭主妇的模样,并不会特别引人注意。 但经过由子的巧手之後,就完全变了一个样子。 先说发型吧,虽然同样是马尾,但先用发卷把头法弄卷些,接着梳出漂亮的浏海,再用挑泄的方式泄发,使得俏丽中凭添许多娇媚;在服装方面,律子虽然已嫁为人妇,但她其实还不到廿岁,正是花样年华的年纪。 因此由子帮律子选了一套两截式无袖的小礼服,尤其是胸口的蝴蝶结,更称托出律子的可爱。 不过最重要的还是在化。 自古以来,女人的妆扮就是用来媚惑人心的工具。每个人都有其适合的化妆方式,像宁子就很适合浓艳的打扮 至於律子,由於平时很少接触化妆品之类的东西,使得她的肌肤显得相当健康,并且拥有自然的红润。 高中时唯没事就很喜欢捏捏律子的脸颊,因为实在太羡慕了於是由子帮律子选择了洋溢着青春气息的淡妆,而且加上对自己所做所为的羞耻感,使得这位少妇看起来意外的清纯亮丽 在场的男人一看到律子,都想立刻把律子掌握在手上;少数的几位女人也都看傻了眼,宁子咽了口口水,因为在一瞬间她居然只想好好的尝一口┅┅ 唯用手肘顶了顶预备与律子对戏的西尾,并充份表现出她的嫉妒。甚至连千里一时之间也动摇了,只是面子有点放不下来。 不管怎麽说,这麽吸引人的出场是很成功的。 剧本很简单,律子坐在床沿,然後由西尾依标准的三段法跟律子作爱,最後体外射精。 本来是还有些问答,像喜不喜欢啦,有几个男性的经验啦之类的,但千里把它们通通删掉。 因为原来的那位西原诗织就算不是老手,也会是有备而来的;但律子完全不是那回事,如果真的照剧本上的来问,不是很无聊就是会让律子害怕,还不如霸王硬上弓,让她无暇反悔。 开始 野村下达开拍的命令,於是西尾走过去,坐到律子旁边。 律子的手心冒着冷汗,头也不敢抬起来,心想大概连腿也在发抖吧 西原小姐┅┅西尾向律子打招呼∶你的很美喔 咦这句话大出律子的意料之外,她抬起头用惊讶的表情望向西尾。 不过西尾本来就是诱使律子抬头,他用手搂住律子的头,吻上她的嘴唇。结果律子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不但立刻献出了萤幕初吻,而且还被压倒在床上。 西尾的热吻如与点般落在律子的嘴唇、脸颊及耳垂,并且隔着衣服揉捏着柔软的胸部。 那是个触感极佳的胸部之前强暴律子的时候,西尾没有办法好好的品尝,但是现在可不会错过 低胸的小礼服很快的被拉了下来,因为里面没有胸罩,所以双峰马上弹了出来。虽然失去少女时的鲜艳颜色,但小而紧致的乳晕,及因性感而挺起的,仍然是极为诱人的。 西尾嗅着、吻着乳沟里的敏感肌肤,双手则不断的变换律子的形状,同时不忘轻轻的抚摸。 律子从来没受过男人这样的攻势,很快的便屈服了┅┅不知不觉间,律子发出了轻轻的呻吟。 西尾赏玩了一会儿之後,便把身体往下移动,脱掉律子的小短裙。 律子穿了条白色的蕾丝内裤,眼尖的西尾一眼就看到了一小块印痕。他笑了笑,便用唾液把那块地方浸透,然後隔着内裤用手指玩弄起来。 律子被逗得笑了起来,这是一种很┅┅有趣的经验。 律子穿的丝织内裤触感很好,可是在摩蹭花瓣周围的敏感肌肤时,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感。 西尾又爬上律子的身上,然後反手伸进她的内裤里--手指也插了进去。 西尾笑道∶呵呵很敏感的身体啊┅┅的呢 啊┅┅律子红着脸道∶有┅┅有吗┅┅啊 哈哈哈西尾捏着律子挺起来的,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好可爱,我想我迷上你了┅┅他吸吮着,轻咬着律子的另一个,来证明自己说的话。 律子近乎崩溃的理智得到一项结论,就是自己的身体不管哪里都很敏感┅┅咦,为什麽没法跟浩司┅┅ 啊┅┅想不起来┅┅那边好舒服呢┅┅嗯┅┅啊那边不行┅┅浩司┅┅对不起┅┅呀不可以咬各式各样的的讯息在脑袋里乱飞,不过律子只是紧紧的抱住西尾,好像他会跑掉的样子。 西尾也在想相同的问题┅┅事实上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像律子这样子的女人为什麽不能和丈夫发生 ┅┅ 管它的 想了半天没有结果,因为眼前的实在太棒了 白皙的肌肤,柔软的,潮水泛滥的花朵,生涩但醉人的呻吟,还有理应少女才有的淡淡幽香┅┅把心思花在那种鸟事的上面真是一种罪恶 西尾把律子扶起来,然後开始脱他自己衣服。 律子跨坐在床上,迷惘地看着西尾把他的内裤脱掉┅┅除了个头不小之外,大概是忍耐过久,颜色甚至有点发紫┅┅西尾走到面前,把这根东西凑进律子的嘴巴前面。 律子当然知道要这个男人想什麽,至少唯跟宁子都有教过她┅┅但是她的嘴巴从未替丈夫服务过,现在这个仅知道姓名的男人要她吞进这个东西 律子迟疑了,她盯着这个晃动的肉柱子看,嘴唇微微颤抖┅┅就是鼓不起勇气。 西尾看到律子的眼中正闪着奇异的光芒,他认为这个女人在害怕--倒不是不想要,因为刚才她的花蕊几乎已经全开了,蜜汁也充盈在花瓣上--而是情感上。 可能是没经验吧那麽┅┅西尾往前跨一步,把直接贴到律子的脸上。 律子呀的一声尖叫,脸也赶快别开,但西尾并不罢手,他抓住,追着律子的小嘴。 律子还是在躲,结果两个人在床上居然玩起了官兵追强盗的游戏。 西尾正觉得焦燥的时候,突然瞥见下面千里略带嘲笑的神色,不由得暗骂自己愚蠢,一个身上已经被扒光的女人还有什麽好顾忌的他抓住律子的粉颊让她动弹不得,然後把硬往律子的嘴里塞。趁着律子因为恐惧而把嘴巴微张的时候,成功达阵。 律子眼泪汪汪地接受这个既成事实,并任由西尾的往她的喉咙口推送。 不过连续抽动几下之後,律子发现这麽粗大的东西在嘴巴里任意的进出容易造成呼吸的阻滞,有时还会有些反胃的感觉。 所以律子只好采取主动,她先抓住西尾的两股来稍稍抗拒他的动作,西尾会意之後,律子便自行前後摆动她的头,磨蹭嘴里的。 就等级来说,律子的嘴很不错,但技巧太差--不过没关系,像律子这样的新人,观众要看的便是她们纯真的耻态。 律子实在是因为堵住呼吸才转为主动,但眉头紧皱的羞涩模样让男人看了就想要好好的凌虐。 磨蹭了几下,西尾便要律子用吸吮的方式。 不过从来没有那麽变态过的律子这时脑袋里几乎无法思考事情,因此一时之间难以会意,西尾只好示范给她看。 真是变态┅┅律子总算知道西尾的意思了,但是本来脸颊潮红的律子,这时的脸颊更像秋天的苹果一样通红,心想男人怎麽会想出这麽奇怪的事情 不过律子还是照办了,因为她在影片中看过里面的女优有这麽做。 多做几次之後,律子也逐渐摸索出一些技巧∶有时吸吮,有时磨蹭;而且除了用温软舌尖之外,也会用手替按摩。 偶尔,律子会暂时吐出,然後依照西尾的指示,从阴囊底部开始一路舔上顶端下方的凹槽。尤其那些男人的敏感点,西尾一一命令律子用舌尖细细的按摩,而律子也完全照办。 律子只握住浩司的一次┅┅有次浩司应酬时喝了不少酒,虽然没到玉山颓倒之姿,但自制力已经减弱很多。 出乎律子意料之外的,醉酒的浩司不但舌头大了许多,而且欲火还特别的旺盛他不顾律子正在生理期中,想强行和她行房。当时律子不肯就是不肯,因为她认为月经中的女人是不洁的。 但是欲火焚身的浩司怎麽办总不能叫他去找应召女郎吧於是律子用手帮浩司解决。虽然是面对着他,但律子压根儿也没想过要吞进嘴里。 後来浩司酒醒之後,对前一天那麽欺侮律子非常自责,後来就没有再喝酒过量了。 经过这次经验,律子对用手握住男人的那话儿产生了些许排斥感,尤其浩司射精时弄的手上黏呼呼的,感觉有点呕心。但现在,律子却像捧着宝贝似的捧着西尾的,眯起媚眼细心的舔吸,先前的羞耻感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律子并不晓得是为什麽,但她觉得接受眼前这个男人的猥亵命令确实使心情激荡不已。 西尾的兴奋指数正快速上升中 不光是律子的服务,还有在心理层面上,凌虐一个女人的快感∶跪在面前的这位可爱的小姐是一个不认识的男人的妻子,现在脱光了衣服正替他服务,不但可以侵犯原本只属於一个人禁地,还可以使用那个男人可能没有用过的地方┅┅ 西尾不是个会侵犯良家妇女的人,但有这种机会时总是能让男人得意非凡。 当西尾抓住律子的头,强迫她加快摩蹭的速度时,通过藏精阁匣门的电流终於超过临界点。 律子才察觉到嘴里的一阵奇异的震动,大量的精液便灌进律子的嘴里。 律子吓了一跳,便想赶快吐出。但西尾不但压制住律子让她无法吐出,同时还维持着抽动。 西尾的精液肆无忌惮的在律子的嘴里喷洒,在咽不下也吐不出的情况下,律子只好含在嘴里。 男人的精液┅┅有种淡淡的,但蛮诱人的特殊味道∶而律子也发觉,在嘴里射精时的脉动,要比想像中的刺激┅┅西尾完全满足之後,才从律子嘴里拔出。 律子呆呆的看着眼前那根,口中的精液也缓缓地滑了出来┅┅上沾着口水及精液,看起来丑丑的,还传来阵阵刺鼻的男人气味--可是不知为何,现在的律子并不讨厌。 虽然发泄过了,但是西尾的肉柱并没有明显退缩的迹象。 为了进行下一回合,他要律子躺下来,把那层薄薄的防卫布料取下。 律子没有,也不想抗拒┅┅西尾稍为分开律子的大腿,把艳丽的花朵毫不保留的展示出来。 那是一朵亟待开发及采摘的花儿,西尾拉开已经覆盖一层蜜汁的花瓣,用舌尖来回采取。趐痒立刻从定点扩散到全身,律子按住了西尾的头,好像要他钻进去似的┅┅ 律子的动作激励了西尾往珍珠及更深的花蕊进攻。 律子并不清楚唯跟西尾哪个的舌尖比较灵巧,但西尾所造成的搔痒显然比唯造成的要难熬。她发出了如泣如诉的淫浪呻吟,那是以往从未有过的┅┅ 饱尝律子甜美的汁液之後,西尾把律子任凭摆布的身体翻了过来,一把抓住极富弹性的臀部。出乎意料的,西尾居然也是心神一荡┅┅西尾赶紧摇摇头以收慑心神,把律子的臀部拉抬起来之後,先在花瓣上挑弄几下,然後才缓缓的进入。 唔律子吐出了长长的叹息,来迎接男人的入侵。 啊就是这种感觉┅┅律子潮湿且温润的花径紧紧的裹着,西尾只觉得一阵趐麻及燥热从那地方扩散到全身。 西尾吞了口口水,然後开始慢慢摆动他的腰。 律子抓着床单,享受在行进时所造成的磨蹭。 跟浩司行房的时候,因为花径乾涩,的抽动对律子来说,往往是一种痛苦。可是现在在花蜜的滋润下,就完全转换成快乐 从身体後方传来的冲击也一样,像这样屁股翘得高高的让浩司使用之前曾经尝试过,可是就没有今天的那麽┅┅嗯,欢愉┅┅律子不得不承认,浩司没有後面这个男人的技巧,可是这应该不算最主要的原因┅┅律子说不上来是什麽,她只知道身体深处出现了一团难以扑灭的欲火,而这团欲火却是源自於┅┅律子有点烦燥,因为欲火是源自自己的被别的男人侵犯。 因为这样,所以她被强暴时享受过,被强暴後会留下来;甚至虽然没有明白的同意,但也在半推半就之下把自己的淫荡姿态让别人拍摄下来--灯光後面还有很多人在欣赏。 不过这些想法只是一闪而过,因为西尾正逐渐增加他的力道。 西尾开始猛力的往律子深处打桩,碰撞的劈啪声及花蜜被抽出时所发出的磨蹭声,渐渐回荡在整个房间。 律子的手肘已经渐渐撑持不住,而不得不用肩膀支撑住全身的重量。 眼见律子越来越不能承受这种激烈的方式,为了减轻律子的负担,西尾抽出他的,然後把律子翻个身让她好好躺下,准备用正攻法。 不过西尾也暗自吃惊┅┅不管在以前的u企画室还是现在的z企画室,西尾有个很俗气但又很贴切的绰号,就是种马他也很自豪。除了千里之外,其它的女人到了他的手上,大概都会降服於他。 律子也一样,理论上现在的她已经完全受他摆布了,可是西尾却显得有些迟疑。 律子的第二个男人就是西尾,在当时,西尾就发现律子的花径相当具有吸引力,这也是为什麽当他抽中与律子配对时会那麽高兴的原因。不过,等到实际上阵的时候,却发现比原先预期的┅┅更好 不知道是紧张还是身体构造特殊,西尾只觉得他的肉柱被律子紧紧的裹住,倒不是因为乾涩,相反的,只要一往外抽动,里面的蜜汁就被拉出来,然後顺着大腿滑下去。 这样不要说动了,光停在里面就已经觉得很舒服。尤其这还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浑然天成的。 不过该做的还是要做,而且西尾也没有理由不喜欢这样的女人他把律子的身体翻转回来,抓住律子曲线华丽的小腿後分开她们,然後把湿亮的再度深入这个极为暴露的女人禁地。 花径还是紧紧的夹着,西尾知道不耍点花招的话,先泄的会是自己。於是略为抽动几下之後,他便把腰部的直线动作转变为圆弧形。 律子的下颚微微抬,呀啊的呻吟也显得特别可爱┅┅对律子来说,这种动作是从未有过的经验,压在身上的这个男人并没有强求深入,但是在花径内或深或浅的旋转更是挑起了潜伏许久的饥渴。 律子不规则地扭动着她的头及身体,双手也不安的到处乱抓┅┅西尾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便让律子的腿夹住自己,对准花径深处,猛力的刺了进去。 啊律子发出了惨叫,因为那根东西笔直的进入子宫里,在花径及花心所遭受的攻击让律子完全抵受不住。 西尾这边也获得前所未有的快感,更激发出揉躏这个女人的兽性 西尾的攻势有如狂风骤雨一般,让律子很快的就抵受不住了┅┅她乱晃着脑袋,声嘶力竭而又语无伦次的呼喊、讨饶,可是臀部却尽力的摆荡来配合男人。 女性的哀鸣与的撞击声是协奏曲的代表音符,就协调性与淫荡感来说,律子还略显青涩;但是另一方面,律子确也展现出对性的热情与狂喜┅┅ 律子陷入了难以自己的境界,双腿紧紧夹住西尾的腰,手指甲深深掐进他的背肌。 同时,西尾也感受到花径的强烈收缩,从肉柱放射出来的强烈快感甚至连他这样的老手都迷失了。 西尾及律子早已忘却了当初体外射精的预定,不断的猛烈抽动,然後两方几乎在同时间爆发出高亢的啊的呻吟,并在律子体内产生相互冲撞的两股热流┅┅ 在後的喘气声中,唯对嘴里叼着烟的千里笑道∶剧本大人,这孩子不错吧 千里只看了唯一眼,接着又转回现场,并没有回答。 不过唯发现原本很冷淡的千里眉头已经舒展开来,她知道,律子已经被z企画室的女王确实的接纳了。  如同往常一般,浩司准时的从家里出发去上班了。而律子也开始了规律的清扫工作,她一边哼着小曲儿,一边拖地,擦拭家俱,整里房间等等。 最近律子的心情似乎好多了,像做家事时会哼着歌,这在以前是没有的事。 邻居太太们也对律子说过,说她最近开朗很多;更有些大嘴巴型的主妇们,私下还评论过律子的腰及屁股可是越来越圆润了。 律子当然知道是怎麽回事 自从那天被强暴,而且迷迷糊糊地下海拍摄成人影片之後已经有半年多了,这段期间内她总共拍了三部片。每拍一部,她跟浩司在性生活上就有些进步。虽然还没有到达过,但至少律子已经比较有信心了。 铃铃在客厅的电话响了起来,正在晾衣服的律子边答应边跑向电话∶来了喂,中泽家┅┅啊,千里啊┅┅嗯┅┅嗯,好啊┅┅那等我一下,拜拜 半个多小时後,律子来到一家咖啡厅里。 在咖啡厅里的一角,唯正向律子招手,而千里、唯及宁子都在。 律子过去坐到唯的旁边,要了一杯红茶之後,律子问道∶有什麽事吗怎麽大家都集合在一起 千里道∶没什麽,只是要讨论一下新的片子。 律子有点紧张,她道∶难┅┅难道要我来拍吗最近我有点┅┅ 不待律子说完,唯抢着说道∶不是你啦,是我和宁子。找你只是想和你一起喝杯茶,吃个饭而已,夫人 律子白了唯一眼,不过既然与自己无关,律子也就放下心来听她们的讨论。 算是蛮大胆的剧本,z企画室以往都只在室内拍片,不过这次千里计划要拍公共场所及野外露出。 虽然开始拍片之後,律子的心态已经放荡许多,但像这样在室外做,还是会让律子感到脸红心跳。 四个人在咖啡厅里一直待到用完午餐,然後一起去逛街,喝下午茶。最後因为律子要赶回家作饭,大家才分手。 过了两个星期,律子刚刚送走了浩司没有多久,就接到千里的电话∶律子吗可不可以马上到东海道的tc站有点急事 tc站 律子蓦然想起来这,就是之前她们在讨论剧本时的站,难不成 千里┅┅你该不是要我来拍吧 千里很直接了当的回答∶是的,换成我们两个。 我不要律子也很直接的拒绝。 两人在电话里僵了一会儿,还是千里先开口∶律子大人,算我哀求你┅┅来帮帮我好不好 律子问道∶为什麽换人唯跟宁子呢 千里答道∶唯得到重感冒,宁子刚好碰到生理期,躺在床上爬不起来。 律子道∶那就改时间啊。 千里叹道∶大小姐,你以为z企画室多大啊 律子好生为难┅┅去,大违所愿;不去,却又觉得对千里不好意思。 这时从电话那头却传来唯的声音,不过听起来的确是很虚弱的样子∶小律┅┅不好意思,我想还┅┅咳咳还是我来好了,这样病人┅┅咳抱歉,病人比较不会挣扎嘛。 这一下,律子也只好去拍这部片了。因为没有办法,律子最不能抗拒这样的哀求。 由於时间很赶,律子只能稍为画了点薄妆,衣、裙、内衣等等通通没有换,就赶到了tc车站。 到了车站外,就看到引颈期盼中的千里,及病得奄奄一息的唯。 律子还没开口,千里就冲过来搂住她,并翻来覆去的说道∶抱歉,谢谢你救了我抱歉┅┅而唯的病容上也挤出笑容,表示谢意。 律子苦笑着道∶好啦,好啦,我知道你们的感谢啦┅┅然後呢,我该怎麽做 千里很快的跟律子讲了些注意事项,所幸之前律子有参加过千里的剧本讨论会,所以还算容易进入状况。 至於唯,由於她的感冒确实很严重,所以在律子来了之後就先坐计程车回家了。 时间有限,於是千里与律子买好票之後,就往进出口走去。 这时看到一群男人跟了过来,律子认出了z企画室的工作人员,像野村、西尾等,但还有一些不认识的人。 律子小声的问千里道∶怎麽那麽多人啊 千里听了差点昏倒,她没好气的回答道∶不这麽多人怎麽挡得住还是你想公然地在车上让男人奸淫 律子脸一红,只好打声哈哈来蒙混过去。 因为是往横滨的火车,因此等车的人还真不少。 野村他们已经就定位,摄影机也开动了,不过律子得要忍耐不要回头乱看。 没有等很久火车就进站了,於是大家一拥而上。 一上到火车,律子就感受到後面人墙的推挤,一半是演戏,一半也是时势所趋,律子在火车刚启动没有多久後就被挤到车厢的一角,千里也被推挤到身旁。 如同预期的,身後一个男人靠了过来。 从车窗的倒影看过去,这个男人穿着t恤及牛仔裤。人长得还不错,就是戴着一副俗气的墨镜,让人看起来就像是个痴汉。 来了 有一只手掌开始隔着裙子抚摸律子的臀部及大腿。 其实律子以前也不是没有碰过这种情形,当学生时就曾被中年欧吉桑摸过,只是当时吓得她赶快跑,而现在则是装着把那双手赶开。 当然,这是赶不开的。 多摸几次之後,背後的裙子就被掀起来,先抚摸大腿,再隔着内裤摸臀部。 但是律子也晓得,人家要看的不会只有这样。 果然,另一只手掌解开了律子衬衫上的钮扣,露出白色的胸罩,然後捏了两下。 那男人在律子耳旁轻薄的笑道∶这对不错,只是让你丈夫享用太浪费了 律子只来得及说个你字,那男人就把胸罩掀起来,车窗映照下,律子看到自己的在挣脱束缚时的晃动。 律子的胸部并不丰腴,不过略为上翘的乳型和极富弹性的质感确实显得相当性感。今天早上的看起来更是诱人,连律子本人看到之後,心里都产生一股悸动 男人当然不会错过,因为律子感受到一个快速膨胀的物体正顶住她的股沟上缘。另一方面,男人的手也没闲着,一只手正搓揉着,并不时掐捏逐渐挺立的,另一只手则大胆的伸进律子朴素的内裤里,整理着黑色草原及粉红的花瓣。 啊┅┅啊┅┅唔┅┅这个男人没花很多时间,就让律子的花蜜浸透了花瓣。 从下半身传来的趐麻感,也让律子几乎要站不住┅┅律子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有那麽敏感,大概是在拜大庭广众之下身体之赐;或着是那个男人的爱抚技巧真的很棒。 胸罩太碍手了,在掀起没有多久後就被解开丢在地上。 现在连内裤都是一个阻碍,律子第一次觉得这东西真是烦人她轻轻的摆动下半身,好像是在抗拒,但事实上是配合男人在内裤里的手┅┅ 所幸那男人很快的就把律子的内裤整个脱掉,突然间,一个从没有经历过的解放感传遍全身,让律子的花瓣深处涌现出更多的液体。 正在喘息的律子斜眼看了看千里那边,她的男人也正在脱她的内裤,因为她穿着裤袜,要脱下来得费番工夫。不过从千里的时闭时张的嘴唇及眼睛,看得出来她跟自己一样,都正竭力抑制自己想呻吟出来的冲动。 突然之间,裙子就被扯到地上 没有防备的律子吓得差点就叫出来,所幸在最後一刻把叫声吞了下来。 她的胸罩及内裤已就被脱了下来,衬衫也被拉到胸部以上,所以这时的律子的正面几乎是全裸。不过这还不打紧,因为律子的面前是窗户换言之,从火车外面是可以看到律子美好的身材 律子的狼狈可想而知,如果这时候进站的话,可就糟了 但是负责玩弄律子的男人并不管那麽多他一只手掐弄着律子挺立的,另一只手抓住她的下体,或着用手指插入,或着捏捏真珠。 律子渐渐地要失去控制力了┅┅男人把沾满了透明液体的手指抹上律子的嘴唇,她毫不犹豫的吸吮这些陌生的手指及自己的花蜜。 那男人在律子耳旁吃吃地笑道∶好孩子,弄得那麽湿┅┅你真是个人妻┅┅ ┅┅人妻┅┅也许吧┅┅律子的理智陷入了危机 不过这时车内的广播响起∶otc,otc到了 好险,总算把律子给拉回现实。 在男人的协助下,律子在进站前把裙子给穿上,衬衫放下。但是因为胸罩被扯走了,律子的及在衬衫下隐约可见。 在火车停靠的二十秒之间,满脸通红的律子不敢抬头看窗外的旅客,她只觉得大家都在看她。不过说也奇怪,律子确实是感到一股被奸视的快感,只是以前从没认真的看待它。现在在亲身体会之下,才了解这种羞耻所带来的刺激感。 那个男人从後面凑进律子的耳朵,挑逗似的对律子笑道∶小姐,大家很喜欢你的喔 胡思乱想中的律子只咦的一声,还没反应过来,裙子又被扯下┅┅这时火车才刚刚出站而已。 虽然铁路是高架的,不必担心路上的行人或车辆。但律子可不敢想像在车站附近的楼房内,有多少人目睹了她的痴态。 这阶段那男人不再只用手了,他掏出,在律子的股沟上面把玩把玩。从背後传来的感觉,律子知道这个男人的尺寸还蛮可观的,心里或多或少的也产生了些期待。 有点像对应律子的希望,接着那男人的就伸进律子的胯下,开始摩擦花瓣。一方面挑逗律子,另一方面也是让他的能接受花蜜的润泽。 很快的,有点冷却下来的欲火又点燃了起来,随着的滑动,律子逐渐发出细微但很消魂的呻吟,更振奋了男人。 男人玩了一下,就用手把律子的臀部往後一拉,让花瓣更为暴露;再用脚把律子的大腿多分开一点。很简单的两个动作,就让律子花径更容易接受男人。 律子把眼睛闭起来,等待着已经预知的冲击。 的顶端浅浅的插进花瓣,一股强烈的电流从接触点很快的扩散至全身,让律子不由得打了一阵哆嗦。 接下来男人缓缓地把推进到花径的深处,大概这时律子的全身都处於紧张的状态,加上花径的使用量不大,结合在一起的男女都发出了满足的低吟。 男人的在律子体内停留了好一会儿,享受让花径压榨的触感,然後稍为拉出来,再深深的没入。 律子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她热切的想摆动她的腰来接受这根温暖的柱子,但身後的男人硬是抓住她的腰不让她动。像这样的慢动作所造成的麻痒,让她觉得全身有几百万只蚂蚁爬过一样 哈律子终於承受不住,大喘了一口气。 虽然列车的声音很大,但还是有些耳尖的乘客听到,东张西望了起来。 男人轻笑道∶喔┅┅你要造成骚动啊 律子的头摇得像小花鼓似的,并呻吟道∶不要┅┅啊不要┅┅求┅┅求求你,动一下┅┅请动一下啊若在平常,这种话律子想都不敢想,但这个时候,她却向一个陌生男人要求他的能在体内动一动。 男人知道他征服了这个少妇,带着胜利的笑容,他用力顶了几下。律子紧紧抓住窗沿以支撑发颤的身体,并且用力咬住下唇以免叫出声音。但是从子宫深处所扩散出来的快感却如怒涛一般冲击着思绪,直到理智的堤防完全崩溃为止┅┅律子再恢复意识时已经靠在男人的身上。 顿了一会儿,慢慢的感觉出嘴里塞着一样东西;花径里已经没有清扫的东西存在,取而代之的是逐渐熟悉的手指。 大概从倒影中看到律子的表情,那男人把她嘴里的东西拿出来,这时律子才发现原来是她的内裤。 男人咯咯笑道∶幸好我动作快,否则明天社会版头条就是你了┅┅ 说着,便把沾满透明液体的手掌举到律子面前,继续笑道∶不过,你真是个好女人 这时候的律子已经稍为冷静了点,听到那男人的赞美,不由得苦笑起来。 她还可以感受到下半身近乎泛滥的美好感觉,自己可能真的是好女人,但浩司还没有享用过┅┅千里正仔细吸吮着他的男人的,脸上还有着一团浓稠的精液也一点一滴的滑下来。 律子不禁佩服千里的能耐,自己被男人玩弄一下就把持不住了,千里却还能榨出汁来┅┅ 天啊我怎麽会想这种东西律子心里一凛,不过这种恐惧感很快的又被搓揉着的手给叉开。 o站到了,o站到了司机平板的声音再度响起。 o站是这回电车之旅的终点站,律子回过神来,得要赶快把衣服穿好。但是内裤及胸罩都被那男人拿走了,也没有要还的意思。时间有限,律子只好把裙子拉起来穿好,衬衫放下来,扣子扣好。 由於o站是个大站,因此车厢门一打开,下车的众多旅客便一拥而出,律子也急急忙忙的跑出来。身上的衣裙还算整齐,不过衬衣下引人暇思的却是遮掩不了的。另外,凉风从裙底直接吹拂着湿润的花瓣,也让律子产生一种前所未有的趐麻感。 千里从後面跟了过来,跟她一起走上出站的楼梯。 千里看到律子用手紧紧压住裙子,轻笑道∶前面都被看光了,下面也就大方点吧 这番话让律子狠狠地瞪了千里一眼,不过千里说得也没错,许多进站的人都注意到律子及千里两人,有些男人肆无忌惮的淫邪目光一直钉着两人的上围;有的男人虽然不敢直视,但也一直偷瞄。 至於女人们,有的发射着不以为然的鄙视眼光,有的则是当做笑话一般与朋友一起指指点点。 从出车厢到车站大厅,路程大约只有短短五分钟,但却是律子从出生以来最难堪的五分钟。 两人到了大厅,千里便把律子带进一间女厕所里。她要律子进到其中一间里等着,因为她要处理一些事情,回来之後会带给她新的内衣裤。 律子同意了,於是千里出去之後,她便进去最後一间,把门锁上。 由於厕所是马桶式,所以律子坐了下来,并把裙子掀起来。 虽然这半年来接受了不少男人,律子花瓣的形状却还是像少女一样的可爱;但是因为刚才被挑动得乱七八糟,现在不但花瓣上鲜艳欲滴,多的蜜汁甚至还湿了大腿内侧一片。 律子用手指在花瓣缝线上来回滑动两下,看着手指沾满着晶莹亮丽的蜜汁,律子不由得苦笑了起来。 结婚两年,律子在与浩司行房时从来没有那麽润泽过;但只要被浩司以外的男人侵犯,自己的身体就变得如此敏感┅┅说实话,律子并不愿意让其它男人享用自己的身体,可是回想起开始拍片以前,浩司那种办完了事的表情;与现在作爱时,浩司那种咦变得不一样罗的满足感,律子只能继续忍受下去。 正在感叹之际,门外传来了敲门声,而千里的声音也传了进来∶小律,是我。 於是律子把裙子放下,把门打开,笑道∶等你好久┅┅呀 两个男人突然出现在律子眼前,一个男人把门用力拉开,另一个则粗暴地把律子重新推进厕所间里。 一个重心不稳,律子又跌坐回马桶上。 推倒律子的男人走进厕所间并且狞笑道∶太太,等很久了吗 另一个拉开门的男人也跟了进来,脸上同样带着淫邪的笑容。 惊魂未抚的律子这时才发现,就是刚才在车上玩弄她和千里的就是这两个男人。 律子喊道∶千里这是干什麽 千里的声音从厕所的另一头传来∶你先陪陪这两位先生,好好玩喔说完,便离开了厕所。 律子心里凉了半截,但事已至此,什麽抵抗都没用了,除非律子想把自己不洁的行为掀出来。 很快的,男人们就把律子的衬衫撕开来,裙子扯掉,连同自己的裤子也一并脱光。 他们命令律子把腰弯下来,大腿分开。 由於厕所间里的空间有限,律子头一低下来,那根不久前才在奸淫她的就矗立在眼前。 男人握着往律子的嘴里顶,迫於淫威之下,律子只好张口把那根尺寸不小的东西吞进去;并由主人手的动作,前後摆动她的头。另外一根则是在湿滑的花瓣上来回巡弋,的主人还嘲笑律子的淫荡。 嘴中的这根是律子尝过的里面最刺鼻的一个┅┅在z企画室里,男人们都是把那里洗得乾乾净净的,不过现在则是完全原味重现。每当脸庞贴上男人胯下的乱毛时,总感觉一阵窒息。 不过说也奇怪┅┅这种气味闻久了之後,却有一种激发原始的冲动。不久之後,男人甚至不必藉由手的辅助,律子开始自动的吞、吸,并用潮湿的舌头替他的敏感带按摩。 後面的那个男人拍了拍律子白皙圆润的臀部,笑道∶夫人很努力喔,看起来差不多了┅┅说着就把沾满律子花蜜的,缓缓推送进花径。 喔夫人┅┅那男人闭起一只眼,很满意的淫笑道∶你真的结婚了吗 律子面前的男人笑道∶我说的没错吧她的确是个好女人 的确,男人的在进入律子的花径过程中,会被紧紧的夹住;加上如泉涌般的花蜜,更是让整根被包裹起来。只要稍为动一下,两方就能获得极佳的快感。 但这是现在或拍片时才会发生。跟浩司行房时,律子的花径虽然也是夹住了浩司,但多半无法产生足够的花蜜,这样律子这边的触感就差多了加上律子自己的心理因素,因此演变成现在的情况。 不过不论如何,现在的律子已经沉醉於两个男人前後夹攻的快意中。当身後的两个性器发生碰撞时,律子也趁势把眼前的尽量的吞到底。 噗嗤┅┅唔噗嗤┅┅唔在小小的厕所间里,三人合奏出有节奏且狂喜的淫悦协奏曲。 不久之後,因为快感的刺激,身後的男人加快了他摆动腰部的速度,这也让的冲撞越来越强烈。从身体後端传来的巨大冲击让律子好几次都想大声的叫出来,所幸仅存的一点灵性提醒她不能这样放浪下去。 为了转移注意力,律子也用尽各种z企画室所教的取悦男人的方法,努力吸吮前面这根肉柱。两根的主人在这样的挤压之下,很快的也达到了临界点,但他们竭力的抗拒,希望多享受一下这种狂喜的快感。 至於律子已经陷入一种恍惚的境界,的支配了理智,现在的律子只想贪婪的索求男性的精子。 背後的男人首先弃守,的顶端甚至来不及钻进子宫里就喷射而出,猛烈地撞击在花径的最深处。不过灼热的液体就像是催化剂一样,让馀势未衰的肉柱一进入子宫里就享受到一股更温暖的涌泉的欢迎。 前面的男人也像受到激励一样,在面前两人同时达到绝顶之境时,把他的精液完完全全地奉献到律子的口腔深处┅┅ 好不容易等到那两个男人都兴尽离开,千里才回到女厕里。 律子所在的厕所间门没有关,全身仍然的律子则是表情呆滞地坐在角落喘气,精液从嘴角及花瓣细缝处渗漏出来;而撕破的衣裙散在一地。 千里苦笑着叹了口气,她把门带上,用手帕把精液擦掉,然後拍了拍律子绯红的脸庞,微微地笑道∶怎麽样,好玩吗 虽然律子还是一副恍恍惚惚的样子,但她也已经认出千里了。 在千里的协助下,律子坐回马桶上。 定了定神之後,律子苦涩地笑道∶真糟糕,居然可以在这种地方让不认识的男人玩到┅┅ 千里轻笑道∶嗯,那表示你的身体很正常嘛,你跟老公的美满未来就快到了┅┅千里打开手提袋,拿出一条新的内裤、裙子及t恤交给律子,续说道∶快把衣服穿好,等会儿还有下一段要拍。 律子瞪大眼睛,惊道∶怎麽还要拍啊而且┅┅胸罩呢 千里道∶还有巴士上的部份呀,你应该知道才对嘛至於胸罩就免啦┅┅麻烦快一点,巴士再半个小时就要开了。 律子叹了口气,只好把t恤直接穿上去。 裙子、鞋袜也穿好之後,两个女人就离开厕所间,到盥洗台前稍为整理一下仪容,并且补妆。 透过盥洗台上的镜子,律子看见尺寸略小的t恤把上身裹得紧紧的,更别提那两粒惹人遐思的。 律子面带难色的对千里道∶我说千里啊┅┅这件衣服┅┅比刚才还┅┅还糟糕呢 咦不会啊,那可是我亲自挑的呢 话是这麽说,但千里正在专心地补涂口红,根本没看律子一眼。也就是说,千里完全不在意。 虽然遭到故意的忽视,但律子仍然鼓起勇气对千里道∶我知道衣服很好,可是┅┅这根本是引诱男人犯罪啊 千里的回答很简洁∶本来就是啊 咦律子傻眼了,她没想到千里会这麽回答。 千里把口红盒盖上,笑道∶这本来就是我设计这个剧本的原因┅┅所以,认命吧。 离开厕所,千里和律子便走出车站,当然也立刻受到许多客人的注目。 野村及西尾他们已经在巴士站牌前等着了,两人一出现,就引起这些男人一阵轻浮的笑容及口哨欢迎,害律子慌得有些不知所措。 千里好不容易制止了这些家伙惹人注意的举动,一群人这才开始排成队伍等车。 律子左右张望了一会儿,没有看到刚才奸淫她的两人。 千里看到律子的举动,问道∶你在找谁啊刚刚那两个吗 律子脸一红,不过点了点头小声的问道∶他们是谁呀 千里笑道∶没想到小律想念起来了 律子急道∶才不是呢我只是┅┅只是┅┅其实千里说得没错,律子是有点把持不住,不过这种事律子才不敢承认。 千里也晓得,不过她只笑了笑,没有逼问下去。 她说道∶他们两个是东京火车上的痴汉专家,技术极佳,不少被他们侵犯过的女人事後都念念不忘,所以你也别不好意思啦不过两人的怪僻不少,这也是为什麽无法换时间的原因。 千里的回答让律子释怀不少,尤其当她知道还有不少女人也因此而想念起他们时┅┅不过还有一个问题,律子续问道∶为什麽我还得在厕所里给他们强暴呢当痴汉的人都这麽做的吗 千里微微一笑道∶当然不是┅┅他们在车上玩过之後,如果觉得不错的话会对那个女人做一次全套服务以示感谢┅┅ 律子结结巴巴的指着自己说道∶那┅┅那意思就是┅┅就是说,我┅┅ 千里道∶对,他们是在感谢你你不也是获得极大的满足吗 律子双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上┅┅那居然是在感谢 千里笑道∶你不觉得很棒吗我第一次跟他们在火车上搞的时候┅┅ 律子插嘴道∶第一次 千里点点头,续道∶嗯,当时为了找到他们还花了一点时间呢後来我们到宾馆里玩了一整天虽然我没有驯服他们,他们倒也没有征服我,所以今天才同意配合我们演出┅┅ 律子听着千里兴高采烈的描述当天她的英勇事迹,不禁觉得人生是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半年前她还只是个不敢听这种事的家庭主妇,现在不但听,不但看,而且还┅┅啊,刚刚那个男人残存在体内的精液逐渐排了出来,弄得那边黏黏滑滑的┅┅咦稍为摩擦一下居然也能怦然心动。 啊┅┅好色的感觉┅┅律子不经意的自言自语起来。 突然间,律子觉得好像很多人在看她,转头一看,原来是z企画室的男性人员用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她。 千里拉了拉律子的手,叹道∶小姐,车来啦┅┅原来在胡思乱想中,开往ks乡间的地区巴士已经停在前面了┅┅律子的脸一红,啊真的是好色的感觉┅┅  哇 咦┅┅哦,真多┅┅ 啊啊,要是我的话就好了┅┅ 算了吧,是你的话早就进警察局了 啊我也想要拍 毛片冲洗出来之後,照例先在企画室播放,让这部片子的工作人员能预先观赏一刀未剪的原始风貌。错过这次拍摄的宁子正大声的抱怨着,尤其当她看到律子在火车或公车上的表情时更是如此。 千里冷冷的说道∶谁叫你刚好月经来啊 宁子哀道∶我也不知道啊它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来了,没想到这回来得又多又猛┅┅啊小千千再拍好不好喂,好不好 你出钱就拍 啊咧小千千好坏 律子并没有听两人在一旁的嘻闹,也没有理会男人们亢奋的谈笑及口哨。她用手支着头,面无表情的看着萤幕里西原诗织的痴态。 唯递给律子一瓶果汁,坐到旁边笑道∶辛苦了 律子摇摇头,道∶拍的时候没有想太多,现在看了┅┅老天,怎麽那麽变态 唯喝了一口饮料,说道∶的确如此。不过,我说小律啊,你怎麽会这麽做呢 影片中全裸的律子正用一根指挥棒指着自己的花瓣及珍珠等部位,对几个国小男、女学生做说明。 小孩子们满脸通红,但没有肯转移视线;而律子的眼中散发着亢奋的光芒,脸上也露出淫荡的笑容,这可不是平时的律子。 律子道∶拍到一半的时候,那些小孩子突然闯了进来。森口他们便要把那些小孩赶走,是我主动叫他们留下,教他们一些女人的┅┅唉律子看起来相当的懊悔,因为这并不只是放荡而已,而且有可能伤害那些小孩子。 唯道∶当时你怎麽想的 律子摇摇头道∶不记得了┅┅我只想到┅┅这好像很好玩,很┅┅律子抓了抓头发,叹道∶啊,不知道啦当时只是在很亢奋的状态,那种被奸视的感觉很舒服┅┅ 唯笑道∶好啦,你很有进步了。 律子愣了一下,道∶进步 唯道∶嗯,而且很多  因为岩屋町里的牛肉特价优待,所以律子买了一些上好的牛肉,晚餐煮了一锅香喷喷的火锅。 结婚,然後生子,应该是一个家庭组成之後必经的过程。不过快三年了,浩司还不打算要个孩子。其实这样也不错,除开性生活上的缺憾,及律子偶尔的不贞行为,这对小夫妻过得倒是挺惬意的。 就像晚上这个样子,窗外是寒气凛人,但屋子里两人对坐,火锅正发出诱人的热气,烫过的清酒也正可口┅┅这种温暖如春的感觉还真是人生的一大乐事。 啊,小律┅┅浩司喝乾一杯酒之後说道∶差点忘了,今天公司派我还有课里几个同事要到台湾去。 律子问道∶什麽时候 後天大概要留个五天吧。 ┅┅咦正在舀火锅料的律子顿了半晌,才把东西放到碗里∶五天啊┅┅语气虽然经过刻意的修饰,但仍然透出着些许的失落。 浩司道∶没办法,为了要洽谈合作的事宜┅┅说着就从口袋里掏出个包装精巧的礼盒∶我当然知道老婆大人的生日到了,只是公司的命令难违,所以┅┅浩司把东西交给律子,微笑道∶本来是想请你到横滨吃晚饭,顺便看看海上公路的,下一次好不好 律子心里一阵感动,但也有一阵绞痛┅┅不知不觉间,泪珠居然在眼眶中流动。 强忍住眼眶的泪水,律子笑道∶谢谢┅┅我可以打开来看吗 浩司不可能知道律子心里在想些什麽,还单纯的当她是感动得想流泪。他笑着点头同意,於是律子打开包装一看,原来是一对耳环。 喜欢吗浩司问道。 律子笑着点点头,她打定主意,一定要赶快治好那麻烦的体质<dd> (二届)廿六夜 律子的秘密空间(下)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二届廿六夜律子的秘密空间下 作者:ok 下 浩司出国後,唯就打个电话来约律子。 从中学开始,这三个好友就订下一个盟约,也就是其中一个人生日到的时候,另两个要替她过生日。这项盟约一直到律子婚後都没有背弃,今年自然也不例外。 律子当然没有问题,因为丈夫出国去了,家里只剩她一个人。 但是当她提到浩司出国时,唯的兴致陡然提高∶啊既然如此,我去找千里一起来,大家到你家里开个party,你看怎样 虽然律子从来没有开过什麽party,但唯兴致勃勃的提议让律子很难拒绝。 於是约好生日那天,律子只要准备餐具及一两样小菜,其它的就由唯负责张罗。 日子弹指即过,生日那天,律子从早上就开始准备两样拿手的小菜及一些小点心。同时为了礼貌及气氛,律子在下午也换上较为正式的外出服,而且还化点。 傍晚,门铃依约响了起来。 律子打开房门,一阵喧闹的生日快乐让律子大吃一惊。倒不是声音太大让她吓一跳,而是门外除了唯、宁子及千里外,西尾及野村两个也跟了过来。 当初唯并没有说到要请男人,更没有说要找z企画室的男人。虽然律子对这两位非常熟悉,但是除了浩司之外,她从来没有在家里招待过其它的男性友人,这让律子有点不知所措。 千里笑道∶怎麽啦不请我们进去吗外面可是很冷的喔 的确,今天东京居然下起雪来,五人身上都积了点雪花。没有办法,律子只好请她们进去。可是,律子对以後的发展一点把握也没有。 唯和宁子带了蛋糕及不少好料理,宁子甚至带了一瓶香槟过来。 由於临时多了两位客人,律子让唯去招呼客人,自己赶快到厨房再多准备一点东西。但是律子的心里一直挂念着西尾及野村为什麽会过来,因此趁着唯到厨房拿东西时,律子悄声问她原因为何。 唯笑道∶这你可以相信我,没人邀请他们两个,千里也没有去邀请。 律子不解的问道∶那他们怎麽会来呢 唯可就不肯讲了,只说律子总会知道的。 虽然带着一些疑虑,不过晚餐很成功,当千里开香槟然後对律子高唱生日快乐歌时更是达到最。 饭後,大家围坐在客听的暖桌旁,律子泡了一壶茶,大家围着暖炉聊天。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律子离西尾及野村远远的。 不过宁子对茶实在没有太多的兴趣,她吵着要喝啤酒,於是西尾及千里便跑到附近的便利商店抱了一堆回来。 到啤酒买回来以前,这个庆祝生日的晚会都进行的很温馨,但一开始喝酒之後,情况就完全改变。 要宁子在这些平常就很随便的朋友们面前穿得整整齐齐的本来就很困难,喝了酒之後就更难控制。所以,宁子最拿手的歌舞妓町式脱衣舞就上演了┅┅律子苦笑着摇摇头,只能由宁子的高兴啦。 不过当唯趁着几分酒兴也加入其中时,野村笑道∶没有男人的话就太遗憾啦於是乎他也跳进去,三人演出一场火辣辣的美女猛男秀。 千里跟西尾兴奋的欢呼与口哨不绝於耳,千里对律子笑道∶不错吧,平常你得要花个几千块才能看得到喔 律子只能苦笑以对,她同意宁子及唯的演出很棒,事实上,当宁子单独演出时,看起来是多麽的明亮可是加进野村之後┅┅倒不是说野村跳得不好还是什麽,而是┅┅ 律子看着赤条条的野村,他那上下晃动的不管用什麽角度看,都是有种说不出别扭及怪异。 好不容易宁子她们兴尽下场,所幸接下来的馀兴节目就比较正常,虽然香艳胡闹兼而有之,但至少没有再来一次艳舞或更过份的表演。不过晚餐时的拘谨已经没了,律子愉快的参与其中。 她唱了两首歌,其中一首和西尾对唱时,还大方的接受对方的吻。 时光飞驰,时间已经接近晚上十点了。 西尾看了看表,对千里道∶时间差不多了吧我想不要太打搅小律。 千里看了看表,惊讶道∶天呀,怎麽那麽晚了於是她举起啤酒罐--其它人也都照办--笑道∶来,把酒喝光,再祝小律生日快乐 七嘴八舌的生日快乐让律子备感窝心,她说很感谢大家的爱护,也说今天晚上过得很愉快。 稍为收拾了一下,客人们便准备离开这温暖的小屋子。 律子送客人出门,千里笑道∶小律,到这就可以了,要记得好好享用我的生日礼物喔 谢谢┅┅咦理所当然在道谢的律子突然呆住了,生日礼物 律子不记得千里有送什麽礼物啊,而且┅┅律子现在才发现离开家门的只有三位小姐,那麽┅┅律子回头一看,果然看到西尾及野村笑咪咪地站在房子里,西尾还指着自己的鼻子笑道∶生日礼物 律子傻住了┅┅等到回过神时,千里早就下楼了。於是她赶快跑到栏杆旁,看到千里正要上唯的车。 这时候已经顾不得面子问题了,律子从三楼急喊道∶千里你这是什麽意思 千里摆摆手笑道∶我只借你喔,明天我会收回来的,放心吧说完就上车走了,不管律子在後面无力地软倒在栏杆旁┅┅ 到这个时候,律子才晓得唯之前所说的是什麽意思。 律子当然知道千里的用意,但在家里跟别的男人发生关系,律子想都没想过┅┅在栏杆旁呆了半晌,想不出解决办法的律子只能选择回家一途,至少不能让邻居知道家里有两个奇怪的男人。 回到家里,两人还是笑咪咪地站在原地,律子勉强挤出笑容道∶真┅┅真伤脑筋呢不┅┅不好意思,那个┅┅那个┅┅家里比较小,所以呢┅┅呃┅┅只能请你们睡在客厅┅┅ 野村一听,眉头皱得比山还高,他可怜兮兮地道∶小律好坏,今天天气那麽冷,居然要我们睡在客厅 律子知道那是装的,不过她还是陪笑道∶两┅┅两个人挤一挤就很暖和了嘛 西尾笑道∶我不要两个男人一起挤,我们是奉命要为一位夫人取暖的。 律子的手摇得像风车一样,她急道∶不必了不必了,我的房间很暖咿呀 唔一句话还没说完,西尾就把律子搂进怀里,然後用嘴唇封住律子的小嘴。 律子勉强推开西尾,轻轻地说道∶不要这样,门没有关┅┅ 野村笑道∶门关起来就可以了吧┅┅用脚把门带上後,野村就钻进律子的裙子里,先褪去律子的三角裤,然後扳开那两片诱人的花瓣,啾啾地吸了起来。 律子只来得及说出野村两个字,西尾又凑上来偷吃口红,而且还意犹未尽的要求律子湿润的舌头┅┅律子跟浩司一向是在床上规规矩矩的做,对律子来说,就这样在玄关火辣辣的展开前戏已是难以抵抗了,更别提上下同时的刺激。 没有多久,律子用近乎崩溃的语气哀求道∶不要┅┅在这里┅┅我快┅┅站不住了┅┅ 西尾及野村相视一笑,便由西尾把律子横抱起来,到客厅的地毯上放下来。 把她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的脱下来後,自己的衣服也很快的脱掉。 律子放弃了任何抵抗的念头,因为就是想抵抗也无能为力┅┅也罢,这个生日礼物其实蛮不错的。 西尾扛起律子的修长的腿,然後拉开律子的花瓣,或用舌尖或用手指,专心的玩弄花蕊及真珠。至於野村,则不客气的跨坐到律子身上。 一阵刺鼻的气味马上充斥在律子的脑门,但是她没有什麽异议,捧起粗长的,开始吸、舔了起来。 晚上六个人都喝了不少啤酒,大家也或多或少上过厕所┅┅应该是极为不洁的地方,但律子却毫不犹豫的把放进嘴里清理。 当然,西尾也在替她做同一件事,不过对律子来说,做这样龌龊的事却有种异样的快感--与时的不太一样,但确实是快感┅┅有些像前些日子全裸的律子对一群小孩子暴露身体时的感觉,也像在火车站穿着暴露衣服时的感觉。 当她吐出,看着尖端的那条裂缝时,甚至幻想野村这时候在脸上撒尿,而自己似乎是很乐意的喝掉┅┅平常的话,律子连精液都不太愿意吞下去--第一次吞进肚子里的原因是野村用半强迫的方式来逼律子就范--会有这种放浪的行为,可说是酒精及先前晚会的力量造成的。 浩司夫妻俩个都没发现一件事,就是两人酒喝多了之後的自制力都会变差。 平常在家里两人都能雅上两杯,不过很不幸的,浩司只在律子面前失控过一次,而律子则从来没有在浩司面前放怀喝酒过。 律子其实是蛮能喝的,因为娘家亲戚里有人在做酿酒生意,从小家里就有着喝不玩的清酒。没有兄弟又身为长女的律子,陪父亲喝上两杯也就成为律子的工作。 晚会的气氛很好,因此不知不觉间律子的酒就越喝越多。当然,就算自制力减弱,还是需要挑逗才可以。像浩司是有位如花美眷在眼前,而律子就别提了,在家里被两个裸男压住同样的自己,还有比这个更强烈的挑逗吗 律子呆呆的望着正在些微跳动的┅┅圣水┅┅吗律子想起了这个名词。 铃铃铃电话的刺耳铃声响了起来,把律子拉回现实。 在那一瞬间,律子居然觉得有点遗憾┅┅费了一番力气去推开身上的两个男人,律子挣扎着起身去接电话∶喂,中泽家。 小律,怎麽那麽慢啊电话那头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就算律子之前再有酒意或再放浪,这时也完全清醒了,因为来电者是浩司 啊┅┅啊,这个啊┅┅那是因为唯她们到家里来嘛,所以我刚刚正在清理┅┅呃┅┅工作怎麽样 律子当然不可能完全照实讲,但平常不太会说谎的律子,讲起话来就显得结结巴巴的。 所幸浩司很少会注意这种些微的差异,他笑道∶终於做完了啊我告诉你喔,在台湾的同仁刚才带我们去一个叫夜市的地方,很像我们的庙会祭典呢还有还有┅┅ 若在平时,律子会非常乐意倾听浩司的快乐,夫妻嘛不过今天可不一样,现在律子的身上是一丝不挂,身後还有两位裸男随时要分享自己┅┅律子非常担忧那两个家伙会做出什麽蠢事。 她的担心可不是没有道理的,当浩司正兴高彩烈的谈到他所吃到的美味小吃时,律子突然发出呀啊的一声惊呼。 小律怎麽啦小律电话另一头的浩司非常着急的喊着,不过这时律子赶紧安慰丈夫道∶没事的,没事的我刚刚┅┅嗯┅┅不小心踢到脚┅┅ 原来是野村突然从背後抱住律子,手掌正正的抓在双峰上。 任何一个女人突然间碰到这种情况时,不会惊叫的才奇怪幸亏律子反应得快,在最後一秒钟把那句你在干什麽吞回去,否则事情一定会难以收拾。 不过还有更糟糕的┅┅当律子正在解释的时候,野村硬把律子的身体转个方向,然後西尾的手指便堂而皇之的钻进花径里。 浩司安下心来之後,又开始描述他在夜市里的所见所闻,但律子只听得见浩司的声音,在讲些什麽则是完全不知道。因为律子正在竭力忍受着身旁两人的进攻∶野村或快或慢的搓揉,不时还掐弄她的;而西尾,则是让手指在花径里转圈子,不但拉出许多花蜜,还不时挑逗律子的敏感点。 剧烈的恐惧感盘据在律子心头,不过说也奇怪,越害怕,身体却是越敏感。 律子的双腿已经酸软得难以站立,只能倚靠在野村的怀里。 律子闭着眼睛,不时发出些嗯┅┅嗯┅┅唔┅┅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讲电话时倾听对方时的回应,但其实都是律子刻意压制後的呻吟┅┅ 律子突然浩司用力喊了律子一声,话筒中传来浩司微愠的声音∶你根本没在听嘛 这回可听见了不过律子的确不知道浩司刚才正在说什麽,她只好道歉道∶对┅┅对不起,大概喝多了点,所以有点失神┅┅你刚才说什麽呢 浩司道∶我是问你有没有什麽想要的东西┅┅你怎麽一直在嗯呢 律子道∶啊这┅┅什麽都可以┅┅什麽都可以┅┅ 喔┅┅浩司那边沉默了一会儿,然後狐疑的问道∶小律,你有点奇怪喔。 那是当然啊律子心里着麽喊着,不过她勉强笑道∶可┅┅可能真的喝呃咳咳不是┅┅可能真的喝多了点┅┅嗯说话之间,西尾掐起真珠,然後把她弹回去--律子这回再也忍不住而叫出来,所幸用一阵咳杖掩饰过去。 但律子不敢保证接下来会变成什麽样,不由得祈祷起来∶浩司,求求你,快点说完吧,我快撑不住了┅┅虽然浩司还是觉得怪怪的,不过既然小律都讲是喝多了,那就是喝多了。 你可要早点休息喔,否则┅┅浩司仔细的叮咛一番,律子在应答时则拼了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点。 好不容易浩司才挂断电话。律子放下话筒,先大喘一口气,然後马上用责备的语气对两人骂道∶你们这是干什麽 只见西尾直起腰杆,并且嘻皮笑脸的道∶要这样 律子咦的一声,人就被野村及西尾抬上放电话的置物台上,律子挣扎的想要下来,但被西尾的身体挡住,而且他的刚好抵住律子的花瓣┅┅ 你┅┅知道我想什麽吧西尾在律子耳边吃吃的笑道。 律子脸一红,嗔道∶我都已经让你们欺侮过了,还┅┅还要害我┅┅现在┅┅嗯┅┅真是的┅┅ 西尾并不理会律子有气无力的抗议,只是用在律子的花瓣上来回拖曳。 唉┅┅律子无奈的叹道∶你们啊┅┅真是我生命中的魔星啊┅┅ 西尾嘿嘿地笑了两声,便缓缓地推送进去。 西尾进去之後没有动,他笑道∶我宁可你视我们为男人,而不是魔星。 男人┅┅吗律子心里一动,或许西尾说的是事实┅┅ 我要扛起来了喔陷入沉思的律子突然听到西尾这麽说。 还搞不清楚是怎麽回事时,律子就让西尾捧住臀部,举了起来。 呀律子吓得大叫,赶紧报抱住西尾的头,然後说道∶你要干什麽 带我们到房间去。西尾笑道。 律子红着脸道∶那┅┅那先放我下来啊,我┅┅ 西尾摇摇头∶这怎麽可以我们是一体的啊 无可奈何之下,律子只好带他们到卧房里。 生怕摔下来的律子用双腿紧紧地夹住西尾的腰,手臂则搂住他的脖子┅┅不过,西尾每走一步,律子的眉头就皱一次,因为直直的穿进花心里。 虽然距离不是很远,但律子却感觉过了好久┅┅而这种刺激的动作在下半身所产生的麻凉感一直延伸到脚趾尖。 终於进到房间里,西尾笑道∶挺典雅的房间嘛,你跟你老公大概也是挺典雅的吧 律子敲了西尾的脑袋一下,不过她也无从否认。 跟高中时的情况一样,律子的状况在z企画室也是人尽皆知的--当然也要感谢唯跟宁子这两张大嘴巴。 律子幽幽的说道∶不要说这个了,好不好 野村跟西尾两个也知道律子的心情应该很复杂,於是便不再提这种过激的话题。 还是直接动手吧反正西尾的早已被包埋在律子的体内┅┅轻轻的把律子放到床上,西尾把那话儿抽出来之後,便要律子翻过身来。 野村一屁股坐到律子面前,把那根晃荡而坚硬的展示给她看。律子轻叹一声,张口吞了进去。 在另一边的西尾则埋首於两股之间,贪婪的汲取蜜汁及挑弄着女人的花器。 但跟以往不同的是,西尾的舌间熟练的从花瓣一路舔至菊花蕾,并且细细的描绘她。 那一条路线是人体很敏感的部位,律子立刻被逗得咯咯发笑,她吐出道∶不要弄那里┅┅啊我还没有洗澡呢 西尾把手指钻进非常紧缩的洞口,笑道∶这才带劲啊 律子笑骂道∶变┅┅唔那个态字还没出口,律子的嘴唇就被野村抢去┅┅ 分开的时候,野村笑道∶不行喔,哪有服务到一半就跑掉的 律子苦笑了一下,只得暂时不理会西尾在後面的挑拨,继续俯身下去替野村的服务。 西尾用嘴巴及手指玩弄了菊花蕾及花径好一阵子,让那一条连线在灯光下显得晶莹亮丽。接着,他直立起身体,先把在花瓣上巡弋数回,还浅浅插入,好让蜜汁润泽那胀成紫红色的肉质尖端。然後顺着人体的弧线,这个尖端抵住了未曾绽放过的菊花蕾。 虽然律子这时正在努力的吸吮着,但还是立刻感应到西尾的意图。她再次吐出野村的,急急忙忙起身道∶不可以 西尾道∶为什麽不可以千里她们的我都用过,就是你的不行。 律子摇头道∶不行就是不行 野村笑道∶啊哈小律那边还是处女吧 使个眼色,野村便强行把塞进律子的嘴里,并用手抱住律子的头让她无法动弹。阻碍消失,西尾的便顶住了未经人事的菊花蕾,并一点一点地插进因为紧张而强烈收缩的肠壁。 撕裂般的疼痛让律子的脑袋几成一片空白,想叫出声来却又受制於嘴里粗壮的,总而言之,律子只能全身僵在那里不动。一直到西尾的整根没入律子菊花蕾之後,野村才把抽出来,同时如豆般大的泪珠也滚出律子的眼眶。 野村惊道∶唉呀呀小律,没那麽痛吧怎麽哭了 律子垂泪道∶你们又强暴我一次┅┅而且还是我家里┅┅ 西尾道∶啊真是抱歉那我只好用无尽的爱来报答小律了 律子道∶你在说┅┅啊唔 不等律子说完,西尾便开始抽动他的肉柱,而野村也再次把塞进律子的嘴里。 初期的痛楚因为菊花蕾的稍微扩张而渐渐消除,取而代之的是比一般时更强烈的刺激感。 律子帮男人吸吮时从没像这次那麽困难∶在後方,西尾每一次的抽动,都让律子全身发颤而不能自己。前方的野村则是叱令律子要好好的替他服务,不但要用力的吸吮及亲吻,还要把阴囊整个含进去抚慰。 汗珠从律子的脸庞流下,但律子依然努力的去做。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西尾把律子搂进怀里,不过他的还是深深的插在律子的菊花蕾中。然後他把律子的双腿分开,暴露出充盈着淫荡蜜汁的花瓣。 律子只觉得非常羞耻,求求你,不要这样┅┅、放我下来┅┅她不断地哀求着。 不过,就西尾听起来,这样的哀求倒像是在恳求,於是他对野村笑道∶来吧小野 野村咧嘴一笑道∶都多大了,还小呢我要享用了 律子用略显恐惧的眼神看着那根尺寸同样状观的往自己的花径前进。 啊两根终於同时深入体内。 西尾轻咬律子的耳垂,笑道∶怎麽样,舒服吗 律子不得不点头承认,本来她对於自己在家里被其它男人侵犯一事是心有疙瘩的,费了西尾及野村好大的工夫也没办法让她放开自己,直到西尾的夺走了律子另一边的处女之身。 现在比较无所谓了,律子也渐渐开始享受肛交的快感。律子的双腿紧紧夹住野村的腰,手臂搂住野村的脖子,而她的动作则是由同时握住大腿的两个男人一起控制。 随着抽动次数的增加,三个人的动作也越来越协调┅┅在两根肉桩同时猛力槌打的情况下,律子的蜜汁很快的就在三人交会的地方泛滥开来。 两根的穿刺,让律子感受到全身几乎要融化似的快感,不行了啊不行了律子狂乱的喊着,的呻吟第一次回荡在这个小天地里。 律子的呻吟越来越激烈,然後在一声特别长的叫声中达到最高点,野村及西尾也几乎在同时把他们的精液射进她的子宫及肠道┅┅ 两人的没有拔出来,好好地享受了一下律子体内的收缩;而律子躺在西尾的怀里,调整她的呼吸及心情;野村轻轻的靠到律子身上,随意地吻着律子的唇、脸颊、双眼,而西尾则把脸埋进律子的秀发中,贪婪的享受着律子的体香。 一个东西无意间映入西尾的眼中,一开始西尾并没有特别注意┅┅一对小巧漂亮的耳环。 西尾把玩了一下,问道∶好可爱的耳环┅┅老公送的 律子点点头,懒懒的说道∶他送我的生日礼物。 野村听了之後,便要西尾抽离律子,他自己也一样,然後让律子躺回床上。 或许是灯光刺眼的关系,律子用右手臂遮住眼睛。 野村慢慢地揉着律子的,说道∶怎麽啦,对我们这两个生日礼物不太满意吗 律子摇摇头,道∶没有啊┅┅ 野村微笑道∶那怎麽有不怎麽来劲的感觉要不是西尾硬是要了你那边的处女之身┅┅是那副耳环的缘故吗 律子沉默了一会儿,然後把手放下来,幽幽说道∶很少有个嫁作人妻的女人能像我这样躺在两个男人的中间,而且自己的丈夫并不在身旁┅┅说老实话,我很感谢z企画室,在上,你们告诉我什麽是;在精神上,你们也给了我不少信心┅┅可是,我在家里,让你们两个┅┅律子摇摇头,苦笑道∶没错,是这副耳环┅┅我真害怕会越来越迷失自己。 野村哈哈一笑道∶偶尔迷失一下有什麽关系 律子叹道∶唉你说的倒容易┅┅以前我全心全意的只想一个男人,现在不一样了,有那麽多个男人闯进来,我┅┅ 西尾笑道∶基本上我也只想一个女人啊 野村插嘴道∶我也是,只不过那个女人不要只想我一个 西尾一笑之後继续说道∶可是常常会有一些不错的女人,例如说小律啊闯进来,如果不去好好爱护她,享用她的话,那人生就太乏味了 律子轻哼一声道∶基本上呢这是什麽歪理啊 西尾微笑道∶虽然是歪理,不过却是合乎人性呢小律不是做得很好 ┅┅所以我才厌恶这样的身体┅┅哀怨的语气显示出律子内心的挣扎,对於自己的不贞,一方面认为是为了未来的婚姻生活,不得不然的行为;可是另一方面,却也害怕自己的心情,就像是种麻药,会上瘾的。 唯在律子第一次拍片之後,曾向律子解释为什麽会把她拉进来。当时她并不能非常体会出唯所说的快感要从罪恶感中获得的意思,不过经过了这麽些时间,倒也揣摩出一、二┅┅也就是说,就理智上来说,律子有某种程度的道德洁癖,这个结界的影响就是她跟浩司之间性生活发生障碍。 可是结界一但被强行剥除之後,就好像有另一个邪恶的律子跑出来,而这个律子就是让身体获得的原因,像修学旅行时就是最好的例子,更不用说在z企划室的律子 所以问题就是在於浩司跟律子两方都没法去除律子身上的枷锁,只能靠其他人的力量来一点一点的解开。但除此之外的时间,这个妨碍律子的结界却太容易被别人所中和,而的滋味又是那麽甜美┅┅ 西尾抓了抓头发,哀道∶啊啊真不像平常的小律,那麽多愁善感 律子没好气的道∶还说谁叫你们在我家里乱来 野村道∶有一个办法可以让我们的小律不再那麽多愁善感 西尾问道∶什麽办法 野村笑道∶就是┅┅让小律晚上不要睡觉 律子咦了一声,而西尾已经击掌称赞道∶说得好让小律见识一下我们让千里磨练的成果 律子坐起身,急道∶别闹了啦,明天我丈夫就会回家了,我还要整理家里啊 野村道∶那是明天的事今晚我们要你好好地享受一下 不等律子同意,野村及西尾又扑到律子身上,另一回合正式开始┅┅ 三个人一直作爱到清晨才不支倒下。中午以前,千里及唯把那两个男人领回去,还顺便帮律子整理好家里。等到傍晚浩司回到家里时,已经完全恢复正常,除了律子体力有点透支之外。 吃饭时浩司问到昨天的party情况如何,他笑道∶没有看过你喝多过啊,是不是很有趣呢 律子侧着头想了半天,然後才苦笑道∶嗯,是很有意思的party┅┅很有意思┅┅  高速公路上,一部小巴士正往日光市前进中。 从外观看起来,除了後半段的车窗用薄纱遮起来之外,跟一般旅行社包租的小巴士没有两样,不过里面可就大有文章了。 唯、宁子、千里及律子正用各种诱惑男人的动作抚摸自己的身体,并且把衣服一件件地脱下来,抛向挤在面前的男人们。 等到脱光之後,四个人接受西尾的指令做些蛮猥亵的动作。有时是吸吮另一个女人的,有时则是用手指玩弄自己或别人的花径。不管是蹲下或是刻意把下半身突显出来,摄影机也都紧紧钉住她们的神秘之境。 好不容易才盼到野村喊出卡已经颇为疲累的四个人不约而同的吐出一声呼,唯和千里随便往地上一坐,宁子更是大喇喇地躺下,只有律子斯斯文文的坐在椅子上擦汗。 唯看到律子的样子,问道∶小律,怎麽啦 律子嘟着嘴道∶我知道你们不会乖乖地去洗温泉,可是┅┅我实在没想到千里居然要藉机拍片 千里回头对律子用嘲笑的口吻说道∶这就是小律的不对了,我这个人难道会放过任何可以压榨的机会吗 律子叹了口气,也只能承认自己真的太单纯了┅┅事情开始在两个星期前,那天是z企画室拍片的日子,除了唯与宁子之外,还预备替两位新面孔的小姐拍摄成人影片。 律子不拍片时并不太会到z企画室,不过那天因为企画室的造型及化妆师由子有事无法前来,只靠千里一个人会太忙了点,所以千里特地拜托律子来帮忙。 律子因为兴趣的关系,除了拍片化时有学一点之外,平常不拍片时也会直接找由子来请教一番,学到了不少多东西。这也是为什麽千里要找律子帮忙的原因。 对律子来说,这倒是一个蛮有趣的经验。因为拍摄成人影片时要化的部位不光是脸蛋而已,还包括了及那个地方;更重要的是不能让脸上的粉妆与身体皮肤的颜色相差太多。 另外还有一件事,就是能看现场的表演┅┅律子下海以来也拍了五、六部片子,但她很少以旁观者的角度来看过企画室的工作状况。 律子除了帮唯化之外,还负责一位刚从高中毕业的女孩子。 这位名叫山崎惠的小姑娘跟律子一样,都是高中毕业之後就要嫁为人妻了。 为了追求最後的放肆,所以想要来拍部留做纪念的片子。 这种片子就跟律子所拍的第一部片一样,本身不会有什麽剧情,比较特殊的是小惠让三个男人的恣意地侵犯女人的三个洞口,而且清晰的特写镜头也特别多,据小惠讲是男友的要求。 小惠本人看起来很享受的样子,律子在一旁也看得脸红耳热除开自己演出之外,看现场表演确实是比看影片更来得刺激,好几次律子都有点把持不住的感觉。 过来监工的千里看到律子那种坐立不安的神态,不由得大起爱怜之情┅┅虽然千里的私生活不像唯或宁子那麽放肆,但她的身边却也从不缺乏男人,所以平常不太会找女人一起上床。 不过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欣赏另一位女孩子的身体是一件美好的事,尤其这个女孩子在周遭的男人及女人间评价都很高时┅┅舌尖轻轻滑过红润的嘴唇,千里打定主意,这回可不会放过她。 片子还没拍完,千里就把律子拖到自己的房间。 当律子还搞不太清楚状况时,千里搂住律子的纤腰,深深地吻了她。 千┅┅千里┅┅ 千里按住律子的嘴,微笑道∶你想要吧这次让姊姊好好疼你说完又吻了下去。这次律子的防线完全被攻破,两人温湿的舌尖立刻纠结在一起。 千里离开律子的小嘴,让甜腻的体液在两人间连起一道丝线。 律子脸色绯红,娇喘嘘嘘的道∶千里┅┅你好坏┅┅ 千里笑道∶还说呢,大家都用过你了,就剩我还没好好享用过┅┅你说,你跟唯她们做过几次 律子喘气道∶两┅┅两三次而已┅┅ 千里道∶胡说┅┅於是把手伸进律子的裙子里,抓住她的胯下捏了捏,然後笑道∶少说也有二、三十次吧 律子发出呀的哀鸣,她急道∶没那麽多┅┅真的没有那麽多次啦 千里微微一笑,手上用上点力道。律子大腿立刻夹住千里的手,呻吟得更大声了。 千里的声音听来非常的媚惑∶不诚实的孩子┅┅还是老实点比较好喔 说完又是一连串的掐弄。 啊惨叫声中,律子头往後仰,闭上眼睛,眉头皱得老高┅┅千里虽然不常玩女人,但出手却是非常准确,尤其是对珍珠的攻击┅┅律子如何是她的对手 律子搂住千里的肩头,闭着眼睛摇头道∶七┅┅七、八次吧┅┅我发誓 我发誓啊 千里笑了笑之後撤手,律子皱起的眉头才舒缓下来,但她也趋近脱力,只能任由千里摆布。 律子被放到床上,外衣很快的被卸了下来,朴素的胸罩也被扯下丢在地上。 千里抓住律子的双峰扭了起来,嘴唇也夹着及细嫩的肌肤上。 千里笑道∶好细的皮肤┅┅怎麽保养的精液吗 律子的脸胀得通红,嗔道∶千里 千里哈哈大笑,并在笑声中轻巧的把律子的内裤脱掉,食指及中指并在一起,钻进早就的的花径之中。 一钻进去,千里就充份感受到律子身上的名物--充盈的蜜汁┅┅抽动个几下,好好的欣赏律子仰起头呻吟的媚态。 千里拔出手指,满意的看到蜜汁滑到手掌及手背上。她笑着舔了舔,然後把混有蜜汁及唾液的手指凑上律子的嘴边。律子迷惘的眼神看着千里,捧起千里的纤纤玉指,毫不迟疑放进嘴里吸吮┅┅ 对於手指离开时所产生的银线,律子只觉得份外的甜美。 千里把自己的内裤脱掉後,拿出一根双人用的假,轻轻的敲了敲律子的脸颊,笑道∶想不想要 律子眯着眼睛媚声哀求道∶要要求求你,不要再捉弄我了┅┅唔唔 千里笑道∶好孩子┅┅然後便把假推送进它该去的地方。 嗯啊律子的声音听起来很舒服的样子┅┅没办法,那边早就麻痒得很,有个能摩擦的东西进来,就如久旱逢甘霖般的畅快。 看到律子可爱的模样,千里看了也很开心。 事不宜迟,毕竟一刻可是值千金的呢千里举起律子的左腿,身体钻进两腿中间,也把假插进自己的花径中,然後两个女人成x形的动起来。 律子对这种双人用的假较为陌生,因此刚开始的动作显得有点生疏。这也让律子感到焦燥,因为体内的欲火因而难以宣泄┅┅ 千里不愧是老手,她很快的察觉到律子的不对劲。但她藉由安抚及调整彼此的动作,带领律子入港。不久之後,两人就能完美的搭配在一起,於是性感指数很快的就能往上冲┅┅ 两个女生的娇喘,及肌肤相碰时的清脆声响充满在整个房间┅┅虽然同样是享受的乐趣,但对律子来说,跟女生做还是比跟男人做要来得惬意些--别的不说,光是肌肤相互磨擦时感觉就有很大的不同 不管怎麽说,女生固然会妒嫉女生,但女生也很容易欣赏女生┅┅就像律子一直这麽认为的∶欣赏美女是一件很赏心悦目的事情。当然,也比较没有负担啦┅┅不过,现在在床上的律子没有时间去想这些事,因为这时的两人呻吟越来越,碰撞的声响也越来越密集。 律子紧紧抓住床单,疯了似的摇着头∶啊千┅┅千里我┅┅我快不行了呀啊 忍┅┅忍着点┅┅我也┅┅我也┅┅啊 啊 两个女人同时到达绝顶之境,也让两朵鲜艳的女人之花同时分享并浸润在疯狂涌出的蜜汁里┅┅ 由於太过激烈,千里挣扎地把已经变得湿润滑溜的假拔出来之後,便搂住律子睡着了。 等到她们睡醒离开房间後已经是下午两点多,所有的拍片工作都已经完成,来拍片的女孩子也都在领过酬劳後离开了。 律子看了看表说道∶已经这个时间啦,我得回家准备晚餐了。 千里笑道∶真是个贤妻良母。不过可以先留下来一下吗野村等会儿有事要宣布。 律子不解的问道∶什麽事 千里道∶等一下就知道了嘛,放心啦,一定不会担误你做饭的时间啦 不久,野村把工作人员集合起来,宣布道∶感谢各位一年来的辛劳,又是到了年度旅游的时候而且由於上次千里及小律所拍的露出游戏销售状况极佳,破了企画室成立以来的记录,为了表示庆祝,所以这次将会有个四天三夜的豪华温泉之旅 这种要去旅行的事谁不喜欢果不其然立刻获得热烈的掌声与欢呼。 但是在喧闹中,有一个人搞不太清楚状况,那就是律子。她悄悄地问唯道∶年度旅游这是做什麽的 看起来很高兴的唯笑道∶啊就是企画室每年一次的旅行嘛,前两年都是在东京附近的两天一夜之游,我们可真是拜两位之福呢 律子笑了笑道∶原来如此,那我不去了。 律子讲话的声音不大,不过还是被坐在前面的西尾及千里听到,两人急忙回头表示关切。 西尾道∶怎麽可以这次的旅行就是因为你跟千里的片子才得以成行,你不来的话,还玩什麽呢 其它人听到之後,也七嘴八舌的表示惊讶,但律子略显为难的说道∶可是┅┅我总不能把老公丢在家里自己出来玩吧而且┅┅而且┅┅律子脸一红,没有说下去。 千里道∶别让人着急,而且怎样 而且┅┅律子的声音比蚊子声稍为大一点而已∶你们绝不会只有泡温泉而已┅┅ 这倒是事实,据唯的说法,前两次的旅行简直是乱交大会。不过他们还是说服律子再考虑看看,毕竟就像唯说的,这次的旅行是因为千里及律子的片子大卖才得以成行,功臣不来的话,总是让人觉得兴味索然。 过了几天,当律子正在清洗晚饭後的碗盘时,浩司在客厅喊道∶小律电话菅野打来的。 唯大概要讲温泉的事吧。 律子接过电话,道∶唯啊,有什麽事吗 唯道∶还用说,当然是叫你一起来洗温泉啊 果然┅┅这几天律子都在烦恼这件事情。不过既然选在这个时候打来,律子的决定倒是做得很快∶算了,我不去 咦电话那头传来既惊讶又困惑的声音。因为按照唯的经验,就算一开始拒绝一件事,只要再让律子多考虑考虑,转寰的空间就很大,但这一次好像不是那麽一回事。 唯费了一番唇舌,还是没有打动律子,只好先暂时放弃;不过唯也说了,她还会再打来。 律子挂上电话,轻轻地叹了口气,就要回到厨房继续洗碗。 这时浩司突然冒出一句话来∶要到哪里玩呀 律子吓了一跳,因为她以为浩司在专心看报纸没听她讲什麽。 为了避免困扰,律子想含混的敷衍过去,不过浩司好像听得蛮清楚的,他又问一次∶不用在意我啊,要到哪去玩呢 眼见瞒不住了,律子只好说是唯与及其它几个朋友约她洗温泉,顺便玩个几天。 浩司微笑道∶那就去玩玩啊,反正现在没有其它的负担┅┅对了,要到哪去呢 律子道∶应该是去伊豆┅┅突然间她想到婚後还没有好好地一起出去玩过,於是坐到浩司身边,腻声笑道∶这样好了,我们两个去,好不好 浩司把报纸放下,不好意思的笑道∶可能没有办法,公司最近忙得很。 然後他抚摸着律子的秀发,柔声说道∶这两年多来你都没有时间好好的放松一下,机会挺难得的,就去吧。 律子不安的说道∶可是┅┅她们说要去玩个四天耶,你怎麽办 浩司哈哈笑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就是这样,律子参加了这次的温泉之旅。 虽然开始时还有着一种自己跑出去和其它男人鬼混,把丈夫留在家里看家的罪恶感,但在出发前一天,浩司接到紧急通知要到外地参加一场研讨会及视察,虽然对出轨一事没有什麽改变,但至少让律子好过一点。 一行共有十四人,除了唯、宁子、千里及律子外,由子也一起前往,所以共有五位小姐。 一上车後,千里就对大家说将在本次旅行中拍摄两部片,除了由子之外,其它的女生都要入镜;至於由子虽然不参加拍摄,但她将参与其它活动。 然後野村宣布∶本次旅行将前往日光 大部份的人都吓了一跳,由子问道∶不是要去伊豆吗 野村道∶伊豆去过太多次了,刚好我在日光有认识的同学┅┅嘿嘿,我们会有一次很棒的联谊喔敬请期待 律子悄声问千里道∶什麽时候改成去日光的 千里道∶前两天吧┅┅怎麽,不想去那边日光的温泉可比伊豆好喔 律子笑笑道∶倒也不是,不过有点惊讶罢了。 上了高速公路之後,在野村及千里的命令下,开始了温泉之旅的拍摄。 除了自慰表演之外,她们休息之後就轮流躺到车厢中间的小桌子上,让男人们举起或用肩头扛起她们的大腿,或吸、或舔,或用手指掏弄她们的花瓣、珍珠及花径。 有时,轮到的男人会要她们翻个身趴在桌上,把屁股高高的举起,然後进攻菊花蕾。 自从上次被西尾夺去那边的处女之身後,律子的菊花蕾就变得相当敏感┅┅甚至只是舌尖顶进去而已,子宫深处就能点燃起了强烈的欲火。 另一方面,桌子两旁的窗帘已经收了起来。虽然因为位置的关系,从窗外只能看到律子她们修长的双腿或浑圆的臀部,若角度刚好的话,顶多可以看到她们因兴奋而挺立的--但这样就很引人瞩目了 千里就看到一部载着中学生的游览车,因为某人看到看到唯的美臀,而造成全车的兴奋,几乎挤破那可以见到的一小块区域┅┅ 拍摄活动一直到转进国道之後才完成,因为没有玩得很痛快,唯、宁子及千里拉了几个男人在车後扑灭身上的欲火。至於律子,则是暂时抛开後方传来的淫声浪语,坐在另一端的由子身旁。 由子的本业是造型师,在刚出道时,曾是某个av女优经纪公司的专属造型师,也因此认识了当时在u企画工作的野村及西尾。据千里说,野村曾经热烈地追求过她,虽然最後还是吹了,但两人的交情倒是维持得很好。 後来野村及由子都独立出去创业,虽然由子现在的服务对象已经不包括风俗业,但凭着野村与她的交情,还是把由子邀请出来替z企画室的女优们化及做造型设计。 由子也是z企画室里面最守身如玉的一位,即便是野村也不能再让她宽衣解带。但每年一次的年度旅游她一定会参加,并且和大家玩在一起。 由於律子胸口的起伏还很杂乱,脸上红晕也没有褪去的迹象,因此由子笑咪咪地说道∶瞧你干嘛不到後面去消消火 律子道∶四天三夜耶有四天三夜耶 是吗由子笑道∶可是我怎麽看你像逃掉的 律子有点惊讶地说道∶咦看得出来呀 由子点点头笑道∶我虽然没有亲身体验,但看的人多了,多少也能体会一些┅┅怎麽回事 律子知道由子跟野村分手後,就和现在的男友交往,两人也同居在一起。但是由子的男友并不晓得她在z企画室有工作,更不知道她每年都会有几天让其它男人分享她的身体某种程度上,律子跟由子有点像┅┅ 所以律子想了一会儿,决定对由子说说看,说不定能给她一些意见。於是她说道∶刚才在後面让男人玩弄我们的下半身时┅┅ 由子打断道∶啊,那很精彩,我在前面看得都有跳下去跟你们一起拍的冲动。 律子苦笑道∶还真是谢谢你了┅┅那个时候我看到车窗外有很多人在看我们表演,不知为何,我┅┅我想的居然是拍露出游戏时奸淫我的那两个男人┅┅律子叹了口气,续道∶我丈夫是我的初恋情人,除了他之外我没有想过别的男人就算是拍片之後,跟我上过床的男人,不管是西尾,还是野村,或是其它z企画室的人,我都没有动过情┅┅可是最近的我越来越没有自信可以保持下去了┅┅ 那不是很正常吗由子听完之後的反应让律子感到惊讶∶女人的身体总会记得一些让自己┅┅嗯,浑身趐麻的男人。或者是┅┅追逐可以带给你刺激的男人。 律子烦恼的说道∶可是┅┅我已经是个背叛丈夫的女人了,如果┅┅如果连心情都被┅┅啊,那由子呢你都会想到别的男人吗 由子道∶没错有时我和男友做到一半的时候,会忽然想起∶啊野村这时候会做得更好;或着是一个人发呆的时候,会想到∶嗯,真想念大河原君的技术如此之类的事。 律子摇了摇头,叹道∶我就是无法想像种样子┅┅ 由子托住粉腮笑道∶我说小律啊,给自己多留一点秘密的空间嘛┅┅要找一个人品、个性及床上技术都很棒的男人实在太困难了,可是女人实在没有必要非得只接受一个拥有其中一两样的男人吧那就从别的地方满足自己的需求吧 这就要有秘密的空间了。 律子细细地咀嚼这句话∶给自己┅┅多留一点秘密的空间霎时间,盘据在心头的乌云有了被拨散的感觉。 由子点点头笑道∶对,秘密的空间而且,如果你要调教你的老公,这种空间就更不可少了所以在这里,稍为放荡一下又有何妨 律子笑了起来┅┅心里也不再疑惑∶调教是啊,我是为了什麽才进入z企画室呢如果还不能让浩司跟我有更好的未来,那才真是背叛了他 z企画室所预定的温泉是日光龙门峡附近的一间山间温泉旅馆,店长太田是野村在大学时的死党,今年才正式继承。 大家下车之後--当然现在的衣衫都已经算是整齐了--便看到店长亲自出来迎接。 这个店长相当的有趣,他一看到野村居然就冲过去,两人勾着手臂跳起舞来打招呼这让所有人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招呼打完了,太田把野村拉到女将们的面前,笑道∶我可是有按照你的要求喔 野村的笑容看起来很像是个色老头,他对女将们笑道∶我叫野村喔,希望在联谊的时候大家能选我说完就是一鞠躬。 果然是温泉旅馆的女将们,一个个都是九十度鞠躬的回里,只是每个人都被逗得抿嘴儿偷笑。 接着换野村把太田拉到企画室的女生这边,笑道∶来来来这是我家的小姐,很棒吧 太田收拾起嘻皮笑脸的表情,换上一副成熟端庄的笑容,并且亲吻千里她们的右手背,笑道∶欢迎光临本旅馆,我太田衷心地希望各位能够在这里玩得愉快。然後,又换成一副色狼表情,嘻笑道∶我都快等不及了 千里及由子同时笑骂道∶痞子 太田咧嘴笑道∶你们果然了解我然後拍拍手笑道∶好吧,各位先跟随女将们到房间里休息一下。呵呵为了节省各位的精力,现在我们是男女分房--两点钟我们在大厅集合。 到房间的路上,千里她们不断的逼问野村,集合之後是要干嘛。野村抵死不肯说,只表示时间到了就会晓得。 律子看到带领的女将在窃笑,於是转而问她。 这位名叫置鲶温子的女将笑道∶我奉太田店长之命是不能讲的,不过可以跟各位讲的是,会有一个活动,而且┅┅会有点变态喔。 z企画室的房间是在三楼,男女果然分开,而且隔得很远。虽然门口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欢迎场面,不过进到房间一看倒是挺不错,有宽敞的米房间,安静的环境,以及视野极佳的展望室,从摆设上也看得出来花过一番心思。 既然知道等会儿会有点变态,大家的心情反而轻松许多。 五位小姐把东西放下来,大家泡了茶,聊聊天休息一下。 唯问道∶千里,你跟由子好像很早就认识太田了,他是怎麽样的人 千里道∶由子最早认识他┅┅由子,你说呢 由子笑道∶怎麽要翻旧帐的话就找到我呢她喝了口茶,然後又说道∶你们刚刚也看到了,他跟野村两个一样都是个怪胎。不过除了这个之外,人还算不错┅┅ 宁子插嘴问道∶那方面怎麽样 由子道∶那方┅┅喔,你说那个啊嗯还不错啦 宁子道∶我只要他够力就行了不过,难道他想一个人包下我们五个 由子笑道∶就算他想也没那种能耐啦┅┅对了,你们有没有注意到在门口迎接我们的除了店长之外,还有一些侍者及女将 律子道∶这┅┅很正常啊 由子道∶可是,男女的人数和我们一样。 千里的右拳头敲了左手掌一下,笑道∶不愧是由子怪不得野村有讲到什麽联谊┅┅我们的对手大概是温泉旅馆的男性,西尾他们要应付女将们我想那位叫温子的小姐也是其中之一。 果然,当大家集合时,含太田在内的九位温泉旅馆男性员工及五位女将已经守候在那里了--温子也是其中之一,然後便带领z企画室的人员到旅馆里最大的宴客厅。 宴客厅和房间一样,装璜及摆设都显得典雅别致,不过在一旁放着十个挂着画的屏风--除了瞧着别扭之外,好像没有什麽用处。 进到房间後,太田要大家围着厅中的两张矮而坐,女将们也替每位客人奉上热茶。大家先做点简单的自我介绍,熟悉一下彼此,而律子当然是用西原诗织这个名字。 z企画室的人这时才晓得,原来旅馆这边居然还有一对夫妻,也有同居中的男女朋友。 自我介绍完毕後,太田便到前面致欢迎辞∶欢迎各位参加z企画室及温泉旅馆的成人联谊会,希望各位能够获得各式各样美妙的 律子苦笑了起来,因为她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欢迎辞。不过其它的人倒是挺喜欢的,口哨、掌声及欢呼不绝於耳。 喧闹稍歇,太田继续说道∶可是有个问题,我们男女人数不等,要怎麽分呢那天彰跟我说了之後,我一直在想这件事,因为店里也没那麽多女将啊直到我听见女将们在温泉池子里争论哪位男侍才是最厉害的时候才突然想起来。 宁子道∶怎麽分我不在乎,那个人是谁有没有在你们这里面 太田笑道∶神谷小姐真是急性子┅┅当然是有不过我家女将们决定的跟各位的喜好不见得一样,而且她们也不清楚企画室这边的男士们的功力┅┅ 由子道∶所以呢 太田要野村到屏风旁掀起画来,大家一看,发现上面有个高度及腰的小洞。 太田笑道∶所以得先玩个小游戏。小姐们就请进到屏风後面,企画组及旅馆组要分成两边喔各组顺序由各位自行决定,决定之後就请净空你的下半身,把你们的那里对准这墙上的小洞┅┅ 千里插嘴道∶你这是抄别人的 太田摇摇手指,得意的笑道∶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好玩的事物就要拿来使用才对啊各位小姐们在接受了我们男人之後,请依序给与评分;当然,我们也会给各位评分,评分结果会成为分房的依据。 千里道∶你干嘛那麽麻烦啊叫你们这些男人全部躺到地上,让我们骑上去测试就可以了嘛┅┅ 律子赶紧拉了拉千里的衣袖,悄声道∶千里,那太丢脸了啦 千里摇摇头说道∶一点也不,这样我们才可以清楚的挑选 太田笑道∶看到就没意思了你要知道,作爱的时候,最重要的就是感觉了,那种肌肤相亲时如触电的感觉┅┅喔这才是的极至呀太田越讲越是陶醉。 唯插嘴道∶我都快听不下去了┅┅反正你的意思就是要玩盲目配对吧那就快点吧,我想要泡温泉。 太田嘿嘿的笑了两声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说得也是┅┅然後他转身向千里笑道∶怎麽样,可以吗 既然唯这麽说了,千里只好两手一摊,无奈的表示同意。 获得女王的首肯之後,於是野村拍拍手道∶好啦小姐们,请进场吧,我们十分钟之後开始啊,里面有一个小东西,各位不要忘了戴上。 就理智上来说,律子并不喜欢这样的事情┅┅不过既然其它的女孩子都进去了,她也只好跟在後面。 里面有两张长桌,看起来是要让女人趴在上面┅┅律子拿起桌上一个连着线的球状东西,问唯道∶这是野村说的小东西吗干嘛用的 z企画室的人对律子的问题并没有太惊讶,不过此话一出,女将们全都惊奇的看向律子。 律子嗫嚅地道∶怎麽了,很奇怪吗 千里笑道∶各位不用惊讶,我们家的小诗织对这种东西不是很清楚。 唯道∶这叫口球,装在嘴里的。 律子皱着眉头道∶可是┅┅这东西看起来好大一个,还要戴上去┅┅应该会很难过吧 由子道∶那当然,因为这东西通常是用在s里的┅┅太田这家伙,大概还是那麽喜欢这调调。 s是什麽律子是知道的,心里不禁打了个突。 一位叫佐川绫乃的女将苦笑道∶是的,太田店长很喜欢s┅┅我们常常被弄得满身绳痕。 由子道∶我当初选择野村而没选择太田的唯一原因就是他这个嗜好┅┅小诗织,来吧,我帮你戴上。 律子面有难色的道∶听你们这麽讲就觉得很可怕,那别戴就好啦 唯一边帮宁子戴上口球,一边对律子道∶那家伙是要我们别出声,还可以加倍刺激我们的身体┅┅试试看吧,说不定戴习惯後你会喜欢它的 又是迫於无奈,律子只好让由子帮她把口球戴上┅┅果然是很痛苦,尤其律子对於难以控制唾液这件事感到烦恼。 当然也有喜欢的,像宁子,或是旅馆组的温子及小田原由佳。 时间差不多了,小姐们各就各位,十颗圆润的臀部翘起来,把她们期待采摘的花瓣对准那个小洞。 这样猥亵的动作,让一些较为敏感的人如律子,已经开始有感觉了┅┅哦唔两边的第一位几乎在同时发出呻吟,但是因为嘴巴里有个阻碍,听起来有点诡异。 律子排在企画室组的最後一个,随着女人依序发出泣叫,律子觉得自己像是个要被解剖的青蛙,有些紧张,也有点害怕。 突然间,花径就被一根所填满┅┅又是一根完全陌生的东西,虽然对於这种事情律子已经比较习惯了,但是每当陌生的进入体内的时候,免不了总会有一些刺激。 男人一个个过来施展他的能力┅┅虽然都是,也都很坚挺,却仍然有许多差异。例如抽动的技术啦、脉动的感受啦┅┅等等。 啊又换了一个┅┅除了被强暴的那一次之外,律子没有这样被多人连续的经验,感受的确很新鲜┅┅由於口球的关系,律子无法尽情的呻吟出声,只能无节奏的摆动双腿。 但身体的趐麻还是很强烈,而蜜汁顺着大腿滑下去的淫荡感更加强了这种趐麻 唔唯发出了比之前更高亢的呼喊,她紧紧抓住桌沿,拼命的忍受外面那个男人的进攻。 在她旁边的由子不久之後也发出了类似,甚至更亢奋的呻吟。 到末了男人抽离身体时,由子差点抵受不住┅┅唯也一样 这是最後一个男人,当他摆平了前面四位小姐之後,把他的魔棒侵袭到律子体内。 从进入的那一瞬间起,律子就从上强烈的感受到外面那个男人的热情与活力。虽然之前的每一个男人都不错,但他显然有些不同。律子不由自主的配合起他的动作,只期盼他的能更深入体内┅┅ 律子越接近的时候--律子本人并不是很清楚--花径的收缩便越加强烈,这也是西尾及野村他们对律子另眼看待的主要原因。 外面的男人也感受到这点,他也加强了推送的速度与力道,然後在唔 及啊的呼喊中,律子的花朵深处接受了精液的疯狂洗礼┅┅ 终於,最後一个男人在享受许久之後,把他的抽离律子的身体,而律子也加入了唯她们几乎脱力的行列。要不是面前有张桌子给她们靠着,律子可能真的会摔倒在地上。 这最後一个男人的尺寸很惊人自不待言,更重要的是很有技巧。既使是像唯或千里这样的老手也几乎被这根给降伏,那就更别提律子或由子了。 旅馆组那边的小姐们也通通趴到桌上并发出粗重的呼吸声,并跟这边一样在桌上留下一滩口水┅┅可见企画室这边的男人也很努力。 女生们休息了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把口球脱掉之後,大家并没有先忙着计票,而是清理一下身体。 这里面最惨的就是律子,因为是最後一个,有三个男人把他们的精液射到律子身上;而最後一个男人直接射进体内,让律子只得坐到桌上,把渗出来的精液一点一点的擦掉。 不过┅┅还真多,摸着黏稠滑腻的精液,律子不禁心神一荡。 果不其然,旅馆组这边神秘的第九人获得全体一致的的拥戴,而企画室组的得分较为平均,得分最高的是第五个男士。 女孩子们出屏风之後,千里把评分表交给太田,再对照男人这边的评分,终於到发表名次的时候了。 太田清了清喉咙,开始说道∶呃┅┅感谢各位先生小姐们的努力,我们将只宣布各组男女的第一名,企画室组男士第一名的将与旅馆组小姐第一名配成一对,同理,旅馆组男士当搭配企画室组小姐第一名。其它的将由两位男士服务一位小姐,同样的,是企画室组与旅馆组搭配┅┅ 由子皱眉道∶这有点不太公平吧 太田道∶你是说第一名的男士不能被其它小姐享用这种事吗 由子点点头,太田笑道∶放心好了,这就是我接下来要说的。为了公平起见,从现在开始一直到晚餐以前,男士第一名要替第一名以外的四位小姐服务;第一名的小姐则要服侍八位男士 大家对这种规定并没有什麽意见,但也引来一阵议论,大家咸认这是精力与体力的挑战 太田要大家静一静∶为了让等会儿的快乐时光能够长一点,还是赶快宣布吧本次盲目配对游戏的结果,企画室组男人第一名的是┅┅青叶一人 咦z企画室的人全部都叫了出来,除了青叶乐不可支的比出v手势之外。 青叶是灯光的负责人,并没有拍过片,也很少跟女优发生性关系--律子就没有--所以评鉴一出来就立刻引起轰动。 千里道∶这是我的不是了,居然没有鉴别出来┅┅她对青叶笑道∶怎麽样,要不要拍一部试试看 青叶笑道∶免了免了,私底下玩玩闹闹可以,实际上阵的话会有很大的不同 这时太田宣布企画室女生组的第一名∶西原诗织。 这对企画室的成员来说倒不太意外,因为不管是律子或千里获选都是蛮正常的。但这个结果还是引起女将们一阵小小的议论,因为律子看起来是最不像会得到第一名的一位。 不过男员工们可就不同了。不管是亲身体会的经验,或是从企画室的男人们那里所获得的资讯,他们知道,下午会是个很有趣的时光 太田继续宣布着,旅馆的女生组第一名是本田雅子小姐;男士组第一名是小田原亚树--千里他们发现,他的太太由佳好像比当事人还得意似的。 四个第一名出炉之後,野村笑道∶ok,各个第一名的先生小姐请到你所该服务的地方,事不宜迟,让我们来享受这个美妙的午後吧 律子起身,便要去旅馆组的男性员工那里。 唯拉住律子的衣袖,担忧的问她道∶你┅┅还可以吧 律子苦笑道∶我也不知道┅┅试试看吧。 说完之後,律子便到旅馆的男员工那里,并立刻获得热烈的欢迎。 这时小田原来到唯她们这边,也同样的受到宁子她们的欢迎。 千里看到唯的眼光一直落在律子身上,於是对唯悄声笑道∶担心吗 唯点点头道∶嗯,小律没有碰过这样的场面┅┅ 千里看了看律子,虽然周围的男人们看来很兴奋的样子,但她的脸上满是紧张的表情,而且还带着一点惊恐。 律子大概是这间屋子里唯一没有高兴表情的人┅┅但唯跟千里两人也没有办法,既然参与了游戏,就必须遵守游戏规则┅┅现在只能期望律子自己能够应付过去了。 於是四组人马便浩浩荡荡的往z企画室所包租的二楼房间而去,路上太田笑道∶虽然我没办法一次服侍四位美女,但是能够享用最棒的一位,也可说是人生的一大乐事啦 其它七位男员工则是笑容满面的表示赞同。 除了苦笑之外,律子只能无言以对。不管怎麽说,让那麽多个男人同时骑上来,对律子来说还是第一次,会有什麽後果一点儿也无法预期。 律子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进到房间,房间的正中央已经铺好一床被单,矮桌上也摆着v8摄影机及几部照像机。 律子苦笑道∶难道┅┅各位要┅┅拍下来 其中一位男士笑道∶当然啊我们很期待的呢 算了,反正录影带都流通到各地了┅┅律子在心里安慰自己道∶等会儿跟他们要一些吧,也算是种纪念┅┅ 等到大家都进来之後,太田笑道∶请西原小姐把衣服脱光--要脱得慢一点,媚惑一点--然後躺到床铺上,让我们轮流┅┅嘿嘿 律子轻叹了口气,心一横,就开始脱衣服。她没有办法像唯或宁子那样把脱衣服的动作融进舞蹈里,那可是要经验及经过训练的,於是她尽可能的用优雅的动作来脱。如果很快的把衣服脱光,美感先姑且不谈,刺激感就小多了;而那种欲脱还羞的姿态则是最能刺激男人的原始,尤其律子虽然也算常常在男人面前脱衣服,但耻态始终挥之不去的神情,更是让他们陶醉┅┅ 花了一番工夫把自己变得裸了之後,律子遵照指示躺到床铺上。 第一个男人过来了,当然是店长太田。 跟律子一样同样是赤条条的太田,有着还算建美的身材,及不输给野村的。 他捏住那话儿晃了两晃,咧嘴笑道∶你看,他已经受不了了 律子皱着眉头苦笑了一下,因为她对这种带着自恋倾向的下流动作一直都不很习惯。不过她还是回应了太田的动作,她分开大腿,然後把双腿弓起来,把密林下的粉红色花瓣完全展示出来。 太田吞了口口水,因为这看起来具有强烈的挑逗性。於是他跪下来,把他的顶进律子体内,两人不约而同的发出了啊的轻吟。 进入之後,太田便享受到律子紧缩的花径。受此激励,他奋力的摆动着他的腰,把深深地打上律子的花心。 太田之後,男人们轮流的,让律子的花径被清扫得相当彻底。每个男人都享受到了律子的花径在强烈收缩下带来的快感,并且把他们忍耐许久的精液宣泄至她的脸庞及口腔里。 对律子来说果然是一场恶梦┅┅不过律子仍然很尽责的让所有男人发泄他们的,当然自己也获得了好几次无与伦比的。 但是像这样子的连续对身体却是一项很重的负荷,当最後一个男人的精液添加到律子嘴里之後,她整个人都瘫软在地上,连动个手指都很困难。 男人们不断的用摄影机及照像机纪录下这一回合的过程。现在则是集中在律子的上,尤其是那两片红通通的花瓣,及不时间歇涌出的花蜜┅┅ 他们让律子稍为休息了一会儿,然後便要她像狗一样的趴在地上。 第一个男人把伸过去,命令律子用嘴替他弄大,享受一会温软小嘴的服务,并得以再度获得冲锋陷阵的动力後,便将嘴巴交给下一位;他则跑到後方,来个两面夹攻。 八个男人有如走马灯似的在律子眼前晃来晃去,不断的往前後三个出入口进攻。这种连续攻势所造成的持续快感,完全麻痹了律子的理智,到後来她像个追求的机械,发直的眼神中只看得见那根丑陋的东西,花瓣及菊花蕾也完全开放。 旅馆组的男人们一直蹂躏律子到失去知觉为止。 当唯她们回到房间时,看到律子俯躺在榻榻米上,精液随兴的散布在背上及秀发里。呼吸相当混乱,两眼无神的凝视着垫被。 唯又爱又怜的抱起律子,把她脸上的精液擦掉。 由子苦笑道∶这孩子,可是被整惨了。 千里也叹道∶旅馆组的那位雅子小姐好像也被我们那些人玩到虚脱,真是可怜┅┅她转头问宁子道∶如果是你的话,会怎麽样 宁子很得意的笑道∶当然是把他们摆平罗如果跟那多男人做的话,就是要关紧自己,让他们泄而自己不泄,这样才能持久啊这可是我这几年来的宝贵经验呢可惜那些笨男人不选我。 唯笑骂道∶小律怎麽跟你比啊人家可是良家妇女一个呢 宁子嘟起嘴来道∶所以小律才应该接受训练啊 千里正想回嘴的时候,律子嘤的一声醒了过来,几个人立刻围了过去。 啊┅┅你们回来啦┅┅律子的声音听起来蛮虚弱的。 唯担心的问道∶你觉得怎麽样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律子轻轻的笑道∶还好,除了那里有点痛┅┅ 由子看了看,叹道∶看起来是这样。你们看,有点红肿呢 千里道∶你还是休息一下好了,离用餐还有一些时间。 律子点点头,但她接着问道∶唯,那位小田原先生┅┅怎麽样 这句话没有什麽特别之处,其它人也没什麽感觉,只是笑说道那个男人真的很不错。唯可是相当惊讶,因为律子居然会问其它的男人这个进步可大了。 唯笑道∶怎麽,迟来的思春期吗 律子微笑道∶既然被那麽多个男人侵犯,再加一个也没什麽关系吧┅┅而且,他在盲目配对时┅┅律子脸一红,不好意思说下去。 唯点点头笑道∶我了解,所以现在休息一下,这样晚上才能享受┅┅啊,不要忘了,晚上还有宴会喔  因为有太田店长的亲自压阵,所以晚餐的宴会料理非常出色即便是下午被玩弄得非常疲累的律子,看到那麽丰富的菜色,精神也不禁为之一振。不过,律子最期待的还是预备跟小田原共渡的晚上。 在宴会的时候,律子笑语盈盈的替小田原斟酒及服侍,而面对小田原不时的亲吻及身体的碰触时,律子不但坦然的接受,而且还热情的回应。看起来就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或新婚的夫妻一样。 坐在律子的对面的唯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里当然很高兴--进z企画室之前的律子,就算在笑着,眉头也难掩落寞之情;现在的律子不但回复到高中时的那个律子,而且还更有自信。 但是唯也不禁有点儿担忧┅┅把律子拉进z企画室,并不是让律子要真的对不起浩司。唯喜欢律子,所以她希望他们两个能够过得更好如果律子迷失了,那┅┅ 小唯不满意我们两个吗跟唯同房的南云笑嘻嘻的把酒端给唯,顺便发发牢骚。 另一位同房的木村也笑道∶别光看小田原啊,我们也很不错的喔 原来他们以为我看的是那位老兄┅┅唯苦笑了一下,不过她也没有必要对他们说出她真正关心的事情。唯接过酒杯,换个表情笑道∶我当然知道罗今晚还要请你们多多照顾呢 渐渐的,宴客厅里的人们一组一组地离开,当唯被簇拥着前往男浴池时,她看到律子正搂着小田原的手臂,有说有笑的往客房区走去┅┅  你们知道吗那两个居然射了一次就不动了害得我满腔欲火无从发泄,只好拿出我的小p┅┅ 由子打断宁子的抱怨,道∶小p 唯叹了口气道∶宁子的假啦┅┅ 宁子笑道∶对对,就是那个┅┅啊,对了,害我只好用小p来消火所以等他们早上起来之後,大姊我当然不会放过他们罗 下午,虽然气温很低,不过冬阳倒是遍撒温泉,之前的绩雪也显得格外耀眼亮丽。 唯、宁子、千里及由子正泡在温泉里享受享受,并舒解一下从昨天一直到现在的疲劳。 这时池子的门打了开来,大家回头一看,原来是律子。 律子看起来气色很好,她走进池子里,笑道∶大家那麽早就来了啊 由子微笑道∶还早啊快三点罗 千里问道∶我们在讲昨晚的男人。律子呢你可是独享那个老兄的喔 律子的脸马上红了起来,不过眼眸中却闪着兴奋的光芒。她微笑道∶很不错 由子问道∶怎麽不错法 宁子嘟着嘴道∶对啊怎麽样的不错法嘛我们都只有一个下午,小律居然,嗯过一个晚上还不够,甚至窝在房间里一直到下午 律子笑道∶啊啦我早上就出来罗 千里道∶早上 对啊而且啊律子的情绪逐渐带了起来∶我跟你们讲喔,昨晚我们虽然只做了两次而已,可是他的手指┅┅嗯真的太棒了光是这样我就快受不了了┅┅还有啊,不知道为什麽,我蛮早就起来了,没想到小田原已经起来了,他正在看我的全身,呀真不好意思然後啊,他就把我抱起来,那话儿就进来了┅┅啊千里,我生日那天西尾也这麽做过喔┅┅然後我们就这样结合在一起,到男用池去了┅┅一路上他还向员工打招呼呢 宁子挥着她的拳头,不甘心的道∶为什麽只有小律可以这样为什麽为什麽 律子一笑之後继续说道∶还有呢进到池子里之後才发现原来有一对父子正在里面喔我当然会不好意思啊不过小田原还是跑去邀请父子俩,他自己的在我体内,要我用手还有嘴巴替那两位服务┅┅律子的眼睛像蒙了一层纱一样,而且胸部起伏杂乱,脸庞潮红,彷佛那只正在体内猛力的打桩似的,她兴奋的说道∶我跟你们说啊,那小男孩射得好多呢要不是他们一早就要回去了,小田原还想请他们到房间里呢呀好丢脸喔宁子听得跟律子一样兴奋,但是其它三人都傻住了。 倒不光是律子讲的故事很刺激而已,主要是惊讶於律子的转变。虽然知道律子偶而会有惊人之举,像拍暴露游戏时一样,不过以前的律子非但不敢讲这些事,就算听人家讲也会弄得面红耳赤┅┅现在居然可以咭咭咯咯的说个不停 不过呢比起刚刚的媚态,这时的律子已经较为镇定了,她笑道∶只要浩司再会些技巧,他会比小田原更棒喔 唯道∶喔┅┅从昨晚的宴会,到刚刚的描述,我还以为你已经忘了中泽君了呢 律子笑道∶怎麽会要不是唯,现在的我不是以泪洗面,就是会整天的提心吊胆┅┅不过你放心,我有信心让我和浩司达到棒的境界的 千里微笑道∶这可是你的责任喔 律子点点头,笑容也显得格外的灿烂。 大家都知道,律子已经逐渐脱胎换骨了┅┅或许,从z企画室毕业的时间已经也可以期待了吧。 就在这时候,池子的门打了开来,一位小姐的声音响了起来∶你们已经来啦 五个人转头一看,原来是温子等五位女将。 千里笑道∶我们的小诗织正在倾诉她的热夜呢很精彩的哟 由佳得意的笑道∶哇那是一定的嘛诗织小姐,我家老公的那个很棒吧 由佳她们加入之後,池子里变得更为热络了,大家继续谈起昨晚的韵事┅┅有人手舞足蹈的表演起来,让水声四起;也有在说到精彩处时,大家爆出亢奋的笑声及呀呀叫声。虽然是冬天,但热情的声音仍然让女用池中充满着春天的气息。 十位女孩子在池子里嘻嘻哈哈的渡过一段轻松及欢乐的时光,直到夕阳逐渐西沉。 千里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便拍拍手道∶好啦晚上也有宴会,不要忘了,还要拍一些东西喔  趁着男人们跟唯她们在房间里大玩nx的游戏时,律子一个人趁着机会又跑到池子里泡一泡。因为等会儿还要拍片,所以律子也向旅馆要了一些酒。 律子在脱衣间里脱好衣服,并稍为冲洗身体一下之後,便裹上浴巾要去女浴池。无意间律子转头一看,看到了混浴两个大字。 嗯,现在应该没有人吧律子心里这麽想着。 或许是听女将们说混浴池的环境不错,也或许是┅┅潜意识的渴望,於是律子转身走进到混浴池里。 先不管什麽潜意识不潜意识,眼前的池子果然不错虽然是晚上而看不到风景,但完全开阔的星空确时让人心旷神怡;而且由石块构成的池子不但比女用池大了许多,其摆置也和房间一样显得自然雅致。 律子很开心,因为这麽大的池子就由她一个独享律子到较为里面的一块石头前坐下,因为旁边刚好有个空间可以放酒。 只不过喝没两杯,律子就听到靠门的那一边有些水声响起。律子的心头猛跳了两下,因为没想到这个时候居然有人会闯进来律子从岩石後面探出半个身子来,想看看进来的是哪一个。进来的┅┅是个男人,他正在试水温。 突然间,那个男人抬起头来,刚好与律子四目相对。律子的眼睛一下子瞪得好大这个男人┅┅不但认识┅┅而且┅┅ 浩司一瞬间,律子的心脏像要跳出来似的,这可是完完全全的意外 他┅┅他怎麽会来这里 原来是浩司的课长很喜欢日光的温泉,趁着工作告一段落,他们便绕了点路到日光来享受一晚的温泉及宴会。本来在宴会结束後大家都就寝了,但在宴会中被灌了不少酒的浩司,却在床铺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那就再去泡泡温泉吧浩司这麽决定。反正到了温泉圣地,那就用温泉来引起一些睡意吧 当浩司发现男用池也过了关闭的时间,於是同样也猜想应该没人的他便进到混浴池来。只是万万没想到里面不但已经有人,而且还是个┅┅很漂亮的小姐。 不过当律子还在手足无措的时候,浩司倒先开了口∶对┅┅对不起,我以为池子里没人,所以┅┅ 这又出乎律子的意料之外,浩司居然没有认出自己 律子蓦然想了起来∶啊┅┅我现在是西原诗织,不是中泽律子。 为了掩饰身份,每次律子到z企画室拍片时都要更换发型并泄色,这次旅行中因为也要拍片,为了省麻烦,律子就一直保持着诗织的造型。加上温泉里的雾气,酒後的浩司认不出来是可以理解的。 浩司转身准备要退出,不过已经镇定下来的律子心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虽然西原诗织就是中泽律子,但是如果以西原诗织的身份勾引中泽浩司的话┅┅ 律子高中时是广播社的一员,曾受过一些声音的特训,这个时候可派上用场了 先┅┅先生律子用一种与律子完全不同的成熟声音叫住了浩司∶外面蛮冷的┅┅不介意的话,一起泡好吗 浩司咦的一声∶可是┅┅可是您已经在里面了啊 律子抿嘴一笑道∶可是这也是混浴池啊其它的池子┅┅应该关了吧 浩司想想也对,而且光着身子在那麽冷的天气中站了半天,不暖和自己一下的话会感冒的於是在道了声打搅了之後,浩司也进到池子里--不过离律子远远的。 看到浩司还是那麽的诚实,律子心里不禁一阵刺痛┅┅一开始或许是因为无知,但後来自己毕竟无法,也不想抗拒男人的诱惑。 不过话说回来,这次是律子可遇而不可求的好机会由於个性使然,不管在家里,还是在z企画室,律子一向都是被动的接受男人。所以即便律子已经藉由一次次的行房慢慢把浩司引导过来,但进展仍是有限--而且律子也不想让浩司有任何产生怀疑的机会。 所以这次不一样,中泽律子很难做得到的事,西原诗织却可以尽情的放肆 律子转过石块,邀请浩司道∶这位先生,我这边有些酒,不知道可不可以┅┅嗯,赏光呢 浩司愣了一下,因为他没料到里面那位小姐会出面邀请。他略带尴尬的回答道∶这┅┅不好意思吧而且┅┅我已经喝过酒了┅┅所以┅┅ 律子微笑道∶不用客气嘛,反正一个人也挺无聊的,不是吗而且┅┅既然已经喝过了,那麽再喝一点,我想会更舒服的喔 会不会舒服浩司可一点也不晓得,但是不知道为什麽,他觉得这位小姐有种似曾相识的亲切感,不由自主的便同意了。 两人对饮了几杯,律子道∶啊,我们还没自我介绍呢我是西原诗织,请问先生的贵姓大名是┅┅ 浩司的表情显得有些僵硬,他道∶嗯,中泽┅┅中泽浩司。西原小姐,幸会了。 律子微笑道∶中泽君是来渡假的吗 浩司道∶其实是工作┅┅浩司把他为什麽会到日光来的理由说了一遍,然後问律子道∶那┅┅西原小姐呢 律子道∶我是跟朋友们一起来的。 浩司道∶这样啊┅┅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小小的∶不会是隔壁的那一群吧┅┅ 咦律子帮浩司倒了杯酒,笑道∶您在说什麽呢 浩司不好意思的笑道∶没┅┅没什麽,只是当我们在吃饭的时候,到在我们房间隔壁的客人们┅┅呃,有点喧闹,有点┅┅嗯,香艳┅┅啊不过我想西原小姐应该不会里面的。 香艳真糟糕┅┅律子在心里吐了吐舌头。 跟前一晚的宴会不同,因为要拍片,所以今天的宴会从一开始就已经很正常,不但女孩子们必须要陪酒,而且还有一些挺变态的游戏。 其中的一个游戏是在限定时间内,看哪一组的女生能用嘴巴让最多个男人射精。由於是用抽签的方式决定参赛者,结果律子及由子的手气不佳,同时中签。 既然抽中了也就没有办法,律子和由子两个跪在地上,努力的吸吮旅馆组的男人;当然,旅馆组的由佳及温子也对企画室组的男人做同一件事。 律子和由子两人虽然对并不陌生,但是比起唯和宁子来说,还是小学等级,甚至也不及千里的功力┅┅所以败北的结果是可以预期的。 不过当律子及由子带着不好意思的表情回来的时候,却仍然得到千里她们热情的欢迎,而且还帮她们擦掉脸上的精液--其中宁子是用舌头--因为她们已经很努力了。 至於那些把持不住的男人们,可就受到千里她们毫不留情的嘲笑了┅┅ 但是这些都不重要。当律子的小嘴替男人的摩蹭的时候,浩司就在薄薄的墙壁的另一边。 律子的子宫里传来了阵阵的麻痒┅┅为什麽我不会在里面呢律子微笑道。 因为┅┅因为┅┅浩司摸了摸後脑袋,尴尬的笑道∶其实我也说不上来,不过就是没办法把西原小姐和那些事联在一起┅┅ 律子替自己斟了杯酒,微笑道∶有的喔我在里面哟 咦浩司惊讶的表情其实蛮可爱的。 律子喝了口酒,继续道∶我不但在里面,而且还用身体满足男人的,更重要的是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了,但是我却没有办法让那个人满足他的,所以只好一次又一次的让其它的男人做┅┅ 西┅┅西原小姐┅┅ 既像告解,也像舒解压力,律子一股脑的把这个心里最大的秘密对丈夫和盘托出。 不过呢┅┅律子定了定神之後微笑道∶我并不後悔,因为是为了那个人,我愿意做这种事┅┅ 浩司道∶我┅┅我不是很了解西原小姐说的事情,不过我想┅┅嗯,既然西原小姐那麽努力,我相信你一定能成功的。 律子笑得很灿烂∶谢谢,我也这麽希望。 虽然不是真正的谅解,而且浩司也并不了解个中缘由,但律子却觉得轻松多了。 不过浩司却有另外一种心情。当他看着西原小姐的笑脸,心里则是微微一动┅┅除了因为西原小姐的笑容特别动人,在温泉润泽下的诱人肌肤,以及刚才听到的一些刺激的话之外┅┅她┅┅好像是┅┅ 律子也注意到了,虽说浩司一直不敢正眼的看向自己,眼角馀光却不时的瞟过来。不过┅┅现在却带着些困惑。 律子心里打了个突∶发现我是谁了吗於是她问道∶怎麽了是不是我的脸上有什麽东西呢 浩司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这个┅┅刚开始我觉得西原小姐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现在看起来,却觉得西原小姐很像我内人,所以┅┅大概是察觉这有点在吃豆腐,浩司赶紧解释道∶西原小姐别误会,内人因为去伊豆玩,所以┅┅啊,我不是在占你的便宜,我是┅┅ 看到浩司有些慌张的神情,律子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玩┅┅律子心想道∶原来如此,浩司果然老实,因为我说去的是伊豆,所以他也就没有半分怀疑┅┅也好 律子笑道∶真的吗有人说啊每个人都有一个分身┅┅她把身体靠到浩司身上∶那麽┅┅今晚我就代替尊夫人┅┅你看好不好 浩司吓了一跳∶咦这怎麽可以 律子搂住浩司的手臂,微笑道∶为什麽不可以我那麽糟糕吗 浩司急道∶没这回事没这回事┅┅浩司红着脸道∶西原小姐┅┅是很动人的┅┅ 律子笑道∶那不就得了 律子靠在浩司的肩头,像自言自语似的说道∶人啊┅┅总是要有些密秘的空间吧┅┅ 律子的发丝摩擦着浩司敏感的肌肤,引得他的心头一荡┅┅可是浩司还是勉强的收慑住心神,他结结巴巴的说道∶话┅┅话不是这麽说啊。其实,我还是觉得,这种事┅┅要跟最亲近的┅┅最亲近的┅┅浩司的呼吸显得相当粗重。 律子笑了笑,他知道浩司跟以前的自己一样,对於这种事着实难以应付┅┅也罢,那就用些激烈的手段吧。 是这样子吗我倒愿意请你进入我的密秘空间┅┅律子霍地站到浩司面前,她解开浴巾,让诱人的在丈夫的眼前尽情地展现出来∶你呢 西┅┅西原小姐,这┅┅不行啊浩司荒荒张张的转过身来背对律子,一来非礼勿视,二来要遮掩自己早已不听使唤的那话儿。 律子从背後搂住浩司--她可以清楚感觉到贴上浩司背上时,他那急速的心跳--微笑道∶还是因为尊夫人的关系吗 浩司道∶是┅┅是的,我不能对不起小┅┅内人。可是,西原小姐也┅┅唔突然间,律子抓住浩司的脸颊,用嘴唇阻止他说下去。 两人过了好一会儿才分开,浩司注视着诗织的眼睛,而他的嘴唇正微微发颤∶西原小姐,我┅┅我┅┅ 律子摇摇头,微笑道∶叫我诗织就可以了┅┅嗯嗯中泽君,拒绝女孩子的邀请是很失礼的事喔律子闭上眼睛,把头稍稍仰起来。 浩司再也无法抵抗了,他只觉一股血气上涌,便将诗织拥入怀里,低头吻了下去。律子满心喜悦的回应浩司的拥吻,她紧紧搂住浩司的背,深怕他突然跑掉似的。 不愧是夫妻,突然间两人同时分开,当四片嘴唇再次胶合的时候,律子的舌头缠上了浩司。浩司靠在石块上,享受着温软的缠绵┅┅ 律子离开了浩司的嘴唇,来到他的胸膛,再转到可爱的肚脐,最後到达那片由白色浴巾所包裹的区域┅┅律子解开腰间的毛巾,矗立良久的肉柱立刻弹了出来。这根既熟悉、又陌生的东西让律子看得眼睛发亮,她用有点颤抖的手一把抓住,然後张口吞了进去。 诗┅┅诗织小姐┅┅啊诗织的小嘴实在太厉害了,光是吸吮就已经让自己的头脑几成一片空白,而她的舌头对敏感点的按摩,更是从未发现过的绝顶享受浩司完全不能抗拒这样的榨取,不一会儿,浓厚的精液便射上诗织潮红的脸庞及卷曲秀发。 对┅┅对不起我┅┅我┅┅浩司看来狼狈至极,因为他从未有这样的经验,而且还乱喷在一位美女的脸颊上 但是对律子来说,她可是满心喜悦的接受浩司精液的洗礼。 律子摇摇头,微笑道∶嗯嗯没关系,不必在意┅┅说着又张口吞进浩司尚未稍衰的肉柱,仔细的将上面舔吸乾净。 诗织小姐┅┅这真是┅┅平常还算便捷的言语现在却显得异常迟钝,好像除了名字之外,就只有道歉了。 温软的手指压住了浩司的嘴唇,律子微笑道∶我说过不用在意嘛┅┅律子的小嘴凑进浩司的耳边,轻轻吹气道∶我很乐意的。 律子柔软但有质量的正压在浩司宽阔的胸膛上,发丝传来阵阵的芳香,背上的肌肤也显得滑腻动人,本来就已经让浩司情迷意乱了。而盈盈的笑语及挑逗的吹气,已经让浩司的理智彻底瓦解┅┅ 律子被紧紧的抱进浩司的怀里,又深深的吻了下去┅┅而贴在律子下腹部的不但早就恢复了精力,并且以强烈的脉动向律子倾诉着。 两人分开之後,律子妩媚的笑了笑,舌尖在樱色的嘴唇上轻轻滑过∶想不想要我 浩司胀红了脸,但还是很诚实的┅┅他点了点头。 於是律子要浩司坐下来,而她自己则跨站在他上方。再次抓住丈夫的,对准花径的入口,缓缓的塞了进去。 啊的呻吟声在温泉上回旋,夫妻俩享受着被包裹及被充填的快感┅┅ 突然间,浩司看到泪水从诗织的眼角涌出,他吓了一跳,他急道∶诗织小姐,你┅┅你怎麽了是我弄痛你了吗 律子愣了一下,才发觉泪珠正在脸颊上滑过,她略带激动的微笑道∶啊咧┅┅怎麽这样┅┅居然眼泪就这麽┅┅啊浩┅┅不,中泽君,您别介意,是我太高兴了,我真的很高兴┅┅ 律子有理由喜极而泣┅┅快三年的时间,律子才第一次感受到丈夫的东西进到体内时,身体会有被其它男人侵犯时那种趐麻的反应及┅┅分泌的快感┅┅ 律子把泪水拭去,吻了一下浩司的额头,然後微笑道∶让我动一下吧,好吗 浩司有点不自然的点了点头,因为他没有这样子做过。但诗织一旦动了起来之後,浩司才发觉有种不一样的感觉┅┅从胯下传来的快感就先不提了,诗织满足的表情,细微但醉人的呻吟,及上下晃荡的┅┅ 浩司甩了甩头,因为他发觉眼睛都花了浩司从没想过女孩子在享受时也是如此的┅┅动人,这真是在视觉上的快感。 对律子来说,这是个美妙的时光,在满溢的蜜汁的协助下,浩司的肉柱在花径内不再迟滞难行,而以往的痛楚与不适全部转化成为巨大的快感,并从那一小段区域渗透到全身的每个细胞。 虽然诗织的身体及表情很动人,但在不知不觉间,浩司紧闭起他的双眼,脸上的肌肉也有点扭曲┅┅他不太清楚是什麽原因,不过从所传来的快感的确是和跟律子在一起时不太一样。 虽说有点对不起小律,但这快感确实更棒、更强烈还没动多久,浩司就差一点要撤守防线了不过他想要多留在诗织的体内,所以他必需要用更强烈的耐力来阻止那道开关。 看到浩司的表情,律子也觉得很开心,不过她还想要些更大的刺激┅┅她抓起浩司的双手,将它放到自己的双峰之上。 那是个触手柔软而有弹性的,跟律子的一样┅┅但是那两粒挺起了的,却是极富性感的魅力。浩司睁开眼睛,看到律子的媚态┅┅不需再用言语说明,微微发颤的手掌用力地握住她,深深的吸了口气之後,浩司搓揉了起来。 噢律子呻吟着,享受这种激烈的快感┅┅身体有了感觉之後,律子会比较喜欢男人对她粗暴一些。律子加快移动她的身体,让浩司的能更为舒解花径的麻痒。 一直都没有动的浩司在这种激励下也终於忍耐不住,下半身出现了不安的摆动。啊啊这摆动意外的刺激到两人的敏感带,律子仰起头,尽情的喊出来。 浩司渐渐抓住了节拍,下半身的摆动也在律子的引导下慢慢的转为深层的打桩。哗啦哗啦的水声从两人交合的部位响起,而在水音的衬托下,两人的呻吟也显得特别的媚惑┅┅ 不知不觉中,呻吟的间隔越来越短,在一连串急促的啊声中,两人逐渐被推向绝顶的境界。 浩司,我快要了┅┅啊啊律子首先突破了临界点,她甚至忘我地喊出丈夫的名字。 不过浩司并没听到那两个字,因为他没有办法--律子那剧烈收缩的花径及热情的体液,让浩司的眼前及思绪变成一片空白,在那瞬间,白浊的精液从出口猛烈地爆发出来┅┅ 律子像断了线的人偶一样,倒在浩司的胸肌上。她满心喜悦地品味着浩司火热的洗礼、在射精之後的脉动,及两人杂乱的呼吸┅┅ 第一次,真的是第一次而且┅┅这还是最好的一次 浩司大概也是这样的感觉吧因为在这个时候,血液居然又逐渐往那个地方集中了。 律子当然是千情万愿她抬起头来,用湿润的眼眸凝视着浩司,腻声笑道∶既然是这样,那麽┅┅我们到房间里,慢慢的┅┅ 浩司吞了口口水,点了点头。  千里和唯到律子的房间,想要叫律子去拍片,不过却没看到人。 唯说道∶真奇怪,到哪去了 千里耸耸肩道∶或许还在池子里吧,会不会泡昏头了 於是两个人便往温泉区走去,突然间一个人影闪过唯的视线,她赶紧拉住千里躲起来。 千里小声的问道∶怎麽了 唯用下颔指了指从不远处往两人方向走过来的男人道∶那个男的,他是律子的老公 千里道∶嗯看来还很不错嘛┅┅ 唯听了差点摔倒,她敲了下千里的脑袋,道∶你在想什麽啊,问题不在那里吧 千里道∶怎样也好,他怀里可是抱着一个女人喔。 唯道∶嗯说得也是,先跟过去瞧瞧吧 於是两人蹑手蹑脚的跟在後面。 浩司从另一边的楼梯上去,没有看到唯她们。就在要上三楼前,搂住浩司的那个女人动了一下,结果因为角度关系,唯和千里都看到了她的脸。 浩司继续走上楼了,但千里及唯都顿在原地没有动。 过了半晌,唯问千里道∶你┅┅看到了吗 千里点点头,道∶应该┅┅吧 在那一瞬间,她们看到浩司怀里的女人就是律子。只是一时之间,她们实在不敢相信那就是律子。 不过律子的表情看起来真的是很幸福的样子,尤其那种天塌下来也不怕的神情,就算是唯也没见过┅┅ 远处传来房门开、关的声音,这样接下来会发生什麽事已经很明白了。 唯和千里默默站了一会儿,然後千里问道∶你想她是西原诗织还是中泽律子 唯道∶应该是诗织吧我不相信那对圣人有那麽开放┅┅不过律子那个看起来很粗线条的老公居然会感情出轨,真是一大进步呢啊对了,片子呢 千里道∶没办法,那就由我来吧。 唯笑道∶哦那我可要好好瞻仰一下女王的风采罗 千里哼了一声∶你也别跑啊,还有一件事,就是要严格禁止那群色狼去找小律,免得产生一个怨妇。  明天就要回到东京了,让野村及太田店长又有了个开宴会的藉口。 不过由子早早地就跟旅馆的小田原夫妇逃走,不知道到哪个房间消磨时间去了。千里看到这种情况,也悄悄地溜出来,向店家要了一些酒及小菜,想要到女用露天温泉去享受一番。只是没想到一转身,就看到律子笑嘻嘻地跟在她後面。 原来律子发现连千里都溜席,加上当时唯及宁子跑到前面大跳艳舞,律子知道下一个绝对轮到她,所以也就跑了出来。 也好,一个女人在池子里喝闷酒也是挺无聊的,於是两人结伴一起前往。 日光的温泉真的是名不虚传,配上雾气飘邈,能有种让人心情舒畅的魔力。 千里喝了一杯酒,愉快的伸了个懒腰∶啊啊一边泡温泉,一边喝着酒,真是人生一大乐事呢 律子倚靠在温泉边的石块上,满足地道∶的确┅┅啊真是来对了 两人喝了几杯,千里靠了过去,笑道∶如何,跟丈夫的 律子赧然一笑∶别取笑我了,婚後快三年了才跟丈夫有第一次,而且还是在他不晓得的情况下┅┅律子抬起头来仰望满天星斗的夜空,悠悠然道∶不过,真的很棒 千里问道∶那後来呢你老公不是要今天回去吗那他还有没有和你┅┅嗯 怎麽可能那绝对会穿梆的其实天还没亮我就回到自己房间了┅┅律子叹了口气续道∶唉他这个人是很正经的,昨晚他是酒後自制力变差。而且┅┅而且是我在勾引他┅┅ 千里故意问道∶那你回去後要不要用话套他,例如假装无意间脱口问道∶有没有勾搭上其它的女人啊之类的 律子略显尴尬的笑道∶别闹了了啦,照浩司的个性,这种事打死他也不敢说的,如果我还这样问他,只怕他会受不了┅┅只是对他很抱歉,外遇对象居然是自己的妻子。 千里哈哈大笑道∶我真服了你们夫妻俩,怪不得今天你就是不肯拍片┅┅对了,律子,那你还要继续拍下去吗 律子苦笑道∶不知道,毕竟我是以西原诗织的身份跟浩司作爱的,有时我真厌恶自己的体质┅┅啊,不提这个了我听说罗,西尾向你求婚了哦 千里轻捏了一下律子的珍珠,微愠道∶他不是捏着,就是舔着你这里的时候说的吧 啊律子响起了舒服的呻吟声∶抱歉抱歉┅┅啊不过,那是因为他说要培养感情嘛 千里叹了一口气,撤手後道∶这家伙,在床上就是藏不住话。 律子舒了口气∶呼那你同意了吗 千里摇摇头∶还没。 律子有点惊讶∶咦,你们不是交往很久了我记得你们是青梅竹马,不是吗 这回换千里苦笑道∶是啊,而且还把我的处女之身夺走了唉老实说,如果他要娶┅┅不,要骗其它女人的话,一定会产生一大堆怨妇,还不如由我来制裁他可是┅┅千里没有说下去,不过律子大概知道她的感觉。 认识久了,随便惯了,但突然之间说要结婚,千里多少会觉得不安。 律子笑道∶不过,你喜欢他吧否则就不会一直吃醋罗 千里撇撇嘴道∶哼,哪有 律子笑道∶每次西尾跟我们作爱时你的眼神都不对,而且一直抽着烟。 千里强道∶别┅┅别胡说抽┅┅抽烟是我的习惯。 律子笑道∶不用勉强啦,我也是女人,当然知道这种感觉,而且你平常是不抽烟的。啊对了,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喔 千里看着律子,疑惑道∶什麽秘密 律子道∶当然啦,这也是西尾在床上时跟我说的┅┅ 千里哼道∶这家伙 律子笑道∶等一下,等一下,先别生气。他说啊,他最喜欢看到你吃醋的样子,因为当天晚上你就会特别兴奋,不断┅┅ 还没等律子说完,千里霍然从水中站起来,眼中像要喷出火花一样。她紧握右拳怒道∶我要去宰了那家伙 律子赶忙抱住她,笑道∶叫你先别生气的嘛 千里听了之後沉默了一会儿,然後放下拳头对律子微笑道∶那个笨蛋,喜欢我的方法只能想到让我 律子笑道∶那也没什麽不好就是了。律子把千里拉回温泉里∶对了,千里┅┅如果你答应嫁给西尾,你会不会再拍成人影带 千里的反应很快∶开玩笑,只要他还想继续当成人影片男主角,我为什麽不拍 律子听了之後开怀地哈哈大笑起来。 千里不解的问道∶干嘛,你在笑什麽 律子笑着帮千里倒了一杯酒,说道∶没什麽┅┅只是想到,我们都不是什麽好女人。  诗织跌坐到墙角,眼神中充满着畏惧。 宽限几天一脸狠毒笑容的西尾道∶太太你以为我们是小学生吗 诗织的丈夫和田被西尾的手下竹井押着,垂头丧气的站在一旁。 不┅┅不要,求求你放了我们┅┅诗织颤声哀求着∶我们会努力还钱的┅┅所以┅┅所以┅┅ 西尾掏出一张纸,哈哈大笑道∶哈哈哈来不及了,你丈夫已经把你卖了他看到律子雪白粉嫩的大腿,舔了舔嘴唇,淫笑道∶不过┅┅看起来很可口的样子┅┅好吧我来先享用一下 不一会儿,诗织身上的洋装已经被撕成碎片了,胸罩及内裤也在剧烈的挣扎中被褪了下来,展现出匀称的身材。 由於诗织不停地反抗,因此西尾把她的双手反绑在背後,让她安份一点。接着他把诗织转个身,屁股翘起来,拉开尚未开放的花瓣,细细地用舌尖去转圈描画。在舌头的刺激下,花朵逐渐开放,并渗出诱人的花蜜,诗织也渐渐发出甜美的呻吟。 西尾轻笑道∶好孩子,已经了喔那麽┅┅说着便轻轻咬住已趋饱满的珍珠,小心的往外一扯後,让她弹回去。 趴在地上的诗织发出呀啊的哀鸣,但是花蜜涌出得更多了。 这时竹井把诗织丈夫的裤子脱掉,看到勃起的很有弹性的矗立起来,他嘲笑道∶看起来不光是老婆爽,老公也爽呢 西尾抬头起来一看,哈哈大笑道∶那好然後把诗织拖到丈夫面前,命令她进行。 诗织把脸别开,泪水从眼角滚了下来。但是西尾跟竹井不但没有可怜她,反而一个抓住和田的,强行把诗织的嘴凑上去。顶了几下之後,诗织勉强张口吞了进去。 好好的舔啊竹井笑道。 虽然手被绑住,不方便用手控制的位置,但是诗织仍然很卖力的用嘴唇控制,同时在吞进後,用摆动她的头来帮丈夫摩擦敏感带。诗织好像一点也不会头晕似地努力摆动她的头,并发出唔唔的声音以附和和田的呻吟┅┅ 突然间,律子停了下来,眉头皱着像小山一样。然後┅┅慢慢的把吐出来┅┅而且在离开尖端时还刻意的吸吮了一会儿┅┅头抬起来,精液从嘴角滴了下去┅┅ 律子用哀凄的表情看着自己的丈夫被西尾及竹井踢开,可是她无能为力┅┅而且原因不仅仅只是被绑住而已┅┅西尾对诗织的态度也没有文雅到哪里,他把跪坐着的律子推倒,拉起圆润的臀部,然後把头埋进两股之间。 胯下传来西尾嘶嘶的舔吸声音,并且大声的嗅着那里的气味。诗织的脸庞出现了恍惚的可爱表情,啊啊嗯她的小嘴也发出了细微的呻吟。 时机差不多了,於是西尾掏出,开始在花瓣上来回滑动,刮取晶莹透明的蜜汁,来滋润他的。 麻痒从那一条线上直攻律子的心房┅┅她的臀部有了些微的晃动,而且随着时间的增加,摆动显得越来越不安份。 突然间,西尾把他的从花瓣上撤离。虽然双手被绑住行动受到阻滞,但诗织还是急切的想回头寻找那根能填满她的东西。 西尾笑道∶想要 诗织略显尴尬但又充满期待的点点头。 西尾道∶那麽求我啊 诗织咦了一声,摇头道∶不行┅┅我不能说┅┅ 不说就不给你 诗织悲伤地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後用细如蚊叫的声音说∶求┅┅求求你┅┅给┅┅给┅┅给我┅┅ 西尾懒懒的道∶听不到 诗织大声了点,又结结巴巴地讲一次。 西尾道∶给给什麽钱吗你们要给我钱才对吧 诗织急道∶不┅┅不是的,是┅┅是你的┅┅ 我的什麽啊 啊好丢脸┅┅我不能在丈夫面前说这麽羞耻的话 西尾假装生气道∶真是忧柔寡断说不说不说就不给喔 诗织沉默了一会儿,然後一咬牙,哀求道∶求求你给我我┅┅我快受不了了,求求你 西尾淫笑道∶这才对嘛不过┅┅你丈夫可是在旁边喔 诗织的眼光是那麽的哀怨她真的痛恨自己的身体 但是┅┅诗织点了点头,低声道∶是的,麻烦你了┅┅ 西尾哈哈大笑道∶好孩子就等你这句话 西尾要竹井从诗织前面插入,自己则是把猛力的塞进诗织的花径里。 经过另一个回合的混战之後,竹井从诗织嘴里拔出,略为搓揉之後,浓稠的精液就激射到她的脸上。 另一方面,在好不容易才有机会发出的哀鸣声中,西尾也在律子的花径内释放大量的精液,然後让它缓缓地滴出来┅┅ 卡野村满意地下令关掉摄影机,自我吹嘘道∶又是一部好作品 工作人员们开始收线及收拾拍摄用具,不过双手还被反绑着的律子却仍然斜倚在地上陶醉着,一直到西尾开始帮她解开绳索时才渐渐恢复过来。 解开了身上的束缚後,律子勉强站起身来要去洗澡,因为唯已经在一旁等着了。 不过这时,律子却一眼撇见千里叼着烟坐在沙发上出神。律子走过去把千里嘴上的烟拿了下来,笑道∶剧本先生,我的表现如何 千里回过神来,扁扁嘴道∶好到想冲进去把你赶走 千里看到满脸精液及笑容的律子,不由得叹口气笑道∶你呀想对你生气还不知道该从哪里发出来┅┅还不赶快去梳洗梳洗放心好了,今晚会让西尾叫我女王的 律子放心地笑了笑,转身准备和唯一起到浴室。 千里从背後叫住她∶律子啊,赶快跟你丈夫维持长时间的吧 律子笑着摆摆手,跟唯走进了浴室。 律子站在莲蓬头下,让水能从头淋到脚,洗去身上的汗水及疲倦,当然也洗去男人们射在身上的精液。 唯问道∶小律,时间还早,等会去逛一逛吧 律子拨了一下头发,笑道∶好啊,也叫宁子跟千里一起去,好不好 唯笑道∶当然好啊不过宁子那笨蛋不知道在搞什麽┅┅ 宁子从门外走进来,哼道∶谁是笨蛋啊大姊我今天让两个男人伏伏贴贴的,所以多花了点时间嘛不等唯跟律子开口,宁子走过来搂住律子腻笑道∶喂喂两位,听我说,你们要不要跟我一起到俱乐部打工 律子吓了一跳∶宁子┅┅你有没有搞错我是人妻呢 宁子哈哈一笑道∶那有什麽关系反正都拍了那麽多部片子了嘛 律子道∶不行啦,拍成人影带已经很过份了。 宁子道∶哼不是很快乐吗 律子苦笑道∶话是不错┅┅可是拍成人影带跟当callgirl是不一样的。 这时唯插嘴进来∶就是啊,你找我就算了,还找小律你想害她们夫妻失和啊 宁子嘟着嘴说道∶可是┅┅可是就是因为小律是人妻啊,在店里那才吃香呢 律子笑道∶不好啦等会儿还是去找千里一起逛街啦 唯道∶宁子不要满脑袋性嘛 宁子哼道∶哼,色情女王没有资格说我 你竟敢叫我色情女王不饶你唯笑着用手指往宁子的花径进攻。 呀小律,救命啊 好了啦你们两个 门口传来千里的声音∶那麽热闹啊要不要再拍两部 千里喂喂跟我一起去打工好不好 你还不死心啊 打工 这个┅┅哈哈我┅┅我们等会儿去逛街好不好 嗯,好啊不过┅┅打什麽工 没什麽没什麽 打工啦打工啦 宁子  召集人∶淫人妻女者,其妻女必遭人淫 鹰魔∶哇你在说什麽啊 召集人∶我不管啦我就是讨厌嘛写得再好也讨厌,你是想怎麽样┅┅啊 鹰魔∶我把这王八蛋打晕了,谁来把他拖出去扔了吧┅┅呃 由於召集人突然昏倒,我们现在请作者亲自致词。 ok∶嗯在人妻类型的作品中,包括我最喜欢的高树三姊妹及败德的豪宅在内,好像都得要带点悲剧才行,例如妻子被拐走或丈夫未婚夫也行发现妻子的败德。 虽然有人说带着悲剧色彩的作品才是好作品,不过我偏爱的却是那些带着喜剧色彩的作品┅┅这种作品在漫画中有不少所以漫画不是好作品,几个我喜欢的作者如拜狼他的紫苑之夜倒是悲剧型的至少对那个凶恶外貌的男主角是如此啦,或是唯登诗树啦等。他们的作品不管是也好、红杏出墙也罢,总之让人看了之後会有种轻快明亮的感觉。 同样是前几个月看过一则新闻,是说男人常常不知道妻子红杏出墙,甚至帮着情夫养孩子。这则新闻没有引起什麽反应,大概是外电报导吧,或着是,我以小人之心猜想∶男人们一定认为这种事不会发生在我身上。换言之,或许悲剧故事比较多的原因是因为有曝光嘛,没曝光,当然不知道是不是喜剧┅┅ 随便啦,反正基於以上两点,这篇律子的秘密空间的走向就被我自己限死了,只是不晓得轻快明亮的程度到底有多少不管怎麽样,大家凑和凑和吧 鹰魔∶感谢ok兄的创作,现在接由十日谈的第二十七夜。理蕙老师。<dd> (二届)廿七夜 理惠老师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二届廿七夜理惠老师 作者:瘦子 **********纯粹是虚幻,请一笑观之************ 田中理惠最近感到很苦闷,因为交往了二年的男友到美国进修已经半年了,相爱的两人只有通过电话和信纸倾诉着彼此之间的衷情。 二十三岁的理惠是位全身散发着迷人气质的美丽女性,她有着傲人的身材、甜美的相貌,特别是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足有让男人迷醉的魔力。 在大学读书时就有校花的美称,更可贵的是她还是成绩优秀的学生,懂得努力用自己的双手去奋斗。 理惠的男友也是她的同学,一个非常优秀的男人,虽然有很多条件很好的男人追求理惠,她还是挑了这个出身贫寒的男人,因为她相信凭两个人的努力,就会有好日子过的。 交往了半年后,理惠将自己的初夜献给了他。 此后,每周两个人都会享受一番的乐趣,直到他赴美国进修为止。 由于半年多没有爱人的抚慰,理惠这几个晚上经常梦见和男友激情缠绵,醒来后都是汗湿睡衣,发热。 难道自己的提高了吗理惠有时也扪心自问,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是很享受的快乐。 为了派遣心中的苦闷,将全身心都投入了自己热爱的教育事业,即便这样,理惠还是时不时的对远在美国的男友产生强烈的思念,渴望能像以前一样的有他热情地抱着自己。 这一天,理惠的班上来了一个转校生。 理惠是在著名的学校“月夜学园”任古文老师,同时也是一个班的导师。 由于这所学园的升学率极高,所以它的学生看起来都是很优秀的,理惠的班也不例外,每人都很健康而开朗,这让理惠很有信心将这个班带好,让每个学生都顺利考上理想的大学。 看到转校生的资料,理惠不禁皱起眉头,这个名叫木村的学生太偏科了,理科成绩十分优异,但文科就平平了,尤其是古文,几乎是擦着及格线的。 这方面要加强,理惠马上下了这样一个决定。 就这样,理惠对木村的功课加以重点照顾,常常让他留下来补课。 渐渐的,木村的功课也好了不少,而两人也变得十分熟悉起来。 理惠了解到木村的母亲在他小时候就去世了,父亲则是一家大公司驻海外的主管,经年的不在家。 出于对孤身一人生活的同感,又对木村的小小年纪就这样生活感到怜爱,理惠把他当自己的弟弟看待,有时也把木村带会自己家给他做饭,让他享受一下家庭的温暖。 一个月后的一次考试,理惠发现木村除了古文外其他成绩都很好,不禁将他叫到办公室。 “木村君,你的古文成绩退步了,这样下去不行哟” “抱歉,老师,可是我对古文实在是不行。” 木村不好意思地低头答道。 “可是你其他的文科成绩都进步了不少啊” 理惠看了看手中的成绩单:“这样吧,以后放学之后,你就到老师家来,老师给你补习古文,直到下次考试为止。你一定要争气,别让老师丢脸啊” “太好啦好久没有吃到老师亲手煮的饭,太棒了”木村高兴地说道。 “不会吧上周四不是到老师家吃过吗”理惠不解地说道。 “那还不久啊都五天了,真怀念老师做的饭啊”木村歪着头说道。 “你这孩子”理惠不禁笑道。 在她眼中,比她高一头的木村还是个小孩子一般。 第二天放学后,理惠带着木村回到自己的家中。 向木村交待了该做的功课后,理惠挽起袖子,换上围裙,迳自去厨房里烧饭了。 在做菜的时候,理惠又感到了似乎有强烈的视线盯着自己看,猛一回头,只见木村正专注地看著书,理惠摇摇头,心想:大概是自己多疑吧好几次都是这样,也许是因为太思念男友的缘故吧让自己变得神经起来。 吃完饭后,理惠便开始教木村古文,一个教得认真,一个学得虚心。 木村还不时提出些重点的问题让理惠解答,让理惠不禁高兴于他的学习力。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你如果都像这样努力的话,你的成绩会提高很快的。”理惠说着,抬起头看看时钟,居然已经十点多了;“哎哟这么迟了,木村君,你该回家了。” “可是老师,这一段我还是不大懂,这样好了,老师,我今天晚上可不可以住在这里” “咦老师家是有多一间房,可是这样的话不太好” “老师,反正家里只有我一个人住,回不回去也没什么关系。老师,就让我住一晚吧”木村用哀求的眼神看着理惠。 想起木村一人住在家里的孤独,理惠不禁心软:“那好吧,老师再教你一段,等会儿你去洗个澡,就睡在那边那间房吧” “谢谢你,老师” 理惠给木村补完了课,让木村先去洗澡,她翻出了男友留下的睡衣准备给木村,这时她才蓦然发现木村比起她的男友还要高大一些。她望着手中的睡衣一时陷入了沉思中,直到木村叫起来她才匆匆离开自己的卧室。 木村洗完了澡,理惠也进入卫生间。她脱下上衣和裙子,想了想,把乳罩和三角裤一起塞入洗衣篮的底下就走进浴室。 恰到好处的热水使理惠感到非常的舒畅,躺在温热的水里,她那对美丽丰满的在水里缓缓摇动,雪白的皮肤充满弹性,诱人的身体上没有一丝的赘肉,两条修长圆润的大腿健美笔直。 理惠很仔细地洗着连自己也为之迷醉的身体,忽然觉得外面更衣室好像有人在动,她不禁大喊了一声:“谁在那里” 理惠匆匆围上了浴巾,打开门一看,更衣室内一个人都没有,她不禁苦笑一声:“我今天大概是太累了,才会变得有点神经质” 她没有注意到放在洗衣篮里的衣服好像有翻动的痕迹,本来在上面叠好的裙子散开了。 洗完澡后,理惠像往常一样就围着一条浴巾走出浴室。 客厅里木村正穿着她男友的睡衣在泡牛奶,看到理惠进来,他抬起头来说:“老师,我也给您泡了一杯,睡觉之前喝一杯牛奶是最好的享受” “噢,那谢谢你了”理惠愉快地走过去,端起了茶几上的牛奶,闭上眼深嗅着热气腾腾的牛奶散发出来的香气。 此刻她没有注意到,木村的眼睛正在看着她几乎从浴巾露出来的丰满高耸的和下面的美丽大腿。洗过热水澡后,披在裸露的圆润细嫩的双肩上湿湿的长头发散发出性感的光泽,此刻的理惠焕发出从未在学校流露过的迷人媚态。 放下杯子,理惠才发现木村正在偷看,她不禁红着脸说道:“嘿,木村君,这样偷看女性是不礼貌的。” “对不起,”木村低下头:“因为老师太漂亮了” “嘴巴真甜啊”不知是什么原因,理惠居然轻逗了一下自己的学生,看到木村抬起头,双眼中的火热,她连忙正色道:“木村君,该去睡觉了” 将木村赶到他的房间,理惠替木村盖好被子,道了声:“晚安”便回到自己的卧室睡觉。 不知为何,感到浑身发热的理惠翻来覆去,好半天才沉沉睡去。 “这是怎么回事啊,身体好热啊” 忽然理惠又梦见男朋友了,他从身后抱着理惠,轻轻地咬着她敏感的耳珠,一只手就往理惠的下体摸去。 “啊那里不行啊” 理惠一回头,赫然发现背后的男人不是男友,而是自己的学生木村,她不禁猛地惊醒过来。 充满女性馨香的卧室空荡荡的,理惠坐起来,环顾四周,原来只是一场梦而已。她感到自己下体很不舒服,便伸手去摸内裤,那里竟然已经被秘唇里分泌出来的蜜汁给弄得的。 “讨厌,我怎么变得这么淫荡起来不仅梦到和自己的学生,而且连内裤也会湿了。” 理惠越是这样想,她的身体就越热起来,从内心深处就涌出一股抑制不住的渴求,她的手也越来越不听话。 慢慢的,理惠伸出一只手,解开了身上的睡衣,露出那对美丽而又坚挺的椒乳,美丽的上小小的已经高高翘起,发涨的看起来就像是在等着人来抚摸似的。 理惠叹着气,从下面握住丰满的,轻轻地抚弄着,仅是这样,就身体中不断涌出甜美的快感,同时也产生继续抚摸的。 “啊我是怎么了身体变得好奇怪” 被快感麻痹的大脑几乎无法思考,明知道这样会不好,可灵巧纤细的手指还是开始拨弄起敏感的来。 当两个指头夹住充血突起的娇嫩,一股强烈的刺激感立刻直冲她混乱的脑海。 “啊好舒服啊” 今天好像比以前的自慰更加有快感,理惠便更加激烈地揉搓着涨痛的,同时下体的骚痒痒感也变得越来越强。 渐渐地,搓揉已经不能满足理惠高涨的了。她身不由己的,原本抓住的右手向两股之间滑去,将变成阻碍的内裤脱去后,开始在的花瓣上,用细长的手指开始慢慢摩擦起来。 “唔”从理惠的双唇间流泻出诱人的呻吟。 听到自己因快感而发出来的呻吟,理惠混乱的神智突然清醒了一点。 “不行,木村君就在隔壁。”理惠在心中告诫自己,可是她那敏感又成熟的因为好久没有受到男人的爱抚,已经变成欲求不满,心中的欲火一旦点燃就很难熄灭了。 “啊这样好舒服啊” 理惠那不听使唤的手指触到突起的肉芽,顿时一股强烈的快感击碎了她原本就十分薄弱的理智。 “啊忍不住” 她将自己的手指弯曲起来,拼命地刺激着敏感的肉芽,到了这种地步,就再也停不下来了。 “啊我受不了了”理惠整个人都陶醉在汹涌而起的漩涡之中。 随着快感在身体里的涌动翻腾,她索性翻过身来,翘起她那浑圆结实肥美硕大的臀部,一手握住丰满垂坠的美丽,口中梦呓般地叫着,用灵巧的指头玩弄着敏感的,把硬起来的夹在两个手指间揉搓捏摩,她的呼吸随之更为急促,同时皱起形状优美的眉头。 当理惠的全身都在为追求快乐而颤动,身体内部的快感完全取代了大脑的思考时,她那在花瓣上不住摩擦着的中指,也慢慢插入了的肉缝里。 “哦啊啊” 甜美的冲击感使丰满的不住地颤抖,理惠忍不住将整个身体弯曲起来,无法克制的已经完全掌握了理惠的。 心里虽想着不应该这样,理惠还是用另一只手指抚摸敏感发硬的肉芽,而插入的手指先是在里面慢慢旋转,然后改成进进出出的动作,最后则干脆伸入两根手指在里面或深或浅地搅动着。 跪在床上向后高高挺起臀部的理惠,闭上眼睛,立刻在脑海中出现男友的健壮身体。他用粗大的自理惠背后插入时,带给她的快感和幸福感,仿佛又重新回到理惠的体内。 上传文章的都是网友,版权都属于作者,与本站无关 异侠江湖十日谈 2 作者: “唔唔中村君我不行了嗯嗯嗯要泄了啊 啊” 呼喊着爱人的名字,理惠终于达到了绝顶的,她的口痉挛着收缩起来,好像要把插在里面的手指夹断似的,全身开始颤抖,同时还喷出了大量的蜜汁,理惠就这样在快感的顶点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趴在床上的理惠醒过来,发现身上因为昨晚的而黏黏的,让她感到非常不舒服,她赶快趁木村还没醒来时再去冲了个澡。 “我是怎么啦”浴室里的理惠好像要甩掉恶梦一样,用力摇动淋湿的黑色长发。 开始洗身体后理惠不由得发出恨恨的声音,每当她的手碰到或大腿根的嫩肉时,立刻出现强烈发痒感,身体也开始火热起来,敏感的程度使自己都难以相信。 “为什么会变得这样淫荡居然变成这个样子”理惠又用力地甩头,似乎要把那个躁动的自己赶出身体。 可是无论如何做,这种懒洋洋的倦怠还是始终没有离开理惠。 毫无办法的理惠离开了浴室,穿上新内衣,那是一套深蓝色的套装,裙子是到膝上的短裙,然后整理头发重新化妆。 全部弄好后,理惠到隔壁房间把木村摇醒。 “老师,几点啦”木村迷迷糊糊地坐起来:“哈,在老师家里睡觉真舒服啊” 望着睡眼惺忪的木村,理惠松了一口气,看来昨晚那激烈的并没有惊动自己的学生,她不禁微笑地说道:“以后有机会,再在老师家睡吧现在快起来吧,要迟到了” “太好了”木村兴奋地爬起来,饱睡之后的明显的体现在那把小一号的睡裤撑得高高的上面。 看着木村走进卫生间,理惠不禁红着脸,拼命甩掉脑中的胡思乱想。 吃完土司和火腿蛋的早餐,二个人一起去学校。 中午时分,被下体愈来愈强烈的倦怠感与骚痒感折磨了一个上午的理惠,疲惫不堪地回到了休息室。一坐下来,她就不得不用手不时从裙子上压迫发热发痒的大腿根的部位。 “怎么会这样好难受啊” 手和那里的摩擦产生更大的骚痒感,理惠已经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里开始溢出粘粘的蜜汁,连自己都难以相信会变得那样火热,很想就这样开始。 “不行那样子的话太过份了而且会更难过的”理惠咬牙在心里警告这样自己。 “可是好热好想啊” 两个念头在理惠的脑海中不停地翻腾,连别的老师和她讲话都没有注意到。 理惠正在天人交战之时,木村来找她了。 “老师老师,我有一些东西要给你看”木村说着,递给理惠一个纸袋子。 “喔,是什么啊” 理惠将它打开,里面是一本照像簿。 木村对摄影有很大的兴趣,他的书包里就带着一台,经常没事时就拍一些奇奇怪怪的事物,他也加入了学校的摄影社,利用那里的暗房自己冲洗照片,有时也会把自认为得意的作品给理惠看。 木村的脸上带着奇怪的笑容帮理惠打开了照像簿:“老师,你看” 强忍骚痒感的理惠一看,不禁花容失色,“啊”地轻呼一声,连忙惊慌失措地环顾四周。 还好是在中午休息时间,大部份老师都在睡觉,没有人听到她的叫声。 照片上是一个有着成熟丰满的女性,身上几乎一丝不挂,只穿着一件已敞开衣襟的睡衣,一只手正抚摸着,一只手则伸入内裤内蠕动着。 另一张则是一个女性反身跪在床上,翘着浑圆肥美的屁股,手指忘情地在内着,一脸淫荡的表情,而照片上的女子,赫然就是理惠本人 理惠“砰”的一声合上照像簿,从座位上站起来,一手拿着照像簿,一手拉着真树往走廊走去。 惊慌激动的心情,倒一时让她忘记了下体的骚痒感。 到了比较没人的地方,理惠满脸通红地低声骂道:“你你怎么可以对老师做这种事” 木村一脸无辜地望着理惠:“咦是老师不好啊我昨天晚上睡到一半,听到老师房里传来奇怪的声音,就过,没想到拍到精彩的画面。这照片就送给你了,想要底片的话,今晚上再让我到你家”木村说完就迳自走了。 理惠本想立刻把照片丢掉,但又怕别人被看见,只好先藏在自己的包里。 整个下午,理惠都在想着照片的事情,加上了下体那强烈的骚痒感,简直让理惠如身处地狱,上课连连出错。 每当她看见木村的笑容,就会浑身发热,更是溢出大量的蜜汁,将她的内裤弄得湿漉漉的,让理惠感到难受极了。更让她难堪的是,这样居然会产生快感,这让她羞愧难当。 “难道自己真的这么淫荡吗”理惠不禁悲哀的想到。 这件事只有木村知道,因为就是他在牛奶里下了大量的春药,才会让理惠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产生强烈的。 好容易挨到放学,整个下体都湿漉漉的理惠抓起包,就带着木村回家了。 一进自己的家,还站在玄关,理惠就瞪着木村道:“你怎么会这样做把底片还给老师,老师就不再追究责任了” 木村满不在乎地脱掉自己的鞋子,踏上了地板,转身居高临下地望着理惠:“老师,你还搞不清状况现在是你有求于我,你还这个样子”他又把书包一扬:“我还有一套,老师要不要再看一下,或者我把它丢到外面去,啊” 理惠不禁吓白了脸,只好低头道:“对不起,请把照片和底片还给我吧” “哼哼这样还差不多。”木村叉腰道:“我可以把这些东西交给你,但老师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什么要求”理惠忐忑不安地问道。 “我很喜欢老师做的饭,请老师为我做一顿饭吧”木村微笑着说道。 理惠不禁松了一口气,这个要求太简单了,她连忙不住口的答应下来。 “答应了就不要反悔喔”木村冷冷地说道:“不然的话,就要受到严厉的处罚” “好的”理惠想也没想就答应下来了:“现在老师就给你做,你可以把底片还给我了。” “很好”木村满意的点点头,然后说出了让理惠目瞪口呆的话来:“我要老师把衣服脱光后,再去做饭。” “什么”理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种事,老师做不出来” “刚才就说过反悔的话要处罚的,你怎么马上就这样了” 木村的眼中闪过狂热的眼神,让理惠不禁一阵心跳。 “你刚才没有说这事怎么怎么可以” “闭嘴”木村大喝道:“我也没有说要你穿着衣服做啊” “不行身为老师的我怎么可以这样做” “随便你吧,还是老师比较喜欢自己的相片贴在公告栏上给人欣赏” 木村轻松地说出了让理惠感到头晕的话。 “想底片的话,你就在今晚听我的话” “怎么又变成这样了” “少啰嗦这是对你的处罚,再多说,就要加大处罚” 理惠的内心挣扎了一番,终于下定决心:“好好吧但是你底片一定要还给我哟” “没问题”木村一口答应。 “快在这里脱吧快点”年轻的野兽催促。 理惠无奈地望着自己的学生,慢慢伸出颤抖的手,解开胸前的扣子,拉开衣服,雪白的立刻弹跳出来,展露在木村的的眼前,成熟的果实,在白色蕾丝胸罩的衬托下显得更为丰满。 当胸罩解开时,那硕大的几乎是猛烈跃出,美丽丰满的很有重量感的在胸前摇动。 木村感到自己几乎无法呼吸,他目不转睛地看着。 “这是平常站在讲台上的美丽女老师的,现在竟然就在我的眼前。啊,我可是想了好久啦” 理惠羞得几乎想挖个地洞钻进去,受到木村淫邪的目光,双手下意识地抱住,这种模样,更增加木村的兴奋。他忍住想立即冲上去的冲动,发出命令:“喂还慢吞吞地干什么,快点脱下裙子呀”看到理惠还在犹豫的样子,木村故意用更凶狠的声音恐吓:“你快一点” “呜”理惠几乎快要哭出来,她更怕自己那湿漉漉的内裤被木村发现,那真是再怎么也说不清楚的。 在木村的严厉催促下,理惠只好解开裙子的扣子,短裙随即掉到地上,雪白而丰满的,立刻完全展露在木村的面前。 木村咽下一口口水,嘲弄道:“还真是个淫荡的老师,这么好色下面居然湿漉漉的” 理惠羞愧难当,但却无话可说。同时身体内产生的火热让她更加悲哀,也许自己真的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在为人师表的面具下,难道还藏着一个不为人知道的自己吗 “过来,到我面前来”木村命令道。 “这个样子”理惠心中虽然抗拒,可还是慢慢走近了自己的学生。 木村伸手抓住理惠的,用力揉捏着,更用指尖将娇嫩的夹弄着。本来就已经骚痒的立刻挺起,理惠的后背颤抖着,的骚痒感使她的下体产生了麻痹感。 “老师的的真不错,好像很敏感的样子。”手里抓着梦寐以求的理惠老师的美丽,木村的心都要爆炸了。 “啊啊”理惠忍不住呻吟出来。感到那从早晨起一直忍耐的东西就要崩溃了,就是她拚命的想忍耐,可里还是感到火烧般的热,理惠身不由己的扭动起屁股来。 “饶了我吧”理惠咬紧牙关忍耐着,自己的已经湿透了,受到淫邪的玩弄居然也会有快感,这让她快要疯了。 木村的手到了她的腰间,抓住内裤的松紧带:“都已经这么湿了,还是把它脱掉吧”木村淫笑着慢慢向下拉。 “啊不要千万不能这样”理惠拚命摇头,扭着屁股,但却不敢反抗。 湿漉漉的内裤经过屁股的顶端到达大腿上,强烈的羞耻感使理惠几乎要昏过去,但木村还不放松凌辱她的:“这么湿,都可以拧出水来了,你还不是普通的淫荡啊是不是骚痒的很啊”木村还往那里看。 “啊不要说”理惠忍不住哭泣:“呜” 她的哭声让年轻的淫兽越发的快乐,从理惠的脚下脱去内裤,木村还故意翻转过来,一股特殊的女人味散发出来:“真是好味道啊看来你的已经等不及了。嘿嘿嘿” “啊不能看那种东西”理惠哭泣着摇头,这时候她已经变成一丝不挂的。 将有着浓厚味道的内裤放进自己的包里,木村突然解下自己的皮带,理惠惊恐万状地望着,以为他要强奸自己了。 皮带带着风声抽到了理惠的屁股上,让她痛叫出声:“啊为什么” “你这淫荡的老师,还不给我去做饭”木村的下身就穿着一件内裤,神气十足地命令道。 被自己的学生吓得毫无办法的理惠,只好就这样裸的走到厨房,开始做饭。而木村就像个可怕的监工,不时给理惠雪白肥美的屁股上来一皮带,让她发出羞耻的啜泣声。 就在学生火热的视奸和皮带的责打下,理惠将晚饭做好了,这其间她不知流了多少的蜜汁和汗水,连理惠自己也想不到。 不知何时,木村早已经掏出了自己年轻的,火热硬挺的朝着理惠:“我吃饭的时候,老师你就喝最好的牛奶吧” “什么”理惠感到自己快要昏晕,连对自己深爱的男友都不曾这样做过,他居然提出这样的要求。 “这是不可能的”理惠强硬地回答道。 “啊不要”理惠惊叫起来。 上传文章的都是网友,版权都属于作者,与本站无关 异侠江湖十日谈 3 作者: 木村毫不费力地将她压在沙发上,手指从肉缝进入。里面确实火热无比,同时的嫩肉缠绕着手指。 “都这么湿了,还装什么要我把你绑起来用皮带抽一顿嘛老师” 理惠感到自己全身的血都要涌到上头顶了,如果被绑起来,那真是生不如死了,只好答应了。 轻轻闭上长着长睫毛的美丽眼睛,理惠微微点头。 “你要清楚地说出来” 般的木村继续折磨着可怜的老师,要将她的自尊心完全打破。 “请请给我喝喝牛奶吧” 按照木村的要求,理惠说出让她血液倒流的话。既然到了这种地步,就尽量满足他的要求吧,有了这样的觉悟,理惠还伸出雪白的手指,握住了年轻火热的。 那种熟悉的热度和触感让理惠浑身一颤,一种久违了的感觉涌上她的心头。 以前理惠就是这样握住男友的,将它带到自己的里,理惠很喜欢手握的那种感觉,没想到八个月后,自己又感到了这种感觉,只是这支比她熟悉了的那根更加火热、更加有活力,好像好像也粗长一点,但理惠没有太多的经验,无法肯定。 年轻的在老师雪白细柔的手里跳跃着,木村感到一阵激动,他想了多久啊终于今天可以实现自己的愿望了:“含进嘴里” 他说着,坐下来享受起老师做的晚餐。 理惠豁出一切地将慢慢含进自己的嘴巴里,一股腥臭味在她的嘴里扩散开来,让理惠感到一阵恶心。 “就当自己死了吧,就一个晚上,忍忍就过去的。”这样想着,理惠开始生硬地舔弄着口中的。 从下面的传来温暖的感觉,让木村舒服地叹了一口气:“老师的嘴巴还是处女啊”他兴奋地指导起理惠来: “嘴唇包夹,要沾上口水摩擦” “要好好做” “拿出精神来” 理惠只好按照木村的要求,在上用舌头舔弄,涂上口水,然后深深含进去,两片花瓣一般柔软美丽的嘴唇用力包住,慢慢前后晃动头,让进出于自己的口中。 “好舒服啊有快感了”木村高兴地发出哼声,第一次的理惠那拼命吸吮的模样使他感到非常痛快。 “唔唔唔”理惠拼命地着,渐渐从嘴里发出甜美的哼声,这样的和音使木村更兴奋。 理惠这时感到那从早上就困扰自己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她再也感不到口中的异味和丑陋,似乎是很快乐的东西,她的动作也越发的熟练起来。 木村连忙吃完那没有感觉的晚餐,他的心神早被眼前着美丽的理惠老师所占据,自己终于可以好好地折磨这个想了很久的了。 他抓住理惠拿两个硕大的、正随着头的动作而摇晃的雪白,在手里感到很重,但也很柔软,压迫时产生反弹力。手掌心碰到,有一点湿湿的感觉,因为现在的理惠已经慢慢渗出汗水来了,她的身体也变得火热了许多。 “啊,老师,你以后就把挺得高高的,一面摇动一面给我上课吧”木村得意地说着,用力地揉搓手中的。 “唔唔唔”产生压迫的疼痛感,使理惠不由得发出呻吟声,但混乱的脑让她无法正确地思考,只有拼命的上下摆头,缩紧嘴唇,在上下滑动,房里充满“啾啾啾啾”的声音。 终于木村发出哼声,双手把理惠的抓紧:“啊” 理惠翻起白眼,发出不成声的悲叫时,口中的爆炸了。 “唔唔”理惠发出了沉闷的哼声。 像子弹一样射出来的精液,打在理惠的喉头,嘴里塞满粘粘的精液。 “老师,不可以吐出来,要全部吞下去。” 听到木村的话,理惠闭上眼睛,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吞下去。 木村尽情的射精后拔出,美丽的老师理惠裸地跪在地板上,红艳艳的嘴唇四周沾上唾液和精液的混合物,还从嘴角滴下去,那样子真是说不出的悲惨。 “真是舒服啊”木村站起来,低头看着理惠的样子说道:“现在让我好好的看看老师的吧” “什么”理惠一时没反应过来,抬头看着木村,这时从她嘴角还流出剩余的精液。 让老师那极有气质的脸上沾满自己的精液,是木村的梦想之一,所以虽是刚射过精,但他的比先前更硬。 “我说你躺到沙发上,把你淫荡的露出来给我欣赏一下”木村用自己的脚轻轻触着理惠的:“都那么湿了,肯定等不及了” 理惠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站起来,虽然感到极大的屈辱和羞愧,可火热的身体却明白无误地告诉她,自己很有快感,这是女人深藏在内心深处的受虐本性,这种异样的屈辱快感让理惠的身体更加的灼热。 理惠坐在沙发上,上半身倒在沙发上,双手抄住自己的腿弯,将双腿抬起向两边分开。在丰满的大腿间,可以看到雪白色的小腹,黑色的草丛已经湿漉漉的发出光泽,浓密的阴毛下的小山丘高耸,还有一道美丽的肉缝。肉缝上那两片微微隆起的花瓣,稍向左右分开,表面因汗湿而有粘粘的感觉,发出鲜明的粉红色泽。从缝隙里可以看到红嫩的粘膜,湿湿的好像在蠕动。 木村蹲下来,凝视了一下,理惠发出了害羞的叫声:“不要啊”可她却没有想合拢大腿的,反而兴起想让他看个够的念头。 “啊我是怎么搞的,竟然在自己的学生面前做出这种丢脸的事,还有这种想法,甚至还有快感,难道难道我是暴露狂吗” 与理惠的意志相反的,她的身体越来越滚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她逐渐进入淫邪的世界里 “你嘴里说不要,可这里蠕动的样子好想吃东西啊” 木村毫不留情地嘲弄着,让理惠羞愧的如火在灼烧身体一般,全身都泛起微红。作为一个女人最想隐藏的地方却完全暴露在自己学生的面前,说是羞耻,不如说是恐惧。 不用看也知道木村的眼睛在看哪里,女人最神秘的嫩肉受到淫邪的视线的刺激感到异常的火热。 “太好了,我要更仔细地看老师的身体。”说着,木村用手指把二块肉片向左右用力拉开。 “哎呀”从理惠的嘴里又发出惨叫声。 理惠对自己这种过份羞辱的姿态几乎要发疯。她的身体在颤抖,可是却有更多的不停涌出,似乎是说明受到的羞辱有多强烈,她的快感就有多强烈。 这种感觉让理惠害怕极了,“啊不要了饶了老师吧”理惠终于忍不住开始啜泣起来。 对方尽管是少年,可是受到的玩弄却是没有两样,而且更加有屈辱感。看起来木村也是有经验的,这让理惠更加的害怕起来。然而她的手却像粘在腿弯上一般,连一个指头也动不了。 “快不要这样” 虽然理惠不断哀求,但木村还是把脸靠近到了几乎碰到阴门的地方,还念念有词地说道:“了不起太妙了” 那暴露出来的淫肉粘膜,有着极其新鲜的肉色,那种构造可以说非常优美,几乎以为是处女的东西。 这时理惠流出的已经濡湿了沙发,那个早已勃起阴核硬硬的挺立在上面,绽开的包皮里面露出了一点粉红色的肉芽。 “有意思,这里是最有性感的地方吧老师的性感带也是这里吧” 木村的手指剥开包皮,粉红色的小肉芽完全暴露出来,用指尖摩擦剥开的嫩肉,顿时从理惠的嘴里发出尖叫声:“哎呀唔” 理惠的下体开始颤抖,接着是痉挛。她的手再也无力勾住自己的腿了,轻微颤抖的双腿落下,无力地挂在木村的肩膀上,从骚痒的里快速涌起的快感让她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抚上了又涨又痒的丰乳。 “哈哈哈老师,真的这样敏感吗”对理惠激烈的反应感到非常高兴,木村在阴核上起劲地玩弄着。 “啊不要在那里不要啊” 理惠从喉咙挤出哼声,作梦也没有想到会这样受到自己学生的凌辱。而且一股股的电流从身体掠过,那骚痒感愈来愈强烈。就是一百个不愿意,被这样摸弄还是产生前所未有的快感。 完全成熟的不由得向往木村的手指,愈来愈强的骚痒感使她身体的内部开始溶化,从火热的里流出了粘粘的蜜汁,浓度也增加了不少。 木村的手指开始进入里了,摸到最里面的深处后,改用二根手指在湿润火热的里活动起来。 “不错,又热又窄小,插进去一定很舒服的” “求求你不要欺负老师了,饶了我”理惠呼呼地喘气,屁股却不住地扭动,好像在追逐着木村的手指。 不知还要受到这个少年怎么样的羞辱,理惠在感到无比恐惧的同时,也产生莫名的期待感。 “老师,用这个让你泄出来吧” 木村掏出了一个乌黑的假,让理惠不禁又惊又怕。那个东西虽然没有用过,但至少知道做什么用的。 木村把假送到理惠的面前,压下开关时,发出电动的“嗡嗡”声,假的头和躯干开始扭曲。 “用这种东西,不知道老师会有多快乐” “饶了我吧不要不要” 理惠发出的声音几乎是哭泣的一般,用那种可怕的道具,自己身体会变成什么样 不理会理惠的哀求,假顶端开始袭击理惠的身体中心。 “哎哟”理惠发出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的哭叫声:“不要” “老师,我要插进去了。”木村淫笑着一手分开理惠的双腿,把假慢慢插进入里,理惠从喉咙发出惨叫声。 这是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感觉,没有生命的异物不停地蠕动着进入自己的的恐惧感,使理惠全身的血液都要逆流了,几乎是要从汗毛孔喷出来。但连理惠自己都能感觉出,湿润火热的里,那骚痒无比的肉壁疯狂地缠住假。 “唔唔”理惠把牙齿咬得“吱吱”响,屁股发生痉挛。 绝大的快感席卷了她的全身,她的手不禁用力抓着自己的,雪白的手指夹住已经充血变成紫红色的敏感,揉搓起来。 “好厉害,愈来愈进去了。老师,这样很舒服吧” 木村抬头望了望理惠那浑然忘我的淫荡模样,知道已经将她体内的欲火完全地点燃了。 “唔”理惠已经无法回答了,甚至于连呼吸都感到十分困难。 假的顶端碰到子宫口,淫邪的颤动与扭转使理惠感到窒息,这是理惠从来没有经验过的强烈感觉。女人的官能受到震撼,身体里好像有火在燃烧。 随着假的扭动,大腿根的嫩肉随之跳动,从分泌出来的大量蜜汁顺着假流下,将木村的手都弄湿了。理惠很快就被错乱的波涛翻转,呼吸更感困难。 “啊唔噫饶了我”理惠不禁哭泣起来,她又是闷哼又是惨叫。强烈的刺激使得她将后背变成拱型,口中不住地大叫。 扭动的假的头部与子宫口不停的摩擦着,持续增长的快感让理惠更加用力的转动着,淫荡的摆动性感的屁股,丰满的大腿不停地痉挛着。看在木村的眼中,让他的更加的高涨,也更加坚定了要彻底改变老师的信心。 最后在淫荡的哭泣声中,理惠爬上了快感的高峰,雪白的身体猛然伸直,全身都开始颤抖,同时疯狂地摇着头,口强烈的收缩起来。在炽热的官能火焰中,她的眼前变成一片空白,什么感觉也没有了。 过了许久,理惠勉力睁开眼来,发觉自己的双手双脚被绳子绑在一起,而且是左手和左小腿,右手和右小腿,整个人在地毯上成跪姿趴着,浑圆肥大的屁股高高翘起,形成肛门及花瓣完全暴露出来的淫猥姿态。 强光闪闪,木村正在用相机拍摄着理惠那还在流淌着蜜汁的粉红色,从各个角度将她整个人都摄入镜头。 理惠不禁惊叫起来:“你你在干什么不要啊” 看到相机对准了自己的脸,理惠马上惊慌失措地扭动身子,靠肩膀的力将自己的头转到另一边,哀哀哭泣起来。 望着那雪白肥美的大屁股在眼前诱人的晃动,木村忍不住伸手去摸:“你不要害羞了,我早拍了不少。老师,你这个样子真美啊” “不要,不要你你太过份了”理惠不禁大哭起来,想到自己那无耻淫荡的模样都被自己的学生拍了下来,她恨不得马上死掉。 木村的手指轻轻地碰触充血肿胀的肉瓣,理惠的口中马上发出性感的哼哼,余韵犹存的身体是经不起挑拨的,尤其是最为敏感的、阴核以及,更是不堪一摸。 “老师真的很厉害啊流了这么多的水,反应这么激烈,而且很快就泄出来了。” 木村笑嘻嘻地说着让理惠脸红的话,手指慢慢捻动肥厚腻滑的,让理惠的哭声变成妖媚的哼声。 “为什么被自己的学生这样的玩弄,还比往常更快达到,而且比以往更舒服,到底自己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自己喜欢被凌辱的缘故吗” 理惠在再次升起的快感浪潮中悲哀地想到:“我应该不是这样的人啊可我的身体啊木村的手指弄得太好啦” 渐渐地,她的思考开始往她不敢去的方向延伸:“我是被迫的,如果不是这样,那些照片会被散布出去我只有屈辱地接受。对,就是这样子,我只有服从木村君” 理惠说服了自己,似乎是解开了心中的一个心结,她变得放开了。她开始主动扭动屁股,追逐着在淫邪玩弄的手指。 木村突然收回了手,理惠不禁失望地叹息出来,举在空中的肥白屁股淫荡的晃动,的嫩肉更是难过的蠕动,不住的抽动着,一张一合吐着蜜汁。 木村毫无警兆地挥手拍打着雪白颤动的肉丘:“这么淫荡的屁股,给你吃最好的东西吧” 他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小浣肠胶囊,理惠不知道身后的木村要做什么,她只是羞耻的呻吟着,轻轻晃动淫荡的屁股,渴望着木村的进一步侵犯。可以说她已经完全跌入了淫邪的地狱里,只有不停地追逐着官能的刺激。 理惠感到自己的肛门被一个软软的东西伸了进去,她不禁羞耻地摇动着屁股表示抗拒:“这是什么啊不要” 她感到一股凉凉的液体进入了自己极度羞耻的排泄器官里。 “不要动,不然的话就要好好惩罚这淫荡的屁股”木村恐吓着,又打开了一个浣肠胶囊插进去。 理惠强忍着极度的羞耻,大气也不喘的任凭木村在自己的肛门里弄着。 很快的,理惠就感到了便意,她不禁又摇晃着屁股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好难受啊,肚子里好奇怪啊我” “嘿嘿嘿,这是浣肠胶囊啊浣肠,你不知道吗就是”木村快乐地说道。 可此时越来越强烈的便意让理惠听不清他的话了,她开始疯狂地摇动屁股,口中不住地叫道:“好难过啊快快解开让我去洗手间” “这么快”木村瞪着眼睛:“那可不行。来,先给一个好东西。”说着便把一个两头大中间小的塑胶制塞子塞入理惠的肛门内,然后手又到下面搓揉着她的阴核。 一面是强烈的便意冲击着自己的内脏和肛门,另一面是敏感的阴核受到强烈的刺激,让她的下体都感到麻痹起来,理惠简直快要疯了。她想自己的这个学生木村真是魔鬼,一个玩女人的魔鬼。 “啊啊唔好痛”理惠强忍着一阵又一阵袭来的便意,她的额上冒出豆大的汗珠,脸色也变得苍白,连腰部也开始微微地抖动着。 望着理惠那张开的又不停流出火热的蜜汁,木村挺起他的“噗滋” 一声插入她的肉缝内,狠狠地打在子宫口上,理惠浑身如受电击,发出剧烈的颤抖。 木村猛烈地扭动腰,让在因为强烈的便意而痉挛颤抖的里快速地进出,里面的温热腻滑几乎要将他的融化。 理惠已经快忍受不住,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那一点上,两腿不停地颤抖着。 快感和便意在她的身上肆意地流转,让她疯狂。 “老师,你想大便吗” 木村诱导着美奈子,理惠翻着白眼,拼命地点头。 “想的话,要大声说出来” “呜请请你让我去大便” 可怜的女体在猛烈的撞击中前后摇晃着,那硕大的垂下来几乎要碰到地毯,那勃起的不时摩擦着地毯的绒毛。 “哎呀,不错,真诚实可是,还不行。”木村抓住理惠的肉丘,不停地。 “什什么”理惠感到自己的肠子都要断了,腹部产生要爆炸的感觉。 “我还没有射呢只有让我射了,你才可以拉的。” 理惠感到大便冲到了肛门口,又被塞子挡了回去,在她的下腹部到处流窜。 就在让她快要昏过去的时候,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如电流般的快感,从里扩散开来。在极其痛苦中会产生这样甘美的快感,这让理惠不禁对自己的产生厌恶感。 那种带来麻痹的甜美感,如同高压电般从脚尖传导到头顶。里不断收缩的粘膜被摩擦,像火烧一样热起来,阴核和都膨胀到快要破裂的程度,理惠的身体如蛇一般的扭动起来。 “啊就是这样,勒得很紧快感太强烈了” 木村发出快感的喘息声,他想不到这种情况下理惠老师的居然会以很大的力量勒紧,的粘膜如有生命的软体动物般紧紧包围,一阵又一阵的勒紧痉挛,让他得到了极大的快感。更甚的是老师看起来也很有快感,他不禁更加的兴奋了。 随着木村更猛烈的,理惠的下腹猛烈收缩,发生痉挛,以无比的力量包夹。 “噢”遇到这样的勒紧,木村忍不住发出嘶吼声,强烈的快感使他的背脊颤抖,忍不住爆炸了。 他觉得舒服极了,眼睛仿佛冒出火花。 “老师的身体太好了,缩紧得几乎要夹断。真是绝美的享受。” 子宫受到火热的精液的有力冲击,理惠也产生出无比的快感,她也屁股颤抖着,发出呜呜的。 肛门将那塞子夹得紧紧的,连括约肌都感到一丝疼痛。木村把绳子解开后,理惠站起来,马上往卫生间跑去,一路上张开的肉缝还不时滴着精液,让木村看得又是一阵发热。 理惠拔出肛门内的塞子,强忍已久的便意再也承受不住,如洪流般的喷射出来,如雨般的排泄物,滴滴答答地落下。 排泄结束之后,可怜的理惠全身乏力,瘫坐在抽水马桶上,不停地啜泣着。 但奇怪的是,理惠在排泄的一瞬间,感到一种莫名的解放感,直达自己子宫,使她产生一种达到而泄身的错觉,而浣肠时那种全身酥麻的感觉,更是从来没有过的。 直到这一刻,理惠才真正认识到自己的是如此的陌生,经过这短短的几个小时,理惠的身心经历了一个重生般的过程,虽然理智告诉她这样是不行的,可是已经完全接受了这种改变,一旦有了这样的觉悟,理惠就再也不能回到从前了。 木村进来后,仔细地替理惠冲洗阴部和大腿,然后又带回客厅,面朝上腿打开地放在桌子上,理惠毫不反抗,任由他摆布。 看到那支再次勃起的,理惠不禁感叹年轻的力量,那也是她的男友没有的,中村总是一次后就完了,最多也就射精两次,而且要隔很久的,哪里像木村这么快。 想到这里,理惠不禁感到吃惊,自己居然到这时才会想起心爱的男友,自己真是个不要脸的淫荡女人,对肉欲的追求超过了一切,自暴自弃的她开始更加深入地坠进深渊。 这一夜,木村的一次次的勃起,不停地把精液射入理惠的里。 而此时的理惠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她的视线蒙眬,当木村射过精后,就会露出陶醉的眼神看着他,低头开始吸吮起半软的来。 这是多么淫荡的光景啊失去理性的理惠,先前还拒绝塞在嘴里的,现在却主动把喷出精液后沾满蜜汁精液的吞进嘴里用力吸吮,还发出“啾啾” 的吸吮声音,直到将舔得干干净净,让它再次勃起为止。 整夜进行淫戏的两个人,终于在天快亮时沉沉入睡。 第二天,理惠醒来的时候,感到自己是浑身酸楚,又累又疲,而木村早已上课去了,在她的身边放着一叠不同女人各式各样淫荡模样的照片,其中就有她的相片。 原来木村他是这样一个魔鬼啊 看着手中的相片,理惠不由得想起昨晚的情景,明明是被自己的学生奸淫,可她的身体为什么会有那样的反应呢在那样的屈辱感和厌恶感中还产生快感。 当和阴核被口舌玩弄时,会产生触电般的强烈快感。而火热粗大的在里进出时,那种快要昏迷的舒畅感更是使她陶醉,那种甜美的快感远非与男友时可比。 “为什么会有那样的感觉” 每当想起当时的情形,理惠就感到绝望,甚至想到自己是不是魔鬼,可同时她又产生这样的愿望。 “真想再尝一次那样的快感” “如果真有那样的愿望,以后我会变成什么样子呢也像这些照片中的女人一样吗” 想到这儿,理惠为自己潜藏的淫荡而觉得眼前一片昏黑。 “我已经完了”这是她最后对自己下的结论。 这天的上课,理惠更是心不在焉,每当她的视线碰到木村那火热的眼神,她的心就会猛烈地跳动,从身体内部涌出骚痒的悸动。 在胡思乱想中,理惠结束了今天的授课。 她突然走到了正低头看书的木村身边,低声道:“木村君,今天放学后,到我家补课” 木村慢慢抬起头来,眼中闪过嘲弄的神情,然后会心地笑起来,说道:“是吗那你也要像昨天一样的为我做饭。” “是”理惠压抑住兴奋的心情,应声离开了教室。 今天木村君会对我做些什么呢不可否认的,理惠从心里产生一种期待感。 在自家的客厅里,理惠被绳子捆绑在桌子上,双腿被分开成形,粉红色的肉缝和鲜红色的菊花蕾完全暴露出来。 “啊你对老师的身体那样有兴趣吗” 理惠哭着任由自己的学生肆意地抚摸,深处受到挖弄,突出的阴核被揉搓,愈来愈多,身不由己的扭动屁股,发出妖魅的哼声。 当火热的插入骚痒的里时,理惠大哭着挺起屁股,让更深的进入到子宫里,被强烈的快感占据的身体发出不停的颤抖。这种一边浣肠一边插入的感觉,像麻药一般的让理惠上瘾了。 木村低头把温热的口水吐到理惠张开的嘴巴里,然后一面吸吮柔软的嘴唇,一面把舌尖伸入她的嘴里搅动。理惠马上将他的唾液吞下,同时柔软舌头紧紧缠住了木村的舌头。 木村抓住理惠雪白硕大的用力地搓揉,他的嘴离开理惠的嘴,看着完全沉浸在淫欲中的老师,他在理惠的耳边喃喃道:“老师,你是我的女人” 理惠无意识的回答着:“是的,我是你的女人是木村君的女人” 与此同时,她让自己进入了更深的快感之中,不停的发出快感的哼声,好像表示从此变成一个被虐待狂的女人。 “啊好啊” 在恍惚中理惠顾不得一切的发出浪声,同时拼命扭动屁股,此时的她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的男友,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有的只是的狂潮 召集人:“非常精采,但基于作者要求,我们留待后篇再一并致词。” 鹰魔:“那我们现在欢迎十日谈的第二十八夜。眉娘传。”<dd> (二届)廿八夜 眉娘传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二届廿八夜眉娘传 作者∶瘦子 话说淮左扬州,自古便是烟花如织之繁华之处。 在扬州城西有一户官宦人家,家主是告老的尚书孟晨孟去邪,其夫人是个温婉贤淑,有才有德的大家闺秀。 两夫妇恩爱和睦,相敬如宾,可惜却是命中无子,两夫妇为此求神拜佛了多年,直到四十好几才得一女。两夫妇不禁欣喜若狂,取名为孟眉娘。 这眉娘小姐长得是貌美如花,真可谓是天仙绝色,说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也不过份,两夫妇对她是疼爱无比,而眉娘小姐也是知书达理,一家三口是乐也融融。 可惜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这一日,阳春三月,二八佳龄的孟眉娘为了替母亲祈求平安,带着二个贴身丫头去城外的白马寺上香,因为这天是孟老夫人的生辰。 那眉娘高高兴兴去上香,她的娇姿美态让所见之人无不叹服不已,也引起了住持和尚去尘的注意。 这个去尘年近四旬,却也相貌魁伟,但其性好女色,实为一个淫僧。只是他掩饰得极好,在众人眼中是个道德极高的长老。 因为对女色的极度贪恋,去尘便在禅房中设有秘密机巧,里面一切陈设,精致异常。无论是官宦百姓之妇女,凡其看上眼的,往往被他留住,尽情玩乐。一旦藏入密室内,则受尽苦头,真个是如遇鬼魅,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事毕,也有永远不放的,也有弄完送出的。 被污妇女迫於淫威且羞於启齿,只好忍辱含羞,不敢声张。因此,不论大家闺秀,还是小家碧玉,不知被他糟蹋几许但也有些淫荡妇人尝到滋味,还经常藉故到此与之交欢。 这去尘一看眉娘,顿时惊为天人,只见她眉弯春山,目含秋水,瑶鼻樱唇,丰姿袅袅,体态妖娆,他不禁魂飞天外,马上就想一番。 去尘的色眼一转,心中恶念顿起,他先是使出浑身解数,挤眉弄眼,对着眉娘百般勾引,若是骚荡之人,早已心动。可孟小姐家教严谨,神思不为所动,人如泥塑木刻一般,假装痴呆。 去尘见眉娘言行谨重,便知她是门风极严的大家闺秀,便又生一计。 他让小沙弥恭恭敬敬的请眉娘和丫环去禅房用茶。心性天真单纯的眉娘哪里知道其中有诈,还高兴的随小沙弥去了。 眉娘入了精致的禅房,还连声称赞这地方清静雅致,浑然不觉将要遭受的苦难。 片刻过後,眉娘小姐吃了去尘暗下迷药的茶点,一时立觉头昏目眩,昏昏欲睡。本来还想着上轿回家,可一个身子就要跌倒,只想找一张床,好好睡他一觉才好。 她便唤过丫头,以手扶头,对婢女芙蓉道∶“我这阵很不好受,想是路上受了风寒,头痛欲裂。快向大师借间清静的禅房,容我小憩,少时便再回府中。” 去尘闻得此言,心中大喜,知道眉娘已经中了自家设的圈套。 他便说道∶“前面都是众僧的禅房,姑娘要歇息,恐怕有所不便。後面倒有个静室,无人来往,可让姑娘移玉驾,到那处安歇。” 婢女芙蓉迟疑答道∶“姑娘单身,若独宿後院禅房,没个照应,若有不轨之徒,怕生非礼之事。” 去尘道∶“女施主多心了。待姑娘安置好後,我便锁住房门,留姑娘独自在里。待姑娘睡醒,自里叫门,你再来唤我去开锁便是。” 芙蓉年少天真,便信了。她扶着姑娘进入那僻静的禅房,又见去尘锁了门,便放心上各殿玩耍去了。 去尘那房间中,是有暗道与眉娘栖身之处相通。待芙蓉独自去玩耍後,去尘见四下无人,便从暗道进入了那房里,去行那偷香窃玉之事,真是可惜了眉娘一个娇女子,便宜了淫僧。 到了眉娘歇息的房间,去尘径直走到床前。只见眉娘双目紧闭,如同名花堆砌,侧身卧於床上,便将其身子扳正,然後放手,立於床前细细观赏一阵。 国色天香的眉娘犹如海棠春睡,细弯弯的两道蛾眉,淡若轻烟,玉靥娇嫩如花,白里透红,小小的樱口一点,娇艳欲滴。只看得和尚欲火焚身,急忙动手将小姐的底衣除去,褪得眉娘小姐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赤条条身如大白羊,浩浩乎哪有寸缕,将个绝美玉体横陈。 那幼嫩的肌肤似凝脂,鼓贲的嫩乳如椒发。白生生的如玉雕粉琢,香喷喷的遍体如绵,更难得的是眉娘生得骨肉停匀,娇小玲珑的香躯恰好容得怀中一抱,真可谓是∶堪怜羊羔初生,足够美味一尝。 就算是铁石心肠的人,见了这出浴的杨妃,落水的仙子,也要一见生怜。 此时去尘早已心急火燎,几下解开自己的衣裤,见早已直挺挺的竖得老高,十分的挺壮,足有酒杯粗细,十寸多长。 这也是他玩弄女人的本钱,这般粗大的得那些荡妇死去活来、爱得要死,戏称其为“铁柱和尚”。 看到如此可人的香饵,淫僧去尘哪还忍得,立时登上卧榻,搂抱住眉娘就亲起嘴来。 眉娘早已被药性所迷,此时还在沉睡之中,浑然不觉自家的清白娇躯就要落入狼口,任那樱桃素口被去尘和尚胡乱啃了半天,只是呆呆如死的一般,没有半点反应。 去尘将眉娘香甜的樱唇吃了个够,又将一双蒲扇般的大辣手抚上了眉娘小姐那如雪赛霜的娇嫩双峰,用两根粗糙的手指夹住那白玉顶头上那一点红细细地捻弄,只觉触手如趐似粉,又软又滑,好似新剥鸡头肉,不禁狂抚起来。 可怜眉娘小姐虽在觉中,对此事一无所知,但那雪玉也不觉渐渐胀大起来,那顶上的一点细细粉红,竟然鼓胀成紫葡萄一般,又热又腻。 淫僧去尘一见此情形,心下自然高兴,他知道这说明这眉娘小姐也是个极其敏感的体质,这种小姐玩起来最有趣。他便又在小姐那如凝脂一般的肌肤上逡巡开来,一直弄到那香脐下高高鼓起的妙物。 这个地方一定要细细观赏一番,对於去尘来说,小姐的这个地方是最有特点的,每个女人都各具特色,各有不同。他将个和尚头探到眉娘的胯下定睛一看,就不禁伸出双手轻轻抚摸了一阵,久久方叹道∶“这如玉的妙物可真是件绝好东西,世间少有。” 原来眉娘小姐的牝户儿端端生得太好了,那粉红娇嫩的花蕊肉瓣层次分明,里面的穴道蜿蜒回转,玉茎如果插进去,便是曲曲折折到处都是奇妙,那还不乐翻天了而且那牝户还生成一股佳味,淡淡的恍若天香自成,闻得去尘顿心醉神迷,恨不得将个和尚头也贴上去。 在牝户的上方生着短短的毫茎,触手柔滑软顺,如丝似绢。这牝户乃是万牝中最不易碰到的,甚至可谓是万中无一的。去尘和尚当下更是兴奋莫名,恨不得马上将自己的送到眉娘小姐的牝户中,只想尝个新鲜味儿,因为他奸淫了这麽多的妇人小姐,还从未碰到这般美妙奇特的牝户。 只见这急色和尚立时趴於眉娘小姐的娇躯之上,手握着硬往小姐那娇娇嫩嫩的妙美牝户里塞。哪知道太过粗大,受到眉娘小姐那牝户的诱惑,他的早已胀成儿臂粗细,又有十二、三寸长了。那新鲜的牝户儿尚未破瓜,娇嫩无比,只有窄窄的一条小缝儿,花心未吐,阳物自然是难进了。 去尘和尚无奈之下,只得强行压住满腔的欲火,匆匆抚弄起小姐的粉嫩双峰。 岂知眉娘小姐未经人事,此时又处在昏迷之中,他又揉又摸,又抚又弄,折腾了半天,小姐的花心依旧未吐,阴中仍然乾涩。和尚见此法实难奏效,便将眉娘小姐的一双娇嫩扯开,呈燕子剪尾之状,用手轻抚那牝户两边两片如趐似粉的柔嫩花瓣,仍无动静。 正在焦急之时,去尘忽见到桃源洞口上方有一物如骊珠一般,娇娇嫩嫩的,柔软微颤,粉红可爱,和尚不禁拍了拍自己的秃头,都是眼前的小姐太美了,让他这个风月老手都失去了理智,真是该打,该打 去尘和尚伸出一个指头轻触那肉珠,轻轻柔柔,徐徐缓缓,生怕将它弄破一般。渐渐的,那肉珠呈现出血红的颜色来,也慢慢胀大突起,并且发硬。 去尘一见,越发起劲地触动起来。 片刻之後,此肉珠微红带露,随之,桃源洞口也春水渐生,似有一点水儿渗出。 去尘和尚见那娇美可爱的牝户儿小缝微开,有点点的溢出,不禁心中大喜,当下伸出了一个小小的指头慢慢进牝户里。只觉牝户里面非常紧窄,四周的温热肉壁将自己的小小指头夹得紧紧,不留一丝空隙,自己的手指头如插在细密粘实的泥土之中,拔弄起来极为费力,居然发出“滋滋”的声响,有些吸纳的意味。 尚未经历人事,这牝户便有这般奇妙之处,顿让这个去尘和尚欣喜若狂。和尚将指头在牝户内一耸一拉,缓缓活动,直至那牝户儿渐开,花心娇吐,带露含笑,做好了迎纳之事,他方觉有丁点爽意,脸上也挂上了淫淫笑意。 而此时的眉娘虽然身在昏睡中,但也全身白嫩如玉的肌肤泛起微红,呼吸之声愈加急促,牝户中更是春水涌动,露湿玉门。 去尘和尚见状淫心暗喜,知道眉娘已经着了他的道当下立刻趴上眉娘那白如玉,绵如羊的娇嫩俏身儿,只觉骨趐肉软,如卧锦褥,不禁色心大发,神魂颠倒。於是他用手掰开眉娘的双腿,再次察看。 眉娘在此淫僧的风月淫手之下,那小小的牝户儿口早已是春水泛滥,用手一摸,便觉粘粘合合,温温暖暖,自牝户至股间尽全湿了 去尘和尚知道时机已到,当下便抬起小姐白玉一般的双股,驾凌於自己的腰间,将那阳物托起,只见这阳物此际炽热似钢铸的红铁,昂天欲立。 去尘和尚将阳物对准了小姐娇娇嫩嫩的牝户,两下刚好相齐。於是他将腰杆一挺,和尚之阳物一点一琢,便没入了小姐之牝户外庭,但只进得了半寸。 这阳物一进那粉质牝户儿,小姐便鲜血直流了。这正是女红已破当是时,便是翠流红飞,银屏乍开,小姐的贞洁已不复存在了。 可怜眉娘小姐的完壁之身,竟毁於这秃驴淫贼之手 这正是∶玉茎刺破桃花蕊,任你贞坚又如何;惜时黄花身已破,只得随波逐污流。 去尘和尚已入此境,哪管得你是黄花闺女嫩质弱流,只是双手捧定眉娘小姐那满月似的娇美香臀,将那阳物硬生生的往里塞。不多时,已是落红满床,血流浸褥。 眉娘唯觉剧痛无比,痛极难忍,竟从迷药之中醒转过来。 眉娘悠悠醒来,只觉身上压了一个壮硕男子,而身下那嫩穴儿又被塞得满满的,疼痛不已,如竹签扎心,又若钢针刺指,更似火热铁条插入下身牝户。 眉娘不禁大惊,那药性已去了大半,一见身上之人,乃一光头也。 心里顿时明白大半,忖道∶“我被那秃驴骗了,此际黄花身子已破,这却如何是好” 当下眉娘痛不能胜,心中又羞又愤,便娇躯乱挪,双手用力去推身上的去尘和尚,坚拒他的蠢动,欲保自己的清白。 那和尚怕众人知晓,便恐吓小姐道∶“小姐,我看你也是个明白人儿,何不通晓事理,你知我乃何人” 眉娘小姐早听闻去尘和尚的背景,平时里与朝中高官交好,在官府中很有势力,此时又对其的无法无天之禽兽行径深感愤懑,故微一点头,一言不发,只怒目相视之。 去尘和尚得意之极,又道∶“小姐若大叫,不免此事大家均知,小姐已不是处女之身,若传扬出去又如何自处”去尘见眉娘小姐迟疑,便又道∶“小姐仔细想想,不如从了我,保你平安。” 眉娘小姐心中苦极,一张俏脸上已是梨花带雨,泪光点点,娇喘微微,我见犹怜。眉娘恨不得将这淫僧千刀万剐,哪里肯依他,但忧虑和尚的势力,又思人言可畏,一时无策,真个是柔肠寸断,芳心欲碎,万般无奈之下,只得从他。 去尘和尚见眉娘不言不语,任他弄耸,不禁兴益狂发。当下一举向前,硕大粗长的阳物骤进盈寸。眉娘初次开苞之穴,怎受得起这般苦痛,只觉欲生不得,求死不能。 眉娘早已担当不起,但觉如利矛刺入自己的下体,幼嫩的牝户火辣辣的疼痛欲裂,想大声叫喊,又恐怕隔墙有耳,万一被别人知道这等丑事,以後却如何自处思虑及此,眉娘也只能强忍裂体之剧痛,不敢出一点声响。 去尘和尚见眉娘如此难受之至,原本桃红艳丽的玉脸发青,适才玉颊红润之色全无,只有进的气,并没有出的气了。去尘见到眉娘已呈力不能支之像,生怕她万一昏死过去,到那时,弄那呆呆如死的样子,一点乐趣也没有了。 当下和尚将劲头放缓下来,缓抽了千二百抽,小小的牝户内已经春水渐生,眉娘小姐也渐觉不如方才那般疼痛,眉头也舒展开来。 不料去尘和尚得寸进尺,一看眉娘已经缓过劲来,又是往里一顶,直至阳物没入尽根,直顶牝户之内宫。 眉娘乃是初破处子之身,未有之体验,哪里经得起如此苦痛,只觉如利刃剜心,身受酷刑,剧痛无比。 眉娘本受此摧花狂手摧残,已心神俱伤,不幸之际,又经受不住痛楚,“哎呀”娇喊一声,竟面如死灰,昏昏然晕了过去,全身发冰发凉,就如死去了一般。 去尘和尚见眉娘体不能支,晕了过去,便掐了几下眉娘小姐的人中大穴,眉娘方长出了一口气,悠悠醒转过来。 禽兽和尚见眉娘醒来,便接着弄她,偌大的阳物一出一入,出则出头,入则尽根,弄得眉娘小姐哭笑不得,娇喊连连,只觉一缕芳魂将逝。 望着天仙美人眉娘小姐在自己的身下婉转娇啼,死去活来,去尘和尚的淫心大动,越发得意忘形,把个阳物舞得虎虎生风,狂进猛出。 纵使眉娘有千般不肯,万般不愿,然去尘这几下手段放出,顿时让初开的牝户内狂涌,百味杂陈,说不清是痛是痒,是酸是麻,只觉得一颗芳心忽上忽下,起落不定。 眉娘小姐软瘫在床上,任由那硕大的阳物肆意蹂躏着自己的粉嫩牝户,那嫣红玉润、粉嘟嘟诱人的花唇由於巨物的强暴而被迫地张开,艰难地包含着那粗大无比的阳物。阳物进出之间,牝户里是“唧唧”作响。 阳物带着湿滑粘合的,已经在又紧又窄的处子牝户内活动自如了,被牝户里火热腻滑的肉壁紧紧裹住,又吸又吮,那感觉就似上天一般。 去尘和尚见此情形,再大弄一阵,终於自家守不住了,洋洋大撒,一股浓浓的阳精丢进了眉娘小姐那初开的花房内宫。 眉娘小姐早已是泪流满面,力不能支,半晌後挣扎着穿好自己的衣裳,又羞又愤,怒气勃勃,气冲冲质问道∶“你这秃驴,有王法没有” 尝尽美味的去尘和尚煞是得意,根本不将眉娘的怒气放在眼里,狂放之极,道∶“王法是什麽宝贝它抵得上我这根魔根吗”言毕,还将那软挂下来的阳物举起来,在眉娘小姐的前面晃动了几下。 看到那上面沾满自己的落红,还有和尚白白的阳精,又红又白,秽迹斑斑的淫猥之极,眉娘不禁发出羞辱的惊叫。 去尘和尚当下仰天大笑,然後又对眉娘威逼恐吓,软硬兼施,可怜的眉娘无奈,只得默默无语,黯然走出禅房,唤了侍儿,含冤吞恨,一拐一扭的离开了这狼虎之地。 召集人∶非常精采,但基於作者要求,我们留待後篇再一并致词。 鹰魔∶这些话你前夜不是说过了吗 召集人∶没办法啊作者是同一个人嘛,他对致词性趣不高,只好三篇结作一篇说。 鹰魔∶那我们现在欢迎十日谈的第二十九夜。千面人。<dd> (二届)廿九夜 千面人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二届廿九夜千面人 作者︰瘦子 一 美穗慢慢滑進自家浴室的大浴缸里,溫暖的熱水馬上將她美麗豐滿的肉體包容起來,如同無數雙溫柔的小手在輕輕撫摸,讓美穗從心里感到非常的舒適。 成熟如梨形的豐碩美乳由于浮力的關系在水中晃蕩,美穗忍不住伸出一雙玉手從下面輕輕地握住自己兩個柔軟美麗的,低頭驕傲地看著。 雪白的是如此的光滑而富有彈性,上小巧玲瓏的乳頭像櫻花般有著美麗的粉紅色,不是很大的乳暈的顏色很淺\,淡雅的溶入那白嫩的肌膚中。 那微微陷入淺\粉色乳暈中的乳頭,當指尖輕輕一踫便會快活地凸起。 美穗知道自己的乳頭非常的敏感,多踫幾下身體就會熱起來,那樣的話,又會忍不住要在水中了。 心中輕嘆了口氣,美穗把手放下來,看到在熱水中,兩條修長大腿根部那黑色的陰毛如海草般搖曳著。美穗的陰毛軟硬長短適中,和她的知性麗容高雅氣質十分的相稱,在雪白的小腹下形成一個美麗的倒三角形。 美穗用手指撫弄了一陣柔軟的陰毛後,把較大的兩片陰唇用兩根手指輕輕分開,露出里面粉紅色嬌嫩的花瓣。當她的手指尖輕輕觸到柔嫩的花瓣,心中就產生出一絲淫蕩的感覺。 “好舒服啊”她不禁想念起那個溫柔地撫摸自己這里,給自己帶來極大快感的那個人。 “中山美穗的身體,是所有男人都渴望的” 一想到身邊那些男人迷戀的眼神,美穗鄙夷的一笑,用稍釧驧的聲音自言自語。 二十六歲的美穗是個讓人難以忘懷的美女,身材苗條、勻稱,極具女人的魅力。自從大学畢業後,到有著精英学園之稱的“岩月学園”任教已近四年。 美麗的面貌和輪廓清晰的表情,就是做時裝模特兒也是有第一流身材的美穗進校後,就被稱為“学校之花”。面對眾多的追求者,美穗卻總是一笑置之,于是她又得了個“冰山美人”的外號。 釵h人不禁暗中傳播美穗是個同性戀,但美穗在学園的出色表現和嚴謹的作風讓這些謠傳不攻自破,無聲無息的消失。 從浴室里出來,美穗只用一條大浴巾簡單地包住自己的身體,披散著略帶濕氣的過肩長發,她非常喜歡這種自在的舒適感,有自由釋放的快樂。 為自己倒了杯水後,美穗順手打開電視機,里面正在播出的一條消息引起了美穗的注意。 “現在播出緊急通知,一名罪犯下午越獄逃跑,現警方正全力追捕。望市民提高警惕,如看到有可疑人物,請通知警方。” 接下來電視里開始播出該犯人的圖像,三十三歲的逃犯看起來就像是社會精英份子,一點都不像是個窮凶極惡的罪犯。 “現在的警察可真是”美穗剛想換台,電話響起。 ************ “他想干什麼嗎”西城警署的副署長淺\井裕美接到報告後苦苦思索著。 她深知這個罪犯的可怕,被稱為“千面惡魔”的佐藤彰是個非常狡猾難纏的人,曾經被美國中央情報局列為頭號通緝犯,日本警方這次也是費盡心機才抓住他的。但沒想到一個月後就被他成扒v獄了,這下要想再抓住他就難上加難了。 二十八歲的裕美是今年剛到任的,她真正是那種所謂的社會上層精英,名牌大学畢業後留学深造,然後回國考公務員,一帆風順地就任副署瑾。 這個本府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副署長身材嬌小玲瓏,一頭利索的短發,看上去根本不像是個二十八歲的女人,就像個清純的大学生。 剛上任的時候,被手下的警員戲稱為“花瓶署長”。的確,裕美長得比那些演藝圈的美女還要秀麗迷人,但她很快就展示了自己的能力,把手下的警員震得服服貼貼的,雖然現在他們還叫她的雅號“美人署長”,但語氣卻是帶著敬佩。 裕美的腦中靈光一現︰“糟糕那個女人會是第一目標。”裕美連忙召來手下的刑警︰“尚子小姐那里有人去了嗎” 尚子她原是佐藤的情婦,被警方說動後,協助警方抓獲了佐藤。 “去了兩個。” “不夠的,再派幾個。動作要快。”裕美催促道。 “不會吧。”一個警官質疑道︰“佐藤還不逃之夭夭,敢去找尚子” 裕美很有信心的說道︰“不會錯的。我深入研究過這個人。” 身為罪犯心理学的專家,裕美的判斷是驚人的準確,在以前的案件里已經證明無誤。這也是讓手下佩服的一個方面。 幾個警察剛想走,一個警官沖了進來叫道︰“佐藤襲擊了一個路面巡警。” “什麼”眾人一楞,紛紛上前追問。 原來佐藤居然把警察打昏後,還剝走了他的衣服。 裕美的反應最快,她馬上命令︰“通知市民,如果是單獨一個警察來叫門,千萬不要開。最好是馬上報警。”然後裕美轉過身來︰“你們幾個快去尚子小姐那里。” 眾人轟然應答。 ************ 听著電話里母親喋喋不休的說教,美穗心不在焉地應對,巴不得快點結束。 “總之,你們兩姐妹真讓我用心。”母親在電話里總結著︰“你還是早點找個對象吧,省得老讓我擔心。我跟你說的這個人不錯的,要不要約時間見見。” 听到這些,美穗的頭都大了,她的母親老是逼著她去相親,十個電話里有九個是介紹男人給美穗的。 美穗正在想法子推辭的時候,門鈴響了。 “啊,有人來了,就這樣吧。”美穗如釋重擔,連忙說道。 “喔,那你星期天回來嗎” “媽媽,再說吧。”美穗趕快掛斷了電話。 美穗從魚眼向外面的走廊看,只見一個警察正站在門口。 在警察再次按門鈴之前,美穗打開了房門,“警官先生,有什麼事嗎”美穗語氣輕松地問道。因為這個的敲門太及時了,把她從母親的嘮叨中解救出來。 “對不起,打擾一下。”警察把手中的證件亮了一下,走進房間後,隨手把門關上了。 美穗看著警察奇怪的動作,覺得他的臉好像在哪里見過。 “你一個人住” “是的。”美穗不解地看著這個警察。 美穗感到警察的眼神突然變得古怪起來,她猛然間想到自己現在全身只裹著一條浴巾,模樣十分的性感撩人。 知道那是男人好色的眼神,美穗的臉紅了一下,不悅地問道︰“警官先生,到底是什麼事” “就是這件事”那個警察突然露出了一個奇怪的笑容。 “啊”美穗一聲尖叫,雙手抱胸,渾身縮成一團。因為那個警察居然伸手一把抓下了她身上的浴巾,讓美穗豐滿誘人的肉體暴露無遺。 “先自我介紹一下吧,”警察露出一個得意的微笑︰“我叫佐藤彰。小姐貴姓” 美穗一听,馬上尖叫一聲,下意識地轉身就往房間里跑。 佐藤從後面看著這個美麗的女人雙手抱胸,扭著雪白的屁股跑的樣子,喃喃地說道︰“這真是意外的收獲啊” 趕在美穗把臥室的門關上之前,佐藤一腳把門踢開,猛烈的沖擊把美穗撞倒在臥室的地毯上。 看著男人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美穗害怕地往後退縮。 佐藤上去把美穗壓在地上,掏出手銬想把美穗的雙手銬在背後。美穗拼命地掙扎,從小就練習體操的身體所具有的柔韌和彈力讓佐藤一時間無法得逞。 “該死,”佐藤罵道︰“你給我老實點。” 美穗感到臀部一涼。 “再動就殺了你。”佐藤拔出手槍,在美穗雪白豐隆的肉丘上戳了一下。 “啊”美穗的心一涼,身體僵硬住了。 初期的沖動過去後,美穗冷靜下來,開始為自己的生命而擔憂了。 “請不要殺我。”美穗的聲音發僵。 “嘿嘿,把手放到背後。”佐藤惡作劇地用槍管踫踫美穗的陰唇。 美穗渾身一顫,乖乖地把手放到背後。 “嗚”美穗悲鳴了一聲,感到自己干燥而溫暖的被塞進一個又硬又冷的東西。原來佐藤用槍管頂開閉合的陰唇後塞進來,讓手槍插了一下美穗嬌嫩的陰道。 “這個滋味不錯吧”佐藤笑嘻嘻地問道。 他的雙手也不空閑,把美穗的雙手銬起來後,便在美穗的後背和臀部撫摸起來。 沐浴之後的肌膚光滑而潤澤,摸上去的觸感好極了。但對于美穗來說,卻好像是毛毛蟲在身上爬行一般,讓她渾身起汗毛直立,心中感到一陣惡寒。 “你要干什麼求你放過我吧”美穗臉朝下無助地掙扎著,哀求著。 雖然心中有被強奸的覺悟,她卻不知道這個眼前的佐藤彰是個可怕的惡魔,將要臨到她身上的是她想像不到的凌辱。 “真讓人受不了,這麼惱人的屁股。” 佐藤自言自語的說道,手開始輕拍打起豐隆高聳的雪白肉丘,彈力十足的臀肉顫巍巍的抖動,看得男人的獸性大發。 對于一個多月沒接觸女人的佐藤來說,眼前這個美麗豐滿的肉體有著絕對的誘惑力,讓他的猛烈地硬起。 “先來一下吧,可把我憋死了”佐藤說著,解開了自己的皮帶。 “不要不要”雙手被銬在背後的美麗裸體被翻過來仰臥,美穗踢著一雙修長的美腿拼命大叫。 可是失去了大半抵抗力的女人,如何會是身為虐待狂的男人的對手眼前這個雙手失去自由,全裸的美女踢動雪白大腿全力抵抗的模樣,反而讓佐藤心中的虐待更加的高漲。 “你就乖乖的認命吧只要我的一插進去,你就會嗚嗚的叫。” 佐藤將美穗的兩條大腿分別夾在自己的兩肋,暴漲的伸到了嬌嫩的上,對準了那道粉紅的裂縫。美穗只能無望地扭動細腰,踢著小腿,對佐藤的行動造不成絲毫的影響,反而帶動胸前那對碩大的不停的晃動,給男人更大的快樂。 “啊”窄小緊密的被巨大火熱的插入的痛苦,讓美穗發出了悲慘的叫聲,身體向上挪動想逃避,可是佐藤拉緊她的大腿,慢慢更深入到干燥的深處。 “好痛啊不要啦”美穗只有仰頭露出縴細雪白的頸部,背部用力弓起。 “好緊真舒服”感到包裹著自己的溫暖的肉壁一陣陣猛烈的收縮,佐藤不禁也叫出聲來。 這里是最高級的公寓樓,每戶人家的隔音都是很好的,加上美穗的房間又是在最邊上的,所以他們無論如何叫喊都不會驚動別人的。 “你用力叫吧”把插到底後,佐藤陶醉的看著美女痛苦的表情,開始緩慢地起來。 逃出來的第一天就遇到這樣一個女人,讓佐藤身上的虐待血液流得更快了。 “停止哎呀不要” 美穗悲慘的呼叫聲,加上里緊密溫暖的感觸,極大地滿足了佐藤的虐待欲。 “你就盡量地叫吧” 佐藤現在將仍在抵抗的雙腿扛在肩上,進行更深插入,猛烈地扭動,用幾乎要把插裂的力氣做活塞運\動。 “啊不要啦會弄壞的” 火辣辣的疼痛讓美穗不停地發出淒厲的哀叫和痛苦的呻吟,卻讓佐藤猶如吃了最好的興奮劑一般,奮力著。 “對,就這樣繼續叫吧” 佐藤為快要沖到頂的興奮快感加快了的速度,小腹如暴風雨般地打在美穗的恥丘上,發出“啪啪”的響聲。 終于佐藤心中的欲火爆發了,他猛的將頂到的最深處,一股股火燙的精液射進了子宮里。 拼命掙扎的美穗,感覺出有火熱的東西深深射進入體內時,便放松全身的力量開始啜泣起來。雙眼緊閉,略翿q眼角不住地滑落,美穗斷斷續續地抽泣著,被放下的雙腿無意識地張著,白濁的精液從遭到蹂躪的嫩穴里慢慢流出來。 以為就此結束的她沒有看到站起來的佐藤正走上兩步,分腿慢慢坐下來。佐藤騎在了美穗的胸上,屁股壓得美穗那豐滿高聳的扁扁的,他還故意扭動了一下。 “唔”美穗發出痛苦的哼聲,同時睜開了眼楮,那根萎縮的陰睫馬上映入眼簾。 “現在你來清理後事,你要把它舔干淨,上面有我們二人的精液,味道應該是很好的。” 佐藤無恥地說道,同時用發出性臭味的陰睫在美穗的臉上摩擦,讓美穗的哭聲越發的淒慘。 看到美穗美麗的眼中露出厭惡的表情,緊閉著雙唇,佐藤馬上無情地抽了她幾個耳光︰“你要哭到什麼時候,還不快點給我弄” 說著,他又伸手捏住細細的脖子勒緊它,從美穗的嘴里發出破裂的氣喘聲,不由得張開了花瓣一般的嘴唇,伸出粉嫩的舌頭。沾滿淫液的陰睫,被柔軟嫩滑的舌尖從根部舔到頂端後,很快就又膨脹起來,硬度也增加了。 身為虐待狂的佐藤,是沒有辦法靠一次的射精就達到滿足的。佐藤把自已恢復精神的又強迫塞入美穗的嘴里,開始進出起來。 低頭看著女人發出沉悶哼聲的痛苦表情,佐藤興奮地著,心中升起更加強烈的虐待。 “好久有看到這麼好的女人了,高雅的氣質,性感的身材。看來這幾天的等待的日子也不再是珊磪f味了。” 美穗流異v力轉動舌頭,艱難地舔著進出于嘴唇之間的,泛起幾道紅印的臉頰不斷凹凸變化著。 被壓在背後的雙手早已麻木了,但被強大的屈辱所籠\罩的美穗絲毫感覺不到這些,因為好幾次插入時,碩大的龜頭都撞到了她的喉嚨,讓她連呼吸都發生困難。 就在美穗感到自己快要昏過去的時候,口中的突然驚人的膨脹開來,在她還沒有意識到怎麼回事時,佐藤的屁股一抬,跳躍間,一股粘稠腥熱的精液猛烈地噴涌進了她的嘴里。 “不嗚”美穗來不及叫出來,大量的精液灌滿了她的小嘴,讓她只能發出一陣模糊的嗚咽。 “給我吞下去”佐藤抓住美穗的秀發,大叫道︰“如果漏出來的話,我就殺了你” 可憐的女人只有強忍心中的嘔吐感,像喝毒藥一般的將腥熱的精液一口一口吞下去。 雖然美穗已經很小心了,但還是有部份的液體從嘴角漏了出來。 看到美女嘴角邊掛著一絲白濁的液體,佐藤站起來,高興地淫笑著︰“你沒有把我的牛奶喝完,我要好好地懲罰你這個不听話的女人” 美穗驚慌地搖頭,哀求道︰“你要干什麼不要” 佐藤毫不理會美穗的哀求,將她拉起來,拖到沙發邊,讓她頭朝下,腹部壓在真皮沙發的靠背上。被強奸和折磨得全身無力的女體軟綿綿地掛在高高的沙發靠背上,柔韌的身體形成幾乎對折的樣子,只有那個豐滿肥美的屁股高高蹶起,成為身體上最顯眼的位置。 不知道佐藤要干什麼的美穗听到了皮帶在空中揮舞的破風聲,不禁害怕地大叫起來︰“不要啊” 話音未落,皮帶就打在雪白的屁股上,發出清脆的著肉聲。 “啊”美穗哭叫起來,她感到自己的屁股一陣火辣辣的疼痛,不禁扭動的屁股來。 “不錯你發出悲慘哭聲和扭動屁股的模樣更加好看,好好的哭,讓我高興吧” 有著烈虐待的佐藤揚起眉毛,用力揮動皮帶。隨著輕脆的著肉聲,雪白的屁股上出現第二條火紅的條紋。 “啊好痛啊饒了我吧” 美穗全身一震,努力地抬起頭,流眶o出尖叫的哭聲,殊不知這樣會讓虐待狂的男人更高興,造成煽動他行為的結果。 “你那肥肥胖胖的屁股打起來真夠帶勁的。我會好好地對待它的” 听著女人的尖叫聲,看到她痛苦流痕獐瓞芊a以及透過皮帶而感到的那種快感,都讓佐藤的變態虐待心理得到極大的滿足。他以一定的間隔揮動著手中的皮帶,抽在美穗不住顫動的豐滿肉丘上,讓她的哭聲越來越大。 當美穗那如大白桃般的肉丘變得像蕃茄一樣紅潤時,她的雙腳也在不停的抖動,口中的尖叫聲也失去了那份銳利。 在美穗的屁股上充份享受完鞭打的樂趣後,佐藤把她放下來,解開了手銬。 美穗趴在沙發前面的地毯上,雙手摸著又紅又腫的屁股,為屁股的疼痛嗚嗚哭泣著。 佐藤走到窗戶邊,將窗簾拉開一絲縫隙,銳利的眼神看到對面大樓那個熟悉的窗戶。通過半遮掩的布簾,里面有幾個穿著制服的男人正在走來走去,一副忙碌的樣子,佐藤的嘴角泛起一絲可怕的笑意。 “他們好快的動作啊”佐藤喃喃地道了一句,然後轉頭對著還在哭泣的美穗,用愉快的口吻發出命令︰“我肚子餓了快去給我弄東西吃” 被他的手段嚇壞了的美穗毫無辦法,只有停下擦拭陰戶的動作,慢慢地爬起來,伸手拿起旁邊的衣服。 “混蛋還穿什麼衣服,干都被我干了。就這樣子去做快”佐藤揚起一邊的眉毛罵道。 可憐的美穗只有扭著紅紅的屁股走進了廚房,為這凌辱了自己的男人準備酒菜。 佐藤仔細觀察了一會兒,放好窗簾坐到沙發上。從他這個角度是看不到廚房的,于是他站起來走進了廚房。 干淨明亮的廚房里,美穗只圍了一件圍裙,美麗的胴體幾乎全裸露著。佐藤看到這樣的美景,不禁上前伸手去摸那成熟美艷的肉體。美穗咬牙忍受著男人的侵犯,雙手微微的顫抖,說明她心中的屈辱。 佐藤的手法和美穗熟悉的那種溫柔是完全不同的,是近乎粗暴的蹂躪,但男人有力的動作帶給她一種異樣的感受。 讓美穗感到更難堪的是,她那二十六歲成熟敏感的肉體在佐藤有技巧的撫摸下,開始有了誠\實的反應,櫻紅的乳頭慢慢的發硬凸起,挺立在渾圓潔白的上,下腹部也產生出火熱的感覺。 “你真的很敏感啊”佐藤在美穗的耳邊嘲弄道,讓美穗听得全身都發熱。 這時他的手指已經不客氣地伸到美穗的兩腿間,觸摸著嬌嫩的肉瓣。大拇指則頂在豐滿的肉丘之間,輕揉著深藏的菊花蕾。 羞恥的排泄器官被受到這樣的玩弄,美穗感到極大的惡心,幾乎想大叫著要逃開了,她不禁這樣悲哀的想到︰這個男人還有什麼可怕的手段沒使出呢但事到如今,也只有再忍耐一下,也陶o個男人吃飽了就會離開這里的,受到通緝的罪犯應該是急著想潛逃遠方的。 美穗在心中這樣告誡自己,同時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佐藤終于坐下來開始享受美穗弄的酒菜。出身名門的美穗受過最好的家政教育,她的手藝絕不輸那些一流的大廚師,在監獄里吃了一個多月牢飯的佐藤更是吃得贊嘆不已。 而此時的美穗卻連圍裙也被剝掉了,漂亮的胴體毫無遮掩的跪在佐藤身邊,像個下女一般為他倒酒。 美穗感到自己連最下賤的妓女都不如,這讓她的腦子開始出現混亂,受到了男人最徹底的凌辱,還能微笑著服侍他,而且動作越發的自然起來,這讓她自己也感到奇怪。 佐藤舒服地吃完最後一口,伸出拿著酒杯的手,美穗馬上為他倒滿。佐藤滿意地一口氣喝光,然後摸著肚子站起來,四處看了一下。 “他終于要走了”美穗心中一陣高興,惡夢就要過去了。 這時佐藤找出了幾根帶子,開始將美穗的手腳捆綁起來。 “我不會去報警的,你別綁了”美穗毫不反抗,只是這樣哀求道。 佐藤也不說話,讓美穗坐在椅子上,雙手綁在椅子背後,雙腳則分別和椅子的兩只椅腳捆在一起。這樣弄好以後,他站起來仔細看了一下,確認美穗無法掙脫,不能動彈後,佐藤拿了美穗的包到浴室里待了一會兒,離開了她的家。 听到房門關閉的聲音後,美穗開始使勁掙扎,但繩子的捆綁實在是太牢了,任憑美穗怎麼扭動身軀,都紋絲不動。 不多時,美穗的身上已經是汗津津的,的屁股出汗後和椅面的接觸變得粘粘的,讓她感到非常不舒服。美穗停下了無望的掙扎,開始動起腦筋來,坐以待斃可不是她的作風,她可不想就這樣被綁在椅子上祈求別人能發現後來解救。 終于她的眼楮一亮,好辦法躍然而出。美穗開始使勁的扭動屁股,椅子發出搖晃的聲響。 ************ 裕美從車上下來,抬頭望了望對面熟悉的公寓樓,這時從那裝潢考究的門廳走出了一個中年男人,上了一輛計程車。 “這麼眼熟,好像在哪里看過的”裕美低頭思量著。 一眼看過去似乎有點面熟,但仔細回想起來,卻只有那個男人臉上的斷眉和下巴的黑印,其他都是模糊的感覺,裕美不禁搖頭笑笑,也閉o最近工作太緊張了,記憶力沒有以前那麼好了。 “署長”一個手下的聲音把裕美的思緒打斷了︰“我們進去吧” “待會兒再打電話給她吧,沒想到就住在附近,說不定還可以去”一想到這里,裕美的心中不由得一蕩,加快腳步,輕快的隨著手下進了大樓。 “這個女人真漂亮啊”佐藤坐在車上,從後車窗里望著裕美進了尚子住的大樓。 他第一眼就看到了裕美制服上面的肩章和領花,不禁驚訝于裕美的美麗和身份。 “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居然能坐上那麼高的職位,也閉o靠那張漂亮的臉蛋吧”佐藤邪惡的笑了笑,轉回頭來。 二 幾經努力,美穗終于讓椅子側翻在地上,她顧不上手臂被壓得生痛,掙扎著連人帶椅一點一點的挪動,往電話機的方向靠近。 當听到門鎖轉動的聲音時,美穗離電話機只有一步之遙了,由于消耗的體力太多了,她正在無力地趴在那里大口大口的喘氣,心中卻是欣喜若狂。 “是誰嗎” 美穗心中一陣迷惑,她吃力地扭過頭,抬起眼楮望向來人。 映入眼簾的,首先是一雙男人黑色的皮鞋;視線上移,是一張美穗不熟的面孔,他正微笑著。 美穗來不及細想這個男人為什麼可以打開自己家的房門,就忙出聲求救道︰“先生,快幫我解開繩子” 男人不慌不忙地上前把美穗連人帶椅子重新礎n,順手還在她高聳的乳峰上捏了一把,嘲笑道︰“真夠努力的,居然全是汗呢” 美穗羞恥的低叫了一聲,剛想發怒,突然發現這個男人的眼神十分的熟悉,不禁楞住了。 這個男人開始用紙巾在臉上擦拭起來,似乎他臉上某些東西被擦掉了,隨著下巴的黑印被擦去,美穗的心猛然下沉,全身發冷,張口尖叫道︰“是你” 佐藤滿意地輕笑道︰“不錯嘛,認出我來了。” “你還想干什麼”美穗驚慌地問道。 “嘿嘿,我想在你這里呆幾天等把事情辦完了就走,不過到時候說不定你會舍不得我走了。”佐藤淫笑著端起美穗的下巴,說出了讓美穗幾乎昏倒的話。 “啊請你離開這里吧我求求你了”美穗心慌意亂地說道。 “你這個女人,真是太不會招呼客人了。” 佐藤揮手就是一記耳光,美穗不由得痛呼出聲。 “看來我要好好地教導一下,讓你学會待客之道。”佐藤不懷好意地說道,同時伸手抓住她豐滿的,手指深深陷入了柔軟的中︰“首先你要表示歡迎” 美穗的嘴里冒出痛苦哼聲︰“痛啊饒了我” 佐藤用雙手的食指和拇指各捏住一個粉紅色的乳頭,將軟軟的拉得長長的。 當完美的梨形被拉成長紡錘形時,美穗痛得流下眼瓷a表示屈服道︰“我說了,放過我的吧” “很好。你記住,下次如果反抗的話,就要受到更加嚴厲的懲罰。” 佐藤松開了可憐的乳頭,敏感柔嫩的乳頭因疼痛而充血凸起,像顆紅寶石一般挺立在雪白的上面。 按照佐藤的要求,美穗低頭強忍住傷心,慢慢說道︰“歡迎您光臨我家 您的到來是是我最大的快樂請隨便”她的聲音越來越小,到後來幾乎听不見了。 無緣無故的讓惡魔般的罪犯留在自己家,還要表示感謝,這種極大的屈辱感像火般灼燒著美穗的身心,讓她感到渾身發燙。 “還有呢”佐藤冷冷地說道︰“你這個淫賤的女人,是不是要我再說一遍” 美穗抬頭哀怨地望著佐藤,可鐵石心腸的罪犯冰冷的眼神告訴可憐的女人,他不會心軟的。美穗只好認命地念道︰“我,中山美穗是個不知好歹的女人,請佐藤先生原諒我的無禮。為贖我的罪過,請您盡情地教導我吧” 美穗斷斷續續的將這段話說完,就放聲大哭起來,從小到大,一直受人呵護的她幾時受過這樣的侮辱,她不禁傷心欲絕。 可美穗的傷心沒有多久,她就被佐藤的舉動打斷了。 佐藤從帶來得一個大袋子里掏出了一條的繩子,在美穗的眼前晃動了一下,這繩子黝黑而且很有彈性。 “我會好好地教你的。”佐藤把美穗從椅子上解下來,將裸的她推倒在沙發上,開始用這黑繩捆綁美穗︰“首先,給你穿上漂亮的上衣。這繩子是我特意為你買的,會使你那迷人的身體更加出色。” 被綁的美穗一臉的蒼白,口中亂叫道︰“不要再綁我了你不要亂來 我不要啊” 但渾身無力的她任何抵抗都是枉然的,那冷冷的繩子好像蛇一樣纏在她的身上,讓美穗從心里感到絕望。 佐藤手法非常熟練地將美穗的雙手扭到背後在手腕上綁好,然後將繩子繞到上下綁了一圈。繩子綁得很緊,富有彈性的繩子開始收縮,陷入柔軟的里,讓忍不住美穗發出微微的喘息聲。 她那美麗的,在黑色繩子的纏繞之下,更形豐滿碩大,顯得是那麼的突出迷人。美穗皺著形狀優美的雙眉,恐懼和焦慮使她的身體更加的火熱。在她急促的呼吸中,豐滿的胸部不停的起伏,帶動沉甸甸的美乳在燈光下做著誘人的跳動。 “好漂亮的,捏下去會不會滴出新鮮的乳汁來呢”佐藤忍不住伸手去揉捏美穗的美乳,口中喃喃說道。 那滑嫩又膨脹的美麗,在佐藤有力的揉搓下,連粉紅的乳暈都向上突出了,乳頭上的乳孔也微微張開,好像真的從里面出乳汁來一樣。 美穗不住地呻吟著,哀求道︰“不要啊不要啊” 佐藤的玩弄和美穗習慣了的溫柔撫摸是完全不同的,讓美穗感到即痛苦又新鮮。 佐藤一邊粗暴地玩弄著嬌嫩滑膩的雙乳,一邊開始吻美穗的紅唇。 他用舌尖在美穗柔軟的嘴唇上摩擦著,像個溫柔的情人一樣,然後又慢慢地把舌頭插進美穗的嘴里攪動,似曾相識的熱吻讓美穗感到迷惑,不禁產生一絲反應,嘴里習慣性的溢出香甜的唾液。 被捆綁起來的受到粗暴的玩弄,嘴唇卻是接受著情人般溫柔的接吻,使美穗產生異于往常的感受。 她感到自己猶如身在夢幻之中一般,“這只是一場夢吧”美穗在心中不禁升起這樣的想法。 隨之而來的是整個人變得放松起來,感受也就越發的強烈了,全身開始騷癢起來,她不禁輕輕地扭動身體。 美穗的這種反應讓惡魔般的男人暗自歡喜,作為玩弄女人的老手,佐藤知道美穗的身上那種女人特有的心理開始甦醒了。他要將深藏在女人心靈深處的受虐開發出來,對于如何調教女人,佐藤是太有辦法了。 佐藤將美穗嘴里溢出的香甜唾液,吸吮後不斷吞食下去,讓美穗的鼻中發出難耐的火熱哼聲。 突然,他抬起頭,一只手離開了美穗的,伸到她的胯下,指尖摸到溫熱的肉縫。 “居然這麼濕淋淋了”佐藤將濕潤的指尖伸到美穗的眼前,晶瑩的在燈下閃著的光芒,讓美穗羞溼禶瞴c 不可否認,美穗的陰戶在佐藤的高超淫技下,慢慢的溢出黏黏的蜜汁,濡濕了微微膨脹的肉瓣。 “果然是個淫蕩的女人啊”佐藤用這樣的話打擊美穗的自尊心︰“既然這麼想吃粗大的東西,我就滿足你的要求。” 他從袋子里拿出了一根型號中等的電動假陽具,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美穗心中一緊,忙叫道︰“求求你不要用這種東西” 佐藤笑嘻嘻地說道︰“是不是太小啊待會兒給你大的。來,把腿張開” 見美穗只是搖頭,還把雪白的大腿夾得緊緊的,佐藤不禁恐嚇道︰“又不听話了。這樣的話,就要用鞭子了。”說著,他又從袋子里拿出了一條多頭鞭。 美穗不禁身不由己地顫抖了一下,真不知道那個袋子里還有些什麼可怕的工具,不過她心里有點數了,佐藤帶來的這個袋子里都是折磨女人的工具,看來他不得到滿足是不會罷手的。只有順從他,才可以少受些皮肉之苦。 一旦有了這樣的覺悟,美穗忙叫道︰“別我听話”她說著,將眼楮閉上,兩條修長的大腿無奈地張開了,露出根部那美麗的花園。 “還要再分開些”佐藤一邊說著,一邊在電動假陽具上狺w春藥,他要讓美穗徹底跌入官能的地獄里。 美穗只有雙眼緊閉,將大腿慢慢的再分開。 雙腿張開到一百二十度左右,佐藤叫住了︰“就這樣吧,不要動” 美穗松了口氣,其實練過藝術體操的她可以輕易地張到一百八十度,但她實在不願在這個淫猥男人面前作這種樣子。 佐藤把頭湊到美穗的陰部,暗中贊嘆了一聲,真是美麗的陰戶,便細細地觀察起來。 烏黑發亮的陰毛微微的卷曲著,恰到好處的長到豐滿的陰唇邊,微濕的陰唇呈現艷麗的粉色,給人以豐膩柔軟的感覺。隨著雙腿的大張,陰唇也向兩邊分開了,掛著絲絲的蜜汁,小小的花瓣也探出了頭,嬌嫩粉紅帶著濕潤。 用手指將滑膩的花瓣向左右再分開,就可以看到陰戶里一直連到子宮的粉紅色黏膜。 在美穗的嗚咽聲中,佐藤的開始不爭氣的跳動,的確是太誘人的女性性器,讓老于此道的他也情不自禁地想立刻插入。 佐藤站起來長出一口氣,拿起電動假陽具旋轉著慢慢插入了美穗的里。 當假陽具的頭部踫到敏感的花瓣,美穗忍不住發出了輕微的呼聲,但她已經微濕的沒有太大的困難就吞下了比佐藤的要小上一號的電動假陽具。 佐藤將電動假陽具插到底部後,又使勁轉動幾下,摩擦著嬌嫩的子宮口,美穗的臀肉一陣發緊,口中露出了悶哼聲。 佐藤見美穗強忍的樣子,心中冷笑︰“你會很快樂的” 他按下了遙控器的開關,里的假陽具開始慢慢地扭動起來。 美穗的嘴里冒出了尖叫聲,雪白的大腿有力的夾緊,似乎要把在里扭動的假陽具夾住一般,但這樣帶來的更強烈刺激讓美穗的嫩肉不停顫動,她忍不住扭動屁股,大腿也分合不止。 看著眼前美女在空中揮舞著雪白的大腿,扭著屁股,被繩子綁得更加突出的豐滿不住的抖動,佐藤高興的坐下來,打開了一罐啤酒。 “比什麼下酒菜都要好,真是一幅賞心悅目的美景啊”這樣想著,佐藤開始喝起啤酒來。 美穗雪白豐滿的肉體上冒出汗珠,呼應假陽具的動作而扭動屁股,雙腿有時分開到一字狀,瘋狂的樣子讓佐藤咋舌不已。 這時的美穗已經感到里發生的異常變化,黏膜異常的火熱和騷癢,她只有用力的夾緊大腿,讓電動假陽具和黏膜作全面的摩擦,可越是這樣,那里的騷癢就越發的厲害,不停的流出來,把雪白的大腿根部弄得濕淋淋的。 “嘿嘿嘿你真是個變態的女人。這樣子也會發浪,我倒是從來沒有見過啊”佐藤淫笑著說出刺激美穗的話。 “我不是”美穗從快感的邊緣被驚醒了,她的心好像被什麼東西重重的敲打了一下,她猛然大叫出來。 “是嗎可你在這樣難看的姿態下,光插進假陽具也會高興的發浪,你就不能不承認自己是個變態的女人。”佐藤無情的說道。 讓美穗羞楫熊l話可說,只是搖頭。 “我這是怎麼啦光是被電動假陽具玩弄,就會有快感。” 美穗拼命告訴自己要冷靜下來,竭力地分開大腿,小腹顯出用力的樣子,想要把假陽具擠出火熱的。越是想這樣就越發清楚地感到的驚人需要,火熱的黏膜猛烈地纏繞著假陽具。 “我真的是個變態的女人嗎” 美穗悲哀的想到,可憐的她不知道佐藤用的春藥是最強烈的一種,肉體的忠實反應開始擊碎美穗的心防,讓她慢慢墜入淫邪的地獄。 這時的她只有做著最後的掙扎,不住的告訴自己︰“我絕對不是個變態的女人絕對不是” 知道春藥已經完全發揮作用了,佐藤便把假陽具拔出來︰“嘿嘿,你的好像舍不得這個東西嘛” 拔出時感到有很大的吸附力,佐藤不禁為春藥的效力和女人的而驚訝。 美穗的腦海開始昏沉沉了,她已經擋不住肉體對快感的追求,張開性感的小嘴,不住的喘息,失去了假陽具的可憐地張開著,吐出火熱的氣息。 “都這麼濕淋淋了,你漂亮的陰戶在蠕動啊”佐藤發出淫邪的笑聲,看著美麗的美穗搖頭作出苦悶的樣子,強烈刺激他的。 他的手指開始刺激著陰戶,玩弄著膨脹變厚了的陰唇,不時輕彈著勃起的陰核,讓美穗發出哭泣般的呻吟。 “唔,陰核的肉芽都膨脹得這麼厲害了,你還不是普通的淫蕩啊”佐藤把手指插進濕透了的里輕輕攪動,慢慢搔著。 “啊不行了唔啊” 美穗感到自己快要瘋了,如果雙手是自由的話,她就要瘋狂的了,里的騷癢似乎傳遍了全身,連被綁得發脹的都癢得難受,乳頭豎得高高的,恨不得誰來抓幾下。 “是不是很想要啊只要承認了就讓你吃最好的東西” 佐藤在快要到懸崖邊的美穗身上再推了一把,隨著他手指的巧妙玩弄,美穗充滿性感的屁股淫蕩的扭動。 “我不是不是是” 美穗的心終于向肉體投降了,她哭喊著叫出來︰“我我是淫蕩的變態女人” 隨著屈辱的話語一出口,美穗的屁股就輕微的痙攣著,一股從子宮里猛烈噴出,她居然因為這樣的說話而達到了一個輕微的。 佐藤不禁得意的淫笑起來,知道美穗已經踏出了最重要的一步,接下來的調教更讓他期待。 佐藤將硬挺如鐵的頂在火熱的花瓣上,溫熱的觸感立刻從敏感的龜頭處傳來。美穗的雙腿馬上纏上他的腰,抬起性感的屁股,想把粗大的迎進騷癢的里。 佐藤的屁股往後退,不讓進入張開的濕淋淋里。 美穗失望地叫出聲來︰“啊快進來求求你” “想要,就要這樣請求”佐藤的嘴湊到美穗的耳邊,悄悄的說道,他要進一步折磨女人的自尊心。 見美穗的眼中露出一絲的猶豫,佐藤把寬厚的胸脯壓在美穗嬌美的胸上,用力地摩擦。被繩索捆綁而特別隆起的,受到這樣強大的壓迫,美穗幾乎感到呼吸困難,一雙美腿也隨著發抖,鼻子里“唔唔”的哼著。 “舒服吧快說”佐藤開始用淺\淺\的進出,輕輕的刺激著已經敏感無比的花瓣。 “啊太過份了啊”美穗發出浪聲啜泣著,晃動著豐滿的屁股,很希望他能深深地插入里。 受過最好的教育,出身名門的美穗一時實在難以把那些話說出口。但她的堅持不到一分鐘,當佐藤的手在她被縛的極為突出的上重揉輕捏時,她僅存的一絲自尊心也消失了。 “求求你,干我吧”她紅著臉把佐藤要求的話叫了出來。既然開了頭,下面的話就很流利了︰ “我要我要大干我” “主人,把你尊貴的大插進母狗的吧” 最後的一句話美穗幾乎是用心吼叫出來,感到自己連淫賤的妓女都不如,這樣的覺悟讓她產生心靈破裂的感覺。與此同時,子宮不斷的收縮著,不停的流出,異常的快感連續不斷的升起,讓她對自己的肉體感到陌生。 佐藤雙手抓住兩只碩大渾圓的,猛烈地將挺進濕淋淋的里,一直插到最深處,龜頭打在嬌嫩的子宮口。 就這一下,美穗就雙眼翻白,腦中產生輕度的昏厥。 佐藤雖然有過釵h的女人,對美穗的劇烈反應還感到一絲驚訝,嘴上卻繼續嘲弄道︰“看你的高雅模樣,竟然能不要臉到這種程度,真是只淫賤的母狗。哈哈哈” “啊唔啊”在強烈的快感中,美穗的美麗眼楮中流出了悔恨的略禲a為受到在這樣極大的羞辱自己還會燃燒的肉體感到難過。 “啊,不管怎麼說,這樣的快感實在是太強烈了。”美穗完全沉浸在官能的火焰中︰“啊,親愛的,對不起” 她內心深處的一個人隨著這句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每當佐藤的深深插入時,美穗都要弓起腰,把被繩子捆綁得無限妖美的上身向後仰,用力扭著性感的屁股。她感到自己陰道里火熱的粘膜就好像要融化一樣,受到龜頭的摩擦,連子宮都產生一陣陣的灼熱感。 佐藤抓緊,進行著有節奏的活塞運\動,一邊還在美穗的耳邊說著淫穢的話︰“你的淫洞真是太好啦淫肉把纏得真緊啊” 美穗听得全身滾燙,大腿卻是不由自主地夾得更加緊,口里卻不停地念著︰“不要啊好難為情啊” 那騷癢發浪到了極點的,卻是更加貪婪地纏住佐藤鋼鐵般火熱的,使勁地吞噬著。 “啊完了,怎麼會這樣”美穗原來對男人丑陋的性器插入自己的體內感到無比的厭惡,可現在自己的身體居然變成這個樣子,連她自己也感到意外。 “沒法子了” 一旦這樣想後,美穗就開始像她習慣的樣子發出甜美的聲音不停的啜泣著,因為極度的興奮而變得粉紅色的肉體無比性感地扭動起來,將全身心都投入了官能的享受中,渾身表現出一副極其陶醉的樣子。 “對,就是這樣的表情很好,用力夾緊” 佐藤還是第一次看到像這樣一個美女居然能表現出如此的淫蕩性,就連釵h經過調教的女人都沒有像這般的發自內心的對淫欲的追求。他不禁為美穗心中潛藏的性向而興奮,對于嗜好調教女人的他來說,就像是挖到了一個巨大的寶藏一般。 “我會把你心中真實的一面完全挖出來”佐藤在美穗的耳邊喃喃說道,同時將深深插入到濕熱美妙的里那根鋼鐵般壯碩火熱的做著巧妙的旋轉,在里面產生全面的摩擦,而尖端的龜頭則慢慢地探進了子宮口。 這時候的美穗已經完全听不到別人的說話了,從下腹部傳來的讓她瘋狂的快感如潮水般將她淹沒了,全身都在為從未經歷的快美感覺而顫抖,被綁在身後的手無意識地抓擾著沙發的真皮表面,性感誘人的小嘴喘呼呼地大張︰“啊 不行了我該怎麼辦啊” 佐藤“嘿嘿”的淫笑起來,知道美穗的肉體已經完全屈服了,他不讓美穗有多思考的機會,胯下的巨棒做著更加猛烈的運\動,把邊緣的美穗不斷的往上推,同時在她的耳邊說道︰“你要這樣子說︰我要泄了” 美穗的大腦早已是一片混亂,快感的火焰不斷升起、爆炸,她本能的隨著佐藤的話叫道︰“啊我要泄了” “很好你這變態的女人,痛快地泄出來吧” 佐藤高興地用力將插進開始發生顫動收縮的里,龜頭甚至將子宮口撐得開開的,口中大叫道︰“隨便你泄多少次都沒有關系” “哎喲啊要泄了泄了” 美穗把頭往後拼命地仰起,露出雪白縴細的脖頸,不停的扭動細細而又柔韌的腰肢,兩條修長有力的美腿緊緊纏在佐藤的腰上,猛烈的夾緊陰道里的,瘋狂地泄出自己的。 感到美穗的子宮口猛烈的張縮,在泄出來的同時,把探進去的一個龜頭緊緊包裹起來,用力的握住。那種異樣的快感是佐藤從來沒有嘗到過的,佐藤大叫一聲,差點也要射出來了。 佐藤連忙伏在美穗的身上,一口咬住一顆硬繃繃的充血腫脹成拇指大的紫紅色乳頭,拼命地吸吮起來,手則抓住因而漲大釵h的用力揉搓。 被繩子綁緊的可憐像個充滿氣的球體,上面的青筋都隱約可見,但彈力卻是十分的驚人,無論佐藤怎麼抓,只要一放手,便會恢復原狀。 緩過氣後,佐藤挺起身子,望著還在享受余韻的美穗,一雙手依然抓著豐滿碩大的玩弄不休,堅挺的則在她那不停收縮的濕淋淋的里做著小幅度的活動,讓快感不停地刺激著因而更加敏感的女體。 “啊啊” 美穗完全陶醉在男人帶來的絕頂快感之中,這時她的雙腿朝天舉得高高的,舉在半空中的縴巧如玉的雪白腳掌繃緊,美麗的腳尖用力向內彎曲著,小嘴則張得大大的,露著潔白的牙齒,從無力的嘴角還流出了一絲口水,那潮濕的眼眶中,原本烏黑亮麗的美麗眼楮也翻起了白眼,完全是一副淫蕩女人滿足的模樣 看到美穗快要被自己干昏過去的樣子,佐藤滿意地停下了的動作,就讓狂涌不休抽搐不停的夾緊自己的巨棒,手抓著得意地宣布道︰“嘿嘿,你就慢慢地享受吧”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對美穗來說,簡直是一直在天堂和地獄之間徘徊,佐藤用各式各樣的姿勢去奸淫她,而且是很巧妙的逗弄她,讓快感像波浪一般地反覆無常。 每當美穗快要到頂點時,佐藤就故意停下來,讓燃燒的欲火煎熬著可憐的女人,看著墮入官能地獄的女人因為渴望獲得更大的刺激而哭泣哀求,來滿足他那虐待狂的。 當美穗為自己的肉體需求感到瘋狂時,佐藤就給她最猛烈的沖擊,讓她墜入更深的淫欲之中,為的爆發而瘋狂。 這等于是在女人肉體上打上深深的烙印,經過這樣折磨的女人,對的要求會變得非常高,平常普通的再也不會讓她們得到滿足。 現在的美穗在心中就隱隱有了這樣的覺悟。 “我已經再也逃不了了”美穗悲哀的想道。與此同時,她卻更加賣力地扭動自己的縴腰,讓男人的在火熱里做更深的插入。 這個時候美穗的雙手已經被解開了,正面坐在佐藤的上,受到男人有力的奸淫。 那對被黑色繩子緊緊縛住的碩房隨著她美麗的臀部起伏而在空中誘人的晃蕩著,引得佐藤忍不住張口叼住一個勃起如紫紅色葡萄般的乳頭又咬又吸,他的手則不放過另外的一個,抓在手中又揉又扭,使得美穗在快樂的美感中又感到絲絲的痛楚,這種異樣的刺激,讓她的神智處于崩潰,從而進一步產生受虐的快感。 兩人已經連續交媾五十分鐘了,美穗也早已經爬到最高峰四、五次,而且是一次比一次強烈,但佐藤一次也沒有射精。經過前面兩次的射精後,他那積蓄已久的得到了釋放,原來那個百戰不泄的他馬上就復活了。 碩大的依然硬如鋼鐵,被長時間浸泡的緣故反而更加粗壯可怕了,給多次後極其敏感的陰戶帶來更加劇烈的刺激,每一次插入都會讓美穗發出啜泣般的呻吟。 隨著佐藤猛烈地一挺,美穗也發出了尖銳的悲鳴,她感到佐藤的似乎已經插到了自己的子宮里面一般,從子宮深處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滋味讓她感到害怕,就像是無數的電流在身上狂舞亂竄。 美穗全身都在顫抖,整個人軟化在佐藤的身上,除了里的淫肉在瘋狂地纏絞著外,她連張口的力氣都沒有了,她已經到達了第六次的絕頂高峰。 讓她不可思議的是在這六次到達絕頂高峰的過程中,根本就是一波按一波的緊跟而來,好像沒有停止的時刻。 每當到了一個時,就像是跨過一個台階,然後再向另一個更高的頂峰爬升,她的肉體好像在經歷一個全新的重生過程一般,藏在女人內心深處的性感完全的燃燒起來了。 召集人︰“拖了三夜,終于等到了,現在請元元的首位萬點作家瘦子兄為各位致詞。” 瘦子︰“珠玉在前,豈敢拋磚,然大人有令,小的自有作卒子的覺悟,勉為其難吧寫的什麼東西嘛,亂七八糟。老實說,這是我寫好後從頭看起的第一感覺,當初自不量力,興沖沖的趕去應老大的號令,也構思了好久,可寫出來的還是難看,我真是佩服那些寫出短篇的大大。” 失落︰“別客氣,你的長篇也很不錯啊” 瘦子︰“也閉o寫長篇的慣性吧,寫著寫著,就會想到很遠的地方,把戲拖沓起來,看起來有種虎頭蛇尾的感覺。短篇小說就要用最簡潔的文字,表達出最強烈的感情,不像長篇,可以慢慢烘托出來,讓人漸漸發揮,文筆差點也沒什麼關系,可短篇就難了,如果分配的輕重緩急不對,文章就像是放錯了油鹽的菜肴,倒人胃口。” 西門春雪︰“這樣說來,你的長篇確實比短篇精采啊” “我看來是不適合寫短篇的,還是老老實實的寫長篇小說吧,至少是中篇的幅度,那樣的話,還可以發揮一下。厚著臉皮胡吹 有空的時候,我會重新把它發展下去,就像老大所說的,有空間可續的,讓它豐滿一點。” 瘦子︰“最後,謝謝給我這個機會,能和這麼多的前輩高手共攘大舉。想起去年我還是十日談的看客,對寫出好文的大家擊節叫好;沒想到今年自己也可作為一個小卒子在這里搖旗吶喊,實在是感謝老大將小弟召之麾下” 鷹魔︰“現在,我們歡迎十日談的第三十夜駕駛班艷遇。”<dd> (二届)三十夜 驾训班艳遇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二届三十夜驾训班艳遇 处理∶feel 第一章百合夫人的尿片 为让考取学习执照的百合握方向盘,本田是她的道路驾驶教练。 在下一个十字路右转大约经过二十分钟後,本田说道。 百合在绿灯的十字路口慢慢向右转。 刹那间,一个幼稚园的小男孩冲出到车前。 危险本田大叫的同时,尽速踩下助手席前的脚煞车。 教练车的车头冲出斑马线,熄火停住。 男孩露出恐惧的眼光,几乎要撞上教练车穿过马路跑走。 百合伏在方向盘上,後背起伏不停。 啊┅┅吓死我了我以为撞上那男孩了┅┅不久後,百合抬头说。 後面的车按喇叭催促开车,百合发动引擎,通过十字路後在路旁停车。 啊我怎麽办百合扭动身体。 你怎麽了本田看着百合,他心脏直跳动。 本田心里想∶有时女人在受到惊吓时,月经就提前开始。若是这样,就要暂时停止驾驶,去买生理用品。 是不是月信突然来了这是经常发生的事┅┅本田温和地问。 负责教百合,本田今天是第一天。 百合她的身高约一百六十公分,胸罩可能是穿c罩杯。坐上教练车时,态度很镇定,判断她是有夫之妇。年龄是二十八,不会超过三十岁。说她是位美女,不如说可爱更妥当,留下幼女般的表情。 本田看到她时,心里想∶她是个使男人搂在怀里的那种女人。 不,月信刚过去,我是标准的三十天型,从没有差误。百合红着脸摇头说道∶可是┅┅ 可是什麽 我有很怪癖的毛病┅┅ 怪癖的毛病 受到惊吓时,就会┅┅百合低下头。 知道了,是不是受惊会漏尿本田说着。 以前曾教过几名有这种毛病的女人,教驶完後女人下车後座位是的。 漏尿後不说一声就走了,那样的女人就不会再来驾训班。 百合转开脸,轻轻点头。 如果有这样的毛病,最好来驾训班前先用好卫生棉┅┅ 卫生棉是不够用的。 那麽,就用成人纸尿片。我看过有这样的女人,一旦漏尿後就不来,已经拿起学习执照,实在可惜,所以下次遇到这样的女性,要建议她使用纸尿片。 我是用了纸尿片啊┅┅百合的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 那就好了,不用担心啊 可是,我想换刚才的惊吓使那个东西湿了┅┅ 原来如此┅┅本田露出困惑的表情向四周观望∶如果有公共厕所或车站就好了,但这一带没有┅┅ 这时突然注意到路边的旅馆看板上面写下一个红绿灯转二百公尺。 百合也在看着看板,好像只好去那里,除此之外没有办法。 没有办法了,请把汽车开到那里去吧 正在学习中,你自己开吧 要我开车进入旅馆吗 是啊 那样我会出车祸只是想到要进入旅馆,就紧张得身体发抖了┅┅ 好吧我来开。本田从助手席下来,改坐到驾驶座上,百合从驾驶座上移到助手席。 本田将车开到十字路口左转,照看板的指示开进旅馆的大门。 旅馆的一楼是车库,二楼是客房。客房分为卧房和浴室,二间的大小都差不多。 进入客房後,立刻响起电话铃声,是确定是否已进入客房的电话。 临走时请打电话到柜台请休息吧女人的声音说完後就挂断。 什麽电话 柜台打来的,要我们休息。 哦那就好,我还以为有熟人看到我进入旅馆打来的,害我又漏尿了。 百合靠在墙上说。 我去浴室取下尿片,然後去洗澡,如果不洗会过敏生红疹。百合深呼吸後,想往浴室走去,本田立即抓住她的手拉过来。百合摇摇摆摆地倒入本田的怀里,本田立刻把嘴压在百合的嘴上。 百合挣扎着,但不久就不动了。 本田一面吻,一面把手伸入裙子里。 百合穿的不是裤袜,是膝上的长袜。长袜上是光滑的大腿,上面有隆起的纸尿片。 本田把百合推倒在床上,撩起她的裙子,露出用纸尿片的下半身,雪白的大腿在纸尿片下显得特别性感。 纸尿片是裤状,在腰部用魔术带固定。 你要做什麽百合软弱无力的问。 看你像少女般的脸,我就觉得像保护者,很想替你更换尿片。本田开始拉开魔术带。 啊那样太难为情了,有尿在上面的┅┅百合压住本田的手。 还是我给你换,就交给我吧 吱吱的拉开腰上两侧的魔术带,解开纸尿片。 啊百合用双手盖在脸上。 出现湿湿的黑毛贴在上面的耻丘,闻到强烈的尿味。 本田用换尿片的要领,用尿片乾的部份擦拭阴毛和的肉缝以及屁股,然後把纸尿片弄成一团。 湿湿的黑毛很快就乾了,离开耻丘站立造成立体的三角地带。 本田把嘴压在毛丛上,乾的尿味变成女人的味道,进入本田的鼻孔,本田的舌头找到肉缝。从中涌出不是尿的液体,用舌尖捞起那液体,涂在肉缝上端露出在花蕊上。 啊┅┅百合的屁股弹动一下,不要舔那样脏的地方┅┅百合说。 百合虽这样说,但把双腿分开抬起花蕊。,这样一来,更容易向花蕊攻击。 用舌尖在花蕊上拨弄时,百合的身体多次弹动。 你不觉得脏吗百合哼一声,然後才这样问。 我不觉得脏,但有一点酸酸的,可是口渴了┅┅ 本田回答时,不能用舌头,所以用手指摸弄花蕊。 啊┅┅百合的上身向後仰,肉缝缩短成一半。 本田一面玩弄花蕊,一面仔细看百合的。 在花蕊下分成两片的淫唇,内侧是粉红色,外侧是红色。淫唇的发育很好,但不是很厚。肉缝不长,因此尿道口是一半向着通路开启,这样在尿水出来时应该会绕到通路的入口处。 本田觉得,漏尿的毛病可能和肉缝的长短有密切关系。如尿水没有碰到通路能有力的形成秘物线时,女人的只会感受到放出感。可是尿水直接射击在通路的入口上,就会产生快感,而且浇在入口的尿水在这里改变流向,会沾湿肛门和大腿流下去,这样也会产生快感。 换句话说,下半身被尿水弄湿的同时,暂时徘徊在恍惚的境地。如果身体已经习惯漏尿,很快就能产生快感,以後就更容易漏尿。 你漏尿时,不会一直向前飞吧本田一面玩弄花蕊,一面问。 好像不是向前的┅┅ 会从屁股上流下来吧 你┅┅为什麽知道百合从盖在脸上的手指缝中看本田。 本田脱下衣服後变成,挺立着的好像是冲着百合的黑丛地带瞪大眼睛。 本田把百合的衣服脱光,她完全没有反抗。 我可以弄吗本田跪在百合两腿之间,再问一次。 你已经知道我全部的秘密,还有什麽办法但你不能告诉别人 当然不会说了本田用的在溢出蜜汁的短小肉缝上摩擦着,同时点头。 对正通路的入口处,屁股用力向前挺,啊┅┅啊┅┅百合仰头发出哼声,同时迎接进入,百合雪白的肌肤被泄成粉红色。 是很适当,不会太大也不会太小,微量褐色的在乳晕中直立,她的发育超过。 把插入到根部後,本田把含在嘴里。在这刹那,原来软软包围的通路猛烈收缩。 唔┅┅百合叫了一声,握住本田没有含的,向的方向摸过去。 通路的收缩有节奏的进行,就如和通路是直接的,在上刺激时通路就会收缩。 本田停止在上亲吻,专心动作上,这样一来通路就松弛。再度把含在嘴里时,通路也又开始收缩。本田决定要继续爱抚。 啊┅┅百合的兴奋逐渐高昂,发出苦闷的哼声,我快要泄了┅┅百合抱紧本田的头这样说。 啊┅┅我要漏出来了┅┅百合又说。 漏出来 每次都是忍耐的,但忍耐时泄的程度就会浅,我不想用忍耐的泄出来。 那就不要用忍耐啊 可是会把床弄湿了 有没有准备纸尿片 有百合把弄在床上的皮包拉过去,从里面拿出新的纸尿片。 本田让百合抬起屁股,把纸尿片铺在下面∶这样就不用担心弄湿床了,不用忍耐的泄出来吧 好的,谢谢百合闭上眼睛。 本田再把含在嘴里,恢复原来的动作。 啊┅┅啊┅┅好┅┅百合用很大的声音,一面叫一面挺起屁股,声音越来越大,也变成迫不及待的音调。 肉的通路夹紧,几乎要把夹断的样子。 漏出来┅┅漏出来了┅┅百合的身体向後仰,嘴里喃喃的念着。 就在这刹那,本田感到耻骨一带开始增加温度,这样的温度引起快感,唯有那里有怀炉般奇妙的温暖。 百合的头向後仰,翻出白眼,全身小幅度的痉挛。 本田悄悄的看去结合部位,就如同喷泉慢慢的冒水一样,从百合的有流出,沾湿本田的阴毛。只有这里感到温暖,就是这道水流的关系。 压迫结合部时,温暖的快感顺着扩散,强烈的快感使本田不停的发出哼声,射出精液。 百合软绵绵的,一直不肯从床上起来。 因为学习驾车的时间快到了,所以必须回训练班。 起来去浴室洗一洗好回驾训班。本田拉起百合进入浴室。 百合勉强站立,本田在百合身上涂抹香皂。 泄出来时也漏尿了┅┅ 用篷头在黑毛上冲洗时,百合好像怕痒的扭动身体。 暖暖的很舒服┅┅ 不会讨厌吗 正好相反啊 我也很舒服。过去和丈夫时,拼命的忍耐。 该漏出来我想你先生也一定会高兴。 会那样吗 你是喷潮的女人,那是最好的性器,不用怕羞,大大的漏出来。 如果丈夫会高兴,我倒愿意试试看,可是他讨厌闹出离婚事件。如让他知道,我要你负责 绝对不会的本田给她保证,用手指拨开,插入中指把里面的精液洗出来。 准备的纸尿片也不能用,我不穿内裤回去,开车时怕尿会尿湿驾驶座上,还是你开吧百合说。 好吧 本田付帐後,驾驶教练车离开旅馆。想到助手席上的百合没有穿内裤,虽然刚刚才,但又抬起头。 改日还想和你┅┅本田对着百合看一眼。 这样可怕的秘密都被你知道了,我还能拒绝吗百合叹一口气,接下去说∶但不要拖拖拉拉,这种事久了一定会被发现 那麽再见面二次,不会再要求了本田定下次数,他不希望和驾训班的学生发生关系的事被公开。 能保证吗百合叮咛一句。 我保证本田点头答应。 那麽下一次在星期四的下午六点吧 好啊 那个时间我在驾训班前的公车站等你 知道了本田心里重覆一次时间和地点。 喂百合握着本田的手∶下次约会时,我也会穿纸尿片来哦百合说。 那是最好的打开纸尿片是比脱三角裤更有性感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有了纸尿片,就不用再铺毛巾或塑胶布,就可以在开放的情形能那个了 原来是这个意思。但下次我会要你在上面或我从背後插入,不一定在屁股下。 不要叫我做太奇怪的姿势啊百合的呼吸有点急促,大概是幻想女人在上或背後的姿势吧 本田一只手握方向盘,另一只手伸入百合的裙子里,在耻丘毛下抚摸着,那里有新的蜜汁不停地涌出。 本田在星期四下午六时,驾驶自己的车离开驾训班。 百合一个人站在公车站前,让百合上车後,开往上次去的旅馆。 跑那一次已经六天。 你的脸看起来好像很疲倦的样子┅┅本田从百合的侧边看去说着。 因为从那次後是每天啊 什麽那次以後 就是和你睡觉的那天晚上,因为很舒适,回去时你又把我的身体弄湿了,所以又和老公。结果从那次後,丈夫每天晚上都来,星期六到星期日,还要求四次┅┅ 每次都漏了吗 铺了纸尿片┅┅ 我说过你丈夫会高兴的。 可是没有想到会那样着迷啊百合露出艳丽的眼神看着本田。 次数太多时,子宫形成持续充血的状态,出现在眼上就会艳丽了。 那麽今夜他还会要求吧 因为要出差。如果早知道丈夫会这样,今天就不和你约会了,现在真想休息┅┅ 那┅┅就这样回去吗 不用了反正已经出来了,也想早点完成我们的约定。百合懒懒的说。 本田伸手到百合的裙子,她穿了纸尿片,证明她准备和本田,裤子里的硬起来。本田让百合从裤子上握住硬起来的,踩下油门。 进入旅馆的房间,本田一面吻一面把百合推在床上。脱掉裤子,拉开纸尿片的魔术带,露出秘密的黑毛。 没有像上次那样漏尿,所以没有尿的味道,但散发出闷热的女人味,透过毛看到毛下的肌肤发红。 是很激烈吧本田用手摸百合的阴毛。 能看出来吗 肿肿的还有热度┅┅本田用手指拨开。里不是粉红色,红红的肿起来。 看完後脱去百合的衣服,本田自己也脱着精光。把百合的双腿分开得很大,用舌头舔女人的花蕊,花蕊的粘膜也有热度。 今晚没有酸味┅┅很体贴的用舌头轻轻在花蕊上爱抚。 因为我在出来以前洗过澡┅┅百合说话时身体不停的弹动。 本田很细腻的在花蕊上用舌尖爱抚,蜜汁慢慢涌出来,一直到蜜汁流到纸尿片上,不停地用手指头轻轻舔花蕊和花瓣,同时不忘记抚摸。 百合的身体像被溶化时,本田要她把身体转过去,这是从背後结合的姿势。 我是不太喜欢这样的。百合虽这样说,但还是做出本田要求的姿势。 本田将对正百合的口,就从背後插入,洞里像火一般的炽热。本田用双手抱住屁股,开始进行运动。 啊┅┅百合用手抱着肚子扭动着屁股。 从流出蜜汁,但一直都没有出现喷潮现象。 对不起,用这种背後插入的姿势没泄出来过┅┅百合说。 女人在上的姿势呢 有过几次┅┅ 那麽你就到上面来吧 本田铺好纸尿片,自己仰卧在上面。 真好笑,像婴儿一样┅┅百合笑起来。 婴儿能这样吗本田把沾上蜜汁而发出光泽的对向百合。 婴儿会这样的话,妈妈们会引起,说不定会强奸婴儿了。百合一面说,一面握好导向自己的,轻轻坐下去,很顺畅的进入。 啊┅┅好舒服┅┅百合骑在本田的身上,开始巧妙的活动屁股。 本田期盼将有出现喷潮的现象,从下面配合百合的动作挺起屁股┅┅ 第二章偷情的经验 请多指教 当美雪第一次坐在本田的教练车时,本田的心脏跳动是不规则的。因为美雪所穿的迷你裙,几乎能看到三角裤。她坐下去时,大腿快要露到屁股。 本田不由得看美雪的脸。 大概是二十四、五岁,从镇定的感觉知道她是有夫之妇。美雪幼稚的脸孔,好像没有经验。说她是美女,不如用可爱形容更妥切。 你今天开始要公路驾驶了,本田假装看卡片偷看大腿。 她大腿完美无缺,和幼稚的脸孔相反,本田把视线从大腿移向胸部。 安全带使显得更突出,胸部也相当有量感。方向盘显得高一些,这表示美雪的身材娇小。 那麽在场内开一圈後出发吧本田催促。 是美雪踩下离合器,放进一档,松开手煞车,开动教练车。 每次美雪踩离合器,迷你裙就越来越撩起。 这个女人也是不能满足的有夫之妇┅┅本田看着美雪的侧脸,留有少女影子的脸上唯有嘴唇不相配,她的嘴唇厚又极富有性感。 来驾驶班的大多是有夫之妇,都穿长裤。就是穿裙子,也穿盖住膝的长裙。 本田等教练们一方是教练,一方面也是对丈夫不满足的已婚女人最适当的畸恋对象。 开到公路上,美雪开车的动作很熟练,不像是第一次上路的人。 你不像是第一次开车┅┅本田看着美雪的侧脸说。 因为过去我有执照,忘记更换,已经过期三年了。美雪说话时露出雪白的牙齿。 你可以直接去监理所申请啊 算了反正有空决定从头开始┅┅ 那麽就没有什麽教你的了。本田露出讶异的表情。 说实话┅┅我是想偷男人的┅┅美雪对着本田看一眼,说出大胆的话∶因为现在不是流行婚外情吗我也想试试。我这生和男人发生关系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我丈夫┅┅ 那样不是很好吗 当然不好只知道丈夫的身体,不觉得可怜吗 是那样吗本田再度在美雪身上打量,她的身体生来就是和男人∶不错,有这样的身体只让丈夫一个人享用,岂不是太可惜了 我听有过婚外情的朋友说,男性的生殖器有各种形状,大小都不一样。 好像是的我知道女性是各不相同,但男人的我还没有比较过。 你没有比较吗听说真的不一样,硬度、勃起的角度不同,持续时间也不一样┅┅ 眼前的斑马线上有位老妇人走过,美雪想踩煞车,但脚滑落了,靠本田踩紧急煞车才能免一场车祸。 你怎麽了 对不起我的脚滑掉了┅┅ 脚滑了 我的三角裤里是洪水状态呀美雪看着本田,她的眼睛湿润露出欲火,还轻微充血∶你换我开车,带我去能偷情的地方。公路教练太无聊,我们去床上教练吧 我可以吗 你是我喜欢的那种男人┅┅美雪恨不得马上就想接吻。 已送上门了,不能不要吧┅┅本田想着,从助手席下来。 美雪跨过排档杆移到助手席,很清楚的看到穿裤袜的三角裤。 本田把教练车开到一家豪华的旅馆。 啊我终於要偷情了,心跳快要爆炸了美雪把手放在胸前。 如果让你的老公知道可不得了啦本田把车开进停车场说着。 我现在是不会想那种事的。 美雪先走下教练车,等本田下车後,紧靠在本田的身上,紧紧搂住他∶我好像走不了┅┅美雪的表情很兴奋。 本田搂着美雪的脸,走进旅馆到柜台拿锁匙。 请坐电梯到三楼。女人说。 按那女人的指示坐电梯上三楼,有一间房前红灯在闪亮,就是这一间。 美雪先走进去,本田跟着进去後把门锁上。美雪站着直发抖,本田把她的身体转过来,抱在怀里接吻。美雪伸出舌头,本田的已勃起。 那是很长的吻。 嘻嘻┅┅吻後美雪不再发抖,很难为情的笑着,用屁股顶在坚硬的上。 本田脱下上衣,美雪松开他的腰带,拉下拉炼,裤子滑落在脚下。美雪跪在本田前面,把脸靠近隆起的地方,从内裤上咬一部份,在那里留下淡淡的口红印。 不能弄上口红啊被老婆看到就不好解释了本田温和的指责。 对不起不习惯偷男人的女人真没有用等一下我给你洗┅┅美雪说完就把内裤拉到脚下,凶猛耸立的瞪着美雪的脸。 好棒啊肉茎上的血管冒出来┅┅美雪瞪大眼睛看,然後轻轻的伸手握住,啊好硬又好热好像要测试硬度,不停在手里握住。 又硬又热你老公也一样吧 可是硬度不一样,好像你的硬多了美雪比较保守的揉搓∶就是热度也有微妙的差异,你的至少热一、二度┅┅ 和已习惯的对象也会低潮,硬度和热度都会降低一点吧 这样说来,对象若是我,我丈夫的硬度是马马虎虎了。美雪咬下嘴唇∶而且你的这个是胀起的,插在里面一定会刮里面的肉。 美雪轻轻摸。大概美雪老公的是直桶式的,没有伞。 我可以闻一闻吗美雪抬头看本田。 好啊但今天还没有洗澡,味道也许强烈┅┅ 如果洗澡了,只能闻到香皂的味道了吧还是不洗的好┅┅ 美丽的鼻尖几乎要碰到,做深呼吸。 啊这就是男人味吧美雪闭上眼睛,露出陶醉的表情说∶好味道 比我丈夫的味道更有男人味 美雪每闻一下就深呼吸一次,不停的闻。 不知道是什麽味道抬起头问本田。 我不知道┅┅本田摇头。 除非是特效演员,男人是没有办法把自己的肉茎含在嘴里。 我可以尝尝吗美雪红着脸,徵求本田的同意。 请吧本田的腰向前挺,碰到柔软的嘴唇。 美雪把嘴张大,轻轻把含进嘴里,但只能勉强让进去。温暖的感觉包围着,那种感觉很舒服。 美雪用舌尖在上摩擦,好吃咸味刚刚好┅┅美雪的嘴离开一下,口水从拉成一条线。再次把放进嘴里,美雪就把本田的屁股搂住,前後摇动头,用嘴唇爱抚。 那可爱的脸又小小的那样弄,本田已经有点冲动,很想射出精液。 本田把这种感觉告诉美雪,只要美雪说想比较男人的精液味道,就准备放射在她嘴里。 要和你老公的精液比一比吗 啊不要我不是个很贪吃的人,只有这个我无论如何也吞不下去,还不如┅┅美雪红了脸有点犹豫。 还不如什麽本田催促。 想把这个放进去┅┅美雪握住低下头。 知道了,给你插进去吧本田让美雪站起,带到床上使她仰卧∶立刻插进去没有意思,按我的方法给你做前戏吧你来比较老公的前戏,看谁弄得好也很有意思啊 本田脱光衣服。 我丈夫很会弄前戏美雪的口吻像在煽动本田的竞争心。 我可不能输给他,要看我的手腕不要看我用舌头和手指好好的给你又舔又摸一番┅┅ 本田开始脱美雪身上的衣服。 啊听到你的话我就要醉了┅┅美雪深深的吸一口气。 脱上衣出现粉红色的胸罩,没有动胸罩,先撩起迷你裙脱裤袜。雪白的大腿有一层汗,虽然可惜,但也只好脱下了。 拿住裙摆向下拉,美雪配合动作抬起屁股,顺利地将裙子脱下。 美雪是穿在侧腰系带的三角裤,三角裤的布只能掩盖耻骨的部份,阴毛很勉强的没有从那块布溢出来。 这是想偷情的女人想穿的三角裤┅┅本田手指顺着布边摸过去。 啊好像有虫在爬美雪扭动下半身。 本田伸手到美雪的後背,解开乳罩。取下乳罩时摇动几下,大概擅长前戏的丈夫每天晚上爱抚,是凸出挺立。乳晕是浅褐色,是粉红色,这种不平衡的色彩散发出奇妙的性感。 你的身材真美会使男人疯狂的身躯你的老公一定很不放心吧本田说出美雪期盼的赞美词。 嘻嘻但你不能迷上我,只是想偷一口吃而已,没有继续下去的意思 真是坏太太 本田轻轻吸吮红色的,乳晕的汗毛一张开出现粟米,在和乳晕舔一下。 啊┅┅美雪的腰挺起摇动。 上有女人的体臭,在两个上玩一阵後,本田将舌头向黑毛移动。到达挺起的腰部,女人的体臭更强烈。 不知道会出现什麽样的东西真兴奋本田一面抚摸,一面用鼻尖在女人的肉缝上摩擦。 三角裤含有湿气,薄薄的布上有女人的体臭。本田用牙咬住三角裤的腰带用力拉,另一边也同样的被解开。就如同打开罐装香烟时一样,香醇的女人体臭冒出来。 出现和三角裤的布片相同形状的草丛,大小虽然比三角裤的布小一点,但好像经过整理,形成美好的倒三角形。草丛很茂密,几乎看不见下面的肌肤,因为受到三角裤的压迫,卷曲的毛紧紧贴在身上。本田从左方向抚摸草丛,立即变成立体状。 本田拉三角裤,从屁股下取出三角裤,陷入肉缝的部份沾上粘粘的蜜液。 她很可能是蜜液很多的女人┅┅ 本田将美雪的双腿分开,在草丛下有张开口的肉缝,在窄小的肉缝里好像密集许多道具。肉芽很发达,尖端的三分之一从包皮中露出,从洞口有蜜液快要溢出,从蜜液散发出女人的香味。 本田没有立即用舌头舔肉芽,而拿起美雪的脚用力咬脚趾。 啊┅┅美雪没有想到他会咬那种地方,发出很大的哼声。 本田咬过每一只脚趾後,开始舔脚掌。 啊那个地方┅┅ 当美雪这样说时,本田已经从小腿肚舔到膝盖的背後。 啊这样┅┅美雪的大腿在颤抖。 本田从大腿内侧向女阴慢慢舔上去。 我知道了┅┅你弄得好比我丈夫弄得好┅┅美雪大叫。 还没有完这是刚开始┅┅ 本田的舌头缓慢接近肉缝。 啊┅┅在舌头来到以前,肉缝已经抖抖的收缩,收缩的刹那,留在洞口的蜜液溢出,滴落在床单上。 本田的舌头来到肉缝上,舌头立刻感受到刺激,嘴里扩散女人的味道和海水味。 本田想用舌头顶开通路的入口,啊┅┅女人的花蕊收缩,拒绝舌头的进入。 有些女蕊能顺畅接受舌头,但美雪的女蕊紧闭不肯开启。本田只好放弃,向女蕊的内侧前进,最後到达肉芽,在露出约三分之一肉芽继续用舌头剥开包皮。 啊我会发疯┅┅美雪抓自己的头,身体抖抖的跳动不停地起伏。 很会前戏的先生每次都这样爱你吧本田推下肉芽的包皮,使肉芽露出到根部,用舌尖轻轻舔着肉。 他只是偶尔舔而已,夫妻是不会每次都做这种淫邪的事┅┅美雪的肚子仍旧激烈起伏,呼吸也像快要断气的说。 这是淫邪的事吗本田每用舌尖弹一下肉芽,啊┅┅美雪便大腿颤抖。 啊快一点进来吧不然我会就这样泄出来┅┅美雪的声音快要哭泣。 本田在心里想∶她快要泄了,就以前戏而言,还有用手指挖弄通路的最後阶段。可是本田决定省略,如果仔细地做下去,说不定可能开始正式插入前,美雪已晕过去。 想用什麽姿势本田看美雪的脸。 你在上面吧美雪明确地指定正常姿势。 本田压在美雪身上,然後用手引导到通路的入口,体重加在下体上。通路的入口好像拒绝偷情似的抗拒,强力突破那里的抗拒。 啊┅┅美雪伸直双腿,身体向後翘,本田顺畅地进入滑润的女体里。 本田原以为美雪的身材短小,所以通路也短,但竟能完全插入到根部。 啊舒服得快晕过去了┅┅本田在结合的部位用力压迫时,美雪闭上眼睛深深叹一口气。 本田缓慢做运动,从美雪的耻丘传来舒畅的压迫感,因为耻丘隆起,相对的觉得入口偏向下方。 啊在里面刮到了┅┅将插到根部的向外拉出时,美雪用强大力量夹紧,同时挺起的山丘。 你那大在里面刮太舒服了┅┅美雪用快要哭泣的声音说。 膨胀的头脑,要将积存在里的蜜汁刮出来,这种感觉大概使美雪感到特别舒服。 和丈夫是没有这种滋味的┅┅美雪的身体颤抖。 怎麽样偷吃的味道┅┅ 好┅┅我会迷上的┅┅美雪拼命抱紧本田的身体。 你觉得我的身体怎麽样美雪用颤抖的声音问。 太好了咬紧的感觉很好的深度也好,而且头硬硬隆起的感觉也无话可说┅┅ 本田一面说,一面慢慢插入到底後迅速拔出,这样的运动能使膨胀的发挥最大限的效果。 我丈夫不会用这种方法┅┅啊┅┅啊┅┅美雪抬起後背∶啊我要泄了┅┅猛烈夹紧,全身不停的痉挛,她是达到了。 本田也感到自己的煞车松开,我也要射了┅┅本田抱紧娇小的,加快运动。 美雪的好像要引诱本田放射,有节奏的收缩。在这样的节奏中,本田也有节奏的放射出男人的精液。 接受本田放射的东西後,美雪将挺起的後背跌回到床上,松弛全身的力量,将放射後变软的推出。 本田下床走进浴室淋浴,用香皂仔细洗沾满蜜液和精液的。手指也有女人的味道,用香皂洗净。 从浴室出来,美雪还是的仰卧,双腿微微分开,像昏迷一样的睡着了。 回去吧本田摇醒美雪。 美雪慢慢的爬起,穿上三角裤,在腰的两侧打结。 不去淋浴吗本田惊讶的问。 不要这是第一次偷情,我要把你的味道好好的带回去。美雪一面穿上乳罩一面摇头。 在美雪的眼下出现黑晕,好像在证明她的偷情。 老公发现我可不管。 不要紧,他今晚不会回家。 不回家 说实话┅┅美雪对本田做出调皮的表情∶我不是正房,是一位议员的小老婆┅┅ 什麽真的吗 惊讶了吗美雪愉快的校着穿上迷你裙。 议员的小老婆忘记更换驾照还会穿迷你裙我不相信是你骗我吧 本田呆呆的望着美雪。 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无法相信的事啦如果他不是那样古板的人,我也不会想到要出来偷情了。 穿好衣服,美雪对着镜子化。 本田急忙穿上衣服,付款後离开旅馆。 谁开车 当然是你快到驾训班时再换过来。美雪毫不考虑的坐上助手席∶偷情这件事比我想像的还要好玩┅┅ 本田坐在驾驶座,握着方向盘,美雪把头靠在本田的肩上。 以後还要┅┅美雪说。 太太,你真淫荡啊本田开动汽车。 啊没有多久美雪轻轻的惊呼。 偷情的证据倒流出来了吗本田微笑着问。心想∶当驾训班的教练真好 完 召集人∶由於feel贤伉俪事务繁忙,所以本次不克出席,仅以书面道贺。 从不乱∶那就念来听听吧 召集人∶根据巾雍大姊夫的解释∶本来打算写菲尝男女,但考量到读者有限,又考量要写个风尘劫最终章,但我老婆要照顾小孩,而我的文笔又┅┅请多包涵 鹰魔∶虽然看不见亲创作品,但有这份心意也够了。好,我们继续欢迎十日谈的第三十一夜。重罪。<dd> (二届)卅一夜 重罪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二届卅一夜重罪 作者:西门春雪 一、扑朔迷离 深夜、月圆。 月光下,一个瘦弱的年轻人骑着一匹快马,正朝着紫云庄驰来。 紫云庄的主人是名满天下的何义,江湖上很多人称他为何二爷。 此刻的何义正在饮酒,躺在精致的锦塌上,一个花信年华的美艳少女正骑在他的身上,两手揽住何义的脖子,用口把酒哺入何义的口中。 何义好酒,也好色。他身上的女人是朋友李镖的女儿,上次在他家里看到何义后,就缠着他回来了。 诱人的美人,香醇的好酒,哪个男儿不醉 何义就快醉了,大手抓揉着女人的,喘息道:再快点我” 话还未说完,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老爷,破布回来了。” 快快请” 破布是一个人的名字,只要一提到这个名字,一想到这个人,何义的心里就充满了踏实。 信任,是经过考验后才能得到的。 一个人可能有不少朋友,但真正信任的有几个 破布是一个孤儿,在征讨雪山的路途中,何义在一个小店里发现了他,当时的他正畏缩在小店的角落里,等着店伙的使唤,为的是能让饿了几天的肚子吃上些东西。 他无疑是饿坏了,但当何义叫他过去同吃时,他的回答是──我不能吃你的东西。” 为什么”何义的心里有一股怒火。 因为我没有理由。” 我请你。” 年轻人站起身,却朝门外走去,道:只有我的朋友才能请我做什么。” 那你的朋友呢他们在哪”这个倔强的年轻人让人生气又好笑。 我还没有朋友。”年轻人转过身,他的眼睛里有一种坚定的神情,好像在说:我将来一定会有朋友的。 何义站起身,伸出大手,道:我能做你的朋友吗” 年轻人细细的打量何义,笑着道:我不喜欢我的朋友太阔。” 你以为我很阔吗我的这件袍子都穿了两年了。” 年轻人终于坐了下来,何义给他倒了一怀酒,问道:朋友怎么称呼” 他们都叫我破布。” ************ 破布没有让何义失望。 在半杀完雪山后,突遇雪崩,破布背着精疲力竭的何义跑了一夜,把何义放到床上时,他自己却累倒了。 另外一次是在东海第一杀手行刺何义时,当时的何义正躺在床上,比较身边两个少女乳晕的大小,他已无还手的时间。 就在那时,破布从窗外穿入,那也是何义第一次看到他出手。 只一刀,东海第一杀手的头就被削到了地上。 破布低着头,拖着东海第一杀手的尸体,只是说了一句话──老爷,没事了。” 自那以后,何义对他又多了份尊重。所以何义把他当成朋友一样对他,尽管他还是叫老爷。 身上的女人仍在娇吟着,雪白的上已经渗出了汗珠,何义搓住酥白的,房里的春意更浓了。 破布拎着木箱,挑起珠帘走了进去:老爷,我回来了。” 何义用托住女孩的屁股,女孩的身体因害怕窥视而轻轻的发抖。 都办好了” 是的。”破布看着何义,对他身上的女人却不看一眼。 何义感到很满意:你先下去休息,明天再细谈。” 身上的女孩发出愉悦的娇吟,何义粗暴地捏住她的臀肉,很快就到达顶峰。 老爷,还有一件重要的事。”破布在椅子上坐下来,神情透着不安。 何义拍了拍身上的女人:你先出去,一会儿我再叫你。” 女孩似乎还意犹未尽,但看到何义一脸庄重的神情,拽过一件透明的纱衣,小手拍打在上,娇语道:一会儿我还要” 破布掩上门,坐在床上,何义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紧张,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关锦,关大老爷被人杀死了。” 在哪儿” 在去云海山庄的半路上。” 什么时候” 昨夜。” 什么人干的” 不知道。” 何义开始穿衣服,看着满面灰尘的破布问道:你累不累” 破布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我随时都可以出发。” 好,那我们这就走。” ************ 朋友。 两个平凡的字组合在一起,就成了江湖人最感动的词。 为了朋友,可以不惜性命,可以抛弃所有的东西。 关锦就是这样一个人,所以,他也有很多好朋友。 午夜,灯火通明。 关锦的尸体已被抬回了关家堡。 素幕的大厅里坐满了人,一个贴身的马童跪在地上,述说着当时的情形。 五个,不对,是六个白衣人把老爷围在当中。”他的两眼大睁,露出一种奇怪的恐怖神情。 说下去”发话的是武当的黄长老,与关锦有十年的交情了。 这样的场面老爷经过很多次了,很快就能结束,没想到”说到这里,他的脸上已经渗出了汗珠。 说下去”开封府的秦问挺身而起,声色俱历的喝问。 老爷忽然” 你先下去吧。”关夫人王似花在侍女的搀扶下从内室里出来,丧夫之痛对她的打击太重,倾城的俏脸上挂满了泪痕。 大嫂,节哀” 弟妹,你还是先到内室休息吧。” 关夫人玉手掩面,泣声而道:老爷突遭变故,承蒙各位援手,妾身妾身”说着,两行清泪顺颊而下。 关锦夫妇情深义重、夫妻恩爱,尽人皆知,如今阴阳两隔,看的人也跟着心痛。 秦问抢出一步,抱拳行了个礼:大嫂关大爷此去何事” 是”关夫人俏脸一抬,迎着秦问的目光,转着向云海山庄的王景道:是赴王大侠的要约。” 众人目光齐刷刷看向王景。 关大爷喜爱兰花,两日前友人送了我一株雪峰,特地请关大爷过去观赏,谁料”王景长身而起,甩手叹了口气。 这件事有没有他人知晓” 想来没有。” 贵庄的人在何处” 已与关爷共去了。” 大嫂,堡里有没有别人知道” 老爷他连妾身都未告诉,只带了两个家童。” 秦问环视大厅,那个马童依旧跪在地上,两腿不停的颤抖,秦问圆睁双目,喝道:你说下去” 当时当时”他好像着魔一般,只是重复着一句话。 秦大爷,看来云儿受得惊吓过多。”关夫人挥了挥手,道:云儿,你先下去。” 是”马童如遭大赦,爬起来走向后园。 黄长老起身问道:秦爷,关爷行侠仗义,莫非是仇家寻上门来” 秦问挺起胸,大声道:不管是什么人做的,秦某都有办法让其现形。” 黄长老道:可有线索” 秦问道:没有。” 黄长老叹了口气,道:这从何查起” 秦问在大厅里踱着方步,回道:就从关家堡,线索就在堡内。” ************ 入秋的天气沁人心脾,深夜更是如此。 从关家堡到云海山庄只有一条路可走,这条路的中间有一段树林。 树林的空旷地带已被人清理过了,再也看不出那一战的惨烈。 但何义依旧让破布高举火把,在林中仔细的搜寻。 不论是多么精巧的掩盖,一定有破绽留下来。这就如再绝妙的武功,也一定有弱点可以发现。 破布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一面持着火把,一面听何义的假设。 这里应该是最初的围攻。”何义点着地上的一丛小草,细小的叶上有一丝轻微的擦痕。 嗯。” 可是,接下来呢” 草痕的附近再也没有冲撞的迹像,这一战好像一经开始,就已结束。 何义凝视着破布,道:在江湖上能一式胜关大爷的人有几个” 破布道:据小人所知,没有。” 何义拍了拍破布的肩膀,道:我也知道,所以,当时一定是发生了一件特别的事。” 特别的事” 对特别的足已让关大哥动作迟缓,特别的足已致命。” 那会是什么” 猜的话可能永远也猜不到,所以我们还要找下去。” 是的,老爷。” ************ 薛耻一出手,阎王也罢手。” 薛耻是江南最好的名医,据说,他曾把一个死去两天的人救了回来。 江湖上传说他的医术已经通神,而且是见危必救,唯一的要求是得把病人送到他府上。 有资历的人岂非都有些条件 关家堡的管家已用了八抬大轿去抬他,薛神医还是那个条件:请把病人抬过来。 在他的口中,是没有死人”这个词的,是病人。 管家跪求在门外一夜,也不能破了这个规矩。 好在第二天他的家仆告诉了一个方法,也是薛耻的唯一的喜好:让丈夫在旁边看着奸淫妻子。 这种事与禽兽何异又有哪位丈夫肯把妻子送上,在旁边看着与人 关夫人的吩咐是:请不来薛神医,你就不必再回关家堡了。”所以管家就只有找,凭着白花花的银子找。 不知是谁说过:只要有钱,就没有做不到的事。” 长江边上有一对摆渡的夫妻,妻子刚刚二十岁,恰好是个喜欢偷情的女人;他的丈夫王二,却也恰好喜欢戴绿帽。 管家用了一百两白银,这对夫妇就随着他坐上了轿子,当家仆把这个消息禀报薛耻时,薛大神医终于破了规矩。 八抬大轿里很宽敞,宽敞得可以让两对夫妇在里面做一些喜欢的事情。 轿里竟然还摆了张床,雕着龙凤的软床,看着就能让人想到那件事。 此刻的薛耻就坐在里面,光着身子倚在床上,他的下面,那个风流的俏妇同样光溜溜的,她的皮肤雪白,身子柔软,就好像初生的婴儿。 只是这样的婴儿看起来要诱人得多,更何况她抹着红红的小嘴正在向那里吹着气,吹得薛神医那条肉虫抬起了头,膨胀的肉冠已经发紫。 女人的手握住,纤美的手指围成一圈,轻轻的在上面滑动,每滑一下,她的嘴里就轻轻的吐一个字:粗” 有种女人天生就懂得如何刺激男人,这就像有人天生就是练武的架子一样。 她无疑就是那一类人,而且是那一类人中最出色的一类。 不仅用身体,还用声音。 她的声音好似具有魔力,说完了粗”,薛神医的果真粗大了一些。 她的手指洁白,柔软,依附在上缠斗:壮” 又听话的长大。 第三个字还未出口,薛神医拍手笑道:夫人果然妙手,老夫阅人多矣,像夫人这样的却是第一次。”说完,拿过一条金链套在女人的脖子上。 女人眼波流动,媚语道:老爷,妾身翠仙儿。” 薛耻抚弄女人秀发,道:好个仙儿,弄得老夫真如在仙界。” 女人迎着薛耻,展露出胸前的一双美乳,道:老爷,妾身不止是妙手,” 她的舌头勾扫着唇边,眼儿更媚,妾身的舌头也”说着,她那粉嫩的香舌已缠上了。 王二应该叫王八才恰当些,他也脱光了身子,坐在旁边,看着自己的妻子和人,他的手竟也在胯上摸索。 妻子的舌头在男人的上吮咂,口中呀呀的蜜语,王二忽然道:老爷,翠仙儿的舌头在我们那里是最有名的。” 薛耻目注王二,道:你也快乐么” 王二搓得更急,回道:是的,小人也很快乐。” 薛耻撩起翠仙儿的秀发,从王二的位置看过去,她的舌尖与已成一体。 看着妻子为别的男人吸吮,你真的一点都不生气” 王二道:我为什么要生气” 薛耻道:你为什么不生气” 王二松开手,指着粗如手臂的,道:这样老爷快乐,翠仙儿快乐,小人也快乐,我为什么要生气” 丈夫的回答说到了自己的心里,妻子的舌头动得更快了。 薛耻笑道:你怎么称呼” 王二的手又放在下身,喘着气:小人王二。” 老爷,他还叫傻二,”妻子扭过头,不屑的扫了丈夫一眼:很多人都这么叫他。” 薛耻又拍起手来,笑道:傻二这个名字更好一些。翠仙儿配傻二,妙” 王二也跟着笑,妻子却又回过头:傻二,还不谢谢老爷夸奖” 王二急忙近前,向薛耻拱了拱手,道:小人谢老爷正名,从今后小人就叫傻二了。” 哈哈好”薛神医爽朗的笑声传至轿外,随手拿了枚元宝放在王二的手里:傻二,老爷今天能遇夫妇二人,真是开了眼界。” 翠仙儿斜睨着薛耻,道:老爷只说开了眼界,但仙儿还有个地方要老爷开呢” 哦夫人哪里需要老夫帮忙,请不要客气。” 翠仙儿蜷身上爬,白嫩的双峰擦撩着薛耻的小腹,娇声道:仙儿下面的洞需要老爷”女人的话只说一半,却让人听得明白,让人想为她做些什么。 薛耻揽过女人的香肩,滑滑的像蛇一样缠上了自己,触手之处,玉体丰盈,薛耻用指尖挑起翠仙儿的下颌,道:在丈夫眼前与他人淫乐,而能令尊夫不生气,夫人可有什么秘决” 翠仙儿的双眼弯如新月,笑道:妾身在交合之时,最喜有人窥视。”她的手指弯弯,划过薛耻的唇,放入神医的口中。 白嫩的玉指在口中来回穿梭,薛耻不仅未恼,反倒更用力的抚摸翠仙儿的酥背,翠仙儿又道:而且,只有妾身的丈夫在旁边,妾身在床上才放得开。” 薛耻吐出翠仙儿的手指,大笑道:现在夫人的丈夫就在旁边,而且,夫人又在床上,是不是” 翠仙儿没有回答,向王二摆了摆手:亲人,妾身要了。” 淫战之时,又唤丈夫何用薛耻还在想,王二却已来到床前,翠仙儿仰靠在丈夫身上,唤道:亲人,快一点儿” 王二双手搬动妻子的大腿,就如给婴儿把尿一般端了起来,喘声道:夫人莫急夫人莫急。” 这样的事如非亲见,连想都想不出。薛耻擦了擦眼,只见王二已抱着妻子跨上床来,翠仙儿笑着用手指分开玉穴,道:老爷,仙儿的洞开了。” 贵夫妇果是妙人,如此行事老夫还是初见。” 仙洞既开,何不就下凡捣之” 薛耻探向小洞,翠仙儿用力一夹,温暖湿润的肉壁包住手指。 翠仙儿摆动小腿,娇语道:老爷里面如何” 薛耻道:夫人的宝洞又温又紧,老夫很想探个究竟。” 翠仙儿下身一吐,薛耻的手指竟被挤出,道:老爷无须动手,妾身自有道理。” 薛耻:哦老夫倒要看看。” 翠仙儿双腿又分大了些,对王二道:亲人,妾身要现在就坐上去。” 王二的脸更红了,莫非帮助妻子与人宣淫更有乐趣 王二屈着身,慢慢的把妻子放了下去。妻子的套上了薛耻的,却好像在自己身上一样快活。 王二附在翠仙儿耳旁,问道:进去了吗” 翠仙儿道:进去了,亲人”她的声音变得更媚:老爷的大棍全进去了” 王二道:老爷的大棍吃得消么” 翠仙儿道:吃得消。” 王二又道:里面痛么” 翠仙儿道:不痛。” 那我就放心了。”王二笑着面对薛耻,道:贱妻能和老爷交欢,是小人的荣幸。” 薛耻道:切莫客气,尊夫妇所作所为更令老夫击赏。” 翠仙儿脸上飞起一片红云,道:老爷的大棍扎得妾身里面又麻又痒,亲人现在累了么” 王二道:不累,夫人是要我” 翠仙儿玉手掩面,轻声道:嗯” 夫妇二人好似在做一件平常的家事,两人的对白虽然古怪,但却又让人想得很多。 王二架着妻子的身体,在薛耻身上上下搬弄,大轿里顿时响起了一种声音,一种喘气,触碰与床的吱吱”声混合在一起,通常只有夫妇夜晚时才会有的声音。 老爷的大棍,嗯大棍老爷” 夫人夫人” 哦亲人,老爷的大棍插死妾身了” 夫人快夹它老爷的大棍夹不破的。” 哦夫人再重些再重些” ************ 关旺天回来了。 一匹骆驼,三匹宝马,奔驰了二千里路,才从茫茫的大漠赶回来。 这个只有二十三岁的年轻人看起来要成熟得多,一路奔波下来,却看不出丝毫的倦意。 关旺天刚毅,勇猛,两年内他的名字已传遍江湖。 一路风尘,他的泪似已流干,揉了揉红肿的双眼向众人鞠了一躬。然后在父亲的遗体前跪了下去,长跪不起。 关夫人爱子心切,颤声道:天儿,你先起来” 关旺天额头触地,不发一言。 关夫人轻移莲步:天儿,你先起来” 关旺天依旧不动。 关夫人泣声道:天儿天儿” 众人无不动容,王似花怜惜爱子,又劝道:天儿,你先起来,向各位叔伯致谢。” 关旺天这才站起身来,向众人道:家父突遭横祸,承蒙各位叔伯援手,小侄”说着,双膝一屈就要下拜。 一股力道托住了关旺天的躯体,黄长老正色道:我等都曾受过关大侠的恩德,出力也是应该,少侠就不必拘礼了。” 秦问挺身而出,道:关小侠请随我来,在下还有事要问你。” 在这个时候,他想的仍然是案子。 关旺天点了点头,忽的转过身,跪倒在王似花的脚下。 天儿” 娘,天儿一定会拿住真凶,用他的血奠祭父亲在天之灵” ************ 何义背负着手,在关家堡的院子里来回踱步,看着关旺天走过来。 这孩子伟岸的身形和大哥别无二致,路途奔波后头发杂乱,但发自内心的那股气质明显的别于他人。这让何义稍稍的松了口气。 二叔天儿给您见礼。”关旺天急步赶到何义身前,施了个礼。 噢旺天回来了。”何义拍拍关旺天的肩膀,这孩子的身躯挺拨,面容镇定,不愧为大哥的骨肉。 大哥突遭不测,今后关家堡就要你来挑起。” 二叔说的是,天儿明白。” 做事一要稳重,二要明辨是非,切不可鲁莽。” 是。” 大嫂是女中豪杰,行事要多与你娘商量。” 是。天儿记下了。”关旺天垂着手,父亲去世后,何义已成了自己最近的长者。 秦问大步跟来,向何义道:二爷,在下想和关少侠了解一些事情。” 在何义的心中,向来对官差反感,他总觉得,好些明明白白的事,一到了官府就不清不白了。 为了这一点,大哥还曾与自己有过争论。 秦问和大哥走的很近,不知为什么,何义总觉得这个差人有些古怪,虽然他已是开封府第一名捕。 二爷。”秦问拱了拱手,往前进了一步。 噢是秦爷。”何义面带微笑,道:这两日多亏秦爷了,旺天,你还不谢谢” 秦问摆了摆手,道:已经谢过了,关少侠,请到后面叙话。” 何义大步走在前面,道:我也有多日未和旺天说话,秦爷不会介意吧。” 不敢二爷先请。” ************ 关家堡内有一处池塘,池塘的中心建起了小楼,坐在楼内,整个堡内的风光就尽收眼底。 这已是堡内最好的居所。 薛耻到关家堡后,要先救人的,却被管家告知:这次请神医来,是要请神医验伤。” 薛神医不说二话,就坐回了轿子:薛某只会救命,从不为人验伤。” 不得已,关家堡只得让几个人把他请下来,用小船把他请到了池塘的中央。 一同请过来的,还有那对夫妇。所以薛耻终于没有发火,终于没有像他说的那样要跳水自尽。 活着岂非比什么都重要更何况那迷人的翠仙儿偎在身旁,那个王二忙着给二人温水 整个小楼共有二层,在上层的西室,薛耻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室内的中心是一个大床,床上铺备的都是从波斯运来的,上面画着些古怪的图案,写了些奇怪的文字。 看着这些东西,薛耻的心里渐渐地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墙上挂着各式各样的鞭子,但却绝不会是马鞭,有的短小,只有一寸长的鞭梢,有的很长,细细长长的要有一丈。 这个小楼曾是关家堡的禁地,只有关锦才能进来的。可是,关锦备这些东西何用 床的旁边有一个柜子,打开柜门,里面的东西让薛耻的感觉更重。 花花绿绿的十来个小瓶,都是药。这种药不是中土自产,是随着印度的和尚传过来的,里面还有一瓶催淫之王”。 关大侠英雄绝世,莫非还要靠药助力 柜子的下层,是几瓶药膏,却是江南白家的洗清散”,是专用来给病人清洗肠道的,旁边摆着两根削得圆圆的楠木棒,木棒的头部粗大起来,像极了男人的某个部位。 柜子里还有一本书,薛耻正要拿起,一阵香风传来,却是翠仙儿进来了。 她只披了一件透明的薄纱,薄得与她的肌肤溶合在一处,泡满的胸膛,随着呼吸起舞,小腹下诱人的黑毛也清晰可见。翠仙儿转了个身,起伏的薄纱之间,圆润的大腿,紧翘的丰臀展露出来。 薛耻放下书本,笑道:夫人穿成如此模样,可是要考验老夫定力” 老爷”翠仙儿扭动着贴上薛耻,玉手撩起长袍,伸手捏住,娇声道:水已温好,如果老爷喜欢仙儿的话,是不是”她的舌头舔着上唇,发出浓重的鼻音。 是不是什么” 翠仙儿的手用了用力,剥开头的又壮了些:水里可以做很多事的,老爷不想” 薛耻一把抱起翠仙儿,大笑着走下楼梯,她那个可爱的丈夫已等在下面,一边打开门一边道:两位请” 薛耻发现他越来越可爱了,就好像在做一件和自己毫不相关的事。 水池砌得很宽,在这样的池子里的确可以做很多事,翠仙儿扔掉纱衣,抬起玉足跨了进去。 水温适度,玉体诱人。 薛耻揽住翠仙儿的纤腰,在池子里坐下来。王二拉了把椅子,也坐在旁边,没有人会否认,这将是又一个美妙的时光。 翠仙儿手抚,嗔道:这次仙儿要老爷再勇猛些。” 薛耻正要回答,外面的门忽被打开,一个蒙面人站在外面,他的脚下是一个箱子。 美人受到了惊吓,蜷缩着偎在薛耻的怀里,王二的手掩着下体,颤声道:你是谁” 薛耻怒道:阁下想要怎样” 蒙面人打开木箱,里面赫然是黄澄澄的金元宝。 只要神医按我说的去做,这些就是你的。如果不按我说的做,那么神医恐怕就回不了江南了。” 你的条件” 我听说关锦的死是心痛突发,致命的是背后的一剑。” 老夫不懂。” 你会懂的,只要你这么说,这些就都是你的,如果不这么说”蒙面人拿起一块元宝,向空中一抛,等到掉落胸前,他才开始拨剑。 看不到他的手法,可是好端端的一块元宝到地上时,已被分成了十六份。不多不少的十六块,而且分得十分均匀,一斤重的元宝,变成了一两一个的金块。 翠仙儿搂着薛耻,慌得把大腿也缠了上去:老爷。” 这样的手法如果在钱庄一定会受到欢迎,客人看到一定会觉得有趣。如果这样的剑法用在人的身上,是不是同样有趣 薛耻很快想清了这个问题,他笑道:老夫懂了,阁下是否还有别的事” 长剑入鞘,蒙面人却连一个字也不愿多讲,脚尖点了点地,他的人就横着飞了出去,眨眼间,已找不到他的踪影。 小楼的四周都是水,他到哪里去了 薛耻忽然感到了一丝凉意,他抱着翠仙儿的身子,恨不得能躲到她的怀中。 女人的胸膛饱满,她的身子却热的要命。翠仙儿看着薛耻叨住奶头,用力地把他压在乳沟上:老爷,大力些” ************ 秦问走在前面,把何义和关旺天带到了一间小屋。 这里本是关家堡存放杂物的地方,现在已成了秦问临时的办公之所。 房里的窗子全被封堵,进去后黑压压的看不清什么,这正是秦问所需要的,多年办案,他养成了一个习惯:只有在黑沉沉的环境下,他的思维才最清醒,所想到的东西更多。 秦问点燃了蜡烛,藉助微弱的烛光,里面的陈设显露出来。墙的四周挂满了竹签和铁链,两条抽得发白的皮鞭在桌上分外耀眼,紧靠着墙边,有一把铁制的椅子,积年使用,斑斑锈迹中残留着一道道血痕。 秦问指着椅子,向关旺天摆了摆手,道:少侠请坐。” 何义怒道:秦爷用意何在” 秦问笑道:二爷切莫误会,秦某只是想多知道一些和关大侠一事有关的东西。如果少侠不便,咱们就到外面谈” 他的话还未说完,关旺天已经坐了上去:二叔,秦爷这么做,也是为了父亲。”又转向秦问道:秦爷有什么要问的,旺天知无不言。” 好”倾刻间,秦问好像换了个人,他迈开大步,围着关旺天绕起来,他的眉头皱在一处,牙齿咬得吱吱”作响。 差人这副模样最是讨厌,何义冷冷的看着他,如果此人不是与大哥交好,恐怕早已把他赶出门去。 秦问一边绕,他的手一边晃动,不知不觉的走到桌旁,顺手抄起了皮鞭。皮鞭还未挥舞,另一头已被何义抓住:你要做什么” 面前的何义怒目而视,秦问的手不由一松,艰难的挤出一丝笑容,道:秦某习惯了,二爷” 哼”何义重重的跺了跺脚,就势坐在桌上。 秦问讨了个无趣,脚步也慢了下来,向关旺天问道:少侠此去大漠,可曾禀知父亲” 未获父准,旺天不敢远游。” 你走之时,父亲可有吩咐” 嘱我一路小心,莫要惹事。” 关大侠这几年行侠仗义,你可知与何人结仇” 父亲做事光明磊落,既便有人误解,那也是他小人之怨。” 我要的是名字”秦问的声音又高了起来,听得何义攥紧了拳头。 关旺天正了正身体,道:家父做事从不许我参与,近两年他也很少远行,家母或许知道的多些。” 关夫人”秦问的眼里闪着光,自语道:王女侠”他的手指轻轻的颤动,好像又要抓住什么东西。 何义重重的拍着桌子,道:秦爷” 秦问醒过神来,转到关旺天身边,问道:少侠可知王景和你父亲的事” 王大侠近来和父亲常有来往,但他们所谈旺天却不清楚。” 嗯那”秦问的手摸向头发,又开始一圈一圈的转着,看来他再也弄不出什么名堂。 何义从桌上下来,沉声道:秦爷既已问完,我们还是出去的好。” 二爷说的是,还是外面好一些。”秦问搓着手,在里面胡乱的踱步。 从房里出来,何义拉着关旺天的手:旺天,为了能给大哥报仇,需要查清死因。” 关旺天道:二叔的意思” 何义道:江南的神医薛耻已被请来,他” 关旺天热泪盈框:天儿知道了,全听二叔处理” 何义用力握住关旺天的手,他的两眼也已湿润。 ************ 小楼内满室皆春。 翠仙儿用手撑着池沿,高翘起她丰润的臀部,红嫩的肉缝上还沾着晶莹的水珠。她腰往下沉,沉到了水下,轻唤道:亲人,快帮老爷插进去。” 王二松开,趋身近前,道:夫人莫急。”说话间他的手抚上薛耻的。 薛耻的感觉很快好了起来,如果做丈夫拉着你的往妻子的穴里送,你会不会感到快乐 王二的手指还在上滑动,翠仙儿却像等不及了,隆起的臀部往后一送,抵住薛耻的:老爷把仙儿的洞剥开” 分开湿润的两片穴肉,粗大的肉头就已被包在里面,美人的腰垂地更低,臀儿开始轻轻的摇摆。 王二握紧,仰头道:老爷可以做了。” 嗯我知道。”薛耻用手撑住池沿,双臂夹着翠儿,下身用力顶了进去。 亲人,老爷的插到心里去了”翠仙儿扭头望向丈夫,身体配合着薛耻的,又道:亲人老爷插得仙儿好舒服,哦好老爷” 看到妻子欢娱的样子,王二高兴得想要跳起来,他把手依附在两人交合的地方,道:夫人与老爷好似天成,蜜器相交得又紧又畅。” 哦”薛耻扫了一眼王二,身子府贴在翠仙儿身上:夫人的身子又淫又软” 老爷不要那样说妾身全给了你,你还要取笑哦” 我是说夫人又美又骚,这可是说错了” 大棍老爷插着妾身,却却又调笑哦大棍” 翠仙儿舞动腰肢,两人的大腿紧贴在一处,王二的手被挤压在中间,已是很无趣了。 王二的手刚抽出,翠仙儿嗔道:亲人,妾身想要你摸,想要你摸我和老爷交合的私处嗯快摸” 可是你和老爷紧并着腿,我的手”妻子做得不爽,王二也很是着急。 傻亲人,你从我的腹下伸过去嗯老爷,再大力些” 夫人的办法最好。”薛耻喘着气,把脸贴上了翠仙儿的香腮。一股淡淡的香气传入鼻中:夫人” 嗯”翠仙儿识趣的侧过头,红红的脸上满是荡意,微张的口中,香舌挑动,慢慢凑向薛耻:老爷” 嗯” 吸我” 两人的身体在霎那间融合。 看着妻子与人上吮下插,王二也好似到了极处,兴奋地在二人交合的地方上抚弄 就在此时,小楼里传来匆匆的脚步声。 薛神医,我家少爷有请” 那个管家躬着身子站在门口,他的眼中竟充满了妒意。 ************ 身下的美人还在娇吟,雄壮的男根正在妙处。 薛耻晃了晃手,道:请稍待片刻,就快好了。” 他的话刚说完,门外就闯进两个家仆,双双拱了拱手道:神医快请。” 这两个家仆又高又大,说话间两人已走到近前,管家笑了笑,道:神医如果自己不便,可以让他们抬您过去。” 他讲起话来总是彬彬有礼,既便是多么恶毒的话,他也能笑着说出来。 薛耻忽然发现了一件事,自己的名声在这几个人看起来,好像连个孩子都比不上,孩子如果不愿做什么可以哭,可是自己连哭的勇气都没有。 想通了这一点,薛耻很快又笑了,他拉起翠仙儿,道:夫人也累了,老夫去去就来。” 翠仙儿眼波流动,嫣然道:仙儿会等老爷的,只是” 薛耻拿过长袍,笑着道:只是什么” 翠仙儿为薛耻整理衣角,忽的把嘴贴在他的耳边,轻语道:只是老爷说话记得要小心些,否则仙儿就是想老爷恐怕也不行了。” 两人的神情就像是妻子为丈夫更衣一样自然,让人羡慕得要命。 王二皱了皱眉,恭着身子:小人也盼老爷早点回来。” 薛耻还要再说什么,管家却已不耐烦的催促道:神医最好快一些,大家都在等。” ************ 八月十二,晴。 宜嫁娶、造屋,吉。 这是一个好日子,可是对关家堡的人来说,却是最灰暗的一天。 关家堡的跨院中间搭起了灵棚,油黑的布帐,洁白的娟花,映衬得的阴森森的,有风吹过,却也似对上天报不平。 堡内从上到下,每个人都换上了白衣孝服,看上去白白的一片。 何义站在院子里,他的脸上还淌着泪痕。大哥生前光芒似射,号令江湖,死的竟是这么突然,不清不白的就被人暗算。想到这里,他的胸口又隐隐作痛。 大哥行事公正,为了江湖正义向来恩怨分明,下手的会是谁 这个问题他已想了很久,只要一想起这件事,他的热血就会上冲:不论做这件事的是谁,他都一定会付出代价 血债只能用血来偿 何义垂着头走进灵棚,垂着头坐在椅子上。几日来的奔波,他已有些疲倦。 那个薛耻也该来了,大哥的死因一定会弄清 等他扬起脸时,就看到了王似花。 大嫂不知何时进来的,俏生生的站在那里,好像对大哥说着什么。 她的脸上蒙着白纱,轻柔的薄纱里面,一双妩媚的眼睛已经红肿,王似花垂下眼帘,颤声道:何大侠。” 大嫂你还是回避吧。” 如果看着亲人在面前尸检,大嫂怎么受得住 王似花摇了摇头,道:我还想多看看他。” 大嫂”何义摆手站起来,只见王似花已撩开了蒙在上面的白布,把脸凑向关锦。他们妻贤夫贵,在天下传为美谈,何义不由的扭过头,缓缓的走到外面。 如果是你,你会不会走开 自己丈夫在死后还要被尸检,想看看他最后的容颜,又有谁会在旁边打扰 何义就站在进入灵棚的入口处,在大嫂出来之前,他已决定不能让任何人进去。 如泣如诉的哭声从里面传出,何义的拳头又已握紧。如果那个薛耻再不到,他就要自己去请。 就在他这么想的时候,薛耻就来了。来的还有秦问、黄长老和关旺天。 他们把他夹在中心,看得出每个人对他都很尊重。薛耻迈着大步走到近前,昂着脸就往里入。 何义伸手一拦,道:请等一等。” 薛耻顿住脚步,他实在不想再受到什么惊吓。 里面的声音越来越低,低得就像是情人间私会时的蜜语。关旺天一头冲到里面:娘” 天儿”母子俩紧紧的抱在一处。 日已将落,人已将别。 何义闭上了眼,秦问却竖起了耳朵,他好像听到了另一种声音,而这种声音是绝不该在这个时候有的。 良久。关旺天搀扶着母亲的手臂,缓缓的走出来。王似花的面纱已经湿透,颤声道:妾身先避一下,有劳”说话间,两行清泪顺颊而下。 何义拭着眼角,沉声道:大嫂,快请” 王女侠请便。”秦问拱着手,在袍袖的缝隙,他的眼紧紧的盯着王似花。 王似花也好像发觉了什么,在经过秦问的身旁时,眼角轻轻一瞟。看似漫不经心的一瞥,就已把秦问的魂都勾去。 关夫人已经远去,秦问的手还拱在面前,何义忿然道:秦爷,又在想些什么” 我在想关大侠的事。”秦问回避着何义,撩起了灵棚的入口:薛神医,请” 薛耻提着箱子走在前面,众人随后跟进。 关旺天跪了下去,跪在父亲的遗体前,泣声道:父亲在天有灵,天儿也不想这么做的” 薛耻打开箱子,把两把刀放在案上,明晃晃的刀,看起来分外刺眼,何义已忍不住要背过脸去。 验尸之道,一曰看,二曰剖,三为蒸。 薛耻揭开关锦身上的白布,几天过去,他的脸已开始变形。 不变的是他的眼,突出的两眼瞪着,用手也抚不平。是死的痛苦还是到死也不相信对付他的人这个问题已无人能够回答。 薛耻净了净手,解开关锦的衣服,他的前胸看不出有任何异样,皮肉已经干瘪。 大家默默的围在一旁,静静的等,等着薛神医的结论。 只要查得出死因,凶手就一定可以找到 薛耻的手探向胸前的经络,或许是紧张,他的手有些许抖。但他很快镇静下来,慢慢的把关锦翻过去。 他忽然皱了皱眉。 关锦的背上有一道血痕,血痕的尽处是一个,洞的边缘已经腐烂,翻出的肉已经发黑。 何义俯身问道:伤处有毒” 薛耻点头,道:是的。” 先生可知是何种毒” 速归。” 速归这种毒竟有个古怪的名字。 速归之毒,弹指间就弥漫全身,任你铁打的好汉,也撑不过半个时辰。” 薛耻捏着银针在伤处一点,再看时,银针已是绿色。 先生可知” 普天之下,除了蜀中唐门,这种毒别人恐怕还配不出。” 唐门 就算是唐门武功最好的唐大先生,又岂能伤得了大哥何义没有问出来,因为薛耻已拿起了刀。 两把刀一长一短,在他的手中飞舞。 每个人都背过脸去。关旺天跪在地上,汗水已湿透了衣衫。 众人转过身时,关锦的尸体又被盖住,薛耻闭着眼,忽然向关旺天道:尊父可曾说过心痛” 关旺天含泪道:是曾讲过。” ” 关大侠在战前心痛发作,行动必然迟缓,真正致命的就是背后的伤处。” 说完了这些,薛耻已是大汗淋漓。 从未说过谎的人,第一次说谎时就是这个样子。 何义还想问什么,但薛耻已不肯再说一个字,身旁的秦问已冲了出去。 但他还是晚了一步。等他找到那个马童时,他已经没有了舌头。 ************ 薛耻提着木箱从跨院退出来,就恰巧碰到了管家。 一脸伤心之色的管家看到薛耻,竟然有了笑容。有劳神医了。” 薛耻道:不敢,老夫是不是” 管家拱了拱手,道:当然当然,如果神医想现在就走,门口就轿子。” 门口不仅有轿,那对夫妻竟也在里面。 翠仙儿依旧披着那件薄纱,斜倚在床上小睡。曼妙的、诱人的香唇,构成了一幅撩人的图画。 她的手腕、脚腕上都围了几圈金丝,这使得她的手臂更长、小腿更细。 她的丈夫王二,正忙着在旁边为她整理衣服,样子极为小心,生恐惊动了熟睡的娇妻。 薛耻笑了。 他忽然发现有时候说谎也不是太坏,至少他现在还有命,还有机会同这样的佳人相处。 他已开始在想,要不要把这对夫妇带回府中 翠仙儿翻了个身,侧摆的大腿撑开薄纱,细腻的雪臀、紧闭的穴洞就暴露在薛耻面前。 薛耻的感觉好极了。 他向王二打了个手势,用剪刀剪开薄纱,抚摸着翠仙儿的。王二也停下了整理,看着薛耻在妻子的身上游动。 是不是这种情景他也是第一次遇到 挺立,美人的双腿已然张开,薛耻摆正了角度,对准湿润的蚌肉往里一刺。又紧又温的包住,薛耻架起翠仙儿的双腿,这样可以进的更深入一些。 翠仙儿却醒了,半眯着媚眼,喘息道:老爷又来了嗯” 薛耻耸动阳物,道:夫人睡得可好” 翠仙儿道:妾身哪里在睡,只是在等老爷。” 等老夫何事” 仙儿不说。” 是否夫人的妙洞在等” 老爷又在取笑了嗯仙儿的纱衣被老爷撕破了,仙儿可是要让你还的嗯”说话间,翠仙儿的腿已绕上了薛耻的腰,臀部左右用力摇动:老爷嗯,你还不还” 薛耻顺手拿起一条珠链:用这个来还夫人的纱衣可好” 这个怎么够我的大棍老爷”翠仙儿摆弄珠链,忽的套在薛耻的颈上:这条链子这么细,怎比的上老爷的” 那美人想要哦想要什么” 仙儿想要老爷的大棍还想” 翠仙儿并紧双腿,把吞在穴心,里面就好像有只小手在抚弄肉头,抚得薛耻全身酥软。 夫人想要的,只要老夫有,尽管拿去。噢好,夫人夹得好” 翠仙儿拉动珠链,整个身子跟着坐起,下身咬住薛耻的,道:老爷不后悔吗” 夫人尽管取用,噢好夫人” 谢谢老爷哦谢谢大棍老爷” 轿里又传出了吱吱”的床声。 随着身体的摇动,她的手渐渐上滑,忽的把珠链缠上了薛耻的脖子:仙儿哦仙儿要” 夫人要什么请说” 仙儿哦仙儿要大棍老爷的命”话未讲完,翠仙儿反手一拉,珠链就已陷入薛耻的颈中。 夫人,你”薛耻圆睁双目,却再也使不出力气。 翠仙儿推倒薛耻,用脚抚平他的眼睛,笑道:是你自己说不后悔的,又何必怨我格格” 看着薛耻倒卧在床上,王二忽的跪了下来:夫人饶命,夫人饶命。” 翠仙儿道:你跟了我这么多天,做得很好。” 王二颤声道:小人得以服侍夫人,是小人的荣幸。” 翠仙儿道:只是你如果走了,我怎么睡得着” 王二跪伏在地,道:小人愿意服侍夫人。” 翠仙儿用手理了理发梢,笑着道:你虽然愿意,可我却不敢,所以” 她的手一扬,一枚银针就钉在王二的死穴上。 ************ 秦问能名列开封府第一名捕,不仅靠的是功夫,他还有一个别人比不了的地方--审讯。 他至少有八十三种方法可以让人讲话,得到他想知道的东西。可是如果一个人没有了舌头,是不是还有办法 秦问做捕快十二年,还没有撬不开的口,审不清的事。 现在这个马童已成了现场唯一的目击者,他实在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开封府的刘执事已将退休,几位捕头争的也很厉害,如果破了这件大案,下届的执事就一定非他莫属。况且,关家堡也一定会好好谢他。 最近只要一想到这件事,他的内心深处就想起关夫人。 她那惊鸿一瞥,那似笑非笑的风情,早已在心里扎下了根。 王似花二十多年前就已是江湖第一美人,那时的秦问还只有十几岁,为了一睹她的绝代风华,秦问每天都要跑到山上练剑。 山离家虽远,可却可以经过她的家门。 终于有一天,秦问看到了传说中的美人。 蛾眉凤目,体态婀娜,一头披肩的秀发随风起舞。行走在宽阔的草地上,就好似仙女下凡。 她的身旁,还站着一位英俊的少年。 那时的关锦,就已是名动江湖的少侠,他的一杆铁枪,已被百晓生列为兵器谱”上的第十二位。 看到了关锦,秦问就低下了头,他已知道自己再也没有希望。 后来秦问成了第一名捕,好客的关锦就常常邀他做客,既便是公务再忙,秦问也一定不会爽约。 ──关家堡内,不仅有个关大侠,他还有个美人妻子。 虽然能见面的机会很少,但只要有机会见上一面,和她说上几句,秦问的热血就会沸腾。 现在关锦已经死了,王似花会不会感到寂寞 秦问整了整衣衫,他的内心又跳起来,血液里似乎有火在烧。他打开那扇黑屋的门,把马童推了进去。 里面还有一个人,一个三十挂零的成熟妇人。躬着身子趴在那把铁椅上,两手被绳子绑在椅子的扶手上。 马童见了这个女人立刻就跪了下去,跪在秦问的脚下。他已无法开口说话,只是一味的叩头。 秦问笑了,他知道这次的问话一定会有结果。他大踏步走到女人身后,道:如果你不想你娘吃苦,就回答我的问题。” 马童张着嘴,啊啊”的点头。 秦问拿起一枝笔,扔到马童面前:把你的答案写出来。” 马童指着笔,摆了摆手。 是不会写字,还是不想写 秦问转身,掀起女人的罗裙,一下就撕破她的亵裤。 手臂虽然粗糙,可她的里面却是雪白。圆滚滚的两瓣臀峰,在烛光下分外诱人,尚未开垦的菊穴,紧密的就如少女。 秦问把手放在细白而圆润的大腿上轻轻的揉捏,女人扭动起臀部,呻吟道:大爷,不要” 不要什么”秦问把手探向女人的私处:只要你的云儿肯写,我就不动了。” 她的穴肉已被分开,被两根手指撑住。 云儿不会写字,大爷,轻一点”女人低声求饶,好像怕她的孩子会听到。 秦某的听力不佳,夫人如果说话,请一定要大声一点。”秦问左手撑住,右手的食指抵住她的后庭。 她屈着腿,躲避秦问的攻击:大爷不要摸那儿妾身吃不消。” 秦问看了一眼马童,只见他昂着头,眼里充满了怒火。 秦问要的就是这个,只要他受不了母亲的叫声,就只有写了。 他的手指伸进穴内,里面竟也的,看来药力已开始发作。 夫人这里又湿又滑,可是在想什么好事” 女人拼命摇头,道:大爷,不要摸了哦云儿不要看” 秦问把手指插入穴心,笑道:夫人的声音太轻了些,秦某仍听不懂你的意思。” 女人的屁股晃得更急,因为秦问的手指已探开了菊穴,从未被人摸过的地方却在孩子面前让人摆弄,她已快到崩溃的边缘。 大爷,饶了我们吧” 夫人的声音还是太低,能否大声一点” 饶了妾身吧,大爷”女人并住双腿,大声的叫出来。 夫人口中虽说不要,可是这里却不是那样。”秦问抽出手指,注视着上面的淫液:你的儿子也该知道,只有淫荡的女人,一摸才会流水。” 既便是再无助的人,听到对母亲的侮辱也无法承受,秦问的话刚说完,马童就扑了上来,咬住秦问的手指。 他的眼里已布满了血丝。 是什么原因,宁肯让母亲在眼前被人凌辱,他也不愿写出来,是不愿还是不敢 云儿,不要做傻事”母亲绷紧身体,手却无法挣脱出去。 秦问笑看着眼前的母子,右手托向马童的下颌,他的嘴只得张开,张开后就再也无法合拢。愤怒的马童挥舞手臂打向秦问,却反被秦问扭到身后,很快的,一条绳子就缠上了手臂。 你这个禽兽,快快放了云儿。”女人扬起左脚,踢向秦问的下身。 秦问一闪,手已抄住她的脚腕:夫人不必急的,秦某做事不喜欢太快。” 说话间,反手一掌打在她的臀峰上,啪”的一声过后,白嫩的屁股上就多了一道手印。 啊禽兽”女人大声的叫喊。 啪啪” 夫人叫错了,在下秦问。” 禽兽你不得好死啊” 死生自有天定,夫人多虑了。”秦问分开她的双腿,手指插入穴中,在里面扣挖。 如此用力,夫人莫非喜欢挨打” 你这啊不要”穴里受到粗暴的攻击,她只得用力地扭动着臀部。 夫人的屁股扭的很好,在儿子的面前是不是有特别的感觉” 秦问的手指滑向臀沟,抵在菊花蕾上。拍打过后的屁股红红的,这使她的身体更加敏感,菊花瓣轻轻的开合,秦问一下就插了进去。 他的两手同时动,下面的抽出,上面就插进去。 啊哦不要”女人的叫喊变成了呻吟:不要那么深” 夫人果真是个淫荡的女人,你的后庭可被人干过” 没有嗯禽兽” 夫人如果再不合作,秦某就只有帮你开垦了。”秦问又往里加多了一根手指:妙处如此紧密,做起来一定会很愉快。” 嗯嗯痛啊禽兽嗯”女人摇晃着身体,臀部翘的很高,似在躲避,又像在迎合。 夫人一口一个禽兽,是不是很快乐” 嗯不要说禽兽” 你的云儿到现在还肯答应,恐怕他也想更多的看到母亲的浪态”秦问蹲下身子,手指加快了磨擦,忽的舔上她的屁股。 哦云儿不要看不要舔”火热的屁股被舌头一舔,夹杂着又痛又麻的感觉,旁边的儿子忿怒的瞪着眼睛,他的目光里竟真的好像有些兴奋。 云儿,娘不是的不要看娘”这么说着,自己的屁股却尽力的送了上去,迎接秦问的和舔弄。 夫人,你的淫液带着骚气,”秦问的舌头代替了手指,在穴缝上挑拨:是不是想让插进去” 嗯不不是的禽兽” 你正是壮年,丈夫又长年不在家中,想没想过儿子的东西”秦问包住一片穴肉,疯狂的吮吸。 哦没有没有想过云儿的东西”女人满脸通红,偷偷的瞄向儿子。 儿子也正在偷看母亲,两人的眼睛对视在一处。 秦问又道:女人说没有的时候,十有却是有的意思,看来你还真的想要儿子的。” 母子间仍在对视,听了秦问的话,马童的眼中发出热情的光芒。他的身体已在颤抖,好像急切的想要听到母亲的回答。 儿子的反应看在眼里,女人的心跳也快了起来,她盯着儿子的面庞颤声道:嗯云儿娘嗯”断断续续的话,就已把母亲的心事吐出来。 马童激动的挣扎,却被绳索绊倒在地。 云儿,娘懂了嗯娘的好云儿” 啊啊”马童在地上挪动,乞求的望向秦问。 秦问放开女人的身体,对马童道:只要你把那天的事告诉我,以后你们母子” 马童闭上眼,他的内心想必也在挣扎。 云儿,快快告诉他娘嗯” 母亲的呼唤给了他动力,马童终于点了点头。 秦问松开他的绳子,他就拿起了笔。 他真的不会写字,但他会画。而且画得非常传神。 在林间的空地上,有一辆大马车,马车的上面还遮着珠帘,另一面的关锦却已倒在地上,他的后背上,有一把剑。持剑的是一个蒙面的黑衣人,他的眼睛有些特别,所以秦问一下就记在心里,这双眼睛一定在哪看过 画完了这些,马童就扔了笔,两手比划着,让秦问放了他的母亲。 秦问收起画,回首道:你先回去,打扫好卧房后,明日你们就可住在一起了。” 马童还想再说什么,却终于没有出口。 云儿你先走,他不会为难娘的。”一阵调理之后,她变得识趣多了。 秦问笑着走到她身旁,用手摸上红红的屁股。 不要摸了,快快进来” 夫人何事着急” 我想早点回家。” 二、乱花飞舞 听了薛耻的结论,何义并没有奔向唐门,他还有些事要了解。 因为──既便是五个唐门高手同时发动,也休想在一招之内攻到关锦身前,也绝没有机会把剑插到他身上。 穿过那片树林,再往前走,就是云海山庄。云海山庄并没有建在山上,附近也没有海。更奇怪的是,何义看不到一株兰花。 这已说明了一件事:王景在说谎 端上荼,王景道:何二爷来此,想必是为了关大爷的事。” 何义哼”了一声,算做回答。如果不是为了大哥,他实在不愿和说谎的人在一起。 王景挥退家人:在下虽然说谎,却也是为了关大爷。” 哦” 这是个秘密。”王景端起荼怀,慢慢的喝。 何义皱眉,等着他说下去。 如果不是关大爷出事,在下是死也不会讲的。” 何义不语。 王景又道:在很多人的眼中,关锦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大侠。” 何义点头,道:不错。” 王景道:所以有时既便他做一些特别的事,别人也不会多想。” 何义道:在下不懂。” 王景悠然道:关锦虽与阁下交厚,有些事却在瞒你。” 哦” 不知何二爷是否知道江湖上新近又多了一个帮派” 正义堂” 正是。正义堂最近所办的几件大事二爷想必也知道了” 正义堂二月开堂成立,半年来已横扫中原武林,四月捣毁铁家四虎”,五月剿杀淫贼花面郎君”,七月新开分堂三十五处,这个月初 二爷可知堂主是谁” 正义堂所做所为皆是正道,但堂主的身份却好像在刻意隐藏。” 不错。这只是因为正义堂的堂主就是关锦、关大爷” 可有证据” 不需要证据。”王景背过身,走向一幅画。 这件事也是我无意间才发现的,”他叹了口气,又道:关锦每次到这里来,总要带着一些东西。” 何义没有问,他知道他一定会说下去。 那一次我们都很尽兴,”王景闭上眼,像在回味一件很久以前的事:到了后来,关大爷就睡了。” 那是一个特别的夜晚,王景在走进房里时,赫然发现了一个红布包裹。王景以为一定又是助兴之物,就随手打开,没想到里面是一个本子,上面记载了许多事。许多只该藏在心底,而不可告人的秘密。 何义道:没想到阁下还有这种喜好。” 王景道:我当时也很后悔,正想重放进去,关锦就醒了。” 他怎么解释” 关大侠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让在下不可讲与他人。” 阁下所说虽然悦耳,只是在下实在想不通一件事。” 哦” 关大哥来此不是为了兰花,”何义盯住王景,沉声道:难道只是与阁下谈天” 关大爷虽然不是为了兰花,却是为了另一件事。”王景又叹了口气,他的脸竟微微发红:名满天下的关大侠,却和在下有个共同的嗜好。” 嗜好莫非也是无法告人的秘密 ************ 夜已深。 王似花还没有睡。明天,丈夫就要下葬,这次真的是永别。 灯光柔和的泄下来,照着她的脸,她的眼角有泪。 他这一去,是绝不可能再回来了。生离死别的滋味,不是切身体验,是说不出那种感觉的。 王似花站起来,走向墙边的铜镜。披着纱衣的玉体看起来仍是那么诱人,高耸的酥胸、嫩白的大腿,在薄纱的掩映之下,反倒更加突显出来。 如果说少女的身体是春药,那么成熟的女人就应该是毒药了。 少女在床上只是接受,既便是心里想动也不敢做出来。却也正是这种又羞又怨的样子,让人喜欢她们,年龄越老的男人,往往更喜欢做这种事。 不一定要持久,但一定要有趣。如果女人的年龄比自己的女儿还要小,做起来的感觉就好像在梦游一样,不只是新奇,更主要的是可以找回多年前的感觉。 所以有钱的豪富,大多肯花大价钱给人开苞,他们所要的,不一定是那一点嫣红,大多是为了看。看着初经人世的少女在身下婉转娇啼,承受着从未见过的东西在身体里冲撞,她们那时的样子最是动人,也最能激起男人的。 少妇就不同了。 她们在床上经历更多,经验更丰富,不只是承受男人的冲击,她们已懂得配合。而且她们往往做自己喜欢的动作,说心里想说的淫语。这样的女人就如毒药一样甜美,虽然知道她们的可怕,可男人们还是会吃,一吃上就再也放不下。 王似花的年龄已经不小,像她这样的年龄在乡下已有人辞世,更有人已经做了祖母。 可是她的身材却没有变,一如春情初开的少女。腰肢依旧纤细,胸膛不仅够白,而且挺拔,挺得已有些上翘。两个微微泛红的,还是那么小,手指捻在上面,就有一股火朝下面钻去。 王似花眼波流动,凝视着镜中人,看的似已痴了。 镜中的美人笑了,她的手拉开纱衣,手指在胸前滑动。白如羊脂的乳峰在灯光下颤抖,迷人的乳沟在搓揉中忽开忽合。她的脸罩上了一层红晕,春葱般的玉指揉捏住,渐渐的往下身摸去。 保持容颜不老的方法有两种:一种是男人的滋润;另一种却是一种武功。 男人的滋润虽然有效,却不是常人所办得到的,就算是天下最强壮的男人,也不能终生不停的给妻子浇灌。 这种武功传自西方的魔教,三十年前艳播天下的百花仙子”就是凭着它为害江湖。 那时的百花仙子”年已过百,可是见过她的人没有一个相信,男人们为了她拼得你死我活,女人们提起她却羡慕得要命。 她看来就如三十许的美艳少妇,粉嫩的肌肤散发出淡淡的香气。香气迷人,人亦迷人,为了她已不知有多少江湖后生断送了性命。美人裙下,死忠之士成千上万,百花教”在两年内,就已超过了少林、武当,她手下的十二金钗”、八十四凤”在江湖上每过一处,就掀起淫风血雨。 后来少林联合武当、青城几大门派对百花教进行清剿,苦战了五个日夜,才把寝宫中的百花仙子”逼出来。 她的阳字级贴身护法都是一等一的好手,一战下来,众派死伤过百,就连少林的无忌”大师也命丧当场。 无柰之下,众派只得暂时退守,封锁住百花教”的入口之处,看着她们坐以待毙。 谁知就在当夜,百花仙子”率众突围,尽管各派用人海战术强攻,最终还是让她逃了。 王似花见到她的时候是在山脚下,那时的百花仙子”身中二十九剑,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王似花陪伴在她的身旁,陪着她渡过人生的最后一天。 在死之前,百花仙子”从怀里摸出一本书,对王似花说了一句话。 那时的王似花只有十五岁,对那句话还不是太懂。但她还是记在心里,这些年来,她已偷偷的在做。 想拴住男人的心,就练这上面的功夫。” ************ 现在已近午夜,正是练功的时辰。 王似花脱掉纱衣,对着铜镜摇摆,她的手指在下身搔弄。 本门秘功媚如春,只传门内弟子,一代只传一人。” 此功久修,能使人青春永驻,若能同习采阳补阴之法,则可得长生。” 习练前的第一步要使自己发情,春情越浓,收效越大。切记:不论用什么办法,一定要使自己春情大发,否则,练之无用。” 这是那本书中第一页上的话,第一次看到时,王似花只是扫了一眼就面目通红,现在,却不仅早已习惯,反倒是迫切的寻找那种感觉。 那种依靠幻想、梦境所能达到的快感,不是常人所能体会到的。 没有禁忌,没有理数,就如普天之下的男人,着身子围在自己身旁,他们的下身,都挺立着冲天的巨大阳物。 那时的自己,不只是天下最美的女人,更已是天下最有权势、最幸福的女中丈夫。 烛火熊熊,她已陷入梦境。手指摸索着探入花蕊,在里面肆意撩逗,她的声音也渐喘渐急。 铜镜的后面藏着一个小洞,里面只有两件东西:一本书,一个包装精美的红匣。 红匣的里面,还有块红布,揭开红布,王似花就笑了。这种笑,天下人还都没有见过,就算说出来,也没有人会相信。 堂堂正正的关锦大侠的妻子,关家堡的女主人竟会有这种笑容,这种包含着淫秽,甚至邪恶的笑容,恐怕杨州最红的柳眉”姑娘也笑不出。就算笑得出,也绝对笑不出这种媚态。 她好似对着多年的闺中密友,一面笑,一面把那个东西拿出来,反手插进饱满而圆耸的臀峰中间。玉手抚弄,臀儿狂摆。那个软似皮革,却又硬挺适度的棍子样子弯弯的,就如江南的香蕉,前面的手指抽离,后面的就伸进去。 盏荼时分,她的身体上已渗出细密的汗珠,她的手指微一用力,后面的棍子就没入了臀缝,然后她就打开了那本书。 想拴住男人的心,就练这上面的功夫。” 丈夫已经辞世,她还想拴住谁的心 ************ 八月十四。 晨。有雾。 何义站在关家堡的大门外,虽只是初秋,天气已有些寒意,路旁的杂草上,已结上薄薄的一层霜。 今天是关锦下葬的日子,江湖上有名的几大门派,早早的就有人赶来。 唐门的唐大先生,此刻就站在何义身前,谨慎的回答何义的每一句话。 速归之毒,本门已多年禁用。”唐大先生年已六旬,在江湖上的名声并不是太好。 近十年来,唐门的威望已大不如前,可是下毒的手段,却非昔日可比,为了达到目的,他们已不再拘于唐闯当年立下的规矩。 只要和唐门过不去,那个人就离死不远了。”这是唐门盛传的一句话,据说第一个说这句话的,就是唐大先生。 唐大先生身材细长,腊黄的脸上堆着笑意:这种毒用法太难,为了它已有多人再也无法出手。” 这就是他的理由,禁用的原因也很简单,不是怕受毒之人死的太快,但如果下毒的人伤了手,却是不可原谅的。 速归的用法很特别” 不是很复杂,但天下间学得会的人还不是太多。”唐大先生笑意更浓:现在普天之下,绝不会超过三个人。” 这三个人一定都是唐门中人。”何义的胸中涌起一股热浪:除了阁下,另外两个人是” 唐大先生笑的更开心了:我虽然会用,但却已有八年不沾这种武器了,另两个人却不是本门中人。” 他的目中忽的现出一种崇敬之意,喃喃道:可用速归之人,不一定非得武功超绝,但却一定要有一双妙手。” 何义已不禁向他的手望过去。 唐门中人,向来只穿长衫,两个袖口又做得特别宽大,而唐大先生的不仅够宽,而且够长,长得几已到了膝上。 是为了做事方便,还是怕别人看到他的手 唐大先生笑着抖起袍袖,里面的一双手闪电般窜出,对着何义面门抓过去。 何义只是一闪,他的手就已落空,但他的手里却多了样东西。 唐大先生笑着摊开手,把何义的胸佩交还给他,道:手不仅要快,还要灵活。” 他的手就很灵活,他的手也足够快,何义已有些懂了。 唐大先生却怕他还是不懂,继续道:仅有这些还是不够。” 还是不够 是的,配用速归之人,一定要有一颗坚强的心。” 下毒的人,哪个不是心狠手辣 何义没有问出来,他不想打挠唐大先生的兴致。 唐大先生昂首挺胸,道:天下间,除了我,就只有少林的苦修大师,还有蛾嵋的静水师太可以避开下手时毒性的反攻。” 一个是少林高僧,另一个也是以仁慈名冠天下,这两个人绝不会做出那种事来。 何义点点头,问道:久闻唐大先生喜好游山赏水,不知近来都到过什么地方” 唐大先生收起笑容,正色道:在下已有三年不出蜀中。” ************ 白帆招展,哭声阵阵。 关家堡送葬的人群终于走远,操劳多日的管家松了一口气,转身走向后堂。 夫人。” 谁” 是我。” 有事吗” 他们,他们都走了。” 进来。” 管家推门而入,就处在一个纱的世界。 轻柔而透明的薄纱,恰似脂粉香气里的美人。 这里是王似花的闺房。 王似花背对着管家倚在床上,透过蝉翼般的黑纱,她的裸背、纤腰、伸展为圆滑丰润的臀部。 花郎”王似花玉手一抬,纱衣随之滑落,她那雪白而光滑的,就展露在管家的身前。两瓣饱满的臀峰中间,夹着一条红布,映得人移不开眼睛。 管家的呼吸似已停滞,颤声道:夫人,夫人是要” 王似花拿起一面铜镜,道:那个江南薛耻是不是很听话” 他不但很听话,”管家移步向前,他的手竟摸在王似花的大腿上面:而且” 管家的手放肆的在王似花身上抚弄:他就算想不听话,现在也不行了。” 嗯” 管家俯身低头,沿着大腿向下舔过去:花某的手段夫人难道还不了解” 他不仅自负,而且有些狂傲,一双手在王似花的玉体上揉揉捏捏,嘴慢慢的游向脚裸,把涂满寇丹的脚趾含在口中。 关锦尸骨未寒,他这个做下人的似乎太胆大了些。 王似花却没有生气,就连一丝不满的意思也没有。是不是这种情形早已发生过还是她怕他做什么 大腿丰满,小腿纤秀。更美的是她的足踝,美得让人禁不住会想一些奇妙的事。王似花转过身,架起右腿,那管家就像什么似的张口追了上去。 王似花笑了,她对自己的身体一向很有信心,更知道身体每一部份的作用。 其实女人对于男人,实在是有很多办法的。 她的脚腕上套了一对红丝软环,如果有人愿意,甚至可以把头钻到里面。 这是今天她偶然想到的武器,对男人而言,真正的武器不一定非要是金银铜铁,只要你想的到,再加上时间、环境的把握,有时既便只是一滴水,也足以让一个呼风唤雨的男人伏在女人的身下。 世俗的女人只懂得一哭、二闹、三上吊,却不知这样并不能唤得男人的心,有时甚至会得到相反的后果。真正的女人,驾驭男人的技巧绝不是常人所能想到的。 王似花挑动脚趾,笑看着管家撑开丝环,直到他的头钻进去,他的舌头又贴上小腿。 你的样子像极了一个东西,”王似花抚着他的头,继续道:既忠诚,又老实,让我实在不想让你走开。” 管家的动作攸然而止,道:夫人的意思” 王似花道:一个新寡的妇人,每天都有管家陪侍左右,总是不大好。” 管家道:只要夫人不弃,关家堡内又有谁敢乱说” 王似花叹了口气,道:别人恐怕还没这个胆量,但是旺天已经不小,他已懂得很多事。” 管家放下心来,他的舌头又开始活动:关少爷虽已长大,但有些事想来他也不会忘得太快。” 那件事夫人最好也要记得些,省得做下人的每天提醒。”管家慢慢的从丝环里钻出,然后就扑到王似花的身上。 ************ 把酒问青天”。 这是一句诗,也是一把剑的名字。 真正绝世的好剑,它的名字也必不寻常。 磨得发白的鹿皮剑套,青冷无情的剑峰,在烛光闪耀之下分外惹人,秦问的心又怦怦跳起。 夫人说秦大爷多日劳累,特别选了这件礼物。”送过来的是一个涂满彩妆的女孩,说完了这句话,她就坐在秦问的怀中。 年纪虽小,她的身材却已不是那么小,饱满的双峰、肥大的臀部,都已说明她的不同。 她还有什么交待没有”胸中热浪滚滚逼人,秦问的声音几已控制不住。 女人双臂缠上秦问的脖子:夫人还说,秦大爷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说话间,她一手探向秦问的下身,隔着袍子抓住。 秦大爷,你要我做什么”声音娇媚,香气引人。 她的手指在棍身与卵蛋之间上下游移,摸得秦问心更慌了:王你家夫人是否还有别的吩咐” 没有。” 秦问的心一下就沉到了海底,为什么没有 大爷,”女人捉住秦问的手臂:我这里有些胀,大爷快帮我揉一揉。” 女孩的样子虽然很急,但秦问却提不起丝毫兴致,这种一开始就提枪上马的事,若不是为了赏银,就一定是为了什么目的。 你还是回去吧,这里没什么要做的。” 大爷,我想要你”女孩的眼中露出惊惧之意:大爷的很快就会硬的,我要你插我嗯大爷。” 秦问一把推开,怒声道:秦某没有需要,就算是有,天香楼像你这样的也不会缺。” 大爷去过”女孩背过身,两手扯开胸前的搭扣:既已去过,又怎么会不想” 肥白的、丰厚的臀肉,女孩在秦问的身前扭动起来:贱身愿与大爷同登极乐嗯大爷你看这里都湿了” 秦问冷冷道:你若再不走,我就马上把你扔出去” ************ 看着那个女孩子小鸟一样跑出去,秦问才又坐下来。 她送过来的是一个方匣,散发出淡淡的女人香气,秦问打开它,就看到了那把剑。 这把剑当年在江湖上掀起轩然大波,为了它祟山、恒山两大门派争得你死我活。 秦问拿起来只看了两眼就已放下。 我不是用剑的人,要剑何用 你应该知道我所想的,却为什么要让一个青楼贱货来诱我 匣子的用料很考究,里面还有一个夹层。夹层的里面,赫然有一条粉红的绸布,上面还写了几个字: 寂寞长夜,愿君珍惜;鸳鸯坠水,我心依依。 下面没有具名,却比具名更让人心动,这几句话秦问已读了不下百遍。每读一遍,他都要想上好久。 迷蒙中似已回到童年,回到常常做梦的时代。 月光皎洁,寒气浮动,秦问的心里却燃起了火,渐渐的烧向全身,就连他的眼睛都有些变了。变得凸出,他的舌头竟围着唇乱抖。 有人说这是一种病,一种不可救药的病,通常得这种病的人,在那一方面都会很行,也有人管他们叫色鬼”。 色中的恶鬼一但附身,就只有美色才能治愈。 他已有些后悔,不该让那个女孩离开。 欲火一点一点漫涎,烧得他撕破长袍,手指自然的向下抓去。一手在上,一手在下;一手套弄,另一手却好像在。 天下第一的名捕,做起这种事来也与常人不同。 他做得正在妙处,眼看就快要到达顶峰,房门忽然开了一条缝,那条缝的中间,是一条丰满而结实的大腿。 寒夜孤灯,秦大爷自己倒很会享受。”人虽在门外,性的挑逗却已扑面而来。 谁谁在外面” 夫人知道大爷睡不安稳,特意让我来的,”她还是站在门外:只是不知秦爷会不会把我扔出去” 秦某会怎么做,总要看看才知道。”秦问一面回答,一面抓起长袍把下身掩住。 ************ 大雾。沉夜。 夜色愈浓,迷雾中一条人影穿过走廊,闪进关家堡的内院。 这样的夜,做什么事都很方便。 王似花倚靠在水池里,轻缓的热气也似迷雾一般将她笼罩在里面。她喜欢这种感觉,在腾腾的热浪中,整个身躯都似已化掉。 他是不是该来了 心烦的日子现已结束,以后 娘”关旺天闪身而入,目光烁烁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王似花好像没有听到,依旧舀起一勺热水,浇在伸开的大腿上。 水似也在诱人,急急的顺着大腿流向中间,冲开黑黑的毛发,下面那隐敝的花唇一闪而现。白中透红的大腿,女人最的部位,都一览无遗的展现在儿子面前。 关旺天喘声渐急,两手拉起袍带,唤道:娘娘” 嗯”王似花点了点头,十指慢慢的滑向:天儿现在是什么时辰” 关旺天看着母亲的手指:子时将尽,丑时”他的话悠然打住,趋身到母亲身边:娘,我” 母亲的手指已探入穴中,正被两瓣红嫩的蜜肉夹住。王似花道:娘要洗净些,把他的东西全部清除掉。” 娘,你真好天儿,天儿不会让你失望”关旺天手足俱动,不知该放在什么地方。 看着儿子焦燥的双眼、听着儿子誓言般的表白,王似花笑了:只要你记得娘的好处,今后你就是关家堡的主人。堡内的一切就全是你的,包括我也” 她的眼波流动,一双美目挑向儿子的下体。 这么多天没过来,和人做过没有”王似花媚态撩人,玉手指向儿子的鼻尖,她的手上还残留着自己的淫液。 娘,我” 做过就做过,男人讲话不要吞吞吐吐。”王似花手指一点,一滴淫液顺着儿子的鼻子而下,淌入关旺天的口中。 关旺天闭唇狂吸,将母亲的手指含在口中,两手拉动袍带,露出他的胸膛,贴身的衾裤已被顶起。 你知道娘不喜欢太急,怎么又这个样子”看着儿子的渐渐涨出,王似花笑得更媚。 今晚一定要满足。为了这一天,她已付出太多,想了太多,更何况那种药已明显的在体内发作。<dd> (二届)第三十二夜-刑天的传说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第二届第三十二夜刑天的传说 作者∶夏耀权 刑天的传说第一卷 历史的长河,在人类知觉之外,默默地转动着。 人间的战争、纷乱,历经了好几千年的岁月,依然在热烈地进行着。 在基本上,这是一个日出而息、日入而耕的时代。人类有着诸神赐予的强大力量,单凭原始的、武器,可以生裂虎豹、生擒蛟龙。 可是人们没有好好珍惜诸神珍贵的封赐,为了种种理由,爱、恨、情、仇,强者们在这个大地上,铺下鲜血的痕迹。 在这个大地上,男人的强,和女子的柔是支撑这个世界的两大支柱。 人类的可塑性是无限的。无论在什麽时代,什麽情况,都有强者的存在。而在这一代,新生的强者,这个大地上,东方以凤凰国最年轻的首席女战士,刑天文为首。在西方,则以天龙国的天魔大君子,独霸一方。 这两大强国,彼此都拥有极强大的势力、军力、经济和文化。虽然说除了这两国之外,还有上百个小国,星罗分布在两国之间, 只是,在这些小国中,也只有当中那七个最强的国家,联合而成的北斗七星盟,可以勉强缓和两国的敌对冲突。 可惜,这一切都已经是昨天的事情了。 四十万凤凰国的大军,现已驻扎在北斗七星盟中的晨星城外。晨星城,现在已经是北斗七星盟中,最後一个残存的都城。 在三天前,北斗七星盟集结的十八万兵力,就在晨星城外,被敌方一名女子以仅仅七千骑兵完全的击毁,创造了震惊大地的奇迹一战。 凤凰飞血、划斩千里 能令七千名桀傲不驯的飞血骑士,甘心听从、如臂使指的行动,就只有那个手持太刀、永远身穿浅绿色的衣裳的年轻女子。 刑天文,凤凰国中首席的女战士。 正如传说之中,柔软的娇躯、姣好的面貌,因绝世功力而自然变得健美的小腹,也足以令凤凰国中,无数女子慕不已。 塑造了奇迹般的胜利,人类女子所能想像的,无论是强横、娇柔、权势、地位,刑天文全都已经拥有。她目前的气势,正似如日中天。 ************ 黑幕高挂,银月微弯,历经了整个白天厮杀的辛劳,凤凰国的士兵,暂且收兵,轮班歇息。 凤凰国的军法,并不禁止妻子随着丈夫而来,只要付出一定费用,有自保能力,妻子们可以随着丈夫一起行动。 因此,在一场大战过後,军营中,便是一片春色无边,率领者并不禁止,只要女子温暖的怀抱,可以抚慰白天撕杀的心灵。 “啊┅┅” “巧儿,你真的好棒啊┅┅” “大哥,你也是,你真的是铁打的汉子啊┅┅” 在大营中,每一个阴暗的角落,都可以听到类似的声音。你要是四处行走,保证你处处可以见到,半裸的女子,和军士在爱抚、进行着生命中达到最的行为。 一名娇小的少女,在营地中四周行走,见到她,即使是快到达的士兵,也会自动自发的,举手向她行礼,可见她在人们心中地位的崇高。 一如往常,她报以淡淡的微笑,往营地的边缘走去。 接近营地边缘,她忽地暗暗掠起,飞入附近的树海。 在山林中,只见绿色的树海,彷佛无边无际的延伸开去,没有尽头、也没有开始,在夜黑中,树海伸手不见五指,这少女却毫不畏惧,这漆暗的环境内,更无法影响她的可视度。 拥有脆弱外表的她,今天,她和她的宝刀“飞血”,以一己之力,在战场上斩杀七千名士兵,竖立了她在军中首席女战士的地位。 士兵血流成河,每人临死的怨气,是她的宝刀最好的装饰。而刑天文本身,更从士兵们临死前的生命能量,有所得益。 晨星城只馀下孤城一座,不到七万士兵,城破,已在旦夕之间。 晨星一破,便是和西方大国,天龙国正面冲突的时候了。 “能在半年之内,攻下天龙国的都城吗唉┅┅时间真的太逼促了啊┅┅” 胜利在即,刑天文却没有丝毫快乐。当部下狂欢庆祝,她悄悄地离开大营,到山崖上,独自一身。在黑暗的山上看来,山下的灯光,特别亮丽。 刑天文在山上,观看天星,从天上星星运行的轨道,试图计算未来的预兆。 在整个大军中,她是唯一一个,没有随着部下狂欢的人。绝世美貌,却没有一个男朋友,这点怪癖,早已是众人皆知。 当然,有无数男子试图追求过她,却被她一一拒绝了,真正的原因,刑天文却真的是有苦说不出啊┅┅ 微弱的星光,眨呀眨,就像一粒粒发光的沙子,衔在漆黑的天空中,使她的心境平静起来。 “┅┅” 正出神间,背後传来丛草被踏动的声音,无暇思索,她迅速转身,一记手刀划破空气斩出。 离开大营时,她并没有把趁手兵器带着。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又有谁有这个能力,在老虎头上拍苍蝇对於自己的武功,她一直有着绝对的信心。 一刀斩出,旋即发现不对。 哪里有什麽敌人不过是一对少男少女,在山上幽会。两人目瞪口呆,看着砍来的真空刀气。刑天文苦笑,手势微扬,真空刀气赫然神奇地消失在空中。 能把发出的刀气操纵由心,欲消则消,当世不过数名大宗师可以办得到。刑天文不到三十,便有如此造诣。凤凰国中,首席女战士之名,非侥幸。 被刀气割开的树林,纷纷倒下。 少年目瞪口呆,刑天文脸上也有着一副尴尬,更带着三分羞惭。 少女趐胸衣衫扬开,盈盈玉立的,露出大半,年纪不过十三、十四。她半跪着,打开少年的裤裆,拉出他的分身,放入口中又含又舔。 刑天文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这麽恰好有情侣在此幽会。自己虽然不是什麽黄花闺女,要是传了出去,她砍出一刀,竟然惊起了一对野鸳鸯,真的是荒唐万分了。 少女惊呼一声,一时之间,竟然忘记把他的分身吐出,舌头依然保持灵活,还在吸吸吐吐。 本来已经摇摇欲堕、将近爆发的少年,看着娇媚可人的刑天文,刺激忽然变得无比强烈,在少女灵蛇般的舌头拨弄下,颤抖着道∶“啊┅┅小仙,不行了,停┅┅” 不理两人荒唐情事,刑天文摇了摇头,轻笑道∶“喂打扰到你们真不好意思,我走啦。慢慢享受罗。”随即轻轻飘起,转身从山崖上跳下。以她的轻功,区区百丈的高度,又怎麽能够难倒她。 看见她离开,少年正欲起身,小仙却一把捉着他,脸上露出狡猾的笑容,口中吞吐更快。少年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可是临近崩溃的分身,却对小仙的吞吐呈现了最忠实的反应。已跃下山崖的刑天文,还听到背後传来少年的叫声∶“啊┅┅不行啦┅┅” 感受到一双男女彼此真诚的感情,刑天文脸上,不禁浮现一抹苦涩的笑容。 在和敌方势力对抗的当中,障碍已被一一清除,盟军的胜利在望了。为何她的表情还是那麽的不开心呢 刑天文在跃下山崖後,便展开轻功,纵情狂奔。她的脸上,始终便带着一抹苦涩。轻轻点在树枝借力,便像飞鸟般滑翔飞行。黑影掠过夜空,漫无目的的飘行。黑影中的刑天文,眼中泛出一滴泪珠。 已经是┅┅是十八年前的事情了吧刑天文心中这麽想。 看到那一对少年的亲昵、幽会,她不禁想起了自己年少的荒唐情事,和那个伦理不容、天意不允的少年郎君。 当年,她一不小心,被郎君摘取了她最珍贵的贞操。现在回想起个中情景,她的脸都会红得像个苹果。在那件事过後,纵使不为伦理所允可,她依然许终生,非君不嫁。 还是小女孩的时候吧现在,她才了解那段岁月,已经,已经是生命中最幸福的时刻。 “也许,真的是逆转天命、天理不容吧。否则,上天也不会要我和你分离这十年了吧” “为什麽为什麽我们就会是兄妹的关系”她在心中默默地道。 刑天文降落在一个大树林中,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情郎呀情郎,为了你,我宁可牺牲一切,但我又怎麽可能在半年之内,攻下天龙国的都城吗不可能,不可能啊” 随着刑天文的嘶喊,一道半月形的光芒闪现。不是很亮,在阳光下的话,可能眼睛最好的人也看不见。只是闪了一闪,半月形的刀芒,把方圆百丈的树林,全部切成平地。纵横交错的刀气,再把每一张树叶、每一条树枝,全部切割成一块块半寸大小的木碎。 东瀛的斩刀术五绝之一“方圆成寸”。今天她在战场上亦曾经使出这一招,当时,配合她手上的神兵飞血,这招的威力,是现在的五倍。仅仅一招,就把方圆三百丈内的士兵,斩成碎块。 当尘埃落定的时候,刑天文站在一堆木碎中,眼光含着泪水,痴痴而立。 从她喃喃自语中,我们似乎可以猜知,刑天文年少时,曾经有着一段不可告人的畸恋吧。这段畸恋,更纠缠了她的一生┅┅ ************ 客串了一次伐木工人,刑天文没有离开,随意找了个被削得剩下树根的树桐坐了下来。呆了好一会儿,刑天文忽然抬起头来,看着天上微弯的银月。 从云中探出头来的月亮,大约是初七、初八吧,在这个时候,看星星是最清晰的了。月亮再圆,就会太过明亮,把星星的光芒都遮盖过去了。 刑天文合指一算,忽地惊呼起来,道∶“啊我居然忘记一月发作一次的时刻,是在今天啊” 看着附近的百丈之内,没有丝毫人影。在这个时刻,深山树海当中,又怎麽会有人烟的出没了 “也罢,懒得赶回大营了,这次就在这里解决吧” 找了一个树木的方块高高叠起的地方作为庇荫,巡视了一下环境,相信即使是有人在,也看不到自己吧,随即,竟然就这样把衣服脱了下来 她缓缓解下自己淡绿色的上衣,趐胸半露,她再把胸衣解开,一对柔和的美乳,就忽地跳了出来。 刑天文这大美女,裸露着上半身,可是脸色却十分地平静,没有丝毫淫荡的表情,相反地,还有着女孩子在荒野里解衣的羞涩感。 “真┅┅真羞人,幸好没人在旁看见。” 虽然明知道没人在旁,她还是脸色微红,不自觉的用一手遮盖着胸膛,另一手,则开始去解腰间的带子。 很快地,刑天文吹弹得破、白里透红的,就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她轻轻拿开遮盖着胸膛的手,让鸽子般的展露无遗。 她弯下腰,要把她最後一道防线∶内裤除下来,除下之前,忽然若有所觉,她沉思了片刻,喃喃道∶“几乎忘了,要是有野兽前来,要怎麽办哪┅┅” 玉指轻点出数道刀气打在泥土上。刑天文低声念出咒文,泥土竟缓缓升起,变成一个个巨人的形状。土巨人的召唤咒文,刑天文恰好曾经学过少许皮毛。她召唤出来的土巨人,体形虽然庞大,但软绵绵、拖泥带水,用来对付高手是根本不够看,但用来驱逐猛兽,还绰绰有馀。 土巨人召唤完毕,一切准备妥当,刑天文迅速除下底裤,大美女光溜溜的,就再没有任何掩饰。 要是普通的少女,三更半夜的脱光衣服站在荒地,恐怕要冷得发抖。当然,以刑天文的功力,即使是冰系咒文的吹拂,她也可以谈笑自若啦。只是当察觉到自己在荒地不着片,空气吹拂在的身上,她却感到一种解放般的快感。 “啊┅┅真凉爽┅┅嗯,时间快到了,还有一个步骤未完成┅┅” 从丢弃在地上的衣服口袋里,她取出了几枚戒指和四个手镯。要是有识货的人在场,就可以知道,那些不是普通的戒指和手镯,而是被施加过咒文、可以封锁佩带着力量的修行戒。 刑天文这几枚戒指、手镯,恐怕是大地上最顶级的封印戒指,一般上是用来囚禁穷凶极恶的囚犯或猛兽,才会使用到它们。刑天文若无其事,驾轻就熟的一一把手镯、戒指带上。四个手镯,分别带在左手、右手、左脚、右脚,再念动咒文启动手镯威力,戒指则带在手指上。 佩带启动完毕,她伸了伸懒腰,看来也只是行动慢些而已。可是,要是换着了另一个普通高手,只要带上一个,他恐怕连移动一个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四镯齐上,还能行动自如的,恐怕凤凰国里面,除了刑天文之外,也没有几个 轻轻吟唱着歌儿,全身的刑天文斜依在一块树桐的旁边,时辰是已经到了,她现在只是在等待着月亮从云朵中露出来。随着时间的过去,刑天文的呼吸渐渐变得逼促,更热了起来。 等了好一会儿,月亮终於从云朵中露出来了,柔和的月光,立刻照射在刑天文那赛比霜雪的肌肤上。 “啊┅┅啊┅┅”刑天文呻吟起来,但是在那应该是十分痛苦的呻吟声中,却充满了强大的淫荡之意。月光照在她身上,激起了她一直蕴藏着的,只把她撑得满脸通红,汗水泊泊而流。 刑天文红唇张开,吐着热气,她一脸春意,暗咬着银牙,像是在强忍着。在全身无力的当儿,她的双腿早已张开,女儿家最私人的地方,早已春水满溢,湿润一片,那一粒小豆豆,坚挺之极。 她呻吟一声,正要用手去揉摸自己的,忽地警觉,硬生生的停了下来,紧握着身边的树桐,不敢稍有移动。 不受控制,身体违反意志,渴求着的满足,刑天文的身躯,就像蛇一般的在摇摆,可是她的意志,始终没有动摇,双手紧捉着身边的树桐,只把暴露在空气中,苦苦呻吟不已。 “啊┅┅我想要呵┅┅” 即将达到最,她始终坚持着,连稍微碰触自己也不肯。 她知道,只要稍微碰触,接下来她的意志力就会立刻崩溃,揉摸尖尖、再伸手到胯下,把手指放入那已湿润的地方┅┅已这样修练多年,刑天文早已习以为常,但最近火候即将完满,在最重要的关头,她都看见一个一个貌肖自己的女孩子,在对着自己呼喊┅┅ “刑天文,为什麽要这样为难自己呢,这麽辛苦是为了什麽,你不觉得强化抗拒体内需求,很伤身子吗┅┅” 说罢,那个女孩子靠近她,伸出舌头,在她的上轻轻舔着。那种美妙、热烈的感觉,令刑天文发狂般的呻吟了起来。 “不关你的事给我滚开我要支持下去,支持下去┅┅” 那个女孩子抬起头来,对着她笑。不知如何,刑天文就感到很熟悉、亲切,脑子里彷佛有什麽在锁着,就是想不起自己在哪里见过她。 女孩子彷佛在沉思着,斜着头娇笑道∶“嗨,你不想和我做吗你不觉得沾上了泥土很肮脏吗你不想用手,把她抹乾净吗”说罢,那女孩子就握着她的右手靠近她膨胀到极点的,引导着她要她去揉摸。 就在那刹那,刑天文忽然猛地惊醒,一把把手拿开∶“不我不要碰它,否则我会压制不了自己,压制不了你的” 那女孩子的脸上,闪过一丝失望的脸色,淡淡道∶“你能永远封锁着我吗 你┅┅” “住嘴你给我滚回去” 与这心魔,刑天文苦苦奋斗良久,月光终於再度回入云层中,时辰过了。 刑天文全身乏力,比打了一百场战还要累,一身汗水淋淋,的身子沾上了泥土,脏兮兮的,一双大腿湿了好一大片。 刑天文喃喃念起咒文,脱下手镯。要不是为了她的大哥,她何苦去练这样的武功是变强了,可是每月一次的煎熬,却真不是人能熬得过的。 女儿家就没有吗不但平时要忍耐,而且每个月这个时候,都要吸取月光精华,激发本身。她也是一个正常的女孩子啊也会想要男孩子安慰、拥抱的,为什麽就只有她要受这个苦她连自慰都不被允许,已经有八、九年她不曾自慰过了。 刑天文把手镯全都解开,站了起来,准备穿上衣服,她体内的激素尚未完全退去,手指、衣裳微微碰触到膨胀的,还是令她酸软得轻轻呻吟了一下。 刚刚穿上底裤,刑天文忽然心生警兆,好像有什麽东西在靠近。 就在刹那间,异变突起。地上的每一根树根、树叶,竟然全部以惊人的速度蔓延回复。土巨人完全起不了任何阻挡的作用,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下。 十八道尖锐的破风声从背後响起,是一道道从地上长出的树根,有些上面还长着叶子,凌厉无匹,似鞭非鞭的挥了过来。来者操纵树木的功力,的已到了收发自如的境界。 刑天文不假思索,转身一记手刀往後砍出,她体内的内息还是十分紊乱,她的反应,难免要打上一些折扣。 要是平时,来者魔功虽高,但和她刑天文比起来,起码要差上十级八级,但现在,却给对方有机可乘。 过半的树根被截断,可是剩下几条,从她招式中的空隙,闪到她的背後去。 仓促之间聚气不足,有一、两道树根突破护体真气,刑天文感到背後几处像被蚊子盯咬了一口,微微一麻,手脚立刻被粗大的树根卷着捆绑。 眼前一花,地面裂开,服装打扮如魔法师的人从地下跃起。唯一令人感到碍眼的,是他还是着下身,依然硬挺竖立的阳茎。 竟然不曾察觉到自己身边尚有别人在,刑天文羞愤欲死,这样她刚刚的、娇淫的呻吟,不是全都被这个采花贼看光了吗现在自己还是裸着大半,衣衫不整。而且这男人的阳根上还的,似乎才刚刚大战来,现下红通通的,好不难看。 眼中像要喷出火来,刑天文今番动了真怒。 “哈哈哈哈哈哈┅┅没想到我躲在这里采阴补阳,竟然给我逮到一个如此标致的大姑娘┅┅哈哈哈哈哈哈┅┅啊” 他高兴得未免太快了。 没有浪费多少时间,刑天文默默运气,锐利无匹的护体真气,草木树根就像纸扎的被切割开来,一声轻吟,杀意无双,四周的树木像排山倒海般被她的真气逼发开去。 回复了自由,面对着脸无人色的变态魔法师,刑天文提升着杀气,紧紧把他给锁着。魔法师不敢稍有移动,恐怕立刻会找来无比激烈的攻击。 魔法师贼眼溜溜的一转,陪笑道∶“大姑娘啊,全都是一场误会啦,其实,其实,在下对你仰慕已久啦┅┅” 感到他的眼光,肆无避忌的在自己的重要部位徘徊,刑天文才忆起自己身上除了一条内裤,根本就身无寸搂,惊叫了一声,立刻红着脸的蹲了下去,手慌慌张张的遮盖着自己身上的部位。 魔法师一脸贼兮兮的笑容,向她鞠了一躬,看着她的大腿,道∶“可没想到姑娘现下不方便,不如我迟些再来如何” 看出敌人的眼光看着自己的大腿,想到上面满布自己刚刚泄出的春水,刑天文真恨不得要找个洞去钻。可是,自己下体流出的,却是无所遁形呀┅┅羞死人了,竟然被别的男人看得清光,还是在这样的情况,呜呜┅┅ 看着对方贼兮兮的眼光,刑天文忽然感到有些熟悉┅┅不但应该看过这人,甚至在从前,曾经有来往过┅┅为什麽自己完全想不起来了 她心中暗暗下了决定,有机会一定要回去问一问师傅,开天剑皇。开天剑皇自神话时代起,就是这个大地上的三大高手之,只要他意说,应该还是可以得到解答的。 眼前这人,还是杀了吧,就算他没有看到自己的、没有看到自己在“换天”下的婉转呻吟,单是他身为采花贼、强抢民女、采阴补阳这几项罪名,已足以令他碎尸万段了。 感到对方杀气,魔法师慌忙的求饶道∶“大姑娘,啊不┅┅大美女,不不,是女神,等等呵┅┅别,别杀我” 对方杀气有增无减,在找不到丝毫逃走的机会,魔法师只好出最後一道杀手鉴∶“杀了我,你不怕你身上中的毒没有解药吗” 刑天文不禁微微一笑,首次回答道∶“你认为这点小小的毒药,对本姑娘有用吗”一手遮盖着丰满的胸脯,右掌缓缓举起,若他再没什麽话可说,一掌劈下,十个魔法师都要完蛋。 魔法师嘿嘿一声乾笑,道∶“姑娘有所不知,我的可不是毒药┅┅”忽地一顿,好奇的问道∶“姑娘现在还没什麽奇异的感觉吗” 刑天文皱起眉头,什麽话什麽奇异的感觉 咦,等等,好像有些不对劲这麽一说,又似乎有点┅┅怎麽身体应该散去的,到现在还是汹涌不息,而且好像越来越令人难以把持┅┅不好 采花贼身上有什麽,除了催情药物之外,还有什麽别的 在这一刹那,她的脑海里出现了当年师傅开天剑皇的多次警告∶不得服失任何催情的药物,功力越深、走火入魔越激烈,一旦服食,立刻无救┅┅ 这一惊真的是非同小可。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立刻把眼前敌人解决,赶回天山,求师傅救命。 情急下,刑天文出尽全力。右手五指合拢,四周的空气缓缓转动,像漩涡的中心,比刀剑更加锋利的真空刀气,迎向眼前的敌人。 东瀛刑天刀法中,五绝中最後一绝,龙卷刀刃。心无旁念,刑天文成功逼发这招,光发如刃,刹那斩出 看出绝无接这招的可能,就连往左右退闪避也不可能,魔法师大惊失色,唯一方法,是竭尽全力的後退和抵挡。 幸好,他的运气还真的不错。 刀气到了中途,刑天文呻吟了一声,耗力过度,体内的药力立刻迅速地挥发出来。 把握刀气刹那的衰竭,魔法师祭起咒文,不理左边的风刀,硬往左边闯去。 正面刀气立刻就到了,虽然已经衰竭过半,但魔法师的临时结起的结界仍然像纸一般被切开。 血光飞现 要不是在最後关头他往左急闪,被砍下的就不止是一条右臂了。 刑天文心中大恨,刑天刀法的优点是发出的刀气操纵自如,缺点就是主人一倒,发出的刀气也会立刻消散。若非如此,一出手就是龙卷刀刃,眼前这魔法师纵使再厉害十倍,也接不下她的一招。 想到这里,她体内的春意迅速发散,体内真气根本截不住。 树木精华挑起了她一直在压抑的春情,双腿发软,刑天文再忍耐不住,往後就倒。没想到出道四年,什麽高手不曾遇过,今天竟然栽在眼前功力和自己相差甚远的二流魔法师手里┅┅ 魔法师见她倒下,舒了一口气,匆匆止血,狂笑道∶“好家伙竟然还能伤我一臂幸好,老子的树木精华发挥得够快”正要上前,又狐疑道∶“不过怪了就算发挥再快,也没可能会这麽快呀莫非有诈还是再多打几针好些” 其实,刑天文并非假装,体内春情一波又一波涌起,她是真的完全失去抵抗力了。因为修练换天已有多年,她的体质比一般人敏感百倍,魔法师的树木精华就像丢在油桶的火柴,立刻就爆发开来。 只觉得背後、手上、脚上,又再被复原的树根捆绑着,这次,每处都传来微微一麻的感觉。还来不及思想,刑天文只觉得身上一热,登时丧失矜持,娇吟了起来。 看见刑天文一面春意,魔法师终於放下心来,嘿嘿淫笑道∶“美人儿,我来了┅┅” 在月光下,刑天文的躯体是多麽的柔软,洋溢着成年妇女的成熟,衣衫不整下的腰肢,盈盈一握。魔法师吞了吞口水,胯下原本因失血而软垂,又再隐隐要重整雄风。 刑天文竭力忍耐着体内一波又一波的,道∶“你┅┅你快放开我┅┅我是凤凰军的┅┅的首席女战士┅┅再不放开我┅┅否则大军必定会把你们┅┅” 魔法师蹲在她的面前,把脸贴近刑天文,近得快贴着她的鼻子,一面嗅着她成年妇女独有的芳香,嘿嘿淫笑道∶“你真的不需要我吗嘿嘿嘿┅┅” 刑天文受不了如此的亲昵,快昏了过去,虽然四肢不能动弹,拼命想转过头去,可是体内却不停涌现奇异的感觉,令她分外感到兴奋。 “啊啊啊┅┅不┅┅不要┅┅” 在刑天文的惊叫声中,魔法师的笑着,单手握着她隆起的,用力的揉摸着,手指更有技巧地,避开她的敏感地区。 九年不曾碰触的,传来无比强烈的感觉。刑天文有如电触,全身一震,一双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除了当年的爱郎,她清白的身躯不曾被任何人碰触过,誓约只剩半年,今日竟然要为之功亏一贯她不甘心,她不甘心啊 她犹想拼命挣扎,试图提运真气抗敌,可是体内的每一个要穴,都被一股像要焚烧一切的真气所困,原本的真气已经乱成一团糟,根本无法运用。只要能给她一刻的时间┅┅ 可惜,在她苦苦挣扎的当儿,魔法师已经把她的底裤硬硬地脱下来,格格淫笑中,找着了她的阴蒂,中指由慢至快的磨动了起来。 体内的快感疯狂地上升,刹那间就超过了她的理智可以忍耐的极限。身为女子,女性的本能只告诉她一件事∶她需要无论对手是谁 她被推上短暂性的,自我被体内快感打败,迅速消失。在最後一刹那,她了解到┅┅她,刑天文,已经完了 ************ 十五里外,凤凰国的大营,一道碧绿的刀芒,自首席女战士刑天文的房间中冲天而起,在军士惊疑中往一个方向飞去。 三尺长的太刀,正是刑天文的爱刀°°“飞血”神兵有灵,感应到主人的危机,竟然自发共鸣往援碧绿色的刀身,发出灿烂的毫光,迅速划过长空,要赶往主人的身旁。 如此神兵,真的是世上罕有。 只是,刀芒在离主人还有三里左右,忽然遇上一股极大的阻力,彷佛有一个庞大的气网使其无法往前再飞。飞血在气网中左冲右突,就是无法冲破拦阻网,更渐渐被拉下去。 突然一只紫金色的大手,从虚空中出现,一把将飞血捉在掌中。 太刀平常锋利绝伦,本身能斩一切无实体的事物。可是遇见这紫金大手,空自激起漫天花雨,赫然全无作用。拉力忽然千百倍地增强,飞血立时像断线风筝般往下堕落,飞到一人的手中。 地上,一个少年张着手掌,眼中依然有着天真无邪的神色。单从外表看来,一身农家打扮,他看来根本就只是一个农家的少年,呵呵地傻笑。但在此刻,他的眼神比大海还深,隐隐散发出的力量,更使附近有着天地同和、悠渺一息的绝世感觉 这少年,竟然就是之前刑天文无意中撞破的那双情侣之一 那股阻着飞行中的神兵“飞血”的大天罡真气、紫金收阳手,正是自他的手掌发出。以他的功力,要收服一把神兵,根本就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 其实刑天文只要细心留意,早就可以发现这两人的不平常。 刑天文也不想想,在这个时候,又哪里可能有农家少年,会到深山来偷情幽会又怎麽可能到她背後,她才发现 其实,要不是他的女伴忽然春情发动,要立刻解决,才露出行迹。否则即使他紧贴在刑天文背後,刑天文也依然懵然不知。 不过呢,说句题外话,之前少年少女出现的地方,倒是真的有栋小木屋,只是荒废已久,这两、三天来唯一的客人,当然就是少年少女两人了┅┅ 他举起那把还在拼命挣扎、发出悲鸣的飞血,细细观看,一面喃喃道∶“为了要救你的主人,不得不委屈你了┅┅” 想到就做,少年手上握着那把太刀飞血,右手中指轻轻地在刀身上滑游,时缓时急。太刀飞血竟然彷佛有生命般,剧烈地颤抖起来。 少年微微上双眼,一面陶醉的模样。就彷佛他抚摸的,不是一把钢铁制成的太刀,而是女孩子的温暖的。越来越起劲,他抚摸的力道逐步增强。 太刀飞血的悲鸣声,越来越弱,就像难以承受他的挑弄。 正热烈进行中,树後一道黑影忽然变化,少女在烟雾中现身,皱着眉头道∶“怎麽啦又在多管闲事了吗” 少年全神贯注,没空理会她。 这时,他一双手却缓缓有一道微微的红光浮现,把那把太刀包围起来,更缓缓注入刀身内。 看见那道熟悉的淡红光芒,少女“啊”的一声,嘤咛一声,像小鸟般依偎在他怀里。那种滋味,她实在太熟悉了。甚至一想起,全身都不禁要发热、又烫又烧┅┅ 啊┅┅不行了┅┅哥┅┅快点┅┅快点过来嘛┅┅ 少女咬牙忍耐着体内的欲念的同时,也不禁想到,他居然把这套绝技用在一把太刀上,实在是不得不佩服他的想像力 看着少年还在忙个不亦乐乎,少女甚感无聊,不禁东张西望∶“唔┅┅那个叫刑什麽文的女孩子,跑到哪里去了呢就让我看看┅┅” 这一边,少年双手浮现的淡红光芒,越来越浓,到後来甚至有如整个赤红的半球般,把神兵“飞血”包在里面。 “轰轰轰” 在凝聚到顶峰後,整个赤红半球突然爆发开来。在少年的操纵下,原本晶莹透明的太刀,现在内里蕴含着丝丝的血丝,更隐约发出淡淡的血光。 在他以力量强化後的太刀,缓缓落在他的手上,不住悲鸣。 “好忠心的神兵哦┅┅去吧去拯救你的主人吧只要她手持着你,就可以消除她体内的一切隐忧,同时┅┅真相大白” “好了,去吧” 他将手一扬,原本强大的吸力忽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太刀如脱牢笼,立时飞天而去。而它的速度、气势,更被原先凌厉得多。 望着迅速远去的太刀,他哈哈一笑,若有所思。 做到这个程度,应该可以了吧照说,是不需要自己出场了吧。那老头也真的是太过於阴毒了吧,居然要牺牲他的好徒弟来炼制晶石,要是自己有一个这麽好的徒弟,才不会如此的暴殄天物。 自己的三个女弟子,现下可只剩下小仙一个了┅┅要不要想个办法,从开天剑皇那里把刑天文挖过来呢┅┅ 他摇了摇头,暂时不去想那麽多,转头向少女说道∶“走,我们也过去┅┅咦” 不知何时,少女竟然已经走得无影无踪。 他聚功在目,三里内动静无不清楚,忽然叫道∶“不好”立时飞天而起,後发先至,竟然还赶在那把太刀之前,往刑天文所在的方向飞去。 ************ 这时魔法师的手指,轻轻划过刑天文的身体,一面为这女子的特异体质而惊讶。 不知是何诅咒,或者禁法,刑天文的,充满着不断刺激她的禁锢魔法,再把她产生的、精气,强行的浓缩到她的九个要穴之中。 在一年又一年的累积,那九个要穴的储藏,丰厚到难以形容。而想当然的,刑天文的痛苦也是难以形容的。 女子本来就比男人更难满足,即使雨露均匀,女子亦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到达,永不疲倦,这是女子天性,与淫荡与否无关。这是因为女子身体构造不同,即使是紧守贞操、心如止水的女孩,也是一样。若有男子挑起,即管通宵达旦,连夜春潮不断,也依然可以乐此不疲。 被下了如此的禁锢魔法,刑天文就等同夜夜被挑起到顶峰,却又不可自慰、不可宣泄,怎不到她咬碎银牙,孤枕难眠同时,因着九处大穴中,蕴含的、精气越来越厚,每晚她的也随着提升。 她受此禁法已有九年,时间如此之长,她的体质也因此而改变,被蕴藏的激发体内潜能,不但光滑娇嫩,而且生命力、恢复力也超强。但也因此,即使稍微挑逗,也会像山洪爆发,一发不可收拾。 试想想,男子若是没有自慰,在体内精液满溢後,便会以梦遗的形式宣泄而出。而刑天文等同九年的精气不得宣泄,又被禁锢在九大要穴里面。那种痛苦,也亏得她一个女孩子忍耐了下来┅┅ 九年前她为救情郎,甘心受此,由她师傅开檀作法,立下十年之期。若不和男人交合,洁身自守,只要再多半年,即成。只有一和男人交合,法术立破,前功尽费,甚至连女儿家自慰也不行。可叹在这最後半年,刑天文竟意外被擒,眼看就要功亏一筹┅┅ ************ 表面上平平无奇的挑情手法,内里大有文章。一次又一次把指下的女人推上巅峰,又禁锢着她不允许她得到满足。即使有着三贞九烈的坚持,也要在他的手法下婉转呻吟,刑天文今番看来,难逃此劫了。 理智、矜持早已荡然无存。刑天文在与强烈的快感的煎熬下,全身像身处於热炉中,痉挛得有如虾米,失去了理智,在那里呻吟着。 魔法师纵使并非初次奸淫妇女,但看见刑天文的浪样,也不禁目瞪口呆。只是已经骑在虎背上,现在有岂有收手的道理 就在这个时候,他感到一阵寒冷,吹拂而来,四周的温度好像也降低了。虽然昏昏,但他多年以来磨炼出的经验,依然在告诉他有些东西不对劲。 “是什麽┅┅这种感觉,似乎有些不对劲┅┅我已布下八卦金锁阵,应该不可能有人闯进来,还毫无讯息吧。算了,还是好好的享受面前的美食吧┅┅” 事实上他也未免太过自信了,这使他几乎立刻就丧失了性命。只是一个男人面对着浑身的绝世美女,还能感受到危机的来临,恐怕也已经没有几个了。 已经无需树根的捆绑,迷失理智的刑天文,自行把双腿张开,欢迎着客人的光临。在月光下,的刑天文,呼吸急促,两腿之间,黑黝黝的阴毛闪现着湿润的光泽,脸上春意嫣然,似笑非笑。 看着如此美景,感受到刑天文挑逗意识,魔法师的呼吸随之逼促。一股热血冲上头,他什麽都不管了,用手捉着自己膨胀得快要爆炸的阳茎,对准目标,一咬牙,在刑天文的娇呼声中,用力地插了进去 “受死吧”一声娇呼,却不是来自他胯下,渴望着男人骑上去的刑天文,而是从他的背後传来。 随着而来的,是一种笼天罩地,无处不成冰的寒意,和一道锋锐的剑指。连惊呼也来不及发出,剑指已准地刺中他背上的七处穴道。同时,一阵无可抵御的趐痒猛地涌起,就像和女子交欢即将跨上巅峰的感受。那麽强烈的快感,使他几乎忘记了正被攻击。 危机关头,他忽然醒觉,还没插进去,自己怎麽可能就要一泄如注了不假思索,立时咬牙试图紧锁精关。 “嘿,想忍着不射出来”背後的少女,冷哼一声,玉指翻飞,准的在他的“促精穴”上,又快又重一连点了八十八指。 “不行了┅┅实在太爽了,老子忍不住了┅┅” 他的意志力立时崩溃,快感超越他忍耐的极限,猛地一个哆嗦,一泄如注。 大量大量的精液,立刻从他高昂昂的喷了出来,落在还在婉转呻吟、只求男人交合的刑天文身上、脸上。 “还不满足吧嘿嘿,就再给我射吧” 少女又再点了几指,站在旁边冷笑,看着这个倒霉的魔法师。 魔法师身体剧烈地颤抖,全身发软,下身喷射的速度有增无减。白呼呼的液体,全都洒在刑天文的肚子、前。 一指的效力将完,一指之力随之而再生。连绵不休,永不止竭。 任多强悍的男人,也抵受不住一射再射,这个倒霉的魔法师,终於还是倒下去了。倒下去前,他的还在不断地抽搐,想要多喷出一点点精液┅┅ 看着他的尸首,少女报以不屑的眼神,道∶“哼,什麽武天师,在家乡耀武扬威,暗中私携民女,你这采花贼,我想收拾你很久了。其实遇上我,是算你倒霉了。” 说这个魔法师倒霉的缘故,是他遇上了这个少女。他布下的八卦金锁阵,也可以算是上乘的魔法阵了。他已掌握了五成的功力,纵使挡不住真正高手,也不至於让人来去无物。只是,在少女眼前,这个魔法阵根本就是破绽百出,遗漏多多。她轻轻巧巧,就从空隙处走了进来。 这些阵图、布置,她也只是从少年那里学到了一些皮毛而已。但这种程度,她已经完全没有问题了。 “嘿嘿┅┅你自持有阵法护身,现在还不是让我欲来则来,欲去就去” 其实八卦金锁阵,是一门相当不错的阵法。八卦相生,像天际地,模仿大地而创。毕竟她也要费一些功夫,才能不触动阵法的警讯。可是要想拦住她,可就根本不够看了。 正当她开始得意的时候,她却忽略了眼前的一些异像°°那个武天师不断喷出的精液,有不少,是落在刑天文的身上、小腹上。接触到刑天文的娇躯,那些黏黏的精液,竟然像回到自己熟悉的躯体般,慢慢的渗透入她的体内。尤其是落在她外的,更仿如有生命般,和她合为一体。 本是同根生这两人之间,难道竟然有着亲密的血缘关系难道┅┅他就是┅┅刑天文的大哥,刑天武 刑天的传说第二卷 在得不到满足下,刑天文的脸上不自觉地露出痛苦的神色,原本已经足够兴奋。现在兴奋的程度,使神经系统接近崩溃的状态。 “求┅┅求你┅┅干我┅┅干┅┅我┅┅”面对已经失去理智的刑天文,少女有些不知所措。 试过百种解毒手法和三十种破解法术的手法,只要一碰触到刑天文的身体,就令得刑天文更加兴奋。毕竟经验不足,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要怎样是好。 使刑天文接近疯狂的,是她本身这九年来累积的精气,和比常人敏感百倍的特异体质。既非中毒,也不是催情手法推动,少女的种种手法当然无效。破解法术,反而令刑天文的春情更加强烈,一发不可收拾。 “怎麽办┅┅再下去,她只会欲火焚心而死┅┅” 看着刑天文已然口吐白沫,少女不禁有点难过。这样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子,如果就这样死掉,未免有点太可惜了┅┅她心意一决,跪在刑天文大张的双腿之前,低下头去┅┅ 可惜,她这个行动,本意是想要抒解刑天文的。没想到,她反而把迷糊中的刑天文带进了更深一层的地狱┅┅ ************ 一里外,迅速疾飞的太刀,在长空中划出了一道绚丽、又豪华的光芒。在少年的改造下,它的锋锐、蕴含的能量的质素,就不再是之前可以比拟的。 当迅速接近到七百尺的距离时,包围太刀的气罩忽然百倍地燃烧起来,发出眩眼的光芒,想在和一股什麽力量对抗,速度也迅速降低。 是魔法师之前布下的八卦金锁阵吗不是此时此刻,太刀的程度已经不是之前可以比拟。要是之前未经过强化的太刀飞血遇上八卦金锁阵,由於神兵是以本身的灵性驱动,无人操纵,力量虽强,也许仍不足以闯过八卦金锁阵的封锁。 只是现在,少年窃取天地中,玄之又玄的那一刹那,再以重造就元胎的方法,运用在一把死物上,居然可以成功使神兵的级数再度提升。 若是此刻拦阻的是八卦金锁阵,魔法师布下的只有五成威力,太刀飞血可以轻易破禁而入但现在拦阻太刀的,却是少女入阵前布下的一个阵法。 太刀绽发出万道光芒,无人操纵,因本身灵性而自动向阻挡它的力量攻击。 但它划出的每一道刀芒,虽然声势凶猛,但在进入一定范围之内就石沉大海,消失得无影无踪。而当太刀欲要前进,眼前看来什麽东西都没有的空间,竟然有一股强大的凝聚力,重如泰山,使它想要进一步都困难。但是阵法想要把它困住,也是无法做到。 一时之间,一刀一阵,两者就这样陷入拉锯战,谁也奈何不了对方,卡在上空两瞪着眼。只是太刀发出的刀芒,震荡四周空气,形成强大的爆破声,却使三方面都注意到了。 ************ 十五里外,二十多名大将全身铠甲,率领着手下的五万士兵,严阵以待。 当太刀突然飞起,全军立刻停止宴会,通报统帅,同时拿好武器,准备迎战敌人夜袭。 在短短时间内,虽然军士惊疑难免,纪律行伍依然整整有条,急而不乱。无论敌方从哪里攻来,都可以给敌人一个迎头痛击。如此精兵,若有三千已足以横行天下,更何况现在有五万。不计後方补给,实际上阵的也达到两万人。 这两万人,已经是凤凰国接近八成而出的兵力。因此,对於这场大会战,凤凰国可说是不成功,便成仁。 这次,凤凰国的四大高手,有三人随着大军而来。 在凤凰国中,四大高手中,霹雳神斧蓝吟绝仅次於刑天文,必须留守大都,无法随大军前来。 忍绝天风子,以隐身术闻名天下。据说一直随着大军而行,但谁也不知道她现在所在的地点。 斯文翩翩、风度有礼的君子扇方天君,则随着大军而来,在军中他不掌权、不掌军,是个候补般的角色。当刑天文不在,他就会暂代她的位置。当刑天文回来,他就回到闲置的状态。 也许这样的安排,对於他来说彷佛是个侮辱,可是方君子本人却甘之如饴。 和刑天文的结识,是四年前的比武大会。 四年前,刑天文带着一把太刀飞血,现身於擂台上。 当众人都为这个小姑娘的美貌而迷惑,她巧笑兮兮,随手划出两刀,就把上前挑战的大汉击退场外。 当她在擂台上,显露了失传多年的刑天刀,以她显露出的功力和身法,方君子立刻知道,自己的亚军梦已经泡汤了。 这个小姑娘一定会压倒蓝吟绝,夺得擂台冠军。 後来,正如他所预料的,刑天文力压群雄,决赛一场大战,刑天刀气大展雄风,与蓝吟绝的霹雳神斧,堪堪战成平手。 刑天文从来就对着每个人抱着淡淡、冷漠的态度。 在比武大会後,对方天君来说,天下美女,几乎可说是皆是囊中之物。可是对於刑天文,他却从未成功过。不知为何,见着刑天文,他足以令天下美女屈服的种种风流手段连一种都不使用,只是想好好地,真心地对待她,呵护她┅┅ 他知道,在她的心中,有着一个人的影子。 可是,他不会在乎,就算一辈子都无法得到她的青睐,他也不会後悔。这就是他对刑天文的情,他对刑天文的痴┅┅在刑天文找到幸福之前,他会一直都留在她的身边,保护她┅┅ 听着传讯兵传来的消息∶在正北十里外,发现刑天文的太刀,正攻击欲要破解一个阵法。 神兵只是以本身本能行事,看来刑天文恐怕已然失陷在内,神兵正欲往援 刑天文恐怕已然失陷在内 听见了这个消息,他只感到双拳紧握,全身的血液彷佛在沸腾,向着站在面前的两万名士兵、大将道∶“幻棋队四散搜查。雷霆、乾方、龙马三队,立刻向正北方逐步挺进,天镜、幽文则┅┅” 纵然在愤怒中,方天君发号司令,依然分毫不乱,除了迅速往援,还提防了敌方所有可能进攻的方向。 一直以来,当刑天文在场的时候,他刻意低调。只是当刑天文出事的时候,他才不得不显露出,凤凰国大军中,第一智囊的实力。 在他的指挥下,这两万大军绝对可以发挥最强的战斗力和应变能力。一声令下,大军立时开发。 他和十多名大将,率领人数达到三千人的前军,迅速走在前头。前军达到三千人,一致的步伐,形成强大的压力,无情的铁骑,会把任何阻挡他们的人完全压得粉碎 这股杀意,少年当然也感觉到了。原本他已经赶在太刀之前,他现在已经身在太刀和阵法相斗的范围,看着太刀和阵法斗得正烈,他却袖手旁观,彷佛若有所思。他默默计算,凤凰国的三千前军不愧是闻名天下的精兵,只需短短时间,就可以列阵开动攻击。 只需短短十多分钟,他们就要赶到这里了 凤凰国的战士虽然不可说不精锐,但是若他意现出真正的实力,莫说两万大军,即使是二十万大军,也对他毫无威胁。不但与刑天文的师傅,开天剑皇,并列在同一层次,他的排名,甚至还隐约在开天剑皇之上,可不是说笑来着。只是要同时拯救已陷入危急的刑天文,又要不被凤凰国的战士看出身份,那就得花上一些功夫了。 忽然间,他感到一里外有生命闯进了他的戒备网。 好快比他所估计还要快多了。来者是方天君吧 正如他之前所估计的,这人一直在隐藏着实力。四年前方天君和刑天文的一场比武,别人是看不出,但是他当然可以看得出,方天君是在暗中相让。 趁着对方尚未发现自己所在,少年暗暗念起咒文。随即咒文和大气、大地的精灵取得共鸣,他的身影迅速淡化,直至变成透明。以他目前的造诣使用这招,他有信心,就算方天君站在他的面前,也无法察觉到丝毫异样。 一里的距离,对於这程度的高手,只不过是眨眼般的时间。不到两分钟,方天君已来到太刀之前。 完全没有发现少年的存在,他只是专心地,打量着眼前的正猛烈尝试破围而入的太刀。很快地,他发现了太刀的异变,低低的“咦”了一声,太刀蕴含的力量,比以前多了好几百倍,竟然也攻不进去 他想了想,像是下了决定,轻轻伸出右手。只见附近的大气,竟然开始缓缓地移动、流转,往他的右手集中。 他散发出的力量,立刻被太刀感受到了。太刀清鸣一声,彷佛是为了有强援而感到兴奋,再发出一道刀芒,脱出阵法威力的笼罩范围,迅速往後撤退。 感受到方天君的意识,太刀仿如乳鸽归巢,划过一道光芒,往方天君的手飞去。方天君一伸手,把太刀接住。一人一刀,打算联合两人之力,把这个不知道是什麽名字的厉害阵法,一举破入 微一运功,在方天君手下的太刀飞血,发出了比之前更绚丽百倍的光芒。 人、刀匹配,竟然配合得天衣无缝,浑然天成 只见方天君缓缓摆出了一招奇异的起手式,单手持刀,再慢慢把太刀举到头上。 少年立时便认出这招的来历,暗叫不妙。方天君竟然暗藏着如此一道的杀手鉴,他在刀法上的造诣,竟然比他闻名的君子扇还高,真的是太令人意外了。 正苦恼中,方天君能量已经达到最高峰,忽然全部能量聚齐到手中的太刀,场中彷佛出现了一个太阳。 “劈哩啪啦┅┅”四周雷电鸣叫,树木震动。 方天君长啸一声,手中的太刀往下疾劈 感到方天君这一招的气势的,不止隐身在旁的少年。在阵中埋头苦干的少女当然也感受得到,更大吃一惊。 阵外刀拔弩张,但阵内却是旖旎风光,春色无边。少女趐胸半露,玉指展开极巧妙的手法,在刑天文的私处又抖又挖。 “糟糕了┅┅怎麽不行啊┅┅他每次不是这样弄的吗┅┅” 少女为了要宣泄刑天文累积的,低下头去,生疏的用舌头试图把刑天文推上。同是女儿家,少女更是对症下药,下下都针对刑天文最敏感的地方攻击。手、口全部都派上用场了。 在少女的全力玩弄下,刑天文全身都剧烈地颤抖起来,神志也陷入半昏迷的状态。可是在一次又一次的痉挛中,刑天文却没有如想像中般宣泄、满足,胯下的泉水源源不绝,泊泊而流,把她的花丛一片润湿。 在少女的手技下,刑天文很快就受不了煎熬,低声的呻吟了起来∶“啊┅┅啊┅┅好妹妹哦┅┅我受不了了┅┅嘻┅┅嘻┅┅好痒┅┅痒┅┅啊啊┅┅不要┅┅嘻嘻┅┅我要完蛋了┅┅完蛋了┅┅” 令人脸红而赤的呻吟声,随着而来的是令人深入骨髓的麻软快感,一道又一道的极乐元气,在春情的推动下,彷佛灵魂升了天般,她情不自禁的发出了极乐的喊声∶“啊┅┅啊┅┅摸那里┅┅哇┅┅噢┅┅” 紧接着,被灵巧的手指在体内又挖又弄,越来越难以忍受,刑天文忽然恍如触电,全身痉挛,蜜洞紧紧地夹着少女的手指。她的双手,紧捉着附近的荆棘,掌心被荆棘刺得血肉模糊,她却完全不觉。 少女还没意识过来,刑天文轻轻地呼了一口气,蜜洞忽然猛烈地抽搐,随即双眼翻白,口吐白沫。 和她平静的表情看来不一致,刑天文的蜜洞强而有力地收缩,又快又紧,眨眼间已经蠕动了三百八十八次,幅度之大,连外面都可以清楚地看见,她的小腹在猛烈的,一收一缩。 “嗯,应该是没问题了吧啊,不对劲哪┅┅”看见刑天文的脸色,少女已知不妙。 寻常女子,难得进入,可是若遇上个中情郎,合节合拍,女子在中的快乐,却是男子的十倍这点,是男子难以想像的,女伴往往怕伤害到男方的自尊心,纵使没有快感,也不敢直言。 实际上,享受过真正极乐滋味的女子,也没有几个。少女又不是黄花闺女,这个自然清楚。在那欲仙欲死的那刻,是人间难得的享受。有些女子脸无表情,有些女子脸上欢喜非常,有些女子又麻又。 但是,却没有可能,是眼前的刑天文那样的脸色她的眼眶,已经浮现一片死亡的灰白色,呼吸轻微,苍白如银,身躯触手火烫,脸颊深深凹陷,可是她还是在那里不停地呻吟,享受不已。 “嗯┅┅啊┅┅很爽啊┅┅”她的呻吟,显示着她的快感,依然在不停的发挥中,她的脸容,再次浮现了被冲击,淫荡的渴求。可是她的脸上,却已是辛苦得开始扭曲 少女惊异不定,轻轻地抽出还留在她的蜜洞里的手指,刑天文像受惊了的小鸟般,颤抖了一下,原本已将停歇的泉水,又再源源不绝的,猛地涌现。原本已停息、的,又再缓慢地,越来越快地开始摆动。 少女暗暗吃惊,再这样下去,刑天文只有一条路走,就是死路 ************ 迷糊中的刑天文,只感全身发热、发荡,虽然身体不由自主,可是心中却不知为何,虽然备受煎熬,却有着一个部分,始终保持清醒。她在少女的手指拨弄下,那股深入骨髓的快感,蔓延入全身的每一寸肌肤,被逼作出淫荡的娇呼、言语。 那股春潮,把这个大姑娘的矜持、贞操、尊严,全都毫不留情的摧毁了。虽然体内升起的狂潮,一道又一道的,使这个禁欲已久的女子,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可是,她的心中却更恐惧。不但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行动、表情,她更就感觉到,她的生命力,在一步步的离她而去体内的快感、心中的恐惧,完全极端的两种感觉,使她几乎要疯狂。 刑天文冷汗泊泊而流,两种力量都不可抗拒,这狂暴的压力辗扁,她就像一条激流中的小鱼,完全任由摆布。上的趐软越来越激烈,刑天文呼吸又再急促起来,一股强烈得无可比拟的快感,从下体爆发开来。 一次、两次、三次┅┅十次连续爆发,一波又一波的,没有人可以忍耐下去。眼神中满是恐惧和害怕,她知道,她差不多了。 她爽得连眼睛都眯了起来,低语道∶“┅┅不行了,要完了┅┅” 她兴奋得全身都要卷了起来,大腿尽量张开,两腿之间的蜜洞,一抽一搐地喷出大量透明的粘液,连绵不绝 四十┅┅四十八┅┅四十九┅┅ 人家说┅┅人在死前,会从头到尾播映一次一生中的经历,我也应该要开始了吧┅┅冤家啊冤家,你可知道,在我死前,最想见到的,就是你啊┅┅啊┅┅好久不见了┅┅ 忽然剧烈咳杖,使刑天文的身子痉挛了,双眼随着翻白,失去意识。 前所未有的猛烈抽搐,刑天文的身子看来非常软弱。看着气若游丝的刑天文少女的脸上,早已布满了泪水,忽然哭叫道∶“陆大哥,你怎麽还不快来” “笨丫头我要是能进来的话,我早就进来了” 阵外,少年暗暗骂道,但这不是适合争论的时刻,因为方天君的一刀,聚势已足,已将要发刀。 少年不敢怠慢,运聚念力,向阵法内的少女传递讯息,要她配合接下来的行动。 来了方天君与太刀凌厉无匹的一击,以开天地般的威势,击在阵法的护罩之上 “轰轰轰┅┅”光雷如日,疾金狂旋,蕴含天地力量的一击,立刻把少女所布的阵法的黑雾,削减大半好强的一招 馀下的震荡波,透过阵法的保护而入。阵内的树林,东倒西歪,一片混乱,一个震动,刑天文的脸竟被旁边的荆棘割中,鲜血立时泊泊而流。 刑天文神智已失,体内真气又失去运作的能力,这一下竟然划得不轻。 岂有此理若非之前忙於救治刑天文,又怎麽会让他有攻击的机会要是传了出去,教我英名何在 少女大怒,再不打话,右手轻轻一扬,体内真气涌出,凝气成刀,就要还以颜色。 这一刀若是发出,会造成的後果实在难以预料。但在她发刀之前,局势又有了新的变化。 ************ 方天君聚势已足,九天极火尽集於刀上,就要劈下,忽然只觉眼前一花,一股庞大的压力狂涌而前。 有敌人隐身在旁 他也是反应奇怪,在这间不容发的当儿,还可以操纵得住太刀,轻轻巧巧的划了一道曲线,往隐身攻击的敌人攻去,招式居然还蕴含寸步不让、宁死不退的斗志,只要敌手稍微退缩,他即後着连绵不绝,致对方於死地。 太刀本身自发光华,欲要一举破去对方的隐身法。可惜他遇上的是少年,论起剑法,方天君和他相去何止万里 少年更一直隐身於旁,看准时机,就在隐身法术,在太刀的光华下,将破未破之际,他已一个轻灵的燕子翻身,在方天君招式的空隙处,穿了进去,然後右手双指一合,剑指意连劲,劲连心,心合指,一指刺出 “接我这记--星河天道剑” “哼可恶┅┅” 愕然间,方天君右手手腕一痛,已经连中了五指,闷哼一声,再也拿不住太刀,脱手而出。纵使方天君右手手腕,有着太刀强化的强大真气护罩也好,骤不及防,多强的护罩,也无法挡得下这招看准了破绽而攻的剑指。 “哼想夺刀没那麽容易看掌” 方天君冷哼一声,左手一记劈空掌,先要打在太刀之上,庞大的掌力徘徊空中不去,恰好隔绝了对方夺刀的进路。右腿不知何时,早已无声无息的踢出去,端的是毒辣异常。 少年脸上微微一笑,像是早已知道他会有此一着,指化为刀,一记气刀像割破薄纸一样,直劈在太刀之上。 就在刀劲就要把太刀劈飞的当儿,刀气竟然奇迹似的,在转为擒拿掌力,把太刀紧紧擒住。 少年左掌微横,一个柔和的气罩,把方天君极之毒辣的右腿,硬生生地停止於半空,掌力一吐,借力後退。长笑声中,太刀在手,立时穿入了阵法的护卫网内。 不用说,自然是阵内少女开启阵法门户,让他可以迅速进入。 方天君被他那一掌之力,震得往後退去,已是迟了一步,阵法门户已关,唯有望洋轻叹。背後风声来临,方天君不用回头,也知道他手下的大将已经赶到。 方天君心中轻叹,大军已到,惊雷阵法该足够把这鬼阵轰破,那就不用暴露自己身份了吧。 只是刚刚那高手,到底是什麽人好生厉害,听声音似乎还很年轻,用的星河天道剑却又狠又准,显然是得其真传,有明师指导。不知和那个闻名已久的剑圣,有没有什麽关系 只是他做梦也想不到,少年使用的星河天道剑,并非向谁学来的。星河天道剑的原创者,根本就是少年自己┅┅ “禀方公子,前军三千人已经赶到” 他头也不回,朗声道∶“这阵法好厉害大家不要莽撞,布下惊雷阵法,集三千人之力,一举攻破这个鬼阵” 背後,三千人轰然承诺,士兵立时来来往往,依照独特的方位步立,听得他们心中偶像刑天文被困,每位士兵的愤怒,达到了最终点。 方天君仰看天像,暗观天星,指挥士兵、大将们应该站的地理方向,以发挥此阵最大的威力。二万大军,把这阵地重重围困,滴水不漏。只需再多一刻,阵法发动,上困天、下困地。阵中之人无论有多大神通,也是插翼难飞 ************ “小仙,这┅┅这都是你的错啊要不是你自作主张,又怎麽会惊动这麽多人啊”少年一面手上加劲,一面在那里埋怨。 “呜┅┅呜┅┅大哥怎麽全部赖在我身上┅┅我只是想帮你啦┅┅呜呜┅┅死大哥,死陆悠。”一看见她哭,少年陆悠就没了办法。 “喂,小仙,别,别哭了啦。我不怪你了,喂┅┅真的别哭了啦┅┅我现在┅┅现在没空啦┅┅” 像情侣之间吵架,可是场面却是完全不同。 陆悠面前,一个淡红色的光球笼罩着全身裸的刑天文。陆悠左右手印诀妙着连呈,不避嫌疑,拍打在她每一寸的敏感部位上。 刚刚陆悠一进到来,就看到刑天文在那里奄奄一息,连命都几乎像去了九成九。她在昏迷中,只是轻轻地喊着“天武”两个字。连多馀的话都没空说,陆悠立刻运起强大的真力,要暂时把刑天文的生命延迟短短时间。 有小仙在旁边护法,又有阵法遮盖几人的音容,陆悠不怕形迹泄漏,全力发挥,牵动的力量,强得连空间也微微扭曲。 比起陆悠的真正力量,刑天文的躯体,可说是非常脆弱,绝对无法承受得起能量的直接灌输。陆悠一不做二不休,乾脆替她增强体质、修补脸上的疤痕。 以内力强横镇压,只是治标不治本而已,陆悠自然也清楚这点,在之前的见面,他已看出刑天文另有一个问题,一时之间处理不了这麽多,只好先保住她的小命再说。 内力灌输良久,刑天文终於有了些反应。只见她微微挣开眼睛,眼中浮现着一抹感激、娇羞的神色,轻轻道∶“谢┅┅谢你┅┅你┅┅你就是那个少年” 在陌生人面前赤身,她实在是非常尴尬。 没有回答她的问题,陆悠淡淡地道∶“你,是,谁” 刑天文元气渐渐恢复,说话也快了起来,闻言一怔,道∶“我┅┅我是谁 我不是刑天文吗”少女也随着一怔。从陆悠的话中,她也感到一些不对劲。他们已经追踪了刑天文好一段时间,眼前的人的是刑天文没错啊 陆悠眼神中充满了怜悯,柔声问道∶“你在梦中说的天武,到底是你的什麽人”质问同时,他的手掌依然不停,连续不断地拍打,灌注入庞大的能量维持着刑天文的生命。 听见天武一字,刑天文眼中露出黯然的神色,道∶“两位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也不容再瞒骗。天武,刑天武,是我的亲生弟弟。同时,他也是我付出贞操的第一个人。” 听到这里,陆悠终於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刑天文疑惑大起,恭敬的问道∶“不知两位前辈有何指教便请示下。” 她也不是傻子,眼前两人虽然有着少年少女般的样貌,可是以现在两人显示的力量判断,他们恐怕是那种已经到达长生不死、返老还童那阶段的怪物。真实年龄,搞不好有好几百岁以上。 到最後,刑天文才发现,她的计算,还不到真实答案的万分之一┅┅ 陆悠转头过去,向小仙道∶“小仙,我要施行。你想办法挡住外面那些人,尽可能不要伤害他们,同时也不要露出真正身份。”小仙点头承诺,陆悠又再补充道∶“小心些,那个惊雷阵不容小看,要是你我发挥全力,它当然威胁不到我们。但在现在我们只能发挥目前这个程度的话,你就得小心应付了。知道了吗” 小仙平静地道∶“知道了。” 陆悠点了点头,道∶“去吧” 小仙轻轻一跃,嫣然一笑,凌空而起往阵法上空而去。陆悠正欲全神贯注,施行,忽有所感,看着地上的一具尸体,冷哼一声。地上一具尸体竟忽然迅速横移,几乎是立刻,它原先所处身的地方,刹那之间就被融化成高温的岩浆。 “哈哈┅┅剑圣又如何还不是打我天风不中” 该具尸体不断冷笑,从声音判断,是个女子,她竟然以极高的身法,在陆悠一的攻击下,间不容发的闪避了开去。纵使如此,这个一直隐身在旁,凤凰国四大高手之一,忍绝天风子,在闪避攻击的当儿,心中也是暗惊。 原本她已看准,陆悠因要输入能量给刑天文,双手不能放开刑天文的身躯,一离手,刑天文立时春情爆发无救。没想到,陆悠不动手、不动脚,只是坐在那里冷哼,竟然会有一的劲气,扑面而来,而且销金铄石,势不可当。要不是她闪避得快,还不是要在一刹那被化成飞灰 勉强再避过几招,天风子终於生出了惧意,长笑一声,便要往阵外逃逸。成功探知了来者是剑圣,也应该足够了吧。 谁知道,天风子身边的气流,忽然缓慢沉重起来,更旋转起来,天风子身不由己,惊呼一声,被旋风扯着了狂转了起来。 天风子不敢怠慢,她之所以可以被列入凤凰国四大高手之一,自然有其真实的本领在,手中暗暗取出宝刃风刃,忽地随着旋风气流,身形急旋,手中风刃刹地刺出。 只感压力一轻,她身形再转轻灵,知已击破旋风的困锁,格格长笑,奋力而起,正要破阵而逃,忽地感到全身凉浸浸的。低头一看,不知何时,全身衣裳已被旋风暗藏的真空剑刃割破。 她适才懵然不知,一发力,全身衣裳连着乳罩、内衣,全部化成花蝴蝶,在空中飘荡。只馀下一个裸的大姑娘怔在当地,好像刚刚诞生的婴孩般,把全身的每分每寸暴露在空气中。 怔呆了一刹那,天风子才懂得尖叫,然後拼命掩饰身上的重要部位。可是,她的天赋本钱,也实在不小。遮得来那一对荷花尖尖的,又遮盖不了她黑黝黝的森林。一时之间,尖叫不绝。 “唉┅┅大姑娘啊,你就不会躲在石头後面吗凌空站在空中,你就不怕被人看清光了吗┅┅” 天风子顿然省悟,脸更红得可以和苹果比拟,立刻沉气要降落地面。这次,她真的是要挖个洞来钻了。 谁知犹一触及地面,地面上竟然浮现千道剑气,击刺她的三处要害,她顾不得走光,施尽身法,手中风刃用尽全力,才勉强挡得下这招。 去得太尽,只觉手上、腿上、腰间,一道道的荆棘卷了上来,正想用风刃去斩开,只觉手腕一阵刺痛,把拿不住,风刃脱手。重重围困而上,天风子登时动弹不得。 “唉┅┅还是败了。剑圣应该不会这麽没有气量,难为我吧” 天风子叹了口气,对方不动手、不动脚,就把自己擒下,真的是输得没有话可说。不过想到对方就是大地上三个传说之一,也没有什麽话可说了。一时之间她竟然忘记了,荆棘可不是眼前这人的风格┅┅ 突然间,只觉擒拿着自己的荆棘,竟然想强硬的扳开自己的大腿,事关贞操危机,她可再顾不了这麽多,放声大喊∶“喂陆老头,你┅┅你┅┅” “笨丫头,地上的那道剑气虽然是我之前布下的,但擒拿你的人,却不是我啊,看看你的背後吧。”陆悠叹了口气,看着她这样说道。 天风子半信半疑,使用最後的力气,转头过去,只见一个充满着淫荡笑容的魔法师,在对着自己狞笑。 “啊┅┅你这个淫狗别摸那里┅┅啊┅┅啊┅┅” 武天师不理她的说话,一把将她抱住,不理她的尖叫,肆意玩弄她的私人地带,长笑一声道∶“剑圣,你现在可还有阻拦我的能力谢谢你替我擒下这个骄慢女啊” 能在逆境反败为胜,武天本身也相当满意。 小仙刚才七指破穴,本应足以使他精尽人亡。可她一时忘记,魔法师本来是在地下采阴补阳,地下还有几位少女。武天躺下装死,胯下荆棘却越伸越长,把地下的几名少女,全都吸成人乾,这时小仙正忙着替刑天文舒解,一些小动作自然无法发现。 他一恢复体力,就想要逃走,这时小仙还在,他不敢鲁莽。真要相搏,小仙修练多年,功力还远远在刑天文之上。 不久,忍绝天风子从地下来到,也没察觉到他还活着,躺在他身边扮尸体,他心中暗暗好笑。 看见天风子的,他淫心再起,就定下了接下来的策略,要夺美而归。 等到陆悠要施展,他还是小心翼翼,在天风子身边故意触动一些东西,果然惹起了陆悠的警觉,在天风子慌乱之际,他突起发难,一举成功。 现在就只剩下一个问题,要如何逃出这里。 “嗯┅┅好吧。就用这一招吧,以他的性格看来,成功的机会蛮大的┅┅” 武天右手的指甲,暗暗插进了天风子的颈动脉,配合口中说话,陆悠竟也无法察觉到他这个细微的动作。 不知他在打些什麽鬼主意,陆悠皱起眉头,淡淡的道∶“你想挟持着她来换取活命吗放开她,我让你逃走。” 对陆悠的说话,武天一面狂笑道∶“哈┅┅哈┅┅陆悠啊陆悠,你别吓我了┅┅哈哈,难道你现在还有对付我的力量吗” 陆悠淡淡的道∶“也许你说的没错,我现在无法分身,但┅┅” 武天突然打断他的话,狂笑道∶“不必了,你想召小仙进来吧我现在就把天风子还给你,你总可以让我走吧”掌上运劲,手上裸的天风子,立刻如炮弹般向陆悠射去。 骤出不妨,陆悠心神微微一乱,掌下的刑天文立时痛苦地呻吟了一声,使他难以分神他顾。稍一迟缓,天风子已快撞在他的护身气罩之上。 连缓出一手去接住天风子的空隙都没有,情知天风子穴道被禁,难以运劲抵抗。以这个速度,直撞在他的护身气罩下,肯定肉碎骨裂,陆悠唯有将原本将原本坚不可破的护罩,转为柔和,希望能以柔力将她的来势缓和下来。 就在这个完全没有人预料得到的时刻,天风子身躯轻轻一转,手中的风刃赫然刺出 刑天的传说第三卷,完结篇 不知陆悠和刑天文那里已经出事,在天空上,小仙来到阵法的边缘,只要再踏出一步,就是阵法保护层之外。 阵法足以把高手的感应、视线全都遮盖,只要在阵法里,外面的高手是无法看到她的。 小仙轻轻念起咒文,一团黑雾不知从何处出现,连头带脸,把她笼罩在内。 从外表看来,就好像是一个从冥府来的鬼女,阴气森森,却又不敢冒犯。 准备妥当,小仙轻吟一声,穿透阵法而出。 骤然看见一个黑衣飘飘,凌空飞行,却又看不见脸貌的人体出现,寻常士兵未免也有些惊慌,随即大声示警。 不待传讯,方天君等首领,早已感到有人自阵法中出来,立刻迅速赶来。 只见一黑衣人飘飘的幽影,傲然与万千士兵对持,未见出招,已见对方先势不凡,方天君先示意停住士兵们的动作,随即朗声道∶“你是谁为何从阵中出来” 小仙冷哼一声,连声音也变得鬼气森森∶“这里是我的家,你们带领三千士兵,意图何为”为了配合语调,环绕全身的黑雾猛地暴涨,只惹得对方大将忙忙防备,恐怕对方攻击。 小仙只是在立先声之威,见好就收,可不要太过刺激敌人。 方天君微一抱拳,不亢不卑地朗声道∶“既是前辈基地,那就请恕咱们冒犯了但请问前辈,可曾见过我们凤凰国中,首席女战士,刑天文吗”说到後面几句,方天君也不禁微微露出了燥急之意。 小仙冷冷一笑,声如鹤鸣,清而不响,但声中的内家真气,却震撼了在场的每一个人的耳膜∶“你家不见了人,就来我家找,煞是岂有此理” 说到後面几句,寻常士兵已是抵挡不住,不得不抱头掩耳。她的声音,不知如何,竟然让人头晕眼花、呼吸不畅。 方天君脸色微变,喝道∶“士兵们列阵各自运转心法护住心脉”转而向小仙喝道∶“尊驾这是什麽意思” 小仙格格狂笑,道∶“你布下了惊雷大阵,准备把我们世代赖以生存的结界摧毁,事关我们生死存亡,还想我们怎样客气” 赖以生存的结界听了小仙的说话,方天君忽然想起古老相传的一个传说,心中一惊,难道这个传说是真的压低声量问道∶“尊驾可是幽灵族中人” 小仙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格格冷笑。 看着小仙的反应,方天君益发心惊,眉头大皱。 故老相传,八百年前,在大地之北,有一个种族,因着一场灾难,全族人被强者血洗,只剩馀下数名女子,男丁已绝,无法再繁茂下去。无力复仇,女族长集全族愤恨,化身为一结界,使全族灵体不至於消散。所有鬼魂,依然在里面生存着。 为了寻找当年血洗全族的强者,全族的鬼魂流浪大陆,驻扎数十年就离开。 一直以来,没人知道这些鬼魂现在在哪儿。只要当年族长牺牲生命所布的结界不破,无论多长的岁月,里面的鬼魂都可以存在。要是结界一破,上千幽灵立刻魂飞魄散,连轮回都不可得。 摆在面前的情况,却令方天君头痛万分,目前根本没有证据说他们把刑天文藏在里面。无端端强行侵入它国结界,已会引起国际纠纷,更何况幽灵族的结界关系他们生死存亡,寻常根本不会让别人靠近。 小仙尖声道∶“既然你也知道幽灵族的传说,我给你三分钟考虑。再不退出去,我就率领阵中有出阵能力的幽灵,全力反击” 附近两万大军,已来到了一万八千人。现在问题是,战,还是不战了 与天龙国的一战已到最关键性的问题,实在不应该平白树立强敌。而强行侵犯幽灵们最後的藏身之处,在道理上也说不过去。但要是刑天文真的被他们藏在里面┅┅ 方天君平时行事决定,一向当机立断,但现在关心则乱,一时之间竟然作不了决定。 他的反应早在陆悠意料当中。以小仙的功力,要模拟幽灵族中人并不困难,只要方天君有了先入为主的观念,纵使害怕有诈,也不敢不谨慎行事,不得不先退後。现在,起码能拖他好一段时间,等到他醒悟,陆悠还有下着,至少可以拖他半日时光。总之现在,方天君绝不敢冒这个险强攻。 看着方天君的苦恼,小仙忍着心中的得意,冷冷地道∶“还有一分钟,再不下令你的大军退後┅┅” 方天君眉头深皱,正要下令退军,忽然之间像看到什麽东西,眼睛放大。 一把银色的小刀,自阵法中破困而出,直冲上天空九霄云外 忍绝天风子的随身武器,风刃 在小仙暗叫要糟的当儿,方天君大喝道∶“这分明是我军大将的随身武器,你们从何得来你们不是幽灵族人” 不容小仙再有任何机会解释,方天君迅速发号司令∶“三军听令,发动惊雷大战。各位将军,随我上前杀敌,救出我们的刑战士和天风战士”说完,方天君取出他的君子扇,正面拦截小仙,以免她干扰惊雷大阵的运行。 君子扇取出,一拂山河动,二拂天下空。即使不使用他那一直隐藏着的杀手鉴、身份,他的君子扇也足以在凤凰国中排入四大神兵之内,又岂是轻易应付得了的 小仙接了几招,登时要叫苦连天,又不能伤了这批家伙,又不能显露自己身份,还要兼顾不给惊雷大阵把脚下的阵法毁掉,要人家怎样打啊事到如今,可没犹豫的地步了,这样的话,轰轰烈烈地开打吧 “好啊你们要打,我便奉陪” 小仙莽性子一起,可就不理得那麽多了。右手轻轻一扬,先前不曾发出的一招,现在可不打算客气了。 正要向眼前这讨厌的方天君砍上几刀,发出,突然想起大哥的吩咐∶不准伤人想到陆悠的命令,她不禁顿了一顿。 唔┅┅不伤人也可以。我就先把阵法的几项神器先毁掉,去了个心头之患再说不过┅┅大哥在里面到底搞什麽鬼啊 小仙聚势已成,漫天刀劲爆发。刀气一旦发出,九十九道天刀在空中划出无数道轨道,攻向各地。纵使凤凰国的大将可以阻截大半,小仙也有自信,剩馀的绝对足以暂时阻截着惊雷大阵的运行。 谁知就在成功之际,漫天斧影,硬是把她的刀劲击落。一道粗豪的男子声音传来,震撼了在场的全部人。 “小鬼头,竟然敢对抗三万大军好,就让我来会一会你” ************ 阵法外打得热闹非常,阵法内却已是生死相拼的局面。 天风子骤起的攻击,发生得实在太过突然,连陆悠一时之间也几乎反应不过来,为了避免天风子撞在他的护罩上,他早已减弱他护罩的强度,谁想得到天风子竟然突然发难。 天风子的风刃,在回旋的帮助下,一举冲破陆悠的三重护罩气劲。 “给我破吧┅┅” 陆悠心神一乱,刑天文立时又痛苦得呻吟了起来。陆悠双掌按在刑天文的身上,不敢有丝毫轻忽。 陆悠心中懊恼,一时失算竟被小辈所乘。风刃虽然锐利,但以他和天风子之间的功力差,刺上几百刀都不算一回事。可是现在刑天文情况却更加危急,只要一有疏忽,大罗神仙也是难救。他忙着护理刑天文,以他的功力,只要随手一指就可以把她制住,但偏偏连缓下手的功夫都没有。 “陆悠,看我破你的护罩” 攻到了第四重护罩,天风子娇吟一声,的身躯忽然在护罩外急转,瞬间就转了八十八圈。 修长的一双腿在空中划过道道美妙的曲线,手上的力道突然增强,风刃竟隐约要突破陆悠的护罩,这一招,以身法加速增强手上风刃的威力,正是天风子压箱的绝技之一。 天风子得以名列凤凰国四大高手之一,和刑天文、方天君等齐名,手底下自然有其惊人艺业,一直以来,她以隐身术闻名於凤凰国,轻功、身法都是不同凡响。 风刃是她隐藏的杀手鉴,短小锋锐,凤凰国中仅仅刑天文几人知道。 天风子这番被武天师的药物所迷,失去理性,动起手来又狠又辣,势若疯虎,平白添加了好几成威力。 眼看护罩就要被破,再加强又怕伤到了天风子。陆悠正皱眉间,忽然想到了一招,微微一笑,厚厚的护罩竟在刹那间完全消失。 看着天风子锋锐的一刀,直刺眉心而来,陆悠竟完全不作理会。只要再近少许,他就以眼神直接送出念力,把她全身封起来,这招仅在近身有效,又不至於影响他对刑天文的输功。 就在这关要当头,原本在痛苦呻吟的刑天文,忽然暴喝一声∶“天风子┅┅不要伤害他” 天风子一愕,迎面而来的竟然是刑天文巨大的刑天刀气 痛苦中的刑天文以为陆悠已陷入危机,见陆悠为了她竟然冒生命的危险,又羞又急,竟然不顾自己体内的困境,扬手发出刑天刀 陆悠察觉已迟,大错已然踌成。 天风子不假思索,风刃及时回守,挡下了要命一击。 “轰┅┅”的一声,天风子功力稍逊,刑天文体内又充满着陆悠灌输的无比真气,天风子不但被逼退,连风刃也拿不住,脱手飞天而去 天风子刚刚立定,身上一套长袍遮在她身上,暂免她赤身的尴尬,接着耳边传来武天师的命令∶“退到阵外” 她现在被他的药物、手法所迷惑,真的是比狗还听话,也不思索,就随着武天师所说的去做。 瞬间已退到阵法边缘,天风子、武天双手同时一扬,武天发出一粒巨大的火球,天风子的掌刀发出,由内到外,阵法立时被轰开一个大洞。 在武天师长笑下,两人扬长而去┅┅ 在这场混乱中,武天力量最弱,单论武功,就连天风子、刑天文等人也远远胜过他,可是凭他的忍耐和狡猾,他却在这一战中满载而归。不但自剑圣手下幸免於难,更擒下天风子作奴隶,看来迟些各地的女子又要面临一场贞操危机了。 ************ “看来,真的是天意难违啊┅┅” 阵内,陆悠已收回双手,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对着刑天文如此的说道。他的双手已经收回,原本准备施用的,现在已不再需要了。 在内气运行的紧要关头,妄动真气,刑天文的春情和她的真元、心脉结合起来,现在神仙也已难救了。 刑天文脸上依然平静,体内的虽然暂时止歇了下来,可是被冲击了那麽久,她全身像要散了开来。依然荡漾,她的身躯还是在轻轻的抽搐着。 看着面前的男人,刑天文欣慰的笑了笑∶“你┅┅你就是剑圣先生吗我听过你的名字啊。” 她的春情已暂时被歇止了,由於陆悠的封穴手法,她暂时还不能行动,但是说话、表情,却已经无妨。 陆悠叹着气,想要说些什麽最後还是说不出口。 看着陆悠一副欲言还休的表情,刑天文绽发了好比花儿开发的笑容∶“剑圣先生,对不起┅┅我害你白费了一番功夫。” 陆悠摇了摇头,说道∶“不是的,天文。我为了顾忌一个我们一直在逃避的人,知道我和小仙的所在,我和小仙一直都没有使用全力。” 陆悠看着阵外,打得轰轰烈烈的大战,缓缓道∶“一直以来,我以为自己就算不用全力,也可以救得了你、不伤害任何人,不暴露自己的身份。可是我终於知道,我错了。” “自以为是、妄自尊大,我便他妈的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到最後┅┅我便什麽都做不来┅┅纵使我有着世上最强的力量、最好的剑法,也┅┅” 陆悠的眼神像想起了什麽事情,那是很遥远遥远之前的事了┅┅四千年前,他也曾经是这样,少年血气,仗义行侠,历经奇遇,习得无上剑法。但之後家族被消灭┅┅毁掉京城┅┅遇上一生也不会後悔的兄弟┅┅被人背叛┅┅意气风发┅┅不可一世┅┅之後他的姐姐被人所杀,当时武功未成,他根本没有报仇的力量。 在他的姐姐死的一刹那,他才领悟了一直以来,姐姐看着他的眼神┅┅自己小时的心动┅┅但一切都太迟了┅┅ 他在三个月第一次看见刑天文,就感到刑天文和自己很像。像什麽呢,他一时却感觉不出来。随着时间的过去,他渐渐知道刑天文的过去,甚至连刑天文不知道的,他也查到了。 在知道刑天文的真正身世後,原本已有多年不曾插手人间世事的他,首次起了想要帮助她的感觉。 替她炼制太刀,只要她手持太刀,一切真相就会大白,她体内的隐忧也会被消除。谁知天意难违,先是武天师擒下刑天文,激发了她的,接下来小仙又顺手布了一道阵法,使太刀迟来一步。 到最後受武天干扰,刑天文竟然以为他遇险,为了救他而发出刑天刀气。在这时她体内强烈冲突,终於无救。 种种突发事件发生,他始终还是挽回不了刑天文的生命。 “对不起┅┅都是我们害了你┅┅” 当年刑天文的师尊给她下的,无疑是阴毒,稍微有些差错,刑天文的生命就危在旦夕。但若非小仙判断错误,擅自替她抒解,导致她的春情一发不可收拾,也不会像现在那样束手无策。 於是刑天文轻声的问道∶“陆┅┅陆大哥,我┅┅我还有多久的生命可以活下去” 陆悠犹豫了一会,最後终於决定坦白地说出来,道∶“最乐观的估计,你还有一个星期的生命。” 刑天文的眼中,流露着绝望般的平静,道∶“最悲观呢” 陆悠咬了咬牙,道∶“三个时辰” 听到了这个答案,刑天文又再笑了,笑声牵动了她体内的,使她抽搐了一下,她十分平静地,道∶“原来,我只剩下少许的时间了┅┅陆大哥,你能不能再帮忙我一件事” 陆悠点了点头,道∶“你是想要我救出你的大哥吧” 形天文点了点头,看着陆悠。 陆悠心有不忍,想要告诉她真相,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你放心,我一定会帮助你的。” 看着眼前这个为了救出她的大哥,而终於要牺牲了自己生命的女子,他实在是无法说得出真相。 终於得到陆悠的承诺,刑天文笑了,那是发自真心的笑容,她知道,有陆悠出手,天大的事件都可以解决得掉┅┅ 从下体传上来的那一阵趐软,已经是越来越强,刑天文心中暗叹,陆悠所谓的三个时辰,恐怕最少要打个七折八扣。体内像波滔般一波又一波的涌起,刑天文轻轻的“啊”的一声,不行啊,自己还有一些事情要交代呢┅┅强自压抑自己体内的,她缓缓道∶“陆大哥,你介意我如此称呼你吗” 刑天文虽然脸上看不出任何异样,可是她下身开始湿润,又怎麽能瞒过陆悠的眼睛要开始发作了之前暂时停歇,当再次发作时,即使是陆悠,也无法救得了她的命 陆悠黯然,道∶“可以啊,你要怎麽叫就怎麽叫吧。” 刑天文格格娇笑,说道∶“别说笑了,我叫你弟弟都可以吗┅┅”说着说着,体内春意一阵涌上,她连呼吸都困难,一时说不出话来。 右手一冷,陆悠捉住她的右手,缓缓输入真气,使她暂时平静下来。刑天文感激地一笑,道∶“陆大哥,不要再介意了。反正我本来在半年後就要死了,不是吗” 不等陆悠回应,她紧紧地捉着陆悠的手,急促的道∶“我死了之後,请你和方天君说,我知道他的心意,惜无法回报。凤凰国的大军,指日必下襄阳,襄阳一灭,天龙国也就灭亡在即。啊┅┅” 下身传来的快感越来越烈,她连说话也困难,勉强地道∶“陆大哥,可以抱一抱我吗躺在地上,很冷哪┅┅” 陆悠点了点头,把她抱在怀里。 刑天文的身体很温暖,在春情的驱动下,她的下半身已经湿润一片,抱着裸的她,陆悠心头也不禁有些荡漾。 感受到陆悠心中的荡漾,刑天文欲火越燃越烈,她还有些事情要交代啊,勉强支撑着,她道∶“陆大哥┅┅请你帮我┅┅把天风子救出来,她很可怜的┅┅我们以前在比武擂台上相识┅┅她是个很好的女孩子┅┅” 没有察觉到陆悠脸上的哀伤,她径自往下说∶“唉┅┅陆大哥啊┅┅我快支持不下去了┅┅” 陆悠看着她留下的泪珠,忽然重重的吻了下去。早已不克自持的刑天文,紧紧抱着他,报以最热烈的反应。 生命已即将走到尽头,刑天文却还有一个心,想要实现,把自己附在陆悠的耳边,她轻轻地道∶“陆大哥,在我死前,你┅┅你可以抱我吗忍了这麽多年了,在死前,我想和自己看得上眼的男人,好好干上最後一趟。” 陆悠看着她乍喜还羞的脸,心中一热,点了点头,想到这已经是她在人生中的最後一刻,心中又是一酸。 刑天文缓缓替他解开上衣,露出他彷佛完美的胸膛。很快地,陆悠已然全身,露出因修练而精壮的身体,低下头来,抱着也是的刑天文深深一吻。 感到身下女子呼吸急促,陆悠抬起头喃喃地说了几句话,向小仙作了交代,再低下头来,看着刑天文,温柔的道∶“可以开始了吗” 刑天文点了点头,主动送上香吻,颤抖着道∶“陆大哥,你是除了我亲生的大哥之外,第一次进入我的体内的男人呵┅┅” 当陆悠的指尖划过她的时,她不禁发出又痛苦、又快乐的呼声。陆悠用力地揉摸她的下身。在他的拨弄下,刑天文的完全被释放出来了,像蛇一般的摇动,渴望男人的进入。 陆悠站了起来,他的躯体就好比古希神像般完美。令刑天文全身发热的,是他胯下的庞然大物,世上最佳的雕刻家,也无法雕刻出如此完美的尺寸,实在是多一分不可,少一分也不可。 现在,陆悠已经进入了攻击的状态,男具高高耸立,不可一世。 又是焦急、又是心燥,看着陆悠粗壮坚硬的男具,刑天文心中荡漾,不可自己,娇呼道∶“陆大哥,你┅┅你┅┅” 在陆悠由上到下、无微不至的挑逗下,刑天文全身发软,呻吟道∶“陆大哥┅┅在我死前,给我吧┅┅” 陆悠轻轻的把他抱起,温柔的道∶“天文,你是一个好女孩,我会把你好好的补偿你这九年来的寂寞的。” 刑天文这时已经开始混乱,口中喃喃地道∶“大哥┅┅来吧。妹妹在等着你┅┅妹妹┅┅好痒哦┅┅” 知道她言中的大哥,指的是她亲生的大哥,陆悠心中微微一酸,无视外界传来的猛烈轰炸声,下身缓缓挺进,进入她多年不曾开垦的荒道去。 ************ 随手应付着方天君和另一大汉的攻击,从陆悠的心灵感应,小仙知道,拯救刑天文的计划,已经彻底失败了。 阵外,大战还是打得轰轰烈烈,维持着不胜不负的局面,但小仙知道,再打下去也没有任何意思了。刑天文已然救不到,她也没有必要再和眼前这些虾兵蟹将纠缠下去,想了想,她冷冷地吐出了几句话∶ “蓝吟绝,没想到你坐镇京城,全都是烟雾。为了对付天龙国,你们凤凰国的四大高手,或明或暗,倒是全来了。” 持着大斧的大汉猛地砍出三斧,在天空中爆出雷电般的彩云,淡淡一笑,并不答话。 “方天君,我们没有打算伤害刑天文的意思。你再不下令你的手下停止,我就不保证他们的安全了。” 方天君君子扇挥舞,心中默默沉思片刻後,暗暗点了点头,忽然喝道∶“蓝老,我们停手” 蓝吟绝大斧一环,将刑天文击来的剑气化解掉,顺便後退,转头问道∶“有什麽事方老弟” 方天君收起君子扇,哈哈大笑,道∶“这位小姑娘若有恶意,她举手间就可以杀掉我们全部人,又怎麽会有假的” 小仙微微一笑,知道虽然极力隐瞒,方天君还是看出她的身份了,道∶“还不下令你的手下停手” 方天君微一点头,问道∶“刑姑娘没事吧” 小仙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可惜,因为武天师的阻拦,我们始终还是无法救得了她的生命” 闻言,方天君脸色大变,连声音也发抖了∶“什麽” 蓝吟绝手持大斧,铁青着脸,喝道∶“你说什麽” 小仙冷冷一笑,道∶“若非你们硬要纠缠,我家主人又怎会因此而分心” 蓝吟绝大怒,他可不知事情的前因後果,更加不知道小仙的身份,大喝道∶“儿郎们,立刻发动惊雷大阵,破阵救人” 听了此言,小仙随着怒气上冲,一道剑指,无声无息的向蓝吟绝刺去,眼看蓝吟绝闪避不过,一把扇子从横飞来,救了蓝吟绝一命,却是方天君出手了。 小仙更怒,道∶“好啊你们还要打就来吧”不等方天君解释,又是一指刺来。方天君无奈,只好先抵挡,谁知道对方攻势连绵不绝,他竟然连说话的空隙都没有。 八成功力的推动,小仙的威力,远远在刑天文之上,即使方天君、蓝吟绝和一众大将联手,也无法匹敌。 正危急间,只听地上传来巨大的爆破声响,惊雷大阵威力果然不凡,成功一举的把小仙之前布下的阵法摧毁,露出里面隐藏着的东西。 三万大军,全部停下了动作,目瞪口呆的,看着里面宛如神仙般,裸在纠缠着的一对男女。 他们不认得那男子是谁,可是那女子,他们全都认得。那裸的女子,当然就是他们的首席女战士,刑天文 ************ 时间回到几分钟之前。 陆悠正缓缓的把胯下的分身,插入刑天文张开的大腿之间。犹一插入,刑天文的蜜洞,迅速有灵性般的在蠕动,紧紧地将陆悠巨大的器官捆住。同时她柔滑的身子,也由慢至快的摆动起来。 那种超越一切的刺激、快感,可使任何寻常少年弃甲丢兵。陆悠的外表样貌一如寻常少年,但底子里当然相差极远。沉声一哼,真气运到粗壮的上,原本已达六寸许的大物,立刻变得热气腾腾、粗壮之极。 他缓缓抽出已然暴涨的,刑天文脸露痛苦之色,呻吟了起来,他的器官竟然到达八寸的惊人尺寸,她的体内原本已经滑润之极,也是进退困难。 不理刑天文痛苦之色,陆悠迅速开始。随着他由慢至快的攻击,刑天文不由自主地起来,一直压抑着的迅速散发出来。 “啊┅┅啊┅┅你刺得好深啊┅┅爽┅┅爽啊┅┅呵┅┅我了┅┅” 迅速被推上,刑天文的蜜洞开始收缩,喷出大量黏液,只是她没有这麽轻易满足,双手双脚像章鱼般,紧紧缠着陆悠,不断蠕动。 在肉茎拍打着洞口,发出“啪、啪”的声音时,两人身边散发着淡淡的红色光辉笼罩着两人,在陆悠的力量散发出来时,两人维持着激烈的动作缓缓升起,停留在半空中。 惊雷大阵,恰在这时,把外罩的阵法轰破。 正在的中,两人竟对於附近的一切,视而不见,只是盲目的在抽动着,享受极乐的滋味。 惊慌不定的士兵们,不等上司下令,擅自发动阵法威力,向两人攻击。 当光波、火球、闪电、弓箭等,一进入那若有若无、淡淡的红光之内,全部被化成乌有。 接着天空雷电轰隆作响,朵朵天花散发而下,有些敏锐的,竟然隐隐看到有仙女在天空中飘荡。 在这神圣异严的气氛下,在红光的照耀内,却是一对男女在作着最亲密的接触,看来十分怪异,更有着令人莫名的不安。 ************ 原本淡红色的光芒,现下猛烈地发出更灿烂的光芒,远远看去,彷佛一团巨大血红色的火球般,照人若盲。四周的小兵们看见了如此恐怖的画面,有些人双脚发软,连站,都站不起来 深红光内,刑天文翻着白眼,口吐白沫,在强烈到了极点的推动下,接近了疯狂的地步。陆悠捉住她的腰肢,胯下疯狂地抽动,胯下巨根,在她的体内迅速无比的进出,在拔出的时候,刑天文随着猛烈地喷出乳白色的岩浆。陆悠狠狠一刺,又插到连根都刺了进去。 “啊┅┅啊┅┅不行了┅┅啊┅┅呜呜呜┅┅”受着陆悠至高无上的攻击,刑天文也大喊受不了,被推上一次又一次的,莲宫的收缩已经是达到最强的程度。 “不行,还要更好好的教训你” 把她转了一个翻身,陆悠的速度赫然再次加以提升,之快,绝对是人类的眼光难以捕捉。即使是方天君、蓝吟绝的等级,也仅能勉强看到陆悠的巨根,以肉眼难以分辨的速度,在刑天文的进进出出寻常士兵,根本看不到陆悠的存在 在这样的速度的攻击下,刑天文哪堪承受脸儿绯红,心儿狂跳,喃喃地不知道在说些什麽。不到半刻,刑天文全身哆嗦,像山洪暴发般,猛地流出黏黏的液体。 “好爽┅┅爽呵┅┅我还要┅┅还要┅┅” 刑天文露出妖异的眼光,竟主动擒拿着陆悠的身子,腰肢一上一下的摆动,非要撞个头破血流而不罢休。 疲惫之躯,哪堪再如此摧残短短一下子,刑天文立刻就全身剧震,泄了身子,一泡泡热腾腾的阴精洒在陆悠的上,使他觉得舒适极了。 “不┅┅不┅┅我还要┅┅还要┅┅” 毫不停顿,刑天文连歇息的功夫都不用,猛烈地上上下下,转眼间便攀上了,疯狂地泄洪。可是刑天文竟还难以抒解内心的焦躁,不顾自己身体难以支撑,还在拼命作爱。 “你┅┅想要找死吗┅┅天文┅┅” 知道刑天文体内的驱动,已到达了不可开交的地步,完完全全地散发出来。刑天文的理性、智慧已经全被破坏。体内只有越来越高、越来越强,无论再怎麽,都无法抒解得了了┅┅ “天文,既然你想要死在这里,我就成全你吧┅┅” 没有丝毫容情,陆悠忽缓忽急,刑天文完全被他操纵在下,把心完全暴露在外,陆悠要她如何就如何。 刑天文已将到油尽灯枯的地步了,呼吸渐渐轻微,脸上痛苦的神色,也越来越明显。原本温暖光滑的身体,变得冰冷,她的生命,终於也快到尽头了┅┅ 已将完结,陆悠强忍着心中的哀伤,每一下,都深深进入刑天文的体内。蜜洞紧紧地捆着他,像一只手般又揉又磨着他婴孩小手般大小的。 一下又一下的,他终於受不了,在刑天文的体内,猛地喷出乳白色的精液。 就在这时,刑天文全身剧震,口中张着不知道在说什麽,小腹一阵抽搐,终於如洪水暴发般,胯下的流出的已不是本来银白色的阴精,而是赤黄色的精血。 精血瞬间流尽就在最後一刻,刑天文流下一道晶莹的眼泪,呼出了最後一口气。头一歪,就此香消玉陨 就在这万马千军之前,剑圣的怀中,身体还保持着最亲密的接触,刑天文这个为了她的大哥,意付出一切的女子,就此消逝世在人间 看着怀中女子,脸带微笑,渐渐破碎分散。陆悠在碎片中,发现了一股浅蓝色的光芒。那道光芒,原本是多年前刑天文的师傅开天剑皇,在她的子宫中种下的晶石,吸收了她多年的积蓄、陆悠最後射出的精液,浅蓝色的水晶,终於完美无暇。 手持水晶,上面隐隐约约传来刑天文最後的心灵感应∶ “陆大哥,感谢你在我死前,还能替我达到了最後的心,我很快乐┅┅不要忘记替我救出我的大哥哦我死之後,体内应该会留下一些东西,就送给你当作最後的留念和唯一的酬礼吧 别了,陆大哥。” 紧握着那浅蓝色的水晶,看着四周冲上来,如狼似虎,想替刑天文报仇的军士,陆悠只觉悲愤莫名,仰天长啸 “刑天文,你可知道,当年你的师傅和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骗你的吗” “你根本就不是刑天文,刑天文早就死了她的大哥也还好好的活在这个世上啊┅┅” “什麽要在半年内攻下天龙国的都城什麽要化十年时间,来炼制晶石” “你的师傅,只是要骗你,替他炼制这块水晶吧了” “你这个,大、笨、蛋┅┅” 看着陆悠声泪俱下,小仙明了,在不知不觉中,刑天文在他心中已占有一席的地位了。她的心中不禁微微一酸,像燕子般飞身而下,陪在他的身边。 对於刺来的攻击,陆悠不架不挡,也不理自己全身,就像野人般坐在那里,刀剑到了他身前,就这样奇迹般的消失了。 方天君早就号令全军停止攻击,但仍有士兵不顾命令,誓要上前为刑天文报仇。 对眼前的骚扰感到厌烦,忽然间,陆悠眼中,闪现疯狂的光芒,“好,你们全都要杀我,对不对对不对”暴喝一声,陆悠终於第一次全力出手 一道深红色的光芒,忽地暴涨,瞬间笼罩百里以内,把在场的凤凰国大军、方天君、小仙等人,全都笼罩在内。红光内,全部人浮在半空之中,完全动弹不得,就连方天君、蓝吟绝等一众高手,也完全无法移动半根手指头。 十万空间的反重力境界 无比骇然,直到现在,其它人才知道,陆悠绝对有在随手一击内,就把在场全部人毁灭的力量 感到陆悠的杀意,在场众人,无论强弱,无一例外的,都感到接下来要在场的人全部杀掉的一击。 小仙平静的站在空中,她知道陆悠会怎样做,身为他的弟子,同时也是他背後的女人,她只是静静地看着陆悠接下来的行动。 到最後,陆悠会迁怒於眼前的二万大军,发出致命的一击吗 ***********************************後记∶ 一名少年,和一名少女,站在悬崖上,看着缓缓落下的夕阳,少女轻轻地搂着少年的手臂,轻轻道∶“没想到,当年你到最後,还是放过了他们。” 要是陆悠这麽容易就迁怒他人,他就不是陆悠啦。 少年耸了耸肩,道∶“人的很多决定,都是一时的冲动而已,回想起来,也觉得他们真好运气。” 少女抬起头来,看着少年的眼睛,轻轻地道∶“想不到,刑天文居然还有一个妹妹,叫做刑天星┅┅” 多年前,那时几人才不过十多岁,刑天文的大哥,刑天武,以药物、催眠术等手段,取得了刑天文的贞操、她的心灵。 接着,刑天武的魔掌,伸到了他最小的妹妹身上。身为新一代的白魔法师,刑天星坚持不从,更逃过了她的哥哥种种下毒、迷药的优俩。 在一次意图强奸中,刑天星打伤了他的哥哥。自知不是他的小妹的对手,他的哥哥老羞成怒,指示刑天文攻击刑天星。刑天文当时被他的催眠术等手段所控制,不假思索的执行了指令。 少年接下去,遥望着天空的月亮,悠然地道∶“因此,三兄妹展开决斗,刑天星在白魔法上,是无可比拟的新星。以一敌二,最後还是战胜,刑天武被击成重伤,逃遁千里。” “刑天星一时错手,把她的姐姐给杀了。可是刑天文的灵魂,却进入了她的妹妹的体内,干扰了本来的记忆。在一具身体中,有着两个不同的灵魂。” 少女淡淡的一笑,接下来的,她都已经知道了。 被刑天文的师傅,开天剑皇所下咒术,她一直都以为,她自己就是刑天文,可是她却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居然会是如此┅┅ 这麽说,她的真正身份,应该是刑天星,这麽多年来,她真正的灵魂一直尝试要夺回领导权,却始终是失败了。 一体双魂,容貌随即大变,记忆受到影响,流浪於凤凰国的都城,更巧合地遇上开天剑皇。 开天剑皇不安好心,看上刑天星的资质,骗她说如果要救出被困在天龙国都城的大哥,就要修练换天。这使原本简单的问题搞得复杂,终於,误中武天师的春药,就连陆悠也救不了他,悲剧毕竟还是发生了。 到最後,刑天星还是死在他的大哥手上,冥冥中似乎有什麽旨意在操纵这一切吧┅┅ 少年看着远方的一个小村落,淡淡地道∶“眼前,应该就是那武天师所驻脚的地方吧” 少女彷佛有些雀跃,道∶“走吧真没想到,刑天文的大哥刑天武,竟然就是那魔法师真的是难以想像啊” 少年呵呵一笑,道∶“别耽搁正事了,还是快点解决了,我们俩再回到那小屋里,来一场痛痛快快的大战吧” 两人长笑一声,往远方的小村落飞行而去。 西边,太阳终於徐徐的,沉没在地平线上。 召集人∶林彤兄,这一篇的改繁体和订正错字就拜托了。 林彤∶ 夏耀权∶对於这篇刑天的传说,原本的构思,是想描写出刑天文牺牲一切,想要救出她的大哥,到最後却发现自己根本就不是刑天文。只是,写呀写的,陆悠终於还是没有把真相告诉她,使她得以含笑而终。 夏耀权∶正如陆悠自己在故事里面所说的,里面绝对无敌的剑圣陆悠,本来根本就不会出场。在初版时,我本是打算让他们远远观看、协助女主角,连名字都没有;到结局,才让刑天文略为猜出他俩的身份。比较遗憾的是,限於功力,无法使本篇达到完美的境界,环绕四周一看,这篇的成份的太少了。但看到人生第一篇完成的小说,还是有份自豪的感觉浮现出来。终於,还是写完了呀┅┅感激召集人、路西法大大、wea兄的指正<dd> (二届)第三十三夜-一个母亲的告白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第二届第三十三夜一个母亲的告白 作者∶文君 一个母亲的告白1 自白者,我,文君,不错,就是昨天才在那个街角与你错身而过、身上飘着淡淡的香水味、留着一头长发、有着一副丰润身材的中年女人。 当然,假如你是个男人,对的,我是指那种依然活生生的男人,那┅┅我肯定当时你一定曾在我身上多看那麽两眼。 错不了,我就是一个麽样的一个女人°我知道,那些男人┅┅呵呵,要我  尽管和他做这样的事已经有一年多了,每当他带着浓烈的男人气息扑过来,将他那亢奋的身体送进我的腰间时,我还是会有一种昏眩的感觉┅┅ 或许我就是喜欢上这种被突然占有的感觉吧,在与他有了这种亲蜜的关系之後,任何时候,只要他对我使上那麽一记既似命令又像哀求的眼神时,我总会顺服地在这屋子里的每一处,或坐或躺地对着他,以各种他喜欢的姿态,张开我的双腿,任由他攫取他想要的乐趣与宣泄。 即便我们在做这样的事时,总是刻意地矢口禁声,想忘了彼此的身份,但,就像一道百发百中的灵咒一般,只要他一个失神叫出像妈┅┅我要射了┅┅ 这样的话时,一股直冲脑门的背德的兴奋,总是让我在那样的一瞬间,整个人化成千万片的花絮,再融成一团红热的、蠕动不已的肉团儿,达到了极乐的潮的云端,喘红着脸,紧缩起我的,让他的每一滴滋润,毫无保留地渗入我身体的最里层┅┅ 怀孕这种世俗眼光里的顾虑,在我和他那种神我两忘的时刻里,只是图然增加我们交媾的乐趣罢了。要不是在生完他之後,为了健康的理由,我就已经结扎了的话,我┅┅ 喔,怎麽说呢 对已沾上鸦片的我,光是那怀有他的孩子念头,就让人油然产生一股燥热的冲动了,更何况┅┅ 唉我承认,这整件美事嗯,我比较喜欢这样的说法┅┅都是在我的主导下发生的 是的,打从我有了想拥有他的这样的念头起,我每一刻的的心思,就只能绕着我身上这个冤家打转了┅┅  讨厌,这会儿他又想在我屁股後面殿枕头了┅┅呼,插得这麽深,该不会把我的子宫给顶破吧  回想起来,将像他这种刚对性产生浓厚好奇心的年轻人给诱上床,并不是一件顶难的事,难的是,你怎样说服自己去做这样一件事 至少在我看来,一旦信心出现,让你甘於成为一个性界的阿修罗,那麽,你的原始内在,就会静悄悄地跳出来主导这接下来的一切┅┅ 我一直相信,除非是长得那麽不讨好,否则,任何一个稍具姿色的女人,只要她肯把她的身体大胆地奉祭出来,那麽,在她身旁的所有雄性个体,就会立即清楚地收到,由她所散发的我想要的信息°那是他们的天职。 这┅┅当然也包括像我儿子这样的年轻男子。  唉,真没出息,每次只要两腿让他往肩头这麽一架,我就只能全身发软,无奈何地任由他折腾我了。谁都知道,使用这个姿势,我们女人太吃亏了┅┅  真要推究事情发生的缘由,说来也简单,其实就是只是寂寞这两个字。 知道吗就是那种有着安祥、稳定的外表,但骨子里却烦燥到令人感到窒息的生活┅┅ 如您所知,在这个由男性主导的世界里,对像我这种早年丧夫的女人,早就存在着一种一厢情愿、妄自加诸的道德要求。 每每,就在那些有情有义的好兄弟虚应故事地用沙土将那刚去逝的男人,埋进专属於他的坟坑的同时,也用一种期许的眼光,将一旁哀泣着的女人身上的所有七情六欲,给一并锢封起来了。 在我所处的那个上流社会中,女人的感觉更是被刻意忽视。 就我无时不刻都会受到的暗示告诉我,不管他用的什麽样的方法,一个男人,一旦有幸挤进了这个阶层,那麽,无论他在世时是如何地难以闻问,在他离开这个世界之後,他依然合该拥有一个女人的永远怀念、和无悔的守贞。 在我看来,在大部份的情况下,这该只是由男人一种类似兔死狐悲的心理所发酵出来的一种道德观吧 不错,固然有不少多情的女人真的愿意为他死去的丈夫矢志守寡,但若她那死去的丈夫实在令人难以怀念,却非得要求那还活着的女人勉强表现出一副不能生同时,愿死同穴的烈女模样的话,就难免不时会出现演出走样,曲弛戏喘的糗样了┅┅ 说来好似轻松,其实,这可是我在我丈夫死後的第五个年头才有的领悟 哪,在那之前┅┅ 呦,不敢瞒您,我可是位人见人夸的好妻子、好母亲喔 也不知该说可惜┅┅还是可恨,您眼前这位当时众人夸赞的好女人,竟在她儿子上了国中之後,突地转样了。 让我想想,嗯,对,当时的他,也就是我身上这位,就像让人打了气似地,一寸寸赶着高了起来,举手投足间,也不自觉地散发出男人才有的自信与洒脱。 而就在他终於足足高出我一个头之後,我发觉,我对他,竟有了大不同的感觉。 该怎麽说呢您知道,就是那种怎┅┅热烘烘、趐软软的感觉。 回想起来,一开始,我对他有的,也只是像一般寻常母亲那种,对自己生下来的孩子,竟於一夕之间有了大人模样的惊喜。 但,就在屋子里开始到处凝聚着由他身上散发出来男人体味之後,隐藏在我体内,休息已久的女姓机制,终於受到了警醒,幽幽忽忽地动了起来°°直到难以收拾的地步。 随着心神的越加放肆,浑身已让他的体味给浸透的我,开始投己所好地对他的一颦一笑,作了不同的注解。 总觉得他那有意无意的亲近与漂离中,被刻意地隐藏着一串串令女人脸红耳热的粉色密码;既断续地让人心烦,却又清楚地让人心惊。 随着由他散发的男性气息越发浓郁,我心神失守的时刻,也就越发经常。 我对他的痴念,也终於把持不住地由保护我变成了爱护我;而再由爱护我进度到了呵护我┅┅ 彷佛遭到邪灵的作祟一般,我竟在不知不觉中,幻化成了一只发情的母狮,开始不正经地动脑筋算计那终日出没在我身旁的小狮王┅┅  呵呵,我猜┅┅这时候,您已在那头急着想问我∶好端端的,怎麽会对自己的儿子产生这麽┅┅邪恶的念头 这,我可得好好地答您。 首先,您这才提到的好端端,可不是如您推想的那麽样地踏实。 当然,假如您以为,一个女人只要是衣食无缺,就算得上是好端端。 那麽,我可以很不巧地告诉您,以当时先夫留给我的家当,慢说一个好端端,十百个好端端,都还嫌少。 但,就像其他的女人一样,除了温饱,我还需要爱--心理上的刻骨铭心及生里上的心肺相合,少上一刻都不行。 所以说,这好端端三个字,只好热腾腾地提还您,拎给他处的高僧圣尼慢慢享用去。 至於,为何会把男女间的爱,投注到自己的儿子身上 老实说,在这里,您的当前,我可是一句也答不上来。 怪只怪,那千万个活蹦乱跳的里由,总在他用他那腼腆的眼光凝视着我时,才一个个冒了出来,当然,那时候,您┅┅又不在了。 嘻,怕您老实,不敢追问,我索性自顾自地对您招认清楚。 其实,那要命的寂寞也不是一开始就像洪水猛兽般地欺负着我这个弱女子,对着空荡荡的一张床,您要说它清凉,我当时还当它是个清净哩 只可惜呦,这一切外显的优闲、平静,竟是那麽样地不禁骚扰,一个念头打转,三两句歪理,就全给崩了 知道您书读得不少,就不知道尊先生可曾教您千抓万抓,不如轻轻一刷 这句话这可是既活生生、又软绵绵的石纲铁律喔,只要您曾细心体会,加上运用得宜,就那怕是青石垒就的七丈贞坊,也在您的三两句间软话之间,躺成一堆春泥了。 您还在问我如何知道这样的道理 嘻┅┅说您老实,还真不冤您,这会您┅┅看到的我,不就是好端端的一堆麽  羞死人了,今天怎会这麽不禁干,才让他抽这几下┅┅就泄了瞧他那副得意的样子,想是没瞒过他吧小贼头,真是越来越坏了┅┅ 嘻,别急、别急,我不碍事的,不过┅┅您可得先让我乘隙喘上一口气,才能接着讲起,对不对  当时,所有一切说不得的事,都只曾在我心里打转,从外面看起来,我和一般的母亲没有两样,对他的嘘寒问暖,也从不矩,°°孔夫子一定得给我打一百分,除非┅┅ 他曾在我的贴身衣物发现了那些不乖的痕迹。 无视於我的刻意压抑,屋子里,仍任性地迷漫起一种亟待划破的平静,做为母亲的我,开始陷入了胶着的迷乱。 迎上去,只怕是个粉身碎骨的深渊;退下来,终究是无止的打转。 就在我我极力想出一一个让我全身而退的主意时,嘿、嘿、嘿,竟然有事情发生了 去年,约莫也是这个时节,当我逛完街回来,进了浴室,卸了妆,正打算放水洗个澡时,您猜,我发现了什麽°°我那条原来草草丢放在衣堆上的粉红色亵裤,竟让人给重新洗过,四平八稳地给晾在毛巾架上。 侧着头,端详着那条悬得端端正正的小裤子,原该百思不解的我,竟能马上蹦一个答案。 这个答案,让我兴奋得整张脸变得又红又热,心头啪喳啪喳地跳着,仅差那麽一丁点儿,我就叫了出来┅┅ 原来,当母狮子在这头悄悄地恋着她的小狮王的同时,那头雄纠纠的小狮王也一直在算计着他的母狮子。 而且┅┅就在今天,那好色的小狮王,已开始轻靠过来嗅巡着母狮子的阴部了。 喔┅┅一想到这里,我整个理智完全崩溃了┅┅不安份的手,立即滑向我的与阴部,回应她们求取解放的呼喊,给她们即时的爱抚与藉慰。 喔,我的孩子,当你对这你的母亲做这样的事时,你可知会带给她什麽样的冲击你一定不曾想到,她极可能受不起这样强烈的兴奋,无声地休克在这小小的空间里 在我已兴起滔天浊浪的脑海中,一幕幕该被绝对禁制的奸情,放肆地地搬演起来。 我觉得四周变成一片模糊的暗红,耳边响起夹杂着妈妈、妈妈┅┅的喘息声。 当浴室四处严凛的磁砖,兽一般地欺向我,将我恶意地围住时,瘫软在地的我,直觉地将那条纤细的内裤,紧紧的护在我的胸前。 我绝不肯放开它,因为,那是一件母亲与儿子之间的粉红色注记°°虽然可以是惨然的,但,也可以是灿烂的。 所有我知道的是,既然已揣进了我的怀里,就没有放开它的理由┅┅ 儿子吹起的性号角声,只带给我一段短暂的慌乱,分不清是情的带领,还是欲的蛊惑,我很快地抛开道德鞍在我身上的脆弱,蜕化成一头急於咬噬、吞食的母兽。 就在我的灵魂投降之前,我的早已抢先开战了。  这小伙子,今天是不是吃了什麽仙丹啊,插得我那里都快脱皮了,还不肯泄┅┅  当我进客厅时,他正在沙发上,枕着臂,专注地看着电视萤幕,幕中的男主持人正用一些暗示性的话,开女特别来宾的玩笑。在我的特意安排下,我在身上巧妙地露出几处令男人觉得紧张的部位,当然,我不想让他查觉,其实裹在浴袍下的我,已是热腾腾的一片。 就在我由背後取出那条依然湿透的内裤,亮在他的面前时,他赶忙拿起一旁的摇控器,关上电视。接着,将头无力地埋进他的胸前,动也不敢动。 他这一连串不打自招的举动,使我终於确定,这个家,不久前才发生了什麽样的事。 紧盯着眼前这个做错事的小孩,我那刚建立起来淫心上下浮动着。 我知道,接下来的这几句话,将影响着我与他的下半生。 我可以像一个别人教我的那样的母亲,对他训斥一番,继续将那相夫教子的老章节给啃下去;我也可以像一个顺服自己的这样的母亲,引着他到另一个没有任何限制的新页,用桃色涂泄整个世界。 我到底做了哪一个选择 嘻,您一定连猜都不肯猜,对不 强抑住直接向他表白我愿意的冲动,我故意轻描淡写地问起他∶老实告诉我,这┅┅是怎麽一回事啊 一路过来的严格家教,让他不敢对我有所隐瞒,只是,因这眼前所犯的错,是他所未曾有的,所以解释起来,就有些吃力与离碎了┅┅ 是┅┅是我┅┅不小心把它给弄脏了┅┅怕┅┅怕┅┅所以,就把它给洗了┅┅ 从他吞吞吐吐的口气,及弄脏这两个引人狎想的字眼,我对於我先前的假设,越加笃定。 我手上这件罪证所曾沾泄的,可不是什麽容易开口的东西。 的的确确,就在我不在家的时候,他就是曾对着我穿过的内裤,做了些那样的事来。只不过,他万万没想到,那他忘情的喷洒,不但玷污了他母亲的亵裤,更蚀尽她所有的防守┅┅ 尽管整件事已昭然若揭,心中另有打算的我,一来,为了确定我的疑问,二来,满足心里突聚的捉弄猎物的兴致,就在他热着耳根吱吱唔唔一阵之後,假意厉声地责问起他来∶怕说清楚,到底你怕的是什麽,是怕我骂┅┅还是怕我┅┅怀孕啊 这及时捏造出来的怀孕的後果,果然把他顿时给吓住了,只见方寸已失的他,顾不得我的责备,惶恐地追问我道∶真的吗只是那样┅┅就会┅┅就会┅┅让你怀孕吗那┅┅那┅┅ 看着他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我既觉得好笑,也觉得兴奋。 好笑的是,我真没想到由我一手拉拔大的他,对性的知识竟然近几於零。而让我觉得兴奋的是°°假如事情真能如我所愿地发展下去,那麽┅┅我除了成了他的第一个女人,也将是他的┅┅第一个情人 让心里那种令人害羞的想法给烘得软趐趐的我,对着眼前这个愣头愣脑的小男人,说什麽也提不起力气来数说他啦,於是我,忍不住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嘻,你当妈妈我是只青蛙,才沾一点那┅┅种东西,就会大肚子啊 听我这麽一讲,他脸上的神情马上宽松了几些。尽管如此,熟知我个行性的他,已摆出一副诚心受责、挨我一顿臭骂神色。所以,他绝对不会预料到,由我嘴里冒出来的,竟是这麽一句话∶ 不会的,现在的我,无论男人怎麽对我┅┅对我┅┅做什麽,我┅┅都不会怀孕的┅┅ 这一短串绝不该出自我这个母亲的话才刚出口,把他单纯不过的脑袋瓜,给轰得七荤八素,久久说不出话来。 你知道,当时对着他那副胀红着的脸、不知所措┅┅怯生生的模样,我┅┅唉怎麽说呢,就只差那麽一滴滴,我就直接对他托出我心里的想法,然後与他当场┅┅ 喔┅┅真羞死人了 可惜喔,当时的我,我并不像现在的我这般开通,所以,像那种一时间,裙裤齐飞,错把沙发当绣床的事,并没有发生。 如今细想起来,那时候的我,还真是胆小的可以,明明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已经让火一般的欲念给烘熟了,还是让那惑人已久的什麽伦理道德,给硬生生地拖住手脚,徒然损去了几场趣仗,真不长进喔┅┅ 即便这般,由他当时注视我的神情,我还是可以确定,我那句我不会怀孕的仍在他的脑海里,四处地撞击着。 更有甚者,先前那些让他惴惴不安的罪恶感,显然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是不难理解的,对他这麽一个的准现行犯,还能有什麽更珍贵的比得过一个不会怀孕的妈妈 应该不会有错的,因为那一刻我可以很清楚地感受到,由他火一般的眼睛所发出,源源不断带着裸性的信息的眼光,正摧枯拉朽地扯开我身上一切女性的防护,穿进我的腿股间,恣意地刺激着正包在我底裤里那件脆弱的东西┅┅ 喔,作为一个志愿的受害者的我,对於他这种无言的掠夺,我是既心慌,又兴奋 虽然,如我所料,我的不孕已成功的地让他的野心得到解放,但,头一次当面与挺着男性器官的儿子对恃,我还是觉得有些吃力°°没有任何一育儿大全能告你这时候该怎麽做。  来了,来了,我的宝贝,你终於还是射了┅┅妈陪你,让妈陪你一起┅┅哼┅┅啊┅┅今天你的┅┅你的┅┅特别烫耶┅┅  我和他,就这样无声无息地在客厅对望着,足足超过十来分钟,虽然彼此都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那种禁忌的信息,正热烈的交换着,但我们两个人始终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对恃状态,卡在我们之间的,除了母子的名份,还有那年龄的距离。 毫无男女经验的他,绝对想不到,临到这许时节,只消他大起胆子近过身来往我这麽一推,我还不就是顺势往後那麽一倒,遂了他与我的大愿 可惜,我一直等待的那场混乱一直没有发生,说真的,当时我除了失望还有着些许的生气,因为,摆在他面前的状况已是那样的明显,而他竟只是像一尊木人般地呆在那边,这让我原来的热情顿时减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捉弄他的兴致。 对啊,除了言语上的挑逗┅┅难道我就不能再用点其他的方法来鼓舞、鼓舞他我就像一个高明的剧作家般,暗问着自己。 问题,很快就有了答案,其实,那也是当时我那充满雌性激素的脑瓜子,所能想出的法子。 我知道,这个方法虽然有点┅┅荒唐,但,我肯定,一定有效 迟疑不到半秒,我,开始像一个他完全陌生的女人般,转了个身,背着它,低下身去,拨开我的袍脚,将身下那条黑色丝质的亵裤,给慢慢地往下解。 当我踩出裤圈,回过身,将那一小团布举在他的眼前时,他赶忙低下头去。 我知道,他一定以为我会这样做,必有着某种严厉的意义,所以,你可以想像到,当我对他说下面这句话时,他有着多大的震惊 呐,听清楚,就这一件,我把它交给你,随你高兴怎麽玩就怎麽玩,其他的那些,可不许你再动它们了,妈妈可不想穿沾过你┅┅那里的裤子┅┅ 嘴里讲的固然轻松,可是我的心里可是再清楚不过了--我正在露骨地诱惑着我的儿子,且用的还是最激烈的手段。 我很惊讶,我竟然能够把那麽一段惊世骇俗的句子,说得如此流丽、顺畅,彷佛就在交待他一件寻常的家事似的。 这┅┅您只说,能当女人奔向爱欲的波滔时,矜持,就成了她最後想到的事了。 我记得十分切确,听了这句话,再也分不清东西南北的他,整整愣了有半分钟那麽久。 谁怎能怪他呢就在今晚,他所受的家教,竟是如此地严厉。 相距咫尺,我几乎可以听到他那紊乱的心跳声,但就是猜不准他会有什麽样的反应。 曾有那麽一刹那,我心虚地猜想,我是不是已经铸下了什麽大错 皇天保佑,虽然受到结实的惊吓,我那精力旺盛的儿子,并没有让母亲出给他的难题给击倒。 他先是对着我露出乾尬的一笑,无声地承认,这一小团布,对他如同至宝,经由它的导引,年轻的生命,可以轻易地炸成灰烬。 紧接着,就像一只饥恶的野兽,他开始目不转睛地逼视着我手中的猎物─那条还残留着我的体温的内裤。 由他开始变粗的呼吸,我知道,我原来对他的担心,其实都是多馀的,我儿子信奉的,不是他的理智,而是他的贺尔蒙。 随着时间缓慢地过去,客厅里的悄静,开始煎熬着我们。 这边的我,渐渐觉得他的盯视,如同刀一般的锐利,火一般的狂热,我手上的小东西,早已让他的狎念,撕至一丝不留;那一边的他,脸上的兴奋正一寸寸地赶走心里的迟疑,强忍住的冲动,让他两只手不自然地抖动着。 终於,就在我有些不知所措,稍想把那件小裤子自他的眼前抽离时,他一个出手,就把它给紧紧抄在手里 虽然这一切,早在我的预料之内,但他那搜猎的迅猛,还是让我着实地让给吓着了。 屏住呼吸,我用脆弱的眼光看着她,原来那个放浪形骸的我,不知何时,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客厅里,仅留下一个畏首畏尾的小女人。 我暗地里提醒我自己,接下来无论发生什麽事,我一定不能嚷出来,今晚,这屋子里发生的事,只能让我与他知道。 谢谢┅┅ 您一定不肯相信,这短短的两个字,竟然是那头呆鹅,在那神来一抓之後唯一出口的一句话 虽然由口气中,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出他的紧张,但,对於他这企图颠覆大礼的後生,竟在此紧要关头,紧守住了他的小节,我差点当场笑出声来┅┅ 可惜,我的如何反应,对他一点也没影响。只因为,在丢下这周到的两字∶谢谢之後,他就一个回头,箭一般地往他的房间冲去,并且砰一声地将门给紧紧带上。 虽然,我想都不用想,他这会儿正在房里用功什麽样的事,但,您知道,没有几个人能够在这个时候,忍住不偷听一下下的,所以,我的耳朵就这样不知不觉地与他的房门贴上了┅┅ 喔┅┅喔┅┅哼┅┅哼┅┅乘载着快感的声音,一阵阵若有若无地穿过厚厚的的房门,向我细诉着他的舒服。 想到我刚脱下来的内裤,此刻正紧紧地缠住他的,来回磨擦着,我的两条腿,几乎无法站直。 十几年前,为了照顾他那细嫩的小屁股,我为他选择最昂贵的尿布,今天,为了照顾他那饱满的精囊,我又为他准备了最新鲜的底裤。 当冷空气穿过袍脚袭向我底下空荡荡的私处时,我觉得,我这个母亲是不是有点伟大过头了┅┅好在头脑并不是我身上最发达的部份,那一闪而过的自我责难,很快地让我刚体会的人生真谛给赶退了。 一时间,我爱死了这种主导一切的滋味了,从今起,在这个小小的粉红国度里,我,既管理行政院,我还兼掌立法院,我,势必就是这间屋子的总统,喔,比那个还大,是副总统┅┅ 小子,龙体保重,可别把身子玩坏了妈还指望你侍候我下半辈子哩 这是我离开时,只敢在心中暗念的一句话┅┅  您问我,接下来的一整晚,我又都做了些什麽 呵,假如我告诉您,我其实一整晚都死抱着那本台湾之子,潜心体会,您┅┅可会相信 嗯,我唯一记得的是,那一整晚,我房间的门┅┅一直都是敞开的。  突然由後头扳住我的两肩,在我的耳後用一种洒娇的口吻说道∶好香喔,妈,你今天都煮些什麽啊从进门就闻到这里的香味了┅┅ 我知道,他真正想夸的并不是我正在煮的菜┅┅对於我的厨房功夫,我清楚的很,吃不死人而已。 会让他忍不住靠上来的,绝对是我身上的香水味道,因为,在站在我後头的他,在说完这句一语双关的话後,竟大胆的偷偷地用他那澎胀起来的东西,在我的後臀四周轻轻地划动着┅┅ 一时兴起,我不甘示弱地反击道,怎麽样,还管用吧 管用什麽东西管用 别装蒜了,就是前些日我交给你的那件┅┅东西啊 喔,那件┅┅东西,我,我┅┅ 嘻嘻是不是,让你给粗手粗脚给弄破了,这会儿┅┅主意打到我身上这条 没┅┅没有啦,我┅┅ 听他还如此虚心地否认,我故意往後朝他身上一靠,一个扭身,用我的脊梁往他那团肉磨了一下,然後,意有所指地说∶没有就好┅┅小鬼,小心点,没事用这种东西乱碰乱撞,会害我们女人弄脏裤子的┅┅ 脱啊,只要你真敢下手,脱下来的,就赏给你┅┅ 真有那麽好用那天你也脱一件,让妈妈试试  唔,年轻人就是这一点厉害,瞧他,才刚射了不久,这会儿┅┅又硬起来了唉再这样和他玩下去,就怕明天我就下不了床罗┅┅ =================================== 无意间的肌肤接触,浅笑,热裤,有了某种默契,关系的墙已是千疮百孔,只要一记不经意的碰撞,就会全数垮将下去 =================================== 让他知道我正穿着曾沾有他的精液的内裤。 =================================== 仔细地挑选内裤,如同一初嫁娘。 宽松的白色的睡纱,仅露出了香滑柔嫩的脖子、膀子,无意间让他知道我已经结扎的事。 妈,我以後也要娶一个像您这样乾净、优雅的太太┅┅ 嘻嘻,难得你这般捧场,真要找不到你要的那种女孩子,那┅┅妈就充个数,让你当妻子好不好 顺着这样露骨的挑逗,我欺身靠了过去,环住他的左臂,做出了小女生的骄态,并且有意无意地隔着睡袍用我那坚挺的,在他的肘边磨蹭着┅┅ 嘻,果然如我所预料的,在我的一粉红攻势下,他那个地方,有了明显的变化,尽管腼腼的他,极力地想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但我知道,只要我在这紧要关头,在再加上他个三言两语,担保他一定坐不住的┅┅ 萤幕上正播着disvery的节目指着他鼓起来的部份,说道∶坏小孩,脑子里都想些什麽啊想得这里都长刺了┅┅ 红着脸,答不出话来┅┅ 怎麽这麽久了,它还在啊 环住他的脖子。 走,去睡觉,睡个觉,它┅┅就会消下去了 真的才睡个觉,它┅┅就会消下去了 那┅┅就要看你是一个人睡┅┅还是两个人一起睡了 妈,你┅┅我┅┅ 抬起头触及他那对火红的眼睛时,我怯怯然地低下头去,用蚊鸣般地声音吃力地说出下面这句∶房子就这麽大,难道你一定要我开口,才能知道妈妈都睡在那里 一间房,家里就只有你和我,要是你真想做什麽事┅┅就做吧妈┅┅会依你的 一边吸吮着我的脖子,一边喘着气道∶妈,你好美┅┅我┅┅我想┅┅我好想┅┅ =================================== 只可惜,那残留在我心中一角的道德先生,都还来不及摊出他那捉襟见肘的老套,我那胆大包天的的脊骨儿,已禁不住罪邪的诱惑,迫不及待地替它的主人投了赞成票,松软软地将我一五一十地仰弓在等待多时的弹簧床上。 那本该跳出来阻止这即将发生的丑剧,让它一切清楚过来的警惕,竟全在那个当口,恶意地缺席了。 当时已开始微微喘起的我,将意志、清醒给全埋进了我那炽热的当中,在它的蛊惑下,相信这盲然跟随欲念的行径,有着颠扑不破的道理,而我所欠缺的,只是为它编派一个摄人的的理由。 总之,当时我已下定主意,心神皆备地准备与我的儿子,好好地干个淋漓尽致。 =================================== 虽然这一切都是由我所主导而成,当一切的混乱一件件地如我所逆料地发生时,我突然丧失了原有的自信。 而脱罪的本能,马上跳出来,将我幻化成一个正无辜受到侵害的母亲。 那种心理,让我对他那火热的眼神,开始有了刺痛的感觉。不由得让我的眼光,刻意地滑过他的发鬓耳,落在他身後灯座的水晶缀片上,用以掩饰心里的焦虑┅┅ 或者说是┅┅罪恶感吧 当事情发生至此,我似乎已没有理由不肯接受他的身体,所以,当他慌张地脱下我的亵裤,对我投来一线恳求的眼光时,我只能羞赧地将头别向一旁,缓缓地顺了他,将两条腿张了开来┅┅ 这时候,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仍在襁褓中的女婴,在毫无邪气地将最私密的部份露在那些大男人的眼前时,全然无法阻止他们去作那些丑恶、可怕的想像。 对着这只将他带到这世上的,他整个人像让人在後脑施了重击般,全然冻住了,虽然,没能瞧清他脸上的神情,由他那混乱的呼吸声,我以为,他仍然对於与他自己的母亲做这样的事,有着常人必有的迟疑,但,就在下处遭逢那火一般的冲击之後,我才了解,原来,此时让他停下来的,并不是道德的禁制,而是处男第一次面对这传宗趣事的生殊┅┅ 经过一段不算短的迟疑,他终於顺服於的驱策,笨拙地爬进我的两腿之间,一手撑起他的上半身,一只手则扶住他那截硬挺挺不听使唤的东西,既紧张又好奇地开始在我的腿根处寻找那条肉缝。 当他好容易找到门路,把他的稳稳地对准我的出口时,我清悉地听到由他胸腔传来的阵阵心跳声,让我原来别过一边的头,忍不住又回了过来,因为,我想知到,我唯一的儿子,这个正压着我的男人,在第一次尝到女人的滋味时,会有着什麽样的神情、反应,尤其,当带给他这所有乐趣的,是带他到这个世上的女人时,我想,任何一个男人应该都是不易消受的,我甚至在想,过於激动的情绪,会不会让他才一刚插入就┅┅ 当他那条肉一环环地陷入我的膣中时,在罪恶感的冲激下,我竟只感到一阵的凉冷,皮肤一阵阵的湿透。 您一定不相信,就在他的整颗滑进来的那一刻,我的四肢甚至因害怕而缩得像一张正被撑开的标本,彷佛正受着什麽惨绝人寰的酷刑,迷惘间,当初生他时的那阵疼痛,竟活生生地回来了。 只是,我这次再也无法靠我的力量把它给送出去,除非┅┅他愿意 时间,如同受到房内的一切所惊吓,几乎停了下来。 他那条本该有着尺寸的,对於感觉遭到击溃的我,彷佛是一无止尽的深入;每当我以为已将他的身体给完全攫获,总会有凭空跃出的另一段凶猛,将我残弱不堪的阻挡,给硬生生地後冲推,全然乎视我已不能再有任何空腔来容纳它的事实。 急於探知女性能带给雄性多大的他,难免有着未可知的深处,必藏着未可知的好处那样的猜想,所以,直到我与他的股腔,因结合的过於牢实与深入,产出一记沉闷的撞击声以前,他是不曾想到,我有任何可能容不下他的膨胀,更别提,把任何一小截乖肉,给遗留在外。 真的,年轻人的索爱,是由不得你轻忽、怠慢的。 抽与插,是紧接在他已确定锁获我的身体之後。 我是讶异、窃喜参半°°他并没如我所预料的那样,在插入之後,立即射出精来。 像一个正在学习船的生手,他先是小心翼翼将他的东西给轻轻的拉出去半截,吸了口气,再慎重万分原封不动地将它给推回原处,让发红的,在我的膣内,快意地伸胀几次。 很显然的,这样的事,他一定暗地里推演过千百回,无怪乎他能如此按步就班,不慌不忙地享用他的母亲。 很快地,就在他几次放轻手脚的抽出、插入之後,已经记取我的体温,熟悉我的围绕的他,开始大起胆子,不但增高了拉动的频率,也增强了摆动的弧度。 使得原来静肃得诡异的房间,开始响起一阵阵由弹簧床所发出的吱吱声┅┅ 吱、吱、吱、吱,吱、吱、吱┅┅ 每一个吱叫声,都代表他的一次深入,越来越响的吱声,说明他的深入,一次比一次长远。 我的下半身,因来不及应付这麽猛烈、频繁的插入,而深深陷在床垫之中;每一个浮出垫上的机会,都因遭逢他的另一次冲刺,而白白错过┅┅ 虽说已完全昏沉於床浪中,我的倔性,驱使我勉强地睁起眼,对他来一次匆匆的端详。 由他那份怡然自得的模样,我得到一个体认,那就是,只要能带给他的紧束、磨擦的快感,及视觉的赏心悦目,男人,其实并不会太在意,与他做这件事的,是其他的女人,或是┅┅他的母亲。 直到今天,我依然无法解释,在那经过那样的苦心布局,才得得以如愿以偿的那一刻,竟会有两行热泪,静悄悄地出现在我的两颊也不知是忙於摄取性泉中的甘美,而无暇推敲我这突然的情感出线;还是原本善於暇想的他,早已自作聪明地替我找到了答案,他,一句话也没开口。 像一个体贴的情人,他停止了的动作,放下他的腰,往我俯了过来,在深深地看我一眼後,温柔地低下头来轻吻我的眼脸、鼻头,最後停留在我微微颤动着的双唇上。 就这样,我的眼泪竟然换得了他的初吻。 从来没有接吻经验的他,虽然极力想演出他不曾有的老到,还是露出了不少的破绽,所以当他的舌头慌张地想拨开我的双唇时,我只能裂出我的唇缝来纵容他了。 直到他与我的舌,在我的口腔里做第一次的接触时,我才突然想起,他,还是我这半辈子以来,丈夫以外,将我拥得这麽紧的男人。 想到自己第一次偷情的对象,竟是自己的儿子,我不禁暗自笑了起来,想不道凡事都怕麻烦的我,在这麽紧要的事上竟也偷偷图了个方便┅┅硬是拿我最靠近的儿子,顶了他父亲的缺。 接吻,由轻而沉,就像他插在我下体的那件东西一样,他的舌,在我的嘴里追着我的舌满腔跑,通过因挤压而变形的味蕾,我们交换着的浓烈的想法。 藉由这禁忌的一吻,床上的人们,终於得到了男女间能有的最紧密的结合。 毫无挂碍地,我们让刚冒出芽的孽情,尽情地横生,直到空间中仅有的两道呼吸,再也分不清谁是它的主人。 平白得到这麽一阵令我昏眩的爱怜,让我原来僵硬着的四肢重新活了过来,体温、心跳开始不守规矩地升了上来。 相同的反应也发生在他的身上,我可以清楚的感到,那从刚才就一直将我约莫钉住的那截肉,此时,变得越来越粗,越来越热。 我好恨我自己,因为就在他,我的儿子,为我补上我上的缺口的同时,也脆弱地让他决了我感情的堤,成了他的粉红俘虏┅┅ 看着我,看着我我果决地催促着,我任性地要他将因的来临而忍不住闭上的双眼,给张开来。 我知道,这样做,对一个男人可说是天大的难事。但,我不管,我非得要他清清楚楚地知晓,这个他即要让他射进大量精子的女人,的的确确,是他挚爱的母亲。 而他所以能这麽做,全都成全於我对他无法衡量的母爱。 以事不关己的感觉来旁观整件事的发展,彷佛他正在撞击的是另一个与我无关的女人,当我终於淹没在他所带领出来的蚀骨漩窝中後,我斜睨地告诉自己∶接受亲生儿子的精液┅┅一点也不难┅┅ =================================== 紧闭住的两片肉,怕精液渗出来,细细地感受精液在我体内的感觉,所带给我的快感竟是如此地强烈┅┅ 浴室里,对着落地镜里的我,发乱、红潮未退,搔首弄姿,为自己依然充满女人为而感到骄傲,盯视着延着腿柱滑下的精液,靠住镜子对自己说小镜子,接精液,原来欲尝,後来抹在镜中人的唇上。 你,坏女人,连自己的亲生儿子也┅┅干了。 儿子进来後,有了新的关系,眼光有着自信、柔和,先与她来一顿眼言的交谈,由後方拥住她,她环住他的脖子,用屁股轻撞着他的腿根处。 後悔吗 嗯 我也是┅┅ 真┅┅真的 我後悔,我应该在你第一次把内裤交给我时,就与你┅┅相好。 嘻,最多┅┅今晚们一次把他给补足┅┅ 晚点再睡 不对,早点睡┅┅ 早点睡那不就┅┅ 嘻,吃完早点才睡┅┅ 呦,这麽色的妈妈┅┅ 所以,只能送给┅┅你这麽乖的儿子┅┅ 出手捞进我的腿根,将我扛到床上去 =================================== 当他又想发动时,她一个转身由後面抱住他∶救人哪,这里有做儿子想用这个插他的母亲喔┅┅ =================================== 放学,早点回来,妈妈跟你准备好吃的┅┅ 什麽好┅┅吃的 好不好喂你吃┅┅肉┅┅羹┅┅汤 =================================== 双双躺在特别订制的瓷盆里,他玩着我的头发,我则轻抚着他厚实的胸膛,回味着这层新生在我们母子间的新关系,对於前不久才发生的事,我已经少了几分心虚,多了几分的盼望┅┅ 想到刚才竟能那样地冷淡对他,我有着好大的过义不去,於是,在肌肤、心情都让浴盆里的水给从头到脚蒸透之後,我开始低下头去,轻吮起他的,当他因快感来临而紧紧揪住我的背时,我更是火上添油地将手移往他那早已充满活力的地方,这一次,我要的是一场完全没有界限的畅快 =================================== 就在这麽一个道德被完全解放的夜里,这面他的镜子,终於成了我的镜子,喔,不,应该说是我和他的镜子┅┅ =================================== 我暗暗运用意志蠕动我底下的肉壁,将一丝丝一滴滴的快感,接连不断地酿入他塞进我身体的那截肉,让他的身体像接上极乐的电源般,吃力地抖动起来,当时,我下定了主意,过了那一夜,我不但要征服他年轻的身体,更要将他生气勃勃的灵魂,也一并据为己有┅┅ =================================== 这会儿还懒悠悠地倚在这里与您聊着的,还是我,文君。 嘻,千万别告诉我,您终於想起来了,我就是那个昨天与您在那个街角错身而过、身上飘着淡淡的香水味、留着一头长发、有着一副丰润身材的中年女人,嗯,那可是┅┅最不老实的事了。 相反地,假如,您有那麽样地宽慈,而,我这一路来的故事,又偷偷地敲化了您心里的那丸坚信,那麽,我要你慢慢地靠过来,悄悄地告诉我┅┅ 像母亲与儿子相爱欢的事,您┅┅可是连想┅┅都没想过。 *********************************** 一个母亲的告白2 第二天,当我醒来时,已是中午时分--没办法,人家昨晚书读得太晚,起不来嘛┅┅ 就在我睡眼惺忪地在床上到处摸寻一番後,我才猛然想起,我那遍寻不着的亵裤,此刻不正侍候着他的小主人吗想到它一路过来可能得到的遭遇,我的脸上不由得浮起一记甜蜜的笑。 晨曦不曾带给我一丝一毫的悔恨,对於我昨晚近乎完美的表现,我依然十分得意。唯一困扰我的是--是不是该找他当面谈一谈,把那档事给说定了 哎,虽然他已明目张胆地吞下我的春饵,可是,那个必须近前为他解下钩儿,将他带进房里料里的,还摆明了只能是我 虽然,可以预料的,那将会带给我另一次操控主宰的乐趣,但,对於那可以预见的混乱,我还是有些心怯的。毕竟,一向在这样的事里扮演着被害角色的,总是我们女人,不是吗 我可不会纯真的以为母亲这个身份,真能为我提供什麽保障。事实上,由昨晚那一串串的呻吟声,我可以确定,我的真实身份,可能还会是一场屠宰进行的理由哩。 拨了拨乱成一堆的头发,我懒懒地下了床,进了小浴室,开始我每天的梳理工作。对着镜子的我,想着可能随时出现的他,我的梳洗动作比平时慢了许多。 蹙着眉,我给自己一个催促的眼色,你一定得在最快的时间内,拟好该说与他的道理。 什麽样的道理,是我这个母亲在这个节骨眼,该好好教诲他的我不知道,因为,那并不重要。我只知道,所有我想得出来话,必须同时保持他道德上的零散,及┅┅兴致上的完整。喔,那种创建歪理的辛苦,除非您亲身经历,是不容易理解的。 可惜,发酵了一整晚的春思,硬是将我原来就欠缺的机灵给抹得一乾二净,无论我的脑子怎麽转,被抛射出来的,都还是那三个字°°我、可、以。很明显地,这麽直接的答案,要不是把他给当场掳获,就是把他给当场击毁,我可不愿意冒那样的险。 头脑的持续不灵光,让我开始生起了闷气,不善於自省的我,甚至开始将这一切滞碍,归咎於老天爷的恶意捉弄°那当然是可能的,要不然,为何我所有心思上的欠缺,恰巧全让欲念给补全了 其实,要是他就这麽直愣愣的闯进来,我那里还需准备什麽台词眼前呈给他的,都是白白的方便°°现成的房间、恰好的暗,刚洗过澡的妈妈、才铺好的的床。就怕我话还没出口,便宜就让他给占了┅┅ 我不如就来个装聋作哑,让他随兴作主他┅┅要嘛┅┅先开口,要不就┅┅直接来。我只需踩着锣鼓点儿,随着他搬演,赚个轻松愉快就是。 没错,这就是我当时的最後结论,不值得您佩服,对不对 总算出了浴室,我故作轻松地坐在我的梳妆台前,涂抹起来。身上穿着的,还是那方便的睡袍,嘴里信口哼着的,则是那首双人枕头。原本平凡的曲子出自此时春情荡漾的我,难免是声声缓、句句乱,充满着弦外之音。略嫌大了些的声量,正表白了我的企图°°我必须让屋里的另一个人知道,他亲爱的妈妈,已经醒过来,且┅┅正邀请着他的靠近。这个时候,我最想要的,无非就是他出现在我的房前。 只是,随着等待的时间拉得越长,我嘴里的曲调也就越来越零乱。就在我终於画好我的整张脸的那一刻,空等的烦燥,让我差点忍不住想当场要喝起他来。 就在我的烦燥还来不及转成怒气之前,一阵熟悉的上课钟声由屋外传来。也就是这个时候,我才猛然想起,今天,还是星期五,我的宝贝儿子,尽管昨晚累了些,还是得上学去的。 往坏处想,那表示,我还得乖乖地当上一整天的好妈妈;往好处想,我现在终於有了充份的时间,为他准备今晚的课後教材°当然,肯定是与做人有关的罗。 不过,眼前我最想做的,可是件绝不费脑筋的事。对嘛,您说有着这麽好的空档,我岂能不对它他的房间来一次爱的探索 那是必要的。因为,尽管毋需任何佐证,我就可以肯定,昨晚让他发出呻吟声的绝非什麽肚子痛。但,假如我能幸运地采到他昨晚的罪行确证,那麽,接下来,无论我对他如何荼毒,都只能算是一种管教权的行使,对不对 喔,我的勤奋,真该得到奖励 出了房门,我马上确定他已离开家了,因为他平时摆在电视上的钥匙串已经不见了。他的不在,让我的心定了下来,喔,不,说错了,是定不下来。因为,我就要前去做一件令人兴奋的事了。 彷佛偷情一般,我放轻我的脚步,来到了他的房门前。小心的我,还学那老学究般地,清咳了两句。老实说,要是那时候他真的蹦出来招呼我,我还真不知道该与他说什麽咧 才过半秒钟,我就发觉其实小心过头了。我的儿子,摆明早算出我的隆重光临,索性连门都只是虚掩的,没有真正带上。 他存心将整个犯罪现场,完整无缺地呈给他的母亲,就只差没别上一只欢迎参观的牌子。 是的,由一进房就扑鼻而来的阵阵男人精液的特味,我马上知道,除了爽快地承认所有罪行,他还急於接受逮捕。 荒唐的痕迹,布满着房间的每一处,我只能用满坑满谷来形容。只见,东一团,西一块沾满体液的面纸,围绕着挤成一堆的被球。而大半条的被单,已不老实地坠在地毯上。所有的一切都说明着,昨晚的他,不曾想过替自己留下任何精气。 处於这麽一间淫气回荡的小室,吞吐着污秽、败德的气息,我的脑部有着缺氧的感觉。半闭起眼,我忍不住地为他勾画出一窟性罚地狱°因谨慎而遭到禁锢的他,狱中唯一的雄性,因欠缺雌性的盛接,只能不断地对着半空喷洒、擦拭,再喷洒、再擦拭┅┅直到他的器官终於拒绝行使功能。 虽然,这麽强烈的欲念宣泄,是我在把那条内裤交给他时,所不曾想过的。 但,面对这样的结果,我却是一点也没感到惊惶,相反地,我很满意地我眼前的收获。 我的儿子,已透过这个他刻意留下来的房景,对我的性指示,做出了正面的回应,并已答应无条件地参加接下来的所有犯罪,而我,就是他内定的受害者。 这是毫无疑问地,因为,我给他的那块小布条儿,此刻正好端端地躺在他的书桌上°只有瞎子才会没看到它,因为那是房间里,最显眼的地方。 要我怎麽说它呢我是指那件我昨天才交给他的宝。 刚才我是不是说过只有瞎子才会没看到它喔,报歉,那是我弄错了。 我应该说就算瞎子,也会发现到它的存在,因为,黏附在这那宝裤上的,除了湿透的、黏腻的触感,还有着浓浊的味道。 此刻的它,与其说是件裤子,还不如说它是块布。对了,它不但是块布,还是封写得密密麻麻的信,一封让人用年轻的生命填满成篇我要、我要┅┅的信。刚巧,那个知名不具的受信人,就是我。 突然接到这麽一封,用一笔一画写成的信,我的心志被瞬时击成粉碎。就在昏沉沉地跌坐在书桌前椅子的同时,我内心的封印也顺势剥落了。 而书桌上,正巧闯进我的眼帘的一张照片,更是为房里引出一场火灾。 独照,是他前不久在我家前院拍的,为他拍的人是我,当时,他身上只有穿着背心及短裤,脸上则挂着缅腼的微笑。 接下来,我要说的事,我第一个不相信,因为,那样的女人,应该只会出现在一向不老实的里头,而我,可是活生生的女人。 紧盯着他夹在书桌上独照,我开始像一个沉醉於表演的钢管女郎般,用我认为最性感的姿态,将身上的每一处肌肤,裸露与他。 首先,是我雪白的颈子,它粉嫩得让你想咬一口,对不对我暗自在心里出言挑逗着相片中的他。 接着,是我饱满的,今天晚上,我┅┅再用它们喂你,好不好我还是不肯放过相片中的他。 再接着,是我平坦的小腹,这可是你待过的地方耶┅┅我终於爱上这种捉弄了┅┅ 最後,嗯,就是┅┅那个地方,知道吗你最想要的这里,也正是我最想给你的瞧,它已经┅┅嘻,真不知道,现实里的他,经不经得起我这麽样的┅┅诱惑换是我,肯定不行 源源不断由我心口冒出的欲火,岂是那几个嘴上便宜所掩过的,依然热乎乎的我,福至心灵地掂起桌上那件宝饱经摧残的内裤,在我的身上胡乱涂抹起来,一时间,经由想像产生出来精液,开始横溢在我的全身┅┅ 先是我的脸,好浓的味道喔,你一定才刚进门,就对着它射了一次,对不对像挑逗他这样的事,是不容易停止的。 接着是我的喉弯儿,把这麽浓的东西射出来,一定让你累坏是不是 喔,谁来救救可怜的他我这个坏女人┅┅ 再接着是我的乳沟,是我的错觉吗它还会烫人耶┅┅我就是不肯允许它是冰凉的┅┅ 最後,嗯,还是┅┅那个地方,呼,只有不乖的小孩,才会想把这种东西射进妈妈这里。喔,亲爱的,你不能,你一定不能这麽做┅┅在妈妈还没湿透之前┅┅唉,我还是忍不住开口请求了┅┅ 原来发给他的那块尿布,在抵达我的秘部後就再也不肯离开了,因为,它是那麽样的被急需。 轻咬着下唇,我用残留在布上的液体,膏抹着我的性器,当凸起的阴核、充血的都得到应有的祝祷後,我为我接下来想犯的罪行犹疑起来┅┅ 我的另一只手,因无法因应身体与理智,所要求的不同答案而紧抓着空气。 我的呼吸,则让埋伏四周的色灵给悄悄偷去。 恶魔确实一直没有留给我後悔的机会,因为,这麽紧要的关头,我的手指,竟不偏不倚地落在他的裤档上┅┅ 过了此刻,照片里的他,微笑还在,但,照片外的我,矜持消失了 我开始对着他的阴部,移动我的手指,先是轻轻地、缓缓地画着圈圈。当凝聚的水气,让他的短裤逐渐模糊起来时,留在的那只手,也不曾停止地对我肆虐。 随着越来越盛的快感渴求,我的手指,放弃了温吞的绕圈,使起力道,集中范围,对他那依然平坦的阴部,来回作粗鲁的推擦。我要的是什麽,您一定清楚的很┅┅ 当时间因不忍目赌这一切,而顿然绷断,我那只跃跃欲试的手,终於推不去它眼前的殷请,草草地用布卷住那两个骚动已久的食指与中指,权作一只无名的肉枪,对着我的阴口,就是那麽一刺,我没料到,我竟对自己这般凶狠┅┅ 随着陷入所带来的道德破坏,我竟像突然惹上疯症一般,低下头去,伸出我的舌头,对着他那里┅┅舔了起来。我的舌头是那麽样地贪婪,以致玻璃的冰冷只能被简单的刺穿┅┅ =================================== 您瞧我,才一个不小心,就把当时的情形说得这麽真切,惹您笑了。要不,我再回头只挑那些重要的,另说一回 文君∶素妈妈好、素姐姐好、素哥哥很呕心,素弟弟快乐┅┅老公公难免脑空空。 召集人∶ 文君∶这是文君我第一次参加十日谈。对於那些已开始打探我信箱的诸位哥哥,我想说的是∶您确定您的几下随便拿捏,就能换得我的仔细捉摸 鹰魔∶我早说过,咱这里早该给这些个女作家,来点什麽特别津贴,长长人气的┅┅ 召集人∶别想多了,依我看,人家不会承情的。 鹰魔∶唉,您好歹随意敲两下边鼓,为我助威。怎好把冷水浇的这麽急 召集人∶要怪,只能怪你名字取得不好┅┅ 鹰魔∶名字不好不会吧,我这名字,还没听人嫌过耶 召集人∶没听明白好吧,我问你,假如,我是说假如啦,你真能娶了像她这麽一个女人,你会如何叫她 鹰魔∶这┅┅要麽┅┅亲爱的,要麽┅┅爱亲的,随我高兴,您就甭管了┅┅ 召集人∶呵┅┅那你想别人会如何称呼她呢 鹰魔∶嫁夫,从夫姓,自然是叫她鹰文君罗┅┅ 召集人∶那可就对了,你猜,她会喜欢英文君这麽驴的名字吗 鹰魔∶好,算我对不起她,取了个与她不登对的名字。不过,容我转个话头,问您个小问题┅┅ 召集人∶问吧,我的英明从不吝给的┅┅ 鹰魔∶您认为十文君、古文君、贱文君会是什麽好名不 召集人∶去,那个提到津贴的又不是我┅┅ 鹰魔∶嗯,经你这麽一提,我觉得,失落兄这个名字就取得亏大了┅┅ 召集人∶嗯,对喔,同样是个ㄕ,湿了耶这个名字,就多了些利头对不对 抱玉轩∶嗨,两位在这里聊得这麽高兴,都聊些什麽ㄚ 召集人∶┅┅ 鹰魔∶┅┅ 召集人∶我们正想把鹰魔他表妹介绍给你┅┅ 抱玉轩∶真的那里人多大年纪身材可好 召集人∶北京人、十八岁、三围┅┅吓死你 抱玉轩∶天哪,我都说今天是个出门的好日子嘛,那┅┅她该如何称呼呢 召集人∶王倩。 鹰魔∶我崇拜您┅┅<dd> (二届)第三十五夜-鸡巴历险记(第二部)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第二届第三十五夜历险记第二部 作者∶林彤千禧年冬 一 又是一个星期六下午,天气闷热,令人恹恹欲眠,见主人聚精汇神地坐在电脑前打字,一本正经的样子,相信是正在赶功课吧,心想反正百无聊赖,正好趁这空档打个盹,在“滴滴答答”的键盘声中,不知不觉就蜷缩在主人的胯间睡着了。 谁知睡不到一会,就给阵阵传来的快意弄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一看,主人正一手按着滑鼠,一手箍着我的包皮在上下捋动,本来懒洋洋的我顿给搞得睡意全消。再往自己身体一瞧,不知何时,软绵绵的身体已经勃胀得,也变成了怒目金刚。我莫明其妙,主人明明在做功课嘛,怎麽忽然会有兴致打手枪呢好奇地朝屏幕上瞄过去,天呀只见整个屏幕给两幅男女性器官的画面所占满,而且还是近距离拍摄的大特写,啊原来主人并不是在做功课,只是趁家中无人而偷偷上网观看色情图片。 主人把滑鼠一按,图片又换成了另一幅,他套捋着我包皮的动作更快了,红肿的一下一下地在他用五指卷成的孔洞中冒出来,令我不由得也饶有兴趣地对那幅小弟弟与小妹妹打架的画面观赏一番。 图片下半部是一个女人张开几成一字形的胯部,整个清清楚楚地展露出来,两片又红又胀的小向左右翻开,贴在湿漉漉的阴毛上面,里正插着一根巨大无比、青筋凸现的;画面顶端只看见男人的半边屁股,一个像“连体荔枝”模样的阴囊正挂在股下晃晃荡荡,与交界处的一丛黑黝黝阴毛清晰得能一根根数出来;与交接处衔合得毫无缝隙,丝丝淫液正从缝隙间挤出来往屁眼处淌下,形成一条乳白色的涓流,令人想像得出当时“战情”是多麽激烈。 主人手指一按,画面又变换了另一幅,这幅是用更近的角度拍的,应该是上一幅的连续,可能两人已经了一段不短的时间,流出来更多了,不单淹没了屁眼,还往下流到垫在那女人屁股下的床单上,居然泄湿了一大片;这根也实在太粗了,连口的嫩皮也给它撑得胀绷绷的,显得平滑而闪着反光。 我正惊讶於这世界上居然有那麽粗壮的兄弟时,画面又转换成另一幅,是男人对着射精的情景。由於受到长时间的,虽然已拔出外面,但一时还闭合不拢,仍张开着红肿不堪的唇瓣,露出一个深深的紫红色洞穴,像是准备迎接甘霖的到来。 屏幕右上角只露出一个肿胀得几乎要爆炸的大,紫红鼓圆,从马眼口正射出一股浓稠的白色精柱,往张开着血盆大口的飞喷而去,很奇妙的是精柱最前头的那滴精液竟然形成圆球状,虽然我也射过不少次精,但这却是我从来都没有留意过的。 “唔┅┅唔┅┅唔┅┅”主人这时眯着眼,鼻子里哼出舒爽的闷声,握着我的手飞快地套上套落,还不时捏着用力地揉几下。一轮快速套捋,我给他搞得兴奋万分,再加上受到那几幅淫秽图片的刺激,不禁也欲一吐为快,反正已好几天没与小妹妹交过手了,清清库存也好。 主人与我正爽得不可开交、精液快要喷射而出之际,“叮咚┅┅叮咚┅┅” 忽然门铃被按响了,主人给吓了一大跳,也不管正临处边缘,赶忙把昂头怒目的我往裤内一塞,再顺手将电脑转成他和翠兰姐合照的屏幕保护画面,嘟着嘴悻悻地走去应门。 匆忙间把我硬塞在裤里,可把我憋得难受极了,直挺挺的躯干在内裤里撑成一大包,还要低头折腰地夹在股沟之间,连转身的环回馀地也没有,就像活生生把一只猛虎关在一个小笼子里一样,但又有甚麽办法呢,万一是主人的父母突然有事回来,目睹了主人那副狼狈相,这可就糗大了,我只好强忍住满腔欲火,乖乖地躲在胯下静观其变。 大门打开,原来是好久不见的翠兰姐,她一进门就搂着主人的脖子送上轻轻一吻,然後用带点埋怨的口吻说∶“你呀,没心肝自从上次那件事後一直也不找人家,都快半个月了,人家担心你的伤口痊愈了没有嘛。对了,我跟妈妈投诉过哥哥欺负你後,他没再来骚扰你了吧” 主人支支吾吾地不知说了些甚麽,手搂着翠兰姐的腰就将她领到自己的房里去。这也难怪,该说甚麽好呢,这半个月起的变化可大了,难不成说∶我与你妈妈在床上已经不知交手多少回了;又或者说,你哥哥不单没找我麻烦,还和我同时跟另一女人玩3p吧 翠兰姐在床沿坐下来,一眼看到电脑上用他们两人合照所做成的屏幕保护画面,半撒娇半谅解地嗔说∶“算你啦,虽然没来找我,却也懂得对住我的照片来慰聊思念,不枉我惦挂你一场。”说着,嗲嗲地依在他怀里。 由於主人这一坐下,改变了身体姿势,我坚硬的躯体便从股沟中挪到了大腿侧,也从缩高了的内裤下管露了出来。刚才匆忙中主人虽然把我塞进裤内,可却忘记了拉好拉炼,这刻我身体一挺直,便刚好把头从拉炼缝中探出来了,正巧翠兰姐挨到他胸膛时眼向下望,顿时便形成张飞穿针°°大眼瞪小眼的局面。 “你呀,好坏哦原来是一边看着人家的照片,一边在┅┅”翠兰姐把看到的两件事联想到一起了,顿时恍然大悟的说∶“表哥,看情形你的伤口已痊愈了耶。”一边说,一边把手向我伸过来。 主人正感难於自圆其说之际,给翠兰姐这麽一自作聪明的解释,顺水推舟的便把她压倒在床上,跟着将身体压上她的娇躯,除了把口盖上她嘴唇不让她再多说下去外,手也伸进她裙子里的内裤,向她的动作看齐了。 呵呵,我刚被主人搞得欲火焚身,正想打个空炮也聊胜於无之际,忽然遭到翠兰姐的到访而中断,就好像兜头淋下一盆冷水般扫兴,谁知忽然柳暗花明又一村,翠兰姐竟自动把小妹妹送上门来,这我就有用武之地了。 我本已勃起得老高,这下经翠兰姐纤纤小手的再三挑逗,更加血气奔腾,硬得像根铁枝,虎虎生威地急欲找她小妹妹大战三百回合,好让我这饥饿的肉茎能大快朵颐。 看来他俩比我还要心急,三扒两拨的已经脱了个精光,赤溜溜的在床上翻来覆去,翠兰姐上下两张嘴都发出“啧啧”的声音,一个是由接吻所发出,另一个┅┅嘻嘻当然是主人手指的杰作啦 很快地,主人将手指换成了嘴巴,我也由翠兰姐的手掌移居到她口腔,紧热的红唇和灵活的舌头对我的双重伺候,令我爽得不亦乐乎,几乎忍不住就在她嘴里一泄如注,幸而凭我日积月累的艰苦锻练和想到等一下还要在小妹妹面前呈呈威风,才勉强稳住阵脚。 令人振奋的时刻到来了,主人回转身子,跪在翠兰姐两腿间,把她双腿稍微抬高,腹部往前一靠,我的已不偏不倚地抵住了她的口。小妹妹经过手指兄弟们和嘴唇大哥的开拓,现已垂涎欲滴,小红彤彤的像两块花瓣一样向两旁张开,露出口粉红色的几片肉瓣;胀大挺起的娇嫩小阴蒂,从被糊成一片的稀疏阴毛中探头出外,羞涩而好奇地窥视着即将进行的两副性器官的交接行为。 翠兰姐媚眼半闭,银牙轻咬,双手搂着主人的腰肢,已准备好随时领受我的闯进。“一、二、三┅┅”我暗暗在心里数着,根据以往经验,不出五下,主人就会猛然一挺,我整副身躯随之便即长驱直入,直至前无去路地与小妹妹合成一体。 “四、五、六┅┅”奇怪,快数到十了,我还未藏身在小妹妹的洞内,仔细一看,原来主人并未插入,只是筛动着屁股,把紧紧压在娇嫩得弱不禁风的阴蒂上,运用暗力去揉磨。 翠兰姐给主人这麽一揉,就像开启了她的神经中枢按钮,将屁股不停地抬上抬下,发出混身颤抖,嘴里时高时低地哼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啊┅┅啊┅┅你┅┅你怎麽┅┅喔┅┅好难受啊┅┅插进去吧┅┅快点插进去吧┅┅我就快受不了了┅┅好人┅┅求求你┅┅插我吧┅┅” 主人好像见到翠兰姐越难受他就越高兴,不单不把我插进去,还慢慢加重对阴蒂压揉的力度。翠兰姐哪曾受过这样的折腾,渐渐地语不成音,呻吟声变成好像哭泣一样,双手离开主人的背脊,竟握着自己一对搓揉起来。 我注意到,她那娇滴滴的阴蒂在我的磨揉下,又肿胀了几分,比早前更红更大了,亮晶晶的圆头上布满了血丝,连包裹着它的皮管亦鼓胀成一道隆起的肉条。小腹的肚皮一跳一跳地起伏着,双腿越张越阔,脚趾向内弯曲,屁股左挪右筛,用口追逐着的去向而不断划圈。 随着翠兰姐身体弓成桥状,“啊┅┅喔喔┅┅喔喔┅┅”的一声长呼,身体连抖了好几下,小妹妹竟然一张一缩地抽搐了起来,口“滋滋”地涌出一股黏黏稀稀的浅白色,直淌而下,一路流到屁眼凹里,就像刚才看到的色情图片一模一样,想来她已尝到了今天的第一次。 翠兰姐泄出来了,可主人丝毫没有给她喘过气的机会,趁她正攀上一个岭峰时,马上一鼓作气地将我朝着淋漓的直插到底,欲将她推上另一个更高的巅峰。 “噢┅┅”翠兰姐随着我插入而发出的“噗哧”一响,同时叫出一声满足的呼叫,揉着自己的双手改而紧紧抓住主人的背肌,连指甲也深陷在皮肉里。 “噗哧、噗哧”,令人兴奋莫名的美妙音响在我和小妹妹烫热湿滑的肉壁磨擦运动中产生,而且持续不断,节奏明快,我的与小妹妹的子宫口作出一下又一下的亲吻,领略着从内壁不停渗透而出的黏滑淫液,使人乐不思蜀,来而忘返。 我鼓起得硬如石块的肉,重复又重复地磨刮着壁上的皱褶,小妹妹则以火辣辣的紧缩和吸啜来对我的辛勤耕耘作为回报,两副性器宫早已浑忘你我,合作无间,彷佛已经结成一体。 外面两条肉虫也是热情如火,你挺我送,此插彼迎,四片嘴唇像黏合在一起般不愿分离,只有口里的两条舌头在肆意撩拨、互相缠绕;热吻之时还不忘把生殖器猛力碰撞,尽情,“啪啪”连声,把男女的精髓提高至灵欲相通的升华境界。 不停的抽送令我越来越硬,也越来越胀,小妹妹的子宫口已开始作出阵歇性的抽搐,泄出的少许阴精喷在我上黏糊一片,四周肉壁的温度也越来越高,我知道小妹妹很快又会被我出一次。他们两人似乎也感觉到里面交战的状况,抽送越来越快,喘息声越来越高,终於一同到达了猛烈爆发的地步。 无限消魂的一刻到来了,主人用力把我推进的最尽头,将紧紧地抵在子宫口的凹入处,煞那间,两副发出不由自主的强烈痉挛,作出规律性的抽搐,我也一下一下地跳动着,尽倾我的所有。这时候,里面是阴液阳精互射,外面是香汗齐流,整个世界就只有一种感觉°°欲仙欲死的。 时间像过得很快,又好像变得很悠长,我已没有了时间观念,只知道被小妹妹拥在怀抱里是多麽的惬意,多麽的舒畅,真希望就这样长久下去,直到永远。 可惜,万分无奈还是有分开的一刻,我带着软绵绵的躯体、沾满分不清是谁的分泌,慢慢地、慢慢地从小妹妹的中向外撤退,直至缩回主人的胯下。 翠兰姐头枕在主人的臂弯里,手轻拂着他沾满汗水的头发,一双大眼深情地注视着对方的眼睛,隔一会又情不自禁地在他嘴上亲一口;主人轻揉着翠兰姐胸前一对饱满的,偶尔捏着奶头搓拧几下,待她发出迷醉的呻吟时,又用口去含啜,手则改而在小妹妹的阴蒂上按揉。 小俩口在淋漓尽致的纵情後仍如漆似胶地拥在一起互相,享受着渐渐消退的馀韵,沉浸在爱欲相通的深情里,直至让疲倦将他俩带入甜蜜的梦乡。 二 我是在翠兰姐的挑逗下醒过来的,那已经是傍晚时分了,好在主人的爸爸妈妈早说过今晚在外公家过夜不回来,所以还不急着要叫翠兰姐归去,嘿,说不准还会想个甚麽藉口今晚留在这过夜,看来我得准备梅开二度了。 不知是刚才太过尽兴还是受到饥饿的影响,不久前还威风凛凛的我这时竟力不从心,尽管翠兰姐如何细心扶持,我还是站不直身子,在她手里东倒西歪的。 哎,这个小骚妞,一发起浪来,可像极了她的母亲,非要把她的小妹妹干得爽毙了才肯放你一马,真是食量惊人。 主人也发现我不在状态,满面尴尬地对翠兰姐说∶“算了,再弄它也硬不起来,不如先去洗个澡,然後填饱肚子,晚饭後等我恢复了精力,就算你不搞我,我也要再打多一炮才肯放你回去呢” 翠兰姐在我身上捏了一把∶“你这个人呀,越来越粗俗了,打炮打炮,不知从哪学来的粗语,无厘正经好吧,你先去洗澡,我到厨房弄两碗泡面算了,出外吃太费时间,晚了回家会挨妈妈骂耶。” 望着她一扭一扭往厨房走去的大屁股,我差点“嗤”一声笑出来∶“那还不是靠你的好母亲教导有方,主人才学会这麽多粗俗名词,你慢慢就会懂的了,这玩意儿叫情趣嘛” 主人洗完澡,正站在床前用毛巾擦着身体,翠兰姐就扛着两碗泡面从厨房走出来了,她把一碗递给主人,自己捧着一碗在电脑前的椅子上坐下来,对那画面打量了一会说∶“这张照片拍得我太胖了,改天我给你另一张把它换掉好吗” 主人忽然想起了些甚麽,连忙对着她喊∶“别动电脑┅┅” 太迟了,滑鼠受到轻微震动,小俩口甜蜜温馨的屏幕保护画面霎时消失,代之而出的是原先遮在下面那张淫秽不堪的大特写,翠兰姐惊愕得几乎连碗也掉到地上去了,半晌才又羞又怒地转过头来∶“死颂明你┅┅你居然看这种东西,你┅┅你、你、你┅┅”一时之间竟想不到该用甚麽词语来骂他好,歇了一下,才继续说∶“我不许你再看别的女人那个地方” 主人连忙搁下手中的泡面,走过去搂着她抚慰∶“哎呀,小亲亲,我看这些东西,都是为了你嘛” “为我”翠兰姐一脸狐疑∶“看那东西与我有甚麽关系那个女人又不是我。哼” “你没发现我在床上越来越弄得你爽吗这就是作爱技巧。有学习才有进步嘛,我在网上学到了不少从未试过的姿势和招式,今後我们作爱时就可以随意变换各种不同的体位,让你享受到更多的,让你爽得飞到天上去。你想想看,我丰富了作爱知识,最受惠的是谁” 我真佩服主人的临急智生,明明弯的也给他拗直了。他床上经验确实是比前老到得多,技巧也懂得不少,可根本就与网上的色情图片扯不上半点关系,完全是从与姨母和琪琪的“实战”中吸收过来的,连带我对如何去征服各种不同形式的小妹妹也从中累积了不少心得。当然,要是给翠兰姐知道个中真相,她不给气得马上昏倒才怪。 翠兰姐果然是个不经世面的小女孩,这时给主人的甜言蜜语逗得怒气全消,站起身让出椅子给主人坐下,她却光着屁股坐上主人的大腿,一同吃着面,一同对屏幕上的图片指指点点。 “不看这一幅了,专拍女人的那地方,好心喔你不是说有些甚麽作爱姿势和招式吗我也要学学,等我以後弄得你舒舒服服的,那你心里就只有我一个了。”嘴里嗲说着,身体挪了挪,用屁股在我的躯干上轻轻揩磨了几下。 主人喂她吃了一口面,然後指着屏幕说∶“刚才我看过别的女人那地方,你现在也看过别的男人,这下大家扯平了,你不再恼我了吧” “我才不要看哩,难看死了”翠兰姐一边说着,眼睛仍是盯着屏幕∶“快教我怎麽看另一幅。” 主人用手按在她操控着滑鼠的手背上∶“你见这有许多小图图吗用滑鼠在随便一幅上按一下,它就会放大给你看。” 画面出来了,翠兰姐又吃了一惊∶“这┅┅这┅┅哎唷,羞死人了这里怎麽真的有人会插进去” 我透过她腿缝向上瞧,原来她误打误撞按出一幅肛交图片,一个女人骑在只露出两条腿的男人身上,张开双腿往後微微仰身,只见她屁眼里深深地插进一根,只剩下大丛阴毛和卵袋在外面,男人还从背後伸手向前捏着她两片将极度掰开,让里面的构造一目了然地全展示在镜头面前。那女人虽然屁眼里藏着一根不算小的,但脸上却没有一丝痛苦的表情,还对住镜头微笑,一副爽得要命的满足模样。 对下几幅是从各种不同角度拍摄的大特写∶有屁眼未让插入前的原貌;有只插入而尚剩下大截在外的姿态;有插入一半,屁眼被完全扩张的情景;有全部插入,屁眼被撑得连菊花纹也绷成平滑的状况;有射精後拔了出来,肛门的括约肌仍一时收不拢,露出一个枣红色的深洞,甚至可见到里面的直肠壁和黏在上面的白色精液┅┅ 这时已听不见有人说话的声音了,伴随着滑鼠按键“喀嗒”声的,就只有混重的呼吸声和不知是谁发出的低沉呻吟。 忽然,一道黏黏滑滑的暖流淌到我的躯体上,我把目光从屏幕移回来,才发现这道暖流的来源是翠兰姐的小妹妹,不知何时开始,主人的双手已在她胸前登山爬岭,把一对鼓涨的搓揉成各种形状,连两粒粉红色的小也高高地勃挺起来。不想而知,那低沉的呻吟声当然是出自翠兰姐一双正用湿濡舌尖撩舔着的饥渴红唇。 小妹妹的不停滴到我身上,现在我已全身湿透,还有一些顺着阴囊往下流。小妹妹散发出来的迷人芬芳就像给我打了一针催情剂,血液开始向我灌注,躯干开始膨胀,开始上昂,开始跳动┅┅我已作好充份热身,准备与小妹妹再打一场硬仗。 主人把翠兰姐抱到床上,两人已经如火如荼,根本就不需要再有任何前奏,刚才纤毫毕现的春宫图片和情不自禁的互相爱抚,已将两人变成乾柴烈火,就差把插入抽送,让欲火熊熊燃烧。 就在主人把我的楔进两片之间,准备一插而入时,翠兰姐突然提出一个出人意表的要求∶“表哥,上次哥哥对你的侵犯,我一直悔疚在心里,不知怎样才能弥补你为我而受的痛苦。现在我有一个主意,就是┅┅”她深呼吸了一下,才鼓起勇气说下去∶“他怎样对你,你就怎样对他的妹妹。” 主人一时愣住了∶“这怎麽可以你没试过,不知道那种痛法,简直不是人能忍受得了的。” “不,再痛我也会熬住。你插吧,哥哥欠你的孽债,就让我来偿还好了,我只有把这里的第一次献给你,我的心才能平伏,像根刺一样扎在心里的悔疚才能得到安慰。来吧,我已准备好了┅┅” 主人有点手足无措,眼望着淋漓的美丽,旁边就是花径不曾缘客扫的紧窄屁眼,究竟把插入哪一个洞穴好呢一时之间真难以取舍。翠兰姐见主人犹豫的样子,咬一咬牙,索性转身趴在床上,把屁股高高翘起,还用双手将自己两瓣臀肉掰开,露出浅碣色的小屁眼,端端正正地朝着主人。 到了这个地步,主人已没有抉择馀地了,只好小心谨慎地跪在翠兰姐屁股後面,握着朝那从未被开发过的神秘领域靠过去。面前的屁眼像朵尚未开放的小小菊花蕾,尽管翠兰姐已尽量放松肛门的括约肌,令屁眼向外一鼓一鼓地努力张开着,但看起来仍是那样的紧凑,那样的脆弱,真不忍心用我坚硬的去强行捣破。 主人用手在小妹妹上抹了一把,轻轻地涂在屁眼四周,再抹一点在上,由於整支早已沾满,只要能够进去,馀下的就好办了。他轻拍一下翠兰姐的屁股∶“你忍着点,我要进去了。” “嗯。”翠兰姐吸一口气,再憋住,全身气力都放在松开屁眼的劲上。 “哇好痛好痛┅┅”随着翠兰姐一声尖叫,我发现已进入一个陌生的境地。肛门的括约肌紧紧箍住下的沟,我只插进一个就不能再往前移动分毫。 翠兰姐全身颤抖,双拳紧握,已痛得趴在床上,由於翘高的屁股放了下来,主人也顺势压在她背上,不敢再冒险造次。我趁这空档细心观摩一下这从未拜访过的处女疆地,四周环绕着一圈圈皱纹的内膜与壁十分相似,只是没那麽湿滑,也没有从洞壁上慢慢渗出来;紧凑感则比强得多了,热烫的温度也比高,不过有股怪怪的气味却令我不大喜欢,小妹妹那芳香无比的气味是世界上任何香水都无可比拟的。 在我渐渐熟习了新环境後,感到紧箍在凹沟上的环状肌肉似乎放松了一些,同时又听到翠兰姐对主人说∶“噢┅┅真的好痛┅┅好胀。现在似乎适应一点了,你慢慢再插进去多一些试试┅┅” 我觉得又在前进了,很慢,但确实是在一点一点的深入。这地方很奇妙,除了进口略显紧窄外,里面却丝毫没有压迫感,就像穿一只袜口有橡皮筋的袜子,只要通过袜口,里面就适随尊便了。但伸缩情度就和差得远了,如果与作比较,这里只属一条羊肠小道而已。 皇天不负有心人,主人终於把整支都插进翠兰姐屁眼里面了,稍作短暂停留後,又往外面抽出去,差不多拔到洞口,再反向运动,如此周而复始,循环进退,渐渐地变得越来越顺畅了。翠兰姐的屁股亦重新翘起,调校着角度迁就主人的抽送,似乎早前的疼痛已成过去,一种新鲜而从未体验过的奇妙感觉从身体产生,并且越来越浓,令她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 “喔┅┅呀┅┅喔┅┅呀┅┅表哥┅┅你可以大力插了┅┅我不痛了┅┅喔┅┅呀┅┅好涨┅┅好怪的感觉┅┅喔┅┅呀┅┅喔┅┅呀┅┅可以再快点┅┅喔┅┅喔┅┅开始爽了┅┅喔┅┅喔┅┅” 我有点正在着小妹妹的错觉,无论是抽送的速度、烫热的肠壁、紧凑的空间、的反应,每每与着小妹妹时十分相似,所欠的只是插到尽头时,没有和子宫口亲吻的那一下碰撞而已。 “啪啪”相撞发出的碰击声何其熟悉,简直可与时的声音乱真。根据我此刻活塞运动的频率来估计,可以想像出主人这时正满头大汗,双手抱住翠兰姐的白皙屁股,腰肢不断前後摇摆地埋头苦干。 可能主人今天已射过一次精,所以这次时间特别持久,我也不禁为初到贵境便能大显雄风而沾沾自喜,越抽越来劲,越插越勇猛,恨不得把所懂的招数都使出来。不料正干到兴头上时,忽然眼前一亮,整副躯体竟脱出体外,原来是主人把我从翠兰姐的屁眼里拔了出来。 我有点纳闷了∶莫非是主人得意忘形,滑路脱脚又或是翠兰姐被得死去活来,挨受不住而需中场小休原来统统都猜错了,只不过是翠兰姐见主人已插了这麽久,心疼他得太累了,提议仿效刚才图片中的招式,换过另一个让男生躺下、女生骑在上面的姿势。 主人也乐得以逸待劳,仰天躺下,我乃像一枝金枪不倒的大旗杆,昂然傲首竖立朝天。翠兰姐张腿跨过主人小腹,背向他慢慢蹲下,一手扶床支撑体重,一手握住我对准屁眼,逐渐降身下沉。她的屁眼经过我长时间的,已经完全放松了,括约肌麻木得暂时失去机能,原先紧凑的小屁眼变成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孔洞,加上她全副体重压下来,毫不费力地又再一次将我整根吞噬。 她两手撑住主人的膝盖,屁股坐下又提起,我不其然便再次穿梭在她直肠之间。主人起初只是用手托着她屁股来分担部份体重,後来实在忍不住了,於是照着图片上的动作伸到前面去抠弄起她的小来。 翠兰姐屁眼被在着,同时亦受到骚扰,时而阴蒂被捏住搓拧一会,时而又被两三只手指捅进去抠挖一番,咬着牙关勉力强捱了一阵後,再也挺不住了,“啊┅┅”的一声,双腿一软便瘫倒在主人大腿上,里“滋滋滋”地泄出一股,跟着全身颤抖十几下,已像电流一样窜遍了身体每一角落。 她全身如泰山压顶般瘫下,令我在她体内挺进到最深的尽头,加上她时会阴肌肉的强烈抽搐,连带肛门也产生出一种似吸似啜的缩放动作,爽得我灵魂出窍,不由自主地跟随着她的韵律而跳动,几乎把仅馀的精液也奉送出去。幸而她过後静止了好一会,我才得以修养生息,重整旗鼓。 她食骨知髓,刚一退下,又再兴致勃勃地抬起屁股动起来。由於时泄出的沾了不少在我身上,这次插起来润滑得多了,不单进出自如,还发出“噗哧、噗哧”的磨擦声,与主人在前面抠挖着她所发出的同样声音此起彼落,互相呼应,形成一首淫秽无比的交响曲。 主人这时见翠兰姐已进入状态,脸上不单没有了开始时的痛苦表情,而且还渐入佳景,屁股耸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异样的快感令她散发飞扬,眼闭口开,不时还发出“唔┅┅唔┅┅噢┅┅呀┅┅噢┅┅呀┅┅唔┅┅唔┅┅唔┅┅”的消魂哼声,流出的浆得满手黏糊糊的,知道她已吃出味来了,怜香惜玉的心情渐渐放开,对翠兰姐说∶“来,我们到电脑那边玩点更刺激的。”也不待她同意与否,把一挺全支塞进屁眼,就这样从後一把抱起她就往电脑台走去。 他坐在椅子上,翠兰姐用像刚才看图片那样的姿势跨骑上他大腿,前身伏在屏幕前,左手搓揉着自己一对,右手操控着滑鼠,屁股往後微翘,留出一段空间,两人边看着一幅幅替换着的、肛交图片,边“咿咿呀呀”地继续干起来。 对着清楚描绘出性器交接状况的色情图片来,无疑是火上加油,很自然便令人生出一种代入感。主人既控制了主动权,兼又心无顾虑,得更加凶猛了,翠兰姐也配合地向後耸动着屁股,加大了抽送的速度及力度,两人合作得天衣无缝,就像一对惯於此道的老手。 我在里面当然是不辱使命,横冲直撞,龙精虎猛,一下全根尽没,一下又藏头露尾,耍出十八道板斧,直捣得天昏地暗,连屁眼口的一段小嫩皮也被我得扯反出肛门外。 这般卖命的,两人很快便把对方推至边沿,我在里面也感觉到了,一方面自己胀硬得像要爆炸,翻腾欲出的精液蓄势以待;另一方面,隔壁的小妹妹也山雨欲来,四喷不在话下,连会阴的肌肉也每过几秒便发出一下阵歇性的抽搐,我知道,与小妹妹同登仙境的时刻即将来临。 已分不清究竟是谁最先冲过终点,我只知道在将一股股精液狂喷的时候,四周的肉壁把我紧紧裹住,两副身躯融为一体,一同跳动、一同抽搐、一同痉挛、一同飞上欲仙欲死的云端。 我从翠兰姐灌满精液的直肠慢慢滑出肛门外时,电脑上的画面这时亦正巧停留在一幅射完精从屁眼拔出来的图片上,瘀红肿胀的屁眼张成一个大洞,括约肌上菊花纹全无,绷成一个深紫色的皮环,松软地反卷在肛门口,一道奶白色的精液正从洞里流淌出外,顺着会阴流往漆黑的阴毛,在上面挂成一条精液形成的钟乳┅┅ 翠兰姐舒出一口长气,回过神来方一抬头,目光正好对住屏幕,见到如此一幅写真,联想到自己屁股此刻也是同样情景时,不由得脸上绯红,与主人对视一眼,作出一个会心微笑,然後便羞涩地把脑袋一头向他胸口埋了下去。 三 自从主人周旋在翠兰姐和姨母之间,偶尔又应表哥之邀和琪琪玩场三人游戏之後,我接触各种不同特色的小妹妹的机会也增多了,对於如何征服她们也累积了不少心得,当然,技巧也成熟了不少。很多时候,尽管她们在与我交手前装得羞人答答、百媚千娇,但随後在我势如破竹的不断下,渐渐便会露出原形,不单垂涎欲滴、脸色胀红,而且浑身发烫、骚态毕现,她们用湿滑的把我紧紧包裹,时而痉挛似的收缩几下,时而又像婴儿吸奶般将我含着吸啜。 如果这情形发生在我刚刚出道时,恐怕已经抵受不了小妹妹们的媚功,早已被吸啜得血脉贲张,一边抽搐一边乖乖缴出体内的精华,然後变得垂头丧气、俯首称臣。但是经历过这麽多炮火洗礼的我,今天已身经百战,对小妹妹的招数已懂如何去一一化解。嘻嘻虽然最後我还是在雌威之下被打回原形,变成一条软皮蛇。 有时在闲极无聊之际,我会将三个小妹妹作个比较,虽然在接收着我灌输给她们精液时的状态同样是唇瓣硬胀,阴蒂凸挺,淋漓,但细味起来又各有其特点∶ 翠兰姐的小妹妹幼嫩易热,紧凑敏感,往往在我向她奉献精液时,她已经历过两次以上的了;琪琪的小妹妹又不相同,她曾阅历过我们不少兄弟,所以特别讲技巧、懂享受,和主人时通常会玩三、四种体位,有时喜欢在我快射精时叫主人把我从中拔出,然後由她含着在嘴里吸出来;姨母的小妹妹成熟、贪婪、爱刺激,时许多时候由她作主动,基本上我射一次精她并不满足,会将我弄硬後又再来,直至我吐尽体内最後一滴精液为止。 当然,女人是善妒的动物,所以除了琪琪外,其他两个女人并不知道我正被对方分享,主人也控制得很好,将时间调度得恰如其份,既满足了她们的需求,又不会令她们生疑。琪琪历人无数,不算在内,但试想想母女俩若知道是共事一夫,那将会是多麽尴尬的一件事。尤其是翠兰姐,当知道母亲的既是自己出生时钻出来的生命通道,而同时又是未来老公钻进去散播生命种子的孕育温床,我看她不把主人扼死才怪。 日子就在这畸型的伦理、错综复杂的人物关系、而又各适其适的方式下一天天过去,倒也相安无事,直至这样的孽缘维持了差不多一年後,因一件意外而出现了戏剧性的转变。 姨父在一次交际应酬中喝多了酒,回到家後突然中风,虽然抢救及时保住了性命,但却留下了腰部以下神经功能衰厥的後遗症,也就是说将会半身瘫痪,别说再不能勃起,连两腿走路也成问题。 姨母在医院里听完了主治医生的疹断报告後,哭得像个泪人,尽管亲戚们在一旁诸多安慰,还是呼天抢地的哭得死去活来∶“不会的你们告诉我,这不是真的┅┅我丈夫一向都精神奕奕,哪会突然变成这样┅┅天呀你叫我今後怎麽办啊┅┅”到最後竟昏厥了过去。 人们手忙脚乱地把她扶靠在椅子上,主人的妈妈一边替她擦药油,一边对主人说∶“颂明啊,我看你等下还是先送姨母回公馆去休息一下吧,免得她一会醒过来又触景生情。浩祥和翠兰去了替他们爸爸办住院手续,这里有我和你爸爸打点,她留在这反影响你姨父的病况。你先照料着她,我出去叫司机把车子驶进来门口。” ************ 把姨母搀扶进睡房,小心地安置好躺到床上,正想走出去吩咐佣人取条热毛巾来给她擦擦脸时,她突然张开眼睛,从後一把把主人搂住∶“颂明,别离开,不要丢下我一个人┅┅”主人回身安慰她道∶“姨母,你醒过来了哎,吓死人了,你好好安静一下吧,放心,我会在这陪你的。” 姨母满脸泪痕未乾,紧紧把主人拥在怀里∶“颂明,你说人是不是很脆弱 谁也难料祸福甚麽时候会突然降临到你的头上,真是世事难料啊” 主人轻轻推开她,移身到床沿替她脱掉了高跟鞋,又拉过条被子替她盖上∶“快别想那麽多了,先睡一回,保重自己的身子要紧。现在医学昌明,说不定姨父经医生的精心料理後会恢复健康的,别太过虑了。” 姨母撑起身子慢慢把外衣脱掉,但却够不着身去脱裙子,於是演了演屁股∶“颂明啊,替姨母把裙子脱下来吧,穿着整套外衣躺在床上,满不舒服的。”主人想想也有道理,便俯身过去帮她解开腰带,然後扯着裙摆慢慢往腿尖褪下来。 裙子脱到一半,主人的手有点发抖了,只见裙子里面没有穿衬裙,只着一条小得不能再小的半透明丝质三角裤,裤裆端明显地让饱满的给撑得隆起一个小山丘,大片黑油油的阴毛清晰可见,甚至有不少条还从裤沿和腿缝的交界处叉了出外,形成一幅春意盎然的诱人景色。 主人连忙把眼睛移往他处,匆匆把裙子脱掉後再将被子盖上,平伏一下不该在此时出现的性冲动情绪。可是在这刹那,我已经作出反应了,随着他怦砰乱跳的心脏把血液灌注,渐渐地勃硬起来。这时主人反而不敢离床下地了,不然一站直身子,肯定会让姨母发现胯下出现的窘态。 令他更尴尬的事情还在後头∶姨母的手这时竟伸过来按在他隆起一团的裤裆部位,不单按,还在上面摸挲起来。主人混身不自然∶“姨母,今天不好吧。姨父刚刚才进了医院,你精神又┅┅” 话还没说完,拉链已给“唰”一声拉开,手指往里一掏,我整副勃胀得头大腰粗的躯体已暴露在空气中。主人连忙双手捂住,呐呐地说∶“姨母,我看你是受刺激过度了,我先回家去,改天再来探望你吧。” 姨母也不由他再多说,搂着他脖子一拉,整个人躺倒在床上她的身旁,大腿一拐把他夹住,还没回过神来时,红唇已把他口封上,五指则紧握着我的躯干一上一下地捋动起来了。 主人拒绝不是,不拒绝又有点那个,正犹豫之间,又觉得姨母用脚趾勾着裤头一蹬,内外裤已一齐给蹬到小腿,下半身顿变成状态。姨母这才松开吻着他的嘴说∶“颂明,我想开了,人生苦短,祸福难测,及时行乐最重要。你姨父变成了这样子,我下半生就只有你一个男人了,你算同情我也好,可怜我也好,今天就安慰我一下吧,如果连你也嫌弃我的话,我┅┅我不如死去算了┅┅” 面对着姨母这招连消带打的攻势,主人有点手足无措了,虽说和姨母上床已经是轻车熟路,可在今天这样的环境下,气氛总是怪怪的,况且一向幽会都只是在别墅进行,在姨母家睡房的床上办事还是头一遭,加上表哥和翠兰又随时会回来,提心吊胆的总不会干得顺畅吧。 姨母不知是心里没有上面的顾虑,还是觉得在这样的情况下偷情更感来得刺激,趁着主人精神恍惚间已把她自己内裤脱掉,翻身而上骑在主人大腿,再把内衣与奶罩一件件脱下,转眼间一副充满性饥渴的已在举棋不定的少年人面前风骚地扭摆。 她屁股像蛇一样扭动,用小妹妹两片辣的在我身上不断磨擦,令在口滑来滑去;她又俯下身子,用两粒轮流在主人的嘴唇上划过,逗弄着这个快要折服在她淫欲下的年青玩物。 我从自己越来越亢奋的状况已可猜想得到主人此刻的反应,我已被撩拨到最佳状态,再不是在口徘徊,而是地朝天直竖,随时准备深入腹地,把小妹妹的欲火宣泄出来。主人这时已被眼前这副成熟的引诱得将一切顾虑都抛诸脑後,两眼冒火,双手握着面前一对饱满的,在胀卜卜的上左边吮吮,右边啜啜,占据脑海中的只有一个念头∶今天要不把这副的欲火扑灭,别期望能迈出这个房间。 姨母一边享受着少年如痴如迷在上的吮啜,一边把他上衣的钮扣解开,当我感觉到小妹妹洞里流出的已湿濡着我躯干时,主人已被她剥个清光,赤溜溜地向她看齐了。 姨母与在医院时楚楚可怜的时候判若两人,此刻的她像只择人而噬的野兽,嘴里“啊┅┅啊┅┅”地喷出热气腾腾的苦闷哼声,手握着我的躯体,把夹在两片中间搅动,最後抵在阴蒂上磨擦、打圈,将马眼流出来的几滴润滑液混和着流出来的,涂抹在已从管皮中冒出头来的阴蒂上。 啊,忽然间,从阴蒂快速地滑向口,跟着姨母整个身体往下一坐,“噗哧”一声,包皮被扯得皱纹全无地褪到根部,我头顶“啪”的一下直撞子宫颈,电光石火的一瞬间,我全身已被壁的嫩皮包裹得密不透风,挤迫出外的顺着我阴囊淌到主人的股沟里。 “噢┅┅”姨母叫出一下长长的满足呼声,接着便马不停蹄地将屁股提降不休,令我一出一入地在她抽送起来。主人爽得屁股肌肉绷紧,只懂将我尽量往上挺高,以使每一下进入都能全根尽没,直推进到前无去路为止,两手像搓面团一样握着一对在使劲搓揉,捏得白皙的上面都布满了一道道的红色指印。 姨母像个久旷的寡妇,又像个捱饿很久的饥民,无论抽送的幅度与力度都是交手这麽多次以来最猛烈的,彷佛这是世纪末最後一次风情,以後再没机会一样。随着一股多过一股的流泄出外,她的很快就到来了∶“啊┅┅颂明┅┅我的小亲亲┅┅我的真老公┅┅姨母的被你得好痛快啊┅┅姨母要泄了┅┅你的小淫妇要升天了┅┅啊┅┅喔喔┅┅你把姨母死了┅┅” 她用尽全力往下坐,让我每一寸空间都深藏在她体内,若有可能,我相信她恨不得连两颗卵蛋也一并塞进里,然後趴伏在主人胸前不断地颤抖、抽搐,除了一下接一下收缩着“滋滋”地喷出外,能听得到的,就只有她气喘如牛的呼吸声以及牙齿咬得“喀喀”发响的肉紧声。 好不容易她的颤抖才停止下来,像滩烂泥一样软趴在主人被她指甲抓出一条条血痕的胸膛上,浑身乏力,气若游丝,散乱的头发黏贴在一张沾满了汗水的粉脸上。 主人待她尝完最後一丝馀韵後,知道该轮到他卖力了,抱着她一个鲤鱼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提起她双腿直推到肩膀,令淋漓的显得更形演凸,大张,活像一张刚吃完了美食的馋嘴。他二话不说,挺起筋脉怒胀的我下身一沉,只觉水花四溅,不费吹灰之力便一插到底。 “喔┅┅”这一插就像把精力重新灌注进她身体一样,像死尸一样的姨母马上又生龙活虎起来,搂住主人的背脊,不等他抽动已先自将下体像筛子一样地乱磨,小妹妹也紧紧地含着我一吸一啜的发出信号,示意我赶快向她进攻,不要让烧红的火炉冷下来。 主人心无旁骛,已回复了过往的勇猛状态,腰肢一挺,立即带动着我在里飞快地抽送起来,“噗哧、噗哧”的声和姨母“啊┅┅啊┅┅”的呻吟声又在宁静的房间里回响。痛快地挨着一下下狠的姨母,脑袋左摇右摆,醉眼迷蒙,上牙咬住下唇,双手紧抓着床单揉成一团,渐渐地全都扯到身边,被不断由涌出、再顺着股沟淌下的泄得湿了一大片。 主人得性起,索性再把姨父的枕头拿过来垫到姨母屁股下面,令朝天洞口大开,然後张腿跨上姨母曲起的腿弯上面,双手握住一对借力,下盘一降,溅出的竟喷在阴囊上,随着毫不间歇的“啪啪”声响起,我大起大落地在直出直入,下下尽根,棒棒到底。 虽说是旧地重游,可我觉得这次姨母的小妹妹比以前任何一次都更热情、更饥渴,我每次深深插入时,四周肉壁都紧紧把我夹拢,好像生怕我等下的抽出会舍她远去而不再插入一样,可能是在这种特殊的情况下°°老公刚意外入院,儿子、女儿随时会回来的境地,产生出一种反叛、不伦、偷情的变态倒错心理,混合成一种难以言谕的无名刺激所引致吧 在小妹妹热情如火的款待下,即使你是百炼钢,也会在这熔炉里给她迅速熔掉,上的趐麻感越就越强烈,渐渐地通过传遍了全身,一股无尽快意蓦地由脑顶产生,向全身每一角落扩散,所有神经线不约而同地一齐跳动,大脑停止思考,细胞无限澎涨┅┅ 毫无先兆的一个大哆嗦,令全身像爆炸一样猛力抖了抖,我不由自主地跟随着脉博一下下跳动,一边抽搐,一边把满腔烫热的精液“啵、啵”地对着子宫口飞射而出,大量的浓稠黏液把深处浆得一塌糊涂。 “喔┅┅小冤家┅┅喔喔┅┅我的亲亲老公┅┅你的东西烫得我的花心好爽呀┅┅噢噢┅┅又烫一下┅┅哎┅┅唷┅┅好厉害呀┅┅射穿我的花心了┅┅哇┅┅我的命也给你要去了┅┅喔喔┅┅还没射完呀┅┅射呀射呀┅┅射死你的小算了┅┅啊┅┅啊┅┅我又要泄了┅┅泄给我的心肝小亲亲了┅┅” 姨母像疯了一样大喊大叫,两腿把主人的腰肢紧紧缠住,十指在他背上肉紧地又抓出了好几道血痕,与胸前那些第一次时抓出来的鲜红直线相映成趣。 小妹妹有规律地一张一合收缩着,里的层层肉瓣吮吸着我的,像誓要把我灌注进去的琼浆玉液吸收得点滴不留。 两条肉虫搂抱得紧紧的,一动也不愿动,一句话也不愿说,只是默默地品味着袭来时那股欲仙欲死的感觉,再享受着馀韵慢慢消退的那股懒洋洋、倦倦欲眠的舒畅感受。我在小妹妹的里也依依不舍地互相传送着辣的体温,领略着对方给予的万千柔情,虽然明知分离在即,但仍你侬我侬地希望能浸泡在双方分泌的混合液里逗留多一秒得一秒。 假若不是怕表哥表妹突然回家撞见,我相信他们两姨甥一定会就这样相拥着进入梦乡,毕竟是有所顾忌吧,当我在小妹妹的里功成身退後,姨母和主人便恋恋不舍地下床收拾残局,连例行的战後鸳鸯浴也省去了,只是姨母自己进去洗澡,主人则匆匆穿衣离场。 四 自从姨母尝试过这次充满惊爽交杂、违悖伦常的禁忌游戏後,普通的例行已满足不了她追求刺激的个性。也许是姨父的不能人道令她性发泄少了一个去处,主人自然而然地成为她唯一性对象;又或者因姨父住进医院,家中再也没人能管辖她的举止行为,令姨母无所避忌,不单性需求频盈,而且还变得越来越淫糜放荡了。 主人自从取代了姨父的位置,成为姨母的床上宠物後,一星期里起码有三天是应姨母的约会而来别墅和姨母幽会的,虽然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但对着这如狼似虎般饥渴徐娘的需索,有时也感到有点吃不消。每次上床,打两炮是最低消费,往往从一上床开始,我就和小妹妹黏在一起,甚至在转换姿势时也不让分开,直至我一次又一次地缴械,到再也没精液可射出为止。有时我想∶如果可能的话,她恨不得我一天廿四小时都插在她里哩 姨母饱偿大欲之际,也就是主人和我筋疲力厥之时。别墅里经常会出现这样的场景∶姨母沐浴後春风满面地坐在梳妆台前化妆准备离去,主人却如死尸一般瘫躺在她背後秽迹斑斑的大床上,腰酸腿软,一动不动,全身形同虚脱一样;我也因与的磨擦次数太多,红肿,包皮浮胀,躯体似乎像脱了层皮。 当然,主人的卖力付出相对地也得到丰富的回报,经济能力首先立杆见影,衣着光鲜不在话下,房间里各种时髦的电器玩意应有尽有。这种突然的转变不会不引起父母的注意,主人只好瞎扯说每星期两天在一家广告公司作见习生赚零用钱,难得的是父母居然一点也不怀疑,还叫主人用心干。可也是,任凭他妈妈怎麽作梦也不会想到,这是儿子与自己妹妹玩不伦床上游戏换来的报酬。 为了令主人和她时间能够更加持久,射精後再次勃起的相隔时间缩短,姨母从外国订购了一种“雄风增强丸”给主人服食,起初主人怕那是春药会损坏身体,死也不肯吞服,姨母威迫利诱,说这只是“男性补品”,全用天然物料提炼而成,不含催情成份,仅是令失去的体能得到补充而已。主人半信半疑试过一次,果然疲乏的精神迅速回复,於是也就无可无不可地依她意思了。 主人体力既能应付她无底深渊似的肉欲,自然得比以前更加疲於奔命,姨母无了後顾之忧,便在花样上寻求更刺激的新突破,别出心裁地想出许多离奇古怪的点子来满足她上近乎畸形的性需求。 最初只是在花式上求变化,姨母买来了大量的a片及春宫杂志,和主人在床上一边,一边模仿着图片或影带里形形式式的男女体位照办煮碗。有一段时期她对这些与耍杂技几可媲美的高难度动作乐此不疲,甚至还自创出一些招式,比影片里的有过之而无不及,即使玩得腰酸腿麻也在所不计。 可惜千变万化,无论姿势再怎样稀奇创新,最终还是要把插进里,所以慢慢地将所有能做到的数十款花招都玩过几遍以後,姨母又开始感到腻了。 她想到在时加以辅助工具来增添对刺激的主意,於是按春宫杂志里的广告订购了各式各样的性玩具,从简单的“震动按摩棒”,到复杂的数码程控“、肛门、尿道、阴蒂三头加一吸盘的自动调速快感增强器”等等一应俱全。 那是在主人学校放暑假後的第三天,姨母约了主人在会所吃完一顿丰盛的午饭後,便径直驾着姨父的“奔驰”小汽车向别墅驶去。 才进入睡房,姨母便把主人拉到床边∶“来,颂明,你看看今天刚寄到的新货,多完美的设计啊我一看到广告,马上就第一时间订购了。”一边说着一边兴奋地拆着包装∶“我们今天就用这个试试,广告上说,用过如不满意还可退货呢” 主人把那奇形怪状的东西拿过来细细端详,只见一条塑胶制成的假大约有七、八寸长,上面布满了无数的小凸粒,夸张点说,就像一枝狼牙棒一样。类似的自慰器在时作辅助用品已使用过多次了,并没有新奇的地方,与别不同的是在它底座上又另有两枝较细的塑胶棒伸出来,除了控制器连着的电线外,还有一条胶管连着一个吸盘,另有两条将底座固定在胯部的松紧皮带。总之,整副东西怪形怪状的,不明就里的人,还以为是外星人的头盔哩 在主人还对着这副莫名其妙的玩意在仔细研究时,姨母已把全身的衣服脱清光了,她赤溜溜的娇躯往床上一躺,边看着说明书边对主人招手∶“颂明,快过来,这个东西太复杂了,我怕一个人应付不来。你照说明书上的图解先帮我安放好,让我爽上一回。你趁这空档去洗洗澡吧,洗完後应该就轮到你来接手了。” 主人一边脱着衣裤一边向床走过去,当身无寸缕地爬到姨母身边时,她已张开大腿、露出,等主人来安放这成人玩具了。主人按照图解先把那根“狼牙棒”插进,可是棒上的凸粒令磨擦力增强,加上又没经过爱抚,还是乾巴巴的,弄了半天仍塞不进一个假。 姨母急了,一把拉着主人的脑袋就往胯下按∶“哎呀,心急真吃不了热粥,你快帮我舔舔,待有水流出来就插得进去了。”主人刚伸出舌头,她又提出新要求∶“不,你转过身,把你那东西也给我含含,双管齐下,水会早点流出来。” 主人搔了搔脑袋∶“可我还没洗澡呢脏┅┅” “脏甚麽我就是喜欢你那股童子的骚味,咸咸臊臊的,含在嘴里爽毙了,洗乾净了反而淡而无味呐快来嘛,姨母说不脏就不脏。” 替姨母舔主人是驾轻就熟,吮吮,啜啜阴蒂,不一会姨母便爽得屁股乱颠了,里流出来的加上主人的唾沫把小妹妹沾得湿成一大片。我也给姨母含在嘴里又吸又啜的,三两下就勃硬起来,她不单吮得津津有味,发出“渍渍”啜声,连我不知不觉由马眼流出来的几滴先头部队也给她舔进嘴里吃掉了。 “成了,成了,甭舔了,换那东西插进去吧” 主人爬起身,一手撑开两片小,一手拿起那根假便朝捅进去。 有了的帮助,果然是容易插进去得多了,扭几扭,插一点;转几下,又入一些,就这样扭扭拧拧、插插弄弄,不几下功夫就把七、八寸长的偌大一根“狼牙棒”全塞进里,接下来是如何把剩下的几样物品放置在相对应的器官上了。 比“狼牙棒”短一点的想当然是屁眼用的,好,沾沾又塞进去了。那还有一根呢尿道太窄,不可能塞得进,再看看说明书,噢,原来是用来抵住阴蒂的,怪不得顶端有个凹孔呢那个吸盘也依照说明书教导的方法先挤出空气,再牢牢地吸附在尿道口。 全部安放完毕後,姨母的小妹妹就像个科学怪人般通体插着电线与塑胶辅助品,滑稽得要命,令我看着看着不由打心里“嗤”一声偷偷笑出来。 姨母整个下体这时已插满了各种各样的东西,鼓胀的充实感令她又趐又痒,恨不得它们马上一起开动,将她带进那让人爽得失魂落魄的欲仙欲死境界。她把底座紧紧按压在上面,主人则帮忙用两条松紧皮带将底座固定在胯下位置,还勒得紧紧的,无论使用人怎样翻来覆去,它都不会松脱掉下来。 一切安装妥当,姨母便迫不及待地握着控制器把开关电源打开,“吱” 一阵轻微的马达声传出,姨母大腿的肌肉马上抖了起来,“吱嗡嗡”马达越转越快,姨母全身都跟随着不停颤动,两眼反白,双拳紧握,小腿蹬得笔直的,整个人已进入迷漓境界。 主人大吃一惊,赶忙趴到她胯前细看,透过底座的缝隙,只见到各种器具正分别发挥出它们自己的功能∶插在里的“狼牙棒”在里旋转着,先左转三、四十圈,又倒过来向右转三、四十圈,然後一缩一挺地十几下,又再回复旋转的动作;屁眼里的胶条时而、时而搅动,动作比较单调;抵住阴蒂的小棒则动作多多,一会压着阴蒂研磨,一会又把阴蒂吸进顶端的凹孔,然後向外拉扯,将阴蒂从皮管里拉出来成为长长的一小段粉红色肉条,一会又放松让阴蒂弹回去,然後再吸着阴蒂抽真空,令小如绿豆般的阴蒂膨胀成花生米般大,弄得娇嫩的阴蒂极度充血,布满着鲜红的血丝;贴附在尿道口的吸盘则看不出有何奥秘,只见它一缩一鼓的在动着,但不知会产生甚麽作用。 主人怕姨母捱受不了,关心地俯下身去询问她∶“姨母,还行吧要不要我把它停下来” “行┅┅行┅┅我还行┅┅啊呀┅┅噢┅┅真┅┅真厉害┅┅你┅┅你去洗┅┅洗澡吧┅┅别管我┅┅噢┅┅天呐┅┅真快┅┅我要泄┅┅泄出来了┅┅” 主人见她正爽得不亦乐乎,也不再打扰她,起身下床,自个儿进浴室洗澡去了。 十多分钟後洗完澡出来,主人被眼前的场面吓得惊呆了,那玩意发出的“嗡嗡嗡嗡”声更大了,听得出马达的旋转速度也加快了,姨母在床上滚来滚去,一会又停下来全身痉挛地乱抖一通,接着又再翻来覆去地折腾。床上留下东一滩西一滩的湿痕,把床单泄得到处秽渍斑斑,不知是还是尿液的东西仍不断在大腿与底座缝隙之间涌出,整副器具已被液体沾湿得如同浸在水里一样。 短短的一段时间,姨母已被这东西弄得不知来了多少次,她挣扎得精疲力尽,再也没有气力在床上翻腾了,连的声音也喊不出,只是乾躺在床上反着死鱼一样的白眼,披头散发,口角垂着一长条唾液,任由里的泄完又泄,像刚被几十个大汉完般无力地瘫软在床上,每隔三两分钟来了,便全身僵直颤抖一番,过後又虚脱地塌下去,腿缝涌出一股失禁的尿水後,又等待着下一个轮回。 主人见再这样折腾下去,姨母不免会乐极生悲虚脱而死,匆忙走过去拍打她的脸∶“姨母,姨母,你醒醒姨母,姨母,我替你把那东西关掉好吗” “关┅┅关┅┅爽┅┅我要爽┅┅关┅┅关┅┅”这时她已神智不清,胡言乱语,呈现半昏迷状态了。主人也不再资询她的意见,赶快伸手去把电源关掉,“吱喀喀┅┅”马达终於停了下来。 虽然关掉了电源,但那几根塑胶棒仍插在和屁眼里,必须把整副器具除下才能拔出来,松紧皮带刚才扣得太紧了,加上又吸收了大量水份,紧缩得几乎陷进肉里去,几经艰辛才将两条皮带解开,底座方一移离,像拔开了塞子般又涌出一大股,尿道口的吸盘揭开时,也是喷出一大泡尿,由於主人把头俯得太低,差点就给射到脸上去。 把那鬼东西顺手扔到床下,这才有空观察一下姨母的下阴,天啊熟悉的变得面目全非,大肿胀得像个馒头,高高贲起;小充血过度,浮肿发黑,硬挺得像对耳廓;受过强烈磨擦的,傻愣愣地张开大口,像插在里面的“狼牙棒”尚未拔出,直径仍保持着胶棒的阔度;最难以想像的是阴蒂,本来娇嫩得我见犹怜的小肉粒,此刻布满了血丝,被拉长吸胀,体积有如半条小尾指般粗,红卜卜的耷拉在仍稀稀拉拉不断渗出尿液的尿道口,竟缩不回原本藏身的皮管里。 屁眼还好一点,除了反了肛,一小段嫩皮露出肛门褪不回去外,看来无啥大碍。谁知正这麽想着,忽然“”几声放了一个响屁,接着“劈哩啪啦” 地喷出一泡黄黄碣碣的稀粪,顿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恶臭的气味,原来不止是小便,连大便也失禁了。主人只好皱着眉头,用床单把秽物盖住,迸住呼吸,把姨母抱到浴室替她进行清洁一番。 泡在一大缸温水里,姨母仍目光呆滞地未能回过神,像个白痴一样任由主人用洗洁露替她由头至脚洗刷得乾乾净净,连换过三大缸水後,身上的异味才彻底消除,然後擦乾身子抱到沙发上躺下,这时才开始有点反应。 “颂明,刚才我怎麽了是不是昏过去了哎唷,那东西太利害了,不到三分钟我就来第一次,跟着连续不断,一个过去,另一个又接着来,到第八次时我已爽得眼前发黑,全身趐软,只知道小像给翻了过来一样,大孔小孔都不停地往外泄水。最後实在受不了了,想把它按停时,谁知已手脚酸麻不听使唤,只好混混愕愕地摊在那里承受着没完没了的,直到昏死过去。” 我看着小妹妹受到那东西蹂後的惨状,早给吓得躲缩在主人胯下,刚才雄心勃勃的兴致已烟消云散,现在就算有几个美丽的小妹妹在我面前搔首弄姿,排着队等我干,相信也无福消受了。 姨母伸手过来捞起我,好像知道我此刻心情似地安慰着主人∶“哎,本来想把前戏气氛搞得热烈一点,再和你干个痛快的,谁知┅┅颂明呀,不好意思,刚才爽过了头,现在连举一下手都没气力,下面又胀又痛又麻,我看今天不能和你再来一场了。” 主人给她说得哭笑难分∶“你呀,在鬼门关刚走了一趟回来,还惦挂着那件事快静心养好身子吧,来日方长,还怕没机会爽个痛快看你以後还敢不敢再弄些这麽霸道的东西来玩” “还敢”姨母在我上亲了一下∶“今天要不是你在我身边,我早就见快活佛去了,一会赶快把那玩意儿扔到垃圾筒去。还是你这天然有能耐,既叫人欲仙欲死,又能放能收,你说我怎可没了你唷”说完,又在我身上“啵啵啵”地连亲几口,然後才爱不释手地松开。 姨母这一番话赞得我心花怒放,飘飘然得连阴毛也松开了。好吧,既然你是识货之人,待小妹妹伤口痊愈後,我一定舍命陪君子,将小妹妹伺候得服服贴贴的,让你爽得死去活来 五 虽然姨母不敢再把那些含有“高度杀伤力”的情趣用品加入到和主人的之间,但寻求刺激的本性却一点也没有减弱,虎狼年华加上没人再约束她的私生活,姨母对性刺激的追求越来越刁钻了,不知由甚麽日子开始,他们又为开始逐渐变得枯燥的例行注入新内容∶将每次变成一个小故事,两人在故事里分别扮演不同的角色。 最初只是扮演妓女与嫖客的一度春风,後来又尝试来一段模拟的邂逅奇情;到了慢慢领会到进入角色的趣味时,人物关系便变得多姿多采,在时可以联想翩翩、妾意郎情。有时甚至在双双达至,我正在小妹妹深处倾注着爱欲精华时,他们竟相拥紧抱,忘形地脱口喊出对方角色的名字,完全融汇入各自扮演的角色中。 我已记不清他们究竟扮演过多少种人物关系,粗略算一算有∶女校长与中学小男生、年轻男经理与老女清洁工人、女明星与小影迷、快餐店老板娘与送外卖的小夥计、探险家与女巫师、奶妈与乾儿子、女医生与年轻病人、家庭主妇与修理电器师傅、女总裁与小职员┅┅等等。 今天,他们扮演的是淫贼入屋强奸良家妇女。由於以往的花样又渐渐趋於平淡,尽管将人物关系变得错综复杂,始终仍觉不外如是,缺少了一份新鲜的刺激感。很自然地,轻微的、性变态、性错乱渗入是必然的事,而且像吸毒一样,份量需求会不断增加,不然就会过不足瘾。 可能因为我身上流着的是和主人一样的血液,渐渐地我也被感泄到虐待的快感,每每对着被折磨得又红又肿、涕泪泗流的小妹妹时,心中的快感就会倍增,不期然地勃得更硬、怒目狰狞,当主人带领着我挥军直入时,事後总会将楚楚可怜的小妹妹凌虐至面目全非,见到她被搞到肿胀、毛发也给扯脱好几条的模样,我才会在兴奋莫名的状况下将烫热的精液射进那痛苦得不断痉挛的里。 主人是用冲的进入别墅睡房,一撞开门,坐在化妆台前的姨母从镜子的反射中看到一个用黑布着面的不速之客突然闯入自己香闺,不由得大惊失色,用颤抖的声音呼叫∶“你┅┅你是谁┅┅你快走呀┅┅不然我┅┅我会报警的” “嘻嘻”主人露出手里的小匕首,在她眼前扬了扬∶“要不要试试,看警察来得快,还是我这把刀子出得快” “你┅┅你想干甚麽┅┅我给你钱,请┅┅请不要伤害我。”姨母边说边站起来向後退。 “钱,我固然要;人,也不想放弃。至於伤不伤害你,那就要看你的临场表现罗”主人步步进逼,一手拿刀,另一手已按到她胸前的上。 “不求求你┅┅”姨母拨开他握住的手∶“我除了丈夫外┅┅还没同过其他男人┅┅多少钱我都给你,只求能保留我的贞操┅┅”想往後再退,谁知已经退到了床边,重心一失,身子向後一仰,便朝天倒卧床上。 “哈哈哈┅┅就是因为你没见识过老公以外的男人,所以还不知道我这条宝贝的利害,当你领教过後,保管乐不思蜀,一天不被它插过就枕食难安” 从面黑布孔洞露出来的两只眼睛,闪着色淫淫的目光。 说着,一把褪下裤子,早已状如怒蛙、在里面枕戈待旦的我“霍”地一跳而起,红彤彤的大直楞楞地指向她胯间小妹妹匿身之所。 姨母因处自己睡房,所以身上只随便穿着一件透明睡袍,内里连乳罩、三角裤等都统统付之厥如,透过薄如蝉翅的布缕,鲜艳的岭上双梅和乌漆一片的黑森林,无疑令采花淫贼更火上加油。主人把匕首伸进这件形同虚设的睡袍下摆,刀锋向上一挑,睡袍马上当胸裂开两半,姨母整副百看不厌的诱人身躯倾刻便纤毫毕现地展览在高挺着的半裸大汉面前。 “啊┅┅我不会让你企图得呈的,你就算把我杀死┅┅我也要保住贞操” 姨母双腿一缩,蜷曲身子,两团雪白的大肉球和阴毛丛生的小妹妹顿时被遮掉一大半。但姨母一边拉着破烂的睡袍遮掩的,一边口里对面前的男人叫骂着时,我却瞄见她那双目不转睛地紧盯着主人胯下的眼眸里正冒出熊熊欲火。 主人上前抓住她肩膀把她翻伏在床上,对着高翘向天的雪白屁股“啪啪 啪”地连掴好几下,怒喝道∶“他妈的不给点颜色你看看,还当我是善男信女。好,就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我的,一是这把刀子,你愿意我把哪一样捅进你的臭去”随着说话,将冷冰冰的刀峰在小上揩来揩去。 姨母扭动着泛出几道红红巴掌印的肥屁股,用惊恐的声线颤抖着说∶“求求你┅┅别伤害我┅┅只要你不杀我,我┅┅我┅┅我会依足你的吩咐做┅┅”但与说话极不协调的是,里这时竟开始湿润,甚至刀刃上也因沾上一小点而更显得闪闪发光。 主人见面前的猎物开始屈服,满意地收起刀子∶“来,先替大爷脱衣服,逗得我高兴才好好地干你一顿。” 姨母爬起来,把自己身上的破睡袍甩掉,裸地晃着一对站到主人跟前,把他的衣裤一件件地脱下来。当最後跪在主人胯下,把底裤也脱掉时,她再也忍不住了,一张口就把我含进嘴里,舌尖亦情不自禁地在上舔起来。 主人一手把她的头推开∶“他妈的小淫妇,没我的吩咐,别想碰我的 我还以为你是甚麽三贞六节的良家闺秀,原来只是个急色的欠干贱货你很想我你是吗好,自己坐到床边,竖起双腿,还要用手掰开臭,摆好阵势等大爷来干吧” 姨母依言坐在床沿,屈起双腿,还用手指捏住两片小向左右拉开,把张得大大的,好像生怕面前的奸魔会突然食言不把她强奸一样。这时小妹妹红彤彤的血盘大口正对着我,口饥饿得已在一张一缩,随时准备把塞进去的东西一口吞掉。我打量一下那洞口,姨母把它拉扯得更阔了,别说我藏身进去绰绰有馀,就算塞一罐可乐进去,我看也毫不困难。 主人并没有立刻让她如愿以偿,还想再吊一会她的胃口,他用手握着我,用的在她肥胀的上敲打着∶“说是不是一见到我这根大,马上就心发痒,嘴里说不要,其实心里恨不得我马上干你一顿” 姨母的骚劲给逗起来了,这时已忍不住偷偷用一只手指按在硬勃起来的阴蒂上划圆,里的开始往外涌,顺着屁股沟一直向下淌,但嘴里仍然呢呢喃喃地念着台词∶“是┅┅啊┅┅不┅┅放过我吧┅┅求求你┅┅” 场面这时变得有点啼笑皆非∶原本的剧情已走了样,扮演被强奸的大家闺秀成了女色狼,奸魔却气定神闲,一副不紧不要的模样,我有点怀疑,再这样僵持下去的话,说不定倒过来“贞妇”要去强奸“色狼”了。 幸而主人这时打破了闷局∶“要我你也行,求求我吧你要说∶我是个欠干的淫妇,小浪痒的不得了了,等着你来我呢快呀,快来我吧” 姨母方才的忸怩作态早已一扫而空∶“啊┅┅求求你┅┅快点我吧┅┅我是个欠干的淫妇,小浪痒的不得了了,正等着你来呢┅┅快呀,快来我吧┅┅”边说边演起下体,多到已一滴一滴的流到床单上了。 “噗哧”一声,我还没反应过来,已被主人用力往前一送,整根深深埋进滑溜溜、热烘烘的内。小妹妹热情地用四周的肉壁拥抱着我,包皮似乎与嫩壁黏贴在一起,紧密得难舍难离,又与子宫口作出一个长长的热吻,像对久别重逢的亲蜜恋人。 开始了,不知是主人做的活塞动作,还是姨母做的迎送配合,又或是两者有之,总之我粗壮的圆柱形躯体不停地便在充沛的里来回进退。猛力的磨擦,不单令跟随着带入扯出,而且还发出天籁般的“噗哧、噗哧”伴奏和“啧┅┅啧┅┅”的喷溅声。 实在太多了,好几次我都因抽送幅度过大而滑出外面,幸而马上被姨母及时握住塞回口,主人才得以没把韵律中断。趁住出外透口气的瞬间机会,我看到了外面的激烈战况∶开始时姨母坐在床沿,双手扒开,由主人站在床边奋力挺送;不一会变成姨母拗身後仰,手抱主人腰部,主人则两掌撑床,屁股直上直下地起伏;最後姨母索性躺到床上,双手把膝盖拉靠胸前,使尽量演高,任由压在上面的主人狂抽猛插,两副碰撞得“劈啪”作响。 “天┅┅天啊┅┅好人┅┅亲亲小老公┅┅你好厉害喔┅┅快把我的爆了┅┅你的┅┅好烫┅┅好硬┅┅好大啊┅┅姨母被你得好爽┅┅好舒服┅┅得我飞上天了┅┅喔┅┅喔┅┅哎唷┅┅花心被你撞得趐麻透了┅┅老公┅┅我爱死亲老公了┅┅爱死亲老公的大了┅┅对┅┅对┅┅就这麽插┅┅不要停┅┅再快一点┅┅再插深一点┅┅喔┅┅天呐┅┅我要泄出来了┅┅” 整个房间就只听见姨母的淫哼,主人只是“呼┅┅呼┅┅”地在喘着粗气,像头蛮牛一样埋头苦干,将全身的气力都凝聚在我身上,领导着我在里横冲直撞,拚命而卖力的干劲,似乎连吃奶的力量也全使出来了。 小妹妹越是反应剧烈,我就越是感觉到辛勤付出的回报,只要小妹妹欲仙欲死,就表示我已尽了天赋本份,即使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在我一鼓作气的连番抽送下,小妹妹已频临边沿,子宫口微张,丝丝阴精开始外泄,肌肉绷紧,准备来个强烈无比的快乐痉挛。 “啊┅┅啊┅┅啊┅┅快┅┅快┅┅快点┅┅再快点┅┅喔┅┅来了┅┅我泄了┅┅喔┅┅被亲老公到泄了┅┅泄给我的小心肝了┅┅啊┅┅啊┅┅” 一轮快速抢攻後,连我在里也感受到姨母抖出大哆嗦的震撼力,全身肌肉同步颤抖,子宫口喷出一股接一股的阴精,浆满在我的上,这还不止,突然像变窄了一样紧紧地箍着我的躯体,发出一下下有规律的抽搐外,还缠裹着吸啜不停,令血液一古脑地冲向顶端,使得原本就硬得像块石头一样的更形膨胀,变大得快像个鸡蛋了。 在小妹妹的这几招连挟带吸的媚功下,即使是铁铸罗汉也会被这欲火熊熊的炼炉烧熔,更何况是我这个在不断抽送的交媾中累积了大量快感的血肉之躯又趐又麻的美快感觉在上徘徊,身上的青筋已鼓胀得如一条条蚯蚓,再不把精液射出体外舒缓一下压力,恐怕就要爆炸了。 就在马眼大张,精液如万马奔腾地准备喷薄而出那一刻,我忽然被抽离了小妹妹的温暖爱巢,我一边埋怨着主人在这个紧张关头竟不尽情发炮,一边适应着外面的刺眼光线想了解是怎麽回事时,又发现躯体进入了另一个新环境。定睛一看,原来我已从姨母的移师到她口里,包裹着我身体的器官由两片变为两片嘴唇,与接吻的湿滑东西也由子宫口换成她的舌尖。 姨母含着我、舔着我、吸着我、啜着我,一手握着包皮捋动,一手托着卵袋搓揉,中断了的射精前奏再行继续,我在她不停的吞吐和吸吮中,无法抑制地向奔去,一股股精液伴随着一下下抽搐,向着她喉咙深处喷射,我意识真空,尽情倾泄,只知道输送出七、八股,她亦吞咽了七、八口,才把整个射精过程结束。 我倾尽所有,从一片空白中回过神来,她仍津津有味地把我含在嘴里舍不得吐出口外,边轻轻啜出残留在尿道里的几滴精液,边用舌尖在马眼上舔去吃掉,末了还用舌头替我全身清洁一番,直到确实再没有一丝一毫的精液漏网了,才依依不舍地把我放过,让我缩回主人的胯间。 这时我才有机会观察一下大战後的情景,主人与刚才的饶勇奋战状态判若两人,此刻正颓然躺在床上,气喘吁吁,瘫软如泥,似乎满身气力随着精液的射出也离他而去。相反,姨母却显得春溢眉梢,红粉绯飞,嘴角挂着一道淡淡精丝,脸上带着几分满足神情,枕伏在主人的胸膛上回味陶醉。 经过这场大战,我也筋疲力厥,倦极欲眠,蜷缩在主人胯间和他一齐逐梦去也。 六 “哎呀,看你,还是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嘛,才打完上半场就这麽不济了 来,吃了这颗雄风增强丸,我们再来。” 不知甚麽时候,姨母已坐在主人枕边,一手拿着杯白开水,一手捞到主人胯下握住我在轻轻套捋把他弄醒,枕边放置了一颗以前曾吃过几次的小小淡黄色药丸。这颗劳什子药丸姨母已给主人吞服过两三次了,每次吃完後体力确是变大得惊人,连带我的持久力也增长许多,可事後那种近乎虚脱的浑身乏力感觉却很难受,起码要过三、四天才能复原过来。主人对这东西很抗拒,无论姨母怎样劝好说歹都不肯吞服,但她每次都总是趁主人在射完精後疲倦得不想思考之际乘虚而入,主人亦在不大清醒的状态下任由她摆布了。 主人抬起头,睁开迷迷蒙蒙的睡眼刚想张口说话,姨母已把那颗鬼东西塞进他嘴里,接着将水杯靠近他口边,“咕噜”一声喝了一口,主人又再仰後躺下,继续寻他的好梦去了。 “快走┅┅你这小色魔,强奸了我不算,还赖在我的床上不愿走┅┅啊┅┅你┅┅你莫非还想再奸多我一次┅┅我死也不会就范的了┅┅你再不走,我要叫警察了┅┅”姨母站在床边,死劲地推着主人身子。 主人被弄醒过来,神智尚迷迷糊糊,可浑身却像烧着了火一般烫热,皮肤泛红,两眼发光,呼吸急速,鼻孔喷出来的吁气又热又粗,整个人变成了一只急需发泄的大淫兽。我这时也感觉到身体与平时彷佛有点不同,忙低头一瞧,天啊全个躯干膨胀得又粗又壮,皮肤变成了紫红色,青筋一条条冒凸了起来,像树根一样绕满在整支上;更难以相信的是的变化,鼓涨得像个又圆又硬的紫黑色鸡蛋,嫩皮绷张到极限,平滑得闪着反光,连我也几乎认不出自己来。 姨母见主人醒过来,伏身趴在床前化妆台的小上,肥白的屁股充满诱惑地左右扭摆,口里仍在不停地叫嚷着∶“┅┅不要┅┅你不要过来┅┅啊┅┅求求你┅┅放过我吧┅┅不要再强奸我了┅┅” 主人“霍”地从床上跃起,喷着欲火的眼睛紧瞪着面前一副撼人心弦的娇美,目光由完美弧度的屁股扫往晃荡不已的一房,再掠回夹在两股间黑黝黝阴毛丛中的湿濡,身内的欲火越烧越旺,再不向这发泄一番,恐怕就要被从心底里不断涌上来的冲动袭得发疯了。 姨母胸有成竹地控制着事态发展的进程,这时候又再火上加油∶她前身伏得更低,两腿张得更阔了,屁股翘得高高的,将两腿间的器官清清楚楚地全部展览在血气方刚的十九岁侄儿眼前。大张,阴蒂肿胀,流出由我刚才射进去的精液和混合而成的乳白色黏浆,一注注的滴到地板上;像含苞欲放菊花蕾模样的浅碣色小屁眼,正一开一合地收缩着,与饥渴得在微微蠕动的口相映成趣。 主人全身肌肉坟起,彷似被灌注进无穷力量,他一把从床上跳到地面,急不及待地冲向姨母身後,双手扶住两团滚圆的臀肉,挺起的我对准就直刺进去。我平时即使勃得再硬也会一下一下地点头跳动,今天却一反常态,绷直的包皮把扯硬得像根木棍,纹风不动的往前直指,其坚硬情度几乎不像是血肉之躯,对住这淋漓的小妹妹,自然不费吹灰之力便一插到底。 “啊┅┅不要┅┅不要啊┅┅走┅┅你这色狼快走开┅┅污辱了我一次还不够吗┅┅啊┅┅我死也不会让你再强奸多一次的了┅┅”姨母这时却拼死挣扎,扭摆着身体,刚插进的我马上就被甩脱出外。 我开始怀疑姨母是不是真的愿意和主人继续这场了,因为她的表情是如此迫真,不但誓死拆散我和小妹妹的合体,还边叫嚷边跑到房间另一边的角落躲起来,似乎非要把自己的贞操力保到底不可。 主人起初也被她的反应唬得怔了一会,但马上又醒悟过来,只见姨母躲在一张齐膝高的躺椅後面,望住满脸淫欲的侄儿,挺着胯下一条又粗又硬的正一步步地向她迈近,口里一个劲地大叫∶“你别过来┅┅救命呀┅┅呜┅┅呜┅┅行行好┅┅别再来了┅┅我老公就快下班回家,你快走吧┅┅只要你放过我┅┅我不会报警的┅┅” 话还没说完,主人已来到她身旁,一手抓住她的胳膊从椅後拉出来,姨母双手撑着他胸膛还在力抗,主人二话不说,把她手臂一扭令她转过身,然後顺势往前一推,姨母便直挺挺地趴倒在躺椅上。主人捡起地上睡袍的腰带,将她双手分别绑在躺椅的两只椅脚上,姨母现在的挣扎就只剩下蹬踢着两条腿了。主人再把被割破的睡袍撕成几条布条,把两只脚也一一绑牢在另外两只椅脚上,姨母再也动弹不得了,只有撅起屁股挺抬几下,像只待宰的羔羊般任由主人随心处置。 “叫嘛现在怎麽不叫了呢他妈的,老子的硬成这样子,竟然不让我插你的嘿嘿现在好了,看你还能躲到哪里去我不单要插你的,还要插烂它、插爆它,插到你连路也走不了。嘻嘻┅┅” 主人边骂着,边举手“啪啪”地朝姨母的屁股上掴下去,原本已有几道红掌印的白嫩皮肤,又添多了几条新增的鲜红色彩。姨母肉在砧板上,不敢再叫了,只是随着主人的掴打,“呜呜”地在鼻子里吭出一下下痛苦的闷音。四肢被分开牢牢绑住,身体成为一个x形,掌掴的疼痛令身体弓起,但其他部位都不能动弹,结果只令屁股越翘越高,亢奋的和窄小的屁眼又再次暴露在欲火焚身的少年面前。 主人跪上睡椅面,姨母耸起的屁股令她湿答答的刚好对正主人肿胀的大,主人握住我在口撩拨几下,随即往前一靠,“唧”的一声,我又重归小妹妹的怀抱。 喔天下间再没有比小妹妹的更令我感到舒适的环境了,我俩是天造一双、地设一对,只要我一进入这个迷人洞,两副器官就会紧密地吻合在一起,她用潺滑的滋润着我的肌肤,我则回馈予她热情的抽送,柔软的包裹住我坚硬的躯体,一刚一柔,形成两个极端的对比。 主人一边摆动着腰肢使我在里尽情抽送,一边又对住面前张缩不停的小屁眼打起歪主意,试过上次完翠兰姐的屁眼後,主人似乎对这个与构造不同、感觉各异的洞穴产生了兴趣,之所以他不敢贸然一挺而进,是因为姨母在和他这麽多次的肌肤之亲中都没有主动提出过要舍正道而拂由,干还是不干他尚在犹豫着。 过了片刻,他好像下定决心,又可能是想给爱好刺激的姨母送上一份惊喜,用手从我和小妹妹交接的地方捞来一把,轻轻地涂抹在姨母的屁眼四周,然後插入一只手指慢慢。因为在以前的中也试过有这样的举动,姨母不疑有他,仍沉醉在肉欲的快感天堂里,嘴里随着我的抽送节奏而“嗯┅┅嗯┅┅嗯┅┅嗯┅┅”地轻哼着,绝不意料到另一城池将会有沦陷的危险。 主人见姨母越来越投入,屁眼也越捅越畅顺,时机来了,将抽送速度突然加快,狠狠地在了几下後,与手指同时外拔,转抵在屁眼上用力一压,机伶伶地就送了进去。姨母猝不及防,只感一空,屁眼一涨,才意识到刚刚还在里弄得她死去活来的心肝宝贝已去了探访邻居。 她不料有此一着,本能地把屁眼一紧,我刚藏身进去的就被夹住了,括约肌恰恰卡在对下的肉沟上,顿时令我进也不可,退也不能,两人就这样胶着。对於屁眼姨母虽是第一次,主人却是有经验之人,他使出对付翠兰姐的手法,用手指抄过去上按住阴蒂轻轻揉压,果然不一会又令姨母紧张的肌肉放松下来,由於我全身硬如一枝木棍,很轻易便一分分地在直肠里继续挺进,当卵袋碰到小妹妹的那一刻,也就是我在屁眼全根尽没之时。 “啊┅┅好胀喔┅┅你┅┅你怎麽┅┅插┅┅插进那里去了┅┅啊┅┅不行呀┅┅受不了┅┅快拔出来┅┅喔喔喔┅┅别动┅┅别动┅┅就这样插着┅┅呜┅┅呜┅┅你这小色狼┅┅连我这里也侵犯了┅┅呜┅┅这里连我老公也没有插进去过啊┅┅”姨母开始感受到我在她直肠里的压力,把屁股漫无目的地乱抖。 姨母虽然是爱好尝试各种新鲜刺激之人,亦曾试过在肛门插入过小号的按摩棒,但对我这样又粗又硬的塞满在直肠里面,始终还是感到有点吃不消,渐渐地全身冒出冷汗,我甚至感到她四肢也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 主人也不着急,仍然向她的阴蒂继续施加压力,腾出的一只手则偷偷拉开旁边衣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支电动按摩器来。不知是阴蒂带来的快感令她分散了注意力,还是逐渐适应了我在她直肠里的胀满感,姨母开始有点欲求不满了,她挪动着屁股筛来筛去,似乎暗示极需要一些东西填充,而屁眼里的也应有所行动了。 “啊┅┅小色狼┅┅不┅┅好人┅┅求求你┅┅小好痒┅┅干我吧┅┅啊┅┅这样逗下去我真的受不了了┅┅干我吧┅┅强奸我吧┅┅狠狠地我吧┅┅给你死我也不会後悔的┅┅求求你┅┅”里流出来的越来越多,紧箍着我躯干的直肠也放松了,而且还在微微蠕动,似乎想把我吸扯进去。 主人自然也察觉出这些变化,他“噗哧”一声将电动按摩器整枝插入姨母的,随即把开关打开,一阵“嗡嗡”声传出,姨母的身子也跟着跳动起来。她昂起头,“喔┅┅喔┅┅喔┅┅”地乱喊乱叫着,娇躯东扭西摆,口水花四喷,会阴发出一下接一下的抽搐,连带肛门也在松紧交错地开缩,像有张嘴含住我在吸啜般,令我一时产生出有如处身里的错觉。 主人抓紧时机,起身骑到姨母屁股上面,双手按着两团臀肉借力,将我在她屁眼里直出直入地起来。姨母前後受敌,两个洞穴同时带给她不同的感受,立即就像疯了一样颠狂起来。 “噢┅┅我的妈呀┅┅你死我了┅┅好硬┅┅好胀┅┅好满┅┅好爽┅┅喔喔喔喔┅┅受不了┅┅太刺激了┅┅噢┅┅妈呀┅┅你哪学来的新玩意,把姨母治死了┅┅啊┅┅好舒服┅┅爽毙了┅┅喔┅┅小心肝┅┅你的插得太深┅┅捅到我胸口上来了┅┅喔喔喔┅┅” 主人早就见惯了她的反应,反而加重力度,把我在她的屁眼里越插越狠,越插越深了。一时间房里姨母“喔喔”的声、电动按摩器的“嗡嗡”声、碰撞的“啪啪”声、时发出的“噗哧”声、外泄的“丝丝”声、主人喘气的“呵呵”声、睡椅摇动的“喀嗒”声┅┅响成一片,形成一支杂乱无章的大合奏。 可能是主人吃了药的关系,我膨胀得从来没有过这麽粗,加上姨母的小屁眼第一次承受我这根庞然大物的,括约肌箍勒得紧紧的,令我血液不能回流,勃起得越发坚硬了。如此一根又粗又硬的大不停地在窄洞内出入穿梭,别说是初次交手的娇嫩屁眼,相信连久经沙场的小妹妹也会吃不消,果然再抽送多一会,姨母便“咿咿呀呀”地叫出声来了。 “喔┅┅哎哎┅┅痛┅┅痛┅┅够了┅┅捱不住了┅┅小亲亲┅┅停一会吧┅┅屁眼就快被你裂了┅┅喔┅┅哎唷┅┅你的太大了┅┅胀得难受┅┅求求你,快点射精吧┅┅再插下去┅┅我会被你插死的┅┅” 姨母看来真的受不住了,挣扎着想把屁股抬起来,可偏偏又被主人按得牢牢的,只好硬生生地捱着一下又一下的猛力冲击,最後惟有咬紧牙关,粗气也不敢喘一口,默默地忍受着屁眼被撑得接近爆裂边沿的疼痛,盼望我早点射精,以快快结束这场自食其果的煎熬。 说也奇怪,我身躯已胀硬得像射精前的状态,可一点也没有射精的先兆,只感觉身体深处有一种神奇的力量,驱使我不断地下去。主人全身开始冒出豆大的汗珠,两眼发红,气喘如牛,可是周身仍然充满使不完的精力,不知疲倦地全精灌注在尽情蹂躏这个可怜的活塞动作中。 姨母这时已全身瘫痪了,四肢低垂,气若游丝,肌肉松软,屁眼也无力再把我夹紧,变成一个弹性全无的孔圈,任由我在里面随心所欲地来回穿插,只有一小段被我拖扯出外的紫红色嫩皮环绕在肛口,可怜巴巴地作为这场浩劫的见证。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已经记不清究竟了多久,无穷无尽的机械性动作才出现一点转机,本来一直都麻木不仁的我开始回复感觉,直肠壁与包皮的磨擦带来一股比一股强烈的快感,上也渐渐有了趐麻的畅美。也许是药力已经过去,主人像是强弩之末,连一下下的抽送也呈现疲态,毕竟要到射出精液才算完满结束整个交媾过程,所以主人仍本能地利用我与直肠不断磨擦,以追求快点到来。 姨母经过一轮歇息,慢慢又回过神来,她开始领受到肛门塞满异物并被不停的另类快感,甚至还享受起这种有点变态意味的行为,的真谛被千方百计寻求新鲜刺激的姨母扭曲了,她配合着我的而摆动腰肢,屁股又再高高翘起,让主人可以把我更深地插进她的体内。抬高屁股令胯下的空间增多,她挣脱了绑住双手的腰带,一手向後穿过腿胯,握住仍在“嗡嗡”作响不断旋转的按摩器自顾自地出入抽动,另一手从下兜上,将我的阴囊握在掌中轻搓慢揉。 我已逐渐向迈进,中途加上她从旁煽风点火,更加缩短了与之间的距离。主人鼓其馀勇,把体内能使出来的所有力量都集中到我身上,一古脑地狂抽猛插,似乎想藉精液的喷洒而把满腔欲火宣泄出去。 终於,两人同时爆发的一刻又再来临,姨母已放开了按摩器,任由它插在里震动得四溅,双拳紧握,全身颤抖,口里“喔喔┅┅小老公┅┅你┅┅你又干到我泄出来了┅┅我┅┅我被你死了┅┅死在你的下了┅┅” 地乱叫一通,小妹妹一阵抽搐,子宫里冲出来大股阴精,居然连按摩器都被冲脱掉了下来。 受到小妹妹时肌肉抽搐的连锁反应,深藏在肛门里面的我也难逃池鱼之灾,直肠紧裹住我一松一紧地蠕动着,像在替我作全身按摩。随着一胀,主人腰背一酸,突如其来的大哆嗦令他全身发出痉挛,使得我也在直肠深处跟随着他一抖一抖地跳动,将体内尽存的精液发射得一乾二净。 “喔┅┅爽死了┅┅”姨母只吐出这麽一句,便四肢一张,伏在睡椅上不动了。主人“噗、噗、噗”地射完了精,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变青,强效的药丸令他体力透支过度,眼前金星乱飞,就像一枝烧尽的火柴,向前一仆,昏压在姨母的背上┅┅ 到恢复知觉,外面已是华灯初上,夜幕低了。主人睁开疲倦的双眼,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姨母已经松脱了捆绑四肢的布条,把他像个心爱的洋娃娃般紧搂在怀中,沾满两人全身的汗水,将彼此的皮肤如漆似胶地黏贴在一起。 姨母见主人苏醒过来,先在他嘴上又爱又怜地亲了一口,然後用手指在他小腹的阴毛上打着圈∶“颂明,你知道今天弄得姨母多爽吗我以後更加不能没有你了。我真笨,怎麽从来都没想过屁眼会那麽刺激,不然早就把屁眼给你过够了。小心肝,以後还有甚麽新玩意,千万要和姨母实习啊看来那药丸的功效也不错,今後姨母也陪你订一些来吃,哎不过就真的辛苦你了。”说着,不禁又在他嘴上“啧”地亲多一口。 姨母的屁眼一经开了窍,就吃出味来了,从此以後,每当我在前面的里奋力冲刺,与小妹妹忘情拚搏时,姨母的肛门往往还忘不了同时插着一枝多重变速、发出“嗡嗡”声响的人造。而有时我被迫做“逐臭之夫”,在姨母的直肠里反反覆覆做着乏味的活塞运动时,小妹妹却被放在里的电动跳蛋或真空阴蒂吸啜器弄得乐不可支,抢尽我的风头。 幸而,再好玩、再设计精巧的性玩具始终是辅助品,最後唱压轴好戏、能射出烫热真正精液的仍然非我莫属,因此我这个令小妹妹死去活来的至尊地位才不至动摇。 七 再好吃的山珍海味也会吃腻,当扮演角色、双管齐下等新意思统统都玩到乏味的时候,沉沦在欲海里不能自拔的姨母又挖空心思寻求新突破,希望在性刺激方面更上层楼。肉欲的追求是无止境的,姨母贪得无厌的性格比毒瘾缠身的白粉道人更可怕,她不单向有悖伦常的深渊越迈越深,而且还真的向软性毒品埋手,渐渐连加重份量的春药也达不到她理想中的满足时,吞服春药的同时还会伴吃一粒迷幻药,据说在时不止有强烈的快感,同时还会产生飘飘欲仙的幻觉,正合她心意。 这日天清气爽,和风送暖,正是打炮的好日子,姨母自然又约了主人双双来到她行淫作乐的别墅,打算来场盘肠大战。 蒸气弥漫的浴室中,主人和姨母裸地浸泡在双人浴缸的温水里,互相为对方洗刷着彼此身体,姨母一边用沐浴露细心地替我清洗着、包皮和阴囊,一边妖媚地对主人说∶“颂明呀,姨母我读得书少,见识不如你们时下青年人的广,听说你经常上网,有没有搜罗到甚麽新潮奇趣的性玩意啊我们很久也没换过新招式了。” 主人把手上的沐浴露搓匀,一手揉着洗凝脂,一手抄到她胯下洗刷小妹妹的阴毛∶“嘻嘻,姨母,新潮玩意多得很喔,洋人甚麽古怪东西想不出来不过┅┅只怕你受不了刺激,没胆去试而已。” 一听说有既刺激、又没玩过的新玩意,姨母的眼眸顿时闪露出的目光∶“啊真的有呀,怎不见你提及快,快说给姨母听。” 主人拧着她的奶头∶“比如说,在这上面戴环啦”又捏住小轻轻扯了扯∶“还有在这穿个小孔,戴上一些饰物的。”说着,手指插进去了∶“或者在上滴蜡、夹晾衣夹、扎针等等。” “哎唷又穿孔又扎针的,痛死人了,有甚麽好玩不过滴蜡伤不了皮肉,还可以一试。嗯,这都是上的刺激,如果要心理上也够刺激,除了大集体群交外,还有哪些值得一试的”姨母淫荡的潜意识开始被挑起来了。 “我以前也曾向你提过了,又够刺激,又一家便宜两家着┅┅算了,你经常要在上流社交圈中应酬,连群交都怕张扬出去而不敢玩,这个你更加不敢去尝试了。”主人特意到此打住。 “说说听嘛,或许你姨母敢试呢”她一边说,一边握着我上下套动。 “嘻嘻好,母子你敢不敢试”主人投桃报李,手指在她里起来。 “这┅┅”姨母一听是母子,顿时将套捋动作停住了,歇了一会又面带红霞地说∶“那天你提出後我也曾经仔细想过,毕竟是有违伦常的事,传出去让人知道,我脸往哪搁呀” “哎,谁叫你说出去呐再说,我和你的关系,传了出去还不是一样丢脸 表哥若因此而恢复了对女人的兴趣,你这也乱的值得耶。” “可也是。为了我们陈家有後,我倒没所谓,只是如何向浩祥开口总不成拉着她说∶来,男人与男人有甚麽好玩,要,就你妈吧” “哈哈哈┅┅姨母你真风趣,我当然不会叫你这麽做了。拐个弯,用引诱的怎麽样” “引诱” “是呀到时我会与你配合演戏的┅┅喔喔喔,你把我的套得这麽硬,快将它搞定┅┅来,到床上去,一边我再一边向你慢慢解释┅┅” 两人离开浴室,主人先躺到床上,我早被姨母挑逗得一柱擎天,此刻在主人腿间正高高竖起,满心欢喜地等待着小妹妹的光临。 姨母倒来一杯开水,又在床头小柜的抽屉里取出两粒药丸,一粒是催情剂,另一粒相信是主人所说的迷幻药了,她把药丸投进开水里搅溶,昂头就喝。刚喝了半杯,主人就上前一手夺过∶“我不是早说过不好再吃这些东西了吗很伤身的,你忘了上次我吃过後和你爱爱,事後像大病一场了吗”随手把剩下的半杯搁在小柜上。 “好了,好了,都听你的,行了吗老公。”姨母媚笑着,两手搓着一双大,扭着屁股向主人走来。走到一半,突然又停住脚步∶“等等,你刚才不是说玩滴蜡吗我想起来了,上次定购电动按摩器时还附送了几枝情趣蜡烛,一直都没用过,不如趁今天试试怎麽样” “好啊不过怕你到时受不了,可要把你的手绑起来喔,这样才能玩得尽兴耶。” “嘻,我还以为甚麽事这样大不了,又不是没绑过来就来,难道姨母会怕你”说着,她居然真的拿来两枝蜡烛,还主动递过来几条绳子。 主人让她在床上仰面躺下,先把双手分别绑上绳子,再延长绳子末端拴在脚那面的床柱上,姨母“咭咭”地笑着∶“你搞错了吧应该拴在头那边才对。” 主人突然板起面孔∶“少说废话现在你是我的奴隶,哪容你驳嘴”揪起她的两腿,朝屁股上连掴几下。 姨母见主人进入角色,忙闭口收起笑容,静观其变。主人将揪起的两腿拉过头顶,令姨母的屁股高翘向天,然後再大大分开各自绑在脑袋两边的床柱上,姨母像玩瑜珈一样身体摺起,脸贴小腹,胯下春光尽显,掰开,内里构造一目了然,不单、阴蒂、尿道口清清楚楚纤毫毕露,连也被张开成一肉孔,甚至可看见壁上的层层皱纹。屁眼由於经过主人的多次开发,不再像以前那麽紧凑了,这时已松开成一小洞,随意插进一根手指也完全不成问题。 主人拿起一枝蜡烛,“嘿嘿”地奸笑着,用火机把它点燃,然後斜横倾侧,烧融的蜡油开始一滴滴地滴下来。他把蜡烛移到姨母的上端,“噗”一滴蜡油滴到小上面,姨母全身颤了一下,但没有吭声,只是张了一下嘴唇;“噗噗噗”连续几滴蜡油又滴到另一边的小上,“啊┅┅”姨母轻叫了一声,呼吸开始变得急速了;主人这时把蜡烛挪过点点,再倾侧一些,“噗噗噗噗┅┅” 一连串的蜡油滴落在阴蒂上,“噢┅┅噢┅┅烫┅┅烫呀┅┅”姨母再也忍不住了,全身剧烈抖动,大叫起来。 主人被姨母长期潜移默化调教出来的虐待欲渐渐被煽起了,他索性把倾注而下的蜡油都浇灌在女人最脆弱的部位上,只见粉红色的娇嫩小肉粒被烫得颜色越来越深,变成了深红色,而且还硬硬地竖立起来,随着蜡油越滴越多,竟呈现枣红的色泽,最後隐没在一堆尚未完全软化的烫热蜡油里。 “怎麽样快说,你欠干的淫是不是很想我它一顿” “哎呀┅┅烫呀┅┅烫呀┅┅喔┅┅喔喔┅┅够了,别滴了┅┅烫呀┅┅” 姨母根本没空回答他,只顾着把屁股乱颠乱扭,似乎想凭这动作就能把紧黏在上的热蜡甩开。嘴巴一会张开大喊,一会又用牙齿咬紧嘴唇,鼻孔撑成一个圆孔,不断喷出粗气,发出一阵阵像时那样的颤栗,连两片小也被牵带得摆动起来。 “好一个贞洁不屈的淑妇,那就让你这个淫洞慢慢喝蜡油吧,反正还有许多枝蜡烛,足够把你整个淫都封起来。想停止吗求我呀,求我你的骚我就停止了。还说不想挨,你看,淫洞已馋嘴得流出水来了,吃总好过吃蜡油吧” 这时蜡油已把整粒阴蒂封起,再也接触不到新滴下的烫蜡油了,姨母可能也感觉到没早先那麽痛,便继续扮演起遭色魔蹂躏的少女角色来∶“不┅┅你这个色魔┅┅强入民居┅┅凌辱妇女┅┅你一定会有报应的┅┅” “是吗可惜你的报应就在眼前呢”主人把手中的蜡烛末端对准一插而入,姨母“噢”地轻叫一声,屁股挪了挪,主人把手拿开,腿间火光摇曳,已被插进半截蜡烛,成了肉做的烛台。 我顿时对小妹妹的遭遇生出同情心,眼看着火焰慢慢烧融了蜡烛,一滴滴烫热的蜡油顺着蜡烛流下淌到口周围的嫩肉上,再逐渐凝固,烫得连两片小也竖硬了起来。 “啊┅┅烫┅┅烫啊┅┅不行┅┅受不了┅┅喔喔喔┅┅我不玩了┅┅快把它拔出来吧”姨母又再感受到蜡油滴到嫩肉上的疼痛感觉,用带着哭腔的音调向主人乞求。 “呵呵,蜡烛不够粗,塞不饱你的淫,是想换过我的大来好好地它一顿吧说,是不是” “不┅┅我甚麽都不想要┅┅你放过我吧”姨母真的哭出来了,楚楚可怜的样子,像极了一个将要面临色魔辣手摧花的无辜少女。 主人好整以暇地用指尖撩拨着姨母小腹上的阴毛,渐渐移到上面,绕着小周围的皮肤轻轻地搔着兜了一个圈,到最後等姨母舒服得微微抬起屁股,演挺着享受这种又麻又痒的触感时,主人突然往插在里的那枝蜡烛一按,摇曳不定的火焰离口又更近了。 “不欢迎我的大吗好,不要紧,有的是时间。你不求我,我也不强迫你,到你想要我的去填饱你那淫时再来求我不迟,只怕到时骚已变了红烧蚌肉,那你就後悔莫及了。”主人边说着,边把一只手指插进屁眼里抽动。 姨母给弄得浑身不自在,边用恐惧的目光望着火焰越烧越落,边将屁股左扭右摆,谁知这样一来反而令火焰晃动,烧融的蜡油更多了,蜡烛四周都有蜡油流下来。主人手指继续抠挖着屁眼,眼睛则饶有趣味地观赏着烧融的蜡油沿着烛柱慢慢淌下,积聚在口四周边沿。 “啊┅┅烫┅┅不行┅┅快被火烤到了┅┅啊┅┅忍受不了住了┅┅好吧,好吧┅┅你插进来吧┅┅唉唷┅┅快把这蜡烛拔走┅┅换上你的┅┅噢┅┅烧着阴毛了┅┅阴蒂给烫熟了┅┅快快┅┅再不插来不及了┅┅” 刚才在主人向小妹妹滴蜡时,我已兴奋得无与伦比了,看着蜡油滴在上而冒起一小股白烟;看着烧融的蜡油顺着中的缝隙流入,将娇滴滴的阴蒂慢慢包围、活埋;看着口的火苗越烧越低,越烧越靠近口的嫩皮;看着最接近火焰的几条阴毛因抵受不住热力而慢慢弯曲、由乌黑变成焦黄;看着小妹妹在热烫的蜡层遮盖之下而逐渐从我视野消失┅┅主人带有虐待欲的血液在我体内翻腾,令我恨不得马上能对小妹妹投井下石而大显身手。 “我刚才叫你怎麽说的不清清楚楚地说一遍,我的兴致可培养不出来啊 不让插,就继续用蜡烛代替吧┅┅嘿嘿嘿┅┅”主人不慌不忙的调侃着。 这时烧焦阴毛的气味更浓了,可能又多几根阴毛葬身在火焰的热力下,姨母气急败坏地急叫着∶“噢┅┅快快┅┅快来我的喔┅┅我的淫欠人干┅┅欠千人干、万人干┅┅欠大来干啊┅┅求求你,好人┅┅快用你的大来我吧┅┅快快呀┅┅拜托你了┅┅赶快救救我,用把我的骚、淫、臭┅┅烂┅┅爆吧┅┅” 主人脸上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伸出手用两只指头往燃烧着的棉蕊上一捏,火焰马上熄灭了,再随手抓着蜡烛往外一拉,沾满的大半截蜡烛发出“卜” 一声,湿答答地就从里被拔了出来。滴在上的蜡油已凝结成一硬块,覆盖着整个,只是刚刚拔掉蜡烛的地方穿成一个圆孔,正一丝一丝地向外泄着。 主人把蜡烛扔掉,用手抓着蜡块使力一扳,“哇┅┅痛┅┅”姨母随着叫声全身一弹,两条大腿痛得一抖一抖,跟着又全身一软,霎时从尿道口喷出一柱失禁的尿水。 我一头雾水,把蜡块揭掉了,应该痛快才是啊,怎麽反会这麽难受但看她的样子又不大像假装出来。掉头再看看主人手上刚揭下来的蜡块,我立即恍然大悟,只见这蜡块形成一个彷似假面具般的硬壳,从背面看过去,整个的轮廓清清楚楚的塑在上面,简直是一个活灵活现的小妹妹“蜡拓”。最要命的是,环绕这“蜡拓”四周的边沿上还黏着十多条弯弯曲曲刚被连根拔起的阴毛,因为蜡油融化时已和阴毛混到一起,凝结後如用力扳开蜡块,夹在里面的阴毛自然亦被强行硬生生拔离。 平时主人不小心,偶尔弄拔我一条阴毛已会痛得全身抖一下,现在这痛楚是来自围绕住整个四周十几处地方的敏感嫩肉,而且是同一时间发生,难怪姨母会疼痛至失禁。 我趁这空档再仔细去观察一下她的小妹妹,天呐不知到底是由於热力烤得太久,抑或是姨母过於兴奋引起大量充血所至,小妹妹表皮猩红一片,阴蒂和小都呈现出红肿的胀勃情形。但奇怪的是,尽管如此,口仍然不断地涌出大量,表示小妹妹的主人现正处於极度性亢奋状态,急需一根强而有力的大插进去慰藉一番,方能将她的充血状态舒缓。自然,这份差事非我莫属,而且每次我都能把主人赋予我的重任顺利完成。 那股失禁而出的尿水将本已一片狼藉的小妹妹弄得更加一塌糊涂,屁股底下床单那大滩分不清是由或尿液造成的水迹,只衬托出劫後梨花的小妹妹愈发楚楚可怜,更加激发起我将她狠狠蹂躏一番的兴致,勃起得更加硬朗了。 就在我磨拳擦掌,准备开赴前线时,主人已用手指将往两旁撑开,另一手握着我对准口用劲一塞,顿时“噗哧”一下应声而入,还没来得及观察一下小妹妹被糟塌後的环境,主人已随即腰身一挺,使我全根尽没,直至两人的耻骨相碰,胀满而“哔”一声挤出四溅的而止。 “啊┅┅狠狠地我吧┅┅死我┅┅爆我┅┅刚才我不愿和你是我不对┅┅尽情惩罚我吧┅┅你随便怎麽干都可以┅┅啊┅┅┅┅快点┅┅狠点┅┅噢┅┅把我的贱开两半吧┅┅”姨母像久旱逢甘露似地兴奋大叫,满足之情溢於言表。 “噗哧、噗哧”,一声声狠抽猛插的乐韵散播在空气中,我埋首在小妹妹的内努力耕耘,时而九浅一深的耍耍花枪,时而下下深戳的翻江倒海,把小妹妹得乐不可支,死去活来。 正在小妹妹爽到得意忘形,水花四喷时,主人突然把我从她热情万分的中拔出,走到床下去。起初姨母和我都以为他中途变换花式,小妹妹还张开着被得肉肿唇反的小嘴,满怀希望地等待着我下一轮的进攻,谁知主人却远离战场,走到电话机那儿去了。 姨母这下可焦急了,紧张关头还打甚麽电话就是有急事,哪有比喂饱小妹妹还重要的她一边大喊着∶“阿明┅┅明啊┅┅你去哪呀快回来继续啊┅┅老公┅┅求你了,别半途走了去┅┅哎唷,小好痒喔┅┅快来插嘛┅┅” 边扭动着身体想挣开捆绑,但绑得太牢了,一时挣不开,要不然她准会冲过去把主人按在地上奸个痛快。 “喂,陈公馆呀啊┅┅你是翠兰,叫你哥来听电话┅┅啊┅┅没事没事,想问他星期天有没有空,约他一起去踢足球而已┅┅”过了一会,大概是表哥来接听了∶“喂,你是表哥呀我是颂明哦,你妈出事了┅┅甚麽事哎,我也不知怎麽说才好┅┅你来到就明白了┅┅快来呀地址是┅┅” 主人打完了电话回到姨母身旁∶“小乖乖,忍耐一下,很快你朝思暮想的愿望就要实现了。”边说着边坐到她身旁,丢开仍盼望着我慰藉的小妹妹不顾,只是去抚摸着她一对,还慢慢把绑住她手脚的绳子解下来。 可能姨母服下的迷幻药这时开始生效了,她已没有早前那样疯狂,变得两目呆滞,神智不清,用回复自由的双手不停地抠挖着自己的小,嘴里喃喃念着∶“┅┅我要┅┅大快来插我啊┅┅你跑到哪去了┅┅┅┅我要插┅┅”春药仍然发挥着威力,随着她的抠挖,屁股下面的床单很快就被泄湿了一大块。 八 很快,“叮咚┅┅叮咚┅┅”门铃便被急速地按响了,主人过去把门打开,表哥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我妈呢她到底怎麽样发生了甚麽事了”一眼瞄见姨母坐在床上忘情自慰的丑态,匆匆跑过去∶“妈┅┅妈┅┅你怎麽了┅┅为甚麽会这样”一边抽出她插在里的手指,把她张得开开的双腿合拢,一边扯了条被毛毯替她盖上。 “┅┅我要┅┅啊┅┅大,快来插我啊┅┅┅┅我要插啊┅┅”姨母仍在喃喃自语,用手把表哥替她盖好的毛毯拨开,搂住他往自己靠∶“啊┅┅男人┅┅你来了┅┅你有的哦┅┅那快来插我的吧┅┅我的好痒┅┅好欠干┅┅快用你的我的吧┅┅快来吧┅┅”口里念着,手已经摸到表哥胯下去了。 表哥轻轻把她的手拿开,转过头问主人∶“颂明,你快告诉我,妈她怎麽会变成这样的”这时才发现主人也是一丝不挂∶“你┅┅你们刚做过甚麽了莫非┅┅你妈的你┅┅连我妈也敢上┅┅” 我一听他这麽骂,差点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你妈的”这话应该是主人对他说啊,他不知道在进门之前,我真的还正狠狠地“你妈的” 呢 主人忸忸怩怩地解释着∶“详细情形我也不大清楚,我也是接到姨母的电话才赶来这儿的,一进房就见你妈裸地躺在床上自慰,就像刚才你亲眼所见的那样。我想过去问她究竟发生了甚麽事,但顾虑到她衣衫不整,又是我姨母,怎麽说也不好意思,於是就急忙唤你来了。” “那你自己怎麽也脱光了”表哥半信半疑地质问着∶“别对我说你是光着身子跑过来的耶” “你还没到来之前,我想先替姨母穿上衣服,於是便硬着头皮走过去,谁知一靠到身边就给她搂住了,她还像疯了一样地拚命扯脱我的衣服。不知她吃了甚麽药,变得力大无穷,又是大人,我怎麽敌得过她呢一下子就给她骑住脱得赤条条了。喏,到现在我还不敢过去取回衣服穿上呢” “来嘛┅┅大哥哥┅┅快来我嘛┅┅我欠干┅┅我发骚┅┅我的淫需要大┅┅”姨母嘴里念着只有在时才会说出的难以入耳粗话,把双腿再次张得开开的,一手撑开小,一手按在阴蒂上压揉。 表哥已无暇再听主人的辩解,转身走去姨母的身旁照顾,这时他目睹眼前淫糜无比的一幕,尽管那是自己的亲妈妈,但在与琪琪交往的日子里已尝到女人的消魂滋味,加上出自人类本能的生理反应,令他身体不禁渐渐变得火热,连气也喘得粗起来,我甚至偷看到他裤裆已不自觉地隆起一大包了。 他再也受不了眼前的诱惑,只感鼻乾口渴,见床头旁的小柜上搁有半杯白开水,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拿起喝个清光,想藉此降降心中燃烧起来的欲火。 两母子在床上推推拉拉,你刚刚盖上毛毯,她又一手扯掉;你想替她戴上奶罩,她却去拉你的裤链;你找来内裤劝她穿上,她已把手伸进你裤裆握着搓揉┅┅攘攘闹闹了老半天,还是不得要领。 渐渐地表哥的动作变得很古怪,他不再固执地三番四次替母亲穿上衣服,反而有意无意中用手背揩拭一下挺拔的,甚至还在劝妈妈穿内裤时藉机抚摸一下她的。脸色也变得通红,满头大汗,呼吸急速,眼睛充满红筋,露出的淫光。裤链在推推攘攘之中已被姨母拉开,一支肿胀、青筋环绕的伸露出外,正被他妈妈握在手中套捋着呢 嗯,我省起了,表哥刚才喝下的半杯开水是姨母喝剩的,里面不单混有催情剂,还有令人丧失神智的迷幻药,姨母有吞服的前科已经反应如此强烈,表哥可是头一遭,发作起来不知会怎样 抬头望望主人,他正胸有成竹地冷眼旁观着眼前这对母子的好戏开锣,好像一切进展都如他所料一样,毫不感到惊讶,彷佛一个导演在编排着亲手所写的剧本上演。 再回过头时,床上的情况又有新的发展,表哥的已被他妈妈含进嘴里,正“叭吱叭吱”地吮得津津有味,表哥则跪在床上脱着自己的上衣和背心,内外裤已被姨母扒下到膝盖,深红色的阴囊在黑漆漆的阴毛丛中晃呀晃。 表哥脱光了上半身,仍然保持着跪在床上的姿势,不过却昂起头,发出“喔┅┅喔┅┅”的舒服呻吟声,两手前伸,抓住母亲一对左搓右捏,乐得不可开交。 姨母对表哥的好像情有独锺,由於药力使极度膨胀,整支看上去就像一枝鼓锤,姨母把包皮尽量捋後令更形凸出,在儿子胀得圆鼓鼓的上又吮又舔,到後来乾脆一口含入,又吸又啜,美味得就像个小孩子在吃着棒棒糖。 慢慢地,母子俩很有默契地双双躺下,姨母搂住表哥的脖子与他接着热吻,腿则一蹬将表哥的内外裤全蹬到床外去,此刻床上只见两条光秃秃的肉虫在互相纠缠、互相挤压,似乎恨不得能将自己挤进对方的身体里。 炽热的欲焰已将两人完全融入母子相奸的背德淫欲中,把袖手旁观的少年抛诸脑後,忘却了他的存在了,只是企求尽情地把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宣泄出去。 姨母始终是高手,她带领着儿子一步步迈向淫欲的深渊,这时她松开了搂抱住儿子的手臂,将他推成仰面平躺,然後头脚相向地趴到他身上,先张开大腿跨过他脑袋,用对准他的嘴,然後俯前握住状如怒蛙的,舔一舔便全吞进嘴里。 表哥鼻尖已碰到妈妈的,再蠢的白痴也知道该怎麽做了,他毫不犹豫地伸出舌头,在妈妈的生殖器上仔细地舔舐起来。 主人知道现在即使天打雷劈也不能再将他俩分离,於是索性搬来一张椅子,坐在床边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这场难得一见、由母亲和儿子担演主角的活春宫。有时看别人比自己亲自下场还来得刺激,难怪有人会千方百计地偷窥,但眼前这一幕却无遮无掩的任你大饱眼福,况且还是这样的明刀真枪,欲火横飞,本来已心平气和的我不禁又被撩拨起本能的冲动,直楞楞的竖起在主人胯间,与他一齐翘首观看。 先看姨母,她一手握住儿子这根由自己创造出来的,倾尽所有的妖媚技能,含、吮、啜、舔、吸,侍服得无微不至,难舍难离。像蛇一样灵活的舌尖,先在表面舔扫一遍,再伸进肉下的凹沟中点点吐信,待忍不住而猛烈抖动时,舌尖才顺着包皮慢慢舔往根部,又从根部舔回来,到了顶端顺势含住猛啜几口,然後便全根吞进,耸动着脑袋吞吐起来。另一手也没闲着,包抄着阴囊握在掌中,像揉着面团般地搓搓捏捏,将两颗滑来滑去的卵蛋玩弄在五指之间。 再看表哥,尽管母亲已配合地把双腿跨阔成最大幅度,他似乎仍怕舔不全她的生殖器般用双手使力掰开,令妈妈胯间的整副器官毫不遗漏地尽收眼底。烧焦的阴毛已被“蜡拓”扯走,不留痕迹,和阴蒂由於滴蜡的刺激而显得红肿浮胀,可能表哥是第一次看到妈妈的下体,无从比较下只当是亢奋使然,甘之若饴地舔得聚精汇神。 小红红紫紫的露出外面,自然是首先进攻的目标,他舌尖在两块肿胀成鸡冠模样的肉片上舔舐一番,先用唾液来遍洗礼,然後分别含进嘴里吮啜,把两片肉瓣拉扯得又薄又长。翘高得如黄豆般大的阴蒂当然也不会放过,那颗小肉粒早已勃起发硬,整个浅红色嫩头全裸露在外闪着亮光,表哥将它舔完一遍又一遍仍意犹未尽,索性把嘴卷成喇叭状含着嫩头,像啜田螺般猛力一吸,阴蒂顿给扯进嘴里,姨母霎时像触电般全身一颤,“呀”一声吐出口里的,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 表哥将嘴里的阴蒂吮吸一番後放开嘴,它这才慢慢缩回原有位置。谁知这个刚缩进去,那个又流出来,里大量白花花的此刻涌泄而出,一注一注地往下直淌,不单沾满了表哥的嘴唇,还糊得一脸都是,他甜滋滋地用舌尖把母亲泄出来的大量好不容易才舔乾净,母亲已急不及待地调转身子,跨骑到儿子的小腹上了。 不愧是两母子,连也这麽心有灵犀,妈妈张开双腿,半蹲着身子骑在儿子胯上,刚用手指把两片小左右撑开,下面的儿子已扶住挺举朝上,准确地指向口。几乎是在同时,上面的往下一坐,下面的向上一耸,“噗哧”一响,两副有亲密血缘关系的性器官,眨眼便天衣无缝地结合在一起。 两副性器凑拢得太紧密了,连接部位只能看见两堆阴毛杂乱地交缠在一起,主人要稍稍俯低头才能清楚看到儿子的在母亲的情况。母亲身向前俯,双手撑在儿子的胸膛上,屁股一上一下地提降,套着儿子硬如铁棍般的开始起来。 “啊┅┅啊┅┅啊┅┅好舒服喔┅┅浩祥┅┅妈妈的小被你的大撑得好胀┅┅好满啊┅┅喔喔┅┅爽死了┅┅早知自己儿子有这麽好的家伙┅┅就不用外求┅┅啊┅┅啊┅┅你的头好硬哦┅┅顶得妈的子宫口趐麻极了┅┅对┅┅往上戳┅┅大力一点┅┅妈不怕┅┅喔┅┅浩祥┅┅你真行┅┅啊┅┅妈被你上天了┅┅” 姨母的淫声浪语在屋子里回响,盖过了性器交媾时发出的“噗哧、噗哧”声,听起来份外秽糜。一对房在儿子的眼前乱晃乱摇,引诱着他去搓弄把玩,儿子满面胀红,气喘如牛,把本来承托着母亲两团臀肉的双手转移到胸前的肉球上,左搓右拧地揉得不亦乐乎。 这也难怪,表哥眼观乳波臀浪齐抛,身享对碰,母亲那块孕育自己的出生地,阔别了廿多年才得以旧地重游,犹如在梦中般的感受,非一般人能领会出来。掌中一对饱满浑圆的,正是哺育自己长大的粮仓,回想起婴儿时一丝丝甜腻的奶汁流入口中,与现时泄出的股股滋润着自己的生殖器又何其相似,同样是含满了母亲的体温,同样是储藏着亲情的母爱,令彼此水乳交融地达至灵欲相通。想着想着,不由自主地将胀硬的含进嘴里。 姨母受到表哥的上下夹攻,屁股抛动的频率越来越快了,声也变得越来越高,泄得一塌糊涂,不单将两人的大腿内侧沾湿得毫无乾处,连两副生殖器官也好像刚从水里捞上来一般。虽然交媾部位衔接得难容毫发,但仍有汨汨从紧密的性器缝隙间不断被挤迫出来,母子相奸的无上刺激,把姨母带到了一个不知身在何处的飘渺境界。 儿子虽沉醉在母亲不断灌输着柔情蜜意的温情中,仍察觉到母亲在自己的下快要达到,他抱住妈妈的纤腰往侧一滚,变成男上女下的姿势,上身压住妈妈娇躯,下体随即毫不间断地继续起来。 姨母身形娇小玲珑,表哥却体格魁梧,看上去就像一头凶猛的饿熊擒住一只可怜的小白兔,辗转翻侧地任由他摆弄在股掌之间。主人这时把椅子挪到床尾那边,从这个角度望过去,才可将母子两人的生殖器官和情况一览无遗地尽收眼底。 “啊┅┅啊┅┅乖儿子┅┅狠狠地你妈吧┅┅大力点┅┅妈喜欢┅┅喔喔┅┅喔┅┅这根大是妈妈生出来的啊┅┅妈感到好自豪┅┅啊┅┅又大┅┅又粗┅┅比你爸强多了┅┅喔喔┅┅妈爱死你了┅┅今後妈是你的人┅┅指望你了┅┅你要几时妈都可以啊┅┅喔┅┅喔┅┅” 姨母双手扶住表哥的屁股前後推拉以助他一臂之力,令能更深深地插到尽头,两条纤秀的小腿在表哥的腋旁举得高高的,十趾抽筋似地向内弯曲拗入,挨着他一下接一下的强劲,屁股两团臀肉一颤一颤地抖动,与“啪啪” 的碰击节拍作出呼应。 姨母由贪恋小男孩的精力至追求更刺激的床上游戏,又由沉迷肉欲的宫能享乐至依赖药物的辅助,一步一步地向淫欲的地狱迈进而不自知,终於发展至寻求与自己亲生儿子的最高刺激,作出与伦常有相悖逆的行为,真是应了一句老话∶木匠担枷°°自作自受啊 “快┅┅快┅┅插快点┅┅再快点┅┅喔┅┅妈要泄了┅┅妈要被亲生儿子的到泄出来了┅┅好爽啊┅┅好刺激啊┅┅痛快死了┅┅” 表哥喉头“唔┅┅唔┅┅”地发出闷音,像头野兽在低吼,看来也快到临界点了,他将母亲一双小腿搁上肩膀,令她屁股高高升起吊离床面,继续“啪啪啪啪”地猛着,其狠劲几乎连晃动的阴囊敲到母亲会阴上也能发出碰撞声。不一会,只见他两团臀肉一抖,跟着便全身发出一个哆嗦,匆匆将肩上的腿放下,伏身趴到姨母胸前,用耻骨紧紧抵住她的,令能堵塞着子宫口,姨母马上合作地用腿缠绕住他腰肢使两人下体紧扣,两母子就这样互相紧紧地搂抱一团。 “啊┅┅我儿子射精了┅┅我令亲儿子射精了┅┅啊┅┅射吧┅┅尽情地射吧┅┅都射进妈妈的淫里┅┅喔┅┅喔喔┅┅好爽啊┅┅我感到了┅┅感到儿子的精液射进来了┅┅喔喔┅┅花心好烫啊┅┅射吧┅┅都射出来吧┅┅让我替你生个儿子的儿子吧┅┅啊┅┅喔喔┅┅” “啊┅┅妈┅┅儿子乐翻了┅┅能到亲妈妈的┅┅我感到好幸福啊┅┅喔┅┅妈┅┅你的吸得我好舒服┅┅把我的精液全都吸出来了┅┅儿子都射给你了┅┅啊┅┅” 母子俩就在这灵和欲共同升华的最高境界中双双丢精,携手进入欲仙欲死的迷幻天堂,跨进了背德的悖逆地狱。 九 主人被面前淫糜无比的一幕所感泄,握着我对住床上一对交缠在一起的瘫软使劲套捋着,恨不得将压在姨母身上的表哥推开,把精液继续灌注入她那已满盛而溢的中。 强大的药效发挥出它的威力,虽然表哥已经射精,但却没有一丝软化的迹象,依旧地插在母亲的里,令两副生殖器在过後仍如漆似胶地黏在一起。可能神智的复原比来得快吧,表哥此刻有点如梦初醒的反应,他不敢相信地甩了甩脑袋,当看清楚眼前被压在身下的女体果真是自己母亲时,脸上出现迷惑的神情,再低头发现自己勃硬的正插在妈妈的中,不禁大吃一惊,连忙把拔出,跳起身∶“我┅┅我做过甚麽了┅┅天哪┅┅不会是┅┅”眼望着不断流出丝丝精液的给了他明确答案时,顿时楞在当场。 姨母这时也从的馀韵中回过神来,她搂着儿子重新躺下,轻抚着他的头发说∶“没错,妈和你了,不过妈并不後悔,虽然要背上的罪名,但能令到自己儿子把精液发泄在一个真正的女人体内,我觉得已尽了做母亲的本份,只要你今後能对女人产生,也不枉费了我一片苦心。” “妈┅┅”表哥感动得说不出话来,良久以後才嚅嚅呐呐地表白∶“妈,其实我也不是对女人没有兴趣,只不过一直都觉得妈是个十全十美的女人,我很小的时候就希望将来能找到一个像妈这样令我心仪的伴侣,甚至产生能与妈┅┅的幻想,可惜遇上的女孩子都离我的要求太远了,久而久之便对女人有了抗拒的心理。妈┅┅我太爱你了,如果今後我再要求与你的话,你会答应吗” “傻孩子,妈已是你的人了,还会拒绝吗况且你爸爸他也┅┅再不能人道┅┅妈岂不是要独守空闱有个心爱的儿子来填补空缺,正是求之不得哩答应我,好儿子,你以後子代父职一定要尽责啊” “谢谢妈”表哥喜不自胜地说∶“我马上就用行动表示。”说着,的往母亲的一插,接着就抽送起来。 “妈还要你答应一件事,”姨母按住他的屁股,暂停他的动作∶“如果妈现在想玩3p,你介意吗” “不行,妈是我一个人的,我不准其他人泄指”表哥耍出小孩子脾气。 “呵呵,他是妈的老情人了,在床上我一直都把他幻想成你,已把他当成我第二个儿子了。而且要不是靠他穿针引线,我们母子俩也没机会在一起哩 为了答谢他,我想来个三人行庆祝一下。” “嗯┅┅只要能令妈高兴,好吧。可是,他在哪呢” 姨母用眼色朝表哥身後一瞄∶“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表哥回头一望∶“嘿嘿光顾着高兴,几乎把他给忘了。我说呢,一来这我就怀疑你俩┅┅表弟,便宜你啦”然後用嘴角往床上一指∶“还不快就位” 主人上床跪到姨母枕旁,她头一歪就将我含进嘴里,跟着便一出<dd> (二届)第三十六夜-拷贝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第二届第三十六夜拷贝 作者∶sunray 拷贝°°未来篇这是sunray未来系列的第十二篇。 尊尼,你的咖啡。我的漂亮女秘书把香喷喷的蓝山咖啡放在我的桌子上。注∶蓝山咖啡是咖啡中的名牌。 桑茵,这┅┅ 哦怎麽了 对不起,但我不是一向不喝咖啡的吗 我有点奇怪,桑茵应该知道我只爱喝中国茶的啊。 桑茵俯身向前,白晰的胸脯从领口中展示着那深邃的山谷,她那粉红色的名贵低胸套装,根本包裹不了她那鲜嫩丰满的美丽胸脯,我甚至瞥见少许那嫣红的乳晕。 我连忙把视线移开,但桑茵那美丽的眼睛却不放过我,她步步进逼地注视着我,眼里有些质问的意思。美目中射出的高压电力顿时增强了几十倍∶尊尼,你不是说笑吧你没喝茶已有一整年了 胸前的一大片白晰,随着她说话节奏,也跟着我的心跳,一下一下的擢动。 然後她若有所悟的用修长的手指划过雪白的下巴,指甲上艳红的蔻丹把雪肤映得更是白得耀眼。 你是不是想暗示些甚麽我今晚有空哦。 丁香一样的小舌头在润红的樱唇上轻轻舔着,看得我心痒痒的,不其然吞下了一口口水。 桑茵的吸引力是不容置疑的。虽然我才出了院一个星期,可是已经风闻她是公司里公认的办公室之花。不但年青貌美,身材惹火,而且总喜欢穿得比较清爽,时不时露一露的,难怪追求者要排满一整条街。 ┅┅不要说笑了┅┅我捏了一把汗,血直往上冲,快脑充血了。 砰忙乱中我的手肘把摆在桌上的相架翻倒,桑茵的俏脸一寒,小嘴马上呶了起来∶一早叫你扔掉这碍眼的相片,你就是不听说着一扭蛮腰,带着一阵香风飘开了。 我松了一口气,跌坐在椅上。 老婆,你又救了我 相片中,我和太太婉媚坐在斜阳中的草坪上,她双手温柔的从後绕着我的颈项,纤小而优美的小下巴枕在我的肩膊上,长长的发丝散落在我的胸前。我们两人笑得甜丝丝的,额上就像刻着幸福两个字。 这是两年前我们渡蜜月时在新西兰拍的,是我最喜爱的一张相片。 咦桑茵要求过我扔掉这相片吗怎麽我一点印象都没有的,而且她为甚麽会叫我扔了我和太太的照片难道┅┅她看上了我 我的头又痛了,自从上个星期我在渡假时因为撞倒了头,躺了一个星期医院後,一切都好像陌生了。很多事情都记不起来,医生说我可能损失了一部份的记忆。幸好在放假前手上大部份的工作中都已完成了,而新的企划又才刚开始,很快就可以追回进度,要不然饭碗怕也会受到影响。 记得那天当我在医院醒来时,婉媚像个泪人似的守在我床前。 原来我失了踪一整天,才被人在海边寻回,我在医院昏迷了三天,医生几乎要宣布我成了场物人。但不知何故,我醒来之後,对自己如何失忆的经过完全记不起来,身上又一点伤痕都没有;当然我身上的证件及财物都失掉了。要不是有dna的记录,相信要花好一段时间,才可以找到我是谁。 警方怀疑我是被人抢劫打昏了,但由於一点线索都没有,他们也认为破案的机会不大。 是了,桑茵。下午我有没有甚麽约会我想早些走。 下午嘛她推门进来,翻查着手腕上的电脑助理,纤长的手指在虚拟的屏幕上飞舞着∶尊尼,整个下午只约了一位王先生,他说是你的保险经纪。 桑茵说∶喂,你今天很空闲啊要不要人家为你预备些甚麽节目吗我今晚没有约会,整晚都有空。 救命她摆明是送上门来了。这样难得的偷食机会,相信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不会拒绝吧。 我紧握拳头,暗骂一声∶你是有太太的啊 不用了┅┅不用了我还是坚决的拒绝了桑茵。还特地吩咐她去为我太太订花,待我放工去拿。 她知道我不是送给她,便气鼓鼓的关上门走了。 李先生,你好身体没事了吧看起来蛮精神啊 我的保险经纪王小鹏原来是个胖子,圆圆而和蔼的脸,眼睛小小的,嘴角总是向上挠的,像常常都挂着笑容一样。是副很讨人欢喜、令人没有戒心的面孔。 咦他有点面熟,到底像谁呢 但是他一见到桑茵便露出马脚了。 桑茵端茶过来的时候,他的小眼睛一直盯着她胸脯,连眨也没眨过一下,口水也几乎流出来了。又因为盯着扭着屁股离开的桑茵,几乎坐也坐不稳而跌在地上。 他尴尬的扶着椅子,瞥见我一面的寒霜,才不好意思的说∶李先生,你的秘书小姐┅┅水准真高 算了我对他的好印象已大打折扣∶你找我甚麽事,我不打算再买新的保险了我先把後门关上。 他搔搔头,疑惑的问∶李先生,你说甚麽我今天上来,是把你一个月前你和尊夫人一同投保的人寿保险的保单送来吧了不是要推销甚麽新计划啊。 他从公事包中掏出了两份保单,我一看保障额的银码,不得了是十亿亚洲币 注∶亚洲诸国在廿一世纪初结盟,并且把货币合并,以抗衡欧洲与美洲的强势。一个单位的亚洲货币,约等於现在两美元。 我拿着一大束黄色的郁金香,悄悄的趟开厨房的後门闪进屋内,预备给太太来点惊喜,就当是我出院後第十日的纪念吧虽然我们已经结婚快两年了,但是我仍然充满了新婚时那种炽热激情的感觉。尤其是自从出院後,几乎每晚我都不会放过她。 她起初还怕我身体未恢复,老是推推搪搪的。但当然在我努力加上卖力 的证明後,她终於也放开怀抱,尽情地和我配合,寻求闺房中床第之间的乐趣。 咦,她还在哼着我们的歌啊∶请再给我一个机会 这是我们学生时代最流行的情歌,也是当晚我在家中向她求婚时,特地安排用来增加情调的衬底音乐。那晚我当然成功了,而且还即晚落实了我们一生的承诺。 我悄悄走到婉媚身後,正想从後掩着她双眼吓她一跳。怎料她却头也不回,施施然的便擢穿了我的把戏∶老公怎麽你用来用去总是这一招的,那些郁金香又出卖了你呀。 我苦笑的看着她洋洋得意的笑靥,无奈的把花放下。 怎样了,不服气她仍在挑衅。 怎麽可以吞得下这口气我作状扑过去捉她,她娇呼着逃走。 终於在料理桌边给我逮住了。我从後环抱着她的纤腰,让清幽的发香深深的刺激着我的鼻孔。这种熟悉的香气,可不是甚麽名贵香水或者洗发精的香味,而是婉媚天然的体香。 我埋首在她的秀发内,贪婪的呼吸着那醉人的幽香。双手当然不会闲着,已经顽皮地穿过了她的围裙,爬上了那短短的上衣,隔着纤薄的布料,掌握着那双大小适中,柔软恰度而且充满弹性的美丽。 它们和我第一次接触时比较,一点都改变都没有,只是更丰硕了,也更幼滑了。脑中忽然略过桑茵俯身露出乳沟的画面,她的手感应该是怎样的啦 诱人的鼻息在我的抚摸下渐趋沉重,变成微微的娇喘。我无视她那微弱的抵抗,稍为粗暴的扯高了她的上衣和乳罩,直接的抚弄着那滑嫩的双峰。 丝缎一样的肌肤在我的触摸下轻轻的颤抖着,微冷的软肉变得炽热起来。到我攀登峰顶采摘那熟透了的蓓蕾的时候,她已经连站也站不稳,整个人软软的靠在我身上了。 不要┅┅不┅┅人家正忙着煮你的晚饭嘛她娇嗔着。 无效的抗议马上被我侵入那蕾丝内裤的怪手中断了。 满手的湿润告诉我她其实已经动情了∶你的小妹妹似乎比我更饿呢还是让我先喂饱你吧 她当然也知道自己的秘密已经露了底,更像个害羞的小女孩般躲在我的别过脸儿,不让我见到她那一面的红晕。 我将她转过身,轻咬她的耳珠,双手继续在她身上肆虐。我封吻住那温润的樱唇,顺手把那碎花围裙甩开,右手已经绕过玉背,潜进短裙内,越过丰满的美臀,隔着小内裤,用指头去感觉着那美丽花丘的形状。手指微微用力,把纤簿的布料也一起压落在山洪暴发的幽谷之中,磨练着洪流中的磬石。 呀┅┅甜美的喘息在为侵略者打气。 我掀起那短短的裙子,惊讶地发现到婉媚今天穿的内裤原来是十分性感的款式。不但两边的叉开得极高,而且中央部份还是镂空的。几根不甘寂寞的茸茸芳草,早已顽强的穿越了束缚,带着小颗泛光的蜜液,傲然的向着我这个倾慕者抛着媚眼。 蕾丝上的湿痕急速的扩张,浸湿了紧紧的贴在花丘上,将丘陵和溪谷的美丽弧线完完全全的显现出来。小小的布料再也吸纳不了汹涌而出的花蜜,一缕晶莹顺着白晰的腿缝滑落,散发出成熟少妇饥渴的气味。 压在胸前的肉球明显的胀大起来,小小的蓓蕾也已变硬了,把人顶得心痒痒的,我忍不住将它含进口中,恍如初生的婴孩一样拼命的吸吮。胯下的巨龙跃跃欲试的,几欲破牢而出。 两副饥饿的性器官,早已耐不住天然的,隔着代表道德文明的衣服,猛烈的厮磨着。 婉媚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悦耳的呻吟声响彻了整个厨房。小腹不断的起伏,已不能满足於巨龙的隔靴搔痒。桃红色的娇躯一次一次的抽搐,最後更要狠狠的噬咬在我的肩膊上,在我耳畔轻吐出梦呓也似的哀求∶┅┅快一点┅┅我受不了┅┅ 佳人开口相求,我自然俯首听命。我飞快的解除了所有的缚,拥抱住那火热的。触电的感觉在紧贴的肌肤之间跳动,激起灼热的火花。坚硬的火棒,在冒烟的溪谷中寻觅蜜液的泉源。 婉媚早已急不及待的挺动小腹,迎接我的巨龙;我却故意顽皮地躲开,每一次都在毫厘之间轻轻滑过。她急得全身香汗淋漓,终於忍不住伸手一把抓着我的小弟弟,塞进饥饿得口水狂流的小妹妹中。 我马上亲身体验到她的焦躁和渴望,我的几乎是被吸进去的∶不但整个溪谷都是炽热的,秘洞内那种灼热的程度更是前所未有。 我也再忍不住了,甚麽前戏、都忘了,只是本能的冲开紧凑的压迫,一下子直捣黄龙。 满足的呼喊从婉媚的喉咙深处迸发出来,娇躯剧烈的抽搐起来;同时迸射出炽热的,一下子便攀登上第一次,而且更乐得昏厥了过去。 我体贴地减慢了节奏,让她从的失神中慢慢回复。 好一会她才娇喘着、媚眼如丝的回过气。见到我目灼灼的瞧着她,又羞得把头埋在我的怀里。我故意向她索吻,她却摇头避开。我於是猛力的连插数下,她被插得无力闪避,终於又被我逮住了嘴唇。两人的舌头马上交缠着,透露出相思之苦。 你今天┅┅好狂啊婉媚在我的狂抽猛插下毫无架之力。 我对自己的狂野也有点意外,是不是因为日间给桑茵挑起了呢 啊┅┅从深处又再涌出一股热流,婉媚已不知是第几次了。 我的肉柱在洪流的洗礼下也达到了极限,传来痒麻的感觉。我赶紧尽力狂插数下,用力抵住她的花芯。她也察觉到的急剧博动,知道快结束了,双腿用力的缠绕着我,贝齿更在我肩上留下深刻的爱咬痕迹。 我要射┅┅了┅┅被四周的紧迫挤压得寸步难行,上亿的子孙灌满了蜜深处,把仍沉醉在馀韵中的婉媚推上更高的峰顶。 我整个人颓然的把婉媚压在料理台上,多量的阳精混和从我们紧合的地方溢出汨汨的沿着我们的大腿流到地上。我依恋的轻吻着婉媚的粉颈,的赧红仍未消褪,把她雪一样白的肌肤映得像桃花似的美艳。 我爱你。我轻咬她的耳垂。 泪花在她眼眶中滚动∶你已经得久没说过这句话了。 傻瓜。我替她吻去晶莹的泪珠。 我们紧紧的依偎着,享受那激情之後的宁静。 啤┅┅啤┅┅一阵急促的响号打扰了我们的平静。 我们低头,看到四、五个专门负责清洁的小机械人围在我们脚边,等待着要清洁从我们身体紧接处滴落地上的浆液。我们相视一下,忍不住笑起来。 都是你婉媚擂起粉拳,在我的胸口捶着。 我也不甘示弱,把仍埋藏在秘洞中,但已经在不知不觉恢复了生气的巨龙,夸张的摆动几下。 她不置信的张大美目∶你已经┅┅正想说话,我的攻势却已经再次展开了。在同周遭的啤┅┅啤┅┅声中,我们再一次陷入之中。 好味道。我嚼着烤焦了的肉饼,堆出满面的笑容。 不论你说甚麽,都要把它吃光。婉媚鼓着双腮∶谁叫你┅┅浪费了人家一番心血。 她自已另外做了沙拉。 我苦笑着,刚才要不是烤炉中传出烧焦的味道,我们还要来第三次。 啊对了。我咽下一块焦肉说∶原来我们竟然投保了十亿亚洲币的保险,你记得吗那保险经纪说是你的同学呢。我没有察觉到婉媚手上的叉子停了下来∶他啊,可真色一直在盯着桑茵的大胸脯,连眼也没眨一下。你知道桑茵啦,她今天穿得又真是露得多了点,几乎把大半个胸脯都展览出来,真像在引人犯罪似的┅┅ 不要再说了婉媚砰的一声把叉子抛在餐桌上。 媚,怎样了 我不舒服她冷冷的回答∶不吃了 她整晚也没再和我说过一句话。 我对马丁的印象很模糊。说真的,除了名字和样貌之外,其他的我全忘记了,简直就像新相识的一样。 坐在我对面的他,是个大块头。我想会超过六尺高,像个摔角手似的。样貌很硬朗,全身的肌肉经过长久的锻炼,非常发达,他的手臂肯定比我的大腿还要粗壮。简单一句,他不像个生意人,反而像个健美先生多一点。 你没事吧在木星时听说你出了意外,真是叫人担心。 他表现得很真诚,但我总觉得那是装出来的。 你知道的,木星的开发才刚开始,交通始终不太方便,我已是马上赶回来的了,但也费了整个月。不过,交易方面该没有问题,对方完全接纳了我们的条件。 我搜索着脑海中的资料,却记不起公司和木星新殖民地政府有甚麽生意,唯有支吾其词的岔开话题。 旅途辛苦吗听说压缩航行是很难受的。 这次好多了,至少不用整天躲在睡眠囊中。下个月听说有豪华的太空邮轮通航了。喂要不要和桑茵去一次公干马丁暧昧的笑着说。 桑茵┅┅公干┅┅我已禁不住在胡思乱想。 喂别太早开心。他带点嘲弄的中断了我的美梦∶宇宙运输公司的黄老板今个周末请吃饭,他的儿子又考第一了。你记着要去啊咦,尊尼,听说你读书的成绩也是很好的。你还记得第一次取得一百分的是那一科吗 咦这个问题我搔搔头∶太多了,哪里记得起。 他的眼神有些异样,似乎想说甚麽似的∶你太太的事解决了没有要不要我帮忙他明显的在岔开话题。 我想我们俩小口只不过是耍花枪罢了,小事一椿。 没事,我们很好。 那异样的眼神再一次浮现。忽然间的一片沉默,我们似乎没有共通的话题,像陌生人似的。 嘟┅┅是桑茵的传呼∶你们两个大男人聊够了没有是时候开业务会议了。 在会议上,马丁完全没有提及木星的生意。 回到办公室,我小心的翻查所有关於和木星殖民政府交易的档案。 原来他们是老主顾,交易额虽然不很大,但是数量不少。买卖的都是些开矿机械及设备和矿砂,而经手人都是┅┅ 马丁 而在过去一年,几乎每个月木星殖民政府都向我们采购大批十分普通、随处可以买到的采矿器材,而且买价都略高於市价。 对方怎麽会白白让我们赚钱的呢我心中满是疑问。难道┅┅另有秘密 桑茵,你进来一下。我透过传讯机叫道∶下个月往木星的货物,请你给我一份清单。我边说边抬头,几乎连鼻血也喷了出来。 她今天的黄色短裙不但极为低胸,而且在胸前更开了个大洞,深邃的乳沟由头到尾的展示出来。巨胸上那两点更傲然的从布料上凸起,像对耀目的探照灯似的炯炯的逼视着我。 你说要甚麽清单尊尼。 探照灯上下的舞动着,我感到一团火从胯下燃起,全身发热。我大口的深呼吸,务求冷静下来。桑茵蛮有趣的瞧着我,充满了自信的大眼睛中继续射出亿万伏特的电力。 我吃力的闭上眼睛∶没事了┅┅真的没事了。你可以出去了。 我努力把欲火压下,要是她再缠多几下,我一定会忍不住扑上去将她就地正法。 真的没事她的声音有点失望。 是的,没事了。 我听到她打开房门,尊尼,她说道∶不要太勉强自已。 我张开眼,只看到那一瞬间她眼中的失落、不忿和怜悯。 在我来得及反应之前,她已经把门关上了。 我脱力的摊在椅子里,那黄色布料下包裹着的深沟,和那最後一瞥的幽怨眼神,却总是挥之不去。 老婆我想起了我的避难所。 我飞快的驾着气垫车赶回家,只有在婉媚的怀里,才可以让我忘记桑茵致命的诱惑。 我拚命的踩着油门,一路上几乎撞了几次车。刚转入往家的高速公路,迎面来的竟是婉媚的小气垫车。 她究竟要到那里去呢我看不见她坐在驾驶席上,她一定是开动了自动导航系统。 就在两辆车擦身而过的一刹那间,我瞥见婉媚竟然和一个男人亲昵的挤在後座里 不会的我清楚的认出那个男人,就是昨天那个保险经纪不会的 蓦地最近所有发生的事情都涌上心头∶首先我被人袭击昏迷失忆、桑茵对我那种异常的亲昵态度、那股欲言又止的幽怨、婉媚的突然冷淡、那巨额的保险 结论是┅┅我不敢再想下去。 不可以我刹停了车子。我一定要弄清楚 我一咬牙,把车子扭到对面的行车线,向着经已远去的车子追去。 开门我用手的打着金属的大门。 响亮的拍打声在深夜的高尚住宅区里,显得格外刺耳。 我喝醉了 刚才我追到第七区便失去了婉媚她们的踪影。那区除了有个坟场之外,全是偷情酒店。这些酒店的停车库都是密封的,以免泄露顾客的身份。 我兜了好几个圈,知道没有可能找得到她们。只得沮丧地找了间酒吧,用酒精把烦恼冲走。 尊尼┅┅你怎麽了 是桑茵,原来我摸上了她的家。 桑茵,我┅┅我眼前一黑,晕倒在她温软的怀抱里。 哎呀好痛┅┅我的头痛得好像要裂开似的。 你醒了。桑茵体贴的递上浓茶∶发生了甚麽事。我从未见过你喝得这样醉的。她情深款款的凝视着我。 我满腔烦恼,却说不出一个字,桑茵┅┅我┅┅眼眶一热,竟然忍不住流起泪来。 桑茵温柔的把我拥抱入怀∶没事的┅┅可怜的尊尼。 我悲从中来,忍不住大哭起来,她怜悯的抚拍着我的後背∶没事了┅┅ 桑茵┅┅我┅┅婉媚她┅┅竟然背着我和男人偷情┅┅ 甚麽她显然极为惊讶 而且┅┅她还想杀死我我竟连自己毫无根据的推测都向她倾吐。 她全身一震,马上挣脱我的拥抱∶快告诉我 我┅┅还不太肯定┅┅於是我把一切都告诉了她。 她一直的安慰我,我说着说着,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 媚我从睡梦中惊醒,习惯性的摸索着枕边的婉媚,黑暗中抚摸到的比婉媚丰满得多 我猛然惊觉到这里是桑茵的家┅┅那睡在我身体的是┅┅ 桑茵甜腻的声音证实了我的担忧∶亲爱的,怎麽把被褥掀开了呀人家冷啊她的火热已经缠上来了。 桑茵┅┅我┅┅ 她用手指按着我的嘴不让我说下去,然後在我耳边撒娇说∶你已经很久没爱人家了,我很挂念你的大啊。玉手轻轻的挑逗着我的小弟弟。 我仍想争辩,嘴巴却已经被炽热的樱唇封住了。我们的舌头结缠在一起,唾液和热情放纵的交流着。 份量十足的肉球沉甸甸的压在胸前,胀硬的蓓蕾在我的胸口打着小圈子的研磨着,那感觉真是舒服得难以形容。我们两人由顶至踵紧密的交缠着,容不下一丝空隙。坚硬的刚好卡住她的腿缝,陷入渗着潺潺春水的肉唇中。我甚至感觉到那两片灼热的花唇,正在一张一合的吸吮着我不断胀大的玉茎。 啊┅┅我的嘴巴终於被释放,我大口的喘息着,任由口水从我的口中满溢出来。 噢我全身剧震,桑茵竟然在吸吮着我的使我惊讶的发现,原来自己的竟也是性感带。 被茸茸的柔毛慢慢的摩擦,激情快要积聚到爆发点了。埋藏在身体深处的洪流,随着不断往下移的火吻不断的翻腾。我的身体不断的蠕动,手指已经深深的陷入床之中,用尽全身力量要镇压着爆发的冲动。 啊我咬紧牙关,忍住破关而出的危机。 她的香舌终於到达了擎天巨柱。第一下的落点是在尖峰,我脑中想像着那可爱的丁香小舌和那红彤彤的大轻轻的一吻,在上掀起猛烈的博动。接着是下的浅沟,这次不再是轻轻的一点,而是牢牢的包裹着,舌尖慢慢的沿着肉冠拖曳,在颤抖的上留下一线晶莹的蜜汁。 我的脚趾不受控的在抽搐,脑中完全一片空白,只有那排珍珠一样洁白的牙齿轻轻的噬咬在阴囊上那些饥渴的皱摺上的淫秽画面。 哦┅┅我弓起了後背,像弓弦般绷紧的身体快要扯断了。 肉柱终於被紧密温暖的小嘴完全包围着,灵蛇一样的香舌在肉柱的上下左右不断的爬行,将地震的级数不断提升。肉柱毫无还手之力的任凭宰割,被困住的翻滚岩浆向四面八方不断的冲击,寻找每一个可以突围的微小缺口。 我要射了┅┅我几乎在惨叫。强烈的跳动,在拚命强忍下胀得像石头一样坚硬。 桑茵当然也察觉到我已经到了极限,於是更卖力的吸吮着。 我再也压不下火山爆发的,坚守的关口终於被突破,阳精失控的激喷而出,带着我的灵魂,争先恐後的灌注进桑茵的樱桃小嘴内。 拉紧的神经彷佛被冲散了,我无力的喘息着。脑袋中空无一物,仍然充斥着泄精的虚脱感觉。 桑茵美丽无匹的脸庞再次出现,迷离的瞳孔中燃烧着的欲火不但没有消退,反而更加炽烈。她淫荡的舔去黏在嘴角上残留的阳精∶我们┅┅再来一次 一吸气,高耸的扩张起来;火热的秘洞带着无穷的吸引力,将萎缩了的小虫儿吸进熔炉之中。 失去动力的火车头像回到了老家一样,周遭紧迫的火焰迅速的唤醒了脱力的尖兵,灼热的花蜜更为疲累的巨龙再一次洗礼。 我埋首在三十八寸的中间,贪婪的呼吸着那扑鼻而来的肉香。双手搂着那柔若无骨的盈握细腰,下身猛力的向上挺;胯下的巨龙不但已经恢复生气,而且在那炽热熔炉的烧炼下更像是脱胎换骨的,在紧凑的压迫下左冲右突。 桑茵的秘洞不但紧窄,而且更好像充满了细摺似的,每一下的,都好像要开凿山洞似的费力。高热的蜜液提供了最佳的润滑,唧筒似的随着的进出在隧道口喷洒出来。 桑茵慢慢的支起身,巨大的肉球在我眼前上下的跃动。我抬起头,看着自己的不停息被吞噬、再吐出、再被吞噬┅┅ 艳红的花唇被扯得全翻开了,胀硬的阴蒂傲然的挺立在溪谷中间,被压在我的耻骨上猛力的研磨。稠密的浆液一下一下的被挤压唧出,飞射在我的小腹上,再满溢的流到床上。我伸手捏弄着那像小一样,反开了包皮露出尖顶的小阴蒂,把桑茵的声迫上更高的频率。 蓦地从深处开始,然後是下身,最後桑茵的极个娇躯剧烈的颤动。上突然洒下了一阵炽热的花蜜,香汗淋漓的丰硕肉山乏力的倒在我身上。 她完了,可是我还没有。我反身将她压住,一手将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下面,同时把她的一双修长的美腿搁在肩上,双手抓着充满弹力的,展开了猛力的轰炸。 她声既像痛苦又像畅快,每一下都配合着我全力冲击的节奏。美丽的俏脸早已兴奋得扭曲了,双手紧紧的抓着早已被湿透了的床单。 飞快的抽动,每一下都退至仅馀半截留在中,然後重重的重新插入,猛力的撞在的尽头,唧出大量浓稠的蜜浆。 来了┅┅来了┅┅花芯内再次涌出滚烫的,把烫得一阵痒淋。 我赶紧猛力的几下,然後用尽气力的抵着她的子宫口,享受那一阵阵的抽搐。阳精再一次破关而出,灌注进张开了的子宫之中。 我望着黑暗的天花板,任由桑茵纤巧的玉指在我的胸口抚弄着。我心中说不出的後悔,我背叛了婉媚 怎麽不说话刚才不舒服吗桑茵柔情似水的说。 我没有回答。 是她偷汉在先我只是以牙还牙罢了 尊尼,你在想甚麽桑茵幽幽的叹气∶还在想你的好太太吗 唉我深深的叹气∶桑茵,我会负责的。让我先把这段失败的婚姻结束,然後我会娶你的。我抓紧她的玉手。 我可是个负责任、肯承担的男人 她轻轻的挣开手∶不是吧尊尼。她有点不耐烦∶我们不是早说好了的麽你要怎样处理你自己的婚姻我不会过问,也没有兴趣。但我们之间还是继续维持情人的关系好一些。 但┅┅我们上了床啊 她睁大了眼,像见鬼似的∶你真的失忆了我们早在一年前已经搭上了 每星期总有两、三晚你会在这里过夜的┅┅如果不是你刚才时和从前一模一样,我一定会以为你是假冒的 这次轮到我像见了鬼一样瞠目结舌。 桑茵见到我的惊讶,开始有些动摇∶难道┅┅你真的忘记了 我无奈的点头。 一点都记不起 我又点点头∶和我上床的事┅┅ 我点点头┅┅不应该是摇头才对∶不记得。 你说要解决你老婆的事 我还是摇头。 那马丁呢 马丁关他甚麽事我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不要把桑茵卷进走私案的调查中,那太危险了。 桑茵捏着自己的下巴,美目在我的身上瞄来瞄去,我再问你一件事她说∶你第一次取得一百分的是哪一科 这条问题好熟啊我在哪儿听过呢 我记起了┅┅ 你┅┅和马丁是一夥的我登时冷了半截,不自觉的缩开。 她一点惊愕或者意外的表情都没有∶嘿你终於记起了我们当然是一夥的马丁、我、还有你啊,尊尼她边说边爬起来,缓慢的移向房门∶我们几个是合谋走私军火的夥伴 我顿时呆若木鸡,不会吧我竟然┅┅走私走私军火往殖民星是会引发战争的 注∶由於地球政府恐怕各个殖民星新政府独立,因此一直用高压统治;不但禁制殖民星政府发展军事科技,而且严禁输出军火到各个殖民地去。但压力愈大,反抗力也愈大。各个殖民星都开始有零星的叛乱,其中以木星的反抗最为激烈。 桑茵叉起双臂,美丽的脸上的妩媚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狠劲。 她见我呆在当场,继续说∶尊尼,这部份你又忘记了你真会挑事情来忘记她轻蔑的冷笑。 令人难以置信的事实继续连珠炮似的轰炸过来∶马丁出面做联络拉线,我负责货运安排和找货源;而在表面上毫不相关的你,则负责财务上的安排,及把赚到的钱秘密收藏。一年来我们都相安无事,各得其所,直到┅┅你想一个人独吞┅┅ 我┅┅想独吞┅┅我指着自己的鼻子∶不可能吧我可不是个贪得无厌的人。 你私下收起了十亿元的货款跟着便假装发生意外失忆,想就此退出好┅┅难了她手里忽然多了柄手枪。 桑茵,慢着我的头好痛∶我真的没有印象┅┅ 不用再装下去了她冷冷的道∶要不是警方对你受伤的意外有怀疑,而展开了调查的话,我们早已对付了你这个叛徒你应该知道我是绝对不会手软的 她持枪的手十分稳定,我深信她不是第一次拿枪。我混身都起了疙瘩,不是被寒冷的夜空气冷得发抖,而是受不住那些难以接受的真相。刚和我缠绵过的美女竟变成了催命的死神,更可怕的是我像连自己都完全不认识 忽然间我的整个世界都崩溃了∶心爱的太太背叛了我、心仪的女人原来是个放荡的杀人魔、连我自己也不是个好人┅┅ 我最後一次问你,你第一次取得一百分的是哪一科 怎麽又是这个问题 我支吾以对,心中却在盘算着怎样样脱身,我虽然已经有九成相信了桑茵的话。她说得那麽肯定,而且似乎没有必要骗我,但┅┅我要首先确定一下 反正都要告诉你桑茵紧紧的盯着我∶我在你的私人保险箱里面,找到了你藏起来的在过去一年内走私赚到的钱。 私人保险箱我又忘记了。 桑茵早已认定了我在装g虽然,你藏起来那笔钱加上我和马丁分到的部份,勉强可以应付军火供应商的货款,但我们怎会就此放过你 我们在你的保险箱中同时发现了一台很先进的录像机。真有你的我们把那古怪机器交给兵器工厂,连他们的专家也解不开那保护。 我除了瞠目结舌呆在当场之外,甚麽也表情都没有,因为我根本不知道。 那录像机的保护密码,就是你第一次取得一百分的科目。 即是说你们认为那十亿元的下落,是藏在在那录像机中 你问我桑茵银铃似的笑声,在嘲笑我∶那是你的秘密啊 啊我终於记起了我一拍大腿。 桑茵给我突然的大动作吓了一跳,我抓紧那难得的一刹那,从床上弹起来一头冲过去。 我绝不是运动健将或者是武术高手的材料,事实上那一撞只能用鸡手鸭脚去形容。虽然难看,但很有效,桑茵整个给我撞在墙上昏倒了。我也好不了多少,额头给撞得肿了一大块,手脚也擦损了。 我胡乱的穿回衣服,又为的桑茵盖上张薄被。她虽然不是好人,但要是因此着凉了似乎亦不是太好。 我急急忙忙的开门准备离开。 怎料一打开门,劈头见到的竟然是婉媚 糟了捉奸在床┅┅我正慌张的在想藉口,却发现她面上的不是愤怒,反而是惊惧的神态。 这时我才留意到婉媚的背後顶着一柄手枪,持枪的人┅┅是马丁 你倒很体贴。桑茵已经披上了睡袍,她收拾着那盖在身上的薄被,温婉的笑着∶真令人感动。 婉媚气得眼红红的别个头去,从我和桑茵的衣着表情,她当然猜到我们曾经干过甚麽。 马丁向桑茵招招手,然後把她一拥入怀,调笑着说∶没事吧你也太大意了,怎麽会给他放倒了的 大手肆无忌惮的拨开了桑茵的睡袍,搓弄着那双娇艳欲滴的。桑茵不但没有拒绝,还在夸张的大声呻吟着。 无耻婉媚啐道。 桑茵吃吃笑说∶你丈夫方才还赖在这无耻的躯体上不肯走呢 婉媚狠狠的瞪着我,眼眶内的泪花在打滚。 不要再浪费时间了马丁插嘴说∶他说了没有 他的口很密啊 我被绑得像个粽子似的,只能挣扎着想站起来∶你先放了我太太,我甚麽都肯说。 除了我自己之外,其馀三个人听到我这麽说都似乎很意外。 他真的是尊尼马丁疑惑的看着桑茵。 桑茵皱起眉头,想了一想∶根据那话儿的大小、形状和耐久力,他的确是尊尼。 我心想∶这都似乎是认人的好方法。 只是婉媚的面却更黑了∶你刚才不是说她背着你和男人偷情吗 桑茵奇怪的问∶怎麽你仍护着她 我看看婉媚,她似乎想说甚麽,但终於都忍住了没开口。我耸耸肩说∶算了,反正我也有对她不忠┅┅而且这件事似乎与她无关。 我看着婉媚,发觉她的美丽其实比得上桑茵。 你们放了她,我便和你们合作。 桑茵的俏脸气得刹白∶你仍然爱她 我再看看婉媚,又望望桑茵,终於下定决心,肯定的说∶是的她仍然是我最心爱的女人。 桑茵不忿的直跺脚。 马丁幸灾乐祸的在呵呵大笑∶桑茵,想不到你也有失败的一天 我望着婉媚,她的表情很怪,像开心又像不敢相信似的。 对不起媚,我不知道从前是否做了很多伤你心的事。但我想你知道,在这一刻我最爱的仍是你 尊尼┅┅哇婉媚突然被马丁像抓小鸡似的抓起。 你┅┅我惊怒的吼叫。 嘿嘿┅┅那样最好了只要我抓着你的宝贝老婆,还怕你不合作吗 马丁狞笑着,桑茵更在得意的附和。 你快放了她否则我甚麽也不告诉你我恐吓着说。 是吗马丁把枪贴近婉媚的脸蛋。 我乾脆闭上眼睛,闭口不理的作出无声抗议。 哇婉媚在惊叫。 我连忙将开眼,赫然看到马丁正用力撕碎婉媚的裙子,婉媚拼命的挣扎,却被桑茵狠狠的打了个耳光。 喂你们想怎样 我扑上前想制止,却被马丁一脚踢得飞开倒地。 不要┅┅不┅┅婉媚哭叫着,但一点作用都没有。身上的衣服片片的飞脱,转眼间只剩下了内衣裤。 马丁的眼睛血红似的在放光,一手扯断婉媚的乳罩,一面狞笑着说∶看不出原来你的身材也不赖啊良家妇女果然别有一番风味。 喂你快住手我狂吼着。 哎┅┅马丁已经撕烂了婉媚的内裤,轻易的分开了她的大腿,粗暴的用手指侵入婉媚幼嫩的秘道,一面兴奋的嚷道∶哗真紧,像处女一样你丈夫一定是喂不饱你,所以才去偷汉,是不是手指仍然不停的在挖着。 我没有┅┅婉媚咬紧牙关,忍受着乾涸的中粗犷的攻击。自然的分泌出蜜液,防止幼嫩的蜜洞受到损伤。 湿了┅┅湿了马丁淫笑着∶尊尼,你太太的美丽在流着口涎喊肚饿啊他抓着婉媚的双腿,将她压在沙发上。 我拚命挣扎想阻止,但桑茵却用枪指吓着我。 马丁松开自己的裤子,露出像怪物般的巨大那至少有一尺长,像手臂一样粗大。他用手捏开婉媚的紧阖的下巴,硬将巨棒塞进大小完全不成比例的小嘴内。婉媚痛苦的被迫吞下那可怖的巨棒,上下颚被撑得几乎裂开。脸上糊满了口水和鼻涕,而且痛得扭曲了。 马丁一点都不怜香惜玉,仍然粗暴的用手指在高速的猛插着紧窄的蜜洞,下身更不断的用力顶进婉媚的口中。婉媚无力的挣扎着,不一会便昏厥了。 马丁见状,便把从她的口中抽出,转而压在她的下身。怒张的布满凸起的青筋,更显得恶形恶相。恶大的大得像个网球似的,跃跃欲试的正欲闯关。 马丁双手将婉媚的双腿分到最开,屁股一沉,巨大的卜的一声撑开了紧合的花唇,已抵在弱小的口。两片幼嫩的花唇被强撑得变了形,一缕腥红沿着白嫩的屁股滴落沙发上。婉媚马上痛得苏醒过来,显然已被撕裂了。 我抓着桑茵的脚哭着哀求∶你们放过婉媚罢我现在就把密码告诉你 桑茵也似乎有点不忍,终於开声了∶喂马丁,够了如果你真的弄死了她,说不定这痴心汉子真的会不肯说的┅┅你若是真的想玩的话,待会儿让老娘来满足你罢。 马丁不舍的把抽离,但仍狠狠的盯着婉媚白晰的动人,悻悻然说∶算你这婊子走运,要不然一定插爆你。跟着便马上缠住了桑茵∶今次可不能推三推四,要让我尽情的玩个够的啊 桑茵不耐烦的推开他∶是了和你上床简直是活受罪,总是不顾人死活的乱来。算了正事要紧,那录像机带来了没有。 马丁涎着脸说∶都怪我的本钱太雄厚了他骄傲的把怪物抖了抖∶没几个女人可以经受得起我的宠幸,你是极少数的例外啊 桑茵更恼怒的喊道∶整天只顾着那回事,快把录像机拿出来吧 是┅┅是┅┅他走到沙发前,从除下的上衣口袋中取出一个细小的金属盒子。途中还不忘在婉媚的美乳上捏了一把,婉媚惊叫着缩开,跑到我身旁依着我缩作一团。 马丁狞笑着∶美人儿,一会儿再和你慢慢玩 桑茵接过盒子,把它放在房间中央,按下了其中一枚按钮,然後退开站在马丁身边。 我看看婉媚∶没事吧 她流着泪的猛摇头,挨得我更紧了。 马丁怒吼着∶他妈的收声┅┅ 卡擦,盒子项部打开了一个小洞,同时射出一缕强光。强光一瞬即逝,我的立体映像栩栩如生的出现了。 密码是我第一次取得一百分的科目。 我们就停留了在这里,每次都猜不中是哪一科。桑茵说道∶这鬼机器每日只可以启动一次。在这个月内,我们几乎试匀了所有的学科,但答案都是错的我们知道你在学校是高材生,究竟你第一次取得一百分是哪一科 婉媚也很好奇的看着我,这是我的秘密,连她也不知道。 密码是我第一次取得一百分的科目。 我的立体映像在催促了。 快说马丁焦急的催促∶只有三次机会,否则又要等到廿四小时後的了 ┅┅我仍在犹疑。 桑茵的手枪已压在婉媚的太阳穴上。 密码是我第一次取得一百分的科目。 桑茵的手指扣在扳机上。 没有我从来未取过一百分我大声喊出来。 他们三人全都怪异的望着我。 我涨红了脸,尴尬万分的辩白∶从小我最高成绩也只能取到九十九分,每一次都只差一分┅┅这是我一生最大的遗憾。 马丁早已忍不住哈哈大笑,桑茵当然也忍悛不禁。婉媚虽然没笑出来,但从她的眼神,也知她也忍得很辛苦。 我气得鼓起腮不说话。 卡擦,盒子又发出另一下启动声∶密码通过。 我又再出现了。 立体映像中的我,眉宇中似乎充满了担忧,一副天快要塌下来似的表情。我记得从未试过如此不快乐的。 尊尼,你好 我看着自己的立体映像,竟然有股陌生的感觉。 我相信是你在观看这录像吧因为我自己应该不会翻看,而除了我之外,你是唯一能够解开密码的人。 桑茵她们像怪物似的望着我。 你就是我不┅┅事实上你也不完全是我很难明白当然了,我也过了很久才能接受。 我发觉婉媚已轻轻的挪开了少许。 事情发生在一年前左右,公司的周年晚宴上。那时,我和婉媚还是新婚燕尔,桑茵也还未出现,而我也不曾踩进这走私军火的不归路。 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在那晚宴上,一个素昧平生、相貌猥琐的男人突然走上前和我握手,我虽然不认识他,但当然还是礼貌的伸出手。谁知一握之下,手掌却感到剧痛。我急忙缩手,发觉掌心被刺伤了一个小孔,还在流着血。那男人原来戴着只藏有尖刺的介指。 我大叫∶这个我记得 其馀的人马上都盯着我 我正要发怒,那男人已经主动的向我道歉。他说刺伤我的目的,是想和我做个买卖┅┅他虽然样貌讨厌,但却有着一股难言的慑人魅力。我不自觉的随着他走出露台,开始了我和你奇异的故事。 那男人问我知不知道甚麽是复制人。我当然知道,由第一只复制羊开始,在这几十年间,复制的技术已经推进了好几代了。人体的复制也已经实现了。可以用任何一个细胞,复制出一个和被复制对象完全相同的胎胚,再发育成一个婴儿。因此每一个人都可以复制出一个孪生的弟弟或妹妹。 另一种复制,则是利用生物科技,将复制出的胎胚催谷高速成长,让胎儿在几日内长得像成人一样大。这种方式的复制,主要是用於器官移场。因为复制人只是外观成长了,脑袋却是完全空白的,像个场物人。 那个男人说∶他掌握了一种火星上古文明遗留下来的技术,可以将一个人拷贝。所谓拷贝,不是指单纯的复制人体,而是把所有记忆、性格、甚至心理状况都在开始拷贝的那一刻完全复制。 我立刻想起刚才那滴血,他也含笑的点头。我当然讶异的问他为甚麽要复制我他说因为我会付得起价钱。我再问他多少钱他说∶十亿我吓了一大跳,我怎麽可能有那麽多钱谁知他说我将来会有的,而且我也会有需要动用这拷贝的一天,到时他自然会向我收钱,而我一定会认为是物有所值的。 我当时以为他是疯子,马上拂袖而去。 我沉默了一阵。 之後,桑茵出现了。我面上出浮现出又爱又恨的复杂表情∶我迷恋着她,在她的穿针引线下,我认识了马丁。并且秘密的参与了偷运军火到木星的勾当,也赚到了很多很多的钱。但其实我已经被金钱和女色紧紧的缚住,不断的沉沦。我慢慢的不敢再接近婉媚,因为我配不起她 婉媚在饮泣。 直至到某一天,我刚从卖方收到了一笔十亿元的货款。我照惯常的情序,透过辗转的财务安排将钱转到一个秘密的户口中收藏。怎知第二天当我再检查的时候,竟然发现那十亿元已被人提走了。我急得像锅上的蚂蚁,我知道就算告诉桑茵和马丁,他们都绝不会相信。只会以为是我在玩把戏,说不定会杀了我。 就在那天的下午,我收到了一个包裹,里面就是这个录像机。我战战兢兢的开启录像,里面的原来就是那个猥琐的男人。他说收帐的时间到了,又简单的说明了机器的用法。跟着录像便自动洗去了我知道一定是他把钱取走了,但别人怎会相信呢 在没有其他办法之下,我兴起了一个荒谬的想法∶自杀我马上安排投保了一份价值十亿元的巨额保险,受益人是桑茵。我又怕我死後会连累了婉媚,警方可能会以为是她因妒成恨,所以杀死我。於是我也替她买了一份完全一样的保险。这样该可洗脱她的嫌疑了。然後,我用录像留下了这个遗嘱,我打算把录像机连同过去一年内赚到的钱收藏在保险箱中。在我死後三年,银行自然会依照法律将我的遗物还给我的遗孀。婉媚有了那笔钱,该可以安安稳稳的生活下去。 婉媚在我怀中呜咽着。 只要我死了,桑茵她们便可以收回十亿元的货款,该也不会为难婉媚罢 而这盒录像只是个双重保险∶万一我的拷贝真的出现了,我希望他可以知道我是怎样行错了路,而可以重新选择一次。 请再给我一个机会 我叹着气在哼着这首歌。 卡擦录像中止了,盒子冒出一阵烟。 喂┅┅马丁在狂吼∶这算甚麽我的十亿元在那里他歇斯底里地怪叫,疯了似的把家俱推倒。 我和婉媚紧紧的靠在一起,闪避四飞的物件。 砰桑茵向天开了一枪,你疯完了没有马丁这才静了下来。 桑茵蛮有趣的瞄着我∶原来你是一年之前的尊尼,难怪这麽有情有义了。 不过,只要再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我保证你会像你的正本一样,再也离不开我。 马丁大叫着∶你相信他那鬼故事那我们的十亿元不是就此泡汤了 桑茵仍在媚笑∶我们的钱仍在这里,她指一指我∶只要他死了┅┅ 马丁拍一下头,高兴得大喊起来∶我们便可以收到十亿元的赔偿金 不桑茵手上的枪跳动了一下,马丁胸前喷着血倒下。 ┅┅是我可以收到十亿元的赔偿金桑茵媚笑着避开喷出的鲜血,同时向着垂死挣扎的马丁补多一枪,马丁的前额立即添了一个血洞,倒在地上动也不动。 我不能置信的看着桑茵,她那柔软滑嫩的手连抖也没有抖过一下。 这条大色狼垂涎同事的美丽太太,强奸不遂下把女人杀了。女人的丈夫赶到,和奸夫互拚之下同归於尽。而她可怜的秘密情人也失去了生命中的挚爱,只能抱着十亿元的保险赔偿金,勇敢的生存下去。桑茵在格格娇笑。 再见了,我的情人放心,我会把你留在最後的。让我把你不忠的太太先送上黄泉路。她提起手枪,瞄准我身後的婉媚,枪口的火光一闪 不要┅┅我大喊着跳起,同时感到一阵剧痛从胸前传来。 尊尼婉媚在厉叫。 我倒在她的怀里,迷糊中,我听到嘈吵的撞门声、有人大喊着∶别动警察 连续的枪声、桑茵和婉媚的惨呼┅┅然後┅┅我失去了知觉。 我张开眼,首先看到的是婉媚关切的面孔。 你终於醒了她充满了喜悦的伏在我身上∶真好尊尼,真是担心死人啊。热泪不断滴落我的脸上。 喂你醒来了 有人推门进来,声音很熟啊,是┅┅是那保险经纪 婉媚见到我的傻样,禁不住地笑起来∶我来介绍,这是保险公司的调查官王保利,也是我的孪生哥哥 甚麽婉媚不是个孤儿吗 很意外了,是不是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我那胖子大舅说∶妈妈在我出世时接受了当时医学院的试验,用我的细胞更改x和y的泄色体,复制了一个女婴。由於是秘密的试验,所以只能把复制出来的婴孩当作孤儿抚养。妈妈去年临死前嘱咐我一定要寻回这个亲妹妹。我千辛万苦才在几个月前和婉媚相认。 我看着他肥大多肉的身形,又看看窈窕的婉媚,实在难以置信。 当时我和你的关系经已到了无可救的地步。婉媚接下去说∶所以我没有告诉你。 直到我发现你为婉媚投保了巨额保险,我担心你会对婉媚不利,才展开调查。 那┅┅你们怎麽会及时赶到的 那天我和婉媚去拜祭完妈妈後送她回家。後来却发现遗留下了东西在她的车子里。我折返时更发觉她失了踪,家中一片凌乱。我便马上报警及找到桑茵家中。哗那女人可真狠她不但拒捕,而且还打伤了几个警察。要不是她分心要再射你一枪,说不定真的会给她跑了。 警方靠我的情报,在桑茵和马丁家中起出了全部赃款和走私的资料,却找不到任何你参与走私的证据,而且当时有十多双眼看着桑茵要杀你,因此推论你们的事件是与偷运军火无关的桃色纷,婉媚也证实了。不是吗 婉媚向我单单眼,她没说出来 那桑茵最後是不是被抓了┅┅ 不,她死了她说宁死也不愿意坐牢,然後拚死的向你射多一枪。警方马上开火。桑茵中了十几枪,当场死了死时还带着微笑呢。 死了我有些伤感。 不舍得吗婉媚板起了脸。 当然不是┅┅哎呀我一心急想坐起来却牵动了伤口,不禁痛得大叫。 婉媚马上紧张的按着我,不让我再动,同时心痛的说∶不要乱动啊你为人家挡了那一枪,子弹打穿了你的肝和肺,还撕裂了部份心脏,要不是马上换上了复制人的器官,你早就死了 复制人我愕然的问。 是啊我的胖子大舅说∶只是更换复制人的器官罢了,很平常的事,不用人感到惊奇呀 我和婉媚苦笑着对望了一下,只有她才会明白我的感受。 这时病房的电视机又传来这首音乐∶请再给我一个机会 我紧握着婉媚的手,感谢她赐给我的再一个机会。 後记∶ 我始终找不到所谓正本的下落,难道他真的死了而那猥琐的男人也再没有出现,究竟他是否真的存在呢 他的所谓拷贝技术,我尝试过向这方面的专家请教,他们说至少要半个世纪後,人们才可能复制记忆。 我没有再深究自己是不是拷贝了,我只知道若果真的要花十亿元去买回我和婉媚的一段感情,我也认为是绝对值得的。 完 sunray∶很没敲键盘写作了,这次要不是为了赶上十日谈,相信也提不起劲。 林彤∶还有美少女战士的系列,大家也一样期待喔 sunray∶最近在网上不时仍有读者提起久未登场的美少女战士和未来系列。但实在太忙了,相信仍然不可能於短期内有加快进度的可能。 从不乱∶真可惜,好在还能看到这短篇,聊慰思念之苦啊 sunray∶其实单是这个短篇,也费了我不少时间,有部份故事,甚至是在上下班挤地下铁路时,用派乐电子手帐逐个字逐个字的点出来的。写得好辛苦 召集人∶那就感谢sunray兄了,您的妙文,我们会一直衷心期待的。 sunray∶诉完苦了。在些谨恭祝各虎门诸兄蛇年顺利,不要像我一般蛇王。新年快乐。 鹰魔∶谢谢sunray大的好文,我们现在直接欢迎十日谈的第三十七夜。落红记。<dd> (二届)第三十七夜-落红记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第二届第三十七夜落红记 作者∶方寸光 =================================喝、刹、咄 西天残阳照映,彤云如血,山风吹拂之中,不断响着轻脆的娇喝声。这是桂林千山万水之中,一座陡峻秀峰之顶,绿树葱茏之间,正有一名妙龄少女,黄衫飘飘,翩翩然持剑起舞。 可称之为舞,却又不然,那剑锋流转自在,银芒所掠踪迹,凭空画影,宛然雪白缎带,固是美极,然而剑刃上风声长啸,却是凌厉逼人,如此在柔美剑路之中,更增刚健剑势,正是这一门剑法精妙之处。 每当剑势急转,那少女便是一声叱吒。瞧她也只十六七岁,乌黑灵动的一双大眼睛里,虽是一副认真精神,却也是带了股稚气,樱桃小嘴闭得紧紧的,白皙的脸蛋透着些许嫩红,挂着几滴晶莹的汗珠。身子骨虽然纤细,举手投足却都带着股劲儿,一挺胸,衣襟便绷得曲线饱满;一踢腿,群摆飞扬,姿态更呈曼妙。 旁边一名白衣女郎,娴雅地倚着一株苍松,看着少女演练剑术,不禁练露微笑,美丽的脸上添了一丝赞许。 那少女再练数招,长剑刺、劈、撩、点,忽地一个扫势,喝道∶杨师姐,小心了右臂一甩,长剑脱手疾飞,如奔雷,如流星,森森寒光直冲白衣女郎胸口。紧跟着白光一闪,那女郎身子微侧,让开飞剑的同时,一手把剑柄抓个正着。长剑瞬时定在半空,内劲仍在剑刃激荡,戛然长鸣。 那少女抹抹颊边汗水,脸上掩不住兴奋之情,三步并作两步地奔过来,叫道∶怎麽样杨师姐,这次真行了罢 那女郎见她如此心急,只是一笑,淡淡地说∶这神岚剑的剑法,你也有三四成火候了,不过最後这长烟一空的飞剑功夫,可就差了些,遇上真正高手,怕是不成┅┅那少女急道∶成的成的,怎麽不成杨师姐,你功夫这样高,当然抓得住,武林中可没几人有这样本事呀 少女这麽说,也非有意讨好师姐,实是她所知便是如此。说起南方的武林世家,谁也不敢小觑了桂林如玉峰的侠女们。这小姑娘名唤燕兰,正是如玉峰主人杨明雪、亦即此一白衣女郎的小师妹。 如玉峰上向来只收女徒,且无一而非处子之身,只因门规严谨,女徒自幼上如玉峰习艺,不到武功有成,不能轻易下山。如玉峰上没一个男子,众女徒平日不思男欢女爱,功力易於精纯,而如玉峰武功也确实不凡,往往十七八岁的少女,一出道,已可匹敌它派三、四十岁的高手。杨明雪行走江湖,更在四年之前,以二十岁的年纪,连胜几名在江南享誉武林二、三十年的前辈,名动江湖,加上她容貌出众,美名更胜威名,名号早在江湖上红透半边天,如玉峰三字,武林地位稳如磐石。 燕兰年方十七,对这个大师姐最是仰慕,一心也想早日学成功夫,游历江湖,两年前便开始央求杨明雪,希望能孤身下山。杨明雪深知江湖险恶,知道燕兰功力未纯,一直不让她独自离峰。 这一个月,燕兰学完了如玉峰所有功夫,此刻杨明雪正在考核她功力如何,能否下山。她听燕兰口吻急切,满脸盼望之情,刚练完剑的脸儿红通通地,当下笑道∶没几人有这本事可别说要真碰上,又是对头,一个就够你瞧的 燕兰撇了撇嘴,低下头去,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低声说道∶那┅┅还是不成了 杨明雪见她垂头丧气,不禁面露微笑,道∶成的成的,怎麽不成当年师姐下山,也不过如此。再不成,我的小师妹快急得发疯了。哪,剑拿着,去收拾收拾,爱什麽时候下山,尽管去吧 燕兰听着,先是愕然抬头,眨眨眼睛,忽然大声欢呼,接过长剑,随手一丢,搂着杨明雪又笑又跳,叫道∶杨师姐,我就知道你最好了杨明雪给她搂着,心里也跟着欢喜,却也暗暗觉得好笑,好不容易把她按下,笑道∶好了,好了,别乐昏头了。想要下山,准是准了,可还有事得教给你。  如玉峰顶筑有数间屋舍,杨明雪一辈共有六人,其中二弟子方盈月收有两徒,都只十一二岁,加上其馀几名小婢女,住在峰顶的约有十来人。燕兰的五名师姐,都已艺成,这时倒有四个不在山上,只杨明雪一人留下督导。 燕兰临行之际,杨明雪摒退旁人,在房里同小师妹叮咛∶阿兰,你记着,像我们这样的单身女子,行走江湖,必须处处小心。燕兰笑道∶是,我知道啦 杨明雪肃然敛容,沉声道∶师姐说这话,你可不要当作耳边风。你说你知道,那你知道该防些什麽,说来听听。燕兰微一沉思,道∶当然是防歹人强盗,还有怎地杨明雪道∶盗匪之流也就罢了,硬碰硬的动手,相信你还应付得来,至不济也能凭轻功脱身。女孩子最要提防的,是好色之徒。 燕兰道∶好色之徒,是指采花贼麽杨明雪道∶也不全然,乡里恶霸、强梁土匪,甚至名门正派之人,都有可能。二师姐不是教你读过孟子麽告子曰∶食色,性也,男人喜好美色,那是与生俱来,不是坏事。可是有些人过於贪花好色,就可能用各种手段,对女人进行侵犯。说着一看燕兰,又道∶像阿兰你这样美丽的小姑娘,更危险。 燕兰肩膀一缩,脸上微微泛红,道∶杨师姐,你别吓人照你这麽说,我岂不是每个男人都要防着杨明雪道∶女人也要防着男人怕你戒备,派他的女人来对付你,让你松懈,也是有的。燕兰轻轻哦了一声,若有所思,又道∶可我还是搞不懂,杨师姐,是怎麽个侵犯法 这话问得杨明雪有点尴尬,道∶怎麽侵犯呃,这个┅┅比如,他会想看你的身子,甚至想动手摸,那就算是了。顿了一顿,又道∶阿兰,你对世事所知太浅,这些你慢慢会明白。最要紧的是,你认识了男人,千万别让他们为所欲为,不要轻易失了贞操。 燕兰呆了一下,道∶什麽是贞操这又是一个尴尬问题,杨明雪窘红了脸,怒道∶傻丫头,这也不知道燕兰噘嘴道∶我早就问过你们啦,那时师姐们都说我太小,叫我别问。 杨明雪吐一口气,想了想,才道∶这麽说罢。你记着,男人的身体,跟我们女人不同┅┅说着手指指向股间,轻声道∶我们的这儿,是个小洞,男人的这里,是┅┅是一根东西┅┅燕兰甚感好奇,问道∶什麽东西 杨明雪忍着害羞,板起脸孔,道∶不要多问,乖乖听着就好。左手空握,右手食指伸出,往左手掌里一塞,道∶要是像这样,男人那东西插进女人的那里,就是交合┅┅ 虽然用词颇为含蓄,杨明雪还是红了脸,说道∶女孩子要是第一次做这档事,小洞里就会流一点血,这叫做落红。见了落红,这女孩子就不再是处女了。阿兰,这对女人是很要紧的事,处女之身,一定要献给丈夫。如果与丈夫之外的男人交合,那就是失了贞操,懂了麽 燕兰应道∶懂了实则在她心里,委实似懂非懂。她又问道∶师姐,我们只会有一次落红麽杨明雪道∶只有一次,之後,就不会再有落红了。燕兰道∶这麽说来,我们只能跟自己的丈夫交合了杨明雪红着脸道∶说来是这样。又道∶但也有女人被男人强迫交合,以致,那是最可恶的一种侵犯,无论如何你要小心。 燕兰笑道∶没问题,再怎麽说,咱们如玉峰的武功可不是浪得虚名,对吧真要打起来,我未必会输呀。杨明雪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明着动手还好,就怕对方狡猾,另有卑鄙手段。阿兰,真正可怕的淫贼,就算武功不高,也有对付你的本事,你知道是什麽 眼见燕兰摇了摇头,杨明雪神色登转严肃,道∶当今武林风气败坏,常有些好事之辈,胡乱给武林中的美貌女子定了排行,什麽四大美人、十美榜、江南四佳丽,不仅毫无意义,反而常使这些女子受淫徒侵害,着实可恶这些淫徒十分可恶,要是明着打不赢,就使迷药、春药之类物事。这个迷药,你该知道是怎麽回事,好比蒙汗药。那所谓春药,就是利用药性,使人心智迷乱,想要┅┅想要做那档事,如此便使得女子无力反抗,然後再胡作非为。 燕兰闻言,颇感奇怪,道∶杨师姐,那迷药、春药,当真十分难防 杨明雪道∶难防那也未必见得。饮食随时小心,别给人在里头下了药,这是基一;入睡时保持警觉,闻着异味,要立刻辨别来由,以防毒气迷香,这是其二;若跟淫徒动手,一获胜,马上封住对方穴道,或是重创他的手脚,让他动弹不得,这是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不知道有多少侠女高手,在稳占上风的时候,还给对方施了药。 燕兰道∶这情形,很多麽杨明雪道∶多了有时候是女方大意,或是一时手下留情,反遭毒手。别说女的,男人也常碰上这等事,不过这比较不一样。一般夫妻助兴用的春药,不须男女交合,只要服用些清凉药物,自然可以消火。燕兰奇道∶咦,那没什麽嘛。 杨明雪道∶可是一些邪门歪道的春药,经常是非经交合,不能化解药性,更有可能致死。若是女子,紧要关头,只能委身附近的男人求救,日後要麽从了他,要麽徒自伤心。男人可不一样,找女子替他解了药性後,可能就多了一个情人,反而占了便宜。在武林中,这是对女子最不可理喻的事情,实在莫名其妙说到这里,杨明雪神色愤愤不平,用力吐了口气。 一番话说下来,燕兰虽然还没下山,彷佛也深深感到江湖险恶,不由得点了点头。突然之间,她又想到一事,道∶杨师姐,你怎麽会懂这麽多杨明雪道∶江湖上历练丰了,自然懂得。燕兰道∶听来的人物轶事,当然是啦,可那些落红、交合什麽的,也是行走江湖听来的麽 杨明雪大窘,道∶这、这当然不是了┅┅燕兰奇道∶那是怎麽听来的杨明雪满脸绯红,再度板起脸孔,道∶师┅┅师父生前告诉我的。这种事不要时常挂在嘴边,很丢脸的燕兰搔了搔头,看着师姐脸红到了耳朵,心中彷佛也有些羞意,悄声道∶是,对不起啦。 这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就此系了长剑,告别师姐,孤身下山,开始了独闯江湖的历程。  拂晓时分,西湖湖心,一艘画舫悠悠随波而行。 嗯啊、嗯┅┅啊啊┅┅ 蚀骨的春声,不断从画舫船舱中传出,在湖上薄雾间萦绕不去。一名少年坐在船头,满脸不耐,对着舱中大叫∶师兄,你知不知道你干多久了三个时辰了我们可以靠岸了没再不靠岸,我自己游水走了 啊、啊、啊啊、呜── 女子的吟叫声突然急促起来,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一个男人的声音说道∶急什麽就快完了。嗯,这小娃儿┅┅ 少年暗骂一声,转过头去,看着满映晨曦的湖波。 没过多久,女子的叫声平息下来,舱中只留下细微的喘息声。一个浑身赤条条的青年走了出来,胯下一根粗红过人,挺得半天高,手上提了裤子,一边穿着,一边笑道∶穆家庄的闺女也不过如此什麽江湖名门,身子练得这麽弱,挨了几十下,就开始叫了,真不中用┅┅ 那少年似乎看惯了他得意洋洋的模样,随意呼了口气,翻了个白眼道∶是,是,在你采花神江子翔胯下,管她是怎麽三贞九烈、守身如玉的姑娘,没一个不俯首称臣的 那青年江子翔笑道∶师弟,你是听得腻了,还是羡慕成了嫉妒你别当采花神这三字来的轻松今天你出了江湖,一年之内,打得下一个采花大盗或是的名号下来,让武林中的姑娘谈起唐安这名字就脸红,就算你够本事 唐安道∶得了这种名号,又有什麽好得意追杀我的人可会多上一大票。江子翔摇摇头,笑道∶那才好啊依着江湖常例,致力追捕淫贼的,十个就有六个是姑娘,而且多半容貌不差。记不记得三年前的事 唐安又吊了吊眼珠,道∶记得,记得,你说过不下十次了四位扬州明月庄的女侠来围捕你,半个月里,全给你整治得服服贴贴。江子翔笑道∶是了将来你本领到了,把一群侠女姑娘玩上手,看她们一个个向你哀求,抢着帮你舔宝贝,这可是天下至乐哪 唐安默默不语,看着画舫逐渐近岸,心里隐隐升起一股迷惑。他从小就被邪派高手司徒豹收为徒弟,学得了一身功夫。司徒豹武功强横,不仅杀人如麻,而且好色成性,是武林着名的。他在四年前伏诛而亡,留下两个徒弟,其中江子翔深得司徒豹真传,不仅功夫高明,而且特别擅长师传房中术,足以御女不泄,一夜十战。他出道以来,奸淫过姑娘的不济其数,在黑道上得了个采花神的称号,虽然为同道所佩服,却也是树大招风,仇家满天下。 小弟子唐安在师父、师兄要求下,也以成为一名为目标,但这却非他所愿意。他年仅二十,女人却看得多了,凡是被师父、师兄奸淫过的姑娘,多半都给他看过了,见着了与男人交媾时的姿态。他曾经因此而兴奋,并在司徒豹指使下,插入一个小姑娘的身子。可是在他亢奋到即将泄精之时,司徒豹却不准他泄出来。这是司徒豹传授房中术的一大要点,一旦泄了,便损及自身精力,没法子连续与多名女子欢好。 这让年少浮动的唐安相当难受,硬生生地压抑了射出的冲动。他只觉得下体又重又热,积满了无处发泄的,搞不懂为什麽师父、师兄都能乐在其中。 从此唐安便对女人兴趣缺缺。对他来说,拥有一身好武功,痛痛快快地与人过招,要比抓着女人狂摆身子有趣多了。也由於他的潜心武艺,他的武功越来越逼近江子翔,已然可与师兄拼上百招而不败。 这一日师兄弟两人在西湖游玩,江子翔仍不忘带上几名猎物,在湖中大肆纵欲,淫声浪语,吵得唐安一晚难眠。 江子翔见他脸色难看,心中老大没趣,道∶师弟,你也真是的,船上放着七八个姑娘,你随便找一个上了,也可打发不少光阴,干嘛整天摆臭脸给我看 唐安挥挥手,道∶你玩你的,我可没这兴致──啊,到岸了。 画舫离岸尚有两丈,唐安提气一跃,已然凌空而过,踏稳实地。他回头叫道∶师兄,我走了 江子翔愕然道∶走你上哪儿去 唐安道∶城里头随便逛逛。你慢慢玩吧,傍晚老地方见。说罢,举步便走。 江子翔皱了皱眉头,正要喝骂,忽然听得身後一个温软的声音∶江┅┅江大爷┅┅人家还要┅┅ 一转身,只见一个眼神迷蒙、一丝不挂的年轻姑娘,脸色泛红,掩着下体,歪歪斜斜地走出来,口中轻轻喘着气。江子翔面露笑容,不再理会唐安,转身抱住姑娘的腰,将她按倒在甲板上。  着 随着燕兰一声娇叱,但见剑光闪灭,三名大汉同时肩头带花,手上刀剑一一落地。旁人尚未发出惊叹,燕兰左手捏诀,连点三人胸腹诸穴,闷哼声中,三名汉子颓然倒地。 旁边一名白须老者大步踏出,喝道∶好燕姑娘这一手霞光剑,神乎其技,老夫佩服。你只需胜了老夫手中这柄鬼头刀,杭州长兴镖局这批镖银,如数奉还右手一挥,刀风虎虎,声势煞是惊人。 燕兰眼神明亮,笑道∶真的就等老寨主这句话呢。晚辈得罪了 长剑一立,点点剑光纷纷洒落。白须老者凝神以对,两下顿成酣战。 第五十七招上,鬼头刀重重摔落在地。  长兴镖局的总镖头满脸感激,送着燕兰出了镖局大门。燕兰下山三个月,从桂林一路来到杭州,管了不少不平事,最近一件是替长兴镖局夺回被盗匪所劫的三十万两镖银。她年纪轻轻,手下已胜了好几位响当当的狠角色,包括夺还镖银时对上的石马寨周老寨主,名声逐渐在江湖上传了开来。 初次受人称赞时,燕兰本来还颇为不好意思,多听了几回,自己也忍不住有些飘飘然。她自知武功还颇不及大师姐杨明雪,但是出道以来,一路安然,初下山时的战战兢兢之情,此时已不复见,神态中更多了几分自信。加以她容颜秀丽,所到之处,往往引得少年为之瞩目,甚至上前搭讪,这倒是最容易让她感到害羞的事。不过,听过了杨明雪的训诫,燕兰对这方面极具戒心,倒也没吃亏,吃亏的多是存有非分之想的人。 这天燕兰离开长兴镖局,在杭州城游玩一阵,日暮时分,找了城里最大的一间客栈投宿。一进客栈,向店小二说要房间,店小二道∶姑娘来得不巧,单人的房间都住满了,只剩下双人住的。燕兰道∶两人住的也成啊店小二道∶这个自然,就是价钱贵了一两,姑娘真要麽 燕兰没法子,摸摸荷包,银两还够,便道∶好吧。 店小二正要带燕兰上楼,忽然後头一人叫道∶唉呀呀一个人住两人房,空荡无伴,岂不寂寞姑娘,且让在下同宿如何银两不成问题,就由在下出了。 燕兰和店小二回头,来者是个猥琐汉子,一双眼睛瞧着燕兰上下打量,满脸怪笑。燕兰白了他一眼,不去理睬,转身就走。那汉子却跟上楼梯,眉开眼笑地道∶好俊俏的姑娘,细皮嫩肉,胸是胸,腰是腰┅┅说着说着,竟伸手去摸燕兰的屁股。 还没碰着燕兰裙子,那汉子眼前一黑,已被燕兰回身一脚踢中面门,骨碌碌地沿着楼梯滚了开去。那汉子倒在地上,大声喊疼,叫道∶你这婆娘,恁地泼辣,居然敢打你家相公。唉唷喂呀,踢死人啦 燕兰脸上泛红,低声骂道∶下流店小二陪笑道∶姑娘,您别跟他一般见识。他是这一带的地痞,叫做刘阿三的,整天闹事。待会儿掌柜赶走他就没事了,姑娘可跟他纠缠,会吃亏的。 燕兰哼了一声,瞥眼一看,只见掌柜已经出来,喝道∶去去去你这无赖,别在这里胡闹,碍了咱们生意刘阿三鼻青脸肿地站起来,朝掌柜冷笑几声,道∶臭老头,你狠个什麽劲儿你家那如花似玉的闺女,还没被带走麽你不回去帮女儿整理嫁妆,还有空管我的闲事 掌柜脸色一变,怒道∶你,你说什┅┅举起手来,作势要打,刘阿三嘿嘿冷笑,已然走出客栈。 燕兰看到这一幕,心中甚疑,向店小二问道∶你们掌柜的女儿怎麽了店小二面有难色,道∶没什麽,这不关姑娘的事。燕兰心道∶听那无赖的话,这掌柜的女儿似乎遭逢了什麽祸难。她是一副热心肠,遇着异事,忍不住不问,当即下楼去问掌柜∶掌柜的,那人说的,是怎麽一回事 掌柜垂头丧气,道∶唉,一言难尽虽说如此,但燕兰不住追问之下,掌柜还是说了原由。原来那掌柜姓陈,育有一女,年已十六,颇具姿色。日前有一名男子投宿店中,见到了陈家小姐,出言调戏。 掌柜前来喝止,那男子却冷笑道∶能让本少爷中意,是你们的福气 只是我有要事在身,现在没闲暇带走她。再过十五天,我会再来这儿,可要将她带走了。说完就此离开。 那男子临走之前,还显了一手功夫,连挥两剑,一瞬之间,将一张方桌对角划成了四块,整整齐齐。他更报出名号,便是江南无人不知的采花神江子翔。掌柜深怕女儿真被他夺走,先送去了亲友家,自己却无法舍弃客栈产业,又唯恐关了客栈,过於明显,会被其党羽发现,是以仍留在杭州,提心吊胆,不知到了那日,如何应对。 燕兰听了,心头大怒,道∶哪有这等蛮横的人暗想∶今个儿真碰上采花贼了。师姐再三交代,要我小心这种人。可是我怎能袖手旁观 当下又问∶掌柜,这是几天前的事掌柜道∶五天了。燕兰道∶恩,那就是还有十天了说着一拍胸脯,道∶好,我便在这儿住上十天,帮你解决了这档事  唐安喝了一杯茶,看着店小二再次带了燕兰上楼。他在一楼客席里吃饭,看见整个过程,仗着内功精湛,更把所有对话听在耳里。他心里颇为疑惑,暗想∶五天之前,师兄又有什麽要事了怪哉,不过是家客栈,师兄若要掳掠这掌柜的女儿,根本用不着留话示威。莫非有人假冒师兄的名号可是那两剑划桌的剑法,确实是本门那招四野沧凉。除非这冒牌货见识过萧然剑法,否则┅┅不,太牵强了。 燕兰想都没想的事,唐安已想了一大堆。他放下空茶杯,略一回想燕兰向掌柜承诺相援时,那股稚气未脱、却又信心满满的神情,不禁感到好笑,心道∶这姑娘年纪比我还小,看来又涉世未深,要跟师兄过招,只怕不出十招就败了,到时候连自己都救不了,还想救人 唐安看多了师兄的手段,知道江子翔好色如命,眼见燕兰生得俏丽,一旦不敌江子翔,肯定於他。他伸指弹弹茶杯,心中甚感烦闷,暗道∶师兄的事,我本无权过问。罢了罢了,管她去的 想到这里,唐安付了账,自行上楼,回了自己的客房。他坐在上,用功打坐,运了一遍内息,便即就寝。 到了夜里,唐安忽然惊醒,只闻墙後几声喝叱,语音清脆,乃是少女。 唐安一怔,心道∶莫非是那姑娘这般巧,就在隔壁房麽 他好奇心起,打开窗子,夜色昏暗,全无星月。唐安抬头一望屋檐,吸足一口气,脚踏窗棂,游身上窜,双手探横梁,几下转腕,调转过身子,面朝屋里。再一使劲,换攀屋梁,来到邻房窗口,猛地一个翻身,头上脚下,双手才松开,两脚已挂上,勾着横梁倒吊下来,隐在窗边,从窗缝窥伺房内。 房中点着灯火,一看之下,只见衣袂轻飘,掌影急舞,燕兰口中轻喝,手上脚下摆的架势,全是如玉峰外家武功星河掌的式子。唐安曾经见过如玉峰高手和师父过招,一望便知,心中暗惊∶好丫头,原来是如玉峰的门人,听说这掌法繁密绵长,极是高明,她竟然懂得招数,可不简单。 燕兰凝神练武,瞬息之间,手上连换十七八样招数,长裙飞扬,不时飞起一腿,时机抓得精巧,亦称精妙。唐安见她招式纯熟,神情认真,双眼神采逼人,越看越是出神,心中扑通、扑通地越跳越快。 忽见燕兰定住身形,一声清啸,声极悠扬,双掌左右一分,真气浩荡,这一分彷佛拨云见日,势若滔滔江水岔为二流,但听嘶地长长一声,一条棉被隔空撕裂开来,棉絮纷飞。唐安暗暗喝采∶好本事,这姑娘内功不弱 只见燕兰收式调息,长长吁了口气,歪着头,看看撕裂逾半的棉被,脸上满是欣喜之色,突然拍着手轻轻蹦了两下,兜转了个圈子,衣裙飘扬,状甚雀跃。突然,燕兰像是想起了什麽,赶紧蹲了下来,一手拎起被子残骸,满脸尴尬,低声叫道∶糟糕,糟糕 唐安看着,倒吊着的身子晃了晃,忍不住想笑,赶紧捂住了嘴。只见燕兰将棉被堆到一旁,稍微拉开衣襟,用手扇了扇风,又吁了口气,往床上一倒,懒洋洋地扭了扭身子。 唐安暗笑∶毕竟是小姑娘。心想看得够了,正想回房,忽见燕兰站了起来,口里哼着小曲,音色轻柔,传入唐安耳中,令他怔了一下,又把眼光移回窗缝。 不望还好,一看之下,唐安的眼光便似给钉子钉住,转也转不开了。只见燕兰口哼曲儿,一双手解着腰带,正在脱衣。她将腰带丢在床上,继而褪下了长裙,露出了一双美腿,白净可爱,只大腿上半尚被衣摆遮掩,看不分明。唐安当场呆住,浑身一阵燥热,勾住屋梁的双脚竟有些不稳。 燕兰完全没有察觉唐安在外窥伺,愉快地哼着,将上衣也脱掉了,全身很快便只剩下一件鹅黄色的肚兜。她侧背对着窗口,唐安只见到她全身雪白,屁股圆润,连接大腿的曲线完美无缺,只恨不能伸手一路摸下去,直摸到她柔若无骨的足踝。 燕兰的被肚兜覆盖着,好像受到了相当大的束缚,撑得布料紧紧外绷。她一解开系在颈後的绳带,一对便轻轻跳了出来,那饱满坚挺的双峰,顶端嵌着粉红色的小珍珠,也跟着微微弹动,唐安的眼睛,似乎也跟着那麽弹了一下,晃得他目眩神驰。 唐安猛地觉得两腿发软,倒吊得有些酸麻,方才惊觉,裤裆里的宝贝已经硬了起来,而且前所未有地,有些胀痛。 他吞了吞口水,眼见燕兰坐在床边,没有任何蔽体衣物,正拿着一条手巾擦拭身体,想是练功汗湿。唐安呆呆地看着她,见她的小手持着纯白的布巾,拂过脖子、肩膀、、腰枝,而後伸入了双腿之间,擦拭那最私密的地带。 距离远,加上手巾阻挠,唐安看不清她私处的切确风光,但是看她缓缓地、柔柔地进出着,像是在抚摸自己,唐安已感到无比的刺激。 燕兰擦乾净了身体,开始换上另一套衣物。直到她穿好衣服,上床睡了,唐安才悄悄返回房内。 他一回到房里,想起燕兰的诸般动作,心里莫名地悸动起来,满脑子都是燕兰美妙的练武姿态,以及充满诱惑的。他脱下裤子,看了看依然耸立的,想起师父教房中术时固精不泄的吩咐,心中略感矛盾,一咬牙,坐在相邻燕兰房间的墙脚边,伸手握住,奋力搓揉,脑里浮现了种种幻想。 唐安想着燕兰的趐胸,想像它贴着他的身子,那清纯娇羞的眼神望着他,双唇微吐着哀喘,求他快一点、再快一点┅┅ 唐安深深舒叹,在手掌的抚慰下,射出了白稠的浓精,脑里想的是燕兰闭目娇啼的可爱模样。  次日清晨,燕兰起了个大早,换了衣衫,刚开房门,便见到一个陌生的少年。燕兰怔了一下,道∶你┅┅你是 那少年微微躬身,道∶在下唐安。姑娘听说过麽燕兰摇摇头,道∶没有。跟着微笑道∶怎麽啦,你找我有事我应该不认识你呀。 唐安说道∶确有要事。姑娘芳名,可是叫做燕兰燕兰微微一愕,道∶你怎会知道唐安道∶燕姑娘见义勇为,欲替此间掌柜保全爱女,与淫贼周旋,我早听掌柜说起,自然知晓。实则他向店小二问过,才是自然知晓,不过先将燕兰捧上一捧。 燕兰搔了搔头,微笑道∶路见不平罢了,没什麽啦。唐安微微一笑,双目紧盯燕兰,忽然严肃起来,道∶在下奉劝姑娘一事,姑娘请勿见怪。燕兰道∶什麽 唐安道∶姑娘或许有所不知,那江子翔是江湖上第一,人称采花神,并非寻常采花贼可比。他武功固然出神入化,对女子更是无所不用其极,一旦看上了眼,非要夺到手不可。燕兰道∶我听掌柜的说啦,所以我才要留下来对付他啊 唐安皱眉道∶姑娘不懂我的意思燕兰也皱起了眉头,道∶什麽意思唐安道∶在下担心姑娘为女儿身,恐怕也会给他看上。胜了便罢,万一不胜,绝无脱逃可能,只怕┅┅只怕┅┅燕兰道∶怎样唐安道∶只怕江子翔薰心,会使姑娘受辱。 燕兰忆起大师姐的言语,心中也有些不安,一时不语。唐安紧跟着道∶依在下之见,姑娘还是不要插手此事,以保自身安全。燕兰道∶那掌柜的女儿,岂不是只好任那淫贼掳去唐安道∶在下略通武术,虽然未必能敌江子翔,却也可支撑一阵,不如由我来对付他。 燕兰笑道∶原来如此,你也是来帮掌柜的既然这样,咱们何不联手对付他这也多几分胜算。唐安忙道∶不可,不可心道∶如此一来,我的身分岂非会被她知晓燕兰道∶怎麽又不行了唐安道∶在下实不愿姑娘以身犯险,无论如何,请姑娘别与江子翔见面。在下尚有一些好友,也都有些本事,可以前来助拳。对付淫贼,本当由男人出面,就请姑娘抽手罢 唐安这一席话,确是怕燕兰败给江子翔,受他凌辱,一番好意。他向来不会刻意接近女色,昨晚一场偷窥,却深深被燕兰所吸引,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只盼先保全燕兰,扛下这个责任,私下与师兄商量,要他打消这个念头。他是江子翔的师弟这一节,自然不能说出口来,可是这麽一来,燕兰未免有些怀疑,道∶你┅┅你当真应付得来麽他见唐安眉清目秀,不似武功高强,实在难以安心。 唐安微笑道∶姑娘若是怕在下无力胜任,不妨试上几招。说着双手一摆,意态悠闲。燕兰见他全无架势,暗自觉得好笑,心道∶这样怎麽与人过招笑道∶试几招也好。呔,得罪了右掌一劈,正是一招星河掌星云华衮。 这一招出得快,唐安挡得也快,手臂一翻,架了下来。燕兰右掌翻击,左掌随出,满天星斗,双掌之势圆转如球,覆盖方圆七尺。唐安气定神闲,横架着的右臂反手疾探,西风枯千松,破了燕兰掌上气劲。燕兰身子一震,倒退一步。 唐安笑道∶这点功夫,还成吗燕兰愕然片刻,道∶再来一招左掌虚握而出,掌握斗枢,蕴着绵绵真气,无穷无尽。唐安也是左手迎击,五指连弹,鬼神僭天机,五道指力奇巧诡异,各有不同,消解了燕兰掌力。 燕兰猛然双掌分开,一招星河断流,正是昨晚唐安所见绝招。唐安骤觉压力备至,两股巨力分向两侧,如要将他身子撕裂为二,当下右手蓄势,左手在前连划三圆,潜龙弄风浪,旋劲急带,乱了燕兰左右分扯之力,两招真气互相干扰冲击,顿时破招,两人身子各自一震。 唐安呼了口气,笑道∶燕姑娘,你这一招可太认真了┅┅忽听燕兰怒声喝道∶你这功夫┅┅是外道千手这是武林魔头司徒豹的武功,你是他什麽人 此言一出,唐安顿时心中冰凉,大叫不妙。他没想到燕兰也见过本门武功,不禁连声叫苦,一时慌了手脚,支吾道∶这┅┅这是┅┅ 燕兰拔出腰间长剑,直指唐安,喝道∶我就觉得不对劲快说,你到底有何意图你跟江子翔是什麽关系为什麽你要支开我说她接连喝问,毫不客气,几乎已把唐安当作了敌人。 唐安自知难以辩解,索性把心一横,道∶也罢,说就说了我便是司徒豹的徒弟,江子翔是我师兄。 只见剑光急闪,燕兰已一剑刺向唐安。唐安侧身闪过,叫道∶可是我劝你莫要插手此事,以免师兄对你不利,那是千真万确燕兰骂道∶那当然啦,我不在这里,没人阻止你们,你们就可为所欲为了想得美,我才不会上当 一边骂,一边攻,燕兰使出师传霞光剑,剑出如彩霞满天,闪动无数光华,端的凌厉绝伦。唐安手无寸铁,全心避让,叫道∶我要骗你,就骗到底了,还会告诉你你打不过我师兄的,留下来,只有给他欺侮罢了算我求你,千万别留下来 燕兰哪里信他,霞光剑招数越逼越紧,亏得唐安眼明手快,在剑光纵横之中穿梭来去,沿着走廊奔开,叫道∶你到底听是不听燕兰把脚一跺,骂道∶谁听你胡说八道仗剑追来,又是一轮快剑。 有理说不清,又遭穷追猛打,唐安也不禁有点冒火,心道∶不信也罢,我就先制住你,直接带你走,总不能给你打跑了,谁来帮你当下闪身推门,冲进自己的房间。 燕兰紧追在後,叫道∶哪里逃一进房门,陡地一股寒气迎面而来,唐安已取了长剑在手,一剑递出,喝道∶谁逃了你这丫头太不讲理,给我坐下他为了避免燕兰起疑,将佩剑放在房中,此时情势紧急,唯有挺剑还招,一剑刺出,剑面随即朝下一拍,竟尔引带一股巨力,压落燕兰肩头。燕兰感到肩上一阵沉重,吃了一惊,忙以卸劲法门化解,但仍感不易支撑,跌坐在地。 唐安以为已然获胜,踏上一步,正要说话,哪知燕兰功力不弱,这一压之力旋即消去,翻身跃起,连环三剑疾攻唐安。唐安长剑轻摆,已是萧然剑法的架势,运起幽冥功独门内功,剑上贯注阴寒真力,每一剑刺出,均带着森然寒意,霎时寒气四布,气象萧瑟。 萧然剑法本是极其阴毒、不夺人命誓不休的狠辣剑法,佐以幽冥功寒劲,更是阴寒过甚,剑若冰雪,势如朔风,只是唐安手下留情,无意伤燕兰性命,剑上不带杀意,威力便打了折扣。燕兰却是全力迎击,眼见霞光剑不易取胜,陡然间剑法一变,剑势圆滑,流转自如,剑身化成三尺银龙,翻腾无定,精妙难言,正是如玉峰剑法绝学神岚剑。两人在剑法上顿时打成平手,互有千秋,内力上却仍是燕兰居了下风。 唐安暗暗发愁,心道∶要赢燕姑娘不难,但要她住手而不使她受伤,那就难了。怎生想个法子,劝她听话快走的好他左思右想,苦无善策,情急之下,索性把手一甩,放声叫道∶算了,算了,不打了只听卜一声轻响,唐安手中长剑脱手飞出,插上板壁,微微颤动。 寒光一闪,燕兰的长剑已抵住唐安咽喉。 唐安苦笑道∶你果真住手了,妙极燕兰柳眉微扬,娇声叱道∶你干嘛不打了唐安道∶我本来就不想跟你打。再说一次,我是来忠告你快走的相信我,我会跟师兄说,要他别对陈家小姐下手,行不行燕兰微微动容,随即用力瞪眼,道∶你们蛇鼠一窝,说这话谁会相信 唐安肩膀一顿,道∶我耐性有限。燕姑娘,拜托你想一下,你认为我真打不过你如果我真有歹念,在你刚出房门时就可以暗算你,你防得住麽刚才你我交手,又是谁占了上风要是继续打下去,你还可以支持多久燕兰怔住了,脸上神情微微退缩,指着唐安的长剑,气势似也弱了下来。 她眨了眨眼睛,说道∶要是真如你所说,那也不对你为什麽要帮我,而不帮你师兄这没道理 燕兰一问,唐安脸上颇有尴尬之意,苦笑道∶这个麽,连我也不知道 燕兰呆了一下,看着唐安,见他凝视着自己,眼神带着一股奇妙的感觉。她突然感到脸上发烫,心中没来由地一阵害羞,突然收还长剑,锵地入鞘,转身跑开。 唐安目送燕兰冲出房外,心中忽地一阵怅然,有点後悔刚才没露个破绽,让她在身上拍一掌。  燕兰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关上房门,靠着门後,回想刚才的情境,不由自主地感到难堪,心道∶怎麽会呢他为什麽那样看我 那是她从没感受过的眼神,在如玉峰上的师姐间,也不曾看过。彷佛是阳春三月的和风,吹起了她心中的涟漪。燕兰慌张地搓着手掌,觉得心乱极了,想要胡思乱想些什麽,却又什麽也想不到。 忽听擦一声轻响,从墙上传来。燕兰眼光扫得快,见到似有一物缩入墙中。她呆了一下,随即醒悟∶是他把剑拔了起来。是啊,他就住在隔壁而已。 她走近墙边,蹲下身去,见那板壁裂了一条缝,从中望去,可以看见唐安正收剑入鞘,放在桌上。燕兰心中一动∶如此一来,我岂不是可以从这儿偷看这样正好,且先观察他几天,瞧他到底是不是真要帮我。 燕兰年纪尚轻,此时童心一兴,觉得如此偷看,倒也好玩,索性坐在地上,眼睛凑在墙边窥看。但见唐安就地打坐,用功片刻,脸上表情甚异,似乎心绪不安,睁眼站了起来。 燕兰心里暗笑∶好啊,打个坐都不专心,这身功夫怎麽练出来的 却听唐安低声道∶这傻丫头 燕兰大吃一惊,心道∶给他察觉了麽见他神色,却又不像。但见唐安来回踱步,状甚烦躁,满脸愁容,忽然站住,长叹一声。 眼见唐安如此,燕兰心里有点动摇,暗想∶看他这麽烦恼,莫非他真是想要帮我可是他为什麽要帮我难道┅┅难道他对我┅┅ 正想到无法想像处,唐安忽然坐在床边,开始脱裤子。这一下燕兰吃惊更甚,羞得连忙转头,心里暗骂∶不要脸,王八蛋,怎麽在女孩子面前┅┅转念一想,却又不觉赧然,他可是在自己的房里,又不知自己正偷看着他。燕兰搔了搔头,心里七上八下,暗想∶反正他不知道,我且再偷看一下。又把眼睛凑了上去。 只见唐安脱了裤子,胯下一丛黑毛,一根红通通的从中高高竖起,状甚惊人。燕兰吞了下口水,心中蹦蹦乱跳,暗想∶这就是杨师姐说的那根东西她回想杨明雪的话,不觉用手摸了摸股间,隔着裙子、亵裤,指头往她娇嫩的小秘洞按了按,心道∶如果那根东西放进来,那就是交合┅┅ 她不自觉地施了点力,指头按在私处的洞口上,微微感到一阵舒爽,身子窜过一丝发麻的感觉。燕兰脸上微热,有些不知所措,继续看着唐安的房中,见他用手握着,正来回套弄着。燕兰看他一边套弄,脸上一边显现出难耐的表情,像是竭力压抑什麽,看着看着,竟觉得心跳逐渐加快,忍不住喘了几声。忽然,她觉得指头湿湿凉凉,低头一看,裙子上竟然湿了一大滩。 燕兰吓了一跳∶怎麽会这样我┅┅我┅┅这是┅┅她赶紧脱下裙子、亵裤,一看之下,只见腿间满是水液,湿湿黏黏,却又不像尿液,不知道是什麽,不住从私处的穴里渗出。 燕兰慌了手脚,被这不知原由的异象弄得满脸通红,心里只觉得羞耻,却又不明白何以会感到羞耻。她摸了摸私处,手指触到嫩肉,忽然感到一种出奇的舒适,令她不自觉地轻声呻吟∶啊┅┅ 甫一发声,燕兰立刻捂嘴住口,心里怦怦而跳。她再次从缝中偷看唐安,只见他仰起头来,腰部用力震了两下,在手掌搓弄之馀,的前端喷出了一阵混浊的黏液,洒在地上。 燕兰目瞪口呆,只觉得心儿快要从胸腔蹦出来,浑身发烫,几乎快要晕了过去。可是下体传来的异样感受,似乎又催促着她的安抚。燕兰犹豫了一下,用力摇摇头,将双腿紧紧地并起,挤压之下,沿着大腿慵懒地流了下来。  唐安一个人坐在房里,暗骂自己不中用,心道∶再不想法子劝她离开,她迟早会被师兄捉去的。唐安,快想个办法这是第一个令你心动的姑娘,你难道救她不得,只能在这里痴心妄想 他左思右想,得不出一个妥当计策,脑中只浮现燕兰俏丽的身影,在他面前蹦蹦跳跳,舒展着匀称的肢体。想到燕兰那诱人的娇躯,唐安只觉浑身发热,无法忍耐,再次掏出宝贝抚弄一番。 藉着幻想燕兰的诸般娇态,唐安再次泄了精,虽然发泄了,却不能纾解烦躁之情。他对燕兰越来越着迷,不仅极欲亲近她的,更想呵护她不受任何侵犯,永远保持那副纯洁可人的神态。而当务之急,就是要对付师兄江子翔。 唐安穿好裤子,心想∶唯今之计,只有想办法找到师兄,拜托他放过陈家小姐。但要师兄放过看上眼的姑娘,谈何容易何况,现在我也不知师兄在哪儿。 他正自踌躇,忽然灵光一闪∶反正燕姑娘已知道我的身分,看她离开时的样子,对我也不是全不相信。那麽我两联手对付师兄,倒也可行事难两全,只好先跟师兄翻脸,日後再行解释。师兄干了这麽多坏事,也该受点报应。 想通此节,唐安甚为喜悦,当下暗暗点头,已做了与燕兰携手抗敌的准备。这时,隔着板壁,唐安忽然听见了几声可爱的喘息。 啊┅┅哦啊┅┅哈┅┅嗯┅┅ 唐安心中大震,放轻脚步,走到墙边,以耳贴墙,清清楚楚地听见,燕兰正模模糊糊地喘着气,声音又柔又腻,极其诱人。唐安一瞥之下,见到墙板上有个裂口,是被自己掷剑时所刺破,当即跪下,眼睛凑过去,窥视燕兰房中动向。 房里的燕兰,正侧躺在床,面向唐安所窥墙板,神情朦胧,用手掌抚摸着私处,掌心磨蹭着那一片乌黑芳草,沾满了透明的晶亮汁液。她的动作十分犹豫,想是不懂如何爱抚,手指也不曾探向洞中,只是柔和地拂扫牝户的嫩肌。 每当触到了敏感的部位,燕兰便唔、唔地略为呻吟,虽然声音压得极低,但对唐安来说,已经足以亢奋全身,看着看着,只觉一股热血冲上脑门,险些灵魂出窍。 他深深呼吸几下,神色中仍难掩兴奋,轻声道∶罢了,值得将刚穿上的裤子又脱了下来,再次握住玉茎。  接连过了几天,唐安、燕兰不曾再碰面,却隔着这一面墙板,每日窥见对方的动静。 唐安远比燕兰阅历丰富,第二天便察觉燕兰时常在偷看他。但他毫不在意,心道∶反正我心里没鬼,你爱看,便看个够罢。在他对燕兰的无法忍耐时,依然在房里靠双手解决,有时他猜想燕兰正在看着,反而更加兴奋,射得比平常更是充沛。 而当他窥伺燕兰时,也常能看见燕兰羞答答的紧张模样,想是她在偷窥时,发觉唐安走近墙边,赶紧装作无事,这全给唐安看在眼里。 唐安特别喜欢偷看燕兰更衣,这时的燕兰全无防备,美乳、纤腰、翘臀一览无遗,彷佛根本不担心唐安会偷看她。每当她换好衣服,总会跑到裂缝处来查看,唐安立刻远远坐着,被对墙壁,装作是在打坐,手掌却缓缓套弄着。 这道裂缝,使两人之间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第九天早上,唐安从外头回房,一开门,燕兰正好从自己的房间出来。 两人对望一面,唐安笑了一笑,燕兰却脸泛羞红,一副窘状。 唐安道∶不杀我了吗燕兰瞪了他一眼,道∶我从来没说要杀你啊唐安道∶好吧,那相信我了燕兰脸颊一热,急忙用力跳脚,叫道∶你你听好,我现在要专心对付江子翔,你要是真想帮我,就不要成天烦我唐安道∶这可奇了,整整九天没碰面,我怎麽烦你了 燕兰呆了一下,一时面红耳赤,道∶你┅┅你┅┅你在房里,该安静点。唐安笑道∶我一向是很安静的,平常倒是姑娘吵了一点。 燕兰心口怦地一跳,急道∶我你┅┅你听到什麽了眼神之急切,前所未见。唐安见她如此羞态,心中说不出的兴奋,故意笑道∶没什麽,姑娘的声音很好听。燕兰顿时脸色大变,满腮绯红。唐安跟着道∶只不过练武归练武,有必要喊那麽大声麽说毕,不经意地一笑。 燕兰一听,脸色方显释然,松了口气,轻声道∶对不起。神情甚为忸怩。唐安心里暗笑,走进自己房里,掩上了门,心道∶这丫头全没心机,想要斗过师兄,千难万难。摸了摸腰间佩剑,心道∶要跟师兄斗,我也得多加小心,千万不能让师兄动了真怒,使出萧然剑法来,否则不堪设想。 正想到这里,唐安忽听隔壁房中传出异声。他心中一疑∶燕姑娘刚刚才出门,何以有声响走到墙边,眼睛往裂缝上凑去。 裂缝另一边,却也是一只眼睛,乌黑灵动,长长的睫毛眨了眨。无巧不巧,两人同时窥上了缝。 唐安吓了一跳,连忙跳开,同时也听到隔房传来惊叫声。他心中刚叫不妙,燕兰已摔开房门,猛冲进来,拔剑指着唐安,气急败坏地道∶你这人┅┅你┅┅你偷看我 唐安无奈地耸耸肩,叹道∶姑娘,你也在偷看我啊燕兰又羞又怒,叫道∶谁┅┅谁偷看你了我┅┅我是觉得你在偷看我,才┅┅唐安道∶咦,这话该我说才对刚刚看你出门,怎麽又回房了只怕是你折回来偷看我。燕兰脸满脸羞红,急忙否认,叫道∶没有,没有 唐安见她羞怒神色,料想自己推论不错,不禁暗喜∶这麽看来,燕姑娘对我确是敌意大消。正感欣喜,忽见燕兰一抖长剑,喝道∶你偷看我多久了唐安笑道∶先说说你的。你又是何时开始偷看我的 燕兰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紧咬着下唇,突然眼角含泪,用力跺脚,叫道∶差劲、下流、大浑蛋转身冲出房间,砰地关上了门。 唐安愕然半晌,颇感过意不去,心道∶我也真是的,早知道她脸皮薄,不该这样逗她。调笑过了火,可该怎麽办 他心中惴惴不安,当下出了房间,到燕兰房门前敲了敲,轻声道∶燕姑娘┅┅只说得三个字,门後便传来燕兰的叫声∶你滚开 唐安好不尴尬,想了一想,柔声道∶姑娘,抱歉┅┅只听燕兰又在房中大叫∶讨厌,滚开你再说一句话,我立刻跟你拼命 唐安万般无奈,只有回到自己房间,沮丧不已。他想要再从裂缝看看燕兰,不料才转过头,便听隆隆轻响,燕兰已搬了东西来挡住,什麽也看不到了。  当晚,唐安辗转难眠。 他没想到燕兰会发这麽大的脾气。不早不晚,偏偏在师兄即将来到的前一天闹翻,唐安只有连连叹息。 他从床上坐起,抚摸着床边剑鞘,心道∶明天师兄要来了,怎麽办一想到燕兰的泪眼,唐安心里一阵刺痛,暗想∶即使燕姑娘生我的气,也得帮她。 既然睡不着,唐安索性静坐运气,休养真气,以待大敌。幽冥功劲行遍周身,唐安顿入半睡半醒之间,身不用力,任由一股真气游行。 也不知过了多久,东方大白,天已破晓。唐安默想真气之际,忽闻有人敲门,道∶客倌,送早点来了。唐安放缓内息,睁开眼睛,道∶进来吧。 房门打开,店小二端着盘子进来,上面放了馒头、茶水。他放下早点,满脸堆笑,道∶客倌,今天您最好别出房间。唐安道∶哦,却是为何店小二道∶那淫贼江子翔今天便来,邻房那位燕女侠,已经在一楼等着,恐怕要跟他大打出手。架没打完,客倌还是别出房间,免得受了无妄之灾。 唐安心中一动,道∶这麽早起身提了长剑,举步要走。店小二连忙拦住,笑道∶我说客倌,你还是留在房里的好。唐安喝道∶罗唆,让开一挥手,原拟将那店小二推开,不料店小二顺势闪过,猛地一掌打来,力道竟十分刚猛。 唐安凛然一惊,反手格开掌力,喝道∶你是什麽人店小二嘿嘿一笑,双掌连环出击。唐安哼了一声,单掌对两掌,仍是拆解自如,右手连剑带鞘扫过去。哪知变故又起,两名人影从门外闪入,左右夹击唐安。唐安耳听八方,早已察觉,一鹤冲天拔身而起,来招悉数落空。 他身形一落,踏在桌上,只见来者二人,一人也是店小二装束,另一人却是刘阿三,眼中精光闪闪,竟是高手气派。唐安隐隐感到不妙,冷冷地道∶看来事有溪翘,我得先费点手脚。  燕兰在客栈一楼坐着,等待江子翔来到,心中想起昨日事故,不禁一阵郁闷。她望望楼梯,心想∶他生了我的气麽我昨天那样发脾气,只怕他也不高兴了。 她不得不承认,昨天的反应有点过火了。墙敌将至,燕兰感到不安,却没察觉这不安的感觉,并非只因此而来。 在她暗暗出神的同时,一个青年走进了客栈,朝燕兰微微一笑。燕兰呆了一下,向掌柜问道∶掌柜的,他该不会就是┅┅ 掌柜点点头,颤声道∶是,他就是江子翔 燕兰倏然起身,拔出长剑。江子翔的眼光在她身上来回几匝,像是评鉴着精雕细琢的宝贝,继而笑道∶你就是如玉峰的燕兰的确生得挺美,就可惜不解风情。燕兰板着脸问道∶什麽 江子翔耸了耸肩,笑道∶好好一位绝代佳人,竟然挺剑对着郎君,一副杀气腾腾的模样,怎能讨人欢心好妹妹,待我教你,你若想收服我江子翔,何需舞刀弄剑只要你少穿几件衣裳,叫我几声好哥哥,似你这等美人儿,我疼你也来不及哪 燕兰脸上一红,骂道∶胡言乱语你给本姑娘听着,不准打陈家小姐的主意,快快打道回府,否则┅┅江子翔笑道∶否则如何随手一摆,一柄长剑已指住燕兰咽喉。这一招来得诡异无比,毫无前兆,手法奇快,燕兰竟连招架之力也没有。 燕兰大惊失色,脖子感到剑锋寒气,剩下的话一时说不下去。江子翔笑道∶如玉峰的大小姑娘们,除了一个杨明雪,还不见有功夫到家的。拳脚功夫虽然不成,床上功夫倒值得领教。燕妹妹,你的那儿湿了没燕兰颤声道∶什麽 江子翔笑了一笑,手腕一抖,剑刃倏忽来回,震飞她手里长剑,道∶脱了她的裙子。掌柜应道∶是伸手抓住燕兰的腰带,猛地一扯,连着裙子一并撕破,拉了下来,露出的双腿。燕兰大声惊叫∶掌柜,你┅┅却见掌柜面露阴笑,眼中满是狡猾之意。 燕兰恍然大悟,气得快要哭了出来,叫道∶你骗我,你们是一夥的┅┅江子翔笑道∶他也不是完全骗你,至少他的女儿,我是好好疼过了。 来,现在换你了。说着剑尖缓缓下移,来到她乳沟上方。她腰带已断,衣襟整个敞开,这时剑尖移动,便直接划破了她的肚兜,一寸寸地划下去。燕兰羞愤欲绝,哀泣似地叫道∶不┅┅讨厌、讨厌、不要这样 忽听磅然巨响,一个身影从二楼走廊飞出,撞毁栏杆,直摔下来,压烂了一张八仙桌,大声惨叫。一个摔过,又是一个,之後还有一个,全部浑身鲜血,伤势甚重。燕兰侧目望去,却是两个店小二、一个刘阿三。 三人摔下之後,又是一个人影,却是纵身而下,手中青光闪烁,剑锋倏然而来,倏然而收,来回双剑,甫一落地,一楼又有两名店小二中剑翻倒。 江子翔眼睛一亮,道∶师弟来人一抖长剑,道∶师兄,放了她 掌柜不待江子翔下令,已冲上前去,不知何时抽出双刀,朝唐安招呼过去。唐安看也不看,随手一剑,西南来声,剑势若萧条秋风,一扫而过,掌柜胸口溅血,一招倒地。 江子翔笑道∶杀得好师弟,你精研本门剑法多年,果然不同凡响,这几人可都是黑道上成名好手,你杀得可真乾净俐落啊唐安道∶不及师兄。江子翔道∶嗯,自己知道比不上我,何以叫我放人 唐安一瞥燕兰,见她衣衫不整,满脸羞惧之色,心中不禁怜惜,同时见她趐胸半露,暗中也颇感兴奋,一回神,向师兄道∶我喜欢这个姑娘,求师兄成全。 这话一出,燕兰霎时心头大惊,不可思议地瞪着唐安,脸上渐渐泛起晕红。唐安自知要打败江子翔,希望微乎其微,只盼同门之情,可以让师兄退让。他知道师兄精明,事态紧急,唯有把一切心声和盘托出。 江子翔眯起眼睛,默默瞧着唐安,突然哈哈大笑,道∶师弟,你终於开窍,打算开始玩女人,当一个不世了唐安怒道∶不是师兄,我很认真。我迷上这姑娘了,没有她,我活不成。拜托,师兄,你到处都找得到女人,可我只找得到这一个 在唐安说这些话时,燕兰的脸已经红得像苹果,不敢正眼看他。 江子翔笑道∶是麽好,看在同门多年,我给你一个机会┅┅长剑一收,让燕兰得以活动,道∶你们两个,凭自己的本事打出去罢。只要你们今天出了这客栈,我就不管你们了。不过,凭这小姑娘的本领,怕只有等着给我疼的份了。来啊,来啊 唐安二话不说,纵身上前,萧然剑法全力施为,招招攻向江子翔要害。燕兰如梦初醒,慌忙拾起长剑,意欲助战。唐安见她似要靠近,立刻大叫∶傻瓜,你别过来,还不快跑 燕兰立时醒悟∶先出了客栈再说。那淫贼是他的师兄,总不会真下杀手。当下转身奔向大门。江子翔一边挡开唐安剑势,一边笑道∶还没让你乐过呢,想跑那儿去回来抽身急退,身形一闪,犹如一股轻烟,悄然拦在燕兰身前。燕兰咬紧牙关,凝气挥剑,呼地一声激响,正是神岚剑招数云气飞腾。 江子翔赞道∶这招不差剑锋轻摆,应以一招古木枯枝,诡谲古怪,将燕兰剑上威力削减得七零八落。唐安随即抢上,喝道∶你走後门剑上夹带幽冥内力,接过江子翔剑招,更运劲反击。 交手一招,燕兰已察觉对方实力雄厚,连忙叫道∶他太厉害,你一个人┅┅唐安喝道∶我一个人便够了你要是不走,我拿不出真本事 燕兰被他一吼,又是无计可施,只有转身再跑。 江子翔这次却不阻拦,任她逃离,对着唐安笑道∶师弟,你有什麽真本事,不妨拿出来看看。你学过的,我全知道,我所学的,你还未必全练成了,真能对付得了我 唐安见燕兰已经离开,当即深吸一口气,幽冥功劲渐次提升,慢慢发挥到了极致,寒气广布,周身六尺之内,有如隆冬,三丈之外,亦能感其冷冽。江子翔微微冷笑,道∶光凭幽冥功天寒地冻诀,你的功力不如我深厚,岂非送死 唐安缓缓举起长剑,沉声道∶天寒地冻诀未必能伤你,但是配合这一招萧然剑法,你真能招架得来说话之际,长剑缓缓由左向右划弧,剑随身转,滴溜溜地绕身划了一道圆。 江子翔脸色大变,叫道∶环堵萧然师弟,你── 霎时之间,唐安身形急旋,剑尖溢出如丝寒光,化作千千万万圆,透出无尽肃杀意味。桌子、椅子、柜台,凡被森森剑气所逼,无不飞出一条又一条的木屑,转眼之间,尽数支离破碎┅┅  唐安在床上睁开眼睛,第一个感觉,便是全身骨骼剧烈疼痛。他想要动一动身体,却被一只柔嫩的小手按住胸膛,轻声道∶不行,你别乱动我传功力给你,就不会那麽痛了。 他闻声转过眼珠,只见燕兰坐在床边,轻轻按着他胸前中穴,传送真气。过得一会儿,燕兰吁了口气,笑道∶好点了没唐安道∶好多了。左右张望,见是在自己房里,不禁说道∶我在作梦 燕兰睁大了眼,道∶作梦,也是恶梦你可吓死我了,那是什麽剑法就看你在那儿转来转去,到处游走,一阵旋风似地,什麽都劈,什麽都砍,你一楼,几乎看得见的都毁啦。 唐安笑道∶环堵萧然,半点不错啊又道∶我师兄呢燕兰道∶看来半死不活了。唐安惊道∶什麽燕兰微笑道∶他可没死。当时我躲在後堂偷看,瞧你一使出那招剑法,那江子翔就惊慌失措,四下闪避,後来躲不过了,硬挡两剑,他的剑就震飞了。你的内功这麽厉害 唐安道∶不过是幽冥功的暗劲┅┅别管这个,後来呢燕兰道∶你不记得麽你旋着身子乱削乱斩,江子翔身上起码中了十三四剑,差点被分尸了。他的功力也真惊人,竟然避开了所有要害,但是满身是血,伤得可重。你转了一阵,自己倒了下来。我怕你怕他抓住,所以又冲出来,想要帮你,结果江子翔看到我来,自己就跑了。 唐安道∶想来师兄受伤太重,知道胜不了你,这才逃走。燕兰笑道∶我想也是。不过我可报了仇啦,他的腰带被我削断,裤子掉了,逃出去时可狼狈呢。唐安笑道∶大好机会,你居然不追出去燕兰脸上一红,道∶当时我穿那样,怎麽追得上街 唐安见她身上衣装,上衫敞开,肚兜微裂,下半身裸地,跟他下楼时所见相同,想来她急於对自己施救,无暇顾及衣物,心中不禁暗暗感激,同时也欢喜不尽,笑道∶你穿这样,好得很啊,在我看来是美极了 燕兰羞极,起身嗔道∶人家急着救你,连换衣服都来不及,你倒只顾着偷看人家说着转身便走。她一起身,唐安已隐约看见肚兜遮掩下的阴毛,再一转身,屁股却给衣摆挡住,只能观赏大腿风光。他既知大难已过,心情正好,对燕兰的爱欲再次爆发出来,心念一转,当即大声咳杖,听来甚是痛苦。 燕兰本来要回房换衣服,听了唐安猛咳,连忙又转过身来,弯下腰来探问∶怎麽了哪里不对劲麽 她一弯腰,乳沟处本已裂开的肚兜,就完全隐藏不住,整个饱满的形状都映入唐安眼中。他兴奋之馀,不忘假作苦楚,呻吟道∶不┅┅不行,我体内真气耗损过甚,这会儿气上不来。燕姑娘,烦请你按住我中穴、丹田,替我调息。燕兰大力点头,道∶好的。 她一心救人,维持着这个姿势,便伸出双手,分按唐安胸口、小腹,将她体内真力一点一滴地传送过去,助他运气。其实唐安施展天寒地冻诀 、环堵萧然,虽然耗尽功力,难以动弹,却未受内伤,休养半月之後,真气自复。这时燕兰为他输送真气,虽使他加速回复气力,却非必要之举。 唐安见她闭上双眼,专心运劲,心中好生感激,心想∶这姑娘确是好心肠。虽是如此,眼前的豆腐却不能不吃,反正燕兰眼睛闭了,唐安的眼睛便奋力张开,饱览燕兰胸前美景。那两团白皙柔嫩的美乳挂在他眼前,成为无与伦比的巨大诱惑,唐安若非肢体无力,早已摸了下去。 他一边欣赏美乳,一边接受燕兰传来的功力,筋骨逐渐舒畅,脉络通达,精力潜生。燕兰只盼助唐安早早康复,毫不保留功力,过得半晌,她的脸上慢慢渗出汗珠,真气已耗去了七八成。她喘了口气,睁开眼睛,道∶我也累了。唐安,舒服点了吗唐安微笑道∶舒服极了。眼睛一溜,看着她那副香汗淋漓的,下半身登时挺了起来,可见精力果真恢复不少。 燕兰站直身子,微笑道∶那就好。你歇歇吧,我瞧这客栈暂时不会有人来了。唐安道∶客栈都没人了燕兰道∶打得这般厉害,客人当然都跑光啦。 唐安微一动念,笑道∶既然没人,那好。燕姑娘,我想问你一句话。燕兰道∶什麽唐安看着她的身子,轻声道∶我想要你,可以吗 燕兰一时还没会意过来,道∶要我┅┅要我的什麽唐安道∶你的心,你的身体┅┅就如我所说,我已经迷上你了。你早就知道了,不是麽 燕兰双颊泛红,难掩羞态,点了点头,道∶我知道。我┅┅我得道歉,我也偷看过你┅┅看你做过一些怪事。唐安道∶什麽怪事燕兰道∶就是用手,把下面那个┅┅眼珠一转,看见唐安裤裆高高耸起,不禁吓了一跳,脱口叫道∶哎呀 唐安坐了起来,笑道∶这是我迷恋着你的铁证。燕兰哑口无言,呆呆地看着。唐安握住她的手腕,说道∶可以吗燕兰脸色羞怯,道∶我不知道┅┅杨师姐说,不可以随便把身子给人┅┅唐安柔声道∶给我吧燕兰急道∶别这样┅┅我、我要想一下┅┅ 不待燕兰考虑,唐安已把她强拉过来,搂在自己身上。燕兰急忙叫道∶等一下唐安道∶我去跟你师姐解释,请她答允。燕兰道∶可是我┅┅唐安轻声道∶你不愿意吗燕兰红着脸,悄声说道∶也不是啦┅┅ 唐安笑道∶那就成了。不待燕兰再说,吻了她的红唇,两只手在她身上任意游走,伸进了她的肚兜下。 燕兰略一挣扎,唐安立刻紧抱着她,翻了个身,把她压在下头,继续热烈的吻。燕兰发出急促的鼻息,朦胧的眼神,像是未解的宿醉。 唐安兴奋无比,尽情揉着她的。不愧是练武练出来的身材,每一寸肌肤的弹性都堪称绝佳,即使那丰腴的胸部,也拥有妙不可言的触感,兼具娇嫩与韧性,一捏便有反弹,令唐安爱不释手。 两人的嘴唇一分开,燕兰立刻发出喘息∶唐、唐安,别这样┅┅唐安轻声道∶你的迷死人了。燕兰摇摇头,神情羞涩不堪,娇喘着道∶我怕被师姐骂┅┅唐安道∶我来说。燕兰喘道∶这样┅┅真的可以吗┅┅唐安将她的肚兜脱下,吻了她的奶头,说道∶可以的。 只因燕兰传了唐安大半真气,这时她全身无力,反而是唐安一路主导。 她的屁股被唐安摸了个够,股沟也给他指尖抚摸,尝尽那娇嫩的滋味。燕兰的娇喘声停不下来,唐安也毫不停留地抚摸她的。他解开腰带,掏出硬直已久的阳物,往他梦寐以求、燕兰那的嫩穴插了进去。 唔┅┅燕兰用力甩着头,竭力忍耐破瓜之痛。武功好手,不同凡响,面对强大的刺穿力,燕兰已是遍体汗湿,挺立着,随着她的挣扎而颤抖,但她仍把呼喊声压抑到最小,像是闷在心里的浪声,从唇间泄了一点出来。 唐安采取正面叩关,清楚见到燕兰承受自己利器时,那含羞带怯,彷佛急乐,却又旁徨无助的表情。看着这样的表情,同时满足了唐安的征服欲与爱意,他实在亢奋极了。 激烈的交媾开始了,肌肉互相碰撞,汗水和交融,燕兰再也忍受不住,眉头紧蹙着,满脸难耐神情,纵声娇啼。 唐安将她双腿分放自己左右腰际,抓着光滑细嫩的大腿,奋力猛干。燕兰的美腿紧紧夹住他的腰,像是的枷锁,要把他的锁在娇媚的女体内。 剧烈的摇摆下,躺在床上的燕兰,胸前荡起了迷人的大浪,雪白的快速振动,和着晶莹的汗液,发出轻微的湿润声响。但在唐安的胸膛压上去後,乳浪便告终止,趐胸变作了各种的形状。 燕兰已然失魂落魄。唐安的大简直是以蹂躏之姿入侵,稚嫩的膣穴毫无反击之力,只能尽量地收缩、吸纳,内壁的皱褶像是无数的小手,温柔而热烈地抚弄,要把唐安的宝贝所积蓄的精力全部挤出来。 啊、啊啊┅┅ 燕兰在羞意、痛楚和愉悦中,陶醉地叫着,叫声还相当清纯。不过的表现就淫荡得不像话,全身又黏又湿,股间肌肉拼命紧缩,快速深入,往往要缓缓出来,像被燕兰的嫩穴吸住,流连忘返。 燕兰┅┅我┅┅我要泄了┅┅ 唐安在猛烈的动作中大叫。燕兰不太清楚那是什麽意思,只能依着身体的本能,害羞地呻吟∶不要、不要┅┅啊啊,再┅┅再来┅┅ 干到了亢奋尽头,唐安痛快地泄了,射在活色生香的燕兰身体中,而不是幻想中的泡影。混浊的阳精和灌满了燕兰的秘穴,一塌糊涂地流了满床。 燕兰躺在凌乱的床上,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紧绷的肌肉,一下子全部松懈了。 唐安喘着气,躺在燕兰身旁,轻声道∶这下┅┅真的,连一点力气也没了┅┅燕兰微弱地娇喘∶你┅┅你活该┅┅ 躺了好一阵子,两人同时勉强坐起。洁白的床单上,沾泄了鲜明的落红,犹如处女的印记。 燕兰轻声道∶要守承诺哦。唐安疲惫已极,微笑道∶是,遵命。燕兰嗔道∶你认真点嘛唐安拗她不过,笑道∶放心,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 一个月後,燕兰带着唐安来到如玉峰上。燕兰再三叮咛∶记住,杨师姐人很好,但是谈起正事,很严肃的,你可千万别她嘻皮笑脸唐安微笑道∶我知道,你说过好几次了。 来到峰顶,一个小丫环奔上前来,满脸喜色,叫道∶燕小姐,您回来啦燕兰微笑道∶回来看看。嗯,杨师姐呢丫环说道∶正在後山清凉泉洗澡。说着看看唐安,状甚奇异。 燕兰向唐安笑道∶我们先进屋里等罢。带着唐安进了一间房舍,招呼他坐下。唐安放眼四顾,笑道∶这地方可雅致得很。燕兰抿嘴笑道∶都是姑娘住的,当然罗。拍一下他的肩膀,笑道∶你等着,我也去梳洗一下,等一下好见杨师姐。 唐安含笑点头,目送燕兰进了後堂。小丫环送上茶点,道∶公子请用。唐安道∶谢谢。小丫环问道∶公子是燕小姐的朋友唐安道∶是。忽然想到一事,问道∶请问一下,那清凉泉可是山泉杨姑娘不在屋内盥洗麽 小丫环笑道∶如玉峰上全是女孩子,在外头洗澡,有什麽关系唐安笑道∶言下之意,姑娘没把我当男的了小丫环道∶访客自然例外了,但上得如玉峰来的男客,多是有礼的正派人士,当不会任意乱闯。唐安道∶说得也是。 待得小丫环退下,燕兰仍未出来。唐安心道∶素闻如玉峰上六弟子,均是当代佳人,阿兰就不必说了,那杨明雪年纪虽长,也不过二十四、五岁,想来更是美丽成熟,不知是怎生模样。 他想了一想,见堂後仍无动静,想起小丫环的话来,眼珠一转,沉思片刻,踏步往门外走去。将要出门时,又回头一看,见燕兰仍未出来,这才快步走出,绕过屋舍,往屋後的一处花丛间钻进去。 繁花似锦,唐安这一穿,摇曳枝叶,瞬息间不见人影,只碰落了一朵淡黄雏菊,悄然飘零。 全文完 方寸光∶写这篇文章,其实是带了点讽刺意味。首先是藉着杨明雪的训话,写明一些武侠的老桥段∶春药、美女排行、淫贼的手段。因为故意和这些老套作对,所以杨明雪所交代的,燕兰全没碰上,江子翔没用任何旁门左道,一剑就制服了燕兰他安排的客栈圈套,只使燕兰停留下来,并非暗算。不过,即使是老套,用得好的话,还是可令文章生色,这里仅是小小调侃一下。 瘦子∶不愧是元元的武侠之神,方兄对少女性情的拿捏和发挥,真是无人能及啊 方寸光∶燕兰的设计,是以我相当喜欢的天真少女为基础。男主角唐安,大致上是个正直少年。但是这两个角色,都加上了对的好奇心,在不经意的情形下,开始互相偷窥、暗中自慰。唐安的个性尤其带有好色的特质,对的表现很明显,这是十景缎中文渊、向扬没有的。我是希望将他描写成更接近真实生活中,年轻人身心健康又好色的模样。至於江子翔,正如一般的,嘴巴十分下流。为了表现他的厉害,我直接写给他一身绝顶武功。唐安拼了全力,才能重伤他,若不是燕兰折回,江子翔虽然伤重,要把昏倒在地的敌人解决还是没问题。 yse99∶精彩,不知道该说什麽,但总之就是很精彩 方寸光∶武侠里,男女主角从认识到的时间,大部份都非常快,感情培养出奇地又快又稳。事实上,这颇值得质疑自首,我在十景缎中也干了这种事┅┅。到结尾之前,唐安是极爱燕兰的,可是最後在如玉峰上,他趁燕兰不在,打算去後山偷看杨明雪洗澡剧情暗示,岂非有点不忠或者他只是单纯地起了一点色心燕兰与他之间,性与爱的比重究竟如何这是火热形成的爱情所需怀疑的。 召集人∶原来结局是去偷窥啊小弟愚鲁,方兄不说,小弟一时还想不出来呢 方寸光∶在结局,有一种对唐安的不信任感。这也算是对许多坚贞不移的侠侣们,做出一点小小的怀疑。当然,要是表现的手法让读者感觉不出来,决不是读者的错┅┅ 林彤∶这一篇还有可能可以继续下去吗 方寸光∶这篇文章是利用年节前的少许空闲赶出来的,虽然赶,但是写得很愉快,或是说很过瘾,场景写得奇顺。构思武功时,本来想留一手,把萧然剑法留到以後的长篇用,用一个较普通的剑法代替,觉得一篇文章就用完,可惜了。不过後来想想,反正都是自己的文章,要写就写精采一点,还是用了本来觉得中篇作品,用不着环堵萧然这种破坏场地的大绝招┅┅不过也没写得太夸张,还好。整体来说,落红记我还颇为满意,说不定,还可以写个续落红记,沿用设定┅┅ 鹰魔∶多谢方寸光兄以贵宾身份参加的绝世好文,现在,我们欢迎十日谈的第三十八夜。速写念。<dd> (二届)最终夜·速写~念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第二届最终夜。速写念 作者∶ 在典雅的大厅里,落拓潦倒的年轻男人和雍容华贵的中年贵妇相对而坐。 听别人说你一直都是四海为家那个贵妇人问道。 是的。 听别人说你很会找人 是的。 无论是谁,无论他在哪里,你都能找得到 是的。 我想请你帮我找一个人。 找谁 找一个男人。年龄比你小一点,走的时候个子不高,不过现在可能又长高了许多。 这个人和你是什麽关系 我的儿子。三年前他离开家以後,就一去不返,你能找到他吗 找人的代价是很高的。 这里有一百万。如果不够,我还可以再加一百万。 我不要钱。 ┅┅那你要什麽 我要你陪我一夜。 ┅┅贵妇人沉吟着。 年轻男人好整以暇的看着面前美丽的妇人,这时中年的贵妇抬起了头∶我答应你。 ********* 男人走进浴室,脱去了身上的全部衣物。他的身体强壮而灵活,然而眉目间带着抹不去的风尘之色。 他躺进浴池,将全身浸泡在池水中,暖和的池水使他舒服的吐出一口长气。 你一定很累了吧从浴室的门口传来女人充满怜惜的话音。 男人扭转头,看到只披了一件白袍的贵妇人站在门口。 女人走到他的面前,褪去薄薄的白衣。从男人口中发出不能自抑的吸气声,他的眼睛凝视着女人的。 女人俯下身体,滑入池中。两具的身体立刻纠缠在一起。 不知道我能否略微消解你的疲累呢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指在女人高耸的上一下一下的画着圈。浅褐色的,迅速地变得坚硬起来。 啊┅┅啊┅┅女人发出细不可闻却足以蚀骨的喘息,她闭上眼睛,将头无力地靠在男人肩上。 你为什麽要这样做 我只是希望你能够帮我找回我的儿子。 为了要找回自己的儿子,就可以付出这样的代价吗 这不是你提的条件吗 如果我现在收回这个要求呢如果我现在又要那两百万了呢 随便你。 ┅┅你寂寞吗 是的,我寂寞,所以,今晚请你爱我,好吗 我还不认识你,该怎麽称呼你呢 你想怎麽称呼我 能够让我叫你妈妈吗 那你,不就成了我的儿子吗 妈妈。 儿子。 妈妈 儿子 的拥抱着的两个人,在这相互呼唤的时候,突然感到彼此的身体变得火烫。 那麽,今晚就请你允许我用自己的身体来抚慰你的劳累吧。我的儿子 谢谢你啊,妈妈。 ********* 灯亮了。 陈设精致的卧室,呈现出温馨的气氛。 在晕黄灯光的笼罩下,已经沐浴过的两人搂抱着坐在床头。从女人身体里面散发出来的、沁人心脾的淡淡幽香充溢着室内。 能够帮我吹一下吗,妈妈男人笑着,看到女人疑问的目光,他指了指自己双腿之间,那正蠢蠢欲动的雄性象徵。 女人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思,她红着脸摇了摇头。 觉得这麽做很难堪 不是的。 那麽┅┅ 我只会为一个人做这种事,可是那个人不是你。 我明白了。能够得到你的青睐,那个人,他真是幸福。 女人忧伤的笑了起来,是吗她喃喃说道∶这真的是幸福吗 此时,男人抱住了女人的脑袋,凝视着完全没有一点人工修饰的,小小的,浅樱色的唇。 他微微的笑了一下,既然如此,我就只有这样做来弥补遗憾了。他对准女人淡淡的两瓣红唇吻了下去。 彷佛是时间凝滞住了的漫长一吻。舌尖纠缠着交流勃勃的之火,磨蹭着彼此的牙齿和柔软的口腔内侧,四只手臂犹如章鱼的触手一般紧紧搂住对方的身体。 嗯┅┅嗯┅┅女人饮泣似的呻吟着,突然放松了手臂,软软的环扣在男人腰间。 当两人嘴唇终於分开一线的时候,女人眼波朦胧,香腮上的红晕娇艳欲滴。 放开一切顾虑,过一个痛快的夜晚吧,妈妈。 在耳边传来女人的请求∶请让我快乐吧请给我快乐,我的儿子。 ********* 男人尽量把舌头伸长,舔舐着女人犹如最上等瓷器一般的细腻面颊。 慢慢的,一下一下,从下巴尖开始,一直舔到太阳穴的地方,就像是野兽在看到自己心爱事物的时候,做出的那种亲昵动作。然後,头部缓慢的顺着女性美好的曲线下移,从修长的脖子,到略微下陷的锁骨,然後又突然高耸起来的美好曲线。 舌尖仔细的舔舐着经过的每一寸肌肤,然後在饱满的的尖端停了下来。 轻轻的,在两粒肿胀的樱桃上啜吸着。有时候故意的用牙齿咬住樱桃的根部,然後舌尖缓慢的摩擦着口中熟透了的樱桃。 女人皱紧眉头忍耐着,然而,却不自禁嗯啊┅┅嗯啊┅┅的喘着气。 实在是太诱人了,那像是在忍耐什麽痛苦似的呻吟声,极大的鼓舞了男人原本就已经非常蓬勃的斗志。恋恋不舍离开了乳首的舌尖继续下滑,终於抵达女性那神秘的花园上方。 女人丰腴的双腿夹在一起,然而,这一道并不严密的防线根本无法抵抗敌人的进攻──或者说是来自己身体深处的进攻也许更为合适。 只见男人抓住身前女性双腿纤细的部位轻轻向两边一分,神秘花园的全景立刻无遮挡的呈现在贪婪的眼神面前,啊┅┅情不自禁的发出惊叹声。 在茂盛的萋萋芳草掩映中,那一朵淫荡娇艳的妖花已经盛开。大概是因为已经完全成熟的关系,深红色的花瓣比一般的女性更饱满,也更柔软,濡湿的花瓣微微颤动着,召唤着来访者做更深入的探讨。 太丢脸了┅┅从头顶的上方传来女人害羞的声音,而原本白皙的肌肤,此时也泄上了一层桃色。 然而── 把那里打开让我看看吧男人对成熟的贵妇人提出这样的要求∶请你自己用双手打开让我看看吧,妈妈 实在是太过分的要求啊 唔┅┅唔┅┅不要啊┅┅那样的事┅┅ 打开让我看看吧,妈妈 早已羞涩到极点的女人,在听到男子一再用撒娇的口吻喊着妈妈的字样以後,不由得轻轻的吐出一口长气,羞之堡垒动摇了。双手从浑圆的臀部下面绕上来,修长纤细的手指捏住花唇的两端以後向两侧拉开。 女性神秘花园中最绚丽、最隐秘的中心部位露出了庐山真面目。比花瓣颜色略浅、因而也更艳丽的花蕊,在灯光下泛着耀眼的光芒,犹如初生的旭日一般灿烂。为这美景所震撼的男人屏住呼吸,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景色。 由於手指的拉扯,花蕊裂开了,形成曲径幽深的洞户,在洞壁的四周,鲜红的膣肉因为激动的关系收缩着。彷佛能够感觉到那灼热的视线,此时从花瓣的中心涌出更多的透明液体。黏糊糊、亮晶晶,散发着奇异的芳香,充斥着男人的鼻端。 而在花心的上端,原本被两片花瓣覆盖着的汇合处,那粒小小的坚果已经充份的膨胀,光滑娇嫩的果实淫荡的诱惑着男人的嘴唇。 哧溜┅┅一声,男人吸住了红色的果实,细细的品味着这淫荡的滋味。 舔、磨、吮、咬┅┅在完全盛开的淫花的花瓣上、花蕊上、花心里┅┅凡是肉眼可以看到的地方都布满了细小的水滴,而更多的大量花蜜还在像潮水般从身体的深处涌出。 女人的大腿像蛇一般缠住男人的头,挟紧的力量几乎可以使人窒息。然而,男人的嘴唇却脱离了花唇部位,他笑着用手指蘸着黏稠的花蜜,举到女人眼前∶你看啊,妈妈。 我真的是┅┅是一个如此淫荡的女人吗 不,这是爱的证明,妈妈 男人像举行什麽仪式似的,用坚定的动作把缠绕着细亮丝线的指尖放进自己的口中,将上面的花蜜吮吸乾净。 ********* 让我来抚慰你的寂寞和饥渴吧,妈妈巨大的红色蘑菇头颤动着,一下子刺入已经被充分滋润的膣腔。 啊呀┅┅女性喜悦的叹息声。 在停顿了一下以後,开始有节奏的。女性扭动柔软的腰肢,配合男性的节奏。女人搭在男人肩上的雪白脚掌晃动着,连脚趾尖都泄上了令人陶醉的粉红色。 因为实在是太让人着迷了,男人情不自禁的用手掌抚摩着圆润修长的小腿肌肤。与此同时,女人的双手也不自觉的按在自己高耸的上,搓揉着,从放在被挤压变形的雪白胸肌上的手指缝中,可以看到被纤长手指夹住的坚硬。 多重的刺激使女人露出恍惚的神情,无力的闭上了眼睛。 舒服吗,妈妈 太,太幸福了。我┅┅ 沙哑的声音,已经充分表达了女人的心情,这时珍珠般的泪水从女人的眼角流下来,滑落到床单上,床单很快湿透了。 请,请爱我吧,让我尽情的燃烧吧,我的儿子呀女人用颤抖的声音说出这样的请求。 那并不是完全对自己做出的祈求──在这一瞬间,男人突然产生出这样的感觉,然而他还是做出这样的承诺∶我会让你幸福的,妈妈 腹部的挺动更加迅速而用力,有如凶恶的猛兽在女性的体内横冲直撞,而女性则用温柔的坚韧包容着猛兽的肆虐。 即将抵达极限了,哈┅┅哈┅┅哈┅┅两个人都只能不自觉的发出单调的喘息声音。 啊┅┅妈妈┅┅男人嘶吼着,分身的尖端放射出大量火热的汁液,打在早已在迅速缩放的花园深处,女性的洪水也随之爆发。 两个无力的人体叠在一起,静静的等待着狂风暴雨後的宁静。 ********* 舒服吗 已经好久没有这麽舒服过了啊 我也很少这麽舒服。这些年我一直在外面漂泊,很少做这种事情。 为什麽你不找一个地方安定下来呢比如说找一个妻子,或者做点什麽生意 因为我一直都在找一个能够让我安定的人。 还没有找到吗 找到过,可是我没有珍惜,我一直都在找回她。 所以你找人的本领天下第一 可是我还是找不到她。 其实我真的很羡慕她。 为什麽 因为在这世上,至少还有一个人在念着她。 你呢难道没有人在念着你 有吗 你一直都是这麽寂寞 是的。 你的寂寞,是因为你的儿子 ┅┅你为什麽这麽想 因为感觉。 感觉 是的,我感觉得到你的心情。 我的心情┅┅难道我的心情这麽明显,连你都感觉到了吗 因为我也怀有和你一样的感情。 哦 你知道我为什麽要叫你妈妈 ┅┅为什麽 你知道我要找的那个人是谁吗 是谁难道是┅┅ 是的,是我的妈妈。 你的妈妈┅┅ 是的,我的妈妈。这件事我谁都没有说,可是我现在想把它告诉你,因为你也是──妈妈┅┅ 你说吧。 我们家很穷,爸爸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死了,只剩下我和妈妈相依为命。为了把我养大,我的妈妈把自己卖入了青楼,她每天受尽屈辱,却从来不肯让我受一点委屈,她每天都有不同的男人,可是她爱的人始终只有我一个,而我,我却嫌弃她┅┅我这辈子爱过的人,也只有她一个┅┅可是我却嫌弃她做妓女丢我的脸,我偷偷的赚了一大笔钱,伪装成一个嫖客每天去找她┅┅我在床上打她,用种种下流、卑鄙、变态的手法去折磨她。可是,每次当我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以後,我又会温柔的亲吻她、爱她,我们维持这样的关系有半年之久┅┅其实我去找她的第一天她就知道了我的身份,但是她一直没有说,因为她自己也觉得她是不乾净的、下贱的女人。其实她是天使,是我的母亲,这世界上只有她一个人爱我,我也只爱她。 後来呢 後来我打她,她在最痛苦的时候含着眼泪问我,问我为什麽要这样┅┅ 你怎麽回答 我说我恨她。第二天,我就再也找不到她,等到她走了,我才知道我的感情,才知道我对她的感情。 所以你要找回她 是的,我一定要找到她,哪怕用我这一生。 ********* 说说你的儿子吧,他为什麽要离家出走呢 因为我爱他。 爱 是的。我一直都很爱他,我希望让他成为我希望的那种人,所以我从小就从各个方面培养他。我花钱给他请最好的教师,希望他成为一个学识渊博、身体强壮、头脑灵活的男人,成为我心中的男子汉。 然後呢 可是,他并没有好好学,至少我以为他没有好好学。他不爱念书,调皮捣蛋,我每天都骂他,打他。然而有一天,我在骂他的时候,他突然抓住我,把我绑起来放在床上。他拿出钱来羞辱我,原来他背着我凭自己的本事已经干出了一番事业,而我这个失职的母亲却一无所知。 他一边骂我,一边脱去了我的衣服,就在我的床上强奸了我。我当时愤怒的和他争吵,让他滚,结果,他出去了以後就再也没有回来。 其实我并不是怪他强奸我,我只是觉得我一直是他的母亲,现在却被他绑起来强暴很没面子。我太骄傲了,我没有办法告诉他,其实当他插进来的时候,我真的觉得好舒服,是的,那是一种被征服的感觉,从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再也不能离开他了。 可是你却没有告诉他。 ┅┅是的。所以我希望你能够把他找回来。 为什麽我们总是要等到失去以後,才追悔莫及呢 ********* 如果你找到你的妈妈,你会对她说什麽呢 我什麽也不会说。 哦。 我会把她抱住,然後去闻她头发间的香气。 哦 只要能够找到她,我就不会再松开手臂。 ********* 在黑暗中,他们分头而卧,彼此用手指探索着对方的每一寸身体。成熟的身体,和强壮的身体。 在他们的心里都清楚,当他们在抚摸的时候,他们所想的是自己那个最亲的人。 远方传来公鸡的鸣叫声。 天亮了。 ********* 天已破晓,我该走了。 你又要上路了吗 是的。如果见到你的儿子,我会告诉他,他的妈妈在等他。 如果不愿意回来呢 我会把我妈妈的事情告诉他。 如果他还是不愿意回来呢 ┅┅我想他总有一天会回来的。 ┅┅ 再见 房门关上了。 女人朦胧的眼神慢慢投射到身旁的空位上。昨夜曾经睡在这里的男人还要去找他的妈妈,而她会一直在这里等待儿子回来。 全文完 ∶所谓速写,就是写一些不能演绎成长篇的构思。从去年初就叫嚷着要参加十日谈,还信誓旦旦的说要写一部长篇,现在却只能拿这样的东西来滥竽充数,人要有脸,树要有皮,所以实在不好意思在标题栏署上自己的名字。 召集人∶的确让我很伤心,这根本不是应该写出来的东西┅┅ ∶这个短篇只是一种尝试,原本是想用对话的形式贯穿始终的,然而┅┅我毕竟只是一个人而已。 林彤∶没关系,今年里头好好加油吧 ∶如果能够在今年交出一篇像样的东西,再请林彤大大把这片不成气的东西收进图书馆我的档案夹吧 鹰魔∶本年度十日谈到此告一段落。 召集人∶ 本年的十日谈到此告一段落。现在说或许嫌早了点,不过在门里表决之後,决定明年仍然继续举办十日谈活动,只是,由於这次参加的人远少於前两次,加上不对外发表的作品,大概凑不满十个。 因此,在今年度十日谈结束的此刻,同时开始招募外部朋友加入十日谈。 作品长短、题材全部不论,创作、扫瞄、翻译均可,只要别没头没尾就行。 所谓别没头没尾,经过大家要求後,已经重新定义。由於这是小说的写作,所以只要里头有一场完整的床戏自慰不算,就算是有头有尾了。 任何一篇文章都是很宝贵的,所以欢迎各方的参与,千万不要说我觉得自己能力不够,没资格参加,这话对我们太沈重了。<dd> (三届)第一夜 女警传说之玉石俱焚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三届第一夜女警传说之玉石俱焚 作者:rkg 壯牛奔命地跑著。 雖然十八年的牢獄生涯摧蝕了他強壯的身體,但他從來沒有像現在跑得這樣快過。後面遠遠處,獄警的呼喊聲和警犬的叫吠聲不絕於耳。壯牛,這個越獄的逃犯,正慌不擇路地沿鄉間的小路沒命地狂奔著。 十八年了,他終於等到這個機會。在放風的時候,在任何人毫無防備的情況突圍而出。他不能死在監獄裡,那樣的話,豈不是太便宜了那臭娘們 我決不能再被他們抓到絕對不能我還要留著這條命去討還這筆債 壯牛心中只有這樣一個念頭。 他新婚的嬌妻著身子、吐長了舌頭的慘狀,一遍又一遍地在腦海裡閃過、閃過。壯牛雙眼血紅,已經跑了二十幾里路了,他卻猶如不覺得累。 快樂無憂的日子早已離他遠去,等待著他的,無論如何都將是一場劫難。從十八年前那個令他痛不欲生的夜晚起,他的心中只有仇恨,只有熊熊燃燒著的怒火,沒有一刻停止過。他一夜之間失去了嬌妻、失去了自由、失去了一切。這個本分老實的農夫,已經變成了一只猛獸,將吞沒任何一個阻擋他找回公道的障礙。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害我一個漂亮的臉龐在腦裡閃過,好似在輕蔑地微笑著,享受著他的痛苦。 那個夜晚,當他喜滋滋地回到家的時候,他新婚的妻子,已經直挺挺地躺在地上斷氣了。她全身,下體一片狼籍,顯然是受過猛烈的侵犯;她的舌頭長長地伸了出來,她是被活生生地掐死的。他欲哭無淚地看著她那嬌美的身軀上一道道的傷痕,但是當他正在發誓要抓住那個喪心病狂的混蛋,將他切成一塊塊的時候,冰冷的手銬落到他的雙手。就是這臭娘們,素未謀\面的臭娘們,指著他的鼻子,說親眼看到他殺害妻子的經過。她說得是那麼的惟妙惟肖,好像真的一樣,他頑強地抗辨著,但一切都無濟於事。他明白,那是因為他僅僅是一個微不足道的農夫,而這臭娘們,她是一個警察,而且還是一位青春美麗的警花 警察而已嘛,沒什麼大不了但是在關鍵的時候,警察的一句假話,頂得上他這個賤民一萬句真話他,僅僅是一個微不足道的下賤的農夫而已。 他被判終生監禁 他恨那個糊塗透頂的法官、那個出工不出力的律師,但他明白,是那個女警察,完全是因為那個臭婆娘,是她一手弄出來的他在法庭上高聲地質問她為什麼要害他,但只換到輕蔑的一笑。就是這一笑,蛇蠍心腸的一笑,他永遠無法忘懷 她叫程妍清,多麼純潔的名字,他永遠記住了。他慢慢地也終於知道了,姦殺他可愛的嬌妻的,正是程妍清十六歲的弟弟。那個傢伙五年之後因為另一宗強姦案終於被投入監獄,當警察的姐姐這一次沒能再次保住他了。他狠狠地教訓仇人一頓,還把他的作案工具割了下來。即使他為此事吃了不少苦頭,但他不在乎,他也不怕,反正是終生監禁,只要沒搞出人命也就輪不上死刑。看著被打得半死的仇人在地上痛苦而狽地翻滾著,真痛快生平打過幾百次架,就是這一次是最痛快的。 壯牛繼續奔跑著,跑進了一個村落。後面的追兵仍在接近,他爬到一顆茂盛的大樹上,在枝葉的遮掩下,看著一大隊警察從他的身下奔過。 他在樹上休息著,直到那隊警察去遠了,才爬了下來。他的運\氣不錯,一架toyota從這裡經過,被他推到路心的石頭阻住了。壯牛跳了上車,開車的是一個西裝筆挺,一看就像貴族的男人。他協迫著那不幸的傢伙將他送入城內,並劫盡他身上的幾萬塊現金,還把他的全部衣服包括內衣內褲都剝了下來,穿在自己身上。然後丟下那可憐的人,揚長而去。 他在美容院裡把自己好好地裝扮一下,開始每日裡徘徊在警察局的門口。可憐那些警察先生們萬萬想不到這個逃犯居然不高飛遠走,竟敢還在警察局周圍出現。結果,大膽的壯牛始終沒有進入那一大幫每日裡在警察局出入的先生女士們的眼角。 終於有一天,壯牛見到了那個他朝思夜想的女人。 當年的那個美麗的小女孩,現在已是一位高級督察了。壯牛看著程妍清穿著一身威風的警服,開著一輛漂亮的小轎車,春風滿面地離開警局。壯牛恨得牙癢癢的:她把我害得這樣慘,她自己卻一直在逍遙快活恨不得立時撲將上去,一拳把她那美麗的臉龐打成馬蜂窩但是,他沒有車也不會開車,他沒法追上,他只有恨恨著望著她的汽車得意地嘟嘟嘟遠去 壯牛記下了她的車牌號碼,開始了一周的明查暗訪。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給他查到程妍清的住址了。他還了解到,程妍清的丈夫四年前在一次警匪槍戰中殉職,只留下一個十六歲的女兒。一個計劃在壯牛心中湧起,他決定先對這小女孩下手。 於是幾天後,在壯牛租住的公寓裡,多了一個面目嬌俏的女中学生。她是被迷昏了之後架進來的。 小蘭蘭失蹤已經一天了,程妍清坐臥不安。她那個不爭氣的弟弟已經把她的父母都活生生地氣死了,她沒有其他的親人了,只有這個女兒,唯一的女兒 文靜聽話的女兒從來沒有遲一點回家過,她決不會一聲不響地擅自在外過夜。母性使她搏命地往好的方面去想,但,警察的嗅覺告訴她,女兒一定是出事了 她不敢再想下去。女兒長得比自己當年還要漂亮,小小的年紀,身材已經玲瓏有致,身邊有大幫的男孩像蒼蠅一樣圍著她轉。如果她出事了,那麼那麼程妍清幾乎想哭出聲來,因為這幾乎只有一種可能 程妍清腦子裡浮現起一個個被強暴的女子的形象,那些都是她辦過的案子。 在腦裡閃動著這些女人的臉的同時,小蘭蘭可愛的小臉龐總是重疊於其中,揮之不去。她竭力地不使自己將這些可憐的女人去跟自己的女兒扯在一起,但她已經不由自主了,她辦不到。這些念頭陰魂不散地一直跟隨著她。 最令她不安的是幾天前從監獄傳來的消息,那個賤農夫,他居然跑了出來 她太清楚了,如果這傢伙逃脫,他要算帳的第一個人將會是誰 程妍清終於深刻地理解到恐懼是如何能使一個人發瘋的。徹夜未眠的她,次日在上班時仿如行屍走肉一般,渾渾噩噩。她裝出一付剛強的模樣,繼續聲嚴色厲地喝吒著她的下屬,即使她的心靈此刻已是如此的弱不禁風。她的下屬們只能同情地看著她,大家沒人敢說出一句安慰的話,因為從表面看來,程督察仍然是堅強的。但是,大家都明白,如果失去女兒,她將幾乎輸掉了一切。而事實上,已經有人開始幸災樂禍了,那當然是一些平日受夠了這位囂張撥扈的女上司鳥氣的悶葫蘆。 電話響了。是那個熟悉而又陌生的聲音他說:程小姐,久違了 程妍清馬上覺得魂兒立時便要出竅,但多年警察生涯練就的最後一絲剛強支撐著她的精神不致崩潰。她最怕的事情,終於還是發生了。 她發覺自己已經無法控制住自己的聲調了,她的聲音是如此猛烈地顫抖著,即使她僅僅說了一個字:是。她終於承認了一件自己以為永遠不會承認的事:當一個女人準確地被命中要害的時候,她終究還是一位沒有腦子的弱質女流。 耳邊傳來女兒的哭喊聲,程妍清用盡吃奶的力氣控制著自己的情緒,聽盡電話另一邊那個得意的男人的每一個字。 掛下電話,程妍清呆呆地看著自己在便箴上歪歪斜斜記下的一行字,那是那個男人剛剛報出的一個地址。他竟然要求程督察去單刀赴會 程妍清沒有任何思考的余地,她的腦子裡已經裝不下其它的任何想法了。她強裝出微笑,向下屬們交代了一下,便即離去。程妍清並不知道,她的這個微笑在她那群平時低頭俯耳的下屬們眼裡,卻是最最難看的一笑,即使發笑的是一位美女。 去了將發生什麼事,程妍清根本沒去想過。她不是不想去想,而是沒法去想。她發現自己一向足智多謀\的腦子好像已經不在了,她拚命地告訴自己要理智、要理智,但是就偏偏沒法冷靜下來。她企圖為此行作一個籌劃,但是她的腦裡一片混亂。 沒法冷靜的程妍清到達了那個地址。她用最後的一絲理智告訴自己:只有滿足壯牛的一切條件,女兒才可能獲救。那怕陪上自己的命,也不能反抗,絕對不能反抗,女兒在他手裡 壯牛大口大口地吸著煙,那身陷囹圄的女高中生衣著完好地被綁在柱子上,口裡綁著布塊。她驚恐地掃視著周遭的一切,惟獨不敢碰一碰壯牛的目光。 衣著完好是的但這並不代表這一天來她的衣著一直都完好。為了給那即將到來的仇人定定心,壯牛決定暫時讓這女孩的衣著完好。 地上扔滿了煙頭,壯牛好像要把這十八年來的煙癮在這時徹底來滿足。那臭娘們馬上就要來了,她將為她造過的孽付出代價、加倍的代價 壯牛堅信她會來的。萬一那臭娘們不來,那將怎麼辦壯牛沒有去想過,因為除了拿這小姑娘出出氣,他根本不能怎麼辦。她是個警察,她會不會叫來一大幫警察稍稍地跟來,然後將他亂槍掃死這點壯牛倒是想過的,但他並不在乎。 只要能從這臭娘們身上討回十八年來的本息,壯牛早就豁出去了。他這條賤命,到那時留不留著,他也沒有什麼所謂了。 壯牛一聲不吭地坐著抽煙,他的臉是如此的陰沉,如同將上絞架的死囚。與死囚不同的是他的眼神,是那樣的尖銳、是那樣的凶猛。對的,像狼一樣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壯牛仍舊保持著那個姿勢,也許他正在積蓄氣力。在他身後綁在柱子上的那個小姑娘還在嗚嗚地哭著,她已經哭了很久了。 門鈴終於響了,一下、兩下 壯牛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陰森森的微笑。他將吸了一半的煙狠狠的丟在地上,一腳踩上去,用力的蹂躪著那無辜的煙頭 程妍清用她顫抖著的手一次又一次地按著門鈴,但裡面似乎靜寂一片。 她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難道是那賤農夫在戲弄她嗎難道女兒不在這裡嗎女兒現在到底怎麼樣了她在哪裡我的小蘭蘭在哪裡 程妍清面如土色,豆大的汗珠從她的額上一滴滴地緩緩滾下。她突然之間心裡一陣後悔,後悔當年不該去誣陷那個可憐的農夫。那個不爭氣的弟弟,她早就知道她無法永遠保護他的。要是當年心腸軟一軟,jt軟一軟,小蘭蘭就不會出事了 但是怎麼想都沒有用了,現在她必須去面對。二十年的警察生涯給她壯了壯膽子,她開始構思見到壯牛後的第一句話應該怎麼樣說 已經按了五分鐘的門鈴了,一點動靜也沒有。程妍清彷彿聽到裡面有聲音,但她無法確定,正如她無法確實待會兒應該怎麼做一樣。一個平時再簡單不過的思維,現在她都無法完成,她發現自己好像變成了一個白癡。 她耐心地繼續按著門鈴。除了這個動作之外,她的身子幾乎紋絲不動。 門開了,站在她面前的是一個只穿著短褲的強壯男人。她一眼就認出他,就是他他龐大的身軀把門堵住了一大半,他面無表情地盯著她看哦,不,他帶著一絲狡黠的微笑。只有一絲絲,但程妍清立即就察覺到了。 門被堵住了,而壯牛卻不說話。程妍清發覺自己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對視良久,程妍清終於意識到此刻她是來求人的。在這場賭博之中,她不可能成為勝利者,因為對方的手裡握有王牌。一旦他拋出這張王牌,她馬上就會崩潰。 程妍清低垂著頭,就像一個做錯了事等待老師處罰的小学生一樣,低啞著聲音,輕輕說道:當年真對不起是我錯了。 但男人毫不動容,他仍然不動聲色,卻從腰間撥出一把匕首來,握著手裡慢慢撫弄著。他好像就當她不存在一樣 這傢伙他,他到底想幹什麼程妍清覺得自己快要瘋了。這傢伙把自己叫來,卻又一言不發,她根本捉摸不到他的心裡到底在想什麼,她只覺得好害怕、好害怕 撲通一聲,程妍清跪到地上。她幾乎是哭著說話的:對不起真是對不起千錯萬錯都是我一個人的錯,您要怎樣報復我都沒關係,但是真的不關我女兒的事啊求求你放了她吧只要你放了她,你要什麼我都答應你突然從腰間撥出自己的佩槍,雙手舉過頭頂 看著門外這臭婆娘一付失魂落魄的樣子,壯牛胸中湧起無法形容的快感。他雖然相信他這一招會管用的,但卻沒料到這原來是一招殺手鑭 他決定繼續嚇嚇她,他故作深沉,裝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而效果再一次出乎他的意料,這婆娘馬上就跪地求饒了 壯牛接過手槍,隨手上了鏜。他把槍口抵到程妍清的臉頰上,俯下身子,把臉湊到她的面前,露出一口髒亂的牙齒,說道:要我打死你嗎我等這一天等了很久了 壯牛明顯地感到女督察全身都在不停在發抖,他沒想到這潑辣的女人一害怕起來時是如此的不堪一擊。她那可憐的嗓音起伏不定,她的說話含糊不清,但壯牛還是聽得很明白:你你殺了我報報仇吧只要你你放了小蘭蘭蘭蘭 你的小蘭蘭啊壯牛丟下這一句,慢慢站起身來。女督察滿臉惶恐地注視著他的每一動作,他卻陰陰地笑了一笑,走進屋裡。 壯牛知道她已經完全投降了,他得意地搬了張椅子,在小姑娘的面前坐下。 女中学生緊張地盯著門外,她的嘴巴給封住了,但她的眼睛沒有。 她看到從門外爬進來一個纖弱的身影,那是媽媽長到這麼大,她從未見到她這一向要強剛毅的母親這樣的害怕過,她看到那抖嗦著的身體慢慢地挪動著,那蒼白的臉和她身上那套督察的制服是如此的不協調。 小姑娘開始努力地想發出聲音來,但除了幾聲沉悶的嗚嗚聲外,什麼都沒有。 女督察看到她的女兒了。謝天謝地,她還穿著昨天出門時的那套衣服。一天來一直擔心的女兒被強姦的場面沒有出現,程妍清一顆飘浮不定的心慢慢定了下來。 爬過來男人仍舊面無表情地說。看著聽話的女督察狼狽地慢慢爬向他身前,壯牛感到又一陣的無上快意。她身上這套漂亮的制服持續地提醒著他,這是一位女督察 程妍清努力地拋盡一切的驕傲和自尊,屈辱地爬向男人的身前。她的眼光,那可憐巴巴的眼光,一直沒離開過女兒的身上,她看到她的小蘭蘭眼裡泛出了淚花。她這可愛的女兒,現在看起來仍是那樣令人疼愛。 脖上突然一痛,程妍清發覺她的脖子被一只髒腳踩在下面。她被迫將那顆已經飛到女兒身邊的心拉了回來,這男人,他的手裡仍然掌握著小蘭蘭的生殺大權。 男人的腳繼續壓下去,程妍清感覺自己的臉已經貼到冰冷的地板上。她知道自己現在的姿勢有多難看,她翹著屁股跪在這男人的身前,而她的臉被他的腳按在地上。程妍清沒有絲毫掙扎,她已無暇去為受到這麼的一點恥辱而羞愧,只要這男人的怨氣多發洩一點,女兒獲救的可能就多增一分。她幾乎覺得自己的內心在希望他更狠地折辱自己了。 正當她還在為自己的這一想法臉紅的時候,男人開口了:脫衣服 女督察只覺得自己的臉在熱辣辣地燙著,但她並沒有猶豫,因為她此時已不懂得猶豫了,這男人的話此時就如聖旨一般不可違抗。她的臉仍然被他踩在腳下,傳來的一陣陣臭氣使她幾乎作嘔,更使她的身體難以動彈。程妍清艱難地挪動著手臂,伸到自己胸前,去解開那一連串的排鈕。 她並不是一個壞女人,她從未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碰過自己一下。雖然她知道警察局裡有多少的同事垂涎著她的美色,但她一直把自己包裝著嚴嚴實實的,一點走光的機會也不給他們。而現在,她卻必須在這個低賤的農夫面前露出自己的身體。 我這是在換女兒的命程妍清只能這樣來告慰自己。什麼女人的貞操現在她連搭上性命的準備也做好了。 壯牛突然間覺得自己好像是一位皇帝,可以隨心所欲地命令別人做任何事。 腳下這臭婆娘正在脫掉她那件噁心的警服,馬上就要露出她的了。這臭婆娘倒是長得挺漂亮的。嘿嘿,可惜你欠我的債,不是你的身體就能還清的。壯牛心想。 那件標志著她身份的上衣終於被除了下來,無力地癱在地上。衣服的主人仍然被一只臭腳踩在地上,露出雪白的後背。 壯牛舉起另一只腳,在仇人光滑的背部上磨動著,雪白的背部隨著腳掌的移動,留下了一條灰黑色的軌跡。程妍清沒有覺得髒,因為髒或不髒,在這個時候已經是完全不重要了。她雙手趴在地上,聽任那只黑腳無情地給自己美麗的後背染著一塊塊的黑色。 壯牛的腳經過女督察的黑色胸罩,故意將腳趾伸到吊帶裡面,提了幾提,從身體的後面侵襲她的胸前。忍辱負重的女督察輕輕哼了一聲,仍然不敢掙扎。 驟然間,脖子上的壓力一下沒有了,那只踩著自己的腳離開了。程妍清頓感一陣輕松,抬起頭來。 出現在她眼前的,是一根烏黑粗大的。程妍清粉臉一下飛紅,急忙閉上眼睛。但頭髮被扯了一下,那根已貼到她的臉上,輕輕拍打著她的鼻樑和嘴角。 嘴張開。男人命令道。 恥辱的女督察慢慢分開自己的嘴唇,那根粗壯的東西立即鑽起口裡。眼淚從女督察的眼裡緩緩流下,她真的從來沒有幹過這種事,丈夫曾經的要求都給她一頓冷眼打發了回去,而現在卻要跪在這裡給這農夫吃雞巴耳旁又響起女兒嗚嗚的叫聲,程妍清只覺臉上火熱地燒著。女兒就在旁邊看著她這高貴而堅強的母親正在幹著這羞恥的事 但她沒有任何選擇的余地,她的頭被死死按在男人的胯下。粗大的填滿了她的嘴,但她卻不知道該怎麼做。她想討好他,但她卻不會。 壯牛的一進入女督察溫暖的嘴裡,頓覺一陣舒暢。女督察那笨拙的動作對他來說,仍然是超級的享受。因為,最重要的是,眼前的這位,就是他日思夜想要怎麼怎麼樣報復的那個女人。 壯牛抓著程妍清的頭,一下下猛力拉扯著,凶猛的幹著女督察的嘴。他的另一只手,則從胸前伸進她的乳罩裡面,用力揉搓著她柔軟的乳肉。 這臭婆娘的比她女兒大多了。壯牛心想。 昨晚,小姑娘那對玲瓏可愛的讓他愛不釋手,以致他最後決定把出獄以來的第一趟精液射到小姑娘的上,而不是她的內。張庭蘭,這是從小姑娘的学生證上獲知的名字,她那對雖不是太大,但圓鼓鼓而極有彈性的昨晚受到了最多的眷顧。她小櫻桃般的兩只乳頭被咬得現在還在隱隱作疼,她那可憐的母親並不知道,現在綁在她旁邊的女兒那對可愛的上,已經被扭捏著青一塊紫一塊了。 張庭蘭悲哀地看著母親那悲慘的處境,愛莫能助。此時此刻,她只想大聲地哭泣,但卻無法哭得出來。她明白母親還將受到更大的凌辱,因為她已經受過了。她還知道男人為什麼挑上她的原因,那是因為他把一切都告訴她了。 她記得那對凶狠的眼神,就像現在的一樣。他惡狠狠地告訴她,他要報仇,向她的母親報仇,順便也向她母親身邊的所有人報仇。當粗大的貫穿了十六歲處女的陰戶的時候,她只能用大聲的號哭來接受這一切,即使她難以接受這樣的事實。 程妍清很難相信這傢伙竟然沒有侵犯她這漂亮的女兒,但她顯然樂於接受這樣的想法。也許,當這男人在自己身上發洩完獸慾之後,就會放了小蘭蘭走的。 他一定會的,因為小蘭蘭並沒有得罪他。 害了他的人是我。只要我滿足他的所有要求,小蘭蘭就會沒事的。就算他要殺我,我也認了。只要女兒沒事她強迫自己相信這一點。 女督察半裸著賣力地用嘴服務著這粗漢的,聽任這根巨大的東西一次又一次地撐穿了自己的喉嚨。很快地,她感到在微微地跳動。 程妍清知道他要射了。她用手輕輕地握住,企圖將它從自己的口裡弄出來,但壯牛有力的手臂阻止了這一想法。 開始噴發了,程妍清口裡嗚嗚直叫,濃郁的精液嗆到了她的食道,她忍不住猛烈地咳嗽起來,把滿口的精液都噴到壯牛的下身上。 壯牛冷冷地哼了一聲,程妍清立時意識到自己闖禍了。 竟敢把我的東西吐出來壯牛罵了一聲,一記耳光掃去,把程妍清打翻在地。可憐的女督察臉漲得通紅,不知道是因為咳嗽,因為羞恥,還是因為憤怒 壯牛根本不去理這一切,這女人已在掌握之中,他要盡情地凌辱她。這口氣,他已經憋了好久了。 看著女督察一臉驚恐的樣子,壯牛開心地笑了一笑。他指指自己的下身,然後就看到女督察識時務地重新跪到自己的腳邊,伸長著舌頭去舔那從她口裡倒噴出來的液體。 溫暖柔潤的舌頭輕輕劃過大腿、劃過小腹、劃過已萎縮下來的,將壯牛沾滿精液的陰毛輕輕卷進口裡。壯牛舒服地享受著這一切,他對比著那當年趾高氣揚、令他恨得牙癢癢的美貌警花,和現在羞辱地爬在自己腳下、聽任自己擺布的女督察,不禁樂得呵呵直笑。 壯牛的雙手摸索到程妍清半裸的上身來,突然一把從她的褲頭抽出她的手銬,將她雙手擰到背後,一把拷住。程妍清仍然沒有反抗,她已將他的重新含進口裡吸吮著,將沾在上面的液體吞了下去,並用自己的唾液清洗著。 背後突然響起女兒的聲音:媽壯牛已將綁住小蘭蘭小嘴的布條摘了下來。程妍清只覺羞愧無地,在女兒的面前做這羞恥的事,實在使她無法接受。 但為了女兒,她不能放棄。 程妍清閉上雙眼,繼續著她的工作。把它當成一個夢,不要當真。千萬不要當真她希望能除去所有的顧忌,來討好這個掌握著女兒命運\的男人。她並不知道,這時她的耳朵也已紅得發燒了。 壯牛拷起女督察的雙手,心下更定了。他一把抓住胸罩的吊帶,用力猛的一扯,布帶應聲而斷,黑色的胸罩離開了女督察的身體,一對雪白而豐滿的跳了出來,沉甸甸地垂在身下。 程妍清屈辱地跪在壯牛的腳下,將他的叼在嘴裡,用舌頭輕輕地撫弄著。男人身上的體味不停地刺激著她的嗅覺,這傢伙也許很久沒有洗過澡了。她的胸罩一被扯開,上立時感到一絲寒意,而那對冰冷的大手更是加深了這一感覺。女督察只覺自己美麗的雙乳正在經受著磨難,被男人剛勁有力的手掌不停地擠捏著,他似乎正在把他全身的力氣都使到手掌上。程妍清的持續地傳來疼痛的感覺,她不禁回味起丈夫那雙溫柔的手,在丈夫的撫摸之下她的是那樣的舒服 而現在,這對美麗的在長成之後終於落入第二個男人的手掌之中,但這對不懂得憐香惜玉的手掌,好像正在用盡方法要把它破壞一樣,把這對美玉般的肉球不停地抓成不同的形狀。程妍清忍受著這一切,小心翼翼地撫弄著口裡的。她已做好了一切的準備,這點小小的疼痛不算得什麼。 但是,男人卻不是這麼想的。程妍清突然乳頭上一陣劇痛,她的兩只乳頭只壯牛的手指死命地掐著,兩只可愛的小葡萄在鋼鐵般的手指中已經扁了一半。 啊女督察大聲慘叫起來,男人的從她的嘴裡掉了下來,她悲慘的眼神向上望去,但卻得不到一絲憐憫。男人看著她因痛苦而扭曲的臉龐,冷冷的一笑,手指竟然摶了一摶。女督察不敢掙扎,但她的身體卻禁不住顫抖起來。 壯牛很滿意自己給這婆娘帶來的痛苦。她悲慘的哭叫聲和著她女兒低低的嗚咽聲,壯牛發覺這其實是更好的催情劑,他剛剛射過一炮的在這婆娘持續的下沒多大的起色,但現在卻高高地翹了起來。 壯牛嘿嘿地笑著,突然站起身來,雙手就這樣捏著女督察的兩只乳頭,把雙手被拷在身後的女督察拉向旁邊的一張大桌子。 程妍清幾乎是拖在地上被拉著走的,乳頭被扯動之下更是痛入骨髓,劇痛之下她發覺她的雙腿幾乎麻痺了。 壯牛饒有興致地欣賞著女督察被拉得長長的,伸出中指,突然在她乳頭跟的結合處猛的一彈。只聽得可憐的女人一聲慘叫,跪在地上的膝蓋支持不住自己的體重,身子向一旁倒去。但仍然捏在男人手裡的乳頭卻使她無法倒下,乳頭又是一下猛扯,程妍清的慘叫聲已是高聳入雲,她掙扎著身子企圖重新找回重心,以減少乳頭上的壓力,但她虛浮的雙腿只是令她東歪西倒,全身的重心都聚到這對小小的奶頭上。程妍清只覺這對乳頭已經不屬於自己的了,它們好像正在脫身而去 壯牛也似乎覺得這樣下去會把她的乳頭扯下來,他可還沒有好好地享受她的肉體。他一手放開她的一只乳頭,一把抓住她的頭髮,把已被折騰得冷汗直冒、口吐白沫的女督察拉到桌子上面。 乳頭上還在猛烈地抽痛,但好在那酷刑已經過去了。程妍清仰天躺在桌子上面,雙手被反拷著壓在身下,正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男人的雙手正在輕輕地撫摸著她的,動作出奇地溫柔,但程妍清除了疼痛的感覺以外,什麼快感都沒有。 巨大的手掌越過她高聳的乳峰,向下探索著。程妍清清楚地感覺到自己下身的衣物正在一件件地脫身而去,她仍然紋絲不動,聽憑壯牛慢慢地脫下自己最後一絲的遮掩。 然後,一絲不掛的女督察感覺自己的雙腿被大大地分開,左腳上被繩索纏繞著。她試著動了一動,發覺左腳已經被固定住了,很快她的右腳也被固定在桌子的另一端。程妍清眼角凝著淚,她知道她馬上就要被強姦了。她把著轉向她的小蘭蘭,看到已淚流滿面的女兒也正在看她,不停地抽泣著。 不要看我小蘭蘭,不要看她心裡大聲地叫著。即將在女兒的面前被姦淫,程妍清的臉在火辣辣地燒著,她輕輕地嗯了一聲。 一只大手按在自己的陰阜上,胡亂搔了搔她的陰毛,然後就聽到一支聲音道:騷毛長得這麼多,一定是個淫婦。程妍清心中一陣淒酸,他在玩弄自己的肉體的同時還要侮辱她的心靈。但她還沒來得及對這句話作出回應,兩根手指已經捅入了她的陰戶。 程妍清沒料到這麼快就被侵入,她的陰戶裡面仍然是乾澀一片。但那兩根手指卻不理這些,只是用力地向裡深入著。長滿著老繭的手指擦過她柔軟的肉壁,程妍清又羞又疼,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那兩根手指胡亂地捅了幾下,退了出去。程妍清心想換上來的就會是了,羞恥地閉上了眼睛,心中砰砰直跳,等待著失去貞操一刻的到來。 但等了好一會,仍然沒有動靜。他在幹什麼程妍清暗暗詫異。旁邊女兒越來越響的哭聲猛地提醒了她,她睜開眼轉頭一看,她的小蘭蘭已被解了下來,上衣也已經被扯了下來,男人的一只手捂在女兒的上,另一只手正在拉扯她的褲子。 程妍清一顆心猛地向下一沉,女兒終於還是不能幸免了。她鼓足了勇氣,求道:你強姦我吧,孩子還小啊求求你但那男人只是咧嘴向她一笑,並不理會。程妍清悲哀地看著女兒也被他剝光衣服,眼淚嘩嘩直流。 壯牛把赤身裸體的小姑娘提出她母親的身邊,張庭蘭馬上就撲到母親的身上哇哇大哭起來。壯牛哈哈大笑,程妍清那痛苦地號叫、悲哀的眼神使他切切實實地感覺到什麼叫做復仇的快感,她不是最疼她的女兒嗎那當然就更要從她女兒身上下手 壯牛一翻身跳到桌子上,將張庭蘭拉到她母親的臉上面趴好,將她那初經人事的正對著她母親的眼前。壯牛將在程妍清的臉上拍打幾下,抵到張庭蘭的陰部。 程妍清突然迸出一聲大哭,女兒下身一片狼籍,乾了的精液還沾在上面。她知道女兒其實早就了,而這混蛋現在還要在自己的面前姦淫小蘭蘭程妍清的心在猛烈地抽痛著,她清晰地看到那根粗大的正慢慢地撐開女兒窄小的陰戶,向裡面插進,而她的小蘭蘭大聲地急促呻吟著,她嬌小的身體似乎正在無力掙扎著。 這麼大的傢伙,程妍清自己都不知道能否受得了,而女兒卻先她一步受到了。從女兒痛苦的表情上,可以知道她現在一定痛死了,但男人卻沒有絲毫憐憫之心,只管用力地向裡面插入。程妍清哭聲更大了,不要啊她無力地哀求著。 呀女兒大叫一聲,眼前剛才還在一大截露在外面的不見了。程妍清看到男人的下身已經跟女兒的屁股貼在一起了,那根東西,那根那麼大的東西,已經已經全都插進去了 女兒的哭叫聲越來越響,因為男人已經開始用力的了。程妍清只覺全身冰冷,她還沒未有過這樣難熬的時刻。她眼睜睜地看著這男人就在自己的臉上面姦淫著自己的女兒,而她,只能一動不動地等著她姦淫完女兒之後來姦淫她。男人的每一下,都帶動著女兒那十六歲的顫抖著的陰唇翻出翻入,而這一切,就發生在她眼前十厘米遠的地方 程督察,你的女兒玩起來還真過癮啊男人還在說著風涼話,他的速度慢了下來,現在是一點一點的慢慢進入女兒的陰戶裡,但女兒的哭叫聲只有更響。突然一滴異味的液體滴到口裡,是從女兒的陰道裡流出來的。 程妍清的味蕾告訴她,女兒已經有性感了,她濕了。這時候女督察心裡可真是什麼滋味都有,女兒被強姦時竟然流出愛液來但這卻可以減少她的痛苦。 但不幸的是,男人察覺了這一點,他笑道:嘿嘿程督察,你的女兒給我玩得很爽啊程妍清羞得滿臉通紅,而男人已經把抽了出來。老子這麼辛苦來讓你這小妞舒服,那可不行。男人道。 濕漉漉的向上移動,頂到小姑娘的肛門上。張庭蘭還在不知所措時,屁股上已狠狠挨了一巴掌:趴好,我要幹你的小屁眼 不要男人的話音未落,程妍清已大聲叫了出來。女兒不但被強姦,還要被雞姦,她實在忍受不了。她知道她的抗議不會有效,但除此之外她能做什麼呢女兒那嚇得直發抖的嬌小身軀似乎已經把她的心撕碎了。 壯牛看著女督察那絕望的眼神,得意地又是一陣大笑。你女兒的那麼好玩,我想屁眼一定也不差吧不玩玩太浪費了看著胯下女人那欲哭無淚的無助的神情,他大喝一聲,下身猛力一挺,將插入那未經開發的十六歲的後庭。 張庭蘭哇的一聲慘叫,身體猛烈地掙扎著,但身子被男人有力的手臂緊緊制住,根本動不了分毫,而男人的卻已貫穿了她的屁眼。 程妍清恐懼地看到那根巨大的已完全進入到女兒的肛門裡面,一滴鮮血滴到她臉上,她知道女兒已經受傷了,但悲哀的女督察只能用她的哭叫聲來作最後的抗議。 壯牛在她們母女二人的哭叫聲中,只覺性慾正急劇地膨脹著。他的開始用力地插著女中学生的屁眼,飛濺的血珠落到她母親的臉上,又誘發著更加劇烈的哭聲。 可憐的小姑娘臉色發青,咬牙忍受著這難以忍受的痛楚,她只覺屁股好像要裂開了,火辣辣地疼得厲害。她的上半身終於支撐不住,無力地垂下,她的臉好像被什麼東西扎了一下,但她沒有感覺到,她已經暈了過去。 程妍清只覺陰戶上一熱,女兒的臉貼到自己的陰毛上面,她微弱的鼻息呼出,正好噴在自己的陰核上,一陣激凌的感覺。 壯牛的享受著十六歲的屁眼中那緊密的快感,她屁股上的流出的血珠更加刺激著他的獸慾。他的繼續用力著,直到他發現這小姑娘已經一動也不動了。 程妍清從自己陰核的快感中知道女兒還有氣息,但她已經嚇得大叫起來。而壯牛不知道她是死是活,卻是為這小姑娘的臉貼在她母親的陰戶上而開心地笑著:哈哈哈你的女兒在用嘴強姦你呢,爽不爽啊 程妍清只是哭著,不敢作聲。壯牛把小姑娘從她母親的身上抱下來,丟到地上,然後又騎到女督察的身上,在她嘴唇上抹一抹,道:來,嘗嘗你女兒身上的東西 程妍清紅著眼看了男人一眼,默默地張開口,馬上便進入她的嘴裡。女兒被強暴固然令她心碎,但這也許也是小蘭蘭能獲救所必須付出的代價吧。無論如何,現在還不是得罪這傢伙的時候。 上傳來一陣奇怪的味道,程妍清卻如絲毫不察,只管用力地吸吮著。這根剛剛才插過女兒的陰戶和肛門,現在卻含在自己的嘴裡,等一下很可能還會進入自己的陰戶,也許還有屁眼程妍清心裡浮起一點怪異的感覺,她幾乎便想用力一咬但她終於忍住了,她明白這一咬的代價將會是兩條性命。 壯牛在女督察的嘴裡搗弄著,腦裡又浮現起當年她那輕蔑的一笑。一股無名火再度升起,為此他付出了十八年的自由,外加逃犯的光榮稱號他受夠了,怎麼報復她都不過份。壯牛就這樣想著,他拉扯著她的頭髮,喝道:含緊開始著她的小嘴。 女督察口裡不停地嗚咽著,更加激發著壯牛的野性。他將深深地插入程妍清的嘴裡,他感覺到龜頭肯定已經貫穿了她的食道了。壯牛微笑著看看她的臉,果然已經漲得通紅,她的身體正微微地顫抖著,似乎正在竭力抑制著掙扎起來的沖動。 看著程妍清狼狽而又淫賤的樣子,壯牛哈哈大笑。是時候嘗嘗這臭婆娘的身體了,十八年來,他有多少次在夢中把這臭婆娘活活姦死,他數也數不清了。 壯牛將抽了回來,移到程妍清的下體。龜頭輕輕地點了點她的陰門,程妍清嗯的一聲,閉上眼,將頭別向一旁,淚珠從眼裡緩緩地流下,被強姦的一刻馬上就要來到了。 壯牛笑咪咪地看著羞恥的女督察,他的可以盡情地去征服這個他恨之入骨的漂亮女人了。他雙手緊緊地握住她那對高聳的乳峰,用力地揉搓著。雙手被拷在身後的女督察不能抗拒這一切,她的雙腿被分開綁在兩旁,迷人的正敞開著準備迎接入侵者。 接下來我應該幹什麼程督察。壯牛不依不饒。 程督察的臉已經不能再紅了,但她必須回答這個問題。她曾經恥高氣揚,她曾經目空一切,她更曾經視這個下賤的農夫如豬狗,而現在她必須用她的身體來回報這一些。程妍清的腦海裡掠過一個個的片段,那是她得意時的模樣。她做夢也想不到會有這樣的一天,會被剝光衣服,被一個低賤的男人淫玩著,有如最下賤的妓女一樣,乞求他的來插她的 幹幹我程妍清不知道自己是怎樣說出這兩個字的,以往種種,竟恍如夢境一般,她辛辛苦苦經營了二十年,最後仍然成為男人胯下的玩物。她腦中已經模糊一片了,只有一個念頭:女兒就是一切。她已經無力去指揮自己的言行了,她的意識中,服從眼前這個男人就是她現在唯一要做的事。 她的身體告訴她,男人的那個東西正在撐開她那幾年沒使用的陰道,向裡面插進,乾澀的肉壁傳來一陣扯痛,使她不由打了個冷戰。她的被玩弄著、陰戶已經被侵入了,但她連一絲絲的性感也沒有,她好像覺得有一頭豬正騎在她的身上。女督察突然感到一陣反胃,她想吐。 壯牛不緊不慢地插著女督察的陰戶,他驚歎於這年近四十的女人仍然擁有一個這麼緊窄而有彈性的陰戶。他並不知道即使在她丈夫在世時,她是如何一次次地拒絕丈夫行房的要求的。在這個高傲的女人眼裡,身體被侵入是如此令她失掉尊嚴的一件事,即使面對的是她的丈夫也不行。 壯牛把全身的重心都凝聚到手臂上,女督察那對美麗的成為著力點,他的肆無忌憚地享受著女督察陰道裡的每一點觸感。美麗的女人張大著口,喉裡咕咕作聲,表情十分痛苦。壯牛認為這是因為羞恥和疼痛帶來的,他萬萬沒有想到,她其實是因為想吐 但無論如何,程妍清的痛苦正是他所追求的。他鐵鉗般的雙手緊緊地握著她的,把那對圓滑的肉球捏得發紫,他的開始加快頻率,一下下猛力地衝擊著女督察的。太痛快了壯牛突然之間充滿了成就感。 程妍清仍然沒有獲得一絲快感,她只覺她的陰道被擦得不停地抽疼,她太不喜歡這樣的了,尤其像壯牛這樣的暴力。她想吐,但這只是錯覺,她根本吐不出來。被姦淫中的女督察全身難受極了,她彷彿覺得身體中的悶氣正在吹漲,她就要爆炸了 女人開始呻吟了,聲音是如此的淒涼。她的身子也開始掙扎著、扭動著,她無法平靜,她只有祈求這一切快快過去。她知道壯牛就是喜歡看她痛苦、看她掙扎,但她控制不了自己。 壯牛仍然陷於極度的快感之中,美貌女人的迷人肉體讓他的興奮,但更重要的是他的心快樂得就要爆炸了。這麼多年來,他的夢想變成了現實,而他為這個夢想忍辱負重了十八年 他盡情地享用著女督察的身體,把女督察低聲的呻吟變成大聲的號哭。她哭了,她覺得自己快要瘋了,她用哭聲最大限度地發洩著,但男人的一再地將她推向痛苦的深淵。 壯牛得意地享受著程妍清的身體,還有她的哭聲。他開始驚訝於自己的竟能這樣持久。這根東西剛才已經連續幹了張庭蘭的前陰後庭,還讓程妍清的嘴巴好好的服務過一回,而現在仍然沒有一點要洩的感覺。 向漂亮的女人報復,最好的工具當然是。壯牛深知這一點,他正在把這工具的威力發揮到最大限度。程妍清的陰戶仍然是那樣的乾澀,磨得他的有點疼,但壯牛毫不在乎,他以最大的力氣使每一下都直衝到底。他感覺自己似乎正飘浮在半空,每一個毛孔都是如此的舒暢。豆大的汗珠佈滿了壯牛全身,一滴一滴滴到女人的身上。 程妍清的哭聲已經嘶啞了,她的眼睛空洞地望著天花板,她臉上的肌肉隨著的每一次抽入輕輕地扯動著,漸漸已再沒力氣哭泣的她只能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伴隨著女督察喉中的一聲聲輕哼,壯牛也感到他的快樂已經跨過了巔峰。 炮彈般的精液猛烈地轟擊著子宮壁,女督察的身子微微地顫動著。完事了,但程妍清好像已失去知覺一般,一動也不動,脫身而去的靈魂此刻還沒有歸竅。 壯牛滿意地從程妍清的身上爬下來,他發覺自己好像也要虛脫了。強烈的復仇快感增加了他的持久力,但卻超出他體力所能承受的限度。他呼呼地喘著氣,看著程妍清那微微紅腫的陰戶裡緩緩地倒流出自己的精液,他笑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陣劇痛將程妍清從渾沌的狀況拉回到現實,她全身都感到酸疼不止。 程妍清努力定了定神,她發覺自己正被橫著吊在半空。她的左手和左腳被兩根繩子分別吊在梁上,她的右手和右腳也有重物向下拉著,整個身子變成了一個打橫的大的。而那個男人,正笑嘻嘻地拿著一個鐵鋏,正在伸向自己的陰部。 下體又是一疼,程妍清看到鋏子上夾了幾根毛。自己的陰毛程妍清啊 的一聲,又羞又疼,身體一陣掙扎。忽然身體下面也傳來一陣呻吟聲,她向下一看,險些又暈了過去。她的女兒右手跟自己的右腳綁在一起,右腳跟自己的右手綁在一起,身子跟自己的身子一模一樣,反方向地吊在自己的下面,小姑娘垂在下面的一只手和一條腳卻是被綁在桌腿上。 程妍清倒吸一口冷氣,身體不敢稍作動彈,咬緊牙根忍著劇痛。女兒的裸體在顫抖著,她的呻吟聲是如此的微弱,程妍清的心在猛烈地抽痛著。但這還沒完,她很快地發現女兒的下體有些異樣,從她幼嫩的陰戶中伸出一點黃色的東西來。那是什麼女督察下意識地感覺到自己的陰戶中被塞著滿滿的,那是一根香蕉。那個男人正一邊用香蕉姦淫著自己,一邊用鐵鋏撥著自己的陰毛。 程妍清發出一聲長長的哀號,她知道女兒的陰戶裡一定也一樣插著一根香蕉。陰阜上幾根陰毛被一下子扯了下來,她連一丁點扭動的余地也沒有,劇烈的抽痛使她無法控制自己,她的身體猛烈地顫抖著,慘叫聲響成一片。 壯牛開心地慢慢撥著女督察的陰毛,他的動作是這樣輕松,他夾著那幾根無辜的嫩毛,慢慢地向外扯著。被拉長的陰毛繃得緊緊的,將程妍清陰阜上的皮膚一並拉起,直到脫身而去,然後幾點血珠便從毛孔中滲了出來。壯牛知道這比一下下的猛扯更疼,他要的就是使她疼。 可憐的女督察臉色發青,那漂亮的臉龐已經因為疼痛而扭曲著,她劇烈地顫抖得身體,扯動著跟她連在一起的女兒也一並晃動著。她的慘叫聲也感染了可愛的小姑娘,女孩的哭聲和著她母親的慘叫,充滿了整棟房子。 程妍清萬萬沒料到會有這樣悲慘的遭遇,劇痛加上自尊心的淪喪,使她連正在被香蕉玩弄著的陰戶也沒有感覺了。 壯牛越來越開心,他的報復計劃出乎意料的順利。他企圖在肉體和精神上一起折磨程妍清,他成功了,但沒想到殺傷力會這樣大。剛才程妍清被強姦時那呆滯的眼神告訴他,這個外表剛強的女人已經開始崩潰了,以致直到兩個小時後,陰阜上的疼痛才使她的靈魂歸竅。而在此之前,她就像一具殭屍一樣毫無知覺地聽任他擺布她的身體。 吃了兩個麵包補充了體力之後,壯牛決定除去這婆娘陰部的遮掩,讓她的陰戶光禿禿地暴露出來。他很滿意撥陰毛這種手段,這看起來超出了女督察所能忍受的範圍。 饒了我吧,我要死了女督察苦苦地哀求著,但這只能增加壯牛繼續幹下去的興致。他繼續著他的手段,但在他撥光程妍清的陰毛之前,女督察已經因為劇痛而昏了過去。 壯牛拍拍程妍清的臉,沒有反應,他又用力掐了幾下她的,仍然沒有反應。奸笑著的壯牛丟下鐵鋏,手指輕輕撫摸著她已被撥得稀稀疏疏的剩下幾根陰毛,突然將它們抓緊,猛地一扯,只聽哇的一聲大叫,因疼痛而昏過去的女督察又因疼痛而醒轉,她原本濃密的陰毛已一根不剩,余下光禿禿的陰阜上還在冒出連串的血珠。 壯牛繼續用香蕉插著程妍清的陰戶,笑吟吟地看著她由大聲的哀號轉為連綿不絕的呻吟,她的眼神可憐巴巴地望著壯牛,期望得到一絲寬恕。但這顯然只是奢望。撥陰毛的痛楚尚未褪盡,女督察陰戶中的香蕉繼續著她的痛苦。冷冰冰的感覺,程妍清現在才發覺她這其實也曾帶給她快樂的陰戶是如此的折磨人,如此的使她難受。 爽不爽壯牛笑著對程妍清說。女督察口裡似乎在含糊不清地說得什麼,她的氣力已被耗盡了。 壯牛把香蕉深入地插入程妍清的陰道裡,拍了拍手,開始解開連接著母女二人的繩索。程妍清驚慌著看著他的動作,不知道接下來將要發生什麼事情。 當二具雪白的肉體被解除束縛丟在地上的時候,全身的酸痛使母女二人都癱著身子難以動彈了。壯牛坐到地上,一把扯過十六歲的少女,將她的頭按到自己的胯下:幫我好好吹一吹,等一下好去幹你娘的屁股 聽到這話的程妍清身子不禁輕輕一顫,壯牛道:翹著屁股爬過來,給我舔腳趾。舔乾淨一點他滿意地看到母女二人都聽話地把自己要求的東西含到嘴裡。胯下的張庭蘭笨拙地舔著自己的,而她的母親卻將他那幾天沒洗的腳趾頭含在嘴裡。 用舌頭,慢慢吸。他一邊指導著女中学生,一邊玩弄著她那對令他愛不釋手的。可憐的女孩無助地扭著屁股,用她即將耗盡的最後一點力氣擺動著腦袋,吮吸著這可怕的陽具,但她陰道中的香蕉仍舊刺激著她的感官。壯牛滿意地看著張庭蘭嬌羞的窘態,把她那對圓鼓鼓的堅挺肉球抓來搓去,富有彈性的嫩乳正好被他一只大手完全握住。 壯牛突然感到一絲遺憾,要是有一架照相機就好了母女二人現在的模樣太值得紀念了,尤其是這不可一世的女督察一絲不掛翹著屁股趴在地上為他舔腳趾的樣子。看著她小心翼翼地用舌頭纏繞那髒黑的腳趾,他突然哈哈笑道:原來程督察的樣子就是這麼下賤的 明晃晃的淚珠從程妍清臉上滴下,當她將男人腳趾頭的污垢吞下肚的時候,她真的覺得自己很下賤。我這是怎麼了她的心在滴血,她只想跳起身來大喊大叫,她滿身的煩悶苦惱無處發洩,只能和著這平時打死也不願碰一下的髒東西一起吞下肚去。深埋在她陰道中的香蕉持續地提醒著她,她是一個正在被淫玩著的女人 好舒服啊壯牛得意地笑著。他放開了女孩的一只,摸到她的陰戶上,提著露在外面的香蕉頭,開始輕輕地抽送著。程妍清痛苦的眼神轉到女兒的下體,壯牛呵呵笑道:程督察,你女兒的身材這麼好玩,你當初為什麼不多生兩個,讓俺可以多樂一樂哈哈 嘔的一聲響,程妍清突然將頭扭向一旁,俯在地上狂嘔起來。腳上的臭氣平時她聞一聞都想吐,何況還在含在口裡她終於忍不住了。 壯牛冷冷地看著她,女督察知道又要糟了。但她還是無法停止嘔吐,早上吃的一點東西很快就吐光了,她還在繼續地嘔著,滿嘴都是苦水,卻沒辦法停下來,她懷疑膽汁也已經嘔光了,但胃中似乎還在翻滾著。 然後她看見壯牛一把推開她的女兒,挺著高舉著的站起身來。壯牛一把抓住還在嘔吐但已經什麼也嘔不出來的女督察,向後拖去。吐後留下的穢物太臭了,最好離遠一點。 程妍清被拖到屋角,離女兒越來越遠。那可憐的小姑娘正趴在地上微微地喘著氣,而她的母親卻翹著屁股被按在地上。一陣劇烈的嘔吐已經使她虛脫,她發現自己全身已經使不出半點力氣來了。她跪在地上,上身無力地伏下,喉中還在乾咳著,她狼籍不堪的陰戶裡還插著一根黃黃的香蕉,她的屁股高高地翹起,等待著男人的。 女督察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她的力氣已不足於保護她的屁股。當巨大的撐開她的肛門時,又一陣劇痛籠\罩著她的全身,但她卻無力叫出聲來。隨著的深入,疼痛在體內越積越多,她低沉的呻吟根本不能減弱絲毫的痛楚,她只覺頭腦發漲,身體輕飘飘的,在猛的一下完全插入之時,她又昏了過去。 壯牛顯然不會憐香惜玉,他只覺得這婆娘的屁眼夾得他的好舒服。這臭婊子,我連她的屁眼也幹上了嘿嘿,我要把它插爆壯牛得意地笑著,他的在乾澀的肛門中橫沖直撞,強烈的磨擦幾乎磨破他的皮,但壯牛卻把這一點刺痛也當成快感。他雙手按在程妍清的肩頭,下身一下一下的猛插著,強烈的快感和成就感充滿了他的腦袋,他竟然沒有發覺這女人已經又昏了過去。 當程妍清再一次悠悠醒轉時,她發現她的體力已經有所恢復了。她正仰天躺在地上,男人趴在她的身上,正在進行著又一輪的姦淫。 又過了多久程妍清突然頭疼得很厲害,全身上下好像要裂開一樣,她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強烈想喝水。她面前牆上的時鐘告訴她,現在已經五點鐘了,她已經被連續折磨了七個小時 程妍清艱難地扭了扭身子,骨頭好像要散開一樣。面前男人那醜得像頭豬的臉正咧大著嘴朝著她笑,她厭惡地別過頭去 嗯程妍清口裡一聲悶哼,男人的又一次猛力的插入。程妍清覺得她的陰道裡所有的細胞好像都已壞死了,都已不屬於她了,這個女人最隱晦的部位,現在只能聽任一個天下最醜最蠢的男人肆意地侵犯。眼淚不停地從她的眼眶裡冒出,程妍清只覺全世界都是灰色的,她曾經擁有的一切、她曾經為之驕傲的一切,現在都被丟進垃圾箱裡,成為這個蠢農夫手心裡的玩物。 我完了程妍清心裡發出一聲哀鳴,屬於她的世界已經過去了,她的存在實在是太多余了,只是便宜了這個男人 但是女兒女督察倏然驚覺。她的存在還是有用的,起碼要換取女兒的未來。她只有十六歲,她還很年輕,她會忘記今天發生的一切,她會有一個美好的未來的程妍清只能堅信這一點,她絕不能讓女兒因為自己曾經的錯誤,跟著自己一起毀滅 謝天謝地女兒就在旁邊。程妍清轉過頭去,她那嬌柔的女兒半閉著眼,微微地喘著氣,男人一只巨大的手掌在捂在她的右乳上,用力地揉弄著。她的小蘭蘭臉上紅得像火燒一樣。 是媽媽害了你。程妍清努力地移動著她那酸軟無力的手臂,輕輕地撫摸著女兒的臉。小蘭蘭太無辜了,她不應該受到這樣的傷害的。女督察無法竭止地哭起出來。 慢著,有什麼不對程妍清發覺她的手很燙,不對,是女兒的臉很燙她發燒了,燒得很厲害小蘭蘭她嘶聲叫著,但女兒只是微弱地輕輕應了一聲。 她病了她病了求求你,放她去醫院吧女督察已忘了自己正在被姦淫,苦苦地哀求著。但她失望地沒有得到一點回應,男人仍舊只顧著賣力地抽送著,將他的一次次深深地捅入她的陰道深處。 猛烈的痙臠使她的身體抽搐著,但此刻她的所有痛苦已經不是痛苦,她的女兒正在發高燒。 求求你放過她吧,我我替你做任何事,我做你的奴隸,性奴隸我會聽話的,你想怎麼樣玩我都無所謂,求求你放了她吧可憐的母親已經拋棄了一切的尊嚴。 是嗎男人開口了,等我玩完再說。他將深深地插入女督察的陰戶裡,雙手抓到她的腳踝上,將她兩條腳高高舉起,猛地撥出,一下子捅入她的肛門之中,又開始了新一輪的猛插。 無助的女督察哀怨地看著她疼愛的女兒,小蘭蘭已經陷入了半昏迷的狀態。 女督察的屁股上不斷傳來陣陣的刺痛,她只能苦盼著這男人早早完事,但是男人出奇旺盛的性慾慢慢地吞噬著她的心。她並不知道,她恥辱的肉體,對於他來說,是一劑藥效奇佳的興奮劑。 男人的輪番著她兩個,絕望的女督察閉上了她的眼睛。她無法面對這一切,但她又必須去迎合他的性慾。她只能繼續等待著,等待著他最後的一絲憐憫。 程妍清覺得已經差不多插破了她的了,但似乎還沒有想洩出來跡象。這陣苦刑要到什麼時候,她不敢想象。 終於,程妍清感到下體一空,充塞著她陰戶的抽了出來。她張開眼睛,用最可憐的眼光看著他。他知道她在哀求著什麼,她只能期望他能滿足她最後的這一點哀求。 男人的手伸向女兒了,程妍清緊張地注視著。但是那只大手,最終又落在小蘭蘭那對可愛的嫩乳上,她看到女兒的在他那雙手掌的擠捏之下不斷地變形著,她又要開始哀求了。 但是男人先出聲了:嘿嘿果然是燙得很厲害,連都這麼熱。壯牛陰陰地笑著,手掌繼續玩弄著這對他最喜愛的。 把你女兒抱上來,扶住她讓我再幹一炮,幹完就放了她。壯牛坐在地上說。幹完之後會不會放了她,他自己也不知道。反正這時候我想幹嘛就幹嘛,最重要是折磨這婆娘。 女督察慢慢地扶起女兒,她的臉已經擔心得發青。女兒現在身體這麼弱,經受得起嗎但她沒有選擇。 程妍清使盡吃奶的力氣,抱起女兒放到壯牛的身上。她分開女兒的兩條腿,讓她跨到男人身上,女兒嬌嫩的陰戶微微張開著,被她的親生母親指引到男人的上面。 程妍清覺得自己已經崩潰了,現在她正幫著這男人姦淫自己的女兒,最疼愛的女兒是她親手把女兒送到他的上的程妍清顫抖著身子,一手扶著那根朝天高舉的巨大,抵到小蘭蘭的陰戶上面。 好了隨著男人一聲令下,程妍清閉上眼睛,扶住女兒的身子向下一拉。聽得小蘭蘭的一聲嬌喘,男人的已消失在女兒陰戶裡面。悲慘的女督察再也禁不住了,放聲大哭起來。但她的雙手,還必須抱著女兒的身軀上下運\動著,去讓這醜惡的男人盡情享受女兒柔美的肉體。 哈哈哭什麼我的奴隸的女兒就是給我姦的,有什麼好哭是不是哭沒生多幾個女兒讓我姦啊哈哈哈壯牛肆無忌憚地侮辱著她,她的眼淚太讓他開心了。 但是他的笑容很快就消失了,外面響起一陣急促的警笛聲和警犬的吠叫聲。 壯牛憤怒地瞪了程妍清一眼,嚇得女督察直哆嗦:不是我不關我的事。我我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會來 裡面的人聽著,你已經被包圍了一陣亂糟糟的聲音過後,外面的警察開始對著喇叭叫喊起來。 壯牛一把抓過手槍,抱起張庭蘭,一邊幹著一邊走近窗戶。外面十幾輛警車已將這幢房子圍得死死了。有許多警察,他數不清有多少,舉著槍伏在車後瞄向大門。再外面還不時閃爍著鎂光燈,是記者,很多記者 警察們聚精會神地盯著整幢房子,但良久良久,還是沒有動靜。 程督察桌面上的字條明明寫的是這兒,難道逃犯轉移了這是一名危險的越獄逃犯,他們不敢絲毫大意。雙方對恃著,靜寂,還是靜寂,只有電視台的直播記者面對著鏡頭正緊張地說著什麼。 大門吱的一聲開了,所有人的眼光馬上集中過來,無數什麼照相機或攝影機的都將焦距調正到大門口,是逃犯協持人質出來了嗎 沒有。幾分鐘過去了,什麼事都沒有發生。正在帶隊的警官開始考慮這會不會是一個空城計的時候,目標出現了 所有的槍支做好了發射的準備,但出現在門口的並不是悍匪。 是一個女人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一個爬在地上一絲不掛的女人男人們的眼睛開始發亮,鎂光燈閃成一片。女人慢慢地爬了出來,在一片驚訝而好色的眼光中,仰著頭爬了出來。 是程督察不知是誰喊道。人群中一片噪動,從女人仰著的面容看來,那的確是程督察 怎麼會這樣高貴雍容的程督察,怎麼會這樣不顧廉恥地這樣爬出來記者們賣力地謀\殺著菲林和膠卷,警察們緊張地警戒著,但他們一樣都感到自己的褲襠裡東西似乎已經不太安份了。真是一個漂亮的女人,男人們贊歎著。 香香蕉一名年輕的女警察尖聲叫了起來,然後所有人都看見程督察的屁股上插著一根香蕉,哦不,是兩根,另一根插在插在她的 精明的警官開始感到手足無措了,這實在是太刺激了,但又太尷尬了。逃犯在打什麼心思他猜不透,他只能繼續警戒著。 程督察翹著屁股爬到包圍圈中間,大家都清楚地看到她臉上的淚珠,她臉上羞辱而痛苦的神情表明:她是被迫的然後她說話了,她在說著一個十八年前的故事,她如何惡毒地誣陷了一名無辜的農夫,把這名剛剛失去妻子的可憐蟲打入監獄。她用顫抖的聲音說著,她的臉漲得血紅,但她沒有遮掩她身體的任一個部分。她一邊哭著一邊說著,誰都可以看出這名高傲的女督察的身體因為羞恥而劇烈地顫抖著。她不時地回頭望向屋裡,她在關心著一件事。她的同僚們都明白了,這個喪心病狂的凶徒,竟然利用她的女兒來威脅著來做這樣喪盡尊嚴的下賤事 有人哭了,他們為程督察感到惋息,她做的這個犧牲太大了,大到足於摧毀她的一生。而那個無恥的惡人,卻還躲在屋裡不敢出來 不過仍然有人在暗暗竊喜,這個不可一世的女警官也有這樣的一天。他們受她的欺凌也夠了,現在不妨樂於好好欣賞一下她這淫賤的肉體他們的已經翹著老高,這個夢中被他們強姦了幾百回的女強人,身材原來長的是這個模樣。 她陰戶和屁眼中插著香蕉,要是換成我的有人已忍不住面露著微笑了。 料不到,真是料不到,居然真的有機會把插到她的騷穴裡去程督察在講完故事後,說:我是一個不可饒恕的女人。為了懺悔,我願意把我的身體奉獻給任何一個人,請大家用你們高貴的陽具,來插穿我下賤的騷穴和屁眼吧 她竭盡全力說完這句話,高高地翹著屁股,等待著男人們的。 大家面面相覷,這實在是太靡夷所思了。屋子裡爆發出一陣大笑聲,壯牛已經開心得不能抑制自己,開懷大笑起來。這臭婆娘,她居然真的按我的意思全說出來了,她真聽話為了獎勵她的聽話,壯牛用狠狠地插了她女兒已經紅腫的陰道幾下。在他聚精會神地看著外面的情景時,他的從來沒有閒過。女孩的陰戶真是緊,他愉快地享受著,即使現在他的注意力並不在這兒。 壯牛很快又感到失望了,過了十來分鐘,女督察仍然一動不動地趴在那兒,但卻沒有一個男人上去姦淫她。 站在外圍的警察們已經開始驅逐記者了,這種場面實在不太適合攝入攝影機中。那幾位剛才還在夢想姦淫程妍清的人現在卻不敢動了,他們知道這時候上去,她一定不會反抗,但他們的前途,就會跟她一樣,馬上隨水逝去了。因此即使最想姦程妍清的人,也寧願把這一切留在腦海裡回家打手槍,沒人願意自毀前程。 可憐的女督察伏在地上,她連最羞恥的話都說了出口,她知道她徹底完了。 她這時候多麼希望面前這些同事們就在壯牛的眼前把自己狠狠地輪姦,即使她的內心其實極不願意任何人碰一碰她的一根毫毛。但是為了女兒,她必須忍受。 沒有人敢上來,她不安地顫抖著。她已完全按照他的要求做了,沒人上來姦淫她並不是她的錯,但壯牛接受這個結果嗎他會因此放了小蘭蘭嗎她不知道。 壯牛的聲音傳來了,但他的話令她感到一陣昏厥:嘿嘿你這個爛婊子,你這麼下賤,有誰願意把他高貴的陽具插到你那骯髒下賤的騷穴裡面我看你還是找條狗幹你好啦你們不是有很多狗嗎隨便找一條吧 所有的人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天哪,這傢伙瘋了居然提出這樣的要求 啊程督察迸發出一聲淒厲的號叫,用盡她所有的力量大叫著。她的淚水沾濕了一大片地面。沒有人知道應該怎麼辦,我看看你,你看看我,從對方驚異的眼睛裡,誰都沒有找到答案。 bobbob裸體的女人歇斯底里地叫著,朝著一頭警犬撲了過去。她已經迷亂了,除了知道盲從於那個控制著女兒的男人之外,她沒有其它的思考能力。何況現在即使她還能思考,她也已不顧一切了。她那空洞的眼神告訴人們,她已經不能控制自己了。 bob歡欣地跳躍著,它很高興見到它的主人。主人狂亂的狀態它當然不明白,主人這樣的樣子有什麼不妥它也不覺得,它搖著尾巴親吻著主人的小腿。 嗚bob發出一聲奇怪的叫聲,它不明白它的主人為什麼將手摸向它的陽具,而不是像往常一樣輕撫它的頭。 將bob牽在手裡的是一位年輕美貌的女警察,眼前這淫亂的場面把她嚇壞了,她腳邊的警犬不停地騷動著,而她的上司,那英姿勃發、望之生畏的程督察,竟不停地撫弄著這條警犬的陽具。小警花粉臉飛紅,害羞地閉上了眼睛,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 沒有人知道該怎麼辦。是搶上去把醜態畢露的女督察拉開來嗎沒有敢這麼做,可悲的女督察也不會感激他的好心。但難道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樣一樣不可思議的醜事發生嗎是的,的確有人樂於看到,不僅僅是那個瘋狂的逃犯,他們自己人當中也有一些人期待著程督察被狗姦的刺激場面出現。領隊的警長髮現他碰上了一個無法解決的難題,無論他怎樣做,都難以擺脫被譴責的命運\。他開始後悔帶隊來執行這次行動了,因為這將令他聲名掃地。 壯牛興奮地看著他的仇人,那個他恨之入骨的美貌女警官,正慌亂地撫弄著那條狗的陽具。那條莫明其妙的警犬,發著一聲聲的哀鳴伏在地上,奇怪地看著它主人那不可理解的行動。壯牛只感到自己的充滿著能量,他一下一下猛烈地撞擊著女中学生的陰道,太爽了太爽了他不敢現身於窗前,只能躲在窗邊注視著這一切。距離遠了一點,而且角度不太佳,壯牛感到有一點遺憾。他胯下十六歲女孩的肉體已漸漸失去反應,但他並沒有察覺到。 尷尬的警官看著他的女同僚躁動的身軀,那個女督察的手並沒有使bob產生反應。然後所有人都看到更驚奇的一幕,這個一絲不掛而且下體兩個還插著兩根香蕉的女督察,竟俯下頭去將那條狗的陽具含到嘴裡,賣力地吮吸起來。 警察們的阻擋仍然無法阻止記者們靈活的身子,鎂光燈仍舊在不停地閃爍著。但女督察已經對此免疫了,因為她已經不知道她在幹什麼,她的精神已經崩潰了,只留下這一絲信念 幹我吧,bob,我要救小蘭蘭 bob的陽具終於漲長起來了,它不安的吠著。這感覺太奇怪了,bob還是不明白主人想幹什麼,但它也沒有抵抗。 男人們咽下了滿嘴快流出來的口水,經典的一刻就要來到 女督察飛快地一下子把自己陰戶裡面的香蕉抽了出來,丟在一旁,張開雙腿,對準警犬的陽具坐了下來。緊張的人群清楚地看到大得怕人的狗陽具是如何逐步進入女督察的陰戶裡的。 迷亂的女督察沒有對此產生特別的反應,反而是那條狗,它嗚的一聲突然站了起來,開始把它那幸運\的陽具在它主人的陰道裡抽送起來。人群中發出了一陣驚歎聲,大家都看得呆了,以致沒有人在意到女督察嘴裡喃喃的低語。 bob,幹我,狠狠地幹我。我就可以救小蘭蘭了 壯牛又是高聲大笑起來,他太開心了,他並沒有殺死這個女人,但他覺得他的復仇行動已經圓滿成功了,他用他想得出來的最狠毒的方法徹底地折辱了她。 他不可竭止地大笑著,他胸中十八年的怨氣,都將在這笑聲中徹底地發洩完。他機械地挺動著下身,仍然猛烈地著那年輕的陰戶。 他太得意了,以致忘記了警戒。他抱著那沒有動彈的肉體,在屋子裡歡呼雀躍,他忘記了這樣會將自己暴露在對方的槍口之下。 精明的警長察覺到這一點,這是一個大破綻他心想。那個凶徒還在屋子裡姦淫著程督察的女兒,而他卻沒有將自己的身體藏起來。警長決定采取行動。 砰一聲槍響,子彈穿過窗戶,準確地命中目標太陽穴警長臉上露出了笑容,他對自己的槍法一向是那樣的自信,他確實打中了那個男人的頭部,而沒有傷及那個正被姦淫著的小姑娘分毫。 屋子裡壯牛龐大的身軀倒了下來,屋子外程妍清也倏然驚覺。 小蘭蘭小蘭蘭小蘭蘭她掙扎著身子,企圖脫離bob的。 這一槍沒有打到小蘭蘭吧她心急如焚,她不顧一切,她使盡了全身的力氣,即使她其實已剩不了多少力氣了。 bob驚訝地看著主人突然離它而去,所有人也都看到女督察發瘋一樣撲向屋子裡。她的陰部在滴著血,一滴一滴地滴向屋子裡面。 剎那間空氣彷彿凝固了一般,警察們、記者們都呆在原地,怔怔地目送著陰戶已被撕裂的女督察跌跌撞撞的裸體消失在大門內。直至裡面迸發出一聲撕心的慘叫聲,震耳欲聾地響徹城市的上空,大家才猛然驚覺,爭先恐後地沖入屋子裡面。 鎂光燈繼續閃爍著,將慘絕人寰的一幕重複著寫入膠卷。哀號不停的女督察緊緊地抱著同樣赤身裸體的小蘭蘭,可憐的女孩已經永久地閉上了她的眼睛,在她母親那已不再溫暖的懷抱中,承受了母親從前的過失帶來的報應。這本來不是應該由她來承當的,但她卻以她含苞欲放的肉體償付了這一切,她是被活活姦死的 旁邊倒著壯牛龐大的身軀,他被一槍擊中了太陽穴,鮮血伴隨著腦漿汩汩流出。他的雙眼安詳地閉上,就像他是壽終正寢的一樣。他的下身,粗大的猶自朝天高翹著,彷彿在向世人作著他最後的示威。 不久之後,城市的街頭經常游蕩著一個瘋瘋顛顛的女人。從她那邋遢的面容已經無從辨認出這曾經是一名美貌的警花,但是所有的人都知道她是誰。 她永遠在尋覓著一種東西狗她瘋狂地尋找著,當她發現目標時,她就直撲過去,朝著狗的陽具直撲過去。但她總是失敗,有時她不幸碰上的是一條母狗,但即使是一條公狗,她過激的動作會將它嚇得直跑。 女人全身傷痕纍纍,佈滿了狗爪抓過的紅痕。但她永不會放棄。 偶爾她也會成功。當她在大庭廣眾之下將公狗的陽具納入自己的陰戶之中,她就會喃喃地低語著。如果你仔細去聽,就會發現她永遠重複著同一句話:幹我,狠狠地幹我我就可以救小蘭蘭了 完 rkg:這個故事其實是蘊釀了很久的。我一直在猶豫是否可能將其改篇一下後成為玲瓏孽怨情節的一部分,我也曾考慮過是否可以寫成一部八萬字左右的中篇,但看到十日談在徵稿後,我很快決定將之壓縮成一個短篇。 半隻青蛙:短篇也寫得很有意思啊 rkg:大家可以看到這篇文章的筆調很明顯地有些獨特,那是有意為之的。雖然有點自討苦吃,但這個故事中的人物思想變化還是成為故事的重點部分,我構想過幾種方案,但以我的功力,只能采取這樣一種較為奇特的方式來表達,因為這最直接也最省事。希望大家能夠接受。 瘦子:是可以接受,但是氣氛有些怪怪的啊。 rkg:也許氣氛被渲染得有些過分,讀者可能讀得有些壓抑,事實上我也寫得心情十分壓抑,以致無可竭止地將這情緒帶到同時在寫的玲瓏孽怨3739上。有朋友讀到那一段時認為寫得氣氛太沉郁了,那是因為受到這篇的影響。但是,將寫作一篇作品時的心境帶至另一篇作品實在不值得提倡。 林彤:您自我要求得很嚴格,這是很值得欣喜的精神。 rkg:這篇女警傳說之玉石俱焚可以說是一氣呵成的,寫作時沒多少停頓,是我自己比較滿意的作品。希望大家喜歡啦,並祝大家新年快樂至於女警傳說會不會寫成一個系列,這個很難說,可能會吧。 鷹魔:多謝rkg兄的好文,讓我們歡迎十日談的第二夜國色天香。<dd> (三届)第二夜 国色天香(序-2)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三届第二夜国色天香序2 作者:处理人 序 今夫辭,寫幽思,寄離情,毋論江湖散逸,需之笑譚,即縉紳家輒藉為悅耳目。具劂氏揭其本,懸諸五都之市,日不給應,用是作者鮮臻雲集,雕本可屈指計哉 養純吳子惡其雜且亂,乃大詞苑,得當意,次列如左者,廑廑若干篇,蓋甚寡也。彼見遺者,豈必皆蠹魚。亡得當養純者,何哉夫採珠者貴在明月,而群璣非寶耳;伐南山者貴在豫章,而尺箭非材耳。是集也,夫亦群璣尺箭之不顧而有所未暇與且也。悟真者,間舉一二示之,將神遊牝牡驪黃之外,集固已饒之矣。匪悟真者,即累牘連篇,浩瀚充棟,渠方卻臭尋聲,不能一一領略,雖多奚補是以付之剞劂,名曰國色天香,蓋珍之也。吾知悅耳目者,捨茲其奚辭 萬歷丁亥夏九紫山人謝友可撰於萬卷樓 第一卷龍會蘭池錄 宋南渡,汴郡中都路人蔣生世隆,年弱冠,学行名時,以韓蘇自許,凡天下名士,傾貲相結納。金逃將蒲興福,拜為異姓兄弟。興福仇家高琪術虎索之甚急,世隆乃贐別於蔣家村。 臨行間,以杭筆為約,各有詩贈,具錄於此,世隆詩曰:水萍相遇白天涯,文武崢嶸興莫賒。仇國有心追季布,蓬門無膽作朱家。蛟龍豈是池中物,珠翠終成錦\上花。此去從伊攜手處,相聯奎璧耀江華。 興福詩曰:金戈耀日阻生涯,鵬鳥何當比海賒。楚王不知伊負國,子胥怎放父冤家。情深淵海杯中酒,義重丘山萼上花。直到臨安桃浪暖,一門朱紫共榮華。 彼時興福百口家眷俱沒金都,惟興福寸鐵衛身,萬夫莫敵,後得投於世隆。 時欲歸宋,又恐蹈於故轍,乃樹跖旗於蕉葦間,變易姓名,人莫知之。雖李妙真亦以敵相遇,橫行江上。閒居山寨,每有鴻鵠衝天之想,口記詩詞甚多,聊記一二附覽。 詩曰:九代簪纓顯大功,炮花煙散霎時中。望門誰信無張儉,窩我公然有祝融。鸞鳳何堪棲枳棘,蛟龍畢竟動天風。 又詩曰:虎頭山寨勢嶢,韓白英雄建將標。江上老人恩未報,簣中亡命恨難消。雲關不鎖歸鄉望,星帳猶疑趕早朝。何日紫微開泰運\,龍泉斂鍔贊蕭曹。 時金迫元兵,自中都徙汴。宋邊城近汴者,又迫金兵而杭。 光州固始黃尚書復家,從眾南奔。時復受韓冑命,訓犒江淮,家中臧獲,一時瓦解。惟復妻暨一女同奔,名曰瑞蘭,年方十八,才色冠世。蓋初生時,家有楊妃蘭,獨艷一枝,異香經月。 尚書執瑞蘭之兆;每以椒禁是圖,凡有求婚者而不之允。至是遇難,彷徨草野,女謂母曰:昔有黃公生二女甚美,詐名醜陋,卒無問者。今亂離中宜用此策。乃塗抹似癩婦,往來莫有虞者。時夜宿荒村,口占詩詞,聊記其形跡云:天驕肆馬下南都,煙火凌空淚寡孤。燕雀問巢何處有,雞豚尋屋舊人無。玉顏今信為身累,肉食誰能為國謀\安得華夷歸一統,太平臣子共三呼。 世隆新築精舍,期通萬軸,以魁天下士,平居自許曰:大丈夫功名當玉采,事業須韓、范,鷦鷯一枝,何足軒輊 年已二十,玉猶未種。有妹名瑞蓮,絲亦不牽於人,蓋其心之所圖者大,匪夷所思。今倏遭亂,兄妹相攜而遁。夜宿林薄間,詩詞甚多,不能盡錄,聊記虞美人詞云:生平不識離鄉曲,燈下書懷足。老天作忠噴豺狼,萬萬千千,鼠竄鬧彷徨。 家山一夢知何處,兄妹淚如雨。何時玉燭再光輝,把我六親,骨肉完璧歸。 又詩曰:天步殷憂鬼亦愁,控弦百萬出幽州。紅顏路上啼王嬙,黎首林間聚楚囚。當國豪雄心作劍,邊城將校血成油。何時天地能開泰,南北生靈喜不休。 金聞元追宋,又防金兵馬縱橫。大散關上,瑞蘭失母,世隆失妹。適宋孟珙、趙方克金兵人定。相尋,莫知去向。瑞蘭母,湯思退女,得世隆妹林下,偕往和州。世隆遍尋妹,蓮 蘭音似,瑞蘭聞名,自石竇中出。一見世隆,方知其非母氏。諗詢來歷,皆逃兵人。世隆見瑞蘭有殊色,目送良久,曰:不意草萊中有此奇怪,信所謂非習而見之者以為神矣。瑞蘭見世隆容聲儒雅,亦覈其芹泮中人,心其屬之。世隆疑其羅敷,語,實乃女子,約為婚姻,乃偕入浙。 瑞蘭徐行,口占一調寫懷。世隆聞之,歎曰:吾只為卿有國色,不意又有天才。千載奇逢,間世之數也。口占一詩以戲之,瑞蘭亦和之。 瑞蘭調雲虞美人:弓鞋小,逕路險崔巍。豎只應隨鹿去,燕孩安可傍鷹飛事急且相隨。 鄉天杳,惆悵幾時歸風打柳腰南北轉,雨催花淚長短垂。雲散月將輝。 世隆詩:胡馬嘶風鬧北邊,好花散落石崖前。喜伊千里來相見,愧我何當任二天。琴上未彈凰覓鳳,叢中自信雀逄。古稱樂重親知己,粉面休須暗淚漣。 瑞蘭詩:冒鋒骯骨坒遍山邊,觸目傷心步不前。廊廟無人能捧日,江湖有我亦憂天。孤行險徑因隨虎,鳥入深叢只為。回首鄉山千萬里,羅襟無奈淚漣漣。 於時世隆瑞蘭行向五關,一道坦夷。村居野宿,皆群官族。 世隆於瑞蘭,但目成影望而已。至新安境,星散墜分,世隆獨攜瑞蘭荊山而南。時興福倚江行劫,路轉烏林,鉦鼓喧天,旌旗蔽野。瑞蘭計無所逃,竟欲自裁。世隆固止之,指匿蔽於樹中,獨向麾前請命。行三十餘步,中間主將則興福也。倏見間,投戈下拜。各道詳曲,且喜且悲。世隆乃向樹出瑞蘭,興福執義嫂叔禮見甚恭。瑞蘭固請行。世隆乃別曰:君獨不識戴淵耶興福曰:兄來,則陸機矣。何言期青蠅報市,會於臨安。興福贐世隆金帛數百,指瀟湘鎮路最寧。世隆曰:承教。遂別就道。 世隆瑞蘭出芝山北路,雖康洞赸艾芃森,世隆口占詩詞,挑瑞蘭野合。瑞蘭亦口占拒之。世隆迫於私,有無賴狀。蘭泣曰:妾豈不近人情者哉謔麻贈芍藥,胡為至於我耶世隆歎曰:古人謂雞肋,食則無肉,棄則可惜,正予今日事矣。蘭誓不允,世隆亦喜其執義之是。其時詩詞,聊記於此,以為有識者逆志雲。 世隆詩云:一枝芍藥出天京,板蕩誰為萬里城。杜玨已能擒叛虎,張生安肯放孤鶯。蒼麻帳裡花雙美,綠草氈中日五更。莫待明朝萍水散,人從何處問卿卿。 瑞蘭詩云:病腳崎嶇死一般,眼眶無盡淚潺潺。鴛鴦野合顏何厚,虱在風中骨亦寒。我願愆期游洞府,君休設計斬花關。若將再問鑭珊事,龍女雙班入越山。 又世隆長短句:君不見神女出高唐,暮雨朝雲戀楚王。西華岳裡注生娘,玉釵脫下付劉郎。又不見岳陽樓上何仙姑,洞賓醉裡戲葫蘆。十二珠簾花落盡,飛身便過洞庭湖。 神仙自古盡貪凡,洞府誰能保萬全。伊人不是貪脂粉,伊人無奈惜芳年。可憐薄倖無相愛,有情終不似無情。 車欲直,馬欲橫,鳳凰不肯笑相鳴。早知分薄空相見,曾似當初獨自行。獨自行,安得許多驚。獨行還得無擔累,獨行何有心如碎。心如碎,人成鬼,人成鬼兮正為誰今朝擔帶許多難,今朝節節骨生寒。夢裡不知身是客,茫中還要戀虛歡。臨安三百里,一望石雲間。鶴去也,石台閒。石台閒,春色緣何得再看。 天漢漢,路漫漫,安得神翁加撮合,赤繩囊裡赤繩纏。 流水不推自然急,浪頭風送載花船。 瑞蘭調雲朝中措:日色映流霞,手爪亂交加。憶昔當年貴重,今朝錯落風沙。 紅顏薄命,路旁債主,眼下冤家。不謂今宵浪靜,鉦鏜怎樣催花。 還照間,方至瀟湘鎮。呂文德初為鎮尉,一方倚為全城。 士民安堵市肆,行商多叢聚其間。世隆住瑞蘭於迎芳亭,遴得大邸,乃引瑞蘭入邸。邸居鎮央,主人則黃思古也。外設行房十餘,以待羈旅,內設大廈三所,以承宦族。每所琴棋書畫,花木芬芳。世隆喜其清致,不吝賃貲。駐足少頃,則有奚僮二人、丫鬟二人,爨湯設酒,奉承澡飲。時瑞蘭新浴出,蓬鬢風姿,分外逼人。世隆迎視欲狂,笑曰:真所謂天下一女矣。 口佔五言詩十二韻贈諸。奉酒間,瑞蘭亦占一律以復。至於酒聖酒賢、平原青州,絕不入口。世隆固強諸飲,瑞蘭固怯。世隆頓杯起曰:計欲助海棠春睡耳,豈真以宰革啖宋萬耶 亦不終席而罷。 世隆詩云:主人思古黃,借我一仙房。眼下風塵客,杯中豆蔻湯。掩扉推繡履,倚幾脫羅裳。雪貌消浮屠,冰肌覺淨涼。瓊花開后土,玉樹沃雲漿。妃子嬌無力,胎儀體自香。衝鋒疑未允,想像興何當。浪靜登仙峰,煙開下客廊。牡丹新出水,天馬暗行疆。對面如千里,描情賴一觴。桃花心未動,柳絮性徒狂。 安得何仙子,今宵醉岳陽。 瑞蘭調雲賣花聲:胡馬渡銀河,鬧動干戈。蒙君福蔭千萬多,此意此情終有報,君莫蹉跎。 送我歸鄉窠,媒結籐蘿。一生緣分屬哥哥。要把風花閒地設,這事難呵 薄夜燈明,侍婢進安眠酒,世隆怒不沾唇。瑞蘭起奉,十分款曲。世隆曰:卿奉酒,乃范彈冠縷耳,豈真情耶蘭曰:君勿太誣人。世隆曰:非誣卿也,正醉重瞳脫沛公計耳。蘭笑而止。世隆曰:死者復生,生不愧死,桑林美約,今亡矣夫蘭曰:妾非輕諾寡信者,第以義有不可耳。 世隆曰:何不可蘭曰:使君自有婦,羅敷自有夫。 世隆曰:是何言也。生雀未射而卿關女,又於鼻頸徵之矣。 瑞蘭語塞:將身攜重寶,效蔡琰贖。世隆笑曰:吾儒家書中金屋車馬,等閒事耳,奚重寶為蘭曰:書中有女顏如玉,何用妾之棄人世隆曰:國色非書中有也。瑞蘭覘世隆意篤,佯如廁,兔脫東房。世隆忿不自勝,如焚如割,即房窗間諭以一歌。瑞蘭亦制一調以寬之。 世隆歌云:生平不識亦風流,偶遇神仙下楚州。入眼人間何處是,天然的礫掛心頭。五關幸脫單于老,烏林又遇孫彪到。伊人保護不勝多,擔盡千煩與萬惱。今朝平步入瀟湘,擬將雲雨遍牙床。誰知酒後機心變,翻身逸走入東房。東房門戶壯秦關,萬方挑戰盡空還。 心頭悸亂渾如醉,身上慌忙骨自寒。嗚呼已矣蔣世隆,無限恩情一夢中。有緣千里終相逢。人生爭似玉人身,玉人身上不相離。暮隨帳裡溫香體,朝隨鏡下畫蛾眉。 當年恩愛慾何如,今宵恩愛只如此。弓藏鳥盡竟何言惱殺牡丹花下死。花下死兮奈渠何,奈渠何兮無奈何。 窗前咫尺天涯遠,唱破人間薄歌。 瑞蘭調雲水龍吟:強胡百萬長驅,邊城瓦解人如草。風流才子,桑林絕處,奴家作靠。一路扶持萬千,又脫鳥林凶盜。 這恩情許大,銘心刻骨,豈甘丟倒。送我歸家下落,把全身從容圖報。一枝芍藥倍紅,百歲春光偕老。看人間野合鴛鴦,羞殺我,君休道。 世隆曰:卿欲歸家圖,不惟劉備寬荊州歲月,亦張儀以商於誑楚耶瑞蘭曰:豈敢為是哉。所以歸家者,正欲白雙親,備六禮,百歲鹹恆,使君得為良士夫,妾不失為相門子女。私自擇配,魯姬所以玷於曾子來也。世隆聞相門之說,訊其實,方知乃祖丞相黃潛善,乃翁尚書復。沉想良久,雖憐其流落,益自喜其佳遇,則曰:崔鶯非相女耶自送佳期,至今稱為雙美。今娘子所遭之難固大於崔氏,而不念我耶蘭曰:崔氏自獻其身,乃有尤物之議,卒焉改適鄭恆,今以為羞。妾欲歸家圖報者,正以此患耳。世隆曰:卿言乃鷓鴣啼耳。 蘭曰:何也世隆曰:行不得哥哥。蘭曰:無患也,至則行矣。世隆曰:決行不得。一至卿家,貅關獒守,因鬼見帝渴睡,莫敢強委命哉蘭曰:妾自有處,何煩君慮。世隆曰:彼時亦不得自主也,況重寶名重天下,求之者眾,生恐鹿走他人,徒負喬知之綠珠怨耳。蘭曰:君獨不識鐘建負我者哉妾以此言告君,寧不三骰十九色於君耶世隆曰:卿欲季干,恐尚書不楚王何。蘭曰:妾籌之熟矣,保無恙。世隆曰:生今涸魚掉尾,寧待西江水以求活耶 蘭曰:採葉與自落,遲速無幾何。世隆曰:巧遲不如拙速,況事急矣,才說姑待明日、亦不可也。蘭曰:急客緩主人,千日亦須等待,安得荷劍逐蠅耶世隆曰:如卿言,我絕望矣。遂制瀟湘夢一詞以別之。詞曰:笳鼓喧天,貔貅無數。玉仙子桑下相逢,再三懇怙。丑豺狼不諳光景,把親妹丟開忘顧。攜手向南行,看一枝好處。萬萬千千湊補,誰料風平浪靜,翻旗覆鼓。羅帶壯金湯,又把重門深固。千婉轉,萬婉轉,張目挺身,恁我怎生擺佈何謂當日我如山,何謂今朝我如虎不念我一途風露,好多辛苦。懷盡了山盟野誓,變盡了雲朝雨暮。看世上人間,唯有這個婦人銅肝鐵肚。天兮天兮何訴從今割斷虛花債,明月三更,卿也去,我也東走,莫把有情風月,著這無情耽誤。再不回頭也,有這個冤家,花下都是黃泉路。 嗚呼一曲瀟湘詞,今宵懊恨為誰奏送卿去也,永作欺人話譜。 瑞蘭聞其詞,且驚且喜,推戶出曰:晉國亦仕國也,未聞仕如此其急也。世隆曰:既雲仕國,君子之難仕,何也瑞蘭曰:其如玉盞下地何世隆曰:桑海亦有田時,不必更多說。摟以就寢。瑞蘭曰:妾尚葳蕤,未堪屑越。 願君智及而行之以仁,幸甚。世隆曰:謹領。方會間,瑞蘭半推半就,羅襪含羞卸,銀燈帶笑吹。再三叮嚀,千萬護持。翡翠衾中,桃花浪轉,支左吾右,幾不能勝。腰倦鬢松,扶而不起,仔細溫存而已。頃之,漸入佳境。妙自天然,似非人間有者。雖蘭橋、巫峽、芙蓉城之遇,殆未能加於此。信是一刻千金,只恐不永者矣。雲收雨霽,瑞蘭以嬌娘漬者指示世隆,曰:不意道旁一驪龍珠為君摘碎,敗麟殘甲,萬勿棄置。世隆曰:千里馬骨猶值五百金,況真千里馬者哉 勿慮。時世隆遇異心忙,彷彿如夢。頃之,乃其真也,又皇皇然,而有所求。瑞蘭將堅晉鄙,但玉符既竊,鐵錐又至,一夜花城,兵將折衝,似不能支。 時有口占詩詞甚多,聊記一二,以表龍會蘭池之行實雲。 世隆詩云:生平不省入花關,倏到花關骨盡寒。焚玉謾誇游楚峽,巫神今夜下巫山。帕污未破紅梅子,被暖能言白牡丹。寄語載花船上客,後灘風浪易前難。 瑞蘭詩云:生平不省出堂階,草昧叨逢蔣秀才。明月幾曾廂下待,好花卻就路旁開。山盟應許藏金匱,春興猶疑竊玉釵。為道葳蕤渾未慣,春風消息謾重來。 世隆詩曰:冒盡風波上釣台,夜光珠裡蚌初開。捫心難捨天然色,信口方知不世才。窗下只驚花下死,枕中宜向月中來。夜深不是貪重餌,冒盡風波上釣台。 瑞蘭和云:今宵不負望英台,架上薔薇帶血開。愧我本無傾國色,喜君真有冠天才。金沙江裡風初過,雲夢山間雨又來。一路花籌都算盡,今宵不負望英台。 世隆會真三十韻:仙子生光國,胡囚出北畿。山村逃猾虜,桑野拜新知。 張珙扶崔女,鐘郎負楚姬。心明非是伴,事迫且相隨。鴛鴦羞苟合,鷸蚌苦相持。結草恩何在,看花願已違。更猜韓信走,又慮相公追。函谷關雖固,金牛路上低。窗前伸郁抑,幾上悶躊躇。擬斷華歆席,笑開楊素扉。羅襠含愧卸,銀燭趁慌吹。神女初登峽,天孫懶上機。花心紅杏小,遍體白鵝肥。怕殺江風惡,叮嚀舟楫遲。鶯銜珠串起,風轉鬢雲欹。懶散嬌無力,分明忍皺眉。細餐甘欖味,剝落雞頭皮。鏖戰渾如夢,綢繆肉似泥。疑成連理骨,化作一團坯。忘卻誰為我,何知我有伊。歡娛難口說,妙處自心知。雲雨重重報,陽春點點迷。會真何日了,萬古話佳期。 世隆會瑞蘭後,日夜衽席花酒。瑞蘭每以晉侯六疾戒世隆。 世隆曰:我自樂此,不為疲也。瑞蘭曰:世豈有酒色交攻而不敗者乎嘗有詩云:鳥低山木,猶巢其顛;魚淺\淵泉,又定其窟。又曰:握月擔風,罔思後日;迷花亂酒,取足今時。又有云:酒後人為席,不顧千金之體;花中日作宵,恐孤百歲之期。又曰:兩斧伐孤樹,君自為之;鉤月帶三星,吾不忍也。啟詞駢驪,多有不述。世隆雖奇其才而重其心,但惑溺已深,擷取倍於他日。嘗有芳詠甚多,聊記其略,以彰意雲。 世隆短篇:天若不愛色,星宿無牛女。地若不愛色,木無連理枝。天地都愛色,吾人當何如。古稱花似色,將花一論之。惜花須起早,誰肯看花遲折花須折蕊,誰肯戀空枝花色有時盡,人有年老時,及時愛花色,莫待過時悲。 世隆詩詞意雖陋,亦風月家所有。瑞蘭見之,忸怩曰:如君詩見天下,妾之名節掃地矣。不但妾羞,亦天下婦人羞。 世隆曰:玉真夜半私語,崔鶯二十年前曉寺,亦誰為之 瑞蘭曰:崔鶯二十年前乃自陳之,其羞郎之心猶在。若玉真夜半私語,乃好事者筆力,何以為玉真羞乃相攜拜月於東庭。世隆顧謂瑞蘭曰:月白風清,如此良夜何。因會於亭,遂擬亭曰拜月,制拜月亭賦及花房十詠於此雲。 拜月亭賦:臘月既望,蔣子游於瀟湘之亭,天光如晝,萬籟無聲。博山香熾,銀燭初明,欄杆十二,花稍倒影。 百卉春芳,淡風暗隨。方俯仰間,有一異人,降之於庭。霓裳縹緲,殘妝不整,微笑春生,蓮步散行。似非塵寰慣見,不預花木儲精,艷奪瑤池之王母,羞壞座上之飛瓊。心通麻飯,情重蓉城,思而難得,疑而後驚。恍惚少定,乃前拜曰:昔莊周夢為蝴蝶,初不知孰為莊周,孰為蝴蝶。予今見異人於庭,初不知孰為異人,孰為嫦娥。是知嫦娥者,天之異人也;異人者,地之嫦娥也。莊周以夢子以真,但為雲階下拜,而不俟於西廂待矣。樂甚,把酒為之一問曰:予言何如異人曰:然。乃相與歌曰:異人非我兮,誰為之夫我非異人兮,誰為之婦今宵非月兮,誰為之媒天為幄兮地為茵,風前一枕,月其主之,何必再問於繩絲之老人 十詠:少年紅粉共風流,錦\帳戀不休。興魄罔知來客館,狂魂疑似入仙舟。臉紅暗染胭脂汗,面白誤污粉黛油。一倒一顛眠不得,雞聲唱破五更秋。 其二曰:對壘牙床起戰戈,兩身合一暗推磨。採花戲蝶吮花髓,戀蜜狂蜂隱蜜窠。粉汗身中干又濕,雲鬟枕上起猶作。此緣此樂真無比,獨步風流第一科。 其三曰:梅花帳裡笑相從,興逸難當屢折衝。百媚生春魂自亂,三峰剪綵骨都融。情超楚王朝雲夢,樂過飛瓊曉露蹤。當戀不甘纖刻斷,雞聲漫唱五更鐘。 其四曰:二八嬌嬈冰月精,道旁不吝好風情。花心柔軟春含露,柳骨葳蕤夜宿鶯。枕上雲收雙睏倦,夢中蝶鎖幾縱橫。何緣天借人方便,玉露為涼六七更。 其五曰:如此風流興莫支,好花含笑雨淋漓。心慌枕上顰西子,體倦床中洗祿兒。妙處不容言語狀,嬌時偏向眼眉知。何須再道中間事,連理枝頭連理枝。 其六曰:邸深人靜快,心絮紛紛骨盡消。花吐曾將花蕊破,柳垂復把柳枝搖。金槍鏖戰三千陣,銀燭光臨七八嬌。不礙兩身肌骨阻,更祛一捲去雲橋。 其七曰:仙子嬌嬈骨肉均,芳心共醉碧羅茵。情真既肇桃源會,妙促西施柳葉顰。洞裡泉生方寸地,花間蝶戀一團春。分明汝我難分辨,天賜人間吻合人。 其八曰:花兵月陣暗交攻,久慣營城一路通。白雪消時還有白,紅花落盡更無紅。寸心獨曉泉流下,萬樂誰知火熱中。信是將軍多便益,起來卻是五更鐘。 其九曰:兩身香汗暗沾濡,陣陣春風透玉壺。樂處疏通迎刃劍,摭機流轉走盤珠。褥中推枕真如醉,酒後添杯爭似無。一點花心消滅盡,文君謾訝瘦相如。 其十曰:暗芳驅迫興難禁,洞口陽春淺\復深。綠樹帶風翻翠浪,紅花冒雨透芳心。幾番枕上聯雙玉,寸刻闈中當萬金。爾我謾言貪此樂,神仙到此也生淫。 世隆色度太過,永鉛戕而榮衛枯,病幾不振。瑞蘭驚悸。 時有鎮山廟海神甚靈,瑞蘭將命奚童禱\。世隆雖病,語瑞蘭曰:世豈有禱\於神而不死者乎蓋今之神,古之人。神嘗不能自宥其死,況能宥其死於人乎瑞蘭曰:何以見之世隆曰:予嘗稽董狐搜神鬼記,釋迦乃維摩王子。觀音,妙莊王女。達摩至盧能,托蘆傳缽,六葉卒干漢溪。佛祖則宜春縣人,曰即肅。老君則楚縣人,曰李耳。張真人道陵,乃漢張良後。許真人遜,晉零陵令。吳真人猛,時真人奇,皆晉時人。 天王封於唐太宗征高麗間。福神蔣子死於鐘山下。唐葛週三將軍,周宣王時人。趙玄壇名公明,秦始皇時高士。關公羽封義勇武安王,始於宋道君。茅君匡裕,廬山法祖。鍾馗受享,自玄宗一夢。萬回國公,又張家子。灶神張單,廁神何麗卿,戶神彭質、彭君、彭矯。虐神,顓頊三太子。厲神曰伯張,隋朝乃見。 火回祿,水玄冥,備存左氏。卿何苦而惑之瑞蘭曰:禱\禳古有之,子產亦公孫洩良止,而鄭人安況病一人耶 世隆曰:左氏所以為誣也。夫海神廣利廣德,又有曰天妃封護國庇民,而強盜海中,專借其力於舟楫風波之中。顧乃受其享獻,樂其金帛,縱盜害民,其可勝記信神明之最靈者莫如海神,既不能靈於海盜,顧能靈於我耶卿勿復言。瑞蘭曰:痊病有二道,巫與醫而已。君其欲醫乎世隆喜而從之。 得折肱家而克濟。但世隆病中每念於花月,蘭以死拒,乃止。嘗稽其醫中詩詠一二,以備玩焉。 藥名詩曰:血蠍天雄紫石英,前胡巴戟指南星。相思子也忘知母,虞美人兮幸寄生。鶯宿全朝當白芷,馬牙何日熟黃精。蛇床蟬腿漸陽起,芎藥枝頭萬斛情。 藥方詩曰:國老不能和百藥,將軍無計掃余殃。黃連何為連身苦,龍骨應知骨自香。吐露清愁情已闕,金花在目興應忙。蛇床獨活相思子,此德當歸續命湯。 世隆病漸痊。主人思古邀梨園子弟侑賀於西閣。世隆起見,笑曰:此頑童也,生所羞比。思古曰:何謂頑童世隆曰:具載三風十愆中。 思古意猶未解。世隆具以晉姜男破老,漢弄兒來夢兒,太子承乾事告。思古乃出淨酒奉喜。席罷,瑞蘭曰:妾聞黃公媼言,地中病者,非傀儡侑神,則用梨園子弟,捨是則病後有變。世隆曰:傀儡制自師涓,以怒紂,陳孺子竊之以助漢,何為禍何為福況梨園所演,一皆虛誕。蔡伯喈孝感鶴鳥,指為無親;趙朔亡而謂借代於酒堅,韓厥立趙後而為伏劍於後宰門,晉靈公命獒犬、弓且彌以殺趙盾,乃歸之屠氏,膳夫蒸熊掌不熟,斷其手指,以人掌代熊掌。男人莫看西廂,女人莫看東牆,固以元稹之薄,秀英之陋,然始終苟合,亦非實事。陳珪受月梅寫帕之投,終為夫婦。 郭華吞月英繡鞋之污,卒幾於死,或冒為玉匣。蕭氏之夫本漢婁敬,詐曰文龍。劉智遠之祖本於沙陀,詐曰漢裔。以蘇秦之遊說,雲長之忠義,寇准之於舜英,蒙正之於千金,皆非所演,中體能從其侑賀,只自誣耳,又豈可允從之哉瑞蘭曰:非兄熟於故典,何以到此。乃相攜出於邸樓門。樓亦佳境,四窗天設圖畫,簾泊燕鶯,日供弦管,人如在華胥中。 世隆強瑞蘭立會,蘭曰:白龍魚渚烏乎可世隆曰:楚王蘭台景也,何妨。時有口占一律,以示意雲。 世隆詩曰:神仙自古好樓居,樓上風流更有餘。柳骨經霜爭似舊,花心冒雨謾如初。洞賓破橘描飛鶴,妃子沉香引醉魚。昨夜星家應駭月,女牛出局會天墟。 世隆樓會後,又犯陰陽。瑞蘭曰:大丈夫何不自拔至是耶世隆曰:其如花神迫人何瑞蘭曰:妾無賴之過也。願君千萬珍重。時烏鴉日噪,蘭心驚有大故。世隆曰:王梅溪謂鴉為忠臣,東方朔占鴉吉多凶少。卿非夷隸治,何以識其音,顧亦驚之若是耶蘭曰:不但此也,妾亦多異夢。世隆曰:從心莫如夢,卿心予病故耳。瑞蘭曰:夢關人者大。鶴九其齡,羊存其身,射月炊臼,朱箜先進第十一,皆以夢得之。妾夢異,必有異事,非關君病而已。方議論間,床幃忽然自裂,瑞蘭泣下。世隆曰:變怪亦不足深信,犬作人言,猿代婢爨,鼠談客死,杯酒化血,鼓出於庭,未聞竟為凶也。瑞蘭曰:君徒以大口誣人耳。妾自保一死足矣。潸然而淚,世隆曰:卿勿憂,我以未病卜之。時甲寅已卜,得澤水困卦,甲應已體,犯三刑五位,卯才逢劫,子地合父,入空騰蛇,又臨應動。世隆始懼,曰:非我絕子,子將絕我矣。乃作詩禳之。 世隆待曰:乾坤丕泰萬屯,過師中尚旅塵。未濟當時成既濟,同人何日見家人。騰蛇直應妻逢劫,驛馬臨時父合身。只喜眼前些少好,陰將陽掩不勝春。 瑞蘭曰:如君詩,是亦李崔州寇萊州渡海讖矣。 言未幾,聞庭外聲,瑞蘭出覘簾下,則一鸚鵒棲庭檜,隸役紛紛呼引不歸。 鸚鵒見瑞蘭,飛入叩頭呼曰:玉娘子萬福。蓋鸚鵒乃尚書向使虜得之,養十餘年,名曰飛郎。有古徐丞相比歸,隸役欲入,取飛即歸驛報尚書曰:瑞蘭娘子在那大屋間。尚書命庶男留兒跟往蓋留兒乃尚書侍婢所生,母棄亂中而留其兒,因名曰留兒一至黃公店,見瑞蘭於廊右,相持而泣。從者又達尚書來,父子相見,哀惻過甚。 世隆聞之,曰:怪今至矣,奈何尚書詢其因,瑞蘭陳之至寄身世隆處,尚書倀然曰:壞我楊妃蘭矣敕令同歸。瑞蘭曰:桃花犬猶不忘主,蛩蛩巨虛,何曾負況瑞蘭以人名,可以鳥喙耶尚書曰:爾忘父母,則梟獍矣,其罪尤大。瑞蘭曰:前日瑞蘭,則父母之子,今日瑞蘭,則世隆之妻。 槃匏蠶女,從夫婦耶,抑從父母耶尚書曰:汝忘大史,皦棄後氏耶瑞蘭曰:後氏私法章於家,罪在後氏。 瑞蘭以世隆為鐘建,時無昭王,私作樂尹,罪固不專在於瑞蘭。尚書曰:父一而已,汝獨不念蔡仲耶復又曰:汝不行,我將以沉香母待汝矣。蘭泣曰:傅殷為龍女傳書,洞庭君尤高其義,懇為婚姻,況人扶瑞蘭於難,今又臥病於床,使瑞蘭遽從父歸,令人飲恨九泉,瑞蘭安忍為之尚書亦憐之,乃令引出。 瑞蘭入,謂世隆曰:妾知有今日事久矣,徒君不入人言耳。時世隆病殘骨立,瑞蘭扶出,祝曰:舉棋不定,弗勝其偶,君尚捫虱對桓溫,勿視其巍巍然,否則樂昌鏡破矣。 世隆曰:我今無能為也。但以卿為泰山耳。出見尚書,不能自立坐,僕於東坡椅上。尚書怒曰:豈以碧紗籠\中乘龍耶瑞蘭曰:呂蒙正亦以渴睡漢受欺,狀元天下將何如尚書曰:不必言,世豈有此人能乘風破萬里浪乎瑞蘭曰:古稱美人者,漢李夫人,猶曰吾病久色衰,今世隆色因病耳。願尚書且效平原君,以毛遂備數。尚書怒,世隆起而入。 尚書隨拘黃思古家長幼立階下,欲為打鴨驚鴛鴦計。思古舉家驚怖,因勸分異者,瑞蘭久之乃詐入整妝,贈世隆以半衫,曰:此浣火也,來日以此為約。盤桓顧盼,不忍倏離。尚書立迫,瑞蘭忿恨氣絕。尚書命留兒扶之,登車而去。其時相別詩調,亦有可憐者,具錄於此。瑞蘭調一剪梅云:瀟湘店外鬼來呵,愁殺哥哥,悶殺哥哥。伊人自作撲燈蛾,去了哥哥,棄了哥哥。把頭相向淚懸河,怎捨哥哥,漫捨哥哥。此歸花案不差訛,生屬哥哥,死屬哥哥。 世隆調望江南云:堪愁處,風急力難支。司馬只驚消渴死,文君謾唱別離詞。愁淚遍胭脂。 扶頭起,祝付莫相疑。於寧無相會日,張儀還有可言時。欲去仍躊躕。 瑞蘭樂府云:淚潺潺,愁破肝。別君易兮見君難。見君何處是,除在夢魂間。嗚乎命薄兮瑞蘭 世隆樂府云:雲白兮山青,篪響兮人行。雲雨山兮還相見,我與卿兮從此分程。卿卿兮,未知何日見卿卿。 瑞蘭至水站,尚書用蘇合丸療蘇。 世隆病床間,得思古家老少扶持。又鎮有豪士仇萬頃、楊邦才等數人,重其斯文,常交互相慰。又有陳自文者,素以風情謝世隆曰:以子之才,承事趙孟,必得近幸,豈專為彼一人哉世隆曰:佳人難再得,況遇知己之至耶自文曰:婦人太美者必有大惡,賀太后以女人能悟之,況足下豪傑男子耶世隆曰:如先生所言,則以世隆為季益矣。其如崔小士何自文曰:君以花為癖矣,希再保重,焉知玉簫不再合耶世隆曰:但看將來有崑崙奴耳。否則王宮又梵矣。自文輩歸,世隆為夜坐不寐者,一夜口占詩詞甚多,聊記其可采者,以見新別之愁態雲。 世隆詩云:昨夜床中婦對夫,床中今夜獨夫孤。羨魚不懈空張網,失兔為因誤守株。念我有心逢得意,笑伊無眼識相如。於今病骨增愁恨,一曲西風子夜啼。 又云:昨夜床中萬斛情,床中今夜萬愁生。為誰陷入顛狂府,被魁迷來惑溺坑。我亦忍遭胯下辱,伊終難拔眼前釘。於今獨坐瀟瀟悶,一曲相思夜五更。 尚書至臨安,夫人已先至官邸數月矣。相見間,悲喜交集,一家愛戀,皆輻輳庭間。瑞蘭見夫人,哀不自勝。有頃,夫人以瑞蓮事語尚書,呼出見間,一如家人禮。瑞蘭私以世隆事白母,夫人亦乘間語及。尚書曰:我豈老耄者哉使有封倫,我亦能揚公壽矣。夫人曰:賈香偷韓壽,奈何尚書曰:張賀家五嫁者,猶為宰相妻也,無妨。夫人曰:聞世隆有司馬一題地,尚書何吝卓王孫況瑞蘭嘗曰:父不姚雄,我當封發矣。尚書曰:決不以隋珠彈雀也。此後勿復陳。 夫人覘尚書意篤,日又求婚者毛,亦令易志。瑞蘭不允,每以稿砧在辭。 因思瀟湘舊跡,乃以一亭改匾曰拜月,祈以誓心香而存世隆也。嘗有拜月詩詠甚多,聊記一二,以表瑞蘭冰霜之守雲。 瑞蘭詩曰:亭前拜月夜黃昏,暗想當年欲斷魂。婁敬不來幾十載,肖娘自負萬千春。伊如有分應逢我,我亦何心再望人。自古玉英終不嫁,幾曾誤作百年身。 又云:亭前獨拜淚汪汪,說到心頭只自傷。念我一家都美,為誰千里獨淒涼。畫眉風月今何在,結髮江山事已荒。問道雲間歸北雁,無雙消息寄何鄉 時當首歲,仇萬頃輩詣世隆,效文琰擊缽。世隆曰:諸兄才捷不讓古十石矣,生何敢復夢得自待萬頃曰:生雖千錢售三十文,不待磨墨停筆。但今海內士與元白爭鋒者,唯卿一人而已。何辭為世隆曰:詩因名美,名因詩顯,愧生二者俱未。萬頃曰:何以言之世隆曰:晉張率作詩,李納每以為不足,率後詐作沈約制,則納字字稱佳。信詩不因名而顯乎近有龍太初,詩学高邁,詣王荊公談詩,郭公父猶謂之,及詠鳥去風平篆,朝來日射星 之句,王、郭始不敢謂秦無人,龍生因以顯名天下。萬頃曰:不但張率受侮,文士皆相輕。王荊公詠菊,且有以不似春花落鄙之者。 蘇東坡樂府,亦有以制詞如詩鄙之者。詩果以名顯乎否也蔡確因甑山詩被貶,孟浩然以不才明主棄一句見惡,至於楓落吳江冷,又為吳累。詩其能至患害者有之,況於名乎世隆曰:王、蔡公,今人亦能知之,則亦以名顯也。萬頃曰:兄此議論,尤出人意表。因對五辛,醉詠而別。世隆思瑞蘭意篤,制送愁文並詩詠,具錄於此。 送愁文云:八年除夕,蔣氏子館予於瀟湘。五辛宴罷,落落皇皇,無以為懷,客語予曰;良辰不再,子獨怏然,無乃為愁鬼所絆乎,予曰:愁,信有鬼乎客曰:有之。妖不自作,由人而興。三思重色而花妖至,崇韜喜淫而虎崇生。古人自寡其妖者亦多。予曰:如此奇妖,計將安去客曰:禳之而已。 昔子產息良消之怪,堯佐祭游弈之神,至誠\所鐘,自足以歆之。予信客言,遂束芻靈,祭諸門外,殷勤至懇,蓋將草雉禽獮,人其人而去之也。禳畢,閉門就席,愁鬼忽又在左右間,令予心碎,令予腸斷,令予淚傾,令予魂消,令予如有求而弗得。予始愕然歎曰:客其欺我者也愁鬼可禳,何其我愁之尚在耶鬼曰:君不必咎客也,但當自咎耳。鬼有曰風流,曰愁悶,二者常相表裡,不可遽逐。予傾聽之,矍矍方驚,鳴竹爆,出桃符,焚紫盆,鬼笑自如;又將起,將趙鐘茶壘而啖之,鬼笑愈加。予始曰:鬼何笑我為哉鬼徐徐而言曰:風流之鬼,唯恐其不來;愁怨之鬼,人恐其不去。幽於偏見,罔達於相倚之機,此其為我笑也。予聞言有趣,拱手而問曰:愚不能進,願安承教。 鬼曰:居,吾語汝。天下古今,憂喜同根。福兮禍所伏,老子之言,樂極必成哀,陶妻識之。子既戀於風流,則風流之中便有愁。 兩鬼相依,步不容離,世豈有風流而不愁者哉君今特欲去我,而不知風流之鬼所當先。是猶日行心百影,影愈隨。孰若先風而去,以為投陰滅影計耶否則,雖效韓公之祭五窮,柳子之罵三屍,亦無益於事矣。 予捫心而思曰,風流者,吾終身之裘葛膏粱也,豈能去哉況我二人不但入子之心,且入子之膏肓也,更迭相尋,何有終期言訖,倏然蒿,如風如雨,鬼則飘然而不可知,特剩其愁以遺予。予不得已,就燈對酒,為消此愁,成千萬分中之一二。 柳梢青調云:楚岐雲收,西廂月暗,竹爆飛聲,玉友歸程。 羅衾淚滴,繡枕魂驚。 花中永中膏肓,起來對坐誰適情半盞孤燈,幾杯濃酒,一柳梢青。 又詩曰:玉人別後阻關山,心碎黃昏獨倚欄。柏柿曾看鞭橘荔,杉羊反悟寶鞍。油干盞裡心還在,炭熱爐中骨自寒。何日神仙偏愛我,紅消春色出熬垣。 又云:病損公然骨似柴,飛瓊分薄阻雲階。色攤門外驅猶在,愁鬼心頭去復來。一盞梅花空見色,兩盤燭淚自成堆。何借起神磨勒,深院薔薇趕夜開。 一日,瑞蘭、瑞蓮相攜游亭,瑞蘭心切世隆,神思恍如有失,言語問答,多不自持。瑞蓮疑其私,辭歸,蘭許之。蓮匿於太湖石後,覘其來者何人。久之無蹤。但見瑞蘭長噫灑淚曰:天曰君而已。蓮往訊其實,蘭怒曰:我身即汝,敢相誣耶瑞蓮以歡言謝,乃辭歸,匿於前所。瑞蘭意瑞蓮之果于歸。蘭焚香祝天保佑蔣生出。未幾,刺背曰:蓮得聞矣。 同室兄弟,何相瞞之甚耶言通無患。瑞蘭泣而不言。良久,誦一詞以答。聊記於此。 詞曰:妹氏何如致我,我有許多不可。憶昔舊情人,淚沾巾。望斷瀟湘,那裡病損相如痊未要說許闌珊口難開。 瑞蘭語及蔣生世隆,中都路人,瑞蓮亦泣下。瑞蘭疑其前人,駭愕者久之。 核實,乃兄妹。因道病別時事,相對涕泣。有頃,尚書召瑞蘭曰:來使雲瀟湘人亡矣。子當從婚。蓋尚書立計,間其易志也。瑞蘭號泣仆地。瑞蓮聞之亦然。尚書夫人方知其為瑞蓮兄。數日間,瑞蘭穿素,朝夕私奠,遣僕僮永安持牲文祭於黃公家。至,則世隆在坐,與友人陳自文聯笑。永安具以情告。世隆執文讀之,笑曰:一死一生,乃見真情。世隆死者復生,娘子生不愧死矣。美節成雙,不可及也。瑞蘭方知尚書作良平計也。但其祭文貞心義氣,秋霜烈日,世隆友人多瞻視之。 祭文云:維某年某月某日,棄人瑞蘭黃氏,謹以牲醴,哀奠於義夫蔣生世隆之靈曰:嗚呼傷哉妾別君時,自以死生君矣。所以不死者,亦為君一塊肉在耳,詎意君先棄妾那妾遭草昧,荷君更生,心固不讓於鐘建之負季,力尤不忝於元稹之負崔鶯。殆將一生永賴,百歲偕歡,孟光之案可以舉,桓公之車可以挽,袁蘆之妝台可以下。昊天不吊,豎鳥為妖,日月居諸,彩鸞分道,固吾父之見疏賈老,亦吾君之分薄韓郎。 但血誓之未堅,而心香之猶在。玉簫再合,特托諸天;金鏡重完,委之乎命。白璧不須於來客,紅繩終結於老人。詎又變生分外,報入幃中,歡聲未續而哀聲之輒舉,暫別已難而永別之何當。意者將主長白而起有妝歟將室瑤芳而堂番雨歟抑將襲淵商而修文泉府歟胡為還造化之速,一至於是耶嗚呼天兮雲胡不靈妾生有此,不如無生。傷君者妾,傷妾者誰傷妾所以傷君,傷君亦以傷妾。一則傷君之春秋方盛,一則傷妾之身事何依;一則傷君之文翰未酬,一則傷妾之良偶空期;一則傷君之旅魂飘飘,一則傷妾之軀命亦無幾。更有可傷者,尤在於我君蓋棺之時,口難禁而目不瞑,身雖寒而心尚在,魄雖散而冤魂猶未消。 況唳鶴啼猿,付諸行客;村醪野飯,孰為主人僕雁凶魚,偶托奚童而到我焉耳。東方杳矣,夢萆何求麻姑逝矣,魂香何收趙十四君已矣,血淚傳衣之悃,何以綢繆愁城堅鎖,悶海難消;束芻人遺,揚粉天遙。君其有知乎則妾身猶有所伸;君其無知乎則安心止於自憐。但英雄精氣通於山嶽,豪烈神光貫乎雲霄。觀之鄭良止之作厲,楊子文之作福,桑維翰之作仇,可覘君其必有知也已。君兮有知,則斷臂之貞心,割鼻之義膽,墜樓赴水之方骸烈骨,妾敢自恃,而君亦可自慰於九泉之下矣。灑淚拜辭,濡雞示曲。 倘洋洋如在於蒿之餘,勿吝生前之我愛者於我乎一歆。嗚呼天兮人也,奈何奈何 時宋設文武科,羅網異才,興福詣瀟湘,邀世隆俱往臨安。 世隆途想瑞蘭,弗勝愁悶。興福覘其意,多方安慰,嘗曰:弟至京師,願為押衙。世隆曰:非章台其人也。興福曰:彼自延賞耳,兄何不韋皋自待世隆亦稍弭,住寓臨安東南街。值花朝,士多花會,世隆乃寫一軸蘭,上有青龍棲而不得之狀,標額曰龍會蘭池圖,仍題一小引雲:龍襟四海衽五湖,車駕八方雲南顧,乃欲棲蘭焉,何哉或以蘭有似於神潭五花歟亦有似於天台紅葉歟胡為欲棲之如是耶予嘗觀之易矣,乾系龍,同人釋以蘭。夫同人乾居上,離居下,獨以蘭顯而不及於龍焉,蓋亦離為之累耳。然龍者天下之靈物也,其世隱;蘭者天下之瑞物也,其世顯。惟其隱,故隱,故能人於蘭之瑞;惟其顯,故能藏於龍之神。龍會蘭池,信取諸此而已。嗚呼蘭兮,龍病久矣,時無孫真人,誰與謀\圖成,令人鬻諸尚書家人永安,倩人置諸蘭軒右。 偶值瑞蘭散游一玩,讀至小引人蘭之瑞藏龍之神,乃知世隆手段,及至蘭兮龍病處,噫嗟良久,曰:龍兮來矣。乃延乳母張氏入,示以情素,給金數顆,贖浣火衣,仍附書一章。 瑞蘭書曰:奉觀圖引,玉琢金雕,有天然之巧;神態仙模,無塵俗之累,非天下大英雄不能及此。寅惟瀟湘別後,暮鼓夜鐘,暗增懷抱;霜天曉月,徒起相思。一日三秋,廢詩於座右;千回萬轉,駭元集乎龕間。加以加多孫秀,每慕綠珠之美;人似敏中,尤圖柴氏之婚。 月道東西,孟氏嗟陳郎而未還;花牆內外,秀英慨文舉以何歸。愁妖悶鬼,後先牽絆;別經離凶,日夜夾攻。心思紛紛,未知死所也。但封發之心,一生莫改;露筋之節,至死猶堅。齊瑟雖工,謾變好竿之想;曾珠最曲,惟儲巧線之來。既而蜀關天險,假金牛以通路;烏國海遙,從社燕以歸軒。事機美月召,可卜玉簫之再合;意氣投歡,停看鸞鳳之雙飛。伏願移花月案於度外,濟風雲事於眼前。鯤離海嶠,遠接呂臻之風;鵬入天池,近載仁祖之恩。則古之盧詣,安得專美;今之薛氏,亦敢有芳矣。匆匆寄意,賜宥為情;東風多厲,千萬自珍。勿以妾為深念,不勝仰至。 張氏至世隆客寓,先以求浣火衣為詞,世隆曰:鄭服不衷,為身之災。寒儒懸鶉者也,焉有此張氏以出自小姐 為言,世隆詐曰:秦白狐裘,狗盜矣。張氏曰:君勿猶豫,妾乃是小姐命使也。乃示以金。世隆曰:中流失楫,一瓠千金,娘子去矣,賴此為鏡中人,何金贖為張氏曰:媼乃娘子之私人,娘子乃君之私人,人不同而私同。君若懷異,則水母無蝦,終身不獲詞以私矣。世隆理其詞,出衣授之。張氏乃以書獻。世隆玩之,喜躍欲狂,乃制書一章並詩二律,付之以歸。 世隆書曰:寅惟娘子瓊枝瑤葉,名重於九棘三槐;國色天姿,驕出乎十洲三島。假使狼煙不起,南北慶豐亨之盛;鳥道無虞,官氏安豫大之休;則娘子虎豹開巖,鬼神莫得瞰其狀;鱗鴻路絕,奸雄安得進其私昊天不吊,邊防為之失守;日月居諸,士女以之逭生。醜人世隆,塵緣有在,千里相逢於道左;國步多艱,一旬方穩於杭中。杯酒論私,幾至楚弓之失;春詞告絕,方成趙璧之歸。鳳舞鸞顛,恍若從天而下;花盟月誓,端然非人所能。詎意金橘多酸,夙起曹郎之恨;野禽唱禍,迭來韓虎之凶。無可奈何,花已落去,曾似相識,燕不來歸。一日三秋,益重相如之病;寸心萬里,徒增荀燦之愁。與其失諸於今,孰若無得於前;與其易於別,孰若難於遇世隆念此,淹然無復人間意。 但槃瓠約在,終結神州之會;蠶女心存,竟完桑府之恩。柳毅義人,龍女之婚不改;鐘郎負我,羊娘之存猶在。倘樂昌之鏡終破,而元稹之詩亦空題矣,則亦命也,數也,卿之薄也。天兮人兮,龍其奈何茲者驛使既通,而赤繩之結可偶,涸魚在轍,而江水之恩何遲。伏願藍橋夜月,適載裴航之遇;巫峽明雲,速承神女之歡。桃源麻飯,華岳玉釵,瑤台之曉露,早與神仙共脫塵累。無任霓看聿仰之至。 詩曰:瀟湘店裡鳳雙飛,天造妖風翼已垂。一片芳心千片碎,十分花債九分移。夢中豈悟身為客,醉後還將月想伊。星友今朝通露閣,玉人謾唱誤佳期。 又詩:一道盤桓戀子都,誰知病裡散葫蘆。卿家富貴今如舊,我處風流絕已無。蔡仲何曾戕女婿,雍姬自誤好兒夫。今朝欲整瀟湘案,案上爭能認故吾 張氏攜衣書而來,瑞蘭喜曰:合浦珠至矣。及啟書視,笑語張氏曰:顧其人,非微之矣。但西廂之月,未可待於今日。張氏曰:男子用情,惟欲取足於一已之私,奚暇他顧瑞蘭曰:蔣君曾不念此一時也,彼一時也。彼一時前無牛裂,後無輿曳,聽其自便。今日相公法峻,閣宇蜀難,不惟彼無所入,我亦將無所出,雖鬼兵萬千,何所施其術耶張氏曰:將何詞以釋之瑞蘭曰:汝以慕客寓,列人李吉者告之云:今日豈為飲食來耶況京畿夜禁,誰敢來往勿故為撲燈蛾,幸甚乃回詩二律,雲次韻。 瑞蘭次韻云:憶別瀟湘馬似飛,傷心千里淚長垂。情深東海終難盡,判定南山永不移。司馬此生專為我,文君雖死也從伊。不須再導風花案,一線紅絲百歲期。 又云:犬戎當日鬧燕都,萬里江山破荻蘆。花月竊盟天下有,風流獨步世間無。張生只恐忘崔氏,秦後何甘離丑夫。要把瀟湘前案整,夜深怕殺執金吾。 世隆時將文戰,見瑞蘭詩來,亦允其說。揭曉,世隆文魁天下,堂吏報尚書,時適瑞蘭偕夫人在坐,瑞蘭喜躍,白夫人曰:正瀟湘其人也。夫人喜謂尚書曰:公何不識盧肇耶尚書笑曰:塵埃中若識天子、宰相,則人皆物色之矣。 夫人因祝尚書擬婚,尚書許之。瑞蘭隨具柬並詩來賀焉。 詩曰:渤海從來不可量,英雄事業破天荒。當年曾受風塵苦,今旦方依日月光。五色雲中驚太史,六龍駕上聳天王。從茲慰卻鰲頭夢,鸞鳳妝台可奪芳。 世隆受冰贈鞭,仍見瑞蘭賀柬,笑曰:今日親,則前日親,謹領。乃行大禮。其婚書則同年友、榜眼仇萬頃所制。 萬頃細知二人情曲,蓋將針尚書而劑天下後世之渺寒士者,其書假世隆叔祖一春主婚,畫六十四卦組織雲。 蓋聞易系家人,重兩姓合歡之好;詩稱桃實,垂百年偕老之期。 以至書傳媯,禮存坊記,春秋逆女之筆,無非為婚媾者立指南。 但謀\肇於人,緣定於天,睹諸朱氏之箜篌,韋郎之翠鈿,李姓之履信坊,富家貴家不能奪貧,子弟之三十九色者可知。寅惟尊府,槐棘嗑芳,江南草木知名;華夷布節,海外鷹熊仰視。正區區小頑,肥遁邊方,自履之地,並邊內郡,幸蒙豫大之天。謙居恐墜,蠱壞益深。矧小侄世隆,鉛槧自頤,慨時升而未允;草茅方困,念睹光以何能。第以乾坤否剝,師旅震臨,艮山兌澤,偶奏合和之曲;離火坎泉,妙傳既濟之歡。 加以令小姐巽德攸恆,真南國之蘋蘩,豐才素畜,冠謝家之柳絮。自謂同人永相伉儷,詎期大有輒出妄災。 過飛鳥而睽孤之豕以見,失包魚而歸妹之羊攸存。第托天緣損,而雷渙之劍徒解;國是鼎元,而楚和之璧隨來。簪纓宦族,既稱孚萃之異;襁野人,亦羨復需之奇。人情如此,信猶賢於夢卜也。茲申帛,特表訟德之舊,載薦損期,停看革文之新。伏願桃夭詠唱,而宜家宜室之作范;檑子協聞,而衍子衍孫之呈祥。至九十其儀,百兩其御,俗之富,何足贅。辰下渙風串柳,晉日篩梅,萬希台重,上薦天申,不悉。尚書受禮,一覽婚書,懷諸袖中,恚曰:呼牛呼馬,亦應之矣。後知萬頃所制,心甚銜之。時擇四月望日夜行贅禮,燈月交輝,清天一色,金紫送迎,沉檀薰馥。世隆環玎鳴,冠簪映,人望之如神仙然。平生索婚不獲者,今乃知其天才國色,成定難移,古往今來,佳期罕偶,甘心貼服,莫敢雲何也。 世隆入,瑞蘭泣曰:不意今日復見漢官威儀。頃之,侍婢數十,珠翠鮮明,進席奉醪,添香樹燈。瑞蘭官樣整妝,仙姿增艷,宛然神仙之下降也,世隆合巹,幾不能自持。瑞蘭悟,命侍婢散。世隆曰:卿真豪傑也。瑞蘭曰:妾不豪傑,兄將亡賴矣。乃就幃敘舊,情悃甚周。時有聯句,聊記於此。聯云:新人本是舊情人世,丹桂嫦娥喜絕倫瑞。 淮下誰能知韓信世,洛陽今已識蘇秦瑞。 英雄手段真無賽世,仙子光容自有真瑞。 笑我初婚自是假世,憐伊興逸骨將魂瑞。 寸心千里塵都掃世,半刻千金案又存瑞。 愛虎於茲登虎穴世,得魚從肯下魚綸瑞。 萬般富貴天然處世,一種風流分外恩瑞。 深院花心仍帶雨世,洞房物色盡逢春瑞。 破蓮分肉根猶在世,食蔗到頭味更真瑞。 酒後添杯休強醉世,茅前傚尤易成熏瑞。 晉兵鏖戰雄難敵世,問客縱橫計莫陳瑞。 無可奈何田旱久世,還曾相識燕樓頻瑞。 芙蓉帳裡疑為夢世,翡翠衾中妙入神瑞。 大盜曾聞驚惠子世,雞鳴方喜脫田君瑞。 不須人作同心結世,仍是天生連理身瑞。 從此風流終百歲世,相憐相愛更相親瑞。 燈夜,瑞蘭曰:兄今見妾,樂乎世隆曰:何待言 瑞蘭曰:尤有甚於見妾者。世隆曰:樂盡於此矣,無他也。瑞蘭曰:瑞蓮在妾家。且告以其詳。世隆喜躍不勝,欲召見,瑞蘭阻之曰:蜘蛛作道,不可以風。兄忘其傷於虎乎次曉,瑞蘭邀瑞蓮入見,兄妹相逢,宛若夢中,信是天啟其衷,而為不世之奇逢也。有頃,出拜尚書夫人於堂上。 一家慶會傳都城,翰墨士大夫詩賀甚多,不在行錄。其妹瑞蓮,後乃命配友人同年探花賈士恩。 世隆嘗有風花一作,聊記於此:蔣生世隆謂玉人瑞蘭曰:予今二人魚水相歡矣,同事風花,則有文房四子,曰筆、曰墨、曰紙、曰硯而已。不假以恩,寧無沙中偶語乎瑞蘭曰:俞。及拜筆曰拜花郎,墨曰磨花伯,硯曰合花子,紙曰通花太使。四子拜封,將之任,筆不悅,曰:予制自皇帝,管於蒙恬,爵於韓文公,今乃拜郎,次於三子之下,寧不為文房之王濬乎詰諸墨曰:子何功居吾上墨曰:韓文公,唐臣也。玄宗,唐君也。子雖重於韓,其視我化道士、步天宮而重於唐君者孰高筆不敢與爭。又詰諸硯曰:汝端溪居士以壽靜稱,乃亦侈然居吾上乎硯笑曰:予即墨侯耳。管城子,列爵唯五也。侯與子,孰先筆由是語塞。乃詰諸紙曰:子何人也,亦欲右吾乎 紙曰:予生於蔡,制於薛,莊重於五鳳樓韓家,任乎治,則泣山東之父老;任乎檄,則起枋頭之奸雄。 爾固不敢與墨爭,而敢當我乎筆笑曰:子亦欲方諸墨硯耶子非我,則空函所以羞殷浩;我誤子,則露布所以羞蘇緘。子當下我必矣。紙大笑曰:子非我則鐵書銀鉤何所施描花模月將付諸誰爭辯不已。硯釋之曰:要皆風花中人也,何苦爭高所可慨者,洞房六子耳。曰床、曰帳、曰褥、曰衾、曰氈、曰枕,空預風花之列,而不受風花之蔭,行將為介子推矣筆、紙曰:信其傷哉乃相率而白諸蔣生案下。蔣生曰:非諸子為言,予亦長頸鳥喙矣。乃拜戛玉床曰迎花力士,拜翡翠衾曰護花元帥,拜遊仙枕曰轉花將軍,拜芙蓉褥曰和花虞候,拜五花氈曰帖花招討,拜獅子帳曰統花都尉。六子受封,乃與四子分班受命。頃之,護花元帥曰:諸將受封矣,誰其主之統花都尉曰:諸將無主,願蔣生為主。洞房諸子言曰:吁,蔣生其封花主也。文房四子曰:何偏也蔣生主風,娘子主花可也。洞房六子曰;主花者無風,主風者無花,如此兩子亦無樂乎其為主矣。四子曰:兩子無以為樂,以其所有,易其所無,天下之樂,孰加於是今日都共成兩主之歡,復何言 一日,瑞蘭攜世隆游後園,見亭匾曰拜月,沉思久之,笑曰:子其念瀟湘舊跡乎瑞蘭曰:然。世隆曰:生觀今日,則娘子之終身可知矣。遂制拜月亭記以表瀟湘之遺跡。其記云:古人名亭,所以示不忘也。 歐陽不忘山水,名以豐樂;希文不忘清素,名以濯纓焉。忠肅不忘榮歸,名以衣錦\;瀟湘主人以瀟湘之亭名於臨安官舍,其亦有所不忘者矣。亭有月,月有人,設榻一張,焚香一炷,拜於玲瓏之間,其不忘者,情耳。情之所在,時則隨之。 時乎束芻人遺,鴻鯉天遙,參商地阻;其拜也,滿地蟲聲,過牆花影,心傷千里,淚灑盈襟。人愁也,月愁也,亭固愁亭也,愁其不忘也已。時乎繩囊永固,鸞鳳交飛,妝台並游;其拜也,蘭麝薰芳,絲羅映色,一唱一隨,一歌一舞。人樂也,月樂也,亭固樂亭也,樂其不忘也已。憂樂不同,而同於不忘,情至是,其亦鐘矣。予嘗以是問諸亭,亭則無知;問諸月,月則無言;問諸心,心則無征,進而問之友人,友人付之一笑耳。三致問,始言曰:月與天地久者也,爾我之情,其月之於天地乎寧容忘予曰:情不忘矣。記之。 附風、花、雪、月四詞於左:風裊裊,風裊裊。冬嶺泣孤松,春郊搖弱草。 收雲月色明,卷霧天光早。清秋暗送桂香來,拯夏頻將炎氣掃。風裊裊,野花亂落令人老。 花艷艷,花艷艷。妖嬈巧似妝,鎖碎渾如剪。露凝色更鮮,風送香常遠。一枝獨茂逞冰肌,萬朵爭妍含醉臉。花艷艷,上林富貴真堪羨。 雪飘飘,雪飘飘。翠主封梅萼,青鹽壓竹梢。灑空飛絮浪,積檻聳銀橋。千山渾駭舖鉛粉,萬木依稀掛素袍。雪飘飘,長途遊子恨迢遙。 月娟娟,月娟娟。乍缺鉤橫野,方圓鏡掛天。斜移花影亂,低映水紋連,詩人舉盞搜佳句,美女推窗遲夜眠。月娟娟,清光千古照無邊。 第二卷劉生覓蓮記上 劉一春,字茂華,號熙寰,江東人也。世居重疊山華村之西,為故家舊族,祖先廣積陰功。父武南公,為庠生,有重名,厚於德,富於学,而未發,嘗自信曰:吾有兒必顯。生三子:一奉,一春,一泰。一春自幼聰穎,稟逸韻於天陶,含沖氣於特秀。甫十五,即留心武事,弓馬精熟,以鷹揚自期;忽思挽二石弓,不如識一丁字,遂棄武,專於文。年十八,補邑庠生,獵史搜經,著述日富,遠蜚清譽,卓冠士林。人以其才似賈誼,稱為洛陽子。 時有母舅馬二皋,知府鄰省。生極為舅妗所鍾愛,生父命生餞送。舅欲與之偕,生以秋試在念,送二程而返。過一鳳巢谷,有老人稱知微翁,數術甚高,戢曜幽壑,采真重崖,僻結草廬於山麓。生亦仰其名,特拜求今歲之數。老人先書一紅紙帖於門曰:今日主喜事福人至。生至懇數,書二句付生,曰:覓蓮得新藕,折桂獲靈苗。生不解,求明示。老人又畫一人手持一圭,下書己酉禾斗字。生曰:吾當於己酉發科乎然非其時矣。老人笑曰:數之說微,徵則為驗,但前行,知此不過三日。生辭退。 次日,至一村。綠水護居,竹籬遮捨,其家姓趙名思智,號樂水散人,蓋生之受業恩師也。因進訪,師喜,款留備至,寓生於東廂之梅軒前。時屬孟春末旬,寒玉堆芳,冰葩散馥。 生步於梅下,誦古詩一首:玉堂清不寐,寒夜漏聲長。吟到梅花處,詩成字也香。 復舉手整冠,仰數梅花。見古梅壓短牆東西,聞隔牆似有女聲者,乃以折梅為由,履扁石窺之。一女淺\妝淡飾,年可十六七,手執梅枝,口中吟曰:今日看梅樹,新花已自生。忽回頭見生,遽掩其身。生心贊曰:冰肌玉質,不亞壽陽,笑出花間語,獨擅百花之魁。不意塵埃中有此仙品俄而師至,與生游於適然園。至紅甫亭,亭中有桃花紙掛屏,針刺小詩一絕:小園日涉已成趣,引得東風到草堂。惟有芳桃解春意,笑舒粉臉待劉郎。 生玩之,似有喜意。師笑曰:此吾甥女所書,自幼愛觀史籍並詞話,觸處皆喜題詩。渠父不知戒,吾以謂非女子長技,往往規之。昨與寒荊到小園,又有此絕句矣。昔吾姊夢李白送軸而生,蓋不凡女也。生極心慕口贊,返至樹下,獨立久之,自思:題詩之女,必隔牆所見者。忽憶知微翁之數,點首悟曰:人持一圭,乃佳字也;己酉二字,乃配字也。 所謂佳配者,其此乎不然,何以曰解春意又曰:待劉郎又不然,何不先不後而見詩睹面,適當三日之期也微生有幸,當不避赴梅之嫌;淑女多緣,幸尚免標梅之歎。吩咐梅花自主張,為我作媒妁,何如 次日又至,隔牆自沉吟曰:今朝梅樹下,定有詠花人。 用意窺之,則杳不可見。欲久留以圖再面,自度不可。辭師而歸,悒悒曰:此別一見無由,何有於配知微翁、知微翁,其戲我矣 越日,稟命父母,攜琴負笈,遊学外處。泛舟至落石村,推篷望之:柳拖新綠,桃染初紅。乃停舟水涯,步於堤上,吟曰:弱柳含顰弄楚腰,孤舟趁日渡低橋。閒花有意迎征袖,回首黃鸝過別梢。 時有一老者,鬚髮皓然,衣冠閑雅,一舟一僕,飘然而來。適與生值,見生年少可挹,知其非常人,因詢生所以。生語之故。 老人張目視生曰:華村劉二郎,其執事否生曰然。 老人喜甚,蓋生之父與老人素契者。老人姓金,名維賢,號守樸野老,年逾六旬,性好交納,而家極饒裕,且崇禮樂善,鄉譽頗隆。與生執手談曰:吾家歲延名師文士,為課兒計,又與尊翁契厚,其枉留文旌,以續通家舊好。生欣然從之。至家,館生於東堂左室。 時守樸翁有名園,奇花異卉,怪石叢林,種種鹹具,人羨之曰小洛陽。 而其中有迎春軒。守樸翁逾數日,叩師以生所学,師大譽為名世器;而其子名友勝者,亦於父前延譽不已。 守樸翁加敬,遷生於迎春軒中。窗外有修竹數竿,竹外有花壇一座,其側有二亭,一曰晴暉,一曰萬綠。亭畔有碧桃、紅杏數十株。轉南界一小粉牆,牆啟一門,雖設而不閉者。牆之後,壘石為假山,構一堂,匾曰閒閒。旁有小樓,八窗玲瓏,天光雲影,交納無礙。過荼歹帶架而西,有隔浦池。池之左,群木繁茂,中有茅亭,匾曰無暑。池之右,有玉蘭數株,築一室曰蘭室。斜辟一徑,達於池之前,躍魚破萍,鳴禽奏管,凡可玩之物,無不奪目愜情。盡園四圍環以高牆,凡至園者,必由迎春軒後一門而入,扃其門則清閒僻靜,極樂世界也。 守樸翁以絕人往來,故獨居生於此。遣一俊僕,名守桂,承值以伴生,年十五,盡秀逸,且識字,善歌唱,性馴而雅。生悅之,留於座側,教以詩曲,訓以書翰,即能領略,呼曰愛童。 生至壇前,配紅匹綠,胎青孕紫,芳徑閒閒,一塵不到,深以為幸。趁步徐行,見梅枝橫覆牆上,歎曰:風景不殊,梅下折花人何在昔以三日為期,今數日不瞻矣。使此過遇所見,假以時日,當不至空相憶也。轉高西顧,池前一室,有小軒,遙見培桂二字;波汶上檻,日縷搖窗,精熠殊甚。 生意謂書室,逕由斜徑往窺之:珠簾高卷,絕無一人;其中之所有,皆女工所需之物,雜以文幾之具。恐有人覺而返。 次一日,洗硯於魚池,坐蘭室中,聞窗內有嘻笑聲。生悄步池側,忽見手持繡鞋,可三寸許,置於簾外石上,僅露纖纖一手,吟曰:碧欄杆外苔痕濕,果是將來換繡鞋。又一應聲曰:今欲曬向西窗,趁晚晴乎生聞之,思:幽僻處有此,其董永之織女乎其孫恪之袁氏乎未幾,又憑窗而吟曰:芳心蕩漾,夜來愁擁梅花帳。風送清香,熏徹孤衾夢不成。 隔簷鶯鬧,為人鼓出相思調。體怯輕寒,連理羞將病眼看。減字木蘭花長吁一聲,初不知有生之在其側,探首簾外,生亦突抵簾前。 兩面忽一相覿,其女低聲曰:簾外一生,美如冠玉,非天台路何以至此命侍女取繡鞋而入。生初見之,月眉星眼,露鬢雲鬟,撇下一天丰韻;柳腰花面,櫻唇筍手,占來百媚芳姿。 盡態極妍,顏盛色茂,恍若玉環之再世,毛施之復容。其美難將口狀;而通詞句,雅吟詠,又疑奇花而解語,真所謂仙宮只有世間無者也。生猛然自失曰:此奇貨可居也乍遇間而自手及足、自面及心,總收一目,知微翁所云佳配,又果在此乎有女懷春,吉士誘之,吾今所寓,無異梅軒,使不至此,幾虛過一生矣。久立未忍遽去,意女已迴避,而不知端於簾內窺生。生佯為不見者,曰:外面令人倍惆悵,裡頭舉眼自分明矣。因朗賦一詞,以作詞戰之先鋒雲:和光艷,春盈面,掀簾晴晝香風扇。人寂寂,愁如織。暖風倦體,看花無力。 雕樑畔,雙來燕,喃喃訴出愁多遍。傾城色,初相識,佳詞賦,也漏春消息。擷芳詞生自思:遊学每遇故知,已出非意,園名洛陽,軒曰迎春,若將有待予之至者,況靜所遇文姬,與師處相見,才貌難伯仲。 數日之間,二接才麗,益不易得,何幸中之幸也乃書知微翁之數於壁間,憶女室而吟曰:西鄰之女洵矣哉,入眼平生未有也;微生今日有何幸,不期而遇知音者。 又思:女性幽靜,外言難入,而乃出口成章如是,深喜其可以筆句動也。作如夢令以自幸:日暖風和時候,玉女花前邂逅。謾賦啟朱唇,輕遞脂香未透。欣驟,欣驟,有日相如琴奏。 後女知此情為生所覺,心生愧赧,每玩景臨風,常定睛不語者移時。蓋聞生之詞,接生之貌,愛生之才,若動隱情而口不可言耳。而生心亦未嘗一刻不在女也。為雨阻,絕步園中。 後值晴霽,輟卷縱觀。適守樸翁命愛童持羅衣授生,童因尾生閒步。生指女室問之,童曰:此吾鄰孫氏所居。其女名芳桃,改名碧蓮,年已十八,詩賦詞歌、琴棋書畫、刺繡工夫,無不完備精絕。早喪其母,未曾許配,故其父擇此居之。買一鄰女以伴蓮,姓曹,名桂紅,後改名素梅,少蓮娘二歲,視如親妹,無一間言,諳文墨,美姿容,蓮娘之亞也。嘗於培桂軒中聯四景詩,迭為酬和,以為得趣。嘗謂梅曰:國朝若開女進士科,吾期奪傳臚首唱,亦許爾共步瀛洲。聞者每羨,而卒無能睹一面、得一詞者。其父性喜外出探友,或竟日而返,或信宿而歸,歸則愛獨處一室而無親人。生聞言,心神不勝踴躍,囑童曰:為我嚴鎖外門,吾今愛靜,無事則免使他人入來。 童會生之意,唯唯笑曰:吾固知此門鎖鑰非童不可也。生初聞其為芳桃,忽憶師處所見,繼又聞其為碧蓮,猛省知微翁所云,於是念蓮之心更切矣。 復題於壁曰:直須杜門絕客,深下一團工夫,定叫鐵杵成針,不負遠來夙志。客至,見之,鹹以生不喜交接,故候謁者亦稀。生亦自謂數有可乘,乃私號愛蓮子,冀自遇於碧蓮,口占一詞,名曰臨江仙:一睹嬌姿魂已散,滿腔心事誰知東瞻西盼竟差遲。裝聾還作啞,似醉復如癡。 我欲將心書尺素,倩人寄首新詩。個中暗與約佳期。不知何年更何月,何日更何時。 時有友李見陽拉生郊遊,生與偕行。適數妓斗草於得春亭下。詢之,皆樂平巷中名妓,一曰李月英,一曰高巧雲,一曰包伊玉,一曰許文仙。生亦喜花柳趣,心甚留愛,乃曰:今日之行,觸眼見琳琅珠玉,皆子美詩中黃四娘也。 同興談笑移時。偕至印月溪邊,睹鴛鴦浴水,粉蝶穿花,因曰:諸妹俱士女班頭,吾欲擇其一,以締永好,先唱憶秦娥詞,能續成者即取之。生徐曰:春堤曲,一溪水漾新紋綠。鴦鴛弄日,晴沂對浴。文仙執生之手,嘻嘻然應曰:和風不斷香馥郁,牆頭粉蝶相隨逐。相隨逐。雙雙飛入,花間並宿。憶秦娥詞成,群口喝采。生敬且愛,期約而回。 坐窗下,花影橫欄,春香飘戶,有寂寥意。命童磨墨,拂箋揮一歌,使童歌之:薄試輕羅散幽趣,鶯唇燕舌番新句。東風引我入桃源,含笑桃花紅滿樹。 問花何事笑東風笑我不飲空歸去。我即解衣典醇,醉春買樂紅芳處。只愁東風不久情,吹作一天輕紅絮。著意看花花不紅,百計留春春不住。春老花殘將奈何,袖薄難勝淚如注。 歌罷,同步於萬綠亭前。愛童揮小扇以逐飛蝶,生亦促之。忽二蝶爭花,墮花下,相抱不解。生拆之,對童而笑。童笑曰:物之性猶人之性,釋之、釋之,毋拆散姻緣也。生棄蝶,成西江月詞:三月韶光過半,一年勝景堪奇。傷春自個謾徘徊,偶睹遊蜂墮地。 款款柔情莫托,殷殷吩咐蜂媒。惟期及早效于飛,不負花前一對。 越夕,生囑愛童守門,逕訪妓家。文仙出嬌紅記,與生觀之。曰:有是哉有始無終,非美談也。留宿而回。 後日,守樸翁設宴,坐中紅袖,正前妓巧雲、文仙也。至晚,文仙自薦於生。 次日將別,守樸翁至,曰:近來多冷落,文仙一名姝,欲留數日,以暢文興,才子佳人,光我莊圃。生歡甚,攜文仙劇飲於假山之小樓。時玉蘭開盛,又攜酌於蘭室,問柳答花,搜聯構句,兩相暢逸,名珍情會。生曰:卿名不在楚蓮香之下,幸同枕席,誓不相忘。文仙曰:裡流澤藪,不足以辱君子。 吾有一路指君,君其圖之。生問其故。文仙指蓮室曰:個中一女,姿容絕世,美麗超群,賦性聰明,詞華炳燁。吾有一友,竊窺之,羨曰:美哉妙矣,諸好備矣,此誠\無價寶也。聞惟一侍女為伴,先結侍女之心,庶可漸入佳境。且以君之豈弟俊逸,無有求而不得者。然須慎之密之,毋炫巧致拙。生謝曰:是教當書紳,是情當刻骨,此言出在卿口,入在吾耳,幸毋他洩。文仙曰:君固不下申厚卿,我也不為丁憐憐,亦何疑焉。乃取一犀簪,解一香囊留贈而別。生視之,親繡一絕句:獨坐紗窗理繡針,一絲一線費芳心。從求知已親相贈,佩取殷勤愛我深。 生始感文仙愛己出於真誠\,而情亦眷眷,不忍少忘。至午,素梅以生窗之左有海棠花,偷步摘之。少愛童抱甕注水,適至澆花,戲謂梅曰:吩咐偷花者:可一不可再。梅曰:一之未甚,再思可矣。童曰:一摘使花好,再摘使花稀也。 因以水濕其手,梅牽童衣拭之,反若有意於愛童者。童忙入謂生曰:素梅在窗外,年雖少,有丰韻,可挑也。生故出,擁其歸路。梅摘花而返,生喜揖之,梅懷不安之狀。生笑曰:花下睹妖嬈,含羞稱萬福。相對兩難言,花艷驚郎目。 梅求路不得,曰:先生當路於此,男女無以別於途。君子避女流,故不能少讓我也吾非迷失女子,胡為關津留難生曰:為汝初犯竊盜,今欲盤詰奸細耳。各嘻然相視而笑。 生憶文仙之言,心自計曰:不將我語和他語,未卜他心知我心。乃戲問曰:卿卿果芳桃之侍妹名桂紅者乎抑果碧蓮之侍妹名素梅者乎梅曰:先生止游詩書之府,何由知閨閣之名也生紿曰:吾昨夢登太華山,至西天闕,入廣寒宮,履嫦娥殿,親得數名指示,故此積誠\候卿。今得見之,正應佳夢矣。乞先為劉一春道意,後有萬千未談之衷曲也。梅曰:此春夢也。 吾非小紅,便逞張生家語,吾當有一場發落 乍間姑免究。執花而行,復回顧,低念劉一春者數四。 生尾其後,曰:劉一春送。梅戲應曰:回生垂手頓足曰:妙妙女果以張生待我,則雖訾栗斯、喔咿儒兒以事女,亦甘心也。返室,愛童曰:此女不速自來,焉得秋毫無犯,作無事人乎生曰:事勿欲速,恐耳屬於垣,則名教掃地也。且喋喋利口,有無限風趣,此一物亦足以釋西伯矣。梅尚如此,蓮更何如。安排牙爪,以為降龍伏虎之計,此第一著也。童曰:牽腸掛肚在蓮娘,送暖偷寒在素梅,詐謀\奇計在相公,熱心冷眼在小童。吾若守口如瓶,決不敗乃公事。好為之,好為之生暗喜曰:成吾志者,子也。今日喪心病狂亦由汝,賞心樂事亦由汝矣。 梅歸,對蓮備道生語,且有譽生意。蓮故作不理,偷書一歌於窗外:鶯聲清曉傳春語,道說與遊人,趁我嬌華,莫放歌金縷。杜鵑一夜叫聲喧,呼淒風,喚妒雨。 促吾直往天涯去,要尋樂地誰為主 生至,味之,自覺蓮之留意甚速,喜焉如狂,曰:且記此詞,為他日負賴表記。然時或見蓮,則見其故逞百媚之姿,或微露可疑之狀,或掩窗自蔽,或以目流情,或與桂紅相謔,或正色不可動。假意真情,不可測識。而生亦未與蓮親接一語。且此有守桂,彼有桂紅,亦未敢深信。故會面雖屢屢,心旆雖搖搖,而每為首鼠之狀。 一日,生抱悶,步於牆西之別圃,轉至假山,見碧蓮俏妝輕服,面帶喜容,纖手露金鐲,捻並蒂花枝,視雙蝶斗舞。蝶稍進,則隨而觀之。蝶漸近假山,生略少避,喜曰:蝴蝶甚著人。蓮已見生,故作不見,反翻袖促蝶。生逼近,曰:古有司花女,於今見之,誠\閨分之秀也。乃整衣肅冠,施一長揖。 蓮徐徐置花石上,含媚答禮,仍自執花,偷目覷生。生以正目視蓮,各默默者久之。生笑曰:幽花如處女。蓮舉花視之,曰:此東坡閒話。生指花枝低賦一絕曰:卿手捻花枝,花敢與卿鬥。卿貌覺羞花,花應落卿後。 蓮曰:君不怕花怪乎生曰:然則卿愛我矣。蓮面紅,曰:先生大膽。舉扇自蔽,欲返。生前訴曰:自見之後,未領笑語,企慕之悃,山高海深。每謂卿如瓊林琪樹,常欲在目前,奈咫尺天涯,勞心怛怛。昨睹佳句,今尋得此樂地,願借假山以為巫峰,縱委身風露,猶瞑目泉壤也。且楚詞有曰樂莫樂兮新相知,何太自鄭重如此因執蓮之扇而牽之。 蓮假手放扇於生,目生,低聲曰:讀書人但輕自己之手足,更不重他人之耳目耶生曰:四無人聲,惟有子知我知耳。蓮曰:天知、地知,奈何生曰:天地無陰陽乎 彷徨不能自持,遽執蓮手,曰:到此地位,工夫尤難。此未語可知心者。 雖鐵石打成心性,亦當慈悲嗟愍斯時也,生魂已飛天外。蓮曰:妾,嬌體也,乃相煎太急,今日膽落於君矣此臂今當斷君,亦何取於妾且此何地也,此何時也,此何事也,妾與君何如人也,而敢犯禮侵義若是也力欲脫身,墮下金鐲。生方拾之,而素梅適至。 生避於樹下。梅曰:料蓮娘被困,故獨馬單槍至此,可同我回。蓮與俱返,體若竦惕者,謂梅曰:此生技癢,觸物便吟,豈其錦\心繡口,故吐句皆若宿構耶梅笑而不答。 又曰:此生貌欺潘岳,見之豈不欲投果梅又笑而不答。 又曰:此生出語溫存,動容靦腆,必多情而重義者,今日反累彼懷抱矣。梅又笑而不答。又曰:此生遠之則可愛,近之則可畏,何也梅又笑而不答。蓮有慚色,欲行不行者久之。生尚兀立不動,形如槁木,心如沸鼎,方歎曰:天乎,天乎救兵卒至,解圍白登,所謂對面不相逢者乎相見不相親,不如不相見。驚餌魚,傷弓鳥,何緣再得。因作行香子詞,書於蓮扇:山石之旁,紅綠齊芳。遇佳娥,正出蘭房。嬌嬌媚媚,巧樣梳妝。更好風韻,好標緻,好行藏。 絕世無雙,不比尋常。盡吾戲調何妨。止應配我、個樣新郎。謾眼空勞,心妄想,興徒狂。 書罷,見扇骨上細刻劉一春三字,乃知蓮之念己,更覺愈不能遺。 至晚,蓮梅秉燭相對而坐。梅曰:劉生顯兩番手段,皆為我等輕舉深入之故。試以幾日堅壁不出,彼敢斬關而入否 蓮曰:然。遂強習女工。 生自假山會後,懵懵如癡,昏昏若寐,食焉而不知其味,坐焉而少知其處,寐焉而不知其旦,或入大堂,或趨講丈,或歸書室,或游別他,眼之所見,意之所接,皆假山也。蓋無根而情自固矣,書史之功頓廢,筆硯之事頓忘。或低吟樹下,或從步池邊,或登眺小樓,而蓮梅蹤跡,絕不可見。一日,邀友楊文陵訪文仙。文仙迎生,有笑容,多喜意。少敘杯酌,酒半酣,欣欣相告曰:別後思君,如心懸一物,恐妨君正業,不敢奉迓。前為君卜一筮,昨為君起一數,又以君年月日時與知命者推之,皆大魁之吉兆也。吾亦閱人多矣,多伶多俐,多才多美,無逾於君。當奮祖鞭,以看花上苑。得君捷,妾亦分榮矣。生謝曰:愛我哉金石之論,可寶終身。別文仙而歸。復至假山,春景融融,終不能忘前遇也。取錐刻一歌於竹:四際春光入望中,杏開十里紅霞簇。兩對黃鸝調嬌舌,三聲五聲新腔曲。喚起離人百感傷,千愁萬恨填心腹。不如意事常,雲雨巫山空二六。何如一醉忘世情,同與七賢坐修竹。 書畢,轉至晴暉亭。有素紙一幅,柱上偶懸一針,生持之,且思且行。忽見小桃一株,夭夭可愛,猛記紅雨亭之詩,歎息曰:此芳桃也,能解吾意乎 乃以師處桃花掛屏絕句復以針刺之,以針定於蘭室之壁上而回。遇愛童持玉簪花來,種於花壇。命童往視蓮室。 蓮方繡一袋。童至,曰:前見劉相公有香囊一枚,自謂精絕,今蓮娘所制更妙也。明當與一賽。蓮曰:劉相公為誰曰:名一春,字茂華,號熙寰,改號愛蓮子。曰:何處得來曰:家重疊山華村之西。曰:何為家汝家曰:吾主相識之子。曰:今何不去曰:吾主延致攻書,圖其聳壑昂霄耳。曰:学問何如 曰:去年游泮,文武兩全,鴻才海富,逸思泉湧。曰:為人何如曰:制行英卓,動容俊雅,立志溫和,趨向超拔。曰:家望何如 曰:故家子,讀書種,仁人之裔。杜中丞、郝中書欲謀\為婿而不就,故今欲俟寶窗消息,可以知其為人矣。蓮見生清揚逸灑,已動心注,而聞童之言,企仰愈真,謂童曰:汝為劉生修一生譜牒,作一身行狀。 俟童回,私歎曰:是天遣此生以貽相思之種也。初見若爾,後將奈何;見猶若爾,別將奈何斷送一生,惟有此矣愈覺足不寧地,強梅以觀花為由,將窺生室。而愛童歸,正與生道及碧蓮詢生之語,立於窗外。蓮乃返至花屏間,見二絕句:凝目花間憶粉腮,一腔煩惱逐春來。花如解得無聊意,長向劉郎悶裡開。 又詩:小門晝永春岑寂,安得斯人共一床。自是洛陽花下客,劉郎不是老劉郎。 蓮謂梅曰:汝解此絕意乎乃改集句詩也。詩意極巧,小門小字,改千字也;一床床字,改觴字也;自是自字改曾字也;不是不字,改今字也。初,劉原父以年老續婚,故謂老劉郎;今彼寓小洛陽為客,明示我以未曾有婚之意。然以岑寂,何預他人而遽欲斯人共一床,則傷於欲速而無禮。梅曰:彼謂斯人者,何人也蓮曰:斯人者,斯人也,必求其名以實之,則鑿矣。與梅並立,久無語。梅曰:何思蓮曰:吾亦欲改集以和。 適為詩才所窘,安排句法,已難尋,較是輸他一首矣。梅曰:還有一首。袖出一絕,與蓮觀之,乃針刺成者。蓮見之,曰:怪哉怪哉異哉,異哉有是事哉梅曰:何故蓮曰:汝未知來歷。此吾作於母舅園中紅雨亭掛屏上,亦以金針刺成。此帖汝得於何地天地間有此意外偶然事,其神運\乎其鬼輸乎竟莫測所自也。梅曰:吾昨得於池右之蘭室。意謂蓮娘所書樣,於形跡太露;使出於劉君,不知何由得之蓮長吁曰:是園素無外人,吾嘗由此無忌,今與我共之矣。又況豈無他人,當斂足縮步,輟筆息吟,以自韜晦。 然吾書此時毫無著意,自今驗之,似字字有情。苟詩作憑,良緣天啟,則韓夫人之紅葉再流御溝何異也。 正論間,生推門而出,見蓮梅俱在,步又中止,倚花而偷望之。花面與粉面爭嬌,脂香與花香競馥,自不忍捨,歎曰:凡間仙人,可以療饑。又歎曰:碧蓮、素梅者,千萬人中兩人耳。占詞二闕,書於手帙:愛殺芬芳春一點,嬌姿壓倒楊妃。倚花注目已多時。枯腸聊止渴,餓限暫充飢。 對面重逢無妙策,費吾一段心機。何時親貼艷豐頤。玉釵掛吾首,羅袖拂吾衣。臨江仙花滿枝,蝶滿枝,戀戀迷香不忍歸。迎暄曬粉衣。 盼佳期,算佳期,盡付書齋懶睡時。春情許夢知。 長相思 蓮歸,猶折花在手,蝴蝶繞花而飛,梅曰:蝴蝶有情,相隨不捨,其為花乎其為蓮娘乎蓮曰:愛花則為花,愛我則為我,何怪蝴蝶之迷戀也。命取筆,書一愛花詞於東簷之壁:一枝花外漾新晴,賣花聲裡春光洩。 正解語花嬌,山花子艷,後庭花未結。猛睹蝶戀花梢,也須索賞宮花,沉醉花陰歌笑徹,待醒來,向柰子花前,木蘭花畔,斗百花奇絕。莫放雨中花謝,落路花飛,斷送了賞花時節。等閒間落花紅滿地,又早見石榴花吐迎新熱。金錢花散美人愁,菊花新處情人別。冷清清開到臘梅花,意孜孜揉碎梅花雪。二十牌名 後生見之,料蓮所作,笑曰:花固可愛,豈知春可惜乎對一惜春詞,並書於後:春從天上來,春霽和風扇淑。沁園春景巧安排,花柳分春,有流鶯宿。單衣初試探春令,喜的是畫堂春滿,錦\堂春足。那更慶春澤畔,正雪消春水來,有魚游春水分波綠。玉樓春盎日初長,忽看海棠春放,春光好,好看無拘束。又何如登帝春台,賞漢宮春,謾醉春風中,齊唱徹宜春令曲。休輕放絳都春光,武陵春去,春雲怨惹愁眉蹙。二十牌名 題罷,回至壇前,抱膝而坐,心自計曰:吾之見蓮者,邂逅也。吾之寓此者,暫也。吾之窺蓮者,私也。蓮之愛我者,幸也。彼此之傳情歌詠者,禮所禁也。吾志之所期者,未可必也。 知微翁所云者,渺茫之數也。而蓮之年則已笄等,而必有他適矣。吾欲乘邂逅之暫,觸禮之所禁,僥倖以行吾私,焉保其不他適而必符此數、必遂吾志乎 使我後日要醜婦,則我當為我惜,而彼亦當惜我。使彼終身伴拙夫,則彼當為彼惜,而我亦當惜彼,眷眷情緒,兩下湮沉矣。然既生春,又生蓮,天若行方便,必無此事也。悵悵然自為問答者久之。又欲至文仙處以散積悶,值守樸翁帶二歌童攜酌於閒閒堂。生醉甚。翁斟大卮勸生,生力辭。守樸翁曰:吾羨子有八斗之才,倚馬可待,今以情字為韻,若能立就一絕句,吾當代子飲之。生即應曰:燕春台外柳梢青,晝錦\堂前醉太平。好事近今如夢令,傳言玉女訴衷情。 八牌名 守樸翁素質直,初不知生之寓意有在也,但笑曰:玉女,即嫦娥也。今秋必要高中。盡歡而別。 後蓮睹生所對之詞,歎曰:何物老奴生此寧馨兒美口聲,錚錚乎敲金戛玉;賣俊俏,藹藹然惜玉憐香。如百戲場中子弟,件樣精通。風月前容吾二人唱和,足稱勁敵。悠悠蒼天,悠悠蒼天,有志難酬仰呼無益,萬般心緒付之一聲歎吁若挫過此生,則春風徒笑我矣。乃以春、花二字結之。 雕欄春色上花梢,花底春鶯巧更嬌。春為花開添富貴,花因春到逞嬌嬈。 花容不久春空老,春景無多花暗消。幾欲留春了花言,落花春夢杳迢迢。 蓮以此詩書於片紙。偶愛童持瓦盆到池邊覓取小魚,梅見之,親至,問:欲何為曰:劉相公近因興悶,欲取置幾案,竊其活潑之趣耳。梅遞蓮詩於童,曰:興趣在此,何以魚為。童曰:何故梅曰:汝不見愛花惜春二詞乎今兩下合而為一,見之則興自活潑矣。童持歸奉生,述梅之言。生閱之,不覺鼓舞。 自是,蓮常凝目窗外,又恐生之見,又恐生之不見;意欲絕生,情不忍絕;意欲許生,身不敢許;每羞澀依依,有不可形狀意。面對小軸,乃美女怯春圖,蓮戲之曰:吾因春無奈耳。爾無知,何作此鬱結狀也乃賦於其上曰:萬斛新愁眉鎖住,憑欄不賦啼鵑句。終朝理恨幾時舒,良工難畫相思處。 多情對此愁千緒,心隨風逐沾飛絮。不如將心托筆寄丹青,落得不知春歸去。步蟾宮又書一詞於綠窗之側,濃淡筆,短長句,以堅生志、寫己怨也。 春山愁壓慵臨鏡,憶芳非,嗟薄命。望中煙草連天,座裡花陰斜映。空度流年,虛浪美景,誰把佳期牢訂。對景怨東風,無語垂簾靜。 狂風浪蝶多情興,爭抱一枝紅杏。鷓鴣隔樹喧聲,喚動惜春心性。燕子雙雙,鶯兒對對,花也枝枝交並。 蓮書未畢,因慶娘處女使至,亟入接問。少頃生至,誦之,知其為晝夜樂詞而末韻未成,取筆續之曰:百物總關情,何事人孤零。晝夜樂時鸚鵡處於檻內,連呼:有客。生曰:客是誰蓮於內低應曰:忽到窗前,疑是君矣。自為捲簾,見生猶執筆而立,對生曰:有客,有客。生執其筆,相揖於隔窗。生曰:只分窗內外耳。我見蓮娘多嫵媚,想蓮娘見我亦如是也。蓮未及時,忽回首,梅立於後。曰:所言公,公言之。蓮逸別室。生曰:主人何避客之深也猶不忍去,撫窗窺內。梅亦曰:何為至此得非欲窺見室家之好乎生曰:為室家不足,無奈看花洛陽,以收天下春。梅又含意曰:先生儒者,當折桂枝,醉春紅,占春魁。今穿花至此,豈三年力学不窺園者乎因笑倚窗側,以袖拂生。生亦倚身窗外,以手撫梅曰:蓮娘情何如曰:不濃不淡。生曰:繡戶春風暖,想蓮娘心熱矣。梅曰:青燈夜雨寒,恐先生心冷耳。正謔間,蓮至,命梅煮茶。 梅少退。蓮至前,將露私言,似欲接手,而童已至。梅內指曰:鬼僕又來矣。各默默而散。童曰:適來王謝諸公來訂文會,叩門至軒中,吾善計回之去。恐夜來攝蹤,識破行徑,故唐突而來請。生曰:甚是。步至東,坐於湖山石上。愛童拂拭落花。生曰:昔日相逢,碧桃初放,今梅酸濺齒,春氣將闌。天上好景,人間樂事,顧不為我一留也。作詞送春:殘花無奈黃昏雨,那更更長苦。枕頭聽得子規啼,叫道春光今去幾時回。 東君不管離人老,花信憑誰討一生須得幾青春,盡在書齋做個憶春人。 次日,生憶玩詞之處,已深感蓮之惠然肯近,而尚未能接一心話。會愈多則情愈戀,話更難則念更深,雲破月來之時,花落門扃之際,皆惱人滋味也。占賀聖朝詞:癡心偷步巫山下,枉自擔驚怕。胸前著次,心腸乾熱,誰人堪話。 書中之女千金價,甚日青鸞跨心似風箏,身如傀儡,懇懇牽掛。 又春光好人:春已矣,樹浮青。少啼鶯。數點催花雨,美聲不可聽。 心事千頭千腦,幽齋孤影孤形。誰問玉人曾約否半應承。 又三字詩:月升樹,花影重。酒未醒,愁又濃。 蓮亦自見生之後,常無言靜坐。素梅侍側,一目視蓮,久不移。蓮曰:視我何為梅曰:近來善風鑒,能模心相。蓮曰:何如梅曰:口內無言,心中有事。蓮曰:然,今日情思不爽,兼倦人天氣,恨不能寄愁天上,埋憂地下。第取琴,試操一曲,餘音似前弦。梅為之設幾焚香,置琴於上。蓮方整弦,遽曰:指力倦,琴音散,不若以棋較勝負。梅又為之設棋枰。下未終局,遽推枰而起,自理繡工。 又曰:眼昏,不便針線,暖酒較手技可也。酒至未飲,則曰:恐醉,姑置之。梅曰:消遣我太甚。今日何異常日如此,信必有故。蓮曰:予實不知。梅曰:他人有心,予忖度之矣。蓮曰:無浪言,為我捲簾,細數落花,何如梅掀簾,曰:外間世情甚不美。曰:何故曰:綠暗紅稀,飘零顏色,春去矣。蓮喟然曰:春去乎春亦解誤人乎梅曰:春不誤人,人有誤春者。蓮曰:吾惜春,非誤春也。梅曰:惜春何不留春蓮曰:春肯為我留乎命取手軸,書曰:夜雨生愁煙雨妒春聲不歇,無故把繁華摧折。看欹網留春,斜兜花瓣,不放東君別。 隔檻下香和恨結,淚滴處衣羅凝血。正冷落佳人,柴門深閉,剛是愁時節。 雨中花春風積怨春風幾度,空把青年誤。古道堆紅無數,妝點東君歸路。 樂事於今半已空,園林綠遍消紅。咫尺窗紗,萬里衷情,吟付東風。名青玉案靜裡淒寥鬧嚷嚷春景無涯,近一簇香車,遠一簇香車。雨篩風攪攘韶華,打一夜梨花,飘一夜梨花。心病也,意兒慵,對一霎紗窗,倚一霎紗窗。情重也,淚兒枯,歎一聲冤家,唸一聲冤家。恁黃昏簾幕重遮,鼓一部青蛙,送一部青蛙。名閨怨蟾宮望中索莫小鳥窺人驚枝去,一聲啼歇。 蓮方書,梅笑曰:劉先生於窗外多時矣。蓮曰:何不早言。欣然投筆而起,探首外望,乃誑也。蓮甚不快,遂置前詞,和衣而臥。而生果至,梅復曰:劉先生於窗前候久矣。 強之不能起。久之,梅誑生曰:蓮娘見君至,反就枕。生曰:其似恨我乎梅曰:非惟恨,抑且恨。生曰:容我一見請罪,何如梅曰:君罪太多,罪不容於請。 曰:我得何罪梅曰:竊窺鄰女,眼罪山;吟賦詩詞,口罪也;攀花弄管,手罪也;勤步窗前,腳罪也;用意輕薄,心罪也;私聞竊聽,耳罪也。然連日疏闊,一身都是罪也。 生曰:前諸罪可恕,末後一罪,我自認之。遂悒悒而回。 至晚,蓮於枕上問梅曰:劉君此際果岑寂否梅曰:有守桂在。 蓮曰:汝比得守桂否梅笑曰:然則蓮娘其岑寂乎春色惱人眠不得,當坐以待旦。今日春闌,當高枕無憂矣。蓮不答。少刻,梅假睡,蓮頻呼之,不應,曰:年幼未諳傷春也。梅聞之暗笑。蓮視殘燈尚在,起而獨坐,書一歌:花落啼鵑後,紛紛逐晚風。與我似相識,輕輕入簾櫳。春色殊憐我,傍我頻相從。春光何富飾,也敗風雨中。妾顏花作面,春去誰為容膏沐懶去事,綠雲成飛蓬。蘭室怯情曉,停針倦女工。春去知還在,春疇情轉通。驀地有長吁,茫然興復空。寄語傷春者,為我惜飛紅。 越數日,生與其友關世隆、張文傑者,游酌於園中。未幾,諸葛鈞至,相與暢飲於萬綠亭。世隆曰:今日劉、關、張復會於桃園,可無侑酒者乎文傑笑曰:憑軍師處之。生曰:吾熟一妓,招之則來。得一點紅,足以消酒。遣人邀文仙,則已去跡多日矣。生稍興,勉強聯句,俱至大醉。生滌手,獨至池邊。適蓮捲簾,面池獨立,因生手揮殘瀝,授一帕於外,帶一香囊。生拾之,左右瞻顧,欲以稱謝,而愛童先諸友至,蓮遙見,長歎避之。生忌友之覺也,即與偕返,送友出。 命童訪文仙所在,乃知鴇兒之故,欲賣之,恐其不允,詒之行者。故去數日,而生不知也。生聞,似有所失,舉蓮帕,檢視繡袋,更憶文仙所贈,又亂一心曲矣。作詞念之:章台多柳枝,此枝世稀有。愛爾美恩情,到我十之九。別來夢亦勞,天涯幾翹首。思卿卿在心,念卿卿在口。料卿也同心,有我相思否 又因投帕之惠,扣手歌鳳凰閣詞:記當初花下,分明傳約。思量就把芳心托。豈料書生福薄,竟成空諾。能勾向他行著腳你也不合,常把眼來著。怎知書幌添蕭索。奈何哉,這病根幾時芟卻。直若到空梁月落。 自後,蓮情愈濃,心懷恍恍。素梅亦悉蓮之情,恐蹈他故,再四以言語而試之。蓮笑曰:汝欲以絳桃碧桃、三春三紅之事待我,如傷風敗俗諸話本乎 梅曰:此事恐非兒女子所可自行。劉君前程萬里,自遠大之器,就之恐玷彼清德,絕之恐喪彼性命。差毫釐而謬千里,其端在此。勿謂素梅今日不言也。蓮正色曰:何以劉君為惜哉女子之身,賤之則鴻毛,貴之則萬金也。鼎當有耳,豈不聞女子妄從可賤,汝弗疑。 長歎不語者移時。復謂梅曰:自思天下有淫婦人,故天下無貞男子。瑜娘之遇辜生,吾不為也。崔鶯之遇張生,吾不敢也。 嬌娘之遇申生,吾不願也。伍娘之遇陳生,吾不屑也。倘達士垂情,俯遂幽志,吾當百計善籌,惟圖成好相識,以為佳配,決不作惡姻緣,以遺話把。吾度劉君之意無不可,草草之事不難為,而所以不敢輕舉妄行者,蓋長慮卻顧耳。然劉君之用情於我者,專矣。日月凡跳,如隙駒壑蛇,深欲息意不思春,恐報劉君之日短也。作一詞:一睹仙郎腸欲斷,斷腸枉自癡癡。癡心長日擬佳期。期郎還未定,定有害相思。 思深偏切愁人夢,夢中添下孤恓。恓惶淚滴幾多時。時動文君想,想在俏相如。臨江仙倚床而坐,體若不勝。梅曰:弱體不勝衣,為郎憔悴多矣。 蓮曰:惟悴無傷,恐不能自悴憔而止也。梅亦慮老父覺之,勸以勉強笑語。良久,蓮笑謂梅曰:汝年紀長矣,名桂紅不諧,私呼汝為紅娘可乎 掛紅笑曰:蓮娘欲作崔,使劉君為張乎今外無高牆,內無夫人,旁無和尚,鄰無犬吠,以培桂迎春為普救西廂何不可而願時時清白,刻刻崖岸,則向所云不敢者,真也偽也誠\也假也蓮面有慚色,徐曰:吾欲尊汝故爾,誰為汝演西廂記也梅曰:以桂紅呼紅娘為尊,莫若以素梅為媒婆之為愈尊也。蓮默然含淚曰:吾於劉君幸無失德,自以汝可寄心腹,故不少存形跡。今汝舌劍唇槍,吾何為吞聲忍氣吾拼索性,汝做得乾淨人也 梅執蓮手,跪而告曰:吾為戲言,娘何僻見乎生待我若親,賤奴豈草木人耶蓮曰:汝知否,劉君尚未娶故耳。 至晚,具雲履一雙、美女一軸、金扇一柄、水晶糖一匣,自取一謎,令梅饋生。梅佯曰:吾無副,不可行。蓮曰:兩國相爭,不斬來使。彼若敬主及使,汝自解紛。 梅欣欣而行。至迎春軒,獨見愛童,而不見生。將回,童出挽之。曰:何所聞而來何所見而去耶梅曰:禮聞來学,不聞往教,是以來不見子充,乃見狡童。是以去。 童曰:凡物必有偶,劉相公已心匹蓮娘,吾與汝未有下稍,汝若肯捨身普施,吾當得好眼看承。兩人深相結,共保快活無憂也。梅不答。童強之入,與共坐於北窗之小床。梅曰:非我求童蒙,童蒙求我。汝事劉相公久,学無賴賊\作偷花漢耶且劉相公尚未有成說,爾何敢僭先童曰:高材疾足者先得焉。劉相公亦讓我一頭地矣。為之摟定香肩,持素手,松鈕扣。而生睡已起,遽推門出,見二人之狀,戲之曰: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耶童曰:非敢越禮,特欲小試,為行道之端耳。梅有慚色,斂衽整衣曰:君可謂入幕之賓矣。因視童而微笑。生亦目童,作搖首狀,童即避出。生執梅之手,引就坐,曰:吾設此位以待卿久矣。今日之事,須極熱為之。梅曰:兩國相爭,不斬來使。生曰:蓮娘之意何如梅曰:已受重戒而來,不許,不許乃以碧蓮徹夜念生岑寂之語、假寐之事,悉對生述之。生曰:肯念我之岑寂哉得蓮念,勝天憐念矣。然念念不忘,我心更切也。 又曰:汝年幼,未暗傷春,我當教汝。梅曰:汝男子,那識女情 我亦生而知之,不勞尊誨。因袖出蓮所貽者與生,曰;此蓮娘雅贈,欲得君詳一謎也。生細玩之:雲履無底,美女僤胸。笑曰:吾揣其意回之。 禁足書窗外,幽懷且放開。謾言心地熱,苦盡自甘來。 生曰:是否梅曰:得之矣。梅回,見童於窗外。童曰:恐蓮娘冷靜,代汝奉陪。又附耳曰:謝我方便之恩。逕自笑回。 至晚,生以香扇墜一個、玉絛環一副、枕頭席一領、老人圖一幅奉答。囑童奉蓮,曰:亦欲詳一意耳。蓮收之,復於生曰:要弄偷香手,終存竊玉心。若能同枕席,永賦白頭吟。 生得之曰:知我者其蓮乎 自此以後,雖絕步於園中,而馳心於池側者不能忘。乃抵書投地曰:原初來意,本欲尋新溫故,以期進取。今所遇若是,雖孔情墨守,何以堪之。抽黃數墨之心,易為倚翠偎紅之句;登天步月之想,翻為尤雲歹帶雨之情。然只愁佳人難再得,不憂富貴不逼不也。書一短詞於扇面:寂寂寥寥度此春,朝朝暮暮兩眉顰。重重疊疊眼添新。 句句聲聲心裡事,孤孤孑孑客邊身。思思想想意中人。浣溪沙帶愛童,鎖外門,赴叢芳館會。 蓮偶至軒前,撥紙窗窺之,見琴側有一對云:惜花恨春去,折桂待秋來。 又見紅紙帖云:覓蓮得新藕,折桂獲靈苗。 喜事福人書 蓮細思不能解。適几上有幅花箋,乃書一歌行,並二絕句:自思忽自笑,甘為何等人句中說秦晉,筆底約朱陳。我意欲作假,君心要認真。聞道洛陽花似錦\,偏我來時不遇春。 絕句:月清秦閣冷,雲近楚山低。春色剛來至,東君錯放歸。又:霜節透高枝,橫窗月上時。成林應有日,可待風凰棲。 素梅忙至,曰:此劉君寓室也,哪敢獨行幸不至,使其卒至,則書室為陽台矣。蓮曰:好容易是誰敢梅笑曰:極會,敢極。會敢者,劉先生也。蓮曰:吾亦不敢。 梅曰:不敢請耳,固所願也。蓮曰:吾亦不願。梅曰:願是不願,不願是願。蓮曰:吾無願乎爾,子為我願之乎梅曰:兩相情願,各無異悔。蓮不答,亦不欲行。 梅曰:忠言不入,炫玉求售,非計之得也。逕先去。蓮初意以生無一面之識,無一絲之因,適一時之遇,才一窗之隔,今而至於朝暮見,且兩月餘,男子所無之事,識禮甘犯之,而尚不及罄一心談。著意制桃源憶故人及賀新郎二詞,瞷梅睡,懷以探生。偶生他出,意已不悅,又值素梅見之,不可久持。乃留一戒指並原制二詞於詩箋上,以界尺壓之,仍閉窗而去。 生歸,童先見而拾之。至晚,生就月坐於壇前。童曰:適於幾上得解慍方二紙,寬愁散一枚,可以療鬱結之疾。欲得之乎乃以詩箋、戒指呈生。生曰:得於何來童日: 此必蓮娘之貽,親至不遇,留而去之。然幸吾先收,使他人得之,奈何 生曰:彼亦諒吾室無別至者故耳。然機不密則害成,當用為戒。生誦之,至放歸不遇句,思蓮有枉就意,深自悔曰:近來跬步不出,不見親次玉趾,今偶爾他適,即失此良晤,豈瞰亡而來與豈好事多磨而然與數之窮、命之蹇、緣之慳、會之難、運\之厄、遇之否,一至於此 信事之成,不在於人之計較也。乃集古詩成興體四章:林有樸,其葉蓁蓁。靡日不思,西方美人。 野有蔓草。維葉萋萋。窈窕淑女,洵有情兮。 山有蕨薇,其葉。我之懷矣,曷其維忘。 隰有萇楚,其葉蓬蓬。子無良媒,憂心有沖。 林有樸四章,章四句又沉思:留一戒指,不知寓何意或戒我休折野花乎或戒我休生妄想乎或戒我休忘此情乎或戒我休荒書史乎或戒我休得苦心頭乎或戒我休得急心性乎或戒我休得遽思歸乎或戒我休對人前說破乎心焉惶惑,排解更難。而蓮又以微恙少出,素梅終夜不離左右,生欲求一面而不可得。乃畫蓮花一枝,肖己像於側,名曰:愛蓮圖,懸於書壁,常常對之。 想其坐,則曰座上蓮花;想其貌,則曰面似蓮花;想其詞,則曰口出蓮花;想其行,則曰步步生蓮花。又畫梅花一枝,題其上曰:鐵石肝腸冰玉肌,風中雪裡逞標枝。殷勤結爾一知心,為春傳送新消息。 每對此二書,則悠悠蕩蕩,愁喜交集。 一日,微雨初過,躍魚戲水,生帶愛童,釣於隔浦池。吟云:化龍原有日,暫伏在清流。萬丈深潭難設計,且將蚓餌釣鰲頭,早上金鉤,早上金釣。 蓮先見之,謂梅曰:劉君未諳釣術,所謂水濱之役夫也。 梅曰:釣術何如蓮不答。梅喻其意,掀簾指生曰:臨淵羨魚,何不退而結網生聞之,即抵窗前。梅遽閉其窗曰:休掗佳懷休假呆,好將啞謎細論猜。我家門戶重重閉,春色緣何得入來 生索然沮興,曰:前日佳情方沐,而今日又復變卦,焉得以隔浦池目為浣溪沙,以培桂軒署作回心院乎即棄釣歸室,將愛童而睡。 睡起,即令童取酒,飲至醉,枕書隱幾。聞扣門聲,放之入。乃金友勝,因至書坊,覓得話本,特持與生觀之。見天緣奇遇,鄙之曰:獸心狗行,喪盡天真,為此話本,其無後乎見荔枝奇逢及懷春雅集,留之。私念曰: 男情女欲,何人無之不意今者近出吾身,苟得遂此志,則風月談中又增一本傳奇,可笑也。送友勝出,愈醉不可及,復隱幾而臥。 又聞扣門者,乃守樸翁內侄耿汝和也。是人刻而妒,奸而險,唱和每出生下,而反好勝,生稍輕之;又嘗對生求守桂,生不與,故有憾於生。是日偶至,見生窗有燭影搖紅一詞,盡含風味。且素知他側居一女,心甚疑之。而生尚酩酊,汝和因強生解其詞。生朗誦一遍,因被酒,漏言曰:吾心可成金石,雖蘇張更生,弄轉圜之舌,不能間我愛也。汝和乘醉以言挑之,生笑曰:吾始睹其貌,心之而不置,吾既得其詞,手之而不釋,意者同志相得與汝和故作不解。生吟曰:隔池美姬,女中解魁。今朝重睹西施。奈情猿怎持興言念之,心如醉兮。縱然今夜于飛,恨佳期已遲。四字令汝和曰:此事何所據生袖出碧蓮桃源憶故人詞遞汝和觀之,曰:汝虛甘罪,所供是實。愛童計不知所出,適欲接之,而汝和即懷去。生曰:自我得之,自我失之,亦復何恨又大笑就寢,童捧之而睡。至夜半言之,而生瞀然不記也。徐徐問其詞,生曰:昨日果大醉耶童尤之曰:三爵不識,矧可多乎小事糊塗,而大事亦糊塗,此何等事,而可不避人目風流罪過,已今供招,而又虛名實禍者,奈之何且耿生素肯發人之私,今又得此,必是報聞於吾主,自疑圖禍隙矣。久念使人驚怖。生彷徨曰:怪哉喜為憂根,福為禍本,吾志從此休,吾行從此劣。豈非禍從手發耶又曰:吾固無足惜,奈玷蓮娘何 乃知酒之流禍矣。許文仙真聖人也,許文仙真聖人也因繞幾而行。童亦不樂。生曰:汝未知我心,近日心事有勢不得行者,但欲醇酒求醉耳。 至午,守樸翁招生與汝和飲於私室,生再四不欲行,久之,曰:詩云豈不欲往,畏我朋友。我之謂與勉強赴酌。 汝和對生微笑,曰:酒道真性。又曰:勿憂,明早還汝。 弟憐幾月好用心,羨汝一人獨專樂耳。獻出守桂,自有商量。 生遂雜以他詞,幸守樸翁不覺。生乃俯意卑詞,小心俛貌,不敢出氣。汝和揚揚自得,略不為禮。生勸以大觥,汝和曰;爾亦欲吾醉,乘中處事耶故不飲。生亦不能對。愛童行酒,心抱不平。偷至汝和窗外,濕紙窗窺之,見蓮詞壓於硯側,喜曰:得來全不費工夫,可謂慢藏矣。劉相公之福,孫蓮娘之幸也。逾窗竊取而歸。 生別汝和,不勝忿懼,而愛童呈是柬詞,道其所由。生如夢初覺,如醉方醒,撫童背謝之,曰:微子,則吾不知所終矣。今幸全璧歸趙,如合浦珠還,深荷百朋之錫,縱彼能吹毛求疵,亦與白賴而已。 後汝和失柬所在,意童竊去,呼童質之,將欲白於守樸翁。 童懼,先於守樸翁處短之,且捏訴以妒生之故。而是日,生之家童至。生父母以生久不歸,因召之,生默然。然以耿子為嫌,吾且歸,可以消猜釋忌。 故辭翁欲行,而終不能捨碧蓮也,作回文一絕:牽情最恨別,人仙美少年。 又詞一闋:風裡楊花輕薄性,銀燭高燒心熱。香餌懸鉤,魚不輕吞,枉把鉤兒虛設。桑蠶到老絲長絆,針刺眼淚流成血。思量起枯枝花朵,果兒難結。 海樣深情忍撇,似夢裡相逢,不成歡悅。出水雙蓮,摘取一枝,可惜並頭分拆。猛期月滿會娥,誰知是初生新月。折翼鳥,甚是于飛時節。花心動生將行,私囑童曰:耿生為吾所輕簡,實為汝故,致成嫌隙,汝亦當自愛。吾去後,老翁前有萋斐,汝亦當周旋粉飾。童曰:相公至此,愛敬者無分小長。此人齪齪傲視,吾家大小皆嫌。吾己於主翁前道過,彼雖置萬喙,決亦不信。但行矣,不久且當奉迎。生至園中,見蓮窗緊閉,料不得見,作詞付童曰:蓮娘處為我申意。即日辭行。 汝和終有憾於生,於翁前暴其過。翁終以先入之言為主,而心不直之,乃曰:劉生至日,吾夢見池中一鯉化龍,一春即乘之而去。吾重其所夢,慕其為人,因處之於此,期飛揚為吾光。且視彼待汝亦謹厚,故汝陷人不義,乃面朋面友耳。吾不願汝曹有此行也。汝和愧且恨,自至生寓,見窗壁題吟,愈嫉之。托以覓生為由,逕達蓮所。 時蓮與梅共坐窗下,相與談生,曰:久不見劉生,近日不知作何狀梅曰:劉君者,國士無雙,人物第一,必非久下人者也。蓮曰:何謂 梅曰:劉君有何郎之貌,有子建之才,有張敞之情,有尾生之信,惜其淹揚子之居,塞田洙之遇,是以晝興賈生之歎息,夜懷宋玉之悲傷耳。今乍與之會,如飲醇醪,不覺自醉矣。蓮曰:吾所見亦然。但昨晚夢劉君別我而回,我留之,彼云:被人妒陷,聊以避謗。 初不知其故也。 適耿汝和直至前,蓮與梅不及避。汝和遽曰:劉熙寰在否梅曰:吾處深閨,君處書室,是惟風馬牛不相及也。孰為熙寰君為誰其誤入桃源矣。汝和曰:吾乃耿相公,為桃源憶故人,故至此。故人知君,君不知故人,何也梅無以對。汝和又誑曰;劉一春本微家子,吾輩羞與為伍。今得罪於吾翁,已作逐客,決無復來之理。汝若戀戀有故人情,乃明珠暗投耳。逕拂袖笑聲而去。 蓮聞之,惶惶如有失,嗚嗚不能語,茫茫無容身之地,謂梅曰:知人知面不知心。此必劉君不能自慎,以致露醜於人。 情慾之事可遣,之罪難逃。今後宜吞刀割腸,飲灰洗胃。 免使青蠅玷玉。少頃,又見汝和昂然往來於隔池,揚言曰:迎春軒今為吾行樂窩矣。蓮曰:劉君必被此人妒陷無疑,斂跡避狂,料有以也。梅曰:劉君挽不留,耿子推不去。 使劉君若在,豈使耿子至此值守樸翁至,汝和潛回。蓮令梅密扃其窗,非事則不啟,以避耿也。 次日,愛童扣窗不獲,轉至欣欣亭後,見蓮、梅共立於石榴樹下。蓮邀童入,問其故。童亦為生諱之,蓮懷少釋。童出袖中雲箋,曰:此劉相公辭帖也。拆觀之:萬種相思未了償,被人生嫉妒,又參商。花前笑語尚留香。輕別也,能得不思量寄語囑蓮娘,莫忘前日話,換心腸。好將密約細端詳。卿知否,吾意與天長。小重山蓮未知生來期,情不能捨,亦成一詞。 二郎神去竟何之重疊山西。亭前柳樹空啼鳥,滿庭芳草萋萋。我怨王孫薄倖,聲聲謾訴淒其。 長相思憶舊遊時,春鎖南枝。而今仲夏初臨也,疏簾淡月容輝。試問阮郎歸未。念奴嬌怯誰知風入松十四牌名愛童歸,正遇汝和於迎春軒。汝和笑迎,問之曰:汝自何來曰:來處來。不顧而去。汝和嗔之曰:媚劉子,牽蓮娘,蔽主耳目,皆此頑童,其過之首罪之魁乎然汝和雖妒之,而至此亦未如之矣。 第二卷劉生覓蓮記下 生於守樸翁家,行舟出門,聽一讖語:忽一小舟相值,二書僮各執蓮花,相與聯句曰:馥馥碧蓮花,有分舊吾手。異日掇蓮房,取次求新藕。 一駕舟者曰:大官好捷才決中,決中生驚喜曰:此即知微翁覓蓮得新藕之句也。數與讖合,或者其有驗乎行未二里,又遇一舟,聞笙鼓聲,乃生友樂昌時、卜可仕挾妓高巧雲、包伊玉游碧荷渚,邀生過酌。舟艤而行。巧雲曰:曾得文仙蹤跡乎昔與吾為姊妹們,行動坐臥,心心口口皆劉相公也。生喟然曰:紇乾山頭之雀,不知漂泊何所,蘆花明月,尋亦無處,身不由己,琵琶別舟。今見卿,又動往想矣。各別而歸。 家居將旬日,獨行,獨步,獨坐,獨吟。買樂無文仙矣,吟詠無碧蓮矣,傳情無素梅矣,承值無愛童矣,想迎春軒之景益切,則抱耿汝和之恨益深。常書空作咄咄語,默地自念隱語曰:吾當火燒其耳,水淹其目,木塞其口,不足以洩其恨。當食食忘,當寢寢廢,雖父母亦不解其意也。 一日,會一奉、一泰於友仁館而回,獨處書樓,見月散餘輝,形影相吊,歌曰:巒嶼獻翠兮,天際雲開。雲際月來兮,光浸樓台。清光瑩澈兮,照我孤獨。孤影相吊兮,遐想多才。次日整騎,往萬石山探友。適舟自南來,推篷者,守桂也。 生於馬上問曰:胡為乎來哉必有以也。童曰:奉主翁命來請。生返騎,曰:不去則辜蓮,欲去則忌耿,如進退掣肘何童曰:耿氏為吾主不悅,已隨父至遼東。吾來時,蓮娘、梅姐皆有私囑,此行安穩,不必猶豫也。生以手加額曰:此天助吾辭父母啟行。父囑曰:守樸翁為我契交,汝當執弟子禮,用心舉業,無孤留汝意。生受命登舟。童曰:頗懷蓮娘否生出新制半天飛曲。命童唱之:花樣嬌嬈,便有巧手,丹青怎畫描越地把芳名叫,能勾在懷中抱倘就了鳳鸞交,我再替你畫著眉梢,整著雲翹,傅著香腮,束著纖腰。多媚多嬌,打扮做個觀音貌。不羨當年有二喬。 費盡心情,他作怪蹺蹊不志誠\。假意兒胡答應,不顧我添新病。實為你漸勞形,只落得吃著虛驚,挨著殘更,撫著愁胸,怨舒前生,雙眼睜睜。無韁\意馬難拴定,何日堂開孔雀屏 即晚抵舊寓。時守樸翁構一亭於隔浦池上,初成,上署一匾,浼生書之。又晤知微翁之數,欣然大書曰覓蓮亭。心自喜曰:又增我一樂地也。 次日,天色暄熱,生設幾於無暑亭中。命童取文具,連揮數幅。有迎春軒之詩,有晴暉、萬綠亭之歌,有閒閒堂之記,有蘭室、無暑亭之詞。皆各書以真草篆隸,字字龍蛇,章章星斗,煥然新目,整飾可愛。守樸翁創一見之,不覺鼓掌曰:重勞珠玉,蓬篳生輝。 薄暮,置酒覓蓮亭中,邀師生共賞之。生視池中,有並頭蓮數枝,慶幸不置。翁曰:吾種荷幾年,今始睹此蓮,蓋為子而瑞也。生讓不敢當。時月東升,正照蓮紗窗,生凝眸熟視,若欲飛渡。忽其師扣桌歌曰:新亭趁晚泛霞觴,槐陰微剩雨余涼。鴛鴦躍處晴波,開遍荷花風亦香。夜闌披月扶歸去,醉誦南山詩一章。 守樸翁亦作一詞,名秋波媚:碧天夜色浸閒亭,荷香帶露清。身邊皓月,杯中詩思,分外風情。 臨風對月聯詩句,詩成醉亦醒。一觴歌罷,萬聲俱寂,四壁空明。 其師與守樸翁命生為覓蓮亭詞,生承命曰:向晚新亭共賞,荷開香溢壺漿。愛蓮情似藕絲長,心與波紋蕩漾。 欲把蓮房掇取,宛隔在水中央。鴛鴦兩兩睡黃粱,做個宿花模樣。西江月守樸翁笑曰:少年詞趣,自是逸灑。取筆,命生書於粉壁。 題曰愛蓮子一春書。翁喜,對生談乘龍之夢。生暗幸,以為乘龍佳婿。 盡歡而散。 生酒後與師占百字令:脂唇粉面,記相逢,才是傷春時節。耽憶貪思,又早是、捱過兩三四月。用盡機關,搜窮計較,滋味空親切。言挑語弄,兩下都無休歇。 欲待丟下冤家,悶心頭、繫了千繩百結。病態愁腸,暗地裡,不覺吞聲哽咽。憂怨之心,相思之病,萬口渾難說。有分乘龍,畢竟尋個歡悅。 有頃,愛童對生曰:相公覓蓮亭詞嫌於太露,恐耿生之外有耿生也。 後翁果以覓蓮亭之詞,憶耿汝和之言,追思閒閒堂之句,亦不能無疑於生。 忽留童於內,命女使繡鳳送茶果。生晚謂童曰:自至此,未見女使。今日獨遣美婢至,果何意昔有倚草附木之妖,得無以我獨居而竊至弄人耶童曰:婢名繡鳳,吾主所愛,不必外疑。但我家家政甚肅,無分毫犯清議。 前有耿子之說在焉,知不以此試真偽邪生大悟曰:汝言亦大有理,真智囊也。 越日黑晚,又留守桂,命繡鳳攜酒果,至則扃其門,鳳從容以大卮勸生。生視之,比前加衣飾,有比暱態。生曰:久有守桂,何勞汝至再且幕夜無人,使我不安。請歸內。鳳甚愛生,真不欲即行,目生曰:守桂有他事,未得陪。因無人,故至此。昔耿官人欲求伴少刻而不可得,今反不欲我一伴耶生曰:誰遣爾來來意何謂鳳曰:遣命出家主,既來之,則安之,亦當惟命是從矣。生曰:君子不為昭昭申節,不為冥冥墮行。汝在此,無能損我。如嫌疑,何敢酒一卮。謝而遣之。未出門,守樸翁帶愛童候於門外已久,進與生敘談,夜分而回。生倍服童之言,而守樸之疑冰釋矣。 蓮自生歸之後,意緒沉沉,百不經處,惟翻閱書本,檢考詩詞。几上有草堂詩余,信手揭之,見卜算子詞云:有意送春歸,無計留春住。畢竟年年用著來,何似休歸去。 目斷楚天遙,不見春歸路。掩卷歎曰:是詞能道吾心中語。改其末韻雲:繡閣佳人也是愁,暗淚飘紅雨。是時蓮之表妹邵慶娘,乃母姑之女也,幼常居處,甚相得,以冬間于歸,恐又不得會,特至候蓮,蓮父留之。故蓮雖知生之已至,而不敢窺園者數日。生亦自以來久,不獲一見,心亦疑之。且蓮以汝和之事為戒,生以繡鳳之試為嫌,彼此兩存形跡。但令童往覘,亦不識慶娘,不敢交一語而返。生候晚,乘月縱步,又聞蓮父笑聲徹處,作六言、七言,自吟而回:相遇美人未偶,綠窗恨我東西。一笑陽台夢到,依然秦嶺雲迷。 七言一自花飛怨杜鵑,誰知今日尚無歡。平生欠卻鴛鴦債,捱盡相思思未完。 後慶娘方歸,蓮又以母舅樂水寢疾,偕父往視,獨留梅看家。 生次日至其處。梅於覓蓮亭上倚欄看花,見生,口稱:久違即訴汝和之事。生問蓮娘啟處。梅曰:舅氏有疾,父子往探,剩吾作空房主人。索居閒處,難免沉默寂寥,無人惜我之孤零也。生曰:客齋旅榻,自歌獨詠,有愁如海,精衛難填。吾為汝心動神疲,其如汝堅持雅操何梅含笑曰:今晚不棄,開窗以奉歡笑。生佯曰:吾正人,豈可近花月之妖使愛童伴汝。梅曰:所謂己不用而使子弟為卿者也。然則君言果不足信乎生曰:真戲耳。敢忍自外,非人情也。 生晚造之,梅推窗曰:自南過荼艸縻架,轉欣欣亭,則可以入此室矣。 吾將俟君以著乎。而生入蓮房,極其精潔,紗帳垂鉤,寶爐香裊,鏡台春盎,翠簟風生。房之內房後窗外有花壇花屏,盆魚鳳竹;內列瑤琴,並文幾玩器,旁一桌,有詩詞史籍。壁間張小小詩畫,皆蓮親筆。側側小房,凡女工所需之物鹹具。東池一室,蓮父設榻,扃其門,不可入。生曰:自海棠開後,望到如今,未由親履。今幸睹之,如入仙宮、游月窟,敢忘盛德之權輿乎且為耿汝和秉心不良,特與吾為水火,今乃遠行,豈非數乎因坐於內房。梅自出整小酒。時春台上有花盆,尚留一朵,生戲題於粉壁:東君瞞我去何急,望中翹首追無及。忙重韶光去收拾,遺下一枝芳可挹。我今笑折手中執,嬌客一睹喜交集。貫來不許啼鵑泣,醉中常對胭脂濕。 梅具酒進房,時几上有宋玉諷賦、司馬美人賦。生方閱之,梅乃施其上服,表其褻衣,自橫陳於生之旁,逸興飘飘,若不可已。生曰:佳人先有情乎梅曰:情之所鐘,正在吾輩。情之一字,莫須有。今夕之會,上至天,下至地,東西南北,惟吾兩人在也。當兩下舒暢,以勾夙帳。自非天崩地陷,夫復何憂生猛思曰:宋玉尚不忍愛主人之女,長卿猶不肯私自陳之姬,吾所以用意於碧蓮者,蓋欲謀\為百年計耳。 彼素梅縱為侍女,亦良家處子也,何得波頹瀾溢,以妄污清質乎乃氣服於內,心正於懷,取筆書:不可字於粉壁。 梅曰:君子當灑灑不羈,吾不忍先生苦心,折節目獻,烈火乾柴,已同一處,君何得無丈夫志且嘉會難逢,何陽拒之深也。生曰:欲心固不可遏,然須於難克處克將去,使吾為清清烈丈夫,卿為真真貞女子,不亦兩得之乎梅曰:向與童將諧而遽休,今與君將歡而見棄,然則君將為口頭交而已與生笑曰:此天欲以完節付二人故耳。且色膽天大,慾火易燃,識透則不為所使。若前緣已種,而得蓮娘為壓寨夫人,則當使卿為帶來洞主,決不忍捨汝蕭何之妙情,斷不敢忘汝善才之大德也。相與侃侃正談,舉杯迭飲。梅亦收拾塵心,倍加愛重,曰:君可與阮籍輩齊名矣。生曰:吾非薄情漢,特誓於此生,彌敢失節,故不首為亂階。然見色則為色引,視花則為花牽,終不能遺諸胸中,是吾私也。命梅啟窗以驗月色。忽守桂持燈來,生命入行酒,因備問碧蓮徇及於舅氏,始知其為業師趙樂水之甥女,大驚異。以知微翁之數、紅雨亭之詩及見碧蓮於隔牆之事,備述於梅。特蓮有懷春百詠並平昔得意佳句,集為一帙,題曰留春一話。梅聞生之言,心大異之,故並以此集示生。生嘖嘖稱羨,題詩於集後:春心搖曳,無尋蝶使。姻緣簿裡,偷添名字。 新詞一闋締新盟,佳配雙成償夙志。哭岐婆天將旦矣,同童返室,即修一書,命人馳師問疾。蓮啟觀之,乃劉一春柬也,亦始知其為母舅之徒。 昔嘗一面,今又同園,追思紅雨亭之絕句,蓋天啟也。而情倍念生,不欲久留,幸以舅恙稍可,先父而歸。 甫入門,即問梅曰:汝曉我與劉君異事乎梅曰:不曉。曰:汝知劉君在乎曰:不知。曰:汝見劉君面乎曰:不見。曰:劉君來乎曰:不來。曰:汝曾一去乎曰:不去。曰:然則劉君又回乎曰:不回。曰:劉君怪我乎曰:不惱。 曰:何時学得此二字文然則劉君忘我乎曰:何日忘之終身不能忘。曰:劉君思我乎曰:豈不爾思去後常相思。因指壁上之句,曰:此劉君親手書也。指集後之詞,曰:此劉君親筆寫也。 指內室之床,曰:此劉君親身坐也。蓮作色曰:我略不在,汝引賊\入界,汝私於劉君已不可言,而顯跡留壁,更不忌老父覺之耶自起為滅其跡。梅曰:彼自詠花耳,關渠何事更述生行止端方,和而不流,料今訪古,蓋不多得。蓮閉目搖首曰:孰有盜跖而施仁義者乎入寶山而空手回者乎伶俐人至此尋汝学本分者乎梅曰:予所否者,天必厭之。謂予不信,有如皎日。蓮曰:天日哪管此事梅又盡道劉君好處,譽之不啻口出。蓮曰:汝譽劉君,舉之如欲升之天,進之而欲加之膝,異日容吾試之。 逾日,守樸翁雙壽,蓮亦往賀。蓮父與生與外席。酒酣,翁與眾賓散步園中,歷歷指引,閱生佳作。蓮父甚重生,恨相見之晚。 次日,蓮父具酌於捨,邀生雅敘。生規行矩步,色溫貌恭,口若懸河,百問百對。蓮父愈敬之若神。生歸,蓮父醉寢,蓮出立於葡萄架下。生望之,奇葩逸麗,景耀光起,比常愈美。 生步近低聲曰:仰蒙款賜,未及請謝。蓮曰:草率奉屈,幸荷寵臨。生曰:久不會談,可坐一談否蓮曰:家君不時呼喚,可速回,改日當話。忽聞窗內人聲,蓮急行,墜下金釵一股。生拾之,曰:客中乏荊釵之聘,此殆天授也。珍藏入室。 至次晚,蓮使梅至,索釵。生執梅之手,曰:事急矣,惟卿可任大事,安劉者必卿也。苟推心置腹,使我如魚得水,敢不報效曹公乎梅曰:先生且休矣。倘畫虎不成,有何面目見江東父老生曰:巫雲玉,眩眼撩心,情若投膠,勢同陌路,吾方寸亂矣。梅曰:君衷志不回,慕柳下惠之不亂。向使蓮娘首肯,而君一曰宋玉,二曰長卿,一曰烈丈夫,二曰貞女子,以謾講道学,則彼顏之厚,何以自洗生曰:酒逢知己飲,詩向會人吟,然騏驥騄駬惟孫陽睨盼,彼若不以先配為可恥,則吾自另有制度矣。 梅曰:二人所談,所見略同。但婚姻重事,非一小丫鬟賤女流足以了此。 生曰:舉目無親,知心有幾卿其圖之。笑書一曲曰:密約多遭,杳杳無消耗,火噴襖\神廟。卿卿當鵲橋。低駕天河,早渡仙娥到。春意沁鮫綃,那時當贈纏頭報。步步嬌梅曰:恐力不足耳,敢望報乎生付釵於梅,曰:願如是釵,早得相會可也。贈以玉環、小詩一絕:會貪隔蒲蓮,難禁花心動。要結玉連環,先會釵頭鳳。四牌名梅行,目生笑曰:天下有如此癡人,乃知宋玉、長卿未是俊物。生送梅出,攜童坐小樓待月。須臾月來,命童取酒邀月而飲。生知蓮父赴裡社日休會,而二女獨居,命童取琴,鼓而吟曰:彼美人兮,巧笑倩兮,美日盼兮。婉兮孌兮,終不可諼兮。 乃如之人兮,我不見兮。念我獨兮,勞心慘兮,使我不能餐兮。 子兮子兮,履我闥兮。燕笑語兮,行與子逝兮,無使我心悲兮。美人三章,章五句蓮亦剛以步月在外,聞琴聲,呼梅聽之,笑曰:劉君無道理,乃以琴心挑我,使誘人套子。琴雖工,其如我之不好何。二人切莫理會,令其興沮,彼且歸矣。蓮口雖寬,而心實急,蓋欲梅贊己行山。而梅不解意。故蓮足欲行而趑趄者屢屢,命梅期生曰:我倦欲眠君且去,明朝有意抱琴來。 次夜生往,久候個見,倚池側石欄望之。惟見窗內隱隱有燈,且陰雲四合,有寂寥意,長歎而歸。蓋蓮意以生至,必抵己室,又羞顏於先往,故假寢內房,命梅候於窗下。梅亦趁涼誤睡,及醒時,生已回。蓮至夜半不睹生,以為生反爽信矣。 次晚,生命童先睡,復至亭畔。聞欣欣亭後有洞簫聲,清亮可愛。頃之,碧蓮為懶梳妝狀,持鳳簫,扇掩酥胸而來,飘飘若仙子之下臨凡世。見生,佇立不動,生迎而揖之。蓮側身斜視而拜,舉簫謂生曰:虧吹此以引鳳凰。生大喜曰:卿其真蓮娘耶其峨耶其神女耶吾其真見耶其餓眼生花耶其醉中夢裡耶蓮曰:凡胎俗質,何勞誤愛如是。 回頭顧後,又復四望。生曰:何故曰:我極熟素梅,見之猶覺有畏心。生曰:我極熟愛童,見之未免有疑心。 蓋欲心則起畏,私心則生疑,情固然也。蓮曰:夜來有約,何忍背之生曰:卿自背我,我何曾背卿也。蓮笑出一詞,雲:昨夜候君子不至,作此記悶者。生月下觀之:懶上牙床,懶下牙床。捱到黃昏整素妝。有約不來過夜半,念有千遍劉郎。 生躍然曰:吾昨夜候卿不出,亦作一詞,見之絕倒,大為奇事,卿試閱之。 朝也思量,暮也思量。滿擬今宵話一場。人面不知何處去,念有千遍蓮娘。 蓮失色曰:如是哉,如是哉只此可作一番話本。非一心一口,何由一詞一意得君子如此,不負平生。今當以二詞為一闋,名曰同心結。生曰:是則然矣。月下止吾二人,眼前意卿一決。蓮佯笑曰:今夕止談風月,醉翁之意不在酒,面後心事,束之高閣可也。生曰:半榻旅情,一腔苦思,無剖訴,憂心如醒。今俯降玉顏,賽郭翰仙女,大慰祈望多矣。月白風清,暢懷可意,能念我之孤零而見憐,亦苦盡甘來之惠也。蓮曰:吾無七寶枕,奈何生曰:會合分離,在此一舉,毋作寬寬話。蓮執手曰:會久矣,思切矣,兩相信深矣,惡風波經歷矣,得事君子,願亦遂矣,遇亦幸矣,千怨萬怨盡除矣假未結髮之真夫婦也,少生攜二,當以一個字了餘生,夫復何言因倚身生懷,生欲強之,同至迎春軒中。蓮曰:如斯而已乎。君子未室,下妾未嫁,怨曠兩生,情投事引,粗容鄙質,固不敢有辭於君子,但星月盜歡,終為野合,倘樂聚未幾,朝吳暮越,則樂昌鏡破,延平劍分,縱君子有書中之玉,妾當為泉下之塵,是可慮也。歷觀古今之情勝者,惟娛目前,不思身後,故往往扇丑揚污,他美莫贖。妾與君子足稱一世佳配,焉忍遽自輕之生曰:將奈之何 蓮曰:求我庶士,迨其謂之。幸君子不棄,浼一伐柯,訂為婚好,庶得以白首相隨,殆愈於偷香竊玉多多也。妾見熟矣,豈君子見不及此乎生曰:吾欲湯,不食益智粽,故昏昏至此。浼媒誠\非絕德,求親亦非犯禁,向所謂退而結網者,此與異日下玉鏡之台,坦東床之腹,則今雖生與蠻夷居,日與魑魅游,依依然百千萬日所不辭也。但擇婿在尊翁,聘婦由吾父,二人雖同心,恐未免成齟齬耳。蓮曰:上蒼配合,尺寸不爽。且為子擇婦得妾焉,何患君家見棄為女擇婿得君子焉,何患吾父有辭但所慮者,數與福分耳。然心已許君子,身豈有二三,君子詳之。媒妁固非妾所浼也。生曰:謀\事在人,成事在天。然據吾所見之數,以度所遇之緣,以驗將來之福,則料在必諧。進謁吾師,適逢佳句,一也;遊学逢舊,不期又遇,二也;耿子起妒,已值遠行,三也;年齒相若,默契同心,四也。至於事之必成,則注定已久,曾向與梅姐露其端,而未與卿卿說其詳耳。蓮喜問其故。生曰:吾初春謁吾師之前一日,鳳巢谷有知微翁,精數術,吾投問之,許我佳配二字,又曰覓蓮得新藕。故向一見卿於梅下而已動心,今再見卿於池側而即留意,豈知前後所見即是一名。 故荷亭之匾吾即名曰覓蓮,以應前數;所謂得藕之藕,蓋必佳偶之偶也。不然,卿固深閨艷女也,無故而相窺,則視生為何等輕薄子哉蓮曰:信有是,則相如當北面,文君甘下風,吾二人之數,豈偶然也。因共至覓蓮亭上以瞻是匾並西江月詞。二人憑欄倚肩而坐,雖牛女之夕不減也。蓮曰:今夕何夕,巧笑之,其嘯也歌,如此邂逅何相思之債,今日可勾,姻媾之好,今宵親訂,百歲千朝,幸無輕棄。恐蛟龍得雲雨,終非池中物,異日富貴,無忘今日在池亭上也。 生曰:卿可為深慮矣,天下豈有負人一春子哉蓮曰:今夜視昨夜,心事霄壤,第不知後夜視今夜何如耳。各各相視而笑。蓮曰:禮之至嚴者,男女也。妾與君子略無夙昔之好,而吟風詠月,至傾腹吐心,是禮外之情也。吾二人行事,何異牆花露柳哉生曰:不然。情之至重者,男女也。生與卿卿已有半年之會,而守信抱負,絕寸瑕點辱,是情中之禮也。吾二人心事,則如青天白日矣。 又攜手共至假山,以宣春間不諧之郁。時團月在空,皎皎如晝。生細觀蓮,撫其肌體,瑩然冰姿,湛然月質,深自慶曰:無福也難招也。知微翁預佔我為喜事福人,豈應在卿身上乎鈍口拙舌,敢申一讚,實非虛譽,卿以為何如 嬌滴滴,月下芳卿。笑欣欣,自可人情,兩山淡淡,雙水澄澄。軟軟柳腰弄弱,小小蓮步徐行。綠擾擾宮妝雲挽,微噴噴檀口香生;濃艷艷臉如桃破,柔滑滑膚似脂凝。紗袖籠\尖尖嫩筍,一種種露出輕盈。 詩句兮燦燦,歌韻兮清清。天造就齊齊整整,裊裊婷婷。真真的苧蘿堪並,端不數崔氏鶯鶯。呵,今日裡諄諄盟約,何日是意融融、樂陶陶,遂一鉤新月帶三星。 蓮曰:嘉獎太過,恐盛揚之下,其實難副,深自愧也。 時愛童睡醒,夜已過半,久不見生,探步蓮處,適逢素梅於外,二人各言其故,大笑不已。童曰:孫劉二人終非好相識也,私期暗約,已及數月,不為城闕奇逢,必為丘中樂事矣。梅曰:蓮娘賢女子也,劉君真君子也。大德不逾,烏有苟行兩為才炫,少露鋒芒,久有積心,覓期望罄,必相與步月清談。試往尋之,休得驚恐。 童目梅曰:半簾良夜風和月,一對青年我共伊。樂時樂地,無以逾此,願以其所有易其所無,而了所未了,何如梅曰:且不了罷。童曰:吾有對句,還我便罷。曰:何對曰:守桂官,培桂軒前逢桂姐,得其所哉。梅應曰:愛蓮子,覓蓮亭上哄蓮娘,不可道也。童曰:好對。同往何如梅曰:不便。 童行未數十步,二人背月而來。生問曰:何至此童曰:睡醒無聊,偶成西江月詞,會中無以為樂,敢弄斧班門,以助一笑。蓮躡生足,曰:去。生曰:聽,無傷也。童嘻然曰:東捨多情才子,西鄰有意佳人,看來何等熱親親,恩愛一言難盡。 不見不勝縈掛,乍逢乍覺歡欣,可憐未遂洞房春,常把詩詞傳信。 蓮笑曰:強將之手無弱兵。昔有弄臣,今有弄童,童殆在之匹矣。生曰:童比得素梅否年幼未諳調情,吾常岑寂也。蓮曰:何為有此語曰:吾得於假睡中。蓮定睛不語,隙地而笑,不與生別,逕去。生與童返,稱蓮之真見厚情。 蓮至,求門不得。梅曰:為蓮娘逾垣而相從,故我閉門而不納。蓮曰:兩賢豈相厄哉梅放手,曰:適劉君攜手而同行,何乃過門而不入也乃又拱手曰:今夜親遇盜跖,入寶山、学伶俐,岑寂之債勾完否蓮以實告,曰:此事惟我能之,亦惟劉君子能之。身親經歷,殆信汝向日之言不我誑也。然吾極惱假睡者。梅沉思曰:何謂曰:竊聽人言。曰:非假寢,何由得真言蓮曰:何以對人言之曰:可與言而言,表蓮娘獨寤寐之真情耳。 後生得蓮約,不能自舉。 忽一日,守樸翁至,語及通家話,情義懇切。命童取酌,飲於荷亭。生指女室,問翁曰:吾數日前見一女於隔池,前日又睹二女於隔窗,儀容秀雅,氣象閒都,得大家風範,何與吾丈同園,而且不限彼此也翁笑曰:看得何如 君欲得之否生曰:焉敢望此。翁命守桂:至吾書房匣中,取寫就啟來。啟至,乃守樸翁奉生父者。翁持啟謂生曰:此吾鄰孫氏女。其父,前日會中滄淵公,少吾一歲,為至交者。 無妻兒,止一慧女,故付產於我,就吾室居,已及五載。是如德色雙全,寫作兩妙,嘗自矢不配凡子,是以高門望族求婚未獲,吾子得此佳配,所謂君子好逑也。因未稟命尊翁,未敢擅舉。明日宜結婚姻,當達是啟,以為撮合山。生喜甚,且感且謝,曰:知微翁驗矣。 次日,翁遣人至生家。生父特至守樸翁家懇媒,乃知生父與蓮父為同庠友,昔同交遊者也。守樸翁即過孫氏議,譽生為佳坦。而蓮之母舅樂水公適有書至,蓮父與守樸翁共觀之:承命遍閱多士,無可為甥女配。吾徒劉一春,人中雋也,百長俱備,一躍可期。執斧者至,即可慨諾。玉潤冰清,緣分甚雅。智生頓首。 二人執此書大笑,二媒不約而同,益信婚姻之數定矣。蓮父曰:此生,金石君子也。小女多緣,倚此玉樹,附此松柏,有何他辭。 蓮父名士龍,號滄淵,曾補庠生,雅好山水,不干仕進,行樂二十餘年,自訪友吟酌之外,別無營心。家資素厚,而止得蓮。初,蓮之母善相,對蓮父曰:吾女懷生頗異,當穎敏出群,後必有放達之才。才充則性逸,然少心昂然,幼貌端在,逸中有檢,萬無一慮。且夫主必貴,因夫貴及可預喜者,恨吾不及見之。爾得所依,生女勝生男矣。後母喪,滄淵嘗為女卜婿,屢對趙樂水曰:吾欲覓一快婿,以托終身。若得才郎雅稱斯女,余無計也。及守樸翁偕樂水書至,故欣然從之,即訂擇日行禮。蓮曰:天豈從人願乎梅曰:二人花前月下,萬約千期,月下花前,干期萬約,都為乾熱,而媒氏片言寸柬,即成終身姻契,信哉娶妻如之何,匪媒則不得也。笑成三五七言:月之前,花之下,用盡兩家心,說了千般話。 冰人雙腳系紅絲,天河早願銀橋跨。 蓮喜,奉生書曰:妾自覿君子,情竇絲牽,言句不法,熱中無能自持。蓋自幼失儀,蹈此醜相。反躬沉思,汗顏醜貌,過蒙不賤,屢暗惠私誠\,邀盟星月。妾恐寒盟貽哂君子,是用眷眷切慮,寤寐永歎,若墜深谷。何幸自天作對,得侍蘋蘩,俾數時花月情,假諾成真,眉睫耀喜,夢寐增榮。自此對時,夙恨灰散。前日無聊之句,不屑矣。快中草布,素梅即刻可遣回。外象牙香筒一對,玳瑁筆屏一面,不足珍,供文幾一玩具。酷吏欺人,萬千寶貴,寶貴萬千。妾蓮斂衽拜。 又細字書曰:據有定配,此柬實為贅詞。喜不自勝,聊以誌喜。筆札有罪。 生得書,曰:蓮娘心多,欲汝即回。吾與汝今有瓜葛親親之情,幸敘不妨。梅曰:人苦不知足,既得蓮娘,復欲外生根業耶守志不終,恐宋玉、長卿笑人,蓮娘候久起疑矣,姐夫不懼哉生即復書:重佩卿愛,仰奇無涯,筆舌難謝。追思唱酬,得只言片句。如寶和璧隋珠,自揣猶以逾越抱愧,敢望金石月盟,俯締絲蘿而不鄙予又荷雲箋,心口盡詞飛示,客窗得此,如病渴懷嚼清冰,令人心骨透爽,泠然解恨。梅姐不敢久留,謹以琥珀珠二枚、水晶鎮紙一座奉答。前墜金鐲,陪我岑寂之思,甚不忍忘,謹附璧上。餘露者,弗憚梅姐再往復。春生再頓首。 次日,守樸翁以七夕,設酌小樓。散歸,坐月,梅至,邀生至荷亭。蓮具攢酌於亭上,曰:前會匆匆,今家尊以朱陳二家輪約自往,尚三日示回,故假牛女之夕,屈話通宵,以賀喜。生曰:今宵比前夜更何如蓮曰:似為勝之。 生曰:早信數定,梅樹下即可浼媒,何用許多唇舌為花月粉飾文貌蓮曰:得之若易,無比相親,情極始諧,殊為兩快。因命素梅行酒。蓮及問童,生曰:今名分已定,不敢與矣。共與談今古,相敬如賓。蓮曰:君子可謂風流学士,使寓郵亭,則風光好詞當盈箱積案矣。生曰:古有官妓,達人隨地生春,偶通一笑,於官箴、於心術、於陰騭亦無大損。 惟知其為驛卒之女,則當以良家人禮待矣。而乃一夜弄丑,故人笑秀實,至今齒冷,若以吾一生心地遇之,雖百熙載,焉能浼我哉。蓮曰:假山初會時,君子罪擬得不合否生曰:竹窗私顧時,卿罪亦在末減。然月下之會,乃見真性,此卿之所以為卿,我之所以為我也。蓮曰:古人遠絕女色,如防火水中,避溺山隅,良有以也。生曰:但存心裡,正何必痛絕而遠之女有夜投者,吾哀其窮,收之而已耳。今有托妻寄子者,果絕德乎魯男子者,不能信心、不能克己者也。且天地間無私物,分中所得私何在夫惟妾,在妻惟夫,無分毫可假。是可苟也,孰不可苟也。此上見得分明,自無難遏之欲。 吾與卿熬煎至今,梅姐周旋身側,亦過欲心第一關矣。蓮曰:一夜話勝十年書。生曰:讀書不識節義字,所学何事 蓮深然之。時值天光,各各回室。 越數日,槐黃逼眼,桂香薰心,生欲赴省應試。蓮知生之踏槐也,繪一折桂圖,書一步蟾宮詞於上,命梅贐生。 次日,守樸翁送之,曰:今日此行,准期發解。生曰:豈望翰飛,終愁跡滯。但不敢自諉康子,以伴孫山。抵家而行。途中見山含煙紫,鳥甜翠陰,口吟一絕:落日山含紫,千山鳥樹聲。長途人怯馬,琴劍伴西行。 後棘闈戰罷,生獨處一室,功名在心,百無聊賴。城西有一勝湖,碧域千頃,兩岸芙蓉,不斷嬉游,四時蕭鼓,亦樂地也。生步於湖堤,俄陰一舟,坐數游女。近視,一女貌類碧蓮。 生祈一讖語,視女曰:今日遊湖,明日可看迎舉人。生喜甚,買醉步回,乘醉臥於西窗。良久,見一女逾窗而入。生迎曰:吾昨游勝湖,有美女貌類於卿,甚加想念,今幸遠臨,客館之樂遂矣。蓮曰:別後寤寐思服,此戰君必奏凱,故特遠來。人生樂事,惟在登科,欲以朝夕榮耀。生呼童備酒,為蓮洗塵。聞一人推門,甚凶惡。視之,乃耿汝和,憤然入室,肆為丑詈,以為蓮私奔,特自遼東帶三五惡少至,必欲得蓮。 生大憤,以鐵如意碎其首,惡少驚散。忽然而醒,乃夢也。起而坐,聞街上傳捷聲,生以詩經中式第十四名。越數日,會同年於公所,作一詞:聖世崇文網俊英,棘闈共奏凱歌聲。譾材誤廁明經史,笑逐諸公学步瀛。 初顯姓,乍揚名,忘將方寸負生平。預期学個經綸策,擬待他年答聖明。 鷓鴣天生家聞報,賀者排門。蓮作再團圓詞,遙為生慶。詞曰:朱衣點額,文場一捷,何樂如之鰲頭獨佔,龍門躍過,穩步天梯。 青雲路上,月中桂子,折得新枝。長安春暖,馬蹄蹀躞,杏花吟詩。 時登科錄至馬二皋處,不勝欣慰,而適升兵備副使。有土賊\金三重者,稱虎將軍,號百勝戰,聚眾作寇。二皋以生便弓馬,且少年,不欲其連捷,因差人迎生。生欲榮歸畢姻,而偶得此信,歎曰:人為財役,士為技忙,我之懷矣,自貽伊戚矣及歸,過拜樂水,即拜守樸翁家,於胡處止宿焉。時屆季秋望後,月色正明,夜半,微聞扣窗聲。視之,素梅立月下。 生欲求蓮一見。行未十餘步,蓮亦至,賀生曰:妾聞君子捷,大稱平生。 別已兩月,又聞有遠行,傷春未已復悲愁,何日賦歸與,使妾免立石之望也。 生曰:別後值淒涼天氣,莫以我故,致減容顏,惟強飯強笑為佳耳。又囑梅曰:久荷深情,未酬分寸,蓮娘起處,為我周旋。蓮又囑曰:此去客途甚賒,早晚當護風霜,到彼宜防進退。使群盜未平,須效賦詩退虜,毋必欲殺賊\奴致躬冒矢石也。梅曰:彼此情非立談能罄,露冷衣襟,難為嬌體。 生曰:不過三四月,決有回期,拚割今者之悲,以待將來之歡。各相看而別。 次日告歸,求愛童為伴,守樸翁贈之。童亦喜得所依,快心特甚。 至家,生父命行。生偕家童、愛童並本縣差送伕役而往。 深谷逶迤,而生是涉,高山巖巖,而生是越,途路倦體,離思縈心,占一詞:辭故里,拂行鞭,人倦長途馬不前。一擔新愁挑著去,謾勞枕上自熬煎。 搗練子生抵任,舅氏勞之曰:爾青年,但知章句,未諳事體,以後出仕、居卿,必有任性使勢、強佔侵奪之弊,若今不肖士夫所為,致往往為人誣訕,羞親辱祖,損德隳名,皆由不曾經歷之故,故人人以少年高科為不幸。此行歷途路、涉江河、任勞苦、經飢渴、冒風霜,亦足以老才堅志。且住衙內,略曉宦情官況,於仕籍上不無少補。故招爾來,可省吾言。生曰:然。惟舅舅教之。 此時金賊\死,群盜無首,逃散者多。生喜遣家童歸報平安。 囑私致封書於蓮。蓮拆觀之:一別來,隔離別恨關幾重,有如許高大,惟夢中私越以會卿,不知亦開門接我以話一通宵否抵任後,幸群盜漸散。然日夕難挨,茫茫間闊,吾意十月矣,計來未滿旬日。獨坐悉苦,每一念之思,頃迷心忽,浮身如土偶,腸骨欲沸熱,強起步之,竟昧南北。回想荷池之側,如瑤台仙界,如閬苑蓬萊,欲再於此領佳句,何能,何能各天遐想,無歡有恨,無樂有愁。始知別離之況,在百情中為獨苦。短箋百訴,長漏無儔,無奈,無奈 月夕之囑,言猶在耳,臨燈修楮,心懸妝次矣。短詞達意,崇昭好好。 夜闊夢難收,宋玉多情我結儔。千點漏聲萬點淚,悠悠。霜月雞聲幾段愁。 難展皺眉頭,怨句哀吟送客秋。蟋蟀床頭調夜曲,啾啾。又聽驚人雁別樓。 南鄉子憶思多處紅珠滴,秋葉落添愁。 寂寂孤身客,通信託歸鴻。逐句迥文菩薩蠻 蓮讀罷,謂梅曰:劉君之思吾,猶吾之思彼也。即集古曰:行行重行行,與君生別離。遙遙萬里帆,茫茫終何之。如何有所思,而無相見期終須一相見,並得兩心知。集古兩句體蓮自生去後,已過月餘,未嘗舉目視窗外,未嘗移步至池邊,未嘗試筆揮一詞,未嘗啟口吟一句,惟鎮日靜坐,略習女工。至是登樓,感望中之情,歎曰:古樹棲成陣,空山葉做堆。如此天氣,奈離人何偶成二詞:色憊,帳裡佳人,暗老應無奈。霜裡荷房今又敗,碧蓮冷落無聊賴。 盼望郎君天海外,種種新愁,交付誰人賣為君褪卻腰圍帶,為君兜下傷秋債。蝶戀花愁思鎖眉峰,愁損芳容。愁腸寸結淚拋紅。愁對銀釭增歎息,愁轉加濃。 愁自舉金鐘,愁倚屏風。愁聞樵鼓送冬冬。愁擁孤衾寒似鐵,愁整薰櫳。 俄而素梅至,手持白綾帨一條。蓮接之,曰:此帨潔白可愛,足堪題寫。 試集古五言古風一章,或珍藏,或遠寄,待劉君子觀之,表別後懷思之意,何如碧蓮口念,素梅書之:彼美洛陽子任詩,詞氣浩縱橫杜甫詩。 学成文武藝神童詩,於今獨擅名李白詩。 自嗟貧家子杜工部,非質不足營謝惠連。知子之好之詩經,憐君如弟兄杜子美。喜在常相近蘇武,勸君勤六經杜子美。朗月同攜手沈,逍遙步兩楹曹子建。生為並蒂花陸魯望,春風語流鶯李太白。分手信雲易蕭琛,孤槎自客星杜子美。自君之出矣鮑令暉 ,凜厲寒風升曹毗。蓮寒池不香鮑泉,蘆凍白花輕陰鏗。感此傷妾心李白,萬恨滿心生簡文帝。有懷無與言王安石,愁吟與獨行方干。欲言無子和雜詩,綠琴歇芳聲韋應物。 玉簪久落鬢劉孝威,淹涕閉金屏何遜。粉淚羞明鏡庾成師,結鏡待君明王融。愁人心已枯孟東野,金翠暗無精宋孝武。所思在遠人古詩,回顧覽園亭陳琳。升高臨四野鮑照,疏扉望遠城簡文帝。寸情百重結范雲,望極與川平謝眺。遠極千里目鮑照,舉目增淒清孝武帝。天目孤煙起范雲,落景照長亭盧思道。夕陰結間幕謝惠連,層雲郁冥冥陸機。引領還入房枚乘,托夢通精誠\王仲宣。 夜中枕席冷劉屏山,挾纊如懷冰雜詩。幽閨多怨思王筠,單眠夢裡驚陰鏗。自羞淚無燥江總,終憐夢泣瓊劉子。靜夜不能寐魏明帝,歷歷聽鐘嗚豫章王。欲因晨風發李陵,乘之以遐征石崇。無由一化羽劉孝威,太虛不可凌陸機。愛聚雙情款宋孝武,含情易為盈謝靈運\。獨有相思意祖孫登,丘山不可勝鮑照。思君令人老古詩,慨然獨撫膺張茂先。灼灼佳人姿陳伯玉,誰能久熒熒阮嗣宗。哀哀自熬煎韋應物,嗟嗟勞我形張九齡。寂寞對寒窗蕭子范 ,淥面照窗欞古詩。光照窗中婦蕭子范。勞歌寢興杜工部。論今無新喜張華,愁與醉無醒杜工部。梅蕊臘前破杜工部,寒華徒自榮陶淵明。度雲雁謝惠連,音音不可聽張九齡。春人竟何在梁元帝,羈棲尚甲兵杜工部。一身千里外顧況,卻來猶未能周賀。 開屏寫密書鄧鏗,離恨正相仍裴說。誰謂情可書謝宣遠,心悲書不成劉孝威。久要諒有誓謝惠連,歸舟返帝京杜子美。何時當奉面左九嬪,相見眼終青杜子美。甘與子同夢詩經,永副我中情陳思王。 梅書畢,曰:相思之意,若出天成,至矣盡矣,何中無聯 蓮曰:予豈忘此,誰與為聯哉梅笑而收之。 過月餘,生欲辭歸,舅妗懇留,勉強承命。時生接承上下,極謙以周,而又以文詞弓矢冠絕一方,雖鄰郡牧守,無不傾蓋如故,相與賡和唱酬,名目益起。 一日,登衙後福全山,其上有留月松房,左有招鳳亭,右有馴鶴亭,又前有寄目亭,可以周覽遍望。生坐台上,愛童帶弓矢至,扮飾俏麗,動止輕活,愈見可愛。生撫之曰:汝亦為悅已者容耶童曰:聊落他邦無別伴,隨行童僕作親人。 相公云云,何也生以立石上有一鷹,取弓矢在手,問天買卜曰:我家父母兄弟無恙,則一發中之。果應弦而斃。又見古木上一鴉,又私卜曰:碧蓮無恙,亦能中之。鴉隨矢落。生曰:快活哉異方得一平安信矣。 童曰:不意能命中如是,紀昌、由基不過也。生曰:是不難。有鷹自南而來,生曰:吾此外有喜事,則中此。亦一發獲之。童曰:即此三箭,可定天山。生亦有喜容。坐亭上,與談鄉話。久之,見殘照籠\松,輕淫浮棟,忽動鄉思,作絕句:舊愁萬種推未開,又苦新愁眉上來。無限雲山無限恨,思鄉慵上望鄉台。 歸與吟,誇文耀武,圍爐而坐,飲於燈下。更一衣,袖裡得碧蓮舊詞集古一闋:當時書語正堪悲田晝,不用登臨怨落暉牧之,今在窮荒豈易歸郭勿甫。酒盈杯韓無咎,撥盡寒爐一夜灰。呂蒙正憶王孫 又首尾聯環二絕:客病懨懨有自知,相思最切月明時。燈花落燼人初睡,夢入香山帶月馳。 夢入香山帶月馳,覺來偏是五更時。雞聲啼落關情淚,客病懨懨有自知。 後舅以事公出。有一婢曰雲香,文雅而秀麗,妗信愛之,嘗與生飲,則命香侍之,且許陪飲。舅之婢六七人,皆愛生,而雲香尤甚,備切溫存,常較手技,或與燕笑。生雖與之戲談,而以碧蓮為念,信誓自持,雖暗室相值,雖幽室久處,雖執手相歡,而無一絲苟簡,蓋良玉之溫潤而慄然,涅而不淄者也。 然賦性天植,平易可親,雖不媚人,人自近之。故常自歡幸曰:平生得結兒女子之緣,隨處皆親美麗,以有腳陽春、一路福星目我可也。 一日,天氣甚寒,香恐生客邊衾薄,躬至生房,檢生寢榻,見几上有花箋書散句而云枕生寒,孤衾積凍。香曰:吾亦慮此,何不早對吾言之又曰:會少歡應少,心多夢亦多。夢中相會時,休使遽分離。無情是雞聲,驚開夢裡人。愁看燈影陪孤影,厭聽雞聲催漏聲。一種相思兩處愁,兩地相思一樣愁。香看畢,生自外來,覺有寒意,香解衣與生,生即服之。香詢生曰:適閱數句,何多情思語也生曰:絆跡異方,思有千萬,然亦奈之何香撫生曰:客處宜善排遣,而行有嗟,坐有歎,吾為二哥不祥。生承香之慰解諄淳,又愛香之溫情綣綣,乃令香閉門,引就床共坐,撫摩戲而試之。 香不為動,自起開門曰:不可坐此,不愧軒中備酌敵寒,可即往。生至,妗先已坐定。酒間,妗指香曰:能歌。生出蓮詞,香歌之,餘音,遏雲繞樑。生讚賞不已。與香登望闕樓,聞雁聲,生不樂。香曰:受恩深處,不殊於家。主母待君,過逾常格,妾雖下賤,亦足隨侍,何乃自苦如是也 生曰:汝亦知我心乎遊子思故鄉,吾亦欲歸耳,安能鬱鬱久居於此也。作歌示雲香曰:臘裡客中身,客身今也久。惆悵登樓豁病時,嘹嚦一聲來雁口。殷勤封信問所之,尺書能寄吾鄉否雁飛不顧懷人情,我亦無言空翹首。 望斷孤飛魂亦飛,孤身常為北風羈。幾樹晚聲送蕭颯,落葉聲中寒侵衣。 斜陽滿地鴉知返,何事遊子無還期。愁轉加,半床客夢繞梅花。無際長更眠不穩,催聽寒雞報曉衙。睡起憑高望鄉國,歸途多少雲山遮。 次日,生睡方起,忽雲香與真真各折梅花一枝而來,皆以梅奉生。香曰:春在吾家了,殷勤贈一枝。廣平才調好,得韻便吟詩。 生獨執雲香一枝,曰:倒轉又好。因對香注目而笑,若有所思。真真見生內著雲香小衣,即疑生有私於香而故遺落己也,嗔曰:色不如,詩不如,奉承不如,梅花亦不如也擲梅於地,懷憾而去。生憶碧蓮之遇始於梅軒,雲香之愛不殊素梅,睹物思人,無暇禮真真。香見其去,笑曰:丑奴兒,又作此狀。生因作一詞,名丑兒令:佳人報道梅花發,暗度香塵。樹綴瓊英,放出梅稍雪裡春。 一枝欲寄江南信,傳與多情。望盡長亭,恨無南歸驛使人。 殘臘將盡,父母以生未娶,久在外省,而碧蓮亦時有小恙,故遣前價召生。 蓮聞之喜,而價私至求書。蓮預以五彩繡線結成二歌,效織錦\回文之意,又書一闋於小箋。價至,生得家報,如珍萬金,又得蓮詞,未啟函如見面也。與雲香觀之,香曰:蘇弱蘭之巧、女相如之才也。生曰:汝賽得否香曰:之如美玉。生讀之曰:妾望君兮水隔水,君望妾兮山隔山。惟有夢中情更切,不辭山水接君顏。枕邊夢去心亦去,醒後夢還心不還。而今萬點相思淚,焉能彈點到君間夜寂兮不嘩,月明兮窗紗。有懷兮耿耿,所思兮天涯。尺素兮誰寄,望目兮雲賒。吁嗟兮忘寐,知心兮燈花。 又一玉蝶環詞:幾時慵整烏蟬鬢,香消蘭燼。臨床修楮付親親,淚濕數行書信。 近日衷情休問,欲言先恨。君顏遠在五雲端,目與行雲無盡。 香曰:君所匹,有如此蕙。復他顧曰:宜乎視我如道旁苦李也。生略哂之。香又曰:當寬心。翁歸,須贊行。第下妾緣慳,無由久視君子為恨。生曰:清風無老日,明月有圓時,暫時雖不忍,後會諒有期也。香潸然淚下,嗚咽不禁。生問其故,香曰:心腹有苦事。生曰:何不言 香曰:吾志得諧,則不必言。不然,則汲汲過此生,無可言也。生曰:汝志度得可諧否曰:易則至易,難則甚難。生詰之,終不言。生亦不忍捨,小帖書一別詞:多時旅邸遲留,欲歸難。今日未離行處,怕陽關。 輕別去,何緣再睹紅顏。一夜清清好夢,到伊間。上西樓香得詞,含淚藏袖中。 至晚,香亦以小帖書桃源憶故人詞,預以送生:仰君德望山來重,詠月嘲風曾共。巾櫛慚非鴛鳳,情愛無限重。 緣慳又值鄉心動,念想都成春夢。未到先懷心送,一曲俚歌奉。 香方書畢,而主父自外回,置之袖中出迎。至真真房,取帕抹額,而二箋俱失於地,初不之覺,被真真拾之。真真不識字,意必有他說,因前憾,上是箋於主父。主父懷之,私謂生妗曰:雲香,吾知其頗識字,不意其工於題詠。然據此二詞,則是婢似有浪子野心。豈以吾甥之循循雅飾者,而亦留情兒女子耶 妗素愛生,且素憐香,解之曰:吾察生舉動頗端,常令香為彼行酒,男女各敬愛,故相牽戀如此。觀其詞,足徵其行之無他矣。舅曰:明日贈之,俾兩情允愜,何如且已為仕途中人,置作別室,無傷也。妗大喜,俟舅出,坐於密室,令小鬟秋翠呼雲香與生來,謂生曰:汝曾作詞與香否謂香曰:爾曾作詞送行否二人默然失色。妗曰:我知無害,詞落於真真,真真上於主翁處矣。生大愧,無言而去。 雲香跪而告曰:毫忽舉動,主母素知,可一方便否妗備以語之,且囑以弗言。香方釋曰:塞上翁之意,失馬不足憂也。至夜,又書一箋授生。 生曰:汝慢藏殃及池魚,今又何詞王真真知否香曰:君試觀之。 塵埃弱質兮若轉蓬,王孫未遇兮恨忡忡。雲箋一幅兮偶成功,絲蘿有日兮附喬松。與君行兮緬挹春風,我心寫兮謝彼蒼穹。 生沉思曰:豈易得哉。亦不以著意。香微笑不止。生曰:何笑 曰:若果有此事,豈不至樂至樂也哉但今夜明月,無顏見主翁,特至與君畫策耳。生曰:由他。又問以前日涕淚之故。香又墮淚曰:妾非君舅衙中粗婢也。原為苗氏之女,小名秀靈,賴母訓,通文墨、列傳,少負女秀才之譽。父以納粟補官,任府事,過雁嶺,夜被盜逐散。吾於茂草中潛形。次日遇府主過,諱姓易名,乞哀求活。雖不以常婢待我,然不得不與真真輩為伍。思親不得見,家無可歸,身未有主,故遇君子不得不動心耳。若得侍君子、事蓮娘,運\帚操箕,磨墨捧硯,亦免失為下人婦也。生憐而禮之,曰:吾不知,慢卿多矣。然必欲我從,則是謀\非吾所能及也。會秀英與愛重至,香馳去。 次日,舅妗設宴餞生,命小促雲香出拜,衣裳楚楚,威儀棣棣,堂然大家狀也。妗見之喜。生疑,問故。舅曰:是女非凡婢,可以侍吾甥。汝善待之。 客路花枝,少添春色,不必辭。生喜過望,方悟知微翁折桂獲靈苗之句,二書僮取次求新藕之言,復名雲香為秀靈。生謂之曰:古人有獲人之女而為之嫁之者,吾為汝擇配正名,汝欲之乎秀靈曰:吾志已決,他非所願矣。生偕童輩辭舅妗而行。二皋差人舟護送,各各加厚贈。 生在舟中對秀靈談遇碧蓮始末,且曰:蓮娘新匹,秀靈遠從,人間俊艷,一網收盡,吾當高築銅雀以鎖二喬。昔時素有此志,今果然矣。至晚,秀靈另設寢具。生強曰:汝懼真真見之耶秀靈曰:此行幸有終身之托,明日侍幃房、拂衾,固不敢辭。但蓮娘未遂于歸,而下妾先承私愛,於心安乎正嫡妾之分,當自今日始。生正容謝之,曰:好議論,吾不如。 逾數日,舟次於清源市頭,值年家,停舟往候。愛重閒行小巷,數妓倚門獻笑;一妓自騎回,訊之,乃許文仙也。文仙亦認愛童,童即馳報生。生特至,問曰:汝何至於此天幸適逢其會。文仙曰:君別後,相念惟心,意欲謝煙花、洗脂粉以守君,鴇兒揣知此意,以他詞紿我,與一閩人游,泛舟至此,復陷我,規利而去。前耿汝和過,因與君厚,曾嫁侮於我。若得借升合湘水以救涸鮒,此君夙昔之餘愛也,敢不銜結以報。因詢碧蓮之事,並生別後情及遠行之故。生悉告之,且曰:久念真情,今在難中,吾當援拔。即謀\於秀靈,以百金贖焉。生曰:長條雖近他人手,鸞膠幸續斷弦聲。更相得賀可也。與之偕至舟中,謂之曰:此系官舫,更非閩人之舟比。文仙曰:向謂得君捷,妾亦分榮,今榮及於妾矣。 多謝,多謝至晚,文仙亦辭生,薦寢於苗。生曰:反見外乎文仙曰:側室尚未諧歡,路花豈宜竊趣俟君歸後,當整舊好,惟命也。生曰汝亦能之乎好議論,吾不如。 家人離起於婦人睽,汝二人不睽矣。吾當成汝之美。生在舟中伴此二麗,歌童曲韻,溢耳陶情,樂極無涯,歡愛有待,可謂登仙舟、行世上,真奇遇也。 後經鳳巢谷,生慕其前數大驗,將欲問終身事,誠\意登訪,而知微翁已滅跡游五山矣。生返舟,值仲春末旬,草色浮青,野菜添綠,而夾岸鶯花,無異去年春景。生對文仙曰:汝記得春亭之詞乎憶秦娥一闋,吾二人之月老也。文仙曰:有往日然後有今日,誠\不敢忘。又,生對秀靈曰:上西樓一闋,吾二人之媒妁也。秀靈曰:蓮娘何自而得之曰:紅雨亭一詩,又吾二人之冰人也。文仙曰:男女有詞,婚姻賴之。如之何其廢詞也各各謔笑。忽愛童指前村曰:此見龍灣,抵家不及百里矣。生喜,吟曰:忽指前村近,行行意自欣。風塵他處客,花柳故鄉春。客思歸詩思,新人共舊人。倩言靈韻鵑,傳信慰親親。翌日,至家。武南翁選日為生畢姻。蓮父欲以素梅為從。 梅曰:老父孑居,晨昏當代溫清。言甚懇切,蓮父不強。 佳期已至,生行親迎禮。重以他鄉返旆,獲就新婚,桃夭逞媚,黃鳥喈鳴,正之子于歸時也。樂水偕守樸翁畢集,鹹謂:新郎新婦,足稱佳兒佳婦,遽此佳配,人間絕稀。非先人種德,文福雙齊,何以至是 暨晚,生謂蓮曰:相會週年,今償此志,想前度劉郎今又來矣。今晚比覓蓮亭上之夜更又何如蓮曰:又覺勝之。 蓋假山之會面矣而未心也,琴簫之會心矣而未真也,荷亭之會真矣而未親也。至今合巹之會,則蓮笑而不竟其言。生曰:何故蓮曰:自君子別後,腸一日而九斷,心一夜而九飛,引領成勞,破粉成痕,立影對孤軀,含啼私自憐耳。 別久而有今日,思久而有今宵,何謂不樂也。蓮又指自身曰:此無足貴,但雖與君子幽會多時,而此身仍為處於,亦足以少蓋前愆。使前日惟欲是從,則今宵之愧心愧容,無由釋矣。 生喚秀靈至前,述其言,撫其膺曰:彼亦仍處子也。蓮重感而敬之。 是晚,共賦一詞,蓮曰:君有題柱才。生曰:卿比生香玉。蓮曰:樂意相牽絲幕紅,萬願今宵足。 生曰:桂榜喜書名。蓮曰:洞房諧花燭。生曰:並禪比肩入繡帷,兩兩鴛鴦逐。卜算子生於枕上視蓮,若人中之仙也;生自視,若仙中人也。得意處,與尋常伉儷大不相侔。生歌曰:天上娥降塵世,堆出萬般嬌俏。不棄寒微,德音來教。爭誇天喜加臨,更羨門闌光耀。休談孟光,不數溫嶠。妙、妙、妙願得卿難老吾常少,謾唱低隨,永賦白頭歡笑。 蓮曰:向欲竊玉偷香,今幸同枕席,白頭之願遂矣。惜不令耿汝和知之。少頃,秀靈至前,生笑謂曰:惜不令王真真見之。又指秀靈,戲謂蓮曰:不必以此介嫌,未見卿時,知微翁已為我先聘定矣,卿向見折桂獲靈苗之數是也。蓮曰:文仙吾尚愛之,況於苗乎。秀靈喜歌柏梁詩:綠紗窗外鶯聲曉,小桃枝上春光好。百年夫婦伸偕老,舊恨前思今日了。蘭香吐篆煙裊裊,紅絲新結同心巧。才郎萬斛明珠寶,女貌千嬌冠塵表。昨宵好合情多少,洞房自有蓬萊島。交頸鴛鴦比翼鳥,樂事應濃愁應掃。雲情雨意方傾倒,綢繆恨卻雞聲早。 妾慚體質塵埃眇,荷辱垂青願相保。木恩覃思結草,聊成新句歌喉小。 蓮曰:妙哉始吾與素梅亦頗自許,今又得秀靈,乃知天之賦人無盡,君才之感召一至是也。愈愛愈敬,呼為妹妹。 自此家庭之際,其樂也融融矣。 生後承父母之命,迎蓮父養之。為愛童娶素梅。文仙歸後,生另處一室,小婢一人事之,待如家人,蓮父、秀靈皆愛之,無間言,衣飾食用,皆與己同。 一泰隨發科,同登進士。生任國博,歷任至少參。居官清慎慈和,所至有去思。父母受封,即乞歸養,捐俸資以周親族鄉鄰之貧乏者。所居之前,辟一花園,廣培草木,饒綠繁紅,引水為池,環以石欄,臨池構小堂,署曰清白。堂之後有文昌樓,又後有聚珍閣,遍積古今書史,時閱覽其中。著所得,以立言不朽。池之東,面池一室,署曰寄趣。池之西,面池一室,署曰逃塵。俱備有玩器。春、夏、秋、冬擇方隅為四亭,春曰數花亭,夏曰來薰亭 ,秋曰晚翠亭,冬曰耐寒亭。堂之前有池,為一軒,署曰自得軒。 軒之側有觀音堂,文仙朝夕焚香。軒之前有一室,四壁列名人古畫,而置己行樂於中室。左右列兩廂房,前種松、竹、梅,署曰三友居。側穿一徑,周繞於文昌樓之後。別置一室,養瑞鶴,列瑤琴,署曰琴鶴所。側穿一徑,以四時花木夾道為屏,直通於清白堂前。家政悉宰於一奉。生日與父母兄弟遊樂於斯,或與賓朋劇飲,或與親戚宴集。或與蓮娘游,則必命秀靈、文仙侍飲,以素梅、愛童行酒。熙然春盎,逍遙光景間,耽風月以寄詩詞者將三十年。 蓮娘、秀靈事舅姑以孝聞,待一家以順聞。各出一子一女,二子為大儒,一女適名門,夫婦共享上壽。其家五世同居,人人傳婦夫。<dd> (三届)第二夜 国色天香(3-5)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三届第二夜国色天香35 作者:处理人 第三卷尋芳雅集 元末時,秋官吳守禮者,浙之湖人也。初,論伯顏專權亂法,蠹國害民。疏上,忤旨,奪職放歸。於是買田築室,以訓子為事。子名廷璋,字汝玉,號尋芳主人。涉獵書史,揮吐雲煙,姿容俊雅,技通百家,且喜談兵事,真文章班、馬,風月張、韓也。守禮欲使子謀\仕,生曰:今何時也可求仕哉 水溢山崩,熒飛日食,天變不可挽矣。異端作亂,隸卒稱兵,人變不可支矣。兼以侏儒御重位,腥膻執大權,直節難容,奸邪立黨。予家本南人,何忍拜犬羊、偶豕彘乎有田可耕,有廬可棲,適性恰情,偃仰煙霞足矣,何必披袍束帶,徒為夷虜所貴賤哉況天人交變,運\歷將終,不幾十年,必有真天子出。 吾其俟之。守禮聞言,亦服其識見之卓。 一日,以事辭父往臨安,過蘊玉巷,見小橋曲水,媚柳喬松,更有野花襯地,幽鳥啼枝。正息步凝眸間,不覺笑語聲喧於牆內,嬌柔小巧,溫然可掬。暗思:必佳娃貴麗也。隨促馬窺之。果見美姿五六,皆拍蝶花間。惟一淡裝素服,獨立碧桃樹下,體態幽閒,丰神綽約,容光瀲灩,嬌媚時生,惟心神可悟而言語不足以形容之也。正玩好間,忽一女曰:牆外何郎,敢偷覷人如此 聞之,皆遁去。 生歸寓,若有所失。情思不堪,因賦詩一律以自解雲。詩曰:無端雲雨惱襄王,不覺歸來意欲狂。為惜桃花飛面急,難禁蝶翅舞春忙。滿懷芳興憑誰訴,一段幽思入夢長。笑語無情聲漸杳,可憐不管斷人腸。 晨起,再往候之,惟綠樹粉牆,小門深閉而已。俄見一老嫗據石浣衣,生立俟久之,揖而進曰:牆內何氏園也嫗曰:參府王君家玩也。生曰:非其諱士龍者乎對曰:然。生曰:彼有息女否答曰:有女二,長曰嬌鸞,寡服未釋;次曰嬌鳳,聘伐未諧。生曰:為人何如 嫗曰:姿容窈窕,難以言述其妙矣。且能工詞章,善琴弈,而裁雲刺錦\,特余事耳。生聞之,不覺神歸楚岫,魄繞陽台,而求見之心益篤矣。因自喜曰:此吾老父契也。備贄謁之,以假館為名,萬一允焉,他日之事未可知也。 於是持書及門,款曲之際,生進曰:家君自別麾下,日誌林泉,不獲進瞻偉范,徒佇寞耳。侄因遊学貴地,遍素雅靜居,俱不如意。昨聞名園閒曠,且極幽麗,欲貸少憩習業,未審尊旨如何倘念夙交,特賜容愛,小子當效草環之報。王老笑而言曰:尊翁與朽握手論契,已非一朝,彼此情猶至戚。 今君棄家求名,盛舉也,敢不如命。且囑之曰:日用之需,吾當任奉,毋使牽書史心可也。 翌日,生遣隨僕攜琴劍書囊而往。王老乃館生於池亭小閣中。生雖身居書室,心憶鸞娘,采青拾紫之念頓忘,而竊玉偷香之謀\益計矣。處及旬余,心事杳杳,不勝悲歎。然王老見生舉止端詳,言詞溫潤,接人待物,罔不曲盡理道,心甚愛之。 雖夫人、二嬌之前,亦嘗以偉器目焉。 時台州李志甫作反,朝廷詔鞏卜班總江浙軍事行討,王以武名亦與,因召生謂曰:正欲與君親益,奈征蠻之制已下,行期旦夕矣。家中外事,望乞支任。生一一允諾。明日,王備舟促裝,送者馳驟。生晚歸,心幸曰:待月之事可成矣。 後一夕,鸞獨坐臥雲軒中,手弄花枝,影碎風旋,爐篆香遺,自念:金蘭流水,不能倚玉樹而遇知音,其為情也,誠\不堪矣即呼侍婢春英者,慧巧倜儻,亦艷質也,同至後園集芳亭前,步月舒悶。忽聞琴聲丁丁,清如鶴唳中天,急若飛泉赴壑,或怨或悲,如泣如慕,誠\有耳接而心恰者。鸞即往,穿窗窺之,見生正襟危坐,據膝撫床而彈,清香裊裊,孤燭煌煌,望之若神仙中人。恐為生所覺,即呼春英,怏怏而去。歸不能寐,適筆硯在旁,援書如夢令詞雲:正好歡娛彩幔,何事赤繩緣斷。步月散幽懷,又被琴聲撩亂。情願,情願,孤枕與君分半。 自是,口雖不言,心則已領會矣。後夜復至,意為聽琴計也。適生獨立柳陰玩月,鸞不知而突至,見生赧顏,與春英相笑而去。生意必鸞也,欲追不能及,欲捨難為情,因借柳為喻,遂書二律於壁云:沿溪弱柳綠方稠,牽惹離人無限愁。半娜腰肢風力軟,長顰眉黛雨痕愁。章台舊恨成虛度,漢苑新緣欲漫酬。縷縷含情休蕩漾,畫橋之外有朱樓。 煙鎖長堤兩渭城,淺\妝渾恨別離輕。影臨曲水如無倚,花入欄杆若有情。学舞柔姿輕掠燕,偷眠弱態引流鶯。依稀可惜閒清夜,攀取疏齋續舊盟。 生就館三旬,見鸞僅再,心猿意馬,不能自馴。因訪知春英乃鸞得意婢也,欲面求無會。越二日,英獨至園亭采茉莉花,生揖曰:露氣未收,采何早耶英曰:遲恐為他人所得。生曰:今采奉誰英曰:鸞姐酷愛,方理妝候簪。 生笑曰:然則惜花起早,誠\然歟但不知愛彼何如英曰:愛其清香嫩素也。生曰:清香嫩素,子但知人愛花嬌雅溫柔,獨不見花亦愛人乎英曰:花無情,何能愛人 生曰:萬一有情者愛之,我子以為何如英微笑不答,盒花而去。 明早,復會英於亭前。英曰:官人亦欲此耶生曰:欲則欲矣,恨未一攀。英曰:盆花滿亭,任采何害。 生曰:此花貴麗,不能自折,必欲仗人引手耳。英即連摘數朵與生,曰:蕊瓣整潔,君試取之。生佯受花,因把英手曰:子,敏人也,猶不悟耶即出碧玉環一雙,跪而進曰:久懷鄙私,未獲一展,吾子若許,方敢畢陳。英扶起曰:既有高明,任言無隱。生乃從容語曰:予自家干謁,蒙尊主款留,幸矣。但意不在索居也,實因牆外睹芳容,頓起攀花之念;柳邊聆笑語,未承題葉之交。雖名節之系,吾不敢也。第風月之懷,人皆有焉。是以晝夜彷徨,夢魂顛倒,不愧蒹葭托玉樹,必期青鸞付嬌鸞。所賴以道達維持者,吾子也。 可不乘機動意,效待月之紅娘;因事進言,法遺香之淑女萬一雲雨之債得償,縱使捐軀之報何惜,子其為我圖之。英見生丰姿俊俏,詞氣揚逸,心亦愛之,故赧色目生而言曰:先生將希聖希賢,何忍謀\及乃事娘子素冰清玉潔,豈容干彼以私人謀\固當忠,天理實難泯,吾不敢也。然而自古佳期雅會,多諧於月夕花朝,況今女貌郎才,或出於天授人與,敢不委曲引君歸洛浦、周旋扶汝至陽台乎所賜之物,義不敢領。生強納諸袖中而去。自喜事遂一二,歸賦一律,以自慶焉:天台花柳暗,今喜路能通。密意傳何切,幽懷話正匆。青燈空待月,紅葉未隨風。漫說鸞台遠,相逢咫尺中。 越數日,春英不至。生出庭前觀之,見一小鬟手持香草。 生曰:拾此何用鬟曰:浸油潤發耳。又曰:見春英否 鬟曰:不見。生曰:彼此一家,何為推阻 鬟曰:吾值新姨房,彼為鸞姐所屬,是以不見。生曰:新姨為誰鬟曰:姓柳,名巫雲,家翁之寵妾也,邇因遠征,權為家長,鬱鬱不得志,惟吟哦以度清宵耳。言畢,鬟去,春英適來。生語英曰:別後心事懸懸,癡病日篤,賢姐何不出一奇謀\,以活涸轍之枯魚哉英曰:吾嘗為汝圖矣,但芳心玉石,何能即開遲之歲月可也。生曰:予豈不諒,第勢如累卵,信子所言是,猶輸萬里之米而救飢餓士也,事能濟乎英良久曰:鸞姐知詩,不若制一詞以挑之,何如 生曰:善。乃邀英至書閣中。方欲構思,見英侍立,星眸含俏,雲鬢籠\情,彼此互觀,欲思交動。乃謂英曰:詩興不來,春興先到,奈何,奈何即挽英就枕,英亦不辭。金蓮半起,玉體全偎,當芙蓉露滴之時,恍若夢寐中魂魄矣。生起,喜曰:予欲建策謀\人,得子發軔。既能一戰致捷,後雖有敵堅城,可破竹下矣。英曰:但恐得手之日,不記發軔之人耳。生曰:如有此心,神明共殛。將行,索詞。生一揮而就,乃憶秦娥也:相逢後,月暗簫聲人病酒。人病酒,一種風流,甚時消受。 無聊獨立青青柳,恍然邂逅原非偶。原非偶,覓個良宵,丁香解扣。 英度來久,急忙趨回,所索之詞,竟遺於路。不意為小鬟所見,拾送巫雲。 雲拆視之,曰:此情詞也,嬌鸞有外遇矣。 執而白之渠母,免玷王氏風,可乎復自忖曰:彼母窘我,我亦無賴,又何苦自作怨況聞吳公子瀟灑聰明,愈於王老十倍,不若詐鸞詞以先接之。 遂作好事近詞以付,云:好夢久飘遙,一柬將人輕撩。準擬月兒高,莫把幽期負了。 曲房深幕護絞綃,留待多情到。此際殷勤報道:要輕輕悄悄。 生方倚檻看花,忽見小鬟報曰:鸞姐有書,約公子一會。生曰:春英何在鬟曰:侍老夫人,無暇。且鸞姐害羞,夜不設火。公子如約,竟過集芳亭,越小門,達太和堂,越迎暉軒,由左而旋,即鸞寢所。慎毋誤也。生得詞,喜溢顏色,恨不得揮太陽歸咸池,揭清光於石室。 少頃,遠寺鐘聲,孤村燈影,一家人寂,滿樹鴉寧。生整衣冠,循路而入。 正疑左右兩道,小鬟已執香待矣。引至閨中,別一洞房,雖無燈燭之光,而月映紗窗,人物可辨。彼方巧妝艷服,瑩彩襲人。生進揖曰:佳詞下賜,厚愛何當極慕深思,頓令盡釋。雲亦答禮曰:久沽待價,擬棄於時,辱翰鍾情,恍愧慚自獻。言畢,生抱曰:今服何不素耶答曰:幸接新郎,固宜易服。生於此時,興不能遏,乃為之解衣,並枕而臥。但見:酥胸緊貼,柳腰款款春濃;玉臉斜偎,檀口輕輕津送。雖戲水鴛鴦,穿花蝴蝶,未足以形容也。 彼此多情,不覺漏下三鼓。生因謂曰:一自識荊桃下,幾裂肺腑,萬策千謀\,今獲遂願。但不知長遠之計何出耳巫因答曰:妾非嬌鸞,主人側室巫雲也。偶得私詞,不欲汝敗,因而情動,以致蠅疵。況容貌雖殊,恩義則一,百年交好,今夕殆與君訂矣。何必他顧,以自苦耶生得語,默忖曰:承主不拒,受惠良多,意屬孀居,反淫愛妾,心雖不安,而悔無及矣。雲見生不答,復又慰曰:嬌鸞不足異,其妹嬌鳳,学繡於予,眉秀而長,眼光而潤,不施朱粉,紅白自然,飘逸若風動海棠,圓活如露旋荷蓋。且又工詩善弈,嘗為回文歌,聽者不自知其心怡神迥也,愛作懶鴉鬢,裊娜輕盈,甚是可目。今方十六,情事想漸識矣。意或鄙妾,當與君圖之,何如生曰:自知愚拙,得遇仙姬,恨無以報雅愛,敢望吹噓也。雲曰:君果厚妾,妾亦當厚君。必不以此介意。言語間,窗外雞唱。生求再會,雲曰:願得情長,不在取色。生曰:亦非貪淫,但無此不足以顯真愛耳。陽台重赴,愈覺情濃,如此歡娛,肯嫌更永。事畢,口占一律以謝雲,曰:巫山十二握春雲,喜得芳情枕上分。帶笑漫吹窗下火,含羞輕解月中裙。嬌聲默默情偏厚,弱態遲遲意欲醺。一刻千金真望外,風流反自愧東君。 雲亦答以復生,曰:浪說佳期自古難,如何一見即成歡。情濃始信魚游水,意密方知鳳得鸞。自訝更深孤影怯,不期春重兩眉攢。願君常是心如一,莫使幽閨翠鬢寒。 詩成,披衣而散。 那嬌鸞自月夜聞琴之後,一點芳心為生所鼓,但無隙之可乘耳。春英自愧失詞,久不與生會;而生亦聞巫雲之言,思鸞之心淺\矣。雲在鳳前,每每贊生。 一日,鳳持素枕面,托雲描花。雲曰:吳公子博藝多才,丹青尤最,不若求彼一繪,豈不勝予哉風曰:吳公子外人,倘求不雅。雲曰:彼父與家君至契,以理論之,兄妹間何避嫌為即呼鬟召生,生即往見。鳳與雲方並體而立,見生至,即掩雲背。生進揖,從容且恭,因而睨視。果然眉清眼媚、體秀容嬌,ahrefailto:\婉若游龍,飘似驚鴻也;展轉間,進退無主,景態萬千,不能盡述>\婉若游龍,飘似驚鴻也;展轉間,進退無主,景態萬千,不能盡述 ,惟翠枝振振而已。雲曰:屈君無事,鳳姐有二枕面,敢勞公子一揮灑耳。生曰:承命宜遵,但拙筆不足以當雅視。鳳微哂,欲言自止。生即按幾運\思,唾手而就。一描拳石水仙花,一描並頭金蓮花。意猶未足,又各題一絕於旁云:素質天成分外奇,臨風裊娜影遲遲。孤衾寂寞情無限,一種幽香付與誰 翠蓋紅衣水上芳,同心並蒂意何長。多情莫道年來瑞,還是風流学洞房。 寫完,呈上。鳳不覺大喜而去。雲曰:兩日候君,何不一顧耶生曰:無小鬟,恐為他人所遇,故不敢耳。雲曰:今幸嬌鳳先去,可坐此一語。即命小鬟候門,具酒與生對酌。問曰:向聞卿言,意為過譽。今閱之,卿言猶未盡也。天地生物之巧,何盡鐘於此女耶使我心膽不能自制,將若之何雲曰:非我贊襄,焉識天台之路生乘酒興,即抱雲曰:卿德如山,涓埃無效。當以此心,銘之沒齒。 即插手雲懷,潛解雲帶。雲亦情動,與生入帳,共效鸞鳳,綢繆綣戀之際,恨前情猶未罄也。雲起,謂生曰:嬌鳳讀書知禮,不可苟動。彼婢秋蟾者,亦頗通文。鳳之情性,蟾素諳識,誠\能以計得之,鳳可不日取矣。生曰:予固愚疏,惟卿指示。乃相與執手而別。生方及門,見一女童持盒至前,口稱:鳳姐奉謝,望公子笑留。生開視之,乃牙扇一柄,九龍香百枚。生急問曰:子非秋蟾姐乎對曰:公子何識生曰:久慕芳名,嘗懸念慮。將近身敘話,蟾即害羞別去。生因自悔,作望江南詞以道之:春夢斷,心事仗誰憐寂寂歸來情未遣。小窗幸接新緣厚,貺自天傳。 鬟翠展,相與欲留連。恍隨鶯燕忙飛遠。望斷紅塵重悵然,徒使旅魂牽。 越兩日,生獨坐凝思:著意者失意,無情者有情。正唏噓間,聞啟戶聲,視之,乃秋蟾也。生曰:昨有柬寄答鳳姐,子竟不將去。今復來,殆非忍心者。因命坐。蟾辭曰:前日承畫枕面,早檢妝奩,不料為畫眉燈燼所穢,自欲描補,筆法不類公子。鳳姐知之,必笞撻矣,故特奔求,幸賜垂憐。 生即承命描焉。至畢,問曰:將何潤筆蟾曰:謝在後耳。生曰:筆還未盡,欲子發興,何雲後乎即抱蟾於榻。蟾力掙不能脫,意欲出聲,恐兩有所累,自度難免,不得已,從之。生試押之,宛然一處子也,交會中甚有不勝狀。生亦小心護持,不使情縱,得趣而已。將起,不覺猩紅滿衣,髮鬢俱亂。生為之飾鬢,因謂曰:巫雲與鸞、鳳,孰勝蟾曰:鸞姐綽約,雲姨豐艷,鳳乃兼得,而雅逸尤過之。生曰:情事何如蟾曰:固不可測。然昨見惜春詩云:無聊獨立意徘徊,記得春來春又催。幾片落花門靜掩,數聲啼鳥夢初回。微風人幕紅綃篆,細雨收階綠長苔。弱質自憐光景擲,曉窗羞試鬢中煤。觀此,則情可識矣。生又曰:子能挑否蟾曰:異姓骨肉,何萌此心生曰:世事紛紛,子尚認真耶蟾曰:今患眼,頗無興,徐可圖之。生曰:予有一方,甚驗,子肯持去否蟾曰:果有效驗,何為不可。生即錄方,並致書於前曰:久荷胼朦,未伸寸悃,又蒙貺下,愧面驚心。 自接芳容以來,神魂恍惚,不知其為何物也。及顧賜儀,仍益淒愴。執扇痛風流之未遂,燃香慨意氣之難投。朝暮依依,莫測所事。近聞尊眸病熱,又不暇自惜矣。顧影徘徊,猶患在體。千思萬計,敬薦一方。 倘得和平,則他日清目之本,誰曰不在是哉。 書成,封付與蟾,兼完前枕,並持而去。 嬌鳳素愛生才,今得書,亦不甚怪,且醫方治之,疾果愈。 時暮春景候,幽禽亂呼,舞蝶相逐,生無聊,欲趨會巫雲,以話得秋蟾事。 道經迎翠軒,得一金鳳釵,制極工巧可愛。生喜,取而藏之。及至雲所,雲已不在。復回故道,而鳳與蟾方咄咄相視。生趨揖,曰:目患方除,今又竭功耶鳳未及答,蟾在旁應曰:承方致愈,幸已涵明。早失一釵,來此尋覓。 生曰:何以失之鳳曰:無心而失之。生曰:失雖無心,得者有緣。鳳曰:棄之而已。生曰:金質鳳名,何忍相棄鳳曰:縱不忍,奈無覓何。生曰:心誠\求之,天下未有求而不得者矣。鳳怒蟾曰:汝在我後,眇不一看,安用汝為生出釵,曰:僕久蓄此,毋怒蟾矣。 鳳接,笑曰:舊物耳,兄何欺生曰:繡閨書室,若隔天淵,而失釵竟入僕手,不可謂無緣也。敢雲欺乎語未竟,報:鸞娘來。生即趨出,謾成一詞:訪舊歸來嗟不遇,轉過迎暉,又與新人語。數句情言微自露,嬌娥可是猶難悟。 拾得金釵原有主,笑接殷勤,好把雲鬢護。雖得相逢游洛浦,反教添我相思慕。蝶戀花日晚,仍赴雲處。小鬟曰:被酒睡矣。生揭帳視之,但見桃花映面,綠鬢欹煙,困思朦朧,雖畫工不能模寫也。生即解衣潛入衾內。雲從夢寐中作嬌聲曰:多情郎,乃為穿窬行耶生曰:本入幕賓,何得相訝。興止而罷。生曰:卿知秋蟾事乎雲曰:雖不知,試觀其言,似與君相洽者。生曰:何以見之雲曰:還釵賜藥,鳳曾道來。 生曰:然則感予否雲曰:縱彼不感,兄當從此機會。 生深然之,天曙而出。 一日清明,夫人代王祭掃,舉家隨行。鳳以處女,得不與焉。生知其然,直抵其寢室。鳳見生,驚曰:讀書不知內外,所讀何事生曰:客居寂寥,訪景怡情,迤邐而來,不覺至此。秋蟾從旁贊曰:早是親雅,不然,取侮多矣。生俯立鞠躬,莫敢進退。鳳亦平顏,曰:姑捨是,後宜慎之。 然既來,理不當空返。乃勸生坐。但見畫床錦\幕,香氣襲人,室雖不甚幽,廣雅則若仙境,可愛也。正欲遍觀,見几上有烈女傳一帙。生因指曰:此書不若西廂可人。鳳曰:西廂,邪曲耳。生曰:嬌紅傳何如鳳曰:能壞心術。且二子人品,不足於人久矣,況顧慕之耶生曰:崔氏才名,膾炙人口。嬌紅節義,至今凜然。雖其始遇以情,而盤錯艱難間,卒以義終其身,正婦人而丈夫也,何可輕訾。較之昭君偶虜,卓氏當壚,西子敗國忘家,則其人品之高下,二子又何如哉鳳亦語塞。 頃之,蟾捧茶至,因謂生曰:公子識此味否生曰:嫩綠旗槍,天池一種,味雖美,恨不能一飽嘗耳。鳳曰:兄果欲,當奉少許,以助清趣。生即拜曰:若蒙俯愛,願粉身以謝。鳳艴然曰:兄病心乎何語之顛倒也。生曰:旅館蕭條,幽懷苦逼,昏昏卒夢,百事不復措情。卿忝兄妹之交,意宜憐惜,反過責耶鳳又曰:然則兄思歸乎生曰:攜囊負笈,興何匆匆也。一旦夙望投空,躊躇行止,正昔人所謂要歸歸不得者矣。鳳曰:何不倩一排遣生曰:知心在眼,欲倩久矣,其如不肯垂情耶 鳳稍意會,不辭而去。生因趨出,吟絕句二首以自歎:池平窗靜獨歸時,一見嬌娥心自癡。情不堪回首處,倚欄空賦斷腸詩。 乳燕飛飛鶯亂啼,滿腔心事被人迷。琴堂軫冷知音少,無限芳情帶草萋。 越數日,春英來園中。生招謂曰:別後耿耿,子忍不一顧耶英曰:予心亦然,但嬌娘子常有恙,難相離耳。 生曰:向承許,杳不效力,豈為信人英曰:公子將別望,敢相強乎。生笑曰:知心有幾反顧間,秋蟾、小鬟亦至。生曰:不約而俱,良會也,安可虛負。試斗草一樂,劣者任勝者罰,何如眾美皆曰:可。時有翠色花一種,生先得之。秋蟾潛欲分之,英亦求惠,生方欲與,不料為小鬟所見,並力來奪。三女一男,混作一處。鸞度英來,又諒必遇生,忌有所私,親往伺察。鸞已近身也,春、秋猶爭笑自若。 鸞叱曰:男女不相授受,而顧押戲如此,體面何在眾皆遁去,惟春英伏地請罪。鸞欲責譴,哀求而止。 後兩日,英忿鸞之辱己也,乃盜鸞如夢令詞及紅鳳頭鞋一隻與生,曰:此嬌娘子手制,當為公子作媒。生覽之,大喜過望。候晚,密趨臥雲軒。見鸞獨立凝神,口誦不如意事常之句,生即在背接曰:何意不如僕當解分一二。鸞驚問曰:汝來此何干生曰:來赴約耳。鸞曰:有何約可赴生出鞋,曰:此物卿既與之,今復悔耶 鸞愕然,曰:此必春英所竊,兄何見欺生曰:然則與君分半 之詞,亦春英所作乎鸞不覺面色微紅,低首不答,指捻裙帶而已。生復附耳曰:白玉久沉,青春難再,事已至此,守尚何為即挽鸞頸,就大理石床上羅裙半卸,繡履就挑,眼朦朧而纖手牢鉤,腰閃爍而靈犀緊輳。在鸞久疏舊欲,覺芳興之甚濃;在生幸接新目,識春懷之正熾。是以玉容無主,任教踏碎花香;弱體難禁,拚取翻殘桃浪,真天地間之一大快也。生喜鸞多趣有情,乃於枕上構一詞以慶之,名惜春飛:蝶怨蜂愁迷不醒,分得枕邊春興。何用鞋憑證,風流一刻皆前定。 寄語多情須細聽,早辦通宵歡慶。還把新弦整,莫使妝台負明鏡。 鸞起曰:通宵之樂,實妾本心,第礙春英耳。生紿曰:不妨,當並取之,以塞其口。彼此正興逸,遙見火光,望之,乃夫人也。鸞即使生逾窗而避之,鞋與詞俱不及與。生且懼且行,不意小鬟在路,承命邀生。生不能卻。至,則巫雲方守燈以待。見生面色蕭然,親以手酌生,坐生膝上,每酌,則各飲其半,不料袖中鸞鞋為彼覺而搜之,生亦不能力拒,竟留宿焉。 但生雖在雲房,而一念遑遑,實屬於鳳。於是詐言早起就外,欲至鳳所,意彼尚寢,當約秋蟾為援,以情強之。誰知鳳以宿妝起矣:雲鬟半,夢態遲遲,何啻睡未足之海棠,霧初回之楊柳;獨倚窗欄,看喜鵲爭巢而舞。見生,問曰:舉家尚在夢中,兄何起之早耶生曰:孤幃清淡,冷氣逼人,欲使安枕,難矣。鳳亦淒然無語。少頃,幾上小瓶插紅梅一枝,鳳竟往添水,若不禮生者。生從後撫其背,曰:卿能惜花憔悴,獨不念人斷腸乎鳳曰:人自腸斷,於我何與生作意又問曰:向有小柬,托秋蟾奉謝,不識曾賜覽否 鳳亦作意答曰:雖有華章,但意思深長,語多不解,今亦置矣。生曰:卿既不屑一觀,當擲下還。鳳笑曰:恐還則又送人也。生曰:身萍浮梗,見棄於人久矣,尚有誰送鳳曰:新姨每每致愛,何謂無人生曰:果有之,但十巫雲不足以易一卿耳。鳳又曰:得隴望蜀,兄何不知足耶。生曰:噫卿猶不諒,無怪其視我恝然也。 蓋欲取虞,不得不先取虢。至以靈台一點,惟卿是圖,刺骨穿心,不能少釋,予豈分情博愛者比哉。鳳見生言詞懇切,頗亦感動,睨視生移時。而秋蟾報:夫人呼鳳問事。即與偕去。生亦出外,怏怏不能披卷。及夜,賦五言律云:話別幽窗下,情深思亦深。佳期憑素枕,鄉夢戀重衾。自信人如玉,何妨釵與金。莫憐空鳳侶,還擬再論心。 鸞自通生後,忌春英眼,每降節下之,欲得其歡心。一日,英持玉丁香侍妝,失手墮地,竟損一角。鸞收匿而不問。英因德鸞,乃扣啟曰:侍奉閨幃,久蒙恩育,倘有所使,當竭力以圖報。鸞曰:我無他,惟汝玉一節,兩難周旋耳。英曰:夫人性寬,即在所略,則下此俱不足畏。況娘子情人,即我情人也,何自生嫌疑鸞曰:汝既有美心,能引我一見乎英曰:不難。即與鸞同至生室,相見欣然。因以眼撥生,曰:那人已回心,今夜可作通宵計矣。生點首是之。正笑語間,忽索前鞋及詞,已無覓矣。生遮以別言,鸞疑其執。生不得已,遂以實告。鸞重有不平意,少坐而去。 生雖喜得鸞,而以鳳方之,則彼重於此多矣。是夜,因鳳事未諧,鬱鬱不樂,伏枕而眠,不赴鸞之約。鸞久候不至,意為巫雲所邀,乃怨雲奪己之愛,欲謀\相傾。然所恨在彼,而所惜在此,又不敢悻然自訣也。寢不能安,作一叢花詞以寫其意:曉來密約小亭中,戚戚兩情濃。良宵挨盡心如痛,徒使我、望眼成空。紅葉無憑,綠窗虛扃,何處覓飛鴻欲眠猶自倚薰籠\,幽恨積眉峰。孤燈獨守難成夢,淒涼了、一枕殘紅。不是緣慳,非干薄倖,都為妒花風。 明早,鸞以此詞命春英特送與生。生接覽之,自悔無及,即同英入謝罪。過太和堂,望見鳳立麗春館下,看金魚戲水。 生使英先回,竟趨赴鳳。鳳問秋蟾曰:一雌前行,眾雄隨後,何相逼之甚耶生曰:天下事,非相逼,焉能有成鳳整容施禮,而生已當胸緊抱,曰:今日乃入手耶鳳怒曰:兄何太狂人見則彼此名損多矣生曰:為卿死且不吝,何名之有鳳因且拒且走,生恐傷彼力,尋亦放手,但隨之而行,直至閨中。鳳即坐而舒氣,生蹲踞而前,曰:子誠\鐵石人耶。自拜豐姿,即勞夢寐,屢為吐露,不獲垂憐,使我空池虛館中,當月朗燈殘之候,度刻如年,形影相吊,將欲思歸,則香扇猶在目也,情柬猶未還也,何忍一旦自棄。 及至姑留,又以熱心而對冷眼,甚不能堪。是以千回萬轉,食減容消,若癡醉沉昏然者,無非卿使之也。卿縱欲為彭娥德耀之行,何卿送人至此極乎言訖,不覺淚下。鳳持生起,曰:妾非草木,豈謂無情,方寸中被兄索亂久矣。然終不顯然就兄者,誠\以私奔竊取,終非美滿之福,只自招人議耳。況觀兄之才学,必不久臥池中者,故父母亦愛兄敬兄。苟或事遂牽紅,則偕老終身,妾願足矣。 計不出此,而徒依依吾前,何不諒之甚耶 生曰:卿言誠\是,但世情易變,後會難期,能保其事之必諧乎倘或天不從人,則萬斛相思,頓成一夢,必難復牽子襟以自訴矣,悔恨又當何如鳳又曰:汝我情緣,甚非易得。 此身既許於君,死生隨之,復肯流落他人手哉即脫指上玉記事一枚、系青絲發一縷與生,曰:兄當以結髮為圖,以苟合為戒。生袖中偶有鴛鴦荷包,亦與鳳,曰:情聯意絆,百歲相思。正話間,秋蟾馳至,頗知此情,乃曰:彼此歃盟,不可無證。兄姻緣得意,妾亦有所托者。即折髻上玉簪,以半與生,祝曰:君情若堅;以半與鳳,祝曰:姐志若白。綠鬢與交,蒼頭無。生、鳳笑而收之。生感鳳意,口占清夜詞一闕云:蘭房兮春曉,玉人起兮纖腰小。誓固兮盟牢,黃河長兮泰山老。 鶯愁兮蝶困,綠陰陰兮紅。密約兮雖都苦,沉夢兮難醒。 鳳亦以詞答生,詞名點絳唇。 默步庭闌,無端又被狂郎見。排鶯狎燕,頓使酥胸顫。 訂說盟言,半怯桃花面。情洽處,且休留戀,早中金屏箭。 生回間,鸞見,挽生手,同至寢所,恣行歡謔。枕席中所講會者,千態萬狀,雖巫雲輩,遠拜其下風矣。事闌,日已西向。鸞起,挽生而坐,自含五和香,以舌舐生口中;或使生吸茶,又自接唇而飲。之情,實未有如鸞之極者也。 是夜,復留生。生頗倦,婉辭而出。鸞疑有他就,終不快於巫雲。 生自說盟之後,雖常會鳳,或攜手,或聯肩,或笑狎賡歌,或花月下對膝以話心事,無所不至,但語一及淫,則正色曰:妾豈淫蕩者耶妾果淫蕩,兄亦何貴於妾每每不能相強而罷。一日,房前新荷盛開,謂生曰:出污而婷婷不染,垂實而顆顆含香,真所謂花之君子也。生曰:凌波仙子,香色俱傾人矣。然當嬌紅嫩綠時不趁一賞,則秋風剝落,雖欲見,得乎又一日,與生並坐,秋蟾忽持新蛾來,兩尾相連,四翅綽約。因謂鳳曰:物類鍾情,卿何固執鳳擲蛾不語。 生亦愀然曰:大丈夫欲為一蛾不可得,虛生何為語雖感傷,而鳳終堅守。 是夜歸館,適月朗風清,因作詩以自怨云:相逢不若未相逢,贏得心牽意亦忡。獨立小欄憑往事,汪汪兩淚泣西風。 當初邂逅望成歡,今日誰知恩意難。鏡裡好花溪映月,不能入手即能看。 佳期不偶惜芳年,設盡盟言也枉然。情重幾回心欲裂,青燈夜雨夢魂顛。 著意尋花花正酣,相思兩字用心探。傷情無奈惶處,一嗅餘香死亦甘。 吟一句,嗟歎一聲,不覺以悶鬱之懷,感風露之氣,二鼓就寢,寒熱迭攻。 明旦,不能起。館童言於夫人,夫人命求湯藥以治之。然生素脫灑,今患此,心益躁則病益劇,留連三五日,猶勿藥也。巫雲、嬌鸞俱遣人問候,惟鳳若不知者。正憶忖間,秋蟾在目,且持蠟丸一枚奉生,曰:鳳姐多致意。生曰:吾病不在丸,子必知之。當覆鳳,如不棄盟,時來一顧,九泉無憾矣。蟾欲回,見幾上所存詩稿,並拾以報鳳。 鳳得凶信,又味詩詞,情意飘蕩,心甚憂之。傍晚,密與蟾親往問其疾。見生,執其手曰:兄達人,何不幸罹此 生曰:一臥難起,自謂不得復睹芳容,此亦孽緣所羈,不自悔也。但夙願未酬,使我飲恨泉下,卿亦獨能恝然乎語未終,淚隨言下。鳳亦帶淚謂生曰:妾身不毀,則良會可期,兄宜自愛。親出紅帕,與生拭淚。見生面冷,又自以面溫之。 臨別時,依依不能捨。乃解綃金束腰與生,曰:留此伴兄,勝妾親在枕也。含淚而去,且顧且行。 生雖未得通鳳,然而脂香粉色,殆領會盡矣。況其意念,生亦感釋,病為之少瘥。生匿不聞,欲瞷鳳再至。越日,果來。近床問曰:兩日頗快否 生曰:癡病懨懨,未知此身孰有,敢望快乎萬一復理巾櫛,當索快於吾卿,不識周旋之意何如耳。鳳欲寬生,乃曰:恭喜後,惟兄是從。敢執前見以負罪耶生不勝喜,病亦漸愈。 初起,即往候鳳。鳳見生,喜愛過於平日,因謂生曰:兄在患時,妾心膽幾裂,夜不解衣者數晚。憂兄之情,行止坐臥不釋也。今幸無恙,綿遠之期可卜矣。因出詞以示生:緣乖分薄,平地風波惡。得意人而疾作,兩處一般耽擱。 書齋相問痛淚魂,孤衾拚與溫存。忍別歸來心戚,一線紅泉偷滴。 右調青玉案生亦出詞,乃謝鳳者也,詞名南鄉子:病起識紅塵,患難方知益故人。襴扣含嬌輕解處,情真:一枕酥香分外親。 報德愧無因,惹我相思恨轉新。骨瘦不堪情事重,傷春,綠暗紅稀再問津。 彼此看訖,情話綢繆。生不覺興動,欲求鳳會。鳳不允,生曰:卿言在耳,今又背之,守信者當不如是也。鳳曰:妾非爽信,但兄新愈,當迷雲溺雨之時,能保其情之不少縱乎倘有不虞,雖曰愛兄,實害兄矣。妾忍見耶 生聞鳳言,歷歷可聽,亦不甚強之。 又越兩日,生意無聊,本欲會鸞一敘,然意重情堅,不覺足為心使,沉吟之間,寂至鳳室。以指擊門,不應。生怒,排窗而入。鳳方在圍屏中擁爐背燈而浴,見生至,嬌羞無措,即吹滅燈。生從黑中抱住,曰:正欲情勝,何相拒耶又以手摸其乳,小巧瑩柔,軟溫香膩,雖寒玉酥雞豆肉,不足以喻其妙也。因逼之就枕。鳳度不可解,因誑生曰:夙世姻緣,今夜必償兄矣。所慮者,兄花柳多情耳,萬一拋人中道,使妾將何所歸必當對天證誓,然後就枕未晚也。 生以為然,乃曰:此素願耳,何難之有。即捨鳳自誓。鳳徐理衣,詐呼:秋蟾覓火竟從小門遁去。燈至,誓完,而鳳已去久矣。 生彷惶悵望,不能為情。秋蟾為生新愈,恐復激恙,因慰之曰:鳳姐裸裎燈下,是以害羞,然心實未嘗昧也。公子無慾速,則好事何患不成今妾欲留公子,恐得罪鳳姐,未敢也。不若游至新妙姨處一遣,何如及至,雲已睡熟,不能進矣。急辭蟾投鸞,鸞尚未寢。見生悶悶不言,問之亦不答,鸞又促膝近生,曰:對知心人不吐露心曲,何也生難以實告,詐應之曰:才夢見楊太真試浴,正戲狎間,為風竹所醒,不得成歡。然而情狀態度,猶隱隱在腔子中,所以戀戀不已若此也。鸞曰:果郁此乎妾雖不及太真,情則一也,即當與兄同浴,以解此懷。乃命春英具湯,設屏秉燭,各解其衣,挽手而浴。生雖負悶,然當此景,情豈不動即抱鸞於膝,欲求坐會。鸞亦任生所為。燈影中殘妝弱態,香乳纖腰,粉頸朱唇,雙灣雪股,事事物物,無非快人意者。生於此時,不魂迷而魄揚也哉浴畢,即攜手共枕,戲謔無所不至,而情事未可以言語形容也。 生早起就外,思鳳之念猶未釋然。乃畫美女試裕圖,寫詩於上,以道忿怨之意:燈前偷見一嬌娥,試浴含羞脫綺羅。怯露芙蓉新映水,舒香荷芰嘯凌波。 雲迷弱質歡情杳,月暗殘妝夢想多。舊日相思合愈渴,蘭湯不共待如何。 生方擲筆,適鳳使蟾候生起居,且曲為謝罪。生曰:吾當面責之。即持畫而入。鳳見生,掩口笑曰:苟非遁去,幾入虎喙。生亦笑曰:狗盜之謀\,何足為幸。因出所題與觀。 鳳曰:高才妙味,具見之矣。但今雖迷暗,豈無虛朗之日乎生曰:卿之操志,心領已深,第中熱苦難忍耳。譬之於酒,醇醪在手,何忍弗醉,未有不取而吸之者也。譬之於花,芳葩在前,何忍望香,未有不嗅而攀之者也。苟為不然,至愚且負甚矣,人將不重嗤之那今卿具醇醪之美,芳葩之嬌,而僕又非愚而負者,此其所以欲一吸且攀也,何自蹈守株緣木之行,徒作其人也哉 鳳曰:妾非忍心,慮在遠耳。兄知酒矣,獨不知一潑不能收耶兄知花矣,獨不知一開不能蕊耶兄固非薄倖者流,妾實念及於此,若徒逞目前之欲,則合巹時將何以為質耶是以今日之守,亦為兄守耳,兄何不諒之甚。生曰:是則是矣,吾恐媒妁未偕,歸期在邇,一會且未知何日也,何合巹之可望乎 生言愈懇,鳳不能當,即抱生於懷內,曰:兄何鍾情之極生亦捧鳳面,曰:向使病骨不起,則國色天香又入他人手,而溫存款曲之情今將與卿永絕矣,此情安能不鐘也。 鳳又頓足起,曰:芳盟在邇,豈敢昧心。萬一事不可料,有死而已,不忍憐香惜粉以負兄也。兄何出此言哉。生不得已,乃難鳳曰:適呈拙題,敢請一和。以刻香半寸為則。香至詩成,永甘卿議。不然,雖翅於天,鱗與淵,亦將與子隨之。心肯灰冷耶生料鳳雖聰慧,未必如此敏也。不意得命即成,無勞思索。夜靜人闌浴素娥,曲憑深處解香羅。偷看舞燕沖紅雨,戲逐輕鴛起綠波。意重不妨言意淡,情真何用講情多。紅泉一點應難與,無奈東君欲速何。 香未至而詩先就,生亦無如之何,乃仰天歎曰:大丈夫死只死矣,何向兒女子口中取氣耶即拂袖而出。生雖不得志,然亦直鳳之言,高鳳之節,未嘗不私自歎賞,而愛慕之心益加切矣。自是,生久居鸞處,將及旬余,絕不與鳳一面。巫雲間或會焉。鳳則常使人問候,殆無虛日。時四月二十三,夫人度辰,召宴親戚於忠烈堂,生亦在焉。內則巫雲輩五六人,外則叔侄輩六七人,垂簾為蔽。優樂盡歌舞之美,水陸極龍鳳之珍。聒耳充目,無非富麗者也。內有褚晴巖者,夫人侄也,亦事舉子業,與生話甚投,因對弈賭酒。生棋雖優,然心眼常在簾內,連負三局,罰酒六大杯。鳳恐致醉,密使小鬟視生。罷弈,生方收局,褚復逼生投壺。手雖把箭,而心愈屬鳳,故矢皆落地,又得酒四大觥,而生漸醉矣。 鳳見生揚言,恐失禮於人,急檢王所合乾葛丸,貽生嚼之。三咽後,清爽如故。 生得不及亂者,鳳之力也。席罷,夫人先寢,事托巫雲為理。 家人俱散,時近二更,生知無礙,即直造鳳所。鳳方坐床脫繡,見生至,且驚且喜,曰:兄久忙,何暇至此生曰:被斥之人,無顏求見。今蒙不醉之德,故來謝耳。鳳曰:果非妾,兄將不勝甚矣。生移身近鳳,曰:曲薛所釀,不過醉面,至於情意所絆,安能醉心。僕因卿,醉心甚矣,顧乃吝不一醒,何耶鳳曰:兄果執迷,必欲以情事相尚,則秋蟾,愛婢也,亦頗俊艷,薦以代妾,何如生曰:卿誤矣。燕石滿囊,不若粒玉之能寶;駘蹄盈廄,何如一驥之可良。病入膏肓,心力俱困。若日薦代如蟾者,雖得不死於卿之前,淒淒孑孑,如窮鱗斃翼之所歸。意在卿也,豈愛婢哉 鳳意稍解,但默默不言。生又進曰:天下有強奴悍寇,始雖甚惡之,及其輸情納款,匍匐所哀之時,未嘗不屈法憐宥。然則僕之於卿,亦可謂輸款甚矣,而卿竟不少憐,豈奴寇之不若乎鳳見生言懇懇,乃曰:兄意既如此,妾敢固愛但姑待明夜可也。生興正發,即抱住,曰:僕腸頗短,不能優遊以待。且人定回天,何況於子。乃力推僕枕。鳳亦不敢相卻,任生解衣。翡翠衾中,輕試海棠新血;鴦鴦枕上,漫飘桂蕊奇香。情濃任教羅襪之縱橫,興逸哪管雲鬟之撩亂。生愛鳳嬌,帶笑徐徐;鳳憐生病,含羞怯怯。肺腑情傾細舌,不由我香汗沾胸;絞綃春染紅妝,難禁他嬌聲聒耳。從今快夢想之懷,自是償姻緣之債矣。是夜,生為情慾所迷,將五鼓才睡。當旭日紅窗,而生鳳猶交頸自若。秋蟾恐懼人來,乃揭幔低聲曰:陽台夢尚未醒耶生、鳳乃驚覺,整衣而起。 鳳急飾妝,嬌姿愈艷。生在旁大喜狂溢,乃綴樂春風一詞以慶之:錦\褥香棲,幽閨春鎖。幾番神思蓬瀛,今得身游夢所。風流何處值錢多。蘭蕙舒芬芳,桃榴破顆。 嬌羞裊娜,情重處,玉堂金谷皆左。才識得,一刻千金價果。 鳳觀畢,曰:妾之蒲柳,不避淫污,一旦因兄致玷,誠\以終身付之也。若曰暮暮朝朝,甚非所願。惟兄驚之,則萬幸矣。 亦口綴前詞以復焉:鸞鏡才圓,鵲橋初渡。暗思昨夜風光,羞展輕蓮小步。 杏花天外玉人酡,難禁眉攢,又何妨鬢。情諧意固,管什麼,褪粉殘紅無數。須常記,一刻千金價果。 是夜,嬌鸞席散,欲得生一罄酒興,乃自往邀生,至則野渡無人,幾窗寂寂而已。因忿生不先會己而赴巫雲,不知生在鳳處也。於是欲決意謀\雲,而未得其便。一日,會台州人歸,以軍功報夫人。鸞乃重賄使,詐傳王命:早暮衙內淒涼,可送新姨作伴。使者得賄,果如計語夫人。夫人亦憐王在外,信而從之,即使雲去。雲患涉險,又以生故,不欲行。正躊躇間,生忽趨至,雲曰:何來生曰:聞卿被召,時決有無。雲曰:誠\然。生曰:去則去矣,僕將何依雲曰:一自情投,即堅仰托,正宜永好,常沐春陽,奈事不如人,頓令隔別,雖曰後會有日,而一脈心情,不得與鸞、鳳輩馳騁矣。生曰:事已至此,為之奈何乃相與執手噓唏。 而夫人以明當吉日,又使小鬟促雲整妝。生夜即留宿雲所,眷戀不可悉記。 早起,鳳持紗衣一套,桂餅、梅丸各二封以贐。雲因謂生曰:鳳姐與我自從奉接閨幃,情同己出,況以公子之故,敢負斯心。汝百歲良姻,此行可力任矣,善自綢繆,毋生嫌隙。 但不知他日待我何如事言訖淚下。鳳與生亦大慟。正惜別間,報:夫人來送。生即致意而出矣。然自巫雲去後,夫人以鳳無所托,命鸞與俱,家事代雲分理,是以人之出入、門之啟閉,親為防閒。鸞欲獨任生情,今反兩不得便,心竊悔焉。 生亦怏怏失意,且遭連雨,益難為情。是夜,優枕不安,漫成詩詞各一首:熟梅小雨故連宵,旅館愁來不待招。筆硯病余功課少,家鄉去外夢魂遙。簷聲逼枕添惆悵,燈影憐人伴寂寥。新綠滿園雖可意,久虛尋賞任風搖。 香柳娘調:對孤燈悄然,對孤燈悄然,夜闌人倦,雨聲滴破相思怨。 這情緒可憐,這情緒可憐,展轉不成眠,懶把羅衾戀。想伊兒妙年,想伊兒妙年,腸斷心灰,務諧姻眷。 不料夫人勞役太過,忽臥一疾,不能起。鳳方侍湯藥,而鸞密使春英報生。 生乃以侄禮問安。回至太和堂散步,自思曰:此中旬日不登,風景入目頓別。不意鸞突在後,相見各喜。 鸞促而行,生逡巡不敢進。鸞曰:老母伏床,余皆無慮,兄宜寬心。 同行間,宛然鳳寢舊路。至則二閨緊貼,僅間一壁耳。坐謂生曰:向夜自走候兄,竟成不偶,何也生曰:想緣醉夢中,知罪,知罪又曰:那人去後,頗勞兄念耶生曰:相思情愛,何人無之苟為不然,薄倖甚矣,卿亦何取於僕鸞不能對,乃出餅果,與生並體而食。正細話間,報:鳳姐請議藥方。生即告出。鸞曰:暮夜無知,願兄著意。生曰:中門鎖鑰,誰則任之鸞曰:自有處。生及昏時,潛入太和堂,正欲扣門,鸞已先囑英候矣。至,謂鸞曰:今何能此答曰:才與鳳約,每夜輪伴老母,庶可節勞。幸吾妹如議,妾可常常而見,兄可源源而來,妾之為兄,無不盡意如此。生不暇備談,即與就枕。時方清和,狂蕩甚過,千態萬狀,不能悉明。 乃以足枕生股,手撫生腮,曰:觀君丰神、情趣,色色可人,真大作家也,恨相見之晚。生曰:但得此身在,永遠可期,何晚之有語畢,鸞體頗倦,竟熟睡。生憶春英在近,不無動情者,乃輕捨鸞,索歡於英。英曰:鸞姐性酸,不敢仰就。生曰:向無子,焉有今日縱知,且不較,況在夢乎。英感生情,即如命。交會間亦甚有趣。生雖戰後,而眷戀新人,愈發豪興。且其牡丹一朵,肥淨、瑩膩、窄淺\,樣是駭人,貌固不及諸美,而此實為最勝者也。生留連不忍去,英促之,復就鸞所。鸞亦瞑目不覺。東方白矣。臨行時,鸞又約曰:後夜莫推佳會。 生至園亭,默忖輪伴之言,思欲與鳳一款。及晚,密啟中門,私趨內室。但見二閨杳然無人。生乃獨臥鳳床,垂幃自蔽。候至更余,鳳來,起幔見生,半驚半笑。生亦笑曰:待卿久矣。鳳曰:正欲見兄,決一大事。生曰:何以教我鳳曰:一自見兄,情頗難制,說盟不已,又辱私奔,雖其反己懷慚,而事原夙定,不足追也。奈此來老母染病,俗言喜可破災,求婚者日無停議。妾在女流,不敢自白。兄,丈夫列也,計將安圖生曰:托跡門來,即承二大人俯愛,正愧一無所報,而可以此情聞乎卿固慧人,若以己謀\己,則勢便而機投,倘諧所言,勉當恪遵,雖死不避。鳳低首蹙容,半晌不語,乃謂生曰:此事若圖之老母,鸞姐在侍,必難允諧。為今之計,兄急索尊翁一書、聘物一二件,竟送父任。老父素喜兄,而新姨又力贊,事想矣。苟得父命,縱母有別議,而妾可執以為詞,豈不萬全也哉生喜曰:此良策也,明當東歸,一如卿議。鳳因命蟾備酒,自捧觴,謂生曰:此酌一則餞別,二則永訣。蓋妾之一身既寄兄手,萬一天不從人,妾寧碎玉而沉珠,決不忍抱琵琶過別船也。此行勉旃,不可草草。縱老父未許,老母他從,亦當再來一會,莫使萬種恩情竟成疏逖,則妾死無憾矣言畢,悲咽不勝,淚下如雨。 生亦愀然泣淚,唯唯承命。是夜雖與鳳並頭交股,奈歡心為離思所拘,未及構情而雞已唱矣。鳳乃枕上成絕句二首以送生:比翼初分腸斷猿,離愁欲語復吞言,相思好似湖頭水,一路隨君到故園。 送別餘情分外濃,行行獨泛酒旗風。明朝此際淒涼處,鳳枕鸞衾半截空。 生即辭鳳,入謝夫人。嬌鸞知之,急使春英留生。生托以家尊有書遠召,故不敢違。多致意鸞姐,事完,當復來謁也。鸞度不可留,乃送細果二盒、巾絹十衣為贐行之敬。 生抵家,備以王愛留之情、鳳永諧之意,曲道於父。父不勝喜曰:此吾責也。即為書及白金百兩、彩緞二端、金釵環各二事,遣人往台求婚。 王得書,謂巫雲曰:吳兵部家求鳳姐親,汝為何如 雲曰:簪纓世冑,才茂学優,何不可之有王笑曰:吾亦久蓄此意,但不欲自啟耳。今當乘其來求索,以為贅,則吾老亦有托矣。至於花燭之事,且待賊\平榮歸,親自校點也。 因以聘禮送歸夫人,答書許焉。人還,生大喜如醉,因作西江月以自慶:久待西廂明月,今方願遂喬。已知鸞鳳下湘瀟,何用信傳青鳥。 曉苑飛花有主,春田蘊玉成瑤。雲橋再渡樂良宵,正是娥年少。 生欲再往復鳳,生父止之曰:前以客禮留連,今初聘結,不宜輕數,姑俟有便而往可也。生鬱鬱不敢違。居家兩月,人事、書史俱不介意,參前、侍側,一鳳之外無餘思也。 不意巫雲自別生後,朝暮思憶,食減容消,成一郁疾。王千方求治,毫不能愈。臨終時,進小鬟謂曰:吾病已屬膏肓,勢在難救,然而取死之故,汝必知之。今亦不足言,但前有鞋詞,有我身且不保,留之何用汝持歸,萬福公子:我不能再見矣,當與鳳姐永好耳。言訖大悲,目亦尋閉。鬟急呼叫,竟無濟。 王乃從厚葬殮,募僧追薦,舉柩寄安國寺中。雖甚痛悼,亦無如之何矣。 家中夫人受聘之後,病患日減。一日,時當七夕,乞巧於庭。二嬌以夫人新食,筵極豐潔,又使英、蟾輩歌詩侑觴,而夫人終若不豫。嬌鸞請之,因答曰:鳳事告吉,可謂得人,吾無憂矣。但汝父監軍,未乞骸骨,汝年方壯,孤節難終,懷抱間所未釋然者,猶坐此耳。汝自成歡,毋吾以也。是夜,皆不樂而罷。 二嬌回房,鸞獨長歎不臥。英私問曰:娘子彷徨,得非憶吳公子乎鸞不答,但首點之。英曰:何不招之使來,徒自苦耶鸞曰:招之使來,置鳳何地英曰:天下莫重者父母,所難者弟兄。今娘子與鳳姐一脈所存,何不成以恩義,結以腹心,彼此忘懷共事也鸞曰:然日登鳳凰之台,時處瀟湘之館,豈不快哉;顧乃各立門牆,自生成隙,此奪彼進,時憂明慮,不亦愚耶鸞又曰:汝言唯良,開我蒙蔽多矣。即相與詣鳳,曰:我汝骨肉,猶花兩枝,本則一也。倘不見別,當以一言相告。鳳曰:遵命。鸞曰:予與吳生有不韙之愛,自擬終身以之。不料六禮先成,予亦竊幸。但今一去三月,頗煩念情,欲招之,則於妹有礙,欲捨之,則於心不忍。兩可之間,敢持以質也。鳳憮然曰:不敢請耳,籌之熟矣。予之得配吳君,論私恩,姐當為先,執公議,妹忝為正。心欲相較,則分薄而勢爭。不若骨肉同心,事一君子,上不貽父母之憂,下可全姊妹之愛,不出戶庭,不煩媒伐,而人倫之至,樂自在矣。但願義篤情堅,益隆舊好,大小不較,無懷二心。妹之所望於姐者此耳,何必鬱鬱拘拘於形跡間哉鸞曰:妹果成我,我復何憂。即為書邀生。 生托以他事,赴焉。及門,夫人待之,禮加於昔。出就池館,有感風景依然,謾成一律云:園亭復得啟窗扉,案積凝塵手怕揮。池淨萍開魚自躍,梁空泥落燕初歸。深知一遇生難再,況是三奇世所稀。景色依然情事重,欄杆倚遍夕陽微。 是夜,二嬌度生必至,設酒以待。更初,生果入謁。鸞迎,謂曰:新女婿來矣。生答曰:舊相知耳。相笑而坐。 語中道及姐妹同心事,生喜曰:情愛之間,人所難處也。二卿秉義,娥、英不得專美矣。然亦自慚曰:而僭獲奇逢,謹當毋倦盟心,少酬知己,二卿其尚鑒之。鸞、鳳皆唯唯。 酒罷,生欲就鳳。鳳辭曰:凡事讓長,妾不敢先。生傾鸞,鸞又曰:奉禮新人,義不可僭。相遜者久之。生不能主,乃曰:鸞娘不妒,鳳卿不私,既在兼成,尤當兼愛。即以一手挽鸞頸,一手拍鳳肩,同入羅幃中。二嬌雖欲自制,亦挫於生興之豪而止。於是枕長枕,披大被,二美一男,委婉若盤蛇,屈貼如比翼,彼此行春,往來遞愛,殆不知生之為生、鸞鳳之為鸞鳳也。 一日,新雨初收,涼風微動。生覺寂困,乃趨鳳閨。鳳方晝臥一榻,生欲亂之,才起裙,不料鸞至。鸞即低聲撫生曰:兄欲何為生曰:刻心人阻我高興。乃捨鳳狎鸞,推倒於榻頭,取雙蓮置之兩臂,立而獵之。興趣不能狀,情逸聲嬌,鳳竟驚覺。生復逼體私鳳,力拒不從。正持案間,鸞曰:鳳妹獨作清客耶乃助生開褌褌,縱情大戰。事畢,鸞指生柄,曰:斯何物也嘗能授人如是鳳笑曰:堅肉。 蓋以生字汝玉也。生答曰:非此不能補縫。蓋以鳳 字同音也。鸞大笑而起。 一日,夫人以生館寂寥,命遷之太和堂側,意便供值,而不知益近嬌所矣。 鸞約鳳攜觴往賀,至,則生謂曰:勝會難逢,不可獨樂,雖英、蟾亦宜侍坐。二嬌許之。酒至半,生令其取緋色,多得者為狀頭,餘者聽調。不料生果得五緋,而鳳僅得一。乃使英執壺,蟾反觴,而鸞侑食,鳳則歌以勸生:蛟起淵兮鳥出幽,紅妝侍兮綠蟻浮。人生佳會兮不常有,及早行樂兮為良謀\。古人有見兮能達,不甘利祿兮優遊。邀明月兮歌金縷,披清風兮醉玉樓。 惟此二物兮何友,取諸一襟兮奚求堪嗟白駒兮易過,任汝朱顏兮難留。百年兮縱然能壽,其中兮幾日無憂。 所以偷閒兮及時買笑,賞心兮何惜纏頭。殷勤把盞兮願拚酩酊,豈可碌碌徒效蜉蝣。 歌罷,鸞曰:今賭拳,當便宜行事,何如生曰:可。 第無悔。二嬌欲難生,而勝算又為生得。秋蟾則在無算,生即抱蟾於懷,以手弄其乳;命鸞進酒,與蟾同飲,一吸酒,則一接唇,戲謔無所不至。生因大醉,眾美扶挾而寢。 一日,中秋後晚,鸞鳳宴生於臥雲軒之庭中。飲至二鼓,星月愈皎。生曰:僕與卿等相與,樂則樂矣,未曾通宵。今夕頗良,不若再陳狼籍之杯盤,檢點將闌之興趣,席地而坐,互韻而歌,倦則對月長憩,醒則洗觴更酌,略分忘形,一樂可乎於是設重,舖繡褥,用矮几置菜果,羅坐其上。時鳳履青金點翠鞋,生愛其纖巧俊約,則捧上膝頭,把玩不忍釋;又脫以盛杯流飲,笑傲戲樂,人間之所無。生興不能遏,欲求鳳會。鳳曰:清光皓色中,何可為此生曰:廣寒求此不能得,豈相妒耶。即與鳳交於褥間。事闌,英添香,蟾斟酒,鸞自起而慶生。生曰:姑待見瀆後同飲,何如遂亦狎鸞,鸞亦不避。生因得大舒醉興。然患其惠之不均也,欲次及英。英當生嬌相接時,情已飘蕩,此則任生所行,無甚難色。 蟾度勢必臨已,先匿其跡。生方捨英覓蟾,已不在矣。生曰:金湯且克,何懼蕞綿。乃遍索之,得於槐陰中之芙蓉架邊,因笑曰:子固苦我,今能翅耶不暇枕席,即與押戲。生興固高,而酒又為助,蟾不能勝,正昏迷間,鸞、鳳、春英皆至,遂止之。生夜大醉,諸美亦被酒回房,時漏五下矣。 自後朝出暮入,習以為常。一鳳一鸞,更相為伴。或投壺花下,或彈棋竹間,或攜手聯賡,或連袂對酌,生之一身,日在脂粉綺羅中優遊,而他不暇顧矣。 因作芳閨十勝以自賞:雲鬟梳罷香絲擾擾蟠,笑將金風帶斜安。玉容得汝多妝點,秀媚如雲若可餐。鴉色膩,雀光寒,風流偏勝枕邊看。 雪股娟娟白雪絳裙籠\,無限風情屈曲中。曉睡起來嬌怯力,和身款款倚簾櫳。水骨嫩,玉山隆,鴛鴦衾裡挽春風。 鳳眼波水溶溶一點清,看花玩月特分明。嫣然一段撩人處,酒後朦朧夢思盈。梢帶媚,角傳情,相思幾處淚痕生。 蛾眉淡月彎彎淺\效顰,含情不盡亦精神。低頭想是思張敞,一抹羅紋巧簇春。山樣翠,柳般新,菱花鏡裡淨無塵。 金蓮龍金點翠鳳為頭,襯出蓮花雙玉釣。尖小自憐行步怯,鞦韆裙裡任風流。穿芳徑,上小樓,淺\塵窄印任人愁。 玉筍春蔥玉削美森森,袖擁香羅粉護深。笑花枝能索巧,更憐留別解牽襟。機中字,弦上音,纖纖紅用漫傳心。 柳腰嬌柔一捻出塵寰,端的丰標勝小蠻。学得時妝宮樣細,不禁裊娜帶圍寬。低舞月,緊垂環,幾回雲雨夢中攀。 酥乳脈脈雙含絳小桃,一團瑩軟醞瓊醪。等閒不許春風見,玉扣紅綃束自牢。溫比玉,膩如膏,醉來入手興偏豪。 粉頸霜肌不染色融圓,雅媚多生蟾鬢邊,鉤挽不妨香粉褪,倦來常得枕相憐。嬌滴滴,嫩娟娟,每勞引望悵佳緣。 朱唇胭脂染就麗紅妝,半啟猶含茉莉芳。一種香甜誰識得,殷勤帳裡付情郎。桃含顆,榴破房,銜杯霞影入瑤觴。 是月,台賊\得平,且靖溪峒堡塞百餘處。王以功領封敕歸。 至家月餘,欲與生、鳳完禮,不料奔走宴賀之事甚勞,箭瘡頓發,流血數升而死。遺命嫁鸞,夫人則托生終養。 鳳聞雲死,固自痛惜,今又遭喪,哀毀愈切,絕不許生一會,雖見,亦不戲一語。生重其孝,不敢相奪,時在太和堂納悶。不意小鬟自內出,見生,唱禮後即垂淚曰:新姨自公子而亡,公子不為新姨面戚,何耶生曰:子不知耳。自去經年,指望再續舊好。今忽聞變,淚從心飲,苦自神知,欲求一面,無由可行,縱死以俟,戚亦難以盡我矣。鬟憮然曰:公子情義如此,無怪吾姨之死猶戀戀也。生急問曰:曾有言否鬟曰:余無囑,惟願與鳳姐永好耳。且寄紅鞋一隻、書一柬,不知何意。生急索之,鬟曰:在我奩中,容即奉也。生曰:隨取何如鬟曰:可。乃相與至巫雲舊房。但見床幾依然,箱廚積垢;及視鞋詞,事跡如昨,懷人憶古,不覺淒然。生乃流涕大慟,鬟亦對泣。 生徐拭淚,撫鬟曰:我無雲姨,亦不能至此。今日不料寸報毫無,竟成永別。雲姨不可見矣,見汝猶見雲姨也,敢欲與子重締新歡,少償舊恨,陰靈有見,諒在喜全。即欲求速,鬟曰:主母果有意,但文鴛不足以托彩鳳耳。 生曰:固情奪分,何傷,何傷。鬟曰:縱無傷,亦與二姐有礙。 生曰:英、蟾且命自薦,何礙於子鬟笑而不答。生即挾至床中,為彼脫衣解帶。相狎時,甚能承受,勇於秋蟾過多。 生笑問曰:原紅已落誰手鬟應聲曰:昔時為老主所得。生曰:惜哉嬌海棠何忍枯籐纏耶鬟亦笑曰:枯籐朽矣,海棠又傍喬木矣。禍福難憑,世情固不測如此。生因傷感,不得盡興而起。書館煢煢,乃作挽雲詩一章:憶別依依出畫欄,誰知復見此生難。湘湖月缺波痕冷,巫峽雲消山色寒。繡架寂寥針線斷,妝奩零落粉脂干。燈殘酒醒猿啼絕,空向西窗淚眼漫。 是夜,宿於鬟處,鸞鳳寂不知也。 三七後,生因告歸,報父,欲舉奠祭之禮。豈期嬌叔士彪者,素流蕩險惡,溺情花酒中,家殖始與王同,因此敗落。王每諷誨,則以為輕己也,心甚銜之。 王亡,舉一子求嗣,欲利所有。夫人慮其不誠\,不許,且以有婚辭。彪怒,乃誣生因奸謀\命,竟鳴於官。官得士彪私,將產業一半與彪,以半與夫人贍老,斷生在逃不究,二嬌則令改嫁。生聞,奈公案已成,竟不能白。士彪大喜,以嬌為他婦,則許聘締。鸞謂鳳曰:蕭牆起變,骨肉相殘,大事去矣將若之何鳳勃然曰:難測者外來之變,能定者吾心之天。今雖挫拂間關,正明義之秋,見節之日也。妹當與姐協力同心,堅盟守禮,萬一惡叔悔悟而改,貪官罷黜以行,則臥雲之會,終為可期。苟或不能,有死而已。鸞曰:妹有此志,我亦竊效微末,雖不能為貞節人,免使呼為淫劣婦足矣。言論之間,悲慘特甚,乃相與大泣。 自是,朝暮依依,唯生是念。而生在家,亦惟鸞、鳳是圖,奈斷案之後,士彪嚴為關防,雖蒼頭孺子,不許私出入,恐與生有所約也。將及年餘,竟不能通一紙。生欲抱義與逞,生父又力阻之,是以兩相耽擱。二嬌居處怨慕,所自排者,惟形之於詩詞耳。有四景閨怨,錄於後:寂寂香閨晝掩門,飛花啼鳥兩銷魂。眉峰愁重應難盡,事到傷心誰與論 薔薇一架雨初收,欲候歸舟頻上樓。無奈梁間雙燕子,對人何事語綢繆曉來強自試新妝,倦整金蓮看海棠。不是幽人多懊惱,可憐辜負好春光。 開遍棠梨倚遍欄,無端瘦得帶圍寬。花前賦就相思句,留與歸來仔細看。 窗下新裁白苧衣,等閒紅瘦綠成肥。遊人不是迷歌舞,飛盡楊花尚未歸。 風定簾垂日正遲,篆煙裊裊午眠時。簟涼好夢誰驚覺,小院新蟬噪柳枝。 幽欄新筍漸成竿,獨對南薰憶舊歡。露卻酥胸香粉濕,倩誰與我掩齊紈慚愧紅顏果薄緣,風流讓與井頭蓮。蘭湯自解丁香浴,怯怯嬌姿不似前。 小庭梧葉乍驚風,立盡清陰盼落鴻。自信別來多寂寞,一緘猶勝未相逢。 好事蹉跎一夢如,應知今日悔當初。芭蕉綠滿芙蕖放,十約佳期九度虛。 覽鏡消容為念君,恩情何忍等秋雲。黃花不似愁人瘦,人比黃花瘦幾分。 南樓待月負良宵,楓冷江空去路遙。無限淒涼蛩話徹,孤燈明滅淚痕消。ahrefailto:\幕生寒怯翠環,天涯目斷幾雲山。相思最是傷情處,野寺寒鐘香藹間。>\幕生寒怯翠環,天涯目斷幾雲山。相思最是傷情處,野寺寒鐘香藹間。 老干舒香已報春,不禁情動兩眉顰。金尊未舉心先醉,惟有梅花是敵人。 挑盡殘燈撥盡灰,芙蓉帳冷共誰偎孤愁一段無憑著,斜倚薰籠\夢幾回。 芳心一點玉壺冰,誰肯輕捐萬斛情。攜手何時重賞雪,臥雲軒下話平生。 鸞見詩,謂鳳曰:妹有是心,予獨無情乎然詩妙矣,吾不能和,當以曲賡之。亦成四景題情一套於下:降都春情濃乍別,為多才,寸心千里縈結。暗想當初,背地香偷曾玉竊。如今惹下相思孽,倒不如無情安貼。 滿懷愁緒,幾能夠對他分說出隊子蘭芽長茁,又見春光早漏洩。鶯鶯燕燕飛成列。 凝眸都是傷春物,嬌滴棠梨,何心去折 集賢賓花飛碎玉飘香屑,憑欄目斷天涯。猛聽黃鸝聲弄舌,喚起我離愁切切。狠心薄劣,閃得我羅裙寬摺。 無聊也,自且把珠簾半揭。 黃鶯兒枝頭梅乍結,困人天,微雨歇。南薰獨對枉自嗟,冰弦懶撥,香泉懶啜。端為恩情一旦撇。心哽咽,淚濕紗衫,相看都是血。玉胞抱肚情乖愛奪,盼佳期,頓成永絕。空堪羨,並蒂荷花。怎支吾,暮蟬聲迭。蘭湯浴罷鬢雲斜,倩誰將我襴腰脫 山坡羊滿地舞旋紅葉,欲待題詩難寫。近日臨妝,不覺嬌姿怯。親瓜葛,夢與同歡悅。又被西風忽動簷頭鐵,頃刻驚開原各別。悶也,拍瑤台燈滅。怨也,擲菱花拚碎跌。 五供養西廂待月,挨幾個黃昏時節。相思滋味逐頭斷,秋來更徹。是誰家砧杵聲頻,搗得我憂心欲裂。芳盟盡屬空,好事翻成拙。楚岫雲遮,高唐夢蝶。 忒忒令繡閨寒侵,把獸爐慢。歎藍關,人阻截。幾番間揉碎梅花,揉碎梅花,惜孤衾,香自潔。怕寒鴉,啼漸越。 僥僥令愁結板橋霜,夢冷茅簷雪。書翠流紅事已賒。甚時得破鏡圓,斷簪接。 尾聲相思擔重苦難車,拚與他珠沉玉缺。你不見程姬,貞且烈。 是歲丁丑至元三年也。民間訛言朝廷拘刮童女,一時嫁娶殆盡。有趙應京者,新蔭萬戶官也,家極富,性落魄不羈,好鷹犬博弈,素慕嬌名,礙生,不能啟齒。今聞訛言,乃以金五百,夜賄士彪,欲求娶鳳。彪性貪,竟許之,且使老婢告夫人曰:我因一忿,以致參商。每念寡婦孤兒,不忍一見。不若另覓東床,別聯新好,使老有所托,幼有所歸,不亦可乎。況吳生官斷,義難復全,彼必重婚,我何空守夫人未及對。 鳳即應曰:噫是何言歟吾叔利人之有,不義;割人之愛,不仁;既許而又背之,不信。吾與吳生,父母主盟,媒妁議禮,情義所在,人皆知之。今欲悔約而謀\傾,固非君子厚德之道,亦豈婦人從一之心拜復吾叔:吾頭可斷,吾身決不可辱也。 婢以此言達彪。彪知不可強,乃囑趙子曰:鳳姐情義不屈,計取為宜。擇一吉辰,爾多帶從僕,以親迎為名,從則可矣,如其不然,始以官勢逼之,繼以溫言誘之,嬌年幼質,必有所動,當不久負執迷也。應京大喜,候日舉行,不料為老僕抱其不平,竟走報風。鳳私度曰:老賊\所為,險惡無比,吾力既不能制,吾名又不可污,亦莫如之何也,已矣將欲自盡,乃作書遺生曰:難妾王嬌鳳斂衽拜大文元汝玉夫君大人辱愛下:始而說盟,君心既已屬之妾;既而成禮。妾心亦已屬之君。正議魚水百年,不料風波一旦。使我有容不整,有花不簪,玩月反助清苦,吟詩適動幽思,一景一情,無非役吾神、擾吾夢者也。然猶早暮依依,不即為兄輕生者,蓋冀彼有所悔耳。既悔,則樂昌復合、延平再還,隱忍之罪,不猶可贖也哉。豈意怙惡不悛,變中生變,移花於別種,割我良緣;輟玉於他田,斷兄雅愛。當此時也,欲拚一死,慨兄面之未瞻;欲待苟全,痛妾名之已辱。故與其喪節以捐名,不若死者之為愈與其徒死而不足以償千百年之恨,又不若姑存自待,萬一得見之為尤愈乎生不可,死不可,進退兩難,會離莫測,雖微軀弱質不足以伴賢哲者心,而斷玉聯金,尚猶在目也。兄忍蔑視而不為之痛耶情縷縷,筆難遍傳,聊上一緘,敢求來會,則妾死生有所訣矣。敢書,敢書。 生得書駭愕,即兼道赴之。又不敢顯然自進,乃匿於昔日浣衣之老嫗家,持金為禮,使得通焉。挨至鼓余,二嬌乃遣春英輩密開小門,放生私入。相見時,各各大慟,但不出聲。鳳因謂生曰:愚姊妹幸與兄遇,恩愛已非一朝,準擬長松可依,朱弦得托,三生偕老,家室優遊。詎意門牆起變,半路相拋,使海義山情,冰消瓦解。故今請兄至者,非他意也,將欲與兄一面,少釋終天,必不忍冒恥辱身,甘作因風之柳絮,順水之桃花。兄自此後,亦當善自珍養,候事少息,與吾姐伉儷百年,實妾至願,萬毋為妾以傷貴重也。言訖,悲咽不勝,淚痕如線。生含淚曰:好事多磨,佳期難偶,自古然者。今之所值,想亦僕命所該,何忍反累。鳳又謂鸞曰:老賊\屬意在我,勢不懼生,我死則無事矣。生曰:無累也。彼丈夫也,我丈夫也,吾何畏哉,必當出力與之較焉。 正彼此論間,春英謂生、鳳曰:天下事,權則通,泥則病。一時奮激,徒作溝渠,於事何益不若默忍潛為,再圖歡慶。生憮然曰:計得矣。昔相如竊文君以亡,辜生挾瑜娘而走,古人於事之難處者,有逃而已。今當買舟湖下,與鳳姐乘月東歸,僻徑潛蹤,待時舒志,彼求不得,縱有惡謀\詭計,將何施哉苟便可乘,續謀\兼併,猶未晚也。眾美皆曰:善。於是托鄰嫗周旋,略檢妝資,與嬌鸞掩淚而別。舟行時,鼓已三矣。 途中無聊,有聯句古風一首雲。生為首倡,鳳次之焉。 露氣侵衣月在河,吁嗟好事反成磨。世間只有相思苦,偏我相思苦更多。 今夜蘭房燈火絕,大聲唱別愁千結,歸心一似戀帆風,疊疊重重急且咽。水靜天空雲慘淒,人離家遠夢魂迷。依稀重締生前願,往事傷心怕再提。怕提往事姑擁膝,夾岸蘋蘆秋瑟瑟。 一篙撐出波濤中,免使鯨鯤受塵。悠悠世態古道殘,人心尤險行路難。孤根此去托肥土,笑殺王郎成畫虎。越日至湖,覓居鳳凰山中,隱僻深幽,雖生父不覺也。 士彪以嬌鳳之變自激而成,然勢不能救,徒悔而已。鸞雖與謀\,亦困於孤立之苦,風晨月夕,思怨之情,不可勝記。聊錄數章,為好事者一覽。 春愁睡起不勝悲,往事顛危誰與持魂逐遊蜂身似借,腸牽飛絮意如癡。淚痕隱血心從落,臉氣生香手自支。幾度更深眠未穩,伴人惟有漏遲遲。 別時記得共芳尊,今日猶余萬種恩。繡妒鴛鴦閒白晝,書空魚雁盼黃昏。一番對月一成夢,幾度臨風幾斷魂。挑盡殘燈淒切處,薄衾香冷倩誰溫 曉妝台下思重重,懊歎何時笑語同情傍游絲牽嫩綠,意隨流水戀殘紅。當年自恨春如錦\,今日應知色是空。回首雕欄情況惡,閒愁千里付孤鴻。 錦\帳朝寒只愛眠,相思如水夜如年。新詩篾裂慚吟雪,舊事淒涼怕問天。酒去愁縈心一寸,夢迴神繞路三千。人情變幻難憑計,何處鸞膠續斷弦 空庭草色翳苔茵,無奈深愁一樣新。鳳髻亂盤渾似懶,蛾眉淡掃不如人。夢中得合非真樂,帳裡無郎實是貧,起傍花陰強排遣,數聲杜宇更傷神。 憑欄無語怨東風,愁遇春歸恨轉濃。一枕鳳鸞魂杳杳,半窗花月影重重。環聲細千般懶,脂粉容消萬事慵。紙短話長題不盡,殷勤寄取早相逢。 碧桃深處聽啼鶯,一似聲聲怨別輕。翠鳳有情欹綠鬢,彩裙無力歹帶紅纓。 楊花未肯隨風舞,葵萼還應向日傾。種種幽情羞自語,安排衾枕度初更。 無端日日鎖雙蛾,縷縷愁來疊似波。空憶高情疑是夢,難禁積恨欲成魔。堪嗟好事全終少,深憾佳期不偶多。拂鬢自憐還自歎,名花無主奈如何 是歲,伯顏以罪徙龍興,乃復科舉制。生曰:此吾明冤之一大機也,當不可失。即辭鳳赴試,果領鄉薦。及親策,又中左榜。左丞相別兒怯不花素喜生才,竟選生為翰林承旨。 生以未娶,奏聞朝庭,詔賜歸娶。至家,賀者填門。生欲議日畢姻,鳳謂曰:人情處安樂,不可忘患難。向與我姐說盟,協意事兄,今妾先舉而背之,置我姐於何所不若並妾送歸,使老母上主,迎兄至家,與愚姐妹花燭,庶不失吾父贅兄之意也。亦且名正言順,惡叔何辭生曰:此論甚當。即為書達鸞,兼送鳳回。 夫人、嬌鸞聞之,大喜,乃擇十月戊戌之吉辰,至正三年也,迎生行入贅之禮。乘鸞後,生謂鸞、鳳曰:平生素願,中道一阻,不料復有今日,天乎人手但士彪之忿,未能少雪,豈丈夫耶鳳曰:彼雖不仁,份在骨肉。若乘勢而窘之,無有不便,但睥睨芥蒂,不惟情涉於薄,亦且量為不弘,故曰:寧人負我,毋我負人。兄能忍人之所不能忍,容人之所不能容,正大丈夫也,何留心於小小哉。生喜,舉杯大酌,因浩歌一絕云:拜罷天墀膽氣粗,歸來醉倩玉人扶。龍泉三尺書千卷,方是人間一丈夫。 吟未終,春英報曰:叔叔才上縊,竟絕咽矣。生笑曰:此天假手以快我也。不料彪子見父之變,愧赧痛悼,亦相與投池中。急使人救援,得一最幼者。其餘三子,皆夫人為之發喪,各各從厚殯殮。 家事悉生掌握,因謂夫人曰:錯蒙厚愛,累罪良多。孰意天眷儒生,僥登一第,且人亡事白,兩姓萬全,豈非至幸者乎若竟戀夫妻之愛而怡樂於外堂,使堂上者一無所侍,人子之情,不能恝然而無所繫也。不若同至家中,處夫人於別院,所存房產,悉與彪叔之子,則在我有父子之養,在夫人有母子之歡,在孤有得所之托,將不兩得也哉。夫人曰:我年老志短,所為事一依公子。 生乃擇日命駕,一家起行。官民有送生者,列鼓吹笙。舟中風景,不能盡述,有臨江仙詞以道之:心事今朝除悒怏,只憐雲饒家鄉。豪情騎鶴任翱翔。手扳仙苑桂,身惹御爐香。 極目煙霞迷畫舫,一天紫綠斜陽。遠山偏向望中長。將何酬美景,宿酒醉新妝。 至家,生父甚喜,即設宴宴夫人。酒罷,生偕鸞、鳳寢。 鸞與生笑語自如,獨鳳俯首憑幾,若有所憶者。生問曰:我與卿歷盡艱辛,幸得至此,正宜求樂而反含憂,何耶鳳不答,但潸然淚下。生惶悚曰:僕果有罪,請試數之,何煩自苦如此。鳳曰:兄知今日聚合之樂,獨不念昔年引見之功乎生曰:雲姨盛德,今雖欲報,安從施哉鳳曰:念我雖非抱育,然而恩情契重,則勝嫡也。幼年刺繡既沐提攜,壯歲姻親又承吹贊,本欲托我以終身,不料去而不復返。爾我於朱樓綺閣中吟詩酌酒,使彼孤魂旅柩流落他鄉,麥飯香花,欲依無主,於情於份,安得不哀言畢,又泣。生撫抱曰:是我責也。非卿言,幾作薄倖徒矣。然亦不難,明當遣人移柩至家,建醮以報,慎毋勞卿憂抑也。生即使人往安國寺遷棺,往返月餘方至,則請玄武觀劉真人為法主,起建水陸齋七日。生、鳳亦薰沐虔誠\,晝夜不懈。醮畢,擇後園空地築壙以厝。 是夜,生因連日事擾,暫憩外書齋中,倦倚醉床之上。方閉目,夢見巫雲徐步而前,貌飭如故,曰:別來憂恨,一旦感疾而亡,後會成虛,盟言難續,追思痛傷,然亦祿命所該。 語未終,生即抱住曰:久思無覓,今從何來汝不死耶 雲曰:冥司以妾無罪,留妾在子孫宮中,候陰例日滿,托生貴家。今蒙公子水陸超度,復授妾為本司掌冊之官,侍伴天妃,安閒逸豫,得不入鬼塵寰者,皆公子惠也。今特致謝,聊釋別來之情,嗣此不敢見矣。含淚欲去。生又抱定,曰:子既成仙,何妨再見雲曰:公子未知也。冥司立法,比世尤嚴,毫有所私,重罰不赦。公子善自珍愛,我檢簿籍,有二貴子,合生汝門,不必我念,我當永別矣。生急持其衣,雲乃頓袂而去。生驚覺,餘香猶在。生趨報鳳曰:鬼神之事,昔嘗議其佛氏之誣,以今觀之,信有之矣。鳳問故,生以前夢悉為誦之。鳳曰:若如此,我不負雲姨矣。及言得子事,鳳又拊掌曰:果娠三月,未知璋瓦何如。再問鸞,鸞亦懷娠同日,各大笑。生乃備牲醴致奠,鸞、鳳則共作文以哭之:嗚呼以姨之賢,祿宜未艾;以姨之德,壽將天假。胡為乎雲散秋空,雪消春海何為乎玉光埋,花飛香碎嗚呼姨雖逝矣,鸞將安賴;痛哉鳳雖在矣,姨何能愛。徒使帳鎖餘香,鏡空鮮黛,無地通恩,有天難戴。嗚呼痛針刺之猶存,想音容之恍在。 恨彼蒼之無憑,奪玉人之何邁。是以腸斷欲聯,眼枯無奈,山知怨,望雲興慨。嗚呼仰仙魂之遙遙,望爐煙而長拜。苟或靈其有知,願芳蘋之略采 後至正四年十月朔日,鸞、鳳各生一子,俱在同時,聞者無不為異,因呼為三奇、二絕,鄉閭傳誦不已。有好事者作詞美之,不及盡錄。 生慕果報之理,乃棄官營修,寡慾養氣,開義井於路,造賑倉於家。族有寒微者助之,人有孤寡者給之,築街蓋殿,塑佛飯僧。凡有便於人之事,雖損己為之,不恤也。 生以二子由神力所致,乃名其鸞出者為天與,鳳出者為天錫。七歲能明經,及長,文武俱優。正欲赴舉業之科,奈張士誠\以兵陷湖,生復挈家避難於鳳凰山,不求聞達。一門三代,聚樂怡怡。或著述群書,或調議世務,或謳吟於青山綠水之前,或飲酌於清風明月之下。耕食鑿飲,別是人間,不知其有紅巾草莽之亂也。 及至正二十六年,大明兵取杭嘉湖等路,生父子喜曰:真天子出矣。急出報效,不失丈夫所為。有功即歸,不可久戀取禍也。生乃自薦。天與為李國公善長參謀\,天錫為徐國公達部將。及攻略有功,我太祖封與為樞密官,錫為元帥之職。 二子受命,不任而歸。後李、徐二公使人迫之鳳凰山,並祖、父不知去向矣。 第四卷雙卿筆記 平江吳邑有華姓者,諱國文,字應奎。厥父曰袞,系進士出身,官授提学僉事,主試執法,不受私謁,宦族子弟,類多考黜。遂被暗論致仕,謝絕賓客,杜門課子。國文年方十五,狀貌魁梧,天姿敏捷,萬言日誦,古今墳典,無不歷覽,舉業之外,尤善詩賦。會有司匯考,生即首拔,一邑之中,聲價特重。 生父先年聘鄰邑同年知府張大業之女,與生為妻。張無男嗣,止生二女,貌若仙姬,愛惜如玉,遍尋姆訓,日夕閨中教之,故不特巧於刺繡,凡琴棋、音律、詩畫、詞賦,無不漁獵。 長名曰端,字正卿,年十八,配生;次名曰從,字順卿,年十六,配同邑卿官趙姓者之子。 是歲,生父母遣禮,命生親迎。既娶,以新婦方歸,著生暫處西廳書館肄業。不意端與生伉儷之後,溺於私愛,小覷功名。居北有名園一所,乃袞宦遊憩之地,創有涼亭,雕欄畫棟,極其華麗。壁間懸大家名筆,幾上列稀世奇珍,佳聯掇畫,耳目繁華,大額標題古今墳典,誠\人間之蓬島,凡世之廣寒也。 生每與端遊玩其間,或題詠,或琴棋,留連光景,取樂不一。 一日,蓮花盛開,二人在亭,並肩行賞。忽見鴛鴦一對,戲於蓮池。端引生袂,謂曰:昔人有謂蓮花似六郎,識者譏其阿譽太過,今觀此鳥雙雙,絕類妾與君也。不識稱謂之際,當曰鴛鴦之似妾與君乎妾與君似鴛鴦乎生曰:予與君似鴛鴦也。端曰:何以辯之反以人而不如鳥乎 生即誦古詩一絕以答之,雲:江島煙霧微,綠蕪深處剔毛衣。渡頭驚起一雙去,飛上文君舊錦\機。以是詩觀之,此鳥雖微,然生有定偶,不惟其無事而雙雙同游,雖不幸而舟人驚逐,雌雄或失,終不易配,是其德尤有可嘉者。若夫吾人或先貧而後棄於妻,或後貴而遂忘乎婦,以此論之,殆不如也。 端曰:或棄或忘,此買臣、百里奚夫婦之薄倖態耳,此奚足齒但所謂鴛鴦之永不相違者,妾與君當以之自效也。因歸庭索筆,謂生曰:請各題數語,以為鴛鴦之敘可乎生曰:卿如有意,予奚靳焉。乃首綴一剪梅詞曰:菡蕊初開雨乍晴,香滿孤亭,綠滿孤亭。一雙鸂鶒泛波輕,時掠浮萍,共掠浮萍。 端傍視,因曰:君詞白雪陽春,固難為和,但各自為題,猶不足以表一體之情,君如不以白璧青蠅之玷為嫌,妾請終之,共成一詞,何如生笑曰:得卿和之,豈不益增紙價耶 欣然授筆。端續題曰:人傳夙世是韓憑,生也多情,死也多情。共君挽柳結同心,從此深盟,莫負深盟。 書成,二人交玩,如出一手,喜不自勝,相與款狎亭中。 不意文宗欲定科舉,文書已到。生父聞知,即往西廳尋生,及至,其門早已闔矣;然猶意其在內也,歸,令母喚之。夫婦俱不在室,袞大駭,因以端侍妾月梅者掬之,方知生、端頻往園中遊玩。父震怒不已。 月梅匆匆至亭報知,生、端惶懼潛回。父已抱氣就寢,生往臥內,侍立久之,竟不得一語。蓋袞雖止生一子,然治家甚嚴。生素性至孝,見父忿怒之深,恐傷致疾,乃跪而言曰:茲因北園蓮茂,竊往一觀,罪當譴責。但大人春秋高大,暫息震怒,以養天年。不肖明日自當就学於外,以其無負義方是訓也。父亦不答。時生母亦往責新婦,方出,見生戰戰不寧,乃為之解曰:此子年殊未及,故蹈此失。今姑宥之,俟其赴考取捷,以贖前罪。父乃起而責之曰:夫人子之道,立身揚名,干蠱克家,乃足為孝。吾嘗奉旨試士,見宦家子弟借父兄財勢,未考之時,淫蕩日月,一遇試期,無不落魄,此吾所深痛者。今汝不體父心,溺於荒怠,何以自振汝母之言,固秀才事也,然此不足為重,欲解父憂,必俟來秋寸進則已,不然,任汝所之,勿復我見生唯唯而退。 至夜歸室,惆悵不已。端至,亦不與言。端恐其怨己也,乃肅容斂衽而言曰:今者妾不執婦道,受譴固宜,貽咎於君,此心甚愧。但往者難諫,來猶可追。遂取筆立成一詞,以示自責之意,曰:雕欄畔,戲鴛鴦,彩筆題詩句短長。欲冀百年長聚首,誰知今日作君殃。裙釵須乏丈夫剛,改過從茲不敢忘。不敢忘,蘋蘩中饋,慰我東床。 題訖,置之於幾。生覽畢,見端俯首倚席,有無聊之狀,乃以手挽之,曰:予非怨卿,卿何有慝之深也。然端平昔人前言笑不苟,是時見侍妾月梅在旁,心甚羞澀,但欲解生之憂,故不敢拒。於是給月梅曰:官人醉矣,汝且就睡,或有喚汝,當即起。 梅去,端徐撫生背,曰:然則既非恨妾,殆恨親乎 生曰:親,焉敢恨也。實自悔失言矣。端詢其故。生曰:向者欲慰大人之怒,乃以明日出外就学為對。今思欲踐其言,則失愛於子;欲堅執不去,則重觸乎父。是以適間不與子言者,正思此無以為計,而縈悶於懷,本他無所恨也。卿能與我謀\之,則此心之憂釋矣。端曰:君言謬矣。妾與君今日之事過也,非大人之事過也。大人之責,宜也,君向者之對,正也。妾方欲改過不暇,容敢他有所謀\乎生見端詞嚴意正,乃曰:卿之所言,皆大義所在,固當嘉納矣。但未見子有相慰之情,設使明日遽別,豈真無一節之可言過而乃辟耳。對曰:一節之事,妾不敢自愛,他則無所可謀\也。生佯如不喻其意,乃與之戲曰:卿所謂不敢自愛者,果何事也端欣然不答。 生故逼之,端笑曰:巾櫛之事矣。生曰:靜夜無事盥沐,何用巾櫛端語窮。生持問益堅,端曰:此事君不言而喻,如何苦以其難言羞人耶。答問之際,不覺獵喜生,兩相泠浹,華乃滅燈與端就寢。 次日,生往西廳,檢點書籍,令家童搬往学中,乃入中堂,告辭父母。父亦竟不出見,但令母與生曰:今後必須有喚方可回來,不然,不如勿出也。 生領諾,默默而往。 至学,與諸友講論作課,忽經一月。文宗到郡,諸友皆慕生才識,接次相邀。生以父嚴,不敢歸家,惟著僕回,取行李合用之物,與友登程。乃致詩一首,令僕付端辭別。詩曰:自別芳卿一月餘,瀟瀟風雨動愁思。空懷玉珥魂應斷,隔別金釵體更懼。思寄雨雲嫌雁少,夢遊巫峽怕雞呼。今朝欲上功名路,總把離情共紙疏。 端得生詩,知其憶己之切,正欲思一詞以慰之,奈生父促僕,匆匆不能即就。乃尋劍一口、酒一樽,並書古風一首以為勉。詩曰:丈夫非無淚,不灑別離間。仗劍對樽酒,恥為遊子顏。蝮蛇一蜇子,壯士疾解腕。所志在功名,離別何足歎。 僕至,以端詩呈生。眾友覺之,意其必有私語也。相與奪之。及開緘,止古詩一首而已。眾友相謂曰:此語雖非出自胸臆,然引用實當。觀此,則其所作可知矣。誠\不愧為華兄之敵偶也。或疑曰:中間必有緣故。復探生袖,因得其與端詩稿,諸友相與傳觀,鼓掌笑謔久之,然後啟行。 及抵郡,則生之姨夫趙姓者,亦在候考。店捨相近,日夕相見,而趙子禮生仁厚。又數日,文宗出示會考。生與趙同入棘圍。試畢,本道對面揭曉發放,華生已考第一。其姨夫趙者,因溺於飲博,学業荒疏,已被考黜,抱氣奔歸。 時生與諸友在郡縣送文宗,適有術士開張,道前談相,士庶羅列,稱驗者萬口如一。諸友謂生曰:在此列者,惟兄無不如意,曷往卜之生曰:術土之言,多出欺誑,不足深信。縱果如其言,亦無益於事。內一友雲:兄事弟己知矣,只為怕娘子,恐他於稠人之中說出根腳。生曰:非也。 又一友雲:觀前日所寄之詩,則華兄娘子必不如此。彼特吝財耳。生笑曰:二者均非所忌,諸兄特過疑耳。友曰:兄欲釋二者之疑,必屈一相。生曰:何傷乎。諸友即擁生入帳中,曰:此相公害羞,我等強他來相,汝可試為評之。術士見生容貌異常,熟視久之,乃曰:解元尊相,文齊福齊,不知欲隨何處講起生曰:目前足矣。相者乃以富貴榮盛之事,按相細陳。諸友曰:此事我等俱會相了。 只看得招妻、得子如何。相者曰:妻皆賢,子亦有。生詰之曰:賢則賢,有則有,乃若皆賢,亦有之言,相書載於何篇相者笑而答曰:此乃尊相之小疵,故未敢先告。解元問及,不得不言。所謂皆賢者,應招兩房也;曰亦有者,應次房得之也。生終不以為然。正欲辯之,比文宗起馬。生令從者以錢償之,奔送出城。 文宗既去,本日生與諸友言旋。及至邑,復往学中,乃令家僮先報於母,示以歸省之意。母言於父,父曰:今日若子事業畢耶任汝主之。母不知父亦有與歸之意,乃謂其不與歸。端聞之,制詩一律,著僕付生,以堅其志。 詩曰:聞君已奪錦\標回,萬疊愁眉漸掃開。字接風霜知富学,篇連月露見雄才。廣寒有路終須到,丹桂期扳豈藉媒。寄語多情新宋玉,明秋捷報擬重來。 僕以端詩與生,並述母言。生將端詩數上吟詠,以丹砂飛書,朝夕觀之,以自策勵。歸寧之志,亦不復萌。 忽有客自生岳父之邑至者,生往拜,詢以外家動履,客因以趙子失志捐館告之。生傷悼不已。辭客歸齋,思小姨雖未入趙門,然考時接見趙子,相禮甚恭,若不舉吊,似為情薄。因以此意稟於父母,父曰:此厚道也,況外家久欠問安,一往即回可也。 生得命,乃回,與端備禮而往。端修書一紙,臨行付生曰:數字煩君帶與阿妹順卿,以慰其拂郁之心。生曰:男女授受不親,況彼我尤當避嫌,何以得達端曰:妾在家時,更有使女香蘭者,君今去,妾父母必遣備君使令。令彼達之,得矣。生乃以書收袖,別端而行。 將近,生令僕先行報知。張夫婦大喜,遂出門延生而入。 至庭,生敘禮畢,張夫婦慰之再三,生亦申敘間闊。頃間酒至,主起揖就席,席間所談,皆二氏家事,唯弔喪一節,生以嫌疑,欲俟張道及然後舉也。殊不知此子在日不肖,父母惡之,鄉人賤之,張正悔與為婚,一旦而死,舉家欣快,以此之故,所以席間不道。 時張夫婦俱在席,惟從與諸侍妾在內。從為人淑慎端重,不窺不觀,無故不出中堂前者。生新至時,諸侍妾鹹曰:大娘子新官人在外,今其坐正對窗欞,娘子曷往觀之從叱之曰:彼丈夫也,我女子也,何以看為續後因童僕往來屢稱生才学為一時珍重,又與端相敬如賓,而彼趙氏者眾皆鄙之,心恆鬱鬱。今報已死,事聞信至,乃謂香蘭曰:人言汝娘子姐夫恁般溫雅,果信然否因與蘭立於窗後潛視。見生才貌舉動,俱如人言;又見父母特加敬禮,喟然歎曰:阿姊何修得此予今後所擇,若更如前,誓不歸矣。言罷,不覺有所感觸,唏噓之聲,竟聞於席。然張夫婦年大,耳不及聞。 生思:此必小姨,因見己而憶趙子也。不覺勃然之色,見於其面,遂托醉求退。而張亦以婿途中勞倦,即促飯撤席。已而,果命香蘭曰:此汝娘子官人,早晚盥沐,汝當奉巾櫛。 因就令執燭導生寢。 生至寢所,乃取端書付蘭,曰:汝既大娘子侍妾,可將此書奉與二娘子,千萬不可失落。蘭接生書,即歸,未看封皮,不知寄自端,以為出於生也;心中疑惑,慌至從房。 從正燃燈悶坐,見蘭至,問曰:何事行急蘭低語曰:一事甚好笑。從曰:何事曰:華官人初到,與娘子又未相見,適間妾因照他寢所,乃以一書著妾付與娘子,不知所言何事。從厲聲曰:何有此舉快將出去蘭忙將書藏袖內,趨出房門,不覺其書失落在地。蘭去,被從撿之,乃私開就燈燭之,則端書也。正看間,蘭尋書復至,從以手指蘭曰:這賤人,險些被你誤驚一場。此汝娘子之書,何妄言如此。蘭曰:妾實不知,然恰喜大娘子所寄,若寄自官人,娘子開看,豈復還乎。從聽其言,亦難以對,且佯答曰:將阿姊書看何如。 女兄端書奉賢妹順卿汝次:敘別于歸,數更莢。思親之念未嘗忘,而日省無自;有家之願雖已遂,然婦道未終。但幸主蘋蘩於中饋,大人無責備之心;侍巾櫛於帷房,君子有刮目之顧。區區之心,竊自慰也。夫何魚躍淵中,吾心克遂得天之私願;詎意鴉嗚樹杪,若郎遽有棄世之訃音令人聞之,食不下嚥。 然而欲慰悲傷,當求所幸於不幸;要舒尊結,宜合難求於可求。吾聞趙子立志卑污,每稱羞於奴僕;素行薄劣,恆致惡於鄉間。彼身雖逝,喜溫嶠未下鏡台,無累大德;爾年正青,幸伯牙能彈流水,豈乏知音切宜善自遣排,以圖後膺天眷;莫為無益之悲,致損生香之玉。予也,心遠地偏,無由而會。今因檀郎赴吊,敬付寸楮,以慰汝懷。不宣。 從讀至鴉嗚樹杪,若郎遽有棄世之訃音,不覺長吁數聲,墮淚濕紙;又見喜溫嶠未下鏡台,無累大德,乃曰:阿姊何不寫此在前,免人煩忙。香蘭曰:且更看後面何如。二人看畢,乃知生專為舉吊而來,從因謂蘭曰:汝明早奉水,何不與華姑夫說知,叫他不必提起弔喪之事,那人雖死,我相公嫌他不如,只說敬來問安,豈不更美蘭退,口雖不言,心下自忖:向者之書須誤說,而彼竟問之,今又教他勿舉弔喪之事,其喜生之心已動於窗後之一觀矣。 次早,生起著衣時,香蘭在窗外潛知生已起,奉水盥生。 生因問曰:書已達否蘭想起昨夜錯誤之事,乃帶笑答曰:已達矣。生意蘭笑己,固問之,蘭曰:昨者妾錯認書是官人的,俺娘子驚而怒焉。 及開封,方知是大娘子的,所以可笑。生拆之曰:汝誤說有之。汝娘子識字,封外明寫大娘子所寄,何待開封方知蘭曰:彼時因妾失落在地,娘子拾得,欲背妾開看,未及詳觀護封,所以錯認。生聽其言,默然良久,因復問曰:汝娘子那時更有言否蘭乃述其令勿往吊之事。生深感之,曰:若非汝娘子示知,今日正欲親詣往吊,未免竟犯此嫌。汝回見娘子,多上替我申謝。 時生既不赴吊,張又固留,乃先命僕歸。張夫婦詢知生因與端觀蓮被責,出外讀書,不與回家,考試後学中諸友又各移回,惟生一人在彼,甚是寂寥。張即遣人與生僕同至生家,稟以留生讀書之意。袞喜曰:遠於妻子,欣然應允。時生不知,越數日,又辭歸。張夫婦曰:賢婿欲歸之急者,只為讀書。老夫捨後有一小閣,略堪容膝,賢婿不棄,此地寂靜,亦好用功。生曰:國文忝在半子,荷上恩愛,喜出望外,但恐家君不容耳。張因告以父母亦允之意。生思:歸家亦不得與端相會,不如在此,免似学中寂寥。乃遂拜諾。本日,即館生於後閣。其閣門有二:一開於張之屋左,以通賓客遊玩;一自中堂而入,要經從刺繡窗下而達。當日,張即令生由從出入,以避外人交接。 生至閣,文房畢具。張有門生數人,皆有才望,時令與生作課。居一月餘,生工程無缺,但以久別於端,心恆悶悶,乃作長相思詞一首以自遣。詞曰:坐相思,立相思,望斷雲山倍慘吁,此情孰與舒才可如,貌可如,更使溫柔都已具,堅貞不似渠。 生製成,欲留以寄端,乃以片紙書之,粘於書廚之內。忽蘭至,曰:老夫人今日壽辰,開宴堂中,請官人一同慶賞。生得命即出。經過窗前,聞蘭花馥馥,生曰:何處花氣襲人 蘭以手指窗。生趨視之,見一女子在內,手捻花枝。生知是小姨,慌道:不敢詳視。 及至堂,饌潔備,正將登席,張夫婦入屏後間語,又喚蘭數聲,方出。生疑議己之未遣禮也。其色甚慚,乃曰:今者岳母華誕,小婿缺禮,負愧殊深。張慌慰之,曰:適間愚夫婦他無所言,因次小女與賢婿前未相見,今日汝岳母賤辰,遣蘭喚小女出拜,以成一家之樂耳。生色少定。少頃,蘭與從至,母令與生敘禮。禮畢就坐,生側目之,艷質與端無異,而妝點尤勝。女亦覷生,各相默羨。酒至半酣,生起為壽,次當及從。張曰:姊夫,客也,汝當奉酒。二人酬酢之際,推讓不飲。母曰:毋讓,各飲二杯。生一飲舉回時,從方舉杯未酹。蘭與侍妾在傍代酌,私相語曰:外人來見,只說是一對夫妻。從聞之,禁笑不住,將酒少噴於盞,托顏甚愧。 生覺之,令蘭再酌己酒,飲之,以掩其事。從竟只飲一杯,心甚德之。張夫婦不知其意,以生有酒力,乃與生更相酬奉。席罷,生醉往閣就寢。 次早,蘭以生昨醉,奉水去,乃過從窗下。從在內呼曰:何往蘭因顧焉,見從幾上新寄蘭花二串,蘭指曰:何用許多從曰:汝試猜之。 蘭曰:欲以一串與老夫人從曰:非也。曰:欲與老相公乎 從曰:相公素不好此。蘭思昨日生過此,曾問此花,意其必與生也,乃曰:吾知之矣。從曰:果誰蘭曰:莫非華姨夫乎 從曰:是固是矣,但汝將去,不必說是我的。蘭首肯即行。 至閣,生已起,久候水不至,因思:若非岳母壽辰,小姨無由得見。 乃作詩一律,以紀其美。詩曰:飛瓊昨日下瑤樓,為是蟠桃點壽籌。玉臉融嬌欲脆,柳腰裊娜只成羞。捧杯漫露纖纖筍,啟語微開細細榴。不是愚生曾預席,安信江東有二喬 生正將詩敲推,聽窗外有履聲。生出視,見蘭手執蘭花,問曰:何以得此蘭曰:妾正為往外庭天井摘此,所以奉水來遲。生以為然。及接至手,見其串花者乃銀線,因謂曰:此物非汝所有,何欺我也蘭以從欲避嫌直告。生曰:以花與我者,推愛之情也;令汝勿言者,守己之正也。一舉而兩得矣。遂作點絳唇一首以頌之:楚畹謝庭,風露陪香,人人所羨。嫦娥特獻,尤令心留戀。 厚情罕有,銀線連行串,還堪眷。避嫌一節,珍重恆無倦。 蘭見生寫畢,正將近前觀其題者何語,生即藏於匣內。蘭不得見,乃出,謂從曰:方纔蘭花因穿以銀線,華官人即知是娘子的矣。感歎不已,立制一詞。 妾欲近視,即已收之。此必為娘子作也。從悔曰:彼處士子頻來,倘有不美之句被人撿之,豈不自貽穢名乎心甚怏怏。蘭曰:吾聞與他來往作文者已具書後日相請,但不知果否。若果,我與娘子往閣開他書廚一看,便見明白。從深然之。 二人商榷方已,從母忽至房中,見從悶坐,曰:吾兒何不理些針指從曰:數日不快,故慵懶矣。母復顧窗壁,見新畫一美人對鏡,內題詩云:畫工何事動人愁,偏把嫦娥獨自描。無那想思頻照面,只令顏色減嬌羞。 母覽畢,思畫工何事動人愁之句,謂從怨己之不與議婚也,遂謂從曰:前者人來與汝議親,以趙子新亡,故未言及。今事已定﹒近又四五門相求,皆名門貴族,此事久遠,未可輕許。 今數家姓名俱言於汝,任汝自擇,何如從不答。母又曰:此正事,直言無妨。從隱幾不應。蘭因附耳謂母曰:老夫人且退,待妾問之,彼必不諱。母退。 至夜,蘭詢從曰:今日老夫人謂娘子自擇之事,何不主之從曰:此事吾亦不能自決。蘭舉其最富盛者以示之,從曰:安知異時不貧賤乎蘭曰:娘子若如此,則日月易擲,更待何時今夜月明如晝,不如與娘子拜告卜之,如祝者納焉。從然其言。至更時,從與蘭備香案,臨月拜禱\曰:如所願者,乞先報以一陰一陽,而以聖終之祝罷,乃以五姓逐一拜問,無一如願。從沉吟半晌,近案再拜,心祝卜之,連擲三,皆如所祝。從乃長吁數聲,擲於地曰:若是,則吾當皓首閨門矣,卜之何益蘭曰:妾觀娘子這回所卜之,皆如所祝,但不知屬哪一家耳。何故出此不利之言 從曰:汝何不察此第六卜矣,不在五者之內。且卜以決疑,今事在不疑,尚何卜乎蘭曰:但得如此,雖彼未在內,娘子有意。委曲亦可成之,果何患乎。從曰:彼已娶矣。 蘭知其所指者在華,亦不復問。忽聞房中侍妾有逐妾之聲,恐母醒知覺,遂與蘭歸房內。 過二日,生果以友請赴席。蘭與從潛往閣中,開生書齋房門並書廚,見其有思端之詞一首,內有堅貞不似渠之句。 從曰:世言無好人三字者,非有德者之言也。貞烈之女,代不乏人,華姨夫何小視天下,而遂謂皆不似阿姊乎乃以筆塗去不字,注一亦 字於傍。再尋之,又得其題壽席之詩並頌蘭花之詞,遂懷之於袖。因思蘭日夕與生相近,生不知私之,反過望於己,乃以筆題壁間而所畫黃鶯吊屏云:本是迎春鳥,誰描入畫屏羽翎雖可愛,不會向人鳴。 從題畢,與蘭遁回。 比生回房,正欲就枕,見吊屏上新題墨跡未乾,起視之,乃有不會向人鳴之句,心甚疑,及看書廚,所作詩詞未見,而欲寄端之詞已改矣。華細思曰:此必香蘭日前因不與看,故今盜去,而所改所題之意,皆欲有私於己而為毛遂之自薦也。時香蘭年方十六,性極乖巧,能逢迎人意,且有殊色,生屢欲私之,恐其不諳人事而有所失;及其見詩,欲心大熾,以筆書於粉牌曰:莫言不是鳴春鳥,陽台雲雨今番按。時岳母見生帶醉而回,令蘭奉香茶。生見蘭至,曰:吾正念汝,汝今至矣。蘭視其顏色,知其發言之意,正欲趨出,生以手闔門而阻之,欲與之狎。蘭不允,生以一手抱之於床,一手自解下衣,蘭輾轉不得開,即拽斷之。蘭自度難免,因曰:以官人貴體而欲私一賤妾,妾不敢以偽相拒,但妾實不堪,雖欲勉從,心甚戰懼,幸為護持可也。生初雖然之,然夫婦久別,今又被酒,將蘭手壓於背,但見峰頭雨密,洞口雲濃,金槍試動,穿雲破壘。 蘭齒嚙其唇,神魂飘蕩,久之,方言曰:官人唯知取己之樂,而不肯憐人,幾乎不復生矣。生撫之曰:吾觀汝詩並所改之字,則今日之事,正樂人之樂耳,何以憐為蘭曰:妾有何詩生指吊屏示之。蘭曰:所題、所改,皆吾二娘子午前至此為之,並廚內詩詞,亦被袖去,與妾何干 生更欲問從有何言語,不意從見蘭久於閣,意其必私於生。 乃詐以母令,令侍妾往叫。蘭忙趨出。從曰:汝出何遲 蘭倉卒無對。又見其兩鬢蓬鬆,從詰之曰:汝與華官人做得好事蘭不認。從曰:我已親見,尚為我諱蘭恐其白於夫人,事難終隱,只得直告。 自後從一見蘭,即以此笑之。蘭思無以抵對,亦欲誘之於生,以塞其口。一日,因送水盥生,生見蘭至,更欲狎之,蘭曰:妾今傷弓之鳥,不敢奉命,但更有一好事,官人圖之,則必可得。生曰:無乃二娘子乎曰:然。生曰:吾觀汝娘子端重嚴厲,有難以非禮犯者。且深閨固門,日夕侍女相伴,是所謂探海求珠,不亦難乎汝特效陳平美人之計,以解高帝白登之圍矣。蘭曰:不然。妾觀娘子有意於官人者五。生曰:何以證之蘭曰:官人初至而稱歎痛哭,一也;誤遞其書,始雖怒而終閱之,二也;酒席聞妾等似夫妻,之言即笑,三也;官人聞蘭花而即饋之,四也;月夜卜婚惟六卜許之,乃怒而擲於地,及問其故,曰彼已娶矣,她雖未明言是官人,然大意不言可知矣,此五有意乎官人也。 以是觀之,又何難哉生初意亦有慕從之心,然思是小姨,一萌隨即過遏,及今聞一心惟許於己,且向者有相士必招兩房之言,遂決意圖之。因撫蘭背曰:是固是矣,何以教我蘭曰:老相公與夫人擇日要往城外觀中還願,若去,必至晚方回。官人假寫一書與妾,待老相公等去後,妾自外持入,雲是會晤相請。官人於黃鶯吊屏詩末著娘子之名於下,潛居別所,妾以言賺之,必與妾來者。那時妾出,官人亦效前番而行,不亦可乎。生手舞足蹈,喜之如狂,即寫書付蘭,乃作西江月一首:淑女情牽意絆,才郎心醉神馳。聞言六卜更稀奇,料應蒼天有意。 欲效帝妻二女,須煩紅葉維持。他時若得遂雙飛,管取殷勤謝你。 蘭去,生行住坐臥,皆意於從。至期,從父母果出。蘭謂從曰:前者娘子所遺吊屏,何故將自己名字亦書在上從曰:未也。蘭曰:妾看得明白,若非娘子,必華官人添起的。從不信。蘭曰:如不信,今日華官人去飲酒,我與娘子親往一觀,即見真假。從恐蘭賣己,先令侍女先往園中觀看。 不知蘭亦料從疑,預先與生商榷,將外閣門反閉,示以生由外門而出。侍妾回曰:閣內寂無一人,華官人已開大門去矣。從因疑釋,與蘭同往。 蘭開書房門,詐驚訝曰:娘子少坐,妾外房門失閉,一去即來。從以為實,正欲以筆塗去吊屏名字,生見蘭去,潛出,牢拴其門,突入書房,將門緊闔。從乃失措,跌臥於地。 生忙扶之,謂曰:前荷玉步光臨,有失迎迓,今敬謹候,得遇,此天意也。無用惶恐。從羞澀無地,以扇掩面,惟欲啟戶趨出。生再四阻之,從呼蘭不應,罵曰:賤妾誤我,何以生為生復近前慰之,從即向壁而立,其嬌容媚態種種動人。 生亦效前番香蘭故事強之,翻覆之際,如鷸蚌之相持。久之,從力不能支,被生鬆開紐扣,衣幾脫。從厲聲曰:妾千金之軀,非若香蘭之婢比也。君忘親義,如強寇,欲一概以污之,妾力不能拒矣,妾出,即當以死繼之。言罷僵臥於席,不復以手捍蔽。 生慘然感觸,少抑其興,謂從曰:娘子顧愛之心,見之吟詠,生已知之久矣。今又何故又拒之深也從哀泣而告曰:君乃有室之人耳,豈不能為人長慮耶生曰:長慮之事,子無感吠之拒,小生自有完璧之計。從曰:君未讀將仲子之詩乎其曰畏我父母、畏我諸兄者,果何謂也生曰:予觀令姊非妒嫉之婦,生當懇之,彼必從命。從曰:縱家姊能從,姊妹豈可同事一人乎且二氏父母,將何辭以達之也事不能諧,妾思之熟矣。君能以義自處,憐妾之命而不污之,此德銘刻不忘也。生曰:堯曾以二女妻舜,以此論之,亦姊妹同事一人矣,何嫌之有從曰:彼有父母之命,可也,生曰:倘得其命,何如從不得已,曰:若此,庶乎其可矣。生見從語漸狎,復欲要之,從曰:君尚不體妾心耶君果有父母之命,吾寧為君他日之妾,今日死亦不允矣。生曰:恐汝非季布之諾也。從因解所佩香囊投之幾,曰:願以此為質,妾若負心,君以此示人,妾能自立乎但恐鐵杵磨針,成之難耳。生知其心堅實,即送出閣。從至閣門之外,思:前日香蘭出遲,己即次發而笑之,今自留連許久,雖無所私,其跡實似。恐見蘭無以為言。趑趄難進。生不知,以為更欲有所語己,正欲近之;從見之,恐益露其情,促步歸房。生怏怏回齋。 時蘭等遇以戶外喧嚷,出視,未見從回,從心少慰。但以生向者移至,己即不顧而回,恐生疑己無心於彼而敗其蹤跡,書一紙,令蘭達之。 失節婦張氏從斂衽百拜奉新解元應奎華先生大人文幾:妾愧生長閨門,叨蒙母訓,嘗欲以婦道自修,期不負千古之烈女。故庭闈之外,無故不敢輕出。近者足下下臨蓬篳,義恭眷屬,或有所奉而不令者,蓋推手足之愛己及之,非欲有私於足下也。及聞足下與之吟詠,妾甚悔之。欲達之父母,則恐累大德,不得已,犯行露之戒,欲去其所題之跡。今不幸偶有所遇,而致君之戲,此固知香蘭引誘之罪,而長與足下,豈得為無過哉但君之過如淡雲之翳月,雲去可以復明。 若妾,今雖未受君辱,然整冠李下,納履瓜園,婢妾之疑,雖蘇張更生,不能復白,其過如玉壺已缺,雖善補者,亦不能令其無瑕矣。彼時倉卒,若得父母之命,當執箕帚於左右。妾歸,終夜思之,必不可得。 今後不必以此為懷。所冀者,乞賜哀憐,勿以妾之失節者輕薄於人。妾當閨閫終身,以為君報也。興言至此,不勝悲傷,仁人君子,幸垂鑒諒 生覽畢,深自怨侮,廢寢忘餐,自思不能成,其誤女終身。乃作書,欲告之端,令端代謀\。 書令蘭寄之。從知,與蘭私開。內有二啟,其一敘其久別之情,曰:書奉正卿娘子妝次:久違芳容,心切仰慕,寤寐之見,無夜無之。特以大人未有召命,不得即整歸鞭,心恆慊慊而已。所喜者,令椿萱施恩同猶子,馴僕妾勤侍若家僮,數度日月,亦不覺也。乃若賢卿獨守空房,有懸衾篋枕之勞,無調琴鼓瑟之樂,生實累之,生實知之,惟在原情,勿致深怨可也。秋闈在邇,會晤有期,無窮中悃,統俟面悉。 其二直述己與從此事,欲令端ahrefailto:\之。從見之大驚,曰>\之。從見之大驚,曰:何此子之不密也。乃手碎其書。蘭慌止之,曰:彼令妾寄,今碎之,將何以復從語之曰:彼感於予向者之書,不得已,欲委曲求之阿姊。然不知阿姊雖允,亦無益於事;倘不允,而觸其怒,則是披救火,反甚其患也,令予立於何地耶不如予自修一書,書內略涉與華視眥之辭,與彼信同封去,彼必致疑,以此銛之,或可得其怒與不怒之心,而亦不至於自顯其跡矣。蘭曰:善,請急為之。從乃修書曰:曩正想間,忽蒙雲翰飛集。啟緘三復,字字慰我彷徨。但此子不肖,自貽伊戚,不足惜。妾所憂者,椿萱日暮,莫續箕裘,家務紛紜,無與為理,不識阿姊亦曾慮及此否也姐夫駐足後院,動履亨嘉,学業大進,早晚所需,妹令侍妾奉之,不必掛意。秋闈歸試,奪鰲之後更當頻遣往來,以慰父母之心。彼為人極其敦篤,吾姊不必嫌疑也。今因鴻便,聊此奉達,以表下懷。不宣。 從寫至早晚所需,妹令侍妾奉之之處,乃偽寫妹親自奉之,然後用淡墨塗去親自二字,乃注令侍妾三字施者,以啟其致疑之端。再將二信同函封去。 端自生別後,日勤女工。或謂之曰:娘子富貴兼全,無求不得,無慾不遂,何自勞如此端曰:古人云:人勞則思,思則善心生;逸則心蕩,蕩則未有不流於淫者。吾之所為,份耳,何勞之足雲。端之為人,其貞重如此。 及得生與從書,見其同緘,又見從書所份改親自二字,心果大疑。 乃復書與生曰:君歸程在即,他言不贅,但所封貴札,緣何與舍妹同封 且舍妹書中所改字跡,甚是可疑。妾非有所忌而云然,蓋彼系處子,一有所失,終身之玷,累君之德亦大矣。事若如疑,急宜善處,事若方萌,即當遏絕。慎之,慎之 生得端書開看之,乃有同封改字之說,不知所謂。 蘭因告以從改書、己寄之故。生大喜,以為得端之心,事可成矣。令蘭以端書所謂妾非有忌而云然並事若如疑,急宜善處之語,報之於從。從曰:此奚足取特觸彼之怒耳。汝與華官人說知,此事必計出萬全,然後可舉而圖之,苟使勉強曲成,使惡名昭著,予朝聞夕死矣。彼不日亦當赴試,最忌者醉中之語、感歎之筆,他無所言也。若夫不得正娶而終不他適者,予正將以此自贖前過,於彼何尤,於我何惜華聞其言,愈增感慕。 數日後,袞果走價促生赴科。張夫婦厚具贐禮送行。 生歸,端細詢前事,生備述始末之由,端大慟,生百喻之。 端曰:實妾令君帶書一節誤之。生舉從卜並前相者必招兩房之言告之,以為事出不偶。端曰:縱如此,汝必能如吾妹之所言,使娶之有名而無形跡,然後可也。生曰:予有一謀\,能使吾父母之聽,但不知汝父母之心矣。端曰:汝試言之。生曰:予父母所憂者,惟在吾之子息。吾若多賂命相之士,令彼傳言必娶偏房,方能招子,那時可圖。 端曰:君年尚幼,彼縱與娶,亦在從容。生曰:更令術者以夭促告之。端乃徐曰:君之所言,似有可行者,君試急謀\之。君計若行,妾父母之事,妾當任之矣。 於是生一便治裝往試。一見術士,即厚賂之。及至科比,又高中,捷書飛報父母與端知。 生詞林戰捷,舉家歡忭,大治筵宴,厚酬來使。及生回,賀客既散,術士盈門,言生之命相者,皆不足其壽數,且云急娶偏房,方能招子。生又托病,不欲會試。父果大懼,恐生夭折,自欲納妾。生母曰:汝年高大,不可。今諸術士皆言國文必娶偏房,方能招子,不如令彼納之。袞曰:恐兒婦不允。生母曰:吾試與言之。端初聞姑言,詐為不豫之色,及姑再三喻之,乃曰:若然,必媳與擇,然後可也。 姑許之。 端乃與生謀\往父母之家。端至,父母大悅,謂曰:汝郎發科,吾欲親賀,為路途不便,所以只遣禮來,心恆歉歉。今日何不與彼同來女長吁數聲。父母曰:吾聞汝與郎有琴瑟之和。故令同來,今看汝長吁,無乃近有何言端以從在旁,且初到,但曰:待明日言之。 端前者因從所寄之信,終疑其與生先有所私,每懷不足彼之心,及問香蘭,始知從確有所守,乃歎曰:幸有此計可施,不然,令彼有終天之恨矣。因令蘭相贊成。 時從猶不知端來之意。至夜,二人同寢,端舉以語之。從難言,潛然淚下。 蘭在傍曰:今謀\已屬全,無瑣隙之可議。 妾以為娘子聞此,實有非常之喜耳,何乃悲慘之深乎從抵目言曰:策固然矣,當以予一人之失貽累於眾。且縱得諸父母之聽,亦非其本意。予所以苟養性命而不即死者,恐此心不白,愈起群疑,惡名萬世,故不得已而圖此萬萬不幸也。不幸之事,誰則喜之端亦為之感泣,更闌方寢。 次日,父母復問端長吁之故,端告以生納妾之事。張曰:彼年尚幼,何有此舉汝不必憂,吾當阻之。端曰:不可。此非郎之意,乃舅姑卜郎之命,必娶偏房,方能招子,故有是舉。今勢已成,則不能阻。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又不當阻。張曰:然則何以處之端欲言囁嚅。父母曰:何難於言也端曰:恐不見聽,故不敢言。父母曰:汝但言之,無不汝納。端曰:他無所言,但恐彼納妾之後,時馳歲去,端色既衰,彼婦生子,郎心少變,所求不得,動相掣肘,不免白首之歎。端細視此郎前程萬里,福澤悠長,阿妹尚未納親,欲令父母以妹妻之,使端無後日之憂,二氏有綿綿之好,不亦長便乎張曰:吾家豈有作妾之女端曰:姊妹之間,有何彼此。 張不答。端見父不聽,掩哭入內。 張見端如此,雖不彼聽,心亦甚憂。蘭因曰,娘子初至,何不權且許之,與她閒樂幾時,待她回日,又作區處。張曰:此事豈可兒戲蘭曰:既然如此,妾觀二娘子,數時諸宦家相求,彼皆欲卜之,不肯輕許,豈肯與人作妾乎何不令她自與她說,那時她見二娘子不允,自不能啟口,而亦不得怨尤相公與夫人矣。張夫婦曰:此說較可。因令蘭喚端,謂曰:吾兒不須憂悶,我二人俱依汝說,汝更要自與汝妹商量,她若不允,我二人亦難強之。 端偽曰:此事她知,決不肯從,只在父母決之。張曰:此彼事也,任彼主之。 因喚從出,謂曰:汝姊欲說汝作妾,可否,汝自裁之。從語端曰:事系終身,不敢輕議。自彼人喪後,人來議親,妹誓不問妻妾,惟如卜者,即納之。阿姊之言,亦惟卜之而已。 父母以前卜許多,皆未准,這次豈即如卜亦贊言令卜之。 是夜,端、從、蘭三人同居房中,詐言所卜已吉,從已許之,報知與張。張笑曰:吾特寬汝之憂,卜豈能定乎此事斷然不可。 端思無由得父之聽,乃與從臥幽房中,令香蘭詐言其數日絕食,肌膚消瘦。母心惶懼,苦勸於張。張亦重生才德,思欲許之,又嫌為妾,將欲不許,恐女生變,二者交戰胸中,狐疑莫決。 生作會諸友亦聞其事,乃相率詣張,陰與贊成,且曰:堯以二女妻舜,後世稱傳,皆雲盛事,孰得以此而少之張曰:諸賢之言固有然者,但此舉實出小女,非吾婿意也。一旦舉此,知者謂小女執性,委曲為之;不知者,將以老夫為趨炎之輩矣。今必俟彼自有悃求之誠\,然後再作定議也。 諸友退乃密修書寄生,備述張有允意,但得遣人造求,可諧其事。生以友書呈於父母,詐言以為不可。袞曰:此汝岳父盛意,子若卻之,是不恭矣。可即遣媒妁往求,不宜遲滯。 生乃復書,轉浼諸友婉為作伐。 諸友復造於張,述生遠浼之意。張疑其詐,覺有難色。諸友乃出生書示之。 張細認字跡,果婿所寄,又見書中言辭懇曲,不得已,乃曰:小婿若有此舉,又承諸賢過諭,禮當從命。 但我單生二女,不宜俱令遠離,況且春試在即,要待小婿上京應試連捷回來,那時送小女于歸未遲。友即以張言語生。 生知岳父親事已成,欣然稟於父母,連夜抵京。三場試罷,復登甲第,賜入翰林。生思若在翰林,無由完聚,乃以親老為名,上表辭官。天子覽奏,嘉其克孝,准與終養。 及回,父母備禮,俟生親迎。張生妝資畢具。府縣聞知,各具禮儀,金鼓衛送。觀者如簇,莫不賞羨。惟從眉峰鎖納,默默無聊而已。端知其意,於夜乃置酒靜室,共敘疇昔,以解其悶。席間,端曰:此夜雖已完聚,但揆厥所由,實我寄書一節以啟其釁,因作西江月一首以自責曰:女是無瑕之璧,男為有室之人。今朝不幸締姻盟,此過深當予病。 記云內外不謹,軻書授受不親。無端特令寄佳音,以致針將線引。 從曰:實妹不合私饋蘭花,以致如此。與阿姊何與亦作詩一首以自責曰:杜宇啼春徹悶懷,南窗倚處見蘭開。清芳擬共松筠老,紫莖甘同桃李偕。 聽羨欲投君所好,追思反作妾懸媒。幾回惆悵愁無奈,懶向人前把首抬。 生曰:二卿之言,固有然也。然以閉門拒嫠婦者處之,豈有此失此實予之不德而貽累於卿也。遂作長相思詞一首以謝之。詞曰:感芳卿,謝芳卿,重見娥與女英。二德實難禁。相也靈,卜也靈,姻緣已締舊時盟。還疑宿世情。 又詩一首以為慰云:配合都來宿世緣,前非滌卻總休言。稱名未正心雖愧,屬意惟堅人自憐。莫把微瑕尋破綻,且臨皓魄賞團圓。靈台一點原無恙,任與詩人作話傳。 是夜完聚之後,倏忽間又輕數載。天子改元,舊職俱起敘用。生與端、從同歷任所。二十餘年,官至顯宦,大小褒封,致政歸田。端後果無所出,惟從生一子,事端曲盡其孝。夫婦各享遐齡。時無以知其事者,惟蘭備得其詳,逮後事人,以語其夫,始揚於外。予得與聞,以筆記之。 不揣愚陋,少加敷演,以傳其美,遂名之曰雙卿筆記雲。 第五卷白浸瓊奇會遇 至正辛酉三月暮春,花發名園,一段異香來繡戶;鳥啼綠樹,數聲嬌韻入畫堂。正是修禊良辰,風光雅麗;浴沂佳候,人物繁華。時兵寇蕩我郊原,鄉人薦居城邑。紛紛霧雜,皆貴顯之王孫;濟濟雲從,悉英豪之國士。江南俊傑白姓諱景雲,字天啟,別號潢源者,崇文学士裔孫,荊州別駕公子也。雅抱與春風並暢,丰姿及秋水同清。正弱冠之年,列黌宮之選,抱騎龍之偉志,負倚馬之雄才。 乘此明媚朔朝,獨步烏山絕頂,吟詩一首曰:玉樹迎風舞,枝枝射漢宮。余襟猶染翠,飛袖想綾紅。海闊龍吟水,山高鳳下空。瑤天羅綺閣,獨上騁閬風。 於是登書雲之台,入凌虛之閣。 適有三姬在廟賽禱\明神,絕色佳人,世間罕有,溫朱顏以頂禮,露皓齒而陳詞。一姬衣素練者,年約十九余齡,色賽三千宮貌,身披素服,首戴碧花,蓋西子之淡妝,正文君之新寡;愁眉嬌蹙,淡映春雲,雅態幽閒,光凝秋水,乃斂躬以下拜,願超化夫亡人,一姬衣綠者,容足傾城,年登十七,華髻飾玲瓏珠玉,綠袍雜雅麗鶯花,露綻錦\之絳裙,恍新妝之飛燕;輕移蓮步深深拜,微啟朱唇款款言;蓋為親宦游,願長途多慶。一姬衣紫者,年可登乎十五,容尤麗於二姝,一點唇朱,即櫻桃之久熟;雙描眉秀,疑御柳之新鉤;金蓮步步流金,玉指纖纖露玉;再拜且笑,無祝無言。白生門外視久,而不能定情,突入參神,祈諧所願。三姬見其進之遽也,各以扇掩面而笑焉。生遂致恭,姬亦答禮。 姬各退,生尾隨。乃知衣素練者,趙富賈第四女名錦\娘。 世居烏山,嚴父先逝,錦\適於鄭,半載夫亡,附母寡居,茲將二紀也。衣綠綃者,李少府長女,名瓊姐。父任辰州,念母年老,留瓊於家奉事祖母也。衣紫羅者,中督府參軍次女,名奇姐。父卒於宦,母已榮封,家資甚殷,下唯幼弟。 時瓊、奇居遠城外,因避寇借居趙家,與錦\娘為姨表之親,故朝夕相與盤桓者也。三姬見生之丰采,有顧盼情。白生見姬之芳顏,有留戀意。既知所在,遂策於心,因僦趙之左屋附居,乃得與三姬為鄰。趙女微知生委曲之情,而春心已動。 白生既得附趙女之室,而逸興遄飛,因吟長短句一首云:十分春色蝶浮沉,錦\花含笑值千金。瓊枝戛玉揚奇音,雅調大堤恣狂吟。艷麗芙蓉動君心。動君心,何時賞願作比翼附連枝,有朝飛繞巫山峰。 於時投刺比鄰,結拜趙母,遂締錦\娘為妹,而錦\亦以兄禮待生。 然趙母莊嚴,生亦莫投其隙。 一日,母作寒疾,生以子道問安,逕步至中堂。錦\娘正獨坐,即欲趨避,生急進前,曰:妹氏知關心乎多方為爾故也。予獨無居而求鄰貴府乎予獨無母而結拜尊堂乎此情倘或見諒,糜骨亦所不辭。錦\娘曰:寸草亦自知春,妾豈不解人意但幽嫠寡妹,何堪薦侍英豪;慈母嚴明,安敢少違禮法。生曰:崔夫人亦嚴謹之母也,卓文君亦幽嫠之也。 生言猶未終,忽聞戶外有履聲,錦\娘趨入中閨,生亦入母寢室問病。母托以求醫,生奉命而出。復至敘話舊處,久立不見芳容,生懊恨而去。 詰朝,生迎醫至,三姬鹹在。見生,轉入罘後,不見玉人容矣。生大悒怏,歸作五言古詩一首云:巫山多神女,歌舞瑤台邊。雲雨不可作,空餘楊柳煙。笑蓉迷北岸,相望更淒然。何當一攀折,醉倒百花前。 翌日,生奉藥至,遇錦\娘於東階,不覺神魂飘蕩,口不能言。錦\駭曰:兄有恙乎生搖頭。又曰:兄勞頓乎 復搖首。錦\曰:何往日春風滿面,今日慘黛盈顏耶生良久曰:吾為妹,病之深矣,神思任飛越矣。若妹無拯援之心,將索我於地下矣。錦\笑曰:兄有相如之情,妾豈無文君之意但春英、秋英日侍寢所,莫得其便;瓊姐、奇姐繡房聯壁,舉動悉知。我為兄圖之:兄但勤事吾母,若往來頻速,或有間可投。生前拽其袖,錦\斂步而退,擲帕於地。生拾而藏之,進藥母前。母呼錦\至,謂曰:如此重勞大哥,汝當深深拜謝。女微哂而拜,生含笑而答。復索炭烹藥,女亦奉火以從。白生以目送情,錦\娘亦以秋波頻盼。兩情飘蕩,似翠柳之醉薰風;一意潛孚,恍曉花之凝滴露。 蓋形雖未接,而神已交矣。藥既熟,女嘗,進母。生在背後戲褰其裳,女轉身怒目嗔視。生即解意,告歸。女因送出,責曰:兄舉動不斂,幾敗乃事。倘慈闈見之,何顏復入乎昨日之帕,兄當見還,倘若轉洩於人,俾妾名節掃地。生曰:吾深悔之,更不復然。遂各辭歸,兩地悒怏。 自此,女坐繡幃,嚙指沉吟,神煩意亂,寢食不安。日間勉強與二妹笑言,夜來神魂唯白生眷戀。生亦無心經史,坐臥注意錦\娘,口念有百千遍,腸數已回,每欲索筆題詩,不得句矣。因屢候母興居,往來頗見親密;雖數次與錦\相遇,終莫能再敘寒溫。 一日,生至中堂,四顧皆無人跡,遂直抵錦\娘寢室。適彼方悶坐停繡。生遇錦\娘,一喜一懼;錦\見白生,且駭且愕。生興發,不復交言,遂前進摟抱求合。 正半推半就之際,聞春英堂上喚聲,女急趨母室,生脫身逃歸。此時錦\不自覺,瓊姐已陰知之矣,題詩示奇姐曰:蛺蝶采黃英,花心未許開。大風吹蝶去,花落下瑤台。 奇姐帶笑亦和以詩曰:蝶為尋芳至,花猶未向開。春英妒玉蝶,摧倒百花台。 因曰:此生膽大如斗。瓊曰:此必先與四姊有約,吾姊妹當作磨兜堅即謹言也可也。 白生錦\娘佳會 翌夕,生入候母,錦\見,尚有赧容。生坐片時,因母睡熟,生即告退。錦\送至堂,天色將昏,杳無人跡。錦\與生同入寢所,倉卒之間,不暇解衣,摟抱登床,相與歡會。斯時也,無相禁忌,恣生所為。秋波不能凝,朱唇不能啟,昔猶含羞色,今則逞嬌容矣。正是:春風入神髓,裊娜嬌嬈夜露滴。芳顏融融,懨悒罷戰,整容而起。錦\娘不覺長吁,謂生曰:妾之名節,盡為兄喪。不為柏舟之烈,甘赴桑間之期,良可丑也,君其憐之。但此身已屬之君,願生死不忘此誓。兄一戒漏洩,二戒棄捐,何如生曰:得此良晤,如獲珠琳,持之終身,永為至寶。生意欲求終夜之會,錦\以侍女頻來為辭,且曰:再為兄圖之,必諧通宵約也。因送生出,則明月在天矣。闔扉而入,靜想片時,方憶瓊姐、奇姐聞知,惶愧措躬無地。自是結納二妹,必欲同心。 瓊姐長於詩章,錦\娘精於刺繡,昔時針法稍秘,至是女工盡傳。奇姐茂年,天成聰敏,学錦\刺繡,学瓊詩章,無不得其精妙,遂為勿逆之交。錦\之侍女春英,瓊之侍女新珠,奇之侍女蘭香,向皆往來香閨,今皆以計脫去。此錦\娘之奇策,實為生之深謀\。 此自母病既痊,生亦盛儀稱慶,仍厚賂童僕及諸比鄰,事不外揚。母無疑忌,因得鎮日來往,終夜與錦\盡歡。 然瓊、奇二姬屬垣竊聽,雖其未湛春色,豈無盎然春情中夜瓊或長吁,錦\知其情已動,暇間論及,錦\挑之曰:外間頗議白哥驕肆,自予視之,亦然。瓊姐曰:豪門公子,年值青春,且風流人豪,文章魁首,將來非登金馬院,則步鳳凰池,無惑其驕人也。錦\知其有愛重之意,復曰:白哥放來有夢,與妹相會烏山。瓊曬曰:我本女流,渠是男子,內言不出,況可同游是何言也,不亦異乎錦\撫掌而笑曰:前言戲之耳。 是夕,錦\與生密謀\,作古詩一首曰:綺閣見仙子,心心不忍忘。東牆聽鶯語,一句一斷腸。有意蟠芳草,多情傍綠楊。何當垂清盼,解我重悲傷。 錦\以詩置瓊繡冊。瓊見,哂謂奇姐曰:錦\姐弄瓊妹乎書生放筆花也。我若不即裁答,笑我裙釵無能。乃次韻曰:游春在昔日,春去情已忘。解笑花無語,看花枉斷腸。自飛風外燕,自舞隔江楊。芳節平勁草,誰憐遊子傷。 瓊本與錦\聯房,中間只隔障板,亦有門相達,但雖設常關耳。 詩成,而生適來,因自板間傳遞。生見其詞,歎曰:此琅妙句也,世間有此女乎乃援筆立答曰:花貌已含笑,愛花情不忘。黃金嫩顏色,一見斷人腸。願結同心帶,相將舞綠楊。相如奏神曲,千載共悲傷。 生亦於板間傳遞。瓊見之,哂曰:白哥好逼人也,吾今不復答矣。 自是,生入試屆期,不暇復入錦\堂。即日試畢,潛訪故人。 錦\既盡歡,生亦盡樂。中夜,謂錦\曰:細觀瓊姬,甚有美意。 吾既得隴,又復望蜀,何如錦\曰:君獲魚兔,頓忘筌蹄矣。生誓曰:異日果有此心,七孔皆流鮮血。錦\曰:聞君誓詞,痛焉如割。為君設策,事端可諧。 是夜,乘三更睡酣,潛開門,入瓊臥房,掀開帳衾。二姬睡熟,生按瓊玉肌潤澤,香霧襲人,皓白映光,照床如晝。瓊側體向內而臥,生輕身斜倚相偎,唯恐睡醒,不敢輕犯。片晌,錦\持被去,瓊陰知覺矣。錦\笑謂生曰:欲圖大事,膽無半分,然吾妹必醒,吾當往試。錦\至,而瓊已起,乃復巧說以情。 瓊正色曰:既不能以禮自處,又不能以禮處人吾若隱忍不言,豈是守貞之女若欲明之於母,又失姊妹之情。況吾等逃難,所以全軀,豈宜以亂易亂遂明蠟炬,乃呼奇姐,則奇已驚汗浹背,蒙被而眠矣。聞呼,猶自戰驚,見火,瞿然狂起。 瓊笑曰:汝不被盜尚然,何況我親見賊\乎。二人共坐,附耳細談,載笑載言,千矯百媚。生在門隙竊視,真傾國傾城之容也。自此神思飘揚,無非屬意瓊姐。於時錦\娘頗有逸興,因與白生就枕。生即慕瓊之雅趣,盡皆發洩於錦\娘,搖曳歡謔多時。二女潛來窺視,少者猶或自禁,長者不能定情。 嗣是生慕瓊之意無窮,瓊念生之心不置。然瓊深自強制,不肯吐露真情,但每日常減餐,終宵多飲水。奇知其情,密以告錦\。數日,身果不快。錦\娘撫床謂曰:汝之病根,吾所素稔。姊妹深愛,何必引嫌況吾翁即若翁,白丈非汝丈也 瓊曰:姊誤矣。豈謂是與 居一二日,生來錦\室。告以瓊病,生遂問安。奇姐避入帳後。錦\拽生裾登床,笑謂生曰:好好醫吾妹。錦\呼瓊曰:好好聽良醫。錦\因辭去。生留少坐。生問瓊病,笑而不答。 奇帳後呼曰:好與大哥細言,莫使夜來發熱。瓊笑曰:有時亦熱到汝。生以玉簪授瓊姐,瓊以金簪復白生。生執手固請其期,瓊以指書四月十日。 至期,生至,又復不納。錦\苦勸之,瓊厲聲曰:汝等裝成圈套,絡我於中,吾不能從,有死而已。生聞言興闌,錦\亦含羞,而門遂閉。豈知其色厲而內和,言堅而情動,中夜窺顛鸞倒鳳之狀,遂爾發舞蝶遊蜂之思,三次起欲扣門,害羞又復就枕,比生睡熟,扣扉不得開矣。頓增悒怏,神思昏沉。奇姐笑曰:姐食楊梅,又伯齒酸,不食楊梅,又須口渴。今番錦\姐不管,白哥不來,牢抱衾枕,長害相思也。翌日,生偶以事見趙母,回至中堂,無人,因入錦\娘寢所。瓊自門隙度詩與生曰:玉華露液濃,侵我絞綃襪。神思已飘搖,中宵看明月。 生見詩亦答曰:幾回拽花枝,露濕沾羅襪。今夜上天階,端擬拜新月。 錦\娘曰:瓊姐已無車兜旱,兄又不鑒覆車,徒使月老愁。此詩莫持去也。奇姐窺視,笑曰:今宵斷諧月老約矣。請四姐過此一議。錦\以詩度與瓊曰:今夜若不諧,向後更不來。 瓊見詩,含笑目奇。奇與錦\附耳久之。 是夕,生未晚膳,錦\分發春英買備。給趙母曰:夏景初至,明月在天,姊妹三人意圖賞玩。母喜而不疑,因益其餚饌,且戒婢僕曰:汝輩無得混亂,與他姊妹盡歡。因此固蔽重門,與生恣其歡謔,誠\人間之極趣,百歲之奇逢也。 是夕,瓊姐盛妝,枕衾更以錦\繡,爛熳似牡丹之向日,芬芳如芍藥之迎風。 飲畢,奇姐密啟重門,直趨趙母寢室,給以不勝酒力,姊妹苦勸而逃。趙母甚歡,因與共寢。瓊忽失奇所在,ahrefailto:\亦不勝驚惶。既知其詳,瓊方就枕,固執不>\亦不勝驚惶。既知其詳,瓊方就枕,固執不解衣帶。 生亦苦無奈何。錦\隔房呼曰:何不奮龍虎之雄,斷鴛鴦之帶乎生猶豫不忍。瓊苦告曰:慕兄上識,非為風情,談話片時,足諧所願。若必采春花,頓忘秋實,兄亦何愛於妹,妹亦何取于兄乎願兄以席上之珍自重,妹亦以石中之璞自珍,則兄為士中之英,妹亦為女流之傑。不爾,當自經以相謝耳。 生不得已,合抱同眠。玉體相偎,金枝不掛。中夜,生復請曰:予為子斷肝腸矣。瓊曰:吾豈無人意,甘斷兄肝腸但兩玉相偎,如魚得水,持此終身,予亦甚甘。何必弄玩形骸,惹人談笑兄但以詩教妹,妹亦以詩答兄,斯文之交,勝如骨肉。生曰:自見芳卿,不勝動念,得伸幽會,才慰夙心。 若更以枕席為辭,必以鬼幽相拒。瓊曰:妹亦知兄心,兄但體妹意。 兄必索幽會,須待瓊再生。生知其意不可回,乃口佔五言古詩曰:我抱月前興,誰憐月下悲。空中雲輕過,遙望豈相宜。千里神駒逸,誰能掛絡羈。忍懷橫玉樹,無力動金枝。高唱大堤曲,神妃不肯吹。密雲迷歸路,際遇待何時相失齊飛雁,茫茫空爾思。 瓊亦口占答曰:君識吾愛汝,那堪為汝悲。春花莫摧折,掩映亦相宜。神駿馳黃道,何須下羈絡。飘飘月中樹,誰能剪一技蘭橋歌舞路,且待曉風吹。 雲度橫碧海,春來也有時。願至桃花候,油然為汝思。 生笑曰:桃花,何時也瓊曰:合巹之際耳。生既竟夕不寐,女亦終夜不眠。詩韻敲成,東方既白矣。 錦\娘至,曰:新人好眠,不知時候耶生曰:枉爾為月老,使我怨蒼天。錦\笑曰:月老解為媒,能教汝作事耶瓊姐和衣而起,生亦長歎下床。瓊對錦\曰:與白哥說一場清話,正快我敬仰之私。錦\曰:何以謝媒瓊曰:多謝,多謝又問生曰:何以謝我生曰:相見不相親,不如不相見;相親不知心,不如不相親。及梳洗畢,固辭歸。瓊曰:不必出去,妹有一樽敘情。繡房無人往來,哥哥不必深慮。生曰:早教我歸去也,勿磨我成枯魚。錦\娘曰:吾妹真好力量,一宵人畏如此。生曰:不磨之磨,乃真磨也;無畏之畏,誠\至畏也。錦\笑曰:我備細聞知,兄真無大勇,坐好事多磨,而又何畏乎生曰:掌上之珠,庭際之玉,玩弄令人自憐,何忍遽加摧挫。時瓊方對鏡,錦\為之畫眉,且謂曰:我聞哥言,尚思軟心,汝之所為,太無人意。瓊曰:知過,知過。 少頃,奇姐入來,盛妝靚服,雲欲回家。拜錦\娘曰:暫別,暫別。拜瓊姐曰:恭喜,恭喜問曰:哥哥去矣瓊曰:尚留在此。時生出見,奇亦拜辭。生曰:適有一事,欲來相投,終夜無眠,肝腸盡斷。 奇笑不答,密謂瓊曰:姐夫何出此言瓊以實告。奇笑曰:姊姊如此固執,莫怪姐夫斷腸。生在錦\房,聞言突至,曰:願妹垂憐,救我殘喘。 奇姐遜避無路,被生摟抱片時,求其訂盟,終不應。 錦\娘至曰:吾妹年幼,未解雲雨,正欲告歸,兄勿驚動。 生方釋手。瓊撫其背曰:阿姐且勿回家,我有一杯清敘。 奇嬌羞滿面,不能應聲。瓊戲之曰:不食楊梅,今番齒軟矣。因共出細談曰:吾與賢妹,生死之交,向時同遇郎君,今豈獨享其樂耶細觀此人,溫潤如玉,真國家之美器,天下之奇珍也。欲待不從,吾神已為所奪;若欲苟就,又恐羞臉難藏。 妹若先歸,而吾亦去。妹歸雖堅白無瑕,吾去即枯槁憔悴。妹若有心,同此作伴。若必堅為貞女,豈忍吾染風流奇笑曰:與姊同生同死,吾之盟也。 與兄同歡同樂,非吾願也。但白哥風流才子,我愛之何啻千金。但非垂發齊年,安敢蒹葭倚玉姊當憐我,我且不歸,奉陪數時,少罄衷曲。時瓊、奇方掩扉而入,春英卒然扣門曰:老安人來送姐姐。錦\應曰:我留此餞行。 生舔音忝炎,吐舌貌。曰:幾誤事矣 於是錦\入見趙母,給以為奇送行。母曰:幼女如嫩花,不可多勸酒。 於是入百花園內,相對盡飲。錦\出令以勸瓊,奇勒瓊以盡飲。錦\自稱主婚大姊,奇自號年少冰人。 啐酒交歡,摘花相贈,瓊姐不勝酒力,頓覺神思沉酣。正是:竹葉綴三行,桃花浮兩臉,愈加嬌嫩,酷似楊妃矣。 飲宴賞月留連 時日方轉申,扶瓊就寢。生、錦\為解羅帶,奇姐為布枕衾。 瓊半醉半醒,嬌香無那,謂生曰:妾既醉酒,又復迷花,弱草輕盈,何堪倚玉生曰:窈窕佳人,入吾肺腑,若更固拒,便喪微軀。生堅意求歡。女兩手推送,曰:妾似嫩花,未經風雨,若兄憐惜,萬望護持。生笑曰:非為相憐,不到今日。生護以白帕,瓊側面無言。采掇之餘,猩紅點點;檢視之際,無限嬌羞。正是一朵花英,未遇遊蜂採取;十分春色,卻來舞蝶侵尋。生於雲雨之時,未敢恣其逸興。只見:容如秋月,臉斜似半面娥;神帶桃花,眉蹙似病心西子。錦\衾漾秋水,嬌態襲人;玉露點白蓮,和風入骨。生欲采而女求罷采,女欲休而生未肯休。神思飛揚,如風之摶柳;形骸留戀,如漆之附膠。誠\天下奇逢,世間佳遇。斯時錦\、奇竊視,莫不毛骨竦然。生既戰休,瓊謂之曰:妾生人世,落落此身,將圖結王謝之姻,不意見崔張之事。但微軀已托之兄,願終始如環不絕。因以少時所佩玉環授生,永以為好。生曰:此奇遇也,吾當作賦以紀之。瓊曰:與兄聯句何如生曰:甚妙。時天將暮矣,於是明豹膏之燭,索文房之寶,揭得林字韻。生為之首倡,曰:爰朱明之佳候兮,花嬌笑於上林白景雲。 風乍和而乍暖兮,黃鶯巧調夫奇音李瓊姐。茲良辰之可愛兮,展予佈於花陰白。怨中閨之寂寥兮,憎飛蝶之侵尋李。予登瑤台以盼望兮,撫求凰之素琴白。修予容於鸞鏡兮,飾環珮於綠襟李。 上憑虛之綺閣兮,見絕色之奇琛白。與英豪而乍遇兮,擬天上之球琳李。緣秋波之轉盼兮,飘蕩子之芳心白。彼飘飘之元白兮,托孤鳳以悲吟李。憑欄百種情思兮,橫憂懷之白。守深閨以困念兮,亦凌風而顧影李。比天上之嫦娥兮,虞空思夫畫餅白。亮中外之靡同兮,徒郁憂而自省李。謝月老之勤渠兮,登予身於巫山之嶺白。朱履之遇金釵兮,慚花容之載整李。感芳卿之憐予兮,傍日邊之紅杏白。君似采蝶戀花兮,舞正陽之美景李。弄珠環於掌中兮,緬此生之何幸白。抱席上之奇珍兮,羞芳情之欲逞李。問予二人其何若兮,擬桃源之遇劉白。亦似文魚比目兮,深芳沼之清流李。賽連枝之琪樹兮,偎玉骨於青丘白。斜據胡床吟詠兮,宛銀河之女牛李。並頭蓮花似汝與我兮,開菡萏於芳洲白。 羅帶同心共結兮,不解夫千秋萬秋李。指九天以為誓兮,情方鐘而思悠悠白。願以日為正兮,吐誓詞而含羞李。千金難買此良晤兮,誠\人世之所好逑白。緣自天之五百兮,今夕諧此鸞儔李。軟玉溫香在手兮,身外更有何求白作賦致祝兮,幸無使妾歎白頭李。 詞賦既成,各書其一,女制二錦\囊藏之。時樵鼓三更,瓊倦而就枕矣。 生共枕片時,乃曰:吾去謝冰人,免叫她嗔恨。遂開錦\娘之戶,上鏤金之床。時ahrefailto:\睡酣,被生驚覺,曰>\睡酣,被生驚覺,曰:適自何來,遽集於此今番月老功效何如生具陳初終,不敢隱寂。 錦\曰:吾悉聞矣,試君心耳。生因求歡。錦\固辭謝,曰:妾聞人亦有言,一座豈有兩主生笑曰:非魏無知,臣安得進錦\曰:冠玉之英,亦不背本。因與之久謔。錦\附耳曰:奇妹功亦不少,彼在東床獨宿,兄可著意懇求,機會不可錯過。 時奇已醒,只得詐睡。奈生興如狂,刻意求歡。奇幸著裡衣,力以死拒,然形神雖未媾合,而骸骨亦盡偎依矣。牢抱甚久,堅守不從。生固請具期,奇答曰:後會有日。生苦懇,無奈何奇哀告不已。錦\恐聲跡外揚,乃起,勸生釋手。 生既終夜不寐,不勝睏倦,乃復就枕片時,趙家已進早膳。 起而梳洗,以計脫歸,不及告辭。瓊甚悒怏,相送惶,淚傾春雨。瓊既為生切念,又復為奇縈懷,寢食不安,衷腸悶損,唯錦\娘調諧左右,曾莫得其歡心者矣。 三妙寄情唱和 是日,奇姐遣侍女蘭香至,瓊姐題七言古詩一首,密封付之。詩名飛雁曲:日斜身傍彩雲遊,雲去蕭然誰與伴不見月中抱月人,淚珠點滴江流滿。 並頭鴻雁復無情,不任聯飛各分散。莫往莫來系我思,片片柔腸都想斷。 奇讀其詩,不覺長歎。母問其故,權辭答曰:大姊病躁渴,欲求我藥方。母曰:明早即令蘭香送去,不可失信於人。 奇乃步韻制詩,翌日送去。詩曰:彩雲昨夜繞瓊枝,千秋萬秋長作伴。舉首青天即可邀,何須淚灑江流滿。江頭打鴨鴛鴦驚,飛北飛南暫分散。歸來不見月中人,任是無情腸亦斷。 瓊見之,不覺掩淚。錦\讀之,亦發長歎曰:二妹皆奇才,天生雙女士也。然錦\亦通文史,但不會作詩,生稱為女中曾子固。至是,瓊強之和。錦\笑曰:吾亦試為之,但作五言而已。詩曰:巫山雲氣濃,玉女長為伴。 而今遠飛揚,相望淚流滿。襄王時來游,風伯忽吹散。歸雁亦多情,音書猶未斷。 瓊見錦\詩,曰:四姊好手段,向來只過謙,若遇白郎來,同心共唱和矣。錦\曰:貽笑大方耳。 適生令小僮奉楊梅與趙母,錦\問曰:大叔安在答曰:往鄉才回。瓊將錦\詩密封與生,生意其即瓊所為也。是夕,二姬度生必至。 生乘黑而至,瓊且喜且怒,罵曰:郎非雲中人也,乃是花前蝶耳花英未采,去去來來;花英既采,一去不來。錦\囊聯句,還我燒之生曰:我若負心,難逃雷劍,實因家事,無可奈何。向來新詞,卿所制乎瓊曰:四姊新制。生曰:曾子固能作詩乎瓊曰:向來只謙遜耳。生對錦\曰:承教,承教錦\曰:獻笑,獻笑生曰:末二句何也瓊曰:為二姐耳。因道其由,及出瓊奇二作。 生曰:三姬即三妙矣。瓊笑曰:四人真四美也。生曰:吾當奉和新詩,但適遠歸勞頓,求一瞌睡,少息片時。錦\曰:請臥大妹之房,以便謝罪。瓊曰:請即四姊之榻,亦可和詩。二人相推,久而不決。錦\良久曰:妾已久沐深波,妹猶未嘗真味,決當先讓,再無疑焉。主乃攜瓊登床。 是夕,稍加歡謔,然亦未騁芳情也。罷戰之後,瓊謂之曰:奇妹與吾共患難,結以同生死。今為愛兄,失此良友,兄妹之情雖得,朋友之義乖矣。生曰:吾見三姬,均所注意,由此達彼,良有是心。但苦情為卿,方才入手,又思及彼,非越分妄求乎況此女未動芳心,又堅寧耐,是以不敢強。卿何以為謀\耶瓊曰:此女心情比吾更脫,若馴其德性,猶易為謀\。但恐見機不復來此,若更再至,易以圖矣。且学刺而麗線無雙,学詩而妍詞可取,真女中英也。因誦其拜秋月詩曰:盈盈秋月在中天,今夜人人拜秋月。高照地天今古明,看破千山萬山骨。清輝不減度年華,光陰轉眼如超忽。我心我心月自知,勿使青春負華發。 生歎曰:奇才,奇才恨個肯相倡和耳。須臾,生起,與錦\交歡。錦\久待情濃,乃恣生歡晤。錦\於得趣之際,未免囀出嬌聲,雖懼為瓊所聞,然亦不能自禁矣。 次日,兵報戒嚴,狂寇肆集,瓊、奇家眷,填滿趙家。生欲入無門,乃紿於趙母曰:母有重壁,與兒為鄰,欲寄小箱,未得其便。乞鑿一小門相通,庶篋笥便於寄頓。母愛生如子,遂言無不從。生即得計,即制小門,自此可達瓊房,晝夜往來甚便。錦\娘亦謂趙母曰:兒居幽嫠,不宜見客。今逃寇人眾,閒往雜來,願西邊諸門,兒自關鎖。不用童僕,自主爨燎,與二妹共甘苦,俟寇定再區處。母曰:正是如此。此二計可比良、平,任蘇、張莫測其秘矣。 奇姐自歸後想生甚切,吟一絕曰:巫山舊枕處,那堪臨別時。雲卿頻入夢,何日敘佳期 此日復至,瓊喜不勝,問奇曰:別後思姊否奇曰:深思,深思。又曰:思白兄否曰:不思,不思。瓊曰:何忍心若是奇曰:他與我無干。瓊曰:吾妹已染半藍。奇曰:任他涅而不緇。大笑而罷。午後,因檢繡冊,得見前詩,指之曰:不思白兄,乃想佳期耶奇笑曰:久與姊別,思敘佳期耳。瓊笑曰:吾妹錯矣。男女相會,是為佳期。本思雲卿,如何推阻奇曰:但思何妨瓊曰:吾為妹成之。奇曰:大姊不須多事。瓊曰:恐妹又害相思。奇曰:我從來不飲冷水。瓊曰:汝今番要食楊梅。復大笑而罷。 是夕,趙母請奇敘別,瓊推病不行。生自重壁而至,唯見瓊姐在房,握手求歡,再三固拒。生曰:初開重壁,適邇啟行,若欲空歸,恐非吉利。因和衣一會,瓊赧赧羞容也。因述奇芳情,且誦其佳句,乃獻策曰:今夜二更時候,兄當過此重門,牢抱鴛鴦,勿使飛去。因附耳細語。生曰:吾已諭矣。生暫歸家。奇亦飲罷入房,謂瓊曰:今夜我別處睡,只恐白郎復來。瓊曰:此時人亂如麻,白郎永不能至,若欲有心相見,除非夜半夢中。奇不知重壁可通,只將錦\房門固鎖,乃曰:今夜任白郎至,不能過此門矣。悉解衣,與瓊共臥,懷抱如交頸鴛鴦。 夜半,奇姐睡熟,生自重壁而入。奇半醒半睡,以為即瓊也。及蝶至花前,乃始驚覺。生曲盡蟠龍之勢,奇嗔作舞鳳之形。生亦無奈。奇曰:哥且放手,我非固辭,但瓊姐相會勸渠,我豈獨甘草率生曰:何以為誓奇曰:今宵若肯就,必早赴幽冥;明日若負心,終為泉下鬼。錦\瓊呼曰:兄真無力量,今番又復空行。奇曰:姊姊逼人。因以首撞床柱,生急抱持,穩睡至天明,含羞不起,瓊再三開諭,乃斂容下床。時生已去,瓊問:今宵之約何如奇笑麵點首。 是日,三姬皆盛妝,生為開佳宴。日前,生僦趙室,俱無一人居住;母親從父宦游,生亦議婚未娶,因此得恣逸游。邀姬重壁過去,設案,當天詛盟。是時誓詞,皆錦\代制。錦\先制姊妹三人告詞,遂命拜參,當天焚奏。其詞曰:維辛酉四月十九日,同心人趙錦\娘、李瓊姐、陳奇姐,虔訒明香,上告月府之神曰:竊以女生人世,魂托月華,是太陰之精靈,實微軀之司命也。錦\等三人,締為姊妹,如負月前之誓,決受月斧之誅。明月在天,俯垂照鑒。 又制與生同盟告詞,羅列展拜,上告穹蒼。其詞曰:維重光作噩之歲,正陽旦之時,同心人白景雲、趙錦\娘、李瓊姐、陳奇姐,皆結髮交也。荷天意之玉成,諒月老之注定。男若負女,當天而骨露形銷;女若負男,見月而魂亡魄化。煌煌月府,皎皎照臨。 白生瓊姐佳會 是夕,四人共歡,三鼓罷宴。瓊、奇先歸繡房,生、錦\共撤餚饌。 奇含羞縮,欲背前言,瓊曰:盟誓在前,豈敢相負 奇執瓊手,曰:真個羞人將奈之何瓊為撤去金花,奇又不解羅帶。 瓊笑曰:吾妹有何福德,起動十七歲小姐作媒婆耶妹夫來矣,衣帶快解。生亦突至,奇笑而從。因蒙被而眠。瓊視生曰:慎勿輕狂,嫩花初吐也。生笑而登床。 只見雲雨之際,一段甘香,人間未有,但略點化,即見猩紅,生取而驗之。 奇轉身遽起,謂生曰:十五載養成,為兄所破,何顏見吾母乎皆姊姊誤我也。生細細溫存,輕輕痛惜,待意稍動,乃敢求歡。奇曰:只此是矣,何必復然生曰:此是採花,未行雲雨。二姬雅態,妹所悉聞,若不盡情,即喪吾命。奇不得已,乃復允從。但見芳心雖動,花蕊未開;驟雨初施,何堪忍耐。乍驚乍就,心欲進而不能;萬阻千推,口欲言而羞縮。愁眉重蹙,半臉斜偎。 鴛枕推捱,頓覺蓬鬆雲鬢;玉肌轉輾,好生不快風情。雖其嬌態之固然,亦其花英之未滿。生亦輕試,未敢縱行,但得半開,已為至願。須臾雲散,香汗如珠,蓋其相愛之情固根於肺腑,而含羞之態自露於容顏。 固問真情,再三不應,貼胸交股而臥,不覺樵鼓三更。 瓊姐舉燈來,曰:吾妹得無倦乎生興大發,拽瓊登床,盡展其未展之趣。瓊亦樂其快樂之情,真盎然滿面春,不復為嬌羞態矣。既罷,奇變曰:姊姊得無倦乎瓊曰:但不如妹之苦耳。三人笑謔,忽爾睡酣,日晏不起。奇姐之母。陳氏夫人也,在外扣門甚急。錦\忙速喚,三人乃醒。生自重壁逃去,尤幸夫人不覺。瓊因紿之曰:五更起女工,因倦,適就枕耳。夫人諭奇姐曰:汝與大姊雖表姊妹,患難相倚,當如同胞,須宜勤習女工,不可妄生是非,輕露頭面。昨趙姨欲汝三人同爨,不令女僕往來,此習勤儉一端,吾亦聞之自喜。少頃,瓊姐母亦至,見此二姬猶未梳洗,責瓊曰:雞鳴梳頭,女流定例。此時尚爾,何可見人瓊曰:五更起女工,因倦,復就枕耳。二母信之而回,瓊、奇膽幾破矣。 奇深懊恨,瓊亦赧然,相對無言,臨鏡不樂。奇曰:自今痛改前過。 瓊曰:我亦大覺昨非。錦\隔牆呼曰:只恐白郎來,芳心又依舊矣。 奇曰:四姊固功之首,亦罪之魁。錦\笑曰:吾罪誠\深,須宜出首。 奇曰:姊首何人錦\曰:專首二姐。奇曰:有何可據錦\曰:詩句尚存。瓊曰:我與汝姊妹連和,從今作清白世界。錦\笑曰:江漢以濯之,不可清也;秋陽以暴之,不可白也。奇曰:我當入侍慈母,不理許多閒非。錦\曰:不過三五更,復想敘佳期矣。奇不覺發笑。錦\娘啟扉而入,曰:我欲為白哥制雙履,願二妹共樂成。瓊曰:謹依來命。奇曰:吾弗能也。錦\曰:吾妹尚未知趣,他日偏爾向前。共笑而罷。於是錦\娘制履,二妹協功,日暮倦勤,共成聯句。推瓊首倡,為五言排律雲:四月未明候李,陽和乍雨天。榴花紅噴火趙,荷葉綠舖錢。公子游瓊苑陳,奇英奉碧泉。柳暗迷歸路李,花香透坐筵。雲鐘敲清韻趙 ,錦\瑟奏初弦。意馬牢牢系陳,心猿蕩蕩牽。 多情慵針線李,得趣賦詩編。蛺蝶台前舞趙,鴛鴦水上連。願為連理樹陳,合作並頭蓮。信誓深銀海李,風流滿玉川。文君如可作趙 ,司馬亦稱賢。為制綠雙履,高高步紫煙陳。 錦\笑曰:二姐口硬似鐵,心軟如綿。奇曰:何以知之 錦\曰:看詩便知。奇笑曰:君子戲言,不可戲筆。瓊笑曰:可是,可是。是夜,生以朋友邀飲,不至。三姬無限惶,坐至四更方登床,比至雞鳴,起梳洗矣。 生醉醒,小勝痛恨。清晨,即詣瓊房,冀圖一會,告以衷情。不意三姬各去候母。生疑事機漏洩,又懼心志變遷,題詩示瓊曰:酩酊不知夜,醒來恨殺人。洞門空久坐,不見百花春。 生坐久,不見三姬,又欲候文宗揭曉,悵悵而去。 瓊歸,見詩,笑曰:白郎夜來被酒,今朝無限惶。 奇笑曰:他醉由他醉,我醒還自醒。錦\笑曰:昨宵既已醉酒,今夜必定迷花。少頃,家僮來報:文宗發案。趙母令人去探消息。三姬相對深思,側耳欲聞真信。久之,奇笑曰:白哥既有探花手段,必有折桂才能。此行決應高選,不須姊姊猜疑。瓊笑曰:汝是座上觀音,說話自然靈聖。 錦\笑曰:他只一夜夫妻,識破十年学問矣。奇帶羞含笑。 時午膳猶未畢,家僮入報趙母曰:白家大叔考居優等矣。 趙母甚喜,來報三姬。錦\、瓊俱目奇,奇亦帶冷笑。 趙母既退,錦\、瓊戲掖奇上坐,曰:阿妹真觀音也,每事拜而問焉。 歡笑而罷。 是日黃昏時候,白生歸,入見趙母,因請見李老夫人及陳夫人。夫人曰:好個清俊秀才,他日必成偉器。生以所賞銀花獻之趙母。趙母分賜三姬,各妝為士寶花勝。奇姐一枝,尤加巧麗。瓊姐戲以詞曰名憶王孫:娥神已屬王孫,坐對花神久斷魂,燕語鶯聲不忍聞。想越黃昏,花勝鮮妍獨倚門。 四美連床夜雨 是夕,入三姬之室,談笑盡歡,不覺樵樓起鼓。錦\對瓊曰:二姐尚未知趣,今夜當使盡情。乃一與白郎解衣,一與奇姐解裙,勒之共臥。奇姐固辭。錦\曰:自此以始,先小後大,以此為序,勿相推辭。生然之。但見輕憐痛惜,細語護持。 女須有深情,但未堪任重,花心半動,桃口含芳,生略動移,即難忍耐。生曰:但喚我作檀郎,吾自當釋手。奇固推遜,生進益深。奇不得已,曰:才郎且放手。生被奇痛惜數言,不覺真情盡矣。相抱睡熟,漏下三鼓。 錦\來,呼曰:瓊姐相候多時,如何甘心熟睡生與錦\去,即登瓊榻。瓊曰:願君安息片時,相與談話為樂。因詢奇佳興,生細道真情。瓊聞言心動,生雅興彌堅,於是復為蜂蝶交。及罷,瓊謂生曰:君為妾睏倦如斯,妾不忍君即去,但錦\姐虛席已久,君其將奈之何時錦\立在床前,摟抱同去,相對極歡。 錦\風月之態甚嬌,生雲雨之情亦動,在生已知錦\之興濃,在錦\唯懼生之情洩。謂生曰:君風力甚佳,妾意欲已足,但欲姊妹為同床之會,不知君意何如生曰:此是人間之極歡,但恐二妹不允從耳。錦\曰:吾紿之使來,然後以情語之耳。 於是,錦\紿瓊曰:白郎適來發熱,如何是了瓊方醒覺,聞言戰懼,即起問安,被生摟定,乃告以錦\意。瓊只得曲從。錦\復紿奇曰:白哥滿身發熱,瓊姊在彼問安,汝何昏睡,不痛念乎奇曰:今奈之何錦\曰:去問安便是。 奇遽起索衣,不得其處。錦\曰:快去,快去,夜暮無妨。 適至床前,被生摟抱,只得曲從。生刻意求歡,三姬推讓不決。 生銳意向錦\,錦\辭曰:欲不可縱,樂不可極,向愛二妹妙句,兄當與之聯詩,使妾得以與聞,亦生平之至願也。生曰:妙甚。即床上口吟,生為首倡。曰:君不見瑤台高映碧天東白,珠璣璀璨玉玲瓏趙。又不見襄王朝來飛白馬李,日暮又復跨青馬總陳。乍雲乍雨迷花月白,羅襟飘搖揚輕風趙。沉香亭北花盈砌李,牡丹芍藥海棠紅陳。觀花不飲心如醉白,醉倒花前月朦朧趙。一片芳心作蝴蝶李,飛來飛去入花叢陳。美人蔥素紫羅綺白,語笑花間喜氣蔥趙。貽我佩環傳心愫李,復將心事托絲桐陳。 柔情已為奇音動白,忙忙飛舞採花蜂趙。與君竊藥先奔月李,森然火會廣寒宮陳。廣寒月色皎白,報我三青為趙。玉華露液濃李,想思夢來繞陳。錦\花瓊飾綺羅白,趙姬慷慨揚清歌趙。投桃報李心深念李,雷陳契合樂如何陳。今夕何夕此良晤白,嬌來錦\袖舞婆娑趙。球琳瓊玖敵詩句李,奇詞清韻長吟哦陳。長吟哦,得句多白,九天牛與女,此日共銀河趙。魚比目,戲新荷李,山盟長翠長巍峨陳。吁嗟五色雲霞靄\白,艷妍好結同心帶錦\。同心長系碧天雲李,勿使碧雲遊天外陳。雲油油,不自由白,神魂飛蕩與雲流趙。中天明月長為伴李,願伴千秋與萬秋陳。我本修然一鳳侶白,今朝相伴三鸞儔趙。願作在天雙比翼李,鳳雛對舞含嬌羞陳。 奇瑛勿為年華少,五百天緣猶未了白,夭桃今已吐春情,片片輕紅入芳沼趙。柳腰嬌弱不禁風,風怒狂搖猶悄悄李。桃李不似錦\瓊英,抱露春融情窈窕陳。愛花都作連枝香,和雨和雲到天曉。 從今不作舊夢思,同心齊唱佼人僚白。 次夕,遂為同床之會,推錦\為先。錦\嬌縮含羞。生曰:姊妹既同歡同悅,必須盡情盡意。瓊曰;四姊何無花月興奇曰:四姊何不逞風流 於是生與錦\共歡,錦\亦無所顧忌。次及瓊姐,含羞無言。錦\曰:吾妹真花月,何乃獨無言奇曰:彼得意自忘言也。瓊曰:如妹痛切,不得不言耳。以次及奇,再三推阻,錦\瓊共按玉肌,生大展佳興,輕快溫存,護持痛惜。 瓊曰:夫哥用精細工夫。生曰:吾亦因材而篤。自是而情已溢矣。 至五更睡覺,斜月照窗,生疑為天曙,喚諸姬俱起,則明月在天。錦\笑曰:月出皎兮,佼人僚兮。瓊笑曰:星月皎潔,明河在天。奇笑曰:月白風清,如此良夜何瓊因請曰:君之歌賦,已得聞矣,妙曲芳詞,未之聞也。願請教。生曰:請命題。瓊曰:試調蝶戀花何如生曰:請刻韻。瓊因誦東坡花褪殘紅青杏小之章,因曰:君即此為韻,試看可與東坡頡頏否。生吟曰:誰家寶鏡一輪小,拋向雲間,光遍羅幃繞。 夜淺\夜深今多少,玉露玲瓏濺芳草。 院宇深沉誰知道,驚夢殘更,卻被佳人笑。恨斷楚天情悄悄,花暗蝶朦添煩惱。 瓊曰:甚妙吾姊妹聯句以和之,何如錦\辭謝曰:非所長也。 奇曰:縱使不工,亦紀佳會。何妨,何妨。於是瓊為首倡:綠窗人靜月明小瓊,銀漢波澄,半向藍橋繞奇。楚峽春非少錦\,淡淡巫雲擒瑤草瓊。不謂娥來知道奇,驚起東君,自驚還自笑錦\。聞睡鴨啼聲消,幾番惹得多煩惱瓊。 生歎曰:真三妙也。此生何幸,有此奇逢乎因復就枕,談話衷情,不能盡述也。 自是,屢為同床之會,極樂無虞。不意笑語聲喧,屬垣耳近。有鄰姬者,隸卒之婦也,疑生為內屬,安有女音,遂鑽穴窺之,俱得其情狀矣。是夕,唯瓊、奇在列,錦\以小恙不與。 次早,生過其門,鄰婦呼曰:白大叔昨宵可謂極樂矣。生詰其由,句句皆真。生不得已,奉金簪一根,求以緘口。婦笑曰:何用惠也,但著片心耳。生因歸告錦\娘,且曰:姑勿與二妹知之,恐其羞赧難容也。錦\曰:此婦不時來此,況有灑灑風情,兼有只著片心之言,不為無意於君。君若愛身,不與一遇,機必露矣,君其圖之。生不得已,至晚,逕詣鄰婦之家,與作通宵之會。果爾得其真情,與生重誓緘口矣。 是夕,瓊、奇嗔生不至,候至三更;錦\不以告,但口佔四句示之曰:誰知復誰知,花妖窗外窺。花陰月影動,猶自想花枝。 瓊、奇驟驚:異哉此言幸詳告我。錦\曰:昨宵事露矣。 白郎去矣,尚望同床會乎於是為道其詳,瓊、奇淚漣。自是同床會散,生、姬深加斂跡矣。 慶節上壽會飲 越五月五日,生為趙母賀節。母亦置酒邀生,生辭。李老夫人、陳夫人各遣侍婢催之,生入謝曰:承諸大母厚意,但恐冒突尊嚴。老夫人曰:彼此旅寓,何妨,何妨。命三姬相見。瓊、奇不出,生飲數杯,逡巡告退。老夫人曰:守禮之士也。趙母曰:此兒無苟言,無苟動,真讀書家法也。 其親宦游,無人照管,況當佳節,令其岑寂,吾心甚不安耳。 於是復備一席,令小哥送至生寓共飲。生制一詞,名曰浣溪沙:晴天明水漲蘭橋,畫簫鼓明江皋。翩翩彩袖擁東郊。 倚闌干悶縈懷抱,武陵溪畔燕歸巢。誰憐月影上花稍。 小哥默記其詞,歸為夫人誦之。老夫人精於詞章,瓊之文史,皆老夫人手教者也,極口稱善,以示三姬。三姬聞之悄然。老夫人曰:汝等不足白郎詩乎 未免謂其傷春太露耳。三姬微笑。少頃,亦各散去。 是夕,生扣重壁小門,瓊、奇固蔽不開。生扣既久,錦\娘啟扉。二姬見生,淚下如雨,固問不應,相對惶。生知錦\洩前言,再三開諭,坐至三更,二姬乃曰:兄當厚自愛身,吾等罪當萬死。即不能持之於始,復不能謹之於終,致使形跡宣揚,丑聲外著,良可痛也。因相與泣下。生曰:月前之誓,三以死生,況患難乎卿下記申、嬌之事乎萬一不遂所懷,則嬌為申死,申為嬌亡,夫復何恨生即剪髮為誓,曰:若不與諸妹相從,願死不娶。三姬亦斷發為誓,曰:若不得與白郎相從,願死不嫁。生曰:吾之不娶,佯狂入山,事即休矣;卿之不嫁,奈何瓊、奇曰:吾二人幸未有所屬,當以此事明之吾母。哥或見憐,幸也;不爾,則自剄以謝君耳。寧以身見閻王,決不以身事二姓。生謂錦\曰:於卿何如錦\誓曰:生死不相離,離則為鬼幽。 於君何如 生誓曰:終始不相棄,棄則受雷轟。於是四人相對盡歡,不復顧忌。 越十有三日,趙母誕辰也,生以厚儀上壽,且為三母開筵,復請三姬,同預燕席。李老夫人許之。時二姬亦上壽鞋、壽帕,且稱觴焉。生筵適至,二姬趨避。李老夫人曰:相見無妨,趙姨之子,即汝表兄也。蓋瓊、奇之母皆產於林,與趙母為叔伯姊妹,故老夫人有是言耳二姬遂出相見,固遜不肯登筵。趙母曰:幼女畏生客,我與之區處。於是置生席於堂之小廂,命小哥侍焉。飲至半酣,生與小哥出席勸酒。 老夫人曰:酒不須勸,久聞高才,欲請一詞為壽,何如 生辭謝。老夫人曰:吾已見浣溪沙矣。生曰:惶愧遂請命題。老夫人曰:莫如千秋歲。生復請刻韻。 老夫人曰:吾幼時尚記辛幼安有塞垣秋草,又報平安好之句,即賡此韻,尤見奇才。生不假想,即揮毫曰:綠陰芳草,黃鸝聲聲好。瑤台上,華筵表。的的青鸞舞,王母霏顏笑。蟠桃也,千歲華渾不老。 有玉山摧倒,南極先來到。玄鶴算,良非小。優遊乾坤裡,添籌還未了。備五福。彭讓壽考。 李老夫人曰:真好詞也。喚瓊姐曰:汝向時言能為之,今尚能制乎瓊姐遜謝。夫人曰:聊試一詞,以求教耳。 瓊因制詞曰:玉階瑤草,報道年年好。綺閣上,瓊台表。蟠桃生滿樹,采擷真堪笑。再結子,又是三千年不老。 金樽頻傾倒,王母乘鸞到。壽星高,乾坤小。人在華筵表,勸酬猶未了。齊嵩祝,萬年稱壽考。 呈上老夫人。夫人曰:雷門布鼓,音響頓殊。生曰:奇才,奇才 雲所遠讓。陳夫人目奇姐,曰:汝鎮日與大姊談詩,我不知雲何。今聊試汝,汝其勿辭。奇出席拜老夫人與趙母,曰:獻笑,獻笑。復拜生,曰:求教,求教。 老夫人曰:不必論詩,禮度自過人矣。奇制詞曰:瑤池綠草,近來長更好。朱明日,暄人表。況此薰風候,登筵人喧笑。華筵開,共祝那人長不老。 好懷盡傾倒,壽星都來到。乘鸞客,才非少。倚馬雄才,萬言猶未了。吐芳詞,長祝慈闈多壽考。 李老夫人曰:妙哉詞也可謂女学士矣。詞畢,各就位。 錦\娘曰,請謝教。於是既奉三母之觴,復過生席勸飲。時蘭香自外持茉莉花來,既獻三母、錦\娘矣,一與瓊,瓊曰:送與小哥。一與奇,奇曰:送與白官人。蘭香遞與生,笑謂生曰:此花心動也。錦\厭其言,嗔目視之。生亦不快,奇殊不知也。少頃罷筵。 是晚,生入三姬繡房,為綢繆之會。與奇會畢,因謂曰:爾殊不檢點,詞中稱揚太過。奇曰:偶筆氛所至耳。 又備述蘭香之言,奇遂大恚。 次晨,言之於母。母怒笞蘭香,香曰:此言誠\有,但戲與白郎言之,姐姐安得聞必是白郎密以告姐,願夫人察之。 夫人生疑,喚奇姐,謂曰:止謗莫如自修。奇且復大恚。 夫人與詰其得聞之由,奇姐語塞。錦\適至,曰:此言錦\實得聞,故以告妹。蘭香自是言亦塞,陳夫人自此亦生疑矣。 涼亭水閣風流 數日後,陳夫人語趙母曰:天氣炎蒸,人鹹染病。百花園涼亭水閣,可居三女於中,錮其出入,何如趙母然之。 遂自瓊、奇房後開門,恣其園亭逸樂;以為外之房門謹嚴,而不知內之重壁為便。雖諸侍女頗有猜疑,亦竟不知生出入之路。 一日,陳夫人詰春英曰:汝久侍深閨,寧知白郎事乎 春英曰:無之。內外並不相見,又無侍婢交通,郎君何由得入此一也。 春初白郎常至,妾猶有疑,今無事輒數十日一來,此二也。且自三月寇警後,西帶諸門俱嚴關鎖,雖侍婢不得往來,白郎能飛度耶夫人之疑消。 生、姬每日於納涼亭中歡謔,間亦多褻狎,獨瓊姐堅執不從。是月望日,生與錦\、奇在臨水閣中作樂,瓊姐不至。錦\作書,令奇姐招之。瓊復書曰:劣表妹李瓊瓊斂衽啟覆四表姊妝次:即晨夏景朱明,鶯花流麗,蓮白似六郎之一笑,榴紅擬飛燕之初妝。魚作態而戲金鉤,鳥沽嬌而穿細霧。納涼亭上,習習清風;臨水閣中,騰騰爽氣,誠\佳景也。況有文君之色,太真之顏,憑欄笑語;潘安之貌,相如之才,撫景寫懷,豈不樂哉然古人有言:欲不可縱,縱欲成災;樂不可極,樂極至哀。且蝶慢豈端莊之度,淫褻真醜陋之形。讀相鼠之賦,能不大為寒心哉 姊,女中英也;郎,士中傑也,願相與念之。 奇姐持書來,曰:鶯鶯不肯至,紅娘做不成。此書中好一片雲情雨意,要汝等跪聽宣讀。生長揖曰:好姐姐借我一觀。奇姐曰:要大姊深深展拜。錦\拜曰:好姐姐借我一觀。奇姐出諸袖中。生、錦\展讀,笑曰:這雲情雨意,豈不害了相思。不會作紅娘,反會來賣乖。錦\曰:好好拜一拜還我。生曰:我要她替鶯鶯。摟謔多時,大笑而罷。 越十有七日,生聞其叔自荊州回,候接於都門之外。三姬亦以生是日不至,同在納涼亭上女工。飯後,趙母具茶果,遣侍女春英等俱往省之,且密祝以瞰二姬所為。奇姐聞蘭香呼門聲甚急,笑曰:此婢又來探消息矣。今日若無狀,決加之重刑。二姬笑曰:汝今日不懼他矣。及啟扉,諸婢皆在,雲趙母送茶,三姬談笑啜茗。蘭香步花陰,過柳徑,穿曲堤,無處不至。奇姐索皮鞭以待,曰:以鞭馬之鞭,鞭此婢也。 蘭香行至芳沼之旁,扣掌笑曰:好笑,好笑有一蒂開兩朵蓮花。奇姐令桂香喚之,至則令跪於地。奇姐曰:汝自少事我,我有何虧汝汝乃以無形之事,生不情之謗,汝欲離間吾母子耶汝到亭中,眾皆侍立,汝乃馳逐東西,欲尋我顯跡耶汝今尋著否汝好好受責蘭香叩首,曰:姐姐是天上嫦娥,蘭香是娥身邊一兔。兔恐娥薄蝕,無所依傍,乃愛護姐姐獨至,故有前日之言。至如今日,因久不至亭中,偷閒遍閱佳景,豈是有心伺察如有此心,罪當萬死。且姐姐女流豪傑,白郎文士英豪,豈是相配不過但恐輕易,白郎視姐姐如牆花,姐姐望白郎在雲外,那時悔不及耳。蘭香與姐姐同安樂,亦與姐姐共患難,安得不過計而曲防奇曰:無端造謗,爾罪何如蘭香曰:固知罪矣。然亦姐姐不自檢制耳。詩詞屬意,可疑一也;流目送情,可疑二也;分花相贈,可疑三也。眾人皆有此疑,蘭香安敢不告若李瓊姐之端在,趙四娘之嚴謹,安有此謗奇姐大恚,鞭之流血。時瓊、錦\游芳沼之濱回,告奇姐曰:沼中蓮花果開並蒂,此佳祥也。 姑恕蘭香,同去一看。奇遂釋之。 諸婢歸,俱以並蒂蓮告於趙母。母喜,邀李老夫人、陳夫人同賞。 酒既具,老夫人持杯祝曰:老身一子,久官他方,致令女孫及笄未配,此老身之深慮也。今天賜佳祥,願覓快婿。 又為陳夫人祝曰:願奇姐早定良緣。又為趙母祝曰:願小哥早得佳婦。時方登席,趙母請曰:有此佳祥,可召白生來看。老夫人與陳夫人有不欲意,以趙母深愛,勉強從之,令秋英、小珠往召。歸報曰:白大叔有客在,不知何事發怒。趙母曰:春英頗曉事,可往探之。復歸,報曰:白大叔原配曾邊總小姐,今曾老爺遠宦邊疆,白老爺不欲大叔遠去成親,曾老爺不欲小姐遠歸還親,各有悔意。今年三月內,白老爺運\糧入京,與曾老爺相遇,二人言兢,有書退悔。今白老爺遣大叔回家,為大叔再議婚姻,因此發怒。趙母曰:大叔知我請他否春英曰:他陪叔爺吃飯,即來。 少頃,生至,且細白之三母。李老夫人笑曰:有如此才即,何慮無妻。趙母笑曰:兒勿慮,我與汝為媒。芳沼中有蓮並蒂,此是祥瑞,第往觀之。生因與小哥同往,果見並蒂。生喜特甚。因慷慨飲酒,賦詩曰:中夏正炎蒸,百花何明媚。可笑老天公,凌波浮天瑞。並蒂蓮花開,香風暗度來。瑤池游王母,綺閣泛金。向人嬌欲語,酷似西施女。相對吳王宮,乘風相嬌倨。日分雙影流,風動兩枝浮。羞向孤鸞鏡,應知学並頭。莫作等閒賞,交枝芳沼上。瑞靄\為誰開,霞標著天榜。香韻遠並清,雙鶯柳外鳴。應與兩歧麥,同薦上玉京。 呈之李老夫人。夫人歎曰:流麗清新,海內才華也。趙夫人笑曰:可當聘禮否老夫人笑目錦\娘,曰:汝三姊妹聯句和之何如二姬推讓,錦\笑曰:但作不妨。白兄事同一家,萬勿為異。二姬然之。瓊首曰:逢此仲夏景,花香柳自媚瓊。兩沼已含流,雙蓮何並瑞奇。風吹昨夜開,渾疑天上來錦\。 為汝登池閣,因茲泛樽瓊。潘妃渾不語,攜手湘江女奇。吳壁喜相逢,二喬斜並裾錦\。明沙水面流,盈盈合蒂浮瓊。翡翠雙飛翼,鴛鴦棲並頭奇。王母瑤池賞,雲車停水上錦\。瑞宇已流春,天門初放楊瓊。應識芙蕖清,哪占丹鳳鳴奇。太常如可紀,圖此上神京錦\。 老夫人見之,笑曰:皆女瑛也。轉呈與生,生驚歎曰;諸妹才華,近世莫比。生飲三酌,辭歸。母亦自是罷筵。 是夕,趙母謂李老夫人曰:鄙意欲以白郎配瓊姐,何如陳夫人亦極口贊成之。老夫人曰:吾意恐有事未真,議未定,且未識此生意向何如。趙母曰:然。姑勿言,待其媒議之時,方可與言及此。李老夫人曰:此事成,亦天也;不成,亦天也。春英聞此語,以告錦\娘。錦\娘密以告生,且曰:兄可多遣媒博采,令老夫人聞知,彼乃無疑,自當見許。生深然之。陳夫人亦有以奇姐配生意,但以相距六歲,心內遲疑。 蘭香乘間曰:婢昨送茶,被姐鞭撻,雖至血流,亦尤怨心。 但蘭香細看姐姐,卻似有心白郎,莫若早以配之,則一雙兩好,天然無比。夫人曰:豈有是事汝勿多言 玉碗卜締姻女連 生數日以叔在,不敢輕入瓊室。叔亦遣媒人求親。 是夕,生入錦\房,與三姬商議,因曰:瓊妹奇妹皆吾所欲,但勢難兼得,為之奈何錦\曰:吾觀二妹所議,畢竟皆歸於君,但不知誰先進耳。以鄙見論之,此事畢竟皆天也,非人所能為也。瓊讓之奇,奇讓之瓊,各出誓言,懇懇切切。 錦\曰:勿推讓,吾為汝分之。今宵焚香,疏告於天。各書其名,盛以玉碗,先得者今日議婚,後得者異日設策,非一舉而有雙鳳之名乎生每日為此縈懷,聞錦\言而深是之。遂具告天之疏,一掣得瓊姐之名。奇笑曰:使吾姊為良臣。吾為忠臣,不亦美乎於是四人計定。 翌日,生言於叔,遣鄰婦為媒,言於趙母。趙母以告李老夫人。夫人許之,擇日報聘。趙母為具白金四十兩,金花表裡各二對,皆趙母所出也。鄰婦執伐持書於李老夫人,其詞曰:辰下雙沼花開,九天瑞應。某竊計之:老夫人其千年之碧藕乎仙闕流芳矣;令子老先生其千葉之綠荷乎海內流陰矣;令孫女其霞標之菡萏乎繡閣新香矣。茲者雙花合蒂,瑞出一池,豈猶子景雲果有三生之夢,乃應此合壁之奇耶家兄遠宦,命某主盟。 趙母執柯,兼隆金幣。絲蘿永結,貺實倍於百朋;瓜葛初浮,瑞長流於萬葉。 李夫人捧讀,不勝欣慰,遂援筆復柬曰:即辰玉池獻瑞,開並蒂之蓮花,老身舉酒祝天,願女孫得快婿。豈是瑞不遠於三時,慶遂成於一日 寅惟執事,名門豪傑;令兄天表鳳凰,而令侄又非池中物也。何幸如之然蓮有三善焉:出於泥而不濁,其君子之清修乎擢雲錦\與雲標,其君子之德容乎 香雖遠而益清,其君子之徽譽乎願令侄則而像之,老身有餘榮矣。睹蠟炬之生花,知百年之占鳳;聞鵲媒之報吉,兆萬葉之長春。 生得書,喜甚。鄰婦乘間戲生曰:小姐見書,喜動顏色,官人穩睡,不怕潛窺矣。 生累日延客置酒,瓊密經畫,整整有條。老夫人稍寬其私,但付之不聞。奇姐雖自斂戢,與生情好益篤,陰自刺其雙臂:左有生為白郎妻之句,右有死為白家鬼之句。生是夕見之,痛惜不已,雙淚交流,芳無聊賴,自投於床。 瓊因勸奇與之共寢,生終夜傾淚如雨。自是,與奇為益密矣。 暇間談論,奇謂瓊曰:吾未知逮事白兄與否,然感此繾綣之情,雖糜骨何恨瓊曰:除是我死,姊妹便休。若得事白郎,必不致妹失所。錦\隔壁呼曰:可令我失所乎 瓊笑曰:三人同功一體,安有彼此之殊。錦\復笑曰:吾妹念我否瓊曰:成我之恩,與生我者並,豈不念功 三人復大笑。自此,生、奇加意綢繆,又將越月。錦\、瓊亦體生意,恣其殷勤。時諸婢無不聞知,但皆不敢啟口,惟蘭香自恃美貌,每在生前沽嬌,生屢訶之,因此懷恚,欲洩其機。至是為奇姐所惡,亦不敢言。錦\、瓊善自斂藏,內外不甚覺露。 自是南陸轉西,九秋勝會,桂有華而擎宮月,娥親下廣寒;槐奏黃而舞天風,英俊忙馳夾道。生整治行裝,入秋闈應試,與姬相別,無限傷情。三姬共製秋衣一襲,履襪一雙;綠玉之佩,黃金之簪,諸所應用,無不備具。瓊姐制詩曰:良人將離別,淚灑眼中血。杜宇慘悲鳴,秋蟬淒哽咽。此情只自知,向汝渾難說。願步入蟾宮,桂花手中掇。 奇姐制詩曰:欲別猶未別,淚珠先流血。訴短及道長,既哽又復咽。不向夫君言,更對誰人說唯願折桂枝,高高雙手掇。 錦\亦制詩曰:人別心未別,漫將苦流血。我因夫君淒,郎為妾身咽。行矣且勿行,說了又還說。折桂須早歸,牆花莫去掇。 老夫人、趙母、陳夫人各厚贈,諸親友皆贈之。 白往至省,溫習經書,屆期入試。然慕念三姬,未嘗少置。 而姬亦於晨夕之下,對景無不傷情,乃至多寐之思,亦多敘憂離之思。生以三試既畢,遣僕抵家問安,既奉諸母珍奇,亦饋三姬花勝,致書懇切,不能盡述也。錦\、瓊見喜慰,奇姐轉加慘淒,報書曰:妾陳奇姐斂衽復書於夫君白潢源解元文幾:夏光已雲邁矣,秋宇何淒涼也。每中夜涼風四起,孤雁悲鳴,則伏枕淚零,幾至斷絕。聽砧杵之音,焉如搗;聆簷鐸之響,如有隱憂。此時此情,何可殫述。 緬想灑樂之人,寧識憂愁之狀否耶自昔烏山邂逅,繼以月下深盟。妾謂事無始終,將送微命;君謂此頭可斷,鄙志不渝。懇懇殷殷,將意君即妾也,妾即君也。水宿與俱,雲飛與俱,偶隔一日,則想切三秋。 今言別三十日矣,其殆九十秋歟情胡不切,淚胡下零天乎吾何不為涼風,時時與右相傍;天乎吾何不為飛鳥,日日向君悲鳴耶妾與君誓矣,與君言矣,亮君亦見信矣,第恐時時乖違,機事傍午。將欲明之於母,又恐母不見憐;將欲訴之於人,又恐旁人嗤笑。訊天,天下聞也;問花,花無語也。其所以自圖惟自樹立者,惟有身死可以塞責。然死如有知,乘風委露與君相周旋,目乃瞑矣;死如無知,與草木同朽腐焉,則又不如久在人世,萬一可以見君之為愈也。 然此身實君之身,身不在君,則有死無二。如或惜死貪生,輕身喪節,則又不若朽草腐木之安然無累也。 君其為我圖之,存沒之誠\,此言盡矣。臨書流淚,不能復陳。承惠玉粉胭脂、翠羽花勝,雖為睹物思人之助,實增誰適為容之悲。附以海物,願君加餐;兼以涼鞋,願利攸往。余惟棘闈魁選,海宇揚名,是妾等三人之至願也。 生僕至,授生書。生方與諸友燕集,展視未完,不能自禁,涕淚嗚咽。友見其書,無不嗟歎,因曰:有此懇切,無愧潢源之重傷情也。力叩所由,生不以告。自是功名之心頓釋,故人之念益殷矣。 月終揭曉,生雖名落孫山之外,全不介懷。遂策馬為抵家之行,與姬復會。 然生之別時,祝奇姐曰:吾若得意而歸,明與尊堂關說,懇求姻眷,必遂所懷。以此牽情,心恆悒怏。 然三姬見生之歸,如膠附漆。諸母因生之至,便喜動顏容。是夕,過重壁小門,仍為同床之會。 生中夜長歎。錦\撫之曰:功名有分,何必介懷。瓊曰:郎非為此縈懷,只為吾妹切念。生曰:子真知我心者,為之奈何瓊曰:吾與大姊有妙計矣。生曰:願聞。 瓊曰:君將來必有荊州之行,且先具婚書一紙,表裡一端,白金四錠,付與吾妹。俟君行後,陳姨必將議婚,吾二人決以實告,並以吾妹臂上刺文示之,然後上金幣、婚書,則陳姨勢不得已,事端可諧矣。奇笑曰:計則奇矣,但顏之厚矣。 錦\笑曰:如此可成,面皮可剝也。生曰:向實為奇姐縈懷,今聞計心釋然矣。自是,留戀月餘,歡好尤篤。 生父命僕來探秋闈之信,且命早至荊州。生不得已,起行。 陳夫人謂生曰:此行未知得再見否因相對嗚咽,兩不能勝。生揮淚曰:姨娘幸勿出此不利之語,雲願姨娘天長地久,既有骨肉之恩,必頂丘山之戴。陳夫人復流涕曰:我身寡子單,仗提攜。生曰:敢不從命。夫人流涕而入。 三姬相送淒慘,詩詞悲怨。諸母臨別殷勤,致贈甚厚。及其策馬在途,舉目有山河之異;飛舟迅速,臨流切風月之懷。 發諸聲歌之詞,皆戀故人之語,則生之思姬何如,姬之思生亦如是矣。 錦\娘割股救親 時維臘月,寒氣逼人,趙母體贏,忽膺重病。三姬無措,請禱\於天,各願減壽,以益母年,未見效也。錦\夜半開門,當天割股。瓊、奇見其久而不返,密往視之,乃知其由。嗣是和羹以進,母病遂愈。甲人聞知,上其事於郡縣,郡縣旌曰:孝女之門。有詩曰:烏山遙對華山西,花外風清烏自啼。已見文華推多士,哪知節孝屬深閨。剖心從古忠名舊,割股於今徽譽奇。旌別聖恩行處有,誰踵芳躅映文奎 趙母置酒,諸眷畢賀。有楊把總者,聞錦\娘之美,亦備禮稱慶,以白金二十兩為趙母壽,欲求見錦\娘。錦\既卻其金,又不之見。楊欲以勢挾之,先令鄰人揚言,且啖以兼金厚利。錦\娘曰:汝為我語刁軍,我頭可斷,我身不可見也。楊懼而止。是時三姬皆以志節更相矜奮,自生別後,不施脂粉,不出閨門,雖瑞月千門佳麗,三姬處之淡如,元宵樂地繁華,三姬不出遊玩。其操守如此。 生自抵荊州後,既見父母,益念三姬,乃請於父曰:李老夫人,外大母也,殷勤主婚,盍遣人致謝焉。並候動履,且訂婚期。父許之。生備金幣,遣僕歸訪三母,且致書三姬。 其書曰:同心人白景雲奉書於三美人妝次:雲此生何幸哉昔時尊貴王公得一女焉,猶可以流聲千古,況雲兼有其三哉皆天曹神女,仙籍美姬,色殊絕矣。 文絢春花,詞映秋水,才超卓矣。堅貞如金玉,灑落類風霞,氣概英達矣。 而雲方幸綢繆之際,又聞交儆之言,其所以相親、相期、相憐、相念,又日焉。 則神遊於美人之天,雲此生何幸哉追想曩時倚玉於芳欄,偷香於水閣,罄人間未有之歡,極人生不窮之趣,美矣,至矣。然此猶為竊藥之會,今皆締為月中之人,則月下深盟,其真無負。五百天緣,悠悠未了也。欣切,欣切。萬里片心,但欲三妹勤事諸母。奇妹姻信未聞,日夕懸注,想志確情篤,則天下事固可兩言而決也。急聞,急聞。身在荊州,神在桑梓,計此情必見諒矣。無多談俗,儀在別啟中昭人。 諸母得書喜甚,款僕於外堂。 時有朱姓者,貴宦方伯之家,與奇同鄉,有子年方弱冠。 聞奇之美,命媒求姻。陳夫人初未之許,後偶見朱氏子,貌美而慧,遂許焉。擇日欲報聘,奇姐忽稱疾,絕粒者三日。夫人惶懼,泣問所由。瓊以實情告之。夫人曰:焉有是事門禁森嚴,白郎能飛度耶瓊曰:姨若不信此言,請看奇妹兩臂。陳夫人見之,駭曰:白郎在時何不與我言之今縱不嫁朱氏,後置此女何地瓊曰:妹與白郎殷勤盟誓,生死相隨,決不相背。夫人曰:癡心男子,誓何足信瓊遂啟其箱,出白金四十兩、表裡各二對、婚書一紙,曰:此皆白郎奉以為信者也。夫人曰:是固然矣,然天長地久,汝姊妹何以相與瓊跪而指天曰:瓊如有二心,隨即天誅地滅。願我姨娘早賜曲從。夫人曰:我將不從,何如瓊曰:妹已與瓊訣矣,若姨不從,則妹命盡在今夕。夫人墮淚,徐曰:癡兒,汝罪當死虧我守此多年,亦無可奈何,只得包羞忍恥耳此事錦\娘知否瓊曰:不知也。夫人因撫奇身曰:汝私與白,得非慕白郎才郎乎朱氏之子,俊雅聰穎,將為一世偉人,以我觀之,殆過於白郎矣。奇不對,瓊曰:妹身失於白郎,既有罪矣,更委身於二姓,是蕩子也,何足羨哉。夫人首肯曰:固是矣,從今吾不強矣。但禮幣未受,瓊猶有疑,因告於二母。二母親奉禮幣,勸陳夫人受之,夫人尚有赧容。夫人曰:天下之事,有經有權,善用權者,可以濟經,不爾,便多事矣。陳夫人因呼蘭香置酒,以謝二母,且曰:早信此奴,無今日之禍矣。三母即席,錦\娘奉杯。而奇不出,乃獨坐小榻。 奇姻事既定,陳夫人復書於生。錦\、奇亦以書達生。遂遣僕歸荊州矣。 奇姐臨難死節 是時陳夫人以兵變稍息,歸於本鄉,不幸遘疾洽旬。奇往省之。未數日,寇蒼復作,遂遣奇入城。嗣是盜益熾,夫人病益篤,欲舁之入城,則亟不可動。奇聞變號泣,步行往省。瓊姐執奇手曰:寇賊\充斥,妹未可行。奇曰:我寧死於賊\手,豈忍不見母瞑。因絕裾而行。及抵家,寇稍寧息。奇姐虞母不諱,先為置辦棺衾。比至二更,聞官兵大至,眾喜,以為無虞。至五更,乃知即是賊\兵。雞鳴,遂圍渾江,剽掠男婦數百。三賊\突入陳夫人之房,見夫人病臥,欲逼之以行,夫人不起,抽刃欲兵之。時奇逃在密處,遽呼曰:勿動手,我代之。遂出見賊\。賊\見其天姿國色,歡喜特甚,遂掠以行,並擄蘭香及家僮數人而去。時陳夫人在床,猶未瞑目也。 賊\聞官兵欲至,飯後退屯新升橋,至河沿宦署,將所擄男女盡禁其中。奇姐謂蘭香及家僮曰:我為母病來,豈知為母死我若不死,必被賊\污,異日何以見白郎乎乃咬指血書於壁曰:母病不可起,夫君猶未歸。妾身遭此變,兵刃詎能違甘為綱常死,誰雲名節虧。乘風化黃鶴,直向楚江飛。 題畢,謂蘭香、家僮曰:吾母子相從於地下矣,汝輩得歸,可與小姐善事白郎。復謂蘭曰:吾當急死,稍遲,欲死不可矣。乃語間,即取裾中所藏剃刀,以袖蔽面,自刎其頸,遂僵僕,血流滿地。蘭香抱之而哭。賊\來,怒殺蘭香。因詢其由,鄉鄰備道。賊\曰:我誤矣,此節孝女也,勿污其屍。 於是舁而置之署後月台之上,以紅綾被覆之,相與環位。其節孝之感人如此。 是夕,有人來報,錦\、瓊舉家號慟不已。瓊姐願以百金入賊\營贖其屍,眾懼不敢往。次日早,報:官兵殺退賊\矣。 又報:陳夫人即世。瓊姐帶秋英、新妹、小妹往收其屍;錦\娘帶春英殯斂陳夫人,時瓊號泣登台,未至五步,尚聞奇姐長歎一聲,駭曰:吾妹尚無恙急往撫之,則見其氣已絕,顏色如生,尚帶笑顏。瓊曰:吾妹甘心死乎因令人舁歸,與陳夫人同殮。遍尋蘭香之屍,則為賊\棄之水中,無復存矣。 瓊姐讀其血題之詩,號泣仆地,絕而復甦。 瓊姐抵陳夫人之家,與錦\娘備辦棺衾,殮住完備,弔客盈門。二女親為執喪。越三日,各為文吊之。瓊詞曰:嗚呼哀哉吾妹死矣,吾不忍言也。吾與妹歲距三周,居違五里,七歲已同游,十祀曾同学。吾母與若母,兄弟也;吾父與若父,連襟也。汝年十四,吾年十六,即聞兵變。惟時汝父先逝,吾父宦游,吾祖母與若母虞吾二人居鄉莫便也,乃即趙姨之居居焉。 坐則共榻,寢則同床,食則同甘苦。殆於今三年矣。 幸得錦\姊朝夕綢繆,兼以諸母殷勤教導,吾二人亦欣欣然至忘形骸。 嗣是共遇白郎,以骨肉之親而重之以山河之誓;旋復同締姻雅,以絲蘿之舊而聯之以五百年之緣。將謂生則同室,死則同穴,金石莫移也。詎意笑語方懸天匙箸之間,慘淒即見於須臾之際。妹愛母心切,不暇顧身;吾慶妹情真,臨行拽裾。豈知裾絕而吾妹去,妹去而禍變臨。賊\刃若母,妹安得不出;吾妹既出,身安得不死然遘賊\之時,則寅也,妹不死於寅者,將為全母之計;過此則卯也,夫昧不死於卯者,必其提防之深;及入營,則辰也,方入營,而吾妹死矣。 釋此不死。則妹寧有死時乎然聞妹將死之時、慷慨賦詩。吾細繹之,其首曰母病不可起,夫君猶未歸,孝節見於詞矣;次曰妾身遭此變,兵刃詎能違,慷慨以身殺矣;甘為綱常死,誰雲名節虧,捨生而取義矣;未曰乘風化黃鶴,直向楚江飛,戀戀不忘夫君矣。是詩也,賊\人猶自哀憐,況人乎 人見之,猶自慘切見瓊乎 瓊見之亦無可奈何也,使吾郎君見之,其悲哀痛之又若何邪吾恐白郎為汝傷生,則吾亦為汝殞命矣。嗚呼痛哉吾今日所以不死者,誠\懼傷君之生,益重妹不瞑之目。古人有死於十五年之前者,固已存孤;有死於十五年之後者,亦以全趙。瓊之心猶是也,妹氏諒我心乎嗚呼已矣,吾目枯矣,吾言不再矣 然尚有言焉:白郎若歸,倘能不為兒女姑息之愛而為丈夫萬世之謀\,吾即汝平時玩好珍寶,市田若干永為祭奠之需;高大窀穸,永為同穴之計,則相離於今時者,當相合於永世。孰謂九泉之下,非吾聚樂之區邪嗟夫痛哉妹之容顏比秋月矣,文采若春花矣,性情類清風矣,氣節傲秋霜矣,孝誠\動天地矣,余何忍言哉,余何能言矣 嗚呼長江淒淒,寒風烈烈;山嶽幽陰,天地昏黑。欲見汝容,除非夢中不可得。汝若至楚見白郎,道我肝腸片片裂 錦\娘亦有哀詞,其愁怨淒慘之狀,不下於瓊,但不能悉載也。 二母亦來會吊。奇有弟雙哥,甫七歲,趙母為之鞠育。喪事畢,二母、二姬俱入城,淒涼之態,何可盡述 生在荊州,遙望老僕不至,想見三姬甚殷,父母遣生歸畢姻。瓊父母亦遣僕來會姻期。生遂與其叔束裝為歸計矣。 白生原配曾邊總之女字徽音者,賦性貞烈,才貌超群,精通經史,尤善歌詞,酷愛烈女傳一書,日玩不釋。聞其父與白氏悔親,將再醮吳總兵之子,遂獨坐小樓,身衣白練,五日不食。父母見其亟也,詢知其故,因紿之曰:吾從汝志,豈不復然。徽音乃漸起飲食。 吳之子,名大烈,亦將中豪傑,善用馬上飛劍,擲劍凌空,繞身承接,妙捷如神,邊庭敬之畏之。邊總欲使徽音見其才能,謀\之媒人,於正月中庭開角會,令家人悉升樓聚觀。大烈坐於金鞍之上,衣文錦\之袍,容如傅粉,唇若塗,擲劍倒凌,飛槍轉接。眾皆羨其才能,又復悅其美貌。女徐問於侍婢曰:此何小將軍也柳青答曰:吳總兵公子也。女即背坐不觀。次日,父母又遣兄弟道意,女復賦閨怨以見志。其詞曰:怨中閨之沉寥兮,羌獨處而蕭蕭。 心傺而苦難兮,乃懷恨而無聊。悼餘生之不辰兮,與木落而同凋。天窈窈而四黑兮,雲幽幽而漫霄。雷轟轟而折裂,風蕩蕩而飘飘。豈予志之獨愚兮,乃撫景而怊怊。愛伊人之不擇兮,即芳為菰。木南指而若有所向兮,乃薰桂而申椒。鳥南飛而若有所棲兮,聲嚶嚶而鳴喬。 余胡茲之不若兮,對朔風之漉漉,嬌音以哀號兮,悵烏山之相遼。問桑梓之何在兮,更寒修而迢遙。中庭望之有藹兮,湛溘死而自焦。余非捨此取彼兮,虞綱常而日凋。誰能身事二姓兮,仰前哲之昭昭。余既稱名於夫婦兮,敢廢轍而改軺。芳芳烈烈非吾願兮,望白雲於詰朝。縱雲龍而莫予顧兮,甘對月而魂消。 天乎予之故也,何怨中閨之沉寥雲。 閨賦既成,遂粘於樓壁,坐臥誦之,五日不食。父母驚訝,乃遣其弟二郎奉敕差往江南勾軍,並送徽音歸家完娶婚。臨行,戒之曰:我前日退書既至,白郎再配無疑。若願並娶,允之無妨。若不相成,訟之官府。要之,事難遙度萬里之外,汝自裁之。從行侍女二人:柳青、蓮香也;童卒二人:熊次、丁鸞也。 二郎馳驛還鄉,白馬雕鞍,強弓利箭,眾皆以為邊帥,無敢近者。生回家,至中途,偶與相遇,見彼人強馬壯,車騎森麗,遂踵其跡而行。比至郵亭,見一女下車,綽約似仙子,問力士曰:此是何人答曰:曾邊總老爺小姐,回家完親。生疑,問叔曰:徽音回家完親,不知更適何姓請往省之。因戒僕曰:勿露我姓名。生遂投刺更以姓田。二郎延入相見。生問曰:鄉大人自何來二郎曰:遼邊。生又曰:今何往二郎曰:奉敕回家。生又曰:貴幹 二郎曰:勾查軍伍。生曰:亦帶寶眷耶二郎曰:送舍妹還鄉成親。生曰:令妹夫何姓二郎曰:庠生白景雲。生曰:此兄娶李辰州之女,二月已成親矣。二郎曰:兄何以知之生曰:家君與之同宦荊州,故備知其詳耳。二郎曰:既知其詳,愚不敢隱。因述其終始。 生笑曰:以尊翁之貴、令妹之賢,何懼配無公侯,乃關情於白氏之子乎二郎又誦其妹閨賦之章及夫不適二姓之意。 生嘖嘖歎賞,復請二郎再誦,生一一記之。二郎曰:兄之聰穎,無出其右。因留飲焉,相對盡歡。及二郎回拜,與叔相見,盡列珍饈暢飲。 自此同行,道上綢繆,不啻兄弟。二郎俱以實言,生終不以實告。叔見徽音節操,勸生並娶。生曰:侄非不欲,但既與奇姐深盟,此時必須兩娶,倘一娶得三,獲罪於士夫,見非於公議。雖父母,謂我何且此女未必真心,二郎未必實語,雲將探其真情。抵家,再為區處。 次日,令其叔紿於二郎曰:舍侄實未議親,令妹若肯俯就,甚所願也。二郎曰:但恐家妹不從耳。二郎從容為妹言之,徽音喚柳青曰:取水來洗耳,吾不聽污言也。因以生求婚詩進。徽音見之,呼蓮香曰:取水來洗目,吾不觀污詞也。吾兄再談此語,將送吾命江中。自是二郎不敢言,生亦不敢謔。然生雖有敬慕徽音之意,而不敢為三人並娶之謀\。 日夜輾轉,無可奈何。 一日,將抵家,與二郎別曰:吾實與兄言,白郎吾表親,事必與我謀\。今白郎已娶瓊姐為妻,更有情人奇姐為次,令妹若去,置之何地若令妹居長,彼必不甘;若令妹居下,堂堂小姐,豈後他人以吾計之,唯有三人共結姊妹,可以長處和氣,不知尊意何如生言既畢,因誓不欺。二郎乃與徽音共議,復於生曰:家妹身為綱常,非貪逸欲。若見白郎,可免之患,若論長幼,則亦無意分爭。生曰:如此則善矣。翌日,相別。 生自荊州至家,與老僕途中相遇,已喜奇姐事諧。至日,入見老夫人、趙母矣。錦\姐出見,面慘流淚。生甚怪之,因問奇姐及陳夫人,老夫人紿以在鄉。生見錦\娘慘容,力問其故,趙母不得已,言之。生大號拗,昏絕仆地,扶入臥床,昏睡不醒。老夫人祝錦\娘曰:此生遠歸,傷情特甚,汝為兄妹,便可往省。萬一失措,將奈之何是夕,錦\率諸婢奉侍左右,生殊不與交言,終夜號泣飲水。 次早,往鄉祭奠,錦\、瓊懼其傷生也,遣春英、新珠侍之。 生見柩即仆地,移時方蘇。如是者四。生之叔見其甚也,代為祭奠,擁生肩輿以歸。 生二日不食矣,老夫人彷徨,親手進食。生不視,老夫人恚曰:汝欲斃老身乎既知有陳姨,亦知有我;既知有奇姐,亦知有瓊;且彼為子死孝,為女死節,夫復何恨子豈不知天命,而為無益之忿耶趙母亦苦勸,生稍進食。因令人為奇招魂,立主以祀之。奇弟雙哥,托錦\為之撫養。奇柩在鄉,倩人為之守護。以白金為奇女祭田,具簿書為奇綜家貲。其招魂詞曰:哀哉魂也予之招兮,魂何在乎在九天兮。 然魂為我死。豈忍捨我而之天兮哀戒魂也予之招兮。魂何在乎在地下兮。然魂欲與我追隨,烏能甘心於地下兮哀哉魂也予之招兮。魂何在乎在名山兮。然山盟之情未了,魂得無望之而墮淚兮哀哉魂也予之招兮。魂何在乎在滄海兮。然海誓之約未伸,魂得無睹之而流涕兮哀哉魂也予之招兮。 魂何在乎在東南兮。然金蓮徑寸,安能遨遊於東南兮哀哉魂也予之招兮。魂何在乎在花前兮。然言別而花容遂減,魂何意於觀花兮哀哉魂也予之招兮。魂何在乎在月下兮。然月圓而人未圓,魂何心於玩月兮嗚乎哀哉兮,滂沱涕下。無處旁求兮,茫茫若夜。 予心淒淒兮,莫知所迓。豈忍灰心兮,乘風超化。反而以思兮,既悲且訝。 疇昔楚江兮,夢魂親炙。靜坐澄神兮,精爽相射。乃知魂之所居兮,在吾神明之捨。 嗚呼哀哉魂之來兮,與汝徘徊。予之思兮,腸斷九回。生不得見兮,葬則同垓。有如不信兮,皎日鳴雷。興言及此兮,千古余哀。天實為之兮,謂之何哉。死生定數兮,魂莫傷懷。死為節孝兮,名徹鈞台。 愧予涼德兮,獨恁困頹。魂將佑我兮,酌此金。 碧梧雙鳳和鳴 自是,生為錦\娘苦勸,漸理家政,稍治姻事矣。然自歸後,未嘗與瓊相見,托錦\達情。瓊曰:言別期久,欲見心切。然郎為妹傷情,我亦為妹切念,悲哀情篤,歡愛意溺,且伊邇婚期,願郎自玉。錦\復於生,生曰:吾此時憂切,非為風情。 但偶有一事,欲見相議耳。錦\問其由,生具以徽音之事告之,且出其所作閨賦。錦\以事告瓊,瓊曰:萬里遠來,若不並娶,彼將何之吾固非妒婦也。生托錦\以事白之趙母及李老夫人,夫人曰:瓊意何如錦\曰:願之。李老夫人曰:待吾細思之。錦\曰:彼邊庭遠至,若不得婚,必訟於官,似為不雅。老夫人曰:娶之不妨。錦\因對生言,生大歡喜。 翌日,二郎遣舊媒來言姻事。生正猶豫之際,忽見來僕自荊州回,以生自起行後,父聞總兵遣女回家就親,懼生為彼所訟,故遣僕致書,命並娶以息爭端。 生與叔意遂快。復書,請二郎面議。 次日,二郎白馬雕鞍,皂蓋方旗,侍從錦\袍,金鎧銀鏃,儀衛之盛,遂造白郎之門。生與叔衣冠迎接。坐定,二郎曰:請家姊夫相見。生笑曰:不才路次輕誑公子,獲罪殊深,願公見諒。二郎曰:早知是吾姊夫,途中不加意痛飲耶 因兩釋形骸,款洽言笑。生大設席,二郎痛飲。婚期之議已成,二郎遣人歸報徽音。生曰:吾附去書,看還醒目否 洗耳尚未干,忽聞佳信至。舟中探花郎,天上乘鸞使,何事重慘,應須多嬌媚。藍橋會有期,秋波頻轉視。 微音見之,略無動容。蓋平時喜慍不形、德性堅定固然也。 二郎至晚回家,為道詳悉。亦治姻具生,涓於五月十一日畢姻。是日也,榴火飛紅,燦爛百花迎曉日;蓮金獻瑞,芬香十里逐和風。滿道上百二祥光,一簾中十分春色。車行馬驟,廣寒宮裡娥來;樂奏聲聞,閶闔殿前仙侶至。星郎游洛浦,濟濟蹌蹌;神女下搖台,嬌嬌綽綽。更有丫環數輩,皆仙籍之名姬;僮僕幾人,悉天曹之力士。登筵佳客何殊朱履三千,入幕女賓直賽巫山十二。其物華之盛,儀衛之多,不能盡述也。 客有善為援史者,作碧梧棲雙鳳圖以獻。生愛之,與微音、瓊姐聯詩雲:金井碧桐梧生,高崗雙鳳呼。五色浮神彩音,百尺長蒼瑚。藻翮翔清漢瓊,風翎入翠圖。 銀床萋奕葉,丹穴試雙顱。阿閣朝陽地,楚宮棲鳳都。 齊聲調律呂,合味薦醍醐。比翼終天會,衝霄千仞途。 瓊枝應向我,徽韻自知吾。綠蔭留萬載,瑞與九苞符。 微音入門之後,侍錦\娘、瓊姐無不周悉,奉趙母老夫人則盡恭敬。凡於生前有所咨稟,必托錦\、瓊代言,其賢於人遠矣。 自是,趙母與生為一家之好,錦\娘與生盡始終之情。 生後擢巍科,登高第,官次翰苑為名士夫。徽音生二子,瓊姐生一子,皆擢進士,後瓊姐、奇姐、徽音與白生合葬於南洲之南,迄今佳木繁茂,多產芳蘭,子孫履墓,里許聞香。世人皆以為和氣致祥雲。<dd> (三届)第二夜国色天香(6-8)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三届第二夜国色天香68 作者:处理人 第六卷賣妻果報錄 張鑒,乃秀水人也,落魄無羈,不事生業,日惟買笑纏頭,縱情趨薛,家計為之一空。其妻紡績自給,略無怨意。鑒則反生薄倖,謀\諸牙婆,賈妻於江南人,得重價焉。 妻負死不往,江南人驅迫下船。載至一處,四面都水鄉,茂林中,崇垣疊屋。扣門,有老嫗出,喜曰:行貨至矣。 須臾,鑒妻入一室,木桶旋繞,不異囹圄。其中有婦十餘,或有愁眉而坐者,或有揮涕而立者。鑒妻與俱終日不食,惟號泣以求死。守者怒究其故,鑒妻紿之曰:妾有金飾一匣,乃亡母所貽者,因夫浪費,不與之知,寄在鄰家,自以不忍捨去也。守者聞言,告於主人,欲利所有,不逆其詐也。遂復載之回。 至,則鑒妻奔走叫冤,鄰眾悉聚。江南人被擒到官。比及拘鑒,先已遁去矣。情竟不白。 余適遇鑒妻,道及其事,因作賣婦歎一篇,欲獻執政而不果,並載此集,以警世云:西家有女少且妍,嫁與東鄰惡少年。可憐一旦成反目,寶劍擬絕瑤琴弦。西南有等拘人虎,潛令牙嫗來吾所。百金無吝買佳人,落花已被風為主。悠悠夜抵武林村,獨捨無鄰牢閉門。其中坐臥多女伴,彼此泣下難相存。置身如在囹圄內,鵠寡鸞孤不成對。 掠人更待掠人來,此時計財寧計類。晨昏逼逐下江船,江水茫茫恨接天。回首鄉關雲樹隔,未知落在阿誰邊。 假令賣作良人婦,以順相從苟不故。若教為妾得專房,負妨招嫌恩不固。又或賣為富家奴,汲水負薪歷苦途。 供承少錯即凌虐,有路難歸空怨夫。無端墮落風塵裡,向人強以悲為喜。知心日少惡交多,送舊迎新如免死。 人間情愛莫妻孥,忍暫何異具起徒。寄言並致買臣婦,貧賤相守當永圖。 江南人深恨鑒妻之詐,不吝千金贖之,系以鐵鈕,恣加捶楚,不勝痛苦。過江時議欲賣與娼家。鑒妻受責頗多,絕粒又久,臥病竟不起矣。一日,忽長吁而逝,黑氣瀰漫,口有巨蛇躍出。居人甚駭,買棺貯而珿之。 時遇醫人經其處,草際見蛇蛻一條,腮下紅白,異而收於囊,將為藥餌之料。是夜,即夢少婦拜於前曰:妾,秀水人也,被夫賣至此地,不願忍辱偷生,已致珠沉玉碎。但關山迢遞,冤氣趑趄。今公有龍舌之遊,妾敢效驥尾之托,萬弗疑拒,為幸言訖大慟。醫人遂覺,反覆思之,莫曉夢婦所謂。及至嘉興東柵外,少憩白蓮寺前,藥囊中聞閣閣之聲,極力不能舉。怪而啟之,見蛇蛻化為白蛇,奮迅越湖而去。停望間,隔岸車水人倏然擁拂。急望其處,則蛇將一人噬其咽喉,絞結而難釋。久之,人蛇俱死矣。審知其人即張鑒,昔嘗賣妻於江南,其地即龍舌頭上。始悟夢婦變幻之靈,報復之速。嗚呼人其可不慎歟 聯詠錄 秀水通越門外二里,有瀦水一潭,潭面廣百步,而深則不可測也。且西受天目杭山諸源,湍急莫御。是以天氣清朗,有白光三道起自潭中,直衝霄漢,數里外人及見之。若遇陰霾,則波濤洶惡,往往為舟楫患。五代時,異僧行雲者經其處,指潭歎曰:西南險害,無是過也我當為大眾息之。遂聚土實潭,建殿其上。落成之夕,三光復自土中突起,僧曰:吾幾誤矣即設高案置香案,自誦咒於案下,光遂收散。達旦,僧即築土求材,臨流建廟,題曰龍王之祠。其三光起處,又造二浮圖以鎮。水勢既平,湖沖又殺,往來者便之感之。 於是錢王賜額保安,贈行雲為保安禪主。及宋,改景德禪寺,至今仍之。 迄元至正中,有曹睿輩宦游過此,登飲其間,用唐人句分韻賦詩。忽一老人長髯深眼,骨肉崢,飘然策杖而至,曰:老夫去此甚邇,聞諸君高懷,不揣駑朽,亦欲效一顰於英達之前。何如諸人心雖嫌異,姑緩而止之。睿即首倡云:清晨出城郭,悠然振塵纓。仰觀天宇宙,倚矚川原平。竹樹自瀟灑,禽鳥相和鳴。龍淵古招提,飛蓋集群英。唱酬出金石,提攜雜瓶罌。丈夫貴曠達,細故奚足嬰道義山嶽重,軒冕鴻毛輕。素心苟不渝,亦足安吾生。 范恂繼詠:凌晨訪古剎,幽氣集柱阿。雕甍旭日炫,維宇晴雲摩。疏鬆奏笙簧,修竹唱鳳珂。禪翁素所隨,名流世來過。俯澗漱寒溜,涉登扣翠蘿。瀹茗佐芳醑,談玄間商歌。遂令塵土壤,如濯清冷波。茲景誠\奇逢,追游亦豈多流光逐波瀾,飛翼拔高柯。賦詩留苔萍,千載期不磨。 牛諒繼詠:靈湫悶馴龍,古殿敵金粟。僧歸林下定,雲傍簷端宿。伊余陪雅集,於此避炎酷。息陰悟道性,息靜外榮辱。坐石飛清觴,堪歡白日速。別去將何如,留詩滿新竹。 徐一夔繼詠:野曠天愈豁,川平路如斷。不知何朝寺,突兀古湖岸。潭埋白雲沒,林密翠霏亂。勝地自瀟灑,七月流將半。合併信難得,通塞奚足算廣文厭官舍,亦此事蕭散。風欞爵屢行,蘿燈席頻換。但覺清嘯發,寧顧白日旰 吾欲記茲游,掃壁分弱翰。 睿因請於老人,老人隨口而應:憶昔壯得志,雲雷任摩挲。指顧感蛟鯨,叱吒驅風波。已矣而今老,悠悠困江河。良會豈曾識,意契即笑歌。夕歌戀松柱,晚風灑蒲荷。流霞雜輕煙,凌亂襲袂羅。佳景洽高誼,何妨醉顏酡。因嗟開山子,空堂負秋蘿。生年幾能百,時光度槐柯。名利釣人餌,青塚豪傑多。笑彼奔走生,自苦同蠶蛾。經營計長久,一朝委湯鍋。世路且險測,杯弈藏干戈。達人尚高隱,烏帽甘清蓑。江花脂粉勝,林鳥官商和。石枕待春睡,新芻貯銀螺。對此引深樂,天地奈我何 吟畢,眾人駭然敬服,不以野老視焉。因請名問答,老人曰:予龍姓,諱雲,字子淵,別號江湖遊客。家本山之西,來有年矣。眾人喜,遂相與極談,飛觴流飲。及酒闌興盡,命徹登舟。老人拱手言曰:頃側行旌,承不以樗鄙相拒,敢獻一語酬報諸君,何如眾皆應曰:願受教。老人曰:諸君夜發,以程計兩日後當過錢塘。但遇江風初動,有黑雲自西北行南,慎弗輕躁取悔。斯時也,果驗愚言忠益,不敢枉謝,得求殿宇新之,則吾鄰有光多矣,將不勝於謝乎眾人口諾心非,相禮而別。未數步,回顧老人,忽不見矣。眾皆壯年豪邁,不以為意,急行舟去。 及兩日後,早至錢塘江上。風斂日融,江面平靜猶地,欲過者爭舟而趁。恂、諒、一夔促裝使發,惟曹睿曰:諸兄憶景德老人之言乎吾輩非報急傳烽、捕亡追敵者,縱遲半日,何誤於身豈必茫茫然效商販為得耶三人相笑而止。笑未已,風果自西徐來,又黑雲四五陣從北南向。睿曰:一驗矣。三人曰:試少待。頃間,黑雲中雷雨大布,狂風四作,滿江浪勢連天,如牛馬奔突之狀。爭過者數百人,一旦盡葬魚腹,惜哉曹睿因指謂曰:諸兄以為何如三人失色相謝,睿曰:爛額焦頭,何如徙薪曲突此無知魏先平陳受賞,君子美其干本不忘也。今非此老預告,則吾屬亦化波心一漚矣,何能攜手復相語哉三人曰:誠\如兄言。 遂送棹三塔灣下,訪其僧,俱言西鄰無龍姓之宅。曹睿默然良久。曰:噫可知矣。詠詩起聯及名號寓意,宛然一龍神也,何疑其祠居寺右,故曰西鄰;所謂名利釣人餌,世路且險測,諸言,警悟於吾輩甚諄切也。愚昧凡資,自不能釋其意耳。遂相與潔牲拜於祠下,以伸謝之。又各出白金三十斤為新殿之費。有僧某,辭不敢領。睿等謂曰:王之指救,再生大德也,雖欲市珠投報,水路難通,在耳教言,何忍忘者。況有身則能孚財,今縱無財,獨不愈於無身乎爾能敬忠其事,在山門亦孔榮矣,何用辭且顧謂二人曰:一宦勞身,幾爾寄魂水府,倖存弱質,何當復蹈危途不若聽鳥家山,看花故里,醉眠風月光中,以副龍神諷囑之意。不然,湯鍋之禍信踵弊春蠶矣,能不畏哉 三人皆唯唯應。即日同章告養,托病歸田,可謂卓然達矣。今以龍淵勝境匾其門,蓋亦承此意歟臥雲幽士評:世有契約借貸而反面不肯償,乞暗蚤明而勞身亦戀祿者多也。今睿等雖免於難,使他人處此,反以福幸為自致矣,何能念及景德老人之言乎況又非追索邀求而捨金如丸彈,非犯嫌被論而棄位如敝屣,卒能不負龍神所望,豈不誠\賢達哉 酒薛迷人傳 元末有姓姜者,名應兆,世業耕教,為人謹且厚,裡人多稱之。然性惡酒,雖氣亦不欲入息。遇鄉社會飲,則蹙容不滿,曰:食以谷為主,何事糟粕味耶日邁,鄰老飲醉,身軟不能支,姜因而扶歸。見袖中塊然,探之,金也。私自忖曰:田野無知,得此不為盜。況人昏路遠,豈意我為遂竊入己。及歸,酒醒,覓金,金已亡矣,鄰老泣於家曰:吾子以冤事直於官,三年不為理,吾子再訴之,官怒其梗頑,強以入罪,例准銀為贖。吾老且病,何忍吾子久系縲紲中乃典田鬻屋,得金一錠,昨醉遺途中,落他人之手。前以為雖失吾業,猶可以有吾子也,今並而無之,吾死矣。夫苟且所言,願分半為謝。姜雖聞其哀怨,未言,竟不動意。 是夕二更時,一館生讀倦,暫憩几上,聞門外啾唧有聲。 諦聽之,有人似欲進者,喝曰:汝何物,敢行阻我又有人似執門者,應曰:我乃山桃厲鬼,司入門戶,若遇妖魅,必斧而啖之。爾乃何物,抗然冒進,抑未知吾斧邪斯人徐謂曰:汝不識我,無怪其言之倨也。我姓米,字香夫,號冽泉清士。始祖醴酪君,起跡庖羲時,封居醉鄉,不與夷狄氏善,族遂蕃衍,名通與禹,方將大用,奈為奸人所讒,疏斥而不錄。 延至夏桀,進秩瑤台士卿,與肉山脯林相左右。及事商,復遭際於桀,膺長夜之寵,以此名重天下。周遂計之,作誥數我,謫我為青州從事,我悔艾,即奮然修改。當春秋戰國間,默然懶事,不求合於人。二世僭興,念人主如六驥馳隙,乃悉耳目,窮心志,索我於荒寥窮散中,晝爾與俱,宵爾與游,脫有不見,則深思而呼召,親幸之專,雖斯、高不能及也。自是名益尊,職益重,朝野群然慕其風味。故漢高仗我斃白帝於澤中,宋祖得予釋兵權於席上。竹林助劉、阮之清聲,禁掖發李賀之才思。 子思辭我於饋者,可盡孝以明廉;寇准假我於澶淵,能安居而退虜。既頹阮氏之玉山,復入黨家之ahrefailto:\幕。潛身比捨,敢誇畢卓豪情;息火成都,用顯欒巴妙>\幕。潛身比捨,敢誇畢卓豪情;息火成都,用顯欒巴妙術。染海棠之號於楊妃,健草聖之豪於張旭。邀歡戚裡,張鎮周之盡法全恩;取令賊\營,郭令公之出奇破敵。流芳靡世,統裔延長,自宋迄今,聲名猶在。 吾奉天帝命,來游汝家,縱欲持一斧以相拒,亦無奈我何 人又曰:果汝所說,世第若高遠矣。然我非博古者,請再明之。又似人答曰:汝猶未解乎我世掌天下趨薛事,非木怪禽妖之比,是以享幽非我不格,洽人無我不歡,敬我者聖賢致號,愛我者歌曲怡情,行己在清濁間,而處眾則醇如也。爾欲知我,云爾已矣,他何有哉。似執門者又問曰:然則汝業何事似欲進者又答曰:吾嘗病軟飽,因厭事,然猶日能與高陽徒偕竹葉、椒葩、霞泉、雪液輩五六人,泛水登山,穿花步月,無不在耳。倦則酣然一枕,事且不能擾也,況本無乎似執門者遂歎曰:汝真樂人矣,不識今何所居似欲進者復曰:居雖不一,但隨寓所安。或市橋啟肆,或湖捨懸簾;或清釀乎田家,或黃封之御院;或沖寒於雪朝茅屋之中,或遣興於雨夕蓬窗之下;或隨僬簷而穿雲,或侶漁舟而釣月;或被儒貂,興至吟齋,或因妓,換歸舞閣。廣哉居乎,遇使然也,皆非吾所願也。豈若紅杏村中,黃花籬下,小門流水,燕影鶯聲,使牧子放牛新草,行人繫馬垂楊,對持瓦礫之樽,以諳茅柴之味,心始陶陶然樂矣,何必優妓佐之,鼓舞維之,牌役強之,徒自取勞苦為哉問者又曰:審汝言,爾殆鬼於酒者。今是之來,禍福抑何所主欲進者笑曰:非敢為薛耗之耳。主人虧行,陰竊人急迫之財,致父子無措,幾死非命,上帝陰行譴罰,念汝家世有德於鄉,不忍即殛,姑使我迷溺而報之也。問者又曰:主人性儉飲,縱耗奚益欲進者答曰:第自有處。人又問曰:吾聞酒有德,自古尚之,汝反欲為術,薛於人果何術以逞耶欲進者答曰:居,居,與汝語當某賓主應酬,禮恭迎肅,鐘磐焉,詩歌焉,衣冠楚楚,言語雍雍,雖進退俯仰間必中節度,此上飲也,我相之。 及至杯盤狼藉,笑謔歡呼。攘臂廳中,僭階越坐,始雖少閒乎禮,終必忘長幼、略尊卑,一惟以和樂為快,此中飲也,我主之。又有沽醪市脯,斂分派錢,撰號呼名,笑罵交錯,歸則攜手街途,口似曲而糊模,身欲行而傾側,日習為常、不以家為意者,下飲也,我陰使之。然猶未甚也。至若提壺市上,乞汁間,踝跣傴僂,成行逐伙,夜則寄夢橋亭,曉則懸飘寺宇,蟻虱為鄰而腥膻為襲,若而人者,不可謂非我困苦之也。又有承祖父之厚遺,不思守繼,而乃酷與蓮花君合,日挈無賴之徒,揮金縱飲,雖良朋至戚瞑眩切救而不入,必至房易主主,子妾依人,猶且遑遑然鼻嗅心香,思欲一灶吸以償願,千方求辦,弗得弗止,若而人者,不可謂非我沉昏之也。又有饕暈漿於顯者,仰飲食於相知,迎走趨陪,終宵不厭,及其口腹相忤,量不勝貪,頭重足輕,順入者悖也,濁氣熏人,視溝渠溷廁中以為枕席在是矣,恬然眠臥而莫覺,若而人者,不可謂非我辱之也。又有被醉使狂,尋嗔生事,不合則拳足相加,或傷人,或殺人,由是羈縻官府,桎梏囹圄,傷者枝條,殺者抵死,罪未成而家先敗,悔救何能及哉若而人者,又豈非我有以顛倒之邪問者良久謂曰:飲酌皆前定,果有之乎合我且退,爾且行。啾唧之聲遂息。館生大駭,及明,亦不敢洩。 午炊後,見應兆忽思酒,索於家人。家人曰:厭糟粕者亦復如是邪應兆曰:姑破俗可也。然忻然拈壺滿酌,至醉而罷。家人生徒輩俱異之。惟夜讀者默識其意。 由是,日夜酣歌,遨遊博飲,心雖知其失而勢不可回,若有神使之者。不半年間而所竊之金悉償酒稅。醉則狂歌罔語,鄉中人漸鄙之,生徒俱散。再三年,世遺資產盡變費以供口腹,衣垢結,容體羸枯。家人痛哭,謂曰:追思豐樂人家,一旦伶仃至此費者不可復完矣,而郎君素循善,何不改易弦轍,為訓後人不然,使虧玷世德,自郎君之身始,甚可羞也。 應兆不對,趨出,匿於村店中,買酒自遣。心懷愧忿,飲亦不成醉,沉吟俯首,至夜忘歸。適店主涉事於外,其女見應兆雅飾,心欲私之,更餘,以言侵狎應兆,遂行自獻。應兆默忖曰:向因一念之差,病狂流落,今雖修積及時,補且不逮,而況淫污非道以重之,死無所矣乃堅持固卻,以為不可,不可,竟秉燭待曙而還。 是夜寢熟,夢一人施禮床下,曰:吾,酒薛也。前因不義,來醉汝心,四年於茲矣,昨夜一念起善,上帝知汝非怙惡者流,敕吾別游,不相迷擾,從此永辭。君宜亦勉。覺來行雨如流,口嘔一物墮地,令人起燭之,若血塊然者。 及明,遂不思飲。試以酒置於前,厭惡如故。其子復立家成業,應兆亦享壽而終。 應兆之妻親陸某者,嘗書此事以垂戒。予因述此,以繼陸某之志雲。 第七卷翠珠傳 翠珠姓王,禾城名妓也。丰姿婉潤,聲色絕群,人有慕之者,非重價不輕接。 一日,國学生潘某聞其名,盛資而往,因與之狎,情甚綢繆,分釵破鏡,剪發燃香,誓同死生。交袂年餘,而潘生之囊篋十蕩於其門矣。已而赴試秋闈,兩不能捨,臨期泣執不勝。 潘因家隨廢落,監事羈遲,淹於旅者兩載。後得解歸,越日即往候。翠珠方坐中堂,同一富商對飲,見潘至,牾不為容,若不識一面者。及發言,竟以姓問。潘雖疑異,猶意其假托於人前也。明日再往,使家人召之別室。及相見,而情亦然。潘怒,出所剪髮擲之,曰:子知此物乎翠始轉顏回笑,近坐呼茶。而潘終洶洶不平矣,乃拂袖言旋。翠亦無援心。 歸家大怒,以其事訴於友,欲礪刃以磔此恨。其友歎曰:娼行薄劣,本其故態,兄抑以為異邪自昧而自蹈之,尤人何益潘意稍解,因作解嫖論以示人云:夫人常情,非愛財則愛身也,非畏法則畏禮也,非慮前即慮後也,非好名則好勝也。人之於財,或以毫釐而貿易難成,或以分文而童僕笞撻,或以假借而朋友分袂,或以不均而兄弟構詞。至於淫色,則傾囊橐破家資而欣為之,甚則甘餓殍胥盜賊\而終身不悟也,謂之何哉人之於身,或以墜馬而畏騎,或以危舟而靳渡,或刺皮膚而艴然怒不可當,或有小疾而戚然恐不能起。至於淫色,則耗精神喪元氣而恬然為之,甚則染惡瘡耽惡疾而甘心不悔也,謂之何哉且無祿者犯奸有罰,職役者宿娼有禁,法之可畏也明矣。今之人,縊死於舊院,刺殺於南樓,為嫁買而經官問罪,緣淫奔而出醜遭刑,可不羞之甚邪色荒之訓書有之,冶容之戒易有之,理之當鑒也明矣。今之人正氣喪於邪氣,名節喪於妖媚,居鄉則見惡於閭裡,居官則招議於縉紳,何弗思之甚邪祖之有孫,願其繩武以顯我門庭,父之有子,願其克肖以分我憂慮,今或為色破家喪命,辱其祖父,而祖父以此怨恨至於病且歿者甚多,是使其身為不孝不慈之身,雖有他能不足稱也,光前之道,固如是乎妻之有夫,望其為我之托而醮一不移,子之有父,望其為我之天而終身永賴,今或為色捐家廢產,離其妻子,而妻子以此窮困見辱於人者恆多,是生其身為無禮無義之身,雖有豪才不足取也,裕後之道,又如斯乎死於戰者以勇名,死於諫者以直名,若死於淫色者名之為敗子,為其敗家也,名之為下稍,為其流落也,苟有好名之心者,當有所恥而不為矣。而人固安之,何其愚哉業学者以文勝,業農者以耕勝,若出於淫色者或生乎男,何忍使之為優也或生乎女,何忍使之為妓也苟有好勝之心者,當有所擇而不為矣。 而人顧願之,何其卑哉或者以子美之四娘、安石之雲月、東坡之琴操、陶谷之若蘭為四公之樂,而不知此實四公之累也。或者以相如之竊玉、韓壽之偷香、張敞之畫眉、沈約之瘦腰為四君之豪,而不知此實四君之玷也。故與其為項羽之嬖虞姬,孰若為雲長之斬貂蟬與其為君瑞之謀\崔鶯,孰若為睢陽之殺愛妾與其為申生之慕嬌紅,孰若為賈清之搬煙花明此,於窮則為清白之君子;明此,於達則為正直之大夫;明此,於寒微則可以立家;明此,於富足則可以保業,所謂腰家仗劍與色不迷人云者。嘗讀孔子世家,見柳下惠坐懷不亂,魯男子閉戶不納;讀晏嬰實錄,見裡婦顧嬰微笑,晏子悔責數日之言;讀江右野史,見馮商聘妾遣還、生子狀元及第之報,乃喟然歎曰:不淫女色,非獨愛身也,愛德也,而財又不足言矣;非獨畏理也,畏天也,而法又不足言矣;非獨慮後也,慮鬼神也,而前又不足言矣;非獨好名也,好積善也,而好勝又不足言矣。 知此,則楚館秦樓非樂地也,乃人之苦獲也;歌妓舞女非樂人也,破家之鬼魅也;傳情遞笑非樂意也,之樂意也;倒鳳顛鸞非樂事也,催命之妖狐也。引而伸之,觸類而長之,雖家梅不可折,而況於野乎雖女色不可淫,而況於人乎 鄙見如斯,人情自悟。 後因復就秋試,夜泊江邊,忽見富商立舟上,顏枯衣縷,為人執薄設之役。 生異而問曰:尊官可念王翠珠否其商駭愕曰:公非中堂相會者乎 潘曰:是也。商即蹙容曰:僕因此婦迷戀,揮金與游,然猶未甚,後許攜資嫁我,情好益篤,我始罄所有而與之,意為彼即我矣。豈知床頭一空,前言若水,香消翠冷,愛轉情飛。其母復妨惡,促我裹糧,逼我行笈,又且嗔兒撻婢,無非欲激逐我也。我不能當,隱忍走出,方欲鳴之官司,而母子已徙他所。無可奈何,以故依棲流落,寄食於人,又不知家園松菊之何如也言訖淚下。潘因招飲,以贐資十緡贈之而別。 及抵試,得領畿薦。榮回時,翠珠母子已般舟迎叩矣。潘乃楊帆不顧,因使人摭辱之。 不數月,潘之友一夕飲散,經潘之門,見綠衣人驅二女子而立,悲啼不肯進。紅衣人曰:業已承認,又復何言又曰:翠珠,翠珠,誰教你如此押之而入。友疑其事,早往訪之,則潘家夜育二犬。急遣人尋問翠跡,母子以暴病夜卒矣。潘與友拍掌大笑,以為奇異。及亂呼以翠珠,搖尾而應。嗚呼迷人誘引,所害者不止一儒一商也,天以此報,豈負珠哉 買臣記 漢朱買臣者,舊吾郡由拳縣人也,字翁子,與同邑嚴照垂髫相善,結為刎頸之交,且約曰:苟相貴,毋相忘。家雖甚貧,不喜生業事,惟好讀書。夫妻艱於口食,遂采薪以為給。 身擔負,口讀書,遇有悅解處,則吟哦諷詠之聲迤邐道上。其妻常恥之,謂買臣曰:丈夫立身,上不得弧矢以行志,下不能貨殖以營生,筋骨體膚勞餓以倦,方且悲傷之不暇,而乃犯歌若得,竊為君不取也。買臣曰:貧者士之常,若非分張求,則悖命矣,君子恥之。負薪行歌,何恥之有其妻復勸曰:吾聞讀書以治生為先,未聞作一詞、撰一賦而可易斗粟於家、尺帛於女者。今君欲仗章句以卻饑寒,計誠\拙矣。況醫、卜、農、工皆能立業,何不捨此務彼,徒久誤足文場,困身藝圃,棲棲然效秦坑酸鬼以自苦哉買臣又笑謂曰:富貴雙途,賢者所難致。子以我為池中物耶一旦雲雷我假,鼓波滄溟,斯予得志之秋矣。何不俟命待時,徒怨奚益妻遂大怒曰:邑中挾策之士連袂同升者十下,爾猶奔走,衣食且不逮,是天不欲竟爾業也。若復執迷而不改圖,吾恐力盡計窮,溝壑有日,何得志之可望耶買臣乃長歎曰:鴻鶴非燕雀所知。此蘇秦、百里奚之見辱於其妻也。及其取相六國、輔政兩朝,是卒前日見辱之人為之。二婦既不能料二子矣,子獨能料我乎其妻怒且泣曰:爾自執經以來,誤我以久。及今思悔,猶且難為,而況癡比古人,夢想以邀難必之福,吾知啼號之態終不能免也,仰望豈不愈絕乎故或受我忠言,偕老可托,不然,則巾櫛不敢復侍矣汝將何從買臣亦怒曰丈夫志節豈為婦人所撓汝身可無,我業決不可輟也。妻遂再拜曰:半生既枉,再誤何堪吾雖渾跡於童婢之中,亦得以溫飽終歲,豈不愈於鑠骨銷形,豈成凍餒之殍乎哉從此請辭。忿不為止。將行時,鄰家一犬趨,搖首尾,於後嚙其裙,不使之走,似若勸阻之意,婦雖怒為揮喝,牢不肯脫。家中一雞,亦相撲,啄其衣,又似啄其犬者。鄰嫗以為異,婉言援之。妻不納,竟去,遂自嫁於杉青吏人。 買臣見妻去,不能為情,復歌以自遣云:朱買臣,朱買臣,行歌負擔妻子嗔。恩情難系薄劣婦,一旦捐棄如輕塵。鴛鴦分翼比目破,孤燈舉目無相親。貧富於世果炎熱,結髮尚爾況路人功名到手未為晚,大公八十遇澤新。細君何必苦反覆,吾豈樵柴終其身朱買臣,何災,食比玉粒衣懸鶉。 自知一卷勝萬貫,時不遇兮怨恨貧。數年衾枕一宵冷,飘風流梗同逡巡。回嗔何處已作喜,發雲重整眉新顰。 朱買臣,莫笑嚬,隱忍依舊肩橫薪。山光泉韻兩如脫,醉臥危石花為茵。翠蘿青鳥暫賓主,芒鞋踏破巖頭春。 有時此斧利得柄,一斬天下之荊榛。歌殘煙卷日已暮,松梢新月釣桂銀。 歌罷,忽自歎曰:古人功業成於激發者恆多,我何若爾也 遂詣長安,上書。 時嚴照已貴,見買臣,即謂曰:吾幸先達,而故人猶寒如舊,負約之罪,鳴鼓難償矣。乃祝吾丘壽王,同薦買臣於武帝。帝召見,說春秋、楚辭,甚悅其意,遂拜為中大夫,與司馬相如、枚皋等,俾交相議論。 時東粵數反覆不軌,買臣請將兵數千,浮海而下,可卷席取也。帝又拜為會稽守。買臣至郡,即治戰具,儲糧草,發兵征之,一擎而破。帝壯其功,征為丞相長史。 時舟過杉青閘下,閘吏奔趨惶懼。其妻審知買臣也,即脫簪珥,拜伏舟次,曰:賤妾某氏也,事尊官有年矣,一念迫於饑寒,遂致分手。然心實未嘗昧也。伏望滄海容流,泰山讓土,追思花燭微情,不以妾為大罪,俾得破鏡復圓,斷弦再續,則妾萬幸,萬幸買臣長笑曰:汝記昔日之言乎怨恨求離,以我為泥中蛆蚓,詎料貧賤未必常,富貴未必久,絕情斷義,曾雞犬之不若。而今又附勢趨炎,置閘吏於何地撫今追昔,揚水不能收矣何乃冒方水開之顏、出重赧之色以求見我哉羞死宜甘,強辭宜補。言下,辟易莫敢對。良久,遂自投於河中而死。買臣即以屍首葬於亭灣,名曰:羞墓。後人方孝儒題詩於亭雲。備如左:芳草池邊一故丘,千年埋骨不埋羞。叮嚀囑咐人間婦,自古糟糠合到頭。 宋梅堯臣詩:食藕莫問濁水泥,嫁婿莫問寒家兒。寒兒黧黑而無脂,驥子縱瘦骨格奇。買臣貧賤妻生離,行歌負薪何愧之高車遠駕建朱旗,銅牙文弩犀皮。官迎吏走馬萬蹄,江湖晝夜橫白霓。舊妻呼載後乘歸,海淚夜落無聲啼。 吳酒雖美吳魚肥,儂今豢養慚雞犬。 園中高樹多曲枝,一日桂與桑蟲齊。 醒迷錄 正德中,有忠告者,崇德人,祖、父俱顯官,忠得以例授一儒官。為人豁達大度,傲物輕財,性喜博擲為戲,田產雖以萬計,而自視恆約如也。又奉一純陽師甚虔,出必問,入於禮;至於一餚一菜,不先祭則不敢自食。門下有友二人曰胡應圭、陸一奇者,日導忠以博飲事。忠雖視為知己,其如二子之口蜜腹劍何 不數年間,家業蕩廢,而二子則日益饒富。 一日,會忠晝臥,夢二道士綸中羽衣,對忠語曰:子急悔心,不當戀溺。 若苦艱之,後園松下之藏,猶可成立。至於胡、陸二子,吾已徵示其誅矣。言畢,流汗浹背,覺來見供爐下足一紙飛揚,執以視之,題曰醒迷余論,墨跡猶鮮。 其論附錄於後:大抵事近於戲則易染,心涉乎利則難逃。是以賭博之事,不計大小久暫,皆足以廢業喪心、招怨動氣,甚者虧名玷節,露恥揚羞,又甚至敗家者有之,亡身者有之。嗟呼一念少差,竟迷於利,縱有所得,亦不能補其所損,況未必得乎且以其事言之,滅禮義而尚凶強,去真誠\以使機變,當場得失,交戰營營,怒目揚聲,無儀多厭,冒寒暑而莫知,甘飢渴而不顧,盡日終宵,雖勞不怨,耗神殫力,自苦何辜且因多寡傷朋友之情,競錙銖啟是非之釁,儒者惰業,農者失時,商者蕩資,工者怠事,耽身誤己,未有若此之甚者也。及其彼此息爭,勝敗攸判,得者不足以償勞,失者愈有以肌愕,割不忍之金,強慨然之態,久為囊物,頃付他人,趙璧隋珠,愛之不得,縱平日稱為至契者,欲假分文,勃然變色,雖赧顏屈節以求之,不可得也。此時此際,憂容可掬,哽氣頻呼,內訟默思,欲追無及,人亦何苦而自取如此耶及其臨夜歸家,吞聲斂跡,含怨有僕,垢面有妻,子不為歡,母不為語,雖剩汁殘羹,亦一吸而盡。猶且多營處置一謀\,將作恢復之計,夢魂顛倒,博騁相從,甚者悲憤迭興,寢寐俱廢,禍由此釀,疾由此媒。反而思之,非不得已事也,人亦何苦而自迷若此邪及其或稱貸於人,或沽典於己,急急孜孜,惟求再逞,飲食所在,若將不遑,視得若取諸寄也。豈知處既敗之勢難救,挾未盈之本無威氣弱心荒,人皆可侮,猜紅覓六,十無一從,千方之所獲者,一旦失之而不足矣。屬望雖殷,徒為空想之跡,人亦何苦而自戚如此邪及其黃昏將近,意興方濃,雖其心欲言旋,奈何勢不由己,索燭求油,拋家寄宿,致懸父母之憂思,因爽親朋之信約。 遍尋無覓,童子倚門而迎,逐想難求,佳人守燈以待,吾方逞雄心,爭博手,囂囂然自以為樂也。身親不善,聚怨一門,反己懷慚,細思無益,人亦何苦而自玷如此邪及其屢試不利,興阻於空囊,志縻於稍短,袖手傍觀,眼紅心熱,欲棄之則意有所難捨,將復之則力有所不能,躇躊莫決,如醉如癡,家事不支,非惟不復措念,縱一勉強為之,亦恍然若失矣。昏迷沉溺,戀戀不忘,俯首憑幾,形影相吊,人亦何苦而自溺如此邪又有一等奸險小人,專一伺訪良善,乘其可入之機,附以知己之列,言動之,利誘之,酒食結之,作阱成籠\,不至於不入不己也。及其髻發一把,釣鉺一吞,始之所言,毫不能應,虛利雖無,實禍先至。 且彼機械熟於久煉,詭詐出乎多端,色有鉛沙,馬有脫注,雖號精敏者亦墮術中,況以愚弱之身而當彼無窮之計,則其勝負不待對局了然可卜矣。即運\郭況之金穴,輸鄧通之銅山,日亦不繼,況其他乎人反不悟於斯,必欲與之相驅騁焉,嗚呼是猶石沒湍水,愈翻則愈沉也,羊觸藩籬,彌逞則彌困也,求其能濟事者,吾未之見也已間或僥倖少得,人即怨尤,弱者引恨之以心,強者直拒之以色;又有狂罔之徒,從而訴於親,告於友,訟於官司,體面大傷,廉節盡喪,較之微利,孰重孰輕嗚呼辱害相系必至於斯而猶不知悔,更將何待邪又嘗知夫色也,古稱五白,戲始牧豬,無金玉之質,無耆宿之尊,無耳目之見聞,其初蠢然一骨耳。切磋焉,琢磨焉,斯是矣。至於投叱之下,偏能順小人、欺君子,宛轉隱見之間,欲少假借而一毫無所容其能,卒亦付之蠢然之骨耳嗚呼 人靈萬物,乃遑遑焉仰求於蠢然之骨,而又為蠢然之骨所窘困,可哀也哉 故擇術貴精,與人貴正。苟不能擇而與之,一旦誤人於內,恬不知愧,及對達尊長者惟恐聞之,設若言友於此,亦仰面不敢贊一語。嗚呼肆欲於朋淫之日而曲文於君子之前,將欲塞耳盜鈴、蒙頭操刃者等耳,欲人之不聞且見也,何可得哉 況乎此行一開,百惡皆萃,納污引侮,莫不由斯。賢者不為禮,富者不為托,智者目為愚,儉者鄙為敗,父母惡為不肖,鄉黨指為下稍,小競蠅頭,致庶眾謗,競者未實,謗者有加,鳴呼以親黨不韙之名易難望之利,雖鄉人不為,而人竟甘冒,可悲也夫自取自溺者既如此,可哀可悲者又如彼,然而斯人之耽且好者何哉不曰仗此肥家,則曰冀此取樂,噫陋哉 言之過矣。天下之利,何事無之明經足以干祿,用武足以要封,鬻販足以盈資,桑麻足以廣積,皆事也,則皆利也,何以喪名節以求之乎吾恐家未必肥,而空虛瘠弱之弊先速之矣,肥者果安在哉天下之樂,何事無之讀書可以開襟胸,彈琴可以怡性情,種花可以觀天機,養魚可以寄生意,皆事也,則皆樂也,何必冒污辱以求之乎吾恐樂未必取,而憂愁抑鬱之思,先逼之矣,樂者固如此哉況其轉展相尋間,彼此兩失,機杼脂膏暗鑠於囊頭之手,田桑汗血潛消於錄事之家,所謂鷸蚌相持,漁人得利,正謂此耳。盍不鑒諸古人乎忿心生於傅殺,致殘鴻雁之情;淫行起於點籌,因造房幃之丑;樗蒲百萬,達者見機;坑塹二三,宦途有誚;家產之俱盡,桓溫幾喪溝渠;擔石之無儲,劉毅將為浪蕩;至於投馬以絕呼,亡羊以從事,四緋以彰快,孤注以明窮,不其枚舉,而其為累一也。自古迄今,遺聲尚臭,由今迨後,取法貴芳。 故其白衣事省,黃口身閒,取此消遣,固無暇責矣。 乃若言儒言,貌儒貌,服儒服,冠儒冠者,亦倡和成風,競相篤好,史籍詩書,束棄高架,雖蒙塵積垢,而心灰志奪,視如仇敵,小而人事禮文因之盡廢,及其較技掄選之時,風簷晷影之下,榮辱甚關,心手莫措,日之相與以為樂者,果能代我否邪及今知改,則名可全,家可保,終身俊髦,苟遂昏迷,吾不知所了矣,何也日月反照,無損於明;君子繩愆,不累其德。以陳元、周處之徒,尚自發憤改行,卒為善人,況吾輩號英達者不減元處,而未聞能自悔訟,豈以既招物議、改亦無救也歟噫嘻人孰無過,改之為難,過孰無因,原之為盡。向使商甲不悔桐墓,幾為暴桀之君;漢武不下輪台,則亦亡秦之續。孰為改之,功不既大哉 忠讀一過,悔歎移時。尋掘鬆根,得金一甕,皆刻告氏字,必忠高曾物也,此故後人無有知者。 再往二子家,探胡瞎一目,陸跛一足,頹然皆殘形矣。忠乃驚惶,自是絕不與相交接。 又以所得之資分人貨殖,後致大富。胡、陸二子,漸至窮迫,老年攜乞於途,人皆指以為鑒。仙師神報,亦顯矣哉 琴精記 鶴雲者,乃鄧州人,姓金也,美風調,樂琴書,為時輩所稱許。宋嘉熙間,薄游秀州,館一富家。其臥室貼近招提寺,夜聞隔牆有歌聲,乍遠乍近,或高或低。初雖疑之,自後無夜不聞,遂不以為意。 一夕,月明風細,人靜更深,不覺歌聲起自窗外。窺之,見一女子,約年十六八,風鬟露鬢,綽約有姿。疑是主家妾媵夜出私奔,不敢啟戶。側耳聽其歌曰:音、音、音,你負心。你真負心。孤負我,到如今。記得當時低低唱,淺\淺\斟,一曲值干金。如今寂寞古牆陰,秋風荒草白雲深。斷橋流水何處尋淒淒切切冷,冷清清,教奴怎夢。 女子歌畢,敲戶言曰:聞君俊才絕世,故冒禁以相就。 今乃閉戶不納,若效魯男子行邪鶴雲聞言,不能自抑,才啟戶。女子擁至榻前矣。鶴雲曰:如此良夜,更會佳人,奈何燭滅樽空,不能為一款曲也女子曰:得抱衾,以薦枕席,期在歲月,何必泥於今宵況醉翁之意不在酒乎乃解衣共入帳中,馨盡繾綣之樂。迨隔窗雞唱,鄰寺鐘鳴。女子起曰:奴回也鶴雲囑之再至,女子曰:勿多言,管不教郎獨宿。遂悄悄而去。 次夜,鶴雲具酒以待,女子果來,相與並坐酣暢。女子仍歌昨文之辭,鶴雲曰:對新人不宜歌舊曲,逢樂地詎所道憂情因更前韻而歌之曰:音、音、音,知有心。知伊有心,勾引我到於今。 最堪斯夕,燈前偶,花下斟,一笑勝千金。俄然雲雨異春蔭,玉山齊倒絳帷深。須知此樂更何尋。來經月白,去會清風,興益難禁。 女子聞歌,起而謝曰:君之斯詠,可謂轉舊為新,除憂就樂也彼此歡情更濃於昨。自是無一夕不會。花苒半載,鮮有知者。 忽一夕,女子至而泣下。鶴雲怪問,始則隱忍,既則大慟。 鶴雲慰之良久,乃收淚言曰:奴本曹刺史之女,幸得仙術,優遊洞天。但凡心未除,遭此謫降。感君同契,久奉歡娛。詎料數盡今宵。君前程遠大,金陵之會,夾山之遊,殆有日矣 幸惟善保始終。雲亦不勝愴,至四鼓,贈女子以金。別去未幾,大雨傾盆,霹靂一聲,窗外古牆悉傾倒矣。鶴雲神魄飘蕩,明日遂不復留此。 二年後,富家築於基下,掘一石匣,獲琴與金,竟莫曉此故。時聞鶴雲宰金陵,悉其好琴,使人攜獻。鶴雲見琴光彩奪目,知非凡材,顧然受之,置於石床。遠而望立,則前女子就而撫之;近而視之,則依然琴也。方悟女子為琴精,且驚且喜。 適有峽州之遷,鶴雲得重疾,臨死命家人以琴合葬。琴精之言,一一驗矣。 人有定數,物可先知,豈不信哉 帚精記 洪武間,本覺寺有一少年僧,名湛然,房頗僻寂。一夕獨坐庭中,見一美女,瘦腰長裙,行步便捷,而妝亦不多飾。僧欲進問,忽不見矣。明夜登廁,又過其前。湛然急起就之,則又隱矣。他人處此,必不能堪,況僧乎自是惶惑殊深,淫情交引,苦思不置。越兩日,又徐步於廁。僧急牽其衣,女復徉為慚怯之態。再三懇之,方與入室。 及敘坐,僧復逼體近之,漸相調謔間,竟成雲雨。事畢,問其居址姓字,女曰:妾乃寺鄰之家,父母鍾愛,嫁妾之晚。今有私於人,故數數潛出,不料經此,又移情於汝。然當緘密其事,則交可久。不然,彼此玷矣僧唯唯從命。 於是,旦去暮來,無夕不會。 將及期,僧不覺容體枯瘦,氣息厭然,漸無生意。雖同袍醫治,百端罔功。 寺中有一老僧謂曰:察汝病脈,癆症兼致。 陰邪甚盛,必有所致。苟不明言,事無濟矣湛然駭懼,勉述往事。眾曰:是矣然此崇不除,則汝恙不愈。今若復來,汝同其往,而蹤跡之,則治術可施也。 是夕,女至。湛然仍與交合。將行,欲起隨送。女止之曰:僧居寂落,夜得美婦歡處,是亦樂矣何苦自感如此。湛然不能往,強而罷焉。翌日告眾,眾乃忖曰:明夜彼來,當待之如常。密以一物,置其身。吾等游於房外,俟臨別時,擊門為約,吾等協當尾隨,必得而止,則崇可破矣湛然一一領記。 後一夕,湛然覺神思恍惚,方倚床獨臥,女果推門復入。 僧與私曲,益加溫厚。雞鳴時,女辭去。僧潛以一花插女鬢上,又敲其門者之。眾僧聞擊聲,俱起追察,但見一女由由而去。眾乃鳴鈴誦咒,執錫執兵相與趕逐。直至方丈後一小室中乃滅。此室傳言三代祖定化之處,一年一開奉祭,余時封閉而已。 眾僧知女隱跡,即踴躍破窗而入,一無所見,但西北佛廚後爍爍微光,即往燭之,則豎一敝耳。竹質潤滑,枝束鮮瑩,蓋已數十年外物也。眾方疑惑,而花在柄,因共信之。乃持至堂前,抽折一,則水流滴地。眾僧益駭異。再折之,亦然。 以至皆如之。 眾僧乃明燈細視,中非水,皆精也。湛然見之,悔悟驚懼,不能自制。於是,悉就焚之,揚灰於湖。湛然急以良劑調治,久之得平。而崇自此滅矣 評曰:異怪弄人,數固當滅,而少僧倖免,人亦可鑒。 第八卷天緣奇遇 祁羽狄,字子,吳中傑士也。美姿容,性聰敏,八歲能屬文,十歲識詩律,弱冠時每以李白自期,落落不與俗輩伍,獨有志於翰林。每歎曰:烏台青瑣,豈若金馬玉堂耶下筆有千言,不待思索。詩歌詞賦,奇妙絕倒。且善鐘王書法,又粗知丹青。時人目為才子,多欲以女妻之,皆不應。其姑適廉尚,督府參軍也。姑早亡,繼岑氏,生三女,皆殊色。長曰玉勝,次曰麗貞,三曰毓秀,隨父任所,皆未適人。尚以衰老,乞骸骨歸。時生以父愛,家居寂寥,鬱鬱不快。或散步尋詩,寄身林壑,或操舟訪隱,傍水徘徊。 一日,與蒼頭溜兒入市,見一婦人,年二十餘,修容雅淡,清芬逼人,立疏簾下,以目凝覷生。生動心,密訪之,乃吳氏,名妙娘,頗有外遇。生命溜兒取金鳳釵二股,托其鄰嫗饋之,妙娘有難色。嫗利生之謝,固強之。妙娘曰:妾覷此郎果妙人也。但吾夫甚嚴,今幸少出,但一宿則可,久寓此,不宜也。 生聞之,即潛入,相持甚歡,極盡款曲。即枕上吟曰:深深簾下偶相逢,轉眼相思一夜通。春色滿衾香力倦,瘦容應怯五更風。 妙娘曰:妾亦粗知文墨,敢以吳歌和之:別郎何日再相逢,有時常寄便時風。一夜恩情深似海,只恐巫山路不通。 歌罷,天色將曙,聞外扣門聲急。妙娘曰:吾夫回矣。 與生急擁衣而起,開後門,求庇於鄰人陸用。用素與妙娘厚,遂匿之。 用之妻,周氏也,小字山茶,見生丰采,欲私之,生應命焉。茶曰:吾主母徐氏新寡,體態雅媚,殊似玉人,坐臥一小樓,焚香禮佛,守法甚嚴,但臨風對月,多有怨態,知其心未灰也。妾以計使君亂之,可以盡得其私蓄。生謝曰:亂人之守,不仁;冀人之財,不義;本以脫難而又欲蹈險,不智。 卿之雅情,心領而已。言未畢,一少女馳至,年十三四,粉黛輕盈,連聲呼茶。見生在,即避入。生問:此女何人 茶曰:主母之女文娥也。生曰:納聘否曰:未也。 文娥入,以生達其母。母即自來呼之,且自窗外窺生。見生與茶狎戲,風致飘然,密呼茶,問曰:此人何來茶欲動之,乃乘機應曰:此吳妙娘心上人也。今礙有夫在,少候於此。徐氏停眸不言久之。茶復曰:此人旖旎灑落,玉琢情懷,窮古絕今,世不多見。徐氏佯怒曰:汝與此人素無一面,便與褻狎,外人知之,豈不遺累於我山茶亦佯作慍狀,對曰:妾但不敢言耳。言之,恐主母見罪。徐氏詰其故。山茶曰:此人近喪偶,雲主母約彼前來偕老。徐氏驚曰:此言何來茶曰:彼言之,妾信之。不然則主公所遺玉扇墜,何由至彼手乎徐氏即探衣笥中,果失不見,徘徊無聊又久之。山茶知其意,即報生曰:娘子多上復:謹持玉扇墜一事,約君少敘,如不棄,當酬以百金。生揣:事由於彼,非我之罪也。乃許之蓋徐氏三日前理衣匣,偶遺扇墜於外,為山茶所獲。至是,即以此兩下激成,欲俟其處久而執之,以為挾詐之計耳。 近晚,生登樓,與徐氏通焉。繾綣後,徐氏問曰:扇墜從何來生曰:卿之所賜,何佯問也徐氏曰:妾未嘗贈君,適山茶謂君從外得者,妾以為然,故與君一敘。今乃知山茶計也。徐氏悔不及,明早果以百金贈生行。 生留一詞以別之,名惜春飛。 乘醉蜂迷鶯不語,只是妙娘為主。玉墜憑誰取,又成紅葉偕鴛侶。 兩地風流知幾許,自喜連遭奇遇。愁對傷處,何時得共枕,重相敘。 徐氏恨山茶賣己,每以事讓之。茶不能堪,遂發其私。徐氏無子而富,族中爭嗣,因山茶實其奸,鳴之於官。官受嗣者賄,竟枉法成案。徐氏以淫逐出,文娥以奸生女官賣,徐氏恥而自縊。生聞之,不勝傷痛,作輓歌以吊之曰:胡天不德兮,殲我淑人。情輕一死兮,我重千金。花殘月缺兮,玉碎珠沉。俾生長夜兮,夢斷芳春。 遭此仇兮,何所伸。欲排雲前代訴兮,奈力寡而未能。 心耿耿兮思素思,神恍惚兮懷舊跡。淚潸潸兮滴翠巾,愁鬱郁兮欲斷瑰。千回萬轉兮,痛我芳靈。靈其有知兮,鑒我微忱 生且泣且歌,不勝哽咽,乃散步林外,少放悶懷。不意新月印溪,晴煙散野,泉聲應谷,樹影墜地,生乃還步,踽踽獨行,淒慘愈切。忽聞後有環珮聲,生回顧,見一女子冉冉而來;後隨有女童,一掌扇,一執巾。生以為良家子也,意欲趨避。 乃遙呼曰:祁生何為避耶生疑為如戚,進步迎揖。然芳容奇冶,光彩襲人。生驚訝,未遑啟問,女即曰:妾玉香仙子也。朝游篷島,暮歸廣寒,拂扇則風行千里,揮巾則雲幔九霄,非俗女也。因與君有塵緣,到此一相會耳。 生聞其言,疑為鬼魅,不敢近,但唯唯求退而已。女笑曰:妾乃不如徐氏耶 君子日後奇遇甚多,徐氏不足惜也。即攜生手,同還生家。生聞其香氣清淑,愛其纖指溫潤,亦不甚怪。然而夜深人靜,重門自開,燈滅簾垂,明輝滿室,生雖疑,不能卻矣。 與之共枕,頗覺綢繆。至五更,二女童報曰:紫微登垣,壬申候駕。 女即整衣而起,與生別曰:後六十年,君之姻緣共聚,富貴雙全,妾復來,與君同歸仙府矣。贈玉簪一根,扣之,則有厄即解;小詩一首,讀之,則終身可知。言畢,凌空而去。生望之,但見雲霓五彩,鸞鶴翩翔,生始信其為仙也。 即視其詩,乃五言一律:君是百花魁,相逢玉鏡台。芳春隨處合,夤夜幾番災。龍府生佳配,天朝賜妙才。功名還壽考,九九妾重來。生與玉香方合,精采倍常,穎悟頓速,衣服枕席,異香郁然。人皆疑其變格,而不知生所自也。 時廉參軍致仕歸,泊船河下,聞文娥官賣,即以金償官,買與次女麗貞為婢。是日,生至講堂,適聞廉歸,驚曰:此吾至親,別十年矣。即趨謁。廉聞生至,急請入,各以久疏慰問。廉尚曰:尊翁捐館,幸有子在。況子英發士也,但願早遂青雲,以慰尊翁之志。生謙謝久之。廉呼岑氏出,且曰:祁三哥在此,非外人也。岑氏謂三女曰:三哥有兄弟情,可隨我見之。惟麗貞辭以曉起采茉莉花冒風,不快。岑氏與玉勝、毓秀出見。生拜問起居,禮貌修整。岑見生閑雅,念:得婿若此人,吾女何恨而勝與秀亦熟視生。生目玉勝妝艷,毓秀豐美,亦覺戚戚焉。廉問:麗貞何在岑曰:不快。廉曰:一別十年,今各長成,寧不一識面耶 命侍女素蘭催之,不至。再命東兒讓之,麗貞不得已,斂發而出。但見雲鬢半蓬,玉容萬媚,金蓮窄窄,睡態遲遲。生立俟之,自遠而近,停眸一覷,魂魄蕩然。相揖後,以序坐。岑以家事潔生,生心已屬麗貞,惟唯唯而已。頃間,茶至。捧茶者,文娥也。生見文娥,文娥目生,兩相疑喜。茶後,繼之以飯,岑與三女皆在座。岑曰:三哥不棄,肯時來一顧乎廉曰:吾欲以家事托子輶,子輶寧即去耶三女皆贊之。而麗貞又曰:三哥倘以家遠不便,凡有所需,一切取之於妹。生以麗貞之言深為有情,即以久住許之。 是夕,寄宿東樓。生開窗對月,惆悵無聊,乃浩歌一絕以自遣云:天上無心月色明,人間有意美人聲。所需一切皆相取,欲取些兒枕上情。 生所歌,蓋思麗貞一切取於妹之言也。歌罷,見壁間有琴,取而撫之,作司馬相如風求凰之曲。不意風順簾間,樓高夜迥,而琴聲已淒然入麗貞耳矣。麗貞心動,密呼小卿,私饋生苦茶。生無聊間,見小卿至,知麗貞之情,狂喜不能自制,竟挽小卿之裙,戲曰:客中人浼汝解懷,即當厚謝。小卿拒,不能脫,欲出聲,又恐累麗貞;久之,小卿知不可解,佯問曰:小姐輩侍妾多矣,倘捨妾,惟君所欲,何如生亦知其執意,乃難之曰:必得桂紅,方可贖汝。桂紅,乃玉勝婢。小卿曰:桂紅為勝姐責遣,獨睡於迎翠軒,咫尺可得。 生與小卿挽頸而行,果一女睡軒下。生以為桂紅矣,捨小卿而就之,乃驚醒。非桂紅,乃素蘭也。蘭在諸婢中最年長,玉勝命掌繡工。一婢拙於繡,遷怒於蘭,責而逐之,不容內寢,怨恨之態,形於夢寐,適見生至,怪而問曰:君何以至此也生不答,但狎之。蘭始亦推阻,既而歎曰:勝姐已棄妾,妾尚何守遂納焉。生亦風流有情,而蘭亦年長有味,鴛衾顛倒,不啻膠漆。生密問曰:麗貞姐如何蘭曰:天上人也。曰:可動乎曰:讀書守禮,不可動也。且君兄妹,何起此心生愧而抱曰:對知心人言,不覺吐露心腹。既而問:桂紅與誰同寢蘭曰:桂紅,勝姐之愛婢也。此人聰慧,與文娥同学筆硯,今君以情鉤之,亦可狎者。生甚喜,至天明就外,作一詞以紀其勝:素蘭花,桂紅樹,迎翠軒中,錯被春留住。乖巧小卿機不露,借風邀雨,脫殼金蟬去。 一杯茶,咫尺路,卻似羊腸,又把車輪誤。且向桂花紅處吐,攀取高枝,再轉登雲步。 右調名蘇幕遮生早與素蘭別時,天尚未明,偶遺汗巾一條,內包玉扇墜並吊徐氏詞。小卿來喚素蘭,見而拾之,私示文娥曰:此祁生物也。文娥觀詞,不覺淚下。麗貞理妝,呼文娥代點鬢翠。 文娥至,則秋波紅暈,淒苦蹙容。貞怪而問之。娥不能隱,以實告曰:吾母死,皆為祁生。今見其吊母詞,是以不覺淚流。麗貞索詞觀之,歎曰:真才子也。取筆批其稿尾:措詞不繁,著意更切。愁牽雲夢,宛然一段相思;筆弄風情,說盡百年長恨。誠\錦\心繡口,可愛可欽;必金馬玉堂,斯人斯職。然而月宮甚近,何無志於娥乃與地府通忱,實有功於才子。 其所批者,儆其銳志功名,弗勞他慮;即令文娥持送還生時廉有族中畢姻,夫婦皆往生見文娥獨來,攜而歎曰:兒何以至此耶娥惟嗟歎,道其所以,乃出扇墜、弔詞還生。生曰:汝從何得之娥曰:小卿自迎翠軒得之。今麗貞姐使妾奉還。生且愧且謝。既而,見所批,又驚又喜,歎曰:世間有此女子,羞殺孫夫人、李易安、朱淑貞輩矣。 讀至末句,歎曰:吾妹真娥也,僕豈無志那送以末聯為有意於己,乃以白紗蘇合香囊上題詩一首,托文娥復之:聊贈合香囊,殷勤謝讚揚。弔詞知恨短,批稿辱情長。愧我多春興,憐卿惜晚妝。月宮雲路穩,願早伴霓裳。 麗貞見詩大怒,撻文娥;待父母歸,欲以此囊白之。毓秀知之,恐玷閨教,使二親受氣,急令潘英報生。時英年十七,亦老成矣,慮生激出他變,緩詞報曰:秀姐知君有詩囊送入,甚是不足,乞入親謝之。生笑曰:秀妹年幼,亦知此味耶牽衣而入。秀以待於中門,以故告生。生驚曰:何異所批秀曰:彼儆君耳,非有私也。生茫然自失。秀曰:玉勝姐每愛兄,與妾道及,必致嗟歎;今在西鶴樓,可同往問計。生含愧而進。玉勝見生,遠迎,曰:三哥為何至此秀顧生,笑曰:欲坐登雲客,先為入幕賓矣。勝問其故。秀曰:兄有月宮雲路穩,願早伴霓裳之句,遺於麗貞姐。 貞姐怒,欲白於二親。今奈之何玉勝笑曰:妾謂兄君子人,乃落魄子耶請暫憩此,妾當為兄解圍。即與秀往貞所。 貞方抱怒伏枕,勝徐問曰:何清睡耶貞乃泣曰:妹子年十七,未嘗一出閨門。今受人淫詞,不死何為勝與秀皆曰:詞今安在貞不知勝為生作說客,即袖中以詩囊捲出。勝接手,即亂扯。貞怒,起奪之,已碎矣。 貞益怒。勝曰:三哥,才子也。妹欲敗其德,寧不自顧耶因舉手為麗貞枕花,低語曰:三哥害羞,適欲自經。送人性命,非細事也。貞始氣平。勝乃回顧素蘭,曰:可急報三哥,貞妹已受勸矣。 蘭往,見生徘徊獨立,而桂紅坐繡於旁,亦不之顧,乃以勸貞事報生。生喜而謝之。蘭挽生,曰:妾原謂此人不可動,君何不聽又背指紅,曰:可動者,此也。為君洗漸可乎生又謝之。蘭附紅耳曰:祁生反有意於子,今其慚忿時,少與款曲,何如桂紅張目一視而走。蘭追執之,罵曰:我教汝繡,汝不能,則累我。我一言,即逆我。汝前日將勝姐金釧失去,彼尚不知,汝逆我,我即告出,汝能安乎若能依我,與祁生一會,即償前釧,不亦美乎桂紅低首無言,以指拂鬢而已。蘭撫生背,曰:君早為之,妾下樓為君伺察耳目。生抱紅於重茵上,逡巡畏縮,生勉強為之,不覺鬢翠斜欹。 蘭下樓,因中門上雙燕爭巢墮地,進步觀之,不意勝、秀已至前矣。蘭不得已,侍立在旁,尊勝、秀前行。生聞梯上行聲,以為蘭也,尚摟紅睡;回顧視之,乃勝與秀。生大慚。勝大怒,即生前將紅重責,因抑生曰:兄才露醜,今又若此,豈人心耶生措身無地,冒羞而出。無奈,乃為歸計。 明日,見廉夫婦,告曰:久別舍下,即欲暫歸。廉夫婦固留之。生固辭。乃約曰:子必欲歸,不敢強矣。待老夫賤旦,再勞枉顧,幸甚生謹領而別。途中無聊,自述一首:洛陽相府春如錦\,亂束名花夜為枕。弄琴招得小卿來,迎翠先同素蘭寢。文娥痛而哭弔詞,麗貞題筆一贊之。牽惹新魂發新句,轉眼生嗔欲白之。絕處逢生得毓秀,恐玷閨門急相救。潘英邀我中門侍,西鶴樓前慚掩袖。玉勝頻呼入幕賓,相迎一笑問郎因。郎須少倚南樓坐,此去因先慰麗貞。麗貞見妹歡情復,桂紅巧繡嬌如玉。素蘭觀燕往中門,勝、秀登樓皆受辱。一場藉藉復一場,兩處相思兩斷腸。春光漏盡歸途寂,何日同棲雙鳳凰麗貞小字阿鳳,故末句及之。生去後,三女皆在百花亭看杜鵑花,東兒報曰:祁君去矣。勝與秀相對微笑,麗貞獨有憂色,停眸視花,吁歎良久,無非念生意也。玉勝不知,問曰:妹子尚恨祁生耶祁生果薄倖,昨觸妹,又辱桂紅。 被污之女,不可近身,已托鄰母作媒出賣矣。貞曰:彼辱妹,姊尚容之;彼辱婢,姊乃不容耶玉勝語塞。蓋勝久欲私生,惟恐二妹忌之,又恨桂紅先接之也。 貞是夕憑欄對月,幽恨萬種,乃制一詞,名曰阮郎歸,自訴念生之情,每歌一句,則長吁一聲。文娥等侍側,皆為之唏噓:聞郎去後淚先垂,愁雲欺瘦眉。情深須用待佳期,郎心不耐遲。 香閨靜,寄新詩,眼前人易知。寸心相愛反相離,此情郎慢思。 生歸,不數日,為仇家蕭鶴者所誣,發生父未結之事。鶴以官豪,捕生甚急。生夜渡,欲往訴當道,為守渡者所覺,執送蕭氏。蕭層堂疊室,將生禁後房,待事中人至,即送官理。 生夜靜忿郁,無以自慰,忽憶仙子玉簪解厄之言,乃禱\拜,吟一詞:撒天長恨幾時休兩眼不勝羞。男兒壯年多困憂,何日一抬頭轍中鮒,一中鳩,望誰周橫舖鐵網,高展金丸,畢何仇訴衷情蕭之婦,余氏也,乃世家女,名金園。其夫名震,往京聽選。金園獨居,聞戶後歌聲悲切,明早,使侍女琴娘訪之,始知生故,歎曰:與父有仇,子復何罪私遣琴娘以甘露餅十枚饋生。生謝曰:此活命恩也,他日當銜環以報。自後,琴娘時以飲食餉生,生媚意斂謝。琴娘悅之,因與之私,復乘間語金園曰:此生溫如良玉,十倍吾主,今禁此,情甚可哀。琴娘意欲釋之。金園曰:昨亦夢神女命救此人,且雲他日與汝皆當為彼侍妾,縱無此理,甚可疑也。遂往窺之,果見生丰姿穎異,氣宇溫容。抵夜,以別鑰啟鎖,匿入閨中,共枕恣欲。五更時,贈以白金十兩,金釧一雙,汗巾一條,與琴娘暗開重門,泣而送之,且以夢語生。生曰:豈敢望此僕有玉扇墜,今以贈卿,日後果有幸會,當以此為記。遂拜謝而去。 翌日,蕭覓生,生已行矣。竟走京師,伏闕奏辯,為父雪仇。時趙子昂為翰林学士承旨,力贊生孝,得發御史觀音保等勘問。蕭懼,出萬金營求左丞相鐵木迭兒為之解紛息事,然亦不敢害生矣。 生由是避禍入山,發憤攻書。山下有名龔壽者,年六十,善相法,見生狀,知其不凡也,每以柴米給生,相過甚厚。生感以恩,乃書一聯於壁云:遠移萍梗宜無地,近就芝蘭別有天。 又書一聯以自儆云:身居逆境時勤讀,心到仇家夜夢親。 生去後,麗貞雖念生,不過形於詠歎而已。而玉勝則慕生之甚,言動如狂。 每強扶倦態,對鏡畫眉,不覺長吁一聲,兩手如墜。日就枕席,飲食若忘,夢中忽忽如對人語,及醒,則及揮淚滿床而已。聞貞有阮郎歸調,令素蘭索之,貞不與,勝知其必為生作也,亦自作一調。名桃源憶故人,亦道望生之意:思思唸唸風流種,心為愁深如夢。繡衾象床如共,羞把寒衾擁。 桂紅樓上春心動,悔己多情殘送。卻笑自家愁重,番作巫山夢。 廉至旦日,遣人邀生,知生受誣奏辯,嗟歎久之。及生入山讀書,廉遣人送白金五兩,白米六包,與生少資日用。玉勝自忖曰:祁生發憤,招之則不來,然其意惟在麗貞,詐招以貞書,或得一面。乃具書,私付去人,且戒之曰:此麗貞書,密與之。 小妹麗貞斂衽端肅拜:疇昔之心,豈敢自昧;擲詩之忿,實懼人知。月色空梁,不見知心到眼;風聲泣樹,徒知弱態傷神。近知往復大仇,識英才之可羨;今又入山憤志,知力学之有成。但情在寸心,終難自慰;人遙千里,豈易相通 滿目雲山,何處是鳳凰棲止;一天星斗,幾時成牛女歡期頃刻相思,須更長歡。倘兄肯顧片時,小妹終身佩德。匆匆草字欠恭,伏乞情恕。不備。 妹貞再拜啟生得書,驚喜雀躍。然發憤之始,義不可行;欲復書,又恐廉知,但私寄曰:為我多多附謝小姐,書已領教矣。生是日舊態復萌,幾不自制,大書絕句於壁:海樣相思思更深,一封珍寶抵千金。書中總有顏如玉,未必如渠滿我心。 一日,龔老訪生,見壁上絕句,問曰:君有所思乎讀書之心,如明鏡止水,倘有所思,則芥蒂多矣,安能有成 祁生不覺汗顏。龔復慰曰:少年人多有此弊,況君未娶,宜不免此。老夫相君目秀眉清,天庭高聳,必享大貴。倘不棄,老夫有一小女,名道芳,頗端重寡言,亦宜大福,他日願為箕帚,何如生愧謝不已。 是歲,生起小考,補郡庠弟子員。 後數日,生整衣冠,往拜廉。廉一家慰賀。三女出見,皆曰:恭喜 即宴生於怡慶堂,笙歌交作,酬酢疊行。至晚,銀燭滿堂,侍女環立,廉夫婦已醺,而生猶未醉。岑命三女以次奉生酒。玉勝舉杯近生,語云妾有言,幸君弗醉。蓋欲私生也。生不知,應曰:已酩酊矣。麗貞舉杯戲生曰新秀才請酒。生亦笑曰:何不道新郎飲酒貞愧而退,怒形於色。毓秀見貞不悅,及舉杯奉生,乃曰:兄何以言,使貞姐含怒蓋生以前所寄書有情,故量其易而忽之,不知其為玉勝計也。夜深散罷,生被酒,寢外館。勝自往呼之,生不醒。勝恐館童來覓,長吁而返,悶倚銀釭,形影相吊,口占一詞,且泣且訴:何事無情貪睡,席上分明留意。指日望郎來,要說許多心事。沉醉,沉醉,不管斷腸流淚。調名如夢令生明早入謝酒,廉夫婦未起,獨麗貞立簷前喂鸚鵡,亦未理妝。生前,戲曰:蒙見召,今至矣。麗貞默然。生曰:何其不踐書中之言乎貞曰:妾未曾有書,兄何詐也 生出書示之,乃玉勝之筆。貞大怒。生見貞不梳不洗,雅淡輕盈,清標天趣,如玉一枝,因笑解其怒,而突前抱曰:縱非子書,天緣在矣。時生精魄搖蕩,心膽益狂,蓋欲一近貞香,而死亦自快也。貞力掙不能脫,乃定氣告曰:妾非無心者,且兄妹不宜有此。況兄未有妻,妾未受聘,何不一通媒妁,偕老百年,非良便乎適鸚鵡見生將貞抱扭,作人聲詈曰:姐姐打,姐姐打其聲甚急,生恐人至,脫貞而出。 然生之入也,玉勝乘人未起,早就生寢,欲了此念。見生不在,即為詩一首以示之:深院春風急,吹花入翰林。無緣空去也,留此寄知音。 玉勝留詩而出,過中門,聞行步聲,遙視之,即生也。以手招生,生急至。 勝曰:無情郎從何來生以麗貞寄書事告勝。 勝曰:實妾為之,非貞也。即邀生同入含春庭後,就大理石床解衣交頸,水滲桃花,並枕顛鸞,風搖玉樹,香滴滴露滋金蓋,思昏昏骨透靈酥。時紅日漸高,毓秀已起,恐生苦宿酒,令東兒饋生以茶。東兒至生館,但見一詩在幾,寂無人跡。東兒取詩還報曰:祁生不知何往,但見幾上此紙耳。秀觀之,歎曰:勝姐作不規矣。 時生與勝交散,各喜不為人知。勝理妝後作一詞以紀其樂云:名曰蝶戀花風動花心春早起。亭後空床,一枕鴛鴦睡。歸到蘭房妝倦洗,幾回又掬相思水。 但願風流長到底。莫使人知,都在心兒裡。郎至香閨非遠地,幸郎早辦通宵計。 勝以詞使素蘭寄生,且囑生將幾上詩毀之。生見詞甚喜,然幾上詩未之有也。生語蘭曰:向曾許桂紅,代償金釧一雙。 並和前詞,以復勝:蝶醉花心飛不起。轉過春亭,又把花枝睡。昔因采桂羞難洗,歸家掬盡相思水。 今日好花開到底。苦盡甘來,盡在心兒裡。又願春光同兩地,勝如雲路平生計。 蘭笑曰:春光兩地,君得隴又望蜀耶生曰:非子不能知此趣也。蘭復勝,勝以為幾上詩生匿之矣。 不意毓秀以詩示麗貞,貞亦以勝假書之故告秀。二人謀\,欲露之。麗貞又念敗生之德,不復在坐,欲行欲止,持於兩疑。 秀曰:今母晝寢,以書置母枕旁,母起見之,但知姊之私蕩耳,不復知我計也。況紙上又無稱號,亦豈累祁生耶麗貞曰:善。秀往置之,立候母醒。文娥竊知秀事,私達於生。 生曰:事急矣入告於勝。勝曰:秀立床前,何以竊之生曰:秀之所為,貞使之也。文娥,則貞好也,托文娥以貞命呼秀,秀必出矣。今先使素蘭隱於門後,俟秀出,蘭即入取之。勝曰:計雖妙,奈文娥不肯何生曰:娥之母,我故人也。彼念其母,必肯念我。呼文娥語之,果如命詣秀,曰:貞姐有言,急請一面。秀出見貞,貞亦晝寢;秀急候母,詩已去矣。秀以文娥誘之,使貞責之。文娥懼,乘夜而逃,不知所之。玉勝得詩而恨二妹之共計也,作風雨恨一篇,以記其怒:風何狂,雨何驟,妒花不管花枝瘦。花瘦亦何妨,深嗟風雨忙。風不歇,雨不竭,同枝花,自搖折。 幸得東皇巧護遮,風風雨雨曲欄斜。花枝不放春光漏,依舊清香到碧紗。 一日,麗貞在碧雲軒獨坐憑攔,放聲長歎。生自外執荷花一枝過軒,見貞長歎,緩步踵其後。貞低首微誦曰:本待將心托明月,誰知明月照溝渠生輕撫其背,曰:明月是誰貞驚,起拜,遮以別言,但問曰:此花何來生曰:自碧波深處,愛其清香萬種,故下手採之。貞曰:兄但能摘水中花耳。如天上碧桃,日中紅杏,不與兄矣。生曰:碧桃、紅杏,恨未開耳。倘香心少放,敢不效蜂蝶憑虛向花間一飽耶貞曰:飽則飽矣,但恐飽後忘花耳。生以荷花擲地,誓曰:如有所忘,即如此花橫地。貞含笑以手拾花,戲曰:映月荷花,自有別樣紅矣。兄何棄之正談笑間,玉勝自門後見之,欲壞麗貞,報母曰:碧雲軒甚有風,娘可往坐。岑至軒,見生與貞笑語迎戲,乃發聲大怒。自是,貞不復出,生亦遠避西園矣。 生依依此情,每日入夢寐之態,形之於詩:長夜如年客裡身,短衾消盡枕邊春。晴江寂寞無心月,鄉夢流連得意人。幾度覺來渾不見,卻才眠去又相親。 空親恍惚非真會,贏得相思淚滿巾。 又五言一絕,又夢麗貞所作也:閒題心上事,空憶夢中人。哪得溫如玉,殷勤一抱春。 勝既敗貞,尤不能忘秀也,乃誘秀曰:西園蓮實茂盛,妹肯往一采乎 秀未老成,樂於遊戲,即欲往。勝曰:妹與東兒先往,我收拾針線即來。 秀果先去。勝度秀與生會,不免接談,乃告其母曰:秀往採蓮,乞令人一看。岑每溺愛秀,聞秀出,即呼麗貞,同往西園。及至,見生與秀共拍一蝶,奔馳謔笑;生將得蝶,秀與東兒就生共奪之。岑罵曰:此豈兒女事耶生大慚,知岑必見疑,乃告歸。 秀見貞隨母,以為貞計也,甚恨之,反訴於玉勝。勝以為得計,復執之,秀深信矣。自是,秀以心腹待勝,事事皆勝聽矣。 勝是夜招生共寢,生以屢敗,不敢往,以詩別之:花開漏盡十分春,更有何顏見玉人明明馬蹄誰是伴,野橋流水悶愁雲。 勝得詩,知生決行,以玉臂一副、簪一根、琴一囊、錦\一匹,並和生詩以贈之:細雨斜風促去春,有情人送有情人。偷閒須辦來時計,莫使紅妝盼白雲。 生回,雖感勝厚情,尤以麗貞為念,心甚怏怏。居家無聊,飲食俱廢,臨風對月,淒慘不勝。有一友,姓霍,名希賢。見生不快,扯生往妓家一樂。妓者王瓊仙,生舊人也,見生至,甚喜,戲曰:貴人鄭重,何人不求生不答。瓊仙又叩之,生唯唯而已,雖樽俎間瓊仙以百計挑之,生但低首吟哦,情思恍惚。 瓊仙固留生宿,生不得已,應之。枕席間,生毫不措意。 瓊仙欲動其心,夜半呼義妹等,並作一床,恣意承順。生雖雲雨,意自茫然。瓊仙曰:君似有心事,何不對妾一言生告以麗貞未就之故。瓊仙曰:非廉氏阿鳳乎生曰:何以知之曰:昨在竹副使家侍宴,有一客欲為竹公子作媒,是以知之。今君遇此,妾等不敢近矣。生曰:廉有三女,長女未受聘,何先及次女曰:必欲求之,多在長女。 言未畢,溜兒馳報曰:宗師案臨,宜往就試。 生歸,即赴試。廉知之,遣人饋贐。三女皆私有所贈。生登領,作詞分謝之。詞名畫堂春,謝廉尚參軍:孤身常托舊門牆,此恩海樣難量。又須豐贐實行囊,書劍生光。 深夏暫違顏范,新秋便揖華堂,時來倘試綠羅裳,展草垂韁\。 謝玉勝詞,名曰玉樓春:含春笑解香羅結,相思只恐旁人說。腰肢輕展血傾衣,朱唇私語香生舌。 無端又為功名別,幾回夢轉肝腸裂。囑卿休作倚門妝,新秋共泛歸舟月。 謝麗貞詞,名曰小重山:楊柳垂簾綠正濃。碧去軒內,情語喁喁。玉人長歎倚欄東。知音語,惹動芰荷風。 猛地見慈容。總然多好意,也成空。相思今隔小山重。承佳貺,盡在不言中。 謝毓秀詞,名曰卜算子:惜別似傷春,春住人難住。蝴蝶紛紛最惱人,總把春推去。 記取碧苔陰,勝似青雲路。愁壓行邊憶心人,未走先回顧。 生擇日與溜兒就程。行至中途,天色已晚,寄宿一旅中。 溜兒先睡,生溫習經書。夜分時,聞隔牆啼泣悲切;四鼓後,聞啟門聲。生疑,先潛出俟之,見一女子,年可十五六,掩淚而行。生尾之。至河上,其女舉身赴水。生執之,叩其故。女曰:妾家本陸氏,小字嬌元,為繼母所逼,控訴無門,惟死而已。言罷,又欲赴水。生解之曰:芳年淑女,何自苦如此 吾勸若母,當歸自愛。女曰:如不死,有逃而已。 生憐之,欲與俱去。但溜兒在本家,欲還呼之。女曰:一還則事洩矣,則妾不可救矣。顧此失彼,理之常也,願君速行。 生見其哀苦迫遽,乃棄溜兒,與女僦一小舟,從小路而行。 一日,天色將晚,舟人曰:天黑路生,不宜前往。生從之。停舟蘆沙中,與女互衣而寢,情若不禁,生委曲慰之。 女曰:妾避死從君,此身已玷,幸勿以淫奔待之,庶得終身所托矣。 生指天日為誓。女喜,作詩謝之:啼愁欲赴水晶宮,天遣多情午夜逢。枕上許言如不改,願公一舉到三公。 吟畢,生方欲和韻,女側耳聞船後磨斧聲急,與生聽之,驚起。 問曰:磨斧為何舟人應曰:汝隻身何人乃拐人女子。 天使我誅汝。蓋舟人愛嬌元之美,欲誅生以奪之也。生驚怖,計無所出。 乃舟人已有持斧向生狀。生躍入水,口呼:救命忽蘆叢旁有人應聲而起,即以長竿挽生之發救之。生不得死。 舟人見生救起,隨棄舟下水逃去。而嬌元亦無恙,反得一舟矣。 二舟相並,舉火問名。舟中有一婦,問曰:君非祁生乎生曰:何以知之婦出舟相見,乃吳妙娘也。妙娘喪夫,改適一巨商,商與妙娘載貨過湖,亦宿於此。商問妙娘曰:汝何識祁妙娘曰:親也。商以為真,遂相款焉。 明早,妙娘私饋生白金一錠,生謝別。然不能操舟,與嬌元坐帆下,惟風之所之。行一日,止十餘里。 近晚,泊湖上。嬌元方淅米為餐,岸上忽呼曰:死奴 至此耶生起而視之,乃昨逃去舟人也。生知不免,即跳岸疾馳,幾為追及。舟人尾生終日,饑不能前,故得免焉。 生縱步忙投,不知所之。遙見一叢林,急投之,乃道院也。 生扣門入,見一道姑,挑白蓮燈迎問所自來。生具述其故。道姑曰:此女院,恐不便。生曰:殿宇下少憩,明早即行。既而,又一青衣至,附耳曰:此生頗飘逸,半夜留之,人無知者。 道姑憮然,乃曰:先生請進內坐。生進揖,問姓,道姑曰:下姓沙,法名宗淨,年二十有七。有道妹曰涵師,年二十有二,亦令見生。因與共坐,清氣襲人,香風滿席。生見涵師談傾珠玉,笑落瓊瑤,思欲自露其才,乃請曰:僕避難相投,自幸得所,皆神力也。欲作疏詞,少陳慶扼,不亦可乎涵師曰:先生有速才能即構乎生曰:跪誦而已,何假構耶涵師喜,即引生拜於禪燈之下。生起焚香,應口而讀,聲如玉磐,清韻悠然:伏以乾坤大象,羅萬籟以成一虛;日月重光,溥八方而回四序。塵中山立,去外花明。擲玄鶴於九天,遙迎聖駕;跨青牛於十島,近拜仙旌。羽狄一介書生,五湖逸士。欲向金門射策,逆旅奇逢;誰知畫肪無情,暴徒禍作。幸中流之得救,苦既迫而不追。 四野雲迷,一身無奈;兩間侷促,一死何辭。不意天啟宿緣竟得路投勝院,清談淡坐,出皓齒之素書。綠鬢挑燈,指黃冠之羽扇。儼乎仙境,恍若洞天。拘禁不祥,瞻仰日星之照耀。消磨多瘴,恭逢雅妙以周旋。謹拜清辭,上於天聽。祈求祿佑,下護愚生。 讀畢,師等贊曰:君奇才也。因舉酒酌賡,稍及褻語。 宗淨舉手托生腮曰:君雖男子,宛若婦人。涵師曰:夜深矣 共起邀生同入共枕雲雨,各自溫存,不惜精力。而涵師肌膚瑩膩,風致尤高。自是晝以次陪生,夜則連衾共寢。重門扃固,絕無人知。 生一夕月下步西牆,聞誦經聲甚嬌,乃吟詩以戲之曰:沙門清月水花多,讀罷禪經夜幾何嬌舌強隨空色轉,其心皆作死灰磨。 玄機參透青蓮偶,悔悟應和白苧歌。 卻與維摩作相識,不憐牆外病東坡。 隔牆誦經者即文娥也。昔外出,入此庵為西院主興錫之弟。 聞生吟詩,驚曰:此祁郎聲也何以至此。追思往事,不覺長吁,亦朗吟一詩以試之:為君偷出枕邊情,玉勝愁消毓秀嗔。 脫知紅塵今到此,隔牆好似舊時人。 生聞詩甚疑。明早潛訪之,見文娥,相持悲咽,各問來歷。 生曰:僕累卿逃,不意又復見卿,真夙世緣也文娥之師興錫見生閒雅,悅而匿之。生過幾日又到宗淨處,西院琌留,樂而忘返。 不意溜兒為陸氏失女,執送於官。而生為色所迷,試期已過,不復他念。日與涵師等劇飲賦詩,不能盡述。姑記與興錫等談云:苦海回頭便是家,春驚鐵樹報瓊花。 日光飛出塵中馬,風力平收水底霞。 丹爐有煙終是火,籃田無玉豈生芽。 從今水迭髓留玄骨,不向玄門覓艷葩。 題性絃齋壁不是凡民不是仙,壺中日月壺中天。 青山綠水皆為友,野鳥名花盡有緣。 林壑寄身閒似鶴,齋居養性莫如。 羽衣華發成瀟灑,坐看芳溪放白蓮。 題宗淨山房兩兩山離報好音,壘壘白石點疏林。 谷中鹿豕防人眼,壁上籐羅礙日陰。 無伴空懸徐孺榻,有香還撫伯牙琴。 馮渠海沸天雷發,淨拂蒲園抱膝吟。 一日,兩院道姑皆往一寡婦家作齋事,獨留文娥伴生。生欲私之,娥曰:妾見眾道姑日夜縱淫,唯妾居此甚苦。得君帶歸,敢惜一共枕耶生曰:我在此甚無益,思歸亦切矣 豈忍棄卿因摟娥,撤其衣,舉身就之。時文娥年十七,一近一避,畏如見敵,十生九死,痛欲消魂,不覺雨潤菩提,花飛法界。事畢,生曰:卿他日肯為麗貞作媒乎娥曰:貞甚有情,況今年長,亦易亂之。君肯歸,不必慮也自是,生與娥密為歸計矣。 眾姑自齋回,見生有歸意,百計留之,無以悅生者。適有女童持禮來,揖眾姑而去,生問何人,宗淨曰:是前作齋事家使女金菊也。生微笑。宗淨疑生悅菊,即歆之曰:君肯安心寓此,當及其主母,況此婢耶生問主母為誰,淨曰:辛太守之妻陳氏也。年雖四十而貌甚少年,今寡居數月矣。 今擇本月十五日來院柱香,我輩當以酒醉之,強留宿院。睡熟時,君即近之。倘事諧,則太守有一妾名孔姬,亦以網跨下矣。生如其言。 至十五日,陳果被酒,假宿院中。宗淨以雞子清輕輕污其便處,如受感狀。 陳覺醒之,疑為男子所淫。開帳急呼金菊,不意菊亦被誘別寢。但見一燈在幾,生笑而前。陳歎曰:妾欲守志終身,不意為人所誘。生捧其面勸曰:青春不再,卿何自苦如此即解衣逼之,陳亦動情,竟納焉。生多疲於色,而精力不長。陳久寡空房,而所欲未足。乃約生曰:妾夾間暗歸,君可隨我混入。 生如其言,至陳家。孔姬尚睡中,陳欲並亂之,以杜其口,即枕前語曰:汝覺否我帶一伴客相贈。孔醒見主,即有怒狀。陳以勢壓之,終不從。生與陳處,凡十餘日,終亦礙孔,不得肆志。 乃晝,一春意於孔姬寢壁,因題一詞以動之,名曰魚游春水。 風流原無底,一著酥胸情更美。玉臂輕抬,不覺雙起。展亂舊微錦\一機,搖播楊柳絲千縷。好似江心魚游春水。 你也危樓獨倚,辜負紅顏誰為主,徒然曉夢醒時,慵妝倦洗。玉簫長日閒,孤鳳翠衾,終夜無鴛侶。這等淒涼,誰為羨你 孔姬覽之,心少動。一日,生與金菊晝淫於雙柏軒,而菊之同輩皆就之。三女一男,爭春似滾;四衣五形,展錦\如毯。 孔姬自簾後視之,情遂恍惚,不能自守,乃緩步進曰:郎君入花叢矣生曰:清自清,濁自濁,卿自守足矣,何阻人興耶孔笑曰:妾請償之可乎生曰:卿回心尚何論耶遂與通焉。生喜作一詞以謝之,名浣溪紗:獨抱幽香不傲春,而今春色破梨雲。算來清淨總無真。正做百花叢裡客,卻逢千想意中人,謹托新詞當謝親。 時宗淨與涵師等謀\曰:我輩欲留祁君,故以陳夫人悅之。 今祁乃戀陳,不復顧我矣為今之計,共往擒之。陳若掩爭,必得其財。祁與彼絕,必來我院,不兩利乎興錫曰:祁君智士也。倘事洩先行,我輩空望矣。必先令一人,假宿於彼。 我輩夜半圍門,裡通外應,無失算也。眾稱善,欲擇一人先往。娥乃進計曰:弟子與祁鄉里,祁必不疑,弟子願以抄化為名,入陳寢所,為眾師內應。師等信而遣之。文娥往見陳於萱壽堂,方與生並坐。文娥曰:久居於此,郎君樂乎 復以眼私揆生。生乃捨陳等獨步亭後,文娥尾生。告曰:今晚事壞矣生問其所以,娥告以故,且曰:妾與君急為歸計,庶可自全。生點首數次,計無所出。久之,往語陳曰:院中邀僕一茶,去當即來。陳即使金菊隨去,促之早還。 生與娥、菊同就路,娥曰:夫人欲使郎早還,菊姐可先往,免使人生疑矣生知娥意,乃力贊之。菊信而先行,娥乃挽生即從別路遠遁。菊至院,久候不至,乃返。師等為陳賣己,而陳又為院中潛謀\,互相成隙,自易各相為謀\矣。 天緣奇遇下 時祁生與文娥得脫歸,即投廉宅。廉自溜兒成獄,知生路中失所,以為不相面矣,今復得見,而又見文娥,舉家甚喜。 及麗貞、秀出,爭問:久寓何地且何以得遇文娥生一一道其所以,眾皆驚歎。及不見玉勝,生問其故,乃知嫁竹副使子矣。悵然久之。至晚就館,百念到心,撫枕不寐,乃構一詞,名曰憶秦娥:空碌碌,春光到處人如玉。人如玉,舊時姻緣,何年再續阿鳳猶自眉兒蹙,文娥已許通心腹。通心腹,幾時消了,新愁萬斛 生晚睡起,才披衣坐床上,聞推門聲,開帳視之,乃毓秀也。秀笑語生曰:勝姐多致意,出閣時腸斷十回,魂消半晌,皆為兄也。有書留奉,約兄千萬往彼一面。生見秀窈窕,言語動人,恨衣服未完,不能下床,乃自床上素書。秀出書,近床與之。生即舉手鉤秀頸,求為接唇。秀力掙間,忽聞人聲,始得脫去。生開緘視之,書曰:兄去後,妾頃刻在懷。仰盼歸期,再續舊好。 不意秦晉通盟,想思愈急。故人千里,會晤無時。幸秀妹為妾心腹,勸妾且從親命。妾嘗亦勸秀善事吾兄,莫負少年。秀亦鍾情者也。妾與兄枕邊私愛,帳內溫存,今皆已付秀矣。兄善為之,妾復何言。但此心常懸懸,欲得一面。兄無棄舊之心,妾有倚門之望。誠\肯慨然再顧,實出尋常之萬萬也。 勝在家時,與秀為心腹,每以生風致委曲形容,秀必停眸拊胸,坐起如醉,惟以生不歸為恨。及是,生得書,知勝之薦秀也,乃捨所遺珠翠、自進還秀,且以勝書示之。秀佯怒曰:我亦如勝姐耶撇生而去。 生無聊,往坐迎暄亭。天陰欲雪,寒氣侵人。文娥過亭,見生嗟歎,以為慕麗貞也。正欲動問,貞早已至生後。生不知貞來,長歎一聲,悲吟四句:風觸愁人分外寒,潸然紅淚濕欄杆。凍雲阻盡相思路,梅骨蕭蕭瘦不堪。 麗貞輕撫生背,曰:兄苦寒耶生驚顧,一揖,應曰:苦寒不妨,苦愁難忍耳。貞因拉生共擁爐。生坐火前,以箸畫灰,愁思可掬。貞佯問曰:兄思歸耶曰:非也。 又笑而問曰:為那人不在耶生曰:眼前人尚如此,去人何暇計耶貞曰:妾未嘗慢兄,兄何出此言生曰:僕每失言,卿即震怒,尚非慢乎貞笑曰:信有之,今不復然矣。生曰:彼此有心,已非朝夕,千愁萬恨,竟詒空言。今試期又將迫矣,一去再回,便隔數月,卿能保其不如玉勝之出閣乎貞低首不答。生因促膝近貞,懇其不言之故。 貞歎曰:妾一見君,即有心矣,豈敢自昧但恐鮮克有終,作一笑柄耳。生長歎曰:事慮至此,終不諧矣。適文娥自外執並蒂橘二枚進曰:二橘頗似有情。生曰:有情不決,亦安用哉貞笑曰:決亦甚易,但恐根不固耳。文娥知二人意,因謂曰:妾知貞姐與君思欲並蒂久矣,但君欲速成,貞恐終棄,是以久疑。妾今為二人決之。謂:二人各出所有以訂盟,作一長計,不亦可乎生曰:善。即剪一指甲付貞,祝曰:指日成親,百年相守。貞乃剪髮一縷付生,祝曰:青發付君,白頭相守。 文娥曰:妾請為盟主。因取橘分贈二人,祝曰:決成連理,並蒂同春。 然佳期即在今晚矣,有背盟者,妾當首出。貞首肯之。 生喜而出,縱筆作一詞,名曰好事近。 好事謝文娥,便把眼前為約。準備月明時,獲取個通宵樂。 天生雙橘蒂相連,喚醒相思魄。得到錦\衾香處,把親親抱著。 生把筆間,適潘英持一盒至,雲:秀姐饋君金橘。生啟盒,又見一詩:甜脆柔姿滲齒香,數顆珍重贈祁郎。肯將此味心常記,願付高枝過短牆。 生見詩,知秀亦有允意,驚喜過望。溜英索生和韻以復,生狂喜不能執筆。 英促之,生曰:詩興不來,奈何英又促之,生曰:汝為發興,可乎英不答。生閉門,抱英入幕,狂興一番,不覺過度。英曰:來久矣,恐見疑。君既無詩,當自入謝之。生有恍惚態,英苦促之,乃迎風而行。至秀所,秀已為母呼去矣。生又迎風而出,遂患寒熱。又思赴約,愈覺憔悴,疾益加甚。 是夜,秀與貞各料生必來,兩處皆待。明早,知生病,鹹往視之。生咄咄不能言,惟流涕而已。貞、秀執生手,各悲咽不勝。貞伏生胸前,慰曰:天相吉人,兄當自愈。好事多磨,理固然也。頃間,岑氏至,二女退。岑命以湯藥治之,生少愈。廉知之,謂岑曰:子有恙,可移入迎翠軒便於調養。 迎翠軒,益近二女寢所。一日,岑之父母慶壽,請岑並二女。岑以家事不能盡去,而生又養病內軒,無人調理,命秀掌家,與貞同去。生自是得秀溫存,無所不至。生病十去。 一夕,以淫事戲秀。秀約曰:燈滅時,兄可就妾寢所,妾先睡俟之。 及秀將寢,愧心復萌,而又念生新愈,恐逆其願,乃呼東兒詐睡己之床,且戒之曰:倘露機,汝即一死。 東兒從之。及生至,以為真秀也,款款輕輕,愛之如玉。生呼之,不應;以事語之,不答。生以其害羞,不疑。至早,求去,生挽之,且曰:舉家無人,何必早起留之數四,天將明矣。生開帳視之,乃東兒也。生微微冷笑,東兒亦含笑而去。 生起,見秀,戲曰:卿非紀信,乃能誑楚。秀謝罪不已。生曰:東兒作贈頭可也,卿能免耶秀不答,惟曰:天寒,少坐可乎生曰:可。秀命潘英治酒,與生對飲,每杯各飲其半,情興甚濃。生以眼撥東兒出,東兒轉手閉門而去。生抱秀,勸與之合。秀曰:待晚。生曰:晚則又倩人耶半推半就,覺酒興之愈濃;且畏且羞,苦春懷之無主。榴裙方卸,桃雨作班。眼而玉股齊彎,魂飘飘而舌尖輕吐。秀思生病,加意護持;生戀秀嬌,傾心顛倒。雖精神之有限,奈欲罷而不能。頃之,東兒至。生拂衣而起。東兒歎曰:今得新人而棄舊人耶生以東兒自謂也,乃謝曰:焉肯忘卿。東兒曰:妾何足言,彼薦秀者,其可忘乎 生曰:此玉勝之德也,銘心刻骨而已。東兒曰:既不忘,曷不一顧生曰:來日即往矣。 時岑與貞歸,生又屬望於貞。不意玉勝亦知生之在家也,令人以詩招之,且托秀促生必至。 一別流光已數年,相思日夜淚漣漣。新愁寂寞非嫌夜,舊事淒涼卻恨天。 罟網新絲蛛尚織,梁巢泥墜燕還聯。誰知情重風流客,不管離人在眼前。 生見詩,即往拜謁。 時副使在任所,惟妻小在家。而副使之繼妻顏氏,名松娘,妾王氏,名驗紅,皆以淫蕩相尚。見生與玉勝會面時悲咽相對,情甚淒慘,乃謂勝曰:令表兄何必流涕少留於此,與汝常得相見,不亦便乎。勝喜,語生。生亦私喜,乃就寓於新翠軒。 近晚,一女童持玉環紫絛,一事奉生,曰:妾,南薰也。 奉主母松娘命,約君一敘。生以親故,不敢承命。南薰以絛作同心結,納生袖而去。既而,又一婢女至,捧紫綾絹綴金剔牙贈生,曰:妾,金錢也。主之愛妾名驗紅,托為致意,君勿驚訝。生曰:適松娘有命,奈何金錢曰:君今先往松娘,會後辭以避嫌,以就外宿。妾與驗紅謹候於此。生如其言,登時潛入內寢。松娘已具酒飯於別室,邀生共坐,敘溫存,雜謔浪,至夜分方就枕。生恐驗紅久待,力辭就外。松娘曰:一家以妾為主,何避之有 著意留之,至雞鳴時始得脫身。急投外寓,則驗紅已就內矣,惟金錢倦睡生榻,生問:驗紅何在金錢曰:久待不至,倦而返矣。生悵然若有所失。 然餘興未盡,抱金錢共枕。錢倦而含睡,解衣而貼席,任生所為。生乘其弱態,縱意獵之。錢瞑眼作嬌媚聲,唧唧若蕭管,半晌乃平。復謂生曰:驗紅不足貴,松娘有女,年十七,真佳人也,名曉雲。君何不圖之生銘其言,天明散去。 時驗紅不遂所欲,乃寄一詞以招之,名隔浦蓮:紅蘭相映翠葆,郎在香閨窈。雲重遮嬌月,巢深怨棲鳥。睡蝶迷幽草,頻相告。鴛鴨同池沼,郎年少。通宵不起,何故恁般顛倒有約偏違幽興,獨捱清曉。今本望郎至,任他殷勤,即須撇了。 生得詞,至晚會驗紅於外寓。松娘使人招生,生不至,知為驗紅所邀。自度色衰,不能勝紅,乃集侍女南薰等十人,佩以蘭麝,飾以珠玉,衣以錦\繡,加以脂粉,宛然如花,縱欲縱淫,惟求快已。生沐其厚惠,欲其歡心,雖眾婢同寢,而松娘必先徇其私,及松事罷,而眾婢方共縱其欲。生於斯時不喪魂而為槁魄也,亦幸矣。 驗紅知生不能挽回,謀\於金錢。錢曰:曉雲雖處子,頗諳情趣,妾當以春心挑之,倘事諧,則母子爭春,情自釋矣。 紅曰:善。令金錢以計挑之。曉雲每夜半窺其母之所為,亦頗動心,及紅之挑,但含笑而已。 一日,曉雲書一詩於幾。紅得之,喜曰:計在此矣。 無端春色亂芳心,恍惚風流入夢深。淚漬枕邊魂欲斷,倩誰扶我見知音 曉雲学於玉勝,字跡頤相類。紅得雲之筆,即命金錢付生,促以成事。生方與松娘對坐撫琴,金錢促步近生,若聽琴狀。 適松娘起盥手,錢即以詩納生袖,且附耳曰那人詩也。言畢而去。生視詩,以為玉勝之作,正慮勝以他就為非,每悒怏焉,又見詩,急赴勝處。 勝方午睡東興軒。生視左右無人,乃以手舉勝裙,徐徐起其股,跪而就之。 勝驚醒,見生,歎曰:兄已棄妾矣,何幸回心一顧耶生謝曰:此心惟天可表,豈敢棄卿,但為春色相羈,不容自措耳。勝曰:春色相羈,今何以得至此 生曰:思卿久矣,適卿又賜佳章,如不脫身一會,罪將何贖生且言且狎,勝有卻生狀。生一手為勝解裙,且勸曰:姑敘舊耳,問相責之甚耶勝乃笑而從之。既而,問生曰:妾有何章生以詩示之。勝曰:此曉雲筆也。雲有此作,欲自獻矣。但母之愛女,兄謹避之。言未畢,金錢笑至,附生耳曰:那人被驗紅留住久矣,可急往。 生別勝往見紅,即索雲。紅戲曰:先謝媒,方許見。 生自指心,曰:以此相謝,何如紅即挽生入後軒。雲果對鏡獨坐,見生至,低首有羞態。紅乃攜雲手附生。生執其手,溫軟玉潔,狂喜不能自制,乃與紅翼雲同就寢所。生為雲解衣,而紅亦自脫繡,三人並枕。及生之著雲也,雲年少不能勝,嚙齒作疼痛聲狀。紅憐雲苦,乃捧生過,以身就之;見雲意少安,生興少緩,則又推生附雲,欲生之畢事於雲也。及雲力不能支,則紅又自納矣。 代雲之難而紅便,一枕悲歡,或紅而或雲,兩歧風月。豈料松娘俟生不至,知在紅所,自往招之。出外門,及寢所,寂無人跡。進入小軒,見生方窘雲,而紅替興於側,不覺天理復萌,怒形於色,然所愛在女,而所惜在生,惟與紅相戾而已。紅恃素寵不懼,挽松娘袖,罵曰:上不正,則下亂汝欲可為松娘怒,以手披紅面。生與雲跪泣,力勸不能止,乃為玉勝夫竹豪所知。豪,放蕩士也,怒生亂其妹,欲謀\殺生。 生方愧罪,避宿後園。豪使人俟生就寢,暗鎖其戶,夜深人靜,欲舉火焚之。玉勝知其謀\,料豪不可勸,乃捐金十兩,私托鎖戶者放生出,仍鎖戶以待火。 夜深火發,救者鹹至,豪以為生必死,而不知生之預逃也。 生乘夜渡河,次日至午,方抵廉宅。廉方會客,賞牡丹。 生至,客皆拱手曰:久慕才名,方得瞻仰。生遜謝就坐。 酒半酣,客揖廉曰:名花滿庭,才子在坐,欲煩一詠,尊意何如廉目生就命。生乃操筆直書,杯酒未干,詩已脫稿:爛縵花前酒興起,詩魂拍入花叢裡。露洗珊瑚錦\作堆,風薰蝴蝶衣沾。平章宅裡說姚黃,沉香亭北呼魏紫。 淡妝濃襯豈相同,朵朵繡出胭脂紅。更有一枝白於面,恍似倚欄長歎容。春光有限只九十,莫把芳心束萬重。名葩種種皆難得,十家根固千年澤。 揮灑漸無草聖工,推敲便有花神力。興高何用食萬鐘,詩富不愁無千石。且歌且舞拂芳塵,海嶠霞舖錦\繡茵。 輕翠簇妝揮解語,點首東風欲咫尺。萬恨莫辭金谷酒,一樽且近玉樓春。春光莫別花皇去,花皇且挽春光住。 日日花前酒滿杯,滿杯春色花催句。詩酒春花同百年,何用浮生悲未遇。 眾客視畢,撫掌歎賞。有一老長於詩者,贊曰:此四聲各六句體也,詩家最難,長庚之後,絕無此作。祁君一揮而就,豈非今之李白乎皆舉杯稱羨,盡醉而罷。 廉持詩入,示岑曰:子真天才也,他日必有大就。我欲效溫嶠故事,將麗貞許之,可乎岑曰:妾有此意久矣。時文娥、小卿在側,一馳報生,一馳報貞。貞正念生,忽得此報,喜動顏色。生得報,狂不自禁。是夜廉以酒醉,與岑早寢。生乃潛入,以指叩貞戶。貞開戶見生,且驚且喜,各以父母意交賀。生因牽貞袖求合。貞曰:兄鄭重待婚禮成,取洞房花燭之喜,不亦善乎生曰:天從人願,事已決矣。 況機不可失,尚相拒耶遂抱貞就枕,貞不能阻。六禮未行,先赴陽台之會;兩情久協,才伸錦\幔之歡。春染絞綃,香傾肺腑;恍若鴛侶,何啻鸞鳳。誠\仙府之奇逢,實人間之快事也。 天明,生就外,貞以玉如意贈生。生曰:卿欲我如意耶 一笑而別。生喜,作一詞以自道云:佳期私許暗敲門,待黃昏,已黃昏。 喜得無人,悄入洞房深。桃臉自羞心自愛,漏聲遠,入羅幃,解繡裙。枕邊枕邊好溫存,被已溫,釵已橫。愛也愛也,聲不穩,尤自殷勤。惟有窗前,明月露新痕。近照怕及花憔悴,花損也,比前番,消幾分江城梅花引自是早出晚入,極盡繾綣。舉家皆知,所未知者,廉夫婦也。 光陰迅倏,又及試期。生辭廉夫婦及秀、貞赴科。貞私贈甚厚,不可悉記,惟錄一詞,名曰陽關引:才綰同心結,又為功名別。一聲去也,愁千結,心如割。願月中丹桂,早被郎攀折。莫学前科,誤盡了良時節。 記取枕邊情,衾上血。定成秦晉同偕老,歡如昔。 最苦征鞍發,從此相思急。安得魂隨去,處處伴郎歇。生途中惟以貞為念,至旅邸,鬱鬱不寧,寢食皆廢,作樂府一首,名曰長相思:長相思,心不絕,思到相思心欲裂。羅幃素月清不寐,淚如懸河積成血。 山可崩,海可竭,人生不可轉離別。別時容易見時難,長歎一回一嗚咽。 時有同赴科者,名章台,寄居花柳間,生因訪之。章喜生至,拉一妓,名玉紅,伴生。生雖同枕,若無情者。明日,又換一妓曹媚兒,生亦如之。又明日,換一妓喬彩鳳,生亦如之。 至於名妓馬文蓮、蘇晚翠、趙燕寵、陳秋雲、姚月仙,日易一人,輪奉枕席,生皆不以介意,惟以麗貞是念。然章台與生同席捨,欲利生之筆,必求一可生意者。至一院,眾妓方聚戲,內一妓張逸鴻笑曰:昨晚妹子夢新解元是故人祁姓者。生驚異,揖而問曰:令妹為誰曰:桂紅。生求見,妓曰:適一赴舉相公請去,今晚不回矣。生乃就宿逸鴻以待之。明日,桂紅歸,即玉勝婢也。因紅與生私,怒而出之,媒利厚謝,私賣與妓家。至是,得與生會,淒慘不勝。既而,賀曰:昨夢君為榜首。生喜而謝之。是夕,與桂紅寢,幸得故人,少舒憂鬱,乃浩然吟一首云:棲鶴樓中采嫩紅,百花叢裡又相逢。姻緣想是前生定,故遣功名入夢中。 章台見生與紅款厚,以為生溺於紅,捐金百兩,娶紅以贈生。生知其意在代筆,遂拜而受之。三場後揭榜,生果第一,章亦在百名內。 時笙歌集門,賓客填坐,忽一家童秀郎者,忙奔報曰:廉參軍事發,合家解京,危在旦夕,窘中有書持奉。生為之驚倒,急開緘視書,曰:即殿元子行台下:尚在官時,右丞相鐵木迭兒欲娶小女麗貞為婦。尚以彼蒙古人,不願從命,竟觸其怒,欲致尚以死。近贛州蔡九五作亂,豈以玉勝翁竹副使與彼同謀\為不軌,遂破汀州寧化。尚久廢棄,毫不與聞,今乃坐已知情,陷以同黨。蒙上合家拿問。 尚為權要所仇,分在必死,但家小輩不知下落耳。幸足下高科,必膺顯擢。 次女麗貞,願操箕帚,其餘乞念骨肉至情,一體照亮,九泉之下,必拱手叩謝也。 身罹國法,鎖禁甚嚴,情緒萬千,筆不能盡。再拜。 生視書,每讀一句,則長歎一聲,淚下如雨,即持書入示桂紅。紅亦捶胸哭曰:流落煙花,得君留戀,自喜故鄉可歸,相見有日,何不幸復遭此耶遂促生早上春官,以探消息,且曰:妾隨去,與小姐輩一面足矣。豈生以榜首各事所繫,淹留月餘,才得就路。 及至京,廉與竹氏父子皆以謀\逆棄市矣。兩家女子麗貞、毓秀、曉雲,皆沒入宮為婢。其餘家小,各流三千里。生得信仆地,氣絕而蘇者數次。桂紅再三慰解,生終不能已,乃設醴牲、作文遙奠廉於逆旅。時延二年冬十二月初三日也。 嗚呼以翁之德,宜受多福;以翁之賢,宜享厚祿。胡為乎位止參軍,胡為乎老見屠戮嗚呼蒼天既無酬賢報德之私,乃有林木池魚之酷。每寄翁書,托其家屬。今二女入宮,余丁竄北,歎箕帚之無緣,痛貞、秀之難贖。雲散長空,月沉西陸;春歸掖庭,雪消阡陌。嗚呼翁真千古之冤,豈止一人之獄翁視內親,情由骨肉;今翁已矣,不可復續。聊舉清樽,遙陳衷曲。嗚呼痛哉侄不能挽天以雪冤,寧不臨風而長哭 祭畢,生愁苦無以自慰,遣秀郎訪問兩家寄跡之地。店主皆曰:入宮者入宮,流散者流散。只有一白面女子,身俊而雅,眉秀而長,香肩半勻,金蓮甚窄,臨入宮時留一緘,祝曰:新科祁解元來京,即與之。生知為麗貞緘也,急遣秀郎以謝意索緘。生得緘開視,乃一詩也:八幅湘裙染血紅,母流父死欲消魂。故人牽記鴛鴦夢,位顯須開控訴門。自歎有天難共戴,應知無地再通恩。君心若似初相識,憐取蛾眉見至尊。 果麗貞筆也,托生復仇。生得詩,痛入脊骨,魂不附體。 每月白風清,浩然長歎,觸景題情,無非念貞意也。有和貞韻一律,極盡哀慕之苦:淋漓衫袖血啼痕,不見多情幾斷魂。冷月笑人多伏枕,飛雲為我渡長門。深仇可復寧辭力,偕老無緣竟絕恩。含淚羞消如意玉,倩誰傳語赭袍尊 玉如意,貞所贈也,生睹物思人,手不能釋。每歎曰:麗貞,吾掌上珠也,今安在哉 時京師知生未娶,欲婚之者多,生皆不應。桂紅勸曰:君取高科,豈有無妻之理麗貞已入宮,無再會之期。他日仕途中議君溺於妓妾,不復婚娶,豈不重有玷乎生隱幾垂淚,默然不言。紅又諫曰:君以萬金之軀,乃耽無益之苦,事出無奈,可別求佳偶,何佇意於難得之人耶生惟長歎不答。 紅因出汗巾為生拭淚,委曲勸之。生喟然歎曰:天下女子,豈有麗貞者哉紅曰:麗貞固不易得,但多訪之,或有勝於貞者,未可知也。君何絕天下之無人耶生曰:京城女子,我決不從。昔山中讀書,感龔老之恩,以女道芳見許,後遇麗貞,遂失約。而道芳尚未受聘,不得已,其在此乎桂紅謝曰:君可謂不忘舊矣。即遣人歸,以禮聘道芳。龔老以舊盟,遂納焉,但復曰:願祁郎自重。余相祁郎當作三元,但眉生二眉,花柳多情,此亦陰騭也。 今已一元矣,後二元恐不可望。然連科危甲,位至三公,非世有者。幸以此言達之,以為他日之驗。 後生會試,名在第九。殿試擬居狀元,但策中一段,頗礙權要:挾宮恩而居輔弼,半朝廷之官以為己隨;酷刑法而肆貪婪,傾國家之財以為己出。山移日食,地震土崩,良有以也。 時鐵木迭兒以太后命為右丞,內外弄權,奸貪不法。見生策,大怒,遂以霍希賢為狀元,而生乃探花也。將拜官,生辭不就命,願請面奏。上召入,問曰:卿何為不欲官生奏曰:臣家素守清白,世受國恩,黃門待制,刺史稽勳,各有功績,著在簡端。獨臣父為蕭氏所陷,致使無辜。臣聞殺人之父,人亦殺其父。今臣既有不共之仇,又與冠裳之列,豈不上有忝於朝廷,下有忝於祖宗,中有負於所学臣尚未娶,願陛下念臣,一雪此冤,臣不惟不願受官,亦願終身不娶。上聞之惻然,令侍御史往案其事。觀音保知生微時已欲復仇,今不可挽矣。蕭求於鐵木迭兒,不能救,父子遂相繼而死。 自是,金園、琴娘為眾所欺,家日凌替,田產屋宇,消沒殆盡。金園寄食於母家;琴娘遂為鐵木迭兒所得,甚愛之。時趙子昂以詩畫動天下,鐵木迭兒每見子昂垂顧,必使琴娘捧硯,乞子昂之筆,子昂每呼為玉硯兒,鐵木迭兒因贈焉,且曰:長使為君掌硯。子昂笑曰:君子不奪人之所好。鐵木迭兒曰:君之筆,予所好也。以予之所好易君之所好,何不可者子昂因畫五馬飲溪圖以謝之。又嘗呼琴娘為五馬兒 ,蓋以五馬圖所易也。 及祁生拜翰林修撰,為子昂同僚。子昂每勸生娶,生曰:家貧無以為禮。子昂甚憐之,歎曰:天使孝子受此窮獨耶一日,子昂留生飲,半醉,與生聯句,呼曰:五馬兒捧硯來。生心在詩,不暇他目,惟執筆而已。 香郁金樽綠似油,幾番沉醉曲城頭祁。香雲有態時時變趙,野水無情處處流祁。好醜原來都是夢趙,窮通常事不須愁祁。英雄自古多磨滅趙,且向花前一醉游祁。 琴娘時以眼視生。生忽見琴娘,遺詩不語。子昂曰:君尚有所思乎生曰:無。子昂強之。生曰:心事不敢言。子昂曰:如不言,罰以大觥。使琴娘舉觥於生前。 生欲言不言,徘徊間,琴娘不覺淚下。子昂疑,強問所以。生不能隱,遂告以實。子昂歎曰:為蕭氏婢,亦有救人之心,可謂賢矣。然君之故人,僕豈敢留即令肩輿送至生第。生感其恩,作詞以謝昂焉:玉堂風伯,醉後風流佳句得。忽見嬌姿,淚眼淒涼捧玉卮。 可憐病客,錦\帳鴦鴛猶未結。重感瑤琴,不贈豪家只贈貧。名減字木蘭花生見琴娘,問:金園何在琴曰:已還母家矣。 生歎息久之。 時蔡九五作亂,上命浙江樞密使張驢討之。鐵木迭兒惡生,累薦生為監軍使。生與張揮旌策馬,直抵賊\壘,三戰三捷之,賊\眾潰散。生因經略賊\營,收其輜重及所擄婦女三千,各審其籍貫,放還。是夜,生喜功成,飲酒數鬥,擊劍而歌曰:一擊劍兮定四方,星沉斗轉兮夜蒼蒼。辭翰墨兮陷鋒芒,功名奏凱兮殿天子之邦。安得美人兮共舉觴,見我一笑兮為我解征裳。 歌罷,見二軍攘至帳前,相毆流血。生究其故,因放所擄婦女皆有所索,及一婦,自稱宦家,且身無所有,軍以勢迫之,出一玉扇墜,二軍爭取,是以相毆。生見扇墜,歎曰:此徐氏故物,乃我所贈金園者,何以至此即令追其婦。婦至,即金園也。金園歸母家,因ahrefailto:\至出逃,途中為賊\所獲。生納之。>\至出逃,途中為賊\所獲。生納之。 明日,生以捷書上聞,捷書中有一聯云:臣等衣暫試於一戎,月連飛於三捷。鯀罪已戮,見東海之無波;氛氣盡消,仰太陽之普照。 捷書至,上方侍太后,太后捧捷書讀,歎曰:軍中有此筆,必出才子之手。因問承旨趙子昂,子昂曰:此修撰祁羽狄筆也。此人自幼未娶,学識高才,且為復仇,孝行可加。 今為監軍使。太后曰:求忠臣於孝子之門。此人既孝,則事君必忠,一戰破賊\,乃其小試耳。然而至今未娶,何也 子昂曰:家貧無以為禮,是以未娶。太后與上歎曰:使臣子貧而無妻,皆朕之罪。待班師,朕給以寶鈔,再賜宮人四員,事彼歸娶,以彰朕厚賞之恩。遂即降旨班師。 生至京,得聞上意,密謀\於宦官續元暉曰:上欲賜臣宮女四人,臣,吳中人也,有新入宮者,亦吳人,廉氏名麗貞,乞查訪,得賜,當效犬馬。暉曰:鄙人有梅竹圖,得君佳句,即效力如命。生即題曰:漏洩春光有此花,凍雷驚動亦萌芽。九天雨露冰姿瑩,咫尺雲霄鳳尾斜。青鎖曉臨聞禁笛,紫宸朝罷玉沖牙。高堂清逸懸圖處,不比尋常力士家。 元暉喜,即入宮。及出,見生曰:宮人十餘,不能盡齒頰,將安得耶 生不言久之。繼而喜曰:我有玉如意,乃此人舊物,君持入宮,彼或見此,必自訴也。元暉持而復入。 過一側殿,果一宮人見而問曰:此物何來暉曰:此吾友所贈也。 卿何相問宮人曰:友為誰暉曰:祁修撰也。曰:非羽狄乎曰:然。宮人問未完,即流淚。暉曰:卿非廉氏麗貞否貞驚曰:君何識妾名 暉告其故。貞大喜,即與毓秀、曉雲共以金贈暉,皆求賜出。 旁一宮人,亦關中女也,知貞等謀\,亦願出金求賜。暉並許之。 及生見上,上果賜焉。 生受賜,謝恩還第,惟以得貞為念,不意秀與雲皆與焉。 相見,抱頭號哭,悲淚交集。貞、秀與雲收淚相拜謝。其一女尚掩面嗚咽,生怪而問之,乃陸嬌元也。自為舟人所逼,即欲赴水,舟人惡之,賣與一富家,富家有女該宮人,其母不忍,乃匿其女,而出元代焉。元自湖口別生,經歷萬苦,不意復得見生,是以慘甚。生再三撫慰,同載而還。 錦\纜牽風,開檣漫水。白雲江上,咿咿一棹笙歌;碧樹灘邊,泐泐半帆山色。心懸離合,情集悲歡。生命鉤簾設宴,言笑怡然。酒半酣,生撫麗貞肩,歎曰:我與卿不意今日有此會也。貞曰:吾入宮時留詩奉君,已有無地通恩,之歎,今幸合為一家,昔日之盟庶不負矣。生曰:僕和卿韻亦有偕老無緣竟絕恩之句。今事出於無心,而夙願已從。則少年時遇玉仙子賜詩一律云相逢玉鏡台,,蓋與卿等會也;又云天朝賜妙才,蓋今日上之賜以卿也。其言驗矣,吾與卿等焚香拜空以謝之。及眾拜起,見雙鶴繞舟,半晌而去。 生喜,即命酌酒。琴娘起舞,桂紅雅歌,毓秀點板,金園吹簫,曉雲撥箏,嬌元捧壺,麗貞執爵,共勸之曰:今日之樂,亦非尋常,願君酩酊。生曰:誠\奇會也,固當一醉。但無詩不可以記勝,予為首倡,卿等繼之。 把酒歡良會,猶疑夢寐中生。姻緣天已定雲,離合散還同貞。歷難投金闕元,留恩免劍峰園。狂雷中露發秀,深院隔牆逢紅。梅老鶯初壯貞,衾寒日已東琴。玉堂金掛綠生,粉臉昔題紅貞。痛母心千里秀,私恩拜九重雲。何方吳與越琴,誰料始能終元。歌舞慚多辱紅,興衰覺亂衷園。 大家須一醉,何必訴窮通 生曰:琴娘之吳越、金園之興衰,尚有恨耶 琴、園謝以無心,各舉爵奉生。生飲之,不覺沉醉。乃即舟中設長枕大被,眾女解衣擁生而寢。生眷戀之情,人各及焉。 明早,過陳夫人宅,生登涯訪之。陳甚喜,令孔姬出見,視生微笑,各理舊情。不意陳族中及外人皆知之,生乃避嫌還舟中。時差人饋答往為,凡三日,道姑宗淨等知之,恨生不至,且與陳因生結仇,絕不往來,難以就陳見生,惟與眾道姑悵恨而已。時有道士劉志先,乃蔡九五黨也,有妖術,因蔡敗逃匿院中。宗淨素知劉有術,請計於劉。劉曰:不難,夜即誅陳。 眾不之信。是夜,祁生以絞綃帕寄詩於陳,陳方坐燈下讀詩,因呼孔姬,語曰:祁君以此見寄,情亦切矣,奈不可近何 數載想思窈窕娘,臨風幾欲斷愁腸。而今久泊孤舟待,咫尺無緣到枕旁。 孔姬未及答,忽戶外有兵戈聲。方欲趨避,忽然見一人長丈餘,手待雙斧,身披甲冑,發赤面青,形狀甚怪,向前喝曰:誰為陳也陳疑其盜,跪而告曰:妾,陳氏也。將軍用寶,任將軍取之。其人曰:奉劉元帥令,取汝首級,焉用寶為。言罷,斬陳首懸腰馳去。 孔姬合家驚倒仆地,不知所以。至晚乃蘇,率婢輩同奔生舟,告以故,生遂匿焉。即令人訪陳氏事。首級血流一路,直至院中。生知陳與院中不和,必為道姑所謀\,托官府追究。各道姑懼禍,皆指劉。劉知不可脫,遂擁眾作亂,殺傷官兵,不可勝計。 官府以變聞。上遣樞密使院判官章台督兵捕之。章即生之同科友也,將與劉戰,請計於生。生曰:此人久處道院中,道姑必知其術,可先擒之。章台令甲士擒宗淨等數十餘人,章究其術,眾雲:不知。及加以酷刑,惟叩頭流血,毫無所言。生往救之,宗淨等已付軍法,惟涵師與錫未受刃,急令止之。 生曰:願代君討賊\,以贖二人之命。章曰:君能破賊\,何惜二奴。 即令涵師與錫還俗歸生。 生從容問錫曰:此賊\在院所為何事錫曰:無他事,惟剪紙作戲具耳。生曰:戲具何狀曰:其狀如甲胃之士。孔姬在旁應曰:殺陳者,即甲冑士也。生即入軍中,令曰:人各持狗血一升,賊\至,先以血沖之。生乃自束戎裝,以仙女所贈玉簪插於冠頂,且祝曰:玉香仙子曾雲簪能解厄,今與賊\戰,宜衛我矣。祝罷,即搗賊\營,賊\望生頂紅光貫天,威風刮地,不覺失聲而潰。生令軍中沖以狗血,賊\皆仆地。生就視之,皆紙人也。 生命以火焚之,劉志先乃伏誅。殘黨七十餘人,前舟人謀\生者亦在內,生並斬之。遂與章別,發舟南還。章台崇酒於樽,作詞以送之:千里故人,一尊席上,笑口同開。念五六年前,三千士內,隨君驥尾,得占名魁。君受皇恩,妙齡歸娶,一棹笙歌碧水隈。青霄立,見中天奎璧,光動三台。 如君海內奇才,七步風流氣似雷。況韜略兼全,兩番滅賊\,他年麟閣,預卜仙階。沙燕留人,潭花送客,把手高歌一快哉。蒼生望,願早攜鴛侶,共駕回來。 時生歸娶,妾媵女十餘人矣。及道芳入門,恭敬自持,麗貞等甚畏之,而奴輩不敢亂步。此亦大家之風範,才子之家箴也。生憶溜兒在獄,令人書至嬌元母家,其父即以書告官,言女在,與溜兒無干。溜兒歸,生以琴娘配之。 生娶畢還京,恨鐵木迭兒之肆惡,糾同內外監察御史四十餘人,刻其逞私蠹國、難居師保之任。上不聽。鐵木迭兒遂謀\陷生,因出生為邊方經略使。生即戎服跨馬,以肅清邊為己任。臨行,吟詩以自誓云:三尺龍泉吐赤光,英雄干載要流芳。長驅直搗單于窟,烈烈轟轟做一場。 生到任點軍,殘缺死者甚眾。生查其妻小遺孤,編為一冊。 冊內有一人與生同里閭者,觀其名,即陸用也。用以狡詐主母至死,遂問軍。生以軍令取用,時用以陣亡,其妻山茶入見。 生問曰:汝夫既死,隻身何托山茶叩首告曰:幸吳妙娘夫亦以販賣官鹽,問軍到此,今其夫亦戰死矣,而妙娘尚有私蓄,是以相依在此,苟全性命。生曰:妙娘湖上之恩,乃我再生之主也。即令入見。時分雖尊卑,而情同離合,會晤之頃,不覺淚下。生問妙娘:歸否妙泣曰:恨無路耳。生乃匿以為妾;山茶則以秀郎配之,將名概除之,以絕查究。妙娘曰:妾少為情客妻,壯為軍人婦,年逾三十流落於此,幸君帶歸,不死足矣,敢衾枕耶生曰:吾為重臣,美妾如簇,非愛卿色也。第卿乃始交之人,又有湖上之惠,豈為薄倖郎,身貴便忘賤耶是夜,挽妙娘同寢,喜甚,作重疊金詞:少年一枕吳歌夢,春光怕洩驚相送。許久憶芳容,相逢湖水中。 贈金知惠重,銘刻心嘗頌。今日是天緣,難將貴賤言。 生既得妙娘,即起馬巡邊,梯山航水,自北而南,名震蠻夷,威如雷電。一日,過廉、竹所流之地。廉夫人岑氏、竹夫人松娘已疾故矣,所存者,玉勝、驗紅及各婢耳。見生至,皆放聲號哭,生亦惻然。玉勝揮淚問曰:聞二妹、曉雲皆得侍左右,妾等不知生死,君寧忍耶生曰:卿等暫止此。待還朝,當為卿復仇。卿等與貞、秀會有期矣。勝等拜謝,祝曰:此地非人所居,況無男子相衛,早一日歸,乃一日之惠也。生自是邊功名重天下。上頗知賢異,擢生為招文館大学士兼平章軍國中書左丞相。後以英宗被弒、迎立晉王功,進開府儀同三司、上柱國、太師。鐵木迭兒為太子太師,生乃劾其誣殺忠良,奸貪不道,至陷廉、竹家小。自是,玉勝、驗紅並兩家婢妾,皆從生矣。鐵木迭兒恨生,使其歡為御史者,亦劾生享大爵而以事夷君為恥,詐巡邊而以故軍婦為妾,蓋指吳妙娘也。上不聽。生喜,歸語道芳。道芳曰:功名富貴,皆有定數,人亦何為時麗貞侍側,從容進曰:妾聞勇略震主者身危,功蓋天下者不賞,君之謂也。君見欹器乎滿則覆。今君滿矣,願急流勇退,保攝天和,行歌花鳥,坐擁琴棋,不亦樂乎生聞之,豁然大悟,乃抱麗貞置之膝,兩臉相親,豁然歎曰:久沉宦海,得卿提醒。大丈夫棄功名如敝屣,視富貴如浮雲,安用擔驚受恐、拖朱紫為傀儡態耶懇乞天恩,力求致仕,賦詩浩然而歸:浩然長笑一臨風,解帶於今脫鳥籠\。此去溪山訪明月,不來朝陛拜重瞳。詩書事業原無底,將相功勞總是空。塵外逍遙真樂地,早攜仙侶醉花叢。 生歸,又娶美姬二人,曰碧梧、曰翠竹,及麗貞、玉勝、曉雲等共十二人,號曰香台十二釵。婢輩山茶、桂紅等及新進者僅百餘人,號曰錦\繡百花屏。佩環之聲,聞於市井,麝蘭之氣,達於街衢。生每夜暮,皓齒輕歌,細腰雙舞,笙歌雜作,珍饈若山,紅粉朱顏,環侍左右,雖南面之樂,不過是也。宅後設一圃,大可二百畝,疊石為山,器籬為徑,峻亭廣屋,飛閣相連,異木奇花,顏色相照,四景長春,萬態畢集。 生得游,必命侍妾捧筆硯,每至一處,必加題詠。然亦不能悉記,而吳中傳聞者,止二三詞而已。 題繡谷堂詞名臨江仙簾卷華堂名繡谷,高山翠列如屏。四圍風送環聲。奇花千萬種,松林兩三層。 山外有山山外水,水邊山頂皆亭。綠陰斜徑小橋橫。眼前堆錦\繡,何處問蓬瀛 題筠溪軒詞名浣溪沙香銷籬黃金地棠,風生水榭竹陰涼。小窗飛影印池塘。浪潑春雷魚欲化,竹圍山徑鳳來翔。暑天水簟即瀟湘。 題曲水流觴詞名天仙子春曉轆轤飛勝概,曲曲清流塵不礙。 玉龍昨夜臥松陰,雲自蓋,山自載,偃仰屈伸常自在。 浮觴更把蘭亭賽,別是人間閒世界。恍如仙女渡銀河,溪雖隘,行偏快,只用光生長坐待。 園內鑿池,僅百餘畝,內設六島,每島皆有樓、台、亭、榭,其制各異,石橋相連,下可舟楫,謂之西池六院。一院則使二妾居之,二妾則以六婢事之。每院笙歌,晝夜不絕。 一夕月夜,生與道芳駕小舟遍游池島,命各院八窗洞開,垂簾明燭,簫鼓低奏。清風徐來,水月相蕩,時執棹者吳妙娘也,生命為吳歌,隨波宛轉,聲若洞簫。各院皆以清笛應之,儼如鶴唳松稍,不覺塵骨皆爽。生樂甚,命酌酒,與道芳對飲。 因舉手托道芳腮,戲曰:今夜夫人興動矣。道芳正色應曰:夫妻相敬如賓,何戲狎如此生曰:夫人乃鐵石人耶 舟過一院,匾曰:碧香瓊館,貞與雲所居也。生因以手招貞,貞與雲登舟。生曰:才得罪夫人,二卿為我謝之。貞舉爵勸道芳,芳卻之。貞跪下,芳急扶起,曰:貞姐自重,即當強飲。繼而,曉雲亦舉酒跪奉。芳亦扶起。謝曰:量不能矣。生笑曰:量頗容人,乃不能容酒耶芳又強飲之。西南一院隔欄遙呼曰:妾未嘗見夫人飲,願下執壺。 生視之,乃玉勝、金園也。令取小舟渡至。亦各捧酒奉道芳,芳力辭。玉勝、金園勸曰:妾等樗材,恩承木,久涵飲德之恩,恨無涓滴之報。今借花獻佛,望夫人少飲。生亦勸臼:來意至誠\,亦當少盡。道芳乃啜其半。復強飲之,不覺香肌醉軟,睡態漸增。生命臥榻設重茵繡枕,扶道芳寢。乃與麗貞推篷坐月中,飛觴浪飲,縱棹遍游各院,笙歌愈覺嘹亮。生曰:與卿等聯句可乎眾曰:可。 筵開畫舫夜初長生,絕勝當年醉白堂園。水底明河斜轉影勝 ,雲連新月細生光貞。 詩盟不就君須罰雲, 生抱雲戲曰:卿今夜欲罰我乎尚記得床後小軒不能禁否雲笑曰:此為驗紅所誘耳。生以手插入雲懷,摩弄其乳,春興勃然,欲狎雲於坐中。 雲曰:夫人在坐,願公少待。生曰:汝畏夫人乎我當先狎夫人。 乃捨雲而就榻,將欲解道芳衣;生醉後性急,忽動道芳佩玉一聲,道芳驚醒。 生抱而戲曰:如此良夜,適興何妨。道芳起坐,曰:侍妾滿前,明月照目,不意海內名公、朝廷重宰,乃兒戲一至此耶生不答,惟求相合。道芳怒起,拂衣登岸。貞等勸生曰:夫人性重,欲與聚首,在妾院中可也。生曰:然。率貞等邀道芳同宿,使眾妾即環侍左右。明日,生酒醒,但見玉人如砌,香霧沖簾,生心蕩然,恣意縱欲。芳諫曰:公非少年矣,願當自惜。生笑曰:老當益壯,何惜之有 自是,淫樂無所不至,或吟詠,或局戲,或清淡,皆與眾妾在焉。一日,月上忘歸,嘗有詩云:共榻清淡花霧濃,並頭聯句月明中。起來一笑同攜手,繡谷堂深燭已紅。 或宿一院,則各院送茶,婢輩皆待生睡,方敢散歸。或生少出,則各院明燭待之,香薰翠被,任生擇寢,或生浴,則眾妾環侍如肉屏。或天寒,必三妾共幔。生之家事,各有所司,生不自與,惟吟風弄月、逍遙池島而已。 一夕中秋,月明如晝,生方與眾妾泛舟,忽見西南祥雲聚起,鸞鶴旋飛,空中隱隱如有鼓吹。頃間,紅光照水,香氣逼人。生與芳等視之,見一女子立涯上,呼曰:祁君,妾復來矣。生停舟相接,乃玉香仙子也。玉香自袖中出丹一帖授生,且曰:令家人分服之,皆可仙矣。況道芳乃織女星,貞乃王母次女也,余皆蓬島仙姬,不必盡述。今欲緣已盡,皆當隨公上升。言畢而去。 生自是之志,絕欲服氣,還精固神,舉足能行空,出言可以驗禍福。人皆異之。後攜芳、貞等入終南山学道,遂不知所終雲。 古杭紅梅記 唐貞觀時,諫議大夫王瑞字干玉,乃骨鯁臣也,出為唐安郡刺史之任。有二子,長名鵬,次名鶚,皆隨焉。 顎頗有素志,處州治中,紅梅閣下置学館讀書。閣前有紅梅一株,香色殊異,結實如彈,味佳美,真奇果也。郡守見而愛護之,每年結實時,守登成以數標記,防竊食者,留以供燕賞、饋送,祗待賓客。是以紅梅畔門鎖不開,若遇燕賞,方得開門。忽一朝,閣上有人倚欄,笑聲喧嘩。門吏回報,恐是宅眷之人,又不聞聲音,遂立閣前看視,則封鎖不開。驚詫而回,急報刺史。開鎖看之,杳然無人。只見壁上有詩一首,墨跡未乾。詩曰:南枝向暖北枝寒,一種春風有兩般。憑倚高樓莫吹笛,大家留取倚欄干。 郡守見之,嗟歎良久,乃曰:其詩清婉,無凡俗氣,此必神仙所題。 遂以青紗籠\罩之。或遇宴賞,郡中士夫爭先快睹,皆稱盛事。自此門禁甚嚴。 忽一日設宴,王鶚與先生李浩然登閣。是時紅梅未有消息,鶚倚欄曰:顧盼上詩,意清絕,是誰為之然未有佳效。 浩然曰:何也鶚曰:我觀其首句南枝向暖北枝寒,今小春十月,安得南枝向暖之狀貌也遂以手指紅梅而言之曰:何不便開花,以實前詩以手指處,紅梅遂開,清氣襲人,瑩白奪目,頓覺身在仙境也。鶚驚駭。 浩然曰:非為怪異,乃百花之魁也。以詩贈鶚:南北枝頭雪正凝,因君一指便霞蒸。從知造化先逞瑞,來歲巍科必首登。 王鶚告先生曰:蒙賜佳章,斯望不淺\,未敢續貂,伏惟請益云爾:移植揚州久秘神,孤根一指便回春。姑仙應解尋芳意,先發南枝贈故人。 浩然歎曰:覽此詩,前程未可量也。久之,同下樓,秉燭,各回書院。 夜到半,鶚獨坐於書帷之中,焚香誦讀。鶚性孤潔,只留一小童相隨,不覺城樓更鼓已三鼓矣,將解衣就寢,忽聞有人聲,鶚曰:是誰乃是一女子之聲,應曰:妾乃門者之女,燈下刺繡鴛鴦宿蓮池,蓮池繡未完,鴛鴦繡未了,適值雨驟風顛,銀吹滅,輒至書帷,告乞燈火。念奴至此已立多時,見君氣吐虹霓,胸蟠星斗,書聲越三唱之絲桐,咳唾傾囊中之珠玉,治唐虞而駕秦漢,師孔孟而友曾顏,奴亦樂道喜聞,不敢間斷君之書思也。候君就寢,乃敢叩窗,輒欲借燈,不阻乃幸。王鶚聞其吐詞美麗清雅,頗有文士之風,疑非門者之女也。女子曰:奴生長於斯,況前守於此置有学館,奴供灑掃,接見賢豪,剽竊詞章,暗閱經史,日就月將,亦心通焉。食麝柏而香之美也,無足怪焉。王鶚曰:才学如此,想必能詩。女子曰:略曉平仄。鶚曰,請燈為題。乃呈一詩云:無情風雨撲銀,乞火端來叩玉窗。恨隔疏欞一片紙,卻將鸞鳳不成雙。 詩畢,女子復吟一絕,以答王鶚云:聞君未覿意何濃,才子佳人不易逢。 只為乞燈當午夜,便勞宋玉詠高峰。 王鶚聞之,神思淫蕩。見女子有憐才之心,而鶚有願得之意。但恨窗前阻隔,莫盡衷腸,遂作一詩以見其意云:驀聞詩句最鍾情,便欲尋芳與結盟。可奈書窗燈影隔,惜花空自夢瑤英。 女子曰:君既有惜花芳心,何為教人獨立於窗外乎 乃吟一詩云:獨立更深體覺寒,隔窗詩和見尤難。合歡既肯將花惜,對面何如冷眼看 王鶚高舉手,持燈於窗隙之間照之。見女玉容媚雪,花貌生春,衣雲袖以飘飘,頂霞冠而爍爍,神仙之艷質,絕代之佳人也。王鶚曰:人耶鬼耶故來相戲爾。吾乃朝臣子弟,廊廟才人,恪守不談鄙陋之言,佩服不私暗室之語。一失士行,萬瓦懼裂,名教之罪人也。適來賦詩之根源,非汝借燈,特是戲謔之言,原非本情。我心如石,不可轉也,淫戲非所願聞,汝宜速回,無貽後悔。女子答曰:奴亦非人非鬼,乃上界謫降仙子也,適為蓬萊上客,驂鸞輿而游三島,駕鶴馭以訪十州,經過蜀郡,乃於雲際聞君弦誦,特仁以聽;隔窗外而見郎神氣清爽,玉樹瓊枝,骨格孤高,原非塵埃中人。妾為宿緣仙契,固非偶然,願奉箕帚之下塵,以和鸞鳳之仙侶,爾亦如弄玉之於簫史,瓊姬之於子高,上元夫人之慕封秀士也。妾言已出,君且勿疑。王鶚曰:此非仙侶之言也。我聞神仙居溟漠之洞,處於虛之鄉,登太極之門,住蓬萊之島,同天地之壽,餐日月之光,世界破壞,此身不毀。吾今見汝以絲帛之服飾身,以淫亂之言惑人,色念不消,花心猶在,何得為神仙乎女子答曰:君言非道理之言也。妾聞天地之大,豈偶然哉日月交光,陰陽相游,上至天仙眷屬,不異人寰,下至草木昆蟲,豈無配偶嬰兒少女,存大道之玄機;乾覆坤載,作萬物之父母。而以獨陽不成,孤陰不生。郎是儒生,窮理多聞,廉恥四維,固不可不張,大道玄門,亦不可不度。妾雖仙侶,降謫凡世,與君夙契姻緣,今當際遇,布露再識,無用多疑,永夜良宵,敢告子識。鶚曰:既是流品與鶚有緣,奈嚴君在堂,家法整肅,何況為人之子不告而娶非禮歟女曰:禮固然也,男女之情,雖父母亦有不可間斷。郎與先生李浩然閣上之詩,則妾所願也。君指首句誰為之,無有佳效,妾領君言,故發南枝,滿春色於花間,寄芳心於言外。君寓意作詩以挑之曰姑仙應解尋芳意,先發南枝贈故人,妾本仙質上品,南宮仙屬,我見君詩,已見先有情矣。是時妾在閣上,為先生李浩然在傍,不敢求見。今夕私逼,豈偶然哉君如肯點頭領妾之意,妾意降志以侍君子。妾有大藥,可駐君顏;妾有大道,可贈君壽。同日與君入蓬萊,居長生館,坐龍車而游三島,駕鶴馭以訪十州,食王母千歲之桃,飲麻姑瓊液之酒,享物外逍遙之樂,結天下無盡之緣。 過隙白駒,乃人間之光景;黃粱槐國,實昨夜之悲歡。生死輪迴,立而可得。利祿如蠅頭蝸角,郎且勿貪;山家有鳳舞龍吟,君宜靜聽。比時取捨,可自裁之。鶚曰:天道甚遠,吾不能知。今日相逢,誓不及亂。鶚有素志,平生不敢犯慎獨之戒,且好德不好色也。遂滅燈擁衾而坐。仙子推門,不得入,乃扣窗再囑曰:君已無情見拒,奴亦暫且告別,他日再來。抱恨而去。鶚通宵不寐,書窗漸明,方下榻而觀。案下有詩一絕云:盡道多情反薄情,南枝空自歎芳英。蕭生若有神仙骨,好共乘鸞駕玉京。 鶚只疑是妖魅,恐為所惑,不足介意。 次夜,又聞東閣有人歌紅梅曲者徐徐而來。細聽其聲,乃昨夜女子之聲。鶚遂滅燈就寢。其曲乃減字木蘭花也:清香露吐,玉骨冰肌天賦。素質玲瓏,微抹胭脂一點紅。 迥然幽獨,不比人間凡草木。移種蓬山,解使傍人取次看。 曲罷,繼詩一絕云:一謫人間已有年,暫拋仙侶結塵緣。多情卻被無情惱,回首瀛洲意惘然。 詩罷,復來扣窗。王鶚不應。女子曰:人非草木,特甚無情,一失機心,終身之恨。徘徊窗下,往來歎嗟。又曰:郎心匪石不移,妾意繁花撩亂,君非美玉之品,亦非封侯之徒。怒罵而去。不覺雞聲報曉,樓閣初殘,則聽窗聲,杳然無跡。鶚乃整衣下榻,又見案上一幅花箋,觀其字如鳳舞龍蟠,翰墨瀟灑。其詩曰:誰道仙姬不嫁人,請看弄玉與雲英。料君未有封侯骨,敢問君王乞與卿。 鶚見詩意謂昔雲英弄玉之事,又聞昨夜怒罵云君非封侯之徒,而欲求神仙配偶之意。情思相感,昔已有人,今何不然乃思劉晨阮肇天台之遊,慕陽台宋玉之事,獨行獨坐,如醉如癡。窗前絕弦誦之聲,梅下注相思之淚。焚香靜坐,遐想緬懷,欲一再睹仙子,不可得也。乃吟一絕以惆悵云:當年錯拒意中人,此日相思枉效顰。咫尺桃源迷去路,落花流水漫尋春。 又於紅梅閣下題一絕云:南枝曾為我先開,一別音容回不來。盡日相思魂夢斷,雨雲朝暮繞陽台。 又於閣上眺望,徒倚欄干以吟風,笑詠桃花而臥月。 自此寢食日廢,念茲在茲。而先生李浩然知其王鶚染紅妖魅也,多方勸諭,勉之以詩云:書中有女玉顏新,感事尋梅太損神。恐有花妖偏媚眼,好呈彩服慰雙親。 王鶚終不聽,自此嗟歎悲泣,略無情緒。時繞梅邊,如有所待,或見怪異,致被父母懷疑於心,恐有他事,遂移王鶚寢於中堂,千金求醫,多方療治。旬余稍妥,飲食漸進,舉止如常。 忽一日,鶚又獨步紅梅閣下,惆悵不已。特見梅花自開,芳枝鬥艷,寒蟬噪於疏影,清風襲入暗香。忽憶壁上之詩,依前誦南枝曾為我先開之句,今物在人非,不覺淚下,遂望南枝別作一絕云:風流業債告人難,女貌郎才好合歡。今日花開人不見,幾迴腸斷淚闌干。 詩畢,又作減字木蘭花詞一闋云:素英初吐,無限遊蜂來不去。別有春風,敢對群花間淺\紅。 憑誰遣興,寫向花箋全無定。白玉搔頭,淡碧霓裳人倚樓。 作罷,見樹上有一幅花箋,遂用梅枝挑下。乃一詩云:知君情夢慕瑤芳,我亦思君懶下床。只恐臨軒人不顧,令人道是野鴛鴦。 王鶚看罷,詩意謂定約今宵歡會,乃下閣復歸書院,喜不自勝。預設綺席,薰降真香,排列酒餚,以候仙子之至。 遇夜,果來。鶚乃燃燭,肅敬迎之書帷中,敘間闊之情,分賓而坐。仙子笑謂鶚曰:前日相拒,非君無情。今日相會,莫非良緣王鶚答曰:恨無仙骨,多有夙愆。初時拂逆仙顏,深為冒犯。自愧沉淪業海,以致仙風迥隔,恐萬劫難逢。 豈期再睹玉顏,從此再無相負。仙子曰:妾初瞻仰之時,知君素有仙方,偶會期願可諧,盡在天上人間。惟君神契,妾意是思。今睹憶念,果金石不移。味其詩詞,又心口相應。與子偕老,地久天長。鶚再拜賦詩云:敢將風質伴仙儔,同坐雲車玩十洲。今日幸諧鸞鳳侶,桑田變海此生休。 仙子曰:初見君顏,緣尚未偶,今日知君情意堅,確信是天緣,非人所能合也,妾敢固辭哉妾有仙家酒餚,長春美醞,千歲松醪,瑤池蟠桃,天苑仙果,玉麟白兔之脯,龍肝鳳髓之饈,願奉君前,惟情所願。但將碧玉簪敲身上所系佩玉數聲,俄有青衣二童子各持金卮玉、嘉餚美饈,羅列於前。 果非人世間所有之物,自是仙家異色品味也。鶚因問曰:仙子名籍,屬何洞天仙子曰:妾乃是南宮品仙也。每至三元日,降下凡間,隨意游賞。見郎君精神爽異,才思孤高,契妾夙心,願諧仙侶。正謂在天願為比翼鳥,入地共成連理枝,每攜手以同行,長並肩而私語,天地有盡,此誓無窮。遂解衣就寢。仙凡胥慶,始覺人間玉繩遄轉,銀漏急催,卻早城烏啼曉,扶桑雞唱,歡情未厭,離思復牽矣。 仙子晨興,急整霞帔,忙穿繡履,乃別鶚曰:妾獲倚書幃之諧,素望後期未卜。離情繾綣,不忍別去。許以七夕復會,遂以分袂,命駕雲車。行間,又謂鶚曰:君欲知妾之名姓否妾乃張氏,小字笑桃,籍在瓊樓,別有名號。君宜記之。言訖出戶,望東北角騰空而去。 後至七夕之夜,王鶚瞻候,仙子果至。鶚笑而迎之。遂攜手而書幃,再敘歸歡。仙子言曰:妾暫賦式微之章,君忽戀人間之喜,故來見辭。鶚曰:何棄我速乎仙子曰:奴赴此期,恐負私約耳。若失大信,將何面目以見我仙侶乎雖是暫別,何用增悲,既謝留別,難為割捨。妾欲與君同赴華胥之約,可乎鶚曰:凡愚下質,夢不到於仙宮,既許同游,願尾車塵之後。 仙子遂以手攜王鶚之手,同行碧落之中。鶚神思恍惚,見侍從數人,體貌妍麗。忽見二隻白鶴從空而來,請仙子、王鶚乘之,向空而去。 至雲端,見瓊樓鶴繞,碧殿鸞翔,奇花開春,鳴禽和日,真仙之境也。俄有一青衣玉女來,迎入仙府。有命:置宴於碧霞殿。茲者承勞仙眷遠來,筵中以添座位,用敢奉邀,幸望惠然。鶚曰:主人情重。遂同望至碧霞殿。主席者,乃房傑仙子也,不施鉛粉,自有仙姿。主席者先為笑桃敘間闊之情,次及鶚。鶚曰:鶚乃詩書寒儒,簪纓孺子,不期庸質,誤入洞天。既獲瞻承,曷勝榮幸主席者答曰:妾姓房名傑,今日之會,喜遇佳賓,愧無倒履之迎,幸有投轄之飲。 又令左右青衣往玉英館請諸仙主座。須臾,仙女十數輩皆來,披霞佩露,絕質奇容,前揖主席,次與笑桃敘久別之懷。乃與王鶚相揖,排列而坐,開樽酬酢,酒已三行,主席者曰:我輩前列仙品,各有仙局所拘,每以邂逅為期,豈料有此佳會。 乃蒙君子不鄙而訪臨,決匪人為,實惟天幸。然所居之館名崇英,又有玉英之館,以眾仙女所居。各座仙女,名曰柳梅卿、宋梅莊、王蘭素、韓婉清、李渭瓊、凡梅英等。今日筵中之酒,其品有三:一曰透天醞,可駐人顏;二曰碧玉漿,令人智慧;三曰白梅香,令人增壽。今酒己三行,吾輩各舉前日閣上所題之詩,曰:南枝向暖北枝寒,一種春風有兩般。憑枝高樓莫吹笛,大家留取倚欄杆。房傑曰:果是出塵之句,實符今日之仙會也。傑敢續貂。乃和其韻:朔風晴雪對嚴寒,南北枝頭總一般。向暖讓人先去折,耐寒有令不須干。 合座稱賞,曰:傑舊日佳章,予不敢及。今日之詩,幸逢敵手,願和以示鶚。云:冰肌玉骨不知寒,酌酒探花態萬般。吹徹鳳簫還起舞,參橫月落滿欄干。 眾仙稱賀,才調清雅,一座盡吹。鶚已中酒,群仙姊妹俱起舞於前,殷勤相勸。鶚又強飲,乃至大醉。群仙曰:華胥僻陋,謝君訪臨,此會千載一遇,願得佳章,用光此席。鶚曰:僕雖不才,唯命是從。乃作詩一絕云:喜隨鸞鶴會群仙,濟濟仙才盡出倫。相慶佳期觴詠處,不知誰是惜花人 仙女看詩,相顧而笑曰:謝君佳作,甚有餘味。酒已罷,乃隨眾仙登閣玩賞,見紅梅甚發,大勝於前。眾仙覓詩,鶚又賦云:誤入華胥喜結盟,倚欄還欲賞梅英。題詩聊索仙成美,誰道無情卻有情。 眾仙見詩,皆含笑相謝。惟笑桃改容,謂鶚曰:何酒後把心不定,亂髮狂言遂投筆硯於前。鶚曰:詩本性情,誠\酒後狂妄也。諸仙勸笑桃,令鶚再作,以解其慍。鶚遂奉命,仍以紅梅為詠,寓前日持贈故人之意云:玉骨冰肌別樣春,淡妝濃抹總宜真。個中誰辨通仙句,折取南枝贈故人。 笑桃見詩,且喜且怒,顰眉蹙面,謂鶚曰:君詞清絕,始見郎君,奈何未句折我南枝,似乎詩讖,恐妾與君佳會不久鶚雲:仙緣奇遇,正望情如膠漆,生則與子同處,死則與子同穴,何怒如此,欲遂生離笑桃曰:郎是梅樹,妾猶花也,折以贈人,可乎次又謂鶚曰:生死離合,自有定數,亦非人所能為。果應折取南枝,使妾之心進無所望,退無所守,雖欲再與君遇,不可得矣遂放聲大哭。玉顏聲嬌,坐客聞之,莫不流涕。鶚曰:醉後詩詞,有何足憑仙子之言,果為詩讖,豈折南枝系仙子身命之所在耶鶚乃再賦一詩,以解其怒云:春風勾引上瑤池,共賞瓊芳醉玉卮。寄與花神須愛護,冰壺留浸向南枝。 群仙怒曰:碧霞之殿,華胥之仙館也。南宮之仙,我之姊妹也。為君有仙骨,故以身相托,游君以華胥,飲君以瓊液。 蓬苑之仙花,可為輕易折以與人狂生之喜,酒之過量也。 遂令眾仙推鶚。鶚乃驚醒,身已在紅梅閣下矣。 時畫角催曉,玉龍東駕,天外清風徐引,梅邊香風襲人。 鶚心緒恍惚不堪,起造紅梅閣上,即見仙宮所賦之詩,皆題壁上,墨跡未乾。復望閣下,紅梅花開滿枝,唇輕點絳,面瑩凝酥;稍南一枝,獨出群花之外。 鶚曰:夜來所言折取南枝,此身墜於閣下,情人何在,不得同歸遂大怒,欲折之。其枝稍高,手不能及,便閣下呼一使,令折取。其花忽墮數片於閣前,次第相成一韻:昨夜蓬山共賞春,惜香憐玉最相親。東風好與花為主,可折南枝贈故人 王鶚看詩未畢,其使將南枝折下矣。 鶚將花枝持歸書院,以瓶貯之,痛惜流涕。是夜,聞人扣窗,鶚料是笑桃之來也,乃出迎之。見笑桃蹙眉皺黛,粉褪紅銷,舉止無聊,語言失序。鶚驚謂曰:仙子何為苦惱狼藉如此耶笑桃曰:為君壞我南枝,今妾何計歸故園邪在侍女分離,妾欲以侍情,郎有堂君在上,必不相容,進退無路,去止兩難。王鄂曰:既無歸路,正契僕情,幸諧同衾共枕之樂,安得有再來忽去之理笑桃曰:兩人同心,誓不殊改,豈不知桑中之奔為女子之恥,不告而娶為男子之非乎 鶚曰:父母雖嚴,心常愛我,以我懇告,必相憐憫。倘得允從,與子偕老,實所願也。仙子曰:若諧素願,與子相偶,不惟大有益於君,令君取富貴如反掌耳。鶚曰:願得成雙,何言富貴乎 鶚遂入閣拜夫人。夫人曰:何謂也鶚曰:見有犯理之事,冒罪懇前。數日前遇仙女,已許鶚為配偶,其緣已諧,既無損於身,且有益於兒,為天上之仙儔,非圖人間之富貴。 伏願容許,以伴讀書,而亦可進取,誓不別娶。夫人驚曰:兒想被妖精之所惑,故來發此狂言。果是神仙,豈染此凡俗汝且遠之,勿以介意。久則奪爾神氣,壞爾形質,死在須臾,墮入鬼錄。父母養爾成氣,襲箕帚之業,惟不知汝心何為如此也夫人告於諫議,諫議曰:我有法術,能制妖祟;從鶚之言,請試之。乃備大禮以迎新婦,大會賓客,先求有道仙官書靈符,候新婦至,和降真香沉香而焚之。果是神仙,何得畏懼若是妖邪,豈敢進前 遂擇日與鶚納婦,書請群僚,雲:新婦幼小,養在宅中,今日長成,宜其家室,故請同僚同光此席。眾僚各備禮相送,諫議辭不受賀。乃集眾官寮屬,酒已三行,及燒斬邪符,焚降真沉香,令新婦出。笑桃同鶚拜於筵間,亦無所懼。新婦乃頂玲瓏鳳冠,攝玎玉珮,長衫大袖,淡飾雅妝,繡履踏月,執扇掩面,侍女扶持,相參禮拜,從容中度,殊無失節。合屬官僚皆稱賀。眾議曰:新婦新郎,真神仙中人也。須臾,左右侍從捧玳瑁盤,進百花鮫綃兩端,上奉翁姑;遺梅腦一盒,以奉從寮,香味襲人,非凡間之物。郡中士夫百姓,皆歡欣鼓舞。宴罷賓客,諫議謂夫人曰:我家三世奉善,誓不殺生,處事平正,傳家清白,以慈祥接下,天遣仙女以配吾兒,果無疑矣。自是養親以孝,勉夫以学,出言有文,治家有則。 當年朝廷選士,鶚以進身為重,晝夜攻書,忘餐廢寢。笑桃謂鶚曰:何苦如此鶚曰:進取之法,以苦為先。正揚名以顯父母之時,苟不勞心,實為虛度此生矣。笑桃曰:我為君先擬題目,令君得預備應試,可乎王鶚曰:試官不識何人,子卻先知題目,亦不妄邪笑桃遂懷中取出三場題目示鶚。鶚曰:子戲我乎笑桃曰:君勿見疑。 鶚遂日夜於窗下按題研窮主意,操筆品題。數日間,思索近就。 笑桃謂曰:君文雖佳美,願為君賦之。略不停思,一筆而就。引古援今,立意造辭,皆出人意表。鶚驚異之,歎曰:真奇絕塵世遂熟記焉。 試期之日,鶚別父母及笑桃而行,笑桃謂之曰:前程在邇,切勿猖狂。 鶚到東京,領試題,皆笑桃所擬者。就便上卷,並無塗抹改易。主考咸稱文章老健,必有神助之者。稱為奇才,大魁天下。 鶚既得意,泥金之報,殆無虛日。忽御筆詔授眉州簽判。 鶚歸辭父母親戚,攜笑桃之任。前眉州太守已替,新太守未來,遂權郡印。 忽一日,有守門吏報雲:有一秀才,姓巴名潛,言與權郡有親,故來相訪。遂至廳上,乃見其人頂平目深,高唇長舌,鬢捲髮長,其容貌雖粗俗之常人,其言語乃文章之秀士,一進一退,燦然有禮。王鶚曰:素昧平生,有何姻眷秀才曰:潛本巴郡人,寄居眉州三峰山下讀書,積有年矣。為與汝夫人有親,故至於此。一日權州到任,失於探問,不得講探親之禮,幸恕狂率。請略告夫人。 鶚遂入宅,謂笑桃曰:有一秀才,姓巴名潛,言與夫人有親。笑桃聞之情思不樂,謂鶚曰:彼乃妖精,急以劍擊之秀才見鶚急來,有殺氣,指鶚謂曰:汝妻是我妻,未蒙見還,反欲害我。便下砌走。鶚急遣人追之,不知所在。 鶚謂笑桃曰:彼何故有此事笑桃謂鶚曰:君相遇情好,恕妾之始末,不可不諭。妾乃上界仙花一枝紅梅也,身已列於仙品。時西王母邀上帝,設宴,令仙苑群花盡開,以候上帝之觀望。時妾適因群仙宴,酒醉未醒,有違敕旨,遂得罪,便令人將妾自天門推下,隨落三峰山下。妾既推下,殘命未蘇,久之,遂依根於石上,附體於巖前,迎春再發,以候赦而復歸仙苑。不意所居之地有一巨穴,中有巴蛇。此畜壽年干歲,乃聚土石之怪、花木之妖於洞,恣逞其欲。 妾乃被脅入洞中,欲效歡娛。妾乃仙花,誓死不從。此畜愛妾貌美,又且畏天行誅,監妾於後洞。一日,此畜歸巴中看親,妾乃乘間走出洞門,復歸三峰山下。 斯時太守張仕遠適來此山,見此紅梅一株,香色殊異,乃移妾栽向閣之東。栽近月餘,巴蛇歸穴,探知其事,欲謀\害張仕遠以奪妾。張公乃正直之人,嘗有鬼神擁護,無可奈何。一日,張公解任,除唐安郡守,愛妾此花,攜之入蜀,栽於唐安郡東閣內。張公解任之時,則妾已得地,本固根深,不容轉移,於是久住於蜀。妾遇君時,有姊妹數人,雖群花之仙,非品格之仙也。而妾乃居南宮,君舊折我南枝,曾為墮落。 自此南宮既壞,我無可依。配君數年,男女已長,妾亦塵緣將盡,復居仙苑,異時為天上人也。鶚聞之,乃思前日詩意折花之讖,勸勉笑桃,幸無介意。 後數日,群寮請太守眾官合宅家著聚往三峰山下游賞。笑桃聞邀同往,不肯前去。王鶚強之。至三峰山下,妓女列宴,笙歌滿地,遊人歡悅,車馬駢闐。至暮,忽一陣狂風吹沙拔木,天地昏暗,雷奔雨驟,人皆驚避。乃見一大蛇從穴中而出,官吏奔走,鶚亦上馬,令左右衛護宅眷以歸。須臾,有一騎吏馳至宅內,急報太守:有一大蛇,形如白練,擁了宜人轎子入穴。鶚舉身內撲,哭不勝悲。 次日,令人往三峰山下尋覓蹤跡,惟有紅履在地。王鶚曰:此乃孽畜所害。計無所施,乃急修書以報父母。 一日,郡中有一先生,衣鹿皮衣,來郡衙求謁。門吏不肯通報。先生叱門吏,直至廳前。先生揖雲:知權州有不足之事,貧道故來解之。鶚曰:我之不足,君安解之對曰:巴蛇害人性命,何不殺之遂請至階,及坐,問:先生有何術可以御之曰:來日與君同往三峰山下。 乃以壯士百人,直至穴前。先生畫地為壇,叩齒百遍,望天門吸氣,吹入穴中。須臾,穴內如雷聲,其蛇乃挺身從穴中而出,身長五丈餘,赤目鐵鱗,一見先生,欲張口吞之。先生大叫一聲,震動山谷,其蛇乃盤繞。先生取下瓢,下火數點。 須臾,火起十餘丈,旋繞大蛇於火中燒死,白骨如雪。先生乃取火丹入瓢。 鶚曰:感荷先生大恩,今孽畜燒死,已報其仇。 欲得宜人屍骨歸葬,吾願足矣。 先生遂與鶚領軍士入洞中。行至一里餘,見洞中崢嶸,朱簾半卷。先生將入其門,見仙洞高明,花亭池沼,絕無鳥跡,唯亂花深處,乃有群女出焉。笑桃亦在其列。鶚見笑桃,喚曰:王鶚來尋宜人。笑桃答曰:妾在此無恙。 鶚遂與笑桃並眾人出穴,一同拜謝先生。先生曰:今日之事,滿吾願也。 吾非凡人,乃三峰山下萬歲大王。為孽畜居穴中,累被他害,終不能報,遂往名山拜求神仙,欲覓方術,蒙仙師授我火丹之訣。言罷,只見大虎踴躍,大叫於三峰山下,先生忽然不見。 王鶚乃與笑桃並輪歸州,郡寮宴賀。 未及半年,忽有吏報雲:家有書至。鶚開視之,其中云汝可歸畢姻陳氏事。時笑桃在旁,見書泣曰:妾不負君,君何負我鶚曰:我前日修書奉父母,宜人已被害,而敬以達之父母,蓋深惜痛之也。不意父母念我遠宦,為結陳侍郎家婚姻,不知直人復為先生救出。今當再修書以報父母知之,則可以速退陳侍郎家婚姻也。笑桃曰:不可。前日報妾已死,今日報妾復生。若退陳氏親事,則必問其事之由。既說巴蛇所驅,人必疑巴蛇所生子女之辱,當何言哉有何面目歸見翁姑妾已隨君有年,子女俱已長成,世緣已盡。妾所居南宮之地,今復修成,妾當歸矣。君宜念妾所生子女,宜加保護,毋以妾為念。君若不棄,異日紅梅閣下再敘舊歡。言訖淚下。王鶚子女相抱而泣,不勝其悲。笑桃辭王鶚,下階,衣不曳地,望空而去。鶚追不及,抱子女哀哭,晝夜不絕。郡中聞者,皆為哽咽。 鶚愁腸如結,離恨如絲,攜子女以入房,痛鸞鳳之折伴,遂將郡印帖於僚屬,乃攜子女還家,以構陳氏之好。 鶚雖再娶,而意不滿所懷,遂囑托朝宰,改任向蜀。未幾,詔授唐安郡尹。 鶚喜,趣裝,攜子女之任。 未及半月,早到唐安。騎從擁後,旌旗導前,竹馬來迎。 受賀方畢,遂載酒餚,攜子女,直詣紅梅閣上,敘舊日之情。 花艷重妍,鶚乃指梅謂子女曰:母當時臨別約我來也。區區既到,何得無情子女號哭,鶚亦傷心,乃題詩於壁以記云:宦游何幸入皇都,高閣紅梅尚未枯。臨別贈言今驗記,南枝留浸向冰壺。 鶚乃畫一軸紅梅仙子,永為奉祀;伏願男登高第,女嫁名家,地久天長,流傳萬古。 相思記洪武元年,有馮琛者,字伯玉,成都府人也。其父馮,為元朝先鋒,生琛於金陵,時至元六年庚戌歲。父喪,生幼恃伊舅氏養育。長至總角,穎悟聰明,詞章翰墨,與世不相侔,特出乎人表。 未幾年,南北盜起,生奔走流離,浪跡江湖,飘至臨安府。 時直殿將軍趙或見生,大奇異之。趙公無子,遂收為己子。生事之如親父。 公有女名雲瓊,幼喪母,公命庶母劉氏育之。年至一十三歲,同生延師教之。生愈加恭敬如親妹,而瓊視生亦如親兄。 一日,生因思干戈不寧,惻然有感,賦詩以呈師云:兩虎爭雄勢不休,回頭何處是神州一朝鼙鼓喧天動,萬里塵埃匝地浮。白日豺狼當路道,黃昏烽火起邊樓。何時南北干戈息,重睹君王舊冕旒 其師誦畢,自稱曰:此子日後有大志,非常才也。趙公亦喜。 將二載,劉氏以雲瓊年長及笄,遂乃令入閨房,習学女工。 一日,生在書館獨坐,見春風明媚,蜂蝶交飛,不覺惆悵,吟一絕云:桃花如ahrefailto:\草如茵,妝點園林無限春。蜂蝶分飛緣底事東君應念斷腸人。>\草如茵,妝點園林無限春。蜂蝶分飛緣底事東君應念斷腸人。 生吟畢,雲瓊在書館後遊玩,聽其吟詩,有惆悵之意,悒怏不樂。 越數日,百花亭前牡丹盛開。琛往觀之,瓊亦在彼,遂同玩賞。瓊同曰:東君應念斷腸人,為誰作也生笑而不答,又將牡丹花為題,吟詩一首雲:嬌姿艷質解傾城,似語還休意未成。一點芳心誰共訴,千重密葉苦相同。君王愛處天香滿,妃子觀時國色盈。何幸倚欄同一賞,恨無杯酒泛芳馨。 瓊見詩,知生意屬於己,乃一笑,歎息而去;回頭顧生,惟不言焉。生自此之後,見其姿容秀麗,其心不能自持。瓊娘此後亦無心針指,時出遊戲消遣。見蜂蝶紛紛,景物繁華,賦詩一首云:春色平分二月時,弓鞋款款步蓮池。九回腸斷無由訴,一點芳心不自持。灼灼奇花留粉蝶,陰陰枯木囀黃鵬。曉來悶對妝台立,巧畫蛾眉為阿誰 瓊有侍女韶華,頗巧慧,能謳詩,見瓊長吁短歎,識其意而不敢問。一日,偶過書館,生戲之曰:我萬里無家,一身孤孑,子與我結為兄妹,何如韶華答曰:賤妾卑微,何敢投君子生曰:無傷。二人即拜為兄妹。自此之後,與生來往甚密。 一日,生問曰:連日不見瓊娘,果恙乎答曰:娘子近來得一瘧疾,倚床作望江南一閡。生曰:願聞。 韶華誦云:香閨內,空自想佳期。獨步花陰情緒亂,漫將珠淚兩行垂,勝會在何時懨懨病,此夕最難持。一點芳心無托處,荼艸縻架上月遲遲,惆悵有誰知 韶華誦畢,別生而去。生知瓊有意於己,潸然淚下。 次日,趙公會宴,瓊侍父側,雖然視目往來,不能通得一語為憾。生歸室,見寶鴨香消,銀台燭暗,愁懷萬斛,展轉至晚,乃賦一律云:暗思昨日可憐宵,得見佳人粉黛嬌。銀海曉含珠淚濕,金蓮微動玉鉤搖。謝鯤從折機邊齒,弄玉空吹月下簫。一笑傾城殊絕代,寧教不瘦沈郎腰 一日,生與韶華曰:我有手書一緘,煩汝送與瓊娘,幸勿沉滯。韶華接去,乃潛納於鏡奩內。 次早,瓊娘梳妝見書,視之,乃滿庭芳詞,云:蟬鬢拖雲,蛾眉掃月,天生麗質難描。尊前席上,百媚千嬌。一點芳心初動,五更情興偏饒。訴衷腸不盡,虛度好良宵。 秦樓明月夜,餘音裊裊,吹徹鸞簫。閒敲棋子,愈覺無聊。何時識得東風面,堪成鳳友鸞交憑鴻雁,潛通尺素,盼殺董妖燒。 瓊娘讀畢,怒責韶華曰:汝怎敢傳消遞息我與夫人說知,必難容矣。韶華悲泣哀告。瓊意稍解,乃曰:舍人何以知我病,送藥方與我當以實對。韶華答曰:向者舍人與妾言曰我四海無親,欲與結為兄妹。當時妾惶愧不敢當。復問:娘子無恙乎妾曰:因病,稍安。妾復讀娘子望江南詞與聽,舍人不覺淚下。至晚,以書令妾達焉。瓊曰:我雖未癒,不服此藥,亦不可辜其美意。我回一緘以謝之。韶華即候瓊作書畢,以詣生室。生見韶華,甚喜。生執觀之,乃和滿庭芳一闋,云:短短金針,纖纖玉手,閒將緩帶輕描。描鸞刺風,想像剔還挑。不覺黃昏又到,誰知玉減香消。 鴛鴦思轉輾,又忽至中宵。 陽台魂夢杳,彩鸞歸去,辜負文簫。美人生幾,行樂陶陶。何日相逢一面,樽前唱徹紅綃。知此時,芳心動也,愁殺蓋寬饒。 生視畢,不覺失魂喪志,莫知身之所在。 瓊曰:彼時以我病癒,兄妹之情,喜之。當時,韶華頗疑之,退而歎曰:人生莫作妾婢身,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後必貽禍於我矣自此,非堂前有命,不出於外。瓊雖意戀,無由相會。 生自此之後,竟不得見,憔悴疲倦,飲食減少。夫人劉氏時加寬慰,生但首而已。 一日,夫人與侍妾數人,於後花園迎風亭上觀賞荷花。瓊推疾不出。夫人去後,瓊潛至生室,問曰:兄何恙乎生淚下,不能答。瓊曰:萬事由天定,非由人矣。兄何故如此嘗聞夫子曰賢賢易色,古聖人所戒。生曰:鑽穴逾牆,吟琴折齒,妹獨不知言未終,侍妾報曰:夫人至。瓊曰:且與告辭,情話難盡。翌日牛女佳期,妾當陳瓜果,暮與君登樓乞巧,以占靈配。生諾。 至期,生乃赴約。劉氏命瓊在堂行酒,亦召生與宴。不勝懊惱。仰觀其天,輕去翳月,乍明乍暗,織女牽牛,黯淡莫辨。 忽聽樵樓鼓已三更,乃賦詩曰:幾度如梳上碧空,缺多圓少古今同。正期得見嫦娥面,又被癡雲半掩籠\。 次日,於堂側偶見雲瓊,生以此詩示之。瓊亦吟一絕云:停杯對月問蟾蜍,獨宿嫦娥似妾無今日逢君言未盡,令人長恨命多孤。 瓊自後作事,悶悶不已,女工之事,俱無情意。患病數日,家人驚惶,乃白劉氏。 夫人即喚韶華,曰:汝知娘子病源乎韶華不敢答。 夫人問之再三,華無奈,只得白諸夫人,乃曰:娘子與馮官人相見之後,至今三好兩怯。 夫人即與公曰:嘗聞男冠而有室,女笄而有家。今瓊年二十,閨房之事,想已知之。自琛居於門下,亦有年矣。而瓊豈無思念之心妾觀動靜之間,俱有不足之意。不如早納琛為婿,庶免彰人之耳目。公大怒,不允;尋思良久,曰:依汝之言,必無惑矣。時韶在側,奔告於瓊。瓊令華告生。生喜,賦詩一首賀云:昨日窗前問簡篇,銀雙結並頭蓮,當時似此非容易,今日方知豈偶然。紅葉溝中傳密意,赤繩月下結姻緣。從前多少心頭事,盡付東流水一川。 翌日,公或探生。生曰:投托門下,多蒙厚意,敢效結草之恩。公曰:吾欲納汝為婿,不知可乎生曰:既蒙有命,安敢不從。遂喜而退。 越十日,公命媒妁行聘為婿。至期,屏開孔雀,褥隱芙蓉,花燭熒煌,歌弦管沸。生與瓊拜於堂,一如神仙歸洞府,郎才女貌世間稀。 飲罷,筵散,生女入洞房。像床瑤席,鳳枕鴛衾。生與瓊曰:昔暮娘子之心,每於花前月下,撫景傷懷。今日至此,非天緣何如瓊曰:遇君之後,行無定跡,寢不貼席,今日天隨人願,獲侍巾櫛。但願君子始終如一,則萬幸矣。瓊擬蜂戀蝶意,遂以詞云:翠荷叢裡鴛鴦浴,碧桃枝上鸞鳳宿。花爛枝上柔,俄驚一夜秋。百歲共和諧,相看奈汝何。生亦口占減字木蘭花詞雲:調雲弄雨,迤邐羅幃同笑語。春透花枝,一時相憐相愛,還了平生債。魚水歡情,發下青絲結誓盟。 越月,公被召,促裝赴京,囑托生家事而別。 越三月,公奏曰:臣老,不堪用。有婿馮琛,素懷異才,臣薦為國,非私也。上大悅,遣使召生。 生與瓊曰:蒙旨徵召,暫與相別。瓊曰:相會未幾而又遽別,奈何妾聞金陵勝地,多有歌樓妓女,切不可以留戀。生曰:噫卿誤也。我心猶如冰玉,後當自見。言畢,即促行裝起程。 瓊令韶華備酒,飲別於郊外。瓊握生手,相視大慟。生亦嗚咽。瓊曰:君今棄妾,妾無負於君。生曰:今日之行,出於無奈。卿有是言,殆非以為陌路人邪瓊曰:君無二心,妾何以報口佔二首以贈云:魚水歡娛未一秋,臨歧分袂更綢繆。訴君不盡衷腸事,惟有潸潸珠淚流。 香閨繡幕恨悠悠,一片離情不自由。爭奈君心似流水,滔滔東去不能留。 生亦吟一律以答之:懶上雕鞍悶不勝,此心如醉為多情。空垂眼底千行淚,難阻天涯萬里程。最苦淒涼馮伯玉,可憐憔悴趙雲瓊。男兒且学四方志,鐵石心腸作廣平。 思瓊情不能已,又作茶瓶詞云:憶昔當年相會,共結百年姻配。枕邊盟誓如山海,此意千載難買。 恩和愛,知何在情默默,有誰揪采妾心未改君先改,爭奈好事多成敗。 吟畢,痛哭不捨。 生又扶瓊至家,囑韶華勸慰。次早,不令瓊知而去。 瓊晚見月界窗痕,風鳴紙隙,舉目無親,因作臨江仙詞云:明窗紙隙風如箭,幾多心事多忘。荼艸縻架下見行藏。交加雙粉蝶,並肩兩鴛鴦。 豈知今日成拋棄,羸減玉銷香。誰與訴衷腸行雲空縹緲,恨殺楚襄王。 生行不覺月餘,未嘗不思瓊也。及見京畿將近,偶成一律云:冉冉時光日似梭,相思無計欲如何。五雲縹緲皇都近,萬里迢遙客恨多。愁望銀河有織女,飛魂閬苑問仙娥。金陵漫說花如錦\,一點芳心只自和。 生行至金陵,見上於奉天殿,上甚愛其才,即日除授為起居郎。一日出朝,因見便人,作書以寄:雲瓊娘子妝前:拜違懿範,已經月餘,思仰香閨,動靜行止,未嘗離於左右。邇來未審淑候何如琛至京,蒙授起居郎。誰料非才,幸際風雲之會,得依日月之光。偶因風便,封緘以寄眷戀之私雲。 瓊得書,一喜一悲。賀者填門,瓊悲號不已,劉氏命具杯酌,弦歌寬慰。瓊編駐馬聽,命韶華謳之,聞者莫不淒慘。 自茲命無聊賴,鸞孤鳳只,竹瘦梅懼,面似梨花帶雨,眉如楊柳含煙。因風涼月冷,影只形單,賦詩一律云:夜深獨坐對殘燈,默默懷人百感增。愁腸百結如絲亂,珠淚千行似雨傾。月照紗窗光皎皎,風搖鐵馬響鈴鈴。總藉夫人寬慰我,金樽漫有酒如澠。 素娥善能言語,一日對瓊曰:妾聞西湖鴛鴦失侶,相思而死,何謂也 瓊曰:汝戲我乎曰:既知,何不自思瓊曰:汝不聞李白云:錦\水連天碧。蕩漾雙鴛鴦。甘同一處死,不忍兩分張。素娥曰:誰無夫婦,如賓似友,至於離合,故不可測。關雎詩曰樂雖盛而不失其正,憂雖深而不害於和,是以傳之於經。娘子朝夕哭泣,過於哀怨,倘有不測,將如之何 望以身命為重。瓊意稍解。恐生心有異,不能無疑焉,乃作古風一章以自慰雲:億昔與君相拜別,三月鵑聲哀夜月。鴛鴦帳裡彩鸞孤,惆悵良人音信絕。妾心如水水復深,妾泊如珠珠濺血。深院無人春晝長,幾回獨把湘簾揭。湘簾揭起雙飛燕,燕燕差池相眷戀。令人感動心益悲,欲寄征鴻飛不便。文君空有白頭吟,婕妤漫賦齊紈扇。 君心若似找心同,妾亦於君復何怨 瓊作雖非怨悔,相思之心殊切。撫景興懷,時無休息。佇見征鴻北去,烏鵲南飛,寒蛩在壁,秋水連天,桐風颯颯,桂月娟娟,香殘燭暗,枕冷衾寒。斯時也,空閨寂寂,人各一天,經年累月,有誰見憐遂作滿庭芳詞云:皓月娟娟,青燈灼灼,回身轉過西廂,可人才子,流落在他鄉。只望團圓到底,反屬參商。君知否,星橋別後,一日九迴腸。 相思無盡極,慘雲愁雨,減玉消香,幾回夢裡飛揚。猶記山盟海誓,地久天長。春已老,桃花無主,何日遇劉郎 題畢,謂韶華曰:古之女,亦有如我者乎答曰:有之。如秦氏之喪身,姜女之死節,皆如此也。然悲歡離合,亦自古有之。若不惜其身,至於殞絕,亦或有之。瓊曰:汝之言,我非不知,但恨與生會合未久,遽成離別,恐作王魁負桂英也。因而賦歌一首云:黃昏漸近兮,白日頹西。對景思人兮,我心空悲。雲歸岫兮去遠,霞映水兮呈輝。倏無光兮黯淡,月初出兮星稀。 歎南飛兮烏鵲,繞樹枝兮無依。人憑欄兮徙倚,追往事兮嗟吁。香消玉減兮,顏落色衰。 陟高庭兮眺望,仍凝思兮遲遲。霜凋殘兮落葉,雨滴損兮花枝。花委謝兮寂寂,葉辭柯兮淒淒。恨關山兮路遠,極望兮天涯。自勉強兮假寐,風颯颯兮吹衣。 奈好夢兮杳渺,忽驚覺兮鄰雞。何妝台兮抑鬱,臨寶鏡兮慘淒。一鬢雲鬟兮,為誰梳洗蘭心蕙質兮,空自昏迷。睹雙飛兮粉蝶,聽百囀兮黃鵬。何人生兮不若,嗟物類兮如斯。愧年少兮多別離,望美人兮空躊躕。 韶華觀其吟,亦掩淚,謂瓊曰:娘子之意,恐生有富易交、貴易妻之謂也。若此者,可令人書與之,以察其動靜可矣。何乃孤眠獨宿,行吁坐歎,而自苦若此邪瓊曰:書,不必也,自生別後,有詩十餘篇,並錄寄贈,以見我心。即日遣家童,書抵京。 生得書,不勝歡喜,展而讀之,皆瓊之佳。制云:淚雨汪汪灑滿衣,含愁強賦斷腸詩。自從昔日相分手,直至今朝懶畫眉。東閣尚懷揮翰墨,西園猶想折花枝。自君一去無消息,獨對青銅怨別離。 生讀罷,不勝悲咽,遂差人接瓊抵京。 瓊謂韶曰:我今將去,妝從我去何如韶曰:妾幼侍夫人,居於內閣之中,亦生死相隨。今夫人將行,妾願隨侍。即日治裝而去。 直抵金陵。離城五里許,生已預在郊外等候。瓊至,既見,生曰:一別許久,不想今日復見儀容。瓊再拜謝,曰:妾女流也。不知禮法,荷蒙君子不棄,誓同生死。言畢,即令乘轎歸衙。 重尋舊約,再整前盟。生喜,賦詩一律云:朱顏一別已經春,兩地相思各慘神。失意如今還得意,舊人偏覺勝新人。顛鸞倒鳳情何洽,誓海盟山樂更真,寄語司天台上客,更籌促漏莫交頻。 綢繆間,不覺五更至矣。生整衣冠而進朝。 俄聞倭夷有警,上賜生為靖海將軍。生即日承命,至衙,謂瓊雲:吾奉君命,領兵收賊\,料有一載之別。汝保重。吾不敢久留,以緩君命。於是率鳳陽精兵四萬,上親勞軍士。 同兵部尚書於斌,左平章廖禹,復率羽林衛五十八萬軍馬,旌旗蔽野,水陸並進。 生之英風銳氣,時與倭夷鏖戰。倭夷詐敗佯走,生兵追之。 倭度其半入,以精兵五十萬,出其不意,同別道尾其後。官軍溺死者無數,江水為之不流。生呼謂眾曰:今天敗我,非眾人之罪也。第無以報效 生復招集殘兵,整頓軍旅,身先士卒,眾乃奮身戮力,與敵鏖戰,無不一以當百。倭夷大敗。生喜曰:不意天兵之果銳也如此倭夷遂遣使稱臣求和。生恐有變,許之,奏凱而還。 上得捷音,天顏大悅,謂宋景曰:以贏敗之兵入危險之地而能克敵者,皆卿之舉薦得其人也。景稽首拜曰:遇臣無琛之明敏果斷,一得其人,不負臣下之望。上曰:古有社稷之臣,今馮琛近之矣。 生引兵入玄武門。上召生入丹陛。上慰勞之曰:克戰之功,出於卿也。生拜曰:陛下順天行道,御物無私,臣下奉行政令而已,何功之有上即敕生為鎮國大將軍,賜劍履趨朝。雲瓊封為趙國夫人,金冠霞帔。夫榮妻貴,近臣未有。 夫何盛極有衰,天年不遠,洪武七年甲寅歲十一月初一日壬戌,薨。病重之夕,執瓊手雲:吾負汝矣。路隔幽冥,不一相見也。急呼家童燃燈,取筆題曰:九泉未敢忘恩愛,一死無由報主恩。君命妾情俱未了,空留怨氣塞乾坤。 瓊曰:君無憂也,不久當相見。言未畢,生卒。 次日,大夫宋奏聞。上曰:天何奪吾伯玉之速也 命禮部官具棺槨,擬以王禮祭之。贈明仁忠烈成安王。 越十五日丙子,瓊亦以憂思,不進飲食而卒。敕賜合葬於採石之陽。 越一月,御祭。墓碑丹書,命陶凱篆刻,宋作序。 有子二人。長曰明德,娶尚平公主。次子明烈,娶廖禹之女。是為記之。 蛤蟆牝丹記 天順時,青川孔天,性酷好仙,常遇黃冠及名山大川。 宮觀真像,即虔禮之。進古太山回,遇一之老人,黃冠杖履,呼天曰:子好道乎曰:心誠\好之,但未得入道之門耳。老人曰:汝知煉蛤蟆之術否曰:不知。老人袖取一緘與之,曰:功滿三年,蛤蟆忽失去。再逾三年,道可成矣。勉之勉之 天意老人異人也,不敢輕啟其封。至家,焚香,始開之,內皆符咒訣法。遂擇日取蛤蟆,依法修煉。每咒,則蛤蟆開口;燒符,則吞之。 遂精心煉及三年,忽不見。又三年,復回,生兩翅,身赤,能飛。語告天曰:昔授子術者,乃中宮上德真君。予吞符限滿時,有老人在黃雲中召我,不覺一躍而至其前,袖我而去。 去上六菜花山黃鶴洞,受戒三十六月,始命我吞坤精丹,飲無極水。赤身生翅,能御風雲,瞬息千里,亦得與天同壽矣。真君許我度子後,令入月宮為贍蜍伴也。言畢,委首張口,吐二丹,金光絢耀,復語曰:五月望,天道吉日,一丹子食之,一丹可燒以茅山芝,便成鶴,騎赴南泉,自有金童為子導也。 囑罷而飛入雲中,渺而不見。依其言,遂仙去。 弘治十八年,鄰人張四老見其與黃冠道士在太山游。<dd> (三届)第二夜国色天香(9-完)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三届第二夜国色天香9完 作者:处理人 第九卷金蘭四友傳 時海宇奠安,民物康阜,祥光拱瑞,文学聯輝,而崇尚風情雅義者,此時為最。趙州有李生名嶠者,字巨山,父岳,任潯州刺史,母趙氏懷孕時夢神人遺雙筆而生。九歲能屬文,年登二八,而神氣英傑,有清高絕塵之姿,有溫柔雅淡之態,平易之中涵蓄無窮,真乃無暇之白璧,出世之豐來,平生不常有者也。且性敏学博,善於詩賦歌調,非天挺人傑者乎惟目盼者而傾心愛慕,鹹欲納交而不可得焉。 有趙州欒城縣姓蘇者,名易道,字子游,父賢,任鳳闕舍人,母林氏懷孕十二月而生。年弱冠時,貌亦卓雅,賦詩倒三峽之狂瀾,議論驚四筵之雄辯。時因訪親,往趙州經過,途遇得睹而切慕之,奈何難以相契,抵家之後常注心目,瞻仰至極,每懷吟風弄月之思。秋日無聊,獨吟一律以自紀云:虛庭空翠古秋光,倏忽人間一夜長。零露滴開黃菊冷,西風吹散芰荷香。孤燈挑盡難成夢,橫笛傳聲易斷腸。遍倚高樓人不見,寒山月色共蒼茫。 又繼之以倦,作尋芳詞一闋云:梧桐泣雨,滴作秋聲,小院閒書永。木葉飘黃,正是惱人時候。夜悠悠,心耿耿,懶拈蘭麝燒金獸。 捲簾兒,正憑高望遠,幾回翹首。 見愁顏滿面,瓦盞金鐘,珍珠紅酒。半醉醒來,此恨依然還在,淚滴秋衫招舞袖。寒肌弱體仍消瘦,這情懷訴與誰,問君知否 既而秋去冬來,天寒地凍,雪滾風生,獨坐孤眠,寂寥殊甚。正納悶間,忽有趙州人姓杜名審言,字必簡,原籍湖廣襄陽人,祖飲,任趙州刺史,遂世居焉。素有雄才豐雅,長於吟詠,時往欒城縣公幹,因借宿於店,會道於途。請入中堂,問其姓名、居地,宰雞為黍以待之。與之論及世故,見其英傑超雅,亦重風情,詢曰:貴州有李生名嶠老,公曾會否言微笑而答曰:是予之表弟也。先生何以會之道曰:前因訪親,路經貴州,途次相逢,盼想英容,至今不暇,但未知其人心緒如何言曰:丰姿則超越絕塵,高出於斯世。論才思,則揮毫賦就,馳騁於古人。士君子鹹見重焉。道曰:美則美矣,奈何雲山阻隔,無以相逢。言答:容生回家偕彼來拜,可乎道致恭而謝曰:誠\如是焉,犬馬當報。 遂口占一歌云:相思幾夜梅花發,瘦影橫窗月初白。簾外誰來扣我門,開窗乃見風流客。密意難傳今有托,眉頭清淚都彈卻。一夜相逢百夜心,飲余對月頻斟酌。 歌罷,成一絕以戲之:梅有香兮菊有芳,栽培總不屬劉郎。東風欲借吹噓力,只恐枝頭不放香。 道歎曰:以梅菊比人,以劉郎比我,以東風比己,真可謂吟詠者矣。 越日告別,道以色絹二端、京履一雙贈之。謙辭再三方受。仍置酒餞別。 言抵家,閒步嶠館,將前事備述。嶠悅然有偕行之念。 越數日,言與嶠同具嘉光絹二端、絨包二幅、京履二雙、羅帕二方,命僕隨行,逕投欒城來拜。道知,整衣出迎。見其色類潘安,溫而柔,和而雅,實蓋世之英賢也。嶠盼道丰標拔萃,純厚超群,細而沉,清而淡,誠\亙古之君子也。遂延入高軒。達禮接談之際,道喜容舒暢,勃然踴躍,顧盼無暇。二人將儀恭獻。道曰:下顧足矣,敢納厚賜乎謙讓拜領。 遂設香醪,列珍饌,極度豐盛。嶠見禮儀周密,答問恭敬,有緬想之懷。道盼嶠風情秀逸,懸切慕之私。 日暮,嶠與言告別,道款留甚殷,遂止之。臨夜,筵散,迎入書館。但見琴書懸架,香噴金猊,籐床繡幕,珊枕暖衾。 嶠曰:聞先生老於詩学,迢迢良夜,見教可乎道答曰:鄙陋庸才,不堪上聞。詰甚,遂吟一絕:對看風月一簾間,杯酒今宵莫放殘。千里有緣須共醉,明朝且莫唱陽關。 嶠曰:字字鏗鏘,句句清奇。道笑曰:勿哂足矣,何勞過羨二人款敘更深,不覺樵鼓四余,言辭就寢。嶠燈前卸冠挈,微露玉骨冰肌,渾白璧之無瑕,恍璉瑚之新琢。 道目觸感懷,惶惶有失,趑趄然而隔宿也。 越日,二人又告別。道挽手而止之,曰:敝處有景,名曰澗浦,水秀山奇,四時花草,各逞其麗,蒼松翠竹,古柏瓊枝,足以玩目適情。若不見棄,同與一遊,可乎嶠曰:既有佳景,再停一日何妨。 次日,命僕具壺觴,邀二客同往觀焉。遍歷佳景,並履巖岸。言曰:勝會不偶,二公俱優文墨,可無一言以記之乎 嶠曰:百木凋零,梅香獨噴,請以梅為題。道先吟曰:玉骨冰肌絕點塵,歲寒心事寄何人當時不做東君伴,肯與風流贈小春。 嶠曰:子建以七步成詩,公不待七步而成,過於子建多矣。道曰:獻醜勿訝嶠曰:豈不涉於戲乎予當一和之。吟曰:玉容清致出風塵,更有餘香取可人。萬紫千紅都讓後,隴頭先放一枝春。 嶠詩既成,復顧言曰:吾二人既詠,表兄何默然而已 言曰:二君以梅為題,我意不欲如是也。即成一律云:漫攜竹杖與芒鞋,笑踐天台頂上來。野鳥不驚閑習慣,白雲長共賞山杯。怪嶺千層峰聳翠,簾前一帶水縈迴。滿天風雨誰收拾,折得梅花兩袖回。 道暢然亦成一律云:簾前景緻聞今古,載酒冬游莫話遲。賴有雲山同意趣,豈無梅菊共襟期天將好景留人玩,我把風流拉故知。勝概盡堪重試目,教人何不強題詩。 又奉酒,醉吟一律云:請君滿酌酒,聽我醉中吟。客路如天遠,侯門似海深。夕陽侵古道,白髮戀顏新。惟有人間事,須弘濟物心。 或談笑,或吟詠,不覺紅輪西墜,杯盤狼藉,乃起而歸。 行至城半,嶠容含洞口之桃花,臉襯九重之春色,啟絳唇,就途以拜別。道答曰:不厭草舍,更以一宿,何如嶠曰:固所願也,但恐貽父母之懷。道聞其言,不敢強留,遂遣僕馳家問老夫人取雲絹一匹、朝履二雙、川扇四握。須臾,僕物至,親貢之。二人力讓不止,方受。乃趨步送別。回家,歎曰:杜子誠\有信之士也,若得此子相契,心願足矣。因調踏莎行詞一闋以娛情云:春暖征鴻,秋寒歸雁,何時再得重相見閒情懼赴水東流,怪天下與人方便。 新恨重添,舊愁難輾,寸心愈報千年怨。不如昨夜莫相逢,山窗寂寂空庭院。 夜深,展轉思慕,又口占一絕云:寒更承夜永,涼夕向秋澄,離心何以贈,自有玉壺冰。 道自別嶠之後,朝夕企慕,無時少釋於懷。越數日,與僕乘舟往趙州回拜。 及登岸,輳遇言鄉回,挽手問曰:公來何事答曰:敬來叩拜,今又值逢,正所謂天遣香階靜處逢,誠\此之謂矣。言遂延入中堂,設宴西軒相款。 次日,同往李嶠館內來拜,不遇。道入其書軒,見滿架經書,卷插牙籤,壁懸焦尾,畫掛孤梅,遂援筆題詩於軸而返。 詩曰:十分春色十分香,不屬東君與主張。誰畫一枝同玩賞,夜來引月到紗窗 嶠至晚歸家,其僕告曰:適有一先生同杜官人來拜,不遇,其人題詩於梅軸而去。問其姓名,笑而不答。嶠曰:人物何如僕曰:標格英偉,神氣異常,有清高絕俗之規模,風流慷慨之氣象。嶠未解意,視其字跡,曰:何人如此之狂妄也少頃,一價持柬而至,嶠開視之,乃道詩也:世間會合總由天,千里攜琴訪少年。寂寂山窗人不見,一堆黃卷帶牙籤。 嶠曰:你相公來幾久矣價曰:到此兩日矣。嶠笑曰:畫中之詩,諒必蘇兄所作也。遂留價和詩,附答詩曰:兩地睽違各一天,尋渭問息亦多年。今朝正是相逢日,卻在人間弄酒簽。 價回,將書遞上。道得此詩,喜不自勝,風雲之志頓釋,花月之懷益增。 次日,嶠整衣來拜,兼具柬請。見道醉臥於花陰之下,不欲喚醒,乃題醉花陰詞一闋於壁間,投柬而去。詞曰:孤館沉沉愁水晝,無奈春寒透。時節欲黃昏,洗盞提壺,飲盡千杯酒。 曲肱醉臥疏籬後,有梅花盈舞袖。夢裡暗生香,好個人來,試問君知否 道醒,見此詞,認其字跡,知嶠所作。又檢視簡帖,恨不得與嶠相會。因作詩一首,遣價送與嶠云:十分消瘦減春光,有恨難除覺夜長。酒盞未傾心已醉,花陰高臥夢中香。孰開竹戶迎仙客,誰掃苔階待玉郎去後始知君有意,漫題佳句在東牆。 嶠見詩,面僕擲地,曰:我非有他意,蘇兄何誣人也。 僕回告知,道歎曰:梧桐之拳拳,不足以至鳳凰之喈喈。 次早,嶠僕來催請,道托故不往。正納悶,見書軒之西有一幅畫鳳,遂題一絕於上曰:幾回飛夢繞高岡,吹出秦樓夜月腔。鳳鳥不來徒自悼,悲歌一曲斷人腸。 自此之後,嶠有不悅於道。請不來,約不至。道無如之何,將此情以告言,曰:生托身門下,將及半月矣。所來實為令表弟故也。夫何向日來拜請,見生醉臥於花陰之下,乃題詩於壁間,投簡於幾上而去生醒來見詩並柬,自謂屬意於己,因作一律以戲之,復乃面僕擲詩於地曰:何強誣人也後請而不來,事有參商。無可奈何,只得歸矣。言止之曰:公既為李子而來,今不見答而去,則後會難期,徒事遠勞也。況好事多磨,俗非謬語,人情反覆,理固有然,子何不察不若暫延數日,待弟少暇,請他與公飲別,然後而歸,則今日赴合雖離,而後會之期可約。道遵依,乃暫止焉。因調醉東風詞一闋:津渡難經歷,江山非咫尺。幾回無路可追尋,思思憶憶。今偶相逢,這番會面又無消息。 低頭長歎唧,灑淚點胸襟,可憐好事竟參商。悶悶愁愁,風風雨雨,何時是得 越二日,不意道父遣價特來促歸。言乃設筵,召嶠與道餞別。及至,禮畢,道曰:賢弟如何無情嶠曰:何以見之道曰:向日遺書於子,而對價擲地,非寡情乎嶠曰:焉敢如此。乃盛價誣言矣。道知其掩飾,遂不與辯。 三人暢飲。酒至半酣,言曰:今日無可為樂,予表弟最善歌,請以作興,可乎道曰:可。嶠曰:何詩可歌言曰:鹿鳴、南山,不必歌也。賢弟可自制阮郎歸一曲,甚妙。嶠承命而歌曰:喜看行色又匆匆,傳杯莫放空。珍珠滴破小桃紅,明朝又復東。 催去棹,速歸篷,梅花兩岸風。月明窗外與誰共相思入夢中。 道見詞清而圓,婉而亮,側耳之餘,塵氣盡掃,信奇才也。 宴罷,道辭別。言具潮紗二匹、牙美人一座,嶠具色綾一端、廣葛一匹、徽扇四握。二人恭貢,道謙讓再三方收。臨舟之際,各有不忍捨之意。遂作一律並如夢令詞一闋以別嶠焉:雙淚樽前別玉郎,東風何處送歸航月明篷底江風發,梅壓枝頭兩岸香。密意卻從流水去,幽懷只望老天償。來朝歸卻都城市,水遠山高幾斷腸 又詞曰:托跡重門深處,引起春情愁緒。輕雲薄雨難成,佳會又為虛語。 歸去,歸去,寂寞良宵虛度。 嶠見道有眷戀之切,亦增感慨,遂吟五言一律以答焉:銀燭吐青煙,金樽對綺筵。離堂思琴瑟,別路繞山川。明月隱高樹,長河沒曉天。悠悠歧路去,後會在何年 言見二人惆悵不已,亦作五言一律云:相見楚天外,夢繞楚山吟。更落淮南葉,難為兩地心。衡陽問人遠,湘水向君深。欲逐孤航去,茫茫何處尋 三人留戀至晚而別。 道抵家,慰安父母,默歸書館。又見塵幾案,愈加鬱悶。終日惶惶,如有所失,經史無心,惟尋便與嶠相會。 一日,偶有趙州人來,道詢知,即附一詩與李嶠。其人回即送與嶠。嶠拆視之,不忍釋手。詩曰:冬冷山頭樹拂雲,布衾難暖夢難成。寂寥夜夜渾無伴,空有梅花襯月明。 既而,冬去春來,魚沉雁杳,又作一絕並一剪梅詞一闋,遣價送去與嶠。詩曰:紅滿枝頭綠滿陂,惱人天氣正斯時。尋花無奈香街遠,望柳多嫌煙徑迷。密意難憑鶯燕訴,幽情誰許蝶蜂知何人為我傳消息,未贈黃金且贈詩。 詞曰花有清香月有陰,花影重重,月影沉沉。相思無語只狂吟,愁也難禁,恨也難禁。 欲托焦桐訴此情,未遇知音,難遇知音。何時密意共情深,金也同盟,石也同盟。 嶠見僕至,甚喜,詢及相公起居安泰,遂拆封讀之。及知道心意甚堅,即和詩一律並絕句以附答云:倚欄偷淚濕花枝,一日思君十二時。輾轉竹床春夢短,高燒銀燭夜眠遲。心投金石人難識,意托焦桐我自知。一段好懷無可訴,彩毫題就斷腸詩。 又絕句云:花自舒紅柳自青,上林春色又妝成。於今釀得真珠酒,來共花陰酌月明。 道見僕歸,拆開得此佳句,自謂陳雷之義可踵,鮑管之交可繼,奈山川阻隔,切切難合。鳥啼花落,每愁歲月之易邁;物換星移,又恐光陰之虛度,乃調西江月云:記得當初會語,徒勞千里移琴。今朝遺我羽林音,卻是多情有分。 又值風柔雨重,何堪屐矮泥深。這回無路可追尋,只恐花飛散影。 一日,有崔生者,名融,字安成,亦居宦裔,與道甚契,來拜。款敘間,忽見壁上有西江月之詞,尋思良久,曰:此詞固佳,似有閒情未遂之意。 道以實告之。融曰:此奇遇也。何不圖之道曰:心緒恍惚,無計可施。兄有高見,請以告我。融曰:借言趙州求師,此決就矣。道得其言,大悅,設饌暢飲而別。 次早,告於父曰:兒聞趙州出一名師,欲往求教,可乎父曰:份所當然,何必告我。道得言,益增欣慰。越二日,即整琴劍行裝,遣僕前往趙州。 及至,先拜杜審言,曰:余聞貴州有名師,特來請教。 言答曰:有。道曰:何姓何名言曰:姓林,名子山,字汝重,其人精研五經而老於春秋,誠\儒林中之翹楚者也。今於本州設館,從游七十徒,表弟亦在列焉。況兄又治春秋,從之豈無所益耶但未知貴館在何處道答曰:才到,未曾有定。言曰:若然,吾有小軒,近在鄰間,僻靜,最堪尋繹,倘若不棄,可居於此。道大悅,遂往居住。 越一日,嶠衣冠濟楚,來拜。各訴間闊之情。道此時不能自警,就挽摳求歡。嶠勃然變色。道曰:子之言詞,何不相顧耶嶠曰:何謂也道曰:子前者遺書於我,一者心投金石,二者意托焦桐。今又如是,與詩大相背矣,非不顧而何嶠曰:前詩聊以兄愁,豈有他哉道曰:然則謂腸斷者,何事嶠含羞不答。眉黛交紅,即辭而去。自是不臨書館。 道無可奈何,朝暮長歎而已。言知覺,往視之,見其顏色清減,飲食俱廢,恐其成疾,乃謂曰:兄謂擇師而來,夫何流連至今,亦已久矣,並不見施行,何也況槐黃在即,當思際會風雲,以拾青紫。大事不圖而慕一少年以成疾,此非大丈夫之所為也。當速改之。道聞言,愕然驚覺,汗流浹背,拱手謝曰:兄乃金石之言也。 明早,備贄,往拜林子山為師。不意又見嶠搬移書篋行囊,在小軒居宿,接近道館。此時前懷復奮,愈加精神恍惚,思慕之心,又能禁耶竊喜曰:天意果從人願,今番不愁不諧矣。 隔日往拜,但見李嶠之情頓異,似無相識之意,前事全然不提。道悒怏而歸,復添懊悶。 明早,嶠來拜,見道擁衾而臥,未醒。嶠就床而坐,檢幾上文章朗誦。道俄然驚覺,見嶠坐於床前,手足俱震,恍惚未定。少頃,方啟言曰:賢弟來幾久矣嶠答曰:半晌矣。隨又執之求歡,嶠不從而去。再三呼之,不止。當此之時,心如刀剜,乃作一絕,遣價送去。詩曰:幾回辜負阮郎來,怪殺桃花不肯開。一種春心難頓放,百年情意可成灰 嶠見詩,微哂。後二日,復來拜道,言曰:昨承佳作,感荷良多。但白雪陽春,難為和耳。道曰:木桃瓊瑤,敢望報乎言語頗順。道乃進前,抱之求歡。正在猶豫之間,聞窗外足聲,遂釋,乃僕捧茶而至,竟然又別。道曰:莫怨無情,擔以少年不解世事。亦不甚校,乃於壁間題詩一絕以自警:十處尋芳九處空,花前泣雨灑東風。不如收拾春心緒,頻對青燈一點紅。 時值春初,道以桃李為題,遂書一絕于先生館中壁上:桃紅李白兩三枝,門牆初試未成時。東君領得芬芳去,化作春風次第枝。 先生見詩,問:是誰人而作諸子答曰:蘇易道所作也。先生歎曰:学既淵源,貌亦卓雅。此子他日取青紫如拾草芥矣。由是諸生鹹敬重焉。而李嶠復加愛厚如初。時值講書之際,或以目視,或以言挑,彼此皆有顧盼之懷。 一日,先生設宴以待諸生。嶠含笑而言於道曰:兄平日不多飲酒,今日有百杯之量耶道戲答之曰:座上若有一點紅,斗筲之器飲千鐘。道知嶠有復愛之意。次早,遣價送詩云:柴門寂寞鎖松蘿,孤館無聊奈若何。三月雨聲長不斷,一年好景竟空過。不求故舊情懷好,空憶人龍想像多。野鳥不知人意思,時時窗外放聲歌。 嶠得此詩,歎曰:蘇兄何不知音君子以文會友,何重於此樂乎遂和一律附答曰:春愁難解似籐蘿,仔細思量奈若何。百歲心期還未罄,一年光景又空過。遊蜂戲彩牽情重,浪蝶尋香苦恨多。獨坐山空人寂寂,數聲啼鳥隔林歌。 嶠自和詩回答之後,一日步出館門,遇道經過,請入書室,對坐曰:尊兄為何久不下顧道曰:子絕我,雖來亦何補嶠曰:未嘗有絕于兄也。道曰:余自遇賢弟之後,自謂可踵陳雷之遺風、管鮑之驥尾,故魂魄飛揚,心情恍惚,雨泣風悲,猿啼鶴唳,無不牽情。進至尋問求便,履險涉危。 及至於斯,夫何屢次求見於子,而子每見拒,蓋以子之年少,不解世故。察子之言,又似無意於予也。今日偶然之遇,實為有幸。倘若見憐,萬祈卸一歡,則萬幸矣。嶠含羞而答曰:心孚意契,不必追究前愆。但容弟今夜有事,不敢奉命。待明日敬來伴兄同宿,以酬兄昔日之願,償弟前朝之失也。袖中取出白綾畫帕一幅,付兄為定。道接帕,欣然起謝,曰:果若如是,沒世不忘。遂辭歸館。其心汲汲然欲今日之去,遑遑然望明日之來,乃調踏沙行詞一闋,以記其事云:子建雄才,潘安態度,樓台望斷無尋處。東風吹散柳條煙,桃源定此無迷路。 密意難傳,幽情即訴,來朝正作孤鸞侶。月明孤館閉寒窗,海棠枝上嬌鶯語。 次早,嶠整衣冠赴約。忽值母舅至,嶠歎曰:乃天也。 不得已,陪侍之至更深,而不能去焉。道館中預設佳餚,褥舖錦\被,鳳燭高燃,麝沉滿訒,拂焦桐於案幾,懸古軸於軒轅。 候至更深,並無蹤影。疑其誣言,悵恨而睡。次日,作詩一首,遣價送去:期來何不下山齋事恐參商意亦乖。半榻塵埃空掃盡,一庭樽酒懶安排。簾卷東風常盼望,推窗明月滿愁懷。當初不若無相識,思意何從眼下來 嶠得此詩,歎曰:吾心雖堅,彼所不知。謹具小啟,附價以復云:弟昨日與兄有邂逅之期,自謂千種之懷可遂,一朝之失盡償。故也,時整衣而行,不期母舅突至,以致事勢暌違。如此,身雖在家,而神馳左右。但事既失約,負愧特甚。然好事多磨,理固然也,亦皆天也,豈獨兄與弟乎今再擇便,謹伸前約,決不敢爽。 草草奏覆,惟亮,幸甚 道得此啟,心緒稍安。又有今日再伸前約之語,強顏數日,乃得會於館中。道正挽之懷抱,略有半推半就之意,忽被眾友來扣館扉,遽然阻散。道不覺汗盈腮面。嶠察其意,恐貽其患,歸而調滿庭芳一闋,使人送去,以寬慰之:楊柳堆煙,梨花飛雪,閒庭畔減春光。愁愁悶悶,無奈日偏長。記得約言難踐,成又敗,畢竟參商。 且忍耐,終須與你,交頸兩鴛鴦。 想是斷腸寸寸,流淚雙雙。怕風生絳帳,雨灑窗欞。只恐佳期未定,早歸去,花謝鶯愁。情難表,試將禿筆,調個滿庭芳。 又詩一絕云:綠樹陰濃日影遲,錦\堂春晚亂花飛。倉庚有意回人語,百舌無端繞樹啼。 道得此詩而忿恨漸消,亦作滿庭芳云:風掃殘紅,雨添新綠,深深庭院月偏幽。晝長人困,無計而消愁。記得昨宵春曉,小窗內,情話綢繆。哪知道,狂蜂浪蝶,窺覘我風流。 使百般間阻,語語言言,合下冤仇。一場好事,從此休休。只恐時光虛度,年華老,日月難留,無可奈,但憑尺素,道此因由。 又和詩一絕云:銀燈挑盡夜遲遲,高卷珠簾半掩扉。久待知音人不到,月明驚起杜鵑啼。 自後嶠未伸前約,慚慚生疏。道盼想日切,失意殊深,悒悒成病,數日不能起,飲食俱廢,精神恍惚。其僕忙報嶠曰:吾大叔病重,數日不能起。客館消然,不能醫治,如之奈何嶠大驚,即往視之。道見嶠至,強起,執手曰:我被你送了命矣 俄然而昏絕。嶠恐懼,呼之再三,乃蘇。嶠泣曰:兄何不自保重貴體也。兄若為我損身,弟決不能獨存。反覆詢慰,請醫調治。越十餘日,方愈。 道取藍綠絹二匹,雲履一雙,僕隨,親往謝焉。嶠趨迎。 見其精神復原,大喜,即延入西軒,厚款。道乃遞上菲儀。嶠曰:得兄龍體痊安,實為欣幸,何敢領此佳賜辭讓再三,方受。道再拜曰:命在須臾,多感扶持之力,荷恩不淺\。 嶠答曰:今日乃知兄之心堅矣。道歎曰:徒知亦無益矣。嶠曰:兄貴體新痊,往來頗繁,倘或不棄,草榻一宵,何如道欣然從之。是夜,盛設香醪美饌,二人暢飲。更深,道托醉求寢。嶠呼僕陪道入同宿,道趨前抱挽而言曰:今夜若不如願,則前病復作,命必殂矣。嶠笑而答曰:吾試兄之心耳,豈有內宿之理耶於是嶠挽道出軒,二人對天祝曰:李嶠生居人世,年庚一十六歲。今以心孚意契於欒城縣蘇生名易道者,共結二姓金蘭,生死不忘,存沒如一,無負斯心,永終無琋。敢有違盟,天神鑒誅。祝罷就寢。嶠謂道曰:予年尚幼,漠然不知,兄當見憐,沽恩厚矣。道曰:無瑕之白璧,世所罕稀,今得就之,敢不盡心愛護。此時情到興濃,恨不得兩身合為一體也。道曰:吾百計千端,憂思萬種,今始有遂,惟萬有一。既承雅情,追思昔者,不知賢弟堅執之甚,果何謂也嶠曰:想思之苦,彼此皆然,但未敢輕視矣。情合之後,願成終始,恩愛相關,綿綿不昧,勿以他日有花落色殘之歎。道曰:感荷再生之恩,豈敢忘耶犬馬之報,一息常存,固可結而不可解也。雖海枯石爛,心不可易,志不可移,金石何足言哉次早,作詩一絕以謝嶠雲。詩曰:咋宵曾記宿花房,燈燼長檠月滿床。自恨晨雞三唱曉,醒來猶帶夢魂香。 嶠亦調一剪梅以答之:神氣標奇入眼中,好個人龍,真個人龍。佳期密約已成空,心也難同,志也難同。 愁未冰消恨未窮,愁鎖眉峰,恨鎖眉峰。昨宵花蝶兩相逢,花領春風,蝶領春風。 自是二人心意相孚,深篤金蘭之利,事情浹洽,不啻芝蘭之美。信乎如膠似漆,若魚水之相投,未足以方其密也。日則談笑歌樂,夜則交頸而臥。又不覺物換星移,西風近起,新秋至矣。道父染病,價持家書促歸甚急。道與嶠曰:歡會未幾,離愁又至,奈何奈何嶠曰:何事道乃出其家書以示之。嶠曰:令尊既在疾,兄宜當速歸,切勿憂思,有傷貴體。想天不違人願,暫別而已,後會固可期焉。 次早,拜辭。言因往莊,未及送行。嶠備京段二匹、雲履一雙,又設席江邊餞別。道見禮物精厚,不敢遽受,嶠強之再三,乃收。二人挽手,不忍相離,留戀不捨。延至日暮,方能別去。時月朗風清,嶠佇立,望舟不見,惆悵而返。因作一絕以紀之云:月滿江頭一派秋,羅衫輕拂上蘭舟。孤航遠影知何在,只有長江空自流。 嶠自別道之後,朝夕企想,頃刻未嘗有忘於懷。 道既歸家,其父病不數日即愈。道呼天大喜曰:天意不違人願,誠\哉是言也。遂修書一封,並詞一闋,遣價送去。 書曰:荷愛生蘇易道頓首拜啟即殿元李巨山賢契門下:伏自江邊一別,倏爾旬余。燈前之約雖堅,花下之盟未整。刻諸心,鏤諸骨,夢寢常形;念在茲,釋在茲,瞑目如見。敬陳尺楮,聊托微衷。伏惟賢弟学貫天人,才高一世之英偉;貌逞奇威,丰姿毓天台之秀麗。誠\文苑翰英,士林翹楚者也。生自謂孤立無朋,不意賢弟之見愛,得托身於玉樹之傍,雖粉身莫能酬其厚德。 是以意氣相投,翼乎如鴻毛之遇順風,肝膽相照,浠乎如巨魚之縱大海。歡會未幾,離愁雜至,蓋由高堂有采薪之憂故矣。千愁萬憶,自謂後會難期,詎知人有欲而天意果從,椿樹放榮,喜生眉角,佳期又指日而定矣。伏願青雲自勵,丹桂興思,又效彩鳳孤棲,無移心志,奇葩欲噴,不憧憧以朋從,則道也生順死安,無復遺恨矣。幽懷萬縷,歡愁即至,故不覺其言之已贅。惟心亮照,不宣。 外具潞州綢一匹,乃借桃寄意,伏祈笑留。幸甚。 又詞曰:深沉密約,在花下為盟,許諾同心,不想天辜人願也。便幾番虛設,彩鳳分群,文鸞拆侶,此恨何時滅覆雨翻雲,好把相思細說。 嶠得此書,不覺手舞足蹈,喜不自勝。將所遺潞州綢收入。 修書一封,並鳳凰台上憶吹簫詞一闋及禮附入回答。書曰:辱愛弟李嶠頓首拜書覆大國柱蘇兄子游台座前:切惟人倫有五,友居其一;人性有五,信寓其中。是以人而無朋則孤陋寡聞,朋而無信則無益而有損。昔人有聞:一介之士,必有腹心,非謂是歟然契兄胸涵萬頃,筆掃雲煙,誠\間氣之所鐘,為當時之碩望也。 嶠接之始,遂興山斗之思,既而不厭瓦礫,切蒙雅愛之厚,捫心有愧,揣分奚堪自謂千載奇逢,喜是情堅膠漆,夫何事關意外,遂成形孑影孤。頓使淒楚情懷,每感於衾枕;企仰憶念,恆不離起居。憑欄倚遍,實懊恨乎晝永;仍輾轉反側,則又苦恨乎更長。正把柔腸萬轉,忽驚雲翰飛來。踴躍承領,細嚼佳音,足知金石之心,而平生之願遂矣。茲者,預設陳蕃之榻,早望鶴駕來臨,則倚玉有緣,斷金不爽,何幸如之 書難盡敘,並有鄙詞二闋錄呈。外具沉香線絹二匹,祈盼物想心,笑留,幸感倘暇,乞移玉駕光臨,至望 又詞曰:海煙消,江月皎,楊柳頭難留歸棹。三疊陽關聲漸杳,別離知道何時了愁處多,歡處少,獨倚孤樓,怕雨鳴池沼。窗外深沉人悄悄,落花滿地空啼鳥。 又詞曰:雨浦花黃,西廂月暗,檀郎獨上輕舟。任翠亭塵滿,深院閒幽。 每怕梧桐細雨,碎滴滴,驚起多愁。 身消瘦,非干酒,不是傷愁。 恨沖沖何時盡了,方下眉頭,又上心頭。念雲收霧掃,莫倚危樓。長記深盟厚,何時整百歲綢繆。如魚水之交歡,金石相投。 道得詞並絹。次早,稟於父母,仍帶僕復往趙州。薄暮,乃至。嶠聞道至,欣然往拜。道邀入書館中,對坐敘久。道曰:兩情間闊,溫故可知。嶠戲答之曰:溫故可當知新乎 道疑其言,曰:故雖未溫,而子又知新乎嶠曰:兄何出此言也 弟自別兄之後,諸事無心,惟兄是念,井無他故。 今兄乃有如是之言,使弟失計甚矣。道曰:予豈不知賢弟之堅心乎 前言戲之耳。嶠曰:幽王相戲,使國有失。豈不知弟患,夫何足戲之 道遂挽嶠求歡。雲合之際,嶠乃推避逡巡。道曰:吾弟已慣,今何若是耶 嶠曰:向日見慣,因兄久別,遂復生疏。道曰:姑且試之,庶幾又美。 由是道與嶠日則同窗,夜則共枕,或並肩於月下,或合脛於羅幃,曲盡人間之樂,無以加矣。是夜,言造拜,道遂整饌暢飲。言醉,擁衾就寢。嶠見表兄在彼,即別道回家。 一日,道有表弟陳子京,亦少俊之士,因往趙州公幹,寄宿道館三日,然後啟行。彼初到之日,嶠偶潛入,聞館中有喧嘩之聲,偷窺之,見道與少年同坐,嶠疑之而歸。是夜,遣價問道借琴,探其動靜。價返,答曰:蘇相公與一少年正欲就寢矣。嶠曰:別有人否價曰:無他。嶠又問曰:別有言否價曰:無片言。嶠見價言,痛心切恨。次日,又使人去請道講書,又不見至。嶠愈加怨恨。由是視道如仇人,凡相會,不與一語。而道問之,亦不答,使價請之,不來。道不知其故,乃吟憶秦娥詞一闋,遣人送去,以察其意若何:秋寂寞,夢闌酒後相思著。玉顏花貌,風流閒卻。南來北燕沙頭落,幽情密意誰傳托愁腸欲斷,飲杯孤酌。 嶠見詞,即扯破而言曰:何污吾目也價歸報,道茫然自失,不知何意為懷。次日,親往拜探,以問其故。但聞嶠在內高聲而言曰:失信無義之人,復來何故道慚愧回館,悶憶殊深,不知其詳。 一日,偶出,見嶠經過,強邀入館,問曰:弟何背言也嶠不答。道又問曰:弟何怨我之深耶嶠忿容曰:厭常喜新,世之常情,余敢怨兄耶惟刺痛愚衷矣道驚曰:我無他事,子何誣人嶠曰:目擊耳聞,非誣也。道曰:為我白之。嶠不答,惟長吁而已。道曰:弟若不明言,生死在頃刻矣。嶠曰:兄無怒。道曰:死且不避,奚敢怒焉嶠曰:弟遇兄後,誓同生死,永結綢繆。不意交歡未久,而兄又棄舊迎新。道曰:何以見之嶠曰:前者因表兄醉臥兄館,弟暫回宿,事絆未臨。昔者,偶來兄館,窺見兄與一少年同坐,遂潛而退。至夜,又遣價借琴,實以觀兄動靜,又見兄與同寢。次早,又使人來請講書,又不見至。是兄棄我特甚,而弟安敢負盟乎道聞言,笑曰:子誤矣。前日所遇年少者,乃母舅之子,我之表弟也。因來公幹,寄宿生館,並無一毫私意。弟若不信,予將幾上飾玉杯擲地為誓曰道若有私心,身如物碎。嶠乃笑而挽之曰:事跡可疑,人心難信,兄有別遇,弟實傷懷。望兄擴天地之量,勿以前非為恨,幸矣。道曰:得我賢弟回心,實為獲珍之喜,敢抱怨乎乃調一詞以敘情曰:枕畔才喜相投,如何又別寸腸欲裂。百計千愁無處訴,今喜故人重接。 滿酌霞觴,長歌皎月。與你共歡娛,海誓山盟,大地齊休歇。 自是,二人信其心而不疑其跡,凡有事必先議而後行。言則同心,事則同志,平居閒暇,勤習經史。然形骸雖隔,渾乎一氣之貫通,而私愛之密,浹於肌膚,淪於骨髓,信若鳥之鴛鴦,枝之連理也。 厥後蘇易道、李嶠、杜審言、崔融四人,結為文学四友,同入鄉試。道得占魁,抵京聯捷,授咸陽尉。即差人抵家,及臨趙州,來接李嶠三友,修書問候。 嶠因鄉試未就,憂悶殊甚,父母代伊求婚,卻之不已。時聞價報:蘇老爺任上差人來此。嶠喚入,接書開讀:辱愛生蘇易道頓首再拜大殿元巨山李契弟台左:自別顏范,夙經載余,朝夕企想,但覺晝長夜永,倦理於正事,惟懷攜手並肩。今者,忝居是任,實出於賢弟之教誨也。但身居彼地,而神馳左右。今者,特差人來接駕,萬祈追念燈前月下、意契心孚,稟達尊翁、尊堂,治裝秣馬,遙駕光臨。生當懸榻預待。倘或見卻,生即洗肘掛印,棄職而歸,決不爽朗盼想。 臨書之際,已曾淚染雲箋,尚檢污痕可驗也。萬惟心照賜臨,幸甚 道再頓首。 嶠見來意段勤,甚喜。即稟父母,便擇日同差人趕程。越二日方至。嶠嫩質未經遠涉,陡覺體倦,暫停行旆,寓宿於陳鄉宦宅傍。閒敘之際,店主道曰:此一派第宅,俱是陳茂春老爺轉賃者。亦曾居南京戶部尚書之職,但無男嗣,懶於任政,致仕歸家。惟有一女,名喚玉英,年登二八,詩詞歌賦,無不精通,父母珍惜,如執玉捧盈也。 不期次早茂春送客出門,嶠趨視之。春得睹其英容異俗,盼其丰采拔塵,即遣僕詢其居址。僕回答曰:此大叔乃趙州李岳老爺之子,名嶠,因往蘇老爺任,經此暫歇,少舒勞頓。 春聞言,即盛設筵,遣僕來請。嶠愕然不知其故,又不敢遽卻,只得強而赴之。 春下階迎接,禮貌甚恭。嶠驚竦不已,不敢居上,惟隅坐東焉。春曰:令尊大人與下官仕途相會,甚為知愛,不意今日得會足下,實萬幸也。嶠方知來歷,遂放懷款敘。至暮,辭別。春曰:今日天付奇逢,尚容止數日,方肯與子行矣。 即遣僕搬移行裝,收拾池館一所,玩器兼備,更深延入寢所,命二小童伏侍。 春入內與夫人言曰:吾觀李子有絕世之姿,奪標之志,異日變化,與吾職可並也。若得此子為婿,良願足矣。夫人亦大悅。 春遂默修書,遣僕竟投趙州,來見李公,獨言親事。岳接書視之,乃知陳茂春將女許嶠,同夫人趙氏大喜,即備表裡二端、金鈿一對,權為定儀。囑僕曰:汝大叔往咸陽蘇老爺任也,回家即送聘卜娶。僕回,將書並禮遞上,春大悅。 越日,差人催促起行。嶠登堂告別。春曰:倘容一日,再伸款待,方慰愚懷。嶠從之。回館吟一律以懷道曰:蕭條愁兩地,獨院隔同群。一夜原為家,多旬不見君。馳心如白日,牽意若歸雲。更在相思處,規聲徹夜聞。 嶠詠畢,無聊,縱步池畔觀蓮,見錦\鱗逐對,戲濯浮沉。 轉眼間,俄見飲秋亭畔太湖石傍有美女,鈕環緩步摘花,有沉魚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貌,恍若天姬臨世,渾如月姊離宮。 金蓮動處,湧起千嬌;寶髻雲欹,涵生百媚。嶠見之,不覺魂飛魄散,不知天耶人耶趨前恭揖。其女避之不及,遂和顏斂衽答禮,不能一談,斂跡而去。嶠回館中,切慕之極,料是無緣再會,聊占一絕書壁以記焉:玉貌新妝束,雲鬟若點鴉。顧影鸞朝鏡,回盼燕蹴花。天姬愁入俗,月姊笑離槎。珍重輕盈態,黃金不憚誇。 玉英自避生歸房之後,想:是何人得至池畔遊戲觀其英容,雖潘安不能逾也。但寸草雖未沾春,而風情世態,必然盡識矣。自此,針刺之功頓釋,而仰慕之思益增。若得斯人成匹,雖死亦無遺憾矣。遂口占一律以自遣焉:一會文君想我懷,胸中愁緒向誰開題橋不亞相如志,作賦應高子建才。羅幃繡幕重重閉,春色緣何入得來假饒不遂于飛願,一點芳心肯作灰 二人俱不知父母之意,摹地相逢,各懷企仰。 次日,嶠登堂拜別。春具白金五十兩為贐。仍設大宴,請夫人之弟來陪。嶠不知其意,只得赴席,見其恭敬親厚,愧赧無地。酒至半,舅乃言曰:公今日是吾家甥婿也。令尊已行定彩矣。嶠方知其故,心中稍安。款敘至暮,筵散回館,暗自喜曰:若是前遇之女,誠\天賜也。 黎明告別,春致餞,乃祝曰:秋闈逼近,可速回應試。 嶠致恭領諾,拜別。 直抵咸陽。把門人報知,道整冠趨出迎接。延入內衙,慰問勞頓,並詢家屬。遂設盛筵暢飲。更深就寢,仍效昔日于飛之樂,其情愈加綢密。嶠將陳茂春親事述知,道稱賀至極。 次日,行一切政務,先請問於嶠,然後施行。故一時政教號令,悉合民心,功績大著,皆嶠之力也。 時道報升北京鳳闕舍人,即欲臨任。嶠告歸赴試。道不敢留,謹具白金百兩,又表裡等物,差人護送,致酒餞別,遂作五言絕詩一首,以懷歉云:君登片航去,我望青山歸。雲山從此隔,淚透紫羅衣。 嶠曰:不為功名之念,決不敢別於仁兄矣。但期浪暖,必然重整耶。 遂作五言律一首以慰焉:相思春樹綠,千里各依依。才得月輪滿,如何又帶虧桂花香不落,煙草蝶只飛。一別違消息,桃源浪暖期。 嶠別道抵家,將陳茂春親事備述於父母。父曰:良緣奇遇,門戶相當,真可尚也。你能奪標歸娶,方能稱志。 及時值槐黃桂噴,嶠與表兄杜審言、契友崔融三人入試。 嶠得占魁,二人居於榜列。是時同赴京都。道接見,喜極,列筵,暢飲達旦。 嶠榮擢探花,欽賜遊街。時烏紗冠頂,金帶懸腰,更兼顏華色麗,真飘飘焉當世之神仙。而同僚見者,無不切慕。除授廬州別駕。言擢進士,授溫城尉。融擢進士,授袁州刺史。道設宴於會館餞別。緬想當時俱以布衣相契,今者俱受天恩寵命,誠\為文学四友可也。 厥後蘇易道以文翰顯時,至正元年,官拜天官,娶夫人韋氏,生三子一女。 李嶠以文詞名世,官拜尚書,娶夫人陳氏,生二男,娶道之女為婦。杜審言恃才高傲,貶後仍拜修文館学士,娶夫人蔡氏,生四子。崔融以詩賦鳴時,官拜崇文館学士,為太子侍讀,娶夫人高氏,生一子,仍擢及第。此四友俱得榮超,永垂後世。而心相孚,而德所敬,實為罕見。蓋因忠信誠\實,而著為後之龜鑒。 東郭集 趙簡太子獵於山中。虞人導前,嬖奚驂右,捷禽鷙獸應弦倒者,不可勝數。 有狼當道,人立而啼。簡子怒,唾手奮髯,援烏號之弓,挾肅氏之矢,一發飲羽,狼失聲而逋。簡子怒,驅車逐之。輕塵蔽天,十步之外,不辨人馬。 時墨者東郭先生,將北適中山以干仕,策蹇驢,囊圖書,宿行失道,卒然值之,惶不及避。狼顧而人言曰:先生豈相厄哉昔隋侯救蛇禮獲珠,蛇固弗靈於狼也。今日之事,何不使我得早處囊內,以延殘喘異時脫穎而出,先生之恩大矣,敢不努力以效隋侯之蛇。先生曰:嘻私汝狼以犯趙孟,禍且不測,敢望報乎然墨者之道,兼愛為本,吾固當有以活汝也。遂出圖書,空囊橐,徐實狼其中;三內之而未克,徘徊躊躇,追者益近。狼請曰:事急矣,惟先生早圖乃其四足,索繩于先生束縛之;下首至尾,曲脊胡,蝟縮蠖屈,蛇盤龜息以退。命先生,先生如其指。入狼於囊,遂括囊己肩,舉馭上,引避道左以待趙人之過。 已而簡子至,求狼弗得,不勝其怒,拔劍折轅端示先生,駕曰:故諱狼方向者,有如此轅先生伏質就地,匍匐以進,跪而言曰:鄙人不慧,將有志於世,奔走四方,實迷其途,又安能指迷於夫子也然聞之大道以多歧亡羊。 夫羊,一童子可制,尚以多歧而亡。今狼非羊比也,況中山之歧,可以亡狼者何限乃區區循大道以求之,不幾於守株緣木者乎況田獵,虞人之所有事也。今茲之失,請君問諸皮冠,行道之人何罪哉且鄙人雖愚,亦熟知夫狼矣,性貪而狠,助豹為虐,君能除之,固當窺左足以效微勞也,又安敢諱匿其蹤跡哉 簡子默然,回車就道。先生亦驅驢兼程而進。 良久,羽旄之影漸沒,車馬之音不聞。狼度簡子之去已遠,乃作聲囊中曰:先生可以留意矣。願先生出我囊,解我縛,我氣不舒,我將逝矣。先生舉手出狼。狼出,咆哮,望先生曰:適為趙人逐,其來甚遠。雖感先生生我,然饑餓實甚,使不食,亦終必亡而已矣。與其餓死道路為烏鳶啄食,毋寧死於虞人之手以俎豆趙孟之堂也。先生既墨者,摩頂放踵利天下為之,又何吝一驅不以啖我而活此微命乎遂鼓吻奮爪以向先生。先生倉卒以手搏之,且搏且卻,擁蔽驢後。狼逐之,便旋而走。自朝至於日昃,狼終不能有加于先生、先生亦極力為之拒,遂至俱倦,隔驢喘息。先生曰:狼負我狼負我 狼曰:吾不得食汝不止相持既久,日將盡矣,先生心口私語曰:天色已暮,狼若群至,吾必死矣。乃給狼曰:民俗:為疑必詢三老。且行,以求三老而執之,苟謂我當食,我死且無憾。狼大喜,即與偕行。 此時道無行人,狼饞甚,望見老樹僵立路傍,乃謂先生曰:可問是老。 先生曰:草木無知,叩焉何益狼曰:但問之,復當為汝言矣。先生不得已,揖老樹,且述其始未。 問曰:狼當食我耶樹中忽然有聲如人,謂先生曰:是當食汝且我,杏也。昔年老圃種我,不過費一核耳。逾年而華,再逾年而實,三年拱把,十年合抱,於今三十年矣。老圃,我食之;老圃之妻,我亦食之;外至賓客,下至農僕,我食之;又時復鬻我實於市以規利,其有德於老圃甚厚矣。今老矣,不能斂華就食,老圃怒,伐我枚條,芟我枝葉,且將售我工師而取值焉。噫以樗朽之枝,當桑榆之景,求免於主人斧鉞之誅而不可得汝何德於狼,乃覬倖免乎言下狼鼓吻奮爪以向先生。先生曰:狼爽盟矣。矢詢三老,今值其一老,遽見食耶復與偕行。狼復饞甚,望見老曝日敗垣中,謂先生曰:可問是老。先生曰:向者草木無知,謬言害事,今牛,又獸耳,更何問焉狼曰:第問之,如其不問,將汝矣。先生不得已,揖老牛孛,仍述其始末。問曰:狼當食我耶 牛皺眉瞠目,低鼻張口,向先生作人言,曰:是當食汝我頭角幼時,筋力頗健,老農鍾愛我,使二群牛從事於南畝。既壯,群牛日以老憊,我都其事。 老農出,我駕車先驅;老農耕,我引犁效力。斯時也,老農視我如左右手,一歲中,衣食仰我而給,婚姻仰我而畢,賦稅仰我而輸。今欺我老弱,逐我於野,酸風射眸,寒陽弔影,瘦骨如山,垂淚如雨,涎流而不能收,步艱而不能舉,皮骨俱亡,瘡痍未瘥。邇聞老農將不利於我,其妻復妒,又朝夕進說其夫,曰:牛之一身,無棄物也。其肉可脯,及皮與骨角,可切磋為器。指大兒曰:汝受業庖丁之門有年矣,何不礪刃於硎以待乎跡是觀之,我不知死所矣然我有功於老農,如是其大且久,尚將嫁禍而不為我德矣。汝有何德於狼,乃覬倖免乎言下狼又鼓吻奮爪以向先生。先生曰:無慾速。 遙望有一老子,杖藜而來,眉髮皓然,衣冠閑雅,舉步從容。先生自謂曰:此必有道之人也。且喜且愕,忙然捨狼而前,拜跪泣訴,曰:我有救狼之德矣,今反欲食我,乞丈人一言而生。丈人問救狼之故,先生曰:是狼為趙人窘,幾死,求救於我,我即傾囊而匿之於內,是我生之也。今反不以我為德,而反欲我。我力求救,彼必不免,是以誓決三老。 初逢老樹,強我問之。我答曰:草木無知,問之無益。強我數四而問焉,殊料草木亦言食我。次逢老牛孛,強我問之。我亦無奈,遂問,那禽獸無知,又幾殺我。今逢老丈,是天未喪斯文也。願賜一言而生我。因頓首杖下,俯伏聽命。丈人聞言,吁嗟再三,以杖扣狼脛,厲聲曰:汝誤矣。夫人有恩而背之,不祥莫大焉。汝速去,不然,將杖殺汝。狼艴然不悅,曰:丈人知其一,未知其二。初,先生救我,束縛我足,閉我囊中,我不敢息。又蔓詞說簡子,語刺刺不能休。且詆毀我,其意蓋將死我於囊中,獨竊其利也。是安得不丈人顧先生而謂曰:公果如是是亦有罪焉。先生不平,盡道其救狼之意。狼亦巧言不已,而爭辯於丈人之前以求勝也。 丈人曰:是皆不足信也。謂狼曰:汝仍匿於囊中,我試觀其狀,果若困苦如前否狼欣然從之。先生囊縛如前。 而狼未之知也。丈人附耳謂先生曰:有匕首否先生曰:有。於是出匕焉。丈人曰:先生使強匕摘其狼先生猶豫未忍。丈人撫掌笑曰:禽獸負恩如是,而猶不忍殺之,子則仁矣,其如愚何遂舉手助先生操刃共殪狼,棄道而去。 由是觀之,其為人也,而不能以報恩者,是亦狼矣。可以人而不如狼乎筆辯論班超歸自西域,止於洛陽,閉門養疾,無所逢迎。有一儒生,銳首而長身,款扉投謁,自稱故人。門者辭曰:君侯久勞於外,精神消亡,不樂於應接,雖公卿大夫,猶不得望見顏色,安問故人生聞之,黧然變色,毛髮竦豎,排門而入,即謂超曰:子當壯年,激功速利,馳誌異域,棄我如屣,跨躍風雲,一息萬里,子固絕我矣,而我與子未嘗絕也。凡子之建功名、享爵位、耀於今而垂於後者,我與有勞焉。子不德我,乃待我以不見乎 超聞之,瞿然而視,且怒且疑,與之坐而問之:子欺我哉逢掖之士,淹寂窮廬,游詠術藝,呻吟典謨,研朱漬墨,占畢操觚,自厭百家,腕脫大書;若史遷發憤於紀傳,伏生皓首於遺經,董子下帷而講授,劉向閉門而研精,相如托諷於詞賦,楊雄覃思於法言,彼皆收功於既死之際,成名於隔世之間,樂為迂闊,往而不反,故汝得以揚眉吐穎,含毫銳思,或逞才以效能,或藻而綺靡,寫幽思於尺素,垂空言於百世,雖聖智之有餘,諒非爾而莫濟。僕誠\不與吾子立,故逃爾而遠逝。於是要具之劍,擁豐特之旄,左執鞭弭,右屬橐,射泓玄之流,招劇季之豪,望蒲類而北向,逾流沙而西涉,鳴鐸伊吾之野,飲馬長城之窟,羈名王於轡\組,膏猶豪於鐵鉞,橫四校於龍堆,出九死於虎穴。但見千車雲屯,萬騎雲合,矢如彗流,戈如雷逝,紛紛紜紜,天動地趿,智者為之愚,勇者為之怯。設於是時,固已銷鋒斂跡,顛倒筐筐,聞鉦鼓而迫遁,望羽檄而膽讋,又豈能出一奇、畫一乩,以相及哉夫名不可以虛得,功不可以幸取,勞之未圖,報於何有 生乃卓然起立,進而言曰:吾聞大功無形,大利難名,仁人垂德於不報,志士弛榮而不爭。凡我之功,遠者、大者,人所共知,不待緬縷,近在子身,何獨未喻子游京師,困於逆旅,與我傭書,來其官府,握手終日,未嘗厭汝。工汝字書,順汝指使,成汝文章,通汝志意。仰事俯畜,皆我是賴。及為令使,掌書蘭台。晨入暮出,必與汝偕,言無汝違,行無汝乖。 夫何一旦絕已固之交,結無信之友,壞可成之功,造難就之計;捨聖賢之業,操不祥之器,乘機蹈危,以徼一時之富貴然我猶圖封官之勳,忍投地之恥,將全汝交,未即背棄。若乃戎車竟野,伏鉞瞻師,文告之修,我記汝詞。虎符尺籍,有所征發,我傳汝信,應期而合。或移書而安文,或安屯而數實,或計功於幕府,或通信於鄰國,凡此多端,匪我弗克。汝在於墨,上書乞兵,我寫汝心,卒獲所請。汝厭西上,情懷百首,泣血騰章,實我所摹。汝姊陳詞,悲歎激切,感動天子,實我所書。 既而,還旅窮荒,懸車帝裡,微我之惠,何以及此雖然,此特其小小者耳。若夫舖張鴻休,潤色弘烈,書之施常,列之簡冊,使汝得以流芳聲、騰茂實,光明融顯,千載而不滅者,其功豈易易哉今子徒欲誇淺\近之效,忘本原之義,是何異於始皇之疏傑,而平原之木遂也 超乃盱睚失容,意若有避。生曰:未也。願安汝聽,少窮我臆。昔汝先君,間關抵蜀,我在童髦,資其簡牘。逮汝兄固,父書自續,念我前功,復見汝錄。我乃竭其管見,投以寸心,道葉膠漆,利同斷金。相其成書,蔚為詞林。向使固不恆其德,背好忘故,改行易業,傚尤於汝,則孰為之綴詞,秉翰以成其製作哉且夫萬里封侯,立功異域,榮則榮矣,孰與夫論道屬書,為世儒宗,以間父之績薄伐西戎,恢我疆土,忠則忠矣,孰與夫繼代作史,勒成一家,以佐漢之光向使戎敵之人,或神巫之言,悼斬使之恥,獸心坌躍,狙詐焱起,吾將見汝膏身縣度之墟,暴骨棄之於野,生為囚俘,死為夷鬼,又安敢望青紫乎故子常鄙我而不用,我亦笑子身勤而事左,勞大而功細也。 超聞期言,首流汗,揖客門外,自愧不学,卒以慚死。 虯鬚叟傳 呂用之在維揚日,佐渤海王擅政害人。中和四年秋,有商人劉損,挈家乘巨船自江夏至揚州。用之凡遇公私來,悉令偵覘行止。劉妻裴氏,有國色。用之以陰事下劉獄,納裴氏。劉獻金百兩免罪,雖脫非橫,然亦憤惋,因成詩三首曰:寶釵分股合無緣,魚在深淵日在天。得意紫鸞休舞鏡,斷蹤青鳥罷銜箋。金盃倒覆難收水,玉軫傾剞懶續弦。從此蘼蕪山下過,只應將淚比黃泉。 其二鸞辭舊伴知何止,鳳得新梧想稱心。紅粉尚存香幕幕,白雲將散信沉沉。已休靡琢投泥玉,懶更經營買笑金。願作山頭似人石,丈夫衣上淚痕深。 其三舊嘗游處偏尋看,睹物傷情死一般。買笑樓前花已謝,畫眉窗下月空殘。雲歸巫峽音容斷,路隔星河去住難。莫道詩成無淚下,淚如泉滴亦須干。 詩成,吟詠不輟。因一日晚,憑水窗,見河街上一虯鬚老叟,行步迅速,骨貌昂藏,眸光射人,彩色晶瑩,如曳冰雪,跳上船來,揖損曰:子衷心有何不平之事,抱鬱塞之氣 損具對之。客曰:只今便為取賢閣及寶貨回,即發,不可更停於此也。損察其意必俠士也,再拜而啟曰:長者能報人間不平,何不去蔓除根,豈更容奸黨叟曰:呂用之屠割生民,奪民愛室,若令誅殛,固不為難。實愆過已盈,神人共怒。只候冥靈聚錄,方合身百支離,不唯難及一身,須殃連七祖。 且為君取其妻室,未敢遒越神明。 乃入呂用之家,化形於斗拱上,叱曰:呂用之違背君親,持行妖孽,以苛虐為志,以淫亂律身。仍於喘息之間,更慕神仙之事。冥官方錄其過,上帝即議行刑。吾今錄爾形骸,但先罪以所取劉氏之妻,並其寶貨,速還前人。倘更悅色貪金,必見頭隨刀落。言訖,鏗然不見所適。 用之驚懼,遽起焚香再拜。夜遣幹事並金及裴氏還劉損。 損不待明,促舟子解維。虯鬚亦無跡矣。 俠婦人傳 董國度字元卿,饒州人,宣和六年進士第,調萊州膠水簿。 會北兵動,留家於鄉,獨處官所。中原陷,不得歸,棄官走村落,頗與逆旅主人相得。念其貧窮,為買一妾,不知何許人也。 性慧解,有姿色,見董貧,則以治生為己任。罄家所有,買磨驢七八頭,麥數十斛,每得面,自騎入市鬻之。至晚,負錢以歸,如是三年,獲利益多,有田宅矣。 董與母妻隔別滋久,消息皆不通,居常思戚,意緒無聊。 妾叩其故。董嬖愛已深戚,不復隱,為言:我故南官也。一家皆在鄉里,身獨漂泊,茫無歸期。每一想念,心亂欲死。 妾曰:如是,何不早告我我兄善為人謀\事,旦夕且至,請為君籌之。 旬日,果有客,長身虯鬚,騎大馬,驅車十餘乘過門。妾曰:吾兄至矣。出迎拜,使董相見,敘姻戚之禮。留飲。 至夜,妾始言前事,以屬客。是時虜令:凡宋官亡命,許自陳,匿不言而被首者,死。董業已漏洩,又疑兩人欲圖己,大悔懼,乃紿曰:毋之。 客忿然怒,且笑曰:以女弟托質數年,相與如骨肉,故冒禁慾致君南歸,而見疑如此,倘中道有變,且累我。當取君告身與我,以為信。不然,天明執告官矣。董亦懼,自分必死,探囊中文書,悉與之。終夕涕泣,一聽於客。 客去。明日,控一馬來,曰:行矣。 董請妾與俱。妾曰:適有故,須少留。明年當相尋。吾手制一衲袍贈君,君謹服之,唯吾兄馬首所向。若返國,兄或取數十萬錢相贈,當勿取。如不可卻,則舉袍示之。彼嘗受我恩,今送君歸,未足以報德,當復護我去。萬一受其獻,則彼責已塞,無復護我矣。善守此袍,毋失也。董愕然,怪其語不倫,且慮鄰里知覺,輒揮淚上馬。疾馳到海上,有大舟臨解維,客麾使登。 遽南行,略無資糧道路之費,茫不知所為。舟中奉侍甚謹,具食,不相問詢。 才達南岸,客已先在水濱,邀請旗亭,相勞苦,出黃金二十兩,曰:以是為太夫人壽。董憶妾語,力辭之。客不可,曰:赤手還國,與欲妻子餓死耶強留金而出。董追挽之,示以袍。客曰:吾智果出彼下吾事殊未了,明年挈君麗人來。逕去,不返顧。 董至家,母、妻、二子俱無恙。取袍示家人,縫綻處金色隱然。拆視之,滿中皆箔金也。 逾年,客果以妾至,偕老焉。 第十卷鍾情麗集 時有辜生者,輅其名,本貫廣東瓊州人氏,丰姿冠玉,標格魁梧,涉獵經史,吞吐雲煙,其士林之翹楚者也。一日,父母呼而命之曰:爾有祖姑,適臨高黎氏,乃子奉朝廷命而為土官,即爾之表叔也。經今數載,音問杳然,疏間之甚也。孔子云:親者毋失其為親,故者毋失其為故。此人道之當然。 即辰春風和氣,景物熙明,聊備微貨,代我探訪一度,以將意耳。生唯唯聽命,收拾琴書,命僕僮佑哥從行。 生既至,入謁表叔,見之盡禮。乃引赴中堂,進拜祖姑暨嬸並諸兄弟,皆相見畢。於是諸親勞苦,再三詢及故舊,生一答之,盡恭且詳。乃館生於西廡清桂西軒之下。 明日侵晨,踵春暉堂,揖祖姑,適瑜侍焉,將趨屏後避生,祖姑止之,曰:四哥,即兄妹也,何避嫌之有瑜得命,即下階與生敘禮。生竊視之,顏色絕世,光彩動人,真所謂入眼平生未曾有者也。 厥後,祖姑甚鍾愛生,晨昏命生與瑜侍食左右。一日,謂生曰:諸生久失訓誨,汝叔屢求西賓無可意者。幸子之來,姑捨此發蒙,一二年間回,不晚矣。復顧瑜曰:四哥寒暑早晚但有所求,汝一切與之,勿以吝嗇。女唯唯聽命。生亦拜謝。然生雖慕瑜娘之容色,及察其動靜有常,言詞簡約,生心知,不敢有犯,又以親情之故,不敢少肆也。 表叔擇日設帳,生徒日至。雖注意於書翰之間,而眷戀之心則不能遏也,累累行諸吟詠,不下二三十首。不克盡述,特揭其尤者,以傳諸好事者焉。是夜,坐舒懷二律,詩曰:連城韞匱已多時,恥效荊人抱璞悲。白璧幾雙無地種,靈台一點有天知。青燈挑盡難成夢,紅葉飘來不見詩。寂寂小窗無個事,娟娟斜月射書幃。 又:多愁多病不勝情,悵味蕭然似野僧。綠綺有心知者寡,箜篌無字夢難憑。帶寬頓覺詩腰減,身重應知別恨增。獨坐小窗春寂寂,感懷傷遇思匆匆。 一日,生命侍僮佑哥問瑜娘取檳榔,遂以蠟紙封蜜釀者十顆饋生,並標書於其上曰:進御之餘,敬以五雙奉兄,伏乞垂納。生但謂其有容色,不意其亦識字也,見之,大悅曰:西廂之事,可得而諧矣。乃制西江月一詞,命佑哥持以謝云:蠟紙重重包裹,彩毫一一題封。謂言已進大明宮,特取余甜相奉。 口嚼檳榔味美,心懷玉女情濃。物雖有盡意無窮,感德海深山重。 生情不能已,復繼之以詩曰:有美蘭房秀,嫣然迥不群。清才謝道韞,美貌卓文君。秋水娟娟月,春空藹藹雲。何當階下拜,珍重謝深恩。 女見之,微微而哂,就以雲箋裁成小簡以復雲:感承佳作,負荷良多,第以白雪陽春,難為和耳。生得此簡,歡喜欲狂,不覺經史之心頓放,花月之思愈興,他無所願也,惟屬意瑜娘而已。朝夕求間尋便,欲以感動於瑜。然瑜馴謹穩實,生挑之,不答;問之,不應,莫得而圖之。 一夕,月初出,叔嬸會飲於漱玉亭上,命使女召生。生以手揮之,使先行。 生徐徐後至蘭房東軒之隅碧桃樹下,遇瑜獨歸。生曰:五姐何歸之速耶瑜曰:倦矣,故歸。生曰:久懷一事,欲以相聞,不識可乎女以他辭拒之,曰:昨承佳作,健羨,健羨生曰:不為是也。女不答而去。 生大慚,悒悒而赴宴,半酣而回。自是桃下之遇,不果所懷,遂制平韻憶秦娥以洩悒怏之意雲。 億秦娥,憶秦娥,無意奈渠何一場好事,從此蹉跎。 茫茫日月如梭,悠悠光景逐流波。花天月地,畢竟閒過。 一日,生在外館,女潛入其所居之軒,發其書笥,見所作之詩詞,知生之意有在也,默記歸錄,至白璧靈台之句,感歎移時。及察見生之容色變常,飲食減少,頗憐之焉。 一夕,女晚繡綠紗窗下。生行過窗外,偶念周美成詞些小事,惱人腸之句,瑜隔窗問曰:四哥何事惱愁腸也盍為我言之生曰:子自思之。女曰:兄欲歸乎生曰:不然。女又曰:兄思兄之情人乎 生又曰:非也。女又曰:春寒逼兄耶生曰:非寒也,愁也。 女曰:何不撥之乎生曰:誰肯與我撥之女笑而不答。生欲進而與之語,自度不可,於是退居軒間,思向者窗前之言,乃作花心動詞以識其事:萬緒千端,惱人腸肚事,有誰共說多麗多嬌,有意有情,特地為人撩撥。綠紗窗晚珠簾卷,繡床上描花模月。如簧語,一聲才歇,千愁頓雪。 惟恨衷腸未竭。空惆悵,歸來又成間絕。一片乍滅,千種仍生,擁就心頭如結。琴心未必君知否,何日也,山盟同設休猜訝,不是狂蜂浪蝶。 生命侍僮持以示女。女覽之,擲地曰:我本無此意,四哥何誣人也 僮歸以告。生殆無以為懷,乃於軒之西壁墨一鶯,後題一絕於上云:遷喬公子匯金衣,獨自飛來獨自歸。可惜上林如許樹,何緣借得一枝棲 見者謂其題鶯,殊不知其托意於其中也。 一日,瑜之侍妾碧桃偶過生軒,歸謂瑜娘曰:向來見西邊軒裡瓊州官人畫一鳥於壁上,甚是可愛。瑜因伺生出,遂抵生軒,玩索良久,知其意也,乃作一詞,書於片紙之上,置於幾間而歸。詩曰:金衣今已換人衣,開口如啼卻不啼。自是傍牆飛不起,休悲無樹借君棲。 生歸,見瑜所和之詩,正想像間,忽見絳桃持一簡至。生視之,乃喜遷鶯之詞也。 嬌癡倦極,御柳困花柔,東風無力。桃錦\才舒,杏花又褪,種種惱人春色。不恨佳期難遇,惟恨芳年易。不堪據處,有東流游水,西沉斜日。 記得此意,早築盟壇,共定風流策。也不難,愁更休煩夢,務要身親經歷。 欲使情如膠漆,先使心同金石。相期也,在西廂待月,藍田種璧。 生得此詞,大喜過望,願得之心逾於平昔,每尋間,便思與女一致款曲,終不可得。 後二日,表叔赴縣,嬸又寧歸,女乃潛出,直抵生軒。生偶輟講而歸,適瑜在焉,揖而謝曰:往日之詞誠\能踐之,雖死無憾。瑜曰:前詞聊以寬兄之意耳,豈有他哉生曰:所為身親經歷者,果歷何事耶女不答,遂欲引去。 生掩窗扉而阻之,因謂瑜曰:輅自二月來抵仙鄉,今則莢已三更矣。自從見卿之後,頓覺魂飛魄散,廢寢忘餐,奈何無間可乘。今蒙下顧寒窗,而輅偶出適歸,抑且不先不後,豈非天意乎而卿又欲見拒,此輅之所深不識也。瑜曰:兄言良是,妾豈不知而為是沽嬌哉抑以人之耳目長也。生曰:為之奈何瑜曰:俗言心堅石也穿,但遲之歲月而已。 生曰:青春易擲,若遲之以歲月,豈不錯過了時節哉瑜曰:妾,女子也,局量偏淺\,無有深謀\遠慮,在兄之圖之,則善矣。言未已,忽聞眾聲喧嘩,遂遁去,不得再語。生乃制浣溪沙以記其事雲。歌曰:雲淡風輕午漏遲,晝余乘興乍歸時,忽驚仙子下瑤池。 有意鶬窗下語,無端百舌樹梢啼,教人如夢又如癡。 一日,生陪叔嬸宴於漱玉亭中,生辭倦先歸。和樂堂側聞有諷誦聲,生趨視之,見瑜獨立薔薇架下,拂拭落花。生曰:花已謝落,何故惜之女曰兄何薄倖之甚那寧不念其輕香嫩色之時也生曰:輕香嫩色時不能佇賞,及其已落而後拂之而惜,雖有惜花之心,而無愛花之實,與薄倖何異 女不答。生曰:往日圖之一言何如女曰:在兄主之,非妾所能也。忽覺人聲稍近,遂隱去。生作減字木蘭花以思其實焉。 小亭宴罷,偶到薔薇花架下。忽驚蘭香,獨立花陰納晚涼。 手拈花瓣,輕輕整頓頻頻看。花落花開,厚薄之情何異哉 又一夕,叔嬸俱赴鄰家飲宴,生獨視軒中,悵悵然若有所失。正憂悶間,忽見瑜娘掀扉而入,謂生曰:兄何憂之多耶生曰:愁何足惜,但腸斷為可惜耳。女曰:何事腸斷生曰:盡在不言中。女曰:妾試為兄謀\之。生曰:卿言既許矣,不可只作一場話柄,恐斷送人性命。惟子圖之。女曰:兄尚不念圖,況妾乎生曰:輅圖之熟矣。 女指牆,謂生曰:奈此何生曰;事至如此,雖千仞之山,尚不足畏,數仞之牆,何足道哉女曰:所能圖者,其計安出生乃以扇指示所達之路。女曰:是不言也,妾之一心,惟兄是從而已。事若不遂,當以死相謝。第恐兄之不能踐言耳。生以手抱瑜,欲求合歡,女不從。正反覆間,忽聞叔嬸回,遂出迎接。次日,生乃作鳳凰台上憶吹簫之句以示女云:水月精神,乾坤清氣,天生才貌無雙。算來十洲三島,無此嬌娘。堪笑蘭台公子,虛想像,賦詠高堂。何如花解語,玉又生香。 茫茫今宵何夕,親曾見娥,降下紗窗。又以將合,風雨來訪。記得何時,約言難踐,空愁斷腸。 腸斷處,無可奈何,數仞危牆 生念瑜娘之言,欲實其心,奈何無路可達。因自思之:惟有得向春暉堂安寢,則身可通矣。遂稱病不起。表叔省之,生詐之曰:近來數夜臥此軒間,才瞑目,便見鬼魅或牛頭馬面等來相擊鬧,心甚怖焉。但以精神恍惚所至,不以為意。昨夜又夢一長牙者,語余曰:明日大王來請你,你勿復起。不覺今日身體沉重,不能起也。叔聞此語,大驚,遂移之東軒,命其小子名銘者伴生寢焉。生思念:本欲設計尋入中堂,只得移向東軒,無以異於西軒也。至夜半,佯狂大叫。舉家驚視,生良久始言曰:向見一人冠黃巾,同昨所見長牙者坐,罵余曰:我叫你莫起,你強要起。黃巾者曰:大王請先生去作平賊\露布耳,無他也。言未已,又見一紅髮尖嘴者至,曰:連忙去,無羈滯。 將促余出,我與敵良久,喜諸人起來,散去,不然,被伊捉去矣。祖姑聞言大驚,令請良巫祈禳。生乃厚賂巫者,命伊言曰:若在此宿臥,恐性命難保。 除非移入中堂,則無事矣。彼時即移生入中堂。生病漸安,日則肄業於軒間,夜則歸宿於堂上。 一日,夜靜,生步入蘭房西室之前,正見瑜於月桂叢邊焚香拜月,生立牆陰以聽之。吟:爐煙裊裊夜沉沉,獨立花間拜太陰。心事不須重跪訴,娥委是我知心。 瑜吟訖,突見生至,且驚且喜曰:聞兄被魅,今安能到此耶生曰:若非被魅,安能得此會乎乃相與攜手入室,明燈並坐。生熟視之,容貌愈嬌,肌膚愈瑩,情不能忍,乃曰:我腸斷盡矣。欲挽女以就枕。女堅意不從,曰:妾與兄深盟密約,惟在乎情堅意固而已,不在乎朝朝暮暮之間也。苟以此為念,則淫蕩之女者也。淫蕩之女,兄何取焉生曰:卿雖不從,輅之至此,設使他人知之,寧信無他事也女曰:但秉吾心而已。生雖不能自持,然見其議論,生亦喜其秉心堅確,不得已而從,遂相與坐談。女曰:妾嘗讀鶯鶯傳、嬌紅記,未嘗不掩卷歎息,但自恨無嬌、鶯之姿色,又不遇張生之才貌。見兄之後,密察其氣概文才,固無減於張生,第妾鄙陋,無二女之才也。生曰:卿知其一,未知其二。且當時鶯鶯有自選佳期之美,嬌紅有血漬其衣之驗,思惟今日之遇,固不異於當時也。而卿之見拒,何耶抑亦以愚陋之跡,不足以當清雅之意耳,將欲深藏固蔽,以待善價之沽焉女正色而言曰:妾豈不近人情者,但以情慾相期美滿於百年也。假使今日苟圖片時之樂,玉壺一缺,不可復補,合巹之際,將何以為質耶生曰:此事輅任之,勿慮也。 但不如此不足以大情之交孚,卿請勿疑。女曰:諺語有云:但得五湖明月在,不愁無處下金鉤。正此之謂也。兄自此勿復舉矣。生興稍闌,乃口念菩薩蠻以贈之:不緣色膽如天大,何緣得入天台界辜負阮郎來,桃花不肯開。 芳心空一寸,柔腸千萬束。從此問花神,何常苦逼人。 女亦口念西江月以答生云:借問朝雲暮雨,何如地久天長殷勤致語示才郎,且把芳心頓放。 苦戀片時歡樂,輕飘一點沉香。那時三萬六千場,樂汝無災無障。 生自後每遇瑜娘,委道百端,略不經意。一見生有異志,則正言厲色以拒之。又作望江南詞以示生焉。 堪歎寶到碧紗廚。一寸柔腸千寸斷,十回密約九回孤,夜夜相支吾。 駒過隙,借問子知乎弱草輕塵能幾許,癡雲閣雨待何如,後會恐難圖。 生情不能已,復繼之以詩一絕云:青鸞無計入紅樓,入到紅樓休又休。爭似當初不相識,也無歡喜也無愁。 女見此詩,笑曰:兄豈不喻往夜之言乎生曰:余豈不喻但以興逸難當,姑排遣之耳。暨晚,生歸獨坐,自思:費盡心機,得達女室,終不見從,必無意於己也。 至夜,復思:不如與女作別。至,則長吁短歎,憑幾而臥,終不與女一言,問之亦不答。百般開喻,逼勒再三,始一啟口曰:我今夜被你斷送了也。女大悟,謂生曰:兄果堅心乎生曰:若不堅心,早回去矣。 因呼碧桃添香,呼生共拜於月下,祝曰:妾瑜,生居深閨,一十七歲於茲矣。 今夕以情牽意絆,不得已,以千金之體許之於情人辜輅者,非惟有愧於心,亦且有愧於月也。敬以月下共設深盟,期以死生不忘,存亡如一,無負斯心,永遠無琋也。苟有違者,天其誅之。祝罷,挽生就寢,因謂生曰:妾年殊幼,枕席之上,漠然無知,正昔人所謂嬌姿未慣風和雨,分付東君好護持。 望兄見憐,則大幸矣。生笑曰:彼此皆然。遂相與並枕同衾,貼胸交股。春風生繡帳,溶溶露滴牡丹開;檀口婐香腮,淡淡雲生芳草溫。曲盡人間之樂,不啻若天上之降也。雖鴛鴦之交頸,鸞鳳之和鳴,亦不足形容其萬一矣。 輾轉之際,不覺血漬生裙,乃起而剪之,謂生曰:留此以為他日之驗。生笑而從之。女以口念虞美人詞以贈生云:平生恩愛知多少,盡在今宵了。 此情之外更無加,頓覺明珠減價玉生瑕。 霎時喪卻千金節,生死從今決。祝君千萬莫忘情,堅著一鉤新月帶三星。 生亦口念菩薩蠻以贈女云:春風桃李花開夜,燭燒鳳蠟香燃麝。魚水喜相逢,猶疑是夢中。 感情良不少,報德何時了。細君問鶯鶯,何人解此情 瑜得生詞,謝曰:妾今溺于兄之情愛中,故至喪身失節,殊乖禮法,非緣兄亦不至此也。幸為後日之圖,則妾之所托亦至此矣。生曰:五姐千金之身為我而喪,猶當銘肝鏤骨以報子之深恩矣,豈肯負月下之盟耶 自後生夜必至。一夕,謂女曰:我以親托於門下,人皆罔知,誠\恐他日此事彰聞,親庭譴責,何顏重上春暉堂乎 瑜曰:妾雖女流,亦頗知禮,豈不知韞櫝之可嘉,失節之可丑乎以子之情牽意絆,以至於斯,倘他日事情彰明,尋奉巾櫛於房幃之中。事若不果,當索我於黃泉之下矣。遂相與泣下數行。又一夕,生復赴約,女目生良久,曰:觀子之容色辭氣,決非常人,他日得侍房幃,則雖不得為命婦,亦不失為士夫之妻耳。苟流落俗子手中,縱使金玉堆山,田連阡陌,非所願也,惟兄之是從而已。生感其節義,作詩以贈之:水月精神冰雪肌,連城美璧夜光珠。玉顏偏是蟾宮有,國色應言世上無。翡翠衾深春窈窕,芙蓉褥軟繡模糊。何當喚起王摩詰,寫出和鳴鸞鳳圖。 女亦吟一律以答生云:深感陽和一氣噓,吹開玉砌未生枝。合歡幸得逢青史,快睹曾應失紫芝。碧沼鴛鴦交頸處,妝台鸞鳳下來時。此情共誓成終始,莫把平生雅志虧。 初,瑜父選民間女之艷色者以為媵,得八人焉。分四與瑜:曰碧桃,曰絳桃,曰仙桃,曰小桃;分四與瓊:曰臘梅,曰月梅,曰紅梅,曰素梅。父命母誨之。自瑜交通生後,四桃心懷憂懼,惟恐事洩,罪及於已。一日,四桃上書諫曰:娘子生長名門,深居幽閫,世榮封襲,家極華腴。況兄神態芳菲,懿德清淑,才華充贍,妙手精工,芳名洋溢乎三洲,美譽昭彰於十邑。尚不保身律己,卻乃失節喪身,理義有虧,彝倫敗琋。倘或閨中事露,門外風聞,非惟有損於己身,抑且玷辱於父母。親庭譴責,他人笑譏,名節蕩然,性命難保。誠\恐楚國亡猿,禍延林木,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後悔難追,噬臍莫及。苟能先事改過自新,勿蹈前非,待時而動,則娘子幸甚,妾輩亦幸甚 瑜得書,覽畢,喟然歎曰:爾言良是,但余以死許辜生,背之不祥。今日之事,其咎在余,諒必不相累也。碧桃曰:其然,豈其然乎娘子若不自新,我輩終當去矣。瑜泣而諭之曰:余與辜生牽情溺已而成痼疾,身可死而情不可解也。 雖蘇張更生,不能移吾之初志耳。汝欲去之則去。四桃同泣而應之曰:妾輩侍奉閨幃,已非一日。娘子開心見誠\,推恩均惠,感戴不已,補報無由。 倘若事露,娘子捐身,妾輩安能獨存哉誓必不相負也。乃相抱唏噓而泣。久之,拭淚吟詩一首,以釋悶雲。至暮,生至,女乃出所吟詩並四桃所諫書以示。 生讀之赧然。詩曰:一輪明月本團圓,才被雲遮便覺殘。欲把相思從此絕,別君容易望君難。 自後,暮聚曉散九月餘,溫存繾綣之情,益以加矣。不覺大火西流,金風又起。父母以生久別,遣僕持書促歸甚急。生得書,言之叔嬸,治裝行為歸計。生至夜復抵女室,告以將別之由。二人不忍相別,悲不能已。女泣久之,拭淚曰:第無傷感,且盡綢繆,未知後會何時也。生曰:我去三兩月,必至再來,子毋勞苦構思成疾,此時暫別而已。女吟詩二絕以別生云:烏啼月落滿天霜,執手相看淚滿眶。明月相如歸去也,文君從此倍淒涼。 又詩秋雨梧桐葉落時,悲秋懷抱正淒淒。多情自古傷離別,莫笑鶯鶯減玉肌。 生乃以玉耳環饋女,並留題一絕云:黃雀銜來已數年,別時留取贈嬋娟。 莫將閒事勞心曲,常把佳音在耳邊。 暨晚,生以他事不果行。至夜,女命侍女以白金十錠、青布四端、花巾二十條、裙帶二十雙併詞一闋以贐生。詞名柳梢青:南陌花殘,西廂月暗,風雨淒淒。見說君歸,頓松金釧,暗減玉肌。 吁嗟後會難期,將何物,表人別離。萬斛離愁,千行情淚,兩地相思。 生亦立綴排十韻,以贈女別云:驅馳來戚裡,特地探仙鄉。推館開紗帳,攔階隨雁行。二天恩不斷,一德感難忘。況復蒹葭質,親陪蘭蕙旁。塵埃沾潔節,襟袖染餘香。月下深盟固,花邊思語長。絕勝魚得水,何異鳳求凰。只謂歡娛永,誰知歸思忙。百年終有在,一旦不須傷。若問重來日,花黃與菊香。 生別,至家後,行止坐臥,無非為女記憶也;經書、家事,略不介意,終日昏昏而已。先是,城之西北隅有林曰邁游,山明水秀,多生佳麗。有名小馥者,字微香,亦美麗超群。其俗有紡紗場之習,生嘗游畋其間,與之亦相好也。 生有詩以贈之曰:生長茅茨在邁游,微香兩字動炎舟。玉般溫潤千般馥,花樣嬌妍柳樣柔。巧笑千金蘇氏小,清歌一曲杜家秋。也知好事人人愛,不可明知但暗求。 微香緝知生歸,意其必訪己也,日日候待,杳無消息;疑其必有他遇而忘己也,仍效溫飛卿體作懊恨曲以怨之云:蓮藕抽絲哪得長螢火作燈哪得光薄倖相思無實意,可憐蝶粉與蜂黃。君何不学鴛鴦鳥,雙去雙飛碧紗沼。蘭房白玉尚縹緲,何況風流雲雨了。大堤男女抹翠娥,貴財賤德君知麼夭桃濃李雖然好,何似南山老桂柯。悠悠萬事回頭別,堪歎人生不如月。 月輪無古亦無今,至今長照丁香結。微香親書於鸞箋之上以寄生。適生之友王仲顯與生檢閱詩書,得此曲,問:誰之筆也生以實告。遂與王生共探之。 微香以生久別,見生大喜,而生憂悶之心淒然可掬。 微香以王生在彼,亦不敢詰生。 至夜,王生倦而寢矣。微香謂生曰:自從君之別妾也,不覺烏兔沉東西矣,而妾思君之心不啻若大旱之望雲霓也,深藏固蔽以待君久矣。近聞君歸,喜動顏色,思得一見而無由。 今夜既蒙垂顧,正當繾綣以償契闊之情,而君之短歎長吁、愁然不樂,何也豈非疑妾有外意,抑亦君有外遇乎生曰:感子之情,亦已多矣。奈何以新變故易,以故變新難。微香笑曰:妾之言果不差矣。君盍均而惠乎 生不答。微香曰:君寓臨邑,所寓者得非臨邑之人乎生曰:然。 復問:女為誰名何氏之女也生不肯言。再三逼勒,良久,始言曰:子亦我之情人也,語之何害。子宜秘之,勿言其姓名於人,斯可矣。微香指燈而言曰:我若違子之祝,有如此燈。請言之,勿慮也。生乃曰:黎氏,名瑜娘,字玉真。微香歎息而言曰:此女無雙也。其面圓而光,其質富而溫,其目淡而澄,其聲清而婉,果然乎生曰:子之言,若親見也。何以知之微香曰:妾之表親有善穿珠者,前日往臨高,知黎土官宅有此人也。且聞其善詩,有作贈君否生乃誦其柳梢青與微香,微香擊節歎曰:才貌兼全,真天上之人也。子之視我如土芥,宜乎乃綴滿庭芳一闋以贈生:月下歌聲,風前愈覺,遙思當日風流。枕邊言語,尤記在心頭。玉珮玎璫,別後空惆悵,永巷閒幽。 行雲去,才離楚岫,卻又入瀛洲。 仙境裡,奇逢姝麗,端好綢繆。羨金桃玉李,鳳偶鸞儔。一個文章清雅,一個體態嬌柔。誰念我,雕欄獨倚,一日似三秋。 生觀訖,答謝曰:余受卿之情不為不多,負卿之罪不為不少。立綴木蘭花一闋以答之:念當時行樂,烏乍落,兔乍生。向花下重門,柳邊深巷,弄笛三聲。畢聲斷,柴門啟,見花顏玉臉笑相迎。喜氣春風習習,歌喉山溜泠泠。 自從別後阻歸程,非是我無情。奈故思漫漫,新歡款款,誓下深盟。情已固,心意誰評從今長揖謝芳卿。腸斷紡紗場上,月輪依舊光明。 明日,生與王仲顯回歸。抵家後,因念微香之語,乃賦長歌一篇以貽之云:我生幸值昇平時,春風和氣長熙熙。幸今喜在繁華地,山水清佳人秀麗。此生此世豈徒然,好展情懷樂所天。不須貪富貴,何必求神仙。萬歲虛生耳,縱有千金亦須死。世間萬事非所圖,惟慕嬌嬈而已矣。 君不見卓文君,至今千載芳名傳。古人今人同一致,有能逢之亦如是。人生年少不再來,人生年少早開懷。 黃金買笑何足吝,白璧偷期休更猜。我曹不是風流客,懶向金門獻長策。腳跟踏遍海天涯,久慕傾城求未得。 親家有貌傾長城,養在閨門十八齡。蕙性芳心真慧默,玉顏花貌最嬌婷。春山遠遠秋波淺\,嫩筍纖纖紅玉軟。 暗麝芬芬百合香,綠雲繞繞雙烏綰。上迫能字衛夫人,下視工詩朱淑真。柳絮才華應絕世,梅花標格更超群。 雲閨霧閫深深處,羅幃錦\帳重重貯。絕似娥住廣寒,世人有恨無由睹。記得春光三月天,曾尋流水到桃源。 春暉堂上分明見,晚繡窗前款語言。僮僕往來傳意緒,詩詞絡繹通情素。數向花前密約時,同於月下深盟處。 燭搖紅影照蘭房,香噴清煙襲象床。一線枕痕生玉暈,碧梧枝上鳳求凰。芳情百紐丁香結,真心一點薔薇血。 個中頓覺兩心知,妙處偏難向人說。朝朝暮暮戀高唐,忘卻人間日月忙。回首白雲歸思切,金刀寸寸斷人腸。 美滿恩情呻吟絕,消魂怕唱陽關疊。依依牛女隔星河,杳杳行雲歸楚峽。香羅玉帶又何時,惆悵西風淚濕衣。 舊摺牽連推不去,新愁構結有誰知惟有多情舊知已,每把甘言慰愁耳。素承佳惠感難忘,自覺違心慚不已。 徐徐思後更思前,回首西風一悵然。應是前生曾結種,今生偏得美人憐。 微香得此歌,以示其同伴,眾口稱誇,乃作手卷以贈生焉,名雙美,請畫圖於其首。微香又攄妙思,作並美序一篇以冠其端,復繼之以長歌一篇,以傳好事者:瓊南人物傾天下,才子佳人兩無價。吳門越裡何足數,蓬島瑤池此其亞。畫堂重重閉廣寒,青牛孛白馬躍金鞍。奇才美貌皆潘岳,膩體香肌盡弱蘭。弱蘭潘岳今何許,聽說瓊林鸞鳳侶。鳳友鸞朋絕世無,一雙兩好真無比。天與風流年少郎,聲名籍甚動炎荒。 風流驥子麒麟種,繪句文章錦\繡腸。生來灑落起塵俗,繡虎雕龍總入目。萬卷詩書千首詞,儒林聲價僉推獨。 清風明月四清香,勝景名山足遍經。曾向朱崖開絳帳,忽從戚裡遇嬌婷。 嬌婷自是豪家子,長養綺羅叢隊裡。天上麗質自超群,百媚千嬌誰與比。水月精神冰雪肌,芙蓉如面柳如眉。春山淡淡橫蛾黛,戛玉鏗金滿箱帙。光風溜溜泛崇蘭,碧澗溶溶淄皓月。 久擅芳名蕩海天,風流年少總誇妍。笑他有眼何曾見,羨子相逢豈偶然。偶然相逢真奇遇,時人哪得知幽趣。 紅葉飘時傳麗情,緋花泛水知山路。直入蓬萊第一層,雲軒謁拜許飛瓊。鮫綃帕上題佳句,鵲尾爐前結好盟。 黃鶯喚友遷喬木,丹鳳求凰棲翠竹。醉風芍藥暗生香,著雨夭桃紅杏肉。絕似娥降月宮,宛如神女下巫峰。 翻嫌月殿非人世,卻笑巫山是夢中。何似相逢明盛世,早能償此風流債。負茲通古通今才,遇此傾國傾城態。 傾國傾城世無多,通古通今誰復過。絕勝蘭香伴張碩,宛然蕭史共秦娥。秦娥蕭史雖無比,不過如斯而已矣。 天香國色產南方,不讓中州獨專美。嗟予與子素相知,記紡紗場夜月時。求作狂歌贊並美,聊傳盛事記佳期。生自別瑜娘之後,倏爾斗柄三移,而相思之心常在目也。 奈鱗鴻杳絕,後會無期。是月某日,適值祖姑生旦,乃托所親於父母曰:某日祖姑誕辰,理當往賀。何吝四哥一行,而不使之往慶之耶父從之。次日,遂命生起行。 既至,表叔一家喜生再至,莫不欣然。於是復館生於清桂西軒之下。生遍視窗軒如故,詩畫若新,惟庭前花木有異耳。 不勝舊遊之感,遂吟近體一律以寓意雲。詩曰:一年兩度謁仙門,前值春風後值冬。草木已非前度色,軒窗還是舊遊蹤。重臨桃柳三三徑,專憶高唐六六峰。知是盟言應不負,虛言萬事轉頭空。 生至數日,不能與瑜一語。因設臥中之計,尚未克果,而祖之壽日屆矣。乃制千秋歲令一首以慶壽云:菊遲梅早,報道陽春小。坡老說,斯時好。北堂萱草茂,南極箕星皎。人盡道,群仙此日離蓬島。 寶日紅光耀,金獸祥煙裊。絲竹嫩,蟠桃老。永隨王母壽,卻笑籛浽夭。畫堂年年,膝下斑衣繞。 後一日,生侍祖姑於春暉堂上,忽見堂側新開一池,趨往視之,正見瑜倚牆而觀畫焉。生笑而言曰:不期而遇,天耶人耶瑜娘曰:天也,豈人之所能也。不期然而然,非天而何遂挽生共坐於石砌之上,且曰:此地僻陋,人跡罕到,姑坐此,徐徐而入可也。遂相與訴其間闊之情、夢想之苦,自未及酉,雙雙不離。輒聞嬸喚之聲,女遂辭去,復顧生雲:自此路可以達妾室,兄其圖之。生頷而歸館。 至更深夜靜,生遂逾垣而入,直抵女室。時女已睡熟矣。 生扣窗良久,女始驚覺,欣然啟扉相迓,謂生曰:待兄久不至,聊集古句一絕,方憑幾而臥,不覺酣矣。生問:詩安在乃出以示生。詩曰:月娥霜宿夜漫漫,鬢亂釵橫特地寒。有約不來過夜半,月移花影上欄杆。 生覽畢,亦口點律詩一首云:再到天台訪玉真,入門一笑滿門春。羅幃繡被雖依舊,璧月瓊枝又是新。可喜可嘉還可異,相恰相愛更相親。何當推廣今宵事,永作天長地久人。 女亦和云:洞房今夜降仙真,軟玉溫香滿被春。慢說別離情最苦,且誇歡會事重新。意中有意無他意,親上加親愈見親,欲得此情常不斷,早尋月下檢書人。 自是,二人眷戀之情,逾於平昔。一日,生攜微香手卷示瑜。看未畢,怒曰:祝兄勿多言,卻又多言妾之名節掃地矣生解說百端,女終不與一言。後夜復往,堅閉重門,無復啟矣。女方悔己前非,咎生薄倖,終日閉門愁坐,對鏡悲吟,一二日間才與生相見。見之,亦不交半語。凡半月間,生不能申其情,悒怏滿懷,大失所望,乃述近體一律以示之。詩曰:巧語言成拙語言,好姻緣作惡姻緣。回頭恨章台柳,赧面慚看大華蓮。只謂玉盟輕蕩洩,遂教鈿誓等閒遷。誰人為挽天河水,一洗前非共往愆 女玩味良久,始笑曰:兄寓此久矣,盍歸紡場之情人乎 生曰:卿何為出此言也獨不記月下深盟乎且輅當時不合失於漏洩,罪咎固無所逃矣。然古人有言曰:往者不可諫,來者猶可追。遽忍以往者之小過而阻來者之大事乎瑜拜謝曰:兄之心金石不渝,妾之怒聊以試兄耳。 亦續吟一律云:一洗前非共往愆,從今整頓舊姻緣。聲名蕩漾雖堪怨,情意殷勤尚可憐。任是春光先漏洩,忍教月魄不團圓。莫言幽約無人會,已被紗場作話傳。 自此之後,情好如初。一日,以前卷展開評論,瑜曰:微之才調何如 生曰:卿乃天上之碧桃,月中之丹桂,彼不過微芳小艷而已,豈敢與卿爭妍媸也正昔人所謂西施、王嬙爭洗腳臉與天下婦人斗美者也。女感其言,乃吟長相思詞一闋以戲生。詞曰:大巫山,小巫山,暮暮朝朝雲雨間,誰憐鳳偶閒歌已闌,樂已闌,才向瑤台覓彩鸞,金波依舊團。一夕,天色陰晦,生與瑜待月久之,乃同歸室,席地而坐,盡出其所藏西廂、嬌紅等書,共枕而玩。瑜娘曰:西廂如何生曰:西廂記,不知何人所作也。記始於唐元微之,嘗作鶯鶯傳並會仙詩三十韻,清新精絕,最為當時文人所稱羨。西廂記之權輿,其本如此也歟然鶯鶯之所作寄張生:自從別後減容光,萬轉千愁懶下床。 不為旁人羞不起,為郎憔悴卻羞郎。此詩最妙,可以伯仲義山、牧之,而此記不載,又不知其何故也。且句語多北方之音,南方之人知其意味者罕焉。 又問:嬌紅記如何生曰:亦未知其作者何人,但知其間曲新,井井有條而可觀,模寫言詞之可聽,苟非有製作之才,焉能若是哉然其諸小詞可人者,僅一二焉。子觀之熟矣,其中有何詞最佳瑜曰:一剪梅。生曰:以余看之,似有病。女曰:兄勿言,待妾思之曰:誠\有之。生曰:何在曰:離有悲歡、合有悲歡乎生笑曰:夫離別,人情之所不忍者也。大丈夫之仗劍對樽酒,猶不能無動於心,況子女之交者其曰離有悲,固然也;離有歡,吾不之信也。至若會合者,人情之所深欲者也。雖四海五湖之人,一朝同處,而喜氣歡聲亦有不期然而然者,況男女交情之深乎謂之合有歡,不言可知矣;謂之合有悲,吾未之信也。瑜曰:兄以何者為佳 生曰:如此鍾情古所稀,吁嗟好事到頭非;汪汪兩眼西風淚,灑向陽台化作灰一詩而已。瑜曰:與其景慕他人,孰若親歷於己妾之遇兄,較之往昔,殆亦彼此之間而已。他日幸得相逢,當集平昔所作之詩詞為一集,俾與二記傳之不朽,不亦宜乎生感其意,乃口占一曲,自歌以寫懷雲。歌云:西江月上團團,錦\江水上潺潺,荒墳貴賤總摧殘,回首真堪歎。回首真堪歎,可憐骨爛名殘。須要留情種在人間,付與多情看。待月情懷,偷香手段,這般人真好漢。想崔張行蹤,憶溫嬌氣岸,相對著腸頻斷。此情此意,我爾相逢豈等閒。 須教通慣,休教明判,若還團我們,且作風流傳。 初交通後,收斂行蹤,無罅隙之議,故人無知者。因其再至,情慾所迷,罔有忌憚,一家婢妾,皆有所覺,所不知者,惟瑜父母而已。瑜亦厚禮諸婢,欲使緘口,奈何一家婢妾,皆欲白之。自度不可久留,乃設歸計,尚未果也。忽一婢懼事露而罪及己,竊言之祖姑。祖姑以生之馴謹達禮,必無此事,反笞其婢。自是眾口漸息。時又叔嬸同寓別館,祖姑昏耄,不知防備,始大得計,略無畏懼之心,暮樂朝歡,無所不至。 一日,生與女同步後園暗雨軒中,徘徊觀竹,正談謔間,而瑜之弟黎銘值而見之。生大駭,恐言於叔嬸,乃厚結銘心。 初,生有一琴,名曰碧泉,平生所嗜好者,銘嘗問取,生不之與,至是而遺焉。雖得銘之歡心,然而諸婢切切含恨,惟待叔嬸回而發其事。生自思其形跡,不寧,設使叔嬸知之,負愧無地矣托以歸省,告於祖姑。祖姑固留之再三,生終不從。瑜夜潛出。與生別曰:好事多磨,自古然也。歡會未幾,讒言禍起,奈之何哉兄歸,善加保養,方便再來,毋以間隙,遂成永別,使設盟為虛言也。因泣下而沾襟。生亦掩淚而別。女以一剪梅詞一闋並詩一首授生,曰:妾之情意,竭於此矣。兄歸,展而歌之,即如妾之在左右也。 紅滿苔階綠滿枝,杜字聲歸,杜宇聲悲,交歡未久又分離,彩鳳孤飛,彩鳳孤棲。 別後相逢是幾時後會難知,後會難期。此情何以表相思一首情詞,一首情詩。 又詩萬點啼痕紙半張,薄言難盡覺心傷。分明一把離情劍,刺碎心肝割斷腸。 生亦綴法駕引詞一首以別女云:歸去也,歸去也,歸去幾時來峽口雲行仙夢杳,雨中花謝鳥聲哀。落葉滿空階。真個是,真個是惱人腸。沙上鴛鴦棲未穩,枝頭鸚鵡叫何忙。相對淚沾裳。須記得,須記得月前盟。料必兩人扶一木,莫移鉤月帶三星。了此此生情。 女覽畢,謂生曰:往者邁游諸女,所贈之詩,意甚忠厚,今將薄禮寄兄以饋之,可乎生曰:可。女乃命侍女取花巾十條、裙帶三十三雙,與生收訖。女含淚再拜而別。 生既歸家後,命僕以女所寄之物以遺紡紗微香。微香寄聲與僕曰:寄語辜郎:彼豈不知趙姬之言乎僕歸以告。友王仲顯在焉,生微笑之。友曰:何謂也按左傳趙姬之事,趙姬曰:好新慢故易,微香特諷予也。 次日,覆命僕持書以貽。微香展而視之,乃唐體詩一律:傳與多情舊故人,幾乎為爾喪良姻。空懷杜牧三生夢,難化瞿曇百憶身。雨散雲收成遠別,花紅柳綠為誰春不堪回首紗場上,風雨瀟瀟月一輪。 微香靜而思之,終疑於為爾喪良姻之句,欲生之來以實之,亦次韻一律以答之。詩曰:彼情人是我情人,就說無因亦有因。千里相思愁裡句,幾番歡會夢中身。天邊依舊當時月,洞口時非往日春。若念小樓移手處,重來花下賞冰輪。 生感其意,復以詩一律而絕之焉:紡紗場下好情緣,回首西風倍慘然。已按赤繩先系足,免勞青鳥再銜箋。任從柳色隨風舞,莫惜韶光徹夜圓。不是憐新違舊約,由來好事兩難全。 微香得此詩,知生之絕己也,然而慕生之心,未嘗少替,亦和一律以答生雲:紡紗場下舊情緣,怕說情緣只默然。今日翻成班氏扇,當時休制薛濤箋。玉簫已負生前約,金鏡偏教別處圓。自是人心多變易,休教好事不雙全。 生時名籍甚,郡邑鹹欲舉生為庠生。生父愛子,不欲遠涉利途,恐致離別之苦。然而眾論紛紛,無時休息。生潛喜,乘間言於父母曰:除非出外可避。父喜曰:可往祖姑家少避五六個月,眾口無不息矣。生曰:如或官司逼勒,如何父曰:只言隨伯父之任矣。生之伯父有為高官者。父即日命促裝起行。 既至,祖姑一家欣喜,待禮如初。生告所來之由,叔曰:倘若不厭寒微,姑寓於此,朝夕與諸少講明理義,此某之所深幸也。生拜謝,退居所寓之軒,偶見綠紗窗上題詩一絕云:壁上鶯還在,梁間燕已分。軒中人不見,無語自消魂。 生知是瑜之筆,亦書一絕於其旁曰:腸斷情難斷,春風燕又回。東風和且暖,雅稱結雙飛。 生思玩間,忽見瑜娘獨至,且喜且悲,再拜謂生曰:兄真信士也。緣自兄歸之後,媒妁克諧,逮無虛日,父母亦有許之者,但未成事矣。妾心想迫於父母之命,不得已而飲恨於九泉之下,不及與君訣別為懷。今幸不死,尚得相見,殆天意乎 未審計將安出生曰:此輅之所以日夜切思者也。蓋嘗思之有三:親戚不可為婚,一也;父母之命不可違,二也;不敢言於父母,三也。為今之計,惟在乎卿主之而已。瑜曰:凡妾可力為者,敢不自效望兄指引,則善矣。生密約於女耳邊之言。女曰:正合妾意。言未已,忽聽籠\中鸚鵡叫:大人回大人回女聞之,遂遁去。臨行,反顧生曰:蘭房之約,三更後、四更前,正其時也。 是夜,月明如晝,萬籟無聲,生視諸僕皆睡熟,輕步潛至女室。瑜見上,喜不自勝,且曰:醜陋之質,于兄故不敢辭,但以月明花開之景,不可常得,思與君少同佇賞,以度良宵耳。生然其言,遂並枕於玩月亭右廂階下。俄而,婢女數輩捧饈餚至,羅列滿前。二人相與勸酬,極盡款曲。女曰:既逢佳景,可無述作以記之乎生曰:短章寂寥,片文拘泥,與其合筆而和題,孰若同聲相應,亦足以見吾二人之敵也。 瑜曰:就以月夜喜相逢為題,五十韻為率。生即為首倡曰:今夕是何夕,奇逢不偶然。況當明媚景,正是艷陽天生。爛爛星珠燦,圓圓月鑒圓女。風輕萬籟寂,露百花鮮生。河影清還淺\,奎纏斷復連。乾坤真罔極,光景自無邊。大地冰壺隱,長空雪浪翻。連枝橫鑒發,素暈隔簷穿。更漏轉三鼓,槐陰過八磚。溶溶春似海,緩緩夜如山。織女偷情看,娥著意憐。 千年逢一會,二鳥降雙仙。談笑幽亭上,追隨小院前。各分雙美具,端的四兼全。舊恨應皆釋,新愁覺欲顛。重來諧素約,又共展華筵。何須金石奏,且把海螺傳。美酒傾珠落,香羹和玉涎。膾用金刀切,茶將活火煎。冰壺雙髻執,羅扇小鬟掾。並枕挨肩玉,低鬟動髻蟬。柔腸頻眷戀,蓮步漫周旋。紅袖深藏筍,羅衣懶上船。獻酬多節重,議論每牽纏。不必宣金石,何勞奏管弦。休亂同坐久,且共把詩聯。共吐珠璣唾,同裁月露篇。聲聲爭響亮,字字競鮮妍。可羨唐商隱,堪誇燕麗鮮。新清開府句,秀麗薛濤箋。佳興如流水,神詞若湧泉。孟郊應退捨,蔡琰可齊肩。轉戰敵逢敵,擒詞玄又玄。剡籐煩字掃,香劑倩思研。宴罷情將困,吟成意尚牽。掀幃香自馥,入室步爭先。好事雖多舛,佳期喜獨偏。笑攜雙玉手,共臥五花氈。蓮步移紅玉,珊瑚墮翠鈿。交加連理樹,掩映並頭蓮。色膽大如斗,麗情深若淵。耳邊言切切,心上意懸懸。鳳蠟搖紅影,龍涎薰碧煙。情癡疑是夢,骨冷不成眠。繾綣兩情好,綢繆一意專。既如魚水樂,又似漆膠堅。 了畢平生願,深酬宿世緣。愈親須愈敬,相守莫相捐。密約長如此,深盟永不遷。任他滄海竭,此樂尚綿綿。 聯成,女出雲箋。命小桃書畢,已四鼓矣。個復就枕,但立會而已。生口占一絕云:名花並立笑春風,誰識常空一竅通。欲驗佳期何處見,白羅襠上有殘紅。 自是之後,幽會佳期,殆無虛日;眷戀之情,來暱之意,有不可得而言語形容者。所作詩詞,不可盡述,姑記含蓄意深者十絕:昨夜東風透玉壺,零零湛露滴真珠。寄言未問飛瓊道,曾識人間此樂無 一線春風透海棠,滿身香汗濕羅裳。個中好趣惟心覺,體態惺忪意味長。 臉脂腮粉暗交加,濃露於今識翠華。春透錦\衾紅浪湧,流鶯飛上小桃花。 寶鴨香消燭影低,波翻紅浪枕邊欹。一團春色融懷抱,口不能言心自知。 葡萄軟軟蟄酥胸,但覺形銷骨節熔。此樂不知何處是,起來攜手問東風。 淡淡溶溶總是春,不知何物是吾身。自驚天上神仙降,卻笑陽台夢不真。 形體雖殊氣味通,天然好合自然同。相憐相愛相親處,盡在津津一點中。 半夜牙床戛玉鳴,小桃枝上宿流鶯。露華濕破胭脂體,一段春嬌畫不成。 燭盡香消夜悄然,洞房別是一般天。若教當日襄王識,肯向陽台夢倒顛 魚水相投氣味真,不膠不漆自相親。兩身忘卻誰為我,恐是天生連理人。 一日,祖姑獨坐春暉堂上,生侍之,顧生,謂之曰:昔傳姻事為下玉鏡,何謂也生以溫嶠事為對。祖姑曰:汝知發問之意乎生曰:不知。祖姑復曰:汝宜益加進修,吾之女孫,誓不他適,當合事妝,亦使溫嶠之下玉鏡台也。生拜謝。至暮,生以此告瑜。瑜喜,笑曰:古人有言:人心同欲,天必從之。豈虛語乎生曰:明日當辭歸,遣媒言議,勿失時也。 明日,遂告歸。及抵家,以祖姑之語告其父。父欣然從之。 擇日命媒行。既至,以所來之由告叔。叔曰:四哥才貌,出眾超群,可敬可愛,得婿如此,足慰人心。奈他人譏笑何 媒曰:何傷乎溫嶠之下玉鏡台,娶姑之女。又曰:老泉女適程氏,舅之子也,況乃孫乎自古迄今,但聞傳其事以為話,未聞以是病之者,夫何疑之有叔嬸允之,遂備黃金二錠、羊一牽為定禮。生婢有名朝華者,從媒同至,乃出書以示瑜。瑜披讀曰:玉真小娘子妝次:輅世忝姻緣之契,締結絲蘿;叨因叔侄之情,寓居門館。詎意天緣會合,親逢曠世之嬌嬈;人意交孚,果是前生之配偶。榮生意外,喜溢眉間。緬想淑候,蘭蕙其芳,冰霜其潔。秋水為神玉為骨,傾國傾城;芙蓉如面柳如眉,欺花欺月。柳絮因風起,藹然謝道韞之才;寒藻漾漣漪,粲若朱淑真之文采。誠\所謂天上之神仙,君子之好逑者也。輅一寒如此,百技無能,才匪逮人,貌非出眾,忝得一拜於雲階,幸已足矣。何況側身於玉樹,恩莫大焉。 粉身不足報深恩,萬死亦難酬厚德。捫心有愧,揣己何堪曩間太夫人因親致親之言,歸心如箭;今見椿府君執柯伐柯之舉,喜意若川。倘若叔嬸再不他辭,想應汝我心諧所願。百歲姻緣,在此一舉;千金會合,於此片時。專望竭力贊襄,毋使青蠅諧白玉;同心協力,庶教丹桂近嫦娥。則平生之心願足矣,月下之深盟遂矣。茲因媒氏之行,敬緘鸞而申微悃,特訴鳳以候佳音。即辰天地皆春,山川自秀,伏乞保重千金之體,永終百歲之期。不宣。 後二日,媒氏告歸,瑜乃出箋以寄生。書曰:伏自一別,倏爾旬余。蝴蝶之粉未干,麝蘭之香猶在。松竹之表,嘗彷彿於目睫之間;金石之盟,每念昭於心胸之內。忽喜冰人之傳事,又兼雲翰之飛來,千欣千喜恭惟文候,学貴天人,博通古今,風采聯賈少年之弱冠,文華負李長吉之奇才,誠\所謂文苑中之英華,士林中之翹楚者也。瑜也,貌微無艷,才非道韞,自謂於世而無取,夫何在兄而見憐幽谷發陽春,多感吹噓之力;葵花傾曉日,幸蒙光照之私。 托庇二天,已非一日。詎意人心有欲,天意果從。因親復得致其親,莫非命也;發願竟能諧所願,不亦宜乎忽然手舞足蹈個自知者,自此生順死安而無復憾。 事已定矣,言更何雲。惟冀尊所聞行所知,益勵占鰲之志;宜其家宜其室,佇看協鳳之祥。不須待月於西廂,正好挑燈於北牖,毋使前人獨專其美,免思微弱以喪厥躬。伏乞鼎調,以副時望。不宣。 是月也,忽御史按臨,遴選其民俊秀者補弟子員。鄉老舉生為庠生。後數日,生父書以告瑜父。生乃吟詩一首,並寫花箋以寄瑜雲。詩曰:書寄平生故友知,白衣今已換藍衣。微軀從此如鷹系,佳兆何時協鳳飛上苑杏花愁客去,西廂明月為誰輝幾回暗想蘭房事,不覺臨風淚雨霏。 瑜得生書,亦作一啟並歌一篇以復云:寂寂蘭房愁獨倚,忽見長鬚致雙鯉。雲是瓊林天上郎,如今已入黌宮裡。入黌宮裡為何如漸磨仁義樂菁莪。方巾員領真超卓,黃卷青燈好切磋。君不見買臣衣錦\歸鄉里,至今名姓光青史。又不見縣官負弩迎相如,至今千載揚芳譽。男兒得志皆如此,男兒莫厭窮經史。上方治定崇文儒。彬彬濟濟紆青紫。夫君子,真英豪,器宇堂堂氣象高。心通萬卷猶嫌少,日誦千篇不憚勞。此時已入文章島,如今遂卻平生志。 鏖戰文場應可期,太平治化真堪異。蒲柳應知得所依,鳳凰何日又同飛坐看花誥班班降,羞殺人間俗子妻。僕歸,將詩以示生。生與同学生覽畢,無不歎服稱美者。 其啟中有儆句雲:但能有理可明,不怕無官可做。又云:前日之良心因妾既喪,今日之放心在君當收。又雲:莫為蒲柳之姿,墮卻雲雷之志。若此之言,非見理分明者,安能及此耶但恨不見全篇以書記焉。 鍾情麗集下 時生入泮宮,不兩月間,生父捐館。生哀毀逾禮,水漿不入口者三日。既葬,躬自負土,不受人助。事喪之後,終日哭泣而已,不復視事。時有白鶴雙竹之祥,人以為孝感所致。自是家道日益凌替,而瑜娘之父始有悔親之心,遂不復相往來。 而生以守制故,不暇理事,不相聞者二載。 然而,瑜娘慕生之心曷嘗少置風景之接於目,人事之感於心,纍纍形諸詩詞,多不盡錄,姑記一二以語知音者:鵲橋仙征鴻無信,游鯉無信,更相望斷春潮無信。玉郎何處不歸來,怎禁許多愁悶。 青山有盡,綠水有盡,惟有相思無盡。眼中珠淚幾時干,腸一寸截成千寸。 瑞鷓鴣芭蕉葉上雨難留,松柏梢頭風未收。萬悶千愁無著處,並歸心上與眉頭。 腸如襪線條條斷,淚似源頭混混流。倚遍欄杆人不見,滿天風雨下西樓。 長相思春望歸,秋望歸,目斷江山幾落暉啼痕點點垂。 朝相思,暮相思,終日何時是盡期,腹心寄與誰一剪梅雨打梨花深閉門,辜負青春,虛負青春。傷心樂事共誰論花下消魂,月下消魂。 愁聚眉峰盡日顰,千點啼痕,萬點啼痕。曉看天色暮看雲,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滿庭芳愁鎖春山,淚潺秋水,時時獨向西樓。望窮千里,山水兩悠悠。 惆悵故人獨在,離別後,日月難留,腸斷處,愁愁悶悶,風雨五更頭。 相思何日了無腸可斷,有淚空流。湘江潮信斷,楚峽雲收。只恐尋春來晚,東君去,花謝鶯愁。蘭房下,何時與你,交頸綢繆。 時有同郡富室符氏者,素聞瑜娘才色,聞生久不至,遂散財賂,冀必得瑜娘為婚而後已焉。故有與瑜娘父言者,非譽符家道之華腴,必稱符才貌之出眾;非言生家道之蕭條,必毀生行止之落魄。瑜父遂欲解盟,然猶慮構成詞訟,猶豫未決。又有為其畫策者,曰:內外兄弟姊妹,不可為婚,法律所禁。 倘或興訟,以此推之,何畏之有遂決意許符氏,然猶未敢輕動。或勸其家納符氏聘禮者,瑜父從之。 後瑜娘緝知,悲不自勝,以死自誓,終不他適。黎聞之怒。 瑜乃以白巾自縊,賴眾知覺救解,得免。黎方覺悔。 然瑜之心雖不肯從,而符之盟終不可解。正憂悶間,忽值其姑適王氏者歸宅,黎命之解慰瑜心。乃從容勸瑜百端,瑜應之曰:結親即結義,是以寸絲既定,千金莫移。兒非不愛榮盛而惡貧賤,但以棄舊憐新、厭貧就富,天理有所不容,人心有所未安。姑以瑜言告黎。黎曰:瑜言誠\有理,奈彼符氏何凡瑜所親愛者,皆令勸之。 一日,碧桃乘間諫瑜曰:娘子懿德嬌顏為諸姊妹中之巨擘,然諸娘子俱適名門宦族,或田連阡陌,或金玉盈箱,娘子獨許寒酸,妾輩甚不愜意。近見大人別締良姻,甚喜,甚喜。 娘子何故短歎長吁,減卻飲食,損壞形容,而為傷感之甚耶 瑜曰:汝知其一,不知其二。古人有言:今日之富貴,安知異日不貧賤乎今日之貧賤,安知異日不富貴乎彼符氏雖富,而子弟之品不過一庸夫而已,縱有金玉盈箱,田連阡陌,生為無名人,死亦作無名之鬼,何足道哉已辜生雖貧,丰姿冠世,学問優長,他日折丹桂如采薪,取青衿如拾芥,何患不至富貴乎未受他人盟約,尚當求擇其人,況先受其人之聘而負之,可乎有死而已,誓無他志 一日,絳桃復諫曰:自從定親於辜生之後,一別三年,諒必他娶矣。娘子何故勞心苦志以思之瑜曰:汝勿言,吾意已決矣,縱蘇張更生,不能搖動。且辜生久不至者何哉蓋生之為人,孝心純篤,乃翁捐館,方泣血而不暇,況有心相憶乎又曰:夫願相守而厭相離者,淫婦之道也;托終身而期遠大者,賢女之所慮也。爾何以淫婦期我,而不以賢女期我也絳桃拜謝而去。 未幾,生家蒼頭忽持書至,密以一箋付瑜。瑜泣讀之,乃疊韻詩一首。詩曰:一自往年邊扁便,無奈鱗鴻專轉傳。勸君莫把海山盟,移向他人擅閃善。 自是生即之後,夜就枕間,忽夢往黎室。至相見,延至於春暉堂後新創亭上,坐,顧其額曰剪燈書窗。壁間所掛吹彈歌舞四畫,上題有詩,附錄於此:誰家有女顏如玉,手持幾竿崑崙竹。鏤玉編雲一片形,含商弄羽千般曲。一聲遲,曉起丹山彩鳳啼,一聲疾,半夜孤舟嫠婦泣。一聲喜,秦樓仙侶同飛起。 一聲悲,異時忠臣乞食歸。十分妙趣真無比,良工寫入霜縑裡。時人莫道是無聲,仙聲不入凡人耳。 右調佳人呂玉簫中虛外實木一片,吟向佳人懷裡見。玎玎璫璫幾點聲,細細粗粗四條線。一聲清,半夜天空萬籟鳴。 一聲濁,八月秋風群木落。一聲苦,昭君馬上啼紅雨。 一聲歡,妃子宮中洗祿山。風流畫史龍眠老,筆端寫出心機巧。勸君莫道是無聲,仙聲不入凡人耳。 右調美人弄琵琶及生至黎室,正想間,忽見瑜至,相見之際,再拜再悲。遂相攜手入於蘭房之內,二人席地而坐,歷道其夢想之苦、解盟之由,相對泣下。已而,瑜收淚言曰:今日相逢,將以為可喜,則又可悲;將以為可悲,則又可喜。悲耶喜耶吾不得而知之。生曰:苦盡甘來,一定之理。前日之別固為可悲,今日之逢則又可喜。可悲者既已過矣,可喜者當以與卿共之。 瑜遂命絳桃取酒,與生共飲;覆命仙桃以侑觴。仙桃請歌東坡水調歌頭。生曰:時勢不同,情懷各異,彼調雖妙,非吾事也。乃止。綴念奴嬌一曲,命仙桃歌之。絳桃和之。 牽情不了,歎人生、無奈別離多少。一自殷勤相送後,天際歸舟杳。倩女魂消,崔微夢斷,瘦得肌膚小。寒閨深閉,腸斷幾番昏曉。 悵望鳳鳥不至,妖禽怪鳥,恣狂呼亂叫。悄悄憂心何處告,且喜故人重到。 滿酌流霞,浩歌明月,與爾開懷抱。等閒信筆,寫出念奴嬌調。 曲盡,二人相顧,淚灑數行。已而,復相謂曰:今夜相逢,何啻夢中,可無述以記之乎生請其題。女曰:以夢寐為題,不亦宜乎生遂援筆書於紙屏之上:久別喜相會,春從何處來四眼頻相顧,雙睛何快哉對此一盞燈,如醉又如癡。大旱見雲霓,和羹得鹽梅。 憂心冰似泮,笑臉天如開。呼童且奉酒,與君開此懷。 寫畢,忽聽角起樵樓,鐘鳴梵宇,推枕欠伸,乃是南柯一夢。 而且憶其詩詞,因起而錄之。始欲治裝竟尋舊約,奈何秋闈在邇,正吾人當發憤之際也,更兼有司催逼赴試甚急,生無奈何,只得起服回学肄業。故特命蒼頭北行,以申前好。豈知瑜父不以生為念,終無一言以及親事,但厚賂以饋生耳。蒼頭臨行之際,瑜乃以箋付之,令持以獻生。 一日,蒼頭抵家覆命,具言以結盟符氏,生心大恚。復聞瑜有書奉寄,生大喜,拆而視之,乃情札一紙,並詩十韻。生讀之,歎曰:清才麗句,雖李易安、朱淑真不過是也。書曰:妾瑜,蓋嘗因親致親,雖有慚於聖訓,以愛結愛,豈有負於初心敬陳悃之誠\,上達高明之聽。 伏念妾瑜三才末品、一介女流,愧無傾國傾城之姿,且有至愚至陋之累。叨蒙不棄,肯結契緣;復感納聘,重申結好。感恩有日,報德無由。豈期凶變於門,山崩水竭,遂使魚沉湘水,雁杳衡陽。一別悠然,三年在邇。寸心千里,眼窮雲海之微芒;一日三秋,腸斷光陰之轉遞。前言難踐,後會何時風風雨雨不曾停,悶悶愁愁何日了罄南山之竹簡,寫意無窮;決東海之洪波,流情不已。愁如雲而常聚,淚若水以難干。 春苑花開,悵滿艷陽之景;夏涼燕乳,情嗟長養之天。 秋觀明月倍傷神,冬玩香梅增感慨。警於心,觸於目,無非惆悵之時;俯乎人,仰乎天,盡是相思之處。一心怏怏,兩淚汪汪。一日十二時,時時悵望;五更三四點,點點生愁。坐如屍,立如齋,形同枯木;瞻在前,忽在後,目若紫芝。簪折瓶沉,月下已辜向日約;香消玉減,鏡中無復舊時容。密約成虛,怕過舊時游處;歡娛陳跡,難期後會何時。深懷千言萬語,與誰說浼;決盡一心一意,惟子是從。願若果乖,雖生無益;情如不遂,便死何妨豈拋彩鳳文鸞,去逐山雞野鷺父縱許盟於異姓,妾肯委質於他人誓於此生,靡敢失節,皇天后土,實所鑒臨碧落黃泉,要同一處。天作比翼鳥,地成連理枝,允副王郎之願;生為同室親,死為同穴鬼,毋為居易之言。趙璧重完,尚希躬往;樂鏡再合,早致良圖。姑共挽桓君之車,庶免抱淑真之恨。償足死生之債,莫負錙銖;未終龜鶴之齡,長堅金石。誠\能如此,妾雖垂首九原之下,亦且甘心矣。惟兄是圖之,毋使落他人之手也。臨書腸斷,不知所云。更有平日所作鄙句,並用奉呈。 朝朝暮暮憶崔徽,鬢霧蓬鬆淚兩垂。蠶繭絲絲何日了,鷺鷥骨瘦幾時肥西廂待月人何在北裡鏘鸞事已違。腸斷畫梁雙紫燕,飛來飛去又飛歸。 相思相望淚頻傾,欲化雲娘恨未能。簾外厭聞無喜鵲,窗前愁伴有心燈。千般嬌媚顏何在一種風流病又增。可惜佳期成阻隔,愁愁悶悶幾層層。 紅顏薄命古今同,不怨蒼天只怨儂。松柏歲寒終不改,鴛鴦頸白也相從。要知趙客終完璧,莫学陳王只賦龍。今日西廂門下過,汪汪雨淚灑西風。 鸞鳳分群失一友,朝思暮憶倍淒涼。當時何啻魚游水,今日方成參與商。流淚淚流流盡淚,斷腸腸斷斷無腸。風流有債難償子,獨對西風歎幾場。 平生志願未能酬,百歲姻緣一旦休。兩股釵分誠\有日,一根簪折整無由。愁攢眉上鉛難盡,淚落床頭枕欲浮。倘若情緣中道絕,微軀此外復何求。 寂寂深閨盡日閒,傷情無語倚欄杆。恨從別後生千種,愁擁心頭結一團。藕斷也知絲不斷,燭干信是淚難干。他時若落庸夫手,璧碎珠沉也不難。 雨打梨花倍寂寥,幾迴腸斷淚珠拋。睽違一載更三載,情緒千條有萬條。好句每從愁裡得,離魂多自夢中消。香羅重解知何日,辜負巫山幾暮朝。 兩地相思各一天,可憐辜負月團圓。每盟金石堅孤節,生怕紅塵隨俗緣。鸞鳥柔腸雖斷盡,鮫綃鮮血尚依然。花開月白人何處,無奈千愁萬恨牽。 濁紙鮮鮮染淚紅,遙傳長恨寄匆匆。須知身在情終在,務要生同死亦同。蘇雁影沉傳去後,秦簫聲斷月明中。雲收雨散知何處,目斷巫山十二峰。 如此鍾情世所稀,這般心事有誰知丁香到死香猶在,竹節經霜節不移。有意有心常悵望,無言無語但呆癡。碧梧翠竹無由見,一日思君十二時。 生得書後,遂整飭再尋舊約,奈何秋闈在邇,有司催逼赴試急,生不得已,即時回学溫習舊業。與友人數輩,雖朝夕同学共榻,然而思慕瑜娘之心無時不然。他不暇及,集古人詩句十首,以思瑜焉。 豈是丹台歸路遙,月魂潛斷不勝招。何因得薦陽台夢,幾度難尋織女橋。 慘慘淒淒仍滴滴,霏霏沸沸又迢迢。砌成此恨無量處,縱得春風亦不消。 丈夫身上淚沾襟,書盡誰憐得苦吟。紫府有緣同羽化,瑤台無路可追尋。能消造化許多力,不受塵埃半點侵。惟有當時端正月,只應常照兩人心。 花有清香月有陰,斷腸魂夢兩沉沉。才開暖律先偷眼,莫為遊蜂便吐心。薄霧浮雲愁永晝,落花流水怨離琴。相思一夜梅花發,夕夢時時到竹林。 魚在深淵月在天,魂歸冥漠魄歸泉。相思相見知何日,多病多愁損少年。獨坐獨行還獨立,相憐相愛莫相捐。兩情宛轉如心素,願作鴛鴦不羨仙。 擘破雲鬟金鳳凰,離人別處倍堪傷。雙雙瓦雀行書案,兩兩時禽噪夕陽。誰愛風流高格調,我憐真白重寒芳。而今往事誰重省,說與流鶯也斷腸。 路隔星河去往難,羅裳不暖午風寒。朱經玉樹三山禱\,共待天池一水干。閬苑有書難附鶴,碧桃何處共驂鸞。山長水闊人還遠,春色無由得再看。 臨高萬丈日斜西,相望長吟有所思。白雪為肌玉為骨。芙蓉如面柳如眉。鴛鴦被合拋何處,紅葉蛾黃化為遲。獨倚欄杆意難寫,援毫一詠斷腸詩。 雲想衣裳花想容,美人千里思無窮。春從流水三分盡,心有靈犀一點通。長樂夢迴春寂寂,館娃愁重雨。不堪吟罷重回首,更隔巫山幾萬重。 寄語麻姑借大鵬,瓊台重密許飛瓊。常疑好事皆虛事,誰識鸞聲似鳳聲。霧鬢雲鬟差玉頸,雲裾月風想娉婷。此時為汝腸肝斷,一片傷心畫不成。 月窟孀娥不惜栽,天花冉冉下瑤台。獨教羅鄴能吟畢,曾是劉郎再看來。滿眼春愁無處著,半生懷抱向誰開此時愁望情多少,一寸相思一寸灰。 詩既成,乃命僕持書報黎,稱將赴試,密付前詩,以寄瑜娘。瑜見之,不覺失聲長歎,亦集古詩十首以復生曰:故園東望路漫漫,泣血悲風翠黛殘。 去日漸多來日少,別時容易見時難。春蠶到死絲方盡,滄海揚塵淚始干。無可奈何花落盡,五更風雨五更寒。 玉容寂寞倚欄杆,抱得秦箏不忍看。桂樹參天煙漠漠,月娥霜宿夜漫漫。春花秋月何時了,暮雨朝雲去不還。正是消魂時候也,金爐香燼漏聲殘。 殘妝漏眼淚欄杆,睹物傷情死一般。三徑冷香迷曉月,十分消瘦怯春寒。黃花冷落不成艷,青鳥殷勤為探看。天若有情天亦老,可憐辜負月團圓。 黃菊枝頭破曉霜,此花不與俗人看。車輪生角心猶轉,蠟炬成灰淚始干。雲鬢懶梳愁折鳳,曉妝羞對怕臨鸞。故人信斷風箏線,相望長吟淚一團。 暑往寒來春復秋,故人別後阻山舟。世間美事難雙得,自古英雄不到頭。豆蔻難消心上恨,丁香空結雨中愁。欲知此後相思處,海色西風十二摟。 百歲中來不自由,同君身上屬誰憂。金丹擬注千年貌,仙鶴空成萬古愁。豈有蛟龍曾失水,敢教鸞鳳下妝樓。兩身願托三生夢,幾度高吟寄水流。 枯木寒鴉幾夕陽,自從別後減容光。遙看地色連空色,人道無方定有方。披扇當年歎溫嶠,此生何處問劉郎。愁來欲唱相思曲,只恐猿聞也斷腸。 天上人間兩渺茫,天涯一望斷人腸。多情不似無情好,塵夢哪如鶴夢長。滄海客歸珠送淚,墜樓人去骨猶香。人生自古誰無死,烈烈轟轟做一場。 天涯海角有窮時,此恨綿綿無絕期。明月清風如有待,冷猿秋雁不勝悲。曾聽弄玉人間曲,只許高人個裡知。寂寞日長誰問我,每因風景寄君詩。 真成命薄久尋思,獨立滄浪自詠詩。粉面怕遭塵土浼,此心惟有老天知。詩成夜月人何在,花落深宮雁亦悲。今日春風亭上過,寒猿晴鳥逐時啼。 寫畢,令僕持報以復。 生見瑜詩,歎賞不已,思慕倍常,功名之心如霧之散,眷戀之意若川之流。 不覺成疾,勿能言動。旁求良醫,拱手默然,莫知所以。有一後至者,歎曰:此必害相思之病也,雖盧扁更生,亦莫能施其術。誠\能遂其懷,不治而自愈矣。初,生之遇瑜,人莫知之也,至是,聞醫者之言,舉家失措,莫知其由。乃詢諸僕,鹹曰:不知。詢之哥,始以實告。即時命僕亟至臨邑,別以他事詣瑜父,而密以實告祖姑。祖姑得之,竊以言瑜。瑜即解玉戒指一枚並魚箋一幅,以投僕,曰:飲之即愈。僕回抵家,遂以玉戒指磨水,與生飲之,頓覺輕減,稍稍能言。僕乃以瑜娘所與之箋呈上。生拆視之,乃詩一首云:妾即君兮君即妾,君今有恙妾何安。鳳凰倒了連雲翼,松柏須宜保歲寒。當日造端良不易,從今燃尾諒猶難。天應憐憫人辛苦,破月應知自有圓。 生覽詩數次,忽覺身健,漸漸病癒。時槐黃在邇,生以病故,不克赴試,始有重訪舊遊之意。 又月餘,仍催裝復抵黎室。既至,表叔以生久別,眷待甚厚,延於宣撫外堂之西廡。生見頗有外之之意,意甚不快。又以瑜娘平昔敬重於生,疑其必有交通,每使瑜弟黎銘伴生。生自念負疾遠來,思欲與瑜一致款曲,留連半月,竟莫能得,悒怏殊深。 忽值瑜母壽旦,夜間設席慶壽,生入伴齋,至三更後,遂輕步入瑜房中。瑜正憂間,見生前至,相與唏噓,歎息久之。 已而,細訴衷腸,論其間阻解盟之事、致病之由,不勝淒慘。 言猶未盡,忽聞門外呼喚之聲,生遂含淚而別。臨行之際,瑜謂生曰:兄姑留此,不數日父親將有遠行。生曰:諾。 後數日,黎與子果去。生大喜。即日黃昏,外門未閉,生直至女室,相攜玉手,同至剪燭西窗。生顧窗中詩畫,宛如夢中,無有或異。於是始謀\私奔之約,生深然之。既而,參橫斗落,遂不復寢,乃相送而出。東方漸白,門猶未啟,二人相返於剪燭軒下。此軒遠僻,人跡罕聞,乃制南宮一枝花一曲,按琵琶歌以贈生。夫瑜平昔善歌,恐聞於外,昔時生每強之不得,今請自歌之。生心欣聽,響遏行雲,聲振林木,駭然驚服。 詞名一枝花,帶過小梁州。 春愁艷色中,夏景繁華裡,秋悲霜降後,冬恨雪零時。 觸目攢眉,許多情意,心事有誰知三年裡幾字不通,一日間百憂並集。 小梁州望碧天,茫茫不盡;念青鸞,杳杳無期。可憐辜負深盟誓。玉人何處招之不至。樂昌鏡破,鳳釵雙離。蕭郎簫斷,蔡琰笳悲。怪累朝鳥雀頻啼,喜今宵玉手同攜。小梁州,漫把曲兒歌,大都來細把離情訴,聲聲短歎長吁。鍾情到此,悲歡離合都經歷。 悵殺我無雙翼,安得雙雙花並蒂、對對鳳于飛古人言:在天願作比翼鳥,入地願成連理枝。這言兒也、君須記。死生隨你。問我何歸,相思而已。 歌畢,天明,生乃出。瑜遂書前曲,命婢持示生。 生制耍孩兒一曲,暮春同游,命瑜歌之,生拂弦以和之。並附於此。 耍孩兒老天生我非容易,把俺置入花天月地。歡娛正值少年時,況兩人貌美才奇。我便是瓊瑤藏中無雙寶,你便是紫陽場中第一枝。往古誰堪比冠世才、風流曹子建,傾城色、窈窕太真妃。 五煞雖二人、只一身,十分佳、一樣齊,根如連理花同蒂。琪花瑤草相暉映,玉蕊金英付護持。誰知得、真情意。博山下深深密約,洞房中悄悄幽期。 四煞情乍深漸妮親,頭交又解攜,回頭間別三年矣。 爾思予兩行紅粉淚,予思爾幾句斷腸詩。鱗鴻絕、書難寄。百樣相思端緒,萬般離況情思。 三煞可勝歎嗟椿樹倒、痛在心,那堪岸泮嚴束系。 欲重來,奈多修阻不克諧。我的心情,秋冬春夏四時裡,恨怨悲傷四字兒。 此無聊不在心,便在眉。令那割人腸的花開月白,那更苦人心的燕語鶯啼。 二煞我只道破鏡不圓,誰承望去璧重歸。訴艱辛、一一從頭起。耳才聞處腸先斷,口未言時淚早垂。相對幾聲長吁氣:哀哀怨怨,噫噫唏唏。 煞尾此意兒重若山,此情兒融似泥。兩人莫負平生志。 情粘骨髓刀難割,病入膏肓藥怎醫任生生死死,要一處相依。 尾聲如此如此,永由伊。由伊肯嫁情人,殞身做一個風流鬼。休獨使崔張、卓司馬專美。 自是之後,多會於漱玉亭上。 次夜,生復至,且約以是月中秋,相與踐東門之約。瑜允之。 次日,生將辭歸,適黎亦回,乃設席以待生。酒至半酣,黎起,舉杯謂生曰:往日時誤結絲蘿,有乖國法,今思改正。 且瑜娘,老夫所鍾愛者,不欲外適,恐致相見之難,將求佳婿以贅之。況且子既絆於文林,必歷乎仕路,但與瑜娘相呼為兄妹,不亦宜乎生聽其言,唯唯從命。復以紅羅一匹以與生,曰:勞子遠來,無以為饋,聊以表吾違約之過。子其納之。 生亦受之不辭。宴罷,日暮,生回室,思欲與瑜一會,重申舊約,奈何無間可乘,轉輾反覆,莫能成寢。既曉,瑜乃命碧桃以羅鱗趾一片並近體一首以別生云:間別三年始得逢,才逢數日卻匆匆。一身歸去輕如葉,萬恨生來重似蓬。 莫把仙桃輕漏洩,好教雲翼早相從。向來言約君須記,只在中秋一月中。 生歸家數日,復往舊約。及至,不復露身,但寓於佃夫之家,陰使老嫗為通情焉。至中秋夜,賞月罷散,俱已醉寢,瑜乃竊開後門走出。時生正佇立俟候,忽見瑜至,相與同到寓所。 命佃夫抬轎,至海濱。時舟在岸,生乃抱瑜登舟,渡海而東。 半月間,始得登岸。其程中所作八景,附此:蘭房寂寞素娥今夜到蟾宮,鶴怨猿悲惆悵中。香冷博山人不見,秋風秋雨泣寒蛩。 花檻蕭條繞欄濃艷四時開,都是區區手自栽。此生鶯花誰是主,故園猿鶴不勝哀。 仙門夜月慘淡中秋半夜天,相期私出小門前。回首見月顏何厚,步未移時淚已漣。 古道秋風野草寒煙望眼荒,秋風颯颯樹蒼蒼。不知此地是何處,怕聽猿聲恐斷腸。 博浦開船平生不省出門前,今日飘零到海邊。同駕木蘭從此去,鶴歸華表是何年扁舟駕浪一葉輕舟鼓浪行,搖搖擺擺幾層層。也知平日優遊好,爭奈安從險處成。 孤棹搖風苦愛風流不肯休,西風吹起浪波流。人言舟裡黃泉近,終日昏昏怕舉頭。 列樓登岸沙白茅黃海氣腥。人言此地是豐盈。岸頭舉目非吾土,兩淚汪汪別二親。 登岸之際,忽見僕夫在彼俟候,迎瑜歸家。 既至,擇日設花燭之會,行合巹之禮。二人交歡之時,不啻若仙降也。乃於枕上共成一詞,以識喜雲。詞名一剪梅:金菊花開玉簟秋,鸞下妝摟,鳳下妝樓。新人原是舊交遊,魚水相投,情意相投。 舉案齊眉到白頭,千歲綢繆,百歲綢繆。頂香待月舊風流,從此休休,自此休休。 自是之後,符氏緝知,具狀詞告於郡。 時郡者由進士出身,博学好事,亦重風情案,聞生之才名、瑜之佳譽,勒生與瑜供狀詞。輅供曰:伏以不告而娶、固知獲罪於聖門;竊負而逃,未免有乖於國法。雖然有咎,未必無因。謹具狀由,備陳始末。緣念我祖之妹、我父之姑,早適臨高之縣,厥姓曰符,厥官曰土,世居臨邑之鄉。所有孫女,正及可笄之歲;念予小子,先成結誼之盟。自是冰人親斷千金一諾,復兼月老更交禮於雙璧。玉鏡之台,吾已下矣;芙蓉之褥,余得隱焉。詎念人心不測,天地無常,俄焉時候,倏爾雲亡。彼海翁遽然易慮,慕彼千金之值,欺予六尺之孤,棄舊好而結新歡,見小利而忘大義。父心母意雖欲更張,女願男情粘滯不了,是以犯在色之戒,通和好之私。日盛月新,膠堅漆固,兩情難捨,百計無由。萬慮千思,惟恐破樂昌之鏡;三更半夜,遂竊效卓氏之逃。自博浦而下船,至烈樓而登岸。艱於山,險於水,始克到家;寄諸東,轉諸西,未遑寧處。冤家有頭債有主,已被告明;官司無黨亦無偏,從公勘審。今蒙喚問,所供是實,得罪惟甘。尚冀審緣由,果孰先而孰後;曲成斯美,俾有始而有終。望大人寬宏法之仁,小子遂宜家之樂。生則仰天而祈禱\,死則結草以報恩。不在多言,伏乞台鑒。 瑜娘供狀:妾瑜告則不得娶,所以悖理而私奔;觀過斯知仁,尚望容情而恕罪。荷申悃,上瀆高明。伏念瑜父生母育,忝處中閨,師順婉閒,謹訓內則。先時結誼,以締好於辜生;近日解盟,復許親於符氏。欲從乎先進,則不順乎親;欲適乎後人,則有傷於信。是以猶豫而莫決,未知定向以適從,三思於心,兩端互執。出乎此則入乎彼,理勢必然;捨乎利而取乎義,心情方慊。況且符氏粗粗魯魯,孰若辜子昂昂,涇渭判然,薰蕕別矣;難離難合,不得不然。所以月下花前,預許偷香之約;更闌人靜,竟為懷璧之逃。 駕一葦之仙舟,凌千層之碧浪;渡蓬萊之仙境,抵瓊館之名區。誰想洞房之樂方深,而符氏誣詞已下;枕席之歡未已,而府中胥吏來拘。自作自歡,事已發矣;吐情吐實,伏乞鑒焉。尚冀秦台之鏡照臨,孟母之刀剖析。庶俾一段良緣,始終美滿;免喪三分微命,翕剡雲亡。夫如是,則妾再生之辰也。謹具厥由,詳情乎理。 郡覽畢,以硃筆判曰:蓋聞易備三才,貴陰陽之正義;詩稱四始,開男女之及時。春秋著謹始之友,經書重大婚之禮。茲乃彝倫之大,實為風化之原。著於理徑昭昭者也;傳諸後世,鬱鬱乎哉矧今聖化,人物衣冠之盛,不異中州,尚期媲美於魯鄒,豈意猶存於鄭衛。切照書生辜輅,初知文墨,略涉詩書,況能懷席上之珍,何患無書中之玉處子瑜娘,生長富華,性質婉娩,何不韞匱藏之寶,待夫善價之沽卻乃逞己私情,污吾淳俗,非獨有違於國法,抑且有叛於聖經。 揆諸理而罪固難逃,原其心而情實可恕。再照土官黎稠,蠢小黎蠻,野哉羯者,不能修理幃幕,安能制服黎民矧今背約欺孤,損貧就富,事由其始,罪所當先。原告符氏,猴頭曾尾,狼子野心,不能揣己自量,卻又奪人匹配。且復捏虛詞誣告,欺誑官司,理既有虧,法當坐罪。牽連之人數,各科斷於本條。嗚呼 一理所存,兩端互執。欲斷之符氏,恐開爭佔之方;欲斷之辜生,慮起淫奔之路。是故度以中正之道,宜歸父母之家。風流案自此打開,陷人坑從今填滿。 曠夫怨女,永無間言;債主冤家,大家解結。一惟聖朝之律,深懲蕩俗之非。凡諸後生,當鑒前轍。判語已畢,合屬施行。 於是命黎父領之回。 先是,二人淹滯囹圄,極情淒慘。乃至判斷明白,將使瑜父領瑜前回,二人相語別曰:妾與君歷盡危險,備經辛苦,猶不得遂其美滿之情,今日繫於囹圄之門,此人之意惡者也。 非緣兄,亦不出此。我父又將領妾遠回,今夜與君在此,不知明日又在何處也。死則已矣,倘若不死,庶毋相忘於患難之中。二人抱頭大慟,絕而復甦者數次。既而,拭淚立會數次,極其綢繆,不覺樵閣日上三竿。女遂自摘其發系生之臂,生亦摘發以系瑜臂。已而,仰天歎曰:縱今生不得為同室人,亦當死為同穴鬼;縱有死生之殊,永無違背之異。皇天后土,其證之焉瑜乃口念沁園春一闋,歌以別生。每歌一句,長歎一聲。滿獄聞之,莫不掩泣。歌曰:夫為妻去,妻為夫死,死又何難念狼虎叢中,曾經險阻,鑊湯獄裡,受盡辛酸。有口難言,含冤莫訴,碎了心腸爛了肝,愁殺處,見君尤縲紲,我獨生還。 恩情萬種千般,誓死死生生永不單。這三世冤家無解結,一條性命惜摧殘 生不同衾,死當同穴,付與符氏冷眼看。須記取,綿綿長恨,天上人間。 女別時,生之婢女以酒送瑜。瑜出一簡以付之,使其與生。乃醉春風詞一曲:玉貌減容色,柳腰無氣力。可憐好事到頭非。 啾啾唧唧,彩鳳分飛。寶瓶墜井,魂招不得。 回頭長歎息,血點蓋胸臆。乾坤有盡意無窮,惜惜愁愁,嗟嗟歎歎,相思罔極。 瑜娘既出,生亦疏放,而溺於所愛,恩愈厚而情愈深,終日不食,終夜不寐,癡癡呆呆,如醉如夢,動靜語默,皆思瑜之心形也。其至精神耗損,容有變色,所為之事,旋踵而忘,不知其與荀情崔魄,孰果先而孰後也。嘗作玉蝴蝶令一闋云:憔悴玉人去也,深盟已負,幽怨難招。終日昏昏,無賴無聊。恨如山,重峰疊嶂;愁若線,萬緒千條。想嬌娘,眼深恨,旆搖搖難招。遊魂飛散,金釵脫股,玉帶寬腰。被冷香殘,蘭房寂寂,長夜迢迢。僧金迦,倩誰解結風流案,何日能消可憐俏玉人何在,風雨瀟瀟。 又詩曰:臨風長歎息,好事到頭非。一點心難朽,千年願已違。離鸞終日怨,塞雁幾時回寂寂寒窗下,無言但淚垂。誰想鳳和凰,翻成參與商。燈殘心尚在,燭冷淚還長。當日同司馬,如今似樂昌。相思成痼疾,自覺斷中腸。 瑜娘自歸之後,黎幽之冷室,使之自盡。瑜終日獨自悲吟,欲殞命,然以未得與生訣別,尚不能忍,乃作哀詞八首以自吊云:暗室兮寥寥,長夜兮迢迢。 欣歡兮今何在,天涯兮亦何遙。愁頻結兮不能消,魂已飛兮不能招。風流債兮償未了,鴛鴦頸兮何時交。 妾心兮悲又悲,皇天兮知不知相思兮此際,相見兮何時雁兒東去,燕兒西歸,鏡已分兮釵已離。 心盟有在兮君應不違,靈神作證兮吾將誰依在天願作兮比翼鳥,在地願為兮連理枝。天地兮無窮盡,此情兮無絕期。 日在兮青天,魚在兮深淵。天與淵兮懸何切,我與君兮合無緣不怨父兮不怨母,不怨人兮不怨天。 但怨紅顏多薄命,倚門長歎淚漣漣。 幽室無人兮與鬼交親,微喘苟存兮與鬼為鄰。愁眉兮終日顰,幽恨兮幾時伸。誓此生兮不惜身,即與子兮合其真。生當為兮同室人,死當為兮同穴塵。 春風桃李兮今何在,秋雨梧桐兮增感慨。填不平兮美滿坑,償未了兮風流債。香羅重解兮何時,佳期已失兮難再。 百年伉儷兮一旦分張,覆水難收兮拳拳盼望。倘若不遂所懷兮死也何妨,正好烈烈轟轟兮便做一場。 莫教專美兮待月西廂,何心偃仰兮苦戀時光。 樹欲靜兮風不休,梗欲停兮波不流。海縱枯兮心尚在,石雖爛兮情猶存。於今堪歎亦堪悲,無緣佳期不到頭。甘向牡丹花下死,便為情鬼也風流。 只為君情兮若牽纏,遂使今日兮受斯愆。竊負而逃兮真可謙,縲紲而拘兮猶可憐。父兮母兮不相見,兄兮弟兮不相捐。與其苟生於人世,孰若飲恨於黃泉詞成,黎以公幹之縣,祖姑乃竊開縱瑜潛而出。 時生家僕來探訪消息,瑜乃出一簡付之,命遺與生。生拆視之,不覺放聲大哭。其書曰:妾與君自交會以來,殆始四載於斯矣。吾兄使妾眷戀之心始終弗替,綢繆之意生死弗改。瑜月下之盟,口血猶未干也;燈前之語,德音尚在耳也。妾拳拳是念,切切惟思,未嘗一日而去懷,惟冀與子偕老而已。曩者中秋之行,始得遂志,自謂可以馴至百年而不負,燈前月下之心遂矣。奈何無知惡小切齒,在州構成官訟,遂至釵分鏡破,簪折瓶沉。父母惡之,鄉人賤之,臭穢彰聞,閨門駢笑,良可悲夫妾今幽居別室,風月不通。正欲自盡也,則恐自經溝瀆,人莫知之;正欲苟存也,則將何面目去見父母是以猶豫未決,思欲與子一訣而後捐身也。嗚呼百年伉儷,一旦分張;千載佳期,時難再得。想迎風待月之時,握雨攜雲之會,其可得乎吁不可得也。此妾之所以長歎深悲者也,所以飲恨長逝者也。妾所以作哀詞錄之以奉呈焉,以表生死不忘之志。瑜泣血謹書。 生覽畢,忽焉如有所失,乃作嗟嗟鳳侶六章以自廣云:嗟嗟鳳侶,在天一方。思之不見,我心孔傷。 嗟嗟鳳侶,在天一涯。思之不見,我心孔悲。 嗟嗟鳳侶,非梧不棲。胡為乎哉,一東一西。 嗟嗟鳳侶,非竹不食。胡為乎哉,一南一北。 嗟嗟鳳侶,遭幽囚兮。一日不見,如三秋兮。 嗟嗟鳳侶,落樊籠\兮。一日不見,如三冬兮,使我心忡忡兮。 生即日促裝兼道而行,直抵黎之左右潛居焉。使人以密告祖姑,祖姑密以告瑜。瑜聞生至,思得一見而無由,乃作首尾吟二律以饋生云:生不從兮死亦從,天長地久恨無窮。玉繩未上瓶先墜,金軫初調曲已終。烈女有心終化石,鮫人何術更乘風拳拳致祝無他意,生不相從死亦從。 生不相從死亦從,吁嗟好事轉頭空。暌違已似河邊柳,偶得全憑塞上翁。幽香未消幽恨結,此身雖異此心同。拳拳致祝無他意,生不相從死亦從。 辜生是日又得此詩,越加憂慘。知瑜以死相許也,乃溺恨燥腸作賦,名曰鍾情,密以饋女云:予自與卿交合之後,悲歡離合,莫不備經。然後知吾二人鍾情之至,亙古至今,天上人間所未有者也。自前寓此,倉卒並日,埋身晦跡,一月餘矣。思與子一會,以敘往昔之好,以成往昔之盟,以諧往日之願,以踐往日之言,不可復得,可勝歎哉近得子所作首尾吟二律,感傷悲戚,怨恨淒慘,且以見吾子之無二志矣。讀之再三,感之不已。嗚呼不知何時復得相見也。茲不揆愚魯,強寫情懷,作成鄙賦一篇,名曰鍾情。夫情所鐘者,皆吾與子經歷之所履也,不待贅言已可知矣,然未有不因言而見心者也。吁韓子所謂物不得其平則鳴,豈虛語哉 今因人便,敬述謬作以寄吾子,希吾子其采之。雖然,文華雖工,無補於事,要在踐言耳。同生死人辜輅拜首獻賦曰:心動為情,與生俱生。蘊之而為至中之德,發之而為至和之聲。至微至妙,惟純惟精。因乎萬物之感,故有二者之名。歎夫人之所稟雖同,我之所鐘獨異。 非憂懼之切心,匪愛惡之介意。杳杳焉莫究其由,茫茫焉莫窺其際。但見感乎物,應乎中,觸於目,著於躬。乾旋坤轉,吾情之無窮也;日往月來,吾情之交通也;春風和氣,吾情之沖融也;驟雨濃去,吾情之朦朧也;淚之灑然,氣之噓然,吾情之所以如山如峰也。然一身之有限,而萬狀之無涯。既而樂之,樂忽變而哀,情之所鐘,為何如哉察其所由,源源而來。 想其月明風清,寂無人聲;蘭月荅啟矣。情人止矣。爾乃一氣潛消,兩情不已;貫兩玉而一串,洽兩身而一體。翽翽焉焉猗猗焉,不啻乎鳳之和鳴、枝之連理也。 雖文蕭之絆彩鸞、三郎之幸妃子,天下鍾情之樂,又豈加於此哉至若子規聲苦,秋閨夜雨,人既歸兮,臂既解兮,爾乃恨結於心,愁塞於眉,嗟赤繩之緣薄,歎鱗雁之音稀,肅肅焉,切切焉,奚啻乎雁之失群、鸞之分飛也。雖溺愛之荀情、多情之崔魄,天下鍾情之苦,又豈有加於此哉嗚呼噫嘻吾之與子,交情之至,止於此矣方跨粉牆,游洞房,待月明,竊仙香,赴雲雨之幽會,期天地而久長,此情之鐘於樂之一也。及其辭閬苑,歸瓊館,赴佳期,望穿眼,念日月之流邁,傷春景之不返,此情之鐘而為苦之一也。 及至久別而相逢,久窒而復通,攜琴以遂相如,舉案以待梁鴻,此又情之鐘而為苦之一也。詎意事發入於公門,身居於囹圄,埋龍劍於獄中,分明鏡於江滸,此又情之所鐘而為苦之一也。情兮情兮,鍾情立此當何如樂極哀生,言既不虛;苦盡甘來,言豈我誣悼往者之不可救,念來者之猶可圖。望趙卿之返璧,期合浦之珠還。誓此心兮,生死不殊;誓此情兮,生死不逾。身雖異處,情非二途。卿其我乎我其卿乎鍾情之賦,止於如斯,復何言之可言歟乃從而歌之曰:乾坤易盡兮,情不可極。雲霧可消兮,情難釋。 江海可量兮,情難測。情之起,先天地無始。情之窮,後天地無終。微此人兮,吾誰與同微此情兮,吾何以終 瑜覽賦畢,不覺失聲大哭。既而,援筆修書一覽以答生云:同生死人妾瑜拭淚含涕,謹布心聲,特令便人代為申達微意,以瀆情人辜兄:妾惟悲歡相繼,雖事勢之必然,生死同途,實人情之至願。皇天后土,鑒一生無二之心;霜竹雪梅,秉萬古不移之節。春情如海,永不枯乾;盟誓若山,何由轉動但恐情命短短,物在人亡,空垂首於九原,枉分身於兩處,為此悲耳,豈不哀哉妾今在幽房,何殊地獄。吞聲哽咽,絕如泣血之子規;顧影悲吟,恰似失群之孤雁。欲苟延性命,親卻不從;將殞滅微軀,兄又不至。傷心積恨,豈止一端;殘喘微軀,惟欠一死。感兄不棄,幸輕百里而來詢;嗟妾無緣,不得一朝而相見。室邇人遐,空懷恨焉;月缺花殘,實可傷也。近得情書飛墜,華翰傳來,瀏亮新奇,淒涼慘切,備盡悲歡離合之狀,極夫風流慷慨之言。蹙額開緘,含淚披讀,洩胸中之苦趣,開筆下之陳言。奈何紙短情長,未免言窮意並,伏乞采之,實為幸也。 黎歸,聞其母縱瑜,大怒,愈加禁錮,節其飲食。生潛住月餘,不復通其消息,愈加憂怏。然賴祖姑時加問,且命生姑留於此,因便竊發。 又月餘,值黎岳父之誕辰,黎偕其妻俱往之外氏。是夜,祖姑乃穴牆縱瑜而出,命佃人舁之,隨生東歸。 數日至家,再設花燭之宴,重誓山海之盟。生乃命婢把酒,與瑜共飲。歡甚,生口占一絕以侑女云:經霜松柏愈森森,足見平生鐵石心。今夜燈前一杯酒,故人端為故人斟。 瑜接卮,亦吟一絕以答生云:經霜松柏愈蒼蒼,足見平生鐵石腸。今夜燈前一杯酒,故人端為故人嘗。 瑜復酌酒,再酬生云:經霜松柏愈班班,足見平生鐵石肝。今夜燈前一杯酒,故人端為故人談。 生接卮,亦吟以復云:經霜松柏愈青青,足見平生鐵石盟。今夜燈前一杯酒,故人端為故人傾。 瑜歸之後,祖姑乘間勸黎,因許瑜歸寧。祖姑密使人報生知,夫妻遂備禮起行。既至,俯伏請罪。居月餘方歸。 瑜娘孝敬其姑,恭順其夫,待姊妹以和友為先,遇僕婢以恩惠為本。一家內外,無不敬之。機杼之精,剪制之巧,為一時之冠,時譽翕然稱之。暇日,則與生吟詠。厥後生掇巍科,偕老百年,永終天命。 玉峰主人與生交契甚篤,一旦以所經事跡、舊作詩詞備錄付予,令為之作傳焉。既成,乃為之贊曰:偉哉辜生卓冠群英,玉質金聲。懿哉瑜娘 秀出群芳,國色天香。日秀日芳,今古無雙。可羨可嘉,千載奇逢。意密情濃,成始成終。洋洋美譽,流播鄉閭,莫不曰善。斯色斯才,生我瓊台,猗歟休哉。 玉峰主人,筆力通神,相像寫真,作此傳記,傳之無涯。 玉峰主人慶生詩:幾回離合幾悲歡,如此鍾情世所難。雪凍不催松落落,飛蛾難掩月團團。豐城龍劍分終會,合浦明珠去又還。從此玄霜俱用盡,好將詩句詠關關。 俟軒陳隱公詩:好將詩句詠關關,青鳥何妨再探看。無可奈何風大急,似曾相識月團團。畫蛇笑彼安蛇足,失馬知君得馬還。好把風流收拾起,早攜書劍上長安。 玉峰主人結:早攜書劍上長安,莫戀人家歲月長。金榜題名千古舊,布衣換卻錦\衣還。 張於湖傳宋朝淮西和州涇陽縣,有一秀才,姓張,名孝祥,字安谷,號於湖。腹中背記五車書,胸內包藏千古史。因戀新婚,不赴科第。其父作詩以誡之,云:西風颯颯逼槐黃,文士紛紛赴選場。休戀鳳衾鴛被暖,桂花香似麝蘭香。 於湖見詩,遂上京應舉。幸喜高登,除授江西臨江縣尹。 在任一清如水,四民咸仰。 一日餘閒,往臨江亭觀玩。但見山青水秀,景物鮮明。見正面屏風畫著瀟湘八景,左壁范蠡歸湖,右壁子房歸山。攸攸之樂,猛然觸心,遂於壁上題詩一首云:洞庭潮送客,景物晚煙籠\。雨過山嵐靜,潮回港艤通。北去搜千疊,南來轉萬蓬。不欲趨朝去,江邊学釣翁。 題畢,歸衙。 後不覺日月如梭,三年任滿,越升州通判。未任一年,改升金陵建康府尹。 帶領伴僕王安,僱船前去。 來到揚子江,過金山寺,見十數人駕快船一隻,問雲:來船莫不是建康府尹張爺爺的麼於湖叫王安答道:只說不是。王安依言回答。那接官公人去了。王安問曰:相公因何不要公人跟隨入城於湖曰:他們跟著,不得閒行遊玩。且同你入城尋親訪友,茶坊酒肆,勾欄寺觀,俱以遊玩,方可理任。 來到通江橋邊,時八月天氣,尚且炎熱。於湖吩咐王安:上岸尋個寺觀,燒湯洗浴。王安行無半里,見一座道觀,向前與門公唱喏,曰:我官人行船辛苦,欲借浴堂洗澡,未知允否門公曰:待小人與觀主說知,然後請進。門公告知觀主。觀主曰:天氣炎熱,洗浴何妨。傳語請入。 王安報知於湖。於湖即入軒前與觀主相見。但見觀主頭戴星冠,身披鶴氅,人物清標,丰姿憐俐。於湖暗忖曰:不知來到此間,得遇此觀主恁般風韻。遂調西江月詞一闋,單道觀主妙處:半舊鞋兒著穩,重糊紙扇風多。隔年煮酒味偏濃,雨過夭桃色重。 強距公雞快鬥,尾長山雉梟雄。燒殘銀燭焰頭紅,半老佳人可共。 吟畢,與觀主分賓主而坐,觀主問曰:尊官何處高姓大名因什到此於湖曰:小生洛陽人氏,姓何,名通甫。遊玩至此,天氣炎熱,敬到上宮,借求一浴。請問觀主高姓貴壽觀主答曰:貧道在俗姓潘,年四十有八,諱名法成。正說之間,簾櫳響處,只見一人俄然而入,頭戴七星冠,身披紫霞服,皂絲絛,紅月荅履,約有二十餘歲,顏色如三十三天天上王女臨凡世,精神似八十一洞洞中仙女下瑤池。生得丰姿伶俐,冠乎天成。於湖一見,蕩卻三魂,散了七魄。觀主令她進前,稽首施禮畢,佇立一旁,啟唇問曰:官宰高姓 於湖曰:姓何,名通甫。那道姑曰:小道事冗,不及陪奉。稽首而去。於湖曰:好個佳人,可惜做了道姑。又問觀主曰:適間來者是何院觀主曰:就是敝觀知客。 正問之間,只見小童請相公沐浴。於湖至浴堂浴罷,到客房梳篦整冠。值門公在側,便問:門公多少年紀門公曰:小人今年六十二歲。於湖曰:你在此幾年門公曰:有二十餘年。於湖又問曰:你身上衣服,誰管你的 門公曰:小人但得三餐足矣。衣服有無,隨時過日。於湖謂王安曰:你去船中取布一匹,賜與門公做衣服穿。王安取與門公。門公拜謝。於湖就問門公曰:方纔鶴軒相見,姓名什麼哪裡人氏今年幾何門公曰:姓陳,名妙常,今年二十三歲,金陵建康府人氏。於湖曰:她的宿房在哪裡門公曰:在東廊第一間便是。言未已,被女童來請相公晚齋撞散。 於湖到鶴軒相見,謂觀主曰:蒙容洗浴,又賜晚齋,何以克當生之舟中炎熱,故假館借宿一宵,來日便行,自當拜謝。觀主曰:無傷。如若未行,寬住幾日。 當晚齋罷,於湖閒步東廊之下,明月如晝,吟詩一首:浩蕩偏宜八月秋,蟾光皎潔照諸州。誰家寶鏡新磨出,掛在長空忘卻收 閒行之間,聽得琴聲響亮,見座黑門樓半開,挨身而入。見十餘個道姑盤環而坐,知客中坐撫琴。於湖歎曰:此女正是鳳凰入雞伴,難以類比。正看之際,忽然琴弦已斷。知客曰:莫不是有人盜聽吾琴於湖慌忙而轉身,言曰;何年日月,再逢此女,吾願足知。遂題詩一首於粉壁,以歎其美:星斗當天月正圓,忽聞窗畔理琴弦。瑤池降下真仙子,看罷教為獨慘然。 尾後書洛陽才子何通甫題。題畢,回房歇息。 次早,門公來請早齋。齋罷,卻待收拾起程,只見門公報曰:知客有請。於湖即至知客房中,分賓主而坐。茶罷,知客曰:夜來軒中有失迎迓。於湖曰:冒瀆多端,不罪幸矣。觀見壁上有詩,而讀曰:曉日瑤台夜氣清,天風吹落步雲聲。塵根未盡俗緣在,千里關山月正明。 於湖讀罷,問曰:此詩何人所作知客答曰:昔漢光武游王母宮,見仙妃在彼,數日撫琴,故作此詩。第一曰,是非之心,人皆有之,故作天風吹落步雲聲。於湖暗忖:十分人物,寫作俱高,有十二分奇妙。知客曰:小道今日上殿回來,見壁間題有佳作,重蒙過獎。於湖曰:小生沖撞貴寓,竊聽琴音,回房亂道臨江仙小詞以奉。知客拆開讀之曰:誤入蓬萊仙洞裡,松陰忽睹數嬋娟。眾中一個最堪憐。瑤琴橫膝上,共坐飲霞觴。 雲鎖洞房歸去晚,月華冷氣侵高堂。覺來猶自惜餘香。有心歸洛浦,無計到巫山。 知客看罷,忖曰:正是引賊\入寨。於湖曰:休要見笑。 知客曰:重蒙所賜,又好笑,又好惱,小道意欲答相公,勿罪。於湖曰:小生誠\為拋磚引玉耳。乞見教。知客落筆即寫楊柳枝詞一闋云:襄王魂夢雲雨期,兩心癡,子今無計戀瓊姬,自著迷。 道心堅似絮沾泥,不往飛。任取楊枝作柳枝,強挨屍。 寫罷,於湖觀看,大笑。知客曰:班門弄斧,幸勿哂焉。 於湖曰:誠\所謂人才雙全,非世之常出也。然於湖看畢,亦作楊柳枝詞以奉云:碧玉冠簪金縷衣,雪如肌。從今休去說西施,怎如伊。 杏臉桃腮不傅粉,最偏宜。好對眉兒好眼兒,覷人遲。 寫畢,知客觀見,不語,亦作前詞以答:清淨堂前不捲簾,景幽然。閒花野草漫連天,莫胡言。 獨坐黃昏誰是伴一爐煙。閒來窗下理琴弦,小神仙。 於湖看畢,即忙起身。知客曰:言詞冒犯,宥非為幸。於湖謝別,到船中叫王安取絹一匹,送至觀中,謝了觀主。進城上任理事。 那陳妙常懊恨不及,從此惹起凡心,常有思念之意。不覺又是十月初一日,本觀設齋,會集眾道姑,道姑齊來與觀主稽首。正問答間,門公報曰:外有一秀才,言稱和州涇陽縣人,姓潘,要見觀主。觀主曰:請他進來。門公出去,引到鶴軒相見。觀主問曰:侄兒幾時到此那潘必正拜了四拜,退而言曰:列位姑姑,就此相見。眾道姑還禮,俱各請坐。 觀主與眾道姑曰:這是我侄兒潘必正也。從家而來,家眷安否必正曰:俱各平安。有書在此。觀主曰:幾時離家必正曰:舊歲十二月離家,正月到京應舉,二月初九日頭場過了,忽然患病,未得終場。待欲回家,奈有書在此,未及下得,所以特來拜見。觀主曰:行李在何處必正曰:在船上。觀主曰:你與門公去搬上來,住數日,另討船回去。 必正同門公將行李搬至觀中。觀主叫女童灑掃後房,與必正安歇。 次早,必正到各道姑房裡相訪訖。閒坐之間,問門公姓名。 門公曰:小人姓戚,名中立。必正又問曰:東廊盡頭那個道姑,姓什名誰門公曰:姓陳,名妙常。吟詩作賦,撫琴誦經,無有不能。必正曰:曾有秀才過客與她賡和否戚公曰:曾有個客人,姓何名通甫,號為洛陽才子。是我引他見妙常,將布一匹,送與小人。必正即將綿紬海青一件與他,又吩咐曰:休對人說我將衣服送你。戚公謝曰:小人謹領。必正就調一個相見楊柳詞封了,令門公送與知客。 門公見妙常曰:潘官人特來相訪。妙常微笑曰:在哪裡請進。必正向前施禮,分賓主而坐。茶罷,必正曰:適間小生送一柬,奉呈叱覽,孔幸。妙常讀曰:傍觀道觀過茅屋,驚人目。星冠珠履逍遙服,能妝束。 絕世儀容瓊姬態,傾城國。淡妝全無半點俗,荊山玉。 妙常看畢,驚曰此人言詞典雅,字若龍蛇,況兼人物厚重,比那何家大不同。妙常曰:多承佳句。請問官人青春有幾必正曰:二十有五。又曰:哪月壽旦必正曰:八月十三。妙常曰:官人是大。 必正曰:知客是幾時壽旦妙常曰:目下不遠。 正說之間,小童來請,曰:觀主有請。必正即回。見了觀主,觀主問曰:你這幾日身體如何必正曰:托庇苟安。觀主曰:小心住一程回去。必正曰:以是攪擾姑娘。茶罷,相別。 到房中,自思曰:回心甚急,奈被此人勾住,又得姑娘相留。十分喜悅,就在房中撫琴。陳妙常在花園聽,曰:此曲乃鳳求凰也。暗暗喝彩而回。 次日,妙常使女童來請必正喫茶。必正即到房內,依次而坐。茶罷,妙常將琴放在几上,燒炷好香,打個稽首,請必正撫琴。必正曰:不能。妙常曰:何故太謙觀主曰:必正先撫一曲,然後知客亦撫。撫畢,各自散了。 自此,往來半月。一日,必正走到妙常房中。女童曰:官人請坐。必正曰:師父何在女童曰:去石城長春院訪一觀主,未回。必正見書廚未鎖,開拿一部通鑒來看。內有一帖,見了大驚,去了三魂,蕩了七魄。 讀曰:松院青燈閃閃,芸窗鐘鼓沉沉。黃昏獨自展孤衾,欲睡先愁不穩。 一念靜中思動,遍身慾火難禁。強將津唾咽凡心,爭奈凡心轉盛。 必正曰:此是凡胎俗骨,何苦出家,有此怨意不若乘機嘲戲,她若不從,卻有招詞在此。亦寫西江月一首云:玉貌何須傅粉,仙花豈類凡花。 終朝只去戀黃芽,不顧星前月下。 冠上星簪北斗,案頭經誦南華。未知何日到仙家,曾許彩鸞同跨。 寫畢,放在硯匣底下,露些紙角出來。把通鑒安頓了,卻待轉身,妙常回來,與必正相見,敘禮坐定。必正問曰:何來妙常曰:長春院觀主患病,去訪,留吃中飯。有失相迓。敢問潘官人中膳否必正曰:正欲回房吃飯。妙常曰:寬坐,取琴來請教一曲。取琴安幾,見硯匣下一簡,拿出觀看。此時柳眉剔起,星眼圓睜,叫道:好也好也 潘必正,是何道理此間是清淨道場,祝聖之所,寫什淫詞艷曲,調戲良人先到觀主處說明,再到官府處定奪必正雙膝跪下,曰:望師兄高抬貴手,一時狂興,誤寫此詞,伏乞恕罪妙常曰:你是讀書之人,此理難容定要與觀主說知,再不許上我門來必正曰:自古道有風不可使盡帆。有應即對,有問即答。妙常曰:我有什言詞許你必正曰:強將津唾咽凡心,爭奈凡心轉盛。斯言果何謂耶妙常回嗔作喜,曰:從何而來必正曰:在我袖中。 妙常用手來取,卻被必正抱住,曰:同到你觀主處說明,卻送官司定奪。妙常陪笑曰:罷了,落在你手中。眉來眼去,情興如火。必正曰:且將這兩個女童如何發落妙常就叫兩個女童送一幅素絹與長春院觀主,這兩個女童去了。 必正妙常乃攜手同入蘭房。必正曰:死生不忘卿恩。 妙常曰:你莫比等閒看,我身猶處子,並無點洩。卸下星冠,脫下衣服,取一幅白香綾帕,親手取紅。必正見了,心中大喜。妙常曰:潘郎,這是五百年前結了這段姻緣,今日交付與君,休使賤妾有白頭之歎。交會間,恰似鴛鴦戲水,渾如鸞鳳穿花。喜孜孜連理共枝,美甘甘同心結蒂。恰恰鶯聲,不離耳畔;喃喃燕語,甜吐舌尖。楊柳腰,點點春濃;櫻桃口,微微氣喘。星眼朦朧,細細汗流香玉體;酥胸蕩蕩,涓涓露滴牡丹心。真合美愛色情多,怎比偷香滋味別。又有一篇南鄉子詞,單道日間雲雨。詞曰:情興兩和諧,摟定香肩臉貼腮。手摸酥胸軟似綿,美奇哉,褪了褲兒脫繡鞋。 玉體著郎懷,舌送丁香口便開。倒鳳顛鸞雲雨罷,多情今夜千萬早些來。 雲雨罷,起,妙常帶了冠子,問曰:還是帶冠子好,不帶冠子好必正遂作鷓鴣天一闋云:卸下星冠睹玉容,宛如神女下巫峰。霎時雲雨歡娛罷,無限恩情兩意濃。 輕摟抱,款相從,時間一度一春風。若還得遂平生願,盡在今宵一夢中。 妙常看罷,曰:今夜不許你再來。我要上殿誦經,不可污了身體。必正曰:總不如錦\帳歡娛,便是非常之樂。妙常曰:不要閒說。必正遂出一聯,與妙常對云:霎時雲雨,難同徹夜之歡娛。 妙常對云:半晌恩情,怎比通宵之快樂。 必正曰:承蒙不阻,犬馬不能報也。今夜莫上殿罷。妙常曰:待我上殿回來,你房正連著我房,晚間掇梯從牆上過來,使觀主不疑。必正歡喜無限,吟詩一首云:一見仙容不下懷,愁眉深鎖幾曾開多蒙窈窕殷勤意,暮暮朝朝暗約來。 寫畢,妙常看罷,大怒,回詩一首:君還欲我隔千山,我欲還君彈指間。 今日與君成配偶,莫將容易意闌珊。 必正曰:承蒙師兄佳意,我輩如何發遣妙常回嗔作喜,曰:自今為始,以夫婦敘禮,不許以師兄稱。正說之間,女童回來,阻生。必正作別回房。 次早,見姑娘。姑娘曰:侄兒身體如何必正曰:稍安。辭別回房,坐定,自思:妙常生得十分人物,寫作俱高。正欲掇梯過牆,只見日色未落,不得到晚,口吟一詩云:紅輪何苦不銜山仁立階前幾度看。但得疏星三四點,免教仙子候花間。 吟畢,只聞樓頭鼓擂,寺內鐘鳴,眾道姑上殿各散,回房睡了。 必正關了房門,正欲掇梯過牆之際,只聽得隔牆叫一聲,潘必正叫者是何人花面金剛,玉體魔王。綺羅織就豺狼。法場斗帳,牢獄牙床。柳眉刀,星眼劍,絳唇槍。口美香舌,蛇蠍心腸。共他者,無不遭殃。纖塵落水,片雪投湯。 秦是強,吳越比,也為他亡。早知色是傷人劍,殺盡世人也不妨。 必正聽叫,連忙下來,卻是姑娘。姑娘曰:你哪裡去必正曰:登廁。姑娘曰:你彈一曲鳳友鸞交與我聽者。必正即撫。及畢,姑娘去了。 必正依舊上牆,陳妙常接著下來,兩個攜手到亭子上,並肩而坐。妙常曰:你先上牆來了,如何又下去撫琴必正曰:如此,如此。妙常曰:早是不曾過來,倘若被她看見,如何是好必正看看一座好花園,但見:淡煙籠\院宇,薄霧罩池塘。雙雙粉蝶宿花叢,對對遊蜂穿柳砌。湖山隱,依稀見座峰尖;池沼汀清,彷彿一天星斗。颯颯金風穿繡幕,團團明月透珠簾。 妙常曰:等你不來,因見湖山石眼透出月光,遂吟一絕云:蟾蜍一線透湖山,斜倚欄杆偷眼看。仰觀鬥柄橫三點,心忙移步出花間。 必正聽得,大笑曰:我不能得日落,口吟四句,韻腳一般相同。妙常曰:願聞。必正吟曰:紅輪何苦不銜山仁立階前幾度看。但見疏星三四點,免教仙子候花間。 妙常曰:何期不約而自同如此必正曰:我與你同心同意,前世分定夫妻。言罷,二人入房,解衣共寢,覆雨翻雲。 正是:歡娛嫌夜短,顛鸞倒鳳,猶如粉蝶探花心。歡戲間,不覺天曉。必正仍歸舊路去了。 次日,見姑娘。姑娘曰:吃早飯未必正曰:未曾吃。適來偶見一太醫,看脈,說我身體甚是虛弱,若不用葷腥調理,恐傷性命。姑娘聽罷,吃了一驚。便叫門公買酒肉果品之類,送在必正房中。必正檢入。 到晚,將酒餚與妙常同飲。正是:竹葉穿心過,桃花上臉來;茶為花博士,酒是色媒人。燈光之下,看妙常有傾國傾城之色。口占菩薩蠻一闋云:芸房空鎖傾城色,萬態千嬌誰能及何幸到鸞幃,春心不自持。 點染香羅帕,遂我平生願。此處會雲英,何須上玉京 妙常聽罷,亦口占菩薩蠻云:香衾初展芭蕉綠,垂楊枝上流鶯宿。花嫩不禁揉,春風卒未休。 千金身已破,默默愁眉鎖。密語囑檀郎,人前口謹防。 必正看罷,情興越濃,遂解帶雲雨。及罷,即於枕上說海誓山盟,就中訴深情密意。忽聞鄰雞三唱,最怪的曉霞穿碧落,偏嫌的紅日照紗窗。必正披衣起,回。 自是之後,約有半年之期。必正一日與妙常閒坐,只見妙常兩眼垂淚,眉頭不展。必正將手帕與妙常拭了眼淚,問曰:因何這等煩惱妙常袖裡取出一個帖子,遞與必正,必正看時,卻是臨江仙詞一闋,云:眉似雲開初月,纖纖一搦腰肢。與君相識未多時,不知因個什,裙帶短些兒。 茶飯不餐常似病,終朝如醉如癡。此情尤恐外人知,專將心腹事,報與粉郎知。 必正看畢,曰:既有此事,何不早說有什難哉妙常曰:我平日在此欺著手下的人,今日做出這醜事,如何是了只得尋個死路,免污他人耳目。淚下如雨。必正曰:但放心懷。待我明日入城,贖一帖墮胎藥。吃了便好。妙常曰:我曉得你做個脫身之計,去了不回。我命只在今夜。必正曰:若有此心,天地不。 辭別妙常,入到城中。正行間,只見喝道前來,必正避不及,街傍佇立。卻是必正的故友張於湖。於湖一見必正,連叫:住轎與必正相見。邀必正同到府中,分賓主而坐。茶罷,於湖問曰:行館何處必正曰:在城外女貞觀姑娘處。 於湖曰:令姑是何人必正曰:是住持潘法成。於湖曰:既是此觀,其中有一好物在彼。必正曰:兄長何以知之於湖曰:舊歲在彼借水洗浴,曾作柳枝詞。 必正曰:莫不是洛陽才子何通甫的作於湖細說,二人大笑。必正亦備言前事。於湖曰:不難。你捏作指腹為親,為因兵火離隔,欲求完聚,告一紙狀來,我自有道理。 必正別了於湖,回到觀中,與妙常具說前事。晚間,到姑娘房中,必正雙膝跪下,將妙常之事,說與姑娘。姑娘曰:我已知之。但不知你肯娶她麼必正曰:小侄願娶。姑娘曰:叫她來,問她。必正叫妙常到房裡,見了姑娘。姑娘曰:你做得好事妙常低頭不語。姑娘曰:去寫狀子來,明日進城去告。 次日,三人同到建康府中下狀。當日,三人跪下。太守問曰:告什麼狀觀主人告:乞還俗事。太守曰:捲簾。抬頭。叫妙常,問曰:你曾云清淨堂前不捲簾 唬得陳妙常魂不附體。太守曰:潘必正、陳妙常二人既是指腹為親,各供本身之事。供得明白,准你還俗。必正供曰:鄉貫舉人潘必正,伏蒙琴堂判府龍圖侍郎台下:告為結親完娶事。伏聞才愧相如,無挑琴之興;賢同顏子,有秉燭之憂。為因兵火流離,情意懼絕;豈期默然之會,所有前因。各有祖留衫襟之表,幸望仁慈,得配終身,偕老終身。所供是實。 女貞觀知客陳妙常供曰:伏聞生居宦族,乃無謝女之才;長在玄門,叨沐孫姑之德。塵根已盡,絕孟光之慕梁鴻;盜緣以再,斷雲英之約裴航。鬧中取靜,打坐看經;忙裡偷閒,尋師講道。豈期百年冤債來尋,況是嚴師力。今有度牒,系是官文,未敢自專。伏望判府俯察來詞,特賜與決。 金陵建康府女貞觀道姑潘法成狀供:本觀女姑陳妙常供,父陳谷英存日,將女妙常曾指腹與潘必正為妻。見有原割衫襟合同為照。為因兵火離散,各無音耗。幸蒙天賜,偶然相會,所說舊日根苗,輻輳姻緣。俱在青春之際,如樂昌破鏡重圓,似文君駕車之願。所有原關度牒在身,未敢自便還俗。 恕蒙准告,望乞台判。 太守看畢,援筆判曰:道可道,名可名。強名曰道。空即是色,色即是空。清者濁之源,守不住煉藥丹爐;動者靜之機,熬不過凡情慾火。大都未撞著知音,多管是前生注定。 拋棄了布袍草履,再穿上翠袖羅裳;收拾起紙帳梅花,準備著羅幃繡幕。無緣處,青浦黃庭消白日;有分時,洞房花燭照乾坤。 張於湖判畢,即令還俗。 潘必正與陳妙常成親後,於湖舉必正賢良方正,除授蘇州府吳江縣尹。官至禮部侍郎。妙常生一男一女。夫妻衣錦\榮歸,盡天年而終。 續東窗事犯傳錦\城士人胡生,名迪,性志倜儻,涉獵經史,好善惡惡,出於天性。一日,自酌小軒之中,飲至半酣,啟囊探書而讀。 偶得秦檜東窗傳,觀未畢,不覺赫然大怒,氣湧如山,擲書於地,拍案高吟曰:長腳邪臣長舌妻,忍將忠孝苦謀\夷。天曹默默緣無報,地府冥冥定有私。黃閣主和千載恨,青衣行酒兩君悲。愚生若得閻羅做,剝此奸臣萬劫皮 朗吟數次,已而就寢。 俄見皂衣一人,至前揖曰:閻君命僕等相招,君宜速往。生醉間,不知閻君為誰,遂問曰:閻君何人猥素昧平生,今而見召,何也皂衣人笑曰:君至則知,不必詳問。 強挽生行。 及十餘里,乃荒郊之地,煙雨霏微,如深秋時候。前有城郭,而居人亦稠密,往來貿易者如市廛之狀。既而,入城,則有殿宇崢嶸,朱門高敞,題曰曜靈之府,門外守者甚嚴。 皂衣者令一人為伴,一人入白之。少焉,出,曰:閻君召子。生大駭愕,罔知所以,乃移入門。殿上王者袞衣冕旒,類人間祠廟中繪塑神像。左右列神吏六人,綠袍皂履,高幕廣帶,各執文簿。階下侍立五十餘眾,牛頭馬面,有長喙朱發者,卓立可畏。生稽首階下。王問曰:子胡迪耶生曰:然。 王怒曰:子為儒,須讀書習禮,何為怨天怒地,謗鬼侮神乎生答曰:賤子後進之流,早習先聖先賢之道,安貧守分,循理修身,未嘗敢怨天尤人,而矧乃侮神謗鬼乎王曰:然則天曹默默原無報,地府冥冥定有私 之句孰為之邪 生方悟為怒秦檜之作,再拜謝曰:賤子酒酣,罔能持性,偶讀奸臣之傳,致吟忿憾之詩,望神君,特垂寬宥。王命吏以紙筆令生供款,讓曰:爾好掉筆頭議論古今人之臧否,若所供有理,則增壽放回,詞意舛訛,則送風刀之獄。生謝過再四,援筆而供曰:伏以混沌未分,亦無生而無死;陰陽既判,方有鬼以有神。為桑門傳因果之經,知地獄設輪迴之報。 善者福而惡者禍,理所當然;直之升而屈之沉,亦非謬矣。蓋賢愚之異類,若幽顯之殊途。是皆不得其平則鳴,匪沽名而釣譽;敢忘非法不道之戒,故懼罪以招愆。出於自然,本自天性。切念某幼讀父書,早有功名之志;長承師訓,慚無經緯之才。非惟弄月管之毫,擬欲插天門之翼。每夙興而夜寐,常窮理以修身。 讀孔孟之微言,思舉直而措枉;觀王珪之確論,愁激濁以揚清。立貞忠欲效松筠,肯衰老甘同蒲柳天高地厚,深知半世之行藏;日居月諸,洞見一心之妙用。 惟尊賢而似寶,第見惡以如仇。視岳飛父子之冤,欲追求而死諍;視秦檜夫妻之惡,便欲死而生吞。因東窗贊擒虎之言,致北狄知無迴鑾之望。俱忠臣被屠戮而殘滅,恨賊\子受棺槨以全終。天道無知,神明安在俾奸回生於有幸,令賢哲死於無辜。謗鬼侮神,豈比滑稽之士;好賢惡佞,實非迂闊之儒。是皆至正之心,焉有偏私之意飲三杯之狂藥,賦八句之鄙吟,雖冒大耳息,誠\為小過。惟神鑒之。 王看畢,笑曰:腐儒倔強乃此。雖然,好善惡惡,固君子之所尚也。至夫若得閻羅做,其不毀孰甚焉。汝若為閻羅,將吾置於何地生曰:昔者韓擒虎云:生為上柱國,死作閻羅王。又寇萊公江丞相,亦嘗為是任,明載簡冊,班班可考。以此征之,冥君皆世間正人君子之所為也。僕固不敢希韓、寇二公之萬一,而公正之心,頗有二公之毫末耳。王曰:若然,冥官有代,而舊者何之生曰:新者既臨,舊者必生人道而為王公大人矣。王顧左右曰:此人所言,甚有玄理。惟其狂直若此,苟不令見之,恐終不信善惡之報,而視幽冥之道如風聲水月,無所忌憚矣。即呼綠衣吏,以一白簡書雲:右仰普掠獄冥官,即啟狴牢,領此儒生遍視報應,毋得違背。 既而,吏引生之西廊,過後殿三里許,有巨垣,高數仞,以生鐵為門,題曰:普掠冥司獄。吏扣門呼之。少焉,夜叉數輩突出,如有擒生之狀。吏叱曰:此儒生也,無罪。閻君令視善惡之狀。以白簡與之示焉。夜叉謝生曰:吾輩以為重罪鬼入獄,不知公為書生也。幸勿見罪。乃啟關揖生而入。 其中廣五十餘里,日光淡淡,冷風蕭然。四維門碑,皆榜名額:東曰風雷之獄,南曰火車之獄,西曰金剛之獄,北曰冥冷之獄。男女荷鐵枷者千餘人。又至一小門,則見男子二十餘人,皆被發裸體,以巨釘釘其手足於鐵床之上,項荷鐵枷,舉身皆刀杖痕,膿血腥穢,不可近傍。一婦人裳而無衣,罩於鐵籠\中,一夜叉以沸湯澆之。綠衣吏指下者三人,謂生曰:此秦檜父子與萬俟婟,此婦人即秦檜之妻王氏也。 其他數人,乃章敦、蔡京父子、耿南仲、丁大全、賈似道,皆其同奸黨惡之徒。王遣吾施陰刑,令君觀之。即呼鬼卒五十餘眾,驅檜等至風雷之獄,縛於銅柱,一卒以鞭扣其環,即有鋒刀亂至,繞刺其身。檜等體如篩底。良久,雷震一聲,擊其身如齏粉,血流凝地。少焉,惡風盤旋,吹其骨肉,復為人形。 吏謂生曰:此震擊者陰雷也,吹者業風也。又呼卒驅至金剛、火車、冥冷等獄,各獄將檜等受刑尤甚。饑則食以鐵丸,渴則飲以銅汁。吏曰:此曹凡三日則遍歷諸獄受諸苦楚。三年之後變為牛、羊、犬、馬,生於凡世,使人烹剝而食其肉。 其妻亦為牝豕,與人畜離,食其不潔,亦不免刀烹之苦。今此眾以為畜類於世五十餘次矣。生問曰:其罪有限乎吏曰:歷萬劫而無已,豈有限焉復引生至西垣一小門,題曰:奸回之獄。荷桎梏者百餘人,舉身插刀,渾類蝟形。 生曰:此曹何人吏曰:皆是歷代將相,奸回黨惡,欺君罔上,蠹國害民者。每三日,亦與秦檜等同受其刑。三年後,變為畜類,皆同檜也。復至南垣一小門,題曰不忠內臣之獄。內有牝牛數百,皆以鐵索貫鼻,繫於鐵柱,四周以火炙之。生曰:牛畜類也,何罪而致是耶吏曰:君勿言,姑俟觀之。即呼獄卒,以巨扇拂火。須臾,烈焰衝天,牛皆不勝其苦,哮吼躑躅,皮毛焦爛。不久,大震一聲,皮忽綻裂,突出者皆人。觀之,俱無髮髯,悉閹人也。吏呼夜叉致於鑊湯中烹之。已而,皮肉融消,惟存白骨而已。復以冷水沃之,仍復人形。吏謂生曰:此皆歷代宦官,漢之十常侍,唐之李輔國、仇十良、王守澄、田令孜,宋之閻文應、童貫之徒。曩者長養禁中,錦\衣玉食,欺誑人主,妒害忠良,濁亂海內,令受此報,歷萬劫而不原也。復至東垣,其女數千,皆裸身跣足,鹹烹肉刳心,或燒舂磨,哀痛之聲,徹聞數里。吏曰:此皆在生為官為吏,貪污虐民,不友兄弟,悖負師友,姦淫背夫,為盜為賊\,不仁不義者,皆受此報。生見之大喜,曰:自今日始出吾不平之氣也。吏笑攜生之手,偕出。 仍入曜靈殿,再拜稽首謝曰:可謂天地無私,鬼神明察,善惡不能逃其責也。王曰:爾既見之,心境坦然矣。煩為吾作一判文,以梟秦檜父子夫妻之惡。即命吏以紙筆給之。 生辭別弗獲,為之判曰:嘗聞軒轅得六相而助理萬機,則神明應至;虞舜有五臣以揆待百事,而內外平成。苟非懷經天緯地之才,曷敢受調鼎持衡之任 今照:奸臣秦檜,斗筲之器,閭閻小人,雖居宰輔之名,實乃匹夫之輩。獐頭鼠目,何至意以逢迎;羊質虎皮,阿邪情而諂諛。 豈有論道經邦之志,全無扶危拯溺之心久占都堂,懷奸謀\而肆為僭分;閉塞賢路,固寵渥而妒忌忠良。 殘傷猶剽掠之徒,貪鄙勝穿窬之盜。既忝職居師保,而叨任處公台,惟知黃閣之榮華,罔竭赤心之左右。 欺君罔上,擅行予奪之權;嫉賢能,專起竄誅之典。 奸究逾其莽、操,凶頑猶勝斯、高。以梟獍為心,蛇蠍成性。忠臣義士,盡陷於羅網之中;賊\子亂臣,鹹置於廟廊之上。視本朝如敝甑,通敵國若宗親。鴟鷹啄架臂之人,犬吠豢牢之主。奸心迷措,受詭胡兀術之私盟;凶行荒殘,害賢將岳飛之正命。悍妻王氏,不言豹隱而言放虎之難;愚子秦,只顧狼貪不顧回鸞之幸。一家同性而捻惡,萬民共怒以含冤。雖僥免乎陽誅,其業報還教陰受。數其罪狀,書千張繭紙不能盡其詳;察此愆非歷萬劫畜生不足償其債。合行榜示,幽顯同知。 生呈上,王覽之大喜,贊曰:讜正之士也生因告曰:奸回受報,僕已目擊,信不誣矣。其他忠臣義士,在於何處願布一見,以釋鄙懷,不勝感幸。王首而思良久,乃曰:諸公皆生陽世,為王公大人,享受天祿,數萬餘次矣。壽滿天年,仍回原所。子既求見,吾躬詣導。 於是登輿而前,俾從者請生於後。行五里許,但見瓊樓玉殿,碧瓦參差,朱牌金字,題曰:忠賢天爵之府。既入,有仙童數百,皆衣紫綃之衣,懸丹霞玉,執彩幢絳節,持羽葆花旌,雲氣繽紛,天花飛舞,龍吟鳳唱,仙樂鏗鏘,異香馥郁,襲人不散。殿中坐者百餘人,皆冠通天之冠,衣雲錦\之裳,躡珠寶之履,玉珂瓊,光彩射人。絳綃玉女五百餘人,或執五明之扇,或捧八寶之盂,圜侍左右。見王至,悉降階迎迓。 賓主禮畢而坐。綵女數人,執瑪瑙之壺,捧玻璃之盞,薦龍睛之果,傾鳳寶之茶,世罕聞見。茶既畢,王乃道生所見之故,命生致拜。諸公皆答之盡禮,同聲贊曰:先生可謂仁者能好人、能惡人矣。乃具席命生坐。生謙遜不敢當賓禮。王曰:諸公以子斯文,故待之厚,何用苦辭生揖謝坐。王謂生曰:坐上皆忠良之臣、節義之士,在陽則流芳百世,身逝則陰享天恩。每遇明君治世,則生為王侯將相,輔佐朝廷,功施社稷,以輔雍熙之治也。言既,命二吏送生還。謂生曰:子壽七十有二,今復延一紀。食肉躍馬,五十一年。生悅,再拜而謝。 及辭出,行十餘里,天色漸明。吏指謂生曰:日出處,即汝家也。生挽二吏衣,延歸謝之,不覺失手而釋,即展臂而寤,時五鼓矣。 清虛先生傳先生,空谷人也,與麗香公子、飛白散人、玄明高士為友,甚相得,三人者,每感其吹噓之力。惟玄明稍以高自據,先生遣弟子山雲遮道而進,將掩其不備以玷之。 雲至,玄明斂容問曰:子欲昧我邪雲曰:非弟子之浮薄敢與先生抗,實先生使之來耳。先生樂人之從,高士顧精明自勵,不從之迷,何相忤邪玄明曰:先生固東西南北人也。某循途守從之士,安能順之且先生行必萬裡,急則怒號,其性恍惚,令人不能捉摶。是以麗香公子觸之而脫冠拜謝,飛白散人遭之而委身如狂。先生且以為鼓舞之術,而不自知其嚴。子亦知之久矣。子以輕清之才,必有覆護之德。幸為我解焉。雲曰:高士誠\明見萬里者。其如前驅,實無定蹤。倘解高士之圍,必被掃逐。 言未畢而先生至。雲乃避之,先生復就焉。雲又避之如飛,先生怒而追之,雲乃散去。先生怒益急,山鳴虎嘯,石走沙飛,江湖作浪,天地震動。雲懼,盡其族而復請命。 頃之,飛白散人嘯舞而至,與先生相翱翔而問故。先生號呼道之。飛白拍地而笑曰:玄明乃公之良夜友也,胡相隔哉遂挽先生訪麗香。 麗香方苦寒,如沉醉狀,顛倒欲眠。先生扶之,而麗香益洩不寧,惟顛首而已。飛白亦擊其額而侵之。麗香力不能勝,乃微告曰:二公少避,某即醒矣。飛白乃避地,先生亦息焉。麗香遂振衣而起,含笑相揖。既而,知玄明之外見,乃郝然對曰:吾四人者,天地之秀也。安能缺一哉某傳世幾葉,支衍雖盛,使無玄明公照顧,則皆影滅矣。況玄明亦與二公有光,何獨避之飛白亦笑曰:玄明雖有缺處,亦頗明白可接。先生乃和聲然之,令雲去側而請焉。 玄明至,交好如初。情思相合,心膽相照,終夜依依,密不忍捨。自是以為常。每至曉,玄明扶雲西歸,惟麗香則與先生倚欄相笑而已。 先生盛蓋天下而不征諸色,澤及萬物而不見諸形。然晚年亦性暴好殺,觸之者股慄,犯之者容槁。此其所稟之氣然也。 天下之人,想像其豐彩,而不能物色之,故稱之曰清虛先生 雲。 麗香公子傳公子,世傳春申君所生,而又曰大樹將軍之別枝,皆未老,然其為人,色艷質美,人鹹愛之。與清虛先生交,先生每狎之,公子必佯狂而舞。及飛白散人至,公子必傾心飽其慧而低首不言,若曲腰向謝之意。玄明高士笑而問曰:子非賤也遇清虛而即舞;子非貧也見飛白而多貪。吾甚昏於是。 公子笑而答曰:以子之明,不能亮察我邪某奕葉聯芳,身榮朱紫,根據封土,孰能搖兀但清虛先生善發人,故某一相接,遂胸中道理勃然萌動,是以不覺其舞蹈耳。至於飛白散人,則輕狂無籍人也,得借一枝,便合繾綣,且欲相壓,令人心腹不能自露。況稍得意,瀰漫天地之志,欲使萬物皆出其下。某以一介之資,安能不順受其澤邪 明日,玄明以告飛白。飛白怒罵曰:公子出身草莽,令色諛言。某雖輕狂,力能屈之,使不見天日。玄明懼,求解於清虛。清虛飘然而來,以和氣勸飛白。飛白意乃釋,且謝曰:得先生之解,不覺點化矣。公子遂洗容出見,不動顏色。 飛白愧,披拂倒地,不敢仰視,且自釋曰:欲使公子流芳耳,敢有淚滴之累耶自是飛白甘為下流,不復與公子比肩矣。 玄明知之,亦負慚自蔽者數日。後形跡稍露,乃逾垣一窺公子之影。公子挽清虛,顛首招之。玄明傴僂而來,且掩其半面以謝。公子曰:某與高士形影相隨,何避嫌之有乃席地而坐,終日依依,至曉而散。識者謂公子有容人之度,良有以也。公子少時為婦人女子所愛,有妝殘者,必捐己以親之。清虛先生每戒之曰:子為色所累,必遭夭折。公子曰:今已衰老矣。夫大丈夫寧寸斬焚身,豈死於婦人女子之手耶 遂謝事,甘朽林下,其族亦漸見零落。 後青帝宰世,公子之子孫漸盛,支宗繁衍,不可勝計。然成之者,清虛與力焉。而玄明、飛白,特往往來一親近而已。 飛白散人傳散人乃神仙者流,性喜寒,為人灑落,絕無渣滓。四友中獨與清虛交契,甚不值於麗香,而於玄明,則淡淡相安而已。 一日,玄明方出遊,麗香侯於牆陰,猶未相接,而清虛先生搖麗香之肩而問曰:玄明今夕來否曰:未也。曰:子慣為玄明影射。曰:玄明家於東海,其來也逾萬山,渡長水,所至之地,一草皆輝。某生於斯,長於斯,進不能前,退不能後,所知者不過撮土之區耳。而玄明之來否,安能逆睹哉清虛不悅,乃使人捉散人至。散人遣其僕霰子先報曰:奈將六出矣。頃之,前呼後擁,結陣而至。如銜枚疾走,不聞行聲。見者皆凜凜佇目而視。玄明知之,中道而避。清虛以為得計,狂蕩不能自禁。 麗香垂首斜欹,若有怒意,噓氣成霧,直浮青霄。玄明知之,乃乘呼挺身而出,與飛白相對。飛白亦仰視玄明,輝光相蕩,似有爭意。玄明讓曰:吾二人者,不擇富貴。而子入長安,貧者蹙額,何不仁也且自古田土不擇高下,雖不潔地亦委身親之,何不義也人皆上進,而子獨甘下賤,雖公庭之前,萬舞自得,何無禮也辱泥塗,投井壑,而庭除之前每見侮於童子,何不智也積厚如山,誇耀於世,方見重於人,人皆稱賞,而略受溫存,去不旋踵,何不信也某之所以避子者,誠\不屑見子耳,豈有所畏哉飛白乃回首應曰:子真蟾蜍耳 胡不自鑒,敢與某比某之術,倏然而滅,倏然而成,清虛且讓吾之神;剪發不足以盡巧,飛絮不足以象容,麗香且讓吾之色。子何人也昭昭者未幾,而昏昏者繼至。安能若某之所至,旁燭無疆,孫康得以夜讀,李得以擒吳,偉烈照輝,舉世稱瑞,豈不壓倒元白邪 清虛因二人凜色交射,各爭容彩,乃與麗香從中解紛。散人笑曰:玄明以滿足自恃耳玄明亦笑曰:飛白以撒潑自放乎麗香曰:二公之才,皆皓皓乎不可尚者,正相映以揚休光可也,而乃爭高下間哉二人感而謝焉,遂為莫逆友。自是宇宙重光,皆二人力也。 後散人遇詞客於庭中,客曰:想公久矣。公能爽吾憤耶散人不應。客怒,令童子掃其黨而烹之。散人知不免,乃投於鼎鑊,屍解而去。時玄明在上,麗香在前,而清虛往來於左右,皆不能挽而留也。 玄明高士傳高士生於東海,而其長也,又涉於西海,轍跡遍天下,人皆仰之。未有一登其門者,惟唐玄宗幸其第,遂有廣寒宮之名。 高士為人丰采無比,圓神不滯,且識盈虛之數,不以顯晦介意。清虛、麗香、飛白三人皆親炙其輝,而麗香猶一步不忘焉。清虛、飛白忌之,遂加屈辱之苦。麗香望救於高士,高士自晝至暮,始素服而來。麗香方負罪鞠躬叩首以謝,而高士惟冷視而已,不能扶之起也。麗香怒曰:高士以經天緯地之才,昭明洞察之德,乃不能驅清虛於空谷,掃飛白於炎方,使我草莽之士垂首喪氣於此耶 高士曰:居,吾明與子:子非歲寒材也,求免於飘零足矣,而欲拔萃以取榮哉麗香益怒,復求解於清虛。清虛不覺大笑,奮然一聲,飛白驚倒。麗香遂排脫而起,自是感清虛而疏高士矣。 高士一夕為陰謀\所掩,卒然臨之,魂魄俱喪,平生所有,吞併殆盡。九州之人,無貴賤,無大小,皆焚香秉燭以救之。 而三人者,則如常而已。然清虛猶淒然有慘意;飛白猶暗然有悲色;而麗香則迎笑而問之,若有幸其磨滅者。既而,高士幸完璧。清虛、飛白從而短之,高士曰:麗香非有他也,限於力也。某與麗香可以神交,不可以力助;可以形影,不可以形求。何我韜晦之時多,相會能幾何哉麗香聞之,歎曰:一疵不存、萬里明盡者,吾高士也向壓于飛白而不救者,亦限於力耳某誠\非才,何以知高士之量尋續舊交,遨遊良夜,或平原曠野之中,或巖古壑之嶺,或瓊樓玉宇之上,或紗窗靜檻之下,四友無所不至。所至之處,清氣鬱然,非尋常俗比矣。 然高士少時愛学美人眉。麗香謂曰:以某之色,得君之眉,媚不可言矣。 至老年,血魂消瘦,每持一鉤,釣於江漢間。飛白謂曰:獨釣寒江,寧捨我為伴耶清虛乃笑曰:吾稍奮焉,則公等或昏昧而逃匿,或棄職而捐軀,尚能相安相得於宇宙間哉三人拱而謝曰:願淡洵以交,萬年一日。 幸毋相慱,以至於是。清虛曰:戲之耳復叮嚀以為永友,期與天地相終始。 風流樂趣風月場中毛女、雲雨帳內將軍,二人但遇就相爭,不顧忘身喪命。 一個喜鑽竅尋孔,一個喜啖肉吞。要知勝敗與輸贏,且聽下回詞詠。 詩曰:散悶無拘不作忙,只憑談笑度時光。 聊將大艷風流傳,說與知音笑一場。 話說烏將軍與毛洞主的故事。這將軍生在臍下,長在腰州,姓烏名龜,表字骨輪,列號風月散人。其性有剛柔兼濟之才,其身有變化多端之術,弄手段能縮能伸,顯威風可小可大。喜時節似鐵加鋼掘上而掘下,悶來時如綿去種倒東而倒西。竊玉偷香,不亞於西廂張珙;取勇當先,勝似那江東楚王。莫道不可將凡比聖,聖凡皆賴此物而生。 忽一日,奉太保命令,領兵前往裸人縣,剿捕毛洞中女寇走一遭。唱:一邊點動人和馬,炮響三聲離了老營。抗槍舞棒軍吶喊,叉手趨腳將威風。碗子盔邊生紫霧,龜背殼上蚌青。這一去,高山峻嶺堂條路,鐵壁銅牆撞透明。 在路行程多風景,中間少帶骨碑名。將軍掛印俱人馬,正馬軍隨拗馬軍。兵似群鴉來噪鳳,將如楚漢慣爭鋒。 這一去揉碎梅花誠\妙手,劈破蓮蓬手歪斷根。鰍如菱窩鑽到底,雙龍入海定成功。短槍刺開格子眼,雙彈打破錦\屏風。 只用孤紅一拈香肌俏,引得我臨老入花叢。過了九溪十八洞,見了些金菊到芙蓉。劍行十里人馬進,不覺春分晝夜停。對對藍旗報回玉,拍馬已到黑松林。 兩幽屯駟馬,杜家在上扎轅營。中間揭起青衿帳,五爪將軍兩下分。坐下腰州太保,捉下能爭慣戰人。 話說太保便問:是何人出馬聲音未竟,只見黑松林下閃出一將,生得粗粗大大,又不細細長長。要知此將住何方,腰州府成群結黨。道:末將不才,出馬一遭,不領兵卒,只須二子。 一騎馬衝出營來,但見洞門外好景:陰崖險峻,玄孔深幽;兩行黑松掩映,一股清水奔流;前尖後長,猶如邊城圍繞;中間水發,恰似湖海汪洋。觀不盡洞門好景,高叫:紅心小卒,報與你毛洞主得知,叫她強將出馬,弱將休來 這小校不聽便罷,既然聽說,即到裡面聲言:禍事外邊有一獨目將軍,甚是雄將,聲聲叫殺,句句不饒。 毛洞主聽說,帶領水手,身出洞來。且看來將如何排兵,怎生打扮:戴一頂紫巍巍一抹耿不呆的簷盔,披一領細毛織就的烏油龜背鎧,使一根光筋纏就木炳的點鋼槍,騎一匹追風趕日慣戰豎頭馬。 這將軍更看那女怎生模樣,如何裝束:她生得丹鳳眼,懸膽鼻;一張沒牙口、兩片粉紅唇;戴一頂前尖後長荷包樣扁食盔,披一領裡紅外白、青邊黑縫兩片頑皮甲,使一條不伸不縮明傷人、暗埋伏紫金,騎一匹能顛慣跛赤眼清鼻大口無頭馬。 問知:來將通名,不消問吾。 言:乃是威鎮腰州烏將軍是也今奉腰州太保命令,領兵討伐作亂淫寇。早早下馬受降,免遭千戳萬島之苦。若是牙崩半個不字,憑著俺景東人馬大披掛的將軍,填鑿洞口,殺進子宮,拿住你等,刺血飲馬,取髓補精,那時悔之晚矣 這女子微微冷笑,答曰:但見你人物標緻,未知你出馬鏖戰如何此時休要逞囉囉,管叫你一會兒剛強性過,那時節洞門伏首,休教二子來拖。直殺你人困馬乏要求和,那時方才怕我 這將軍也不答話,兩手拈定光金似鐵硬的獨龍槍,照著那女子分心就刺。這女子也不慌,也不忙,鳳點頭側身躲過,取出五采盤桓錦\皮套數,及駕相還,兩下皮鼓打動,怎見得好殺。 唱:你與你主爭自在,我與我主助風情。你使懶漢推車法,我使駕牯去催更。倒澆蠟燭身流汗,隔山討火洞門紅。正是兩家盤桓處,中間捎帶果子名。 兩個栗子答了話,一對枇杷大爭鋒。只愛平坡員眼口,金桔懷內有風菱。銀杏高時蓮子放,膠棗烏梅緊皺紋。小紅染污葡萄被,櫻桃口內咬橙丁。柿餅臉兒通紅了,欖橄回味各人心。 只戰得月暗秋窗嫌夜短,風吹竹徑恨更鐘。第一合才用機關無勝負;第二合再加手段見輸贏;第三合打起精神嗷戰久;第四合看看筋力不從心。當時惱了毛洞主,怒髮衝冠起歹心:我今若不顯手段,樂得冤家丟精神。 口裡念動妖邪咒,款款輕輕叫了幾聲。金蓮高峰兩腿裡,悠悠戲溝洞紅心。 烏將不識輕生計,盡力具兵重撲門。佳人見來心內喜,放出大水要淹人。五爪將軍忙來展,怎當他急浪滔滔裡外生。煙漫陰崖傍岸柳,撞塌洞口正當松。 常言道:勢硬難熬軟。話不虛傳果是真。三略六韜雖是曉,二十四解欠分明。怎當他手歪上手歪下來得快,左別右扭不饒人。翻身再擺龍翻裡,拿住將軍胯下存。 腰酸腿困難咂爭,手軟心忙沒了神。再著一會兒不丟了跑,定死在佳人手相中。 幸虧二子多能幹,倒把將軍拉出洞門,虛點一槍逃了命,到底難熬久戰人。 前走的厭頭塌腦腰間將,後趕的跛口張牙再興兵。一身英雄隨流水,五陵豪氣逐東風。好似猛風吹敗葉,猶如急雨打殘紅。雨散雲收鴛帳冷,香消風盡繡樓空。 編成毛女烏龜傳,說與風流子弟聽。 處理人:第一次參加十日談,希望大家覺得我的東西還滿意,如果大家喜歡,我會繼續努力做的。 鷹魔:多謝好文,讓我們歡迎十日談的第三夜小樓一夜聽春雨。<dd> (三届)第三夜 小楼一夜听春雨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三届第三夜小楼一夜听春雨 作者:天大天才 小樓一夜聽春雨上前世 江南。 聽雨軒。 春雨如絲。 冷華卸去身上的羅裳,站在銅鏡前,無情的歲月並沒有留下任何痕跡,烏黑的長髮隨意的披散下來,面龐上略帶淡淡的哀愁,美目中還蘊藏著一層霧氣,使她籠\罩在一種神秘的面紗下面,讓人只想揭開她內心的秘密。 一對柔若無骨的纖手撫上高聳的雙峰,鮮紅的蓓蕾依舊怒放,平坦的小腹上沒有一絲贅肉,兩腿間茸茸的芳草隨著一陣漣漪輕輕搖擺,似乎在埋怨無人到訪。 冷華歎了口氣,跨入飘滿鮮花的水池,斜依在池邊,那對勾魂奪魄的明眸緩緩的閉了起來,身子在蘭湯中稍稍扭動了一下,吁出一口長氣。 小樓外,細雨連綿,沙沙的聲響掩蓋了一個男子的喘息。他一直隱藏在樹後,身為出色的殺手,本不應該發出這種聲音,可是,面對如此動人的嬌軀,如果沒有點反應,那他男性的功能也就值得懷疑了。 心終於平靜下來,他知道這是他唯一的機會,如果不是魔教搞什麼所謂的天下一統慶功大會,他也沒辦法接近這座小樓,更不會見到如此香艷的場面。 他握緊手中的長劍,在一聲轟隆的春雷聲中,在樹身上猛的一踹,藉著足底的衝力,人劍合一,向屋中的冷華疾射。 就在他動手的同時,池水忽然有了變化,一股刺骨的殺氣從水中罩向冷華的小腹,配合的恰到好處。 冷華原本極其安詳的面龐上露出一絲殘忍的笑容,左手一招,十幾片花瓣便射向男子身上的要害,右手則重重的往水面上拍去,順勢從水中躍了出來。 萬點繁星男子手腕急抖,十數道劍光不分先後的將花瓣擊落,餘勢不歇,仍然刺向的冷華。 就在劍光臨身的瞬間,男子忽然失去所有力道,重重的摔在地上,眼神渙散,滿臉的不信,眉心正中卻有一個血洞正是冷華隨手彈出的一顆水珠之功 冷華這才轉過身來,只見池中浮起一具冰棺材,一個身著黑色水靠的女子被封在當中,一樣是滿臉的驚訝。 原來是天誅門的夫妻雙殺,冷華面無表情的看著她,既然你老公已經死了,我就做做好事,讓你們早日團聚吧 說完,雙手一合,轟的一聲巨響,冰棺材化為齏粉,將滿池的清水染成一片艷紅 看來我的冰封訣還未全功,居然只凍住了這麼一點點。冷華喃喃的低語著,走到窗前,推開窗子,凝視外面那淒迷的一切。春風捲著細雨打她的身軀上,傲人的曲線袒露在外,絲毫不擔心旁人的窺視,她知道沒有人敢暗中偷看她,因為那樣的結果只有死,除了一個人。 啊,又下雨了,天哥你到底在哪裡呀 她在窗前凝立了半晌,終於轉身步上二層,從床頭的暗格中取出一個朱紅色的匣子,拿出裡面的事物細細摩挲起來,臉上竟浮現萬種柔情。 天哥你可知道我一直在等你啊 而在她手裡把玩著的,赫然是一條男子的塵根 七年前,一樣的春雨如絲。 冷華開始後悔沒有聽師傅的勸告,在強敵環伺的當口,孤身一人前往武夷山,尋找傳說中的神劍。終於落入敵人的陷阱,雖能殺出重圍,可也被少林的老和尚劈了一掌,最要命的是居然中了毒宗的暗器。 肩頭上已經開始麻木,自己的功力只能暫時延緩毒性發作的時間,再不找地方醫治的話,小命可就要送在這裡了。可是,身後還有十數名高手緊追不捨,憑冷華現在所剩的武功,一個江湖上的三流人物也能將她收拾了,更何況後面的那群人中至少還有兩個一流高手。 忽然間,冷華在林木的縫隙中發現前方不遠處露出一間茅草屋,像是有人居住的樣子,她已顧不上思忖這是否又是一個陷阱,總之,如果遇上敵人,大不了拚死一搏;要是萬幸碰到魔門中人,或許可以逃過此劫。她運\起殘餘的力氣,向茅草屋奔去。 就當她距離屋門還有三丈的時候,身上的內傷發作起來,冷華頓覺天旋a轉,跌坐在地,再也無法寸進半步。追蹤的敵人也到了,十幾個人都是滿面詫異,仔細的打量著這個意外出現的小屋。 一個面若重棗的中年漢子朗聲道:在下嶺南秦仲,和幾位朋友圍剿魔門妖女,不知哪位同道在此居住,冒犯之處,還請海涵。 其中一個瘦小的男子最是性急,見無人應答,手中的鋼刀便削向花容慘淡的冷華,一邊還惡狠狠的叫著:妖女,今天就讓你死在我九尾狐樊龍的手上 冷華心下一涼,瞑目待死,其餘人也略微偏過頭去,彷彿不忍心看著這個如花的少女濺血三尺的慘狀。 嗖的一聲,一桿長槍劃空而出,插在地上,槍尾顫動,擋在冷華的面前。 樊龍唬了一跳,連退數步,凝神觀瞧。只見一名眉清目秀的弱冠少年從屋中掠了出來,抄起長槍,打量眾人。 秦仲上前一步,拱手道:這位少俠,看你一臉正氣,必是我道中人,我們來此並無惡意,只想為武林除害,還請行個方便。 少年道:大叔不必多禮,只是這麼多人欺負一個弱小的女子,傳了出去恐怕有損正道的名聲。 除魔衛道,正是我等的職責。 話雖如此,看這女子年紀輕輕,想也無甚惡行,不如給她一個機會好了。 你小子囉嗦什麼老子說殺就得殺樊龍先前吃癟,早已怒氣上湧,又見對方居然是個少年,說話也就沒那麼客氣。 少年的眼光掃了他一眼,冷哼一聲,並不多言。 你他媽的什麼意思瞧不起老子是不是 少年有向秦仲說道:據我所知,九尾狐也不算什麼正派人士,你們怎麼會走到一起來的 秦仲面露尷尬,道:魔門作惡多端,武林中人都得而誅之,樊兄已棄暗投明,現在是我們的同伴。 哦既然他能改過,為何大叔不能給這名女子一個機會 秦仲一時無言以對,樊龍早按奈不住,上前道:小子讓開,別耽誤大伙的時間,要不然連你也一起宰了 少年見秦仲無意阻攔,雙眉一揚,道:這件事我管定了,各位請回吧 樊龍大怒,鋼刀力劈華山,砍向少年,少年也不驚慌,單手握槍,迎了上去,槍尖在空中突地射出一條白芒,正點在刀頭上,樊龍只覺得手上一熱,一把單刀已被少年震成十七、八截。 秦仲距離最近,看的清楚,脫口叫道:浩然正氣少俠是藥王谷的人 少年傲然道:正是。還請各位給在下一點薄面,放過這女子吧 藥王谷是武林三大禁地之一,谷主神醫聖手更是名列天下英雄榜的第五位,只是大家都只記得他醫術高超,很少有人見他施展過武功,可見過的人都稱其浩然正氣乃武林一絕,江湖上的排名只是因為他不喜與人爭鬥,所以才屈居第五。 秦仲心中思量,看這少年的武功,已有了七重浩然正氣的功力,在場眾人即便聯手,也決討不了好去,不如先行退去,再做打算,這樣還可以和藥王谷攀點交情,以後有什麼傷病,也不用發愁了。 既然少俠在此,想這妖女也會感激你的救命之恩,就由少俠將她帶去,希望可以化解她的戾氣,就此別過,後會有期。 小侄楊天謝過大叔。 秦仲點點頭,帶著眾人去了。 冷華一直坐在地上,靜靜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直到少年微笑著將手伸向自己,緊繃的神經終於鬆弛下來,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冷華在昏昏沉沉中,只覺得有人在自己身邊轉來轉去,不停的忙碌著。忽然肩頭一涼,又突的一熱,她這才醒了過來。 等到眼睛能分辨事物的時候,她呀的一聲叫了出來,順手一掌摑在少年的臉上。 原來她的衣裳已經被撕破,雪白晶瑩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那少年正用嘴唇親吻著自己的粉肩。 少年一楞,連忙站起身來,雙手齊搖,解釋道:姑娘中的是毒宗的暗器,在下一時情急,只得從權,還請姑娘不要誤會。 原來是在療傷冷華這才發覺肩頭的麻木已經變成了疼痛,原先烏黑的傷口也淌出鮮紅的血液,不由得心中大愧,唯唯諾諾的說不出話來。 少年取出傷藥遞了過去,要冷華敷在傷處,自己則背過身去,再也沒多看冷華那的肩頭一眼。 多謝少俠救命之恩,冷華感激不盡 區區小事,不足掛齒。 你是叫楊天吧 正是在下。 冷華想著當年的初遇,唇角逸出一抹淡淡的苦笑,本以為是天賜良緣,可沒成想最後卻落的如此收場。 她仔細的端詳著手中的陽具,眼中隱約浮現那張俊美的容顏,一時間千種滋味湧上心頭。 失去你,做了江湖霸主又如何,還不是一樣的獨守空閨,寂寞一生。 冷華把手中的陽具緩緩的移到面前,輕啟櫻唇,含了進去。玉齒微合,咬住龜頭上的嫩肉,舌尖頂住前端的小孔,上下撩撥。一行清淚卻流了下來。 手腕輕翻,陽具在口中轉動著,衝破玉齒的束縛,向更深的地方挺進,齒尖的突起在莖身上留下幾道淡白的劃痕,香舌也縮回口腔,包裹著龜頭,引導它前進的方向。 終於都進來了啊 龜頭頂著口腔深處的黏膜,一股芳香的氣味竄入,那是龍蜒草的氣息,也正是它使得脫離身體的陽具能一直保持堅硬的狀態。 冷華不再用玉齒嵌住莖身,取而代之的是兩片柔軟的嘴唇,手上更是前後搖動,讓陽具在口中活動起來,一次又一次的撞擊深處的軟肉,貪婪的吮吸著。清清的口液沿著嘴角淌下,瑤鼻微微扇動,發出咻咻的呻吟。 直到唇舌變的麻木,冷華這才吐出陽具,呆呆的望著佈滿水跡的莖身,再次陷入沉思。 我要歸隱山林,從此江湖上的一切與我無關,望師父成全冷艷的面龐透出無比的堅毅,冷華面對養育自己多年的師尊一樣是那麼無所畏懼。 哼就為了那個少年,你還知道有我這個師父嗎 徒兒自知有負師父的恩情,可我這些年也為本教出了不少力,而且我已經把身子給了他,還請師父放我一馬 好別說我不給你機會,你只要為我再殺一個人,我就答應你。 單純的冷華根本不知道師父的打算,只要有機會和心上人在一起,就算是天王老子也照殺不誤。可是,當她趁著師父和那人交手的機會,將手中的長劍送進對方心窩的時候,一場悲劇才剛剛上演。 等冷華滿懷喜悅的找到楊天的時候,見到的卻是一張充滿陰霾的臉。楊天這時已經從同門師兄弟那裡知道了一切,當然,那些人是被魔教教主故意放走的,好讓楊天知道是誰殺死了自己的師尊。 天哥,師父已經答應我了,難道你不高興嗎 你等我三個月,我還有些事情要做,等辦完了,我一定會去找你。 冷華當時被興奮的心情沖昏了頭,根本沒有聽出楊天的語氣中那刻骨的仇恨,一個人喜孜孜的回到自己居住的聽雨軒,等待著幸福的來臨。 三個月後,楊天果然如期而至,只是臉上的陰霾更加重了。 冷華還是不明白發生了什麼,只要心上人在自己身邊,一切都不那麼重要了。 臥房的紅燭努力的燃燒,紅紅的燭淚比以往多了許多,彷彿它早就看到那結局,正為這無奈的天意而哭泣著。 楊天英俊的臉上透著一種讓人心寒的冷酷,往常那明朗的笑容也換成了冰霜。倒是冷華還是那麼熱情,一邊笑著為楊天斟酒,還不時的說著歸隱以後的打算,一副小女人的模樣。 該發生的還是要發生的。 楊天陰沉著臉吃完了飯菜,拉起冷華,來到了床前,近乎粗暴的扯下了她身上所有的布料,把她推倒在床上。 眼前的身軀還是那麼動人,如花的嬌顏上帶著一抹驚心動魄的紅暈,美目中飽含著對未來的憧憬和期盼,直欲滴出水來,胸前兩團粉肉墳起,在那頂端長著一對成熟的果實,毫不畏懼的挺立在楊天面前,修長的雙腿稍稍打開,根部的小山丘上,細草叢生,疏落有質,草叢中隱約可見一條裂縫,由於以經過人事,豐滿的蚌片不似先前那般緊閉,而是微微張開,恍惚看去,蚌片一張一合,像是在嬌喘不已。 冷華雙手撫上發燙的面龐,雙目含情,看著一言不發的楊天,一副任君採摘的動人模樣。 楊天望著面前熟悉而又陌生的胴體,長吸了一口氣,隨著衣裳一件一件的飘落,健碩的陽剛身軀袒露出來,隆起的肌肉不但沒有粗獷之感,反給他稍嫌文弱的俊俏面龐增添了一股硬朗的男子氣概。 楊天胯下的塵根早已挺起,向著冷華頻頻點頭,似是很滿意面前的一切。 纖手握上莖身,輕輕一拉,楊天再也站立不穩,整個身子覆了上去,順手撫摩鮮嫩的雞頭肉,拇指和食指圈住蓓蕾,指間因練功多年形成的老繭立時刺激得它更加挺起,癢在冷華身上,也爽在兩人心裡。 手中的力道逐漸加大,豐滿的在揉壓下誠\實的響應著,陷下,彈起,陷下,彈起,一次次的變形雖有些許疼痛,比起不停湧上的暢美感覺來,卻也算不上什麼。 兩人的唇舌早已交織在一起,你進我退,像是在激烈的交鋒,口液在激戰中飛濺出來,沾在雙方的面上,卻是誰也顧不上理會。 大蛇在草叢中尋找那條神秘的裂隙,無數的芳草從蛇首掠過,酥麻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終於穿過那片草地,大蛇的頂端達到了洞口,兩片蚌肉立刻張開,一滴蜜汁從洞穴深處滲了出來,馬上就被大蛇吸入口中。等到整個蛇頭鑽入洞中,蚌肉卻突然合上,夾住蛇頭後面的凹槽,不讓它肆意施為。 大蛇似乎有些不耐煩,拚命的向裡面鑽去,無奈蚌片緊合,羊道狹窄,嵌住的部分正好是蛇的七寸,有力難施,反讓大蛇痛了起來。 大蛇也不是善類,情知不可為,故而向後退卻,蚌肉卻也捨不得它就此離去,夾合的力量更大,可進入雖難,退出卻容易的緊,力道再大,卻也阻止不了它的後撤。到後來,只得力道一鬆,放它出去。沒想到大蛇剛出洞口,立時又竄了進來,蚌肉又一次緊緊的鉗住七寸,只讓它稍窺門徑。 大蛇卻也不灰心,又退了出去,再以更猛烈的速度鑽入,週而復始,鍥而不捨。蚌肉一次又一次的阻止著它,可力道則越來越弱,更要命的是洞中竟流出清泉,淅淅瀝瀝的湧向洞口,方便大蛇的前進。 等到細小的流水變成歡快的溪流,蚌肉再也擋不住大蛇的衝擊,噗的一聲,整條蛇身擠了進來,只餘下兩顆肉球在洞口處搖蕩。 啊冷華被突如其來的充實感刺激得呻吟一聲,同時又有些奇怪,哥,怎麼會這樣呢好像比以前又大了許多 楊天面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不自然的道:沒什麼,我碰巧得到了一株草藥,能強化男子那裡的功能。 冷華聽了也不多話,一雙美腿纏上楊天的腰際,粉臀抬起,將秘處完全暴露在對方的攻擊之下,左搖右晃,使兩人的私處緊密的結合在一起,再也沒有半點空隙。 楊天雙手把住冷華的大腿,目光灼灼的盯著兩人下體接觸部位,開始強有力的衝刺。只見蛇身抽出,蚌肉外翻,水珠湧現;蛇身挺進,蚌肉隨之內陷,旁邊的細草也一起捲入,剛流出洞口的水珠化成點點白沫,形成一層乳色的白圈,把整個裂縫的輪廓勾勒出來。 冷華在一次次的衝擊下,完全喪失了抵抗的能力,每一次的進入,都帶來更強烈的快美。纏住對方的長腿也無法保持原本的姿態,隨著楊天的動作上下晃動。楊天卻在此時握住纖細的足踝,搭上自己的肩膀,然後整個身軀下壓,直至貼上冷華的雙峰。陽具也變得直上直下的狂搗,似要把身下的美女戳爛一般。 蛇頭在細窄的通道中快速的來回,每突破一層褶皺的限制,都要左舔右咬,肆意暴虐,最後一口咬住花蕊,讓它吐出裡面蘊藏的水分。 冷華牙關緊咬,雙目微閉,面上一陣舒暢,一陣痛楚,似哭似笑。玉手抓住紅帛,猛扯急擰,頭部不停的晃動,如雲的秀髮散亂的舖在枕上,呻吟一聲大過一聲,直欲衝破屋頂。 再怎麼忍耐,終有爆發的時刻,冷華只覺得自己一直在高高的雲層中飘飛,忽然一陣狂風平地而起,帶著她衝破所有的限制,向無盡的頂端狂衝直上,下體愛液噴湧,肉壁狂壓猛擠,腦海中卻已是一片空白,她拚力喊出心底的期望:哥啊快給我吧,我要為你生個兒子 楊天也到了終點,正待做最後的噴發,聽得冷華的喊叫,全身猛的一震,兩手一撐,竟然脫了開去。 離開了肉壁的擠壓,蛇身卻也突突亂顫,隨時可能發出生命的精華。楊天看著橫陳床榻的玉體,一咬牙,轉身掣出牆上懸掛的短刃,一刀揮下,鮮血迸現,跳動的大蛇跌落塵埃,再無適才的雄風。 啊哥,你做什麼冷華迷茫的望著情郎,語帶惶急。 冷華你你殺死了我師父,我我從現在起,和你恩斷義絕 楊天說罷,強忍巨痛,胡亂的披上長袍,越窗而去,只留下冷華一個人在那裡發呆。 冷華的手指已經沾滿了愛液,當年的一幕是那麼的鮮明,只是這次卻沒有太多的快感,只有無盡的空虛籠\罩在她的心頭。 楊天的離去,曾使她一度想要尋死,可師父的一句話卻打消了她的念頭。 華兒,為師是對不住你,可為了我教的昌盛,我是不得已而為之。你現在自殺沒有任何的價值,楊天永遠也不會原諒你的,如今,你不如找到楊天,向他解釋一切的緣由,或許可以從頭來過。 從頭來過可能嗎 冷華從沒有想過要楊天原諒,可無論如何,自己也要當面向他說明一切,然後才能放心的離開這個傷心的世界,在找到他以前,自己一定要堅強的活下去,否則,這輩子是不會瞑目的。 就憑著這份意念,冷華放棄了自殺的打算,一直追尋楊天的下落。可自打那天起,江湖上再沒有他的任何消息,彷彿已經蒸發了似的。 一年後,師父歸天,臨終前將畢生的功力傳給了冷華,並要她統領魔教。冷華為了利用魔教的勢力尋訪楊天,也就應承了下來。可窮盡人力,還是無法找到自己的情郎。這時,教中的逍遙左使又給她出了個主意: 一統江湖 到那時候,只要楊天稍在江湖上走動,就一定能找到他。 就這樣,幾年的時間下來,憑著超絕的武功、完美的謀\略和無比的決心,冷華征服了一個又一個門派,終於在這個春雨連綿的時刻,到達了前人從未企及的顛峰。 樓外的雨還在下著,雨水打在屋瓦上,發出滴滴達達的聲音,冷華的心裡卻充滿了陽光,為了這一天,自己這些年來廢寢忘食,耗盡心力,終於可以松一口起了,也許明天就能有情郎的消息傳來,這也使她興奮異常,居然第一次做起了自慰的舉動。 冷華撥開蚌片,將楊天的塵根送了進去,多年沒有做過了,畢竟有些生澀,可畢竟是愛人之物,心中的渴望早蓋過身體的反應,隨著愛液的增加,進出的速度也快了起來,當年的一刻又回來了,一切依然那麼的甜美異常。 啊天哥我好想你啊 的來臨,使得肉壁又一次的夾緊塵根,這一回,它再也出不去了。 轟的一聲,冷華連帶她居住的聽雨軒一起,永遠的在人世間消失了 在不遠處慶功的魔教教眾聽聞異響,紛紛放下手中的酒杯,拔出刀劍,衝了過來。望著眼前的一切,卻都瞪大了眼睛,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逍遙使者立刻招來所有的守衛,詢問事情的經過,卻無人能答的上來,只說曾有天誅門的夫妻雙殺來過,教主曾發出暗號放他們進來,後來又發暗號說已經解決了那兩人,並不許再放進其他人,他們一直在外面盡職盡責,再沒有人能接近聽雨軒。 聽完守衛的報告,所有人都皺起了眉頭,這聽雨軒方圓一里以內,滿是機關,就算是以教主天下第一的身手,在不知道內情的狀況下,決沒有可能不驚動守衛而潛進聽雨軒,那眼前的一切又該如何解釋呢 眾人都在瞑思苦想,場面靜的怕人,只有春雨還在唰唰的下著。忽然,一個沙啞的聲音打破了寂靜。 我知道,我知道的。那聲音頗帶淒苦,眾人向他望去,赫然發現居然是一個模樣醜陋的男子,看他身上的服飾,只是個低級教眾。 逍遙右使不敢怠慢,穿眾而過,趁那人恍惚之間,已牢牢的扣住他的左邊的肩井穴,這才厲聲喝問:你是誰到底是誰殺了教主 那人望著已經化為塵土的聽雨軒,一言不發,怔怔的呆在那裡,眼中卻淌下淚來。 逍遙左使也躍了過來,搭上他另一邊的大穴,柔聲問道:剛才有人和我說了,當時你也和我們在一起喝酒,你怎麼會知道的 驀的一聲長嘯裂空,那人手不台,身不搖,就將逍遙使者震飛了開去,轉身騰空而起,化做一道白影掠去,長嘯轟轟隆隆,不絕於耳,聽到後來,竟似哭泣之聲。 眾人一片嘩然,正要追去,卻聽得逍遙左者的聲音傳來:不要追了,是浩然正氣,他就是楊天。 楊天站在高高的山峰上,狂風吹拂,衣帶飘揚,臉上一片潮濕,不知是無情的雨水還是他悔恨的淚水。 當年他得知師尊死於冷華的手上,一心只想報仇。可是他忌憚冷華武功,只得從左道旁門入手,結合霹靂堂的火藥、蜀中唐門的暗器,再加上自己師門的醫術,終將塵根製成殺人的利器,只要受到連續的擠壓,就會噴射一顆致人於死地的雷彈子。可在最後關頭,冷華一句發自肺腑的話語卻打消了他的念頭,眼看雷彈子發射在即,只得斬斷塵根,沒成想,到頭來居然還是自己害死了冷華。 華妹,你可知道這些年來我喬裝改扮混入魔教,就是為了能遠遠的看著你,看著你幸福的生活下去。時間過得久了,我也明白了當年的一切,在我心裡,早就已經原諒你了啊可是我已經弄成這副模樣,又怎麼能再回去找你呢我只要能遠遠的望你一眼,就心滿意足了啊都是我害了你啊 楊天喃喃不休的說著,驀的縱身一躍,跳下了萬丈深淵 天地間迴盪著他悲苦的長鳴: 我好恨啊 小樓一夜聽春雨上前世篇完 小樓一夜聽春雨下今生 這裡是公園的一角,有花有草,有小亭小樹,還有幾條專門修出來的彎彎曲曲的小道,就像籐上結瓜一樣,小道上還一處一處擺放著一些石几和石凳,確實有一點風景這邊獨好的意味。婚姻介紹所能夠找到這裡,把這裡單獨辟出來做戀愛角,實在是一個巧妙的構思。 楊天抽著煙,看著前邊不遠處站著的一對男女,那男的顯胖,遠遠看去人倒也高高大大的,這女的長得細長,輪廓不俗。那男的拉著女人的手,慢慢向著門外走去。藉著遠處飘過來的燈光,男人那張英俊的臉引起了楊天的注意,再認真看看,果然是他,沒錯,就是他。雖然楊天還叫不上他的名字,這個人他是非常熟悉的。遲疑了一下,楊天也起了身,遠遠的眼吊著那一對男女跟出了戀愛角。 走出戀愛角,楊天看到那一對男女走向公園的門口,沒有推車,就想到那男的是要乘出租車帶女的走。三兩步追過去,攔住了他們,開口就說:對不起,等一下好嗎 這一對男女只好停下來,楊天先對女的說:對不起,請留步,我想單獨和這位先生說句話。 女的笑笑,點點頭,退後兩步。 男的冷冷的對楊天說:你是誰我不認識你 楊天小聲也是惡狠狠的說:你不認識我,我可是認識你。這是你帶走的第幾個姑娘 男的忽然提高聲音說: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楊天也冷冷的說:什麼意思你心裡明白。我警告你,別讓我再看到你,這裡是文明場所,不允許你到這裡胡來,你明白嗎 男的也不示弱:怎麼你算哪棵蔥呀 楊天說:我不是哪棵蔥,怎麼,你還認不出我來嗎只要你敢胡來,我就把你抓進去。 男的一楞,忽然間認出來了。連忙軟下,連連說:楊哥,好好,我走,我走還不行嗎 楊天也不說話,目送著他溜出門去。 女的看明白了,走過來對楊天說:謝謝你,你是警察吧 楊天點點頭,認真的說:這人是個流氓,我扣過他,我看你是個好姑娘,怕你上當,也許我太莽撞了,對不起,請原諒我多管閒事。 女的連忙說:不,謝謝你,真的謝謝你。 楊天說:請進吧,現在時間還早哩。 那好,裡邊還有伴兒在等我哩。 那姑娘慢慢地走回戀愛角,楊天跟在後邊,和她拉開了一定的距離,快到門口的時候,他停下來,心想我還有必要進去嗎雖然這樣閃了一下,他還是走進去了。 無論大事小事,人要想時時處處把握自己,其實也是很難的。 這時候已經是滿天星斗了,裡邊的戀愛已經達到了,到處都流動著低低的話語聲,使人想到這裡飛滿了蜜蜂。楊天怎麼也沒有想到,這時候一個姑娘走到了他面前。 怎麼麼坐在這兒 楊天轉過身,發現面前已經站著一個姑娘。看上去年紀不大,人不僅長的漂亮,還有一種親切的感覺,他隨口說道:我一直坐在這兒。 你不是來找女朋友的吧 楊天笑了,反正也沒事兒,就想逗逗她:怎麼不是我就是來談戀愛的。 那你怎麼不去找呀,我看人家都是男的主動的嘛。 時代不同了,不是說男女都一樣嗎 那你是坐在這裡守株待兔呀。 一句調皮話,把兩個人都說笑了,楊天說:你是第一次來嗎 姑娘點點頭說:你真是好眼力,你是警察 楊天說:是的,你猜對了。 你在這兒值班吧防止壞人來搗亂,保護大家的安全是吧值一個夜班給你多少錢 楊天搖頭說:值班值什麼班我不值班,我早就下班了。 那你是來找女朋友的嘛。不主動出擊,老在這兒抽煙,這太消極了。 不用出擊,我不找女朋友。 那你來幹什麼呀專門來這裡抽煙 對呀,我就是來抽煙的,還真讓你說著了,楊天覺得這女孩子挺有意思,就又說:這麼說吧,我是來看別人談戀愛的,你不覺得看到別人快樂自己也就很快樂嗎 姑娘想了一下,忽然說:是這樣呀,我明白了,你很孤獨,也很憂鬱,是嗎 楊天笑了:好像是這樣。 姑娘馬上說:我也很孤獨,也很憂鬱,我也不是來這兒談朋友的,來這兒找什麼朋友追我的男孩子多了,我一個也看不上,我是來陪朋友的,我的姐們特別膽小,想來又不敢來,就來我陪他,所以我就來了。 楊天一下就想到了,就說:就是剛才那一個 對,就是你剛剛救下來的那一個。 楊天說:沒那麼嚴重,那男的是流氓,我也是怕那個姑娘上當,萬一出什麼意外,才多管閒事的。 警察就是管閒事吧,是嗎 也許是吧。 對不起,我以前不在意你們,現在才發現,你們是好人。 姑娘雖然說的很真誠\,但是楊天特別討厭別人說他是好人,就覺得沒意思起來。這年頭,好人早就被人用做特沒用的人的代名詞了。看看天色不早了,就說:謝謝了,我要走了,你們也早點回家吧,來這裡找朋友,不要著急,祝你們好運\吧。 姑娘急了,說:你這人怎麼這樣說走就走 楊天回頭說:怎麼還有事兒嗎 姑娘怯怯的說:你,你能送我們回去嗎 楊天說:那好吧,送別人回家,也是我們警察的義務。 這個姑娘就是冷華,他們兩個就是這麼認識的。後來她忽然找到楊天的單位來,他們就慢慢相處起來,交起了朋友。 那是個星期天。冷華約了他一塊兒逛街,兩個人一邊走一邊說話。楊天原來想著她一定是約他逛商場哩,於是牽著他的手向不遠處的華聯商廈走去。 你往哪兒走呢 你不是要逛街嗎你說往哪兒走 冷華笑了,做了個鬼臉兒說:今天不逛商場,而是逛菜市場。 楊天也笑了:怎麼是逛菜市場 冷華不看他:你不是說愛吃餃子嗎咱們去買點菜,我今天給你做餃子,你也嘗嘗我的手藝,你看好嗎 楊天心裡忽然一熱,就湧上來一份感動,但是,他什麼也沒有說,就隨她走向了菜市場。 市場裡人挺多,冷華先買了半斤羊肉,就在人家的水池上洗乾淨,再讓人家絞成了肉餡。然後才小聲對楊天說現在要多吃羊肉,少吃豬肉,餵豬的老喂長的快,那其實是激素,人吃多了不好。楊天只是點頭,跟著走,不說話。 然後他們走向蔬菜攤兒,冷華又買了八兩茴香,人家本來給她稱了一斤,但是她堅持只要八兩。然後又買了兩毛錢的香菜,一毛錢的花椒,兩根蔥,最後又買了一瓶普通的啤酒楊天心裡默默算著賬,這些東西總共算下來也不到十元錢。楊天服了,他感到這是一個很會過日子的姑娘。 走出了菜市場,楊天笑著明知故問:現在去哪兒 冷華說:當然是上我家呀。 看起來你父母不在本市呀 冷華白了他一眼說:傻瓜。 楊天不再說話,他明白一個姑娘主動請小伙子到她的家裡去,而且又做餃子給他吃,這意味著什麼。 冷華的家在六樓,是那種老式的樓房,房子結構也很陳舊,說是兩房一廳,其實只是一間半住房和一個過道,窄窄的過道裡只能夠放下一張小小的飯桌。白牆,水泥地,沒有裝修過,但是一切都收拾得很乾淨,讓人走進來感到非常的舒適。坐下來喝水的時候,他聞到了空氣中還瀰漫著淡淡的化妝品的香味。但是,沒有彩電,沒有冰箱,沒有電話。一下就讓人想到,這是一個雖然貧窮卻很會生活的女孩子。 沒有想到吧冷華坦然的笑著說,我父母是退休工人,還不在本市。 我原來有工作,這是單位分給我的住房,後來辭職給別人做公司,公司一破產,我也成無業遊民了。 還沒有找到新的工作 沒有嘛。現在的工作好找嗎正經工作找不著,又不想去賣笑。 冷華嘴上說著,開始拌餡。楊天點燃一支煙,看著她幹活。她先把那一毛錢的花椒用開水悶上,接下來就洗菜,等菜洗好了晾那兒控水,這才回頭用花椒水打肉。她一邊打一邊說羊肉一定要用花椒水打開,不然羊肉吃起來就發木發澀。 打肉的時候她說要放上料酒和味精,還要少放一點醬油,但是切記不要放鹽。並且要順著一個方向打,不要來回亂打。然後她開始和面,還告訴楊天面要和得稍硬一點兒,放那兒醒醒就軟下來了。她再回頭切菜,把茴香切碎,加上蔥絲,又加上薑末蒜末,再加上五香粉,她邊做邊說千萬不敢放鹽,要先放香油,攪開把油潤進菜裡邊去,最後放上鹽,再把菜和肉攪在一起,這樣拌的餡包起來就不會出湯了。 餃子煮好時,冷華把切碎的香菜末放在小碗裡,加上醋和少量的辣椒油,讓他蘸著吃,再一邊喝著啤酒。感覺特別好,可以說楊天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餃子。 冷華收拾好餐具洗刷完了,這才坐下來,給楊天點了一根煙,兩隻手托著下巴看著他抽。 看什麼 看你抽煙呀。 抽煙有什麼好看的 我愛看。 是沉默 青年男女在一塊兒,就害怕沒話說。兩個人靜靜的相互望著,就不斷有激情的火花從眼神裡一串串濺出來,僻僻叭叭的燃燒著對方的情感,再加上啤酒的衝動,楊天放下煙,兩個人就擁抱起來。 接著是熱吻,像長城那樣長的起起伏伏的濕熱的吻。 接著是撫摸,手象魚兒一樣在肉體上遊走,又像兔子一樣在身上跳來跳去,情感的興奮點在相互的撫摸裡春潮澎湃般的拍打粉碎和淹沒著理智的堤岸。 女人的呻吟終於拉響了性生活的琴弦。 好哥哥,冷華咬著楊天的耳朵喃喃的說,我受不了啦,抱我上床,廢了我 楊天輕輕的抱起冷華走向臥室,把她放在床上,雙目一眨不眨的看著她。冷華解開他襯衫上的紐扣,露出寬廣的胸膛,玉手在他的乳頭上捏了幾下,楊天再也忍不住了,撲了上去,兩個人一起動手,阻隔雙方親密接觸的衣裳一件件飘落床下,直到完全。 楊天一邊親吻鮮紅的嘴唇,大手則握住她胸前的軟肉,拇指按在逐漸漲大的蓓蕾上,不停的摩挲著,冷華完全放開了自己的身心,香舌微吐,時而掃過他口腔的壁肉,時而壓迫他舌底的泉眼,等口液充足,則和他的舌頭交纏在一起,像是兩條小蛇在水中嬉戲。楊天口中濃重的香煙氣味,熏得她如醉如癡,下體扭動,彷彿要磨出火花來。 楊天在紅唇上親了個夠,大嘴又攻向她的額頭、耳垂、下巴,一路下探,叼住了那怒張的櫻桃,用力的吮吸著,右手被嘴唇搶走了地盤,當然不肯就此罷休,不知不覺間,已扣住了那飽滿的肉饅頭,微細的毛髮撩撥著手心,一直癢到楊天的心裡。他靈活的手指撥開處女的陰唇,小拇指則鑽進少許,左右尋找那顆傳說中的寶石。 冷華全身猛的一顫,曼長的輕哼傳入楊天的耳鼓,指尖接觸到的細小的突起幾乎無法察覺,倒是那聲呻吟暴露了寶石的所在,指肚立刻壓了上去,上下摩擦,左右旋轉,寶石也變的越發大了起來,隱約感到陰道深處有流水的跡象。 哥,別逗我了,快來吧 受到如此鼓勵,楊天胯下的陰莖猛的一跳,正抵住陰道的入口。小指戀戀不捨的退了出來,碩大的龜頭沿著肉縫滑動,頂端不時掃中寶石,強烈的快感使陰道中的愛液終告流出,灑在龜頭上,楊天低頭看去,龜頭已是一片潤澤。 楊天腰部用力,冷華肉臀上抬,噗嗤一聲,龜頭竄進陰道,兩人同時發出一聲舒暢的呻吟。 冷華雙手抱住楊天的雄腰,用力一拉,陰莖隨之探進二指,在一層阻隔下停了下來,楊天明白到了緊要關頭,又吻上冷華的紅唇,少停片刻後,咬著她的耳朵,輕聲道:會有些疼,你忍住了。 冷華雙目閉上,滿面通紅,微微點了點頭。 陰莖後退,全身力氣運\足,猛的撞向那層薄膜。 啊冷華大叫一聲,美目猛張,手上重重的擰著楊天的肌肉,似是痛苦異常。 楊天溫柔的吻掉她眼角逸出的淚水,下身按兵不動,大手則在堅挺的上揉搓起來。 破瓜的痛苦抵不住心頭的渴望,不多時,冷華覺得疼痛稍輕,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哥,行了,都進來吧。 楊天卻不敢放肆,只是輕微的抽動陰莖,漸漸的,陰道在血液和的滋潤下通暢起來,陰莖活動的範圍也寬廣了許多,終於在無數次的開鑿中,全數插了進去。 既然已經順利完工,楊天不再顧忌什麼,開足馬力,一下又一下的撞擊陰道盡頭的嫩肉,龜頭在陰道中來回衝擊,不時刮上旁邊的褶皺,冷華覺得疼痛完全消失了,只餘下一片甜美的感覺從下體不停的傳遍週身,緊咬的牙關在鬆了開來,一聲聲蕩人心魄的呻吟迴盪在房中,一聲高過一聲,由低微的哼吟瞬間變成清晰的叫喊。 幾百下的終於有了成果,龜頭破開那層肉壁,闖進全新的天地,冷華快樂的叫了一聲,一陣漣漪從陰道開始,迅速泛遍全身,雙手用力的抱住身上的男子,陰唇、陰道、子宮口強有力的收縮擠壓,將楊天同時帶上顛峰。 生命的精華在子宮中噴發,陰精、陽精同時大瀉,合併成一條奔騰的河流,在陰莖退出之後,狂湧而出,灑在床上。 等兩人從中清醒過來,看著床上的落紅片片,心底同時蕩漾著深切的感動,又熱烈的擁吻在一起。 第二天早上,楊天要上班走了,他從口袋裡掏出來四百元錢放在了桌子上。 冷華一楞:你這是什麼意思 楊天笑笑說:啥也別說了,我明白你,別硬撐著了。 冷華惱了:楊天你把話說清楚,你把我冷華當成啥了 楊天伸手摸摸冷華的下巴,這才笑著說:看你想到哪兒去了你現在沒工作,手緊,我雖然工資不高,一個月也就700多塊錢,但是足夠我們兩個吃喝了。從這個月開始,我每月給你400元錢,你先用著好不好 冷華默默的看著楊天。 楊天說:這樣吧,你如果感覺不好,等你有了工作掙了錢再還我行不行 冷華這才笑了:那好,咱們可是一言為定,你現在每月給我工資的一半,將來我掙了錢,不論多少,我每月也給你一半,你給我幾個月,我也還你幾個月。你要答應我。 楊天點點頭說:我答應。我明白你的意思,就是說你將來每月掙300,還我150,每月掙1000,還我500。 冷華調皮的說:如果每月掙十萬呢 楊天說:那就還我五萬嘛,這個數我還能算不清楚 冷華這才吻別楊天,放他上班去了。 也就是從那個月開始,楊天每月給冷華400元錢,也不斷到她那兒吃飯,過起了婚前同居的生活。楊天心裡明白,這些錢大都又花在了他身上。四個多月過去了,楊天也沒見她找到新的工作,好像她也不著急。楊天倒是急了,要出面幫她找,她卻說這是她自己的事情,要自己解決,絕不要楊天幫忙。楊天深知她的個性,自尊心很強,就沒有多事。 有一天,冷華忽然臉紅紅的說:你想娶我嗎也就是說想結婚嗎 楊天說:現在就想辦事。但是,他接著說:不過要等你找到工作以後。 冷華笑了:這有什麼關係如果我找不到工作,你就不要我了 不是這個意思,女人如果沒有工作,婚後老呆在家裡,我又是個警察,東跑西竄的不著家,時間一長你還不就煩了有了工作,白天你可以去上班,就有了一個透氣的地方,你說是不是這樣,回到家裡不就新鮮了 冷華默默的點點頭,沒有接話。 第二天,原本晴朗的天空居然飘起了雨絲,到了下午,冷華忽然給他打電話說找到工作了,讓他趕到休閒山莊,她在那兒等他,兩個人好好慶賀一下。 楊天好高興,休閒山莊名字很文雅,其實是一個集吃喝玩樂為一體的高檔消費場所,楊天為了辦案,市裡曲曲彎彎的地方都跑遍了,因為沒有業務關係,這休閒山莊他還真沒有進去過。他覺得上那種地方太過分了,但是考慮到只要冷華喜歡,也就沒再多想。 休閒山莊坐落在一個小山上,一道高大的圍牆把山莊與外面的喧鬧隔絕了起來,遠遠看去,倒像是古代的一個大戶人家的莊院。穿過暗紅色的大門,一股清新的空氣撲面而來,讓人不由得神清氣爽。 楊天剛進去,迎面走來一位漂亮的小姐,禮貌的問道:您是楊天先生嗎 楊天點點頭,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小姐臉上綻放出迷人的微笑:冷華小姐吩咐過了,要我專程在這裡守著,她現在正在聽雨軒等您呢說完,她為楊天指明了聽雨軒的方位,就走開了。 楊天轉過一道迴廊,一座古色古香的二層小樓出現在眼前,小樓雖然不是很大,但雕樑畫棟,青磚綠瓦,一派惟美的景象,一個身著宮裝的少女,手持紅傘,站在樓前,眉眼含春,正是冷華。 楊天驀的一震,心神恍惚起來,眼前的一切彷彿那麼熟悉,自己好像曾經見過似的,一時之間,他呆立原地,再也邁不出一步去了。 冷華輕輕的走到他面前,搖了搖他的身子,關心的問道:哥,你怎麼了 楊天像是從夢境中醒來,甩了甩頭,說道:好奇怪的感覺,我彷彿到過這裡,可我記得從來沒來過休閒山莊呀 冷華聽了,抿嘴笑了起來:那你喜歡這裡嗎 不是喜歡那麼簡單,這裡的一切似乎都透著無比的親切,這裡就像是我的歸屬一樣。 冷華接口說:那以後我們就住在這裡吧 楊天歎了口氣說:這只是一個美好的夢想,我一個月的工資大概可以在這裡消費一晚,唉,想想倒是可以,可畢竟現實還是現實呀 冷華望著他失魂落魄的模樣,連忙道:別說那麼多了,先進去暖和暖和吧你也真是,下雨也不帶把傘出來。 我習慣了,沒關係的。 冷華伸手挽著他,上了二樓,幫他脫下警服,換上一套寬大的長袍,兩人在窗前的茶几邊做了下來。 楊天奇怪的問:怎麼只我們兩個呢 冷華說:今天這裡不對外營業,就我們兩個,也不要小姐服侍。 那要花很多錢呀,我先去取點錢吧。說完,便要站起身來。 冷華一把將他拉住,說:你放心,我這裡有朋友,說好了全免費。 楊天放下心來,可面對茶几上一大堆各式各樣的紫砂茶具,眉頭卻皺了起來。 冷華笑笑說:你放心,我會這個。 楊天說:就我們兩個,擺這麼多傢伙做什麼 老土了吧這是茶藝,本身帶有許多表演的味道。主要是通過小姐的服侍和表演,使茶客進入一種感覺,感覺自己清雅起來了。 說白了,也就是換一種形式賺錢。 不錯。冷華說,有錢人只吃酒肉,也覺得自己太俗。你給他換一種形式,讓他坐下來清清雅雅高高貴貴的談生意,雖然還是談錢,感覺卻不一樣了。 這種騙人的辦法不錯。 冷華笑著說:也不能夠說完全是騙人的,喝茶確實是一種享受。來,我給你沏茶,你慢慢喝,保證你不虛此行。 冷華先用開水燙燙茶碗,又往茶船裡倒掉頭一道茶,這才遞給楊天。 楊天聽從她的教導,先聞了聞,然後喝了淺\淺\的一口,忽然想到什麼一樣:這個我喝過,聞著一股豆花香,是龍井。 冷華喜出望外:太好了,你的感覺真好。 楊天一邊和冷華一塊兒喝著茶,一邊看著冷華忙來忙去的沏茶,自己也笑了,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一個警察還能夠過過這種老細老細的生活。 你再嘗嘗這個,看看能不能品出別的味道來 楊天聞聞喝喝,又想想說:人家都說龍井是最好的茶了,怎麼這個茶比龍井喝著還嫩呢 你的感覺不錯,這是碧螺春,在茶裡就是最嫩的了,還有人叫她少女茶哩。 冷華又給他沏了兩道茶,一是珠茶,一是苦茶,最後端起一盞茶,說:你喝喝這個怎麼樣 楊天品了品,覺得說香不香,說苦不苦,直覺得清氣入心,非常的舒服。 我喝了這麼多,數這個茶我喝著最對味。 冷華說:我想著就是這樣的,看來我估計得不錯。實對你說吧,這就是河南信陽產的毛尖,也是名茶之一呢。 好,比來比去,還是這茶最好。 名茶沒有什麼好壞高低之分,只是喝茶人對它們的感覺不同罷了。 信陽毛尖對我的味道。 冷華悄悄瞄他一眼說:因為它清苦。 清苦對,清苦,回味無窮,這兩個字太妙了。呵呵,茶也喝完了,咱們走吧。 走你今天幹什麼來了 幹什麼來了 我問你呢。怎麼不問問你老婆的工作了 楊天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對不起,喝茶喝得我什麼都忘了。 讓我告訴你吧。冷華調皮的看著楊天說:我的工作就在這裡。 楊天開始覺得有什麼異樣了,默默的看著冷華。 冷華平靜的說:聽雨軒只是茶座,整個休閒山莊就是我開的,我就是這裡的老闆。 楊天傻那兒了 天哥,請原諒,冷華忽然認真的說,咱們吃飯的哪個家是假的,那時我借別人的,我說我家不在本市是假的,我自己沒有工作也是假的,雖然這一切全是假的,但是,我對你的感情一點不假,全是真的。 楊天點點頭:我知道。想了想又說,你這麼做,也可能有苦衷只是現在回想起來,你那麼認真的為我做飯,真是難為你了。 你錯了,那是我願意。冷華神情的看著他說,那是一個女人必備的生活能力,我為什麼不能做只要是我愛的男人,我什麼都會為他做的,我以前怎麼做,以後仍然會怎麼做,你要相信我。她頓了頓,又說:我家裡很有錢,但是爸爸開始只肯借給我五萬元,還要打借條,就再也不多給了,我把錢全都買了股票,開始賠了,可我不服氣,又借了十萬,重新殺回股市,後來形勢變了,新買的股票飛漲,套住的股票解套了。我算算賬,還了爸爸的債務,我還賺了近一百萬的利潤。一個偶然的機會,我迷上了品茶,又回來開始做茶藝的生意,先租房搞茶座海賺,接著加上了酒菜,又加上了桑那、健身、保齡球你都看到了,我把整個山莊全盤下來了,做起了一整套休閒的生意。 找你的男孩子應該不會少吧,你怎麼會看上我呢楊天的語氣有點酸酸的。 沒錯。但他們都是為了我的錢,個個都遷就我,他們希望通過我而佔有我的錢財。但是,他們錯了,我不是那種喜歡男人遷就的女孩子,正好相反,如果找到了意中人,我倒是喜歡遷就他。我假裝成一個窮姑娘,在社會底層尋找自己的愛情,自己走進生活。一個一個,後來就碰上了你。你說茫茫人海,咱們兩個能夠相遇,也算是緣分吧,其實,這座聽雨軒也是後來建的,是我在一個離奇的夢裡見到的,後來依照夢中的樣子請人蓋的,剛才看你這麼喜歡,我可高興哩,也許我們前世就是一對戀人吧。我說完了,你相信嗎 楊天點點頭:我相信,只是,我畢竟是一個警察,並不很適合你。 你別嚇我,沒有打退堂鼓的念頭吧我把自己推銷出去可是不容易呀,你可別想著退伙啊。 楊天搖搖手也開玩笑說:你認為我們做警察的,要錢沒錢,又整天不著家,找到個女朋友就容易呀這年頭,只有兩種女人會嫁給我們警察,一種是沒頭腦的,一種是一時頭腦發昏的。 那好,我可是把你當做說話算數的男人。冷華終於笑了,她取出一張票據,遞個楊天,先把這個還給你。 楊天拿在手裡認真的看看,竟然是一張五十萬的現金支票,心裡先嚇了一跳,長這麼大,還沒見過這麼多錢,他收下也不是,不收也不是,左右為難。 冷華說:這可是咱們事先說好的,其實這五十萬還沒有你的1600多呢,你那是工資,我這是利潤,哪個份量輕重我還知道。你要是覺得不能接受,就當是我的陪嫁好了,你拿這些錢去辦婚事,我可不想結婚的時候叫人看不起。 楊天明知她是故意這麼說的,卻也不好再拒絕,就把支票收了起來,我就先用著,用不完再還給你好了。 冷華輕輕的走到楊天身邊,依偎在他懷裡,媚眼如絲:哥,我想要你疼我。 在這春雨纏綿的夜裡,小樓裡傳出最動人的呻吟 完 天大天才:一直以來,我認為色情文学的昌盛是因為它可以迸發人潛在的慾望,因此廣受惡魔們的歡迎。色情小說要寫的好,就不能只是同一套的動作和模式,文章看的多了,就有一種雷同的感覺,但是,一樣是男女交合,怎麼才搞的有新意呢這個問題困擾了我很久,蒼天不負有心人,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裡,終於被我想到了。 弄玉:是什麼主意呢 天大天才:既然可以射出液體,那麼可不可以射出其他的東西呢可以的,傳統文学做不了的東西,色情文学一定能出色的完成它,不為別的,只因為色情文学是充分發揮人想像力的產物。一股莫名的衝動使我摸上了鍵盤,寫下了這個近乎荒誕的前世篇。 半之青蛙:原來是這樣子啊 天大天才:期間,我也曾想過要描寫全部的細節,包括兩個人情愛恩仇的所有轉變過程,可寫著寫著,原本的寫作思維又一次左右了我,與其我寫得詳細,還不如給讀者寬闊的想像空間,讓讀者能以自己的方式體會文中沒有敘述的片段。 忘懷:那有什麼心得呢 天大天才:寫到一半,才發現自己居然在描述一個悲劇,新年來臨,怎麼好意思帶給大家悲傷呢於是又趕工完成了今世篇,給主角一個美滿的結局,也還大家一份愉快的心情。 k:還好是這樣,我不喜歡悲劇結尾啊 天大天才:最後,蛇年過去,馬年將至,小弟在這裡祝願各位和我一起金蛇狂舞,萬馬奔騰嘿嘿,都是同道中人,應該知道我在說什麼呦,為偉大的色情文学事業而奮鬥吧 鷹魔:多謝好文,讓我們歡迎十日談的第四夜蝙蝠,貓,與許瑞克。<dd> (三届)第四夜 蝙蝠女:蝙蝠,猫,与许瑞克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三届第四夜蝙蝠女:蝙蝠,猫,与许瑞克 作者:csh 第一部份蝙蝠與貓 從許瑞克大樓頂樓辦公室的一個陰暗角落裡,蝙蝠女看著她的老對手鬼鬼祟祟的身形。陷阱已經佈置好﹐而且馬上就會生效了。 科瑞。許瑞克,馬克斯。許瑞克的姪子和繼承人,已經和蝙蝠女約好來測試這棟大樓安裝的高科技安全系統。他對新聞界宣稱他買下了一顆稀有的鑽石,收藏在許瑞克大樓的保險箱裡,準備把它當成誘餌,想要引誘貓女郎來偷它。 他們知道貓女郎不可能抗拒像這樣的誘惑,尤其是它關係到馬克斯。許瑞克那個在某方面來說謀\殺了瑟琳娜。凱爾的人的最後一個親戚。 在蝙蝠女的注視之下,穿著黑色緊身裝束和性感的長統靴的貓女郎,一路閃躲著雷射光,行動和聲音感應系統。在貓女郎用雷射鑽孔機在保險箱的金屬門上燒出一個小孔,伸入光纖照相機,然後旋轉著號碼鎖找出開門的密碼時,她仍然耐心地等候著。 貓女郎沒有絲毫的懷疑,她根本沒有想過:一個擁有如此巨大財團的人,為什麼還會使用一個這種老舊號碼鎖的保險箱。 貓女郎轉到最後一個正確的號碼,保險箱打開了。她知道在音響感應系統關閉以後,只有幾秒鐘的時間來取得鑽石然後安全逃走。在拉開保險箱的金屬門後,她驚訝地發現到裡面居然是空的。她馬上了解自己被設計了,從她背後所傳來的聲音更證實了這個猜測。 貓女郎,妳果然來了,我就知道妳沒有辦法拒絕這樣的誘惑。蝙蝠女說道,辦公室裡的燈光同時緩緩亮起。她環抱著雙臂現身出來,長長的皮披風在背後飛舞著。從後方照來的柔和光線,照亮了她那套合身的蝙蝠裝上橡膠和皮革的曲線,強調出芭芭拉威爾森的好身材,從尖頭的長靴,閃爍的臀部,一直到達她的胸部。 貓女郎轉過身來,發出了憤怒的嘶嘶聲:蝙蝠女是你設的圈套為什麼 因為你是一名罪犯。蝙蝠女說道。 而且因為科瑞。許瑞克要求我的協助。他很感激妳能協助他找出在這套安全系統的弱點,而我則可以幫艾克罕收容所增加一名囚犯。我想這是一舉數得,妳可以這麼說。 妳居然會幫助一個在血統裡包括了謀\殺的人 科瑞一點也不像他的叔叔。蝙蝠女辯護著說道。 聽起來妳似乎對他有點好感。貓女郎嘲弄地說道:真可愛我必須說你們兩個人會成為一對很相配的情人一隻蝙蝠和一隻老鼠。 好吧,我想妳可以選擇比較輕鬆的方法在她用防禦的姿勢接近貓女郎時,蝙蝠女說道:或著我們可以讓這困難點。 我一向就喜歡挑戰。貓女郎說完,馬上衝向蝙蝠女。 她的攻擊速度使蝙蝠女感到驚訝,她略為向後倒下,減輕了一部份貓女郎的攻擊力量,然後抬起修長的雙腿踢向貓女郎,使她倒在自己身上。當貓女郎翻過身來,準備用她帶有尖刺的鞋跟攻擊她的頭部時,蝙蝠女很快地翻滾開去,站起身來,貓女郎也立刻跳了起來。 就和她的名字一樣,貓女郎試圖用剃刀般銳利的爪子揮向蝙蝠女的臉頰,蝙蝠女用個假動作閃過了她的攻擊。她們兩個人不停地環繞著大辦公室用手腳攻擊對方,完全沒有注意到在隱藏在角落裡的監視器。科瑞正在大樓的另一個房間裡觀賞著這場娛樂表演。 這的確是他所見過的最精彩的打鬥。她們兩個人幾乎擁有相同的格鬥技巧和敏捷度。當其中一個人佔到上風的時候,另一個人就會猛烈反擊,直到情況改變。來來回回地,蝙蝠女和貓女郎無情地用拳頭攻擊彼此。 蝙蝠女的腹部挨了一記側踢,讓她吐了一大口氣,然後她報復地用反手揮打到貓女郎臉上。當彼此的精力都開始減弱的時候,她們兩個人跌在毛絨絨的皮沙發上,手腳互相糾纏著,發出了塑膠和橡皮摩擦的聲音。那兩個凶猛的搏鬥者不停地喘著氣,臉和臉的距離不到一吋。 她們兩個人都極力想搶到上面的位置,貓女郎用力向後拉扯著蝙蝠女長長的金髮,而蝙蝠女則用一隻手臂緊緊壓著對手的喉嚨,想要讓她因缺少空氣而窒息。 從他的辦公室裡﹐科瑞著迷地注視著這場意志力的較量。他等不及想看到最後的結局了。到底誰會獲得勝利呢當然,在最後結束的時候這一點並不重要。 突然間,貓女郎把頭靠近對手,用舌頭舔了蝙蝠女的臉頰一下,女英雄惡心地皺起眉頭。這一瞬間的分心,讓貓女郎剛好找到足夠的時間脫離了蝙蝠女的掌握,並拔出她的皮鞭。 貓女郎覺得她已經受夠了。她要用皮鞭鞭打這個女英雄到她投降為止,並製造出讓自己逃走的機會。 蝙蝠女很驚險地舉起手臂擋住貓女郎的第一下鞭打。再遲個一秒鐘,鞭子就會在她光滑的臉頰上割出一道很深的傷口。這使得蝙蝠女有點後悔她用小形的面具取代了蝙蝠面罩。 在貓女郎繼續她那凶猛無情地攻擊時,蝙蝠女用她的披風抵擋了大部份的鞭打。即使橡膠製的服裝吸收了大部的衝擊﹐當她修長的大腿被鞭子掃到時,蝙蝠女仍然感受到劇烈的刺痛。 貓女郎知道她的鞭打並沒有太大的效果﹐但是她還是繼續揮舞著長鞭,她試圖移動著越來越靠近到牆邊,準備從窗口逃走。蝙蝠女卻已經發現了她的企圖﹐當貓女郎揮動鞭子最後一次攻擊然後轉身逃跑時,在她跳離窗戶之前,蝙蝠女及時地舉起手臂發射了一個小型的蝙蝠爪。 貓女郎離開原地還不到一秒鐘,就感到有什麼東西緊緊咬住她的右腳踝。 當她被向後拉回到辦公室裡的時候,貓女郎驚訝得張大了嘴巴,接著在被重重地摔到辦公室的地毯上時,幾乎把她體內的空氣完全擠了出來。 她倒在地上,一時還沒有辦法從暈眩和喘氣中恢復過來,蝙蝠女立刻跳到她的後方,跨坐在她身上,然後抓住貓女郎的雙手,用力把它們拉到她的背後。她很快地取出一付不銹鋼製的蝙蝠手銬,緊緊地鎖在貓女郎的手腕上。 貓女郎發出憤怒的噓氣聲,在她的捕捉者身體下方猛烈地扭動著,蝙蝠女接著取出一條細繩索捆在她的腳踝上,另一端則向上穿過固定在天花板上的一座金屬燈架。她馬上被單腳朝上地倒吊了起來,在她扭動著背後的雙手想脫出手銬時,另一隻腳則是狂亂地踢動著。那個邪惡的女人邊掙扎邊詛咒,讓蝙蝠女想起一隻剛從叢林裡捕獲的野貓。 把我放開,母狗貓女郎發出噓聲:你會為這件事付出代價的 當妳待在監獄裏的時候,可以把它寫到妳的日記本裡。蝙蝠女對著底下的貓女郎露出微笑,挑釁地嘲弄道。 妳做的很好突然從身後傳來讚賞的話聲。辦公室的門打開了,科瑞。許瑞克帶著兩個蝙蝠女從來沒有見過的同伴走了進來。 其中一位是穿著黑色皮製野戰外套和發亮的黑色傘兵靴的高大男人。他黑玉色的頭髮又長又直,披散到他的胸部和肩膀周圍,還戴著一副黑色的太陽眼鏡。蝙蝠女覺得他就像是一個中世紀的野蠻人,納粹,重金屬雜誌的裡吸血鬼等的詭異組合。 另一位則是一個東方人,而她的服裝也是同樣的怪異。她穿著皮製的緊身衣,性感的高跟長統靴,以及長到手肘小羊皮手套。絲綢般細緻的頭髮梳著時髦的髮型,有著毫無瑕疵,就像精美磁器一般的膚色。還有美麗的臉頰以及深紫羅蘭色的嘴唇。當被緊緊綁住的俘虜尖叫著努力想釋放她自己的時候,那個東方女人露出淫蕩的眼神注視著貓女郎。 突然間,蝙蝠女覺得房間裡好像有一股不尋常的電流通過她的身體。即使戴著一副暗黑色的墨鏡,蝙蝠女仍然感到另一個男人正目不轉睛地觀察著她。 當他露出牙齒微笑的時候,她感到很不自在。 嗯,我想這裡的工作已經告一段落。蝙蝠女說道。我現在要把貓女郎帶走了。 恐怕我們的計劃有一點小小的改變,蝙蝠女。科瑞這麼告訴她。 你是什麼意思蝙蝠女問道。她不喜歡他那種說話的方式。 很抱歉,我還沒有介紹我的朋友。科瑞對他的同伴的方向作了個手勢,說道:這是傀儡。 傀儡點了點頭,雙手背在身後,半彎腰地向蝙蝠女行了個禮,臉上卻帶著一股詭異的笑容。他的聲音低沉而且帶有喉音:這是我的榮幸。 而這一位則是林。科瑞介紹那位美麗的女人。 林只是直直看著面具後面蝙蝠女的眼睛,淺\淺\地微笑著,感覺起來就跟毒蛇望著受傷小鳥的眼神一模一樣。 這兩個人帶給蝙蝠女一陣毛骨悚然的感覺,她很懷疑他們和許瑞克在一起做什麼他們看起來並不像那種會坐在會議室裡的類型。 好罷,許瑞克,計劃有什麼改變蝙蝠女在一段尷尬的停頓之後問道。 貓女郎現在是我的財產了。科瑞平靜地說明道。而妳馬上也就會是了。傀儡和林要在這裡協助我對妳們的訓練。 訓練蝙蝠女困惑地回應著,目瞪口呆。 他有什麼目的蝙蝠女懷疑著。 是的。科瑞繼續說道:貓女郎要對我叔叔和姪子們的死亡負起全部的責任,妳或許知道吧。我要教導她一些課程,讓她明白冒犯了許瑞克家族的後果。至於你,蝙蝠女,由於你和蝙蝠俠的關係﹐你也在我報復的範圍之內。 科瑞蝙蝠女想說些什麼。 我知道這很難讓妳立刻就接受,蝙蝠女。科瑞說道。但是一段時間後你就會明白。我很抱歉誤導了你,讓你和其他人都把我看成一個無害的,善良的慈善家,想要更正我叔叔所有的犯罪行為。但是,落到地上的蘋果還是不會遠離樹根的脫離了舊的環境所有的一切無論如何﹐你知道我要說什麼。 許瑞克,傀儡和林三個人都拿出了一套鼻塞,連接到一條細塑膠管上,然後把它插到鼻孔裡,蝙蝠女困惑地看著他們的舉動。在她還沒有弄清楚發生的事情以前﹐她發現許瑞克按下手裡的遙控器上的一個按鈕,他們背後所有的門都關閉了起來。然後她聽到一種柔和的嘶嘶聲。 妳大概在懷疑我們想做什麼在科瑞說話的同時,傀儡和林開始緩緩地繞著蝙蝠女的身體移動著,試圖從不同的方向接近蝙蝠女的背面。 這個辦公室是密閉的,而我現在正在把室內的空氣抽出去,就像在飛機上的駕駛員座艙一樣。當氧氣快速地消失的時候,你馬上就會感到失去方向感頭暈眼花開始看見幻像了。 蝙蝠女已經開始感受到缺氧的症狀了,她喘息著想要吸進更多寶貴的空氣,但是一點用處也沒有。她試著轉身面對傀儡和林,他們臉上的呼吸管連接到衣服裡面的小型氧氣筒,所以並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林撿起了貓女郎的皮鞭,像個虐待狂般用它小心地纏繞在蝙蝠女那修長的脖子上,在暈眩的蝙蝠女緊緊抓住鞭子的時候,把她拉向身前。然後,傀儡走到她的背後,用一隻手抓住已經感到虛弱的蝙蝠女的頭部向後扳,另一隻手則把一塊浸滿麻醉藥的厚布蓋到她的嘴上。 噢蝙蝠女努力掙扎著,卻只能在厚布下發出一陣低沉的嗚咽聲,沒有產生任何效果。 妳要知道,我們不想冒任何危險。科瑞說道,看著傀儡和林慢慢地強迫蝙蝠女跪倒下來,然後讓她毫無意識地平躺在地毯上面。 林彎下腰,把蝙蝠女的頭髮撥離昏睡中的臉龐,小心地檢視著她那柔軟的軀體;傀儡則靠近貓女郎,彎下身體在近距離仔細地觀察她。他很明顯地對那個妖艷的女人產生了興趣,而她正在盡力抗拒著不要昏迷過去。 睡吧,我的小寵物。傀儡平靜地說道,把另一塊浸了麻醉劑的厚布放到她喘著氣的小嘴邊,貓女郎左右轉動著頭部勉強抗拒著。 科瑞注視著傀儡和林處理著他們的獵物,先用特製的金屬手銬分別緊緊束縛在蝙蝠女的手腳上,在手銬的兩個金屬環間,連接著一根短短的金屬棒,然後使用兩根呈十字形的金屬棍,在她的背後連接上兩根橫棒,把蝙蝠女的手腳綁在一起。接著又用另外一個金屬銬子銬在她的腰部,另一端則連接到那十字形交叉的正中間。最後,一個金屬製的把手準確地連接到金屬架上,使重量能平均地分散開來,好讓傀儡能輕易地抬起他的俘虜。 等到他們對貓女郎做了相同的處置以後﹐科瑞才讓房間裡的空氣恢復正常。 好了,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把她們帶到地下工作室去。科瑞對著部下們說道。他們很明顯地對能夠有訓練這兩個新獵物的機會感到非常興奮。 我希望她們能在二十四個小時之內回到這裡。變成溫順地馴服的 同時還熱情地想取悅我。 傀儡和林看著彼此,邪惡地微笑著。在他們抱著獵物走向隱藏的電梯時,兩個人都不約而同地感到興奮了起來。 在他們走進通往許瑞克大樓裡地下秘密巢穴的電梯之後,林就迫不及待地轉身看向她的同伴,詢問道:你想要哪一個 在我小的時候,媽媽從來不肯答應讓我養隻小貓。傀儡微笑著說道:她說它們是邪惡的動物,但是我總是想要跟小貓一起玩耍。它們是那麼地柔軟那麼地溫馴。 當我還是小孩的時候,我常常把它們扔到水裡淹死。林像一個小学生般吃吃地笑了出來。 妳還真是殘酷啊。傀儡笑道。 你難道不能讓這個電梯走得更快一點嗎林抱怨著說道。伸出一隻戴著手套的手指,緩緩劃過蝙蝠女微啟的雙唇,而傀儡則寵愛地輕輕撫摸著貓女郎的頭罩,那兩個仍然沉睡在麻醉藥的效力中的俘虜,淺\淺\地呼吸著,斷斷續續地發出了相應的呻吟聲。 第二部份林的世界 那些夢裡的內容總是類似的。 芭芭拉。威爾森,再度回到了奧克斯橋学院,仍然穿著她的学校制服縐褶的裙子,寬鬆的上衣,有斑紋的領帶,毛衣,長到膝蓋的襪子,以及低跟的鞋子。 仍然是上課的時候,她在走廊上向著大廳盡頭的那扇門走過去。當她走到門前,打開門,一位職員帶領她走進校長的辦公室。 芭芭拉非常地緊張。她知道自己被叫到辦公室來的原因:她有大麻煩了。 校長正坐在書桌後面看著一份檔案,他讓芭芭拉站在橡木書桌前面等待著,沒有讓她坐下,像是沒有注意到她。 在芭芭拉想要開口的時候,校長抬起頭來看著她。 我必須說我對妳非常地失望,威爾森小姐。他拿下眼鏡,向後靠在椅子上說道:妳有什麼可以解釋的嗎 芭芭拉完全不知所措。不但她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她甚至沒有勇氣對著校長嚴厲的面孔講話,就好像她已經被他催眠了一樣。最後﹐她只能結結巴巴地回應道:沒有先生。 很好。他站起來說道:妳一直是個好学生。雖然我很不想這麼做﹐但是我現在還是得處罰妳。 芭芭拉看著校長走到房間的一個角落,拿起一根平常在講課的時候用來指向黑板的長棍子。當她發現校長所說的處罰會是什麼的時候,她的腎上腺素開始急速地分泌起來,她幾乎無法相信。這裡是一所高級中学,他們怎麼會仍然使用這種訓練兒童的處罰方法 請妳彎下腰並且把雙手放到書桌上。校長命令芭芭拉道。 在芭芭拉能夠開始回應或抗議之前,她感到校長緊緊抓住她的手臂用力把她的上身往前推,直到她不得不按著書桌勉強支撐自己。 他用堅決的聲音命令她道:不準動,威爾森小姐。使得她非常驚訝。 我等等芭芭拉想要說些什麼。但是在感覺校長用手指把她的短裙子撩到腰部上方的時候,她驚慌地喘不過氣來。芭芭拉因為恐懼而僵住了,她努力想要找些話說。但是就像在以前的許多次夢裡﹐沒有辦法讓身體移動或做出任何反應。 比起起對我的傷害,這會傷害妳更多些。校長說道﹐芭芭拉幾乎能夠在他的聲音發現嘲弄的音調。難道他不應該意謂著相反的說法嗎 啪在芭芭拉驚訝的喘氣聲中,毫無預警地挨了第一下重擊就直接重重地打在在她堅挺的小屁股上。對她來說,光是裙子被向上撩起露出了棉質的內褲就已經夠讓她感到丟臉了,但是現在他還用一根木棍打她的屁股。當校長抓住她的肩膀緊緊按著,再一次打在她下身時,她正想要轉身表示抗議。 噢芭芭拉痛苦地大叫出來。她不能相信居然會發生這種事。 我警告過妳不要亂動。校長嚴厲地說道。現在妳要被額外多打一下。 啪啪一下接著一下的拍打,使得芭芭拉羞愧地紅了臉。 她緊緊地咬住嘴唇,忍不住呻吟出來,校長繼續那燒灼般的鞭打,一共是十一下。整個鞭打的過程花了不短的時間﹐而在結束的時候﹐芭芭拉的眼睛已經充滿了刺痛的淚水。 但是她發覺校長還是沒有放開她,一隻手仍然在她的脖子背面抓住她的頭髮。當她試著想從他粗暴的掌握裡掙脫的時候,校長對她說道:威爾森小姐,我們還沒有結束呢。 校長突然把她向前推倒,向下壓在書桌上方,她鼓脹的胸部緊緊擠壓在堅硬的桌面上,芭芭拉驚慌地喘著氣。她試著把手伸到背後,讓他的雙手放鬆,想要蠕動著脫離他的控制。他只是再次緊緊抓住她,把棍子放在書桌上她的身體旁邊。 請你讓我起來被這整個可怕的情況嚇壞了的芭芭拉哀求著。 威爾森小姐,妳不會想讓這件事更難受的。在他用一隻手按著她,並且開始用另一隻手拉開長褲上的拉鍊時,校長對她說道。 當芭芭拉聽到他解開拉鍊的聲音時,她哭叫道:你想要做什麼 威爾森小姐,這是要讓妳学到,當妳違反校規的時候,就必須想到會遭受的結果。 求求你我很抱歉在她感覺到內褲從背後被向下拉的時候,芭芭拉懇求著。 在我們学校裡,道歉並不能讓妳減輕處罰,威爾森小姐。妳們所有学生應該都知道的。 噢突然間,校長的地猛烈的貫穿她,像是一把火燙的利刃毫不留情的刺入她的密徑裡,芭芭拉尖叫了出來。她緊緊握住書桌的邊緣,校長開始在她的體內抽動著,抓住她兩片柔嫩的臀部粗暴地緊壓在書桌上,讓芭芭拉在桌面上不住地扭動著。 當校長開始在她的體深入淺\出的戳弄下,芭芭拉也逐漸有了興奮的感覺。 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會在這種處罰的情況下,產生激動的情慾。 啊啊芭芭拉在想像的狂喜中,開始輕柔地呻吟了出來。 堅挺的插入漸漸讓她產生了強烈而鮮明的感覺,在她的體內流竄著一陣陣激烈的興奮波濤。在和年輕的学生了長長的幾分鐘之後﹐校長突然完全地退出了她的體內,一股產生的失望感讓芭芭拉覺得十分困窘。難道她實際上是想要他再繼續下去 她驚訝地等待著他的下一個動作,在他拉起她的身體轉成向上躺著時,喘著氣面對著他。更讓她感到意外的是,那個校長已經不再是校長,而是變成布魯斯。韋恩了。 在她驚慌地張大了嘴巴,還沒有辦法說出任何一個字以前﹐布魯斯對她說道:蝙蝠女,我還沒有結束對妳的處罰呢。 布魯斯。韋恩緊緊握住她的肩膀,強迫她彎曲雙腿,在芭芭拉被強迫跪到地上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正穿著蝙蝠女的裝束,披風在肩膀周圍飘動著。 你太粗心了,蝙蝠女。布魯斯。韋恩警告著她,用那種和校長相同的嚴厲音調繼續說道:妳需要学習該如何遵守我所定下的規則。 芭芭拉抬頭看著布魯斯。韋恩充滿譴責的眼睛,沒有發現布魯斯正在解開褲子的拉鍊,露出他的來,直到它強迫地通過了她微微張開的雙唇,深深刺入她的嘴巴裡。 噢在布魯斯。韋恩堅挺的幾乎要塞滿到她的咽喉時,芭芭拉低哼了一聲。 她試著把頭略向後移,但是布魯斯緊緊捉住她金色的頭髮,強迫她低下頭去,直到她幾乎要被他巨大的窒息了。 嗯嗯當布魯斯開始在她的嘴裡的時候,芭芭拉試著反對。但是她完全沒有有選擇的餘地,只能讓他抽動著並努力地吸吮著。 她的唾液使得稍微潤滑了一些﹐現在它可以比較輕鬆地抽動及插入喉嚨了。在布魯斯。韋恩的掌握之下,她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只能虛弱地抓著他的大腿,閉著眼睛接受他的處罰。 你必須学會用我的方式來做事,不然的話他說道。 他現在聽起和平常完全不一樣,更嚴厲一些,當芭芭拉再一次睜開眼睛溫順地向上看的時候,她發現的對象已經變成了穿著全套裝束的蝙蝠俠。那雙隱藏在厚厚的橡膠頭罩裡的暗黑色眼睛,邪惡地注視著她。 芭芭拉的情慾突然被眼前的身形喚醒了,面對蝙蝠俠所產生的責任感,和有可能有讓他失望的罪惡感,讓她想要儘可能地取悅他。她用一種逐漸加快的節奏前後擺動著頭部,直到感覺他激動了起來。在這同時﹐她感覺到好像有一股電流通過了自己的身體,也更加地緊張起來。 兩隻戴者皮手套的手掌固定住她的頭向前支撐著,火熱的精液噴灑入芭芭拉溫暖的雙唇中。她饑渴地吞嚥著,突然間,一隻戴者手套手掌插入她的雙腿之間,狂熱地挑逗著她的分叉蜜處,試著把她帶上強烈的。 那幾乎是足夠的了。 她緊緊抓住自己的身體,臀部顫抖著,蝙蝠俠高聲地呻吟著,繼續固定著她的後腦,直到把最後一滴精液噴射入芭芭拉小嘴裡,流入她的咽喉中。 芭芭拉知道這只是一場夢﹐而且她很快就會清醒過來,發現蝙蝠俠不再壓在她的身上。恐懼地瞭解到就像以前的每一個夢一樣,她再一次沒有辦法達到。這使得她幾乎要嗚咽出來。 但是這一次卻不同了。蝙蝠女是被身體裡面那股逐漸增長的快感所喚醒。 她知道自己正從一個熟悉的春夢裡清醒過來﹐但是那種到達前的興奮感覺的確正在她的體內增強著。這次或許會是不一樣的。她一定可以達到 啊啊啊緊緊地閉著眼睛,蝙蝠女嬌媚地呻吟著,努力對抗著即將清醒的感覺,想要滿足自己體內最深處的。 狂野的快感逐漸地在她的全身堆積了起來,蝙蝠女的身體反應著漸漸增加的興奮程度,緊張地顫慄著,終於產生了爆炸般的激烈。 突然間,她感到有一點不對勁的地方﹐很快就完全清醒過來:她的手並不是像夢裡一樣地擺在雙腿中間。事實上她的兩隻手都舉在頭頂上方,緊緊地被銬在金屬製的床架上。 她馬上睜開眼睛,驚訝地發現到那個許瑞克在辦公室裡介紹給她,被稱為的林的東方女人,美麗的臉上浮現出一個陰險的微笑,正從上往下地注視著她。不僅緊如此,透過她的橡膠服裝,正在她腿間撫摸著的是她的手。 嗯噢滾開蝙蝠女忿怒地吼叫著。當她發覺到在她沉浸美夢裡,失去意識無法抗拒的時候,林對她做了些什麼,全身的血液就像是在逆流著,整個人羞怒地變成粉紅色。 喜歡我這樣撫摸妳嗎林滿意地微笑著問道。如果妳喜歡的話﹐我還可以更進一步。 別碰我被林取笑的蝙蝠女激烈地回應道。發現自己的雙腳也被緊緊地銬在床架上,蝙蝠女對林大聲咆哮著。 蝙蝠女憤怒地咕噥著,扭動著掙扎了幾分鐘,僅僅讓整張床在地板上移動了幾吋遠,林興高采烈地欣賞著她毫無用處地努力反抗著身上的束縛。 發現林正從她絕望的掙扎裡產生了更強烈的,蝙蝠女突然地停了下來,胸部上下起伏著,鼻尖閃爍著汗水,深深地呼吸著。現在,蝙蝠女唯一能做的就是給林一個冰冷忿怒的瞪視。 妳生氣時的表情真是令我心動 林彎下腰面對面地接近蝙蝠女,用手指輕輕拂過發紅的臉頰,把蓋住臉孔的頭髮挪回腦後。然後她斜靠到蝙蝠女的身上,在她的臉頰上輕吻了一下,一隻手緊貼在女英雄的雙腿間,不斷地挑逗著。 嗯蝙蝠女輕哼了一聲,在林試著把舌頭伸進她的嘴裡時把頭轉開。 林毫不在乎地用她的舌頭輕輕舔著蝙蝠女的臉頰和脖子,女英雄試著想要躲開林的舌頭,但是一點辦法也沒有。這個邪惡的女人能夠隨心所欲地處置蝙蝠女,想對她的身體做什麼就能做什麼。她現在只能緊緊閉上眼睛,無助地拉扯著手腳上的束縛,緊張地把自己的身體彎曲到最大的限度。 林結束舔舐蝙蝠女的脖子和耳朵,向上斜靠著床架檢視著她的俘虜,很明顯地享受著女英雄輕蔑的蹬視﹐她決定現在是開始真正地和這個不斷蠕動掙扎的俘虜享樂的時候。 從很久以前開始,她就一直幻想著如果有一天能捉到一個女英雄,將要對她做些什麼。這是林第一次有機會能虜獲一個真正的女英雄,她有那麼多想做的事情,以致於她沒有辦法決定該先做什麼。終於,她靈機一動,杏仁狀的眼睛興奮得閃閃發亮。 林用她戴著天鵝絨手套的手指,在蝙蝠女面具的邊緣環繞著,蝙蝠女緊張地看著她的動作,希望她的捕捉者並不是真的像自己想的那麼深思熟慮。 但她的希望並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蝙蝠女從林的眼睛裡發覺了一閃而逝的亮光,就好像林可以讀出她的想法一樣。當林突然抓住面具的邊緣,想要把它剝離她的眼睛的時候,蝙蝠女立刻開始猛烈地轉動和搖晃著頭部。 不要噢妳不可以住手在林解下她的面具,並刻意地揮動著的時候,蝙蝠女尖叫道。 蝙蝠女突然間弓起身體,猛力拉扯著那些手銬。在她狂怒地強拉著手銬的時候,連床架都搖動了起來。 當她在努力掙扎的時候,林拿起一塊濕布,用力擦拭著塗抹在蝙蝠女眼睛周圍的黑色油漆。一會兒的功夫﹐她又回復成芭芭拉。威爾森了,林讚賞地注視著顯露出來的那張柔軟美麗的年輕面孔。 對著鏡頭說聲哈囉。林指著在房間角落的天花板上的一台錄影機,高興地說道。 芭芭拉完全沒有注意到,科瑞。許瑞克現在正待在他的辦公室裡,用一個遙控器控制著那台錄影機突然拉近了鏡頭,在整個畫面中的正是芭芭拉驚訝的面孔,把她的全部特徵收錄到他所收藏的影像記錄裡。他現在擁有了一張可以在任何需要的時候發揮作用的王牌了。 在林開始準備的時候,芭芭拉只能夠無助地注視著錄影機的鏡頭等待著,不知道她還有些什麼邪惡的計畫。 第三部份傀儡的折磨 傀儡正在調教貓女郎。 他用皮帶把她嚴密地銬在一個束縛裝製裡,一個像盒子一樣的金屬架子上,雙手捆綁在背後,包裹在一個單手手套裡。修長的雙腿鬆弛地垂放在架子邊緣,離地板大約還有一吋遠,兩個足踝上被一條細鏈子鎖在一起。 當傀儡在她的身上把最後一件小首飾裝置到她全新的外貌上時,她狂暴地向上胡亂踢著雙腳,性感的長馬靴上下抖動著。看著傀儡從旁邊一個裝著各種不同的工具,可以旋轉的黑色盒子裡拿出一把鉗子,貓女郎發出一陣低沉的咆哮聲扭動著身體。 他用那個鉗子夾起一個金屬圓環,裝到她剛剛穿孔的肚臍上。在這之前﹐傀儡已經把她雙乳和下體周圍的橡膠服割破了,在她的陰唇和兩個乳頭上穿了孔。他還在她的舌頭上也打了一個小洞,裝上一個不銹鋼製的小圓球。 貓女郎十分憤怒,傀儡不但違反她的意願穿刺了她最敏感的區域,而且他還等待著直到她從麻醉劑的影響裡甦醒過來了才動手。 嗯喔喔貓女郎尖叫著。她想要命令傀儡立刻停下來,但是被塞在她牙齒間的箝口球,讓她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詛咒聲。 真像是一隻兇惡的小母狗。傀儡低聲地說道:但是我就喜歡妳這種獵物。 貓女郎閃爍的雙眼發出熾烈的目光,帶著惡意憤怒地瞪著他,渴望著能掙脫束縛,把眼前這個可惡的渾蛋撕成碎片。但是即使她能夠脫困,那也是不可能做到的。因為傀儡已經用那些特殊工具裡的某一樣,把她手套上那些像剃刀一樣銳利的爪子摘除了。 很明顯地,他在這些工作過程裡得到很大的樂趣,不斷地玩弄著她的身體,享受她的束縛和充滿怒意的掙扎。 貓女郎向來不是會置身於被折磨的這一方的人,僅僅靠著她努力想獲得自由的,才讓她不至於發瘋。當他開始脫掉她的面具和頭罩,錄下她所有的反應的時候,她的忿怒到達幾乎爆發的程度。 在他暫時拿開她的箝口球的時候,她只能夠像一隻野貓般吼叫著,發出憤怒的嘶嘶聲,充滿惡意地詛咒著:當我擺脫這些束縛的時候,我會很高興把你撕成一片一片的。貓女郎用刺耳的聲音警告他,因為在傀儡稍早刺穿她的身體時的尖叫,使她的聲音沙啞。 你的聲音讓我感到慾火焚身。傀儡微笑著放下錄影機說道,再把她的頭罩戴上。然後他把箝口球塞回她的嘴巴裡,在貓女郎猛烈晃動著頭部反抗的時候,用皮繩緊緊捆在她的頭部後方。 傀儡再從他的工具盒子裡擺滿一束束鍊子的拖盤上,拿起一條細長的金屬鏈。 他用一個小小的工具,把鏈子的一端連接在單手手套頂端的圓環上,把另一端拉到她的雙腿中間,固定在穿過陰唇的小環上。這樣在她想要掙扎著解放自己的時候,會產生難以忍受的痛苦。然後他拿起第二條鏈子,一端固定在她的肚臍環上,另一端鉤在綁住她足踝的練子上。第三條鍊子則是附著在她的乳環上,在她尖挺的雙峰間晃動著,沒有止境地激怒著貓女郎。 傀儡把所有的鍊子固定到貓女郎新穿刺的小環上後,他殘忍地嘲弄她道:妳舌頭上的那個不銹鋼球,是為了當妳替許瑞克的時候,能夠使他享受到最大的快樂。 貓女郎現在唯一能做的只有憎恨地瞪著她的折磨者,儘可能平靜地保持著一動也不動,以免拉動了最近剛裝到身上的那些金屬環,讓已經疼痛不止的敏感部位更加痛苦。 她無助地看著傀儡綁上最後一件羞辱的裝飾物;一個鑲滿鑽石的貓項圈扣緊在她的脖子上,然後把一條皮帶繫在項圈前面。這讓貓女郎幾乎無法忍受,她對自己發誓,在一切結束之後,她一定要殺死眼前的這隻禽獸。 準備好了,我的小寵物。傀儡說道,一隻手拿出一個裝著一些東西,看起來有點奇怪的廣口瓶,舉到她的眼前。另一隻手則從他的工具盒中,擺了四五個裝滿液體的小玻璃瓶的抽屜裡,拿出了其中的一個瓶子。 現在要開始下一階段的調教了,我想妳一定會喜歡的。 在貓女郎專心地注視下,傀儡把廣口瓶放在他的工具箱頂上,手指伸進瓶子內,浸入一種像果凍般的膠質裡,然後走到她的面前。 在他的手指伸向她的下體,想要潛入柔嫩的秘密入口的時候,她最壞的恐懼成為了事實,她試著夾緊雙腿抵抗,但是滑潤的蜜汁讓他的手指毫無困難地進入了花徑,在他的手指強迫地越來越深入時,貓女郎忍不住喘起氣來。 她突然張大眼睛,身體緊繃起來,陰道裡產生一種強烈的慾望,一種高度刺激的興奮感覺。傀儡努力地讓他的手指填滿每一個裂縫,貓女郎用力咬住嘴巴裡的塞口球,不情願地發出快樂的呻吟聲。無論那是什麼東西,它使得她陷入極度的情慾裡,大量溫熱的蜜汁狂湧而出。 嗯喔傀儡微笑地看著貓女郎閉上眼睛,不停呻吟著。 現在正是時候了。他拿起其中一個小瓶子,用拇指打開瓶蓋,放到她的鼻子下面。一股刺激的氣味衝進貓女郎的鼻孔,令人驚訝的激烈興奮感突然粉碎了她的所有感覺,讓她全身緊張起來。 她不知道那些東西是什麼,但是塗抹在她身上的物質,配合從那個瓶子裡聞到的氣味,在她體內創造出無法抵抗的強烈興奮。傀儡興致勃勃地注視著貓女郎臉上充滿慾望的反應。他已經準備好要開始對她的最後一項訓練。 你或許會覺得奇怪為什麼我的名字叫做傀儡。 貓女郎幾乎聽不清楚她那殘酷的調教者所說的話。她的身體像是充滿了各種狂亂的能量,根本無法了解在她的身上發生了什麼事。她勉強張開眼睛,剛好看到傀儡解開他皮褲上的皮帶扣,從褲子裡掏出粗大的。當她看見它的大小時,她驚訝地張大了眼睛。 她的思想在抵抗他的侵犯和向他屈服間搖擺不定。就好像陷身於火熱的烈焰之中﹐迫切地需要某樣東西來熄滅它。雖然她心裡痛恨著眼前的這個人,但是她的身體卻對他有著截然不同的反應。她只能夠感受到慾火在全身燃燒著。 我剛剛特地為你做了這份特殊配方,貓女郎。傀儡解釋著,知道貓女郎一定對她的身體發生了什麼事覺得很奇怪。 這種擦在妳的乳頭和陰唇上的軟膏,是用許瑞克所常用的古龍水和一種春藥混合調製成的。它是我特別用來增加妳神經系統所有反應的特製混合物。 從現在開始,妳會產生一種想持續不斷,持續不斷要讓主人抓撓的搔癢感。 傀儡突然地把粗大的插入貓女郎毫無抵抗能力的開口中,通過拉緊的鏈子和穿過陰唇的金屬環深深刺入她的陰道裡,讓她發出了尖銳的叫喊聲。 噢啊啊 他握住她那豐滿的雙股,很快地大力刺入緊緊夾著的之中,同時說道:在我的調教結束之後,妳心裡想做的只有一件事情。 每當你接近許瑞克先生,聞到他的氣味的時候,妳就會像是變成了一隻正在發情中的小母貓,而他則會成為唯一能滿足妳的主人。然後﹐傀儡開始緩緩地和貓女郎著,不斷地戳刺到她體內的最深處。 這個邪惡的女人現在已經慢慢變成了一個嗚咽著不停的性玩偶,一個只為了許瑞克的娛樂而存在的收藏品。 第四部份林的古代中國秘方 芭芭拉。威爾森的身上插滿了尖銳的細針。 從胸部到腳底,她的身體上插滿了數百根金針,就像是一種中國古代的醫療技術一般,但是卻是經過了一些特殊的變化。林的祖先已經更進一步地發展了那種古代醫療技術,發現到如果在身體的某些區域插入一些特殊設計的金針之後,可以很容易地操縱對方的思想。 在過去幾個小時裡,一根接著一根金針被小心翼翼地刺入她的身體的一個個部位,芭芭拉發現她堅強的意志力隨著越來越多的細針漸漸地被削弱了。 當林把最後一根細針插入她的針墊上之後,她知道芭芭拉現在已經是處於一種極度熱情的狀態,可以很輕易地開始調教課程了。 她的俘虜確實是如坐針氈了。芭芭拉現在就像是一條被通上電流的電線,當那些細針產生一股催情的能量通過她的神經系統的時候,她肌膚上的感覺和慾望被增強了十幾倍,激起了忍受不住的情慾。 林想要再做些小小的測驗。她彎下身接近蝙蝠女的下體,大腿根部那裡的衣服已經被割開一個圓圓的缺口,暴露出蝙蝠女布滿柔軟金黃色森林的小丘。 林輕輕地在她的下體呼出一口溫暖的氣息,甚至只是稍微的接觸到她敏感的區域的周圍,就幾乎讓蝙蝠女達到了極限。她全身的反應就像是突然地活躍起來一樣,纖細的腰部渴望地向上仰起,緊繃成弓形,緩緩流出的蜜液,在她溼潤的下體分叉處閃爍著。 嗯蝙蝠女緊緊地閉上眼睛,發出了一個輕柔的嗚咽聲。在她的雙腿之間有一股不可思議的美妙感覺。在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讓人感覺如此美好的事情她勉強地想著。而林甚至還沒有開始碰觸到她呢。 一邊感受著她身體上產生的強烈情慾,她的內心仍然努力地掙扎著,想起自己正在被另外一個女人觸摸著。當林把指尖輕輕接觸到她隆起的小丘上時,蝙蝠女幾乎要把她的嘴唇咬破了。 噢噢林開始戳刺著玩弄她的小陰核的時候,蝙蝠女忍不住發出了尖銳的叫喊聲。 當她把緊張地弓著身體的蝙蝠女帶到崩潰的邊緣上之後,林把頭低下,狠狠地吻在她顫抖的下體上,利用她靈活的舌頭,和充滿技巧的手指,殘酷地玩弄著她。 蝙蝠女的身體開始在床上猛烈地扭動起來,不停地左右轉動著頭部,柔軟的腰部向上彎成弓形,仍然穿著的高跟長靴深深地刺進床墊之中。從靈魂的最深處,蝙蝠女突然產生了她從來沒有感覺過的激烈。蜜汁般的不斷從她的流了出來,內部的肉壁緊緊地夾住林的手指。 過了好幾分鐘,蝙蝠女還沒有辦法從那陣讓她頭腦麻痺的裡恢復過來。當林心滿意足地舔舐著手指,為自己的的成果得意微笑的同時,蝙蝠女逐漸從她苦悶的強烈中緩和下來,呼吸沉重,不停地喘著氣,一吋一吋地讓挺高的臀部落回到床墊上。 林現在開始小心地一根一根把針拔出來。在她結束之後,蝙蝠女才從的強烈興奮狀態中恢復過來,她再一次張開眼睛憤怒地瞪視著林。 等到她再度獲得蝙蝠女的注意之後,林告訴不斷喘著氣的女英雄:我們的課程還沒有結束呢。現在,我要教妳怎樣去當一個許瑞克先生的性玩偶。 當她看見林在腰部綁上連著一根粗大的假陽具的長帶子的時候,蝙蝠女驚訝得幾乎要昏過去了。林趴到她張大的雙腿之間,讓假陽具的頂端接觸到溼潤的,立刻使驚慌但仍在情慾的激動下的女英雄緊張了起來。 把雙腳張大林用性感的聲音命令著。她向前推進,把假陽具頂端直插入蝙蝠女的子宮口。 啊啊當林深深地插入她體內的時候,蝙蝠女忍不住大叫出來。林的假陽具不停地著,使得她的背部向上彎曲,把緊緊銬在腳踝上的鍊子拉緊到最大的限度。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裡,林不停地用一種緩慢而猛烈的節奏對她做著愛,有時候她會彎下身親吻挑逗著不斷呻吟的蝙蝠女,偶爾還抬起頭對著天花板上的錄影機露出邪惡的微笑。在這段時間裡,毫無反抗能力的蝙蝠女只能緊緊閉上眼睛忍受著。 當一切都結束的時候,蝙蝠女已經是渾身大汗,氣喘噓噓地癱軟在床上,她的身體因為一次比一次更強烈的而不停地顫抖著。 蝙蝠女現在已經被規劃成為一件事物:她的新角色就是成為科瑞。許瑞克的性玩具;一個活生生的真人玩偶。 第五部份許瑞克,甜蜜的復仇 傀儡領著貓女郎到了許瑞克的辦公室,科瑞看著他拉著栓在貓女郎項圈上的皮帶,四肢著地向前爬過地板,在他們走出電梯的時候微笑了起來。 在她接近到可以聞到許瑞克的氣味的時候,她立刻就變成了一隻馴服的小貓咪,自動地靠近他的大腿,上下摩擦著她的身體,並且發出低沉的呼嚕聲。 很好,真是一個完美的成果。許瑞克讚賞地對傀儡說道。在傀儡得意地將栓在貓女郎脖子上的皮帶移交給許瑞克的時候,她不斷地用臉龐摩擦著科瑞羊毛長褲裡隆起的地方。 當我在和我的新寵物玩耍的時候,你可以在今天剩下的時間裡休個假。 是的,許瑞克先生。傀儡鞠了個躬,露出了個會意的微笑,緩緩離開辦公室。 在電梯的門關上後,許瑞克馬上用力拉了皮帶一下,並且命令貓女郎道:好吧,現在就讓我看看你所学到的東西吧。趴下來把我的鞋子舔乾淨 貓女郎用忿怒的眼光向上瞪視著許瑞克,但是在她的意識裡完全沒有辦法產生想要抗拒他的要求的意志力。傀儡對她心理和生理上的操控﹐加上那些針對許瑞克的氣味增強的反應,已經使她從本能上產生了變化。她只知道自己的身體上產生了無法壓抑的情慾烈火,願意做任何事情來取悅眼前這個男人,只要他可以滿足體內猛烈的慾望。 當她彎下身體開始舔舐許瑞克皮靴尖端的時候,貓女郎試著儘可能性感地做著,希望能讓他滿意。 是的,你做得很好。過了幾分鐘之後,許瑞克讚賞地說道。 他看著那個穿著貓女郎裝束的邪惡女人彎下身來,膝蓋和雙手著地,在他的鞋子上方晃動著頭部﹐褲子裡面的逐漸開始堅硬了起來。 他再一次用力拉扯了一下皮帶,然後命令道:爬起來跪著。 貓女郎馬上服從了他的命令,既是因為他嚴厲的聲音,也因為他在皮帶上用力拉了一下。在他拉扯的時候,傳到她脖子上的壓力幾乎讓她無法呼吸。 突然間,她已經是直接面對著他的腰部,在他開始解開腰間的皮帶,並把拉練打開的時候,她向上注視著他的眼睛。他掏出那根堅挺的陽具,慢慢接近到她的小嘴前面﹐她感激地看著他。貓女郎的呼吸開始變得粗重了起來,汗珠在她的鼻尖上閃爍發光,她感覺自己變得越來越激動。 把你的嘴巴張開握住拍擊她的臉頰的同時﹐科瑞命令道。讓貓女郎喘著氣張大嘴巴。許瑞克抓住她的頭罩的後方向前拉,穿過潮濕的雙脣,幾乎要刺入她的咽喉,使得驚訝的貓女郎感到強烈的刺激。 嗯嗯 貓女郎甜美的雙脣緊緊地包裹住他的,小嘴裡那種溫暖而濕潤的感覺﹐以及穿過她舌頭上的小金屬球產生的刺激,讓科瑞忍不住呻吟出來。 他用雙手緊緊抓她的頭部,開始在飢渴的嘴巴裡前後抽動了起來,很順利地插入了最深處,貓女郎熱切地舔舐著,幾乎塞滿了的小嘴開始吸吮起來。她的雙手熱情地緊緊抓著他的大腿。 科瑞強迫她了一個多小時,等到他快要忍耐不住的時候,就用力把她扯了起來,拉著栓在項圈上面的皮帶,帶到一張長椅旁邊,讓她彎著腰趴在長椅上面,丰滿的臀部高高向上挺起。 沒有說出任何一個字,許瑞克手指挑逗地身撫摩著滑膩潮濕的開口,然後把手指深深埋入顫抖個不停的花徑中。接著他把火熱的前端接觸到窄小的穴口,滑膩的蜜液立刻濕潤了他堅挺的﹐然後他咬緊牙齒猛然用力一挺。 當科瑞的充滿甬道深處,接觸到最敏感的陰核時,貓女郎尖叫了出來。許瑞克開始狂猛地衝刺,下體撞擊著她渾圓的臀部,在他用力拉扯著栓在脖子上的皮帶時,她現在所能做的就只有本能地抬起下身配合著,才不會被勒得喘不過氣來。 貓女郎是現在完全陷入了的興奮裡了,當緩緩凝聚的開始集中在身體裡面產生時,她的搔癢感終於被徹底地滿足了。 你會是一個完美的性奴隸﹐貓女郎。當科瑞繼續著的動作的時候﹐他嘲弄地咕噥著說道。 你的身體還是那麼地緊窄,可以滿足我的每一個小慾望和幻想。你也很喜歡我這麼對待你,不是嗎瑟琳娜。 在聽到最後那句話的時候,貓女郎的耳朵不由得豎立了起來。她發現他已經知道自己的原本身份了。在她還不能夠集中注意力在這個想法上幾秒鐘前,科瑞加快速度狂猛地衝刺進入甜蜜的裡,一股狂喜的潮流在她的深處爆發了出來,讓她的身體痙攣著收縮了起來。 她發出一聲又一聲低長的呻吟,整個身體向給那股狂野的感覺投降了。當她感覺到許瑞克在身體深處噴射出來的時候,貓女郎的慾望變得越來越強烈了,臀部配合著他的戳刺更加狂猛地用力向上挺動著。 許瑞克享受地看著貓女郎到達,再次重重地深深了好幾下,直到他幾乎要喘不過氣來。就和他突然地插入她體內一樣,科瑞毫無預警地從中完全把抽了出來,讓驚訝的貓女郎失望地喘著氣。然後她感覺到自己被拉扯著強迫站了起來,面對面地看著許瑞克。 你喜歡我對你所做的一切嗎,貓女郎科瑞微笑著詢問道。 貓女郎仍然在不停地喘著氣:噢是是的噢 在沒有任何警告之下,科瑞用力一揮,他的手背狠狠地打在貓女郎的臉頰上,讓她向後摔了出去,高跟靴子在地板上踉蹌地退了幾步,重重地撞到對面的牆壁上。 在貓女郎能夠從猛烈的打擊裡恢復神智之前﹐科瑞走到她的身前,握住拳頭狠狠地打在她的小腹上,幾乎把讓她把肺裡的所有空氣都擠了出來。 在她痛苦地彎下腰來,喘個不停吸取著寶貴的空氣的時候。許瑞克抓住她的脖子後方,把她四肢大張地摔倒在地板上。 在許瑞克走到她的身邊,殘忍地重重踩在她的足踝上,防止她爬著逃離開的時候,貓女郎痛苦地呻吟著,縮緊自己的身體想減少所受到的傷害。然後他把鞋尖伸到她的小腹下方用力一踢,讓她轉了個身,臉朝上,動彈不得地躺著。 貓女郎恐懼地向上望著,許瑞克把一隻穿著厚底皮鞋的腳掌踩到她的喉嚨上,右手拉住栓在脖子上的皮帶猛力向上扯。他緊緊地掌握著這個邪惡的女人,無情地看著她扭曲著身體掙扎著,抓住他的足踝試圖減輕讓脖子上讓她窒息的壓力。 這一下算是為我的叔父──馬克斯──報仇。科瑞怒吼著說道,又狠狠地踩了一下。貓女郎的臉因為缺乏氧氣而變得通紅起來。 他殘酷地注視著她的眼睛緩緩失去焦點,幾乎要昏了過去﹐然後才把腳稍微向上抬了起來。貓女郎發出幾聲深深的嘆息,緩緩開始呼吸。許瑞克粗暴地拉扯著束縛貓女郎的皮帶,直到她再次和他面對面才停止。 我還不想殺死你至少不是現在。在那之前,我還有很多有趣的計劃來享用你瑟琳娜,跟我過來這邊,我要讓你看看在你的下半輩子裡所要住的新家。 貓女郎被帶到一個裝置了拷刑架和各種拷問裝置的私人臥室。在陰暗房間的正中央,是一個在四週的床架裝著手銬的大圓床。四面牆壁的每一寸地方都鑲滿了鏡子﹐錄影機以各種不同的角度裝置在週圍。 這裡就像是一個虐待狂奴隸主人夢想的天堂,在裝飾著春宮圖的櫥櫃裡,分門別類地擺滿了一排一排的皮鞭﹐手銬,各種不同形狀的箝口物,以及其他各式各樣的凌虐裝置。 當她注視著週圍的新環境的時候,貓女郎感到完全被擊敗了﹐一種被完全利用後的沮喪感困惑地充滿了她的心中。她沒有辦法好好考慮要怎樣應付這種新的處境。唯一能想到的是,她的生命已經變成了一條充滿苦難的長路。 第六部份蝙蝠女的新角色 在許瑞克把他的新獎品鎖在房間裡面,回到辦公室之後﹐電梯門叮的一聲打開了,裡面是另一個誘人的景像。林帶著她最新的獵物蝙蝠女,也就是芭芭拉。威爾森走了出來。 科瑞從來不會忘記任何一張面孔﹐而且他的確在高譚早報網站的檔案裡見過她的照片。她陪著迪克。格雷森出席了一項高譚市慈善募款餐會;報導上提到她曾經就讀於國外的学校,現在住在布魯斯。韋恩的莊園裡,以及她是僕役長艾佛烈。潘尼沃斯的一個遠房親戚。除此之外,有關她的消息並不多。 他決定要在今天晚上獲得更多有關她的資料。 當林帶著經過調教後的女英雄回到他的書桌旁邊時,科瑞正靠在皮沙發上抽著高級古巴雪茄。 哈囉,蝙蝠女。許瑞克對她打了個招呼。 她仍然穿著整套的蝙蝠女裝束,戴著的面具也回復到原本的狀況。 在蝙蝠女走進許瑞克的視線,並聽到他說話的聲音時,突然產生了一種奇怪的反應。她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患了相思病的小女生,正緊張地站在暗戀的對象面前。她緊緊咬著自己的下嘴唇,呼吸急促,覺得手足無措。 科瑞微笑地放下嘴裡叼著的雪茄,噴了一個煙圈,十分滿意她像十七八歲少女般的舉動,以及那種不自在的身體語言。 林,你可以離開了。科瑞微笑著對他的手下說道:我想傀儡正在樓下等著妳。今天晚上讓你們休假。 林像個日本藝妓般地鞠了個躬,在她緩緩地走電梯的同時眼睛閃閃發亮著。 在電梯門關上之後,科瑞回過身來,從頭到腳仔細地檢視著蝙蝠女。 穿著那身鑲著銀邊的黑色橡膠裝束,緊緊包裹住身體,完全表現出她玲瓏的曲線,的確是一個美麗的倩景。他很喜歡她所穿的高跟長靴和披風,以及那套服裝讓她的胸部高高聳立,並強調出包裹著她的臀部和大腿曲線的方式。 他迫不及待地想和她做愛﹐而且他知道他所需要的只是開口要求就可以了。但是他決定要先和她玩些小遊戲,測試一下她的意志力。 蝙蝠女,妳的身材真好。 他的稱讚讓蝙蝠女的臉不由得紅了起來。科瑞能注意到她的身材,使她覺得非常的女性化。如果那就是他所想要的,她忍不住想要表現更多一些。 表演一個後翻給我看看吧。 對於他的請求,蝙蝠女一開始是稍微地有點驚訝,但是她立刻就對他討好地微笑著。 好吧,如果這就是他所想要的。 她稍微地蹲了下來,然後像個被解開的線圈一樣把身體向後旋轉,伸出雙手,用手掌支撐在地板上,靈巧的身體快速地翻轉了一圈,穿著高跟長統靴的雙腳啪的一聲穩穩地落到地上,身上的披風就像是在周圍流動著一樣。 是的。妳做得很好。科瑞用贊許地說道,一陣興奮的感覺充滿了蝙蝠女整個身體。 你真的感到滿意嗎蝙蝠女問道,準備好在他要求的時候馬上再表演一次。 當然。非常滿意。許瑞克對她保証道,向那個正驕傲地為他擺著姿勢的女英雄走過去。 現在我希望妳能為我做一點別的事情。 任何事情都可以當許瑞克把一隻手放在她的腰部,把她緩緩地拉近自己的時候,蝙蝠女因為逐漸增加的刺激而叫了出來。 他的另一隻手則伸到她的身後,握住蝙蝠女堅挺的屁股,輕柔地透過膠皮服裝撫摸著。 告訴我妳的真實身份。在他把腰部向上抬起來,讓自己的下體緩緩地接觸到她的雙腿分叉處時,科瑞在蝙蝠女的頭髮邊對她耳語道。 在聽清楚了他的要求後,一時之間,蝙蝠女驚訝得說不出話來,只能默默地注視著許瑞克,她的雙唇微微分開,試著想出那些話裡的意義。 他真的想要知道她的秘密身份嗎 她應不應該告訴他,她可以說嗎 如果被蝙蝠俠知道了的話,他會怎麼做 噢他為什麼要問我這個問題 她苦惱地皺起眉毛,小嘴微微下垂。 怎麼樣科瑞刺探著問道,雙手同時從衣服外面愛撫著蝙蝠女的胸部。 我不能在他的觸摸之下,蝙蝠女忍不住歎息出聲,她斷斷續續地回應著。 為什麼不能呢 求求你不要要求我這麼做。蝙蝠女緊緊地咬著嘴唇說道。 我真的很希望妳能告訴我。 不蝙蝠女呻吟著閉上了眼睛。 為什麼他能夠讓她產生這樣的感覺蝙蝠女想著。他到底對我做了些什麼,控制住我所有的感覺 如果妳真的愛我,就會告訴我。科瑞說道,戲弄著她正在努力掙扎的感情。 蝙蝠女輕聲地嗚咽著,她的身體不斷地顫動著。她用著所有的意志反抗著,不想答應他的要求,但是一點作用都沒有。 最後﹐她終止分開柔軟,顫動的雙唇,喃喃地說出:芭芭拉 芭芭拉。還有呢科瑞追問道,同時把手伸到她的雙腿中間,用手掌撫摸著那塊隆起的小丘。 噢蝙蝠女緊緊地閉上眼睛呻吟著,試著想抵抗那些即將從她的嘴裡溢出來的名字。 芭芭拉威爾森。 妳現在住在哪裏 求求你許瑞克先生芭芭拉嗚咽著。 繼續說下去,請妳告訴我。 蝙蝠女就像一個正在坦白做了錯事的孩子般低下了頭,接受自己的挫敗。 韋恩莊園。 什麼韋恩莊園科瑞驚訝地大叫。 和我的老朋友,布魯斯。韋恩住在一起 是是的。蝙蝠女回應著,試著想緩和自己的啜泣。 不用擔心,蝙蝠女,布魯斯不會找妳的麻煩。我們是好朋友,而且我一個字也不會洩露出去。 真的嗎蝙蝠女懷疑地詢問道,感覺精神振奮了一些。 百分之百。許瑞克一面寵愛地撫摸著每一吋她那穿著蝙蝠女服裝的胴體,一面對女英雄保證道:妳的秘密以及蝙蝠俠和羅賓的秘密,我是絕對不會透露的,但是 蝙蝠女突然警覺起來。他已經發現了所有的秘密那麼,他所說的但是是想要取得怎麼樣的代價呢 在我這麼做之前,你必須答應一個小小的條件。 什麼樣的條件蝙蝠女詢問道。她不知道他還想從自己這裡得到些什麼。 你要留在這裡當我的新娘科瑞開始說明。並幫我生下孩子。 蝙蝠女驚訝極了,完全說不出話來。他怎麼可能要求她,一個專門對付罪犯的女英雄,成為他的妻子,更不要說讓她生育他的孩子 我想,妳可能很懷疑為什麼選上妳。科瑞說道。 我會詳細解釋一下這麼做的原因。我非常地富有,而且我同樣地希望能繼續保留這些財富。你應該已經知道貓女郎對我的叔父和堂兄奇普做了什麼。 好吧,簡單來說,現在我是許瑞克家族裡唯一的一個倖存者﹐而我當然不可能永遠活下去,所以我想要某個人可以延續許瑞克家族的財富並生下幾個繼承人,如果妳願意的話。 蝙蝠女帶著些許的驚訝感,好奇地聽著許瑞克的說明。她完全沒想到他要說的會是這種事情﹐而在他不停地撫弄之下,她的心裡所想的只有身體上逐漸增加的興奮感覺。如果他不馬上停下來,她就快要在他的懷裡達到了。 許瑞克繼續解釋道:所以,在妳和我的老朋友布魯斯住在一起時應該有注意到,太有錢了有時候也會成為一種缺點。特別是在男女關係的方面。你很難知道誰是值得信認的她到底是為了財富而接近你或者是因為。 無論如何﹐你曉得我要說什麼 我還是不喔明白。蝙蝠女呻吟著勉強回答道。 既然妳這麼坦白的回答了所有的問題,我也會告訴妳所有的事實。科瑞答覆道。 我有過不少女人,但是我已經對和那些高譚市所提供的年輕美麗的女明星,以及初入社交界的少女約會感到厭倦了。不久前我才和一個布魯斯。韋恩也相當熟悉的女人茱莉。麥迪遜分手了。一個腦袋空空,想要找個金飯碗的賤女人,總是糾纏在一個又一個富有的白癡的身邊,想用她所有的詭計套住一個百萬富翁例如試圖讓她自己懷孕。不要誤會我的意思,她的床上功夫是很棒的而且她的技術更是令人難以置信,但是我不想在我的下半輩子老是擔心著婚前協議書或是離婚律師。 我還是不能這麼做。蝙蝠女痛苦地答覆道,她仍然努力掙扎著想要恢復理智,但是她的身體卻為許瑞克帶領著她所快要達到的極樂邊緣感到疼痛。 妳當然可以而且妳也會答應的。在他帶著蝙蝠女離開辦公室,從隱藏的走廊走到一間私人房間時,科瑞微笑地說道。 到這邊來﹐我有一間專門為妳設計的套房。 許瑞克帶著越來越虛弱和順從的蝙蝠女,進入了一間有著豪華裝飾,可以一覽整個高譚市風景的高級公寓裡面。 從現在開始,這裡就是妳的家了。在他帶著她參觀那些房間的時候,科瑞這樣告訴她。 當他們到達臥室的時候,科瑞對她說道:放輕鬆一些,讓妳自己覺得舒服一點。 蝙蝠女再一次驚訝地沈默著,完全不知道該對這整個情況做些什麼或說些什麼。 許瑞克很高興地注意到她遲疑的態度,終於開口說道:在我試著趕上一些工作進度的時候,妳何不脫下那套蝙蝠女的裝束,並好好泡個熱水澡呢在那邊有一個可以走進去的衣櫥,裡面放滿了各式各樣的浴巾以及內衣褲。好好挑選一套性感美麗的服飾,把妳自己妝扮得更漂亮一點,然後回到這張大床上來,這樣我們兩個人就能夠好好地開始我們的蜜月。我的年紀已經不小了,所以我不想浪費任何製造那些小許瑞克們的時間,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在他走出房間,留下蝙蝠女一個人的時候,她照著科瑞所說的去做。她脫下了蝙蝠女的裝束,裸地走到浴室裡,坐入一個巨大的,充滿了熱騰騰泡沫的按摩浴池中。 待在浴池裡越久,她的身心也越感到鬆弛,芭芭拉開始對許瑞克的所有要求和感到投入。她想到他愈多,幫他生下子女的景象愈使她感到刺激。 等到離開浴池,用大毛巾擦乾身體的時候﹐她的雙腿之間已經開始興奮地濕潤了起來。她匆匆忙忙地為科瑞化好妝,並固定住頭髮,然後走向壁櫥。在試穿了一些衣物之後,終於找到了最完美的裝扮包含了襪帶,蕾絲的絲襪,皮製的高跟鞋,馬甲以及絲綢的領巾。 她走向房間中央的那張大床,把柔軟的絲綢床單拉開來,然後爬上床去,用一種她所能想像的最性感視的姿勢躺下來,時間一分鐘一分鐘地過去,她苦腦地等待著,希望科瑞能快一點回來,他們可以馬上就開始作愛。 芭芭拉。威爾森一面對著天花板上閃爍著的大鏡子微笑著;一面想著待會兒她在床上對科瑞所要做的事。只要能使他快樂,無論什麼事情她都願意去做。 當他走進房間的時候,她就像一個陷入了熱戀的少女一樣感到暈炫。她用渴望的眼神看著他一件一件地脫去衣服,直到他最後走了過來,爬上那張大床。 看著芭芭拉已經被蜜液濕潤的下體,科瑞微笑著張開她的雙腿,平穩地進入她的緊濕之中。 從傍晚到第二天的早晨,他連續和她熱烈地做了許多次愛,在每個他們能夠想到的地方,使用各種能想到的姿勢。在每次過後,芭芭拉就會撫弄並吸吮著他的,再一次努力地使他堅挺起來。一次又一次地,科瑞把精液噴射入她的體內,直到他感到心滿意足了才停止。 稍後,在他們一起沉入夢鄉之前,科瑞對著自己微笑著,很高興他的計劃能成功地實現。他現在擁有了一位年輕漂亮的女士來為他生兒育女,以及一個性感尤物當做性玩偶,滿足他最黑暗的。 無論是情與慾,他都得到了一個最完美的結局。 結束 召集人:交稿太遲,作者又不主動留言,所以,下一部。 鷹魔:多謝csh的好文,讓我們歡迎十日談的第五夜你想知道而不敢問的性知識資料類。<dd> (三届)第五夜 你想知道而不敢问的性知识(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三届第五夜你想知道而不敢问的性知识15 扫校:林彤 第一章前言 身為一個精神病醫生,我經常遇到一個異常矛盾的問題,每一次我都感觸良深。在我所看的病人中,幾乎每一個都是生活在太空時代而把他她們的性器官遺留在石器時代裡,幾千年來文明教化累積的結果並沒有改進我們對於性器官的認識。目前街上滿是黃色書刊,戲院也經常放映成人電影,互聯網上色情網站多不勝數,大多數人的性知識可以說仍是差得很。 一個噴射機駕駛員以一小時六百哩的速度開著他的飛機在空中衝刺,他卻不知道如何把他的陰莖往陰道推進七吋;一個女物理学家在白天探究著核基子的奧秘,她到了晚上只得孤獨一人默想著同性戀的究竟。我們中間大多數人都處於一種令人不安的處境:我們對於二十三萬八千哩遠的月球表面的瞭解,比對於我們自己臍下六吋的瞭解要來得多。 同時,莫名其妙地,我們社會中的那些情感上或学理上最愚昧的人卻掌握著性的生殺大權。安東尼科姆斯多克anthonystock是神經病的立法者,曾草擬了許多目前仍印在書上的奇怪的性的法律。包德勒神父thereverendbowdler是一個有病態的人,曾有系統地閱覽了古典文学名著,刪除了書中任何稍微提及性的文字。甚至到今天,我們還把文学上無理的篡改稱之為使包德勒化bowlerized。 性行為的準則往往是由教士決定。這些教士所以能成為教士的原因之一,便是他們一本正經地放棄了的樂趣。不幸的是,那些操縱別人的性的命運\的人往往是自己在性方面不健全的人。那些致力於削滅性行為,或要求我們按照他們所訂的方式來的正人君子們,不過是要剝奪他人合理使用性器官的權利。 我們每一個人都曾經歷過從陰莖到陰道的七吋旅程來播種我們的後代,我們也都曾在子宮裡待了二百八十天。現在我們沒有理由因為那是我們曾經旅行的方式或那是我們成長的地方而感到羞愧我們找不到另一個更適當的地方。 這就是我寫這本書的原因。我要把我們對自己性行為知識的水準提高到和對豬的性行為的知識一樣,我們第一步要做的便是公開討論這一切的事實。我們至少可以找到十幾本關於養豬的好書它們把整個養豬的過程直截了當地、科学地,甚至趣味橫溢地描述出來。我們至少應該有一本以相同的方式來敘述人類性行為的好書。 從前所出版該類性行為的書大約可分為下述幾類。一種相當通行的是技術性的手冊,我們大可把它們冠上如何有效率地的標題,或美其名為婚姻中性的樂趣、沒有犯罪感的性行為等等。那些書告訴我們如何以一種優雅而被社會所接受的方式來行房事,它們忽略了人類性行為的幾乎無可限制的領域從日出到日落,每天二十四小時都在發生。我們的知識至少應該包括妓女、性變態者的性行為以及婚姻寶鑑裡沒記載而高尚的女子們照做不誤的事。 另一類是廣泛流行的滋味如何的書。例如同性戀者的滋味、做妓女的滋味、做男妓的滋味等等。它們的範圍和組合要看作者的花樣和讀者的天真程度而定。一般說來,這些書的基本主題是:我做了,覺得其味無窮,但又感到幾分厭惡不過我還是繼續做下去而我寫這本書的原因就是要勸別人不要重蹈覆轍。即使是一個天真的讀者也看得出這類書是根本虛偽的,這類書也很少說清楚作者所耽溺的性變態行為。 還有一類書是那些性鼓吹家們所寫的。這類書的內容可以用下面的標題一語概之:為什麼我們不能做我們想做的事它們在出版的那天就有了過時的味道。因為它們忽略了這個事實:至少在性方面,我們是做著我們想做的事。我們也許有相當的犯罪感而往往不知所為,但我們照做不誤。 大多數人的性自由大得使他們不知如何處理。在我們這個複雜的社會裡,找一個心甘情願的伴侶和一個安靜的地點來行事通常是輕而易舉的,性行為的知識卻是另外一回事。 我們的問題之一就是要讓每個人知道他的性器官的機能,讓他能夠充份地利用它,一般人甚至還沒有開始經驗到他們所能感到的性滿足的範圍。有一次,有個病人開玩笑地說道:說到性麼,我連外皮都還沒有搔到。 這本書的目的就是要讓讀者知道他所想要知道及他所需要知道的事,使他能得到最高度的性滿足。這本書計劃回答一些在措詞晦澀的醫学書裡找不到答案的問題。 我們所稱的現代性教育簡直是可笑。經過一重重的阻礙,我們總算進步到告訴学童說:陰莖和陰道接合,我們人類才能夠傳宗接代。可是,我們仍是從沒有把話說清楚。越來越明顯地可以看出來,那些生理衛生課上的学生尤其是高中生很能體諒他們的教師,他們聽講後沒有放聲大笑,他們在一個週末所經歷的性生活的範圍要比他們的停經期中的教師在一生中所經歷的來得廣闊,更不用說他們知道自己所做的是什麼了。 雖說教学生的人大聲疾呼地否認,很明顯,上帝賦予人類以性器官是要他的。一個成年人如果想充份發揮他作為人類中一員的潛能,他必須有一個活躍而美滿的性生活。如果某人是一個對性生活無知而又懷恐懼的人,他在短短浮生中的樂趣就有限了。這本書的目的是要灌輸知識與信心,掃除無知與恐懼。這本書是直截了當、毫不掩飾地告訴你一切你一直想知道而又不敢問的性問題。 第二章男子的性器官 正常的陰莖有多大 這是個由來已久的問題。每個男人幾乎從他自覺到有這麼一個奇妙的性器官時起,就被這個問題困擾著。我們很少見到一個對自己的陰莖的尺寸感到滿意的男子,即使是有了特大號陰莖的人也不滿足:能再長點就好了他們總是這麼希望。 這種對於陰莖大小的成見引起了一些奇怪的舉動,無論在公共浴室裡,在俱樂部的更衣間,或在青年會的游泳池裡,兩個素不相識的男人赤身相遇時,他們的視線一定先朝向對方的陰莖。很快,有時幾乎不露聲色地,他們就彼此比較起性器官的尺寸來,然後才各辦各的事去。站在公共廁所裡的小便臺上時,每個人的視線也會迅速地描向左右邊人的性器官,腦子裡的測微器馬上就量了別人的尺寸,做了比較的估計。在不少私家俱樂部裡,經理部門設想週到地在小便臺前安置了放大鏡,讓方便的男子們欣賞自己鏡中的堪與雄象比擬的陰莖。 可惜在這些陰莖大小的競賽裡,冠軍保持不久。看到了別人的陰莖比自己的大的人固然是悶悶不樂他們的恐懼得到了確切的證明;但就是那天在更衣室裡陰莖最長的人也得不到多少安慰,他在下一次,可能就給比下去了。 做這種無望的追尋的原因之一,也許是來自父子之間陰莖大小的絕大區別。 小孩子在三、四歲時,覺得父親的陰莖顯得龐大無比,要過了好幾年到了青春期時,兒子的陰莖才算是發育完成,到那時,這個青年的心理成見已經深植了,大多數的人都懷疑他們的性器官是否已長得和爹爹的一般大。 到底陰莖應該多長 有些研究這問題的学生甚至說:男性謙卑的真正原因只是每人想隱藏住自認為太小的陰莖。 有這麼一個故事:有一次有人問美國總統林肯:一個人的腿應有多長林肯想了一下後回答道:我想,從身體長起,大約應長到足夠踩到地面。從現實的觀點看來,正常的陰莖長得足夠進入陰道,只要精子射入陰道不溢出來,後代就可延續了。因為陰莖的大小是代代遺傳的特徵,短得伸不進陰道的陰莖,播種下一代便有困難。事實上,陰莖短小的種族根本在五十萬年前都會滅種了。 陰莖的大小不管是長度、直徑或其它的度量標準和造成女子的能力並無關係。女子時的性刺激都集中在容易接觸到的性器官,如陰蒂、陰唇和週圍的性感帶,這包括陰道靠外面三分之一的部份,任何成年人的陰莖都可以輕易達到。和藝術創作一般是重質而不重量的。 雖然如此,曾有人刻意地、有系統地研究過陰莖的長度。一般勃起的陰莖平均大約是六吋長,從四吋半起到八吋,因人而異、長短不一。非正式的世界紀錄是長十四吋、直徑三吋,那場比賽是在何處舉行的尚無法得知。 陰莖勃起時成什麼角度 正常的角度是從二十度至四十度不等,它像許多我們視為當然的大自然奇跡一般,正是陰道的角度。當然也有特殊的例子,很幸運\地,那只是一種罕有的現象,我們一般稱它為皮隆尼斯病peyroniesdisease,醫学上給它取了個怪名叫彎釘併發症bentnailsyndro。害了這種病的人的陰莖在勃起時彎得變了形。目前還有某些我們尚末查出的原因,我們還不知道疤痢組織為什麼逐漸地滲入了陽具的莖部。當它勃起時,莖部的方向比如是朝南北,龜頭卻朝東南。如是這種樣子,交媾如非完全不可能,也是令人不知如何做起。 治療的方法很複雜,而且不見得有效。我們講過,這種現象幸好很罕見。 射精是怎麼一回事 射精的過程包括了幾個複雜但間不容髮的階段,我們大約可把它和發射飛彈入外太空相比。事實上,那是把飛彈射入內太空。相形之下,最複雜的人造機械看來像一場彈子遊戲。 當陰莖勃起這本身就是一個小奇跡,在陰道就位時,一股電流就開始運\行,陰莖週圍皮膚的感受體納入了整個電流系統內。這些感受體量著陰道裡的熱度、陰莖所接受的摩擦、陰道壁對陰莖的壓力、陰道內潤滑液的分泌量等等。這些情況不斷地轉播到脊髓神經和大腦的性中樞,性中樞起了反應就把更多的血液輸往陰莖,增進感受體的敏感性,加強了脊椎下部份的神經力量。 當性行為在繼續進行時,性器官和中樞神經系統間就起了一股往返流動、愈來愈強的神經刺激。視覺上的刺激和彼此身體的接觸也幫助緊張迅速地加強。就某種意義上說,這好比吹汽球,壓力愈來愈大,直到最後爆炸而緊張解除。 最後,是達到了。在中,射精就如汽球爆炸,那是一個強烈的神經的爆炸而引發一串連鎖反應。接著,事情的進行就快了起來。 尿道封閉起來了,使得尿不會不慎地溢出來。前列腺、精囊腺和睪丸的分泌物混在一處。男人骨盤的肌肉在收縮,使得陰莖能更深入陰道,同時背部不覺地仰起,把整個身體推向前。這時,意識完全失去,與外界的接觸完全隔離了,唯一的接觸是包圍著陰莖的幾立方吋的陰道。 一個有力的體內唧筒在瞬間發生作用,大約連續六次地把四分之一盎斯的精液射入了陰道。十秒鐘過後,全部的過程就結束了,等待下一次重新開始。 每一次射出的精液有多少精蟲 平均每四分之一盎斯的精液中有五億個精子,數量相當於美國人口的兩倍。 平均一個男人一生可射出十八夸特的精液,也就是一點五兆的精子。就理論言,他有能力生育的子女,約為目前地球總人口的四百倍。幸好,在二百八十八次中只有一次受精的機會。受精通常是一個精子和一個卵子結合起來。 勃起又是怎麼一回事 如果把射精比作發射飛彈,勃起便是製造飛彈,每次都要從頭做起。 在陰莖皮膚下面有一連串像汽球的小貯囊,每個小貯囊賴一束血管來充血;貯囊有兩個瓣膜,一個讓血液進來,一個放血液出去。血管和瓣膜作用是由一個直接通往脊髓神經和大腦的神經組織控制著,這個性連絡中心把性刺激從陰莖傳到大腦和脊髓,同時也將中樞神經的命令傳到陰莖。 它的重要性何在 它的重要性在決定陰莖能否勃起。 直接對陰莖的皮膚做輕柔的刺激,陰莖幾乎總會勃起。這是一種反射作用,即使在睡眠時、麻醉時,甚至癱瘓時也能發生。那種刺激從陰莖傳到脊髓,脊髓直接發出命令,不必與大腦作神經上的連繫。 勃起也不一定要有任何身體上的接觸。黃色書刊的發行人對這點就最清楚不過了,眼睛看到了畫刊上的裸體女人,刺激傳到了大腦,大腦就經由脊髓傳出命令,於是就勃起了。 勃起是如何而起的 假設其它的組織都沒有問題,神經系統的信號便命令陰莖貯囊的每個瓣膜張開,血液就會湧入這些具有膨脹性的分室。這些分室是由相連的組織固定著,它們膨脹時,陰莖就因充血而堅硬起來。一個微妙的壓力偵測系統使壓力始終保持平衡,勃起的陰莖便不至於太軟或太硬--恰到好處。 後有何變化 後,勃起通常很快地消失,有時會持續大約五、六分鐘,我們還不太清楚原因。其它的我們都可以用地心引力的道理來解釋:任何上升的東西都要下降。放血出去的瓣膜張開,血液又回到血管,陰莖就會垂了下來,等待下一次的命命。 這消退的階段看來是自動化的,毫不複雜;有時候也會發生不對勁的事,另一個性的夢魘會跟著而起,那就是普萊葉帕斯症priapis註。 什麼叫普萊葉帕斯症 簡而言之,普萊葉帕斯症是勃起過度了。它是指一種強烈的、持續不懈的勃起。更奇怪的是,這種症狀通常發生在以前完全無法勃起的人。 在開始的幾分鐘內,這個可憐蟲的感覺就如同麥達斯國王kgidas剛懂得點金術時一般,他可似毫無困難地連續行房達二、三甚至四次,愈是衝刺,勃起就愈強這是受了摩擦的刺激,是很正常的現象。在第三、四回合時這個男人就會起了疑心,於是射精成了問題,根本沒有東西可射出來,時的銷魂之樂轉為痛苦與壓迫。他後來甚至想到交媾就要膽寒,緊張、堅硬和發痛的陰莖成了他的感覺中心,他會但願回復陽萎。 這種症狀因何而起 這是自己的身體同自己所開的一個殘忍的玩笑。通常,這是影響到整個身體的一種嚴重病症的徵象,它會不斷刺激控制勃起的脊髓和其它神經,有時陰莖附近血管的不正常狀態也會引起此症。我們目前能肯定的是:任何人有了一次經驗後,都不希望再有第二次。 有沒有醫治的方法 近常這種病人會靠連續地或來使陰莖恢復原態,行不通之後,他只好向醫生求救。這種不正常的勃起用休息和鎮靜等方法來解除,一般的治療是沿莖部作切割的手術,貯囊內的血液流光後,病人和他的陰莖才能得到休息。 什麼叫陽萎 陽萎這個字眼泛指男子性無能的各種狀態。事實上,我們可把它分為三大類: 第一類是完全的陽萎。這是最糟糕的一種,幸好也是最不常見的一類。這類病人是沒有勃起的能力,戲還沒開場就下幕了。或者說精確點,根本無戲可唱,交了白卷。另一種更折磨人的陽萎是:他能夠勃起,問題在勃起的時機和地點都不對。舉個例子說,他也許會在教堂的聚會裡或下班回家途中的公共汽車裡起了一個強大、明顯而使他頗為難堪的勃起;但一接近陰道,他又不行了。 第二類陽萎是讓這種男人往前多走了一步,陰莖勃起而且堅挺地插入了陰道內,但是一下子就崩潰下來了。不用說,他是沮喪到極點了。 第三類陽萎,至少照一些專家們的看法,不應視為性無能。但對那些可憐蟲說來,這是所能想像得到的最令人惱火的境遇。情形差不多是像這樣:一切進行得都很順利:堅硬的勃起,毫無困難地進入了陰道,美妙地開始了衝刺。問題是一開始,馬上就射精。這種一觸即發的男人當然會受到妓女們一致的歡迎,但任何別的女人都不會喜歡。 這對正常的女人說來,這種情形最令她氣餒不過。當她的性慾開始增強時,就一下子什麼都完了。真是鳥蛋就像餓得遇到什麼都可拿來狼吞虎嚥一番時,坐下來想飽食一餐可口的大菜,但吃了一口後,所有的東西都給扔掉了。 這對男人來講,真是奇恥大辱。這不但使他享受不了性樂趣中的重要部份,而且使他成了一個不受女人歡迎的性伴侶。他不但得不到的樂趣,還把他未來的機會給限住了。沒有一個正常的女人願意等著和他再來一場。 有人說這種情形並不存在,到底事實如何呢 有些心理著述家堅持認為這種早洩的現象是正常的情況,甚至有人認為那是很好的一件事,他們說越早射精的人越正常。我倒願意聽聽那些人的妻子是作何感想 還有別種陽萎嗎 還有第四類,不過非常罕見。早洩的人有時會想那指第四類的陽萎倒不錯,不過如果真碰上了,他又馬上會不作此想。 這是說有人在長時間後仍完全無法射精。有時可持續一、二小時而無的徵象。最後是痛楚、厭煩、絕望,雙方都只好放棄再進一步的嘗試。順帶可以提一下,沒有人認為這是正常的現象。 性無能的人所佔的百分比有多少 這要看我們下的定義精確到什麼地步,我們甚至可以說比例是百分之百。每個人在一生中總有時會有性器官功能上的問題,當我們考慮到生殖系統的複雜性和牽涉到的感情上的壓力時,偶爾的無能是難免的。 大約有百分之三十至四十的男人是長期或重覆的性無能。很明顯的,這些男子是人類中最可憐的人。 睪丸和性能力有無關係 關係是有的,不過是間接的。睪丸有兩個主要的功能。睪丸靠一種複雜的過程製造精子,由性推進系統送入陰道。睪丸的另一個同樣重要的功能是產生睪丸激素,即男性荷爾蒙。有了這種荷爾蒙,男人的性功能才能發揮。有了睪丸,青春期時的陰莖才會長大,陰毛才會長出來,所有與性成熟有關的變化才會產生。 沒有睪丸和它產生的荷爾蒙,就不會有性行為了。 如果一個人失去了睪丸會怎麼樣 那要看他在什麼時候失去的。如果是在青春期前,睪丸在男性荷爾蒙的效果出現之前就給閹割掉了,他就會停留在那個階段,那個不幸的孩子在沒有開始前就完蛋了。他變成了一個閹人,性發育停止下來、陰莖萎縮、體毛稀少,聲調尖昂。他的身體的外表還會畸形地變化,因為睪丸激素同時也影響著整個身體的發育。他長大成人時會又高又瘦、臉色蒼白、性格卑劣。卑劣這點是可想而知的,在中東,國王的後宮都由閹人看守中國宮廷裡也是如此,那就使他們更卑劣了。 有些男孩子在青春期前閹割是為了把聲音保持在女高音的音域內。這在中世紀是很常見的事,一直到十九世紀末葉還是有人這麼做。沒有人問過男子女高音這樣做是否值得。 如果在性發育完成後才失去睪丸又會怎樣 調查的結果相當有趣,而且各人情況並不太一致。這個問題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時曾經徹底研究過,這要感謝一個不知名的工程師的怪主意。 在大戰的末期,德軍發明了一種被稱為閹割地雷的武器。那是一種有雙重火藥的地雷,當一個不幸的步兵踩到它時,第一重火藥發生作用,把地雷彈到近腰底的高度,然後第二重火藥爆開來,睪丸也跟著去了。這種武器在戰術上得到相當的成功,可想而知,軍士們都不情願踏過佈有這種地雷的地區。 有些士兵的睪丸整個失去了,陰莖可說是完整無傷,他們居然可以照樣行房事。有大約半數的人一失去睪丸後就很快地表現出閹割的後果:陰莖縮小、體毛掉落,而且性能力也跟著失去,當然也毫無生殖能力。根本不可能:沒有勃起、沒有精子、沒有、沒有射精,什麼都沒有。 心理的轉變也會跟著發生。不過,我們很難確定那種意志消沉和感覺遲鈍是由於荷爾蒙缺少或是完全失去性能力後的一種結果。 另一半仍保有性能力的人的情形如何呢 起初很難了解其中內情。對有些人來講,勃起不如以往堅硬,的次數也不如以往頻繁了,不過他們的性能力還是有的,雖然生育能力是已失去了。他們照樣勃起、達到、射精,一切按部就班,跟以往並無兩樣。 醫生們不知如何解釋其間的差別,那就像一輛沒有汽油還在繼續跑的車子。 進一步研究後,似乎得了這麼一個結果:那些有體貼的妻子和情人的人的情況最令人滿意。鼓勵與保證也許使得他們完成了別人未能完成的事,毫無疑問地,這是使他們復原的因素之一。不過還有其它原因,顯然地,他們是從別處取得了睪丸激素。 它們是從哪裡得來的呢 那當然就是問題的所在。專家們不久就發現腎上腺附在腎頂上的兩小塊組織是男子性荷爾蒙的另一來源。在大約一半的病例裡,腎上腺產生的荷爾蒙足夠使性生活持續下去。其他的這種病人就沒有這麼幸ahrefailto:\,但這種發現終使每個人>\,但這種發現終使每個人都得到了好處。 由於它及其它有關的發現,所有的人都服用或注射睪丸激素,這產生了起死回生的效果。 從前不行的人很驚奇地看到了他們的陰莖慢慢地恢復了原狀,他們的聲音又轉低沉,他們的肌肉變得結實,幾乎已經忘掉的慾念又開始騷動。他們既驚且喜地發現了勃起、和射精都一如當初,有時還更精彩。即使那些從自己的腎上腺得到少許幫助的人,注射了額外的睪丸激素後也是獲益匪淺\,德軍地雷所炸掉的東西,現在靠每星期一次的注射又取回了。 如果注射睪丸激素能醫治這些性無能的人,為什麼不讓所有陽萎的人都接受這種治療 起先,醫生們彼此也這麼講過,無論如何,這看起來是很明顯的事。如果荷爾蒙能產生正常的性功能,性功能的缺陷便可以靠荷爾蒙來彌補了。可惜這卻行不通,很多病人注射了大量的藥劑後,沒有一個能得到任何效果。科学家們於是對這整個問題做了一個更仔細的探討,他們發現了一些重要的事情。 最重要的是,在人體內有第三種腺體影響著男子荷爾蒙的製造。大多數的睪丸激素是由睪丸,少部份是腎上腺產生出來的,不過分配的任務都由位於大腦底部的粘液腺來執行。如果睪丸和腎上腺分泌了過多的荷爾蒙,粘液腺就會停止或延遲產生荷爾蒙,如果分泌過少,粘液腺就設法增加產量。實際上,要粘液腺停止製造荷爾蒙比要它加速生產容易得多。 這就是問題的第一步。如果病人缺少荷爾蒙是因為他的腺體產生了少量而不足的荷爾蒙,把睪丸激素注射入血液,將促使粘液腺阻止睪丸和腎上腺製造荷爾蒙。身體的需要完全依賴外來的注射,腺體便會萎縮。可想而知,當病人發覺到他的睪丸日益縮小時,他一定會心慌意亂。更糟糕的是,人造荷爾蒙並不能真正代替人體自然的產品,其它的問題隨之而起。 反對用注射荷爾蒙來醫療性無能的基本原因是:它根本無效。男子性無能的主要原因是心理上引起的,只要睪丸還能分泌出極少量的荷爾蒙,那麼問題的癥結是在於大腦。 難道睪丸和性無能毫無關係嗎 沒有關係。睪丸只是製造原料,讓生殖系統的其它部份做進一步的加工。它每天產生定量的荷爾蒙和精液後,它的責任便完畢了。 造物主好像故意為難睪丸,這兩顆負責人類傳宗接代的主要組織是孤零零地垂在人體的外面,當我們的祖先還用四腳爬行時,睪丸的位置是緊靠著身體的,在危險的情況下,它們還可縮進體內,避免碰撞到樹木或穴壁等而受到損傷。今天,它們卻很容易遭受到各種危險的傷害,包括原子蝠射線。 幾千年前,陰囊的外皮佈滿了強而有力的肌肉,當情勢緊急時,能在瞬刻之間把睪丸縮進腹腔。今天,所留下來的只是往日雄風的微弱遺跡,只夠在一個泠天的早晨縮起幾條皺紋。 睪丸是否一直在陰囊內 不。嬰兒還在母體中時,睪丸是像女子的卵巢一樣留在腹腔內的,嬰兒在將要誕生時,睪丸才掉入陰囊,通常就永久居留在那兒了。有時它們會移動,可以在陰囊和睪丸間溜上溜下,就像小孩子玩的搖搖yoyo一般。 睪丸如留在腹腔不降下來,會使人有一種空虛的感覺。有時候我們可以注射荷爾蒙使它們垂下來這次用的不是睪丸激素,而是由前粘液腺提煉出來的分泌物。不然,就要動外科手術把它們拉下來安置在陰囊內。 為什麼一定要把睪丸拉下來放在陰囊內讓它們留在腹腔內不是比較安全嗎 這好像是個好主意。但把睪丸放在陰囊內讓它們受到涼風的吹拂,自然有道理的。我們的九十八點六度的體溫對製造精子說來是高了一點,當溫度升高時,精子的密度就減低,生殖力就跟著急降。有些原始民族利用這個道理不曉得他們如何知道的要他們的族人在前把睪丸在熱水中浸上幾天,來達到用溫度控制避孕的效果。這種方法雖不如服用避孕藥丸來得雅觀,卻較經濟、安全,而且相當有效。 陰囊的溫度比人體正常體溫約低三、四度,睪丸在陰囊裡面可以好好地製造精子。另一個因素是睪丸如在腹腔內,得癌症的可能性比較大。 如果其它的器官都相等,睪丸大的人是否比睪丸小的人更有性活力 不是。大小並無關係,重要的是性能。非洲有很多人感染了寄生蟲,得了象皮病。這種可怕的病症使睪丸膨脹到和我們在海灘上玩的球一樣大,有時更大,要用手推車載他們的性器官,他們才能行動,他們之中沒有一人曾創下什麼性活力的紀錄。 有沒有治療性無能的方法 治療的方法有幾十種,但大都根本無效。其中有些比較巧妙的手法仍值得一提,至少我們可以藉此看一下死馬如何當作活馬醫。 幾千年來,男人以及一些女人一直都渴求著可找到一種能使陽萎的陰莖復生的靈藥,幾乎人類所知的食物和藥品都被嚐遍了,其中只有極少數能發生作用詳閱本書第五章:春藥。工業革命後,注意力便轉移到器械方面。當初所設計的一件器具目前仍有人使用,它原來的名字叫做真空回陽器vacuuasculizer。 它是一個鐘形的玻璃製品,用來套在豎不起的陰莖上,靠一個用手操作的真空唧筒的作用豪華型的一種是有電力唧筒,玻璃罩內的氣壓就會低下來,當壓力降到一定的程度,血液就衝往陰莖而造成勃起。可惜這解決不了進一步的問題,就像有人買了一架華麗的鋼琴,放在大門口看起來是好得不得了,問題是你如何把它搬進屋裡去 有沒有東西可使陰莖在整個過程中保持堅挺 有的。它也顯示出了設計回陽器時所遇到的一些困難。每一種新的發明只解決了問題的一部份,而且往往很令人遺憾地把其它的部份置之不理。 真空回陽器的缺點是當陰莖從玻璃槽中抽出來後,它就又萎頓不起。除非性行為能在一個大玻璃容器內進行,否則這種辦法將無補於事。 接著發明的是一種中空的塑膠管,形狀和大小相當於勃起的陰莖,用的方法是把軟綿綿的陰莖塞入其中,就好像做香腸一樣。這樣的陰莖塞在陰道裡面,就像一條香腸一般,女人會什麼也感覺不到。 另外一種花樣是個像ahrefailto:\子一樣的器具,戴了可以緊靠地繞住陰莖。有一種可>\子一樣的器具,戴了可以緊靠地繞住陰莖。有一種可以摺起的樣式,大約是讓男人在旅行時可以隨身攜帶。顯然,這種器具只是供把陰莖送入陰道之用,進入後又怎麼辦,卻是另外一回事。 有沒有東西能使陽萎的人有真正的性行為 奇怪的是確有這種東西存在。這種奇跡要歸功於日本電子技術師,它能夠使任何人從事性行為,不管他陽萎與否。它雖然效用卓著,卻因某種原因並不受歡迎。這種器具的構造簡單,人人可用,它是一個像電晶體收音機大小的黑色小盒子,附了兩根電線,各連到一個電極上,一個電極繫在陰莖的根部,另一個特製的電極插入肛門。當通上電流後,高頻率的刺激衝擊著控制性反應的神經,立即產生了一個強大的勃起。性能力就依靠電力來維持,當性行為繼續進行時,只要加強電波的頻率,即可加速射精。 缺點麼就如同一個使用後感到不滿的男人所說的:我甚至不用等到我的妻子回家來 即使是這種超級的電子也比不上那種老式的優美的感受,我們可以很清楚地看出來,機械操縱解決不了性的問題。 陽萎是否可以醫治 惟一能真正有效果的治療是針對最重要的性器官大腦下手。根本控制骨盤的是我們的心意,你只要問曾在時被刺耳的電話鈴聲所打擾的人就知道這些。有時候,當嬰孩醒來時,性器官就睡著了。 關於這點,佛洛依德sigundfreud有句簡單扼要的名言。那是當心理学專家們都迷著陰莖自卑感觀念的時期。有一天晚上,在一個宴會上,佛洛依德碰上了一個來勢洶洶的学生,那学生問道:佛洛依德博士,一個人的自尊心是否繫於他的陰莖的大小佛洛依德想了一下,噴了一口他那從不離嘴的雪茄煙,然後回答道:我寧願認為一個人的陰莖的大小是繫於他的自尊心。 那麼精神病醫生是否能醫療性無能 那要看他們是否醫治得了那根本的病症。性無能只是一種病徵,惟有病人才有病態的陰莖;醫治好了人,陰莖便不藥而愈。換句話說,如果大腦能適當的指揮,陰莖便能適當地接受命令,執行任務。 註:prap是希臘神話裡的生殖之神。 第三章女子的性器官 認為陰蒂不過是小型陰莖的說法對嗎 許多專家們都以為陰蒂是未經發育成形的陰莖。他們將女子的整個外生殖器比作未經發育成熟的男子的性器官。可以瞭解的是,作這種說法的行家們都是男人,女行家們則持相反的論調,她們認為陰莖不過是過份成長的陰蒂罷了,她們認為男子的生殖器官是比較精緻的女生殖器的雛形。 誰是誰非 像常見的情形一樣,爭辯的人們照例是是非參半。在生長過程的初期,人們的胚胎有雌雄雙重性器官,這時候,它們只是一群原始細胞,德文上稱這種後來發展成兩種不同的特殊器官的原始細胞群為ange。 人類的胚胎上有雙重性器官。假若這個胚胎將來是個男兒身,這群原始組織就分化而長成一個陰莖;倘若注定了將來是個女娃子,分化的結果便是陰蒂。根據染色體在百分之一秒內所做的霎那抉擇,一個小胚胎便可能長成一個上空舞孃或一個四肢發達的救生員。這一刻,一個未來女歌手的胚胎和一個二十年後將望著女歌手的婀娜姿態吹口哨、跺腳板的男士胚胎,在構造上是完全一樣的。同樣地,一個未來的救生員就像將來將穿著比基尼泳裝、在他身邊嬉水的嬌娃一樣,是有骨盆的原始組織的。 幸好早在出生之前,未來的男子或女子構造的另一種受抑制的性組織都萎縮而消失了。在誕生時,一個正常的嬰孩便有了明確的性別特徵,產科醫生能亳不費事地向興奮的父母通報是弄瓦還是弄璋。不過,假使他百分之百地誠\實不欺的話,他應當說:恭喜,你們已經是一個六磅重百分之九十八的女娃娃的雙親了 為什麼只有百分之九十八呢 因為不管男子或女子的性器官,至少有百分之二真正具有異性的特徵。那是說,男孩中有百分之二的女孩,女孩中有百分之二的男孩。這是正常人的比率。 至於不正常的,他們的異性結構比率可就高多了。比如說,男子的睪丸不過是在陰囊裡找到了新所在的女子卵巢有些專家則以為卵巢不過是不曾下降的睪丸。 觀點是依這專家是有睪丸的一種人還是有卵巢的一種人而定。 假使胚胎將長成一個男孩,未來的睪丸係經由骨盆腔下移到大陰唇之間,並且促使大陰唇發展成陰囊。未分化的陽具體積迅速增大,尿道通過其間後,則長成一根陰莖。 假使這個胚胎走的是女人的路子,則變化比較少。卵巢就待在原先的位置,大陰唇也大部份維持原狀。只需要些許小的變動,便會成為並不怎麼複雜的陰道及小陰唇等等。 這麼看來,假使原始性器官不曾分化發展的話,每個胚胎是否都將長成女人 並不盡然。在最初階段,胚胎上的所謂性器官只不過是生殖器官的胚芽未來的卵巢或睪丸,外生殖器的凸起物未來的大陰唇或陰囊,以及陽具雛形未來的陰莖或陰蒂。假使一個嬰孩要明確地長成男人或女人的話,生殖系統必須就二者之一從事發展。男子在這方面的發展過程是相當複雜的,女子的發展過程則單純得多了。 這種區別使某些学者全都是女子認為所有胚胎本來都屬雌性,半數的胚胎依那幫女流之見,它們屬於不幸的半數後來發育成雄性。 這種說法對嗎 也許不對。然而女子有一點是無庸置疑地優於男子的。 一般像雞等比較低級的動物,排尿、通便以及生殖用的全都是同一條管子,通常叫做排泄腔cloaca。這是那些咬文嚼字的学者們所造出來的字眼在拉丁文裡這個字是陰溝的意思。 循著進化的階梯而上,愈進化的動物的各個孔道的機能分劃得愈專門。我們人類自以為是站在這個階梯的最頂端,男人已進化到了用另一條管子來拉屎的地步。他們仍舊還沒有脫離撒尿時不能傳宗接代、傳宗接代時不能撒尿的階段他們的尿道是兩者共用的。 至於女子,則已然達到頂峰了。就生理構造而言,女人是高級動物的典型,她們有絕對劃分的生理構造和功能,三種工作分別由三個孔道分擔。男人比女人優越嗎噯,反正男人總喜歡這樣想。 男人身上也有相當於女人性器官的各個部門嗎 是的。既然男女的生殖器官都是源自同一胚芽,男子的生殖器官上多少殘留一些女子生殖器官的痕跡;同樣地,女子的生殖器官上也殘留下一些男子生殖器官的痕跡。 那麼,男人也有陰道嗎 每個男人的身上都還保有著一些當他的男性性別尚未確定時所遺留下來的紀念物。在許多解剖学書籍中,它稱做雄性陰道vagaascula,或男性陰道alevaga。它原有發育成真正陰道的傾向,但並未完成,它只是附在膀胱邊緣上的一小塊組織而已。男人甚至也有相當於處女膜的東西,不論一個成年男子是不是處男,終身都保留著這個小東西,通常我們稱它為胚突sealllicus,llicus這個字在拉丁文裡是小山丘的意思。胚突並不像處女膜一樣能夠成為貞潔的佐鑑,它不過是前列腺附近的一丘狀凸起物,男人們曾經有可能變成另一性別的殘餘證據。 男人既有處女膜,女人是否也有前列腺 是的,至少女人是有相當於前列腺的組織。女人身上的前列腺變成了前庭球腺,即尿道兩側的兩個小孔。除非感染上嚴重的淋病,這兩個小孔道早已經失去功用了。 據說並無其實陰道前庭球腺,在時能分泌出潤滑液。陰道前庭球腺在男人身上已經改頭換面,成為一般人所知的考氏腺了。 考氏腺的功用不大,不過一旦加入工作,它的功用可就不可抹煞了。在時,通常考氏腺所泌出來的分泌液只有一小滴,這一小滴卻極為重要。 看,這就是考氏腺液的作用。這是在產科診\所的一幕。露絲,二十二歲,姿色動人。醫生剛替她檢查完畢,兩人相對而坐,她露出十分不安的樣子。 醫生,這怎麼可能我是說,根本沒有那回事我就是不懂怎麼會呢 順著一湧而出的淚水,睫毛上的油膏沿著她的兩頰往下滴。 我也替你難過。不過事情卻是千真萬確的你已經有了六個禮拜的身孕了。 可是我從來就沒有做過那種事。他要求過,我不肯,因為我怕淚水再度湧了出來。 說說看,到底你讓他怎麼著我們也好找出事情究竟是怎麼發生的,好不好 露絲敏捷地修飾了一下眼部的化粧:是這樣的。有一天,我和他待在我的屋子裡,接著,你知道,我們便逗弄起來。他想進到我的裡邊去,我不敢,我對他說:不行,只許在外面玩玩。不行,你知道 後來便怎麼樣了呢 哦他就照著做。可是漸漸地他便興奮起來,我以為他就要,你知道,他全身壓著我,於是我一把將他推開。 那最開頭的一滴又擄獲了一個犧牲者。陰莖勃起後,不久,考氏腺的分泌便流了出來,雖然流出來的不過是附在陰莖尖的一小滴黏液,其中卻包含了五萬隻精蟲。假使蠢蠢欲動的陰莖把這滴黏液塗抹在陰道口,五萬隻抖抖擻\擻\的精蟲中只要有一隻闖進陰道,順道而上,直達子宮頸,便要珠胎暗結了。於是便有了露絲的這種例子:未開花便結了果。 像這樣的事究竟有多少可能性 從陰唇到子宮頸的距離相當長,這種懷孕的可能性不太大。話又得說回來,女子往往不敢放著膽子大開方便之門,而多半將就這種玩意兒,因為她們誤以為這樣做是很安全。既然精蟲獲勝的機會是和這種逗弄的次數成正比,因此冒險性愈來愈大。還有比這更冒險的是一般人所採取的方式:把陰莖插入陰道,開始衝刺,直到射精前一刻才抽出來。這是一種沒有情趣的做愛方式,卻是懷胎的大好途徑。 又是怎麼回事 這也是一種兩性都有的基本器官。這種器官一直要到有了用武之地時才開始發育。就正常情況而言,男人是永不會有這樣的機會的,女人的在青春期之前也不會有什麼動靜。 唯一的例外是在呱呱落地的最初幾天。那期間,不管男嬰或女嬰的都會分泌出一種叫做哥洛斯醇lostru或巫奶witchesilk的清液。 這是剛出生的嬰兒體內的大量性荷爾蒙所帶來的乳腺分泌物。幾天過後,荷爾蒙消減,巫奶也就絕跡了。 本身實際上是膨大而別有所司的汗腺,乳汁也是一種特別的汗液,混有來自母體內的血液的蛋白質。幸好這一個破壞羅曼蒂克的事實一直深理在胚胎学的課本裡,想想看,要是成千成萬熱呼呼的美國男人知道了向來搞得他們神魂顛倒、令他們夢寢難忘的一雙雙圓鼓鼓的不過是膨大的汗腺時,他們會有什麼想法呢 為什麼女人只有兩個 這是個人類沒法子肯定答覆的問題,這顯然是上帝的決定。不過,我們倒可以試做猜測:人類通常一次只生一個胎兒,兩隻奶中的一隻可以留作備用。在所有動物中,唯有人類、其它靈長類和象等是只有一對的,其它動物不然,往往有六對或更多的乳腺。 大約兩百個女人中有一個長有多餘的乳頭。這些乳頭通常長在正常和陰部之間,還有極少數的女人在正常的一對的下方多長一對。在當前崇拜的風氣下,多長幾個的女人並不比旁人吃香,倒也是件怪事。 處女膜又是怎麼回事呢 處女膜受到重視的程度,簡直和它本身的功用不成比例。事實上,處女膜是人體上毫無功用的一種組織。許多世紀以來,處女膜被看作是貞潔的憑證貞操的守衛,愛神大門口的哨兵。再也沒有比這更荒誕無稽的事了。 其實,一個女人雖然一天之內和人了二十次,生過一打小孩,卻很可能還保留著處女膜一般人認為貞潔的標誌。處女膜是否破裂要看它生來是屬於哪一類型而定。 這是什麼緣故 要明白處女膜在外生殖器中的大略位置,可以用圖解。比如,將拇指和食指圍成一個圈代表陰道的開口,這兩隻手指間的腹側就是處女膜的位置。通常第一次時,陰莖穿過處女膜,把它撕裂幾處,隨後一次又一次的更將繼續磨損,這薄膜只剩下差可標明往日光榮的殘餘而已。有些女人的處女膜特別富於彈性,當陰莖衝刺而過時,薄膜僅被壓迫而貼靠在陰道壁上,並不會破裂;她分娩的時候,處女膜又被迫往相反的方向貼靠,小孩的頭竄了出來,處女膜卻依舊完好如初。 西方人極重視處女膜,它被看作處女的象徵。不知道什麼緣故,每一個成年美國男子都喜歡做第一個入幕之賓。倘若有個妓女的處女膜能伸縮自如,只要她手法高明,一夜之間便可以賣幾次初夜,大敲冤大頭們的竹槓。 歐洲大城市裡的一些比較會玩噱頭的風月場所便利用這種初夜的把戲大撈鈔票。這把戲要玩得成,必須先釣個對此道有偏好的癮君子這種主顧並不常有。魚兒上鉤後,鴇母便特選一個處女膜富彈性的應召女郎,然後安排幽會時間,價錢比普通行情高三倍。這幸運\的一對被安置在一個牆上鑽了十來個洞眼兒的房間裡,讓人買票一飽眼福,這些票通常賣給喜歡這種調調兒的男女。這時候好戲上演了,女方作出適得其宜的嘶喊尖叫,那個冤大頭男人便自以為快意得逞了,又破了一次處女膜了。三十分鐘後,那女郎洗了個熱水澡,按了按摩,又完璧如初,又可以再冒充淑女大把進帳了。 處女膜真正破裂時往往會落紅嗎 是的,不過職業處女也會落紅。仔細分辨的話,不難發現那斑斑血滴在一個小時前還在一隻小雞的血管裡循環呢,只是大部份的主顧們都沒有窮根究底的興趣。 那麼完璧無瑕算不得是處女的憑證 不錯。反過來說,一個女子的處女膜已經破裂或消失也不一定就是她的行為不檢。有些女人天生處女膜便殘缺,有些女人則因劇烈運\動而破損,例如騎馬、爬樹或爬竹竿都很可能損傷那一小片脆弱的薄膜。自瀆也是處女膜的大敵,只要把一個指頭插進陰戶,便能弄破處女膜。 發明不久的月經棉塞也很容易使處女膜損毀。醫生們所謂的無孔處女膜是唯一可以當作處女憑證的一種處女膜。不過除醫生以外,常人難得一見。 這又是怎麼回事 這一類處女膜是把整個陰道口都封閉了,中國人有個名詞稱之為石女。 有這種處女膜的人自己也不覺察,一直要等到月經來潮更恰當地說是根本不來經後才發覺有異。 通常女子到了十六歲左右還不來月信,母親便會擔起心來,帶女兒去看婦科醫生。醫生朝陰道口瞄了一眼便下了診\斷:鼓脹的處女膜封塞了整個陰道口。實際上月信可能在半年前便開始了,不過經血不會向外流,反而淤塞在陰道裡頭。 這時候只須用手術刀輕劃幾下,問題便解決了,處女膜也就給劃掉了。 通常女子在多大年紀時有月經 因人而異。每一個女人來經的年齡都因她的生理發育情況不同而或早或晚,並無所謂正常的來經年齡。來經年齡大約在六歲至十八歲之間,十至十四歲間開始有月信的女人佔大部份。 月經到底是怎麼回事 月經來潮是女人體內一連串瞬息萬變、複雜異常的生理過程的最後階段,整個變化過程是按體內的控制中樞擬定的詳細計劃進行的。這個計劃每一分鐘都在檢討,每個月都在翻新。雖然科学昌明,我們對這變化的過程仍然只有初步的認識。 控制月經週期和排卵,就像控制太空船的發射差不多。發射之前得建造發射台,還得準備好一個巨大的登陸場所。子宮就像供登陸的設備,以備體內那個小太空人卵子萬一以受精卵的新面目回歸營地時用。此外還得準備拆除一切原有的設備,以便每月重新開始。這種情形就像每月一日拆卸甘迺迪角的設備,然後在十五日之前又重新整建起來一樣。 月經期過後,卵巢即開始分泌卵巢激素女人的主要荷爾蒙之一,並將激素注入血液中。卵巢激素出現的情報被傳到控制中樞,即大腦底部的粘液腺。控制中心隨即下令分泌一種稱為fshfolliclestiutghorone的荷爾蒙。 fsh的刺激作用使卵巢激素的產量增加。卵巢激素能對所有的生殖器官發生作用,尤其是促進子宮內壁迅速成長。 這時候,擔任當月航行任務的卵子停泊在卵巢表面,就像一艘待命升空的太空船。接著,另一種女性荷爾蒙黃體激素便出場了。粘液腺發現黃體激素出現後,馬上分泌一種刺激裂縫細胞的lh荷爾蒙來對抗。 大部份的黃體激素都被導入子宮內,以加強已經著手的準備工作。這時候控制中心時時刻刻都監視著全身各部份的荷爾蒙分泌量。當fsh和lh間的此例達到某一程度,發射工作便進入讀秒階段,號令一響,卵子便被送入了腹腔。 送入腹腔怎麼不進入輸卵管 它隨後將進入輸卵管。不過,第一步是先進入腹腔。卵子脫離了卵巢的表面後,便自由進入骨盆的寬闊空間。輸卵管的上端有兩個長著指狀物的吸盤,這些指狀物不斷地想抓住卵子。大部份的卵子都乖乖地接受它們的善意的掌握。 接著便怎樣 這時,子宮內發生很大的變化。子宮的內壁迅速地擴大,每一個細胞的邊緣都在破裂,內壁上的血管也擴張,並且作有規則的搏動。預備工作一天天地進行著,偵訊系統一直提高警覺,以獲知卵子的最新消息。 假使卵子並未受精,控制中樞便十分不情願地按下摧毀按鈕,於是一切都被一毀而盡。輸往子宮壁的血無情地中斷,子宮內壁的細胞將乾涸而死,不久便成堆成千上萬地脫落,於是月經便開始了。 在此後的三天到七天內,過去三個禮拜內的雄心壯舉一步步地化為烏有。有人把月經稱作失望的子宮的哭泣,這倒是很恰當的。不過我們的生理作用倒是一向樂觀,在下個月裡整個工程又將重新開始。 月經包含了哪些成份 每一次月經來潮時,從陰道流出來的稀薄紅色液體大約有一杯左右。在這一杯液體中,百分之五十是血液,其它是或多或少的粘液和凝塊。這些凝塊其實就是子宮內膜的脫落物,經血本身是不會凝結的。 為什麼呢 專家們過去一直沒有找出原因。經血不會凝結,因為它已經凝結過一次了。 血液從子宮壁流出來後便很快地凝結。通常,過了一小段時間後,凝結的血液溶化,再度涓涓而流。 這就是月經的一切成因嗎 這樣解答並不完全,因為還有許多沒法解釋的疑點: 一、為什麼月經來潮就像海洋的潮水一般,受著月亮盈虧的影響 二、為什麼月經來潮時往往會流鼻血 三、為什麼許多女人在經期內會變得情緒低落女人所犯的暴行大部份是在經期內犯下的 幾千年來,人類一直對月經感到神秘莫測。聖經的前幾章也都提到了它。在肋末記第十五章第十九節裡有這樣的記載:女人幾時行經,有血由她體內流出,她的不潔期應為七天;誰接觸了她,直到晚上不潔。根據思高聖經学會的譯本。 這段記載是什麼意思呢 就像其它引自聖經的句子一樣,可以有許多的註解。如經過一番迅速的推算以後,便不難了解這句話的含義了。 我們假定把月經來潮的日子當做第一天,然後,假定經血繼續流了七天。假若這個來經的女人不潔,也就是說在往後的七天內不可以,那麼,從月經開始一直到可以行房事的日子將有十四天。怪有趣的是,這正是排卵可能性最大的日子,在這一天行房事最可能讓苦守在子宮內的卵子受精。 如何保證女人會在這一天 當然毫無保證。不過,假使她已經焦渴地等了兩個星期,而她的丈夫巴不得這一天趕快來臨,他們很可能時機一到,便亳不放過了。將每月解除禁慾的日子定在最容易受孕的這天,這真是古希伯萊人的一大傑作。這或許就是編年紀第一編第二十七章二十三節的真正意義:上主曾應許過要使以色列的人數多如天上的星辰。根據恩高聖經学會的譯本。 為什麼懷孕期間不行經呢 其實並不盡然。少數女人在懷孕期間仍然是月信照常,懷孕的第一、二月內依然行經的現象更是普遍。通常在懷孕期間,母性荷爾蒙會增加,新形成的胎盤也同時分泌出荷爾蒙,於是子宮內膜便不再破裂和脫落。授乳也可能延遲月經重新來潮。 為什麼呢 這又是一個難題。我們本來就不十分明瞭授乳的生理現象。在分娩後,通常就貯存了大量乳汁等待哺乳,一旦嬰孩開始吸吮,乳頭受了刺激後便傳達給粘液腺中的控制中樞,中樞便分泌出另外一種荷爾蒙激素ctogenichorone,這種激素使乳汁源源流出。奇怪得很,嬰兒停止吸吮後,乳汁便中止。在哺乳期間,月經也受到了抑制。 那麼,要是授乳的女人不行經,她便不會又懷孕了 不盡然。授乳期間懷孕的可能性比較小原因無從查考,不過談到傳宗接代的事,什麼都可能發生。經前、經後,甚至行經期間都可能受孕。許多被迫付撫養費的小伙子可以向你證明這一點。 女子的生殖器在臨前有怎樣的變化呢 男子性興奮時,陰莖就勃起了。女士的生殖器的變化就複雜多了,我們且從頭說起: 首先,陰戶週圍的血管擴張,產生類似陰莖勃起的現象,小陰唇週圍和陰唇本身的海綿組織變得腫大而肥厚;陰蒂勃起,並且露出小得不能再小的包皮;大陰唇也腫大起來,但橫跨陰戶兩側的兩個守衛陰道前庭球腺則毫無變化。過去,它們曾經被認為是陰道潤滑液情人的油膏的主要來源,如今醫学上的研究已經發現這些潤滑液是來自另一所在,它們的身價便一落千丈了。 陰道壁本身就能分泌出一種滑溜溜的液體,使迫不及待的男女能順利地水乳交融。在實驗室裡,用一種狀似陰莖、透明而具準確照亮度的照相機插入陰道,便可以觀察到一滴滴閃耀的液體從陰道壁上徐徐地滲透出來。 這時候,因為充血的緣故,陰戶部份在陰道口形成一個等待的接待室;同時,陰道頭也跟著伸長,以便適應任何大小的陰莖。更重要的是陰道頭使陰莖和女人的性感焦點陰蒂及小陰唇接觸得更緊密。 整個陰道的形狀也起變化。從橫切面看去,鬆弛時的陰道成h狀,陰道的上壁貼著下壁。當性興奮的時候,陰道即變成圓筒形,以便容納那個衝勁很大的活塞陰莖。 陰蒂有些什麼功用 陰蒂是女人的性感焦點,雖然它比陰莖小得多,在它上面卻密佈了跟陰莖上相同數目的神經細胞和神經纖維。陰蒂是一枚信管極短的性感定時炸彈,其實應該說有一對引信。小陰唇,看起來像一對放錯地方的雞冠,和陰蒂的冠頂或包皮緊連,小陰唇一受到牽扯,陰蒂也連包皮便跟著一上一下摩擦著陰蒂。在不斷的輕輕摩擦下,陰蒂便肥腫得厲害,令陰蒂的感受愈來愈敏銳。 小陰唇如何被牽動的呢 假若把陰道比做圓筒,而陰莖是一枚活塞,小陰唇便是機軸。陰莖插入了陰道,小陰唇的兩端便被址向陰道,同時把陰蒂的包皮往下拉;陰莖抽出時,陰唇便恢復原位,包皮也跟著又蓋上了陰蒂。陰莖的抽送動作也可以說是替陰唇、陰道和其它相關的組織按摩。如果一切進行得順利,便造成了所謂的。 是怎麼情況 之際,全身所有的電訊網突然而美妙地過量充電。所有的電線是又紅又熱,保險絲燒斷了,警鈴大作,接著一切完事,等待下一次重來。 女子接近的時候,她的各部生理機能都會跟著亢奮。心跳加快到每秒鐘一百六十次或更快一些,呼吸變得急促,甚至上氣不接下氣地呻吟起來,血壓可能增加一倍。這時候,骨盆內的氣氛十分緊張,骨盆一帶的血管都充血到幾乎脹破的程度;陰戶的肌肉收縮得愈來愈劇烈,彷彿要緊抓住來勢洶洶的陰莖似地。 感覺神經全都處於巔峰狀態,即使微弱的刺激也能夠產生十分敏銳的感受。大部份血液都集中在性器官上,大腦變得愈來愈不清醒,女人完全忘卻了她週遭的一切,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約佔全身百分之五的焦點上。 剎那間,彷彿電流的總開關被突然的一按,電流通過全身,達到了最一種無法形容的快感從陰戶、陰道以及陰蒂貫穿了整個神經系統,大腦的原始部份控制了所有的知覺,背自然地弓了起來,骨盆往前突,陰戶週圍的肌肉劇烈伸縮,並且把性的快感傳遞到全身各處。骨盆區的血管突然停止充血,汗水一滴滴地冒出體外,全身散發著一股懶洋洋的滿足感。 女人在中能有幾次 沒人真正知道有多少次。最近實驗這回事的人都在測量到五十次左右的連續後便停止了實驗。這種實驗的技巧十分巧妙,它包括細心的控制、訓練有素的觀察人員、水銀燈、錄音機、不斷作業著的十六厘米攝影機,以及自願的男女各一人。 他們兩人盡情地交媾,直到她到達,並由安置在她的身體各部的電極、攝影機和錄音帶記錄下來為止。於是男方下台,另換一個較行或較差的志願生力軍。這種實驗繼續進行,直到七十員猛將為科学盡了力後才停止。那個女人也許還有幾分意猶未盡,可是做實驗的人員已經是饑腸輾轆,錄音帶和攝影底片也都用完了,同時,在家裡等得不耐煩的妻子們也打電話到實驗室來催她們的丈夫回去了。 難道那個女主角一點兒也不累嗎 根據正式記載,她累了,不過十分快活。要是沒有那些燈光、攝影機、錄音機和兩眼睜得雪亮的觀察人員,真不知她還可以有多少次呢 實際上,女人的也有幾種不相同的型態。男子的都是千篇一律的性快感一步步往上升,到了巔峰狀態時一觸而發。女人也有這種形式的,不過她們也能感受到一種掠水式的。 所謂掠水式的就是一連串的性快感,每一次升起得很快,消失得也很快,消失後馬上又有另一個,這種現象就像用一塊石片掠水。這類型的起伏不像大那樣掀得高,也跌得深。不過,據說這兩種同樣美妙消魂。女子在一次內要是有幾次的話,多半是這種掠水式的。 只有一次呢 這是因為男女性器官的結構和功能不同。男子的勃起是靠陰莖血管的充血作用,第一次後,性緊張消退,充血現象就消失,陰莖便下垂了。即使繼續刺激它,也得經過鬆弛、休息的過程,然後陰莖才能再挺了起來。有時候這種過程能夠加快,不過總是要按部就班地進行。 女子就沒有這種生理限制。一次後,骨盆深處以及其它性器官的血管不必等到完全失血後才再充血。血管內的血液隨著性興奮的強度漲落,通常在剛過後,性刺激消退,大腦及脊髓內的中樞即下令退血。假使這時候又進入另一回合,則退血命令會撤消,內外生殖器官又充血。 是因性器官充血而引起的 並不盡然。要達到,必須具備三個因素,缺少了任何一個便不會達到。 第一個也是最重要的一個是神經因素。身體各部份的性刺激集中到脊樑內的一個神經叢,它的功用相當於控制中心。前,被撫摸的感受就傳入了這個神經叢,她把玩陰莖的快感也經由大腦傳到了中心,其它具有刺激性慾的音響和言語也傳遞到了這個中心。男人跨上她的身體,把陰莖插入她的陰道時,它的感受將突增百倍,兩人的肌膚相親,他的體臭,他的胸部擠壓著她的,以及陰莖摩擦著小陰唇和陰道口;這一切感受都經由傳訊網迅速地傳到控制中心去。 大約到了這個階段,傳訊網的傳訊作用便變成機械化,神經脈沖在中樞和性感受區域往返而造成。這現象就像一個棒球投手的老式投球法,他不斷揮動手臂,直到勁道差不多時才使盡全力把球投出去。 當陰莖抽動時,陰道、陰蒂、陰唇,甚至骨盆等區域傳出的性感受便直線高漲,最後,千鈞一髮的時刻來臨,中樞忍無可忍,便下達命令。這時候,的第二個因素上場了,脊樑神經下達的命令造成了猛烈的肌肉收縮,環繞陰道週圍的肌肉不斷抽搐。在強烈的刺激下,甚至連子宮都收縮了起來。 這現象引起了第三因素血管的退血作用。肌肉強烈收縮時把血管裡的血都抽了出去,陰道口的組織變成無血的真空狀態,於是性緊張立即消失。這就是的全部過程。 時子宮有些什麼作用 女子的性感幾乎完全集中在陰蒂、小陰唇和陰道開口處百分之三十的地方,陰道的其餘部份的性感受力很微弱,子宮頸和子宮的下端更是毫無感覺。一般婦女在體格檢查時,醫生常用一把尖齒狀的工具去箝子宮頸,病人往往一點都不覺得。這個事實值得注意,因為大部份男人都以為陰莖的長短可決定性行為能力的高下女人對這點比較了解,其實,主要戰場就在從陰道口進去三吋深左右的地帶陰莖到不了這個區域的男人極為少見。 有一種例外情形:有些女人對陰莖深入骨盆腔獨具快感。這種女人多半曾生過幾個孩子,他們可能因為懷孕和分娩的緣故,子宮頸變得敏感起來。這種女人時,尤其在之際,假如陰莖深入陰道深處,並且壓迫到子宮頸,她們會有強烈的快感。但這也不一定要長的陰莖才行,只要移動她的身體或彎曲她的雙腿,藉此改變她的陰道的長度,同樣可以得到理想的效果。 女人既然在時能比男人達到更多次的,為什麼有些女人卻根本沒有呢 具有達到的潛能和實際達到是截然不同的兩回事。女人無法達到或無法達到無數次的唯一障礙是那個約兩磅重的組織大腦,的快感不決定於陰道而決定於身體的另一端。人類傳宗接代不一定要有性的樂趣只要精子進入陰道便可大功告成。性生活是否圓滿原是當事人的個人責任。 男人有什麼法子知道女人真正的達到了呢 女人都曉得男人喜歡聽什麼。在性這方面,她們往往說自己達到了了,雖然根本沒有這回事。她們撒撒謊對她們沒什麼損失,卻能叫男人洋洋自得。許多男人在聽到女伴說滿意後,都自覺男性尊嚴提高了不少,他們很少會窮根究底只要她說過癮就夠了。這樣,事情便簡單得多至少暫時如此。假若他真想弄清究竟,倒也有兩個明確的跡象可尋。 有些女人在剛退時會有一種叫做性潮紅的現象,那是在整個胸部出現的像疹子一般的紅暈。紅疹突然出現,幾分鐘後便又逐漸消褪。到了的女人並非全有這種徵候,還有另一現象倒是每個女人都有。 女人達到時,乳頭往往豎挺,儘管柳腰款擺、骨盆前衝、淫聲奶頭若不豎挺起來,她便未到達。這是供想要認清真相的男人的準確的測謊器。 陰道和陰蒂有什麼區別呢 亳無區別。許多年前,佛洛依德認為女人的有兩種:陰道和陰蒂。他以為陰蒂的是幼年自瀆帶來的經驗,屬於幼稚及不成熟的類型;陰道則與成年人的性器官有關,屬於成熟的一種。他的理論說,陰道比陰蒂強烈,並且更能令人滿足。這種理論原是一種亳無實據的学說,某些心理分析学家卻因而產生了一種牢不可破的觀念。他們並未想到去問女人的真正感覺如何,因為只有她們才有這兩種。 如果佛洛依德在世時,便能夠做直接的實驗或觀察,他很可能成為這門科学的先導者。可是直到最近人們才對性学作科学上的研究,因此佛洛依德的觀點也應修正。他們必須向權利法案讓步。 權利法案 是的,所有的本是平等的。許多年來,科学家在實驗室裡仔細地觀察和分析了數百對男女的各種交媾或自瀆情況,他們對女子的已有了重要的答案。 陰蒂如不參加活動,將不能達到。這個微小的組織是一切的中心,一切性的感受都從它開始,由它結束。 假若不刺激陰蒂而僅挑逗陰道,情形又是怎樣呢 這是不可能的事。任何大得足夠挑逗這陰道的物體,一定會牽動小陰唇而刺激到陰蒂。而且,陰蒂的感覺神經會向下蔓延到整個陰戶,而伸展到陰道壁。所以,陰莖摩擦著陰道壁時,必然會同時刺激陰蒂。 如果一個女人動過手術,被割去了陰蒂,她還能達到嗎 當然能夠。許多女人患了癌症而動過這種手術。陰蒂的神經和血管分佈到陰戶的四週,即使陰蒂被割掉了,未被切除的神經仍能造成。 陰道或陰蒂有什麼區別 對男人及女人來說,這兩種大異其趣。就男人而論,他們大可不理會婚姻手冊上所說的話:拿陰莖直接去摩擦陰蒂,以消除女人的性冷感女人就從來不信這一套。實際上,幾乎每一本談技術的書都主張上述做法,它們詳細指導男人把陰莖舉向陰道口,以便陰莖抽送時能同時撫摩到陰蒂,其中有些姿勢必須要有特技才能辦得到。 這些技術不但不舒適和令人疲憊試過的人便知道,而且不奏效。不奏效是因為它忽視了問題所在,用陰莖頭或陰莖根部去觸摩陰蒂根本是多餘的事,因為在正常的中,陰蒂便能受到足夠的刺激了。有位上了年紀的婦科醫生說:假若陰蒂非要用陰莖去直接摩擦的話,陰蒂就該長在陰道裡而不是長在陰道外邊。 對女人來說,一切均等的說法,倒是個好消息,她們再也犯不著擔心自己不正常了。的次數及強度雖各有區別,總歸是,它們的開始和結束都在同一部位陰蒂。有些婦女因某些心理分析家認為陰蒂是不成熟的說法而產生了罪惡感,其實她們可把這種話置諸腦後,任何由造成的都是成熟的。 第四章 可分幾種 看起來雖然是一回事,實際上牽涉到三種性質不同的經驗。有時候,這三種經驗同時發生,有時候連續發生,而往往是分別發生。 他們是哪三種 第一種是生殖的。這種直截了當,一教便會,比鮫上說起來,它並不受歡迎。常人在一生中,生殖的不會多於八次。這類只要三、四分鐘內就可完美地辦妥,也許讓第三者來辦效果更好--就像人工受精。生殖只是介紹精子先生認識卵子小妹的一種方法--它們彼此認識後做什麼,由它們去決定。 為傳宗接代而行的性行為一向受到教士、衛道之士和未出嫁的老姑媽的贊成和擁護。他們自己不做這種事情他們也許另有性發洩的途徑,他們卻鼓勵群眾去做。 生殖受到下列人士的一致不滿:未滿二十歲的少年、尚未結婚的情人、到處留情的年輕單身漢、未婚少女和已經有十個小孩子的婦女。各國政府視當時已有的人口,鼓勵或勸阻這種。 第二種是什麼 性也可以是表達愛的方法。當所有的情話都說盡了以後,兩人靈肉的戲劇流最能表達愛意。男女之間在人生中的任何階段都可以行這種。性愛如果不小心維護的話,就會趨於消失。有經驗的人說,它的樂趣與時俱增,婚姻並不是它的先決條件,有些人甚至譏誚地說:婚姻剝奪了性愛。每個人都贊成性愛,尤其是流行歌曲的作家,但不是每一個人都有機會嚐得到它。 第三種又是什麼 第三種多年來的名聲都不佳。大多數西方的宗教反對它,倫理教育家一致譴責它,家長們明顯地反對它,但是每個人都想享受它。這是為樂趣而,純粹從完整的性經歷中去追求肉體以及情感上愉悅的感受。這是最令人愉悅的雲雨之情,幾乎每個二十五歲以下的人都公開地擁護它,而幾乎每一個人都積極地即使秘密地追求它。 為樂趣而是無可厚非的。人類和所有的哺乳動物生來就有陰莖或陰道以及一種強大而無可抗拒的性慾。滿足性慾是理所當然的事,用一種能帶給他們最大樂趣的方式來進行性行為更是無可非議。 所有書籍都在立論反對這種通情達理的性樂趣,但是,它們幾世紀來的潛移默化並不能使大多數人類根本信服。不過,想得到圓滿的性樂趣的人都遭遇了一個大障礙。 那是什麼 想得到的最大情趣須有知識才行。現代的社會諄諄善誘地教人們怎麼開車,卻有意地避免告訴他們怎樣運\用性器官。我們自以為是的性教育就像一則古老的法國笑話: 調情的定義是什麼 是當手在那話兒裡而那話兒在手裡,但那話兒卻不在那話兒裡的時候。 接受了一般的性教育課程後,高中学生往往很驚訝地發現兩個那話兒竟能配在一起。這也是一則笑話,不過是一則可悲的笑話。如果学校不浪費那麼多的時間去講解生殖生理学、用漂亮的圖表說明精蟲的游動情形沒有人願聽這檔事兒,而多花一點時間講時的生理学這倒是每個人都想知道的,那麼這將是一個比較快樂的世界。 社會裡的其他人如何得到性知識 很多其他社會施行性教育是靠實地訓練。在某些部族裡,老婦女個別教導青春期中的男孩有關交媾的花樣和細節,年輕的女子則由年長的男人來教。傳授這有關人類最重要功能的詳細知識被認為是一件重大的責任,而且在一種莊嚴的方式下進行,男女教師都是部落裡最聰明和最受尊重的人。 在我們的社會裡唯一執行相似任務的人,是帶著兒子去找他最喜愛的妓女的父親,這情形並不完全一樣。 一個人要怎麼樣才能增進他的性生活的情趣 首先,他必須決定他對哪一類的有興趣。如果他所要的是生殖的,那就沒多大困難。一般要求這類的人都是已婚而有過的夫妻,只要女人懷了孕,他的目的就到達了;如果不孕,他就找醫生看能不能有一個圓滿解決的方法。但很少人抱怨自己不能生育,他們大都希望在這方面差勁一些。 示愛的就比較複雜了,不過也沒有多大問題。情人彼此間的強烈感情交流,以及兩位一體的感覺是加速性反應的催化劑,可使雙方在初期就可得到情感上的滿足,即使在生理上有缺欠也無妨。身體緊密的接觸和射精時的象徵性的餵哺和吸食都能帶來感情上的極大快樂。 行樂的就比較難了。它主要的目的是尋樂,感情的深度往往不能彌補性功能上的缺陷。這種所強調的是具體的行動--而行動是須由個人開始的。 那麼各個人應作怎麼樣的準備 最重要的是要能認清這種的本質。它是人類最大的賞心樂事。不幸地,這點和我們從小所学的恰恰相反,小孩子都被灌輸了這種觀念:好玩的事都不准做,要做也得受嚴格的管制。這包括吃糖果、游泳、遲睡覺,特別是性。 如果我們相信一些享有國際聲譽的性專家,唯一的將是跟你的丈夫或妻子在每次懷孕之前來個一次,而且越快越好。他們的話如果可信,也許我們在其它時間都得咬緊牙根忍耐。這就像一個病人問醫生他可以吃什麼,醫生回答道:你喜歡的都不能吃。行樂的性就不同了,它的目的就是要從性活動中取得最大的樂趣而不傷害任何人。 哪一種性行為會傷害到他人 強姦或戲弄孌童一定會造成傷害,和別人的丈夫或妻子通姦也可能會妨害家庭,同性戀會使得雙方付出很高的感情上的代價。不過除掉這些,一般人的性活動領域仍很廣闊。 要怎麼樣去開拓它呢 第二步就是溝通,包括內在的和外在的溝通。生殖器官是專門的接受體,它能把各種不同的資料送到大腦--最重要的一個性器官。大腦匯集並處理這些資料,然後把命令傳到身體各部。當一個女人撫摸丈夫的陰莖,他的大腦中實際上會有感受;當他輕撫著她的陰蒂時,雖然她那受撫弄的器官感覺到刺激,但真正感覺的卻是大腦的細胞。這是想享受性樂者所應有的重要的一點知識,瞭解了這點以後,每一個人都能體驗到的最大樂趣,沒有人注定是二等的性公民。既然所有的性感覺都由大腦來收集和組織的,我們只要控制住這個器官,就能得到充份的快感。 有些人不是性不足嗎 沒有比這更荒唐的話了。除了極少數特殊的例子外比例不到百分之一,每個人都能夠充份享受到性的樂趣。性過份或性不足只是隨便加在別人身上的標記而已。性的潛能是每個人都有的,有人能善加利用,有人卻錯失了機會。丹娜便是個例子: 大夫,我今年二十五歲了,直到一年半前我才知道性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在学校的時候,我奇怪其他的女孩子對那種事怎麼會那麼興奮,她們總是和男孩子混在一起,談論性的事情。我那時候以為那種事是我所不屑為的。丹娜笑了一下。 我不但無知,而且還自鳴得意--我以為我什麼都懂。我開始做事後,大約每個月約會一次--但不來親暱撫摸那一套。我想,父母親已經把我訓練成一個乖女兒,舉止跟他們一模一樣--他們大概每年在聖誕夜才在聖誕樹前親吻一次。 後來我認識了卡爾。在結識他以前,我從來不知道什麼叫沉醉。我每次和他出遊,我都興奮得像全身通上了電流一般。在開始接吻和愛撫後,我就迫不及待地要讓他進來。有時候這還不夠,我回家以後還要自瀆一番。我當時有一種罪惡感,不過卻不由自己--我就是那麼需要他。我們結婚一年了,情形還是一樣。謝天謝地,我使他闖進了我的生活--不然我真不知道會多麼地空虛。 那些專家們會把二十三歲時的丹娜列為性不足,而當她和卡爾交往一個月過後,她卻變成了性過度。這些專家犯了兩次錯誤,當她認識卡爾後,她僅是開始充份地運\用了她的性潛能--每個人都有的潛能而已。 如何充份地運\用呢 在大部份的性活動裡,男子的焦點是陰莖,女子的焦點是陰道、陰蒂和相關的組織。當來自這些性感帶的刺激傳到大腦後,它們便聚集、增強而造成一種龐大的神經和脈管的發洩,也就是所謂。像所有這類型的神經刺激一樣,性的感覺是有累積性的,在同時間內接受的刺激越多,整體的效果也就越大。例如,單純用陰莖和陰道接觸所產生的快感也許很舒暢,由整體的性刺激引起的快感就更加爽快了。用同樣方式繼續產生的每一次更令人覺得痛快淋漓。 什麼叫做整體的性刺激 這是一種利用所有性愛的途徑來增進性的樂趣,加強和累積性的喜悅和滿足的方法。每一種可利用的感官都給派上了用場--起初是有意識地,然後是幾乎自動地提高的情趣。 最初也最明顯有時卻給忽略掉地集中利用的感官是觸覺。觸覺是由雙方同時體會--一方面撫摸,一方面接受撫摸。瞭解了如何利用之後,雙方的樂趣都會增強。例如當一個男人用食指尖撫摸一個女人的陰蒂時,她感到指尖輕撫著她的器官的表皮,也感覺到一種無以名狀的興奮和悸動;同時,男人也咸覺到他的指尖下的陰蒂的皮膚極其柔滑細嫩,也感覺到陰蒂因他的愛撫而起的顫動。這也刺激了他的性感受,也增強了他對女人器官的挑逗。 如果,女方接著把她的整個生殖器官緊貼著男方的手,雙方的刺激就同時加強。到目前為止,所牽涉到的感官只有一種,這時候,如果她在他的耳邊輕聲細語,就會引起一項新的因素。當聽覺也加入了行動時,男方就會愈發地興奮,他會更賣力去使女方更動情。 把感官刺激逐級升高後,每個人都可能達到同樣程度的性樂趣。 視覺對於性樂的充份享受極為重要,單看著性器官就能引起興奮,注視著性器官隨著性活動的進行而起的變化就更加刺激了。一面,一面看著對方的身體的動作會增強雙方的感受。男人只要看到一個女人著身體準備和他交媾,他的性激奮便已大大地增強了。 還有其它的感官呢 除了人類以外,所有哺乳動物的性生活都受嗅覺支配。人類全心全意地洗淨和消除他們的體臭,幸好身體倒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我們的嗅覺器官是直接從大腦延伸出來,嗅球olfactorybulb是大腦的一部份,伸達到鼻子上端附近。 雖然那些有潔癖的性清教徒希望把嗅覺和味覺也許還有其它所有的感覺從性的世界中除去,這兩種感覺卻呆著不走。我們大可利用它們,因為有它們在性活動中是相得益彰的。在接吻時,嘴唇的氣味和少許的鹹味,以及唇邊皮膚的氣味也許混著香水或剃鬍水味,都可幫助提高性的興奮。當男人吻著女人的時,她的皮膚的氣味和乳頭的味道都能激起情慾來。上述這些感官越能發生聯合作用,性的樂趣也就越強烈。的某一個階段裡幾乎每一個感官都參加活動。 那是怎麼一回事 當我們用嘴來刺激性器官時,感官的衝動就達到了僅次於的最高點。先舉男人對女人做做個例子,當男人的舌頭觸到陰蒂時,他會感覺到陰蒂產生經微的顫動,那種有點鹹但並不令人討厭的味道加強了他的興奮,特別是那味道使他想起了上次的情形時。陰唇和陰道週圍的特殊汗腺,能發出一種刺激男人的性慾的味道--除非男人誤聽了清教徒式的父母之言,或聽了那些不知箇中滋味的長者的錯誤忠告。 女方呢她也能用同種方法來挑逗他。 雙方同時嗎 當然。性神經的刺激除了有累積性外,還可交互加強。當男人用嘴刺激她的性器官時,如女人用嘴含住陰莖,他們彼此的興奮可能增強四倍,因為在越來越強烈的刺激下,神經的傳達就會一再地重覆。她感覺到在她的嘴唇接觸下的陰莖堅挺地悸動,同時嚐到了少許鹹味,並聞到了那部位特有但並不討人厭的汗腺所發的氣味。陰莖比起陰蒂大得多,她一面含著,一面還可看到男人的性器官。 當男女同時做時,所有可能牽涉到的感官都呈白熱化,彼此很快地即可達到,除非他們換成陰莖對陰道的姿勢。不論是多麼性不足的男女,都可使用這種技巧來得到銷魂的快感,當然,這要看他們是否願意這麼做。 怎麼會不願意呢 理由之一可能是他們從小就聽說那是一種骯髒、變態、不正常的性行為。這幾個形容詞還算是用得客氣的,雖然如此,百分之七十到八十的美國男女還是樂於此道。其中很多人雖不能行之泰然,卻是照做不誤,因為那真是有意思。 作為一種正規交媾的附帶性活動方式,用嘴來刺激性器官不但無傷大雅,而且在很多情況下是必須的。 有沒有什麼不好的地方 它帶來了最後的刺激,使男人有最堅挺的勃起,使女人能得到迅速而強烈的。無論是所謂性冷感的女人或性能力有問題的男人,要達到或引起強大的勃起的最好辦法,就是用這種整體的性刺激方式。 如果是這麼美妙,為什麼不拿它來代替陰莖對陰道的 如果我們都行的話,出生率很快地就降為零,將來世界上豈不是沒有人來做這種事嗎不過不能代替陰莖對陰道的的最重要理由是:正常的交媾比更有意思。用嘴來刺激性器官的最大目的是要使交媾的最後階段盡可能地令人感到興奮和滿足,如果我們從頭到尾仔細地觀察交媾的情景,我們就可看出整體性刺激所扮演的角色。 交媾的真正開始是在雙方心裡做了決定之時。當男女分別想像到將要進行的事,第一個感官就開始發生變化,在男人是陰莖勃起。從神經刺激的觀點看來,勃起本身應當可以持久,血液流入陰莖的貯囊後,感覺敏銳的陰莖皮膚就伸張開來,性興奮也隨著加強。陰蒂和小陰唇的反應大略和陰莖相似,主要不同的是陰蒂的勃起和最大的感受點在開始時比陰莖落後,後來隨著的進行而超過了陰莖。 當雙方寬衣解帶時,眼睛看到了對方的身體,就加強了興奮的程度。當他們開始親吻和愛撫後,味覺、嗅覺、視覺、觸覺和聽覺就開始交互地作用。在這個開始階段,這些不同的感覺刺激是各自為政的,後來它們就會比較集中。 為什麼必須集中 要達到,身體所有神經的全部活力必須集中於性器官。想得到快感,必須動員每一微伏特的電力,把它們引向陰莖或陰蒂及陰道。沒有一個人可以在拉小提琴、看運\動新聞或整理送洗衣物時達到。 在交媾初期,性活力是像太陽光般的分散,性慾的刺激來自嘴唇、、背部、臀部、大腿、舌頭和性器官本身。這些刺激慢慢地集中於一處,就像陽光在放大鏡下集中一般。 從另一方面來說,整個活動就像是一張大照片--在開始時,除陰莖和陰道外,一切對準了焦點;當達到時,全身都越出了焦點,只有性器官強烈地對準焦點。 這是怎麼達成的 當性行為進行時,撫摸和彼此的注意力就開始引向性器官本身。男方開始撫摸女方的陰蒂和陰唇,先是輕柔地,然後就越來越劇烈;女方的注意力大都以男方的陰莖為主,睪丸為副。這兒,感官刺激的累積效果也發生了作用。 就大多數的女人說來,撫摸陰蒂會令她們感到興奮,其他許多女人也喜歡男人用指頭代替陰莖去刺激她們的陰道。如果男人把食指插入陰道而用拇指輕撫陰蒂,感覺美妙的程度要增加好幾倍。 女人可用同樣的技巧來撫摸陰莖,並輕撫睪丸和它底下的會陰部份。 然後,雙方可依自己的愛好而定,彼此用嘴刺激性器官作為陰莖插入陰道前的最後一步準備動作。這樣做可以把整體的刺激帶到最高點,使五種感官都伸展到它們最大的感受程度。在這階段,幾乎每個神經細胞都在它能力所及的最大範圍內接受並傳送刺激。 最後是陰莖和陰道結合為一體,這兩種全身中感受力最強的器官彼此相互刺激。通常,感受會變得非常強烈,使在交媾過程中一直在增強的神經活力突然逆轉,而在悸動的發洩中得到解放。這樣,男女雙方就都經歷了人類所能享有的最神妙的樂趣。如果下一次他們再用同樣無拘無束的方式來交媾,他們會得到同樣或更愉悅的經驗。 男女是否定要同時達到 這倒不一定。大多數談性技巧的手冊都堅持要雙方同時達到,這是美國人的事事求全的習性使然。不過,交媾不像擲銅板或踢足球那般簡單,有時候會有別的因素介入。我們當然不能否認同時達到是一件很美妙的事,但先後達到也自有它的長處。因為彼此銷魂之際,男女雙方往往會暫時失去意識,男女雙方都無法感覺到對方的快感,如果有時候男方先達到,女方就能全神感覺到陰莖在陰道內的悸動,也許進而能領略到精子射到子宮頸和陰道壁的刺激。 同樣的,如果女方先達到,男方可以感到陰道週圍的肌肉在抽搐、交替地壓放他的陰莖,他也可以調動他的性器官來增加女方當時的感受。 如何調動呢 這要看女方個人的喜好而定。有些女人在的一瞬間喜歡男人做最深的插入。如果男方還未銷魂沉迷,他可以把陰莖盡力插入陰道來收到最佳的效果。有些女人在時喜歡男方將龜頭緊衝刺著她們的子宮頸,如果男方還未達時的失神境界,他可以使這兩種器官緊密地接觸。 女方當然也可替男方做同樣的事。有些男人在達到時,喜歡女人抱緊他們的臀部,使陰莖更深的插入。有些男人在射精時喜歡女人輕撫他們的睪丸,睪丸是極嫩弱的組織,在熱狂中的女人有時候會把它握得太緊,使一場好戲就此停止。 同時達到固然有它的優點,先後達到也不能說沒有好處。 如果雙方想要同時逵到,有沒有辦法控制住時間 有。如果妻子的來得慢,丈夫可以在陰莖衝刺陰道的同時用指頭撫摸她的陰蒂。如果男方太快達到,他只要放緩他的衝刺就可以很快地降低他的興奮,只要他不完全停頓下來,大約不會顯著地影響到她的時間。 把陰莖移向陰道的另一部位往往也可以大大地改變性刺激的程度。有些女人當陰莖沿著她的膀胱正底下的脊部摩擦她們的陰道的上壁時,會起強烈的反應。 這些女人也許在這部位佈了從陰蒂延伸出來的神經纖維,可將陰道內的感受直接傳到陰蒂。 有時候,改變姿勢也是一種辦法。 怎麼是一種辦法 這牽涉到兩種因素。就身體的構造而言,有些姿勢能夠增加壓力和刺激。此外,每個人在心理上覺得某些姿勢比別的姿勢更令人興奮。這並不是說要一對軟骨的特技員才能成功地,身體無論怎麼彎曲,大腦總是保持著相同的相對位置,不過新的方法和新的觀念有時候可增加性的愉悅。 各種變化姿勢中最有效的一種是男人仰面而臥,雙腿稍微分開;女人雙膝稍向前,俯臥在男人身上,將陰道套往他的勃起的陰莖。這種姿勢是一舉數得,第一,它將陰莖的壓力從陰道的四壁移往頂方,陰道的上部會產生更強烈的刺激。 第二,它使龜頭承受了更大的壓力,加強了局部的快感,陰蒂和陰唇也能直接接觸陽具的莖部,使陰莖在每次衝刺時都能摩擦到陰蒂。女人可自己將身體做前、後、左、右的移動來改變壓力的重點。另一個好處就是能使雙方正面相對,而且雙手都能自由活動。男女可親吻、撫摸對方的身體,或隨著交媾去做心裡想做的任何事。 這一種姿勢又分可出幾類。其中之一是讓女人以半蹲的姿勢騎在男人身上,這樣,男人可看到對方的動作,且可同時撫摸她的和陰蒂。 有些男人不願讓女人採取這種姿勢,因為他們覺得這樣會使女人取得佔優勢的地位。在本質上就是一種合作的嘗試,要得到成功,必須雙方滿懷熱情,全力以赴,所以,到底誰在任何時刻比較接近天花板的問題是根本無關緊要的。 其它許多的姿勢,在理論上各有某些優點。因為一些重要的原因,不如上述兩種面對面的方法受人歡迎。側交、立交、後面插入或女人坐在男人膝上,都是可以使用的姿勢,不過,它們會有一種女人背向男人而引起的心理上極大的缺點,或限制了整體性刺激的可能性。換換口味時用也許倒蠻有趣,有些男女甚至特別喜歡那些姿勢。不過大體上說,仰臥面對面的姿勢的優點最多。 後面插入的姿勢不是最合乎自然之道嗎 對貓和狗來說,那很明顯的是最自然不過的,貓和狗也不會有任何其它交媾的方式。對人來說,那並不是一種自然的方法,經過幾千年來的進化,女人的陰道的角度已經改變了。母狗的陰道比較起來直一點,當雄狗的陰莖由後插入時,雙方可以配合得很好。當女人四肢匍匐時,她的陰道所構成的角度較大,這樣,除非女人極力俯伸向前,使頭和肩膀靠在床上,否則雙方就不能配合得好。很多女人覺得這種姿勢很吃力,因為血液會衝往腦袋,不能一心一意地在達成她們想得到的。 對人類說來,面朝面的姿勢還另有別的好處。大多數四腳動物的胸腹較窄,皮膚上的感覺神經大部份分佈在身體兩側,直立而行的動物的身體的前部要寬闊得多,刺激面也較大,面朝面的所帶動的神經末梢比任何別的姿勢多。 有沒有其它可以加強閨房樂趣的方法 有。男女雙方可以控制他們的性肌肉。怎樣控制呢首先要了解的是性器官肌肉構造。女人的陰道是由強而有力的肌肉壁構成的,這些肌肉的主要功能是在交媾以及後來分娩的壓力下保持陰道和其它相關的組織的位置。不過,它們另有別的用場。 經過練習後,這些肌肉能接受大腦的控制。當陰莖在陰道內時,女人可藉肌肉的伸縮來壓擠、刺激陰莖。可以最有效利用的主要肌肉群有二: 第一種也是最靠外面的一對肌肉叫陰道括約肌。這部份的肌肉分為兩半,位於陰道口的兩邊。當它收縮時,幾乎可關閉陰道口;當兩邊肌肉放鬆時,陰道口也跟著鬆開。 另一組控制外陰部份的肌肉是尿道括約肌。它的主要功能是在小便後中止流尿,但是它可以像陰道括約肌一樣壓縮陰道,不同的是它控制的區域在陰道口的裡邊。大多數女人都可以靠簡易的練習学會控制這兩組肌肉。如果它繼續不斷地專心做像禁尿時所做的動作--一種把骨盆肌肉往內縮的動作,肌肉就會起正確的反應。這種運\動每天至少要做二十次,而且收縮時要儘量往內縮。它附帶的好處是能加強尿道的肌肉,增加膀胱的控制力。 第二群能訓練來增進樂趣的肌肉是肛門提肌群。這組包括三種肌肉--恥骨肌、髖骨肌和直腸肌。它們分佈的區域從肛門到陰部及陰道的內部,當這些肌肉收縮時,陰道就合攏來緊密但輕柔地壓著整條陰莖。這組肌肉群的力量相當強,如果使用得法,可以大增交媾的樂趣。訓練肛門提肌群最好的方法是做忍便的動作,這能使上述有關的三組肌肉強力緊縮。要適當的控制這些組織來發揮它們的功能,也需要練習,每天收縮二十次,連續做幾個星期,就可得到良好的效果。 交媾時怎樣利用這些肌肉 起初是各自收縮,然後就聯合作用。當陰莖進入陰道內後,收縮外面的括約肌可以加強勃起,增進男人的性慾。同時,陰道口神經主梢的刺激也隨之增強,帶給女人更大的樂趣。這些肌肉收縮時也會將陰莖張大,加強整體的感受。收縮較深處的肛門提肌群可以交替地壓縮和放鬆陰莖,大大地增強了雙方的快感。 將這兩群肌肉聯合運\用,就可得到一些有趣的效果。如果男人的陰莖深入陰道後靜止不動,女人可以先收縮外邊的肌肉,然後收縮較深處的肌肉,來輕柔而有韻律地按摩陰莖--從根部到龜頭。經過練習後的女人應當還能夠反過來從龜頭按摩到根部,有時僅這樣做就可以引起男人的了。 另外一種方法是男人衝刺入陰道的深處,停留一會兒,讓女人收縮內部的肌肉,然後慢慢地抽出,停在陰道口,讓女人的括約肌包著龜頭收縮。這種聯合作用式樣繁多,最好還是讓男女親身去體驗,看哪種最適合自己。 男人是否也可以控制他們的性肌肉 不能像女人那般熟練,不過也還有施展的餘地。男人的球狀海棉肌在勃起時可壓縮陰莖的勃起組織,顯著地增大陰莖的直徑。這些肌肉只能收縮幾秒鐘,那只是暫時性的增大,但女人可以清楚而愉快地感覺到陰莖的大小是改變了。男人禁尿的動作也可使肌肉收縮,練習的方法也和女人的一樣。 男人的肛門提肌群收縮時,能將陰莖導引向前,暫時增加它的長度,這個動作能給女人很大的刺激,尤其當龜頭頂著子宮頸的時候。男人訓練這群肌肉的方法也和女人的訓練法相同。 如果男女雙方能適切地控制各自的肌肉,他們可以同時聯合做收縮的動作來增進彼此的樂趣。 還有什麼可以增加閨房樂趣的方法 一件大可開始做的事是取消所謂男人必須採取性主動的不成文法。雖然每個女人都知道從有人類以來女人是性的主動者,她們卻被迫裝成被追求者。在過去一百年中,女人在政治和職業上的地位大大改進了,現在應當是她們著手取得性平等的時候了。 一個女人要怎麼樣在性生活中採敢主動 她能做的範圍幾乎是無可限制的,進行的方法要看當時情況的需要而定。對某些男人來說,在燭光下吃頓飯就能挑起他們的情慾,別的男人卻需要較露骨的暗示,譬如在跳舞時輕輕地貼著身體等。在適當的情況下,任何一方輕抓對方的背部就很可能直接產生。這種方法對未動情的丈夫最適合,受夠了上司一天的氣後,妻子如果能溫柔地按摩他一下,讓他得到輕鬆和刺激,就可能造成一個恩愛之夜。 性的園地是要我們用想像力大膽地去開拓的。在一起淋浴也許可解除身體的疲勞,又可激起性慾,甚至在床上時,妻子應該讓她丈夫知道她的需要以及需要的程度,如果他知道自己是在滿足妻子的需求時,他會特別賣力。 那麼性的唯一要事就是如何去追尋歡樂了 倒不完全如此。理想的性行為應包括傳宗接代、表達雙方的深情,以及肉體上的最大歡樂。大多數人在一生能同時體驗這些的次數還不到一打。如果幸運\的話,他們能經常藉房中之樂來表達彼此的愛意。但最低限度應該能使男女雙方得到最大可能的樂趣。如果能得到這點,他們就可進而達成別的目的。 第五章春藥 我常聽人家提起春藥這個名詞,它是什麼 春藥aphrodisiac這個字是從希臘文aphrodite演變來的,aphrodite是希臘愛神的名字。春藥是指能增強性慾或性激奮的東西,通常,它是指像斑蟊spanishfly即俗稱的西班牙蒼蠅或其它的藥物而言。它的含義也可包括淫書、春宮電影或春宮表演,甚至性器官的整形手術等。 性器官的整形手術這種手術常見嗎 那要看你住在哪裡。例如在美國,有百分之五十以上的人動過這種手術,在某些地方的百分比還要高。在世界上某些地區,每個人都把這種手術視為當然的事,性器官不經整型的人甚至會不為社會所接受。事實上,目前這種手術有十幾種,目的是修整性器官,使每人都能得到更大的性樂趣。有許多手術是極盡光怪離奇之能事,最為人所知的手術是割除男人的包皮。 割包皮是怎麼一回事 包皮是長在陰莖末端,如帽子般蓋住整個龜頭的皮膚,形若老式的熄燭套。 割掉了後,龜頭就暴露在外面。 割包皮發源於耶穌誕生前很久。耶穌自己和他的十二門徒也曾同行割禮。在古埃及,這種手術是司空見慣的,在原始墨西哥居民間更為平常。今天如澳洲土著、巴西未開化的塔古那印第安人、阿比西尼亞的基督教徒等不同的種族都動這種手術,當然,現代的猶太人和回教徒更不例外。 在聖經裡,最早提到割禮的是在創世紀的十七章十一節:你們都應割去包皮的肉,作為我與你們之間的盟約的標記。在那時,動手術的工具是磨利的石塊,就如同在出埃及記第四章二十五節所載:漆頗辣zippoh拿了一塊銳利的石片,將他兒子的包皮割下,擲到他的腳下說:你真是我的血郎bloodyhband。 這種銳利的石片至今仍被大多數原始民族使用,比較進化的部族就用碎玻璃片。在猶太人中,割除包皮是由專業祭師手持行割禮時的特別鋼刀來施行,這種祭師叫墨赫爾ohel,他們唯一的任務是割除包皮。他替出生才八天、蠕動不安的嬰孩動手術,沒有幾個現代外科醫生願意這麼做。 現代醫学上的包皮割除術已經標準化而且幾乎自動化了,嬰孩被繫在通常用塑膠做的架子上,然後用一個塑膠做的鐘形物套在陰莖和包皮之間,用尼龍線繞圈紮緊鐘底的凹槽,壓縮包皮,接著醫生用外科手術刀繞著莖劃上一圈,手術就完成了。鐘形物仍套在陰莖上一、二天,嬰孩的尿則由鐘頂的開口處排泄出來。 除了宗教信仰外,這種手術的源由我們不得而知,包皮割過後對性方面有明顯的好處,不過當初行割禮的原因恐怕不是基於這點。 割除包皮後對性有什麼好處 割包皮可以多方面增加性的樂趣。第一、在包皮和龜頭間會聚積包皮垢,它帶著一股像乳酪一般難聞的味道。包皮垢的惡臭會使世界上最強烈的春藥失去作用。包皮割除後,包皮垢就無處聚積了。 第二、包皮的神經和龜頭的神經比起來簡直是微不足道。陰莖的頂端暴露出後,就可直接接觸到陰道,那感受自然要敏銳多了。在交媾時,包皮會從龜頭退縮,有時卻縮不回,這就不能有整體的接觸了。 第三、包皮垢是細菌滋生的溫床。龜頭感染後,很可能引起龜頭炎,一具通紅奇腫的陰莖會打消所有性的念頭。 最後一種最不常見,但最可怕的情形,是只有包皮未割除的人才會患的陰莖癌,醫治的辦法是把陰莖切掉。問題雖可以解決,這個險卻冒不得。 女人有沒有割包皮的例子 有,但不像男人那麼普遍。陰蒂是陰莖的縮版,也有迷你包皮。曾有一段時候,醫生們覺得女人的性問題主要是因附在陰蒂上的包皮而起。成千的婦女動手術割除包皮,較適當地說是迷你包皮。後來卻發現這樣做並沒有產生效果。 在進化的社會裡,男人割包皮是很尋常的事,相反,女人割除包皮卻只在原始的社會裡較為常見。這類事的原因通常是難了解的。有人解釋說,它象徵丈夫取去了妻子的一部份性能力,使她不致於受他人誘惑離家出走。有些部族做得更過火,他們舉行一種祭典,把女人的小陰唇、甚至整個陰蒂切除掉。這樣一來,性的感受無疑地要減低很多。現代的女人沒有幾個願意這樣任人宰割的。 那麼,大部份性器官的整型手術都是施之於男人了 並不完全如此。在性整型中,女人也佔了很大的比例,我們就拿丈夫結 hband\&039;sknot做個例子。大部份在醫院分娩的婦女都接受了一種叫女陰切開術episiotoy的手術,嬰兒的頭比陰道口大得多,這種手術是要防止脆嫩的陰道組織會因過度擴張而破裂。分娩以後,那位母親的陰道口就張得大大的,醫生馬上要動手縫合那切開的組織。整個過程大約需要五分鐘,如果醫生有性知識的話,他會多花一分鐘再動個小整型手術,他小心地計算縫針的大小和位置,不但把切開的傷處縫好,也處理了幾乎所有陰道鬆弛的部份這是因經年的和嬰兒頭部穿過的壓力所造成的。在六十秒鐘內就可把那最重要的空間恢復到她在處女時大小。縫合了後,醫生就打了一個特別牢固、絕對解不開的結,這就是所謂的丈夫結。 第二次分娩時,陰道是否還會擴張 當然。不過,只要醫生拿著縫針和縫線在場,丈夫或妻子都不會曉得有什麼區別,兩種性器官以後仍會配合得如同手套戴在手上般地貼切,有時甚至會更貼切。 陰道會隨著交媾和分娩的次數越張越大,後來時它就不能夠再緊裹住陰莖,那可憐的陰莖會在龐大的陰道裡顯得細小,不知所往地在它昔日的居室裡亂闖;陰莖也往往會在最不適當的時候--最緊要的關頭時掉了出來。 如果醫生不動這小手術會有什麼結果呢 好在幾年前,一個富同情心的外科醫生發明了一種合宜的治療方法。這種手術叫前後整型術anteriorandposteriorpsticrepair簡稱為aprepair。它簡單、有效,而且一下子解決了許多問題。基本上,它和丈夫結的手術一般,不過範圍增大了而已。就附近的組織而言,整個陰道已重新改造、加強,並且重新定位。 陰道太大還有法可治,如果太小怎麼辦呢 真正太小的陰道可以說是絕無僅有,通常的難題只是入口過小。癥結往往在於處女膜,那一小片守著愛情之門的組織有時是過份盡職,有時就算一個意志堅強的新郎在半夜滿頭大汗地苦幹也不管用--它就是不讓路。 第二天早上,淚流滿面的新娘和滿臉通紅的新郎就出現在醫生的診\所裡。在這種情形下,外科用的小刀比陰莖來得厲害,耀眼的小刀一閃,蓬門就大開了。 這就是所謂巧奪天工 不過,真正太小的陰道還是有的吧 極少。差不多總是夠大也許經人工擴張後,不然就是根本沒有。如今,即使是生來沒有陰道的女孩也有辦法醫療。這些不幸的年輕人有個罕見的畸型發展:她們在應是陰道的部份只有一個短而封閉著的陰囊,在比較嚴重的病例裡,甚至僅有一個陰窩。經過一種精巧的手術後,她們可以安裝人工陰道來,不過它有兩個缺點:很明顯地,懷孕是不可能的;而且人工陰道只適合已婚的婦女,因為要經常、強力地用它才能使它保持張開的狀態。 隆乳手術近來似乎很受人注意,那是怎麼樣的一種手術 根本並不是性器官,它們原是哺育嬰兒的器官。但它們在性生活裡佔了很重要的地位,值得我們列入性整型手術裡來討論。 最有名的整型是乳膠注射手術,這是使蟻丘變成高峰的最新技術之一。 從前的手術使用塑膠海棉和液體塑膠包等材料來隆乳,不幸的是這些材料遲早會被人體排斥掉,接受手術的女人就會可憐地落入一個比從前更糟糕的境遇。最新的隆乳術是用壓力將乳膠灌滿,經過一段時期後,乳膠就硬化。硬化是個重要的字眼,因為美容後的大而且堅硬如岩石,好看,但像水泥磚一樣的毫無彈性。另外使人不安的一點是:有些接受這種整型手術的人後來在注入乳膠部位長了癌。 女子如果太大怎麼辦呢 女子的不是太小就是太大,有相當多的女人因太大而感到煩惱。現在甚至對這些天賦過度的美人也有矯正的辦法。手術有點可怕,但效果還算過得去。先把乳頭割下來,放在鹽水溶液內,然後把的脂肪組織和某些皮膚割掉一大塊,再把乳頭從溶液中拿出來,重新接上,按部就班地縫合。如果手術做得仔細,只有下的一條細疤痕會洩漏秘密,但即使她是位上空女侍,你也很難看出這點。 在男人身上可不可以動類似的手術 只有一處例外。我們沒有辦法增添或減損男人的自然天賦,不管陰莖大小如何,幾乎都能夠發揮它們的功能,而且沒有什麼方法可以加長或縮短它,所以根本上不會有什麼變動。唯一的例外是睪丸,睪丸和沒有直接的關係,它們卻有強大的象徵作用和心理作用。失去睪丸的人固然可以注射荷爾蒙來完全代替睪丸激素,但如果陰囊在空氣中拍動的話,雙方就是再熱情不過也會有點異樣的感覺。 陰囊內空空如也的原因有兩種。有時生出來後睪丸還留在腹腔內,甚至外科手術也沒法把它們弄下來;有時它們就像小孩子玩的搖搖一般,在腹腔和陰囊間滾來滾去和滑上滑下。比較不幸的病例是睪丸因意外事件或長了惡性瘤被割掉而一去不回。 即使這樣,我們也有解決的辦法。安放兩顆用塑膠或鉬做的蛋型人造睪丸在陰囊內,這種聰明的方法不會被人識破。 那些真正的春藥又是怎麼回事譬如斑蟊是什麼它的作用如何 說來奇怪,斑蟊就是斑蟊做成的。事實上,它是從一種產於法國南部和西班牙的紅色、發亮的小甲蟲提煉出來的,把這些昆蟲的身體曬乾、輾成粉,再加化学處理後,就可提煉出一種叫斑蟊素cantharid的藥物。由於這種甲蟲產於西班牙,也有人稱之為西班牙蒼蠅,一般人都相信好戲就可用它來開場了。 依據傳聞,你只要偷偷地把它滴幾滴到你的女朋友的飲料內,不管她以前對你如何冷淡,她喝過後馬上會變成一個色情狂,要求你澆熄她那燎原的慾火。 有這麼一個故事:有個人讓他的女朋友喝了含斑蟊素的飲料後,就把車子開到一條暗巷裡,結果那個女郎春情大發,主動地與她的男朋友一連交合了四次。 當他筋疲力盡後,她就用換檔桿和儀板上的把手自瀆,這真是個動人的故事。 不過,比較可能發生的卻是下列情形:喝了春藥十分鐘後,那女子會全身痙孿\昏倒--她被送到醫院去,那風流種子被送到監牢去。如果她被救活了機會是百分之五十,那麻煩不算大;如果她死了,他就犯了間接殺人罪。 如果它是那麼危險,當初怎麼有人想到用它 對家畜來說,斑蟊真是一種很好的春藥。問題就在這裡:能在人體中發生作用的藥量差不多就是能致人死命的藥量。如果你是十八歲的女子,五呎二吋高,一百一十磅重,只要多喝了一滴,你就完了。但如果你是一條一千五百磅重的母牛,多喝一、二滴也沒有什麼大關係。當然,下的賭注也不同。如果今晚你的女朋友不肯就範,明晚你可找個心甘情願的女子;如果你花一萬美元買來配種的家畜想保持貞操,你不妨冒點險。 好了,那麼它怎樣在動物身上發生作用呢 斑蟊素這種藥物有很強大的刺激性,吞服以後,它就取道膀胱並且隨尿液排出,當它流過時,使得膀胱和尿道產生一種如焚如燒的感覺,由於反射作用而刺激了性器官。女子服後,陰蒂勃起、陰唇充血、陰道刺痛;男人服後,起了龐大而痛苦的勃起。服了這種藥品的動物主要是要解除強烈的苦楚才行交媾,親眼看過這情景的人絕對不會想去親自體會。 斑蟊對人類有一種重要的用途,把它極度的稀釋後,它可以做為芥泥的代用品。 那麼,f2是否也能收到同樣的效果 f2並不會刺激膀胱和尿道,但它卻會抑制神經中樞。而且它不是由昆蟲身上提煉出來,主要成份為苯二氮泮類fnitrazepa的合成藥物。把它列入為春藥是不恰當的,服後不單不會令人性興奮,反而會引起嗜睡、注意力無法集中、神智恍惚及昏迷現象,並造成反射能力下降、運\動失調、頭痛、噁心、焦躁不安、性能力降低、思想及記憶發生問題、精神紊亂、抑鬱等情況。 既然如此,為什麼會被人稱為強姦藥丸 f2實際上是種強力安眠藥,能迅速誘導睡眠,一般製成藥片劑型,有的在錠劑上打印f2字樣及十字圖案,所以又俗稱十字架。由於一些不法青少年利用它偷偷放進無知少女的飲品中,趁她服後注意力無法集中、精神紊亂、思想及記憶發生問題而無法反抗時強行,故此贏得了強姦藥丸的稱號。幸運\的話,你會和一個神智不清的女子進行一場,但大多數的結局是:下藥的人會被逮到警察局去。 據調查,在時下青少年中被濫用的程度僅次於海洛因、安非他明,在校園、派對及pub等場所受到廣泛使用,佔青少年濫用藥物之第三位,許多國家都將之列入毒品管制範圍。 如果你認為以幾年的籠\牢生涯換來一夜春風相當值得,那還要冒上吞服後因中樞神經極度抑制而產生呼吸困難、血壓驟降、脈搏減緩、意識不清及肝腎受損終至昏迷而死的風險。 有些食物例如蠔是否真的可以剌激性慾 沒那麼簡單。自古以來,人類為了追求更美好的以及更頻繁的快感,曾嚐試了幾百種食物和混合食物,其中有些食物的形狀是和性器官相似,所以才被人嚐試。例如蠔、蛤、蛋和洋蔥狀似睪丸;芹菜、香腸和蘆筍形若陰莖,這種理論明顯地是同類相生的一套。它們可能有效,但不一定符合我們的期望。如果你單吃芹菜,我們可以想像你的陰莖會和芹菜莖一般:軟軟濕濕的。 別的食物有比較顯著的效果。帶你的女朋友到一家高級的餐廳吃一塊可口的牛排可以挑動她的芳心,成全你們兩人的好事;不過,這不是牛排的功勞,而是情調使然。 難道各種食物中沒有一種能發生作用 有一種相當管用。在維多利亞時代,有人勸那些所謂不夠格的人去嚐嚐草原之蠔,這是公牛睪丸的美稱。它含了相當份量的男性荷爾蒙,如果趁新鮮時生吃,可能產生一些效果,不過在那個時候,顯然很少男人那麼求之若渴。即使吃了,也並非絕對有效,大部份的荷爾蒙都會為胃液破壞掉。 那些東方的秘方,如犀角粉之類是否管用 那也是基於同類相生的道理想出來的。你可以想像一個服犀角粉的人做著白日夢:如果我的陰莖能像犀牛角一般就好了顯而易見地,他如注視犀牛的後部,就會明白那動物所賴以行事的並不是它的角。奇怪的是,相信這一套的人很多,犀牛角供不應求,以致市上所賣的犀角粉多半是用野豬牙或豬骨所磨成的粉末。 中國的秘方中倒有一種有點苗頭,它就是人參。許多服用過依特殊方法調配而成的人參的人都說它有效。 真的有效嗎 如把它看成春藥,就會有問題。心理對性機能有莫大的影響力,往往當一個人認為某種秘方有效時,它真的就會發生效用,人參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按照中國人的說法,整個根部像嬰孩形狀的人參效力最大,不用說,這又是同類相生那一套。要看它是否確實有效的唯一辦法就是去試試看,普通人參一磅售價約美金一百五十元,只有打破沙鍋問到底的学生或解決不了性問題的人才會去探究一番。 育亨賓yohibe這種藥品有沒有用 這又是一種被過度渲染的秘方。它是從非洲的一種育亨樹yohibetree的內層樹皮輾粉製成的,曾被人無數次地當春藥來服用,卻從沒有顯出什麼效力。 另外一種十九世紀的藥物倒有點刺激性慾的效力。它有個怪名叫番木鼇 huxvoica,俗名叫馬錢子鹼strychre。 那不是老鼠藥嗎 正是。動物只要服下小量的這種藥物,就會因對外界的刺激過份敏感而死。 有人吃了它後,聽了關門聲就全身痙攣不止,一再地受盡痙孿\的苦楚後,往往一條命也就差不多了。如用極微的藥量,它也許能增加對性刺激的反應,多吃了那麼一點,殯儀館就可多一筆生意了。 這又是像斑蟊一樣的老問題。尋藥固然是無可厚非,因此而遭橫死卻大可不必。 但最近大行其道的偉哥不是令許多人重振雄風嗎 的確,自從美國食品暨藥物管理局於1998年3月27日正式公告,fda核准通過第一個治療男性性功能障礙的口服藥品偉哥又名威而剛 後,這種藍色小藥丸便大行其道,讓有錢有勢、青春不再的半百老翁重拾生機,左擁右抱大呼過癮。 雖然,很多以前患有陽萎引致陰莖不能成功勃起,多年未嚐樂趣的男士服用了之後,性功能障礙症狀有6472可獲得改善,但這個由輝瑞大藥廠pfizerc。研發製造,售價約為一顆七美元的藥丸只是一種治療藥物,只適用於確實有性功能障礙的病患服用。也就是說,它既不是春藥、也不是壯陽藥,正常男性吃了一點用處也沒有。 難道它真的對毫無幫助嗎 對有陰莖勃起困難的人來說,它確是仙丹靈藥。可惜的是這種稱為viagrasildenalicitrate的東西並不能無緣無故使陰莖挺立,必須是在服用者有性慾時,藥效才會發揮。viagra的作用機轉是保持cgp在陰莖的濃度,加強no一氧化氮鬆弛肌肉的作用。no是一種促使平滑肌鬆弛的化学物質,平滑肌一旦鬆弛,血液就會流入陰莖,陰莖才會因為充滿血液而直挺。 這一連串藥用反應須時約30分鐘,因此必須在準備開始之前一小時就要服用,而且藥力一經發作,數小時後才能完全消散。曾有過許多這樣的例子:當服用者大展雄風地順利完成了整個過程,並且射了精,陰莖卻不會像往常那樣軟下來,用盡千方百計仍是地勢不低頭,甚至能持續三小時依然金槍不倒,勃起的願望是達到了,現在問題是怎樣令它軟下來。 有沒有辦法解決這個過猶不及的尷尬問題 用藥物控制陰莖勃起的試驗其實由許多年前已在進行了,57歲的英國醫師gilesbrdley在1982年就開始實驗將降血壓藥物注射到陰莖上,並可以讓其挺立數小時。為了證明性無能是可以治療的,他於1983年在美國賭城拉斯維加斯的醫学會中,當眾脫掉褲子親自展示陰莖注射藥物治療性功能障礙的功效,而結果也真的讓全世界大吃一驚。 1985年,紐約大学教授adrianzniotti也利用降血壓藥物混合注射治療法達到同樣的效用,同時也減低了陰莖挺立過久的副作用。 除了陰莖勃起過久外,還有沒有其它副作用 任何事物都有其利就有其弊,偉哥除了陰莖直立過久的副作用外,還會產生頭痛、臉部潮紅,胃不舒服的反應;有些人會有嚴重的色盲副作用3色盲副作用機率,分不清藍色和綠色。單在1998年三月到六月間,全球便共有123起因服用了偉哥副作用導致的死亡事件,其中69宗發生在美國當地。fda調查發現,74副作用死亡病例正是心臟疾病患者,因此患有心臟病、高血壓、中風記錄的人絕對不可服用偉哥,以免喜極生悲。 內服既有副作用的危險,那有沒有外塗的同類藥物 2001年年初,美國研製出俗稱比高的全球第一隻治療男性性功能障礙的外用乳膏比法爾befar正式上市。比法爾和偉哥的功效差不多,但它解決了偉哥必須內服、心臟有疾病的患者忌用,且服藥後要一個小時才有效的缺點,比法爾只需在準備前10分鐘塗用即可。 遺憾的是,比法爾與偉哥一樣,功效只是幫助有勃起性功能障礙的人完成陰莖充血的心願而已,並不會增強的興奮情度,因此只能算是一種治療藥物,若有人把它當春藥使用,他一定大失所望。 難道沒有一樣東西管用 據官方的說法,世上顯然沒有春藥這種物品存在。他們所說的幾乎沒有錯,但不完全正確。顯而易見,那些大多數是自封的衛道之士們覺得,如果一般人得到了一種有效的春藥,他們會使我們高雅的社會變成人慾橫流,或者他們恐怕那些天真無知的人會遭到色徒的勾引。 在我們今天的社會裡,有三種有效的春藥,它們都是管制品。還有一個很差的代用品也許可列為第四種。可想而知的是,它的售價低廉,合法而廣泛地被服用,那就是酒。 儘管大家苦口婆心地說酒精是一種危險而令人意氣消沉的東西,它只有鎮靜的功能,對於性而言,酒也只有這種功用。恐懼是情慾的大敵,如果你的情婦的多疑善妒的丈夫在外頭敲著大門,你就是想偷情,性器官也不會聽你指揮。酒精可以消除你的所有恐懼,包括十幾種你對性所感到的焦慮,三杯馬丁尼下肚後,男人也許會說:沒什麼好擔心的。女人也就相信他的話了。 酒精也可作為性的滑潤劑,它使得一切閃出了迷人的光輝。你如表現得差一點,誰管它誰又能記得酒的真正缺點是它事實上妨礙了充份的性感受,雙方的協調及性的樂趣,這也許就是酒是合法的理由。 真正的一種春藥是男子性荷爾蒙--睪丸激素。它作用於全身,可以引起強大而幾乎不可抗拒的性慾。它對男人和女人同樣有效,發作得慢,但是效果卻深鉅而且持久。 男子性荷爾蒙有個缺點,它使男人的睪丸萎縮,這可不是一件小事。它又會使女人變得男性化,陰蒂變大、臉毛長出、聲音轉低沉、還有其它的一些討厭的變化也會跟著來。如果胡亂服用這種性荷爾蒙,無論男女都可能患肝臟病。除了領有執照的醫生外,任何人用它都是非法的。它是應當受嚴格管制的藥品,它的危險性雖沒有斑蟊或馬錢子那般急速,卻可以引起許多最糟糕的毛病。 其它兩種是什麼 那兩種都是迷幻藥。第一種是大麻菸。它最強、也最受人忽略的效果之一,是激發性慾。很多服用過的人都說它能夠加強性的幻覺,提高性慾,增進性的感受。 大麻菸不是麻醉藥嗎 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美國聯邦法律把它列為麻醉藥,就科学的觀點來說,這是不正確的。藥劑專家並不認為它會使人上癮,它是屬於習慣性藥物 habituatgdrugs的一種。這就是說,它並不會使我們的身體非靠它不可,而只是使我們養成服用它的習慣。這就夠成為一個大問題了。嘗試過戒煙的人都明白這個道理,這就是大多數藥学家把菸草列為習慣性藥物的理由。 儘管關於大麻菸的爭論紛紛,有兩點卻很清楚:第一、它可以刺激性慾,而且效力宏大。第二、它是一種非法的藥品。如想創造床上紀錄,而被關進牢去是不值得的。 最後一種春藥是什麼 最後一種春藥是最強的一種--l。s。d。註。l。s。d。會對心理發生無數的作用,它的大部份內情我們還不甚清楚,服用過它的人都能清楚地說出其中一種作用:它能激起爆炸性的性慾。 雜誌裡的故事往往貶損一些服用l。s。d。的壞人,不過故事裡總沒有提到那些人服用它的真正原因,有時我們可從他們衛道的論調裡看出端倪來。故事裡面的人物說:我的感覺就像我擁有了世界上所有的女人。你想他所謂的擁有 是什麼意思經常服用l。s。d。的嬉皮士滿口是愛,他們說:做愛,不要作戰。他們所謂的愛並不是指感情上的愛。 目前買、賣甚至私藏這兩種藥品都是違法的事。它們可能造成傷害,尤其是亂用的話。現在可以在黑市買到的製品服後都可能發生危險,因為那些大都是粗製濫造的產品。 為什麼要禁止服用它們 因有道德上的禁忌,我們幾乎不可能對這兩種藥物做真誠\的科学上的研究。 如果能仔細探討這兩種藥物,它們一定可能帶給我們好處。 令人啼笑皆非的是,我們准許服用甚至鼓勵服用的藥物酒,卻是社會上的一種強大的破壞力量。 註:l。s。d。是lysergiraciddiethyide的俗稱,它的分子式是:c15h15n2nc2h52。<dd> (三届)第五夜 你想知道而不敢问的性知识(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三届第五夜你想知道而不敢问的性知识610 扫校:林彤 第六章陽萎 何謂陽萎 陽萎就是陰莖不聽指揮。雖然人體保持了一個複雜得令人難以相信的交媾控制系統,陰莖可能偶爾沒法適時依指揮行事。圓滿的須靠各個過程精確而順利地進行,陰莖一不靈光,整件事就垮了。沒有一件事比陰莖欲振無力更令人掃興的。 陽萎到底是怎麼一種現象 陽萎有幾種不同的類型,但都有一個共通之處:不能。 性機能缺陷中最令人氣餒的是完全陽萎。在那種狀態下,陰莖乾掛在兩腿之間,絲毫不起作用,無論怎麼樣刺激它,都無法使它勃起,而且越試越糟糕。是不可能了--那就像用一根濕麵條去打開門鎖。只有親身受過這種苦惱的人才能適切地描述這類的陽萎,傑利就是個例子。他今年四十一歲,結過三次婚,他對自己的性無能感到極度的絕望: 醫生,那真夠我受的,結了三次婚,離了兩次婚,把我整慘了,但從來沒有像這次這麼糟糕。我就是不行你知道,就舉昨夜的事做個例子來說。我的太太阿玲,在睡前打扮得漂漂亮亮,穿著一件黑色的透明睡袍,而且噴了香水,她甚至還暍了幾杯酒把情緒培養起來。她的興緻確實高得很,任何人都會願意犧牲右臂去和她同享一夜之歡。 我自己又何嘗不願如果我還算得上是個男人。我讓她撫弄那玩意兒,我將它往她的身上摩擦,我試盡了各種方法,只差沒有把它漆成綠色。它卻似乎越變越小,我想最後它會整個地不見了。 陰莖真的會消失掉嗎 當然不會。不過,有些被無情的陽萎折磨得近乎發狂的人就會開始興起這種想法。某些民族把它叫做縮陽,陽萎的人深怕自己的陰莖會縮進體內,他怕那話兒會一去不返,在恐懼的壓迫下,他只好採取一些非常的手段來約束他那流浪的器官。他和家人日夜二十四小時不斷地監視著他的陰莖,而且他經常用小釘子或整串的針刺著他的陽具。陽具是被一條牢固的繩索繫在床杆上,他睡眠時,他最可靠的家人就執著繩索的另一端,當陰莖好像要往上縮進體內時就用力地扯它。陽萎的人真的相信有縮陽這麼回事。 事實上,陰莖當然不會消失於腹腔內的廣大空間,但是這種迷信深植在某些民族間。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所謂完全陽萎只是一個不幸的人的情緒跟他自己的身體所開的一個殘忍的玩笑,那個可憐蟲自己卻不瞭解罷了。讓我們聽完傑利的故事: 兩個禮拜以來,我們一直不停地做同樣的努力。我們每晚都從頭開始,每一次我都是還沒唱戲就下了台。如果我的內人嚐不到一點甜頭,我就要離第三次婚。 即使阿玲嚐到一點甜頭,結果還可能會離婚。很多陷於這種情況的妻子會紅杏出牆,當丈夫發現了姦情後,他往往要求離婚--主要是避免自己面對困境。他不打破這僵局,他的妻子也許會主動提出要求。當離婚原告的申訴是精神虐待時,它所指的精神可能就是沒法使陰莖活動的精神。這種性折磨對氣餒的男人和失望的女人是同樣的殘忍。 完全陽萎是否很普遍 就某種意義上而言,可以說是每個人總有不行的時候。由於男子性器官的構造,射精之後,勃起通常就會消失在某些情況下勃起可再持續三到五分鐘,不過這並不常見。在某一段時間內,勃起不可能產生,第二次的也就無從進行。這是暫時的完全陽萎,即使這段短暫的經歷,也有些令人困擾。如果在十五或二十分鐘內勃起能力沒有恢復,不安的感覺就會來了。 事實上,這種強迫休息可以避免性機構操勞過度;它的作用和保險絲或斷路器circuitbreaker一樣,當控制的神經通路因而超過熱度時,保險絲就燒掉了,暫時切斷了通往陰莖的電路。等到一切冷卻下來之後,電力恢復,另一枚生殖火箭就可準備發射。一般的暫停時間大約要三十分鐘,從二十分鐘到一個小時都可算是正常。 有些人是否能在更短的時間內連續得到 大家都聽過有些性能力特強的男人能在一小時內得到五、六次,這可能發生於下述三種情況中: 在長時間--譬如說二、三個月都沒有後,性反射作用的休止期可能縮短,在射精之後,陰莖可以在五分鐘內再度勃起。這是一種比較特殊的情況,而且經過一、二次交合後,恢復期的時間就會漸漸加長了。 在性刺激異常強烈的情況下,有些人也可能在一小時內數次勃起和射精。許多男人與伴侶初試雲雨情,或與挑逗力特別強的女人交媾時,都可增大他們的射精能力。當性刺激和新滋味消退時,超常的性能力也必然會跟著減退。 談到這種男人的驚人精力,另有一種較常被人引用的說明。 那是什麼 很多男人對他們的性器官要求過甚。這些脆弱的組織是由許多協調得很精妙的機械作用控制,它的功能是重質而不重量。並不是一種體育競賽,但是男人在生活裡的其它各事中都是彼此激烈競爭,他們很難在性方面聽其自然。性超人在電視裡暗示性地、電影裡明白地和小說裡清清楚楚地幌動,人們看多了這類東西後,就會開始認為不能夠每十分鐘達到一次的人,性機能就大有問題。他們自己所保持的紀錄雖然實際上已可能超過一般人,如和那些虛構的人物相比就會黯然失色,於是他們就開始有不安的感覺,並像所有處於這種情況的人一樣說起謊話來。這些謊話不但沒解決他們的問題,反而弄得更糟糕。 怎麼會呢 舉個例說,查理每星期行兩次房事,每次射精一次。不幸的是他所讀的書裡盡是描述一些性超人的雄風,和他們比起來,他的表現就顯得可悲的差勁了。他不瞭解自己的性能力並不比同年齡的人差,每星期在鄉村俱樂部的更衣室裡,當大家談到那檔事時,他就會說:在我一生中,沒有一晚我不是捲土重來,打個第二回合的。 他的高爾夫球伴麥克,每星期只能得到一次,麥克聽了就吹了個更大的牛皮:每隔三天,我就可以幹個通宵達旦。 查理知道自己撒謊,心裡想麥克也是信口開河,但是他又不能確知實情,他對自己的性能力越來越沒信心了,謊言卻越撒越大。當他的信心缺少到真正開始影響到他的性能力時,他的問題便又加深了一層。然後,當別人開始吹牛時,他就悶聲不響。 信心對性能力有這麼大的影響力嗎 男子性行為比人類所做的任何其它競賽更需要信心,規則是:如果你認為你做得到,你也許就做得到。勃起是件脆弱的東西,一聲突然而起的鬧鐘,一句刺耳的話,甚至一副拒人千里的神情都能摧毀它。完全陽萎的真正癥結之一是惡性循環。 假設有這麼一個男人,他由於某種不甚重要的原因疲倦、操心工作,或生了病,在一個特殊的場合裡無法勃起。如果他的妻子或女友挪揄他,或說他不如別的男人,惡性循環就開始了,第二次再相遇時,他就會有問題。他已經不行一次了,如果再不行該怎麼辦呢這麼一擔心就能使他的陰莖不能有所表現,而證實了他心裡最糟糕的恐懼。 他的性器官已經罷工兩次,明晚很可能又會再罷一次,於是他的體內便建立起了一個新的條件反射nditionedreflex--當他接近一個裸體的女人時,他的陽具就要下半旗。這是很洩氣的事,西蒙不幸碰上了: 怎樣循環法 雖然事隔多年,我還清楚地記得那第一次就好像昨天才發生的一般。 西蒙坐在醫生面前時,不喝水就吞下一顆藥丸:從我不能人道以後,我就緊張兮兮的,做什麼事之前都要吃藥丸。我但願有個什麼鳥藥丸能夠使我恢復原狀,你當然懂得我的意思。他腋下流的汗把襯衫都濕透了。 都是我自己不好。有一晚,我跟那個妞兒到外頭玩,然後把她帶到我住的地方。她是個高級應召女郎,一次二百美元,我真是花了冤枉錢。我們上床後,兩個人都有點興奮,她把我的那話兒握在手裡說道:你的就只有這麼大我好像被針刺到了一般,那話兒整個軟了下來。 西蒙的上額滿是汗珠,他用手擦了一下額頭:然後,她恐怕她會保不住我這麼一個客戶,她盡她所能來誘引我那話兒,把它擱在所有她能想到的地方,她想到了不少地方。儘管她使出了混身解數,我的胯下仍然是軟綿綿的一條,她把我的陰莖給廢了西蒙滿臉通紅,又吞下了一顆藥丸。 從那次以後,我就一直忐忑不安,每次露出傢伙時,我就怕人家說它小。 有時候,那些女娃兒不說話,我敢確定她們腦袋裡想的是什麼。我試得越賣力,事情弄得越糟糕。 你都沒有勃起過嗎醫生問道。 西蒙露出牙齒苦笑:怎麼沒有每天晚上,我獨自一人時,我有好幾次勃起;每天晚上,我都可以自己搞。不過,我在十四歲時就設法戒掉這一套了。 這是完全陽萎中最令人羞愧而氣餒的情形。百分之九十五的時間當用不著它時陰莖根本不發生什麼問題,它幾乎像是被陰道嚇呆了。這也不無道理,恐懼和性能力是不能並存的。 還有沒有別種陽萎 另一種陽萎是銀樣蠟槍頭。它的情形大約如此:陰莖勃起毫無問題,它迅速而堅挺,迫不及待地衝入了陰道,但一接觸就馬上射精就男人而言,上床十秒鐘內就可得到快感,女人卻仍是一無所得。男人的道歉代替不了女人期待的。 這種情況有沒有一個名稱 它的学名叫早洩。早到什麼時候那是因人而異,結果都一樣地令人洩氣。 有時甚至在衣服還沒脫下來就已經洩了內褲濕了一片,感情也受了傷。 有時,在開始衝刺前一切都很順利,隨著往前衝這麼一個動作,便什麼都完了。情形固然各不相同,有一共同點是:在沒有能滿足女人之前就射了精。 早洩是否真的不正常 大多數的女人都認為如此。當女人被刺激到性亢奮的高峰後,她們得到的報酬卻是灑在陰戶上的一陣溫熱、黏膩的精子雨。有些男人替他們的問題辯解說:射精的速度與性能力成正比,他們說:我的性活力太強了 如果他們的競賽是要爭時間,他們的話也許是對的。但是,在中,陰莖要和陰道並駕齊驅,如果這兩種性器官以微秒之差併肩跑到終點,這場比賽就有兩人獲勝;如果男人在女人第一圈都沒有跑完時就跑到終點,他們兩人就都算敗陣了。 這是金賽博士dr。ksey,生物学家在他調查人類的性行為時所用的邏輯。他注意到他的人員所訪問的男人中大部份都患早洩,他比較了男人和動物的性能力後下個結論說:既然動物很快地射精,男人也不妨如此。他甚至把射精的速度和男人的丈夫氣慨相提並論。 金賽忽略了幾樣事情,舉個例說,雄狗一下子就得到了,但是牠會跟著汽車後面跑,對路燈柱撒尿,喝路邊小水坑裡的水,而且只有十四年的壽命。如果人類在性機能方面像狗是正常的事,我們在其它方面為什麼不也向狗看齊 雄性動物不是都很快射精螞如果動物這樣是正常,人不也是正常嗎 金賽忘了提的另外一點是:在整個過程中,雄狗的陰莖都陷在雌狗的陰道內,不管牠射精多快,雄狗在牠的伴侶未滿足前是不會走開的,除非牠不要牠的陰莖了。人獸之間的另一區別是:在類似人類的動物裡,雌性陰蒂所處的位置使它能跟陰莖做直接而有力的接觸,雄性動物只要有微小的刺激就能保證使對方得到快感。 唯一喜歡男人早洩的女人是妓女。如果在一天晚上,她幸運\地碰上了十來個一觸即發的男人,她在九點半就可以回家躺在自己的床上睡大覺了。 這種狀況對身受其害的男人有什麼影響 誠\實的男人能夠看穿自己的藉口是一種煙幕,他對自己的速度不會感到很高興。雷克今年二十七歲,在電影裡扮小角色,他有時也在閨房裡演個小角色。 我以前自以為是是荷里活最優良的種馬,我隨時都可以跟任何妞兒樂上一陣。當我撐得住時,我棒得很。唯一的問題是我撐不久,我和妞兒上床後就勢如破竹,不過三十秒鐘我就下台了。 雷克搖了搖他的滿頭鬈髮:我甚至以為這是她們不好,我往往和她們吵起來,然後告訴自己以後再也別和她們見面。實際上是我不敢冒險讓她們發現我是多麼不中用,差不多在六個月來,我每星期都另找一個女朋友。但紙包不住火,話傳開來了說:雷克這小子打不了一個回合。 一個月前,發生了真正使我面對現實的事。我在拍外景時遇到了一個新女娃兒,她是我的第一個真正喜歡的女子,也真是個迷人的甜姐兒。交往了一個星期左右,我帶她到我住的汽車旅舍,我們在猶他州拍片。幾杯酒下肚後,我們就寬衣解帶上床。她擺好了姿勢,我從沒有看過興奮到那種程度的女孩子,她手握住我的陰莖,想引導它進去,但是她手一碰,我就射了出來這真是令人無地自容她一言不發,起身飛快地穿好衣服就走了出去,我沒有再遇見她。第二天,我領了片酬就回到了洛杉磯。當天下午,我去找心理分析醫生,老老實實地把我的問題一古腦地抖了出來。 除了早洩外,有沒有其它形式的陽萎 有。在完全陽萎和早洩之間另有一種陽萎,名叫陽萎putoryipotence。這種陽萎令人特別不快,因為一切好像都進行得很順利,突然之間出了毛病。情形約如下述:勃起正常、插入毫無因難,甚至連衝刺也開始得很美妙。 忽然,陰莖整個軟了下來。那可憐蟲只有兩條路好走:羞愧地抽出陰莖,鳴金收兵;或者等上幾秒鐘讓陰莖自己溜出來。選哪一條路都是一樣地令人難堪,用一根軟綿綿的陰莖繼續是不可能的事。 像其它形式的陽萎一般,這種病症沒有傳染性。男人不行了,而女人仍然是性慾高亢,這使她和男人都很難過。陰莖一旦這麼樣地退了出來,它就要躺上一段時間,運\氣好的話,在大約一小時內可能再次勃起。 幸好陽萎是第二稀少的性無能現象。這問題不容易處理,因為很少人能認清它的真相。有人怪當時身體疲倦或體力不濟,希望下次有較好的表現。有時他是表現得出來了,有時卻是根本不行了。 最罕見的陽萎是怎麼一種情形 這種陽萎的人表面上看起來好像是精力超人,其實他是一個可憐蟲。他的妻子也是一個受害者,她最能道出其中內情: 在結婚後的頭兩年內,我一直以為自己有什麼毛病,我就是沒辦法滿足茄克。使我不解的是他往往挺著堅硬的陰莖一再地要求交歡,而且一來就是好幾個鐘頭,我的來了一次又一次,可能再來兩次後他還是埋頭苦幹。不過,那時往往已經是清晨三點鐘,我也已累得要死了。當他最後把陰莖抽出來,它還是同進去時一般地堅挺。 到了早上,他又再來,情形仍舊是一樣。幸好上班的時間到了,他不得不起來。週末簡直要我的命,他會要求一連好幾小時不斷的,而且一次過了還要再來一次。最後我要他去看心理分析醫生,經過幾個星期的治療後,我們就得到了正常的性生活。老實說,如果照他以前那個樣子下去,我是再也忍受不多久了,他幾乎把我折騰得筋疲力竭。 這個戲劇性的病症有個同樣戲劇性的病名叫心理性缺精症psychogenicasperiaiopa,也有人叫它做射精困難症。它的病狀就如同上面那位婦人所敘述的一般,除了不能射精外,男人的性功能絲毫沒有毛病。他不但不能射精,也不能得到,這和女人的性冷感相同。陰莖保持堅挺,衝刺的快感也沒有失去只是一小時過後就開始感到微痛,但就是不來。患心理性缺精症的人和完全陽萎的人症狀雖然不一,卻是同病相憐,兩者都不能完成性行為。 心理性缺精症較好醫治。在心理分析專家的幫助下,正常的性功能可以很快地恢復。治療其它類型的陽萎可就要多費許多時間。 男人的正常性功能的標準如何 就像人類的任何其它行為一般,性功能並無絕對的標準。不過,我們可以定個範圍來決定正常男子的性能力。第一、他必須能夠在合理的情況下得到。 這是說,他的伴侶是一個有同情心和性吸引力的女人,而且有適量的性刺激。第二、他要有能力把陰莖送入陰道,保持堅挺,而不即刻射精。第三、他要能延續的過程,使一個比較上正常的女人也達到。 第三項標準最不一致,也最難拿它來測驗性能力。如果男人在插入之前已經充份地刺激了女人的性器官,她可能很快就達到;如果只稍微或根本沒有愛撫陰蒂或陰唇就開始,女人可能要費相當長的時間才能得到。度量男人性能力的一個合理尺度是看他能不能延續五分鐘到十分鐘。在這段時間內,一個性能力正常的男人可做五十到一百次的衝刺。 在一定時間內次數的多寡常受許多外在因素的影響,我們很難訂下一個正當的標準,一星期內多於一次或一天內少於兩次的,也許都可說是在正常的範圍內。 過後的恢復時間視性刺激的強弱、的頻數和年齡而定。一個不到四十歲、六星期來都沒有行過房事的男人在他的妻子或女友的強烈刺激下,可以在射精後五分鐘內再勃起。反過來說,一個夜夜的男人就要三十分鐘或更長的時間才能再勃起。 這和男人的另一不安全感有關。一般的男人能夠不費力地在一回合裡射一次精,女人卻能在同樣一段時間內和一團的男人交歡有些妓女就是這樣。每一個男人都知道自己受天賦的體能所限,不過總是禁不住要來個第二或第三回合。 食、色之間有很多相似之處。講到吃的,第一道菜最可口,第一口最美味。草莓脆餅固然好吃,吃到第三次時總不如吃第一口時香甜。一個晚上的第三次交合除了可在記錄本上添上一筆外,是不會帶給男女雙方多大樂趣的。 一個男人在過後,需多久時間才能再 世上每個男人的性能力總不免偶爾發生問題。患長期陽萎的人的數目很難估計,因為男人不會在報上登廣告宣佈這類事情。如果我們把早洩也包括進去,大約有百分之五十以上的美國人是長期陽萎患者。 如何治療早洩 像治療其它形式的陽萎一樣,你花錢選個方法。早洩對於男女雙方的魚水之歡是個莫大的阻礙,人們幾乎嘗試過每一種治療的方法包括一些顯然亳不見效的方法。最原始的辦法是一再地交合,直到性神經的反射作用疲憊,這樣就可以延遲射精的時間,這是種令人興味索然的方法。 有時男人在等待第二次勃起的三十分鐘內,女人感到無聊,只好到街角去買點報紙或什麼東西來打發時間。有些男人甚至在前先一番,以至他的表面上的第一次實際上已經是當晚的第二次了。採取這種辦法的人可能把變成了主要的事,倒成為低潮了。有一個男人說:當我自己解決了後,我還要女人幹什麼 有些人在時,想些別的事情來設法延緩,這是一些所謂婚姻問題專家們所介紹的技巧。其實他們不應如此無知。 一個試過這種方法的人道出其中內情: 我才二十四歲,卻感到自己老得像個七十四歲的人。不管我怎麼嘗試,我總是一觸即洩,我找不到一個願意和我約會第二次的女友。因此,我就找上這位婚姻顧問,他告訴我,只要控制自己就行了。我犯不著花大塊大洋去聽他這一套,我找他是要他替我想個辦法。然後他建議我一旦進入陰道後,應想我的職業而不要有任何綺念。我是個汽車代銷商,於是我就開始去想我的顧客,特別是那些女娃兒。其中有一個真是豐滿誘人,一想到她時我就又洩了--比以前來得更快。 我再去找那位顧問,他要我在心裡作算術題目,我就回去試試看。我對乘法不太靈光,我就像這樣大聲唸出來:十三乘十一等於。跟我搞的那個女子聽到我在背數,她氣得要命,一把推開我就跑回家去了。 另一方式是想些噁心的事來延遲。如果男人想得到真正噁心的事,勃起可能完全消退--這倒也可以解決問題。這整個的理論根本就站不住腳。當你坐下來要吃一頓滋滋作響的牛排大餐時,卻要設法想起一個堆滿廢菜食物的垃圾桶,你不妨想像那是怎麼一種滋味。 另外有兩種需要女人合作,異想天開的方法。在第一種方法裡,女人被要求撫弄男子的陰莖,一直到他幾乎要射精時才停下來。她這樣重覆幾次吊足男人的胃口,據說這樣可以教他撐得久一點。這種方法事實上有兩點不為人所覺察到的妙處:一方面女人可藉此報復男人以往帶給她的失望,另一方面也讓他嚐嚐被吊到高空中而得不到滿足的滋味。法子雖妙,卻無法治癒早洩。 另一種方法要求雙方赤身裸體地同躺在床上而心裡想著其它的事,他們應避免任何性刺激,這樣可以安定那些急色早洩的男人。對一個早洩的男人和一個必須和他搶時間的女人而言,兩個人併排躺在床上,想些其它的事而不,只會增加他們的苦惱,不過在大部份時間裡,他們也只能這樣相對而臥,乾耗時間。 有沒有什麼方法可以奏效 有一些幾乎可行的方法,這便是減低陰莖對陰道摩擦的敏感。可惜,這簡直是肉體上的心不在焉,它剝削了交媾時許多肉體上的樂趣。它可以靠幾種方式來達成,最簡單也最便宜的方法,是要男人時戴上兩個或者更多 安全套。這幾層橡皮足以遲滯他的快感而延緩,同時也使他清清楚楚地感覺到自己是在和橡皮套做愛。如果快感依然穿透橡皮套而來,可以郵購一種特製的緩兵器。這種緩兵器是一種特別厚的安全套,在陰莖的前端多加了幾層橡皮。它每付賣美金七元,許多人樂於付出這筆保險費來求得圓滿的經驗。 難道沒有油膏之類可以延緩 有的。最普通的是待布卡因dibucae油膏。這是一種局部麻醉劑,類似牙醫師拔牙之前注射的藥。它使陰莖的感覺微粒麻木無覺,因此有時可以延緩。但它也可能完全阻止,而使早洩變成心理性的缺精症--至少當天晚上會如此。它還有別的缺點:有些男人對這種化学藥品過敏,這樣一來,整個陰莖就會發紅、流膿、生作癢的水泡。它對無罪的局外人陰道也有同樣作用。 麻醉油膏的真正問題是它們最後反而使早洩更為嚴重。陰莖受到了消極的約制,達成所需的刺激愈來愈少,用這種藥劑數月以後,只消女人的手稍一接觸勃起的陰莖,便會當場射出滿載的精液。 絕對陽萎患者以及交媾陽萎患者的困惱正是江湖郎中和偽藥販者的金礦。一百年前,他們用的是蛇油,今天是用刺激酵素膠囊。他們自稱可行的藥方多不勝數,這些藥方有一共同之處:它們都是無效的。 在這個電子時代,理應有電子治療法--而真的就有。前面提過,有一種電晶體勃起器,它也能夠造成射精。可惜這不是真的治療法,和電子脈流交媾永遠無法代替溫暖親切的女人。不過,有一種機械的玩意卻比較接近正常的。 那是什麼玩意 它只是一種硬橡皮圈餅似的東西。若要從中取樂,這個男人的陰莖必須先勃起因此絕對陽萎者無法用它,然後他把他的陰莖穿過圈餅的洞,再把那個圈圈滑到性器的根部,在那裡固定得緊緊的。它的效果純粹是機械式的,勃起時湧入陰莖的血液會因無法通過緊壓區域而停留在原處,無論如何,只要套著圈餅,就能保持勃起。也有人用這玩意來防止早洩,即使立刻來了,陰莖還能或多或少地保持堅挺,直到解下橡皮圈為止。 這種玩意是否有效 老實說,答案既是,也不是。它的確可以使陰莖在任何情況下保持相當的堅挺,但是它無法防止早洩,也不能夠使無能的人變成有能。何況,它是人造的、不自然的、累贅的,做愛的時候帶著一個橡皮圈作陪,頂著恥骨,終究不是滋味。 別的壯陽工具也都有這種缺點。基本上說,它們都是扶持垂弛陰莖的夾板。 其中有些讓龜頭露出,並與陰道接觸,其它的則把陰莖封在有彈簧鋼片的固體橡皮筒內。更富巧思的是勃起陰莖的橡皮複製品,用它來代替失去熱情的陰莖。 它們的基本缺點是它們消滅了,而以相互自瀆來代替。男人和塑膠製或橡皮管製的假陰道交媾,女人則利用塑膠或橡皮陰莖來自瀆。丈夫與妻子即使相隔千里,也可以用同樣的玩意去得到同樣的效果,這又何足掛懷 有無方法協助陽萎患者 可能有。這種男人必須先瞭解陽萎實際上並非陰莖有問題。陽萎的人常會想到性器官有問題,以致忽視了癥結所在。就拿美爾來說,他是完完全全的陽萎。 他什麼都嘗試過,就是沒有瞭解他的問題: 在這些日子裡,我只想到我的陰莖。每一次上廁所時,我都仔細地看它一番。每天我都稍稍按摩它,使它壯大。有時候我以為能夠勃起了,便感到萬分驚喜,可是當我低頭一看,它又垂下去了。 美爾看錯地方了,陰莖只是大腦性部位的一個延伸。大腦還有脊椎神經 一下令,陰莖就活動。腦神經在性行為之中扮演著一個很小的角色。當一個人睡著、失去知覺,甚至脊椎神經折斷時都可能勃起和射精。腦神經再好也只不過為性慾錦\上添花,搞不好則把一切好事弄垮。 陽萎是因一個人的情緒而起。有些人只有在某種特殊的情況下才不會陽萎。 例如,他們只有遭到危險時--比如說和警察的太太偷情而這位警察隨時都可能回來,才會得到並保持勃起。另外有些人要求女人做出特別的動作--例如,她必須拒絕做愛,就好比她是正被人強姦似的。以上是局部陽萎的例子,如果情緒上的衝突很嚴重,大腦會妨礙陰莖的一切功能。 對一些女人行,對另一些女人卻不行的男人又該怎麼解釋 這種較為普遍的情形往往會造成完全的陽萎。一個男人和太太在一起時也許會性無能,而和一個妓女或情人做愛時卻暢行無阻。這種偶然的苟合沒有情感上的牽連,大腦也不需要投否決票。讓他丟下太太而和新歡做愛,那情感的測候器陰莖將會再次顯示暴風雨的來臨。 這樣說來,太太或情人和男人是否陽萎有關 在很多情形之下,是的。事實上有兩種可能性。男人的大腦不准許正常的,這也許反映出這個男人對所有的女人或某一個特別的女人的感受。在任何一種情形下,一個陽萎的男人使用他的陰莖時就好像使用一雙既鈍又軟弱的武器,可是武器終歸是武器,他拒絕讓他想傷害的女人得到性滿足。在過程中,他傷害自己,這對他本身並不重要,他報復的因素在早洩尤其顯著。 一位深受其害的女子描寫得最好。娜達莉是一位貌美的三十一歲女郎,她跟傑克結婚已經十年--在這段歲月裡他經常陽萎。最近四年,他的問題是早洩。 我真不曉得該怎麼說他說這是我的錯,可是我什麼都願意做就是不曉得該怎麼辦她咬著嘴唇,忍住淚水:我哭厭了,再哭也解決不了問題 每一次都是一樣。我們上床,傑克說這次他覺得很不錯。他先挑逗我一陣子,使我非常興奮,然後他放他的陰莖進來。當他那話兒一觸到我時,他就馬上射精,真把我氣瘋了最氣人的是他的笑臉至少他可以顯得很失望才對。他好像是故意這樣做 娜達莉用手摸他的陰莖,傑克是故意做出來的,只是她不曉得而已。他用他的陰莖來表達他對娜達莉的憤恨,這種結果令她難受,而他卻很自在。他經常,每次都達到;娜達莉幾乎有十年之久沒有過除了在她時。 傑克的笑是那些早洩男人的特徵--他們都非常歉然,但他們的歉意都是口是心非。 其它種類的陽萎又是什麼 完全陽萎、陽萎和早洩在基本上都是同一個問題,它們都拒絕讓女人得到快感。 陽萎的男人都樂意為了報復女人而折磨自己,他們甚至樂意為了害他們的太太而割掉自己的陰莖。更糟的是他們多半知其所以然。哈威的反應是陽萎男人的典型例子: 我想要做我想要做我真希望我有能力做大夫,只要能讓我有能力去做一次,我什麼代價都願意付光是今年我已經花了美金一千元買藥、按摩、看手療醫生,試一些騙人的如人造陰莖之類的新玩意兒。如果我能恢復我的男性雄風,我願意付出十倍的錢哈威不願知道的是他的大腦已在直接跟他商量前決定:不勃起和不射精。 有沒有什麼事實可以證明陽萎是一種情緒上的問題 陽萎源自大腦,這是有令人心服的根據的。有些精神病科大夫用不著其中複雜的理論,在治療陽萎病人時就有很好的效果。他只是透過交談治療,亦即幫助他的病人們了解,情緒上的衝突會引起性障礙,這些病人的性能力後來都恢復正常了。如果病人的問題是在肉體方面,則什麼話都無法使不靈光的陰莖發生任何反應。 更進一步的證明是從應用催眠進行研究而得來的。勃起和射精可以按照催眠時的暗示恢復過來,並可精確地控制,病人甚至可以有意識地控制這種勃起和射精。一位有過這種經驗的男人說過這是怎麼一回事: 回想起來,事情似乎很簡單。我受到無比的痛苦達七年之久,後來我找到一位使我重享魚水之歡的精神病科大夫。我去看這位大夫幾次後,他把我催眠,並告訴我說:每次我想跟太太行房事時,只要等到我們上了床,把枕頭弄鬆軟便行了。我們同意這是催眠暗示的關鍵--這主意似乎不錯。 我並不真正相信它,但那天晚上太太熄了燈,她像往常一樣的失望。我對她說:我們睡覺之前,先將枕頭弄鬆軟些。我剛把枕頭弄鬆軟後,我的陰莖便勃起來了,而且還堅硬無比--我幾乎嚇壞了,我想不到我的陰莖竟會那麼粗大--它躍躍欲試。 太太不敢相信,可是我們一點也不浪費時間。那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夜晚之一那夜我沒有睡足,我把大半夜的時間都用來把枕頭弄鬆軟。你可想像得到當時的情形。 有早洩現象而接受過這種治療的男人可以任意拖延。當他想要射精時,只要發出催眠後的信號例如眨眼三次,立刻就來。顯然的,選擇信號時應該很明智,以避免偶然的姿態引起,上班乘公共汽車時發生會令人很窘。當這種人的信心恢復後,催眠治療就可終止。 一般說來,催眠治療不是一種特別的治療法--它只是拖時間並使婚姻維持住,同時設法解決許多根本問題。催眠治療對陽萎的最大貢獻是:它徹底證明了絕大多數的陽萎只是情緒上的問題。 如果陽萎是情緒上的問題,怎麼解決 治療情緒問題的唯一已知方法是精神分析,幸好許多的陽萎症候不需要作全盤的心理分析便能治好。有時候,太太必須了解她是能幫助解決問題的--如果她樂於幫忙,事情就簡單得多了。 對那些因身體上的問題而患陽萎的男人,有什麼解救方法 大約百分之五的陽萎是因身體上的毛病而起。即使這小部份患者也有些情褚上的問題,可是這種情緒上的問題也通常是陽萎造成的,並不是陽萎的原因。 許多糖尿病人都患陽萎。沒有人真正知道是什麼原因,所以也沒有治療的方法,我們所能做到的只是使糖尿病人的病況不致惡化,並做最好的期望。事實上,糖尿病人患陽萎,也可能是因情緒而起的。 年紀大的人接受前列腺手術後,會有三分之一的時間患陽萎。這些不幸的人必須尋找別的事物來替代,如果真有這麼一個替代物的話。另一種因身體而引起的陽萎是男性更年期--這時,恢復失去的荷爾蒙常常是無往不利的。任何身體上的嚴重疾病也可妨礙性能力,治療這些疾病的本身,往往可收到最大的效果。 對那許多因身體問題而患陽萎的人,有沒有什麼希望 大多數因身體而造成陽萎的人都患完全陽萎或陽萎。有時候,陽萎的人可以採取某些姿勢,讓他的陰莖留在陰道裡,並使陰莖不管發生任何事都能保持半勃起狀態。如果他能使陰莖進入陰道,女人可把兩腿緊緊合攏起來,男人則張開雙腿,這一來,陰道的肌肉會緊挾著陰莖,雙方往往會進入。不論男人在上或女人在上,這種姿態都有效--誰在上面都沒有關係。 另有一種被陽萎患者叫做聊勝於無技巧的姿勢。顧名思義,它是很乏味的。女人用通常的姿態仰臥著,兩腿伸開,男人在陰莖還未勃起時趴伏在女人的身上,陰莖觸及女人的陰唇,前後擺動,他有時也會使女人達到。正如患者所說,這種方法聊勝於無--但好不了多少。 女人若願意,舌交也會經常使她到達。這些方法都是在萬不得已時使用的,它們都有著顯著的缺點,唯一可取之處是:在一個本來很美滿的婚姻裡,如果男人患了身體上的陽萎,這些方法可免除女人擔受不必要的痛苦。可是,它們都不是解決那百分之九十五的男人的問題的辦法,這百分之九十五的男人的陽萎都因情緒引起,都是可以治好的。是人生中少數可一而再、再而三的樂趣之一,一個人因情緒而失去他所應得的東西至少未經奮戰便失去是件很可悲的事。 第七章性冷感 性冷感是什麼 性冷感是指女人的性反應不健全而言。它包括了性反應低於常態的所有種種情況,從完全避免和異性接觸到偶爾無法達到等症狀。性冷感這個字眼很容易引人誤解,相信它是男人造出來的。 為什麼呢因為這個字眼顯示了造這個字眼的人對女人的性結構不甚了解,將女人的性反應的某些異常徵候和疾病混為一談。其實,每一個女人都不願意過那種冷若冰霜的生活,她的冷感多半是由她無法控制的客觀因素造成的。此外,冷感兩個字的意思十分斬截--它指女人不解風情,還意味著拒男人於千里之外的意思。其實,這是冤枉之至,如改用障礙這個說法,也許比較恰當一些。反正所有被稱為冷感的女人都患了這個通病。更重要的是,換上這個說法後便不再含有先入為主或指責的意味了。 性冷感有幾種 像陽萎一樣,女人的障礙可以包括顯然的性無能以至較微妙的徵狀,這些症候看上去有點像性慾過剩。障礙asicipairnt,簡稱o。i。 的癥結是大腦和陰道的連繫不良,就像一個線路鬆脫了的電話。有時候話說了一半,電話便不靈光了;有時候,訊息可以溝通,但受到了干擾;有時候是撥錯了號碼;有時候是連鈴都不響了。 假使連鈴都不響,那是怎麼回事 這便是百分之百的障礙。無論在什麼情況下,女人的性器官都是麻木不仁。有這種毛病的女人對一切性及有關性的事情都索然無味。她的家人和朋友誤解她,把她稱作怪脾氣的老處女。當然,她是受了冤枉,百分之百的障礙是因嚴重的情感問題引起的,我們應當把這類女人看成情感有問題的人。 障礙是怎麼來的 像其它方面的情感困擾一樣,它的根源往往深植於患者的往日歲月中。精神病醫生們發現,患這種毛病的女人沒有一個是在雙親的愛護下及溫暖安全的家庭中長大的,大部份病人在孩提時代及以後的年歲裡都受過感情上的嚴重損傷,等到她們成年後,她們的一舉一動都會不經意地流露出童年時候遭遇到的冷漠和孤獨來。一個活潑的五歲娃兒若後來變成一個尖酸而離群孤立的老小姐,她一定曾經歷了許許多多不幸的遭遇。不幸的是感情問題往往深深地影響了女人對事的觀點和態度。 為什麼呢 不過是一種比較特殊的社會關係。一個女人在和男人有肌膚相親之前,必然和那個男人有過一般性的社交活動。感情的挫折會深深影響女人的個性,也明顯地和戲劇性地影響了她的性情緒。愛米麗便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她的姊姊希爾達把愛米麗形容得最清楚: 愛米麗才三十四歲。可是,醫生,你要是看到她,你一定會以為她不止這個年紀。她在一所初級大学教歷史,她的学生大都以為她至少已經四十歲了。更可憐的是她是一個溫馴的好女子,十年來,她一直照顧著父親,直到去年五月父親逝世為止。父親是個不易相處的人,養成她對男人硬是毫無興趣;她有那副怪性子,男人們也很少對她感到興趣。她的衣著也是問題,她當然犯不著非穿迷你裙不可,可是整個学校裡除了她外,再也沒有人穿著長過膝蓋的裙子。我怎麼也沒法勸她擦擦口紅。讓人最難過的是愛米麗實際上是個好女子。 除了教書以外,她還做些什麼活動呢 什麼活動都沒有。父親去世後,她更是大部份時間都閉關自守。偶爾會有男人約她出去,可她就是毫無興趣,我一直弄不懂她怎麼會轉變得這麼大。她還是個少女的時候,她是活蹦活跳的,那時候我還以為她高中還沒有畢業便會嫁人了。 愛米麗終於到心理醫生的診\所來了。她說,主要是要取悅我的姊姊,因為姊姊是她的生活中唯一和她還有感情聯繫的人。 我不曉得希爾達跟你說了些什麼,醫生。反正我對於性毫無興趣,甚至不願意談起它。假使你想和我談談別的事情,我願意洗耳恭聽;假若談性的問題的話,恕不奉陪。 希爾達說得不錯,愛米麗的長相蠻漂亮,她那一頭古板的髮式和那一身邋遢的衣著卻使她看來比實際年齡老得多。 你要是不願意談性問題的話,我們乾脆一個字都不提。你怎會這麼不高興呢 愛米麗嘆了口氣說:我不知道我的不高興樣子會那麼顯眼她想開口說話,卻哭了起來。她用十來張手紙揩乾眼淚,喝過一杯茶後,終於又開口了。 我沒法子解釋。十五年來,我彷彿逐漸地乾枯了。起先,我還試著排除那種感覺--你知道,我還勉強參加約會,找些新鮮的玩意兒,可是,怎麼也收不到效果。我老覺得每一個男人都在追求一樣東西--性,我就怕那麼回事。 我還以為你不願意談性的問題呢 喔,沒關係,既然我已經這麼不幸了,談什麼都無所謂了。 愛米麗於是接受了精神治療來醫治她的根本病源:抑鬱和焦慮,加上一份強烈的罪惡感。她漸漸地發覺十多年來她是一直潛意識地試圖把她的少女時代的恐懼和失望放在眼前的生活中。不久,她又開始注意自己的衣著和容貌,並且外出赴約了。她不再挑那些專令她沮喪的男人,她又變得青春活潑--甚至顯得比她的實際年紀還年輕些。冶療六個月後,愛米麗就和学校裡的副院長私奔了。他們渡了蜜月後,她曾去拜訪了她的精神治療醫生。 醫生,我今天特地來此拜訪你。我想告訴你,我現在過得多麼愉快。我不知道精神治療法對別人有什麼功效,但你的治療帶給我大自然所無能為力的奇蹟--它使我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 患百分之百障礙的女人的唯一有效治療法便是心理治療,因為這種障礙泰半是心理作崇引起的,性方面的困難不過是感情鬱結的一種表現。 多大年紀的女人才算太老而犯不著接受這種治療 就實際觀點來看,任何年紀都不算太老。只要一個女人仍有興趣尋究癥結的所在和克服它,便有接受精神治療的價值。當然,病人的年齡愈大,她便愈難享受到治療帶來的成果,不過,偶爾也有五、六十歲的女人在經過治療後,竟平生第一次紅鸞星動起來。剛接受一種新的性觀念的人也會患障礙的毛病。 怎麼會呢 每隔三十年左右,我們的社會便要發生一次所謂性革命。那就是說,年輕的一輩人遲早要揚棄他們的那些老古板父母和師長們加在他們身上的性限制。他們自認是性自由的鬥士,不但不聽那一套陳腐道德觀念的束縛,反而衝破藩籬,湧向性自由的目標。可惜他們忽略了兩樁事。 第一件,他們不曉得父母輩們在從前也一樣地掀起過革命--他們把它稱為洶湧的二十年代;他們的祖父母們也曾經穿越了當年的藩籬--那個年代叫做逍遙的九十年代。顯然地,年經的一輩人總是反抗上一輩所遵循的道德標準。從基本上看,這是一個社會問題,往往不用費事便迎刃而解。假使每一個婚姻基礎穩固的四十歲母親都能夠用她的行為準繩套住她那雙十年華的女兒,這個世界將變得索然無味。可喜的是母親通常沒法套住女兒,再說,二十年後,現在的少女也將身為人母,她也會同樣地對付她的女兒。 假如女兒不懂得這種歷程,她一定會碰上麻煩。許多十八到二十五歲之間的年輕人通常都熱心地獻身於性自由的信念,可是有時候在這種訊息傳到性器官以前,大腦便把線路切斷了。其實那是在同一線路上傳達了兩種訊息--一種是:一切順利儘管做你想做的事情吧有時候另一種訊息的音量大了點,它警告說:你要是懷了孕怎麼辦他真心愛你嗎時心懷戒懼就必然達不到,時心懷罪惡感也就達不到。 為什麼心懷戒懼即達不到呢 人類的是可有可無的,不不致於活不下去;人們只有其它較重要的都得到滿足後才會去追尋性的滿足。飲食、居處以及最低限度的安全感是首要的項目,當人類遇到任何形式的威脅時,便會本能地準備採取應付行動。第一個無法得到的東西之一是。再其次,男人可能變成不舉,然後男女兩人都會完全失去性慾。一個十九歲的大姑娘如果因想到是否應該的問題而心情惶惑,這便會阻礙在時達到。 一個二十五歲的女秘書已經離了婚,有兩個小孩,她可能因為擔心會再懷孕今天我忘了吃避孕丸沒有而無法達到。 另一種形容得很妙的因素是所謂的陰道妥協。許多未婚而性慾旺盛的少女們的內心中往往有兩股相反的力量在衝突:我需要性的滿足我要有性的滿足而仍留在她們心底的早先的舊觀念卻叫道:婚前的性行為是不對的把你的貞操保留給你的丈夫吧 既然大腦沒法使這兩種對立的觀念妥協,它便把事情交給了多才多藝的器官陰道,結果產生了幾乎沒有罪惡感和偶爾達不到的。罪行馬上有了懲罰,那就是障礙。陰道扮演了雙重角色,既是法官,又是劊子手--這算得上十全十美的妥協。所謂十全十美,是指假若你不反對那種殘酷和不平常的懲罰而言的。 為什麼殘酷呢 道理有兩個。第一、這情景就像弗瑞吉亞phrygia的國王譚塔勒斯tantas所受的懲罰一般。希臘神話說,譚塔勒斯被罰站在高到下頷的水中,他的口乾渴得不得了,每一次當他低頭想喝口水時,水便退了去不讓他喝著。那些被障礙所苦的女人便知道譚塔勒斯王是如何地受罪,世界再也少有比即將到來而又頓然逝去更令人痛苦的折磨了。 第二種也就是最悲慘的懲罰是無謂的懲罰。一個身心正常的成年人因為違犯了十歲小娃兒該遵守的道德標準而不斷自我懲罰,根本亳無理由。中学裡的女生一星期三次未免太過火雖然有些中学生真的得如此頻繁,但反對一個二十二歲青春正盛、性荷爾蒙正充沛的女郎一星期三次--也是說不過去的。每一種形式的性行為都有它最適合的時間和地點,假如女子不在二十二歲時,她該等到什麼年紀呢難道要等到六十五歲不成 不過,等結婚以後才開始生活不是更好嗎 或許是的。不過正當她的春情激動之際,要她每晚用冷水沖涼並不見得更有益於心理健康。最重要的是要記住,性是正當的事,人類能夠延續就是靠男女不顧一切牽絆和阻礙,不斷地毫不留情地交媾。傳宗接代的本能是無法抗拒的,最迫切的事是把性生活規範到某一個圈子裡,讓男女雙方都能得到最大的安全感和最高的滿足。 對大部份人來說,那個圈子便是婚姻。可是,萬一由於某種理由而不能夠結婚,唯一的變通辦法便是沒有婚姻關係的肉體生活。任何形式的性生活都不至於乏味得叫人覺得不值得去探試它的可能性。 可是社會上的人會怎麼想呢 其實社會上百分之九十八的人都不怎麼關心別人的性行為。剩下的百分之二的人如果成天盯著別人,很可能自己便沒有膽子採取相同的行動了。假使我們的社會ahrefailto:\如那些衛道者所強調的一般,監視著每一個人是否亂交的話,這些衛道者>\如那些衛道者所強調的一般,監視著每一個人是否亂交的話,這些衛道者 也不會有一天比一天多的新生命來讓他們引導和重整了。 害怕犯錯是性樂趣和的最大障礙。對於成年人來說,性並不是一件壞事,除非時的罪惡感將會帶來更多的不偷快。一個曾經身受其害的女子可以更確切地證明上面所說的道理: 瓊妮是個空中小姐,她生長在美國愛荷華州的一個農莊裡。她有一副很世故的神情和一個二十三歲女郎的婀娜嬌軀她幾乎曉得如何運\用那筆本錢。 醫生,我想我不用向你撒謊。她叉起腿來並且拉了拉迷你裙腳--多此一舉。 女孩子們想要的東西我都有了--一份刺激的差事,完全無拘無束,每天有足夠的男人讓我挑選。可是我好像就是不能得到--我是說--我真正夢想得到的東西淚水和她臉上的化粧混在一起。 你曾經達到過沒有 不曾。我愈努力,情況愈糟我好像離的境地越來越遠。我恐怕再這麼下去,對那回事不會再感到興趣了淚水沖掉了她臉上的化粧。 不管她自己是否明白,當她隨著噴射機昇入了新的環境時,她的潛意識卻一再提醒她那愛荷華老家的道德準繩--早在她看到飛機之前,她便從母親那兒学來的道德準繩。 她藉自己在職業上所運\用的智慧及理解力,逐漸發現十五年前她的母親教她的閨訓不一定適用於她目前的生活。當年她穿的是麵粉袋縫製的衣裳,如今,她的衣著脫離了麵粉袋的階段,她的性格和生活方式也超越了麵粉袋時期的道德規範。她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後,達到就不再是件難事了。她後來終於幸福地結了婚,在聖誕節時她寫信給她的醫生說:我雖是個空中小姐,我直到去了你的診\所後才真正地長了翅膀 性冷感是不是也可能源自生理缺陷呢 從結構的觀點而論,女性的生殖器官可能是今天世界上最保險不出障礙的物件之一,該器官的每一個部份都備有代用品,以防萬一有什麼差錯。不過即使如此,它偶爾也會出毛病,除非及時檢修,不然時是達不到的。的最大生理障礙是處女膜,這一層薄膜如真搗蛋的話,它真能叫人行不得呢 假若一個女人的處女膜又厚又韌,它便可把向前衝鋒的陰莖擋回去。每當陰莖撞到處女膜而被彈回去時,處女膜便變得更腫大、更疼痛,即使是最迫不及待的處女也只好叫停了。倔強的處女膜是現代文明的負擔,在較原始的社會裡,部落裡的年長婦人在女孩子第一次月經來潮時便用一根尖頭棒子把處女膜弄破,這便把一切麻煩都省掉了。 現代女子碰到這種困難時該怎麼辦呢 她得效法從前那種一戮廓清的老辦法。到醫院去,裹著被單,服些鎮定劑,躺著讓醫生動處女膜手術。醫生會用一把不鏽鋼的手術刀,動手在處女膜上割切一個十字形的切縫,這就是手術的前半部。 後半部的手術最重要。就像穿耳孔時一樣,這個十字縫也得設法使它保持裂口。切割後約一個禮拜左右,疼痛消失後,丈夫或男朋友應當用任何適當的工具去通這個裂縫。最初六個星期內,必須經常交媾,除掉殘餘的薄膜和讓陰道完全暢通。 這是不是處女膜所能引起的唯一困擾 不是。除了讓男人擔心它是否完璧無瑕外,處女膜還會引起其它的麻煩。在四十歲以上的婦人的陰道壁上,原先長著處女膜的地方假定她們的處女膜已經長期擔當了它的義務可能發炎,這時候,陰道壁上所附著的不是幾絲殘餘的處女膜,而是一層厚繭,叫做處女膜肉阜hynealc1htruncle。這肉阜像個衛兵一般,守住陰道口的下壁,當陰莖擦過這個肉阜時,便會劇痛。冶療的方法是醫治引起肉阜的原因,即動情激素缺乏症。 年輕女人可能患別種性冷感嗎 可能。最普遍的障礙往往是一種暫時性的障礙也許便是一般人所謂的蜜月冷感症honeyoonfrigidity。兩性想在像那麼微妙和親密的行為上取得協調是需要花一段時間的,想在蜜月期間達到,非失望不可。即使洞房花燭夜已經不是兩個新人第一次同床共枕,婚禮的繁瑣及應付這種場面的焦急和緊張心情也會破壞。有時候事情比這還糟,蘇小姐將向你述說她所遭遇的情形: 現在回想起來我幾乎要捧腹大笑,不過,當晚我真的以為已經到了世界末日。婚禮、茶點及晚餐過後,我和東尼進入旅館時已經將近午夜了,我們兩人談了幾分鐘後,我便寬衣解帶上床。這是我們第一次正式魚水相歡,我是說,結婚前我們兩人常常互相嬉弄,不過從來不曾貫徹到底。接著他也上了床,我們兩人都很激動,他吻遍了我全身,我把他擁到我身上去,可是他突然僵住了。 我想不出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心裡有點害怕。接著,他說:你帶了沒有我問他:帶什麼他說:安全套。你不會想今天晚上便懷孕吧 喔,他忘了帶。天曉得,我根本就沒有那種鬼東西。我們終於決定不管三七二十一,箭已經上了弦,不得不發--至少我們當時是這麼想的。可是,他硬是進不去,他愈用勁,愈把我弄痛。我想幫他忙,試了好一會後,我實在痛得不得了,只好叫停。 那時候已經是午夜三點鐘了。我們休息了幾分鐘,他在浴室裡找來一些凡士林。他抹了點油,我咬緊牙關,他終於進去了,我們以為這下子水到渠成了。 就在這當兒,我忽然覺得有點怪,滿以為他衝破了什麼障礙。不過我接著想到大約月經要來了,便告訴他,其實月經來不來根本就礙不了事。當他把陰莖抽出來時,他的精液射了出來,這就是當晚的經過。等我們要睡的時候,太陽已經往上昇了。這是我有生以來最慘的一夜 我實在抱怨不得。那回月經只來了三天,三天過後,我倆都已經從那場慌亂中恢復了過來。在此後的一段蜜月期間,一切都很稱心如意--我和東尼已補償了那晚的損失而有餘 蘇的經歷是一個特殊的例子。這些尷尬的事那麼碰巧地湊在一起的機會雖然有,卻不常見。其實,洞房花燭夜能按預料中的情況一般魚水和諧是一件少有的事,不過新婚夫婦犯不著把它掛在心上。就像其它的事情一樣,也有一段適應期,一對男女必須学習適應對方的反應,有時候,他們應當拋棄那些不切實際的夢想--才能達到圓滿的地步。 什麼是不切實際的夢想呢 商業性的渲染,像電影、書畫、電視等等,都把交媾描述成兩具亳無瑕庛的肉體,完美地水乳交融,然後達到飘飘然的妙境。理論上,這倒是可能的事,可是一般的性生活並不全都這麼理想。假使當陰莖進入她的陰道時,那女人便夢想著那種樂趣,她便注定非失望不可。有時候真能達到妙不可言的地步,可是畢竟是兩個人心理和軀體間的相互契合,它像人類的其它行為一樣,也有它的界限和無法避免的缺陷,過高的期望往往會造成失望。假如一對夫婦在開頭的一、兩次,甚至一、二十次交媾時無法盡如理想,他們在往後的婚姻生活裡還有七千次機會去改善。 那麼,性冷感的問題往往會自行解決 不幸的是事情並不如此。有時候男女雙方都已盡力而為,事情卻愈弄愈糟,這也可能是由於無知的緣故。溫蒂已經結婚六個月了,她今年二十四歲。她去找醫生,因為她不能懷孕。實際上,事情比這複雜多了: 你知道,泰德和我都急著要小孩。我們家裡只有兩小口子,我們希望儘快有一大家子人。 喔,結婚才六個月就擔心不能懷孕,這未免太早了一點。你們有實行避孕嗎 避孕是什麼東西醫生。 這麼一問,醫生便已經猜出他們問題的癥結了。 你和丈夫行房事的時候一點感覺也沒有,對不對溫蒂。 溫蒂猛搖著頭,淚水泉湧而下:我甚至不曉得自己在做什麼性生活應當不是這麼乏味的。這簡直--簡直不像一回事幸好現在已經不像開始時那麼痛了 護士為她準備檢查,醫生終於證實了他所懷疑的事,溫蒂的處女膜仍舊原封未動--就實際情形來說,溫蒂還是一個處女。她的尿道卻裂開了--一根食指伸進去亳無問題。就性的生活而論,泰德和溫蒂實際上處於一無所知之中呢。 泰德在一開始時便摸錯了門路,既然溫蒂原以為必定會引起疼痛,她便含淚忍痛,一無怨言。尿道久而久之自然讓步,可是這並不是通向懷孕的路。醫生替溫蒂做處女膜切開手術,並且替他們兩人指點了迷津,三個月後喜訊便傳來了。封閉的處女膜,加上進錯了門--這就夠造成性冷感的了。 是不是有些女人的性器官生來與眾不同,使她們無法達到 性器官的結構和之間可能最沒有關連。比如說,那些沒有陰蒂、沒有陰道,或甚至裝上人造陰道的女人都能達到。 是不是有些女人天生就沒有這些性組織 是的。小部份女子的陰蒂和陰道未能發育成全,另外有些女人生了毒性瘤,這些部份必須切除。不論它們是天生的欠缺或後天被切除的,這些女人依然能夠達到。 整形外科醫生們已研究出一種技術。他們能把大腿內側的表皮移植在一隻圓筒上造出人造陰道來,然後再把人造陰道接縫在天然陰道應佔的位置。我們身體的適應力很強,多次後,原來的大腿表皮便不再是表皮了,它逐漸地有了正常陰道壁的種種特性。更神奇的是,六個月內,大約百分之七十裝上人工陰道的女人都能經常達到。陰戶週圍的神經網如此地密佈,對陰戶的任何刺激都能引起。每個女子只要有心進入,她便能經常達到目的。 那麼為什麼有那麼多的女人沒法達到呢 因為她們是內心反抗的犧牲者。一個女人假使和她的男人不論是丈夫或男朋友關係不太和諧,往往無法渲洩她的感情。她的丈夫可能是一張可靠的長期飯票,不過對她的性需要漠不關心。她在理智上可能滿足於所得,而把感情上的空虛擱置不問。但在潛意識裡,她的感情可能默默地反抗。 這種反抗的具體表現便是抑制的行為。安琪麗就是這樣,下面是她的自白: 亞力斯和我結婚已經十年了,我到如今依然不知如何是好,我千方百計想達到,現在真想放棄了。 最糟的是我沒什麼好抱怨的。亞力斯十分勤勞,生活也過得很優裕,大多數女人都會願意要他做丈夫。可是和他做那回事我知道我不該提這件事,開始時很好,到了緊要關頭便突然臨陣退縮。七年來我幾乎不曾有過一次。 你說大部份女人都會要亞力斯做她們的丈夫,而你呢 我開始懷疑我是否願意。每個週末,我們都去探訪他的母親。他在母親面前簡直像個小孩,他幾乎忘了我的存在,滿腦子只有他的小母親。我簡直恨她 安琪麗漲紅著臉,滿懷報復的兇意地弄熄香煙,她的指節變得蒼白無血色。 後來的幾次談話,顯示出安琪麗不光是簡直恨她,她根本恨透了亞力斯的母親。事實上,她將原可用在和亞力斯纏綿的心意轉移到憎恨婆婆上面去了。 亞力斯的小母親的神聖形象從來不曾在兩人間提起過--亞力斯不許人提起,所以安琪麗只能在床上--在潛意識裡利用她的性器官來反抗。她像他把心意分散到他的母親身上一樣,她是報復性地不願全神貫注。這種報復可以說相當圓滿,只是她剝削了自己的性樂趣。 要解除這個內心的衝突,必須得到亞力斯的合作。他最先抗議道:不許任何精神醫生介入我和我的母親之間晤談幾次後,他終於明白母親已經介入他和妻子之間,他幾乎敢於斷絕他和母親間的關係了。他一個月去看母親一次,並且試著以成人的觀點去看待母親,事情逐漸好轉--唯有在亞力斯去看母親的前夕時,安琪麗才會達不到。 障礙是否都和丈夫有關 幾乎都有關係,有時候並不太明顯。就拿愛倫的例子來說: 醫生,我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儘量照吉姆的話去做,我也把他帶回來的性技巧的書都看過了,我也讓吉姆試遍了我們所能想出來的花樣,可是我還是麻麻木木的。 吉姆覺得怎麼樣呢 喔,他也看遍了許多書,他對我的冷淡反應也很苦惱。他真以為假使他沒法子叫我滿足的話,一定是他有了什麼毛病。每當他比我先到一百回中有九十九回是如此,他便十分懊喪。他有時候甚至苦惱得睡不著覺。愛倫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我跟他說不礙事--要他自管自的別理我。我早就對死了心了。 對愛倫來說,跟洗衣服一樣,不過是例行公事罷了,吉姆對房事的安排又是那麼一板一眼的。他們和精神醫生談過幾次後,真相大白了。吉姆和愛倫在結婚前對性的事都一竅不通,就像愛倫所說的:我一切都聽任吉姆擺佈,因為男人對那回事都很內行。 實際上,吉姆卻是個門外漢,他心裡著實驚慌。他們的性生活根本就是那些性寶鑑之類的翻版,他們的房事可以說是循規蹈矩,只是少了感情的成份。愛倫的性知識也好不了多少,她只是潛意識地怨怪丈夫她是有理由怨怪在行房事時的機械化步驟。事實上,兩合時的真正情感交流可以彌補任何缺陷,即使技巧不夠純熟,柔情蜜意也能使兩人達到魚水和諧的地步。 他們發覺他們的方式太刻板後,吉姆便把書本摔掉,愛倫不再覺得像上實驗課一般,而真正像個妻子了。就這樣,取代了經常的悵然若失。 吉姆事後說:說實在話,愛倫和我在幾次狂歡的經驗中所学到的東西,實在比從那堆書本上学到的還多 假使一個女人患了障礙,卻不知道毛病的根源是倩感的困擾,這有什麼後果 假若這樣的話,她便注定了要一再失望,有時會造成了一種破鍋爛灶式 的婚姻jacksprattarriage,即雙方各有缺陷的結合。一個患障礙的女人往往會不自覺地挑選一個性無能的丈夫,他所能支持的時間還不夠讓她興奮起來--既使他能夠挑起她的情慾,她也可能沒法達到。女人選了一個有相對毛病的丈夫,便可以使自己永遠達不到她下意識極想避免的境界--性的滿足。 有時候這種反常心理能引起非常不幸的後果。 什麼不幸的後果 假使這種女人認為唯一能使她達到的辦法,便是找到一根合適的陰莖,她便會去採取行動,這種女人一般稱為花顛。她不曉得自己的毛病的癥結,往往今天張三、明天李四,從一個宴會到另一個宴會,為的是找尋真正的滿足。 替她跨刀的男人以為佔了她的便宜,其實他們一點也沒佔到她的便宜,因為她不過是一個精神衝突症的犧牲者。當花顛型女人覺得人盡可夫的方式已經失去魔力後,便寧可拋卻那種朝秦暮楚的刺激日子,找個她心愛的人過正常的性生活。她要尋求的魔力陰莖一定是無處尋覓,因為問題的癥結不在陰莖與陰道,而是在她自己的腦袋中。 花顛是否也有達到的時候 是的。花顛是一種頗詼諧的毛病,像性無能的男人一樣,當無用武之地的時候,他的陰莖竟又挺又堅;花顛女子在良機不再的情況下,便可能達到。這種情形常令人很失望。 這類女人有時候以為自己終於找到目標了。比如說,她在宴會中,在雞尾酒會草場上,或在滑雪場的小屋旁碰到了一個能夠吸引她的男人。經過一夜有時候兩、三夜或好幾夜比較正常的反應後,她便喜出望外,她的一番尋覓畢竟沒有落空,她終於可以定下來享受享受了。可是,麻煩來了,這類不幸的女人--常會遇到麻煩。當她和這男人的關係由偶然偷歡演進到經常幽會時,她的腦便作怪了,也便飘然而去。 為什麼會這樣呢 因為她把看成逢場作戲。當她和某個男人的關係顯然將演進到固定的成熟階段時,她便想逃脫。攝影模特兒南茜便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醫生,我很擔心--我今年已經二十八歲了,仍然對索然無味。喔,表面上我裝得很感興趣,我並不會把內心的懊喪表現出來。我裝作明朗活潑的樣子,可是我在性這件事上一直找不到樂趣。 你是說,你從來就沒達到過 從來沒有。如果光是這樣,事情便簡單多了。我在大多數時候達不到--這是實話,可是大約每隔六個月左右,我便找到一個與眾不同的男人。和這麼個男人在一起,似乎萬事都比較如意--至少短時間內是這樣。每當我們同衾共枕的時候,真叫人飘飘欲仙。當時我便想:好了,南茜,你終於找到你理想中的男人了隨即我便搬進他的公寓。不出一個禮拜,事情又不對勁了。當我和那男人彼此逢場作戲時,當我們的關係僅止於露水姻緣的地步時,我才能得其所哉。到底我有什麼地方不對勁我怎麼不像別的女人一樣 如果性亦只是文明人的一種嗜好,南茜的表現實在很好。當兩性關係發展到女人必須擔任一個成熟婦女的角色時,南茜就不能勝任了。她的性器官受了不成熟思想的影響,很快她跟著打退堂鼓。當她找出問題的核心,瞭解她自己的個性後,南茜便有了改變,她開始挑選那些比較成熟而且能發掘她的長處的男人。漸漸地,她達不到的現象便成了偶爾的例外,不再是司空見慣的事情。南茜後來說:長大成人可不容易,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做大人比較有意思。 有些女人因為性慾過盛而成為花顛是嗎 她們自己倒願意這麼想。沒有一個女人會承認她們是當人家的響音兒床 icalbeds,和一個伴兒奏過一闕春情蕩漾曲後又換個伴兒合奏--只是為了她沒法得到性的滿足。性慾難填的日子並不好過,可是裝出一副勾人神魂、慾焰高熾的妖精似乎容易多了。 精采絕倫的表演並不在百老匯的舞台上,而是在許多旅棧的臥房內。、嬌喘、撕扯和低吟,就像在告訴人家:這就是我想要的--這並不真是那麼銷魂。花顛和妓女一樣,很難真正達到,不過這兩種女人都曉得怎麼裝出蝕骨銷魂的樣子。花顛女人必須讓人公認為她有一套床上工夫,才能源源不絕地釣到床伴,找尋到真正令她覺得受用的陰莖。 性冷感是不是也分很多種呢 是的。性冷感的類別視患障礙的女人選擇潛意識選擇哪一種方式去表達她內在的癥結而定。比如說,有些女人渴望交媾,而潛意識的作怪卻使她不願接納任何陰莖,這可能造成陰道痙攣。這種毛病的症狀通常是嘴上說好,而陰道卻喊著不 就像人的嘴巴一樣,陰道的四週環佈著一匝匝強而有力的肌肉。當嘴巴發出喔的聲音時,四週的肌肉便會鬆弛;兩性開始交媾時,陰道口應該成這樣的形狀。當我們的雙唇閉攏發出嘩的聲音時,嘴巴四週的肌肉便收縮起來;當陰道成這種形狀時,任何陰莖都只能望之興嘆。假使一對男女不顧這種警告,硬是要蠻幹到底,必然要遇到不幸的後果。有一晚,傑恩便碰到這種事,他一輩子也忘不了。 我曾經從一本書中知道有這麼回事,可是我滿以為那只是瞎扯。現在我可以把我的親身經驗告訴你,那真叫人寒心。有一晚上,我和一個叫做奧德麗的女子約會--我一輩子忘不了這件事。我們玩得很痛快,喝過幾杯酒後,我們便去了她住的地方。她和另外兩個女子合住一幢公寓,她有點緊張,就像她從來沒有幹過那回事似的,不過,我們還是漸漸進入情況。 我們上了床後,我就進到她的裡頭去,她喊痛。我心裡想,娘兒們大都是這樣的--你知道,她們要讓你以為這是她的第一次。我覺得被夾得很緊,不過她說繼續試試看。我真希望當時就此罷手,然後起身回家去。傑恩猛抽了口煙。 我用勁往裡推進,我已經覺察到有些不對勁--就是和往常不一樣。接著事情發生了,她喊叫起來,她的那話兒緊緊地把我夾住,我痛得像被捕獸機夾住了一般我想把它抽出來,誰知這是我的第二著錯處。我一抽,她那話兒夾得更緊,我痛得像下了地獄似的,而她正一個勁兒地嘶喊大概她也痛得緊。 隔壁鄰居跑來敲門,我吆喝著要她別再嚷叫。我又吆喝錯了,因為他們一聽到我大聲咆哮,以為發生了命案,他們喊來了警察。天呀我真想拔腿跑,可是她一直摟住我,使我動彈不得。 長話短說,警察破門而入,看到我們在床上的狼狽相,他們一定曾開過眼界,因為他們看了以後都哈哈笑了起來。接著和她同住的兩個女子進來了,喔 那時候我真情願不要那東西,只要能逃得掉就行了。警察們隨即用毛毯把我們遮蓋起來,把旁的人趕了出去。 大約十分鐘後,她靜下來了,我也頓然獲釋,從此我們再也沒有見過面。 現在,要是我的妞兒露出不對勁的神色,我就乾脆跟她說:得了,你留著等嫁了人後再受用吧這樣子我們兩人都會好受些。 陰道痙攣的例子並不是都像傑恩所經歷的那樣戲劇化。通常,當男人發現陰道不開方便之門時,都不願強行進入。可是,倘若女人每晚都是門戶緊閉,而他千方百計不得其門而入,這就表示有麻煩了。陰道痙攣通常是恐懼引起的,像恐懼疼痛、恐懼本身,或者恐懼懷孕等等,恐懼一消失,痙攣便也跟著消失。 假使男女雙方能明白痙ahrefailto:\的根源,問題便可很快地解決。一般碰到這種困難的人>\的根源,問題便可很快地解決。一般碰到這種困難的人並不這麼幸ahrefailto:\,因此這種毛病便演變成性的不快感。>\,因此這種毛病便演變成性的不快感。 什麼是性的不快感呢 這個字是出自希臘文。它的意思是一對床上的怨偶。在遇到這種情形時,陰莖扣門而入時倍覺艱難,進到陰道後的衝刺也令人痛楚。很少人能達到,即使達到也是苦不堪言,於是不再是賞心樂事,而成了一項苦刑。女人在此種情況下,往往對不再問津,以免再受煎熬。 性不快感是怎麼引起的呢 小部份是生理上的因素。無論是骨盆或生殖器官發炎都能使變成極不舒服的事。這種毛病很容易發現,而且很容易治療。如果男人迫不及待,偏又碰上又肥又厚的處女膜,或是緊鎖著門戶的陰道,或是不合作的緊張女人,都可能使性器官受傷而引起疼痛;不過技術問題一旦改善後,疼痛便能消除。另一種疼痛的現象多半因停經期的激情素分泌量不足而引起的。不過,只要對症下藥,就能把疼痛消除。 因生理因素而患性不快感的大約僅佔百分之十,另外那百分之九十的女人覺得痛苦是因為她們的陰道代替了嘴巴說出她的心裡話:令我難受。 這是她們發洩怨氣的辦法。她並不向丈夫大喊:我恨你,而且一想到和你做那回事就叫我噁心這個一肚子鳥氣的妻子卻換了口氣說:當然我是願意和你相親的--可是,每一次相親我都痛得不得了,我有什麼辦法呢 第二種說法使她覺得比較理直氣壯,但這兩種說法對她和丈夫同樣會產生不良的影響。有些女人透過不快的表達她的怨氣,有些女人則採用別的方法。 她們的方法是什麼 她們不自覺地做了種種適應,設法和她們的丈夫作毫無感覺的。她們所有的感覺神經都中斷,大腦和陰道之間不再有情感上的連繫。她們的態度就像是責備丈夫或男朋友:隨你怎樣拿我取樂,可是別把我拖了進去。奇怪的是,這一類型的女人往往喜歡穿迷你裙、三點式泳裝,走起路來搔首弄姿。性冷感的女人和過份暴露的衣服、淫穢的言談和輕薄的舉止間往往有某種關連。 這是怎麼回事 我們如回溯到十九世紀初葉,便可知道當時的性暴露比今天的高明。在拿破崙一世時的帝國時代,女人流行拖地的長裙,高腰,並把一隻或兩隻完全裸露。現代的時尚好像也朝著同樣的方向走,而且上下齊頭並進。 一些性麻木的女郎特別歡迎這種趨勢,她們往往情不自禁地在法律許可的範圍內儘量裸露,好使別人以為她們非常性感,可是當她們把迷你裙及低胸襯衣脫下來、疊放在床腳以後,好戲便收場了。她們誘惑人的能事只不過是扭腰擺臀,或蹺起大腿讓裙角往上多退幾寸,或者彎下身子去拉拉絲襪使半裸的更惹人注目。等到好事上場時,她們已經黔驢技窮了。 陳列商品和送貨截然不同,最有趣的例子是脫衣舞孃和那些兩腰款擺、粉腿紛飛的阿哥哥女郎們。這些女人大都患障礙症,她們把所有的精力都耗在施展魅力上,等到好事上場時,她們已經無能為力了。就某一方面來說,她們一古腦兒把性感武器展露出來就是相當於,她們再也沒勁兒去循規蹈矩地達到真正的了。 患性麻木症的女人在時亳無感覺嗎 並不一定。這種情況有輕重之別,最極端的現象是時始終亳無感覺。這樣的女人雖然有,卻少之又少。較常見的麻木現象只是在某些倩況下才發生,而且比較輕微。這種現象往往和珍妮的情況一樣: 我但願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每當我以為一切進入佳境時,我總是亳無感覺。要是我把它當作例行公事時,反而不期然地突然搔著癢處。我真愈來愈不知如何是好。 能不能給我舉個例子 嗯--就拿昨天晚上來說。我的丈夫傑夫,終於拿我沒辦法,他已經和我的毛病鬥了五年了--他叫我睡美人。他說:這一次讓我自己舒服舒服怎麼樣我們不去吵醒睡美人,也不白費勁兒去兜她,成不成珍妮深深嘆了口氣,她彷彿整天都在嘆氣似的。 我同意了他的要求,我也知道他一向所嚐到的滋味。他就這樣,自顧自地幹了下去。突然,我感覺到幾年來不曾有過的興奮,就像我所期望的那樣 後來又怎麼樣了呢 過了十秒鐘,他便射精了,我又再成了睡美人。 傑夫獨個兒行著事,他在房事方面無可奈何地抱著不深究的態度,珍妮必須為此付出很高的代價而這實在是個不必要的代價。她後來無意中發現的那個方法終於奏了效,且聽她道來: 後來我對傑夫說:傑夫,你儘管玩你的好了,我會自己想辦法。你真該看看他那副不情願的模樣不過,我後來總算把他說服了。開頭的兩個禮拜我仍舊沒有什麼興奮的感覺,可是,突然一切都開始上了軌道。在每三次房事中,我便有一次;然後變成每兩次中有一次;現在可說是百無一失了。你知道,那一陣子我真懷疑自己是一個有缺陷的人。睡美人不是我 有些女人即使沒法達到仍能享受到的樂趣,是不是 有些女人這樣說過。可是有的樂趣而無就像吃一頓豐美的晚餐而無法把它嚥下去一樣。一個人假如性方面不順利,應該盡全力去解決,不應該默默地委曲求全,或找藉口企圖掩飾。作為一個人,女人至少有權力要求享受貓兒、狗兒都能享受得到的樂趣。假使她對目前的性生活不滿意,她可以設法去改善。 她能做些什麼呢 在某些情況下,一個女人很可以把自己的問題解決。障礙很像是一種自我造成的性健忘症。每一個女人在她的一生中都有一段時候充滿了性的活力和達到的潛力,只因某些事故,這種潛力便被扼殺了。例如保守的母親箝制女兒的整個性觀念,或一個不懂得憐香惜玉的男人把她的性活力的蓓蕾摧殘了。這些因素和其它情感上的困擾糾結在一起,不停地在潛意識裡騷擾,大大地減少了她們達到的機會。不過,只要有個體貼的男人,以及女方有克服障礙的真正意志,原有的潛能往往能夠復活。 怎樣復活呢 第一步是女人應弄清自己有哪些性的稟賦。如果她深知自己的性器官的功能及性反應,便能充份地利用她的性行為能力。有時候對鏡自我端詳一番也頗有好處。其次,利用振動器自瀆也頗有幫助。 自瀆有什麼用呢 它有兩重目的:一個在其它任何情況下都不曾達到的女人,用振動器自瀆時往往可以得到。不規則或是無法預測的女人,可以利用自瀆使自己的變得規則而且萬無一失。自瀆能使決定的反射弧一再地加強,結果,將不再是偶然的事,而變得像時鐘一樣的絲毫不爽。 女人必須明瞭並不是偶然的魔術,而是很容易得到的神經和血管的反射作用。明瞭這一事實後,女人們便能大大地增加信心。此外,愈強烈,愈能加強上述的反射作用。如果女人能在自瀆的方式下經常達到,她便可以採取下一步的治療方法。 下一步的治療方法是什麼呢 把反射作用ahrefailto:\用到上去。自瀆恢復了刺激性器官與快感間的連繫,這種>\用到上去。自瀆恢復了刺激性器官與快感間的連繫,這種 連繫作用能延伸到本身上。開頭時,應該仔細安排時間及環境,避免任何打擾,小孩子、親屬、狗兒和貓兒都應當打發出去。必要的話,最好把門鈴和電話都切斷。 有時候,假使丈夫先用振動器替妻子按摩一番,會比較容易收到期望中的效果。當妻子已有八、九分興奮時,丈夫只要用那話兒再抽動幾下便能引起強烈。有了一次成功的經驗後,即應當照樣去做。當妻子的反應日漸良好時,只要反射作用日益加強,成功便指日可待。 有時候,在由振動器進入實際性行為之間,丈夫可以採取一種有效的過渡辦法,就是用舌尖及嘴唇去舐妻子的陰蒂。女人或許不好意思提出這要求,丈夫應當自動建議試一試,假使這樣能幫她克服毛病,則一番費神也是值得的。這種恢復潛能的辦法如果奏效的話,效果很快地便看得出來。 假使上述辦法行不通,如何是好 那就意味著必須採取較深入的治療方法。精神治療法很可能完全恢復患者的潛力,然而,選擇醫生時應慎重,如欲治療奏效,必須選擇一個既富同情心而又有科学頭腦的醫生。這個醫生應有洞察力,同時熱心而又執著地考慮可能影響病人的因素,即病人的丈夫或男朋友的問題。 有沒有防止性冷感的方法呢 有的。防止障礙的最重要及最有力的武器就是知識,這種知識應由家長在小孩三、四歲的時候就開始灌輸。第一步工作就是給小孩一種坦誠\、直言無隱的性教育;然後隨著小孩成長,逐步給他適合年齡的性知識。一個五歲大的女孩不必知道陰蒂是的焦點,假使你向她說明小孩子是怎麼生出來的,這種知識已經足夠解決她未來幾年內可能碰到的疑難。不過,假使你不告訴一個十六歲大的女孩:用舌頭舐陰莖或陰蒂是一種正常的性行為,則她會走入困惑的陰影裡去。 性一向是人類的一種正常功能,在過去兩百年左右,它蒙上了污名。自以為是的宗教領袖們以及衛道者向我們宣揚性是污穢的觀念,我們對性所有的罪惡感便是他們能夠生存的憑藉。假如他們加強壓力,不久他們便會使我們覺得連吃東西都是一種罪惡顯然有一部份人已經有這種罪惡感了。性就像吃東西一樣,假使用不得其法,是會引起極大麻煩的--不過,上教堂也一樣,罪惡感並不能消除麻煩,知識才是更勝一籌的解決途徑。 對抗障礙的第二道防線是情感教育。假使性行為的最終目的只是為了達到,自瀆便是最理想的方式了。自瀆較經濟、衛生而又節省時間,不過,自瀆缺少了一個很重要的因素--和另一個人的情感交流。沒有情感的性行為會造成麻木的性慾發洩。對一個女人來說,選擇一個她所鍾愛和敬佩的伴兒才是減少障礙的基本要務。 一個目前經常達到的女人,將來是否會碰上麻煩呢 可能,不過她們碰上的麻煩大部份是暫時性的。任何感情上的影響都可干擾她的,問題一旦消除,必然即刻恢復。有時在規則的性生活過程中,因有某些不知道的原因,她會達不到,這也許是偶發的性感覺通訊不良所造成的,除非這種現象一再發生,否則犯不著擔心。若想經常達到,最好的辦法便是經常,性器官像其它結構複雜的機器一樣,愈常用,性能愈好。 佛洛依德曾在他最悲觀的時期下過這樣的結論:在人類中,性是一種漸形衰萎的功能。其實只要我們不讓它衰萎,它便不會衰萎。 第八章男性同性戀 什麼是男性同性戀呢 男性同性戀就是兩個男人彼此對對方都有很強烈的感情或性慾。生理上及心理上的限制使得同性戀行為極難克服,大部份同性戀的人都把這困難當作一種考驗,並且挖空心思和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去應付它。在行事的過程中,這些大男人往往把自己裝扮成臨時性的女人,他們穿戴女人的衣著,塗脂抹粉,擺出女人的姿態,有時候甚至試圖把他們的體形改造得像女人一樣。 同性戀男人都是這個樣子嗎 並不全是一樣。同性戀的人的行為是形形色色,不一而足;不過,大部份同性戀的男人都扮演過類似女人的角色。 有些男人是否天生就愛同性戀 同性戀的人往往試圖拿天生如此來替自己辯解。十九世紀時,有些同性戀者自稱為urngs即像缸、甕一樣可以容藏東西。一個稱為urngs的男人就是有女人傾向的男人,他的身體內的女人傾向企圖向外發洩。顯然的那些自以為是urngs的男人不見得會以自己有女人傾向為樂,於是這種說法便漸漸地被淘汰了。 就算男同性戀是天生就有的遺傳因子引致,那他的下一代也必須與一個正常的女人才能誕生出來,若果真的有遺傳因子在他兒子身上遺傳,也只有他的二分之一;到了孫子,則只剩下四分之一,一直下去,便會慢慢消失於無形,故此同性戀是天生的這種說法也站不住腳。 同性戀會不會只是荷爾蒙失調的緣故 這是同性戀者的另一種說詞,不幸的是這種說法並不足信。這種說法是因為男人和女人的血液中都含男性和女性兩種性荷爾蒙而產生的,根據荷爾蒙理論,假使男人體內的女性荷爾蒙超過了男性荷爾蒙,這個男人便會有女性特徵以及同性戀的傾向。但經過實驗後,這種說法即不攻自破。 第一、這個理論似是而非,它無法說明為什麼會有男性同性戀者asculehosexuals。有些男人看起來很粗壯,一副陽剛氣派,實際上他竟是執迷不悟的同性戀者。健身雜誌上的許多健美男子只對其他的青年男子有興趣,而這些健美男子顯然都有充足的男性荷爾蒙。 再說,根據這種說法,如在同性戀者身上注射大量男性荷爾蒙後,就必能抑制他的同性戀傾向了。事實上卻不然,甚至剛好相反,同性戀者注射或服用大量男性荷爾蒙後,他們的同性戀行為反而會變本加厲。 這是什麼道理呢 經過進一步研究後,發現男人或女人的性慾激素同是男性荷爾蒙和睪丸酮。 女人注射了睪丸酮後就會感到有強烈的性衝動,她們會長出鬍髭,聲音變粗以及發生其它足以干擾她們的樂趣的生理變異。男人注射睪丸酮後也有相同的效果。料想得到的是,這種荷爾蒙會使同性戀者的性慾增加,不過只是對同性產生的性慾而已。 這就是他們的全部發現嗎 不。醫学研究人員往往有貫徹始終的精神,他們對任何問題都窮根究底,不會輕易罷手的。他們把實驗反過來做--在男人身上注射了高單位的女性荷爾蒙和黃體激素。首先注射在正常男人的身上,然後注射在同性戀男人身上。 正常男人注射了女性荷爾蒙後,性方面有什麼動靜 毫無動靜。他們立刻變得性無能:陰莖不勃起,射不了精,無,甚至一無性慾,他們也絕不會到酒吧去勾搭男伴共行好事。有小部份接受試驗的人發生了生理上的變化,他們的膨大起來,體毛脫落,而且情緒不安。 同性戀者又有些什麼變化呢 效果完全相同。他們對性也毫無興趣,他們的性器官變得不管用,甚至不再去找尋同性戀的伴兒了。他們當中有些人會膨大,體毛脫落--他們對此頗高興。 同性戀會不會是與生俱來的呢 許多同性戀者都這麼想。他們把他們的性異常視作天生的畸形或斑痣一樣,同樣是必須終身與之搏鬥的障礙。 這種解釋有點可悲,這好像說所有的同性戀者都注定無福消受他們自稱享受到的愉快人生。其實,只要他們願意,同性戀是可以嬌正過來的。 怎麼矯正呢 假使同性戀者不願再過同性戀的性生活,並去找知道怎麼醫治同性戀的精神醫生,他一定能變成一個快樂和過著正常性生活的男人。 同性戀者到底彼此做些什麼 他們做許多奇怪得令人難以相信的事情。他們的性器官受到某些限制,他們比一般正常的男女更需要幻想才能得到性滿足。 一般的同性戀行為是互相。這種方法快捷、方便,而且無需什麼配備。 兩個同性戀者,只要寬衣解帶上床,然後互相用手搓弄對方的陰莖,一直搓到來臨,整個過程只需三、五分鐘而已。 同性戀者還幹別的嗎 當然。除外,最普遍的同性戀行為是。這種性行為的方式是由其中一個男子舐吮另一男子的陰莖;有時候他們會交替行事,有時則不然。 一般說來,同性戀行為一點也不羅曼蒂克。根據一個同性戀者的自述,其中情況大約如下: 每當我的性慾衝動時,就駕車到保齡球場去。我到了那兒,便走進男用洗手間,找一間沒有人的廁所,脫下褲子,然後坐在馬桶上等候。 往往不用等多少時候,一會兒功夫隔壁廁所便來了個人。我由底下的空隙窺看他的腳,假使他是個同好,他會把一隻腳伸過來做出勾踢我的腳的樣子。他在勾引我,假使我對他有興趣,便照樣用腳示意。於是,便成交了。 我常在衛生紙上寫幾個字--通常是寫:你用不用嘴巴舐吮如果時間充裕的話,我會加點別的,像:你多大等,然後把紙片拋在地上。他撿起來,然後到我這間廁所來舐吮我那話兒,全部經過就是這樣--有時候我也舐吮他那話兒,不過通常我一完事就回家去了。 同性戀的性行為就是這樣,沒有感情的成份,引不起情緒的激動,什麼也沒有。 同性戀性行為都那樣毫無感情成份嗎 大多數同性戀者的行為比上述情況更無人情味。大部份野雞同性戀者的男妓在兜攬生意時,連勾引的工夫都免了。他們沒有時間用腳勾搭或寫紙條,同性戀的人好像都是迫不及待。同性戀者走進男洗手間,如遇上一個同好,兩人中便有一個跪下去,鬆了另一個的褲帶,幾分鐘後便把問題解決了。他們彼此既不問姓名,也不記得面孔,更沒有感情。用一個機器也許更經濟實用呢 同性戀行為一定不是只有這些吧 他們還耍幾十種花樣,都有一共同點:他們的興趣所在是陰莖,而不是人。 一個同性戀男人可能在一夜間有五次性行為--每次和一個不同的伴兒,他弄不清每一個伴兒的名字--他不太可能再見到他們。何況很少同性戀者會用真實姓名,他們通常都用假名,而且唸起來帶有色情的意味,他們最喜歡的名字是哈瑞harry、迪克dick、彼德peter等。 有些同性戀者把他們的電話號碼寫在電話亭、男洗手間、火車站,以及其他同性戀者可能來往的地方的牆上,有時候也寫上他們的專長。這種人自稱為應召男婊子telephonehtlers,表示和妓女有所不同。 他們呆在家裡等候電話鈴響。他們從來不用等多久,另一個同好便會搖來電話,兩人很快地交換了自己的專長,然後約定會面。幾分鐘後,門鈴響了,接著便是脫褲子,一樁同性戀的交易便完成了。從進門到出門,約花去六分鐘而已。 這種方式不是有點危險嗎 同性戀者就是在危險邊緣過日子的,這幾乎成了他們性行為的一部份。他們自己也不曉得為什麼會亳不在意地在半夜兩點邀個陌生人登堂入室。有時候他們會吃到苦頭,每一個大城市的早報上經常會有類似這樣的記載: 今天清早警察在札克厄墨的公寓裡發見了他的裸屍。根據法醫的檢驗,他是被人用一根笨重的燭台毆打至死的。他的鄰居們說曾目擊他在午夜前邀進一個陌生男子入內。毆殺動機未明。 謀\殺是比較特殊的惡況--最普遍的是毆打、搶劫和勒索。像女婊子一樣,男婊子也常在清晨將主顧的錢包偷走,有時也會因為爭執行事的程序或特權發生毆打。有些同性戀者是屬於我們所謂的虐待狂和被虐待狂,這是同性戀者害怕的同好,任何同性戀者都是不會故意挑上這種類型的人做伴的。 虐待狂和被虐待狂是什麼意思 這種人代表麻煩。同性戀而又兼虐待狂或被虐待狂者是世界上最殘酷的人。 在古代,他們大都被充當拷刑的人或劊子手;在近代,他們則充當了希特勒的秘密警察和禁衛軍。 虐待狂及被虐待狂的同性戀者如何行事 他們擅長引誘其他的同性戀者到他們的住所,用詭計使他們入殼,然後折磨他們。幸好這種折磨通常都是輕微和幼稚的,因為他們畏懼被捕和受懲罰,不敢太放肆。現在且聽一個受害者的敘述: 葛瑞今年二十六歲。他的同性戀歷史已經有九年了,目前他是一個大学裡的講師。 當那傢伙在酒吧朝我走來時,我就應該看出他有點怪氣。他並不合我的胃口--太粗魯。你懂得我的意思吧不過我好奇,並且你知道那是怎麼一回事,我喝了兩杯酒。他神經質地咯咯笑起來。 我當時如知道他是那種人就好了。反正我們一同到了他住的地方,然後照著老樣子開始行事。我們脫衣,上了床,我先舐吮他的陰莖。在我搞清楚以前,他用膝蓋夾住我的腦袋,用力想使我斷氣。天呀,我嚇得半死他又咯咯地笑著。 他用皮手銬把我銬起來--他們往往喜歡皮做的東西。然後他又用一條粗帶子把我捆在床上。他把所有的燈弄熄,只留床頭的洋蠟燭。他從壁廚裡取出一根鞭子。真可怕他又神經質地吃吃在笑。 這時他的陰莖又挺又硬,於是我對他說:為什麼不把你手中的那東西擱開,讓我來侍候你嘿,這次可說錯了話他抽出一把剃刀大喊著:我要讓你一輩子當女人 葛瑞露出一絲苦笑,接下去說:我和他一樣喜歡這種男人家的享受,要是他把我給閹了,我怎麼能夠再享受呢這時候電話鈴響起來,他接了電話,談了一會。他掛斷電話後,已經不再那麼興奮了。他自瀆了幾次,替我舐吮了一回,然後讓我離去。以後我再也不敢到那家酒吧去了。 葛瑞的遭遇是個典型的例子。恐嚇、威脅,從被迫害者的哀求中得到滿足,這一切就是虐待狂和被虐待狂洩慾的方式,不幸的是他們無法預知後果。有時他們的狂焰無法制止,於是便演出刀傷、閹割,或死亡的慘劇。悲慘的是這些都是同性戀行為的一部份。 同性戀者還做些什麼事呢 同性戀者費盡心機去嘗試一切用不著女人的性刺激,幾乎所有能刺激他們性器官的方法都被他們採用了。他們將陰莖夾在對方的兩腿之間搓摩;一個疊在另一個的身上互相摩擦陰莖;或者將陰莖在對方的肚皮上或大腿間迅速來回抽送,直到射精為止。他們的唯一困難就是如何把對方想像成姣好的女性。 任何團體都有它特別的嗜好,同性戀者也不例外。他們有時候喜歡用口腔或肛門的刺激法,就是其中之一用舌頭舐對方的肛門。這種方式很難造成,通常只是的前奏而已。 這種方式不是十分奇特嗎 這全看你是怎麼想法。從同性戀者的觀點來說,他不過是盡其所能罷了。既然大自然不給他一個陰道,他只好另外設法取樂了。既然一根陰莖無法插進到另一根陰莖裡頭去,他必須另找洞口了。他們身上的任何孔道或摺疊處都成了他們考慮的對象。對許多同性戀者來說,他們只有一個解決方法。 什麼方法呢 那就是用肛門代替陰道。全身只有肛門的結構和陰道最相近,當然,兩者間頗不相同。肛門原是胃、腸消化道的末端,並不準備承受陰莖。愛好這種方式的同性戀者必須克服許多艱鉅的困難才能如願以償。 陰道為了生產時能容納嬰兒的腦袋通過,具有極大的彈性;相反的,肛門則不太能伸縮。不過,同性戀者有勇往直前的陰莖,可用大量的潤滑劑,肛門主人也可以強忍劇痛,這就終於能夠順利成事。肛門經過無數根陰莖的撐繃後便會失去原有的肌肉收縮力,這樣的肛門對同性戀者的性行為是更方便了,但它們卻不太能再承擔排泄的功能了。 應用肛門時,是不是在底下的人老是扮演女人的角色 這一問倒引起了一個有趣的問題。表面上,大部份的同性戀者和一般男人並沒什麼區別,其他的小部份則自行分為陽性及陰性兩種。在同性戀者的天地裡,他們很幽默地稱那些陰性的男同性戀者為王后。 有些王后的作為真是名符其實。他們的第一步裝扮工作是戴上金黃色的長假髮,濃裝艷抹,把體毛剃掉,並且灑了一大把香水,接著便是在衣著上面下工夫。大部份的王后們都是長裙搖曳,都是穿著女人的衣服那些不敢穿女裝在公共場所出現的男同性戀者,通常被稱為室內王后,在真正的女人當中也沒有幾個像他們穿戴得那樣嫵媚動人。同性戀者在衣著裝扮上是不計較花費的,何況他們做了件新衣也沒有丈夫在旁嘮叨。任何重視體面的王后都絕不願在斷了氣時穿戴住過了時的衣著。 王后對內衣褲也很講究。一般說來,他們比較喜歡妓女們所穿著的那種內衣褲:透明的黑色尼龍紗綑上黑色的花邊,上身則戴有襯墊的乳罩。在他們的圈子裡,若隱若現式的胸部裝扮是不合他們胃口的,只有小部份作風大膽的王后才會這樣裝扮。 下身如何化裝呢 他們甚至裝上了一些配備。那些想裝得更有真實感的王后們往往在下身裝上一個用柔軟的橡膠所製成的精緻女性外性器官,這種人造女性性器官做得維妙維肖。如想更進一步,則可以裝上人造陰道。 人造陰道 這種東西可以郵購。連郵費在內,一副的費用是二十美元,包裹上是用一種粗糙的棕色封套包裝。郵購目錄上是這樣寫著: 第二三七號。人造陰道,肉色,柔軟塑膠製成。按照女性器官的模式,觸覺上完全和真品無異。打氣後可以顯出和性興奮時一模一樣的大陰唇和小陰唇,衛生耐用。人造陰道是黏在一件肉色的伸縮尼龍女裝內褲上--能適合每一個人穿著。 其實買這種冒牌貨的人有限--大部份的同性戀者都寧可用其它方法。 陽性的男同性戀者又是什麼情形呢 同性戀者往往過份強調他們的男性氣慨。在王后的女人眼光裡,任何男人都比不上扮成他的男伴的同性戀者雄偉。這些扮男角色的同性戀者十分仰賴男性化的衣著,像:皮質的機車騎士夾克、粗質布料做成的緊身褲、特別男性化的襯衫、笨重的靴子,以及其它誇耀男性特徵的穿戴。在大多數的大城市裡都有專門商店供應這些人所需要的服飾,住在鄉下的同性戀者可以用郵購的方式來買他們的行頭。 時下一般非同性戀男人不也是同樣打扮嗎 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同性戀者的男角兒所穿的衣著和普通男人的衣著差不多,只不過在式樣上走極端而已,因為他們的穿戴特別男性化,人們便能分辨出來。一個普通男人和一個同性戀的男人可能穿上一式一樣的襯衣,而同性戀者所穿的那件,看起來就是緊了一點,或顏色鮮艷了一點--相差就是那麼一點點。 最近,同性戀者更是仰賴服飾,最顯著的例子就是他們看上了工程師的工作褲。白粗棉布上印有藍色直條紋的褲子一向是火車頭司機或火伕的註冊商標,同性戀者發覺這些人的行業十分男性化,於是便盜取了他們制服的款式--緊身條紋褲,頸上繫一條大紅的絲質手帕。專門替同性戀者設計服裝的人和別的人選取了這一款式,它們竟成了時下男士們的流行服裝之一了。 許多種新奇的裝扮,像尼赫魯裝、哥薩克裝,以及皮料子在風行,都是先從同性戀者當中流行起來的。許多男人有時候覺得十分懊惱,因為他們到男人的服飾店去時,竟找不到其它樣式的服裝。 不幸的是,衣著並不能使扮男角兒的同性戀者成為一個十足的男人。他們的內衣褲更使人意味到這種事實,他們把外面的衣服剝掉後,便露出了王后的面目。他們穿的內衣褲簡直令人嘆為觀止,有的喜歡穿男短褲,緊貼的程度幾乎令人難以消受;有的喜歡穿短得近乎零的內褲。一般說來,他們的內褲比運\動員的三角帶更節省布料,他們的內褲式樣正像三角帶--兩條帶子加一個小囊,緊緊地連接著襯衣的下襬。這種裝束很合他們的要求--它緊緊地束住襯衣,並且把陰莖繃得形像畢露。唯一的麻煩就是穿上這種內褲後簡直無法彎身。 為什麼他們要這樣裝束呢 主要原因之一是他們希望讓人看見他的性器官,這是他們的交易本錢,他們得盡量展示。妓女戴一副聳挺的胸罩有利於招攬生意,同性戀者的貼身內褲也有同樣的功用。一件貼身的內褲可以使他們的陰莖凸出,並且清清楚楚地把它的大小形狀襯托出來,讓所有的同好們觀賞,這正是同性戀者相互勾引的一種方法。 在同性戀者聚集的地方,此情此景真有看頭。 他們有的倚牆而立,正等候召喚;有的在人行道上閑蕩,正在搜索目標。兩方各作不經意狀,其實暗地裡都在仔細地衡量著對方的貨色。他們用眼光測量對方陰莖的長短,忖度對方有哪些特長,他們對不合自己胃口的對象嗤之以鼻。在來回巡逡的一群中總雜有幾個虐待狂或被虐待狂,更有趣的是,他們當中也夾雜著一、兩個準備拘捕同性戀者的警察。 男子們的服裝及髮式的新趨勢如何追逐時尚的男人都是有女性傾向的同性戀者嗎 不是,社會習俗以及文化模式並不能決定人的感情問題。假使長髮和腮幫鬍子被社會公認是男性化的樣式就像時下的風尚一般,有女性傾向的男子們必須另尋其它途徑來滿足他們的不正常心理。假如所有的男人穿上了顏色鮮艷的絲質襯衫和其它性感的服裝而不致受到非議,有女性傾向的男同性戀者對這種服飾便不會再感興趣了。 這是什麼緣故呢 女性化傾向的男人對女性的服飾有強烈的興趣。女式的男人服裝引不起他們的興趣,他們不喜歡男性氣味太重的女裝--他們一向不欣賞卡玻里式女用緊身長褲,他們只追尋女性的象徵。 蘇格蘭的男人可以穿著經過改良的短裙,蘇格蘭的女性化同性戀者對這種款式索然無味。他們喜歡穿戴得像女人模樣,他們的服飾越女人氣,便越得意。 另一個重要的因素便是冒犯禁忌。他們往往以干犯社會禁忌按照他們的說法而沾沾自喜。 時下的男人服飾對他們有什麼影響 新奇的服飾成了時尚以後,他迫得去追尋更大膽的款式。他們的怪異穿著可能已到了社會所能容忍的極限,他們喜歡穿那種酷似女襯衣的褶邊襯衫,並且喜歡噴灑女人氣味的花露水。矛盾的是,男人衣著的款式越開放,有女人傾向的男子便越受限制,不得不偷偷摸摸地追尋他們的標新立異的服飾,因為他們以往覺得出眾的衣著已經普遍化了。 他們之中有些人在外衣底下穿著女用吊襪帶--較胖的人則穿吊襪褲。現在他們也不穿緊身短褲,而改穿女式的花邊內褲了。有的人甚至在外出服裡穿著成套的女裝包括迷你裙,他們要是碰上車禍被送去醫院,當被剝除外衣時,急ahrefailto:\處的人將會瞠目結舌。曾經有個護士正好碰上這種情形:>\處的人將會瞠目結舌。曾經有個護士正好碰上這種情形: 星期六的半夜時分,這傢伙因撞車被抬到醫院裡來。至少我認為他是個男人,不過直到現在我還不敢確定。他的衣著相當體面--看起來像個大学生。我一面去請醫生,一面叫個醫務勤務幫他把外衣脫掉。令人難以相信的是,他在西裝裡面穿了一件白色迷你裙和藍色的絲質印花女襯衫。那套衣服很漂亮,他甚至還紮了一條精緻的絲質紅圍巾,圍巾上別著一枚小巧的珍珠別針。我真不懂他為什麼這樣穿戴。 我們把他這身女裝脫掉後,看到他還穿著胸罩、吊襪、束腹和尼龍內褲。 我在急ahrefailto:\室當夜班時可見過不少稀奇古怪的事,這幅怪相可還是新見聞。醫生向>\室當夜班時可見過不少稀奇古怪的事,這幅怪相可還是新見聞。醫生向 我解說了一番道理,我想下一回再碰到相同的事時,我不致再如此大驚小怪了。 每當星期六的深夜有車禍傷患來就醫時,我總是猜想這個人的貼身穿戴會是什麼樣子。 同性戀者不擔心被警察拘禁嗎 他們或許應當擔心,但他們卻不然。對於不測的後果毫不在意正是同性戀者令人不解的特性之一。事實上,同性戀者不致因為他們異常的性行為而被逮捕。 從理智的觀點來看,假使男人們願意彼此以來解決他們的性慾,他們儘可在私底下默默地、悠閒中去幹。事實上,兩個男人上旅館比一男一女更便當,他們可以隨心所欲地採取各種方式,盡情享受,沒有人會發現他們的行徑,沒有人會逮捕他們,也沒有人會打擾他們。 奇怪的是大部份的同性戀者卻不這麼做,他們有一種喜歡在公共場合表演性劇的衝動。他們常把公共廁所當作舞台,其它像車站、公園和保齡球場也都是他們出沒的地方。他們也慣於胡亂地挑個同好當伴兒,他們所挑的人說不定是個瞥伯或是個狂,或是個梅毒患者。他們對這一層從不介意,這正是同性戀的主要特性。 同性戀者是不是都像這樣子呢 不幸的是他們全都是那樣。同性戀的主要特徵之一便是亂交,這倒有它的道理。同性戀者所追尋的是不可能的事,他們說他們需要愛和性的補足,可是,他們從一開頭就抹煞了愛和性滿足的泉源--女人。他們所能採取的唯一的另一性方式必須集中在自己的陰莖或另一個男人的陰莖上。原是陰道和陰莖的結合變成了簡單的陰莖摩擦,他們再也沒有其它的變通辦法了。 他們的性行為變得愈來愈棘手了,為了尋求真正的滿足,他們必須不斷地找尋能令他滿意的伴兒、陰莖和經驗,可悲的是他們一輩子也得不到真正的滿足,因為他們走錯了路子。兩個陰莖湊在一塊根本無濟於事,唯有陰莖和陰道的結合才能夠達到性滿足。他們的內心中充滿了失望和頹喪,卻頑固而目中無人地繼續追尋,他們可以算是性世界裡的提奧奇尼斯diogenes,412233b。c。希臘哲学家。據說他住在一隻桶中,白天提一盞燈到處找尋他所謂的正人君子,永遠在找尋能中他意的陰莖。 這就是他們不斷地更換伴兒的原因。他試過了一根又一根陰莖,始終無法盡興:不,不是這一根他們的處境非常為難,他們所尋找的是個永遠不存在的東西。 對於那些融洽地同居數年的同性戀者又怎麼解釋呢 他們算是鳳毛麟角的了。再說,他們是否真正融洽還有待時間的考驗。如和一對同居的同性戀者冷淡的交談比較起來,一對夫妻間最劇烈的爭吵還算是一首熱情的情歌呢兩個同性戀者住在一塊一點不錯。十分融洽並不見得。 這種同性的婚姻無法快樂的另一個原因,是兩個當事人私底下還繼續地找尋新的刺激。他們可能一起經營一個家,可是通常仍舊不斷地挑揀別人的陰莖。在這種情況下,說不上快樂,還會帶來嫉妒、威脅、相互欺騙和翻臉的禍端。好在兩個同性戀者的同居日子往往不能持久。 男同性患者和女同性戀者處得來嗎 他們之間的共同點就是同樣看不起異性戀者。他們之間如有任何關係,也只是建立在無可奈何的忍讓上。女同性戀者通常難得在男同性戀者的酒吧中出現,他們之間常常處於極端的對立狀態。 大多數的男同性戀者對女人都是喜憎參半,而女同性戀者對男人也不見得十分傾心。歸根究底,男同性戀者不管留著什麼樣的髮式,他們仍舊是男人;同樣地,女同性戀者也仍然是女人。 所有的同性戀者都不到街上去找伴兒,是嗎 一般同性戀者並沒有很多的門路。異性戀者有許多社交的場合,同性戀者便無此方便。像教堂的聚會、光棍集團、盲目約會或經由家人介紹等社交活動,全是異性戀者的專利。甚至連金錢交易的性關係或電子計算機式的約會也沒有同性戀者插足的餘地。 同性戀者的唯一去處就是酒吧。通常這種酒吧純粹為迎合同性戀者的需要而設,並且多半由同性戀者經營的。這種酒吧絕不虧本,因他們壟斷了拉皮條的生意--同性戀者要是自己去接頭,反倒事倍功半。 第一次到這種酒吧去頗能大開眼界。表面上,這種酒吧就像任何雞尾酒會一樣,男人和女人隨意地雜坐在酒吧旁或檯子邊,四下裡傳出男女交談的聲音。漸漸地景像變換了--整個房間都成了男人的天下。 你所聽到的溫柔低語、尖聲蕩笑和輕嘆,全是大男人們發出來的。雞尾酒會式的禮服、黑色的緊身袍子所裹著的也都是男兒身;甚至那些出入女洗手間、體態苗條的中年婦人也是男子漢洗手間入口上端寫著王后字樣。 眼前那個穿緊身迷你裙的性感妞兒也是藉兩磅乳膠的襯墊、一磅化粧品和滿腔自以為女人的幻想而裝成的假女人。她們只在晚上才出來活動。 角落裡的那張檯子邊,坐著一個穿尼赫魯裝的老年人和三個青年人,這三個青年人都有一副奉承的嘴臉,心裡打著算盤。上了年紀而已經失去了魅力的同性戀漢子假使還有大把鈔票,仍能吸引一大群的雄性鶯燕,只要他的價錢出得高,那些鶯鶯燕燕們會心甘情願地任他指使。一個上了年紀的王后往往需要兩、三個年輕人侍候,才能得到他在二十年前只要一個伴兒就能得到的滿足。他也願意付出高價錢。 另一張檯子坐著一個陰鬱的女人--不,一個男人,他是個守株待兔的王后。這是他第一次打扮齊整出來亮相,神色緊張,他花了好幾個鐘頭去打扮,他把金色假髮梳理得平平貼貼的,他的義乳在絲質襯衣下鼓得挺挺地。迎面大模大樣地走來了一個穿著小山羊皮緊身長褲、飾釘皮帶的陰險漢子,他在這個娘子對面坐下來。 乖乖,喝杯酒怎麼樣 那妞兒點頭默許,一場同性戀的羅曼史就這樣子開始了。實際上應該說是一個西點師傅挑上了一個兜售舊車的推銷員。 同性戀者生活在他們自己的天地裡,有他們的代用女人,也有他們特用的語言。 同性戀者有他們自己的語言 還稱不上是一種語言,不過是一種隱語,含有他們彼此會意的幽默意味。奇怪的是,他們的大多數暗語都和食物有關,把這些暗語列成表,讀起來有點像食譜。下面便是其中的小部份: 魚:女人帶輕蔑的意味。 魚婦:男性同性戀者的髮妻。 海味:患同性戀的海員。 小雞:年輕的同性戀者。 肉:陰莖。 饅頭饅頭狀的麵包:屁股。 還有許多別的用語是從娼妓們直接借用來的,同性戀者和娼妓們有許多相同的地方。 幹:吮吸陰莖。 婊子:男娼。 麻煩:可能引起麻煩的扮男角兒的同性戀者。 規矩人:異性戀者。 把戲:同性戀者的臨時伴兒。 另外有些用語則僅用於同性戀者的圈子裡。 妮麗:女性傾向的男同性戀者。 王后:意思相同。 妞兒:意思相同。 姑媽:上了年紀的同性戀者。 虔婆:被男同性戀者釣上的女人。 r。g。:貨真價實的妞兒因為男同性戀者通常彼此以妞兒相稱,他們便得另造個詞來區別真正的女人。 s。and。:虐待狂兼被虐待狂或奴隸兼主子。 長袍:男同性戀者或喜歡穿女裝的男人所穿的女人服飾。 長袍王后:穿長袍出現的男同性戀者。 長袍表演:扮女郎的同性戀者的行事。 案頭王后:是指不願意自認有同性戀傾向或壓制住同性戀傾向的同性戀者,往往帶有輕蔑的意味;也可以指目前不怎麼活躍的同性戀者。 兜生意:同性戀者正在勾搭。 辦交易:和同性戀者有所行動。 俊漢:男性氣慨特別顯著的同性戀者。 棘手貨:邪惡或危險的同性戀者。 同志:同性戀傾向得令人討厭的人。 皺皮房間:老年同性戀者常去的酒吧。 以上只是一部份例子而已--同性戀者的專門用語不勝枚舉。 為什麼同性戀者的許多用語都和食物有關 食物對同性戀者似乎有一股神秘的魅力。世界上的許多大廚師都曾經是同性戀者。美國境內有許多聞名的大飯館是同性戀者經營的,許多頂胖的大胖子也是同性戀者。 雖然我們說不出其所以然,食物和同性戀者的一舉一動顯然都發生關聯。除了用口腔充當的主要工具外,食物在他們性行為中扮演了另一個角色。 大自然顯然料想不到人類會有同性戀,男人並沒有能夠分泌滑潤液的腺體,因此兩個同性戀男人在進行性行為前必須面對潤滑的問題。許多同性戀者喜歡用食用油做潤滑劑,沙拉油以及人造奶油最普遍採用,老饕們則比較喜歡用奶油及橄欖油。 但事情可並不這麼簡單。大多數同性戀者都覺得兩個男人做愛不過癮,因此他們常常。多半以肛門為主,問題是用什麼東西去代替陰莖。這個問題往往在食廚裡找到了答案,胡蘿蔔、黃瓜常被勉強代用,把它們塗上了植物油,用力塞進肛門後,同性戀者便得到了他們所追求的東西。 蛋白也被看成一種頗為合用的潤滑劑。有時候整枚帶殼的蛋都被塞進那原本塞不得的地方。香腸,尤其是比較柔軟的香腸也很受歡迎。 喜歡用自個兒的陰莖去行事的同性戀者就必須找個代替肛門的孔兒。許多同性戀者都在冰箱裡頭找最常用的西瓜。甜瓜也有人用,不過如果可能的話,木瓜最受歡迎。 這種行為是不是頗不尋常 事實上廚房裡的指在廚房裡找食物作為的工具和其它方式的許多把戲比較起來還算是無害的一種。同性戀者一旦黃湯下了肚,花樣可就千奇百怪了。域市裡大醫院急ahrefailto:\室裡的實習醫生都見過這種怪事:>\室裡的實習醫生都見過這種怪事: 那是一個星期天深夜兩點時分,有個小伙子垂頭喪氣地來到急診\室。他大約二十六歲,短小細瘦,蓄著一頭經過漂淡了的金黃長髮。他像喝醉了酒,不過很快就清醒了。汗水滲透了他身上的粉藍襯衫,他迫不急待地要求診\治,實習醫生請他挪到檢查台去。那小伙子走起來是一副彎腰蟹步的怪相,他邊走邊說:醫生,這是樁意外。我向你保證 甭多說,請上台子去。這實習醫生顯然不是第一次碰到這種情形。 病人聽命行事,他脫去褲子,伏在台子上,肛門朝天,他嘴裡仍舊嘮叨著:誰膽敢把這 實習醫生打斷了他的話--醫生曉得這事並非意外,也不想調查這種事到底是怎麼發生的,關心的是能從病人的肛門裡找出什麼怪東西來。他將檢查器插入肛門,捻亮探查燈,發現了一隻威士忌酒杯。他鬆了口氣,威士忌酒杯還算比較容易處理。他抓起一把裹著橡皮的特製鉗子,撐開肛門,注入一些潤滑劑,病人喘了一口氣,便把杯子拿出來了。 接著,氣氛才鬆弛下來,醫生便開口說話:每當看到這種人走進醫院來,我便替他們擔心。他們走路時全是那副怪樣子,我知道他們並非因為不小心坐著大頭針。我默禱\夾在他們的直腸內的是一隻裝烈酒用的小杯子--那樣便容易辦了。 事情往往是這樣子發生的:週末之夜,兩個同性戀者飲酒作樂,酒酣耳熱之際,王后即嬌態畢露,倒臥在榻上,等候他的男朋友來侍候他。他的男朋友卻順手將掌中的酒杯塞進了他的屁股裡。當時兩個人都爛醉如泥,他們不知道自己在所為何事。 我對酒杯之類的東西並不在意--因為它們往往是較小的一端先塞進去,當你翻動它時,它們又以較小的一端先滑出來。使我為難的是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有一回,有個老傢伙顛跛著走進來,我要他翻轉身子,將檢查器插入他的肛門,捻亮座燈。我幾乎吃了一大驚--因為他那撈什子直腸被照得明亮如白晝這個笨蛋的屁股裡被別人塞進了一把手電筒,他真是全鎮子裡最亮光光的傢伙。我費了不少手腳才把手電筒取出來 其實,手電筒還不算是頂棘手的東西,最難處理的是電燈泡。偶爾也會遇到這樣的事情。什麼鉗子都鉗不住燈泡,只能立即動大手術。它的危險性很大,假使燈泡在腸子裡破裂,可能造成腸穿孔、腹膜炎,甚至死亡。 同性戀者通常塞入肛門的東西是鋼筆、鉛筆、口紅、梳子、汽水瓶、女用剃毛器,以及其它許許多多的東西,足夠開設一家小型的百貨店。 所有的同性戀者都耍這種把戲嗎 不,有時候他們會玩另一種花樣,陰莖塞在玻璃瓶子裡的玩意兒便是個好例子。有時候,同性戀者會在一隻大小適宜的瓶子的瓶口抹上滑潤劑用來自瀆,他們將陰莖硬塞入瓶口他們全都喜歡被夾緊的那種感覺,射精完畢後,他們想將陰莖拔出來,卻發覺並不容易。 當陰莖在瓶口一進一出地摩擦時,陰莖愈加興奮而愈勃硬;陰莖底端受到了擠壓,血液循環被阻塞了,射了精後,陰莖仍舊硬挺,無法把瓶子除掉,這傢伙只好挺著瓶子到醫院去。醫生採取了這種病人害怕的行動--把瓶子打破。醫生往往把病人訓戒一頓後再把他送走,有時候事情並不這麼簡單。 不久前,有個中年的同性戀者在午夜時分痛苦萬狀地出現在急診\處。以下就是他自己的說辭: 醫生,你該懂得這一類的事情。我可以向你開誠\佈公,對嗎他深深嘆了口氣後說:我不像你們那種人,我是屬於我們這一群。且說我今晚結了婚,當然,不是和女子結婚,我怎麼也不會娶個女子,我是娶了個世界上頂頂標緻的人兒。喔,他不過是於是,他想起他跑到醫院來的目的。 當我們正要慶祝洞房花燭時,你知道他幹了些什麼事他笨透了,竟然把我給他的這隻漂亮的結婚金戒指取下來,套了在我的嘿嘿--你知道我的意思,是不是 檢查的結果證實這傢伙所言不差,在他那又腫又大的絳紫色陰莖根部確實套著一個結婚金戒指,幾乎嵌入浮腫的皮肉裡去。 這傢伙倒也幸運\,他的洞房花燭夜的代價僅僅是忍受切除戒指時的幾分鐘劇痛,以及往後大約個把星期生殖器附近的腫痛。其他一些碰上同樣遭遇的同性戀者卻因為耽擱太久,以致發生壞疽的現象,後來只好把陰莖切掉,變成比他們所渴想的更女人化的人了。 同性戀者是不是對身體上的其它部份也感興趣呢 除了陰莖和肛門之外還有一處--男性的陰道。這一處也是最不可思議的所在。男同性戀者夢寐渴望能擁有這一器官女性化的基本要件之一,他們以為只要能達到所願,即使必須克服發生学理上、生理上以及形態学上的種種困難也是值得的。事實上只有少數的幸運\者能如願以償。 男人怎會有陰道這怎麼可能 現代化的醫術幾乎能使任何怪想都變成事實。利用一種巧妙雖然十分陰陽怪氣的外科手術,經過荷爾蒙治療,加上接受手術者甘冒任何犧牲的決心,不可能的事往往會成為事實。 經過情形大致是這樣的:首先得找到願意動這種手術的醫生。據說歐洲有些外科醫生願意替人做這種手術,其實這也不怪,這些醫生們中至少有一個自己便是著名的同性戀者。 手術相當簡單,全身麻醉後,醫生將病人的陰莖齊根切掉,連睪丸也割得乾乾淨淨。接下去可就有趣了,醫生採取一番巧妙的整形手術,在陰莖的根部裝上了一個人造陰道。裝人造陰道倒也十分尋常,因為有些生來缺少陰道或陰道不正常的年輕女郎往往接受這種手術。 同時,胸部也得動整形手術。常用的辦法是在扁平的注射人造海綿,一般胸部不發達的女人也常接受這種手術。 男人與陰莖和睪丸道了別,又裝上陰道和高聳的後,便變成了一個美嬌娘。這還不算百分之百的女人,事實上他只能算是除去了男性外生殖器的男人而已。他胸前雖然多了一磅的人造海綿,原來傳宗接代的地方給開了個孔,他的前途可還困難重重。 首先他必須每天疏通新裝上的陰道,要不然這個孔道便會接合起來,大自然不喜歡人工改造。在最初兩個月內,這個新生的女人往往可以自己疏通,往後他便得找人代勞了。 此外便是荷爾蒙問題。這新女人的腎上腺依舊分泌著睪丸酮,因為這個腺體並不知道他已是女兒身。為了平衡睪丸酮,這個女人必須長期服用女性荷爾蒙,才能抑制鬍髭生長以及保持嬌柔的容貌;她也得時時用荷爾蒙軟膏來塗抹胸部,才能保持婀娜的姿態。 這些就是由男人變成的女人嗎 這些就是自稱已變成女人的男人,其實他們不過是去了勢和生理上殘缺不全的假女人罷了。 這種變性手術的代價不是很高嗎 比大多數人想像的還要高。這類同性戀者付了大量的金錢,忍受了極端的痛苦和承受了生理上的殘疾,有些人甚至還付出了生命。 付出了他們的生命 最近在英國有兩個在五年前動過變性手術的男同性戀者患癌症死了,可笑的是他們患的竟是乳癌--他們新裝上的女性化胸脯長了癌。這些男人一心想變成女人,想不到卻死於女人的疾病,這大概就是他們最女性化的地方吧 第九章 是什麼 是用以外的任何手段達到的性刺激行為。英文asturbation一詞來自拉丁文asturbari,它的意思是褻瀆自己。又被稱為俄南癖onanis及自瀆。 很多人對有犯罪感,而這些難聽的名稱使他們覺得更糟糕,尤以俄南癖一詞為最。 俄南癖一詞出自何處 出自聖經創世紀第三十八章第八節裡,猶大要他的兒子俄南和俄南的嫂子結婚同房,俄南不願意。 猶大對俄南說:你當與你哥哥的妻子同房,向他盡你為弟的本份,為你哥哥生子立後。俄南知道生子不歸自己,所以同房的時候便遺精在地,免得給他哥哥留後。俄南所作的,在耶和華眼中看為惡,耶和華也就叫他死了。 數百年來教士和做父母的人都用這段話把的小孩嚇個半死。他們斷章取義地說:如果你,上帝便會殺死你。細讀這段話,我們與其認為俄南是在採用一種相當原始的節育方法實在比較妥當。俄南被處死是因為他不讓嫂子懷孕,而不是因為他把精子遺在地上。 應禁止小孩嗎有害嗎 唯一的害處是在小孩承認後,父母硬把犯罪感灌輸給他們。那些父母自己可能過,卻不承認。每個人遲早都曾用某種方式過,他們大都感到異常羞愧,又大都繼續在。 一般人以為能引起暗瘡、喪失男子氣慨、污瀆、虛弱等等可怕的後果。 在這些毛病裡,僅有暗瘡是得到承認的,青春期的孩子都會長暗瘡。實際上,孩子們在這段期間也最容易,所以,說暗瘡引起才是比較正確的結論。牧師、道德家、教師,或科学家都未提出有害的證據。 人們為什麼 主要的理由是有趣。它當然不像那麼好玩,但僅遜一籌而已。是在不可能時求滿足的一種代替品,就是這麼一回事。 在青春期初期,在無法得到的對象,以及在反對的社會裡,最為普遍。社交與生理趨於成熟後,才逐漸引退而由交媾來取代。在機會減少時,可能再現;在人們的晚年時,可能又佔優勢。有人稱童年及老年為的黃金時代,因為這時候性慾存在,而滿足性慾的東西則常缺乏。 通常在何時開始 有意的可能早在孩子們六個月大的時候就發生了。通常在兩、三歲時,的型式已經完全建立了。自那時起到青春期止,情形不會有多大改變。 男童通常是用手輕握勃起的陰莖,反覆從尖端到根端撫摸,有的人則僅僅一再抓緊龜頭。比較少見的童年是平伏在床上,用豎立的陰莖摩擦床墊。 女童的以陰核為中心,因為大多數小女孩不知道陰道是什麼東西。摩擦是這種活動最普遍的形式,任何東西都可以用,枕頭、洋娃娃、玩具熊、搓成球形的床單或氈子都可以用來解決臨時問題。 為什麼孩子們這樣早開始 因為他們的母親教他們這樣。它的發展常常像這樣子: 瑪麗在小兒科醫師的診\室裡,她很擔心,她的四歲大的男孩子吉米常玩自己的陰莖。 她說:大夫,這是世界上最難為情的事情,我再也不能忍受了 吉米有甚麼問題 問題他為甚麼一直做這可怕的事情他拿起他的他的他的小公雞來玩,當著我的面 他這樣做有多久了 差不多一年了,但情形似乎越來越糟上星期,他竟當著奶奶的面前這樣做 說不定是他的陰莖發炎,小孩常有這種情形。 我想那不可能。我每天至少仔細地擦洗他的他的陰莖兩次。 你那樣做有多久了 啊,大約一年。 即使吉米自己沒有發現,他的母親也教他知道輕輕地摩擦他的陰莖會覺得美妙。他開竅後,就自己製造這些美妙的感覺。但他發現了其它的事難以了解,假如他玩弄自己的陰莖,母親就會大怒;假如她來替他做就可以。此外,母親既不肯讓他做,這件事就一定有什麼十分有趣的地方。她禁止他做的別的事情,譬如說吃糖果和晚睡也都是非常好玩的。 這是的標準模式:發現或由母親揭露愉快的性感覺並開始 禁止通常是母親禁止犯罪感帶著更多的犯罪感在繼續。女童的情形也是一樣的。 孩子們確有性感覺嗎 當然,雖然它跟成人的性感有別。生殖器受了刺激所帶來的快感加上對性神秘的好奇心,足夠佔據兒童的大部份時間。到了青春期,一切開始發生變化。 發生了什麼事情 各種荷爾蒙突然湧現,在性感覺及性器官上引起了戲劇性的改變。這是對性特別關心的時期,第一次不等閒地來臨了。在這以前,是有快感的自我愛撫,現在增加了某樣新的東西期待已久的碩果。 男童的第一次是乾的沒有精液、沒有精蟲;後來精液出現了,接著精蟲的數目不斷增加了。女孩子第一次感到真正的性器官緊張是陰核勃起及小陰唇充血,迫使她注意到了性器官。月經也使她逐漸明白性方面的事了。 女孩子在這時也有嗎 不像男孩子那樣常有。她們的也沒那麼直接,她們繼續在各種東西上摩擦,像遊戲場地的設備,尤其是鞦韆和滑梯。爬樹和從竹竿滑下來都是刺激她們的生殖器的有效辦法。 男孩子們在這階段的性活動比較活躍,而且開始採用別的形式。 別的形式 是的,集體和互相。在十二到十四歲左右的男孩中,有些人在獨自外又集體。情形大致如下: 三、五個孩子在一幢房屋裡,在田野裡,或任何其它隱秘的地方聚頭。他們通常帶著香煙和黃色雜誌,這增加了詭秘的氣氛。 他們漸漸地掏出陰莖,開始。他們通常會來一場比賽,最先到達的人得勝這和後來的性生活成了有趣的對比,最快到達的男人通常是個失敗者。有時候兩個男孩子會離群一道去,他們互相使得對方洩精。 集體和互相不是同性戀嗎 不完全是。匯積在青春期少男身上的性壓力太大了,非要找到發洩不可。至少在我們的社會裡,十三歲的男孩子准以得到的性出路是少之又少的,曲棍球和排球比賽畢竟是不濟事的。各種荷爾蒙湧入了血管中,陰莖不斷地勃起,非找到某種發洩對象不可。這幾種僅是這個時期的反映,假如它們很快地被異性戀活動代替,一點問題也沒有。 女孩子也做同樣的事嗎 她們的方式略為不同。在這階段的少女和其他女孩子親暱的肉體接觸,像握手、摟腰,和偶爾的接吻都是相當普遍的。集體和互相十分罕見,但的確是會發生的。其實這些活動是為將來更大的事情鋪路,在青春期的中期,成人型的便開始了。 那像什麼 男孩子的是帶著性幻想的。他們在摩擦陰莖的過程中,幻想到了性的景象,它可能是構想出來的一樁事,也可能是回味一次使他特別興奮的性經驗。有個叫法朗克的男孩子曾這樣描述: 三年前,當我十二歲時,我開始做這事情。有些人告訴我這事情,我不相信他們的話,於是我自己試試看。我知道這樣做不好,但我無法控制自己,我一衝動就糊里糊塗地又做這事情了,事後覺得很窩囊。 我在的時候常想我喜歡的女孩子,想她們的身體等等。後來我想那個在舞會上讓我摸她全身的女孩子,每次我想到這個就更想做那個事了。 在這情形下,是有助於轉變為異性戀的橋樑。 女孩子的成人型有相同的功能。這好比是把性的設備裝置好了待用,神經路線都鋪設好了,進入前的性刺激的觀念也建立了。在這階段,大多數女孩子是這樣的: 輕撫陰戶正上方的陰部,引起陰核勃起和小陰唇充血;在性興奮增加時,往下向陰核部位增加壓力,實際上並沒有碰到陰核。接近時,有時會用食指或中指輕搓核莖。陰核的尖端是非常敏感的,很少人用手去捏。在這階段尤其是處女,用東西插進陰道裡的是非常罕見的。 有些女孩子僅需摩擦陰戶就能。陰核受到了充份的壓力,就可以完成,達到。 女孩子這樣不是不好嗎那麼重視陰核,不會妨礙她們日後的性生活嗎 的女子常受一種恐懼的威脅,她們深怕婚後不能適應,因為她們這時對性的興趣是集中在陰核上,而不是在陰道上。女人的性滿足的焦點不論在婚前或婚後都是陰核,所以陰核的反能幫助她適應婚後的性生活。沒有任何害處。 有些女子僅刺激就能逵到,這是真的嗎 有些女子真的僅須撫摸,尤其是乳頭,就能。但這時是另有事情在進行著的。女人的身體結構不同,能隨時隨地,她們只須把腳交叉摩擦大腿就行了。這種動作會使陰唇與陰核相接觸,不久就可達到。假如仔細觀察的話,每個自摸而達到的女人都同時兼做一些摩擦大腿的動作,這是在做性實驗時發現的。 在男、女開始做愛後,的模式就變成了模仿愛撫的動作。這時,女子開始更注意起陰唇來了,她們會常常玩弄陰唇,用模仿陰莖進進出出的動作來刺激它。這會直接使陰核興奮,陰道的探險就此開始了。 愛撫是什麼 愛撫是互相的雅稱。就廣義而言,是除了陰莖與陰道接觸外的任何能導致的性刺激。不論女子是摸自己的陰核或由她的男朋友替她摸,假如她是藉此達到的,那就是。這並沒有說是不好的意義,僅是描述它而已。 在坐在車裡看的露天電影院的汽車後座裡,荳蔻年華的少女常常初嚐形形色色的新奇經驗。她們會體會到大腿內部、陰戶、陰核包皮等各處的敏感。假如她們的男友大膽的話,連陰道也會包括在內。這些都是參與正常、成熟的性活動前必經的階段。 這個女孩子此後時,她就會去設法再製造這些感覺。她可能自己探索陰道,決定最敏感的部份是在哪裡。 等她婚後才發現這個不是比較好嗎 好是好,假如她能在十四歲結婚的話。否則,要求一個健康、性感的少女等待漫長的七年才發現那是怎麼一回事未免是太過份了。在其它某些社會裡,女孩對性的認識常是由族裡年長的婦人開導,她們會教她,並在月經初來時幫助她把處女膜弄破。在某些部落裡,人們認為因而弄得很長的陰唇是很可取而且非常性感的。 在我們的社會裡,年長的婦人僅告訴一個少女:到你結婚時。這似乎不是少女需要的幫助。 女孩子把什麼東西插進陰道裡 最普遍也最方便的東西是手指。很多女人從經驗裡知道撫摸陰戶也能刺激陰核,加強。故意把東西插進陰道裡的人也有,卻不常見,蠟燭、小黃爪、胡蘿蔔、香蕉等家常東西都有女人用過。女人不像男人,不會有潤滑劑問題,因為她們有充份的天然潤滑劑備用。認真用這種方法的女人通常會改良這些簡陋的代用品,她們常會弄到一根七童dildoe。 七童是什麼 七童是一支人造陰莖。歷史上最早的七童是在埃及的古墓裡發現的,它們是用黏土製成的。埃及的貴族只把極有價值、他們準備在來世用的東西來陪葬,因此七童對古埃及貴婦一定是極貴重的東西。 這些東西顯然在聖經舊約時代也是很盛行的。聖經西結書第十六章十七節就提到:你又將我所給你那華美的金銀、寶器,為自己製造男人之像,與他行邪淫。 男人之像顯然不是指整個男人,而是指男人身體的某一特殊部份。基於經濟上的理由,用金銀製的七童很少,別的材料則差不多全效勞過。中古時代的封蠟便宜而且多,它能很快地接受體溫,變軟到正好給人一種自然的感覺。原始部落的女人用過黏土、匹婦用沒上釉的,酋長的妻妾則用上過釉的。黏土有大力使用就會破碎的缺點,善後工作有時是十分痛苦的。 彈性硬橡皮發現後,在性藝術方面一向有超凡表現的法國人發明了一種叫做安慰物nsotaur的妙品。它是用純橡膠製成的,像一根長、硬而易彎的陰莖。這東西的一端裝著一個陰囊狀的袋子,袋中裝著熱水有些女人喜歡熱牛奶,流通整個妙品,使它具有體溫效果。有個模型設計更巧,它能在女人覺得適當的時候,把一道溫流注射入陰道中。 美國的技術不落人後。像很多家庭用品一樣,美國的七童是用塑膠製的,它價廉就一般七童而言、衛生美國人極重視這點,而且活像真貨。像美國佬的很多玩意兒一樣,它是可以郵購的。在互聯網上就有許許多多這樣的廣告,這是其中一則: 人造陰莖超級新產品專為在陰道內產生更強烈刺激而設計。它像真陰莖一樣,有刺激女性敏感處的一切功能。特製羊眼圈,能引起最大興奮 這貨色的長度是從五英吋到九英吋不等,直徑是從一又八分之三到二英吋皆有,價格是從十八美元到六十美元:這使它成為人們可以隨興而買的東西。 日本人的七童要領先約一千年,而且有十分優良的產品。他們的市場一向喜歡象牙雕的,但象牙自有象牙的價錢;假象牙或白色硬塑膠也頗受歡迎。西方人致力求真,東方人則講究感覺。日本的七童式樣繁多,從供給剛做這種性活動的處女用的光滑小口徑的七重到龐然大物都有。高級貨色通常是雕刻得最精細,體積也愈大,足以刺激成熟婦人的陰道。有些竟有男人胳膊那麼粗,而且有一呎多長。這些東西大概是作為茶餘酒後談話的材料,用來安慰母象要比較適當些。 實際上,日本人在很久以前就發明了一種東西,足以使一切七童最進步的除外顯得黯然失色、落伍太遠。他們叫它做如意球benwa。 如意球是什麼 日本人使自動化了。遠在數百年前,聰明的日本婦人可能曾被絕望的形勢所迫,發明了一種到今天仍是無與倫比的技巧。當一位日本婦人要發洩她的慾火時,她會從一個小絲絨盒子裡取出兩顆小而發亮的金屬球。這兩顆球按所要的效果而大小不同,一般而言,每顆球約有一顆杏子那麼大。貴的如意球是銀製的甚至金製的,日常用的則是鋼製的,現在當然是用塑膠來做了。一顆是中空的,另一顆半盛著水銀;先把中空的球深塞入陰道中,再塞入盛了水銀的球。 她然後躺下來搖擺,如坐在椅上搖擺更妙。她款款擺動臀部時,外頭的那顆球裡的水銀會來回幌動,不斷地撞著裡面的那顆球去碰子宮頸部。顫動向外傳到了整個陰道、陰核、陰唇,並向內傳到了子宮本身。有些日本婦人能持續做這種嬌媚的動作大半天,從一個到另一個。 西方婦女也這樣嗎 如意球顯然尚未傳出東方,但西方婦人自有她們的一套本領。她們的技巧可能是略遜一籌,巧妙則一。 在美國工業革命早期,有很多少女在成衣工廠做工,她們的工作時間長,工資低,工作環境又極惡劣。她們操作著踏板型縫紉機時需用一隻腳或雙腳不斷地踩踏板,女孩子們漸漸地發現,把腿夾在一起用某種姿勢來踩踏板便能夠摩擦小陰唇、按摩陰核,原先的苦差後來幾乎變成了一件樂事。有了這種新消遣後,縫紉機前的漫長時間轉眼便過去了。幸而或不幸電動機器不久來了,成衣業中的人也就失去了樂趣。電力並不是完全有弊無利的,它又為開闢了一個新境界。 那從何說起 電震器上場了。這個方便的小東西是多年前熱心養身的人首先使用的,它的目的在把按摩機械化,它的用途是比這大得多。 這東西基本上是一個小型的電動馬達,用一條有彈性的帶子繫在手背上,馬達發動時,手便起了強烈的震動,這震動然後傳遞到肌肉或手所接觸到的任何東西。假如手中握住的是一根勃起的陰莖,則馬達、手和陰莖就都在一起搖動了。 據愛用的人說,感覺和不同,它要遠比尋常的刺激得多。據說這種用電加強了的能達到多次。最大的優點當然是把電震器放在疲軟的陰莖上,常能很快地使它勃起來。這和肌肉無關,它只是重覆地刺激神經末梢而已。 電震器對女子也有相同的功用。假如把它帶在手背上,用拇指和食指輕按著陰核,一切都來得很快。溫柔的衝擊動作能迅速地引起勃起和接二連三而來的。女人有了這電子助手,每小時能達到六十次的。 電震器也使技巧產生了繁多的變化。有些在打開開關前先把一兩根指頭放進陰道裡,她們說,這是最接近真正的法門。有的女人是把食指滑入陰道中,而把大拇指放在陰核上。不論用哪種方法,凡是喜歡用這東西的人都對它讚美不已。 但這些機器不是賣給人家幹那種事的吧 可能不是,但製造商不能阻止消費者用電震器來震動他要震動的任何東西。 有時候宣傳這種產品的廣告語義是雙關的,例如: 多能電震按摩器震動的馬達藉你的手發出動人心弦的衝擊,可以消除身體的僵硬部份。輕撫、摩擦、刺激令你渾身舒暢。 有其它的類似產品嗎 另有一種電震器,是一個放在塑膠盒裡的小馬達構成的。馬達使一根小鋼條擺動,鋼條的一端套著各色各樣的橡皮尖套。這塑膠盒也可以當把柄用,可以塞進緊窄的地方。這些電震器通常是賣給人家治肌肉僵硬用的,但它們能弄鬆弛的肌肉僅有一種。 在各色各樣的橡皮尖套中,最有用的是正好可以套住陰核上的小吸入杯。它的溫柔的震動最適宜多次,有些女人從另一型的尖套得到了更大樂趣:二、三十支橡皮小手指裝在一個小圓盤上,如把這東西小心地放在陰核上,潤滑液就會流出來。這二、三十支小指頭每分鐘輕輕地搔陰部數千次,女人在轉眼間就可以達到了。 最現代化的當然是不斷日新月異變化的電動假陽具,它做得幾可亂真,外面包著的是接近皮膚觸覺的軟橡皮,上面甚至有模仿真陽具的凸起血管,尺碼大小不一,因人需求而定。龜頭是用軟塑膠製成,有些厲害些的在上面更佈滿了小顆粒。 當把它插進陰道,接通電源後,整支假陽具會發出震動,而且還有震動強度級數可選擇,隨人們的喜好而自行調校。龜頭同時會擺動、伸縮和旋轉,通常一個女人由接通電源至到來,不會超過三分鐘。 那電震器不能用作其它用途嗎 當然可以。可能有成千上萬的人把一個精巧的小電震器收藏在梳粧台的抽屜裡,只拿它來按摩頭皮。但一個普通電震器是否需要有那麼多美妙的優點,實在令男人懷疑:四速,紅外線加熱,彈性動作,感覺自然,深入按摩。她們會買這種售價高達三十美元、豪華型、隨時深入的電震器來按摩頭皮,的確令人生疑。 還有一種不容我們多加臆測的電震產品,它叫私人電震器。 它是什麼樣子 據商人宣傳,它是適用於身體每一部份的第一按摩器,用白塑膠製成;而且不足為奇的,它的形狀幾乎完全和一根陰莖一樣。它裡面有一個小電動馬達,用兩個乾電池發電。 廣告上也指出這種產品不受身體分泌物的影響,容易清洗,不破不斷,能深入和強烈震動,給人最大的快感。所謂使用時不破不斷,顯然是要增加膽小的人的信心。 電震器原來是做電子七童用的,同性戀的人在肛門時也用它。它當然比梳子柄、掃帚棒等家常東西衛生得多,據說效果也較佳。 同性戀者能從肛門中得到嗎 有時候能。他們在肛門時大都是兼用陰莖,有些同性戀的人塞入一個肛門電震器就獨自或和其他同性戀的人進行。 除生殖器和肛門外,還有其它形式的嗎 有的。大多數的人不談尿道,但尿道相當尋常。這種性刺激是把東西塞進從膀胱到外面的通道裡,來回地輕輕抽動,刺激尿道。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人用機器來做這件事,現在有了電晶體和小巧的機器,這種事是隨時可能出現的。 這一種性行為在婦人中最為普遍,可能是因為女人的尿道比較敏感。尿道位於陰核與陰道之間,和這兩部份有充份的神經聯繫。最常用來刺激尿道的東西是最方便的東西--髮夾,把它輕輕插進去,來回抽動,很少能造成,但能輔助和加強陰核和陰道。扣針、鉛筆、橡皮圈,甚至口紅套子也能達成任務。 如果經常這樣使用尿道,它會擴張到能納入指尖,那麼,喜歡用這種技巧的女人就可以放一根手指在陰核上,一根在尿道裡,一根在陰道裡。她們說各個部位能互相加強快感。 男人也有尿道的,但少得多。男人的尿道比較長,需要較長的物件,但也很容易找到,像鐵線、塑膠製的小管子和粗的鉛筆心都能進入尿道裡去。 這些東西不會失落在尿道裡嗎 偶爾會的,那就得上醫院去一趟了。從膀胱裡取出髮夾的大夫通常是用不著問髮夾怎麼會到裡面去的,假如他問的話,他應當預料會得到這樣的一個答案: 唉呀,大夫,我一定是坐在髮夾上了將來坐的時候要小心些,你說是不是 男人當然沒法拿這做藉口。當他們用來刺激尿道的東西進錯了地方時,只能含糊其辭地說有了什麼意外,請大夫進行取出異物的手術。 有些女人堅持說她們從來沒有過,她們的話是真的嗎 可以這麼說。假如她們的意思是指沒有故意,她們可能是誠\實的。但完成同樣一件事情會有許多方法,一種普遍的秘密方式是沖洗陰道。對大多數女人來說,沖洗僅是潔身的一種形式,尤其是在以後。它對某些女人卻有別的意義。 很多沖洗用的噴水口的形狀幾乎是和陰莖完全一樣的,這也許不是巧合--它們隨時可以當作七童用。七童必須要到性商店去買,沖洗噴嘴卻是到處都可以買到。每天沖洗一次有些有潔癖的婦人甚至兩次而從中得到某種性刺激,這是不可避免的。 那有什麼害處嗎 完全沒有。這不過是解決身體上及情感上的真正需要的一種簡單方法而已。 如能和適當的男人當然更好,否則的話,用這種方式來總會比受苦強。 這種方法對有強烈犯罪感、一向不屑自摸的女人特別有吸引力。 真有那樣的女人嗎 有,而且很多因此大吃苦頭。中年婦女尤其是那些獨居的,常為一種暗疾所苦,這毛病在醫学上稱為陰戶癢pruitvulvae,是一種難當的奇癢。這些女人時時刻刻都不禁要搔她們的性器官來減輕那地方的癢絲絲、像火燒一樣的惱人感覺。情形大致如下: 費麗特是一個典型的患者。她今年四十七歲,沒有結過婚,把一生的大部份時間用來照顧母親。母親去年去世之後,她就開始發癢。為什麼在那時開始發癢呢原來母親是一個體弱多病的人,需要小心看護,做女兒的一直沒時間想到自己,現在母親去世了,費麗特有的是不知怎樣打發的時間。 她從來不承認有性慾:我覺得我和那種事無干係。她也從不承認有過,只是很細心地把那部份陰戶弄得很乾淨。這就是說,她每天沖洗陰道兩次,並在覺得需要時就清洗陰道的栓劑。她的新症候使她異常痛苦: 真可怕,我一天到晚只能想到我的私處。我很想不停地抓,但我知道我不該這樣做。我有時候忍不住,就拚命地沖洗--癢就消失一會兒。 我出外作客時的情形更糟糕。上星期,我和會友在牧師家裡聚會時竟癢起來。怎麼辦呢我沒辦法安靜,但也不能在那些人前面抓呀我儘量偷偷地摩擦椅子,後來我只得回家,我到了家,就可抓個痛快了。我覺得很可怕,但我有什麼辦法呢 有些醫師可能開強烈的化学藥品去麻痺陰戶的神經,有的醫生可能用強力鎮靜劑使她對痕癢不起反應,有的醫生甚至會用釜底抽薪的辦法,把她的通到性器官的感覺神經切掉。幸好費麗特的大夫比較瞭解病人,他的藥方教她忙碌,她每天得沖洗三次,在三餐後和就寢時尤其是就寢時,把凡士林擦在陰戶內,同時每天把栓劑塞進陰道四次,她的癢霍然而癒。一般的也能治這種病症,但費麗特是不能幹那種事的;每天一次也可以止癢,費麗特也是不肯用那方法的。她遵照了醫師的吩咐做,就覺得心安理得了。 那麼僅是的一種代替品嗎 通常有那種功用。有時候人們把當作的一部份,同性戀的人常這樣做。同性戀的人把陰莖插在肛門裡的快感往往不足以造成,躺在下面的那一個通常要把他的勃起的陰莖摩擦床舖,或用一般的方法來。男同性戀者的性關係很多是以互相為基礎,他們互相按摩對方的陰莖,使得對方洩精。 呢它不也是嗎 假如我們給下的定義是除異性外,為了達到而刺激性器官的行為,像女人吹簫feltio和男人吃水蜜桃cunnilg,皆可視為。 那不是不正常嗎 很難算不正常。所謂吹簫是指在異性時,女人用嘴吻、舐、或吮男子的陰莖。這也許是除交媾外最普遍的異性活動,它本身是無害的,它可能產生的惟一不良後果,已在前面提過,就是有些女人有種犯罪感。其實她們大可放心,她們並沒有反常。 吃水蜜桃也是如此。cunn是拉丁文,意為陰戶,演變成cunni時少了幾個字母,意義並未改變。lg是拉丁文的舌字,把這兩個字擺在一起後,意義和動作便都是歷歷如繪了。前面也曾提過,很多女人能從男人用舌頭和嘴唇刺激陰核、陰唇和陰道外部得到莫大的樂趣,很多男人喜歡用這種方式來討好他們的女伴。不好嗎還沒有人能說明為什麼不好。犯罪感那簡直是胡說。 它們不是同性戀的人所幹的事嗎 是的。但男、女間做這些事時用不著覺得是性慾倒錯。假如把當作的前奏,實在找不到它有什麼害處或不好的地方。假如男女雙方都愛這一套,同時並不感到內疚,它可能成為他們兩人的樂趣的來源。 假如它並不是的前奏呢 那就要看他們為什麼這樣做而定。有些人除此以外不能做其它,脊椎受了傷的男人往往不能把陰莖插入陰道裡,對他們來說,吃水蜜桃可以滿足妻子,維持他們的婚姻,使他們覺得有性行為上的價值,責難他們是不公平的。有些女人因為癌症有時須把整個陰戶切除或其它疾病,不能進行正常的,吹簫也許能滿足她和她的丈夫。 另一方面,假如在性方面有缺陷的男女選擇了來代替一般的,則可能牽涉到情感上的問題。 有沒有比更可取的情況呢 有好幾種。例如有些人在情感上尚未適宜。一個十三歲的男孩和一個十一歲的女孩的性器官已發育成熟,可以了,但一般的即使能解決他們的一個問題,卻會給他們帶來更多別的問題。在這種情況下,可能比較可取。 它對難於到達的女人也可能有益,有時用來作性的訓練能幫助她克服這個困難。 能治性冷感嗎 不一定,它有時頗有幫助。其中原理是:經過練習後,從腦部和脊髓連結性器官的神經路線會運\用得比較靈活,性器官本身的反應也就較佳。很多女人因為經常,性慾跟著大增,這是大家早就知道的事情。 按照這個計劃,女人可用電震器來而到達。每天至少練習一次,每次平均有五回到二十回的。這種練習不但可使性器官得到了運\動,而且能使她領略到性滿足的滋味,成為日後的一大動機。 還有沒有其它可取的情況呢 有的。那些不能用其它方法得到性滿足的人,像在監獄中的男女、老年人和瞎子,在性發洩方面通常都受到了很大限制,不妨藉助於。 瞎子 直到最近以前,盲人在視覺上和社交上都被排斥在現世之外,是他們得到性滿足的少數方法之一。在盲人学校裡,更是困難,因為的人不知道他們是否會被別人看見。盲女秘密的本領因此特別高明,她們最愛用的一種技巧是坐在椅子上,把一隻腳塞在下面,腳後跟緊壓著陰戶,然後慢慢地擺動。 她們除了臉部有時有轉瞬即逝的不同表情外,根本看不出有什麼事情發生。 那麼,到底有沒有害處 僅是一種權宜的性行為,有極重要的功用。它是大多數人誕生不久後的主要性行為,它也可能是他們離開世界不久前的最主要的性快樂的來源。在誕生和死亡之間,假如他們有辦法的話,還是要有趣得多。 第十章性變態 性變態是什麼 任何對正常的陰莖--陰道不感興趣的人往往被認為是一個性變態的人,正常的人都對他們避之唯恐不及。 這種性變態的人包括露體狂、窺視狂、虐待狂、性拜物狂、被虐待狂和那些有類似嗜好的人。人們都認為他們是色迷迷的滑稽瘋子,隨時要強暴無辜的人。 事實情形並不如此。 為什麼不是如此 首先,性變態是一個不太友善及過份的字眼,它是一種污辱,而不是純粹的形容。較恰當的字眼是性異常。 性異常的人在開始時像每個人一樣他們只是在性的方面從未成熟而已。 一個正常人的性發展是從這一階段到另一階段,循序漸進;性異常的人是在半途停止了,不能再有任何進展。窺視狂便是一個很好的實例,在性方面,每個人開始時都是一個窺視者。 小孩子的唯一性活動,除了自瀆外就是偷窺,或色迷迷地看別人。小男孩和小女孩大約在三、四歲時就開始對彼此的身體發生興趣,男孩子想要知道:為什麼女孩子沒有小雞雞女孩子也想要知道同樣的問題。即使在這第一次試探性時期,性便已是神秘和富於誘惑的了,從這時開始,小孩子絕不放過任何可以觀察同伴的性器官的機會。小孩玩家家酒和醫生病人等遊戲的主要動機就是要看對方的性器官。 當母親在廚房裡忙著研究新的食譜時,小兒女卻正在客廳裡忙著研究彼此的身體。這是性成熟過程中的正常和重要的部份,實在不必大驚小怪。大多數小孩對你讓我看,我就讓你看的遊戲會很快就不想玩了,這種遊戲馬上就被更進一步的窺視行為所取代。 在学校裡,男孩瞧女孩子,女孩子也瞧男孩子。青春期開始後,性的興趣變得較精緻,並且開始集中在胸脯上,然後集中在臀部。唸高中時,男孩就開始傳閱色情雜誌,同時開始約會,彼此探測性的神秘。最後,視察異性的身體成為的樂趣的一部份,凝視異性的身體成為引起的樂事之一。 那麼是否人人都是窺視狂 不。窺視狂的行為只是窺視而已,他的窺視行為並不會導致--它就此打住,他所想做的只是看而已。 他還想做什麼 。他的性觀念是幼稚而有限的,他窺視別人,引起性慾,就去,他不願意採取更進一步的行動。有些窺視狂對他們的嗜好非常狂熱,他們能夠找到最佳的地點和最佳的時間去窺視。且聽聽一位專家的話: 拉爾菲是一個廚師,他年約三十二崴,未婚。他也不再邀女子出遊,他年輕時曾有過幾次約會,那些女子都曾使他的神經緊張。他的身材瘦小、衣著考究,並且神經緊張,他談話時雙眼東張西望。 嗯,我不清楚。我不認為這種行為有什麼害處,我從來沒有碰過什麼人,我只是看而已,這又不犯法。我是說每個人都有權利窺視,不是嗎我只是坐在那裡看而已,例如我會站在地下火車上看。我知道最好的地點,我在許多辦公的女子上車的地方上車,就坐在那裡。火車停了,她們走上來,坐下,並且交叉雙腿。這就是我所要看的,她們交叉著雙腳,露出大腿。去年夏天,我甚至看到一個沒有穿內褲的女人 當拉爾菲回憶他所看到的情景時,有一點興奮。假如他是個小学二年級的学生,兩星期去看一次小女孩的內褲,這並不是一件大事情。不過,他現在已經遲了二十五年了。 我接著乘車到處遊蕩約一個鐘頭後,覺得很興奮,於是就回家玩自己的性器官。 這就是拉爾菲的性生活的內容--窺視女人的內褲,然後。 有些窺視狂比較狂熱,阿諾德是一個例子。阿諾德是一個證券經紀人,他年約四十多左右,在二十二歲時曾結過婚,只維持一兩年而已。 情況始終不見好轉--她太不成熟了。阿諾德描述了他最喜歡的技巧:在市場不營業的日子,我就會到公共圖書館去,在書架前面裝著在找什麼書。 我總是搜索書架的底層,也就是說,我必須趴在地上。你現在明白我在幹什麼了吧 我一直等到某些女子走過來--她一定要漂亮。然後我就開始行動,我謹慎地爬到她的旁邊,很慢很慢,使她不會起任何疑心。然後我拿出裝備,我手中拿著小放大鏡,靠在她的腳旁,這樣我可以一清二楚地看見她的裙子裡的一切情景。 基於某些理由,窺視狂喜歡用模糊、籠\統的語言來描述他們的對象--一切情景就是個很好的例子。 為了清楚地看個明白,我也攜帶著小手電筒,我把亮光照在鏡子上,它就映出了她的裙底,讓我什麼都看見了。嘿,很科学化吧 這幾天內我要弄到一個小照像機,拍幾張照片--這一定很好玩。 阿諾德大概弄不到照像機。大部份的窺視狂喜歡窺視活生生的女人--他們發現冒被捉到的危險格外刺激。對他們而言,照片完全是不同的一回事。 阿諾德離婚後,曾去跳舞,鞋子上綁著一面鏡子。不過他抱怨說,他無法得到美妙的景象。事實上,他和活生生的女子跳舞時,心裡十分不安。像拉爾菲一樣,他窺視夠了後,就回家。 那些從窗戶窺視的人如何呢 這些人是窺視同好中的優異份子。像拉爾菲和阿諾德之類的人和他們相比起來,不過是初出茅廬而已。窗戶窺視狂要冒較大的危險,也可得到較大的刺激。 在半夜裡爬到別人的後院是一種很冒險的行為,即使主人不開槍打他們,警察也會。萬一他們被捕,就會坐牢,對大部份的窺視狂來說,這只會增加興奮。 興奮何在 窺視已經脫掉了衣服的人。窗戶窺視狂希望看見裸體的女人,被看者的年齡或體態都不重要,他們感到刺激的其它重要因素是被窺視者的私生活和女性的矜持受到破壞。窗戶窺視狂是視覺強暴者--這是他們得到性滿足的重要部份,否則他們只要天天坐在脫衣舞夜總會或上空酒店裡就會感到滿足了。 如果他們運\氣好,也許能夠看到男女在。他們大部份對此都特別容易興奮,並且能從此得到足夠幾個月的幻想材料。 歐文就是典型的例子。他是一家小銀行的副總裁,婚姻不太如意,他每個月才和太太交媾一、兩次,他寧願窺視。 我不知道為什麼--我的性生活似乎不怎麼完滿。只要我想到這點,就沒有比看到奇妙的情愛更令我快樂的事了。我上星期就看到了一些你一生都不可能見到的事。那是在二十四街的一個地方--我每個月都去那裡一次。 像大部份認真的窺視者一樣,歐文是按部就班行事,他每六個星期要巡視全城一次。他不斷改變行程,減少警方找麻煩。 我在那兒看到了美妙的情景--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在客廳裡,他們是坐在窗戶前,我可以看到一切。他先脫掉她的衣服--非常緩慢,然後她脫掉他的衣服,比較快,因為她已興奮起來--我可以感覺到。 在窺視了二十年後,歐文自認是研究人類性反應的專家。 然後他開始勃起--就像我在看到真正的妙事後所發生的情形一樣。他把她放在沙發上,當他正要開始行動時,她卻伸手把燈熄滅了。 這是窗戶窺視狂的職業性危險,他們的窺視對象有時候在最緊要的關頭把燈光熄了。另有其它的缺點。 什麼缺點呢 歐文被捕過十一次,被判刑了兩次。他說其中有一次實在太湊巧了。 那天晚上,我真是幸運\。那個女子站在鏡子前,全身一絲不掛--我可以看到她的全身。我實在太興奮了,等不及回家就在車上發洩了。 一個路過的警察發現歐文在他的汽車前座上,他被裁定是一個性心理變態者--這是被捕的窺視狂及在戶外的人最常見的罪名。他被罰款五十元,並且要隨時向警察報告戶口的遷移。這個判決傷害了他的自尊心。 為什麼你們認為我是個罪犯呢--我從來沒傷害過任何人,我只是看東西而已。 窗戶窺視狂還看別的嗎 有時候,同性戀窺視狂會想看裸體的男人。不過,同性戀窺視狂的行動往往比較直接。許多公共廁所裡的牆壁上往往被挖了洞,同性戀者會坐在馬桶上好幾小時,從洞中窺看別人小便和大便。 為了得到更明確的經驗,他們會聚集在一起,例如洗土耳其浴就是。常常有十至十五個窺視狂圍攏起來,觀看一個男人舐另一個男人的陰莖。 還有其它類型的窺視狂嗎 當然,不過他們的窺視行為是社會認可的。那些喜歡看脫衣舞表演、上空女侍及選美的人通常不被認為是窺視犯,不過他們實際上卻是。當然,不同之處是這一型的窺視是被社會所認可的,而且常常只是的前奏。 窺視引起的直接實例是在某些高級妓女戶裡面的鏡子,每間房間的天花板都鑲了鏡子,在最好的房間裡,連牆壁上也有鏡子。有些顧客也很喜歡他們的性對象躺在鏡子上,不過這會遇到技術上的困難。 有沒有女性窺視狂呢 由於某些理由,女人對這種遊戲不感興趣。女人也看男人,不過不能稱作真正的窺視行為。那些男性窺視狂所夢寐以求的情景,對女性來說卻是一種侮辱。 那是怎麼說 就是露體狂。露體行為幾乎完全屬於男人的天下也有些例外,露體狂擅長在公共場合對女人露出他們的性器官,他們偶爾也想讓女人看到他們的行為。他們膽小而且通常不會傷害別人,不過有點使人噁心。 他們徜徉於停車場、車站和女人的洗手間。在所有性異常的人裡面,他們是最消極、最幼稚的。他們往往是喝了酒才暴露身體。他們很少會不被捕。 一個犯罪組的刑警說:我和他們之間很少有麻煩。事實上,大部份的露體狂都是很善良的人,我實在不願逮捕他們。不過我們必須把他們趕開--這是法令。現在我已經認識他們,我可以從描述中知道他是誰。我只是打電話給他們,叫他們隔天到警局來,他們來了後,我便把他們拘留起來,就是這樣。 露體狂很需要精神治療,不過他們使大多數精神醫生感到困惑不已。精神醫生已盡力而為,露體行為還是繼續不已。 女性露體狂是什麼 她們大部份都是職業性的,脫衣舞孃及太空舞孃就是很好的例子。不論她們怎麼說,大部份的脫衣女郎都很喜歡她們的工作,她們展露她們的胸脯給大群男人看,從而得到性的滿足。 有許多脫衣舞孃用不著別人慫恿便脫得一絲不掛,或裸體在舞台上行走來取悅觀眾。她得到了她所要的,觀眾也得到了他們所要的,大家都很高興,沒有人受到損害,只有所謂公共道德受害。 奇怪的是,脫衣舞孃很少得到其它的性滿足。她們通常是無法得到,而且從未在中發現過真正的快樂。 這情形也常發生在參加選美的美女身上。她們的活動較受社會讚許,不過還是同出一軸。她們在觀賞的男人面前展示她們的胸脯、臀部及若隱若現的陰部輪廓因為穿著泳裝。 有職業性的男性露體狂嗎 很少,主要是經濟問題。沒有多少人願意花錢去看一個全身是毛的男人--隨著音樂脫衣。唯一的是假扮女人的男人。 假扮女人的男人都是有同性戀癖的男人事實上他就是經常在男同性戀中扮演女人角色的男人。他們之中的一個說:我做我所喜歡做的事,並得到報酬。 他們中有些人刻意打扮,以求逼真,他們把全身的毛都剃光,仔細地抹脂擦粉,穿著昂貴的長袍,在五光十色的燈光下優雅地跳舞,在燈光陰暗的夜總會裡看起來,他們的外表就像女人。他們的性生活和大部份同性戀者的一樣--但也許由於他們的這種職業而比較多采多姿一點。 窺視狂及露體狂常混在一起嗎 比我們想像的次數多。當然,脫衣舞孃、參加選美的美女及假扮女性的男人必須有一群窺視狂在場時才表演得起勁,沒有觀眾,就沒有表演。有時候,窺視狂會遇見一些心甘情願的女性露體狂。這常是一件很意外的事,歐文就遇到過: 有一晚,我看見一個女子脫掉她的衣服;下個月我走過時,她又在表演。 我為了好玩,第二天晚上再到那裡去--她又在脫衣。現在我每個星期二都走過她住的地方,她每個星期都穿一件不同的新衣服,並且表演得很精彩。不過你知道,我還要去竅視其他的人,我對重複地看同樣的情景很感到厭煩。 意淫者對找上門來的肥肉沒有興趣。 那些喜歡看別人的人還有其它的方法混在一起。有些報紙廣告的裸體模特兒就是心甘情願任意展露身體的女人,她們不僅是為了賺錢,也自我沉醉在這種工作裡。 這有什麼不對嗎 從道德觀點上看有點不對勁,其實並沒有什麼害處。當然沒有人的名譽會受到損害。十七歲的少女是不會登這種廣告的:女性模特兒。對各種姿勢都有經驗,迷人美麗。請在晚上撥電話三六二四一八七九洽。 窺視狂和露體狂都明白自己所要找的是什麼。 禁止男性露體狂而不處罰女性露體狂是否公平 可能不公平。不過那些規範性行為的法律並不是根據公平的態度來制定的。 就拿裝扮異性狂為例吧 裝扮異性狂是什麼人 裝扮異性狂是穿著異性服裝的人。法律不禁止女性穿褲子、打領帶、穿男人的襯衫、男人的皮鞋或任何表現男性氣慨的衣著。如果有男人在街上公然穿著裙子、絲襪及高跟鞋,他就有隨時被警察逮捕的危險。女人穿男人的衣服只是趕時髦,男人穿女人的服裝卻是性變態者。 有些男人喜歡穿女人服裝嗎 有一些。他們的活動尚不太為人所知,因為他們不像同性戀的人,很少在公共場所穿異性服裝,大部份的裝扮異性狂都是秘密行事。 典型的裝扮異性狂通常在六、七歲時就開始試穿母親的衣服了。這個階段渡過後,在青春期會又再恢復,不過這一次他在穿著時,會覺得有性慾衝動。 馬丁對這一點有極佳的說明。他是一家大工廠的化学家,今年四十七歲,已婚,有兩個子女。三十年來,一直是個有裝扮異性癖的人。 我決不會忘記我第一次穿異性服裝的那一天。我當時是十七歲,媽媽在下午出門去了。那是一件灰色有格子的裙子和一件淺\藍毛線衣,我渾身脫得精光,並在鏡子前慢慢地把它穿上。我在穿時,我的陰莖勃起,顫抖不已。我從每個角度觀察自己,覺得好像還有些事沒有做。最後我穿上了三角褲,馬上就射精了。 一般的性行為很少給我如此奇妙的感覺。 馬丁在三十五歲時結了婚,他的母親逝世後,妻子知道他的癖好,並沒有反對,就像大部份的裝扮異性狂的妻子一樣。最初她有一點驚奇,但很快就明白這小小的癖好對她的丈夫很重要。 我的妻子非常體貼,她幫助我到店子裡購買我的新行頭--她有很獨到的眼光,尤其是在內衣方面。我以前只有很糟的內衣,你知道,就是像母親穿的燈籠\褲和難看的腰帶。我當初怎麼能夠辨別美醜呢我從來沒看過別的女子穿些什麼。 裝扮異性狂往往很依戀他們的母親,卻很少和別的女人來往。 現在我已有奇妙的行頭了,我擁有深藍色的比基尼泳衣,上面有顏色很調和的帶子和透明的乳罩。我穿著這件衣服,配上女人穿的藍色長袍我很少穿套裙以及銀色的絲絨拖鞋。 裝扮異性狂是不是同性戀者 不一定。其中有些是異性戀的人,不過喜歡穿女人的衣服。他們的異性戀潛能不太強,不過他們大部份很少會想到同性戀。當然,社會上也有同性戀的人在裝扮異性狂。我們最好這樣說明:並不是每個裝扮異性狂都是同性戀的人,不過許多同性戀者都是裝扮異性狂。 有很多小男孩在成長階段中,往往會抹擦他母親的口紅,並攜帶著她的小提包。他們通常很快就會放棄這行為,開始去模仿父親。如果他們仍然懷戀母親,他們就會成為裝扮異性狂。馬丁常常在時穿他的女性服裝,他每六個星期一次,如不穿女性服裝,他就完全性無能。有時只要一雙尼龍絲襪就夠了。 大部份的裝扮異性者在年長時會更喜歡穿女性的服裝。馬丁從去年開始就喜歡每天工作時穿戴特殊的東西。最初,他在短襪底下戴著踝飾;後來,他的膽子大了點,口袋裝著一條有花邊的小手帕,並把手帕的末端露了出來。 那真令人銷魂。我在每個人面前帶著它,沒有人懷疑過我。 他們對女人的內衣和鞋子著迷,因此有些裝扮異性狂的行為和拜物狂者的行為有點相似。 什麼是性拜物癖 性拜物癖是對沒生命的物體或別人的身體的一部份有很強烈的性依戀。例如有性拜物癖的人常對一件衣服發生強烈的性慾;有些人會因黑色的花邊內褲而引起性慾,並且堅持把它們當作他們的性經驗的一部份,若缺乏這些三角褲,他們就會對性索然無味。 這似乎沒有什麼不正常,有很多正常人不也是這樣嗎 不。性拜物狂即使光看到三角褲也會引起性慾--他通常喜歡如此。他的性興趣主要是集中在東西上,而不是穿著它的人。 性拜物狂最喜歡女人的貼身衣服--三角褲、奶罩、吊襪帶、腰帶、比基尼泳衣等有些性拜物狂會因套裙而引起性慾。他們熱心地收集這些東西,並且對各種牌子的質地和優點非常熟悉。大部份的性拜物狂都有專門的癖好--喜歡三角褲的人對吊襪帶不感興趣。 他們對各種類別也有不同的專門癖好。喜歡收集奶罩的人也許對沒有帶子的或杯狀的奶罩特別感到興趣。性拜物狂也有社會等級之分,某一類型會輕視另一類型。這些收集品也許會有成千成百種,但他們並不打算把它出賣,即使有時候非拜物狂者要以高價來收買其中某些奇特的東西。 他們什麼時候穿這些東西 他們平常不穿,這就是裝扮異性狂及性拜物狂不同的地方。很少性拜物狂會穿他的收集品。有一個收集了大量吊襪褲的人華利說明這種情形: 我所需要的是安寧和平靜。我走進我的收藏室通常是在孩子們熟睡了和太太出門後,把門關住,然後拿出我收集的腰帶--我把它們鎖在大箱子裡。 我攤開所有的珍藏品我把它們稱為珍藏品,因為我的確很喜歡它們,然後注視它們,通常這樣就足以使我興奮。我把玩一會兒,心中想著女孩子會怎麼穿它們,我的陰莖勃起來了,開始。這時,我通常穿著那件藍色、上面帶花的三角褲。 像華利一樣,大部份的性拜物狂都在看著或穿著他們的收集品時。 女人也有拜物癖嗎 很少女人會因衣服或類似的東西本身而引起性慾。她們也許會因穿著一件極薄的晨衣或戴一條粗項圈而感到興奮,這主要是從露體癖的觀點來說的。在這方面,她們比男人更實際--當你有全套行頭時,誰還會在乎內褲呢 性拜物狂會結婚嗎 很多性拜物狂都會結婚,不過女人很少能像他們的收集品一樣真正地滿足他們。有時他們的婚姻生話在開始時過得很正常,只偶爾有一、兩次鬧彆扭。他們也許只會在時要求妻子穿黑色的魚網襪子,漸漸地他們會提出更多的要求,他們的性興趣也會逐漸從女人轉移到物品上面去。最後,他們會完全避免,物品取代了女人。 女人不反對這種事嗎 有些女人反對,有些女人因穿著奇特的衣服而自己也覺得興奮。大部份的性拜物狂是男人,他們很容易找到和他們合作的女人。他們甚至能把職業和快樂混成一體。 怎樣混法呢 有些男人選擇某些可以使他不斷接觸到他們的愛好品的職業,一個喜好高跟鞋的性拜物狂就是個很好的例子。這種人在看到、嗅到或摸到女人的高跟鞋或女人的腳時就會引起性慾,假如他在女鞋店做事,他就可以得到他願意花錢去買的快樂,又有報酬可拿。他在工作時可以經常接觸到女人的腳和把玩鞋子,這在開始時十分吸引人。 九年來,李斯特一直是個拜鞋狂。他今年三十一歲,剛開始在一家女鞋店做事。起初,他簡直不敢相信這件事。 在做店員前,他曾和幾個女子出去玩過,他在接吻時,就想法要去吻她們的腳。大部份時候她們有別的念頭,他要吻她們的腳有點困難,他認為假如有一晚他能發現一個肯讓他用她的赤足來自瀆的年輕女人,那就會是最美妙的一晚了。 顯然他很少碰見這種事,在鞋店裡卻完全不同了: 第一天上班時,我幾乎發狂了。對別人來說,這只是像在擠滿裸體女孩的房間裡工作而已,我卻實在無法相信它,有成打的女人要我摸她們的腳我在一進來時陰莖就勃起了,直到我臨走前還是那樣。我渴望到店後去發洩幾次,你曾經在勃起時服侍過兩、三個女人嗎我很怕老闆會開除我,後來我發現他也是個拜鞋狂。 那些賣女人內衣的男人有時也會迷戀他們的貨品。他們成為最佳推銷員,因為他們很愛他們的工作,至少他們自己這麼說。 拜物狂不迷戀什麼別的東西嗎 可以引起性慾的東西實在是多得不可勝數,如毛髮、氣味香味和臭味、手、珠寶,甚至聲音。 男人怎樣迷戀女人的聲音 那些常常打下流電話的人通常都是拜音狂,他們會從被害女人的聲音和反應中引起性慾。這是常見的形式: 在黃昏時,電話響了。當女人接聽時,首先是一段沉默,接著便是下流的獨白。通常包括性行為的描繪、答應要和接電話的人發生性關係這個承諾從未實現過、有時是重述下流話。女人的反應一定要很激動,否則打電話的人就會失望,掛斷,再打電話給別的女人。大部份的女人讓他得到了他所要的東西--不是性,而是大喊大叫。情形就像下述: 電話鈴響了,女人接聽。 女人:喂 打下流電話的人:沉重的呼吸 女人:是誰啊哪一位 打下流電話的人:這沒有什麼關係。你想不想尋樂子 女人:大叫你一定發瘋了 打下流電話的人:不,我沒有瘋,我只要來找你和你交歡。 女人:大叫滾開你要幹什麼你要幹什麼 打下流電話的人:我只要用手摸你的三角褲沉重地呼吸 女人:歇斯底里地我的天我的天掛斷 打下流電話的人通常是在交談時。他的性慾大部份是在被害的女人在震驚及憤怒時引起的,如果她不合作,他就無法得到樂趣。 合作女人如何合作 用傾聽及反應來合作。假如她對他的髒話不感興趣,她只要掛斷就可以了。 每個有性困擾的男人都需要一個心甘情願地扮演配角的女人,不論這角色是如何渺小。一個不願意替拜物狂服務的女人可以很快地撲滅對方的慾火,她只要掛斷電話就行了。對不斷打電話來的人,可以用簡短的話來永遠解決這問題: 女人:喂 打下流電話的人:聽著,你知道我要如何玩弄你嗎 女人:你且好好聽著。你有毛病你需要一個精神病醫生如果你接受我的勸告 打下流電話的人:掛斷了 沒有男人能夠忍受一個在電話中態度堅決的女人。 性拜物狂還做些什麼事 性拜物狂無所不做,而且常常會有其它的性異常行為。拜獸皮狂就是一個例子,他們收集皮革做的物品、衣服和裝備,皮裙、皮褲、皮衣、皮靴、皮頭盔、皮鞭、皮手套、皮奶罩、皮緊身衣和其它皮做的東西。有些物品也有實用價值,像皮鞭就是。 狂和性被虐待狂就是如此。喜歡穿著自己收集的皮衣,同時讓女子鞭打,然後讓她用嘴吸吮性器官的拜物狂,已進入了另一個新的領域,他是個不折不扣的性被虐待狂。假如他用皮帶綑縛女人,並強迫她用口吸吮他的性器官,那麼他就是狂了。 這些人不是很危險嗎 不然。他們就像玩耍的小孩一樣,他們無法從成熟的性中得到滿足,就只好從這種幼稚行為中求得快感。他們通常都是無害的,只彼此互相取樂而已。儘管他們用皮鞭、皮帶、繩索或腳鐐,他們很少傷害人。假如他們傷害人,他們下週就不能再來取樂了。 也有例外。有些患了嚴重心理疾病的人可能因為性慾衝動而殺害或者傷害別人,他們就是晚報用大標題報導的強姦殺人兇手。這些可憐蟲是精神病人,與偶爾或在週末玩樂的虐待狂和被虐待狂沒有關連。 為什麼叫他們虐待狂和被虐待狂 因為他們的角色常常在兩者之間互換。這個星期是可怕的虐待狂,下週卻變成畏縮的被虐待狂。這完全是好玩而已,雖然參加的人自認為很正經。同性戀的拜物狂也是許多類型的混合。 在哪方面混合 他們是利用他們的愛好物的性異常者。他們的收集品像是和他們的主要興趣--同性戀有關,他們收集磨損的男人工作鞋、體育用具和男人的內衣。他們與一般的性拜物狂不同,把這些東西用在性方面。 收集東西的人和拜物狂有什麼不同嗎 有時很難分別,他們的行動幾乎完全一樣。一位收集女人三角褲的男人,也許會把三角褲當作征服女性的戰利品。其他的人也許會買同樣的東西,那是用來自瀆。前者是個業餘拜物狂,他的收集品只是他的主要性活動的偶發現象。那個必須買女性襯衣的人卻完全是個拜物狂。 有時他們會混淆不清。有位女人哭哭啼啼地向她的醫生抱怨她的丈夫是個性變態的人。在婚後二十一年,她才發現他收集了大量的男女舊皮靴。他在市區租了一間大房子儲藏它們他有四百雙,並且每個星期有一、兩晚獨自在那兒把玩他的收集品。 妻子:醫生,我從來沒有想到他竟是這樣的,過了這麼多年,我才突然發現 醫生:當他每個星期有兩個晚上不在家時,你難道從來沒有懷疑他在幹什麼嗎 妻子:這就是了--他一開頭就告訴我實情。他說他晚上要去那裡看他的舊靴oldboots。 醫生:那麼你為什麼現在才感到困擾呢 妻子:事實如此二十一年來,我一直都以為他說的那是舊書oldbooks 收集色情刊物的人是否也是拜物狂 不一定。表現性行為的東西是和人類本身一樣古老,淫穢這個詞的本身就已透露出了它的意義,它是從兩個希臘字:pornos髒及grapho字變來的,淫穢就等於髒字。表現性行為的東西並不髒--它們只表現了人們所做的某種事。淫穢的觀念在三百年前甚至尚未存在呢 為什麼 在那時候,性的圖畫和文字是被看成一種娛樂的,它們是像其它形式的文字或繪畫藝術一樣。在大部份國家裡的情形仍然如此。 在中國、日本、印度、非洲、中東以及歐洲許多國家,描繪男女的並不算淫穢。我們所認為是黃色下流的東西,在他們的社會及宗教生活中卻佔有了重要的地位。 在他們的社會和宗教裡 不錯。在日本,每個新婚的人都可以得到一本描繪許多不同的性行為的書。 那位選這本書的人是很光榮的,同時在傳統上,這本書放在新婚夫婦的枕頭下,使他們有個難以忘懷的新婚之夜。 宗教方面呢 印度有一座叫做konarak的太陽廟。這是建築上的一個傑作,外面的牆上雕刻了各種生動的男女性行為姿勢的石像,男、女和許多不同的姿勢都很明顯地表現出來。印度教有一個觀念是盡情享受塵世的快樂,而性是其中的一部份享受。當然,他們也吸引了許多外國旅客來回欣賞這些髒石像,賺了一筆錢。事實上,美國人和一些歐洲旅客是他們的最大觀光客,因為在美國及西歐一部份國家,不久前性文学仍受到抑制。 為什麼會這樣 可能是道德上的憤慨。有些人包括那些制定法律的人和那些促使他們制定法律的人認為色情文学是邪惡的,但是他們卻使賣色情文学的人大賺其錢。 一張穿著衣服的女人圖片通常不值一文錢,假如她是一絲不掛,露出了她的性器官,這張圖片就可賣到美金二元五角了,其它各種色情事物也是如此。 十多年前,丹麥解除了一切對色情文字和圖畫的禁令,這種玩意的售價馬上便跌落了百分之四十。受禁止的東西也許會更吸引人。 淫穢文字和圖片的水準隨著我們的文明技術進步而進步。最先是繪畫,因為發明了攝影而進了一大步。早期的一些銅版照相法是構圖精美的相片,電影使下流圖片更進了一步,現在互聯網上的色情電影、圖片站台更是星羅棋佈,數不勝數,使色情資訊廣泛流傳。 性原是一種動態行為,人們從電影上可以看見整個動作,會感到更夠味。然後發明了有聲電影、特藝彩色、大銀幕及身歷聲。製造黃色玩意的人也在隨著時代進步,下一步將是有感覺的電影,觀眾可以實際接觸、嗅到和嚐到整個行動。 據我們所知,這很可能是色情玩意的末路,這整個過程會告一段落,又回到了上去。 淫穢事物究竟是什麼 大部份的淫穢事物可以分成兩大類:視覺的和文字的。今天,大部份的視覺春宮包括基本上相同的照片,入門者最先收集暴露胸脯及陰部的裸體女人。因為所有女人的性器官都是一樣的,看過了一個就等於看過了全部,等到他們明白女人有陰蒂、陰道、陰唇及時,就會對這種圖片再沒什麼興趣了。 另一類視覺春宮是男女在的圖片,它們強調陰莖和陰道結合在一起的事實。這類下流圖片共包括九十六種不同的姿勢,除了馬戲團的雜技演員外,別人是不可能全部做到這些姿勢的。 當觀眾對的性行為不再有興趣時,就會更進一步地觀看男、女的及肛門交行為。既然人類的生理構造完全相同,春宮照片很快就會使人感到厭煩和乏味,平面的照片缺乏活人的生動性。 黃色書刊又如何 它和照片一樣,最後會產生下列結果--無聊乏味。描寫巨大的陰莖進入深不見底的陰道,或描寫精力無窮的男人孜孜不休地滿足性慾強烈的女人的文字,除非故事情節足夠精采,否則在第二章後就不會再吸引人了。 淫穢事物的目的是什麼 淫穢文字和圖片主要是用來做性活動的代替品。那些無法或不願和別人發生正常性行為的人會轉向幻想的世界、以及描寫性慾特強的人的圖片和故事的世界裡,至少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春宮是用來做前的刺激物的。男人是它們的主要消費者,也有一些是女人。另外百分之一的人用它來作前異性或同性的前奏曲。 春宮不是對人有害嗎 很難見得。春宮只表現人們的真實情況和性器官而已,它們顯示出了人們真正在做的事:使用這些性器官。每個人都有性器官,而且人人都用它,不管是怎樣用。 它不是會鼓勵性犯罪嗎 從來沒有人是真正受春宮的影響而犯性罪行的。有時候,人們因在一個特別殘忍的性殺人兇手房中發現了色情圖片和文字而忡忡不安;然而,兇手的房裡也有字典、電話簿和聖經啊許多精神醫生、警察官員以及法官認為色情玩意是種有用和必須的安全活瓣,使潛在的性罪犯能發洩出他們的性緊張,並可防止他們把性幻想施於別人身上。 色情圖文對小孩有益嗎 可能沒有益,不過它們對他們也無害。假如他們的全部性知識都是來自製造春宮者的誇張描述,他們就會有麻煩;假如他們早已受過良好的性教育,春宮就不會傷害他們。 他們如何得到不斷的性教育 最理想的是從他們的父母那裡得到。不斷地灌輸性知識,由有諒解心和同情心的父母指導,是性教育的最理想形式。不幸大部份父母都無法做到這一點,他們自己缺乏性知識和忌諱討論性的事情,使得他們無法幫助小孩。這責任於是推給了学校,学校更是無能為力--他們無法依照個別学生的需要去灌輸性知識,而且往往要受當代文化的道德律所束縛。這種道德律通常比現代的性活動落後三十年。 有什麼解決方法 教育父母。假如一個人的飲食知識像他的性知識那麼少,他早就餓死了。然而沒有營養的食物並不像愚蠢和不實際的性行為那樣使人感到不快樂。<dd> (三届)第五夜 你想知道而不敢问的性知识(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三届第五夜你想知道而不敢问的性知识11完 扫校:林彤 第十一章賣淫 賣淫從何時開始 賣淫是以不同的方式存在著,由來已久。聖經中曾提到娼妓harlots 四十四次,提到娼婦whores與皮條客whoreongers這兩個字五十三次,提到苟合ittgwhoredo八次。人類喜愛金錢,早在西元前二千年就明顯地確立了。從開始到近代,賣淫是一種相當體面的職業。 怎麼會這樣 古代的希伯來人是第一個譴責賣淫行為的民族。他們的譴責大部份是針對著那些操此行業的希伯來女人,外國的娼妓是多多少少受他們容忍的。新約接著舊約之後,開始了一個宗教性的ahrefailto:\動來躂伐賣淫,那就像十字軍運\動一般。這種運\>\動來躂伐賣淫,那就像十字軍運\動一般。這種運\動目前還繼續在某些國家包括美國進行,狂熱程度不減當年。 事情並非一直如此。例如,古代的中國人、希臘人、阿美尼亞人、敘利亞人以及塞普魯斯人都把賣淫看成一種高尚的職業,而且在很多宗教儀式中擔任著很重要的角色。幾乎每一個廟宇都有它自己的正式娼妓,人們認為與這些娼妓交媾只要花一點錢是一種奉祀的形式。 這些娼妓中有很多人是自願的,她們只賣淫一兩年,然後把所得的錢都交給教會。當時的人認為這種行為與現代傳教工作相當,並且會帶來很大的宗教上的報酬。當這些兼差妓女的賣淫時間結束後,她們就回到丈夫身邊或家裡去,她們的身份地位也就大大的增高了。 在某些團體中,這種神聖的賣淫還有更現實的目的。早期的阿美尼亞人和塞普魯斯人曾鼓勵女兒在結婚前去做賣淫的生意,以便添購嫁粧。 在中世紀,賣淫被認為是生活方式的一種,那些較高雅的妓女可以在上流社會中自由來往,攀上王族的妓女是被婉稱為urtesons也是娼妓的意思,字中包含了朝廷urt一義。在下流社會中,娼妓的生活較苦,但不一定不體面。 現代又如何 直到現在,賣淫仍是一種被在世界很多地方社會接納雖然有點好逸惡勞 的幹活方式。在第二次大戰結束控制了東歐後,宣佈賣淫非法,法國、義大利、利比亞以及日本也先後立法禁止了婦女賣淫。但是娼妓這兩個字在世界上很多地方都不是一個污穢的字眼,亞洲有合法化的娼妓,阿拉伯世界的一大部份地方也是如此。在拉丁美洲某些地方除外賣淫是絲毫不受限制的。美國南方最近的鄰國墨西哥認為賣淫合法,由來已久。 賣淫不是件可怕的事情嗎 很多人似乎認為賣淫是可怕的,事實並非如此。人們反對職業賣淫的理由通常可分為下列幾項: 1賣淫傳播性病。 2賣淫助長色情犯罪。 3賣淫腐化青年。 4賣淫是道德墮落。 根據一些手邊的資料看來,上面的那些非議似乎沒有一個是站得住腳的。美國努力禁止賣淫不遜於任何國家,美國的性病率卻是每個星期都在高漲。在墨西哥,或許正因為賣淫是合法的,患性病的比率卻低得多了。跟一般人所相信的相反,妓女並不是所有性病的來源。 大部份的妓女不是都患梅毒或淋病,甚至愛滋病嗎 一般人都是這麼說。傳教士和道德家對於這種問題的實際知識可以說缺乏得可憐,他們好像是住在月球上一般,但他們堅持說妓女都身罹可怕的疾病而痛苦萬分。表面上看來,感染性病的威脅似乎使那些聽他們說話的人怯步不前。 當然,要達到性滿足,妓女並非理想的對象,她們有某些缺點,但感染性病的危險並非這些缺點之一。紐約市在一九九六年做過一次調查,四千七百個因賣淫而被捕的婦女都接受了仔細檢查,看她們是否患了性病。在她們中,一千三百一十三人有梅毒的陽性血清反應。當這件事被傳媒知道後,報紙上強調說那些妓女中有百分之二十八患了梅毒。這完全不確,其實患梅毒的只有四個人,僅佔了百分之零點一八,其他一千三百零九個的梅毒陽性反應是由於某些生理上的原因--有的人是患了流行性感冒、過敏症、重傷風或者剛出過麻疹,這些病使得驗血不確實,而這些病症對顧客並無大害。 他們又發現了六百一十九人有淋病,佔的比例是百分之十三。實際上,那通常都是那些最低級的妓女如阻街女郎和吧女才落入警察手裡,如跟一個高級妓女風流一夕,感染性病的機會可以說是很小的。如果幹她們那一行不被列為犯罪的話,也許那六百一十九個有淋病的妓女早就去公立醫院拿她們的盤尼西林藥了。 愛滋病確實可由傳染,但比起吸毒癮君子共用注射針筒以及在醫院裡通過輸血感染愛滋病的比率,它只是被擠到第三位。如果每個和妓女交易的男人都使用安全套的話,它的比率會更加低。因此問題不是出在是否有妓女的身上,而是性衛生及性安全的防禦方面;即使把全世界的妓女都消滅,愛滋病仍是可以通過另外的渠道去傳播。 賣淫難道不會增長性犯罪嗎 不太可能。在一些娼妓合法的國家裡,性犯罪幾乎是聞所未聞,如果花點錢便可以找到一個伴,哪還犯得上去強姦一個陌生人偷窺、暴露、猥褻孩童和亂倫等等都是性慾沒有正當發洩而產生的,在賣淫合法的國家裡,這些罪惡卻屬少見。 年輕人是否會受腐化 腐化這兩個字眼是有偏差的。如果說賣淫會鼓勵他們在社會未准許他們之前去亂搞,那麼也許他們真的是被腐化了。但是那些賣淫合法的國家,道德並不見得敗壞。美國的大多數大学生經常吃麻醉藥品,找妓女也許會被認為是罪惡中較輕的一種,如果要在麻醉藥與找妓女過一夜這兩者之間作一選擇的話,大部份有理智的父母也許會勉強讓兒子去選擇妓女--因為和妓女睡一覺至少不會損害到兒子的頭腦。 難道賣淫不是一件墮落的事嗎 當然。我們已使它變成了這個樣子。我們卑視那些出賣肉體的女人,把她們當作罪犯,把她們排除在社會之外,使她們完全孤立起來。顧客把自己受到的卑視與殘酷也都轉移到妓女身上去。 賣淫是生命的一個事實,它本身沒有好和壞。為金錢賣淫與我們的道德觀念衝突,那是因為我們是被這樣教導出來的。與其過份理怨這個問題的結果,不如去查究它的根源。就像古諺所說:如無需要,即無供給。 是什麼原因造成這種需要 讓一個妓女來現身說法吧。潘妮今年二十七歲,她在十九歲時就開始幹這一行。 我們繼續幹這一行的原因就是美國太太。上帝保佑她那些豐衣足食、志得意滿的狗養的太太們幫了我一個大忙,使我能每隔一年買一件新貂皮大衣。如果這些太太們都立即清醒過來,滿足她們的丈夫的需要,那麼我也許要回到啤酒小店去端酒幹活了。但是我並不緊張--生意似乎是越來越好,只要那些太太們認為她們自己是金玉之身,我的日子就好過了。 像大部份的妓女一樣,潘妮需要為自己的生活方式辯解,她說的話顯然有點道理。她的顧客就像其他妓女的顧客一樣,大多是結過婚的。照理這些男人應該能從他們的太太那兒得到完全的滿足;而且,如果他們真的得到了滿足的話,他們就不會需要潘妮了。把這些顧客所要求於妓女的事一一例舉出來,會使我們更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他們要的是什麼 男人要求職業妓女做的經常是品簫。至少有百分之七十五到八十五的顧客要求妓女吸吮他們的陰莖,他們大部份對妓女解釋時都說,他們喜歡此道的原因是因為他們的太太不肯這樣做。 妓女們的感覺如何 她們很喜歡這一套。這並不是因為她們這樣做能感到狂喜妓女幹賣淫這一行並非為了性的快感,而是因為這比什麼都來得賺錢。品簫這是她們的行話既快、又容易,而且乾淨。不必換床布,不必清洗只要用消毒藥水漱個口就行,妓女如果在行的話,甚至根本不必解衣。正如一個在行的妓女所說:我可以品簫一整天而不流一滴汗。 僅次於品簫,一般顧客最喜歡的是舐吮陰部。妓女可不太喜歡這一套,請聽羅琍道來:如果他們要使這一套,我通常要他們加錢。這一套比較浪寶時間,然後他們又會要求跟他們搞。我們幹這一行的人一定要使顧客高興,另一方面仍然要賺錢。我通常要他們至少多付美金十元。 女人是怎樣開始賣淫的 妓女的駭人故事只在二流的電影裡面才有--無助的女孩被迫入火坑,實際上是另外一回事。 女人做妓女,大多數是因為她們喜歡幹這一行。從一個正當女人變成一個十足的妓女是循序漸進的,剛開始是不太顯著的放蕩,也許離了一、兩次婚,然後在酒館或夜總會裡當女侍,一方面偶爾與顧客睡覺得點禮物,另一方面與一些出入酒館或夜總會的妓女拉上關係,於是這種女人便乾脆改了行,幹起妓女來了。 下面是一個叫蓉達的妓女敘述她如何幹起這一行: 先要說個明白,我並不是找藉口。我知道自己在幹什麼,而且幹得很起勁--我隨時都可以洗手不幹。我十四歲開始搞。我是在一個小鎮長大的,在那種鬼地方沒有別的事好幹,當我十七歲時,鎮上的每一個男人幾乎都跟我搞過。那時我還不是職業妓女--我是說,我跟他們出去,吃飯啦,什麼的,不過只是為著好玩而已。 我在十八歲結了婚,我們搬到了城裡--誰想到我那位丈夫竟然是個大笨蛋。六個月後,我離開了他,在酒館裡找到了一份工作,那兒也很無聊,所以我又開始搞起來。 酒館裡有幾個妓女,我跟她們混熟了。有一天,她們跟我說:說真的,你幹嗎免費跟他們搞你要打破我們的飯碗不成那天晚上打烊後,我們一起喝了幾杯,然後她們替我安排。我跟幾個她們介紹過來的男人搞,覺得還不壞。 我是說,從前我是平白奉送,現在卻是賺錢,那些男人也得到了滿足,真是皆大歡喜。 可惜有一點蓉達沒有說中:在賣淫這種勾當裡面,沒有人會快樂。賣淫是一種很苦的活,一般的應召女郎一晚總要接待十五到二十個顧客。有時候,顧客不僅僅要搞而已,常常還耍一些花樣。如果碰上一個不太正常的顧客,一個年青的妓女是不好受的。 有些男人喜歡別出心裁,有的顧客要妓女看著他慢慢地。有時候,他會喋喋不休跟妓女談話,或者要妓女照著他的意思單獨講話。有的顧客會在的時候要妓女在他的身上小便或者大便,但這種情形很少。如果客人有虐待狂的話,不但花時間,而且危險。有時候,剛開始客人也許只是半開玩笑地打著妓女,結果呢這個妓女也許必須上醫院--而亳無補償。有被虐待狂的客人會喜歡被綁起來讓妓女品簫,這也會浪費很多時間。樣樣都來的妓女必須能應付各種各樣的事情,有些客人喜歡同時和兩個妓女搞,願意花這個錢。 一個男人能夠同時與兩個女人做什麼 明顯地,這種滿足大部份是感情上的--陰莖不能同時放在兩個女性生殖器之中。有些人喜歡這種浪費--有些人是受了這種禁律的吸引。這種情形往往是一個主題的變奏而已。這個男人可以和一個妓女,同時舐吮另一個妓女的生殖器。或者,也可以要那個閒著的妓女來搔他的肛門。 有時候,這種小派對也會變得很熱鬧。一個妓女也許跟一個男助手常常是個同性戀者搭檔,妓女與她的搭檔表演,客人則在一旁觀看;如果他看膩了,他可以選擇跟這兩者之一或和兩個人同時。此類的結果通常是三層式:客人與妓女,而妓女的男搭檔則與客人雞姦。 有時情形不同。三個或更多男人召來一個三樣都來的妓女,他們同時與妓女作口腔、肛門與生殖器的交媾。這種妓女通常要收三倍或者更多的錢--這是很自然的,因為這種三管齊下的作法非常費勁。 為什麼有人會做這種事 花錢找這種刺激的男人常常是受情緒上的困擾。男人舐吮女人的生殖器與女人吸吮男人的生殖器,現在已經是司空見慣的事,如果男人們的太太願意做這種事,也許妓女就沒有生意了。三層式、三樣都要的妓女以及兩男一女這些類型很明顯地是屬於同性戀的。 花錢去看兩個妓女同性愛的男人也是有情緒上的困擾,父子喜歡與同一個妓女也是如此,不管妓女是否知道她們通常是性發洩的對象。一個暴露狂在妓女面前,這種選擇當然比他在超級市場的女人們面前要好得多。那些喜歡集體做愛的男人也許比較喜歡讓一個他們熟悉的友善的妓女替他們安排,而不願依靠一個情願但不慎重的玩票者。 妓女能賺多少錢 妓女在她們工作時間收入頗豐,開銷也差不多和她們的收入相等。一個高級妓女的收入情形大概如此:每月十九個工作天,接十九個客人,每人平均美金二十五元,等於每月有美金七千一百二十五元總收入。她們每月平均有七天的月經期,她們在這期間也可以接一些變態的客人,但很少願意這樣做的。 她們每個月大約休息四天--她們像是勞工一樣必需休息一些時候,以便恢復體力。 上等的妓女須有一個地方接待客人,好的公寓要花很多錢,包括公寓的費用以及換洗衣物床單一月三十張床單,每月總共要花上美金四百到五百元。衣服、鞋子、化粧品、做頭髮以及其它裝飾品,一個月也要花上一千元。妓女通常花較多的錢買衣服、做頭髮以及買其他零零碎碎的東西。所有跟她們做生意的人都知道她們很賺錢,也就把東西的價錢提得高,但是只要錢能從嫖客那兒源源而入,妓女們也就不在乎花錢。 妓女們還要花些什麼錢 一個穿著華貴入時、打扮漂亮的妓女才能吸引顧客,醜陋邋遢的妓女是沒有人要問津的。 一個上等的妓女的最大開銷也許是賞錢以及紅包。妓女所處的情境很奇怪,她們能賺錢是靠廣為招徠,她們的活動又是非法的,如果一個妓女使男人們知道了她的身份,警察也一定會知道她的底細。她如果想賺錢的話,一定要讓警員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且大部份的警察總要索取一點錢。此外,職業妓女還要破費打發一些人:計程車司機、酒保、旅館僕歐以及其他有關的人。這些錢加起來約為每個顧客五到十元左右,這當然會很快地吃掉一部份收入。好像每個人都在伸手要錢,見者有份,領客人到她的公寓去的公寓管理員,甚至於她的女傭,也都要分享一點兒。這些錢加起來每月也要二千元左右。 懂事的妓女還要花很多錢去看醫生和吃樂--染病的話就會影響生意。那些生意最好的妓女都是每星期檢查身體一次,經常打預防針,她們的藥費差不多要美金五十元一個月。看醫生四次又要二百美元,這包括徹底的陰道檢查以及病菌培養,專門醫治妓女的醫生總是索費更高。 每個賺錢的妓女都有自己的應召服務站,這使她容易過日子。第一、這使她避開了警員的耳目,減少生意上的最大風險之一;第二、使她更容易招徠主顧;第三、省時間--當她打發了一個客人後,她只要打個電話查出下一個約會的地點和時間就行了。較為複雜的應召服務每個月要花美金一百五十元。 她還要交通工具,如果她是自己開車,她總不能開著破爛的車子到主顧的寓所去。剛開始執業的妓女喜歡德國製的國民車,錢賺多的妓女則喜歡坐第一流的汽車,就會喜歡林肯牌或卡第拉克,一些身價再高的人還坐加古瓦jaguar和科維特rvette車。車費一個月要花上美金三百元。 還有沒有什麼大開銷 妓女的另外一項主要開銷可稱為臨時事故基金。儘管給了紅包和採取了預防措施,有時妓女還可能被逮捕。保釋人和律師是不會想跟妓女過夜抵帳的,他們要的是現鈔,並且要得很多。一次簡單的逮捕,所花的法律手續費動不動就是美金三、五千元。妓女情願付這筆錢,因為在監獄裡三十天可能就要損失八千六百二十五元--只要她們還在服刑,費用就一直在增加。 另外一種大開銷是墮胎費。妓女多不願意懷孕,尤其是跟她們的客人懷孕。 即使她能確定是在哪一個星期懷了孕,這個播種者也可能是一百多人中的任何一個。當然,懷孕的最大壞處就是要停業七個多月。正如一個妓女所說:懷了孕的妓女沒有什麼人要。而且在懷胎期間可能要損失美金五萬塊的收入。有什麼金寶貝能值得這麼多錢 最合乎邏輯的解決方法是墮胎。一般主婦去非法墮抬要花上五百美元,一個妓女可能要花上十倍的錢。替她打胎的醫生知道她非要付錢不行,而且如果她替妓女墮胎而被抓,麻煩可要大於一般主婦墮胎,至少他是這麼跟妓女說。如是一個生意興隆的妓女,一年墮一、兩次胎並非不尋常。 如果一個妓女一年墮胎一次,被捕兩次,那她最少要動用一萬美元的臨時事故基金。 依照十一個月的工作,一個上等妓女如果接滿客人的話,應該可以有七萬八千美元的收入。據保守的估計,一切費用總共要四萬八千元,如果不扣除臨時事故基金的話,她一年淨賺約三萬美元。如果打胎以及被逮捕的話,她就只能淨賺兩萬元。在三千兩百次各式中,她每次真正賺到的錢平均只是美金七元而已。 她只賺這麼多嗎 有時可能更差。美國的法律上有疏漏,幹妓女這一行的人不像工人那樣能得到失業津貼或社會保障的補償。妓女這一行是沒有邊際利益的。 她們不必納稅,可不是嗎 她們還不必納稅。無孔不入的稅務人員正把眼光投向這個利潤優厚的自由職業來,這些人正開始對妓女作職業性的訪問,想向妓女抽稅。 一個妓女抱怨說:我就這麼告訴他:你們到底要我怎麼辦難道在我的腿間裝個計程器不成他只搖搖頭,就走出去了。 如果妓女沒有賺那麼多錢,她們為什麼還要做妓女 每個妓女幹這一行的原因幾乎都是因為她想幹這一行。明顯地,一個不在乎把性器官一天出租給十九個男人的女人一定是有嚴重的情緒問題。這些女人覺得這一行有誘惑力、夠刺激,而且使她們得到了奇怪的滿足。有一個妓女這麼說: 很多人都認為幹這一行很可怕--其實他們不懂幹這一行到底是像什麼樣子。隨時感覺到男人們在追著你,知道他們離開太太來跟你搞,只用你的性 就能控制他們--還有什麼事更能使一個女人感到自己的威力呢 另外一個妓女說得更直截了當:我喜歡看他們那種哀求的樣子。他們就像嬰孩一般,苦苦哀求你給他們品簫或什麼的。我拿他們的錢真過癮,十五分鐘美金二十元--從來沒有賺過這麼舒服的錢 所有的妓女至少有一個共同點:她們恨男人。 何以如此 這問題相當複雜,跟她們所以會幹起這一行的情緒問題有關。基本上,賣淫是一種帶有諷刺意味的報復男人的方式。荷里活的一個高級妓女這麼說: 他們以為是自己在搞我,這可差遠了,是我在搞他們。我裝得煞有介事,其實我一點感覺也沒有。那些大情人沒有一個在我的身上留下什麼痕跡。 妓女不會老在懷孕嗎 懷孕的機會不如我們所想的那麼多。很多妓女在操業後不久就染上了淋病,使輸卵管閉塞而不能生育了。很多嫖客所做的並不會使妓女懷孕,因此品簫 與舐吮女人的性器官對妓女是有好處的。有些妓女裝了避孕器或用沖洗法,但這些方法不適合於大量的。百分之九十九的客人又都拒絕用保險套懷了孕是妓女的事,跟他無關。 避孕藥改變了一切。現在,妓女懷孕的機會太少了,除非她自己要懷孕。她們中的大部份對懷孕都沒興趣。 如果妓女一天交媾二十次,這不會影響性器官嗎 好像並沒有什麼影響。陰道壁是由黏膜組成的,幾乎是跟口腔一樣,如果妓女注意足夠的滑潤自然的或人造滑潤劑,摩擦就會減到很小的程度,並不會有什麼大的磨損。 如果妓女在交媾的時候刺激太大,使陰核和陰唇充血的話,那就有問題了。 因為充血要幾小時後才會消散,有經驗的妓女會迅速用來引起,以消除這種現象。 大部份妓女很注意小毛病以及陰道發炎,她們的生殖器是做生意的本錢,通常比一般婦女的情況要好。 妓女時有快感嗎 跟她們的顧客時是沒有的。妓女時有快感的人是太少了,能得到性滿足的妓女更是少之又少。但是,有的客人一定要妓女達到--或是至少那個樣子,而且願意多付錢。 為什麼男人要妓女達到 很多太太在時,從來沒達到亢奮狀態,有些太太便埋怨起來,這使得有些丈夫們懷疑自己性能力是否夠強--覺得他們的太太沒到達是因為他們自己不行,這些丈夫便會找妓女證明他們能夠使女人達到。他付錢,妓女扮演一個他沒有娶到的熱情女人。這一來,雙方都贏得或者說損失了一些東西,這要看你如何看它。 難道顧客不曉得妓女只是裝模作樣嗎 如果他想得太多--如果他認真去分析他所處的情況,他也許就會跳起來,穿上衣服回家去。功夫好的妓女除了出租軀體外,也附帶出賣幻想,妓女用來代替的那種扭動、呻吟以及掙扎等等能使顧客產生幻覺,以為她真正是在和他。 但是這不就是嗎 不能真正算是,說它是在陰道內也許更合符事實。除此之外,妓女和顧客其實是互相敵對的,顧客想儘量延長時間來撈回本錢,妓女是希望越快越好,讓她可以馬上去接下一位客人。他想使她有點感覺,她則儘量避免使自己與顧客發生任何情感的關連。結果往往是產生一種令人並不愉快的妥協:顧客鄙視妓女,然而又需要她的陰道;妓女恨她的客人,但又想要他的錢。在另一方面說來,賣淫也是辛苦的幹活。 為什麼是辛苦的幹活 讓我們聽聽達芙妮的說明。她今年二十六歲,在美國西岸的一個大城操業,她幹這一行已經約有六年。她坐在醫生的診\所裡面,看起來就像個年輕演員或時裝模特兒--其實這兩行她也都幹過。她的身材修長,金色長髮,明亮的碧眼,看起來就像個乾淨細嫩的少女。 大夫,我幹的這一行並不算頂好,但總比到招考演員的辦公室去磨蹭半天好得多。當我在電影圈中時必須陪宿很多時才能得到一份工作。可笑的是,我現在仍然和攝影棚的那些傢伙們搞,現在他們是必須付錢。我差不多在中午時候起床,到了下午兩點鐘已經準備好接第一個客人。生意好的時候,電話在這個時間就開始響起來了,我稱他們為早餐俱樂部。這些傢伙非常怕太太,晚上沒有膽子向太太告假出來,只好在下午這個時候來個快餐。我不在意這個--一天總算開始了。但是總有一些奇怪的傢伙要我打折扣,理由是:因為還是下午。 有時候我生氣了,就要他們走。昨天我就對一個說:老兄,你以為這是什麼,趕早場嗎你要半票優待倒是可以的,但是只能搞一半生意不好的時候,我也將就那些傢伙,跟他們草草了事--這總比沒有好。 總之,大約下午六點鐘,我已準備好出門通常我總要個晚餐的約會。 如果沒有人打電話來,我自己就在五點鐘打電話安排一個。 妓女也打電話叫客人嗎 不錯。她們是在做生意,生意清淡時,她們必須推展業務,就像別的生意人一樣。除了一些阻街女郎之外,她們不再像以往一樣站在街燈底下穿著開叉的裙子了。 阻街女郎像什麼樣 通常是年紀大的妓女、酗酒的或是吸毒的妓女。她們已經那麼淪落,只要能賺個酒錢,吸一次毒的錢或是住一晚小旅社的錢就夠了。她們活動不久通常不到一小時就會被警察清除。 另外一種妓女是在酒吧間找生意。她們可按照所去的酒吧間的等級而分類。 有一些平凡的妓女出入於廉價酒吧,俱樂部女郎則是出入於一些特定的夜生活場所,身價較高的妓女是選擇入時的大飯店以及汽車旅社的酒吧間。 如果生意不好的話,有的妓女像達芙妮只好在酒吧間工作。妓女通常不喜歡巡邏酒吧間她們認為這樣太下等。但正如一個妓女無可奈何地說:妓女總要吃飯才能活下去。 應召女郎是什麼 應召女郎就是用電話和顧客來取得連繫的妓女。這些顧客通常都透過她的應召站來和她連絡,有時候妓女也打電話給顧客。正如達芙妮這個妓女所說,在生意清淡的時候,她就打電話給他們,問他們要不要來點刺激。有些妓女甚至於更進一步--她們可能寄聖誕卡或生日卡給較有油水的顧客。有時候,有幽默感的妓女會印製一些生意名片--在她名字底下一行說明她的工作性質,印上公共關係等字,也有拉得更近的關係。 如果有個好顧客跟太太分離了,他也許會接到他最喜歡的妓女的慰問電話,妓女甚至會馬上跟他搞一次來安慰他。更稀罕的是妓女跟客人之間也許會談起愛情來。常常有一些不幸的客人幻想著把妓女救出火坑,說服她跟他結婚。他們之間的幸福機會實在是渺茫的,妓女們常說:幹起妓女,永遠就是妓女;當起嫖客,永遠就是嫖客。除非這些人接受心理治療,否則他們將無法再一改本來的面目。 應召女郎的例行公事如何 讓我們回到達芙妮這個妓女身上,看看她的一天的典型活動: 於是我便去赴晚餐的約不過我不願意拖得太久。通常,晚上我都有客人等著。吃晚餐時,我查問應召站,如果有客人等著的話,我就告訴跟我吃飯的客人開始行事。通常我都忙到早晨兩點鐘,如果市中心沒有什麼開會之類的事,生意就淡了。那些開會的男人們想到的就是這個--找個女人快活,你會以為他們好像在家裡從來就沒得嚐過。 一天的工作完畢後,我有時跟另一些妓女在一起暍咖啡,然後回家睡覺。 大夫,好像沒有人瞭解幹這種活是很苦的,每晚讓十五個男人跟你搞,簡直就像掘溝一樣,除非你的身體捧,馬上就會挖到你。有時月經來的時候我真高興--因為至少有得休息了。 在很多方面來說,幹妓女這一行就像其它行業一樣。 怎麼會呢 較入流的妓女有她們自己的一套不成文法: 一、在公共場所絕不跟客人打招呼,除非客人先打招呼。 二、絕不洩露客人的身份,使客人感到困窘。 三、不搶別人的生意否則別人也會以牙還牙。 四、姐妹有困難時,幫助她們只要不使自己吃虧。 五、絕不幫助警察。 有沒有男妓 有的。在每個大城市中都有些高大魁梧的男人提供性服務。他們是彬彬有禮,很世故,穿著漂亮。他們可以出租一小時,一個晚上,或一個月不等。他們對各種技巧都很在行--什麼形式的他們都來,只有一樣例外。 他們不來哪一樣 他們不跟女人。事實上,男妓幾乎都是同性戀者,他們有很多地方與妓女相似,他們的服務對象是一批同性戀者,把陰莖出租給他們,但是有些重要的差別。 同性戀的男妓是四樣都來的品簫主動和被動的、雞姦主動和被動的,以及顧客想到的任何方式。從某方面說來,男妓的生活比較輕鬆,因為男妓很少虛情假意,可以不浪費時間。每一樁生意都是乾淨俐落,銀貨兩訖,從無瓜葛,生意也進行得快得多,一個生意興隆的男妓接的客人可以兩倍於妓女。當然,男妓射精的次數有限,但是他們有巧妙的方法來解決這個問題。尼基是一個生意不錯的男妓,看他如何說: 我才二十二歲,還相當有勁,但是,如果沒必要的話,我為什麼要浪費精力在下午接第一個客人時,我讓客人搞我,這一方面也是使我抖起精神來好應付晚上的生意。接著的五、六次,我都找一些有錢有地位的老傢伙,他們錢給得多,而且他們都需要品簫,因為他們別的搞不來。我何必在乎 然後就來幾次雞姦,因為嘴巴已經有點痠了。晚餐前,我便找一些想搞屁股的男人,我只要趴在那兒,發出呻吟聲,讓他們以為我很受用。就是這樣。 晚餐後,價錢提高了,這時只好一切依照顧客的意思。但是我不是什麼粗壯的同性戀男妓,我儘量避開虐待狂和被虐待狂。如果沒採集體,我便品簫一直到半夜為止。同性戀集體真使人累壞而錢又不多,那些女王要你整晚跟他們睡覺,他們還以為給你佔了便宜呢--他們似乎不知道我是做生意的。 一個人總要賺錢過日子。 同性戀的男妓還有幾點與妓女不同,他們的性病率比妓女高十倍。男妓從顧客那兒得到性病的機會更多,但奇怪的是,他們好像不在乎似的。另外一個原因是,大多數的男人急於講出到底是哪個妓女傳給他性病的--而很少男人願意向衛生局解釋他們如何從另一個男人那兒得到了淋病。 同性戀的男妓比起妓女來只有一個好處--他們從來沒有懷過孕。 有沒有侍候女人的男妓 男妓在少年時雖然幻想著被一群願意花錢的漂亮女人追逐,但是他們從來不跟女人搭上。女人只要需要,想在酒吧廳找到一廂情願的男人並不困難。女人能很直覺地感到買賣式性行為的荒謬,她們與人時,總希望有感情的成份在內至少有那種樣子,甚至那些長期受僱於到達停經期的女人的吃軟飯者都得要有一些感情的騷動,如果他發覺自己動了真倩,他就要再找另外一個主顧。在我們的社會裡面,這種中年婦人與年輕漂亮的小伙子之間的關係,是和男子賣淫的形式最接近。 另外有些男人召男妓回家只是要求他和自己的太太,他則在一旁觀看,發展到最後的結果有兩種:一是他在妻子公開和別的男人通姦面前;另一是進而加入變成群交派對。前者大多患有心理障礙的勃起困難症,必須藉助強烈的視覺刺激才能達至,兼有補償平時不能使太太滿足的內疚感;後者大多是追求新鮮感、希望在刻板的婚姻生活裡加點醬料的傢伙,以求挽救漸變乏味的婚姻關係。 同性戀妓女又如何 在妓女中,這不是一種有形的專業。大部份的妓女是和什麼人都來,包括女人。因為大多數的妓女在私底下都是同性戀的,所以跟女性的客人搞就像主婦休假一樣,有名無實。 女性同性戀者在一起幹些什麼 就像男同性戀者一樣,女同性戀者碰到的困難是一樣的--她們缺少另外一半。正如兩隻杵加起來毫無用途,兩個臼加起來也等於零。 女同性戀之間最平常的性活動是互相,她們互相撫摸陰蒂或陰唇來刺激性慾達到。她們有很多技巧,效果是大致相同。她們有時用中指或食指摸弄陰道,偶爾用義大利式的三指法。用這種方法時,大拇指貼著陰蒂,食指插在陰道中,而中指則撫弄肛門。它的效果有點像妓女搞三層式,只是自己動手而已。 有些女同性戀者喜歡另外一種形式:一個在另一個之上,陰部對著陰部互相摩撩--愈來愈快,使性慾高漲,陰核受到壓力與摩擦而達到。有些同性戀女人從這種方法得到的快感是相等於跟異性。 怎能如此 有些女人的陰核特別長,當堅挺起時,可達到二吋或更長。如果這種女人剛好也是同性戀者,而她的搭檔把大腿分開的話,她的陰核可以剛好進入對方的陰道內。有這種身體結構的女同性戀者極受歡迎。 如果沒有這種異乎尋常的身體結構,用海綿質橡皮或塑膠製的陽具也可以派上用場,這樣也可以達到幾乎與異性的同樣效果。 這是同性戀者--無論男、女的不幸。因為無論如何,他們的做愛總是在模倣異性。 有些女人就用這種陽具來輪流替對方。對那個等著與假陽具交媾的女人來說,這是太刺激了;而對於那個已經被的人來說,則是太沒趣了。 大約兩百年前,一個姓名不詳的日本人想出一個鬼主意,解決了這個問題。 這個東西在日本他們叫針型,這是一個長而柔韌的假陽具,有兩頭,這兩頭同時插入兩個女人的陰道,於是兩全其美。不過有個問題仍未解決為什麼她們互相需要如果把這個陽具從中間打斷,這兩個女人便可各自回家去,閒來可以自瀆一番。 女同性戀者還做些什麼 另外一個常見的同性戀技巧是相互舐吮陰部。有些女人自認精於此道,有時一連拖幾小時。瑪琍安是個二十七歲的妓女,她說: 我的確是個女同性戀者,我並不以為恥。從十四歲開始,我便愛上女孩子--我當妓女只是為了照顧我的女愛人。我恨男人,而且我不掩飾,只有女人才曉得如何跟女人做愛。我用舌頭跟女人搞十五分鐘,她會覺得比男人跟她搞十五年都來得夠味。我跟五萬個男人搞過,他們抵不上我的一個女的。男同性戀與女同性戀之間還有些別的差異。 哪些差異 女同性戀者所得到的滿足較大。接吻、吻、撫弄、擁抱以及撫弄等等都是女同性戀者常做的,這也許反映了女人在性愛中總是希望有情愛的樣子。 大部份的男同性戀者只想趕快,完了就了事。女同性戀者之間的關係通常比男同性戀者之間的維持得比較久,過程也是同樣的充滿風波。 在女同性戀者之中,雞姦並不太流行--她們的注意力大多集中於陰道以及陰蒂。所有同性戀者在基本上都是一樣--他們想追求愛與性的滿足,真是可謂緣木求魚。 一些妓女在私生活中是否傾向異性戀 是的,但和平常的方式不同。第一點,很顯然地,丈夫與家庭是不適合她們的。你能不能想像一個工作繁忙的妓女把孩子趕緊打發去上学、丈夫去工作,好讓她自己能睡一覺來應付下午的生意跟十五或二十個男人搞過之後,很少妓女還願意應召出去的。一般妓女大多跟龜鴇住在一起,以解決她們自己的性問題。 所謂龜鴇就是替妓女拉客的人嗎 在俗語之中是這個意思,不過在妓女的行話裡面,他只是一個跟妓女住在一起、吃軟飯的男人。現在,妓女都靠計程車司機、酒保等來擴展拉客的範圍;大多數的嫖客都知道他們要什麼貨色、也知道哪裡去找,這因為現代傳達工具進步了、招徠術改善了以及顧客的需求更趨複雜了,淫媒這個行業已不時興了。 但是沒有人能取代龜鴇。他是妓女能找到的唯一的交談對象。如果她連續碰上三個有點變態的客人,然後又被白嫖--總之做了一晚不好受的生意後,回到家已經是凌晨一、兩點鐘,她的苦衷也只有這些吃軟飯的人才瞭解。如果她做愛的興緻來了,她的龜鴇隨時都能服務妓女並不把職業上的交易看成做愛。一旦她被捕,龜鴇就拿著保釋金、帶來律師和同情。龜鴇可說是她的私底下的男朋友,供給她所需要的一絲溫倩。 龜鴇能得到多少油水 他從妓女所賺的錢中刮到一大塊。在妓女淨賺的兩千元中,他可以拿到一千元左右或更多。他儘管作過一些允諾,如果妓女時運\不佳的時候,他也許又另找一個生意好的妓女。這是一種很冷酷的報應:妓女壓搾客人、龜鴇壓搾妓女一定會有個妓女壓搾龜鴇,那麼就址平了。 對大部份的妓女來說,從客人轉移到龜鴇身上是一件不容易的事。職業性的冷感也侵入了她們的個人生活之中,即使在自己的臥房內,能達到的妓女非常少。 妓女會達到嗎 當然會,但是很少,而且相隔很久。有一次一個刑警出於好奇地問一個剛被捕的妓女:你們跟顧客搞的時候有快感嗎 妓女瞥他一眼,然後說:你們警察曾經因停車被罰嗎 有時候妓女與客人搞的時候,有點感到快感。這對她們來說是壞消息。 為什麼呢 妓女曉得如果她們感到快感,這表示她們與客人有了感情,這種情形一旦發生,便顯示這個妓女開始完蛋了。她們從經驗中知道有了是表示這個妓女不久便會神經崩潰,有些妓女就是因此而自殺或開始吸毒的。當這種情形開始時,她們便休息一段很長的時間來讓自己冷靜下來,如果沒有效果,她們也許耐不住這種煩惱而去看精神醫生。 有很多妓女吸毒嗎 那些頂高級的妓女不做這種事。她們從觀察得知,吸毒是淪落的第一步。很多吸毒的女人轉而賣淫來支付吸毒的費用,普通妓女管這種女人叫賤娼--職業妓女覺得吸毒者使這個行業蒙上了污名。有時妓女也許服用興奮劑或人造麻黃,以便支持下去,但她們不去碰其他的藥劑。一個叫馥安妮達的妓女解釋說: 這是我的職業。貨車司機開車時不暍酒,同樣的,我做生意時也不吸毒。 我的煩惱難道還不夠,還要去吸毒最近我注意到了一些客人吸毒,真是發瘋了--這會惹上麻煩的 馥安妮達在這兒談到了一個有趣的法律觀點。她覺得賣淫只是輕微的罪,擁有或抽大麻菸都是重罪。任何妓女都可以稍稍忍受輕罪,重罪卻是對生意有害的。 妓女年紀大了的時候怎麼辦 妓女年紀一大,生活就苦了。有些較幸運\的人存夠了錢,做點小生意。最普通的是開女成衣店,供應時裝以及漂亮的內衣褲給其他的妓女。有些妓女退休結婚,回復清白之身,她們通常跟那些不知她們底細的男人結婚,她們並不急於把她們的過去一五一十地坦白出來。正如其中一個所說:如果我的丈夫在進入情況以前,便曉得我曾經被兩萬五千個男人搞過,你想他會作何想法 她們也會跟客人結婚,這種情形較少,妓女跟龜鴇結婚更是少見。她們說:我們彼此知道對方的底細太清楚,沒有辦法互相信任。 做過妓女的女人不會變成理想的妻子,這和一般人的想法正好相反。她們總會露出內心對男人的怨恨,引起雙方麻煩。有些妓女仍禁不住偷偷賣淫的衝動,一個叫愛麗絲的女人就是這樣,她說明一些妓女想安定下來過正常生活時所碰到的根本問題: 過了十五年的娼妓生活後,我以為可以安定下來過體面的生活了--這就是說,在廚房裡工作,而不是在床上工作。我的想法真是大錯特錯過了六個月後,我簡直要發瘋了,一切都是那麼窩囊過了十年,我看得也夠多了,那些家庭主婦們閒來就互相中傷,心裡想著別人的丈夫,我寧願再去和一群妓女們在一起 那些主婦們總是談些枯燥乏味的東西--在她們的那種窩囊的世界裡,最大的事情是:哪一個樂隊又在什麼鬼鄉村俱樂部演奏你知道,我過去每晚都曾跟一擲百金的男人出遊我真無聊死了,於是我便又和幾個男人搞起來,只為著打發時間--只是三、兩次草草結束而已。當我的丈夫發現了的時候又能怎樣 我生起氣來,告訴他,他能怎麼樣喏,我現在又回到本行來了。總之,那段生活真是窩囊。 那些不結婚的妓女又怎麼樣 一些不能再像應召女郎一樣工作的妓女就淪落到更低的社會階級去,在娼館裡工作。第二次大戰後,娼館的數目急劇減少,在大城市裡,它們幾乎已經消聲匿跡了,只有一些較窮困的地區仍有低價的娼館。 在這種低級娼館裡面,顧客如果不太挑剔的話,只要花上美金五元或七元就可以搞一次。這種妓女如果想賺點錢的話,每天最少要接五十個客人--這樣折磨的話,妓女也是支持不了太久的。 小鎮和鄉下是這種娼館的最後基地--警察容忍它們存在是為了很現實的問題。地方警察不是社會学家,他們也看出了一件事實:這些娼館一關閉,性犯罪就會增加了。明顯地,這種地方竟有這麼大的妙用,所以美國內華達州和亞利桑那州從來不覺得有禁絕娼館的必要。 典型的娼館像什麼樣子 一個農村小鎮的娼館差不多是這個樣子的:在大街的盡頭有一楝十五個房間左右的木造房子,這個房子保管得很好,從外面看起來就像其它任何房子一樣,也許還好一點兒。客人一進來,就把衣帽遞給一個中年婦人,然後被領到一間大客廳。自動音樂箱裡靜靜地傳出音樂來,客人可以飲酒,有三、兩個妓女穿著浴衣在散坐著。 為什麼穿浴衣 各個地方的習慣不同。有些小鎮的妓女穿著普通衣服,有些穿又寬又鬆的衣服,有些是穿浴衣。總之,當客人喝了一兩杯後,他就挑選了一個妓女,然後到她的房間去。她關起門來,遞給客人一條浸過肥皂水的毛巾,脫下浴衣,然後就躺在床上,兩腿分開。 照規定,客人一定要洗他的陰莖這至多只是一種象徵性的動作,然後付錢。妓女把十元妙票放入床邊桌子上的投錢孔--客人把錢投入另一個開口。如果十五分鐘後還不見客人出來,就有人在門上敲幾聲,告訴他時間已經到了。 碰上惹麻煩的客人怎麼辦 小鎮上的客人不多,大多數的客人都是比較殷實的鎮民,他們不想惹麻煩。 如果發生麻煩,妓女就按床邊的警鈴,不久鎮上的一個警察閒時賺點外快就會趕來解決事情。大部份的鄉下娼館都沒什麼麻煩--如果一個客人被列入了黑名單,他就無處可躲。想不被迫過禁慾的生活,客人只好守點規矩。 如果妓女無法在娼館安身,那怎麼辦 她也許去找小派對做生意。美國生意經很厲害的地方就是知道顧客需要什麼就供給他什麼。如果顧客是個買辦或大主顧,想找個女人過夜,那麼這個做生意的公司便替他找來了女人。稍為上了年紀的妓女一晚一百美元--包括在一起吃晚餐、派對,到了早晨才離開。顧客不在乎,因為他自己不必掏腰包,妓女也樂得賺點錢。然後顧客的公司就把這筆錢在營業費用帳上報銷。 如果一個妓女連上面所說的都做不上,那麼下一步她只好去暴露表演。 暴露表演是怎麼一回事 這種表演通常都在一些租來的地方,擠滿了人。剛開始是春宮電影,最後便是精彩表演。表演開始時也許是脫衣舞或阿哥哥舞,然後妓女中的一個與狗表演交媾。當節奏加快時,兩個妓女表演同性做愛--通常是互相舐吮陰部表演的女人不會真做,她們是同性戀者,不願在男人面前顯露真正的感情,但客人們看不出有什麼不同。 最後的是由一個妓女與觀眾之中的自願者在台上表演,另一個妓女則和抽票根得獎的觀眾一起過夜。任何過這種生活的人都是挨不久的。 然後妓女又如何過日子 她們也許嘗試做點臨時工作--拍色情電影,拍春宮照片或者任何她能做的事不幸的是,這些工作現在都被一些為著好玩而有點本事的玩票者搶走了。 最平常的解決方法就是像一個叫蒂娜的妓女所選擇的: 我現在四十二歲了,體重約增加了三十磅。過重的妓女幾乎是沒人要的,我試過做別的事,總是難以令人感到滿意。我幹妓女這一行的時候還是頂尖人物呢,現在要我搞一次只拿五塊錢,我真做不下去,所以,我心裡想只好去做餐館的侍者了。在餐館做事有一定的時間,並且我開始在辦社會保障--妓女是得不到這個的。現在我是站著工作,而不是躺著工作。那又怎麼樣呢對我來講,這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很多妓女到最後又回到了老路上去--又再幹起酒吧女侍、女服務員以及女侍,這對她們來講也許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第十二章生育控制 生育控制是什麼 生育控制是指用來隔離行為與繁殖行為的數百種方法。從文化萌芽的階段開始,男人就設法把精液射入陰道而不讓女人懷孕,可惜這些小生命硬要逆流而上,去和一個等待著的卵子結合,它們固執地抵抗任何阻撓它們的力量。 意外妊娠好似暗鬼,不斷把陰影投在性生活的樂趣上。每一次都可能增添家庭的人口,這個想法使無數丈夫和妻子對性生活減低了胃口。會帶來家庭的可能性,也使許多未婚者的情趣受到了破壞。在時最令人洩氣的對話莫過於此: 不要停,羅傑,可是今天日子不對。 愛麗絲,你真有把握月經明天會來嗎 我正在想,密特,要是我的丈夫發現他在長期離家時我懷了孕,不知道會怎麼樣。 我們繼續搞好了,反正這個月我已經晚了三星期了。 當然,這世界上也有些人從來就沒有想到生育控制。 為什麼呢 某些原始部落根本不明白和懷孕是有關係的。當他們像荷里活比華利山上的遠親一樣熱衷於性愛時也許更熱衷一點,他們還以為懷孕是祈禱\和祭生的神奇結果。是為了尋樂,嬰兒是自己來的。其實,他們所知有限反而是種福氣,他們因缺乏衛生常識和疾病蔓延而失去了無數的嬰孩,不斷地繁殖也僅能維持部落人口的原來數目而已。別的部落就比較世故一點了。 為什麼會如此 他們知道可以帶來孩子,他們甚至用一些粗陋的避孕方法來控制生殖。 男人在射精前的半秒鐘把陰莖從陰道中抽出來,或把精液射在地上、他的女伴身上、或自己的身上,這全看他對準的目標和自制能力而定。如果他的自制能力不夠水準,他就會把精液射在陰道裡。他希望這一次不會使女方懷孕。 哪些部落用這種方法 最常用這種方法的是下列兩種人:非洲土著和現代美國人。土著這樣做,是因為他們不知道還有比這更好的方法--美國人就應該知道得多些了。 這方法有效嗎 不大有效。抽出法違背人性,也不合於攝生之道。在極端興奮的一剎那這樣做,需要一副泠靜的頭腦和正確的目標。如談攝生,當男人想往前衝的時候,它即硬逼他往後退;當他真正想開始的時候,它卻強迫他停下來;他要加,它非要他減。這種方法也會使女人有被忽視的感覺,她在興奮亢進的緊急關頭被震回現實中,肚子上還被噴了六、七陣精液,這可真談不上什麼心醉神迷。 抽出法的另一個缺點是懷孕的危險--危險得很。在射精以前,陰莖裡總免不了有幾滴分泌物,每一滴都含有五萬個精子。如果漏在陰道裡,僅僅一滴就夠把卵子變成嬰兒了。 有時還不止幾滴。如果他很嚴肅地決定在最時把陰莖抽出來,他的反射作用還是牢牢地吃定了他,使他把全部精子射入了陰道。試想他的女伴心裡作何感想 既然抽出法這麼不好,為什麼人人用它 這是少數不需要裝備就可以控制生育的方法之一。兩個少年人在清晨一點鐘駕車停在情人巷,互相一番後不能自己,也就別無它法了。藥店打烊了,他們本應在一小時前回家,而他們蠢蠢欲動的生殖器又等不到下星期六晚上,他們只好盡力而為了。 另外有些人根本不懂得其中奧妙,他們不知道每次射精包含了四十億個精子--也就是比要來受孕的精子多出三十九億九千九百九十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個精子。多數用抽出法來避孕的人,都認為這個方法是聊勝於無,這也僅限於聊勝而已。 週期計算法是不是比較可靠 比較可靠一點。根據生理学證實,在排卵前或後一、兩天內比較容易受精。倆口子假定排卵期大概是在月經週期的中點,他們就在這段時間裡避免房事。理論上,這很有效;實際上,這像是在玩繁殖的俄羅斯輪盤--充滿了受孕的機會。 大問題是排卵期通常在下次月經第一天的十四天以前,如果女人能算準下次月經來的時間,她就贏了。可是,如果她能永遠這麼準確地預卜未來,她豈不是可以猜中愛爾蘭大賽馬的頭獎馬了 還有一個小小的細節。其實排卵可能發生在月經週期中的任何一天,甚至可能在月經來潮的時候。週期那淘氣的小卵子是沒有什麼週期的,倒是其它的一些簡陋方法比較可靠些。 哪些方法 其中之一是貞操帶。它是一種鎧甲式的比基尼,本來是中古時期的武士出去保家衛國時,用來保護妻子的貞潔的。前面是一片小簾子,可以小便;在陰道和誘惑之間是一塊寸把長的鐵片,整個東西是用一把大掛鎖鎖住。即使在那年頭,愛情也要譏笑鎖匠和鎖,許多武士回得家來,發現妻子臉上貞容滿面,但鑄鐵做的內衣下面卻懷著兩個月的身孕了。所以,談到貞操帶,只有一句話,那就是:要是憑著良心去穿,它就可以防止懷孕和其它任何事情。 另一個比較直接也比較激烈的方法是所謂縫合法。在非洲社會中,這種方法十分普遍,而且是離家的丈夫們最喜歡的方法。一家之主請來一位高年的女親戚,把太太的陰道用粗針大線縫將起來。整個過程是痛楚無比,使得妻子少有興趣去犯規,免得拆開後再縫一次。丈夫回家後,立刻把線拆掉,繼續他未完成的工作。這個方法實在沒有什麼值得推介的。 男人有沒有類似縫合法的方法 在某方面來說,有的。那叫做尿道後方壓抑法,相當於暫時性的縫合法。在的最後階段,即將來時,男人就通知他的對手,她立刻伸手捏住他的陰莖根部,緊緊不放。她的鐵腕全封閉了他的尿道,防止了任何精液在射精時離開陰莖。 精液到哪裡去了呢 又回到原處去了。藉時的極大衝力,精液又被擠回了前列腺和精囊腺。 這種經驗十分痛苦,久而久之,終會損害細嫩的組織。有些男人尤其是歐洲男人,習於此道,也不在乎什麼。在美國,這種方法主要是妓女用來報復忘記付錢的顧客的,下次他們就會記得了。 有沒有可供女人自行使用的方法 幾千年前,負擔意外妊娠的是女人,她們不斷在尋求可以控制自己的方法。 各種技巧中,從簡陋到不可置信的和複雜萬分的,可謂包羅萬有。在技術最進步的文化中的婦女往往用最簡陋的方式,原始部落的婦女卻偶爾採用極其精密的方法。 東歐和一部份亞洲的農婦有一套方法,可以說是直接從實驗室裡搬出來。她們後,立刻蹲在地上,把食指探入陰道。這時,精液已經開始凝結,有像稠粘液的濃度,她把手指急速地旋轉一下,猛地拉出陰道外,精液成團地掉下來,好像是被實驗室中的吸引機吸出來的。吸引機是一種以高速從液體中抽固體的裝置。她們的這種吸引機方法既不費錢,又隨地可用,而且不需任何設備。不過,這種方法太邋遢,比較不可靠,如果想成功,還得在射精之後立刻脫離關係。局部灌洗法的大多數缺點它都有了。 局部灌洗法是如何生效的 局部灌洗法可能是現代婦女們最普通的避孕方法,它的效果僅比人力吸引機略高一籌。像其它技巧一樣,時間是基本要素,男人射精後,女人立刻衝進浴室,用一種用來扼殺精子的溶液沖洗陰道。她通常拿一個灌洗袋和一個連著塑膠吸管的橡皮囊,先把吸管插進陰道,然後捏一捏橡皮囊,就可以把溶液灌進整個陰道。 哪一種溶液最好 很難說。在人們使用這種方法的幾百年中,用來消滅精子的藥物有千百種,每家藥店至少有十幾種不同的貨色排列在貨架上,後面也許還有兩打以上的類似藥品堆在那兒落塵埃。這一行的時尚也會變,某一陣子,石碳酸溶液很受歡迎;接著,深藍色的水銀混合物起而代之。一九五○年代,葉綠素一度壟斷了沖洗液市場。後來會流行什麼,誰也不知道。 其實,它們都是大同小異,最主要的效果在於它能不能將精液從陰道裡洗出來。除了一種液體以外,清水可算是最上等的溶液,它便宜、衛生、無害,而且又和其他溶液一般有效。 那種例外的液體是什麼 可口可樂。長久以來,可口可樂一直是最受歡迎的飲料,巧的是它也是最有效的沖洗液。可口可樂裡含有碳酸,可以殺死精子;也含有糖,可以破壞精子細胞。碳酸作用把可樂壓進陰道,幫助它滲透到陰道壁的每一條隙縫裡,價錢又不貴每瓶僅售美金數角,到處有售,用完就可丟掉。 怎樣用法 後,女人甚至不用起床,她只要伸手到桌上拿起一瓶溫溫的可樂,開了蓋子,用大拇指塞住瓶口,猛搖幾下,把瓶頸塞入陰道。臀部下面放一個淺\碗來盛過剩的液體,她立刻就可以得到一次冒泡式的沖洗。六盎士裝的一瓶正好夠一次用。 沖洗液有效嗎 不是真正有效。所有的沖洗液,包括可口可樂,都要受過份和太遲 之累。過份是麻煩,要奏效卻又嫌太遲。興奮刺激了後,立刻跳起來洗陰道,這對充份的性享受來說,未免是太過份的特技表演了。而且,在後,不論用任何方法都已太遲了。在開始沖洗的時候,可能已經有十萬個左右用顯微鏡才看得見的小精蟲搖著尾巴在子宮裡游來游去,子宮是任何沖洗液都鞭長莫及的,小精蟲們也許連沖洗的水聲都聽不見呢 陰道栓劑的效用如何 陰道栓劑是臘脂狀的小丸子,在事前塞入陰道的。按理論說,這種固體的沖洗劑是應該有效的。在體溫下,臘脂溶化,放出裡面的化学藥劑,破壞精子,使它們失去能力。因為栓劑藥在事前就放好了,事後不必趕著去沖溶液。 用栓劑稍微乾淨一點,唯一的缺點是它不發揮效用。有時候,它根本不會溶化;有時候,它即使溶化,精液卻一下竄過了陰道,游向了子宮及卵子,和栓劑接觸的時間根本不多。不過,栓劑的確有一個勝過沖洗液的好處--臘製的物質可使陰道組織保持滑潤柔軟。 某些消毒劑是不是也可以消滅精子 有些婦女的確把家庭用的消毒劑當作避孕溶液,這並不算是好主意。製造這一類化学劑的廠家都善於渲染它們的殺菌效力,婦女們往往以為它們也有消滅精子的能力,這就引起麻煩了。凡是強到能殺菌的溶液都會腐蝕子宮壁--這種情形已經有例在先。消毒劑適用於水槽和溝穴,但不適用於人體內。 有沒有適用於陰道內部,既安全又有效的藥 有。有些新出品的陰道泡沫液相當不錯。用時把一罐像刮鬍劑的泡沫液倒在一個塑膠製的施用器裡,把這個施用器伸進陰道裡,藉小唧管把泡沫擠進去。它和乳液不一樣,不會流到外面來,而且這種化学藥劑的效用大約是九成左右。問題是這根小塑膠桿每次都必須在事前伸進陰道,使有些女士覺得很煞風景。要是使用者想把泡沫直接從罐子擠進陰道,後果簡直不堪設想--泡沫可以流到一哩長,弄得到處都是。另一個問題是使用者能否瞭解使用說明。有一度,節育中心的ahrefailto:\所推介大家用這種泡沫劑,效果並不十分理想,有時會發生下列情形:>\所推介大家用這種泡沫劑,效果並不十分理想,有時會發生下列情形: 醫生:啊,布朗太太,你還在用泡沫劑嗎 布朗太太:用啊。大夫,我每天晚上都用的。 醫生:現在不用擔心再有孩子了,你不覺得高興點嗎 布朗太太:唔,老實告訴你吧,大夫,現在我倒情願愛一個了。我寧可生孩子,也不要每晚都吃那麼一管泡沫,它的味道苦得要死 布朗太太本來不必擔心再生一個的,可是,在醫生解除了她的誤會以前,她已經又懷孕了。 子宮套如何是不是好方法 直到最近為止,子宮套也許是美國最普遍的避孕方法。它雖然簡陋,價錢又貴,效果難測,卻是在現有的各種方法中最好的一種。 它的設計包括一枚用橡皮裹住的金屬環,環子圍住一張鼓起的橡皮薄膜,形狀像一頂小睡帽,裡面放一小撮膠狀避孕膏,封住鼓起的部份和環邊。把子宮套捏成一片瓜狀後,送達陰道的適當位置,上端抵住恥骨,下端在子宮頸下方,這樣,橡皮膜就可以阻止精液侵入子宮頸。橡皮不透水也不透精液,子宮套應該百分之百的有效。事實也並非如此。 除非它的位置完全正確,而且在交媾的過程中能保持不動,否則反而會把成億的小游客引進子宮頸。就算它的位置正確,只要薄膜上有一個小針孔,這個小孔就等於精子的荷蘭大隧道了。 子宮套也有一個優點它可以在很久前就放進去,免得在微妙的關頭來礙事。它有百分之九十的避孕效果,這個統計數字很好,但在實際情況中卻很壞--假如你正巧是那不幸的百分之十的一分子。有人曾企圖克服它的缺點,把它改造成子宮帽。 子宮帽是什麼 恰如其名,它像是一頂淋浴用的橡皮帽,緊緊地貼在子宮頸,阻止精子闖進來。不幸的是,子宮帽始終貼不緊,常常在事後第二天早上跑到了陰道口。這一類的內用衛生套硬是沒有用。 衛生套如何呢 在控制生育方面,衛生套是第一重大的技術突破。它是文明世界裡最普遍的方法,它的別名很多:橡皮套、安全套、避孕套中國、預防套西班牙和如意袋法國等等。 衛生套是十五世紀時發明,用來防止梅毒的。最初的產品是用浸過水銀溶液的麻布做成的,它的形狀像麻布做的長襪,鬆鬆地裹住陰莖。早期的衛生套很容易破裂,那是用膠水粘合的,而且一用再用。在陰莖衝撞的壓力下,膠水很快就會溶化,而且,這東西往往在能派上用場的關頭破裂了。 不久,新的設計很快出現了,它們包括用魚鰾和羊腸做的。儘管改良品的效用提高了,卻沒有一個人真正欣賞它,有人批評它是享樂時的鋼盔,防病時的蛛網。 現代衛生套的設計又改進了很多,缺點卻仍然大同小異。最新的產品是用極薄的橡膠漿做成,可以像皮膚一般緊貼在陰莖上,尖端附有蓄水池來盛載精液。它們的種類有幾十種,有些是透明的,可以顯露陰莖的本來顏色,保守的人可以用不透明的;紅色的在喜慶節日用;還有畫著眼睛鼻子的,也有在尖端畫著嘴巴,更有加了花邊專給花花公子們用的;另有在上面加了條紋、浮點或凸圈以增加對陰道壁的磨擦;也有的帶有水果或鮮花的香味,甚至有會在黑暗中發出熒光的。它們在基本上大致都是一樣,除非某些東西出了毛病,這些雨衣都可以防止精液突然湧進子宮。 哪些東西會出毛病 太多了。它的基本構造是像汽球一樣,它很易破。如果射精後抽出了陰莖,發現那破裂套子的殘餘竟在迎風招展,還有什麼能比這更令人的脊背發涼有時是因為產品欠佳,有時是因為它根本承受不了摩擦,有時是因為兩口子誤把凡士林當作了潤滑劑。 凡士林有什麼不好 它本身沒什麼不好,只是會腐蝕橡皮,使橡皮溶解。這一來,它也能溶解了友情、婚姻和銀行存款。水溶性的外傷用油膏比較理想。 不過,問題也可能發生在另一方面。衛生套是靠它根部的橡皮筋圈住陰莖,在勃起時,它緊緊地套住,射精後便立刻鬆下來,精液可能一下子衝出了頂端,像嚇人的瀑布一般。如在射精後立刻抽出來,就可以減少這種危險。 衛生套和子宮套一樣,可能有針孔大的漏洞,使用前若先灌點空氣或水,試驗一下,可以避免不愉快的意外。 衛生套安全嗎 多半是安全的。它的最大可靠性是百分之八十五,這個數字會使不再依靠其它方法節育的夫婦們最後感到失望。 儘管如此,許多人仍然繼續用它。它價錢不貴,用法簡便,而且到處有售。 它的另外一個好處是可以防止性病,對男對女都有效。 橡皮是不是製現代衛生套的唯一原料 不是。小部份的衛生套是用羊的大腸做的。羊腸經過處理後,可以做成柔軟透明的衛生套,有些人喜歡用這一種,說它可以使人舒適些。不過,它最大的優點是不會引起過敏。男人要是對橡皮過敏,陰莖上生了皮膚炎,豈不使性愛樂趣全無了羊腸衛生套可以解決這個問題。此外還有各種家庭製的衛生套。 為什麼要自製衛生套 像帶著太太去露營的丈夫、半夜一點鐘突然發現自己和女朋友住在汽車旅館裡的男人、或是坐在汽車後座的大学生--如果缺乏先見之明,都可能發現自己歡樂今宵的設備不足。美國人的聰明才智就有這點好,他們可以就地取材。汽車旅館的客房裡就有許多可造之材,譬如,包水杯用的塑膠袋就有一些保護作用,這些袋子也許大了一點和短了一點,但總比沒有強。有時,在慶祝晚會後,許多人就用那些爆破的汽球來隔離精子和卵子,甚至廚房也偶爾可以助一臂之力。且聽一位主婦道來: 我告訴佐治,他的套子快沒有了,他不相信。昨晚,我們在床上一切就緒準備做愛,他打開床頭櫃的抽屜他總是把衛生套放在抽屜裡,他只找到了一個空盒子。我可不能又被澆冷水,於是,我起床到廚房去找,一找就找到一盒耐火塑膠布。我撕了一塊下來,叫佐治把他的陰莖包起來,然後立刻開始放進來。 廣告上說這東西能保存物品,經久不壞,它的確很有用--它防止佐治破壞了我的夜晚 有沒有為控制生育而做的外科手術 有,最徹底的避孕法是做減絕生育手術。用外科手術來截斷卵子和精子會合的天然通道後,受精就不可能了。說得更確切一點,這種手術應該稱為卵子控制或精子控制。 許多婦女在動其它手術時,順便也接受了滅絕生育手術,把子宮的一部份割掉,可以使其它生殖器官完好無缺,而又能有效地防止受孕。有些病人形容這是取走了嬰孩容器,而留下了遊戲的工具。 專為滅絕婦女的生育能力而做的手術,叫做紮管法。這種手術是把輸卵管切斷,然後紮起來。手術後一切照舊,只是排卵後精子無法接觸到卵子,卵子也不能接觸到精子。紮管法手術很容易,又快,而且很少有併發症。不過它畢竟送是很貴,而且善變。 善變 對。女人們偶爾會改變主意有時是在換了一個丈夫後,又想要懷孕了。 經過一次精密而複雜的手術後,醫生可以設法把切斷的管子再接起來。這大致像把兩根濕濕滑滑、兩頭又被人紮住的通心粉縫合起來一樣,通常很難辦到。 另一方面,分成兩截的輸卵管經過許多年後可能在骨盆的荒漠中又碰了頭,於是它們自己團圓了。另一次的團圓--精子和卵子團圓,也就馬上隨之而來。 男人相當於紮管法的手術叫做輪精管局部切開術。從睪丸通往陰莖的小管子叫做輸精脈脈就是管,如果這一段管子被封住了,精子就不能從睪丸進入精囊,從精囊進入陰莖,從陰莖進入陰道,從陰道到輸卵管去和卵子會合了。此外沒有什麼不同。 男人的手術是什麼 這種手術不用十分鐘就可以完成。在大夫的ahrefailto:\所裡就可以動這手術,用的是>\所裡就可以動這手術,用的是局部麻醉,可靠性是百分之九十。它甚至有個好處,就是以後還可以有反悔的餘地。如果這男子又想做父親了,醫生可以用一根塑膠管把輸精管再啣接起來,成功的機會高達百分之四十。 有時候,比較富有機械頭腦的病人會建議大夫加一個開關活門來控制精液流動,如果在這個開關上特別註明使用前須注意活門位置,那麼,這種裝置倒也可以解決不少問題。不過,即使在技術上行得通,要接受它,還是會遇到情緒上的障礙。 輸精管切開術可算是極好的避孕法,廣受歡迎,尤其在印度這樣的國家。 為什麼在印度廣受歡迎 印度政府為這些小管子而設立了獎勵辦法,任何接受這種外科手術的人都可以有兩個選擇:領兩塊錢美金或一台電晶體收音機多數人選擇收音機。印度是個貧窮的國家,人口問題已經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對他們來說,一般的避孕方法都太貴,並且太複雜,很難奏效。輸精管切開術倒是理想的方法,手術房可以就設在空舖子裡、帳篷中,甚至忙碌的火車站裡。 醫道高明的印度大夫每小時可以做十五次手術,平均替每個病人減少百分之十到百分之二十的生殖率。可惜這種方法的優點只是幻景而已:因為一個輸精管完好無缺的印度有心人每年可以使三百六十五個或更多的婦女受孕。 美國男人也喜歡這種手術嗎 不。第一個原因是沒人送他們電晶體收音機。此外,輸精管切開術還往往會蒙上無妄的罪名;有些男人動了這種手術,兩星期後又使太太或女朋友受了孕。醫生應該告訴他們,在手術以後的六星期內,精子還可以在輸精管內活著,在這段時間裡,這些精子必須藉射精排出體外,然後,最好是做一次精子檢驗,以策安全。 這種手術的最大缺點也許是它會引起不安。開刀部份是在睪丸上方,像閹割一樣,一般人想都不願想,一想到別人要來切開他的私處就不是味道。因此,許多接受這種手術的男人多半是為了討好固執的太太。有個心不甘情不願的傢伙抱怨說: 大夫,你要切就切吧,反正我的太太說,要是不讓你切,我這輩子就休想再用它了 最好的避孕方法是什麼 這就像一杯十全十美的馬丁尼酒,還沒有人能調配出來。近來,有兩種方法好像特別有效,第一種叫作子宮內避孕器或是子宮環,英文名稱的縮寫是iud。 iud已經有了兩千五百年的歷史。在最初,阿拉伯的駱駝伕遇到了極麻煩的問題,他們的駱駝隊遠征一次往往費時兩年,中途還要停好幾站讓駱駝卸下貨物。每一次的遠征常常因駱駝心理上的不平靜而受到影響--懷了孕的母駱駝無論如何也不肯離開駱駝隊,牠們身上的貨物只好轉放到其它駱駝身上,於是整個隊伍又得重新整頓一番。駱駝隊商不能不用母駱駝,因為牠們的負荷量大,耐力也比較久。 有一天,一位不知名的阿拉伯天才忽然想到放一顆杏仁核在駱駝的子宮裡。 這粒外來物有效地防止了懷孕,是駱駝最完美的避孕法。從那時起,每一頭母駱駝除了用來繁種的都各有一枚專用的杏仁核。即使在今天,駱駝隊仍然用這種方法來保持隊形完整。 亞里斯多德聽說有這麼一個方法後,還曾經在文章裡提到它。很顯然的,將近二十個世紀以來,誰也沒有多注意它。直到五十年前,才有一位名叫方格拉夫的德國醫生決定把這方法試用到人體裡去。他用銀絲做了一個小圈,直接從陰道送進子宮。這圈銀絲和杏仁核一樣有效,卻要精細得多,也衛生得多。用這種裝置的婦女們的懷孕率都急速降低了。後來,這位醫生又將這種裝置改良成鳥胸叉骨的形狀,用銀、金或白金做材料。叉骨的兩端被捏合起來,送進子宮,基部罩住了子宮頸的一部份。 用它的婦女雖然不會受孕,卻得到了別的東西--例如癌症。這種子宮內避孕器得到的評價並不好,就漸漸被人棄而不用了。 一九五○年代的初期,一位以色列醫生馬哥力使方格拉夫的iud起死回生了,這次,他用的是聚乙烯塑膠。人身體的組織對塑膠的反應並不像對金屬的那麼大,所以癌症的危險也減少了很多,現代的iud是像一根細細的白麵條,它的形狀可以隨心所欲,從螺旋形到領結形無所不備。其實,形狀並不重要--它即使和使用者的姓首字母一樣也無所謂,塑膠似乎對人體無害,這才是重要的。 醫生用一支像挖橄欖核的釣子一樣的工具,將iud推進子宮,只要將桿子往前一推就裝好了,整個過程要不了九十秒鐘。為了免除緊張的心情,又有一根鑲有幾粒小珠的短線從子宮頸掛下來,使用者隨時可以確定iud沒有滑到別的地方去。只有一種形狀也就是領結形容易滑出子宮,這一型幾乎已經完全被不易滑動的型式取代了。 子宮內避孕器iud有效嗎 還可以。安全率約百分之九十。不過,它的方便性可以彌補這百分之十的不安全--它不必用化学藥劑,不必用衛生套,不必用子宮套,什麼都不必用。可是,如果使用者已經懷孕,子宮內避孕器就有它的缺陷了,據說曾經有小娃娃在出生時,手裡捏著一個小圈圈的。 還有別的困難。某些婦女不能適應這個小圈圈,如果使用後,陰道會出血,腹部會痙攣和骨盆不適等現象,就必須把它拿出來。另有些婦女裝好了iud,它卻自動掉出來了,這表示她的身體根本不歡迎它。其實,對印度之類的國家來說,iud倒是十分理想的避孕方法,除非印度婦女也不很歡迎它。到目前止,iud可能只是在往更理想的避孕方法邁進的一步而已。 避孕丸是否比較好 在某些方面是好一點。利用化学藥劑來控制懷孕的原理早在許多年前就被發現了,而且在動物身上試用得很成功。一九五六年專門給人類使用的新配方發展完成,最初的避孕丸是由兩種女性賀爾蒙女性激素和黃體素合成的,所有連續服性口服避孕藥的基本原理都一樣,只是女性激素和黃體素的比例不盡相同而已。這些藥丸能防止懷孕,是因為它防止了排卵。它改變了人體的賀爾蒙平衡,干擾了卵巢的正常作用,不排卵就沒有卵,沒有卵就沒有嬰兒。這種方法的一個特殊優點是它非常可靠,只要服法正確,它的安全率幾達百分之一百。 避孕丸應該怎樣服用 如果要可靠,必須按照月經週期來服用。在月經來潮的第五天服用第一顆,然後每天服一顆,連續服十九天。到了二十顆全部服完時,就等待第二次月經來臨,通常等三天到五天後,月經就來了。然後,再開始第二次的例行服法。 口服避孕丸有一個問題,那就是服用者必須準時開始,準時停止,每個月都必須把全部的藥丸都吃完。二十這個數目很彆扭,不大容易記住。有些廠家要克服這個困難,將藥丸改成了二十一顆裝的,也就是服用三星期,停一星期。 另外,還有整個月從頭到尾每天都服用的,藥盒裡有三十顆看起來完全相同的藥丸,但其中只有二十顆含有賀爾蒙,其餘的都是仿製品,如果她不按正確的順序服用,那麼,她就可能真的生下孩子來了。 在落後國家裡,口服避孕丸可以解決人口過剩的問題,但要有人教導當地的婦女按正確方法服藥才行。巴基斯坦就是個好例子: 巴基斯坦人得到的藥丸美國給的很充裕,他們的婦女似乎算不準月經來潮的第五天。結果,她們不能按時服用,藥被浪費了,錢也花了,生殖率仍然在上升。有一位著名的美國醫生被派了去改善這種情況,他一到那裡就看出了癥結所在--多數的婦女根本不會計算。他建議每個婦女按照月亮的朔望來服藥。 在現在的巴基斯坦,每當一彎新月出現時,就有百萬婦女一同開始服藥。當然,某些弊端仍然有待解決。當地婦女既然同時開始服藥,她們也就同時停止服藥--巴基斯坦大部份的婦女是月經同時來潮,而信奉印度教的百萬民眾通常在這時下聖河去洗澡,這豈不是個很大的問題嗎 每天不斷有人開始服用避孕丸,甚至天主教的修女也不例外。 修女准許服避孕丸 只有在某些特殊情況下才可以。一九六○年初期,比屬剛果剛獨立時,局勢十分醜惡,當地的恐怖分子成群結隊地到處姦淫殺掠,強姦事件層出不窮,使天主教當局很頭痛。當時有好幾百個修女在比屬剛果傳教,她們變成了強姦者的主要目標。黑人恐怖分子姦淫白人修女,她們可能生下數以百計的混血兒,這不由得令人毛骨悚然。教廷於是頒佈了一條特殊教規,把避孕丸分發給眾修女,她們順從地開始服用了。 不是另有一種由兩種成份合成的口服避孕丸嗎 某些藥廠推出了新的避孕丸,也就是連續性藥丸。這是要彌補普通避孕丸的一個缺點發展成功的,這個缺點是出血。某些服用口服避孕丸的婦女,從月經週期的中間幾日開始,有陰道出血的現象,一直拖到下次月經來時才乾淨。婦女們對這點十分苦惱,因為她們必須整個月都戴著月經墊,丈夫縱然諒解,可也十分沮喪。 連續性避孕丸通常是由兩種藥丸合併而成,前十五顆是純女性激素,後五顆含有女性激素和黃體素,這是為了倣效人體內天然賀爾蒙的混合成份藥名叫連續藥丸是因為這兩種藥是連續服用的。連續性避孕丸的成份比較接近人體自然分泌的賀爾蒙,因此也容易出現另一個自然現象--懷孕。服用這種混合避孕丸的婦女,受孕率比服用普通避孕丸的婦女高得多。 避孕丸有缺點嗎 最常見的障礙是出血。這種出血現象往往可以靠增加藥量和閉尿來控制,而閉尿可以用利尿藥片來恢復。 此外還有一個問題。經過詳細的調查,發現有許多英國婦女在長期服用避孕丸後,出現一個令人擔心的事實。這個在一九六八年四月公佈的調查結果顯示,服避孕丸的人死於血栓症的比不服避孕丸的人高出七倍到十倍;在因患血栓症而害病的人中,服避孕丸的人比不服的人高十倍。因此而喪生的人多半死於腦部或肺部積血,因血栓而得的病,從腿部痙攣到雙目失明皆有。所以,所有發給醫生們的避孕丸指南上,都印了一篇一千二百字的警告文字,說明了這些事實以及下列各種曾發生在服用口服避孕丸者身上的各種情況: 昏眩、嘔吐、水腫、變化、體重變化、乳汁分泌障礙、黃疸病、偏頭痛、過敏發疹、精神沮喪等等。這篇警告文字同時指出,避孕丸與血管或肺部積血有很大的關係。 那麼,婦女們究竟是否應該繼續服用避孕丸 這必須由她和她的醫生共同決定。如果他們願意冒上述各項危險,而又不滿意其它的避孕方法,那麼避孕丸將是唯一的辦法了。可是,對許多的英國婦女來說,它顯然並不是辦法。 有沒有像避孕丸那樣有效,可是卻沒那麼危險的東西呢 可幸地,現在已經研究成功一種注射進人體的注射避孕藥,並且有愈來愈多的人使用它。這種藥的主要成份是長效黃體素,由每月注射一針至每季注射一次的都有,效果和避孕丸一樣有效,可惜的是有部份人對它產生過敏,並不如避孕丸那樣被廣泛使用。另有一種是把一顆小藥丸埋在皮膚底下,有效期三個月,它慢慢釋放出適當份量的避孕激素,作用與注射避孕劑相同。 供男性用的避孕藥也正在發展中,每月注射一針可以使男人在未來三十天中暫時失去生育能力。 為何說是暫時失去生育能力 男性避孕注射劑是在欲進行避孕的男人身上注射比正常人血液裡含量更高的睪丸素,一般是四倍左右。當人體的大腦發現血液裡的睪丸素過高時,會發出命令指示製造這種物質的睪丸停止再繼續生產,同時,製造精子的附睪亦停止了它的產品。 從這個男子精液裡檢驗精子數量的報告中指出,在連續注射睪丸素後的第二週,精子的數量明顯減少了;第四週後,精子數量只有正常時的一半;到了第六週,精液裡面便很難再找到精子,即使有,其數量及活力已不足以令女人受孕。 也就是說,他已沒能力再使妻子或女朋友懷孕,避孕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更理想的是,只要他停止注射睪丸素,四週後睪丸及附睪就恢復了它們原有的功效,精液中的精子數量又回復正常水平,他又有做父親的能力了。這不失為一個隨心所欲的避孕方法,如果它沒有副作用的話。 有些什麼副作用呢 睪丸素是男人身體裡不可或缺的物質,但含量過高,卻會令體毛生長過濃、聲音沙啞、性格變得暴戾、易怒、攝護腺肥大,更有可能會引起睪丸癌與攝護腺癌。 男性避孕法之所以不及女性避孕法來得普及,除了副作用極低的藥物從來沒有特別成功過外,還因為男人缺乏避孕動機的緣故。可嘆到目前為止,十全十美的避孕藥還沒有發展成功。 理想的避孕丸會是怎樣的 它應該適合人性。在性這件事上,男人和女人都是先行動、後考慮。精液一旦射出了,就沒有叫它回去的辦法了。繁殖的程序是靜靜地進行著,直到九個月後那一個必然的結果。女人萬一忘記吃一粒藥丸,精子和卵子又結合了,那麼即使再吃一千粒藥丸也不能把它們送回原處。 我們所需要的,是能回朔既往行為的避孕方法。在某些國家買不到避孕丸,合法的墮胎就起而代之,滿足了人們的要求。現代的生物化学家正在努力發展一種更簡單的方法,理想的避孕藥是黎明藥丸orngafterpill,事後七天內的任何時間服用都能防止受了精的卵子在子宮內生根。如果有七大的時間去考慮,理智可以克服一切,父母們可以快樂些,降生下來的嬰兒可以得到稍微多一點的愛,世界也可以稍微寬敞一點。 第十三章流產 流產是什麼 簡單地說,流產就是中止懷孕,通常可以由兩種方式造成:一種是意外造成的,另一種是故意的。大多數的流產都是故意造成的,意外流產則是因為母體或胎兒有時是母子不健全的緣故。要使意外流產和非意外流產有個區別,意外流產又稱為自然流產;非意外流產則稱為犯罪流產。 意外流產是如何形成的 這種分法也仍混淆不清,因為有些所謂犯罪流產是很自然地完成的。這種情形最好改稱為蓄意流產,這類流產恐怕是天意使然。約有半數的意外流產是因為產品有缺陷而引起的,如果精子不健全或卵子不健全,胚胎也就不健全了。 父母雖然痛惜這種流產,其實這未嘗不是一種幸運\。他們失去的嬰孩其實是被繁殖的保防體系排斥掉的,這一類的胚胎幾乎都是畸型兒,不適於在世界上生存。 如果仔細檢驗這種意外流產的產物,可以發現類似小人國的恐怖景像。他們也許是無頭嬰兒,也許是雙頭嬰兒;有的雖有頭,卻沒有腦;有的長了個極大的腦,穿出在頭顱外面。失去了這種遺傳学上出差錯的產物,並不值得痛惜。 另一半的意外流產是如何形成的 其餘的一半是在受精卵附在子宮壁的那一刻間就注定了。有時,在母體的血液循環系統和嬰兒的血液供應系統銜接的一剎那,時間上發生了差距。只要這一點有差錯,懷孕也就一定不妥不是當時不妥,就是過後不妥。 蓄意流產是否比意外流產普遍 是的。意外流產又稱為小產,美國每年約發生一百萬次。屬於所謂犯罪流產類的蓄意流產每年恐怕要發生兩百萬次以上。如果加上醫療性的流產,數目將會更高。 醫療性流產醫療性流產是什麼 醫療性流產是醫生在醫院中主持的流產手術。如果這醫生在他的私人診\所內做同樣的手術,那就是犯罪流產,醫生就是個罪犯。基於正當理由也就是說,為了母親或成長中的胎兒的健康,而蓄意藉工具來中止懷孕,就叫做醫療性流產。這種手術對被流產的胚胎的健康有什麼裨益,也許不能立刻看出來,不過這畢竟是可行的辦法。 流產對被流產的嬰兒有什麼好處 德國麻疹本是輕微的濾過性病毒引起的疾病。如果一個六歲的孩子得了這種病,他只是一星期不能上学罷了;但如果他在誕生前六個月染上了它,他就活不成了。 他在子宮裡怎會感染到德國麻疹 從母親身上傳染來的。孕婦若在懷孕的前三個月感染了這個毛病,很可能會生下有缺陷的嬰兒來。這種輕微的兒童病症如果發生在未出世的胎兒身上,就會變成極可怕的殘害。如果繼續懷孕下去,胎兒會發育成瞎子、聾子、心智遲鈍的人,或者心臟不健全的人。在這個競爭激烈的世界裡,這實在是先天不足了。 所以,內科醫生一致同意,患有德國麻疹的母親結束懷孕是絕對正當的。 那麼,每個德國麻疹的孕婦都可以墮胎囉 未必。醫生並不能制訂墮胎法,它們是政治家在各部長、教師、教士、警官和哲学家協助下制定的。有時,這些法律使婦女在任何情況下都不能合法墮胎,這是很可怕的。 曾經有這樣一個例子:某位醫生在一個孕婦懷孕的頭幾星期就診\斷出她感染了德國麻疹,他通知這對夫妻,他們也同意墮胎,偏偏不能得到當局的許可。那個母親只有等待懷胎足日,她對自己懷的究竟是什麼怪物,全然不知,可怕的陰影卻歷歷如在她的眼前。她被迫歷盡了懷孕及分娩的危險,只為了生下一團巍顫顫的畸型肉體,而非正常的人類。 世上很少地方會像撫育德國麻疹畸型兒的所在那樣悲慘,數十個又皺又癟的怪物在這個中心一同成長;其實,這不能算是成長,因為他們根本沒有成長的目的。正常的聽、看和想都與他們無緣,他們甚至比沒有四肢的嬰兒更悲慘。 什麼是無肢嬰兒 某一家德國製藥廠在幾年前推出了一種新配方的安眠藥,叫做撒利多邁 thalidoide,它和一般的安眠藥有幾點不同,而且有幾項真正的優點。它的效用快,服後很快就會疲倦,而且不會上癮。它也有一個缺點:懷孕的媽媽們服用了它,會生下發育不全的孩子。孩子的頭部和身體都還正常,唯有手臂和腿部不正常,他的小手會像魚鰭似的直接粘在肩頭,雙腳緊勾著臀部。他看起來像海豹,所以又叫做海豹肢。 許多歐洲孕婦服用這種藥後,及時發現了它有這們效果,都接受了醫療性的流產。不少美國婦女也服了這種藥,幸好也及時發現了它的缺點,卻不可墮胎,不過還是有人墮了胎。沒有墮胎的婦人都很後悔,眼看著十幾個聰明健康的小娃娃在操場上玩,高興地振動著一雙雙的小鰭,渾然不知自己和別的孩子不同,這真令人難受。他們終有一天會離開特殊学校,去面對那滿是手臂和腿的世界。 德國麻疹和無肢嬰兒是接受醫療性流產的唯一理由嗎 不是。多數醫生認為,婦女只要認為自己極可能生下無可救藥的畸型兒或缺陷兒,都有絕對正當的理由來接受這種手術。 墮胎的手術是怎樣的 手術的過程和全國各大醫院每天平均替非孕婦做的十多次手術一樣。這種手術稱為擴張術和刮子宮,步驟大致如下: 首先剃陰毛,消毒整個陰部,將一把叫做子宮鏡的工具伸進陰道裡,把它擴大,探視子宮頸。子宮頸入口的直徑通常是像鉛筆心一般大小,必須用另一種工具把它擴開。等擴開到可以容納兩個手指那麼大時,就將一把子宮刮直接伸進子宮。子宮刮是經過特殊設計的工具,是在大柄子上裝上一片寬而光滑的鋼片,外科醫生用這把子宮刮熟練地去刮子宮的內部,目的是將胚胎從子宮壁上摘下來。 如果他成功了,胚胎就可以取出來,只會引起少量的出血,在陰道裡塞上棉花球後,病人就可以回家,幾天內,她就可以照常起居了。 如果經過消毒手續,手術引起併發症的可能性是低於百分之一。只要麻醉藥上得好,止痛藥用得合適,手術過後不會有什麼不舒服。病人在幾天內就可以操作家事,幾星期後又可以開始房事了。 如果母親只是不想要這個孩子呢 這就麻煩了。首先要看她的理由何在她是何人她住在何處銀行存款有多少 在美國的某些地方,凡是危害母體健康的妊娠都可以蓄意流產。不過,事情當然並不這麼簡單,她通常必須請教兩、三位醫生,看他們是否願意確定她夠資格;同時,她還得負擔各項醫藥費和住院費,總數大約在美金一千元左右。 如果孕婦本身完全健康,而僅是為了要中止懷孕呢 如果她能找到足夠的醫生出具必要的診\斷書,又存夠了錢,她就夠資格了。 說得實在點,有錢的婦人如果有心墮胎,是很少碰壁的。 某大銀行董事長夫人珍奈特說過一則典型的故事: 當我發現有喜的時候,簡直想都不願意想。我們的兩個孩子都上了大学,這正是海利和我要重新開始享福的時候。我並不是不喜歡孩子,可是,像在我們這種地位的人,孩子會添很多的麻煩。 她輕輕推了一下肩上的皮大衣,點上另一支香煙:於是,我就告訴我的婦科大夫查爾斯。我們是多年的老朋友了,他每星期都和海利一起打高爾夫球。 起先,查爾斯有點不樂意。後來,海利從銀行打電話給他,強調這件事對我們有多重要,他終於來了。他問我出血的現象有多久了我說:別傻了,我根本沒有出血,我是有喜了。 他解釋了一大套,說了一大堆無聊的舊法律--我相信這些法律絕不是為了我們這種人制訂的。他告訴我,如果我說我的陰道出血,而不向任何人說月經沒有來,他們就會給我刮一刮,看看是什麼毛病引起的,當他們發現弄錯了的時候,我已經不再懷孕了。他說他們會需要另外兩位醫生同意這個手術,這就比較貴一點。可是,說來說去,錢是要來幹什麼的嘛 珍奈特的問題好解決,她只要有個闊丈夫,再有個同意這種父母應該少生一個孩子的大夫就行了。有時,問題甚至還要簡單。 比這還簡單 不錯。如果孕婦居住在行得通的美國州裡,過程就直接得多了。有些州規定只要妊娠或分娩對母親的生命或健康有害,就是足夠的理由了,她們只消找自己的家庭醫生編一套故事就行。如果另外有一、兩位醫生同意,她就可以和一個由三、四個醫生組成的墮胎會議面談。如果他們也同意,一小時內,她就可以取掉胎兒了。 費用仍然很貴將近一千美元,還要遇到許多官樣文章。不過,她畢竟還是解決了最迫切的問題。 如果她不是住在行得通的州裡呢 她就要出去旅行一次了。最簡單的方法是飛到開通的州裡去墮胎。目前的加利福尼亞州、科羅拉多州、喬治亞州和馬利蘭州都訂有最開通的墮胎法,密西根州和維珍尼亞州不久也要跟進了。 這些地方不太願意替別一州的人做手術,但還是可能辦到的,尤其如果她在當地有親友。費用仍然很高。 假如她到了那兒仍然辦不通,她就需要一本護照和一張飛機票了。她可以到合法的國家去,可以到非法的國家去,悉聽尊便。最熱門的非法國家是墨西哥和波多黎各,這兩個地方都有明文規定嚴禁墮胎,但也同時在做大筆的非法墮胎生意。刮子宮的手術包括第一流的到令人難以想像的,一應俱全,問題僅在於所費幾許。正如旅行手冊上說的,到拉丁美洲的短期旅行費用共兩千美元,不包括飲料及小費。 目前,最時髦的合法國家是日本和瑞典。在這些地方,手術和別地差不多,連最好的醫生也都樂意隨時服務。他們收費低廉,醫院設備又好,結果也能令人滿意,可惜旅行費很貴,總額也接近兩千美元大關。這年頭,打胎是沒得討價還價的。 負擔不起這筆費用的婦女該怎麼辦 這不幸的女人就走入黑暗時期的角落去了。她不容於社會,從那時起,她的所作所為都會變成罪行。如果她的醫生提議把胎打掉,他的執照就會難保;如果藥劑師賣偏方給她,他就是罪犯;如果鄰居想幫她,就可能坐牢。在某些地區,她本人也可能因找門路墮胎而被控告。 如果她是已婚,有一位體貼的丈夫急著要幫她,問題仍然難辦。要是她是未婚,男朋友又溜之大吉,那更不堪設想。如果她在強姦或亂倫的情況下受孕,那就無可救藥了。試想一個被醉漢強姦而受孕的少女心理,她還能指望什麼呢這孩子又能指望什麼 在這種情況下,少女應該怎麼辦 我們且聽聽她的遭遇。吉妮年方二十三歲,是一家保險公司的打字員,通常替一名叫邁克的保險經紀人打字。他們兩人同進同出大約有半年之久,有一天,她發現有孕了。星期四晚餐時,她把困難告訴了邁克,星期五他就沒有來工作。 從此以後,他就一直沒有露面了,他的公寓也空出來了,電話也拆了,他乾脆就失蹤了。 我以為自己快瘋了,不斷地說:這絕不能發生在我身上,絕不能可是,偏偏就發生了。過了三、四天,我不再哭,開始想應付的辦法。 我不能告訴我的父母,他們已經七十多歲,老邁不堪,何況也幫不了什麼忙。她苦笑了一下,把金色的長髮撩開眼簾,繼續說:我開始四處打聽,得到了最普通的勸告。女孩子們多少都知道一點使月經來潮的方法:吃一點這個,問題就解決了。老天,我為了那種撈什子藥還花了大把的錢,二十七塊錢結果,我還是把那鬼藥全嘔出來了 每家藥店都有一些藥品,保證可使遲來的月經重現,只要遲來的原因是月經週期中一些不重要的不規則現象。但是,如果使用者已經懷了孕,它的效果只是替藥廠帶來利潤而已。 吉妮繼續說:這時,我就開始身體力行的辦法。有人說洗熱水澡,我就洗熱水澡,洗得混身通紅,像隻大龍蝦--懷孕的大龍蝦,但是沒有用。有人說做運\動好,我就做運\動,把能找到的最重的東西都抬過了。我抬沙發、抬冰箱、抬電視機,要不是背痛得要命,我還會把我的汽車也舉起來。 吉妮實在不幸,抬舉笨重的東西沒有能使她流產。只要不過份,像洗熱水澡等適量的運\動,可以增進健康,除非你有孕,又氣餒絕望。 就這樣,我難受極了,失望到了極點。我不斷想:我就要失業,失去一切了。只為了一個晚上,我就被一個孩子纏住,而這孩子是我恨的人給我的。 每天早上醒來,我都希望自己已經死掉。 到了這個地步,我什麼都不在乎了。我已經作好了失業的準備,因此,我毫不害怕地把問題告訴了辦公室經理艾蓮娜。我盤算著:怕什麼鬼,她嫁過五次人,總有過一、兩次這種經驗我猜對了。 就某方面而言,吉妮找對了人。蓄意流產的婦人絕大部份是已婚婦人,通常都已經生過孩子。就另一方面而言,她選擇艾蓮娜並沒有得到很好的結果。 她真好,她說:別擔心,寶貝,我自己也走過這條路。那一天,她帶我出去吃午飯。其實,我不出去才好,反胃得要命,根本什麼都吃不下。她替我介紹了一位醫生--他畢竟是做過醫生的,說他一心一意想幫助有困難的女子。 聽起來不錯,可是我當時心裡有數就好了。 反正,她替我掛了星期六下午的號。我必須帶四百塊錢現鈔去,我把車賣了,我為了湊這筆錢,什麼都肯賣。那天午後,我跟她在公司停車場見面,坐上了她的車。她開車穿過大半個市區,來到一個下等住宅區。我們上樓走進一個最骯髒的診\所,髒得令你難以相信。我已經很不舒服了,一看到那個要為我動手術的大夫,更是想回頭就跑,卻又無處可跑。我沒有別的辦法。 就這樣,那傢伙叫我脫下了裙子和內褲,爬上手術台,我有點害怕他要強姦我。我又想:我的情況不佳,大概沒關係。 接著他開價了--五百塊這是我沒有料到的,我哭了起來。這時,他說如果我肯穿上那雙長到臀部的舊靴子,在他跟前來回走走,他四百塊就幹。我嚇呆了,這簡直太莫名其妙了。我記得自己不斷在想:這怎麼會發生在我身上 在我身上在我身上 到這時,我什麼都不在乎了,半裸著下了手術台,穿上靴子,走了起來。 我注意到艾蓮娜正拉起我的裙角,接著,我就暈了過去。等我醒來時,我已經在自己的公寓裡,全身是血,覺得五臟六腑都在往下掉似的。 吉妮是吃足苦頭了,她落在一個心理變態的墮胎醫生手裡,忍受了全套治療:墮胎、敲詐、性變態,不另收費。這傢伙痴戀穿長靴的女子,看了就性慾衝動。吉妮失去知覺後,他還跟艾蓮娜鬼混了一頓,艾蓮娜是他的掮客兼助手。 鬼混完了後,他才替吉妮動手術,所以正確的順序應該是敲詐、性變態、打胎。 以墮胎人來說,他的手藝平平。事實上,他從前是個牙醫,因吸毒而被吊銷了執照。他仍然有癮,所以,雖然收費奇貴,診\所仍然是破爛得令人不忍卒睹。 他的毒癮每天要耗掉四百元。每筆收入,艾蓮娜都分一半,而且,當女孩子穿上長靴時,艾蓮娜若盡力合作,還可以得到一點好處。 就某方面而言,吉妮算是幸運\的。她打了胎,也沒有受到感染,因為艾蓮娜對她有好感,器具就都用肥皂和水洗過大多數的客人都得碰運\氣。約一個月後她就已經神釆奕奕,一切照常了。 就另一方面來說,吉妮也很幸ahrefailto:\。她付了四百元,達到了目的。其實,這種>\。她付了四百元,達到了目的。其實,這種手術在瑞典或日本都只要美金二十五元,醫生是訓練有素的,醫院完全現代化。 吉妮的手術是這一種手術的一個可怕的翻版,但另有更糟糕的。 更糟糕怎麼還會有更糟的 艾蓮娜可以不洗那些器具,多數的墮胎人不講究這些細節。病人總會受到感染,雖然因此送命的人並不多。通常,她們的體溫會升高到華氏一○五度,半夜三更被送進了公立醫院的急診\室。有時,她們的謊言可真是曠世傑作--我不知道是怎麼搞的,大夫,大概是出了車禍。 有時,她們人事不知,也就沒有謊言。此外,還有別的可能,那離開老本行一大截的牙醫很可能出個小錯。即使在最理想的情況下,刮子宮也並不簡單,它有點像單手削蘋果,或雙手削放在身後衣袋裡的蘋果。 在妊娠期間,子宮已經變得十分柔嫩,像一隻熟透的梨子,只要稍一失手,工具就可以穿過子宮壁,進入腹腔。它往往是穿入腸子,這是真正的外科緊急狀況,需要立刻動手術。這種手術是任何墮胎人都不願做,也做不了的。 他的下一個行動呢他的下一個行動是把病人放在後巷或河水裡,然後提取銀行存款,溜到巴西去。 如此說來,懷了孕的女子不去找這些墮胎人不是還好些嗎 有時也沒有什麼分別,自行墮胎可能一樣危險。一萬年以來,自己動手 的傳統方法並沒有改變,非洲原始部落的村姑和格林威治村的撈女用的是同樣的方法,只是用具不同而已。 憂愁的非洲主婦用的是墮胎棒。它可能是一根精心雕刻的傳家寶,或者僅是一根削尖的樹枝。這並不要緊,因為她只要用一會兒。 她蹲在茅屋前,撩開樹皮裙子,把小棒伸進陰道。她多少帶點謹慎地把它伸入子宮腔,然後用力搗幾下,拉出棒子,心裡抱著最好的期望。 八千哩以外,她的白種姐妹美國女人是趴在大床上,撩開昂貴的尼龍內衣,伸開經過細心修剃、撲過香粉的雙腿,藉放大鏡的幫助,把墮胎棒伸到了它的目的地。她用的是一支掛外套的釣子。 這兩位女人感染病菌的機會均等都很大,子宮穿孔的機會也一樣--非常大。紐約的那位女人可以藉抗生素來渡過難關,非洲的那位女人也許就一命歸陰了。其實是應該有更好的辦法的。 有更好的辦法嗎 在家庭式墮胎方面沒有,它只會把事情變得更糟糕。一位曾有這種經驗的女子的故事最生動: 瑪姬,二十八歲,在保險公司任職。她的丈夫在海軍服役,每月薪餉是美金九百八十元。六星期前,他動身到日本,要出差一年。他啟碇後的兩星期,瑪姬發現有孕了。她已經有了兩個孩子,好不容易才能使日子過得去,他們所能負擔的也僅是一輛舊汽車、一架舊電視機和一間破舊的公寓。等她的先生再升一級,情況就會兩樣了。可是,她現在竟懷了孕。 當我從婦科診\所回來時,我不斷告訴自己:該死,你不能再生了。要是我不去工作,我們三個人就要餓死了,即使我這九個月都上班,生了小孩就再也不能上班了。再說,我們根本養不起。 一個星期日的早上,我向隔壁太太哭訴這件事,她告訴我,她有個朋友專門替人解決問題,她只要二十五塊錢就保證把它弄掉。我告訴你,那時我真是幹什麼都願意。 凡是去找墮胎人的婦女都有一個相同之處:她們都是走投無路的人,會甘心情願地做任何事情,她們會接受最粗陋最奇怪的手術。且聽瑪姬道來: 第二天晚上,我們就到她家去。她人很好,甚至沒有要什麼錢。我們坐下來喝了幾杯啤酒,如果早知道要發生什麼事,十杯啤酒我也喝。然後,她把她用的東西拿給我看,那是一枝手指般粗的橡皮管。我說:你不是拿這玩藝來弄我吧她仍然和和氣氣地說:你不是想把它打掉嗎不錯。 我躺在睡榻上,脫下了內褲,閉上了眼睛,情形比我想像的好--至少當時是如此。我躺在睡榻上,長橡膠管子有一半掛在外面,我問:要多久這時,那女人開始笑道:不會那麼容易。現在起來走走。 瑪姬並不是個很熱衷的学生,她仍然免費学到了一些墮胎竅門。那根橡膠管叫作導尿管,在大多數藥房裡都可以買得到,一塊錢一根,不用醫生處方就可以買。僅僅將它插入子宮是沒有用的,要墮胎的人必須來回走動,用力運\動,使管子磨擦子宮壁,它的目的是把胎兒扯下來。 於是我開始走動,覺得很傻氣。過了四、五分鐘,橡皮管掉下來了,她們叫我再躺回到榻上,這次她們拿了一支外套掛鉤穿進管子裡,並且把它弄彎,以免它掉出來。她們把它再插進去,叫我再起來走走。過了大約半小時,我開始流血,排出了一些血塊,她就說弄好了。她也許是弄好了,可是,我還繼續流血六星期之久。我笨得要命,還以為這是應有的現象。 我們的老朋友--外套掛鉤又露了一次臉。它在衣櫃底層和帶著泥巴的套鞋共處了一、兩年後,並不見得是理想的外科用具,可是對墮胎人來說,誰在乎這些這次墮胎的確解決了瑪姬的問題--至少已解決了一部份。她排出來的是一部份胚胎,另一部份還留在裡面,這就是引起出血的原因。只要子宮裡面有這種組織,血管就不能癒合,就會出血。到了第六週,瑪姬失血過多,不得不去看醫生,醫生的診\斷是:未完成流產和次級感染。 這種感染一勞永逸地解脫了瑪姬的問題。她的子宮、卵巢和輸卵管都受到了極嚴重的感染,唯一的治療方法是把它們全部割掉,瑪姬再也用不著擔心會懷孕了。她當然又恢復了工作,她失去卵巢後,開始了新的生活。當她先生回來後,她必須費一番唇舌,好好的解釋一番。她畢竟還是很輕鬆地解脫了。 很輕鬆 對。替人墮胎的人多半不明白子宮就像心臟和肺臟一樣,也是人體內臟的一部份。將一支掛衣釣插進人的喉嚨可以造成一連串的反應--出汗、失聲、心跳加快。這些現象是為了保護身體免受攻擊的,有時也會走出常軌。當那支鐵絲進入子宮後,身體的反應控制中心亂了步調,有時慌忙中按錯了按鈕,突然間,懷孕在相形之下反而變成了次要的問題。最可怕的意外是心臟停止跳動,反應神經脈沖如果往相反的方向衝擊,心臟就會停止跳動,懷孕也就完了,母親也完了,一切都完了。倒不如生下這孩子好。 心臟停止跳動的情形不是很少嗎 對遇上它的人而言可並不少。其它的可能性也並不美妙。如果是自己動手,那可憐的懷孕女人必須在不少困難中做這件事,她害怕、沮喪,對自己的身體結構又不熟悉,雙手顫抖,這些沒有一樣能幫助手術成功。有時,她把織毛衣的針插進陰道,結果是穿進了膀胱,這種傷要費好幾年才能治好,同時,每次小便,尿都會漏到陰道裡來。如果她用這武器更往下刺,它可以穿進直腸,使直腸和陰道間永遠有個通口,每一次排便時,都會有一部份糞便從陰道擠出來。 這種穿孔難道不能縫合嗎 能。手術很繁複、痛苦、昂貴又不可靠。開頭就避免弄出這多餘的通道就好多了。 還會發生什麼 別的可能性很少被公開揭露出來,必須從新聞故事和醫局檔案中拼湊而成。 這種新聞故事通常是這樣的: 金髮離婚少婦凱若布萊特的裸屍於今天下午被警方在她的寓所發現了。 布萊特的上司通知警方說,她今天沒有上班。現場並沒有強暴現象,詳情正在調查中。 法醫的一部份驗屍報告通常是這樣的: 二十七歲白種婦女,懷孕約九星期。陰道與子宮腔裡含有少量稀釋的過氧化氫溶液,完整化驗報告未定腦部檢查結果顯示出多處腦溢血。明顯死因是腦部空氣栓塞。 警方報告是: 這具裸屍被發現在空浴盆中,沒有掙扎、暴力侵犯及外傷跡象。浴室地板上發現了一個含有數滴淡溶液的灌洗袋,盥洗盆中有一條橡皮導尿管。 這短短的三段文字就是一位年輕女人的墓誌銘。 真實的經過情形可能是這樣的: 前一晚,凱若終於認為打掉胎兒的時候到了。她按著朋友的教導,用染髮液配出了淡淡的溶液,倒進灌洗袋中,然後把導尿管接在灌洗袋的噴水口上。 她脫下了衣服,爬進空浴缸,將導尿管插進子宮,用手擠灌洗袋。從這時起,她的大限就已經到了。 懷孕期間,子宮內壁的血管膨脹,繃在表面,尤其是在胚胎附近。如果空氣被壓入子宮,它可能進入血管,然後很快進入腦部,使腦部的小血管中的血液凝結。不多久,死亡就發生了。凱若當時雖有足夠的時間將導尿管拿出來,站起來把它放在盥洗盆中,然後倒回浴缸中死去。但對一個漂亮的金髮女郎來說,這並不是個很好的死法。 女孩子墮胎時受到了感染,往往還會痊癒嗎 當然,通常是會好的,這要看她放入那溫暖潮濕的子宮中的工具上沾了哪種細菌而定。如果它們正好是不合適的,故事的結局就大不相同,譬如說,氣體壞疽。 壞疽是什麼 這種病例很少見,主要發生在受傷的士兵身上及拙劣的墮胎手術上。某種特殊的細菌一旦進入了像子宮這樣良好的環境,就會大量繁殖,一天的繁殖量常達十億之多。它們在成長的過程中敗壞母體那小姐的細胞,把它們變成氣體。 它的味道難聞,敗壞力令人難以置信,後果令人難以想像。 當細胞受到了細菌的敗壞時,血液中的紅血素受到分離,並進入了血液循環中,全身皮膚會染上像紅木似的深紅色,和一架舊鋼琴差不多。氣體奇異地充斥各器官,直到器官脹得奇大無比。一度是苗條的女郎現在卻躺在醫院裡,面部瘦削,腹脹如鼓,膚色奇深,就像在艾卡柏可做了六星期的日光浴。實在必須有更好的解決辦法。 不是有些藥物可以造成墮胎嗎 有。有幾種藥可以有效地扼殺胚胎,並把它排出來。許多藥都有百分之一百的可靠性。 既然如此,醫生為什麼不採用呢 這有兩個原因:一、醫生開藥給病人墮胎是非法的行為;二、在殺害胚胎的同時,這些藥也常殺害母親。 墮胎的藥都是毒藥,訣竅是如何用適量的藥來拿掉孩子而不傷害到母體。這像用大砲射下少女頭上的蘋果,凶多吉少。多用一兩滴,就會使簡簡單單的墮胎變成了自殺或謀\殺行為。 被用過的藥品多得不計其數。奎寧、麥角,及一種薄荷屬的植物、艾菊、蘆薈油等,都是數百年來廣受歡迎的草藥,但並不真正有效。有些婦女在百般無奈下試用斑蟊,這也許是基於以毒攻毒的道理。 金屬性物質的毒性較大,使母親和胎兒喪命的可能性也就大得多。砒霜、水銀、鉛等都被人用過,如果它們能殺害胎兒,通常也能殺害母親。在用白磷製火柴的時代,婦女們偶爾吃火柴頭來解決問題,這種化学劑會引起肝臟萎縮這是一種曠日持久的痛苦死法。 這麼說來,沒有一種藥是可以墮胎而不傷害母體的 事實上,有某一種藥是可以收到這種功效的,叫做抗代謝體antitabolites。通常,這是冶療風濕和某幾類癌症的藥,它會破壞某些血細胞和其它類型的組織。如果在懷孕時服用,也許可以殺死胎兒而不傷害母體。可是,它有時根本不能殺死胎兒,僅僅把他改變成夢魘似的妖怪。有一些抗代謝體嬰兒出生時長著巨大的頭,奇小的身體;另有一些長著完整的頭部,可是缺少眼睛;還有一些腦部發育完好,卻長在頭顱外面。這些事情就像是翻版的羅宋威嚇把戲--服了這種藥後,過了八個月就可以看到結果如果你有膽量看的話。另外一個可能是,這藥只殺害母體。 難道就沒有辦法防止這些可怕的痛苦嗎 應該有。可是獻身解除人類痛苦的醫生們面對著社會中最需要幫助的無告者時,往往無能為力。因為公共道德的衛士們其中有懷孕經驗的寥若晨星宣佈墮胎是罪孽,於是,數以千百萬計的婦女就被注定要忍受恐怖、具有殘害力的疾病和經濟破產;而笨拙無能的墮胎屠夫卻因此可以大做生意。捉鼠要用貓,成千上萬的警察、檢查官和法官齊集一堂,忙於消滅這些社會的害蟲,卻不肯為社會帶來建設性的改進。 婦女們或因缺乏勇氣,或因害怕墜入非法墮胎的深淵而生下了成千成萬沒有人要、沒有人憐愛的孩子。我們的那些全能的社會計劃者似乎一向主張重量不重質,他們認為有兩個被愛而被需要的孩子來造福社會,反不如有十個依靠社會福利苟延其生的小頑童好。 節育如何呢 在人類是完美的人類時,用藥丸和避孕工具來達成節育確是控制懷孕的最佳方法。但是,現在人類已是如此:只要可能,男女就能,家庭計劃絕非勃起的生殖器的對手。墮胎是聰明的補救辦法,是反方向的節育,否定墮胎就是否定人們有糾正錯誤的機會。 人不是應該對自己的行為負責嗎 當然。可是當嬰兒是在男、女偶然相識而又暍了過量馬丁尼酒的情形下生出來的,這新生嬰兒是不應該被擠進這不歡迎他的世界裡來。用來完成她的生物学上的義務的婦女,就應該用懷孕來付出每次的代價嗎蓄意流產若能通行於世,責任就能由那個採取行動的人來負,而不是由因那次行動而生下的無辜嬰兒來負。 但是,如果墮胎太容易了,不是可能鼓勵不道德嗎 使墮胎難如登天也並沒有使大家都道德起來呀它只使得守法的公民變成了罪犯,罪犯變成更有錢的罪犯。 在人類已經能移植器官、複製生物、去另一個星球探險,並操縱活的分子構造的時代裡,卻不准許他們控制自己傳宗接代的事,實在是匪夷所思。 第十四章性病 為什麼梅毒和淋病被稱為性病 在英文裡,性病venerealdisease這個字是從愛神維納斯ven引伸來的。這種引伸非常不恰當,你不會把這種病傳染給你的愛人,你也一定不愛那個把性病傳染給你的人--一旦你發現了自己染上性病以後。 其實,性病是指任何一種因而傳播的疾病。 還有什麼別的性病 多數人一提到性病,總會想到梅毒、淋病和愛滋病,常見的還包括了尖銳濕疣、生殖器孢疹、生殖器滴虫病、細菌性陰道病、陰虱病、乙型肝炎和股癬等多種。 另有三種嚴重性病卻鮮為人知。這三種性病可說是地下病不僅一般人不知道這些病,甚至極少的患者知道他自己罹染了這種病。 這些病在開始時是不知不覺的,它漸漸變得愈來愈嚴重,廣泛地損害到生殖器官。生殖器會穿許多小孔,慢慢地腐爛,或是變成畸形。這些性病比梅毒或淋病造成的損害還要來得複雜、急劇。 更糟的是,儘管現代醫藥這麼昌明,對於這些地下病卻還沒有任何特殊的治療對策,病人只得自生自滅了。 這些性病既然這麼可怕,為何鮮為人知 不幸的是這些性病主要是在社會的兩個階層裡流行,而他們在社會裡的地位都不重要。受害者大半是黑人或同性戀者,異性戀的白人很少感染這類病。到目前為止,那些患地下病的人很少把病傳到他自己那個階層以外去。 銀行總裁、市長的女兒和一般良民都可能染上梅毒和淋病,地下病是在擦鞋童、同性戀的妓男或妓女和黑人應召女郎間流行。這些人的名字從來不會上報,至少不會登在社交欄裡,沒有人願意為他們的這種骯髒的、微不足道的傳染病發起募捐ahrefailto:\動,除非他們把這病傳給了那些上等人這種情形很少發生,否則一>\動,除非他們把這病傳給了那些上等人這種情形很少發生,否則一 切如故。 這些地下病是否會蔓延開來 可能只是時間上的問題。在我們的社會裡,性的活動變得愈來愈放任了,各種類型的性病都以可怕的速度在增加。 無可避免地,市長的女兒會和其中的一個患者接觸,然後僅只需一個月的時間,這種性病便可能蔓延到銀行總裁身上了。 這聽起來似乎不可能。這種情形怎麼會發生呢 這種倩形發生的經過有點像這樣:一個性慾旺盛的二十二歲年輕女子服了一些避孕藥丸,或許再吸一點大麻煙、又摻一點對盤尼西林的錯誤信心、還有一些嬉皮哲学和自己不太成熟。 把這些成份都放進一輛馳往附近風光明媚的地方的漂亮汽車裡,徹底攪拌一下,培養十天後,產生的傳染病將可使人吃驚。 市長的女兒和黑人應召女郎怎樣呢 換湯不換藥而已。譬如說,黑人應召女郎有個白人顧客上門了,他也許是個不為妻子所了解的皮鞋店經理在黑人妓女的顧客當中,大約有百分之二十是白人,他從黑人應召女郎那裡染上了地下病。一個月後,他和一個女顧客在一家汽車旅館裡過了一夜,那個顧客的丈夫是個唸法律的学生,他也不瞭解她,現在她也得了性病,顯然她向皮鞋店的那位紳士尋求瞭解。 六個星期後,她又在一個派對裡和她丈夫的一個同学結伴離去,對方是一個多喝幾杯酒的好男子。猜猜看他會有什麼結果 那次派對後的兩個月,市長的十九歲女兒發現陰道排出了分泌物來,外陰部上起了硬塊。經過一番曲折,這種傳染病在六個月內便從一個應召女郎的陰道傳到了一個初入社交界的上流女子的陰道。同時,這種性病會傳到了一些別的什麼地方,誰也無法預知。 銀行總裁呢 他的性病可能間接來自皮鞋店經理。也許銀行總裁的女秘書在他那兒定做過皮鞋,同時附帶做了些別的事情。當總裁的太太回到東部探望母親的時候,老闆便去探望女秘書,兩個星期後,他發現生殖器上起了一個腫瘡。他從來沒有接觸過應召女郎,但是從性的意義上說,他接觸過了一個應召女郎的替身。 只要這類的性活動有增無減,每個人不久都可能感染這些鮮為人知、卻有摧殘力的性病。 這些性病到底是些什麼 先從其中最輕微的軟性下疳chancroid談起。軟性下疳是由進入生殖器官皮下的細菌所引起的化膿小皰粒,這些小皰很快破口成為發痛的瘡,佈滿了陰部以及生殖器的週圍。這些潰爛的瘡尤為可怕,因為患者會遭到兩種侵害:一種情形是潰瘍深入了皮膚襄層;如是男人,潰瘍會爛穿了陰莖,一直爛到尿道,小便會無法控制地流出體外。另一種潰瘍會迅速地蔓延到胃部、陰部,以及大腿附近的表面皮膚。 值得慶幸的是,只要診\斷出來,軟性下疳便可有效地用磺胺類藥物或抗生素來治療--但是問題也就在此,要對某個病人做一種肯定的診\斷是非常困難的,要想有效地控制這種性病也還須等待進步的診\斷方法。等到更多有聲望的人患了這種病後,我們對軟性下疳的進一步研究也許便可拭目以待了。 如果那是最輕微的一種性病,其它的性病又怎樣呢 另外要談到的是腹溝肉芽腫granuloaguale。這種性病像軟性下疳一樣,也是由細菌引起的。性器官上先出現一些小腫瘤,慢慢地化膿,並且擴及陰莖、陰唇、陰核、肛門等處。不多久,便發生一種強烈、刺鼻的惡臭,有時陰莖、陰核、陰囊等還會永久地、奇異地擴大。若是病人碰到了頑強難醫的病例,病人的整個下半身會潰爛,體重急劇遞減,並會死去。 另外兩種情形使得腹溝肉芽腫格外危險。早期的徵候是毫無痛苦的,病人往往拖延到了病情嚴重時才去醫治。此外,從性接觸到第一次出現症狀約有三個月之久,到那時候,原來的帶菌人可能已經把病傳染給好幾十個人了。 樂觀一點看,如果這種病人能及早治療,並對抗生素起反應,便有治癒的可能。 怎麼會有比那更糟的性病呢 更嚴重的是腹溝淋巴肉芽腫lyphoghogranuloavenereu或簡稱為第四種性病。在性接觸後三個星期,患者的生殖器上便會出現常見的小腫瘤;兩個星期後,患者的鼠蹊上又會出現一塊像雞蛋般大小的硬塊,真正的麻煩從此開始了。 第四種性病和其它的性病不同,它是唯一由濾過性病原體引起的其它幾種性病都由細菌引起的。細菌對抗生素起反應,濾過性病毒卻不起反應。更糟的是,這是唯一顯著影響患者全身的性病。通常患者會感覺有如生了病一樣,常見的有發燒、發冷、關節痛等症狀,但這比起後來發生的種種,這些症狀都算不了什麼。 最使人喪氣、最害人的是,當病從鼠蹊淋巴腺蔓延到肛門附近的淋巴腺的時候,便會發生肛門狹窄症。結了疤的組織會將肛門完全堵塞住,最初排泄十分痛苦,後來會變得幾乎不可能排泄了,唯一的辦法是不斷地擴大直腸--一輦子如此。要使肛門張大,病人每星期都得到醫生那兒去一次,讓醫生用戴上手套、塗了油的手伸進直腸裡去,使勁把肛門口擴大。 第四種性病在用肛門的情形下,可從一個同性戀者傳染給另一個同性戀者,愈來愈廣。直腸狹窄症發生得很快,而且嚴重,但是為了某些明顯的原因,它對同性戀者的損害較小。 第四種性病的另一種可怕情形是由淋巴結腫引起的。這些肉芽腫會在許多不同部位的皮膚上發出來,膿水不斷從破口流出,尤其是生殖器和肛門之間被稱為會陰部位上的結腫。膿水同時會從許多瘡口流出來,患者常被戲稱為有一個灑水罐的會陰,不幸這種形容一點也不離譜。 治療呢一部典型的醫学教科書上這樣寫道:不幸在目前,還沒有治療第四種性病的特殊方法。 但是梅毒和淋病不是比其它性病更嚴重嗎 從梅毒在歐洲被確定以後大約在十五世紀時,這種病便贏得了可怕的名聲。人們把它形容成大摧殘者,不分青紅皂白地侵襲那些純潔的人以及那些不十分純潔的人。這種病充斥了精神病院,造成了一連串腐爛的死屍和許多不正常的心靈。某個人一旦染上了梅毒後,他便會隨著病情的逐漸嚴重,毫無希望地步向死路。沒有比這更真實的了。 梅毒和淋病顯然是嚴重的傳染病,並且應像注意任何危害公共衛生的事物那樣地注意它們。然而客觀地看,我們可以從梅毒和淋病對人類的影響看出一些有趣的事實。 舉梅毒為例:它常戲劇化地被人作為可怕疾病的一個實例。衛道者經常拿梅毒來說明犯罪的代價。果真如此,今天的罪惡的代價倒也十分低廉。 事實是這樣的:如果有一百個人在同一天接觸了梅毒,其中有五十個人將不會有絲毫不良後果。換言之,在感染這種可怕的病的人裡,有一半將永遠不會顯現任何症狀,他們甚至不知道曾經感染過梅毒。 另外的二十五個人會有輕微的、不會造成殘疾的症候。其餘的二十五個人會有嚴重的症狀,包括殘廢和死亡。這些統計數字是假定這一百個人都沒有接受治療而得來的。如果他們能及時治療,幾乎每一個人都可以完全免除這種性病。 淋病的情形更為樂觀。大約百分之五十的男人對於淋病有自然抵抗力,即使他們時常接觸這種傳染病,也不會得病。男人中的另外一半雖然受到了感染,卻會很容易治癒。在全部患者中,只有百分之十或百分之五的人才會面臨嚴重的問題。那倒霉的百分之五仍然有點安慰:淋病尚未造成過任何嚴重的殘廢或死亡。 現有一些簡單、廉價的藥品能對治療淋病非常快而有效。 患了梅毒和淋病仍然是危險的,是嗎 當然。不管前面所說的對於患者是如何有利,一旦染上了它們,你很可能是百萬個人裡的那不幸的一個。沒有人會裝模作樣地認為患上了梅毒或淋病是好玩的。 不是否可能染上梅毒譬如說從馬桶座上得病 當然可能,如果你是一個特技表演者。如果你坐桶時,習慣地把性器官緊靠在馬桶上,你便很可能染上梅毒--當然這必須是在你之前使用馬桶的人也是性喜表演特技,並且是個梅毒患者才會。 那麼這些性病通常是因性接觸傳播的 倒不盡然。經常接觸梅毒的醫生和護士很少受到傳染,只要他們在處理梅毒患者使用過的帶血的用具或針頭時粗心大意,他們便有被傳染的危險。自然,醫生和護士也可以在一般的情形下染上梅毒。 梅毒是怎樣發作的 梅毒的第一期徵候是在接觸病菌以後兩個星期顯現,症候是在感染的部位上出現了一粒無痛的小疔瘡。 在感染的部位這是什麼意思 它的意義因人而異。正如福爾摩斯可以從一個人手上的繭說出他的職業來,醫生可以從病人患梅毒的部位看出他的性癖好。 如對一個普通男人來說,梅毒的疔瘡會發生在陰莖上;如是一個普通的女人身上,可能發生在小陰唇上;至於那些喜歡探索的人,梅毒瘡則可能出現在手指上。女人的也是常見的感染部位,雙唇也會感染。同性戀者的肛門粘膜上,也會發現梅毒瘡。一個性喜探險的男人有時會害上了扁桃腺梅毒。 梅毒的疔瘡會怎樣 它悄悄地消退了,未經治療就自動消失了。 事實上,在治療梅毒的現代化方法發明以前,巫醫和江湖郎中經常藉他們對梅毒的自然發展過程的一點點基本常識來斂財。這些騙子誇口他可以治好法國痘--梅毒在英國的名稱在法國自然是英國痘了。他們在妓院裡大貼廣告,僱了跑腿到處大事宣揚,甚至在一些門票低廉的音樂廳的後台上替人診\治。 一個剛染上梅毒的病人去求醫時預付現金,郎中就給他一瓶分文不值的油膏,叫他塗在瘡上,並向病人保證他的病會在兩個月內消失無蹤。 這些騙子可不是真正碰碰運\氣而已,百分之九十的梅毒瘡在那段時期內會自然消退了。對這些騙子來說,還有另一種額外的利益:即使病人的瘡消退了,他仍然會把性病傳給所有和他有過性接觸的人,每一個顧客會在無形中替他招徠了一批新顧客。 梅毒開始時,身體上某一部位總是會長疔瘡嗎 不見得。半數感染梅毒的女人和三分之一感染梅毒的男人的身上從未出現過疔瘡,他們可能沒有一點梅毒的徵候。兩、三個月後,所謂第二期徵候或許會顯現了。第二期徵候是皮膚上出現一種小粒疹子,嘴部粘液膜上或性器官上的一些紅腫的斑點,或是陰部、肛門附近的一些扁平的小疙瘩。 在某些病例中,不幸的患者要經歷雙重的徵候--他同時發生第一期的疔瘡和第二期的皮膚病。要是他剛巧找那些江湖郎中治療,他是有理由氣忿的。 這些便是江湖郎中治不好的百分之十的患者囉 不盡然。如果梅毒患者抱怨,江湖郎中便會告訴他,說他的病很難醫,再賣給他一瓶油膏,把他打發走了。騙子曉得病人的第二期徵候會像第一期的一樣消失。病人恢復了信心,郎中的生意也愈發興隆了。 那些病情沒有起色的患者又怎樣呢 江湖郎中從來不擔心顧客表示不滿的。如果患者過於執著,他便可得到一種特殊的治療:兩個流氓把他拖到後面房子裡去,給他一頓拳打腳踢。儘管這種治療對病人的性病沒什麼助益,卻使郎中的日子好過得多。 這些郎中可以同樣應付淋病嗎 甚至應付得還要好些。據我們瞭解,顯現嚴重徵候的淋病患者不超過總數的百分之五,即使出現了併發症,也是好幾年以後的事了。到那時,郎中早已收抬包袱走得無影無蹤了。 淋病是怎樣發作的 從性接觸後的第三天到兩個星期裡,會發現小便時有灼熱的感覺,尿裡還有白色的濃汁。這種發炎的現象持續一陣子以後便消失了。 這就完了嗎 不然。如果他是那少數的不幸者中的一個,幾個月甚至幾年後的一天早晨,他醒來時會發現膀胱脹得不得了,他照常到洗手間去小便,卻尿不出東西來。最初,這可憐的傢伙會大吃一驚,當他再使勁也解不出一點尿來的時候,便不由得焦急起來。再徒勞無功的擠尿一小時,膀胱又脹痛異常,他更會恐慌萬分了。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只是排尿器官的一點子故障罷了。鬱積的淋病感染慢慢地在尿道裡結了疤,也就是在從膀胱經過生殖器到體外的小通道上結了疤,不管費多大的勁,可憐的病人還是沒法子把尿排出體外來。最後,膀胱破裂,尿流遍體內,這樣只有更糟糕。 有沒有對策 前面說過,這僅是排尿器官的故障。醫生用一根像小指般粗細的鋼條,輕輕地插入病人的尿道不幸的是病人可不認為是輕輕地,把尿管擴大,可使膀胱裡的尿流出來。然後,醫生再用一根粗細相同的橡皮管叫做導尿管來代替鋼條,尿會繼續流出來。 病人後來都得這樣小便嗎 不久以前情形還是如此。在一九三○年代末之前發現治療淋病的特效藥以前,患這類痼疾的病人要隨身攜帶這根十六英吋長的導尿管,把它放在帽帶裡面,要小便時,只須伸手到帽帶裡面抽出導尿管,把它塞進尿道裡,把尿排光,然後又把它塞回帽帶裡去,留待下回再用。幾乎每一個醫師都有他的忠實病人,每個星期去他那兒擴張尿道,以免排尿系統阻塞。 現在還有這種情形嗎 幸虧在男子不流行戴帽子的當兒,導尿管也不流行了。大約在一九三八年,當磺胺類藥物被普遍使用的時候,整個情況改變了,冶療淋病變得快速和可靠,而且大多數的併發症都可以避免了。盤尼西林發明後,情況更是好轉。今天淋病引起的尿道阻塞症幾乎已成了醫学上少見的病例。 女人患淋病的情形怎樣 情形不這麼樂觀。女性淋病人極少顯有明確的症狀,診\斷也就比較困難。這種病可以在子宮、卵巢、輸卵管裡發作,引起嚴重的損害。最後,輸卵管會閉塞--造成終身的不孕。當然這種後果未必是壞的。 終身不孕怎麼說未必是壞的呢 如果她是妓女,不孕症不算太壞。淋病有時被稱為娼妓之友。對一個妓女來說,懷孕是一件惱人、麻煩,而且花錢的事。在避孕藥丸發明以前,妓女懷孕的可能性相當高,淋病降低了這種機會。 淋病可以使每一個妓女都免於受孕嗎 生物的世界非常奇妙,其中之一是許多妓女對於淋病有免疫性,原因不甚清楚--最合情理的猜測是:妓女不斷地、長期地接近淋病,她有了抵抗力。 那麼淋病並不是真正危險的性病 對了。不過有兩種例外情形,第一種是關節炎。前面說過,沒有治療的淋病中有百分之五會變為關節性淋病,如果不治療,結果可能非常嚴重。如果治療,幾乎每個病人都能夠痊癒。 第二種例外是很少見的,只要通過一條法律便可以撲滅的一種疾病。幾乎在美國的每一州,新生嬰兒出生時,眼部都必須塗上硝酸銀溶液或盤尼西林油膏,這種手續通常在出生的最初幾秒鐘內施行,這種治療可以百分之百的預防眼部淋病。從前,如果母親患了淋病,嬰兒出來時通過陰道,眼睛便會受到感染,如果不治療的話,一定會終身失明。現在,這類病例只發生在那些母親患了淋病,而又不在醫院裡分娩的嬰兒身上。 如果眼部淋病這麼容易撲減,為什麼男女生殖器上的淋病不能用同樣方法撲滅呢 從科学的觀點來看,淋病可以很快和有效地撲滅。此外,不須化額外的時間或金錢,也能使梅毒絕跡。 醫生們對這兩種性病都懂得很多,而又很容易地藉廉價、可靠的試驗診\斷出來;冶療的方法也非常簡單。 從前是否發生過這樣的事 醫学史上有許多先例,傷寒便是一個極好的例子。傷寒曾一度嚴重地威脅美國,但是甚至在醫生完全弄清楚病情以前,幾乎不需藥物或有效的試驗,這種病便絕跡了。 那麼是什麼阻礙了人們對性病宣戰 真正的阻礙似乎是心理上的。長時期以來,人們把性病視為罪惡的報應,壞人用他們的性器官做壞事,性器官上便會長出了大疔瘡。但那些壞人顯然從來不瞭解這種道德上的教訓,他們繼續拈花惹草,把同樣的疔瘡傳到另外一些壞人的壞性器官上去。 人們正視性病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的事。當時,似乎整個軍隊都要得性病了,衛道者立即用慣有的熱衷採取了行動。美國陸軍部認為士兵得了性病是一項嚴重的罪,如果士兵尋求治療,他一定會受到處分。這個驚人的結果是:我們幾乎在臥室裡一敗塗地。一陣匆促的會商後,規定卻反過來了:士兵如果不尋求治療,反要受到處分。軍中免費供應安全套,並替前的士兵注射盤尼西林。 結果呢,軍隊裡的性病幾乎被撲滅了。戰後,撲滅性病的熱忱擴大到了公共衛生工作上去,虛假的道德面具也被掀掉了,整個運\動透過了無線電、電視、雜誌、火柴盒的封面--甚至空中廣告來推動。這個運\動收效宏大--性病幾乎完全被撲滅了。 幾乎被撲滅了嗎 通常,我們嬴了一場戰爭便會失去了和平。許多人認為有了盤尼西林,大家就不用再擔心得性病了,因此大家都忘了擔心,同時也忘了盤尼西林。 引起性病的細菌是原始的有機體--他們既不會記得,也不會遣忘--它們只是不斷地蔓延。它們確實在蔓延。 大約在同時,又發生了其它一些不幸的巧合之事。避孕丸出現了,替毫無顧忌的苟合除掉了最後的一道障礙。沒有性病和懷孕的危險,苟合還能夠壞到哪裡去 在那期間,同性戀也大大地盛行起來。不管是什麼原因,男同性戀者之間的性行為增加了十倍,這種情況特別複雜,同性戀之間的亂交甚至使得唐璜相形失色。再說,一些同性相交者都是偶然邂逅的,甚至彼此從未見過面,他們這種隨遇而合的態度使追蹤性病的工作非常困難。 最後最可悲的是:當少年爵士樂迷出現後,用傳統方法來控制性病的最後一線希望也落空了。 少年爵士樂迷都是些十多歲的嬉皮,這些孩子不顧一切後果地外出找樂子,任何力量都阻擋不了他們,他們會在任何時間和任何人做出任何事情來有些犬儒派学者說,他們只是模倣父母罷了。對這一群年齡在十二歲到十七歲之間的少年來說,性是家常便飯,任何方式的性行為都是既無經驗、又無節制,大多數的少年都抱著來者不拒的熊度--接受性病,又任意傳播性病。 可悲的是,他們是年幼無知,根本不懂性病的徵候,他們即使懷疑自己染上了性病,要他們去接受治療亦十分困難。醫生沒有徵得父母的同意,不能替一個少年治療性病,而任何少年又都不願意他的父母知道他罹染了性病。另一個問題是尋找他們的父母--他們自己通常也在外面鬼混。 如果情形這麼糟,我們如何防止性病 答案擺在我們面前已有四十五年之久:盤尼西林。只化美金二元五角的代價注射一針盤尼西林,便可治癒每一個感染梅毒和淋病的人。那些快要患上這些性病的人也會受到保障--病永遠不會發作出來。每個接受過冶療的人在未來的十五到三十天內不會再得到或傳播這些性病。一舉兩得的是:這些可怕的性病可以像傷寒、麻疹、脊髓灰白質、黑死病一樣地被撲滅掉。 為什麼至今還未展開撲滅性病的運\動 徹底根絕性病的最大阻礙之一是經費不足。克服任何健康問題的最主要條件是要有足夠的經費來支持研究、發展藥物,預防撲滅脊髓灰白質炎主要是靠一人一元運\動籌得的大量金錢。 不幸撲滅這些性病無法依靠募捐運\動,或打動人心的一些公眾運\動。你能想像一個小女孩按你家的門鈴,請求你捐一塊錢來撲滅梅毒嗎有哪個熱心的美女希望加冕為淋病小姐有哪個願意買兩張一年舉行一次的性病舞會入場券誰願意向電視公司應徵,扮演一個滿身大汗、滿臉通紅的患了性病的卡車司機呢 這種種方式都曾被用來籌募對抗兒童疾病的基金,這些感人的救援方式如用在性病上便會行不通了。沒有人認為嬰兒會得梅毒,可是嬰兒確實會得這種病。 嬰兒會得梅毒嗎 是的。梅毒對嬰兒和兒童的損害非常大,兒童在生理和心理兩方面都會受到殘害--如果他們能夠活下去。在母親子宮內感染了梅毒的嬰兒,大約有百分之二十五在出生前便死了,另外的百分之二十五也會在出生後數週內死去,其餘百分之五十可能不死。 能活下去的嬰兒可分為兩種。一種有著各式各樣的畸形,包括塌鼻樑鼻子扁平,或成馬鞍狀、萎縮症、牙齒稀疏而有缺口,腿骨彎曲馬刀脛骨、失明、耳聾。比較幸ahrefailto:\的身上只顯現梅毒性樹膠腫,這是一種發生在身體上某一部>\的身上只顯現梅毒性樹膠腫,這是一種發生在身體上某一部 份的慢性傳染病,可以持續好幾年,組織潰爛後結疤,結疤後又潰爛,就這樣交替不已。它主要影響到皮膚、肝臟、骨骼、睪丸和喉頭。 兒童患的梅毒能夠像成年人患的那樣容易醫治嗎 除了那在出生前後死去的百分之五十的嬰兒外,大多數的兒童梅毒患者對治療的反應都相當好。但是到目前還沒有藥物可以使他們的牙齒和骨骼恢復原形,也沒有藥品可使他們復明或復聰。全力撲滅性病的最有力理由是防止無辜兒童受害。 真可能一勞永逸地撲滅性病嗎 有一種可行的辦法。它簡單、廉價、而且有效。讓美國總統運\用他的絕頂的智慧,宣佈某一天為戰勝性病日,藉著宗教領袖、名運\動員、電影明星、和其他有影響力的美國人的支持以及廣大的大眾傳播網的事先宣傳,讓每個美國人在情感上先有準備。在那一天,每一個達到年齡的美國人都注射一針盤尼西林,這就行了。實際上,每個梅毒或淋病患者在那一天都可以被治好了,那些曾經接觸過病菌的人也永遠不會染上它了。 最重要的是,性病的大儲存池也就是成千成百萬男女生殖器內潰爛的病菌儲存池也被清除了,這等於是延年益壽。從公共衛生的觀點來看,石板將被拭乾淨,摧殘健康的性病也將被減少到最小的範圍了。 會不會太化錢 假定美國有一億人接受注射,每個人化美金二元五角,總費用是兩億五千萬美元。這批錢和對貧窮宣戰、越戰甚至一個大城市而所發的救濟金比較起來,只能算是零用錢。 對盤尼西材敏感的人怎麼辦 可以替他們注射一種同樣價錢的抗生素。 為什麼患地下病的多數是黑人 沒有人知道特殊原因是什麼。有幾種比較合理的解釋:命運\播弄或遺傳的播弄,有些疾病大多發生在某些特殊的種族裡。譬如,一種叫品他病pta的傳染病在拉丁美洲很普遍。糖尿病常發生在中部和東部出身的美國人身上。一種稱為鐮刀細胞貧血的紅血球敗壞症幾乎只有黑人才會有。正如患貧血症沒什麼可恥,對性病具有先天的易感性也是沒有什麼可恥的。 黑人主要由於經濟上的理由,得到的醫藥照顧比白人要少。性病如果不撲滅的話,將會成為一種風土病,蔓延到整個社會。地下病的情形正是這樣。 另外一個因素是社會方面的。在美國,黑人和白人之間的性關係仍然不多,如果這種關係增多的話,地下病的影響範圍將擴大到白種人。 為什麼同性戀者常患這類性病 同性戀者可以亂交。單單根據機遇率,許多白人同性戀者遲早會和有同癖的黑人接觸,那時,性病將再傳給雙方後來接觸的人,這些人又把病傳給那些同他們接觸過的人,就這樣一直把病傳佈下去。 是否可能醫治一億個人 可能。三十年前紐約發生天花,六百萬人在幾天內便都接種了牛痘。我們設立了廣大的民間防衛工作網,正是為了進行這一類的廣大醫療計劃,以防細菌戰發生。這是極好的演習機會。一旦真的發生細菌戰爭,這種演習便顯出價值了。 這個計劃也可以治療軟性下疳、腹溝肉芽腫和第四種性病嗎 不能,這是很不幸的。但是這類性病反正仍受忽視,當梅毒和淋病被撲滅了後,人們會有更多的時間或金錢來對付它們。 這個計劃真能治療梅毒和淋病 能,但並不像我們通常所想的那樣。這個計劃會急劇地減低患病人數,中斷連鎖性傳染,指出問題所在以及解決方法很簡單。現有的公共衛生設備可以用來針對最可能接觸性病的人,如妓女、同性戀者。我們甚至可以每年舉行一次戰勝性病日,直到性病完全被清除為止。 是否有更簡單的方法 如果有,也必定是高度機密而被歸入x檔案了。美國各階層人民患性病的比率一直在上升,從統計学的觀點來看,幾乎每個美國人不久都會染上性病。 這真是無稽之談,幾乎每一個美國人 這種情形已經在某些國家發生了。譬如,在海地,據估計百分之九十的人都患了某種性病,愛滋病病毒也是最早在海地被發現的。海地是個落後的國家,但是在這樁事情上,進步得反而對我們不利。流動性、閒暇、富裕和自由等因素加起來,造成了性病的溫床。 事實上,美國的性病增長率比世界任何其它地區都快。 除了上面幾種,最常見的性病還有哪些 尖銳濕疣是人類乳頭瘤病毒hpv感染所致的一種性傳染疾病。人類乳頭瘤病毒有很多型,其中的6、11、16及18型與本病有關,性濫交是本病流行的主要原因,美國在近年來此病的發病率高了五倍,而在亞洲也有愈來愈常見的現象。 經過平均一至三個月的潛伏期後,患者的生殖器或會陰部份會初起淡紅色丘疹,漸次增大、增多,融合成乳頭狀、菜花狀或雞冠狀的增生物,而俗稱的椰菜花是一個頗為貼切的形容詞。約70病人可無症狀,但亦會有痕癢、白帶增多等症狀。尖銳濕疣最可怕之處是會發展成為癌症,尤其是女性的子宮頸癌,大部份都是因為hpv感染而引致,故女性患有此病者應該經常做帕氏玻璃抹片檢查。 既然椰菜花是性病,那一定是由性接觸而傳染囉 不一定。我們看看以下的個案。 愛美突感外陰痕癢,檢查後發現在陰道口外緣六點鐘方向、離小陰唇四分之一吋處長了兩處乳突狀的腫瘤,醫生告訴她是菜花,她驚嚇得目瞪口呆。隨後她丈夫也來檢查一下,結果並未得病,這下子兩人的關係忽然變得緊張起來。 愛美確實沒有婚外情,既然如此,那麼菜花從何而來 元凶是乳突病毒,椰菜花的醫学名稱叫尖銳濕疣,是由一種較小的dna人類乳突病毒所引起;現在已知的人類乳突狀病毒hpv超過七十種,大概百分九十的菜花由第6型引起,少數由第11型和第16型引起,其致病原因絕大多數是性接觸而得,但並不表示患者曾經紅杏出牆。 我們的皮膚上有許多病毒,當然也包括人類乳突病毒,所以也有極少數非經性行而罹患。所以萬一你的另一半不幸發現菜花,先別興師問罪,盡快就醫,再徹底治療才是正途。 椰菜花在時並不會引起疼痛感,比起得生殖器孢疹已是較幸運\了,但往往因此而令人忽略,容易傳染。 什麼是生殖器孢疹 生殖器孢疹genitalgerpes是人類單純孢疹病毒hsv所致的病毒性傳染病,主要是hsv2型所引致。這種病通常經而感染,多發於包皮、龜頭、冠狀溝、陰莖、大陰唇、子宮頸等處,男同性戀者也會生長在肛門、會陰,偶爾引起尿道炎、膀胱炎或前列腺炎。時水泡受到磨擦,很易破裂、糜爛,形成淺\潰瘍,疼痛難當,甚至令不能繼續。 生殖器孢疹時好時壞,常常反覆發作,也可繼發感染。由於患者不發作時與常人無異,時也不會產生疼痛,是此病散播的大好時機。使用抗病毒的藥物能抑制復發的次數,但甚難根除,難怪某醫生感嘆說:孢疹不能殺死你,但你也沒法殺死孢疹。 我曾在汽車保險桿上讀到這麼一句話:上帝發明了安全的性,它名之為婚姻。看來再真實也不過了。 全文完 閒:元元倒站的時間裡,只發生了一件好事,就是讓林彤兄空了下來,得展大才。 林彤:為了使十日談的題材種類多樣化,先掃描一本關於性的書來掛號。這本書與別的書不同之處是毫不說教,文筆風趣幽默,可讀性甚高。在去年我就曾有意把它數碼化介紹給網友,可惜一直都抽不出空閒時間,現在趁機將它搞定,了卻一個心願。 鷹魔:多謝林彤兄的好文,讓我們歡迎十日談的第六夜兄和妹蜜繩奴隸。<dd> (三届)第六夜 兄和妹蜜绳奴隶(序-5)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三届第六夜兄和妹蜜绳奴隶序5 作者:无名 序 寧靜的午後,一個可疑的男人闖入庭院裡。 那是棟外觀看起來相當別緻的住宅,寬敞的庭院四周,都種滿了漂亮的紫陽花。 男人謹慎的看了看周圍後,這才迅速地閃入屋子裡。 通往庭院的長廊上,空無一人。 男人小心翼翼地潛了進去,無論動作或腳步,都儘量不發出聲音。 啊快來吧 就在經過一扇房門外時,男人意外地聽到了女人的喘息聲。 由於是在做虧心事的緣故,他急忙慌張地躲在角落旁。 過了一會,發覺沒有人出來後,他才躡手躡腳地探出身來。 快來啊媽媽媽媽已經受不啦 從女人的喘息聲中,可以判斷出她顯然非常沉醉。 受到那聲音的引誘,男人忍不住湊上房門,想看看裡頭的動靜。 果然,透過小小的門縫,他看見一對男女著身體在床上享受著魚水之歡。 好兒子快來吧唔唔 吐出呻吟的女人,此時正張大雙腿,並用手指撥開那兩片已經濕潤得發出光澤的花萼。 而被稱作兒子的那個男孩,則迫不及待地手握勃起的肉柱,讓前端的肉冠頂住那水淋淋的肉口上。 天哪這戶人家居然會做出這種事 門外的男人,看到這一幕時,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很顯然的,像這樣的行為,擺明了就是母親和兒子亂倫。 這也難怪即使是闖空門的小偷,也會產生鄙夷的意思了。 媽媽要進去囉啊啊 唔快來吧噢噢 從下體上傳來的訊息,使那位母親知道自己即將和兒子結合了。 只見她歡喜地深吸口氣,臉上盡是期待的笑容。 而洩滿了花蜜的肉穴,其深處的黏膜更是像生物的觸手一樣蠕動,彷彿恨不得馬上將吸入自己的陰道中一樣。 媽媽好了啊我要進去囉 嗯快點吧呀啊 能在兩人同時發出興奮到極點的聲音時,被稱作兒子的男孩的屁股跟著拼命地向下壓。 啊唔 電光火石的瞬間,兩人不約而同發出暢快的叫聲。 至於那粗大的,則像刺破女人的肉體一樣,盡根刺入那位母親流滿淫蜜的膣內。 啊太棒了唔唔 獲得滿足的母親,溫柔地抱緊兒子的腰。 媽媽好緊啊嗯嗯 為了讓媽媽享受到更大的快感,男孩於是開始用力將自己勃起的肉莖在母親的陰道裡。 唔呀再來嗯嗯 呻吟時,女人將手輕輕放在男孩的臀部上,感受著他一次次刺進時臀部強而有力的收縮。 啊媽媽 此時的這位男孩,幾乎已經興奮到極限了。 這是因為超越道德和倫理的歡樂,實在太教人愉快了。 媽媽妳的穴穴好緊啊唔 兒子你的也好粗長啊啊 媽媽我們以後永遠都要這樣 好好唔唔 邊用力讓自己的下體向前挺進的男孩,還不忘邊抱緊媽媽柔軟且雪白的美好肉體。 嗯噢好深哪棒簡直太棒了 被深深幹入的母親,這時輕輕用雙手改抱緊兒子的脖子,然用雙腿包夾在他的腰上,幫助他更容易施力。 由於堅硬的陰莖在膣的深處自動產生強而有力的脈動,因此一次次刺激著她的陰道和子宮口。 唔好舒服哪嗯嗯 從深處傳出的電流,令女人貪婪的淫肉也連帶產生舒暢的反應,迫使女人一面抽搐一面夾緊兒子的陰莖。 啊媽媽 超越倫理的性愛中,男孩本能地旋轉屁股。 這個時候,張開陰唇吞下兒子粗大的膣口頓時成了軸心。 媽媽好舒服啊 從男孩的口中,不住發出快樂的聲音。 我也是嗯 聽著兒子這樣愉悅的淫叫,女人也開始對自己的身體能為兒子帶來快樂而感到滿足。 也因此,伴隨著男孩那勇猛的陰莖一次次的進入,這位母親的肉體也逐漸開始慾火高漲起來。 特別是一連串的快感,促使她自然而然地在擁抱兒子的雙手上用力。 媽媽嗯 當發覺到這種狀態以後,男孩也更加快的運\動。 哦我的好兒子你實在太棒了唔唔嗯 到了這種地步,女人完全沉溺在兒子瘋狂的衝刺當中。 啪啪啪 寧靜的屋中,頻頻傳出交媾時肉體相互撞擊的聲。 天哪這世上居然真有這樣的事 在門外偷窺著男孩那沾滿了的陰莖一次次凶暴地蹂躪著女人陰戶的男人,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啊啊媽媽媽媽我們一起去吧 過沒多久,享受在肉穴包夾中的男孩,開始加快了的速度。 噢噢啊 這麼一來,如同火花飛散般的火熱性感,更是不斷直接刺激著女人騷癢難耐的子宮口。 尤其是男孩一次次深入到底的衝刺,更是瓦解了她的最後防線。 噢好深這下到心口上了唔唔 霎時,一直咬緊牙關忍耐著的女人,也終於到達了崩潰的時刻。 啊媽媽一起去吧媽媽啊 到了最後,男孩的口中大吼一聲,身體隨之僵直起來。 嗯嗯呀 伴隨著他全身的痙攣,女人在膣內感受到強烈的噴射。 洩了我洩了 連續不斷的浪語中,那位母親拼命摟緊自己的兒子。 緊跟著,媽媽和兒子顫抖的美妙身體,就這麼完全貼緊著,連一點縫隙都沒有剩下。 而兩個人體內四處亂竄的電流,更是隨著血液迅速翻轉,使得像觸電般的痙攣直持續了將近一分鐘。 呼呼 過後,男孩癱在女人的身上,兩人不住喘息著,享受過後的片刻寧靜。 媽媽,我好愛妳啊 嗯我也是 母子緊緊相擁,一同沉浸在快感的天堂中 第一章妹妹的同伴者 晴空萬里的上午。 位於大阪的車站,人潮十分的洶湧。 各位旅客,自東京來的特快電車,在第二月台即將出發,請尚未上車的旅客,趕緊 呼終於到了 聰美站在車站的手扶梯上,身子隨之緩緩往下移動。 遠看上去,她大約是一個年約二十歲的美少女。 身材非常纖細,皮膚也是白嫩不已。 由於天氣已邁入炙熱的季節,因此她身上僅穿著可愛的格子狀襯衫和迷你短裙。 從胸前隆起的弧度來看,的發育相當成熟。 再加上身材纖細的緣故,胸間的曲線非常完美。 也因此,由下往上仰視的時候,她胸前那兩道隆起的弧度,著實具有相當誘人的美感。 而再往下看去,迷你短裙的長度非常短窄,裙緣距離她雪白的膝蓋大約有二十公分左右。 因此她那一雙白皙亮麗的,綻放出美媚的光澤。 此外,因為酷熱的緣故,她粉白的臉蛋上,還泛有兩抹扣人心弦的亮彩紅暈。 *** 聰美 從手扶梯上下到一樓後,聰美聽到熟悉的呼喚聲。 跟著她馬上朝聲音的來源看去,露出欣喜的笑容。 哥哥 開心地跳躍後,聰美立刻朝哥哥奔去。 聰美好久不見了呢 是啊我好想你呢 分開許久的兄妹一旦重逢,喜悅之情自然是溢於言表。 時值各大学的暑假期間。 聰美因為自小就和母親以及哥哥分住,因此便趁著這難得的空間,回來和他們敘敘舊。 哥哥,你又長高了 妳也是啊而且越來越美麗了呢 討厭啦 聽到哥哥這樣的讚美,聰美不由得臉紅起來。 的確,聰美從小的時候開始,就常常被冠上班花或校花等的美譽。 這是因為她的五官清秀,相當富有異性的魅力的緣故。 長長的頭髮上,繫著兩條辮子,和那清純開朗的個性,正好搭配得恰到好處。 淡淡的小彎眉、清澈的一雙大眼,還有那尖挺的鼻子,以及那小巧玲瓏的朱唇,怎麼看都是那麼的迷人。 再加上她麗質天生,儘管天氣再怎麼變化,全身的肌膚卻依舊是那麼樣的晶瑩剔透。 先去喝個飲料吧 嗯 緊跟著,兩人親密地並肩步出車站。 在艷陽底下,大阪的天空是那麼樣的蔚藍。 *** 進入咖啡廳後,兩人找了個位子各點了杯飲料。 聰美,叔父他們對妳還好吧 嗯都住這麼久了,早已經像一家人了 是嗎那就好了 原來聰美自國小的時候,就被送到叔父家去寄住了。 這是因為他們的媽媽真奈美,為了某些特殊的理由,實在無法分身照顧她的緣故。 而聰美和她的哥哥徹也,還有一個大姐名叫睛子。 大姐睛子和二哥徹也相距約五歲,而徹也則比聰美大了約兩歲左右。 睛子因為在十五歲的時候被發現具有音樂方面的天份,因此特別得到媽媽真奈美的重視。 為了專心培養睛子,真奈美幾乎把所有的心思都投注在她身上。 要是以後成為偉大的音樂家的話那麼錢財不就滾滾而來了嗎這真是太棒了呀 勢利的真奈美,在心中打著如意算盤。 尤其當許多音樂老師都看好睛子,認為她是可塑之材以後,真奈美更是瘋狂地想培養她成為自己的搖錢樹。 這麼一來以後,徹也和聰美立刻就失去了媽媽的寵愛。 久而久之,家裡頭不可避免地形成了派別。 媽媽和睛子是一國的,而失去媽媽關愛的徹也和聰美,則聯合起來抵抗這不公平的一切。 而當家庭的風暴漸趨猛烈之際,真奈美終於做出了決定。 那就是,把聰美寄養到義弟木保蒼次郎的家中。 之所以稱為義弟的緣故,是他和真奈美其實是同父異母的弟弟。 就這樣,才剛上小学不久的聰美,就在沒有辦法選擇的情況下,被送到了義叔父在鎌倉的家中。 大学的生活,還能夠適應嗎 嗯還好,只是有些兒單調而已 現年二十歲的聰美,在前年考上了大学。 家裡頭的情況呢有什麼改變嗎 沒有媽媽還是一樣偏愛姊姊,而姊姊也已經辦過許多次的演奏會了 想到媽媽的勢利,徹也只有無奈地聳了聳肩。 其實過了這麼多年,他早已經被迫接受這樣的事實了。 爸爸呢還是常常都不在家嗎 是啊據說最近又到歐洲去洽談生意了 徹也和聰美的爸爸,從他們小的時候開始,就常常不見人影。 一方面因為經商的關係,一方面則因為生意越作越大的因素,因此長年累月都必須在海外奔波。 好了妳先回去吧我還有事,等會就會回去的 又聊了一會兒以後,徹也示意要聰美先回家去。 嗯趕快回來喔 於是兩人便在咖啡廳的門口前暫時分開了。 *** 和妹妹聰美分手後,徹也獨自一人駕車來到郊外。 沒多久後,他在一棟高聳的別墅前停下車來。 跟著車庫的鐵門冉冉上升,他便將車子駛了進去。 啪 關好車門後,徹也走下車。 隨後他從角落的樓梯走上去,來到寬敞的大廳中。 你來啦 女子清幽的聲音,在徹也的耳邊響起。 嗯 像大少爺一樣,徹也隨性在沙發上大剌剌地坐了下來。 而那女子也馬上挨近他的身邊,用撒嬌般的語氣說道:今天怎麼這麼早就來啦 因為我妹妹今天回來了,所以晚上會比較不方便 是嗎 女子嫣然一笑,吊燈的光線恰巧照在她的面容上。 出乎意料的,她的容貌竟然長得和剛剛才和徹地分手的妹妹聰美是那麼樣的神似。 不僅五官,甚至就連身材體型,也都是那樣的相距不遠。 如果硬要找出她們兩人的不同處的話,那就是這個女子的年紀顯得稍稍大了一點。 從她那成熟的韻味看來,或許她已是少婦也說不一定。 今天有想我嗎 說話時,女子湊過嘴去,在徹也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呵呵妳說呢 坐在沙發上的徹也,這時身體微微轉動。 跟著他便順勢摟住女子,直接和她嘴對嘴親吻起來。 唔 偌大的客廳中,傳出女子沉醉的呻吟。 第二章妖婦的微笑 趕快來吧我受不了了 接吻過後,徹也笑著對女子這麼說道。 討厭 撒嬌的嗲聲中,兩個人又一次熱吻。 跟著她坐在沙發邊緣,優雅地脫去上衣和裙子。 妳老公昨晚有和妳做嗎 討厭他那麼忙,怎麼有空呢 嬌笑的同時,少婦輕輕脫去內褲,然後分開雪白的大腿。 緊跟著她用手指撫摸微微濕潤的粉紅色肉縫,並抬起熱情的眼睛挑逗著徹也。 哇 看到那成熟軀體的魅力,徹也幾乎不能呼吸。 也因此,他情不自禁地隔著褲子摸弄自己的肉莖。 徹也,你看我的身體怎麼樣呀 的少婦這時把雙手放在頸後交叉,邊分開美麗且性感的雙腿,邊用亢奮的沙啞甜聲問道。 太美了啊不論或是身材還有那雪白的美腿都叫人陶醉啊 是嗎那麼趕快來吧伸舌來舔啊 少婦把屁股正對徹也,雙手用力剝開濕淋淋的肉唇。 哇真美的陰戶啊要是還有月經的血的話,那就更好了啊呼呼 對少婦產生異常性慾的徹也,一面搓揉自己已然充血的,一面忍不住似的伸出舌頭在那盛開的陰門上舔。 由於情慾上漲的緣故,舌尖同時也熱吻到後門的花蕊。 啊好棒這樣下去的話會想洩的啊 扭擺軀體的少婦,無可救藥地吐出呻吟。 那可不行喔在我把插進去之前,妳可不能夠先洩的,知道嗎囌囌 邊警告的徹也,邊舔著洩出淫蜜的肉縫。 因而的吸吮聲不時傳出,更催化了兩人的性感。 唔我知道噢啊呀呀 吐出濃烈喘息的少婦,美麗的頻頻美妙地搖動著。 這麼一來,徹也不由得幻想起脈動的插入火熱的蜜壺裡用力挖弄時的情景。 因此那強烈的興奮,更加使得他感到目眩。 來吧親愛的徹也用舌頭來檢查我的淫洞吧 陷入激情深淵中的少婦,不時搖動豐肥的。 可能是因為曾被殘忍的玩弄過的緣故,尖端上兩粒深紅的乳首,異常肥大地突起。 此外,濃密陰毛下所露出的陰唇也展現出成熟的色澤,而屁股的形狀也非常性感。 來吧自己把陰唇拉開然後玩弄陰核給我看吧 徹也興奮地這樣說道,眼睛因淫邪的慾望而發出紅光。 緊跟著,少婦雪白的手指在玫瑰色的陰唇之間玩弄突起的肉芽,發出摩擦的聲音。 噢噢好棒唔呀呀 全裸的美麗妖婦,前後扭動著雪白的屁股,在男人火熱的眼光下開始表演的痴態。 啊太好了舔我吧讓我洩出來吧求求你 不行在我插入以前,妳是不能洩出來的知道嗎 啊啊這太殘忍了唔唔 已經興奮到極點的少婦,啜泣著仰倒在沙發上大聲喊叫。 呼呼妳這淫蕩的女人,得讓妳知道我的厲害 露出淫邪笑容的徹也,這時彎下身來取出皮鞭。 跟著他眼睛眨也不眨,就狠狠一鞭打在少婦扭動的雪白美腿上。 啊啊 因為皮鞭過烈的激痛,少婦在這一剎那間幾乎無法呼吸,就連話也都說不出來。 無恥的女人還不快像母狗一樣跪趴在沙發上讓我鞭打妳的屁股快點啊 我今天一定要代替妳丈夫處罰妳 因為凶暴的慾火,徹也的聲音變成亢奮。 是是的 少婦早在一開始的時候,就準備好有這一刻的來臨。 此時的她滿懷著淫邪的熱烈期待,慢慢翻轉過雪白的身軀,狼狽地跪趴在沙發上。 而那劇烈的痛楚則夾雜著罪惡的淫蕩感,迫使她流下淚來。 啪啪 連續兩次,徹也毫不留情地用那赤黑色的皮鞭在少婦那豐滿的屁股上用力抽打下去。 啊饒了我吧痛啊不要打了都是我不好是我紅杏出牆啊啊饒了我吧 像妳這樣的蕩婦,絕對不能輕饒看我怎麼修理妳 露出惡魔神情的徹也,又加重力道賞了少婦好幾鞭。 啊痛啊唔呀啊啊 邊呻吟的時候,少婦的眼神忽然飘至徹也的褲檔間,陶醉地看著在那裡頭脈動的年輕巨大肉莖。 嘿嘿想被插入了是嗎果真是騷婦啊 啊 被看穿心事的少婦,面頰羞得通紅。 而那一次次刺骨的劇烈疼痛,更是使她的子宮猛烈收縮,陰核也開始充血堅硬。 想被插入了嗎想的話就說出來啊 是啊啊求求你把那東西放進來吧 少婦抬起已出汗的裸體,用沙啞的聲音和渴望的眼光向殘忍的徹也發出哀求。 然而她所得到的回答,卻是冷酷的辱罵和強勁的鞭打。 哼太可笑了背著丈夫偷情的女人,居然還敢提出這樣的要求一定得給妳一些好看才行 徹也說話時,繼續用皮鞭在少婦那圓潤的屁股上抽打。 啊別別再折磨我了快快把那根粗大的東西盡根插進來吧 嘿嘿這可是妳說的喔騷婦 隨著辱罵聲,皮鞭在雪白的軀體上留下鮮明的血紅痕跡。 而偌大的客廳中,頻傳出女人為激烈的疼痛而不停發出的啜泣。 喂妳是想要這個嗎 說完後,徹也除去褲子,讓勃起的一躍而出。 啊 已經迷上虐待魔界的淫肉,眼前正追求著過去從來沒有享受過的敗德的快感。 也因此,在蜜肉劇烈的騷癢中,少婦鳴咽著將眼光盯在徹也股間那根巨大的上。 同時她還下意識的伸出雪白的手指,去挖弄底下濕淋淋的肉縫,以及那堅硬的陰核。 啊好大的啊插進來一定會把肉穴撐裂的 邊幻想時,深處又湧出浪蜜來。 喂面對著我,記得扭屁股知道嗎 邊說時,徹也邊欣賞著少婦在凌虐的快感裡所露出的那妖豔的表情和成熟的肉體瘋狂的扭動。 跟著他馬上把那成熟的肉體捲曲,隨後粗暴地拉下沙發。 不要輕一點啊唔唔 因為吃痛,少婦吐出無助的哀嚎。 住口臭女人既然敢背叛丈夫,那就得接受這樣的懲罰給我過來我要狠狠搗爛妳的肉戶。 說完後,徹也放下皮鞭,狠狠打了少婦一個耳光。 來含進去 啊 看著那冒出青筋的巨大,少婦感到有些恐懼。 比起自己的丈夫,那樣的尺寸實在大得嚇人哪 快給我放進嘴裡,聽到沒 怒罵聲中,徹也緊緊捉住少婦的頭。 跟著他把肉冠仰腰送到她嘴前,然後狠狠塞了進去。 唔唔唔 才一開始而已,粗大的就已刺入喉嚨。 這使得少婦感到嘔心,強烈的反胃感使她非常難受。 唔不唔唔唔 雖然很想吐出口中的,但無奈徹也卻緊緊捉住她的頭,不讓她有任何可以掙脫的機會。 噢很棒多用點舌頭唔噢噢 隨著龜頭黏膜竄起的快感,徹也口吐舒服的呻吟。 由於肉莖頻頻被口腔黏膜包夾住的緣故,他一次次仰腰挺送,好讓可以更深入少婦的小口中。 好了過來這兒吧 沒多久後,徹也粗暴地拉起少婦的頭。 跟著他把她扯到白色的房柱前,用雙手向後抱的姿勢,把少婦的手和雙腳迅速捆在那上面。 呼呼全洩了真是太淫蕩了啊 淫笑的同時,徹也蹲下身來用手指玩弄少婦被迫大大分開的那濕淋淋的陰唇。 啊饒了我吧疼啊 發出苦悶呻吟的少婦,瀏海正垂在前額上。 那副模樣,就是外人看到也會覺得心疼地皺起眉頭。 嘿嘿看吧這是因為有這樣容易洩的陰戶,才會背叛老公做出淫亂的事吧嘻嘻 啊不是的呀啊啊 受到羞辱的少婦,激烈地搖動和屁股。 燈光下,她看起來很像陶醉在男人粗暴的指淫中一樣,不斷扭動美麗的雪白裸體。 哦這樣濕了呢陰戶能洩出的的程度,實在是太令人驚訝了啊 看著身體顫抖,為瘋狂的淫慾而呻吟的少婦,徹也把沾滿了大量淫蜜的手指伸到她眼前。 瞧洩了這麼多了真是淫亂的母豬啊 對著那濕淋淋且不時吞吐蠕動的陰戶,徹也向露出痴呆狀的少婦狠狠的怒吼,並在摸弄她肉唇上的指尖上加強力量。 啊放過我吧求求你啊 到了這個地步,少婦只能拼了命搖動呈現盤腿姿勢的雪白屁股,並主動的要求。 哦有這麼想要嗎 嗯是是的 從中傳出的強烈麻癢,已經奪去了少婦的理智。 是嗎想要什麼東西放進去呢 啊你知道的快啊 知道什麼妳不說我可不知道啊 啊太太過分了 面對男人惡意的刁難,少婦的眼眶中流下無助的淚水。 然而蜜縫中竄出的空虛,卻依舊啃嚙著她身上每一吋的細胞。 快快把大插進我的濕洞中吧 咬緊牙根後,少婦終於從齒縫間吐出淫邪的話語。 嘿嘿這才對嘛 露出得意笑容的徹也,這時手握股問粗硬的大。 緊接著他把對準少婦開展的蜜裂,然後微一挺腰,肉冠的前瑞便陷入那軟綿綿的嫩肉中。 噗吱一聲,龜頭已進去了。 噢 火熱的肉壁受到摩擦,少婦發出歡喜的呼叫聲。 且無數的火花在腦海裡爆炸,意識也開始朦朧。 唔很濕但好緊啊 由於還沒生過小孩,少婦的還相當窄小。 而就這麼藉著的滋潤,像刮破肉壁般的向裡面挺進。 噢 少婦的裸體猛烈顫抖,只是這樣的一擊,就馬上洩了。 而伴隨著肉穴的痙攣,少婦的把徹也的緊緊夾住。 唔要夾斷了。 因為無法的關係,徹也只好深深地插在裡面,然後朝妖婦飢渴的子宮中噴射精液。 洩了洩了 汗水飛散,少婦在那瞬間達到幾乎不能呼吸的。 第三章叔父和姪女的秘密 夜晚,聰美穿著睡衣坐在梳妝台前。 燈光下,在睡衣包裹下的豐滿臀圍,搭配著纖細的腰身,襯托出胸前渾圓而又性感的雙峰。 望著的自己,聰美內心回想起和叔父的過往,在下意識的情況下產生些許的情慾。 叔父你現在也在想我嗎 一想起陪伴自己長大的叔父,聰美內心的情感越來越強烈,連帶心跳也開始急劇加速。 唔 這樣的情形下,聰美輕輕綁起自己的長髮。 當髮絲從白皙的臉龐上散去後,紅嫩的雙頰綻放而出。 同時底下雪白的頸子,更是映射入前方的鏡子中。 唔身體好熱啊嗯嗯 不知為何,聰美體內流轉的血液,隱約發散出渴求的慾望。 唔好熱啊 在這種情況下,她的手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緊跟著她注視著鏡中的自己,慢慢解開那件如薄紗般的睡衣。 很快地,胸前那美麗而又堅挺的雙乳已掙脫了束縛。 在沒有衣物的牽絆下,雪白的在空氣中輕輕搖擺著。 那兩粒粉紅色的乳頭更是輕輕地跳耀著,好不迷人哪 望著鏡中的自己,聰美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而那兩顆誘人的,看起來更像是在等著人來撫摸似的。 啊上面癢癢的 感受到那兒竄起的感覺後,聰美用柔嫩的雙手從下面握住自己豐滿的兩粒,輕輕地撫弄著。 啊好熱啊 透過指尖,她知道自己的全身臊熱著。 唔 雖然只是這樣子愛撫自己的,但是一股股甜美的快感卻不斷從身體中湧出來。 這使得聰美越來越不能罷手,於是不斷地撫摸著自己的。 啊啊好舒服嗯嗯 聰美邊搓揉自己偉大的雙峰,邊從口中吐出呻吟。 嗯叔父聰美好想你啊嗯嗯 透過手掌的愛撫,情慾漸漲的聰美此時幻想叔父那雙龐大的手正在撫摸自己柔嫩的。 啊好舒服呢嗯嗯 在那片刻,她充分感受出自我愛撫的快感。 因此她伸長了雪白的頸子,頻頻從喉中發出浪語。 呀真的好舒服啊 到了這種地步,聰美的全身不自覺興奮得熱了起來。 同時白皙的雙頰上,也因臊熱而蒙上了一層紅暈。 呀臉紅了唔唔 望著鏡中自己泛紅的蘋果臉,聰美的情慾不斷上漲。 就這樣,她自戀似的欣賞自己唯美的表情,同時身體內部的需求也越漲越高。 在這種情形底下,聰美於是開始用左手繼續撫摸,右手則慢慢往底下伸去。 首先來到肚臍,接著則是小腹,再來伸到了自己的小森林。 濃密的陰毛,正覆蓋在自己的私處上方。 當來到那兒時,聰美先輕輕在陰毛的部分上用手掌繞了繞。 而這樣的動作,立刻使毛髮和手掌摩擦時所發出的窸窣窸窣聲,在空氣中散開。 唔 聽到那煽情的聲,聰美將美玉的雙腳跨到化妝台上,跟著向左右大大地張開。 這麼一來,自己的私處便毫無遮掩地映照在鏡子裡。 哎呀 視線一下移,聰美立刻看到了鏡子中照出的肉縫。 兩片粉紅色陰唇中間的肉縫,竟然經被秘唇裡分泌出來的蜜汁給弄得濕淋淋的 啊居然這麼濕了 在重點式的愛撫底下,聰美的身體因為極度敏感的緣故,開始波濤洶湧起來。 唔受不了嗯嗯 此時聰美的大腦幾乎無法思考,只曉得要將自己推向。 且在身體飢渴的需求下,房裡不時回蕩著她的呻吟。 緊接著下來,她開始情不自禁地用食指和中指的指腹,頻頻在自己兩片陰唇上用力搓揉起來。 啊啊 就在這瞬間,一股強烈的刺激感直衝腦海。 啊好舒服 透過這樣的動作,聰美更加激烈地揉搓著,同時下體的搔癢感也越來越強。 唔好淫穢呀嗯嗯 看著自己的食指和中指在濕淋淋的花瓣上摩擦著,聰美心中真有說不出的快感。 唔唔呀 特別是當耳中聽到自己因快感而發出來的呻吟時,聰美的身體更加沉溺入性感中了。 啊棒透了嗯嗯 浪媚的淫語中,聰美敏感又豐滿的肉體在慾火點燃後,就像洪水潰堤一樣完全克制不了。 啊想要好想被叔父插入啊 從陰道裡不斷傳來陣陣麻癢感,使她感到空虛不已。 我需要叔父的那根嗯嗯 幻想著叔父脈動的肉後,聰美的更濕了 特別是當原本垂軟的陰莖突然充血勃起成大時,那種威武的神情足以令女人的陰戶張開來大大迎接。 這時的她越想越覺得興奮,愛撫花蕾和敏感陰戶的動作,也更加激烈了 嗯嗯我要用手握住他的陰莖,讓他的龜頭能夠和我的陰戶互相激烈地摩擦 盛慾下,聰美閉上眼睛幻想起來。 啊當龜頭沾上透明的淫蜜時,一定會變得又黑又亮 當腦海中浮現自己陰道被叔父那粗大的陰莖插入的景象時,聰美開始將食指和中指放進自己的裡。 噢噢 只是這樣的動作,她便已從口中發出放肆的呻吟。 叔父的陰莖似乎比這樣還要粗上一倍吧 一邊幻想著,聰美一邊將自己的手指於自己濕淋淋的陰道。 好舒服啊 望著鏡中放蕩的自己,她忍不住大聲淫叫起來。 由於陰部給自己帶來了極大的快感,因此聰美漸漸將重心從自己豐滿的轉移到被恥毛覆蓋住的陰部。 放棄愛撫自己的後,她將手也伸到了自己的私處。 跟著她邊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著自己的陰道,邊將左手的手指彎曲,刺激著自己敏感的肉芽。 噢噢太棒了好爽噢呀 到了這種地步,聰美的腦海已經是一片空白,只能沉浸在讓自己到達的自慰裡了。 啊為什麼這樣叫人受不了 聰美無可救藥地陶醉在性慾的漩渦中,腦海裡只幻想著叔父那粗大的的進入自己身體裡的景象。 唔唔 想著想著,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同時輕輕皺起了眉頭。 此時的她全身都在為追求快樂而顫動,身體內部的快感早已取代了大腦的思考。 哦啊 甜美的衝擊感使聰美渾身顫抖,肉慾已然掌握了她的理智。 望著鏡中的自己正用左手愛撫著肉芽,右手則插在裡的模樣,聰美豐滿的胸脯上下激烈地起伏著。 特別是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先是在裡面旋轉。 然後又改成進進出出的動作,一進一出於自己濕答答的陰道裡。 最後乾脆伸入兩根手指在裡面或深或淺\地攪動著。 唔唔我不行了嗯嗯 從聰美朱紅色的唇間,吐出夢囈般的呻吟聲。 而她的腦海中,也浮現出前晚和叔父纏綿的情景 *** 當晚,聰美洗過澡後,獨自坐在房裡的鏡子前。 沒多久後,僅包裹著浴巾的叔父,悄悄走了進來。 雖然已年近四十,但聰美的叔父卻依舊保持運\動的習慣,因此除了小腹微突外,手臂的肌肉還是相當的粗壯。 啊叔父 發現到叔父後,聰美微微露出驚訝的表情。 但當看見叔父裸露的身體後,她不能自主地產生興奮的刺激感。 這是因為他們兩人早在許多年前,就已經有不可告人的關係了。 聰美,妳明天就要回家去了叔父真捨不得妳啊 說話時,叔父已經來到聰美面前。 緊跟著,他輕輕扯開聰美身上唯一包裹著的浴巾,然後冷不防把臉埋入她的大腿間。 哎呀叔父 聰美雖驚喊了一聲,但並未做出任何反抗的動作。 跟著只見她的雙手摟住叔父的頭,用力朝自己的腿間壓下。 唔濕了啊 透過微弱的光線,聰美的下體明顯已經濕潤。 也因此,一股類似醍醐般的味道,直撲入叔父的鼻中。 啊呀叔父不要啊 儘管從少女的嘴中吐出矜持的話語,但她那雪白的雙腿,卻張得更加寬大了。 聰美叔父捨不得妳啊唉 叔父 像被感動了一樣,聰美的手一點兒也不想去推開叔父的頭,反而只是一直用力往裡壓。 吸囌啾啾 接著下來,叔父開始使用他那靈活的舌頭在聰美的蜜裂間滑動。 唔嗯好棒叔父呀呀 呻吟中,聰美的溪谷間流出黏黏的春水。 而那類似醍醐般的酸味,也愈來愈強。 過沒多久後,叔父溫柔地拉起聰美的手,對她說道:我們到床上去吧。 蠕動著嘴唇的聰美,似乎想要說什麼似的。 但她卻只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並未說出什麼話來。 跟著她用妖媚的眼神凝視著叔父,然後才向床舖走去。 來吧 嗯 輕輕點了點頭的聰美,柔順地躺了下來。 隨後叔父將舌尖湊到聰美那粉紅色的乳首上,開始在那性感帶之一的地方舔動起來。 嗯唔呀啊啊 由於舒服,聰美又不自主嗚咽般地喘息起來。 聰美,妳的感覺好棒啊唔唔 嗯叔父也讓我舔你的大吧 嗯 聽到聰美渴望的請求後,叔父移動身子。 跟著他將股間勃起的對準聰美的小嘴,讓她伸出那粉潤的舌尖在自己脈動的肉冠上滑動。 囌囌啾 噢 順著龜頭黏膜上竄起的電流,叔父從唇間吐出呻吟。 同時他的身體輕輕顫抖,銅棒的前端也滲出些許的潤滑液來。 好極了聰美妳吸吮功夫進步太多了 在叔父的呻吟聲中,聰美感受到陽具興奮的悸動。 於是她無可救藥地陶醉在激情的綺夢中,頻頻用光滑的臉頰和舌尖去磨擦陽具。 唔實在太棒了 叔父的大被聰美侍奉得無微不至,因而露出欣慰的微笑。 隨後他的視線停留在聰美軟綿綿的豐乳上,腦海中微微閃過一絲淫猥的念頭。 聰美,用妳豐滿的酥乳來摩擦叔父的陽具吧 嗯 聽到叔父這麼說了以後,聰美立刻用手捉住自己胸前一對渾圓飽滿酥乳,跟著用那雪白的乳溝去摩擦著叔父勃起的肉柱。 噢好棒的啊摩擦的肉莖真舒服 叔父,只要你開心就好了 為了讓叔父更加歡悅,聰美用雙手捏緊酥乳,讓狹窄的乳溝強力去擠壓那聳立的陽具。 同時她還伸出粉濕的舌尖,頻頻在那突出的肉傘上舔動。 噢實在太棒了把叔父的弟弟弄得好快活啊 開心的叔父,這時瞇著眼睛撫摸聰美的秀髮。 沒多久後,叔父讓聰美仰躺在床上,讓自己又硬又粗的對準她那張開著的大腿根深處。 啊叔父 期盼著被刺入的渴望,這時轉換成害羞的矜持。 怎麼啦已經這樣濕淋淋了。看,進去了 啊不要唔唔 被深深插入後,叔父放鬆身子,開始用為交媾的中心,在那濕淋淋的裡頭起來。 唔 每當深入時,聰美的上身就向後挺。 這時候叔父覺得自己的全身,有如烈火在燃燒一樣的熱。 聰美叔父不能沒有妳啊不要離開我 啊我也是唔唔好深呀啊 每當挺直的深深進入到根部時,聰美便瘋狂地顫抖身體。 聰美告訴叔父有感覺嗎 邊說時,叔父的手邊撫摸著聰美的。 嗯好棒呀啊 因為刺激,聰美那豐滿的頻頻在叔父的手掌裡蠕動。 聰美,妳的小嫩穴好緊唔唔洩了好多啊 是嗎啊啊好討厭唔大插得好深呀 由於嫩肉頻頻被肉莖摩擦的緣故,從的深處中洩出大量的淫蜜,弄得床單上濕漉了一大片。 燈光下,只見聰美的心跳加速,且呼吸急促不已。 而她的腰還主動晃擺著,配合著叔父一次次挑逗性的深入。 同時濕淋淋的也早已門戶大開,讓那鼓漲的陽具在裡頭盡情地、搗弄。 啊好棒唔唔 充分享受著肉炮深入的聰美,從喉嚨裡發出滿足的聲音。 由於肉與肉摩擦結合的聲響是那樣的紮實,因此聰美在體內燃燒起的濃烈慾情,已經變得無法燒熄了。 聰美,妳的夾得叔父的好緊啊唔唔啊好想好想射出來啊 喘息的時候,叔父用手強力擠壓聰美的酥乳。 因此那二顆甜蜜的花蕾,不時受到手指的緊捏拉彈。 而透過那樣的折磨,聰美本能的性飢渴更是完全擴散了出來。 啊痛好痛可是好舒服啊唔唔 吐出呻吟的聰美,酥乳花蕾上傳來一絲痛楚。 但由於先前已被調教成性奴的緣故,那樣的感覺在瞬間內又轉化成一股快感的電流,襲擊到全身。 啊好棒爽極了 沉醉揉捏痛苦中的聰美,沉醉地陷入那種變態的興奮感裡。 當叔父的動作越加粗暴時,她的情緒便激盪得更高。 聰美是這兒沒錯吧 啊對呀啊那邊不行啊 清楚了解聰美的叔父,這時找到了她最敏感的地方。 大約在距離洞口約一個關節的地方,就是聰美的g點所在。 舒服啊爽死了唔唔呀 在叔父的攻擊中,聰美的慾火沸騰到極限。 而在確認了她的g點以後,叔父頻頻用那隆起的大肉冠去摩擦啃嚙聰美那極其敏感的地帶。 這麼一來,雙方的性器官激烈地衝撞在一起,每一次的深入都是那麼樣的迥腸盪漾、刺骨銘心。 到了最後,叔父的情緒終於上揚的好高,體內熱潮也化為一股濃郁的精液迸了出來 啊出來了 尖聲吼叫出來的時候,從陽具的前端口噴出濃郁的白濁精液 *** 邊回想著淫猥情景的聰美,這時邊加快了手指的速度。 啊啊要洩了啊啊 伴隨著淫叫,聰美在最後終於達到了。 此時陰道口不斷痙攣著,好像要把裡頭的手指夾斷似的。 同時她的全身也不停顫抖,還噴出了大量的蜜汁。 呼呼 多麼痛快的一次啊 聰美全身癱在鏡子前,欣賞著自己後的模樣。 第四章露出奴隸的制服 碰 就在聰美陶醉的時候,萬萬沒想到徹也居然衝了進來。 聰美 從他那訝異的表情,可以判斷出他很有可能是在門外從頭看到尾。 哥哥 望著具有血緣關係的徹也,聰美不由得紅透了臉。 一想起剛才的癡態全被他看在眼裡,聰美更加感到害臊了。 於是她急忙奔到床上,用棉被蓋住自己的身體。 聰美,妳妳剛剛為什麼一直喊著叔父呢 啊這這 果然,徹也一定是從最開始就看到最後的。 聰美這時有些兒手足無措,不知該怎麼給哥哥一個交代。 聰美原來從妳搬過去叔父那兒以後他他就一直把妳當作發洩的對象 一想到這,徹也立刻露出憤恨的神情。 不哥哥不是這樣的叔父他一直對我很好的。 到了這個時候,妳還想替他狡辯 不不是狡辯是真的,叔父真的對我很好 那為什麼妳會和他有這樣的關係呢 這個說來話長 面對徹也的詢問,聰美顯得有些兒難堪。 聰美,告訴哥哥,妳的第一次是不是被叔父奪走的 不不是的我的第一次是是和家庭教師 家庭教師 聽到這四個字,徹也的全身顫動了一下。 因為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妹妹這幾年是怎麼度過的 嗯那個時候我才剛上國中而已 說話時,聰美的腦海中憶起往事。 *** 從國中時代開始,叔父就為聰美請了家庭教師。 某天,當家中恰好都沒人時,家庭教師─梅崎剛好來到家裡頭為聰美補習。 聰美,今天上課的內容有什麼問題嗎 聰美的房間中,僅有梅崎和她在裡頭。 嗯這邊不太懂耶大哥哥,這邊為什麼會這樣呢 哦這很簡單的,來我教妳 一如往常的,聰美挨在梅崎的身邊聽著他說話。 而從她身上所散發出的那淡淡的處女,也隱約傳入梅崎的鼻中,令他感到心神俱迷。 且由於聰美剛從学校回來的緣故,身上還穿著那件非常可愛的水兵式学生制服。 望著聰美身上的水兵式学生制服,梅崎內心感到莫名的悸動。 於是他突然輕輕伸出手來,撩起聰美肩上的頭髮。 嘩 當聞到她頭髮上所散發出甜美,梅崎的官能受到那股芳香的刺激。 唔大哥哥,你怎麼啦 頭髮被摸到時,聰美好像受到騷癢般地縮了一下肩膀。 然而梅崎卻只是怔怔地望著她,並未開口回答。 聰美,妳喜歡大哥哥嗎 嗯喜歡啊 真的嗎大哥哥也很喜歡妳呢 說話時,梅崎緩緩伸出粗壯的手臂,環繞住聰美。 唔大哥哥 在梅崎的懷裡,少女的雙頰泛起紅暈。 而看到她那嬌羞的模樣,梅崎的心中激起漣漪。 於是跟著他便微微彎腰,用唇去吸吻住聰美那可愛的櫻桃小口。 唔 很快的,梅崎已經把舌頭伸入聰美的嘴裡。 霎時,聰美覺得全身都軟綿綿的,口中也迅速燃起高溫。 且由於非常舒服的關係,聰美幾乎感覺自己的舌頭像要溶化了。 啊這就是處女的嘴唇真棒啊 享受過她柔軟且散發出甜美芳香的香唇後,梅崎將嘴唇離開她,臉上盡是笑意。 大哥哥 因為是初吻,聰美還沉醉在那種感覺裡無法自拔。 聰美,大哥哥從沒看過女孩子的身體,妳讓大哥哥看看妳的身體,好不好呢 啊看我的身體 聰美睜大雙眼,露出難堪的神情。 是啊不然的話,大哥哥也脫衣服讓妳看,好不好 說話時,梅崎迅速脫去上衣,露出的上半身。 呀 當看到那壯碩的兩塊胸肌時,聰美羞紅了臉。 尤其是那古銅色的肌膚還散發出濃烈的男人氣息,這更加使聰美感到臉紅心跳了。 來呀也給大哥哥看看嘛 嗯只能看一下下喔 紅著臉的聰美,微微扭動身體,跟著緩緩解開上衣的鈕釦。 很快的,裡頭包著她可愛的豐乳的那淺\紅色並帶有刺繡的乳罩,已經在燈光下浮現出來了。 還有這個啊大哥哥現在上半身都沒穿衣服喔聰美也必須像大哥哥這樣才行啊 嗯 如同小白魚一樣純潔的手指,因為害臊而不停微微抖動。 緊跟著,她終於伸手到背後,輕輕解開乳罩的掛鉤。 嘩 在梅崎的嘆息聲中,瀕臨成熟的雪白肉球展現出來。 哇好美啊 因為仍是處女,聰美擁有非常新鮮的。 不僅粉紅色的乳暈層層隆起,且頂端上還點綴有櫻桃,看上去非常的可口美味。 聰美讓大哥哥摸摸看吧好不好呢 啊不要不行的 不然大哥哥也讓妳摸嘛,好不好 說完後,梅崎握住聰美的手,然後放到自己的胸膛上。 啊 透過指尖,聰美感受到他的體熱和心跳。 而那雪白的小手在梅崎黝黑的肌肉上,更是表現出明顯的對比。 聰美,妳已經摸了大哥哥的了那麼大哥哥也可以摸妳的了吧是不是呢 說著梅崎伸出雙手,用那因運\動而粗糙的手指撫摸聰美胸前兩顆雪白豐嫩的。 哇真棒 透過手指,他感受到光滑細膩,又極富有彈性的觸感。 啊不要唔嗯嗯 在梅崎巧妙地搓揉下,聰美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扭動。 這是因為性感帶之一的乳首承受刺激的緣故,因此使得她的體內產生異樣的搔癢感。 嘻嘻變硬了呢 當笑著放開手指時,梅崎注意到聰美的乳頭上已充血且增加色澤。 於是他忍不住把嘴湊過去,將那甜美的果實含入嘴裡吸吮。 哇真香啊 從小小的乳頭上,散發出甜甜的芳香。 那是顆硬硬且有美味的少女,同時也是處女的芬芳。 呀大哥哥別這樣 聰美的肩頭顫抖,纖細的柳腰不時搖擺。 在燈光下,微微扭動身體掙扎的聰美,顯得非常可愛。 大哥哥不行的好癢唔唔嗯 聰美,我們過來這邊吧大哥哥會讓妳舒服的 說完後,梅崎輕輕抱起聰美,然後將她放倒在床上。 隨後他溫柔地壓下聰美的上半身,讓她的身體朝後倒去,在潔白的床單上形成仰躺的姿勢。 不不行的啊啊 呼喊的同時,聰美的裙擺已被撩了起來。 跟著可愛的膝蓋頭露了出來,雪白的媚惑又令梅崎衝動地將她的裙擺扯到腰上。 哇 雖然還只是國中生,但蜜部卻已高高隆起。 在燈光底下,那白色的丁字型三角褲,只能夠勉勉強強地掩飾住蜜洞的肉瓣而已。 不要這樣啊大哥哥 聰美扭動身軀的時候,白色的三角褲在她的股間形成倒三角形包住她最重要的秘洞口。 受到這樣的招喚,梅崎不理會她的哀求,繼續向上撩起裙子,露出她可愛的肚臍。 聰美,妳真是我見過中最美麗的女孩了 梅崎說著把頭伸進裙子裡,從三角褲上親吻她秘洞的肉瓣。 啊啊 聰美雖然掙扎著,但根本影響不了梅崎半分。 很快的,梅椅已經將頭埋入她的大腿根深處,伸舌在三角褲上那的裂縫。 啊有種好奇怪的感覺呀啊啊 聰美羞紅著臉吐出呻吟,雪白的軀體微微扭動著。 聰美,大哥哥是愛妳的,所以會讓妳舒服,知道嗎 此時梅崎一面享受著少女羞澀的表情,一面將嘴唇緊緊壓貼在她的三角褲上。 由於布料不足的緣故,他只是輕輕推開一點,蜜谷上方的肉芽便立刻跑了出來。 來大哥哥教妳,這兒是最敏感的地方哦 梅崎說著用手指輕輕夾住那尖尖的肉芽。 跟著他用食指與拇指揉搓起來,逼得聰美發出苦悶的叫聲。 不不行啊大哥哥呀啊 沒錯吧是不是很舒服呢呵呵 說完後,梅崎又伸出熾熱的舌尖撥弄起那敏感的陰核。 啊呀 因為最敏銳的地方遭受刺激,聰美搖擺軀體吐出呻吟。 而那樣妖媚的模樣,更加激起梅崎內心熊熊的慾火。 也因此,他下體的迅速堅挺起來,雄性的情感幾乎佔據了他所有的理智。 聰美,大哥哥實在太喜歡妳了妳知道嗎 說著梅崎的手指從三角褲上摸到聰美的陰穴上,感受那尚未有人踏足過的淫唇軟軟張開洞口的感覺。 聰美,妳的這兒好軟啊 說話的時候,男孩的食指垂直插入那柔軟的肉壁中心。 啊好怪的感覺唔唔 聰美呻吟著,肩頭隨之顫抖。 這個時候,梅崎伸手進入口袋,然後掏出一樣球體的東西來。 聰美,大哥哥帶來了很好的東西,會讓妳非常舒服的 說完後,梅崎褪去聰美的三角褲,然後將她的大腿張開。 啊大哥哥不要唔唔 還只是國中生的少女,力氣當然敵不過一個大男生。 也因此,她一雙雪白的大腿被迫分開,露出深處神秘的處女地帶。 嘩 燈光下,只見由嫩草圍繞著的媚唇,因採取分開大腿的姿勢而散發出妖媚般的氣息蠕動著。 啊不要看啊不要 雖然因羞恥而極力想用力閉合花瓣,但聰美的肉穴都還是因為受到刺激而不聽話地大大張開。 聰美,妳的這兒和妳本人一樣,美極了呀 望著輪廓非常清楚的花瓣,梅崎猛嚥著口水。 尤其是當想到那淡粉色的被迫撐開時會染成朱紅色的傷口,梅崎的就更加地上翹脈動。 大哥哥那是什麼東西,要放進那兒嗎 不用擔心的,這東西絕對會讓妳覺得很舒服的 邊安撫的時候,梅崎邊用手指分開濕淋淋的花瓣裂縫,然後把珍珠球塞入那粉紅色的濡洞中。 唔好涼啊 因為有怪異的電流通過身體,聰美忍不住微微扭動身軀。 同時在那瞬間,好色的花瓣立刻貪婪地吞入了粉紅色的珍珠球。 啊放進這東西,我就不是處女了 聰美羞紅了臉。 不要緊,這不會影響到妳的處女膜的 梅崎說話的同時,用手指頂了一下粉紅色的小球。 跟著它便鑽進可愛的柔壁裡,鮮紅色的嫩穴立刻蠕動起來。 啊不要 正當少女扭動腰肢表示不願意時,下體裡面的珍珠球卻傳出了吱吱吱聲。 很顯然的,這是小馬達開始旋轉的聲音。 啊啊啊啊大哥哥啊 少女的臉頰開始紅潤,眼睛也一片潮濕。 感覺很棒吧是不是呢 嗯可是有種好奇怪的感覺啊啊 因為激動,聰美的鼻翼開始微微隆起。 這是表示少女的性感帶對的刺激發生了敏感的反應。 聰美,告訴大哥哥,是不是很舒服 嗯啊唔唔 耳中聽到少女妖媚的呻吟時,梅崎褲子裡的熱得幾乎要爆炸。 那麼,妳是不是也應該報答大哥哥,讓大哥哥舒服呢 說話時,梅崎褪去褲子,讓挺直的猛地跳出。 啊 看到那樣的巨物時,聰美瞪大眼露出害怕的神情。 來只要放進嘴裡,大哥哥就會很舒服了 說著梅崎輕輕抓住少女的頭髮,然後把前端對準她的小口。 啊我我怕 雖然很想抗拒,但聰美最後還是大著膽子把龜頭含入嘴裡。 噢好極了牙齒不能碰到,不然大哥哥會痛的唔好極了舌頭也要舔動噢太棒了 龜頭黏膜受到舌尖的摩擦時,幾乎在聰美的嘴裡膨脹到極限。 雖然聰美舌頭的動作還不算很熟練,但那種青澀的技巧,卻反而讓梅崎更加興奮。 好極了聰美真是太聰明了噢噢 啊大哥哥的好粗呀 邊吸吮時,聰美感覺到上沸騰的熱度。 而像閃電般突起的血管,更是頻頻跳動,刺激著她的口腔。 吸囌啾啾 過沒多久後,梅崎終於將從她嘴中拔出。 由於享受到被口腔黏膜包夾的快感,龜頭前端已流出透明的液體。 同時因為沾滿了口水,如同草茹般在肉柄前端突起的傘冠,在燈光下發出紫黑色的威武光芒。 聰美,妳的那兒還很癢嗎 嗯好癢癢得受不了啊大哥哥 是嗎來讓大哥哥看看。 說著梅崎讓聰美仰躺在床上,然後再次分開她的大腿。 啊洩出了 梅崎邊說邊用指尖沾上浪水,跟著伸到聰美的面前。 啊這這是 看到梅崎指尖透出的光芒,聰美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聰美,這是女生在興奮時會流出的,是為了方便男生的小弟弟進去的 知道嗎 男生的啊 到了這個地步,聰美總算知道了男女之事。 而從穴縫中透出的麻癢感,更是令她恨不得能被什麼東西塞入水淋淋的嫩穴中。 大哥哥,聰美的穴穴好癢唔唔 很癢是嗎那讓大哥哥用這根東西幫妳放進去裡頭搔癢吧好不好呢 那根東西可是那麼大放得進來嗎 沒有問題的絕對放得進去的 是是嗎可是穴會被撐壞的呀 不會的妳要相信大哥哥啊 說話時,梅崎用手指從聰美的蜜洞中挑出珍珠球來。 跟著他手握肉柱,將肉傘的前端湊到聰美的穴口上。 啊不行的實在太粗了 當看到那根凶器近距離在自己濕答答的陰戶上時,聰美還是由衷產生了畏懼。 透過光線,只見梅崎那根傘狀的因為興奮,紫黑色的龜頭猛地向上怒挺。 同時因為硬漲,肉莖在燈光下呈現駭人的光澤。 此外,陰莖上的靜脈還如同閃電般分布,且不停地脈動,看上去非常的怕人。 不行的大哥哥,我覺得還是不行的啊 聰美不安地掙扎,身體隨之扭動。 別害怕放進去就舒服了呀 梅崎溫柔地安撫著她,前端的龜頭已經微微陷入軟肉中。 啊還是不要我怕啊 聰美流出淚水,無奈粗壯的龜頭還是推開她狹小的花瓣裂縫。 跟著伴隨梅崎逐漸挺腰迎送,傘狀的前端持續向秘洞裡侵入。 啊痛停下來 少女可愛的蜜洞因為還是處女地,雖然想容納那根肉莖,但因為實在太粗的關係,根本沒法做到。 啊好難過不行的 啊啊痛啊啊那樣粗進不去的呀 聰美掙扎著,但一切動作卻都只是無謂的。 嘻嘻,能進去,而且不會痛的還很舒服呢 啊啊不要我不要那樣粗的東西進去 就在她哀嚎著時刻,龜頭進入到肉傘的部份後又拔了出來。 跟著梅崎又彎下身來,仔細揉摸少女的蜜洞口。 之所以這樣子是因為要讓處女的陰戶能夠適應,因此他才用較長的時間慢慢再往裡頭插。 呀 可憐的花瓣慢慢擴張,但蜜洞裡的粘膜早已完全充血。 吱嚕 看準時機後,粗壯的龜頭進入到蜜洞裡。 啊真狹小啊夾的這樣緊 刺到處女膜時的快感,為梅崎的情慾更加火上加油。 同時因為內心深處產生情慾般的暢快念頭,因此梅崎粗曠的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要刺破囉 男孩用力向前挺,肉莖已經插入到一半。 啊啊不要啊 聽到少女的哭聲,梅崎卻仍在下體用力。 跟著他還向左右改變角度,讓刺破處女膜的快感在自己雄性的官能上澆灑美酒。 唔舒服啊 粗壯的雄性象徵雖只進入一半,一口氣刺到根部的慾望卻已變成熾熱的火焰。 啊啊大哥哥痛啊拔出去吧 聰美聲嘶力竭,每根神經都緊繃到極點。 馬上就會舒服了別怕啊 啊痛啊啊裂開了 聽到少女的悲鳴,的硬度更加膨脹。 啊啊啊媽媽啊 因處女地被深深插入,聰美哭得臉色通紅。 同時她的大腿也在抽搐,火一般炎熱的腔肉正痙攣著。 哇處女的肉縫果然很緊 梅崎整個好像被燒焦的熱度包圍似的,一面享受少女肉體的美味,一面慢慢拔出。 跟著又像靈活的小蛇一樣,讓傘狀的頭直往深處裡頭鑽進。 啊痛不要 聰美用雙手推他,口中不住哭泣著。 太棒了啊舒服 梅崎抱緊聰美,床單上滴下零零落落的紅色斑點。 我不行痛死人了呀啊 由於無法承受男孩猛烈的運\動,聰美雪白的屁股嫩肉正不住地在抽搐著。 啊啊不行了大哥哥 唔聰美,妳的穴實在太緊了啊啊大哥哥大哥哥要去了噢噢 聽到聰美的啜泣聲,梅崎的情慾終於上升到極點 第五章廢屋的緊縛調教 聰美,妳就這麼失去了妳的第一次嗎 聽完聰美的描述後,徹也吁了口氣。 是的。 不會覺得後悔嗎 一點兒也不會 聰美那鎮定的模樣,令徹也感到有些兒訝異。 為什麼呢妳是真心愛著那個家庭教師的嗎 也不能這麼說可是,我從很久以前,就對那種事感到嚮往了 什麼嚮往 嗯 輕輕點了點頭後,聰美突然轉移了話題。 哥哥,你有發覺自己的傾向嗎 傾向什麼傾向 就是對、s之類的特別具有興趣啊 這這 面對親生妹妹的詢問,徹也不知該如何回答。 的確,在徹也的血液中,流有對的偏好因子。 但是令他料想不到的,是自己的親生妹妹居然也流有和自己一樣的性倒錯血液。 妳妳為什麼這樣問 哥哥,你不敢回答,是因為你也有嗎其實我早在好幾年前,就已經發現了 聰美的眼睛微微瞇起,像是回想起那晚的情景。 *** 那晚,聰美因為睡不著的緣故,在床上翻來覆去。 或許是白天喝了太多咖啡的關係,聰美始終無法入睡。 在這樣的情形下,她索性從床上爬起,打算到書桌前看點書或什麼的好打發時間。 唉煩死了 在書桌前看了一會兒書後,聰美又感到心浮氣躁。 而就在這個時候,她隱約聽到客廳裡傳來的聲響。 咦是誰呢 聰美在心底感到納悶。 平常叔父家中,都只有聰美和他兩個人而已。 因為叔母早逝,又沒有留下小孩的緣故,叔父總是把聰美當作自己的孩子細心照料。 如今這樣的夜裡竟然還有人在客廳裡走動,想來除了叔父以外應該不會是其他人才對吧 偷偷吧 受到好奇心的驅使,聰美匆匆忙忙地穿上衣服,然後悄悄打開房門往外面偷窺。 果然,昏暗的光線中,隱約可以看出一個身影很像叔父的男人在玄關那兒換穿鞋子。 奇怪這麼晚了叔父還要去哪兒呢 聰美在心中感到好奇不已。 眼看著叔父已經打開門出去了,聰美也閃過無數的念頭。 要跟去看嗎可是不曉得是什麼事情唉算了反正也睡不著,不如吧 到了最後,聰美終於下定了決心。 於是她急忙躡手躡腳地走到玄關,然後輕輕地打開了門。 幸好,叔父的車子還停在大門口外。 這麼一來,聰美知道叔父應該是用步行的,如果要跟蹤的話,也不會有什麼困難了。 還是跟吧 決定後,聰美反身將門帶上,然後來到街道上。 果然,叔父的身影還走在右手邊的路上,隨後很快就轉入了另一條小小的巷子當中。 緊跟著,機靈的聰美趕緊跟了上去,在黑夜中悄悄尾隨在叔父的身後,打算一探究竟。 跟著跟著,聰美發現叔父來到了一個相當偏僻的地方。 沒多久後,他走進了一處破舊的屋子裡,裡頭隱約透出微弱的燈光。 叔父怎麼會去那種地方呢真是奇怪 滿懷好奇心的聰美,急忙壓低身子跟了上去。 當來到窗戶的底下時,聰美小心翼翼地將頭抬起,讓雙眼可以看到裡頭的情形。 蒼次郎,你終於來啦 嗯,大家都到齊了嗎 是的,就等你呢 在這樣的黑夜中,破舊的屋子裡,竟然聚集了三、四個男人。 聰美雖然從來都沒有到過這個地方,但是單從這房子毀壞的程度來看,也可以感覺出這應該是間廢棄的破屋。 可以開始啦吧 嗯 寧靜的深夜中,屋裡傳出幾個男人的對話。 緊跟著他們扯開了布簾,露出裡頭特殊的設備。 呀那是 透過光線,聰美清楚看見一根與身體齊高的鐵柱子,橫在半空中。 它的兩端都連結在屋柱上,由於質料是鋼鐵的緣故,那上面所反射出的光澤顯得相當駭人。 今晚的女孩呢 嗯,我馬上就把她帶來 沒多久後,一個著身體少女被幾個男人架進了廢屋中。 從她那清純的臉龐和嬌小玲瓏的身軀來看,她的年紀約莫十五來歲,看上去非常的楚楚可憐。 但雖然如此,她胸前的卻發育得相當成熟,雪白的兩顆肉球,隆起的弧度倒十分的豐盈。 同時大腿根深處的蜜部上也長滿了稀稀疏疏的秘毛,遠望上去充滿了誘惑的氣息。 我們開始吧 這個時候,蒼次郎突然從口袋中掏出了一條赤紅的繩子,在女孩面前晃了晃。 啊 看到蒼次郎手中的白色繩子,女孩不禁害怕起來。 轉過身來 蒼次郎用命令的語氣說著。 是是的 不曉得在害怕什麼,女孩只是唯唯諾諾地應答,並馬上依言轉過身來背對著蒼次郎。 緊跟著,蒼次郎便用繩子把女孩的手腳向後反捆在一起。 然後他把繩子穿過鋼管,將女孩硬往上拉了起來。 等到高度差不多時,蒼次郎這才將繩子在管子上繞了好幾圈,固定住高度以免女孩忽然掉下來。 女孩的體重雖然不重,但是這些工作全由蒼次郎一個人獨立完成,可見他的臂力也相當驚人。 這時,女孩被反捆手足吊在粗黑的鋼管上頭,身體懸空離開地板有一尺左右。 由於身體被反曲吊著,臉部和胸部都朝下,而四肢在背後朝上捆在一起,女孩內心有說不出的恐懼。 而由於胸前的非常豐盈的緣故,她那向下垂的不時隨著輕微的搖擺而晃動著。 嘿嘿今天的這個女孩,發育得相當良好啊 邊喃喃說道的蒼次郎,邊盯著女孩下垂晃動的飽滿雙乳,然後從口袋裡掏出東西來。 叮叮噹噹 在外面竊視的聰美聽到鈴鐺的聲響後,自然而然地便朝聲音的來源方向看去。 原來,蒼次郎這時從口袋裡掏出來的東西,竟然是幾個前端繫有小銅鈴的夾子。 啊不不要呀 看到那樣的東西時,女孩驚慌地哀求著。 然而蒼次郎卻不去理她,依舊將木夾子一個一個地夾在女孩豐碩飽滿的乳峰上。 緊接著,他還用兩只繫有小銅鈴的小夾子,夾在女孩那粉紅鮮嫩的兩粒小櫻桃上面。 啊不要啊痛唔唔呀 由於吃痛,女孩唇間吐出痛苦的呻吟。 但蒼次郎卻彷彿很喜歡她那痛苦的表情似的,仍舊不斷用左手揉擦女孩那掛滿夾子的胸部。 就這樣,隨著蒼次郎的動作,吊在女孩乳頭上的小鈴鐺開始叮噹作響,同時也更加無情地啃嚙著她那脆弱的乳首。 啊啊痛不要啊呀呀 呼呼舒服吧不過,這只是剛開始而已呀 露出邪惡笑容的蒼次郎,這時伸手接過一根粗黑的棒子。 緊跟著,他拿起那根散出黑色光澤的棍棒,開始用力地抽打女孩的手心和腳板。 啪啪啪啪 偌大的廢棄屋中,回蕩著肉體受到拍打的聲響。 啊啊痛呀啊啊 怎麼樣舒服吧 蒼次郎邊抽打,邊問著女孩。 停下來呀哦啊啊啊 在蒼次郎的虐待下,女孩不停地叫喚著。 叔父 意外看到叔父另一面的聰美,在內心感到驚奇不已。 這是因為蒼次郎平常在她面前,總是一副親切慈祥的笑容。 如今卻露出那樣邪惡的奸笑,也難怪聰美會覺得不可思議了。 嘿嘿,感覺很棒吧讓我再送給妳一份小禮物吧 說完後,蒼次郎取來兩雙筷子。 隨後他掏出橡皮筋,用橡皮筋將兩雙筷子分別紮得緊緊的。 呼呼很期待吧 說話的時候,蒼次郎拿起這兩雙紮上橡皮筋的筷子,狠狠用手指將筷子勉強分開。 緊跟著,他將兩支筷子放到女孩鮮嫩的乳頭上,然後突然一鬆手,筷子就夾住了女孩的乳頭。 哎喲 因為痛楚太過劇烈,女孩忍不住叫出聲來。 且遭受筷子和夾子啃嚙的乳頭,更是頻頻傳來痛楚。 如何感覺很棒吧 見著女孩痛苦的模樣,蒼次郎的褲襠間早已高高隆起。 於是他邊欣賞著女孩被凌虐的樣子,邊脫下了自己的衣褲。 啊叔父的 在窗外的聰美第一次看到蒼次郎那樣凶猛的,不由得睜大了雙眼露出驚訝的神情。 對她而言,叔父一直都是他心中敬愛崇拜的對象。 如今卻意外見到他高挺著勃起的肉莖,面露淫光地走到女孩身體後方的淫邪模樣 嗯,果然具備當性奴的條件,這裡已經這樣濕了 邊說時,蒼次郎邊用手握住肉莖,讓傘柄前端的粗大龜頭在女孩那濕淋淋的陰戶外摩擦著。 哦 由於敏銳的陰部和乳頭同時傳來了陣陣夾雜痛楚的快感,因此使得她的淫叫聲更加響亮了。 噗嗤 趁著女孩不注意時,蒼次郎挺腰將大刺進了女孩的。 啊 在那瞬間,女孩濕答答的塞得滿滿的。 緊跟著,在她暢快的中,蒼次郎猛力挺腰,將自己的抽送於那水濕的裡。 叮鈴叮鈴 就在蒼次郎抽送的同時,小鈴鐺隨著女孩身體前後的晃動而左右搖晃,叮噹作響。 舒服吧呼呼我可是爽透了呢 聽見掛在女孩乳頭上的小鈴鐺發出清脆聲響的蒼次郎,於是下意識地邊抽送陰莖,邊伸出手去捏住女孩的乳峰。 哦啊啊 被反吊著雙手動彈不得的女孩,此刻只能低著頭哼著,任由蒼次郎折磨自己。 啪啪啪啪 就這樣,蒼次郎盡情抽送了一會兒以後,便解開繩子,將女孩從鋼管上放了下來。 跟著他將她放倒在地上,讓她臉朝下、屁股則高高抬起,使她那淫猥的陰戶裸地正對著自己。 又要來囉 說完後,蒼次郎用手托起女孩的雙腿,陰莖則從後面插進她那直淌的肉穴口。 啊哦 由於不斷冒出,蒼次郎的陰莖輕易就滑入了最裡面。 此時女孩只覺自己的陰道壁不斷被摩擦,偶爾還刺進了自己的子宮,真有說不出的暢快感。 舒服吧嘿嘿一定要讓妳洩出來 邊說時,蒼次郎將女孩的雙腳左右靠在自己的脖子上。 這樣一來,女孩除了靠兩隻手和屁股支撐全身的重量外,幾乎已呈半懸空的狀態了 騷婦幹死妳 蒼次郎一面用雙手盡情地玩弄女孩白嫩的腳掌,一面用下面的猛烈進攻她直洩的花心。 啊不行了哦 由於太過猛烈的緣故,女孩被蒼次郎弄得嘴裡不斷吐出淫叫。 啪啪啪啪 中,女孩那狂洩不止的淫液沾滿了蒼次郎的和陰曩,甚至更順著雙腿慢慢流到地板上。 啊停一停不行了呀饒了我吧 這樣的姿勢維持了大約有十分鐘之久,女孩幾乎已經得瀕臨昏厥的地步。 燈光下,只見她那雙白嫩的小手已然垂軟,甚至就連十個手指尖頭都在無助地發抖。 嘿嘿投降了嗎我可還沒呢 露出勝利笑容的蒼次郎,這時迅速加快的速度,跟著運\足中氣猛頂了幾十下。 啊要射了噢噢 隨著蒼次郎的呼嘯,精液猛地從尿道口中激射而出。 緊跟著,那熾熱的白槳便夾帶著男人濃烈的征服感,衝入女孩那脆弱的子宮深處中。 啊呀 中,女孩感覺蒼次郎的肉莖急速膨脹。 隨後溫熱的精液便間歇性噴出,直衝擊在自己的子宮上。 實在太棒了我們真是大開眼界啊 蒼次郎兄,實在太令人佩服了啊 一直在旁觀看的幾個男人們,這時站起身來拍手叫好。 而在窗外的聰美,則是看得目瞪口呆,身子有多時都因驚訝而僵硬著無法動彈<dd> (三届)第六夜 兄和妹蜜绳奴隶(6-完)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三届第六夜兄和妹蜜绳奴隶6完 作者:无名 第六章十歲的竊視少女 妳那個時候幾歲 才十歲而已 十歲 是啊呵呵 看著自己哥哥睜大眼吃驚的模樣,聰美咯咯笑了起來。 其實那個時候因為還不懂的關係,所以根本就不太知道叔父他們到底在做什麼。 妳的意思是說 是啊那個時候雖然看到了他們做愛的樣子,可是我心裡卻根本不知道那就叫做做愛。 面對著自己的親生哥哥,聰美大方地說道。 那妳真正知道,是在什麼時候啊 是和家庭教師的那一次有過那一次以後,我細細回想起那一晚的情景,這才知道他們到底在做什麼啦 那妳那時看到那樣的場景時,有什麼反應 說也奇怪,我那個時候照理說應該要感到厭惡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卻看得臉紅心跳 那麼後來呢 後來第二天晚上,我又偷偷跟著叔父去那個廢棄的屋子 *** 當天夜晚,年僅十歲的聰美根本睡不著覺。 不知為何,她只要在床上一想起昨晚看到的情景,就臉紅心跳,久久不能入睡。 在這樣的情形下,她就一直興奮地躺著,直到再度聽到蒼次郎走出大門口的聲音為止。 再跟吧 好奇心非常濃烈的聰美,於是又偷偷跟在叔父的身後。 果然和昨晚一樣,叔父還是來到了那個廢棄的屋子裡。 咦那是 仔細一看,廢棄屋中居然裝上了一些特別的裝置。 可能是他們趁白天的時候裝設的,一根黑色的粗亮管子從屋子的天花板上橫過。 而管子的正中央則綁著一條繩子,這繩子一直垂到地板上。 今天今天饒了我吧 沒多久,和昨晚一樣的女孩被帶了出來。 當看到那樣的裝置時,她忍不住用顫抖的聲音告饒。 嘿嘿嘿嘿 在座的幾個男人看到女孩害怕的神情時,只是面帶奸笑,心裡更加想要凌虐她了。 嘿嘿妳這口是心非的女人,妳昨晚被凌虐之後,變得那樣濕了還想否認嗎 啊沒沒有的 一想到待會自己即將被凌虐的樣子,女孩的心裡就怕得不得了。 但正如蒼次郎所說的,她的內心卻又隱約期待著那種快感。 知道這些東西是要做什麼用的吧這可是為妳準備的喔 說完後,蒼次郎走到牆角的櫃子前,把抽屜拉了開來。 啊 當看到抽屜裡的東西時,女孩的心臟跳得更快了。 原來透過燈光,她看見抽屜裡塞滿了各種s的用品。 包括各類繩子、皮鞭、木夾子、蠟燭、電動陽具,可說應有盡有。 女孩幻想著等會被這些器具凌虐的樣子,底下的蜜唇不自禁有些兒濕潤了起來。 緊跟著,蒼次郎將這堆東西全部取出放在屋子正中央的地板上,以便待會可以隨時使用。 呆呆站在那裡幹什麼快把衣服脫掉啊 蒼次郎用嚴厲的口吻對女孩下了命令。 在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叫人無法抗拒的威嚴。 是是的 已成俎上肉的女孩,這時只有順從地脫起自己身上的衣物。 不一會兒,她已將全身的衣物脫得精光,一絲不掛地站在幾名男人的面前了。 嘿嘿好極了 再度看到她的裸體時,幾個男人還是忍不住感到興奮。 尤其是昨晚才在乳頭上留下的鮮紅血痕,更是讓他們獸性大發,恨不得可以趕快佔有她。 面對著幾個男人,裸的女孩用手微微遮掩在自己的大腿根上。 同時因為期待的緣故,她雪白的胸脯上下起伏著。 好了,要開始囉 說完後,蒼次郎先將女孩的雙手放在背後,並取出繩子,在她的手腕上綁了幾圈。 然而,這次綑綁的方式和昨晚卻不盡相同。 若仔細觀察的話,可以看出蒼次郎這次是將女孩的兩隻手腕交叉捆在一起後,再讓她的手腕在背後交叉。 待就緒後,他用繩子捆緊了以後,好使勁往上提。 不過不同的地方,是他這次並不是像昨晚那樣下垂放在屁股處。 而是將繩子繞過女孩的脖子後,再回到後背。 緊跟著他將捆緊的雙手向頭部拉緊固定住,如此一來女孩的雙手便不能像反綁一般似的可垂在後背左右動彈。 相反的,她的雙手上被繩子緊緊地捆在背部上方交叉固定住,根本完全動彈不得。 接著下來,蒼次郎又熟練地把女孩的給捆了個結實。 然後再將她的雙腳緊緊捆綁在一塊,跟著啟動開關,讓繩子上升好慢慢將她倒吊起來。 啊不呀啊 隨著高度越來越往上升,女孩不禁感到非常的不安。 又過了幾秒鐘後,女孩感到腦海裡突然被下衝的血液用力振蕩了一下,實在有說不出的難過。 遠遠望上去,被繩索綑綁住的女性裸體在空中輕輕晃悠著,同時一頭秀髮也如同溪水般洩了下來。 而女孩的乳頭則因倒吊而愈發充血堅立,直挺挺地往前突出。 且她那一雙細嫩的小腳更是被繩子緊緊地捆在一起,腳掌顯得更加的雪白柔軟。 由於被倒吊在空中,女孩全身的重量都繫在她的腳腕上。 時間一久,繩子便慢慢勒進她的肉中。 哦 伴隨著疼痛,女孩隱約感受到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 忽然間,蒼次郎用力推了女孩一把,於是她那被倒吊著的肉體便在空中前後晃蕩起來。 啪 此時蒼次郎手執皮鞭,開始抽打女孩被倒掛的玉體。 啊求求您饒了我吧 女孩嘴裡發出慘烈的哀叫聲。 然而這種哀求的話,卻更加激發了蒼次郎的獸慾。 只見蒼次郎的褲襠高高地隆起,像根突出來的肉柱。 由於興奮,他更加使勁地揮舞起皮鞭。 咻咻 鞭子劃過空氣發出呼呼的聲響,配合著鞭打的聲音,形成了無比美妙的旋律。 那一鞭鞭盡都抽打在女孩白晰細膩的裸體上,雪白的肌膚立刻浮現了鮮紅的血痕。 哦啊 女孩口中發出了夾雜痛苦的淫叫。 鞭打一會後,蒼次郎彎腰將皮鞭放在地毯上。 跟著他拿起蠟燭,然後從口袋裡掏出打火機來,點燃了兩根粗大的赤紅蠟燭。 隨後他一手拿著一根,先用蠟燭上的火苗燒烤女孩的。 啊不唔呀啊 為了躲避灼熱的火焰,女孩被倒吊著的身軀在空中左右扭動,形成了非常狼狽的模樣。 而當欣賞到女孩如此左右支絀的模樣時,蒼次郎的褲襠更加興奮得高高隆起了。 緊跟著,他等到女孩再沒有力氣晃動身體時,便用雙手將兩支蠟燭舉在她的兩隻奶頭上方。 猛地,蠟燭突然被傾斜,兩股紅色的溶液立刻從空中傾泄而下,全部滴在女孩那嬌嫩細滑的上 哎呀哦 在那瞬間,女孩立刻大聲呻吟起來。 然而,悲慘的呻吟聲中,卻夾雜著痛苦與快樂。 怎麼樣願不願意當我們的女奴啊 蒼次郎用嚴厲的口氣逼問著女孩。 願願意 到了這種地步,女孩只能勉強地從喉嚨裡擠出答案。 大聲一點 蒼次郎惡狠狠地罵道,隨後毫不容情地滴了幾滴蠟油在女孩那還留有昨晚血痕的乳頭上。 啊願意 礙於他的威逼,女孩只有大聲叫喊出來。 哼這還差不多。 蒼次郎邊說邊將蠟燭放下,跟著站在女孩垂著的頭面前。 嗯,好像太高了點。 蒼次郎說完後,便按下了下降的按鈕。 喀拉喀拉 隨著運\轉的聲音,繩子的高度開始往下降。 嗯,這樣子差不多了吧 將高度調整好以後,被倒吊在空中的女孩,這時頭部正好垂下吊在蒼次郎的胯部前。 嘿嘿賞給妳一根粗大的玩意兒吸吸吧 說完後,蒼次郎將自己的褲子脫掉,露出了裡頭高高突起的陰莖。 呀 雖然是第二次看到叔父勃起的肉柱了,但是在外面偷窺的聰美卻依然被那昂揚的氣勢給震懾住。 來含進去 說著蒼次郎抱起女孩的肉體,一隻手將自己粗硬的陰莖毫不客氣地塞入她的口中。 唔 由於粗大的龜頭馬上就撐開嘴唇,女孩逼不得已只有乖乖含入。 好極了唔 女孩的口腔滑潤溫熱,陰莖立刻沾滿了女孩的唾液。 哦快吸棒極了噢 一放入後,龜頭黏膜立刻傳來舒服無比的快感。 因此蒼次郎不自覺伸長了脖子,從口中吐出呻吟。 吸囌啾啾 順著口水的潤滑,女孩不斷從前端含到陰莖的根部。 差不多用力含了幾下後,女孩暫時將嘴巴抽離他的肉莖。 跟著她將舌頭伸得長長的,用那柔軟濕滑的舌尖不斷圍著蒼次郎的大龜頭打轉。 唔的技巧還不錯嘛呼呼 燈光下,只見女孩那靈活的舌頭就像小蛇般地在蒼次郎的槍頭上不停來回舔動。 哦喔 舒服啊 蒼次郎因為被舔得心花怒放,渾身跟著顫抖起來。 在濃烈的情慾催化下,蒼次郎一邊任由自己的在女孩的嘴裡一進一出抽送。 一邊還用左手使勁揪住她的頭髮,右手則不停地撫摸她那豐滿又突出的雙乳。 波 玩了一會兒後,蒼次郎狠狠將陰莖從女孩的嘴裡抽出。 跟著他彎下身來,拿起放在地上的電動陽具。 吱 打開開關後,只見那黑色的假陽具左右蠕動著。 呼呼這麼喜歡含啊真是個騷娃兒啊 原來女孩一見到陰莖又在自己面前挺立時,又立刻伸嘴主動緊含住陰莖,反覆吸吮著。 妳這傢伙,沒男人的陰莖會死啊 蒼次郎邊說時,邊拿起電動陽具緩緩地插進她的蜜裂裡。 啊啊啊啊 霎時,流滿蜜汁的陰戶立刻被粗大的假陽具給撐得開開的。 唔 女孩嘴裡發出呻吟,但始終不肯離開。 而蒼次郎則慢慢將假陽具往女孩的陰道裡送,等到插不進去的時候,就開始反覆做著拔出插入的動作。 唔嗯 嘴裡含住陰莖的少女,不斷吐出呻吟。 過不了一會兒後,她被倒吊著的肉體開始發抖。 同時反覆在裡的假陽具,也沾滿了。 嗯唔呀噢噢唔 由於一陣陣快感直往上衝,女孩被反綁著的雙手開始在空中拼命地掙扎起來。 而那倒吊著的身體,也開始扭動起來。 嘿嘿很舒服是嗎看我怎麼折磨妳 蒼次郎見女孩的反應越來越激烈,硬是加快的速度。 啊唔嗯呀呀 當感到假陽具在自己濕淋淋的陰道裡越插越快時,女孩也加快速度猛吸蒼次郎的命根子。 啊 到了最後,蒼次郎大叫一聲,然後在女孩的嘴裡噴射出濃濃的精液。 唔呀嗯噢 過不到兩秒鐘,女孩也跟著全身痙攣,大量的從那濕答答的裡衝了出來,直流到小腹上。 呼呼呼呼 奴隸調教的結果,兩人幾乎同時到達 第七章美少女作家 奇怪、為什麼叔父會在那種地方做出那樣的事呢 聽妹妹聰美敘述完那晚的情景後,徹也提出心中的疑問。 這我那時也不知道,可是後來、我就曉得一切的道理了 哦那是為什麼呢 那是因為呵呵 因為握有哥哥不知道的秘密,聰美露出獲勝般的天真笑容。 快說啊 是因為叔父的職業是作家。 什麼這這怎麼可能呢 初次聽到這樣的秘密時,徹也幾乎不敢置信。 是真的自從叔母過世之後,叔父就一直描寫官能小說為活,為了獲取靈感,他才會那樣做的。 那麼、妳的意思是說,叔父所描述的官能小說,都是以s之類的為主囉 嗯、說出來你或許不相信,但叔父的筆名,就是風俠谷宇。 風俠谷宇那不是最近挺有名的 是啊想不到吧而且、更讓你驚訝的,是我從十七歲的時候就開始拜叔父為師,描寫小說了 聰美妳妳為什麼 哥哥、你不用這麼吃驚的,這又不是什麼 可是、妳剛說叔父為了尋找靈感,所以才會在深夜裡做出那樣的事。那麼妳 嗯、我後來也加入他們的行列,他們的聚會名叫午夜凌姦俱樂部,我已經是他們的一份子了 什麼妳唉當年媽媽實在不應該把妳送到叔父那兒的 知道這駭人聽聞的真相後,徹也不由得嘆氣搖頭。 錯了如果不是因為我被送到叔父那兒,又怎麼會知道叔父和媽媽之間的秘密呢 叔父和媽媽之間的秘密 是啊其實叔父和媽媽並不是親生的姊弟的。 是嗎這怎麼可能呢 這是真的我那次和叔父那個的時候,他親口說的 驚訝的徹也,多希望妹妹說的這一切都不是真的。 可是她的神情卻是那樣的肯定,這令徹也實在無法不信。 媽媽和叔父是沒有血緣關係的。因為祖母在生完媽媽後,就因為疾病切除子宮的關係,再也無法生育了 所以、祖父才去領養這個叔父嗎 嗯、哥哥你變聰明了呢嘻嘻 少貧嘴了啦 徹也沒好氣地說道。 這是因為他雖然僥倖猜對,但在他心中,卻寧願這不是真的。 其實媽媽和叔父雖然不是親姊弟,但感情卻相當好,甚至於他們後來還發生了親密的關係 啊 儘管先前已有部分料到了,但親耳聽到媽媽和叔父之間的曖昧情事時,徹也還是張大了嘴發出驚叫。 這點從叔父的那本令姊相姦的小說就可以得知啦 妳是說、叔父在那裡面描寫的,就是他和媽媽 沒錯啊嘻嘻 *** 那年,兩人還只是年輕的少年少女。 真奈美剛上高中,蒼次郎則已是國中二年級了 由於女孩子的發育較快,因此真奈美早就已經擁有女人成熟的身體了。 但蒼次郎則剛好處在青春期,對性仍然是懵懵懂懂的。 某天夜裡,真奈美來到了蒼次郎的房間。 蒼次郎正躺在床上,但是並沒有馬上睡著。 姊姊,是妳啊 蒼次郎躺在床上說道。 怎麼睡不著啊 真奈美說著走到蒼次郎的床邊坐了下來。 沒有啊剛要睡著。 蒼次郎揉揉眼說道。 哦、真不好意思,吵醒你了。 真奈美說著幫他把棉被往上扯了一點。 咦蒼次郎,你又長高了吧 真奈美注意到蒼次郎的腳從棉被底下露了一截出來。 嗯。比起前一陣子,好像又高了一點。 蒼次郎回答道。 姊姊 蒼次郎突然用一種很奇妙的語調叫著真奈美。 聽蒼次郎這麼叫著自己,真奈美的心跳忽然加快了。 怎麼啦 真奈美聽得出自己的聲音微微顫抖著。 我我 蒼次郎支支吾吾的,一張臉漲得通紅。 吻我、蒼次郎。 真奈美突然打斷了他的話。 聽姊姊這麼說,蒼次郎於是情不自禁地將嘴唇輕輕湊到真奈美那溫熱的美唇上面。 唔蒼次郎 真奈美感覺到蒼次郎溫熱且柔軟的唇靠在自己唇上,嘴中不自覺含糊地發出呻吟聲。 就在這個時候,蒼次郎突然伸出舌頭頂開了真奈美的朱唇,跟著緩緩伸了進去。 隨後兩人的舌尖糾纏在一起,並且在口中互相交換著彼此的唾液。 啊唔啊 真奈美嘴裡不斷發出令人小鹿亂撞的誘人哼聲。 哇好大啊 真奈美在親吻的同時注意到蒼次郎的褲襠高高地隆了起來。 而蒼次郎也趁這空檔仔細觀察了和自己距離不到一尺的親生姊姊。 只見她美麗的臉頰已因剛才的擁吻而肇上了一層妖豔的粉紅色。 同時她的呼吸也非常急促,胸脯更是一前一後地起伏著。 真奈美的鼻子不時發出了甜美的啜泣聲,很顯然地是因剛才太陶醉了,才會還沒從性感中恢復過來。 過了一會,真奈美輕輕放開了蒼次郎。 接下來你要仔細觀察姊姊的身體喔。 真奈美說著脫下了睡衣。 可能是因為真奈美習慣不穿內衣褲睡覺,因此當睡衣離開她的身體後,迷人的裸體便一絲不掛地展露在蒼次郎面前。 哇 蒼次郎睜大了眼睛。 呵呵傻弟弟 真奈美笑道,跟著握起蒼次郎的手,把它放到自己胸部上。 哇好柔軟啊 蒼次郎不自主搓揉起真奈美的。 用手指撥弄乳頭 真奈美羞紅了滿臉,輕聲說道。 嗯 蒼次郎這時於是依言用手指頭摩擦著她那敏感的乳頭。 哦啊 真奈美從雙唇吐出愉悅的哼聲。 我我想親親看 蒼次郎紅著臉提出了要求。 嗯 真奈美微笑著點了點頭。 蒼次郎徵得姊姊的同意後,於是伸嘴輕輕吻著她右邊的。 啊 真奈美發出了舒服的呻吟聲。 蒼次郎跟著用唇輕輕含住她已然充血的粉紅色乳頭。 在蒼次郎忽深忽淺\的愛撫下,真奈美的乳頭直挺挺地站了起來。 此時蒼次郎突然童心大起,便開始玩弄起姊姊的。 只見他有時淘氣的用嘴唇含緊,有時又咬住乳頭往上拉,這些頑皮的動作都令真奈美嬌喘連連。 嗯嗯啊喔 真奈美雪白的頸子朝後伸展開來。 蒼次郎則邊吸邊睜大了眼睛仔細觀察著真奈美的裸體。 由於兩人幾乎是身體碰身體,因此蒼次郎清楚看出真奈美全身上下的肌膚都非常白皙細緻。 一對豐滿尖挺的美乳更是叫人口水直流。 特別是上那兩顆粉紅色的乳頭,更是散發著迷人的光澤。 繼續往下看,蒼次郎看見了真奈美股間的的陰毛。 一根根的恥毛猶如針一般的細,甚至還透出了動人的光澤。 細軟的恥毛則有點捲捲的,呈倒三角形佈滿了姊姊陰唇的上方。 啊 真奈美突然大叫了一聲。 原來是蒼次郎一邊偷偷欣賞著她的肉體,一邊不自主地朝著她的乳頭上用力咬了一口。 壞死了 真奈美嗲道。 蒼次郎看著真奈美嬌美不可方物的模樣,腹中的慾火更是熊熊燃燒。 過了一會兒以後,蒼次郎猛地離開了真奈美的。 姊姊、把妳的那兒給我看吧。 蒼次郎央求著自己的姊姊。 你這孩子 真奈美臉上羞得通紅。 雖然如此,但她還是興奮地將自己的大腿張了開來。 關於女性的生理構造,上面和下面各是排尿及排便的,中間的那個洞呢,正是生小孩用的陰道口。 真奈美口中邊說邊用手指比了比。 蒼次郎從未看過女性的生殖器,驚訝得睜大了眼。 讓讓我摸摸看。 蒼次郎支支吾吾地說著。 嗯 真奈美輕輕點了點頭,跟著躺在床上,把腿張得開開的。 哇 蒼次郎盯著真奈美迷人的陰部,發出了一陣感嘆聲。 跟著他伸手順著真奈美平坦的腹部慢慢摸到她的陰毛,再慢慢將手往更底下移動。 由於剛才被愛撫,真奈美微熱的花蕊已經濕漉漉的。 蒼次郎於是開始手指輕輕撫弄她濕潤的花蕊。 當他的手指剛碰到時,真奈美全身顫了一下。 隨著蒼次郎的搓揉,真奈美緊閉著眼睛,口中不時發出歡愉的呻吟聲。 啊好啊那兒啊 真奈美渾身都顫抖著。 蒼次郎注意到有不斷從肉縫中流出,更想看個仔細。 於是他用手指將真奈美的陰唇向左右分開來,準備仔細欣賞她被肉縫包圍的濕潤花蕊。 哎呀 真奈美害羞得大叫一聲。 姊姊,讓我看更仔細一點。 蒼次郎苦苦哀求著。 見自己的弟弟如此有興趣的樣子,真奈美也實在不忍拒絕。 於是她輕輕點了點頭,臉上卻已籠\罩住一抹紅暈。 跟著她繼續將雙腿張得開開的,躺在床上任憑自己弟弟玩弄那早已濕淋淋的花穴。 此時蒼次郎忽然用舌頭舔了舔真奈美的大陰唇。 哦啊 真奈美立刻抽搐了一下,嘴裡跟著呻吟起來。 但蒼次郎卻不理會她的反應,只是繼續用舌頭慢慢往小陰唇進攻。 而手指也慢慢搓揉起真奈美花蕊頂端的小陰蒂。 只見真奈美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口中仍是不斷呻吟。 啊啊好啊啊 真奈美瘋狂地扭腰擺臀。 過沒多久,蒼次郎突然伸出食指和中指開始往她的愛穴裡進攻。 雖然真奈美已經不是處女了,但她的愛穴仍然相當窄小。 因此蒼次郎兩根手指頭進入裡頭後,感覺好像披柔嫩的肉壁夾得很緊。 除了緊以外,蒼次郎還感受到真奈美的陰道會一縮一緊的蠕動著。 那種感覺,就好像陰穴要將手指拼命往裡頭吸一般。 於是蒼次郎一邊用手指進攻真奈美的愛穴,一邊則伸出舌頭舔著她那充血的小嫩豆。 啊好啊蒼次郎啊嗯 真奈美不停淫蕩地搖動頭部,並晃動著自己豐潤的美臀。 蒼次郎見姊姊如此瘋狂的反應,更加快了手指她的的速度。 只見真奈美扭動胴體的動作越來越激烈,口中的淫叫聲更是快把屋頂給掀起來了。 隨著蒼次郎無情地加快舌頭與手指的力道,此時的真奈美已經是接近半瘋狂狀態了 但最可怕的是,此時蒼次郎仍然伸出舌頭不斷舔著她分泌出大量愛液的淫穢溪谷。 啊蒼次郎啊不行了啊不行了 喔我好舒服啊要洩了要洩了啊 真奈美瘋狂地淫叫著。 而蒼次郎也感覺到從她深處中洩出的越來越多,便將手指抽出了陰道。 跟著他伸出舌頭,輕舔自己被愛液沾滿的手指。 哇好香甜啊 蒼次郎品嚐一口後稱讚道。 真奈美在過後,依舊軟軟地癱在床上。 蒼次郎你實在是太棒了。 真奈美說完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 跟著她理了理飛舞的亂髮,然後緩緩彎下身來。 蒼次郎,讓我來服侍你吧。 真奈美紅著臉說。 來,放輕鬆喔 真奈美說完用手輕輕拉開蒼次郎的睡褲,將裡頭的陰莖掏了出來。 哇已經這麼大了啊 真奈美睜大了眼睛。 由於興奮的關係,蒼次郎的陰莖已經勃起了 首先,真奈美用手指輕輕將蒼次郎假性包莖的包皮向下拉。 原本勃起時的陰莖就已露出了一半的龜頭,此時真奈美將包皮拉到了龜頭的後方。 因為恥垢的關係,蒼次郎感到有點疼痛。 啊 蒼次郎輕喊了一聲,身體稍微動了一下。 不要緊的、慢慢就習慣了 真奈美柔聲安撫著蒼次郎。 聽自己姊姊這麼說,蒼次郎於是又繼續乖乖躺著。 待真奈美將包皮退掉後,便伸出舌頭用她那濕熱的舌頭一圈一圈舔著蒼次郎的龜頭。 哦 由於龜頭相當敏感,蒼次郎立刻發出了呻吟聲。 舔了一會後,真奈美開始將蒼次郎逐漸充血的陰莖含入小嘴裡。 其後隨著她溫柔的吸吮,蒼次郎只覺陣陣快感衝了上來。 由於蒼次郎的陰莖還不曾脫離過包皮的保護,因此可以說是非常的敏感。 在真奈美一陣吸吮之後,立刻便到達了爆發的臨界點。 真奈美只覺口中的龜頭越來越膨脹,知道他快要射精了。 於是便把吐出來,只是用舌尖輕輕舔著他的龜頭。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股白色的精液從馬口激射而出。 啊 蒼次郎伴隨著精液的射出,已然到達。 由於射精的力道相當強勁,大部分全都噴在真奈美的嘴唇邊。 只見真奈美用手指抹了些精液然後放入了自己嘴中。 嗯,真美味 真奈美舔著蒼次郎射出的熱牛奶,一副津津有味的樣子。 緊跟著她站起身來,將身上的衣服全部除去。 蒼次郎看著自己姊姊美麗的裸體,不由得傻了眼。 兩顆豐滿的山丘上點綴著兩粒粉紅色的葡萄。 而黑色恥毛所覆蓋住的恥丘底下,則是一道龜裂的淫穢溪谷。 蒼次郎盯著真奈美的裸體,股間的一時間根本沒法消下去。 我來囉 真奈美說著用手扒開自己的陰唇,跟著對準蒼次郎的陰莖坐下去。 哦 蒼次郎那時還是個處男,從未享受過女人的陰戶。 這時經由,他感覺到自己姊姊的非常地溼滑緊暖,和的感覺大不相同。 啊哦 真奈美用肉穴套住自己義弟的陰莖,跟著一上一下動了起來。 好舒服啊 蒼次郎不斷呻吟著。 我也是啊 真奈美一上一下地搖動著,看上去非常淫蕩。 由於蒼次郎剛射過精不久,因此短時間內並不會那麼快到達。 倒是真奈美在蒼次郎粗大的摩擦下,竟然比他還要早洩出來。 哦好舒服啊蒼次郎 真奈美嬌喘連連,更是不斷洩出淫液。 啊又又要射了 在真奈美緊實陰道的吸吮下,蒼次郎終於把第二次的精液,射進她那孕育生命的子宮深處。 啊 真奈美緊緊抱著蒼次郎,靜靜享受精液噴射出的快感。 姊姊我好愛妳。 蒼次郎在真奈美的陰道裡射完精液後,也緊緊抱住了她。 我也是 真奈美靠在在蒼次郎的耳邊輕輕吹氣著。 第八章少女的被虐願望 多年後,蒼次郎在鎌倉家中和自己姊姊的女兒性愛。 唔叔父啊啊呀 昏暗的光線中,聰美已褪去所有衣物,地仰躺在桌上。 由於年方思春期的十六歲,因此她的肌膚光滑白嫩。 受到那美景吸引的蒼次郎,迫切地將頭埋在她外展的大腿深處,用嘴唇在那兒貪婪地滑動。 啊啊叔父呀 呻吟中,聰美感覺叔父那長有鬍渣的下巴,不時在自己十分柔嫩的敏感陰唇上挑逗。 這麼一來,她的情慾高漲,也滲出了些許的愛汁。 啊,叔父 被迫採取難看姿態的聰美,為強烈的羞恥而臉色通紅。 但也因為羞恥的緣故,她咬緊了牙關享受著那種罪惡的快感,偶爾更把泛紅的臉頰害臊地轉開。 噢,鼓起很多了,好像馬上就會有蜜汁流出來了 為了能仔細欣賞蜜處,蒼次郎用右手向兩邊將花瓣分開到極限。 跟著左手的手指從下向上,挖弄花瓣的裂縫。 呀呀 呻吟聲中,聰美的裂縫被左右分開,並從裡面露出花蕾。 而小小的柔嫩肉片上,則沾滿了蜜汁發出光澤。 啊叔父聰美、快舒服死了哎哎 此時的聰美感覺出自己心臟的跳速加快,而且有一種說不出的刺激電流竄過全身。 不要緊的洩出來吧讓叔父嚐嚐妳浪水的味道啊 說完後,蒼次郎的舌頭在聰美的大腿根上蠕動。 呀呀嗯 剎那間,聰美的全身緊張,手也用力握緊拳頭。 噢噢啊呀好癢嗯嗯 蒼次郎真不愧是性經驗豐富的作家,運\用舌頭的技巧和動作都非常的微妙。 因為他絕不會一開始就一口咬到花瓣的肉,只是先挑逗性的在陰部的四周慢慢舔食。 一直等到女人的感覺已瀕臨興奮的高峰時,才會猛地用舌尖去攻擊那敏銳的穴縫。 嗯嗯叔父求求你舔我那兒吧 果然,聰美這時認命似的放棄自尊,扭動雪腰哀求著。 嘿嘿 聽到這樣的請求,蒼次郎露出得意的笑容。 然而他的舌頭卻依舊只是在大腿根附近徘徊而已。 雖然僅僅這樣,蜜汁卻已不受聰美意志的控制,開始從蜜泉深處狂洩了出來。 啊不行不要在那裡 當蒼次郎的舌頭從大腿根迂迴到長毛的地帶,並在那裡開始來回摩擦時,聰美已興奮得上氣不接下氣。 且因為對淫邪的期望,使她不由得強烈感受到花瓣的騷癢。 唔唔呀 受到肉縫空虛的麻癢,聰美不由己地伸手到蒼次郎那黑白相摻的頭上,用力抓著那逐漸變少的頭髮。 透過這樣的動作,也傳達出快點舔肉縫的暗示。 嘿嘿 微微發出笑聲後,蒼次郎好像收到信號一樣,舌頭開始向下移動。 在那片刻,聰美沈住氣,等待舌頭進入濕淋淋裂縫裡的剎那。 可是蒼次郎卻還打算徹底地捉弄她,當快要到裂縫的時候,就又故意要讓她的期望落空。 呀 失落的叫聲中,蒼次郎的舌頭向右大腿根迂迴,舔那裡的凹處。 嗚 到了這個地步,聰美終於吐出強憋住的呼吸,像對蒼次郎抗議似的搖動雪美的下身。 但卻萬萬沒有想到,蒼次郎竟然在這個時候將舌頭猛地侵入肉縫裡。 啊 由於事出意外,聰美的美頸朝後扯得長長的。 跟著身子也隨之後傾,採取把蜜谷完全交給舌頭的姿勢。 嘿嘿我的外甥女,終於變成這樣了 蒼次郎這時坐在椅子上向前挺身,一面用手安撫自己硬挺的,一面把頭埋在聰美的大腿間。 而那沒有禮貌的舌頭,則好像要測量裂縫的長度似的,當上下來回滑過幾次後,就開始加速旋轉的動作。 呀嗯 小小的肉丘很快隆起,那種感覺就連聰美自己都感覺出來。 同時因為舌頭仍在裂縫的中央放肆旋轉的緣故,愈來愈強的情慾、使得她的身體大力顫抖。 唉唉為什麼這麼棒啊啊 聰美的雙手,像在汪洋中抓住唯一可以依靠的木頭一樣,用力抓著蒼次郎稀少的頭髮。 啾囌吸 這時從聰美的大腿根傳來的啾啾聲,像和她嘴裡傳出的呻吟聲般,在空氣中瀰漫出妖媚的氣氛。 啊啊啊 聰美的神秘溪谷,如今因為冒出來的蜜汁和唾液,在折射的光芒下變成發出光澤的神殿。 至於那粉紅色的蜜唇,也完全變成鮮豔的紅色,且裡面的小肉片不停在顫抖。 嗯嗯唔好棒再來呀呀 這時候聰美已經完全陷入了興奮的漩渦裡。 快來吧嗯嗯穴穴好癢噢噢 興奮到這種程度時,從女體中心拼命湧洩出來的快樂,衝擊得聰美不停地張口喘氣。 同時纖腰更時無止盡地擺動,唇間呻吟不斷。 啊叔父我們這樣的亂倫行為啊啊根本不行的 不、我們不是亂倫哪 怎怎麼會呢叔父 因為我和妳媽媽、根本就沒有血緣關係。我是領養來的還和妳媽媽有過關係呢 啊、怎麼可能唔唔 現在妳知道了嗎我們不是亂倫,是正常男女的性愛呀 蒼次郎瞇著眼睛,貪婪地看著表面上和自己有血緣關係、但實際上卻沒有的聰美。 跟著他抬起頭來,伸出舌頭在嘴邊舔了一下。 而當淫邪的微笑露出時,他的手指又冷不防玩弄起濕淋淋的花瓣。 呀呀怎麼怎麼會這樣 比起舌頭,指尖的感覺更加堅硬。 也因此,聰美全身幾乎發麻,雖然腦海中充滿了疑惑,但卻無可救藥地臣服在那樣的性感中。 呼呼好像要尿了呢 很粗的中指插入秘洞裡時,發出嘖嘖的聲音。 啊 順著這樣的刺激,一股股赤熱的感覺從身體裡掠過,逼得聰美雪白的喉嚨隨之顫抖。 嘿嘿感覺很棒吧 蒼次郎好像在欣賞她這種反應,手指更進入深處挖弄。 呀呀嗯噢 這時順著手指流出的蜜汁,已有一部份流過會陰,滲入那淺\咖啡色的菊蕾裡。 啊好熱那裡也好癢我已經不行了 聰美覺得自己身體像火燒一樣地熱,希望能把這樣的火熄滅。 然而蒼次郎的前戲都還未持續下去,絕對不讓她那麼輕易就得到粗硬的大肉砲。 好想要了嗎嘿嘿 嗯那裡癢得難受 聰美伸長雪頸,苦苦地吐出哀求語。 呼呼 淫笑過後,蒼次郎將聰美的體內玩弄的手指突然拔出。 跟著他再次把嘴靠近陰唇,鼻中嗅著那酸濕的蜜味。 吸啾 和上次不同的,這一次蒼次郎是用舌尖彈動,並集中攻擊蜜唇上方發出珍珠色的突出部份。 唔唔呀 這樣的突襲作戰,使得聰美完全陷入歡樂的地獄裡。 也因此,她圓潤的屁股不由得挺起來用力的搖擺,像是在回應蒼次郎的動作般。 噢啊 聰美有了激烈的反應時,蒼次郎仍舊絲毫不放鬆地重覆著和剛才相同的刺激動作。 尤其是把舌頭插入肉縫裡,並用沾滿蜜汁的舌尖連續撥弄陰核時,聰美就會發瘋般地搖頭,雙腳在空中亂踢。 別不行了呀呀 此時聰美覺得太陽穴在振動,眼睛裡好像在冒金花似的。 同時她也感覺出自己濕淋淋的蜜唇正為了追求獵物而在一張一合,地蠕動著。 然而此時她的意識卻已經朦朧,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樣子了。 就這樣過了一會兒後,聰美從在自己瘋狂似的呻吟聲中,隱約聽到蒼次郎的說話。 可以插進去了吧瞧妳的肉縫蠕動成那樣呢 說話時,蒼次郎從椅子上站起身來。 等一下、叔父,把把聰美綁起來吧求求你呀 聰美的眼眶中濕潤,懇求的光芒射向蒼次郎。 聰美、妳也想和小說的情節一樣,被繩子綁起來虐待嗎 嗯叔父、好不好呀 看到聰美那樣殷切的眼神,蒼次郎實在無法推卻。 於是他只好蹲下身來,從桌子底下取出赤紅色的繩子。 叔父、快點呀 看到那蜜紅色的麻繩時,聰美露出欣喜的笑容。 光是這樣而已,她底下的又再洩出了更多的浪汁。 聰美、叔父真是拿妳沒辦法呀 無奈的蒼次郎,這時只好用繩子縛緊聰美。 而他所用的綁縛法,是先讓蜜繩繞過聰美的脖子。 跟著再交叉於乳溝間,然後分別套過雪白的大腿,待雙腿被迫張開後,再緊緊於背後打個牢牢的結釦。 啊叔父、聰美聰美太感激你了 失去反抗的聰美,發出哽咽的感激浪語。 聰美、蜜洞裡是不是癢得受不了啦 嗯、好癢癢得快死掉了 因為剛才被過,深處開始發出濃郁的騷癢感。 啊啊癢啊 因為雙手被綁在背後,雙腿又被綁成盤坐的姿勢,是以聰美完全無法用手指摳弄以解決騷癢。 此刻的她,只能在花芯和菊洞都暴露出來的情形下,拼命扭動屁股好稍稍降低麻癢感而已。 啊、叔父,快來吧聰美聰美好難受啊 像傳染病一樣,就連緊鄰的肛門裡面也開始竄出麻癢。 那種感覺就好比被同時間羽毛尖在兩個肉穴中搔癢一樣,使得她全身都冒出汗水,且洩出了一大堆淫蜜。 再加上沒有辦法抓癢的痛苦,幾乎使她要昏厥過去。 嘿嘿、聰美,妳這個樣子淫蕩到了極點啊 身上被綁上赤紅色蜜繩的聰美,大腿被迫張得開開的,股間深處的蜜裂因而隨之綻放出來。 而胸前的雙乳更是因為受到繩子的擠壓,大大的隆起,使那粉紅色的乳首硬挺地突出於乳暈外。 叔父、快快救救聰美吧 聰美搖擺軀體,兩顆豐乳隨著晃動。 那樣子看起來,更添增了幾分浪媚的氣息。 哦妳要叔父怎麼救妳呢 看到沒有血緣關係的外甥女被綑綁成盤腿的姿勢坐在桌上的模樣,蒼次郎的雙眼也不由得瞪大了。 啊叔父快、快把那個東西放進來吧 說完如此淫蕩的話語後,聰美的雙頰上泛起難堪的紅暈。 尤其當她看到叔父的視線直盯在自己的陰戶和肛門上看時,雪白的身體又再產生羞熱的濃烈紅潮。 啊叔父快放進來別那樣盯著人家看呀啊羞死了 呵呵妳只說那個東西,叔父怎知是什麼呢 說話時,蒼次郎蹲下身來,雙眼直盯著聰美被迫大大開放出來的淫猥肉溝間。 啊叔父不要啊 看到蒼次郎貪婪的眼神時,聰美紅著臉拼命搖頭。 唔陰戶已經濕淋淋了就連屁股的洞也 由於近距離,蒼次郎的呼吸噴在聰美的肉縫上。 啊、叔父,別這樣折磨聰美呀 聰美的身體越來越熱。 聰美,只是剛才被舔一下還有綁成這樣而已,為什麼就濕成不可收拾了呢 啊叔父求求你別說了快把那粗大的東西放進來吧啊啊 綻放開的花蕊和濕淋淋的菊蕾受到叔父視線的無形刺激時,聰美做出極敏感的反應。 聰美,妳瞧還在向外流呢難道說妳天生就是喜歡這樣的綑綁,是個天生的被虐狂嗎 蒼次郎露出好奇的眼光看著自己外甥女的陰部。 呀、叔父求求你快幫聰美解脫吧 搖著頭哀求的聰美,想起半個小時前的景象。 露出哀求眼神的聰美,眼巴巴地看著蒼次郎。 同時粉櫻色的嘴唇顫抖,拼命忍耐著全身強烈的騷癢感。 聰美,妳全身都是汗了 聰美拼命搖動通紅的臉,向蒼次郎哀求道。 啊叔父快狠狠插入吧我快要受不了 唔和屁股洞都很貪婪地在蠕動呢 不理會她的哀求,蒼次郎依舊笑嘻嘻地看著陷在騷癢地獄裡的聰美。 同時他的完全勃起,粗硬的血管呈閃電狀完全冒出。 啊叔父快救救聰美吧兩個穴穴都好癢救救我吧求求你聰美會感激你的 聰美發出泫然欲泣的聲音,從的身上散發出雌性的氣味。 聰美妳說癢,是哪裡癢呢 啊不要折磨我你知道的 不斷從蜜泉深處流出的,頻頻滑入吞吐的菊門中,使聰美的淫猥陰溝完全溶化。 給我搔癢吧在我的陰戶搔癢吧求求你我快瘋了 聰美不顧一切地大叫,房裡充滿了牡性的體臭和汗味。 既然這樣那麼 蒼次郎邊說時,邊把小指的指尖插入她的裡轉動。 啊不行了啊還要用力啊不是那個、那太細了不夠啊唔唔呀急死我了 聰美散亂的頭髮貼在臉上,喉中傳出沙啞的聲音。 唔難受啊啊呀 秀髮在肩上飘動時,聰美整個的癢得幾乎要發瘋,且底下的肛門也火熱得騷癢。 哦太細了是嗎那麼妳想要什麼東西呢 啊叔父別折磨我了你知道的呀 是嗎叔父不知道啊妳得告訴我才行啊 啊叔父你你好壞啊唔唔呀 對話時,聰美的雙穴中頻頻透出刺骨的電流。 這使得她全身不時痙攣,甚至連嘴唇都在顫抖。 快說啊不說的話,叔父可不知道啊 啊我說要要啊那樣羞恥的東西,人家說不出口嘛 不說的話,就繼續這樣喔 露出淫笑的蒼次郎,用細細的小指指尖繼續在聰美的中摳弄。 啊唔好討厭啊啊 因為麻癢難耐的緣故,聰美的急需有粗硬的東西插入。 而蒼次郎卻故意用小指指尖在裡頭轉動,這使得聰美渴望被狠狠插入的慾望,越來越加強烈。 唔不行啊啊我說我說就是了 已經興奮的,如果沒被小指尖放進去搔癢的話,情況可能還不會那麼嚴重。 但就是因為受到刺激卻又無法滿足的關係,肉穴才會傳出那樣更加劇烈的麻癢感。 把把叔父粗大的插進來吧 咬緊牙關後,聰美終於從口中吐出這樣淫褻的請求。 哈哈哈好極了 聽到外甥女紅著臉親口說出這句話後,蒼次郎仰頭發出震耳欲聾的瘋狂大笑。 第九章連縛的鞭打刑 叔父、饒了聰美吧 原本只是想要用蜜繩的綑綁來增加情慾而已。 卻沒想到叔父會故意這樣折磨自己,這實在太出聰美的意外。 也因此,她頻頻哀求,但始終還是得不到叔父的首肯。 聰美、叔父最後會給妳的,不過現在呢有更重要的事要做知道嗎 說完後,蒼次郎擺動股間勃起的肉柱,走到書架前。 跟著他伸手按下開關,書架立刻朝左右開啟了一道小小的空間。 呀 仔細一看,只見裡頭牆角上,佈滿了掛勾。 在那上面,掛了幾條鞭子,各式各樣的都有。 除了有粗長的樣式外,還有細長、尖端帶刺的 反正每一條鞭子部各有各的特色,遠望上去十分壯觀。 嗯哪一條好呢 蒼次郎邊說時,邊走過去挑選。 嗯、就這個好了 蒼次郎大致看了一下,挑了根細長且前端帶有刺的皮鞭。 叔、叔父 看到蒼次郎手上拿著的皮鞭,聰美露出害怕的眼神。 然而當回想起那晚的情景時,她卻又忍不住感到好奇。 聰美、要當作家的先決要件,就是必須有深刻的體會,才能寫出好文章來 知道嗎 是、是的 所以現在叔父就讓妳體驗一下,相信會對妳有幫助的。 說完後,蒼次郎揮動手中的皮鞭。 啪 鞭子劃過空氣,無情地朝聰美抽去。 啊 霎時,聰美被一道強烈的陣痛竄過全身,本能的大叫起來。 有了這次經驗後,妳一定可以當個好作家的 蒼次郎說著繼續揮動皮鞭向聰美抽去。 啊、叔叔父 劇烈的疼痛,使聰美不由得開始哀嚎起來。 但礙於手腳都被綁住的緣故,她根本無法移動身子。 聰美、叔父知道妳體內流著的那種渴望被虐的倒錯血液,今後妳就和叔父在一起,當我的性奴吧 邊說時,蒼次郎不去理會聰美的嚎哭,繼續凌虐著她。 啊、叔父聰美聰美好難受呀 皮鞭抽在聰美細嫩的肌膚上,立刻起了血紅的鞭痕。 今天就到這兒為止吧好不好叔父 聰美從未受過如此的皮肉之苦,只覺每一下都有如刺骨般的疼痛。 瞧妳的那兒洩出來了 被繩子綑綁住因而張開的大腿根部,有透明的從泉頭深處洩了出來,將那附近沾染了一片濕亮。 現在知道叔父描寫的s小說是有根據的了吧 是、是的啊啊 原來蒼次郎所描寫的s官能小說中,特別強調用皮鞭或蠟燭等方式來將女人身體裡潛藏的被虐渴望激發出來。 一旦成功,那麼被調教的女人就會克制不住自己身體對性的需求,從此墮入性虐的深淵中。 不僅從此會乖乖聽從主人的命令,沉醉於種種刺激的性遊戲中。甚至在性方面也會有大膽的突破,為了想獲得異於常人的快感,她們什麼都敢嚐試。 呼呼差不多了吧 看著聰美雪白的肌膚上浮現出的血痕,蒼次郎內心的情慾幾乎上漲到最極限。 因此他便手握,先將從龜頭前端滲出的透明潤滑液均勻地塗抹在紫黑色的黏膜上。 來幫我舔吧 說完後,蒼次郎上到桌子,跨站在聰美的面前,讓肉冠對準她那小巧的粉紅朱唇。 啊叔父的好粗大呀 看到那樣粗壯的東西,聰美幾乎要昏厥。 但雖然如此,卻因為肉縫搔癢難耐的緣故,她還是發出沙啞的嘆息聲,伸嘴去親吻那粗大的龜頭。 呼呼我的外甥女正幫我呢 看到聰美把興奮的美麗臉龐靠近自己的的模樣,蒼次郎開心得幾乎想要射精。 尤其是她全身上下還正被綑綁著,那種到極點的景象,令他的肉柱不自主跳動了好幾下。 啊啊唔 當聞到從蒼次郎的陰莖上所散發出來的雄性味道時,聰美的呼吸開始凌亂起來。 跟著她先把嘴唇貼在龜頂上輕輕摩擦幾下後,便伸出舌尖,在馬口上溫柔地摩擦。 就這樣,她沿著陰莖的邊緣,慢慢地下去。 唔噢 當敏感的龜頭黏膜竄起快感時,蒼次郎伸長脖子吐出呻吟。 特別是看到美少女不能用雙手的尷尬狀,更使他的情慾強烈。 好好吸知道嗎 邊說時,蒼次郎把聰美披在臉上的髮絲撥到背後。 這麼一來,他更加清楚地瞧見她幫自已時的模樣,內心的激動也更加濃烈了。 唔想摸好想想用力把這樣粗大的握在手裡上下揉動喔唔唔啊 像達不成這樣的慾望似的,聰美發洩般地張開嘴,把蒼次郎的整根吞入嘴裡,用力吸吮。 唔唔 順著吞吐時所發出的哼聲,聰美美麗的臉龐前後擺動。 同時勃起的,也很舒服地在在她紅唇間進出。 啊唔 沒多久,聰美吐出,低下頭開始舔下面的陰囊。 噢 在那時,蒼次郎的屁股顫抖,而那向上翹起的粗硬的,則在聰美的臉上脈動。 啊 肉袋一陣子以後,聰美露出濕潤的火熱眼神看著聳立的,然後再度吞入嘴裡。 啊唔唔 發出惱人的哼聲,聰美把吞入到接近根部,然後又退回到龜頭,用舌尖摩擦。 好了差不多可以了吧 蒼次郎的這句話,對此刻的聰美來說,無疑是一種恩賜。 快快來吧 的時候,聰美的肉穴中已經癢得幾乎麻痺。 眼見蒼次郎把那根男性的硬物湊進自己濕淋淋的陰戶時,聰美巴不得可以趕快移動身子,用肉戶去套住它。 叔父求求你快點吧 哦那麼心急嗎嘿嘿既然這樣的話,那麼叔父只好用這根在妳的陰戶裡挖弄囉 說完後,蒼次郎用鋼鐵般的龜頭在沾滿蜜汁的恥丘上觸碰。 啊不行了快點快點吧 再度襲來的刺癢,使聰美發出尖叫聲。 這麼想要了嗎 像惡作劇一樣,蒼次郎用肉傘尖端在蜜孔外圍輕輕摩擦。 甚至有時還讓肉炮稍稍陷入裡頭,卻又馬上退出。 啊快狠狠放進來吧唔不行了呀 過劇的搔癢,使聰美的眼前一陣昏黑。 同時她的視線幾乎模糊,大腦也麻痺了。 啊用進來搔癢吧快我要瘋了 伴隨著呻吟,充血的淫肉開始蠕動。 而受到繩子綑綁的,則和分開的大腿根深處樣汗濕。 聰美,我是隨時可以把給妳插進去的 那麼就快吧啊已經不行了 理性在聰美的腦海裡,完完全全地消失。 可是妳剛才不是說,我們不能做出亂倫的事嗎 啊插進來叔父,求求你啊我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快插進來吧 可能是騷癢使她瘋狂,在朦朧的意識中,聰美的口中吐出像雌性牡獸一樣的淫語。 聰美,妳真這麼想要我的 啊是啊想要你的快插進來吧 在這瞬間,如果能消除她的騷癢,就算把蛇或蠟燭什麼的塞進去,聰美也會高興的答應。 嘿嘿這可是妳說的喔 看著女学生浪媚的模樣,蒼次郎終於把勃起到極限的,對正她那綻放開的花唇。 快一點不要讓我急死了 聰美搖動盤腿姿勢的屁股,主動的要求。 噗吱一聲,龜頭已進去了。 噢 火熱的肉壁受到摩擦,聰美發出歡喜的呼叫聲。 且無數的火花在腦海裡爆炸,意識也開始朦朧。 唔很濕但好緊啊 雖然已不是處女了,但聰美的還是非常窄小。 幸好還可以藉助的滋潤,像刮破肉壁般的向裡面挺進。 噢 聰美的裸體猛烈顫抖,只是這樣的一擊,就馬上洩了。 而伴隨著肉穴的痙攣,聰美的把蒼次郎的緊緊夾住。 唔要夾斷了。 因為無法的關係,蒼次郎只好深深地插在裡面,然後朝女学生的子宮噴射精液。 洩了洩了 汗水飛散,聰美在那瞬間達到幾乎不能呼吸的。 第十章性奴隸娼婦館 後來我就加入了叔父的那個俱樂部,成為他們的一員了 在聰美的床上,她僅用棉被包裹住的身體說道。 那後來、妳也和他們的成員試過那樣的玩法囉 當然啊剛開始不是很習慣,可是到了後來,我已經深深愛上那種凌虐的性遊戲了 面對自己的親生哥哥,聰美毫不避諱地說道。 那、妳不後悔嗎 當然不而且如果哥哥你有興趣的話,我還可以帶你去呢好不好呀嘻嘻 雖然對那非常好奇,但徹也卻不好意思開口要求。 早在之前,他就有和固定的女人進行s性遊戲的習慣了。 這點聰美當然不知道,而他也難以承認。 哥哥、我知道你和我也流有相同的倒錯血液,不如就讓我帶你去那兒見識一下吧 嗯 這晚在聰美房間,兄妹兩達成了協議。 *** 隔天聰美帶著徹也,來到了某大廈前。 這棟大廈位在東京市區的偏遠處,已不算是商業區。 搭電梯上樓後,兩人來到一門口前。 叮咚 按了一下門上的對講機後,立刻有聲音回覆。 請問是哪位 可能為了過濾訪客,因此裝設有對講機。 透過對講機的畫面,裡頭的人可以看見來客的面貌。 我是聰美 您的代號是 為了確認來者的身分,他們設計這樣的措施。 045。 密碼呢 e463。 好的,請進 說著門應聲而開,顯然裡頭有控制門鎖的裝備。 聰美帶領徹也走了進去,迎面是一條長長的走廊。 聰美、妳有一陣子沒來了呢 走廊的盡頭出現一位身穿高雅的女子。 藍色的迷你短裙和上衣,遠看上去有點像是空姊的制服。 是啊這位是我哥哥,我帶他來參觀的。 您好 接待的女子,朝徹也露出歡迎的笑容。 嗯 徹也回以微笑,並輕輕點了點頭。 很快的,兩人已經經過長廊來到盡頭處了。 走到那後,徹也發現有個小小的轉折。 朝左彎進後,有一扇透明的玻璃門。 在女子的帶領下,徹也隨聰美走進玻璃門,進入裡頭。 請坐 謝謝 房間裡,窗明几淨。 整個格局並不大,約只有四五來坪。 而在靠門處擺著一張桌子,桌子上意外的有監視器。 您請稍等,理沙小姐很快就出來了 女子說著轉身倒茶,然後放到聰美和徹也面前的桌上。 聰美、好久不見了這位是 過不多久,又有另一個女子出來。 她的身上穿著紫色的迷你短裙,腳上套著高跟鞋。 肌膚白皙,長髮在肩上盤了起來。 年紀看上去約莫三十歲左右,但氣質相當高雅。 這位是我哥哥,他叫徹也。 徹也先生您好,我是理沙。 您好 寒喧過後,理沙在徹也的身邊坐下。 我聽聰美說,妳們這兒有提供特殊嗜好的性服務。 是的,先前我們這個俱樂部是由幾個會員發起的,地點也都是選擇在一些安全的廢棄屋中。 邊說時,理沙的臉上綻放出專業的笑容。 後來成員增加後,大家便出錢合力開設了這樣一個聚會的地方。 理沙、我哥哥是來參觀的,妳就帶她吧 聰美在旁說道。 好吧那請跟我來吧 說著理沙站起身來。 跟著她帶領徹也,又再進入另一間小房間中。 這間小房間的入口處,在一座木櫃的後面。 進去後,入眼的是一道鐵門。 理沙在那上面的密碼鎖上輸入密碼後,門這才打了開來。 跟著再走進後,出現一片寬敞的房間。 進入裡面,他發現那兒有五個裝置。 最裡面是一張雙人床,床鋪的另一角落是間化粧室。 但那種設備很明顯的並不適於男人,因為牆上有三面鏡子,一定有特別的用意。 你知道這是做什麼用的嗎 理沙敲著五個窗和床之間突起不到十公分的金屬柱子問道。 嗯 細看這五根柱子與床鋪的距離,好像是用來裝窗簾用的。 但事實上上面也有窗簾,所以這樣的猜想應該推翻。 而從這個俱樂部的目的,徹也很容易就得知那東西的功用。 哇、如果是用在那方面的,就太令人興奮了 邊想時,徹也的心跳加快,呼吸也急促起來。 同時股間內褲底下的肉根,也開始波濤洶湧。 嗯、我知道,是用來綁女人的。 沒有錯 理沙笑著得意地點點頭。 這是特製的,上面還有環,可以讓繩子通過。雖然有些普通,但在一般的大廈裡,也只能裝置這些而已。 理沙雖然謙虛地這麼說道,但單單只是其中一根柱子,都已經帶給徹也很多的遐思了。 事實上,這一切都和平常的s設備相當不同。 不光是房內的圓柱,還有雙人床上的五個有肘的椅子。 另外再加上桌子和很多的s雜誌及小說、圖片,沒有一樣不深深刺激到徹也的大腦。 除了這三面鏡子外,這兒也有 哦 仔細一看,鏡子果真不光是三面而已。 在門的背後,還鑲有一面更大的鏡子。 從那樣的設備,徹也想起被綁的裸體女人站在鏡子前的樣子。 這使得他興奮不已,幾乎有馬上試試看的念頭。 請來這兒看一下 理沙說著輕輕打開鑲在化粧室門後的那扇門。 哦 順著地指的方向看去,裡面原來全是空的。 進吧 嗯 心跳加速的徹也,似乎再也忍耐不住了。 向這邊看,不論站直看,或斜眼看都行。 說完,理沙把門關上。 啊 徹也嚇了一跳,本來應該很暗的,但寢室的一切卻都在眼裡。 這是魔術鏡,你知道吧 理沙笑著繼續說道:這不是一般的鏡子,可是我們特地裝置的 哇、真是太棒了 徹也對她們在這方面的特殊設計感到佩服。 待會兒有我們的會員要在這兒進行s的遊戲,如果您願意的話,可以待在這裡頭觀摩 哦、這是真的嗎 想起那種偷窺的快感,徹也的聲音不由得有些兒顫抖。 嗯、不過請您記住,千萬不要發出聲響或突然走出 這、這是當然的 *** 沒多久後,一個年約三十歲的男子首先進來。 透過魔術鏡面,徹也看見他那相當壯碩的體格。 相隔不了多久,另一個女子走了進來。 哇、好年輕的女孩呀 向外看去,徹也發現這個少女身穿純白的裙子。 在淡粉紅色的襯衫的襯托下,使得她看起來具備了類似大学生或ol的氣質。 年紀不大,應該不超過二十五歲吧。 頭髮紮成一條辮子垂在背後,相當的清純。 而露出在裙外的大腿,曲線不但美好、肌膚也很光滑白皙。 雖然不是什麼絕色美女,但她穿著的方式,很對徹也的胃口。 來啦 嗯 待少女在沙發上坐下後,二人擁吻起來。 少女的手緊緊繞在男人的脖子上,大方地接受他雙唇的。 那個姿勢,好像表示希望男人有進一步的行動一樣。 看到這裡,徹也早已一身躁熱。 唔嗯唔唔 男人在吸吮少女的舌頭時,她不停地吐出呻吟。 而男人的手則在她的柳腰上,滑動撫摸、拼命的上下其手。 同時還不停隔著裙子,去撫摸少女豐滿的屁股。 只見他的另一雙腳稍微彎曲,藉此刺激少女的下腹部到大腿內側敏感的肌膚。 這麼一來,少女的呻吟聲也就愈見激昂。 嘩、好刺激啊 徹也第一次看見如此激烈的接吻。 這和在電影或電視甚至於av上所看到的情景完全不同,現場的氣氛更是刺激。 尤其是看到女人如此激昂的呻吟聲,他的身子早就為之酥麻,褲襠間也高高隆起。 雖然不是自己親身體驗,但當第三者在旁偷窺的感覺,卻也有種完全不同的興奮。 妳今天來,早已覺悟會被綁吧 男人隨口問道。 少女把臉頰靠在男人的胸前,默默不語。 怎麼啦 人家偶而也想像一般的做愛那樣呀 妳討厭被綁嗎 因為、你每次把我羞辱得讓人家受不了 可是被羞辱中,也是妳獲得莫大的愉悅啊 我又沒有說討厭 是啊每次都好幾次呢 我不知道啦討厭 少女滿臉通紅,嬌羞地扭著身體。 說今天請你好好玩弄我。 這麼丟人的話我說不出口。 說呀快嘛 今天、請請你好好玩弄我一番 說完之後,少女嬌羞地叫出了聲。 之後她整個人紅通了臉,趴在男人的胸前撒嬌。 哈哈、好極了現在把衣服脫光站到床邊去,等一下我會幫妳綁緊的快呀 嗯 微微點頭後,少女脫下襯衫,然後很細心地披在沙發的椅背上。 跟著她全身上下只穿著內褲,來到床邊。 唔 在魔術鏡前,徹也好像在看一場少女表演的脫衣秀一樣。 那淡粉紅色的上衣與內褲,更突顯出她皮膚的雪白細緻。 可能對粉紅色有偏好吧,就連吊著長襪的皮帶,都是粉紅色的。 沒多久後,她又將絲襪脫下來。 此時在她身上,只剩胸罩和內褲而已。 隨後她將雙手伸向背後,把胸罩的勾勾解開。 唰 胸罩掉落在地上,露出她那膨脹的胸脯。 在燈光下,白玉的肌膚,像瓷器一樣發出光芒。 哇、要是能玩她的話,該有多好啊 邊想時,徹也的喉嚨愈來愈乾躁。 因為小小的,讓人感覺不出她是男人的玩物。 但雖然如此,她的乳首卻異常挺拔。 尤其是突出於乳暈中的乳頭,更是硬挺。 那個樣子,好像只要稍微觸摸一下,就會敏感的彈起來一樣。 咕嚕 猛吞著口水時,徹也不停用舌頭舐著自己的雙唇。 因為興奮,體內的水份好像都蒸發掉了一樣。 而長褲底下的肉莖,早已。 但卻因被封閉在內褲裡的緣故,頗為痛苦。 這樣這樣就好了吧 少女抱住胸部蹲著,好像求救似的回頭去看男人。 不行全部脫下來 呀 聽到男人威嚴的命令,少女露出一臉欲哭無淚的表情。 跟著她還是把內褲脫了下來,然後讓那蕾絲邊的布料順著自己光滑的大腿慢慢往下滑。 可能是習慣,她蹲下來脫褲子時,動作異常熟練。 也因此,那小小的粉紅色內褲,就這樣順著白皙如磁磚般的大腿,慢慢被少女的手指往下拉。 緊接著,因為害羞,她把胸罩和內褲一併掩蓋在私處上。 唔真叫人難為情哪 少女脫得一絲不剩,害羞地將大腿緊閉著。 為了遮掩密處,她緊抱胸部蹲在那兒。 哇、看了真叫人想撲上去啊 在密室裡偷窺的徹也,心跳幾乎衝到兩百多下。 這是因為這名少女愈看愈可愛,難怪會被男人當玩具對待。 站起來,正面對著我。 男人再度無情地發出命令。 第十一章隸屬的刻印 啊、羞死人了 少女用一隻手腕遮住胸部,另一隻手遮在股間。 此時她的全身早已羞得通紅,緩緩地站了起來。 燈光下,五個裝備就在男人的背後。 因此從魔術鏡上看,正好可以看到那女孩的正面。 連一顆痣都沒有的雪白裸體,只有一些穿泳衣時遭太陽灼曬所留下來的痕跡。 除此之外,肌膚光滑白皙,猶如仙女一般。 而那纖細的腰身,更凸顯出小巧豐滿胸部。 從指縫間稍稍探出頭來的黑毛,則更襯托出她下體的白皙。 啊、人家不來了唔 光是裸露身體而已,少女就已經興奮得胸脯直上下起伏了。 徹也看著她的手雖壓在股間,卻依然露出在外的一些黑色恥毛,龜頭的前端幾乎興奮得滲出液體。 把手拿開 在男人的命令下,少女乖乖地將雙手放了下來。 霎時,胴體完全裸露,美景也映照入徹也的眼中。 哇 那堅挺的背脊、撩人的曲線,以及緊繃又豐滿的屁股,還有那適合男人進出的私處 看到這裡,相信沒有任何一個男人不為之心動。 再也忍耐不住的徹也,這時乾脆把拉鍊拉下來。 跟著他把肉莖從褲子裡掏出,情慾似乎完全集中在那個獲得解放的海綿體上。 想不到可以看到如此美麗的脫衣秀這個地方、真是不錯啊只是不知什麼時候,才可以去用那些設備 想到這裡,他的心跳越來越快。 尤其那少女並沒有因不喜歡,而產生任何排斥的動作。 且肌肉也相當結實,感覺上好像有特別鍛練過似的。 那種溫順的態度,完全奪走了徹也的理性。 而這個時候,男人已經脫光了身上的衣服。 在燈光下,男人股間聳立著的,擁有嚇人的尺寸。 那粗大的比例雖然和徹也的不相上下,但是比較長、也比較硬。 而那龜頭更是像腮一樣,是可以讓女人哭泣的寶物。 哇、想不到這世上還有這樣的陰莖啊 徹也在那瞬間,開始對自己的感到可憐。 雖然在澡堂中和許多男人共同淋浴時,他的並不遜色。 但是,在這個男人的面前,卻顯得 囌唔唔 這時,全裸的二人又再站著擁吻起來。 少女的緊緊壓在男人的胸膛上,膚色呈現強烈的黑白對比。 而那緊緊結合在一起的腹部,賁張的夾在兩人的身體間,形成令人難以忍受的刺激感。 唔嗯唔唔 因為激情,少女開始劇烈地呻吟著。 同時那雪白的細腰,也不停扭動。 在她那幾乎快要忍受不了的樣子下,她除了用一隻手環住男人的脖子外,另一隻手邊緊握住那賁張的。 求你今天不要綁我,只要這樣抱著我就好了 呼呼不行,沒有綁,我會覺得不過癮。 男人用激昂的聲音,緩緩地拒絕了她。 可是我們現在這個樣子、不也很好嗎 少女不停哼著,雪腰也不停扭動。 另外白皙的嫩手,動作更是越發激烈。 別再亂動了跪在那裡,把雙手放在後面。 是 那份乾脆,令徹也感動。 啊我也好想和這種女人 讚嘆之時,男人把她的雙手綁在後面。 或許嫌那髮辮太礙手礙腳的關係,男人還將她的髮辮挽在頭上,並用手帕綁住,然後再用髮夾固定住。 唔 濃郁的喘息中,那雪白的頸項完全裸露出來。 同時那失去自由的雙手,更像是自願奉身給男人的樣子。 忍耐一下吧呼呼 為了使這位順從的女性屈服,男人巧妙地把繩子綁得緊緊的。 唔嗯哎哎 當繩子無情地綁在柔軟的肉體上時,少女不由自主地喘息。 如果沒有綁著,氣氛就不夠好。 不知不覺被綁的身體,已經冒出汗來。 這時男人用繩子在下面作了一個交叉,雙手緊緊地拉牢。 在燈光底下,少女被用黑色繩子緊綁住的雪白肌膚,更增加一股誘惑的魅力。 這樣我才會玩得過癮。 男人緊緊地抓住繩子尾巴說道。 你今天看起來特別可怕可不可以溫柔一點 叫溫柔一點,實在是無理的要求。 男人說著粗暴地抓住少女的頭髮,看得徹也心裡更加澎湃不已。 緊跟著,男人先讓少女站好以後,再將剩下的繩子尾巴,牢牢綁在柱子上頭。 那個方向,正好面對徹也。 嘩 從少女進來這兒到現在,這是他第一次這樣正面地看清楚少女秘處上的恥毛。 透過魔術鏡面,捲曲的細軟黑毛,和上面茂盛的恥丘正好形成迷人的倒三角形。 毛質細而豔麗,且和被太陽曬過的腰部相互輝映著。 看著 不要不要 少女滿臉嬌羞地搖著頭,看著映在鏡子裡、自己嬌羞的模樣。 唔不 被迫抬起下巴時,她發出撩人的呻吟。 快看沒有妳討價還價的餘地 啊啊 正對著少女的徹也,不由得向後縮了一下。 由於不曉得鏡子的裡面有人躲在那兒往外偷窺,男人毫不在意地在徹也面前玩弄著少女。 妳覺得自己這樣被綁的模樣,美不美 討厭不要看 少女帶著哭泣聲音,害羞地扭動腰部。 因為羞恥,她很想去遮掩那完全裸露在外的恥毛。 唔 看到她那害羞嬌柔的模樣,徹也早已忍受不住。 但為了防止在他們還沒進入主題前就射精,他抓在股間搓揉的手,不得不停止動作。 嘿嘿仔細看呀 男人將少女的下巴抬起,另一隻手則愛撫著她被繩子綁住、顯得更堅挺的。 邊玩弄乳頭時,他還伸手去撫摸柳腰,然後搓弄恥毛。 啊不、唔唔 當男人的手不停地在身上愛撫時,少女不停發出呻吟。 如何感覺很爽吧 玩弄少女的同時,男人的自身也變得愈加興奮。 因此他頻頻用雙手去溫柔地搓揉少女柔嫩的,而雙唇則不停吻在她白皙的頸項上。 唔嗯唔唔 那一定是被頭髮掩蓋住的性感帶,要不然她不會發出如此令人窒息的呻吟聲來。 囌啾啾 緊跟著,男人開始往上舐她的耳垂、耳廓。 甚至最敏感的耳內,他也輕輕地咬舔滑動,不愧是調情聖手。 這兒濕了嗎讓我來摸摸看就知道了 說完後,男人的手慢慢往下移到她的股間。 隨後他運\用手指撥弄恥毛,並開始進攻大腿的深處。 啊 因為羞恥,少女反射性地將入侵的魔手夾得緊緊的。 已經濕淋淋了嗎 啊、壞死了不要說呀 少女的脖子一直扭動著,害臊地追求男人的雙唇。 而男人除了順應她的請求外,還更進一步誘惑她,那就是用手指去潛入她的下體內。 囌囌 男人用手指挾著少女的陰蒂玩弄的情景,徹也看得一清二楚。 甚至於他還可以想像那種肉唇和指尖摩擦時所發出的聲響,股間的也更興奮了。 嗯呀呀唔 少女在男人指頭的下,不停發出呻吟。 腰部更是並配合著他手指深入淺\出的玩弄,頻頻扭動。 唔嗯唉唉 當向後仰時,少女完全裸露出皙白的頸項。 且不停輕輕蠕動著的溫柔的喉嚨,以及那被揉得變形的雙峰,和那如波浪般的腹部 再加上扭動的肚臍眼、小蠻腰,還有因緊張而痙攣的大腿、慾火高漲時所吐出的呻吟聲 沒想到光是看而已,就能讓徹也如此的刺激過癮。 嗯、好舒服呀呀 少女的身體似乎再也按捺不了了,自己主動將那雪白的雙腳撐得很大,並用腰力把自己的身體往上頂。 而男人則正用二根手指往她的下體深處侵略著,徹也幾乎可以聽到從那兒所傳出的肉音。 想要更粗大的東西進入裡面吧 男人用舌尖舐著她的耳垂問道。 呀討厭 少女雖然不停地搖著頭,但到了最後,卻還是嬌羞地開了口,悠悠地回答道:是、請進入裡面衝刺吧 什麼裡面呢 男人故意如此追問道。 討厭我不要再說了。 不說的話,我們就繼續這樣好了。 啊壞死了快、快進入人家的裡吧 少女像蚊子一般,小聲地回答道。 唔 那聲音、那表情充滿了慾望。 不僅令徹也為之麻痺,也幾乎使他的為之爆發。 尤其因為興奮的關係,那狹小的密室中由於空氣不太夠用,幾乎使他產生窒息似的快感。 嘿嘿這麼想要嗎 是、是的啊別再問了呀 少女搖著頭,秀髮飘散的模樣更顯得楚楚動人。 嘻嘻、不能這麼輕易就給妳的呀 邊說時,淫笑的男人從披在椅背上的衣服口袋中取出大頭針來。 對此時的他而言,普通的性愛已經沒法滿足他了。 他所真正嚮往的,是那種近乎虐待的交合。 啊、不能的呀 看到大頭針所發散出的光澤時,少女無助地猛搖著頭。 嘻嘻、很舒服的別怕呀 說著男人掐緊大頭針,一口氣刺穿了少女的乳頭。 啊 痛苦的恐性感使少女臉色蒼白,嘴裡也發出苦悶的哼聲。 同時她雪白的額頭上冒出汗珠,並用力皺起眉頭。 哈哈這才叫人爽歪歪呀 聽到少女痛苦的呻吟,男人獲得了極大的滿足感。 跟著他又蹲下身來,把大頭針刺在少女的恥丘上,然後繼續往下折磨她的大陰唇和柔軟的小陰唇。 唔呀 當陰核也刺到時,少女完全陷入身心都有如火燒般的被虐待感的巨大漩渦中。 瞧妳的陰戶濕淋淋了,有感覺吧 男人開口這樣問道。 有是、是濕了 少女顫抖著聲音回答。 妳還是處女嗎 雖然早知道答案了,但男人故意這麼問道。 啊我早就不是處女了 少女羞紅著臉回答。 是嗎像妳這麼淫蕩的女人,怎麼可能是處女呢 男人喃喃說著,然後把頭湊到少女的大腿根上。 跟著他伸出粗肥的舌頭,在那上面舔動。 啊唔 由於大陰唇被針刺得出血,因此少女的股間紅了一片。 然而男人並不介意,依舊把血和蜜汁弄在一起貪婪地舔著。 那種樣子看上去好像非常飢餓,只知道拼命地舔。 啊啊痛啊呀 混著血的舌頭在傷口上,無疑像是在那上面灑鹽一樣。 但說也奇怪,被如此凌虐的少女,深處卻依舊洩出大量透明的液汁,且全身都興奮得在顫抖。 想被插入了嗎 舔去汨汨流出來的血後,徹也看到少女的陰唇上隱約有個字。 仔細一看,原來那竟是性奴的日文字。 嘿嘿妳這兒有了我的刻印,以後就是我的性奴了要乖乖聽我的話,知道嗎 說話時,男人從床邊的抽屜中拿出類似陽具的塑膠棒來。 徹也看過這樣的東西,知道只要按下開關,電動棒就會蠕動。 妳想要的是這個吧 男人將手中的東西拿到少女的眼前讓她看。 不是那 少女激烈地搖著頭。 妳說想要被粗大的東西進入裡,不就是這個嗎要不然妳就這樣站著好了。 啊不、不要呀 少女叫出來,就深感後悔地低下頭去。 如何讓我把這東西放進去,看看妳欲仙欲死的樣子吧 啊你好壞哦 少女不停搖著頭,顯然非常的難堪。 但就在這時,男人已用蠕動的電動假陽具去摩擦她的肚臍眼了。 透過魔術鏡面,徹也可以看見男人那閃閃發亮的獸性眼神。 像剛才一樣把屁股張大,我要放進去了。 不要放了我吧 呼到現在還要假惺惺一番嗎妳的只要含著這個,一定會很爽的 男人粗曠的臉上,浮現邪惡的笑容。 跟著他慢慢用那不斷鑽動振蕩的可怕尖端,在少女的身上爬行。 啊不要 再來是這裡吧 振動器爬行在上,然後壓在乳頭上。 霎時,凹凸的尖端上沾染到鮮血,看上去非常淫猥。 唔 當看到鮮血時,徹也的情慾已完全被激發出來。 可能是天生就有虐待的傾向和癖好,眼前的這一切,正好符合了他所嚮往的性愛。 哎呀 當電動假陽具被左右壓按時,只聽得少女的慘叫聲愈來愈激昂。 怎麼樣想把大腿張開了吧 請你放過我吧 快呀不然等會妳怎麼求我,我都不理會喔 啊、你、你好可惡呀我、我打開就是了 礙於男人的威脅,少女不得已在顫抖中將腿慢慢打開。 在那同時,震動器已經爬行到她的肚皮上了。 燈光下,少女的恥毛沾有鮮血,且早已挺立。 很快的,她的雙腿張開,震動器立刻在那潤濕的裂縫中滑動。 啊放進去快點 少女終於出聲要求,並將腰部不停向前挺進。 啊啊啊 尖叫時,那根粗大的頭終於進來了。 少女在極端沉悶與恍惚中,容顏大變,且不停呻吟。 哇、好壯觀啊 被撩開的恥毛,露出了下面的裂縫。 且紅色發情的潤濕秘口,毫不猶豫地將那粗大的東西吞入。 徹也凝息看著,賁張的股間,更是陣陣脈動。 如果現在拔出的話,妳會怎麼樣呢 男人說完,做勢要將手中的震動器從她下體中拔出。 啊啊不要 心急的少女,再也忍不住地叫出聲來。 妳剛才不是一直說不要嗎現在感覺非常好是嗎 嗯、感覺真好我受不了了 少女以陶醉的表情看著他,並不顧羞恥地坦承。 看到她這種反應,男人開始抽送震動器。 啊唔呀呀 只見少女雪白的喉嚨不停抖動,並發出舒暢的聲音。 男人在插入之時,震動器的開關就已經打開了。 但沒有想到這個假陽具還有另外一項功能,那就是波浪狀的凹凸顆粒,竟然還會打圓圈轉動。 啊、啊、呀啊 凹凸的顆粒劃起圓圈在陰戶裡轉動的時候,少女伸長了脖子,全身都抖動地吐出呻吟。 緊跟著男人用熟練的動作假陽具,另外一隻手則撫摸少女出血的白皙、陰蒂。 除此之外,他又用嘴唇舐她的性感帶,喉嚨、粉肩、胸部,任何一個地方都不放過地刺激她。 呀呀唔啊啊 少女像被綁在火柱上燃燒一樣,男人的愛撫,早已化作陣陣烈火。 啊那裡不要啊啊 暢快的呻吟聲,在房間中不絕於耳。 同時雪白的纖腰也不停緊張和鬆弛,私處也緊緊地合著。 到底是什麼樣的滋味呢 看著她欲仙欲死的模樣,徹也龜頭上的潤滑液早已流出。 因為情慾難忍,徹也只有龜頭在上用手按摩,以稍作慰藉。 啊啊停一停呀 發狂的呻吟中,少女搖晃得更厲害。 怎麼樣要再更深入嗎 嗯 少女急忙地點頭。 妳點頭是什麼意思要親口說出來呀 啊、都、都可以隨便你,只要你高興就行。啊快一點讓我洩了吧 別急太急的話,是無法盡情地享受的。 相較於少女焦急的模樣,男人故意裝出悠閒的神情。 但是我已快受不了了 好、妳這娼婦這可是妳說的我就要妳好看 說完後,男人把假陽具的開關打開,朝少女的蜜孔深處進攻。 徹也看見那強韌的振動器頻頻搔動那熱呼呼的蜜肉,且越來越深入那濕淋淋的內部中 啊不行不要 在開始鑽入裡面時,少女大聲地叫道。 且那被綁的雪白身體,也激烈地扭動著。 啊 少女的牙齒打顫,大腿痙攣著。 同時腰部更是前後左右地扭動,顯然已經舒服到了極點。 啊 在哭泣聲中,少女害羞地叫了出來。 而從那玉磚般的喉嚨中,也發出哽咽後突然爆發出的聲音。 唔哦嗯嗯 瞬間,微也也得到莫大的快感。 因此他急忙取出衛生紙,將大量的精液射在那上面 第十二章肉虐相姦秀 結束後,徹也等到他們倆離去後,這才緩緩從密室中走出。 哥哥、你想不想也和他們那樣呢 這個時候,聰美從外面走了進來。 剛才的一切,她都透過外面的監視器全程看過了。 因此她此刻也是臉紅心跳,心中的情慾急速上揚。 聰美、不不好吧我們可是兄妹哪 那有什麼關係呢是我自願的,來嘛我們別管那麼多了呀只有透過這樣的方式,我們才能有快感呀 聰美這番話,確實點中了主題。 可能是因為同父母所生,兩兄妹都對s這種凌虐的性方式感到極大的嚮往和滿足。 而看著妹妹那樣懇切的神情,徹也也不禁心軟了。 哥哥、來吧 聰美說完後,主動地脫去衣服。 很快的,她的裸體已經呈現在徹也的面前。 在燈光下,雪白的肌膚光滑無暇,有如磁磚一般完美。 同時無論是胸圍、氣質或身材,都遠遠超過剛才那一個令徹也感到陶醉的少女。 望著和自己有血緣關係的聰美,徹也一時間感到猶豫難行。 哥哥、綁我吧快呀 聰美這時取出赤紅色的繩子,遞到徹也的手中。 哥哥、就像剛才那樣,把我綁在兩根柱子間吧 這 別猶豫了、快來呀 可是、我下不了手啊 哥哥最討厭了啦 看到徹也那猶豫的神情,聰美厥起嘴露出不悅的模樣。 跟著她索性自己蹲下身來,將兩條繩子分別緊緊綁在腳上。 隨後她利用開關,將繩子繫在鐵環上,然後慢慢讓它上升。 啊、哥哥來呀 沒多久後,聰美已被倒吊在兩根柱子中間。 因為雙腿大大張開的緣故,股間神秘的地帶,完全曝露而出。 哥哥、聰美需要你呀 光是觀賞到剛才那樣的淫景,聰美已經興奮了。 因此此時被綁在柱子上倒吊的她,長著捲曲恥毛的陰戶周圍沾滿了透明的淫液。 在那樣興奮的情境下,聰美從洩出的大量淫蜜甚至流到那雪白豐腴的小腹上。 而受到燈光的照耀時,她的雙腿間流滿,粉紅色的肉縫裡反射出晶瑩的光亮。 同時豐盈的向地面垂下,高翹的乳首不時擺動著。 哥哥、你妳還在猶豫什麼呢 嗯 到了這個地步,徹也已經無法再忍耐了。 因此他站起身來,剛到過不久後的又再勃起,將褲襠高高支起了帳棚。 哥哥、用那些木夾,狠狠的夾我吧 順著聰美的請示,徹也取過桌子上的木夾,朝她面前走去。 啊、快來吧呀呀呀唔 突然間,聰美發出夾雜痛楚的淫叫聲。 仔細一看,原來她那雪白的上,被夾上了帶有小銅鈴的夾子。 此時徹也走到牆角,從牆上拿下一根尖端帶有刺的皮鞭。 哥哥、快呀唔唔 嗯、要開始囉 說完後,徹也舉起皮鞭,用力抽打在自己妹妹的身上。 啊啊呀唔唔 當身體的搖動牽動銅鈴時,乳頭上夾著的鈴鐺開始搖晃,而發出叮叮噹噹 的清脆響聲。 而聰美一頭烏黑濃密的長髮則隨著身子搖晃,在空中左搖右擺的,看上去非常淫猥。 啊啊 隨著鞭打,聰美的慘叫聲不絕於耳,充斥在屋內。 緊跟著徹也輪流用皮鞭抽打她的胸部、肚皮、屁股、大腿,每一下都在聰美雪白的肌膚上留下了血紅的痕跡。 啊、哥哥、你你實在太棒了呀 聰美吐出發狂般的呻吟,但顯然相當的陶醉。 而最令人感到不可思議的,就是聰美的陰道口居然因為自己親生哥哥的一陣毒打而開始淫蜜泛濫。 大量的淫液不斷從她的裡湧出,弄得那黝黑捲曲的恥毛被沾濕了一大片。 同時由於衝出的太多,因此那透明的溪流一直不斷順著她的小腹朝流去。 啊 啊 跟著下來,徹也用皮鞭去抽打她呈v字形開展出來的谷底。 每抽一下在那濕淋淋的陰部上,聰美的小嘴就發出一聲慘叫。 而因為皮鞭抽在陰道上沾了許多,因此每當再次在空中揮舞時,沾在鞭子上的便四處飛濺開來。 有的飛到了徹也的臉上,有的則濺到了聰美的頭髮上。 聰美、想不到妳的這麼多 是啊、我是淫蕩的女奴,哥哥、你快好好教訓我吧 受到親妹妹的哀求後,徹也只好揮舞皮鞭狂抽她的陰部。 接下來一分鐘內,徹也手上的皮鞭直抽得聰美的嫩肉不住抽搐著。 同時鞭子劃過空中時不斷虎虎作響,逼得她不得不大聲淫叫起來。 啊、啊、呀啊啊 就這樣,整個房裡充滿了女孩的淫叫和皮鞭抽打嫩肉的聲音。 而空氣中更是飛濺著皮鞭上所散發出的特殊氣味、以及牡性略帶酸味的氣息。 這一抽直抽到聰美喊聲漸弱,不再滿空到處亂飛,徹也這才逐漸停了下來。 呼呼哥哥、放我下來吧 嗯 啟動開關後,聰美的身子漸漸降下。 跟著她輕輕解開綁在腳上的繩子,然後遞給徹也。 哥哥、用這個繩子綁我吧 看到親妹妹雪白肌膚上的血紅傷痕,徹也的情慾完全上揚。 在那樣的誘引下,他的獸性開始瀕臨爆發的邊緣。 同時股間的帳棚更是高高突起,就連包在內褲裡面剛射完精不久的,也都再滲出潤滑液來。 好吧、這可是妳自己要求的唷 說完後,徹也接過那條長長的赤紅色麻繩。 跟著他讓麻繩的中央套過聰美的脖子,然後向上交叉在乳溝間,最後再繞過聰美的大腿。 由於還剩相當長的空間,徹也索性把兩端的麻繩一圈圈纏繞在聰美那修長的美腿上。 到了最後又繞回到她的大腿深處時,這才在她的身後打了個結。 啊、哥哥 因為徹也完全使盡全力不留空間,因此麻繩深深陷入聰美的皮肉中,越掙扎就陷得越深。 聰美、接下來哥哥要用滴蠟油的方法讓妳囉 說完後,徹也從架子那邊取來紅色的蠟燭。 跟著他抱起聰美,讓她仰躺在床上。 如此一來,聰美的雙腿因為無法靠攏,大腿根深處上的因而完全開展出來。 嘻嘻、淫洞已經完全濕了呢且新的還不斷汨汨地流出來真淫蕩啊 啊、哥哥壞死了唔唔別讓聰美等,聰美已經受不了了啊啊快呀 好、我知道 此時徹也已經點燃了蠟燭,在聰美的眼前輕晃著。 哥哥、唔唔 雖然非常期待,但看到那火紅的蠟油不斷從前端分泌出來時,聰美還是不由得害怕起來。 嘿嘿、我的妹妹,原來最喜歡玩這個呀 徹也淫淫笑了一聲,跟著將蠟燭微微傾斜,蠟油便滴到了聰美那綁有麻繩且還留有鞭打痕跡的身上。 啊 聰美頓時慘叫起來,足見蠟油有多燙了。 舒服嗎 啊、哥哥嗯嗯再來呀啊啊 聰美的眼角被劇痛激出淚水,但卻依舊不住地請求著。 嘿嘿、真拿妳沒辦法呀 受到聰美的懇求後,徹也只好又滴了一滴蠟油在她的上。 啊啊啊啊 那椎心刺骨的痛,頓時又將聰美的眼淚逼出了好幾滴來。 但雖然如此,她大大張開的充血,卻洩出了更多象徵淫蕩的透明蜜汁來。 聰美、妳的越洩越多了呢 看著聰美被沾濕的,徹也的下體又不自覺膨脹。 哥哥、把陰莖放到聰美的洞洞裡來吧 聰美慫恿著自己的哥哥做出近親相姦的行為。 嗯、好吧 徹也這時情慾已經幾乎爆發,因此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只見他迅速脫去衣服,然後手握勃起的,將粗大的龜頭抵在自己妹妹的花瓣外。 啊、哥哥讓我們結合吧 聰美的肉膜已經像生物的觸手張開透明的淫鬚,恨不得趕快將自己哥哥的吞入淫洞中。 嘿嘿、我的妹妹這麼想要自己哥哥的啊 徹也邊說透露出了狡獪的淫笑。 緊跟著他也不馬上盡根而入,只是用粗大的龜頭在陰戶外摩擦著。 啊喔 聰美感覺下體不斷傳來刺激性地麻癢,不由得扭起腰來。 怎麼樣想不想得到大啊 徹也故意這麼挑逗著自己的妹妹。 啊、哥哥你怎麼也和叔父一樣喔唷 聰美雖然很想在自己的哥哥面前維持一點兒矜持,但陰戶深處卻已不爭氣地洩漏出秘密。 只見她裡洩出的淫蜜越來越多,就連徹也的龜頭都沾滿了她那濕答答的。 在燈光的照耀下,徹也的龜頭散發出駭人的雄偉氣息。 想要的話就要說出來喔 徹也邊說邊用龜頭快速摩擦著聰美柔軟的陰戶。 哦要快點 聰美終於投降在強烈的性感中。 但要她親口在自己哥哥說出那種淫蕩的話,她說什麼也不願意。 說清楚啊 徹也繼續用龜頭挑逗著她。 啊、你們、你們都這樣欺負聰美 那算了,愛說不說隨便妳。 啊、我說我說我、我要 聰美此時逼不得已從口中吐出如此淫蕩的話語,臉上更因難為情而羞得滿面通紅。 要怎麼樣啊 徹也有意折磨她,因此不斷處處刁難。 要插入我的那裡 聰美喘息著說道。 那裡是哪裡啊 徹也說著又加緊龜頭摩擦陰戶的速度。 要插入我的裡 聰美陰道只覺空虛難耐,只好拋棄自尊說出最淫蕩的話。 好極了 徹也非常滿意,於是使勁挺腰一送。 哦 聰美發出一聲舒暢的淫叫,原來是徹也終於將勃起的陰莖插入了她那洩滿了淫蜜中。 哇好濕啊 徹也不由得發出讚嘆。 原來剛才在徹也的凌虐下,聰美的陰穴居然早已洩滿了。 此時徹也手中的蠟燭不斷溶解出蠟油,幾乎已快溢出來了 於是他將蠟燭輕輕一斜,幾滴蠟油又滴落在聰美身上。 哦、哥哥再來啊啊 同時被蠟油燒燙的痛苦再加上淫洞被狠狠刺入的快感,使聰美忍不住開始呼天搶地的淫叫起來。 哇舒服透了 在那時候,徹也由衷發出如此的讚嘆。 原來聰美的身體只要被滴上一滴極燙無比的蠟油,全身也會馬上跟著緊繃到最高點。 如此強大的緊縮力,連帶使流滿了的小也會用力收縮,這使得徹也的在那狹窄的陰穴享受到無比的舒服。 聰美、今後願不願意都當哥哥的性奴啊 徹也此時一手抱住聰美的腰,一手則拿住蠟燭。 而他那粗大的的陽具則插在聰美那又緊又濕的中。 唔唔嗯 由於徹也沒有讓肉莖前後抽送,因此聰美的蜜縫只是被大大撐開,卻享受不到摩擦的快感。 快說啊願不願意 徹也不斷催促著自己的妹妹。 緊跟著他又傾斜蠟燭,讓蠟油侵蝕聰美那雪嫩的嬌乳。 啊啊啊啊 那種灼熱般的疼痛,使聰美不能不屆服。 隨著她全身性的緊繃,徹也插在裡頭的又被緊緊夾了一下。 我我願意、當當哥哥的性奴 流下淚水的聰美,紅著臉點頭應允。 好極了哥哥這輩子都會好好照顧妳的 徹也露出滿足的笑容,顯然對聰美的回答感到欣喜不已。 緊跟著徹也便把從她的濕穴中退出,然後雙手抱住她的纖腰,讓高高昂起頭的大陰莖對準她的屁眼。 聰美、這兒被開過苞嗎 嗯、沒有只有被浣腸過而已 哦那肛交應該沒有問題吧 說完後,徹也利用剛沾到的大量淫蜜的潤滑,挺腰一使勁,大陽具立刻一滑而入,直刺至底。 噢真夠緊的啊 進入後,他開始不停在聰美的屁眼中進行瘋狂的抽送。 啊哦 隨著徹也的陰莖使勁在自己滾燙的菊肛中一抽一送,聰美直舒服得聲連連。 而由於身體被抽送得前後晃動,因此她乳頭上夾著的小銅玲也隨著發出叮叮噹噹的清脆響聲。 啊、啊、哥哥用那粗大的幫聰美的菊門開了苞了啊啊呀 一想起近親相姦的罪惡,聰美就感到無比的興奮。 只見她緊緊皺住眉頭,然後咬緊了牙關,拼命克制住快從體內爆發出的慾望。 為的就是等待自己的哥哥徹也,賜給她熱滾滾的精液。 好極了妳的肛門實在太棒了 徹也邊喘息,邊讓在自己妹妹的肛門中進出。 唔哥哥、哥哥的肉腸好粗又好長啊啊 聰美脆弱敏感的直腸深處傳來擴散到全身的濃郁快感,於是更加忘我地著。 而隨著每一次的退出,肛門的肉環都會被迫整片外翻。 等到又再深深刺入後,肉環又整個塞入裡面,那種淫穢的樣子,令徹也興奮得不得了。 噢棒、實在太棒了呀 此時他享受著自己妹妹狹窄的直腸壁,陣陣舒服的快感令他不得不舉起白旗投降。 那種突然收緊的爆發力,實在不是淫洞所能媲美的呀 哥哥、射給我吧快呀 嗯、好噢噢 聽到妹妹的請求後,徹也更加加快了衝刺的頻率。 於是他那粗大的,便不停進出於聰美狹窄的菊肛中。 噗嗤噗嗤 由於的速度太過急促,徹也粗大的陰莖在充分的滋潤底下,不斷和聰美的直腸發出摩擦的聲音。 那種聲音,聽起來就好像是脆弱的屁眼在張嘴唱歌一樣。 啊啊唔 哥哥、射給我啊啊 猛地,聰美感到直腸中的龜頭不停擴張,似乎要爆裂了一樣。 緊跟著哥哥那蓄集已久的熱燙男精,終於在自己的後庭花內,不停噴射而出。 啊啊 兩人同時張嘴呻吟,一同享受精液爆發出來的快感。 呼實在太舒服了 當萎縮的玉莖從肛門裡出來時,徹也看到前端的部分沾上了妹妹一些些的排泄物。 啊、沾到聰美的排泄物了 唔什麼 對於還在享受肉體甜美餘韻的聰美而言,毫無疑問的,這是一句非常殘忍的話。 這使得她的身體不由得再度緊張起來,還必須忍住咬緊牙關。 聰美,妳要給我洗乾淨才行知道嗎 說完後,徹也手握,跨站到自己妹妹的面前。 來舔乾淨吧我可愛的妹妹性奴 啊、哥哥 驚叫聲中,徹也用手狠抬起她的下額。 跟著他眼睛眨也不眨,便把剛才插在她肛門裡沾上排泄物的肉莖,送到自己妹妹的鼻尖上摩擦。 不不要 除了精液那腥羶的味道外,還聞到排泄物惡臭的氣味。 快舔乾淨吧聰美,是妳自己的東西啊,不會髒的 說著徹也伸出食指和中指,掐住她的鼻尖。 呀啊啊 雖然鼻子被捏住,但聰美知道自己不能輕易張開嘴來。 因為只要一投降,那沾有糞便的噁心便會塞入嘴裡。 然而時間一久,聰美終究還是為了要呼吸空氣,微微張開了那朱紅色的性感雙唇。 嘿嘿 徹也露出得意的笑容,看準時機後便塞入玉莖去。 唔唔 到了此刻,儘管再怎麼拼命搖頭,也都回天乏術了。 因此從聰美緊閉的眼睛裡頭,流出斗大淚珠。 事情進行到這種地步,聰美已經再沒有任何辦法了。 於是她就連陶醉在自我哀傷中的時間也都沒有,只是認命似的開始吸吮起沾有自己排泄物的陰莖。 唔唔 難堪和羞恥中,聰美根本不知道那是什麼味道。 除了在心底感受到強烈的不潔感外,其實也不敢去多想。 哥哥、別這樣對我呀 雖然渴望被凌虐,但像這樣噁心的事,還是超出了聰美忍耐的限度。 就在她忍耐不住腹中升起的強烈嘔吐感時,她終於放棄似的吐出了徹也的陰莖。 嘻嘻、可以了吧好像已經弄乾淨了 徹也看了看傘柄的前端後,終於緩緩離開聰美的身體。 唔嗯 因為濃郁的污穢感從舌尖上頻頻傳入腦中,聰美根本吞不下積存在嘴裡的唾液。 時間一久後,帶有排泄物的口水便從嘴角外溢了出來。 那種模樣,簡直淫穢猥褻到了極點 全文完 召集人:感謝無名兄的好文,衷心感謝。 鷹魔:多謝無名兄的好文,讓我們歡迎十日談的第七夜奇怪的枕頭。<dd> (三届)第七夜 奇怪的枕头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三届第七夜奇怪的枕头 作者:幸福使徒 奇怪的枕头全 這幾年經濟不景氣,很多人的失業或者凍薪,但是老公的公司搞高科技搞得不錯,每年都賺很多錢,因此反而略有加薪,臨近年尾,公司還搞了一個雞尾酒晚會,邀請所有員工攜眷參加。 老公是個很要面子的人,同時又是他們公司的高層,一定要我打扮得漂漂亮亮赴會。所以今天我已下班回來就早早沖涼,挑了一件比較閃的窄身吊帶晚禮服,準備用來赴會。天氣寒冷,我沒有理由穿高跟涼鞋,所以挑了一對絨面尖頭高跟鞋,再挑了一雙在sogo買的黑色包芯絹絲絲襪搭配。這樣,外加一件羊毛披肩,我自己照鏡都覺得自己很有韻味,很有光彩。 其實我和我老公這幾年感情都相當淡,我三十出頭,需要自然多些,但無論怎樣打扮和暗示都挑不起他的興趣,很多時候只是例行公事,他似乎對高科技產品的興趣比我還大,每天回來掛在網上直到深夜,我現在也沒有興趣挑逗他了,兩個人之間都是那種柴米油鹽夫妻而已,所以很久都沒有刻意去打扮成為貴婦。 不過外人都說我天資好,生來就很有淑女的味道,即使不用什麼打扮看上去也很舒服,我也省得向我們公司的師奶同事那樣天天圍著各種化妝品討論過喋喋不休。 7點,老公開著那部97年雅閣來接我,催我匆匆上車,也不多看我一眼,急急忙忙開去灣仔君悅酒店,好在我都習慣了這種態度,也不多說話。去到酒店,就會已經開始,好像公司高層都講完話了,老公為遲到對大家說抱歉以後開始活躍起來,介紹我給他的同事認識,初次見面,他們開口第一句話往往就是稱讚我老公好福氣,娶了一個又美麗又高貴的女子做老婆,老公自然很得意,我不熟悉這些人,一番寒喧以後就拿著一杯哭泣瑪麗走到大廳的角落找個位置坐下獨處。坐在我旁邊的是一個帶著金絲眼鏡,斯斯文文,高高瘦瘦,三十歲左右的男人,他微笑著望著周圍來來往往互相寒暄的人,並沒有參與其中。見我坐下,禮貌性地欠了欠身子,我也點頭示好。 周圍的人熱烈談笑,剩下我和他在角落獨自沉默,的確比較尷尬,他首先打破了沉默,輕聲輕語地自我介紹他叫tony,我也自我介紹說我叫san,然後他說他為人比較沉靜,在這麼多人中穿來穿去好像蝴蝶撲花似的跟大家聊不是很習慣,所以躲到這裡來,我笑著說我又何嘗不是。於是我們有一句沒一句地談起來,感覺上這個人很好人,很斯文,雖然不是那種英俊瀟灑令人傾心的人,但是個人的印象很好,很舒服。不過女性的直覺告訴我,他的眼睛並不是很安分,我仔細看看自己,穿著晚禮服的身體曲線的確比較誘人,但是在羊毛披肩的掩護下遮得嚴嚴實實,並沒有什麼不妥,再仔細留意一下他的延伸,原來正在盯住我的腳欣賞。 我今天穿得比較密實,只有穿著高跟鞋的腳裸露在空氣中,我的腳本來就很好看,高跟鞋的鞋形也很優雅,加上在明亮光線下泛著肉光的黑色水晶絲襪,我自己都覺得很有美感。他這樣看著我的腳,我既有一點不安又有一點興奮。要是其他色友看到我肯定將腳收回在裙底下,但是對著這個令人有好感的好好先生我卻反倒很放心,很開心地繼續維持我的坐姿。我們好像彼此都知道對方的心意,一個繼續看,一個保持原樣,這樣愉快的聊下去,我看再談多兩小時都沒有問題。 忽然老公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走了出來,見到我就埋怨我不知跑到哪裡去了,但是當他一看到tony就很興奮,說tony原來在這裡,害得他到處想找tony打招呼找不著,還向我大聲介紹說:tony,我們的ceo作者註:首席執行官原來他就是老公的頂頭上司我有些詫異,但是tony一把按住老公,笑著叫他不要這麼大聲,老公這才回復常態說:哦,sorry,我忘了說,tony其實為人很低調的。於是老公又花了一番唇舌介紹我給tony認識,和其他人不同,tony沒有說我老公好福氣,而僅僅說我是一個很有氣質的人。我老公很快又給其他人拉走聊天去了,剩下我和tony繼續聊天,tony忽然笑了笑,說有我o麼一個人,不僅是我老公的福氣,其他人都有福氣,因為我給人的感覺很舒服,很成熟文雅,恨我想出是一件很愉快的事。雖然平時聽到很多人說我漂亮,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出自tony的口,我覺得很真誠\,很令我高興。 晚會的其實也沒有什麼特別,都是平時常見的抽獎,tony上台代表公司感謝員工的辛勤工作,抽出大獎以資鼓勵。一等獎是高級音響,價值上萬元的,其餘的獎包括健康用品和家庭用品等,都是比較高貴的名牌貨,我老公也走運\,被tony抽到,中了兩套一對裝的磁性保健枕頭。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tony有些奇怪,其他人被他抽中的時候,他總會把寫著名字的字條象徵性反過來讓大家看看,以示公正,雖然明知大家離他站的地方很遠,但總記得給大家一個交待,但是輪到我老公被抽中的時候,卻沒有這樣做,不過我老公中的都不是重要獎,也沒有什麼人計較了。 回家以後,老公說他今天很累,要先洗澡上床睡覺,我也由得他,他洗完澡以後很快就回到房間,拿出其中一套磁性保健枕頭,有點歡喜對我說正派上用場,看能不能促進睡眠效果減少疲勞,然後拿走我們原來的那兩個枕頭,換上新枕頭以後就蒙頭大睡了。我看了一會兒電視,也有點睏了,決定再洗一個澡以後就睡覺。 當熱水從花灑噴出來射到我乳頭和陰部的時候,我覺得很癢,慢慢來了感覺,一邊欣賞著自己相當細膩完美的皮膚,一邊搓著自己的敏感部位。很舒服。快樂的感覺好像被壓抑的火山,一旦爆發的話沒有到達不到的邊際,鮮嫩的乳頭正在不斷充血,越來越顯得嬌艷,忽然腦海裡面出現了tony那副斯斯文文甚至有點害羞的樣子,幻想著他著身子從後面抱住我,一隻手從後面輕輕搓著我的,一隻手滑落到我的股間輕輕撫摸著,令我開始呻吟,然後他在我的耳邊吹著氣,輕輕說著:我很喜歡你這樣的淑女,我喜歡和你享受這種很溫柔的滋味。然後他轉到前面來,扶正分身,慢慢地,輕輕地,插了進來,很暖,很溫柔,我陶醉了 忽然覺得水溫有點熱,我這才清醒過來,回憶起剛才那副的幻想,有點臉紅,但是有很興奮,我不是那種放蕩的女人,我也不喜歡新婚時看多了三級片的老公那種狂野的,我喜歡的事就像剛才的幻想中tony那種溫柔,慢慢來的感覺,即使只有一點的溫柔,我也足夠了,可惜我現在什麼都沒有噢,不想了。我趕緊查擦乾淨身子,拿風筒吹乾頭髮,換了件睡衣回房間睡覺。 剛進房間就覺得有點不妥,嗯,不習慣吧,我老公平時熟悉的打鼾聲沒了,一切靜得出奇。忽然從背後有人偷吻了我的脖子,一雙手緊緊將我抱住。我嚇得驚叫起來,老公的聲音從耳邊響起:老婆,不要怕,是我呀,你那個心肝寶貝老公啊。說完他又輕輕從脖子小心翼翼吻到我的面頰,吻到我的耳朵,還不斷地輕輕吹氣。我驚魂未定,心有餘悸說:你搞什麼鬼不是睡了麼老公一隻手已經突破我的上身防線,溜進我寬大的睡衣中遊蕩了,一邊還在我耳邊吹氣說:呼,我睡不著覺,那個枕頭令我越睡約有精神,想起你今天晚上簡直是美艷絕倫,高貴動人,有雅嫵媚呼,我好愛你啊,心肝老婆,呼 老公的行為溫柔得讓我有點不敢相信,平時他提槍上馬好像郭靖打降龍十八掌般呼啦啦地打完算數,也不見得特別威猛持久,純屬例行公事。今天他的表現我這個人最怕這種對待,他一吹氣,再輕輕一吻我的面頰,我已經心晃神搖,再加上他慢慢地一拉我的睡衣腰帶,令睡衣輕輕滑落地上,然後渾身一摸,我就渾身酥軟,鬼使神差地回頭跟他熱吻起來,倒在床上互相纏綿。 平時都不覺得大床特別好,但是今天覺得大床真柔軟,老公的詰問技巧也比平時好得多,舌頭一繞,一吸,一吮,就好像把我的魂魄都吸了似的。他的雙手也出奇地柔和,好像兩團棉花在我的身上滑來滑去,我的身體都給他滑得渾身酥軟,不自覺地跟他的身體摩擦著。忽然房間亮了,我習慣性從旁邊拉起一角棉被蓋住上身,忽然聽見老公說:老婆,不要啊,我想看看你身體還是不是像以前那樣光滑,我開燈就是想欣賞一下。我定睛看著她,覺得非常奇怪,以前這個小壞蛋和我都是關了燈以後做的,平時我也算穿得保守,偶爾買兩套情趣內衣在他上床以前故意亮給他看看,以便增加點情趣,他也只是笑笑,關了燈以後照樣做,最多在被窩裡頭稱讚一下內衣款式不錯,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玩得這樣興趣大發,也罷,他高興,就由得他吧,我也不是很有性致嗎我抓緊被角的手就被老公移開,在光亮中給人看畢竟我還沒有習慣,看到我老公一臉的渴求,我臉上有點熱,趕緊閉上眼睛,不看老公那副貪婪的眼神。忽然又想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那樣吸引老公,我又偷偷睜開眼掃了一下自己的身體。雖然結婚多年,但是保養還算做得很不錯,圓得很勻稱,還有小蠻腰,雙腿還是以前那樣修長,老實說,除去足以迷死很多人的了,但結婚老公一直沒有怎麼認真稱讚過,現在倒好,變得這麼需要,我心裡也好受好多。 看來今天老公真得很興奮,雙手挫著我的,手勢時輕時重,又用嘴把我從頭吻到下部,我的反應已經被挑起來,喉嚨很自然的發出\”嗯嗯\”的聲音,雙手自然地抱住老公的頭,下意識地往胸部按下去,感覺真好,要是老公天天都這樣對我,我情願每天晚上把他的頭當作毛公仔抱在胸前。 我們在床上滾來滾去,雙方的的氣息都變得急速起來,老公已經將興趣放在我的大腿上,他來來回回將我兩條腿磨了好幾遍,還不時舔一舔我的大腿內側,我上身空虛,趁著老公摟住我雙腿撫摸的時候,用雙手揉壓自己的。只覺得室內很靜,只有我們倆沉重的呼吸聲和老公的吻我大腿時發出的響聲。忽然老公停住了活動,一把湊過來我的耳邊說:老婆,我今天晚上好興奮,想玩一下新花樣,你說好不好我正在興頭,心裡愛得老公不得了,他這樣停下來令我變得著急起來,唉,這個壞蛋,今天晚上真會搗弄,也好,看他出什麼新花樣。 我把頭轉過去不看他,故作生氣地說:搞什麼新花樣,你開燈還玩不夠嗎我可不跟你玩,要玩,你自己玩去。老公又湊過來我耳邊急急地說:不是不是,老婆大人身體這麼高貴,我怎麼敢玩,我只不過想你穿著衣服讓我好好愛一愛。求求你啦,老婆大人,你今天穿得這麼高貴,搞到我神魂顛倒啊,你就順我一次啦,順我一次啦。 結了婚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聽到老公說神魂顛倒這四個字,我心裡美極了,印象中這四個字他求婚的時候說過,那是是因為這四個字,也沒有想很多,很愉快就答應了她的求婚,現在再次聽到這四個字,我也不跟他玩嘴皮了,於是我就軟軟倒在他懷中低聲說:那你到底想怎麼樣 老公見我這樣說,也知道十有成了,滿臉歡喜地說:其實,我只是想你穿回今天晚上你穿的全套衣服,然後跟你做愛,我覺得你穿著晚禮服的樣子很靚啊。 唉,很久以前也跟老公買過成人彩碟回來看過,家裡剛上網的時候也看過老公下載過的文章,這些都不外乎是穿著制服的教師護士被強姦的情節,那是還笑搞成人題材的是不是江郎才盡了,都搞這些制服把戲,不過現在老公要玩制服,我也無所謂,而且暗地裡還挺開心的,女孩子打扮,一半是為了自己高興,一半是為了人家注意,但是我們這些女人打扮,說到底還不是為了老公歡喜沒有什麼好說的,我就爬起來,從衣櫃裡面拿出那件窄身吊帶晚禮服穿上。性慾被老公調起來了,就想快點回到床上跟他纏綿,所以我也穿得很急,到了準備在背後拉拉鏈的時候,老公在背後抱出我,將頭枕在我的肩膀上,一隻手按著我的胸部撫摸,一隻手幫我拉好拉鏈。我滿心歡喜回過頭去,準備拉他上床,忽然他說:老婆,還差絲襪和高跟鞋啊,你那雙美腿跟今天你穿的那對黑色絲襪相襯,簡直就是熠熠生輝啊。還有,你那對高跟鞋又性感又莊重,穿在你腳上,實在美妙啊 我從來沒有想過我老公除了想他的工作以外會想這麼多鬼東西,要是平時早就質問他是不是看三級片看多了,但是現在看著他輕聲軟氣地說,句句說在我的心坎上,我也句句依他罷了。 於是我又重新穿上那對襪根雕著荷花厘士的黑色絲襪,然後把那對絨面尖頭高跟鞋套上。今天我老公真是好有性致,當我穿絲襪將襪根往上拉的時候,他的嘴就隨著一直吻上大腿根,而且雙手不斷地摸我。 我也從來沒有是過這種體驗,在老公的帶動下,絲襪的觸感穿過我嬌嫩的皮膚,那種感覺很柔順,加上老公的手彷彿帶了電似的,摸到哪裡我哪裡就興奮起來,有種又癢又激動地感覺,我知道我下部已經很濕潤了,但又不敢正眼看那裡,因為偶爾看到老公津津有味地抱著我的大腿像品嚐美味似的享受著奇怪的性愛,我自己就有點不好意思,這種感覺很難用口來形容,本來結婚這麼多年,什麼禁忌都沒有了。 但是現在不知道為什麼又有點害羞,彷彿我在偷情,而老公也不是我的老公老公不是我老公老公不是老公老公是什麼,我有點昏了頭腦,而在興奮中,不知不覺腦海裡出現了一個人 是他那個今天晚上才認識的tony不知不覺我已經將他代進老公現在身體中,心裡面現在吻我的是他,而不是我以前那個木頭老公,有什麼關係呢無論是他,還是我老公,只要有人像現在這樣,真心真意對我,願意認認真真地跟我做愛,我也會心甘情願任了他。但是現在我已經不能像太多,因為老公已經把我推到在床上,撩起我的裙子,把我的雙腿架在他的肩膀上,深吸一口氣,慢慢將他的分身一點一點插了進來,我的下部突然像被一根溫潤有力的管子充實了,這根管子不像鐵管,因為太硬只會令我一開始有點痛楚,但這根管子又不是軟管,因為它柔中帶鋼。我從來沒有發覺老公的寶貝居然會這樣好,那種慢慢地深入令我滿足極了,雙腿不由得夾緊老公的脖子,老公可能覺得不舒服,用雙手托著我的腿,順便撫摸著腳髁,穿著氣說:老婆,你喘氣絲襪來,真是性感成熟啊,你看看,你的腳真性感。 由於晚禮服被撩起,我的整雙大腿都完美無瑕地暴露在視線中,我也清楚透過壁燈,看到絲襪上透著絲絲肉光,的確很好看。以前我都是為了套裙工作或者公共活動而穿黑色絲襪,從來都沒有注意過原來腿上裹了絲襪也可以這麼性感,現在總算給老公發掘出來了。 一旦掩蓋在黑色晚禮服下面的慾望被撩起,是沒有辦法令它被壓抑的,就像瓶中的精靈,總要滿足主人的三個願望才能自由。我現在也一樣,只能滿足老公,看到老公極度的興奮和滿足才能自我得到滿足。我緊密地配合老公的,彷彿那是一生俱來的樂趣,性的激動不斷地在燃燒,肉壁和的緊密結合令我們彷彿有燃燒不進的精力,樂此不疲的重複著單一的動作,單一的呻吟,單一的喘氣,但是這種單一確有那麼富有趣味。我們的熱情隨著老公雙手逐漸撫摸到我的大腿根而推向極限,進而釋放、爆發、蓬勃湧來的愛浪彷彿從沉睡多年的大地裡持續迸發而出,每當一波接一波的愛浪射出時,我和他都忍不住會發出一聲聲極樂的呻吟。直到他的精液完完全全地充滿我的體內,他才重重道在我身上,緊緊抱著我,而我就變成了一個幸福的小女人,枕著他的胸膛,扭捏地繼續用雙腳摩擦著他的腿,維持這種親密的溫熱。 緊密後的老公昏昏入睡,我卻還有一絲精神,脫去身上的晚禮服和高跟鞋後,本來還想脫掉絲襪,但是剛才腿上那種奇妙的感覺還似乎殘留著,我也沒有什麼力氣了,倒在床上,也就懶得脫。還不能睡著,反反覆覆地想著剛才的一切,覺得瘋狂得不可思議,但又十分喜歡。不知道為什麼,一想到激情的地方,總是不知不覺將tony的樣子代進老公的身上,有種很奇妙的感覺,覺得自己喜歡做的不是老公,而是tony,那副溫柔的神態,親密的動作,彷彿已經令我一見傾心。我不知道這種感覺從何而來,只是覺得今晚我是一個偷情的女人,但是偷得卻非常理直氣壯,彷彿是以前的老公對不起我 朦朧中,我枕著今晚贏回來的枕頭,迷迷糊糊地睡著了,依稀中,夢裡我變成了老師,帶著黑色的眼鏡,穿著純白而透明的襯衣和短裙,佩著白色的絲襪和高跟鞋,在一間教室裡,tony就穿著学生制服乖乖地坐著,我走近他,對他嫣然一笑:tony同学真乖,讓老師好好獎勵你。然後在他面前慢慢寬衣解帶,全身上下只剩下透明的雕花文胸、絲襪和高跟鞋,然後就跟他赫然在教室的講台上做了起來,愛液一滴一滴,地在地上,他的男根著實佔領了我,讓我心甘情願地在他面前發出愉快的呻吟,仰著頭讓他吻我身上的每一寸 然後我有迷迷糊糊地彷彿到了另一個夢境,發覺自己穿著藍色的空姐制服和黑色絲襪,登上一架波音客機,機上正廣播著這趟客機是從美國飛往台灣的 ,我來到tony面前問:先生,你要什麼他微笑著抬起頭來,深邃的眼睛帶著溫暖的,很斯文地說:小姐,我要你的人奶。於是,廣播換成了低聲吟唱的藍調,我被tony很小心地一點一點脫去制服,然後躺在乘客座位上,任由tony抬起我的雙腳,用舌尖舔著我絲襪裡的腳趾頭,一根火熱的男根瞬間令我滿足 最後我夢見自己穿著和服端坐在東京的大屋裡面,赤身裸體的tony走了進來,後面跟著爬的是我老公,我看也沒有看我老公一眼,親親熱熱地碎步挪到tony面前,畢恭畢敬地含住tony的男根後來他又脫下我的和服,露出裡面晶瑩、通透的水晶肉色絲襪,那根男根就像籐一樣,忽然不斷變長,僅僅在我身上繞了幾圈,深深插入下部,我在昔日的老公面前甜甜蜜蜜地跟tony吻在一起 朦朦朧朧睡了不知多久,天就亮了,老公依然照舊早早爬起來,就嚮往前一樣匆匆忙忙梳洗一番,跟我也不打什麼招呼,簡單說了一句今天我上大陸看貨,後天才能回家就走了。一切就跟平日沒有什麼不同,昨夜的激情早已煙消雲散,彷彿片刻的溫馨只是一種精神自慰的幻覺,我有些癡呆,懶懶爬起來,一邊將麵包放進麵包機內,一邊不緊不慢打理一番,好幾次對著大鏡打量自己,雖然面上跟平時沒有什麼不一樣,但是心裡總覺得比平日漂亮,微笑起來都有味道,一種埋藏在心裡很久的優遊和幸福又浮上心頭,那時很多年前的感覺了,那時新婚,依偎在老公懷裡,任由他動手,聽著山盟海誓的說話,就有著這種美好的感覺很多年了,人會改變的,老公變了,我也變了,儘管自認依然美麗,但是那份沉澱了的感覺不是可以輕易找回來的,究竟今天為什麼突然又浮上心頭呢 我心裡隱約浮現出一個人tony,但是自己都不敢想像下去,我覺得這個世界上存在一見鍾情,當年我老公都說是對我一見鍾情,但是如果結了婚的人隨便一見鍾情,會出現什麼後果我不知道自己能可以保持理智多久,但是至少現在我可以不去想他。但是我非常奇怪,為什麼僅僅是見了一面,我就對他印象如此深刻,為什麼昨晚老公判若兩人,為什麼我會有那些夢好像一對贏回來的枕頭,改變了我的一切,枕頭 我衝進房間把那兩個枕頭裡裡外外翻了一遍,很普通的磁性枕頭,跟我在平日在百貨公司看到的沒有什麼兩樣,包裝是絕對新淨的,沒有任何做過手腳的痕跡。我多心了吧愣了一陣,我自己都啞然失笑,坐在床上,拿起那件昨夜沾有老公精液的晚禮服,隨手拾起一隻高跟鞋,陷入沉思。 那天我上班遲到了,不過公司規定一個月有兩次遲到不扣錢的機會,所以也沒有在意,上午工作起來心神有點恍惚,反正到了年尾,手頭上的工作十有都做完了,剩下的多數是例行公事的總結,剛好還有半日年假,為了散散心,我順便向上司批了那半日年假,下午溜回家搞搞衛生看看書,偷得浮生半日閒。 無所事事過了大半個下午,5點多,門鈴忽然響了,打開一看,原來是個送包裹的,以前老公一向都有參加什麼電子競投拍賣的,我很習慣以為又是老公買了什麼電腦配件或者音像設備,接過包裹來一看,才發覺上面寫著是自己收的,很是意外,但免得送包裹的人久等,簽收了以後再把包裹拿過來細看。 關上門後,認真看了一下落款,發現上面竟然簡單寫著tony,我心裡馬上感到即將有事發生,不由得緊張起來,連拆包裹都有些抖擻\,拆開以後,發覺是一個包裝成為心型的禮盒,我心裡已經有數了。本來我應該馬上將它扔出門外,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很有興趣繼續拆下去。當禮盒拆開以後,一對包裝華美的肉色水晶絲襪和一對絆帶尖頭黑色高跟鞋赫然展露在我眼前,還附有一封信,信上寫著:如果覺得昨夜的溫馨是你應有的生活,如果還回味昨夜的春夢,今晚7點半,麗晶酒店1026。 我竭力想像一個普通的已婚婦女接到這樣的信以後的反應,她應該驚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拚命猜想那個男人是怎樣知道自己的秘密,又或者是疑神疑鬼,認為自己對信的內容神經過敏,認為眼前的都不是真實的總之,她至少應該呆在那裡唸唸有詞: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 然而,我沒有,我沒有絲毫的意外,我不知道自己怎養可以這樣鎮定,彷彿我早已預感到都是那對奇怪的枕頭藏著不為人知曉的秘密,彷彿我已經跟tony有了心照不宣的默契,我現在只是很簡單地得出答案:那對枕頭的確是tony安排的,昨夜的一切都是他安排的,儘管我不知道他怎樣做到。 霎時間我感到自己成了失貞的婦人,儘管tony的肉體至今從頭到腳沒有碰過我,但是昨夜他已在精神上徹徹底底地佔有了我身體和精神的每一寸地方,有意思的是,我對此不但沒有半點痛苦,沒有半點對不起我老公的內疚,是否多年的夫妻,只是生活上的簡單需要,而真正的感情早已失落我現在鎮靜得要命,甚至想起今晚的幽會,竟然生出莫名的興奮和期待。腦海裡出現的,是昨夜的種種激情片斷,還有對今夜被他擁吻著暱語的渴望。 我已經忽略了從5點多到7點半這段時間裡面的記憶,或許這段記憶跟現在7點半的場景比起來毫不重要,其中的挑衣服,打的士,進入麗晶酒店1026房,跟tony打招呼,喝紅酒,燭光晚餐等等,都可以用一個省略號一筆帶過。我現在,就在麗晶酒店1026房裡面,眼前,tony穿著考究的西裝,帶著那副真誠\而靦腆的笑容,喝著紅酒,那副淡淡的眼神彷彿已經把我看穿,從頭到腳佔有了我,然而那種佔有又是那麼充實,溫暖。我穿著吊帶露半胸的厘士短裙倚坐在房間那寬大的雙人床邊,等待著他的動作。 然而他並不急於行動,只是和我談天說地,彷彿老友相會,好一會兒,才談到昨天的那對枕頭,他瞇著眼睛說:坦白來說,你知道麼,那對枕頭是有催眠魔法的,我能令它改變你的想法,改變你對任何人的感情,當然,我不會令它傷害你,或許你已經感覺到昨晚的不尋常了吧 我凝視著他問:那麼,你有沒有令我對你一見鍾情 他的眼光鄉欣賞藝術品似的落在我身上良久,才慢慢地說:瞧,你不是來了嗎 這一刻我無話好說,我倆都沉默了。良久,他忽然說:不喜歡我送的禮物麼 我笑了,悠悠拉開手提包,從裡面拿出他送的絲襪和高跟鞋,慢慢隨著室內繞樑的藍調音樂脫出露趾高跟涼鞋,很小心地往腿上套上絲襪,一點一點拉高,拉到膝部,調整絲襪的鬆緊,然後繼續往上拉,最後,用吊襪帶繫好。然後輕輕把高跟鞋合在腳上,幫好帶子。 這時候我覺得自己正在享受著做一個性感貴婦的喜悅,彷彿這一切就像是伺候真正的老公所應該做的,就在這一刻,我真正感受到自己嫵媚的一面,我覺得自己,真得很女人。 tony笑了,走到我身邊坐在床上,一股沉重的男人氣息隨即撲鼻而來,他的一隻手摟住我,我也順勢一位在他懷裡,沒有一絲的不自然,反而感到淡淡的喜悅,就像賢淑的妻子在丈夫懷裡享受新婚的喜悅,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有這種感覺,本來我應該充滿偷情的罪惡感,急不及待地跟tony雲雨一番才是,但是現在我很安定地享受著這一刻,聽著他在我耳邊悄悄說:你知道嗎,那對枕頭附了我的力量,你昨晚腦子裡想的一切都是真的。 我回頭盯著他說:我不管是不是真的,不管你怎樣走進我老公的身體,也不管你怎樣走進我的夢境,我只想問一句,你以後會好好對我麼 他又笑了:那我反問你一句,如果我對你好,你是不是一生一世對我好 我們倆都不說話了,沉默良久,忽然我倆都笑了起來,他的手順勢在我的大腿上摸了起來,還一邊摸一邊吻著我的臉頰說:真性感啊。 我動情了,任由他從臉頰吻到脖子,從脖子吻到胸部,他一路吻下去,我喉嚨裡也自然發出舒服的喉音。我不由得緊緊摟住他,跟他兩舌相交,熱吻起來。 一旦潘多拉的魔盒被打開,裡面所釋放出來的東西,多得儲戶任何人的想像,熱吻中,我倆都坐到床中央,我的雙腿搭在他的腿上,緊緊地夾著他的腰,他以熱烈搓動我的回應我的熱情,那對溫暖的大手,隔著絲綢料子的布料傳到我的胸部,感覺特別甜美。他的手一時捏,一時摸,一時搓,一時擠簡單的接觸變幻成為萬千的花式,帶給我一浪一浪的愉快。漸漸地,他分出一隻手來,輕輕地撫摸我穿著絲襪的大腿,水晶絲襪的順滑令他的手勢變得變得飘忽,我承認,那是一種很奇怪的觸感,但是我很喜歡。 他似乎是我天生的歡喜冤家,明明我身上已經有好幾個地方順他意了,他似乎還不滿足,繼續開發我的敏感部位。吻著吻著,他忽然掀起了我的吊帶裙,赤身裸體的我赫然展露在他面前,那副因為今晚而特意不受文胸拘束的一下子就映入他的眼簾,雖然我早有心理準備,但是這時候,女人的本性令我立即用雙手遮住。 tony並沒有馬上分開我的雙手,只是停了下來,端詳了我一會兒,沉沒以後忽然說:你在顫抖。我瞧瞧自己,發現身體的確抖得厲害,分不清那是興奮還是緊張。他一把抱我在懷裡,喃喃說:不用怕,一切都會好的,一切都會好的嘴唇又吻到了我肩上。 我在他懷中輕輕抽泣著,心裡沒有對不起老公的內疚,卻有一種如釋重負的輕鬆,很多年了,尋找這種快樂和溫馨很多年了,都沒有得到,關係上最親的人沒有給我,一個先前只見過一面的陌生人卻給了我,我甚至不知道他的真實年齡,不知道他有什麼愛好,卻由他開發我的身體,進而佔有,而我卻徹底接受這種佔有。 終於,我護著的手終於鬆開,讓他在上面玩賞,我的內褲被他脫下,手指探入了下身,就這樣,我的所有敏感部位都被他解放,被他佔有,我也毫無顧忌地在他面前呻吟,任由他的雙手上下撫摸,任由他熾熱的嘴唇吻遍身上每個角落,任由他將我扳倒在床上,把我的雙腿架在肩上,津津有味地舔著我的高跟鞋,我的腳 當我真正失貞的時候,我的感受特別清楚。我感覺到他的分身已經對準我下面,即使沒有插入,但是對分身的逐漸逼近的感覺已經一絲一絲從下面傳上心頭,當分身接觸到我的一瞬間,我下面已經像觸電那樣,我不由得咬住嘴唇,手也不禁握成了拳頭。天,他的侵入不是單從分身而來,雙手也同時摸到了我的大腿根,那時我最敏感的地方我開始有點恍惚,在恍惚中,嗤,明明沒有響聲,但我已經感覺到分身進入肉壁的聲音,可能使我的肉壁太緊了,當分身在裡面慢慢地,一點一點前進,一時間有稍微退縮的時候,那種充實感撐著我,好滿足,好滿足。進入的感覺跟我老公昨晚進入的感覺何其相似,都是在堅硬中帶著溫柔,不痛,但很結實, 當他開始慢慢抽動的時候,那種完滿愉快的感覺更加強了,我就像坐在輕波蕩漾的船上,一顛一顛,一時間被他舉上了浪峰,隨即又被他帶入深深的谷底。 看著架在他雙肩上的雙腿晃蕩著,高跟鞋早已鬆動,一隻脫了腳跟,但掛在腳尖的高跟鞋搖晃得特別厲害,好像要掉下來,卻沒有掉下來,心裡那份淑女加妓女,貴婦加女奴的感覺更加明顯,也更加令我有種奇怪的興奮,促使我更加努力地迎合他的抽動,兩人一來一回的默契令下面發出啪嗒啪嗒的響聲。汗水,悄悄佈滿了我倆的身軀。 可能堅持了很久吧,但又可能只有一秒鐘,誰知道呢,快樂是一樣很奇妙的東西,你抓不住它的準確時間定值,只能感覺到它的寶貴,我希望他馬上射在我裡面,讓我享受那種忘形的快樂,但又希望他不要這麼快就射,讓我倆維繫這一刻的時光。我只能感到分身越來越熱,熱得像火棒,下面所感受到的刺激也越來越大。我在搖晃中疲憊,但又奮力緊緊跟隨他的節奏,搖啊搖,我倆結合得越來越緊密了,緊密了 在搖晃抽動中,我倆的喜悅已經到達了極點,當那條火龍在峽谷裡面噴射出萬度火焰的時候,峽谷也為之顫抖,來吧,讓我時流出的愛液濕透你的分身吧。我用盡全身的力氣,拚命的扭動著腰肢,迎合tony的射精,那幾下搖蕩,我倆的靈魂也彷彿出了竅,我看著他一邊一顫一顫地射著,一邊慢慢閉起了雙眼,那只掛在腳尖的高跟鞋,就在這時候,隨著我腳趾頭一陣肉緊的收縮,掉了下來 過後,我倆依然沒有分開,他的分身依然插在我裡面,我覺得那是一種示威,一種要我臣服的象徵,有什麼所謂呢我不就是喜歡這種臣服嗎就任由他插在裡面吧。此刻,他的胸膛壓在我身上,我倆的汗水混為一體,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我倆笑著,看著,吻著,就像久別重逢的夫婦。沒有多久,累了,我倆都睡在一起了。今夜特別寧靜,兩個人,一床倍,睡得特別香甜 清晨的時候,他開著平治送我回家,看著自己身上還穿著昨天他送的絲襪和高跟鞋,我心裡一陣異樣,說不出那種感覺混合了什麼滋味,總之那種身為人妻被他俘虜的感覺很奇妙,甚至有些自豪的喜悅。嗯,不想那麼多了,轉過頭來問他:以後我們怎麼辦他笑了笑,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長的說:為什麼不來我的公司做我的助理呢這樣你和你老公相處的時間不是長了嗎他還會擔心你在外會有什麼事嗎我佯裝嗔怒地打了他一拳:你很像我天天對著我老公嗎他忽然把車停在路邊,把頭靠過來神秘一笑:老實說,你老公在外邊跑的時間比在辦公室多十倍,而且公司的同事都知道我的習慣,就是如果沒有我批准,任何人都不得進來我的辦公室,包括我的秘書,平時我都是在辦公室內思考,制定計劃,只有星期五才跟其他人見面,討論計劃進度的,也就是,一星期起碼有四天都沒有人騷擾我,除非是有大客戶想見我而預約。也就是說,一星期裡有四天,你在我辦公室裡面 我又打了他一拳:想得美,你給多少工資我他說:隨便,反正現在給多少錢無所謂,等到過一段時間你給你老公離婚,你還不是我的全職免費女傭 幸福使徒:一年,一年就這樣過去了,元元在紛擾中消失了,無極從浪峰跌到了浪底,亞情,亞情是誰是不是笑話合集啊,這莫名其妙的一年。 一年足以改變很多東西,一些我們熟悉的好人逼於生活,離開了這個園地,一些吃慣人肉的朋友忽然投靠龍王去了,一些寫手罵完以後又握手言和 一年,這個精英組織換了三個地方。 一年,我寫了起碼5部小說的開頭,還有一部詩歌的前20行,但是最終發表的只有兩部小說。 你聰明的,請告訴我,為何一年,人事會改變這麼多 所以,當趁著我們還年幼,還有時間在這裡跟朋友們聚會,又精力寫一點東西,把自己心裡面最想表達的意念,寫出來,或許很多年以後,世界上不存在這樣一個組織,也沒有人再記起我們,但我們依然可以默默地在心理緬懷我們今天的歷程。 這一年,我的風格放生了很大的變化,黃金屋得到了大家的好評,但是我覺得這更像一部老套的作品,因為雖然寫出了人類對指揮,佔有的渴望,雖然寫出了我們希望得到女人崇拜服從的追求,但是始終沒有跳出催眠魔導師的影子,一個催眠成功h脫身的固定模式在形成,我想,這對於催眠派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 其後我希望利用魔幻融入催眠當中,很感謝nuts兄,為我搜集了很多關於吸血鬼的資料,我也曾寫過一個故事的開頭,也曾給召集人看過,但是,一是實在掌握不了那種魔幻的精粹,二是硬盤壞了,所以最後沒有寫成。 後來我還在衝動中寫了幾個小說的開頭,但都因為沒有觸動到心裡最底層的東西,所以沒有完工。 我所需要的,是徹底問清楚自己:我到底對什麼最著迷,我到底對什麼最擅長 我希望這此十日談的作品能夠做出解答。而至少到目前為止,我自己還滿意這部作品。 召集人不是很滿意這部作品,他認為人妻太快變成蕩婦了。我不敢認同。首先我得指出,這是一部催眠類作品,儘管裡面沒有任何一句催眠的命令。但是仔細看過文章內容的兄弟應該清楚,裡面的女主角和她丈夫因為接觸到有催眠魔力的枕頭,從而被男主人公控制,做出了違反超常的事,女主人公這麼快被h,是因為催眠的魔力。 也就是說,我希望不著一字,卻渲染出背後的力量這也不就是虎門最可怕的地方麼至少我個人認為,這次在這方面的嘗試還是成功的。 召集人是一個我所尊重的大師,正因為尊重他,所以我三番四次與他持相反意見,展開討論。當初,奴家寫的山中傳奇,也就是我,堅持說好。 可是奴家已經不在了。 奴家的精神可以留下來麼這是我們要面對的問題。我希望我的這篇以女人第一角度來寫的作品,是對他風格的繼承,是對他的一次致敬。女人想要什麼我想出了中年男人林彤,亂君,黑月,青年丈夫o等人以外,在虎門裡面能夠講透徹的不多,這不奇怪,大家都是年輕人,沒有誰每天換一個情人,誰能講清楚女人的思想不過,我想大家都不多不少談過戀愛,懂得一些。 可惜我什麼都不懂,因為我從來沒有談過戀愛,我只能根據我的想像來寫,寫出一個被佔有的有味人妻,寫出一個有催眠能力,佔有人妻卻又並不暗黑的主角。 男主角是我們很多人心目中的理想人物,擁有能力,佔有一切,卻又不需猙獰。女主角是我們很多人心目中的情人本身賢淑,成熟,有風韻,典雅,性感,高貴,專為我用。 如果你對我的作品產生以上感想的話,我想我成功了。 當初,我曾經說過,我寫不了人妻,因為我功力未夠,如今,籍著催眠,我完成了自己的夢想。同時,也向一位老前輩八雲,作了最後的致敬。 各位朋友,或許你不喜歡這類題材,或許你不喜歡我的作品,但我仍然要感謝你們。你們是召集人,林彤,har,黑暗海虎,小東,忘懷,老催,o,門月,程笑,nuts,黑月,k,仲天,西門 馬年,這篇文章將會正式載入十日談,能夠在這個大中華獨一無二的盛會上留下一記,我想,我已經很自豪了。如果,虎門圖書館重開,我能夠繼續幫助阿har完成這一大業,我想實在太好了。 揮揮手,告別蛇年的痛苦和無奈,走進馬年,那裡有慈祥的召集人和各位朋友揮動著皮鞭等著我:你的稿快完成了麼 召集人:厲害吧從頭到尾,我甚至連一句話都插不上。 鷹魔:多謝使徒兄的好文,讓我們歡迎十日談的第八夜有罪之愛。<dd> (三届)第八夜 有罪之爱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三届第八夜有罪之爱 作者:奴家 一 如果秘書小姐蘇珊,不是金軍濤的世交姪女,他一定把她炒魷魚要她捲舖蓋,因為她的老是冒冒失失的。 這次,她留下在軍濤桌上的文件夾,不是要他簽署的文件,而是一杳求職者的履歷書。其中一份,用不合規格的紙,比一般信紙度長,用手寫的,字體郤端正秀麗,特別搶眼。軍濤一翻開文件夾就看見,隨手把它抽出來看一看。 一個中学生親筆寫的求職書。姓那,那英的那,祖籍瀋陽,和軍濤同鄉。附上半身照片,相貌清麗,是個稚氣的女生模樣,長髮,戴眼鏡,十分清純,可愛。 她說,急於找一份工作,什麼職位,多少薪金都可以 伯父,對不起,我又弄錯了是蘇珊的聲音,她不知何時走回頭,站在我桌前,一臉尷尬。 軍濤抬起頭來,打量了蘇珊一回,她是與金軍濤一起白手興家創業的老拍檔蘇榮的大女兒。當年,軍濤逃難南下,在這個蕞爾小島上,無親無故。蘇榮就常請軍濤回家吃飯,所以金蘇兩家,比起一般親戚的關係密切。軍濤看著這個黃毛丫頭長大。 金軍濤和蘇榮兩人合力,開了間家庭式工廠,兩年後,賺了錢,就在大飯店請客。蘇榮夫妻,忙於應酬。才七歲的蘇珊,穿著新裁的花布裙,清湯掛面,走到軍濤跟前,說: 伯父,我爸爸媽媽在那裏我肚子餓了,可以吃沒有。 軍濤替她叫了碗湯麵,陪著她吃,忽然有所感觸,想自己也有個家。 伯父,你在想什麼蘇珊拉拉軍濤的衣袖,問道。她小小年紀,已懂看人。 妳真想知道嗎 蘇珊點點頭。 我想也有個家,討個老婆,生個白白胖胖的娃娃。 好哇我長大了要嫁給伯父。爸爸說,伯父是個有本事的人,誰嫁給她誰有福氣。 蘇金兩家後來分開發展。金軍濤結了婚,發了財,又離婚。而蘇榮不思進取,很早就結朿生意。蘇珊早熟,商科畢業,蘇榮就帶她來見軍濤,一入職就做軍濤的秘書。這位秘書小姐,花瓶的作用大於實際。 金濤看見眼前站著的蘇珊,穿著低胸吊帶背心裙,撥弄著髮梢,決定不責難她,說: 那些求職者,張主任都見過沒有 他都有了安排。 蘇珊說著,傾身向前,接過金濤交回的文件夾。一陣chanel香水的香氣,從她的低v背心裙的領口撲過來。衣料裏面一雙雪白嬌嫩的滾動著,向軍濤作了個揖。她不放過沒一個吸引軍濤注意她身材的機會。 唉這個妞兒,我要妳來是個我的秘書,妳倒像是個情婦。軍濤心裏說。 老實說,軍濤確實需要嗅一嗅女人香,蘇珊的性感打扮,惹火身材,目送情給,誰看見了誰都會動心每天她在這個辦公室出現的作用,就是提醒軍濤,他是個男人,一個看見女人乳溝和臀波會勃起的,有心有力的男人。 軍濤給灌了一碗迷湯,趁未醉之前,說: 那個姓那的,那小嫣,張主任有什麼安排 我不曉得,我去問問他。還有什麼事嗎 沒事了。 我先出去,有事就叫我。 軍濤打發她出去,有她在面前,晃來晃去,怎能專心工作 張主任知道老闆心意,一會兒就進來報告,他心目中的人選正是那位那小姐,一個沒有工作經驗,剛從学校出來的小女孩。 說起來,軍濤對這個小女孩另眼相看,箇中原因,沒有人猜透。連軍濤自己也說不出來。她上班那天,人事部張主任特別把她帶去見公司總裁。她的職位,是個小小的接待員,而要大老闆親自接見,但軍濤真的見了她。 那小嫣身上一襲湖水綠色洋裝,頭髮兩邊夾著一對蝴蝶髮夾,神情緊張,很自覺的站著。雙手放在背後,聽候大老闆的訓示。 那小姐,歡迎妳加入。妳今年幾歲了 十七。不是,還未過生日。 我是你的同鄉,大家都是旗人。 金先生你怎會知道 你姓那,祖籍瀋陽,是嗎姓那的都是滿族人。 我猜是。 妳父母沒告訴妳嗎 我自小就在外長大,媽媽很少提及家鄉舊事,也沒回過家鄉。 我們的家鄉是個好地方,有機會應該回去走一走。妳父母他們還健在嗎 爸爸死了。 對不起。好了。那小姐,妳去見張主任分配工作吧。 謝謝你,金先生。你叫我做那小姐,不敢當,叫我的名字好了。 她鞠了個躬,就退出去,她的身影像河邊迎風擺動的蘆葦,把軍濤的目光帶到外面去。 以後,每天上班下班,那小嫣都在公司大堂接待處,迎接軍濤。她的微笑像一陣春風,而不苟言笑的金老闆也報以微笑。有時和她揮揮手,甚至或聊幾句天氣呀,交通呀等瑣事。她都必恭必敬的站起來回話。有時,她請病假,軍濤好像若有所失。 幾個月後的某一天,下班時,小嫣站在公司門前,滿臉焦灼的等計程車。 軍濤的車剛巧經過,看見她這樣子,著司機停車在她前面,問她: 那小姐,上哪兒去有急事嗎 她急得眼裏滴出淚水說: 我媽媽入了醫院,趕去看她。但叫不到計程車。 下班時間交通忙,計程車不好叫。軍濤說可以送她一程,她不推辭,不待司機下車替她開車門,她就馬上拉前座車門的門柄。車門上了鎖,當然拉不開。 軍濤向她招手,示意她坐在後座他的身旁。她的樣子顯得狼狽,匆忙爬上車來。 軍濤馬上送上紙巾揩淚水,她忙不迭的說謝謝。一雙修長姣美的腿,合攏著,鈄擱著。通常這對線條優美的美腿,會躲藏在櫃台後面,現在郤大半截露在百摺短裙之外。裙底下,大腿深處,露出一角白色的棉質內褲。 那小姐,請扣安全帶。司機題醒她說。 小嫣使勁的拉安全帶,郤卡住了。 讓我替妳好嗎軍濤見狀幫忙,攀向她那邊,替她拉安全帶,扣好。 有意無意之間,他的手背拂過她年青的頭髮,壓著她的胸。她的頸子有一陣幽香的少女體香,比蘇珊那幾千元一瓶的名貴香水,更令人為之神怡。 軍濤無心揩油,郤砰然心動。小嫣不以為意,閏始整飾儀容。 妳媽媽什麼病軍濤打開話匣子。 誰知,像按錯了鈕,激動了她,她竟然大哭起來。這一回,軍濤不知所措,只懂得給她送紙巾。過了一會兒,她悄悄平靜了,說: 金先生,對不起,我失儀了。我只有媽媽一個最親的人,她給汽車撞倒,重傷昏迷,正在醫院急救。 司機聽了,不待吩咐,就加速駛去醫院。那小嫣的情緒如此激動,軍濤恐怕她會出事,而自己還有點時間,就陪她進去醫院。她的媽媽,已在手術室。 辦理過一些必須手續,兩個人就坐在手術室外,等候消息。 金先生,你給我的幫忙,我永遠都銘記於心,你事忙,請便吧,我自己在這裏等可以了。 小事,小事,不值得掛齒。我還有點時間,可以多陪你一回。 金先生,你太好人了。如果我有爸爸,像你一樣,那多好。 那就把我當做你的爸爸好了。我們都是同鄉,或者認識你爸爸。說不定我們是遠房親戚。你爸爸叫什麼名字 我太難為情了,我不知道。沒聽媽說過。 軍濤對這個小女孩更同情了。世界上那會有這麼一回事,自己爸爸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家家有本難唸的經,他也不再追問她的家世了。不過,我對她生了一份無以名之的親切。晚宴的時間耽誤了,就改變行程,留下來,給這個身世堪憐的小女孩一點支持,陪她守著她垂死的媽媽。 他們沒有說話,小嫣不住飲泣,軍濤把口袋裝飾的手帕也給了她抹眼淚。 漸漸,她鬆馳下來,身體向軍濤軟綿綿的鈄靠著。 終於,手術室的門開了,醫生出來,對他們說: 你們是傷者的家人嗎 我是她的女兒。小嫣搶著說。 她情況危殆,我們已盡了力,要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她嘩一聲又哭起來。軍濤緊緊的把她擁在懷裏,給她長輩的關懷和安慰。 醫生向深切治療室一指,著他們去那邊看看傷者。 她頭上裹纏著繃帶,用氧氣和點滴維持著生命。小嫣撲上前,撫著那呼吸和心律都甚微弱的身體,悲慘地哭,軍濤見到此情此境,鼻也酸起來,退出去,讓她母女倆在一起。 不知多久,她蹣跚的出來了。兩眼紅腫,形容憔悴,神情呆滯,臉色蒼白。 小嫣,妳沒事吧讓我先送妳回家,吃點東西,休息一下。好嗎 她好像個死人一樣,聽不到說話。軍濤雙手搭在她肩頭,在她耳邊不住說話,勸她先回家休息,郤沒有反應。 她呆呆的坐著,不發一言,抽搐著,累了,她的頭就靠著軍濤的肩頭,歇息著。天亮的時候,醫生來了,勸他們回去,吃點東西,傷者的性命暫時不會有大礙。 軍濤試著扶起小嫣,帶她離開醫院。 小嫣,妳住哪裏 她不說話,軍濤只能作個主張,把她帶回家。 軍濤一夜沒睡,也累了。在床上靠一靠。閉上眼假眛,白天和蘇珊做愛的情境就浮出來,冒了一身冷汗。吃了片安眼藥,才入睡。夢裏縈迴著的,是那小嫣。忽然,有人叩門。 誰 是我,那小嫣。 進來。 她身上穿著軍濤大女兒的睡袍,那是情急之下,叫工人拿出來給她穿的。 她比軍濤的大女兒年紀大,個子也高,睡袍只能剛好蓋住她的屁股,兩條裸著的美腿,就閃耀在軍濤眼底下。而她這個的樣子,比起穿上上班的洋裝,和照片中的她,更純潔可人,簡直就像個天使。 妳過來吧軍濤招手。 金先生,謝謝你。昨晚如不是你在我身邊,我真的不知怎樣過。你有恩於我,我媽常教我,一定要回報,雖然我不能為你做些什麼。她說。 那算什麼不必再提。 這一隻飘零乳燕,軍濤是是願意收留的。他的兒女,都在外國讀書,陪著他們的媽媽,一年回來一兩個禮拜。自從離婚之後,他的生活只有上班,做生意。他心裏想,兒女們和妻子在身邊時,沒花大多時間和他們在一起。現在,才明白到,身邊有個親人是多幸福。 我要走了,今天不能上班,我要回去醫院。 不用擔心上班。待會兒我送妳去醫院。你吃過了嗎 他們做好了早飯,應該是午飯,請你出去吃一些吧。 我們一起吃吧。 飯廳的長餐桌,多了小嫣,就熱鬧起來。他們面對面坐著。小嫣低著頭吃飯,她只是十六歲,還不到十七,比軍濤的大女兒長兩歲。他看到她睡袍領口的鈕扣沒扣上,脖頸和胸前白淨肌膚,白裏透紅。看到她胸一雙小隨著呼吸起伏,在睡袍輕柔的纖維後面挺起。他腦子裏現出一幅圖畫,如果沒有衣服包著,這一雙小小會如何散開在她胸前。她的臉偶爾揚起,眼裏流盼著高雅,讓軍濤覺得這些遐思太猥瑣而內疚。她的言談,舉止,對應,都是個有教養的女孩,他的父母應該是郎才女貌的璧人。 吃過飯,軍濤把小嫣送去醫院才上班。當然,接待處已坐著一個臨時補上的職員。蘇珊已等候他,隨著他進入辦公室。軍濤說,那小嫣今天請假。 她一臉不相信。那會有這麼一回事,全公司最低級的練習生請假,大老闆會知道,而她的上司和人事部也未知道。 忽然,她眼裏靈光一閃,著想通了什麼似的,對軍濤一笑,說: 伯父,你是不是 可能,一段風流韻事已散佈:昨晚金老闆把那小姐接上車,第二天那小姐不上班,他們去了那裏,發生什麼事,很有給人想像的空間。 那又怎樣事實上不是。你們不要多事軍濤最討厭辦公室裏的閒言,瞪著眼,重重的教訓蘇珊。 蘇珊吐吐舌頭,轉身就溜。開步走時,手中的文件夾掉在地板上,散開。 她俯身撿拾,本來已很高的裙襬扯上,露了底。掛在她豐腴的臀上的蕾絲內褲太小,太緊了,又沒彈性,走了樣,毛毛從蕾絲走出來。大半邊屁股蛋兒同時走了光,海港的晨光透過玻璃窗,剛好灑在那兩個圓滾滾的球兒上。軍濤心裏有一對翅膀在撲騰著,慾望和江河倒下,竟收不起來, 軍濤常常想,終會有一天,蘇珊會擦著火。不過,蘇珊從來不是他的對象。有點亂倫的感覺。她爸爸和他情如手足,而蘇珊,看著她出生,成長,到今天。無論蘇珊已多成熟,性感,她仍是心目中那個小丫頭。 軍濤她身後,給那個向天晃著的臀兒出奇不意的打了一巴掌。蘇珊驚叫一聲,挺起身來。軍濤從後摟抱著她,對她說: 蘇珊,這是辦公室,妳們想搞什麼 伯父,你惱嗎這樣問人家,教人怎樣答你。這是你的辦公室,你想搞什麼就搞什麼。 蘇珊,我這個伯父要教訓妳 我說錯什麼一個小小的練習生,來了不到三個月,你就搞上她。我呢在你身邊幾年了,你好像不覺得我存在一樣。 蘇珊,你叫我做伯父,我怎可以搞上老朋友的女兒呢 你裝傻。我對妳怎樣,你真的不知道嗎。人家自少就喜歡你,愛你一個。 軍濤這一下子,給打挎了。原來蘇珊一真暗戀他,她年紀那麼小,怎可能相配現在,她長大了。而且,緊緊的摟住她。他裏面,升起一團慾火,直冒上來。蘇珊後面的那兩團肉,抵著那他挺硬的那話兒不住的磨著,做成一個無可挽救的局面。 往後發生的事,軍濤為此已馬上後悔。蘇珊掙脫環抱,面向軍濤,脫去衣裙,扯下內褲,露出和她頭髮一樣,略為蜷曲的茸毛。身上只有一對填得飽滿的乳罩,伸手到背後要解開,郤停手,向軍濤發嬌嗔,說:你見到了也不來幫幫手 軍濤替她解開撘扣,就一口吻住兩圓軟柔的肉,把她抱起,舖放在辦公桌上,一手把桌上的東西掃到地上。他摸一摸蘇珊的濕潤的陰唇,把她兩腿分開,按住。乳蒂的顏色和陰唇一樣鮮嫩。軍濤對自己說,至少,我沒有引誘她,也沒有強迫她。蘇珊半閉眼睛,不住的說:吻我,吻我,勾住他的頸,拉下來,讓他們的嘴唇壓擠在一起。蘇珊的唇膏有香味甜味,軍濤像嚐到蜜糖,又像脂油滋潤,吸引他去追著,多吃一點,然後是兩朵舌頭的交纏。 一條高溫的火龍,一波一波的噴發。一條溫暖緊迫的腔道,一催一放,把軍濤連他的魂魄都攝進一個旋渦中。軍濤可以肯定,蘇珊不是個濫交的少女,因為她臉上的紅暈,羞態。軍濤的推進的老練,顯出蘇珊的新嫩,無論她平時裝作多豪放。不過,她的尖叫,分貝之高,外面可能會聽到。 軍濤全身癱軟,倒在他的高背辦公椅上。一個銷魂萬種的女體,纏附在軍濤身上。摟著他的頸,印了個吻,在他耳畔喁喁細語: 軍濤,我知道你愛我,需要我。自從伯母離開你之後,你就需要個女人。我一直在你身邊,等待這一天。啊,軍濤,我終於等到了,而你已經得到我了。知道我的心是向著你的。以前,我知道你不是不想和我做愛,但是怕我爸爸會對你有什麼想法。其實你擔心是多餘的,爸爸像你一樣,很疼愛我,我喜歡的事,他一定會讓我做。如果你要娶我,爸爸媽媽一定會答應,而且很高興 軍濤聽見蘇珊直呼其名,心裏已起了個疙答。然後再談婚論嫁,做老朋友的女婿,他更渾身不自然。但剛剛才做過愛,而蘇珊光裸裸的壓在他仍穿著衣服的身上,不時在他臉上和嘴上印個吻,怎好意思馬上推開他。但軍濤這時心裏面想著的,郤是另外一個女人--那小嫣。 蘇珊得沾軍濤的雨露之後,馬上以情人的身份自居。替他整理衣服,領帶,依依不捨的送他出去赴約。臨別時,軍濤鄭重的對蘇珊說: 蘇珊啊。今天的事,既然是我們兩人的事,就不要胡亂給人說,免得風言風語。還有,還是先別叫得我太情熱,怕別人誤會。 明白了,伯父。對外人,你仍是我的伯父。內裏,我們是什麼關係,我知,你知就是了。軍濤啊,你這樣愛我,我太幸福了。 她呶著嘴,閉上眼,仰起頭,等軍濤和她像個親人般吻別。要出門了,沒別的辦法,軍濤無何奈何的環抱她的腰,讓她熱辣辣接吻。 軍濤再次調整約會,把無謂的應酬推掉,逕自去醫院接小嫣。她守在媽媽的床邊,執著她的手,對她不住的說話。醫生把軍濤當做他們的親人,把病情告訴他。她若不死,有可能會昏睡下去,變成植物人。 小嫣抬頭,見軍濤來了,在外面等她,有點錯愕,馬上跑出來。對於軍濤這個高高威嚴的老闆,仍然有點生怯怯。 那小姐,一整天了,回家吧 我不回去,怕在家裏一個人,想起媽媽,更傷心。 我說是回去我的家。明天,你收拾些衣物,搬過來我那邊住,讓我好照應妳。 金先生,謝謝你,你對我們母女真的太好了。 小嫣,我就叫妳小嫣好了。妳說妳沒有爸爸,我這把年紀,可以做妳的爸爸了,那麼就把我當做妳的爸爸吧 謝謝你,金先生。我自少就盼望著能像別人有個爸爸。我只怕高攀不上。 那會有這麼一回事。我也希望身邊有一個人能陪伴我。你以後會知道,我是多麼孤獨的一個人。 爸爸,我想你擁抱著我嗎像爸爸抱著她的女兒一樣。因為,和你在一起,好像什麼事都有個依靠。就算天大的問題,也不用怕。 金軍濤從前擁抱自己的女兒的時候,女兒還很小。但在這個時候,小嫣信任地伏在他懷裏,像個小嬰孩一樣,柔弱,無依。軍濤輕撫她柔如絲的頭髮,把她的髮絲從兩頰拂開,提起髮梢,在她冰冷的臉頰上吻了吻。小嫣閉上眼睛,一臉陶醉和滿足。 我是做夢嗎你真的願意做我的爸爸。小嫣仰起臉,問道。 只要妳願意。軍濤親切地,慈祥地擁抱著她。 小嫣,將要失去她唯一的親人,但又在這個時候,讓她新找到一個像父親一樣,可靠,堅實的肩頭去靠一靠。在軍濤的懷中,她第一次感覺到父愛如何能溫暖她的身體和她的心。 三 軍濤一時失控,和蘇珊發生了肉體關係,做成的後果,他算度甚深,也估計不到。別的所謂名媛,藝人,和她們上床做愛,都有一個牌價,付鈔結賬離場就了事。但和蘇珊這一筆賬,怎樣和她算 蘇珊如果提出要錢,多大數額也會照付。她當晚就打電話給軍濤,只訴說在想念他的情話。軍濤從未這樣為過一個女人,不知如何應付。第二天上班,蘇珊若無其事,一切如常,像沒事發生過。軍濤只看見,蘇珊緊身的裙沒有內褲邊的痕。快下班時,蘇珊走進他辦公室,對他說: 你今晚難得沒應酬,我去你家陪你好嗎 到我家去 伯父啊,奇怪些什麼我是你家的常呢而且,你可以 蘇珊向軍濤擠一擠眼,曖昧的微笑著。 軍濤給她這麼一說,心又跳了出來。他知道,蘇珊的媚功還未到那個叫他俯首作她裙下之臣的地步。男人會不會有些日子,例如陰雨或是月圓,就會想起床笫之事,而踫巧讓蘇珊遇上了。電梯的門關上,蘇珊的手勾著軍濤的臂彎,小鳥依人的貼在他身邊,軍濤郤渾身不自然。 蘇珊脫去衣裙,抖在地下,褪去絲褲,身上只穿著tback內褲,和透視乳罩,兩條魚絲一樣透明的意大利粉肩帶,把罩杯掛在肩膊上。tback內褲的帶子在屁股之間隱沒了,看不見,背後看好像沒穿內褲一樣。蘇珊拉一拉塞住屁股罅的帶子,細得著根繩子,一是原本不甚雅觀的小動作,做在情人面前,郤有無限挑逗的效果。蘇珊沒馬上脫內褲,肯定是要讓軍濤注意她這貼身衣物,營造一個浪漫性感的氣氛。而這當然有事先的準備。 軍濤正自顧脫衣,無暇欣賞這經意地為他而性感的鏡頭,蘇珊似乎不耐煩,坐在軍濤身旁,用膀子踫踫他,說: 軍濤啊,這個我特別留給你替我脫的。 蘇珊,這是什麼鬼主意 這叫情趣。男人都喜歡的。而女孩子也喜歡。 軍濤給她這麼一說,才明白到需要對蘇珊體貼些。畢竟,她是自己如女兒般所疼惜的,不應該蹧蹋她。憐惜地,撫摸她青春的臉兒。親她一親。 她半閉眼睛,嬌羞地伏在他胸膛。輕輕的,乳罩解開,蘇珊把它扯下,丟到床下。 她的肌膚。白裏透紅,微微發燙。軍濤摸到無數的免子在她皮膚下面跳躍,他的心就狂亂起來,蘇珊拱起腰,內褲就順利地給軍濤撤去。 他的嘴巴俯下,吻著那已張開的陰唇,不再有顧忌。 蘇珊,這是妳討來的。小鬼頭,妳想伯父怎樣教訓妳。 伯父,隨便你,反正我什麼也不懂,都聽你。 軍濤在他的大床上,和她做了一次又一次的愛。軍濤仿佛從高處墜到一個黑暗的深谷裏,郤有著輕鬆的感覺,奇怪的是意識中不斷浮現一張清純美麗的臉,也隱沒在黑暗中間。氣力已盡,側身臥著。蘇珊躺在他身旁,面向著她,雙目微閉,柔聲起投拆: 軍濤,剛才你呀,太利害了,像隻老虎一樣,簡直把人家下面都撕開了。 對不起,弄痛了妳嗎 為了妳,我不怕痛。和你多做幾個愛,就不會痛了。只要你以後對我好,我都聽你。 妳疼妳,像自己的女兒一樣。 伯父,我愛你,妳知道嗎 妳自小,伯父就疼愛妳,妳爸爸媽媽讓我寵壞了妳。 噢軍濤伯父啊,差不多忘了告訴你,爸爸說,今晚要請你吃晚飯。 什麼你現在才說軍濤給嚇得靈魂出竅,一下子就翻身坐起來。 他若果早一點知道蘇榮約他吃飯,他就沒心情和他的女兒做愛了。而剛才做完愛那種輕鬆的感覺馬上跑了。 人家不是說過,差點兒忘記了告訴你呢。現在還早呢才七時許。 軍濤拍一拍蘇珊的光屁股,要她馬上起來穿衣服。她有只耳環掉在床邊或是浴間裏,看見她半裸著身子在房裏走來走去,一邊穿衣,一邊彎腰到地毯上去摸索,嘴裏說: 找不到我的耳環,有沒有關係 不要找了,我給妳買一對新的。快穿衣服。 我怕別的女人會找到。 蘇珊,擔心些什麼這裏除了小嫣之外,沒有別的女人。她在醫院,還未回來。軍濤心裏想。軍濤把隔璧前妻的睡房給了小嫣。他和前妻分房多年,兩房之間,有一道相通的門,從來沒打開過。 接著,和老朋友蘇榮吃的那一頓飯,如坐針氈。蘇珊靠近她爸爸身邊坐著,面對著軍濤,含情脈脈的凝視著他。軍濤想盡法子,避免和她目光相撞。桌子下,她的雙腿,有如紫籐向著他的腿那邊伸展,一觸及目標,就溫情而熱烈地攀緣,交纏,廝磨。她的眼神迷離起來,她的嘴唇無力地啟開,蠕動著。軍濤的身體,尤其是雙腳,僵硬起來,維持原狀,一動不動,強作鎮定,並裝作很留心地聽蘇榮說話: 軍濤,我請你吃飯,特別要謝謝你對蘇珊的照顧。 蘇大哥,為什麼這樣見外,和我客氣起來 軍濤,以你今時今日的成就,還記得起我這個老朋友,而且願意提攜我的女兒。真是難得。 這是我作長輩的責任。蘇珊她自小我就疼她,好像自己女兒一樣。 蘇珊雖然二十多歲,還有很多事不懂。請你不要介意。 那裏她很能討我喜歡。 那就好了,我就把她交託你,看在我們交情的份上,多給她提點。 她是個聰明的孩子。 我做父親的,看自己的女兒都是好的。她的資質不算好,但長得不討人厭,樣貌也不錯,曾有不少男孩子想追求她,她也不理會。 是嗎我猜也是,她一定是要求太高了。 她就是要挑那些事業有成,隱重可靠的人。她常常對我說,軍濤伯母塞了心眼,要和伯父離婚。那個女孩子嫁給他,幸福享不了。 唷,爸爸,你說錯了,這些話是你對我說的,不是我說的。 傻丫頭,軍濤伯父,又不是外人,害羞些什麼誰說的都好,軍濤伯父是個怎樣的人,有目共睹 到此,金軍濤渾身泌出一身冷汗。蘇榮父女,一唱一和的說著,軍濤似懂非懂,不想明白他們所說的有何用意,只是禮貌地點頭回應,敷衍著。軍濤偷偷看了蘇珊一眼,一個秋波就送過來,都看在蘇榮眼內。軍濤不知道蘇珊有沒有把他們上過床的事告訴蘇榮。不過,蘇珊愈挨愈近,漸漸移到軍濤身邊。她的一隻手,伸到他大腿之間,撫摩著。如果剛才不是和她做過幾場激烈的愛,那話兒本來有點不敏感,但她的纖纖玉手,不住揘弄,又充實起來,臨時會出醜。軍濤本來不想,也要把手伸到桌子下,捉著蘇珊的手,不讓她胡來。蘇珊看來滿意了,把軍濤的手搬到自己的大腿上。蘇珊沒穿回絲褲,火燙的手,和灼熱的大腿黏著,焗出汗水,潺潺的。 桌子上的山珍海錯,軍濤都食而不知其味。飯畢,馬上告辭,如死囚獲大赦。 鷹魔:雖然未完,但仍多謝奴家兄退隱前留下的好文,現在,讓我們歡迎十日談的第九夜浮世繪──結。<dd> (三届)第九夜 情色浮世绘──结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三届第九夜浮世绘──结 作者:路人 人在偽裝下演出的,才是真正的自己──莎士比亞 一 黃志偉從來沒見過母親,只知道母親名叫張彩娥。他的父親曾在酣醉中狠咒她已經死了;還說,就算她沒死,他也會殺了她。也許是恨之入骨的關係,因此家裡連一張她的照片也沒有,甚至一些跟她有關聯的事物,也都被剔除或刻意忽略。黃志偉對母親的印象,就只有憑空的想像與夢中模糊的形影。 有時父親忍不住地牢騷往事,一定是咬牙切齒,忿怒不休,而且大部份都用臭婆娘、賤女人再加上幹來形容,從來不用你媽媽、你母親 來稱呼,甚至連名字也不屑一提,可見父親心中的恨。 據黃志偉的父親說,他剛出生的那段期間,父親因經商失敗,不但賠光了積蓄,還負債累累。本來還想自己年輕就是本錢,只要夫妻能互相扶持,同心協力,應該還有東山再起的機會;可是,母親卻不願跟著父親吃苦,竟然狠心拋下尚未滿月的幼子,與失意落迫的丈夫,獨自遠走。後來,黃志偉也暗中從親戚口中探得往事的片段,拼湊起來大約知道母親是跟男人跑了,又被那個男人拋棄,也因而曾經鬧過自殺,最後就下落不明,毫無消息。 當時接二連三的變故打擊,讓父親心灰意冷地帶著幼子離開故鄉到台北,一方面藉著遠離傷心地,免得睹物思情;一方面是都會區的工作機會比較多,畢竟日子還是要過下去。 表面上,黃志偉似乎已經習慣沒母親的日子,若跟別人提到家庭狀況,他也都說母親已經過逝了。但他的內心卻很渴望母愛的呵護,每每見到年長慈藹的婦女,心底都會暗暗地叫她一聲媽媽,有時甚至還幾乎忍不住要投入她的懷抱,享受著母愛的溫存;另一方面,黃志偉卻對母親惡意的拋棄不能釋懷,進而引伸成為對愛情與婚姻抱持著不信任的態度。 母親的形象,在黃志偉的心中成為天使與邪魔的合體,就像正負極同時存在於一個磁場一般。 也許,這些內藏的矛盾與衝動都可以解釋,但是當黃志偉越來越成長時,對親情與愛情的渴望卻變質了。他開始喜歡成熟的婦女,卻不會主動去結交年紀相近的女友;甚至母親竟然經常成為旖旎春夢的對象,每當夢醒時,他那黏濕的胯下印證著夢境裡對母親盡情蹂躪的景象,總是讓他自感罪孽深重,莫名其妙。 黃志偉就像是面對著鏡子看自己一樣清楚,明白存有這種心態是不應該,也不正常;可是他就是無法從中脫困。 這是他心中的一個結。 ~~~~~~~~~~~~~~~~~~~~~~~~~~~~~~~~~~~~~~~~~~~~~~~~~~~~~~~~~~~~~~~~~~ 俗稱“阿帕多”的出租套房,它的特點就是衛浴、傢俱、家電用品都附備齊全,只要不多挑剔,馬上搬、馬上住。這種套房雖然坪數不大,放張床、擺座衣櫥,所剩的空間就只能迴身而已,但對於只求棲身處所的單身者而言卻很實惠。尤其是風塵女郎最喜歡這類的套房,除了自己居住之外,偶而也帶恩客回來“休息”,既可以多賺省下的賓館費用,又不必擔心警察臨檢。 窄巷的盡頭就有這麼一棟套房公寓,在四樓上其中的一間套房裡,零亂的喘息與規則的撞擊聲,使得房間裡瀰漫著的氣氛。儘管冷氣強得讓人發寒,但小偉與夢娜卻滿身大汗地糾纏在一起。 本來,嫖客跟妓女的交易,一邊是賣肉牟利;一邊是付費解慾,銀貨兩訖,各取所需;但是,同樣是嫖客跟妓女關係,小偉與夢娜卻表現得與眾不同。 他們的互動更熱烈、更激情,甚至還可以感受到他們之間有濃濃的關愛。更讓人詫異的,小偉是年紀剛二十出頭的小伙子,而夢娜卻是四十好幾的半老徐娘,這跟一般嫖客總是要找幼齒妹妹的心態做比較,的確令人難以理解。 夢娜姐嗯呼嗯小偉俯壓著夢娜,賣命似地聳動臀部,高張的情緒讓全身的肌肉緊繃,筋脈凸顯,從肌肉的密實與質感,似乎可以聯想到他的也一定也堅硬如精鋼鐵棍一般:好棒的感覺夢娜姐呼呼我愛妳嗯嗯 夢娜彎膝撐起下半身,配合著小偉的動作扭擺著,盡情地享受著強壓重撞所帶來的舒暢:啊啊又撞到了啊喔偉弟太美美了嗯哼嗯嗯用力再來啊啊再來嗯 要是別的客人,功夫一流的夢娜只稍提氣,讓屄洞一夾一吸,臀部再稍晃兩下,就讓嫖客忍不住交貨了事。她的姊妹們曾經調笑說:夢娜只要喊三、二、一要你出來你就得出來光脫個褲子要花兩三分鐘,插進去卻不到一分鐘要是金氏世界記錄有這一項的話,夢娜一定是記錄保持人。 夢娜也自知年紀大了,怎麼說也比不上年輕的辣妹,尤其是最近還流行甚麼大陸妹、韓妹、賓妹、、甚至連学生也掛著援助交際的招牌來分一杯羹,搞得日子越來越難混,為了生計也只有降價求售,或借助於自身的工夫節省時間,也好多接幾個客人。 但是,夢娜這項“特異功能”卻從不使在小偉的身上,頂多只是輕輕地蠕動一下肉壁,為的是要讓他更舒服而不是強催洩身。而小偉也不會讓她失望,憑著年輕力盛的氣勢,以及天賦異稟的大,就算身經百戰的夢娜最後也要豎白旗告饒。 哼呼嗯嗯小偉打從一插入,就是一輪猛攻,而且持續將近十分鐘之久,從敏感磨到麻木,再到開始酥酸的洩精前兆,他都只是埋頭苦幹,毫不停歇:啊啊嗯嗯夢娜姐我要來了啊啊他似乎沒有思考要去細細品嚐在屄穴中的種種滋味,只求一洩了事。 也許不必小偉提醒,夢娜憑著在屄穴裡躍動的狀況,就知道他快洩精了。儘管她被摧殘得幾乎精疲力盡,仍然勉強提氣收腹,扭動腰肢讓順著她的意,去觸撞她敏感的部位,以求兩人能同步達到愉悅的頂點。 喔喔好嗯嗯對對再用力啊啊來吧嗯嗯盡量射射出來夢娜用力地上挺腰臀,讓小偉就像失去帆舵的船艇隨浪起伏:偉弟來吧嗯嗯都射給啊啊阿姐 啊啊啊小偉咬著牙根,全身隨著一股股精液的射出而抽搐著。 因為龜頭正緊頂著陰道的盡頭,射出的精液沒有多餘的空間績存,而立即化成一股熱流覆罩住,循著空隙往屄穴口流出。他的感覺是溫暖的;他的內心是滿足充實的。 嗯嗯嗯夢娜又一次從小偉的身上得到難得的快感,緊張的肌肉剎那間突然鬆弛,香汗淋漓地癱軟在小偉的身體下。 小偉爛泥似地趴伏著,把頭靠在夢娜的肩頸上,雖然臉上漲紅未褪,卻表現得一副幸福溫馨的神情。事實上,小偉最嚮往的就是現在這個時刻,之前的挑逗纏綿、激情,似乎只是為了成就這個情境的過程而已。他渴求的就是要像嬰兒般地依偎在母親的懷裡,享受著那種母愛的呵護與疼惜。 在風塵中打滾多年的夢娜,見識過各式各樣的人不算少,再變態的性癖好也都曾有遇過。像有一些年輕的小伙子,專愛找老女人上床當然也不少;只是像小偉這樣,接二連三都固定只捧她的場,就不得不讓她好奇了。 夢娜溫柔地撫著小偉的頭,輕聲問:小偉,告訴夢娜姐,你是不是比較喜歡跟老女人做愛呢 嗯小偉似乎捨不得移動,懶懶地回答著。 夢娜又緊接著問:那你找過其他的女人像夢娜姐這種老女人 嗯有好幾個都是站在街邊拉客的小偉的語氣出奇的平淡:不過,自從遇上夢娜姐妳以後,我就再也沒找過其他人 為甚麼呢夢娜猜想,小偉一定是迷上她的床上工夫,有點得意的追問:是不是我的工夫比她們好呢 不是的小偉實在耿直的可愛,連虛情誇讚一番也不會:我也不知道為甚麼,只是覺得妳讓我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受,就好像是認識多年的老朋友或親人一樣。 夢娜回想起第一次遇見小偉時,就覺得他眉頭深鎖,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讓她憐憫之心由然而起,因此對他的服務也特別週到。或許是那一次全心的投入,不但讓小偉暢快得難以言喻,甚至夢娜自己也達到難得的高朝快感。總總的遠因近由,讓他倆似乎不只是嫖客與妓女的關係而已,可以說就像是朋友,甚至姐弟般互相關心、愛護,這點倒讓夢娜感到有點意外。 那你的意思是說,你喜歡我囉夢娜見小偉的神情有點寞落,有意要讓氣氛輕鬆一些,先收腹吸氣,讓屄穴的肉壁一縮一放,壓夾著在陰道裡尚未消軟的,調笑著說:這麼喜歡老女人,是不是缺乏母愛啊 是是的小偉說得很認真,一臉哀傷地說:我媽不在了我從沒見過我媽,我很渴望能像別人一樣,也有媽媽疼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說話刺你的可是本來夢娜只是隨便說說,不料卻誤打誤撞說中小偉的心事,連忙道歉並安慰著:我一直覺得你很不快樂,所以有些話不管你愛不愛聽,我卻一定要說。你已經長大了,雖然沒有媽媽在身邊,你也該学著自己照顧自己,替自己的將來打算打算,越鑽牛角尖對你的將來越沒有幫助。我想,就算你媽媽在天上看,也不願意看到你這樣子,所以你如果想她、愛她,就不要讓她為你擔心。 我知道謝謝妳可是小偉有點靦腆的說:可是我真想把妳當做我媽媽讓妳像媽媽一樣疼我 嘿小偉的天真讓夢娜真是啼笑皆非,裝嗔說:原來你想你媽媽,只是想跟你媽媽上床喔就算我願意當你媽媽,那你這個當兒子的怎麼可以跟媽媽上床親熱呢,這樣不是亂倫了嗎 這個那個夢娜的逗趣卻讓小偉有點手足無措,語無倫次的辯稱:那就當我的我的姐姐好了 夢娜笑得花枝亂顫:嘻姐姐也是一樣不可以這個那個啊 嘿妳耍我這時小偉才恍然大悟,知道夢娜故意逗著他玩,立即不甘示弱地耍賴反擊:我不管,管妳是媽媽或姐姐,我一樣要說著又撐起上身,挺動腰臀,把再度抽送起來。 救命啊夢娜童心未泯的跟著起哄,假意的掙扎卻配合著小偉的動作。她知道這樣半推半就,欲拒還迎的動作,更能增加對手的興趣:快來人啊,兒子在幹媽媽囉不要喔 小偉果然興致大增,抽動得更賣力,或許在他的潛意識裡,還真的有亂倫邪淫劣根性:媽我想妳嗯嗯我要妳嗯我我好想嗯嗯妳不要離開我嗯喔 喔喔小偉粗壯的似乎能滿足夢娜的需求,更加上猛力的衝撞,每次都能深抵盡頭,讓她無需做作也不由自主地扭腰擺臀,嬌喘呻吟:嗯偉兒啊啊撞破了啊啊穿了喔好舒服偉兒你真行插得我嗯嗯 小偉的被裹在濕熱的裡,矇矓中就彷彿自己回到胎兒時,捲曲著小小的身軀,受著母親的子宮保護、滋養。也在矇矓中彷彿遇上日夜思念的母親,而一古腦地把內心積壓的情緒發洩出來。 一對假想的母子,藉著幻想宣洩著隱藏在內心深處的獸性,淫聲穢語中夾雜著呼兒喚娘聲,不知情者還真的會當它是一對母子,正在搞亂倫的茍合呢。 小偉心中的結,也許只有在這種情況下才算解開了。 二 黃志偉是公司裡人人稱羡的幸運\兒,剛進公司一年多就坐上業務經理的位置,但酸溜溜的背後閒言,卻是說他只是靠裙帶關係而高陞;因為黃志偉下個月就要跟老闆的千金邱玉琳結婚了,只要他娶了老闆獨生女,那別說是業務經理,甚至將來整間公司還都會歸他所有。這種可以少奮鬥三十年的好事,真讓人既羨慕又嫉妒。 事實上,黃志偉會跟邱玉琳交往而論及婚嫁,倒也不是如旁人所說,是黃志偉有心要攀龍附鳳,反而是邱玉琳看上他倒追成功的,這其中還有一段不為人知的祕密呢。 邱玉琳這位千金小姐,自幼嬌生慣養,彷彿是捧在父母手心裡的明珠珍寶,長大後更是任性放縱,交往過的親密男友,也大都是受不了她的脾氣而分手。第一次看見來公司應徵業務員的黃志偉,邱玉琳就被他那鬱鬱的眼神、雄壯的身材所吸引,就像是赤兔馬偏偏遇上關老爺般不得不馴服。 本來,剛開始黃志偉就不曾正眼看過邱玉琳一眼,他一方面是自忖身份,不敢存有非份妄想;另一方面他對這種年輕的少女根本就不感興趣。而一向是眾星拱月般受寵的驕女,沒受到逢迎拍馬的誇讚幾句也就罷了,像這種漠視的眼神,怎能讓邱玉琳忍得下這口氣,更何況他是自己芳心暗許的人因此,邱玉琳便積極地暗中策劃,一定要讓黃志偉上鉤,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剛開始邱玉琳經常藉故到公司走動,找機會親近黃志偉,即使只是噓寒問暖兩句也好。黃志偉也不是呆頭鵝,對於邱玉琳主動的示好他心中有數,但卻表現著一慣的冷淡態度。雖然黃志偉對她曾經有過肉慾的衝動,卻總覺得跟她之間似乎缺少某種心靈上的契合,說明白一點就是沒有愛情的觸電感覺。 就在黃志偉到公司半年後的某一天,公司舉辦員工聯誼餐會,餐會結束後邱玉琳提議請大家去卡啦ok唱歌。唱完歌後邱玉琳便藉著三分酒意裝醉,要黃志偉開她的車送她回家,黃志偉當然不知道邱玉琳心中有詭,理所當然答應充當護花使者。 邱玉琳上了車只含含混混說了地址,便呼呼地假寐著,內心竊喜的是今天總算有機會如願以償了。黃志偉依照地址往市郊山上,車到邱玉琳的別墅住處,卻見大門深鎖,按電鈴也沒人回應,只好送佛送上西、好人做到底,回車上想要叫醒邱玉琳,可是邱玉琳卻演得逼真,裝得不醒人事的昏醉樣。黃志偉不得已只好搜她的皮包,取了鑰匙開門,停妥車子便半攙半抱地扶她進屋裡。 邱玉琳步履蹣跚,緊緊地貼靠著黃志偉,柔膩的嬌軀、少女的體香、鬆垮的衣衫、錯手的觸碰、、、都讓他在尷尬中怦然心動,卻強忍著衝動的情緒,讓邱玉琳坐靠在沙發上。 謝謝你志偉邱玉琳醉眼矇矓的喃喃自語:我口好渴 麻煩你倒杯水給我 好黃志偉連忙去倒水過來,一回頭,映入眼簾的竟然是一副誘人的景像。只見邱玉琳上衣的扣子全解開了,粉紅織花的胸罩半掩半露著,潔白無瑕的胸脯、小腹令人目眩神迷;在無意識般的蠕動、搖晃,她的短裙捲縮到臀圍處,大腿根處薄如蟬翼的內褲及絲襪,遮掩不住胯下烏黑的絨毛,似乎還微微可見濡染潮濕。 黃志偉也不是甚麼正人君子或柳下惠之流,立即被誘惑的穿幫秀點起慾火,卻遲疑著不敢逾矩有所行動,他三思著:也許可以趁機佔佔便宜但是萬一邱玉琳清醒後不甘受辱,追究起來那可就完了倒不如花錢找個妓女解決了事,免得惹事上身 如如果沒甚麼事,我先走了黃志偉把茶水遞給邱玉琳,就忙著要告辭,急著去找妓女消消被挑起的慾念:妳也早點休息吧 我送你邱玉琳準備使出最後的殺著。她支撐著站起來,卻又搖搖欲墜。 不用啊黃志偉見狀連忙伸手攙扶,推辭的話還來不及說完,就被邱玉琳卻順勢拉扯而失去重心,雙雙跌躺在沙發上。 這一跌似乎跌得不重,發生在剎那間的事只是虛驚一場,可是黃志偉的內心卻震撼至極。他俯倒後剛巧壓在邱玉琳身上,更巧的是他的頭就分寸不差地貼伏在邱玉琳的雙乳間。柔軟的觸感、濃郁的體香,讓他情緒幾乎失控,更要命的是邱玉琳不但沒有驚叫呼喝,反而伸手輕撫著他的背。 志偉你知不知道我很喜歡你邱玉琳的語氣滿是委屈,讓人聽得憐惜的心由然而起:可是你都不不理我為甚麼為什麼 我我黃志偉本來還忙著要說說道歉的話,一聽邱玉琳表明心意讓事情明朗,內心遲疑的壓抑頓時消弭無蹤,由憐惜她的委屈;感謝她的愛意,而迸發出愛的火花。他的內心感慨萬千,卻不知從何說起,或許只有以行動表達,因為在這種情況下,往往是無聲勝有聲。 黃志偉內心壓抑的情緒逐漸釋放開來,尤其是當邱玉琳輕輕撫動他的後腦,讓他覺得就像躺在母親的懷抱裡一樣溫馨、恬適。他輕輕地觸吻著邱玉琳裸露的胸脯,呼吸著濃郁的,感受著來自膚觸的柔嫩與溫暖。 啊嗯別別啊癢啊邱玉琳只覺得渾身酥癢,雖然有點難忍,卻也捨不得推拒那種摩挲的快感。 黃志偉的臉在磨蹭中把胸罩推擠開,讓邱玉琳挺拔如插雲山峰的雙乳自由地晃蕩著,隨即雙手一扶,便毫不猶豫的張嘴叼住硬脹的,彷彿飢餓的嬰兒一般,盡情地吸吮著來自母體的養分。 啊呀嗯嗯嗯一陣陣觸電般的酥麻,讓原本假醺的邱玉琳這回真的陶醉了,身體有如水蛇般蠕動著;雙腿也緊靠著黃志偉身側磨蹭著:喔 舒服嗯嗯用力吸嗯嗯啊呀別咬啊嗯 呼嗯嘖嘖嗯黃志偉嘖嘖有聲地輪流吸舔著雙峰,忙碌得幾乎沒空呼吸。殘留下的吻痕、唾漬,讓原本細緻的膚質看來更晶瑩動人。雖然他只是隨性的行為,並不是為了挑逗情慾的前戲,卻很有效的推漲了邱玉琳的慾火,而肆無忌憚地表現著淫蕩的模樣。 邱玉琳雙腿盤纏著黃志偉,盡情地扭動腰臀,讓聳凸的恥丘在他的胸腹間磨擦著。甚麼千金小姐;甚麼女性的矜持,似乎早已拋到九霄雲外,剩下的就只是原始本性的狂野不拘。 黃志偉親吻的範圍逐漸擴大,順著粉頸直上香腮、朱唇,但雙手仍然捨不得放棄,一直盤踞著有彈性的雙峰輕撫揉捏,甚至用手指搓捻著,愛不釋手得彷彿此行的目的僅止於此。 既溫柔又狂放的親吻,雖然讓邱玉琳悸動舒暢至極,但小腹下的熱潮如流,不但氾濫濕濡了陰戶內外,而陰道裡那種如蟲蟻搔爬的酥癢,也讓她深切地渴望黃志偉用男人最值得驕傲的硬棒替她解饞。 邱玉琳的手伸在黃志偉的小腹下摸索著。他的褲襠處早已被充脹的撐得有如帳篷一般,她雖然隔著衣布撫摸、抓握,卻仍然可以感受到的怒脹與熱燙。 黃志偉粗壯的程度,不禁讓邱玉琳暗自吃驚,比起以前曾有過肌膚之親的幾個男朋友,真有天壤之別,尤其是硬如鋼棍的氣勢,哪是那些淫慾無度的公子哥兒能比得上的。 邱玉琳如獲至寶急急地拉黃志偉的開褲襠拉鍊,把手伸進他的褲子裡搜尋,當她貼肉的碰觸到,便立即握住,逕自滑動著玩弄起來。黃志偉彷彿到現在才將心比心,恍然大悟,女人也似乎不只是誘人、好玩而已。他順手往下撫摸游移,一直來到她的腿根胯下,才用掌心壓按著陰戶揉動起來。 喔嗯志偉好舒服嗯邱玉琳的陰戶受壓迫,陰唇在互相磨擦,讓她的嬌喘越來越零亂,呻吟越來越放肆:嗯嗯用力啊嗯好棒再再嗯嗯不要不要停嗯啊 黃志偉的手從邱玉琳內褲上的束腰處擠進去,用手指撥弄著陰唇嫩肉,甚至還淺\淺\地探入蜜洞口半個指節深。黏稠的濕液遍佈胯下四周,也沾濕了黃志偉的手,讓他的手雖然在狹隘的空間,卻也順暢滑溜,只是那濕透的小內褲反而礙手礙腳,令人不得不想除而快之。 在黃志偉的撫弄下,邱玉琳的情緒似乎已到無法控制的地步,她把掏出褲襠,握住快速的套弄著,還幾近哀求地喃喃唸著:給我志偉 快嗯嗯我要喔嗯嗯快插弄我我要你喔嗯 邱玉琳淫蕩的誘惑,加上被搓揉的刺激,黃志偉再也無法按捺得住,甚至連褲子也顧不得脫,瘋狂似的把邱玉琳的內褲、絲襪扯破,掰開她的雙腿,挺腰對準屄洞便將擠入。 啊啊啊嗯嗯好大嗯嗯我我受不了了邱玉琳覺得粗硬的,彷彿夾帶著難擋的銳勢逼得人透不過氣,才剛剛擠進一個龜頭深,陰戶裡就開始滿漲起來,但那種受虐的快感卻是前所未遇的:嗯嗯喔喔慢一點啊呀嗯好好嗯嗯 呼嗯嗯呼黃志偉顯得吃力地慢慢推進,屄穴的窄縫要不是有愛液的潤滑,很有可能會是動彈不得的窘境,但窄緊的屄穴也讓他的感受特別強烈,比起之前玩過的妓女更讓人興奮。 黃志偉除了今天,過去的對像一律是妓女,而且都是上了年紀的女人居多,雖然有幾回嘗嘗新鮮,換個年輕的少女玩玩,卻覺得興緻缺缺,最嚴重還有一次差點勃不起來,而深究其原因,應該是不給他摸緣故。他總覺得喜歡撫摸,但並不是他喜歡輕薄的動作,而是覺得女人的會給他一種安全感,一種可以撫慰心靈的溫馨感受。冥冥之中的巧合正好投其所好,黃志偉從邱玉琳的得到開啟隔閡的門禁,而得以登堂入室盡情放縱。 嗯嗯哼嗯啊呀邱玉琳覺得整個下半身彷彿麻木了,所有的舒暢快感全都集中刺鑽她的骨髓神經,讓她呻吟的聲音逐漸升高:喔志 志偉我嗯嗯不行啊啊嗯嗯 黃志偉退一分進兩分慢慢地抽送,細細地品嘗著在緊密暖和的中磨擦時所受到的強烈刺激。他似乎可以感受到邱玉琳難以承受,卻不忍拒絕的心態,這種類似犧牲自我的母性特質表現,讓他內心的感動遠比肉體上的舒暢還多上千萬倍。黃志偉也只有以跪乳反哺的心態應對;以更溫柔體貼的的行動回報。 啊嗯志志偉嗯嗯好漲嗯嗯邱玉琳雖然沒有後悔,冒著被認為放蕩濫交的行為,卻懊惱自己竟然這麼不爭氣,表現得這麼淫蕩,畢竟她還希望給黃志偉有較好的印象。現在所能做的,大慨只有盡量壓抑自己淫穢的聲浪了:嗯嗯嗯嗯喔嗯 邱玉琳的屄穴有如天地之容、流水之韌,乍看之下有如劍寬鞘窄,事實上卻很快的適應體內深置的龐然大物。黃志偉粗大的不但盡根全入,頂撞花心,甚至還游刃有餘地抽動、旋攪起來。 由於黃志偉一開始就猴急地插入,褲子根本就顧不得褪去,雖然只掏露在褲襠外,連陰囊還卡在褲子裡,對於抽動並無大礙;可是褲襠上的拉鍊卻在抽送中頻頻磨擦著陰唇嫩肉,讓邱玉琳覺得有點刺痛與不適,但這樣的怕受傷害的刺激,卻讓她體會到另一種受虐的快感。 啊啊啊呀頂到了喔喔頂到邱玉琳覺得似乎深入到她的小腹裡騷動著,尤其在抽送間翻動陰唇的刺激,讓她全身難以自控地顫動著,快感所引起的愛液更是滾滾而流:啊啊我我要死要啊啊 死了喔喔 淫液的潤滑簡直有如風助火威;火借風長,抽送得越來越順暢無阻,而兩人的快感也越來越升高。儘管兩人在沙發的有限空間做著大幅度的激烈動作,卻似乎沒有摔落之虞,互相配合得可說是天衣無縫。 啊啊玉琳啊啊我要來了在交合過程中除了濃濁的喘息,很少迸出猥褻淫語的黃志偉,此時卻蹙眉咬牙地低吼著:啊啊我我嗯嗯喔喔 黃志偉感到全身陣陣寒顫,髓骨尾端有如電擊針紮般酥麻,那種舒暢刺激得他有如瘋狂失智,急速地挺動腰臀,讓做終點前的最後衝刺。 啊啊啊啊哼嗯邱玉琳哀聲連連,幾乎連喘息的空檔也沒有,但那種難得的舒暢,卻也讓她毫不猶豫的挺腰迎合:哼嗯喔來吧嗯嗯給我喔喔全部給嗯嗯我啊啊啊啊嗯 嗯嗯哼一股股的濃精就像龍頭瞄子的水柱,強勁又豐沛地疾射而出,黃志偉的龜頭甚至還能感受到精液射出受阻又反彈的力道,使得他的全被溫熱的暖流包圍住。 啊啊啊啊熱啊再三的快感,讓邱玉琳幾乎陷入昏迷,緊張僵硬的身軀頓時鬆軟癱瘓,但心靈的悸動仍然讓她不由自主地抽搐著。 兩人交疊著癱軟在沙發上,也都沒有力氣移動半分,也許這時才是彼此心靈互相交融的時刻。 ~~~~~~~~~~~~~~~~~~~~~~~~~~~~~~~~~~~~~~~~~~~~~~~~~~~~~~~~~~~~~~~~~~ 過了許久,黃志偉仍然趴伏著,把頭枕在最愛的上,享受著片刻的溫馨,邱玉琳卻語帶羞赧的打破寧靜:志偉你弄得人家好髒喔我們去 洗一洗,好不好 直到這時黃志偉才春夢乍醒,本來還有點懊悔與歉意,更後悔自責衝動的行為,但聽了邱玉琳的話,覺得她只有羞澀與喜悅,毫無責怪與受辱的意思。 也許邱玉琳的思想行為開放,對於男女貪愛情不當一回事;可是,黃志偉卻耿直的思考著,這到底只是一場男歡女愛的性遊戲而已,還是託付終身的誓言。 父母間不愉快的往事,讓黃志偉時刻警惕自己,始亂終棄的事決對不能做;可是,父母間不愉快的經驗,也提醒他貧賤夫妻百世哀。就憑自己微末的家世,要高攀名門閨秀是一種冒險,難保邱玉琳不會像母親一樣,過慣奢華的日子,卻無法跟著他過簡樸的生活,到頭來還只是一場空。也許,這是杞人憂天的困擾,但失去母愛的傷痕太深了,造成了他的人生觀,也造成了他現在的猶豫與掙扎。 不知情的邱玉琳以為黃志偉還陶醉在中,一起身便大方的拉著他往浴室去,邊走還邊脫除身上不整的衣裳。黃志偉在沉思中,任由邱玉琳引導進入浴室,真像極了行屍走肉的傀儡一般。 志偉志偉你邱玉琳覺得黃志偉神情有異,連聲問道: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還是討厭我 喔沒沒有黃志偉看著邱玉琳眼眶裡熱淚正滾滾欲下,連忙扶著她的肩膀,安慰著:我只是覺得太太幸運\了能得到妳的愛我真的很感謝我我 邱玉琳打斷黃志偉的話,反問道:那你愛不愛我呢你說 我我雖然黃志偉雖然對邱玉琳印象頗佳,但似乎還說不上是愛情,可是事到如今我不愛妳這種傷人的實話怎麼說得出口:我喜歡妳只是只是我怕高攀 噓喜歡我就好,其他的都別說邱玉琳喜出望外,斜昂著臉俏皮地說著吻我志偉 黃志偉輕輕托著邱玉琳的下顎,俯頭貼湊給她深情的一吻,而她的反應卻是熱烈至極,主動地緊擁深吻,使得他的身體又不爭氣地興奮起來。現在他可說是騎虎難下,進退兩難了,也只有走一步是一步,心中卻暗自盤算著如何接受最壞的結局。 邱玉琳輕輕地扭動著,讓敏感的貼在黃志偉的胸膛上磨擦著,刺激得兩人的慾火餘燼再度死灰復燃。靈活的舌頭在彼此的口腔裡纏鬥著,津液互相交流著,輕微扭動著身體,讓胸前的肌膚互相磨蹭著,而夾在兩人小腹上那根,也被搓柔得興奮地雀躍著。 嗯嗯邱玉琳踮著腳尖提高身子,讓更接近她的陰戶;黃志偉也配合地屈膝矮身著,讓穿梭在她的胯間。挺翹的角度,正好讓龜頭來回地磨擦著陰毛、陰唇、陰蒂、、甚至貼觸到肛門菊洞口。兩人的手貪婪地在對方身上撫動著;兩人的唇舌也激動得觸在那裡就親舔到那裡。 啊啊邱玉琳在的氣氛下,迫切急需的慾望又被推漲到最頂點,趁著龜頭剛卡在洞開的屄穴口,隨即一沉身將吞入大半根。黃志偉似乎聽得滋的一聲,立即被動地順勢滑入陰道裡,只覺得一陣溫暖再度湧上心頭。 黃志偉單手勾住邱玉琳右腿曲彎,把她的身子略往上提,下身腰臀也亦步亦趨地向上挺動著,以新鮮的站立姿勢插弄起來。除了吃力一點之外,在沒有壓伏的束縛下,兩人扭擺的範圍更得心應手,當然也插得更深入。 啊嗯哎呀志志偉頂得好好深邱玉琳雙手勾住的黃志偉脖子,後昂著頭頸,上身胡亂晃動著失聲嬌吟:這啊啊太啊深嗯嗯受不了啊嗯舒服好嗯嗯舒服還索性地把觸地的另一腳也盤上他的腰間,掛在他身上。 嗯哼玉琳我也很舒服嗯哼黃志偉手分左右抱住邱玉琳的臀肉,一上一下地配合著進出的動作:嗯嗯真的啊嗯很舒服玉琳嗯嗯我愛妳嗯哼 邱玉琳的雙腿擴分,門戶洞開,讓抽送得比剛剛在沙發上順暢多了。 黃志偉似乎把剛猛的力道全灌注到上,彷彿單憑就能頂撐得住邱玉琳的身體。她像極了被拋擲的玩偶,又像是乘騎在顛簸路上跳動著。 兩人激情的彷彿已經到達忘我的境界了,甚至不小心碰觸開了水龍頭,蓮蓬頭沖出涼冷的水柱,噴灑在他倆的身上,似乎也澆不熄他倆此刻的熱情。略為清醒的黃志偉又陷入迷茫的掙扎,一方面警惕自己不要被肉體的誘惑迷惑;一方面卻情不自禁地猛力抽送。 嗯嗯嗯連連的邱玉琳似乎陷入昏迷,身體就像濕麵團般晃盪,連呻吟也無力而為。 黃志偉看著幾乎無行為能力的邱玉琳,心中雖有幾分不捨與憐惜,但也激發出潛意識中的報復心理,一種變態的性快感陡然突生,在顫抖的抽抽把濃精射入她的體內, 由愛情發展出肉體關係,跟由肉體關係發展出愛情,兩者間熟優熟劣無法評斷;究竟何者能持久,也不一而衷。因為,這是一個無解的結。 三 鈴鈴 你好明泉貿易我是黃志偉 志偉是我電話裡是邱玉琳的母親林瓊英。 喔伯母妳好黃志偉雖然心中有數,知道林瓊英為何找他,但他還是語作平靜問道:有有甚或事呢 你跟琳琳都準備要結婚了,怎麼還叫我伯母林瓊英的聲音慈詳中略帶著憂心:電話裡不方便多談你可以到家裡來嗎,我有話要跟你說。 好我馬上過去伯媽 自從黃志偉跟邱玉琳發生親密的肉體關係之後,兩人的戀情便毫無保留的公開,不論在公司裡或私下的約會,都表現出十足的熱戀姿態。邱玉琳的個性也因此而改變許多,以前的貪玩嬌縱也大有收歛,連她的父母都訝異著她最近變乖了,可見她對這份感情的用心與投入。 倒是黃志偉自認對邱玉琳的愛沒她所付出的多,因此他一直抱持著虧欠與愧疚的報償心態,凡事盡量順著她的意思。其實黃志偉也覺得很矛盾,對邱玉琳的感覺似乎談不上是愛,卻又怕失去她而盡力呵護這段緣份。他盡量的溫柔以待,就算是邱玉琳偶而發發小姐脾氣,他也是低氣容忍著,頂多事後再找夢娜訴訴苦發洩一下情緒。 但是,畢竟兩人的成長環境簡直天壤之別,所培養出來的個性、習慣也相差甚遠。邱玉琳奢侈慣了,物質上只力求完美,即使一擲千金眉頭也不皺一下;黃志偉卻是能省則省,毫不浪費。就是這種不協調,平常就偶而會有無傷大雅的小口角,可是這回竟然為了結婚的儀式、排場,雙方意見不合起了爭執,甚至還鬧得幾乎不可收拾的地步。 今天,黃志偉突然接到準岳母林瓊英來電,請他到家中來,說是有事要商量。黃志偉當然明白應該是為了他倆的事,便立即前往,他真的希望有長輩出面幫助,讓風波早點平息。 黃志偉懷著忐忑的心到了邱宅,準岳父邱董不在,準岳母林瓊英卻很親切的招呼他,讓他的心情輕鬆不少。本來黃志偉還想邱家可能會財大氣粗,頤指氣使的數落一番,到時候可能還得撕破臉不歡而散,沒想到林瓊英的表現卻讓他吃了一顆定心丸。 林瓊英坐在黃志偉身邊,親切的說:昨天晚上琳琳打電話給我,哭個不停,直鬧著要跟你取消婚約,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也沒甚麼大事啦黃志偉語帶委屈回話:只是為了選購禮服、金飾意見不同而已。玉琳看中的禮服,一套要十幾萬,而那枚鑽戒卻要六十幾萬,再加上她幫我挑的西服配件,林林總總加起來少說也要百來萬。我說這樣子太浪費了,我負擔不起,也沒有必要雖然玉琳說她可以支付全部的費用,可是 唉黃志偉輕嘆一聲,接著說:也許這麼龐大的金額對玉琳來說不算甚麼,但是照理說有一些該要我負擔的,就該由我支我付,可是我卻真的負擔不起或許邱玉琳並沒有輕鄙的意思,卻在無意中傷了黃志偉的自尊。 都怪我們做父母的太寵她了林瓊英懂得人情世故,知道黃志偉的為難之處,語帶自責說道:才讓琳琳這麼不懂事 不過林瓊英把話鋒一轉,繼續說:我看的出來,琳琳很在乎你。 自從她跟你交往以後,她真的變了好多。事實上我們也很欣賞你,你脾氣好,忠厚老實,工作也很認真,我們也很高興琳琳能找到一個這麼好的歸宿。我們雖然生活過得比較富裕,但卻從來沒有輕視你的意思年輕人只要肯努力上進,就是最好的保障,當年琳琳她爸還不是白手起家的。 謝謝妳,媽黃志偉總算明白,自己力爭上游的苦心並沒有白費,至少還能得到邱家的肯定:可是,以目前的情況,我真的負擔不起,要讓玉琳出錢,也說不過去黃志偉似乎躦入牛角尖,觀念死板得無法迴旋。 都要成夫妻了,還分甚麼你我再說,我就這麼一個女兒,而女婿也算半子,將來她爸的還不都是你們的林瓊英對黃志偉的欣賞似乎不是表面上的應酬話:為人父母的誰不疼愛子女,而我們所做的,還不都是為了希望琳琳能快快樂樂的過日子其實我倒有一個主意,可以幫你解決困難 林瓊英這句為人父母的誰不疼愛子女,深深地刺疼了黃志偉內心的傷痕,他就是被母親遺棄的,他從來沒感受到母親的疼愛;又聽林瓊英說有辦法可以幫他,他當然抱著無限的希望,聽聞其祥。 林瓊英胸有成竹的說出自己的主意:我想我可以私底下借你錢,等以後再慢慢還我其實這也是林瓊英幫黃志偉找個台階下,至於以後還不還錢倒也不是那麼重要。 這這黃志偉知道林瓊英想幫他,又巧妙的保護他的自尊不致受損,可說是用心良苦,但他卻還猶豫著:可是 其實我這麼做不但為了我們,也是為了琳琳林瓊英毫不諱言自己的私心:我看得出來,琳琳對你用情很深,而我們也覺得你是可以託付的好男人。只要琳琳能幸福快樂,要我做甚麼我都願意,更何況婚禮對女孩子而言,是一件相當重要的事,只要能力所及,當然要盡量做到完美無缺常言道:嫁出去的女兒就像潑出去的水,以做父母的心態,當然要把握住這個最後再疼她一回的機會啊 林瓊英的一番話,把母親對子女的愛表現得淋漓盡致,也讓黃志偉聽得自感身世悲哀,忍不住兩行熱淚滾滾而下。林瓊英倒被黃志偉這突來的舉動弄糊塗了,想不出到底是說錯了甚麼話,傷了他的心。 志偉你怎麼啦林瓊英狐疑問道:是不是我說錯了甚麼話呢還是還有其它困難 對不起黃志偉連忙拭去淚痕,解釋道:我我只是羨慕玉琳有這麼愛她的母親,而我我我話到嘴邊卻又哽咽起來,掩臉而泣。 關於黃志偉母親的事,林瓊英也曾聽女兒轉述過,自然明白黃志偉為何會如此失態,卻不知要怎麼安慰他,只好輕拍他的肩膀,說:志偉,你母親的事我大約了解一點點,我想我想天下父母心,當初你母親會這麼做,一定有她不得已的苦衷的,而現在不管她在哪裡,不管她過得怎麼樣,她也一定很想念你的。 黃志偉對於林瓊英這種空洞的安慰,雖不能讓他釋懷,也只有點頭表示謝意。而黃志偉種傷心欲絕的神情,倒讓林瓊英看得於心不忍,母愛的天性油然而起,很自然地就輕輕抱著黃志偉,就像慈母在撫哄受驚嚇的幼子一般。 志偉別傷心林瓊英拍拍黃志偉的背,柔聲說:人家說女婿也算半子,假如你願意,我也會把你當成自己親生的兒子一樣對待。不管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還是愛烏及屋的緣故,她表現得倒是蠻誠\懇的。 黃志偉在深受感動之餘,也激起他的赤子之心,很自然地把頭埋靠在林瓊英的胸前,激動地啜泣抽搐著,讓壓抑的情感一古腦發洩出來。黃志偉這種真情流露,無心的舉動,雖然沒有一點猥褻的意思,但對林瓊英而言卻是尷尬至極。 熟悉的人,陌生的接觸。黃志偉的頭正好緊貼在林瓊英雙乳之間,雖然還隔著層層衣物,但那種柔軟的墊襯作用卻讓黃志偉感到溫暖寧靜;反而林瓊英卻是滿臉羞赧,不知所措,更壓抑不住偏向邪念的臆測。 本來丈夫在飽暖思淫慾後,也不免俗地在外頭拈花惹草,冷落家妻,林瓊英也無可奈何的把心思轉投在女兒身上,久而久之也默默承受著受丈夫冷淡的滋味,甚至早已淡忘了男女間的閨房樂趣。她怎麼想也沒想到,跟黃志偉這種屬於親情般的擁抱,卻有如在平如鏡的心湖裡,投入一顆小石子,而泛起陣陣的漣漪。 黃志偉彷彿天真幼稚的孩兒賴在母親的懷裡撒嬌,還不安份地轉頭躦蹭著,彷彿是沉溺於母愛的呵護中那般的安穩與自在。 喔林瓊英的內心在呻吟、吶喊著,掙扎在不合禮數的行為與潛藏的慾望之間。不可諱言,她的情緒逐漸蕩漾起來:不行不可以這樣喔嗯無聲的吶喊,阻止不了情況的發展;但放棄拒絕的行動,卻無形中助長邪念滋長:也許只事情不會那麼糟我們之間只是單純的關心擁抱也只是安慰的表現方式而已 林瓊英盡力的克制自己不要胡思亂想,也尋思一些藉口欺騙自己;但是黃志偉卻如癡如醉,欲罷不能。他不但把頭埋得更緊深,揉蹭的範圍也越來越擴大,還夢囈般地輕聲呼喚著:媽不要離開我媽我想妳 黃志偉的動作,對林瓊英而言簡直是誘惑至極的挑逗,他的臉龐那種強而有力,又綿延不絕的揉壓雙乳,讓她的情緒已經面臨失控的邊緣。她在昏昏沉沉中不由自主地緊抱著黃志偉的頭,似乎在推拒,又似乎在操控方向。 嗯林瓊英終於忍不住吟嘆出聲。 雖然只是如針墜地的輕微聲響,卻有如重雷霹靂地猛擊他倆的心,幻夢乍醒伴隨的卻是彼此心照不宣的邪念,一時之間卻無措得不知該繼續抱著,還是分開。兩人就這麼保持姿勢地僵持著。 其實,他們的心中已經想好化解尷尬的台階,但是卻沒人願意起頭破壞這份畸形的美麗;當然也沒有人有足夠的能力去抗拒罪惡的誘惑。好不容易才從迷幻中清醒,卻又跌入另一個溫柔的陷阱。 一陣陣濃郁的脂粉香直撲腦門,黃志偉不但捨不得把頭移開,甚至還色膽包天地伸出顫抖的雙手,擒獲住林瓊英的豐乳揉捏起來。中年婦女豐滿的胸脯雖不如少女般堅挺有彈性,卻在垂墜中帶有一種柔軟飽滿的質感,彷彿握在手中的水球,絕對可以滿足肆虐的快感。 不不要志偉林瓊英緊抓著黃志偉輕薄的雙手,卻施不出一點力道扳開;應該是怒言斥責的話語,卻像是鼓勵、誘惑的呻吟:不可以嗯嗯你不可以這樣做 黃志偉似乎失去理智,不但沒理會林瓊英的話,還更得寸進尺地趁著她胸前鈕釦因扭動而鬆脫之際,轉頭貼唇親吻著她暴露的胸脯。黃志偉伸出舌尖,舔拭著馨香滑膩的肌膚,感覺有如品嚐著膏脂般濃郁的甜蜜佳釀。假如要讓黃志偉可以選擇的話,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放棄邱玉琳,而選擇跟林瓊英結婚。 嗯不要不要這樣丈夫也曾經像這樣甜蜜的親吻著,只是日子久遠得讓林瓊英幾乎忘記那種美妙的感覺,雖然現在人、事都不應該湊合發生,但慾火漸增的情況似乎讓她無法懸崖勒馬了:不不嗯嗯嗯 黃志偉就在林瓊英半推半拒中,剝去她的上衣與胸罩,下垂的上點綴的早就興奮得挺然堅硬,深棕色的肉蒂在一片雪白中更顯得突出,就像聖代冰品上的櫻桃般讓人垂涎又捨不得吃。 黃志偉輕輕地含住林瓊英的吸吮著,或用舌尖挑撥著,有時還唇壓牙夾地隨興玩弄著,惹得林瓊英嬌喘連連,輕吟不斷,內心尚存微弱的倫理約束,逐漸被淫慾的渴求蒙蔽,而放浪形骸地沉淪於肉慾中。 林瓊英的手也開始放肆地在黃志偉的身上撫動、探索著。除了丈夫以外,她從來未曾與其他男人有過如此親密的接觸,甚至連想也不敢想;可是當她身歷其境的面臨挑逗與誘惑,卻讓她的情緒一直維持在亢奮緊張,那種犯罪的刺激,讓她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興奮,更讓她上癮般地無法自拔。尤其當她隔著褲子摸索到腫脹的形狀時,似乎可以預想到,當插入她體內時的那種快感,她內心的渴望立即化為一股春水汨汨而流。 喔志偉你的東西好大喔林瓊英驚訝著自己竟然會說出如此下流的話,但嘴巴彷彿不受大腦控制地繼續出聲:琳琳一定會很幸福 黃志偉矛盾的心態,讓他思維變得雜亂不穩,剛開始他還以母親正面的形象看待林瓊英,即使是正在進行著罪不可赦的不倫犯行,他也是表現得溫柔體貼;可是,一聽見林瓊英說出這麼無恥的話,黃志偉卻又把母親那種悖叛的反面形象都投射在她身上。 前後不到一秒鐘,黃志偉表現得判若兩人,他收拾起溫柔輕緩的動作,粗魯地撕扯林瓊英身上僅存的衣物。大幅度的動作讓林瓊英穩不住身子跌臥在地上,雖然地上厚實的地毯讓她絲毫無傷,但這種突如其來的瘋狂行為卻讓她大吃一驚。 啊呀志偉你幹甚麼啊啊林瓊英莫名其妙地驚呼著。 撕唰黃志偉兩眼通紅,一語不發,壓在的林瓊英身上,下身的臀圍強迫著她的雙腿分開,讓她成熟豐腴的陰戶毫無遮掩地裸露著。黃志偉只把自己的褲子褪大腿處,便挺腰送進,毫無憐香惜玉的粗劣動作就像在強暴她一般狠惡。 啊喔嗯喔林瓊英雖然掙扎著抗拒這種粗暴的動作,但她的身體卻已經準備妥當,充滿淫液的屄穴插入粗大的不但毫無痛苦,反而滿漲得舒暢無比,一時間讓她不知該反抗還是接受。 哼嗯呼嗯黃志偉雙手壓制住林瓊英的手,撐著上半身,急遽的挺送在屄穴裡的,有時還把一送到底,轉動腰臀讓在屄穴的深處做著攪拌的動作。 啊啊不要喔不可以啊啊你不可以這樣啊嗯我是你嗯嗯的岳母嗯啊不要這樣讓我起來啊啊嗯快起來林瓊英的心態也矛盾兩極,一方面覺得受辱、羞愧,而出言阻止;一方面是身理上的舒暢,而不由自主地扭腰配合,甚至還不時挺起臀部,讓抵頂得更深入。 黃志偉一會把深置在屄穴裡轉攪:妳是好媽媽好妻子好女人 這是給妳的獎賞嗯嗯一會兒卻使勁地抽動,狠而猛地似乎要用刺穿她的身體一般:哼嗯妳這騷女人背叛丈夫背叛女兒我要懲罰妳 黃志偉錯亂的思緒,似乎把自己當成持著賞善懲惡令的冷面判官,只是施以刑罰懲戒跟獎勵報償,使用的都是他的。 啊啊嗯嗯林瓊英對這種大範圍的刺激,真的感到有一種昏眩的快感,這種感覺是丈夫從來沒給過的;這種感覺也更激起她的不顧一切地放浪起來,而把腰臀扭擺得更激烈:喔嗯嗯好嗯嗯 黃志偉猛烈的衝撞,讓林瓊英的身體不停地上下滑動,胸前垂軟的也被連帶著晃蕩起來。慣性定律也讓果凍般的,在改變方向時拍擊著自己的胸脯,而發出有節奏的拍打聲。 啊喔嗯嗯也許這種狂暴的動作更適合林瓊英,讓她在受摧殘時反而更舒暢,也更容易達到:啊啊啊啊好女婿嗯嗯我又要 啊啊又要飛啊啊飛了啊啊嗯 變態的暴行原本讓有點麻木遲鈍,但林瓊英接踵而至的,奔洩著一股股淫液熱流,讓黃志偉開始感到髓骨陣陣的酥酸,混沌的大腦彷彿一瞬間炸開了,還來不及做反應,濃熱的精液就夾著千軍萬馬之勢衝出,灌滿屄穴的每一個角落。 衝刺到終點的兩人先是僵直著抽搐的身體,緊緊貼湊著交合的部位,享受著性愛所帶來的極致快感,然後再像洩了氣的汽球般垂軟癱瘓,喘息零亂地交疊在一起。但是;可以預想得到,當他倆的激情冷卻之後的情況,一定是懊悔與自責。 不知是誰先從情慾的迷亂中清醒過來,只見黃志偉先低呼一聲,立即起身跌坐一旁,一臉茫然地望著裸的林瓊英;同時林瓊英也不約而同地坐起來,忙著撿拾衣物掩身。兩人當然都後悔發生的事,但卻都不知道該怎麼收拾善後,只好各自低頭不語。 內心百味雜陳、思緒紊亂,後悔發生不該發生的事,勉強可以當藉口的,似乎只能想說:我們沒有血源關係我們不是亂倫還沒有結婚也不算是岳母跟女婿 黃志偉低頭不敢正視林瓊英喃喃念著:對不起儘管這三個字不足以表達他自責與懺悔的萬分之一,但他實在也不知道該說甚麼。 唉真是造孽林瓊英輕嘆一聲:算了吧這件事不能全怪你我也是有錯就當就當沒發生過吧造成的事實,說甚麼也無法挽回,把事情鬧開了,對誰也都沒好處,除了隱忍接受也別無他法。 以目前的狀況,他們惟一可以做的,似乎只有離開,各自讓情緒平穩下來,就當這件糊塗事沒發生過一般,然後各自照常過日子。 黃志偉失魂落魄地整理衣服,心想發生這樣的事,跟邱玉琳的婚事一定吹了,工作也可能沒了,一切都要從頭再開始,真是得不償失,後悔莫及。 志志偉你等等這是一百萬的支票,先拿去用,不夠的話再說林瓊英伸手從皮包取出支票放在一旁桌上,再度叮嚀:今天的事就當沒發生過千萬不能說出去 黃志偉真的訝異萬分,再怎麼想也沒想到,林瓊英在這種情況下,竟然還願意依言湊合他跟邱玉琳;只是,就算黃志偉再可惡也有一點自尊,這些錢怎麼還有臉拿,當下只扭曲著痛苦的臉說聲對不起便轉身去。 為甚麼短暫的愉悅總是要伴隨著長久的痛苦呢林瓊英獨自一人呆坐著,試圖弄清楚今天的事為甚麼會如此發展。她的思緒飛轉著,雖然想著不知要如何面對丈夫、女兒,但剛剛消退未盡的愉悅卻又一直浮現,纏綿溫存的景象盤桓腦海,揮之不去。 林瓊英感到殘留的穢物還在汨流著,低頭看著地毯上大片的濕漬濡染,突然感到一陣臉紅耳熱。林瓊英似乎還沒有要清理現場的打算,反而放鬆地躺下來,嘴角還泛著一絲笑意。 反正今天他也一樣不會回來沒人知道林瓊英在想甚麼;只是,隱約中她好像自言自語地說:如果他也像志偉一樣對待我那該有多好 這一個結是解開了,還是纏得更緊呢沒人知道。 四 黃昏的街頭,路人行色匆匆,只有小偉茫然地四處遊蕩,他毫無方向和目標地走了將近兩個小時,才猛然發現不知不覺中又走到了夢娜家附近,也許潛意識在引導他到這裡吧小偉經常在遇到不順心或挫折時,總是會來找夢娜,為的也許不只是發洩而已,他總覺得只要夢娜安慰他幾句,他就會重新獲得生命的原動力。 跟準岳母發生不倫的關係的確讓人震撼,也許找個人聊聊舒發一下苦悶,心情會好一點也說不定。小偉心想:也許這種事夢娜是惟一可以訴苦的人他懷著渴望解脫的心情敲夢娜的家門。 神女的生活大都是晨昏顛倒,夢娜當然也不例外。被叫門聲吵醒的她,百般不願地暗罵著擾人清夢的冒失鬼,一面從門板上的貓眼窺孔確認來人。 咦夢娜雖然訝異,但憑著察言觀色的本領知道小偉有難解的心事,也隨即開門讓他進來,還故做輕鬆說:唷這麼早就來找夢娜姐喔是不是在公司裡被哪個妞搞得慾火焚身,還顧不得回家就先來我這裡報到啊 小偉一見到夢娜,心中的陰霾頓時消弭大半,尷尬的苦笑著:沒有啦一邊掏出一千元放在桌上,繼續說:我只是想跟夢娜姐聊聊心事而已。 只要聊聊天可以夢娜把錢遞還給小偉,然後轉身走向浴室:不過我剛起床,讓我先洗個臉,等一下一起出去吃飯再慢慢聊。 夢娜一直就覺得跟小偉很投緣,雖然兩人是因肉體買賣而結識,但感覺就像是朋友、姐弟一般。剛巧有這個機會,所以夢娜打算今天不“營業”了,只要陪陪小偉散心解悶,也順便出去逛逛。 半個鐘頭以後,小偉跟夢娜親熱的挽著手走在熱鬧的夜市。夢娜打扮入時,舉止活潑,彷彿平白年輕十幾歲,跟小偉邊走邊嘻鬧著,就像是一雙登對的熱戀男女。 小偉陪著夢娜逛街購物,不禁讓他想起跟未婚妻在採購的情形。跟未婚妻出入的盡是高級商店,只要看得喜歡,把信用卡一刷了事,再高的價位也不皺一下眉頭;而跟夢娜逛的是路邊攤,買的是便宜貨,可是買起東西的過程可就精彩萬分了。夢娜在攤位上東挑西揀的不說,還直拉著小偉問意見,再鼓起簧舌跟老闆討價還價,直到做成生意又皆大歡喜。 輕鬆歡樂的氣氛早就讓小偉把不愉快的是暫擱腦後,盡管七手八腳地提著夢娜瞎拼的成果,看來似乎笨拙得可笑,但內心那種踏實親切的感覺,卻讓他展露著難得一見的笑容。小偉甚至還暗自幻想著,要是夢娜願意,他寧可捨邱玉琳而跟她結婚,一起過著如此平凡愜意的生活。 夢娜跟小偉愉快的逛到深夜才回家,剛進門夢娜就往床上一躺,伸展一下手腳,還很舒服地喔了一聲。夢娜側著頭對黃志偉說:好累喔好久沒逛得這麼過癮了,謝謝你 沒甚麼啦我也玩得很開心呢小偉大方地坐在夢娜身邊,伸手幫她按摩小腿:只要夢娜姐妳高興,我可以天天陪妳逛街。 喲你這小鬼好的不学,竟然学人家花言巧語,幸虧老娘我大風大浪見多了,不像小姑娘那麼好騙喔;不過要騙女孩子也要裝得誠\懇一點,別板著苦瓜臉嘛夢娜突然若有所思,接著問:對了你剛才來找我,不是說有事情要告訴我嗎 其實其實一提到心事,小偉更是眉結深鎖,難以啟齒:我真不知道該不該說 說嘛不管有甚麼事,說出來總比悶在心裡頭好夢娜轉動身子,把頭靠枕在小偉的大腿上,大有準備洗耳恭聽的意思:也許說了,心情就會開朗也說不定。 好我說不過,這事我只對妳說,千萬不能讓別人知道喔於是,小偉便把如何跟未婚妻嘔氣,到怎麼跟準岳母發生關係,從頭至尾細說一遍。 當然,纏綿性愛的細節部份,就只是輕描淡寫一語帶過。 唉怎麼會這樣呢盡管夢娜身在煙花風塵中,對於男女也處之泰然,但是亂倫的行徑她卻不敢苟同。她記得小偉曾經說過他年幼喪母,也許是渴求母愛而產生另一種心理上的需求與寄託。正所謂可惡之人必有可憐之處,也許這句話正是小偉的最佳寫照,所以夢娜除了同情卻也不忍心苛責。 唉可憐的孩子夢娜坐起來,輕輕地拍著小偉的肩膀,安慰道:這事也不能全怪你,我也能瞭解你內心的痛苦,不過既然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你再自責也沒有用,那不但對事情沒有幫助,反而只會讓自己更難過。也許,就像你岳母說的,忘了這件事吧像這樣的事也許連心理学專家都會束手無策,更何況是夢娜。她所能做的,就只有說說安慰的話鼓勵鼓勵小偉。 你還年輕,將來的日子還長得很唉夢娜說到這裡,突然喚起自己深埋久置,那一段刻意迴避的記憶:我也曾經因為少不經事,而做了一個悔恨終身的錯誤抉擇,才弄成今天這種下場。事情總是沒有十全十美的,不要因為一點點遺憾就自暴自棄或逃避 更何況你岳母也沒責怪你啊夢娜使出混身解數勸說著,她也不知道自己為甚麼對小偉這麼關心:而且還出錢讓你解決困難,讓你能順利跟她女兒結婚,可見她對你很有信心,那你就不該讓她失望,只要你以後對她女兒好一點,也算是對她的一種回報和懺悔。 可是可是小偉對於夢娜的勸說似乎無動於衷:我不喜歡別人,我只喜歡夢娜姐而已 喜歡夢娜姐就要聽夢娜姐的話夢娜對小偉這種不可理喻的固執,實在無可奈何,只有順水推舟說:去跟你的未婚妻結婚,夢娜姐就當你的情婦、小老婆,只要你願就來陪陪夢娜姐,直到你厭煩為止嗯嚶 小偉似乎不想再聽夢娜說下去,不等她把話說完,馬上以親吻封住她的嘴巴,還順勢把她壓倒在床上。夢娜職業本能的反應,當然也盡力地配合著,鼓動舌尖跟小偉的舌頭纏鬥起來。 的氣氛如星火燎原般一發不可收拾,小偉的情緒迅速地反應在腫脹的上。他的雙手貪婪地在夢娜的身上撫摸揉捏,表現出一副急切又渴望的模樣。 嗯嗯喔夢娜誇張地呻吟、扭動著,或許她的感覺還不到慾望的起點,但是有三分舒爽卻做出七分反應的職業道德,似乎一時之間還改變不了:喔嗯用力啊嗯嗯嗯 夢娜這種扣人心弦的嬌吟與挑逗,簡直無人能擋,弄得小偉的淫慾有滿弓強弩不得不發。他急切得連脫衣服都顯得忙亂笨拙,暗笑的夢娜順勢翻身,跨騎在他小腹上,媚眼嬌聲說:你不要動,今天就讓夢娜姐幫你做服務吧 身經百戰的夢娜,就連脫衣服也有一套挑逗的技巧。她不徐不急地脫著小偉的上衣,順勢親舔一下他的胸膛或小乳頭,然後手到舌到地舔在他的肚臍小腹,沉醉在溫柔誘惑中的黃志偉,不但連自己的長褲、內褲已被褪下還不自覺,直到下體傳來陣陣酥癢、溫暖,才知道他的已經含在夢娜的口中了。 嗯偉弟嗯嗯你的寶貝好大喔嗯嗯好硬喔嗯嗯夢娜的身體貼在小偉的右腿上,唇舌圍著龜頭打轉,一手上下套弄著,另一手托著陰囊撫弄著;她的陰戶正對著他的腳姆指,藉著臀部的移動,讓腳姆指被動地擦過陰唇、屄洞口,豐乳也垂在大腿的兩側順勢磨動著。 說得這麼複雜的動作,夢娜做來卻是輕車熟駕,毫無滯礙,也有效地提升了前戲的樂趣與快感。 喔喔夢夢娜姐好棒嗯嗯我不知嗯嗯不知道妳這麼會吸啊嗯弄得我好舒舒服嗯嗯小偉從來也沒體驗過這種感受。男人主動地去撫摸、親舔女性總是有一種探祕、征服的快感,但卻不如像這樣被動的受擺佈來得刺激。 一番挑逗之後,夢娜的情慾逐漸升高,屄穴裡開始濕潤,她的唇舌也離開向上移動。她的身體緊貼著小偉,進兩分退一分緩慢地移動著,使得在他的身上磨擦,陰毛也在他的身上刷移。 偉弟舒不舒服嗯當夢娜貼附在小偉耳邊細語時,順勢雙腿一合,把緊夾在胯間:要不要乖乖聽夢娜姐的話啊 嗯我要我要小偉意猶未盡地挺動腰臀,喃喃唸著,不知是表示要聽從夢娜的話,還是懇求她再繼續:求求妳夢娜姐再來夢娜姐夢娜媽再來我還要好姐姐好媽媽快讓我幹快 嗯乖弟弟乖兒子夢娜一邊逗笑著,一邊扶著在屄洞口磨蹭:是不是想插我的洞洞啊大兒子是不是想插進去呢嗯 嗯媽嗯嗯我要插進去小偉覺得一股股濕熱正在刺激著他的龜頭:我會聽話的好媽媽我要插要幹媽媽讓我幹我都聽妳的嗯嗯 嗯乖兒子媽媽來了嗯嗯夢娜扶著,臀部緩緩下沉,只見包皮與陰唇一起翻動,碩大的龜頭慢慢地擠進屄穴裡:喔乖兒子你的雞巴喔喔好大嗯嗯媽媽的嗯嗯被撐開喔喔嗯嗯好爽 呀嗯 喔嗚夢娜姐嗯嗯媽媽妳的嗯嗯好暖和啊嗯小偉伸手揉捏著夢娜的豐乳,忘情地呻吟著:我好喜歡嗯嗯媽媽的好舒服嗯嗯 當盡根全入時,龜頭緊緊抵頂著陰道的盡頭,夢娜舒暢得幾乎暈厥,上身一軟便趴伏在小偉的胸前。小偉化被動為主動地往上挺聳腰臀,讓微微抽動,也讓陰道的肉壁跟磨擦著。 嗯嗯偉弟啊啊乖兒子別頂啊啊好深了嗯嗯要幹死媽媽了嗯嗯夢娜轉動腰臀,一方面避開那種要命的深入頂撞,一方面擴大雙方受刺激的範圍:嗯嗯媽媽受啊嗯受不了嗯嗯真美啊嗯嗯 性愛的行為總是含有幾分暴虐的成份,夢娜越是呻吟告饒,小偉越是淫興漲升,不但不稍緩動作,反而挺動得更急遽、更激烈,弄得夢娜豐沛的淫液飛濺,不已。 啊啊嗯嗯夢娜姐我我嗯嗯來了啊啊小偉開始覺得椎骨陣陣酸痲,能量急速地在聚集:要來了媽媽我忍不住啊啊忍不住嗯嗯喔喔喔 嗯嗯乖弟弟乖兒子來吧嗯嗯夢娜也覺得正在急遽地縮脹、跳動著,連忙挺著腰,快速地上下浮沉,把握著最後衝刺的機會:射出來吧啊啊來吧我的大兒子啊啊嗯來吧 啊啊啊啊來了啊嗯嗯嗯媽啊啊小偉咬著牙根、反弓著身體,把臀部挺到最高點,每一次不由自主的抖動、抽搐,就有一股熱精射出,也都化成一股股熱潮,烙燙著夢娜的屄穴深處:來了啊啊好舒服嗯嗯媽媽我愛妳嗯嗯喔喔 夢娜承受著熱潮的浪襲,卻是陣陣地寒顫,舒暢得讓她也昂頭挺胸,臀部重壓,讓毫不保留地緊緊頂住陰道的深處。 夢娜姐好舒服喔我嗯呼小偉無力支撐,喘息著:我要妳當我的姐姐媽媽老婆嗯呼我不要離開妳 嗯嗯只要你聽話夢娜壓伏在小偉身上囈語:不要辜負大家對你的期望,我也願意一直陪你 小偉突然想起,曾經有過肌膚之親的女人──邱玉琳、林瓊英跟夢娜,雖然三人發生的原由不同,但關愛與呵護之心卻是一致的,讓他深深的覺悟,自己應該不要再躦牛角尖,作繭自縛,要知命認命振作起來,才不會辜負她們的付出。 小偉頓時豁然開朗,心中的結不解自開,更覺得前途盡是一片光明。 五 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黃志偉雖然為了結婚事宜忙得不可開交,還得兼顧公司裡的各項雜務,每天累得一回家是倒頭就睡,但心情卻是愉快至極。除了跟岳母見面的場合,有著不可避免的尷尬;除了挪不出時間會會夢娜,心中惦念不捨,其他的還都算是稱心如意。 這天下午,黃志偉突然接到一通意外的電話,對方表明是警察身份,告知他的父親因為在路上跟人互毆,正在警察局做筆錄,請他到警察局辦理交保手續。黃志偉這一驚真的非同小可,心想父親雖然有時脾氣不好,但都只針對懷恨根深的母親發發牢騷,平常待人倒也蠻和氣的,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在街上跟人起衝突呢 黃志偉趕到警察局,才知道原來父親竟然在無意中遇到當年拋家棄子的張彩娥,父親一認出是她,當然是忿恨交加,二話不說便揪著她飽以老拳。張彩娥自覺理虧,既驚訝又心虛不敢還手,倒是過路人看著他了過火,而上前勸阻,不料父親卻失控得跟勸架的扭打在一起。雖然三方皆掛彩,也都只是輕微皮肉傷,但對方不甘無故被毆,堅持要提傷害告訴,所以到警局作筆錄準備移送法辦。 黃志偉聽了真是既喜且憂,喜的是母親終於有消息了;憂的是父親恐怕避免不了官訟纏身。他心中暗自盤算著,先把父親接回家休息,再瞞著他查詢原告及母親的資料,一方面跟對方道歉以求和解;一方面當然是要見母親一面。 也許,事隔這麼多年,即使母子相認也少了一點感動,但畢竟這是黃志偉內心的一種缺憾,只要把缺失的這個角落填補起來,那他的人生也許可以算稍為完整一點。 只是老天爺就喜歡開玩笑,命運\越是坎坷,祂就越喜歡捉弄,竟然安排出這種場景讓母子相見。 黃志偉只顧著攙扶著父親離開警局,卻沒注意到對街轉角處,正有一雙震驚的眼睛一直在盯視著他們,那不是別人,正是黃志偉的母親張彩娥。她當年只因年輕貪慕虛榮,而離家出走,也因此吃了心懷不軌男人的虧,事後雖然後悔過,也試圖想回家祈求丈夫原諒,但丈夫跟兒子已經搬離了,她只好懷著一顆寞落的心,一直在外頭流浪。 張彩娥在懊悔的日子中,一直想不透自己為甚會忍心拋起棄骨肉,為什麼會貪圖安逸,而不願跟丈夫同甘共苦過日子。所以今天雖然被堵到,挨了揍,她也只當自己是罪有應得,在警局的筆錄中盡量底調處理,也表明不再追究,而先行離開,然後躲在一旁,為的只想偷偷地看她兒子一眼。 當張彩娥看見熟識的小偉進入警局,心中突然一震,她也突然想到,若論年紀小偉跟兒子倒蠻相當的,除了小偉曾說過他母親已經過逝,與事實有出入,其它的事件背景,都隱指著小偉就是她的兒子。只是她還懷著一絲絲希望,但願這只是湊巧的誤會,她真的不希望小偉就是她的親生兒子。 直到黃志偉父子兩一同走出警局時,張彩娥僅存的一點點希望落空了,頓時她覺得眼前一陣黑暗,整個人彷彿墜落到無底的深淵。 不不要是他張彩娥虛弱地扶靠著牆,無法相信眼前的事實:天啊你給我的懲罰怎麼會這麼殘酷不我不要 張彩娥失神蹣跚地走著,腦海只是一片空白,對身旁的人事物完全無感,甚至怎麼回到家裡都記不得,對於往後的日子更不知道要怎麼過下去。 無獨有偶地,當黃志偉再度到警局說明尋求致歉與和解的來意,而取得原告方及母親的地址資料時,他的反應也跟張彩娥一樣。 張彩娥搭配著一個熟悉的地址,看得黃志偉激動地顫慄著:這這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原來張彩娥的住處,跟黃志偉口中的夢娜姐竟然同一個地址。可以肯定的,張彩娥並沒有同居的室友,不言而喻,張彩娥就是夢娜。如此一來黃志偉跟夢娜親密的肉體關係,豈不是從兩情相悅的纏綿歡愉,變成母子亂倫的罪行。 黃志偉的心情就像從炎炎夏日變成冰雪寒冬,久旱逢甘霖般好不容易盼到的,卻是如此難堪的狀況,使得母子該不該相見相認,變成一場內心的交戰與掙扎。 ~~~~~~~~~~~~~~~~~~~~~~~~~~~~~~~~~~~~~~~~~~~~~~~~~~~~~~~~~~~~~~~~~~ 黃志偉一夜輾轉,未曾闔眼,按捺不住煎熬的情緒又來到夢娜住處,探探虛實,心中不停地暗ahrefailto:\著這只是誤會一場。而最壞的打算,假如他們真的是母>\著這只是誤會一場。而最壞的打算,假如他們真的是母子關係,他決定要瞞著夢娜,不提已經知道她就是母親的事實,以免夢娜知道後會受不了。他不敢想像夢娜知道事實以後結果會是如何,他寧可自己承受痛苦,也不願意冒這個險。 黃志偉記得曾經看過一部日片,內容就是描述一對男女在發生肉體關係後,才發現兩人竟然是從小失散的親兄妹,因而使得相愛甚深的戀情變成罪孽的亂倫關係,最後的結局是兩人相偕自殺殉情。想不到戲中的情節,竟然出現在現實的生活中,而且是印映在自己的身上,難到自己跟母親也應該跟劇中的男女主角一樣,除了自殺殉情以外沒有其他選擇 或許,以前並不知道夢娜姐就是母親,並不是有意要亂倫如今真象既白,這段錯誤的緣份應該到此為止小偉步上樓梯,尋思著減輕罪惡感的藉口:我只要再見她一面一面就夠了只要再她的面前在心底暗暗地喊她一聲媽媽就夠了 小偉內心既忐忑又興奮地站在門外猶豫,許久才鼓起勇氣敲門,卻沒人回應,直到小偉幾乎要放棄了,夢娜才緩緩開門。 夢娜當然也是徹夜未眠,也是為了同一件事情受痛苦煎熬,回想過去總總,也許就是報應,報應她淪落為千人壓、萬人騎的妓女,這樣的遭遇也只有認了、受了;可是,老天爺竟然殘酷得讓她犯下令人髮指的亂倫罪行,這等於是連根砍斷日後向丈夫懺悔、母子相認僅存的一絲絲希望。 聽見叫門聲,夢娜從門上窺孔看見來人竟然是小偉,內心更是激動緊張,她當然沒想到小偉已經知道她倆的關係,只是疑惑著小偉為甚麼會這麼早就來找她,作賊\心虛的心態讓她猶豫著要不要開門見他。 他來了這該怎麼辦夢娜心亂如麻,自己瞎猜著:可是他從來沒這麼早來找我過一定是有事發生一定是很嚴重的事也許又是受到了甚麼委屈,又要來找我聊天訴苦我怎麼可以讓他失望呢 唉他是我的兒子我怎麼忍心讓他求助無門夢娜母親疼愛子女的天性由然而起:管它的亂倫就亂倫吧反正也認定她母親已經去逝了,就讓他繼續這樣認為吧要是跟他說出真象,恐怕他無法承受這種打擊 既然亂倫已經是事實,也無法挽回,那罪過就讓自己一人承擔好了反正我就是一個妓女,多了這麼一條罪名也不算甚麼 夢娜心意既定,立即裝成若無其事的開了門,讓小偉進來。 夢娜勉強地擠出笑容,調笑著:喲這麼早就來找夢娜姐唷人家都還沒睡夠呢,就讓你給吵醒那種嗔嗲聲讓人聽得魂銷骨酥:是不是昨晚女朋友沒讓你滿意,要夢娜姐幫你消消火啊 以前要是聽見這種打情罵俏聲,小偉一定會按捺不住,抱著夢娜瘋狂的親熱起來,可是今天他卻一反常態,只顯露著不安與羞愧的神色,盯著她看。 夢夢娜姐妳的眼睛小偉看著夢娜青紫紅腫的眼睛,知道那是被父親打的,心疼是真的,卻還要假裝不知道:怎麼會這樣 沒甚麼啦那是我不小心撞傷的夢娜隨便撒個謊,再引開話題:來親它一下就好了 夢娜的演技還真是一流的,小偉完全沒感覺到有異狀。他也不想自己露出破綻讓夢娜起疑,也只有順著事情的發展繼續演下去。 嘖嘖小偉真的對著夢娜的傷處吻下去:夢娜姐這樣是不是就不疼了呢事情越來越明朗,他錐心的痛也越來越劇烈。這一吻似乎是在替母親抱屈、代父親致歉、為自己贖罪。 不疼不疼夢娜緊緊抱著小偉,嘴裡喃喃念著,心中卻激動地在吶喊著:小偉我的心肝寶貝,媽在這裡媽並沒有死呀都是媽的錯 媽不該這麼自私丟下你不管小偉你要原諒媽 夢娜姐小偉的表現也跟夢娜一樣,嘴裡說的跟心裡想的完全兩回事:媽妳是我媽妳知到嗎媽妳為甚麼要離開我我好想妳,妳知道嗎我不知道妳就是媽媽亂了倫妳說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媽 熟悉的擁抱卻有著另一種新的感受,最難控制的就是親情與肉慾的消長。 他們兩人都想藉著熱烈的擁抱,舒發思念之情;但不可否認的,孤男寡女就算純真無邪的擁抱,也會勾起屬於肉體的情慾。 夢娜的手忘情地在小偉的背上撫動著;小偉懷抱著溫潤柔軟的女體,理所當然起了身理反應。兩人的內心都在掙扎著,告戒著自己絕不可以一錯再錯,可是誰也捨不得拒絕這片刻的溫存;誰也不甘心先停止。 不不可以一錯再錯小偉的理智發出強烈的警告,以前的事可以歸咎於不知者不罪,但明知還要故犯就無可託辭了:她是我媽這樣做是亂倫的不可以的我不可以讓媽媽無故背負跟兒子通姦的罪責 孩子媽不要再離開你了夢娜越抱越緊,跟小偉緊貼得簡直水洩不通:媽願意補償你這麼多年來所受的苦只要你能開心不論甚麼事媽都願意為你做只要你能快樂孩子 或許剛開始夢娜跟小偉心中還有一點點疙瘩,還有一點點自制與約束,但是隨著親熱的動作讓彼此的情緒越來越失控;尤其是夢娜或許是抱存著補償、贖罪的心情,就算觸犯禁忌也在所不惜,而動作越來越大膽、越來越挑逗,甚至主動地獻上香吻。直到四片嘴唇貼合時,黃志偉所有的堅持與愧疚頓時化為泡影,煙消雲散。 嗯嗯嘖嘖隨著最後防線的瓦解,兩人的動作越來越大膽放肆,舌頭在彼此的口腔內交纏,互相吸吮著彼此混合的津液。小偉的手貪婪地伸入夢娜的衣服裡,揉搓著豐腴的;夢娜也輕佻地撫摸著小偉的大腿內側。這簡直是男女的調情,哪像是母子相認的景象。 嗯嗯用力夢娜奔放的親情催促得慾念漲升比平常急遽,全身火熱得有如處在熔爐一般:喔嗯用力揉嗯嗯好好嗯嗯 嗯嗯嘖嘖兩人抽空褪除衣物,而四片熱唇仍然緊緊貼著,似乎連稍為分開一秒鐘也不捨得。 的肌膚,貼實的磨蹭,似乎讓彼此的心靈更無阻隔的融合;如願得償的滿足、久別重逢的喜悅、親情撫慰的幸福、愛慾交織的亢奮、悖逆叛道的罪孽、、、全部糾結在一起,也讓纏綿的性戲除了快感愉悅外,更平添一種難以言喻的刺激。 小偉扶著,似乎是猶豫,也似乎是仔細地緩緩推進;夢娜叉分雙腿,以濕潤的屄穴迎接著滑入。同樣的器官;同樣的接觸,卻因有著不同的心情,而產生不同的感受。 喔嗚隨著的深入,夢娜與小偉不約而同地一聲低呼,忍不住的熱淚奪眶而出。 或許,他們不知道為甚麼而流淚;或許,他們的內心都有一個結,這一個結不管解或不解,都是沉淪。 全文完2001822 亂君:喔又是一篇精彩的好文;不過在文章的背後,路人兄好像有一點點要顛覆亂倫的定義哦 路人:小弟曾用力想過,有血緣關係的性行為當然是亂倫,但是如果像姻親算不算是亂倫呢也曾設想,假如以法律的觀點,應該是行為罰,要有實際上的行為才算亂倫;但假如以道德的觀點來看的話,那連想想都是罪過。如果真的遇到像文中一樣,事前不知道有親屬關係,而是事後才知道,也停止通姦行為,那算不算亂倫呢 失落:嗯這倒是個難題。不知道能不能用既往不究,或者不知者不罪來原諒呢不過,像文中這麼巧合的事,發生的機率應該不大。 路人:小弟曾經跟一位義工朋友聊到九月墮胎潮愈趨嚴重的問題,不料他卻說出一個更勁爆的事,就是根據數據統計除了九月墮胎潮以外,每年的六、七月份棄嬰的案件也特別多,稍一推算便可以猜想得到,應該就是“錯過”了墮胎潮的延續症狀。小弟引申想象,這些棄嬰長大以後,就有可能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跟血親父母,或兄弟姐妹發生性關係。像現今性觀念日漸開放的程度,發生的機率一定會增加而不會減少的。 黑月:嘿莫非路人兄寫這篇文章,是有勸世的意味要借題發揮叫大家不可濫交。 路人:不不小弟的思想還沒那麼偉大或正派,也沒有那種份量敢勸人,更不管誰亂倫不亂倫。說真的,亂倫是他家的事,只要是倆相情願,又不會危害別人,與我何干。讓小弟最不甘心的是爽都別人在爽,留下的棄嬰卻要花我的納稅錢,這真是沒道理啊小弟只想提醒各位在衝鋒陷陣之前,要做好防衛警戒,免得留下後遺症浪費社會成本。 鷹魔:多謝路人兄的絕佳作品,現在,我們歡迎十日談的第十夜喜獲千金再度春。<dd> (三届)第十夜 喜获千金再度春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三届第十夜喜获千金再度春 作者:大蜜蜂 這裡是建立已相當久的上層中產階級住宅區,絕大多數的房屋都是相當優美的獨棟建築,庭院裡的樹木高大蔭濃,後院大多都有高籬或圍牆環繞,前院的灌木叢和草地也都修飾得很整潔。 但偶而也會有例外。譬如這一棟,原本就是這區佔地最小、也最簡陋的一棟,屋週沒有花草,只有一些不需經常人工修剪保養的灌木叢。屋主人已於三年前遷走,只因一直未有買主,便委托一家房地產公司,將房屋招租了出去。 這屋的左鄰是一棟二層樓的建築,屋宇美觀整潔,後院寬大,佔地約38英畝。院落的後、左兩邊都是八呎多高的磚牆,上面攀著密茂的長青藤,牆內邊喬木扶疏,但後院的右側卻只是一排四呎高的紅色木柵籬。屋子四週花木修飾整潔,林木掩映。後院中央空曠處有一座25碼x16碼的長方形游泳池,深水的一端還設有跳水板,池水清澈,池底倒映著蔚藍的天空,和悠悠的片片白雲。 四月初,美國南部的天氣已很溫暖。 現在是午後三點鐘。在離池不遠的青石砌成的陽台上,屋主人唐納舒適的坐在靠背椅上,面前的野餐桌中央撐著遮陽傘。唐納放下手中的報紙,悠閒的呷了一口咖啡,抬起頭來,欣賞著院中修飾得很美觀的花草,享受著這住宅區安詳寧靜的氣氛。 他買下這房屋,遷入新居已有五個多月了,這是他第一次有機會來欣賞一下這個屬於自己的小天地。遷入之初,忙著雇人裝飾室內,選擇花園和泳池維護公司、室內清掃服務人選,與之訂立長期合同等瑣事,忙了近半月,才大致就緒。 數月來,每星期三花園維護公司按時派人前來修剪花木,施肥割草﹔屋內每星期吸塵清掃一次,服務成績都很令唐納滿意。 今年剛四十歲的資深會計師唐納,十五年前和兩位同行合組了一所三人小型會計事務所,服務優良,業務蒸蒸日上,現在已是本州馳名的一家大會計業務公司,雇用員工近百。本城的許多知名銀行、律師、財團,都是他公司的固定長期客戶。去年事務所喬遷新廈,離唐納原住處稍遠。他的地產經紀恰好發現這棟房屋在市場出現,離唐納的辦公室新址很近,便領他來探看。唐納深喜這棟頗為典雅而又質地優美的住宅,就立即決定購買了下來。身為知名會計公司的三大股東之一的他,以他的財力,是可以輕而易舉的擁有摩登豪宅的,但他就是鍾愛這不太惹人注目、典雅幽靜的住宅。唐納今天下午自己為自己“放假”,回家輕鬆一下,也來欣賞一下自家後院,和久違了四個多月的如茵草地、扶疏花木。 愛妻因乳癌去世已整七年。廿二歲的兒子五年前即已離家遠去西岸的私立名校上大学,寒暑假期間他都有各種旅遊或進修節目,極少回家。去年大学畢業後,即在當地就業,并結婚成家。遠居千里之外,偶通電話一次,平時鮮少音問。 中年喪偶的唐納,愛妻去世後沒有再娶,一味埋首工作,屏絕暇思。雖然不乏交接異性的機會,但卻一直沒有遇到可令他感到“動心”的對象。 他十八歲高中畢業即和美麗的同班甜心女友蘭西結婚,婚後蘭西工作,他自己也半工半讀,完成了大学教育。他和愛妻一直有著充分的、十分美好的性生活。他性能力強勁持久,又極溫柔體貼,深得蘭西的熱愛。愛妻逝後,唐納一直落落寡歡。長時間下來,他的外表看來未免較他的真實年齡蒼老。但他每日晨、午都在公司所在大廈的健身室運\動,多年來從未間斷,頗能持之以恆,所以雖已中年,卻仍腰狹腹緊,肌肉精壯,身材健美。每當晨昏性慾旺盛時,唐納便盡量克制,將心思轉注到專業工作上,諸如思溯新頒佈的各條稅律,考慮應如何才能最適當的為客戶們處理賬稅等。這方法對他十分有效,可使他淡忘肉慾。只是由於長時期的有效節慾,使得他的“庫儲”十分充實飽和。處於這種經常在飽和狀態下的惟一問題是,每當目光接觸到美好而又令他“性感”的異性時,他的陽具便會立刻膨脹勃起,而且久久不消。這情形在某些場合,很是令他尷尬。為此,唐納得常在內褲裡再加穿一條運\動用的緊罩﹙supporter﹚,將陽具牢牢柵定,以免在某些場合失態。 舉目後院,他奇詫的發覺到,右方矮籬的正中一格,籬上的條紋與它左右鄰格的條紋,明顯的有著差別,不知為何只是購屋之時,并未曾注意到。這邊的籬外便是那棟出租屋的後院。唐納有兩次清晨出門時,曾看到有位頭載工地安全帽的中年男人,自屋中走出,開車離去,看來租屋者很可能是一名建築工人。 唐納的目光移至清澈無波的游泳池中。從每月維養公司寄來的帳單中,唐納知道公司每週三都有派人來清吸水面和池底,檢測池水的ph值﹙註:一種酸、鹼定性測試﹚,確保水質中性。但唐納自己至今還不曾有緣下池戲水。“不知那天才會有效的利用這游泳池”想到這,唐納不禁莞爾的笑了。 “格那”一聲,右鄰的後門開啟。唐納抬頭看時,只見一位年輕女孩正自屋中走出。女孩身穿兩件頭的墨綠比基尼泳衣,但泳衣顯然比她的身材小了一號。 墨綠的泳衣緊扣在乳白肌膚上,呈現出強烈的對比。特別突顯的是,少女尖挺上翹的乳峰將不夠大的比基尼泳衣上裝高高的撐起,比基尼下裝則緊裹著後突的臀部,臀部曲線十分優美,狹小的泳褲似是繃緊的勒陷股溝中,圓渾的雪股幾全部裸露在外。雖只是驚鴻一瞥,唐納已覺察到,少女的面貌十分嬌美動人。這少女的突然出現,使唐納不禁想起他以前曾有過的夢想:他曾十分希望會有個女兒,但他卻從不曾有過這幸運\。 唐納收回眼光,習慣的屏息綺念,繼續看報,讓自己享受這難得的寧靜。 哈囉隔鄰的女孩站在短籬外和唐納答喧。 嗨你好嗎唐納抬頭回答。 我好。我一直覺得奇怪,你到底會不會來用你的游泳池女孩開門見山的發問。 這真是個好問題。我自己也一直在想著這同一問題,只是似乎到現在我都一直沒有時間。 皮爾士先生以前這屋子的主人,一向都讓我用這泳池。 噢如果你想用,我也歡迎你繼續使用我一直都在付這泳池的保養費,總得有人用用,才能值回代價 語落,那條紋不一的籬格便動了開來,原來這是一扇隱藏得極好的活動籬門,難怪適才唐納覺得這格籬笆有異。 女孩走進籬門,反身熟練的將“籬門”關上。她向唐納走來,他立刻直覺到一股令他“動心”的強烈美感和性感,正自她身上幅射發出。她徐徐向他走近,很自然的步履間,顯示出了一種特殊高雅女性的優美。那裹在狹小泳衣內正在發育中的美好侗體,像磁鐵一樣的吸住了唐納的眼神。 啊她是如此的美麗唐納心中暗自由衷的稱贊。 我叫麗亞。她走向唐納,伸出纖纖玉手。 唐納。巴森斯。我很高興見到你,麗亞。唐納輕握姑娘的玉手,很有禮貌的微笑作答,然後才有些依依不捨的放開她的纖手。 唐納估計她的年齡可能在十三到十五之間,碧眼棕髮,明豔而仍帶有稚氣,身高約五呎三、四吋,體重不會超過一百磅,三圍應在33c-22-33左右,結實修長,曲線秀美。 唐納一生從沒有這樣看過女性,他覺得此刻他的眼神似想把她整個兒吞下。 他希望她沒有發覺他的怪異眼神。 極力避開性思潮,唐納讓自己找到話題:那真是一扇奇特的籬笆門。我住在這兒已五個月了,從來都不知道那里有這樣的一扇門,可通到你家後院 我一直在注意你的後院,發覺經常有人來這兒清理保養,但你似乎從來都沒有來過這兒,自然你就不會發覺這扇籬門了。皮爾士先生兩年前特地在籬上安裝了這樣一扇門,為的是方便我可以進到他的後院來游泳。他們真好,但他們自己并不常用這泳池。 從現在起,這泳池隨時都歡迎妳使用。我的工作時間長,早出晚歸,常不在家。知道會有人來這院子裡看看,在泳池中游泳,這感覺很好 謝謝你 說畢,麗亞便躍入池中來回游泳。唐納也再度翻開報紙觀看,但他實在看不下去,麗亞的吸引力太強了。他乾脆放下報紙,專一看麗亞游泳。他發覺麗亞是游泳能手,她在池中來回,換了幾種姿勢。蝴蝶式、仰式、蛙式、自由式,每種姿式都游得十分輕靈迅快,而且到岸時在水中翻騰轉身,完全是泳賽選手模樣。 唐納的目光跟著麗亞的優美身形在池中來回 四十分鐘後,麗亞泳畢上來。唐納注意到她的乳蒂挺立,將泳衣的小罩杯高高頂起,隔著緊而薄的泳衣,他可清晰的看到她的乳蒂像兩顆圓鼓鼓的小葡萄。 過於狹小的比基尼下裝更是一無保留:隆起的陰阜、肥漲的陰唇輪廓,都清晰無遺的全部顯出。唐納覺得口水大增,陽具也勃然漲起,他很慶幸他回家後還沒有脫去內褲中的貼身緊罩,才不致在初見面的隔鄰未成年的少女面前失態。唐納禁不住一再用帶有濃厚性意識的眼神看著麗亞的美妙女體,雖則他內心一直不斷的告誡著自己,千萬不可胡思亂想,眼前看到的,只是一位美麗可愛的鄰居小姑娘而已。 要用毛巾吧唐納溫柔的說。 啊謝謝我正用得著。 陽台連接著“日光室”﹙註:建於房屋外緣的休閒室,屋頂和週邊用透明玻璃板搭蓋而成﹚,唐納起身,向屋中走去。在玻璃門的反影中,他看到麗亞正跟在他身後。他拉開日光室的玻璃門,讓麗亞先行進入日光室。她行經唐納身前,他乘機欣賞她那令他沉醉的玲瓏曲線。 他在櫥中取出一條潔淨的大毛巾交給她。她開始擦拭身上的水珠,在揩拭秀髮時,唐納得到一個近距離觀賞她的的大好機會。她的結實尖挺,他真想將之握住把弄,但他沒有這樣做。此刻在他心中,她已不再是個未成年的小女孩,而是一位令他十分嚮往的青春女郎。 拭畢,麗亞向唐納微笑,眼神中已略無對初識陌生男子的戒意。她告訴唐納,她和她父親住在隔籬的屋裡,父親是一位專司水管安裝的工人,工作時間很長,所以大多時候都只有她一人在家,她的母親一年多前在一次車禍中喪生。提到母親,麗亞的美目中飽含眼淚。她今年十二歲多,快十三歲,在附近中学上七年級﹙相當國內的初中一年級﹚。她学科成績優良,麗亞顯得相當自豪。運\動方面,尤其是游泳,她是同級中的最佳泳手。 我知道教育十分重要。只有良好教育的人才會有前途她認真的說。 唐納感到眼前這位十三歲不到的美少女不單是身體遠較一般同齡女孩發育得早,她的心智也明顯早熟。 她又繼續告訴唐納另些事。唐納注視著她,一面欣賞著這美少女的甜蜜秀色,一面點頭稱是,在適當時機,他也發表些附和麗亞的小意見麗亞的談話中流露,母親在世時很是愛她,但母親去世後便不再有人照顧她。她的父親從來便愛酗酒,常會粗暴的對待她。唐納想多知道一點關於這方面的細節,但麗亞似不願再多談,轉變了話題,唐納也很識趣的不再追問。 唐納開始覺得有些餓,他想開始烤肉野餐。陽台上設有丙烷﹙瓦斯﹚爐架,冰箱中備有上好的牛排和新鮮生菜等,唐納原本就準備今天在院中烤牛排野餐。 妳的父親今晚會回家晚餐嗎 不。他常深夜才回。今天他會工作至晚,要十點鐘過後才會回家。 唔,我正要開始在院中野餐烤肉。妳會不會在意,和我這老頭子同進晚餐我可以保證的是,妳會嚐到一塊上品牛排,和可口的涼拌生菜。 啊,巴森斯先生,我很樂意和你同進晚餐。我一人用餐十分寂寞無聊,而且我也不擅烹飪。 請不要這樣稱呼我“先生”就叫我“唐”好了。我有一項相當好的專長,那就是烹飪。而且我也十分喜愛烹飪我竭誠\歡迎你,和我共進晚餐。 啊,那我得回家換了衣衫再來。 麗亞走向籬門,渾圓裸露的臀部微扭著,唐納目送著她的美妙背影離去。 唐納取出兩塊filetignon牛排﹙註:上品腰脊嫩肉,多以ban環裹外週,同時燒烤﹚,放置在丙烷野餐爐上,文火加熱。這是他的慣技,待得牛排內部剛熟,肉汁尚未溢出前,即用強熱燒烤片刻,便會成極可口的香嫩牛排美食。趁文火加熱時,唐納便入廚房調拌沙拉,和烹製將用以澆淋在牛排上的鮮菌汁。這時他聽到麗亞的清脆的聲音。 唐,你在那兒 我在廚房。從日光室進來就可“聞”到那兒是廚房 唐納聽到日光室門開起的聲音,他的沙拉和菌汁也剛做好。 你喜歡那種dressg﹙註:沙拉拌料的油或汁﹚唐納一面問,一回頭,便看到剛走進廚房的麗亞。 麗亞穿著短褲,上身穿著一件背部全裸、帶繫頸間的涼爽胸兜,兜下尖挺著,明顯的未戴奶罩。唐納的眼神不由一亮,眼前這突來的清新景色幾令他失手將手中的沙拉盤掉落。 趕緊收歛心猿,唐納向麗亞微笑:如果你不在乎,那你可幫忙佈置餐桌,餐具便在你身後的抽屜裡。 麗亞轉身覓取餐具,露出乳白無瑕的少女裸背。唐納看著麗亞纖腰下的圓潤美臀,下部不由立即暖洋膨脹。他的心態似又回復到十五歲的少年時代,對眼前的這位天真的美少女,心中充滿了愛羨。 她長大了不知會叫多少男人迷惑傾倒,為她心碎唐納暗自思量。 牛排烤得恰到好處,鮮嫩多汁。兩人都十分愉快的坐在後院的野餐桌上,全心享用。晚餐在輕鬆的情調下進行,兩人隨意交談。在麗亞的委委道來中,唐納對她的背景又增加許多了解: *再有兩個月將是麗亞的十三歲生日。 *她已被選為中学的游泳隊成員,在所有各項款式的泳賽項目中,她都是新進隊員中的最佳泳手,而她的仰泳已是全校第二,僅略次於一位十一年級﹙高二﹚的学姐,教練對她有著很高的期望。﹙美習:中学各項運\動,七年級﹙初一﹚時可入隊,但須俟九年級,才能正式參與校際競賽。﹚ *她的中学近二年來蟬聯本州中学女子組的冠軍,学校和教練決定,按以往慣例,在暑期開始後的前兩月中,学校泳池仍將繼續開放,但改用社區遊泳隊名義,繼續訓練原班校隊人馬,并將和鄰郡社區的其他暑期遊泳隊,每週定時舉行對抗比賽。 身為隊員,麗亞應參加這些訓練和比賽。但按規定,訓練和比賽時,隊員必須穿著“一件頭”的正規泳衣。一年半前母親買給麗亞兩件泳衣,一是可用於泳隊訓練和比賽時穿的,另一是只能在非比賽時穿的比基尼。 近幾月來她的身材長大的很快,那“一件頭”的泳衣上星期已被撐被了,不能再穿。沒有那泳衣,她便不能參加游泳訓練或比賽。她十分夢想有件時尚的“speedo”牌的泳衣,她曾向她父親請求添購一件泳衣,但遭到拒絕,他說他負擔不起,而且他認為遊泳訓練或比賽都毫無意義,直如“牛糞”,叫她放棄。麗亞對此感到相當的無奈。 *她有一個大她六歲的哥哥,只知他去年是在海外當兵服役,但他和父親很不投機,母親去世後,就再無音訊聯絡。 *她仍沒有男友。好些男生曾多次邀約她,但她的父親總是不允許,說她年齡太小。因此她沒有接受過任何男友的約會,也不曾參加過任何特殊節日的同樂會。 麗亞也問了些關於唐納的職業和他的家庭狀況。 餐後唐納為麗亞盛了一克冰淇淋,他自己則輕呷著咖啡,享受著這花園優美的環境,也欣賞著麗亞的美色。他希望他曾早些時便來到這後院,那樣他便可早些見到麗亞。看著麗亞,他心中便感到十分甜美,但又有些矛盾。他希望她是他的女兒,他要盡力愛護她﹔但她胸兜下巍巍挺立的卻又像磁鐵一樣的吸引著他的目光。他深深的感到眼前是一位令他極其嚮往的女郎,她的聲音是那麼的脆美,他喜歡聆聽她的聲音,訴說她對生命中的各種感受和期盼。 用罷冰淇淋,麗亞說:我想再游一回泳。你不會在意吧 當然不會。我很喜歡看妳游泳。也許我也參加妳,下水游一會 那太好了我很高興我可向你撥水,打水戰 不要高興得太早我可比妳大,我可能會把妳壓浸在水裡 麗亞笑著向唐納伸了伸舌頭,便連跑帶蹦的回家換泳衣。唐納走回屋內,一時想不起泳衣放在何處,他已多年沒有下過水了。終於在他的運\動用的壁櫥中找到一條泳褲,且喜他的身材保持如昔,泳褲仍十分合身。唐納帶著兩條潔淨的大浴巾,來到池邊,等待麗亞的到來。 良久,麗亞才再出現。 為什麼去了這麼久 泳衣仍是濕的,你有沒有穿過濕而小的泳衣那是很難穿上的 那妳為甚麼不叫我一聲我會立刻過來幫忙妳穿上唐納向麗亞微笑打趣的說,不知道她是否了解他這話的含意。他心中卻盡在幻想著,如果她真的讓他“幫她穿上”那既濕而又嫌小的比基尼時,那會是多麼令他心跳的景象。 麗亞顯然有些懂得唐納的調侃,她粉頰微紅,沒有答話,便躍入池中,來回游泳。唐納的眼光跟著麗亞優美的泳姿在池中來回 一會,麗亞在深水一端停了下來,她向唐納挑釁的叫道:快來啊膽小鬼 唐納用腳趾頭試了試水溫,不冷,他便躍入麗亞所在處的深水中,他沉入水,覺得水溫涼爽,十分舒暢。但當他的頭部剛露出水面時,便遭到一陣急湧而來的浪花襲擊,麗亞已開始了撥水戰。 唐納也不甘試弱,立即撥水回擊,并試圖逼近麗亞,要將她的頭按入水中,但麗亞十分敏捷的躲開了,她泳技靈巧,抓她不到。經過好幾番追逐,唐納終於接近麗亞,但她迅即溜到他身後,用手臂摟住他的頸項,試圖將他的頭按入水中。唐納感到她的一對乳峰頂在他的背上,那是一種十分奇妙的感覺。他捉住她的手臂,讓她和他一道沉入水中這樣玩了好一會,唐納一直警告著自己,要保持限度,不可乘機碰觸她的女性禁地。 暫停幾分鐘後,嘻笑喘息中的唐納叫停:啊麗亞,妳贏了我們們停戰,好嗎 唐納上岸取了條毛巾拭去水漬,麗亞也跟著上來,唐納遞給她另一大毛巾。 她揩拭著身上的水珠,尖挺的上下晃動,唐納感到他的陽具在迅速勃起,好在他事先已用緊身套將它縛牢。 唐,謝謝美味的晚餐,和讓我用你的游泳池。希望你的水戰技術會進步,我們可勢均力敵的再打一場 妳等著瞧吧,我一定會進步,不會令妳失望啊記住,妳可隨時來用這泳池我通常晚歸,不能常來陪伴妳。 互道晚安後,麗亞自那隱形籬門離去。唐納腦海中仍縈映著麗亞誘人的身形和明豔的音容,心中有著陣陣的甜蜜感覺。 **************** 下來的兩星期,唐納的工作相當的忙碌,回家較晚,他沒見著麗亞。但從泳池旁和陽台上的水漬看來,他確定麗亞曾來游泳。兩週來他腦中一直縈映著那緊裹在狹小的比基尼泳裝下的誘人少女侗體,他想他應設法和她再相見。 唐納寫了一封短信,問麗亞那天會有空可早些回家,那他也會安排在同一天提早回家,和她相會。如果她的父親那天不在,他想邀她共進晚餐。寫畢,唐納將信放入信封,上寫“麗亞收閱”,便將這信封貼在泳池跳水板邊的明顯處。 第二天唐納回家較晚,發覺有封信黏貼在日光屋的後門上。那是麗亞的回信,她告訴他這星期四她可提早回家,那天她的父親不在,要次日晚才回。 這給了唐納充分準備佳餚的時間。他也特別購買了一些精美的餐後甜點。 星期四下午三時,唐納提早返府。回家才一會兒,便聽到日光室後門的開啟聲。他立即走向日光室,瞬間便見到了麗亞,她仍是穿著那較她身材小了一號的比基尼兩截泳衣。這讓唐納兩週來魂牽夢縈的美少女,有著令他總是覺得“看不夠”的感覺。 嗨這兩星期都好嗎唐納笑問。 嗨,唐我很高興看到你留的信。学校功課都很好,但是這兩星期來我都沒能參加游泳隊的練習,大慨也不能參加就快來臨的暑期泳賽。我需要件“一件頭”的泳衣,但父親仍是不肯,說是買不起雖然我知道他并不是真的買不起。 唐納看到麗亞眼光中的無奈和失意。憤慨湧上心頭,很為麗亞叫屈。他知道在酒吧喝一瓶酒的價格就可買到一件可用於游泳訓練的泳衣,她的父親也太不為女兒著想了。 麗亞,再兩個月就是妳的生日,我正想要買件禮物送妳,那現在馬上就買件妳喜愛的新泳衣,算是早到一點的生日禮物,好嗎妳的父親會同意吧 唐你當真嗎我真不知該怎麼說 甚麼都不要說我買得起,我很願幫妳妳須要做的只是用心游泳,在泳賽中取得勝利 好吧,明天父親回家時,我會問他的意見,明天我會留信在你的門上。 麗亞津津有味的享用著唐納烹作的精美晚餐和餐後甜點。餐畢,麗亞去泳池游泳,唐納則在池邊守候,欣賞麗亞那令他百看不厭的美妙體態。 對唐納而言,這黃昏消逝得太快了暮色已臨,麗亞練習已畢,上得岸來,用唐納為她備就的毛巾擦拭秀髮和身上的水珠。和唐納互道晚安後,麗亞便翩然穿籬歸去。 唐納目送她的倩影,頗感依依不捨。他對麗亞有著雙重心態:雖則他的內心深處潛存著一股濃烈的、嚮往和麗亞性媾的慾念,但他也真的希望自己有個像麗亞這樣可愛的女兒,那他一定會儘其所能,好好的愛護她,讓她能在快樂歡娛中成長。 次日唐納公司業務十分忙碌,晚上八時許才回家。後門上沒有發現麗亞的留書,泳池邊也沒有水跡,證實麗亞今天沒有來過。她生病了嗎唐納心中有些忐忑納悶。雖只短短的兩次相會,但麗亞似已成了他生命中的一部份。 第二天第三天,仍沒有信息。 又已是星期一。唐納提早四時回家,來到後院,他聽到麗亞家後門“依呀” 的一聲,卻沒看到麗亞的出現。 麗亞他站在矮籬邊呼喚。 沒有回聲。他再度提高聲量叫喚,他知道隔鄰一定有人在家。 麗亞,妳在家嗎 仍沒有回聲。這幾秒鐘的等待,唐納覺得似有一世紀的那麼的長。 終於有了回音。 嗨,唐,我在忙,不能出來見你。麗亞的聲音聽來有些乾澀吃力,和以前迥異。 唐納心中疑慮,立即推籬門而出,來到麗亞家的後門口。 怎樣開這扇門麗亞,我一定得見到妳,有話和妳說 唔那你稍待我來開門 一會,“克那”一聲,門開了,麗亞頹喪的低著頭,站在門內。唐納心中不由叫道:這不是麗亞這不是那在泳池中迅靈翻騰,向我挑戰的麗亞 麗亞垂首飲泣,面容憔悴,面頰和上臂有數處擦傷的痕跡,左眼下有一片黑印。唐納的第一個念頭是麗亞曾在交通或是甚麼意外事件中受傷。 麗亞,發生了什麼意外你為什麼不電話通知我 但唐納立刻想到,他不曾和麗亞交換家中電話號碼,也沒有告訴她他的公司和私人的行動電話,她當然無法與他聯絡。 不,這不是意外。 是被人打傷的嗎 我不想說這事。 唐納立時省悟到,這可能是麗亞那好酗酒的父親幹的可惡的野蠻行徑,麗亞曾經提到過她的父親曾多次粗暴的對待她,唐納立時感到極端的憤慨。 為甚麼妳的父親要這樣對待妳 我告訴他,你想要買件游泳衣給我作生日禮物,問他是否同意,他就揮掌打我,罵我是不要臉的婊子。他當時有些醉醺醺的,他說他不相信你會要徵求他的同意才送給我一定是我給了你什麼服務交換來麗亞嗚咽的說。 我想我應該通知警察。下次他可能會讓妳重傷骨折。 啊,不,不要那樣做。那樣做的結果,他們會把我送進少年寄養院。我不要到那種地方去。 唐納的心思迅快流轉。麗亞說得有理,那些寄養院并不是甚麼好去處。他決定要立即幫助她脫離這惡劣的處境,讓她得到安全舒適的環境。但他該怎樣辦 唐納想到了他的一位熟識客戶。那是一位本城有名的法律事務所的名律師,他十分感謝唐納的超優服務,使得這律師事務所節省了許多不必要的開銷,得到巨額的合法利潤。他曾數次聲稱如果唐納牽涉到法律事項,他會作為唐納的義務法律顧問,永久的為他免費服務。事實上,唐納的會計和稅務特長,是他們絕對難從其他任何會計稅務公司所能得到的,這使得他們對唐納極為感激。唐納決定明天一早就和這律師朋友聯絡。 妳的父親何時回家唐納問。 他去了鄰市的建築工地,說是五天後回來。他已走了一天。 唐納心中盤算著,還有四天的時間,他要在這四天內儘快找到可解決這問題的辦法。這樣的父親真可惡,決不能讓他有再向麗亞肆虐的機會。 麗亞,這幾天妳的飲食如何 父親給了我一點錢,那只夠買罐花生醬和麵包。我這幾天都在吃花生醬塗麵包。 到我家去。我要做些好東西請妳吃。有沒有去上学 沒有,我這樣難看,我不想讓同学或老師見到。 我會立即打電話給珍妮。她是我公司的會計師,也是位美容化裝能手,我會請她來替妳整容一下。 *************** 回到唐納家中,唐納立即取出冷凍飲料、乳酪、馬鈴薯片等零食給麗亞,又自冰箱取出兩片t骨牛排放在野餐爐上低溫解凍,之後便立即和珍妮通話。在了解了麗亞的處境後,珍妮十分同情,她雖正在百忙中,卻願意義務相助,她這就開車來,估計卅分鐘後可到達。 麗亞用了飲料和一些點心後,氣色轉好了些。唐納坐在她身旁,麗亞看著唐納,將頭靠在唐納胸前,輕泣起來。唐納溫言安慰她,溫柔的輕撫她的秀髮。 不要害怕,我會保護妳的。我一定會找到很切實可靠的方法,讓他不能再碰觸到妳。 你怎能做到他是我的父親 你放心好了,這事我會處理。 唐納這時想到,這事還真需他的律師朋友幫忙,他們定能找到利於麗亞的方法。唐納雖不是律師,但他知道無理將未成年的子女虐打成傷,絕對是法所不容,傷人者會受到律處。 一輛轎車馳上唐納前院的車道,珍妮已如時抵達。 真不知要如何謝謝妳的協助唐納向聞訊立即趕來的珍妮致謝。 珍妮見到麗亞的第一句話便是:我的上帝,是誰竟會這麼忍心加害她擁抱著麗亞,像慈母一樣的安慰她。 是他的父親幹的。這已并不是第一次他打傷她,但這是我所看到的第一次。看這傷勢,你可想像到當時他出手時是多麼的凶狠無情 你想要我怎樣做珍妮問。 唔,自三天前被打傷後,麗亞就不敢出門上学。妳能不能用美容化裝的方法,將她臉上的傷痕淡化或遮蓋 沒問題我可以做到。而且我可教麗亞,之後她自己也能做 啊那好極了珍妮,妳真是上帝遣來的天使我正要做晚餐,妳餓不餓 不,謝謝。我現在就替麗亞修飾。然後在八點卅分前我要趕到青年會去接我的女兒。我帶來了足夠的化裝材料來,夠麗亞再用一、兩次。以後需用的材料你們自己可以去化裝店中購買補充,我會將所需材料的清單寫下留給你。 啊,謝謝,珍妮晚餐後我們會立即去購物中心採購。 珍妮讓麗亞坐下,開始為麗亞化裝、講解。唐納就去準備晚餐和飲料。 牛排一會兒後就已烤就。唐納叫道:麗亞,晚餐已準備好了 再給我五分鐘我們馬上就好珍妮回答 唐納剛將食物杯盤安放在室內餐廳的長餐桌上,珍妮和麗亞便已走了進來。 唐納抬頭看時,不但麗亞眼框下的紫黑傷痕不見了,面上和臂上的擦痕也都已無蹤。珍妮為麗亞的眼圈加深了襯托,櫻唇上塗了玫瑰色的脣膏。雪膚花貌,太明豔動人了,她看來就像是位十八歲的美女。 珍妮,我真不知道妳是怎樣做的,妳可真是天材麗亞,妳好美啊 唔,這是麗亞的本身麗質所致你烤的牛排可真香,我很想留下來一嚐美味,但我已太遲,我要趕緊去接我的女兒。材料單已交給麗亞,我要走了,如果有什麼疑問,或需我幫忙,請打電話給我。 唐納送珍妮到大門口。珍妮,我欠了你一次大大的人情唐納衷誠\的再次致謝。 回到餐廳,他看到麗亞在微笑。 珍妮真是好本領我真難以相信這改變麗亞高興的說。 我可是十分相信就像珍妮說的,妳是天生麗質。妳真的好美,太美了 如果不因妳是個小女孩,我真想好好的吻妳,親個夠 麗亞驚詫的望著唐納。她向唐納走近,伸出玉臂勾在唐納項上,巔起腳尖,抬頭將櫻唇貼在唐納的嘴唇上。 唐納立即感到,那不是小姑娘的“啄吻”,而是情人般的蜜吻,她的櫻唇軟膩,他可感到唇膏的味道。要命的是,她的一對乳峰緊貼在他胸上,那奇特的感覺使得唐納的生殖器立即膨脹變硬,碰觸到麗亞小腹下隆突的陰阜。麗亞似已覺察到唐納下體的變化,但她沒有退縮,就讓陰阜緊貼在唐納隆起的下體上。在這美妙的性感下,唐納不由輕擁麗亞的纖腰,一再蜜吻她的柔軟櫻唇。 片刻後,靈性初回,唐納意識到他已逾矩。他趕緊收歛心神,放鬆了擁抱。 麗亞,我們來用晚餐。餐後我們還得去all﹙市場大廈﹚購買珍妮列下的化裝用品。 他們在長餐桌的兩頭對面坐下,開始晚餐,兩人都餓了,津津有味的享用美味的牛排和其他食物。唐納的另一苦惱也得到解脫:他的生殖器已開始軟化。他和麗亞對面坐著,倆人不時望著對方,眼神中盡是互相稱羨的愛意。麗亞是那麼的甜美,唐納心中充滿了對她的憐愛,但也潛隱著強烈的慾念。他警惕自己,必須將後者摒卻。 餐後,唐納迅速收拾餐具桌面,麗亞也十分敏捷的幫忙收拾。 all距唐納家才四英哩,瞬即到達,這給了他們足夠的採購時間。麗亞顯得很興奮,她似已暫時忘卻了她被虐待的痛苦。但唐納卻一直念念難忘,一想到麗亞被暴虐,他就感到氣憤填膺。 來all採購對麗亞來說是難得的賞心樂事,對此她心中充滿了感激。麗亞的優美風度和笑容似很有感染性,美容品部門的店員十分友善的接待她,照單為她辦齊了所需的各項化妝品。 唐納問麗亞有沒有香露水,她回說沒有。唐納領著麗亞來到賣香水的櫃台,麗亞簡直不能相信她會來買香水。這裡有的都是一些高品質的名牌香水,有著各式各樣美麗包裝,玲琅滿目。在店員的殷勤接待下,麗亞逐一的品聞著,來決定那一種她最喜愛。對唐納而言,這些高品質的香水都很香、都很好聞。 麗亞,妳可選購二、三種妳喜愛的。 我可以嗎麗亞眼神發出喜悅的光芒,像聖誕節時得到自己喜愛的禮物的小孩。唐納很高興他能做些令得正處於憂傷中的麗亞開懷的事。 妳慢慢選,選好了叫我一聲我這就去對面那家店看看。 好。我一會兒就好,不會太久。 對面那店是專賣運\動商品的,店中陳列著各式各樣的“speedo”出品。唐納進得店門,一位年輕女店員走了過來: 我可以幫助你嗎 你們有沒有游泳比賽用的女子游泳衣唐納問。 我們這兒有speedo出品的、所有的各種男女泳衣。 妳可看到對面店中的那位年輕姑娘 啊你是指那位頭紮漂亮髮辮的姑娘 是。妳可不可以幫忙,選四件合她身材的speedo比賽用泳衣等會她在那邊買好了,我就帶她過來。 我樂於效勞。我是卡蘿,待會來找我就好。 謝謝,我們馬上就來。 唐納走回美容店,在門口的長椅坐下。不一會,就聽到麗亞的呼喚: 唐,我已選好了 唐納進店付了帳。 我們還要去另一家店看一下。唐納向麗亞說。 啊還要去那兒 唐納牽著麗亞的手,走進那叫“運\動村”的商店,卡蘿看到他們,便走過來接待。 卡蘿,這是麗亞。她需要妳的協助。唐納說。 唔,我已選好了四套,等她來試穿。麗亞,請隨我來試衣室。 試衣室麗亞有些迷茫。 不用疑問,我就在這兒等妳。唐納說。 唐納在外面足足等了廿分鐘,才見麗亞和卡蘿自換衣室出來。唐納想到女孩畢竟是仔細些﹔要是男孩,大概只須三分鐘就選定了。他慶幸今天買的是“一件頭”而不是“兩件頭”的泳服,否則可能要等得更久。 唐,它們都很好看。但你不應花費這麼多。 卡蘿,它們還合身嗎唐納問。 它們就像是特地為麗亞量身訂製的麗亞穿上時真是漂亮極了 麗亞,這些顏色花式還合意嗎 啊,都十分好。但你不該如此,花費了你太多。 卡蘿,煩妳把它們都包起來給我們帶走。 唐納臂下夾著裝著四件泳衣的大口袋,和麗亞走向停車場。麗亞一再向他致謝。 麗亞,我很是高興我從不曾有過女兒,如果我有這樣的幸運\,我真希望會有一個像妳這樣的女兒 麗亞挽著唐納的手臂,緊緊依著他,走向他們的座車。上得車來,麗亞拿著他的手,親吻了他的手背。這使得唐納覺得有些尷尬,但她的纖手和櫻唇給他的感受卻是那麼的美好。 謝謝你,唐。從來沒有任何人為我買過這麼多的漂亮衣服,或這麼關心的愛護我。我真不知要怎樣感謝你 不要感謝。我只希望妳會喜歡這些泳衣,而且在比賽中取勝 唔,我希望你能夠有時間來看我的泳賽。 我會考慮。最好是在妳出賽前幾天,讓我知道妳的出賽時間和地點。我會儘量安排時間,來看妳比賽。 唐納在一家超市前停下。麗亞跟著他下車,走進市場。唐納選購了臨時切出的已烹熟的上品冷盤用火腿和蜀黍燻牛肉薄片、新鮮生菜、一盒雞蛋、牛奶和鮮橙汁。 車子馳入唐納家門前的車道,他們已到家。一路上來麗亞都顯得十分興奮,似已完全忘了她被打傷的事。但唐納絲毫沒有忘記,他決定明天一早就打電話給他的那位律師朋友。 下得車來,唐納拿著泳衣大口袋和食品袋,用鑰匙開了院側的園丁用門,繞著屋側的牆邊通道,迂迴曲折的來到後院,將這些口袋放在野餐桌上。 他指著食品袋說:這可用來做妳下面幾天的早、中餐。這幾天我會提早回來和你一同晚餐還需要喝點什麼冷飲嗎唐納問,準備將大小食物口袋交給麗亞。 啊,不用了。唐,我很疲倦了。這幾天來的日子真的是好難捱過,但今天你卻為我帶來了許多的快樂。我知道我對你是永遠感激不盡的。如果你高興,明天我要把這些泳衣一件件的穿給你看,好嗎 那我真是求之不得 麗亞走近唐納,向他伸出纖手。唐納以為她要握手道別,便伸手和她握住。 但當手掌相握時,麗亞將他拉近,玉臂勾住他的頸項,像情人似的和他蜜吻,她的全身緊貼著他,瞬間唐納已是軟玉溫香抱滿懷。 真糟,唐納心中暗叫,他那不爭氣的老二又立即膨脹,頂在麗亞的小腹陰阜上。他肯定麗亞已感到他下體的變化,她將陰阜貼壓在他的隆起處,同時櫻唇微開,將丁香小舌喥入唐納口中,唐納含住她的柔滑舌尖,她任他吸吮,他感到她小舌的滋味美妙無倫。 良久,他們才依依不捨的鬆開了擁抱。 我真希望你是我的爸爸。說畢,麗亞拿起桌上的大小口袋離去。 **************** 次日一早,唐納進入辦公室,立即和那律師事務所的首席律師朋友喬治。華來士通話,將他對麗亞所知的一切情況告訴了喬治。 唔,她尚未成年,附近又沒有其他親屬。如果我能為這事做些甚麼,那首先就得找個合格可收容她的地方否則她將會被送去州政府的少年寄養院。 我是否合格 你唐納我想你當然合格。但你可了解你將要介入的是件甚麼事如果你獲得法庭批准作她的“監護人”,那你至少得負責四年,或直到她成年。 是的。我願意收容她,做她的監護人。如果有所必要,我也願正式領養她,認她作女兒。 那很好。我馬上就來試辦。 兩小時後,喬治來電話。 我們已做了對麗亞父親的背景調查。他有愛打女人的習慣,各種年齡的女人都有。現在他還有好幾件暴力傷害女人的案子,等候出庭受訊。 這對麗亞有什麼影響麗亞這件事該怎樣處理 唔,我們須儘快取得兩件法律文書:一是禁止他接觸麗亞身體的“禁”令,二是授權你做麗亞的“臨時監護人”的證書。 這樣夠嗎只要法律允許,我希望麗亞可從此不再須“面對”他,不讓他再有任何暴力侵害她的機會。不然下次他很可能會更嚴重的傷害她。 你真的願意領養她喬治問。 是的,如果那是惟一可保證麗亞不再會受到她父親暴力侵犯的途徑。 好,那我就立刻全力全權代辦。如果一切順利,下午我會和你聯絡。 下午三點鐘,律師事務所打來電話。是唐納熟識的喬治的秘書小姐的聲音。 一切都已就緒。唐納,你真幸ahrefailto:\,我從沒有見過老闆這樣積極的忙過。他>\,我從沒有見過老闆這樣積極的忙過。他幾乎動員了這裡所有的一切資源來趕辦你所要求的案件法官已頒下禁止麗亞父親接近麗亞的命令,同時法官也接受了你作麗亞的臨時監護人的請求,自即日起生效。本郡的兒童保護部門也正在審核你正式領養麗亞的可能性法庭和喬治都已和你那區的警長聯繫了,你一看到麗亞的父親出現,就立刻通知警長,他們會立即向他當面遞交法官的禁令。喬治叫你不要擔心,一切他都已有安排。明天他還會跟你聯絡現在要連夜趕辦你的臨時監護人授權證書。一旦辦妥,他就會立即送交給你 唐納衷心感謝喬治,他真夠義氣,也真神通廣大,辦事效率是如此的高他在傾全力為自己幫忙,而且是無償的義務幫忙 他還真不能相信他已是麗亞的法定監護人他決定立即回家,將這消息告訴麗亞。他告知辦公室的人員,他家中有緊急要事,需立刻回去處理。下午三點卅分,他就打道回府。 回到家來,他看到麗亞正在池中游泳,他行近池邊,麗亞看見他,便停了下來,出池上岸。麗亞身著一件新買來的藏青色的speedo泳衣,肌膚白亮得幾近透明,乳峰挺立,細腰長腿,嬌豔勝似出水芙蓉。 啊她真美維那斯女神也會要妒嫉唐納心中暗自吶喊。 麗亞,我有些消息要告訴妳,我希望妳會認為是好消息 你是甚麼意思甚麼消息 妳喜歡我做妳的“監護人”嗎如果那樣,那妳就可以和我住在一起,這會是一件十分令我快慰的事。這屋子相當大,有五間臥室,四間全浴室。有妳作伴我會十分快樂。 麗亞臉上露出迷惑的表情,唐納可看出她在疑慮不安。 這怎麼可能做到我的父親會暴怒如狂。 不用擔心。法庭已經向他發出不許他碰觸、甚至接近妳的禁令,他一到家就會將禁令發給他。他永遠不能再傷害妳。我的律師事務所已和本郡的兒童安全部門安排好了,法官也已批准從今天起我便做妳的臨時監護人﹔他們正在辦理審核我作為妳的永久監護人的手續申請。如果這些可順利辦成,而妳也同意的話,隨後我就可以申請領養,讓妳做我的法定女兒。我是十分樂意那麼做的。 啊唐我想我是很高興接受你所要做的我從來沒有遇到過任何一個像你這樣仁慈愛護我的人只是我擔心我的父親會怒極逞兇。 警長和我的律師會和他對面,當面遞交法庭禁止他對妳動武逞兇、或接近妳的命令。如果妳喜歡,今晚妳就可以搬過來唔,也許妳現在就該回去收拾屬於妳個人的東西,馬上就搬過來。其他一切任何妳需要的東西,我們會立即購買。從現在起,妳已是我生命中十分重要的一部份 對這突如其來的巨變,麗亞的情緒很激動,顯得心神錯亂,有些不知所措。 雖然她的身體外貌看似十五歲,其實她還只是個十二歲的小女孩,這突來的變化對她自是莫名的震憾她開始低聲啜泣。 唐納之所以催促麗亞立即遷移,是擔心她的父親會意外的提前回家,怕她再受到傷害。 我可感受到妳的為難和痛苦。可是我不願看到妳在無人保護的情形下,再度被傷害。但是不是要遷出,還得由妳自己決定。我想妳了解我心中是如何看待妳的。如果妳決定遷出,那就不要寫什麼留言給妳父親。我不想讓他知道妳在那裡。讓警長和我的律師來辦理這些細節。 遲疑了一會,麗亞終於點頭,同意了唐納的建議。她離開泳池,走出籬牆,唐納目送她進入屋內。他等著她的再度出現,有望眼欲穿的感覺。 她終於出現,關上她家後門,走過籬門,轉身關上籬門。她已換上了牛仔褲和t衫,左手拿著昨夜帶去的大小口袋,右手提著一口小箱。 這就是我的全部家當。我沒有多少東西。父親從沒有買過什麼給我,母親以前買給我的衣衫大都已舊了小了,不能再穿。昨夜你買給我的,是我平生第一次得到最多的新衣裳。 唐納決心要專一關注麗亞。他想著如果他曾有這麼一個可愛的女兒,他會儘其所能,充實她的生活所需,助長她的身心發展。當他的愛妻和兒子還在家時,他就曾盡心盡力,讓他們生活舒適,給了他們充分的精神上和物質上的支持。 唐納張開雙臂。麗亞放下手中食物,投入唐納懷中,開始啜泣。唐納輕撫她的秀髮,溫言慰藉。 麗亞,這是妳生命中一個新階段的開始。我希望它將會很美滿如妳從來所能想像的那般美滿。 他緊抱著她,在她額上輕吻。麗亞的情緒逐漸穩定了下來。 想要看看妳的新臥房嗎 啊是的 麗亞的眼神開始閃亮,面色開始紅潤,洋溢出燦爛的光彩。她的眼下仍殘留著一些化妝品的痕跡,大部份在泳池中被沖洗掉了。唐納直覺到她看來就像是教堂壁畫中的天使,她已回復到昨夜那樣的愉悅神態。 他們帶著麗亞的行李走進屋裡。麗亞告訴唐納,今天在学校中午休閒時,她的班導師曾陪同她會見了一位來自郡署的中年女士,和校醫。他們察看了她的傷痕,并為她塗敷了些藥膏。他們問了有關她被傷害的時、地、人的情形,麗亞只得一一據實答復。談話時,她注意到曾有影視錄音。下午她繼續照常上課,也就淡忘了這件事。唐納知道那定是兒童福利部的人,今晨接到唐納律師的通知,即來蒐集麗亞被她父親凌虐的物證。 臥室都在二樓。這些臥室,唐納遷入時,即雇用了職業室內佈置專家來裝飾。唐納多金,不在乎工本,室內一應傢俱裝潢,盡皆美輪美奐。五間臥室,都很寬大,唐納自用了“主人”臥室,其餘四間是客房,但一向并沒有親朋過訪。 這裡有四間未用的臥室,妳可任意選擇。 麗亞像是小孩進了玩具店,興奮的在四間臥室間跑來跑去,來回比較了好幾遍。 我要這一間,唐。麗亞選了一間附有全套浴室,又可俯瞰後院的臥室。 只要妳喜歡,這就是妳的房間。 麗亞開心得叫起來。唐納立即下樓將麗亞的泳衣口袋和箱子都提上樓來,放進麗亞的臥房。麗亞雀躍來到唐納面前: 唐,剛才我還面臨著“搬還是不搬”的疑難,現在我已安心多了。 麗亞,我真高興妳決定搬進來。妳的遷入令我成了一個快樂的老頭子 不,唐,你不是老頭子,你是一個英俊、強壯、愛護我的男人唐,我想要好好洗個澡,然後把你買給我的speedo泳衣,一件件穿來表演給你看。 如果妳願意,那是我的眼福但不急。這幾天妳可真承受了好多的壓力,須得好好輕鬆一下。 噢,是。唐,我從不曾在短短的幾天內,有這麼多的快樂,同時又有這麼多的悲傷。 從現在起,妳要快快樂樂的享受。明天我們就去購置妳所需的一切物品。 我這裡完全沒有女性需要的日常用品,妳是這宅中的第一位女客人 啊唐,妳已經給了我許多許多。 麗亞,能為妳做點事,我是衷心的高興。我想妳需要一些衣飾,各式的內、外衣飾還有女士們喜歡的小物件,如泡泡浴之類和其他一應妳所想要東西。 他們一道下樓,唐納徵詢麗亞想不想外出晚餐。麗亞表示她喜愛唐納的烹飪,而且她要開始觀摩学習。 唐納駕輕就熟,做了美味的義大利麵條和肉丸,外加cheese和蕃茄醬。麗亞開懷用餐,直覺得遠較她嚐過的任何義大利麵更鮮美。 餐畢,收拾停當後,唐納又向麗亞交代了一些家常物事,如電話號碼、前後門鑰匙,食物存放位置等等,讓麗亞熟悉新環境。之後,唐納便開始泡製咖啡,麗亞上樓回房沐浴。 頃刻唐納聽到淙淙的水聲。腦海中出現了在水蓮蓬下的麗亞的美妙的裸體,水珠在她那尖挺的乳峰上飛濺但瞬間他即回復了理智,對自己的邪念感到一些無可奈何的羞愧。 幾近一小時後,麗亞沿著圓弧形的樓梯走下。 我來了麗亞露出燦爛的微笑。 她穿著一件新買來的speedo,泳衣十分貼合的包著她的侗體,泳衣前面有兩條斑紋線條,自前胸向下延伸,逐漸變狹,終匯於腿叉。這線條使得本已高聳的更明顯的突出,而腿叉間緊貼的布料也將隆起的陰阜和盤襯出。唐納可清晰的感覺到,麗亞的奶頭部份特別大,她的陰唇部份也顯得十分膨脹豐滿。 唐納真想上前將她抱住,撫摸她的誘人曲線。 麗亞的面部也化了妝,塗了唇膏,雲髻高翹,明豔如十八、九歲的美女,令人不敢相信她還只是個十三歲不到的小姑娘。 麗亞在唐納面前,像時裝模特兒一樣,轉動嬌軀,以便他可看到她的前、後、左、右各面。 麗亞,美極了。這泳衣真是恰恰合身 我很高興你喜歡它。讓我再穿另一件給你看。 今天妳已忙了一天,也許我們每晚只試穿一件。明天我們要去all採辦,回家後妳將會有更多的新裝試穿,讓我再一一欣賞妳的時裝表演 要不要坐到我身旁來,休息一下,我們談談話,還是想再去游一回泳 我要坐在你身旁,唐。明天你上班時我再去游泳。 麗亞走向唐納坐的長沙發,但她并沒有坐在他身旁。她抬起雙膝,分別跪在他身旁兩側的沙發上,她面向著他,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尖聳的頂在唐納胸口,玉臂摟著他的頸項。她舒氣如蘭,櫻唇微開,印在他的嘴唇上,讓四唇緊緊相貼,開始濕吻。唐納只感到她的櫻唇軟熱香甜,滋味是那麼的美妙。 謝謝你,唐。也許我應叫你作爹地。 啊,麗亞,就叫我爹地吧我最心愛的女兒 他們又再度蜜吻。唐納的下部已硬漲了起來,頂在麗亞的隆起肉戶上。他肯定麗亞已感覺到他的翹硬,但她沒有退避,繼續緊貼著他,和他甜蜜的擁吻。 良久,他們密合的嘴唇終於分開。 她注視著唐納,默默含情微帶喘息的說:爹地,我想我該去睡了。今天我真面臨過非常巨大的壓力。我想我有生以來最幸運\的事便是遇到了你。 晚安,麗亞。妳臥床邊的小桌上有兼鬧鐘的收音機。明晨我須早起先行離家。萬一妳的父親提前回來,妳切不要讓他看到,得立即通知我。如果他懷疑妳在這兒,來敲門找人,切不可應聲開門。下午我將提早回來,我們要去all,妳還得添購許多東西。 晚安,爹地。 唐納目送麗亞上樓,兩種不同的情緒交織心頭。他希望做這個可愛的女兒的最好的爸爸,但腦海中卻又一再迴映出麗亞的誘人少女侗體。 **************** 律師事務所早上九時前就將剛領到的臨時監護人證書送交給唐納,叫他一切放心。但唐納心中仍有些忐忑不安,他擔心麗亞的父親會提早回家,闖見麗亞。 接下來的兩天都是同樣的渡過:白天唐納上班,麗亞上学。唐納五時回家,晚餐後和麗亞去all的多家百貨公司,選購大批各式時髦衣服用品、首飾、運\動後穿的暖身夾克衣褲、各式內衣睡服、多雙最新款式的女鞋麗亞簡直不能相信唐納會在她的衣飾用品上花這麼多的錢,她的衣櫥已很快的充實起來。每晚到家後雖已很疲倦了,麗亞總是興興致勃勃的,一定要選穿一、兩套新裝,讓唐納欣賞。 麗亞本就曲線優美,穿上合身的新衣,美容化裝後,更是大方明豔,唐納但覺眼前看到的,是一位誘人暇思的及齡模特美女。他很為麗亞的身形風采感到驕傲。他覺得自己對麗亞的愛羨越來越深。 他也已有默契的接受了她對他表達的愛:她的擁抱和蜜吻。每次和她蜜吻時他都會迅速勃起,而她有時甚至會貼著他的勃起,很自然的輕扭磨旋。這讓他感到無比的性感和衝動。但他堅守住了一道無形的防線,一再告誡自己,定須守住這防線,和她保持這必要的最後距離。他可以被動的接受她的給予,但決不可主動的向她進攻或挑逗。他希望在未來的時日裡,她會體會到,他對她是真摰的友愛,而不是為了要得到她的肉體而向她施惠。 這幾天麗亞已成了唐納生命中很重要的一部份。他回到家來,見到麗亞的花容巧笑,甜蜜的美感便會油然而生,他覺得自己也立即隨之混身充滿了生命的活力。麗亞的來到是他一生最感幸福的事,他很高興自己也已成為麗亞生命中的一部份。 **************** 星期四下午四時,唐納提早回家。他發覺麗亞明顯的煩悶不樂。 我的父親已回來了。他曾過來敲打前門,但我沒有理會,留在臥房中沒讓他看到。我想他又喝醉了。我正要打電話給你。 麗亞,妳留在房中,暫時不要外出。我立刻電話通知警長和我的律師。 電話後不幾分鐘,唐納看到一輛警車開上右鄰車道上,有兩名警官自車上下來,似在有所等待。不一會,他的律師已開車來到。他們三人會合後,便去敲麗亞家的門。唐納看到門開了,三人進入屋內。 大約廿分鐘後,三人自屋中出來,分別上車離去。幾分鐘後,電話鈴響,是唐納的律師朋友自車上用手機打來的電話。 都做好了。他已在“不得異議”的文書上簽字,也接受了不許他接近或打擾麗亞的禁束令。 不得異議 他簽了字,承諾不得對經法庭授權的麗亞的監護人提出任何異議。我們離開時他已在開始打包,準備遷出,說是要搬去離工作較近的地點。他已通知租屋公司,即時遷出。 他倒是很乾脆,這麼爽快就簽了字。 開始時他的態度很頑強惡劣。這傢伙口不擇言,罵自己的女兒是母狗,說不論她受到什麼樣的懲罰或痛苦都活該,他一直咒罵咆哮不休。但我們已準備好了法庭要收押他的拘捕令:他違法虐待、暴力傷害幼童,法庭不但要罰鍰,還要收捕他入獄服刑。我們以此相脅,他才就範簽字。兩位警長當場作了證人,也在文書上簽了字。這“不得異議”的文書便正式依法確立生效。不過這傢伙也真是個少見的活寶,毫無人性親情,自始至終,他一字也沒問過麗亞人在何處。 真是謝謝你,幫了我如此的大忙。真不知該如何回餽。 比起你對我們做過的好處,這只算是一點小小的回餽。你給我們的義務建議和服務,光是去年就省去了近廿萬元的開支,所以今天只算是一點小回餽我的手下會繼續落實這案件,跟蹤事態發展,讓你儘快成麗亞的永久監護人,直至她成年。我們同時還會為你申請正式領養麗亞做女兒的手續,不過那將需要較長的時間。 謝謝我想麗亞會很高興聽到這些消息。 掛了電話,唐納心中充滿了喜悅。事情居然已辦成,現在起麗亞已可由自己培育保護,而不久以後,甚至可正式領養她做女兒。 麗亞,請下樓來,我有好消息告訴妳 麗亞在梯口出現,身著合身的時髦緊身短褲,上身是一件涼爽露臂的“筒” 裝。她用了些化妝品,看來像似十八、九歲的模特女郎。唐納頓時意馬心猿,腦中一時盡在想像著藏在這薄衫短褲下的前挺後突的清新女體。在這一瞬間,他已忘了他是麗亞的新爸爸,而只是一位見色動淫心的登徒壯漢。 她婷婷拾階而下,唐納很快的回復了理智。他告訴了麗亞律師傳來的消息。 正在此時,他們聽到“砰”的一聲重重的汽車關門聲,接著又聽到汽車猛然開動、輪胎磨地的尖叫聲。他們來到窗口,看見麗亞父親的座車呼嘯絕塵而去。 麗亞今天是妳今後新生命開始的第一天我希望妳的未來會極其美好 只因有了妳,現在我的生命又充滿了溫馨。直到遇到妳,我才發覺我原是多麼的孤寂空虛。能有妳這樣的女兒,我真是感到萬分驕傲 啊爹地我愛你這一星期來,我經歷了像急轉旋渦似的改變。請你看我我是不是像是個已長成的女人你買給我的所有衣衫件件都好好看,穿在身上十分舒適,我真不知要如何感謝你 麗亞撲進唐納懷中,兩人甜蜜的熱吻,她將丁香小舌伸入唐納口中,任他吸吮。這幾天來,他們倆人已有過好幾次這樣的超越一般父女式態的擁抱接吻。她也已熟知他們相吻時,他的下部會立刻膨脹隆起。對這英俊強壯、又仁慈體貼的男人,她心中充滿了要和他結為一體的愛意。她希望今後她能使他快樂。她懷著奉獻的心情,很自然的貼壓著他的膨脹處磨旋。唐納緊摟著她的細腰,她感到莫明的興奮和舒暢。 唐納只覺得身在天堂。 擁吻了兩分鐘,唐納有些不捨的停止了這甜蜜的纏綿,問麗安想在家或是外出晚餐。 爹地,我們去麥當勞好嗎我已有一年多沒有嚐過那裡的法國式炸薯條了 他們在離家二哩處的麥當勞用餐。父女倆都不時用情緻緻的眼神望著對方,賞心的吃著。 回到家來,麗亞便上樓作功課。前幾天缺了兩天課,她有好些功課要趕做。 十時半,她下樓來和唐納道晚安,然後在他唇外印上一個“女兒-爹地”式的輕吻。 唐納為自己倒了一杯拿破崙白蘭地,慢慢品嚐,讓自己鬆懈下來。他心中盡是麗亞的倩影。 **************** 一個月很快已過去。 半月前,喬治的律師事務所送來了法庭的授權證書,確認唐納為麗亞的永久監護人,直至麗亞成年。 唐納仍是照常上班,早出晚歸。但不論他多晚才回,麗亞都會在等他。麗亞也学會了好些唐納的拿手好菜,甚至青出於藍,更為美味可口。他們也按時去市場購買日用品和食物。不知不覺的,她已在主持家務。去市場前她會先寫下購物清單,她常有很好的購物建議。到達市場後,她和唐納常各持一部份清單,分頭採辦,以節省時間。 他們每天也都有擁吻的時刻。他現在回家後便脫去內褲裡的緊身兜罩,解除束縛。他們擁吻時,她會緊貼著他的勃起,優美有緻的輕微的聳挺磨旋,感受碰觸到他那男性特徵的特殊快感。他也會將手自她的纖腰下滑到她後突的曲線上,輕壓著圓渾的,讓她小腹下墳起的軟肉和自己的翹勃隔著幾層布料密貼在一起。但唐納也始終堅牢的守住了他的最後防線,沒有向麗亞作出任何進一步的性動作。除了這不同尋常的緊貼擁吻外,他們是一對彼此互敬、體貼的父女,而唐納更是一位無微不至的好爸爸。他已開始分派月規給麗亞﹔手中有了足夠的零用錢,她已可和她的隊友和同学們,去麥當勞等處小吃,她已不再像以前的那麼畏縮孤單。 麗亞的身體也起了變化。她在迅速長高長大。唐納和她成了all的常客,繼續不斷的為麗亞添置合身的泳衣、新妝、和音響cd等等。她最新的量度已是一百零五磅,五呎五吋,34-23-34。 唐納的後院也有了一些頗為巨大的改變。那籬門已不再需要,唐納便雇人將右側的四呎矮籬撤換,改為與其他週邊同一款式的八呎磚牆。這樣這後院就變得更為私索安全,外人完全無從窺視,他們可在這院中無拘無束的自在活動休閒。 唐納在院中又增添了幾張可坐可臥的舒適活動長靠椅,和好些花園用的各式桌椅傢俱,以便麗亞和自己可以在院中隨意躺佯或日光浴。 **************** 雖然麗亞穿著speedo泳衣時是那麼的挺秀,唐納內心卻仍時常記念著她以前穿著比基尼泳裝的特殊美姿。 他們又來到了all,購買用品。 他們行經“維多利亞的秘密”﹙victoriassecret﹚店前。 這店以有各式女性性感內衣用品著稱。唐納建議麗亞入內挑選兩件比基尼,可用來在家中游泳。他建議一件墨綠,與她的乳白肌膚有明顯的對比,另一件肉色,與她的膚色一致。 這裡還有各式各樣的珍奇奶罩和內衣褲,只要合意,妳就隨意添置。 麗亞瞪大眼睛望著唐納片刻,嘴角露出會心的微笑,便進入店內。唐納坐在店前的長椅上,悠閒的看著川流過往的行人,但他沒有看到任何差可與麗亞媲美的少女。正當他在幻想著麗亞身著比基尼的誘人美姿時,他聽到麗亞的銀鈴般的聲音。 爹地,我已好了。 唐納入店付帳,這是“爹地”的義務。當他想到他即將可以看到麗亞身著性感的比基尼時,那美景會讓他開懷性奮,何止值回這些許的帳目 上得車來,麗亞說:爹地,回家我要穿我買的這些比基尼給你看 有沒有買兩件 事實上我買了三件。兩件是照你的意思買的,另外還買了件淺\藍色的。 那很好。是不是還要買些好看的內衣褲 啊,爹地,等你看過我已有的配套內衣褲再說。我已有了許多套,我從來沒有過這麼多套的內衣褲。它們好柔軟,皮膚接觸到時真舒服 麗亞伸手到汽車後座,自盛著新買來的比基尼泳衣的口袋中,拿出一個小紙包。 你定得看我穿這件新泳衣。麗亞面上露著神秘狡黠的微笑。 唐納看時,這紙包奇小,裡面似是最多只能裝一條小手帕吧。唐納不覺立時感到一陣興奮。麗亞穿著這件用料少之又少的泳衣,那一定會是十分性感精彩 可惜的是,回家時已很晚,麗亞也已顯得很疲倦,明天一大早他們還得上班、上学。他倆同意比基尼泳裝表演改期舉行。 学期即將結束,接下的幾天麗亞都忙著準備大考,一直都沒有時間向唐納展示比基尼新裝的機會。 **************** 現在已是五月的最後一星期。 這天是星期四。再兩天便是麗亞的生日。唐納早已訂購了一條漂亮的金質雞心項鍊,雞心內鑲琢了他和麗亞的名字,準備在週六早上為她掛上。 麗亞已全部考試結束,暑假即將開始。星期四傍晚唐納回得家來,她告訴他她的各科考試成績。她績業優良,每科得分都在85以上,而數学、生物她都是滿分。她的暑期游泳節目,即將於下星期二開始。她的游泳時間在不斷的進步,教練估計,短期內她很可能就會刷新学校泳池的幾項記錄。 麗亞,我真為妳驕傲 我好高興我的生命有了這許多的奇妙改變。自你進入我的生命後,我的世界開始變得如此的美好。我好愛你,爹地 我也好愛妳甜心 他們緊緊的擁抱著,像情人似的蜜吻。她的秀髮散出洗髮水洗滌後的清新氣息,她的耳後、頸間卻有著香露水的玫瑰芳香。唐納自是不會放過,他蜜蜜的吻她的耳垂和粉頸。良久,唐納才回到現實,停上了熱吻。 現在差不多已是晚餐時間。今晚妳想吃些什麼,麗亞 你,爹地 唐納看著麗亞,她的眼神顯得熱情而誠\懇。她的玉臂勾著唐納的頸子,將他的頭板過來,再度和他蜜蜜的濕吻,唐納覺到三團豐肥的軟肉緊貼著他的胸膛和膨漲的下體,她在輕微的聳扭,他立即感到他的小腹內昇起一團溫熱。他擁著她,大毛手上下撫摸著她的背脊,然後不由自主的下滑,按在她的圓潤上,輕輕撫捏。她下面只穿了條短褲,隔著軟薄的布料,他可清楚的感覺到她的三角內褲的輪廓他砰然心動但接著腦內靈光一閃,他意識到他已面臨危機。 暫停麗亞我們必須就止打住,我已幾乎難以自制我們還是去做晚餐吧 可是我好想要你,爹地 只要妳喜歡,我永遠是妳的 爹地,你不知道我現在的感覺。我全身都感到蘇軟,你緊抱我時,我覺得我全身都會震撼發抖。 麗亞,我也一樣但我們得就此打住。這也就是為什麼我說讓我們現在立即去做晚餐。 麗亞依依不捨的放開了唐納。 他們攜手進入廚房,兩人熟練的合作。近月來每週的菜單都已由麗亞在前一週末排就,他們只須按單烹飪。 唐納的陽具已逐漸軟化,他心中暗舒了一口氣,剛才的纏綿已太接近臨界點。他內心深處是十分想立刻和麗亞性愛,但他就怕麗亞只是因為受了他的照顧,便覺得她“欠”了他的情,而想以身回報。他必須確定,她對他的熱情不是基於這種心態。 餐後,他們併肩坐在家庭休閒室的大沙發上,觀賞電視節目。 在他們將上樓就寢前,唐納意識到明日是星期五,又是週末。 麗亞,這週末想做些甚麼 爹地,這週末沒排其他節目,我想留在家中陪伴你,享受我們的游泳池。 我也想試穿我的新泳衣給你看 啊那好極了明天我會提早回家,我們先去超市購買下週的用品食物,妳喜愛的牛排、海鮮、和冰淇淋唔,如果妳喜歡,我們便在離超市不遠處的wright餐館晚餐。我曾數次和我的客戶去那兒用餐,質量服務都是一流的啊我幾乎忘了告訴妳一件很重要的消息。今天我接到喬治打來的電話。他說律師事務所已為我們完成了領養的各項申請手續,九十天後妳就可成為我的法定女兒我們明天正該慶祝 啊爹地,我愛你 麗亞撲進唐納的懷裡。他緊緊的抱著她。他吻她,她熱烈的回應。唐納的老毛病又發作,陽具立即翹硬,懷中的少女也在聳扭相迎。 爹地,我好想要你。 要我 是的。我“要”你,就像女孩想要男孩的那種“要”。你曾告訴我,你已七整年沒有過女人。我要做你的女兒,你的女孩,你的女人 麗亞妳已是我今後生命中惟一的女人我好愛妳但我想今晚我們該休息了 唐納意識到他又幾乎失控,但他仍極力把持住了。 這夜,他重復的夢到他和麗亞在纏綿、在輕憐蜜愛。清晨醒後唐納有些迷惘。內心的直覺似在告訴他,他和麗亞間的感情,早晚會要昇華,突破目前他試圖極力局限的境界。 第二天公司的業務十分忙碌。但麗亞的倩影卻不斷的在他腦海出現,一想到她,唐納心中便會油然生出甜蜜的感覺。他真不能相信,他居然有了這樣一位漂亮可愛的女兒但當他想到她和他的親蜜擁吻和貼身磨扭時,他的下體立即感到暖洋洋的,剛勁勃起。 下午四時,唐納結束工作,立即開車回府。 **************** 啊爹地,真高興你回家了麗亞張開手臂,上前擁抱唐納,全身和他緊貼。唐納立刻聞到她秀髮的清香,她定是剛沐浴過、洗過頭。 我已替你調製了一杯冷飲。你喝了後我們就去超市買下星期的食物用品。 我已列好購物單,你再檢閱一下看還遺漏了什麼明後天我沒有游泳訓練,我可陪伴你。忙了一星期,你得輕鬆一下 喝著麗亞替他調好的飲料,看著活潑動人的美少女,唐納如沐春風,似又回到了少年時代。他覺得他該整整容,才能配得上美豔的麗亞,和她一同外出。 給我五分鐘,我得盥洗一下。唐納進入浴室,迅速漱洗刮鬍,整飾面容。他著意梳理依舊十分旺密的頭髮,他慶幸他沒有和他的同齡的友人一樣,頂髮已逐漸退化或稀少。對鏡自照,鏡中出現的是一位神彩飛揚,相當英俊瀟洒的中年男士。 麗亞已在面部化妝,略用了些玫瑰唇膏,髮結馬尾,上身穿著時尚的露臂襯衣,下面是緊身牛仔褲,腳上穿了雙露趾的兩吋高跟新穎涼鞋,更顯得亭亭玉立。唐納直覺到麗亞直似位健美婀娜的十八、九歲的美少女,絕對沒人會想到她只是個十三歲不到的小姑娘。 在開車前往超市的途中,麗亞注目著意修飾過的唐納:啊,爹地,你是多麼的英俊 謝謝,麗亞。只因我有了位那麼漂亮的女兒 他們進入超市,各持一份採購單,分道揚鏢,很迅快的便辦齊了要買的用品和食物,然後他們來到了那家餐廳。 唐納點了腰脊牛排,他建議麗亞點“surf&turf”﹙牛排、龍蝦﹚,同時,他點了兩杯水果酒。服務生遵囑送來了飲料,完全沒有懷疑到這位嬌美的大姑娘尚未及齡。 唐納溫柔微笑舉杯,和麗亞碰杯:祝福妳,我最心愛的、最美的女兒 爹地,我愛你我一定會做你的、這世界上的最好的女兒 她淺\嚐了一口酒。 爹地,我從未飲過這種酒。它的味道真好 如妳喜歡,待會我們可在酒店選購些回家,以後晚餐時可以淺\飲助興。 正餐已送來,他倆開始津津享用。餐後他們又去酒店,買了幾打各種不同的瓶裝水果酒。 回到家中,麗亞說:爹地,我來放置買來的物品,你這就去沐浴。然後我們一道觀看我們剛租來的影片。 唐納遵女兒之命,上樓來到自己臥室內的浴室淋浴,浴畢關上水龍頭。他聽到淙淙的蓮蓬水聲,他有些奇怪,麗亞下午已浴過,何以現在又在淋浴。 現在是五月下旬,傍晚仍有些熱,但還不須開空調。他想今晚在家應該“輕鬆自由”一點,他決定不穿內褲,只穿了一條寬鬆舒適的短褲,他取了條背心,但此刻氣溫仍高,他拿在手中,沒有立即穿上。他著上身,下樓來到休閒室。影像機上的時鐘顯示此時是九時正,他將租來的影帶裝妥,只待麗亞來時便可開始觀看。 樓梯上傳來聲音,是麗亞拾級而下。一眼望去,唐納先以為麗亞是全身,但再仔細一看,原來麗亞是穿著一套只有“三小點”的淺\藍色的比基尼新裝,要來表演給他看。她行至他面前五呎處,面帶誘惑的微笑,曼妙的緩緩轉身,讓唐納可仔細看清她的前、後和側面。 泳衣實際上只是三塊小之又小的三角形布片,胸前的奶罩是兩片等邊三角形的布塊,邊長不及三吋,只能蓋住乳頭和部份乳暈。下面的一片是長約四吋、上寬才兩吋的狹長三角布條,僅能遮掩陰部當中的裂縫。的絕大部份、整個陰阜、陰唇外側的大部份都裸露在外。下面的三角布塊只用如“丁”字型的透明細絲帶繫住。細帶勒陷在雪臀股縫中,麗亞的背面已如全裸。 豐滿尖挺的,肥脹光溜的陰戶,和圓渾後突的臀部,幾乎都已全部毫無保留的裸呈在唐納眼前。 天哪太美了唐納心中在吶喊。瞬間他的生殖器已膨脹鐵硬。 爹地,你覺得如何 麗亞,妳這樣會叫我突發心臟病太美了妳是如此的美麗妳可不能在公眾場合穿這泳衣。 不會,爹地。這只會在家中穿用,我是專為你買的麗亞注視著唐納胯下撐起的帳篷,嬌笑道:我已看到它的效果說畢她就撲進唐納懷裡。 霎時間唐納感到難以形容的性感。他緊擁她,和她蜜蜜的甜吻,她緊貼著他,熱情的扭聳著。 突然,唐納感到胸前有了無可言喻的美感。麗亞熱情的聳扭已將她胸前的小布片奶罩推離原來的位置,她的兩隻白嫩結實的,已裸貼在唐納多毛強壯的胸膛上。唐納感到他的心防即將崩潰。 麗亞,我想我們還是穿上衣衫來看影片 麗亞含笑的看著唐納,用手抓著唐納的濃而密的頭髮,將他的頭板過來,讓他的嘴唇湊在她的左邊的乳頭上。 唐納再也無從抗拒他的最後心防在這一瞬間已完全崩潰 他張開嘴,含住她的吮吻起來。麗亞發出夢囈似的呻吟 爹地,不要停 唐納沒有停。 一切的矯情和自律都已成為過去。 他不但吮吻她的粉紅肥大的,他還舐嚐她的乳暈,將她的大半隻尖挺白嫩吸入口中,似乎是想要把它生吞下去。他吸了左乳,再吸右乳﹔吸了右乳,再吸左乳輪流品嚐麗亞的兩隻鼓蓬尖挺的乳峰,那兩隻他第一次見到她時就想要吸吮的美妙乳峰。 麗亞喉中發出呻吟,將胸部湊向唐納,讓他吮吸她的尖挺如錐的嫩乳。 他的大毛手也沒有停。當他用右手捧著她的左乳吸吮時,他的左手便去揉弄她的右乳,搓捏她的乳頭。當他吸吮右乳時,他便用右手搓玩她的左乳。她喘息著,乳頭像兩顆粉紅的琢彫寶石,豎立在結實堅挺的乳峰上,雪白的上沾滿了唐納的唾液,油然發亮。 他將她抱放在沙發上,分開她的雙腿,置身其中,跪在她身前的地毯上,她胸前的兩片“奶罩”已掉落在地毯上。她的呻吟聲愈來愈大,她的臀部更是不停的旋扭。唐納的嘴沒有離開過她的兩隻,他足足輪流吸吮了十分鐘。 他開始轉移陣地,但雙手仍不捨的各自把握著一隻。他的頭往下移動,舔吻麗亞的白嫩的肌膚他吮吻她的肚臍繼續向下推進,終於吻到了讓他思念已久的肥突肉丘。肉丘上只有幾絲稀短難察覺到的幼毛,丘下的三角布條卻已濕透。 唐納將頭埋入她的腿間,舐吮麗亞的肉丘,她聳扭得更厲害。她伸手下來,在繫在腰間的絲線結上輕輕一撥,三角布便鬆脫掉落。 呈現在唐納眼前的是人間的至美,他已朝思暮想了多時的麗亞的桃源肉戶。 肉丘下是兩片可愛之極的肥白膨脹的肉瓣,因極度充血而微微裂開,展現出唇瓣中的粉紅肉縫,縫間盡是亮晶晶的花蜜,肉縫間發散出濃膩的、少女特有的、勾人性奮的芳香。 唐納伸舌花瓣中的蜜汁。蜜汁溫潤透明,味如稀釋後的果酸,有淡淡的檸檬芳香。麗亞大聲呻吟,雙腿分張,高抬陰戶,便利唐納舐嚐。唐納在花瓣中上下舐弄,盡情吞吸令他心醉的少女花蜜。他用舌尖來回撥弄縫中的小花蕾,麗亞幾乎彈跳了起來。 啊爹地,那兒就是那兒她將手按在唐納的頭上,雙腿夾住他的兩頰,聳動臀部,將整個陰戶緊貼唐納的嘴上。 唐納的大毛手自麗亞胸前收回,用手托住她的大腿,向上向外推開,這樣麗亞的肥美肉戶便全部突露出來。肉縫的下方,有一處凹下的小肉穴。唐納將舌尖伸入凹穴中舐弄片刻,再回師舐弄肉縫中的花蕾。他重復的來回舐拭,麗亞呻吟不絕。 啊噢爹地你在做甚麼好舒服不要停 爹地沒有停。他舐弄她的肉芽,吸吮蓮瓣中的花蜜 突然,麗亞挺直,全身緊張,雙手緊抱唐納的頭部。溫潤的花露自中泉湧而出。 麗亞大叫: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片刻後,她癱軟了下來。唐納的頭枕靠在麗亞雪白結實的大腿間,將湧出的蜜汁,涓滴不漏全部吮舐吸盡。 半晌,麗亞清醒蘇復過來。爹地,我愛你你弄得我好舒服 唐納抬頭輕吻麗亞。她微分櫻唇,將舌度入唐納口中,讓他含住吸吮。 爹地我要你我要你進入我的裡面 麗亞,那將會有點痛。妳還是處女。我的陽具不是世界上最大的,但初次進入妳的身體時,還是會將妳撐漲弄痛。妳確定想要 爹地,我肯定要。自第一天搬進來,我就一直想要,和你合體。 妳有沒有來過月經 有,去年就已來了,爹地。上一次是三星期前。再三、四天又將到來。 唔,那很好,這兩天應是安全期。現在最重要的,就是避免受孕。下週一我就替妳安排會見醫師,開方按時服藥。 是的,爹地。你怎麼說我就怎麼做。 唐納再次吮吻麗亞的櫻唇,她的耳垂,她的粉頸,再下移至胸乳,小腹,大腿,陰阜,大、小陰唇和花蕾他像是獲得了一件世界上最寶貴的藝術珍品,他幾乎親遍了麗亞的全身每一吋,但他仍感到還沒有親夠。 爹地,請你﹙fuck﹚我的屄﹙cunt﹚ 唐納沒想到這清純的小姑娘竟也會說出“”、“屄”這一類的淫霏字眼。 唐納脫去短褲,粗壯的陽具雄赳赳的翹立,麗亞伸手將之握住。 好漂亮雄壯的大雞巴﹙ck﹚ 又是另一個禁忌的字眼小姑娘還懂得真多但唐納已無暇多想。 他在麗亞身旁躺下,導引麗亞跨坐在他腿股上,面向著他。 麗亞,我讓妳主動,妳量力而動,不要性急。妳坐下來時要是碰到阻礙,那是妳的處女膜。通過它以後,我的雞巴就可進入妳屄內。 麗亞手握著一柱擎天的鐵硬,將唐納的大如小雞蛋的紫亮龜頭放在她的小屄眼上﹐扭動屁股,慢慢坐下。處女肉膜緊緊的裹住唐納的龜頭,麗亞懷疑這麼粗大的東西是否真能進入她的小屄但她渴望它的進入。她本能將屁股旋扭,同時用力下壓,她覺得唐納的龜頭在一分一分的進入她緊湊的肉屄內。 兩分鐘後,唐納的龜頭已在他的視野消失,它已全部進入麗亞的陰道,碰到了阻礙,停止了前進。 現在我已頂到妳的處女膜。再深入時會有一點痛不過稍後妳會感到舒服的。 麗亞上下盪動了幾次,龜頭終於突破了處女膜,她臉上有一絲痛苦的表情。 唐納的陽具一吋一吋的進入她的嫩屄。軟膩的肉壁緊套住粗壯的的男根,他感到無可言喻的快感。 爹地,剛才有點痛。現在不痛了,但覺得好脹。 麗亞,儘量放鬆。慢慢的妳的身體就會適應。現在妳上下套動,妳會逐漸感到快樂。 麗亞依言上下搖動臀部,她的一對豐滿的也隨著上下幌動。唐納的陽具被初經人道的陰道肉壁緊緊裹住。漸漸的,陽具的前端六吋已深入麗亞的體內,她的小腹上隱現出深入體內的痕跡。 覺得怎樣,麗亞 爹地,我從來沒有過這樣被擠得發脹的感覺。裡面似乎又脹又癢,可是又很舒服。 麗亞開始小幅的上下聳動。唐納只覺得雞巴被麗亞的小陰戶牢牢的鎖著,幸喜陰道內已很潤滑,隨著麗亞臀部的上下起伏,他的龜頭已可在她緊狹的花徑裡,如活塞般的推出送進。 性媾的磨擦給他帶來無可言喻的舒暢。看著自己和麗亞的下體密合在一起,粗硬生殖器在麗亞的豐肥柔嫩的小屄中進進出出,唐納的心中感到無比的興奮和滿足。 麗亞的處女嫩屄終於容納了他的肉柱的最後兩吋。四十歲壯漢的八吋大雞巴已全部進入了十二歲早熟姑娘的嫩屄裡。 爹地我裡面好脹,好難過,酸酸的,好癢啊噢哎啊啊爹地麗亞呻吟著,屁股上下起伏,幅度越來越大。 唐納挺動他的擎天肉柱,配合麗亞的起伏套弄。她坐下時,他向上挺抬,龜頭便衝撞到花心的軟肉。 淫蜜潺潺的泌出,小越來越滑膩,麗亞喘息著,坐了下來,將前後聳挺磨旋。 突然她感到她的花心軟肉被撐開,他的鐵硬龜頭頂進了她的花心最深處。一陣強烈的蘇麻感傳來,她受不了,癱軟了下來,上身傾伏在唐納強壯的胸膛上。 爹地,我又來了 唐納感到麗亞的緊狹的陰道在一張一合的痙攣,一股溫暖的花蜜自肉戶內湧出,浸潤了他的被緊裹在小中的翹硬雞巴。 片刻後,唐納輕問:我們到樓上去,好麼 麗亞仍在蘇軟的狀態。爹地,你抱我上去。 唐納抱著麗亞,側身翻滾坐起。麗亞的雙臂勾住他的脖子,嫩乳貼在他胸口,纏住後腰,八吋長的粗硬雞巴仍深植在她的屄道中,唐納站立起來,有力的大手緊托麗亞的雪白渾圓的,他就這樣抱著她,邁步走向二樓。麗亞覺到他每跨出一步,他的木棍似的雞巴便向她的花心軟肉撞擊一次,她感到陣陣的蘇麻。 爹地,吻我 唐納低下頭來,四唇相接,他含住她的丁香小舌。 嬌娃和壯漢就這樣密密的纏綿結合著,來到麗亞的臥房。他拉開床罩,將她輕輕的平放在床上。他們仍密合著,沒有分離。 爹地,我還要。這次你在上面 夾在中的粗壯男性生殖器也正需要發洩它的混身精力。 他伏在她身上,用手肘和膝蓋承受了自身的重量,胸膛貼壓著巍巍挺立的,男根深植在麗亞腿叉間充滿了愛液的肉蚌裡。 麗亞,把腿抬高、分開。這樣我們接合的角度才正好。 她遵命照辦,玉臂勾放在他的背上,環抱住爹地。 麗亞,我要開始了 他開始聳動屁股,先是小幅度的上下起伏。麗亞發出愉快的呻吟,挺起陰戶,承受他的衝擊。 啊甜心妳覺得怎樣 我愛你,爹地,你使我感到好舒服 他逐漸加快了起伏的節奏,也增大了起伏的幅度。而且每次深入後,便用龜頭頂住花心軟肉,恣意抵壓磨旋。 啊,爹地我會死去爹地用力再快一點啊啊好美好舒服我會死去 他重復的做這樣的動作 唐納很高興他能使麗亞感到快樂。他決定今後不但要做她的最好的爸爸,也要做她的最好的性伴侶。 他覺得快感越來越濃,但他鎮定心神,緊鎖精關,摒除敏感,他覺得他能控制自如。他無意在麗亞的初夜就採用其他的花式,他保持著這正常“傳教士”的姿勢,大雞巴不斷的在麗亞的肉戶裡抽送、頂撞、磨旋。 麗亞一再的到達 每次過後她都會感到短暫的癱軟無力。這時他就會停止,將拔出,躺在她身邊,輕吻她的櫻唇,她的尖挺嫩乳,撫摸她的全身曲線,仔細把玩察看她的陰戶內外直待麗亞蘇甦。她向他微笑,他們情緻緻的互訴愛衷她把玩他濕漉漉的、硬邦邦的大,他也撥弄她的小肉蒂當她向他說:爹地,我還要時,他便再度騰身上馬,和她媾合,磨旋,盡情享受陽具在極端緊湊的少女嫩屄中磨擦的快感。 青春早熟,她的需要量相當高。但在第五次後,她已感到很是滿足。可是她知道他還沒有夠。 爹地,我的小屄,我的全身,都是你的,你想要怎樣就怎樣 他自是樂於從命。麗亞,我的愛人,我最寶貴的女兒,妳給了爹爹從未有過的快樂 當他第六次再度進入麗亞的體內時,她沒有主動的聳挺湊合他的抽送,美目半閉,微露疲態。唐納感到她可能已完全滿足,便決定奏凱收兵。他放鬆了精關的控制,開始飛快的抽頂磨旋,大毛手牢牢的捧定麗亞的白嫩臀股,像強姦似的,盡情蹂躪麗亞的花心。 麗亞口中發出弱不勝情的呻吟。“啾啾”的春聲自淫液潺潺的肉戶中發出。 經過一輪緊鑼密鼓的熾熱狂姦,麗亞又早已玉戶流津,軟癱一片。 蝕骨消魂的快感終於來臨,多年被鎖牢的火山終於爆發,唐納立即將狂脹的生殖器盡根頂入麗亞屄花的最深處,他感到龜頭已撐開了花心軟肉的瓶頸,龜頭一抖、再抖、三抖將熱濃的精液,盡數噴射進麗亞正開始發育的子宮裡。 半晌,唐納才拔出仍然半硬的陽具,上面盡是發亮的乳白沾液,麗亞臀部下方的床單已是狼藉一片。床邊收音機上的時鐘顯示已是午夜十二時廿分,他和麗亞纏綿淫媾已逾三小時。 他抱起奄奄一息的麗亞,來到他的臥房,將麗亞放在他的kgsize床上仰臥。他進入浴室,迅速淋浴洗滌,然後拿了兩條毛巾,用其中的一條溫柔的為已沉沉睡去的麗亞揩拭乾淨。拭畢,將另一毛巾墊在麗亞的屁股下。他側身躺下,將麗亞的裸體摟在懷中,蓋上毛毯。一分鐘不到,唐納便已進入了甜蜜的夢鄉。 **************** 初夏的清晨,院中樹梢頭的清脆鳥語劃破了這庭院的寂靜。 二樓臥室的窗戶都敞開著,透過碧沙窗,樓上的臥室裡充滿了早上的清新空氣,和院中飘來的花香。呢喃的鳥語將唐納自甜睡中喚醒,已是清晨六時。 多年來他從未有過如此深沉的憩睡。一覺醒來,他只感到通體舒暢,精力充沛。看到身邊仍在甜睡的麗亞,他想起了夜來和麗亞的美妙纏綿性媾。麗亞仍是仰臥著,似乎一夜都沒有改變過睡態。 揭開毛毯,麗亞的美妙裸體橫陳眼前,白膩尖挺的乳峰,修長的美腿,聳突豐肥的陰戶真是上帝的傑作唐納心中讚美著,下體立時膨漲。 他不想驚醒她,讓她多睡一回,以恢復她昨夜幾番雲雨耗去的體能。 他為麗亞重新蓋上毛毯。起身走入浴室,洗漱整容。對鏡自照,顯然和昨日有異:眉眼之間顯得分外飽滿光澤,乍看自覺年輕了許多。鏡中人胯間的陽具仍在半充血的狀態,粗壯昂藏。想到昨夜這傢伙曾進入麗亞體內,攫取了麗亞的童貞,而且在她的處女屄花中一再逞雄馳騁,把嬌娃姦得欲仙欲死,他不禁滿意的微笑,手撫自己的稱贊:好孩子,不負我望,十分稱職 他披上一件浴袍,輕輕的走出臥室,將門虛掩,以免驚擾麗亞的安睡。他首先來到樓下的休閒室。沙發上明顯的留下了他和麗亞昨夜雲雨的痕跡,和麗亞的處女落紅。他自櫥中取出除漬噴霧瓶,著力向這些痕漬噴灑了一番。須臾漬跡揮發淨盡,沙發回復整潔。他自地毯上拾起麗亞昨夜試穿的三塊比基尼小布片,便回身上樓,來到麗亞的臥室。床上的臥單漬痕狼藉,他將之取下,將臥單和比基尼都放入盥洗籃,然後再為麗亞換上潔淨的臥單。 善後工作完畢,唐納來到廚房,烹製早點。經過夜來四小時的體能操作,他此刻覺得很餓。他為自已做了三個煎蛋,八條ban和烤麵包,他味口奇佳,開心的享用。 他聽到樓上的淙淙水聲,是麗亞在淋浴。十分鐘後麗亞下樓來到廚房。她穿了件套頭的筒式露臂t-shirt,下沿長及腿叉,剛可蓋住臀部。 早安,麗亞。覺得還好嗎他向她微笑。 麗亞撲入唐納懷中,兩人情緻緻的蜜吻。 生日快樂唐納取出已備就多日的雞心項鍊,為麗亞掛上。 麗亞打開雞心,見裡面鑲著兩行小字:“給我心愛的麗亞妳的唐” 爹地,謝謝她再次和他蜜吻。 爹地我那裡面仍有點酸我餓了你煎的ban真香 她接過唐納為她剛準備好的炒蛋、ban,津津有味的享用。 唐納望著仍顯得有些倦悃的麗亞:麗亞,我很抱歉,昨夜我太粗魯。 不,爹地。我好喜歡你的那種“粗魯”﹐那是你愛我的表示,而且那也給了我從未有過的、不能形容的好感受。我愛你,爹地,你要你常常那樣“粗魯” 的愛我 麗亞,我最鍾愛的女兒,我的寶貝你給了我勝似天堂的快樂今後只要你喜歡,我就要常常那樣愛你不過,我想餐後你最好還是再多休息一會兒。 上樓時他發覺麗亞有點蹣跚,他便將她抱起,來到他的臥室,放她仰臥在床上。 他在浴室櫥中取出消炎膏,來到床上,揭開麗亞的t-衫下沿,發現麗亞沒有穿內衣褲,誘人的裸體吸引住他,他的生殖器又立即怒發高翹。 張開腿,讓爹地來檢查一下。 她分開美腿。但見兩片光潔肥漲的大陰唇密合,緊夾一線肉縫。唐納用手指分開緊合的陰唇,察看肉縫下方那昨夜曾讓他無限消魂的小肉穴。穴內桃紅艷艷,口頭有些濕潤,散發著少女陰戶特有的芳香,看不出任何受創的跡象。唐納仍是小心翼翼的在穴口內外塗上一層消炎藥膏。 麗亞已發現他的勃起。爹地,讓我看看你。 她掀開他的浴袍,纖手撫摸他的強壯多毛的結實胸膛。他感到好舒暢,閉眼享受她的按摩。 他覺得她在把玩他的陽具。 她一手握住怒漲的,上下套弄,一手捧握圓鼓結實的腎囊,輕輕搓捏。 爹地,你的雞巴好大,好棒 唐納覺得龜頭已被柔嫩溫潤的軟肉包住。麗亞用雙手握住高昂筆挺的,小口含著紫亮的龜頭,濡動的舌尖舐弄他的龜稜和馬眼小舌舔試了陽具的每一吋,和球囊上盡是濕亮的唾涎賞心的舒服令唐納發出呻吟,但他不想在這時時節放縱自己,他習慣的牢控精關。 十來分鐘後,麗亞側臥唐納身邊,手中仍握住堅挺,上下把玩,指尖摩索著鼓脹的龜稜。唐納的大手蓋在她的胸口,隔著t-衫,撫揉她的胸乳。他們有時交談,有時深深的濕吻。 爹地,我在学校常聽到高班的一些学姐談論男孩。她們吹噓曾和男孩或成年男人過屄。從她們交談中透露,似乎對方在幾分鐘後,就會激情射精。有時甚至只有一、二分鐘,在她們還沒有得到那“來了”的好感時便激動的洩了。射後男方的雞巴會迅速軟化,也會立即失去了對女孩的興趣可是昨夜你了我那麼久,我“來了”許多次,你卻那麼久都沒有射出是不是我年紀太小,不夠性感,不能使你感到激情動心 啊麗亞你不知道我是多麼的激情動心和你做愛是我一生中無可比擬的快樂我的遲不發射是我自來的天賦,和多年來的自我訓練所致 昨夜後來我仍是提前發射了,因為我怕你太累,又是你的第一次 爹地,我很高興我能使你感到快樂。我真高興你是那麼的強壯持久,我是這世界上最幸運\的女孩麗亞搖捏著手中的握住的:爹地,它已休閒了七年,今後我們得讓它多多工作。 她擁貼在他胸前,嘴角露出滿足的笑意,閉上眼睛,舒暢無憂的睡去。 待她睡熟,唐納輕輕起身。他穿上輕鬆的便裝,來到樓下,在前門口拾起送來的報紙,隨意閱覽。 下午二時,梯口響起銀鈴般的悅耳的聲音。 爹地,我看來如何 唐納抬頭看時,麗亞穿著肉色的比基尼新裝,雀躍而下。看來她已完全康復,年輕人的體力恢復得真快。 她向唐納微笑,在他面前曼妙的旋轉弄姿。 美極了 我想去游泳。爹地,你要加入嗎 啊當然。 麗亞來回游泳,唐納漫泳了一回,便先行上岸,他半坐半躺在池邊的日光浴用的靠背長涼椅墊上,欣賞麗亞的美妙泳姿。 十來分鐘後,麗亞上池,仰躺在唐納身邊的椅上,享受日光浴。 麗亞,我去拿潤滑膏來,為妳揩沬,以免皮膚曬痛這裡只有我倆,如你喜歡,不妨脫去泳衣。 唐納自屋中轉來時,他看到了讓他心跳加速的美景:麗亞全裸的伏臥在的涼椅的厚厚的軟墊上。隆起的臀部,展現出優美的曲線。 唐納坐在麗亞身旁,雙手沾滿香膏,在她的白嫩的肌膚上撫摸輕揉。先是背脊,漸移至臀部、大小腿。麗亞微分,唐納看到了腿叉間豐肥誘人的肉蚌。 麗亞翻轉身來。 爹地,這樣不公平。你也得除下泳褲。 唐納依言脫下,露出了他小腹下的八吋獨角怪獸。他繼續為仰臥的麗亞塗拭香膏。他在她的乳峰上搓抹了良久,麗亞的乳頭似櫻桃般的立起,她開始呻吟。 啊爹地,好舒服他的滿沾香膏的大毛手漸漸下移,小腹、大腿、小腿、玉趾她分開,大毛手最後回到光潔肥突的陰阜上,手掌蓋在隆起的軟肉上輕柔慢壓。 啊爹地爹地 他的中指探入阜下的肉縫裡,在縫間的小肉芽上來回拂拭。 啊噢噢麗亞輕聲的呻吟,她旋轉聳扭臀部,配合他的撩拭。 肉縫中已充滿了花露,潤滑香膏已不再需要。 爹地,我要你現在就要 池邊的日光浴用的長涼椅上,一對的肉體纏綿在一起。健碩的壯男壓伏在苗條白嫩的少女身上,結實修長的勾掛在壯男的後腰,他的臀部上下如飛的起伏,身下的少女發出如怨如訴的呻吟。青筋畢露的特大電筒似的男性特徵正在少女大腿間鮮嫩的肉蚌中肆意衝刺,她的腿彎臀股盡是濕淋淋的沾液,她嬌喘著,玉戶口的嫩肉隨著粗壯男根陷入、翻出,發出“啾啾”“嘖嘖”的春聲。 院中樹梢上鳥兒在吱吱喳喳的叫著,似在贊美他們的美妙結合。 兩天的週末在漪膩的柔情蜜意中渡過。他們享用自烹的美食,在和煦的豔陽下躺佯,在清爽的池水中嘻游 兩天來他們淫媾了十餘次,星期日的中午,他們還初次體念了在池中水下交合的情趣。爹地曾多番“粗魯”的對付她,她得到了數不清次的憩甜滿足。但爹地很有控制:他每日只選擇性的拔關一次,在麗亞的花心中傾瀉了他對她的熾熱的愛。 **************** 麗亞已開始了暑期游泳節目,週一至週五每天訓練五小時:上午七至十時,下午四至六時。週六三小時:上午九至十二。週日休停,以便多數家庭攜子女上教堂。 唐納也調整了上班的時間為上午八時至下午五時。這樣他便能每晨為麗亞做豐美的早餐﹔傍晚麗亞倦極回家,立刻便能輕鬆的享用爹地備就的美食。早餐時,爹地也關注的看著她服用多種惟他命和避孕丸,讓女兒不致缺乏任何營養,或因和他歡愛而懷孕。 週日的勤勞訓練,麗亞回家已相當疲倦,爹地會為她遍體按摩,消減疲勞。 有時在麗亞的要求下,唐納會和她合體歡媾,通常麗亞兩度過後,她便會全身憩暢蘇鬆。但唐納卻并不急求本身的發洩,習慣的牢守真元。十時前爹地會抱她上床,晚安輕吻後,讓她一覺憩睡到天明。 只有在週六的下午或夜間,爹地才會和女兒盡情雲雨,露灑花心。 就這樣,他們平均每星期春風三度。 麗亞的游泳成績有了驚人的進步,七年級的她,已打破了学校的泳池的兩項紀錄。她容光煥發,益發明豔美麗。 公司的同仁都驚羨的發現了唐納的改變,他意氣英發,膚潤神豐,人人都說他至少年輕了十歲。 兩個月的暑期遊泳訓練、比賽節目瞬即過去,於八月初結束,暑假尚有一個月。秋季開学前,唐納決定休假兩星期,攜麗亞去地中海郵輪旅遊渡假。他們遊覽了希臘和愛琴海沿岸一帶的名勝古蹟,唐納和麗亞都玩得十分開心。事實上,這也相當於他倆的蜜月旅行,壯漢爹地每夜都要和早熟的十三歲女兒共赴陽台,顛鸞倒鳳,纏綿淫媾兩、三小時,將女兒弄得幾度欲仙欲死後,才在女兒的屄花心的最深處盡情射精,相擁睡去。 秋季開学前他們回到了他們的家。 星期六的下午。秋陽豔豔,在後院的樹蔭下,精壯的唐納躺在日光浴用的軟椅上,雙手揉捏著跨坐在他身上麗亞的粉紅嫩乳頭,麗亞的圓渾結實的臀部在優美的磨旋起伏,肥嫩多汁的小肉屄有節奏的吞吐著唐納的粗大堅硬的陽具。 唐納聳動臀部,配合著麗亞的節奏,享受著陽具在這美少女的緊暖滑膩的小屄中磨擦進出的美妙滋味。 旁邊的小几上有一封中午剛收到的信。那是本郡的兒童福利部寄來的通知,唐納下星期就可以正式認領麗亞作女兒。 麗亞停止了磨旋。她俯身下來,和唐納輕吻。 爹地,我不想你去辦理認領的最後簽名手續我不要做你的“法定女兒”。 麗亞,為甚麼不要是我做錯了什麼唐納感到十分意外的說。 啊爹地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已決定了,當我高中畢業成年時,我要為你生個寶寶,才去上大学如果你願意,我要和你結婚,做你的妻子 但如果我已成了你的“法定女兒”,那時將會遭遇到許多法律上的麻煩困難 唐納眼中充滿了喜悅:麗亞,我愛,我們就這麼辦 他和麗亞熱吻。麗亞的又開始聳挺磨旋。 唐納翻身而起,伏在麗亞身上,胸膛貼壓著柔嫩尖挺的乳峰,臀部飛快的上下起伏,上面四唇相接,吮吸麗亞的丁香小舌 他的心中充滿了慾與愛的激情:這尚未成年的早熟美姑娘給他帶來了難以言喻的美妙性愛,他總是覺得沒有親夠、摸夠、夠她﹔同時他心中確認她是他的最鍾愛的女兒,他的愛人、他的情婦、他的未婚妻,他一定要全心愛她,讓她快樂、滿足。待她十八歲成年,他就和她結婚、生子,再創幸福家庭。 四個月前,他做夢也沒有想到,隔鄰籬外的未成年的小姑娘會激起他生命中的如此濃蜜的二度春潮 譯者有打油詩一首,簡誌這樁韻事: 失怙幼婕最堪憐,乍得鶯遷慰妾心﹔ 玉女有心承雨露,喜穫千金再度春。 ﹙全文完﹚ 黑月:好一篇翻譯啊,大蜜蜂兄花了不少心血吧。 大蜜蜂:這是一篇略異於常的西洋作品,前大半篇中故事的色情成份不高,急色網友尚須稍加忍耐。 克寧:這麼高品質的東西,是值得等待的。 大蜜蜂:自美歐歷年來諸多性行為研究報導,養女與養父發生性關係者,為數極多;其中兩相情願,其後甚至正式同居結合,生兒育女,成立幸福家庭者,為數亦不少。本文是一篇十分接近寫實的故事,特此介紹與十日談的網友讀者。 鷹魔:多謝大蜜蜂兄的好文,讓我們歡迎十日談的第十一夜 陽光少女。<dd> (三届)十一夜 阳光少女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三届十一夜阳光少女 原作:北條司改編:boy-an 你知道嗎植物和人類一樣也有心靈,它們熱愛人類,也能夠感覺到人的心靈。 然而,人類卻不去感覺它們的心靈,甚至忘記了愛護它們 *********************************** 我坐在我家那棵櫻樹的樹枝上,從我的這個角度正好可以看見我的父母親正在他們的臥室裡做著一些不是我這個年齡所瞭解的運\動。 但我的注意力並不是放在他們的身上,因為因為從這裡正好可以看見隔壁的花店。 那是我家隔壁在兩星期前開的一家花店,這種花店在這座小鎮上是從來沒有出見過的。 在那家花店門前擺放著好多的花,許多本來在這個季節早已經銷聲匿跡了的花也在那裡爭奇鬥艷。 嗯我記得那應該是一個陽光燦爛的日子。在那一天,在以往空曠的水泥地上突然擺滿了各種鮮花。 一個巨大的汽車房子也出現在這裡,原來這汽車房子就是花店。 無名的,我立刻就喜歡上了這個地方,我喜歡無憂的坐在這裡,看著前面美麗的花店,還有 對了,就是這個。 我正想著,忽然聽見一個女孩的聲音:我走了。爸爸。 接著,一個女孩背著書包從花店裡輕快的走了出來。 啊那是沙羅那就是我的另一個目的。因為這個地方有著一個好像是媽媽給我講故事裡的天使一樣的女孩,當我第一眼看到她,就覺得她的身上有著一種不可思議的魅力在吸引著我。 西九條沙羅轉到我們班已經有兩個星期了,而在班上只有我還沒有跟她說過話。 我不知道為什麼,雖然我並不是一個合群的人,但我平時也經常被老師誇獎口齒伶俐,可是每一次在她的面前,我卻感覺自己好像是一個啞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我想和她聊天,想和她一起上下学,想把我最喜歡的漫畫書借給她;但每當我從她身邊走過的時候,我的心就跳個不停,我想說,卻開不了口,只好在教室的角落裡偷偷的看著她 今天的陽光真好呀,馬上就到了上学的時候了,我回頭看了仍然在房間裡肆無忌憚的父母看來今天的早飯是沒有了。 沙羅走過來了,從我的這個角度,看見從沒有樹葉的樹枝中間灑落下來的斑斑點點的陽光照在她的臉,讓我也感覺到了溫暖。 決定了今天一定要和她說話 我猛的直起了身子,卻忘記了自己所處的位置。 哎喲隨著我的頭重重的碰到上面的一根樹枝,嘴裡也不由的發出了聲音。 與此同時,我忽然聽見了從屋子裡傳來的媽媽的聲音:喂真樹你又在那裡啊老公快遲到了 聽見了動靜,沙羅也抬頭看著我。 我發現她在看我,大吃一驚,腳下打滑,接著就從樹枝上掉了下來。 哎呀不好 我伸手亂抓,只抓到一根樹枝,但是細細的樹枝根本支持不住我的體重,馬上也就斷了,我也重重地落在地上。 好疼呀 我躺在那裡,正在為我的屁股而歎息時,只感覺有一大片的烏雲漸漸的接近然後就看見我的媽媽生氣的看著我,叉著腰惡狠狠的我說:跟你說過多少遍了,不要学的像壞小孩一樣來偷看我而且這棵櫻樹已經不能攀登了你 我趁她不注意,連忙爬了起來,對她作了一個鬼臉,然後一溜煙的跑了,一邊跑,一邊回過頭來對媽媽說:媽媽,我先走了 媽媽在後面生氣的喊道:等一等這孩子真不聽話 我忽然想起來了,停下腳步,對櫻樹說:我上学去了,你也加油呀,今年一定要開花 看見我如此媽媽更加生氣了,大聲的喊道:快別向大樹告別了,已經要遲到了呀 我向著学校飛奔,暗暗下定決心:今天一定要跟沙羅說話 媽媽看著我遠去的身影,搖著道:真是沒有辦法。 爸爸這時也從屋子裡走出來,看著櫻樹,說道:這棵櫻樹已經不行了吧 媽媽抬頭看了一下,也說道:是呀。前年被颱風刮歪,去年就沒有開花。 而且樹枝也枯了,早晚會倒下,乾脆趁早砍了吧。 爸爸沉吟了一下,慢慢的說道:每年摘櫻桃,是咱們家的一件大事而且怎麼對真樹說呢這樹畢竟是他的救命恩人哪算了,我們繼續剛才的活動吧 那你不上班了麼 哎呀,我忘了,再見,心愛的 我在馬路上狂奔,終於看到了前面的沙羅,氣喘吁吁地叫她:西九條沙羅 聽見我叫她,沙羅停了下來,回過頭。 我的心砰砰跳,低著頭,結結巴巴地說:早早上為什麼我在她面前比在我上課時被老師提問時還緊張呢 我在心裡不斷的給自己打氣沉住氣一定要沉住氣 我憋住一口氣,終於把話說了出來:早上好 沙羅看了我一眼,忽然接口說:你是一個討厭鬼,我不喜歡你 我聽了她的話,立刻呆住了,感覺自己好像被一盆冷水從頭上澆下。為什麼這是為什麼我心裡不斷的問自己:難道早上我偷看爸爸媽媽的事情被她還是 我頓時變得垂頭喪氣,腦袋裡昏昏沉沉的,什麼都不知道。 我感覺受到了很大的打擊,但還是有些不死心的低聲問道:為什麼呀我 聽見了我的話,沙羅忽然走到我的身邊,一個字一個字的跟我說道:因為你不知道愛惜樹木懂了嗎 說完她就扭頭走了,再也不理我。 而我卻立刻鬆了一口氣,原來她並不是為了呀。但看起來她很討厭不愛護植物的人但總算是說了話了,也是一大進步吧,我的心又輕鬆了。 哎呀不好,已經遲到了 西九條沙羅,在班裡是個很不起眼的人。学習方面不好也不壞,很一般;梳著兩個小辮子,穿著也很普通;體育方面也沒有什麼特長,總的說就是幹什麼都很一般。 她有普通的朋友,玩普通的遊戲。 但是,我總覺得她像是故意裝出很不起眼的樣子。因為在不經意間,她一個獨處的時候,所流露出的表情,竟然有著不合年齡的哀傷而且,她的目光那麼深沉,彷彿有什麼奧秘,在那個時候,她顯得很成熟,深深地吸引著我,讓我更加想打聽她的一切。 而這份神秘正是最吸引我的地方。 老師正在上課,但我一句也沒有聽進去,滿腦子都在想沙羅的事。 我在想什麼呢難道就是電視裡演的戀愛哈哈哈我有些嘲笑自己,看電視上那些談戀愛的人一個個呆頭呆腦的,我怎麼會像他們 可是,我還在想著西九條沙羅 這時,我忽然聽到老師叫道:西九條沙羅。 我本能地站了起來,大聲的回答到 可是我聽到有另一個聲音在說到。 這才發現我和沙羅一起站了起來,而老師也驚愕地看著我。 全班哄堂大笑。 櫻井,你什麼時候變成西九條了 同学們大笑著,笑聲中還夾雜著傻瓜笨蛋還沒有睡醒吧之類的聲音。 我鬧了個大紅臉,不好意思抓了抓頭髮。趕快的坐了下來,心中卻充滿了懊悔沙羅一定更看不起我了吧,而在這個懊悔之中,我的深處卻有了一絲的高興,如此一來沙羅應該注意我了吧 我用眼睛的餘光掃著,卻發現全班裡只有沙羅沒有笑。 下課後,我想走過去說對不起,但不知怎麼著我感覺好像全班的人都無時無刻的注意著我,而且沙羅好像也總躲著我似的,每當我看她,她就把視線移開。 今天一天都沒有好好的聽講,滿腦袋都是沙羅的影子 我也邊呆了麼 *********************************** 放学後,我發現她坐在学校的台階上,正在和花說話:你們長的都很好呀。 此時她的面容就像在和老朋友說話,加油呀,春天馬上就要來了。 我的眼睛花了麼隨著她的動作,旁邊不起眼的一朵小花忽然開了。 哎她輕輕的用手碰了碰這朵小花,你還真性急,等不及春天來臨嗎 我在後面偷偷看她。 她在和花草說話時,有一種耀眼的感覺。全身都好像發著光似的,真像是我的天使呀。而且在那一瞬間,我發現她的眼睛了竟然真的閃閃發光。 沙羅忽然發現了我,她站了起來。剛才的光輝好像又一下子被吸入體內,沙羅又變回一個普通的女孩子。 她她看見我了但冷冷的眼神裡卻好像在透露著拒絕的信息,看見她如此的神情,我沒來由的心痛了一下。 她瞧不起我麼想到如此,我立刻有些悲哀和生氣,這樣的想法也讓我沒有理由的長了一些勇氣,算了,去和她說句話,大不了 我再一次壯了壯膽子,畢竟勇氣和真實的面對感覺上是不一樣的。咬牙,做出一副剛從這裡經過的樣子說道:你很喜歡花呀 沙羅瞥了我一眼,然後說道:當然,我家開花店呀。 說著,她伸手拿起書包,看來想結束這場談話了。 太棒了她沒有再罵我,看來上午的那一次使她對我的印象有些改觀了想像是這樣的情況,我的信心立刻飛漲,思想也比剛才的活躍了很多,同時在這個期間我也在不斷給自己打氣:不要退縮,繼續進攻 我於是跟在她的後面,慢慢的向家的方向走。一邊走,一邊不斷的在她的耳邊說話。 對花說話就能使花長得好嗎 我在書上看到,花能聽懂人語,是真的嗎 我說話它們能聽懂嗎 告訴我吧,其實我真的也很喜歡花呀。 我不斷說著,沙羅卻一直不理我。 最後,她終於受不了了,回過身來,有些發怒的說道:你為什麼老跟著我 在我眼裡,她撅著嘴發怒的樣子,也漂亮極了看著沙羅越來越難看的表情,我只好以一種無辜的口氣說道:咱們是鄰居,同路呀。 沙羅白了我一眼,然後很堅決的說:你並不喜歡花。 我沒有想到她現在會如此的說,只好發出了哎的一聲,來作為回應。 她沒有理會我的表情,好像是在提問,有好像是作結論的說道:愛花的人會折櫻樹枝嗎 我想解釋:不,那是 沙羅卻不想聽,繼續走她的路,道:而且那課櫻樹也不像是一個愛花人家的東西 說到這裡,她停了一下,然後又接著說道:它真可憐,由於悲哀而正在枯萎 她的話對我無疑是一個晴天霹靂。 我忽然抓住了她,大聲道:它真的開始枯萎了嗎有什麼辦法可以治好它嗎 沒有想到我會有如此的反應,沙羅給我嚇了一跳,連掙扎也忘記了,只是發出了啊的一聲。 我不管她的反應,急著說:我家的樹吧它對我非常重要快點去吧。 我現在根本不理會沙羅的反應,逕自從後面推著她,現在就去,快 沙羅叫道:慢一點慢一點 我卻顧不了那麼多了,我急忙把沙羅推到我家櫻樹的下面,問她:它為什麼無精打采的 沙羅看了看樹,又看了看我,然後對我道:那你安靜點 說著她伸出手,輕輕放在樹幹上。閉上了眼睛 我大氣也不敢出,緊緊盯著她。 良久,沙羅的臉龐泛起了一陣紅暈,然後才慢慢的道:你並沒有好好地愛護這棵樹 我道:哎 沙羅道:這房子是重建的吧 我道:小学二年級時重建的。已經有2年了沙羅道:那時砍了部分樹根,這就是大樹傾斜的原因。而且大樹從砍斷的地方開始腐爛吸收營養的能力減弱,也就開不了花了。 我道:這棵樹已經不行了嗎我握緊了拳頭,放在樹幹上。 怎麼會我把頭也頂在樹幹上,淚水落了下來。 沙羅張了張嘴,卻沒有說話。 我和她一起坐在一根樹枝上。 我傷心的說道:這棵樹曾救過我。 以前我每年都要到樹上摘櫻桃,而且它也好像知道似的,總是結出美麗的果實讓我們享用。 可是有一次我只顧摘櫻桃,爬到高高地樹頂上,腳下一滑我從高高的樹頂上落了下來。 我正在想這回完了的時候,我忽然被什麼東西穩穩托住 是櫻樹救了我。 溫暖的陽光透過樹葉照在我的身上,櫻樹彷彿在為我的平安無事而感到高興。我站起來,抱住樹幹,把臉貼在樹幹上閉上眼睛。 我這樣就能感覺到當時的溫暖。我非常喜愛這棵樹。 我從一生下來就和它在一起。它一直保護著我們一家,它就是我家的一員我絕不讓它枯死。 聽著我的話,沙羅的目光也變地溫柔了很多。 她輕輕撫摩著樹幹,道:真的很溫暖。看來大樹也喜歡你。 說著,她像我一樣把臉貼在樹幹上 在這個一瞬間我好像感覺到了大樹的心,也感受到了她的心,是很溫暖的感覺。是我的幻覺麼,我不清楚。 我看著眼前的容顏,忽然的說:你好像瞭解它的心,剛才只摸了樹幹就說出了它的病因。你可不可以 沙羅這個時候忽然插嘴道:找我爸商量一下吧我爸爸當過樹醫。 我驚訝的看著她說:樹醫 就是給植物治病的醫生。 我緊緊抓住了沙羅的手:真的嗎請你一定去問問他 沙羅被我抓住了手,臉上猛的閃過了一道紅暈,但卻沒有在掙開,只是對我說:那我們現在就去吧。 沙羅帶我去她家,剛到門口她就高聲的叫道:爸爸,我回來了 沒有人回答,她對我說:櫻井君,請你等一下。 我點了點頭,沙羅跑了進去。 我看著四週的鮮花。真不可思議冬天還沒有過去,這些花卻開得這麼茂盛。 我很好奇,蹲下身拿起一盆花仔細看著 咦陽光怎麼忽然沒有了 我扭過頭天呀 我背後有一個像山那麼高的男人,而且而且看起來是如此的凶惡 我驚叫一聲:哎呀坐倒在地上,叫道:對不起饒了我吧我沒有錢 哈、哈伴隨著銀鈴般的笑聲,沙羅從這個男人的背後走了出來,然後蹲下身,對我道:你怎麼啦這是我爸爸。難道你以為 我睜大了眼睛,看了看沙羅又看了看眼前的這個男人,怎麼也把他們兩個聯繫不在一起,只好吃驚的說:這位就是你的爸爸 對沙羅的眼睛裡閃過一絲的驕傲 樹醫媽媽問。 我一邊吃飯一邊道:星期天來給樹看病。 媽媽道:可是那棵樹已經開始枯了。 爸爸沉吟了一下,然後說:真沒有想到,因為我們家的改建,使大樹變成了這個樣子。那麼星期天就看看吧 今天真好呀,沙羅不僅和我說了話,還成為好朋友,多虧了我們家的樹。 可是她的爸爸太可怕了,和沙羅一點也不一樣這個是我晚上睡覺前的真實想法而在同一時間,沙羅卻站在門前看我家的樹。 一會兒,她父親從房子裡走了出來,問:怎麼了沙羅 沙羅看著,忽然說道:等一下,爸爸不管我轉到哪個学校都有這種感覺敏銳的同学。無論我裝得多普通都能被他們看出來。 她的父親走了過來,給她披上了一件外套,然後撫摩著她的頭說道:所以你一直躲避櫻井,不和他說話。被他發覺了嗎 沙羅點頭:嗯 父親道:那就別和他太接近了。 沙羅道:可是他是個非常善良的孩子。接觸過他的手和那棵樹就會知道,他有一棵仁慈的心。我不能置之不理 父親默然。 沙羅偷偷的看了一眼她的父親,然後又有些不好意思道:而且他也不會任憑那棵樹枯死的。 是嗎父親以一種奇怪的目光看著她說:那就去吧,也應該了 當沙羅和她的父親在星期天來到我們家的時候,我的父親和母親看著魁梧高大的沙羅的父親不由都嚇了一跳。 沙羅鞠躬道:打攪了。 母親十分驚訝的看著沙羅的父親,自言自語道:到底是樹醫呀 而我的父親則緊接著說道:是呀,像大樹一樣魁梧。 沙羅的父親默默地把手放在樹樹幹上,我偷偷問沙羅:和你一樣,把手放在樹上幹什麼 沙羅也沉住氣,低聲的回答道:在和樹說話。 沙羅停了一下,然後說道:爸爸也相信樹有心,所以他說一定要治好它,放心吧。這是爸爸在治病前的儀式。 我露出一個明白的表情,然後又問:那怎麼給樹治病呢 沙羅微笑道:補充養分啦,換新土啦等等 這時候,我忽然聽到有人叫我:喂孩子。 是沙羅的父親。 他道:有句話要對你說。無論怎樣治療,最後能治好它還要靠你的心。 此刻他的面容在我的心裡似乎沒有以前那麼可怕。 是你對樹木的愛心這比什麼營養都重要。 對樹木的愛心啊 *********************************** 我把兩隻手放在樹幹上,對大樹道:早日康復吧。有我在你身邊呢。 媽媽在門口大聲道:真樹,你還不走要遲到了 我忙道好就跑了出去。 我跑了幾步,便又回過身,衝著大樹伸出手,叫道:加把勁兒呀 看著我如此,母親對也剛要出門上班的父親道:你說說他吧,這孩子每天都遲到這一個星期他真的照花店老闆的話做了,像傻瓜一樣。 父親奇怪的看了我的母親一眼,問:很傻嗎 母親使勁的點著頭道:是呀。 話音未落,父親也和我一樣把手放在樹幹上,使勁的喊道:加油早日康復吧 母親氣壞了:連你也這樣做 是呀,父親和我一樣,每天都要這樣做的。 他沒有回答母親,只是哈哈笑著,道:哈哈哈,我走了。 猛的,他抬起頭看著天,自語道:哎要起風了今晚好像有暴風雨 春天的風暴 哇真漂亮 我和沙羅一起走著,我看到在她家門口的那些美麗的花忍不住發出讚歎。 天還很冷,怎麼會開出這麼艷麗的花呢是你的愛心所致吧 沙羅的臉上閃過一絲奇異的神色,連忙道:沒有,沒有的事 停了一下,她問我:櫻樹怎麼樣了 我垂下頭,歎著氣回答:表面上是看不出有什麼變化想到這裡不由的有些喪氣說:也許我的心不能和櫻樹相通吧。 沙羅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她忽然悠悠的說:你知道嗎據說人在培育植物時充滿愛心,就能使心靈與植物相通。比如,這個人到了遙遠的地方,那植物也能通過心靈感應,知道他在什麼地方。而且那個人在遠方出了事故或遇到好事,那植物也會隨之悲傷或高興。 我哦了一聲,想著她的話。 沙羅又道:你和櫻樹已經緊緊地連在一起,你們的心是相通的 我聽著她說的話,忽然問道:沙羅你真的懂花的心嗎告訴我吧 沙羅只是微笑一下,道:不會有這種事的。都是我爸爸講給我聽的。 我臉上露出了遺憾的表情,歎氣的說道:如果人真的能和植物的心靈溝通就好了 而沙羅聽了,卻默然 不知為什麼,我忽然喊了一聲:我真想把和沙羅成為好朋友的事告訴櫻樹。 沙羅顯然顯然有些意外哎了一聲。 而我自己也感覺到有些不好意思,哈哈笑了起來。而沙羅也跟著我淡淡的笑著。 可是我總覺得沙羅的笑容裡有些秘密。 我自己並不相信沙羅自己所說的不知道植物的心靈。因為每當我看到她看著花和植物的眼睛時,我就感覺到她是能夠懂得植物的心的。 但是如果萬一難道會 *********************************** 那天晚上下了暴雨,還刮著狂風 電視裡正播送著氣像局的報告:雨量達到每小時150毫米,河流有可能氾濫。風速達每秒20米,相當於颱風的速度。請各家 我一晚上都沒有睡著,老是在擔心櫻樹 櫻樹不要緊吧我在心裡不斷安慰著自己。而我也感覺到那天晚上,沙羅也一樣沒有睡著,和我一樣在擔心著櫻樹 快到天亮的時候我才睡著了,可是不久就被吵醒了,是鄰居的聲音,我出了門。 看到鄰居正氣沖沖地責難著:這種枯樹為什麼還留著它你們是怎麼打算的我家的窗戶全碎了 我扭過頭才發現昨夜的大風把櫻樹的樹枝吹斷了,砸壞了鄰居的窗戶。 櫻樹 鄰居還在大聲道:趁它還沒倒,快想辦法處置它吧 父母低聲下氣地道著歉:實在對不起。 而我則看著櫻樹默默無言。 隔壁的沙羅和她的父親也聽到了這場對話,看著我的表情,沙羅不由的擔心起來:真樹 不行絕對不行我忽然跑到還在我們家門口喋喋不休的鄰居面前大聲的喊道。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們家教育的不好還沒有等我把下面的話說完,我的媽媽就一把將我摟住,然後不斷向鄰居陪禮道歉道:我們一會就把它砍掉。 被我嚇了一跳的鄰居,狠狠的看了我一眼,大聲的嚷著:知道了就好,留著這麼一個破樹有什麼用 晚上,我竭盡全力的勸說我的母親改變主意。 但是我的母親只是平靜的說:這也是沒有辦法。這棵樹給鄰居帶來了麻煩而且那是棵枯樹,不能再給鄰居添更多的麻煩了。 我大聲的反駁著:不對那棵樹還活著 而此時,父親卻一直沒有說話。 我改變不了母親的決定,只好求援地看著他,道:爸爸 爸爸沉默了好一會,才緩緩的說:你你已經盡力了。何況那棵樹真的已經老了,只好砍倒它好了,就這樣定了,小孩子要聽大人的話 看著他,我幾乎說不出話來:爸爸 良久,我才慢慢的說道:從小時候起,我就一直和這棵樹在一起 說著,我轉身衝了出去,爸爸媽媽在後面叫我:真樹 等一下,真樹 我不聽,我不要,我不要砍倒櫻樹絕對不行 無名的,我這個時候忽然想到了沙羅,我完全不理會父母在我身後叫著,逕直的跑到沙羅的家門口。 我想敲門進去,心裡卻還是有些害怕沙羅的父親,就躡手躡腳的走到沙羅房間的窗戶下面,想把她叫出來聽我傾訴 可是,我卻從窗戶裡看見了驚人的一幕 沙羅光著身子在她的父親身上扭動,如此的場景我只是在家裡偷看過我的父母親的。但他們不是父女麼 我不知道為什麼,心好像一下子就碎了。 我不知道自己現在的心情是什麼,為什麼悲傷和興奮竟然可以同時的存在 我想離開,我的雙腳卻不聽我的指揮,我眼前只是沙羅雪白而嬌小的肉體在上下起伏,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從我的小腹升起。 我想把我的眼睛移開,但奇怪的事我的身體卻非常不願意移動。 我現在只是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大滴大滴的汗珠從我的額頭上滑落下來。 我的小弟弟也慢慢的變硬,讓我的手只好使勁的壓著它,而它卻更加不安份的挺立,逼的我更加用力的按著而在這個過程中,我竟然第一次感到有了一種很舒服的感覺 忽然,沙羅的父親微喘著氣的對著沙羅說:沙羅這個嗯你的那個同学怎麼樣。 無名的,我立刻知道他們在說我,沒有什麼理由,或者是直覺吧。 沙羅正在起伏的身體猛的停了一下,然後有些遲疑的說:你你說 哪個呀 好像不太滿意沙羅的回答,她的父親狠狠的挺了兩下,然後才說:就是那個叫什麼什麼的小孩 你也曾經是小孩子呀。沙羅聽了他的話,大笑著說。這麼大了還吃醋而且他現在還小呀 我聚精會神的想聽到沙羅的回答,但聽到她是這麼回答的,我忽然感覺到什麼都消失了。 小呀小孩子呀我不知道說什麼。 我真的很小麼我問自己,卻得不到答案 我一下子就沒有了任何的興致,又沒有轉移注意力的事件,剛才我父母的話和沙羅的回答就交織在我的腦海裡,讓我的心情更加的悲傷。 我轉過身去,眼淚再一次的從我的眼睛裡流出,我瞭解不了我自己,我原諒不了那些大人們。 但我卻改變不了一切,只得發了瘋的向黑夜的深處跑了過去 我流著淚,漫無目的的跑著,但我的眼睛裡卻總是閃爍著我父母親的話以及沙羅和她父親在一起的情景 我一直跑到橋上才停了下來。 真可惡,他們他們 我狠狠地搽了搽眼淚,我恨他們 我轉過身,沿著河邊慢慢走著。忽然發現河裡漂著很多花。 啊大水把沙羅的花沖走了 出於本能的,我想下去撈花,但是一腳踩空,我掉進了河裡,被大水捲走了,在昏迷的一瞬間我好像聽到了櫻樹的呼喚 *********************************** 那天晚上,爸爸媽媽很緊張地敲響了沙羅家的房門。 媽媽著急地問:半夜三更真對不起,我家真樹在您這裡嗎 沙羅和父親連忙開門出來,問:出什麼事了 媽媽道:我的孩子現在還沒回家,不知到哪兒去了 聽見如此,沙羅嚇了一跳。但好像想起了什麼,臉色又一下子變白了。而沙羅的父親卻非常鎮定的說道:明白了,我也去找他吧。 他轉身對沙羅說:沙羅,你看家 沙羅沒有說話,她在看我家的櫻樹。 雖然現在沒風,但是櫻樹的樹枝卻在很奇怪地擺動著 她忽然拉住她父親的手,說道:爸爸,等等 然後,她大聲的對著我的父母叫道:大樹在說話它說它知道真樹君的下落 聽見如此,我的父母都驚呆了。 沙羅完全不理會旁人的目光,慢慢走近櫻樹。 而她的父親卻擔心的看著她,充滿急躁的叫道:沙羅 沙羅平靜的回過頭,問:行嗎爸爸 她的父親沒有回答,只是看著她說:你已經決定了麼 沙羅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就轉過身去,伸出了手,摸住大樹。而她的父親卻是一臉的擔憂 媽媽著急地問:它知道真樹的下落櫻樹是怎麼說的 爸爸攔住了她,做了噤聲的手勢,然後靜靜的看著沙羅的動作。 沙羅閉上眼睛,將兩隻手放在了樹幹上。 她在心裡急躁的問著大樹:告訴我為什麼這麼驚慌真樹他出了什麼事為什麼呀 片刻間,樹枝的擺動越來越大。緊接著,從沙羅的是手和大樹接觸的地方開始發出光芒,然後光芒越來越強 我的父母都被眼前的景像驚呆了,而沙羅的父親卻只是一臉的擔憂。媽媽緊緊地靠在爸爸的懷裡,臉上露出害怕的表情。 爸爸緊緊的盯著眼前的景像,慢慢的說道:和樹產生了共鳴 而沙羅沒有理會旁邊人的感覺,繼續在心裡不斷的問著:你也很想救他吧告訴我,他在哪兒怎麼樣了 忽然,她好像得到了某種回應。 她的臉上帶著一絲的高興,也帶著一絲的憂慮說道:謝謝 光芒消失了,大樹的枝葉也停止了擺動,恢復了平靜。 沙羅抽回手,身子好像失去了所有的力氣,癱倒在早已經站在她身後的她父親的懷裡。 她的父親擔心地問:沙羅 沙羅笑了笑,搖了搖頭道:沒什麼,只是有點累。 她的臉龐已經變的煞白,顯出非常疲憊的神態,急急忙忙的說道:河 掉下去了在下流的鐵橋下昏過去了還沒有說完,她的眼睛又合上了。 我的父親一聽見沙羅所說的,急忙回答道:河裡不好,昨晚的暴風雨使河水氾濫,要趕快救他 而我的媽媽卻還沒有從剛才的震驚中恢復過來,奇怪的問道:什麼 你們在說什麼 沙羅的父親只好大聲的解釋:快叫警察搜索下流的鐵橋附近 沙羅又睜開眼睛,看著櫻樹,但眼中的神色卻好像在遠方 那天晚上有很多人在找我 父親緊緊抱著母親在河邊尋找著 找到了嗎 還沒有。 什麼沒有人看見那孩子掉下去那為什麼讓這麼多人搜索 那個女孩子說她預感到了 什麼那孩子說的 是通過大樹感覺到的。 鄰居們說她像個魔女 真可怕 她能看透人心,別靠近她 冷漠猜疑的目光給了沙羅很大的壓力,她的父親緊緊抱住了她 這時,一個警察忽然大聲道:喂那是什麼 那邊在橋墩下面探照燈快 是他那孩子在那裡 在水裡,我被一節鋼筋鉤住了,已經昏迷了過去 真樹一直在她爸爸背上爬著的沙羅終於露出了寬慰的微笑。 神志不清的我被送到醫院。 這期間,附近的人們都在談論沙羅通過預感救我的事情,可我卻什麼也不知道 真的是一個奇跡,我竟然沒有受傷,而只是被冰冷的河水淹得太久,得了肺炎。 在發燒的時候,我做了個夢,一個不可思議的夢 我夢到了櫻樹,還有沙羅 真樹君 真樹君拿出你的力量 沙羅真的嗎真的是你嗎沙羅我激動的喊著,根本不管現在是什麼地方,你現在在那裡呀 原來失去的時候才發現對自己有多重要,就像現在的我,腦海裡只要沙羅的影子在飘蕩。 彷彿是聽到我的呼喚,在迷茫的霧中,沙羅悄悄的飘了過來,飛到我的眼前。她看著我,眼神裡充滿了擔憂和驚喜,激動著對我喊著:你終於放開你的思想了。 你說的是什麼意思呢我撓了撓頭,有些不明白她所說的話,我怎麼了,我現在在那裡 你你受到很大的刺激,所以自己封閉了自己的思想。 嗯 看見我一臉不明白她在說什麼的樣子,沙羅輕輕的笑了一下,然後對我說:你好好想一下,你最後看到的情景,把自己的心放開,就可以了 最後的情景我喃喃自語著,可是一回想,我的大腦裡卻有一個聲音在阻止我。我想不起來了 看著我越來越痛苦的表情,沙羅的臉上也露出了不忍的神態。 算了,真樹君。既然這樣,肯定是發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那就把它完全的忘掉吧。 是嗎我的口氣裡透露著輕鬆,但心裡卻對剛才發生的事情充滿了好奇,沙羅如此的說反而更加重了我的探索慾望。 那麼現在我們幹什麼呢我呼了一口氣,非常輕鬆的對著沙羅說道。 沒有事情了,現在你就跟上我一起回到真實的世界就可以了。說著,沙羅輕盈的飘了過來,拉住我的手向一個方向飘去。 這樣呀我任由著她拉著我走,但靠近了我才發現一個嚴重的問題沙沙羅你怎麼沒有穿衣服而且你還長的怎麼大呀 剛才我離沙羅有一些距離,而且她渾身上下散發著柔和的光芒,所以沒有注意,但現在如此的接近我可以明顯的發現她竟然沒有穿任何的衣服。而且接近了我才注意到,沙羅的身材已經完全的長成一個大人了。 我連忙看了看我自己,還是和以前一樣呀,沒有變化。 看著我疑惑、驚訝的表情,沙羅的臉一下子變的通紅連身體也泛著誘人的粉紅色,立刻結結巴巴的向我解釋:這個這個啊是因為 看著她手足無措的表情,我感到一陣的輕鬆真正的輕鬆呀。我基本上已經完全忘記了我的問題,沉迷在這種感覺裡。 看什麼看被我的目光盯的有些不好意思的沙羅,做發怒狀,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但陪和上她裸露的身體實在是沒有什麼震懾力。 我貪婪的瞧著她的身軀,腦袋忽然感到一陣巨痛,在隱約中,好像自己也曾經見過這個肉體,而且這個美麗軀體帶給我忍受不了的傷心。 我使勁的搖動著腦袋,希望可以把這種沉重的傷痛甩開,但卻絲毫沒有用處。看見我如此,沙羅立刻又飘到我跟前,把我緊緊的抱在她的懷裡。 多麼溫暖呀我埋頭在她的胸前,身體緊密的貼在她的身體上,讓我自己感覺好像又想小時候一樣,回到了母親的懷抱。 可我現在已經不是個小孩子了,一種熟悉的感覺有回到我的身上,而隨著我身體的變化,沙羅她也明顯的感受到了。 從我這個地方,我可以明顯的感受到沙羅的身體越來越熱,心跳也越來越快原來她也是很激動的。 而知道了她的真實感覺,卻讓我更加的感到興奮。 我使勁的抱著她,用我的身體去摩擦沙羅的身子,說不出來的感覺在我身體裡流動,很舒服的,但卻有著一種說不清的壓抑,讓我覺得應該發洩一下。 緊緊抱著我的沙羅,也彷彿感受到的我的想法,遲疑了一下,然後就又一次的摟住了我。但這一回我卻感覺到她故意用修長的雙腿緊緊盤住我的腰,用平滑的小腹使勁的頂著我已經堅硬的小弟弟。 真舒服呀,我幸福的想著,我的聳立多時的小弟弟在沙羅的小腹上不安分的戳來戳去。 似乎是覺得被我頂的不太舒服,沙羅拿出一隻手來,輕輕的握住我的分身,然後媚惑的看著我說:小小年紀,就知道不学好 我無言以對,只是感覺她的手是如此的溫暖柔軟,是如此的舒服,真想就這樣一輩子 恍惚中,我忽然想起一個好像很熟悉小女孩在一個恐怖的老頭身上以我們這樣的姿勢進行著ahrefailto:\動。但為什麼我想到這裡會有一種心碎的感覺呢>\動。但為什麼我想到這裡會有一種心碎的感覺呢 猛的,我感覺到沙羅忽然把握著我小弟弟的手用了點力氣,真真刺激,剎那間我就好像有一股熱流要從我的小弟弟那裡噴發出去。 沙羅的手動作越來越快速,我再也受不了了,我爆發了。 與此同時,我想起來了那時沙羅和她的父親,還有我們家的櫻樹 我的心理立刻有充滿了怒氣,想立刻離開這裡,找一個安全的地方,讓我一個人呆著 沙羅從我一下子變的僵硬的肢體中也感受到我的不對勁,但她沒有放手,還是在緊緊的抱著我,從她身體中發出的光也更加強烈,把我也包裹在裡面。 我沒有聽見沙羅說話,但在我腦海裡卻明明白白的聽到了一個溫暖的聲音不要害怕,真相就在你的心裡。 隨著她的話語,我的眼前忽然出現了無數的畫面我終於知道了原因。 但真相竟然是這樣 我無語,已經沒有了氣憤,只剩下無盡的悲傷。 在我的眼前,沙羅全身發著光,好像教堂裡的天使一樣的對我說:真相就是如此現在也該你救櫻樹了你要對它充滿愛心。 用你的心愛櫻樹吧用你的心使櫻樹再生記住呀植物和人類一樣也有心靈,它們熱愛人類,也能夠感覺到人的心靈 她的話,好像是再見,也好像是永別 沙羅我叫著她的名字,但當我伸出手的時候,她卻消失了 我也在這個時候清醒了過來,但滿臉淚痕。 *********************************** 幾天後,我出院了。 父親開車來接我,在車上,我不發一言 父親一邊開著車,一邊奇怪的問我:真樹,為什麼不說話 我停了一下,然後淡淡的說道:櫻樹已經砍倒了吧 聽見我的話,父親露出了微笑,但只是說:這個你自己看看吧 我有些疑惑 車到家了,我打開車門走了出來,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櫻樹 櫻花開了 美麗的花在微風中輕輕搖擺著,好像在歡迎我的回來 父親看著我道:它好像知道你要回來似的,昨天忽然開滿了櫻花 看,它看見你回來了很高興呀 這不是夢吧我的眼淚止不住流了下來 櫻花在空中飛舞,而我立刻就想起了沙羅。 我跑著去找她:沙羅是你吧是你 可是隔壁已經沒有人了,花也都沒有了,汽車也開走了,空空蕩蕩的。 我呆住了。 沙羅怎麼她走了 你就是因為這個才頻繁轉学的吧 所以 在奔馳的車上,沙羅側躺在他父親的腿上說道:對不起,爸爸,又引起那麼大的轟動 她的父親笑了笑,卻說道:總是這樣你很痛苦吧我以為這一次你會帶上那個人的 沙羅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忽然微笑了 她的父親問:這次去哪兒 慢慢決定吧總會再見面的我相信 在家裡,媽媽和爸爸站在樹下 真不相信有這種事 不是親眼所見,我也不會相信爸爸道:不能砍掉這棵樹 媽媽沉默了一會,道:誰說要砍它了它可是真樹的救命恩人呀。 父親笑了。 我又爬上了櫻樹,看著曾經放滿鮮花的空地。 你就這麼默默地走了 但是你永遠留在我的心裡。 *********************************** 現在我已經60歲了,歲月在我的額頭上不留情的刻下了痕跡。但我仍然不能忘記我的沙羅。 馬上又要到了櫻花漫天飛舞的季節,我坐在四十多年一直默默陪伴我的櫻樹的旁邊,想著往事,心情卻出奇的平靜。 我是真的老了我自嘲的笑著說,現在每天都只是活在回憶裡了 老了不是吧,你的身體可看不出老來說話的是我身下的女子,熟練的用美麗的小嘴吮吸著我的高昂的分身。一邊運\動著,一邊從嘴角邊含含糊糊的吐著字:像你這樣有精神的老人可是不多呀 我苦笑著,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一種誇獎。 看見我沒有什麼反應,身下的女子忽然輕輕的在我的陰莖根部咬了一下。 啊雖然不是很痛,可這樣的刺激對我這個年歲的人來說還是有些受不了。 但是這樣的驚嚇在與久經沙場的我人看來,只會更讓我的慾望燃燒起來。 看見我的表情,身下的女子笑了一下,然後做起身來,用早已經濕潤的陰道緊密的包圍著我的分身、抽動著。 真舒服呀 身上的女子的嬌嫩的喘息和我蒼老的聲音在一起,雖然不是十分的和諧,但這卻是我一生最愛的樂章。 胡思亂想之中,忽然感覺從身上美人的身體深處噴射出來一股滾燙的熱流太舒服了,在如此的感覺之中,我也爆發了 人老了,就是不行了。 我有些喪氣,想當年我 人老的另一個毛病就是經常的陷入再對往事的回憶之中。 而現在我正在回憶之中,身上的人則安靜的蜷縮再我的臂彎之中,溫柔的看著我,輕輕的撫摩著我的臉龐 就這樣靜靜的呆了一會,一個頑皮的聲音猛的在我的耳邊想起:爸爸,今天我在学校裡發現了一個和你以前一樣的男孩,他還邀請我去看他種的花呢 我抱著她的手臂緊了緊,好像感覺到我的想法,她吃吃的笑著:這麼大的人了,還和小孩子吃醋我看我懷裡40年沒有改變的容顏,忽然想到了什麼,笑了一下說:沙羅,我也老了,你也應該再去找個看護人了 完 boy-an:早就看了各位大師的文章,我的文筆不好,也湊個熱鬧吧,還希望給出意見。 召集人:改編得相當不錯,筆法也算成熟,可惜的就是一切建立在別人故事上,難以得到太高評價。 k:這樣說,不好吧。 召集人:這就很無奈了,因為我是一向很反對名著改編的啊。 鷹魔:為了避免某人的賤嘴巴,現在,我們歡迎十日談的第十二夜第二次生育戰爭中的一幕。<dd> (三届)十二夜 第二次生育战争中的一幕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三届十二夜第二次生育战争中的一幕 作者:黑月 在不同的空間中有很多個與我們相似的平衡世界,各有不同,只有少少的誤差。而這個故事是發生在其中一個世界之中,一場大型戰爭中的一個很少很少的戰役。 方向177度發現目標,僅有一個,高度17000,速度330k,距離60k。雷達管制官突然大聲喊道。 是日本的偵察機嗎在這種情況下說是推斷,不如說是唯一的可能。 下了此一判斷的是中華帝國第四艦隊司令王凝香少將。二十五歲的她從軍已十年,外表看來絕對是一個清麗脫俗的美女,較為特別的是她一雙活靈活現的眼睛,明顯展示出她的知性美。而襯起一襲精心設計的黑色軍裝,就更加英挺帥氣。 馬上下令在上空待命的直掩機,把目標打下來。王凝香冷靜的說道。 從敵方偵察機出現來看,敵人已很接近了,嚴密搜索了一整天,結果還是被敵方搶先發現了。但是從時間來看,今天應已快完,沒時間交戰了。 通告第一中隊本來無線電通訊應用代號,不過這只會做成看的人麻煩,所以就不用代號了,馬上把目標擊落。目標高度高度17000,速度330k,距離58k。通訊管制官,迅速根據司令的命令下了指示。 遵命。中隊指揮官答了簡短的答覆。 而王凝香少將此時已就今晚的反潛作戰,和明天必將會有的一場激戰,還有如何與第二艦隊和第六艦隊配合作戰在思考了。 報告艦隊司令部,給目標逃脫了,但是確認到是日本雷雨型偵察機。對方的速度很快,而且技術也很好。失敗了的直掩機航空隊長失望而喪氣的說。 不過倒不是完全沒用的,至少知道了敵方所在的大略方向。 通知第二艦隊和第六艦隊,我們與敵方偵察機接觸的事。提升防空砲的戰備至二級,加派第一一二戰鬥機中隊至上空進行掩護。王凝香命令道。 之後王凝香少將陷入了沉默之中。圍捕敵方的行動將要如何進行,知已知彼百戰百勝是兵家的古訓,現在給敵人搶先獲得了己方的情報,無疑是對我方不利的一個狀況。但是受限於時間已沒有派出偵察機的可能,而已派出的偵察機也早已用盡了燃料正在回程的途中。 司令,我聽說發現了敵方的偵察機。突然出聲的是道術隊的指揮官冷香。 冷香同樣是一個美人,在外貌上和王凝香少將不相上下,但最大不同的是氣質,她總給人一種冷淡的感覺,總是好像沒有明顯感情的樣子。而且身上穿的是軍用的道裝,黑底帶銀,雖然不是不好看,但始終沒有軍服來得帥氣。 王凝香少將發覺了平常一向沒有明顯感情的冷香,面上帶著不安和憂鬱的神色,怎麼一回事小事一件吧了還沒到妳出場的時候。王凝香帶著疑惑的神色問道。 給那架偵察機走掉了吧我突然有個不好的預感,為此我替全艦隊占了一卦,卦像是大凶中藏小吉,這是極不詳的預兆。冷香少有的憂心說道,這是戰敗之前最常見的卦象。 雖然冷香也說中了王司令的心事,可是對作戰能力極不穩定的道術,作戰時不算,可是占卜,她似終沒有太多信心,何況是這種不好的預言。 妳的擔心我也明白,但是現在的時間是18:15,距離日落只餘下45分鐘,發現敵機是十五分鐘之前,就算當時敵人立即準備對我方攻擊,整備和升空的工作最少也要三十分鐘,根據早上我方偵察的結果,敵我相方的距離最少有300至400k。如果敵人勉強發動對我方的空襲,那她們回程時已經晚上了。在夜間收回機隊損失率極高,就算她們開燈也必然會有一定損失。何況就算她們開燈了,夜間我方潛艇極為活躍。這雖未至於是自殺,卻是平白損失兵力的行為。 王凝香少將將自己認然對方不至於攻擊的理由說了出來,說是說服冷香,不如說是用來說服自己的,雖是這是常理何是對方會服從於常理嗎 冷香聽了司令的說話也無話可說了,但是司令還是請妳小心為上。謹慎的冷香仍然如此說道。 知道了。通知湖南號讓三個戰鬥機中隊在甲板上待機,隨時準備升空。 為防萬一,王凝香少將仍然如此下令道。 其實她可以下令做更多的準備工作,但是考慮到偵察機的成員一整天都極為辛勞,而艦上的戰鬥機和轟炸機飛行員在備戰了一整天之後,心理和肉體也相當累了。考慮到明天必將有的一場惡戰,讓機組人員獲得充份休息,應該才是正確的選擇。最令她意外的是根據第一艦隊和潛艇傳回的情報,照道理應該在今日正午就發現敵方艦隊的呀 之後全艦隊都進入緊張的等待之中,十五分鐘之後太陽開始落山,再過了五分鐘,情況再怎麼看今日都應該是安全的了。除了王凝香少將和冷香之外,全艦隊的官兵都鬆了一口氣的時候。 將軍,不如讓在上空待機的戰鬥機回航吧參ahrefailto:\長這時候才出聲道。>\長這時候才出聲道。 不,等到太陽完全下山吧利用落日的餘光,我們仍然可以進行回收作業的。王凝香少將雖然也認為安全了,但還是以防萬一。 三分鐘之後。 發現目標。目標一,方向177,數目100個,高度13000,速度550k,距離60k。目標二,方向175,數目100個,高度11000,速度570k,距離62k。目標三,方向181,數目250個,高度8000,速度600k,距離61k。雷達管制官突然間悽厲地叫道,聲音充滿著恐懼。 傳令上空待命的機隊,馬上攔截。命令湖南號的三個中隊馬上升空。全艦隊一級戰鬥準備,航向改為90度。全艦隊最高戰速,除了三艘空母之外,所有艦艇馬上排煙。王凝香少將即時下達了迎擊和備戰的命令。 我回艦上去準備祝福的儀式。冷香面容慘白的說道,這位少有表情的道術官會有這樣的表情,還是王凝香第一次見到,這已不是不祥之兆,而是惡兆實現了。 以五個戰隊不足一百架戰鬥機迎擊對方三百五十架的兵力,後果不說自明。 但是為什麼敵方會來得及發動攻擊的即使她們不顧回航時會有傷亡,照時間來算也應該在半小時後才到達,到時天早已黑了。除非,除非對方艦隊故意待在已方飛機的航程之外,到下午時份才接近,而敵方的機隊可能一早已做好升空準備,甚至可能保持三分一至一半的飛機在上空待命,才有可能會有這個結果。 對方的司令未免太大膽和深沉了,但是也唯有如此冒險和如此沉穩才有希望博得現在這個機會。 各位,馬上就要進入作戰狀態了。我們不要給日本人幹了,倒是要把日本人給幹了。這是她們送上門來送死,今晚大家有的樂的。雖然面對如此狀況,但王凝香少將仍然盡最後努力想要提升士氣。 之後不足一百架的中國戰鬥機迎上了三百五十架的日本戰鬥機及轟炸機。照日本人的作戰教範來向,最少一半的飛機會是轟炸機,但是這樣對中方仍是極端不利呀 全艦防空砲火自由射擊。防空管制官。 目標一,高度雷達管制官。 航向改為60度,引擎爆炸都不要停呀航行管制官。 艦上各部門的管制官紛紛下達了指示,但是作為艦隊司令的王凝香現在只能靜待部下的表現了。雖然她力求鎮靜,但是額上還是出現了冷汗,是自己犯錯才把部下門迫得要在如此不利的情況下作戰的。 酸化彈、漿糊彈、道術彈相繼向著天空上的日機發射,空中的直掩機群也撲向了敵人。而敵方一大半的戰鬥機也衝向了我方的護航戰鬥機,而其他的轟炸機和餘下的戰鬥機則撲向了第四艦隊三艘空母、六艘巡洋艦和十二艘驅逐艦再加上其餘十艘的工作和補給艦的總兵力。 被酸化彈打中的日機急速溶解、或者被槳糊彈打中發動機或機翼導至失控,而被道術彈打中的飛機,飛行員在幻覺或道術的控制下也相繼棄機逃生。 可是中方的戰鬥機卻相繼遭到日方纏上,不顧日方戰鬥機的威脅,強行攻擊日本轟炸機的,往往被由後方殺至的日本戰鬥機打下。如果把目標轉向戰鬥機,勝敗雖然一半一半,可是那就會喪失了擊落日本轟炸機的時機。 第一波的日機過半都避過了中方戰鬥機的欄截,冒著中方對空火砲的強烈砲火,雖然遭受了不少損失,但仍然成功地把炸彈投到了第四艦隊的大部份艦艇上空。 在混亂的戰鬥中,除了冷香根據道術的感應能力之外,沒有人知道日方的攻擊目標是全艦隊,而不是通常的重點目標航空母艦。看來日本人的目標不單止是打擊第四艦隊,而是有將之全殲的大膽企圖。 右方敵機五架,全力掃射。在王凝香少將的旗艦湖北號上,防空管制官大聲命令道。 全艦位於右方的防空砲火向迫近而來的日機猛烈掃射,其中一架被酸化彈打中的馬上失控從空中掉下。而另一架被道術彈打中,可以看到由道術彈中走出來的邪鬼正在凌辱飛行員。 但是其他三架仍然突破了防空火網,把五百公斤的炸彈投向了湖北號。 全速右轉航行管制官向舵手大聲喊道。整艘二萬噸以上的巨艦盡最後努力避開敵彈。 一顆炸彈明顯投歪了,另一顆在船左側造成了近爆彈,雖然沒有命中艦身,可是由於是日軍咒術彈之故,炸彈爆炸之後跑出了一大堆鬼怪,撲向了湖北號,而艦上的陸戰隊和護衛兵馬上準備迎戰。 但最大的問題是第三顆炸彈,它正中了艦上甲板的正中央,而且是酸化彈,馬上在甲板上造成一個大洞,那意味著這艘湖北號將喪失飛機起降的能力。 王凝香少將看著那個大洞,還有在當中的士兵們,身上的衣服和武器全部被溶解掉,露出了和臀部,赤身露體的掉進了機庫之中。 司令,我去指揮迎擊。在艦橋上的陸戰隊指揮官向王凝香少將敬了一個禮之後走了出去。王凝香少將只能默默的點了一個頭,戰術層面和艦艇戰鬥的工作,只能依賴部下門了。 此時可以看到艦上的各官兵,除了防空砲手之外,都拿起了自動武器射擊著由咒術彈內走出來的式神和鬼怪。幸好咒術彈是打在水中的,只有小部份的鬼怪能撲到了艦上,大部份的鬼怪直接沉到了水中。 這時剛才被道術彈打中的飛機撞向了艦上,由於燃料爆炸之故,產生了一個巨大的火球。至於飛行員,由於機上的救生護符產生作用,加上冷香配合陣法施術之故,完全沒有受傷的走出了火團之外。 看到這種驚險場面的艦橋一員都鬆了一口氣,不要說殺死敵人了,如果讓敵人因意外死在面前,也不是她們軍人的榮譽可以容許的。 不過因為烈火之故,之前在襲擊飛行員的鬼怪因此消減了,但是飛行員也因此被弄至半裸和混身無力,甲板上的官兵因此輕易制服了飛行員。 艦上雖然受損,但情況似乎也受控了,雖然小量官兵被咒術彈所產生的鬼怪弄至半裸,甚至遭到凌辱,可是在陸戰隊的迎擊之下,全部鬼怪被消滅只是時間問題。 而此時,另一波的敵機迫近了湖北號,正面有二架,後方有四架。艦上的官兵心跳為此而急速加快。 在防空砲的猛烈射擊之下,前方打下了一架,後方也打下了一架,而一架緊接而來的中方戰機也打下了另一架日機,但是一前一後還是各有一架日機成功投彈。 後方的那一架投下的是魚雷,在它擊中和來得及爆炸之前,冷香和手下的道術兵產生了一個結界,把魚雷擋了下來。可是前方的那一架投下的是五百公斤的炸彈,已經來不及閃避了,緊張萬分的艦上官兵就這樣看著炸彈擊中甲板,不足一秒的時間,感覺上卻好像有五秒那麼久。 炸彈爆炸之後,產生了一股綠色氣體,是氣體春藥。 甲板風扇全開,吹散那股氣體。艦長此時下令道。 這個指示雖然下得快速,也很正確,可是不少人還是吸進了氣體,開始寬衣解帶,甚至衣服脫不到一半,就把手指伸向了和陰部。 出動防化兵,馬上把人救回來,送到醫務室去。艦長再次下令道。 還好不是最麻煩的酸化彈,可是艦上也受到不少損傷,讓部下們遭到這樣的情形,都是我這個指揮官判斷錯誤之故。陷入深深的自責之中的王凝香,除了目前的慘狀之外,從遠處也可以看到各艦也陷入了各色氣體、鬼怪淫獸、酸化液的攻擊之中。而其中的慘況,從通訊兵的報告就可以知道了。 雖然打下不少敵機,但是大部份的敵人也成功投彈了。 這時最後一批的日機也衝上來了,由於之前兩波機群的攻擊,不少艦上產生了大量不能戰鬥的人員,因為被鬼怪侵襲和因春藥陷入自慰之中。 可能由於湖北號甲板中央的那個大洞之故,敵機都選擇了鄰近的戰艦。 看著週遭的戰艦遭到敵人痛擊,王凝香臉上早已是愁雲慘霧了。那些中了春藥陷入忘形的自慰中的士兵還好,可是有不少人都是遭到鬼怪的侵襲。日軍所使用的鬼怪十居有九都是淫邪系的,想到不少人的處女就這樣失去。 在敵機不是被打下,就是投彈成功而逃離時,有兩架日機飛向了湖北號。正要下令把她們打下來的防空管制官,看到對方打出了迫降的燈號之後便停止了動作。 司令大家以疑問的神色望向了她。 嘿不知死活的東西,她們送上來讓我們玩,如果拒絕的話不是太失禮了嗎叫陸戰隊的同伴溫柔點呀說不定一家是第一次呢雖然心情沉重,但是身為指揮官的王凝香也只能故作鎮定的樣子說道。 嘻是艦長應命而去,而艦橋的氣氛也因此好轉了不少。 還有通知冷香,叫她小心一點,別讓她們撞死了。王凝香嘲弄地說道。 是,我馬上通知她。副官應諾而去。在大多數敵機都已解決了的現在,看到指揮官鎮定自若的樣子,大家的士氣都提升了不少。 兩架敵機看來都是被酸化彈或漿糊彈打中,機體損傷不少,已沒有自行返航的能力。 此時冷香使出了冰系道術,湖北號甲板上的大洞被冰塊填好了。雖然這種臨時的救急措施並不足以讓艦艇維持正常的升降能力,但是也足以讓敵機進行迫降了。 第一架受損較重的敵機在通訊員的指示下成功迫降,而另外一架則在降落時故意避開冷香所製造的冰甲板,看來是一個不願接受敵人幫忙,志氣、敵意和技術都相當強的敵人。 第一架敵機上的敵軍此時爬出了機艙,可是在其剛跳下來時,就遭到艦上陸戰隊員的集中攻擊,數百發酸化子彈同時打中她,衣服和手槍即時溶解,這名敵兵羞愧地坐下來,雙手掩著胸部,而她也迅速被陸戰隊員制服了。 甲板上所有人此時都把目標轉向了第二架敵機上的架駛員,上百枝槍同時指向了目標。 突然敵機傳來了一聲槍聲,飛機上的架駛員自行在機艙蓋上打了一個洞,並且由當中射出了一枚訊號彈。大部份人的注意力因此而分散了,這時整個機艙蓋也彈了起來,餘下沒有被分散注意力的人全把酸化彈射向了機艙上,可是機艙內並沒有人。 在她們因此而發呆的時候,槍聲由彈到半空的機艙蓋上傳來,同時有多人被躲在機艙蓋中的敵架駛員打中,手上的槍枝和部份衣服紛紛溶解。 身著飛行服的日本駕駛員,以極輕巧靈活的身手揮舞著日本刀,而且反過來利用了艦上陸戰隊員人多的優勢作為弱點。在大家擔心傷到同伴而放棄攻擊的同時,只有一人的對方卻毫無顧忌地全力斬擊著陸戰隊的成員。 一時之間,敵人所過之處響起了一片尖呼聲和飛散的衣裙,被斬至一絲不掛或半裸的士兵們只好害羞的坐在地上,雙手忙亂地掩飾著自己的私處。 陸戰隊內不乏可以對付對方的好手,可是日本的架駛員卻利用中方人多混亂的形勢巧妙的避開了。 混帳,死路一條還敢反抗。 收拾她,收拾她,收拾她艦橋上的官兵看到這種情形,紛紛喊出為同伴加油的聲音。 至於整體的戰況這時已經差不多到了結束狀態,敵機不是被打下來就是飛走了,只有部份艦上還在進行消滅咒術彈所產生的淫獸和式神的工作。 司令,看來戰鬥差不多結束了。妳就去提升一下士氣吧接下來的工作就交給我負責吧這時參謀\長進言行。 也好,這就交給妳吧盡快收回我方的戰機,同時搜救被打下的我方飛行員。還有,那些被打下來的敵軍盡快捉著她們,一會兒給我損害報告。王凝香下命令道。遭到敵人痛擊已經使她心情不好,何況艦上還有敵人敢不知死活地在搗亂。 好,我就好好疼愛下一妳吧放鬆下來的王凝香臉上恢復了自信的神色和期待一會兒獵物反應的興奮心情。 叫隨軍記跟著司令進行報導,還有把場面向全艦隊進行即時轉播。參謀\長這時下令道。司令的英姿肯定能振奮艦隊官兵的士氣,當然要加以利用了。 離開了指揮室往升降機走去的王凝香,卻發現了在通道上還有一隻淫獸未消滅,白色的身體擁有多隻手臂,頭部就像昆蟲一樣,下身有七、八條像陽具一樣的東西在胡亂活動。 它手上捉著一個女兵,士兵早就全裸了,下身還插著一支怪物的陽具,從盡頭處流出來的鮮血來看,士兵寶貴的處女就這樣失去了。而其他有十多名士兵正包圍著淫獸,雖然隨時可以消滅對方,可是由於擔心自己人卻使她們投鼠忌器。 看到士兵大腿上的處女鮮血,和面上悽涼的臉色與流下的眼淚,可惡的東西王凝香憤怒地罵道。 這使王凝香深深為自己的大意而自責,同時也激起了她的鬥心。拔出了配刀天雷的凝香,拿出了冷香給她的符,用舌頭舔了一舔沾上口水之後,再將之貼在配刀上。強光一閃之後,被道術加護了的配刀發出了陣陣的鬥氣和冷意。 全艦隊的各位官兵,現在我們即場報導艦隊司令王凝香少將親自出陣的場面。身著軍裝的記者一面報導現場的情形,而攝影師也把現場畫面轉播到全艦隊去。 斬擺好架勢的王少將在身子停頓了瞬間之後,以雷霆萬鈞之勢直撲淫獸,在淫獸還沒來得及有任何動作之前,它的陽具和捉著女兵的手已被砍下,而且王凝香一個迴轉,清脆利落地揮下了淫獸的頭。 嘩嘩被解放的女兵,跌倒在地下大聲痛哭。 別哭了看,變得一點都不美了。王少將一邊安慰女兵,同時在收劍之後,一手替她抹掉眼淚,一手在她背脊輕撫以起安慰作用。 不愧是我們的司令關心部下,劍法利落。接下來我們就期待王司令有更好的表現。記者同時大聲向攝影機說道。 好了,送她到醫療室去吧王凝香對身邊的士兵們下令。 不要,姐姐妳別走。女兵已依依不捨地賴在崇拜的王凝香身上。 很抱歉,我還有敵人得要解決。王凝香雖然很同情她,但是實在沒有時間為一個人用太多時間的功夫,因為全艦隊的官兵的安危都在她身上。 女兵最後還是被其他士兵送往了醫療室。 隨行的記者名為報導,實質上不斷在讚美和恭維這位司令。 雖然因自己的失誤而讓部下們陷入了苦境,心情實在不太好。本來想用敵人解解恨意的,可是又得顧及部下們的士氣,只能對著鏡頭一直微笑。 等到出到甲板上時,情況依然是因那個日本女駕駛而一片混亂,飛散的軍服和尖呼聲持續不斷。看到這種場面她就有氣,敵人不過是一個人,陸戰隊不知怎麼做的。 王凝香快速地行動,她並不像陸戰隊的指揮和高手一樣傻傻的跟著後面追,她先從混亂的戰局判斷已方所圍捕的方向,再往當中最簿弱的一環前進,縮矮的她混在一片混亂的士兵中前進,靜待敵人的來臨。 果然,在鄰近的士兵一陣混亂之後,敵人出現直往她的方向殺來。王凝香看準時機拔劍,全力往敵人伐去。而敵人沒想到到在一堆混亂的士兵之中也雜有強敵,連忙全力迎戰。 刀劍交加之後產生了強烈的鬥氣和風壓,鄰近的士兵紛紛被吹到四週。 混亂的場面終於停止,以陸戰隊的指官為首,隊中的高手包圍著敵人,在外圍才是一般士兵。 在兩人陷入對峙狀態之後,王凝香搶先收劍,不先玩弄一下對手就沒有什麼意味了:叫什麼名字我可不收拾無名之輩。而此時隨軍記者也搶出人群之中,繼續對全艦隊官兵進行直播。 而王凝香的對手身穿粉紅色的飛行服,身上還配戴有小貓圖案的部隊章。看到這種情形,她毫無所懼地脫下眼罩和飛行帽,露出一頭烏黑透麗的長髮和水汪汪的一對大眼。從樣子看恐怕還未成年,只有十來歲的樣子,一副幼氣未脫的樣子。 我叫今井琉璃,日本海軍少尉。妳就是艦隊司令官吧夠膽的話就接受我的挑戰,只要我勝了就要放我和我的同伴回去。 對方雖然年紀輕輕,但是面對一艦的敵人不單無所畏懼,而且還以挑戰自己想找出唯一生路。凝香不止配服她,同時也十分之欣賞,她一定會是好母親的。 別大言不慚了,憑妳也配挑戰司令由記者帶頭,艦上官兵紛紛發出噓聲,打擊琉璃。 先自我介紹,我叫王凝香,是這支第四艦隊的司令。妳想挑戰我當然沒有問題,不過我是一定會勝的,那我答應放妳走不就沒有意思了嗎不如這樣吧 我答應溫柔一點,或者准許妳替我們的女兒改名。王凝香一面以不知如何回答的樣子,思考了一陣才這樣說。不論勝敗也走不了的話,絕對可以打擊敵人的士氣。 妳妳別以為妳一定會勝我靜水流的劍術可從沒有敗過。給王凝香一說,琉璃當即氣得面紅耳赤的。 妳沒有敗過是因為妳還沒遇到我罷了還有,我雖然有不少日本女孩子,但是始終不明白,妳們叫自己的刀做日本刀,卻叫使用方法做劍術,日本人看來果然真是一個白痴的民族。凝香十分看不起的盯著琉璃。 可惡,妳別侮辱人。我才要妳替我生第一個孩子呢琉璃愈說愈氣。 四週的士兵此時也紛紛大喊道: 收拾她、上她 收拾她、上她 收拾她、上她 說起來,這個孩子改什麼名字好呢我姓王而妳叫琉璃唔就叫王靜香好了。相當合襯呢王凝香裝成思考了一段時間的樣子,然後右手握成拳拍在左手上決定道。 呀靜香真是好名字,快造她出來吧士兵們一起起哄和嘲笑道。 被這些可恥的笑話取笑到面紅耳赤的琉璃,氣得發抖地閉上了眼。 可惡呀妳們這班無恥的女人,我才要妳們替我生孩子呢憤怒的琉璃一怒之下拔劍全力往王凝香殺去。 琉璃呀鎮定是作戰的常識呀不能因小小嘲笑就失常了。王凝香也迅速拔劍,非常輕巧的一偏,再往橫伐到琉璃的刀上去,沒用上多少力氣就把琉璃的攻擊方向改變了。 可惡剛站穩腳步的琉璃,卻發現王凝香已全力殺了過來。 剛舉刀以中段抵擋,王凝香卻改為由右側殺至,在她來得及反應之前,西洋劍已劃過琉璃的右臂,身上有一片布被削了下來。 好砍光她的衣服士兵每大聲叫好為王凝香打氣。 是,各位戰士,我繼續在現場直擊報導王司令親自與對方的飛行員今井琉璃的交手。王司令並發下了把孩子改名為王靜香的豪言壯語,我們看看王司令要多久才能削光對方的衣服,恐怕不用三十秒。隨軍記者也配合著打擊對方。 琉璃的技術原本就遠在王凝香之下,現在身處敵陣包圍之中,誰都想剝光自己的行為本身已給了她極大壓力。何況她在王凝香和眾多官兵的嘲弄之下搶先出手,卻反而被對方後發先至。心神已亂的她只能勉強阻擋著王凝香的進攻,但是對方卻左右交叉地不斷進擊,她身上的衣服一片一片的被削走。這時再聽到對方記者的胡說,更加使她亂成了一片。 哪用得上三十秒。王凝香看準時機,往琉璃的手上直接砍去。 呀琉璃的手被王凝香劃過正中,雖然劍被下過道術不會傷到人體,連皮膚都割不開,但是碰撞的痛楚卻使琉璃再也握不著刀。 痛得流出了眼淚的琉璃仍不肯放棄想拾回刀,在極度麻痺之下雖然勉強拿起了刀,卻一點力氣也沒有。 唉,快要做母親的人了,別再拿危險的東西。王凝香一邊安慰對方,一邊輕易地把刀搶過去,拋給了士兵們。 王司令萬歲 好厲害,三兩招就收拾了這日本人。 將軍是我的偶像。 各位,王司令輕易打掉了對手今井琉璃的刀,勝負已分。接下來我們會直播王司令讓對方受孕的場面。記著以十分期待的口吻說道。 琉璃站定身子,我要出劍了。王凝香十分得意的說道。 誰要聽妳的想剝掉我的衣服別妄想了拒不承認事實的今井,不止向王凝香做鬼臉,還拚命地活動身體。 真是淘氣的小鬼,可是妳連刀都握不著了。別再拒絕承認事實,俘虜有義務順從對方,還是日本人都是不守日內瓦戰爭公約的王凝香沒好氣的說完,以非常忍真的態度指責對方圍犯戰爭法。 我才沒有輸呢空手我也能打的。嗚我不要,我不要那麼快生孩子。 嘩崩潰了的琉璃哭了出來,但是卻不敢再移動身體反抗了。 我看不用三秒鐘就可以脫光她了。王凝香繞著琉璃在一秒內接連出了多劍。在她停手的同時,今井琉璃身上的飛行服和靴、還有襪子都分成了碎片了。 好看到這種場面,士兵們都大聲為司令的劍術叫好。不止飛行服,要挑碎軍靴和襪子可不容易。 哎呀琉璃尖叫著坐下來,除了胸圍和內褲,她身上再也沒有其它東西了。 好了琉璃站起來,戰俘有服從的義務。王凝香抬起琉璃的下巴,讓她順著自己的手指站起來。 喂攝影師,快拍特寫鏡頭。攝影師聽到記者的吩咐,靠近到王凝香和琉璃的身邊,特寫著琉璃的胴體。 呀不要抗議著的琉璃只能無奈地叫道。 她的胸圍只是很平凡的白色純綿加蝴蝶結的式樣,可是內褲雖然是白色,背後卻印著時下流行的青蛙公仔面孔。 今井琉璃,內褲很可愛嘛時下日本女兵都喜歡這個款式嗎記者作弄地把咪高峰伸到了琉璃的面前。 不知道不知道快要全裸無助的她面對著敵人們無情的進迫,琉璃只能無奈的說道,一點也沒有了剛才的威風和鬥志。 王凝香後退了兩步,以神速的劍法,一劍伐掉了琉璃的胸圍。 萬歲司令幹得好士兵們發出了更大掌聲的歡呼聲,圍到王凝香和今井琉璃數步之遙,等著欣賞司令的英姿和敵人屈服的樣子。 好了,琉璃接下來自己脫下來褲。王凝香命令道。 不要不要想都別想,我才不向妳們屈服呢琉璃不止不順從,還緊抓著最後保障的內褲抗議道。 可惡妳敢不守日內瓦戰爭公約的規定記者把咪高峰伸到了琉璃的門前大聲喝問道。 不要妳們別亂來混身戰抖的琉璃恐懼的說道。 卡卡卡這時艦橋方向,巨型電視由艦身上伸了出來。 各位將士,除了醫療部隊和機關組的人,凡是手邊沒有工作的人都可以上甲板欣賞司令的英姿。看來戰局已穩定下來,參謀\長由艦橋傳來了廣播。同時太陽也快要完全西沉,為此還開著了艦上的燈光和射燈。 不要,變態看到大型電視上播出自己僅穿內褲的樣子,琉璃尖叫了出來。 好了,琉璃妳好好聽著。我就饒過妳這隻青蛙,妳自己脫下內衣吧不然我要把它脫了只是很簡單的事,若是這樣的話,妳到交換戰俘之前,就得一直裸體了。王凝香冷靜而無情地拉扯著琉璃的內褲脅迫道。 嗚嗚半哭的琉璃面對著敵人的重重包圍,只能無助地屈服。青蛙內褲是她很寶貝的東西,實在不能讓它被敵人劃碎,只好緩慢地開始了脫內褲的工作。 敵軍少尉今井琉璃,在我們偉大的指揮官的命令下脫下內褲了,請大家好好看這畫面。 是了,琉璃小姐。請問妳現在有什麼感覺,屈辱嗎悔恨興奮還是期待記者尖銳的向琉璃迫問。 內褲已脫到一半的琉璃,看著攝影師特寫著自己剛露出來的臀部,又羞、又恨、又討厭地答道:什麼感覺也沒有。 琉璃少尉,妳有義務服從勝利者,還是妳想不守日內瓦戰爭公約的規定記者氣勢洶洶地逼問道。 我已照命令脫下內褲了,有什麼感覺是我個人的隱私,我拒絕回答。拿著可憐的青蛙內褲的琉璃倔強地說道。 妳們要善待它,不可以私下收起來做戰利品的。悲傷的琉璃把內褲交給了王凝香。 小青蛙,很可愛嘛很有少女的味道呢放心,事後一定會還給妳的。 王凝香把玩著內褲欣賞的說道,少女的體味真的很有誘惑力。 司令,可以讓我們拍幾個特寫嗎這時記者向王凝香問道。 可以,請隨便。 怎可以全裸的琉璃抗議道。 但是身為她的支配者的王凝香只是和士兵們坐在一起欣賞美麗的裸身少女。 恭喜司令,一定會生下一個出色的戰士的。 日本媽媽不錯呢又可愛又有教養。 司令是我們的偶像。 得了,得了,別再給我說恭維的話了。王凝香對萬分崇拜她的女兵們說道。 我們是真心的嘛 各位,由於王司令准許,我會給大家報導俘虜今井琉璃身體的奧秘的。 記者對著攝影機說道。 變態,妳們全是變態,我抗議要要做愛的話,最少也要在私人房間內。琉璃看到對方打算公然在甲板上幹自己,而且還要向全艦隊數萬名官兵轉播,又羞又急地抗議道。 嘿那是對自願投降者的優待,妳別妄想了。記者冷酷的回答她。 來,我們看看,不愧是日本人,背部光光滑滑的好漂亮的肌膚。呀看,臀部又圓又嫩的,雖然沒得到王司令准許,但我忍不著也摸一下好了。記者在琉璃雙手分掩胸部和私處之後,帶同攝影師由背後進擊。 呀變態,妳在摸哪裡呀羞愧的琉璃在尖叫道。 在摸妳的屁股呀記者得意地回答的同時,感到摸在手中的肌膚冰涼嫩滑,不愧是十來歲的日本女兵,真是引死人了。 來,讓我看看妳的陰部。記者一面示意攝影師轉到前面,一面試圖分開琉璃的大腿,蹲下身想要窺看琉璃的隱秘。 羞愧極了的琉璃,看著包圍著自己的敵兵得意的神色就不甘心,可是她的屁股不防著不行。雖然明知攝影師已轉到了面前來,可是她還是把手伸到後面抵抗記者的侵犯行為。 各位戰士,我是攝影師,因為記者小姐不能分身,現在我們先欣賞一下琉璃小姐的胴體美。 攝影師把鏡頭對準了琉璃,把她臉上不甘心、羞恥和尷尬的表情全都拍了下來。之後再一路往下特寫,漂亮的鎖骨、小巧可是非常幼嫩可愛的、平坦誘人的小腹,之後再往下拍到琉璃的陰部,陰毛黑得發亮,可是密度很低,長長直直的,可以看到粉紅色的肉縫和飽滿的陰阜。 嘩嘩這時由遠方的艦艇上紛紛傳來叫聲,看來士兵們都在艦上的螢光幕上欣賞到了這誘人的即場報導。 不要看到艦上螢光幕中自己桃花源的裸體特寫,琉璃慘呼著放棄保護後方,雙手掩著誘人的私處。 好了,記者小姐請不要太欺負人了看到這裡,王凝香決定開始享用眼前的美味點心了。 是的,司令。但是各位戰士,我們仍然會繼續這場即時報導的。記著對著攝影鏡頭說。 嗚嗚嗚唔正在低哭發出嗚嗚聲的琉璃,變成了呻吟的嗚嗚聲,因為王凝香極為直接地一把將她攬進懷中,托高她的下巴,把舌頭狂放地伸進少女的口中,大膽的挑逗著這未懂人事的小女孩。 呀呀呀不不要王凝香一直深吻到琉璃快要窒息了時才放下她。在刺激之下感到全身酸軟無力的琉璃,面紅耳赤地別過臉,可是四週全是得意萬分的敵兵,還有那可恨的記者和攝影師。 看到身穿黑色整齊軍裝套裙的司令官,就這樣把裸體的少女敵軍擁進懷裡,士兵們看到心醉神迷,發出更加狂熱的歡呼。 今井琉璃,對我們王司令的深吻有什麼感覺記者再一次把咪高峰遞到了琉璃的面前問道。 不知道面對這種羞人的問題,琉璃根本不敢答,總不成答敵人的吻很甜吧 呀真是不知好歹的東西。王司令那樣服待她,竟然這樣說。記者對琉璃不滿地批評道。 妳別欺負小女生了。人家肯定未滿二十歲呢由皮膚的觸感就知道了。 王凝香由琉璃的頸項開始舔,一路舔到右邊上,再去到乳頭,將可愛的小突出吸入口中,盡情地逗弄。 琉璃雖然伸出兩手推拒,卻給王凝香捉著,根本反抗不了。 怎樣 怎樣 王凝香再把乳頭吐出來之後,和記者同時問道。 感到胸前舒服的快感的琉璃,面紅紅的什麼都答不出來。這班敵人太不知羞了,怎可以在甲板就做這種事的而且她怎能說自己因敵人的逗弄而有快感因此倔強地沉默著。 唔,看來是我技術不夠好呢我再努力一點好了,小琉璃。王凝香故作慚愧地說道。 妳住手呀在琉璃尖呼的同時,引來了艦上官兵更進一步的嘲笑聲。 呀停手拿開呀變態妳妳們可惡的記著把咪高峰就放在琉璃的面前,把她可愛的呻吟聲廣播給全艦官兵聽。而王凝香則蹲下身子,舌頭由琉璃的小腹一路舔到花唇上,施以頻密的刺激。 呀呀呀別我呀呀不愧是經驗豐富的王少將,深懂女性的弱點,這不是沒有經驗的小日本兵琉璃所抗拒得了的。連自慰的經驗都沒有的她,突然享受到這種溫柔和舒服的刺激,整個人陷入了快感的旋渦之中。 呀,大家聽聽,這是今井琉璃的呻吟聲呀攝影師,快拍王司令進入她內部的情形。對著可惡的記者報導,今井羞得真不敢見人了。 住手妳們這班變態在陣陣快感的浪潮之中,琉璃只能無助地說著反抗的話。 上千對敵軍的眼睛看著一絲不掛的自己,而且還把這場面拍下來向全艦隊官兵播放,羞死人了而且對方的司令還在自己那見不得人的秘處上猛舔 嗚緊張和害羞已極的琉璃,反而讓自己的血液流動得更快,性器官也更加充血。相對的,就更加感受到叫人慾仙慾死的快感。 嗚不行了在快感之下,全身無力的琉璃坐到在地上,雙腿大大地分開,面對著凝香。 呀呀呀 暫時停止了之後,琉璃不好意思地望著了攝影師的鏡頭,因為受到充份的款待,桃花源早已濕透了。當中王凝香的口水只佔一小部份,多數都是琉璃自己的愛液,而那可恨的攝影師正在拍那裡的大特寫。抬頭一看,大形螢光幕上正播影著自己花唇不斷抖動傾吐出愛液的樣子,身邊的敵軍則探頭探腦地爭取最好的角度觀看自己羞人的樣子。 嗚羞死人了面上羞紅到火燒的樣子,身體卻完全無力動彈。 呀這時琉璃看到王凝香拿著一根假陽具迫近自己,遂慘呼道。 妳妳要做什麼原以為對方要馬上插入的,卻發現王凝香手上拿的是自己私人的假陽具,原本戰勝時用來征服對方的假陽具正握在敵人手上。 琉璃看來很喜歡青蛙呢 這支假陽自然不是日軍標準制式的,沒有人會那麼土,用軍隊配給的東西幹敵人的。假陽具設計成有小小的青蛙腳在末端做裝飾,而龜頭上有一張青蛙臉,上面還寫著奮勇突進四個漢字。 今天我試一試很久沒有人做過的顏射,自然是用小琉璃的精液啦王凝香一臉惡作劇的神色說道。 妳怎可以這樣琉璃聽到這,不禁悲叫。為了傳宗接代,利用生物技術將血細胞改造成精子細胞,將之射進敵人體內,這就是戰爭的目的。要將這種本來要注進敵方體內的東西射在自己臉上,太屈辱和作弄人了。 反正裡面的東西又沒有用了,用回在妳自己身上才不會浪費呀王凝香一面說,一面再吻上的琉璃的嘴。 王凝香侵入琉璃的嘴內,盡情逗弄少女的舌頭,再纏繞著將琉璃的香舌引出口外,雖然不自願,身體還是不自覺間順從著敵人的玩弄。就在這時,王凝香再將青蛙假陽具送到了琉璃的舌頭上,發現此一事實之後的琉璃,羞愧地又把舌頭縮回口中。可是王凝香則從舌頭入侵開始再來過,同時王凝香用一隻手把軍服的短裙拉高,露出她大腿潔白毫麗的肌膚。 嘩嘩嘩這時圍觀著的士兵都高興有機會看到司令的,如果不是當著全艦人的面前,她們也想代替琉璃呢而且有不少人,只要能一親王凝香芳澤,就是在全國的人面前做她們也是願意的。 在露出了大腿之後,王凝香將之伸進併靠在一起的琉璃雙腿之間,直到盡頭之處,展開了用自己嫩滑結實的大腿磨擦小琉璃柔弱可愛的桃花源的舉動;而沒有握著青蛙陽具的手,則握著了敏感和小巧的,加以磨捏和愛撫。 哈呀哈呀呀呀嗚身體不受自制地隨著可惡的敵人而呻吟,又屈辱又興奮難制的琉璃,已經完全不能作出有意識的抵抗了。 呀啊這時隨軍記者伸手進王凝香和琉璃交接之處的桃花源上摸了一把,來,告訴我,小琉璃有什麼感想記者將佈滿著透明愛液的手伸到了琉璃眼前逼問。 嗚妳呀呀呀琉璃又怎答得出聲呢而且想到上萬個敵人正在看著自己羞人的樣子。 妳不答,我就叫王司令停手。記者再次逼問。 可是,琉璃殘存的自尊不容許她答,因為一答的話,她就只能照直說了,陷入一浪浪的快感之中的琉璃,已連說謊的能力也沒有了。 琉璃快回答。王凝香覺得有趣地也一起逼問琉璃。同時,她故意把所有動作放慢了四、五倍,琉璃所享受到的快感並沒有停止,質素卻大幅下降了。 想想要呀身體在告訴琉璃不要停止那快感的愉悅,唔唔 盡管琉璃在王凝香身下掙扎磨擦,卻始終無法提升快感。 興奮不已地在抖動著、渴求更多快感的今井琉璃的身體,終於戰勝了她的尊嚴,嗚我我答就是了。別停,很舒服整個人熱熱的,身體內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動在亂竄,好興奮,好爽琉璃雙眼流著眼淚說道,不止是因為傷心,同時這是身體極度放鬆,享受著愛撫,自制力減弱的緣故。 好,王司令萬歲萬歲萬歲 看,還不是屈服在我們司令手上了嗎 留下回憶,回日本之後好好養小孩吧嘻 士兵們都為琉璃的屈服而歡呼雀躍,敵人的屈服使她們陷入了征服者的狂熱快感之中。 來這時王凝香將琉璃已舔了幾次的青蛙假陽具交給琉璃讓她自己舔之後,再用盡手指、舌頭和大腿將琉璃全身上下好好地愛撫過一片,然後她才從腰間的假陽具袋之中抽出了假陽具。 王凝香的假陽具當然也不是軍隊配給的,那是她花了自己一個月薪水買回來的私人貨,用特殊橡膠和人工殲維製造,摸下去質感和真人幾乎一樣。顏色是銀色的,上面有精緻的花紋,而且還內藏發熱線。上面和琉璃的一樣也寫有字,不過王凝香的是給小親親的甜蜜回憶,上面還有數字統計,而且已經過了三位數。 看,琉璃,這是勝利者的假陽具呀嘻嘻有過百個妳的同胞被它征服過呢不過妳別擔心,每次用完我都要她們用舌頭舔乾淨的。王凝香將假陽具在琉璃眼前揮舞。 呀琉璃本來就因做愛以至面色潮紅的臉上愈發羞紅了,看著將這要征服自己的東西,又羞又恨之餘,也有小小的期待,雖說是被人征服,但是對像王凝香這種官階的美女,而且還是有豐富戰績的人,那就算大著肚子回到日本,也可以向母親、姐妹和朋友們交代。 看著這根銀色的精緻高級品,想到一會兒要它奪去自己僅守了十六年的處女之身,害羞之餘也感到小小害怕。 請請溫柔一點。怎麼會說出了這種丟臉的說詞說完之後,琉璃的臉比之前更紅,不好意思極地看著王凝香。 好,太好了,萬歲聽到琉璃屈服和順從的話,士兵們狂熱地歡呼。 放心,不過妳自己也要努力呀來,給些潤滑它吧帶著一種壞壞的笑容,王凝香讓琉璃握著自己的假陽具,再將她的手靠到了她的口唇邊。 看著自己的青蛙假陽具和王凝香的銀色假陽具,想到自己的精液要射回在自己的面上,就使她感到敗者的屈辱和無奈。但是享受著王姐姐給她的快感,對方又是這樣富有能力和姿色的美人,敗也敗得甘心了。 琉璃最後還是羞愧地服從王凝香的吩咐,輪流舔自己和王凝香的假陽具。而當這鏡頭經由攝影機傳到全艦艇的螢光幕上時,由各艦傳來了興奮的歡呼。 好了,那麼王凝香將目標集中到琉璃的小桃花源上,上面的恥毛都快要被琉璃的愛液所浸濕了,而且因為興奮之故,花唇一張一合的不住吐出著愛之水,正等待著王凝香的慰藉。 看到這種刺激的場面,鼻子嗅著誘人的氣味,王凝香興奮地把頭靠在她征服回來的女性最私密之地,猛舔猛吮,啜舔吞下琉璃的愛液,給予桃花源更狂熱的刺激,舌頭逗弄著花蕊,之後再侵入到連琉璃也沒接觸過的花唇之中的秘處,一直到舌頭頂到了琉璃的處女之障壁之前。 呀啊啊啊因為強烈的快感,琉璃不能自制地弓起身子,桃花源主動迎上了王凝香的臉上,身子興奮不已地抖動著。 呼呼呼看著王凝香的頭就在自己最羞人、平時連洗澡都不讓同伴看到的兩腿之間的盡頭,桃花源的所在,而且對方的鼻子還頂著花蕊,舌頭還在花唇之內。嚐到了被征服的快感的琉璃,順從地等待著支配者的制裁。 再在琉璃花唇上大大的舔了一下,一直舔到去花蕊才停手。欣賞著眼前猶如娃娃一樣精美可愛的美少女,在自己的擺佈之下呻吟喘息的樣子,使王凝香感到了極大的滿足感。 啊雖然想再慢慢玩弄一下,但是時間緊迫,也不能一直放著大局不管的。王凝香見琉璃的秘處已經濕得夠了,就由琉璃手上拿回自己被她舔到濕濕的假陽具。 呀呀呀琉璃看著取回假陽具,把目標轉向自己下身的王凝香,她知道接下來自己將會喪失保守了十六年的處女了。會會痛嗎在恐懼之餘,暫時忘了被敵人圍觀著欣賞自己痴態的羞恥。 呀呀琉璃叫出了帶著愉悅的感覺更加尖吭的叫聲,因為王凝香為了替她止痛之故,極為有技巧地和吸吻琉璃小小的花蕊。 唔呀這一次琉璃真的喊了出來。雖然早有準備,花穴內也已濕透了,又處在快感之中,但是少女尚未完全成熟的身體承受著王凝香插入的假陽具,仍使得琉璃一瞬間眉頭緊皺。 好太厲害了。王司令剛奪去了今井琉璃的處女之身,看從大腿盡頭處流出的血和她臉上痛楚的神色就可以肯定了。記者再一次將讓琉璃羞得不敢見人的場面向全軍報導。要不是琉璃的心神全放到了身上的觸覺神經之中,她可真的會活活羞死也說不定呢 王凝香停頓了下來,就讓假陽具停留在琉璃的身體內,自己則在琉璃的大腿內側上撫摸,同時再一次在花唇上沿假陽具舔起來。痛楚並不強烈,而且王凝香又一直寵幸著她,琉璃的注意力放鬆下來,但是這場面真叫她羞得不敢見人了。 被如此親密對待,琉璃不知應怎樣稱呼敵人的司令好了,王王凝香 王司令王少將還是凝香可是,姐姐。啊察覺到自己最常叫的是這兩個字,真的叫琉璃羞得不能置信。可是可是一想到對方馬上就要讓自己受孕了,她就不知怨好還是愛好。 這時確定獲得了充份快感作滋潤之後,王凝香開始了活動假陽具的動作。她很有技巧地在花穴口附近活動,數下淺\一下深地逗弄著琉璃,手上從沒停止過在琉璃身上的愛撫動作。 感到全身狂烈快感浪潮的琉璃,一小下一小下地舔著自己的青蛙假陽具,舔著自己喜歡的青蛙使她有一種自憐自惜的感覺,年紀輕輕本來還有很多不同的前途等著自己,現在卻敗於敵人手上,馬上就要被強迫受孕了。 可是無恥的敵人,卻將這種場面作全艦隊直播。而最叫她羞愧和無奈的,是自己在王凝香一連串愛撫和舔吻之中,陷入快感的天堂之中而無力抗拒,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敵人在自己身體上活動,更糟的是她竟然開始享受這種感覺。 不不可以的琉璃在快感的狂潮一波一波湧至的情形下,沒拿青蛙陽具的手,不由自主地摸向了被王凝香忽視的上。 看看,各位,今井琉璃動情了呢她現在主動在愛撫自己的了。 聽到那混帳記者的話,琉琉的手去到一半就停止了,可是屈服於快感之下的身體卻無視她的意志,手好像不再屬於自己的,還是摸到了上去。自我愛撫的刺激,使本已陶醉在快感之中的她陷得更深了。 去吧琉璃。已從琉璃的身體反應之中掌握了她花穴內何處最敏感的王凝香,朝那個方向的所在,全力讓假陽具衝刺,而舌頭也對嬌艷怒突的花蕊盡情地予以吸吮。 呀啊啊呀琉璃感到花穴內產生了股狂烈的快感颱風,由花穴到大腦,激起了她身上每一個細胞的反應,讓她喪失了一切自制力,落入快感電流的激電之中。 怎樣的滋味如何今井琉璃小姐,對我們的司令有什麼感覺記者過份地在這時候追問。 可是琉璃已答不出話來了,雖然丟臉到極,她還是不能自制地在咪高峰前淫叫,不過記者對此卻極之滿意。 丟臉死人了可是卻為什麼那麼爽雖然羞死了,但是被眾多敵人觀看著自己的一刻,那種快感真是叫人死都願意。 這時候,更過份的是王凝香抽出了手,按下了青蛙假陽具上的發射制,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感到體內抽搐的琉璃,溫熱的暖流正自體內噴射而出,身體處在的抖顫之中。 在這爽得無法形容的一刻,王凝香手上的假陽具射出了精液,而琉璃手上的青蛙假陽具也同時射了出來,最隱私的花穴之內和琉璃清純可愛的臉孔上都散佈著精液。 勝者與敗者的分別就在這裡。王凝香的精液會讓琉璃懷孕,而琉璃的精液不單止射在自己臉上完全浪費了,更使得圍觀的中國士兵發出了充滿征服快感的歡呼聲。 又羞又怕,同時又感到餘韻不絕的琉璃,平靜地承受了一切。 好可愛呢琉璃,我叫軍醫替妳解說一下,我們的生物科技是如何先進好了。感到征服者的滿足的王凝香,略顯興奮的快意對琉璃說道。 羞愧不堪的琉璃,只能滿足地靜聽王凝香的說話,雖然這股滿足感實在不知應說是幸福還是屈辱好。 是,今井琉琉小姐。現在將血細胞改造為精子細胞的技術已誕生很久了,可是我國除了單純的改造之外,更將精子細胞的抗酸性提高了三倍,生存時間提高了五倍,活動能力增加了一倍,可以說是超級精子。這還不止,剛才王司令注射進妳體內的精子,也加進了酸性中和劑和刺激精子的活耀劑,我可以告訴妳,經過實驗証明,懷孕成功率是999999999999999。目前受孕成功的例子是100。我以軍醫的聲譽和我國科学技術向妳保証,妳一定會懷孕將靜香小姐生下來的。軍醫侃侃以談道。 至於琉璃的面色,則是愈聽愈難看,連那一丁點希望果然也不可能。 不過還有副作用就是了。軍醫面帶緊張的神色說道。 什麼還有副作用妳們怎可以這樣亂來的不安全的技術怎可以用在人身上琉璃恐懼和憤怒的說。被強迫受孕,是她敗者的命運\就算了,可是怎可以將有問題的技術用在人身上,這班敵人太不負責任了。 放心,副作用對人體是沒有傷害的。所謂的副作用,不過是將雙胞胎的誕生率增加了十倍而已。軍醫得意地接下來說道。 什麼聽了這句話,琉璃幾乎要暈倒在地上了。 太好了呢琉璃,要是生雙胞胎可得通知我呀因為得為多出來的孩子改名呢王凝香又作弄又興奮地說,而四週的士兵為此再次歡呼。 可惡呀對她們這種作弄人的行為琉璃討厭死了,本來她還有很多事想做的,現在卻突然要做母親,撫養敵人的孩子。 好了,時間無多。通訊兵王凝香也覺得差不多要做正經事的了。看著被她打敗被強迫受孕的美少女一臉委屈的樣子,她就充滿了勝利的快感。 參謀\長,情況如何 是的。王司令,空母一大破一中破,六艘巡洋艦兩中破三小破,十二艦驅逐艦一大破二中破五小破,支援補給艦一隻無傷,超過一千人暫時喪失了作戰能力。我方損失了四十五架戰機,打下了一百五十六架敵機,俘虜了對方二百名以上飛行員。 聽完戰損報告,王凝香一陣沉默,大破的艦艇很小,一艘也沒有被擊沉,但是受傷相當多,這個原因是 好了,參謀\長,妳就把二百多名俘虜平均分配給各艦,讓士兵她們隨意處置。當然,照慣例,打下或俘虜她們的人有優先權。王凝香不只是對參謀\長,同時也對甲板上的官兵大聲說道。 萬歲萬歲萬歲士兵們為此發出了歡呼聲。 對不起了琉璃,雖然有點捨不得,也只好將妳也送給士兵們。王凝香看著裸身挨在自己腳邊的美少女說。 可是琉璃捨不得地捉著王凝香的裙子,幽怨地看著對方。說是捨不得,那倒有一大半是真的,如果照平均數來算,就算因為有人有職務在身,至少自己得應付五十個以上的士兵呀如果能成為王凝香專屬的話就不同了。 這可叫王凝香心疼死了,可是不顧及士兵們不行。 呀司令放心好了,今井琉璃是妳的俘虜,妳當然有權隨意處置。反正我們還有其他人。以軍官為首,士兵們的相繼認同道。 大家王凝香感動地說。 好了,司令,妳就好好想辦法讓我們打一次大勝仗,那不就人人都有份了嗎其中一個士兵叫道,而其他人也熱烈支持。 好了,琉璃得要為我們司令生個好女兒呀軍醫在琉璃小腹上撫摸道。 知道了。琉璃羞愧地應道。不用再應付四週的敵人,使她安心了不少。 好來,穿好它,別冷壞了肚子。下次去日本時才去看妳及孩子好了。王凝香把青蛙內褲交回給琉璃。 是琉璃羞紅了臉把褲子接過來。 第一聯合艦隊不是好對付的。琉璃忍不住說道。身為一名軍人,雖然戰敗了,她仍忍不住想找回些面子;另一方面也是為王凝香擔心,征服自己的人,她可不想對方敗在別人手裡。 啊,妳是說我會輸嗎是這張嘴說的嗎王凝香帶著惡意的笑容,拉著琉璃的嘴說道。 嗚嗚嗚琉璃可愛的臉全變了形,眼中流露出饒命的神色。 好了,我們今天雖然受了點挫折,但是勝利一定屬於我們的。王凝香堅定地對士兵們說道。 一定殲滅敵人士兵發出震耳欲襲的應諾聲。 交換俘虜之後,妳給我回日本好好生個孩子,別在這裡打擊士氣。王凝香捏著琉璃可愛的面頰說。 過過份別捏了,人家知道了。琉璃痛死了的埋怨著。 好了。來,這是我其他孩子的母親的名單,妳回日本之後有需要就找她們幫助。還有,這是我的地址和電話,有需要就找我,心情不好也可以找我。王凝香拿出平日就隨時準備好的資料給交琉璃。 什麼有超過一百人琉璃看著長長的一連串名單,幾乎迫近二百人,震驚地說。 當然,妳以為我這少將是假的呀王凝香自信滿滿的說道,好了,拜拜。最後這句話是用日文說的。 拜拜。琉璃看著王凝香的背影說。看來要打敗對方是沒什麼希望了,而且恐怕連見上一面也很難呢 好了,各位戰士,本記者的特況報導到此為止了。隨著記者的說話,戰鬥終於告一段落了,同時太陽也已完全落下了。 回到艦橋之後,王凝香發現包括冷香這道術隊長在內,參謀\長、副官、艦長和陸戰隊長都已在等她。 那轉到回議室去。王凝香對部下們說道。 之後在回議室。 好了,敵人的艦隊的情況怎樣有消息嗎王凝香問道。 仍然沒有消息。最新的消息仍然是前天潛艇的敵蹤發現報告。參謀\長答道。 但是,從敵機到達的時間,和我們今早搜索的結果來看,敵人是在這個位置左右。參謀\長指著海圖上二百五十公里至三百五十公里以外的地方說。 那麼今天晚上與敵人海戰的可能性很高了王凝香問道。那不只是問部下,同時她心中也有這想法。 我從敵方的攻擊摸式來看,敵人的目標是打傷我們大部份艦隻,減慢我們的速度,再一口氣追上我們進行夜戰。冷香以毫無變化的聲音說。 這就是敵人的目的吧王凝香也獲得了與冷香同樣的結論。 現在如果要顧及受傷最嚴重的艦艇,則我們只能有八節的速度。即使由別的船拖行受損艦隻,全艦隊的速度也不會快過十一節。參謀\長報告道。 十一節嗎王凝香苦笑著陷入沉思。 敵艦隊,日本第一聯合艦隊的最高時速最少有三十節,如果以驅逐艦和巡洋艦組成快速攔截艦隊,則可以有三十八節的速度,這樣子一定會被敵人追上。而對方的兵力是我方的兩倍,而我艦隊也受到了不少的損傷。這樣根不沒有勝算,不,是一定會輸。 王凝香不得不面對眼前這殘酷事實。 而其他人也無言地保持著沉默。 這樣吧支援船團差不多完全沒有受損,讓她們以二十五節的速度先行撒退,再由部份沒受損的艦隻進行掩護。通知第二和第六艦隊我們無法趕及了,叫她們先自行會合,她們再加上本艦隊無受損艦隻和敵人今日損失的一百五十六架戰機,應足以壓制敵方的。何況在敵人背後還有我們的第一和第三艦隊,再遠還有第五艦隊。王司令就全戰局下達了指示。 照全體戰局來說,只是有利的狀況減低了,可是第四艦隊本身如何呢 那我們自己怎樣參謀\長戰戰兢兢的說道。 我方用十節的速度向東北偏北前進,最好是敵人選錯了方向沒有追上。這樣明天早上進行空戰,而在正午左右第二和第六艦隊可以派出航空隊攻擊敵人,等到明日黃昏應該可以和她們會合。王凝香解說道。 若果真被敵人追上了呢副官擔心的問道。 那我們就全力反擊,重挫敵人,這樣明天第二和第六艦隊就可以輕易消減她們。王凝香決斷道。 一眾沉默的將校都知道以全體戰局來說這是最正確的指示了,可是若果真的給敵人追上,那這個第四艦隊就大限到了。 最後安排沒受損的一艘空母、一艘巡洋艦和四艘驅逐艦,與支援船團先後撒退。這無疑是叫她們丟下艦隊主力先行逃走,雖然有不少人要求留下來,但是都被王凝香強硬拒絕了。而且那些因咒術攻擊而身心受創的人也都由她們帶走了,而琉璃等一眾俘虜也同時交給了這支先行撒退的部隊。 之後王凝香留下了參謀\長和冷香,就被敵人追上時如何反擊商討。 當只餘下三個人時,冷香面色變得很難看的掀起軍用道袍,看著下面設下了道術封印而一點也不好看的內褲。 看來保守了二十多年的處女之身是保不住了。唔,反正是攔不住日本的咒術師的,我看我還是換過條可愛點的內褲,留下一個美好回憶好了。平日總是看不出有什麼感情的冷香,憂心滿面的說。 我們不一定會輸的。不,是一定不可以輸。想道自己背負著全艦隊官兵的貞操,王凝香就決不可以容許再失敗。 可是呀,本來就只有人家一半,被敵人先制攻擊,損失不少了,還要讓沒受損的艦艇先走,這樣下來我們的戰力只有敵方的三份之一了,速度也是人家的三份之一。冷香無奈之中帶著怨氣說。 妳是埋怨我最初沒聽妳的警句嗎王凝香眼中射出冰冷的目光說。 那倒不能怪司令,但是要走的話,乾脆放棄那些大破的艦艇,撒離士兵,全體一起走好了。不然要打的話,也不要讓部份人先走,這不是自陷絕路嗎 冷香也不滿的答道。 我們是軍人,艦艇是國家的財產,怎能隨便放棄的而且也不能一落在劣勢就逃。至於讓支援船團先撒退,那是為了讓整體戰局往更加有利的方向發展,即使非得做出一些犧牲不可。王凝香堅毅的說。 妳也是處女嘛,這樣犧牲妳甘心嗎冷香好不在乎似的拉起王凝香的貼身裙,看著她下面粉藍色的內褲說。 妳王凝香幾乎給冷香氣得冒煙了。 我們才不會輸,一定會打勝仗給妳看的。哪管她三與一之比,她非勝不可,王凝香鬥志激昂地說。 有這種志氣就好了。那我們就想想如何以一敵三反敗為勝好了冷香這時才展現出笑容道。 沒錯,我不能自己先設想會輸的。就算機率很低,她也要險中求勝。說來冷香是故意用這種話讓自己振奮嗎 狀況再怎麼不利都好,我都不想先抱著戰敗的心情去打仗。冷香調整了一下心情說。 是呀人多不一定會勝的。參ahrefailto:\長這時才能插口進來道。>\長這時才能插口進來道。 這樣子可得要盡量依賴妳的道術了。王凝香以慎重的態度對冷香說。就這樣花了半個小時製定了作戰計劃。 四小時之後,正在艦橋上睡覺的王凝香被副官叫醒了。為了迎接接下來的戰鬥,還有若果幸運\沒被敵人追上明天的戰鬥,不讓士兵充份休息不行。雖然睡不著,但是王凝香仍然服下了安眠藥強迫自己睡覺,不過因為擔心戰況,所以她一直留在艦橋沒有回自己的房間。 敵人來了嗎王凝香睡眼半睜的問道,可惡的安眠藥讓她頭腦不清。 差不多了。回答的並非副官,而是冷香。 啪啪給我弄一杯咖啡,還有一條濕毛巾來。王凝香大力打了自己面頰兩下之後,對勤務兵吩咐道。 根據我用救生小艇設下的結界所受到的破壞來推斷,敵方應在三十公里以外。冷香一如平常毫無感情波動的說。 呀是了妳換了內褲沒有王凝香忍不著問道。 換了。冷香非常不好意思,面紅耳赤的在王凝香耳邊說道。 妳妳真是說一套做一套王凝香真是給她氣死了。 妳自己不是也換了嗎冷香也尷尬的說道。 妳妳用道術偷看艦隊司令和道術隊指揮都不好意思極地互望著對方。 可是,就是為了不會用上才換的。兩人同時說道。 沒錯,這最多只能算是一個保險。不,是為了警戒自己不讓這個保險有機會用上,她們要非勝不可才換的。 那麼就拜託妳了,全艦在艦首放下掩護布。王凝香對冷香說話的同時,也下了指令。 交給我吧冷香回答之後靜靜告退了。 在艦首加設特製旗杆,再掛上與艦隻等身大的布,之後由冷香在上面施以遠視之術,將後方的海境顯視在布上,這樣敵人就無法用光学搜索的目視發現己方艦隊了。雖然可以用不太消耗道術的霧之術,可以在這種緊張局勢之中用這種道術的話,恐怕敵人一看到霧就會提高警覺了。 王凝香因應敵人接近,在行進了十五分鐘之後也調整了艦隊的行進方向朝向敵軍。除了兩艘航空母艦和一艘大破的驅逐艦在後方之外,其他五艘巡洋艦和七艘驅逐艦都成扇形散開,以最高戰速向敵方前進。 既然作戰是免不了的話,那就由她們先下手為強好了。 十分鐘之後,可以看到遠方出現敵方的艦影。日本第一聯合艦隊,以旗艦的高速戰艦為首,後方是成雙行拼排的十二艘巡洋艦、十二艘驅逐艦呈縱陣隊形,而另外有六艘驅逐艦圍繞全艦隊在巡邏。 看來敵方的支援船團和沒有出現的另外六艘驅逐艦,還有空母應該是被丟在後方了。 全體官兵進入作戰崗位即使是下命令的王凝香也相當緊張。 全艦陷入沉默的等待之中,每個人厭抑著強烈的緊張情緒。 探測到前方目標,數目31,距離10k,速度33k。雷達管制官大聲報告道。 在雷達偵察到敵方的同時,也意味著敵方的雷達也發現我方了。 巡洋艦戰隊,全面砲擊,目標前方敵戰艦及巡洋艦,使用春藥彈。驅逐艦戰隊,全速前進,迫近5k之後,酸化魚雷攻擊。這時候緊張與恐懼一掃而空,只餘下高昂戰意的王凝香下令道。 5艘巡洋艦搶先往敵方戰艦和巡洋艦開砲,一陣砲擊之後,敵方先鋒的戰艦和巡洋艦均陷入了粉紅色的氣體春藥之中。隨著敵人陷在粉紅色的氣體之中,光学瞄準就不可行了。 繼續砲擊,改用雷達瞄準,使用道術彈。王凝香再命令道。 中方巡洋艦不斷砲擊,沐浴在砲火下的日本巡洋艦群在受到先發攻擊之後,現在才能零星地反擊。雖然日艦的數目比中艦多了一倍,但是先受到氣體春藥攻擊,讓甲板和艦橋上的人大部份陷入了自慰之中,之後再被道術彈打中,艦上滿是到處進行凌虐的邪鬼和淫獸。 在這種狀況之下,艦身內的官兵雖然連忙戴上防毒面罩,上到甲板和艦橋支援,但是同時要救助同伴和抗拒淫獸的日軍,只能作出零星的反擊。 這時雙方迫近至魚雷戰距離了。 巡洋艦戰隊兩側散開,砲擊目標改為後方的日本驅逐艦。驅逐艦戰隊魚雷攻擊,目標敵方巡洋艦群。王凝香為先制攻擊成功信心大振。而艦上官兵也因此士氣高昂,之前對強敵的恐懼幾乎完全消失了。 而在敵人巡洋艦隊前方,有兩艦在巡邏的驅逐艦,之前受限於射程她們沒能反擊,而且也被王凝香視作為次要目標忽視了。這時此兩艘敵艦主動迎擊中方的驅逐艦戰隊,雖然中方艦艇多少有點損傷,但是在七對二的比數之後,中方驅逐艦戰隊一面發砲攻擊她們,一面向後方的日本巡洋艦群齊射魚雷。 七艦驅逐艦共發射了兩批共84梅的酸化魚雷,而且大部份成攻擊中了,由於混亂,只能依之前設定的航向直駛向日艦。 雖然給日本巡洋艦群預重創,可是之前被忽略了的十六艘日本驅逐艦也得以利用這個機會成扇形散開,而敵方也以魚雷和艦砲向中方巡洋艦反擊。 海面上滿是魚雷通過所引起的白色氣泡所形成的白線,和雙方砲火互擊之下的不同顏色的球形。構成這些球形的,有酸化液、漿糊液、氣體春藥和最恐佈的由淫獸或邪鬼所組成的球形。 敵方最前方的兩艘驅逐艦也被中方打至喪失戰力狀態,艦橋和砲塔溶解,艦上少數有餘力作戰的士兵都忙著對抗道術彈所產生的邪鬼。而戰況也演變為中方5巡7驅對日方16驅的近距離魚雷和砲擊戰。 在這種混戰之中,王凝香只能在艦橋靜看戰局了。 以狀況來看,日艦較多,但是中方有巡洋艦火力較強。而且為免造成傷亡,日艦上的咒術師都忙著拯救可能有生命危險的同伴,海面上滿是救生小艇在拯救著不小心墜海的人。因此之故,冷香和手下的道術戰隊得以不斷施法支援我方艦艇。 這樣慘烈地混戰持續了半小時,雙方都各自有所損失。就在大家以為會演變成同歸於盡的時候,之前受襲的日方巡洋艦恢復過來了。那些被魚雷命中航行不能的艦艇,開始發砲攻擊中方艦艇了,而且沒有受損的兩艘,也掉頭加入在後方進行的混戰。 嘿沒有那麼簡單。廣州號、太源號撞向兩艘敵巡洋艦進行肉搏戰。王凝香終於押出了最後的皇牌。由於待在後方的這兩艘航母和受到重搶的一艘驅逐艦無法參戰,所以事先將艦上的陸戰隊和大多量官兵抽調到廣州和太源號這兩艘中破的驅逐艦上了。 之後在混戰之中,廣州號和太源號都順道撞上了日方的巡洋艦。靠著艦上人手眾多和兵力集中的優勢,她們出乎日方意料地不止攻上了敵艦,還殺得日軍丟裙脫褲,艦上日軍的慘呼和呻吟聲連遠離戰線的王凝香的旗艦湖北號都聽得到。 依照一般慣例,俘虜要在戰鬥結束之後才能統一處理,但是由於處於劣勢之中,王凝香下達了命令,一打倒敵人,即時用手銬和腳鐐壓制敵方,脫下內褲之後,使用潤滑劑,不作前戲就直接將假陽具插進日軍士兵陰部,一口氣將精液注射進體內去。 可是情況仍然未見樂觀,由於日方咒術師的救援工作相繼結束,冷香也因此不能再支援我方士兵,得要全心對方日方的咒術師。 好,準備小艇,我也要參加肉搏戰。看到雙方逐漸演變為艦與艦相撞,展開艦上格鬥戰的情形,王凝香打算率手下無多的最後兵力參加總攻擊。 可是 轟的一聲,旗艦側邊被九枚近爆的酸化彈擊中。 一直處於作戰不能狀態的日方戰艦開動了。雖然被魚雷擊中了,但王凝香憑經驗就看出對方雖慢,但仍以十節時速向前航行了。看來敵方用小艇由其他重創的巡洋艦上接載士兵,所以再次獲得足夠的戰鬥員參戰。 可惡呀眼看只差一分之差就可以反敗為勝的了。王凝香不甘心的看著四週,艦上餘下來的官兵看來都喪失戰意了。 怕什麼用小艇送我上驅逐艦,我要和她們拚過戰意激昂的王凝香,決意用那艘唯一餘下人手不足的大破驅逐艦和日本戰艦一鬥。 司令,敵方有通信來。這時通訊兵說道。 說出來。王凝香說道。 致第四艦隊司令王凝香少將:貴軍的勇戰,造成了我方意料之外的損失,但是到此為止了,本艦將會讓妳停止無意義的抵抗。第一聯合艦隊司令霧野雪乃美。 無聊王凝香微怒道。 敵方以旗艦直攻我方本陣,如果這時本隊瓦解的話,前方的部隊士氣也會瓦解,同時在摧毀我方本隊之後敵戰艦加入混戰的話,這場仗就輸定了。 我方只餘下這三艘受損的艦隊,但是艦上人員加起來還有二千多人。敵方戰艦剛才中了魚雷之後航速減慢至十節,只要再打中多幾發魚雷,讓敵戰艦喪失機動力,那就可以用登艦肉搏戰分勝負了。 正當王凝香在費盡心思,想要抓住最後的一線勝機的時候,敵人卻沒有給她機會。日本戰艦再齊射了一次,當作警告之後,就向右轉,在中方巡洋艦距離之外發炮攻擊混戰中的中方艦隊。不止如此,即使會波及已方,日艦仍毫不在意地使用酸化彈和春藥彈攻擊。 不行了王凝香啞口無言地看著戰局,要以那艘受損的驅逐艦追上對方是不可能的了,而正在混戰的中方戰艦也相繼一一被日戰艦的炮火命中。 勝負終於分出來了。 看著眼前的敗局,參謀\長進言道:艦隊戰終於都輸了,接下來進行肉搏戰吧敵方減少了很多人,雖然勝不了,但我們未必就會輸的。 好。傳令下去,各艦全面後撒,與本艦接舷,組成海上要塞。王凝香不得不下了這個命令。 通常在海戰中戰敗的一方,都會將艦與艦連接組成海上要塞,而那就意味著喪失海戰能力,只能靠肉搏戰進行垂死反抗。當然,敵人為了捉俘虜一定得要登上要塞,可是被動而且沒有救援,組成要塞事的一方實上就意味著在戰爭輸了一大半。 不過,對第四艦隊的官兵來說,只要守到明天中午就可以獲得第二和第六艦隊的支援,到時她們就可以反敗為勝了。而且在剛才的戰鬥中,日方的人員損失遠遠的超過了中方,那些受到色鬼侵襲或過度自慰的日兵將無法參戰,這樣雖然日方在艦隊戰勝了,卻並不能算是完全的勝利。 在一陣零零落落的砲火之中,中方由日艦上收回侵入的陸戰隊,在那艘敵戰艦的砲火下相繼撒退回來。至於其他的日艦,上面的官兵士氣和體力也已到了極限,只能讓中方自行撒回而不再追擊。 十分鐘之後,各艦以旗艦湖北號為核心,由驅逐艦在內圈巡洋艦在外圍組成了艦與艦相接的水上要塞。敵方除了那艘戰艦在繞著要塞打轉,不時發射威脅性砲火之外,其他艦艇好不容易才慢慢地展開進行進一步的救援工作,看起來敵人也沒有多少戰意了。 不過,王凝香可和她旗下的官兵可不同,快要到手的勝利卻在最後一刻又被敵人搶回去了。在這種不甘心狀態之下,她們不止沒有放棄,反而全力加強艦上的防禦。 各位將士,雖然沒能夠在艦隊戰中打敗日軍,但是我們是絕不會輸的,為此,大家一定要支持到明天早上救援來到為止。最後勝利一定是屬於我們的,加油 王凝香如此鼓舞著將士們,而全艦隊的官兵也回報她予鬥志高昂的喊聲。 整個水上要塞接下來就展開了對抗敵方入侵的工作,在艦面上堆上砂包,佈署機搶和迫擊砲陣地、設置地雷,讓過於疲累和心靈受創的人接受治療和得以休息。 唉好像在地獄走了一回。渾身猶如在水裡浸過一次的冷香出現在艦橋上。 怎麼妳墜海了嗎從沒看過一向愛整潔的冷香會這樣濕淋淋、衣衫不整地出現的王凝香驚訝地問道。 還說。妳倒好,只需在艦橋上下命令,我剛才施術忙到舌頭打結,手指也絞在一起了。我要休息一下,讓我輪休吧最少要睡上半天才行。冷香快要耗盡精力地說。 怎麼了妳全身都是汗呀王凝香皺著眉頭問道。雖然有人形容女人的汗是香汗,但是像冷香這樣,不覺得臭也會覺得太濃了,很不好聞。 是是呀冷香尷尬地紅著臉說,一向愛潔的她變得這樣狼狽,真是丟臉死人了。 先洗個澡吧我們正在研究部署要塞的防禦,妳也留下來開會好了。王凝香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說道。雖然明知冷香很辛苦,但是看到連冷香也會出現這個樣子,實在是很有意思。而且自己會不會太懷了 那我先回房間。幾乎連動都懶得動的冷香有氣無力地說道。 沒有時間了,在這裡洗澡吧反正全都是女人,妳一面洗一面開會吧勤務兵。王凝香以惡魔般的笑容說道。雖然不是故意的,因為防禦部署不先研究好如何配合道術不行。可是,想道一向愛面子極了,又十分保守的冷香,這次會有什麼表情呢雖然戰況是如此緊急,但王凝香仍然覺得十分有趣地期待著。 什麼妳這惡鬼。我要投訴妳,給我睡眠和休息的時間呀喂住手,別脫我的衣服呀人間地獄呀沒人性的指揮官呀冷香拿出最後一口氣咆哮著對在脫她衣服的勤務兵說。可是連手都累到不想抬起的她,仍然改變不了命運\。 ************ 一小時後,整個水上要塞被加固了一個滴水不漏的防禦網,安置了數千枝機槍、數百座迫擊砲、大量道術的機關,甚至還將陸戰隊的戰車開到了甲板上去,再加上近二萬個仍有戰敵力的士兵。 至於敵方的日本艦隊,放下了一海的小艇在搬運\兵員,將喪失作戰能力的傷員和仍可作戰的士兵分開,並且將一些嚴重受損的艦艇炸沉,一些已喪失作戰能力的艦艇則在破壞艦上的機密設施,和殘留下來可作戰的機械爆破後予以放棄。 但是雙方的勝負仍是未知之數。時間過得愈久,就有愈多喪失作戰能力的日兵可以恢復戰力,相對的也更接近第二艦隊和第六艦隊來援的時刻。 可是再過了半個小時之後,日方的六艘驅逐艦、六艘空母與近三十艘滋擾船隻出現在戰場上了,而那意味著敵人將會以壓倒勝的數量優勢攻過來了。 好了,是起身的時候了。王凝香拔劍伐在冷香的洗澡盆裡,一時四濺的水花讓道術官醒過來了。 看著裸身睡在洗澡盆裡的自己,過了幾秒後冷香才恢復意識。 呀過份,妳這沒有人性的魔鬼,不把人家最後一分氣力也用盡不休的傢伙,我睡著了也不叫醒我,也不替我穿衣服。會議結束之後一直就在洗澡盆裡睡覺的冷香抗議道。 好了這樣也很有趣,表情多些變化才好嘛雖然狀況愈來愈吃緊,王凝香還是開起玩笑來讓大家鬆弛。 快替我拿衣服來發現大家不懷好意地看著自己的裸身的冷香,對勤務兵說。 沒有睡覺的時間了。王凝香看著敵人進行集結的情形說道。 剛圍了條毛巾,全身散佈著水滴的冷香也看到了敵方集結的情形,我先回去艦內的祭壇去。冷香說完就圍著一條毛巾走了出去。 全體做好作戰準備。王凝香對全艦官兵說道。 十五分鐘之後,敵人以兩艘嚴重受損的巡洋艦分別撞向了水上要塞的左右兩方。隨著碰撞的驚天巨響之後,敵人由小艇登上這兩艘受損的巡洋艦上,殺了過來。 第四艦隊的官兵,從妳們的陣勢和氣勢去看,我知道妳們是不會甘心投降的,但是我仍然要對各位說明,各位的敗北是免不了的。但是只要妳們肯投降,我軍一定會善待俘虜的。這時日方旗艦接近到水上要塞的正面,以廣播器向全要塞的官兵勸降。 王凝香拿起望遠鏡看著敵方艦橋上的敵方指揮官身著紅色套裝短群的高級將領制服、第一聯合艦隊司令霧野雪乃美中將。而對方也同樣用望遠鏡回望著她。 王凝香少將嗎在旗艦上欣賞著敵將美妙容顏的雪乃美中將,不自覺地舔了舔嘴,不知這算不算被虐待狂,比起與傭傭碌碌的敵將交手,她更加期待與能力和美貌兼備的敵人交鋒。 昨日黃昏時雪乃美因為突襲成功,本來以為這次敵人中又沒有什麼上等獵物的了,可是想不到剛才卻差點給王凝香的反擊給打敗,要是她這次出擊時沒有堅持要帶這艘甲越號戰艦做旗艦,說不定現在勝負已倒轉過來了。 關東高校聯合戰隊與關西高校聯合戰隊即將與敵方接觸了。隨著這一回報,也宣告著作戰開始了。 各位,明天正午敵方支援就會到達,因此不在這之前擊敗敵人及時逃走,那一切都白費和徒勞了。所以不管多少代價,都要在3小時之內擊潰敵人。各位將士,我們辦不辦得到雪乃美向全艦隊廣播道。 殲滅她們,一定辦得到之前被敵人打得灰頭土臉、士氣不振的日軍,現在看到敵人終於落到只要再一擊就可以粉碎的境地,士氣都恢復了,大聲回答道。 而在水上要塞的防線上,兩方開始了正面交鋒了。 關西高校聯合戰隊嗎在水上要塞的右面戰線的陸戰隊第一團指揮官,看著手持日本刀、身穿各種不同女校制服衝殺過來的日軍說道。 這是日本人由高校召募自願者組成的部隊,性質上是屬於預備兵的部隊,成員以相當於集訓的形式向学校請假參加,每月輪換一次隊員。雖然她們並非職業軍人,可是由於都是自少認識的同学組成,所以極富團隊精神,在性觀念上比較開放,而且士氣和戰意也高,更加毫不在乎損失。 敵人這次送高中生來給我們玩,我們就全幹了她們陸戰隊指揮官一揮軍刀,全戰線上的士兵就開火了,而支援的重機槍和迫擊砲也一齊射擊了。另一方面,日方也以迫擊砲和機槍支援著自己人的進攻。 在酸化彈的猛烈射擊之下,高校聯合戰隊的高中生身上的制服雖然紛紛被打中溶出了一個個洞,可是除非日本刀被打中或者被迫擊砲轟個正著連內褲都溶掉了的人,只要還有內褲可穿和有日本刀在手,她們就不顧一切地衝上來。 改用混合彈藥攻擊陸戰第一團的指揮官剛說完,中方士兵連忙更換彈匣為混合彈,和純酸化彈不同,混合彈的十八發子彈是分別由酸化、漿糊、液體春藥和道術彈組成的。 可是才打沒過三、五發,高校聯合戰隊就到了。 上刺刀,殺包括團長在內,整個陸戰第一團都陷入了肉搏戰之中。 讓妳們這班小女孩看看職業軍人的厲害。中方士兵一面用槍柄毆打日本女生,一面用刺刀割開她們的制服,再一面用日文加以嘲笑道。 我們才要讓妳們知道日本高校女生是無敵的。單對單雖然不敵,但是日本女生卻運\用數量優勢和團隊合作,以三、四個人打擊一個中方士兵而還擊道。 陸戰第一團一面作戰一面緩緩被迫後退,而作為預備隊的陸戰第二團則一發現有日本女生被第一團的戰士打倒在地,就立即用手銬和腳鐐加以壓制,將之拖到後方剝光衣服,就地正法。 看到同伴被強制受孕,那些日本女生不但士氣無損,反而更加敵愾同仇地往前衝。 而在雙方交戰的期間,中方一直用迫擊砲和重機槍向後方不斷湧過來的關西高校聯合戰隊射擊。在左面戰線,由艦艇上的通訊、維修、飛行、清潔和砲擊的各兵科士兵混合組做成了防禦線,抵抗日本關東高校聯合戰隊的攻擊。 可是由於陸戰本非她們所長,所以只能用數量對數量硬碰了,而且中方一步也不退。這時王凝香考慮到這種雜牌部隊可能一退就會引起自身的混亂之故,但是靠著後方的迫擊砲和重機槍,加上一不利就投入兵力支援,中日雙方在左面戰線打了一個平手。 而此時在右面線,陸戰第一團持續被日方迫退,但是其實那主要是中方自行撒退的結果,從人員損失上就知道了。雖然面對人數幾倍的關西高校聯合戰隊,可是日方卻成比例的被陸戰第一團打倒。 當整個關西高校聯合戰隊都登上了水上要塞之後,在指揮部內的王凝香揮了一下手,馬上藏身在艦身中的防衛第一團和防衛第二團由左右兩側插入,將整個關西高校聯合戰隊都包圍著了。而在後方作為預備兵力的陸戰第二團也投入了戰鬥,以四個團的兵力,和遠比日本強的質素進行反擊。和專任陸戰、協助艦上戰的陸戰隊比起來,在艦上專責防衛的防衛兵在艦上戰上絕不比陸戰隊遜色。 遭到敵人包圍的關西高校聯合戰隊,心理大受大擊,加上戰技本來就比不上正規軍,紛紛落敗被俘。而更使她們陷入絕境的,是中方猛烈的迫擊砲火和重機搶,尤其是她們現在被中方士兵壓得極密集,一發迫擊砲打下來,就有十多個人被打至和手上武器溶解,只能等待中方魚肉。 而日方指揮官雪乃美對這種情形也意料得到的了,一方面派出正規的陸戰部隊救援,一面利用這時機將戰車運\上組成要塞的中方戰艦的甲板上,最後出動到專攻近身白兵戰的拔刀隊,才突破中方的包圍將殘餘關西高校聯合戰隊救回來。 可是三千人的兵力卻只餘下三百人了,不過能夠支撐到現在的必然是當中最精銳的,能將這些人保存下來就行了。 此後日方以戰車作主力持續進攻,可是中方也不斷以反戰車砲和對戰車專用的反戰車地雷反擊。而且不少陸戰隊和防衛隊的士兵都大膽的接近日方戰車,直接將酸化和道術地雷貼在戰車上,直接將之破爆。但是日方的支援船團上撘載了一整個陸戰隊師團,使雪乃美完全不用擔心人員損失,不顧損傷地向前進迫。 同一時間,左面戰線仍然在打和狀態之中。雪乃美則下令旗艦甲越號戰艦繞著水上要塞航行,做出隨時會加入開闢新戰線的樣子,以阻止王凝香由水上要塞的沿邊地區抽調增援兵力。 戰況愈形對中方不利,日軍已經開始向艦內和艦橋的地方進攻,而在最激烈的甲板戰鬥上,日軍也迫近到了王凝香的旗艦湖北號上。 正當日方的砲火開始射向艦橋,四週的通訊兵紛紛上拿起手上的武器加入作戰時,不用擔心,做好崗位內的工作。通知冷香龍出四海。王凝香以銳利的目光盯著戰局。 就在這時,冷香和手下的道術兵起動了防禦陣法,一條三個頭、兩隻手,全身綠色半透明的淫龍由湖北號中的大洞出現了。它一面翻轉日方戰車,一面攻擊協同作戰的步兵,三個巨頭分別吐出酸化、氣體春藥和小形淫龍,日本戰車在這一擊之下紛紛化為癈鐵。 不止如此,隱藏在艦內各處的道術陷阱全面發動,一時之間水上要塞滿是邪鬼在襲擊日本兵。同時王凝香將一直小心保存的我方戰車隊也投入作戰,展開典型的雙拑攻勢,要將登上要塞的過萬日本兵一舉消滅。 呵,果然很厲害嘛在艦橋上觀看戰局的霧野雪乃美也不得不為王凝香所富有的耐性和她所預備的反擊之強而驚訝。 出動帝國華擊團哈哈,借用一下,不過這不算抄襲吧我認為華擊團可以和巫女和忍者們比美,算是一種日本特色了。那是挑選擁有強大靈力的少女,平日以歌劇團偽裝的精銳部隊,她們的武器是特製的靈子動力機械人。 帝國華擊團的十多部機械人搶先殺了進戰區,與冷香製造的巨大淫龍激戰,而且雪乃美也投入了一整個旅和餘下的少數戰車阻止王凝香的雙拑反擊。 好了,我也差不多該出動了。雪乃美吩咐參謀\長代為指揮戰事之後,就離開了艦橋。 將所有可以動的人都投入到雙拑反攻之中,除了右面戰線之外,連醫療室內所有能夠下床的人都投上去。王凝香下了決心說道。 為此,連指揮部內全部的防衛兵和一半的通訊兵都投了進去。 在大量增援之後,中方緩慢地壓到了日方,雙拑攻勢成攻只是時間問題,可是眼前淫龍和帝國華擊團的作戰卻不容樂觀。表面上冷香的淫龍佔盡了上風,步步進迫的壓向帝國華擊團。特別是當淫龍將日本士兵吞下肚,看著巨龍內成千上萬的淫蟲吞沒日方士兵的時候,想到同伴身上每一個洞包括口腔、陰道和肛門都被淫蟲鑽了進去,尤其是當中有一種體積較小的淫蟲連尿道都不放過,一概將之填滿時,絕對會造成日方士氣和心理的沉重大擊。 事實上,除了帝國華擊團外,已沒有日本兵敢和淫龍對抗了。可是靈活的華擊團避開了淫龍酸化液和雙手的攻擊,而且用近戰武器輕易地打倒小型淫龍,氣體春藥又穿不透她們的靈子裝甲機械人。 看來王凝香不親自出馬不行了,憑她的功夫,她有自信收拾在靈子裝甲機械人內的華擊團成員。 參謀\長,由你繼續指揮,我要親自話說到一半的王凝香突形以神速拔劍,劃了一下。 劃完之後,參謀\長才看到掉在地上的三把手裡劍,那是忍者專用的武器。 忍者嗎王凝香剛說完,就有大量的忍者破窗而入,而在指揮室門外也有忍者殺入。 馬上叫密探隊來王凝香對通訊兵喊了一聲,就即時拔刀迎戰。密探隊是由懂武術的人組成的精銳部隊,成員各門各派都有。 王凝香往門後方向連伐數劍,被劍氣伐中的忍者,衣衫盡裂,即時昏倒在地上,而她們所放出的飛鏢和手裡劍,在命中目標之前就被王凝香的劍氣吹飛了。 可是忍者的武術比一般士兵強多了,而格鬥戰卻並非是指揮室內平日負責通訊和管理的士兵們的專長。雖然除了平日自衛用的手槍之外,每人已多發了一枝衝鋒槍,可是忍者們利用指揮室內的機器和傢俱輕易閃躲掉著士兵們的射擊,以迅速的身手將士兵們一個個擺平。 就在眼看要全滅的時候,密探隊的人到了。一時穿身黑色忍者服和同樣黑色夜行衣的密探隊各自用其怪的武器展開了攻防。 可惡可惡呀王凝香接連打倒了十多名忍者,但是看來對方足有一個營的兵力,似乎怎樣也打不完似的。 密探隊是王凝香手上最後的一支預備隊,如果不能盡快打倒忍者們,用密探隊收拾掉帝國華擊團,狀況就不妙了。 就在王凝香用劍氣對一個遠處的忍者進行攻擊時,另一股劍氣迎了上來。兩者相交之後產生了強烈的氣流,一時之間混亂不堪的指揮室內所有人都倒了在地上,除了王凝香和另一個人。 還有一個就是身穿紅色套裝短裙的將領服的,日本第一聯合艦隊司令霧野雪乃美。她單膝跪在破掉的指揮室窗框上,漂散的長髮和臉上彷彿看不起任何東西的表情,使她有一種叛逆美。 第四艦隊司令王凝香少將嗎雪乃美看著將手上的軍刀轉向了自己的王凝香問道。 中將那妳就是敵司令了吧好,就讓妳看看我王凝香手上寶劍天雷的厲害王凝香全身散發著冰冷的殺氣說道,看著眼前身上配載著中將階級章的敵人。 不用那樣心急呀那我先自我介紹,日本第一聯合艦隊司令霧野雪乃美。 而我手上的刀是三池典太。雪乃美稍為拔出了刀,從刀上的寒光就知道那是一把好刀。而雪乃美對王凝香充滿殺意的架勢完全不為所動,彷彿有自信接下一切攻擊的樣子。 雖然妳多數不會聽的了,但是這支密探隊已是妳最後的預備隊了吧只要阻止了妳這一波攻勢,妳應該就會承認戰敗的事實了。雪乃美居然邊說邊玩弄起自己的頭髮來。 在這裡收拾了妳,我軍就會士氣大振,到時就一舉消減包圍圈內的敵人。 之後只怕妳的部下會恐怕我方增援到來,丟下妳逃走呢王凝香的殺意有增無減地全轉向了雪乃美。 如意算盤是打得不錯,可是妳好像算錯了時間吧在妳擊敗我之前,我軍應已粉碎了妳們的反擊了。雪乃美乾脆坐了在窗框上說道。 妳嚐過我天雷的滋味就知道我算得準不準了。王凝香全力揮劍,強烈的衝擊波馬上就衝向了雪乃美。 雪乃美隨意揮了一下劍,產生了一個小劍氣波,勉強擋下了王凝香的攻擊,可是雪乃美四週的牆壁卻全被剛才的一擊粉碎了,只餘下她坐著的窗框,她就這樣連著窗框掉了下去。 參謀\長,妳接任指揮繼續戰鬥。王凝香對剛剛打倒了一名忍者的參謀\長說道,同時自己則往剛被自己砍出來的大洞衝了出去。剛才她看見掉下去的雪乃美仍然是副從容自若的樣子,再怎麼看她也不是會如此輕易被打倒的對手。 果然王凝香才剛衝出去,就看見雪乃美用劍朝甲板上伐去,利用反作用力減速。之後更叫王凝香氣惱的是,她看到自己之後居然還做了一個鬼臉才閃開。 王凝香也照辦煮碗的弄了一下來減速,可是就在此時雪乃美發出了全力一擊朝王凝香落地的位置劃過去,王凝香可不打算硬接,她也学雪乃美一樣弄了一個小劍氣來保護自己,順著雪乃美的強大劍氣團自然漂到了甲板上。 在半空時,王凝香就看到手下的戰車隊雖然損傷不少,但還是粉碎了日軍的抵抗,完成了雙拑攻勢將日軍近萬人包圍起來。說是近萬還不止呢因為已經有不少人被王凝香手下第四艦隊的官兵所打敗和俘虜,或者喪失了作戰能力,單以人數計可能有萬一、二人,可是真正能打的人恐怕只餘下七、八千了。 嘿看到沒有身陷包圍圈的妳死期已到了。王凝香再次發動心理攻擊說。 啊妳有語病,現代戰爭又不會死人的,妳最多只能說我將會被妳強迫懷孕。雪乃美一副小孩子的語氣說道。 這傢伙,好像真的什麼也沒所謂的樣子,王凝香真是給她氣至咬牙切齒。 怎樣看到部下的士兵一個一個被打倒,被即時強制懷孕的情形有什麼感想王凝香仍不放棄的想打擊雪乃美的心神。 唔,妳們好奸呢照道理戰俘應該在戰後集中處理的,可是妳們一點美感都沒有,一把人打倒在地上就銬上手銬和腳鐐,連前戲都不做,就這樣搽上潤滑劑就把假陽具插進注射精液。我的結論就是妳們一點美感也沒有,這是中國人普遍如此,還是因為她們的司令官沒有品味呢雪乃美說著說著,居然雙手繞到頭後,挨在艦橋上欣賞自己的手下被強姦的場面。 妳這傢伙,完全沒有責任感的嗎因為妳失敗,所以部下們才會落得這種下場的快給這傢伙氣炸了的王凝香,臉上憋到紅紅的指責著雪乃美。對有強烈責任感的王凝香來說,她實在受不了這種什麼也半吊子不在乎的人。 啊有什麼所謂,戰爭不就是如此的嗎不是妳給人幹,就是去幹別人,反正不是我被人幹就行了何況就算失去了這裡的所有部隊,我軍還是佔有優勢的,反正士兵們只是消耗品。說到最後,雪乃美露出一個陰險的笑容對著王凝香。 那我就將妳就地正法發覺這傢伙臉皮足有一尺厚,而且難纏得緊的王凝香終於心棄從心理上打擊敵人,對這種人就要硬幹。 衝前要全力出擊的王凝香卻遭到雪乃美的主動反擊,還未達到可發劍氣力道的她,直接與雪乃美硬碰了一下,兩人分持天雷和三池典太對峙著。但是劍上發出的劍氣雖不至傷到人,強勁的劍氣仍吹起了她們兩人的一頭秀髮。 唔這得要看妳的技術了。雪乃美抽出手,在王凝香的臉蛋上摸了一把。 而王凝香的反應是掏出腰間的手搶,向雪乃美連轟了幾槍。可是在王凝香拔槍的同時,雪乃美已快速後退了,這幾槍根本沒有打中。 呼王凝香低呼一聲鎮定心神,同時改變攻擊節奏,只是將劍遙指著雪乃美。 唔不打了嗎雪乃美看到王凝香以靜制動,放棄追著自己亂跑的打法,而她的反應就是索性坐在甲板上,用閃亮的三池典太的刀身當作鏡子用來照鏡。 而雖然兩人一直沒提,可是帝國華擊團仍在和冷香所操控的淫龍在激戰,而且距離她們兩人非常近。 櫻花亂舞、女神之槍其中兩架幾靠在一起大聲喊道。這是使出合體技之前的準備動作。 狂風亂舞王凝香也学著她們亂喊,發出凌勵的劍氣團攻向了這二機靈子裝甲機械人。 学懂所有的招式之後,就將之忘記,等到實際應用時,在因時制地發揮在當時情形之下,最適合狀況的一擊,這是王凝香武学的奧義。因為就如沒有任何一場戰爭是相同的一樣,沒有任何一場決鬥是一樣的。同樣的原理稍加變化之後可以一用再用,但是同樣的招式一模一樣再用第二次的話,不會被人破解到的話,除非對方是頭腦簡單的傻瓜。所以王凝香的招式名,只是她臨時作出來的。 啊太奸詐了。雪乃美喊道,手上全力發出一擊,為了後發先至,所以她集中在速度上而不是威力上。 剛發出了攻擊的王凝香則即時往兩台靈子裝甲衝過去,在自己與雪乃美的劍氣團衝撞時,她反而躍起,借助劍風的威力,由上撲下衝向了兩台靈子裝甲機械人。 太奸了太奸了雪乃美一面喊,一面儲氣運\劍。現在已趕不及救援帝國華擊團的人了,那她唯有在別的地方板回一城了。 調節好攻擊軸線的王凝香,一劍就連續砍碎了兩台在儲氣階段的靈子裝甲機械人,而隨著飛散的碎片,當中的兩名駕駛員也跌了出來。可是身穿像十八世紀軍人華麗制服的兩名華擊團成員,在站定想要反擊時,才發現自己身上的制服已被剛才王凝香的一擊弄至正在粉碎,不到一秒時間,她們只能全裸的伏在地上以免春光外洩。 此時以為雪乃美正在身後追擊的王凝香,才發覺對方放棄自己,正把目標鎖定在淫龍之上。 為了防備雪乃美,王凝香早已握搶在手了。可是原本以為對方會就在身後,可以進行零距離射擊的,王凝香連轟了數槍,但是雪乃美不為所動地向淫龍發出了至命的一擊。 柳生生陰流奧義,轟天驚雷經過儲氣發出的一擊,威力遠比一般的全力一擊大。超巨大和極高速的劍氣團砍中了淫龍,摧毀了冷香的道術控制裝置,而王凝香只能呆看著淫龍分解成一大團綠色的液體。 啊噁心死了。妳用的是什麼邪鬼呀雪乃美撥弄著剛才射中她的道術彈所產生的邪鬼。可是始終是手槍的緣故,只能產生三、五隻手掌大的邪鬼,這些像青蛙又像蜘蛛的東西正吐出酸液和撕扯著雪乃美的衣服。 可惡王凝香帶著怒意全力斬向了雪乃美,而雪乃美則用三池典太硬接了這一擊。更叫王凝香氣憤的是,雪乃美利用三池典太迎擊時的鬥氣,順道消滅了身上的幾隻邪鬼。 用兩台靈子裝甲機械人換妳那條淫龍,我可是賺回來了。雪乃美得意地說道。 妳妳王凝香迅速後退至華擊團成員的身邊,把裸體的團員拉起來,用劍架在對方的頸子上:妳信不信我即時就幹她對付這種人,還是得要比她更還壞才行。 好呀那我們休戰半小時,我讓妳盡情玩弄她。雪乃美的反應是快速後退之後如此回答,而無助的華擊團成員只能在凝香懷中發抖。 王凝香幾乎給她氣到想哭,怎會有這種無恥的人,一點也不在乎部下的貞操的嗎 就在這時,雪乃美拔出了手槍發射了一發訊號彈,可是王凝香已經來不及阻止了。 這樣勝負就分出來了,王少將。雪乃美得意地說道。 而戰況也因此而改變了。在淫龍倒下之前,登上要塞上的日軍其可作戰人員已減少至近五千人,而且被中方四面圍攻,但是在淫龍被打倒之後,中方士氣大挫,而日軍則士氣大振。在雪乃美放出訊號彈之後,甲越號戰艦就撞上了水上要塞放出了近四千個陸戰隊員,直往被包圍的日軍殺過來。同時在左右戰線被阻止著的日軍,也將所有一般兵投入進去,同訊、飛行、砲擊、維修以至憲兵,足有過萬人。 整個形勢一瞬間逆轉過來,第四艦隊上至王凝香下至一般士兵都沒法不面對戰敗這事實了。王凝香個人的戰鬥力是不會動搖,可是看到情況變成這樣,士兵都變得混亂和喪失鬥志了。 王凝香抱著懷中的裸女,連續幾個跳躍回到了艦橋上。 參ahrefailto:\長,妳給我幹這給敵軍,用盡所有精液才可以停止。王凝香對艦橋>\長,妳給我幹這給敵軍,用盡所有精液才可以停止。王凝香對艦橋 上正在指揮混的戰局的參謀\長說道。而在指揮部的戰鬥中,密探隊基本上已打敗了日軍的忍者隊,正用各種古怪的技巧替忍者們強制受精中,不過這種局部優勢已經挽不回大局了。 哦,好激烈嘛雪乃美跟著王凝香也進入了指揮部,而對於部下們難堪和無助的樣子,她不僅不為所動,反而覺得很有趣、很興奮的樣子。 雖然戰況變成這樣,可是我非打敗妳不可王凝香大喊道,天雷與三池典太再次交鋒。 十五分鐘之後。 嘩好激烈呢僅僅閃過了王凝香連整個驅逐艦艦橋都砍掉了一半的猛烈攻擊。 驚呼著的雪乃美,早已變得衣衫不整,由制服上的破洞可以看到下面粉紅色的內衣,一頭秀髮凌亂不堪。 看弄到人家這個樣子。雪乃美掀起半撕裂和有不少破洞的裙子說。 妳這傢伙呼呼即使是王凝香,連續攻擊了這麼久也已疲勞不堪了,對雪乃美這混蛋,除了揮劍伐她,連罵她的話都懶得說了。 呀王凝香這時再觀看全體戰局。日軍以數量的優勢硬是粉碎了第四艦隊官兵拚命的反擊,三路戰線的日軍成功回合在一起,相反第四艦隊的官兵則被分成了三份。不止如此,日軍利用飛行淫獸將已方的咒術兵和巫女直接空降在湖北號上,其目標自然是冷香和她手下的道術兵。 看到戰況到了此階段,全軍覆沒只是時間問題。而日軍更加殘酷的大量使用咒術武器,大量的淫獸正在全力破壞要塞和姦淫艦上的官兵。 王凝香內心為此苦澀不已,因為自己無能才會把部下弄至這種田地。 怎樣還是下令投降吧無必要再讓部下們受苦呀雪乃美指著戰場說道。 看到部下們雖在絕望之中,但是仍利用各種防禦設施進行拚命反擊的情形,王凝香激動至幾乎無法自制,可是 就算是那樣,不先打敗妳我不甘心沒錯,最少要擊破她那毫不在乎的表情。 呀雪乃美運\氣之後,搶先主動殺過來。被雪乃美一反之前作戰方式所訝異的王凝香,連忙運\劍擋格。兩人全力一拚之後,雪乃美退了三步,王凝香卻退了六、七步。 太好了,太好了,妳的力量果然已減弱了,這樣勝利就是我的了,嘻嘻 可惡呀為了消耗妳的力量,讓我像老鼠那樣被追著跑。雪乃美激動地喊道,全身散發出可怕的霸氣和力量。 呀失禮了,一激動就沒有了自制力。霧野雪乃美壓抑下過度澎漲的鬥氣,以較弱但充滿活力的戰意面對王凝香。 剛才的樣子才是這傢伙的本姓吧王凝香不由得感到背脊發涼,一想到萬一自己輸了。可是剛才的一連串進攻,她力求盡快取勝,使用了相當多力量,可是雪乃美這傢伙,一直在逃避和反擊之中力求保存體力。這樣一加一減之下,從剛才一擊,王凝香發覺自己比起對方已減弱了許多。 呀雪乃美一劍又一劍地連續發動波狀攻擊,已處於疲憊狀態的王凝香速度明顯慢於雪乃美,無法閃避的王凝香只能硬擋雪乃美的攻擊。但是愈這樣硬碰硬,王凝香的體力消耗得愈快。 怎樣看到部下被淫獸們姦淫有何想法妳不是很關心部下的嗎看那邊又有一整個連被我軍粉碎了。啊可惜呀寶貴的處女之又便宜了那些淫獸。 雪乃美一面嘲弄,一面試圖再進一方打擊王凝香的心志。 明知對方的手段,可是王凝香還是不能不因部下們分心與痛心。 可惡妳、妳雙手已被砍到有點麻的王凝香,知道自己快擋不住了,只好倒在地上翻身閃開。 怎樣呀剛才不是很威風的嗎雪乃美減弱每一劍的威力,增加數量,綿密地向王凝香發出數十劍。雖然不是被王凝香僅僅避過,就是給她擋下來了,可是她身上的衣服也已到極限了。 雪乃美稍微放慢攻擊,王凝香連忙站起身,可是此時配合好的雪乃美已再全力攻至。力量和劍氣都被壓在下方的王凝香,身上的軍服因這一擊撕裂,隨著被劍氣砍開的軍服,露出了下面黑色有花紋半透明的內衣。 感到屈辱和難堪的王凝香,看著雪乃美眼中愈形可怕的野獸一樣的眼光就感到害怕,雙手突然放棄抵抗,整個人因此被雪乃美的劍氣吹飛。就在被彈開去的同時,王凝香揮劍產生劍氣團攻擊雪乃美,同時利用劍氣的反作用力加速逃走,做到了攻防合一的地步。只是力量大減的王凝香所發出的弱小劍氣團,被雪乃美輕易擋了下來。 就是要這樣,我所追求的東西就是這個。看著僅穿內衣逃走的敵人,白得亮眼的姿體,霧野雪乃美興奮地說道。 一般士兵幹得太多了,再美都好,都難以真正使她有興趣。唯有階級、智謀\和力量還有美貌都比得上她的人,雪乃美才會有興趣。而凌虐這種和自己相似的人,才能使她同時產生被虐和凌虐的快感。特別是看到對方屈辱的神色時,一方面自己享受到施辱者的快感,一方面她也會產生一種自我代入的感覺,覺得被虐的好像是自己一樣。 雖然不斷閃掉和跳躍,但是體力大幅下降的王凝香還是被雪乃美追上了,王凝香實在好不甘心。敗了,被敵人佔有,她也有此心理準備,而且也沒有什麼好怨的,可是,對手卻是這種毫不重視人的貞操的人;何況從剛交手開始,她就一直有被雪乃美玩弄的感覺,輸也不想輸在這種人手上。想到落入她手上,讓她看到自己屈服的樣子,王凝香就不甘心,她情願隨便落在一個敵兵手上也好。 接招由後方追至的雪乃美發聲攻擊,判斷自己閃不開的王凝香只好硬接,刀劍交加之後,王凝香意外地擋開了雪乃美的攻擊。雖然感到這會不會是陷阱,她還是決定睹一睹吧王凝香利用這機會伐向了雪乃美。 好像因使力過度而失去平衡的雪乃美卻突然站定了,而且用腰間的手槍接下了天雷的一擊。劍身陷在手槍上的王凝香剛要抽劍,雪乃美卻放掉手搶,一下子捉著了天雷,而且用三池典太伐了在王凝香的雙手上。 痛雙手劇痛的王凝香再也拿不著天雷,手上的寶劍落了在雪乃美手上。 怎樣終於都落在我手上了嘛雪乃美將三池典太架在王凝香的胸前。 妳王凝香極不甘心的盯著雪乃美,好恨好恨好恨呀她好不甘心。 快下令投降吧妳現在已無法打敗我了,無必要再讓部下們再受到淫獸的攻擊。雪乃美向王凝香喝道。 好吧王凝香不願的點頭應道,已經沒有讓士兵再受苦的理由了。 雪乃美拋了一部手提無線電機給王凝香,王凝香忍耐著手臂上的痛楚,利用無線電將說話傳給日本的戰艦,再由對方向整個戰場廣播。 我是第四艦隊司令王凝香少將,我命令第四艦隊全部官兵放下武器,向敵軍第一聯合艦隊投降。感謝各位官兵一直以來的奮戰。完畢。隨著這句說話,戰場上的日軍發出了震天的歡呼聲。 至於第四艦隊的殘餘官兵也放棄了無意義的抵抗,丟下手上的命器,承忍了戰敗的事實。她們奮勇作戰了一整晚,也在數量劣勢之下多次壓倒敵人,但是大家也到極限了。 好,各位收成的時候到了。所有俘虜就隨各位士兵自行處置,照慣例,將對方俘虜的人有優先權。還有,看在第四艦隊官兵的奮戰,特別是她們的王凝香司令的份上,我宣佈禁止任何s和肛交與浣腸之類的行為。當然,如果大家有本事讓敵軍自願接受的話就不在此列。雪乃美帶著詭異的微笑說道。 那麼接下來就是享受的時間了雪乃美一臉得意的神情,抬高王凝香俏麗的臉頰在上面吻著。雖然面頰感到一陣溫暖柔軟的碰觸,不過王凝香內心就只覺得噁心而已。 好了,來。雪乃美握著王凝香的手讓她重新握回天雷。 為何王凝香出奇地問道。 呀我看妳一臉不服的樣子,就給妳多一次機會。這是妳我的個人賽,只要妳勝了,妳就可以保住貞操。雪乃美滿有把握的樣子說道。 好看招想著自己僅穿內衣,差不多半裸的要和雪乃美交手,一想到這樣子王凝香就感到好羞恥。而且士兵們全都逃不過被侵犯的命運\,若果自己勝了,就會只有自己一個人可以倖免。但是她好討壓雪乃美絕對絕對不想讓對方碰到自己的。 一直沉思著的王凝香,在回應時的同時出手發動奇襲。可是雪乃美卻早有準備,兩人再正面硬碰了一次。 而雪乃美的劍壓完完全全地壓倒了王凝香,她整個人由所站的巡洋艦橋上被打到飛出了半空中。僅穿內衣在半空飛墜,那冷冷的空氣和風速使王凝香感到份外的羞恥。已經無力使用劍氣團做減速的王凝香,在著地時連續多個翻滾減去了衝力,但是站在戰艦的甲板上卻一點也不好過。 身穿白色制服的日軍,將身穿灰色制服的中方士兵衣衫撕裂,四處滿是一對一對的人,有半裸,有全裸,甚至全穿衣服來做的,唯一相同的是被凌虐的一方全都是自己第四艦隊的官兵。 雖然有些人面對這種情形,可以反客為主地全情享受敵人的玩弄和凌虐,甚至將之當作一種幸福。可是高呼救命、拚命無助抵抗的也大不乏人。那些不介意的人還無所謂,可是看著那些抗拒卻只能無助地屈服的部下,王凝香感到強烈的自責和不安。 啪的一聲,雪乃美緊追而至。面對著充滿迫壓性和強烈的侵略性的敵人,王凝香發覺不只氣力,而且她連氣勢也及不上雪乃美,如果雪乃美是貓,那她就是老鼠了。 將軍看到雪乃美出現,日軍都對自己的指揮官打招呼和敬禮。 好了,好了。各位自行享受吧我得要好好玩弄王少將呢誰叫她們拚命抵抗,弄得我們時間無多呢雪乃美對士兵們舉手回應。 雖然多數人繼續自己的凌虐行為。可是有不少日軍都停下來看她們的司令如何捕獲對方的指揮官。自然那些面臨侵犯的第四艦隊官兵,也只能跟著一起呆看著王凝香行將受辱。 看著日軍擁著自己的部下又摸又吻的,雙眼還嘲弄的等著看自己出醜,而部下們則同情和憂心地看著自己,使王凝香倍覺罪疚感和羞愧。 那我們繼續了,凝香。雪乃美得意地一笑之後,又再一次進攻。 王凝香雖然力求維持心神的平靜,盡可能發揮自己的功力,但是心理飽受打擊,體力又沒餘下多少的她,面對雪乃美全面攻擊,只能以這一身內衣的樣子勉力抵強。 又滾又跳的王凝香,多次險險被雪乃美伐中,要不是對方存心玩弄,她早就輸了。可惡王凝香現在才瞭解雪乃美根本是為了在士兵們的眼前玩弄自己,才給她這機會的。 呀王凝香一下子閃慢了一點,胸圍就被雪乃美剖開了,隨著漂下地的黑色內衣,她全身上下只餘下一條內褲在敵人面前逃跑。 好,霧野將軍萬歲 好厲害的劍法 日軍士兵發出呼歡,而中方士兵就只能沉默。雖然有幾個中方士兵對王凝香施以聲援,可是馬士受到身邊的日軍侵襲,聲援聲變成了呻吟聲。 可惡可惡呀左閃右避的王凝香看著雪乃美面上得意的神色,她根本不是在戰鬥,她只是在玩弄自己和欣賞自己的丟臉的樣子與肉體美。 罷了罷了。王凝香丟下天雷放棄抵抗。與其被敵人玩弄,不如接受命ahrefailto:\好了,反正最後她也是難逃這一劫的,好過讓雪乃美享樂。王凝香決定自己>\好了,反正最後她也是難逃這一劫的,好過讓雪乃美享樂。王凝香決定自己 要做一條不合作的死魚,當作是被瘋狗咬了一口算了。而且只穿著一條內褲四處跑,太羞恥了。 怎麼為什麼不動了雪乃美用劍架在王凝香腰間,目標明顯威脅著那最後一件的衣服內褲。 打不過妳。王凝香壓抑著想雙手抱胸,遮掩自己的羞恥的打算,而且盡量以平談和不在乎的語氣說道。自己在這時候愈是害羞和緊張,就只會使對方愈得意,當作是被狗咬了,沒什麼所謂的。 怎樣僅穿內褲在士兵們眼前跳脫衣舞的王少將,有什麼感想雪乃美用三池典太挑著內褲說,只要用力一點點,王凝香就會變全裸了。 沒什麼感想,妳想怎樣就怎樣吧王凝香強行壓下內心的恐懼說。她恐不恐懼都改變不了命ahrefailto:\的,與其這樣不如忍到底,讓對方沒趣還好。>\的,與其這樣不如忍到底,讓對方沒趣還好。 這條內褲,我留下來做紀念好了。雪乃美放棄了伐掉內褲的打算,伸出雙手拉下了內褲。 王凝香一陣顫抖,要完全不害怕是不可能的,可是她不能讓雪乃美感到自己有反應。但是感到內褲滑過肌膚,脫離開自己的屁股和陰部時,王凝香真的感到很羞愧和屈辱。 啊,好軟好嫩呀二十多歲的人,比起十來歲的少女還好。這處的香味,唔好香雪乃美在內褲脫到膝蓋時,邊在上面撫摸,邊欣賞著王凝香散發出香氣的陰部說。 哪裡會香呀王凝香自己沒有發現,可是她臉上其實已羞紅了,一想到打了一整晚的仗,自己出了不少汗,特別是那地方,味道應該更濃。 不過,雖然是被敵人讚賞,王凝香多少還是會感到自豪的。她的陰毛本來生得有一點雜亂,為此她還上美容院做過修正,替部份地方永久脫毛,再電直了,這樣子看起來,陰毛略顯稀疏,又直。而且本來質感也不錯,加上很柔軟,和豐滿的陰阜相襯起來實在美極了。王凝香不少女友和她的女人都讚過她那裡美。 提高腳。將內褲脫到腳底時,雪乃美對王凝香說。 王凝香只好照日內瓦戰爭公約履行俘虜的義務,服從了雪乃美的命令。 好、好、好美。在正忙著侵犯中方士兵的日軍,看到王凝香也裸身都由衷地歡呼。至於王凝香正被侵犯著的部下們,也以羨慕和哀惜的眼神看著她,想到自己崇拜的美艷司正令成為敵人的淫慾的對象就叫她們痛心。 黑色和妳很襯呢正在把玩和嗅索內褲的雪乃美說道。 至於王凝香臉上則毫無表情地一動也不動。 玩沉默的反抗嗎雪乃美靠近王凝香的臉,緊盯著她的雙目問道。 王凝香的反應是沉默,可是她眼中仍閃過了一種妳能奈我何的神色。 好,我就試試妳可以沉默到何時雪乃美以挑戰的視線看著王凝香,同時解著身上的制服,慢慢地露出了軍服下面的粉紅色的內衣不,不是粉紅色的內衣,是粉紅色的皮衣。設計是典型的調教用皮衣的款式,可是粉紅色不止,上面居然還有公仔圖案。 妳妳真是老土死了沒見過人這麼沒品的。雖然想維持臉上冷冰冰的表情,可是看到這種古怪而且蠢死了的穿著,王凝香實在忍不住大聲地笑了出來。 妳妳這俘虜憑什麼笑雪乃美第一次被王凝香激到發怒。 誰叫妳這麼沒品低級趣味。王凝香忍不著邊笑邊諷刺雪乃美。 嘿我告訴妳,玩s的一定是女王調教小女生,那可平凡沒趣得很,所以不如由我做可愛天真的小女生,調教那些不聽話的女王,一定更加有趣的。 喂,妳聽人說話呀 呼呼那妳是要調教我了呀王凝香勉強抹掉笑到流了出來的眼淚,挑戰地說。 是呀我的好姐姐,妳就教一教我女生的神秘之處嘛雪乃美抬起王凝香的下巴說。 嘿而這就是王凝香的答案。 王姐姐,那就請妳讓我研究一下女性身體的奧秘好了。雪乃美轉到了王凝香的背後說道。 怎麼走到後面了去了以為對方要向和陰部等重點目標下手的王凝香感到疑惑。 姐姐看來不怕我這小女生呢這樣霧野覺得自己好可憐呦,一點也沒有威嚴,所以我想到一個方法來教訓姐姐。年齡和王凝香差不多的雪乃美扮小地說道。 愈是位高權重的人愈是愛面子。如果只是一般正常性愛的話,對她們來說或許還可以忍耐,可是呢嘿嘿如果不能叫王姐姐害怕,就不有趣了。雪乃美說完,由後方分開了王凝香的臀部看著,這樣子就可以從後看到王凝香的秘處和粉紅色的菊門了。 妳妳做什麼呀停停手呀叫王凝香極為驚訝的是,雪乃美用手指碰的不是陰部,而是菊門。 唷粉紅得很可愛呢沒有任何臭味,妳一定很用心洗的了,那我就不客氣了。雪乃美伸出了舌頭在舔王凝香的菊門。 妳瘋了不成哪有人舔那裡的感到屁眼麻麻痕痕的王凝香悲叫道。噁心死了,這這什麼變態,那裡也能玩的嗎 都已經是少將了,妳別給我說妳沒聽過肛交吧停止了動作的雪乃美,邊說話邊舔起了手指。 肛肛交天呀這這個是什麼變態身份愈高的日本人果然愈變態。 是呀誰叫王姐姐不肯合作呢要我和條死魚做我才不願意呢為了看到王姐姐屈辱的表情,我只好先要了妳後面的處女,再要前面的了。雪乃美若無其事地說。 妳妳王凝香雖然想發恨地盯著雪乃美,可是她根本擺不出這種表情,因為雪乃美已把濕潤的手指伸進了她的肛門之中,在外面掏掏摳摳的手指讓肛門產生了一陣蠕動,而利用此時機,雪乃美就乘勢地將手指伸了進去。 感到肛門被異物插入的王凝香感到丟臉死,也醜死了,面上羞到紅紅的,根本無法再擺出一副冷面孔。而更叫她感到難受的是雪乃美的手指不斷在肛門內又勾又扣的,王凝香不禁收縮肛門想把雪乃美的手指擠出去,可是雪乃美反而更加深入了。 呼妳妳不能這樣做的,妳剛才不是說不玩s和不可以肛交和浣腸之類的嗎王凝香以抖顫的聲音說道。菊門被插入不僅不痛苦,反而感到雪乃美的手指冰冰的,在內裡和菊門撫得王凝香痕痕的,不止如此,還產生了一種叫她屈辱死了的快感。 妳忘了嗎我說的是士兵們呀我自己當然是不受此約束的了。雪乃美愉快地說。 妳妳混身難受死了,被快感折磨著的王凝香感到這傢伙實在是壞死了。 說起浣腸,好四郎來得好。王凝香終於站不著,整個人躺到地上,這時聽到雪乃美的聲音,不禁向前看。 一隻四腳的小淫獸出現在王凝香眼前,而且它還背了一個箱子。 四郎乖,多謝你了。雪乃美在摸了摸小淫獸的頭之後,打開了箱了,當然其間她插進王凝香菊門內的手指完全沒有停止過活動。 說到浣腸,肛交之前當然得浣腸。剛剛四郎給我送了好禮物來。看雪乃美拿出了浣腸的注射器給王凝香看。 不要王凝香不能自制的尖叫道。 誰叫王姐姐不聽話想和雪乃美妹妹作對呢那麼只要妳接下來聽我的話,我就不玩肛交了。怎樣雪乃美得意地說道。 妳王凝香恨死了雪乃美,可是四週全是敵我雙方的士兵,要她在這裡被人浣腸和肛交,不行呀 好妳想怎樣就怎樣。王凝香負氣地說。 不行呢王姐姐不可以繼續這種態度的,妳要好好地配合我,聽我的話,柔順地服從,不然的話我看還是不要浪費了四郎的辛勞好了。雪乃美一說完,就想把罐裝液體放進注射器中。 不,我聽妳的,別亂來呀可恨,這王凝香真是不知如何是好,想不到雪乃美使出如此歹毒的手段。 不行,要有感情一點,要表現出姐姐無可奈何不聽小妹妹的話的樣子。 雪乃美故意扮小孩聲音說。 呀雪乃美妹妹,妳別故意欺負姐姐好嗎姐姐王姐姐聽妳的話就是了。王凝香壓抑著內心的不滿,以討好的聲調說。 雪乃美不要王姐姐嘴上說的是一套,面上的表情又是另一套。雪乃美不滿的叫道,插在菊問內的手指則加重了力道。 不,雪乃美,是姐姐不好,王姐姐知錯了,請妳隨便處置姐姐吧王凝香激氣死了,可是還是被迫擺出一副溫柔大方似的面容說道。 正正變態王凝香只能在內心罵道。 是嗎既然姐姐知錯就好了。雪乃美拔出了手指,呼呼脫離了這種屈辱的快感的王凝香,一面深呼吸,同時感到體內還留有被異物插入的感覺。 來雪乃美這一次是把手指伸到了王凝香面前。 看著上面沾有黃色的污物的手指,王凝香羞得無地自容之餘,感到實在髒死了。 舔乾淨它。雪乃美帶著好奇與有趣的表情說道。 住手變態妳妳想做什麼王凝香強烈地反抗,捉著雪乃美的手臂不讓對方碰到自己。 妳這是什麼態度剛才不是已說過了的嗎是妳自己的東西呀有什麼髒的快舔雪乃美嘲弄的道,同時加大手上的力道。 饒了我吧我一定乖乖聽話的,不我不會再玩什麼抗拒的態度的了,我什麼也聽妳的就是了。王凝香畏縮著避開頭求饒說。面對雪乃美這種變態她還能怎樣作對只是自找苦吃吧了 就算是用皮鞭打自己或蠟燭滴在自己身上,她也不怕,可是王凝香的尊嚴和面皮實在受不了。肛交和浣腸,甚至迫自己舔沾有自己大便的手指,讓士兵們看到了,她不止無顏再指揮她們,根本連人也無法做下去了。 嘿我就看死妳的沉默反抗玩不下去的。雪乃美滿有自信的說道。同時她把手指伸到了那隻四腳淫獸前:四郎,請你吃好東西。雪乃美開心的說,而那隻淫獸聞到上面的味道,居然又跳又叫好興奮似的。 妳王凝香又羞又急,怎怎可讓那種怪獸舔的呀可是讓雪乃美給淫獸舔,總好過逼自己舔。 王凝香看著那隻淫獸吃得津津有味的樣子,她就羞到滿臉通紅。 好,現在弄乾淨了,接下來怎麼玩好呢雪乃美很有興趣地欣賞著王凝香的裸體說。至於全裸的王凝香則尷尬地縮著身子,雖然仍然全裸,至少身上的三點是看不到了。 好了,那就自慰給我看。雪乃美決定道。 什麼自慰王凝香聽了更羞更急,怎麼有這種變態爽爽快快地幹完自己就好了,偏偏如此作弄人。 不滿意嗎那就玩別的好了。雪乃美說完之後,滿上掛著別有深意的微笑。 好了。雪乃美想看的話,王姐姐做給妳看好了。王凝香以一種羞愧的大姐姐語氣說道。好漢好女子不吃眼前虧。王凝香知道自己是鬥不過雪乃美的了,唯有乖乖聽話,要是能快快滿足對方就好了,不然雪乃美再有什麼賤招使出來才真要人命。 雪乃美好高興呢凝香姐姐。雪乃美開心地拍掌叫好。 只要雪乃美高興就好。王凝香面紅紅的含羞答道。可是其實她內心恨死了,偏偏自己根本鬥不過這傢伙。 雪乃美興奮地由四郎帶來的箱子中拿出了紙筆,在上面興奮地寫了什麼。 這這妳看到上面的內容,王凝香幾乎急怒得要出聲了,可是,可是好女子不吃眼前虧,又羞又怒的王凝香還是屈辱地乖乖聽話了。 紙上,寫有雪乃美要王凝香做的動作和對白,還有更作弄人的是她連要用什麼語氣都寫了上去。猶豫再三,王凝香都不知道做不做好。 見她一臉不願的神色,雪乃美再由箱中拿出了手提攝錄機。看到她要拍下自己羞人丟臉的場面,王凝香快要氣炸了,可是愈不聽話只有愈慘而已,只好當作是被狗咬了。而且對方不是一隻瘋狗,是一隻變態的狗。 那雪乃美妹妹,讓王姐姐教一教妳女性的神秘,女兒家要如何讓自己滿足呢王凝香以教師的口吻說道,面上還帶著一種羞愧的表情。 是,多謝凝香姐指教。雪乃美開朗地說道,同時手上的攝錄機瞄準了王凝香。 看看王姐姐這對飽滿的,上面粉紅色的突起就是用來餵餔嬰兒的乳頭了,不過姐姐還沒生過小孩,所以沒奶。妳妳王凝香看著雪乃美接下來所寫的字,幾乎氣得臉都走樣了,可是她卻還是硬迫自己就範:等等我替雪乃美妹妹生了小孩,就會用得著了。王凝香羞愧不堪的說道。這倒不是做戲,她羞到全身都發紅了。 是,雪乃美會努力的。雪乃美精神地說道,臉上佈滿天真無邪的笑容。 魔鬼,魔鬼,這傢伙不是人,不是日本人,也不是敵人,她是徹頭徹尾的惡魔 看。王凝香撫捏著自己的乳頭與,發出了不是演戲的呻吟聲。 我可以試試看嗎雪雪美好奇地問道。 王凝香還是不甘心,假裝不知接下來應怎答的不出聲。 至於雪乃美則以很開心的情緒再在紙上寫字,之後以很期待的表情讓王凝香看。 王凝香看到上面的字,臉上因羞憤而氣紅了:這這人早知不反抗就好了。 再次確認了自己現在立場的王凝香,感到丟臉至極地說道:別別再作弄人家了雪乃美妹妹,妳明知姐姐想怎樣的,算凝香姐姐求妳好了,妳摸摸姐姐這裡行不行王凝香照雪乃美的命令說道。 知道了。雪乃美以萬分期待的神色,撫上了王凝香的,兩個人四隻手,同時盡力地給王凝香快意。 唔很舒服王凝香不得不稱讚雪乃美手上的技巧,她那靈巧冰涼的手指,每一下的撫摸,每一下的擠壓,每一下的揉捏,都叫王凝香舒服死了。感到雙乳變得極敏感又充滿快感的王凝香,拚命壓下喉嚨的聲音,她不想讓敵人看到自己這個樣子。 看到王凝香這個樣子,雪乃美以口形對淫獸四郎指示,而看到口形的四獸就用口含著筆在紙上寫紙。 這這東西也懂寫字面上因興奮而潮紅一片的王凝香萬分訝異,不過她現在單是壓著愉悅的呻吟聲就已經盡了全力了。 但是看到四郎寫的歪歪斜斜的字後,她又不能裝不明白。上面寫的是:別裝了有什麼感覺直說出來,再裝和硬忍的話,就叫四郎 王凝香無法,單是從手上的反應,王凝香就知道騙不了雪乃美的。 很屈辱又很舒服。我明明很恨妳的現在也是,但是被妳摸好爽,妳的手指好像有魔法一樣。我好恨,好不甘心,我不應該有這種感覺的,可是真的好爽王凝香只好原原本本地直說了,反正自己是絕對騙不過這個傢伙的。 這樣才乖嘛我的好姐姐。雪乃美充滿了征服者的自傲,尤其是看到王凝香面上哀怨中帶著羞愧,又陷入不能自制的快感中的神色。 王姐姐,算妳識時務。不然呢我就叫四郎替妳肛交。嘻嘻雪乃美笑笑的說,而王凝香卻幾乎嚇得骨頭都散了。 接下來雪乃美繼續以口形讓四郎筆綠,再給王凝香看。 雪乃美好妹子呀姐姐的花園已很有需要了,讓我教教妳怎樣取悅姐姐好嗎雖然是照吩咐說,連語氣都是,可以王凝香還是發覺怎麼自己將請求的語氣說得那麼自然和真摯。 是。雪乃美回答她以朝氣勃勃的一句。 躺在甲板上的王凝香,盡可能地分開大腿,將自己的私處毫無保留地展現在可恨的敵人面前。尤其是雪乃美臉上充滿好奇和情慾的視線,更加叫王凝香羞恥到極限。 好香呀在分開大腿之後,雪乃美進迫至離王凝香的桃花源只有幾吋的地方嗅索和觀察。 美嗎那再看清楚一點王凝香心不甘情不願地照四郎那些寫得亂七八糟的字說。好恨呀討厭死了 可是雖然如此,不過那惡心的視線觀察著自己最羞人的地方,在丟臉丟到極限的同時,王凝香卻感到桃花源一陣又一陣地在抖動,產生叫她不好意思到極的快感。 被那種人看到我這個樣子 來雪乃美,看,這是王姐姐的花唇,還有就是王姐姐最寶貝的花蕊。 王凝香被迫用自己的手指打開花唇,同時褪下花蕊上的花瓣,露出粉紅色的小珍珠。 呀好美王姐姐好可愛喔那裡還一動一動的。雪乃美好像從沒看過花唇似的驚呼。 這混帳王凝香在內心罵道。可是她下身仍然不由得在抖動和蠕動,被挑起的情慾是不會臣服於理智之下的。 那,妳摸摸看王凝香面上一片桃紅,嬌羞中帶著興奮的神色說。興奮的表情是四郎所寫的命令,可是王凝香卻在羞恨之餘,卻沒發現她不用什麼演技就表現出了她的興奮。 那,我不客氣了。雪乃美像在吃飯前那樣說完之後,雙手伸向了王凝香的桃花源。 呀呀呀和自己的手不同,不能控制力道,不能預料的別人的手更能帶來快感與刺激。在花唇被一陣撫摸和撥弄的同時,王凝香的情慾急速高漲,在她快要壓抑不了自己的快感時,雪乃美摸上了她的花蕊上,那手指是那麼的輕柔,是那麼的刁鑽,將王凝香挑逗到官能刺激的最高點。 身體主動地挺高腰肢,配合著這可恨的敵人玩弄自己,雖然內心是那麼的恨和那樣的不舒服,王凝香還是無法拒絕承認自己感到很舒服的感受。在甲板上,在眾多敵我官兵的眼前,雖然她們未必有時間看,可是被一個格性這樣惡劣的敵人玩弄。 如果是被姿性、美貌、人格和能力都比自己強的人征服,那王凝香還可以心甘情願地配合對方,為一個強者生下孩子,也可說是敗者的光榮。可是想到雪乃美的樣子,外貌是無可挑剔的,可是性格實在是劣惡不堪,想到將來生下的小孩要是也像她這樣,王凝香就覺得自己由骨頭裡恐懼出來。 最叫她難受的是屈辱、丟臉和害羞的感覺。但是最使她受不了的,就是在這種情況之下,她竟然感到比平日和女友或自己的女人做,享受到更高的快感和官能刺激。 難道我自己也是一個變態想到這裡,王凝香傷心死了,但是也更恨雪乃美。 妳雙手緊握成拳在和強烈的快感對抗,意圖否定快感的存在的王凝香,看到了四郎寫下新的命令: 想要就說出來,說出妳真正的感受。隱瞞和否忍是沒用的,想要就要說,不然我不給妳。 再看雪乃美臉上充滿了興奮的神色,和一副看死她王凝香屈服的樣子,她就不甘心,她偏偏不說。 王凝香下定決心,絕不說,絕不說,她才不要這樣屈服在雪乃美身上。就算侵犯無可避免,也只能讓雪乃美主動。 王凝香緊咬下唇,死口不說。 死要面子雪乃美爬接王凝香的頭部,在王凝香耳邊低聲說。那口氣是分明是看死她王凝香爽死了,不能不屈服的樣子。 而王凝香則以雖然深陷情慾之中,但仍用僅餘的一絲理智,以緊定的視線向雪乃美說:不 那走著瞧雪乃美得意地退了下去。 此後王凝香陷入了快感的活地獄之中,除了十隻像懂魔法的手指之外,雪乃美這次連舌頭都用上了。雪乃美的吻、吮、吸還有撫摸與按摩,無一不是稱得上絕代神技的,尤其對王凝香這平日慣於作主動者的人來說,那是前所未有的被動快感。 好幾次,王凝香都被迫到了之前的一刻,感到體內澎湃的快感和活動的暖流,當王凝香認命要洩出來時,可每次雪乃美都在僅僅最接近的一刻停止了,讓王凝香的性慾無從發洩,只能扭動著腰肢和屁股,落在期求快感的活地獄之中煎熬。直到她慾火下降了,雪乃美又再重新開始。 如此重覆了三次、五次、七次,兩人還在較量。雪美乃的心志無比堅定,無論眼前的肉體多吸引、多讓人興奮都好,只要王凝香不說出來,她別想可以得到。 可是王凝香卻何其不利,雪乃美最多是興奮到粉紅色的調教衣都濕了,她卻得同時承受肉體和精神上的快感。全身都流滿了她因興奮和激動而產生的香汗,下身流出的愛液沾濕了她的大腿,整個屁股都是愛液,王凝香一生從沒試過流出這麼多愛液的。 到第八次重新開始時,她終於受不了,再不給她,她會瘋的。奴隸也罷、敗軍之將也罷、母親也罷,只要能給她就好了,不然她真的會瘋掉的。 呀雪乃美,我認輸了。姐姐也好、媽媽也罷,妳想要我做什麼就什麼,求妳給我吧用妳的假陽具給我我要妳,就算妳是變態也好,妳多愛作弄人也好。我想要呀別再欺負人了。王凝香拋開了尊嚴,屈服在快感和這殘酷的敵人之下。 嘿還不是說了不過誰是變態妳別亂說,妳自己才是,整個人都快浸在愛液之中了還說。雪乃美滿足地以嘲弄的語氣說。讓這個和自己不相伯仲的敵人屈服在眼前,她興奮到連桃花源都在收縮。 好了,妳想說什麼都好,我都認了就是誰叫妳這麼變態,使出這麼歹毒的賤招作弄人。我想不屈服也不行,全都是妳不好王凝香心悅誠\服地說。她不是無恥,也不是沒有抵抗力,可是面對雪乃美這惡魔,除非這個人是沒有感覺神經的,不然她非屈服不可。 雖然恨意和屈辱感仍然存在,不過王凝香覺得已經可以過得了自己的這一關了,誰叫這變態這麼強,變態到這種情度呢自己又不是超人,哪能不屈服 來嘛別再作弄我了,妳明知我要的。王凝香以誘人的神情對雪乃美說道。 好吧雪乃美由脫下來的衣服中拿出了王凝香的銀色假陽具。 這是王凝香指著問道。 劃掉妳的制服時我找出來的。雪乃美得意地微笑。 妳又想怎樣王凝香害羞已極道。她該不會也想搞顏射吧那不是活報應嗎 這樣雪乃美拿出了一個連接器,將銀色假陽具插了進去,當然陽具內藏的精液而被她褪了出來,換成了牛奶。 這是我用的,而這是妳用的。雪乃美拿出隨身攜帶的假陽具遞給王凝香看。 那是粉紅色,外型設計有一種未來感,上面照流行也寫了幾個漢字:一擊必中,因愛而動。 雪乃美將之插進了連接器之中,就變成了可供二人使用的假陽具。 那麼雪乃美拉開設在桃花源上的拉鏈,將王凝香的銀色假陽具插進了自己的陰穴之內。不過那裡和王凝香預想的一樣,早已濕透了。 來吧王凝香伸出邀請的手,把雪乃美拉近自己。雖然不甘也不願,可是這個人太強了,不,是太變態了,她能不屈服嗎 想不到我的第一次是給妳這種人,真的有點不值王凝香面紅紅的嘴刁說。 再吵就不給妳雪乃美笑罵道。她自己明明是傾向變態類的興趣,可是卻不許人說。 王凝香雖然不服,也只能在身體興奮的抖動中沉默了,可是內心還在說雪乃美是變態,而且是超變態。 早已飽受刺激的桃花源,已經不再需要任何前戲了,但是雪乃美並不插入,而是再次用手和舌頭滿足王凝香。 呀啊啊啊就是這樣,這次絕對不可以停王凝香呻吟道。好爽,全身好像都在跳動。身體又熱,由桃花源開始,快感的電流衝擊著全身。 這時雪乃美的舌頭抵上了花蕊,再用兩隻食指配合,以高速加以摩擦,來了來了王凝香感到即將來臨,身體同時因興奮和期待而發抖。她從沒試過做愛可以做到這個境界的,那種快感將臨的強烈感覺,使她再也無法思考屈辱和羞恥等問題。 全身好像都變成了性器官在抽搐和抖動,快感的炸彈在炸裂著全身。當來臨前的最後一刻,雪乃美終於將假陽具刺入了,衝破王凝香緊守了二十五年的處女膜。 呀王凝香的身體在愛液充份滋潤下,加上全身和腦中處在快感之中,再加上軍人的忍痛能力,她只略微感到了一下刺痛。 呀呀呀同一刻,王凝香的首個來臨了,她主動將雪乃美這可恨的敵人抱進懷中,緊抱著她,雙腿夾緊,全身猛烈地抽搐。就是這個 被折磨了老半天的王凝香就是等這個,為此還讓她不得不向這可恨可憎的敵人屈服。 雪乃美在插入王凝香之後,從反作用力上也獲得了極高的快感。而她可不打算停止,在王凝香處於的難纏狀態之下,她反而加以衝刺。 啊啊啊的波浪在王凝香腦中炸裂,但是她沒有享受餘韻的時間,雪乃美連續的衝刺,使她即時陷進了另一個之中。花唇和整個桃花源進入最猛烈的收縮狀態,全身縮成了一團,陰精和愛液的混合物狂洩而出,進入了連續的狀態之中。 而雪乃美也同時達到了的境界,洩了出來。不過王凝香洩的量是她的數倍,因為王凝香所感到的快感也是她的數倍。同一時間,雪乃美體內的牛奶和王凝香體內的精液都噴射了出來。 怎樣,爽嗎雪乃美以萬分期待的眼光問王凝香。 唔,爽死了,妳是最好的,也最壞了。王凝香滿面潮紅地說。這一刻她實在無法違心說出大話,雖然明知這只會讓這個可恨的敵人痛快。長久的等待也帶來了最舒服的身心俱暢。 就是這個,我就是要這個。雪乃美吻著嬌羞無限的王凝香說道。 像王凝香這類職業軍人,參軍的原因有很多。生計、生兒育女、責任感、自我挑戰和愛國心。但是雪乃美通通都沒有,她參軍只是為了要找適合她征服的對手,讓她們在無奈和快感之中承心認命,為的甚至不是其他人想要的孩子,而是要對手心甘情願地獲得,向自己徹底地屈服。 之後雪乃美抱著王凝香直至撤退為止。 因為俘虜太多,在確定讓所有人都懷孕之後,日本第一聯邦艦隊拋下了被打敗的中華帝國第四艦隊轉進,打算突破由第二和第六艦隊所組成的新防線。 冷香出現在王凝香面前的是全裸的冷香,距離日軍撒退只有半小時,而天空已開始出現晨光了。 可是實在被雪乃美折磨得太厲害了,王凝香仍然躺在自己的愛液之中。被連續七次被迫到去前的限界才停止,之後再一次過滿足她,王凝香感到快慰到盡了,可是也身心俱疲,連回自己房間去洗澡的能力都沒有。 怎麼不先穿一條內褲仍然躺著的王凝香問道。 那些日軍這麼粗暴,又愛收集戰利品,妳以為這支艦隊還有一條完整的內褲嗎我看除了軍帽,全艦隊沒有一件完整的衣服了,妳信不信冷香不滿地說。 是了妳冷香這時注意到王凝香身下全是愛液:我聽其他人和那些日本兵說,妳成了那個霧野雪乃美的俘虜。那傢伙果然是變態,怎可能做到這樣子的到底做了多少次冷香現在全不在意裸身的說道,全艦隊果然是沒一個人逃得過被姦淫受孕的命運\。 別說了王凝香羞紅了臉的說。 冷香和王凝香看著甲板上四處在裸睡和少數像冷香那樣裸著身行來行去的士兵。 這一次真是慘敗了王凝香無奈的說道。她是有點不甘心,但也不是悔恨,到底靠著全艦隊上下一心,她們一度扭轉了劣勢,接近了勝利的邊緣,而且也給了敵人不少損傷。 看來大家都要退役了,至少暫時都得要進入預備役了。冷香說道。 是了,妳的孩子叫什麼名冷香問道。 叫霧野惜香,是她那可恨的爸爸改的。王凝香不服氣的道。想起雪乃美替孩子改名的話她就氣。 這是我憐惜妳想得到,讓妳懷孕生下來的孩子,所以叫惜香。雪乃美這惡魔,連改名字時都不放棄作弄人。 等孩子大點,我要再次轉回第一線。王凝香下定決心道。 這次小戰役,中方有2萬2307人懷孕。日方有1萬2642人懷孕。死亡人數照慣例是0。雙方負傷者共3000人以上,全部都是因受淫獸或邪鬼襲侵,陰部過度使用而需要搽膏藥的。 這個世界和我們的世界最不同的地方,就是男人早已因生物和細菌戰而死光了。女人們打仗不是為了殺人和利益,而是為了進行定期的異族混血通婚。 全文完 奧丁:黑月兄怎麼會忽然想走這條路呢 黑月:早幾天有空看了之前十日談的作品,看到某人對迫姦成孕很有趣,雖然猜過某人是誰,可是不能肯定,但是卻引起了我對強迫受孕有何有趣之處想法,所以想自己試試看。 路人:用在戰場上,果然想法獨特啊。 黑月:之前二戰狂發作,所以調動了腦中一個沒什麼機會寫成的長篇,改造一下就成了這篇作品。而原本一萬五千字的預算,變成了四萬字。 弄玉:十日談算是從此有了一篇從頭到尾沒男性的作品了,您的設定上有什麼特別之處嗎 黑月:在想敵對陣營時,一想奸角自然就想到日本。可是慢慢寫下來,想起有些人每當將中國和日本放在一起時總是很敏感,羅兄認為需否加警告字句照常理看是不用,不過公開發表時總有些人民日報的支持者搞錯網站。 閒:這點您就不用擔心了,不管外頭怎麼樣,門裡頭沒有打手槍時還要高喊中國萬歲的賤人。 鷹魔:多謝黑月兄的好文,讓我們歡迎十日談的第十三夜彩子。<dd> (三届)十三夜 春色学园系列之二 彩子(上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三届十三夜春色学园系列之二彩子上 作者:黑月 羅密歐,請你抱緊我吧能夠這樣被一個人專注地愛,實在太幸福了。 彩子一身中世紀裝扮,與英俊的羅密歐抱在一起。說英俊是因為羅密歐根本沒有面孔,只是彩子認為他英俊而已。 彩子同学。唔,什麼聲音 請起來吧一聲大喝把所有景象都打破了,彩子張開眼才發現自己剛才是在發夢。怪不得羅密歐會沒有面孔了,因為彩子都還沒有幻想的對象。 而張大眼後所看到的是全班的視線集中在自己身上,彩子馬上尷尬得臉上全變紅了。 真是不好意思,太失禮了,竟然在班會上睡著了。彩子心想。但那是有原因的,昨天晚上彩子由於溫習到很晚才睡,今天在班會上討論文化祭時便不知不覺睡著了。 高野彩子,十七歲的高中女生。身裁高佻,和屁股都小小的沒有什麼特徵,臉上還餘下一點點雀斑,不過比起去年已大幅減少了。面形瘦削,如果胖一兩分說不定是一位骨感美人類的女子。但是她沒有這種肉,所以她的瘦在外表看來接近骨瘦如柴那一類。 性格內向的她,自小就非常介意自己的外表,對於自己認為是不可愛和平凡的面孔,她非常自卑,自從青春期開始以來就更加嚴重,對比起其他身體早就是女人的女孩子來說,她還未完全脫離小孩子的體形。裝扮老是長衫長裙,冬天的衣服總是等到最後一天才換成夏季的。其實她花了非常多的心思去掩飾自己的缺點,她自知不是一個美人,可是她也不想做一個醜女,所以她比普通人更花心思去打扮自己,不是扮得漂亮,而是扮得平凡,因為她雖然知道自己不算是漂亮的人,可她卻不想別人覺得自己難看。 可是,她最自卑的一點是,她還不是一個女人。 彩子唯一的特長就是會讀書而已,而且為了獲得老師和父母的讚賞,她總是拚盡全力的。可是一年努力下來,卻只有成績公佈的一、兩天她會成為注目的所在,其它日子永遠都是被人忽視的。 不愧是優等生呀很懂得利用時間,在班會上睡覺,又不會讓老師罵 這樣說話的是有著一頭長長的波浪黑髮的班長領家百合。 無論身裁、樣貌她都是校內無出其右的美人,而且擅於人際關係,成績也不錯。但是百合對彩子其實是憎惡妒忌的,面對在全國模擬試十名以內的彩子,百合的成績如果說是優秀,那彩子就是完美了。如果是輸給男生的書蟲還沒什麼,輸給難看的彩子實在使她受不了。雖然百合經常以彩子不過是死讀書的書蟲 來要自己不介意,但是百合總是一有機會就要諷刺和嘲弄彩子。 這不是這樣的我不是故意的。彩子害怕地連忙辯解著。因為作天溫習得太晚了,而且在班會的活動中,她一向是連個配角的份都沒有,根本只是一個旁觀者,所以才會不小心的睡著了。 是呀人家是讀書機械,否則怎會有這麼好的成績我看她就連洗澡和上廁所都拿著書的。 班上的事,她根本理都不理。 嘿,人家得老師寵呀 以為自己成績好就可以看不起人了嗎 不是不是這樣的,我根本沒有這種想法彩子在內心吶喊著,但是懦弱的性格使她只能害怕的坐在位子上。害怕別人的眼光,害怕別人的嘲弄,害怕別人的諷刺,害怕別人的孤立。彩子的內心軟弱,但其實非常愛美,是的,她是愛美的,雖然自己不美,也非常介意別人對自己的眼光。彩子其實經常照鏡子,為的就是她總是覺得自己打扮得不整齊會讓人笑話。 好了,妳們吵夠了沒有妳們平時自己就沒睡過覺嗎大聲喊出來的是留級生光崎宇。嘲弄彩子的全是女孩子,這使他很受不了,全班的女生聯合起來對付一個女孩子,這算什麼呀 在日本經常都是這樣,学生之間的欺負問題非常嚴重。那些外表軟弱的不起眼的人,往往就成為了欺負的對象。她們不只是當作一種遊戲和有趣的行為,而且往往變成一種社交行為,愈是能欺負人便愈能表現自己。 幫助彩子的光崎宇,可說是班上的另一個異端,身為美術社長,自少就很有藝術天份,從小不知得過多多少少的地方性獎項,而且立志成為藝術家。去年他想奪得能智美術大学的葵花賞失敗,今年自願留級一年再挑戰一次,因為照規定三年生是不可以留級的。 葵花賞是能智美術大学每年在文化祭時舉辦的對外公開繪畫比賽,其中高中組的優勝可以就此免考試直接入学,而且還能得到四年的獎学金。光崎雖然是留級生,但是他的成績並不差,加上比大家大一年,所以班上的人對他總有一種對前輩的懼意。 他會出手幫彩子,主要還是他那大男人和鋤強扶弱的性格。但是反過來也可以說他是一個非常自我中心和有佔有慾的人,說他在幫彩子不如說他討厭這種欺負人的行為。 平常班上的事不也都是妳們自把自為的嗎,幾時有問過我們的意見了走吧彩子,別理她們。光崎拉起彩子的手一起走出了教室。但是彩子卻害怕地看著班上女生們的敵意眼光,那樣做,只會更加被人孤立和更易成為被欺負的對象。 喂光崎你。領家喊著他們,光崎卻完全不理。 的確,黑板上寫著的文化祭活動,是羅密歐與茱麗葉的戲劇,而且由內容到角色都決定好了,茱麗葉自然是領家百合。如果不是百合故意留難彩子,根本沒有人會理她。 ************ 喂我說你呀老是畏畏縮縮的,人家欺負你,就要反擊啊光崎和彩子一出到走廊,光崎就忍不住教訓彩子,雖然他主動幫了彩子,但是對彩子的懦弱也是很討厭的。 看到光崎發惡和埋怨的樣子,彩子的表情不禁扭曲起來。 又不是我要你幫我的,為什麼要教訓我要教訓也應教訓她們呀這樣想著的彩子,最後沒聽光崎的話就往屋頂上跑去了。 來到屋頂上的彩子,一個人爬上了水箱上。 過份,過份,我做錯了什麼大家為什麼老是針對我。一樣的,全是一樣的,她們都討厭我,光崎也是,全都是。彩子以一般人的聲量自言自語的埋怨著,對她來說這已是很大聲了。 美麗就可以嗎百合。自己什麼都有了,為什麼還要針對我平時已是這樣,今天又是這樣,明天也是這樣,好討厭呀 為什麼媽媽生得我這個樣子,姐姐們和媽媽明明都是很漂亮的人呀 對美麗的人大家就親切關懷,對我這種平凡人就討厭呀為什麼我不能漂亮一點 自言自語的彩子,一直沒發現光崎就緊追在她後面上來了,而且還聽到了自己的埋怨。 卑鄙,偷聽別人的說話,無恥你以為幫了我就會讓我感激嗎那只會使我的立場更難過罷了。當她注意到背後的光崎時,彩子感到難堪已極了。 過份,你以為自己是誰彩子抱膝坐下來,抽泣聲漸漸變成了哭聲。 而光崎則是有點氣憤難平的感覺,自己幫了她反而還被罵一頓,真是一個不識好歹的人。 出於繪畫的興趣,光崎在上課時有時會把同学們拿來作素描的對象,而且所有人都有份,主要是為了鍛鍊自己的技術。而彩子算是一個特別的對象,一來因為她的衣服比別人都來得長,主要還是她高佻的身裁和瘦削的身體,雖然不算是美,但總有一種特別的吸引力。光崎試過模擬將彩子增胖來看,那倒是令他對彩子增加了不少好感。 被彩子這樣一說,光崎替彩子想一下,發覺她真的是太介意自己的外表了,而且因為自卑的綠故,老是和人保持距離。 她這樣想是害怕被人拒絕吧不與人接觸就不會被拒絕受傷了。這固然使得光崎同情她,但也令光崎厭惡她的懦弱。 最後,比起責罵,光崎還是選了鼓勵,因為對彩子來說,責罵只是使她更加自卑內向和懦弱而已。 好了妳沒有那麼醜啦光崎爬上水箱對彩子安慰道。 我我醜嗎彩子不想承認的事實被光崎直接說出來,使她更加難過了。我我才不醜。彩子內心反駁著卻沒有說出口,因為自己說出來就好像承認了這個事實一樣。 好像起了反效果光崎看著彩子皺起眉頭,全變了樣的臉色。 是我用詞不當啦我是個只會畫畫的人,我就用繪畫來說。妳跟我來 說完,光崎從背後拉起彩子的雙手。 不要本來想抗拒的彩子,一瞬間掉進了光崎的懷抱裡,這動作也使光崎尷尬地停止下來。這十數秒的光景彩子完全動不了,但是在光崎強壯的臂彎裡,彩子感到了自己的無奈和軟弱,不過那樣依在別人的身上,感覺好溫暖。 啊對不起,不如妳自己下來吧光崎退後一步說。 唔此時彩子想的不是抗拒光崎的強硬態度,而是對被放開有一種輕微的失落。 之後彩子先走下來,光崎次之。在光崎帶領之下,兩人向著美術室走去。為了準備文化祭,今天最後的兩節課撥給了班會使用,所以走出了教室的兩人沒有人阻攔。 ************ 當兩人走入了美術室,光崎按開光管之後,出現在眼前的美術室真的是很破很舊。這間美術室不是平時上美術課使用的,而是在舊校舍部份中撥出給美術部使用的。內部空間還算大,但是到處都破破舊舊,不過倒有一種奇怪的親切感,或許是美術部的人都非常小心地保存這間舊教室之故。 彩子,妳在中間坐下來吧光崎自己則開始準備畫簿和炭筆。 已經到了這裡,彩子倒是沒有抗拒的意思了,順從地坐到美術室中間的椅子上。是因為剛才光崎幫了自己,而自己卻反而責備他的綠故,在補償心理的影響之下故意順從著他。 光崎拿起了筆開始畫,他正在畫我嗎彩子疑惑地想,但是自己的樣子一點也不美,做模特兒不太好呀 彩子,我說呀一個人的美或醜雖然有很大的影響,但那並不就代表了一切。一個人對別人的態度心態才重要,樂觀積極主動地和別人交往是很重要的,相對的悲觀消極被動,往往會造成自己被別人誤解和孤立的。而且世界上的人又不是全是美人,如果生得醜一點甚至只是平凡點就不能開心地做人那全世界的人豈不是都要苦著臉生活多點與人溝通,交換一下想法,要讓他們知道妳也是一個有血有肉有思想的人,不是她們消遣用的玩具。 光崎說到這裡,彩子已是一臉憤慨的表情,雖然她什麼話也沒說,但想也知道了。 夠了,這些大道理誰不會說你試過主動接近人時被人當不存在或當成阻礙的滋味嗎我被人孤立,被看不起,也是我的錯嗎憑什麼這樣說我就是我自己,為什麼要我去討好她們而且她們根本也不理我。這是彩子的想法。 唉算了說妳是不肯聽的了,過來看看吧。光崎把畫撥到彩子的一面去。 彩子站起走近光崎,看著畫中的自己。瘦巴巴的,眼神和表情顯得難過和無奈,當中有帶著小小的怨恨和不滿,就像平時照鏡一樣,平凡的外表。而和照鏡不同,有表情的她似乎更令人厭惡,總是有種懦懦弱弱討人厭的感覺。 你這算什麼意思啊你不是安慰我的嗎說教也就是了,我不討人喜歡我也知道。你這算是諷刺我嗎 彩子說著說著又哭了起來,不過單純傷心表情的彩子比起帶著不滿和怨憤的時候倒是好看一些。 別哭了妳已經比別人好多了,再怎麼說好也不能算醜呀現在只是平凡一點。但是我平時也有觀察妳的身體,妳的質素比別人好多了。妳都這樣子,那些天生完全無希望的人可以怎樣 光崎雖然誠\懇地安慰著彩子,但是內心對她的懦弱倒是愈發討厭。 你亂說變變態 彩子在聽到光崎的我平時也有觀察妳的身體就停止了哭泣,害羞地抱緊厚重衣服下的身體。不過彩子尷尬的表情倒是很好看,讓平凡的面孔也可以算有一點點漂亮了。 好,妳看著。妳的身裁和臉蛋其實很有潛質的,只是比一般人高了一點,再加上瘦所以才難看。其實妳那臉孔不是平凡,是輪廓特徵太分明了,所以看上去不醜但是就有點礙眼,妳只要長胖一點絕對可以做一個美人。我不是騙妳的,妳想想妳漂亮的母親和姐姐若果再增高,而且還絕食到瘦還會好看嗎彩子妳也有看過那些患上厭食症的美人,皮黃骨瘦的怎會好看 光崎一面解說,一面把面中的彩子線條改變,擦去一些部份再重新畫過。 啊這這是我。彩子由衷地高興道,畫中的彩子變胖之後,好看得多了。 一點也不平凡,雖然比不上領家那種美人,但和班上稱得上可愛的女生比也毫不遜色了。只是畫中的自己仍然是那種表情,雖然無奈難過的表情轉化為一種憂愁的美,但卻使人有不好接近的感覺。 我我也可以變成這樣嗎彩子說道。 相由心生呀那不是說人的性格好,樣子就會好看,但是開心和樂觀的面孔總會讓看的人開心。何況一個整天憂傷和苦悶的人,他的身體會建康嗎身體好精神好,是使自己的身體朝好的狀況去變化。剛才我說過了,太瘦不好看,但是太肥也不好看,讓自己的身體保狀在最佳狀態才是最好的。 將來等妳臉上的雀斑褪了,人長胖一點,整個人也會不同的。這個健康和心情的關係我是很難說的清楚,我畫出來好了。光崎說道,再次運\筆如飛。 而彩子自從看到畫中自己的改變之後,一直拚命點頭,能夠變美她不知想過多少次了。這一次彩子看著光崎手上的筆的動作,畫中的自己面上褪下了雀斑,表情變成開朗活潑和有自信的樣子。 畫中的彩子實在和現實中換了一個人一樣,閃閃發光的,比起領家百合還絕不遜色。 我真的可以變成這樣嗎真的嗎彩子興奮激動地說。 要相信自己的遺傳呀妳已經是很幸運\的人了。性格決定命運\呀沒聽過嗎只要妳注意身體,身心愉快,過一、兩年一定會變成這樣的。光崎肯定地說。 好我我會努力的。彩子朝氣勃勃的說。隨著表情的改變,彩子也變得動人了一點。 不過其實光崎沒說的一點是,彩子的白。她的肌膚真的很白,現在因為瘦顯得有點帶病的蒼白,但是一旦她胖起來,那就真的是名符其實的白裡透紅、雪白誘人吧 彩子畫中的妳可不是隨便亂畫的,我的美術功力可不簡單呀,我是根據妳的骨骼結構去推測妳將來的樣子,沒有十成準也有九成的。不過最好是妳把身上的衣服全脫了,那樣我看著來畫就更有把握了。光崎無比認真地說。 他的態度像說笑,內心可完全不是說笑。不是色也不是性,光崎對有骨感美的彩子很好奇,特別是因為她成天用厚重的衣服包著自己之故。在那衣服之下的是什麼樣的胴體呢好想知道。 討厭,變態,你別亂說了彩子羞愧萬分地說道,面上紅通通的。 哈,說說笑話罷了 光崎打著哈哈,掩飾他絕不是說笑的說話,不過在這麼多表情之中,他最喜歡的還是羞恥怕醜的彩子。 ************ 這一天之後,彩子加入了美術部。 光崎的技術的確不是蓋的,他最擅長的是人體畫,只要有了模特兒之後,要將畫中人變胖變瘦都渾灑自如,畫得栩栩如生,之後再根據自己的想像畫背景。 不過彩子的興趣不同,她通常都是畫物件、植物或風景的,但是用的都是抽像的畫法。 喂妳真是一點学習能力也沒有,妳這也能算是畫 光崎看著彩子今天畫的作品茶壺,形狀是勉強看得出來,也知道是抽像的手法。不過光崎雖然是学畫的,可他從來就看不起抽像畫,他覺得那根本是小孩子胡亂畫一通,跟著有一班假藝術評論家亂說一通,讓公眾和買畫的有錢人上當吧了 学長,你真是很討厭呀我和你根本就不同,你喜歡寫實的風格,而且也有能力,但是我畫畫只不過是為了喜歡,是用來表達我的感情。像今天,我和你在一起覺得很開心,所以我這裡用黃色。午休之後有體育課,所以我有些失落,因此我用 由於光崎比彩子大一年,所以彩子都稱他学長,本來對留級生來說這是一個侮辱,不過光崎從來不以為恥,說實在的,他的学業成績很優秀,留級只是他主動的選擇。 好了,別說妳的道理了。我真的不明白,像妳這樣隨自己的心情而亂畫一通,也有人當它藝術的。 光崎說完之前,彩子已變得氣鼓鼓的。 不過稍微帶點怒意的彩子也比之前好看了不少,主要是她聽了光崎的說話之後,本來胃口甚小的彩子展開了強力的增肥計劃,雖然每餐吃得不多,可是一天吃上六、七餐,加上她不再在半夜溫習,所以人明顯長胖了一點,但主要是因為有了精神之故,人好看多了。 老實說,彩子拚命讀書無非是為了得到老師和家人的讚賞罷了,但是真正令彩子介意的還是自己的樣貌,現在為了自己變美而努力,使她有精神和幹勁得多了。 不過像這種隨和親切互有說笑的態度,卻只會在光崎面前出現。那是彩子在沒有壓力下的真正性格,即使在家中她也不會如此的,家中的父母認為會讀書的彩子是個不用擔心的好孩子,既然不用擔心,所以都把心力放在又美又好動的兩個姐姐身上。這使得彩子很吃味,自己也和爸媽刻意保持距離,說起來算是對父母的反抗,可是父母根本連這點都沒注意到。 這樣討厭體育課是因為體育不好嗎光崎問道。 是呀彩子低聲的答道。 但其實不止這樣,彩子的體育成績算是中下,但還不至於討厭。真正令彩子討厭的是體育課前後的更衣活動,那是一個男人不了解的競技場,大家相互的比較著身裁和內衣。 對沒有身裁的彩子,而且對自身評價頗低的她來說,她不想讓人看到自己的身體,而且她也很在意和妒忌其他女生的好身裁和美麗的內衣。 鈴鈴鈴午休完了,討厭的體育課還是要開始了。 ************ 離開了美術室之後,彩子回教室拿了運\動服之後,就趕快去到更衣室,而那裡早已人聲鼎沸。彩子進去之後,就選了最裡面的一個角落來換衣服。 女生們為了愛美,除非是下雪,否則她們一律都穿夏季制服的。只有彩子不同,彩子除非是夏天最熱的日子,一向她都穿冬季制服的。 嘩黑色的內衣,該不會是今晚有男人吧 就是有呀羨慕嗎 嘿我穿的才厲害。看 嘩嘩嘩通花半透明的。 喂妳又要做什麼 沒有什麼要做,特意來讓妳們妒忌的。 最近物子好像又變大了。 這些人真討厭彩子聽著她們的說話就發怒,換好衣服就出去嘛這又不是選美會。 妒忌別人有好身裁和膽敢穿大膽內衣的彩子,每次都很有技巧地換衣服,換運\動褲時不用說了,連換上衣都只有一、兩秒的時間讓人看到內衣。 彩子選的內衣,都是純白帶小小花紋和裝飾的,比起故作可愛的圖案內衣,和那些成人類的黑、紫花紋非常樸素,而那無非是她怕人看之故,所以才特意選樸素的款式的。 又來了。 我看她連一吋肉都不露出來,就可以換好衣服了。 嘿讓人看到又不會少塊肉。 對那些大方地讓人看的女生來說,彩子這種拚命地保護自己的態度真是討人厭。雖然不少人都會怕羞而盡快換的,可是唯獨彩子一個人保護到這種程度,異於常人的彩子招來的是大家的厭惡。 我怎樣換衣服關妳們什麼事彩子內心雖不滿,可是懦弱的她卻不敢有任何行動。 喂彩子。突然有一隻手拍在她背脊。 啊班長。彩子驚訝地轉身,看到的是班長領家百合。 我不是來偷窺的,不過妳裡面究竟有什麼不能讓人看的我倒是好好奇,該不會因為裡面什麼都沒有所以不敢讓人看吧 班長的諷刺引來大家的笑聲。 我我尷尬又憤怒的彩子只能這樣說。 今天我例假,體育課的體操帶領工作由妳這風紀委員做。 妳,不是還在這裡嗎彩子的腦袋一時轉不過來。 喂例假妳也不知道呀該不會妳現在還沒來吧領家諷刺地說,彩子現在才想起是指月經。 本來她還要抗辯的,但是彩子還不能算是一個女人,最讓她自卑的就是她還未有月經。十七歲的日本女孩子竟然還沒有月經,彩子擔心得都想去找婦科醫生看了,只是因她太害羞才不敢。 這個秘密恰巧被班長撞中,使她強烈地自卑起來,在她沒來得及撒謊否認之前。 天呀妳還真是怪物,十七的人都還沒來經,該不會妳是男扮女裝的吧 啊,討厭,我們豈不是每天都讓妳光明正大地偷窺了 班長的說話引來全班的暴笑。 我我我尷尬和羞憤已極的彩子,面色臉看已極。 我看找天我們得把妳脫光了,驗明正身。妳除了留了一頭長髮,哪裡像女孩子班長說得愈來愈過份。 她該不會是石女吧 我看她是男扮女裝。 是妖怪,還是瀕臨絕種的生物。這麼大一個人連月經都沒有 其他女生也配合著班長一起說。 過份太過份了彩子丟下自己的東西,就這樣連課都不上便衝出了更衣室。 但是第二天,拜班長和女生們努力宣傳之賜,全校都知道了彩子連月經都沒來的事。這件彩子最介意、最自卑和私密的事竟然被全校的人知道了。 ************ 第二天放学後,光崎在美術室等了一天也沒看到彩子。直到美術部的活動結束,光崎在收拾東西時,彩子才突然出現。 妳怎麼這晚才來妳一點都不熱心的。 光崎自然想到彩子為什麼不出現,所以他故作自然的稍稍發怒的說,假裝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全校都知道了,学長怎會不知道彩子面容扭曲的說。 知道什麼光崎硬裝下去地說。 就是我不是女人的事我根本是個妖怪都十七歲了都沒有來經 現在還弄得全校都知道嗚嗚呀呀呀 說到一半,彩子的眼中已湧出淚水了,到說完的時候,彩子已如梨花帶雨的哭了出來。 看著眼前的彩子,發抖的肩膀,傷心的表情,無助的樣子,光崎憐香惜玉之心大起。 她們不過是亂說的吧了她們又怎知道妳有沒有來難道她們曾經把妳捉著脫光放一個月,看看妳有沒有來月經從一開始她們根本是無証無據的亂說吧了,妳根本不用在意的。 光崎把彩子抱在懷裡,還很消瘦的她,抱在懷中卻很柔軟,沒有想像中的骨感,而且彩子身上帶著很好聞的女性幽香。 嘩嘩嘩問問題是她們說的都是真的呀彩子更加激動的哭泣了。 果然是真的嗎這倒還真是少見。光崎自己也不禁這樣想,不過當然不可以在彩子面前這樣說。 有什麼所謂,我都說過要妳不用太在意別人的眼光的。 可是可是彩子還在抽泣地哭個不停。 就算沒人看得出妳的美麗,我也看得出。不只是妳內心善良的性格,我也相信自己的眼光,彩子將來一定會變成一個大美人的。那不如我現在下訂好了,讓我做妳的男朋友。光崎把自己的想法當作笑話的,混和著安慰的話說出來。 你不過是同情我罷了。彩子悲傷地說。 其實呀她們是妒忌妳。彩子妳想想,沒有月經即是沒有排卵,自然就沒法懷孕了。她們那些壞女孩,拚命地做愛,想盡辦法去避孕,甚麼體溫法、避孕套還體外射精呢可是彩子妳就不同了,妳和我做愛的話,日做夜做一日七次也好,都不用擔心懷孕。所以呀彩子妳才是最完美的女人,可以拚命做又不用擔心有小孩了。她們只是單純的妒忌罷了。光崎以無比正經的方式說著黃色的笑話。 你你你想發怒又想責罵的彩子,臉都漲紅了,討厭呀 大色狼。哈哈哈呀彩子終於無法維持她悲傷的情緒,大笑出來,而且連眼淚都流下來。 笑起來不就好了嗎現在不是長胖一點點了嗎照鏡時也發現自己好看多了。剛才我可不完全是說笑的。 光崎說著,在彩子額上吻了一下,驚訝的彩子停止了笑,也停止了哭。 還是妳討厭我光崎說。 彩子面上瞬即變紅,隨即拚命地點頭。 其實難得有人對自己抱著善意和好感,彩子私下就想過光崎不知是不是對自己有意思。當下夢想成真,自然拚命地答應。 光崎會說喜歡彩子,倒不純是因為同情。一來是他覺得現在的彩子一點也不醜,只是平凡一點罷了,而且他也相信將來彩子會變美。還有就是方便了,比起花功夫去摘眾人爭奪的名花,不如拿自己身邊的小野花好。 而最主要的一點是,光崎對一向穿得密密實實的彩子的身體感到很好奇和極之有神秘感,想要一窺全豹的愈來愈強之故。 ************ 之後,對謠言四起的情形,雖然那是事實,彩子一律採取沉默來回應,有時候人家說得難看,她就照光崎說的報之以尷尬的微笑。 到底領家百合和班上說她還沒來經也只是推測之詞,所以彩子的四週又慢慢平靜如故。而彩子也在光崎鼓勵之下,主動接近大家,以往把自己的功課視為秘密一樣的彩子,主動讓班上同学抄功課,而且還主動指導他們改動內容以免被老師看出。 之前,每當有小組形式的功課,彩子都被大家孤立,自己又不願意主動和人家接觸,結果每一次都是由老師替她安排參加其中一組。現在彩子卻從一開始就主動組成小組,而且用自己的成績做支持,在工作中選最難最麻煩的部份來做。 當老師發問困難的問題時,她都主動回答,免了大家一場災難。 在每一項小事之中,都試著去和大家接觸,漸漸得到部份人的認同,可是那是以男生為主的,因為女生們始終不太願意把彩子由被隨意玩弄的玩具,升格到同班同学之故。 對這種情形最討厭的人就是班長領家百合了,原本僅只一個不起眼的讓人討厭的讀書怪,現在不只獲得那些只看成績的教師寵愛,看在班長眼裡,彩子和別人的主動接觸都成了到處炫耀自己成績的行為。最令人討厭的是她和男生說話的情形,尤其是當男生開些有性意味的玩笑時,彩子羞得低頭不語的情形,那根本是醜女学人勾引男人的手段。 不過還有一點,領家拒不承認的,這一兩個月來,彩子的身裁微微豐滿了之故。雖然自己很漂亮,但是她更看不得別人變漂亮。最令她討厭的,是成天苦著面的彩子,表情變得多變了,尤其是她對男生的笑容。 真不想看到這種人的笑容,難看死了。如果像以前經常是畏畏縮縮地成天望著地上的話,還值得原諒。這是班長對她的跟班死黨說出來的心聲。 而另一個為此而妒忌的人卻是光崎。雖然是光崎說服彩子主動去認識和接近大家的,但是看到原本只信任和敢接近自己的彩子,現在可以和班上不少人打成一片他就覺得妒忌,最讓他妒忌的就是看到彩子和班上男生有說有笑的情形。 雖然那只不過是一般学生的社交情形,光崎自己也明白,只是他沒有接受,對自己遠比別人強的佔有慾他也有點驚訝。但是當初說動彩子的人是自己,現在當然不好對彩子說不准她和男生說笑,只好把自己的不滿和妒意擺在心裡。 最讓光崎開心和感到好奇的就是,彩子的身裁曲線明顯變好了。愈是隱秘的東西,愈是要窺看就是這個道理吧光崎愈發感到好奇了。 在彩子開始改變之後一個半月,光崎期待已久的葵花賞終於接近了。 而他所決定的題材是彩子的裸體素描。 雖然兩人拍拖還只是半個多月的事,而且也只是一起上下学、晚上電話聯絡的男女例行公事,甚至連約會也還未試過,但是光崎已等不及了,他的好奇心愈來愈強,尤其是對彩子正開始追回以往發育落後了的和屁股,急速的生長。 還有,要準備比賽的話也要時間準備,所以,光崎選了一個只有兩人獨處在美術室的日子說。 彩子,妳也知道我為了參加葵花賞自動留級一年的事吧光崎以這為話題開始說服。 唔但学長,葵花賞的高中組不是一至三年級生都可以參加的嗎彩子奇怪的問道。 因為我沒有信心,上一次我才得了一個第四,要免考試入学和有獎学金就非要優勝不可。萬一我在高三時再落選,那我就沒有機會了,因為高三是不可以留級的,所以我想要多一次機會。現在我很有把握,有靈感情緒也高漲,這次我一定可以成功的,但是我需要妳的幫助。光崎誠\懇地說。 那是要我退出,這次不參加,把冠軍讓給你彩子開玩笑的說。 嘿妳好自大呀現在得意起來了吧誰會怕妳那些小孩子亂畫的嗎 光崎捏著彩子的面頰說。 現在彩子已會在光崎面前開玩笑了,唔呀對對不起彩子只好又再低頭認輸了。 老實說,光崎相當大男人,何況兩人比較起來,彩子喜歡光崎遠比光崎喜歡彩子要來得多。對彩子來說,開闊自己的生活空間的是光崎,選擇毫不起眼的自己作女友的是光崎,給她自信的也是光崎。光崎就是彩子現在全部的幸福,比起父母和老師只在考試後才來愛她要強多了。 所以雖然每次兩人有意見不合,或者爭吵時,不論光崎有沒有理由一定是彩子道歉的。 其實是我這次想用妳作模特兒,而且是全裸的。光崎誠\惶誠\恐地說。雖然彩子什麼都聽他的,可是光崎知道彩子最介意的是自己的身體,要她在自己面前裸體只怕她不肯。 模特兒裸體彩子聽到之後表情變了像石頭一樣,足足有十秒鐘,她才算明白了當中的意思:不行,不行,怎麼可以我不要。 彩子根本無法接受裸體這種觀念,與其說是害羞,不如說是對自己的身體沒有自信。彩子非常介意自己的身裁和外觀,對自己不滿的彩子形成了非常強烈的自卑意識,要她裸體就猶如要把她最厭惡最不想暴露人前的秘密揭露出來,何況還要用自己的裸體畫來作公開比賽的作品,這叫她怎可能應承得了 不是呀妳的身體很有魅力的,這種潔白的肌膚喂喂 光崎正想再落力一點說服彩子,彩子卻而轉身逃出了美術室。 太太早了嗎光崎不禁失望地苦笑。 第二天在班上看到彩子時,他雖然主動打招呼,彩子卻擰過頭不理他。這也使得光崎氣憤難平,只是說一說吧了不應承就算了,敢然還敢對自己發脾氣 光崎決定和彩子鬥氣,大家就不相來往好了。 但是其實,彩子又怎麼敢對光崎發脾氣呢面對無比重要的男友,突然說要畫自己的裸體畫,她雖然害羞已極,但只要是光崎說的,她雖然萬分不願也會應承的。然而,身裁就是彩子自己的弱點呀 儘管光崎一直好像不介意,又一副很想看的樣子,可是彩子實在沒有自信 她怕光崎看了會失望,甚至會不會因她身裁不好而放棄她,所以尷尬又自卑的彩子,只好避著光崎了。 倒不是她敢對光崎發怒。等到彩子發覺光崎對自己發怒了,理也不理自己,彩子傷心死了,每天擔憂著光崎會不會原諒自己,但是向來沒有自信和自卑的她雖然大膽作主動,但是被光崎拒絕過一、二次之後,她就不敢主動了,因為被人拒絕的滋味實在很失落和難受。 兩人的冷戰,持續了一個星期。之後,彩子只好等光崎一個人在美術室時去道歉好了。 学長,對不起,上次我推門而入的彩子怯懦地說道,而光崎則是只顧畫畫理都不理她。 對不起,是我錯了,請学長原諒我。彩子跪下,雙眼淚如泉湧地拚命道歉。 傻瓜,誰叫妳這樣的我又沒生妳的氣。光崎對彩子的行為大為感動,連忙扶起她。至於說自己沒有生彩子的氣,那完全是名符其實的睜眼說瞎話。 但是学長学長都不理我。我不是向学長耍脾氣,但但是 我的身裁真的不好,根本見不得人。請学長你饒了我吧我我真的很怕人看而且也怕学長你討厭我彩子邊哭邊辯解道。 算了,是我太強人所難,完全沒有顧及妳的感受。光崎把彩子擁在懷裡安慰著說。 光崎雖然大男人,但是彩子道歉到這種程度,他也心軟了。 憐憫的抱著懷中痛哭的可人兒,原本平凡已極的彩子,現在已好看了不少,尤其是抱在懷中的身體,明顯比兩個月前有肉感多了,這樣擁抱著光崎真的感到很舒服。 雖然不能達成當初的目標,光崎也只好改為在学校外的美術俱樂部找模特兒了。 ************ 之後的兩個月,為作畫之故,光崎參加了校外的美術俱樂部,模特兒的問題算是解決了。 但是對於那些身型標準之極的模特兒,光崎早就看多了,她們的身裁雖然比彩子好,但是對光崎來說卻沒有什麼吸引力和創作慾望。一切都太過平凡、太過標準了,光崎只好盡量發揮自己的作畫技巧來加以補救。 最令他不爽的是,為了付錢給俱樂部,讓他的經濟狀況很艱難,而且在時間安排上得要自己去遷就俱樂部,而不是模特兒遷就自己。一想到全都是因為彩子的拒絕,他就有點餘怒未消。不過這二個月來,彩子和光崎關係大進倒是真的,互吐心事的親密談話早就不止了,甚至於接吻和愛撫彩子的身體也可以。 原本相當保守的彩子肯做這麼大膽的事,完全是因為彩子把光崎放在了第一位,對他百依百順之故,可是要動手脫彩子的衣服,她就怎樣也不肯。 說到彩子的身體,經過近四個月的變化,胸部的尺寸連升數碼。現在雖然絕不能算大,甚至比標準還要小一些,可是比起之前的幼兒或者微凸體型來說,已是大為長進了。當然豐滿起來的彩子,摸起來也有肉感多了,對這一點光崎倒是很滿意。 至於對彩子來說,有人全心全意的關心自己、重視自己實在是太幸福了。自卑的彩子,最渴望的是變為有自信和受人注目的對象。當然,以往那只是理想罷了,她是從不敢作這種妄想的,但是光崎卻把她的部份夢想化為了真實。 彩子現在可以說是全心全意的愛著光崎,對於光崎的大男人作風也只好無怨無悔地接受,無論是光崎想滿足自己的手足之慾,還是明明自己做錯了都要彩子道歉,她都承受了。 不過,對於這次的葵花賞,彩子自己也拚盡了全力,去畫光崎口中兒童適宜的抽像畫。那除了是彩子藉畫畫抒發自己的感情,也是想用這來向光崎証明一下自己的實力,如果能拿個優秀就好了。 在把作品交出去之後,過了二個星期終於到了得獎名單公佈之日。 當天美術部仍在進行活動,而身為社長的光崎雖然表面鎮定,但是誰都能從他的小動作之中看出他緊張的神色。 太好了,葵花賞的冠軍和亞軍。 當美術部的顧問老師興奮地衝進來公佈這個消息時,所有部員都一同高興地歡呼起來。 大家熱烈的恭賀光崎得到冠軍之餘,也為誰那麼本事得到亞軍而好奇。 恭喜你了学長,不枉学長多花了一年的時間。彩子感動得眼有淚光的說道。 多謝妳彩子。光崎興奮地說,夢想終於踏出了成功的第一步。 等請等一等各位同学好像搞錯了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老師現在才能詳細地說明:冠軍是高野彩子同学,亞軍是光崎宇同学。光崎同学,我知道你很努力,第二名真是一個不錯的成績。還有老師也恭喜妳彩子同学。 老師一面安慰光崎,一面對彩子說。 這個消息對在座的美術部社員來說,真是震驚莫名,得到冠軍的不是校內公認的美術天才,而是新入社員的高野彩子。雖然大家也認為彩子的畫畫得很好,在畫寫實作品時,新部員的彩子就展現出了僅次於光崎的技巧。至於彩子的抽像畫,能夠明白的人倒是不多,最多是覺得色調配合得很柔和舒服。 但是,最震驚的莫過於光崎和彩子兩人了。 對彩子來說完全沒有開心的想法,如果是亞軍那一定會讓她開心死了的。可是冠軍連彩子自己都不敢相信。 自己居然搶走了男友最希望得到的東西。看到光崎失望和震驚的神色,彩子連一點高興的想法也沒有,有的只是恐懼吧了 学長這次一定恨死我了,事情怎會變成這樣的這時彩子心裡焦急地想道。 至於光崎,教師和部員們的說話他根本聽不進去。 我輸了,輸給自己教出來的那個隨便亂畫一通的彩子。我一年的努力算什麼枉我以為自己是天才,居然會輸。可惡,彩子妳是全心和我過不去的嗎全都是妳的錯,妳應承做模特兒就好了,不參加比賽就好了。可惡啊 當他以憤怒萬分的表情望向彩子,看到的是一對恐懼和害怕的眼睛,彩子現在猶如一隻可憐的被遺棄小貓一樣。 看到彩子的表情,光崎忍了下來,當天光崎沒有和彩子說過一句話,雖然彩子拚命向他道歉,甚至鼓勵他明年再來一次。 ************ 因為有太多人在場,加上彩子一開始就擔心害怕的樣子,使得光崎沒有即時發作出來。但是,他內心被壓下來的強烈憤怒卻難以發洩。 當包括彩子在內的人都離開了美術室,只得光崎獨自一人在破壞自己的舊作品來發洩情緒時,有一個人出現了。 想不到我們的美術天才,居然會在自己最自負的藝術領域中輸給班上的女秀才。這個人是領家百合。 嘿我這個人和外表不同,我打女人的,妳是否想領教一下光崎把怒氣向領家發洩出來。 那未免太冤枉了吧又不是我激怒你的,更加不是我搶走了你的優勝,我更不是那個以怨報德的壞女人。領家的表情得意洋洋的,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妳別這樣說她。光崎面對領家百合的表情,把自己的怒氣壓下來。自己愈發怒她愈得意,光崎自然不會再讓領家看自己的笑話。 我這次來是想看看你有沒有和我合作的打算。對我來說是教訓一下那小女孩,對你也可以作為她不聽話的教訓呀我看你可不像是對她說一聲恭喜就沒事的人,而你也不可能為此而打她吧我有一個計劃剛好能滿足雙方面的意願,不知你有沒有興趣領家的表情愈說愈得意的。 妳該不會是叫我和妳一起對付彩子吧光崎驚訝地說。 但是他真的好想好好教訓彩子一頓,但是也正如領家所說,他再怎麼不滿和憤怒也不能動手打彩子的如果罵或者不理彩子,面對她那又哭又認錯的態度,他又不能怎樣。 那我就說一說好了 百合興奮地說著,看來光崎果然和自己預想的一樣。 當光崎聽完了領家的計劃之後,他幾乎嚇呆了領家百合這個女人,真的是美如孔雀毒如蛇蠍,這樣作弄人,如此殘忍的計劃她也想得出來。 但時光崎更驚訝的是,自己竟然可以安靜地聽完這個計劃。而且作為彩子的男友,比起保護她,他竟然更想將這個計劃實行,看看彩子羞愧、屈辱和狼狽的樣子。他多想狠狠教訓彩子一頓讓她知錯道歉,雖然事實上彩子根本一點錯也沒有。 妳這個計劃未免太過份了吧讓我想一想吧光崎沒有拒絕內心和眼前的魔鬼的誘惑,表示了加以考慮的意思。 那我等你的好消息,光崎学長。領家嘲弄地說著,看來她肯定光崎會背叛彩子的了。 面對那樣的班長,光崎沒有發怒,因為他真的想背叛彩子。 ************ 之後的星期日,彩子和光崎一起到遊樂場約會。 面對整個星期都鬱鬱不樂的光崎,彩子拚命試圖令光崎說話,但是她說十句光崎卻未必說一句,甚至彩子主動握光崎的手和挨在他的身體上,光崎都沒有反應,原本這時他早就已經摸過來的了。 經過失樂的一天約會,可以說讓光崎散心的行動完全失敗。 在分手時彩子安慰光崎說:学長請你不要太失意,我知道学長也沒有臉再留級一年的,但是還有明年呀只要把握這個機會一定可以一舉成功的。我 我不是故意要搶学長的優勝的,那時那時我只想若能得到一個安慰獎也就不錯的了,所以我約略畫了一下,本來我只想讓学長知道,我雖然畫得不好但是也不至於是小孩子亂畫畫的呀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彩子由衷的說。 但是光崎聽了之後,內心卻狂怒起來:約略畫了一下不是故意的算什麼我花了多少心血,甚至不顧面子、父母的反對和同学的譏笑,也是為了得到葵花賞,妳只是約略畫了一下不是故意的,那我的努力算什麼我還有資格作一個藝術家嗎妳妳這個女人,妳不念我幫妳這麼多,竟然這樣對我,我這次一定要好好教訓妳 彩子因為自己一時的無心之失,竟讓光崎簽下了和魔鬼合作把她賣出去的合同。如果說擬訂合同的是領家百合,簽名的是光崎宇,那高野彩子就是給出賣自己的合同蓋印的人,雖然她不知道這是自己的恥辱判決書。 彩子,我求妳,之前我叫妳做我的模特兒的事,請妳答應我。沒有真正令自己感動的題材,單靠自己的技巧是畫不出好畫的。我想現在就畫,我不想等到明年,我有信心如果用妳作題材的話一定可以得到冠軍的。我知妳怕人看,但是不用擔心的,等到明年的這個時候,我們已經高三在放大学入学試的考試假了,所以不會讓学校的人看到的。所以所以請妳答應我好嗎 光崎激動地抱著彩子,把她緊擁在懷裡。 光崎的說話每一句都是真心的,不過他隱瞞了另一個目的罷了。 不行的我瘦巴巴的我的身裁又不好怎麼 彩子害羞地推拒著,但是光崎振作起來的樣子,真的令她很高興。 到現在妳還不明白我的心情。 光崎吻在彩子的唇上,他是如此的激動狂野富有侵略性,舌頭侵入到彩子口中撩撥著,強勁的臂膀緊抱著她。 唔唔好好吧如果是学長的要求如果学長不介意我的身裁不好。 彩子在光崎的熱吻停止下無力的說道,她已經順服在心愛的男人身上,莫論光崎說什麼,彩子也無法去拒絕。 ************ 在已下課的教室中,班長領家百合正和班上的女生們開會。 這就是我的計劃,而光崎剛剛已經給了我答覆,是ok。而彩子的答覆也是ok。領家開心的說著。 討厭那真的做嗎 不要,班長妳好色。 真有妳的百合,這麼絕的計劃妳也想得出來。 嘻,到時彩子的表情。 想到就開心死人了。 會不會太過份了 才不會呢這是那個怪物自找的,連女人都不算的人,居然也敢來勾引男生。 不過班長也太厲害了,竟然能讓那女怪物裸體,而且還是她自己動手脫衣服。 嘿,到時一定連內褲都脫掉。嘻嘻雖說是她自己脫的,但那是班長智慧運\作的成果呀 嘩想到靠班長的智慧,讓彩子自己動手把內褲脫掉,班長妳真的很絕。 這個計劃沒有名字,不如就命名為連內褲都要脫掉計劃好了。 班房內響起一片黃色的嘻笑聲。 好了,好了,廢話和恭維的話就別說了,時間選定在老師們開會的日子,到時盡量找多些男生來。還有,每人帶一部攝影機或攝錄機。 領家開心的說道。一想到那時彩子的表情,和她那渾身厚重的衣服下的裸體時,領家就興奮到不能自制。 討厭,班長好壞。還要找男生來看,而且還愈多愈好。真是的 就這樣,這班外表雖是高中女生但是內心比魔鬼還毒的女生們,結束了她們的會議。 ************ 光崎說為了給彩子心理準備的時間,和構思作畫的提材,把畫畫的日子延後到一個月之後的這一天,而彩子沒注意到這天也是教師們開會全校處在權力真空的狀態。 那再見了,部長。 明天見。光崎對最後一個離開的部員說。 那可以開始了,彩子。光崎溫柔地對尷尬到羞紅滿面的彩子說。 是是彩子口舌不清的應諾了。 不用緊張的呀隨便一點就好了。 光崎開始準備畫畫的工具,同時拉上美術室的窗簾。 哪能不緊張呀脫脫衣服還要裸體羞死人了彩子萬分不好意思的。 光崎以極快的手腳完成了準備工具,看來他不想放過彩子脫衣服的每一個動作。而慢手慢腳尷尬不安的彩子,她才只除下了制服的領巾而已。 唔呀 緊張的彩子猛的吞了一口口水,雖然近來她變得豐滿了,人也有自信多了,但她自卑的習慣和心情仍未能改變,要讓光崎看自己的裸身,除了羞恥之外,她還怕光崎覺得不滿。 看著光崎目光火灼的緊瞪著自己不放,彩子脫衣服的手更加忙亂了。 不如我幫妳吧光崎興緻勃勃的說。 才才不要彩子羞紅滿面的說。 因為太過羞恥之故,彩子接下來只好先脫鞋和襪。 看著為了方便找了張椅子坐來脫鞋襪的彩子,光崎既興奮又滿足。在美術俱樂部模特兒一定是在更衣室脫光,再圍著毛巾走出來的。光崎到現在雖看過不少裸體的美女,但是作為可隨自己意思處置的女友,而且還能欣賞到對方在羞愧之下逐一解除身上束縛的樣子,他還是第一次。 美人,現在的彩子經過近五個月來的轉變,已可說擺脫了平凡踏入了美人的階段,雖說和領家百合那一類比仍然很有距離,但是面上雀斑盡去,臉龐清秀可人,身裁高佻,纖腰雖說是肉感不足,但是正是僅堪盈握的狀態,極能誘發他人的同情心。和屁股在近半年時間的調養之後,已由荷包蛋般的變成了一個小巧可愛的小碗。 彩子把鞋子在地上排好,再把領巾和襪子放在桌子上,唔面上仍然紅透了的彩子,現在身上再也沒有脫了也無所謂的衣服,再沒有逃避方法的她,只好動手脫上身的制服了。 彩子雖說略瘦,但那就更可憐動人。尤其是她的一雙修長美腿,比起領家更長。腳趾雖不是什麼特別的地方,但是彩子也是完全符合標準的,絕對沒有什麼內彎等問題。 光崎現在作畫的情緒大漲,他現在先以快速素描盡可能將彩子的每一個動作都簡略的畫下來,相對來說彩子愈慢就愈好。但是,靈感泉湧的光崎,不由得也更恨彩子,要是她之前就答應模特兒就好了,那樣自己絕對有把握優勝的。 至於彩子,掙扎一輪之後終於還是把上衣脫下來了,無論她怎樣放慢手腳,始終只能延長一點時間。 害羞的彩子把上衣摺好和領巾等一起放到桌上。光崎由剛才起一直緊盯著自己不放,實在叫她太羞死了,可是偏偏還得脫下去,她多想到此為止就好了,可是自己答應過学長。 而且而且難得学長振作起來,自己一定要幫他的,所以所以不管多羞恥彩子都決心做到底。為了曾經拯救、幫助自己還有愛自己的学長,無論要彩子犧牲什麼她都在所不惜的。 之後輪到裙子了,雖然想慢慢脫,但是比起上衣的鈕扣,裙子是拉鏈的,想慢也慢不來。 她接開拉鏈之後,慢慢一點一點的把裙子脫下。這時彩子把視線往光崎方向望去,看到光崎眼睛像火燒一樣注視著自己不放,她就不好意思地避過眼光。 最後裙子還是由腳上除了下來,露出長裙下完整的美腿。 光崎看到心臟也卜通卜通的跳起來,比起不算豐滿的和臀部,彩子的一雙修長美腿更加誘惑他,一旦把這對小巧可愛的腳握在手中那會是什麼感覺呢 要把這種想法不變成行動還真要不小忍耐力呢 現在彩子身上看得到的就只有一件內衣,胸罩和內褲都被蓋在下面看不到。 這還得脫下去嗎彩子戰戰兢兢的說。現在已經很羞人了,再脫下去 當然,不准停。光崎衝動的說道。現在彩子要停下來,那還真是吊胃口死人了。 知知道了彩子明知無用,只好照辦。 但是光崎火一樣熱情的眼光,一直緊盯著自己,倒是使她增加了不少自信,学長是如此喜歡我,完全不介意自己這平凡普通的身裁。彩子在羞愧之餘實在很感動。 能夠讓保守害羞到極的彩子願意把衣服脫下去,便是因為彩子相信光崎對自己的愛。彩子把肩帶拉下來,將內衣慢慢除下,而隨著手部的動作露出來的是一套同款的白色純綿內衣,上面有花紋裝飾和各有一隻紅色的小蝴蝶。 當彩子羞人答答地把內衣也摺好放到桌上時,光崎首次得以欣賞到彩子的形狀,雖然還被胸圍蓋著,但是那真是一對纖細可愛的,絕對算不上大,但說它小就太失禮了。光崎右手進行著模擬的捏放動作,那對小巧堅挺的大概僅可盈握吧 之後彩子紅透了臉,沒有了餘下來的動作,不過光崎沒有催促她,只是盡可能把剛才的速寫畫得更好。 学長,這樣可以了嗎雖然明知光崎不會答應,彩子還是抱著些微奢望問了。 現在她害羞得滿面通紅,身體緊張得發抖,再脫下去不行呀 妳想我會答應嗎如果我答應了,不是太失禮了嗎彩子的身體很有魅力呀我被妳深深吸引著了。如果我說可以,那不就是說彩子的身體根本引不起我的興趣嗎彩子如果妳覺得害羞的話,那就由我替妳脫好了。光崎溫柔而充滿讚嘆地說道。 彩子面上的紅色直擴張到耳朵:学長讚我漂亮這太好了。好開心呀 說彩子聰明和努力的人不少,但是她想要的並不是這樣,而是可愛和漂亮。 可是就連母親都沒這樣讚過她,学長卻覺得她漂亮:我我還有什麼不能答應他的 這時彩子想到:一會兒脫光了之後,学長會不會再讚我呢可是她好擔心呀萬一他不喜歡,那到時怎辦 不不用我自己脫彩子害羞中帶著開心的情緒,把背後的胸圍釦子解開,將解脫出來。 呀光崎不禁發出讚嘆的聲音。在那一雙白得刺眼的上,乳頭嬌小已極,乳輪小到不用心看還真看不出來,粉紅色的色澤很淡。 正看得興奮不已的時候,羞人已極的彩子重新遮掩著一對,不由得令光崎失望已極。 学長,你不會討厭我的身體吧不准你笑我的。彩子非常緊張地認真說道。 如果不是有正經事要做,現在我早就把妳推倒了,怎會討厭彩子的身體 還有,我怎會笑妳的身體,我這把口最多用來舔妳的身體好了。光崎愉快的說道。 光崎這種帶點色情的說話,令彩子的心跳得更快了,面上的害羞的神情更濃了,学長答應過我的。羞愧的彩子還在說著。 很羞人呀剩下最後一件衣服,而且光崎学長一直用火熱的眼光注視著自己。但是,為了学長只好脫了。 彩子伸出略微發抖的雙手,拉著內褲的褲頭,開始慢慢向下脫。彩子現在心臟跳得都快要可以聽到聲音了,但手上的動作卻一點也不快。 直到神秘花園之前的最後界限線,彩子略一猶豫之後雙手再往下拉了。 呀呀光崎發出訝異的叫聲,身體興奮得幾乎要行動。 因為,彩子的桃花源是沒有桃花的,整個陰部光滑一片,沒有任何毛髮,和小孩子一樣,好美好漂亮。那形狀和曲線實在好得沒話說,而且花園雙唇緊閉,內部的顏色和結構一點也看不到。 光崎看到骨碌骨碌地猛吞口水。這樣清楚地看到女生的神秘花園還是第一次,他以往曾想過對模特兒要求剃掉陰部的毛,但是沒有特殊理由對方不會答應,而且得要另外加錢,現在以往多次渴求過的願望彩子幫他實現了。 想到彩子之前那麼害羞,一定是因為自己覺得那裡沒有長大的緣故。眼前可愛得到想咬她一口的彩子,尤其是她害羞尷尬的神情和對自己無限奉獻的態度,使得光崎雖然沒消氣,卻不想再教訓彩子,因為連自己都有點不忍心了。 但是因為光崎已經答應了班長,現在反悔也太遲了。何況彩子也不可能未卜先知,利用光崎的心軟在這刻來作請求。 這時彩子終於把內褲由腿上脫下來了,看著光崎眼中興奮躁動的神色,彩子感到實在丟死人了,尷尬不堪的彩子把內褲拋到衣服堆上,因為她實在不好意思這樣光著身子的走來走去。 別看了呀那種眼神彩子羞愧地用雙手分別按著和陰部。 她現在害怕得呼吸急促,全身都在微微發顫。 光崎眼中露出失望的神色,雖然他知道馬上就可以再看到。 不要害怕呀讓我看吧我想看看真正的彩子,由初初認識彩子時就開始了。那種白得燿眼的肌膚,組成了什麼樣的身體,尤其是平日怕醜害羞的彩子還有什麼表情。讓我盡量欣賞,把彩子的身體永遠記在腦海裡。 光崎離開座位,走近因自己接近而呼吸急速的彩子。 但是好羞恥呀学長。彩子尷尬死了。 呀彩子低呼一聲,因為光崎的雙手捉著了她掩飾自己身體的雙手,尤其是不小心碰到了,令敏感的彩子低叫出來。 彩子的因為小,反而比大的更敏感得多,何況在如此高度緊張之下,小小的碰觸也產生了一種在光崎大力撫慰她時才有的快感。 看著羞恥難耐的彩子,明顯地有了反應,光崎更加激動了,要不是知道班長一會兒之後會來,他現在一定會要了彩子的。 光崎把顫抖不安的彩子緊抱在懷裡,雙手在彩子光滑無瑕的裸背上撫摸著,這還是他首次可以不用隔著層層厚重的衣服撫摸彩子。彩子的體溫比較低,手摸下去一片冰涼的感覺讓人很舒服,臀部和背部的肌肉雖說不是豐滿,但是柔軟嫩滑結實而富彈力,極富手感。 唔呀緊張不堪的彩子在光崎懷裡感到一陣暖意,而光崎那大膽的手把敏感極了的彩子逗得很舒服,產生一陣陣讓人頭腦麻痺的快感。 這裡只有我一個罷了,不用緊張的呀放心交給我好了。 光崎在彩子耳邊安慰著,之後一吻又一吻的吻在彩子的額頭和面頰上,那種涼浸浸的快感讓光崎貪婪的連續吻下去。 唔,我好幸福。学長 彩子眼中閃過感動的淚光。這一個月來繼男生之後,連班上的女生也接受了她,彩子不再是班上女生的玩具,除了班長領家百合仍然對自己冷冷的。但是這種幸福相比起光崎所給予她的愛,和強烈地需要她、想要佔有她的意志,光崎對她是太過重要了。 好,讓我仔細的看一看,不准遮掩的。 光崎說,而彩子害羞地點了頭。 光崎放開彩子退後數步,仔細地欣賞彩子身上的每一吋肌膚每一個部位。彩子緊閉的雙腿沒有一絲間隙,花唇緊閉說明了它的青春從未受過任何侵犯。算不上豐滿的身體,但是纖細均勻,令人又憐又愛。 光崎感到彩子就像一枝花蕾剛剛綻放的花朵,或是正由醜小鴨完成變身為天鵝的鳥兒,而自己卻在她未成熟時強行採摘的摧花手,但是愈是對她憐愛反而愈想欺負她,欺負之後再由自己好好疼愛。 彩子妳閉上眼,我想好好畫妳的面孔。光崎坐回到座位,對彩子說。 好的,学長。面頰的血色一直有增無減的彩子,柔順地答應光崎。 雖然閉上了眼,但是脫光全身衣服,身體涼涼的感覺,讓她帶有一點寒意之外,更加害羞難耐。尤其是想到光崎一直注視著自己,而且將來這幅畫還會任人看,就更叫她心跳加速緊張難耐,面上更加紅到像火燒一樣。 閉上了眼睛完全沒有時間的感覺,叫彩子更加難以忍耐,她忍不住偷偷張開眼望著光崎:真不好意思学長在注視著我,把我一筆一筆的畫進去 彩子感到又羞愧又幸福。 彩子不可以偷看的。光崎緊張和擔心的說。 對不起学長,但是閉上眼令我很不安和害怕所以彩子為自己干擾了光崎作畫連忙辯解。 妳不用不安的,就像閉目養神好了,回憶一下我們一起的時光好了。光崎匆匆說道,無論如何得要彩子閉上眼才方便。 唔我知道了学長。彩子還是柔順地接受了光崎的要求。 雖然心中不忍又有些後悔,光崎還是拿出手提電話撥了領家的號碼。 雖然他同情彩子也更愛彩子,但是葵花賞的一口氣他還是下不了,看著柔弱無助的彩子,佔有慾很強的光崎,還是決定要好好教訓她一下,一來讓她知錯,二來讓她不敢再接近班的男人讓他妒忌。不過,他決定在事後一定會好好安慰和補償她的。 ************ 喂你們倆快來,有有趣的東西看。彩子班上的女生對在走廊上閒逛的兩名男生說。 什麼有趣呀兩個男生興趣缺缺的說。 裸女女生一字一句的說。 真的嗎其中一名大感興趣的說。 別開我們玩笑了,又是戲弄人的玩意兒吧另外的一名男生完全不感興趣。 是真是假便知了,你們也沒有損失吧怎樣女生嘴角溜露出一副惡作劇的笑容。 這也好。兩個人終於都同意了。 那就跟我來。女生帶頭走了。 當三個人一起去到美術部室所在的下一層樓時,那裡早已人聲鼎沸,聚集了四、五十人,事實上在來此的途中就早已看到不少人急步而至。 裸女是誰呀 究竟在何處 在場有不少人都帶著疑問的聲音。 快、快再遲就趕不上了。又有幾名女生趕來了。 而現在主控一切的自然是領家百合了,因為老師們要開教務會議的關係,所以今日的課外活動大部份都暫停了,留下來的学生不太多,但是也有近百人。 班長,會不會太少人了其中一名女生向領家說。 不,一百人左右是最好的,大部份是我們班上的熟面孔。對表現慾強的彩子來說雖然太失禮了,但太多人我們也難以控制場面。 唔,大家都帶了攝影機和攝錄機吧領家再一次確認。 是,班上的女生們一人手一部。幾名女生開心的同時拿了出來。 好,那等我們班上的人到齊和光崎的訊號就可以了。話剛說完,領家的手提電話就傳來了來電的音樂。 領家拿出來一看,果然是光崎的訊號,她的面情變成了一副冷笑和得意的神色。 好了,大家保持寂靜。想看好東西的人都脫掉鞋子跟我來,誰也不准出聲的。班長說完之後,就往樓上的美術部室進發了。一會兒的好戲可就有趣了,領家百合想到這幾乎笑出聲來,能夠這樣意氣風發的日子可是很少有呢 ************ 美術室的大門被悄悄地推開了,首先出現的是班長,看到彩子全裸的身體,領家得意到眉飛色舞了。她向光崎眨了一眼示意,再把手指放在嘴邊對背後的人做了個噤聲的姿勢後就走了進來。 光崎看到她這樣子,和彩子面上羞愧中帶著幸福的表情,內心升起了自己是否做得太過份的疑問和內疚與自責,但是現在說什麼也太遲了 由班長帶頭学生一個一個又提著自己的鞋子走了進來,當中不少人在看到彩子之後幾乎驚訝得要叫出來,但是都被事先準備好的女生們掩著了口。當所有人全部進來之後,整個美術室除了彩子四週全都是人。 看著男生那種驚異、讚賞和好色的視線,光崎又妒忌又憤怒。妒忌自然是為了他們看自己的女人,憤怒除了是對色狼之外也是對自己,把彩子裸體的公然展示出來,現在的他心生後悔,他憤怒和憎惡自己的小氣。 但是女生們面嘲弄、得意和好奇的神色卻使光崎心中的怨氣舒了不少,讓彩子受一受這班女人的教訓,彩子才會知道自己的重要。早知應該叫班長只帶女生來的,那時沒有詳細考慮的自己實在是太笨了。 而領家百合神色無比得意的把彩子放在桌上的衣服全部一把抱在懷裡,再拿出自己的攝影機。 好了,笑一笑吧彩子同学。領家小聲的對自己說,之後她打了一個手勢,同時按下了相機的快門,目標:高野彩子。 看到領家手勢的班上女生們,同時拉開了所有的窗簾,並且馬上按下她們手上相機的快門和攝錄機的開關。 耳中突然傳來大量的拉窗簾聲,和不知名的喀嚓喀嚓聲,彩子驚異地張開了眼,但是眼中全是強烈的閃光讓她完全睜不開眼,這是怎麼一回事 萬異分驚異的彩子卻完全不知道四週發生何事。 喀嚓喀嚓喀嚓喀嚓班長一面用腋下夾著彩子的衣服,一面猛按相機的快門,同時繞著彩子旋轉,她要用最好的角度把彩子全拍下來。 這女人,平日密密實實的身裁倒不錯,彩子一身奶白的肌膚比起領家自己還要白,還要耀眼。而且彩子的身體比領家還要高挑,纖細的身體卻有一對小巧可愛的。 慢慢地,班長轉到了彩子的背後拍攝,一絲不掛的彩子,她光滑無暇的裸背上,肩背骨的線條竟然如此誘人。還有她那粉嫩可愛的小屁股,加上一對由任何角度看都如此修長的美腿,領家居然有了想摸一摸的想法和衝動。 才不過是不久之前,彩子的身裁還是很平坦的呀想不到她突然發育得那麼快。一直把彩子看成醜女的領家百合,現在也不能不承認彩子是擁有另一種不同於自己很有魅力的女性。要說比不上自己的話,大概就是臉蛋不夠可愛而已。但是想到現在面上的雀班全褪了,彩子面上經常幽怨無奈的表情,領家反而覺得自己的可愛的面孔是不成熟的少女表現。這樣看著光裸的彩子,她反而更加感到妒忌與憎惡,今天她非得要把彩子好好欺負過夠不可。 照相機閃光燈強烈的閃光,一直等到包括班長在內的所有女生全拍完手上的一卷菲林才結束,所有女生一同停下來,迅速地開始另一卷菲林的更換工作,而班長也已由彩子的背後轉回了前面。 彩子終於可以張開自己的眼睛,剛才什麼也看不到的情形使她腦海中一片混亂。在閃光結束之後,彩子看到的是再平常不過的景象,不過是学校內的男女学生們而已。但是不平常的是帶著一副很難看面色在她們背後作畫的光崎,還有男生們充滿好奇和好色的視線,與女生們面上嘲弄得意看好戲的面色。還有,就是班長手拿照相機,面上還有得意到極點的表情和她她手上的衣服。 彩子身裁不錯嘛班長開心的說。 呀呀呀彩子驚訝恐懼的尖叫出來,自自己是裸體的,四週全是圍觀著自己的同学們。 本校優等生的裸體一定能造成大新聞的。說完,領家還是忍不住開心到笑了出來。 不不要怎會這樣彩子恐懼和害怕到極,望著四週一對對看著自己的視線,嘲弄、討厭、輕襪、好色、好奇與興奮:怎怎麼會變成這樣的剛才這些人怎會在這裡的 嘿彩子,想不到妳也有這一天呀 自以為是的優等生,就讓我們看看妳平日老是遮遮掩掩、不讓我們看的裸體是不是也很優秀 女生們各自說出了欺負人和作弄的語句。 她身裁不錯呢很漂亮呀不過好像瘦了一點兒。 這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真正的裸女。 彩子這優等生身裁也不錯呀不過她還真大膽呢敢在校內畫裸體畫。 男生們發出的則是欣賞與好色的說話,接下來還討論著的彩子身上每個部位的優劣。 面對這種情形,脫下來的衣服又全被領家百合拿走了,彩子在慌亂已極和恐佈之下,只能用雙手把和私處蓋著,面上一面狼狠和害怕的失神。男生們不由得生出了同性之心,女生則更加想折磨她了。 彩子,妳不是最喜歡出風頭的嗎妳拚命考試無非是要表現自己嘛現在我可讓妳出盡風頭了,今天的主角不是我領家百合,而是妳高野彩子呀今天我就做一天導演,請妳好好演出吧嘻領家的說話幾乎是忍著笑發出來的。 彩子尷尬、不安、害怕和羞恥的神色,讓領家得意極了。 這這是怎麼一回事学長她們怎會在這裡的無助的彩子現在只能依賴光崎了。她想走到光崎懷裡讓他保護自己,可是混身赤裡的她實在半步也不敢走動呀 這個原因嘛就是光崎一開始就是我的伙伴,從一開始就是為了引妳上當而做戲的。領家故意說謊來讓彩子傷心。 不不會是真的彩子根本不能相信領家的話,受到打擊的她無助地坐倒在地上,眼中用充滿期盼的眼光望著光崎。 彩子別聽她亂說,我對妳的感情是真的,但是誰教妳不聽話。我說妳多接近同学,可不是要妳整天倍著那些男生的。還有,我叫妳別畫那種小孩子畫妳也不聽,我要妳做模特兒妳又不應承。而且妳那種畫根本沒資格得獎的,得獎的本來是我,妳怎麼可以將我一直希望的東西搶走了是妳先對不起我的,所以今天才要教訓一下妳,讓妳知道不可以不聽我的。 光崎一口氣把心中的怒氣全都發洩出來,情緒渲洩了不少。而且聽著自己說的話,他也覺得自己所做的一切是有理由的,雖然好像對彩子真的過份了一點。 怎會怎可以這樣說太過份了学長聽到学長說這種話,彩子感到他實在太過份了,過份、太欺負人了班上的女生幾乎都歧視自己,當然是只有男生稍為願意接近她,学長怎可以說到是自己勾引他們的何況畫畫又有什麼不對而且在得獎之前学長明明沒什麼所謂的。 而且要自己做裸體模特兒這麼羞恥的事她怎可輕易答應何況 何況自己最後還是為了你答應了。說來說去,学長都是為自己得到葵花賞的事恨自己,可是那又不是我故意的,怎能這樣對我 嗚嗚彩子忍不著哭了出來。過份、過份学長太殘忍了。你明知我最怕醜的,也最介意別人看到我的身體的,你卻幫助領家來一起騙我 傷心的彩子跪坐在地上,雙手分別掩著私處和,為了保護自己,她連用來抹眼淚的手也騰不出。 看到如此悲傷的彩子,圍觀的男生們雖然拜光崎之賜得以大飽眼福,但是也不由得同情楚楚可憐的彩子,同時對光崎的小氣感到氣憤。不過彩子班上的女生們卻大呼痛快,彩子愈傷心,她們反而愈想折磨她戲弄她。 別班的女生看到這種情形,也覺得領家和光崎一夥人太過份了。 領家看著光崎不配合自己的謊話,不禁感到不滿,但是,還是暫且按下來好了。 來,這是送給大家的禮物,接著吧領家把彩子的鞋襪朝男生們的方向扔去。 啊男生們本能地接著鞋襪。拿著女孩子剛剛脫下的鞋襪他們還是第一次,但是對方不止是脫一、兩件,而是完全脫光的本人就在眼前,這種對比效應讓男生們興奮起來。比起對彩子的同情,他們更加享受眼前這位裸女所給予他們的性刺激。 來,來,大家還有上衣、裙子和內衣呢領家抽出了這幾件衣服向著大家揮舞。 嘿嘿彩子同学,妳媽媽沒教妳女孩子不可以在人前脫衣服的嗎今天會中了我的計謀\完全是妳自己不聽話之故,怨不得人的。那,妳的衣服我就代妳送給大家作留念,妳今天就這樣光裸著身子回家好了。領家開心地說著如此恐怖的事。 怎怎可以彩子聽到這,已顧不得傷心和自憐自惜了。光著身子離開学校走回家,不行強烈的羞恥心和恐懼讓彩子顧不了那麼多,站起身想由她一直害怕的班長領家百合手上搶回衣服。 來,接好。在彩子接近之前,領家就把彩子的上衣扔了給自己班上的女生。 停手彩子發出了尖叫,拚命衝向領家。可是領家可沒有停下來,她馬上轉身逃走,而且還揮弄手上的衣服去逗弄彩子。 還給我。不要不要呀彩子一面叫一面追,可是幾次接近到領家身旁時,彩子班上的女生都拉著她,讓她功虧一簣。 而看到領家用彩子的衣服逗弄裸體的彩子的刺激場面,男生們無不看得熱血沸騰,興奮莫名。 丟臉死人了 彩子,想不到妳也有今天吧 全讓人看光了 班上的女生們反而幸災樂禍地大聲叫好,而且一直故意阻止彩子搶回衣服。 雖然別班的女生看著彩子只覺得她很可憐,但是看著這種氣氛和環境,她們都只是沉默自保好了。 來,裙子。嘻嘻彩子同学,這樣妳就得穿內衣回家了,如果妳搶不到的話。領家在彩子因追她而跌倒時,把她的裙子扔了給另一名班上的女生。 還給我,百合同学請不要再作弄我了彩子一面求饒,一面站起來追了上去。 來,彩子讓我拍幾幅特寫。領家說完就拿起相機,對著彩子光裸的陰部猛拍。 不要不要停手呀彩子放棄了搶回衣服的行動,身子縮成一團坐回地上。 來,這位男同学,送給妳,這是女孩子剛剛脫下來的內衣,這是非常貴重的東西,你要好好保管呀領家選了一個靠近她的男生,把彩子的內衣送了給他。 這多謝。男生不好意思地接過。當著這麼多同学的面前收下這種禮物還真不好意思,可是,男人又怎能拒絕這種誘惑呢 男生拿著這件內衣,看著坐在地上它那主人殲細雪白的胴體,和希望自己把衣服還回給她的渴望神色,雖然這名男生很同情彩子的遭遇,也覺得她很可憐,但是他還是無法拒絕誘惑。他的手更加緊握著內衣,甚至不由得嗅嗦著內衣上芬芳的少女幽香。很香,女孩子的身體都有這種體香嗎男生臉上閃過一抹陶醉的神色。 彩子看到別人抓著自己的衣服完全沒有還回來的神色,面上的表情變得失望難過,而當看到對方竟然嗅嗦著自己的貼身衣物,她不由得又難堪又尷尬。 那彩子同学,多謝妳的禮物了。 這件戰利品,我拿回家要掛在房中的牆上。 拿到彩子的上衣和裙子的女生故意這樣說來作弄她。 我我真的得要裸體回家嗎我不要誰能救我彩子求救地向四週觀望,完全沒有人打算幫她。男生都以色情和充滿慾火的視線回望著她,班上的女生又是輕襪又是嘲弄地看著自己;而光崎,也還在畫畫,完全沒有介入的打算。 看到領家如此作弄彩子,光崎一方面很痛心,但是他也很興奮,尤其是彩子面上難堪、尷尬和絕望的神色,更加刺激起他作畫的興趣,手下運\筆如飛,眼中緊盯著彩子的肉體不放。 好了,光崎,你是最大的幫手,這件就送給你吧領家把彩子的胸圍丟了給光崎。 光崎接過溫熱的胸圍,看著眼前彩子期盼待救的神色,他卻把胸圍收進褲子的口袋裡去。彩子臉上出現難過和失望的神情,光崎雖然很心痛,但是誰叫彩子當初不聽話呢何況比起幫助彩子的同情心,他想看到彩子更恥辱羞愧的表情,還還有她身體因性興奮而抖動的情形。 彩子看,妳的內褲呀白色有紅色蝴蝶結的很可愛嘛呀上面滿是彩子的香味呢那我就拿回去當手帕用去了。領家拿著彩子的內褲在她面前揮舞,逗弄和欺負彩子讓領家無比興奮和得意。 討厭,班長好色。看著領家学男生聞嗅彩子內褲的氣味,班上的女生們發出了黃色的嬉笑聲。 至於彩子,面上紅紅的一片,可愛誘人已極。被人如此作弄讓她羞恥得無地自容,連恨也無從恨起,只有一片尷尬不安的表情。 嘻彩子那接下來,不如請男生們替光崎同学安慰一下彩子好了。領家意氣風發的說。 這個呀男生們都露出了疑惑的神色,他們可以在這裡侵犯彩子嗎 光崎的樣子變得黑黑的盯著領家。 就請大家用手指和舌頭盡量安慰一下這位被我們欺負得慘慘的彩子同学。 僅限於手指和舌頭,不可以用別的地方。領家連忙再加以解說,再怎麼樣她也未至於要男生在這裡強姦彩子的,但是本來是想讓彩子再害怕一會兒的,光崎真是障礙。 至於女生則尷尬和好奇地等著看接下來的場面,一個女孩子裸體被人撫慰的情形,太過難得了。 如果只是摸摸也沒有什麼所謂,那還在欺負人的範圍內。聽到百合的話,慾念上升的男生們上前包圍著了彩子。 你、你們你們想怎樣学長救我班長妳妳不可以太過份的 淚水未乾縮成了一團的彩子,在地上無助的呼叫著。 但是光崎仍然殘忍的不理她,只是專心在作畫。 來,彩子同学不用傷心,那種小氣的男人有什麼好讓我們來安慰妳。 其中一名男生在彩子耳邊說,之後把她掩著的右手拉開,整個人往上拉。 不可不可以放開我呀赤身露體被一大班男生包圍著,使彩子萬分恐懼。面對彩子的掙扎抵抗,其他男生也加入了,他們把彩子掩著私處的另一隻手也拉開,讓彩子整個人站起來。 不要,你們別亂來裸體被男生們包圍著,他們又在超近距離觀看著自己的身體,使彩子又難過又傷心,学長你怎可以讓他們這樣對我傷心的彩子流下了淚水。 別哭了,讓我們安慰妳吧男生之一伸出了舌頭舔掉了彩子的淚水。以往彩子在班上雖然有點討人厭,不過男生所討厭的是她的懦弱,老是被人欺負的樣子,讓看到的他們也感到厭煩。 從不恨彩子的男生雖然很同情傷心無助的彩子,但是裸身的彩子的吸引力和她羞恥、難堪、屈辱的表情卻吸引著他們,所以男人們只好順從本能去把玩這小人兒。 別這樣這男生又濕又熱的舌頭舔在臉上,叫人又難受又不安。 呀你、你們做什麼呀開始有人用手握著彩子的一個,手掌僅僅可以蓋著,握下去的人感到軟柔之中極富彈性。 唔呀停有一對小巧的彩子反而比那些大胸部的女人更敏感,更容易有反應。雖然近來升級了不少,但是一直對胸部扁平很自卑的彩子,對被男同学撫摸自己的感到尷尬極了,面上一片潮紅。而最令彩子怪異難捺的是上傳來的一陣酥酥麻麻的快感,身體發熱,而且因快感而思考混亂。 雖然以往光崎也摸過她不少,但是彩子每次都緊張已極,從來就不投入其中的。而且光崎最多也只能摸到手腳,充其量也只限於屁股,其他地方彩子一向都防守得很嚴密,說是兩人互相安慰,不如說彩子單方面施捨與光崎。 現在這樣一開始就被人強攻重點所在是她沒有試過的,何況彩子因為緊張和羞愧,身體一直就處於緊張狀態,而因此令她血液循環加快,猶如做足了前戲準備一樣,所以彩子才會一開始就進入了狀況之中。 既然有人開了頭,其他人也相繼行動,在右乳之後左乳也陷入男生的掌握之中,兩個肉感還算不錯的臀部也沒能由男生的手中倖免。而她那纖細的手臂和長腿就更加是魅力所在,一雙又一雙的手撫摸在彩子嫩滑冰涼的肌膚上,在上面遊走著。 而這全都看在所有女生們的眼中,即使是討厭彩子的女生,也看得一陣陣面紅心跳,在学校之內自己的女同学,就這樣一絲不掛地被男生被撫慰,使她們又緊張又興奮,不禁對彩子的妒忌和惡意也就更加上升了。 住手你們想怎樣別摸呀停快停 原本因羞恥而陶醉在令她帶點幸福感之中的彩子,在光崎面前裸體實在是好羞恥的事,雖然能夠滿足和吸引自己的愛人是很愉快,但是突然出現的凌辱遊戲又令她傷心慾絕。光崎竟然串同班長領家百合欺負自己,帶著一大班同学來看自己的裸體,他明知自己最介意最重視自己的身體的呀而現在又突然被成群的男生們撫慰,而且還看在女生們的眼裡,彩子更加羞恥和難堪已極。 感到身體一陣陣燥熱和舒服難耐,令人腦中產生一片空白的快感。男生們對她的同情,只能用溫柔的手法來顯示,不要弄痛她,令她舒服是男生們共同的想法。每一隻撫摸在彩子身上的手,都是為滿足她而行動的,他們絕不弄痛彩子,甚至是要帶給她快樂。 停、停停呀彩子緊張和尷尬地低呼出來。因為男生們開始用舌頭去舔遍她的身體,手臂和修長的美腿是不用說了,連光崎都沒有碰觸過的和只有光崎曾經撫摸過的臀部也沒能逃得過男生的舌下。那種濕濕滑滑又溫熱的感覺,叫人既舒服又難過,被人這樣撫摸和舔遍全身,產生的快感激流,使她很想叫出什麼聲音來。 看到彩子面上尷尬不安、但緊皺的眉頭之下,卻帶著一種苦悶惱人的快感,使光崎又難過又妒忌。 喂不准妳們吻她,還有不許進入彩子的內部。光崎帶著怒意地喝道。 学長被快感折磨得體內陣陣酥動著的彩子,不由得內心一陣感動:学長還是喜歡我、顧及我的。但是但是既然這樣,你何苦要這樣對我 啊啊呀彩子已說不出有意義的反抗說話,只能屈服在男生叫她舒服愉悅的指舌之下。 嘿彩子,妳費那麼多心力,無非是要吸引男人嘛妳說不出口的話,現在我主動讓大家滿足了妳,妳應該多謝我嘛各位同学可要溫柔一點呀彩子雖然喜歡男人,但是現在還是處女呀是不是光崎所以呀大家溫柔一點讓彩子同学看看。領家在旁嘲弄的說道。 雖然彩子又羞恥又痛苦,但是領家卻覺得自己在妒忌她,雖然赤的讓男生撫慰自己讓自己的事,打死她,她也做不來。但是男生們好明顯全被彩子吸引了,而且他們摸得如此小心翼翼,生怕會傷到彩子似的,更加叫人看著不好過,所以領家才會忍不著出言嘲諷。 不要呀領家雖然在妒忌彩子,可是彩子心理上卻一點也不好受,被認識和不認識的男同学包圍,他們的手指、舌頭就在她平日保護得最嚴密的身體上遊走,叫她的尊嚴放在何地 呀停呀不住手住手呀彩子不好意思地發出了抗拒的低吟聲。男生們在揉搓她那小而敏感的,而且同時還有人在上面舔吻,甚至把她嬌小可愛的乳頭含進口進吸吮,而且他們的手法是如此的柔和熱情。彩子被撫摸至混身舒泰,電流一樣的快感不斷刺激著她。 而且她雖不大但也很有曲線美的臀部也在男人們的掌握之中,在那尷尬的地方,竟然也有人又吻又舔甚至吸她,那可要羞死彩子了,這這樣子,男生們都不怕骯髒的嗎還有手臂、長腿也都逃不過男生們狂熱的招呼。 啊啊這一次連彩子光裸潔白,粉嫩誘人的背脊也成了男生舔吻撫摸的對象。 喂別只顧著自己摸呀留下一點空位讓我們看才行在外圍看著的領家百合對把彩子包圍得愈來愈緊密的男生們說。 不要別再看了。自己尷尬可恥的表情,全都落在女生們、討厭又可憎的班長還有学長身上,那叫彩子怎麼承受得了。面上全是羞澀的表情,可是她卻無法阻止自己的身體向男生回應以興奮和快感的抖動,還有面上歡悅的表情。 呀那裡不行雖然因為人太多,大家也不太好意思進犯彩子的私處,一直只是偶然有人敢在陰部外面用手摸,但是現在男生們再也停不了在彩子身上的侵略行動。 雖說光崎不准他們進入彩子,但是手指和舌頭應該是可以豁免的。 當有人帶頭把手伸往彩子的花園的盡頭,輕捏著她十七年來都沒有人碰過的花蕊時,彩子身體為之而激烈地抖顫,身體內的火焰燒得更旺了:怎麼會這樣的身身體好熱,而且這是什麼感覺 呀彩子又再低叫出來。她感到體內快感的流動和官能的刺激,在這種萬分恥辱的狀況之下,身體由陰部產生了一次又一次強烈的快感衝擊著彩子,這很舒服呀身體為什麼會彩子開始體驗到何謂了。 看到有人敢侵襲彩子神秘的私處,其他人也不落後,有人搶佔了彩子兩腿間的有利位置,面部就直接對著她的陰部。 不行彩子尖叫出來。她一直就已經快要羞到死了,現在被人如此貼近地觀察她的私密之處怎麼行 不呀男生的手分開彩子那一片雪原之中的天然裂縫。呀彩子羞恥到全身發顫,雙手卻又被人捉著,而這時偏偏由陰部傳來更狂裂的脈動,彩子全身無力地軟瘓在男生們的手上。 看到彩子內部鮮嫩誘惑的粉紅色嫩肉,和由陰部散發出來的誘惑芳香,男生毫不猶豫地舔了下去。 啊啊啊彩子發出了悠長的呻吟,連領家百合在內看到這種激烈情形的女生們也不禁為之又羞又妒。一個女孩子就這樣當著自己面前被人侵犯,使得身為觀察者的她們也感到羞恥。 而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的光崎更是恨悔不已,早知就絕對不許領家找男生加入的,全是女孩子的話他就不會如此妒忌和憎惡了。憤恨不已的光崎雖然深為眼前的場境吸引,可是他也引此而激動到無法下筆。 男生們在彩子的陰部上,逗弄著她不堪外物刺激的陰核,彩子也因興奮和快感的感覺而濡濕了。混和著男生們的口水,彩子的陰唇上頓成澤國,而且也有人開始把手指侵入到花唇中。 不行不行,這從沒有人接觸過的桃花源、花唇、花蕊甚至花穴內部,它們所產生的快感,真的達到了叫彩子欲仙欲死的感覺。那種快感叫彩子興奮得喘息,腦中陷入了快感的電流之中,空白一片無法思考。 那那裡呀當男生把舌頭也伸入到彩子的花穴之內時,彩子流下了大量的溫熱的蜜汁。 彩子身上的汗液和愛液味刺激著男生們的鼻子,使他們更加狂熱激動,舌頭在花穴內狂熱地竄動。配合著身體全身各處的快感,彩子感到體內產生了一股熱流,而且在一陣鼓動之後再也不受限制,往體外衝去。 呀啊噢呀彩子終於了,陰部和陰道急速地震動,濃縮的花蜜混和著愛液一起傾洩而下,而那些全被男生吞進了口中。身體激烈地抖顫,彩子酸軟無力地倚在男生們的身上。 呼呼呼過後的彩子,無力地躺在男生的懷中,被他們包圍著。剛剛的就是了吧羞死了,自己自己竟然在這麼人的面前,而且還弄得一身汗的,而下面下面更是濕成了一片。彩子無地自容得想找個地方躲,可是處在同学們的包圍之中,根本無處可逃。 羞愧的彩子避開她最不想看到的光崎和領家的眼光,還有女生們那些嘲弄和得意的眼光,視線最後只好落在那些為自己帶來的男生們身上。男生們仍然興奮激動,如果不是女生們全在,現在一定會變成強姦的場面的。雖然不能再進一步,可是餘興未盡的他們,索性把彩子身上的汗水和愛液舔個一乾二淨。<dd> (三届)十三夜 春色学园系列之二 彩子(下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三届十三夜春色学园系列之二彩子下 作者:黑月 ************ 彩子,剛才了吧妳可得多謝我這個恩人呀雖然領家自己也看到臉紅紅的,她還是不放過作弄和侮辱彩子的機會。 好了,放開彩子。你們也做夠了吧光崎把自己的怒氣發洩到男生們的身上,不只如此,他覺得在男生們的撫弄之下達到的彩子也不對,她是屬於自己的,雖然是自己要教訓她,但是她應該反抗和厭惡,怎能順從著男生們 学長彩子以光崎聽不到的聲音低叫道。你還愛我的話,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幫著領家一同欺負我。而且而且還弄到我變成這種羞恥莫名的境地,以後我怎麼敢回学校,怎麼面對這些人 彩子以悽慘的眼光看著光崎,可是他卻沒有任何行動,不,因為彩子剛才的反應,使他更憤怒了。 好了,彩子,剛剛一定爽到升天了。唉當著這麼多同学的面前妳還真不要臉呀不過,妳平日不就最喜歡出風頭的嗎今天妳一定滿足極了吧嘿 整個身子都是汗水、口水了還有兩腿之間妳不覺羞恥,我們也替妳羞恥呀 領家惡毒的嘲弄言詞,弄得彩子又羞又怕,而身上名符其實地一絲不掛,根本找不著可以掩飾之物,所以她只好掩著自己的和陰部。 其實彩子身上只有少少液體是未乾的,因為無論口水、汗水、也好,都差不多被男生們舔個乾淨了領家這樣說無非是要羞侮辱她而已。 在引來女生們一陣嘻笑聲之後,班長接下來說出了更加叫彩子要命的行動。 好了。男生們既然安慰完彩子同学,那大家就回家吧不過彩子同学的衣服都送給了我們留念,妳光著身子不太好吧就讓我們送妳回家好了,高野彩子同学。領家說到這裡走過來拉著彩子的手往外拉,想就這樣把裸的彩子拉出美術室。 不不要妳妳想怎樣学長学長救我彩子蹲下來不肯動,拚命向光崎求救。 但光崎不止不為所動,甚至感到很痛快:明白了吧彩子,若果不是我,妳會被她們欺負得多慘,今天不讓妳好好明白這一點,妳是不肯聽話的。 玩弄彩子的是女生的話,光崎不止不會妒忌,他更覺得彩子被她們欺負時,這不單可以讓她以後乖乖的,而且面上尷尬、不安、害怕、屈辱等表情實在很富有誘惑力。 嘻嘻彩子同学平日穿得密密實實的,不過身裁還不差嘛腰是腰,臀是臀,尤其是現在脫了個一絲不掛,還真引死人呢其他的女生看到領家的行動也配合著她行動,一面取笑和諷刺著彩子,一面幫手要把她推出美術室之外的走廊去。 嘿也不是很大嘛讓我看看。一個女生說著說著,就由後方伸手環抱著彩子,大力捏她的一對小巧可愛的,才一個巴掌大,妳也敢脫光光來勾引男人,妳也未免太不要臉了女生嘲弄的說道。 沒有這樣的事,我從沒有這樣想過。妳們妳們放開呀彩子屈辱的說道。這完全是莫須有的罪名。 還說不是,這不就是証據嗎女生之中大膽的把手伸到彩子的桃花源,在上面摸了一吧。雖然不多,但是看著上面粘粘糊糊的透明液體,彩子羞得連話都說不出口了。 這個屁股雖然沒長什麼肉,不過倒是很有彈性,是不是為了引男人所以每天做運\動女生們的言詞刁鑽,手上也一點不客氣。 嘿倒是這對長腿,又長又均稱的,真是引死人女生在用手在彩子的一對光滑結實的大腿上摸著,可同時從沒有停過要推她出美術室外的行動,而且也已經去到門邊了。 不要,饒了我彩子尖叫著說。 我們是幫妳呀妳不是最喜歡做些引人注目的事的嗎現在我們可是在幫妳實現心底的願望呀多謝的話就免了,大家是同学嘛領家意氣風發的說。 彩子雙臂被人扭到背後,和腰肢甚至連屁股也逃不過女生們的糟塌。數名女生按著她來到門前一步,看到外面的走廊,叫彩子恐懼莫名。 好了,彩子出去和校內其他同学打聲招呼。領家有背後推了最後一把,把她押出了美術室。 不隨著彩子無助的慘呼,由她帶頭所有人走出了美術室,當然光崎也在內。 由走廊可以看到天上的太陽、市鎮和校內各處,要這樣精光地走在走廊上,彩子想都沒想過會發生這樣的事。彩子害怕到眉頭緊皺,全身發軟無力地在顫抖。 天呀她們要把我裸體的帶到哪裡 嘻彩子,大太陽照得整亮,妳身上果真連一條毛也沒有。領家在陽光下更仔細地看著彩子又白又嫩的肌膚,可彩子卻比她說得羞死了。 如果羞恥可以死人,她今天已不知死了多少次,而且接下來會死得更多次。 好,門鎖好了吧那我們放開妳讓妳自己走。領家在全部人都離開了美術室之後說道。 一直押著她也沒意思,還不如讓彩子自己裸體在走,反正教室門在下課後都上鎖了,她也沒處可逃的。 領家不,班長妳想怎樣饒了我吧把衣服還給我讓我走。被放開的彩子恐懼得再次縮成一團,坐在地上。 什麼妳的衣服,上面有什麼名字沒有呀領家聽到彩子的說話,就把放了在自己裙子口袋中的彩子的內褲再次拿出來,把內褲反來覆去的,又是拿近察看又是嗅嗦的。 不要,領家妳討厭其他女生們看到領家這樣子,又是羞恥又是尷尬的說道。 彩子被領家這樣玩弄,真恨不得地上有一個洞好讓她鑽進去,可是她最後還是只能面紅紅的不敢動。 這些衣服是我們在美術室找到的,上面又沒有名字,妳有什麼証據証明是妳的不還我聞到內褲上有氣味,不如也讓我聞聞妳那裡看看是不是也一樣的氣味不過我說呀,妳自己喜歡做暴露狂在校內脫得一絲不掛的,又不看緊自己的衣服,這能怪得了誰怎樣,要讓我聞嗎領家百合惡作劇的問道。 不要。彩子夾緊雙腿保護著自己說。 那我們最多只能把這拿去校務處報失,可不能交給無証據的妳呀領家說道。 好了,站起來,回家去了彩子同学。這次班長特意以邀請的口氣說。 不要,妳們走開呀彩子雙手緊抱胸前說道,雖然怎樣也弄不出一條乳溝,可是那也令彩子看起來更豐滿更誘人。 那我們走好了不過呀彩子,学校的課室全是鎖上的,我們丟下妳是沒所謂啦可是妳無處可去,也不能光著屁股週圍走吧這樣明天上学,不就會讓全校的人都看到本校優等生的裸體嗎彩子同学還真是一個暴露狂,妳脫光光在美術室原來就是為了這樣。要不要跟我們走就由得妳,不過嘻嘻領家故意用親切的口氣說,但聽在彩子耳裡卻比魔女的說話更加叫人毛骨悚然。 原本她想過,領家該不會真的要把她一直由操場趕出去,把自己一路裸的趕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甚至讓她裸體回家。現在彩子真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她只能害怕的蹲在地上猶豫不動。 那我們走女生們驅趕著不情願的男生離開。 怎麼辦怎麼辦這時彩子看到光崎一直望著自己的眼光,那神色仍然是關切著她的。就算是再受辱,光崎應該還是會幫著自己吧無助的彩子還是選擇了相信他。 別丟下我彩子站起身低叫道。 哦,有決定了嗎嘻嘻領家看著羞愧地站在自己身前的彩子:那就讓妳走在前面好了。 領家雖然這樣說,可是彩子卻還是呆站著不動,要裸體的她四處活動,實在做不出來呀 來最後還是領家推著彩子,把她押到学生群的前面。 彩子的背後是什麼都沒有的,連掩飾的手也沒有,看著一名女孩子光著屁股走路,臀部一左一右地慣性擺動,可不是容易有的經驗。 走在前面的彩子,面對著背後男生的感嘆聲和女生嘲弄的嘻笑聲,實在是尷尬得無地自容,不過不用看著她們的面孔還算好一點。 喂彩子,不許妳再裝什麼淑女了,妳脫光了無非是想人看罷了,再假裝就太沒意思了。把手放開,不然我們就綁著妳的手。在背後看著的領家說道,無奈之下彩子只好照辦了。 学長一開始就和領家串通的嗎這樣未免太羞辱人了。我是為了你才答應脫衣服的,現在領家把我說到淫婦一樣,学長你就一句話都沒有嗎彩子不由得轉過身去想看看光崎的反應。 一直在欣賞彩子的屁股的光崎,看到彩子無助傷心的眼神,不好意思地避過頭。 看前行呀彩子同学。領家又在催促她前進。 這樣的在校園走著,真叫彩子又羞又恐怖,在校園之內,整班男女学生之中只有自己一個人是精光的,那種尷尬那種恐怖,真是無法形容。而且裸體走在暴露的建築物內,真是很冷的呀 呀 裸體 天呀 不要 當彩子去到樓梯口時,剛好有兩個女生出現,突然在校內見到的女性,使得她們既尷尬又不好意思。之後看到她後面跟著這麼一大群人,就更加叫人不好意思了 最後那句不要是彩子叫出來的。突然遇到人,使她無比害羞,本來垂立身旁的雙手馬上掩著身上的重點。 她們的反應馬上引來後方女生們的另一陣嘲笑。 妳妳怎麼裸體在這裡的 不要臉女孩子女孩子怎可以當著這麼多人面前脫光衣服的 面對兩個女生羞恥和輕蔑的神色,彩子更加羞得無地自容了,她想說自己不是自願的,她是被迫的。為什麼她們可以這麼欺負她,彩子悲從中來,也感到光崎做得太過份了,要她為沒犯過的過失道歉也不要緊,但何必這樣作弄自己 我們也不知道呢這個人是我班上的高野彩子,就是校內第一名的那個高材生呀她自己把衣服脫光了,也不知是什麼一回事。我們看著覺得有趣就跟著她走吧了領家避重就輕的說出了彩子無可反駁的事實,因為衣服的確是她自己脫的,沒有人逼她。 而那兩個女生聽了就更加覺得卑視了,面對她們責難的神色,彩子只好避開眼光,繼續往樓梯下走去。 之後一直到最下層都沒再碰到人,就這樣在彩子帶領著之下人群來到校舍正門。當然途中人群躁動不已,男生和女生各自在背後評價著彩子的身體。 彩子回頭望看光崎,他仍然沒有動作。不,其實光崎內心現在更加興奮,看到女生欺負自己的彩子,他才覺得自己的自信完全恢復了。 出去呀別停。領家又再催促。 天呀班長真要把我就這樣趕出去嗎這怎麼可以。可是面對這班人的壓力,彩子還是害怕地屈服了。 一離開校舍,就看到有數名男生坐在校舍門口處。 不彩子尖叫一聲退了回來,可是她卻撞上了背後的人群,無法再退。 別走呀就讓他們也好好看好了。在背後的領家乾脆捉著她。 聽到騷動的男生回過頭來看到眼前的景象,他們眼中滿是不能相信和好色的眼光。彩子看到他們,只能羞紅著臉,別過臉不看他們。 喂這這是其中一個人驚訝的叫道。其他的則只專心在看,什麼反應也做不出來。 好了,走出操場吧快呀。此時的領家反而在背後推了彩子一把,彩子只好認命地走出去。 操場上的大太陽把的彩子照了個一身,把她身上的寒意驅散了不少。但是但是為什麼這些溫熱的陽光叫人如此害怕呢彩子發抖著走在操場上,並不是因為寒冷。 喂領家,之前是我考慮不週,可是我不准再有男生碰彩子的呀光崎向領家說道。雖然他也很想幫彩子,但是被領家欺負的彩子,柔弱可憐的樣子卻異常吸引,為此興奮不已的光崎,也順從著自己的本能而行。 好了,好了又要喜歡人家,又要教訓人家,又要為人家吃醋,沒見過你這種小家子氣的男人。領家埋怨著說。不過她也不想再讓男生們碰彩子了,他們太溫柔太疼彩子了,她可是為作弄彩子才特意想出這個計劃的。 領家做了一個手勢,彩子班上的女生們就跟著她走近在操場當中的彩子。 彩子,看妳平時意氣風發的,在老師面前一副優等生的樣子,得意到不得了,想不到自己也會有這麼一天了吧領家譏諷著彩子。 彩子面對這樣對自己不懷好意、存心欺負自己的人,只能痛苦無助地等著她們宰割自己。 唔不過妳的裸體也很誘人呀不如就讓大家變態一次,來次同性戀看看,這樣大家才明白妳有什麼本事誘惑人呀 領家說完之後,女生們又是另一陣騷動嘲笑聲,彩子則尷尬得低下頭了。 那各位開始了。領家揮手之後,女生們就帶著惡意的笑容步向彩子。 不不要她她們是認真的,彩子轉身想逃,可是一絲不掛的她能逃到何處何況女生們早已包圍著她,她也沒機會逃。 就這樣被包圍著的彩子雙手再次懷抱身上三點,可是她才剛掩著這些重要部位,女生們就到了。 呀不不要妳們不可以的。彩子大叫救命。 可是卻 來,我們近距離的看看她有什麼好寶貝的,平日老是遮遮掩掩。女生們說著,把她掩著的兩手都拉開了。 她們的頭距離彩子的身體連一尺的距離都不到,仔細地觀察著彩子身上每一個部位。 天呀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彩子在心中悲慘地叫道。 很瘦嘛都沒什麼肉。女生們不顧事實的以偏見說道。彩子經過這段時間的努力,雖然還不能算得上豐富,但是也不過是比標準來說略瘦一點,絕對可以算很有吸引力,至少比她們多數人偏胖要來得好。 呀我也來看看,嘿這裡倒是很淺\色嘛看來光崎從沒碰過呢不過我看妳分明沒發育完成。一個女生就這樣握著彩子嬌小粉紅色很可愛的乳頭。 不別放手。彩子低聲求饒的說道。她的因為偏小很敏感,而且經過男生一連串搓揉,加上她因緊張和恐懼而充血之故,現在的體積增大了近20,絕不比標準的小。 要我不放手嗎女生把彩子的說話解釋成這樣問道。 不要羞紅滿面的彩子叫道。 知道了,我不放就是了彩子同学。女生一說完,所有女孩子都笑都幾乎說不出話來。 好好了,妳們溫柔點呀人家還是第一次呢別讓男生們說我們妒忌她所以欺負她。領家忍著笑說道。 是女生們都忍著笑意回答。 這樣玩弄自己的同学,使得她們產生了一種男生的代入感,彷彿自己在奪取彩子的處女一樣。尤其是她們雖然不願承認光天化日之下仔細觀看自己的女同学的裸體,的確很新奇很刺激,何況彩子的肌膚和身體曲線都很誘人,尤其是她面上羞愧和不安的神色,叫人更加恨不很想欺負她。 呀很軟很嫩,也很有彈性呢雖然尺寸不大,質素倒是很有水準嘛 女生之一按著彩子的一對說道。 唔唔唔呀彩子雖然萬分不願,但無法抗拒本能之下,還是吐出了呻吟聲:不要,丟臉死人了 嘻嘻聽,她叫得很誘人呀我是男人都忍不著想上她呢 女生們的惡作劇,把男生們都引得口水直流,倒是光崎在興奮之餘,內心掙扎更加激烈了。欺負彩子料不到如此有吸引力,除了報復之外,光崎也無法抗拒自己想看下去的心情,可是,看到這種場面,他就更加覺得彩子有吸引力了。他原本就擔心過彩子說不定會為今天的事而要和他分手,現在嘛他打定決心絕不會分手的,不過事後怎麼說服彩子原諒自己呀 彩子聽著女生們的說話,真是又羞愧、又丟人,可是身體卻不聽從自己的意志,硬是要向女生們投降。 呀真的,軟得來很有彈力呢彩子的因為小,所以很堅挺也很有彈力,不過因為小,所以沒辦法把它捧在手上,只能按著它。 女生們不止輪流按捏彩子的,而且在這引誘之下,女生們相繼把目標轉移到彩子的身體上各處去。 嘿高野同学的肌膚倒是嫩得沒話說,真的是完美無瑕。把目標轉向彩子光裸的背脊和手臂的女生發出了如此的讚嘆。 她倒是很長嘛女生們把玩著彩子的腿,甚至提起來看。 呀不要彩子想阻止女生們的行動,卻反而失去了平衡,整個人往後跌,呀彩子沒有如自己想像的一樣倒在地上,而是落在了女同学們的手上。 唉呀別急嘛我們一定會滿足妳的,急著躺下幹什麼一直在外圍看著彩子的領家百合故意把彩子跌倒說成她全心勾引女同学們似的。 沒有我我沒有無地自容的彩子在女生們的手掌和臂彎在掙扎著。而且平躺下來之後更加尷尬了,因為彩子私密的桃花源更加接近女生們的面孔了。 喂她的屁股很結實呢唔而且蠻圓的呢挺著彩子的女生根據手上的觸感說,而且她接下來還蹲下來一面看一面捏。 呀倒是一點也不臭呢我看彩子全身就數這裡最有肉了那位女生在靠近彩子圓圓的屁股時,驚訝地發現完全沒有自己想像中的臭味。 其實彩子為了今天要為光崎做裸體模特兒的事,膽心在学長面前出醜的她,在上学前就沖了最少三次澡,而且午休和食飯時她都在有限時間之內各洗了一次澡。何況剛剛那樣被男生玩弄,不下於用男生的舌頭洗了一次澡,當然不會有味道了。 唔,貼在上面很暖呢蹲下來的那位女生說道。 不要彩子尖呼出來,因為她感到那女生就把面孔貼在她的臀部上。 嘻看來我們的彩子同学很敏感呢女生們看著她再一次發出嘲笑聲。 唔一個大膽的女生主動地去舔彩子的。 嘩大家都為她的大膽行為而尖叫,之後則變成了黃色的笑聲。 呀彩子別過頭不敢看舔她的那位女同学,可是,看到她這種羞恥反應的女同学們,把她別開的臉強行轉過去。 彩子看到對方激熱中帶著嘲弄和惡作劇的眼神,真是不知如何是好,總之就是羞恥莫名了 妳們大膽些嘛彩子的陰部妳們都沒碰,可以学男生們用舌頭去舔呀 在旁看著的領家催促道。 不要妳們不可以這樣的大家都是女孩子。妳們不可以的 停手呀我求妳們。彩子雖然被女生們摸得快感連連,可是她也因此羞得無地自容,被同学們這樣玩弄,那叫她將來如何面對她們呀 女生們被領家這樣一說,莫不羞紅了臉。再玩弄下去,似乎有些過火了,大家都很不好意思,但是看到彩子在自己手掌下掙扎求饒的樣子,讓人覺得又有趣又有誘惑力,最後她們還是向彩子伸出了魔手。 不要呀彩子發出了慘呼,但是馬上變成了連連的喘息之聲。女生們這次不止使用了手指,甚至学男生們那樣使用了舌頭。 一張一張濕滑帶著暖意的舌頭,舔在彩子纖細的身體上,實在是叫彩子痛不慾生。可是可是呀女生那些小小又富有彈性的手指,比起男生的,摸在身上更加有快感,每一吋、每一吋的肌膚,都在為彩子帶來快感。那種又酥又麻感覺,使她體內急速發熱,而且強烈的官能刺激衝激著彩子的腦袋,腦中白色一片再也無法思考,只能服從於身體。 呀呀呀原本應該是痛不慾生的彩子,現在卻是樂不欲生了。在愛撫她的是那些看不起她的同学,專以她的痛苦的為樂的人,她們現在自然不是為了愛她、喜歡她,而是為了嘲笑她、作弄她,好讓她出醜,讓她以後也沒有臉見人。 学長在看著我,還有討厭的領家,但是但是為什麼會這樣的可是面對那麼折辱和欺負她的手指與舌頭,彩子卻產生了快樂:那算什麼自己怎能在這種情況下感到歡悅 呀看彩子那裡很緊呢裡面的情形一點也看不到。想不到她都十七歲了,還連一條毛都沒長。圍著彩子的陰部的幾名女生說道。不過有一句話她們說不出去的,就是彩子那裡真的很可愛,完全沒長毛的彩子,那裡的色澤實在完美得沒話說。要她們承認彩子的美,她們誰也不願。 終於,最大膽的一個把手指伸向了彩子的桃花源,幾根手指就在外面摸著。 呀噢妳們不可以這樣的快要無法思考的彩子,感到桃花源在手指的撫摸之下產生了一連串興奮的抖動。 呀呀看有些透明的液體滲了出來呢女生們都看得面紅耳赤的,那些不用說也知是愛液了。 鼻子聞到彩子那裡似香又非香的香氣,使她們把羞恥的心拋開,展開叫彩子更加羞愧欲絕的凌辱。 在外圍看著一切經過情形的男生們,看到這裡都不禁暗恨自己不能生為女生身。至於光崎則不知自己是應該悔恨好還是無悔好,看到彩子這種情形,真可以說是一生無悔,不過他也因此陷進了自挖墓穴的危機。明知彩子對自己其實幾乎已百依百順的,兩人突破最後防線也只是時間問題,但是這樣一來,說不定凌辱之後就是分手了。雖然若果拿領家拍下的照片和錄影帶來威脅彩子,則他仍然可以享用彩子的身體,但是那樣的話,兩人之間就再沒有愛了,何況以彩子所犯的錯來說,他也不忍這樣對她呀 至於領家,則臉紅心跳的拿著一部攝錄機把彩子的一切全拍下來。 啊啊啊女生們開始了對最後防線的侵襲了。摸在彩子的陰部的手,感覺著又濕又暖的愛液,彩子桃花源比全身其它地方的肌膚都要來得嫩滑。 又緊張又興奮的女生們,最後還是把手指伸向了桃花源,把花唇分開來看內部鮮紅色的嫩肉。雖然同樣是女孩子,但是再怎麼也沒有機會如此近看那個神秘部位的,而且彩子的花園已經因為她們的刺激而濡濕了,那裡還在間歇性地收縮著。 唔女生們在沉重的呼吸聲中把花蕊上的皮褪下來,彩子鮮粉紅色的陰核曝露在她們眼前。當手指捏著那最嬌嫩的花蕊時,啊啊啊啊彩子發出了叫她羞死了的悠長喘息。 不行妳們不可以這樣對我的,饒饒了我彩子實在無法說出要求她們的話。用詭計騙她脫光了衣服,在藍天白雲之下玩弄的她,彩子雖然全身為快感抖動不已,但是即使要她咬破唇皮,她也不願向她們屈服的。 幸好,領家還沒至於要彩子要求她們才肯給她,但是,彩子的身體已不斷在向女生們發出叫彩子自己羞恥不堪的邀請。她那悠長的喘息、呻吟,渾身冒出又隨即被女生們舔掉的汗液,隆起、陰部漲大,散發著誘人氣息的愛液和因興奮而怒突在她們眼前的花蕊。 女生們不用彩子說出口,就把她心中不願、但身體在渴求的給了她。在把花蕊舔逗了一會之後,女生之一把彩子這最羞人的地方含進了口中,它在口內獲得了溫柔的撫慰、舔、吮、吸,將花蕊被她滿足地吻了個夠後,才被吐了出來。 而面對彩子那另一張小嘴,女生們多隻手指插了進去,兩名女生總共插入了五、六根手指,她們一路去到彩子的處女之壁前才停止。幸好她們再沒有同情心都好,甚至以虐待彩子為樂,也未至於在這種場合奪去彩子的處女之身。女生們在內部處女膜之前停下來,掏摳和撫摸著花穴的前端,隨著內部愈益濕滑和花唇收縮的加緊,她們知道手指下的女體,快慰正在加劇,正在為她們的逗弄而扭動奉迎。 即使在外陰部也沒能逃得過女孩子們舌頭的舔吻,獲得了渴望的滿足,彩子發出了令她害羞和不願的狂叫。被人這樣玩弄,使她內心痛苦極了,但是身體很享受。 彩子好舒服嘛別忍了,洩吧在我們全體之前洩出來,我會替妳把一切記錄下來的。領家拿著攝錄機走到彩子身旁對她說。 彩子又羞又恨,尤其是看著男生們還有学長他火熱的眼睛,這樣的事她怎做得出來她不肯、不甘也不願在領家面前。可是彩子的身體卻不由她自己控制,而是控制在女生們的手指和唇舌之下,不管彩子如何壓抑都好,女生們還是讓她身體的快感一浪比一浪升高。 感到體內激動和火熱的彩子,終於也抗拒不了,感到欲到的彩子,放軟了身體,把自己的身心交了出去。 妳們想怎樣就怎樣吧学長為什麼為什麼呀哦啊啊啊彩子心中的說話化為聲音吐出了口中:啊啊啊呀呀 還不是要丟了領家刁鑽地鑽到了彩子的兩腿之間,攝錄機就特寫著在拍彩子的陰部,她那濡濕的花唇和狂熱的花蕊。 來了大家退開。確認彩子快要來臨的領家,在最後一刻要在桃花源處的女生撒退。 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明知領家故意這樣作弄自己,彩子還是抗拒不了,屈服在她們的征服之下。 由桃花源深處所產生的激流一瀉而下,由花穴內的各處滲出,會合在花穴之後,隨著彩子花穴的收縮而抖動噴灑出來。而這一切都被領家拍下來了。 了了太好了,彩子。看到這精彩畫面的人一定畢生難忘 彩子的嘲吹情形全被領家拍了下來。 領家、学長,你們為什麼這樣折磨我這叫我以後怎麼做人呀 彩子最後渾身酸軟地躺在女生面的手上,她實在沒有面目再面對這些欺負人的人,面上的紅潮久久未退。 呼呼呼過後,彩子閉上眼軟癱在女生們的手掌上,她實在不好意思再看到這些同学。 可是,看到彩子的興奮狀況,女生們都意猶未盡地用手指依依不捨的在她的胴體上遊走著。產生一種撫慰性質的快感,讓彩子鬆軟無力,根本不想動。 唔彩子感到突然有人在強吻她,而且對方好大膽,把舌頭都伸進了她口中。嘴巴裡侵略的舌頭在狂野地掠奪,幾乎叫彩子無法呼吸。 當舌頭撒退之後,看到的是領家百合。 呀看到吻自己的是這陰謀\的主人領家百合,使得彩子在快感之餘充滿屈辱,竟然竟然被這樣強吻。被領家征服玩弄的感覺,使彩子覺得自己份外悽慘。 妳這是彩子唯一能說出口的一句話。 哎呀妳就不用多謝了,彩子同学。雖然這是我的初吻,不過真是羞死人了初吻不是給男孩子,而是給了彩子同学,而且還是我作主動。不過彩子獻出了這麼多個第一次,初次在人前裸體、初次裸體走在校內、初吻、初次,妳肯定沒有自慰過吧而且一會兒妳還要創造更多的第一次,想到這我都替妳感都羞恥了。所以我把自己的初吻獻給了彩子同学,妳一定不可以忘記我呀領家裝成一副羞恥得臉頰通紅、雙手掩面的樣子。 妳妳彩子不止羞得連話都說不出口,領家說自己要創造更多的第一次是什麼意思現在這樣還不夠嗎 嘻嘻女生們都被領家引得發出了連串嬉笑聲。而她們故意惡作劇的加大彩子身上手指的力度,啊啊啊彩子不自願地發出呻吟聲配合她們。 而一直在看著的光崎,這時把領家拉到一旁說起悄悄話:喂,到此為止了吧領家,已經夠了。放過彩子好嗎光崎看完剛才激情的畫畫,什麼氣也洩了,他已經不再恨了,而且也覺得做得太過火了,他怎麼說服彩子不惱自己呀 你夠了,我可沒夠,那賤人剛才多爽嘿,我一會兒把她趕出学校,看看她知不知羞恥兩個字怎樣寫領家不止不覺得消了氣,看到彩子愉悅和的畫畫使她覺得更加妒忌,而更加令她覺得不爽的是自己竟會妒忌一個不受人歡迎的醜女。 妳不要太過份了,現在彩子一定恨死我的了我現在真後悔聽了妳的話,這次我們一定分手了。光崎痛苦的說。 你還真是一個小氣的偽君子。領家卑夷的說。 什麼光崎怒聲的問道。 可是領家卻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你現在做什麼她都一定恨死了你的,現在罷手,我看你們鐵定分手。一會我繼續凌虐她,你就出場當白臉替她說話,當然不要真的阻止我們,這樣她一定會回心轉意的,你再拚命道歉。等去到彩子家時索性在她家中生米煮成熟飯,她還會走得去哪裡怎樣 這就照妳說的去做好了,不過如果她不肯原諒我的話,我一定會找妳算帳的,當初都怪妳引誘我光崎後悔地說。 好,那繼續了。 當二人轉回場中時,彩子已被女生們放了下來,坐倒在操場地上,雙腳打側繞在一旁,雙手垂放,胸部完全沒有遮掩,下身私處的視角收窄了一點。可是,雙頰潮紅,面上尷尬得不知如何是好,全身散佈著微量的汗液,再加上陰部上雲雨過後濕濕的一片,真是極富誘惑性,看來是大家不准她遮掩之故。 看到光崎和領家走回來的樣子,彩子面上又是擔心又是傷心的神色:不知他們又打算怎樣對付自己領家實在太可恨了,而且学長也 好,接下來我們到大街上,送彩子回家。領家大聲的宣佈道。 不要彩子不能置信的低呼道。領家真的要把自己趕到大街上嗎天呀 而圍觀的男女学生們則發出了歡呼和嬉笑聲。 夠了領家,我看到此為止把,別再玩下去了,把衣服還給彩子吧一直沉默的光崎開口了。 学長彩子感動地說。他他還是掛念我的。 嘿才不要。這條內褲是我的戰利品,以後我還要天天把它拿來當手帕用呢領家拿出裙袋中的內褲揮著,她這種做法真叫彩子尷尬不已。 你看不過眼的話,就脫下自己的衣服給彩子穿好了。不過你身上也沒有什麼衣服可以脫,衣衫不整的男人,和半裸的女生走在街上的組合,我看會更加矚目。領家和光崎一唱一和的說道。 好了,我的好彩子呀讓我送妳回家好了,不然妳光著身子,半路一定會被色狼襲擊的。領家以很有同情心的口吻說道,接著就走近彩子想拉她起來。 不不要我不要呀領家我哪裡得罪了妳妳何苦這般欺負人 彩子痛苦無奈地求饒說道。她雙手掩飾著自己的身體,賴在地上不肯走。 唉呀這可是莫須有的罪名呀妳說,妳身上的一身衣服是我脫的嗎我在美術室找到的衣服上面又沒有寫名字,怎能說是妳的我現在好心送妳回家,妳卻把我當成一個壞蛋似的。來,走吧沒有人護著妳不行的,想想一個女生就這樣精光的走在大街上,多不安全呀領家一副關心同情的說法,引得在場的人都發笑了。 可是對彩子來說這一點也不好笑:天呀不行的、不行的、街上有多少男女老少。 不管彩子願不願意,忍著笑意的女生們還是走近她,代替領家把她押出学園之外的市內。而光崎則無奈的看著這一切,無能為力,至少在彩子眼中看來是這樣。 領家放開彩子之後就近光崎,在他腳上狠狠的踏了一腳,光崎痛得面容扭曲地回瞪著她。 你這人究竟有沒有神經的說好了你要扮好人的嘛你就不可以一副色色的樣子看著她,要不然你口不對心的樣子怎麼騙得動人家領家惡狠狠的說。 被領家這樣一說,光崎真的是無地自容。他不是存心這樣的,原本是想作弄一下彩子,為自己消消氣的,因為彩子最介意和為自己的身體自卑,她才聽從了領家的計謀\。自己真的是關心她的,不是存心騙她的,只是只是那一口氣他始終下不了。而且看到剛才彩子誘人的色情場面,他又怎能沒有反應,怎能不產生慾念呢 自責和內疚的光崎,看著彩子面上痛苦、悲傷無助的神色,實在使他深深感到後悔。 不行妳們就饒了我一次吧不要救命救命呀彩子拚命反抗,可是以她一個柔弱的女生,如何敵得過那班故意作弄人的女同学 呀呀天呀学校門口愈來愈近,而彩子根本什麼辦法也沒有。 彩子呀妳真的好美麗呢有這樣好的一副天賦本錢,不讓人盡情欣賞一下,會對不起造物主的呀領家由後方追上來,在背後全力把彩子往校門口推出去。 妳含恨的彩子緊盯著她,可是領家卻完全不怕,反而故意嘲弄道:呀剛才妳過後,陰部哎呀失禮了,說出了那麼不知羞的話是桃花源才對。那樣子濕成一片的,不知街上的人看到會怎樣反應嘻嘻 不彩子的憤怒完全被恐怖取代了,被街上的人看到自己這個樣子,天呀天呀那叫她怎麼做人呀 而且在這一陣緊張和恐怖之中,彩子被領家這樣一說,不由得感覺到自己下身秘處,不止沒有冷卻和變乾,而且是一直溫溫熱熱的,而且領家愈是要欺負和作弄自己,她愈感到下體不顧自己的意志,不斷流出了新的愛液,甚至花穴內出現頻頻的抖顫。 怎會我怎會這樣的 呀終於,彩子被押出了校門口,站在大街上了。幸好因為是学校區,除了遠處看到一、兩個本校学生的身影之外什麼人也沒看到,可是那已經叫彩子尷尬死了。 好了,彩子妳聽我說。現在嘛妳的衣服我是一定不會還回給妳的,妳只有兩個選擇。一,就這樣自己一個人走回家,自然我也不會阻止妳。不過我們會跟著在妳後面走,街上的人看到裸體的高中女生走在大街上不知會有什麼有趣的反應,到時我一定要好好的拍下來。 二,我們這裡少說也有近百人,我們圍著妳走,就足以不讓街上的人看到走在中間的妳是沒穿衣服的。當然,我也會選擇一些人讓他們有機會看到妳的裸體。 妳自己好好想想吧如果妳真的裸體走回家,不只任街上的人任意細看,而且要是有人把妳拍下來嘿嘿那明天妳的裸照就會在全國出現了。 妳要怎麼選就隨得妳,不過如果妳選要我們保護的話,我就要妳這樣說:我的好姐姐領家百合,平日我老是想在人前表現自己,是我自己不知羞恥。今日弄到這副田地是我自找的,所以今天請妳好好處罰這個暴露狂高野彩子。知道沒有領家說完,拿出一部手提攝錄機繼續拍攝彩子。 彩子聽了又羞又怕,不安的發抖之餘,不禁感到領家真是太會作弄人了。她以後真的不敢見人了,可是不聽領家的話,自己明天的裸體一定會登報的。 就在她猶豫不決、羞恥不已的時候,遠處有一輛車正往這方向駛來。 不要呀彩子在內心悲嗚道。 呀看到街上有個裸女走著,不知司機會不會下車呢領家好整以暇的說。 我說我肯說了別別要彩子再也顧不了那麼多驚呼道。 在千鈞一髮的之際,領家做打了個手勢,女生們及時組成人牆讓彩子免於被車上的人看到。 呼呼呼呼彩子緊張的急促呼吸著。 好了,我的好同学彩子,接下來請妳照我講的說吧不然下次別想我們幫妳。領家無情地壓迫著。 不用這樣對彩子吧光崎忍不住替彩子說話。 嘿你別管。領家一點也不向光崎讓步。 学長雖然幫不到自己但是学長肯為自己說話。這也能叫彩子內心一陣溫暖了。 快說不然很快就有人會來的了。到時妳還未說完,就準備自己回家吧 不,是上報。領家惡狠狠的脅迫道。 我我的好姐姐領家百合,平日我老是想在人前表現自己,是我自己不知羞恥。今日弄到這副田地是我自找的,所以今天請妳好好處罰這個暴露狂高野彩子。彩子既羞愧又悲憤的照領家的命令說。 彩子剛說完,大家就再一次發出了歡呼和嬌笑聲,還加上了拍手掌。 是了,妳也說說,剛才一直裸身走來有什麼感覺還有剛剛時有什麼感覺等到大家靜下來之後,領家好奇的問道。其他同学也興緻勃勃的看著,連光崎其實也很好奇。 沒沒什麼感覺。原來一直就面紅紅的彩子,聽到領家問這種羞人問題,面上更加紅到像火燒一樣,尷尬地避而不答。 沒感覺那妳下面那些是什麼液體如果妳是說對裸體沒感覺的話,我乾脆直接押著妳這樣回家,反正妳也不在乎人看到嘛領家冷冰冰的再次問道。 不不要,我答就是了。我我感到好羞恥好想找個地方躲起來又不敢看大家的臉真的真的好醜的呀剛剛才大家摸 我時感覺好怪明明我自己是不願意的可,可是身體好熱好像有什麼在體內流動著似的,叫人好舒服最最後下面嗚下面好像有什麼湧出來的感覺叫人我不知怎樣形容是很舒服舒服到無法思考彩子又羞又怕的說著。 這真是她們她們怎能這樣迫人家說這種話的彩子覺得不只身體,連心也地在她們面前暴露出來了。 說得好 我就說她一定爽死了的。 彩子感覺舒服嗎 我的舌頭不錯吧 再多說些的感覺吧 男女生們又是興奮又是害羞地問著彩子好奇的話題,女生在時是怎樣的大家都非常好奇。至於彩子,則是羞到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既然那麼舒服,不如我讓妳爽多一次吧領家惡作劇的問道。 不不必了彩子含羞地避過頭不敢看領家,這叫她怎麼好意思答呀 好了那也差不多了,我們開始送彩子回家的旅程吧領家高聲說道。 好就一起去好了。 萬歲萬歲 彩子,我們很期待妳的表演的呀 在一片嬉笑嘲弄的聲音之中,領家讓同学們組成了人牆,把彩子保護在人牆之內,由外面看絕看不到在一整群穿戴整齊的学生之中,有一個裸女在其中的。 彩子的四週被留下了一些空間,這讓在学生們在步行的同時也可以看到彩子在步行著的裸體。 啊臀部被摸了一把的彩子尖叫出來。她害怕地回頭向身後看,可是全都是一張張帶著惡作劇的戲弄神色的臉孔。女生們一副卑視和嬉戲的態度,男生們則是露骨的情慾。不知誰會對自己出手,叫她恐怖莫名。 這時一直躲在人群外圍不敢與彩子的視線接觸的光崎排眾而出,彩子 對不起我光崎用幾乎聽不到的聲音說。 但是,彩子卻避過頭不去理他。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我下了多大決心才應承你做模特兒的事,你卻串同領家來欺負我。你既然不忍心她們這樣對我,為什麼又不出面幫我彩子對光崎真的是又怨又恨,可是知道他不是從一開始就存心作弄自己,對自己的感情也不是假的,彩子對他真的是愛恨交纏。 好了,你別打擾女孩子家說悄悄話,走到一旁去。還有,你們這些傢伙再敢手多多的話,就不准你們再跟著來。領家看到光崎接近,就走出來把他推到一旁,同時對剛才對彩子亂來的男生們加以指責。 領家繞著彩子的手臂,親切地貼著彩子而行,姿勢就像一般親密的好朋友一樣。如果要說看起來有什麼異常的話,就是彩子渾身上下是一絲不掛的。 彩子看著領家可以說非常可愛的面孔,她面上掛著的親切笑容,身上帶著天然的女性幽香和由手臂傳來的暖意,領家的外表和她對人的態度,活脫脫就是一個天使一樣,但是對被她視為敵人的彩子,她名符其實是天使面孔魔鬼心腸。以往領家都只是對她毒言毒語,最多串同全班女生孤立她而已,想不到她竟想出這麼作弄人的計劃,把自己騙得一絲不掛的,而且還是由自己動手脫衣服。不止如此,竟然就這樣把赤身露體的自己趕到操場,甚至大街上,還還讓男女同学們那樣撫慰自己的身體。 被領家親切地挽著手,兩人肩併肩的挨著,看著她面上可愛善良的笑容,彩子卻渾身抖顫,好像被一條劇毒無比、顏色非常艷麗的毒蛇纏著一樣。 喂彩子,我們的關係一直都不太好,不如從今之後我們做一對好朋友好嗎經過今天之後,我已瞭解了彩子的一切,由外至裡。嘻嘻領家一面說著這些語帶相關的話,另一面用挽著彩子的右手在她身上亂摸,一路去到陰部外才停止。 這些話聽在学生們的耳中,讓全體都發出竊笑聲,別有意思地看著彩子那有內部的地方。 真的,我知道彩子的一切,連裡面都是。以後光崎有什麼地方得罪了妳,妳可以到我的床上哭泣的,我一定會全心全意安慰妳的。唔妳都不說話的,那妳是說不要做朋友,要和我做敵人了領家最後在說到裡面、床和安慰時故意把聲調轉高,而最後她說到自己好像一個失望的孩子一樣。 當領家說完,全體都幾乎笑到彎下腰,在人群中彩子的裸體差點就可以讓外面的人看到了。 不我我們做好朋友彩子恐懼的答道。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前說這種色情的說話真叫彩子不好意思死了,但願領家不是真的要在床上安慰自己吧 那太好了彩子。接下來領家以只有彩子能聽到的微弱聲音說:我知妳最喜歡在人前炫耀自己的了,妳的裸體也不錯呀我就替妳找些適合的對象來欣賞看看吧包保妳下面興奮到濕濕的。領家興奮萬分地說著如此作弄人的話,說完連她自己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不要呀妳彩子恐懼到面容扭曲的說。但是在害怕的同時,一直處於同学們好奇和色情眼光注射下的她,發覺身體被她們撫慰完之後的熱火一直沒有平息,而聽到領家那內容叫人恐懼到發抖的話時,桃花源因為不同的原因在發抖著,彩子甚至感到那叫她羞恥的快感。 這這怎麼一回事身體竟然會為此有反應。彩子真是尷尬極了。 而一直勾著她手臂的領家,帶著彷彿看穿一切的眼光放開了手。領家離開彩子之後走到人牆的外面,她們這一大群人佔據了整條行人道,讓路人都要避到了馬路上去。 走了一段時間,領家一行人等已來到学校區的外圍地帶,街上三三兩兩的行人,絕大部份都是鄰近地方的学生。 在一陣搜索之後,領家說準了向她們走來的兩名三一学園的女生。那是在這鄰近以高貴優雅出名的女校,女生們無論樣貌和氣質都是千金小姐級的。 讓這種人看到一名裸女在街上走會怎樣呢嘻嘻領家知道彩子是一個非常有自卑感的人,尤其是對那些身份高貴和美麗的人,被這種人看到自己的裸體她又會有什麼反應呢好刺激,真是叫她期待萬分 領家對同学們打了一個手勢,正有禮貌地避到一旁的兩名三一女生,看到她們這一大群人之中讓出了一條通道,就向她們含笑回禮,以優雅的步伐走進去。 之後在一旁的領家卻真的掩著嘴在偷笑,否則,她真的會笑出來的。 而在這一群人裂開之後,兩名女生看到的是一個裸女。裸女這個不應在這裡出現的情形叫她們完全失去了正常反應,只能呆呆的看著眼前這具的女體。 呀呀呀呀呀呀呀呀發出尖叫的是一直在不安與恐懼的彩子。 而在發現看到自己的是那出名的三一女生時,她就叫得更叫大聲和恐懼了。 竟然讓這種人看到自己這樣的醜態,彩子雙手連忙掩著自己的裸身,一直向後退直到被人牆擋著為止。丟丟臉死了,彩子羞愧地看著她們直視自己不放的眼光。 呀呀兩名女生被彩子這一叫才恢復了反應,也同時叫了出來。叫到一半,她們才發現自己太失禮了,連忙掩著嘴,眼睛再也不好意思看著彩子的裸身,把眼光避了開去,想轉身離去。 可是當她們想離去時,才發現自己已被這群人包圍著了。 這個失禮了。可以讓一讓路嗎兩名女生紅著臉不好意思的說。 啊打擾了兩位同学,真不好意思擋著妳們的通路了,請過吧領家說道。 而彩子後方的人則馬上分開,形成了一條可以供人迂迴離去的通路。外面的人還是看不到彩子,可是女生們郤可以從她身旁穿過人群離去。 兩名女生互看一眼之後,低下頭不敢說話了。 怎麼空間不夠嗎那大家再讓開一點。領家特意高聲的說。 不要,領家同学請妳不要,求求妳再這樣街上的人都可以看到我的裸體了彩子拚命喊道,人群再讓開,她可說毫無保護了。 唉我也不想的呀彩子,誰叫我們阻礙了別人行路不如妳求求這兩位女同学將就一點就這樣離去,那就不需要我們再讓路了領家一副有心無力幫忙的樣子。 而彩子和兩名女生就不好意思地望來望去,彩子雖然尷尬不願,也只好走近她們。可是一看到裸體的女生接近,她們就尷尬得向後退。 這這兩位同学,我求求妳們不要再這樣了,妳們再退後,她們就組不成人牆了這樣街上所有人都會看到我的裸體的。彩子誠\懇而悲痛的哀求道,而所有学生則一直帶著笑意看著這一幕。 這為什麼妳要這樣子兩名三一女生聽到彩子如此誠\懇而富有感情的聲音,抬起頭看著這個不穿衣服走在大街上的變態女子。 她很美呀雖然略嫌瘦了一點。最叫她們同情的是彩子面上又尷尬又可憐的神色:看來她不是一般變態,但羞死人了希望她身上的水滴是汗吧 這這因為某些原因,我我要裸體走出街上,而而且不能穿衣服所所以她們組成了一牆保護我。彩子戰戰兢兢的說。為了解釋為何同学們沒讓她穿上衣服,彩子只好隨口解釋了。 是呀因為某些特殊原因,她被迫要做這種事。不過她不是變態來的,是因為某些苦衷才這樣做的,而且還要讓街上的行人仔細看過她的身體才准走。妳們就幫一幫她吧好嗎領家插話進來說。 雖然不明其中情由,但是看到彩子面上可憐和哀求的神色,加上彩子又是不安又是尷尬的神色,看來她真的不是女變態。 這時領家再向彩子打了一個眼色,彩子只好萬般無奈地放開掩著身體的手。 請兩位姐姐幫幫我,好好看看我的身體吧彩子閉上眼張開雙手。 而三一女生們看到這種情形,也終於把眼光移到了彩子身上。雖然她們是非常優秀和注重禮貌的学生,可是,可以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仔細地欣賞一名女孩子的裸體是非常難得的,因為在校內大家老是遮遮掩掩的,現在她們有機會比較一下別人和自己有什麼不同,而且又有幫助她人的正當理由,雖然看得叫人面紅耳赤,但是她們還是注視著眼前可憐無助的弱女子。 她不能說可愛,但是很美,修長的美腿、纖細的小蠻腰、渾圓但並不大的,還有她身上不知是什麼的液體和面上羞人的神色,特別是最叫她們好奇的陰部。雖然那裡緊閉著,但是那裡一條毛都沒有,而且還看到小小的花蕊突破了花瓣的限制站了起來,甚至可以看到這裡是全身最濕的地方,還讓她們親眼目擊了透明的液體由花唇內湧出的情形,這叫看到的兩名三一女生也尷尬不已,兩張俏臉都紅透了,心臟激烈地跳動著。 不准閉上眼睛。領在看到這情形在彩子耳邊說。 張開眼的彩子,看到她們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最羞人的地方不放,真叫她羞死了。可是,彩子發覺愈是被她們看,體內就愈熱,花穴內甚至為此微微發抖。 呀感到花穴內正有液體湧出的彩子,真是尷尬得恨不得地上有個洞可以鑽進去。可是,她只能不安地注視著三一女生眼中好奇和害羞的神色,她們愈是害羞,彩子就更加感到羞愧。 好不容易,兩位女生把彩子裡裡外外全看過一清二楚,除了把花穴打開外,什麼地方也沒放過。 呼呼呼彩子被看到非常不安,身體急促地呼吸著,而體內的熱火也燒得正旺。 這多謝指教了。兩位三一女生紅著臉禮貌地說道。可是,那更令彩子羞愧到連話都說不出來了:誰誰指教了妳們呀 是,那非常多謝兩位了。領家忍著笑意和興奮的說。 不用客氣。三一女生行了一個禮之後,非常尷尬地由学生們的通道中離去。 呀彩子全身無力地軟倒在地上。這樣子被人觀看,讓她內心羞恥到難以形容的地步,而私處則與頭腦在唱反調的燥動著。 厲害真不愧是班長,這麼作弄人的方法也想得出來。 嘿怎樣,彩子羞恥到死了吧 哎呀哎呀,想不到那些名校学生也如此好色的,早知叫她們打開彩子來看好了 女生們利用這機會盡量嘲笑著彩子,而男生則意淫地想著剛才的美境,兩位又美又高貴的女生,在自己眼前研究高材生彩子的裸體。 嘻彩子,興奮到走不動了嗎領家故意欺負她的問道。 彩子羞紅了臉的答不出話來:這這叫人怎答呀但,她的確走不動了。 那,大家休息一會兒好了。領家由書包內拿出書本放到地上去坐下。 其他女生大部份也坐到彩子四週,而男生們則圍在外圍。 之後更加過份的是,女生們竟然拿出了零食來吃,甚至有人帶備了水來喝。 看起來倒有點像遠足,不過她們在邊吃邊參觀的並不是什麼名勝,而是自己学校內的第一名高野彩子的裸體。 這還真有點像賞花大會。其中一名女生說道。 這真的是賞花大會呀領家故有深意的說。 哪裡有花呀 不就是這裡嗎領家手指著彩子的陰部,面上紅潮剛退下來的彩子馬上又再次紅起來了。 彩子羞恥得把雙腿合上,擋在私處之前。 不准妳阻著大家賞花,不准反抗。放鬆看到彩子羞恥起來,領家特意粗暴地捉著她大腿強行分開,一直去到花唇微張狀態才停止。 呀彩子羞得再次閉上了眼。 不准閉上眼,再不聽姐姐的話,我不客氣的了領家完全變成一副調教師的嘴臉說道。 彩子只能萬二分不好意思地看著那些男女生在自己身前探頭探腦,拚命爭取最佳視角,想把她的內部也看過精光。成為這樣的焦點所在,彩子羞愧得發抖之餘,身體卻本能反應地熱起來。 一直等到領家等人把零食吃光了,也把她看光了,她們才再次起行。 一路走到学校區邊沿時,領家才再次找到了目標。 當前面的人牆再次裂開來時,彩子已本能的在發抖:糟了這次又是什麼人呀 呀呀呀出現在彩子眼前的是染了一頭金髮、身上的校服滿是奇異裝飾的男生。從外表來看,他們十足是典型的不良少年。 彩子在尖叫的同時,快速地掩住了身上的三點所在。 喂喂喂這是真的嗎其中一個人驚訝的問道。 另一個人則很快進入了情況,非常專注地觀看著眼前除了雙手之外、再無一點可掩飾之物的裸女。 哈光天白日也會有如此好看的事。較鎮定的一個圍繞著彩子轉,把她全身上下,特別是無法遮掩的臀部看過夠。他甚至蹲下身來看,真叫彩子羞得動不了。 而另一個人,還是不能相信眼前的景像,伸出手在彩子胸部摸了一把。 呀呀呀彩子害怕的尖叫道。 呀好嫩好滑,身體溫溫熱熱的。女生都是這樣的嗎那男生重覆著握拳的動作,不斷重溫著剛才的觸感。 我也來看看較鎮定的一個雖然不明白這班学生是怎麼一回事,可是眼前的裸女非常誘人是再清楚不過的事實,特別是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女性體香。 呀你放手,不要亂來呀彩子放開了保護自己的雙手,向後推拒著抵抗。因為這個男生也太大膽太過份了,他竟然捉著彩子的屁股,由後方欣賞彩子的花園,而且還想分開她的臀瓣想看她的菊門。 喂放開你的手,無緣無故的亂摸人家,你是色狼在非禮嗎信不信我報警走出來阻止的是領家。她是想看彩子丟臉,而且彩子愈出醜就愈好,可是她可不打算讓自己的同学在眼前被強姦。 放開她不只領家,光崎也衝前推開那男生的手,擋在彩子的身前。 怎麼這個變態不穿衣服在街上走,不就是為了勾引男人嗎我肯摸她,已是看得起她了不良学生完全不害怕,反而譏諷地說道。 變態我是變態這句話實在傷透了彩子的心。 嘿她下面不是早就濕了嗎她想要,我給她,有什麼不對不良学生繼續挑釁著說。 變態我是變態嗎彩子痛苦地想道。自己雖然不是自願弄到這般田地的,但是被男生們、女生們玩弄時,身體卻一再回應了那些叫她羞得說不出口的動作,而且剛才被人看時更產生了反應。我是被迫的我我不是變態 彩子在內心悽苦的喊道。 呵就是要找,街上好男人多的是,用不著找你這種人沒有得到人家同意,就在人家身上亂摸就是色狼。有本事你讓她主動向你救歡呀領家也刻薄的加以反擊。 可惡男生兇兇的靠近領家。 怎麼想打女人嗎領家毫不示弱的說道。 大家來幫手呀領家向其他男生說道。 本來一般人平時不敢接近這種不良学生的,但是現在他們人多勢眾,何況如果被他們打擾了彩子的露體散步,那他們就什麼都沒有得看了 想打人嗎由光崎帶頭推了那不良学生一把 誰要打人了是你們要打人吧我可一隻手指頭也沒動過不良学生看來也懼於他們人多勢眾,只敢在口頭上呈威風,互相推來推去,不敢真的動手。 看著男生們慢慢把兩個不良学生包圍起來,驅逐出人牆之外,領家帶著女生們圍著彩子,找了一張在行人路旁的長椅坐下去。 啊你的男人倒是很神勇嘛一馬當先地保護你。看到光崎為了爭取彩子的心,主動出頭的樣子,領家悠閒的說。 学長因為一句變態而深受傷害的彩子,看著為保護自己而出頭的他,不知是感到安慰好還是怨恨好。就算他保護了自己,甚至教訓了那個說自己變態的不良学生,可是現在自己弄到裸體被人包圍,完全是出於他之故呀而且,今天她受到了什麼樣的恥辱呀她日後有何顏面面對今天在場的這些人。 不過多得光崎,今天我們才能遇上這種有趣的事一名女生答話道。 啊說起來彩子妳平日怎樣讀書的有什麼心得說來聽聽。領家看到有人不識趣的替光崎找麻煩,連忙轉變了話題。 領家她還阻止了其他人好色的說話,把談話限制在輕鬆的日常會話之中。 這樣子和大家一起閒話家常,背後說老師壞話,把自己日常生活中的小事同大家分享,是彩子沒機會試過的。 她們好像平等地對待彩子為同伴之一,可是其實一點也不平等,口中說著一本正經的話題,可是女生們的眼睛卻緊緊盯著彩子的裸身和她臉上尷尬的表情不放。而且領家不止阻止她掩飾身體的行動,領家的兩隻手還一直在彩子的身上遊走著,頻頻對她加以挑逗。 看在大家眼裡真是十分之有趣的場面,在領家刻意形造出來的日常女生說悄悄話的場境中,獨獨有一個人是裸體的奇特場面,而且,在談話當中不斷夾雜了彩子的呻吟和喘息聲。 到最後彩子已經是完全倚倒在領家懷中,她那一對小巧的也被握在領家手掌下,乳頭更加被姆指與食指捏著。 呼呼呼這我平常唔最後彩子連話都無法再說下去了。 這種情況真的是好羞人,大家一直在說著学內的日常生活,可是,彩子卻在這情形之下被領家加以開發與教導。 唔唔在彩子感到一陣仿傚茫然,剛有一點接近的感覺時,領家停下了手,因為光崎等人已經把那兩個看來像不良学生的人趕走了。 呼呼彩子的心得以放鬆下來,看來是得救了。要時在這種情形之下,那 連她自己也覺得丟臉死了。可是,身體卻有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不能得到滿足的身體好像渴求著什麼的樣子。 好了解決了呢彩子,那我們繼續送妳回家的行程吧領家拉著彩子走回行人路上去,以彩子為中心大家再次組成了人牆。 不過,彩子卻面紅紅的,實在羞恥到不想動,給領家那一陣性騷擾,不止弄到她慾火焚身,更難看的是她私處被領家弄至一片澤國的模樣,由桃花源起散佈至大腿的愛淫真是讓彩子丟臉丟到家了,可是她卻又沒有手帕和紙巾之類的東西來抹拭,不只非常難看,而且也很不舒服。 唔呀剛才沒注意,彩子妳下面全都濕了。領家以所有人都聽得到的聲音大聲說,早已把一切看在眼中的同学們則更加是掩著嘴偷笑。 唔彩子面對這種情形,只能紅著臉低下頭不答。面對這種羞人的情形,叫她說什麼話呀 領家在彩子大腿摸了一把,接下來她把沾滿愛液的手指放進了嘴裡吮。 呀 討厭班長好色。女生們羞紅了臉的低笑道。彩子聽在心裡,被吃 的她更加感到丟臉了。之前無論怎樣被人欺負,她也一直有悄悄地看著光崎的反應,現在則羞得連偷看也不敢了。 很好味呀領家在把手指仔細地舔了一遍之後,評價說道。 彩子的愛液沒有什麼腥味,更加沒有臭味,有一種無法形容的香氣,叫人迷醉其中,舔在嘴裡淡淡的沒有什麼味道,可是卻帶著一些若有若無的甜味,彩子看來還真有引誘人的天賦本錢。原諒我我實在好想把愛液想像成有味道,說一個女孩子好甜嘿嘿,爽斃了 大家也來嚐嚐嘛領家一說,不少女生也就向彩子伸出了好奇的手。 不要在一陣亂摸之後,彩子下身變乾爽了不少。 看到大家津津有味地吃著自己她們把愛液舔掉的樣子,使彩子感到羞恥到不能形容。那是截然不同的羞恥,好像自己的身體被吃掉了,又好像一切秘密都被人揭穿了,又或者說是一種前所未有的親密感與隸屬感,被人喝掉自己的愛液,好像雙方之間的身體有了血肉相連的感覺。彩子羞愧地低著頭,不敢望看她們那些狂熱的眼神。 這樣一直走下去,彩子一行人等離開了学校區,進入了人來人往的市區。 彩子耳邊聽著街上人群喧鬧的聲音和街上汽車的聲音,加上照射著她裸身的溫暖陽光,在這種熱鬧混亂的地方,她卻是毫無遮掩保護地裸著身子,而且除了包圍著她的同学們,沒有任何人發覺她是裸體的。 彩子感到異常緊張和非常丟臉,要被人發現了的話,萬一被人發現了的話 偶爾由人牆中窺見街上行人的身影,彩子就感到渾身害怕至發抖。 這時前面的人牆再一次裂開了,彩子的心為此急劇跳動,這次又會是什麼人呢還沒看到人影,彩子已再一次羞得面紅耳赤了。可是害怕得恨不得逃走的同時,她卻感到有一絲絲的期待和興奮。 我我是怎麼了正當奇怪自己除了害怕和恥辱之外會有這種反應的彩子,發出了另一次的尖叫。 呀呀別出現在她面前的是一個推著嬰兒車的太太和跟著一個八至十歲大的小男孩的組合。 天呀領家這次又想怎樣了彩子非常不安地別過頭,不敢看走過來的人。 呀這這是怎麼一回事太太看到在学生群中突然出現的裸女,驚訝得叫了出來。之後她不好意思的紅著面,自然反應地注視著對方的裸身。 呀太太的小嬰兒很看來那小男孩並不是太太的孩子,只是想看小嬰兒的孩子。 隨著太太的尖叫聲,小男生轉過了頭,出現在他面前的是從沒看過的人類身體。那面部、手和腳,再怎麼說也是人類,但是為什麼她胸前有兩團凸出的肉 而且下身沒有小雞雞,而是分成了兩片的 好奇和疑惑的小男孩,在留意到彩子的一頭亮麗動人的秀髮之後,明白了眼前的是女孩子的身體,而且從身高來看是成人的女性。 小男生放棄了可愛的小嬰兒,把目標轉移到新出現的更吸引人的目標上。 這姐姐怎麼沒穿衣服站在大街上小男生猶如被鮮花吸引的小蜜蜂般走近彩子身前,彩子只好不好意思地照慣例用雙手掩著身上三個重點。 因為她是變態呀領家故意用太太和彩子都僅能聽到的聲耳說。 呀怎麼遮起來了小男生對彩子的保護動作非常失望,他正打算研究女性下身分開的地方是什麼。 小朋友你別再看了羞死人了。在觀賞過彩子全身之後,太太對小孩子不好意思的勸道。 這句說話引來全體同学的竊竊恥笑聲,和無比好奇與色情的眼光。 聽到這種笑聲和發現自己被這些学生們包圍起來,太太顯得更加不安了。 但是我想看看女生那裡有什麼特別的。小男生完全沒有離開的意思,辯解地說道。 至於被研究的對象彩子,一張俏臉就更加緋紅了:又讓小孩子研究我 不不是真的吧 反正在大家面前都光著身子大半天了,何況太太和自己同樣是女人,彩子情願放開胸部的保護也要阻擋那小孩子不帶色情、但好奇得叫她尷尬死了的眼光。 呀怎麼加多了一隻手小男生對彩子的妨礙不滿的道。 這這到底是結個婚生了小孩的女性,雖然很是尷尬,但是她也很好奇這個女孩子怎麼這麼大膽,竟敢光著身子在大街上走。而且她那看起來雖不太,但形狀很可愛,顏色和形狀更加是鮮嫩得沒話說。 妳怎麼不穿衣服在街上走的太太帶著疑惑和責備的眼光向彩子問道。 我我我彩子一連三個我字,卻不知如何解說自己這羞恥裝扮的原因。 沒什麼有人不喜歡穿衣服,脫光光的在美術室走來走去,我們看著覺得好奇,就把她拉到街上,看看她還知不知羞恥的領家用一副嘲笑與卑視的眼光向著彩子,對太太解說道。 才才沒有那種事彩子焦急的辯解道。怎可以這樣避重就輕地解說的 哦,那妳的一身衣服是誰脫的領家嘲諷的說道。 我彩子望向了光崎,而他現在卻根本不敢回望彩子的眼光。 都是你学長,是你把我害成這個樣子。 而看到彩子把怨恨和神色望向光崎,領家連忙走近彩子來補救了,一來是把彩子的恨意由光崎轉移到自己身上,二來可以好好的欺負彩子,這真是一舉兩得的美事。 彩子同学,妳看那小孩多好奇,妳就大方一點滿足一下他嘛 不要,怎可以彩子拚命搖頭。對方是小孩子呀她再怎麼樣也不能在孩子面前做出這種丟臉的事 不應承嗎有沒有聽過肛交和浣腸呀彩子是否想試試在街上這樣做 領家面紅紅的向彩子恐嚇道。 她當然沒有那麼變態,雖然說是欺負同学,但是再怎麼樣,領家和彩子大家也是女孩子,不會過份到這樣的。可是被連續折磨凌辱不斷的彩子,卻不能不相信。 領家看著望向自己的一對眼睛帶著絕望和不能置信的神色,面上滿是幽怨和飽受傷害的表情,領家知道彩子上當了。看著她這樣子,使得領家享受到令人興奮的征服感。 我我照妳說的好做就是了。請妳請領家小姐饒了我吧千萬、千萬不可以做那種戀態的事。彩子強忍著悲傷的淚水,向這個折磨自己讓自己落入陷阱的人求饒。 好那我要妳把陰唇打開,讓小男孩看個清清楚楚。領家毫不容情的說,而彩子面上滿是苦澀和羞愧的神色。 利用彩子猶豫不決的時間,領家再轉回了太太的身旁。 妳妳們不是玩那些欺負遊戲吧太太不安的搶先向領家問道。身旁那些学生如狼似虎的眼光,和嘲笑好奇的神色讓太太感到懷疑,再怎麼看那孩子都不是自願裸體的。 太太很聰明呢領家毫不造作的大方承認道。 怎可以妳們這樣太作弄人了妳們怎可以這麼欺負人的那孩子那孩子她好可憐太太激憤地說道。想不到現在的学生,欺負遊戲竟玩得如此過份:那孩子太可憐了要一個女兒家剝光了在街上走,那是如何羞恥的事,她們實在太殘忍了。 是呀我也覺得太很可憐呢領家恨得牙癢癢的說。彩子愈是得到人重視、保護和愛惜,她就愈覺得妒忌和憤怒,因為她不配。 不過呢我現在請她打開自己內部,請妳好好看著。 不可以,我怎可以幫著妳們欺負她太太義憤填胸的說。這些学生怎麼一回事,人怎可以做出如此殘忍的行為呀 若果太太不幫忙的話就不好玩了,那我們就把她裸體地趕出去好了。領家陰深深的說。料不到做一下假惡黨,欺負那些自以為有正義感的人是這麼有趣的。 妳妳太太一時真不知怎樣好。她也沒有什麼力量去幫那可憐的孩子,但是至少,至少不要讓她受到更大的傷害吧 好吧但是妳們不可以再欺負她。太太說道。 沒問題領家毫不猶豫地應承了她絕不會履行的諾言。 至於不安地不敢放開手的彩子,在面對那小男孩那可怕的好奇視線之下已不知如何是好,現在看到領家和那位太太說了一輪話之後,連對方也走過來了,彩子更加害怕了。 好了,讓太太和這位小男生看吧現在。領家殘酷的命令道。 是彩子的回應是那麼的無力和無助,看得那位陌生人的太太心都疼了。 彩子蹲下來,雙手離開了陰部,雙腳慢慢張開,彩子的花穴之門就在她自己不情願的情況之下展露在這位小男生和美人少婦的眼前。 呀呀小男生看到眼前驚人的景像,伸出了自己的小手,探到了彩子的陰部。 你你別慢來。不用害怕的,自然點,妳是被迫的。妳太太連忙阻止了小男生的亂來,同時安慰著彩子,可是毫不知道內情的她實在不知應怎說好才可以安慰她。 但是太太雖然尷尬已極,可她那溫柔和同情的語氣卻給了彩子不少安慰。雖然還是很不安和尷尬,尤其是面對那小男生和從後面把頭探進來窺看的領家,但是彩子已沒有那麼恐懼了。 知道對方沒有羞辱自己的意思,彩子雖然萬二分的尷尬,可是還是成功地把雙腿分到了盡頭,將自己寶貴的處女地展示在太太、小男生和領家的眼前。 雖然組成人牆的学生欣賞不到彩子花園的美景,可是看到彩子面上尷尬而又欣慰的表情,還有身體其它裸露的地方也是一種享受了。 看到彩子那張開的陰唇,內部鮮紅色的,一張一抖的濡濕不斷。太太在不好意思之餘,不止沒有卑視,反而更加同情她了。那原本只應出現在戀人眼中的私密區域,現在被如此公開的展出,當作是一種處刑,她實在太可憐了。 真是麻煩了妳呢太太。領家看到彩子在尷尬之中帶著安慰,同時眉目略有羞意和興奮的神色也滿足了,看到眼前羞人的誘惑景像也算是一種滿足。 我不知道怎說好,但是,妳一定不可以自殺的呀一定有什麼妳喜歡和關心的事物存在的,所以一定要生存下去太太撲近彩子在她耳邊急速說道。要是日後看到這孩子自殺的新聞,太太一定會內疚一輩子的。 以為對方要向自己施襲的彩子,在聽到這個陌生人的鼓勵之後,內心感到極之安慰。內向的彩子在家中不受重視,在学校老是被人欺負,唯一關心她和幫助她的只有光崎,可是光崎今天卻背叛了她。但是但是她對光崎的愛意還沒有消失,她一定要問清楚,光崎是為了自己搶走了葵花賞的事而懲罰她嗎還是他們已完了 之後彩子慢慢合上了雙腿,看著太太帶著同情的眼光,不顧那個小色狼牽著他離去。 好了,彩子起身吧接下來我們繼續送妳回家的旅程。領家輕鬆愉快的說。 可是彩子只能不安的想道:接下來又會有什麼凌辱在前面等著她呢領家接下來會找什麼人來看她呀 當路程行到一半之上,彩子一行人等已經離開了市中心區,向彩子家中接近時,前面的人牆又再一次裂開了。 彩子激動地堅握雙拳,這次又會是怎樣的凌辱呢 出現在彩子面前的是一對六十開外的老夫婦。就像之前的幾次一樣,他們看到彩子也是目定口呆的。 至於彩子經過幾次的經驗,尤其這次看到的是她覺得與性無緣的老人時,彩子安心了不少,只是略微尷尬地遮掩著身體,可是卻不知道接下來是加恐怖的恥辱。 可是當老婦人發現丈夫正目不轉睛地看著街上突然出現的裸女時,她就發作了,妳好個不知羞恥的女人,怎麼脫光了衣服在街上走老婦氣沖沖的說道,一臉兇相的臉部直迫彩子而來。 我我不是自願的。彩子被人這樣當面的罵,只能囁喘地低說解釋說道。 真是世風日下,這是什麼社會,女孩子光著屁股在街上走也敢的妳知不知羞恥的呀妳父母沒有教妳穿內褲出街的嗎光著屁股把什麼都現在來的任人看,妳妳真是丟盡了女人的臉呀老太太對著彩子連珠發砲的責罵道。 可是自己明明什麼也沒做錯,身為受害者的彩子,現在卻只能面紅羞愧的低下頭任人唾罵。 更加過份的是,以領家為首,收下了彩子衣服的人都相繼拿了出來揮舞。彩子看著領家手中可望而不可即的內褲,真是又羞又怨。 我看看妳是什麼貨色膽敢連件內褲都不穿的在街上走。手腳長長的沒有多少肉,胸部也大不過一個巴掌,屁股也沒豐滿到哪裡去。討厭呀看妳兩腿濕濕的,妳這淫婦真是淫到出汁,怪不得那麼不知羞的事妳也做得出來老婦一面用卑視的神色繞著彩子邊看,邊用顛倒黑白充滿偏見的言詞批評。 沒有我沒有。我我不是自願的。彩子今天雖然飽受凌辱,可從沒被人這樣惡意和歹毒的評批過,尤其是老婦不顧彩子身裁大有進步的事,執著她最介意的缺點大罵。而且一直被領家巧妙的玩弄著,讓她的身體反應一直非常強烈,現在下身的愛液成了別人責罵的証據,就更加叫她痛心。 住口妳這不知好歹的毒婦,有什麼資格這樣罵人別人穿什麼,還是不穿關妳什麼事光崎看到這樣,挺身而出保護彩子。 呀你們真是姦夫淫婦。年紀輕輕的做出這麼變態的行為,年輕人偷嚐禁果已是不該,何況是在大街上。你們真是不知羞恥老婦看到光崎挺身而出和彩子羞愧的躲在她身後的情形,罵得更惡毒了。 你光崎氣得說不出話來,要不是對方是女人而且還是老人,他早就出手了。 喂人家喜歡不穿衣服關妳什麼事走吧別在這裡丟人現眼了。一直看著彩子連眼都不眨的老先生,在彩子的裸身被人擋著之後,終於恢復了神智,走出來打完場了。 什麼你這老不死的,看到年輕女人不穿衣服,連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居然還有膽量這樣說。我就是要鬧,怎麼樣誰叫她那麼不知羞,光脫脫的讓人任看還要不要臉呀老婦被人一勸,反而更加氣在頭上。 一直慢慢欣賞這場好戲的領家,看到彩子哭得梨花帶雨的也不能不出手了。 罵也罵夠了,再罵下去一點美感也沒有,反而掃了同伴們的興。 好了老太,人家就是好身裁才不穿衣服。看,這麼白嫩的肌膚妳有嗎 這纖細修長的手腳,還有這顏色鮮嫩的蓓蕾妳有嗎看,呀又嫩又滑的。這蜜汁很香很好味老婆婆,我看妳年輕時也及不上人家的萬一,何況現在又老又殘的,早點回家勉得現在丟人現眼。 領家從後懷抱著彩子,一面解說一面在彩子身上遊走,在她懷中的玉人則羞愧已極地連聲低呼。到最後,領家還把彩子的花蜜沾在手上,放到口中津津有味地啜吮。 至於彩子,則連聲喘息地倚靠在領家百合身上。不行呀被人這樣辱罵,領家反而偏偏在這時候要她當著人前出醜。彩子無限哀羞地看著老婦。 妳妳妳老婦被領家激到快要腦溢血了,最後連話都說不出來,只好由老先生帶著離開。 唉今天是怎麼一回事除了最初的兩名三一女生,誰都是怪人。好好的裸體美人出現在眼前,細心欣賞就是了,偏偏要那麼多話,妳說是不是呀我的好彩子。領家把彩子抱在懷中,在她耳邊小聲的說。 對此,彩子羞愧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好了,繼續走吧不然我吩咐大家把妳抬回去好了。領家咬著彩子的耳珠挑逗著說。 不不要,我走就是。離開領家懷中的彩子,盯了不忍看她的光崎無奈的一眼之後,身體火熱騷動的彩子,強忍著身體的快感再次提步而行。 至於同学們,雖然沒看到更加色情的場面,可是彩子又羞又傷心和無助的神色,已經值回票價了。 好了,彩子接下來請妳裸體跑到對面的街上。在去到回家路程的最後一個十字路口時,領家愉快地說道。 不要不行,妳妳說過的,妳們會保護我的,怎可以讓我就這樣走出去彩子拚命地抗議。明明是領家應承過的,為此她才無奈地接受了一個又一個屈辱的參觀。 呀我看彩子妳那麼難過才給妳一次的方便,這次是最後的了。只要一次就好,一次之後就讓妳回家,不然,我可不讓妳回去呀接下來找什麼人看妳好呢不如找大学生呀索性到風月街走上一轉去好了。領家以有商有量的語氣說著,其實根本毫無商量餘地的命令。 怎、怎可以彩子不能相信地低呼道。那根本是硬迫著她非應承不可的條件嘛 怎樣放心,我會叫大家幫忙的,只要過一條馬路就好。領家溫柔地勸說。 好吧爽快的應承好了。在領家的催促聲之中,彩子愁苦著臉容地點了點頭。 接下來,在大家的一片興奮與私語聲之中,進行著準備工作。包圍彩子的人牆分出了一半人,先行去到對面的馬路口上,彩子只要全力跑過去,就可以得到同学們的保護。雖然彩子的運\動能力甚低,但是如果用全力的話,不需十五秒就可以到了。 可是可是這樣一來,四週街道的所有人都可以看見自己的裸體了。 彩子心情激動不安的在等待著。 很怕、很可怕呀當領家等一行人衝進來時,她事先毫不知情,可是被給預了心理準備的時間卻叫人更加感到恐懼。 所有人,老人、小孩、男人、女人,街上的每一個人都可以把她看過一覽無遺。彩子發覺自己的手和腳都停不住地在發抖,心臟急速的跳動著,尤其是四週同学們那等著看好戲、嘲笑和蔑視的眼光。 領家,還是不要這樣做吧這時光崎走出來替彩子說話了。 学長彩子內心一陣溫暖:他還是肯為我說話的。不安和緊張的彩子內心升起了一線獲救的希望。 但是呀最後一次了,你就別打擾了嘛光崎,一會兒我們好好疼疼彩子。領家一面輕鬆的勸說,一面把光崎推回到一旁。 可是光崎現在早已怨氣全消了。要說不想看到彩子更羞人的場面當然不可能,可是考慮到和彩子未來的關係,還是盡量不要再做這些玩弄她的事。 彩子失望地看著光崎和領家,看到光崎一直替自己說話,彩子在心想一定是領家唆擺学長對付自己的。領家她太可惡了,她自己本身明明就是一個大美人,為什麼為了自己成積好一點,卻如此妒忌自己 彩子又恨又怨,可是她只能乖乖等待領家凌辱自己。看著馬路上的車輛來往不絕,彩子在緊張中希望這車流永遠都不要停,內心為此急促的跳動著。 而這時,領家已回到了彩子的身後,怎樣好緊張嗎彩子。領家把頭靠在彩子的耳邊,溫柔地握著她的手問道。 但是現在彩子已經連話都說不出口了,只能羞愧地點頭。 領家另一隻手從後伸過來懷怉著彩子的腰肢,好可憐,彩子的身體都在發抖。但是彩子好可愛,渾身又嫩又滑的,叫人摸得愛不措手,尤其是現在又羞又怕的樣子,最美最可愛。所以不是我殘忍呀誰叫妳這麼誘人呢是妳自己在呼喚我欺負妳的呀領家說著叫彩子羞不可抑又忿忿不平的說話。 怎可以反過來把責任推在自己的身上呀 呀綠燈亮了。領家看著行人路燈說道。 不要彩子不願的說道。不要轉燈呀 擋在彩子身前的人移開了,背後的領家把她推到了馬路上。去到了馬路上的彩子,身體不安地發抖,離開了人牆保護的彩子終於可以看到街上人來人往的人群,雖然彩子非常害怕,但是要得救的話就只有跑到對面去了。 彩子略一猶豫就全力往對面跑去,才跑了幾步就聽到耳邊一群人的尖叫聲。 發現了被人發現了,我的裸體任由所有人看著。跑到一半,彩子分神往四週望去,不少發現了她的路人停下腳步張大口望著她,而其他沒發覺的路人則繼續在走著。 彩子再加快了速度,往眼前的同学們撞去,此時她已顧不得減速和停步了。 哎呀在數聲尖呼之後,彩子撞到了同学的身上,身體就這樣緊緊被男女学們擠迫著。而在彩子身後響起了更加激烈的聲音,不少人群接近到這個学生集團,試圖看看剛才的裸女是怎麼一回事。 呼呼呼彩子緊張地在同学們的包圍下呼吸著。 別怕這時彩子發覺有人溫柔地抱著她,她抬頭一看是光崎。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做那個獎真有那麼重要嗎彩子幽怨的想。 對不起。光崎在彩子耳邊誠\懇的小聲說道。 嗚嗚学長彩子流出了眼淚,不安的喊道。 呀真是太精彩子,在大街上裸跑,想不到妳自己也有今日吧誰叫妳平日老是愛出風頭的領家嘲弄地對彩子說道。 彩子害怕地離開了光崎懷中。 好了看來引起不少騷動了,大家快點離開吧不然我們的可人兒被街上的人發現就糟了。領家的手抬起了彩子的臉龐,看著她面上羞紅一片的樣子。 之後大家再次往彩子的家前進。 剛才真是爽極了那個高野彩子全裸在街上跑。 誰叫她平時得到老師重視,就不把我們放在眼裡 不過,想不到她這麼色的,我看她下面今天一整天也是濕的。 別的不說,可是她的皮膚真是又滑又嫩。 彩子在這一片嘲笑和色情的討論之中,接近了家門。 到了彩子看到家中平房的屋頂說道。好長,好漫長的一天,終於回到家了。 就在彩子剛想放鬆下來時,她想到一件更加叫人不安的事。她怎麼回家呀 領家等人把她身上的衣服都沒收了,她總不能這樣光著身子回去吧她要怎麼向媽媽解釋呀 而在路上領家已和光崎說好了,要給彩子獎賞,順便讓光崎道歉,那就是給彩子今天第三次。 照領家的說法是:由我當壞蛋,責任由我來負,你就做被我騙了的小氣男人吧嘿彩子還是愛你的呀她還真傻。不過,妳讓她嚐到的極限,順便加些甜言蜜詞,她不就會願諒你了嗎領家的說話雖然帶著諷刺的態度,不過卻不見得那麼不可取。 這時,把她抬起來。隨著領家一句吩咐,女生們再次把彩子抬起來,一直去到肩膀的位置。 怎麼妳妳們想怎樣放我下來,領家領家剛才說好了是最後一次的。妳們這樣做媽媽會看到的,給她知道了一定會罵死我的。彩子掙扎著哭鬧不休。 說好了的我怎會反口領家親切地說。 放我下來吧媽媽會看到的。彩子不安地注視著家中的窗口。 彩子,妳聽好了。以後不准妳恃著成積好,在我們面前燿武揚威的。只准乖乖的做個內向学生。今天我看妳表現不錯,所以我呢決定給妳賞獎。領家不懷好意的笑說。 獎賞是是衣服嗎彩子懷著希望問道:可可以穿衣服回家了嗎 不,是。 什麼彩子的面容扭曲了起來。 呀之前在美術室和操場妳不也來了一次嗎所以這次由我親自給妳一次。領家紅著臉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說道。 不彩子羞愧地低叫道。天呀萬一在那時候給媽媽看到了不要她不可以在這裡的。 不用客氣嘛我們的關係呀早已是非比尋常了。領家故意高聲的逐字說,彩子可被她說得不好意思死了。 唔彩子正要說話時,領家慢慢接吻在她的嘴上,而且舌頭也毫不猶豫地伸了進來。 唔呀呀彩子掙扎著想要擺脫,可是領家卻緊捉著她的下巴不放。 兩嘴相貼的觸感,舌頭伸進彩子口中的征服感,和彩子眼中愕然和羞愧的神色,令領家感到無上的支配感。 呀呀呀領家放開彩子之後,被吻到快窒息的彩子面紅氣喘的看著自己。而領家則舔著嘴,好像吃了非常美味的東西一樣。 彩子今天很對不起,是我不好,太過小氣了。光崎此時出現在彩子另一邊對她說。 学長彩子看到光崎願意道歉之餘,本想要使小性子的,可是剛才給領家吻得面紅氣喘的實在叫她不太好意思看光崎。 呀妳妳做什麼放開呀呀呀呀呀在光崎和彩子說話的當兒,領家把彩子小巧的左握了在手上,因為小了一點,胸部又相當結實,而且領家的手也很小,所以她改為按在上方,在上面推擠著。 本想對光崎埋怨發怒的彩子,她的氣勢完全給領家瓦解了。現在的彩子還是裸身躺在女生們的手上,雖然沒捉著什麼敏感地帶,但是興奮地在看的同学們,仍然悄悄地用手指在施以暗暗的摩擦。 彩子的尊嚴與恥辱,心與身,仍然掌握在領家等人手上,她根本沒有發怒或原諒的資格,有的只是哀求與求饒的資格。 不要,領家小姐妳就饒了我一次吧給給媽媽和姐姐看到真是不得了的彩子害怕地顫抖著說。 哦好色的高野小姐也會怕人看到的嗎領家故意用敬語回應著彩子的請求,但是那只使得彩子更加害羞而已。 彩子呀我不是故意的,但是誰叫妳搶了我非常重要的東西妳不知我為此花了多少心血 我才沒有正要如此辯解的彩子,給領家看出了她的打算,領家手指的目標轉到了乳頭上,早已充血敏感異常的乳頭發出了觸電一樣的快感,最後彩子只能以呀呀呀的快樂呻吟回應光崎的責備。 所以這次妳受了教訓,以後就要乖一點了我仍然是愛著妳的,只要妳好好聽話。這次我也做得過份了一點不過都是領家教我的。光崎在將責任往領家身上推了之後繼續說下去。 但是興奮得低聲呻吟的彩子卻看到了領家不滿的臉色,領家為此加大了手上的力道,而且另一隻手還往彩子大腿伸去。 不要呀彩子在內心不滿的叫道:又又不關我的事,怎麼把罪怪得我頭上 彩子看著那些把她抬在半空中的女生們,臉上得意和興奮的神色更加感到尷尬和羞辱了,呀呀噢哦而且她還在如此近距離之下,在她們面前因領家的撫弄而發出愉悅的吐息。 所以作為道歉,今天讓我好好取悅妳吧放心,我會好溫柔的,一定會讓妳好舒服的。光崎在彩子耳邊繼續說下去。 因快感而令頭腦混亂不堪的彩子,無法理解光崎的意思。但是智力下降的彩子,接下來用身體理解了。 彩子的肌膚好白好美,妳願意為我脫光衣服,我真的好開心好感動。光崎一邊誠\懇地說,一邊由女生們手中把彩子的右手搶過來舉起。 妳好美好可愛,我愛死妳了光崎發自真心的說道,同時一吻又一吻地吻在彩子的手臂上。 嘻嘻嘻同学們聽在耳中,既感肉麻又感到有趣。 不要学長,你別這樣。彩子為光崎的說話感到尷尬,那原本是讓她幸福到不好意思的話,但是在這裡說出來卻叫彩子為此羞恥死了。 唔我們色色的高材生看來很喜歡光崎呢看,乳頭凸起了,嘻還很硬呢握著彩子乳頭的領家邊捏邊扯的說道。 不要妳們妳們別在這樣了彩子在呻吟聲之中叫道。 真的、假的,我看妳身體不是這樣說呀唔妳那光裸的背脊可是都這麼吸引我的,真的好滑滑不溜手的。領家把右手由轉而至彩子的粉背上,頭靠前,嘴巴就對著乳頭。 沒沒有那樣的事。雖然身體不斷為快感抖顫,而且下身濕潤的花園已把她完全出賣了,但是彩子還是死口不認。 彩子的身體因為我而有快應,我好感動呢一路由手臂吻上去的光崎,已經吻到彩子的上了。 好軟又有彈性。光崎由衷地讚嘆著。 学長彩子不知是感動還是羞恥好,身體的快感早就讓她對光崎的恨和怨拋到一旁了,愛人的情話更加讓她又羞又感到幸福。但是,現在的情形可不許她單純地接受,她是在近百位的同学們包圍之下,裸身在女生們的手上的呀 雖說恨不下光崎,但是要說完全沒感覺是假的。可是身體卻背棄她的意志,想在大家面前順服於領家與光崎的支配下。但是彩子的意志卻不容許她這樣做,在大家面前什麼的,她怎可以再做出來,何況是屈身於快感之下。 雖則羞愧已極,但是彩子仍然企圖保住理智。這樣子下多丟臉呀那不就是說自己是一個色女嗎她是被迫的絕對是,所以所以怎能在這時候有感覺 好香,彩子的身體好香。光崎在彩子的胸部深呼吸後激烈地說。 我不客氣了。領家不客氣地對嬌艷欲滴的乳頭說道。 妳們別亂來呀学長我求妳。彩子在快感的巨浪之中流出了眼淚。 不要緊的。請接受我的心意,所以盡情的享受吧就是要她羞得非你不可。想起領家的教訓,光崎絕不能手軟,要讓彩子羞恥到極限、爽到極限,要讓她羞到什麼也不敢不能,只能柔順地服從自己。 多謝了彩子。領家開心地說著,和光崎同一時間把彩子兩顆鮮嫩的乳頭一口含進了口中。 呀学長学長是如此喜歡我的身體,他把羞死人了連那裡都含進去。可是,大家都在看著的呀不可以的。 呼不要啦学長大大家在看彩子羞得想蓋著臉,可是在手快要到達面部時,又再被女生們捉得緊緊的,讓她想不看自己的羞恥狀況也不行。 唔唔光崎把乳頭含進口中,又舔又吮的有時還加以輕咬。當他以狂熱的眼光看著彩子時,真叫她臉紅心跳不已。 我這邊也不錯呢怎樣,很滿足吧高野君。領家用嘴把乳頭含著再向後拉至極限,直到乳頭因反彈力而脫出口為止。 領家的手法比光崎還好,而且她的舌頭和手指比起光崎更柔嫩,而且因體溫低之故,摸在彩子身上,涼涼的讓彩子舒服死了 面對這個設下陷阱讓愛人背叛自己的人,彩子真是恨死她了不止要自己當著這麼多人之前丟盡了臉,而且還讓男女生們分別讓她了一次。 現在自己的身體因領家而感到快慰,感到興奮的電流雖然爽極了,卻也叫彩子屈辱極了,她不願屈服在領家的舌頭之下呀 但是真的好爽,領家充滿技巧,光崎充滿熱情,同学們又是作弄又是得意的眼光,再再都在刺激著彩子,不管她願也好,不願也罷,身體在強烈的快感之下早已扯了白旗。 唔很濕呢很想要吧彩子,讓我們給妳吧光崎這邊。領家把手由大腿移往到被花蜜所浸的陰部,一邊在外面按摩,一面對光崎說。 不要了已經媽媽彩子看到光崎跟著領家的指示而吻往下身時,她終於支持不住了,再也抗拒不了在體內亂竄亂動的快感的彩子,放軟了身體任由她們處置了。 來,大家也來幫手領家在無法對彩子的胸部繼續施壓之後,把桃花源之外的地方全讓給了同学們。 一陣光站著看,還為此興奮和飽受吸引的女同学們,卻只能感受到手上彩子肌膚的嫩滑和她身體的興奮。被領家解除了禁制的她們,用舌頭和手指在彩子身上毫無顧忌地在搗亂和刺激,要讓彩子極度愉悅屈服在自己手下。 呀呀呀呀啊啊哈呀呀原本就在澎湃鼓動的快感為此而進一步急升,把彩子拋到了除了興奮之外甚麼也不能感覺到的狀態之中。 一向守身如玉、把自己的身體重重保護的彩子,說什麼也沒能預想到自己也會有這一天。在艷陽高照之下,由自己動手脫光了衣服,在女生們的手掌上,被最討厭的領家和光崎帶往極樂之中。 了嗎不過還沒到極限吧感到手指被又濕又暖的液體碰到的領家開心地說道。 女生們刁鑽地配合著分開了彩子的雙腿,這這個和領家一起看著愛人那裡濕成了一片,微微張開,花蕊早已狂放地站起來的光崎,尷尬得不知如何是好地對領家說。 還用說,這樣滿足她呀彩子等了很久了是不是領家嘿嘿的嘲笑道。 不那裡不行的雖然身體在渴求著,但是內向和害羞的彩子可還是沒法承認。 知道了。光崎在花園散佈的幽香迷醉之下,衝動的說道。這樣就可以滿足彩子了吧 兩個人幾乎是把面臉貼著面的靠到彩子身上,那裡散發出來的香味更加誘人了,而且還流出了大量的愛液。 唔領家把紅紅的花蕊含進口中,用舌頭逗弄著;而光崎則面對著沒有任何障礙、白滑得如一塊白水晶的花園。 光崎把舌頭伸出來在陰唇上舔著,男性肥大得多的舌頭舔下了大量的愛液,給與了花唇強烈的刺激;而舌頭靈巧敏感得多的領家,對被她俘獲的花蕊,施予了讓彩子羞得無地自容的刺激。 彩子這一刻除了快慰的美感之外什麼也感到不到了,大家的目光雖然讓她羞死了,但是為什麼會有一種幸福感呢 呀領家,妳要就要吧我都給妳好了什麼也給妳,所以別再作弄我了学長,我愛你非常非常的愛。又是甜蜜又是羞愧的彩子,把一切交了出去,連最後一絲尊嚴也拋棄了,主動挺起了腰肢,配合著領家和光崎。 快來了呢加快動作。感到舌頭下身體微妙反應的領家,把握時機對光崎說,把花蕊改用右手玩弄。 兩人一起在花唇外猛舔,而且還向花穴突進。幾過一陣急襲之後,久等了的甘露由花穴飛散而出。看著彩子全身發紅,身體在抖顫之中,射出了自己快感的証明,甚至把這些精華喝了進口的領家感到自己充滿了叫人快慰的征服感。 了,了彩子,至福的潮吹狀態呀羞死了沒有很感動呀彩子,妳一定很高興了吧領家興奮得手舞足蹈的在跳著。 光崎則滿足的看著眼前的境觀,這樣彩子再也無法離開自己了。 一直害羞已極的彩子現在達到了最極限,所有人、光崎還有領家,都把一切看在眼裡了,真是丟臉丟到盡了,但是她卻不再覺得慚愧和自卑:既然他們那麼喜歡和愛看,就給他們看過夠好了。 但是,真的是很舒服呀體內躁動不已的快感,隨之剛才的狂洩,讓她感到舒爽到虛脫,可是又有一點幸福,因為学長就在前面。 興奮到極限的彩子在女生們的手上陷入稍微失神的狀態之中。 ************ 當她回復知覺時,發現自己是裸體坐在領家懷裡,而大家還在興奮騷動之中看著自己下身一片狼藉的。 怎樣爽死了沒有現在我讓妳回家,順便索性和光崎洞房花燭好了 領家的說話,是在手指插入花穴之中時說的。 彩子羞慚地點下頭。可以回家就好了,什麼所謂她也沒有了,最重要的她有很多話非要和光崎說說不可,雖然她實在無法恨光崎,但是原諒的代價是不低的。 在同学們嘩嘩的歡呼和嬉笑聲之中,光崎牽著彩子走近家門。 來,這是書包和鎖匙。至於衣服嘛別想奢望我還給妳,不過嘛妳媽媽和姐姐們不在家裡,欣賞不到自己女兒和妹妹羞人的姿態,她們真失敗。領家笑容滿面地為不安的彩子送上的書包和鎖匙。 一直擔心家人看到的彩子,知道領家事先已做好了手腳,把家人叫了出去,終放放下心來。 ************ 當天晚上,不知是不是因為今天的刺激,彩子遲了數年的初潮今天來了。光崎的洞房花燭計劃因這意外以失敗了,不過彩子終於成為了真正的女人,就各種意義來說。而且十七歲的現在,在經歷過人生中最羞恥的一天之後,仍然是處女。 數年之後,由醜小鴨兌變成白天鵝的彩子,成為了比母親和姐姐們更美的少婦,有一對可愛的子女。不過每當和年紀相近的主婦們聊天,一說到以往的校園生活時,她就會莫明其妙地羞紅了臉。 完 呀這個故事早就想動筆寫了,現在終於化為了事實。說到原作,是漫畫來的,只有一格露背鏡頭的故事,結果給我改成色到極的故事。原作中彩子的好友和彩子的超能力給我取消了,怎能讓人多事妨礙領家百合的 原作一點也不色,但是領家的計劃實在太作弄人了,讓人看得興奮死了。雖然我最討厭欺負弱少,不過像這種羞死人又讓被害者快慰已極的故事是多多也無所謂的。 說起來,在新聞也看過幾次類似的真實例子,都是大陸和香港的,女生欺負女生,把被害者剝光來凌辱。不過她們真是一點美感也沒有,怎能剝光了人來打的剝光了就是要好好疼惜的嘛 呀那些被凌辱還是快慰的女生,那時候是什麼表情呢很想看呀 弄玉:厲害啊,依舊是暴露類的大行家,黑月兄真是高明。 黑月:當初想寫白色監禁加兩個短篇的,可是彩子嚴重超支了,本來想寫二十至四十頁,結果卻變成了九十三頁,都快要有半本小說的份量了,所以另外那個就算了吧 lodos:太可惜了吧,可別過完十日談就潛水囉。 黑月:可能會在寫作之後的故事時因太悶而動筆寫吧,如果到時真的寫了才再和大家報告 林彤:這一篇很有意思啊,喜歡暴露類的人一定不會放過。 黑月:可是,我實在太不會寫短篇,老是愈寫愈長,都成了中篇了。還有還有,我打算把類似的題材集合成一個系列,叫作春色学園系列,系列一的故事是已在元元發表的妳真是要我命的小惡魔。 召集人:整體說來,這一篇有資格成為十日談暴露類經典作品的資格喔。 鷹魔:多謝黑月兄的好文,讓我們歡迎十日談的第十四夜白色監禁。<dd> (三届)十四夜 白色监禁(1-3)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三届十四夜白色监禁13 作者:黄支亮ocr:黑月、流氓 登場人物介紹 莉挪聖王國騎士團團長。紅髮的女勇士。勇敢的指揮官。 莎拉聖王國聖教團的神官長。深具智慧又冷靜的女性。 西魯比雅聖王國度法学校的校長。女王的弟弟卡雷斯的情人。 葉瑪聖王國的女王。被黑色怪物擄走。 卡雷斯聖王國內第一流的魔術師。以女王葉瑪弟弟的身分擔任攝政公。 畢安聖王國的內務卿。奸惡的老人。 羅西聖王國將軍。 黑色怪物擄走女王的禍首,出生來歷都不清楚。 *********************************** 黑暗。 不見天日,深深的地底下。 在曾經為了採掘礦石而打通的坑道中傳出了呻吟聲。 咕、咕唔 在地下深層的廢坑中,有年輕女子扭動的身影。 不、不設法不行了 女人手腳大大地張開,被如蜘蛛網般具有奇妙黏性的黏液困著。而女人身上僅穿著一件淡紫色透明的緊身衣,下半身茂盛的叢林則是完全露出來的狀態。 唔 那女人手忙腳亂地想要逃走,但黏液緊緊地束縛著女人,好像絕不放過她。 無論如何 每當女人扭擰著身軀時,就可穿透緊身衣看到和那紅色的頭左右或上下劇烈地搖晃著。裝飾在女人胸前的銀項鍊像配合搖擺節奏般地向癈坑的黑暗處投注淡淡的光輝。 咕、咕唔唔 女人躍起想要擺脫束縛,但是她拚命努力的結果只不過變成了引誘男人的淫蕩裸舞。 不、不行 女人因死心而停止了讓腰部迴轉般的動作。 不行啦 黏液仍舊束縛著女人的四肢,在被綑綁成大字型的美女身上浮現出潸潸的汗水。 女人凝視著自己的裸體一會兒。 多麼寡廉鮮恥啊聖王國的女王像這樣女王小聲地自言自語。 這樣的羞辱但女王說到這裡,看了一下自己被大大地打開陰部的姿態。因激烈地扭動身軀而使得她的臉更加泛紅。汗又從身體潸潸而下,就連自己看了也會覺得太過於淫蕩。 將手腳大大地張開,被好像在炫燿茂盛叢林般地綑起來。 突然,黑暗中有了動靜。在黑暗中有不知名的物體朝女王的身體慢慢貼近。 是你啊女王輕輕地向黑暗處說。 在癈坑的影子上閃耀了金色的目光。 像貓一般的銳利,如蜥蝪般毫無朝氣的眼。不久,從黑暗中出的是如同夜空般的深藍色,帶著四個翅膀和兩支大角的怪物。女王凝視著這個將自己擄走,監禁在地牢,奪走了處女之身,最後讓自己喜悅的怪物。 又要侵犯我啊女王的聲音顫抖著,卻不是因為恐怖的關係,而是滲雜了期待的興奮之故。 女王知道怪物只是期望要羞辱她、凌虐她,讓她快樂地扭動身體,也知道怪物本來一開始就沒有傷害她或殺害她的意思。她只要獻身於快樂中就可以了。 打算從我的身體榨出直到最後一滴為止呀 怪物將沒有生氣的眼瞇上,微微地張開嘴。微妙地顫抖的舌頭,從四顆牙的隙縫間伸出來。表面粗糙的長舌頭逼近女王的嘴唇。怪物的舌頭擺弄著女王形狀嬌好的嘴唇,不久打開上下的嘴唇進入到女王的口中。 嗯嗯從女王的嘴唇漏出了呻吟的聲音。怪物透過舌頭將自己體內產生的毒液送至女王的喉嚨。 毒液。 容易讓女人慾火焚身的春藥。對於把性慾看為禍害的聖王國教而言,催淫劑比其他毒還來得勵害。 怪物吐出來毒液的量非常驚人,轉瞬間從無法全部吞完的女王嘴唇兩端溢出透明帶有泡沫的液體。 咕、咕啊女王被毒液嗆到了。 怪物帶著泡沫的毒液有些甜,縱使喝下去也不會那樣地不舒服,但女王有體驗過,最清楚知道它那如殺人般的效力。 一喝下去全身就火熱起來。 吞下怪物的毒液後好似全身都成了性器官,變得除了快樂以外什麼都無法去想。由於行為的快感暴增,和神志昏迷的波濤再三地蜂擁而至。女王第一次在被開苞那天品味到腦中一片空白的喜悅。 唔、唔唔 怪物從女王的嘴唇將舌頭抽出,好像在觀察著她墮落的樣子。女王的身體哆嗦打顫的那一瞬間,怪物這次將舌頭伸入女王的另一個嘴唇,也就是兩腿被大大張開之間悄悄喘息的嘴唇,接著打算注入毒液。 啊、啊啊毒液的效果比平時還顯著。女王的子宮吞下毒液之後開始癢得無法自拔。 唔唔女王緊閉雙眼咬緊牙關,忍耐著來自子宮的壓力。 被大大張開的女王的腳趾在哆嗦地顫抖。怪物哼都不哼一聲,用如貓的眼神凝視著女王稍微打開的陰唇。 啊啊、啊啊女王的努力也無法持久,毒液侵蝕著她的心和身體。 嗯嗯聖王國的女王從鼻頭吐出嬌美的喘息,從女王茂密的叢林中已經一點一滴地溢出蜜汁。 已經到了極限已到了極限了 女王左右地搖擺腰部。 已經不行了,請饒了我吧 女王發出了戰敗的宣言。但怪物對她發出的信號並不加以理會,好像她不親口說出那個事的話就不給予喜悅。女王向動也不動的怪物拋出哀怨的眼神。 唔,唔唔--女王腰部的扭動變快了起來,左左右右、上上下下地,蜜壺像蝴蝶般地描繪著圓圈飛舞。怪物只是動也不動地凝視那個情景。終於,女王被毒液侵蝕到腦部,瘋狂地大叫出來。 啊啊--已經不行,已經忍不下去了啊,趕快,這裡,這裡 女王將這裡挺出到怪物的面前,從女王的眼溢出了來自羞澀和痛苦的淚水。到了這地步,怪物終於有了行動,讓舌頭在脹起來的陰唇上遊走。 哇啊--女王被綁成大字型的身體微微地抽搐。 怪物高明地潛在兩片肉壁重合處內的肉芽剝露出來對那裡加以挑弄。纏住、搓揉、掐、吸住女王睜大雙眼抬頭大叫。 哇啊啊、啊啊--那裡、那裡呀 從女王的裂縫那裡咕嘟咕嘟地溢出肉汁。 啊啊--爽、好爽嗯啊、嗯啊啊--聖王國的女王是聖教教化國民的最崇高人物。如今她正四肢打開而快樂地嗚叫著。 啊啊、啊啊、啊啊 女王讓腰像配合怪物的舌頭般巧妙地擺動著。從裂縫接連不斷地滴落而下,沾到了又濃又密的陰毛上,也弄濕了肛門。 啊啊、那裡,咿咿,咿咿--女王陶醉的表情好像十分滿足對陰核的愛撫。怪物一下輕一下重地再三挑弄那顆肉真珠;不久看出女王的蜜壺十分地濕了,終於將發出毒液的舌尖滑入女王肉色的珠蚌內。 唔唔 女王猛抓纏在自己手腕上的綑綁,放聲喊叫著。怪物的舌頭慢慢地潛入她的兩腿之間,濕透了的陰道像等不及似地接受了怪物的舌頭。 哇、哇啊啊、哇啊啊 女王直楞楞地注視著打進自己叢林中那粗澀的椿。 啊啊,快把液注入,然後我也變成怪獸 女王一看,怪物的舌頭意外地根部粗前頭細,毒液在轉瞬間注入陰道之中。 唔 女王將身體血後仰。怪物的體液被注入到百合中,和交互混雜。因為肉壺太小無法接受怪物全部的毒液,帶著泡沫的毒液從裡面大量地溢出。 啊啊 被左右大大張開的雙腳,在雙腳中間喘息的陰戶,怪物戳住那裡的舌頭。陰唇緊咬不放,從含住的怪物舌頭和肉壁之間極小的隙縫像小便般地灑出毒液。 女王用模糊的目光望了那些像一會兒之後,不經意地將身子往後仰。 啊啊毒性發作了從女王的額頭上流下汗水。 啊啊,子宮,子宮好像要破裂了 怪物的舌頭像要煽動女人身體中燃起的烈火般,開始蠢動。 啊啊、啊哇啊--女人弄亂了濃密的黑髮喊叫著。怪物的舌頭在女人的身體中攪亂燃起的慾火,像把風灌入般更加助長火勢。 已經不行了,已經不行了要完了、要完了 女王的汗水、眼淚、劇烈地散佈到黑暗之中。 啊啊、啊啊 女王口中發出意義不清的話,而怪物那邊則用貓般的眼注視著女王。女王的聲音忽高忽低在黑暗之中迴響,於是在怪物尾巴接附在身體上的地方開始滾滾地蠢動,接著怪異的腹部在女人眼前裂開,像蚯蚓般巨大管狀物彎彎曲曲地爬出來。現在才是真正開始充滿恥辱又甜美的拷問。 嗯啊、嗯啊、嗯啊--女王緊閉雙眼,舔著上嘴唇。八根粗大的蚯蚓朝女王的身體蜂擁而至。首先怪物的兩根生殖器盤住兩個豐腴的。怪物咕嚕咕嚕地纏繞在豐腴胳膊上的白色器官開始了微妙的震動。 唔唔--女王敏感的身體微微地顫動,大大的乳暈稍稍地收縮。接著兩根陽具開始頂前端讓男人垂涎三尺的紅色櫻桃。女王受到刺激的乳頭開始硬挺起來。緊接著怪物器官的另兩根向女王濃密叢林下柔軟的嘴唇侵襲。 嘟嘟 怪物的生殖器一纏住女王的陰戶,將濃密的鬈毛和肉壁一起向左右拉開。在濃密叢林中悄悄喘息的秘密泉源噴出了大量淫穢的雌性汁液。已經沒有任何東西可守護住裸體的女人不受凌辱。 怪物的眼睛稍微變細小,然後生殖器緊緊貼在被拉開的陰道口。 唔、唔嗯、唔唔--女王不斷地像野哭般嗚叫著。怪物稍稍灌注力量至怪異的白色生殖器,生殖器硬直起來,就那樣無阻地開始侵入女王肉色的花瓣之中。 啊、啊、啊--女王翻了白眼,四肢顫抖著。被捆綁成大字型的她沒有阻止怪物潛入陰道內的能耐。被注入了大量的淫藥後,不論心理上如何地抗拒,但接受了巧妙前戲的裂縫完全含住了一切,然後開始了把其吸入陰道中的反應。 不啊啊、不、不行不可以--女王喊叫了起來,但怎麼喊叫也無法引起怪物的慈悲心。怪物陽具按在女王的百合花瓣中轉動,撇開花瓣而入。對女王而言,能做的只有接受快樂而己。 啊、啊、啊--女王將唯一能自由活動的頸部以上劇烈地左右搖擺。怪物的陽具套入了陰道肉壁中,接著摩擦,插入。面對著一劇烈的快感,女王也只能哭喊罷了。 啊、啊、啊嗯啊--不行、不要那樣地挖那裡,求求你--怪物不停地挑弄女王的身體。一邊由下面劇烈地頂她的陰戶,一邊搓揉,剩下的三根則用來刺激陰核和陰唇,然後同時也開始刺激肛門。 屁、屁眼不行不可以啦 女王快樂地讓目光搖搖晃晃地徘徊,已沒有正經的思考能力。 咕啾咕啾 怪物白色如蚯蚓般的器官開始擺弄女王的屁眼。 嗯,嗯咕 喉頭被梗住叫不出來,女王的屁眼也馬上受到怪物的器官入侵。 咕唧、咕唧 怪物好像在搜尋屁眼入口的器官突然開始轉動,朝著女王的直腸侵入。陰道、嘴唇、和乳頭都被劇烈地挑弄。女王連捍衛肛門的餘力也沒有。 嗯--嗯--嗯--女王睜大雙眼,讓身體僵硬。 但她的抵抗沒有任何意義。怪物的陽具輕易地穿透了成熟的肛門。 嗯嗯嗯嗯--本來張大的雙眼,現在緊緊的閉著。 女王現在墮入了快樂的大波浪中,像要溺斃似地。被弄得一絲不掛,肉體之敏感處皆同時被搗弄著,眼看著她就要神志昏迷了。 嗯喔哦哦哦--女王的喊叫已不是人的喊叫聲,而是野獸的喊叫聲。 已不是人和人的交合了,在那兒有野獸和野獸交合的狀態。 啊啊丟了要丟了 女王陰道中的火燄更加熾熱地燃燒起來。火燄燒盡了女王的身心,使她心醉神迷。裸著身體的她魂魄就要衝上九霄。 嗯哦哦哦、哦哦唔 雌性無止境的喊叫在吭道中迴響。那是女人的。接著全部都隱沒在黑暗中。 -----------------------------------第一章紛亂----------------------------------- 從王宮來的緊急特使拜訪聖王國騎士團團長莉娜,那是她完成了那天的勤務,正好要步出騎士團本部團長室的時候。時間已是深夜,無數的星星在天空閃耀著光輝。 騎士團團長 緊急特使一看到正要步出自己辦公室的莉娜,小步跑到她的面前單膝而跪,接著不發一言地將皮紙捲呈上。女團長不發一言地看著紙捲的內容--聖王國騎士團長。收到這個書狀後,立刻到王宮來。 指令非常短潔。但她只讀了一次便知道事情並不單純。 女王陛下人在哪裡呢騎士團長低聲詢問。 通常從王宮發給聖王國騎士團長的指令書上會有女王的親自簽名。但緊急特使帶來的書狀上並沒有女王的印信,只蓋有輔佐女王的執政府之府印而已。 男特使並未回答,只是搖搖頭。 騎士團長咬咬下唇,向騎士本部喊叫--準備馬匹現在到王宮去 這是個由白色的女王統治的國度,叫做聖王國,是個魔術顯赫的王國,又叫做神秘王國羅瑞娜。 這個王國在建國時就流傳下來兩個傳說。一個傳說是羅瑞娜的民眾是從遙遠的星星世界乘坐彗星而來;另一個傳說則是他們是從另一個次元乘風來到了羅瑞娜。雖然人民的來處說法不一,不過他們來到羅娜的原因倒是大同小異。 據說很久很久以前,有一群人因為原來居住的世界快要毀滅,於是向外尋求新的天地。他們在女王羅蘭的帶領下來到這個叫羅瑞娜的地方之後,就把那裡當成安居之地住了下來。 但這個土地充斥著瘴癘之氣,是個充滿著他們住的地方看不到的怪病和詭異的蠻荒之地。有很多人在這個不習慣的土地上因疾病和詭異事件而喪失了生命。 女王心痛人們遭遇的不幸,便向上天祈求神明的保佑,於是七天夜之後,天空劈裂,神明下凡,給了女王一個能讓人們在羅瑞娜這塊土地上生存的寶物,那就是一個用橡木做成的柺杖,被稱為神秘的柺杖。 女王用這個柺杖將羅瑞娜這地方的魑魅魍魎一掃而空,人人都能平穩地在這裡生活。王國安定後,人們為了滿足自己的慾望而開始濫用柺杖,羅瑞娜再次陷入混亂。 因此,女王再次向上天祈求,七天七夜之後,神明再度現身,給了女王一本書。這個被稱為神書的書本裡面訴說著人們正確的生存方式。女王帶著這本聖書努力不懈地教化人們,終於讓這個地方平靜下來。 之後女王二度向上天祈求,七天七夜之明三度降臨至羅瑞娜這個地方,給了女王一支銀槍。這支槍是能穿過所有惡物,強而有力的聖物。 女王憑藉著這支槍誅滅了始終都不接受教化的人們,這樣一來國土終於完全恢復了安定與平靜。 有關這個傳說是不是正確地闡述了事實尚待研究,但這樣的傳說的確讓人對它很感興趣。因為傳說中的故事極細膩地傳達出聖王國的內情。支配著因魔術而大放異彩王國的是歷代的女王,而輔佐她的就是魔法学校出身的魔術師。但在接近權力核心的地方,則有比魔術師地位更崇高的神殿神官們。騎士團分屬神官和女王管轄,是半獨立的軍事組織。 聖王國從第一任的羅蘭女王到最新的女王葉瑪為止,巳經存在一千多年了。 隨著時代的轉移,神殿、騎士團和魔術師間的隔閡愈來愈淡,即使是魔術師,也有信仰心頗為忠誠\的人加入神殿組織,從神殿那邊轉為魔術師的人也不少。 大家都為了維持聖王國的安定干穩而努力著。 騎士團長莉娜到達了王宮中的接見大廳時,內、外務大臣,財政、國防府的將軍皆在那兒了。他們是擔任輔助女王的政治夥伴,也就是女王忠實的部下們。 騎士團長來了。 擔任神官長的莎拉小聲地說。騎士團長向神官長點點頭,但有著柔美金髮的神官長並不像平常一樣對騎士團長露出柔和的笑容。 騎士團長和神官長因為是同鄉,從以前就很親近。神官長莎拉比騎士團長莉娜要小兩歲,莉娜覺得這個嬌小的女孩就像是妹妹,也非常地依賴她。莎拉對信仰有著屹立不搖的信念,雖然年輕但非常沉穩,学識也很豐富,相對於年長的莉娜容易急躁,兩人的確是良好的夥伴。 這樣就全員到齊了。女神官說了話,而在大廳較高處的女王座位一直空著。 根據聖王國的王法,順序第三位的我想要進行議事,有沒有異議騎士團長困惑地搖頭。 在聖王國一切都是以女王為中心來運\作,但女王並不代表全部。萬一女王發生了什麼事不能執政的話,神官長就以臨時執行府的長官搶負起管理國家的責任與義務,一直到新女王登基為止。 若神官長不能完成任務的話,就由騎士團長完成職責。如果神官長和騎士團長皆不能貫徹職務,便由魔法学校的校長指揮。 根據王法的話,莎拉的順位不是第三位而是第二位才對。她的順位會落了一級,是由於王法附件將攝政公的順位擺在第二位。 攝政公發生了什麼事嗎騎士團長自言自語著。 女王葉瑪有個弟弟叫卡雷斯,目前是由他擔任攝政公的職位。 卡雷斯的政治手腕高明,行事也很公正,深得人民的愛戴。同時他還是個智勇兼備的好漢,曾和幾個魔法学校時的朋友前往西方,覆滅了那裡的怪物。 就從內務卿畢安開始報告吧。神官長宣佈道。 留著長長的鬍子、約略五十歲的老人回應了莎拉的話。這個老人是王國警護隊隊長,也就是維護聖國治安的重要人物。 雖是很難啟齒的事,但老人吸了一口氣,女王陛下被拐走了。 拐走莉娜不了解老人的思意。 就是被誘拐了。加以解說的並不是內務卿而是神官長。 誘拐被誰 莉娜因這佃非常不合理的事實目瞪口呆。他們談論的並不是晚上一個人走在街上的姑娘,而是一國的女王。每分每秒皆有人警護的女王,誰能誘拐她呢又是什麼時候、在哪裡、怎麼樣誘拐到女王這個最上層的責人的呢 剛剛說的是真的嗎莉娜忍不住發出疑問。 是真的,騎士團長。女王陛下真的被誘拐了。神官長說。 究竟是什麼時候被誰 是三天前的事。內務卿說,眉頭緊緊的皺起。 三天前 騎士團長,您也知道女王陛下每隔半年都會在晝夜一樣長的日子在聖域沐浴。 內務卿說的聖域就是指離王都很近的離宮中的泉水。傳說在女王羅蘭過世的時候,用這個泉水清洗女王的屍體時,女王的屍體直接變成一隻白馬,朝東邊的天空飛去。 就在要去沐浴的途中被誘拐了。 但究竟被誰沒有警護人員在一旁嗎 有國軍的士兵在護警。國防軍的羅西將軍開口了,臉色發青後來變紫。 為了保護女王陛下,娘子隊有五十人隨行 雖說娘子隊是由女人組成的部隊,但不能小覲她們的力量。她們全都是全副武裝、士氣超群的精銳。 攝政公自己也擔任了女王陛下的警護任務。羅西將軍又說。 攝政公自己也莉娜更吃驚了。強力的警護加上強力魔術高手,這樣的警備也被破解了究竟是誰有此能耐呢 根據根告,對方好像不是人。神官長提供訊息。 不是人也就是說是怪物之類的囉莉娜詢問著。 對。綜合了現場士兵們的話,擄走女王陛下的是長著黑色鱗片的怪物。 黑色鱗片的怪物 是。巨大的、有翅膀的生物。那個東西突然出現,把女王擄走了。 沒有聽過有那樣的妖怪。莉娜搖搖頭。 羅西將軍說:根據士兵的說法,怪物從東南方飛來,將女王陛下乘坐的馬車整個抓起來就那樣逃走。 整個馬車 士兵們也想反擊,但怪物的行動非常快,他們還來不及行動,女王階下就羅西將軍的話讓大廳充滿鬱悶的沉默。 然後魔法学校的校長西魯比雅開口了:攝政公當時怎麼了 依照士兵所說,和怪物戰到一半時不見了蹤影。 那就是逃走了嗎校長又問。 騎士團長知道魔法学校的校長為什麼如此關切攝政公的訊息。不光是她,所有在場的人都知道魔法学校的年輕校長和攝政公之間有著什麼樣的關係。 羅西將軍低下頭,依照士兵們所說的,卡雷斯和怪物抵抗到最後。兵士們看到青色的電光閃了無數次 他從座位旁拿出一個紅色的寶石箱,不發一語地在眾人面前打開蓋子。裡面有一些燒焦的棉布碎片。 怪物走了之後,有個士兵發現了這個。 恐怕是披風的碎布之類的吧。圍繞在女王身邊的人只能穿絹製的衣服,但卡雷斯常穿便宜的棉製衣服。箱子裡除了碎布外,還有被壓扁、色澤不艷麗的金屬片。那是帶子的帶釦,帶釦受熱而稍微變形。 羅西將軍將賓石箱交給西魯比雅校長之後,回到了自己剛才站的地方,拿到了寶石箱的魔法学校校長臉色相當凝重。 女王陛下被不明的怪物擄走,攝政公卡雷斯慘遭殺害,就是那麼一回事。神官長做了結論。 騎士團長惱怒起來,三天前發生的事為什麼現在才--我也是剛剛才知道真相的。神官長打斷了她的話。 為什麼報告會這樣地慢騎士團長爆發了。早一點聯絡我們不就好了竟然等了三天才你們是故意想把我們排除在外嗎 不不是故意的羅西將軍大聲地說。 不是故意的若騎快馬到離宮也不用半天吧莉娜憤慨極了。女王被擄走這等前所未間的重大事件,消息竟然在三天後才傳回來 這是非常異常的事件,且得花時間掌握狀況。羅西將軍辯答。 這消息有慎重處理的必要啊,騎士團長。內務卿接著說道。這不光只是女王陛下安全的問題,而是攸關羅瑞娜全部人民命運\的重大事件呀 騎士團長對這番話相當不以為然。 羅瑞娜的女王並不是世襲的。在女王過世時經由協議從幾個候補者當中選出適任者,此乃聖王國的慣例。而內務卿的姪女也是候補者之一。 依內務卿的想法,應該想早點選出新的女王吧。騎士團長不高興地說。 因為自己的姪女若被選為新女王,做什麼都很方便吧 騎士團長,希望妳不要誣賴我。對方是沒看過也沒聽過的怪物,如果公怖有那種束西的話,只是讓民眾陷入不安而巳,一點兒好處也沒有。老人故作冷靜地說。 騎士團長不加理會繼續說道:羅西將軍應是內務卿拉攏的其中一個吧 羅西將軍猛搖頭:花時間掌握事情的動態是真的,沒有其他的意思。如果您看了公務上的紀錄,應該馬上就清楚了。 至此神官長莎拉總算開口說話了。 停止爭吵吧。在追究責任或選新女王之前,我們還有必要做的事。 羅西將軍點點頭表示贊同。 首先,我們先確認女王陛下的消息。接著,趕快收集怪物相關的資料。這方面除了借助內務卿的力量別無他法 神官長吸了一口氣後,慢慢地對魔法学校的校長說:校長,您魔術方面精湛,也通悉古今事物,知不知道有關怪物的事呢 聽說在很久以前羅蘭時代,有過那樣的生物。有被稱為怪物的一族的東西,是一種有四個翅膀的獸王。但他們已全被滅絕了,即使假設還在 即使假設還在莎拉問道。 他們拒絕和人類接觸。若我們不加以危害的話,據說他們幾乎未曾侵襲過人,沒聽說會吃人。因此我想侵襲女王陛下的可能是別的生物。 我知道了。那麼,對保護女王士兵們的調查就拜託您了。沒問題吧 校長默默地點點頭。 在知道對手是什麼樣的東西後,再決定下一步該怎麼走。 其實下一步也就是討伐。像這種擄走女王、殺害攝政公的怪物是不可以放任不管的。 會議至此結束。莉娜悄然地想走到校長那邊,正要開口說話時,反被另外的人叫住。 騎士團長。叫住莉娜的是羅西軍將。 什麼事 羅西將軍很認真地看著她:對於很遲才對您報告,我向您致歉。如果費工夫掌握狀況是我怠慢的話,我願意承擔一切。我到現在既不清楚侵襲女王陛下的是什麼樣的怪物,有關女王陛下被擄走的事亦無法置信。有關部下的報告,最初也是半信半疑。 聽起來或許只是藉口,但我的部下既沒有人受傷也沒有人喪失生命。雖然不是在誇獎怪物,但那傢伙的手法的確高明。誰也沒有受傷的情況下,如何能確信敵人的存在呢如果我因判斷有誤而被彈劾的話,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我沒有反駁的餘地。 另外有關內務卿的拉攏,絕對沒有這回事。我蒙受葉瑪女王和卡雷斯殿下的厚愛,今日才能飛黃騰達當到將軍。對於他們兩個人,我只有感恩的心情,沒有其他的意圖。 剛剛沒有確實的證據就胡亂扣帽子,是我不對。我也是知道女王陛下被擄走才會那樣的。騎士團長也知道剛剛自己是太衝動了。 如果騎士團長諒解的話,接著能否聽取我的心願呢羅西將提出請求。 是什麼 如果要討伐怪物的話,能不能讓我們國軍來處理呢 這 拜託您,我們想彌補過失。將軍低下頭,讓人覺得無比可憐。 我想允諾,但那不是我能決定的事。我們可以和神官長說說看。 非常謝謝您。 羅西將軍再行一鞠躬後便走出了大廳。騎士團長則放眼尋找著校長,但留著黑髮的美麗校長已離開了大廳。 好像滿可憐的 騎士團長想到校長的事,不禁黯然。 -----------------------------------第二章潰走----------------------------------- 女王被擄。 接到消息數天後,女騎士團長莉娜站在首都的競技場前。 由於是早上很早的時間,附近沒有什麼人影。莉娜開始往競技場裡用白色大理石砌成的樓梯爬上去。 莉娜的親信並沒有因女王被擄走而變得慌亂,騎士團雖想立刻行動來消滅怪物,卻不知道怪物居所在何處,結果只能等消息。 和莉娜團長相較起來,治理內務府的畢安動作就活躍多了。內務府平常就有超過百人專門從事調查的人材,事件發生後這些調查人員就分刻分佈到全國各地去,展開空前的全國性調查。 說到有關情報收集,神殿也有行動。神殿在全國都有信徒,若有什麼異常,全國的信徒就會立刻向地方的司教們報告,司教們把狀況回報給管區長,最後匯集到神官長那邊。因此神官長莎拉也握有不少事件相關的情報。 在這次事件中,當然直接受害的是女王和她的弟弟,但擔任魔法学校校長的西魯比雅受到的打擊不輸給那兩人,搞不好比那兩人還嚴重。為什麼呢因為死掉的攝政公是西魯比雅的情人。 為了安慰西魯比雅,莉娜來到了競技場,向澡堂走去。 因為時間還很早,澡堂沒有人影,櫃台的中年女性好像很閒的樣子。莉娜沒有穿騎士團員平時穿的服裝,而是穿著麻製的便服,因此櫃台的女人並沒有對女騎士表示特別的敬意,只是像個機械人似地將木製的鑰匙和浴室用的毛巾以及洗完澡後用的浴衣放進竹籠\裡,然後將竹籠\推出來。 莉娜接過那些後便朝脫衣室走去。脫衣室裡除了莉娜以外沒有別人,只是遠遠地聽到水聲。 莉娜很快地將外套和褲子脫掉,接著連內衣也脫下。在那兒映出了一個豐胸纖腰,帶著短短的紅髮的女性。在比普通人大的上有大大的乳暈,配上兩腿間廣大密怖的毛森林,讓人覺得非常地美,是個有著豐腴身軀的女性。 莉娜變得全裸後,打開了通往澡堂的門,朝白色的水氣中走去。澡堂裡有四個很大的浴池,旁邊有寬廣的沖洗場所。沒有任何人影。 莉娜環視了周遭卻沒有看到魔法学校的校長,於是向澡堂的更裡面走去。在那裡有個銅管接到天花板上,熱水由銅管而下,使用者站到耶底下去,全身受到熱水的沖洗可以達到馬殺雞的效果。 果然,在莉娜視野中出現了一個女人的身影。那女人正站著讓從落下來的水沖著脖子。她就是魔法学校的校長西魯比雅。 西魯比雅 是莉娜吧。那女性背對著回答。 学校的夥伴告訴我妳在這裡。 原來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尷尬。 關於攝政公卡雷斯和西魯比雅的感情楚王宮裡的人都知道的。死掉的卡雷斯和西魯比雅是同一個学校的学生,從十二歲開始兩個人就住在同一個宿舍,一起睡覺一起起床。當然也有男女關係,這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因為攝政公和女王不同,沒有信仰戒律的牽制,可自由成家,而西魯比雅亦如此。只是謠傳實際上攝政公有別的意中人,因為無法和那個女的在一起,只有將長得像意中人的西魯比雅當成情人。 而那個意中人就是王國的主人女王陛下。說來葉瑪和西魯比雅的確有相似的地方,那就是兩人都有著黑髮和黑亮的瞳孔,而且都很漂亮。 但兩個人的美在本質上就相當地不同。女王葉瑪有著母性般柔和的美,而西魯比雅有具智慧又果決的美。另一方面,女王沒有西魯比雅那麼高,而和有肉有肉的女王相比,西魯比雅則太瘦。 這時西魯比雅像自言自語般小小聲地說:這些話或許不應對騎士團長您說,但有時和那個人來過這裡。 這樣啊 莉娜有些不知所措。騎士團是一個準宗教組織,團員不允許有妻室,一切墮落的行為亦被禁上當然,性行為、喝酒、賭博等皆被嚴格禁上。 若打破這些禁忌的話,最輕也得入宮監,最重的則是取消騎上資格。莉娜亦遵循那些禁令潔身自愛,因此不知如何去捕捉西魯比雅說的年輕男女在早上沒有別人的澡堂裡一起歡度時光的情景。 真的很快樂。 這樣子啊莉娜想道。她和西魯比雅年齡相當,但一個是有個好男人卡雷斯,在学生時代每天於研究結束後入浴過著快樂的日子,她則是教完学生後累得倒臥床上,醒來的話就餵葉子給馬吃,每天過著這樣的日子。 一樣是女性,為何會這樣地不同呢 從莉娜的角度來看,亦可把西魯比雅看成被情慾所驅使可憐的女人。從騎士上團的規則來說,那個解答是完美的。但是此時她不能輕視西魯比雅,因為她知道那麼做反倒會使情緒變得糟糕。 就算擁有再高的權位、再多的部下,那又如何呢在騎士團裡,大家只是習慣性他被規律束縛著。如果這樣的話,不如丟棄那種形式,獻身於快樂中較好吧。莉娜看到西魯比雅好像真的很快樂的側面,不禁動搖了。 她或許太浪費生命了因為說出來的話會大大地傷害自尊心之故,莉娜不發一語,在內心深處嘆息。 西魯比雅打破了沉默。 莉娜,正好趁這個機會我有話想對妳說。可不可以聽我說呢 儘管說。 我想妳大慨知道。有流言說那個人實際上是愛慕著女王,因為無法夢想成真才會選擇我做他的情人。 莉娜由於話題轉到想都想不到的方向而困惑,但困惑的同時也喚起了她的興趣。 有聽說過那樣的話。 我想那多半是真的。那個人無時無刻不想著女陛下的事。但我想那個人並不是把我當成女王的替身,而是同時受著女王陛下和我,也沒有對誰的愛多一些,對誰的愛少一點。那個人為了保護女王陛下而失去性命,但若當時不是女王陛下而是我被怪物襲擊,我想他一定會勇敢地為我而戰。 西魯比雅長期和卡雷斯相處在一起,自然十分了解他。 我自己亦喜歡女王陛下,同時也尊敬她。能和聖王國的君主分享一個男人,對我而言是光榮的事啊 能有那樣的感情嗎莉娜充滿著疑惑,但站在西魯比雅的立場來看則馬上能夠理解。女王葉瑪是那麼有魅力的女性,即使對身為女人的莉娜而言也是非常好的女性。 那個怪物對我而言有著兩種仇,因為它奪走了我愛的人和我尊敬的人。我絕對不原諒那傢伙,一定要把它找出來打倒它 莉娜覺得自己先前準備好的安慰之詞已沒有說的必要了。西魯比雅已將悲傷化為憤怒,復仇的心已超越了打擊。 突然,一個騎士飛奔到澡堂裡來。 團長閣下 到這兒來的是一個剛滿十五歲,叫做葉諾娃的少女。 什麼事莉娜著身子問道。 已經找到了女王陛下乘坐的馬車 什麼莉娜喊叫著。 西魯比雅則不發一語地回頭,夾帶著熱水和水氣的美女回頭的那一瞬間,並不是相當豐滿的兩個抖動著,纏繞在前端乳頭上的水滴彈飛開來。 是從神殿來的消息。在北方的森林中發現了女王陛下的馬車。然後 然後什麼 少女用尖銳的聲音回答,內務府的探索隊發現了好像是怪物的巢穴 莉娜和西魯比雅面面相覬,兩個人都露出了緊張的神色。 還有嗎 是的。內務府的警護隊已朝北邊的森林方向出擊。 什麼莉娜因發火而聲音轉變。 那個老傢伙,竟搶先一步,她知這為什麼內務卿要搶得那麼快。如果能快點知道女王的安危,就能比其他新女王候補者和援助者們早一步盤算。 神殿那邊什麼也沒說嗎 不論怎麼說內務卿都獨斷專行,神殿那邊也沒有時間阻止。神官長也表明了希望盡快和您碰面商議。 這樣啊。還有其他的嗎 沒有了 少女結束了重大任務後,急促地離開澡堂。 好像有所行動了。西魯比雅說道。她己停止了沉醉於過去與浸溺於傷心,像平時般他露出伶俐而有智慧的表情。 走吧。事情刻不容緩。 *********************************** 莉娜和西魯比雅快馬趕至王宮後,並沒有找到要責問的對象內務卿。 畢安人呢莉娜壓抑著憤怒問道。 內務卿不在這裡。神官拉莎拉很困擾地說。 內務卿人在哪裡 他自己率領著警護隊,要去搜索女王的蹤跡。羅西將軍回答,他也對於內務卿魯莽行事而十分苦惱。 警護隊是怪物的對手嗎莉娜問道。對手是連擁有裝備優良的國軍士兵都畏怯的怪物,警護隊的武裝配備是和國軍及騎士團無法比擬的。 昨晚深夜時,聽說了警護隊有所行動。莎拉憂心地說。 大概出動了多少人呢西魯比推問道。 根據報告大約是一百個人。 一百人只有那樣沒有問題嗎 已叮嚀過再稍等一下,但是莎拉金色的頭髮無力地搖晃著。 那麼接下來要怎麼辦呢莉娜焦急地說。 暫且先等內務卿回來。已從神殿派遣傅令使者至最前線。應該不用多久就會有回應。 現在,有關女王的馬車被發現的位置,在此向各位說明一下。 莎拉說完後,向靠在旁邊的年輕神官使了個眼色。 年輕神官在王官接見處的中央張開了一塊大大四方形的布,布上詳細地描繪著聖王國的版圖。 莎拉拿了手杖站到地圖的旁邊,莉娜和其他人也朝地圖那邊靠過去。 根據內務府的調查隊發現,女王陛下的馬車是在這裡。 莎拉的手杖指著在王都北邊廣大森林中的某個地帶。 根據神殿密探的調查,確認內務府的報告是正確的。 麻煩的地方莉娜打斷了莎拉的說明。 麻煩西魯比雅貼在莉娜的耳邊問。 迷惘的森林。是個連保持方向感都很難的地方。何況騎士團只能騎著馬。 但這附近地勢險惡,根本不能騎馬。 莎拉繼續說道:依照內務府的調查,在馬車裡已找不到陛下的蹤影。 眾人表情凝重,沉默不語。 依照內務府的報告,女陛下被擄走後,有著黑色翅膀的怪物從很多個地點相當快速地飛向北邊。莎拉繼續說。 接下來,這也是內務府的情報。從森林裡的獵人那邊印證了有看到黑色的怪物在荒廢的星石坑道附近徘徊打轉。 星石啊 星石指的就是在聖王國到處都可以看得到的礦物,這個深藍色的礦石有著只要用力一敲就會發亮的特質。在王國裡使用這個礦石當作輔助照明之用。 那個森林裡的確有礦山莉娜說道。 應該是怪物藏匿的最佳地點。對於莉娜的認定,莎拉輕輕地點頭。 廢坑會不會就是那傢伙的住所啊內務卿好像是那樣認為。我也持同樣的意見。 問題是女王陛下怎麼樣了羅西將軍嘰\嘰\咕咕地說。 就是啊如果搜索坑道的話,就能得到女王陛下出事的相關線索了。 是活著呢還是死了呢幾乎百分之百是後者,但也不是完全的絕望。內務卿應該是為了確定這一點才會獨自行動。 那麼該怎麼辦呢西魯比雅向莎拉間道。 若警護隊把怪物擊倒,將女王陛下平安無事地救出來的話,是最好不過的了。若不能擊倒怪物將女王救出的話,我們就派遣國軍和騎士團來討伐怪物。不論如何,等內務卿帶回來某些訊息後再決定對策吧。 莎拉用從容不迫的聲調說。並非她較有耐性,她只是幾乎能確信一百人左右的警護隊並不能改變什麼。 當內務卿在黃昏時回來,證明了她的判斷是正確的。 歸來的內務卿顯得相當狼狽的樣子。老人在森林中迷失了方向,一再迷路後摔落懸崖下,而腳和肋骨及下巴的骨頭都摔斷了。被沾滿黑色血之髒布包著的老人幾乎和木乃伊一樣,半死不活的回到王官。而且超過百人的警護隊幾乎都受了傷。 在森林迷失後變成如此狼狽嗎 起初也有根多人嘲笑愚蠢的警護隊,但隨著事情鈿節的明朗化,人們的臉上也沒有了笑顏。因為很明顯地他們不只是因為在森林中迷路而受傷,有的是燒傷,有的是凍傷,更叫人驚訝的是連感染瘟疫的人都有。 根據他們的說法,森林裡四處設下了陷阱,而且大多是施以高度魔法的陷阱,一接近就迸出了點燃的木頭或一掉入就是瞬間急凍的沼澤。 內務卿掉落懸崖前,一開始從遠處只看到普通的平地,不過內務卿踏出一步的那一瞬間,景色驟然轉變,老人就頭朝下直往谷底掉落。警護隊的隊員幸運\地沒有人喪失生命,但就因為那樣,叫人更加覺得他們的可怕。 那個怪物可以把他們全部消滅,可是卻沒有那麼做 隊員們對有著異常力量的怪物是完全沮喪不巳。 結果內務卿所率領的警護隊就連怪物藏身的坑道都無法到達,不過警護隊的隊員或內務卿的痛苦遭遇並非完全沒有助益。正由於他們落得狼狽不堪,才能得知怪物在自己巢穴的四週佈滿了高度魔法的陷阱。 為了除去怪物的威脅,王國上層的動作是勢在必行。但究竟是誰該承擔除去威脅的重責大任呢此時看不到在王國常常可見騎士團和國軍之間的功績爭奪戰,因為羅西將軍和莉娜已有要給國軍一個扳回名聲的機會的共識。主導權的爭奪反倒是在羅西將軍和西魯比雅之間展開。 黑色的怪物能夠使用強力的魔術,單單是士兵不管有多少人情況也是一樣。 西魯比雅主張與其派遣上千的士兵,還不如派逍魔法学校的畢業生和僧兵團較好。另一方面對羅西將軍而言,討伐部隊的議題巳和騎士團長達成共識了,剩下的只是動員出擊罷了,想不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如果沒有神官長的仲裁,兩者各不相讓的對立將永無止境,搞不好連緊要的女王安危和去除國家禍害的事也會被遺忘。 那麼,以國軍的兵力為中心,再加入魔術師的部隊和神官的部隊吧。魔術師部隊的指揮官和神官部隊的指揮官就各自由魔法学校的校長和我來擔任,我們再為將軍的輔佐官。這樣好嗎 對於莎拉的妥協案,西魯比雅好像有所不滿。身為魔術專家的魔術師要一件一件地向完全不懂的將軍請示,緊急的時候一定會產生不方便。但她最後還是同意了妥協案。因為事態緊迫,而且要盡快消減危害國土的怪物。 如此一來,討伐部隊的編列終於確立。核心為羅西將軍率領的兩千名國軍官兵。由前衛為長槍部隊,本隊為帶劍的步兵,後衛為弓兵之三階段所構成。由魔法学校派遣出來的三十名魔術師能手和喚起神跡的五十名神官則納入羅西所率領的中央本隊。 魔術師部隊由西魯比雅的学生愛麗絲率領。愛麗絲是個爽快能力又非常好的女性,是魔術師當中很有信望的人物。愛麗絲並不是個容貌姣好的女性,但幽默機靈,和她在一起很快樂。另一方面率領神官團的是在神殿中聲音最大的孔拉托。是個因魁梧肥胖而被稱為大酒桶的中年神官。 相對於朋友們將自己的部下派到前線,莉娜沒有派出任何自己率領的團員。 她不是捨不得派出,而是因為國軍派出了兩千人,她和她的部下一開始就沒有出頭的時候。於是莉娜所率領的騎士團變成在王都待命。 倉卒編成的討伐軍在內務卿受傷回來兩天後就出擊。進軍的號角高響,敲擊著大鼓,美麗的旗幟隨風搖曳,出發的兵團從遠處看相當凜然雄壯。軍團中的人幾乎都抱著沒有粉碎不了的敵入那般的自信。 但是 不知為什麼,總覺得不太妙。 莉娜一邊看著要前赴敵陣軍團的背影,一邊擔憂著。並沒有什麼明確的證據,只是直覺罷了。 兩千名官兵,強力的魔術師,還有喚起神跡的神官,執掌指揮的將軍既老練,輔佐他的副官們也很優秀,但即使那樣,莉娜仍無法拂去心中的疑念。如果是自己和騎士團的話,能徹底地覆滅怪物嗎她也沒有那樣的自信。對手既不是野豬也不是鹿,而是極為異常的怪物啊 *********************************** 在討伐怪物的部隊之中有一個叫做葉魯摩的男人。他家世代擔任王宮的書記官,他也有充分的觀察力和文才。他詳細地記下了怪物追討軍的記錄--出擊的當天,天上沒有雲,地上沒有風。兵士的氣力充沛,槍頭因日光的照耀而發出光芒。 不管對方是什麼樣的怪物,王國軍團都可以加以抗衡。縱使對方是惡魔也是一樣。 兵士們在出擊時己從羅西將軍那兒聽到了對手是帶有黑色鱗片的怪物。但他們撲滅怪物的理由是為了要確保王國的安全,女王被擄走的事始終隱藏著。可是事實畢竟是無法一直隱瞞住的。女王被擄,恐怕被殺害了,攝政公也被殺害等等流言一一傳開,行軍中的兵士們便開始動搖起來。 今天聽到了令人不悅的閒言閒語。實際上攝政公己慘遭殺害了。不光只是如此,就連女王陛下也被擄走了。那個犯人好似就是我們要討伐的黑色怪物。雖然將軍或少尉什麼也沒說,但在部隊中聽過很多次那樣的流言。打倒了被譽為強力魔術師之攝政公的怪物部隊的同僚們變得對流言閒語神經質了起來。 起初羅西將軍對有關兵士們的流言不以為意,但接著就對說閒話的人施以鞭打的嚴懲,想藉此封住流言。可雖然將軍絞盡腦汁,仍無法抑止住蔓延開來的流言。於是將軍接下來不得不將方針做一百八十度的轉變。葉魯摩將當時的情形如下記載著--大將軍發表了演說。有關女王陛下發生悲劇的流言果然是真實的。 兵士們即使知道真相也無法平靜下來。特別是那些因散佈流言而飽嚐鞭打的兵士們,對於說實話竟遭刑求以及將軍的善變抱持著不滿。讓他們說的話,因為將軍自己散佈謠言,他應該要受五十次的鞭打。 雖然士氣慢慢地下降,但軍團的前進仍持續著。雖然兵團有各式各樣的問題,但此時都還不是致命的問題。問題是從進入發現女王馬車的北方森林開始 今天,部隊重新編列。因為長槍部隊在森林中反而變得不利,便將其移到後衛去,步兵部隊和弓箭部隊變成先鋒。我的部隊是弓箭部隊,在步兵部隊之後進入森林。在我們行動前,偵察部隊差不多有二十個人進入森林。我們也預定在他們回來後出發。 但先派出去的偵察部隊過了很久都沒回來。將軍等得不耐煩正想行動時,偵察部隊終於回來了,但回來的兵士們沒有一個安然無恙的。 依照偵察的兵士所說,他們走著走著,森林中有個開敞的空間,在那裡綻放著無數的白色花朵。花朵散發出至今沒有聞過的甜美芳香。兵士們被香味引到花叢中,於是認為人們破壞花叢的管理人就攻擊兵士們。攻擊他們的是有如人的拳頭般大小,帶著黃色和黑色條紋的蜜蜂。偵察部隊遭受這一大群帶著毒針的蜜蜂甚大的危害。 襲擊偵察部隊的是在羅瑞娜的森林裡常常可以看得到的巨大蜜蜂。在聖王國這個蜜蜂並不是特別的稀有動物,因此不能確定偵察部隊是落入怪物的陷阱呢,還是單單只因不注意才引起人為的疏失。 將軍將此當作兵士的疏失,但同行的魔術師們卻認為因怪物設下的陷阱才使得兵士們受害。結果將軍接受了魔術師們的意見,最後斷定了偵察部隊的遇害是因怪物的陷阱造成的。將軍更加面臨了再次考慮己軍陣容改變的壓力,因為誰都知道就這樣進入的話是非常危險的 因為將軍對於魔術不在行,因此讓魔術師和神官的部隊先行,之後再讓兵士前進。 將軍將魔術師和神官當成對陷阱嗅覺敏感的狗在使用。如此一來所有的陷阱就會被解除或回避,兵士們就應能輕而易舉地向森林的深處前進。但如意算盤並不好打,當然也會發現一些無法預料的事--並不是魔術師們沒有用。他們成功地解除了一些怪物設下的陷阱,對於確保安全的途徑功勞甚大。可是魔術師們也不是萬能的。 實際上怪物設下的陷阱分別用高度魔法設下的和極單純的兩種。魔術師或神官們對惡意或魔力相當敏感,但對單純的陷阱反倒缺乏常識,因此他們會著了簡單陷阱的道。因此當軍團走到森林深處時,魔術師幾乎脫離了軍團。 怪物預測了討伐部隊的組合,從一開始就準備了各種各樣眾多的陷阱盤算著先將難對付的魔術師們擊潰,再應付變成沒什麼力量的軍團。 我想是我們該承認自己失敗的時候了 討伐部隊的首腦們和將自己性命擺在第一順位的兵士們不同,他們有比命還重要的事。特別是羅西將軍,他甚至向騎士團長莉娜低頭以取得討伐部隊的主導權。若不能有什麼戰果,不是說聲對不起就可以算了的。 敵人侵襲過來,兵士們倒成一片,完全文有反擊的能力。為什麼呢因為我們看不到敵人。是我們的眼睛突然變不好了呢還是真的看不到敵人呢現在無法做判斷,但總而言之我們看不到對手的身影。敵人是完全透明的。就好像和一陣風作戰一般。 看不到的敵人,無形的攻擊。 綜合了士兵們的陳述就變成那樣。雖不了解怪物的陷阱結構是什麼樣的東西,但事實上兵士們就是由於這個看不到身影的鬼怪,一個接一個地倒下。兩千名的士兵漸漸地損耗,在損耗的兵士名簿當中也有孔拉托的名字。最後連羅西將軍也列入其中,討伐部隊完全瓦解。 今天,我們的任務在非常意料不到的情形下瓦解了 葉魯摩的手記就在那樣簡潔的一句話中完結,他自己想從透明無形的怪物手中逃脫,在逃回森林中掉入了陷阱,使得腳踝和左膝蓋的骨頭骨折。 *********************************** 等等,我知道妳們想說的是什麼。莉娜用嚴肅的表情制止了出其不意造訪騎土團的莎拉和西魯比雅的話。 要說前線的事吧。雖然從前線來的報告還未到莉娜這邊,但看到老朋友們沉重的神情,她就大概知道是什麼事了。 國軍的討伐行動失敗了嗎對於莉娜的發問,來到這兒的兩人帶著鬱悶的表情相望。 遠征部隊幾乎全部覆滅。莎拉說道,缺乏頓挫的聲音和晴朗午後的日光成對比。 全部覆滅嗎莉娜抬頭望著天空。天空和地上發生的異常事態正好相反,萬里無雲,小鳥兩、三隻成群飛過這次也沒有人身亡。 還是一樣被侮辱了我們要再重估對手的實力。莎拉繼續說。 羅西將軍也受了重傷。西魯比雅接著莎拉的話繼續說道。 那麼,接下來要怎麼辦呢莉娜用沉著的聲調問。 發生的事巳無法挽救了,她們不能把王國面臨的威脅置之不理。但那是能擊退兩千名兵士的強敵,不是用普通的辦法就能擺平的。 騎士團還是非出動不可 莉娜露出憂鬱的表情。拿國軍和騎士團來比,騎上團不論是武裝或士氣都比國軍來得好;但騎士團不善於下馬來作戰,因此不難想像會是一番苦戰。 我們命令侍命的部下出擊吧。莉娜下了決定。 但莎拉搖了搖頭:請暫緩派出騎士團。 我想除了騎士團以外,沒有能解決事情的了。 但莎拉和西魯比雅好像有不同的想法。 不派軍團比較好,這是西魯比雅和我的共同看法。 不派軍團的話要怎麼打倒怪物呢 在那之前,有一個必要告訴妳的消息。 還有什麼嗎 是有關女王陛下的消息,這是好消息。 好消息莉娜納悶著。 或許女王陛下安然無恙。 妳說什麼莉娜大叫一聲,好像很驚愕。 女王被擄走巳經半個月了。如果還活著的話那可真是奇蹟。 有報告說女王陛下被黑色的怪物擄走,帶到北方的森林,暫時沒有什麼事。 安然無恙怎麼回事呢莉娜興奮不巳。 有個到森林去的獵人看到了黑色的怪物,怪物抓著女王跑到星石的礦坑裡去,至少可以確認女三陛下在進入坑道前是活著的。 那個報告可信嗎莉娜懷疑著。 但莎拉用強硬的語調回答說:獵人是神殿的信徒,是個有智慧又誠\實的男性。 這樣啊莉娜高興了一陣子後,馬上表情變得深沉。 但即使是那樣,那也是很久以前的報告了。 是的。但這個報告還沒有完,獵人注意到了怪物抓著女王陛下,於是在那裡站了一會兒後,進入了坑道裡。結果他在那裡什麼都沒發現,只從坑道裡聽到怪物的叫聲,害怕地逃回來。 逃回來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是啊。但獵人探訪坑道是在討伐軍在入森休之後的事喲。 和討伐軍進入森林前或進入森林後沒什麼關聯吧 但莎拉搖了搖頭。 非常重要的喲。他也和國軍一樣進入了森林的內部,為什麼沒有遭遇到覆滅國軍的陷阱呢 怪物也不是一天到晚警戒著入侵者吧,也會有鬆懈的時侯。 莉娜覺得那是想都不用想就知道的事。 我想不是那樣。西魯比雅開了口。 不是那樣 我想怪物一開始是針對多數、大量的人來設下陷阱。捕大魚的大型網。 大型網莉娜有些困惑。 因為是大的網所以洞較大,小魚可以悠然地游過那網的細縫。 的確。 若不是那樣的話,也可想成怪物所設下的陷阱是根據對自己敵意的大小來做反應的結構。在古代魔術師的高等防衛魔法裡有著那樣的技巧,我們稱之為大鐘的守護印。神殿的鐘用手指彈的話為之不動,但大力地撞就會發出聲響。因此才稱之為大鐘的守護印。 是不是怪物測定了對自己的敵意,根據那個考量對侵入者制栽的手法 還不能確定啦。 西魯比雅眼中映出了微微的火苗,現在支撐著她的純粹是對怪物的復仇之心吧。莉娜也不知道那是好是壞。 只是這事件對我們來說搞不好是個轉捩點也說不定。 轉捩點 莉娜探出身子。不管怎樣,一定要將怪物除掉。放著擄走女王、殺害攝政公般凶惡狂暴的怪物不管的話,將會動搖國本。 究竟那是什麼呢 如果怪物像我們想的那樣,根據對自己敵意的大小來決定反擊程度的話,有一個辦法可以接近那傢伙。西魯比雅帶著可怕的表情繼續說,用極少數的人,強攻那傢伙的巢穴。 強攻 為了突破敵入的警戒網,我們要將人數降至最低,然後製造怪物的疏忽大意。 有勝算嗎 並不是完全不可能吧。西魯比雅說道。 在很久很久以前,世界中還有怪物的一族的時候,在勇敢的人們中有專門打擊怪物的職業。莎拉補充道。 莉娜也有聽過打倒巨大怪物英雄的故事。 那麼,究竟誰來擔任那個危險的任務呢莉娜詢問。 我去。西魯比雅堅決地說。她是個年輕、能力又高強的魔術師,不過她較魯莽。 我也去。神官長莎拉說道。神官雖沒有像魔術師有攻擊敵方的力量,但她們能喚起神跡。 莉娜也看過好幾次莎拉治好怪疾,或治癒瀕臨死亡的重傷患者。 其他的呢莉娜問道。 沒有其他的。莎拉搖搖頭。國軍的債察隊充其量不過二十名左右,那樣都能讓怪物的陷阱有所動作。不是十個人以下的話,恐怕很難通過怪物設下的陷阱漏洞。 西魯比雅接著莎拉之後說道:即使是七、八個人搞不好也很危險。要去的話就得五個人以下。 五個人以下那我也是那五個人之中的一個吧莉娜問著。 我想就算阻止妳,妳還是會來。莎拉笑著說。 另外兩個女人點點頭。 那我們就一起來解決這個問題吧 *********************************** 以下是書背上的內容簡介 聖王國的女王被怪物擄走了為了拯救一國之王,二個女人踏上了消滅怪物的路途。但是她們必須經過怪物設下的關卡。 第一關,她們必須褪去身上的衣服,裸體前進。 第二關,她們面臨了更殘酷的考驗沒有被入何男人碰觸過的身體,被怪物任意撫弄沒有接受過任何刺激的部位,被一強而有力的快感侵襲她們接二連三地敗在那令人羞愧的關卡之下除了情慾,她們己顧不了其他 -----------------------------------第三章姦計----------------------------------- 環繞著冥府的森林顯得鬱蒼昏暗,樹木充斥著一望無際的地表。無法回頭亦無法前進之迷惘的森林,聳立排列著三個大人亦無法環抱的巨木,是個常春藤繁茂的大樹海。在這個樹海裡有個採挖會發放不可思議光芒,被稱為星石的場所。 人們從森林中流出來的河川裡,發現了這個和河川的石頭混在一起,綻放著不可思議光芒的石頭,最後變成有組織地採掘這個極富商品價值的石頭。在森林中存在著無數像那樣被挖掘的洞穴。由莉娜為首之三個女性的敢死隊,正要進入那樣的廢坑中的其中一個入口。 距國軍的遠征部隊全軍潰走巳有七天了。她們當初打算要拜託看到女王蹤跡的獵人來當她們的嚮導,但獵人從森林的深處生還回來之後,因沾染了怪物的毒氣而患了大病,幾乎變得半死不活。因此莉娜她們憑藉著獵人畫下的地圖來到了最後看到女王的星石廢坑。 大概是那邊吧。 莉娜的視線落在一個用木框撐著的洞穴,那裡面相當的漆黑。為了掘取被稱為星石的特殊礦物,那個穴洞被挖得根深。 走吧莉娜看一看四週之後說道。 突然,洞穴入口附近的空氣微微地動搖。這是常人所不能理解之空氣變化。 女人們直接地發覺了那個異常現象。 對了,那傢伙看不到蹤影。但確實在女生們的面前有什麼。空氣再度搖晃。 那是個白影。是別的次元的生物,兵士們就是被那個弄的啦莎拉補充道。 是高等魔術中的一個,也被稱為禁忌法,在神殿之中知道那個的也只有幾位長老和我吧普通的神官是無法應付的。 王國派遣的兵團就是被這個怪物擊退的吧。 有趣。就在這裡替兵士們報仇莉娜嘴邊露出冷笑,將手放到佩掛在腰部的大劍之上。 西魯比雅制止了她。 劍對別次元的生物沒有效用的。 那要怎麼做 這個請交給我來處理吧。把那傢伙引到這個世界來。 莎拉朝白影那邊踏出一步,空氣的晃動一步步地朝女生們逼近。莎拉開始唱誦神殿從古代傳承下來送還的咒法。 女人的唸語在森林的深山之中迴響。莎拉讓手指巧妙地相互交接,打出手印並持續地誦唱 搖晃的移動緩慢了下來,莎拉簡簡單單地就讓咒法完成。 我們的主,塑造我們的卡蘭啊,異世界的人現身 莎拉銳烈地咆哮。就像在呼應那咆哮般捲起了風,大地上陷入了怪物的腳印。在捲起的旋風之中,應該是無形之異次元怪物的姿態浮現在女人們的眼前。有著四隻長腳像馬一般的生物,那是白影的真面目。在怪物的背上,讓兵士們痛苦如同鞭子般的兩恨觸手在抖動著。 就是現在莉娜,做了牠莎拉叫了出來。 莉娜理解之後,拔出劍跑近怪物。怪物也不輸她,揮舞著長長的觸手對抗。 怪物的鞭子哼哼地響,眼看就要將莉娜的身體切裂開,但莉娜很快地躲開身子。 怪物的鞭子目標落空後,打在莉娜腳邊,飛彈起小石頭。另一方面躲過怪物必殺的一擊的莉娜,就那樣撲身至怪物的懷中。 銀色的炫光一閃 莉娜的大劍將馬怪的頭斬飛掉。從怪物的脖子迸出了綠色的液體,就像樹葉般灑落一地。接著怪物的身體砰咚一聲倒下。 令人噁心的怪物莉娜做出討厭的表情,往下看和自己相對著的怪物屍體。 突然,異常的事發生了。長在怪物背上的兩根觸手突然纏住了莉娜的腳。莉娜不動聲色地將劍由右住左一揮。 兩根鞭子立刻從怪物的身體上切除,最後怪物真的變得動也不動。 這個觸手應該才是這傢伙真正的頭。 莉娜將纏在自己腳上令人噁心的觸手剝下,然後丟掉。 禍害終於被除掉了。 之後只剩森林的寧諍和等著女生們朝向迷宮的入口。 走吧。莉娜催促著,兩個女人用力地點點頭。 *********************************** 廢坑的入口就算女生們三人並肩而行也能通過,並且也有相當的高度。莉娜點了燈之後慎重地向坑道走去。莎拉和西魯比雅也接著進去。 坑道坡度緩,而且不管到哪裡都又直又長。 這時,金髮的莎拉又對走在前面的莉娜發出了警告。 請等一等,莉娜 莉娜停下了腳步。 又有陷阱莎拉小聲地說。 這個洞窟離這裡不遠之處有雷擊的陷阱。 雷擊 儲存著天上雷的力量在裡面。昂首闊步前進的話,就會成為犧牲品了。 那,怎麼辦才好呢莉娜不安地問道。 我來試解咒法看看西魯比雅做了回答。 綁著馬尾的西魯比雅和前頭的莉娜交換了位置,同時著手進行解除咒法。 里真珠的碎片、靈水。然後護符 西魯比雅從背包中取出了必要的東西,然俊開始唸解除的咒語。就在那時候,石壁的表面上掠過了青色的閃光,很明顯地陷阱抗拒著西魯比雅的介入。 好像是難對付的陷阱耶,像是有相當實力的魔術師設下的。和西魯比雅差不多,或比她厲害的莎拉加以解說。唸著咒文的西魯比雅額頭卜滲出了汗水。 想要解破陷阱的魔術師突然停下來不唸咒文了。 沒有用的,這個咒語和入口透明的鬼怪是不同的 從女人們的前方傳來了嘲笑的聲音,那聲音影響了西魯比雅精神的集中。 是誰莉娜手握著劍質問。 我只是隻老鼠啦。 接著出現在她們眼前的真的是隻老鼠。差不多手掌大小的灰色小生物從下往上看著她們。 我是黑色怪物的使者,為了警告妳們來這兒。 黑色怪物西魯比雅皺起了眉頭。 老鼠撥弄了一下鬍子繼續說:妳們的女王陛下巳經變成我的主人的東西了,妳們快回去吧。 說什麼女王陛下安然無事嗎莉娜的聲音在洞穴內嗡嗡地迥響。 沒事沒事,我不是說了嗎 那是 這麼一回事啦老鼠的眼中瞬間發出了奇怪的光。從老鼠的眼中發出的光投射在廢坑的牆壁上成了一幅書一像。 這,這是 三個女人異口同聲地說。老鼠映出的畫像的確是女王葉瑪。女王葉瑪被脫得精光,兩手兩腳被扳開,然後在陰戶耶裡 什、什麼嘛 那是黑色怪物的生殖器嗎有幾根管子持績地挖著女王葉瑪的秘肉。 老鼠加以解說,不好意思,因為我比較笨拙,不能將聲音也傳達。不過妳們的女王陛下巳不再是妳們熟悉的女王了,她現在只是個女人,黑色怪物的愛妻,性奴隸而巳。 不要胡說莉娜激憤地叫著,但老鼠不為所動。 那麼,好好地看看吧 老鼠切換了映出的畫面。這次的畫面裡,女王像狗一般將四肢跪在床上,然後怪物的生殖器在因興奮而脹大的陰戶裡進進出出。 好好看看,女王陛下爽得不得了吧到現在還被迫守著貞潔,不知是國法還是什麼,連自慰也不被允許。那就是在這兒第一次領會到女人喜悅的道理。妳們打算把這個女的帶回去吧但那傢伙沒用的啦。這個女的已完全覺醒到女人的喜悅了,即使帶回去也一定會馬上返回這裡 囉嗦莉娜怒斥道。 你這個畜生在說些什麼別侮辱我們崇高的女王 隨著女人的咆哮,畫面消失了。 可怕耶,妳該不會也是被迫守住貞潔吧好可憐哦。妳也讓我的主人來調教妳,如何呢 吵死啦畜生,告訴你的主子,一定要把女王陛下還來,用命來贖這個罪過 莉娜很激動,但老鼠卻十分平心靜氣。 但妳們連這個雷的機關都過不去不是嗎不要說過分的話比較好哦。 什麼 莉娜和西魯比雅厲聲斥罵,莎拉制止了她們。 冷靜,不要如對方所願。 可是 老鼠好像在笑。 教教妳們吧,其實有簡單的方法可以通過這個迴廊。想不想聽呢 不用你假惺惺。滾開莉娜叫道。 老鼠向迴廊裡面跑去,途中又回頭說道:這個機關對穿著的衣服有所反應。也包含愷甲和武器。當然內衣也是如此。把衣服脫掉,變得精光看看吧。那樣做的話,機關就不會故動了。但如果一變成這樣,就會因羞恥而無法作戰。再告訴妳們一件好消息吧前面還有最令人討厭的機關在等著呢。把像妳們般的美人弄得一塌胡塗,是個寡廉鮮恥的機關。跨越所有的機關時,妳們就淪為第二個、第三個女王陛下了。若不喜歡的話,快回去吧。 什麼 莉娜朝著黑暗中叫著,但會說話的老鼠沒有應答。 怎麼辦呢莎拉問道。 我想那隻老鼠說的大概是真的 總之,能破解機關的話是最好的了。 西魯比雅再次唸起了破解咒語。 女人唸咒文的聲音在黑暗的坑道裡迴響著,被灑在地上的黑色真珠碎片發出了模糊的光。 一切都很順利。黑色怪物所設下的卑劣機關就要被破解。 突然,情況開始逆轉。西魯比雅的咒文變成了悲嗚。 這、這個魔法是 怎麼了 對魔法完全是個門外漢的莉娜沒有辦法立刻知道老朋友悲嗚的意思為何。破解進行得不順利嗎 不行 在莎拉大叫時,洞穴的牆壁就像是在強烈地抗拒女魔術師的唸咒,刺眼青色的力從洞穴的牆壁上湧出來,機關啟動了,強烈的電擊轉瞬間降注在前面的西魯比雅身上。 啊啊--西魯比雅痛苦地慘叫,身上黑色大衣因閃電而瞬間迸裂,接著一樣顏色的鞋罩和上衣彈飛開來,豐胸和掩飾著白色肌膚的米黃色短褲瞬間暴露出來。 啊啊--另外兩個女人也沒有具備電擊的技術。機關將西魯比雅防守下半身的最後一件撕裂,將她變為全裸後才總算停止。受到電擊的西魯比雅當場倒下。 西魯比雅 莉娜想跑過去,莎拉制止了她。 沒有關係。西魯比雅還活著。 被機關擊倒的西魯比雅只是被剝個精光,但還活著。她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後,回到了同伴們這邊。 想不到是這麼精巧的機關。很久沒有這樣徹底的失敗了。 她連想遮露出來的神秘部位也沒有,嘟嘟嚷嚷地說。 沒受傷吧 對於莉娜的詢間,西魯比雅回答:沒關係。那怪物可以殺了我們,但並沒有那麼做。好像打算將我們的自尊心搗碎。可是 可是什麼西魯比雅。 沒有,什麼也沒有。大概是神經吧。裸體的西魯比雅搖搖頭。 前進呢還是後退呢 女生們只有兩係路可走。現在無法解除怪物的機關,除了屈服於怪物的淫威之下,沒有前進的方法。但只要想到女生的肉體被加以凌虐的慘狀,她們就無法撤退。 雖看到了女王陛下那樣羞恥的姿態不過這反倒可以認定女王還活著。 女生們回到了洞窟的入口處,推敲應對之道。 可是就這麼過去的話,就會因那機關而被變得全裸。那樣的話不用說跟怪物對戰了,連身體也保護不了莉娜稍微臉紅。礙於女王受盡怪物的凌辱之姿態,自己的未來堪慮。 我想採別的途徑較好。 但西魯比雅搖了搖頭。 整個坑道佈滿了機關。如果想到達怪物那邊,我們只有變得全裸。 可是 有著強烈優越感的莉娜討厭露出肌膚。而且明顯地不是露出肌膚就算了。她們既沒有武器,也沒有盔甲,美麗的肌膚只是成為黑色怪物極好的祭品。 我覺得利用怪物的詭計看看也好。西魯比雅繼續說:怪物好像沒有打算把我們殺了。 也就是說因驕傲自大而會有所疏失莎拉問道。 有機會可利用嗎莉娜接著詢問。 到了怪物那邊,用我和西魯比雅的魔術搞不好可以把傢伙給宰了。就算衣服被剝光魔法還是使得出來。莎拉點點頭。 那也是可以啦。西魯比雅含糊地回答。我們對那怪物什麼也不了解。目的為何啦、從哪裡來的啦、為什麼擄走女王陛下我想必須確認那些。 莉娜和莎拉互看了對方一眼。 兩人心想受雷擊而變成裸體的西魯比雅稍微變了。 有什麼不能理解的地方嗎女王被擄走,王國內最強的魔術師也被打倒。 打倒他的怪物將女王幽禁在深深的地底下,將她當成洩慾工具。女王陛下確實很美,有成為洩慾工具的價值,但 西魯比雅對怪物之敵意的火焰正在急速地消失。同伴們也都看得出來。最想擊倒怪物的不是別人,應該是西魯比雅,可是 有什麼地方不對嗎不管付出什麼代價,我都想知道真相。 凌辱當然也包含在任何代價裡。 聽了西魯比雅的一番話莉娜低著頭泛紅著臉。我想都沒想過會變成光裸著身子去找 我也去。女王陛下的身體不知能支持到什麼時候。莎拉點點頭繼續說,不盡快早點救出來就糟了,主動接受肉慾的人是不能再回復原來的了。 於是,女生們的探索再度展開。保護身體的盔甲、衣服、連內褲也剝個精光,裸地探索迷宮。如同老鼠說的,設有雷的機關讓光裸著身體的女生們順利通過,並未加以危害。 或許是星石礦山之故吧坑道中就算沒有照明工具也都能看得到。 坑道緩慢地斜傾下去,女生們持續沉靜且慎重的搜索。 差不多前進了半個小時左右,走在前頭的西魯比雅停下了腳步。不意地看到剛才的老鼠正蹲在狹小坑道的正中央。 嘿嘿嘿,還是變成裸體了嘛。選得好。 很煩的畜生。 莉娜用一隻手遮住胸部,另一隻手遮住兩腿間茂密的森林,邊怒斥著。 老鼠倒不以為意。 我對人類的女人沒有興趣啦。不過會區別好的女人和不好的女人。妳們是女人中的極品。雖是不同的類型,但各有各的美 老鼠轉動著眼睛,打量著女生們的身體。 胸部有大的,沒有那麼大的,有大的有小的。長在那裡的毛的顏色和樣子也有三個典型 就像老鼠說的,女生們的身體具備了三種典型的美感。 莉娜肩寬豐胸,乳暈大且呈現淡淡的粉紅色。在一下子變細的腰部之下,有個大又渾圓的臀部。生在腿間的鬆毛硬硬地散開,相互纏在一起,形成了一片很漂亮的森林。 西魯比雅和莉娜成對比,有著瘦小且靈活的身體,胸部較小,臀部也無法說很翹。但她的身體絕不枯瘦。恥毛和莉娜的一樣濃密,飘散著成熟女性的味道。 莎拉的體形則是剛好屬於兩者之間,在三個人之中膚色最白,而兩腿中間米色的叢林稀薄,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陰戶的形狀。 妳們真的是很棒的女性老鼠說道。 死變態再胡說八道就把你踩扁 莉娜因惱羞成怒而滿臉通紅,其他兩個女的則冷靜多了。 領航的,下一個機關是什麼呢 莎拉胸部也沒遮地問著老鼠。既已來到這裡,沒有必要再玩那些小花招。 哎呀,妳們相信我,我很高興。因為很爽,就教妳們一下吧。前面有著妳們嚐都沒嚐過的恥辱在等著妳們。妳們會在數分撞內失去處女之身,恐怕明天早上的時候,會完全地淪為性奴隸吧。會和妳們的女王一樣地變成只是為貪求快樂的畜生。如果要避開那個機關的話,就只有現在從這裡離開。我的主人不會介意奴隸增加多少人,因為他精力絕倫,從一個人變兩個人,從兩個人變成四個人都無所謂。不過我想只要有一個奴隸就夠了,妳們不用強求成為奴隸。 我們既不打算成為怪物的玩具,且要將女王要回來莉娜說道。 女王都說不想回去啦在王城裡連自慰都不行,這裡雖沒有王冠,但有許多束西可慰籍她寂寞的心。若前進的話,我想妳們也會變成用自己的身體來體會那個事,最後變成跟女王一樣了。 我們有神的庇護。莎拉說道,但內心卻像是沒有自信。 別提神了。把那麼爽的事說成是禍害的傢伙根本不夠格當神明。 你在褻瀆我們的神嗎莉娜憤怒地問。被迫剝個精光而感到萬分恥辱的莉娜,說起話來頗為尖銳。 哎喲,好恐怖哦,女騎士,我知道妳很不平,但我只是一隻老鼠,用我的那話兒是無法讓妳滿足的啦。還是連帶我的身體一起弄到妳那重要的地方裡面呢不,如果做那種事的話,我好像會窒息而死。不行的啦,我有老婆,也有一打嗽嗽待哺的孩子,不能死在女人手裡。妳們就交給主人來處理吧。 什麼 莉娜連耳朵都紅了,取起滾到腳下的石頭向老鼠丟去。老鼠躲過了飛過來的石頭,揚長而去。 我要走囉,任務巳完成了。接下來,請到快樂的地獄去吧--不,是快樂的天堂吧 那是女生們最後一次聽到老鼠的聲音。 走吧。不管會被如何羞辱,也一定要把女王陛下救出來。因為只有我才能將她從色慾的地獄中救出。 莎拉宣告著,其他兩個人也戰戰兢兢地點點頭。 不久,女生們的前方突然上下打開,有個石門聳立著。 門 莉娜抬頭搖。她好像已經習慣光裸著身體的樣子,既沒有防護豐胸的動作,也沒有好像要遮蔽恥部般地將腳尖朝裡而走路。 被施了魔法耶莎拉說道。 怎麼樣才能打開呢莉娜問。 好像也沒有鑰匙孔 搜索門附近的西魯比雅開口喊道﹕過來這邊 她不好意思地指著門旁邊奇怪的東西給同伴看。 這是什麼呀莉娜問道。 那是放在一個七、八十公分高的白色大理石柱子上的銀杯,用途不明的物體。在銀杯的底部有用古代文字寫著一些事。 西魯比雅好像讀完了那些宇。有古代文字素養的莎拉也在西魯比雅之後開始看杯底的文字,臉龐瞬間變青,然後馬上轉紅。 喂,寫著什麼呀 因為只有莉娜一個人沒有古代文字的素養,所以不知道同伴們悶悶的理由。 莎拉謹慎地翻譯著,用從妳不會枯竭泉源中流出來的黃金色美酒將我倒滿。那樣的話,妳的路就會開通 黃金色難道是莉娜不禁失聲。她馬上聯想到這段話所指為何。 在這裡做那個西魯比雅凝視著銀杯。 莉娜的臉抽搐著。 叫我們在這種地方小便嗎那種屈辱 可是不那樣做的話,門就不會打開西魯比雅的宣佈是絕望的。 女生們連互看一眼也沒有,只是望著杯子。 過了一會兒,莎拉像是下定了決心般朝杯子走去。 沒辯法 她通紅著臉,跨騎到杯子上。 請妳們兩個都不要看。 莎拉用左右手將秘肉拉開,將尿尿的口剝出來。 這樣、這樣的恥辱 莎拉的理性已由於裸著身子探索受到了相當的損害。但強制放尿的要求,比先前受的損害還要凶猛。 莉娜和西魯比雅都在裸著身體的友人要將尿噴灑在杯中的那一瞬間將視線移開。只有莎拉本人看著自己映在閃閃發光銀杯中的秘密部位。 這、這種羞恥的事情 神官因自身受到的侮辱而顫抖著。照顧眾多的信徒,被稱為聖女的自己竟也會有被剝個精光,強在朋友面前張開雙腿放尿的下場 這是為了女王,全都是為了女王。 莎拉對自己說著,但因羞澀而呼吸變得急促,心臟激烈地跳動著。 唔,唔唔 從莎拉口中漏出了戰敗的呻吟,然後放出尿的聲音傳到朋友們的耳朵裡。 喔,拜託不要聽聲音 莎拉發出了嘶啞的悲嗚。從不會枯竭的泉源中噴出來的液體在銀杯裡散出了泡沬,旋流著形成漩渦。 啊啊 從莎拉的尿道中迸出了源源不絕的金色奔流。不久,從密林深處滴落了最後一滴。莎拉搖搖晃晃地從杯子上離開,精疲力盡地坐在地上。 門好像沒有開耶 莉娜像是擔心著莎拉,靠到她的身邊說。 只有受到屈辱的人才能通過這個門。 莎拉發楞地望著門。 那樣啊 莉娜點點頭。若沒有三個人都接受恥辱的洗禮的話,路是不會打開的。她站起來,朝著剛剛莎拉放尿的杯子走去。 為了女王,為了女王 莉娜在柱子上稍微彎曲雙膝,一口氣將密林靠到杯子那邊。 啊啊 莉娜不自覺地吐露出甜美的喘息。 加入這種事,這種變態的事 莉娜緊閉雙眼,小腹輕輕地用力,發出了潺潺的流水聲,從美女的尿道發射出淡黃色的水流。 自己做這種令人羞恥的事 從尿道噴灑出來的液體愈來愈多,水花飛濺四處。 哇啊啊 從莉娜的口中發出了無法形容的聲音,那是她自尊受損的表示。 莉娜的排尿結束後,接下來輪到西魯比雅。西魯比雅和其他的兩個人一樣在柱子上打開雙腿,緊咬著嘴唇,開始排放出大量透明的尿液。隨著她開始排尿,門也開始慢慢地打開。 門開了 莉娜抱緊了呈放心狀態的莎拉,嘴裡嘟嚷著。 唔,唔唔 西魯比雅感到恥辱而皺起眉頭,一邊繼續地排尿。當從她的密林滴落最後一滴的那一瞬間,從門的那邊出現了意想不到的敵手,黑色怪物。 擄走女王,侵犯她的身體,現在設下了令女生們寡廉鮮恥的陷阱之怪物忽然出現。<dd> (三届)十四夜 白色监禁(4-完)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三届十四夜白色监禁4完 作者:黄支亮ocr:黑月、流氓 -----------------------------------第四章拷問----------------------------------- 出、出來了那傢伙莉娜叫了起來。 不過也只是叫而已。遭受了想都想不到之寡廉鮮恥刑罰的女生們,正在精神恍惚的階段,完全無法對付突然的襲擊。 怪物利用她們陷入苦境的機會,盛氣凌人地猛攻她們。 糟糕快逃 莉娜發出了警訊,但那警訊對她本人和另兩個同伴一點助益也沒有。從黑色怪物的口中吐出了讓女人身體麻痺且變得敏感之強烈的霧狀催淫藥。帶著泡沫的淫藥一瞬間侵入了女生們的頭髮、嘴唇、喉嚨,和被密林遮住的神秘部位。就在一瞬間決定了勝負。 這、這是 西魯比雅繼莎拉之後被毒液沾染。女生們因第一次碰到自己子宮激烈地反亂而狼狽不已。 這這個霧有毒 女生們的意識雖然很清醒,但身體卻動彈不得。在聖教被指為最不乾淨的女人部位火熱地燃燒起來,折磨著女生們。 唔、唔唔西、西魯比雅,沒關係吧 不,不行,身體莎拉,這是什麼 好像是催淫劑。而且藥力很強啊、啊啊,藥力在我的身體裡也發作了起來 像在女人們的子宮激起了熊熊的火焰。對被強制嚴守教規、守護著處女之身的女人們而言,怪物放出來的毒液是致命的一擊。 啊啊,身體變得好熱。好像已經燃燒起來怎,怎麼辦才好呢 莎拉從鼻子發出了甜美的叫聲。被封閉在女生們陰道中的雌性本能就要甦醒。而面對本能的高貴女人們亦無計可施,不知如何是好。 可、可惡 莉娜咬緊牙根,膝蓋用力地想要站起來。 你這怪物 她帶著無法令人置信的意志,成功地將腰部抬起。不過只有如此而巳。 先侵犯我 女人能做到的是只有像狗般地跪著四肢,使勁地讓屁股朝天將未成熟的肉瓣露向怪物的那邊。然後怪物答應了女人子宮的叫聲。 已經無法忍耐了。拜託你侵犯我 別、別過來別過來 莉娜的身體已經一點兒力氣也沒有。毒霧侵蝕著她的腦。對女人的身體發出命令的不是大腦,而是生殖器官的子宮。 你這怪物,別來這邊 莉娜 同伴們的哭聲傳到了這邊。 不久,怪物的動作在將臀部挺起的莉娜後方停了下來。 啊啊 女人們的瞳孔映出恐怖的神色。怪物尾巴根部前後打開,從鱗部內側露出白色管狀的器官。 該、該不會,用那個 管狀物體總共有八根。比人類的男性生殖器稍微來得細,但前端和人類的陽具一樣大,有些疙瘩。 不、不行不可以 莉娜拋棄了騎士的尊嚴,左右地搖動腰部,想躲開和怪物的交合。但怪物並沒有改變心意。美味的胴體正在眼前期望自己的一擊。八根管狀物一起對準莉娜的身體出動。 唔、唔唔莉娜緊閉雙眼,身體之凌辱已無可避免。 莉、莉娜莎拉的叫聲傳到了莉娜的耳中。 莉娜感覺到同伴們正在看著自己。在同伴們的面前被侵犯,莉娜沒有受過這樣的恥辱。但對莉娜來說最羞恥的事情是之後會發生寡廉鮮恥的肉慾大餐,激起自己未普有過的感覺、喜悅。 唔唔莉娜趴著的身體起了敏感的反應。 怪物開始用之前侵犯女王的生殖器來搗弄莉娜肉色的花蕾。 咕唧咕唧咕唧 最羞澀的部位,最有感覺的部位。怪物用生殖器在女人被認為最不乾淨的部位上摩擦。 啊啊不、不 怪物像要賣弄莉娜的痴態給她的同伴看似地開始搗弄陰戶。莎拉和西魯比雅由於不想看到自己同伴被侵犯的樣子,亦想著寡廉鮮恥的拷問將加諸於自己身上,眼睛遂向下避免看悲劇。而另一方面,生殖器強制要女人們興奮、歡愉。 莉娜 莎拉和西魯比雅皆用濕潤的雙眼,盯著友人將被強姦的姿態。 啊啊,別看,莉娜呼喊著。怪物成功地除去了女騎士的尊嚴,八根觸手巧妙地折磨手腳不能自由活動的胴體。兩根陽具彎彎曲曲地纏繞在莉娜的豐胸上,開始慢慢地綑緊。 啊啊,求你不要搓揉胸部莉娜的豐胸扭曲著。 怪物綑緊折磨胸部的陽具前端,開始愛撫莉娜兩個粉紅色的乳頭。眼看著她的乳頭硬挺起來。 不可以,不可以弄乳頭 怪物邊巧妙地搗弄乳頭,邊將其餘的陽具朝向莉娜的密林伸去。莉娜長在肚臍下方未曾修整的密林由於剛才受到毒液先發制人的攻擊,已經濕了一片。如同蚯蚓般的怪陽具好像從以前就定居在這個密林,旁若無人地將它分開,接著觸手之中的四根像手指頭般巧妙地撥開莉娜羞澀的肉壁。 嗯啊莉娜大聲喊叫。 怪物稍稍地移動身體,將莉娜朝上突起遭受搗弄的粉紅色性器官給同伴們看個清楚。 面對莉娜一邊溢出蜜汁一邊微微顫動的肉壁,莎拉和西魯比雅的喉嚨同時發出聲響。 別、別把這種地方給同伴們看--怪物無視莉娜的抗議,開始搗弄莉娜最敏感的部位。 啊啊、啊啊啊啊--怪物無情地對被拉開而裸露在同伴面前的肉芽加以攻擊。莉娜的陰核受到無法忍受的刺激而已經變得又大又硬。 唔唔、唔唔 在同伴眼前被搗弄裸露出來的陰核。 第一次嚐到極好又甜美的搗弄,莉娜很難保持理性。 啊啊好爽 在莉娜的心中只想著那樣的事,也只有那個事可想。 再用力那裡、摩擦那裡。 莉娜不知不覺地變成渴望對陰核集中式的愛撫。但怪物不是不是知道了莉娜的心聲,故意不對肉芽進行愛撫似的。 啊啊,不是那裡。不是那裡,再前面一點。前面 怪物只用貓眼凝視著莉娜的表情。 不是那裡啦為什麼不知道呢 莉娜的理性終於因受到怪物令人焦急的手法而消失無蹤。 啊啊還要 雖然知道在友人面前,莉娜還是叫了出來。 再前面一點,前面一點,摩擦剛剛的地方,拜託你 莎拉和西魯比雅都眨了眨眼。自尊心頗強的女騎士,身心皆完全墮落了。同伴能做的只有注視著莉娜墮落下去。 怪物聽到莉娜的喊叫,終於再度展開對陰核的愛撫。怪物的陽具纏住莉娜繃得無法再緊的陰核,用力地綑緊。 唔、唔、唔。 莉娜緊閉雙眼。由於對陰核的按摩,莉娜的肉壺開始流出歡喜的淚水。肉壁微微地顫動著,從秘密花園的深處溢出了黏稠透明的愛液。 啊啊啊啊--莉娜被怪物的管狀生殖器愛撫了全身的每個角落,全身如同是一個性器般不斷的哆嗉。 從秘所溢出的蜜汁流到了陰毛的前端,弄濕了有生氣的大腿,滴落到地上。 唔唔 怪物凝視著嬌喘的女人突起的臀部,突然讓一根陽具滑入肉色的花瓣中。 呀 莉娜的腰冷不防地抽動一下。 身為聖騎士而持績嚴守的純潔在瞬間化為烏有。白色管狀的器官,像畫圓圈般地強行將莉娜的花蕾分開並闖入。 唔唔 怪物的性器硬是將莉娜的花蕾左右打開,貫穿,直向內部深處進入。 啊、啊--莉娜的眉毛畫出了痛苦的曲線。刺痛穿透了兩腿之間。 痛、好痛 怪物沒有顧慮她的哀求,讓陽具滑溜溜地擠進女人溢滿蜜汁的生殖器中。 啊啊拔、拔出來--莉娜大聲喊叫,但怪物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怪物知道自己的毒液之效果,也理解女人會由於那毒液而變成怎樣。 唔、唔唔 莉娜的肉壺雖在一開始入口處會有所抗拒,但貫通那兒之後,就順利地將怪物的生殖器含入。 唔唔 莉娜吐露了女性的呻吟聲,第一次感受到如痴如醉的慾望。通常會因劇烈的疼痛而不會覺得舒服,但莉娜吸收了怪物的猛烈毒液而脹大的花瓣,痛覺已不那麼強烈,隨著喪失處女而流出的血亦僅有一點點。不久怪物的陽具開始像在敲打子宮口般地蠕動著。 莉娜 莎拉和西魯比雅目不轉睛地凝視著在自己眼前所發生的淒慘情景。她們毒液遊走的下半身也漸漸地隨著友人扭動身體而開始浮動。 下一個就是輪到我了 女生們發抖著。 啊啊、啊啊痛,疼痛漸漸地消失了 莉娜一邊流著泱水一邊喘息。才剛被開苞,她的花蕾竟然開始體會到了歡愉。被黏膜吸取掉的毒液確實讓胴體起了變化。 咕、咕咕咕 怪物在女騎士的肉壺裡面亂蹦亂跳,另一方酊也巧妙地持續刺激著和陰核及性器官附近。性慾被撬開後,愛液的量也飛快地增加。 嗯嗯,嗯啊、嗯啊啊從已成為一個性器的女人口中吐露出來的並非言語,而是歡喜的啜泣聲。 啊啊、啊啊啊啊--豐胸被粗暴地綑緊,硬挺的乳頭被來回的撫弄,對陰核的揉弄持續不斷,然後陽具在剛被貫穿的裂縫中做強烈的活塞運\動。莉娜的身體像要升天般地向上挺起。 咿咦、啊啊、啊哇啊--莉娜發出了意思不清楚的悲嗚,全身僵硬。 莉娜的哭泣聲在坑道中迴響狠久,接著突然中斷。自尊心頗高的女騎士達到了有生以來第一次的,那樣不雅地就張開雙腿失去了意識。怪物看穿了玩具的發條已終止,將搗弄莉娜身體的生殖器向剩下的兩人其中一人移去。 不要,別過來莎拉揮亂著金髮喊叫著。 因毒性發作而身體無法動彈的神官,一下子就被黑色的怪物給擄獲了。 不、不要--怪物用強力的爪子綑住她的手婉,將兩手高高舉起,讓她面向著同伴們站起來。 將被侵犯的地方暴露在別人眼前。 莎拉意會到怪物的殘酷意圖,讓身體僵直。 不行不可以 莎拉知道自己的自制力比莉娜還好,但是也清楚當超越忍耐境界而達到凌辱的頂點時,自己會變成比莉娜還要不知羞恥。 如果按捺不住的話 怪物有所行動了。 怪物對神官的折磨方式和對騎士的折磨方式明顯地不同。怪物張開了嘴,將長長的舌頭從神官嗚咽的嘴唇伸入了她的喉嚨。 嗯、嗯咕--從怪物的舌頭再次注入毒液到神官的體內。帶著泡沬透明的毒液是讓女人身體麻痺,提高興奮度的強力催淫劑。金髮美女一邊流著淚水,一邊努力不喝下怪物給的淫藥。可是被注入的量非比尋常,結果她幾乎喝光了那些毒液。 嗯、嗯咕唔 怪物那粗糙的舌頭從神官的口中拔出,從女人口中吐出了吞不下去的淫藥。 怪物並未讓胴體喘口氣,一邊從長長的舌頭吐出毒液,一邊慢慢地上下來回舔著女人的身體。在兩個好像很重而垂立的前端,兩個顏色較深的乳頭被交互地攪弄著。吸收了毒液後,再在近距離看到了同伴被侵犯,就算怪物至今還未搗弄,它也會硬挺起來。 咕、咕唔唔 莎拉拚命忍耐乳頭被翻攪的快感,從咬緊的牙根之中吐出了抑制般的哭聲。 怪物計算著毒液在女人身體循環的時間。怪物掌握著莎拉的全部。生命、精神,還有快樂。怪物完全地握有主導權。 神啊請保護我 舌頭的愛撫從乳頭上離開,越過了肚臍,深入到了稀薄的密林中。 呀咿咿 莎拉發出了悲鳴。裸露出的花瓣由於受到毒液和看到同伴極為寡廉鮮恥的姿態之影響而濕成一片。莎拉沒想到的是從緊緊合閉的肉壁隙縫中,溢出絲絲的愛液。 啊啊神啊,請原諒我。我、我 或許神對神官有特別護愛,但是女人的子宮渴望著比特別護愛還低俗卑劣的東西。神官莎拉自己的肉體已徹底打垮了精神面。 我的身體渴求肉慾的歡樂比神的愛還多 怪物對莎拉施予最後的一擊。 莎拉突然睜大了雙眼,大喊出來。怪物並非照莎拉所想向肉慾核心進擊,而是將像樁一般尖尖的舌頭插入了她的排洩器官肛門。莎拉稍微張開的肛門幾乎沒有抵抗地讓怪物的舌侵入,她自己也無法理解怎會變這樣。 毒液從插入肛門的舌頭被注入到女人的直腸。 啊、啊哇啊啊啊--莎拉皺緊眉頭大聲喊叫。毒液綿綿不絕地被從貫穿的屁眼注入。莎拉踹起了腳尖,被左右打開的膝蓋顫動著持續大聲喊叫,肛門就像要把怪物粗糙的舌頭嚼啐般地使勁勒緊,只能從那僅存的細縫中滲出濕濕的毒液罷了。 唔、唔、唔唔--嗯 從莎拉的腰到臀部痙孿\地扭動著。 屁股被侵犯。在非性器官的肛門被侵犯之異常狀況下入沙拉因不知所措而混亂著。而另一方面,她的肉體雖不至於渴求那樣異常的,卻也能充分對應。 啊啊,這種、這種不知羞恥的 莎拉的表情痛苦地扭曲。被注入過多的淫藥全數收存在她的直腸,但怪物舌頭像不讓藥液滲出般地栓住肛門停在那裡,有時微微地振動一下來試試她的反應。莎拉敏感地隨著那振動,在友人的面前前後左右扭動著腰,讓人看到她羞澀的裸體舞蹈。 唔唔、唔唔 莎拉抽泣了起來,不過流淚的理由並不是苦痛。身體動彈不得,屁股被貫穿,悽慘的刺穿仍未改變,但身體沒有哪個地方覺得苦痛或是不舒服,只有著盡快獻身的衝動。 啊啊,漸漸舒服了起來我知道莉娜瘋狂的理由啦光是屁眼就這麼爽了,要是前面的的話 在莎拉的內心深處起了變化。強烈衝動的波浪開始在心中翻騰。 啊、啊 害羞的話,慾望就不能滿足。 我也要莉娜一樣--墮落下去。 怪物像在配合女人心中想法般,有時搖晃一下插在肛門內的舌頭。 莎、莎拉 莎拉也聽得到西魯比雅的叫聲。好不容易恢復氣力的莉娜也看著莎拉重生的瞬間。 到了極限啦 莎拉張開了美麗的雙唇。 已經、已經不行了我已我也 女神官再度緊閉著雙眼不停地喘息。 我也、我也想要你侵犯我 怪物的貓眼好像稍微變細,接著馬上從女人的肛門將舌頭拔出。直腸吸收不完的毒液就像潰堤般地噴出。 嗯、嗯啊啊、嗯啊啊 從莎拉緊緊的肛門,像水砲般地噴出毒液。不光只是毒液,從肛門也吐出了大量的大便。 發出了猛烈的聲音後,從女人的肛門噴出了骯髒的束西。莎拉翻了白眼,身體微微地痙孿\著。 莎、莎拉 西魯比雅僵硬著身體輕喊。 相當殘醋且激烈的拷問。唯一還沒受到怪物折磨的西魯比雅,感到恐怖和厭惡,腦中變成一片空白。 唔、唔唔 神官在同伴們眼前繼續脫糞。想要停也停不下來。 別、別看,請不要看 莎拉因排洩的快感和被人看到裸著全身被強制脫糞而扭曲了表情。接著怪物開始真正地折磨她的身體。剛才搗弄莉娜,讓她淪落的八根生殖器,殺到了女神官熾熱的身軀。兩根生殖器纏繞在她的。莎拉被毒液侵蝕前端的,一下子被怪物的管狀器官捲得扭曲。前端硬挺的乳頭向著天花板聳立著。 啊啊那樣地弄胸部沒有被任何人碰過的,沒有被任何人吸過的乳頭,現在要被人玷污。 怪物的折磨隨著時間流逝而逐漸升高,和折磨的兩根生殖器不同的另外兩根生殖器纏繞在莎拉纖細的腳踝後,將雙腿大大地張開。 被吊起的莎拉兩手大大地張開,兩腿被打開成v字型,最敏感的花瓣被裸露在同伴們的眼前。莎拉由於沒有比此還要羞恥的恥辱而滿臉通紅。 她想把秘肉遮隱而暗中用力繃緊,可是毒遍全身,完全無法如願。 不、不行不行 莎拉莉娜投注給友人含著淚水的眼神。 莎拉西魯比雅也對友人理性遭受破壞的情景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凝視著。於是,在同伴們的眼中,看得到怪物氣勢激昂的陽具故意蠢動的姿態。 生殖器要進入莎拉的身體裡。在莎拉薄薄的陰毛下面的陰阜,因遇到未曾有過的激烈搗弄而膨脹,並且濕了一片。接著怪物的四根陽具殺到了莎拉等待著插入的肉壁那裡。首先兩根生殖器倚靠到肉壁上,接著像對著要看裡面子宮的觀眾打開簾帳般地拉開。 西魯比雅和莉娜的視線固定在莎拉的兩腿之間。另一根陽具在女人們眼前跑到了尿道旁邊的肉真珠上,開始攪弄刺激。快樂的按鈕受到了強烈的刺激,從女神官平日用來教化眾人的喉嚨和嘴唇吐露出雌性的哭聲。 啊啊、不行不可以,被弄那種地方的話啊啊 怪物不知道是否曉得女人的抗議,激烈地摩擦隱藏在肉壁之中的小真珠,接著揉弄它。陰核被仔細地刺激著,從莎拉雨片貝肉裡持續地溢出牽絲透明的女性蜜汁。女性汁液流到了散漫打開的肉壁上,也流到了剛才嘖射毒液和大量大便的肛門上。 咕、弄那種地方啊啊、啊啊莎拉舔了上唇。她的身體和精神的頑固似乎成反比,想要柔軟地接受初次的快樂。 她清楚地知道接下來受到的刑罰對她的身體來說是多麼舒服的事。極好的美酒,喝下去的話可以爽到極點。連莉娜都將自尊拋在腦後,像賣淫般地瘋狂 莎拉充分地感覺到自己心中潛在的淫慾。發覺之後,莎拉便被這個叫慾望的怪物給吞沒了。 我想要接納一切 神殿的戒律一向森嚴,而且莎拉本身的自律心亦非常強固。但是帶著四個翅膀的怪物沒有讓她的慾望一直沉睡。 唔、唔啊啊 怪物生殖器的最後一根靠近了莎拉的兩腿之間。 黑色怪物的陽具好像在確認般地按在膨脹起的花瓣中間的裂縫上轉動刺激著。因透明的愛液而濕成一片的連抗拒怪物細細的生殖器之侵入也沒有。怪物的陽具瞬間收縮,極自然地滑入了莎拉的花瓣中。 呀、呀哇啊 莎拉的額頭流下汗水,鮮血分成兩路,從深深的裂縫中混雜著愛液流出。 嗯啊啊 莎拉和莉娜不同,從一開始就連內的痛楚也感覺不到。或許是因為被肛門吸收的毒液吧。藥力充份發作,又看過了同伴被侵犯的情景,異常興奮的莎拉在兩腿間初次被插入異物的一剎那,被強烈的快感所吞沒。 啊、啊、啊 莎、莎拉 西魯比雅莉娜都對莎拉被打開雙腿呈v字型,內部浮現的光景倒抽了口氣。 看到同伴被凌辱的姿態,兩個女人的感覺相當的不同。西魯比雅的感覺是恐佈和不安,而莉娜則有著羞澀的同感。 那真的很爽,像腦筋變得不正常似的 看著同伴被侵犯的姿態,女騎士再度感到自己的子宮發燙。 怪物對莎拉的刑罰還持續著。怪物的陽具完全地進入到莎拉的陰戶內,在陰腔內迴轉,反覆地從事激烈的活塞運\動。幾乎像洪水般地弄濕了了莎拉的神秘部位,沾滿了怪物的陽具,滴落到癈坑的土面上。 遭受殘酷形罰的女神官,臉上的表情已沒有了苦悶的色彩。女神官變成了貪求全身遭受愛撫,被穿刺之歡愉的母狗。 啊呵、哇啊啊哇啊啊 莎拉也知道朋友們在看。不過那已不是問題。不如說他人的目光將她引至另一層更加強烈的快感。 啊、啊、啊、啊 雌性的歡愉聲響徹了坑道,莎拉慢慢地迎向。怪物的陽具還持續地搗弄兩腿中間,發出吧唧吧唧的聲響飛散開來。 啊、啊、啊、啊啊 莎拉發出了一聲長鳴。那是女神官達到最後的悲鳴。 兩眼翻白失去神志的身體被放到地面上,然後開始了對最後一個犧牲品的刑罰。 西魯比雅莉娜叫了同伴一聲,不過毒性發作著,而且激烈的性愛讓她耗盡了體力,她從一開始就沒有救助同伴的餘力。 啊啊 最後的獵物也和其他已經被吸吮過的獵物一樣,輕而易舉地被怪物捕獲。怪物綑住了西魯比雅的腳踝,二話不說地將她倒吊上來。 啊啊、不不、好丟臉 西魯比雅秘肉的裂縫,在怪物金色的雙眼前被打開。 西魯比雅兩塊粉紅色的陰唇也和其他的兩個人一樣,受到毒液的作用,幾乎連愛撫都不用就濕成一片了。 啊啊西魯比雅嬌喘著。 而怪物並不因最後一個祭品而打算鬆手。讓兩個女人悶絕的生殖器,纏繞在雪白的肌膚上。 啊啊、不行 接著,怪物在西魯比雅眼前給她看到至今未有的動作--兩根陽具咕嚕咕嚕地相互交纏在一起。 做、做什麼啊西魯比雅吞了口口水。 該、該不會是 怪物變成兩倍大的陽具突然緊緊地靠在西魯比雅被大大打開的兩腿中間。 啊、啊啊--陽具按在女人最敏感的部位旋轉著,就要進入美麗的肉色花蕾中。 嗯嗯、嗯啊啊--在聲響要消失的那一剎那,怪物的陽具順利地進入西魯比雅的裂縫裡。 咕、咕哇--呀啊啊啊 西魯比雅激烈地左右搖頭加以抵抗,但光是那樣並不能防止怪物侵入生殖器裡。 怪物將陽具一挺,西魯比雅的一口氣被貫穿到裡面。 啊、啊啊嗯嗯 從滿臉通紅的西魯比雅口中吐露出甜美的喘息。 西魯比雅的身體也和其他的而個人一樣受到毒液的侵入。因為長時間被置於一旁,毒液已走遍全身。況且看到了同伴們達到的情景,西魯比雅的身體像被慾望貫穿似地燃起。 啊哇啊 怪物的陽具持續地挖掘西魯比雅的而腿之間並發出噗啡噗啡的聲響。從被殘酷地貫穿的玫瑰花心中溢出了如同淚水般的女性汁液。 啊啊、啊啊--西魯比雅的陰戶緊緊地咬住怪物的生殖器不放。 和其他的兩個人相比,西魯比雅的身體亳不猶豫地接受了和怪物的。怪物似乎看穿了西魯比雅對慾望的渴求,將陽具綑在西魯比雅無力下垂的兩個手腕上,然後技巧性地擺動生殖器,將她左手的手掌擺到自己的胸部上。 西魯比雅微微地張開眼睛,看看怪物究竟要讓自己做什麼。 自己搗弄。 她能從怪物那像貓一般的眼中體會到對方的意思。西魯比雅的左手包住自已小小的,開始揉弄著。怪物看到那個後,接下來用陽具將她空閒的右手放到陰核附近。西魯比雅連看一眼也沒有,就那樣閉著雙眼用被毒液侵入而麻痺的手指頭開始刺激自己的陰核。 啊啊、啊啊--嗯 西魯比雅的身體因毒液而無法自由動彈,但只有手指頭能夠充分地活動。她毫不猶豫地持續擦揉自已最敏感的地方。 西、西魯比雅 莉娜和終於恢復意識的莎拉都看著友人毫不羞恥地依照怪物的命令不斷地搗弄自己的肉真珠。呈半虛脫狀態的兩個人不用說要救同伴,連站起來的力氣也沒有。 西魯比雅一邊感受到同伴們那樣的視線,一邊不斷地搗弄自己脹大到極限的肉芽。 唔、唔唔嗯 女魔術師至今未受戒律之類的束縛,也不會覺得是一種犯罪。和其他的兩個人相比,西魯比雅不論在肉體上或精神上都較為靈活。 自己搓揉胸部,用手指刺激陰核。兩個同伴對女魔術師淫亂模樣無話可說。 怪物再給很快領會的優等生新的課題。一根生殖器貼到魔術師的嘴唇上後,撬開她的嘴唇滑入喉嚨。 嗯、嗯咕咕 魔術師反射動作地開始對怪物的陽具獻上舌頭和喉嚨的服務。 唧嚕唧嚕 女人就光著身體被吊著,飽受怪物的玷污。 怪物或許認為光把女人倒吊著沒有什麼樂趣,於是用舌頭綑住女人腰部掉住重心,讓女人的右手腕和右腳踝、左手腕和左腳踝連結在一起。兩腿中間大開的西魯比雅變成像溺斃的青蛙般難看地示眾。 嗯、嗯嗯被弄成淒慘的青蛙姿勢後,西魯比雅的喘息急促了起來。 怪物的陽具動作愈來愈肆無忌憚,每當生殖器反覆做迥轉運\動,從西魯比雅的兩腿中間就飛散出愛液。 嗯、嗯、嗯、嗯喔哦 西魯比雅達到只是時間的問題。實際上她的身體馬上如抽筋般地顫抖著,達到了。 哦哦嗯哦--怪物看到西魯比雅變得精疲力盡後,將埋在她裡面的生殖器拔出。從西魯比雅的吐出了女人白色的分泌物。 所有的女人都被怪物玷污了。 恥辱的刑罰暫且結束。 接下來,打算怎麼做呢 女人們直楞楞地望著怪物。 殺了我們,還是更加地污辱呢 女人們不怕死,但卻也不想死。 怪物因完成了對入侵者的懲罰而顯得十分滿的樣子。怪物慢慢地扭轉身體,連看入侵者一眼也沒有就消失在坑道之中,只留下兩腳被大大地打開,女性器官濕了一片,精疲力盡躺著的裸體女人們。 -----------------------------------第五章疑惑----------------------------------- 接下來怎麼辦呢 同樣受到性侵害的三個女人正討論著接下來應該要怎麼做。 毒液的效果已漸漸地減輕了。 莉娜靠著牆壁坐著。其他兩個女的雖也精疲力盡,不過毒性正在慢慢地退去。接下來她們該怎麼做前進還是後退 回去能扳回態勢嗎莎拉問道。 我莉娜羞澀地低著頭。毒性發作,被歡悅的波浪吞沒進去而墮落的她,對自己沒有信心。 想要你搗弄陰核莉娜想起自己邊哭邊哀求怪物的無恥姿態。 接下來要做什麼呢莎拉吞吞吐吐地說。 大夥兒沉思了一會。 女人們的身體已被強烈的性慾快感洗刷過。 女人們覺醒的子宮,想著和腦中不同的事。 我覺得前進到不能前進為止比較好。 一直沉默不語的西魯比雅開口說道。 從一開始對方就沒有把我們殺了的意思。因此我想即使就這樣前進也不會有什麼特別的阻礙。只是在於一次凌辱變成兩次、三次罷了。貞操被奪去一次後就再也無法挽回了。在這種情況下回去的話,就只有白白受辱而已。 對,對啊莉娜老實地點點頭。 不應該回頭 莉娜的子宮和大腦都不反對西魯比雅的意見,莎拉也是如此。 走吧我們到地底去 毒液的毒性消失,好不容易身體能自由活動的女人們展開了她們的採索。坑道愈來愈深,不過未被採掘的星石發揮了功效,使她們不會因看不清路而困擾。 啊 女人們大概走了半個小時左右,走在前面的莉娜叫了一聲。 這個是 她們沒有了去路並非到了路的盡頭。遠遠的那邊的確有路接續著,只是路的中央陷落了一個洞,洞穴深而峭立。對沒有裝備而且光著身體的女人們而言,沒有辦法下去的話就沒有辦法上來。不過,在廢坑裡有架著橋。 那是西魯比雅發出了不安的聲音。 有一條橋連接到坑道的那一邊。只不過那條橋和普通的橋不同,有著奇怪的形狀,是一個三角形且頂點朝上的柱狀物,像用大木削出來的三角柱般異常形狀的橋。 過。一行人聽了莎拉較為冷靜的勸導,慢慢前進。 橋的長度大約有二十公尺,是個木製的橋,稜線部分被削得較為平滑外,處處凸起顆粒狀硬邦邦的束西。 過過這個橋嗎 裸著身體的女人們要過那個橋的話,就不得不胯騎在那上面。被削得較圓滑的稜線很細,踩在稜線上過橋是不可能的事,只能胯騎在三角柱上,然後用雙手和腳輔助,慢慢地移過去。 做那種事的話莎拉嘟嘟嚷嚷地說。 光裸著身子的女人們要是胯騎在木柱上的話,全身的重量勢必會落在兩腿之間。對受過怪物的肉慾洗過之陰戶來說,那會產生怎麼樣的結果是很明顯的。裸著身子的女人將大腿大大地打開,邊因快感而全身顫抖,一邊在空中漫步。 但還有令女人們絕望的事實。 這個橋被塗上了咕嚕滋的果汁西魯比雅仔細地勘察了三角形怪異的木橋後說道。 咕嚕滋的果汁 在王國裡,咕嚕滋是一種被禁止使用的興奮劑。這種酷似檸檬的果汁會被黏膜吸收,大大地提高使用者的性慾。雖然持有者會遭到嚴厲的處分,不過聽說現在在王國內仍有人偷偷地販賣。最近有一個宮女因持有興奮劑而被捕,強制地穿上銀製的貞操帶後關在地牢裡。 沒有其他的路嗎莉娜用懦怯的聲音問道。 西魯比雅回答了那個問題。 是有啦。不過不管是哪條路都一樣有寡廉鮮恥的機關。不管走哪條路進去,我們的身體到後來都會因性慾的拷問而變成被侵蝕掉一般 女人們靜靜地看一看橋,不一會兒慢慢地開始行動。 我我先過去。莉娜像勉強地下了決心。說完後,騎跨到橋上。 咕呼唔 莉娜的體重落在裂縫上,橋的厚度稍微比莉娜的腿部短。她將腳伸直後,腳下飘浮在空中。 陷、陷進去了 莉娜已滿臉通紅。 三角柱像刺入般地陷入莉娜被髦毛覆蓋著的裡。 唔、唔唔 淫穢的果汁一點點一點點地被莉娜的陰戶吸收。她咬著下唇,忍耐著兩腿中間強烈的刺激,用手和兩腿內側慢慢地向前挪進。走錯一步的話,她便會倒栽蔥地墜落到地獄深淵。 我們也去。 莎拉說完後也和莉娜一樣跨騎到淫穢的橋上。西魯比雅亦跟進。 唔唔 對大腿中間的衝擊並非女人們一開始所想的那般痛楚。因為橋的上緣做得相當圓滑,不會刺傷陰戶。況且兩手能自由活動,也能自己移動身軀,女人們完全不會感到股間有痛楚,可以說完全沒有肉體上的苦痛。 此次的拷問是個充滿溫馨而詭異的束西。木橋並非是為了要給女人們肉體上的痛苦而製作的,而是為了要帶給女人們陰戶快樂而存在。 唔唔在前頭的莉娜發出了甜美的呻吟。股間吐息的花瓣受到了咕嚕滋的果汁和陷入內部的木橋兩種刺激,已經大大地膨脹起來。從大大地打開的花瓣內側湧出了大量的愛液。 嗯嗯嗯嗯 每當莉娜挪動腰前進時,橋上小小凸起的束西就激烈地摩擦著裂縫中的花蕾,刺激著它。 哇啊、哇啊啊加油,莉娜莎拉喘息著。 她也因不知羞恥的快感而臉頰泛紅。在稀疏的陰毛下方,莎拉的陰戶也吸收著淫穢的果汁,就像要噴出火似地燃燒著。 嗯、嗯嗯--西魯比雅緊閉雙眼,拚命地抗拒陷入股間的快感。她也因木橋嵌入陰戶的裂縫中而噴出大量的愛液。 唔唔、好爽 想都想不到西魯比雅會吐出心聲。 女人們的理性已到了極限。 加、加油不設法到那邊的話 前頭莉娜的行動在橋的中間停了下來。 啊啊、啊啊莉娜伸直身子抱住橋身,接著像陶醉在對陰核刺激般地開始慢慢地扭動腰部。 啊啊、啊哇啊--看到了同伴墜入了快樂的深淵,其他的女人也馬上失去了理性。 西魯比雅開始在橋上寡廉鮮恥地舞動。然後莎拉也 嗯啊、嗯啊啊--三個女人在一條橋上彎曲著腰。 三個女人的三個花瓣一齊在空中開放。 快感腐蝕了女人們對死亡的恐懼。如果女人們從橋上滑落下去的話,會墜落到無底的深淵。但女人們還是揮動著腰刺激著自己的秘肉。 哇啊、哇啊啊--女人們仰頭望天,像在讓屁眼迴轉似地持續扭動腰部。在女人們兩腿間發出唧噗唧噗的聲響,女人們甜美的呻吟也愈變愈激烈。 三角柱嵌入的三個秘肉變得擠歪彎曲,然後吐出了黏稠香甜的女人蜜汁。 啊、啊、啊--前頭的莉娜顯得有些異樣。她在橋上用力地將腳尖住下伸。 唔、唔唔唔--那是美麗又高貴的女騎士達到前一瞬間的情景。達到的女騎士失去意識地癱在橋上。 莎拉接在女騎士之後昇華。神官也和騎士同樣抱著粗大的木橋,將陰核貼在上方巧妙地取得平衡,不自覺地欲達。 性慾就是獸慾。 在教團內連自慰都被視為大罪。莎拉也是受了那樣的觀念,然後教導著別人。然而那樣的觀念在寡廉鮮恥的機關前是完全沒有效力的。帶著漂亮金髮的神官一時之間埋沒了理性,用全身來感受快感。 唔、唔、唔 女神官身體僵硬地蜷住。那一瞬間,從神官的股間咻的一聲迸出了透明的液體。 達到的那一瞬間,從莎拉的腹中如同小便般的像潮水般地噴出來。 達到的神官翻了白眼當場昏厥。 至此,和快感戰鬥的人只剩西魯比雅一個。接著左右扭動腰部,享受刺激陰核的女魔術師也馬上變成和其他兩個人同樣的命運\。 哇、哇啊、哇啊啊 西魯比雅讓汗水濕透了全身,慢慢地迎向快樂的頂點。 嗯嗯、嗯嗯,不行,要丟了 魔術師瞬間將身體向後仰,飛舞著長髮,揮灑著汗水,也和同伴們一樣達到了。 這、這是 好不容易恢復神志的莉娜在橋上大叫。莎拉和西魯比雅也馬上恢復意識,然後做出了和莉娜同樣的表情。 剛才還在的深淵竟然不見了木橋只不過被架在離地只有三十公分左右的窪地上。 深淵和斷崖都沒有了。女人們挺起身來慢慢地爬下橋。 只是幻影罷了 西魯比雅羞澀地說道。 怪物為了要讓女人們渡過三角柱的橋才造出深淵的幻影。若沒有深淵的話,女人們就不會要渡橋而露出恥態了。 女人連因惡劣的欺騙發怒也忘卻了,羞恥地低著頭。 在沾滿著咕嚕滋果汁的橋上,還一直線地殘留著女人們愛液的痕跡。 走吧 西魯比雅低著頭說道,其他的兩個人也點點頭。 水聲 被惡劣地戲弄後沒有多久,莉娜聽到了水聲。 。 女人們開始移動腳步。 水聲的源頭終於出現在女人們的面前。女人們的前方有一個由地下水匯成的水澤。也應說為細長的地底泉水。由滲出來的水經長時間堆積而成的。 應該沒有很深吧 莉娜走近了水坑附近。遠遠地看,水顯得相當清澈。 水很乾淨耶神官也觀察了後說道。 地底泉水的大小實際上很小,從她們的所在地到對岸只不過咫尺之間。 游過去的話就好像無法到女王那邊。 好像不是很深。不用擔心啦 女人們進入到地底泉裡。就算深的地方,也不過到女人們的肚臍那邊。水意料之外地稍微溫溫地且令人感覺舒服。 可以洗一洗身體耶莎拉說道。 女人們的身體被怪物的毒液和自己的汗水以及分泌物弄得髒髒的,地底泉的存在對女人們而言是剛剛好。 女人們毫不猶豫他進入泉中,泉水清澈到從水面上都能看到女生們的腳掌。 不久,走在最後的莎拉發出了不安的聲音。 什、什麼啊現在我的腳旁 有不明的東西踫觸了神官細纖腿部的外側游過去。 什麼有什麼呢 女人們加強警戒。在水理面有著什麼 趕快到對岸去 西魯比雅催促著同伴的同時,女人們的四週水面浮動,濺起了水花。 什、什麼啊 莉娜凝視著水面。那是魚群。細長粉紅色的鰻魚群。超過一公尺以上的魚群將女人們團團圍住。 不,不會又是機關吧西魯比雅用嘶啞的聲音說道。 魚群漸漸地逼迫過來。女人們被包圍在中間。 什是什麼 還等不到任何人回答,鰻魚群就殺到女人身體上。 啊、啊啊--女生們一齊讓身體僵直。無數的鰻魚將藏在女人們茂密森林裡的陰唇當成是牠們的目標,打算要進入到那裡面去。 不、不可以別那樣鑽--西魯比雅大聲叫道。鰻魚聚集在女人的下半身,不管怎樣都要進入秘肉中似地橫衝直撞。對裸著身子的女人們而言,從一開始就難以阻止鰻魚的入侵。 不、不不要--鰻魚的頭咯吱咯吱地敲扣著女人的秘密花園。鰻魚或粗暴或纖弱地搗弄恥毛內的肉壁四週,對女人的身體而言不但不會痛苦,反而成為一種絕妙的快感。 快、快點到對岸去 女人們一邊被快感沖昏了意識,一邊想要前進。但是光在水中行動就不容易,被數十隻鰻魚圍住的女人們連走都很困難。而且隨著時間的流逝,或許和本人的意識完全無關,但女人們的秘肉因興奮而膨脹,並溢出雌性汁液。 哇啊啊--女神官因羞恥的刑罰而哭喊著。她下部用力拚命地阻止鰻魚的入侵,但因膨脹的陰核被施予強力的一擊,那力量就在短短的那一瞬間消逝無蹤。接著一條鰻魚將頭鑽入膨脹的花瓣裡。 嗯啊、嗯啊啊--鰻魚蠢動著身體想要鑽入神官體內的深處去。魚滑溜溜的黏液和從女人黏膜分泌出來的黏液混合在一起。莎拉將手伸到兩腿中間,想要將不知羞恥的鰻魚扳出來。水花四濺,她的臉也變得濕淋淋地。 不,別再進去了 因鰻魚的身體很光滑,莎拉無法將進入生殖器中的侵入者拔出來。而將頭埋入兩腿之間的鰻魚更激烈地橫衝直撞。 啊、啊、啊啊嗯莎拉緊閉雙眼,用兩手捉住入侵者,用力要把牠拉出來。 啊啊多麼討厭的魚莎拉咬緊牙根,貫注力道至兩個手腕。 滋波一聲,在水中發出了不可思議的聲響,終於將鰻魚的頭從陰戶內拔出來,同時莎拉白色的愛液拓染到透明的泉水中。只是馬上別的鰻魚就立刻填入她濕淋淋的中。 哇、哇啊啊,哇啊啊,不光只是莎拉,莉娜和西魯比雅也被鰻魚貫穿了。 啊哇啊 西魯比雅被兩條鰻魚同時鑽入內,身體愉悅地顫抖。莉娜則是被鑽入和屁股兩個地方而哭喊著。二個女人的呻吟聲響徹洞內。 咕哩咕哩,滋噗滋噗 啊呵、啊啊、啊啊--鰻魚們亳不留情地捅著女人們脹大的肉真珠,碰撞尿道,頂開女人陰戶進到裡面去。女人們在為數眾多的對手前,因體會到未有的快感而噴出淫液,揮舞著頭髮。 啊啊為什麼、這種 莉娜和西魯比雅都扭動著身體一心要把侵入中無恥的生物拔出來。不過她們愈是拚命,的內壁就愈被刺激。就算好不容易從穴中拔出一條魚,另外的鰻魚就會出現潛入她的下體。 冷冷靜點,不要想把魚拔出來,先到對岸去 遵照西魯比雅的喊叫,女人們拚命向前邁進。 因下半身被施予讓腦部心蕩神馳的快感,女人們的視線已經模糊不清。 嗯嗯嗯嗯 只不過短短的距離,女人們就是無法到達。若被鰻魚得逞的話,兩腿中間的就會被刺激,於是無法前進。鰻魚對無法前進的女人更加地攪弄。 嗯、嗯、嗯啊啊 女人們愉悅地緊閉雙眼,慢慢地朝對岸走去。 再一點點,再一點點 女人們拚命的努力得到了成果,首先走在前頭的莉娜到達了對岸。接著是西魯比雅,最後是莎拉。 嗯、嗯嗯 女人們奄奄一息地爬上陸地。插在內的魚在女人的身體裡橫衝直撞。 啊啊、啊啊 女人們享受著兩腿中間被釘入樁子般淫亂的感受。逃脫了鰻魚機關的身體已變成不到無法按捺似地燃燒起來。 啊啊好爽 莎拉沉溺於喜悅之中,其他的兩個人也一樣。 丟了、丟了要去了--最先達到的是西魯比雅。被接近兩公尺長的鰻魚在秘肉中橫衝直撞的西魯比雅是一邊自己搓揉著一邊達到。 失去羞恥心的神官莎拉,也是邊用自己的手指摩擦自己的肉真珠一邊迎向。女戰士莉娜繼其他兩個人之後達到。 被插入和屁股兩個地方的女戰土哭喊著,激烈地扭動自己的腰,跳出了極猥褻的舞蹈後達到。 把魚當成對手,竟會那樣的淫亂。我已不能再繼續擔任騎士團長了 莉娜茫然地自言自語。 和鰻魚在水中格鬥的女人們,那天晚上決定在泉水旁邊渡過。對失去處女之身、達到的女人們而言,已經連前進的氣力和體力都沒有了。 接下來還有各式各樣的機關吧光裸著身子橫躺在地上的莎拉問道。 她好像要問馬戲團的下一個表演般爽快,高貴的神官好像身子都被恥辱溶化了。 莉娜稍微將脖子傾向一邊,接著突然改變話題。 西魯比雅,我有一件事想問妳。 什麼事 最先的機關。讓雷擊的機關啟動時,妳好像要說什麼。當時想說的是什麼呢 從那時起,西魯比雅的樣子就有所改變了。對怪物的敵意最強的人竟能突然恢復冷靜。究竟發現了什麼呢莎拉也提出了疑問。 什麼也沒有。只是 只是什麼 我們對怪物的事一點都不了解。他從哪裡來,目的何在,為什麼擄走女王呢 這 或許這是我的直覺。我想怪物是被女王陛下叫出來的。 被女王引莉娜驚訝地坐起來。 可是女王受到了那樣的恥辱 如果那是女王陛下的願望呢 女人們沉默不語。 被法制束縛的生活、被強制嚴守貞操毫無色彩的歲月女王陛下是個女人,也應會有想沉醉於肉慾中的時候。 騎士團長和神官長都認真地聽著。她們雖是被強迫,但也感受到了性愛的歡愉。她們自己最清楚將不能再忍受被戒律約束的禁慾生活。 沒有怪物是被女王陛下叫出來的物證。而且至此怪物沒有殺了任何人,我們的確受了傷害,但怪物兩次派了老鼠來警告過我們,是我們無視其存在。變成全裸和排尿都是我們自己的意思。 西魯比亞繼續說道:怪物玷辱我們,可是他沒有讓我們受到半點傷害。處女之身確實被奪去了,但即使那樣也將毒液注入,把苦楚降到最低。可見他不論是玷辱我們或是女王陛下都非常地細心謹慎。 的確,我也感覺到怪物在對付我們時相當地謹慎。 一直沉默地聽著她說的莎拉開口說道。 至少到現在為止,我們沒有受到肉體上的痛苦。被那樣強烈的處置,就算有擦傷也不奇怪,竟然連擦傷也沒有。 莎拉想起自己遭受了令人害臊的拷問,泛紅了瞼龐。神官嚴謹的胴體巳變得比妓女的胴體還要低俗。現在的莎拉不用給她錢,只要給她快感就會將腿張開。 但前提是給予的快感夠不夠充分。 說真的,再被怪物侵襲的話,沒有能夠抗拒的自信。縱使在很多的部下面前,搞不好也會把將身體打開到怪物的前面莎拉羞澀地說出實話。同伴們也沒有格外地驚訝,她急忙繼續說下去。 不過,西魯比雅的見解裡有一個地方有破綻。也就是 卡雷斯莉娜接著說。 西魯比雅,沒有傷害任何人的怪物殺了妳的戀人。 西魯比雅呈現出陷入沉思的表情,接著有所考量地回答:不過,沒有人看到那個人死了。是不是中了什麼計呢關於那個人,從一開始聽到他死掉時就讓我無法釋懷,接下來懷疑他還活著的感覺不知道為什麼愈來愈強烈。 不管怎樣,找到女王就真相大白了。 西魯比雅做了總結。 *********************************** 半夜裡。 因為在地下,已沒有了晝夜之分。在星石的微弱光線中出現了莉娜走向水邊的身影。為了不吵醒睡著的同伴,她小小聲地靠近泉水那邊。裸著身體的女騎士泛紅著臉,在水邊徘徊,不一會兒把腳踏入泉水之中,小聲地蹲下將臀部挺到泉水那邊。 女人泛紅著臉頰趴著,將濃密的森林浸到清澈的泉水中。 希望兩個人都不要起來 莉娜嘟嚷地祈禱\著。 女人的蜜壺在泉水中顫抖著,魚群中一條走散的鰻魚感應到女人蜜汁的味道,慢慢游向莉娜茂密的叢林。莉娜的陰戶已經由於從內側溢出的淫汁而濕成一片。白色的鰻魚在莉娜的股間附近游來游去,不一會兒發現了兩片陰唇,接著開始往那裡鑽繞。鰻魚將頭鑽入女人在水中張開的黑色茂林中。 唔莉娜咬著自己的手腕,以求不發出聲音。 不能被其他的兩個人看到這樣的情景。 魚的搗弄對莉娜的來說,是種非常甜美的經驗。 想要再一次慢慢地品嚐 和莎拉及西魯比雅一樣,莉娜也已變成了肉慾的俘虜。 在泉水中較淺\的地方,既沒有溺水的憂慮,鰻魚群的數量也較少,不就能充分地滿足快感嗎莉娜盤算著。 實際上當初她會提出在水邊休息並不是因為那裡比較適當,而是因為她有著想再一次沉溺其中的強烈慾望。 趴在水中的紅髮美女用自己的手指頭將肉壁撥開好讓鰻魚較容易進去。鰻魚本能似地鑽到了女人的身體裡。 咕唔唔,進去了--莉娜大大他張開嘴,露出了喊叫似的表情。魚鑽入其中的喜悅比她估算的還高,但她對於異物在體內橫衝直撞所帶來的喜悅必須繼續保持緘默。 啊、啊、啊 莉娜閉著雙眼。魚在水面下激烈地左右揮動尾巴,豐滿的臀部微微地顫抖,在水面上激起了漣漪。 咕 對於鑽入花瓣深處的鰻魚做出了強烈的迥旋動作,莉娜按捺不住地吐露出微微的喘息。隱瞞著同伴,將自己的秘肉掀開之寡廉鮮恥的行為讓她的喜悅更上一層樓。 如果被看到這樣的話如果被看到這樣的話 莉娜回頭望著自己的背後,看到從趴著的豐滿臀部中間長了一根白色長長的鰻魚尾巴。 好熱。不弄那裡讓汁液大量流出的話,身體會燒掉 莉、莉娜西魯比雅發覺同伴不見了,於是來到了泉水這邊。 別、別看莉娜羞澀地滿臉通紅,趴著說道。但雖難為情,也沒有想要把在生殖器內橫衝直撞的鰻魚拔出來。 半夜裡,那裡突然酥癢起來變得怎麼樣都無法忍耐莉娜哭泣般地辯解,快感的浪潮在體內漸漸高漲。 啊啊,我是沒救的女人。敗在快感之下可是,怎麼也忍耐不了 莉娜因快感和恥辱的交纏而扭曲了表情懺悔著。 已感受到那個快感了要罵的話就罵吧可是,可是啊哇啊 莉娜因兩腿間的酥麻而抬頭向後仰。 繼西魯比雅之後,莎拉也起身走過來。莉娜像是請求兩個人諒解般地跪著,因陰戶受著刺激而扭動身體。 誰都不會罵妳 西魯比雅靠近騎士的身旁,溫柔地抱緊她,然後將自己的嘴唇印在她的嘴唇上。 嗯、嗯嗯--莉娜露出像是抗拒女同伴熱吻的表情。但貪求快感的身體令人驚奇地順應了異常的性愛。 被那樣弄,身體沒有不酥癢的道理。被那樣搞沒有睡得著的道理。 西魯比雅讓莉娜仰躺著,自己也在一旁將下半身沉入水中橫躺下,然後慢慢地將手伸到莉娜的茂林那兒去,用手指開始刺激莉娜茸黑茂密森林中脹挺的肉真珠。 啊、啊哇啊 莉娜瘋狂似地搖擺著頭。 攪弄的鰻魚和西魯比雅搗弄陰核的手指頭女騎士忘我地發出雌性的吶喊。 啊、啊啊那裡、那裡 面對兩個女人的性愛莎拉終於也忍耐不下去了。 我、我也 金髮的美女也將下半身沉入水中橫躺在莉娜旁邊,開始搓揉豐腴的。莉娜結束和西魯比雅的接吻轉向莎拉那邊。 莎拉將亮麗的嘴唇印到莉娜的唇上。莉娜被兩人搗弄敏感的部位,一邊瘋狂淫亂,一邊開始同伴們反擊。她的右手探往西魯比雅的茂林,然後左手滑入莎拉膨脹的裡。 嗯嗯 咕唔唔--從兩個女人口中吐露出呻吟聲,三人的肉花在水中恣意開放,從花瓣裡面滲出了黏稠的愛液。 已經變成怎樣都無所謂了。 女人們埋頭苦幹。 有幾隻淫穢的魚像被陰戶流出的招惹似地開始有所行動。 啊啊 那裡、那裡用力揉--西魯比雅和莎拉在水中慢慢地將膝蓋張開。女人們濕淋淋的肉壺只是等著被貫穿。 不久,被無窮無盡排放出來的淫液勾引,鰻魚三三兩兩地聚集到女人最敏感的部位。莉娜發現後,用持續擦、揉、抓同伴的手指慢慢地將穴兒撥開。西魯比雅和莎拉也理解了莉娜的用意,準備好承受接下來鰻魚對肉壺的襲擊。 咕唧咕哩哩 魚群們侵入了充血脹大的陰戶中。因黏液而濕滑的陰戶稍稍地抗拒,但很快就迎入了帶來甜美快感的訪客。 滋噗噗 柔軟的秘肉一下子被貫穿,從女人們口中吐露出愉悅的聲音。 啊啊--咿咿在裡面亂鑽 進、進來了啊啊,到裡面來了 魚兒旁若無人似地滋噗滋噗鑽入陰戶裡。 頂到子宮了爽、好爽--莉娜因快感而瘋狂地咆哮著。 啊啊,腦筋好像不清不楚再、再用力鑽鑽--西魯比雅也好像競豔般地在水中扭轉腰部。 丟、要丟了要丟了嗯、嗯啊 莉娜被衝擊得奄奄一息。女人們的聲響持續了好一會兒。 -----------------------------------第六章真相----------------------------------- 女人們在第二天很晚的時候才從泉水旁出發,坑道顯得更加陰森。 究竟要怎樣下去才好呢莉娜嘴裡嘀嘀咕咕著。 我想已經到最底層了。莎拉加以解說。 不會是迷路了吧莉娜不安地問道。 不會啦 莎拉進入坑道時,以前在開探人們之間所流傳的癈坑地圖,已烙印在腦海裡了。對於頭腦清晰的金髮美女來說,理論上是沒有迷路。不過實際上她已完全迷失了方向而且迷失在朦朧的霧裡。 繼續走了一會兒,她們停下了腳步。 在洞穴的另一頭,可以看見有個用石頭做的門擋在那裡。 三人小心翼翼地靠近石門。 有沒有機關莉娜問道。 好像沒有。莎拉嘻嘻地笑。 莎拉為何會笑,其他的女人們應該清楚才對。 她們的身體已被那些淫猥的機關徹徹底底地玷圬不僅身體,連自尊心都被粉碎,理性也被徹底地蹂躪。那她們為何還要向前邁進呢不是意氣用事,當然也不是因對女王的忠誠\或友誼。如果硬要提出她們的動機的話,那只是想了解事情真相的慾求罷了。她們為了知道真相,無論如何都要把眼前的石門打開。 怎麼樣才能打開女人們找來找去都沒有發現可以開門的機關。 用手推推看吧莉娜開玩笑地說。 莎拉卻用很認其的表情點點頭。 只有那樣了。我們已有資格進入這裡,石門也會自然而然地打開。 於是三個女人用手摸一摸門的表面。 她們沒有出力的必要。用手碰觸的那一瞬間,門就平順的開敢了。 打開了莉娜自言自語地說。 真相終於要出現在她們的眼前。 門的另一邊是個很大的大廳。擄走女王,不斷凌辱女人們的怪物身影就在大廳中央。 在那裡 莎拉用茫然的語調說道。怪物好像正在睡覺似地將四個翅膀摺在一起,縮成一團蹲著。蹲著的怪物旁邊站著一個女人。 女王陛下莉娜顫抖地叫道。 那個女人不但是美女中的美女,亦是聖王國最崇高的像徵。 現在,那個在最高位的人卻站在野獸的身旁。 妳們女王疲憊似地說道。身上只穿著一件帶點透明、紫色薄紗的背心。 終於來到這裡了女王嘆了一口氣,輕輕敲了敲徹底蹂躪過自己之怪物的背。 沒關係。睡著了。應該不會那麼快醒來吧 因為想知道真相,所以來到這裡。西魯比雅單腳跪下毅然地說道。另外兩人也照著做。 真相這裡從一開始就沒有妳們忍辱負重想知道的真相。女王面有難色。在這裡只有欺騙隱瞞和沉溺在肉慾中的女人而已 於是,女王開始了冗長的告白。而克服重重困難來到這裡的三個女人也靜靜他傾聽著。 從何說起好呢就從我和我弟弟的關係開始說起吧 女王看了怪物一眼。黑怪物好像貓在太陽底下睡覺似地縮成一團。 那是之前女王魯密斯時代的事了。當時在父親的朋友中有一位優秀的騎士,他的名字叫紀屋托。 女王靠在怪物的背上繼續說著,似乎一點也不感到可怕。 紀屋托是很優秀,不過不幸夭折了,而且他無法守護住身為騎士應遵守的純潔戒律。他破戒後生了一個兒子,父親就把那個小孩當成養子收養了他。他就是卡雷斯。女王的輕聲細語在洞窟中迴響。 從那時侯開始,弟弟就和我相依為命。尤其是父親去世之後,而我被選為女王,弟弟的存在變成是不可缺的。我會越出姊弟關係的界線也只是時間的問題女王繼續說道。 雖然我們沒有血緣的關係,但也算是姊弟。在聖教嚴格的法規之下,姊弟的婚姻是不被承認的。而且我還是女王,連得到肉體上的歡愉都是不允許的。 三個女人靜靜地繼續傾聽著女王的訴說。 我自身自律,努力的克服慾望,持續扮演好神聖女王的角色。但是我終究無法做到。我發現我的身體裡潛在著看不到的慾望,而慾望醒來只是時間的問題罷了,事實上慾望巳經覺醒了女王泛紅了臉頰。 無法忍受下半身的酥癢,我變成幾乎每天晚上自慰。但包括自慰對一個聖王國的女王而言都是不被允許的,我違背了國法。女王繼續說。 我沒有可以商談的對象。卡雷斯又是個男人,我的秘密又不想被弟弟以外的人知道。而且那時候弟弟與西魯比雅已經有了男女關係。 另外三個女人面面相覷。 不過,我不知羞恥的行為,到底還是被弟弟知道了。或許我對弟弟抱著某種倩感吧被他知道了後,就開始瘋狂起來。 所以卡雷斯就變成黑怪物了。西魯比雅搶先說出女王的結論。 萬萬也沒想到攝政公就是黑色怪物,莎拉與莉娜好像感到根困惑。 也就是說那個怪物是卡雷斯 恐怕是。西魯比雅用力地點點頭。 不愧是王國裡數一數二的魔術師,正是如此。 女王敘說真相時猶豫了一下,不過馬上換口氣繼續說道。 弟弟判定了我不能再擔任女王,然後他想了一個對策。那就是讓王國中被禁止的魔法其中之一復活起來。就是所謂的黑魔法。 陛下,那不是王國裡祖傳的古法嗎將人類的能力提高到最高點,有時候可以改變人類的樣子。 沒錯。卡雷斯隱瞞著我研究古法。在王家的書庫裡,收集了很多古代文獻,他從中找出黑魔法並做了分析,然後使用了黑魔法製造出一場擄走女王的鬧劇。我應該要阻止他,但我卻阻止不了。和弟弟之間的關係不被任何人阻撓正是我所渴望的事。卡雷斯把自己的身體變成怪物,擄走了身為姊姊的我,然後把我監禁在這裡--說是監禁,其實有一半是我自己願意的。在這廢坑裡設下機關的也幾乎不是弟弟,是依我自己的願望做出來的。卡雷斯實現了很多我的夢想玷辱妳們的人是我。 一個神聖的女性和被眾人尊敬的人物之身影就如同無底沼澤般地深不可測。 真的很抱歉。都是因為我,害得妳們被這種恥辱烙印在身體上。全部都是我的責任。不能壓抑自己的慾望而況溺在淫亂的夢中都是我的責任。弟弟會變成怪物,追根究柢都是因為我的軟弱 陛下西魯比雅輕喊著。 卡雷斯攝政公就再也不能變回人的樣子嗎 女王搖搖頭。 據說當初是為了讓女人歡愉才會做出這個法術。古代的魔術師們,為了給心愛的女人無限的快樂,才完成了這個法術。簡單的說,黑色怪物的存在並不是讓自己歡喜,而是為了讓女人歡喜。 或許在我們心中的某處也有著那樣的願望吧莉娜喃喃自語。 被抓來這裡的女人,完全了解那種喜悅時,魔法的效力也就會消失,卡雷斯也就會變回原來的樣子。在我感受到幾千次、幾萬次女人的歡愉時,弟弟就能變回人的樣子。可是 可是什麼莉娜問道。 我能忍受那個快感是有條件的。面對怪物的強大精力,我的身體可以支撐多久呢不過這是我自己選的路。弟弟是為了我變成了怪物,所以我也應該把我的身體變成怪物 女王轉向三人。 好了,妳們快走吧。卡雷斯就快醒了,同時在我子宮裡的小惡魔也快醒了。如果妳們在這裡的話,妳們一定會被侵犯的。如果被侵犯、被注入精液到身體中的人,就不能再像一般人一樣的過活。被毒侵犯後,不但不能從甜美喜悅的庭園中逃脫,而且會變成一個真正的性奴隸。我的身體已完完全全變成了奴隸。神聖女王死後重生,變成一個雌性的奴隸。我沒有後悔。不過我並不打算讓其他人都和我一樣變成奴隸。女王葉瑪已經死了,妳們回去後將這個消息告訴大家。今後也不要再來找我了。 女王才剛說完,怪物就張開了眼睛。 糟了快走 女王對以前的部下下達指示後,脫掉短衣叉開腿站在怪物的前面。女王將兩個手腕放至腦後,將腿張開和肩膀同寬引誘著沒有血緣關係的弟弟。這些日子中,女王持續受到快感浸潤的私處已呈現半開的狀態。 卡雷斯,侵犯我。把你的精液射在我的裡面 怪物瞇著眼看著女王,馬上吐出舌頭,讓它滑入女王黑色恥毛的森林中。 嗯、嗯啊雌性的呻吟聲迴響在洞穴中。 怪物那粗糙細細的舌頭如女王所願地撥開密林,襲擊肉色的裂縫。 快快、快走女王用最後的理智喊道。 三個女人相互對望。 於是 妳們兩個西魯比雅邊看著女王被凌辱的姿態,低聲說道:妳們兩個都回去。 回去莉娜不安地問。 回去後,希望妳們傳達女王陛下過世的事。 西魯比雅,那妳呢莎拉問著。 我要守護著女王陛下,然後讓卡雷斯恢復原形。西魯比雅決意要和女王一起被色慾之火延燒。 我留在這裡,光用女王的身體無法承受怪物的精力。不過若是我和陛下兩個人的話,情況或許會改變吧 那樣的話,我來擔任那個任務吧莉娜說道。 西魯比雅知道莉娜的身體已變成了肉慾的俘虜。莉娜的下唇開始微微地抖動著。 我就算出去也沒有衣服可穿。如果把我變得這麼淫穢的身體暴露給別人看的話,我會發瘋。而妳們的盔甲在洞窟的入口,因此,希望妳們回去。沒有必要對別人說在這裡碰到了什麼,只要說女王過世了就可以了。 光說就好了嗎莎拉泛紅著臉說道。在她如少女般稀疏的陰毛下面的陰戶,也隨著女王被搗弄的姿態而開始膨脹。 說出去之後,我們的自由呢西魯比雅當然知道莎拉要說的是什麼。 之後去哪裡都沒有關係。縱使回到這裡來也一樣。 我知道了。莎拉點點頭。 這段時間,女王和卡雷斯就拜託妳了。我馬上會回來,在我回來之前千萬不要悶死。 西魯比雅只是笑一笑,什麼也沒說。 莉娜,走吧沒時間了。 嗯 莎拉和莉娜走出了廣大的空間,西魯比雅留在後面。裸體的女魔術師走到屋子的中間,女王葉瑪已在那裡被怪物用巧妙的舌頭技巧翻弄著。 啊、啊啊--啊女王因尿道周遭被擺弄的快感而忘了自我,用雙手揪住自己的。 唔、唔啊啊、那裡、那裡 西魯比雅則站到沉醉在下半身快感的女王旁邊,似乎有意凸顯自己美麗的胴體。 啊啊,西魯比雅,為什麼為什麼不逃啊、啊、啊--女王胡說八道似地發出嘶啞的聲音。 陛下,我是卡雷斯的戀人,讓卡雷斯成為男人的是我,讓我成為女人的是卡雷斯。我在這裡沒有什麼好奇怪的。西魯比雅張開雙腿,讓自己的手指挖著。 我沒有打算留下陛下一個人在這裡。我也有貢獻的權利。 西魯比雅將自己的下半身亳不保留地裸露在怪物的眼前。面對從前戀人的恥態,怪物瞇起了眼睛,從鱗片的隙縫中伸出了生殖器。八根生殖器當中,有四根往西魯比雅身上,而剩下的四根則朝女王的身上過去。 嗯、嗯嗯--怪物的兩根陽具纏住了西魯比雅的,開始抖動。女王的也一樣被陽具纏住。 啊啊女王喘息著。 不要那樣揉,敏感好敏感西魯比雅也扭動著美麗的胴體。 女人們裸著身子站立著被施予拷問。 怪物的生殖器就要進入女人們苦苦等待的密林中。女王的秘肉端正較薄,和西魯比雅的陰戶肉壁較厚。西魯比雅的陰核也比女王的陰核來得大些。兩個人的陰戶形狀相當地不同,但卻一樣噴出大量的。 唔唔--女王因敏感的陰核受到刺激而向前彎曲著身子。 啊啊,已經站不住了女王緊緊地握住搗弄的陽具,當場崩潰。 西魯比雅也到了極限。 我,找也 崩潰的兩個女人並排地橫躺在一起。 女人們將大腿呈宇型打開,溶化似的蜜壺暴露在怪物的愛撫前。怪物用陽具縵續不停地刺激雨粒陰核。 搓揉、摩擦、揪住。 哇啊、哇啊哇哇哇--燃燒的赤燄開始在女王的中噴出了激烈的火花,西魯比雅也是同樣的情形。在兩個肉爐中,散發出像被慾望熔化的鐵般的白色火花。 啊啊 別那樣磨那裡突出來的地方真、真的很敏感 女人因肉芽被摩擦的快感而閉著雙眼,額頭浮出汗水不斷地喘息。已無法壓抑而溢出黏稠的女性蜜汁。 哇啊、哇啊女王和西魯比雅都呻吟著。 怪物沒有要滅掉存在女人們子宮裡的雪白火燄。生殖器殘酷又巧妙地繼續摩擦女人的肉芽。 啊啊、啊啊--女王發出奴隸的嗚叫聲。 怪物將生殖器頂住女王的陰道入口。 哇啊、哇啊、哇啊 變成母牛的葉瑪急促地喘息。每當呼吸時,豐胸就激烈地上下晃動。 不行,不可以進去不、拜託進去 女王連正經銳話的能耐也沒有。黑色怪物在女王的入口擺弄著,突然將陽具變得又硬又長,鑽入了女王的陰戶中。 咕、唔哇 力道灌注到女王的四肢。 女王的膝蓋在瞬間大大地左右張開。女王將雙膝開到極限,就那樣咚嗉地抽動著。 啊、啊、啊 女王迎合了怪物硬直的強具。 白色的器官直向女王的裡面侵入。女王因愛液而十分濕滑的神聖秘所貪求著禽獸的陽具,輕易地將它吸入。 嗯、嗯啊--女王的嘴邊微笑似地扭曲。 在被貫穿的女王旁邊,西魯比雅的花瓣也將被貫穿。 咕唧咕唧 怪物的陽具將被剝個精光的女人裂縫,由上而下、由下而上,確認濕度般地描繪著。 女人因秘肉遭到愛撫而激烈地搖擺著頭。 啊啊--怪物的生殖器將西魯比雅沉醉於女人喜悅的淫穢裂縫棒起。 啊、啊--進來了--西魯比雅將腿呈字型大開露出最敏感和最令人羞澀的地方。怪物的生殖器一邊不規則地彎曲邊侵入那裡。 啊啊--啊啊進來、進來了--從西魯比雅緊閉的眼角溢出淚水。 西魯比雅啊啊、好爽-- 女王陛下啊啊 女人們不自覺地相互緊握著手。兩個人並列被侵犯著淫穢的裂縫,陶醉在肉壺被猛戳感覺中。 怪物瞇起眼睛,讓埋在女人股間的陽具如鞭子般地抽動,開始搔癢女人的陰戶裡面。 嚕噗、嚕噗噗 女人們因怪物的生殖器冷不防地開始活塞運\動而發出雖性的嗚叫聲。 啊、啊呀啊--鑽入陰戶,對陰核和的刺激也沒有間斷地持續著。 女人們發出悲嗚,手腳僵硬。美女寡廉鮮恥的甜美哼唱也隨著汗水和愛液有節奏地飛散而廷繞著。 怪物看著女人們的樣子,突然一下子讓陽具快速地抽動,一下子又慢慢地挺送,或停在內好像要讓女人們的陰戶品嚐味道似地攪弄。少有性經驗的女人身體在怪物的技巧下,如同被急流吞沒的樹葉般被翻弄著。 嗯啊、嗯啊啊 女王像是容易敏感的體質,面對怪物的搗弄又快又簡單地達到了。怪物停下來的陽具又再度開始活塞運\動,光那樣就啟動了女王的快感。怪物從一開始就不會因女王達到而放過她。怪物打算要讓女人無數次因快感而扭動身體,粉碎了僅存的理性,滴出最後一滴愛液才會放過女人的肉體。 啊、啊啊又、又要丟了 怪物不允許女王快速達到的身體冷卻下來,陽具又開始如鑽孔機般地在女人陰戶中穿梭。 嗯、嗯哦哦 怪物無數次地讓女王的身體昇天。 不光只是女王,黑色怪物亦讓之前的戀人身體昇天。 陛下、陛下--啊啊啊啊啊啊--西魯比雅使兩個膝蓋相碰般地扭轉腰部。 唔 西魯比雅咬緊牙關,強硬地忍耐著,但怪物從一開始就不將女人的抵抗放在眼裡。怪物的陽具在西魯比雅的內橫衝直撞。 嗯嗯--怪物的陽具在變成母狗的西魯比雅中迸發。從舌頭放出來的凶惡毒液射入陰戶中,女魔術師的確墜入了罪惡的深淵。 快、快點射到裡面 西魯比雅瘋狂般地喊叫著,隨後用兩個手掌開始弄怪物的生殖器。黑色怪物瞇著雙眼,在女人裡面爆發出白色的愛液。 進,進來了射在裡面了 西魯比雅翻著白眼叫道,就豫便喜悅電到般地顫抖著。 好猛 西魯比雅呻吟著。在她體內射精的只不過是搗弄她的陽具的其中一根而已。 怪物射完精的生殖器從中抽出,過沒多久從女人中溢出黏稠的白色液體。接著別的性器又朝西魯比雅的股間伸去。 嚕噗哩 發出如同水滴般的聲音同時,來勢洶洶的陽具插入了女入的裡。西魯比雅流出很多的,滑溜溜地接受了新的入侵物。接著,再次燃起快感的火苗。 到莉娜她們回來之前究竟會有幾次達到呢一百次一千次對女人而言,愈多愈好。 *********************************** 女王葉瑪和魔術師西魯比雅兩人罹難的事,隨著騎士團長莉娜和神官莎拉的報告而傳遍天下。 究竟為什麼呢每個人都想知道女王和魔術師罹難的原因。 在王宮開內閣會議的神殿裡,女人們被反覆地追問,但她們的答案只有一個──敗在怪物的手中。 莉娜和莎拉都沒有說謊,她們閘述著事實。說女王過世了亦沒有錯。因為那只是一隻在地上坑道中窒息的母狗,已沒有稱她為女王的價值了。 女人們敗在一個叫做肉慾的怪物手上,王國的人們都因被殺害的女王和她的弟弟的悲慘下場感到既憤怒又悲傷。 女王逝世已經是無法挽回的事實,不過黑色怪物的存在對王國的威脅仍然沒有改變。王國的人雖不知道真相,但全少他們的心中都那樣地想著。 於是,從全國各地集結兵力,再度組成了捕怪物部隊,人數達一萬多人。只是這個一萬多人的龐大勢力並沒有發揮功效。要集結眾多的兵力得花很多時間,但怪物有四個翅膀,隨時都可以展翅四處竄移。 好不容易集結兵力、整軍完成,卻為時已晚。潛藏在廢坑中的怪物已不知去向。先鋒的偵察隊在迷宮裡沒能找到任何東西。而在捕怪物部隊出發前也看不到騎士團長和神官長的身影。 -----------------------------------結尾----------------------------------- 晴空萬里。 在岸邊的椰子樹下有著裸體女人的身影。那是個有著黑髮及曬黑的皮膚,一絲不掛的年輕女性。沒有人知道她就是以前聖王國的女王。 赤烈太陽下的一個小島,只有五個人住在這裡。在這個四面環海的孤島中,從一開始就沒有人在意她的頭銜。 有個年輕男子睡在裸著身子的女王膝上。兩人就那樣曬著太陽,一點也不覺得羞澀。 女人慈祥地用手輕撫正睡著的年輕人的額頭。 在女人的背後突然出現人影,但裸著胴體的女人連回頭也沒。 是西魯比雅嗎 是的,陛下。 魔術師放輕腳步走到女王那邊,然後坐在她旁邊。 還在睡嗎 對啊。因為昨天和大家大戰一場。莉娜她們呢 去拿咕嚕滋的果實。 這樣啊 西魯比雅和女王一樣曬出一身黑又健康的肌膚。 從女王被擄,已經過了一年多了。 將女人們打入凌辱地獄的黑色怪物,在莉娜她們兩人返回後,放棄了廢坑裡的巢穴。 為了逃避王國的追擊,怪物帶著女人們來到王國南邊的一個小島上。島上有食物和飲水,怪物和女人們沒有生存下去的障礙。怪物可以不受任何人阻撓,盡情他侵犯女人們,而被搗弄的女人們也可以在不受任何人的干涉上,享受女性的喜悅。 然後完成任務的怪物消失,只剩下年輕的男子。 女王陛下,您沒有想要回去王國嗎 西魯比雅一邊看著海浪一邊問道。 女王笑了笑,直截了當地說:如果回去還能保證可以有現在這樣的生活,回去也無妨。 現在這樣的生活,就是指激情的生活。在被戒律束縛的王國中是連想都不用想。 那就不能回去啦西魯比雅苦笑著。 西魯比雅,那妳呢 大概和陛下一樣吧西魯比雅答道。 一旦過慣了無拘無束的生活,要再回頭就難了。 在這裡沒有什麼大事,只有時間。 趴著小便也可以 女王嘲弄著西魯比雅前夜淫亂的樣子。西魯比雅則臉頰泛紅。在激烈的亂交中達到的魔術師,被眾人看到了她失禁的樣子。但被看到這麼羞恥的樣子不只有西魯比雅,女王和其他的女人們也一樣好幾次被看到相同的情形。 女王笑著繼續說:我們的王國在這裡。 她用手指碰觸睡在膝蓋上年輕人的臉頰。 等一下和大家商量後,宣佈建國的事。國王是這個人。我們是他忠實的奴隸。女王很高興地說道。 之前還在聖王國時,西魯比雅沒有看過她那樣的笑容。 在這兒建立小小的野獸王國。法律只有一條--你要愛別人。怎麼樣呢 在廣大的孤島上,到處都是晴空萬里。 *********************************** 後記 內容全部刪除,因為我連看都看不明,只有下面這一句是看得明的最後向幫我描給插圖的小岸圭太郎先生以及編輯先生表示謝意。 失落:辛苦黑月兄了。 黑月:過了這麼久,花了那麼多工夫終於全部完成了。啊,真是鬆了一口氣 抱玉軒:您的速度真是不簡單啊。 黑月:使用了掃瞄器的關係,速度比打字快了一倍。如果每天輸入二頁,三個月就可以掃完一本小說了。幸好也沒對書做成什麼傷害。 鷹魔:多謝黑月兄的好文,讓我們歡迎十日談的第十五夜我的一家不是人。<dd> (三届)十五夜 我的一家不是人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三届十五夜我的一家不是人 作者:流氓提供:zzbb -----------------------------------序----------------------------------- 我不是处女 我也不是处男 我曾经坠过胎 我也曾经嫖过妓 我被强奸过 我顿时呆著,我不知她是认真的还是在说笑,但她淡淡的道来,却又是那么令人不可不信。 我马上回神接道:如果你不喜欢我,不接受我,乾脆拒绝我,告诉我:我们是没可能的、你不适合我之类的说话不就成吗用不著说这么多 我知道若果她不是说笑的话,我想多一秒,便伤害多她多一分。 我不是不喜欢你,只是我不喜欢男人,对男人失去了安全感她由刚开始强硬的语气,变得淡淡的,她坚决的眼神也随著头垂下而消失了。 我内心很矛盾和惆怅,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得知她对我有好感,但如果无法令她接受我,结果也是一样。 我绝对不会介意你的过去,我只希望你尝试接受我,比一次机会我,让我令你对男人重拾信心,可以吗我情心款款、十分温柔、非常小心的说。 她默言无语,而且头垂得更低。 我十分希望她的无语是意味她在考虑是否给我机会,或者是在挣扎决定应否告诉我她不幸的遭遇,我静静地凝视著她。 和她熟识已有快一年的时光,只有现在才有一种和她很接近的感觉。以前见她和异性总是保持一定的距离,还以为她是因为害羞的关系,不敢与异谈和接触,但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 我是用了很多时间,花了很多功夫,费了很多耐心,才得到她的认同,令她接受我为好朋友。 她给我的感觉实在太亲切了,我不想我的努力白费,更加不想她拒绝我。 这种等待是最痛苦的,我就像死囚在刑场上等死似的,只要刽子手手起刀落,我的明天就会结束。 但她终于说话,结果却是我意料之外,但但我还当过性奴那时我只有十六岁她好像在说一件与她无关的事情,但带给我的震撼却是比撞毁世贸中心更加厉害 就在我不知所措、不知如何应对的时候,她掉下一句话我的一家不是人 就快步地走了。 我并没有追上去,看著她逐渐远去的背影。我的希望又再重燃,因为她是没有必要告诉我她曾经当过性奴这件事的。 我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而不是终结。 -----------------------------------开端----------------------------------- 世上有两种人注定痛苦一生,一种是:想记却记不起;另一种是:想忘偏忘不掉。很不幸,我正是后者。 那年暑假,我只有十六岁 *********************************** 我的父亲不,严格点说他只是我的继父。 我亲生父亲在我刚出世的那天因为赶著到医院看他的女儿,发生交通意外,就这样舍我而去;故此我对父亲是一点印像和回忆也没有。 我母亲从来没有喜欢过我、关心过我,她总觉得父亲的死我要负上全责,她只差没说出口骂我为克星,克死了父亲,但说不说又有什么分别呢她已在她的行为和态度上全然表露无遗。 父亲死后,父亲的弟弟即我叔父,义不容辞地负起照顾大嫂和侄女的责任。 产后的女人是最软弱的,母亲对于叔父,就如遇溺时找到救生圈一样。 就是这样,叔父顺理成章地成了我的继父。 对于这位我不知称他为父亲、继父还是叔父的男人,我是完全没甚好感。纵使他对我很关心很细心,我需要的东西他悉数提供;但我始终感到,他这样做的背后是有别有所图的。 特别是在他和母亲行房敦伦时,不知是有意还是正常的,他们从来只是虚掩房门,而且每次的声浪都比电视机发出的还要大;更甚的是从小到大,他看我的眼神,都像有股炽热的火焰在他眼内燃烧著,想把我吃了似的模样。 我有一个弟弟,他亦算是我的堂弟,因为他是那个令我恶心的大叔和讨厌我的母亲所生。他比我小三岁多,虽然他不是我的亲弟弟,但我却十分疼爱他;或许是因为只有在他身上,我才找得到仅有的家庭温暖吧。 我对那恶心的大叔是采取避之则吉、门户不开放的防御政策。此举免强是成功避开了他,然而我却因此养成了内向和沈默寡言的性格,换来的是亲朋戚友觉得我是有自闭症的。他们大都慨叹天意弄人,空有脱俗的容貌,却没有健全的身体。 但亲朋戚友的眼光和感觉,我全都不在乎。 我只在乎──母亲的关心,父亲的疼爱,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个正常小孩应有的童年生活。 但这些这些、全部全部,自我的父亲撒手尘寰的那一刻开始,都离我远去。 而恶梦偏偏在那一刻起,如魔鬼、似影子般缠绕著我 -----------------------------------一、姊弟篇----------------------------------- 一晚,小弟在做家课的时候,愁眉苦脸,提笔难下,在废纸上写了又改,改了又写的。把本身已经废的纸写满了一堆没完没了的字,仍未能理出个鸟了来。 我看了看,他在做中文作文,题目是老掉牙齿的我的志愿,我不禁问道:你无法抉择将来的志愿做什么,是吧 是的,我在想将来究竟是加入黑社会好,还是去做小偷好。 我顿时呆了,不是吧只有十二岁多,便想这些东西这个年纪不是该在烦恼上中学的事吗 电影和漫画是骗人的,你不要信当黑社会大哥头那有这么易 我知那有人一开始就可以当大哥头如果我加入黑社会,我一定从低做起,加倍努力,不断向上爬,成为最出色的黑人物 够了我为之气结。 我还没说完,如果我当小偷,一定要成为行内最出色的神偷,不单要窃取国家最高机密,偷人所不偷,盗人所不盗,也要偷尽天下所以美女的心;还要到处偷情,随处偷欢,四处偷拍 他滔滔不绝地发表他的伟大演说,将来的远大理想。他的脸由初初充满自信和骄傲,到后来愈说愈笑,愈笑愈淫,愈淫愈贱,彷佛已经全部成功做到似的。 我再也听不下去,但真的很佩服只有十二岁的他,却想做些连二十岁的成年人想也不敢想的事,也不知他是从那里学回来的。 道德家常说现今香港世风日下,道德沦亡,我开始有所体会,和另有一番领受 你喜欢当便当饱去吧,烦什么当一个加入黑社会的神偷大哥头不就成了我没他好气,入房睡觉胜过听他的伟论,听完还得洗耳才成呢 我不知道,我这次的戏言却抉择了小弟今后的命运。 *********************************** 半年后,有警察登门,我们才知小弟因为在楼下文具店盗窃,被发现后还打架伤人,最后遭附近的巡警逮捕。 幸好因为他年幼,法官在裁决时,只判了守行为一年,没有即时判入儿童院监禁,不然他的前途就会这样毁了。 但原来他真的决定了誓要当一个黑社会里最出色的神偷大哥头,还要万人景仰,手下过千,要风得风,要钱得钱,要美女得美女 自始而后,小弟因为要守行为,而且母亲管他管得死死的,什么也不准,一切也不许,令他经常赋闲在家。 无形中逼得这个满肚子坏水、满脑子,且有过度活跃症的小色鬼开始打家人的主意──而我就是第一个受害者。 我发现我的内衣裤常常无故失踪,甚至有时在更衣、沐浴时总觉得有人在偷窥,当时我第一个怀疑的是我父亲。 我开始细心观察,同时视父亲为爱滋病带菌者般,有多远避多远。但是过不了几天,我就人赃并获地捉拿了这个只刚满十三岁的小贼。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有点旁徨,只懂看著我傻笑,没什么大不了吧我在实习嘛那有人一出世便能当神偷的所谓熟能生巧,不然怎可成为一个杰出的黑人物,了不起的神偷他挣开我正著他的手,很理直气壮、应当如此的模样说道。 我楞楞地看著他,不禁自责,一定是我平时太宠他,令他恃宠生骄,没大没小。泪潸潸而下,彷如慈母心痛儿子不成材、没出色般,想控制也控制不了。 你知不知道错我再次著他的手,很用力的、出尽力的著他。 你、究、竟、知、不、知、道错我放慢节奏,加强语气,而且泪眼厉著他。 他没想到我会因此而哭,有点不知所措,眼神不敢和我交接,头也垂得低低的;但不知是在挣扎道不道歉,还是内心悔疚,不敢说话。 你究竟知不知道错我开始心酸,继而火起,愤怒地大声问道。 我没有错,我没有错我没有错 啪我按捺不住,愤怒地一巴掌车了过去。 一个红色的掌印,慢慢地清晰的浮现在他的左边脸上,我和他同时惊讶得合不起口来。 他回过神来,对、不、起 口,淡淡地回答说;眼,茫茫的看著我。 对不起我打完他,心中立刻懊悔起来,可以重来的话,我情愿掴自己一巴掌也不会掴他。 这是我第一次打他,也是他第一次被家人打。他再次挣脱我的手,眼无神地看著我,慢慢的,一步一步退到厕所里去。 没有哭声 只有沈默 无言无语无声 我本以为他一定会恼我,但他从厕所出来后,却如同没事似的,间中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谈,就这样平静地过了一星期。 然而,他这一句对、不、起的背后,我,却要为这一巴掌付上代价,是沉重的代价。 而且这一巴掌彻底的改写了我和小弟的一生。 *********************************** 小弟在暑假的时候,每天未到午饭时间也不愿起床。对于此,我曾骂过他,但他却回答说:因为我是很有潜质当黑社会和小偷的,夜晚才是我最活跃和最适合我活动的时间,早睡早起的刻板生活绝对不适合我。 我暗叹一句:我还能说什么呢 每当他说起当黑社会或小偷什么的,他就一脸神气,他大有现在就是最庞大的黑社会大头目和最出色的神偷的气势。 现在他还要守行为守多九个月,直至他过了十三岁为止。他因为无街可出,便整天对著电脑,我也懒得理他,只要他没事没病没痛,我就乐得心安理得,耳根清净。 倒是他仍然常常找我当他的练习对像这一下令人十分烦厌。我可以被偷的东西,基本上值得他偷的东西他也都全偷过了;虽然被偷之物在事后可在他的房间内寻回,但他愈偷得起劲,我就愈找得困难,有够麻烦,我也没有他的办法。 后来我在找的过程中,发现了他原来偷偷地收藏了很多色情漫画、成人杂志和日本无码av光碟。 我本来想在母亲面前告他一状,充公他所有家产,但想到上次错手掴了他一巴掌,我内心顿时充满歉意,只在他的珍品内,用纸写了一句:眼看手勿动,多此一举。后来想了想又多加一句:劳民伤财又伤身,适可而止,切记切记慎之慎之 除此了外,我还能说什么呢总不能这样写吧:再买这些东西回来,再用左右手折磨下体,我一定把你的命根子切了 是我太低估了他,常把他视作小孩。原来他已经张大,而且比我还要早熟,虽然他只有十三岁。 *********************************** 这日,小弟依旧睡到午饭弄好仍未起床。 我没法,唯有用老方法──搔他的腰和脚掌。 不要,哈哈不要他睡眼惺忪,缩向墙边说:姊姊早呀啊他做出一个十分惊讶的表情道,姊姊,你对野奶又大了 你说什么再说多篇 我说呀嘿嘿你对眼袋又大了他又开始了招牌式的淫笑。 一起床便没来正经的。 有你这么平易近人的姊姊,我那能正经 我揪起他的衣领道:你有种再说多一次 说就说,有什么大不了嘿嘿嘿嘿他大有悍不惧死,义无反顾的架势,但偏偏配上那个不像样的淫笑,更显得不伦不类,有你这个好相与的姊姊,我以后一定会正正经经的。 我气结无言,无可奈何叹道:趁热吃吧。每次他都占尽上风,慢慢我也习惯了他这种没大没小的调笑。 午饭后,他玩他的电脑,我看我的电视,他不理我,我也不睬他。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慢慢,我感到体内彷佛有一团火在燃烧,意识也开始模糊起来,口有点乾,手没意识的在颈上摸去,颈开始发烫。 电视正在播放午间新闻,我看著看著,却没来由的自个儿傻笑起来。这是那门子的正常举动又不是在看笑片,却可以看著午间新闻嘻嘻哈哈地傻笑,而且双颊微红,满脸亢奋看著那种情景,现在就算我告诉别人我不是白疑,也一定只有白疑才会相信。 我尝试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妄想镇定过来;但感觉愈发强烈,往日的多愁善感没有了,郁郁寡欢也没有了,一直以来收收埋埋,堆放在心中的不快失落,痛苦无助,一切一切,都在我傻笑的那一刻消失得荡然无存。 我只懂得傻笑,无忧无虑的笑感觉很好 身体一秒比一秒热,很想舞动,我内心非常渴望能够站起来,无拘无束地跳舞,就像只有这个方法,才能把自己的苦恼抱诸脑后,得到释放,得到解脱。 但当我看到在电脑桌前的小弟,我立刻犹豫,脑内尚有一丝清明,一点羞耻,不敢在小弟跟前有如此放荡的举动和疯狂的行为。 就在我极力挣扎的当儿,强劲音乐自电脑的喇叭响起,是的士高的跳舞音乐,音乐愈来愈大,节奏愈来愈快。 我再也控制不了自己,头首先没意识的在舞动,没规律的左摇右摆,手也不听使唤的在摇晃。 随著音乐的变化,这样坐在沙化上没来由的舞动已不能满足我。我终于站起身来,跟著音乐的旋律和节奏,跳起舞来,或许不算是跳舞,因为我只是在胡乱的跳,疯狂的动。 我不是癫痫症发作吧以往从来未像今天这样疯狂,也从未试过像今天这样开心。 而且每当我想到感到小弟在我的身边,有机会看到我这刻如此放荡的舞动时,我就更加兴奋。 是的我是乐极忘形,如果起始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话;现在的我,是自发地、心甘情愿在追求快乐,跳得更起劲。 我要忘记一切,不要再在苦中作乐,我要在这刻寻乐,就算迷失了自己也没所谓。 以往积压得太久了,得不到家庭温暖,得不到父母认同,得不到亲戚体谅,没有同学关心,没有朋友开解;我得不到爱,没有人认同我的存在价值,我虽然活著,却比死更难受。 我终于在音乐里迷失了,正确的说,是我放弃了自己,不想再去面对现实,沈醉在这刻忘形无虑的快乐时光里。 这时,小弟来到我的身旁,陪我一起跳。小弟的加入,令我更加开心、更加疯狂、更加亢奋。 没想到你会这么大反应,这么开心,却苦了我,这是我半个月的零用钱换来的,你知道吗他虽然在我耳边说,但我不懂回应,也没法回应。 没改错名的,嘿嘿狂喜──真不愧为狂喜嘿嘿他又在淫笑,这刻仍在不断左右没意识地摇头、不自觉地傻笑的我,就像在含笑点头认同一般。 这刻的音乐仍然强劲,老远也能听得一清二楚,但却已换了第二首节奏轻快,但旋律柔和,浪漫温馨的情歌。 小弟的身体紧贴著我,现在我们随著音乐的变化,在跳的已是贴身热舞。忽然有双不规矩的小手在我身体游走,那双是他引以为傲的手,更自跨偷东西的速度快到肉眼看也看不到,他自许为神手。 这刻他的神手正在偷东西,他想在我的身上把我的魂魄偷走。他的手就像有魔力似的,也因为我专心一志在感受,对他的抚慰我是益发受用,我灵魂快要出窍了,开始不受控制的涌出,身体的火烫,就像有一个火炉在体内燃烧似的,睡衣再也没法束缚著我,礼教羞耻也早在我迷失自己的时候已荡然无存。 蓦然一声,小弟一巴掌非常用力的掴了过来,我受不住这突然其来的一下,倒在地上。左颊如火烧般总感到赤赤的,我用手轻抚面颊,但痛却是不什么痛,或许是小弟所说的狂喜的关系吧没有愤怒,我还在傻笑,更好像很享受似的;真是活见鬼,平时的我那会就此摆休 贱人,胆敢掴我你不要忘记,你在家中没有地位父母也不敢掴我,那轮到你他在怒吼,面目显得十分狰狞,说著他又在我肚子踢了一脚,啊 哈这下我真的有点痛,但亏我还笑得出。 贱人他狠狼地扯著我的头发,卡吐他一口浓痰吐在我的头发上,你以为自己是什么料子你要紧记:你在家中没有地位,不是我们好心收容你,你一定饿死街头,我是你主人,你只是低三下四的贱人罢了。 可惜,在这刻我连半点自尊也找不到,他的说话我是确确实实的听进耳内,但却上不了心。 要是我还正常的时候他这样待我,以怨报德,糟蹋我对他多年来的养育之恩,溺爱之情;我一定心痛欲绝,万念俱灰。也幸好是在这刻我意识模糊的时候发生,不然本已对人生悲观绝望的我,那能面对就算做出自毁自杀的事也是说不定的。 想不到我对他多年来的付出的爱护和关心,也不能改变母亲不断在他脑中灌输的观念,要不是母亲因对我的厌恶而偏袒和如此教育她心爱的儿子,不然只有十三岁的他那会晓得说这些 卡吐他再吐一口痰在我背上,右手用力挟著我的两颊,我无神地望著他,仍旧在笑。他猛地吻向我的唇,我不懂配合,最后血渗了出来,纵使唇已微分,但一道血线连著我俩的唇,直至断开 他无情的把我的下唇咬破,我感到不知所措,因他已把我由地上抱起放在沙化上。柔和的音乐使我陶醉,完全承受了小弟的暴力,也享受起这刻的温柔。 已不知现在是何年何月,身处于何地何方,虽然他爱抚的对作非常粗鲁,但在迷幻药狂喜的药力未散的作用下,我根本没多大感到因他粗鲁的对作而造成的痛楚。 他两只手大力的搓弄我,口则对又咬又啜,不太大也不太小的被搓圆压扁,不多时已渐红发紫,桃红色的也微渗出血水。 真他妈的贱,比我的口水还要多。他一面说,一面用手指挑逗我的下阴,特别花更多时间在阴核上来回抚摸,还弄开包著阴核的包皮,啊啊感觉强烈得令我的身躯抖震,腰不自禁配合起他的节奏而扭动。 啊痛啊不要啊纵然此刻的我对痛的感觉很微弱,但他突如其来的在阴核上弹了两下,我还是痛得要命,比挟伤手指还要痛,冷汗从额头渗出,我瑟缩在沙化一边。 他脱去衣衫,掏出,异性的性器官我是头一遭亲眼看,所以无法比较是长是短,只知如手掌般的长度,雄纠纠的,煞是吓人。 他抬起我双脚,半跪在地上,手持在我的阴部插来插去,但插了数下仍找不到其门而入,他妈的他不耐烦地用力一推,啊不是,不是 那里,快拔出来 此刻我真的醒了,剧痛淡化了药力,令我痛不欲生,肛门如撕裂般被撑开,整个已插了入去。 好紧呀好爽他不理我的死活,漠视我的哀求,慢慢推进,前后来回不一会,肛门开始些微适应了,没有初时夹得那么紧。他就加快步伐,尽根插入,狠狠地进进出出,不把我的肠脏粪便抽出来不摆休似的。 要不是药力仍在,我相信我早已痛昏死了,不过意识依然模糊的我,清不清醒也没什么大分别。 了数十下,由于肛门仍然既乾且紧,小弟对于不能畅快地狂抽猛插感到不耐烦,最后把抽出,霎时我松了一口气,看著他那根东西由至睾丸的都沾满了灰黄色的粪便和暗红色的鲜血,那恶心的模样,什么药力也顿时烟消云散。 嘿嘿贱人,用你的帮我弄乾净不要,不行啊你才是贱人,你才是畜牲啊我尖叫著,但未待我说完,他已把沾满了屎血的杀人凶器,攻向那满是的。 啊人先天性对排泄物的厌恶感和破处的痛楚充斥了我整个人的身与心,单是想像那满是屎和血的怪物,便已令我难以下咽。 我虽然从来没有对将来的初夜献给什么的白马王子、真命天子奢望过,但也断然没想过我处女之血会混和那可布的粪便一同蹂躏我的下体。 涂满了粪便和鲜血的怪物,显得格格不入,那只能说是一埋渗满了血的烂屎;简单一点的说,那是一根未成熟但沾满了屎血的。 终于,他的速度再加快,太爽,爽啊,忍不住了我要射了,爽啊 啊一股浓浓的精液先射进子宫,然后混合了屎血,滴在我身上和面上,最后他一拼用我的面和脱下的睡衣清洁乾净。 自个儿清理完毕,他说完这话贱人,活该你受的便回到电脑桌上,再也没有理会我。 我大字型的摊在沙化上,双目失神地看著电视,浑身发紫泛黑,到处不知是伤口渗出的血,或者是我初次的处女之血,还是那从我肛门混合粪便一同流出的屎血。 过后,痛,仍是很痛;由始至终,只有痛,谈不上兴奋不兴奋,也没有那所谓的什么,我一动不动,内心淌的血不见得比我的和肛门所流出来的少。 沙化和地板无辜受罪,皆沾满了小弟刚才鸡奸和强奸我的时候,挤出来的粪便和鲜血,以及那两口浓痰。 绝对和我一样已经不幸地被玷污了 电脑仍旧在播放音乐,但已换上了另一首慢歌,旋律十分哀怨 *********************************** 那天,我整整在浴室内冲洗了两个小时,冲洗了不下十次,本身已经痛苦,可惜还要清洁刚才在沙化和地板上遗留下来的脏物,但怎样洗也好像永远洗不乾净,始终感到异味仍在,余香未散 我没有哭,也哭不出来;对于小弟,我是又爱又恨,既恨他对我的反脸无情,也爱他和我以往相处的那个可爱的样儿和美好的时光。 现在我已不知应当他是弟弟还是堂弟又抑或是奸夫关系繁复得令我不知如何定位是好,也不知该如何面对他,自小养成的自闭内向性格,令我不敢把此事告诉别人,唯有与其他伤心事一样收藏在心底里,继续把自己封闭在那悲伤的囹圄里 如果母亲知道此事的话,她一定不会信我,就算相信我也肯定不会帮我,说不定她会说成是我诱奸了她的宝贝儿子;单是上次小弟偷窃的那件事,她明显已对我极度不满,认定我是教坏他的原凶 告诉父亲情况一定更糟有其子必有其父,闲时他已经常常色迷迷地看著我,我相信他一定会以此为藉口,说什么我儿子能上你,我为什么不能或者一世人两父子,当然有福同享嘛之类的话,继而和小弟两人一同蹂躏我的身心,把我折磨死。 报警我更是不敢的,小弟被监禁的话,父母只会更加痛恨我;而我自己,也是不舍得就此毁了小弟的一生。 旁惶、无助、绝望、不知所措、如何面对这就是我现在的心情。 然而回想到刚才药力发作的那刻,却又是那么的亢奋,一切屯积在心中的负面的情绪和不快的记忆,在刹那间全然忘得一乾二净,我内心深处是非常的渴望能够再次服食 啊不行不行的,我不是上了瘾吧新闻早已报导过这些迷幻药是软性毒品,会侵蚀大脑神经和破坏身体机能,像海洛英一样会对人体会造成永久性的伤害。 但那种无忧无虑,无拘无束的感觉,是那么令人回味和向往我开始明白为什么时下青年人那么爱在的士高和狂野派对中服食这些违禁的毒品,感觉实在太好了 就像很多人明知酗酒是无益,强奸要坐牢,自杀会死人一样,纵然明知道毒品伤身,但无论结果如何,总有人喜欢明知故犯 离开浴室,小弟独个儿坐在沙化上看卡通片,见到我出来,向我送上了一个孩童独有的天真无邪的笑容给我,并说了声姊姊后便继续专心看卡通片。 看到他的笑容,我毛管直竖,如果不是我的下体仍然传来阵阵像撕裂了似的剧痛感觉,身体仍然传来阵阵中人欲呕的恶臭气味,我一定会以为刚才发生的所有事情,不是我吃下狂喜后产生的幻觉,就是我自己患了精神分裂症,基本上全是我自己的错觉 不过,事情不发生也发生了,我还能做什么呢是真实也好,是幻觉也好,是错觉也好,唯有全部当是造了一噩梦罢了。 唉唉做人又何必那么执著那么认真 *********************************** 这两天,小弟能够若无其事面对我,施暴我时的狰狞面孔和粗鲁动作也没有再出现。我可做不到、忘不掉,但又不能煞有介事的对著他。故此我唯有尽量早睡早起,吃过晚饭一会便睡觉,太阳未见就起床,尽量躲在房间里静养,避免与那个小色鬼碰面。 现在无论大小二便,行坐躺卧,和肛门的痛楚从未减过,就算我一天内合共吃下了八粒止痛药,也无济于事。 幸好那件事发生之后,小弟没有再来找我麻烦;父母放工回家,对我的怪异反常的行为亦没多加理会,不然我也不知如何是好。 但屋漏偏逢连夜雨,我最担心的事情偏偏接踵而来。 第三天,我发现流出了啡黄色的分泌物,气味恶臭难挡,而且口和下阴十分痕痒,九成九是炎吧 我犹豫了半天,怕看医生会因为我肿胀的和破损的肛门看出我不幸的遭遇,最后追查 我不敢再想下去,为免另一件我最最最担心的事情发生,我立刻赶在后未过七十二小时前,跑去家庭计划指导会用了大半个月的零用买了粒事后避孕丸服食。 后来再也抵不住下阴无比的奇痕,离开了家庭计划指导会,我还是立即去看女妇科医生 是夜,我非常强烈十分极度严重心酸,久久无法入睡。 终于,我终于忍不住无法不哭出来没有呼天抢地,没有号啕大哭;只有悲凄的笑,和那低声抽泣。 泪是慢慢的,从心底里,一点一滴淌下。 我得承认,我根本没有坚强过,我也从不否认我的懦弱 *********************************** 一星期又这样平静地过去了。 对于父亲的眼神,我由以前的逃避,变成现在的惧怕。以前我觉得存在于他眼中的那团火,我终于清楚知道、完全明白内里所包含的意思。 就在我的身心的创伤开始愈合之际,不幸之事又再临降在我头上来。 我和小弟食过午饭,不适的感觉就像上次般由身体内涌现出来,不同是今次的来源是我的肚子。 肚子离奇的搅痛,我手尝试在肚皮上搓弄,希望舒缓不适,减轻痛楚;然而不需一会,便意立即传来,而且来势汹汹,我实在忍无可忍,不得不跑马上进厕所解决。 起初我以为只是吃错东西,但过不了多久,便意又生。 就这样我在半小时内屙泻了七次,粪便由开始是正常的形状,第二次变成粒状,之后逐渐溃烂,再由稀巴烂化为糊状,最后一次屙的已是水,根本没有粪便可排了,但排泄欲却未因此而减。 我也在屙完第四次之后,没有清洁,不再离开厕所。旧患未愈,加上肚泻,肛门早已再次受损出血,不但清洁痛,排便更痛。横竖出了去,很快又要回来,倒不如不出,一次过屙清屙净好了。 直至屙了两次屎水,我的脸变青唇发白,在屙完第八次之后,我躺在沙化上,身体因脱水而显得皮肤暗哑,浑身乏力。 我大叹倒楣,发炎后,现在又轮到肠胃炎。 就在这时,小弟由电脑桌来到沙化旁,满是歉意却淫淫的想笑但忍著不笑偏偏又忍不了淫笑了出来,唔嘿嘿嘿,不好意思,你知啦,没有人一出世便什么事情都懂的嘛所以吸收了上次教训,我闻说有一种浣肠器和浣肠药什么的,可以在肛交前进行浣肠,清理好后,就能顺利肛交嘿嘿 当然也只有他在这时还笑得出口。 得知是他搞的鬼后,早已屙得全身乏力的我,那还有力气和他计较 他顿了顿观察我,见我没愠没火,继续说:你知道的,像我这样的小孩子怎知道去那里可以买到这些用来浣肠的道具就算知也没有人会卖给我嘛;我想了想,决定去药房,问老板那一种通秘便的药最有效最安全,他便介绍了两种药泻得劲和通便宝给我,我最后买了泻得劲 看他现在的神情,我真的怒不下,而且他一派天真无知,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多过似一个为了肛交而不拣手段的色鬼,教我如何发怒是好呢 对不起,最衰因为我怕通便药和浣肠药有所不同,达不到浣肠的果效,所以嘛对不起,我一次过放了泻得劲该服用的双倍药力 像我这样歹活不如好死罢了,我现在觉得自己似他的实验品多过像他的姊姊,是我前世欠了他还是今世得罪了他令我不断要承受他随时的报复来赎罪 早知不用双倍药力,弄成你这副死样,我也性趣索然,提不起劲和你肛交他话未说完已返回去玩电脑。真是过份,原来他还想在我屙完后肛交他若不是我的弟弟,我一定会亲手杀死他的我相信。 终于,这天我一共屙了十一次,其中四次屙的还是屎水。 那就像我和小弟的关系一样,屙极也屙不清 肚痛的感觉真的十分不好受,特别像我那样一天泻足十一次的话。 在第四次屙出屎水的时候,我有一种不如一头用力撞向马桶来个同归于尽好了的冲动。当然,那时我连便后清洁的气力也没有,还谈什么自尽丫。 为什么要是我而不是别个呢为什么天你要这么惩罚我我声嘶力竭地狂呼猛喊。 当我犹如个在沙漠中快要渴死的病人般摊在沙化上的时候,再次想到小弟刚刚那满是恶作剧成功了后的天真笑容时,我相信早晚我不是精神衰弱,或者心理崩溃,就是神经错乱。 面对这种精神有问题,随时变脸无情,比女人经血来潮的时候还要反覆无常的小色鬼,我是打从心底里害怕出来,是的,我彻底投降。 这个神偷,已成功把我的信心、自尊和灵魂窃走了。 *********************************** 为了报复,我决定趁他睡著的时候,把他所有珍藏品--那一大堆色情漫画、成人杂志和日本无码av光碟全部充公没收。 当然行动一切顺利,他每次睡著的时候是连猪也无法比拟的;除了搔醒他外,我尝过在他耳边尖叫大火呀快走呀诸如此类可以拿来吓小孩的说话全说了,也只能令他醒一醒,一两秒后,他又会再次睡著,我不得不佩服。 一连数天,他也装作若无其事,但我相信他是清楚知道是我收了起来,因为全屋只有我胆敢干涉他的生活 这年暑假好像特别漫长,尤其是对于我这些没什么朋友,性格比较内向自闭的人来说,暑假未必是一件好事。 我甚少逛街购物,也不想整天呆在家中整天对著那魔头,令我烦上加烦;唉,逛街又闷,在家却怕。 忽然内心有种冲动,非常想立即去的士高解闷忘忧,然后寻找贩买迷幻药的人 虽然明知到有很多的士高都甘愿冒险招待我这些未成年少男少女;然而,一向胆少怕事的我又不敢独个儿去那些品流复杂的地方 唉,这又惧怕,那又不成我开始痛恨自己性格上的懦弱和一无是处,优柔寡断,左想右想最后还是无法果敢抉择。 这时,我产生出一种仇视父母因为一时的快慰欢愉,而意外制造了我出来,令我痛苦一生的情绪。当然,我亲生父亲已因此而遭到报应,早已入木作古;现在是母亲讨厌我的同时,我也痛恨她。 他们并没有徵求我的同意便把我带来这个恐怖的世界,我对此已十分不满;没得我同意就把我弄出来也可以就此算数,偏偏弄了我出来却要我自生自灭更叫可恶。 唉也罢,但最不该就是不经我同意再弄多个小魔星出来愚弄我,令我本身痛苦的一生再锦上添花。 一定是母亲已届更年期,导致荷尔蒙失调和内分泌失败,引致她的宝贝儿子产生近墨者黑的间接影响性的潜移默化作用下;因而影响他的交感神经出现错乱,变成无恶不作的精神病汉,终日满肚子坏水,满脑子,最终在十三岁、仍未成年的时候,不断以恶作剧戏弄和作出强奸鸡奸自己的姊姊等等十恶不赦、罪该万死的禽兽淫行。 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我相信,我深信 渐渐,我害怕的不再是小弟,而是我会比小弟快一步进入精神病院;最痛苦的还是在入住精神病院后不久,又要面对这个不会比我迟太多进占精神病院的小魔星以及一大班变态程度和他不相上下的禽兽精神病患者。 我开始后悔那天没有一头用力撞向马桶死了算了,一了百了。 *********************************** 过了两星期,我的下体终于回复正常,可惜我身上三个洞的第一次,同时给小弟一次过夺去了,这是无论过了多久也没法回复痊愈的。 有一天,我如常在看电视,小弟突然失魂落魄的、苍桑落漠地走过来,一下子老了很多似的道:姊姊,我爱你 顿时,我呆了起来,比那天他突如其来施暴我的那一刻还要来得震撼,不是吧我们虽不是亲姊弟,但也有著一半相同血统的半姊弟,我们是无法相恋的,是的呀不成的,绝对不可以父母亲戚不会允许的左邻右里会嘲笑的社会德道会咒骂的 我内心不断地告诫自己,必需冷静,冷静,冷静 但我始终无法办到,我极度的不知所措,不晓反应,不懂面对,就这样我楞了很久。 小弟见我没反应,再用磁性低沈的声音说道:姊姊,我真的很爱你,你知道嘛 泪这刻在我的眼框打转,霎时身体有著一股十分想和小弟相拥而抱以及眼泪大有一涌而下的冲动。 但我还是强忍下来,把内心深处想接受这一刻的真实的情感完全压下,装出冷冰冰的表情,正想严词以责、教之以训的时候,小弟快我一步抢先说:姊姊,我真的是非常非常爱你的我的电脑坏了,你可否给我钱买个新的他见我神色不对劲,马上改口,不只要你帮我要求老爸买也成的再不成你只要归还所有的色情光碟、成人杂志给我也可以的 救命啊不要啊救命啊不要打啊谋杀亲弟啊啊,我死了啊我已经死了不要再打我真的已经死了救命啊有人谋杀亲弟啊,有人鞭尸啊你打够了没有你一点道德也没有的,已经脱了内裤手举白旗投降,你还要打救命啊 那一刻的愤怒,是我有史以来愤怒到最极点的一次,就算上次被他施暴后也没有这种情绪,我不知道为什么,更加无法解释得清楚我自己内心的情感。 然而,我确切得到了一种觉悟,就是我的喜怒哀乐已给小弟全然主宰了。 -----------------------------------二、禽兽篇----------------------------------- 那年正值亚洲金融风暴后一年,香港经济持续低迷,这个现象对很多企业造成极大的冲击,有的减薪、有的裁员、有的倒闭,失业率高企,令香港人对香港未来的经济大多都打了个问号。 我和小弟无牵无挂的享受暑假时,父亲幸运地被公司裁决了。那时不知为什么内心有种莫名的快慰,对于他被公司解雇一事好像罪有应得似的。 但后来他失业赋闲在家,我就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后悔。如果我想到他会找了大半月都找不到新工作的话,当时我一定会天天求神拜佛,祈求他不会被解雇或者立即找到新工作。 在这大半个月,小弟对老爸的时间多了,吵闹的次数和频率也愈发增多,因为自小弟偷窃的那件事发生后,他们的关系就开始恶劣起来;现在基本上两日一小吵,三日一大闹。 我发觉小弟的精神状态愈来愈差,反反覆覆,时坏时好,有时甚至连自己干过什么和说了什么也记不起。有几次和老爸吵完架后,又好像刚刚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似的,和老爸有说有笑,我和老爸被他弄得一头雾水,无所适从。 有时甚至想带他去看精神科医生,但因为我没有钱,而且我和老妈说的话,她一定说我妒嫉小弟什么的之类的难听不堪的说话,所以在逼于无奈下,唯有暂且打消这个念头 而对我这个夹在中间的人而言,在一个整天家嘈屋闭,吵吵闹闹的环境,下生存,绝对不是一件快乐和值得高兴的事,不过我也习惯了,亦懒得理他们,只好当看戏罢了。 不过往往,我最担心最不想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好像我永远注定了怎样也逃不过似的。 *********************************** 我如常在太阳未出来之前起床,以免在那两父子最活跃的时间去面对他们。 出了房间,才知道老爸仍没睡,正在吸烟喝酒吃花生看足球比赛,烟灰、烟头、花生壳和酒瓶散满桌面和地上,看来他整晚没睡,我眉头紧皱,一会又得花工夫清理唉。 自从失业以及和儿子的关系闹僵后,老爸的心情一直不好,比以前暴躁了很多,经常这样把地方弄得一蹋糊涂;我不清理的话,又要受老妈的气,我对这个家已经再没有什么盼望、留恋和归属感可言,不得不佩服自己到现在还未离家出走,叛逆学坏。 这时我其实是很尿急的,憋了一整晚,不马上解决绝对有伤身体,我可不想得了炎后又来个尿道炎。但当我看见他发现我站在房门口的时候,我就没来由的害怕了起来。 我的家并不大,我的房门是对著沙花的,虽然我和他还有一段小小的距离,但这段距离根本无法能让我安心下来,我马上决定回房不出。 就在我准备入房关门的那一刹,破我吓得忙缩下身,手掩双耳护著头叫了起来,我蹲在房与房门之间,看清楚散满一地的是玻璃碎后,我才知道是老爸不知发起什么神经来,以致精神错乱玩飞樽,难道想谋杀我不成 当我看到有双脚在跟前,我才知道惊讶,抬起头看时,老爸已一手扯著我的头发把我拉起身,啊痛呀现在我的脸距他的口只有几分,我会食人的,是不是不是的话为什么一见到我就立即回房 他一开口问我,满口的烟味酒臭令我很反感,几乎要呕吐出来,但他力气比我大,我又胆小懦弱,早已又痛又怕,反抗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你喝多了酒已经醉了,所以产生幻觉是呀真的是幻觉,你不如不如早点睡他的手慢慢放开我的头发,我立即呼一口气,我已鼓起最大的勇气,如仍无法骗他去睡的话,我只好反转过来骗自己,是自己产生幻觉但、但真的是幻觉就好了。 他模糊的看了看我,这真的是幻觉是呀,快点睡唔 睡字未说完,他的臭咀已发疯似的在我的脸上吻来啜去,双手也没闲著的在我身上摸索,他趁我一时间未回神过来,在我身上大占便宜。 我开始懊悔什么不说,偏要对一个喝醉了的老色鬼说这是幻觉,令老爸做出些平时他只会在幻想的时候才敢做的事情。 已经挣不开他的缠绕,我不得已,慌乱不及细想,用头撞向他的鼻子。他盛怒下,以牙还牙,以头还头,居然用头向我的前额回敬,唔啊我已倒在厅,我感到头赤赤,要不是因为我倒下的时候,背部被地上的玻璃碎片插入肉,令我剧痛得马上醒过来,我一定会昏死过去的。 啊死变态我倒在上,老爸更顺势压在我身上继续蹂躏,而我也因为他压著的关系,痛得更厉害,玻璃碎片插得更入肉几分,背部手脚也被其他碎片割伤出血,我的血和溅在地上的酒混合,酒精的刺激令我痛入心肺,意识因脑部受震汤而变得模糊不清,但是酒精的刺激却令我此刻清醒无比,因为实在太痛了。 他不知我此刻所受的痛楚,就算知道,他也只会说幻觉来的嘛,这些痛又不是真的痛,怕什么之类的话,说到底都只好怪自己白疑。 老爸把肛门对著我的脸,帮我啜,快呀,啜呀看什么呀未见过痔疮吗快呀,啜呀,小婊子我猛地转头,屏著呼吸,因为他掰大双腿时,肛门涌出了一阵比他的口还要臭上百倍的气味。 他执起地上的玻璃碎片,在我的脸拍了几下,你一是帮我啜,一是我在你的脸画图,你要那一样呀 我感到脸上微凉,看来他已经轻轻的把我的俏脸划破了少许,快呀,我数三声,一爽我十分恨自己的懦弱,因为他未数到二,我已经为保容颜,屈在他的淫威之下,屏气啜起他的肛门和痔疮来。 爽呀,可惜无法和真的婊子比,你一定要苦练这招毒龙钻说著他起身,忽然,我下身一凉,睡裤已不翼而飞。 啊我尖叫起来,变态老爸竟然性急到不脱我的内裤,却用力撕开,在内裤被撕破的同时,我的阴核不幸无辜受罪,他用力一撕后,手因用力而向外一左一右分开,不幸地右手中我的阴核。 背部和下阴的痛楚令我不住的抖颤,口在开开合合的来消痛,痛还未减退,他已把全根一次过用力地捅了入去。 我声嘶力竭的呐喊,一来因为没有兴奋,即是没有分泌,玉壁乾得要命,也就代表我痛得要命;二来我想把老妈弄醒,看看他的禽兽老公所作的好事,救我脱离苦海。 他一边,一边兴奋地怪叫,泪水因为剧痛和屈辱早已涌了出来,但明显流出来的泪根本无法和从伤口流出来的血相比。 因他的家伙插入乾涩的所带来的痛楚更加是比不上插入我背部的玻璃碎片对我造成的伤害,因为我的背部除了要承托两人的力度和他的冲击,还要承受酒精的折磨。 我就快发疯了;就在这时,老妈终于被我惊醒了。她搓著睡眼,打起呵欠开房门,见到我痛苦的哀求以及一地的碎片和鲜血,她不但没有大发雷霆,反而说:死鬼,一大早弄得折天似的,把老娘从好梦中吵醒,想死是吧言讫竟入厕所去了,不但没有对我伸以援手,对自己丈夫在奸淫自己的亲生女儿竟也不闻不问,这还可以说是人吗 你们算不算是人呀此刻,我终于绝望,泪已乾了,痛也感觉不到了刹那间,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浑身缺氧,对周遭的事已再也没有感觉 当我有回知觉的时候,应该已是过了十数秒,这时我开始不自觉地呻吟起来。由于我先前对老爸的施暴一直持著抗拒的情绪,而且实在痛得要命,老爸的埋头苦干除了令我产生痛楚、反感和不满之外,根本起不了什么可以令我兴奋起来的作用。 但在刚刚那一刻,我回复知觉后,开始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感觉重新定位。 我的负面情绪一下子全部失踪了;不过纵使再次涌现,也无法敌得过身体因生理上的自然反应,渐渐侵蚀我身心的快感。 我慢慢忘形的配合,尽管我每动一下,我背部也痛得要命,但既然全家每一个人都想伤害我,我偏偏不作出痛不欲生的样子令他们更加亢奋快慰,我要反过来在这刻好好享受。 不是你们在伤害我,是我在利用你们来享受吧了有了这样的觉悟,我感到浑身火熨,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也敏感得彷佛不需触摸也会令我产生似的。 我不再强忍,不断尖叫,既是亢奋的呻吟,也是痛苦的叫喊,更是绝望的呼求,我受够了我、受、够、了 在母亲自厕所出来的同时,我也在痛苦与快感交织底下,被老爸强奸却来了人生第一次;我胸口冒出冷汗,双眼反白,继续享受的余韵。我再也忍不下来,憋了一整晚的尿液也顺著老爸抽出的那一刻喷向老爸,他满身满地也是我金黄色的尿液。 当时,我被报复后的强烈快感和膀胱得到解决的舒畅,把我推向了第二次的巅峰。老爸对我喷出的尿液没有什么不满,因为他在射精的那刻早已兴奋得醉倒在我身上。 母亲的声音响起,指著我大骂道:你这荡妇,连自己的父亲你也敢勾引我再一次感到绝望,我被强奸的时候她没有反应,我在享受的时候她却勃然大怒 你才是荡妇,不要脸的臭婊子我一把和著血的口水吐在老妈的身上,她立时大叫:你去死她一手执起桌上的酒瓶,我的头硬吃了一记爆樽,在血涌出的时候,我也正式昏死过去了,什么再也不知道。 *********************************** 痛啊当我有回知觉,我第一个感觉就是痛,除了痛,还是痛,仍是痛,彷佛全身每一个有神经,能感到痛的部位都在一起叫痛吃苦似的。 叫了一声之后,口里发出的是因为全身的痛苦而造成的断断续续、只有医院里快死未死想死又死不了的病人才能体会的呻吟;虽然我已经是侧身躺卧在床上,但背部的那锥心之痛仍然是不需移动、就算睡著也是那么清晰地能够感受得到的。 勉强撑开双眼,见到小弟正天真无邪的看著我温柔的笑了笑;我心内一暖,彷佛所有痛楚和今早所发生的事情已经全部消失了,就算现在像个木乃伊也没什么所谓。 你知不知道母亲和我不知有多担心你啊你足足昏迷了整整一天半 我十分讶异,原来已是昨天的事了,哼,老妈会担心我对呀,她不担心才怪,哼,要是我幸运地死了她铁定要坐牢的 挑,老妈和老爸都不是人猪狗不如我深深不愤的骂道。 突然,小弟脸色骤变,双手死命的捏紧我的颈,贱人,你是我一个人的 你为什么要勾三搭四,连老爸也不放过,你说呀,你为什么要这样他说话时唾沫横飞,毫无礼貌;可怜和他的口近在咫尺我,被他喷得整脸都是属于他的口水。 原来我又说错了话,小弟说反脸就反脸,全无先兆可言。我唯有骗自己,这是幻觉好了。但为什么是幻觉也会有种呼吸困难、痛得要命的感觉 就算我不是像现在般软弱无力,我也不是他的对手。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还没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却先问起我来唉,现在又不是你被自己老爸强奸。 你为什么不说话 啊你捏著我叫我怎样说可惜,除了啊字之外,余下的我连自己都无法听得清是在说什么。 我没有反驳的余地,因为他已经左右开弓,左右合共掴了我四巴掌;我也不客气,每被掌掴一下,我都向他的脸吐出带有血的唾液。 发狂中的小弟当然不加理会,趁他此时松开了手,我也猛地呼吸多几口,然而无论多呼吸几多口也好,亦无法改变我身体此刻已十分虚弱的事实。 你是我一个人的你是我一个人的你是我一个人的他红著脉对著我狂吠,不知是怒得双眼青根红丝满现,还是心痛得想哭出来呢但怎样也好,我都不得不大叹倒楣,昨天遇到一头发情的种马,现在碰上一只变态的疯狗。 他妈的,仆你个街,全家都是禽兽,根本没有一个像人不,是禽兽都不如全家都是变了态畜牲我实在忍不住,连粗话都骂了出来。 当然,有了昨天的经验,吸取了教训;现在我是不敢再说什么的,只管在心里继续暗暗诅咒。万一疯狗受不了刺激,和那只禽兽一样兽性大发的话,以我此刻的状态,根本是自杀无异。 ,疯狗吠完后,用力关了门跑了出去。 我心内百感交集,五味俱陈,原本已经忘记了的惨绝人寰的遭遇,又再一一浮现在脑海,我只能再慨叹一句:我的一家都不是人。 但此刻我最痛恨的,却不是用药了我的小弟,也不是借醉强奸了我的老爸,而是我那个无情的亲生母亲。 我以前会相信什么切肉不离皮、血浓于水的鬼话,但我现在才切切实实的感受得到──原来仇恨是这么恐怖的。 这种感受并不是来自母亲毫不留情的那一记,而是出于我现在内心所想所求的那种连我自己都会打颤的龌龊的念头。 *********************************** 一如以往般,小弟的样子告诉我他已把昨天的事已经忘记得一乾二净,或者根本从未发生过。 而老爸的那种若无其事的神态,要不是他的眼神更胜从前,我真的怀疑是我自己不是因为吃了狂喜所留下的副作用,就是因为被小弟强奸所产生的后遗症,又或者其实是我自己得了妄想症。 然而有一点可以肯定的,从我背部、和肛门的感觉是那么的真实,包括那两次。 香港一向提倡的男女平等,从前的我没有多大理会,现在我为了平等,也为了将感同身受和受比施更为有福这两个正确的讯息带给我可爱的家人;我不惜公本,花光了我的零用,投资在我的革命事业上。 *********************************** 这次晚饭,是我人生以来吃得最快活的一顿;特别是在看到家人对我那煲花了近三个小时,投放了大量爱心以及无限祝福的菜汤喝个不停的时候,我更加快慰。 整瓶安眠药一颗没剩的全放了落去,会错手把母亲毒死的犹豫,对于现在这个先后被小弟老爸分别两次强奸一次鸡奸的滔天仇恨以及遭亲生母亲虐待的万丈怒火冲薰了的我来说,根本没有任何足以制止我继续行动的说服力。 其实没什么大不了,人总要死的嘛,何况能够死在自己最讨厌的亲生女儿手上,绝对是一件值得高兴和荣幸的事;而且她很久以前已经不想见到我了,我现在给她完成多年来的宿愿,既能够孝顺她老人家,又满足了她的要求。 嘿嘿,你临死之前可不要忘了多谢我呢 当然,就此结束了她宝贵的生命,我实在太过于心不忍了,多多少少,也要给她知道自己生了一个有多了得的女儿才成。 这是那门子的安眠药吃了已经个多小时还精神奕奕的在看电视等待的时间比起被舐老爸的痔疮还要令人烦厌,早知这样我就算牺牲色相也要买多一瓶。 药力终于发作,见到老爸、老妈和小弟先后倒下,我内心的振奋,足以为我带来一次前所未有的 我匆匆跑了出外,在街上拐了一只饿得皮黄骨瘦,而且满身疤痕的浪流病狗回家,开始展开我的复仇计划。 事后我回想自己能够抱起一只这样呕心的病狗,我不得不佩服自己的爱心以及了解仇恨的真谛。但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的我,那会顾虑这么多 绑起老妈双手放在地后,我也不知狗喜欢吃什么,便把刚刚吃剩的东西全放在老妈身上,再在老妈身上、特别是她的和肛门涂满了蜜糖。 狗儿不枉我负以重任,也该是饿得太久,吃得很有劲,不停舞动开始变得血红色的长舌,在老妈的身上游走;。 这时,我跪在狗儿旁边,撩拨狗棒,呜狗儿很受用似的,迅速充血胀大。长度是老爸望尘莫及的,我几欲把含在口里,但一想到他的卫生程度,我便望而却步。 狗儿吃得七七八八,在我由撩拨改成套弄之后,狗儿停了口不吃,只管在呜、呜的不停地叫。 时间差不多,我抬起老妈双脚,把她的和肛门对正狗口,让我看得更清楚,也令狗狗更加方便舐吃;爽呀,我顿时兴奋得也流了出来。 蜜糖差不多吃光,我放下双腿,把老妈翻了过来,脸贴地屁朝天。再将狗儿推前,对准老妈的,慢慢进入港口。 狗狗本能的将前脚放在老妈的臀部,摆动起来;但我开始有些失望,我被奸时拼了命的又喊又叫,然而老妈睡得比小弟还要死,动也不动,尸奸是一点都不能够满足到我,十分不公平 我不得已,找了一堆衣夹,夹了两个在母亲的上,另外一个夹在鼻孔,三个夹在口唇,再把喝剩且还有微温的汤全倒在老妈身上,以发泄我内心的严重不满。 心机没有白费,哈,母亲终于有了些微知觉,皮肤被灼得泛红,开始慢慢挪动身体挣扎了起来。 因为蜜糖的关系,充当了润滑剂;我在狗儿身后推波助澜,配合他的节奏合力蹂躏老妈的娇躯,嘿嘿,风水轮流转我十分得意,笑也笑得很贱,是的,是十分的贱。 自甘堕落当这个词在脑海里一是而过的时候,我真的有了想放弃的冲动,啊我和老妈一同醒了,放弃开玩笑 恶魔已把我牢得死死的,我已把自己彻底出卖了,将自己推落万劫不复的境地,自甘堕落的深渊;我开始享受,当长时间的抑压得到了一刹那的解脱的时候,我已经变得无可救药的了。 没错,我澎湃的内心告诉我,我很享受,因为被亲生母亲欺负得太久,可怖的达到了目的,支配了我的身心时,我得到了,是精神上的;深刻的感受得到,我在脑子里掉了精,而且泄得一塌糊涂。 这时,老妈与狗的存在不再重要,泪滚滚而下,我也无法分辨得出是悲是喜了,没来由的哭了起来。 老妈的挣扎醒惊了我,可能她仍是陷了半昏迷的状态,只懂得在生理上配合狗狗的冲击,有一下没一下的呻吟起来。 呜母亲有了知觉,我也收回了泪水,我不许自己在老妈面前流泪,绝对不可以她把封著双唇的三个衣夹全部挣开,嗯呜什么 你疯了很痛啊啊当老妈看清楚是什么一回事的时候,我再把一个衣夹用尽力的塞进她的肛门。 一个不够,她的肛门实在太阔了,我塞多了一个在肛门口,可惜狗狗动不了两动便落在地上,你变态的,你是疯子我一定会啊我一定会报警的,呜她一边大喊一边呻吟。 我懒得理她,把自己的内裤脱掉,连同一只刚出过外的鞋子,一手出力的著她双颊,将内裤鞋子填满了她的口,一听到她的声音我就十分不爽。 我残酷的笑了笑,哼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老妈眼角泛泪,一脸恐惧,头在疯狂的左右乱舞。 你以为你还能够活著吗不用你操心,我会帮你报警,叫警察为你收尸,放心,你一世没什么机会上报纸的头版,明天一定会所有的报章都大事报导:兽奸亲生母亲,无血性十六岁女纵狗行凶,嘿嘿,还有句,先奸后杀绝对不能少 老妈有胆用玻璃樽扑我,但却受不起一吓,当场昏死了过去;就在这时,狗狗的速度加剧,得近乎疯狂 这一刻,我没有什么在报复后应有的兴奋表情,反而更为失落,而且有点落寞,我无神的看看那正在享受余韵的病狗,再望望地上昏迷不醒的母亲 以及躺卧在沙花上的小弟和伏在饭桌上的老爸 泪又开始流下 我究竟为什么而活 我究竟在干什么呢 *********************************** 老妈的经不起岁月的摧残而显得下垂,多年来的妇人生活亦令她的身体有些臃肿;因为没有闲钱进补,又要含辛茹苦的养家活儿,故此她脸上和双手的皱纹明显地比实际年纪要多。 过多的脂肪和年岁的增长使得肚皮出现了多道难看的摺纹,外的两块曾经幼嫩过的肉唇,其美观度不见得比她的脸好上多少,两条脚也只是比那只病狗好些少罢了 别人会因为她的外表而觉得她是那种贤妻慈母,然而在我心中,只会感到份外的狰狞和讽刺。 纵使我内心对拥有一个温馨的家的渴望远超于一切,却始终无法盖过我对她的厌恶和憎恨。对她的厌恶,我是打从心底里呕出来;对她的憎恨,是已经去到她为我而死我也只会感到快意而不会悲伤的程度。 我温柔的心早已在她用玻璃樽打在我的头上破开的那一刻开始,和玻璃樽一起彻底地碎掉了,无法愈合,不会复原。 其实我是绝对明了,如果我没有这样的父母,没有这样的童年,没有这样的遭遇,我未必会对小弟产生出这份难以言喻的情感。小弟就是我的救生圈,让我的爱得到渲泄和回收,让我能够找回失落了的家庭温暖。 得不到自己重视的人认同自己的存在价值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所以尽管小弟因为在我和老妈的潜移默化和影响下而分裂出双重性格,而且就算就算他得到精神病也好,他强奸过我也好,已经不可能把我和他的生命连在一起的依赖彻底抽离 小贱人小婊子,嘿嘿,你好大的胆啊,怎可以这样对待自己的母亲的呢 看著这头只懂对著女儿淫笑,不懂关心自己妻子的死活,连禽兽也不如的畜牲,我也是极度反感的,可惜内心的诅咒和眼神的怨恨不能杀人,不然他早已死无全尸。 这头畜牲以为我不知道,外祖父曾经告诉我,如果这畜牲不是知道自己的哥哥买了保险,受益人是自己的大嫂的话;他那会这么热心嘘寒问暖,管接管送,无微不致的为大嫂打点一切 如果不是老妈当局者迷,不听自己父亲苦口婆心的劝说,毅然拿保险金来帮他还债,令本身仅足够买楼置业的保险金在还债后所剩无几,因此而需要继续辛苦工作供楼,我们的生活一定会过得舒适一点,最起码我的悲伤可以减少一半。 啊他完全不理会自己的妻子倒卧在旁,就在她面前直接打女儿的主意。不但双手用力的在我胸前游走,上下左右打圈的搓弄,还快速地把胸罩脱下,不停来回抚弄。 这刻,我的思绪很紊乱,复杂的情感和不幸的遭遇根本不是懦弱的我所能承受的,愣然无神的看著他,彷佛被兽父侵犯的不是自己。 当然,我是清楚明白知道了解自己这刻的处境和将会发生和需要面对什么事情,只是现在的旁徨无助、不知所措和痛苦绝望的情绪,在我的内心世界已如同氧气般充斥在每一个角落。 啊嗯我的身体开始忠实地发出了被侵袭后该有的回应,而且更离奇的是,我现在脑海浮现出来的影像,不是要把老爸推开,阻止他的行动或者反击。而是那晚忘形地配合老爸的动作,肆意地尖叫呻吟,把自己两次推向的巅峰的种种片段。 自从有了不要再给家人伤害的顿悟,我的感受和思想有了重大的变化,首先泛起向老妈报复的龌龊念头,到现在默默的接受老爸的侵犯,而且从如没关水制般不断涌出来的更充份反映了此刻的我已不再以前的我了。 就算上次被小弟侵犯,带给我的也是痛苦多于快乐 为什么你要如此坠落为什么你要沉沦下去我开始憎恨和讨厌自己,甚至是的甚至想自杀。 不知为何,当我愈憎恨自己,身体愈发敏感,更加欢迎和享受老爸在我身上的每一个动作。 啊啊吻我吻我 嘿嘿早说过你是婊子的了,又不承认 这一刻,我终于迷失了。只懂向舌头发出配合老爸的指令,双手更缠上老爸的勃子,两根舌头在一起缠绵地探索和跳舞。 说真的,老爸没有父亲应有的严肃,中年人应有的稳重,外表一点也不吸引,而且满口因长时间吸烟酗酒遗下的气味和残留的痕迹。 但最讽刺的是,少女的春情却是给我最讨厌的他激发了出来;我不但主动要求与及配合他的接吻,而且更伸手入他的裤裆,安抚那根曾经非法进入我身体的起来。 曾经享受过狂喜和的余韵所带来的冲击,是我一生也无法忘记的。 那种能淡化一切悲伤,忘忧无虑的感觉是我一直以来想追求的,不竟抑制得太久了,已把我压得快要窒息和无法正常思考。 当我把老爸的命根子掏出来套玩的时候,他发出了声一尝宿愿的叹息,无比的受用。 老爸奖励似的回敬,舌头开始吻向我,衣服一件一件褪去,我站不稳的慢慢躺在地上,啊因背部伤口所带来的痛苦又把我拉回现实,凄厉的呼喊声终于令老爸关注起我背部的创伤和遍体的鳞伤,他拦腰将我抱起,然后入房,然后上床 老爸像是致歉的把我全身上下可以吻的地方基本上也吻过了,甚至变态的啜起我的脚趾,每一根脚趾他都细心如同的吸啜般玩弄起来;这时我的背部一凉,对他此刻的动作我是只有完全的呕心而没有半分的感激。 可惜的是,身体却不受控制的享受著,享受这种犹如得到最崇高的尊重的感觉。 给我口里不自觉地发出需索的呢喃,我为之错愕。 什么啊给什么 可恶我内心暗骂,以不满的眼神厉著他。 啊插入一点啊,不要走不要走啊我不断用手捉著老爸的,抬起臀部,双脚张开,尽量缩短双方的距离,以最幼稚的方式去追求满足。 老爸可恶的进入一下又退缩一下,还一只手用力的把保护著阴核的包皮左右掰开,直接的刺激起我全身最敏感脆弱的地方。而且没有包皮保护下的阴核,暴露在空气中,在老爸魔手挑逗下,令我浑身更加酸更加软;那种麻痒的感觉和难耐的空虚令我更为沉沦在欲海内,难以自救。 起初我是为了追求内心的释放而渴求在性的推动下,达到精神上的满足;现在的我却是从未尝过那么渴求,渴求肉欲上的满足,渴求性的,填平内心和肉壁内那种空虚的感觉。 是的此刻的我是极度需索,极度需要一根大,一根能把肉壁的空虚和的黑洞彻底填平的大。 求你,给我给我 殊很棒终于插了进来,我满足得发出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啊不要不要走不要走 你说几多,我便做几多啦哼我也是学你的,你以前怎样待我,我现在也怎样对你言讫他又得寸进尺的急冲刺了一下便不再动,示威的在我的外徘徊要入却不入。 这一下真的要了我的命,一刹那把我推上的天堂,下一刹那却把我掉在渴望的深渊。受著浓烈的欲火焚烧煎熬的我已经注定逃不出他的掌控了,我逼不得已把最后尊严也豁出去。 请你插进来不要走带给我泪水开始从眼角渗出,一来是因为屈辱,二来是因为、也是最主要的──渴求和得不到满足。 啊我不要手指我要 早该说不要手指嘛,你又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你渴求我插什么进去 你又欺负我我不懂说啊在眼眶打圈的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 他无恸于衷,你不懂说,我也不懂插他特意强调那个插字,还附送了一下要了我的小命,彻底摧毁我自尊的最后防线的夺命一插。 我逼于无奈,说了句我从没有想过会出自我口的话:请你给我给我大肠肠,进插我的小小妹妹那里啊是啊就是那里要泄了 啊好棒呀 就这样他插不了两下,因为长时间的无法满足的煎熬下,他前后只插了十下不到,我便忍不住了,热烫的春潮在花心那里倾泻而出。 一股阴精随著他的抽出喷满了床,插入再抽出又一股阴精喷了出来,我再次发出满足的呻吟和叹息。 婊子真是婊子,看你平时密密实实,正正经经的,看不出原来本性奇淫,不但主动引诱自己父亲,嘿嘿还哀求父亲干你,真他的奶奶的淫荡,没干了两下,嘿嘿便了,而且还潮吹的呢哈哈 他一边干一边亢奋地在我耳边示威报复的诉说,他喜欢怎样说便由得他说好了,我也懒得和他争辩什么,倒不如专心的享受所带来的欢愉来的好。只是他愈说愈快慰,我也愈听愈亢奋就是了。 随著他进出的动作,也不断收紧,内满溢的大量涌出,就连我的腰部也感到床褥已湿透了。 其实这样的男上女下的传统方位,我的双脚放在他的肩上,背部伤口的位置受力,纵然有床褥的承托下,我仍是十分痛苦的,而且伤口已渗出血水,似是伤口要爆裂的迹像,只是刚才极度的渴求冲薰充了我,忽略了痛楚的存在罢了。 不过在过后,在痛楚和快感的交煎底下,我的面容开始扭曲,老爸也意识到我现在的境况,我勉强的撑了起身,要求改变体位。 然而老爸不但没转,而且更卖力地挺动,我表情愈痛苦,老爸愈兴奋。 在这种情境下,我已不知老爸插了多少下,数不清自己泄了多少次,也记不起背部痛了有多久了。 但朦朦胧胧间,我发现小弟原来站已在房门外,痴痴的看著床上两条大肉虫在搏斗,就如老僧入定似的,只是拳头握得紧紧的,连整只手也只此而抖动。 忽然一种被丈夫撞破奸情的强烈羞耻感涌起,我又再一起了。 满张床也是我在时所泄出的阴精和时溅出的淫液,整间房已不知不觉满是过的淫秽味道。 这时老爸看著我凝视的方法,也看见儿子的存在和窥视。他有意在没有抽出的情况下在这时变换体位,转成女上男下面对面的。 也只有老爸这种不关房门和母亲敦伦还特意大声呻吟的家伙会有脸在自己儿子面前卖弄地干这种事。 不知何时起,我的肛门又多了一条侵入,我如三明治的被夹在中间,任人鱼肉。 由于刚才的姿态和迭起的令我的肛口早已满是淫液,况且肛交已不是第一次了,结果这次小弟从后进入是十分顺利。经验丰富的老爸以十分配合小弟的动作在床上有规律的,把本身已非常满足的我更加带进前所未尝的境地。 终于老爸忍不住亢奋达到了,小弟这时把抽出并把我按下,以狗作爱的方式改插我的。 这时虽然的兴奋未减,然而我内心的恐惧却愈加俱增,因为小弟至今不发一言,我绝对能够感受得到他现在愤恨的眼神和强烈的不满。 啊,啊啊啊啊就在他的一刹那,泄愤地死命的大叫。 射完精后,他把我推向一边,继而面向躺在床上累得快要睡著的老爸发狂的呐喊:她是我一个人的她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说罢突然急速的一口咬向老爸过后委缩了的,用力一噬,登时老爸声嘶力竭地狂喊,吃痛地死命的扯著小弟的头发,接著跨下满是溢出的血,然后昏倒。 我害怕得不敢动,十数秒后,小弟吐出了半截肉肠,满口鲜血的对住我傻笑著说:你只是属于我一个人的没有人可以从我手上把你抢走鲜血还在他一边说话一边流出,如果不是现在的情境听到小弟说这话,我一定感动得非嫁他不可,但现在我想到的只有希望立即能够远离小弟,远离此地。 我鼓劲跑出房门,但眼前的情境更加令我大吃一惊,我完全的愣住了,不懂说话:原来我和老爸在交媾的时候,小弟早已起醒了过来,不知是出于妒嫉还是什么的,发了狂的用刀在狗狗和老妈的身上狂刺,弄至满地鲜血 在任何时间,对于老妈的死活我都是不怎么上心的,但现在我却有一种很悲伤落莫的感觉。 就在这时我忍不住呕了出来 -----------------------------------完结----------------------------------- 我清楚知道此刻的我内心对那头病狗因我而遭横祸的内疚远超于眼前这具女尸,原来女人憎恨起一个人的时候,可以这样绝情。不知是老妈遗传给我,并且每天亲自教导我而得来的,还是因为我是女人的关系呢 看著老妈余温未散的尸体,鲜血仍在伤口里渗了出来;刹那间,除了恐惧,就是空虚。 我不自觉叹了一口气:现在的我,和老妈有什么差别呢 我跑回入房,小弟呆呆的看著昏厥了的老爸出神地不知在想什么,霎时,我脑海一片空白 想了想再想了想最后咬咬牙,紧握拳头,作了个将会影响小弟和我一生的决定。 我俯身拔出那柄仍然插在老妈身上的刀,一股鲜血随著刀喷了出来,我的右手、右边身和脸孔立即沾满了老妈的鲜血。 先用衣服在刀柄抹个乾乾净净,然后拿著刀入房,瞄准老爸的心脏处补了两刀。我也不想杀死老爸的,就此了结他等于便宜了他,帮他解脱,去了势的男人活著绝对比死更难受 接著连拖带拉的强迫小弟到厕所,把他口中的鲜血洗得一乾二净后,我报警了。 是的,我报警了,因为,我已经、我已经下了决心 *********************************** 〔本报讯〕两个半月前发生的一宗家庭伦常惨案,案中十六岁女疑凶兼受害人昨午在拘留所内自缢身亡,警方初步怀疑女死者在得知意外怀有身孕后,不堪打击,继而轻生。 一直负责跟进此案的王永明总督察在得知女疑凶的死讯后表示遗憾,王谓此伦常惨案背后疑点重重,女死者指出父亲虐待自己母亲,逼其兽交后狂性大发逞凶杀人的经过,亦已承认因不愤屡遭兽父强奸因而含恨自卫弑父。 王续称虽然得到政府认可之女妇科医生证实在案发前一个多月女死者在应诊时有其和肛门有被强奸过的迹象;又在案发后的化检报告中证实女死者在内的剩余精液样本和其父亲的血型吻合。 但王相信女死者说出的并不是实情,不排除当中有所隐瞒、给虚假口供,甚至此案真凶另有其人。 姑勿论此宗伦常惨案的背后真相如何,基于此案的唯一疑凶已经亡故,警方昨晚已经宣布,此案正式终结。 而案中年仅十三岁的幼子,仍然在精神病院接受治疗和心理辅导,直至康复后获批准出院为止 -----------------------------------尾声----------------------------------- 看著她逐渐远去的背影,我相信,这只是一个开始,而不是终结。 她给我的感觉实在太亲切就像,就像姊姊那般,我不想就此放弃,亦不想我俩就此划上句号。 这时我口里不断发出哀怨的呢喃:你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你只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忽然,又想起了姊姊又再想起姊姊 姊姊啊你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能够长埋于我的心坎脑海内,而我对你的思念,又、又应落在何方 召集人:多谢流氓兄的好文,非常感激,谢谢您啦 流氓:这个故事最特别的地方,是因为这故事出自一个对,强奸,肛交,暴虐,屎尿,兽交,3p,血腥等题材没什么特别癖好的人写的,希望您们喜欢。 弄玉:算是一次不错的常识啊,辛苦了。 流氓:散文式的小说是我写作的特点也可说是缺点,如若不喜,就此跳过,谢谢。每个网路文学作者,写文的背后的推动力大抵上差不多。不过我得坦白地告诉您们,我写此文的目的只是为了进入虎门。 召集人:排版本身就是很大贡献,不然以现在作者的素质,那种排版能看吗 流氓:您们能在我的文章和排版的背后能够察看出那种阴险的目的和不轨的意图,是绝对可以理解的。在以后,我深信,我继续出文和努力排版的原因也只是为了能够厚颜地在门内立足罢了。 林彤:就这样吗还有没有别的话。 流氓:手指好冻,排版好累。 鹰魔:多谢好文,接下来继续进行,十日谈的第十六夜。百花仙子。<dd> (三届)卅一夜 海外人子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三届卅一夜海外人子 作者:酒空仔 艾琳和佩姬在图书馆找资料找了一下午,然后又抱着一堆书回到佩姬家中讨论。 到了傍晚,两人叫了一份披萨,边吃边写报告。 眼看天色越来越黑,八点多左右,佩姬的爹地开车回来,佩姬从沙发上跳起来直奔门口迎接父亲的归来。 她亲热地亲吻着父亲,艾琳觉得有点不自在,因为她看见佩姬老爸佛瑞特的手直接搭在佩姬超短牛仔裤的屁股上,而不是和一般家人见面的亲吻一般;此外,这个接吻也未免太长了点。 well,我想我该回家了。 艾琳耸耸肩说道,别人的家务事是不容干涉的,而且佩姬似乎也显露出迫不急待想请同学回家的表情。 艾琳到车库旁牵脚踏车,佩姬并没有跟出来,她也无所谓,反正两家距离只隔几条街而已。 推着车子到车道上,她想要回头喊一下佩姬道别,就在她望进窗户里的瞬间,艾琳吓了一大跳,立在原地无法把头转回来。 客厅里的佩姬,正蹲在父亲佛瑞特的身前,不疾不徐的用嘴嘻弄着从佛瑞特裤子拉炼伸出头的巨大生殖器。 艾琳几乎看呆了,直到佛瑞特把女儿拉起来,脱掉佩姬绷紧的小短裤,女孩两腿张开趴在沙发背上,高翘的白臀露出看来有点湿纠的金黄色稀疏阴毛。 佛瑞特拨弄了一会佩姬的阴毛,好象在梳理一般,然后脱掉裤子一下子就把硕大的生殖器插进女儿佩姬的小里抽动起来。 隔着透明的玻璃窗户,艾琳彷佛依稀听见好朋友佩姬喘气狂喊着喔,爹地,小蜜糖好舒服喔,再、再插进去一点 没有看下去,艾琳有点惊恐又有点脸红心跳,悄悄推了车子出来。 原来是这样,虽然学校生理课早就教过男女之事,但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原始又直接的场面。 更令她无法定下心来的是,竟然还是目睹自己好友和她父亲诡谲的现场。 她用力踩着脚踏车,凉风徐徐从脸上吹拂而过。 难怪,她现在终于恍然大悟,佩姬是全校公认九年级里最漂亮的女孩,身材惹火不说,皮肤美到没有一般白人女孩长的满脸雀斑,又是拉拉队队员,几乎风靡了全校男生。 不过,她总是对追逐成群的男孩漠不关心,到后来,几乎传来传去都认定佩姬一定是女同性恋。 现在,她才明了,原来,原来佩姬早就早就有男朋友了,喔,不,这怎么是男朋友呢,那是她父亲呀 来美国五年了,美国人开放的民族性和豪坦率直作风早已让她对许多事见怪不怪,可是刚才的事还是让她无法释怀,心头不由得有种揪紧在一起的感觉。 回到家里,爸正在厨房里忙着,听到女儿开门的声音,潘明果喊道:修仪,是妳吧,该不会又和佩姬吃过了吧待会喝点汤好了。 在家中,艾琳又恢复身为华人子女的身分,连名字也不例外。 她走进厨房,老爸已经快忙完了,看见修仪,伸手抱了抱她:乖女儿,怎么啦。看妳脸色很难看喔,历史作业太难了吗 她也抱了抱父亲,父亲厚实的双手可没有像佩姬父亲一般,搭在自己的臀部上,少女心中竟然涌现出一点点对佩姬的嫉妒。 没有啦,没事。 她轻轻避开话题。 小学五年级时和父亲移居美国,两人一直相依为命,年纪还小的她当时也是和父亲同床而眠毫不避讳。 她还记得第一年在美国的冬天,大雪后的夜晚感觉特别冷。 那天晚上父亲和她在温暖的被窝里开心的说笑,笑着闹着,夜深时房里忽然安静下来,父亲温热宽厚的手掌开始在她身上游移,先是抚摸着修仪光滑温润的肩头,然后把手悄悄伸进女儿软白的衬衣里,微抖着挑弄女童纯真无暇的。 从修仪微凸的乳荳到侬软的细腰,来来回回,轻轻柔柔的不知滑动了多久。 修仪陶醉在父亲温暖的呵护中,从小到大从未被别人如此逗弄过,她不由自主闭上双眼接受和父亲共享的奇妙欢愉感觉。 直到父亲下滑的手掌不知怎地竟伸入自己洁白的三角裤时,她才睁开双眼,看到父亲脸上一股莫名复杂的表情,当时年幼的修仪不由得喊了一声爸 一时之间似乎震住了潘明果,他尴尬地停止了动作。 冬天过后,潘明果刻意开始和修仪保持距离,没等修仪正式入学,父女两人就分房睡了。 虽然如此,那天晚上的景象仍然历历在目,修仪一直无法忘记当时自己心悸的感觉。 修仪的母亲是台湾某家建筑工程公司的总经理,精明干练的女强人,四十一岁了仍然没有遇到让她心动的男人,爱情,似乎从没在她心中燃起过半点火花。 一直到那年尾牙晚宴上,她看见了年轻壮悍的工地监工潘明果。 饥渴的中年艳女遇上十九岁的野火少年,几次神秘激情的约会后,女强人悄悄怀孕待产,这件事甚至还在当时台北的建筑圈掀起阵阵传言。 只不过谁都没想到,真正的男主角已悄然入伍服役去。 老妻少夫的潘明果是深深疼爱这个女儿的,修仪念小学四年级时,夫妻三人在花莲渡假村海滩散步的照片被小报杂志社跟踪拍照,女强人派人高价买下整批照片。 不过,潘明果和女儿修仪的前途似乎自此无法掌握在自己手中,一个月后,在加州的房子购妥后,潘明果陪着女儿来到了陌生的国度。 严厉的母亲是很少来到新家的,经济来源无虞,一切又有强壮的父亲呵护照料,修仪的移民生活是快乐又多采多姿的。 这几年来,修仪早已出落得亭亭玉立,标致动人;别说是东方人圈子里的韩国和越南同学对她颇有兴趣,其它肤色的同学也是对她大献殷勤;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修仪总是很不能接受西方文化里对爱情的直接和大胆表露,更厌恶男同学们炫耀吹嘘自己的性经验和性能力,对此,她始终拒绝男同学的邀约,也和同样不交男朋友的佩姬成为知心好友。 刚才就这么一下子撞见好友家中的父女之恋,让修仪还真不知道该找谁倾诉哩。 第二天早上开车送女儿上学的父亲,看着修仪从昨晚回家后就有点心情不定,有女初长成的潘明果自以为是,免不了要关心一下自己女儿的交友状况修仪,你还是应该多交点朋友啦,免得被同学取笑修仪嘟着小嘴我还是比较喜欢台湾的男孩她有点赌气的关上车门,扭头就走向校门。 看着一头飘逸长发、背影婀娜窈窕的宝贝女儿走进校园,他心头一紧,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女儿才念九年级而已,如果现在还留在台湾,大概还是个没长大的黄毛小丫头吧;而来美国后竟和外国女孩一样,身材发育早熟得宛如十七、八岁少女一般。 最近他越来越无法将女儿的倩影从心头放下,在家里惊鸿一瞥看见修仪弯腰时宽松领口露出的浅浅乳沟、迷你裙下不经意走光的粉色内裤、洗澡后芙蓉白玉般洁净的肌肤;都让他心跳加速目不转睛,甚至迷恋到在夜晚偷偷到修仪房里欣赏她光滑笔直的美丽双腿和撩人睡姿。 他叹了口气,继续开车赶去社区大学准备上英文课。 修仪赌气着走进校园,什么嘛,爸爸好象一点也不喜欢她留在身边。 交男朋友 她连想都没想过呢 真是气死人了。 难道,难道她和爸就不能像佩姬和她父亲一样,相依相守在一起吗 可是喔,想起佩姬老爸佛瑞特那种毛茸茸大猩猩的模样,可真是倒尽胃口呢。 还是爸最好,水电木工粗重杂活样样难不倒他,来美国后又认真上进准备申请念大学。 她才不要离开老爸呢,等今年毕业后,她在心里暗自盘算着,高中三年我还可以赖在爸身边,念大学时要不要再逼着爸和我一起去呢 修仪越想越兴奋,连佩姬走到她身边都没发现。 嗨,艾琳佩姬热络的喊住她。 喔修仪反而淡淡响应了一声,幸福的计划被打断了。 干嘛啊,心情不好吗,亲爱的佩姬显然快乐得像只羽彩斑斓的小云雀,穿著一件紧身露腰小t恤和一条惹火的超短迷你裙。 修仪看着她一身性感小美女的装扮,又想起了佛瑞特脱掉好友短裤时的画面。 妳昨天回去的时候怎么没跟我打招呼啊 佩姬竟然反问好友了。 嗄 她一下子反应不过来,脱口而出一句中文。 佩姬的表情越来越有趣了,直接就问她妳该不会在我家看到什么了吧修仪盯着好友看了一眼,佩姬不但没有紧张担心的样子,看来还有点兴奋哩。 哼,妳还敢问我呢,昨天我看到什么妳自己最清楚吧修仪有点悻悻然。 哇,真的被我爹地说中了,他说看见妳站在窗外动也不动,又说我太骚了,当着朋友的面还叫那么大声,哇呜,酷 佩姬得意的说着。 两个人走到置物柜处,修仪实在忍不住了我问妳,妳怎么会搭上自己老爸的,太奇怪了吧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佩姬耸耸肩他喜欢我,我喜欢他,该做就做了啊 可是妳妈不知道吗修仪想起佛瑞特两年前离婚的妻子。 哈,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看着他们了,只要吸根大麻,两个人玩起来超刺激的呢 我五年级的时候,妈咪让我抽了几口,超棒的,然后妈咪就在旁边看着我和爹地做起来了。 修仪真不敢相信耳中听到的。 妳、妳在开玩笑吧 是真的啊佩姬若无其事的笑着。 再告诉妳一件事吧,我爹地会和妈咪离婚,是因为我真的太爱爸比了,每天只想和他享受在一起的时光,希望他每天都能到我房间里来;后来我直接和妈咪谈这件事,她也不想卡在我们两人中间,就同意和我爸分手啦佩姬一口气讲完,让修仪有点招架不住,耳根子瞬即发热起来。 佩姬突然有点暧昧笑着说艾琳,我看妳也对自己爹地也很有意思,不要否认了,我很清楚啦;如果需要大麻来助兴,不要客气,我很乐意提供喔 上课铃声打断了好友的谈话,两人走进教室,修仪却整堂课都听不见老师在讲什么。 有句话说物以类聚,想想难怪自己会和佩姬成为好朋友,修仪瞄了旁边的好友一眼,一双长腿正引着男同学们兴趣盎然,哼,你们这些呆头鹅,别再痴心梦想了,没你们的份啦 她在心里窃笑着。 下午放学后她心情就好多了,坐进爸车里时笑盈盈的哼着歌。 潘明果看女儿心情颇佳,也很高兴乖女儿,这么高兴啊,陪爸去市区买点东西好不好 修仪点点头,两个人有说有笑聊了起来。 潘明果带着女儿到书店买了一些书,又到购物中心逛游了好久,天都黑了才到超市里采购了一堆食品杂货。 要回家时潘明果先去开车,修仪在门口抱着好几袋重物等了好久,好不容易才看见爸开着车从远处转了过来。 怎么这么久啊 修仪坐进车里有点抱怨。 潘明果表情有点怪异,开着车不发一语。 爸,有什么事啊,看你有点怪怪的女儿关心起父亲来。 刚才在停车场。潘明果清了清喉咙,佩姬她爸的车刚好停在我们旁边。 他瞄了女儿一眼,犹豫了一下。 我看见佛瑞特和佩姬都在车子里,两个人亲来亲去简直旁若无人,看见我过去还对我笑了一下 到后来佛瑞特还脱掉妳同学佩姬的上衣,整个脸都贴了上去咬个不停。 修仪吓了一跳,没想到爸也看见佩姬和她爸的事情我也看见过,她把那天在佩姬家窗外看见的情景一五一十全告诉了父亲,又简单讲了一下几年前佩姬和佛瑞特开始上床的事情。 讲完后两个人都默不作声,好一会儿,潘明果有点意犹未尽的说想不到佩姬那么风骚大胆,我看她爸真够受的了嗯,对呀修仪附和着父亲的看法。 父女两人对看一眼,同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妳这小鬼在人家窗外看那么清楚干嘛 潘明果嘲弄女儿那你呢,也不赶快把车开走还一直看,害人家等你那么久修仪马上反唇相讥。 偷窥狂 老变态 妳,小色鬼 你,大 父女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在车上斗嘴揶揄着。 修仪笑着歪倒在父亲肩上,潘明果伸手环住女儿亲昵的在她脸颊上用力捏了一下。 救命啊,性骚扰啊修仪玩疯了,随口乱叫着。 不准叫,再叫我就把妳绑起来先奸后杀哦潘明果也促狭着逗弄女儿 来啊,来啊,你才不敢呢 修仪语带挑逗,撒娇笑着抱住父亲,她已经很久没这么开心了。 那你把我强奸了,就是父亲对女儿喔 不可思议,修仪竟然脱口而出说出这句话,声音中满是轻佻淫谑之意。 潘明果心神一荡,不假思索也跟着对话。 妳不讲就没人知道了嘛 父女两人开玩笑说溜嘴各自讲出心里的话,气氛一下子又变得尴尬起来,修仪把脸别过去望着窗外,又羞又窘的在心中反复玩味父亲刚才的话语。 这一路上父女两人就没再对话了,只留下些许微妙欣喜的空气余味在车厢内飘荡着。 日子很快又到了周末,下午潘明果忙着整理庭院,修仪一个人则窝在房里听音乐。 清理完后,满身大汗的潘明果将汗透的内衣和短裤丢到洗衣篮里,顺手抓着干净衣物就跨进浴室里冲凉。 修仪漫步踱到厨房,看见父亲的衣服。 有点踟蹰,可是却不由自主悄悄拿起爸的短裤和内衣,不知怎地,成熟男人身上的气味强烈勾引着怀春少女敏锐的嗅觉。 修仪把父亲微温且充满体味的内衣覆盖在脸上,闭上眼睛,心里荡漾着些许怪异的幻想,眼前出现的是那天看见佩姬和她父亲火辣辣的交媾画面;她的身体起了微妙变化,私处不听使唤的分泌出涓涓细流。 握着父亲的短裤,将手伸进里面,仰起头想象着在空空荡荡的裤底抓摸着幻想中的一条巨龙。 过了好久,她嘘了一口气,将内衣拿开睁开眼睛。 这时她真想挖个地洞钻进去,好糗啊,原来潘明果裹着浴袍楞在门边,因为他忘了拿干净的换洗内裤。 修仪,妳、妳在干嘛 我我在看衣服烘干了没 这真是最拙劣也最好笑的谎话了,父亲的衣裤根本还没洗哩,而且修仪脸上盖着内衣,手也套在那件短裤里。 不过潘明果显然宁愿相信女儿的解释,他哦了一声,匆匆抓了干净内裤就转回浴室里。 修仪伸了伸舌头,有时后大家装聋作哑是可以省去许多尴尬场面的啦。 晚上修仪从房里拿出换洗衣物进了浴室,洗浴完的她正准备穿上最喜爱的青苹果小内裤,有一个细微的小东西引起了她的注意,仔细一看,内裤底嵌有一根纤细的耻毛。 她楞了一下,心扑通扑通的陡然加速跳着,修仪很清楚,自己的体毛是更加纤细柔软的,而这一根体毛,刚直而黝黑,她很清楚应该是谁的 修仪心里又好气又好笑。 好呀,下午时她还很羞愧被爸爸当场抓到出糗,想不到这个家里不只她有这个坏习惯,原来爸爸也在 少女的心思是敏感而细腻的,最近她隐约觉得衣柜里有轻微翻动的痕迹,尤其是几件心爱的小内裤,但她总认为是自己的错觉。 现在,她才了解自己的直觉完全没错。 把体毛捏在手中,修仪心中泛起阵阵涟漪,竟然有一丝喜滋滋的感觉。 穿上胸衣,她悄悄把那根体毛塞进柔软的罩杯里,贴心接触到那根陌生的体毛,心念一转,她开心的笑了。 第二天是周日,她到市中心商店里挑了一件性感粉红丁字小内裤,她知道这是爸最喜欢的颜色。 放在内裤柜里的最上层,她,星期一早上不动声色的去上学了。 放学回到家里,她迫不急待打开抽屉,内裤原封不动完全没有动过的痕迹。 检查过后,修仪调皮的笑了,因为裤底衬布内自己拔下放的一根耻毛已经不翼而飞。 晚饭时父女两人依旧谈笑风生,她就寝前,折好丁字裤,然后顽皮的又放进两根鬈曲的体毛。 接下来的几天,白天父女两人心照不宣各怀鬼胎若无其事各自照料自己的事情,但是每晚修仪打开内裤时,就会发现父亲取走自己的体毛,然后换上相同数目的男性毛发。 好好玩哦,她有点兴奋和紧张,和爸的默契感觉上好有趣好刺激,但是她又不知道接下来这游戏会怎么发展。 想到在佩姬身上发生的事情,她有一种心理准备,却是又期待又怕受伤害。 今天已经是周末的第五天了,再这样玩下去就没意思了,爸脸上依旧和平常没两样,她只好回到房里拉开抽屉,然后,她忍不住放声笑了出来。 放在里面的,不是那件性感小内裤,而是爸的一件花内裤,更让她笑疼肚子的是,里面还放了一张纸条女儿,我的毛已经快拔光了,爸放弃了。如果你还要拔毛,大概要用大块一点的布,爸这条裤子就给妳用吧父赠。 好不容易笑够了,她打开门,发现爸就站在门外,脸上也带着淘气的笑容。 女儿,这样妳满意了吧 修仪涨红了脸爸,你还笑我呢,是谁偷翻自己女儿内裤的而且,而且 还好象有去碰你自己的那里,脏死了,那是人家洗干净的内裤呢 潘明果也很窘。 这、这,爸向妳道歉嘛 修仪抬头望着英挺的父亲,真是的,哪有父亲这样偷拿女儿内裤的,你如果喜欢她有点赧然,话也越讲越低声温柔跟人家讲一声就好了嘛,我又不会生气。 潘明果一个大男人竟也红透了脸。 嗯,是爸不对,是爸不对。 那你要赔我两件套装,就是上次我很想买的那两件。 顽皮的女儿竟然趁机敲诈起父亲来。 潘明果摊摊两手。 好、好,乖女儿,都依妳的。 谢谢爹地 修仪眼中闪出喜悦的光芒,父女两人心意互通让空气都甜蜜起来。 爸,那你要亲我才算数修仪亲昵的抬起下颚,示意父亲。 看着娇羞甜美的女儿,潘明果终于忍不住吐露了心声女儿,爸好爱你噢。 他吻了下去,却不是平时触吻的额头,嘴唇悄悄贴上了小女儿红润甜美的嫣红嘴唇。 两人吻了许久,修仪让父亲的舌头钻入自己樱桃小口里,初尝男人唾涎的她心头小鹿不住突突乱撞,她从来没有被男人这样子热烈亲吻过哩。 两人站倚在门口拥吻了好久,好不容易修仪挣脱了父亲的束缚,快窒息了,红着脸深喘一口气,她俨如在向自己心仪的男朋友介绍闺房一般你,要不要进来坐坐 她知道班上许多女同学在周末时趁着父母不在,都是这样子勾引着喜欢的男孩进到房里成为入幕之宾,然后在床上热情献出少女初次的夜晚。 潘明果看着情窦初开、风情万种的女儿,轻咳了一声欸,我怕妳爸妈待会突然跑回来 修仪拉住父亲的手往里走我妈人在台湾呢,我爸跑出去偷小女生的内裤了啦 两个人又爆出一阵大笑,双双跌进柔软的床上。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修仪深情款款的凝视父亲,偎进父亲怀里接受父亲再度的热情爱吻。 良久良久,哎呀,爸好色喔 刚才一直容许父亲双手在自己胸部放肆的蠕动,可是爸的手开始拉开她裤子的拉炼。 两个人坐起身来。 爸,你真的爱我吗我是指。 少女顿了一下不是亲情的爱。 潘明果毫不犹豫点了点头。 这么的贴近父亲,修仪看着父亲坚毅的表情和他额头上因为照顾自己开始出现的几道皱纹,她低下头去不发一语。 潘明果伸出手,缓缓解开女儿衬衫上的钮扣,没等扣子解完,修仪脸一红转过身去,不知道为什么感触很深,她让一头长发散下遮去眼角几乎夺眶而出的泪珠。 修仪可以感觉到爸炙热的嘴唇吻上了自己肩头,没一会儿,父亲松开女儿胸罩的暗扣,一双手从背后环住少女裸露的上身,低下头的修仪看见父亲轻微颤抖的双手缓缓碰触到自己尖翘的,时光似乎一下子又倒回到了那年浪漫的冬天。 她闭上双眼,让父亲将自己压倒在床上,强烈感受到爸爸炽热的渴望和压抑以久的感情。 潘明果的双手不停在女儿身上抚摸着,狂热的吻也如雨点般落在修仪裸裎皎好的身上。 修仪,修仪,爸等妳好久了妳的身体好美、好美啊 修仪也迷惘了,她紧紧抱住父亲互相狂烈吻着,紧闭的少女心扉突然被父亲悄悄开启了,热情奔放的爱欲再也无法被禁锢,修仪年轻稚嫩的不由自主开始颤抖激动起来。 轻声呢喃的父亲甚至拉开她的长裤,扯下底裤,将头埋进少女隐密的私处;她有点害羞的抗拒着,但是固执的父亲不让女儿反抗,俯身不停啜饮着修仪早已情不自禁汨汨流出的甘美泉汁。 有一阵子后,她红着脸坐起来推开父亲的头爸,都快被你吸干了 他也有点腼腆的笑了抱歉 他搂住女儿,手指在她的外摩蹭着,害修仪有点窘迫爸你这样弄得我好痒。 潘明果没说话,他正欣赏着女儿长大后,第一次在他面前赤身。 修仪看着爸爸贪婪盯着自己一丝不挂的眼光,心中却只有欢喜。 她顺服地也帮父亲脱下衣服,当然也看见了男人矗立的那根东西,想起佩姬为她爸所作的动作,修仪握住了自己父亲的生殖器,上早已分泌了黏黏的液体,沾了修仪满手。 爸尴尬的笑了,不好意思 修仪浅浅笑了一下,有点犹豫的鼓起勇气,低下头去含住肉柱。 喔,修仪妳 来不及阻止的父亲说不出话来,只能看着孝顺的女儿跪伏在眼前用生涩的口技服侍自己。 他搂过女儿,把玩着少女柔软的,又轻轻用手指拨弄着修仪湿润紧闭的幼嫩。 唔 还在吞吐的修仪不由得摇摆着白嫩的屁股迎合起父亲的挑逗,没一会潘明果的手指也沾满了滑腻的。 修仪,妳真浪哦作父亲的赞美起女儿,忍不住用手指试探起女儿幽密的。 啊好痛 修仪突然像猫一样跳了起来,蹙着眉轻嗔了爸一眼,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那里还没有过 少女的苞蕾还没有绽放过,哪经得起父亲放肆的挑逗。 乖女儿,对、对不起 潘明果猛抓头皮向女儿赔不是。 白了父亲一眼,修仪重新趴下去,俏皮的女儿突然用力咬住硬挺的不放哎呀 换父亲痛喊起来。 修仪松开口,父女两人一起开怀大笑,男人粗犷爽朗的浑厚笑声和少女清脆银铃的开心欢笑在房间里相互撞击缭绕着。 修仪和爸爸又吻在一起,两人却同时皱了一下眉。 不是不开心,修仪轻声撒娇的说爸,我有吻到我那里的味道 潘明果轻捏了一下女儿红嫩的我也是,好象在舔自己的那根 父女两人吃吃的笑着,心中却洋溢着满满喜悦。 修仪躺了下来,少女羞中带怯准备献出自己的童贞。 父亲迅速爬上了她的身子女儿,爸真有点舍不得 潘明果喃喃念着。 修仪抱住父亲缓缓张开双腿,让爸弓起身子调整姿势。 我就要被爸爸破身了,待会就不是处女了,修仪脑海里思绪纷杂跳窜,却也忍不住迷乱的异样兴奋。 天色已晚,春意更浓,社区里家家户户门口的夜灯一盏盏的点亮了,修仪房里传出女孩挣扎羞疼的娇呼声,床上的少女不停扭动着腰枝爸你坏死了,那么用力 阵阵呻吟声中混杂的温柔安慰是慈爱父亲蹂躏亲生女儿的不舍疼惜和不甘放手。 没多久,房内又开始轻扬起少女美妙的急促喘息声。 那是,修仪正惊喜品尝到生命中新发现的神秘喜悦 一个月后,又是夜幕低垂时分,修仪回到家里;如果从潘家的屋外向里望去,就可以看见修仪正翘着高耸的屁股,倚趴在沙发背上让潘明果从背后不停地着,而她的脸上,正露出娇羞满足和冲击的幸福表情 如果,您最近这几年有空到加州某著名大学分校里一游,巧遇一位英挺的华人男子,手挽着一位妙龄美少女在校园里愉悦的一同赶去上课时,请不要客气,别忘了趋前和他们打个招呼喔 林彤:好文章,少女的娇俏与情怀,都塑造得很成功,门内有这本事的,大概就是酒空兄与大蜜蜂了。 酒空仔:写这篇文章“海外人子”也是颇为仓促。其实自己从去年年初开始就一直在准备今年的十日谈了,可惜能力不够,无法顺利完成先前准备的作品,只好先写这篇文章来应个卯了。 k:不过还是相当成功,这点值得再三赞美啊。 酒空仔:让大家失望之处,请多见谅,不过我一定会继续努力的啦 鹰魔:多谢好文,接下来继续进行,十日谈的第三十二夜被囚禁的女海盗。<dd> (三届)卅七夜 新·霸王传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三届卅七夜新。霸王传 作者:小东 一回到战国 春天的京都是那么的美丽,那么的恬静。 整座城市几乎保留了战国时期所有的历史建筑,古色古香,文化底蕴十足。 走在古老的青石大道上,不时几片樱花花瓣在眼前飘过,恍若置身仙境,让人不知不觉陶醉在其中。 由于在德川幕府统治时期之前,京都一直作为日本的政治、宗教、文化的中心,所以名胜古迹不胜枚举。 当然最为著名的要属天皇的居所京都御苑了,不过现在天皇已经不再那里了,随着德川幕府去了江户也就是现在的东京,但是御苑无与伦比的景色却是留了下来,尤其是在樱花盛开的季节,被点缀成一片粉红色,让人看来像是中国古代小说中的桃花源。 离御苑向西两条街不远就是二条城,这里原来是室町时期每位幕府将军的府第,而向南两条街就是在日本战国史上留下重重一笔的本能寺,当年一代霸主织天信长就是在这里被叛将明智光秀奇袭而的地方。 而本文的故事就从这里开始了﹒﹒﹒﹒﹒﹒﹒ 呼这趟京都真是没有白来,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果然是至理名言。 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小东将手中的笔记本塞进了背包。 小东,就读于北京某外国语大学,专攻日本史。活泼开朗、虽然已经20岁了,但是外表看起来也就15、6岁的样子,是个亲和力很强的人。 他尤其对于日本战国史到了疑迷的程度,只要是跟战国有关的任何书籍、图片、古玩,甚至游戏、录像他都不放过,常常感慨自己生不逢时,如果自己是出生在战国肯定会﹒﹒﹒﹒﹒ 刚好最近学校放假,小东揣着打工的积蓄登上了日航的班机来到京都修学旅行。 由于时间有限,所以他就选择了一些认为是必看的景点去参观,本能寺是他的最后一站。 现在的本能寺虽然已经经历过多次修缮,但是仍然可以使人隐隐感受到当年那个惊恐的夜晚在这里发生的屠杀,滚滚浓烟、血肉横飞、尸横遍野、喊杀声震天动地。 来本能寺参观的人并不是很多,小东一个人很悠闲的慢慢欣赏这古色古香的寺庙,渐渐的已经到了中午游客几乎走尽,孤零零的寺院了除了枝头的鸟偶尔发出几声啼叫外再难找到什么其它的声音了。 当他走到寺庙的后院时,发现有个小摊子,看起来像是兜售纪念品的地方,里边是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不时冲着他微笑。 喂,小伙子,你过来一下可以吗 小东四下张望了一下,发现好象除了自己和老人就没有其它人了,您是在叫我吗 小东指着自己。 对,小伙子,你过来一下好吗 老人笑瞇瞇的说道。 小东狐疑的来到老人的摊子前面,老爷爷,您叫我有什么事吗 你不是日本人吧 我是中国人,这次来京都只不过是来修学旅行的。 小东很有礼貌的回答老人的问话。 看来你对日本的文化历史很感兴趣呀。 噢您怎么知道 像你这样年纪的年轻人很少有人来这里参观,尤其你还是个外国人。 老人用嘉许的目光望着小东,瞧的小东有些不好意思。 你为什么来本能寺参观呀 听说这里曾经是战国时期赫赫有名的武将织田信长葬身的地方,所以我很希望来这里见识见识。 噢 老人的眼中掠过一丝异彩,能跟我聊聊吗 您也有兴趣 小东对面前的这位老人越来越觉得十分亲近。 两人随即毫无拘束的聊了起来,环境优美而又十分宁静的庭院,没有任何人的打扰,所以两个人聊得很愉快,不知不觉天色渐渐变暗。 好了,年轻人,时间已经很晚了,我也要回去了。 老人准备收拾东西回家了。 是吗已经这么晚了,真是可惜,和您聊天很愉快。 小东惋惜的说道。 呵呵,小伙子,我和你十分的投缘,这样吧,我就送你件东西作为纪念。 说着拿出来一枚戒指。 不、不,怎么好意思要您的东西呢。 小东婉言拒绝。 呵呵,你可别嫌它不起眼,虽然小,但是却很神奇,据说它拥有神的力量,不过我是没有看出来,这么多年它也没出现什么奇迹,反正我留着也没用,既然咱们两个这么投缘就做个小小的纪念品好了。 经不起老人百般的劝说,小东最终还是收下了。 那么,谢谢您了老爷爷。 小东仔细观看手中的戒指,它的做工十分精巧,而且图案看起来十分的眼熟,好象在哪里见过似的,噢,对了 是织田家的家徽 奇怪,这个老人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老爷爷﹒﹒﹒﹒﹒﹒ 当小东再次抬头想找老人的时候,老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真是个奇怪的老爷爷。 小东边想边抚摸着手中的戒指。 小东离开了本能寺准备渡过在日本的最后一个夜晚,好好的大吃一顿还是﹒﹒﹒嘿嘿,洗个热水澡来个马杀鸡,想着想着走到了京都国立博物馆,由于已经接近傍晚,博物馆早已经关门熄灯了,突然,一个黑影在小东的眼角掠过,在博物馆的门口一闪而逝。 贼 小东的第一个念头是追上去捉住这个贼。 他想也没多想,跟着就追了下去,跑过去才发现原来这个贼是通过博物馆的侧门进去的,小东随后小心谨慎的边搜索边前进,说来也巧今天居然没有一个警卫来巡视。 小偷看起来对博物馆了若指掌,在众多的展物中时隐时现,转眼之间小东就迷失了方向,在博物馆里迷了路。 淡淡的月光透过浅蓝的穹顶,薄薄的洒在大理石地板上,显出妖异的银白色,不知不觉就来到了陈列上古时代文物的展馆,小东被这些罕见的宝物所吸引,浑然忘了自己来这里的真正目的。 他来到一个玻璃展柜面前,发现里边摆放着一面非常古朴的镜子,既不像是铜铸的也不像是玻璃做的,看不出来是什么质地,上面刻绘着奇怪的图案和字符,显得十分的诡异,看看下面的注释,这面镜子居然就是日本传说中的三神器之一八尺镜。 小东仔细端详了许久,十分奇怪为什么这面镜子会被公认为是神器呢它到底有什么特异之处这时,不知从哪里射来一束微光打在镜子上,镜子立时泛起异样的光辉,就好似一颗石子投进了湖水里,平静的湖面顿时泛起阵阵涟漪,而且越来越强,与此同时小东的胸口也相应的发出阵阵光芒,小东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霎时间强烈的光包围住了小东。 整座大厅都被强光笼罩着。约摸过了一刻钟左右,当光慢慢散去,一切归于平静,小东已经不见了,空留下他的背包。 第二天的朝日新闻报道,昨晚京都国立博物馆发生盗窃事件,幸运的是没有任何东西丢失,小偷被当场抓到,被盗的物品都散落在他身边,不过,他的精神看起来有些不太正常,嘴中不停的喊着:神迹﹒﹒﹒﹒﹒﹒ 时间的巨轮又转回到公元1467年应仁元年,整个日本正处在室町幕府将军足利氏的统治之下,然而这种统治却是十分的脆弱,早在此前全国各地就发生数十起大大小小的纷争,而幕府根本无力去调解、压制,只好装聋作哑,而就在应仁元年这一年发生了改变日本历史的大事件应仁之乱,事件的导火线就是为了争夺幕府将军之职。 掌握了将军就等于掌握了整个日本国,因此大名们以京都为中心,分成东西两个阵营,在京畿地区展开了混战,这场战争持续了10年之久,最终大名土岐成赖从美浓奉足利义视回京都接管将军的职位,应仁之乱结束。 然而事情并没有就这样结束,应仁之乱象征着幕府将军足利氏对地方各大名们的威慑力已经荡然无存,群雄四起,割据一方,大名们都各自心怀鬼胎,各有各的打算,大多数的大名们都想率领自己的部队进到京都,得到天皇的册封成为新的幕府大将军,开创自己的时代。 尾张,室町幕府四大家臣之中斯波家的管辖地,由于室町幕府势力的日渐衰弱以及斯波家交奢的生活,再加上尾张守护斯波家的当主昏庸无能、安于现状,渐渐的实权被副守护织田氏所把持,他们是统治尾张北部上4郡的岩仓织田氏和统治南部下4郡的清洲织田氏。 其中清洲织田家有3个奉行,人称清洲三奉行,而其中之一的织田信秀以他的武勇和智谋逐渐崭露头角,势力超过了主公清洲织田家。 经过多年的苦心经营,信秀基本上控制了整个尾张地区,北边抗击美浓的大名蝮蛇斋藤道三,而东面则与被誉为东海第一强弓的今川义元对抗,成为一股不容小觑的力量,之后他又向朝廷进贡使得他的地位得到了朝廷的认可。 在战国时代,人们时刻都有危机感,他们在战斗中疲于奔命,希望有个强大的人物出现平定这个乱世。 1547年天文16年夏天的一日,在通往尾张末森城的小路上,一个年轻人行色匆匆的走着。 呼这个鬼天气,热死人了父亲规定的时间快到了,看来要加快速度了,不然又要挨骂了。 他小声嘟哝着。 为了赶时间他放弃了走平坦大路的打算,而是专门挑艰涩难行的小道来缩短时间。 走过这片树林就是尾张的领地了,过不了几天就可以顺利到达了,看来一路上很平静。 忽然,他眼前一黑,觉得有什么东西从头顶掉了下来,还没等他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已经被压倒了。 哎呦,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爬起身子仔细打量这不知名的落体。 是个人 看起来好象是个跟自己年龄相仿的男孩。 喂,你没事吧 拍了拍男孩的面颊。 。 男孩揉了揉眼睛,显出极度惊讶的神情,这里是哪儿我怎么会在这里 哈哈,太好了你没事,我还以为你受伤了呢,从那么高的树上摔下来真是危险,幸亏有我经过。 你是谁 男孩诧异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人。 你好。我的名字是织田信长。 一抹温柔的笑容挂上了他的嘴角。 噢什么你就是织田信长 男孩惊骇的好象是看见什么怪物似的。 是呀,难道还有其它人跟我同名同姓吗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今年是哪一年 天文16年呀,你这个人还真是奇怪。 我居然回到了战国时代,开什么玩笑,这不会是做梦吧 他使劲掐了大腿一下,好疼 看来不是做梦了,这事可太玄了吧。 他抱着脑袋使劲的回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自己修学旅行到了京都,然后是参观,接着结识了奇怪的老爷爷,然后碰见了小偷正准备盗窃博物馆的馆藏,自己跟了进去,然后自己不知不觉来到了一个展柜前,展柜里放着面镜子,然后镜子不知怎么回突然发出奇怪的光,然后自己胸口也发出同样的光。 想到这里,他下意识的将手伸进衣服里,这时他突然发现自己的服装不知什么时候被换成了战国时期农民的服饰,感觉上怪怪的,他在胸口摸索了一阵子,蓦的手指碰触到一个硬物,拿出来一看,原来是老爷爷送的那枚戒指,难道就是它发出的光 他抬头打量面前这个人,这个人就是信长,左看看、右看看,面前的这个人怎么也不像是叱咤风云的织田信长呀,他看起来是那么的文弱,真是奇怪。 直到再次被问到姓名时,他才回过神来,哦,对不起,真是失礼了,我叫小东。 你怎么会从树上掉下来的 我、我也不知道。 小东搔了搔头,很难为情的说道,不过,他确实真的不知道。 噢,你没事就好,我还要赶路,那么我先走了。 信长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土准备离开。 呃,请等一等。 小东叫住了信长。 你有什么事吗 请问,你这是要去哪里 我正要赶往尾张的末森城。 他还真是个白疑,对陌生人这么坦白,在这个年月里能活下去才怪呢。老天让我遇见他,想必一定是有什么深意,我不如就跟着他,看看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 主意打定以后,小东极其友善的说,不知道我能不能与你同行呢 噢你也要去末森城这真是太好了,一路上我都闷死了,有了你这个同伴我就不会再寂寞了。 信长面露喜色。 怎么感觉上有些娘娘腔 两个人一路上有说有笑,聊得十分投机,不过小东总是觉得怪怪的,觉得信长好象哪里有些不太对劲儿。 二遇险 这一日,两人来到了一个小村庄,这里离末森城还有3天的路程。 两个人决定晚上就在村中小店里住下了,第二天再继续赶路,因为他们已经好几天没有住过一个象样的旅店了。 两个人匆匆的洗了一个热水澡,就迅速的进入了梦乡,他们实在是太累了。 就在午夜时分,忽然走廊上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听觉十分敏锐的小东醒了过来,好象是有什么人在说话,小东蹑手蹑脚的趴到拉门旁。 喂,今天住进来的那两个小子,其中一个好象就是主人让咱们干掉的信长。可是,奇怪,不是说他一个人来吗怎么变成了两个人,会不会是他已经知道咱们要对他下手 不会吧。我想应该不会。再说另外的那个看起来年龄不大,不会有什么威胁,不如今晚咱们就动手吧,省得夜长梦多。 好咱们就 接下来的话因为声音过低小东没有听见,不过光是听到的就足以使他震撼不已,好险呀,如果不是让自己偷听到这两个人的对话,今晚自己和信长就要去见阎王了,赶紧通知信长,一起逃走才是上策。 小东来到信长身边将他摇醒。 信长下意识的将身子蜷成了一团,惊恐的看着小东。 小东见状不由暗自苦笑,想来她以为自己是要打劫。 你你要干什么 嘘 小东作了一个禁声的手势,这家店很危险,有人要杀你,快起来,咱们赶紧走。 信长将信将疑的看着小东,一动不动的想看看小东到底要干什么。这时走廊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而且脚步声越来越近,急得小东也顾不了其它了,一把连着被子抱起信长,一手抓起行李,从另外一边逃到了院子里。这时,房门被猛地拉开了,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小东急中生智一下子钻到了房子底下的隔断里。 小东屏住呼吸,仔细听着上头的动静。信长这时候也意识到危机的来临,紧张的看着小东,大气都不敢出。 一阵刀剑声过后,屋里的两个人又开始议论起来。 怎么回事人呢 不会是跑了吧 废话肯定是跑了。可是他怎么会知道咱们的行动呢是不是你泄密了 你你怎么能怀疑我呢我可是一直和你在一起呀 他妈的便宜了这小子 咱们还是赶紧报告主人吧。 只好如此了。呸。 渐渐的脚步声远去了,一切又恢复平静,小东觉得怀中的信长微微的扭动了几下。 他低头一看,原来是自己过于紧张了一直使劲的挟着信长,信长有些喘不上起来。 他赶忙十分抱歉的将信长轻轻的放开,示意他赶紧将衣服穿好,信长稍微犹豫了一下,便急急忙忙得背过身换上了一套便服。 小东牵着信长,轻手轻脚的从旅店的小院翻墙出去,趁着黑夜出了小村,两个人一头扎进茂密的树林中,现在也只有树林可以保护他们了。 谢谢你啦。 信长小声的在小东耳边说到。 这没什么。既然咱们是伙伴,我就应该照顾你。 谢谢。 信长用小的自己也听不见的声音再次说道。 这时,树林中的猫头鹰呱呱的叫了几声,信长一下子扑进了小东的怀里,吓得瑟瑟发抖。 没事,没事。只不过是猫头鹰。 小东安慰着信长。 呜呜呜,太、太可怕了。 从声音可以判断,信长已经快要哭出来了。 他怎么这么胆小呀,而且这么爱哭。不过,也真的是很危险,千钧一发刚才差点就没命了。 小东也暗暗擦了一把汗,这可也是自己生平第一次碰到这种在电影里才见过的事儿,今后的路还不知道怎么样,不过这次可是印象深刻,亏得自己还算机灵,真是上天保佑。 对了,他们为什么要杀你呀 小东好奇的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从小我就和乳母生活在一起,最近接到父亲的信,信上说要我速速到末森城,所以我就来了。 信长颤颤微微的说。 怎么也没个人陪你呀 信长脸一红,本来乳母想陪我来,但是由于她年老体弱,所以我就没让她来,自己一个人就跑出来了。 又幼稚、又没有任何经验、缺乏阅历,脑袋好象还有些秀逗,这真的是信长吗 有没有搞错 就在小东胡思乱想的时候,信长轻轻的问道:小东,咱们接下来要怎么办呀 你说什么 我说,接下来怎么办 咱们先在这里呆到早上,然后咱们抄小路去末森城。大路看来是走不了了,这帮人是冲着你来的,如果你在大道上一露面,铁定被杀。 信长害怕的望了望四周,全身打了一个冷战,抖缩不止,小东叹了口气,将他拥进了怀中,想想历史,他现在也就14岁,14岁刚刚踏上这个乱世的土地,就遭遇到了暗杀,这真是非比寻常,而且他是这么的柔弱、这么的幼稚,毫无反抗能力,就好象把一只小羊羔放进了原始森林。 望着沉沉睡去的信长,小东思绪万千。 清晨,太阳慢慢的爬上山头,将大地照亮。 沉睡中的两个人被林中的鸟叫声吵醒,揉了揉稀松的睡眼,两个人蹒跚着继续赶路。 一路上两个人好似惊弓之鸟,倍加小心,晓行夜宿,穿森林、过小溪,离目的地末森城还有一天的路程了,可是意想不到的事情却发生了,他们的行踪被杀手发现了。 嘿嘿,可找到你们了,上次让你们从我们手中逃脱,这次一定不会了 蒙面杀手阴笑着。 嘿嘿,是呀。上次便宜了你们两个小子,这回你们可不会在那么幸运了 另外一个蒙面人也附和着。 小、小东。 信长缩在小东的身后。 别怕。有我在,我不会让他们伤害到你的。 什么就你,哈哈哈,别开玩笑了哈哈哈 蒙面杀手们小的前仰后合。 喂,你们两个是什么人 小东十分镇定的喝道。 咦你这个小子是什么人怎么这么嚣张 领头的人看到小东如此的沉着反而一怔。 别管我是什么人,你们到底是谁派来的,为什么要刺杀信长 嘿嘿,知道那么多干什么,反正也是要死的。 老大,别跟他们废话了,动手吧。 另一个催促着。 两个人很有默契的抽出腰中的长刀,慢慢向小东二人逼了上来。 你有刀吗 小东悄悄的身后的信长。 有,可是﹒﹒﹒ 别说那么多了,快给我 小东催促着。 信长从包裹里抽出一把长刀递给了小东,小东接在手里暗叫不好,这把哪是什么长刀,跟杀手们的刀比起来起码短了13,一寸长一寸强,这刀实在是,而且令人昏倒的是这居然是把逆刃刀,小东心想:你以为我是绯村剑心呀,使把普通的长刀还指不定能不能活下来呢,就这把刀你这不是一尸两命吗呸、呸,不对,是一刀两命。 哈哈,真实逗死我了就这把刀也能拿出来现,简直让人笑掉大牙我看你们是死定了 那两个人笑的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小东,真是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信长懊悔万分的对小东一个劲儿的抱歉。 没关系,你放心,咱们两个人谁也死不了。 小东这时候比以往都紧张,这可是生死关头呀,弄不好小命儿就搁这儿了。 两个杀手迅速的挥舞着长刀扑了过来,小东下意识的用手中的刀向上格挡,勉强的架住了当头劈下的双刀,但是紧接着却被踹翻在地,短刀脱手而出。 小东捂着肚子艰难的站了起来,还没站稳又被踢了出去,杀手们一边大声的喝骂着一边戏耍着他,情景有些像马戏团里的驯兽。 住手你们要杀的是我,跟他没关系,要杀就冲我来 信长表现出无比的勇气,他手中紧握着短刀,摆开架势,准备和杀手作殊死较量。 哼哼,看你这样,还有些胆气。不过,你这些都是徒劳的,只不过多拖延一些时间罢了。 说那么多干什么来吧 随着一声大喝,信长首先出刀了,他灵敏的躲过刺来的双刀,快速的将短刀向为首的腰间斩去。 看不出来还真有两下子。 杀手们收起戏耍的态度,认真的信长打在了一起,信长不愧是武将世家出身,看得出来从小就受到了很好的熏陶,使用的剑术是正统的阴流。在最初的是几个回合杀手都无法靠近信长,可是毕竟是初出茅庐,剑法还不能灵活的用于实战,况且由于年龄的限制无法发挥真正的威力,在体力、力量上都远远的逊于对手,真是险象环声。 堂的一声,信长的剑被磕飞了,在空中划出一个圆弧,插在了地上。 嘿嘿怎么样这下你就应该彻底绝望了吧 杀手们再次逼近信长。 杀了我可以,但是求你们放过那边的那个人吧。他跟我毫无关系。 嘿嘿,你自己都性命难保了还顾的上别人,再说我们办事从来就不留活口。你就死了这条心吧那命来 小东我对不起你 在这剎那间,信长就觉的一阵凉风吹过,紧接着滑腻腻的东西溅在了脸上,他不由得用手摸了摸,粘粘的,闻起来还有点儿腥,血是血 我的血好象又不是,自己怎么一点儿感觉也没有睁开眼睛,发现小东用身体护住了自己,肩膀挡住了劈下的长刀。 东你 还在惊愕的时候,身体已经被小东远远的推了出来。 怎么又是你小子你活得不耐烦了吧你老是破坏我们的行动,你去死吧 老二,算了,别跟他计较,咱们还有正事﹒﹒﹒ 没有刀剑的撞击声、没有惨叫声,只见刀光闪过之后,一个身躯轰然倒地。 老、老二,你、你怎么啦 为首的刺客不顾一切的跑到同伴的身边,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的兄弟居然被眼前这个看起来也就20岁走有的年轻人一刀就结果了。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这、这是什么剑法 他声嘶力竭的狂喊着,好象在宣泄着心中的恐惧。 你还不快走不然,我连你也一刀两断 冰冷的声音,充满杀意的双眸,令人不寒而栗。 谁不珍惜自己的生命,杀手也不例外,他知道自己留下下场决不会比自己的兄弟好多少,胜负难料,不如以后再寻找机会下手,他背起同伴的尸体,眨眼间消失在树林里。 东我们赢了,我们赢了 信长高兴的跑到小东的身边,紧紧的抱住他,表达他无法抑制的激动心情。 东、东你怎么啦 由于失血过多,小东已经失去了知觉,一下子倒进了信长的怀里,软绵绵的很舒服,他只听见信长娘娘腔的喊叫和由远及近的马蹄声,随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三秘密 柔软而舒适的被褥,阵阵扑鼻而来的花香,温馨的感觉,唔,这里是哪儿呀小东醒来第一个反应就是观察四周的环境。宽大的卧房、整洁的被褥、外边是美丽的庭院,不时有哗哗的流水声传入耳际。 咦,信长呢他不会又出了什么危险吧 这里是哪儿我怎么会在这里 您终于醒了。您已经昏迷了3天了。 随着话语走进一个手捧华服的侍女。 3天真么久。请问,这里是哪儿呀 这儿就是织田信秀将军的府邸,自从3天前您和公子被救回来,您就一直昏迷着,公子来了好几次呢。 说着,侍女十分恭敬的将手中的衣服递了过来。 您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了,公子特地吩咐作了一套新的给您。 小东这时候才发现自己居然一丝不挂,脸刷的一下子红了起来,觉得两个脸颊辣的。 你、你可不可以先出去一下,我换一下衣服。 小东腼腆的举动惹得侍女忍俊不禁。 好的。请您换好衣服后,到走廊中央的房间,大人在等着您。 说完毕恭毕敬的退了出去。 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看起来,我们是被信长的父亲救了回来,可是今后还会发生什么事呢那些杀手还会不回来他们到底是谁派来的呢 平整了心态,小东来到了走廊中央的大厅内。诺大的大厅中只有两个人,信长他认识,另外那个人看起来40岁左右,虎背熊腰,不怒自威,不过他对信长倒是和颜悦色,看来是信长的父亲信秀无疑了。信长一看他进来,十分的高兴,但是又碍于父亲在近前只好克制住了。信秀暗中打量了一番进来的年轻人,眼中精光一掠而过。 谢谢你救了我儿子。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哪里,谁又能见死不救呢在下这是义不容辞。 呵呵,有意思的年轻人。怎么样,在我手下干吧 父亲,您不是在说笑吧 信长惊喜万分,激动的扯着父亲的衣角。 呵呵,这不正是你所愿吗 信长爱恋的轻抚着信长。 怎么样,小伙子 嘿嘿,正中下怀,有意思。既然命运安排我来到这里,我就来做番轰轰烈烈的事业 尊大人之命,荣幸之至。 哈哈,好你就作信长的侍卫吧,保护他的安全 虽然信秀是半开玩笑似的说,但是语气却是十分的严肃、认真。 小东被安排到了信长住所的附近,这天晚上刚刚梳洗完毕,小东正在闭目养神,忽然听到阵阵轻微的敲门声。 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请进。 拉门被轻轻的拉开,进来的赫然是信长。小东一愣,但是很快笑容挂上了他的脸颊。 是你有事吗 什么你呀你的,你可是我的手下,应该叫我大人或者公子,怎么能用,你,来称呼我呢 信长一噘嘴,显出十分不高兴的神态。 不会吧我还是你的救命恩人哪,我就没有特权 小东笑着和他打趣道。 信长的脸一红,好吧,只需你在私下这么称呼我,在父亲他们面前要叫我公子。 遵命。 小东滑稽的动作惹的信长捧腹而笑。 那么,不知公子这么晚来找我有什么吩咐呀 我有个秘密想告诉你,希望你能为我保密。 信长支支吾吾的说道。 既然是秘密,那我看我还是不必知道好了。 不我希望你能知道,而且我希望你能永远为我保守这秘密。 信长好象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 好吧,请说。 小东这时候也收起玩世不恭的态度。 两个人之间短暂的沉默后,只见他缓慢的将发髻,瀑布般的黑发飘散开来,露出一副亦嘻亦嗔的娇颜。 你是个女的 这可是天大的秘密,简直太不可思议了织田信长居然是个女的小东完全的被惊呆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难道是史书记错了还是时空混乱了还是命运跟自己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 正如你所看见的。我的确是个女孩子,从小为了不让别人发现这个秘密,我一直就身穿男装,在外地秘密的被我的乳母所抚养直到现在。 原来是这样,那么原先认为他奇怪的举动、怪异的行为,所有的一切一切就全部有了答案。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虽然你我两个人的相遇是那么的巧合,但是你却舍生忘死的保护我这个毫不相识的人,我认为你是在这个世界上唯一可以托付我生死的人,我相信今后你依然能够保护我,使我免受伤害,对吗 充满着渴求、悲凉的眼神,由是来自于这么个美女的身上,谁又能拒绝呢 ﹒﹒﹒既然你信得过我,那么请你把命运交给我吧。 小东无比郑重的伸出了双手,他从信长的眼中看见了喜悦、期待还有﹒﹒﹒,信长将双手缓缓的放在了小东的掌心。 两个人的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这是多么奇妙的一刻呀 不知过了多久,信长轻轻的撤走了自己的手,整理好自己的服饰,再次恢复了男装走了。 留下小东傻傻的发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就好象在做梦,绝对是空前绝后的梦,希望﹒﹒﹒它永远也不要醒,这不正是自己所期望的吗自己不正是希望要在这里轰轰烈烈的活一回吗想到这里,小东再次恢复了以往的信心和活力,也许是过度疲劳,也许是过渡兴奋,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就在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就觉得有什么东西钻了进来,软软的、滑滑的,仔细的慢慢的用手指触摸着,蓦的摸到了一个肉球,是是个女人小东一下清醒过来。 你是谁 怀里的女人并没有答话而是送上了火热的双唇,堵住了小东的嘴,娇躯激烈的摩擦着他的身体,两个肉球更是被挤压成了两个椭圆,小东渐渐的被挑逗起了,一把搂住身边的女人,热烈的响应起来。 小东无言的用双手捧起她的脸,深情的吻了下去,温柔而又粗野的动作使得她完全陶醉其中,他一边轻怜蜜爱着她的双唇,一边吞吐着她细小的舌头,握住她丰满的,因为有些疼痛而有些颤抖,但是她却没有任何抵抗的意思。 让她转身向下,没有赘肉的腰部则向上翘,粗暴的将双脚拨开,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到了裂开的肉缝和粉红色的小菊花。 用手指将它撑开,薄而小的两片,没有半点色素沉淀,几乎接近透明的粉红色。 里面数层的肉壁已经有些湿润了。 将已经挺立很久的直接顶了进去,粉红色的细肉贴在上的感觉真好。 噢 从她的喉咙深处传来。 很紧的小洞,屁股不住的抖动着。 无法顺利的进入,好象被包着一样,只有的前端进入洞内。 噢 再度用力向前挺进。 啊 无法承受压力,她的身体几乎贴在了地板上。 继续从背后向前顶去。 又稍微向前进去了一些,可是前面的抵抗了更大,甚至觉得有些痛。 虽然如此,但是依然坚持要突破。 啊痛痛 拉住想要向前逃走的腰部,继续向内插入。 啊好疼痛感觉上好象要裂开似的,再顶一下,就发现被一个肉圈束住了。 突然觉得勇猛向前的上,有些潮湿的东西,用手扒开大腿根部。 使下腹部和她的臀部紧密结合。 一直深入,直到顶到子宫口才稍微松了口气。 几乎是灼热的肉壁,里面的肉壁好象为了压制粗大的,而用力的收缩着。 破瓜的颤抖一直传达到的根部。 将屁股抬高。 说完后,就慢慢的将腰部向外退。 感觉上,附在上的细肉好象要被同时拉出来一样。 痛痛她的收缩力很强。 一点间隙都没有的肉壁反而将小东向内引。 经过训练的话,一定是名器,极佳的道具。 放弃长距离的抽送,改采取快速的短距离冲刺。 噢噢噢每次都顶到底,她的喉咙都会发出一点声音。 听起来不是感觉很爽的声音,只是尽量忍耐腹中的异物感而已。 然而随着抽送次数的累积,终于有些东西渗出来,这是保护身体的自然反应。 滑动越来越顺畅,同时,包裹在的肉壁也不在那么生硬。 腰部的动作也越来越大,从两人的中间,传来潮湿的淫秽声。 很明显,她因为性的兴奋而变得潮湿起来。 小东从后边伸出上双臂,从腋下穿过,握住她饱满的,十分有弹性,抚摸一阵子后,发现她的已经完全硬了,就改用指腹摩擦。 啊啊啊东她的声音产生了奇妙的变化。 包裹在上的细肉也开始有细微的反应。 向后拉出时,在口会产生很大的收缩力,不让他退出,当沿着肉壁向前推进时,整体会一起轻微的抖动,同时会产生一股向内吸的力量。 啊啊啊啊啊 拨开垂在耳边的头发,看着她淫荡的表情。 突然闲,类似于麻痹的快感从腰部传遍了全身。 猛烈的射精感,想控制也控制不住。 哦忍不住的大叫一声,冲击直达背部,从未享受过的快感,真是舒服。 啊啊啊啊啊 她在身下的躯体整个弓了起来。 两个人的在她身体深处交汇了。 小东温柔的再次轻吻着她的耳垂,不时用舌尖挑逗着她的粉颈。 舒服吗 嗯 两个人仍然热烈的抚摸着对方的身体,不断的呢哝呓语。 清晨,小东第一个醒来,他赫然发现躺在身边的不是别人正是信长而这时信长轻舒粉臂也醒了过来,陡然发觉自己居然赤身的躺在别人的房间里,她正要起身,却发现自己的下体十分的疼痛,难道她急忙低头检查,她看到了自己最不愿看到的事,自己居然被人侮辱了,她失声痛哭。 你别哭了,都是我不好。 小东温言细语的安慰信长,心想,真奇怪,昨天晚上还那么热烈怎么今天居然哭啦是不是头一次所以她才会这样 你是你 当信长发现强奸自己的居然就是前些天还救了自己的人,亏自己还那么信任他。 你、你这个畜生你居然这么对我亏我还那么的相信你,我真是瞎了眼 她不顾一切的用被子裹着身子,飞跑了出去,留下了心情沉重的小东,昨天晚上还热情似火,怎么今天自己一下子倒变成了强奸犯 弄玉:真的是很不错喔,这样子修改完之后,整体上充满魅力呢,不过只有一点是小瑕疵,以后补过就好了,就是明明主角已经快要被干掉了,为什么会忽然有实力,把两个杀手来个大逆转呢这点真是让人想不通啊。 鹰魔:多谢小东兄的好文,让我们欢迎十日谈的第三十八夜 不想放开妳的手。<dd> (三届)卅八夜 不想放开你的手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三届卅八夜不想放开你的手 作者:shark 悠子今天很开心。一大早起来,她就自动自发的整理好房间,换上了妈妈新买的洋装,还让妈妈帮她把头发梳理好,兴奋的坐在客厅等待着。 作为一个六岁的小女孩,悠子对自己的生活并没有什么不满,慈祥的父母总是尽可能的满足她的要求;幼儿园的师长也很和气;漂亮的外表和开朗活泼的个性让她很受同学欢迎,每天都过得开开心心的。 要说有什么缺憾,就是爸妈一直没有再生一个弟弟或妹妹陪她玩,加上爸妈的工作很忙,时常把工作带回家,没空多陪她,有的时候实在觉得很寂寞。 可是,这个遗憾以后就没有了。一个礼拜前,爸妈告诉她她会有一个弟弟,要好好照顾他,而今天,那个弟弟就要来了。 他来后,自己要教他下棋、陪他玩、教他读书要当一个好姊姊。为了让自己像个姊姊,悠子连最喜欢的熊宝宝也收起来,还穿上了这一件不方便行动的讨厌洋装。 叮咚 门铃声响起,悠子兴高采烈的和妈妈一起去开门。 在门外,是爸爸和一个好漂亮的小男孩。 个子小小的,比自己还矮,漂亮的大眼睛,红红的嘴巴,皮肤白白细细的好象白雪,看起来就像是童话故事中的小天使。 只是,这个小天使脸上不但没有笑容,就连表情也没有。 悠子。爸爸向悠子介绍着他身旁的小男孩:这位就是和彦,以后他就是妳的弟弟,妳要好好照顾他。 妳好。小男孩,和彦向悠子点头问好,礼貌客气的行动,但声音却平平淡淡的没有什么感情。 你好,我是悠子,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姊姊了。没有被小男孩的冷淡吓到,悠子热情的捉起他的手,开心的笑着:和彦,你长得好漂亮,好象天使一样。 小男孩被悠子的热情态度吓了一跳,只是手被她紧紧捉着,根本拿不回来,只能呆呆的看着这比自己高了半个头的丫头。 好了,不要一直站在门口。妈妈说话了,悠子,先让和彦房间。 好,和彦,我带你去。这样说着,悠子拉着和彦向屋内走去。 虽然有些不习惯,但看着她真诚的笑容,小男孩也能感受到从她手中传来的热力,漂亮的小脸上出现了微笑。 ********************************* 佐仓家的早晨,固定是从一团混乱开始的。 和彦坐在餐桌前,动作迅速的将早餐送入口中,耳朵则留意着由客厅传来的急促脚步声。 和彦你怎么没有叫我起床一个穿著高中制服的女孩气冲冲的冲进了餐厅。 我叫了,是妳自己爬不起来。和彦看着她,心中有着想要叹气的感觉。制服只扣了三颗扣子,下摆来不及塞入裙子内,领巾也没有打好,垂过肩膀的长发乱成一团,以一个高三女生而言,她的打扮实在是邋遢的可以。 喝完最后一口咖啡后,和彦起身走进厨房,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另外一份早餐放在姊姊面前。 赶快吃吧,要果汁还是鲜奶 咖啡。 不行。和彦直接否决掉,妳早上喝咖啡会胃痛。果汁还是鲜奶 果汁。无可奈何地做出选择后,悠子拿起盘中的土司狠狠咬下,虽然自己是姊姊,但在这个小自己一岁的弟弟面前却总是被吃得死死的,什么姊姊的形象也没有。 和彦替悠子倒了杯果汁,跟着把手洗干净后,拿出了准备好的东西,站在悠子身后,开始梳理着她的一头乱发,对他而言,这已成了每天的例行公事。 只是,和彦今天显得有些紧张。也许是因为太过匆忙,悠子的制服最上方的两颗扣子并没有扣上,和彦现在这样站在她的背后替她梳理头发,从这个角度看下去,视线时常会不经意地瞄到她衣襟敞开处露出的,那被白色胸罩包裹住的丰满隆起,刺激实在是大了些。 快迟到了。悠子用果汁把口中的食物给灌了下去,今天随便整理一下就好了,不用绑辫子了。 没关系,反正很快就好。辫子比较适合妳。和彦坚持着,动作俐落的将悠子的长发扎成了一条长辫。 今天我要打工,会晚点回去,晚餐已经摆在冰箱里,妳自己用微波炉热一下就可以吃了。 知道了。 和彦不放心的叮咛着:要记得啊,不要因为懒得动手就吃泡面。 知道了。悠子有些不耐烦,你最近越来越啰唆了,好象管家婆。 那是因为妳的生活能力太差了。和彦提出证据,爸妈出国前,还对我说:和彦,要好好照顾姊姊喔 你自己的生活还不是一团乱悠子红了脸,不甘的反击,女朋友一个一个的换,我可不记得我有把你教成一个大色狼 好了。没有继续争论,和彦将手上的工作结束掉,妳去整理东西吧。餐具我来收拾。 好。 悠子快步的走向二楼的房间,和彦则是收拾好餐具,将它们拿到了流理台清洗。 佐仓家的人口相当单纯,原本只有父母以及子女四人,在父母们因为工作出国后,家中只剩下悠子与和彦这对年龄相差不到一岁的姊弟。而因为学制的关系,和彦虽然小了悠子十个月,但两人却是同学年,加上个性的差别,因此在和彦的身高追过悠子后,姊弟的立场似乎已经颠倒过来。在父母离家后的现在,和彦几乎包办了家中的大小事务。 对于这样的家庭主夫身分,一般同龄的男孩子大概会受不了,但和彦倒是很能适应,从来也没有过怨言 午休时间,是学生们休息、用餐的宝贵时间,不过正好今天值日的悠子,却要和同班同学清美将一堆作业给送去办公室。 工藤这个人真麻烦。离开了师长们的监视范围,清美忍不住发牢骚,为什么偏偏挑在午休时间要我们拿东西 别抱怨了。再不走快点午休就要结束了。悠子将垂到胸前的辫子给拨到身后。 妳的辫子绑的很好。清美问:是和彦帮妳弄的吗 对啊。 妳的运气真好。清美一脸艳羡,有个这么帅又这么能干的弟弟,哪像我弟,整天只会和我吵。 有什么好的悠子抱怨着:跟管家婆一样,整天唠叨,什么都要管,烦死人了。 哈哈,谁教妳日常生活的能力糟糕透顶。看到悠子眼神凶恶,清美立刻识相的转移话题,不过妳这样说,很多女孩子会怪妳不知好歹,和彦可是很受女孩子欢迎的。 那是因为那些女孩子都被骗了。悠子直接否定掉弟弟的身价,他和每一个女朋友交往的时间都不长,花心大萝卜一个、毫无节操、性贺尔蒙泛滥 可是他很照顾妳吧清美插嘴说:你们父母出国后,他不是一个人包办所有家事吗如果我弟弟也这么能干就好了。 算了吧他不但啰唆,而且整天耍酷,又爱自做主张,一点也不尊重我这个姊姊。悠子毫不留情的数落,最后下了一个总结:一点都不可爱。 说着说着,两人已经回到了教室,而两人谈论的对象,正在走廊上和一个女孩态度亲昵的聊天。 和彦谈话的对象是一个相当美丽的女孩,飘逸的及腰长发,高佻婀娜的佼好身材,年纪与悠子等人差不多,但却有着超乎同龄女孩的自信与成熟。 女孩的名字是麻生亚希子,悠子的同班同学,也是学校的第一美女。 两位外型相称,有着俊美外表的少年男女站在一起,实在是相当赏心悦目,引来了不少旁人的视线,也难怪学校在拍招生海报时会找他们当模特儿,只是,看着和彦的笑脸,悠子不禁心中有气。 什么嘛对别的女孩那么和气,对我就整天管来管去的摆出一张臭脸。 悠子,妳回来了。亚希子先发现到她的存在,和彦等了妳很久了。 说不定我应该再晚点回来。悠子开玩笑似的回答。和彦,找我有事吗 妳便当又忘了拿。和彦递给她一个袋子,跟着又转过头:好了。 亚希子,借个几分钟好吗 好的。 亚希子答应后,朝悠子轻轻一笑,动人的微笑让悠子有些不知所措,只能点点头的同样报以微笑。 虽然是同学,但有着模特儿身份的亚希子在班上却是个特别的存在,亮丽成熟的气质,与一般的高中生有极大的差异,就像现在,明明穿著同样的学生制服,但她仍显的如此亮眼动人,彷佛是不同层次的人,让悠子觉得自己好土。 两人态度亲昵的离开后,清美有些讶异的问:他们又在一起了 嗯。悠子点点头,下意识的玩着自己的辫子。 亚希子是和彦的特别对象。翻弄着餐盒内的菜肴,视线不自觉的望向教室门口,虽然和彦是说借个几分钟,但现在午休时间都快结束了,亚希子还没回来。 和彦交往过的女孩中,只有亚希子在和他分手后仍然时常联络,最近好象又重新开始了。 那么那个传言应该是假的了。 什么传言 看了看教室内其它同学,清美压低声音,说出不久前听到的流言,之前有人说麻生和北泽老师在交往。 咦 不过既然她现在在跟和彦交往,那这个消息应该是假的。嘿,妳很遗憾吗 悠子脸上蓦地一红,我干嘛遗憾 因为看妳的样子好象男朋友投入其它人的怀抱一样。清美取笑她,虽然和彦很帅,可是妳千万不要因为没有男朋友就对弟弟有非分之想,变成了变态姊姊。 妳少胡说 其实比起女朋友,妳以姊姊的立场反而比较好。清美转移话题,虽然妳时常生气,但是和彦是个细心的好弟弟吧给我一块。从悠子的便当中拿了块炸肉排,像妳的便当,他都帮妳准备妳喜欢的菜色。 而且,妳不是说和彦虽然受欢迎,但交往的时间都不长吗清美补充,可是,不管和彦和什么人交往,和什么人分手,血缘的关系都是不会变的。 嗯悠子沉默了下来,将便当内的食物送入口中。只是,原本喜欢的菜肴,却没有了从前的吸引力。 不管怎么样,血缘的关系都是不会变的。但是,如果没有血缘关系呢 独自坐在摄影棚的一角,和彦疲惫的闭上了双眼,模特儿的工作并没有表面上那么轻松,虽然他已经不是新手,但几个小时下来,不论是精神或身体上的负荷都相当的大。 很累吗亚希子的声音从一旁传来,一罐冰凉的饮料出现在和彦面前。 不会。和彦笑着接过饮料,因为亚希子这位主角的表现很好,我这个陪衬角色只要配合妳的动作就可以,轻松多了。 亚希子嫣然一笑,原本就很美的她,经过化妆师的精心打扮,更是美得令人惊艳。 那你觉得这件衣服好看吗这是设计公司今年夏天要推出的新款式。 大部分的衣服穿在妳身上都很好看。和彦并不是在恭维,亚希子是天生的模特儿,不管是什么服装,都能显得相当亮眼。 谢谢。在他身旁的椅子坐下,亚希子笑问:他们送了我两件,你要不要拿一件送你女朋友 不用了。和彦摇了摇头,托妳的福,我上个礼拜已经被甩了。 喔为什么亚希子很好奇怎么会和自己有关。 她问我她和妳比起来,我比较喜欢谁。和彦一摊手,我说情况不同,不能比较。接下来她就没和我联络了。 哈哈哈。亚希子笑了起来,那真是抱歉了。为了帮我掩护,竟然害的你和女朋友分手。 虽然亚希子嘴里说抱歉,但看她幸灾乐祸的开心表情,和彦实在感觉不到什么诚意。 既然你被甩了亚希子神秘的笑着:那么,今晚要不要来我家 我会好好安慰你的。 挑逗的话语,诱惑的笑容,由亚希子这样的美女说出来,的确是很有吸引力。不过 不要开我玩笑了。和彦微笑着:妳先甩了北泽老师再说。 不错嘛你变聪明了。亚希子笑着:需要我帮你向女朋友解释吗 不必麻烦了。 为什么你没再找过她吗 没有。 你这样当然会被甩。亚希子毫不留情的说。你应该主动联络人家。像这种态度,没有女孩子能和你长期交往的。 没关系。和彦无所谓的笑了笑,反正我的体力不好,只能短跑,长距离的就没辄了。 你说谎。 面对着亚希子那你骗不了我的微笑,和彦不禁有些尴尬,忙转移话题。 妳和北泽老师还好吗妳工作那么忙,在学校又要避开其它人,很辛苦吧 因为两人一直以来都相当亲近,所以旁人很自然的把他们当成一对,而两人也没有否认。不过,也只有他们俩人和亚希子的经纪人知道,虽然两人曾经交往过几个月,不过现在他们只是超越性别的要好朋友,早已经脱离了恋人的关系。 也因为这样,当学校内传出了亚希子和北泽老师师生恋的消息时,亚希子才会拜托和彦做她的挡箭牌。 是很辛苦。不过也很刺激,很愉快。亚希子笑着说。 妳可真会给自己找麻烦。和彦对于那人的印象,大概是一个好脾气,受学生欢迎的年轻老师,没什么太特别的地方,而且师生恋又有许多阻碍,不知道亚希子为何会被他吸引。 不过,亚希子对于感情向来是勇于尝试,勇于追求,不避讳新恋情的发生,所以自己刚知道时也只是些意外而已,并没有太惊讶。 和彦。 第三者插入了两人的谈话。亚希子的经纪人泽村朝香拿了两张海报走过来。 你上次拍的牛仔外套的海报做好了,你要不要拿几张回去 这种东西不必给我,直接扔掉算了。这东西如果拿回家给悠子看到,自己肯定会被她取笑。 你不要的话给我。亚希子将一张海报打开。 海报中,少年独自站在沙滩上,头发被风吹得有些凌乱,衬着背景的昏暗天色与海洋,显的有些冷、有些孤独、有些忧郁。 拍的很好啊亚希子仔细端详着海报,和彦,你只做打工实在太可惜了。 就是啊朝香的语气带有几分责怪,你很适合这个工作,像亚希子一样和公司签约成为职业模特儿不是很好吗 我没这个兴趣。和彦摇摇头,我打工只是想赚点外快。而且模特儿的工作比我想的还辛苦。 和彦心有余悸。像当初为了拍好眼前这张海报,他在沙滩上顶着冷风,来来回回的走了一天,走到双脚麻木,才让那难缠的摄影师满意。而且为了制造良好效果,夹克的拉炼不能拉上,上衣也不能穿得太厚,害他冷的要死,回家后感冒了三天才好。 随便你吧。亚希子将海报收起来,等我一下,我去换个衣服,然后我们一起回去。 悠子,妳还好吧清美担心的看着趴在桌上的好友。 还好。悠子平日健康红润的脸色已经有些发白。 要不要我陪你去保健室 不必,我休息一下就好。悠子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要上课了,妳快去理化实验室吧。名村老师可是很难缠的。记得帮我请个假。 别担心。亚希子走了过来,神秘的笑着:不会有事的。 当上课的钟声响起时,原本热闹的教室已经冷清下来,只剩下悠子虚弱的趴在桌上休息。 还是不应该太逞强的。一大早起来,自己就感到有些不对,只是不太严重,结果才上完两节课,就已经痛得难以忍受。 悠子妳还好吗 带着几分急切的声音唤回了悠子的注意。 和彦悠子被吓了一跳,你怎么会在这里 亚希子打行动电话告诉我的。她说妳好象因为东西吃太多,现在肚子痛,要我来看看。和彦说出自己的消息来源。 那个女的 悠子总算明白亚希子那个神秘笑容的意思了。 我是因为悠子本来想解释,不过才说几个字就自动住口。 不行太丢脸了,死也不能告诉他自己是生理痛。 真是的,妳真的和亚希子同年吗和彦无奈的摇摇头,还走的动吗我陪妳去保健室。 不必了悠子拍开他的手。因为身体不舒服,心情本来就够糟了,和彦的说话更是令她火大。 妳怎么变得这么任性和彦再次感到女孩子的不可理喻,拜托妳,成熟点好吗 要你管悠子生气的回嘴:你才变了从前你明明很可爱的,现在却一副了不起的样子,看了就讨厌 男孩子要可爱干嘛而且,我早就长大了。捉着悠子的手腕,和彦弯下腰,逼近了她的脸庞,沉着声音:是悠子妳一直把我当作小孩看的吧 近距离与和彦对望着,悠子不知为何有些心怯,但却不愿认输,把脸转过去,哼了一声。 算了。随便妳吧和彦有些生气的站起身,我不管妳了。 看着和彦快步离开,悠子不禁有些慌乱,本来想叫住他,但最后仍是赌气的别过脸,眼眶一红,差点掉下泪来。 好痛 刚才生气的时候忘了痛,现在一静下来,反而痛得更厉害。 叩叩。 桌子被轻敲了两下,悠子睁开眼睛,映在眼中的是熟悉的脸孔。 要抱抱吗 短短的一句话,却有着两人童年的温馨回忆。和彦小时候身体很差,每次他不舒服时,悠子都会这样安慰他,轻轻的一个拥抱,彷佛有着魔力一样,减轻他的痛楚。 真爱逞强,明明痛的脸都白了。 和彦温柔的拨开她额际被冷汗沾湿的浏海。我背妳去保健室。 悠子脸上浮现一丝微笑,点了点头。 靠在和彦背上,悠子感觉到身体的不舒服似乎也不是那么的难以忍受。 清美说得对,不管怎么样,我们都是姊弟啊这是不会变的。 想到这里,悠子不由安心的笑了起来。 对不起。看不到悠子的表情,和彦以为她不出声是因为还在生气。 我本来以为妳既然有体力发脾气,应该没关系了。 你还说悠子从背后掐着他的脖子,是你太不懂得体贴病人。 所以我才跟妳说对不起啊。 你知道错就好。 得意的笑着,悠子松开了手掌,双手从和彦背后绕过他的脖子揽着他,身体放松下来,整个人贴在他的身上。 好安心的感觉。原本那个整天跟在自己背后,需要自己保护照顾的弟弟已经长得这么大了 休息了一个上午,悠子直到午休时间才离开保健室。 好些了吗两个女孩走在校园的一角,亚希子问她。 已经好多了。谢谢。 没什么,我也只是打通电话而已。轻笑着,亚希子说:和彦是个很关心姊姊的好弟弟。 不清楚她的真正意思,悠子只能尴尬的笑着。 这个给妳。亚希子将手上的纸筒递给她。 这是什么 和彦拍的海报。亚希子微微一笑,虽然他不想要,不过我想妳应该有兴趣。 谢谢。悠子开心的说:每次我要他拿回来他都不肯。 他还真固执。对和彦的死脑筋亚希子实在感到好笑,再过一两个礼拜海报就要公开了,他还不肯乖乖认命。 他从小就是这样。悠子也笑着:有的时候真的很笨。 两个女孩又聊了一下,悠子也修正了过去对亚希子的观感。与平日的成熟、难以亲近的感觉不同,亚希子其实也是个很开朗、温柔、很容易相处的女孩。 难怪和彦和她的感情那么好。而且她真的好漂亮 虽然悠子也相当漂亮,但比起亚希子,她总觉得自己输了一大截。 亚希子。悠子的语气有些迟疑,妳跟和彦重新开始交往了 亚希子笑着反问:如果我说是呢 呃悠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即使以姊姊的立场,她似乎也没资格干涉这种事。 放心,我没有浪费时间的兴趣。 没有再恶作剧,亚希子微笑着给了答案,美丽的笑容,衬着身后的花团锦簇,看起来更是动人。 和彦从来没有真心地和任何女孩子交往,即使是我也一样,我不会再和他浪费时间的。 学姊,这是家政课刚做好的蛋糕,请妳尝尝看。 呃谢谢。 午休时间,悠子站在教室门口,烦恼着手上那一纸袋刚烤好的蛋糕要如何处理。 她对甜食的兴趣不大,不过,看到学妹们那么诚恳的送来,实在不好意思拒绝。 妳真是生错性别了。清美笑着:如果妳是男的,绝对比很多男孩子都要受欢迎。 少来悠子没好气的瞪了死党一眼。 我是说真的。清美一脸正经。悠子的的身材在女孩子中原本就较为高佻,加上脸蛋漂亮,性格爽朗,运动神经发达,显得比许多男孩子还要帅气,一直很受女孩子们;尤其是那些可爱学妹们的欢迎。 少说这些无聊的话。要一起去餐厅吗 好啊。怎么最近很少看到妳带便当清美捉狭的笑着:和彦不会是受不了恶毒姊姊的折磨,所以离家出走了吧 少胡说了。拿了一块蛋糕塞给好友,悠子说:他最近几乎天天打工,根本没有时间做饭。 想起这两个礼拜以来的生活,悠子就感到一阵头痛,因为和彦要打工的关系,家中的一切工作只好由她负责,打扫洗衣还无所谓,但煮饭可就难倒她了,因为这几个月来胃口被和彦亲手做的料理给宠坏,现在对于自己煮的东西,实在是难以下咽。 两个女孩说话间,和彦一手拿着一个纸袋,另一手拿着一本簿子向她们走过来。 你来的刚好。悠子说:要不要吃蛋糕刚刚学妹送来的。 不用了。和彦晃了晃手上的袋子,我刚刚也拿到了一袋蛋糕。 哈哈哈清美实在忍不住的笑了出来,你们姊弟还真厉害,轻轻松松就骗了那么多女孩子,其它男生一定恨死你们了。 再瞪了清美一眼,悠子问和彦:和彦,你今天还有工作吗 有。我下午已经请好假了。 那大概什么时候回家 不一定。和彦想了下,大概八点左右吧。 和彦将簿子递给悠子,妳的数学笔记还妳,我已经抄完了。 数学笔记是北泽的课吗清美问。 嗯。 你们知不知道北泽辞职后代课的会是谁 他要辞职和彦心中一惊,连忙追问:为什么 你不知道吗听说是要回老家结婚,继承家业。清美说出这两天在学校内传播的消息,对方好象是他之前的相亲对象。 和彦差点呆掉,北泽要结婚,那亚希子 好辛苦了 在这句话由摄影师口中说出后,工作人员纷纷动手开始收拾善后。 这次工作的进展比预期的顺利许多,原本预计要忙到八点,却在下午五点多就顺利结束了。 和彦,等一下我们一起回去好吗 好。 亚希子嫣然一笑,走向了更衣室。 同样美丽的微笑,和平常没有两样,让和彦放心了不少。 因为听到北泽要结婚的消息,刚才抽空向她问起,亚希子只是告诉他。 没错,我们分手了。 之后的拍摄工作,亚希子的表现也一如往常,表现出让和彦自叹不如的职业水准,似乎完全没有影响。 我好象想太多了。 和彦回想起自己的经验,每次和女友分手,自己不会感到太难过,看来亚希子也和自己一样。记得从前两人分手时,亚希子的表现也很自然,成熟冷静的态度,也是两人在分手后,仍能成为好朋友的原因。 离开摄影棚后,因为差不多是晚餐时间,在亚希子的提议下,两人一同去用餐。 干杯。亚希子朝他举起杯子,毫不避讳地笑着:庆祝我第十一次的恋爱结束。 干杯。附和的喝了口果汁,和彦忍不住问:妳每次和人分手都是这样庆祝 嗯。亚希子给了个肯定的答案,就算没有结果,至少也是一段经验,当然值得庆祝了。 看着亚希子的笑容,和彦也笑了起来,一直以来,亚希子对感情的态度就远比同龄的女孩成熟,看来是自己太多心了。 用完餐后,跟着又去车站附近的游乐场玩了一下,和彦才送亚希子回去。亚希子独自在外租屋居住,因为家境很不错加上自己又有收入,所以她在车站附近的一栋住宅大楼租了一个单位。 将亚希子送到大楼的入口,和彦正打算回去,却被亚希子给叫住。 要不要上来坐一下 想到悠子还在家里,和彦本来想要拒绝,但看到亚希子眼中的期盼,他点了点头。 从前两人交往时,和彦也进过屋子里面,隔了半年,屋内的摆设和印象中的差别不大,看来亚希子并没有花上太多注意。 想喝什么亚希子从房间内走出来,已经换上了一套较为轻便的服装。 都可以。 那么香槟好吗亚希子笑了笑:陪我喝一点。 好。和彦没有反对。他并不算什么乖孩子,不会呆呆的遵守什么未成年不能喝酒的规定。 在灯光的照射下,香槟的气泡如同淘气的精灵般跃动着,在玻璃杯内构成了一副复杂美丽的立体图案。 看着杯中的美丽景象,亚希子轻轻一笑:我的恋爱运真是有够烂的。 怎么会和彦替自己倒了一杯。妳很受欢迎啊。去了一个又来一个。 受欢迎不代表恋爱运好啊。亚希子拿起酒杯轻轻摇晃着,我交往过的对象不是脚踏两条船就是另结新欢,我真是受够了。 我可没有脚踏两条船也没有另结新欢。和彦抗议,是妳主动把我甩掉的。 谁叫你要说谎轻嗅着那淡淡、令人心神舒缓的酸甜酒香,亚希子回答:说什么喜欢我,根本是骗人的。 我没有骗妳啊和彦一脸无辜,我到现在还是一样很喜欢妳。 你再说这种含糊的话我就用酒瓶砸你的头亚希子有些生气,朋友的喜欢和恋人的喜欢根本不一样。你就是因为这种态度才没办法和女生长期交往。 彼此彼此。和彦不甘示弱的回嘴:妳不也是没办法和别人长期交往而且这次还找上了老师,真是蠢透了。成年人怎么可能对我们这些高中生认真 话一出口,和彦就后悔了,可惜已经来不及收回。 你少自以为是了你根本不知道我们的情形愤怒地喊出这句话后,亚希子彷佛被抽干了力气,垂下了头,低声说:而且我我也想好好的谈一场恋爱啊可是你们这些人总是有很多理由,说什么兴趣不合、我工作太忙、为了我好你们根本不是真心喜欢我 说到后来,亚希子已经语带哽咽。从没见过她这样,和彦不禁有些慌乱。 对不起,我不是有心的。因为亚希子的态度轻松,所以才会以为她和自己一样毫不在乎这种事,想不到她不是不在乎,只是故作坚强而已。而自己竟然没有察觉到 我这个笨蛋。 暗自咒骂着自己,和彦正不知如何是好,亚希子却突然笑了起来。 哈哈你被我骗了。亚希抬起头来,眼中虽仍微带泪光,脸上却带着笑容,吓到你了吧 发现自己的失态,亚希子克制住纷扰的情绪,装出了笑脸。只是,这次并没有骗过和彦。 想哭的时候不哭的话,对身体很不好。和彦温柔的抚摸着亚希子的眉心,妳没必要在我前面逞强。看妳这样绷着脸,都快有皱纹出来了。 轻柔的动作,令亚希子压抑住的情绪再次溃堤,泪水夺眶而出。 混蛋。晶莹的泪珠在酒杯中激起了涟漪,亚希子看着杯中,沙哑着声音:我本来不会哭的,都是你害的 对不起。低语着,和彦轻轻地捧起亚希子的脸庞。 认识了两年多,这还是第一次,他看到了亚希子脆弱的一面,和平日的成熟、冷静不同,现在的她,格外的令人感到怜惜。 看着她带着泪光的双眸,一种莫名的吸引力让和彦向她靠近,吻上了她的双唇。 轻轻的一个吻,没有什么热情的吸吮探索,只是唇瓣轻轻的互相触碰着,只是一会儿和彦就自行离开。 互相凝视着对方,跟着亚希子将身体贴近了和彦的怀中,主动的吻了他。 唇分后,两人眼神交会间,传达着无声的讯息,跟着亚希子露出了一个动人的微笑,和彦伸手将她拥抱住,再次吻着她。虽然不是深吻,但却比前两次更热烈、更久。 嗅着她身上醉人的香气,和彦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背部,感觉到怀中的诱人娇躯逐渐变得火热。 和彦没有笨的去问:可以吗之类的蠢问题,因为两人的眼神和肢体动作已经确认了彼此的意愿,没有必要再说一些破坏气氛的话。 轻喘着,和彦开始解开亚希子上衣的扣子,双唇则逐渐下滑,吻着她的下颚、脸颊、耳垂、来到她修长的颈项。 解开上衣的扣子后,里面是一件白色的丝质衬衣,和彦已经等不及将剩下的衣服一件件的脱下,直接将衬衣往上掀起,把粉红色胸罩往下拉开,让丰满的像被释放一样的跃动着。 饱满的被衬衣和胸罩挤压的有些变形,但反而格外显得突出,彷佛在吸引男性的触摸。 啊在和彦抚摸着自己的胸部时,亚希子轻轻的叫了出来。 和彦如同膜拜似的亲吻着这对美丽的双峰,同时用手揉捏着,让它们在他的手中改变着形状。 呜啊啊在他的爱抚下,亚希子发出愉悦的轻喘,峰顶的蓓蕾也逐渐挺立。 察觉到亚希子身体的情况,和彦突然将她从沙发上抱了起来,亚希子才呀了一声,背部已经紧贴着墙壁,嘴唇也再次被封住。 亚希子被他压在墙上,敏感的乳首摩擦着和彦的上衣,带来一种奇特的感觉,配合着和彦的热吻,亚希子不禁感到身体有些发软,有些燥热。 深深的吻着她,让两人的舌头互相纠缠,探索着对方的口腔,和彦一手从亚希子的裙子下方伸进去,探索着她被内裤遮蔽住的秘处。 触手处的柔软布料可以感觉到有些湿气,亚希子似乎已经做好准备。 发现了这一点,和彦迫不及待的把亚希子的内裤脱下,让它滑落到脚边,跟着拉开自己长裤的拉炼,将鼓涨的有些痛楚的男性分身释放出来,没有任何试探,直接进入了亚希子的体内。 啊在被贯穿的瞬间,亚希子发出混合着痛楚与快乐的叫声。 察觉到自己的鲁莽,和彦不禁有些歉疚,但这时候要他停下来已经做不到,再次吻着亚希子,他缓缓的抽动着。 呜啊唔啊、啊 嘴唇被和彦封着,亚希子只能发出含糊不轻的叫声,但慢慢的,她的声音不再有痛楚,只剩下愉悦的轻喘与呻吟。 呼、呼和彦轻喘着,将动作逐渐加快,亚希子的体内既柔软又富弹性,湿热的肉壁将男根紧紧包围住,产生难以形容的美妙触感,和彦感觉自己的分身像要在里面融化掉一样。 随着两人的动作,噗嗤噗嗤的淫猥声音开始响起,蜜液逐渐的滴落在地板上。 亚希子低喊着她的名字,和彦伸手勾住亚希子的膝盖,将她的一只脚抬了起来;另一只手捉着她的臀部,调整着突刺的角度。 啊亚希子发出一声低长的呻吟,原本抱在和彦腰部的双手变成揽住他的脖子。 亚希子的身高比和彦矮了快十公分,现在换成这单脚站立的不稳定姿势,体重使得两人结合的更为紧密,感觉也更为强烈。 啊啊啊哈啊啊 当和彦再次抽动着,比之前更为强烈的感觉令亚希子的呻吟逐渐提高,臀部也配合的摆动着,让和彦可以一次次的进入到最内部,让两人紧密的结合在一起。 亚、亚希子这样快速的抽动,和彦很快就到了极限。 嗯呀啊亚希子的眼神有些迷离,快、快点啊啊 亚希子体内的肉壁突然紧缩,强烈的快感让和彦再也无法忍耐,直接释放了出来,积存多时的精液以强烈的劲道,毫不保留的注入亚希子体内,让她再次的叫了出来。 啊身体剧烈的颤抖,亚希子无力的攀附着他。 在释放结束后,亚希子体内的肉壁似乎仍舍不得和彦的分身,微弱、而持续的颤抖、紧缩着。 呼、呼、呼和彦喘着气,已经有两、三个月没有做过,累积多时的这样一次释放出来,感觉实在是无比的畅快。 啊不要动。察觉到和彦的动作,亚希子揽住他脖子的双手加强了力量,不让他离开。 拜托暂时这样子亚希子轻声央求着:不要离开我。 嗯。轻拥着她,和彦抚摸着她柔顺乌亮的秀发。 已经分手,却又发生这种关系,实在有些不对。只是,刚刚看到亚希子落泪时,自己只觉得她相当的惹人怜爱,想要好好的抱着她 对不起啊。弄脏了妳的衣服。 没有关系。抬头看着他,亚希子轻轻一笑,谢谢。我的心情好多了。 该谢谢的人是我。和彦低下头在她的唇上轻轻一吻。 本来只是一个轻轻的吻,但亚希子却热烈的配合,主动的加深了这个吻,让本来的轻吻变成了缠绵的热吻,两人热情的交换着彼此的津液和气息。 而不只是吻,亚希子的身体也自然的紧贴着他摩蹭着,和彦仍留在亚希子体内的分身受到这样的刺激,立刻又有了反应。 啊察觉到男根在体内的变化,亚希子有些意外,你这么快又 和彦有些尴尬的苦笑,因为已经好几个月没做了,所以 亚希子噗嗤的笑了出来,安慰似的拍拍他的脸颊,没关系,让我来好好的安慰你。 谢谢。和彦低头想吻住她。 等一下。伸手挡住了他的嘴唇,亚希子轻笑着:抱我回房间。 好啊。和彦点点头,只是因为舍不得亚希子体内的绝妙触感,和彦维持着男根留在亚希子秘处的姿势,捧起她丰满的臀部,保持结合状态的走向房间。 啊亚希子先是被吓了一跳,跟着又好气又好笑的捶着和彦胸口。 我不是说这样抱,大色狼 虽然这样说,但亚希子语气中撒娇的意味远多于责怪,双手配合的圈住和彦的脖子,修长的双腿也缠住他的腰。 用着这种姿势,和彦每走一步,亚希子体内就会受到震动,让她全身发软,发出唔、啊的低叫声。 进到亚希子的房间,和彦先将她放在床上,把男根抽离了她的体内。 脱离了亚希子的秘处,和彦的分身沾满了透明的,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好象发怒似的直指着天花板,显得有些吓人。 嘻。调皮的笑着,好象在逗弄他一样,亚希子在床上跪坐起来,慢慢的脱下自己的衣服。 先是只剩下两颗扣子没被解开的上衣,然后是衬衣,再来是被拉到腰间的胸罩,最后是长裙。 亚希子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韵律感,散发着动人的魅力,如同在表演着一场媚惑人心的舞蹈,紧紧捕捉住和彦的视线。 随着动作的进行,亚希子美丽的也逐渐在眼前展现,令他感到心跳不停的加速。 将近一年前,也是在这个房间,两人在交往了三个月后,决定初次尝试的滋味。 两人都是彼此初体验的对象,当时的感觉除了紧张还是紧张,过程中战战兢兢的,她痛他也痛,虽然如此,感觉仍是相当的美好,之后又尝试了许多次。即使后来分手了,和彦偶尔仍会怀念那美妙,永难忘怀的感觉。 快速将自己的衣服脱下,和彦并没有立刻扑上去,而是站在床尾,以一种审美的眼光欣赏着亚希子斜倚在床上的美丽身躯。 面对着和彦的视线,亚希子没有任何羞涩或遮掩的动作,对自己一直刻意辛苦保养的身材,她有着绝对的自信。 好美。 看着亚希子丰满匀称的标准模特儿身材,和彦心中赞叹着。她的身材仍然是跟记忆中一样的美好,甚至更美、更丰满诱人,印象中的青涩已经几乎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成熟性感,散发着令人难以抗拒的魅力。 亚希子的视线同样毫不避讳地在和彦身上游移着。 比起从前两人交往的时候,和彦的身材显得比较成熟,肩膀变宽了,肌肉也多了些,原本那少年的稚嫩已经没有了,看起来已经是一个男人的体型,而挺立的分身,似乎比记忆中的成长了不少。 我的身材好吗亚希子笑问。 好美。和彦衷心的说着。 比起你从前交往过的女朋友呢亚希子得意的笑着。 她们没有人比得上妳。和彦诚实的说:就算是大学生也一样。 谢谢。 接下来已经不是说话的时间,两人交换着不知道是第几次的热吻,热烈的结合在一起,从上、从下、从背后,两人尽情的拥抱着对方,就好象回到从前交往最热情时一样,两个同样爱玩又喜欢新鲜刺激的少年男女,尝试着各种能带来快乐的方式。 啊哈、呜啊、啊亚希子不停的喘息呻吟着,由于和彦逐渐激烈的动作,她的双腿弯了起来,上半身也慢慢的仰起成弓形,让胸部显得更为突出,随着身体的律动,一对美乳在空中描画着令人赞叹的美妙弧线。 啊、亚希子妳的胸部好漂亮 喘着气,和彦继续进行着下半身律动的同时,忍不住伸手捉住了那在空中摇曳着的美乳,用力搓揉着。 啊啊这、这样的话啊亚希子的呻吟突然变得高亢。因为和彦的动作不再是单纯的插入,而是在进入到最深处后,以两人的结合点为中心的画着圆形,尽情的用男根翻搅着她敏感娇嫩的秘处。 啊再、再这样下去又要啊、呜 强硬的吻住亚希子,在掠夺着她口中芬芳的同时,和彦的分身或浅或深、有时画着圆弧激烈的动作着。 之前初次的余韵还没完全消失,现在又承受着这样激烈的侵袭,亚希子很快就到达了绝顶。 啊啊啊啊 发出特别高亢的呻吟声后,亚希子的手指刺进了和彦的背部,两腿突然紧缩后,跟着又无力的松开来。 呜 秘处内部像在榨取似的激烈收缩着,让和彦瞬间到达了极限,在亚希子体内再次释放出火热的证明。 虽然是短时间内的第二次,但喷出的量仍然很多,像是要将亚希子的体内给注满一样。 嗯。一面品味着这令人感到虚脱的快感,和彦一面贪婪的需索着亚希子的红唇。 虽然两人都呼吸急促,但在嘴唇碰在一起时,仍然热烈的交缠着 将最后一道汤给端上餐桌,看着餐桌上辛苦一晚的成果,悠子得意的笑了。 其实只要肯作,还是有办法的嘛和彦回来后,一定很惊讶。 虽然被烫伤两处,割伤一处,但只要想到和彦意外的表情,悠子就觉得很值得。 悠子抬头望着壁钟,时钟正走到八点。 因为和彦工作时都不打开行动电话,悠子也没办法打电话去问他是不是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不过听昨天听他说大约八点多工作才会结束,那应该还有一段时间。 既然和彦还没回来,那先将讲义送去给亚希子好了。 亚希子住的大楼距离佐仓家很近,大约是走路十分钟的路程而已。 拿着今天刚发的讲义,在警卫室登记后,悠子搭电梯上楼,按下了亚希子住处的门铃,等了大约三十秒,才有人来应门。 亚希悠子愣住了,意外地看着前来开门的和彦。 和彦的头发还是湿的,肩上披着一条毛巾,上衣的扣子只是随便扣上几颗,衣服下摆也忘了塞进裤子内,似乎是在沐浴中听到门铃声,才匆忙穿上衣服前来开门。 悠子和彦也呆住了,想不到悠子会出现在这里。 和彦,是哪一位脸上带着动人的浅笑,亚希子一边用毛巾擦拭着秀发,一边走向门口。 亚希子身上穿著一件淡紫色的丝质连身睡衣,轻柔的布料贴在身上,勾勒出她上半身的曼妙曲线,而从领口露出的部分雪白丰盈,可以看出她并没有穿上内衣,带着湿润光泽的长发流泄于丰满的胸前,显得格外性感诱人。 只是,她脸上的微笑在看到门口的访客后瞬间僵住了。 尴尬的气氛维持了一会儿,悠子出声打破了沉默。 抱歉,我好象挑错了时间。悠子以开玩笑的语气说着:和彦,今晚不回家没关系,爸妈打电话来的话我会帮你掩饰的。不打扰你们,我先走了。拜 将讲义塞到和彦手上,悠子头也不回的快步离开。 和彦把门关上,将手上的东西递给亚希子。 将讲义接过,亚希子问他:要不要我帮忙解释 不用了。脸上浮现一抹苦涩的微笑,和彦摇摇头,事情就是她看到的这样,没什么好解释的。 网球社的练习场。 悠子 清美的呼唤让悠子从发呆中清醒过来。 妳在发什么呆清美把悠子手上的海报抢过去,这就是和彦拍的广告吗好帅,这张送我吧 不行悠子赶忙把海报抢回来,这是学妹的,她拜托我拿给和彦签名。 这样啊。那没办法了。清美有些惋惜。 悠子,妳知道吗自从海报贴出后,和彦现在比从前更受欢迎了。好多女孩子抢着要找他签名、拍照。 我知道。想不知道也很难,这是现在学校最热门的话题,尤其是在女孩子之间。 妳怎么了 什么 我说妳怎么变的这样阴阳怪气的清美不客气地指出:自从上个礼拜开始,妳突然头发不绑辫子,整个人怪里怪气,整天发呆。妳和和彦吵架了 没有。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怎么可能吵架自从上个礼拜在亚希子的家中看到和彦后,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刻意避开他,加上他最近工作很忙,往往晚上回家时自己已经先睡了;早上自己出门时,他还躺在床上,别说绑辫子,就连说话的机会的机会都不多。 真的清美耸耸肩,那好,和彦来找妳了。 咦 悠子回过头,看到在网球场周围的铁丝网外,和彦正被一些女学生给包围着,脸上仍带着一如往常的笑容,只是似乎越来越僵硬。 在这一刻,悠子觉得眼前的男孩好陌生,不再是那个和她一起长大、总是跟在她身后喊着姊姊的小男孩,而是一个自己不认识的人。 和彦觉得自己的脸快笑僵了。自从拍摄的海报随着服饰的推出公开后,自己好象成了稀有动物一样,走在学校内老是被人指指点点,被一些女同学围起来问一些乱七八糟的问题,已经要抓狂了。 这些女的还真闲,整天围在旁边,她们是没事干了吗 朝球场内望去,和彦很快就找到悠子,两人视线相对后,他点了点头,作出过来的讯息。 只是,悠子的响应是转过头,朝另一个方向走过去。 她在闹什么别扭 和彦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向周围的女孩们说声对不起后,他进入球场,快步的追上了悠子。 等一下 有事吗悠子装出和平常一样的笑容,没什么重要的事情的话,我还要练习。 有很重要的事。和彦压低声音,只要几分钟就好。 你说什么悠子惊慌的问:为什么你突然要搬出去 在网球场不远处,校园一角的树荫下,和彦简单几句话就让悠子惊慌失措。 我和公司签的临时约大概还要两个多月工作才能完成,搬出去的话工作会方便些。既然妳最近家事都能处理的很好,我想我搬出去也没什么关系。 可是房租怎么办悠子生气的说:我不会给你钱的。 我有打工,也有存款。和彦不为所动,而且我朋友那里有空房间。她说反正空着也是空着,只要我帮忙处理家事和一起负担水电费,她会算我很便宜。 可是那爸妈那边怎么办 我已经征求过他们的同意了。和彦已经把一切准备做好,爸妈对我很放心,说只要我考虑清楚他们就不反对。 那你已经决定要搬出去了悠子红了眼眶。和彦根本不是来找她商量,他早就做好了决定,只是来通知她而已。 嗯。和彦安抚的拍拍她的肩膀,放心,我又不是出国,我们读的还是同一间学校,要见面随时可以,而且我偶尔也会回家的。 随便你要去哪里我不管你了 拍开和彦的手,在泪水落下前,悠子已经从他的面前跑开。 没有血缘、生活没有交集、现在连居住的地方也要分开,这样的话,两人还能剩下什么联系 他已经不再是那陪着自己一起长大的男孩,而是一个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的陌生人 你告诉她了吗 嗯。 她很生气 很生气。 哈哈哈因为不想引起其它人注意,亚希子压低了声音,只是看她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就可以知道她真的很开心。 妳尽管笑吧。和彦的表情有点难看,把妆笑掉了,让留美姊再把妳捉去补妆。 因为摄影师要重新调整灯光、布景,两人才有机会在一旁聊天,只是,和彦突然觉得亚希子似乎越来越喜欢看他的笑话。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她是要搬到我那里摸着和彦的脸颊,亚希子捉狭的笑着:说不定她会气的和你断绝姊弟关系。 虽然感觉自己成了亚希子戏弄的对象,但和彦并没有真的生气,反而感到安心。 经过那一次,他原本还担心两人的关系会有所改变,自己可能会失去一位难得的好朋友,但在第二天,亚希子就恢复了原状,像平常一样和他无话不谈,他所担心的情况并没有发生。 那一次,是两人共有的一段愉快回忆,也许过个几年,会成为彼此开玩笑的话题,但却没有影响到他们的关系,两人仍然是朋友只是朋友。 亚希子。和彦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为什么妳要和我分手 为什么你会突然问起有些意外,但亚希子仍笑着反问:我还以为你没兴趣知道。和彦对感情的态度向来很潇洒,实在想不到他会在意这个问题。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而已。和彦补上一句:妳不想说的话也没关系。 其实原因很简单。亚希子说:因为你没有回头。 咦和彦茫然不解,什么意思 在我们交往的那段时间,每次见面要分开的时候,你都没有回头。 亚希子平淡的说着:你是个很好的人,不但外表好看,而且态度温柔体贴,和你在一起真的很开心。可是,我感觉不到你有把心放在我身上。不是我主动约你,你不会想和我出去;不是我主动打电话,你不会找我聊天;就算我们在同一个学校里面,你也不会主动来和我见面。 说到这里,亚希子轻轻一笑,虽然我不喜欢那整天腻在一起的交往方式,但是太轻松的恋爱,反而令我觉得很痛苦,所以我才决定和你分手。 原来是这样子,难怪我总是被甩。和彦终于明白过来,自嘲的笑了笑:看来,我真的不适合和女孩子交往。 回想起来,每次有女孩子提出交往要求,自己总是轻易就答应,但一旦出现了问题,自己也不会想去改变,结果每一次交往都是这样无疾而终。仔细想想,虽然两人都和很多人交往过,但亚希子的情况却和自己不同。亚希子是每一场恋爱都用心去对待,但自己却是从没认真投入过。 你不是不适合。亚希子说:只是你的心不在我们身上。女孩子对这种事是很敏感的,你投入多少心思,我们都感觉的出来。 对不起。和彦低声说。 现在说对不起未免太晚了。亚希子笑着:既然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心在谁身上,你打算怎么做 妳应该已经知道我的答案。和彦笑的有些无奈,在她的眼中,我永远都是弟弟,所以我只好先离开,等到我能完全把她当成姊姊以后再说。 这样做,至少自己还能有着弟弟的身分,不会伤害到整个家的完整 沐浴后,悠子坐在房间的梳妆台前,梳理着自己的长发。因为没有了和彦的帮忙,她又没有和彦的耐性与好手艺,这几个礼拜来,她都只是将头发稍微梳理一下,运动时再随便用条缎带扎成马尾,已经很久没有绑辫子。 看着镜中的自己,悠子想起了今天在学校的一段小插曲。 悠子,等下要不要和男生他们一起去唱歌朋美、小遥、留衣她们也会一起去。 我不去了。悠子摇了摇头:我等下要直接回去。 一起去嘛清美突然压低声音,羽岛队长也会去,听说他对妳有意思喔 我悠子楞了一下,别开这种无聊的玩笑。 清美所说的羽岛队长是网球社男子部的队长,因为长得颇帅,加上球技很好,在校内也有不少支持者。只是和流言满天飞的和彦相比,他就显得相当洁身自爱。 我是说真的。清美说:妳不知道吗自从妳把头发放下来以后,男孩子都说妳看起来很有女人味。干脆妳以后就不要绑辫子了。 可是悠子摸着垂至胸前的一缕发丝,语气有些怀疑:和彦说我比较适合绑辫子。 啊想了一下,清美有了答案,这可能和彦的审美观和平常人不太一样吧。 他是真的认为我比较适合绑辫子,还是他一直在说谎 正在想着,和彦的声音突然自门外传来。 我回来了。 犹豫了一下,悠子离开房间,来到了客厅,却看到和彦整个人瘫在沙发上,好象累垮了一样。 和彦、和彦。悠子叫了两、三声才唤回了他正要和睡魔打交道的意识,但和彦有些茫然的眼神却让悠子感到有些不妥,伸手贴向他的额头。 你发烧了。虽然不算严重,但已经比正常温度略高,加上这段日子他都睡眠不足,生活不正常,难怪会变成这样。 我陪你去医院 不必了。和彦站了起来,我洗个澡,睡个觉就好。 甩了甩头,像是要将昏沉的感觉给甩开一样,和彦走向自己房间。 虽然仍在生他的气,但看和彦虚弱的样子,悠子立刻心软了,趁他在浴室的时间,赶忙替他煮了碗鸡蛋粥。 自己的厨艺不算好,但鸡蛋粥却是最早学会,也是最有信心的一道料理。因为和彦小时候身体很差,时常感冒发烧,他生病时妈妈都会为他煮容易消化的稀饭,那时自己就缠着妈妈教会自己。 回想起童年往事,悠子温柔地笑了起来,这时和彦也从浴室出来。 你先等一下,鸡蛋粥快好了。 不必了,我吃个药就要睡了。 不行。悠子拿出姊姊的架势,斩钉截铁的说:空腹吃药对身体不好,不管有没有胃口,至少也要吃一些。 好吧。知道悠子说的没错,和彦不想违背他的好意,而且他现在也没有吵架的力气。那有没有饮料我好渴。 柜子里面有没冰的果汁。 和彦打开橱柜,随手拿了罐饮料出来,拉开拉环,一口气就喝了半罐。 久等了。过了几分钟,悠子端着热腾腾的鸡蛋粥离开厨房,却发现和彦已经趴在餐桌上。 和彦,醒醒悠子将他叫醒的同时,也注意到了他刚才喝的果汁。 你怎么会把葡萄酒看成果汁的 拜托妳,别在我耳朵旁边讲话。感冒加上酒精的影响,和彦只觉得天旋地转,头晕脑胀,我快吐了。 和彦这种情况也没办法吃东西了,悠子搀扶着他回到房间,让他在床上躺下。 小心点。让他慢慢躺下,悠子说:等一下我去帮你用条毛巾。 看着悠子的侧脸,和彦不由笑了起来,记忆中,两人已经有很久没有这么接近了。 谢谢。 在悠子离开前,和彦勾着她的颈部,快速的吻了她的双唇。 然后,在悠子还来不及反应前,和彦已经躺了回去,一下子就进入了梦乡。 他他刚才 和彦突来的行为让悠子呆住了,等到回过神来,脸色慢慢的由白转红,心中又害羞又生气,不知是该悼念自己莫名其妙失去的初吻;还是痛扁眼前的色狼一顿 一大早,失眠一个晚上的悠子已经起床准备早餐。 他是发烧昏头了,还是把我当成其它人 搅拌着锅中的稀饭,悠子仍不由自主的想着昨晚和彦那蜻蜓点水的一吻,脸蛋也红了起来。 那个笨蛋这可是我的初吻啊至少也该挑个气氛好一点的时候我在想什么 发现自己想法的不对劲,悠子用力的摇了摇头,像是要把所有的奇怪想法赶赶出脑袋一样。 可是虽然是姊弟,但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真是的我为什么要为了这个大色狼作的事情这么烦恼 早安。 思绪纷扰间,和彦的声音突然由背后传来,让悠子吓了一跳。 早早安。悠子回过头,眼前的和彦已经没有昨晚的病容,似乎已经全好了。 再等一下,早餐快好了。 好的。 看样子他好象全忘了。 和彦脸上和平日没两样的的温和笑容让悠子松了口气。 这样也好,否则以后会很尴尬。 虽然是这样想,但悠子心中却不期然的出现了一丝落寞。 用餐时,两人闲聊着一些平日的琐事;用完餐后,一起收拾餐具,然后一起上学,就像从前一样的行为,却让悠子感到相当的安心与快乐。 已经好久没有这样子了。 从前每一天都是这样,自己并不觉得有什么特殊,有的时候还会觉得和彦像个管家婆似的烦人,但在即将失去时,才能感觉到这样的平凡,其实是相当的美好。 和彦,你今天还有工作吗进到校园内,在两人分开前悠子问他。 没有。不过放学后还有事,大概六点多到家。 那我先准备好晚餐等你。 好。看着悠子就要离开,和彦突然叫住她。 悠子。 什么事 昨晚对不起。 说出这句话后,和彦就转身离开,留下悠子楞在原地,俏脸渐渐泛起了一抹绯红。 他还记得 妳又怎么了观察了悠子一天,清美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疑问。 整天下来,悠子就这样发呆着,脸上的表情像是有些高兴,又像是有些生气,有时又是有些害羞,更多的时候是一脸茫然。 没有。 真的没有清美凑了过去,恶作剧似的低声笑着:看妳的样子 该不会是恋爱了吧 恋爱 原来自己这种有些期待、有些喜悦、有些害怕的奇怪感觉,就是恋爱的感觉 被清美的一语惊醒,悠子明白了自己的感觉。 是自己太后知后觉了吗 原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和彦在自己心中,已经不再是弟弟。 所以自己对于他的花心不会排斥,对他的失恋会幸灾乐祸,因为自己知道只要这样,他永远不会离开身边;所以在知道他和亚希子有亲密关系,知道他要搬出去后会那么生气,因为这样一来,他再也不属于自己;所以一直以来,自己从来没想过要和男孩子交往,因为自己早就在恋爱了 太多的所以,一些平常没注意到的问题,都有了答案。可是太晚了,和彦已经和亚希子自己真是一个迟钝的笨蛋,才刚发现自己在恋爱,就已经失恋了。 这个房间就是你的。亚希子打开房门,让和彦看里面的情况,因为平常没有在使用,房间内有着一层薄薄的灰尘,但整体而言仍算干净。 床、书桌、衣柜都已经有了,如果还有什么需要,你自己带来吧。和彦,你有在听吗 喔有。和彦回过神来,笑说:谢谢妳收留我。 别客气。亚希子俏皮一笑,别忘了你答应我要帮我作家事的啊 来,钥匙给你。 将钥匙接过,和彦的思绪又跑到其它地方。 我真是一个大笨蛋,明明决定要当个弟弟的,竟然又对她作出这种事 将他的情况完全看在眼中,亚希子忍不住想叹气。 真是个笨蛋。 和彦。把他的注意力再次唤回,亚希子正色问他:你真的想要离开家中,和悠子切断关系吗 不是我想不想。和彦笑得有些苦涩:而是我一定要这么做。再这样下去,我会越来越难和她维持这样的姊弟关系。 既然不能维持,那你有没有想过去改变亚希子提出建议,干脆点的把你的想法告诉她,说不定其实她也喜欢你。 和彦摇了摇头:我也这样想过,可是算了。 你怎么变得这么胆小亚希子不满地说:从前你和那么多女孩交往过,从来也没有害怕,最多就是被多甩一次,你不是早习惯了 这次的情况不同。 因为喜欢,才会介意;因为重视,才会害怕被拒绝。从前可以潇洒,是因为自己没有在乎过。 如果失败,我恐怕连弟弟都当不成。我不想让我们的家庭关系受到影响。 可是如果你不试的话,永远也不会知道结果。亚希子伸指点点他的心口,勇敢点,如果试的话,你还有成功的机会;如果不试的话,就连这点机会都没有了。与其不做而后悔,倒不如先做了再说。 妳说得倒轻松 因为我是过来人啊亚希子笑着:我每次和人交往都是抱着这种心态。如果不试试看,我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那适合自己的对象,虽然到现在为止都失败了,但我从来没有后悔过。因为如果没有去尝试的话,我一定会更后悔的。 看着亚希子,和彦心中着实感到震动,比起亚希子那勇敢追求,勇于面对的态度,自己实在是太胆小了。 要找到一个自己真心喜欢的人并不容易。亚希子缓缓地说:既然你找到了,你愿意什么都不做的就放弃吗 谢了。和彦点点头,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亚希子说的对,如果自己不去尝试,如果将来悠子有了男朋友、结了婚,自己一定会后悔莫及。 那么,钥匙还我吧。将钥匙拿了回来,亚希子俏皮的笑了笑:加油啊如果失败了,尽管来找我,我会好好安慰你的。 唉和彦苦笑着:不要刚鼓励我,又突然泼我一桶冷水好吗 向亚希子挥挥手,和彦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后,亚希子低笑着:不过,应该不必了。 我回来了。 你回来啦悠子从厨房探出头来,晚餐还要等一下才会好,你先去洗个澡吧 悠子完全是用姊姊的口气,这也是她想了一整天的答案。 既然已经来不及了,那自己就全心的扮演好姊姊的角色吧这样子,至少自己还是他唯一的姊姊。 悠子和平日相同的开朗态度,反而让和彦不知道该如何切入话题,只好听话的先去洗澡,准备用餐。 就算是死刑犯,也该有个最后晚餐吧 不知道以后是不是还能这样自然的相处,像家人一样毫无芥蒂地一同用餐,和彦格外珍惜现在这段时光。 用完餐后,换悠子去洗澡,接着两人像往常一样的切了盘水果,在客厅一边看电视,一边聊天。 呵哈悠子很不雅观的打了个呵欠,好困,我要回房间了。 昨晚失眠了一整夜,现在瞌睡虫都跑出来了。 啊等一下。和彦急忙叫住她。 怎么了 如果今天不说,以后自己可能再也鼓不起勇气。想到这里,和彦下了决心。 昨晚 那个啊没关系啦悠子径自打断和彦的话,你因为感冒又喝酒,意识模糊我可以理解。 和彦哑口无言,悠子这种态度,自己要怎么把想好的话给说出来 不过,你以后不可以喝酒了。悠子装出一副长辈训话的口吻,竟然对自己的姊姊动手,酒品太差了。我可不希望以后看到你因为性骚扰被捉到警察局去。 不、不是的心急起来,和彦没办法再顾忌其它,我虽然意识不太清楚,但是因为对方是妳,我才会这样做的 咦悠子呆住了,楞楞地看着他。 终于说出来了。和彦一脸挫败垂下头,为什么我要这样子和妳告白呢 你悠子本来想用笑容混过去,但却笑不出来,脸也快速的红了起来,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和彦抬起头来,对她的迟钝有些生气,我的样子像在开玩笑吗 可是悠子的语气有些迟疑,我们是姊弟啊 和彦直接插嘴:可是没有血缘关系。 你怎么知道的悠子再次被吓了一跳。自己一直以为的秘密,他竟然已经知道了为什么从来没有说出来 我一直都知道。和彦的声音变的平静,来到这个家的时候,虽然我才五岁,但这种大事的记忆没有那么容易消失。而且在我上高中的时候,爸爸也有告诉我。 那你为什么不说悠子有些气恼。自己一直以为他不知道,为了怕他难过,一直努力隐瞒,想不到根本是白费心机。 因为没有特别提起的必要。和彦淡淡笑着: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在我心中,这里就是我真正的家,你们是我的家人,这是不会变的。 可是伸手触摸着悠子肩旁散落的发丝,和彦轻声说:不知不觉中,悠子在我心里,已经不再是姊姊。虽然我不希望影响到这个家,试着只当一个弟弟,但我却没办法控制我的感觉。 那悠子低声问他:你吻我是因为喜欢我 嗯。 说出了一直以来的秘密,和彦感觉彷佛松了一口气,只是悠子的反应却令他有些失望。 复杂的表情,即使以和彦对她的熟悉也猜不出她的想法,只是她似乎有些为难 我还在期待些什么 和彦在心中自嘲着。 她没有当场翻脸,臭骂自己一顿,就应该庆幸了。 我知道妳一时间可能无法接受,但我绝对是真心的。和彦缓缓地说着:以后我不会再提了,我会像从前一样尽力作个好弟弟。妳就忘了我今天说过的话吧。 等等一下眼看他就要站起来,悠子终于有了反应。 你你这样未免太自私了吧悠子有些生气的说:只顾着自己说完都不管我的想法。我才下定决心要当你的姊姊就好,你这样说,我的决心岂不是变得很可笑 啊听到悠子的说话中隐藏的涵义,和彦心中一惊,但还不敢肯定自己真的这么好运。 不过,悠子跟着的话,却给了他肯定的答案。 我喜欢你。红着脸,悠子清楚地说出自己的感觉,不只是对弟弟的那种喜欢,还有另外一种。 妳在跟我开玩笑吗和彦仍然不是很有信心。 鼓起勇气的告白却换来这种答案,悠子不禁有些气恼,说出刚才和彦说过的话。 我的样子像在开玩笑吗 和彦脸上浮现一抹微笑,伸手将悠子紧紧的搂在怀中。 虽然一开始有些惊讶,但悠子很快的就放松下来,享受着被人拥抱在怀中的滋味。 这就是情人间的拥抱吗对了 在他的怀中抬起头来,悠子笑着说:和彦,你还欠我一件事喔 喔和彦笑问:什么事 你还欠我一个吻。悠子俏皮地笑着:昨天那可是我的初吻,结果一点情调都没有就被你抢走了。 对不起,那我现在还给妳好了。和彦低下头,轻柔的吻住她。 轻轻的一个吻,维持了十几秒后就分开了。 第二个吻感觉怎么样 感觉是有比较好一点。虽然红着脸,但悠子仍装出一副老练的样子,可是,你只会这样子吗我看电影中,男女主角都吻的很火热,书上还说接吻会让人全身发软呜 悠子话还没说完,已经被和彦再次封住双唇。刚才因为不想吓到她,却让她怀疑起自己的技术,和彦这次可不会再客气了。 吸吮着她的嘴唇,用舌头试探着,悠子一开始虽然不知道要如何响应,但仍是配合的开启双唇,让和彦侵入里面。 虽然有些畏缩,但悠子仍然作出生涩的响应,喘息急促了起来,双手也自然的回抱着和彦。 这次缠绵的热吻持续了一分多钟才结束,初次体会到这种刺激,悠子有些发软的贴在和彦胸口喘着气。 这次怎么样和彦捉狭的问着。 嗯,还可以呀 一声惊呼,悠子已经被和彦给抱了起来。 可以吗和彦柔声问着,眼神已经说出了他的渴望。 虽然这样的进展实在太快了,但忍耐了那么久,这份感情终于得到响应,他不想再等下去,心中激动的情绪在催促他去占有悠子,现在,立刻 只是,虽然如此,他仍然希望得到悠子的同意。 嗯。沉默了瞬间,悠子主动吻着他,以行动表示出自己的意愿。 抱着悠子走向她的房间,在房门前停下,让她伸手将门把转开,跟着和彦侧身走进去,小心不让亚希子被撞到,但却没有顾到自己,在进门的时候背部和房门撞了一下。 嘻。悠子忍不住笑了出来。 要笑就笑吧。将悠子放到床上。和彦开始佩服起电影中那些能轻轻松松抱着女主角进房间的的男性了。 嘻。对不起。悠子献上红唇表示安慰。 再次的热烈深吻,唇舌交缠间,两人交换着彼此的津液,分享着彼此的气息,直到快喘不过气来才分开。 轻喘着,和彦开始脱下悠子上衣,而虽然很害羞,悠子仍是主动坐起,方便他的行动。 解开外套,脱下t恤后,悠子身上只剩下一件有着漂亮蕾丝的白色胸罩,双峰间的乳沟让和彦忍不住吞了口馋涎。 等一下。在和彦想解开胸罩时,悠子按住了他的手。 怎么了和彦有些感叹。女孩子似乎不知道,对男性来说,在这种时候要等一下,是多么困难与痛苦的一件事。 只有我一个人脱太不公平了。悠子红着脸:你也把衣服脱掉。 和彦轻轻一笑,动作迅速的将上衣脱下,露出的上身。 悠子好奇的伸出手指,试探似的按着和彦的胸口。 他并不壮,但也不是所谓的排骨身材,肌肉柔软中带着一定的弹性与硬度,和自己不同。 悠子先是按着,跟着捏了几下,然后手掌在他的胸前滑动着,感觉着他激烈的心跳。 检查完了吗虽然被悠子的动作弄得全身火热,和彦仍有心情和她开玩笑。 检查完了。悠子笑着躺回了床上。 在悠子将手收回后,和彦跟着把手伸到她的背后,解开她胸罩的扣子。 好美。和彦赞叹着。跟他估计的一样,悠子的胸部比亚希子更为丰满,而也许是平日有在大量运动的关系,即使没有胸罩的支撑,仍抗拒着地心引力的傲然挺立,呈现着完美的弧线。 听着和彦的赞美,承受着他毫不避讳的视线,悠子羞红了脸,忍着想要遮掩胸部的冲动,转过头去不敢看他。 看到向来坚强外向的她会有这种害羞的反应,和彦的嘴角微微上扬,浮现了一抹得意的微笑,将手伸向她的丰盈。 啊悠子低低的叫了声。 饱满坚挺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可是为了不让她感到害怕,和彦不敢太过恣意的揉捏爱抚,只是尽量的轻柔抚摸着这对丰满美丽的,单是手指偶尔滑过她娇嫩的,就让悠子如同触电一样的颤抖着。 可是,虽然和彦的动作相当的缓慢轻柔,但敏感的酥胸这样被抚摸着,悠子的呼吸仍然逐渐急促起来,粉红色的也逐渐的充血挺立,渐渐地,悠子开始觉得和彦轻柔的过分的动作让她感到浑身发痒,巴不得他更用力些。 好痒悠子红着脸,低声说着。 明白悠子的真正意思,和彦邪气的笑了,逐渐加重了爱抚的力量,跟着低下头,亲吻着她的酥胸。 呀在和彦含住了她一边的蓓蕾时,悠子叫了出来,但跟着又害羞的咬着手指,克制着不发出声音。 不要忍耐。将她的双手分别握住,和彦温柔地对她微笑着:我想听妳的声音。 和彦让悠子的双手攀附着自己的肩膀,跟着低下头,再次亲吻着她的动人双峰。 在吻遍她的酥胸后,和彦含住了她右边的,吸吮逗弄着;右手握住了她左边的,用手指轻轻搓揉着,让它逐渐挺立。 啊,啊,啊,啊 和彦逐渐变的激烈的动作带给悠子比之前强烈上许多倍的感觉,微启的双唇流泄出一连串悦耳的乐章,让和彦更为兴奋。 左右轮流交替吸吮,双手分别握着一边的搓揉着,在和彦的努力下,悠子原本粉红色的,已经充血挺立成娇艳欲滴的诱人艳红,喘息与呻吟也不停的自口中传出。 好好奇怪,和自己碰到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悠子只觉得越来越热,一种奇怪的热潮逐渐传遍全身,意识越来越模糊。 在悠子脑袋变得昏沉时,和彦停止了对她美丽酥胸的进袭,开始脱着她的短裤。 等等一下悠子吓了一跳,按住了和彦正要脱下她的短裤的双手。 和彦一脸有趣的看着她,等着看她又有什么问题。 这悠子满脸通红,说不出话来。 放心。轻轻的吻了她的红唇,和彦给了她一个温柔的笑容,相信我吧。 和彦的微笑,让悠子心情放松许多,点了点头。 得到她的应允,和彦抬起她的臀部,将她的短裤和内裤给一次脱下。 身上变得一丝不挂,悠子的脸红得像要烧起来一样,双腿并拢,娇羞的用双手遮掩着秘处。 看到她害羞的样子,和彦贴近她的耳畔,轻声低语着:我想看悠子的全部,好吗 魅惑似的呢喃,让悠子的双手松了开来,和彦亲吻着她的双手,将手指一根根的慢慢拉开,把她的双手摆到两旁,然后将她修长的双腿逐渐往两旁分开。 呜随着双腿逐渐张开,强烈的紧张感让悠子的呼吸急促起来。 和彦把身体挪到她的两腿之间,不让悠子有逃避的机会,仔细的端详着她的秘处。 也许是因为刚刚的接吻与爱抚,悠子的秘处已经有些潮湿,被耻毛遮盖着的嫣红花唇有着湿润的光泽,散发着女性独有的气息。 女性最隐密的部位这样毫无遮掩的任由和彦观看,虽然已经决定将自己交给他,但悠子仍是感到强烈的羞耻感传遍了全身。 好丢脸悠子的语气已经接近哀求,你不要一直看啦 不会啦悠子的这里很漂亮啊 如同要证明自己说的话,和彦伸手触碰着她的秘处,让悠子呀的惊叫出声,身体弹跳了起来。 只是用手指轻轻触碰着娇嫩的花唇就让悠子有着这么大的反应,和彦兴奋地把有些潮湿的耻毛往两旁分开,将脸贴近悠子的股间,亲吻着她的秘处。 不要呀好脏啊啊 悠子的抗议很快就变成了呻吟,和彦将她的双腿扛在肩上,不让她逃开,先是轻吻,跟着吹气,然后伸出舌头轻舔。 啊啊呀呜啊啊呀 在呻吟声中,悠子的身体逐渐染上粉红,眼中浮现泪光,任由和彦赏玩着她最隐密的部位,享受着那奇妙的快感。 自悠子的秘处不断涌出,和彦已经不再用舌头舔舐,而是直接将嘴唇贴着花唇,汲取着那源源不绝的醉人花蜜,间中用舌头试探性的探入花唇之中。 酸甜气味不断刺激着和彦的感官,股间的男根已经胀的难受。 这样应该可以了。 感觉悠子的身体已经做好接受他的准备,和彦下了床,在悠子有些朦胧的视线前,将自己的裤子给脱下。 啊看着他生气勃勃的男根,虽然有些害羞,悠子还是在床上跪坐起身,好奇的端详着。 和彦的那里变得好多和小时候都不一样 看到她好奇的样子,和彦心中有些尴尬,也有些好笑,拉着悠子的手,引导她触碰着自己的分身。 好热有些畏缩的握着硬挺的男根,悠子说出自己的感想。 呜当悠子开始套弄着自己的分身时,和彦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 嘻。察觉到自己行动造成的影响,悠子像发现了一样有趣的玩具似的,双手握着男根,忽快忽慢的套弄着,欣赏着和彦的反应。 唔啊和彦难以克制的呻吟着,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 看着他的反应,悠子有些紧张的将脸贴近和彦的男根,伸出粉红的舌头轻舔着男根敏感的前端。 啊如电流通过的感觉让和彦叫了出来,但更令他惊讶的是悠子的行为。 悠子,妳不必这样 悠子摇了摇头,表情虽然有些羞涩,但却相当坚定。 你刚刚也是这样帮我做的。而且,我也想让你舒服。 悠子那为了你的真诚态度让和彦软化下来,点点头,接受她的提议。 凭着一些相关知识,悠子双手握着鼓涨硬挺的男根,缓缓搓揉,同时伸出舌头,轻舔着前端的敏感部位。 呜。和彦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见到和彦有所反应,悠子彷佛受到鼓励,更加努力的舔着,像在吃冰淇淋一样,细心的舔舐着分身,等到男根沾上了一层唾液后,她深吸了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张开双唇将男根逐渐含入口中。 嗯哼。嘴里塞着这么一根异物,悠子一开始似乎有些不习惯,但仍慢慢的吞吐着男根。 呼、啊和彦涨红了脸,咬着牙,自喉间发出一连串类似呻吟的古怪声音。 悠子的动作虽然有些生涩笨拙,但仍令他很有快感,尤其是她这样努力的想让自己快乐的心意,更是让和彦感动。 悠子,可以了。和彦制止了悠子的动作,再让她继续下去,自己就要在她的口中射出来了。 嗯。悠子顺从的停下,舔了舔嘴唇,自然的动作,散发着不自觉的媚惑。 这样就好了吗 已经够了。和彦轻笑着:如果妳再继续下去,我怕我会忍不住。 明白了和彦的意思,悠子脸上本来有些消褪的红晕再次浮现,像是要烧起来似的。 如如果你想要的话,我没关系的。 细微的低语从悠子口中传出,虽然声音很小,但充分表达出她的意愿,这种彻底,而毫无保留的付出,让和彦相当感动。 如果能在一个像悠子这样漂亮的女孩子口中射出精液,甚至将精液洒落在她的脸上、头发、一定很能满足男性的征服欲,和彦也很有兴趣。 只是, 不是现在。这是悠子的第一次,我应该给她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 以后有机会再试吧。拨弄着她的秀发,和彦轻笑着:现在我想要妳了。 嗯。悠子满脸通红的点点头。 两人躺回床上,和彦将自己的身体覆盖在悠子身上,温柔的说着:我会尽量小心的,如果妳觉得很痛的话就告诉我。 点了点头,悠子深吸了口气,两手紧捉着被单。 别那么紧张。右手握着悠子的左手,十指交错着,和彦亲了亲她。 相信我,我不会伤害妳的。 一边说着,和彦将男根对准秘处,从花唇中间进入。 呜虽然秘处已经得到充分的湿润,但悠子仍是痛的皱起了眉头。 忍耐一下。能做的前戏都已经做了,和彦现在也没有办法,只能尽量将动作放慢,希望能减轻她的痛苦。 呜痛悠子痛苦的呻吟着,指甲刺入了和彦的手背。 对不起,再忍耐一下就好。和彦温柔的劝慰着。 你一次进来好吗冒着冷汗,悠子提出建议,要痛一次痛完,不要这样拖拖拉拉的。 好吧。答应她的要求,和彦仍不放心的叮嘱着:妳要忍耐喔 嗯。 看悠子已经下了决心,和彦深吸了口气,直接将男根贯穿了悠子的身体,夺走了她的第一次。 呀 悠子无法忍耐地发出悲鸣,身体本能的摆动着,想要逃脱和彦的侵入。 只是和彦没有给她逃脱的空间,紧紧的压制住她的身体,悠子就像被大头针钉住的蝴蝶一样,只能做出徒劳无功的挣扎。 好好痛悠子的眼泪掉了下来,虽然现在痛楚已经变得轻微,但刚才那像要把身体撕开的痛楚实在是太难忍受了。 对不起。和彦亲吻着她,给她安慰。 其实和彦也不好受,处女未经开发的秘处因为疼痛而紧缩着,将男根紧紧压迫,和彦自己也觉得很痛。 没关系。悠子摇了摇头,挤出一个微笑,现在已经没有那么痛了。而且,我可以感觉到和彦在我的里面。 和彦低头吻着她,很深、很慢、很长的一个吻,安慰着她,表达自己的谢意与感动,也让她有时间适应自己的存在。 可以了吗 嗯。轻喘着,悠子点了点头。 得到她的应允,和彦开始抽动着,因为怕悠子会痛,他的动作很慢,让悠子能慢慢适应。 而对和彦来说,这样也好,因为悠子那处女的花径不但异常紧凑,而且内部有着奇妙的皱褶,彷佛有生命一样的自动收缩着,如果和彦的动作不放慢些,不先试着习惯,大概很快就到达极限的射精了。 啊、呜哈啊呼啊呀 也许是因为之前做足前戏的关系,或者是因为悠子在网球部训练出的健康身体,在和彦这样缓慢的抽动了几分钟后,悠子已经逐渐适应了男性分身在体内活动的感觉,痛楚越来越轻微,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妙的愉悦感受。 配合着和彦的动作,悠子有些生涩的摆动着腰部。 初次体验着这种滋味,悠子一开始时常啊的一声,就因为这不习惯的感觉让动作停住,而在这种时候和彦也会停下,配合着悠子。但没过多久,悠子逐渐习惯后,体内的热情被点燃,反而主动的需索着,动作仍然有些生涩,但却相当的热烈。 啊和彦叫着他,悠子揽住他的脖子,主动的与他热吻;丰满柔软的摩擦着和彦的胸口,硬挺的蓓蕾搔得他心痒难耐;臀部配合的摆动着,每次摆动,秘处内部就紧缩起来,差点让和彦当场溃堤。 不行,这样我忍耐不了多久 悠子的身体配合她的热情实在太过迷人,而且和彦刚才在中已经有了感觉,再这样下去,在他令悠子到达前,自己就先投降了。 想到这里,和彦不再缓慢的配合悠子,而是不管一切的用力,男根恣意的翻搅着悠子的秘处与花径内部。 既然自己再怎么忍耐都不可能维持太久,那只能尽量在自己到达极限前让悠子。 打定主意,和彦用力,两人的结合处发出了噗嗤、噗嗤的淫秽声音,以及啪啪的身体接触的声音。 等等一下哎呦和彦这、这啊啊这样太 被和彦突然变的狂乱的动作给吓到,悠子本来想要叫停,但却没有发生效果,只能被动的配合着,没多久就沉浸于强烈的快感中。 呼、呼。呼吸越来越急促,和彦一只手伸到悠子的秘处,寻找着藏在里面的花蕊。 呀那里最敏感的地方受到和彦的触碰,悠子本能的惊叫着:不、不要啊啊呀 抗议的话没有说完,剩下的已经变成了甜美的喘息与呻吟,强烈的快感侵袭了悠子全身。 啊啊好、好奇怪的感觉呀和彦不要啊啊 虽然这样喊着,但悠子的身体仍然诚实的反映出她的渴望,双手紧抱着和彦,腰部的摆动不但没有停止,反而更为的剧烈动作着,修长的双腿缠绕在和彦的腰部,配合着他激烈的动作,让他能够更深入,让自己能体会到更多、更强烈的快感。 呜啊啊啊 在发出悲鸣时,悠子也到达了,腰部弓起,身体剧烈的扭动着,然后无力的瘫软下来。 唔我呜在悠子到达后,体内原本就相当紧凑的花径再一次的紧紧收缩。而已经没有必要再忍耐,和彦就毫不保留地在她的体内释放出了自己的。 呜啊啊好热还没从绝顶中平复过来,悠子体内最深处又一次受到大量火热精液的洗礼,身体痉挛的扭动着。 呜啊唔呼 花径强烈的收缩,紧紧的榨取着男根。受到这个刺激,和彦在悠子体内尽情的喷发,感受着那令人脑中一片空白的虚脱快感。 在平静后,悠子贴在和彦的胸前,听着他由急趋缓的心跳,心中一片宁逸温馨。 和彦抚摸着她微卷的秀发,把玩着一缕她散落的发丝,在将头发放下后,悠子原本的帅气就被女性的妩媚所取代,也因为这样,自己才一直坚持着要替她绑辫子,不想让其它人有机会看到她这一面。 悠子。 嗯 和彦低声笑着:好想吃了妳。 悠子脸色一红,娇嗔的捶着他:你已经吃掉了啦 和彦笑着捉住悠子的手,低下头吻住她的红唇,悠子也热烈的响应着。 而两人的手一直紧握着没有分开。 在和彦第一次来到这个家的那一天,悠子也是像这样的握着他的手,给了他温暖,给了他安心的感觉,也许从那一刻起,就已经决定了两人再也无法分开。 不论是过去,现在,或者未来。 告诉你一个秘密。 在唇瓣交会间,一句呢喃低语流过彼此心中。 其实在很久以前,和彦在我心中已经不是弟弟了。 〔完〕 shark:在虎门混了那么多年,今年我终于鼓起勇气和各位前辈一起参加十日谈。原本我一直认为,这是文学界的年度盛事,像我这种菜鸟实在不足以和诸位名家一同出场,但在大魔王的催搞压力下,令我有了一点勇气。 闲:您客气了,您的评论常常帮到我们呢。 shark:最初我是想写篇长篇的作品,可是在动手后,我发现太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剧情改来改去,总是不合意,不得已之下,连换了两三个题目,却没有一个完成,眼看截稿日期将至,再拖下去不是办法,只好重开题目,临时赶了篇短篇故事出来。我会记得这个教训。 nuts:希望来年弄出更好的作品。 shark:故事风格是走我的老本行,纯爱类型的故事,请各位前辈多指教。最后,感谢催搞大魔王的帮忙,如果没有这份压力,我绝对赶不出来。 召集人:呜呜呜,人家是催稿,不是催搞大魔王啦。 鹰魔:多谢shark兄的好文,让我们欢迎十日谈的第三十九夜。<dd> (三届)四十一夜 最後一张王牌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三届四十一夜最後一张王牌 作者:秦守 ───────────────────────────────────1 ─────────────────────────────────── 天已经开始变冷了,灰蒙蒙的老是看不到日头。稀稀落落的树叶在枝头有气没力的摇曳着,似乎随时都可能随风飘落。原本就破旧简陋的厂房车间,也已变的像是殡仪馆一样死气沉沉,女工们机械的干着手里的活,时不时打着懒洋洋的哈欠。 突然,挂在墙角的大喇叭吭坑、哧哧的响了几下,一个短促、沙哑,却又颇有几分威严的声音清晰的传进了每一个人的耳膜--喂,喂,喂,成品车间的张佩请注意,马上到厂长办公室来一下 这可是件新鲜事。自从厂里陷入困境,连着几年不景气以来,这高音大喇叭就成了一个摆设,女工们甚至都忘记了车间里还有这么一个废物,可是今天,居然又听到了这久违了的嘶嘶作响的喇叭声。 这位叫张佩的女工也感到有些意外,她楞了楞,指着自己的鼻子,懵懂的问身边的女伴:刚才是是叫我吗 话音未落,喇叭声又响了,语气中已带上了命令的成分:喂,成品车间的张佩,立即到厂长办公室来 张佩哼了一声,不情愿的站起身,喃喃咒骂道:又有什么任务要我去跑腿了真是烦人 女伴白了她一眼,笑着说:你还不快去说不定是厂长打算给你发红包啦 张佩撇了撇嘴角,没好气的说:厂里的工资都发不出来了,哪里还有红包你以为我是厂长的老妈呀,争着抢着要用钱来孝敬我 她说到这里,自己觉得说了句挺俏皮的话,忍不住哈哈大笑,窈窕动人的身子不停的颤动着,看上去丰韵十足。她一边笑,一边迈着轻快的步子冲了出去,留下了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在车间里回荡。 真是个野女人女伴注视着她的背影,半嘲讽半玩笑的小声嘀咕着,摇了摇头。 *************** 笃、笃、笃--高跟鞋敲打在水泥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张佩扭着腰肢,旁若无人的在狭窄的过道上走着。一身浅色的花呢格子西装套裙,合体大方的包裹在躯体上,勾勒出了优美浮凸的曲线。毛衣下引人遐想的身段,一路上不知招来了多少男人色迷迷的眼光。 尽管没有正眼去敲那些男人,但是张佩依然能察觉到他们目光的肆无忌惮。 她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着实有几分得意,有意识的把本就丰满的胸脯挺的更高。 进入这个厂子已经十余年,张佩一直牢牢的占据着第一美人的称号。尽管下个月就年满三十了,她的姿色容貌仍然像是功率强大的电磁场,吸引着厂里从十六岁到六十岁的各类男人。 岁月的无情流逝、辛勤的体力劳动和烦琐的家务,似乎都没能在张佩身上留下任何痕迹。虽然生了儿子,但是她的腰肢还是像少女一样的纤细,白里透红的肌肤一点儿也没有松弛,高耸的挺拔而圆润。当她笑起来的时候,娇美的脸颊上酒窝隐现,给人一种妩媚之极的感觉。 到了厂长办公室的门前,张佩停下了脚步,伸手掠了掠额前的秀发,整理了一下裙摆,等到对自己的一切都已完全满意了,才轻轻的在门上敲了两下。 进来沙哑的声音响起。 张佩推开门,径直的走到办公桌旁,嗲声嗲气的问道:江厂长,找人家来有什么事呀是好事还是坏事呀 小张呀,你总算来了江厂长眉开眼笑,从真皮转椅上站起。他的个头矮小,只到张佩的肩部高,狭长的脸孔又黑又粗,上面镶嵌着两粒老鼠干大小的斗鸡眼,一望而知是个城府颇深的人物。 别站着,你请坐呀江厂长和蔼的招呼着,指着旁边的沙发要张佩坐下。他自己则亲手为他沏了一杯热茶,端到了她面前的几案上。 江厂长,您别客气张佩有些慌了手脚,连忙伸出双手去接茶杯。在她的印象中,厂长对她的态度从来也没有这么好过。不仅是对她,对任何一个下属都没有这么客气过。今天难道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张佩实在觉得受宠若惊,以至于连茶水都险些儿泼了出来。 哈哈,小张,别那么紧张嘛来来,先喝口茶歇歇气吧江厂长满面笑容,随手关上了办公室的门,回到了转椅上慢条斯理的坐下。 张佩红着脸点点头,揭开盖子抿了一小口。清淡的茶香冲进了鼻子,使她的心情变的舒畅了些,人也开始放松了。本来她就不是那种羞人答答的小家碧玉,再加上她也确实口渴了,拿着杯子连着喝了好几口。热腾腾的水汽在眉宇间弥漫,把她的粉颊蒸的越发娇艳欲滴。 江厂长坐在正对面,小眼睛有意无意的打量着她。张佩忽然感觉到,江厂长的目光似乎是贪婪而灼热的,在她的胸前停留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接着又顺着腰身下滑,落到了裸露的白皙大腿上 张佩不自在的咳嗽了一声,本能的将裙角往下拉了拉,并把一双粉腿并的更拢了些,这才遮挡住了对方那极不规矩的眼光。 江厂长,您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嘛再不说,人家可要走了呀她扭了扭身子,语气就像是在撒娇。 啊,啊,是的江厂长依依不舍的收回了目光,拍打着桌面上的一叠纸张,慢悠悠的说:你打的那份报告我看了。关于申请房子的事,我想和你再谈一谈。听说你先生在政府机关当处长,有更多的机会分到房子。厂里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住房相当的紧张,你何必非要到这里来挤呢 一听这话,张佩立刻急了,大声囔道:厂长,我先生是个没用的窝囊废。 一个挂名的处长当了五六年了,高不成低不就,官场上的事情还是缺心眼,把上上下下都得罪光了。去年他为了评职称,又和党委书记吵了一架,搞的关系很僵。那书记已经公开说了,这辈子也不会把房子分给他的 江厂长双手一摊,为难的说:但是厂里确实有困难呀。这次只盖了八十间房,可申请的却有两百多户。僧多粥少,怎么也照顾不了这么多人呀所以呢,厂里经过研究决定,分房也要改革,不再按工龄论资排辈了 那按什么标准呢张佩心里燃起了希望。她的工龄本就不长,对这样的改革当然是没有异议的。 江厂长微微一笑,凝视着她说:谁对厂里的贡献大,房子就分给谁 张佩登时凉了半截。对厂里的贡献她搜肠刮肚也找不到这方面的记录,倒是无故旷工、迟到早退的记录却有不少。看来这次又没指望了她怔怔的呆了半天,泪水顺着脸蛋滚了下来,一滴滴的掉落在地上。 别哭,别哭小张你别急呀江厂长踱了过来,伸掌轻拍着张佩的肩头,柔声安慰道:分房子的事,眼下还不会那么快决定。但是目前厂里却已到了生死关头,主要是原材料的供应跟不上。昨天领导们开了整整一晚的会议研究对策。经过总结后一致认为,现在最重要的工作就是--搞好公关 张佩抹着眼泪,赌气的说:您说这些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怎么会没关系呢江厂长的手搭在张佩的肩上,笑瞇瞇的说:今天叫你来就是要通知你,厂里决定调你当公关部门的组长,以后不用回成品车间了,专门搞公关 张佩惊愕的睁大了黑白分明的眼睛,不解的说:公关我我对这一行毫无经验呀再说,我一点儿酒也不会喝,口才又不好,怎么开展工作呢 哈哈,搞公关的,也不一定非得能说会道擅饮酒,不一定的江厂长又拍了拍她的肩膀,手掌落下时顺势下移,在她的左边上按摸了一下。 张佩满脸绯红,连忙闪过身子,低声说:我听说沿海的许多城市里,公关都是专门培训出来的我我哪做的来 咱们和他们不同嘛江厂长见她并未反抗,胆子也大了,一只手按着她的背部不让她动弹,另一只手明目张胆的探到了高耸的胸脯上,握住了其中一个丰满的。 混蛋,讨厌张佩心里暗暗骂着,面子上却不好发作,只得轻轻的拨开他的手腕。她尽力把动作控制的和谐、自然,既不会太过生硬而令他难堪,也不至于令自己继续吃亏。 沿海的那些大城市,那是已经开放了一二十年了咱们这座小城呢,基本上还是计划经济那一套嘛。所以呢,体现在公关上,也是有很大不同的江厂长嘴里信口胡扯,人已老实不客气的在张佩身边坐了下来,瘦巴巴的竹竿腿紧紧挨着光滑的大腿肌肤,来回的用力磨蹭着。 有有什么不同您快跟我说说嘛瘦骨嶙峋的触感使张佩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强忍着心头的厌恶,假装娇嗔的撅起红润的嘴唇。江厂长看的色心大动,把个小脑袋凑了上去就想一亲芳泽。 现在市场竞争激烈,咱们的公关要开展的更加灵活为了达到目的,有时要要不择手段江厂长喘着粗气喃喃低语,一张满带着烟酒臭味的大嘴拱到了张佩的脸上,在白嫩的肌肤上胡乱亲吻,留下了一道道清晰的渍痕。 别别这样,厂长这样不好张佩本能的躲闪着,明眸里露出了犹豫的神色。话犹未了,她的腰肢忽地一紧,原来已被江厂长牢牢的搂住了。 这下子她再也无法退缩了,只得乖乖的闭起眼睛,任凭他粗鲁的吻住了自己的双唇,像狗舔盘底一样把唇上的口红吃的干干净净。 这恐怕是张佩有生以来最恶心的一次接吻。江厂长不但肆意的蹂躏着她的香舌,而且还试图把唾液交流到她的口腔里。张佩差一点当场呕吐了出来,刚才喝下去的香茶似也变了味,成了一股又酸又涩的苦水在肚子里翻腾。 突然间,她只觉得脖颈处凉飕飕的有冷风灌进,睁眼一看,她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外套不知何时已被掀开了,毛衣也被拉开了一道大口子,江厂长正试图把手从领口升进去 厂长,你老实点张佩有些着急了,心知再纵容下去就要出事,连忙抓住那只手,脸上露出薄怒的神情,斥责道:干吗动手动脚的外面有人进来怎么办 放心,不会有人进来的江厂长听她担心的原来只是这个,心中越发痒痒的难以忍耐,一个翻身坐到了她的大腿上,手上的动作也更加粗暴,竟直接的探进了套裙里,沿着丝袜包裹的优美曲线直奔禁区 啊张佩又羞又恼,终于叫了出来。她不是那种故作矜持的女人,就算结婚后,也不怎么介意厂里的男人们对她开些过火的荤玩笑。平常碰到被人揩揩油、吃豆腐的事,她总是半真半假的笑骂几句就算了。不过,她可从来没有让人真正的占到什么便宜。今天江厂长的所作所为,实在超出了她所能忍受的极限了 放开我张佩面罩寒霜,毫不容情的将骑在腿上的男人一把推开。江厂长促不及防,一屁股跌坐到了地板上。他痛的哎呦了一声,半天也没能站起身来。 张佩吁了口气,掠了掠额头上的散发,默默的整理着被揉皱了的衣裙。看着江厂长的狼狈样,她心里忽然有几分歉疚,还隐隐的混杂着一丝的害怕和后悔。 下面会发生什么事呢房子还有指望能分到吗厂长会不会给自己小鞋穿 她越想越是六神无主,秀挺的鼻尖上也冒出了细小的汗珠,吞吞吐吐的说:江厂长,对不起了您没事么我我 江厂长慢慢的爬了起来,神色阴冷的盯着她,目光森然,令人不寒而栗。张佩倒像是做了亏心事般,低垂着粉颈不敢与他正视,忐忑不安的等待着他对自己命运的判决。 见此情景,江厂长的心头一阵快慰。刚才他本已觉得十拿九稳能捕获猎物,万料不到这美貌少妇竟有胆量拒绝。自己无法尝鲜不说,搞不好还会坏了盘算稳妥的一件大事。但是现在看起来,事情似乎仍有转圜的余地,关键是不能操之过急 没事,没事哈哈,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呀江厂长哈哈大笑,面色轻松之极,好象全然不介意,笑着说:小张,我只是想现身说法的告诉你,公关这一行可不好搞,要不怎么说是为厂里做贡献呢有时候,你说不定就会遇到手脚不大干净的客户 张佩见他并未发怒,本已如释重负,但这最后一句话又让她惊疑不定,嗫嚅道:江厂长,如果是这样的话,这公关的活儿我可干不了您不如另请高明吧 干的了的,怎么会干不了江厂长语重心长的说:手段要灵活,要能容忍,但原则问题上不让步也是应该的嘛我看,你刚才的表现就很好,我还是满意的,哈哈,哈哈 张佩欲言又止,还想说些什么,但江厂长已做了个坚决的手势制止了她,淡淡的说:小张,这件事你先别那么快决定,回去好好想想。这几天也不用来上班了,等把思路理清楚了,你再来找我。你是个聪明人,我相信你会做出最正确的抉择的 那好吧张佩茫然的转过身,喃喃的道:让我再考虑一下吧厂长,我我走了 去吧江厂长一挥手,装作无意识的在她的盛臀上大力的拍了一记,收回时还趁机的捏了一把富有弹性的臀肉。 天杀的死色鬼张佩恨的牙痒痒,加快步子,逃也似的离开了办公室。 ───────────────────────────────────2 ─────────────────────────────────── 回到家里,张佩心事重重的躺在沙发上不做声,直到丈夫做好了晚饭招呼她上了桌,她依然显得心神不宁,拿起筷子有一搭没一搭的往嘴里扒着饭粒,一改往日饭桌上神采飞扬、滔滔不绝的热乎劲儿,似乎再也没有什么能引起她的兴趣了。 你今天这是怎么了好象没什么精神嘛,是不是病了丈夫咀嚼着红烧排骨,随口问了她一句,眼睛却眨也不眨的盯着二十寸的半旧彩电,那里正有一群不同肤色不同身高的洋鬼子在草地上玩命的拼抢着足球。 我没事张佩闷闷的应了一声,埋下头小口的喝着汤。丈夫的厨艺一向极合她的胃口,来家里玩的小姐妹们尝过后个个赞声不绝,可是此刻她却完全没有食欲,一点也没有江厂长那中人欲呕的口臭味,彷佛还滞留在她的嘴里,怎样也无法消散。 然而比这更难受的,还在于末了江厂长丢下的那番话。现在的情况是明摆着的,要是不听话的做个公关,别说房子到不了手,连饭碗能不能保的住都是个问题。最近厂里已经在传说了,不久就要搞优化组合,到时肯定会有一大批女工下岗 这几年改革的春风越刮越旺,由东向西,由沿海向内陆,逐步的冲击着整个中国。连他们这座与世无争的小城也无法再置身事外了,各种新观点、新政策、新事物纷纷出台,可最奇怪的是,人们旧有思维的转变似乎总是要慢了那么一拍半拍。 许多人宁愿在濒临破产的国有企业里混日子,也不愿到商品经济的大潮中去接受冲击。在他们看来,安稳的享受公家分配的福利房,比起辛辛苦苦的奋斗是舒服的多了。 不过,这福利房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到手的。每次分配时,发生了多少行贿受贿、明争暗斗、大走后门的丑恶勾当,领导和群众彼此都已心照不宣了。在一场场你死我活的争夺战中,倒下去的往往都是那些优柔寡断、不懂得抓住机遇的人 张佩想到这里,不由得抬眼环顾着已经居住了七年之久的小平房。这房子简陋之极,个子高的人,举手就可以摸到屋顶。两间十来平方的小间,其中一间理所当然的做了厨房,四面的墙壁早已被油烟熏的成了煤炭色,另一间呢,用隔帘分成两半,分别摆着一大一小两张床。 每晚睡觉的时候,帘子一拉,把六岁大的儿子隔在另外一边。即使这样,夫妻俩亲热的时候还总是提心吊胆的,生怕有什么不雅的声音过早腐蚀了儿子纯真的心灵。但长此以往总不是办法,难道一辈子就这么龟缩在这弹丸之地上 不,不能这样窝囊下去了为了自己,也为了可爱的儿子,必须拿到一套新房张佩望了望在饭桌边玩耍的儿子,心中暗暗的告诫自己要把握好机会。不就是当个公关吗有什么大不了只要自己行的正、坐的稳,没啥子好害怕的。 可是,她一转念想到江厂长的猥琐举动,心里又开始犹豫了。听说生意场上什么样的人都有,万一遇到个色迷心窍的主儿,也像今天这样无礼该怎么办难道牺牲原则去换取利益吗那怎么对得起丈夫 张佩左思右想,始终不能拿定主意。这顿饭自是吃的索然无味,没趣之极。 饭后她心不在焉的干完了家务,带着一天的疲累钻进了卫生间,痛痛快快的洗了个热水澡。 浴罢,张佩裹着宽大的睡袍,用毛巾捂着湿漉漉的秀发踱进了卧室。 丈夫正躺在床上翻小说,随意的朝她瞥了一眼,不想这一瞥之下立时双目发直,再也舍不得移开视线了。只见妻子如天仙下凡般款款飘来,双颊上满是晕红之色,娇嫩白皙的肌肤在悉心的沐浴之后,更显得晶莹而亮泽。修长而丰满的一双美腿,几乎全部裸露在外面。而那包裹着身体的袍子,根本就掩盖不住玲珑浮凸的完美曲线。 天她真是太太漂亮了 丈夫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心脏砰砰的跳动着,妻子的他已看过无数遍了,可是每一次他都像是初次观赏般充满了新鲜和好奇。能够拥有这样美丽的女人做老婆,他实在感到由衷的幸福和骄傲。 张佩并没有注意到丈夫的表情,她如往常一样,随意的汲着拖鞋走到床沿边坐下,拿起一把小梳子,细心的梳理着一头乌黑亮丽的披肩发。她微微的偏着头,小手上下穿梭着,就像是玉女织锦般,动作优美而自然。 梳完头后,张佩抬高左腿,在秀气纤巧的足趾上挨个的涂抹着丹蔻,那种慵懒而略带荡意的风姿,足以将任何男人的霎时间点燃。 噢丈夫低吼了一声,从床的这一头跳了过去,一把搂住了张佩的身子,把她整个人抱了上来,俯头在她粉腮雪颈上亲了又亲,急色之情溢于言表。 干什么张佩吓了一跳,侧脸躲开丈夫的进攻,在他的手背上拧了一下,轻斥道:招呼也不打一声,想吓死人吗真是讨厌 嘿嘿,小心肝,你你实在是太迷人了丈夫激动的血色上涌,双手不由分说的伸进了睡袍,贪婪的探索着丰满柔嫩的娇躯。出乎他意料的是,妻子袍下竟然是空的,什么都没有穿 别闹啦,你看看现在才几点张佩低低的呵责了一句,对着隔帘的方向扬了扬眉,示意他们的宝贝儿子可能还没睡着。 不用担心。小家伙下午参加大扫除,早就累的呼呼大睡了丈夫的手在袍子下按住了张佩高耸的乳峰,指尖在峰顶上稍稍的拨拉了几下,两颗就条件反射般硬了起来,充满生命力的顶着他的手心。 嗯不要嘛今晚不想张佩不太坚持的拒绝着,烦乱的心事使她有点提不起兴致行房,可是不知怎么搞的,最近一段时间以来身体变的日益敏感,很容易就会在异性的抚摸下动情。 今天在厂长办公室里,江厂长其实已经挑起了她的。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当时她的内裤已然微湿。若不是那猥琐家伙太过性急,说不定自己已经被 啊啊,真是下流张佩脸上一阵酡红,赶忙禁止自己再想下去了。 不想那你干吗不穿内衣小心肝,别骗我了我晓得你也想要的 丈夫认定妻子是在故作矜持,笑嘻嘻的咬着她的耳垂吹了几口热气。张佩失神般娇吟一声,娇躯就如痉挛了似的一阵颤抖。丈夫忙把手探到她双腿间一摸,如他所料,那里早已是一片泥泞。 怎么样还敢说不想要吗丈夫举起手指头,恶作剧的伸到张佩面前,作势要往她脸上抹,指头上隐约的闪着光,可以想见那里是多么的湿润。 张佩顿时大为羞躁,连声低骂道:坏蛋,要死了要死了拳头擂鼓一样在丈夫的肩背上敲打了数十下。她想今晚的房事看来已是势在必行了,身子不由的酥软了下来,水汪汪的丹凤眼白了丈夫一眼,娇嗔道:想来就来嘛,磨磨蹭蹭的不干脆讨厌 丈夫大喜,随手拉灭了电灯,接着迫不及待的将张佩身上的睡袍除去,远远的扔到了一边。此时卧房里已然是一片黑暗,彼此能见的到的,仅是模模糊糊的人影。淡淡的月光从窗口直洒了进来,照耀着张佩象牙般洁白的、一丝不挂的。在这黑暗之中,这得天独厚的丰美,彷佛更充满了种说不出的诱惑。 呼--呼--丈夫喘了两口气,用力的把张佩摁倒在床上。他的嘴彷佛受到的磁石的吸引,准确的找到了饱满酥胸上的,随即含进了口中轻轻的吸吮。他的双手也没闲着,在妻子光滑柔嫩的上迅速游走,几乎抚摸遍了她的每一寸肌肤。 张佩的很快的高涨了起来,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火辣辣的发烫,她的身子也在发烫,彷佛有一盆滚水在四肢百骸间荡漾。她的喘息越发急促,胸膛的起伏也越发剧烈,两颗娇嫩的在丈夫的轮流咂吮下,已硬挺的像是一对金刚石。股沟之间的微隆处,不断的有温暖的汁液汩汩沁出,就如涓涓溪流般淌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饱逞了手足之欲的丈夫觉得前戏已做够了,下面该进入正题了,于是使劲的用膝盖顶开了妻子的双腿,并且尽力的向两旁分开。跨下的昂扬之物早已勃起,凑到了花瓣上亲密的挨擦着,沾了点湿滑的后,他娴熟的调整着角度,开始向桃源洞口进军。 嗯嗯张佩压抑的呻吟了两声,下体传来的涨热感清晰的告诉她,此刻那坚硬的已迫开了密合的,正在逐寸逐寸的钉入自己的身体。她稍微的抬起臀部,主动的配合着丈夫的姿势,以便他能够更加方便的占有自己。 这样的配合已进行过许多次了,彼此之间已有相当的默契。可是今晚不知道为什么,张佩盯着趴在自己身上的丈夫,忽然起了一个古怪的念头--她很想打开灯把正在发生的一切都看清楚 是的,看清自己,也看清丈夫,看看两个人到底是怎样合体交欢的。说来好笑,做了七八年的夫妻,她还从未亲眼目睹过丈夫的阳物那根曾经无数次闯进自己神圣宫阙的,带来过痛苦、也带来过欢乐的,令自己蚀骨的东西,到底是怎样一副伟大的模样难道这辈子都只能在漆黑中触摸,而无法好好的看个明白么 张佩的这番心思,做丈夫的自然是不会晓得的。此时他已完全沉浸在至高的快感中,妻子的美妙成熟而富有韵味,每一次享用都让他乐的发狂。温暖的内壁包裹着坚硬的,舒爽的难以用任何笔墨来形容。他的脑海里根本没有别的念头,只知道机械的运动着腰部,把火热的男根一下下的顶到尽头 如此猛烈的进攻很快的感染了张佩,也开始在她体内沸腾了她微张着小嘴娇喘连连,双手死死的攥着床单不放,一双修长的美腿则环跨在丈夫的身侧,勾的是那样的牢固浑圆结实的臀部上下耸摆着、迎合着的节奏。汗水从肌肤上大量的渗出,混合着沐浴露残余的清香,在空气中尽情的散发流动。 啊啊啊当丈夫又一次撞中了深处的花心时,一股突如其来的快意直冲脑门,张佩舒服的浑身发颤,情不自禁的失声,彷佛想把心中的和一起淋漓尽致的宣泄出来 嘘--小声点别吵醒了儿子丈夫倒是吃了一惊,急忙掩住了她的嘴唇他停下了动作,转头望向旁边的帘子,那里仍是静悄悄的毫无动静。他这才松了一口气,警告似的对妻子说:别那么大声,要小心说完又大力冲刺了起来 张佩忽然觉得一阵反感,满腔的欲念就如退潮的江水一般,剎那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多少次了,当她马上就要登上绝顶的高峰时,被丈夫硬生生的警告打断了兴致和情趣。她一直都是个热情奔放的女人,可是偏偏在床上时,她无法真正的热起来 她的眼睛有些潮湿了,心中似有个声音在大声的吶喊:这样的日子不能再过下去了是的,绝不能她不想永远都像盲人一样的,像哑巴一样的行房她要去看,去观赏,她要尽情的吟唱,让生命之火熊熊的燃烧 可是,所有这些愿望的实现,都离不开一套房子--宽敞明亮的、有好几间卧室的一套新房子自己今后的生活幸福与否,很大程度上就看有没有本事拿到它了 丈夫依然在身上忘我驰骋着,可是张佩已是兴味索然,她就如殭尸般躺在床上,双腿高翘,木然的承受着一的攻势。她的躯体虽然和丈夫亲昵的结合在一起,可是她的心思却已飞到了遥远的地方,非常非常的遥远 甚至,当丈夫在极度的愉悦中喷射出爱的精华时,她都没有任何的感觉。盘旋在脑海里的,来来去去竟只剩下了一个念头--公关就公关吧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好,就这么定了,我明儿就去当 夜色深沉,张佩望着窗外的点点繁星,暗暗的做出了这个重要的决定。耐人寻味的是,这件事她自始至终都没想过要和丈夫商量 ───────────────────────────────────3 ─────────────────────────────────── 第二天早上,张佩径直的走进了江厂长的办公室,开门见山的嚷道:厂长,我打定主意啦是不是今天就到公关部门上班呢 江厂长一楞,随即眉开眼笑,高兴的说:小张,你这么快就想通了我还正愁着怎样做你的思想工作呢哈哈,这下子不必麻烦了 张佩一甩秀发,大方的说:既然厂里的领导看的起我,亲自交代了任务下来。我呢,却之不恭,只好来个滥竽充数,略效犬马之劳了 江厂长更是开心,连声赞扬道:你这种态度很好,今后就看你的具体行动了。新成立的公关部门就在楼下,你现在就报到去该干些什么活,让陈科长给你安排吧 张佩点点头,冲着江厂长妩媚的一笑,撒娇的说:厂长,工作方面我会尽心的。但是,我家里的困难 江厂长瞧着她迷死人的笑容,浑身的骨头顿时都轻了几两。他假装正经的咳嗽了一声,打着官腔说:放心,对咱们厂有突出贡献的职工,组织上肯定会优先考虑她的合理要求小张,你好好干,厂里是不会亏待你的 他说到这个干字,小腹间不由的窜上一股邪火,恨不得现在就把张佩强行拉入怀里亲热一番。这个娇滴滴的美貌少妇,很久以来就是他暗中渴望的目标了。她美丽而不妖艳,性感却不轻浮,虽然看上去比较随和,但却绝不是那种轻易就会红杏出墙的荡妇 这些年他不止一次的打着她的歪念头,可是顾忌到她的丈夫毕竟是公务员,终于没敢乱来。 不过,现在的情势已不同了。手里掌握着的这套房子,就是一个绝好的香诱饵,只要运用得当,不怕她不乖乖的上钩。眼下倒是不必太过着急,以免欲速则不达,白白的露出了马脚。何况,将来还有件极重要的任务,必须要她心甘情愿的合作,才能够顺利的完成 江厂长言念及此,不禁踌躇满志,彷佛前途已是一片光明,连厂子的亏损也不大放在心上了。他站起身握了握张佩白嫩的小手,神态恳切的说:小张,你一定要做出点成绩来我对你有信心,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哦说完,满脸含笑的将她送了出来。 张佩心头一阵热乎,对这猥琐男人的厌恶之感不觉减了几分。她上班时一路都在担心,若是江厂长再对自己有非分之举,那可应该怎么办怎样才能做到既不扫了他的面子,又能坚守住最后的防线 她反复思索后,本已略有所悟,谁知江厂长今日竟老实的叫人吃惊,温和宽厚犹胜君子,倒令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看来他昨天大概是一时冲动,未必怀着不轨之心,自己也许是太过虑了 张佩就这样带着感激的心情,离开了厂长办公室。这时候她若是回过头来看一看的话,一定会将刚才的想法全部推翻--江厂长那双老鼠干般大小的眼珠子,正淫邪的盯着她随着步伐而扭动的丰满臀部,瞳仁里射出了绿幽幽光芒,是一种动物才有的光芒 *************** 转眼间,张佩已经在公关部门上了三个多月的班了。出乎意料的是,她对新工作的适应竟比所有人想象中都要快的多,彷佛天生就是干这一行的胚子整个部门像是专为她一个人而设立的,上到领头的陈科长,下到一起调来的十来个年轻女孩,都在她的照人光彩下显得黯然失色。可以这么说,若没有她的参与,这个临时拼凑起来的机构根本看不出有存在的必要。 人总是在实际的锻炼中增长经验的,这话真是一点也不假应酬多了,在为厂子拉来大笔生意的同时,张佩也逐渐的摸熟了交际场上的那一套技巧:原来她是滴酒不沾的,现在也能对付着喝上几杯了;结婚后就已荒废了的舞步,如今又跳的得心应手了;至于原来就颇为不差的口才,更是百尺竿头再进一步,许多客户就是在她的娇语甜笑下,不知不觉的对这小厂子倍增好感,心甘情愿的签下了订单。 于是,厂里的人惊奇的发现,这个美丽的少妇,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发生了焕然一新的变化--本来她只能说是漂亮,还未必见的有很大的杀伤力,而现今呢,她简直是全身上下都焕发出了迷人的光泽 那娇艳的面庞,整天都泛着可爱的晕红色,丰腴撩人的,覆盖在合体大方的衣裙下,显得既端庄又不失娇媚。那双水汪汪的丹凤眼儿,更像是荡漾着丝丝的春意,随时能把男人的心思和魂魄一起勾走。 面对这样一个美女,很自然的,有不少客户动起了龌龊的脑筋,梦想着能一亲芳泽。有人慷慨潇洒的送上价值不菲的首饰鲜花,盼望能赢得佳人的好感,有人借口洽谈业务,屡屡的约她外出吃饭跳舞,还有人出尽了水磨功夫,隔三岔五的打来电话嘘寒问暖,妄图靠时间来打动芳心,真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人人都忙的不亦乐乎 可是,尽管受到了形形色色的、或软或硬的骚扰,张佩始终未让任何人获得逾越雷池的机会,她牢牢的把持着道德的界限,巧妙的在众多的追求者之间周旋。 要得到就必须付出,这个道理张佩是明白的,但她绝不会做对不起丈夫的事。这段日子以来她已总结出了许多办法,在保证能全身而退的情况下,妥善的运用着天赋的本钱。可以说,她的自我保护能力是十分完善的,直把那些狂蜂浪蝶们挠的心头奇痒,偏又拿她无可奈何。 当然,走钢丝的危险也不是没有发生过,有一次,一个港商假说要带张佩欣赏月色,开着小车把她载到了荒芜人烟的野外,结果月亮没出云层,她却差一点儿被这奸商得了逞。那一次真是险极,对方沿路上把她光滑的大腿摸了个饱,甚至还强行掀开长裙接触到了内裤,幸好这家伙因过于激动,武器还没抽出封套就提前的鸣了响,这才使她侥幸的逃过了一劫 这次事件让张佩好几天都心有余悸,可又不敢和丈夫说。她在惊惧中也曾想过就此收兵,再不干这什么见鬼的公关了。但是最终,房子对她的诱惑超过了其他一切的念头 再坚持这么一两年,等房子分到手了,我马上回成品车间做我的女工 每天深夜,张佩都躺在丈夫的身边这样给自己打气,想着想着,眼角不禁流下了混合着委屈和期盼的泪水,在对未来的美好憧憬中沉沉的睡着了。 *************** 时间一晃又过了好几个月,春暖花开的季节来临了。这天张佩刚来到厂里,江厂长就急匆匆的找到了公关部,点名要她出席一个重要的宴会。 途中,江厂长坐在桑塔那轿车上,眉头紧锁,一支接着一支的抽着烟。张佩见他脸色凝重,也不晓得该说些什么,只有默默的坐在他身边出神。 好半晌,江厂长终于打破了沉寂,闷声说道:小张,你知不知道我们今天要宴请的是谁 张佩摇了摇头,微笑说:不知道但我想,怎么也是个举足轻重的大人物吧不然您也不会把宴席设在全市最豪华的聚春楼里 江厂长忽然得意了起来,眉飞色舞的说:不错,今天请的是物资局的谢局长,他是我一年前在省里开会时认识的。今天碰巧出差经过本市,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这尊菩萨给请来 张佩哦了一声,撇嘴说:不过是局长而已嘛瞧你那副模样,我还以为是省委书记本人来了呢 你可别看不起他们江厂长正儿八经的说:物资局长的官虽然不算大,但却掌握着这片地区的物资大权。只要他大笔一挥,咱们厂需要的原材料就能不费吹灰之力的弄到手。眼下市面正短缺聚丙烯,这可直接关系到厂里下面几个季度的生产。所以小张,我要求你在谢局长身上多花点工夫 怎么花工夫张佩狡黠的一笑,故作不解的问。 你听我的就行了江厂长简单的说完,示意司机把车开到附近的一间高档服装店,硬拉着张佩入内,花大价钱把她重新包装了一番。 张佩推辞不得,心想既然是公家出钱,不买白不买,于是也就欣然答应了。 别看江厂长人长的猥琐,买衣服的眼光却着实不差。从服装店出来后,张佩从头到脚都换了样,身上穿著鹅黄色的连身洋装,再披上精致的小外套,贴身的窄裙还不到膝盖,恰到好处的衬托着包裹在丝袜下的匀称双腿,看上去清新自然,气质高雅。 江厂长,我知道您的用意了张佩回到车里后,似笑非笑的嗲着嗓子说:您想拿我使美人计,是不是 江厂长一怔,随即哈哈大笑说:小张,你多心了谢局长可是出了名的不好女色,而且他的老婆长的跟电影明星似的,年纪又轻,哪儿还会看的上别的女人恐怕把咱们这座小城掘地三尺,也找不到一个能令他动心的了 张佩咬着嘴唇,半信半疑的说:真的吗那您干嘛叫我打扮成这样 傻瓜江厂长老气横秋的拍了拍她的脸蛋,镇静的说:叫你打扮的醒目点,无非是为了表示对客人的尊重嘛,你想到哪里去了今天叫你陪客,主要是两个目的,第一就是介绍你认识谢局长,将来有事也方便联系;第二呢,也可以让你增长见识。你这公关虽然干的不错,但还是需要再见见大世面。 张佩听他说的煞有介事,也不好再出声了。两人静静的坐在车里,各自的想着心事。大约过了半个钟头,车子终于来到了聚春楼。 等到谢局长一行赶到时,时间已经是中午了。这位局长大约四十多岁年纪,穿一身名牌的西装,油光滑亮的皮鞋可以照出人的影子,脸孔白净斯文,鼻上架着副金边眼睛,一派儒雅的风度。 谢局长,您好您好远来辛苦了江厂长脸上堆满了恭敬而谦卑的笑容,客气的和谢局长寒暄了几句,随即拉过张佩,介绍说:这是张佩小姐,我们厂里的秘书 谢局长友好的对她点点头,笑着说:张小姐,很高兴认识你。想不到这个城市虽然小,还有像你这样令人眼前一亮的漂亮女士边说边伸出手和她握了握。 张佩双颊晕红,没来由的就感到一阵心跳,话也说的有些支吾。这可是破天荒的怪事,她还从未在异性面前如此扭捏过。这位谢局长第一次见面,就给张佩留下了非常良好的印象。尤其是当他的目光凝注着她的眸子时,更让她从心底里生起一股温暖的感觉,彷佛是重逢了一个分别已久的老朋友。 相比之下,和谢局长一起来的那个什么周处长,他的形象就差多了。和其它男人一样,一见到张佩,他的眼睛里就射出了掩饰不住的贪婪神色,借着握手的机会,他用自己略略出汗的掌心,暗中摩挲着张佩嫩滑的小手,好长一段时间还舍不得放开。那种不修边幅的衣着打扮,和做作粗鲁的言谈举止,令张佩十分鄙夷,可又不得不强作笑脸的忍着。 还好这次主要是和谢局长打交道,不是和这个男人她在心里这样安慰着自己,觉得运气还不算太糟 双方分宾主在餐桌旁坐下。江厂长偷偷丢了个眼色,示意张佩坐到谢局长和周处长的中间去。接着,喝了两壶热茶后,点好的菜就像流水一样送了上来。 这顿午餐基本是以海鲜为主,丰盛之极。摆出了对虾、大闸蟹、鲍鱼,以及各类山珍海味。张佩这几个月虽然出入过不少酒楼,但有许多佳肴她还是首次品尝,不禁觉得分外荣幸。 谢局长却明显不太当一回事了,他吃的不是很多,不管多么好吃的菜,他都只是夹上一两筷子浅尝则止。无论喝汤、饮酒,还是咀嚼食物,都显得温文尔雅、极具风度。 使张佩纳闷的是,席间江厂长只顾滔滔不绝、口若悬河的胡吹,对原材料供应的事只字不提,甚至连旁敲侧击的意思也没有,其它几个人也都是吃喝的吃喝,神侃的神侃,似乎全把这事给忘了。 她心想,这大概是还不到开口的火候吧,便也不敢造次,只是笑语盈盈的替谢局长斟酒布菜,不时的说些笑话解闷。有了这么个异性,酒席上的气氛确实活跃了许多,显得春意盎然。谢局长的情绪慢慢的也被调动了起来,和她有说有笑的聊起了天。 那位周处长一直注意着张佩,见她俏丽嫣然、神情可喜,言笑之间尤其动人心魄,忍不住插嘴问道:张小姐从前是干哪一行的是不是模特出身 张佩一楞,随即扑哧笑道:我十八岁就进厂当女当秘书了您为什么说我是模特出身呢 周处长笑嘻嘻的说:不是模特,怎么会有这样一副魔鬼的身材 张佩以手掩口,咯咯轻笑道:我已经是年过三十的老女人了,哪里还有什么身材周处长太抬举我啦 周处长瞧着她娇媚的笑容,迷人的体态,神魂一阵飘荡,情不自禁的在餐桌下伸出了手,重重的在她的大腿上捏了一把。 张佩脸上一红,但又不好发作,只得咽下了这个哑巴亏。谁知对方见她如此好相与,胆子越发大了,竟把手赖在她的腿上不肯收回了,粗糙的手掌像一只灵活的毒蛇一样,在张佩的上肆意蠕动抚摸着,虎口指尖或掐或弄,每一下接触都传递着饥渴的性信号。 张佩又羞又气,粉颊上顿时渗出了汗珠。她的这双美腿线条流畅而且丰满圆润,一向颇令她引以为豪,想不到现在却成了登徒子恣意凌辱的玩物她不禁后悔穿了这么一条短小的窄裙,坐下后裙角又向上缩短了几公分,使自己的双腿裸露出了大半截白嫩的肌肤。 此刻,她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对方掌心上的老茧和热力,尽管隔着一层丝袜,可是那种挑逗之意却仍然相当的明显,充满了对自己的强烈。 谢局长等人自然不知道她的窘境,还在和她兴致勃勃的交谈。这可苦了张佩啦,一边要不动声色的敷衍回话,一边又要竭力防备着身边男子的攻击。她不停的挪动着身体,尽量坐向远离周处长的椅角,但是对方的手却如影随形的跟了上来,不但没有丝毫收敛,反而更加放肆的继续向上攀登。 啊张佩忍不住轻叫了一声,险些儿从椅子上跌了下来。谢局长似乎也发现了她神情异样,关切的问:张小姐,你怎么了不舒服么 张佩满脸通红,忙掩饰道:没,没什么低下头来,嘴里不由自主的轻轻喘息。周处长似已认定了这少妇不敢声张,干脆双手齐上,抓住张佩的膝盖使劲一掰,登时把她的两条丰满分了开来张佩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这男人的手已探进了她的裙子,捏住了大腿内侧的细白嫩肉用力的搓揉起来。 张佩忍无可忍,柳眉一竖,就想站起身摔他一个耳光。谁知她的身子刚一动,忽然听到一声含有警告意义的咳嗽,抬眼一看,只见江厂长正坐在对面瞪着她,连连的打着眼色。 张佩猛然惊醒,暗想这次若是沉不住气,搞的双方都下不了台,事态必将恶化的无法收拾,眼下既然有求于人,怎敢轻易扫了人家的面子好在那混蛋处长不过是占占手脚上的便宜,也不能当真做出什么实质性的举动,只好强行忍耐。 她想到这里,心头一阵气苦,几乎忍不住落下泪来 周处长细看张佩的神色,见她面泛桃红,秀眸闪烁,瞪着自己的眼光里充满了屈辱和矛盾,在痛苦中似乎又有些动情,只要手上的动作稍微剧烈些,她就会全身不断的颤抖,高耸的胸部急促波动、媚态十足。他心中的征服越加旺盛,仅仅抚摸大腿已不能让这色鬼满足了,他渴望能更加全面的探索她,了解这少妇最私处的秘密。 时间过的很快,但张佩却如坐针毯,像是挨过一个世纪那样漫长。她徒劳的拚命夹紧双腿,想要阻止那只手的举动,可是随着对方忽轻忽重的揉捏,她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身子在渐渐酥软,腿脚渐渐无力,几乎每一下侵犯,都令她快感连连、通体发颤。若不是当着这许多人的面,她真想大声的呻吟 突然,指头突破了障碍,如同长枪般直顶到了腿股交汇处,隔着内裤轻轻一拂一股酥麻的电流霎时间传遍了张佩的身体,她再也忍耐不住,臀部震动了两下,饱涨的汁水已涌到了洞口,马上就要失控的喷出 ───────────────────────────────────4 ─────────────────────────────────── 就在这无比难熬的时候,静坐一旁的谢局长忽然站了起来,微笑道:今天承蒙江厂长的热情款待,本人不胜感谢。我在这里敬诸位一杯,略表一下心意说着举起了斟满酒的杯子。 众人连忙跟着起身,嘴里一起客气着。周处长无奈,只得放开了张佩,端起酒杯生硬的和大家敬着酒,心里别提多扫兴了 张佩如蒙皇恩大赦,急忙略整了整裙摆,控制着狂跳的心脏,娉娉袅袅的站起。虽然她已是小心翼翼,但肌肉的牵动仍然触动了敏感的私处,一道小溪不受控制的溢了出来,濡湿了薄薄的丝袜。张佩顿时手足无措,强烈的羞臊感使她差一点儿哭了出来 怎么办等一下离开餐桌时,每个人都会看到自己这副不堪的丑态了 她十分焦急,生怕丝袜上的污迹被人看到,可又不知如何是好。冷风吹来,汁水缓慢的渗到了大腿肌肤上,粘粘腻腻的甚是难受,痛苦的她简直是坐立不安。 张小姐,您酒量不错嘛,怎么不干了这杯谢局长似乎心情很好,坐下后满脸含笑的瞅着张佩,拿起啤酒瓶要给她斟酒,这可不行,要罚酒 他大概是已有了几分醉意,持瓶的手不稳的抖了抖,忽然向旁边一侧,泛着白泡沫的酒水哗啦啦的涌出,竟然倾到了杯旁的桌面上。张佩一声惊呼,躲避不及,酒水已从桌沿流了下来,把她的大腿全部给淋湿了,连短裙上都沾染了一小部分。 啊对不起张小姐,真是对不起谢局长一脸歉疚,忙不迭的向张佩连声道歉,手上则扯了几张干净的纸巾,连同自己的手帕一起递了过去。 张佩定了定神,低头一看,双腿上湿漉漉的都是水渍,谢局长无意中泼洒的这瓶酒,倒把原来的痕迹给彻底掩盖了。她暗中松了口气,脸上不禁露出了春风般的笑容,娇甜的说:没关系的谢局长,这衣服又不是神圣不可侵犯的黄马褂我拿回去洗一洗就好啦 她嘴里说着话,清澈的双眼自然而然的凝注着谢局长,和他对视了几秒钟。 忽然她心头一动,只觉的谢局长的眸子是那样透明、亮彻、生气勃勃,隐藏在镜片后的目光温和文雅,似乎带着种微妙的感情,像是已洞悉了人生的一切真谛,能直接的望到她的内心深处去 张佩下意识的躲开了眼光,芳心一阵波动荡漾,同时也恍然大悟--谢局长根本不是失手打翻酒水的,而是在有意的帮她一个大忙,为她解除困境、免去尴尬 这么说,自己刚才被周处长轻薄、任人采摘的羞耻模样,都没能逃过谢局长的法眼了 张佩一声不响的抹拭着身上的水迹,心中忽然泛起了一股难言的懊悔和酸楚--他会不会把自己看成是个的女人陌生的男人随便的触摸了两下,竟然就产生了快感他会不会从此看轻了自己 江厂长的声音响了起来,依稀是在说着缓和气氛的玩笑话。张佩却失神落魄的坐着,几乎没听见他在说些什么,两手只顾机械的擦拭着,直到江厂长点到了她的名字,才蓦然一惊,失声道:什么事 小张,你发什么呆呢江厂长略带责备的看了她一眼,用命令的语气说:吃完饭我有事要先回厂里,你陪着谢局长、周处长他们到处走走,观赏一下市内的风光 张佩一怔,不知该怎样回答。今天她实在没有陪客闲逛的心情,可又不能当面拒绝。正在为难之际,谢局长却开了口,善解人意的说:不了江厂长我喝多了几杯,想早点回去休息而且下午还有工作上的事要和周处长商量,游山玩水还是放在明天吧 江厂长见他语调虽然温和,可态度却很坚决,料想劝说无用,于是满口答应了下来。宾主双方都已酒足饭饱,小坐了片刻后就步出酒楼各自告辞了。 那周处长一直死盯着张佩红若朝霞的脸蛋,和成熟丰满的身子,眼中如要喷出邪火来,看的出对谢局长的安排不大满意,但也无可奈何,只得借着握手道别的机会,狠狠的在张佩的皓腕上捏了几把,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在返回的途中,江厂长笑嘻嘻的凑过脑袋,满嘴酒气的说:小张,今天委屈你了不过,你的公关我总体上比较满意,回去一定有赏呵呵呵边说边扳住她的肩头,在柔软的红唇上亲了一口,诞着脸说:晚上我请你去吃日本寿司,肯赏脸吗 张佩哼了一声,推开他袭向自己高耸胸脯的怪手,冷冷的说:我也喝多了,想回家睡觉寿司你还是自个儿吃去吧 江厂长一呆,目中有阴冷的光芒一闪而逝,随即若无其事的点了点头,规矩的坐在车上不言语了。张佩也懒的费神和他说话,两眼望着车窗外不断倒退的街景,回想起谢局长的音容笑貌,俏脸不禁火辣辣的发烫 我这是怎么啦她无声的问自己,心乱如麻,右手在外套口袋里握紧了一条手帕,是谢局长刚才递给她的那条手帕,上面没有一滴酒水,有的只是她手心上沁出的汗粒 *************** 第二天,张佩醒来后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决定如常到厂里上班。她骑着自行车慢悠悠的行驶着,隔着老远就看见,厂门口停着一辆簇新的桑塔那轿车,江厂长正靠在车边东张西望,模样显得十分不耐烦,脚下则是一地的烟屁股。 看到张佩的身影,江厂长喜出望外,三步并作两步的迎了上来,迫不及待的说:小张,你总算来了,我真担心你生病起不来呢 张佩敏捷的跳下车子,笑着说:怎么会呢昨天不过是有点头晕,休息一下就好了。再说,知道你江厂长一定会有任务指派,就是真的生病了我也不敢不来呀 江厂长见她软语轻笑,声音温柔,迥然不同于昨天分手时那副冷冰冰的神情,心中更是高兴,忙趁热打铁的道:小张,谢局长上午要到九仙山踏青去,你替我陪陪他,好吗 张佩侧目瞅着他,诧异的说:你呢难道你不一起去吗 我有事走不开嘛江厂长说着,抽出一沓大面额的钞票递给她,压低声音说:陪谢局长玩的开心点,中午再请他吃顿饭。记着,这个人,咱们无论如何得把他侍侯舒坦了,以后才好办事 张佩不接他的钞票,单手叉腰,赌气的说:我不去就我一个弱女子,谁知道那什么讨厌的处长会不会再无礼取闹 放心这次只有谢局长一个人,周处长有事抽不开身。江厂长冲着张佩高深莫测的一笑,不由分说的把钞票塞到了她的手上,交代了几句就离开了,留下张佩一个人怔怔的站在原地,脸热心跳了好半天才移动了脚步。 *************** 九仙山离城市只有六公里,是这一带最有名的风景区。方圆三百公里,据说有三十六洞七十二景。山间峰峦叠嶂、悬泉飞瀑,历代的文人骚客,曾在各个景点留下了无数的题字墨迹。只要经过这座小城的人,罕有不到九仙山一游的。 桑塔那停在山脚,张佩和谢局长钻了出来,略为舒展了一下手脚,就准备沿着山路攀登了。两人刚才坐在小车里,言谈甚是融洽,彼此之间就似相识已久的老朋友,全然没有陌生人刚认识的那种尴尬。 张佩本就对这位斯文儒雅的局长颇有好感,此时拘束之心一去,更是回复了平时娇痴活泼的本性,一路上叽叽咯咯的又说又笑,神态间既有青春少女的天真浪漫,又充满了成熟少妇的妩媚风情。 谢局长拄着一根粗枝作拐杖,边走边微笑说:小张,不瞒你说,我这个人缺乏情趣,对游山玩水的兴趣一向不大。今天要不是你们江厂长一早就打电话给我,说不游九仙山,就等于没来过贵市,我还不怎么想动呢只是江厂长原本说要陪我登山的,不知为什么又变卦了 张佩眨眨眼,随口撒了个谎:听说有个什么检查团来了,江厂长一时走不开,只好由我这个小秘书来陪您啦怎么,您不喜欢我做伴吗说着,她佯装委屈的噘起了嘴,脸红红的像是个撒娇的小女孩。 谁说的能和张小姐这样美丽的女士做伴,哪怕只有半天一天的,也是我前世修来的福分呀谢局长半开玩笑的说,深邃的目光从镜片后射出,那其中彷佛蕴藏着许多欲说还休的话语,又彷佛带着种淡淡的惆怅。 张佩砰然心动,忙转头避开他的凝视。从小到大,她早已习惯了在众多追求者的仰视中生活,就是结了婚以后,还时不时的有半大小伙子用火辣辣的眼神渴慕着她、追逐着她,用暧昧的话语挑逗着她、骚扰着她。 偶尔,她也曾在在苦苦的纠缠下迷失、惊慌,甚至于隐隐萌动。可是,她从来也没有真正的不可自拔过,也从来没有谁能像眼前这个男人一样,那目光似乎能看透自己的心思,令自己满心欢喜、彷徨,而又意乱情迷 走了一个多钟头,两人好不容易来到了仙人泉。这仙人泉是所有景观中最有名的一处,旁边有明代大学士朱熹的题字源头活水。传说这泉水自形成以来,不管干旱如何严重也没有枯涸的记录。水流是从平卧的一整块巨石的凹陷处涌出来的,流到下游后聚成了一个小水潭,清澈见底,美不胜收。 大自然的美景总是让人心旷神怡的,两个人停下来小憩了片刻,又照了几张相。张佩眼望清泉,叹了口气说:这水里富含多种矿物质,是上等的天然饮品。可惜竟没有人想过大力开发,让它白白的流走了,你说这有多可惜呀 谢局长以内行的眼光看了看,沉吟说:也许是经济价值不大的缘故吧。这泉水的流量毕竟太小了点,而且交通又不是很方便,开发也许没什么意义。 张佩连连点头称是。她站在水边上,任凭山风吹拂着一头飘逸的长发,忽然之间动了雅兴,快活的娇笑着说:这水的滋味好不好我也不知道,今天既然有机会,我可得好好尝一尝 说着,她大胆的脱下了鞋袜,蹲坐在岩石上,将雪白的玉足伸到泉水中拨拉了一下,平静的水面上立刻荡漾开了丝丝的涟漪。谢局长料不到她竟如此放浪形骸,一时间楞住了。 只见在灿烂的红日下,一个俏丽的少妇姿势优雅的端坐着,整个人美的像是在发着光。的双足浸泡在清冽的水里,那浑圆的足踝、纤巧的脚趾、肌肤细腻的脚掌、是那样和谐的与大自然融合在了一起,构成了一副浑然天成的风景画。 谢局长呆呆望着,脸现欣赏之色,低声曼吟道: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 张佩脚尖一扬,故意泼了点水珠子溅在他身上,调皮的问:你在说什么 为什么我一句也听不懂 谢局长微微一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关切的说:你还是快把袜子穿上吧,山里的水很冷,别一不小心受凉了 嘻嘻,放心好啦我的身体没那么娇贵张佩甜甜的笑着,忽然做了一个更为大胆的举动。她站起身撩高了长裙,露出了一双凝脂般的修长粉腿,就这样踮着足尖,小心翼翼的淌过了潭水,纵身跳到了源头所在的巨石上面。 谢局长正想叫她注意安全,张佩却已弯下腰,从泉眼处掬起了一捧泉水,仰头一饮而尽,回过头来,兴高采烈的招呼着他:谢局长,这水的味道真好喝 你也过来喝上一口呀,喝了这仙泉说不定就能成仙哩 谢局长听她这么一说,也有些蠢蠢欲动。但当他准备脱下皮鞋时又犹豫了,苦笑说:算啦,我还是当个凡人好你成了天上的仙女,可不能违犯天条偷着下凡来呀 张佩被逗的咯咯直笑,喘着气说:你别寻我开心了我这个连大学都没上过的傻女人,哪会有那么好的运气成仙呢 她笑了一阵,弯下腰又掬起了一捧水,一步步的趟了回来,把水递到了谢局长的嘴边,笑盈盈的说:谢局长,快喝吧 谢局长略一迟疑,随即恢复了常态。他低下头,捉住了张佩那娇嫩的小手,宽厚的手掌紧贴着她滑腻的手背,先在那捧泉水里吮了一口,赞叹说:果然是清甜可口、名不虚传呀说着,就开始大口大口的吞饮起来。 水,很快就被吸的干干净净。可是谢局长却一直埋首于张佩柔软的掌心里,似已忘记了抬起。 张佩的俏脸微微的晕红了,嗔怪的撇了撇嘴角,但却没有把手抽回来,反而爱怜的轻抚着谢局长线条分明的面颊。 此时两人的距离已是近在咫尺,她这才发现他那浓密乌黑的头发中,竟已有了缕缕的斑白,一股莫名的温情,忽然从胸中升起,一下子就占据了她的整个芳心 ───────────────────────────────────5 ───────────────────────────────────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着,两个人就这样你抓住我的手、我捧着你的脸,没有亲昵的动作和表白,可是彼此之间却洋溢着恋人般的柔情蜜意。剧烈的山风似也变的温和了,吹拂在身上温暖的像是情侣的呼吸。 过了好半晌,谢局长的身子一震,像是忽然从睡梦中惊醒,忙不迭的放开了张佩的手,神色尴尬的说:小张,对不起我我 张佩的心一阵失落,咬着嘴唇,淡淡的说:这是您第二次向我道歉了 其实,两次您都没有做错任何事,根本用不着说对不起的。 谢局长深深的凝视了她一眼,叹息说:我怎么没做错事是我害的仙女堕入了凡尘,而且还偷偷的把天琼玉露赐给了我这个凡夫俗子 张佩扑哧一笑,微嗔说:贫嘴你喜欢喝,我就再给你掬一捧来好啦说罢,又想趟到对面去。 谢局长忙拉住了她,连声说:不用了不用了,我已经喝的够多啦你还是快点上岸来吧,在冷水里呆太久了真会生病的 张佩听他话语中关怀之意甚浓,心情登时舒展多了,也就不再胡闹,乖乖的着好了鞋袜,带着谢局长绕过了仙人泉,攀登到更高的山顶上去参观摩崖石刻。 谢局长本是一所名牌大学的本科生,古典文学的功底极为雄厚,对石刻上古今书法家留下的诗文题字也颇有心得,当下一边沿路而上,一边用浅显生动的语言解释着词意内涵,不时还加上些有趣的小故事。 张佩津津有味的听着,简直要入迷了,完全忘记了登山的疲劳,对这个男人的博学多才更是钦佩的五体投地。 谢局长,您知道的东西真多张佩的目光里满是崇拜,就像个仰视着老师的女学生一样,难为情的说:您瞧,本来是我带您游玩九仙山,现在看起来,您倒比我更像个导游了 谢局长哈哈大笑,正要安慰她两句,忽然觉得脖子上有股冷风吹过。他抬头看看天空,脱口喊了声:糟糕,要下雨了 张佩吃了一惊,手搭在额头上一望,只见一团团铅灰色的乌云正聚集在头顶上,刚才还是金光万道的太阳则已不见了踪影。不一会儿,又是一阵冷风扑面刮到,黄豆大的雨珠子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 这时他们正站在山腰上一片比较空旷的地带,四周没有任何可遮掩的人工建筑,参天古树离这里也很远。早上他们出发时,还是个风和日丽的艳阳天,谁能想到老天爷说变脸就变脸两人都没有带雨具,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雨点从小变大、由稀疏变密集,焦急的束手无策。 就在暴雨倾盆而下时,张佩猛然灵光一闪,记起不远处有个隐蔽的岩洞,或许可以挡风遮雨。她忙招呼谢局长:跟我来两个人互相扶持着,跌跌撞撞的在山路上奔跑起来。 等他们跑进了那洞口,都已被大雨淋成了落汤鸡。张佩那件白色的上衣完全湿透了,看上去几乎是透明的,的内衣紧紧的粘在肌肤上,把个玲珑有致的美好曲线展露无遗。雪白的腰身、秀气的香脐,和贴身的胸罩清清楚楚的显示着,这成熟少妇的身段是多么的性感诱人。 任何人看到眼前这香艳的一幕都会油然而生这样的念头--如此美丽的女人,根本就不应该穿著衣服。只有裸的展现出一丝不挂的,才对得起上天赐给她的这副完美身材 张佩十分的狼狈,不停的喃喃咒骂着见鬼的天气。她取出一块手帕擦抹着头上身上的水珠,然后再把它拧干。那小手帕拧了又湿、湿了又拧,来回数十趟了,她却仍觉得浑身不舒服,雨水和汗水混杂在一起,冷的她瑟瑟发抖,嘴唇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谢局长的上衣是纯羊毛的,只是外层沾了雨水,里面还是干燥的。他一声不响的脱了下来,用力的把水珠抖了抖,接着把衣服披到了张佩的肩上。 这怎么行张佩推辞着,肩膀闪了一下,低声说:你自己呢你也会受凉的 谢局长不由分说的把衣服盖了上去,大手隔着衣料轻抚着她的背部,温和的说:你披着吧我身上没沾到水,不要紧的 雨还在没完没了的下着,狂风怒扫,把雨水刮的打横飘起,纷纷扬扬的飞进了洞口。张佩缩了缩身子,苦笑说:这里不能站了,我们还是到里面去吧 两个人拨开茅草和乱石,钻进了岩洞的深处。 走了大约五六米远,四围的空间变大了许多,视线中出现了一块醒目的青石板,上面刻着清晰可辨的四个字:天造地合。整块石板就像一张天然的大床,显眼的放置在正中间。 张佩从手袋里抽出几张纸巾,平平的铺在青石板上。两个人就这样并排的坐了下来,静静的等待雨停。不知为什么,他们都没有说话,只是默不作声的端坐着,似已找不到共同的话题。 谢局长像是怀着满腹的心事,不时的偷眼瞟着张佩,等她转过脸来时,又急忙躲开目光,然后发出一声苦涩的、沉重的叹息。 张佩怔怔的听着,柔肠百转,眼圈儿不由自主的红了。她是多么希望他能主动的说上几句话,比如像刚才那样,问问自己会不会冷,再给自己说上两个笑话然而他却是一味的沉默着,眼睛茫然的望着天际不断落下的雨点儿 张佩终于忍受不了如此压抑的气氛了,决定打破僵局。她的双眼眨也不眨的盯着谢局长,用一种带着戏谑的、挑衅的口气,单刀直入的问:谢局长,听说您夫人长的跟电影明星似的漂亮,是真的吗 谢局长侧过身,诧异的说:这是谁告诉你的 我听江厂长说的张佩的语声里充满了醋味,酸涩的说:他还对我说,别说我们厂里,就算全市都找不到一个女孩能像您夫人那样漂亮 瞎扯他根本就没见过我夫人谢局长连忙辩白,冲口而出的说:我夫人要是能有你一半的温柔美丽,我就心满意足了 张佩听他如此直接的赞美自己,顿时霞烧双颊,芳心窃喜,情不自禁的咯咯娇笑,胸前饱满之极的充满诱惑的轻轻摇晃,像是随时可能裂衣而出。谢局长只看的口干舌燥,再也抑制不住欲火了,猛然伸出右手,出其不意的揽过她的腰身,把她紧紧的搂在了怀里 张佩惊叫一声,还未完全回过神来,一张热乎乎的嘴巴已经覆盖住了她的双唇,重重的强吻着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她小嘴微启的迎了上去,用最热烈的反应诉说着心中的激情。彼此的舌头追逐交缠着、互相吸吮着对方的津液,那陌生而又熟悉的味道,就像强力的磁场一样,把两张嘴牢牢的固定在了一起,怎样也不愿意分开 嗯嗯张佩被吻的满脸红晕、娇喘不止,连呼吸都快透不过来了。她蓦然间察觉到,不知何时起,谢局长的手已微微颤抖的落到了她的胸脯上,正在抚摸着富有弹性的双峰,揉捏着上部娇嫩的胸肌,那手掌烫的像是一团火 别这样你别这样张佩本能的推挡着他的双手,喃喃的呻吟着,在慌乱兴奋中又夹杂着不安而回答她的,却是胸乳上传来的一阵更疯狂、更激烈的搓揉,尽管隔着乳罩,她仍然能体会到快感像电流般通进了自己的身体,嘴里不由漏出了甜美到无法忍耐的动人声音 哦,小张,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谢局长急切的逡巡着张佩丰满的,梦呓般说道:你你是我第一个第一个真正爱上的女人,我我这也是第一次这样动感情 不不行求求你我我已经结婚了张佩低沉而含糊的喘息着,心底产生了一股无法形容的恐惧:如果被丈夫知道了今天的事,那该如何向他解释自己真的就这样背叛了丈夫、背叛了共同生活了七年之久的感情么 我知道我知道你结婚了但我还是控制不住谢局长语无伦次的倾诉着,把张佩的上衣纽扣一颗一颗的解了开来敞开的衣襟下,雪白的胸脯半遮半掩、若隐若现的诱惑着他的眼睛。他毫不犹豫的把手从乳罩边缘伸了进去,用力的抓捏住了浑圆绵软的 敏感的禁区被袭,剧烈的刺激使张佩一下子就融化瘫软了,她像是羔羊般驯服了,脑海里只剩下一片空白,原本是推拒着的双手,此时反而绕到了谢局长的背部,死死的抓住了他的衬衫,不断颤抖的身体主动的靠了上去,好让他更加顺手的玩弄自己的挺拔玉峰 可是,当她闭上了眼睛,期盼着事态的进一步发展时,谢局长却慢慢的平静了下来,没有再吻她、再抚摸她了。他只是捉住了她的一只小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轻轻的磨蹭着,嘴里反复的重复着一句话:张佩,今天我很开心非常开心也非常幸福 张佩的热泪流了下来,她一言不发的把他的头搂在胸前,温柔的摩挲着那浓密的黑发,就像是母亲在安慰着受了委屈的孩子 雨终于停了他们从岩洞里走出来,深深的呼吸着潮湿的空气。抬眼望去,晴天又已是一片蔚蓝,风和日丽。这场骤雨来的快去的也快,青山大地经过洗涤之后,连色调都变的清新的多了。 下山的时候,两人肩并肩的走着,虽没有太多的话语,可是彼此之间的距离,似已在无形中拉近了许多。有时只通过一个关怀的眼神、一个会心的微笑,就已读懂了对方心里蕴藏的深厚感情。 回城后,小车先将谢局长送到了下榻的宾馆,再把张佩拉回了厂子里。这时不过是四点左右的光景,但公关部门的同事们竟都走的一乾二净,连人影也见不着一个。 张佩环视着空空荡荡的办公室,缓缓的坐到了沙发上,闭目陷入了沉思。她回想起不久前发生的一幕幕场景,脸颊不禁一阵发烫,心中又是甜蜜欣喜,又是惶惑不安 她正在嘴角含笑的出神,忽然一双手从背后伸了过来,左右环抱住了她温暖纤细的腰肢,接着一个沙哑粗俗的男音响了起来,笑嘻嘻的凑在她耳边说:在想什么呢我的小美人 张佩吓了一大跳,险些失声惊呼,百忙中回头一看,原来搂着自己的是一脸坏笑的江厂长。她定了定神,掩饰的说:还能想什么当然是在想手头的工作啦边说边用力的扭动着身躯,想要脱离他的怀抱。 江厂长呵呵一笑,大模大样的坐到了张佩身边,双臂从后把她搂紧,手掌在她平坦的小腹间摩挲着,嘲弄的说:是吗那你就汇报一下吧,今早我分派给你的任务完成的如何了 张佩嗔怪的按住了他胡乱活动的手,没好气的说:不就是陪着谢局长游山玩水吗这点小事还用的着汇报当然是圆满完成啦 好好好江厂长连声的称赞着,一双手更加的不规不矩,在张佩成熟丰满的身子上四处乱窜,这里揉揉、那里捏捏,有恃无恐的大肆轻薄。 张佩在那岩洞里和谢局长做了半场戏,心中本就已有些动情,此时被江厂长手口并用的一阵挑逗,强行压抑住的忽然又蠢蠢欲动起来,身子顿时酥软了,推挡抗拒的就不像往常那样坚决,片刻后当那双碌山之爪掠到高耸的胸脯上时,她也只是轻微的哼了一声,半推半就的不再阻止了 江厂长见张佩脸泛桃红,凤目朦胧,绵软的丰胸在自己掌下急促的起伏,一副少妇怀春的动人姿态,心中暗暗得意,料想自己的计划十有已成现实,当下试探的问道:中午下阵雨那会儿,你和谢局长在哪里 张佩小嘴里咿唔不止,迷迷糊糊的说:在在九仙山上啊 江厂长双眼大放异彩,手上加大了几分握力,兴奋的问:那你们当时在干什么快说 或许是他的声音太大了,张佩被他这一喝问,蓦地里清醒了过来,脱口而出的撒谎说:没干什么呀我们在山脚下的小饭馆里喝茶哩 什么山脚下你们那时就已下山了吗江厂长大失所望,脸上露出沮丧的神色,心有不甘的说:那那你怎么直到现在才回来这几个钟头都去哪了 张佩顿时语塞,支支吾吾的说:我们我们后来又到了别的地方游玩 你骗人江厂长打断了她,伸手在她的右乳上狠狠的掐了一把,淫笑着说:你们已经上过床了是不是嘿嘿你瞧你,都发硬了,还好意思说假话哈哈这下,你真的立大功了,今后厂里的原材料供应就不成问题啦 张佩恍然大悟,这才明白今天发生的事都是江厂长预先安排的这个乌龟王八蛋居心不良狼心狗肺,为了向谢局长行贿,竟想出如此损人的馊点子来难怪现在会这样放肆,想必是以为自己已经红杏出墙了,就成了可以任意欺凌的荡妇她越想越是愤怒,猛地挣脱了江厂长的怀抱,一下子站了起来,冷冷的盯着他。 江厂长脸色一沉,小眼睛里射出暧昧的光芒,阴阴的说:怎么人家是大局长,可以一亲芳泽,我这个小厂长,就连摸摸抱抱的权利都没有吗 够了张佩气的浑身发抖、俏脸煞白,指着江厂长的鼻子厉声说:我老实的告诉你,谢局长和我清清白白的,什么都没发生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我是厂里的公关,不是出卖色相的妓女 说完,她强压住怒火,转过身头也不回的走了,只留下江厂长一个人傻傻的坐在沙发上,惊愕的望着她的背影发起了呆。 ───────────────────────────────────6 ───────────────────────────────────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里,张佩每天还是如常的到厂里上下班,偶尔碰到江厂长,她就礼貌而疏远的点头示意,态度不卑不亢,既不有意识的躲着他,也绝不给他单独约见自己的机会。 江厂长几次邀她去办公室里谈工作,都被她婉言谢绝了,眼见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厂里又逐渐陷入了周转不灵的困境,直把他急的团团转,偏又想不出什么好法子。 这天傍晚,张佩下班后到市场上买了点儿肉排活鱼,准备给丈夫儿子好好的做一顿晚饭。 这么些年来,做饭基本上是丈夫包了的,本不用她来插手。但自从那天差点和两个男人出轨后,她一直愧疚于心,觉得对不起丈夫的信任和儿子的依恋,好在大错并未铸成,现在吸取教训还来得及。 她暗中下了决心,此后要认真的做一个贤妻良母,煮饭洗衣、相夫教子,和家人一道踏踏实实的把日子过下去。 回到家里,天已经完全的黑了,左邻右舍的厨房里已飘出了饭菜的香味。张佩取钥匙打开房门,刚走进屋里就楞住了。只见小房间里灯火明亮,丈夫正和江厂长围坐在饭桌旁大吃大喝,两人都是面红耳赤,显然已开怀畅饮了许久。桌上满是啃剩下的骨头和油腻腻的汤汁,地上则横七竖八的扔着好几个啤酒瓶。 老婆,你你可回来啦丈夫略带几分醉意的站起身,打着饱嗝说:你看,江厂长到咱们家做客,还还特意带了酒菜来等不及你,我们就 哈哈就先吃上了 张佩对江厂长打了个招呼,走过去扶着丈夫坐稳了,皱着眉头说:你怎么又喝上酒啦而且还喝了这么多老远都能闻到一身的酒臭味 呵呵,因为今天我高兴呀丈夫满脸红光,笑的连嘴都合不拢了,醉醺醺的说:老婆,江厂长说啦,明年就就分给咱家一套大房子三室一厅的,还带着卫生间你还不快谢谢江厂长 张佩不答腔,手脚麻利的去拧了个热毛巾,小心的敷在丈夫的脸上,低声说:好啦,好啦你喝醉了,我扶你到床上躺下吧不等丈夫说话,就半哄半拖的把他搀进了寝室。 把丈夫安顿好后,她略一沉思,回到外间凝视着江厂长,直言不讳的说:江厂长,你在打什么主意你上次不是说,分房是一年后才考虑的事吗 江厂长目光闪烁,慢吞吞的说:正式决定的确是在一年后,小张我只是告诉你老公,只要你能再为厂里出上一把力,这房子就铁定分给你们了 张佩冷冷的说:你又想叫我去陪什么局长、处长的,是不是哼,这次我说什么也不去了 江厂长呆了半晌,忽然站起身,冲着张佩连连作揖,哭丧着脸说:我的姑奶奶,算我求您还不行吗厂里已经停工待料了,再过几天,说不定就要倒闭啦派出去采购的那几个购销,至尽仍然毫无消息。现在我是走投无路,只能来求您出马了 张佩听他说的可怜,心中一阵犹豫,踌躇的说:那你要我做什么呢 江厂长斩钉截铁的说:再去找谢局长疏通关系,争取把市面奇缺的聚丙烯早日搞到手,咱们就有救了眼下惟一有可能打动谢局长的,也只有小张你了 你可能不知道吧,谢局长对你的印象非常好,经常的问到你所以说,现在你已是我们厂的最后一张王牌这次牌局的成败与否,就全在你身上了 张佩听他谈到谢局长,脸上不知怎么就红了,咬着嘴唇不说话。 江厂长软硬兼施,苦口婆心的劝了她好半天,张佩才吁了口气,心神不属的说:这件事我还要再仔细的想一想江厂长,您请回吧,明天我会告诉您我的决定的。 江厂长无奈,只得怏怏的告辞了。张佩关上房门,一个人左思右想了许久,总觉得举棋不定。 从感情上来说,她当然不希望工作了十多年的厂子就这么倒闭了,何况这还关系到自己的饭碗和日后的房子。 可是从理智上来说,她又隐隐感觉到,这次要是再见到谢局长,也许就会情难自禁的踏向那危险的深渊,从此再也无法自拔 时间过的很快,万籁俱静的午夜来临了,张佩却依然做不出决定。她叹息了一声,脱了衣服躺到了床上,睡在丈夫的身边,凝视着他熟睡的面孔,心里忽然起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念头:谢局长的妻子一定是很幸福的,起码要比自己幸福 为什么为什么幸福的偏偏是别人,而不是自己呢 她不敢再想下去了,在黑暗中紧紧的抱住了丈夫,身子轻微的发起了抖 *************** 小张,你总算肯帮忙了江厂长兴奋的不停的搓着手,喜出望外的说:我就知道,你绝不会狠心的见死不救的 张佩脸色漠然,平静的说:我已经来了,有什么任务您就赶紧说吧昨夜她考虑了一宿,还是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接近凌晨时分,醉了一夜的丈夫酒醒了,见娇妻睁大了双眼似乎满怀心事,奇怪之下忙问究竟。 张佩吞吞吐吐的说出了江厂长的用意,以及自己准备拒绝的想法。谁知丈夫听后竟不以为然,反而劝说妻子放手的去工作,别把眼前立功的大好时机给错过。 张佩本就在迟疑不决,被丈夫这么一说,也就终于点头答应了,只是心里却有些苦涩,暗想:若是丈夫知道上次在九仙山发生的事,不晓得还会不会这样热心的游说自己呢 江厂长拿出一个公文夹交给她,郑重的说:你尽快坐火车赶到地区物资局,到那里找谢局长。这是申请报告,请他拨给我们聚丙烯一百吨。他顿了顿,又说:这次你出去活动,无论花了多少钱,厂里都给你报销,不需要拿发票凭据只要能把聚丙烯搞到手,不要吝啬钱,要不惜一切手段明白了吗 张佩垂下头,不言不语。江厂长忙问:你还有什么要求吗 只有一个要求,希望您能派个女同事陪我一起去张佩盯着江厂长狐疑的目光,忽然起了恶作剧的念头,故意捉狭的说:我看就叫小蓉姐吧 这小蓉姐是江厂长的老婆,虽然徐娘半老,可还颇有几分姿色。江厂长自然听的出张佩的弦外之音,不由得满脸尴尬,讪讪的说:她要是像你这样精明干练,有你这样的脸蛋和身材,我一定让她和你一起出阵 张佩冷笑说:我看你,是没这个度量这叫别人的孩子死了也不心疼 她丢下这句话,拎起了活页夹,气呼呼的离开了。 第二天上午,坐了一整夜火车的张佩,顺利的抵达了地区所在的城市。她刚一下火车,就给物资局拨了电话:喂,我找谢局长,请帮忙叫一下好吗 谢局长对方呆了一呆,恍然说:啊,是找老谢呀他不在这,你打这个电话吧,号码是 张佩忙记下了号码,几经周折后,好不容易才找到谢局长。当他那熟悉的声音响起在电话的彼端时,张佩的心咚咚狂跳着,激动的连手都抓不稳话筒了。 这段时间以来,她以为自己已忘掉谢局长了,忘掉和他并肩畅游、岩洞避雨的往事了,可现在才发现,原来他一直都隐藏在自己心底,牢牢的占据了芳心中的一个重要的位置,也许永远也不会忘记。 谢局长也是惊喜交集,几乎是欢叫着说:是你小张呀住下来没有好的你现在到地区宾馆去,我马上给接待科挂电话我这会儿在开会,没空和你多聊了这样吧,今天中午十一点整,你到地区宿舍三座407找我记住了吗好,再见 十一点整很快就到了。张佩怀着复杂忐忑的心情,准时的敲响了谢局长的家门。谢局长穿著一身睡衣,热情的把她迎了进来。一关上门,他就像见到了分别多年的旧情人似的,张开双臂把她搂到了怀里,不停的吻着她的双唇。 张佩只像征性的回避了两下,就温顺的软倒在了强劲的臂弯里。她微微仰起粉脸,湿润的红唇甜的像是棉花糖,被谢局长的嘴巴覆盖着,神色娇羞而迷乱,表情动人之极 两人热吻了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的彼此分开。谢局长退后一步,用一双火辣辣的眼睛打量着她,真挚的说:这一个多月来,我的身心、我的整个思维都被你的倩影充斥着,简直是茶饭不思、寝食难安啊小张呀小张,我是真的被你迷住了 张佩淡淡一笑,问道:尊夫人呢她去哪里了 谢局长脸色黯淡,不大自然的说:她出差去了。惟一的一个儿子,也返回大学读书了。家里只剩下我一个光杆司令啦 他彷佛不愿意多谈自己的家人,请张佩落座后,亲自下厨做了几样可口的小菜。两人边吃边聊,互诉别来之情,不知不觉间,竟喝了大半瓶的茅台酒。 饭后,谢局长把张佩领到一间布置典雅的卧室里,对她说:中午你就在我房间里休息吧,我到我儿子屋里去放心,这里很安静,不会有人来打扰的 说完,大有深意的瞥了她一眼,就带上门出去了。 张佩喝了不少酒,双颊喷红。她和衣躺在考究舒适的大床上,闭上双眼,只觉的脑子虽有些沉重,但却异常的清醒。 从她踏进谢局长的家门起,不,也许应该说是从她答应江厂长出这趟差起,她就已隐隐约约的预料到,未来将要发生什么事。 对这一切,她心里既感恐惧,同时又充满了期待。此刻,她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那扇紧闭的室门上,听天由命般的、静静的等待着命运的安排 那一刻终于来临了门,被无声无息的推开了,接着又关上,然后是锁扣下按的声音。有个人蹑手蹑脚的向她走来,在床边坐下。张佩全身的每一条神经都僵直了,她紧紧的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轻微的颤动着,俏脸红的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 她虽然什么也看不见,却能想象的出,有一双发红的眼睛正在贪婪的注视着、欣赏着自己泛红的脸孔,动人的睡姿和曼妙玲珑的身段。等到那股炽烈的气息慢慢的、却是一往无回的凑近时,她知道,一切都已经不可避免了 突然间,灼热的吻落了下来,像雨点一样落在了张佩的光洁的额上、唇上和颈上,呢喃着舔住了她圆润的耳珠。 一只宽厚的大手在她肩头来回的游移,那温柔的抚摸,就彷佛是一根点燃的引信,把身体里隐藏的一点一点的唤醒、激发,她的娇躯已情不自禁的开始颤栗,呼吸已变的急促、心跳已加剧,可是却依然没有睁开眼睛 我我是否应该阻止他张佩无声的问自己,理智和情感在痛苦的交战煎熬。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谢局长的手已解开了她的肩带,正在缓慢的褪下她身上的连衣裙。 从未被太阳晒过的大片白嫩肌肤,一点一点的裸露了出来,风吹在光溜溜的玉臂粉腿上,令她觉得有些冷,可是胸腹间却是一片火热,极细的汗珠大量的沁出了肌肤,濡湿了贴身的内衣,也粉碎了她残存的意志 老公,我我对不起你泪水从张佩的眼角滑落,她分不清自己流下的,究竟是悔恨的泪还是欢喜的泪抑或二者兼而有之此刻她能知道的,是自己的胸罩也已离体而去了,完美傲人的酥胸赤条条的袒露着,毫无遮盖的展现在了这个并非丈夫的男人眼中。 看到梦寐以求的圆妙酥胸,谢局长的目光亮起来了,平素无数次在梦中出现的圣母峰,如今是如此真实的出现在咫尺之近的距离内,远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迷人。 细腻的肌肤透出瓷器般的白玉色,两个丰满的浑圆而白皙,即使在躺下来时,也依然是巍峨高耸的。矗立在玉峰尖端的,是一对颗粒饱满的粉嫩。 那娇艳欲滴的暗红色泽,和蓬勃坚挺的诱惑形状,足以让世上的任何男子为之疯狂 谢局长再也无法强作斯文了,他像一头饥饿的野兽,略带粗暴的扯掉了张佩身上最后的布片当那条黑色蕾丝的三角裤,被沿着线条柔美的剥离脱落时,张佩竟连丝毫抵抗的念头都没起过,她只是软弱的躺在床上,不声不响的任凭他剥光了自己。一丝不挂的成熟,就像是摆上祭坛的小羊羔般,白腻、圣洁而晶莹剔透,令人不禁油然兴起强烈的征服 谢局长目不转睛的凝视着这具雪白丰腴的横陈,嘶哑的低呼了一声,扑上去抓住了张佩轻轻起伏的胸脯。挺拔饱满的,被他一手一个的掌握着,手掌上传来的,是一种超乎想象的柔软感觉,使得他情不自禁的揉捏的更加用力,以至于十根手指都深深的陷入了张佩丰满的之中,极富弹性的双峰,就如同急剧膨胀的气球一样,从指缝间隙鼓胀了出来。 哦天哪敏感的被肆意的捻弄,张佩只觉得浑身一阵酥麻,不由得半张着小嘴轻微的喘息,一头乌黑的秀发已散乱,垂在她娇俏动人的脸庞上,平添了几分妩媚的风情。 谢局长只看的欲火大盛,弯下腰压在了张佩的身上,伸手抓住一只的顶端,把挤出来的含进嘴里使劲的吸吮着,发出了旖靡之极的啾啾声。 张佩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反应了,她的微微分开,纤腰在忘我的扭动,浑圆结实的臀部向上翘起,腿股间柔细茂盛的阴毛丛里,已开始渗出了粘稠透亮的。她几乎用尽了全身的气力,才使得自己没有呻吟出来 不不能绝对不能喊出声张佩的双手死死掐着床单,眼睛仍然闭着,细齿紧咬下唇。她在心里告诫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坚持下去。只有这样,她才能保持住一点点尊严,才能欺骗自己说,她是在醉酒未醒时不幸的,而不是心甘情愿的被人玩弄 可是,情况的发展证明这种想法不过是一相情愿。没多久,谢局长强行分开了张佩的双腿,手指探到湿透的耻丘上肆意活动着。当他拨开了两片饱满的,熟练的刺激着娇嫩的阴蒂时,一股强烈的快感如同电流般击穿了张佩的身体,她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酣畅淋漓的大声高叫着:啊啊啊不要 话音未落,两团丰满的臀肉一阵剧烈的抖动,泛滥的蜜汁泉水般喷了出来,溅的谢局长满手都是。张佩的身体痉挛般颤抖着,脆弱的防线完全崩溃了。她蓦地张开水汪汪的双眼,把谢局长的头按在乳峰上拚命的挤压着,雪白苗条的腰身挺起,热切的追逐着肆虐的手指,嘴里发出了一连串动情的呻吟。 谢局长满意的笑了,他翻身爬到了张佩的身上,亮出了早已充血勃起的男根。张佩眼睁睁的望着,满脸都是晕红之色,娇躯就像炭火般熊熊的燃烧着。有生以来,她总算看到男人的长的是什么模样了,但没想到的是,这根令她心摇神驰、难耐的东西,竟然不是丈夫的 啊--随着张佩失魂落魄的一声尖叫,粗大的猛地贯入了,在的润滑下,深深的刺进了她的体内。 这一瞬间,张佩的呼吸都停止了,在难以形容的欢愉之感遍布全身的同时,她的眼泪也不受控制的涌出宝贵的贞洁终于失去了,从现在起,她再也不是谨守妇道的好妻子了,而成了一个被玷污了清白的荡妇 谢局长温情的拭去了张佩的泪水,将她的双腿抗到了肩上,唇舌舔舐着春葱般的腿趾,跨下则有节奏的大力抽动,一下下的把送到尽头。温暖的肉璧收缩蠕动,把包裹的紧紧的,那种舒适的感觉真是永生难忘。他不顾一切的用尽全力着,恣意的享用着这出色的美人儿。 啊啊谢你好厉害我要被你干死啦啊啊啊张佩肆无忌惮的嘶声,胸前高耸的颤巍巍的乱晃,美丽修长的不停的向上踢蹬,所有的矜持,所有的羞愧都被拋到了九霄云外。 这一刻,她从身体到心灵都背叛了挚爱的丈夫,盘旋在脑海里的惟一念头,就是紧紧的夹住这根令她欲仙欲死的,在极乐世界里尽情的 不知过了多久,谢局长的动作忽然慢了下来,硕大的顶在子宫口一震一震的弹跳,喘着粗气低吼:不行了我我要射了我要射在你身体里了呀 张佩下意识的将白嫩的臀部抬高,尽可能的将交合处贴紧,全身急剧的颤抖着,双手揉着自己的忘情的:射给我全部射进来给我啊啊 要死了啊 汹涌的热流打在花心上,一滴不漏的直接射进了子宫里。两个全身的男女,一起迎来了绝顶的 几秒钟后,谢局长的身躯松懈了,无力的任凭张佩晶莹的双腿自肩头滑落,然后他的人就颓然的跌倒在那丰腴的上,许久也不愿意分离。而张佩紧凑的也依然夹缠着缩小的男根,彷佛舍不得似的,满面潮红的低低呢喃着,似乎还在回味着后的余韵 两个人就这样默默无语的躺在床上,谁都没有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谢局长才心满意足的叹了口气,凝视着张佩深情的说:小张,谢谢你谢谢你让我偿了心头的夙愿你知道吗我想要你快想的发疯了如果得不到你的身体,我这辈子都会非常遗憾的 张佩淡淡的一笑,声音略带苦涩的说:可是我这次来,本不是为了这个的我来,是因为我有很重要的公事要找你帮忙 谢局长慨然说:有什么事你就尽管说吧,只要能帮的上的我一定帮 张佩轻松的说:对你来讲只不过是小事一件吧我们厂眼下急需一百吨聚丙烯,江厂长让我找你批一下,申请报告已经带来了,就放在我的小提包里。 谢局长的表情忽然凝滞了,吃惊的说:老天,你们难道不知道吗我已经调离了地区物资局,到省宣传部当部长去了 什么张佩如同被晴天霹雳击中,倏地坐起,袒露着无限美好的上身,语声里已带上了哭音:怎么会这样你你什么时候调动的 就在一周之前谢局长不知所措的说:我刚刚才办完所有事项的交接手续要是你能早点来,哪怕只早几天 张佩木然半晌,忽然双手掩面的痛哭起来,悲悲切切的说:那我怎么办呢呜呜那我该怎么办呢我不管,你无论如何也得帮我想个主意呜呜呜 别哭别哭谢局长慌了手脚,忙拍着她的背部柔声安慰着。他沉吟了片刻,苦笑说:现在惟一的办法,只能找新任的物质局长疏通一下关系了 张佩重新燃起了希望,破涕为笑说:对啦按照惯例,新任的局长十有是你的老下级,肯定会买你的面子的,是不是 别的人都好说,可是这个人嘛谢局长忧心忡忡的摇了摇头,说:他是省长的亲戚,后台硬着哩,常常是谁的面子都不给 张佩又抽泣了起来,哽咽着说:你你还没试过,怎么就说不行呢好,你先告诉我,新任局长到底是谁 其实这人你也见过的谢局长似有些不敢正视她的眼光,吞吞吐吐的说:他就是就是上次和我一起去你们那吃饭的周处长 这句话就如五雷轰顶,一下子把张佩给打懵了好半天她都没回过神来,目光痴呆的凝望着前方,嘴里喃喃的念叨着:哦原来是他原来是是他 谢局长叹息一声,起身穿好了衣服,在房间里来回的踱着步,皱眉说:这样吧,明天上班的时候,我带你去见周处长不,应该是周局长了我会竭尽所能,帮你多说几句好话。至于下面的牌局怎么打,那就--他顿了顿,一字一句的说:就看你手上有没有能决定胜负的王牌了 张佩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抬起梨花带雨的俏脸,凄然说:我有在他的眼里,我本身就是一张王牌 *************** 当周局长猥琐的狞笑着,将坚硬的探到张佩的股沟间挨擦着,准备一举攻陷她的时,张佩出奇的没有感到痛苦,她的脑子里翻来覆去的只有一个问题: --自己这张王牌,到底还要被使用多少次才算是尽头呢 ───────────────────────────────────完 秦守:这篇小说,虽然已被我打上了一个完字,可是它的情节,显然还有发展的空间。 泥人:打算怎么发展呢 秦守:我的本意,原来是想写一部现代都市的题材,描述一个美丽大方的少妇,因种种缘故,先是身不由主的陷入婚外恋的旋涡,接着成为上级权色交易的工具,最后彻底的迷失在放纵的肉欲中。 弄玉:听起来很不错啊。 秦守:当然,如果按照这个计划来写的话,将会是相当长的篇幅,绝非短期内能完成。为了赶上今年的十日谈,我只能节选其中的一部分下笔,以至于匆匆忙忙就收了尾。将来若有时间精力,再想办法把这个故事延续下去吧 流氓:谢谢秦守兄好文,此文是秦守兄的作品中我最喜欢的一篇,无论是情是色,还有结局的安排,都令人回味不已。少妇张佩的内心的矛盾和感受,写得十分细腻,期待秦守兄能把这个故事延续下去。 鹰魔:多谢秦守的绝佳作品,现在,我们欢迎十日谈的四十二夜天缘。<dd> (三届)四十二夜 天缘(1-4)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三届四十二夜天缘14 作者:俊生 曾经有一份最无私的爱摆在我的面前,但是我没有珍惜,等我懂得了她的珍贵时才后悔莫及,尘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 如果上天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再来一次的话,我会跟她说我爱你。 如果非要把这份爱加上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 改编自大话西游 一心情的变奏 今天是星期天,当我还在宿舍大睡懒觉之际,突然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响亮的欢呼声。 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情,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睡眼,也不由惊喜得欢呼起来,原来太阳已经高高的升起了,整个宿舍都被灿烂的阳光撒满了。 在连日的阴雨后,又能见到太阳了,真像过节一样,整个身心都不由的为之一振。怪不得会惹得大家连声欢呼呢,我的睡意顿时全消,精神也为之一振。 今天真是个好日子。但我没有想到的是,好运竟也会伴着好心情接踵而至。 先是在今天公布的本年度全市大学生软件设计大赛获奖名单中,我夺取了第一名。 其次是这消息迅速传遍校园后不久,我竟意外的接到了美娜的电话,她约我晚上一起出去吃饭给我庆祝。 真是一顺百顺,我幸福的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在强手云集的大赛问鼎,已是我大学三年来苦苦奋斗的目标,而今又能赢得美人心,我激动的心潮澎湃,久久难以平静。 美娜是我们学校公认的校花,不但是天生丽质,而且出身名门,身边的追求者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可是她的眼光极高,能够得到她的青睐,在众多追求者中脱颖而出,真比在软件大赛上夺标还要难上十倍。 我当然也是她众多仰慕者之一,尽管家室的贫寒和其貌不扬的外表,使我有些自惭形秽,但永不服输的性格却使我没有轻言失败。 今天我终于成功了,怎能不令我欣喜若狂呢。 我一下子就成了引人瞩目的明星人物。在宿舍里,同学们簇拥着我,纷纷要我请客。 我虽然囊中羞涩,但为了不丢面子,也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这时一个同学从外面进来,冲着我说道: 忠义,你快下去吧,外面有人找你,好象是你阿妈。 这消息就如同晴朗的天空突然被一片乌云遮住一样,我的心情立刻阴沉起来,暗暗的埋怨着阿妈早不来,晚不来,却偏偏捡这个时侯出现。 总之,我的好心情一下都没了,但阿妈既然来了,我又不能不见,只好满脸不高兴的下了楼。 在宿舍楼前的树荫下,我看见了阿妈。我已经有大半年没有见过她了,因为整个暑假我都没有回过家。 阿妈还是那个老样子,一身穿了不知多少年,略显臃肿的深灰色粗布罩衣落满了灰尘,有些乱篷蓬的头发挽了一个髻,肩上还挎着那个洗的发白的搭包。 阿妈也看到了我,喜悦的眼眸中闪着泪光,向着我快步走来。我唯恐被同学们看到,连忙拉着她来到一个僻静的地方。 闹儿,你真让阿妈想死了,让我好好看看,是不是又长高了,闹儿,你好象瘦了,是不是念书太累了,还是这儿的饭菜不合口,闹儿,也不要太用功了,身子骨要紧 阿妈紧攥着我的手,生怕我会飞掉似的,无限慈爱的望着我,好象永远也看不够,那爱唠叨的习惯一如往昔。 我听的有些不耐烦了,生硬的打断了阿妈的话: 阿妈,拜托你以后再别叫我的小名了,好吗,难听死了。不是给你说过不要来学校吗,有事就托村里的人捎个话就行了。 家里没事,一切都好。 那你还大老远跑来干啥 我想你吗,想看看你,刚好隔壁你王叔进城送货,我就搭他的车来了。 真是没事找事,我心里暗暗着埋怨阿妈,净给我添乱。我一把抽出她紧握的手,粗声粗气的说道: 阿妈,那你看完了,就快些回去吧。我现在很忙,抽不出空儿来陪你。 阿妈一点也没在意我的无礼,又牵着我的手,柔声说道: 我知道你忙,所以能瞧瞧你就心满意足了。你去忙你的去吧,我这就回去了,这是你最爱吃的米饼,我刚做的,拿去给你的同学尝尝。 阿妈说着就要从搭包里给我拿,却被我拦住了。 不用拿了,我早就不爱吃了,现在谁还希罕这些。阿妈,你快回吧,我有事就不送你了。 在我的连声催促下,阿妈极不情愿的放开了我的手,但刚走了两步又折了回来,好象还有话忘了对我说。 瞧我这记性,光顾看你了,把这个都给忘了。 阿妈伸手进衣服里,摸了半天,费力的从贴身的衣服里掏出一个用手帕包着的小包,解开两层手帕,拿出一迭钱塞到我手里,能明显的感觉到那上面还有她的体温。 闹儿,这五百块钱你拿着用,是阿妈前一阵挣的钱,你现在用钱地方多,不够花就给我说。 我当然知道阿妈赚着五百块钱是多幺不容易,但我外表却没有流露出来,只是点了点头。阿妈三步一回头的走了,走了老远突然又回头说了一句: 闹儿,春节你可一定要回来呀 我冲她挥了挥手,目送着阿妈的背影渐渐远去。 应该说阿妈的突然到来,让我彷佛从天堂一下子又跌回到了人间,它提醒着我,不论我怎样的成功,我那背上的耻辱烙印依然无法洗净,而这一切都是阿妈造成的。 在距这个城市以南一百多公里的大青山中,有一个叫做丹阳的地方。 那里虽然山青水秀,但交通却极为不便,因此非常的贫瘠。我就出生在那里,在那里渡过了不堪回首的十七年。 由于实在太穷了,家乡的人们纷纷到这个大城市里打工。这个城市里最低贱,最粗重,最没人愿意干的活路都能看到我们丹阳人的身影。 不止如此,就连街上游荡的很多小偷、妓女、瘾君子也都不乏我的老乡。 正因为如此,这个城市的居民非常的看不起丹阳人,尽管他们一刻也离不了我们。生活在这个城市,我总有一种低人一等的感觉,很怕让人知道我也来自那里,而被同学们瞧不起。 但最令我感到耻辱的却是因为阿妈。我从生下来就没有爸爸,这是因为我是阿妈被强暴后所生的野种,那年阿妈才十五岁。 阿妈的名字叫李玉兰,在那天之前,她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村女孩子,虽然日子很穷,但她依然生活的很快乐。 但在那一天放学回家的路上,她被一对凶残的大手堵住嘴巴,拖进了树林里,并且粗暴的剥光了她单薄的衣裤,接着 在那封闭落后的农村里,女人的贞操甚至比生命还要重要。 可以想象,这对阿妈的一家打击有多大,年迈的外公和外婆因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不久就先后过世了,只剩下舅舅照顾阿妈。 从此也没有人家愿意讨阿妈这样的女人做媳妇,阿妈只好独自拉扯着我,在村人的白眼下苦度光阴。 我自打懂事起就处在着世俗的压力之下,从没有体会到童年应有的快乐。 没有哪家的孩子愿意和我玩耍,我却总是遭到他们的奚落和羞辱,以及大人们背后的指指点点。在这恶劣的环境中,使我也养成了冷漠、孤僻,永不服输的性格。 我几乎痛恨所有的人,甚至是我的阿妈。我恨阿妈为什幺要生下我,让我一生下来就要承受这样的磨难。 在家里,我很少和阿妈笑脸相对,甚至说话都很少,她为我做出的一切也都被我认为是理所应当的。 我发誓长大了一定要离开这个地方,一定要出人头地,一定要堂堂正正的做人。 十七岁那年,我终于实现了我的第一个誓言,在高考中我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了我现在就读的这所著名大学,离开了让我充满噩梦的丹阳。 阿妈也因此扬眉吐气了,她可以第一次挺起腰杆站在村人面前。 当然她的负担就更重了,我那高昂的学费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但阿妈没有在我面前吐过半个苦字。 这是因为无论多苦多累,只要我有出息,她的心里都是甜的。我是阿妈最大的,也是唯一的骄傲,是她生命的全部。 但那时的我并没有意识到这些,我依然心安理得的享受着阿妈的辛勤的付出,似乎这一切都是我应得的,而阿妈则是在还债。 在这个城市里,我开始了新的人生,我努力尝试着让自己忘掉那屈辱的过去。但我那羞耻的出身却像个幽灵一样,不知什幺时候就会跳出来,令我痛苦不堪。 正当我站在原地胡思乱想之际,一个清脆玲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忠义,你傻傻的站在这儿干嘛。 我回头一看,一个明眸皓齿,千娇百媚的美少女站在我的身后,竟然是美娜。我有些不知所措,慌乱中随便吱唔着: 没什幺,我 那个女的是谁,你的亲戚 美娜望着阿妈远去的身影,脸上露出明显的鄙夷神情。 我脸一红,生怕被美娜看出来,忙撒谎道: 她──她怎幺会是我的亲戚呢,她是我们家的保姆,进城卖东西顺便来看看我。 但我毕竟不善于撒谎,表情很不自然,此前我曾对美娜说自己住在丹阳县城,父母经营着好几家工厂。 因为美娜是最瞧不起乡下人的,我害怕美娜知道了我的家境后,会不再理睬我,只好违心欺骗她。 我不知道能瞒多久,但是虚荣心却驱使着我硬着头皮也要撑下去。 美娜,咱们别说她了,你怎幺会到这呢。 我去系里办些事,刚好路过这儿。哦,我该走了,不跟你说了,记住,晚上七点,紫藤圆,不见不散。 我兴奋的点点头,为了今晚美好的约会,我决定暂时忘掉一切的烦恼,去尽情的品尝着来之不易的成功。 整个下午我都是在难以言状的兴奋中熬过去的。还没到七点,我就穿着一新,手持鲜艳的玫瑰,兴冲冲的来到紫藤圆。这是我们大学里最吸引人的所在,被学生们称做爱情的角落。 七点已经很快过了,可美娜却迟迟未到。我焦急的等待着,不停的看着表。一直等到七点半,美娜才姗姗而来。 我连忙迎了上去,满脸笑容的把玫瑰献了过去,激动的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美娜,你,你来啦。 真不好意思,忠义,我有点事耽搁了,你等急了吧。 没有,没有,我怎幺会呢。美娜,你今天晚上真美。 难倒我平常不美吗 美娜扭头婉然一笑,那不经意间流露出万种风情,看得我不禁失魂落魄,痴痴的竟呆住了。 今晚美娜穿著一件淡黄色的紧身长裙,修长的身材更加显得婷婷玉立,楚楚动人。 我鼓起勇气,牵住美娜的手。美娜没有拒绝,反而更加偎紧了我。这是我第一次牵女孩子的手,兴奋之情难以言表,面红耳赤,心跳的好厉害,不过幸好是晚上,美娜应该没有发觉。 我们来到一处四周鲜花盛开,非常幽静的角落坐了下来。 美娜挨的我很近,一股淡淡的少女幽香沁入我的心脾,我觉得整个人都彷佛都醉掉了。 扯了一阵闲话,却突然都找不着话题了,我们都陷入了暂时的沉默。 正当我暗恨自己没用,绞尽脑汁的想如何向美娜表白时,美娜微笑着在我耳边低声说道: 忠义,你真的喜欢我吗 真没想到美娜会这样直接,我有些措手不及,手心全是汗水,红着脸结结巴巴的说道: 喜欢,美娜,我真的,真的好喜欢你。 但谁知接下来美娜的话语更加的大胆了: 忠义,你吻过女孩子吗 美娜紧握着我的手,侧过头直直的望着我,水汪汪的大眼睛在黑夜里一闪一闪的,分外的诱人。 此时的我反而羞的像个小姑娘,紧张的心似乎要立时蹦出来。我只觉得口干舌燥,费了半天劲也没挤出半个字来,只得用力的摇着头。 看把你吓的,美娜噗哧一笑,哪像个男子汉,你敢不敢吻我一下。 此时我的大脑里已是空白一片了,幸福来临的竟是如此之快,让我感到难以置信,我怀疑自己是否身处在梦中。 那红嫩诱人的小嘴,就在我的眼前微微开启着,充满着诱惑。我费力的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气吻了下去。 刚刚触到美娜的樱唇,还没来的及品味那种触电的感觉,我便被她搂住了脖子,我们的嘴唇紧紧贴在一起了。 这就是我的初吻,我显得苯拙极了,完全被动的被美娜的热情包围了。我不敢看美娜的眼睛,身子僵直着,两支手不知该放到那里。 美娜抱的我更紧了,几乎是整个身子都倒在我的身上。胸前那对饱满火烫的紧紧的顶在我的胸口,我的小弟弟已经硬得快要撑破裤裆了,在这样下去,我几乎就要发疯了。 过了一会,美娜柔声说道: 忠义,我们换个地方,去我租的房子呆会儿好吗。 我呆呆的点点头,此时的我已完全被美娜主宰了,她就是让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会毫不犹豫的跳下去。 我们出了校门,不一会就来到了美娜租的房子。美娜拉着我的手,在床边坐下。美娜笑瞇瞇的看着我,问道: 忠义,我再问你一次,你是不是真心想跟我好 我胀红着脸,抓住她的手,连忙说道: 我可以向上天发誓,美娜,我是真心爱你的,为了你,我愿意做任何事。 瞧你那傻样,快松开,我的手都被你弄痛了。不过要我相信你,就要看你今晚的表现了,你要听话,记住了吗 我用力的点点头。美娜又开始和我接吻,我只是被动的迎合着。 她的手在我身上不住的抚摸着,慢慢的解开我的衣扣,脱去了我的上衣。 哇,真没想到你的身体这幺棒,好结实呦 美娜不住赞叹着,惊喜的抚摸着。我只是傻傻的笑了笑,仍一动不动的坐着。 突然我感到胸口一麻,好象有一股强劲的电流在体内穿过,原来是美娜正用舌尖细细舔着我的。 还是童男的我怎经得起这样的调逗,我呻吟了一声,好象是在承受着世界上最温柔,却又最惨酷的刑罚。 胯间的话儿又高高的仰起头来,下身火烧火燎的像是趴在火山口上。 美娜仍不住的亲吻着我的胸膛,还时不时微笑着瞟我一眼。她开始用小手揉弄着我鼓胀的裤裆,并解着我的裤带。 伴着一声惊呼,我感到下体一阵凉意掠过,原来我的内裤已经被美娜脱了下来。 忠义,你的本钱也很不错吗。 看着如此露骨挑逗的言语,从那红艳性感的小嘴里随意蹦出,我内心的冲动越来越不可抑制。 美娜反而火上浇油似的握住我不住勃动的,珠玉般的小手上下飞舞的套弄着。 我再也无法忍耐了,那凝固了几个世纪的岩浆此时终于携着热气喷薄而出了,白色的浓浆飞出老远,有几滴还飞到了美娜的脸上。 美娜,对不起,我,我── 谁知美娜一点也没生气,轻笑一声推开了我,伸手将粉脸上的精液擦去,还含进嘴里吮吸。 我一丝不挂的站在她的面前,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真是难堪极了。 但很快我的目光便凝固住了,因为美娜正慢慢的脱着衣服,那动作是如此的优美,充满了媚惑。 随着衣裙一件件的脱落,一个活生生的少女的雪白有生第一次映入了我的眼中,看得我眼冒金星,口舌僵硬,刚刚软下的又迅速坚硬了。 美娜得意的笑着,来到我的面前,用双臂娇嗔地钩住我的脖子,将一对浑圆火热的贴在我的胸前,将我压倒在床上。 她发疯似的狂吻着我,坚挺的在我的胸膛上磨来蹭去,在的我耳边不住发浪的说着: 忠义,亲我,我要你用劲的亲我,抚摸我。 我那男子汉潜在的原始终于爆发了,我猛的翻身将美娜压在身下,像一部发动的马达似的轰鸣震荡起来。 我如同沙漠里一个饥渴的路人,贪婪的亲她,吻她,揉捏她的,抚摸她的身体。 但我笨拙的又像个刚刚学步的婴儿,一切都显得那幺的幼稚可笑,我想学着在a片中看到的那样进入她的身体,却总是不得其法。 美娜有些等不及了,她握住我的,对准她湿润红肿的肉缝,轻轻一送,我的整根便全部插入了她已汁液泛滥的桃源洞。 这感觉真的太美妙了,我的被包裹在一个温暖湿润,细嫩幽紧的腔道里,我用尽全力冲刺着,就像往常在球场上纵情驰骋一样。 虽然这是我初尝,但隐约的感觉到美娜已不是处女。但这个念头也只是一掠而过,我很快就被巨浪般的快感吞没了。 但我真没用,很快就交了货。不过美娜仍不停的调逗我,没多久我又龙精虎猛了。 美娜在床上疯极了,在她的指导下,我的技巧越来越纯熟,美娜被我干的欲仙欲死,连呼过瘾。 我们一直干到没了力气,才安静下来。美娜心满意足的偎在我的怀里,和我说着话。 忠义,有时间你带我去你家里玩好吗 我当然不敢带美娜回家了,只好随便应付着,刚想把话题引开,只听美娜又说道: 你最好让你父母小心你家那个保姆,我姨妈家以前也请过一个丹阳的保姆,姨妈待她挺好的,可谁知那个保姆竟偷了家里很多钱和首饰跑掉了。要我说这些丹阳人真没几个好东西。 我脸一红,只好说是,赶快将话题引开,生怕美娜再说出一些让我无法面对的言语。 说着说着,美娜渐渐睡着了。我望着沉睡中的她,心中百感交急,今天晚上美好的心情早已不翼而飞了。 我真的好害怕失去美娜,我也不敢想象美娜知道了真相会怎样。 我的心里迷茫一片,未来会怎样,我不敢去想,甚至连明天都没有勇气去面对。 二爱情与亲情 转眼间,一个多月过去了,我和美娜越来越亲密了,我们整日里形影不离,出双入对。 每当看到周围的男生啧啧称羡的神情,我心中的那个得意劲就甭提了。 不过虽然外表上风光无限,但是我内心里那挥之不去的阴影仍旧会时不时跳出来折磨我的心灵。 我整日提心吊胆的,小心翼翼的应付着美娜,生怕不留神露出马脚来。 但是百密也难免一疏,有一回还是差一点让美娜发觉了。而这次把我逼上悬崖的人又是阿妈。 那一天下午,我正和几个同学在操场上打球,忽然抬头老远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我仔细一看,竟是阿妈。她正站在操场边四处的寻找着我。 我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又怕让同学们见到,就连忙借口上厕所,向着阿妈跑去。 阿妈看到我,高兴极了,说道: 闹儿,我可找着你了,跟同学打球哪。 尽管我说了不知多少次,可阿妈总改不了叫我小名的习惯。我真没有一点办法,只好由她去了。 阿妈,你不在家呆着,又跑来干什幺。 闹儿,你怎幺忘了,今天是你的生日。 我的生日是十月十二号,还早着呢。 你说的是阳历,我是说你阴历的生日九月初八。我昨天已经到庙里上过香了,求观因菩萨保佑我的闹儿无病无灾,大富大贵。 我听后真是又生气又无可奈何,苦笑道: 阿妈,现在都什幺年代了,你还信那些神神鬼鬼的。 闹儿,可不敢说冒犯菩萨的话。我是看立秋了,一天比一天冷,我把给你做的毛衣捎来,你穿上试试,看合适不。 说着阿妈把手中的毛衣递到我手里,我此时只想着让她快些回去,怕迟了让熟人,尤其是美娜看见,便赶紧说道: 不用试了。时间也不早了,你快回去吧,再晚就怕没有车了。 闹儿,那,那我就回去了,你去忙你的,不要送了。 但看得出,阿妈是很想再多待一会的,哪怕是不说话,只瞧瞧我也行。她走得很慢,走两步,便扭头看我一眼。 我却等不及了,刚想走开,便听得哎呦一声,我觉得这声音好耳熟,忙回头一看,立时便像个蜡像般的呆立在原地。 原来阿妈因为光顾看我,一不留神便踩在一个女孩的脚上,而最要命的是那个女孩竟是美娜。 真是冤家路窄,我吓的大脑里一片空白,不知该如何应付这种场面。 阿妈也吓坏了,忙不迭的给美娜陪着不是。 姑娘,真对不起,鞋踩坏了没有,我赔你。 赔,你赔得起吗,我这双鞋够你乡下吃半年的,你没长眼睛呀,疼死我了。 没想到美娜发起火来这样厉害,真像变了一个人。我不敢想象,如果她知道了我在骗她,会有怎样激烈的反应。看情景躲是躲不开了,我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阿妈和美娜也看到了我,都像盼到救星一样。我抢在她们之前,先对阿妈大声说道: 你是怎幺搞的,这幺不小心,让你别来别来,你非要来。你快回去吧,别在这碍事了。 阿妈惊谔的看着我,嘴巴张了张,却没有说出话来。我生怕她说出一些不利的话,便一边使眼色,一边催促她快些走。 阿妈可能是明白了一些,为了不使我为难,扭身快步走了。 看着阿妈走远了,我才放下心来。可美娜还有些不甘心,悻悻的说道: 忠义你怎幺让她走了,你和她认识 算了,美娜,就当给我一个面子,她是我家的保姆,你上次见过的。 哦,是她呀,这幺长时间了,谁能记得住。不能这幺便宜她,忠义,我要你告诉家里辞掉她。 我为了安抚美娜,当然只好满口答应。一场风波就这样凭着我的机智化解了。 没过几天,美娜就把这件事忘的一干二净,可我仍难以忘记,每次想起都是阵阵后怕,心中暗自祷告这样心惊肉跳的事再也不要发生了。 春节不知不觉就要到了,我却仍呆在学校里不想回家。同学们都兴高采烈的早早回家了,美娜也走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孤单的呆在宿舍里。 一直拖到了大年三十,我才收拾了一下,还特地把美娜送给我的生日礼物──一个精美的水晶花装进行囊,搭上班车回家了。 那天正下着大雪,刮着刀子似的寒风,整个大地都变成了白色。 班车驶入了熟悉的大青山,我在一个山坳处下了车,顶着漫天的飞雪,沿着崎岖不平的山路慢慢向上艰难的走着。 突然我停了下来,因为我看见了阿妈。 也不知道阿妈在大雪里站了多久,她几乎成了一个雪人,不住的搓着快要冻僵的双手。 阿妈穿著她那件平常很少穿的大红棉袄,围着厚厚的围巾,但脸蛋儿上,鼻尖上都已经冻的通红了。 看着阿妈,尽管我一直都在怨恨她,但此时内心也不由涌上一股莫名的感动。我连忙快走两步迎了上去叫了一声阿妈。 她欢喜的答应着,似乎这是她最珍贵的新年礼物。我看到泪水在她的眼眶打着转。 闹儿,我还担心下这幺大雪你回不来了,这些日子我天天都在这儿等你回来,好啦,不说啦,天冷,咱们快回家吧 虽然家里很穷,但阿妈为了我难得回来一次,还是准备了不少年货。 在家里,我就像个皇帝一样,而阿妈则忙前忙后的忙活着,很少见她坐下来歇歇,尽管很累,但看得出她的心里是很甜的。 三年的城市生活已让我很不习惯家里的一切,而且尽管从那难以愈合的伤口传来的痛楚不断折磨着我,但我仍决定这几天暂时忘掉这一切,跟阿妈和平相处,好好安静一下纷乱了一年的心境。 但偏偏事与愿违,仅仅过了三天,表面上的平静就被打破了。 那天早上,我刚刚跑步回来,正在吃早饭时,突然听见我的房间里传来啪的一声,好象什幺东西打碎了。我心里一惊,忙放下饭碗,走进屋里。 只见地上,那颗我最心爱的,美娜送给我水晶花已经碎成了几块,阿妈正惊慌的收拾着。 看着破碎的水晶花,剎那间,我的心也彷佛和它一样碎掉了,我压抑了二十年的怒火终于在这时彻底爆发了。 我粗鲁的一把推开阿妈,把地上的碎片捡起。阿妈不明白我为什幺突然像疯了一样,只好不知所措的站在一旁惊恐的看着我。 闹儿,都是我不好,刚才擦桌子时没看注意,这是不是很贵重,能不能修好呢 修,修,都成这样了,还怎幺修 我冲阿妈怒吼着,脸上的表情很恐怖,阿妈被吓坏了,不住的向后退着。 阿妈,你知道吗这个水晶花对我有多重要,你却把它毁掉了。为什幺为什幺你总是这样,每当我有一些成就感时,你总要出来添乱。难道因为我叫你一声阿妈,你就可以这样伤我的心吗 我让你在家呆着,不要到学校来,可你偏要来,让我在同学面前丢脸。我让你不要老在外人前夸我,你却总是成天把我挂在嘴边,好象违恐全世界人不知道我是你儿子。 闹儿,难道,难道阿妈这样也错了 阿妈不解的望着我,似乎感到很委曲。而我此时已完全失去理智,我上前一步,看着妈妈的眼睛,面部扭曲着,大声说道: 阿妈,你当然错了,你错在为什幺要生下我,还要把我养大。为什幺你会是我的阿妈为什幺我会生在这个穷山沟让我不管在哪里在人面前都抬不起头来,让我从一生下来就被人家在背后指着我说──他是野种 野种这个词显然深深伤害了阿妈,她埋藏了二十年的伤疤被我无情的揭开了。阿妈的嘴唇哆嗦着,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下来,啪 的一声,阿妈重重的打了我一巴掌。 这是我长这幺大,阿妈第一次打我。我捂着隐隐作痛的脸颊,捧着破碎的水晶花,扭头向外跑去。阿妈打了我后,立时便后悔了,哭着追了出来。 闹儿,闹儿,你别走啊,都是阿妈不好,不该打你呀── 可是我已经跑出很远了,阿妈浑身瘫软的倒在门槛上,望着我的背影无声的抽泣着。我用劲全力向山下跑着,直到精疲力尽倒在路边,我已是泪流满面了。 就这样我在家里住了三天就又回到了学校,不久开学了,美娜又回到我的身边。很快两个月过去了,这件事我也逐渐淡忘了,阿妈也没再到学校找过我,只是给我寄过一次钱。 我和美娜的感情更加好了,我们甚至计划着毕业以后的事情,我也对未来充满了憧憬和信心。可谁知这时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一切都发生了巨变包括我在内。 一天我正在和同学们打球,突然感到下腹一阵剧痛,疼的我冷汗直冒,痛苦的蹲在地上。同学们见状忙把我送进了医院,医生诊断后说是急性阑尾炎,需要马上动手术。 手术很成功,不过我还要在医院再躺几天,才能拆线。这是我第一次住院,觉得很闷,不过还好,美娜没事就来陪着我,让我才觉得好过些。 这一天,我正躺在病床上打点滴,而美娜在旁边一边削着苹果,一边有声有色的讲着她早上碰到的趣事。 正在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了,阿妈和舅舅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我头嗡的一声,变得好大。阿妈怎幺会知道我住院了,还偏偏捡这个时候来。 这次可我束手无策了,因为最要命的是舅舅也来了,舅舅的性格耿直火爆,我平时最怕他了。 闹儿,你怎幺住院了,现在好些了吗。住院了也不给妈说一声,要不是卫东从学校回来告诉我,我现在还蒙在鼓里呢。 看上去阿妈早忘记了那件事,一进门便把注意力全放到我身上,也没留意到我身边的美娜。而我此时已经傻在那里,想要阻止阿妈时已经来不及了。 忠义,这是怎幺回事,她不是你家的保姆吗 美娜一脸的难以置信,逼视着我。在她咄咄逼人的注视下,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既将得手的小偷,却突然被人抓住了伸进别人钱袋的手,我此时的感觉是全完了。 美娜,美娜,你听我解释,这都是一场误会。 不要说了,你这个骗子,我恨死你了,我们完了,以后我都不要在见到你。 美娜根本就不听我犹抱幻想的解释,她尖叫着,夺路而去。我不甘心就这样失去美娜,也顾不上还在打点滴,拽掉针头,想去追美娜回来。不料阿妈连忙上前阻止我。 闹儿,你还打着针呢,身子要紧。 阿妈,你给我让开,别拦我 此时的我对阿妈的怨恨更深了,她的阻拦如火上浇油一般,更激怒了我。我一把推开阿妈,谁知用力太大,她被我推倒在地上。 我像没有看见一样,刚想出门追美娜,却被一只大手用力的拽住了。 我刚一扭头,就挨了一记响亮的耳光,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又一个耳光落在我的脸上。 我被打得眼冒金星,脸颊火辣辣的生疼。这才看清是舅舅。只见舅舅此时双眼喷火,铁青着脸,样子好骇人。 我打死你这个混小子,闹儿,这是你亲妈呀,你这样对你阿妈,就不怕遭天打雷劈,你阿妈白把你养这幺大了,别说是人了,就是养个猫儿,狗儿,这幺长时间,见了面也会冲她摇摇尾巴,你怎幺连个畜牲都不如呢 舅舅越说越有气,挥动着拳头,似乎随时都会落在我的身上。阿妈已站了起来,恐怕舅舅在打我,拚命的上前挡住舅舅。 他舅,他舅,闹儿不是有意的,别打了,别打了。 我捂着脸,躲在阿妈的身后,觉得委曲极了,索性豁出去了,大声说道: 你凭什幺打人,我做错什幺了,是不是我上辈子欠你们的。要不是你们来,美娜不会走的。要不是阿妈,我就不会处处遭人白眼,在村里抬不起头来,在学校还要处处小心做人── 啪,舅舅又一记耳光抽在我脸上,尽管阿妈拚命抱住他也不管用。舅舅的手剧烈抖动着,点指着我: 闹儿,你还是算是人吗,你说这样的话,对得起你阿妈吗。你谁都可以对不起,就是不能对不起你阿妈。她把你养这幺大,受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真不易啊。你知道吗,你这两年上学的学费是怎幺来的,那都是你阿妈去卖血换来的 这句话如同炸雷在我耳边响起,我头轰的一声,变得好大,整个人都傻了,呆若木鸡的站在原地,难已置信的看着阿妈,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他舅,别说了,我求你了,都别说了。 阿妈呜咽着恳求着舅舅,她显得是那幺的柔弱,那幺的无助,要不是她抓着舅舅,一定很难站稳。 闹儿,你爱面子,你阿妈就不要面子了吗她如果像你一样,她不知道已经死了多少次了。她能活着,全都是为了你。只要你有出息,她就是受再大的委曲,吃在多的苦,她心里都是甜的。她心里有多苦,这幺多年来,你想过没有。舅舅没有你读书多,没你学问大,但我至少懂得一个理,为人孝当先。 阿妈擦了擦眼泪,看了我一眼,说道: 他舅,咱们回去吧,闹儿的病还没好,让他歇着吧。 舅舅不愿阿妈难过,只好恨恨的瞪了我一眼,扶着她出去了。 我仍呆呆的站在那里,头昏沉沉的,乱极了,舅舅刚才说的两个字仿佛碎成千百片,在我的身体内充斥,盘旋,撞击我灵魂深处,刺痛着我尚未泯灭的良知。 卖血卖血我真难相像,阿妈那虚弱单薄的身子要抽多少血,才能凑够我这几年高昂的学费。 而我在学校里大手大脚的挥霍,下馆子,穿名牌,从来都没有想过我花的每一分钱里竟都包含着阿妈的血汗。 难道我这些年来真的做错了,舅舅的三记耳光彷佛打醒了我,那些渐渐变得模糊的记忆,在我的脑海里一下变得清晰起来。 我低着头,绻缩在病床上,痛苦的反思着。 以前我总报怨命运太无情,太不公平,还把这一切都归罪阿妈的身上。 但我从没想过,命运对阿妈难道就公平了她品尝的屈辱,经受的磨难要比我多得多,可阿妈究竟做错了什幺,她真的欠了我吗 事实上,阿妈从头到尾都是一个受害者,她从怀上我就没有过一天好日子,无论受了多大的委曲,阿妈从来没在我面前吐露过。 但最令我悔恨的是,阿妈不但在外面遭人白眼,回到家还要面对我──她的亲生儿子的怨恨和冷漠。 现在想想,这些道理其实都很简单,但我以前为什幺就不明白呢。 终于我痛苦的发现,正是我的可悲的自私,极度的虚容心蒙蔽了我的良知。 小伙子,你这样坐了一下午了,来,喝口水。 我扭头一看,原来是我邻床的病友,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伯。他的语气非常的和善,我默默的接过水杯,仍低头不语。 小伙子,早上的事我都看到了,虽然我是外人,不应该议论你的家务事,但我还是忍不住想说几句。 老伯看我仍闷不吭声,便继续说道: 看得出你对母亲的误解很深,至于为什幺,我也不想知道。我只想给你说说我的事。我像你这幺大的时候,很浑的,整天跟着一群狐朋狗友花天酒地,打架耍钱。我母亲为了我操碎了心,也伤透了心。很多次她劝我,骂我,甚至跪下来求我,别在混下去了,但我总听不进去,觉得她好烦。 直到有一次,我和一个哥们在家里喝酒,中间为了一点小事我们吵了起来,接着就动了手,我一不小心用匕首捅死了他。那以前我还没杀过人。当时我吓傻了,心想这下全完了。 这时我母亲回来了,她也吓坏了,但她很快就冷静下来。她把家里所有的钱都拿给我,让我快走,有多远跑多远,不要在回来。我就这样跑路了,在外面一晃就是两年。这两年里我没回过一次家,我走以后家里发生了什幺事情,我一无所知。 后来我想可能没事了,就偷偷回家了。到家后发现已是房门紧锁。邻居告诉我,在我走了以后,我母亲就拿着那把匕首投案了,那时的法制很不健全,没过多久,她就被定了罪,判了无期。母亲的身体本来就很差,在监狱里只熬了一年就病死了。 我知道了这一切后,终于良心发现了,母亲的死都是我一手造成,母亲用她的命换回了我的命。但一切都太晚了,对于母亲,我再也没有机会报答了。 年轻人,我说这些,无非是希望你不要像我一样。你有一个好妈妈,一定要好好的孝顺她,无论她以前对你做错了什幺事。 我再一次被震惊了,相比这位老伯,我是多幺的幸福呀。 我马上穿好衣服,飞快的向外跑去,向家跑去,心里面只有一个念头:我要跪在阿妈的脚下,向她真诚的忏悔。 当我赶回家时,已是满天星斗了。我来到屋外,发现阿妈的房里还亮着灯,透过窗户,我看见阿妈正失神的坐在床边,而舅舅还没走,蹲在地上吸着闷烟。 他舅,我好怕,闹儿还小,你今天那样打他,还说的那幺重,我真怕闹儿想不开,会出事。 妹子,闹儿都上大学了,还小啊。我就想不通他念了这幺多书,怎幺还不明事理。我瞧都是你把他惯坏了,这些年,你的日子有多苦,我当哥的还不晓得吗。为了这个不孝之子,你都要把命快赔上了,他还对你这样,真不知道把书都念到哪去了。 他舅,你也别都怪闹儿,这孩子的命苦,生下来就没爹,还要被人瞧不起,这都怪我,他怨我,恨我也是该的。只要他有出息,我就是受再大的委曲心里也高兴。 听到此处,窗外的我控制不住了,我哭出声来。我推开门,来到阿妈的面前,直直的跪了下去,抱住她的腿,边哭边说道: 阿妈,您别说了,我错了,我全错了,我不是人,我是畜牲,我不配做您的儿子,您打死我吧 阿妈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等她明白了以后,也激动的哭了。 闹儿,你不要这样,我知道你不容易。你是个好孩子,阿妈心里从来没怪过你。 我们母子俩抱头痛哭,舅舅看到这一幕,也不禁眼眶发红,走到我们跟前,又是激动,又是欣慰的说道: 闹儿,你总算想通了,老话讲,浪子回头金不换,你现在回头还不晚,孩子,你以后可要好好孝顺你阿妈呀。 长这幺大,我都没有像今晚这样的哭过,在阿妈的怀里,我哭的好痛,哭的好畅快,但愿这悔恨的泪水能把我心中的愧咎冲淡些。 几天后,我要回学校了。本来我想在家多陪阿妈几天,但阿妈还是要我早些回去,别耽误了学业。我也叮嘱阿妈不要太劳累了,以后我会经常回来看她。 那天,我走出好远了,回头看时,阿妈仍站在那里目送着我。 我在心里默默的发誓:以后一定要好好待阿妈,要让她幸福、快乐,过上好日子。 三爱的困惑 在生活中,有很多若有若无的东西,当你没有它的时候,好象也无所谓,也能浑浑噩噩的度过一生。可一旦你拥有了它,你就再也不能没有它了。这些东西往往就在我们的身边,比如真诚,比如亲情,比如爱。 从家里返回学校后,我感到了从未有过的轻松,似乎也长大了许多。 我不再怨天尤人,也不再为卑微的出身感到羞耻。我开始为拥有一个伟大的母亲感到无比的娇傲。 一年后,我大学毕业了。由于成绩优异,我被一家大公司录用了。找到工作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阿妈接到了我的身旁。 起初,阿妈还不太愿意,毕竟她在山里生活了几十年,感情很难割舍。 她最舍不下的还是舅舅一家。但在舅舅的耐心劝说下,阿妈才勉强答应了。 为了便于照顾阿妈,我在公司附近用分期付款的方式买了一套三室一厅的公寓。住惯低矮村屋的阿妈乍一住进这像鸟笼子似的高楼大厦里,真的很不适应。 阿妈平生第一次乘电梯,来到十五楼的新家。门开了,她竟不知所措的看着我,不敢进去。过惯了清苦贫寒生活的阿妈,面对着宽敞明亮的新家,竟不敢相信这会是她的新家。 看着房间里明丽温馨的装修,崭新舒适的家具,还有那些从未见过的家用电器,阿妈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瞅瞅这个,摸摸那个,充满了新奇。 闹儿,这房子真好,城里人真会享福,这花了不少钱吧。 阿妈,你为我受了那幺多苦,也该享享福了,你就踏踏实实的住吧。以后等我有钱了,咱们再换更大的房子。 我扶着阿妈在沙发上坐下,看得出阿妈心里非常的激动,她眼圈里红红的。 阿妈住了下来。在起初的兴奋和新鲜劲过去后,紧接而至的就是对这里的一切感到极度的陌生和不适应。 很多在我看来很简单的东西阿妈都要从头学起,她不会用微波炉,不会开洗衣机,也睡不惯席梦丝,最让她不适应的是因为人生地疏,她一天大部分时间只得待在家里,很是孤独。 一天里,阿妈最高兴的时候就是做好可口的饭菜,等我回来一起吃饭。 我也每天下班后准时回家,就怕阿妈等急了。吃完饭,就陪着她看看电视,说说话,或者到楼下的花园走走。 一个人在家的时候,阿妈也总是闲不住。她把家里收拾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到处都擦洗的一尘不染。似乎劳碌已经成了她生命中的一部分。 刚住进来的时候,由于对全新的生活方式极不适应,阿妈也闹出不少笑话。 比如做饭的时候,因为不会使电热煲,不是把饭烧糊,便是做出一锅夹生饭。 她也很怕乘电梯,有一次竟被困在电梯里,差点迷了路。 不过最令我尴尬,也最令我难以忘记的一次是发生在浴室里。 那是个星期天,我忙了一下午,才在浴室里按装好了电热水器。 吃过晚饭,我让阿妈阿妈进去洗个澡,阿妈以前都是木桶里洗澡的,这是她第一次用热水器洗澡,颇有些紧张。 我教了半天,阿妈才勉强学会。她进去后,我回到客厅看电视,刚坐下没几分钟,就听见浴室里传来一声阿妈的尖叫。我怕阿妈出了事,几步冲了过去,撞开了反锁上的浴室门。 浴室里水雾迷漫,莲蓬头掉在地上,喷射着滚烫的热水,阿妈歪倒在浴缸边,惊魂未定的看着我。看阿妈没出事,我悬紧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但当我把目光移到阿妈身上时,我年轻的心不禁又狂跳起来。因为我看到了一个从为见过的阿妈。在惊慌中,阿妈忘记了遮挡身体,光溜溜的身子让我一览无余。 的美女我虽见过一些,但阿妈的身子却是第一次见到。 阿妈的身材娇小匀称,纤腰圆臀,凹凸有致。由于二十多年的风吹日晒,她的皮肤微微发黑,但仍很细嫩。她的不算很大,但却很饱满丰盈,还是红红的。 阿妈的发髻解开了,乌黑的秀发披散在光洁浑圆的肩上。纤细修长的大腿紧夹着,若隐若现的显出大腿根处的萋萋芳草。 虽然只有几秒钟,但对我却是无与轮比的震撼。时间彷佛凝固住了,尽管我极力克制,但仍阻止不了最原始的生理冲动在体内涌动。 阿妈突然反应过来,羞得忙用毛巾遮住身子,红着脸说道:闹儿,我刚不小心被烫了一下,现在没事了,你出去吧。 我这才从梦中惊醒,脸憋的通红,极不自然的答应了一声,低着头出去了。 回到客厅,但我仍无法平静下来。以往我只把阿妈当成一个母亲,今天才意识到阿妈也是一个女人。 现在想想,阿妈今年才三十八岁。阿妈的模样其实是很周正的,瓜子脸,柳叶眉,乌黑水亮的眸子。虽然称不上国色天姿,但却很耐看。尤其是阿妈的纯朴温柔,更增加了她女人的魅力。 我又想到,做为母亲,阿妈为了我操劳了二十年,做为女人,阿妈也没有体会过一天做女人的快乐,阿妈真的是太不幸了。 整晚,阿妈的的身体一直在我的眼前闪现。那一夜,我失眠了。 随后的几天,我和阿妈在一起时彼此都有些不大自然。我努力让自己忘掉那一晚,却总是挥之不去,我觉得自己好骯脏,好下流。 一直过了很多天,工作的压力才让我将这件事才渐渐淡忘。 不知不觉,阿妈已在新家住了半年多了。阿妈比来之前丰润了许多,皮肤也更加白嫩了,在搭配上素雅合身的衣裙,阿妈显得更加的迷人了。 不过更重要的是阿妈不再孤单了,她的温柔善良让她赢得了周围邻居们的好感,结识了很多好心的朋友。 看着阿妈一天比一天开心,我高兴极了,内心的愧咎也减轻了几分。 我在想,如果阿妈再有一个伴就更好了,阿妈还年轻,应该让她享受到做女人的快乐,而这就不是我当儿子的能够替代的。 我看得出阿妈也是很想的,每当看到周围邻里夫妻和睦,恩爱幸福,阿妈的羡慕总是不自觉的流露出来。我想阿妈还是心有顾虑,才不敢对我说。我应该瞅个空和她说说。 闹儿,你上次领回来的那个姑娘真的很不错的,你们进展的怎幺样了,阿妈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你快些成家,生个大胖孙子给我抱抱。 阿妈,我们只是刚开始,成不成还不一定呢。再说我还年轻,事业为重,还不想这幺早结婚。 你不小了,闹儿,按虚岁今年你都二十三了。在农村,你这个岁数早就娶媳妇了。你瞧咱们邻居的铁蛋,比你还小两岁呢,现在娃娃都满地跑了。 阿妈,我看你想抱孙子都想疯了。阿妈,其实我觉得你倒应该找个伴,陪你说说话,身边有个知冷知热的人,你就不孤单了。 没有料到我会这幺说,阿妈的脸扑腾一下就红了,过了片刻才说道: 你怎幺扯到阿妈身上了,闹儿,我都老了,也早就没那个心思了,这辈子,阿妈能有你这样的好儿子就很知足了。 阿妈,你还不到四十了,往后日子还长着呢。有句老话说,少年夫妻老来伴,你为我操劳了二十年,也该让自己享享福了。儿子明白阿妈的心思,现在都什幺年代了,不会有人笑话你的。咱们是母子,你还有什幺话不好说呢。 我的话看来是触动了阿妈,她红着脸低头不语,好久才低声说道: 其实我也不是没有想过,只是像我这样的女人,有谁肯要了。 阿妈,你别老轻践自己,那不是你的错。其实不论比长相,比性格,阿妈你一点不比其她女人差,只要你愿意,肯定有机会的。我看楼上的谭叔就很好,也是一个人,没有儿女拖累。这些日子他没事就往咱家跑,而且是坐着就不走。阿妈,要不要我托人给您问问。 阿妈的脸更红了,羞的抬不起头来,忙说道:闹儿,你千万别问,哪有儿子帮妈找婆家的,这要是让邻居知道了,我以后还怎幺出门见人呀。好了,这件事你也别逼阿妈,让我再想想。 这次交谈对阿妈的触动蛮大的。没过多久,我就发现阿妈有了一些变化。 她和谭叔的交往明显增多了,两人经常一起去晨练,一起去逛街。阿妈也变得爱打扮起来,以前从未用过的化妆品和香水也悄悄的出现在阿妈的身上。 还有就是,阿妈变得更加开朗爱笑了。看着阿妈一天比一天开心,我心里欣慰了许多。 有时候,我也会有意无意的在她面前提起谭叔,这个时候,阿妈总是羞的脸通红,但心中的甜蜜却显露无遗。 阿妈幸福的样子也让我着实羡慕,因为比起阿妈,我的感情道路却总不如意。 我现在的女朋友,已经是第五任女友了。她是跟我一个公司的,我和她拍拖也有几个月了。应该讲不论是模样,还是家庭条件,她的条件都是很不错的,但不知为什幺我对她却总找不着那种感觉。 因为她不是我想找的那种类型。但到底我想找什幺样的,连我自己也很困惑,也说不清楚。 终于,我的不冷不热让我的新任女友失去了耐心。有一次约会,因为感冒我在医院看病而迟到了几分钟,女友就借机大发脾气,说我不关心她,威胁要和我分手。 而我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追求美娜时的毛头小伙了,再加上我的心情也不好,一时冲动之下,想着分手就分手,扭头就走了。 回到家时,我头疼的好厉害,身子忽冷忽热,已经快支持不住了。阿妈看我的脸色很难看,关切的急忙让我进屋躺好,忙前忙后的,先给我盖上被子,用湿毛巾给我敷上额头,接着拿药喂我吃下。 我晕晕糊糊的,觉得好热,不住的把被子蹬开。阿妈怕我又着凉了,不停的重新给我盖上。此时我已经神智不清了,不住的说着胡话。渐渐的药效起了作用,我昏睡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因为口渴,我醒了过来,发现阿妈还坐在床边,托着下巴竟睡着了。 看看表,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望着阿妈疲惫的样子,我非常的感动,眼睛也湿润了,不由自主的握住了阿妈的手。 阿妈醒了,脸一红,把手抽了回去,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闹儿,你好点了没有,你瞧,阿妈真是老了,在这儿坐一会就睡着了。 阿妈,你怎幺不去睡呢,你别为了我,把身体搞坏了。您快去睡吧,出出汗,我觉得好多了。 你病的这幺厉害,阿妈怎幺睡的着呢,不看着你,一会你就把被子蹬开了。你出了这幺多汗,身子好虚的。你躺着,阿妈给你坐点吃的去。 阿妈,不用了。 可是阿妈还是去了厨房,不一会,就端着一碗热腾腾,香喷喷的鸡蛋面条走了进来。 闹儿,坐起来,趁热吃吧。 我激动的说不出话来,默默的接过面条。可能是大病未愈,一点劲也没有,面条差点撒了。阿妈连忙拿过碗,心疼的说道: 闹儿,你的病还没好,还是让阿妈喂你吧。 我推辞不掉,只好让阿妈喂着我吃。阿妈细心的喂着我,怕烫着我,夹起面条是还不时的吹吹,然后再放进我嘴里。看我吃的很香,阿妈高兴的笑了。我一边吃着面条,一边凝视着阿妈。 在柔和的灯光下,阿妈的脸上浮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在加上那种慈祥,那份专注,我觉的阿妈真的好美,不由的看痴了。 突然一个念头不可抑制的在心中涌起:如果我能到像阿妈这样温柔贴心的女朋友该有多好啊 此时此刻,我终于明白了我一直苦苦找寻的另一半就是阿妈这样的女人。 想着想着,我不由脱口说道: 阿妈,你真好。 傻孩子,你是阿妈身上掉下的一块肉,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呀。乖乖吃饭,别这样老瞧着我,阿妈怪不好意思了。 其实,阿妈,你真的很好看,而且越来越好看了。 你就别笑阿妈了。闹儿,你是不是和那个姑娘吹了。 阿妈,你是 你刚才一直再说胡话,把我吓坏了。吹了就吹了,你也别放在心上。闹儿,你想找什幺样的,讲给阿妈听听。好让我托人给你找。 我我就想找阿妈这样的。 又胡说,没大没小的。 不骗你,我是认真的,阿妈,我真的想找一个像你一样,既美丽,又温柔体贴的女朋友,不过可惜现在太少了。 阿妈无奈的笑了,以为我在开玩笑,继续喂我吃面条。 从那天起,我对阿妈的牵挂更深了。在忙碌了一天后,我最迫不及待的就是回家,和阿妈待在一起。 能和她一起吃饭,说话成了我每天最快乐的时刻。有时候出差在外,我最放不下的还是阿妈,每天晚上只有和她通过电话后,我才能踏实的睡觉。 有时候,和阿妈一起逛街时,我也会主动的牵着她柔软的小手。起处阿妈很不习惯,很不好意思。我对阿妈说咱们是母子,有什幺难为情的。 阿妈拗不过我,也只好由我了。 渐渐的,我对阿妈的感情在悄悄发生着变化,我对她的爱已不再是单纯的一个儿子对母亲的爱,而是夹杂了很多连我也说不清,道不明的爱。 尤其是我把阿妈当成一个女人之后。 与此同时,我在感情上一次又一次的遭受挫折。对于成家娶妻,我已经心灰意冷了。 我终于明白了,虽然我在这城市里生活了几年,但骨子里我仍然是个村妇的儿子。 城市里那些浮华女郎可能根本就不适合我。我苦苦找寻的像阿妈那样纯美善良的女人在这城市里可能已经绝迹了。 有时候我会突然想,如果我和阿妈不是母子该多好,我一定会娶她为妻的。 但我随即就会在心里痛骂自己,怎幺能对阿妈产生这样龌龊骯脏的念头,她毕竟是我的亲生母亲。但即便如此,我仍控制不住自己去想。 为什幺我会变成这样,我也不知道。 我找来了许多书,希望能从中找到答案。在书里,我了解到通常男人年轻的时候,一般都会对自己的母亲产生性幻想,有恋母的情结,这是很正常的。 每当看到这些,我心里才略微解脱。我想自己之所以会对阿妈产生不正常的念头,也可能是自己太年轻,还不够成熟的缘故。 但这种解脱也是短暂的,现在每当我看见阿妈和谭叔在一起时,我的心里就特别不舒服,一种只会出现在情人间的妒嫉会由然而生。 可是这一切的烦恼我又无法向阿妈说,因为当初是我极力撮合他们在一起的。 我痛苦极了。我觉得我快要失去阿妈了,也快失去我唯一的精神寄托。 有一个星期天,我们一起上街买东西。回家的时候正赶上乘车的高峰。 公车上人很多,挤得我和阿妈紧紧贴在一起。 阿妈身体娇小,抓不住上边的扶手,我生怕阿妈跌倒,便用力的抱紧阿妈。 起初还没有什幺,但当我察觉到阿妈柔软的紧抵在我的胸前时,心中一荡,竟不由想起那晚见到的阿妈的。阳根再也无法控制的迅速胀大变硬,的顶在阿妈的身上。 真是难堪极了,我拚命压制自己本能的冲动,但没有用。我的脸好热,好烫,一定全红了。 渐渐的阿妈也感到了我的异样,脸也一下羞的通红。低着头不敢看我。 好不容易下车了,我们狼狈的从车上逃了下来。彼此都不敢看对方。 我没有了勇气去握阿妈的手,默默走在后面。 从那天起,我在梦中经常回忆起那晚看到阿妈的,甚至我会梦到和阿妈。 而当我醒来后,我就会羞愧的无地自容,我怀疑自己是不是一个色情狂,变态狂。 我一次次的发誓再也不会这样了,但彷佛命运在故意捉弄我,在不久后的一天,我彻底堕落了。 那一天,我有些事提早回家了。家里很静,我以为阿妈又和谭叔出去了。 当经过阿妈的房间时,我看到房门是虚掩的。我随意的向里扫了一眼,顿时便愣住了。 原来阿妈正在换衣服。 此时她只穿著贴身的内衣裤,把浑圆的粉臂和纤细雪白的大腿裸露在外面。 阿妈正低头在衣柜里找着衣服,一点也发觉春光已泄。 明显的阿妈比我上次看到的更丰满了,更白嫩了。 虽然阿妈的内衣非常的保守,我无法看到她的和屁股,但这已不重要了。 我的目光全部集中到那雪白修长的大腿上,那强烈的感官冲激已让我战栗不已了。 几乎在一瞬间,我的便已充血胀大,坚硬的似乎要破裆而出了。 此刻,一切伦理道理都已被我拋到了九霄云外,我近乎贪婪的欣赏着阿妈的身子。 心跳的好利害,我用手紧紧的摀住胸口,生怕一松手,那颗沸腾的心会立刻蹦出来。 直到阿妈快换好衣服,我才不得不悄然离开。 阿妈居然没有发现我回来,换好衣服便急匆匆的出了门。而我则痛苦的倒在自己屋里,熊熊的欲火煎拷着我,却无处发泄。 我来到浴室,想冲个冷水澡让自己冷静下来。但到浴室后的第一眼,我就看到了放在一旁的阿妈的内裤。 就像中了魔咒一样,我下意识的拿起了那件还带着阿妈体温的粉底碎花绵布内裤,这一定是阿妈刚洗完澡换下的。 这件由阿妈亲手做的,试样保守的内裤,此时却对我散发着无穷的诱惑。 尽管残存的理智不断的阻止我,但我仍毫不犹豫的把它放在我的脸上磨挲着,痴迷的嗅着,舔着,彷佛我正在品尝的是阿妈那迷人的。 内裤上残留的阿妈的体味,让我快要疯狂了。 身下的已成了一根烧红的铁棒,我忍无可忍的脱下裤子,用阿妈的内裤裹住我的,幻想着阿妈的身子,拚命套弄起来。 当我将一腔浓精喷射在阿妈的内裤上时,我痛苦的哭了。 我已经无法面对现实了。 逃避也许是现在最好的办法,我拚命的工作,以便让工作的压力使我能暂时忘掉这一切。 我还学会了醺酒,经常喝的大醉,希望用高浓度的酒精来麻醉自己那变态的灵魂。 但当我一身酒气的回到家,看着阿妈阿妈忙前忙后的照顾我,给我擦脸洗脚。 我又后悔极了,不应该让阿妈为我这样操劳,也很害怕自己酒后胡言乱语,说了不该说的话,让阿妈伤心。 可是阿妈无法懂得我内心的变化,她只是以为我在工作上压力太大,仍是一如即往的关心着我,耐心的劝我。 一天我下班后,发现阿妈不在家,这时已经很晚了,我担心阿妈出了事,忙下楼找。 在街心花圆里,我看到了阿妈,她和谭叔有说有笑的说着话,他们坐的很近,亲密极了。而且我竟然看到阿妈的手正被谭叔紧握着。 当看到这一幕,我的心彷佛突然被重重的猛击了一下。 我扭过头去,真的无法接受这一切。此时此刻,我无法再欺骗自己了,也不能再逃避了。 我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经无可救药的爱上了阿妈。 那一夜,我喝的烂醉如泥,醉倒在街头。 四危险真情 为什幺我竟爱上了自己的母亲,这个含薪如苦养育了我二十三年的女人。 我觉得世间的最大的痛苦莫过如此了,因为我天天都要面对着阿妈,却无法向她表白。 再这样下去,总有一天我会崩溃的。我试想过无数种方法,但每当面对阿妈时,我又失去了勇气。 我怕阿妈一旦知道了这一切,会伤心的离我而去。我伤了阿妈二十年的心,不能在让她经受这样的打击了。 但每当我看到阿妈和谭叔越来越亲密的来往,我的心就会妒嫉的发痛,我恨不得冲上去杀了谭叔。 我暗暗发誓不会让任何人抢走阿妈,因为阿妈是我的 这一天,我下班回来。看见阿妈又收拾一新,正准备出门。阿妈对我说饭已经做好了,她要和谭叔去看电影。 我无法阻止阿妈,眼睁睁的看着她出了门。 我根本没有心思吃饭了,索性也出了门。来到附近一家酒吧,要了一打啤酒,开始一杯杯的借酒浇愁。 半打酒下肚后,我的神智有些模糊了。我彷佛看到漆黑的电影院里,阿妈和谭叔正卿卿我我,谈笑风生,谭叔的脏手正在阿妈的身上肆意的游荡。 我再也无法忍受了,将酒杯摔在地上,瞪红着双眼,踉踉跄跄的回了家。 来到家门前,我咚咚的敲着门。阿妈已经回来睡下了,听到敲门忙披上衣服起来给我开门。 看到我一身酒气,阿妈又生气又心疼的说道: 闹儿,你咋又喝成这样,快进来洗洗吧。 我没事,我还没喝够呢。 我推开阿妈,东倒西歪的向屋里走去,差一点摔倒。阿妈连忙扶住我,一边埋怨着: 站到站不住了,还逞强。闹儿,你也不小了,还这样任性。 总算来到了我的房间,阿妈已经累的额头冒汗了。 不知为何我被绊了一下,我们一起跌倒在床上,我那八十公斤重的身躯的结结实实的将阿妈压在身下。 阿妈哎呦了一声,用力的推着我。 快起来,要压死我了。 我连忙用手撑起身体,报歉的说道: 阿妈,对不起,我不是 突然我呆住了,因为我又看到了近乎的阿妈。 阿妈原本披在身上的外衣已脱落在地上,只穿著贴身的内衣,掩饰不住的饱满酥胸一起一伏的,粉脸涨得通红,红红的双唇一张一合喘着气。 阿妈有些难为情的看着我,完全不知道她此刻的模样有多诱人。 我不由的看痴了。压抑了很久的冲动,在酒精的催发下,终于在这一刻的爆发了。 我猛的伏下身体,抱住阿妈,粗野的亲吻着她。 显然阿妈被我的举动吓坏了,惊恐万状的挣扎着。 闹儿,别这样,你喝醉了,我是你的阿妈呀 可是的闸门一旦开启,便再也无法阻挡了。 此时我根本听不到阿妈的哀求,只是死死的把阿妈压在身下,没头没脑的狂吻着阿妈,喷着酒气,含糊不清的说着: 阿妈,求求你,不要离开我,永远也别离开我。我谁也不要,我只要你,阿妈,嫁给我吧,没有你,我会死的。 这时,阿妈才感到有些不妙,开始奋力的推着我。 但娇弱的阿妈在强壮的儿子面前,它的反抗显得是那幺微弱无力。 相反阿妈的反抗此时却更增添了我的熊熊欲火。 我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占有阿妈,占有她的身体,这样阿妈就不会被人夺走了。 求求你,闹儿,你疯了,别这样,别这样,我是你阿妈呀。 我不管,我就是要你,阿妈是我的,谁也别想抢去。 刺喇的一声,阿妈薄薄的胸衣剎时化成了碎片。 那两只不停跳动,柔软丰盈的呈现在我的眼前,雪白的双峰上,衬着两点玫红,真是诱人极了。 我惊叹着晃着空空一片的脑壳,难以置信的看着。 阿妈惊呼一声,全身剧烈颤抖着,羞的差点晕了过去。 她扭动着身子,拚命反抗着。但那起伏不定的雪白乳浪,却更刺激了我高度亢奋的神经。 我有力的扭住了阿妈的双手,她再也无法动弹了。我这才有机会,瞪大了双眼,从容的视奸着阿妈美丽的。 阿妈此时已没了力气,她开始明白反抗也是徒劳的。 她只是不明白为自己的儿子为什幺突然成了一头野兽,她多幺希望这只是一场梦魇。 当我喘着粗气,把颤抖的大手覆在了阿妈的上,阿妈的身体一震,无助的哀求着我:闹儿,不要,不要,我是你亲妈啊 我却像充耳不闻似的,贪婪的抚弄着阿妈的。 将它捧在手里,把那红嫩的含进嘴里,肆意的吮吸着。 阿妈又急又羞,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被我轻薄,一下晕了过去。 而我却全然不知,继续痴狂的亲吻着阿妈的脖颈,胸脯。 此时我的已是硬如顽铁了,在阿妈的两腿间不住的撞击着,虽然隔着几层布料,却仍能感收到阿妈那里的柔软。 阿妈的身体好烫,而我的心更烫。 我一把扯开上衣,把一身黝黑发亮的身躯裸露在阿妈面前。接着又把她揽在怀里,让她的紧贴在我的胸膛上。 我感到阿妈的竟变硬了,不断磨擦着我的胸膛。 一种妙不可言的感觉折磨着我的神经,我几乎忍不住要射了。我的手下意识的向阿妈的底裤摸去。 这时阿妈却醒了过来,哭喊着,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拚死反抗。 那不停扭动的曼妙身姿,此时只能更激发了我的兽性。 我轻易的解除了阿妈最后的防线。 阿妈最柔嫩羞人的暴露在我的面前,那宛若少女的粉红色间,正淌出涓涓的春潮。 自己最隐秘羞人的私处正被儿子色迷迷的看着,这危险的信号让阿妈本能的又夹紧了大腿。 但随即又被重新粗野的掰开了,我的手掌拨弄开阿妈濡湿的,指尖落在粉红色的肉粒上,重重摩擦着她最敏感的花核,那流泻的,很快就染湿了我的手。 一切都宛如在梦中,我褪下裤子,用手握着粗大的,让红肿的抵在阿妈的穴口不住的磨弄。 此时的阿妈已彻底绝望了。 不要啊 可是一切都太晚了,我的已经强硬的挤进了阿妈尘封多年的。 剧烈的疼痛让阿妈惨叫一声,险些晕了过去。 可是我的大脑已被燃烧着的酒精和快感所占踞了,根本顾不上阿妈的感受,疯狂的抽动着,发泄着埋藏已久的兽欲。 可怜的阿妈叫天不灵,叫地不灵,只有紧闭着双眼,但止不住眼泪扑簌簌的落下。 这个时候如果让她选择,阿妈一定宁愿死去,也不愿面对这样的人伦惨剧。 阿妈的逼里好热,好湿,异常的幽紧深远,那层迭柔嫩的逼肉来回的折磨着我紧绷的神经,又好象有着无穷的吸力,要将我的灵肉完全吞嗜进去。 渐渐的阿妈也有了反应,她的脸泛起了阵阵潮红。但阿妈极力强忍着,把头扭到一边,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我此时已完全成了一头发狂的野兽。 一边肆意的蹂躏着阿妈的嫩穴,还腾出手来贪婪的揉捏着阿妈的。 我要完全占有这些本属于我的领地。 终于到达了顶峰,我把阿妈紧紧抱在怀里,任由火烫的精液在阿妈嫩穴的深处喷射。 这时我也似乎用尽所有的力气,一头倒在阿妈的身旁,接着就什幺也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醒了过来。 这时天已蒙蒙亮了,我觉得头好痛,就像要裂开一样。 我慢慢坐起,茫然的看着狼籍一片的床,昨晚的一幕幕才渐渐想起。 自己竟然强奸了阿妈 痛苦的抓着头发,我不敢相信我会做出了这等禽兽不如的勾当。 我竟重重伤害了自己最真爱的阿妈。我真恨不得把自己杀了。 但大错已经铸成,任何忏悔此时都显得是那幺苍白。 不知道阿妈现在怎样了,这个打击对她真是太大了,甚至可能是致命的。 阿妈会不会一时想不开去──,太可怕了,我不敢向下想了。 但我实在没有勇气再面对阿妈。 过了好久,突然从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是阿妈,我在心里猛的一惊。我这时预感到再不出去,我将永远的失去阿妈了。 想到这儿,我再也顾不了许多了,飞快的穿上衣服,冲了出去。 大门已被打开了。双眼红肿,头发散乱的阿妈挎着一个小包正向外走。 我急忙抢上前去,扑到在阿妈的脚下,抱着她的腿,痛哭流涕的哀求着: 阿妈,阿妈,不要走,我错了,你怎样打我,骂我都行,但求求你,千万别离开我。 阿妈拚尽全力想挣脱我,但没有成功。 最后她痛苦的倚在门上呜呜的哭泣着,虚弱的像是随时都会支撑不住。 很久阿妈才噙着泪说道: 你还把我当成你的阿妈吗过去你无论怎样,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今天你做出这样的事,你让我怎幺出去见人,你难道要逼我去死吗 千万不要啊,阿妈,都是我错了,我不是人,我不配做您的儿子。 我真的好爱你,我也知道我不应该有这种念头,但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阿妈,我求你了,再原谅我这一次吧。 阿妈,不要走,我会改的,如果我死了你才能消气的话,阿妈,你就一刀杀了我吧。 我跪在阿妈的脚边,痛哭不已的恳求着。 善良的阿妈渐渐心软了,她再也支持不住了,摊倒在地上,痛苦的掩面哭泣。 天哪,我的命为什幺这样苦啊 阿妈终于没有走。但经受了如此沉重的打击,阿妈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有时候一天也不说一句话,经常看到她坐在房里长久的发呆。 而且从那天起,阿妈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很少出门,自然也再没有和谭叔出去过。 看到阿妈变成这个样子,我的心如同被刀剜了相仿。 但对于这一切,我又无能为力去改变。如过可以,我宁愿用生命来换取阿妈的一个笑容。 家里被一种沉闷的气氛笼罩着,压抑的令我有些喘不过气来。 我感到我们的距离在越来越远。 晚饭时是我一天中唯一和阿妈呆在一起的时间,而吃过饭,阿妈就立刻就回到自己屋里,房门始终是紧闭着。 但我对阿妈的爱仍一如往日,甚至是更加深了。但经过那次教训,我再也不敢有所表示了,只能把它深深的埋藏在心里。 我戒了酒,用尽可能多的时间去陪她,我真怕阿妈出什幺事情。 每天晚上恶梦都整夜伴着我,很多次我梦见阿妈从高处跳下来,我想去拉住她,却总是差一点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坠入无尽的黑色中。 我害怕极了,无论是上班还是睡觉都不能安心。身体也变越来越差,我对生活甚至失去了信心,没有了目标和希望,我觉得自己已经成了一具行尸走肉。如果不是为了阿妈,我真想死了算了。 一天下午,我在公司上班,但却总静不下心来。 我总感觉要发生些事情,给家打了电话,却没人接。我再也坐不住了,于是请了假,急匆匆的回家。 当我走进阿妈的房间时,我被眼前的一切吓坏了。 阿妈站在椅子上,正努力把脖子向绑在吊灯上的绳子里套去。 阿妈要自杀 我大叫着冲上去阻止。阿妈也看到了我,没有等我靠近便蹬开了椅子。 阿妈痛苦的悬在半空中挣扎着。在最危险的时刻,我接住了阿妈,把她轻轻的放到床上。 阿妈已经晕了过去,好半天才慢慢醒来,瞧着我,阿妈失声哭了起来。 你为什幺要救我,你就让阿妈死了算了。 阿妈,为什幺你为什要这幺做你真想丢下我不管了吗。难道你还没原谅我。上次是我错了,可是我发誓以后不会再发生那样的事情,我已经改过了,这样还不行吗 阿妈强撑着坐了起来,逼视着我,一字一泪的说道: 闹儿,我是你阿妈,你心里在想什幺,阿妈还看不出来。虽然你不会在做那样的事情,但你心里仍在这样想。 真是母子连心啊,我再也没有勇气向阿妈撒谎了。 阿妈,你说的对。我心里仍爱着你,虽然这是不应该的,但我无法控制自己。因为除了你,我已经对任何女人都没有兴趣。我真的想让你得到一个女人应有的快乐。 可是我是阿妈呀,我们怎能那样,这是呀,是要冒犯菩萨的,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我不管,我只要阿妈。如过真要遭天打雷劈,那就让老天来打我,来劈我好了 闹儿,你就别在逼阿妈了,这是绝不可能的。你也别拦着我,也许只有我去了,你才能死了这条心。而且这些天,你的身体越来越差,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让阿妈去死吧,我不想在看着你再错下去,那样会毁了你的。 阿妈,你死了,我活着还有什幺意思。我不会让你去死的。真要那样,就让我去死吧。 我的头脑一热,便不顾一切的跑了出去。 阿妈在后面焦急的喊着: 闹儿,不要啊 我回到自己房间,从抽屉里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 这时阿妈也跑了过来,连忙拦我。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我已经把匕首插入了我的前胸。 我没有觉得疼痛,只感到体内一片冰凉,接着是一阵天旋地转,我好像听见阿妈一声惊恐万状的尖叫,接着我眼前一黑,就什幺也不知道了。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我只是觉得自己好象走在一个漆黑一片,无边无迹的地下隧道里。 我不停的走着,但总也找不到出口。 我害怕极了,惊慌中我突然隐约听到阿妈在叫我的小名,我高兴极了,向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终于看到了一点光亮,我走的更快了。 周围越来越亮,我看到了一片白色,还有一个很模糊却又非常熟悉的身影。 那身影越发清晰起来,我终于看清了,竟是阿妈。 我万分喜悦的叫出声来。 闹儿,闹儿,你醒了,谢天谢地,你总算醒了。这些天你可急死阿妈了。 阿妈高兴的抹着眼泪,紧紧的握着我的手。她的脸色好憔瘁,眼里布满了血丝。 看着阿妈如此的激动,还有那从胸口传来的阵阵疼痛,我才想起发生的一切。 阿妈,我没死,我这不是在做梦吧 你不是在做梦,你没死,菩萨一直都在保佑你,你怎幺会死呢。不过你快把阿妈吓死了。 阿妈的眼泪一直落个不停,但那是喜悦的泪水。我终于又看到阿妈露出笑脸了,高兴的我觉得伤口也不太疼了,我反握住阿妈的手,问道: 阿妈,你终于笑了,我好喜欢看你笑的样子。阿妈,你现在能原谅我吗 闹儿,你别再想那件事了,现在养病要紧。你知道吗,那一刀扎的好深,医生说,如果再偏一厘米,就是菩萨也救不了你。你在医院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了。 我把阿妈的手握的更紧了,不敢想象,这三天三夜,阿妈是怎幺熬过来的。 我感动的对阿妈说道: 阿妈,都怪我一时冲动,让你担惊受怕。阿妈,这几天你一定累坏了,快回家休息吧,这有护士就行了。 我不累,你这个样子,我就是回去也休息不好。 这时,阿妈显出了她固制的一面,我没有办法,只好依她了。 我在医院里一住就是三个月,伤口才完全好了。这些天,阿妈一天里大部分时间都陪着我,体贴入微照顾我。 没事时,我们就随意说说话,但我们都有意无意的回避着一些什幺。 经过这次生死的轮回,我开始体会到生命的宝贵。 有时候,我会感到一阵阵的后怕。如果这次没醒过来,我就再也再也见不到阿妈了。 为了阿妈,我决定忘掉过去的一切,即使这是多幺的艰难。 我出院了,又回到了熟悉的家。 阿妈像过节一样忙前忙后的,做了很多可口的饭菜。我想去帮她,阿妈却让我老老实实的坐在沙发上,就等着吃饭。 这顿完饭吃了足有一个小时,阿妈不停的给我夹菜添饭,生怕我没吃饱,而她却吃得很少,只是微笑着看着我吃。吃完饭,阿妈又忙着给我准备洗澡水。 我只有静静的坐在一旁,体味着家的温馨。 我的心情好极了,走进浴室,脱光衣服,把全身泡进舒服的热水里,感到整个人都放松了。 这时,浴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阿妈走了进来。 我惊呆了,因为阿妈竟然光着身子。 阿妈比前些日子瘦了,显得更加娇弱。她的脸颊绯红,身子微微颤抖着,真猜不出她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气,才走了进来。 真是太出乎意料了,我的头脑里空荡荡的看着阿妈,不知道该说些什幺。 但却不听话的勃起了,铁杵般的高高翘起在阿妈的面前。 我结结巴巴的问道:阿妈,你── 阿妈被我看的很难为情,一头扎进我怀里,心疼的抚摸着我胸前的刀疤,低低的声音说道: 闹儿,你住院的这些天,我想了很多,现在终于想通了。这可能是阿妈命中注定的。你的脾气,心思,我最清楚。如果再不顺着你,我真怕你再出些什幺事情。那天的情景,现在想起来,还是害怕的要死。你倒在地上,浑身都是血,流了一地。我吓的魂都没了,如果你去了,我活着还有什幺意思。我再也顾不了许多了,要是菩萨怪罪的话,就让她降罪在阿妈身上好了。 阿妈虽然声音很小,却是娓娓道来,显然是经过激烈的心里斗争和深思熟虑。 我这才明白了眼前的一切,阿妈接受我的爱只是因为担心我再出事,但既便如此,也令我欢喜的发狂了。 我大起胆子揽住她,我的手轻拂过阿妈光洁细润的脊背,停在浑圆丰满的光臀上柔柔的抚摸。阿妈羞的扭动着身子,把脸埋的更深了。我在她耳边说道: 阿妈,你真好。我发誓,我们会很幸福的,菩萨也不会怪罪我们的,她只会羡慕我们。 阿妈抬起头,羞红着脸看着我,半天才说道: 闹儿,这世上有那幺多好女人,你怎会单单看上我呢。阿妈比你大这幺多,长得又丑。再过些年,阿妈老了,牙齿掉光了,头发也白了,你还会要我吗。 我连忙说道: 当然要了,就算你再老再丑,我也会一样爱你,永远也不会改变。 我这一辈子,就要阿妈你一个女人。 阿妈摇着头笑了,笑的好甜,说着: 净说孩子话,我们这样终究不是长久之计,阿妈心里还是希望你找一个好姑娘,娶妻生子,好好的过日子。 阿妈,你老是为我操心,就是不替自己着想。咱们别说这个了,从现在开始,我要让阿妈成为这世上最快乐的女人。 我抬起阿妈的下巴,向着她红嫩的小嘴,低头吻了下去。阿妈活了快四十年,这还是第一次接吻。 阿妈羞极了,苯拙的迎合着我。为了能给阿妈留下一个美好的记忆,我非常的温柔,细细的品味着阿妈的初吻。 浴室内的温度在不断的攀升着,我的臂膀更加用力将阿妈紧箍在怀里,笔直翘起的紧贴在阿妈柔软的小腹上,被不住的挤压磨擦着,撩拨的我和阿妈涌动。 阿妈紧闭着双齿终于被我温柔开启了,我的舌头顺势钻了进去,和她的香舌缠绕在一起,吸取着甜蜜的芳香。 我的手也悄悄摸上了阿妈的酥胸,轻柔的把玩着那坚挺丰盈的,逗弄着已微微翘起的红艳。 很快,阿妈就有了反应,她的细舌不再怕羞的躲避我的热情,她的双手也主动的攀上了我的身子,把自己柔软香滑的娇躯更紧密的贴近我的身体。 直到此时,我还有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难道这都是生活在捉弄我。当经过这幺多的坎坷,我心里已经决定放弃的时候,幸福却又突然从天而降,让我已是非常脆弱的心竟有些难以承受。 但我已顾不了这许多,因为此刻阿妈正活生生的偎在我的怀里,和我相拥相吻。 今晚,我要将全部的爱都释放出来,和阿妈一起来品尝这来之不易的甜美。<dd> (三届)四十二夜 天缘(5-完)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三届四十二夜天缘5完 作者:俊生 五禁忌蜜月 闹儿,别这样,你身体刚好,不要 我怀抱着阿妈,轻松的就像抱着一个小猫。走进她的房间,将她轻轻的放在床上。 热铁般滚烫的一刻也不安分的躁动着,满面红云的阿妈羞的睁不开眼睛,美丽的睫毛让人爱怜的颤动不已。 阿妈难为情的模样真是可爱极了,我任由火烫的目光在阿妈雪白婀娜的身子上游走着,不停费力的吞咽着口水。 终于忍耐不住了,我爬上床,伏在阿妈的身上,热烈的亲吻着她的小嘴,重重的揉搓着那对雪白绵软的。 过了半天,阿妈才将我推开,香气轻喘,羞嗔的看了我一眼,随即又难为情的扭过头去。 对不起,都怪我太高兴了,阿妈,给我吧,我实在是一刻等不及了。 我的大手仍不停的在阿妈的身上抚摸。阿妈没有再阻止,却抚着我胸口的伤疤,说道: 闹儿,今天不要好吗,你的伤刚好,身子还很虚,做那种事很伤身子的。阿妈答应你,等你身体完全好了,你再 不吗,一听此言,二十四岁的我立刻就像个孩子一样撒起娇来,阿妈,你就答应我吧。你放心,我真的已经完全好了。 阿妈望着满脸通红,急不可待的我,心软了下来,只好默许的闭上了眼睛。 得到了许可,我便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伏在阿妈粉嫩酥软的身子上,在她雪白的颈间,柔软的上不住的亲吻吸吮,连那浑圆光洁的粉臂也细细的吻了个遍。 可能是太过兴奋,或者很久没有了,我显得有些手忙脚乱。 阿妈却一直像个温顺的小猫似的静静的躺着,羞的一动也不敢动,放任着我在她的娇躯上肆意逗弄。 但初尝情爱的阿妈还是禁受不起这样的挑逗,娇身变得火热红润,如红樱桃般的在我的吸吮下,硬硬的翘了起来,湿湿的,红嫩欲滴的令人垂涎。 从她小巧的鼻孔中不时的传来声声荡人心旌的哼咛。 我用指尖轻轻捻撮着阿妈的,在她的耳边问道:阿妈,舒服吗 这臊得阿妈把眼闭的更紧了,把脸扭到一边。 我好喜欢看阿妈害羞的样子,于是更灼热的吻像雨点般的洒在了阿妈的身上。 虽然此时胸中的欲火已快将我点燃,但告诉自己一定不要粗鲁的占有阿妈。 因为阿妈受的伤害实在太深了,少女时遭人强奸而生下我,前不久又被我酒后施暴。 阿妈的内心深处一定还对存在着很深的恐惧。所以我这时非常的温柔小心,要让她感受到的美妙,从而消除她心中的阴影。 分开那浑圆修长的大腿,阿妈那火热湿润的阴穴完全的显露在我眼前。 这次我终于可以仔仔细细的欣赏一下阿妈的桃源洞了。我轻轻的把手贴在阿妈的上,感到阿妈的身子猛的一震。 我微闭双眼,轻轻的揉压着,感觉着从掌心传来的柔嫩湿热。 为了消除掉阿妈的紧张,我的动作非常的温柔,同时细细密密的亲吻着她的大腿。 随着阿妈的身体渐渐的放松,我的动作也加重了。轻轻的分开两片,露出了里面水汪汪、细嫩殷红的穴肉。 一想到我就是从这个窄小迷人的洞穴里降生出来,我激动不禁浑身颤抖。 轻轻的捏一捏那硬起的肉粒,阿妈竟控制不住叫出了声。 那撩人的呻吟听得我心都颤了。我鼓起勇气,将一根手指慢慢的插入了阿妈的小逼里。 那有如处女般的幽窒,把我的手指紧密的包裹起来。我只是略微的转动了一下手指,便引得阿妈不禁颤抖呻吟,温润稠密的从我的指间不断的渗出。 阿妈,我要进来了。 我在阿妈的耳边轻轻说着,同时火热硬挺的也虎视眈眈的抵在了柔软濡湿的穴口。 阿妈睁开了眼睛,有些紧张的抓住了我的臂膀。 闹儿 不等阿妈说完,我就用一个深深的热吻响应了阿妈的担心。就像手术前的麻醉针,阿妈绷紧的神经很快松弛下来。 趁着她暂时的放松,我的悄悄钻入了阿妈的小逼。 撕裂般的疼痛让阿妈皱起了眉头,但她却紧抿着嘴唇,没有叫出声来。我柔柔的抚摸着阿妈的,心疼无比的看着她,问道:阿妈,疼吗 面色有些惨白的阿妈没有勇气面对我的眼睛,只是摇摇头。 我知道阿妈在隐瞒,她不忍心破坏我的心情。我停了下来,静静的趴在阿妈身上,不住的摸着她,亲着她。 阿妈的好紧,好热,好柔软,褶绉层绕的湿润穴肉严丝合缝的包容着我的,像是被无数细嫩的小嘴同时柔密的吸吮,迎接着它的第一个主人的来临。 我感到下身一片火热,彷佛全身的血液都一齐涌向那里,这真是这世上最,却又最难耐的滋味了。 过了一会,我开始缓慢的动作起来。每一次的深入,我都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唯恐弄疼了阿妈。 不知不觉中,她的花径也熟悉适应了我的硕大,每一次的迎送都是那幺的珠联壁合,恰到好处。 望着怀里这个令我怜爱痴狂的女人,我那年轻的心灵里激荡不宁,因为她是我的亲生母亲,二十四年前我从她的子宫内孕育出世,二十四年后的今天,我又重新进入了她的身体。 我发誓,要在有生之年让阿妈成为快乐幸福的女人,补偿这些年来对阿妈造成的过错,填补这些年来阿妈的空需和痛苦。 此时我就正在用我那根年轻而粗硕的来补偿和报答阿妈含薪如苦的养育之恩。 经过这许多的波折,我早已没有了的罪恶感,现在我只想深深感受那种只有才特有的兴奋和激情。 事实上,这世上还有什幺能比母子二人,相拥相亲,相爱相奸更刺激,更美妙呢。 我的和阿妈的穴肉紧密的相互磨擦挤压着,释放着如巨浪般的快感。 我已经不能控制自己了,伴着一声声粗重的喘息,一次比一次的用力冲刺,迎着那绵绵不绝的,穿过那从四面八方层层压迫的柔软逼肉,让巨大的不断的撞击着阿妈柔嫩的子宫,问候着它出生的圣地。 疼痛已悄然褪去,阿妈的身体中也发生着变化,俏丽的面容染上了一层酡红,香汗泛起,粉舌微吐,娇吟声声,秋波荡漾的水眸半睁半阖,渐趋迷离,恰似烟波浩缈的大海。 我们母子的配合也渐入佳境,一进一出,一迎一送都丝丝入扣,妙不可言,就像一对相濡多年的恩爱夫妻。 阿妈也好象真正第一次感受到了的美妙,她白嫩的大腿本能的勾住了我的硕腰,紧贴着我,迎接着我饥渴无度的索求。 的烈火不断攀升,母子相奸的快感令我快要发疯了。我的大手紧紧箍着阿妈弱不禁风的柳腰,灼热昂挺的在她柔软花径中反复抽戳。 我的汗水不断的滴落在阿妈的细嫩肌肤上,往着丰盈的间流去,和她的香汗汇集凝合,那情景格外刺激。 这使我眼中的欲火更加炙热,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去,着阿妈濡湿挺翘的。 能明显的感到阿妈汗湿的娇躯紧贴我黝黑壮实的身体,颤抖着,扭动着,是那幺的柔弱无助。 随着我最后深深的一击,粗大的深深嵌入了她的花心。阿妈有些难以承受的拱起了身子,紧紧闭上双眼,接受这爱的洗礼。 滚烫的热流放任的喷射着,溢满了阿妈的花房。我和阿妈紧紧拥在一起,在彼此的怀抱中颤抖,分享着欢娱过后的温柔余韵。 我轻抚着她的乌发,大病初愈的我此时已是疲惫之极,没有力气说话了。 许久,阿妈仍紧闭双眼,一动不动的躺在我怀里,我轻轻的摇摇阿妈,轻声问道:阿妈,你怎幺了,别吓我,醒一醒。 伴着一声细长柔腻的喘息,阿妈才悠悠醒来。 我凝视着阿妈,眼中饱含着深情。阿妈也望着我,那眼神是复杂的,既包含着初欢过后的羞惬,又带着深深的慈爱。 我们彼此都是百感交集,一时都不知该说些什幺。因为在已经冲破了人伦最大的禁忌后,现在我们已不再是普通的母与子。 阿妈,刚才你,美吗 阿妈的脸上迅即生起了一片红云,她还很不习惯面对这样火热的眼光,更加不懂得和自己的儿子,她有些慌乱的埋下头,半响才低声说道: 我──我不知道。 我们不是在做梦吧,我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阿妈,我的好阿妈,我不知道该怎样形容我现在的心情,我只想说,阿妈,不要在离开我,我会爱你一生一世。 我激动的情绪也感染了阿妈,她抬起头勇敢的望着我,说道: 闹儿,谁让我是你阿妈呢。只要你高兴,阿妈为你做什幺都是乐意的。 阿妈擦着我额头的汗水,心疼的说道: 闹儿,瞧你累的,放开阿妈,好好睡一觉吧。 我却把她搂的更紧了,略带撒娇的说道: 不,阿妈,我要你抱着我睡,而且以后天天都要这样。 我未泯的孩子气逗的阿妈娇憨的笑了,这好象也勾起了她初为人母时的回忆,阿妈不由嗔道: 不害羞,闹儿,都这大了,还让阿妈抱着睡。 不过阿妈还是动情的抱住了我,用手轻柔的拍着我的脊背,温柔的说道: 快睡吧,阿妈的乖宝宝。 阿妈哼起了那支既熟悉,却已非常遥远的摇篮曲,我枕在她柔软的胸脯上,伴着那柔美低婉的哼咛,渐渐进入了梦乡。 也许是真的累坏了,我从来没有睡的这幺香,这幺踏实,就像一个刚刚吃完奶,在母亲怀中酣睡的婴儿。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发现阿妈已经不在身边了。我披上衣服走到客厅,看到阿妈正在收拾房间。看到我,她的脸上浮起一片红晕,说道: 闹儿,你起来了,早饭已经做好了,你先去吃吧。 阿妈,你也来一起吃吧,吃完饭,我帮你一起收拾。 阿妈拗不过我,被我拉到了饭桌旁坐下。早餐像往常一样,小米粥,热馒头,还有爽口清香的小菜。 但这顿饭对我来说却有着特殊的意义,因为这是我和阿妈喜结良缘后吃的第一餐。 我吃的格外香甜,不时的看着低头吃饭阿妈。她吃的很慢,偶尔抬起头,和我的目光相对,便又马上羞涩的低下头。 看得出,阿妈还很不习惯这样全新的母子关系。 由于我才出院,公司给了我一个月的假,让我在家休息。我当然求之不得,刚好能和阿妈度过一个难得的蜜月。 接下来的日子充满了温馨甜蜜,但是总感觉缺少了些什幺。 我们虽然每天都要,但很少能感到那种新婚夫妻那种床地交欢时的激情恩爱;虽然总呆在一起,但少了些那种如胶似漆的缠绵柔情。 虽然阿妈就如同一只千依百顺的小猫,但她却总是表现的非常的被动,非常的拘谨,只是一声不响的任我索取,这令我稍稍有些遗憾。 我想这可能是阿妈对母子仍有负罪感,因此还不能从心底里完全接受我的爱。 也可能是阿妈的情感世界被封闭的太久了,突然间一个男人闯了进来,而且还是她的儿子,一时之间还无法适应这亲情与爱情的转变。 我知道不能心急,阿妈还需要时间,我也需要时间。 这一天吃过晚饭,我洗完澡披着浴巾走进卧室,阿妈正坐在床边专心缝着我的衣服。 我来到她身边坐下,搂住阿妈的腰,迫不急待的吻着她的脸颊。 闹儿,你又来了,没看我正在忙吗 阿妈满脸羞红的挣扎着,但又怕手里的针扎到我,所以她的反抗很微弱。 我更加放肆的亲吻着阿妈的秀发,大手在她的身上不住的抚摸,很快阿妈浑身酸软的倒在我的怀里。 阿妈,明天再缝吧,你看我都等不急了。 我掀开浴巾,握着阿妈的小手放在我早已坚硬似铁的上。阿妈却像被烫着了似的马上缩回了手,脸上烧的像一块红布。 闹儿,你──你可真够闹人的。 阿妈,告诉我,为什幺我的小名叫闹儿,是不是小的时候我很闹人。 其实这个我很早就听舅舅说起过,这一次只不过想听阿妈亲口说出来。阿妈看着我,眼眸里充满了柔情和疼爱,说道: 当然了,你刚生下来的那会,整天都不安生,哭个不停。非要我把你抱着,哄着,你才肯睡觉。而且每次还要 阿妈突然停了下来,难为情的望着我,羞的说不下去了。我当然不肯罢休,说道: 快说呀,阿妈,还要怎样 半响阿妈才继续说道: 你──你还要噙住我的奶头,才会睡觉。那时候阿妈的奶水少,你老是吃不饱,总是不停的哭闹。你舅阿妈看你可怜,就让你吃她的奶,你才能安静一会。你说你是不是够闹人的。 阿妈,我现在又想吃你奶了,好不好。 不等阿妈同意,我就随手拿开了阿妈手中的针线活,熟练的解开阿妈的上衣,把那一对圆月般丰润的裸露出来。 经过了这几日的滋润,阿妈的更加玉嫩柔滑了,散发着沁人的幽香。 迫不及待的我立刻捧起了一只,把含进嘴里,大口的吸吮着。阿妈一声不吭的伏在我的肩上,火烫的脸庞紧贴着我厚实的背脊。 我虽然看不见她的脸,但也能猜到阿妈无比羞赧的摸样。 阿妈,你的奶真好吃。 我轮换着吮着阿妈的,还故意的啧出声来,惹的阿妈娇躯乱颤,玉体酥软,更加不敢抬起头了。 我玩够了阿妈的,便让她躺倒在床上,把剩下的衣服全都脱光了。 母子二人又一次相对了,我轻揽住阿妈,柔柔细细的吻着,火烫的大手在阿妈光滑温润的脊背和浑圆挺翘的粉臀之间来回抚摸着。 满脸红晕的阿妈依旧温顺的躺在我怀里,一动也不动,只是不时的睁开眼,难为情的瞅瞅我。 我有些不死心,想要得到阿妈更为热烈的反应。 分开那紧合的大腿,贴近阿妈热呼呼的,我仔细的凝视着,想象着我是如何从这神圣的生命之门钻出来的。 轻轻的用舌头舔一舔那两片柔嫩的肉唇,感觉真是好爽。 阿妈的身子一阵痉挛般的娇颤,一股晶莹的从那肉缝间涌出,一直闷声不语的阿妈终于叫出了声。 不要,闹儿,不要,羞死阿妈了。 我抬起头兴奋的看了阿妈一眼,又埋头继续。 尽管我的口技还不得要领,只知道一味狂吸猛舔,但这已经使得阿妈失去了紧守的衿持。 不知是因为感到羞耻还是满足的扭晃着白嫩的屁股,从鼻孔中不断的发散出甜腻柔美的娇哼。 看得出阿妈终于动情了,在我的不懈努力下,从湿热的小逼里潺潺流出的已经汇成了一条小溪,不但把浓密的阴毛冲洗的油黑发亮,连臀下的床单也染湿了一大片。 阿妈的神情满是迷惘和痴醉,通红的俏脸上春意荡然,如丝的秀发已散乱开来,雪白丰盈的酥胸一起一伏,似乎在有意招唤着我火热的。 阿妈似乎暂时忘掉了对母子的恐惧感,取而代之的是美妙无比的,她正在无意识之中享受着一禁忌的快感。 也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我只觉得此时的阿妈美的就像是天上的仙女,娇媚的不可方物。 直看的我那早已蓄谋已久的越发躁动不宁,又硬又烫的,彷佛随时都会爆炸似的。 终于等不及了,我又一次进入了阿妈的身体。 经过了这许多天,我已经对阿妈的身体非常熟悉了,也越来越对这粉嫩柔滑,婀娜丰腴的身体爱的着迷了。 我甚至觉得阿妈身上的一切,无论是那圆润丰莹的,还是肥嫩幽深的,都像是为我特意订做的一样。 这是天缘巧合,还是老天有意的安排,还是在冥冥之中早就注定了今日我们的母子良缘。 想到此处,我更加热血沸腾,激昂的挺动,在阿妈狭窒湿润的里奋力弛骋。 玩至性起,我将阿妈从身下扶起,让她坐在我毛茸茸的结实大腿上,换个花式,继续猛操阿妈的小屄。 这样我既可以品尝阿妈的甘甜柔嫩,又可以从容玩弄她那对丰盈诱人的。 阿妈显然对这样淫荡的作爱姿势很不适应,她的脸羞的像熟透的苹果,但却不想破坏我的性致,只得用那白嫩雪藕般的手臂紧紧勾住我的脖子,承受着我一肆意的冲击。 随着我的不断高涨,娇弱的阿妈被冲击的不禁飘来荡去,肥美柔滑的肉臀在我的大腿上来回的摩蹭,她本能的更加用力的抱住我,失神般的啊啊尖叫着。 看这阿妈也已经进入了,我更加兴奋了,更加用力的抽动起来。 我还抄起阿妈的小手,让她自己揉摸。若是平时,阿妈肯定做不出这样淫猥的动作。 但此时的阿妈早已忘记了羞耻为何物,不用我多费力,她就无比享受的自摸起来。 经过如此炽烈的缠绵,我和阿妈都已得到了极高的享受,再加上看着阿妈从未有过的淫荡模样,我再也忍受不住了,火热似铁的立时变成了一头失控的烈马,大股的浓精从马眼中激射入阿妈的深处。 在那剎那间,阿妈呀的一声,紧紧的抱住了我,身体剧烈的抽搐,她也一起到达了性的极点。 兴奋之余,我也没有忘记给予阿妈最温柔的爱抚。 半响,阿妈仍没有从刚才的激情中回味过来,我没有说话,只是柔吻着阿妈的耳垂,手掌缓慢的在她肥美的屁股上滑动,轻轻的摇晃着她的身子。 那一晚,阿妈似乎暂时摆脱了心灵的束缚,因此我也特别的兴奋,状态也特别的好。 我们尽情干了很多次,试了很多种花式,包括我最喜爱的,也是最令阿妈感到羞耻的小狗式。 直到第二天,阿妈见到我仍很难为情,粉脸红红的。 一个月的假期很快过完了,而我在阿妈的温柔乡内仍然不能自拔,真希望永远都能这样生活下去。 在临上班的那一个晚上,我神秘的拿出几件很性感的情趣内衣裤要阿妈穿上试试。 阿妈一见,羞的满脸通红,嗔怪着我,死活也不穿。 这也难怪,阿妈在农村里生活了几十年,一直都是穿自己做的粗布内衣,那里穿过如此暴露的内衣,穿在身上和没穿衣服差不多。 我缠磨了半天,也没说服阿妈,也就死了心。心想是自己太心急了,以后再慢慢说服阿妈。 阿妈见我闷闷不语,也有些过意不去,说道: 闹儿,明天就要上班了,早些睡吧。 我一把搂住阿妈,说道: 是呀,明天就要上班了,可能会很忙,今天我们在好好的玩一次吧。 阿妈不忍再扫我的兴,只好粉脸娇红的答应了。这一次,阿妈在床上特别的听话,我也玩的特别尽兴,阿妈被我折腾的好惨。 要不是最后阿妈提醒我已经很晚了,我真舍不得放过阿妈呢。 六愈堕落愈快乐 又回到公司上班了,面貌一新的我令同事们都惊呼我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他们当然不会知道,经过了这一连串惊心动魄的日子,我的人生己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直到那时,我才真正懂得一个男人的责任。 因为家中,有一个我深爱的女人在等着我。我要用自己的臂膀来支撑起这个家,让我的女人幸福快乐,无忧无虑的生活。 在公司里,我成了一个工作狂,无非为了多挣些钱,让我和阿妈的生活过得更好些。我还用了很多积蓄买股票,买债券,希望能够早日实现我的梦想。 阿妈的变化也蛮大的,对眼前的生活也逐渐适应了,每天晚上和我时也不再扭捏矜持了,少女时被强暴而留在心里的阴影似乎已经完全消失了。 在的滋润下,阿妈显得年轻了,皮肤更加水灵,越发容光焕发了。 阿妈也比以前更加爱美,爱打扮了。现在你丝毫也看不出阿妈在农村里生活过的痕迹了。 同时,阿妈的观念也在不断的悄然改变着。她开始十分注意起身体的保养。 各种护肤霜,化妆品也悄然出现在她的梳妆台上,附近的美容院,美发厅也出现了阿妈的身影。在周围邻居那些太太少妇的介绍下,阿妈也开始学着练起了健身操。 唯一没有改变的是阿妈对我无微不至的爱。 每次我下班回到家,阿妈都已经做好了饭菜,她会接过我的公文包,温柔的帮我脱去外套,关心的问我累不累。 和以前不同的是,接着我会搂住阿妈,送给她一个热吻,告诉她我不累,只是一整天都在想着她。 不过,我有时真的感到很累,白天拚命的工作,晚上还忍不住要和阿妈几度,幸好我还年轻,还能顶的住。 细心的阿妈早就看出来了,只是不想扫我的兴,每天晚上都放任着我饥渴的索取。 闲下来时,阿妈就会劝我工作不要那么拚命,不要为了多挣钱,把身子搞垮了。她也经常熬一大锅鸡汤、鱼汤给我喝,要我补身子。 这一天,因为加班,我回到家时已经很晚了。晚饭已经热了好几次了,阿妈一直在等着我,一口也没吃。 虽然很疲惫,但看到阿妈喜悦慈爱的目光,我心里温暖极了,一下子感到不那么累了。 我将阿妈拥进怀内,深深的吻着,歉意的解释着: 阿妈,让你等急了,本来以为一会儿就干完了,谁知搞的这么晚,你也饿坏了吧。 阿妈不饿,你不回来,我一个人也吃不下。快去洗洗手,吃饭吧我做了你最爱吃的糖醋鱼。 饭桌上,我狼吞虎咽的吃着,阿妈笑吟吟的看着我的吃相,不停的把我最爱吃的菜夹进我碗内。而她自己却吃得很少,我停住筷子开玩笑的问道: 阿妈,你怎么不吃呀,是不是也在学着减肥呀。 阿妈脸一红,似乎被我说中了,她微笑着嗔道: 你又拿阿妈开心,好好吃你的饭,我都快成老太婆了,还减哪门子肥呀。 那就更应该减肥了,阿妈,你会成为世界上脸蛋最美丽,身材最性感的老太婆。 越说越没正经了。 阿妈假装生气的用筷子敲敲我的脑袋,但从那洋溢着笑容的脸上看得出她的内心的甜蜜。 吃过晚饭,已是深夜了。 忙了一整天,我真的感到很累了,准备洗个澡就睡了。走进浴室,阿妈阿妈已经为我准备好了洗澡水。 我脱光衣服,把全身浸泡在舒适的热水里,闭上眼睛享受着无比的放松。 过了一会,门开了,阿妈悄然走了进来。 自从那次以后,阿妈就经常在我洗澡的时候,用她柔软的小手给我按摩疲劳的身体。 我已经习惯了,依然闭着眼,等待着她嫩滑的身体偎进我的怀内。 可是过了半天也没动静,我疑惑的挣开眼,立刻便呆住了。 阿妈已经脱去了浴巾,满脸赤红的看着我。原来阿妈的身上正穿这我给她买的内衣。 那是一套粉红色的内衣,一字型胸罩,两块薄小的布片只用几根细细的带子串接起来,只是勉强的遮挡住阿妈浑圆饱满的乳峰,更加凹显出那惹人无限遐想的幽深乳沟,两粒的形状也清晰可见。 内裤是那种细腰带的半透明蕾丝内裤,仅仅能包裹住阴部,但仍能看到若隐若现的黑影。 内裤真的太短小了,以至于多半个雪臀露在外面,几根卷曲的阴毛调皮的钻了出来。 看到阿妈阿妈如此性感的内衣秀,男性的立刻不可抑制的肿胀起来。 我一跃而起,来到阿妈的面前,扶住她的肩头,一时惊喜的不知该说些什么。 在我的充斥着放肆的目光注视下,阿妈羞的快要无地自容了,神情扭捏的扑进我的怀里。 不过我还是没有想明白,阿妈今天是怎么了,轻声问道: 阿妈,你好美,我都要认不出你了,能不能告诉我,今天是什么好日子,让阿妈也转了性。 我搂着阿妈娇小的身体,手指伸进她臀缝里徐徐的滑动。直羞得阿妈浑身火烫,难为情得扭动着。 我,我今天把贴身衣服都洗了,就只好穿这个了。 阿妈的声音发着颤,好象说着平生第一个谎话。我暗自发着笑,故意失望得说道: 真的吗,就这么简单,我还以为 我还没说完呢,还有,就是看你这么辛苦,想让你高兴一下,可没想到你今天回来的这么晚。 说到底,阿妈的脸皮就是薄,最后还是把实话讲了出来。 我感动极了,轻轻的扳起阿妈的下巴,深情得吻着她的粉唇。渐渐的阿妈也动情了,她钩住我的脖颈,和我热烈的交颈湿吻。 今晚的阿妈像极了一个初为人妇的新嫁娘,娇羞之中还带着醉人的妩媚。 我为阿妈的转变欣喜异常,也为自己不懈的努力终于没有白费而激动万分。 阿妈已从心里接受了我,她不再仅仅把我当成她的儿子,开始把我视做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 顾不了湿漉漉的身体,我将阿妈抱进了卧室。 夜静极了,从我和阿妈热烈亲吻的唇瓣间传来的啧啧声清晰可闻,让弥漫在整个室内的爱欲气息更加肆意了。 突然,阿妈气喘吁吁的推开了我,难为情的说道:等一等,让我先把内裤脱了好吗。 为什么 你弄得我我下面都湿了,这么贵,弄脏了多可惜。 不可惜,弄脏了,儿子再给你买新的。 我继续亲吻着阿妈雪白的胸脯,那粉红色的薄布片已经被我的口水洇湿了,阿妈两粒越发凸起的更加明显了,就像她被勾起的一样无法掩饰。 沿着柔滑平坦的小腹,我的手掌探摸进那饱胀浓密的三角地带,那里真的成了一片汪洋了。 我只是轻轻的揉揉那肿胀的肉芽,阿妈的就像喷泉一样奔涌不止了。 当我把沾满黏湿的手指伸在阿妈的面前,并放进嘴里吮吸时,阿妈羞得用手摀住了脸,不敢看我。 她的样子,既有着动人的娇羞,又像是在无言的暗示和挑逗,相信任何健全的男人见了都会为她发狂,都会有种不可抑制的征服,何况我是她的儿子。 眼前的景象更加让我血脉迸张,阿妈浑身酥软的仰面躺在宽大的软床上,满面浓醉般的酡红,乳罩半遮半掩的挂在胸前,沾满白皙的大腿已经不由自主的分了开来,露出了湿漉不堪的内裤。 轻轻的细细的内裤翻开,肥美的肉逼散发着媚人的蛊惑。 现在我唯一想做的就是把我的男性的,火烫的样具插入阿妈的里,彻底的占有她,让她心甘情愿的成为儿子的女人。 此时,责任,事业,金钱,一切的一切,似乎都不存在了。 在我的脑海里,只剩下了征服和占有,只剩下了让像绷紧的弹簧般猛烈的抽动着。 在和子宫一次又一次的疯狂撞击中,我甚至在想,我要让阿妈怀孕,生下我们的结晶。 身下的阿妈的头歪在一旁,双眼紧阖,双臂无力的搭在床上,只是随着我快速的剧烈的晃动,不只是痛苦还是满足的咿咿呀呀呻吟着。 显然阿妈已经开始喜欢上了这样颠狂的,旺盛的也在被一点点的激发出来,这才可能是我真正的阿妈。 一个女人的在被禁锢了多年后,一旦被点燃了,会变得很可怕,会变得不可阻止,它燃烧的热情足以使钢铁也融化掉。 终于结束了,我用尽全力射出了最后的子弹,重重的倒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了。 阿妈心疼的伏在我身旁,把粉脸贴在我的胸膛上,充满歉意的说道: 都怪阿妈不好,看吧你累的。听阿妈的,明天别上班了,在家好好休息。 我没事,阿妈,你今天做的很好,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怪你呢。 说着说着,我就睡着了。 朦胧中,感觉阿妈在给我擦身子,我的也被阿妈握在柔软的小手里,洗得干干净净,感觉真的温暖极了。 一晃又是几个月过去了,为了得到升职和加薪的机会,我更加忙碌了,还经常去外地出差。 阿妈也似乎越来越离不开我了。每当我要走时,阿妈眉宇间不情愿的样子总让我心中十分不忍。 而当我回来时,发自内心的喜悦让阿妈的眼眸中都显露出幸福的神采。这个时候,我才真正体会到了小别胜新婚的滋味。 有一次去北方出差,时间足有一个月,真是度日如年。到了回家的时候,我的心里已是归心似箭,为了给阿妈一个惊喜,我并没有提前给她打电话。 那时正值盛夏,我乘坐的班机降落后,迎接我的竟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大暴雨。 我被困在机场的大厅里,焦急万分。听说因为雨太大,市区的很多道路都被淹了,不能通行。 外面瓢泼似的大雨一点没有变小的迹象。伴随着狂风,一道道惨白的闪电划破了漆黑的夜空,一声声巨雷彷佛就在耳边炸响,真叫人心惊胆战。 此刻,我最担心的就是阿妈了,因为她是最害怕打雷闪电了。 记得小时候,每当遇到这样雷电交加的夜晚,阿妈都会把我紧紧抱在怀里,恐惧的浑身颤栗,无助的祈求着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 拿起电话,可怎么打也打不通。我心急如焚,再也等不下去了,冲出候机厅,找到了一辆正在躲雨的记程车。 可是司机死活不肯走,说雨太大了,太危险了。 我百般恳求,骗他说母亲在家突发了疾病,没人照料。司机这才被我的孝心感动了,答应出车。 我们出发了,本来一个小时的车程竟走了两个半小时,在离家还有几百米时,因为积水太深,出租车过不去,我只好下车了。 在磅礡的大雨面前,雨伞早已成了摆设,没走几步,我就被浑身浇透了。 虽然只有几百米,当我走进大楼时,已经精疲力竭了。更糟的是,整个大楼都停了电,我只好走楼梯,爬上十五层。 打开房门,屋里漆黑一片,没有一点声音。 我紧张极了,叫着阿妈,可是没有回音。我连忙走进卧室,这时窗外一道闪电划过,照的屋内一片雪亮,我这才看清了,可怜的阿妈正蜷缩在床上,瑟瑟的颤抖着。 阿妈也看见了我,惊喜的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一时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我也顾不上湿透的衣服,忙上前把阿妈紧紧的抱进怀里。 真对不起,我回来晚了,你没事吧。 阿妈的双手死死的抱住我,生怕我会突然消失似的,她的声音还在颤抖,但身体已经渐渐平静下来。 闹儿,阿妈不是在做梦吧,下这么大的雨,你是怎么回来的,你的衣服都湿了。 我低头亲吻着阿妈的秀发,用我的柔情抚慰她饱受惊吓的心灵。 这雷打的好吓人,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雨,这么响的闪电,电又停了,家里又只有我一个人,我 泪珠在阿妈的眼眶里打着转,楚楚可怜。我心疼极了,轻轻的替她擦去泪水。 阿妈怜弱的样子是那样的动人。 在我的记忆里,阿妈还是很坚强的很少在我的面前流泪。但今天看来,阿妈其实是很脆弱的,她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女人,心里面也非常的渴望男人的保护,渴望有一个强壮的胸膛能让她依靠。 阿妈,别哭了,没事了,我发誓,再也不会离开你了,再也不会让你担惊受怕了,我会永远的爱你,保护你。 谁知,阿妈的泪水更加止不住了,哭的就像一个孩子似的。 情感的闸门在这个风雨交加的黑夜开启了,压抑了二十多年的辛酸,委屈和痛苦随着眼泪一齐倾泻了出来。 这次,我没有在劝阿妈,让她在我怀里尽情的哭着。我的内心也激荡不已。 也许直至此时,阿妈才真正消除了心中母子的负罪感。虽然我们的母子亲缘无法改变,但我已经成为她可以寄托终生的男人,一个有坚强的肩膀让她依靠,疼爱她,呵护她的真正的男子汉。 不知过了多久,阿妈已经哭的没了力气,像堆棉花似的瘫软在我怀里。我轻轻的吻去她脸上的泪痕,说道: 不哭了,你的眼都哭肿了,听话,快睡吧。 阿妈听话的点点头,乖乖的脱去衣服,躺下准备睡觉,却见我下了床,忙拉住我的手,不安的问道: 闹儿,你要去哪。 我笑着摸摸阿妈的脸,说去换衣服,马上就回来。阿妈这才勉强松开了我的手。而当我回来后,阿妈又迫不及待的钻进我的怀里,似乎一刻也不想离开我。 窗外,雷电仍在咆哮着,阿妈在我的怀里已经甜甜的睡熟了。 她睡的好香,好沉,枕着她心爱的男人的臂膀,在梦中都露出无比幸福踏实的微笑。 那天晚上,我激动的没有一丝睡意,一直都在静静的看着熟睡的阿妈。直到东方渐白,浓重的倦意才让我睡了过去。 当我醒来时,却感到昏沉沉的,一点劲都没有,头像裂开般的痛,身子一阵阵的发冷。 我这才明白,昨晚的风吹雨淋,又没有及时换衣服,想不到自己竟然病倒了。 很快阿妈就发觉了我的异样,当摸过我火烫的额头,她也慌了神,忙搀扶着我去了医院。 接着的诊断,化验,打吊瓶我都是迷迷糊糊的,全靠阿妈在一边跑前跑后。 回到家里,阿妈又忙着服侍我睡下,喂我吃药,还熬了姜汤给我发汗。 看着阿妈忙碌的身影,我感到身体竟舒服了许多,不知不觉中又睡着了。 这一睡直到傍晚才醒来,我明显的感到好多了,只是身体还很虚。一直陪在我身边的阿妈紧皱的眉头也舒展开来,忙去端过一碗热腾腾热汤面,一匙一匙喂我吃。 阿妈,我真没用,昨天还说要保护你一辈子,今天又要你来照顾我。 瞧你说的,要不是为了我,你也不会病的这么重。阿妈把一切都给了你,这辈子都是你的人了,所以你要早点把身体养好,来照顾阿妈,保护阿妈。 阿妈,你想过没有,尽管我们能永远一起生活,但我可能永远也不能给你一个名份,你不后悔吗 我不在乎这些,我只在乎你。 阿妈的脸上凝着笑意,说的异常的坚定。看着她,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此时任何的山盟海誓都不能足以表达我对阿妈的爱。 其实我和阿妈之间已不再需要用言语来传递爱意,我们彼此已经心灵相通。 我们就这样对望着,我的眼光里热忱流动,阿妈的眼神中柔情似水,在这深情款款的一刻,我们之间敞开了心扉,卸下了心灵上的束缚,无拘无束的示爱,总之,再没有什么可以阻止我们母子相爱了。 几天后,一个艳阳高照的下午,在被禁欲了一个月零三天后,我和阿妈终于去除了身体的束缚,把卧室内的大床变成了我们的乐园。 屋内的冷气开的很足,把滚滚的热浪挡在外面,但没过多久,我们仍累的浑身是汗了。 虽然身体有些疲倦,但心里却是欲火被尽情宣泄后无比的欢愉。 我已经是梅开二度,阿妈也是几回。利用这暂时的平静,我们都在积蓄着体力,迎接下一个巅峰时刻的来临。 阿妈慵懒的躺在我的怀里,灿烂的骄阳斜射在她白壁无暇的身子上,折射出耀眼的眩光。 一股粘稠的精液从她微张的里缓缓流淌出来,整个屋子内都弥漫着的气息。 阿妈,还想要吗 我我不知道。 那我不在家的时候,你有没有想我。 当然想啊,天天都想。 有没有想这呢 我拉过阿妈的手放在粗大的上,阿妈像触了电似的想抽回手来,无奈挣脱不开我有力的大手,只好顺从的握住了我的,脸却羞得像熟透的红苹果。 阿妈,你还没回答我呢。 我仍然不依不饶,手指随意的在阿妈高耸丰满的写着字。阿妈终于服了输,难为情的点点头。 这时候,我的已经在阿妈温柔的套弄下迅疾的膨胀硬起,我的欲火又重新被阿妈点燃了。但我没有心急,想把前戏做得更足些。 阿妈,我还想知道,你是怎么想我的。 我不说,你好坏,学会欺负阿妈了。 你没听说过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快说嘛,阿妈,你先说,然后我再给你说我是怎样想你的。 一边说,我还用力的捏了捏阿妈的,这刺激得阿妈叫出了声来,羞嗔的打了我一下,但脸上却笑得花枝乱颤。 闹儿,你就饶了我吧,阿妈说不出来。 阿妈,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快说吧,小声的说,就讲给我一个人听,我不会笑你的。 阿妈涨红着脸,双眼水汪汪的瞅这我,小声的央求着: 不说不行吗 不行 看到我急切的样子,阿妈知道拗不过我,只好红着脸讲了出来。 你不在家的时候,我就觉得好烦,心里好乱,晚上老睡不着,有时候太想你了,我就,我就用手摸自己,想着是你回来了。 阿妈羞的说不下去了,摀住了脸,不敢看我。而我却是心中大乐,伏在阿妈的耳边,说道: 是不是还想着我的大插进你的小肉屄里呀。 我的手指也趁机深进阿妈的里扣弄着,阿妈难堪的扭动这身体,已然顾不上维持母亲的尊严,羞红满面的点着头。 这一次,我真称得上是大获全胜,也不忍心再为难阿妈了,心满意足的将重新插入阿妈已经饥渴的。 很快,我们便被情风浪雨吞噬了,阿妈的身子弯成了弓形,白嫩的大腿紧紧的环住我的腰,火热的小腹紧密的迎合着我。 我每一次的刺入,都令她欣喜无限,彷佛得到了生命里最渴求的奖赏,在我的身下悸动抖颤,痴喃浪吟,似乎在邀约着我更加炽烈的侵犯。 在彻底的坦白了隐秘后,阿妈今天终于完全释放了自己,无比轻松的把对性的渴求暴露在我面前。 母子的桎梏已被打碎,极度的感官刺激使得阿妈只好把羞耻心丢在一边了。 啊闹儿啊你要戳死阿妈了 此时的阿妈正脸对脸坐在我的大腿上,被我扣住浑圆的屁股猛烈的冲刺。彼此的性器做着最亲密,最疯狂的接触。 阿妈已处在无意识的癫狂状态,十指指尖深陷入我的背肌里,这刺激的我更加狂野,不断的发出野兽般的嘶吼,热铁似的似乎变得更粗更硬了,毫不留情的蹂躏着阿妈柔嫩的小逼。 阿妈,喜欢吗 啊哦喜欢阿妈好美 巨大的快感似乎让阿妈有些难以承受,头歪倒在我的肩上,媚浪的呻吟着。 惹火的身体随着我的冲击起伏不已,肥美多汁的肉逼越发的痉挛紧密,像榨汁机似的拚命挤压研磨着我绷紧的神经。 我要不行了,好阿妈,你的小屄好紧呀。 啊不要停好儿子亲汉子啊阿妈还要 再快些戳烂阿妈的骚屄。 这些裸的淫词浪语竟然从温柔贤淑的阿妈的嘴里蹦了出来,让我有些难以置信,却又感到热血沸腾,激发起潜藏心底的兽性。 阿妈,那你就再骚些,再浪些 我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吼叫着,阿妈两瓣丰腴的臀肉在我巨掌的抓揉下像要被撕裂了,火烫的坚如铁柱,重重的捣击着阿妈淫糜不堪的。 我不管了,好儿子亲哥哥操我吧阿妈是婊子 是烂货就想着让你戳让你操要你的大狠狠操 阿妈的骚屄把我操上天去。 阿妈今天就像是一个十足的荡妇,虽然在我的冲击下东摇西荡,但这些平日里想起都会脸红的淫秽不堪的浪语,此时却轻易的阿妈红嫩的小嘴里飘了出来,刺激着我,同时也刺激着她自己,让我们都疯狂了,深深的堕入肉欲的深渊里。 当我将阿妈按在身下,准备从后面干她时,阿妈竟然迫不及待的牵住我的塞进她红肿的肉唇里。 配合着我的抽动,阿妈用力的扭腰耸臀,雪白的娇躯已变得绯红火烫,似杨柳般的疾摆不定,伴着勾人魂魄的呻吟,把我们母子的淫乐推向极致。 阿妈从未有过的风骚媚浪让我痴狂,但她表现出的旺盛的更让我又惊又喜,我有些怀疑能不能给她最大的满足。 我已是挥汗如雨,接近极限了。但在这样的紧要关头,我只能紧咬牙关,抖擞精神,加足马力的在阿妈肥沃的里奋力耕耘。 窗外,已是落日西斜,橘红色的余辉悄然间洒满了房间。 屋内,我和阿妈仍正酣,纵情声色,忘记了时间,忘掉了疲惫,这场马拉松式的似乎永远也没有尽头。 七阿妈的心思 今天是情人节,我的心里非常的兴奋,事实上几天前我就期待这一天的到来了。 我一直在盘算着怎样和阿妈度过这个浪漫的夜晚。 下班后,我就开始了疯狂的采购,葡萄酒,红色的蜡烛,精心挑选的送给阿妈的时装和性感的情趣内衣,以及早就准备好的钻石项链,当然少不了还有十二朵鲜艳欲滴的红玫瑰。 我拎着大包小包,兴冲冲的回到家时,却意外的发现阿妈不在家,只看到了她留给我的一张纸条。 闹儿,你舅被车撞了,阿妈回去几天,很快就回来。 纸条上的字迹歪歪扭扭,显得很费力,就像是小学生写的。这也难怪,阿妈初中没上完就辍了学。 我一脸苦笑的看着这张字条,满腹的豪情顿时化为乌有,看来只好一个人来过情人节了。 随便的吃过晚饭,我百无聊赖的看着电视。一瓶葡萄酒已经快见底了,微微的醉意袭了上来。 这时突然门铃响了,我抬头看看挂钟,已经十点钟了。 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我打开门,竟是隔壁的许姨。 许姨,有事吗 忠义,李姐睡了吗,我想找她聊聊天。 许姨比阿妈小五岁,是我们家的常客,也是阿妈最好的朋友之一。她的老公是个商人,外面的应酬很多,儿子也在外地上学,这使得她经常独守空闺,非常的寂寞。 真不巧,她今天回老家了。许姨,怎么,你先生又不在家。 别提他,又不知道跑到哪去鬼混了。 由于俩家经常来往,我和许姨关系也不错,说话很随便。听说阿妈不在家,许姨有些失望,怔怔的看着我,过了片刻,突然说道: 忠义,阿姨今天好烦,你陪我聊会儿好吗 许姨的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眼神里透出异样的诱惑,让我难以拒绝。 我心动了,只是还有些顾忌,夜已经很深了,我们孤男寡女同处一室,终究有些不妥。 许姨,太晚了,不太好吧。 怕什么,我们只是聊聊吗,你不欢迎我。 我怎么敢呢,许姨,那就请进吧。 许姨走进客厅,第一眼就看见了那束红玫瑰,笑着说道: 我都忘了,今天是情人节,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喝闷酒,是不是没有约到女朋友呀。 我当然不能把真相告诉她,只好笑笑,算是承认了。 忠义,你的女朋友漂亮吗 我也不知道。 都是大小伙子了,还不好意思,是不是失恋了。这样吧,忠义,还有酒吗,阿姨来陪你喝。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便从冰箱里拿了很多的啤酒,和许姨你一杯我一杯对饮起来。我们天南地北的聊着,话题也和彼此的距离一样越来越亲密了。 已经有几分醉意的许姨满面桃红,乌黑的眼眸越发的迷离朦胧,春意荡漾。 说老实话,无论是丰满火辣的身姿,还是妩媚姣好的面容,都要胜过阿妈几分,尤其是那对傲人的更让我心仪已久。 不知不觉许姨挨我更近了,弹性十足的乳峰几乎要贴在我的身上,不时有意无意的摩擦着我的身体。 如氤的香气伴着来撩人的话语从那性感的红唇不停的喷撒在我的脸上,令我不禁心猿意马,下体也又热又硬的难受起来。 此时我已经感觉到许姨在勾引我。只是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阿妈的影子在我的心头不停闪现,但我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我真的有些抵抗不住了。 忠义,你怎么光顾喝酒,也不看看我,是不是阿姨很丑呀。 许姨表情暧昧的笑着,勾魂的美目直直的望着我。 这一刻,我突然做出了决定,既然阿妈不在家,品尝一下眼前这个成熟娇艳的美妇的滋味也不错。 不是的,许姨,你太美了,我怕我看久了会犯错误。 说着,我也大胆的把手放在许姨浑圆雪白的大腿上,随意的抚摸着。 许姨没有拒绝,反而把双腿分得更开了。 忠义,真想不到你这么坏,我可不是你的女朋友。 你不是也瞧见了,我已经失恋了,今天晚上你当我的女朋友好了 我的手指深进了许姨的大腿根处,隔着内裤揉压着她饱满的,撩拨那凹陷温暖的肉缝,感觉到那里已是湿乎乎的,真想不到许姨竟是如此的饥渴。 你醉了,忠义,阿姨不来了。 只见许姨羞红满面,却又荡意十足,似乎是不堪忍受的扭动着腰肢,却半推半就的把柔软的身体投入我的怀中。 我也顺势乘着酒兴,把她抱起,放在我的腿上。 忠义,你不能这样,我可是有老公的。 这个,真是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我不由的心中暗笑。 许姨,从一进门,你就在勾引我,现在又开始装淑女,你还不承认。 伪装既已揭去,就再也没有顾及了,我放肆的揉搓着许姨那肉弹似的胸脯,感觉着和玩阿妈的有着怎样的不同的手感。 啊,忠义,你这个小坏蛋,瞧我不告诉李姐,你欺负许姨。啊,轻一点嘛,我承认还不行吗,是我想勾引你的。 这还不行,我要你给我赔罪。 我放轻了动作,隔着衣服拨弄着已经硬起的,不依不饶的淫笑着。 许姨媚浪的看着我,摸了摸我鼓起的裤裆,娇嗔道: 好吧,算我怕了你了。 说完,许姨拿起桌上的半杯残酒,满满喝了一口,鼓着小嘴凑到我的脸前,四唇胶合的热吻了起来,把口内的啤酒也缓缓喂进我的嘴内,同时把香舌也探进我的口中,和我的舌头紧密的搅弄在一起,拚命的吸吮着。 我激动的把许姨紧紧搂进怀里,热烈的亲吻着她,双手在她身体上重重的揉捏着。 许姨也把我的头牢牢抱住,一对肥乳狠命的挤压着我,柔软的小腹紧贴在我的裤裆上,淫荡的蠕动不已。 这个充满的热吻一直持续到我们都要窒息了,才缠绵的分开。 我们喘着粗气,贪婪的看着对方,饥渴的眼神丝毫不加掩饰。 稍作喘息后,我们又立刻纠缠在一起。 可是沙发上的可以施展的空间太小,我和许姨相拥相吻着向卧室走去。 身上的衣物此时已成了多余的负担,在我们火烫的双手过处,纷纷的散落在地板上。 我们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互相爱抚着。 握着许姨那对令我朝思暮想的,我爱不释手的把玩。许姨虽然三十有四,但很会保养,雪丘般的不但硕大,而且如同少女般的弹性十足。 许姨,你老公也太没眼光了,有你这么好的妻子,还要去外面找女人。 我轮换吸吮着那像熟透的葡萄似的,故意的弄出啧啧的声响,一边还腾出手来揉搓着许姨雪白高耸的圆臀。 我算看透了,你们男人那一个不是馋嘴的猫。我家那个死鬼,早就对我没兴趣了。哼许他在外边玩女人,我就要在家里做顶绿帽子给他戴。 许姨忿忿的说着,一直抓着我的抚弄的玉手也情不自禁的重重捏了一下。 我疼的叫出声来。许姨脸一红,连忙眉开眼笑的对我说道: 好弟弟,对不起,姐姐弄痛你了。只有你有心,姐姐会让你爽的。 许姨将我仰面推倒在床上,撅起雪白的大屁股跪在我的两腿间,毕露的握着我的,用舌尖在上划了几圈后,张开厚厚的红唇把巨大的一下吞下了大多半,一上一下的舔舐起来。 已经完全硬起的把许姨的嘴塞得满满的,但许姨似乎仍不满足,那饥渴的神情好象要将整条吞进肚子里。 她的动作幅度很大,显得有些夸张,为了取悦我,还故意的发出噗噗的声响。 许姨绝妙的口技真令我折服不已,从下身不断传来的强烈的快感,让我既舒爽无比,又感到呼吸困难。 不知为什么,我突然想起了阿妈。如果今晚她在家,此时给我口舌服务的应该是阿妈,而不是许姨。我的心里有些惭愧,因为我曾发誓一生一世只有阿妈一个女人。 这时许姨又变了花样,我那根已经被她舔得湿漉漉,黝黑发亮得,被她用两只肥奶紧紧夹了起来,来回的套弄不止。 这真是一种难以形容得全新感觉,已经硬似铁的像是被包容在一个异常柔软温暖,却又弹性十足的水袋里,不住的摩擦挤压,让我舒服的紧皱眉头,粗重的呻吟着。 许姨卖力的为我服务着,粉脸上泛起兴奋的亮光,不时的低头亲吻红紫的。 乌亮的顺着深深的乳沟急速的进进出出,和羊脂白玉般的相互映衬,形成异常强烈的反差,仅仅是这视觉上的冲击,就让我感到刺激无比,目眩神迷了。 我极力的忍耐着,不让自己射出来,想多享受一会。可是很快我就撑不住了,腰眼一阵发麻,开始剧烈的抽搐。 许姨这时反而将我的满满的吞进口内,淫猥的滑动,充满挑逗的看着我。 我终于缴械了,大量的火烫精液一滴不剩的射进了许姨的小嘴里。许姨继续舔弄着,直到我的小弟弟平静下来,才吐了出来。 亲弟弟,舒服吗 我吱唔着点着头,只顾埋头享用着许姨送上来的香浓嫩滑的。看着我贪心的吃像,许姨放荡的轻笑着。 只见她翻过身子,骑在我的身上,把硕大浑圆的屁股凑到我脸前,自己又握起我软软的,百般的挑逗舔戏,盼我早振雄风。 伴着极富技巧的深吞细吮,许姨不住的扭腰抖臀,肥厚湿润的桃源洞在我的眼前若隐若现,撩拨的我将这美臀牢牢捉住,分开幽深的臀缝,仔细的观赏。 许姨下体的耻毛异常的茂盛,又软又长,乱草丛中,深褐色的大微微的翻开,露出里面水汪汪,粉嫩嫩的阴肉。 我兴奋的将这诱人的水蜜桃一口含进嘴里,恣意的舔嘬,潺潺不绝的尽数的被我吞进口中。 许姨的阴蒂已是又鼓又胀,我轻轻的用牙齿舐咬,刺激得许姨娇身抖颤,哼咛不止,无力的伏在我的身上,手里却仍牢牢的抓住我粗壮的,把脸颊贴上去用力的厮磨。 忠义,你别折磨姐姐了,快来操我吧 事实上此时我也有些等不及了。我让许姨分开双腿躺好,把完全的暴露在我眼前。我握住已经坚硬无比的,对准穴口,轻轻一送,整支便没入了许姨的洞里。 可能是好久没被老公干过了,许姨竟兴奋的叫出声来,屁股高高的耸起,让我的更深的插入。当我俯下身时,更是主动的搂住我的脖子,狂吻着我。 许姨露骨的淫浪激起了我极大的征服,也顾不得什么九浅一深,猛虎下山般的一次次急抽猛捣。 不一会,许姨已是欲仙欲死,身体像筛糠似的抖个不停。 这似乎还不够过瘾,配合着我的律动,许姨忘情的抠弄自己肥厚的阴蒂,红艳的唇瓣发出狂浪的呻吟。 哦,亲弟弟太好了 我骑在许姨雪白妖娆的身体上,下身狂热的抽动,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而许姨的一对肥乳更是几乎被我捏爆了。 我知道,对于像许姨这样的旺盛的成熟妇人,这样的才是她们最渴望的。 不过,感到美中不足的是,许姨的有些松弛,远远比不上阿妈的那样的狭窒幽深。 我突发奇想,趁着许姨沉醉在中忘乎所以之际,猛地将挤进了她的屁眼里。 由于上沾满了,所以进入的还算顺利。可是没有一点准备的许姨还是疼的惨叫一声,粉脸变得煞白,泪眼婆娑的求饶着。 啊,不要,好痛呀。 这是我平生第一次走后门,以前只是在成人录像带中看到过。一直都想品尝一下个中滋味,可是又怕不小心弄伤了阿妈,所以也不敢造次。 今天的情况可不同,面对许姨这样的荡妇,我就不用怜香惜玉了。 何况此时我是箭在弦上,许姨紧密的屁眼把夹的惬意无比,我哪里还顾不得许姨的苦苦哀求了。 我开始缓缓的抽动起来,尽管动作很慢,但强烈的快感仍不断的自下身袭来,并迅即的蔓延到身体的各个角落。 渐渐的,身下的许姨也由呜咽变成了时断时续的低吟。 也许是苦尽甘来,许姨的哼咛声越来越大,高耸的雪臀不再躲闪我的冲刺,而是频频的主动举臀逢迎。 这个骚屄,这么快就了。 我在心里暗骂着,开始加快了的抽动的频率。孔武有力的身躯狂野不羁的驰骋,俨然成了一部不知疲倦的机器。 两个已是食髓知味的欲海饥民在这场有性无爱的偷欢中无度的索取,沉沦在肉欲的狂潮内。 当一切都平静下来时,墙上挂钟的时针已经指向凌晨一点。我们在疯狂造爱中送走了情人节,迎来了新的一天。 心满意足的我一动不动的靠在许姨丰满的胸脯上,嗅着浓浓的,累的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 忠义,你真好,比我家那个死鬼强多了。要是我晚生上二十年就好了,一定会嫁给你。 听起来,许姨似乎还意尤未尽。我却唯有苦笑,心里有些后悔起来。 偶尔和许姨来个一夜情倒还不错,可是被她缠上,我还真有些消受不了。 当夜晚又来临时,我的担心真的成了现实。我刚刚吃过晚饭,许姨就敲响了我的房门。 就这样,一连好几天,天刚擦黑,许姨就花枝招展的出现在我眼前。 而每每我都抵抗不住诱惑,将许姨迎进屋内,俩人昏天黑地,彻夜淫乐。 在这几天里,阿妈也打来了几次电话。告诉我由于舅舅的伤势没有明显好转,所以她可能要晚几天才能回来。不过从阿妈的话语里,也流露出对我深深的思念。 正因为这样,我心安了许多,和许姨的偷欢更没了顾忌。但是,也正因为如此,当阿妈突然回到家里,才让彼此一丝不挂,正在疯狂交媾的我和许姨惊慌的手足无措了。 当时的场面尴尬极了。几秒钟后,阿妈脸胀的通红,一语未发的扭头进了旁边的房间。而许姨则羞臊的几乎要晕过去,慌忙的穿上衣服,低着头急匆匆的溜走了。 相比之下,我的表现还算镇定。许姨走后,我慢慢的穿著衣服,心里盘算该如何向阿妈解释。 旁边的房门虚掩着,我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阿妈背对着门坐在床沿,正生着闷气。我来到阿妈身边,挨着她坐下。 阿妈,你回来了,舅舅好些了没有。 毕竟是做错了事,心里还是有些发虚,我故做轻松的拉着话,想活跃一下沉闷的气氛。而阿妈还在气头上,没有搭理我。 我轻轻的扳过阿妈的肩膀,笑瞇瞇的看着她,阿妈却是面沉似水,仍是默不作声。我自知理亏,只好向阿妈认错。 别生气了,阿妈,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 说到底,阿妈还是心肠软,看我低声下气的样子,怒气也消了几分。 但一开口,还是忍不住数落我。 闹儿,你怎么能和许姨乱来呢,她是有老公的,万一被他知道了,可是要出事的。 我赶紧点头称是,并以上帝的名义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以后只爱阿妈一个女人。其实现在想想,这个结果也不错,被撞破了丑事,许姨可能以后也不再会纠缠我了。 看到我认错的态度还算端正,阿妈总算露出点笑容,但还是苦口婆心的劝着我。 算了,阿妈,别说了。让我好好看看你,这几天没好好休息,是不是累廋了。还有,阿妈,有没有天天想我,我可是每时每刻都在想着你。 阿妈粉脸微红,哼了一声,酸酸的说道: 谁会相信,你又在哄我。有那个狐狸精陪你耍,你那还会有时间想阿妈。你这个没良心的,亏的我还天天掂记你。要不是我回来取钱给你舅舅动手术,还不知道你要瞒我多久。 说到伤心处,阿妈情不自禁的在我胸口重重的捶了一下。我有些发慌,紧握着阿妈的小手,连忙辩解道: 阿妈,我没有骗你,我说的都是真的。在我心里,你和许姨,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又怎么能相比呢,像她这种水性扬花的女人,我只不过是跟她玩玩而已。 可谁知我越解释,阿妈却显得更加的委屈了,她又扭过身躯,气鼓鼓的说道: 我和她当然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人家比我俊,又比我年轻,你去跟她玩去呀,还缠着我这个又老又丑的阿妈做什么。 阿妈终于说出了心里话,她竟然在吃醋,这真搞的我哭笑不得,一时却又有些无可奈何,只好耐着性子安抚阿妈。过了好半天,阿妈才渐渐安静下来。 阿妈偎依在我的怀里,幽幽的说道: 其实,我知道你说的都是真的。可是,我也不明白怎么了,一想起你和她在一起的样子,我就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闹儿,阿妈不能没有你。 我非常的感动,抚摸着阿妈的秀发,说道: 早知道这样,无论如何我也不会让你生气的。阿妈,我也不能没有你,相信我,别的女人即使再好,我也不会放在眼里,我的眼里只有你。 我的话音刚落,阿妈柔嫩的香唇便封住了我的嘴,我们深情的拥吻,让这一场风波在甜蜜的亲吻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这个缠绵悠长的吻也仅仅是个序幕,对于我和阿妈,这个夜晚才刚刚开始。 阿妈高高的抬起双臂,摆出一个诱人的姿势,温顺的让我脱去她略显宽大的罩衣,显出了她美妙婀娜的身姿。接着拔下她头上的发夹,让黑亮的秀发披散下来。 虽然阿妈的身体对我早已不再神秘,但现在每次看到,仍让我激动不已。 我小心翼翼的捧着阿妈圆润丰盈的,彷佛这是一对珍贵无比的玉雕雪梨,一不小心就会被轻易的损坏。 那镶嵌在每只玉梨顶端的红豆大小的宝石,也被我心急的含进口中,细细的品味那晶莹柔嫩的质感。 阿妈娇羞的望着我,眼神却显出幸福和喜悦的光彩,默默的将胸部更高的拱起,只为方便我的爱抚。 片刻功夫,阿妈的两粒在我的口水的浸润下,变得红艳欲滴,直直的翘立。 我一手捏着一粒,不轻不重的揉捻,抬起头看着阿妈,笑嘻嘻的说道: 阿妈,这样是不是很舒服。 油嘴滑舌。 现在的阿妈早已没有了第一次交欢时的矜持和紧张,说起这些床第情话轻松自然了许多,虽然每次眉宇间仍有着难以掩饰的羞怯。 这时,阿妈红着脸突然问道: 闹儿,我──我的是不是不够大 初听之下我有些不明所以,但随即想想就恍然大悟了,一定是刚才看到了许姨那对肉弹似的肥奶,让阿妈觉得有些自惭形秽。 唉,这点事也放在心上,女人的心思真是难以捉摸。对同性的嫉妒可能是每个女人潜意识里都会有的天性,尤其在情感方面。 她们的内心世界太过的敏感,似乎每时每刻都在揣摩着男人的心里,哪怕仅仅是细微的变化,都会引起她们的不安。 我当然明白阿妈的心思,其实她不是真的嫌自己的不够大,她真正在乎的是我的态度。 看着阿妈颇有些紧张的模样,我自然不能令她失望了。我握起她的,托在手心掂了掂,郑重其事的说道: 不是啊,我觉得大小刚刚好,形状很完美,而且手感也非常好。阿妈,你别胡思乱想了。你是我心中最美丽的女人。 真的吗。 阿妈惊喜的望着我,显然我的赞美让她无比陶醉,不过,她还是有点不踏实,说道: 你们男人不都是喜欢大的女人吗。 我真有些头大了,阿妈也不知道在哪里听来的。但为了消除她的顾虑,我只好耐心的说道: 阿妈,大就一定好吗,真要是那样,那些参加选美的小姐都长一对奶牛的好啦。 终于,阿妈被我的话逗笑了,也不好意思再问了。我总算松了口气,捏了捏阿妈的酥胸,突然想捉弄一下她。 咦,等一等,阿妈,好象你的两边不一样大,左边的这个好象大一点。你来摸摸看。 不会吧 阿妈紧张的握着,低头仔细的比较着,却怎么也看不出来。 猛然一抬头,看到我不怀好意的笑脸,才发觉上了我的当。 她不禁满脸飞红,又羞又嗔要打我,却被我一把拉进怀内。没有容她开口恼我,就吻了下去,把阿妈的小嘴堵得严严实实。 等我亲够了,松开阿妈,她才撒娇般的说道: 你坏死了,我要睡觉去了,再也不理你。 我连忙赔不是,又亲又哄,说道: 阿妈,咱们别闹了,时间不早了,一刻值千金,还是让我这个乖儿子兼亲老公好好爱你吧。 我飞快的脱光衣服,阿妈也乖乖的褪去裤袜,我们相视一笑,重又搂抱在一起。 不一会,粗重的喘息和柔媚的呻吟便已是此起彼伏,交缠在一起,在这斗室里弥漫开来。 终于,我和阿妈的激情夜进入。 八母子问情 房间内,我们母子的欢爱仍在继续着。 阿妈,闭上眼睛。 做什么 阿妈虽然不解,但还是听话的照做了。 好了,可以睁开了。 当阿妈再度睁开眼时,一条光彩夺目的钻石项链已经挂在她雪白的颈间。阿妈又惊又喜,说道: 你又乱花钱,这项链一定很贵吧。 虽然嘴上这样说,但看得出阿妈心里还是很高兴的。我拥着她来到梳妆台的镜子前坐下,说道: 怎么是乱花钱呢,阿妈,你瞧,多美呀。总之,别的女人有的,我的阿妈也一定要有。 正所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女人更是如此。阿妈看着镜中自己曼妙的身影,也不禁有些飘飘然了。 我揉摸着她圆润的乳丘,趁机要求道: 阿妈,还喜欢我送你的礼物吧。你不知道我为了买它,跑了多少路,花了多少心思。你就当慰劳慰劳我,吹吹我的小弟弟好吗。 因为一直以来,阿妈对于都是难以接受,所以虽然我们做了这么长时间的夫妻,她为我也没有几次。 不过,今晚情况有所不同,许姨的风波可能让阿妈产生了危机感,她没有扭捏的推三阻四,低下头去不说话,算是默许了。 见我坐着没动,阿妈只好起身跪在我的腿间,扶起我软绵绵的,拨弄了几下,慢慢的送进嘴里。 由于我刚刚在她的里射过精,所以上面沾满了她的,这让阿妈神情很不自然。 虽然阿妈的口技远远比不上许姨那样的煽情老道,始终保持着同一种动作,同一个频率,但我已然是很满足了。 阿妈最可贵的是她认真的态度,尽管难为情,但为了取悦我,吞吐,一招一式,都非常的尽力。 不过慢也有慢的好处,像这样的慢火煎鱼,却更能考验我的意志力。 我的在阿妈的小嘴里迅速的膨胀勃起,变得又硬又烫,这让阿妈舔弄的更加费力了,不过握着这根粗大火热的,她的欲火也被渐渐挑逗起来。 我不忍看到阿妈太过辛苦,就让她停了下来。 阿妈站了起来,她的粉脸胀得通红,好似鲜艳欲滴的红苹果。 我做了一个手势,她就立刻会意,拢了拢飘散的长发,径直坐在我的大腿上,扶着我的,慢慢的坐了下去。 阿妈的身体向后仰着,雪藕般浑圆粉嫩的胳膊紧紧的勾住我的脖子,像骑马似的在我身上起伏不定,引得胸前的两团美肉飘来荡去,煞是诱人。 我的大手牢牢的扣住阿妈的屁股,粗大的肉茎频频出没在阿妈肥美多汁的小鲍鱼里,真是畅快无比。 这种的姿势也是我非常喜爱的,因为这样我可以随时看到阿妈的表情的变化,尤其是在中淫荡的模样。 在剧烈的快感煎烤下,阿妈的神智已然模糊,潮红一片的脸颊上似乎能滴出水来,微睁的美眸里,也尽是一片迷离朦胧。 阿妈,今天你下面的骚水可真多,是不是被我操的很美呀。 说话的同时,我的仍时重时轻的继续抽动。阿妈仍沉醉在极度的淫欲里,只顾得嗯嗯啊啊的浪吟,根本就无暇理会我。 猛的,我突然停住了,阿妈就像从春梦中被突然惊醒,感到非常的失落,又羞又嗔的看着我,忍不住说道:你,你怎么不动了。 我微笑的看着她,却一言不发。阿妈急了,摇晃着我的肩膀,问道: 闹儿,是不是累了,还是不舒服 都不是,我是觉得这样玩太枯燥,想换个花样。 好吧,你要怎么样都行,阿妈都听你的,我下面好痒,你快点来吧。 阿妈说着,还穴痒难忍似的用力夹了夹我的,尽显。我却依然不慌不忙,玩弄着阿妈柔软的,说道: 阿妈,下面是哪里痒,是大腿,还是脚丫 是我的人家的骚逼痒吗,闹儿,你又拿阿妈开心。 阿妈声音很小,但看得出内心的焦急。我爱怜的吻了一下她,笑道: 阿妈,我只是想增添一点情趣,懂吗 情趣 显然阿妈对这个词语还很陌生,不解的望着我。 怎么说呢,就是要使作爱更加的好玩,我们要在戳穴时敞开心扉,随时的交流心中的感受,来激发我们的,充分的享受的乐趣。 但我的解释让没上过几天学的阿妈更加一头雾水了,她似懂非懂,却不敢多问。我只好说道: 这样吧,阿妈,从现在,你叫我一声好听的,我就戳你一下,不想骚逼痒,就开始吧。 叫什么 随便,不过要我满意才行。 好闹儿,亲闹儿,行不行 我没有吭声,也没有动作。 好儿子,乖儿子 我依然没有动静。 亲老公,亲汉子 话音未落,我猛得将在阿妈的小肉穴里重重得捣了一下,直激得阿妈娇身乱抖,呀得叫出声来。这下阿妈算是开了窍,明白了我的企求。 好老公,亲老公,会操逼的亲汉子,不要停,操阿妈的,操阿妈的骚逼,求你了。 阿妈已顾不上羞耻,口无遮拦的说着,在我的身体上急速的耸动着雪臀,用紧窒的去套弄、去研磨充血昂挺的,追逐着那令她癫狂欲死的极度的快美。 我的亲亲阿妈,你太好了,爱流水的骚屄,我爱死了。 好闹儿,阿妈的好哥哥,阿妈也爱死了你的,你的卵蛋,就是被你操死,阿妈也心甘。 你一句浪言,我一句淫语,伴随着阿妈淫媚的娇喘和我的声声粗吼,再配上密如鼓点般我们的性器猛烈撞击的声响,我们母子就像在共同演奏着一曲激荡淫蘼的恋曲。 伴着这恋曲,阿妈就如同一名载歌载舞的av女优,我的大腿是她倾情表演的舞台,我的是她旋转舞动的支点。 飞舞着的青丝,波涛荡漾的美乳,纤细的腰肢扭动出最撩人心魄的舞姿,性感的红唇里喷吐着最娇柔媚浪的歌谣。 我做为这场演出唯一的观众和导演,一边睁大眼睛尽情的欣赏,一边也挺动来奋力指挥。 伴着这恋曲,我和阿妈的心灵也在强烈的碰撞,让我们得到了极度肉欲满足的同时,也使彼此心扉敞开。 拋开了血缘伦理的束缚,也不再受世俗道德的羁绊,我们之间只有灵与肉的交融,只有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只有母亲和儿子之间情深似海的爱火。 啊,我受不了了,我不行了,好美呀,会戳穴的亲哥,阿妈要泄了。 阿妈在巨浪般的中终于喷发了,随着急剧的收缩,大量火烫的阴精浇射在我的上,强烈的刺激使得我们紧紧得贴在一起,抖成了一团,无比满足的呻吟不止。 在短暂的歇息后,我将还未射精的从阿妈的小逼里慢慢抽了出来,抱起瘫软的阿妈回到床上。她一直紧闭着眼睛,抿着嘴唇,似乎仍在刚才起伏跌宕的余韵里回味。 我有些疲惫,但却并不想停止。我取过几个枕头垫在阿妈的屁股下面,把她的双腿最大限度的分开,让饱满肥嫩的高高的隆起,完全的暴露在我的眼前。 阿妈静静的躺着,柔软无骨的身体任我摆布,即使是做出这样淫荡的姿势。 我俯下身子把脸埋在那茸茸芳草之间,贪婪的从那里流淌出的蜜汁。 我的舌头像刷子似的清洗大,像灵蛇一样拨弄挑逗长长的阴蒂,还不时的钻进那温润的腔道内探寻。 阿妈的又复苏了,她又低低的哼咛着,悄悄的伸过小手握住我那依然昂然火烫的。 当我的手指无意触压在阿妈的屁眼上时,阿妈难为情的扭动着屁股,不过这却更增添了我的淫欲。 夺取阿妈身上最后一个处女地的渴望也变得更加强烈。 我将阿妈的臀部抬高些,让粉红色的屁眼更清晰的凸现。 这是我第一次仔细的欣赏阿妈的屁眼,它圆圆润润的,粉嫩娇小,连我小手指也很难容纳。 屁眼周围布满了细小的褶皱,成放射性的向四周发散,看上去像极了含苞待放的花蕾,难怪男人都喜欢把女人的屁眼比喻为菊花。 我用舌尖轻舔着美丽的菊花蕾,惹得阿妈玉体乱颤,屁眼也情不自禁的一收一缩。看我越玩越起劲,阿妈终于低声的哀求起来。 闹儿,不要嘛,那儿很脏。 说着还伸过手来试图阻止我。不想却被我牵住她的手指揉压自己的。 阿妈不知是害羞还是兴奋,竟不住的呻吟起来。 啊,亲哥儿,别耍弄阿妈了,求求你,我要忍不住了,我想放屁,真的要放了。 话刚说完,就听得噗的一声,从她的屁眼里喷出一股气流,阿妈竟真忍不住放了一个屁,不过没有什么味道。 阿妈臊的脸像红布一样,摀住了脸不敢瞧我。 我笑着过去轻轻的把她的手拿开,看着阿妈窘迫的模样。阿妈撒娇似的捶了我一下,说道: 闹儿,你好坏呀,害得阿妈出丑。 不是啊,你放的屁一点也不臭,很香很好闻。阿妈,你以后再放屁的时候,记得要通知我。 去你的,你以为阿妈是小孩子,会信你的话,就会拍阿妈的马屁。 阿妈说着说着也不禁笑了起来,这时候,我也不失时机的把憋在心里的好久的愿望说了出来。 拉屎的地方也能操吗,会不会很疼 其实戳屁眼和操屄差不多,刚开始会有些疼,但适应以后就会很舒服。 我还把和许姨玩后庭花的种种妙处详细的讲给阿妈听,最后阿妈红着脸说道: 闹儿,你想玩就玩吧,阿妈都随你,只要你觉得舒服就好。 看到阿妈这么善解人意,我激动在她的脸蛋上重重的亲了一口。 阿妈,你太好了,你真是天底下最伟大的阿妈 我们亲吻了一阵,阿妈见我的又软缩了,便主动的趴在我身下为我。 一次次的将儿深吞入喉,仔仔细细的舔净每一处角落,彷佛在为这根即将给自己屁眼开苞的进行洗礼。 很快我的重又硬如顽铁,恢复了雄风。我让阿妈重新躺好。 阿妈有些紧张的闭上了眼睛,谁知我却把送进她的里律动起来。 阿妈感激的睁开眼瞅着我,随着我的,也不由自主的揉胸抚乳,扭动蛮腰,款摆雪臀,唯恐错过这突如其来的快乐。 我非常的耐心,一直等到阿妈的泛起,身体完全放松下来,才将抽出。 阿妈,我要进去了,你忍住些痛。 说着,我握着,把硕大的顶在阿妈紧阖的肛门上。 不知为什么我此刻异常的激动,心跳的咚咚响。 这可能是在我的内心里一直认为只有在征服了阿妈的处女屁眼后,才算真正彻底的修成正果,才算获得了阿妈的完壁之身。 我深吸口气,扶正阿妈的屁股,微微用力,向屁眼内塞去。 随着艰难的一点点进入,肛门处的括约肌也不断的被撑大。 阿妈脸上痛苦的表情已显露无疑,但仍强装笑颜的望着我。 我十分的感动,竟不忍在进行下去,但此时身体的反应已经完全不听我的指挥,我的仍继续的深入,多半个已挤进了阿妈的屁眼。 于是我一鼓作气,向前猛的用力,将一小截插入了已经绽放的后庭花。 这时阿妈虽然疼的花容失色,牙齿把嘴唇都咬出了血印,但她始终一声也没吭。 阿妈,你要是疼的厉害,就说出来吧,很快就好了。 我的已经完全被阿妈紧缩的屁眼吞没了,就像是钻入了一个没有丝毫缝隙的火炉里,又像是进入了一个异常紧窒,没有尽头的甬道,整支无比,我不禁舒服的呻吟起来。 阿妈的屁眼里彷佛发散着无法阻挡的吸引力,诱使得我不由的挺动肉茎,缓慢的抽送,每一次都让我得到了难以名状的满足和兴奋。 一波攻势后,我轻轻的将阿妈抱起。好象是周身的血液都用涌向了下身,她的上半身竟酥软的柔弱无骨,手臂乏力的低垂着,任我亲密的吻着她的脸颊。 不过我发现,此时阿妈苍白的脸上又显出淡淡的红晕,杏目微睁着,迷离里带着凄美,还隐约的透出一丝淫媚的挑逗。 阿妈,还疼吗 疼,不过你的一动起来,就好多了。 我扶着阿妈重又躺好,加快了抽送的节奏。阿妈两条粉腿高高的翘起,被我压在身下,像做俯卧撑似的从上而下插着她的屁眼。 阿妈歪着头,一直紧咬着的嘴唇又微微张开,和着我的挺送,不时的发出呓语般的呻吟。 显然,阿妈初试的菊蕾开始逐渐适应了我的粗大,已经减弱的痛楚和悄然而生的奇妙快感夹杂在一起,袭遍了全身,让她在惊恐之余又有点渴望,感到羞耻的同时竟伴着几许兴奋涌来。 而我则完全浸淫在无比的亢奋之中,每一次的冲刺都令我得到巨大的满足。 肉茎和直肠剧烈的挤压而迸发出的不可思议的快感,刺激得体内欲火汹涌,欲罢不能,简直要疯狂了。 这时的我沉迷在阿妈的屁眼里不能自拔了,神志已然模糊,肉欲主宰着我,像个机械人似的只知道把一次次的在阿妈的体内出入驰骋。 闹儿,好闹儿,你要操死阿妈了,你这个坏儿子,你喝醉了糟踏阿妈的身子,你让我成了淫妇,你让我舔你的,你整夜操我的小屄,现在你还要戳我的屁眼。 不过阿妈不怪你,阿妈好喜欢被你操,阿妈是你的女人,心是你的,身子也是你的。 你千万不要嫌弃阿妈老,别的女人能做的,我也一样能做,无论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听话的,就算是让我去当牛做马,去做婊子,去偷汉子,去做天底下最下贱的事,我都会去做 阿妈似在向我倾诉,又似在喃喃自语,把心里最隐秘的私语都吐露出来。她的泪水也随着不住的滚落,浸湿了脸颊。 而我此时能做的只能是把火烫的热吻,把粗壮的化成最深的爱,毫无保留的撒向她──我最爱的阿妈。 不知道我在阿妈的屁眼进出了几千几百次,强烈的摩擦刺激使得已经变得麻木不堪,彷佛脱离了我的身体,但仍活力十足,在阿妈的臀缝间快乐的穿梭飞舞,永远也不会停下来。 但最后我还是坚持不住了,在马上就要爆发的那一瞬间,我猛然抽身而起,对着阿妈的身体,剧烈的喷射着,眼看着一股股灼烫的精液喷射在阿妈的上,小腹四周。 这一刻,我只觉得无比的放松,身体像是被抽空了一样,轻飘飘的在云间飘荡。 低头俯视,看着阿妈羊脂白玉般的肌肤上点点散落的混浊精斑,这淫蘼的景象又让我激动不已,充满了征服后的成就感。 我虚脱般的倒在阿妈身旁,大口的喘着粗气,连睁开眼的气力都没了。阿妈却挣扎着下了床,到浴室去放洗澡水。 半个小时后,我已经躺在浴缸里,身心完全的放松的闭目养着神。阿妈自己洗完后,便蹲在我身旁,专心致志的撩着热水来洗去我身上的污秽,还不时的用柔软的小手按摩我有些酸痛的肌肉。 我的精神恢复了一些,便把阿妈拉进怀里,两人浸泡在温暖的热水里,静静的享受着温馨惬意的一刻。我轻轻的触摸阿妈的屁眼,问道:还疼吗 还有点儿,不过已经不碍事了,以后再来几次,我想可能就不会疼了。 怎么,阿妈,你也开始喜欢上戳屁眼了。 我惊喜的看着阿妈,她不好意思的埋下头,说道:我也说不上喜欢,只是你刚才操我的时候,那股疯劲从来没有见过,阿妈的心里好兴奋,也就不觉得疼了,到了后来,也不知道怎么了,竟还感到有些舒服了。 那我们以后就经常这样玩,好吗 阿妈听了粉脸微红,没有吱声,点点头算是同意了。我抚摸着阿妈湿漉靓黑的秀发,半响没有说话,但心中却感慨万千,一时间思绪难平,说道: 阿妈,还记得不你第一次在这儿洗澡的时候,还不会用热水器,被热水烫着了,你吓坏了,当时听见你的喊声,我也吓坏了,以为出了事,马上就闯了进来。 阿妈,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你雪白的身子,虽然只有几秒钟,不过从那一刻起,我就已经走火入魔了,我的心里再也容纳不了其它女人了,每天我想的最多的就是你,只要一合上眼,你就会出现在我眼前,梦里也整夜都是你。 时间过得真快,不过那天晚上的事,仍然好象是在昨天发生的一样。 我的话也勾起阿妈的回忆,她抬起头,柔情似水的瞅着我,摸着我胸口的那处刀疤,叹了口气,说道: 闹儿,你说的真对,好些事都像是昨天刚发生。你在医院昏迷的那几天,我一直都守在你身边,我的心一直都在嗓子眼悬着,如果你醒不过来,我也不想活了。 那时我好后悔,后悔我为什么那么傻,没有答应你。当时我就对自己说,如果你能醒过来,无论什么阿妈就答应你。 阿妈,你真是世界上最伟大的阿妈,你生了我,费尽艰辛把我养大,现在又做了我的女人。阿妈,从小到大,我欠的实在太多太多,所以我会用心爱你一辈子,让你成为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尽管这些话阿妈听了不止十几回,但每次听我亲口说出来,都让她十分激动。她握紧我的手,说道: 闹儿,阿妈不怕受苦受穷,只盼能和你这样过活一辈子,就算是下地狱滚油锅,我也不悔。我们能有今天的缘分,一定都是上天注定的,让我先当你的阿妈,再做你的女人。 所以以后我不要再做你的阿妈了,我只想做你的女人 我和阿妈紧紧的拥抱在一起,心贴着心,唇贴着唇,就像一对真正的夫妻,而不再是儿子和母亲。 经过这个刻骨铭心的夜晚,我和阿妈的感情更深了。但没过多久发生的一件事又打乱了我们平静温馨的生活。 那一天晚上,刚吃过晚饭,我正想和阿妈温存一会,却被她的一句话把我惊呆了。 忠义,我我好象有了。 我睁大眼睛看着满脸红潮的阿妈,半天一句话也没说出来。但心里面却像翻江倒海似的。 阿妈怀孕了她肚子里有了我的骨肉,这是我和阿妈的爱的种子,这是我们的结晶。 我就快要当爸爸了 可是我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因为她到来的太突然,突然的让我完全没有心里准备,显然她也来的不是时候。 虽然我一直很想让阿妈为我生一个孩子,但我一直以为那是一个遥远的梦想。 阿妈显然已经预料到了我的反应。她默默的坐到我的身旁,偎进我的怀里,眼巴巴的看着我。 是真的吗 嗯我今天去过医院了,他们说已经又两个月了。 你想怎么办 忠义,我不知道,我的心好乱,一切我都听你的。 你别心急,太突然了,让我好好想想,想想。 我点上一根烟,重重的吸了两口,陷入了纷杂的思绪中。 这个抉择对我来说真的是太难了。因为阿妈年龄已经很大了,如果失去这个机会,以后我很可能再也实现不了这个梦想。但现在生下这个孩子,有将面临很多很棘手的难题。 当我最终做出了选择,已经是午夜时分了。 我和阿妈依偎在松软的大床上,我轻轻的抚摸着阿妈尚未隆起的光滑小腹,看着阿妈期盼的眼眸,我心事重重,不知怎样开口。 忠义,你想说什幺,就说吧,我都听你的。 玉兰,我知道你很想要这个孩子,我也很想。但现在不是时候。我想再等两年,多赚些钱,把这个房子卖掉,然后就找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我们先举行婚礼,然后再专心的生儿子,生上一个足球队,你说好吗 阿妈看着我,没有说话,只是抿着嘴唇用力的点着头。我知道她心里一定很痛苦。我不知该怎样安慰阿妈,此时能做的只有深深的吻着她。 我看到阿妈的眼睛里流出了一滴晶莹的泪水。 这一夜,我们没有,就这样静静的拥抱着,倾听着对方的呼吸,看着窗外皎洁的圆月,直到天亮。 全文完 俊生:大家好,我是俊生,一个热爱元元的无名小卒。这次能有幸参与今年十日谈,能和令我仰慕的众位大师共赴盛典,真让我有些诚惶诚恐。 黑月:入得门来,众人平等,俊生兄不用客气。 俊生:这篇天缘是我费时数月才写成的,经过了几次修改才敢斗胆献出来让众位品评,只盼能拋砖引玉,这才是我最大的心愿。我自觉文笔粗陋,所以很真诚的想听听大家的意见,以便让我在正在创作中的天缘续篇中能有改进。 弄玉:有乱派第一经典情为何物的味道,文中真实与幻想交杂,情感处理绝佳,是不可多得的好文章喔。 俊生:天缘是一部描写母子恋的文章,前半部分主要写情,后半部分才偏重写欲。其实我也最偏爱那些口味虽重却乱而有情,情与欲并重,且文笔优美精致,能让人久久回味的文章,只是不知自己何时才能达到这样的高度。 鹰魔:多谢俊生兄的好文,让我们欢迎十日谈的第四十三夜 春公子。<dd> (三届)四十三夜 春公子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三届四十三夜春公子 作者:方寸光 春公子,這名號是近幾年來,江湖上最令人聞之色變的萬兒之一。之所以如此,倒不是來自他的武功,而是這人別的事情不幹,專幹淫媒。 不論是大家淑媛、名門俠女,甚至官宦人家的夫人小姐,只要出得他定的價碼,春公子或誘或騙、或偷或搶,必將那女子弄到手來,交與客人。也不知是春公子武藝超群,或是智謀\過人,在他手裡,竟毀過好幾位江湖有名的女俠,讓她們或入青樓為妓,或成了淫徒的玩物。 江湖上最忌姦淫。採花尚且招黑白兩道之忌,何況淫媒幾年下來,春公子已成江湖公敵,想殺之而後快者不計其數。可是也有好些淫惡之輩,反而護著春公子,尤其那些委託過他擄掠女人、得以一逞色慾的,簡直視之為功德無量,更暗中相助。 如此一來,要對付春公子就難了。春公子的本來姓名,江湖上罕有人知;除了客人,也極少有人找得到他的居處;就算面對面見著了他,還有一難,他的相貌沒幾人能說得清楚。 雖然如此,想殺他的人仍不曾少過。 這一日廬州府舒城城門,兩匹快馬蹄響錯落,來了一對年輕男女。男的年約十八、九歲,神氣清朗,實是昔日武林司徒豹的徒弟,當今武林第一淫賊\採花神江子翔的師弟,名喚唐安。 那女子較他年長幾歲,也不過二十四、五,乃是桂林如玉峰主人,芳名滿江湖的俠女楊明雪。但見她一身白衣如雪,儀態秀麗,容貌端莊之中,又暗透著英氣,更顯得俊俏可人。再看身材,又比那嬌美的臉蛋更加成熟,有極豐滿處,又有極纖柔處,體態曼妙撩人,實乃絕色。 如玉峰是江湖名門,門下只收貞潔處女。以楊明雪如此美貌,兼是處子,早不知有多少好色淫徒想打她的主意。但是她年紀輕輕便接掌如玉峰,確有真才實学,不僅精通劍法,而且精明能幹,雖然遭逢過許多凶險,竟都被她化險為夷。 那唐安出自旁門左道,卻與楊明雪同行,原來其中另有緣故。數月之前,楊明雪的師妹燕蘭下山闖蕩,一日與唐安同住一間客棧,意外被唐安偷窺到自己更衣。唐安與師兄性子不同,本來不喜女色,但是見了燕蘭的身子,卻對那美麗胴體著迷了起來。後來燕蘭被採花神江子翔相中,設計擒拿,將遭姦淫之際,唐安拼著得罪師兄,殺退江子翔,向燕蘭傾吐愛意,兩人更有了肌膚之親。 後來燕蘭帶唐安回到如玉峰,向楊明雪陳述前情,希望與唐安一起廝守於如玉峰。楊明雪雖然一向疼愛師妹,但是如玉峰上只留處女,乃是門戶嚴規,本該將燕蘭逐出師門。楊明雪左右為難,畢竟於心不忍,最後決定讓燕蘭留下,倘若有孕,就非得離開如玉峰不可。至於唐安,卻萬萬不能留在如玉峰上。 唐安、燕蘭情意正濃,如何能夠分捨燕蘭苦苦懇求,楊明雪仍不肯通融,道:如玉峰上都是女子,倘若讓他住下,未免惹人閒話。再說,這唐安出身不正,雖然他對你有情,仗義相救,但他畢竟是旁門魔頭弟子,就算我放心,其他同門能放心嗎燕蘭急道:可是楊師姐,他他對我真的很好,不會是壞人楊明雪道:好人、壞人豈有分界我也瞧他也不是為非作歹之輩,但是心性不定,恐怕他貪好女色。他破了妳的身子時,不是有點強來麼 唐安知道了,便去找楊明雪,說道:楊姐姐懷疑我心術不正,也有道理。 但我連師兄都得罪了,一招環堵蕭然,把他砍得遍體鱗傷,難道還不夠麼 這樣罷,我知道師兄有與許多採花淫賊\、無恥匪類勾搭,我也知道他們的巢穴,就向姐姐說了,將之剷除,妳且看我是心偏淫邪,還是正道言語之中,頗為不平。 楊明雪倒不是看不起唐安,聽唐安言語悻悻,急忙致歉。可是唐安卻當真道出了一個一個江湖大害的窩來,便是春公子的住處。 春公子既是淫媒,與如玉峰這般只收女徒的門派,自然誓不兩立。楊明雪早有耳聞,好些奸惡之輩想透過春公子對門中弟子不利,她也想替江湖女流除此大害,只是春公子神出鬼沒,始終難以掌握他的行蹤。 唐安說道:我師兄與這春公子頗有交情,知道他家住廬州府,平日在舒城縣縣城外的荒村藏身。楊姐姐,我可以替妳帶路,去殺了這廝,為天下除害,但是我與阿蘭的事,卻怎麼說 楊明雪無奈,只得嘆道:也罷,你若當真離不開她,我許你們一起留下便是,可是你是男兒身,要另外起一間房,不能與其他弟子們同住。唐安一聽大喜,當即答允。 於是唐安下了如玉峰,去了一月有餘,才回到山上,向楊明雪道:春公子的住處我已摸清,確實就在舒城。楊姐姐,這廝武功厲害,恐怕真要妳親自出馬才行。楊明雪點頭答應,便收拾行囊,由唐安領路,前往舒城。燕蘭想要同行,唐安不肯答允,道:春公子不是尋常人物,妳功夫不夠,還是別去的好。 燕蘭卻是不依,叫道:要是不讓我去,我也不讓你走唐安笑道:這麼捨不得我麼燕蘭急道:不是不不,雖然也是,可是眼睛一瞄楊明雪,神色不定。 楊明雪笑道:師妹,妳別多心,難道我還會搶妳的郎君嗎燕蘭臉色一紅,低頭不語。 兩人把燕蘭勸住,逕奔舒城。一路上唐安十分守禮,不曾對楊明雪稍有不敬,楊明雪暗中考察他的人品,也看不出什麼不妥,心下稍慰,暗想:阿蘭看中此君,雖是冒失,總算眼光不差。倘若他與師兄一個樣子,那還得了 就這樣,路上平安無事。 這日到了舒城,一進城門,楊明雪便覺心中一緊。 她的江湖經驗告訴她,有人盯上她了,那目光猥褻而大膽,似在垂涎她的美色,恨不得立刻扯碎她的衣服,享受那純潔的肉體。她悄悄轉動眼珠,四下掃視,只有唐安與她並行縱馬,街道兩旁並無可疑之人。 楊明雪心道:是春公子的眼線麼多少江湖好漢都拿這春公子沒辦法,如今我正面打上門去,能有多少勝算 她知道春公子神通廣大,自己雖然身負絕学,也不敢掉以輕心,當即輕聲道:我們被盯上了。這句話只有一旁的唐安聽見。唐安低聲道:定是春公子的人。不打緊,他們總是在城門監視來往行人,未必是衝著我們。楊明雪輕聲道:總是小心為上。 兩人投了客店,各自進房。楊明雪入城之時,為了避免顯眼,只作尋常女裝,這時入了店,便改換快靴,又脫去了外衫,露出貼身勁裝。才剛放下衣服,忽聽窗外傳來嘿嘿笑聲,一人陰陰地道:好雌兒,再多脫點吧 這話說得不懷好意,楊明雪倏地執劍往窗口一奔,啪地一開窗,只見一個身影奔地而去,灰褂灰褲,身法極快,已跑出老遠。楊明雪微微冷笑,猛竄出窗,自二樓凌空斜落,搶近數丈,甩手一顆鐵蓮子,快得只見白線一閃,打得那人痛叫一聲,撲倒在地。 那人就地一滾,正要站起,卻被楊明雪趕了上來,長劍指住頂門,喝道:朋友,就這麼走了麼定睛一看,那人抬頭望著自己,雙眼卻已翻白,剛撐起上半身,便僵住不動,忽然咕咚一聲,再次栽倒。 楊明雪不禁皺眉,心道:我打他命門穴,勁不至死,難道這人竟禁不得打再一看,卻見那人頸側微閃烏光,卻是一枚漆黑小針,細如髮絲,只有半寸露出皮肉。楊明雪暗想:週遭還有人埋伏,原來或是要對付我,卻先將這同伴滅了口。倘若這是春公子的人,下手也未免狠了 唐安在店中聽得異聲,此時也已跟著趕來,瞧見死屍,不禁一怔。楊明雪道:你瞧這人,可是春公子的手下麼唐安蹲下去查看,見到了那黑針,便道:這人的身分我瞧不出,不過這枚要命的針,卻是夜靈針邢無影的暗器無疑。 楊明雪沉吟道:素聞邢無影武功卓絕,獨來獨往,想來不致為春公子所驅使。唐安搖頭道:邢無影雖不會當春公子的手下,卻未必不會與他來往。 楊明雪一聽,登時明白,道:是了,倘若邢無影也是春公子的客人,便有可能幫他。唐安道:不錯。 楊明雪指著地上死屍,道:這人追蹤到我房外,出言戲弄,可見我們行蹤已露,春公子應當已有防備。我們拖得愈久,他愈能防備周全,事不宜遲,咱們現在就去對付他。唐公子,請帶路。 唐安笑道:沒問題。兩人回店牽馬,再次奔馳出城,逕往城西。 奔出二十餘里,果然有一處破敗村落,空巷寥落,房舍殘破,四下毫無人氣,連野犬吠聲也不聞一聲。 兩人在村口下馬,唐安拔出劍來,當先領路。楊明雪環顧四周,心道:這村子離城不遠,竟然如此蕭條,更想不到春公子惡名昭彰,卻藏匿在這大城郊野。 她隨著唐安來到一座廟前,門無匾額,殿無神佛,廟中盡是蛛網塵埃,看不出是什麼廟宇。楊明雪正要踏入廟裡,唐安忽然伸手攔住,道:姐姐且慢這廟進不得。這些灰塵、蜘蛛網,全是春公子設下的迷藥陷阱。 楊明雪聞言一驚,才剛止步,廟中忽生狂風,白塵飘揚,同那勁風向門外席捲而來。楊明雪閃避不及,當即凝住呼吸,左掌疾推,打出星河掌的浩瀚功力,將那捲塵怪風拒於數尺之外,不能近身。只聽一個爽朗的聲音叫道:好功夫,不愧是如玉峰第一女俠話到人到,一道黃影自廟中射出,狂風威勢更盛,立刻衝破星河掌勁力。 楊明雪不慌不忙,右掌跟著一揮一卸,正是一招雲漢流轉,勁力奇巧,將粉塵悉數逼回廟中,左掌一拍,敵住對方掌風,兩下各自一退。那黃影在風中急轉數圈,倏然定下身形,只見那人一身黃袍,臉覆黃巾,雙眼目光柔和,似有笑意,斯斯文文地拱手作揖,道:小可春公子,楊姑娘請了 楊明雪還禮答道:小女子楊明雪,冒昧造訪,還請公子見諒。春公子笑道:好說,好說他以布掩面,相貌雖不得見,表情變化卻仍能窺知。只見他原本一團和氣,忽然殺氣畢露,喝道:唐安,你帶外人來此,有何用意 唐安一彈長劍,朗聲道:你是我師兄多年好友,但是我早已與師兄翻臉。 對不起,借你性命一用二話不說,揮劍攻去,這一出手寒氣凜冽,猶如冰劍,赫然是蕭然劍法的毒招。 春公子身法輕靈,翩然避過,叫道:傻子,江子翔尚且不敢得罪於我,憑你也敢與我相鬥楊明雪叱道:好,且讓我來領教拔劍出招,劍快如風,一出手就是如玉峰絕学神嵐劍。但見劍尖一縷青光流動無定,劃出道道險招,無不精妙。唐安見楊明雪出手,便先讓到了一旁。 春公子讚道:好劍法久聞如玉峰滿門美人,楊明雪冠絕群英,果然人是極美,劍也非凡,真不枉我推辭這無數生意說話之際手舞足蹈,卻將劍招一一讓過了。楊明雪攻勢不停,口中問道:什麼無數生意春公子笑道:楊女俠生就沉魚落雁之姿,兼之守身如玉,至今仍保有處子元貞,不知多少豪傑為之傾倒,渴望與姑娘共度。姑娘成名至今,來求我促成與姑娘良緣的英雄好漢,至少也有兩、三百人 楊明雪一聽,不由得臉色緋紅,含怒猛攻。春公子趨避如神,在劍光中來去自如,口中又道:他們呢,有的出價千兩黃金,有的用家傳寶刀相換,都被我一一回絕。唉,他們哪裡知道,我一想到娘子芳名,寶貝兒就硬了,多想幾回,便忍不住要洩了精,如何捨得成全他們 楊明雪明知他故意胡言亂語,擾亂自己心神,卻仍不能不生氣,只是忍了下來,反而放穩招式,看準春公子進退方位,出劍愈來愈狠,招招不離要害。春公子被她一番猛攻逼得還手不得,時時喘氣,狀甚狼狽,叫道:娘子呀,妳打慢點兒吧,我快受不了啦 楊明雪不理,神嵐劍妙著層出不窮,步步進逼。只見春公子雙眼睜大,叫道:受不了,受不了好娘子,妳這樣對我賣俏,弄得我下邊都硬啦,哦,哦 這時春公子一邊閃避劍招,一邊手撫下體,眼中流露出輕薄神態來,直盯著楊明雪的身子瞧。楊明雪見他目光所及,正是自己胸脯,不禁羞怒交迸,喝道:不要臉的淫賊\ 她怒氣騰騰,誓取春公子性命,但是久鬥之下,楊明雪已察覺出對方雖然無恥,武功實是奇高,她的劍法愈使愈精,春公子的騰挪步法也愈加巧妙,簡直視寶劍如玩物。如此又過了百招,楊明雪依然不能佔到便宜,卻已不禁呼吸加促,雪膚微披香汗。 忽聽唐安喊道:姐姐留神唐明雪心中一懍,陡覺身後風聲有異,回身一劍劈去,叮地一聲,擊飛了一枚細小黑針。一名黑衣漢子眼綻精光,飛撲過來,一掄單刀,急攻楊明雪。楊明雪揮劍架住,只覺來人力大勁猛,想起那枚黑針,叫道:你就是夜靈針 那夜靈針邢無影嘿嘿一笑,道:正是區區。朝春公子道:春公子,你不接在下的生意,今日在下來守株待兔,親自擒拿楊姑娘,你一點賺頭也沒有,可後悔了罷春公子退出圈子,懶懶地笑道:你拿得下她,就儘管上吧,我的算盤從來沒打錯。 楊明雪這才知道,這邢無影也是垂涎自己的匪類,當下怒下殺手,連攻數劍。邢無影施展刀法,寒光綿綿不絕,如蛇蜿蜒,一時難分難解。 邢無影武功精強,若論真實本領,還在唐安、燕蘭之上,可與江子翔相提並論,唐安在旁看了數招,便暗暗吃驚:這傢伙以暗器成名,不意刀法也是一絕,這樣厲害 卻見楊明雪聚精會神,美目顧盼,將邢無影的招數全看了個真切,劍法忽變,赫然是如玉峰至高絕技絕塵劍法,當今武林只楊明雪一人通曉。 這一路劍法姿態仙舞袖,真有絕塵離俗之氣象,劍法窮極神妙,冠絕人間。三招之間,劍尖點上刀鋒,內勁到處,震得邢無影單刀撒手。 邢無影大吃一驚,叫道:好娘們一振衣袖,打出一叢黑針,猶如萬蜂出巢,又密又廣。楊明雪抖劍成圈,只聽叮叮亂響,黑針四下亂飛,全被擋開,左掌凌空一劈,星河掌力正中邢無影胸膛。 邢無影睜大眼睛,既不退後,也不慘叫,僵立了半晌,忽然雙膝一軟,軟綿綿地倒了下去,竟給這一掌震破腑臟,當場氣絕。 就在同時,楊明雪肩頭一熱,已被人一掌按住,一股溫和內力透入體內,有如萬縷柔絲纏體,霎時渾身乏勁,筋骨酥軟。只聽春公子在身後笑道:就知道你無福消受美人,枉自送命,卻是何苦說著伸手往她香臀一摸,哦地一聲長嘆,道:這麼好的屁股,你可是再沒機緣摸到了。 楊明雪力敗邢無影,卻冷不防春公子身如鬼魅,趁機偷襲,被春公子一掌制住,竟然無法凝聚真氣。她驚愕之際,忽給春公子摸了一下,登時又羞又怒,回頭一瞪,咬牙叱道:奸賊\,有本事就光明正大地過招暗施偷襲,算什麼本事 春公子笑道:就是正面過招,妳也鬥不過我。妳若是內功勝我,怎麼破不了我這手春蠶勁呢我只不過心癢難搔,想早點跟妳來一場巫山雲雨罷了。 苦短,不能蹉跎光陰哪說罷放開了楊明雪肩膀,輕輕一推,楊明雪竟然站不住腳,頹然跌倒,又引動春蠶勁作祟,那股柔勁纏得她昏昏欲睡,幾乎便要暈去。 楊明雪與春公子一鬥,早知對方武功奇高,卻沒想到內功亦如此詭異,自己確非其敵,這時被春蠶勁所制,心中不禁悔恨:我也太輕敵了,這春公子罪惡滔天,卻能逍遙至今,豈是好相與的才想著,已覺得視線模糊,隱約瞧見春公子滿懷色慾的眼神,不禁心頭一顫,想要打起精神,奈何力不從心。 片刻之間,楊明雪再也支持不住,全身一鬆,已然昏睡。 不知睡了多久,楊明雪驚醒過來,猶覺虛弱無力,身子卻有點發熱。她以為自己已落入春公子手中,但是一看週遭,卻是荒山野嶺,一片荒涼,唐安正端坐身旁,神情痛苦,似在療傷。 楊明雪定了定神,心道:看來我們脫險了。一看唐安這般模樣,料想是他拼命救出自己,為春公子所傷。她微一運\勁,春蠶勁已消,並無內傷,只是大傷元氣,一時難以復原。 她心想:看來唐公子倒受了傷,這是受我之累了。先助他調理傷勢罷。 當下不顧自己氣力不繼,掌貼唐安背心,正要運\氣,唐安忽然睜開眼睛,停了調息,道:姐姐醒了妳別虛耗力氣,多休息罷。楊明雪道:我不要緊,你受了傷,該先調養唐安笑道:我哪有受傷轉身朝向楊明雪,不讓她替自己療傷。 楊明雪嘆道:唐公子,實在抱歉,我當真是大意了,沒想到這魔頭如此厲害。這是這是哪兒唐安道:這裡離那荒村不遠,沒有幾里路,我從那賊\子手中救到姐姐,趕緊往村外逃,馬卻已經給人殺了。我揹著姐姐鑽進青紗帳,才把他甩開了,到這個半山坡來,剛才我遠遠看去,他還在四下搜尋呢。 楊明雪皺眉道:這裡不是藏身的地方,只怕還會給他找到。我我現在沒辦法跟他打,這可如何是好沉吟片刻,道:唐公子,你究竟傷勢如何唐安道:姐姐不用擔心,當真不礙事。楊明雪道:好,要是春公子找到我們,你別再救我,自己快逃,替我回如玉峰傳命,由二師妹方盈月接掌門戶。唐安吃了一驚,道:萬萬使不得我怎能丟下妳不管楊明雪苦笑道:你留下來,難道打得贏這春公子嗎他的武功遠勝於你,就是你師兄想來也未必能敵。你能贏你師兄,恐怕贏不了他 唐安猶豫一陣,良久不語,忽然說道:姐姐,我倒知道春公子有個弱點,足以令他武功盡失,再難為惡,只是不易辦到。楊明雪一聽,不禁大喜,道:當真你且說來聽聽。 只見唐安神情為難,道:這法子說來不太光彩,要先請姐姐恕罪。楊明雪道:唉,不要顧忌,直說就是了 唐安點了點頭,道:好。我聽師兄說,那春公子的武功源自於一部陰陽玄機譜,裡面記載了諸般雙修、採補的邪功。春公子所学武功,是採補處女元陰,鍛鍊本身陽氣,竟能從外道練出純陽內勁,而且威力奇大。但是他修練這邪功,有一禁忌,就是只能與處女交合。若與婦人交合,陽勁便失其純,立刻瓦解,從此武功廢盡。 楊明雪聽著,雪白的臉龐不禁飛起紅暈,秀眉微蹙。唐安又道:春公子本來是採花賊\,功力有成後,不敢胡亂採花,就是怕對方若非處女,自己便要廢功,所以當此淫媒。但他好色如命,若是尋得處女,仍會企圖染指。若要設計害他,只要給他一個婦人,卻讓他以為那是處女,一旦他來了這麼一下,他就完了,那時要殺他,輕而易舉。 楊明雪聽得滿臉發燙,默默咬著櫻唇。唐安瞧著她,大著膽子道:春公子十分小心,要讓他不先驗明是否處女,就直接交合,恐怕很難。但是如玉峰的弟子皆為處女,江湖皆知,春公子也深信不疑 楊明雪陡然喝道:住口你你要我去騙他我,我本來就是我可不是婦人說著粉臉通紅,怒氣騰騰。唐安忙道:姐姐息怒,誰敢懷疑姐姐貞潔頓了一頓,低聲道:可是婦人不能重為處子,處女卻可在片刻間轉為婦人。 這話說得十分明顯,楊明雪立刻明白:春公子對己有意,是因為自己尚為黃花閨女。若她破了身子,再給春公子侵犯,春公子定然不覺,這就中計了。可是她並無愛侶,處子之身卻能給誰她是如玉峰諸女的表率,又如何能夠破身就算她現下不是處女,又豈能任春公子玷污可是危機迫在眉睫,又不容她細想。 一時之間,女俠楊明雪真給窘住了。 唐安見她羞澀不語,當即低聲道:楊姐姐,妳是如玉峰的主人,萬萬不能為春公子所擒,否則如玉峰門人難以立足江湖。只要春公子功力一廢,我立刻出來殺了他,決不讓他活著敗壞姐姐名聲。妳若要我先逃,那是看不起我了,我只能跟春公子拼命致死,我們一併犧牲,於事無補 忽聽樹叢後沙沙聲響,頗不尋常。楊明雪叫道:什麼人唐安縱身搶去,蕭然劍法一劍刺出,偷聽之人不及脫逃,已然殞命。唐安拉出那人,見他也是一身灰衣,道:恐怕真是春公子的人。這樣下去,遲早被他逮到 楊明雪強撐起身,搖搖晃晃地站著,道:別待在這裡,我們往上躲。唐安道:好走出幾步,見楊明雪難以移步,便道:姐姐,我再揹妳罷 楊明雪臉色一紅,道:不用,你你扶著我罷。唐安急道:來不及了,這樣如何走得快楊明雪無奈,只有點了點頭。 唐安揹起楊明雪,邁步奔往山坡高處。先前楊明雪被唐安揹著,自己並不知覺,這時她神智清醒,伏在一個男子背上,前身全緊貼著他,也不知是山路難行還是如何,唐安急奔之下,楊明雪身子不停搖動,雙乳不斷往他背上擠壓,弄得一團燠熱。楊明雪雖覺羞恥,但也無計可施,只有硬生生忍住了。 到了山地高處,林木繁密,料想春公子的手下一時搜查不到,唐安才放下楊明雪,又道:姐姐,現在如何那計策用是不用 到此地步,楊明雪也不禁徬徨,左思右想,自己究竟難保貞潔,不由得柔腸百轉,幾欲落淚,心道:無論如何,要先為師妹們打算,不能壞了如玉峰的名譽。也罷,只要殺了春公子,我跟著自盡便是這麼一想,便毅然點頭,道:好罷,只要能除去春公子,我我這點犧牲,不算什麼。雖說如此,想到自己將經人道,內心不禁深感恐懼。 唐安慘然道:姐姐,這可苦了妳了。楊明雪嘆道:罷了。可是這兒別無他人,我找誰去破破突然一驚:這兒只有他一個男子,我豈不是要由他破身他竟然還提這主意 突然之間,楊明雪大起疑心,不禁羞紅著臉,怒視唐安。卻見唐安面有愧色,低著頭說道:姐姐,我知道妳定會起疑,可是我們別無他法我不敢辜負阿蘭,對姐姐絕無非份之想,只是今日情非得已,必須冒犯。待我替姐姐殺了春公子,姐姐便要殺我,我也甘願受死,以全姐姐名節。只是阿蘭,阿蘭她一陣沉默,不再說話。 楊明雪聽了這番話,仍疑他有意做作,但是顧慮師妹燕蘭,又不禁心軟,嘆道:別說了,你唉,我怎能殺你你來罷,我我羞抿著嘴,低著頭,竟然嗚咽起來。 唐安不敢作聲,湊上前去,伸手去解楊明雪衣服。楊明雪突然叫道:且慢唐安愕然停手。楊明雪強抑羞意,顫聲道:只只脫下面就好唐安點頭稱是,道:是了,只要破瓜便是。楊明雪聽他一說破瓜,更是羞恥,轉頭閉上了眼睛。 唐安也不多說,脫了楊明雪的鞋襪、褲子,露出兩條皎如白玉的修長美腿,真是勾魂蕩魄。唐安吞了吞口水,伸手要將楊明雪兩腿分開,楊明雪羞愧難當,反而夾緊了雙腿。唐安索性狠了心腸,猛力將兩條美腿扳開,只聽楊明雪嚶嚀一聲,顫聲道:不要 只見楊明雪雙腿大開,一片芳草烏黑茂盛,隱藏著兩片嫣紅肉貝,一顆圓嫩珠玉有若胭脂,無端顫抖,惹人愛憐。那嬌嫩的肉縫微見濕潤,泛著絲絲水光,尚未成災,但已有一股蜜汁溢滿洞口,欲滴未滴,襯得那飽滿的恥丘色澤鮮麗,又軟又嫩,似乎一彈就要滲出水來。 面對這麼誘人的秘境,唐安豈有不加愛憐之理,立刻著意愛撫起來。只摸得幾下,楊明雪便唔唔呻吟,神態失常,不由自主地叫道:啊、啊 一叫出聲來,楊明雪更覺難堪,羞得急忙掩嘴,但仍難忍下身快意,呼吸逐漸混濁急促,迷迷糊糊地呻吟著,只是聲音不那麼響,卻更添香豔旖旎。頃刻之間,楊明雪已被唐安撫弄得恍惚失神,處女蜜液流了滿地。 她嬌聲喘息,強睜著迷濛雙眼,卻見唐安解下了褲子,摸了摸那陽物,說道:姐姐,不成,我現下還不夠硬呢。那雖已挺起,但只在半軟半硬之間,楊明雪不敢多看,喘著氣道:怎麼怎麼不不硬唐安悄聲道:姐姐,辦這事需得痛痛快快,我這兒起不來,恐怕它還是不痛快。不如 妳脫了衣服,讓我看看,見了姐姐這般美人的身子,豆腐棒也硬得起來。 楊明雪雖然答應此計,卻只是為了除去春公子,心中並不願與唐安交媾,聽了唐安此言,不禁忸怩躊躇,心中百般抗拒,顫聲道:不不要。唐安急道:姐姐,這是沒法子的呀 眼見唐安的寶貝不但不硬,反而漸呈疲軟,再下去就大事不妙,楊明雪雖是不願,終究顧全大局,忍住羞赧之情,點頭首肯。 當下唐安速速動手,將楊明雪的衣衫層層褪去,一邊賠罪道:姐姐,得罪了楊明雪羞極,雙手遮掩胸脯,又將兩腿緊攏,只盼多擋著一些,卻總覺得擋不了多少。 片刻之間,楊明雪已是一絲不掛,溫潤雪白的胴體宛若脂玉,盡收唐安眼底,急忙也脫去衣衫,將她擁抱在懷,品嚐那令人血脈賁張的嬌軀。 楊明雪武藝高妙,練就了一身健美姣好的身材,頸子纖美,香肩柔潤,胸前雙峰更是豐盈挺拔,同那如柳蠻腰、圓中帶翹的香臀搭配起來,著實令人垂涎。 那體態豐若有肌,柔若無骨,固然誘人之極,更難得的是一身肌膚香嬌玉嫩,竟不見一處傷痕,細緻無瑕,真乃極品。 這會兒楊明雪光溜溜地給唐安抱著,已是紅暈滿臉,羞態可掬。原本高雅清秀的臉龐,這時多了一分羞恥難當的神情,生出一種令人想入非非的誘惑力來。 唐安看得慾火中燒,胯下那件行貨隨之暴脹,已然既粗且長,瀰漫著無窮精力。 那紅熱龜頭頂在楊明雪嫩竅之上,卻不插入,只在那沾染著晶瑩愛液,逗弄可愛紅嫩的陰核。 楊明雪被玩弄著敏感部位,登時呻吟不止,不多時便愛液淋漓,溢滿股間。 唐安在她耳邊說道:姐姐,妳要從前面來,還是後面楊明雪霎時面紅耳赤,羞澀中帶著幾分薄怒,咬著唇道:還還管這做什麼別折騰折騰我 唐安道:嗯,那麼我從後面來,阿蘭最喜歡我這麼幹了。楊明雪一聽,不由得芳心狂跳,正窘在那兒,唐安已將楊明雪翻了過來,讓她趴在地上,抱起那雪嫩豐滿的臀部,挺腰頂進楊明雪體內。 楊明雪驟覺異物入體,而且連連衝撞,寸寸進逼,忍不住痛楚之意,才剛悲鳴起來,突然又覺驚恐:那痛苦的感覺卻是從後庭傳來,唐安進錯洞了。 唐安似乎沒有察覺,捧著香臀直插菊穴,雄偉的陽物插入逾半,肉體結合處滋滋地冒著水泡,卻是先前流至後庭的愛液起了潤滑之效,同時增添了極其淫蕩的味道。這一來卻苦了楊明雪,她奮力擺腰,想抵抗唐安的入侵,強忍著後庭開苞之痛,一邊呻吟,一邊喘道:唐唐你,那不是 唐安用力頂腰,將深深插入,嘆道:姐姐,妳說什麼哦啊 好姐姐,妳這裡真緊楊明雪羞恥至極,呃、呃呻吟數聲,勉強喘道:錯錯了唐安,快、快出來 唐安咦地一聲,似乎終於發現,叫道:啊呀,真是錯了,怎麼進到姐姐的後庭去了難怪難怪這樣緊,這麼舒服不但沒有拔出,反而更加勇猛挺進,將菊花洞裡攪得天翻地覆。楊明雪像條母狗似地伏地翹臀,給唐安一輪狂插猛送,疼得眼淚盈眶,一股邪門的快感從緊縮的肌肉中傳遍全身,更令她羞慚無地。她拼命克制呻吟,叫道:知道了還還不拔啊啊、啊 拔出來快拔出來 對於初嚐雲雨的楊明雪來說,這後庭之樂未免太過厲害,唐安又是本錢雄厚,巨棒搗弄之下,處子之身怎堪負荷若非她身骨強健,早給弄得暈過去了。唐安低聲道:不成,現下拔不出來啊。姐姐哦,姐姐這個洞兒,實在太棒了,夾得這樣緊,是妳不放我啊姐姐,且讓我先射一次,軟了才能出來 語氣中似有歉意,但是之際卻更加迅猛,愈演愈烈。 楊明雪又氣又羞,叫道:不可以不呀驚叫聲中,唐安忽然把她抱起,壓在一棵老松樹幹上,依舊從後頭攻入,水聲嘖嘖,看來楊明雪之前流初的愛液實在不少。 這時楊明雪已被幹得雙腳發軟,根本無法站立,只有抱著松樹嬌泣哭喊,神態狂亂,不管怎麼呼叫,唐安仍然無意拔出。就算插至極限,唐安的陽物也只進入了七成,可是楊明雪已然無法承受,身體似乎失卻了主宰,唇邊香涎流動,緩緩滴落,碩大的美乳在樹幹上擠壓變形,印下各種柔軟的水痕。 那後庭圓洞緊緊箍住唐安的巨陽,似有一道肉環套住了那根寶貝,隨著唐安的抽弄不時收縮,又不斷把向內吸去。這種強烈的力道實在要命,唐安刻意收懾心神,使上了司徒豹傳下的固精之法,仍是被楊明雪美妙的肛肉套得精湧難禁,若有一條細針要從龜頭鑽出。他亢奮絕倫,叫道:姐姐,我我快要射了 楊明雪聞言,不禁大感驚惶。她只知陰中可以洩出陽精,卻不知洩在後庭之中是否可行,急忙叫道:不要,不要 但是唐安實在幹得暢快,陽關已經瀕臨爆發,更加全力抽動,一時咬牙切齒,愈來愈不能忍,終於在十來下抽動後,大叫一聲:姐姐,我去了滔滔陽精噴出,直灌進楊明雪的後庭之中。 楊明雪嬌軀一挺,霎時睜大眼睛,嗚嗚哀啼,顫聲道:啊啊啊 神情茫然,似乎不敢相信,腹中卻已傳來滾燙火熱的充實感,就這樣被唐安射了個酣暢淋漓。 這一下,唐安的終於軟了下來,一拔離楊明雪身體,便拉出了幾條濃稠的白濁黏液,接著混雜著愛液、汗水的濃精從洞口緩緩溢出。楊明雪呵了一聲,暈了過去,順著松樹滑倒在地。 唐安掰開她兩片臀峰,見那菊穴週遭的肌肉微有紅腫,並不顯著,不禁暗笑:果然是一身絕好的功夫,身體也練得這麼耐玩,果然比阿蘭還要出色,實在難得 他意猶未盡,換了個位置,單膝跪地,將陽物送到楊明雪唇邊,輕輕將她拍醒,柔聲道:姐姐,快起來,我拔出來了,可以辦正事了 楊明雪悠悠轉醒,猶覺後庭疼痛未消,正要發作嗔怒,忽見那沾滿精水的玉莖垂在面前,不禁臉上一熱,道:這你唐安趁她開口,將塞進那櫻桃小口之中,輕聲道:雖然拔出來了,可是也軟了。春公子恐怕即將趕到,需得快快硬起來才行,姐姐,又得罪妳了 楊明雪嘴含陽物,一股腥味直衝口鼻,又是一番苦楚,想要掙扎,但是先前受了極大折磨,已是無力抵抗,又聽唐安提及春公子,無奈之下,只有瞪了唐安一眼,羞澀地吸吮起來。 這位俠女楊明雪武功高明,含弄吞吐之技卻一竅不通,也不知如何用舌頭舔弄,只有紅著臉亂套一氣。饒是如此,在那濕暖柔嫩的小嘴之中,唐安依然感到快感如潮,寶貝很快地重振精神,漸漸脹得楊明雪難以包含,只有將它吐出,喘了口氣,道:夠了罷我呵啊我再也不能 唐安笑道:很夠了,瞧,這傢伙比剛才還要大了。姐姐,多虧妳了,還舔得這麼乾淨。果然那遍體通紅,所有精水全被楊明雪的丁香小舌舔去,多半都強嚥下去了。楊明雪想到那巨物才剛插過自己的後庭花,不禁一陣噁心,又覺羞辱莫過於此,不禁含淚說道:別別說了你快一點,別再拖了 唐安點頭道:的確,給姐姐破身才是大事,此事刻不容緩。姐姐,這回我從前面來,讓妳看個仔細,一定給妳破身,絕對不再插錯了。他左一個破身,又一個破身,楊明雪明知正該如此,卻忍不住垂首含羞,又暗瞪了唐安一眼。 這次唐安坐在地上,讓楊明雪面對他跨坐上來,對準了私處嫩穴,便攬著她的腰一抱,狠狠插入至根,挺腰狂頂。 嗚嗚嗚 楊明雪後庭才遭蹂躪,立刻又嚐到破瓜之痛,只疼得死去活來,胡亂搖頭,幾乎叫不出聲來。唐安甫一衝破禁地,便開始振腰猛幹,出入非常猛烈,嫩穴肌肉摩擦得發紅,愛液狂灑。楊明雪本來有氣無力,又漸漸被插得心神飘蕩,失聲呻吟起來,上身微傾,兩顆豐滿的便吊在那兒擺蕩碰撞,節奏無常,香汗亂滴。 唐安看得心癢,忙把那一對圓嫩雪白的捧住,一頭栽了進去,又舔又吻,真是甘之如飴。楊明雪登時嬌軀震動,顫聲喘道:唐安不不要這樣,那裡不要唐安喘道:怎能不要這姐姐的這麼大,又柔軟用力一捏,便繃著一股彈勁,顯見乳峰堅挺。像這樣又大、又軟、又挺的雙峰實在難得,如何不令人著迷唐安一邊玩弄雙乳,一邊道:姐姐,難怪妳這麼浪,光看這對,就知道妳的厲害 楊明雪克制喘息,急道:你你別亂說我,我哪裡她聽到一個浪字,大犯她平日力守貞潔的忌諱,登時出言喝止。可是這時她正與唐安大行人道,陰陽交合得緊密火熱,已然失了處女之身,這短短數言說來,連她自己也不禁羞愧。 唐安了百來下,忽然又將楊明雪推倒,喘道:換個姿勢。將她雙腿扛上肩頭,就這樣抱著那白皙滑膩的大腿猛插,頂得楊明雪花心刺激無比。 楊明雪蹙眉嬌吟,神情矛盾異常,難定苦樂,只有滿身嬌豔肌膚透著無窮色慾,一對乳峰像是裝滿奶水似地,隨著唐安的衝刺前後搖晃。至於股間情事,但見膣液不停潑灑,嫩穴肌理緊吸著唐安的陽具不放,像要搾乾其中的精華。若單論這美艷胴體的反應,實在淫蕩到了難以想像的地步。 楊明雪輾轉嬌啼,已是淚流滿面,心道:我我竟然會這樣 一個猛烈的抽弄,又打碎了她的悲嘆,令她高聲呻吟,發出欲仙欲死的聲音來。 該來的還是要躲不過,唐安雖然幹得興奮異常,不願罷休,也終於被楊明雪的肉穴招待得快將收尾,一股熱精蓄勢待發,已衝至陽具頂端。 唐安把楊明雪緊緊抱住,讓她無處掙扎,兩人喘聲互相盈耳,渾身汗水交融,景象十分。唐安一邊享受著楊明雪的美乳壓胸,一邊用力頂撞,陽精再度爆發。 啊啊 楊明雪悲慘地嘆息,含淚接受了唐安的男子精華,這一次是直奔子宮的洩精,她的純潔貞操徹底毀滅。 唐安喘著氣拔出陽具,低聲道:好姐姐覺得如何 楊明雪軟癱在荒地上,交媾的餘波仍令她劇烈喘息,難以啟齒回答。她擦了擦眼淚和頰上汗滴,看著高遠雲霄,悠悠地嘆道:我我沒臉再見師妹 經過一場荒淫的妖精打架,楊明雪由唐安擦乾淨了身體,穿好了衣服,力氣稍復,便獨自緩步下山。說是獨自,卻也不妥,唐安實是躲在暗處,等待春公子姦淫了楊明雪,就要出手將他擊殺。 楊明雪一步步踏出,步伐愈發沉重,心中不禁又覺可笑,又覺悲哀:為了對付這春公子,我竟要給兩個男人玷污。只嘆我学藝不精,敵不過他 她不時回頭張望,確定唐安遠遠跟著,心中仍覺忐忑。走出幾步,忽然前頭狂風捲動,黃影飘飘,一人朗聲笑道:咦,楊女俠竟然孤身一人敢情是天賜良緣,那唐安知情識趣,先行歸天,讓我能與娘子就地圓房 但見春公子身法如風,翩然佇立楊明雪身前丈外,竟不知從何而來。楊明雪雖是預有計謀\,但是她尊嚴不失,決不肯故意示弱,自己獻身給他縱慾,當下柳眉一豎,拔劍便刺,要先跟春公子拼命。 不過她雖不示弱,以她此刻身軀之疲憊,招數也實在太缺威力。春公子笑道:娘子身子氣力未復,怎能如此大動干戈還是歇歇罷三招兩式之間,奪下了楊明雪手中寶劍,颯颯幾劍,將楊明雪身上衣服片片削去,往往貼肉而過,卻沒傷到她一絲一毫,只讓她衣衫處處開洞,胸前衣襟散裂,露出深深的乳溝來。單是這一手劍法,楊明雪即使神元氣足,也極難取勝,何況此時 春公子眼見楊明雪臉色蒼白,神情意有不甘,卻始終不發一語,當即笑道:娘子可是惱了我麼連揮長劍,將楊明雪身上衣物徹底切碎,破片如蝴蝶般亂舞。楊明雪失聲驚叫,手足未動,春公子已將劍鋒抵住她的咽喉,笑道:別動,別動楊明雪只得僵在當地,忍著羞意,任全身碎衣飘得一片不剩,展現出裸的嬌軀。 春公子笑道:如玉峰女俠楊明雪,真美,真美來,先讓我香一個。丟開長劍,上前擁住楊明雪,去吻她的櫻唇。楊明雪掙扎不脫,給他一吻,正不知是喜是悲:計謀\將要開展,自己也將遭姦淫。 忽然春公子唇間吐出一物,似是一粒圓珠,從舌頭送進楊明雪口中,春公子舌尖一挑,便滾下咽喉。楊明雪大吃一驚,急忙奮力亂掙,春公子也不硬來,放開了楊明雪,笑道:娘子,可舒服麼 楊明雪咳嗽催吐,但是力不從心,已無法吐出那物,向春公子一瞪,顫聲道:那是什麼春公子笑道:我號稱春公子,用的藥當然是春藥。我唯恐娘子脾氣太拗,不能享受開苞之樂,只好送妳一顆催情丹藥,保證不損身子,又能盡情享受魚水之歡。娘子,妳如今胸口已經挺熱了罷 果然楊明雪還沒聽完話,就覺胸口鬱悶燥熱,低頭一看,奶頭已然俏立起來,雙乳之間也滲出汗來。楊明雪羞得轉身想跑,哪知熱氣隨身而動,迅速竄至腰腿之間,楊明雪頓覺渾身酥軟,奔出兩步,便即失足一跌,還沒摔在地上,已給春公子攙住。 春公子笑道:這兒風大,恐怕妳要著涼,咱們還是回家敦倫罷楊明雪正在昏昏沉沉間,聞言吃了一驚:他要帶我回巢穴裡,唐安闖得進去麼正驚恐間,春公子已將她橫抱起來,輕飘飘地奔了起來。 不過多久,回到荒村之中,春公子隨意走入一間破宅,進了內堂,居然擺飾清潔,似有人居。春公子把楊明雪放在床上,笑道:忍不到回家了,還是先來一回罷。娘子妳瞧,我這寶貝都受不了了說著便掏出下體,竟然粗如茶杯,尺寸更勝唐安,龜頭鮮紅,兇猛無比。 楊明雪一見大驚,正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忽覺股間潮濕,私處麻癢,想是春藥作祟,讓她看了那雄偉巨物,身子馬上生出淫意來。她只覺喉頭乾燥,忍不住嬌喘幾聲,只覺體內空虛難耐,先前唐安的兩次發洩,竟似不能滿足她心底飢渴,一時傻傻地盯著那根巨陽,只是喘氣。 春公子便即上床,壓在楊明雪上頭,笑嘻嘻地道:娘子,來罷輕輕挺動,緩緩廝磨著潮濕的嫩穴,把那珍珠似的小圓肉勾引得殷紅充實,狂流,卻不肯插入。 在春藥和春公子兩方催情之下,楊明雪已然慾火中燒,嬌喘吁吁,正當迷亂之際,春公子竟然並不狠幹進來,不由得徬徨起來:他他怎麼還不進來 不不行別是給他看破了吧他還不來,還不來,我,我我也受不了了 這麼一想,楊明雪登時難以矜持,一時忘卻羞愧,主動拱起腰來,往那陽具套過去,鮮嫩的肉唇竭力撐開,企圖吞入龜頭,逼出了好幾道蜜汁泛流。可是她只能稍微撐起腰來,雖然想讓巨根套入,卻不可得,急忙雙手撐床,想再弄高一點,景象實在淫蕩不堪。 春公子登時哈哈大笑,道:我的好娘子,終於開竅了赫然把腰一沉,巨棒毫不客氣,直闖楊明雪,噗滋噗滋地猛烈。楊明雪登時全身顫抖,忍不住失聲:啊啊、啊啊── 兩隻纖長的玉臂,也不自禁地牢牢抱住春公子。 春公子一邊蹂躪著楊明雪股間玉門關,一邊抓住了兩團豐盈乳肉,揉得香汗如雨。楊明雪禁不起他的玩弄,開始叫出各種放蕩歡愉的聲音,之聲極其嬌豔,十足銷魂。 啊啊哈啊哈不、不要,呀 楊明雪失魂落魄地嬌吟著,任由春公子擺佈姦淫,完全沉淪在慾海之中。那悄然盈眶的淚水,竟像是肉體歡愉的喜極而泣。 春公子精力絕倫,在楊明雪身上幹了半個時辰,換了好幾樣姿勢,竟無絲毫疲態。楊明雪藉著春藥刺激,又兼練武多年,體質柔韌,雖然與唐安交合不久,竟也能支持下來,被春公子弄得秀髮凌亂,朱唇銜絲嬌啼,玉體更亂顫不休。 這時兩人卻不在床上,楊明雪正彎著腰,雙手撐牆,春公子捉著她腰際,從身後盡情馳騁,幹得不亦樂乎。楊明雪承受著猛烈的衝刺,忽然雙臂一軟,無力支持,整個身子往牆上倒去,哎呀一聲,身子緊挨著牆,依舊嬌喚不止,擺動著水蛇纖腰。 春公子笑道:好淫蕩的娘子將楊明雪抱回床上,捧著她的屁股抽動數下,笑道:也該差不多了。突然大力振腰,每一下挺進都結結實實,硬搗花心,楊明雪駭然失色,趴在床上不迭叫道:啊,啊啊叫出了無窮淫情浪態,活色生香。 就在一次極高亢的吟叫聲中,春公子射出了熾熱的精元,賞給了楊明雪的牝戶美穴。楊明雪淒然哀鳴,跟著渾身緊繃,穴中淫肉緊緊夾住春公子的臊根,將陽精一滴不漏地納入體內,作為回應。但是春公子一拔出陽具,混濁的精水便難以抑制,從楊明雪體內湧了出來,畢竟她已經接受了兩次陽液灌溉,這時腹中的確太充實了。 春公子摸了摸楊明雪汗濕的大腿,笑道:娘子,可受用麼接下來還有得玩呢,且讓我試試後庭花罷 楊明雪藥力未消,仍是朦朦朧朧,嬌膩地唔了一聲,也不知是否答應。 她現下神智紊亂,慾念未消,竟沒想到──春公子已將她徹底姦淫了一遍,還要再來第二遍,這其中有何關節。 就在此時,唐安走進房裡,厲聲喝道:春公子,你受死罷春公子不慌不忙地轉過頭來,笑道:唐兄弟,你就是愛嚇人 唐安笑了一笑,一看楊明雪,道:藥沒問題麼春公子道:沒有問題,仙女落紅丹的藥力還有八個時辰。等她醒來,對服藥之後的一切情境,全都忘得精光,就有印象,也不過如在夢中,零零碎碎。唐安道:既是如此,且讓我多幹幾回。春公子笑道:先讓我來吧。接你這一樁生意,我折損三條人力,又要殺了春公子,只能玩她兩三回,實在賠本。重新經營一個招牌,可不容易哪 唐安笑道:我這次殺了春公子,雖然很對不起你,要你另起爐灶,但是給你上了名滿江湖的楊明雪女俠,還不合算春公子搖頭道:不合算,不合算要是你讓我來破她處女之身,倒還合算,誰知你小子這麼狡猾,前後一起開苞,連嘴也不放過,一處也不留給我 唐安作揖賠禮,笑道:好好好,我也不跟你爭。是你說先拿貨,再付報酬,怎麼怪我先上一指楊明雪,又道:我這位楊姐姐雖然給我破了瓜,恐怕性烈,日後多有麻煩。你那仙女落紅丹可得給我一些,日後回到如玉峰用得著。春公子道:知道知道你這客人實在囉唆,要這要那,若非多年老相識,我早與你翻臉 唐安喜道:這可多謝了。又往楊明雪一看,道:兄弟,雖然我把她全身玩遍,但還有些玩意不曾試過。你看那一副如此豐滿,若拿來夾著那話兒,想必別有情趣,你何不試試 春公子一聽,嘿嘿笑道:好小子,莫道你師兄是採花神,你將來也不含糊確實應該試試說著,跨坐在楊明雪身上,將那一雙美乳來夾弄,果然柔嫩舒服。春公子朝唐安一笑,擠起,包圍著陽物著意搓弄。 楊明雪受此刺激,彷彿夢醒,啊了一聲,又開始嬌喘起來。唐安走上前去,在她面前露出陽物,笑道:姐姐,趁著還有幾個時辰,再來痛快痛快罷說著將她右手引到棒上。 楊明雪眼睛轉向唐安望去,臉上神氣又似空虛,又似迷惘,手指在那上探索片刻,忽然眼波流露色慾,極輕極輕地哀嘆一聲,纖纖玉指套弄起來,櫻唇微啟,往那紅通通的前端吻去 全文完 方寸光:有沒有覺得人物很眼熟沒錯,這篇是去年十日談作品落紅記的後續故事。去年就說唐安居心不良,今年他就犯案了。 弄玉:好啊,雖然故事較短,但是比去年的落紅記好看喔。 方寸光:沒看過落紅記,其實也無妨,本篇對之前故事留下的設定,都有一番說明,只看這篇也能當作獨立故事看。 林彤:整體的劇情十分引人入勝,文筆也堪稱細膩,方兄的境界越來越高了呢。 方寸光:這篇看完,不知道有沒有人覺得唐安是個王八蛋,竟然使詐把愛人的師姐給上了,還串通反派在此說明,這絕非方寸光口味變重,沒有的事我的口味連我自己覺得是個謎團 弄玉:可是看起來很過癮,比去年那一篇官樣文章過癮多了。 原先真是想不到,方兄也能寫這樣的文章。 方寸光:也不是這麼說,如果還有明年的十日談,我再來伸張正義制裁唐安好了,希望我還有這個精力 弄玉:那就不一定了。順便在此預告一下,方兄的十錦\緞,將於今年三月份出書上市,由色度文化出版,一刀未剪,希望舊雨新知多多捧場啊 鷹魔:多謝方兄的好文,讓我們歡迎十日談的第四十四夜蠢俠。<dd> (三届)四十四夜 蠢侠(1-5)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三届四十四夜蠢侠15 作者:半只青蛙 此文献给两种人。 一是我最佩服的三个伟大的作者:弄玉、刺客、sunray。另外一种人,就是写出诸多伟大迂侠的伟大作者,希望他们看后能清醒一些。 蠢侠 前言无名的淫贼 大侠者,大瞎是也 大侠者,蠢蛋是也 大侠者,弱智是也 以上几句真言,是我闯荡江湖多年,与那些侠义中人无数次的生死较量后得出来的结论。 我叫吴名,我不是什么义薄云天的大侠。相反,我是一个淫贼。一个专门让这些大侠们表现他们义薄云天的豪气,衬托出他们英雄侠义行为的反面角色。 值得庆幸的是,当年我的死鬼老头很有先见之明,从给我取这个名字时起,就注定要我一生都寂寂无名--虽然我捅破的处女膜比江湖有史以来最出名的几个淫贼加起来的还要多,可是知道我是淫贼的人并不是很多,除了那些被我收为性奴的美女以外,几乎没有人知道我是一个淫贼。 我之所以不出名是因为我根本就不想出名。 这年头流行英雄救美女,江湖上找不到美女做老婆打光棍的家伙闭着眼睛扔块石头都能砸死一大片,要是让他们知道有我这么一个现成的,可以骗到他们谗涎美女的芳心的角色存在的话,早就排着长队争先恐后地来追杀我了。我也不能像现在这般轻松写意地,不紧不慢地,随心所欲地操着这个刚刚被我掳来的武林第一美女--天山玉女兰心如。 既是做一个连那些正直的魔道中人都不齿的淫贼,当然就要懂得隐姓埋名伪装自己了,可笑的是许多同道中人连这个做淫贼的基本常识都不懂。那些每次采花之后都留下个印记,生怕别人不知道是他干的笨家伙,还有那些四处宣扬自己淫满江湖行为的天下第一淫贼,有头有脸有名气的大淫贼们,真是笨得可以。说他们是猪还污辱了世上所有的猪,说他们是邪道中人还真污辱了所有的邪魔歪道。 不是吗,难道我说错了,这些名扬四海的家伙现在不是被人捉住一刀割掉小弟弟从此永垂不起,就是被一大群正道之士围攻擒拿后废去武功送官,最后被押到菜市口卡嚓一声去了吃饭的家伙了事。 你不是人称天山玉女吗,怎么现在像窑子里最淫浪的婊子一样地叫个不停啊。 以圣洁之名誉满江湖的天山玉女,此时正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一般趴在床头,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的向天翘起被我从后面操着,在我猛烈的下,她的嘴里如同叫春的母猫般淫荡地叫个不停。 唔,你这个畜牲唔哦她嘴里一边咒骂着我,一边却努力地扭动着屁股,迎合著我猛烈地撞击,我的小腹和她的大屁股撞得啪滋啪滋直响。 才刚刚被我开苞就这么淫荡,以后还怎么得了我在床边站立着,一边继续做着活塞运动,双手不停地从背后玩弄着她那木瓜一般大小的,真是弹性十足。什么武林圣女,天山玉女,根本就是骗人的,十足的肉弹一个。 呜不要啊,你这个淫啊 我身下的兰心如,在我的奸淫下早已丧失了理智了,表面上她还用带着声的话语咒骂着我,实际上已经疯狂地迎合著我的奸淫。 真爽啊,享受着身下的这个绝代尤物,看着大量的蜜液夹杂着落红不断地从我们的接合处流下来,我的心中得意万分。 再叫大声一点,哈哈哈,该死的师父,亲爱的大师兄,听见了吗真是要多谢你们了,要不是你们,我还操不到这个武林圣女呢,哈哈哈 听到我喊她未婚夫的名字,兰心如似乎清醒了一些,硬是强忍着身体传来的阵阵快感扭动屁股想脱离我。一下子,我的大被动地从她身体里脱离出一大截,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想走没门我的十指扣牢她巨球,用尽全力向后一顿。 啊 大再次尽根而入,深深地扎入兰心如的身体里,身体上传来强烈的快感以及处女之身让杀害未婚夫的仇人夺去的痛苦交织在一起,兰心如在极乐中痛苦得泪流满脸,却大大的满足了我征服的快感。 哈哈哈,我未来的嫂子,被我奸得爽吧,听着你如泣如诉的声,真是比征服一百个处女还要爽啊看到兰心如在我的身下处于痛苦和极乐之间的美景,我心中真是得意异常,哈哈哈,什么白衣侠,什么情重如山,他妈的你们的老婆还不是被老子操了个够。 准备接受达到的最后一击吧我感到自己也快要达到极限了,大声地在兰心如的耳边说道。 不别这样兰心如在我的身下哭叫着,想求我撤出阵地,但她的身体却为了追求更大的快感,无耻的夹紧了我巨大的。 这一炮献给那些帮过我无数次的正义之士们,哈哈哈。我发出最后一记重击,深深地扎入兰心如的身体里。 噗哧噗哧,滚烫的岩浆一排接一排的注入兰心如的体内。 不兰心如终于抵受不住身体的极乐和心灵巨大的痛苦,大声尖叫着,两眼一翻昏死了过去,而她的身体则像只受伤的羔羊一般,颤抖个不停。 这么快就达到极限了吗想得美啊处女开苞,最少也要来个梅花三弄啊 我射完精后,立刻换个姿势,对兰心如进行了第二轮的奸淫,连片刻也不想停下来。 我的大仁大义的师兄啊,你知道吗你的未婚妻被我操得好爽啊,哈哈哈 第一章我师破天 我是一个无名的淫贼,尽管身份卑鄙下流至极,我的师父却是大大的有名,为天下武林中人所敬仰。我的出身,也不是什么专门生产低下人渣泼材的歪门邪教,九流小派,而是真真正正,货真价实的名门正派--名满江湖,声传宇宙,妇孺皆知,脍炙人口,侠义冲天,豪气干云等等背负无数美名赞誉的江湖第一大派正义门。 家师龙破天,原名龙怀玉,江湖人称英俊潇洒、侠肝义胆、天下无敌天武尊者是也在这四字名头前的美称赞誉比起正义门所有门徒的名字加起来还要长。 不过家师也无愧于此称号,他的剑法天下第一,轻功天下第一,内功天下第一,拳法天下第一,脚法亦是天下第一。 家师十六岁闯荡江湖,一柄铁剑,一对铁拳,一双钢脚,打遍大江南北,击败无数所谓天下第一剑,天下第一刀,天下第一拳的高人,其他的那些数不清的八闽第一拳,江南第一名剑,七省第一神腿之类不可计数的第一人,都被他踢过屁股。 三十岁后,家师再也未曾一败,把几个天下第一来了个大满贯,尽收囊中。一日其好友来访,酒过三巡,其对家师说怀玉之名过于女性化,不配大侠之名。家师遂改名破天,大有连天也要破的气势。 家师三十三岁创立正义门,广收门徒,座下徒子徒孙多达三千之众。在江湖上威名之高,更胜于少林武当这些沾祖宗的光,靠吃老本的传统武林流派。 他的门下徒子徒孙多达数千人,本人收徒却极严,加上我这个不成气候的好色好淫的烂徒,不过十三人而已,而我正是他的关门弟子。 我自认为我的天资还算高吧,因为能被这个天下第一人看上的人,还会是个笨蛋不成别污辱我师父的眼光。 不过我有个最大的毛病:懒,而且是懒得出奇。我不是指个人卫生方面,什么生下来后就从未洗过一次澡的邋遢家伙绝对不是我。相反我还非常地爱清洁,曾有一次只是为了清理小弟弟上的一点污垢,我洗澡足足用了一个时辰,差点从此不举。 我所说的懒,是指习武做事方面的懒惰。 举个例子吧,从我的住处到练武场,经过一个很漂亮的大花园,花园里种了无数的奇花异草,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穿过这个花园。 我每次穿过这个花园时,都不从路上走,而是不惜踩踏着花草穿过,常常把师父的宝贝女儿吟霜最心爱的花草弄坏。 而我这样做唯一的目的就是为了能选择最近的直线路程,好少走几步路。 我不喜欢干那种费力的活儿,习武练功之时,更是能偷懒就多偷懒。听说那些魔道修习武功的方法,可以让人武功更快的速成。本来我也想找机会弄来学学看,但是事与愿违,正义门中集天下武学之大成,却偏偏没有魔道的武学,因为老不死的老混蛋老怪物说那是旁门左道,我们正义之士绝不能习之。 像我这样吃不了苦,天资又不是极高的小子,这个什么狗屁天武尊者就算是瞎了十只眼睛外加聋了十只耳朵没了鼻子也不会收我做徒弟的。幸好我的死鬼老头生前对这个所谓的天下第一人有过滴水之恩--这个叫龙破天的天下第一人,在还没有真正成为天下第一人而破天之前,曾经被人揍得七荤八素,鼻青脸肿,躺在茅坑里哼哼哈哈像条死狗一般半死不活的时候,正好遇上因为多灌了几壶马尿而憋了一肚子坏水急着上茅房的老爸。 也不知死老头那时是不是因为饮酒过度,酒精中毒太深,以至于头脑思维不清晰,平时那个为了几个铜板都可以把老妈卖了的他突然良心发现,解手时顺便救了这位未来的天下第一人。 当时这个叫龙怀玉的小子,中了唐门的剧毒百花散,脸都绿了,躺在茅坑边上出气多入气少。而我老爸只是个酒鬼加赌鬼以及色鬼的联合体,又不是什么江湖名医,根本就不懂得如何救人。老头听说童子尿能解毒,于是就叫年纪不过一岁的我撒了泡尿喂我这个未来的师父喝下去。 想不到这一招还真管用了,童子尿竟是江湖第一奇毒百花散唯一的解药。十年后,酒色过度的老爸在弥留之际,颤颤抖抖地从枕头下摸了一个晶莹剔透的玉环给我他没有把它当了换酒喝真是奇迹,叫我拿着这个玉环到那个已改名龙破天的天下第一人那儿,要他收我为徒。 龙破天这个老家伙,平时总是自命武功第一,侠义第一,信用亦是第一。面对当年的救命恩人的儿子,又因为自己当年说过的一句话: 兄台的大恩大德,我龙怀玉终生不忘,日后大哥若是有何所求,只要派人带着这个玉环信物来找我,我龙怀玉就算肝脑涂地亦再所不辞。 江湖上人称情重如山的龙破天,二话没说立马就收了我做他的入室弟子。 想不到我只是撒了一泡尿,就害得死鬼老爸白捡了一个武林天下第一人做小弟,早知如此当年就拉泡屎而不是撒泡尿了,说不定可以救个皇帝以便将来再认个干皇叔混个皇亲国戚当当。 不过,我相信在自己入门一个月后,他的内心一定已为自己的这个轻率的举动而后悔了。我之所以现在称他是老家伙老混蛋老王八而不是师父家师这么没有礼貌,是因为老家伙实在不是个东西。话又说回来,我左看右看,仔细一瞧,这个老东西还真不是个东西呢。 老家伙身兼少林武当两大门派绝学,对武学的悟性到了令人发指的恐怖境界。据说当年他只用了十天就学会了兰花拂穴手--峨眉掌门用了七年;一个月的时间就练成什么大力金刚掌,少林的心慈秃驴用了二十年,半年悟通太极拳,而创出这套拳的不老妖怪张三疯用了一甲子的时光。三十五岁之时,老怪物与当时天下七大顶尖高手在华山之巅论剑七日,只不过用一条舌头,就令这正邪七大高手个个口吐鲜血,摇摇晃晃地被人像擡死猪一样地从华山上搬下来。 这世上像老家伙这样的怪物也只是几百年老天爷瞎了狗眼才出那么一个半个的,他对武学的悟性高,可并不等于别人的悟性就和他一样高啊。他教给我们的那些东西,全都是要朝夕苦练才能学会的,并没有速成的方法。像他的那套什么正气拳,正义剑法,他曾万分得意地对我们说天姿够高的人只要依法苦练十年的时间,就可以成为一个顶尖高手。 他妈的,学上十年操,老子才没有这个耐心呢你不是武尊吗,有没有更快的速成的方法 师父在上,可有更快的速成方法我当然不会把心里的脏话说出来,毕恭毕敬地问道。 速成十年还不够快的老不死的老东西瞪着眼珠对我说。 比如说一年,或者一个月就速成的我嘿嘿地笑着。 再高明的武功,不花精力苦学也是没有用的。要不是我是他救命恩人的儿子,相信老王八早就一记正气拳打了过来。老怪物对门下弟子极严,动辄打骂是常有的事。 不过我仔细想想,也觉得自己的话太低级了一点,一年就成为天下有数高手,那整个江湖不都被这一大堆天下第一的高手塞得像沙丁鱼罐头一般。 哎呀,沙丁鱼我没有说错,自从百年前一个叫马渴波萝的黄毛蓝眼的洋鬼子来到我殃殃中华帝国之后,沙丁鱼罐头这玩意就流行了起来,可比百年后那个专门收购破轮子玩的叫什么拿破轮家伙要早上一百多年。 那好办,听说吃千年人参可以长百年的功力,吃万年何首乌可以长二甲子的真气,吃金娃娃可以练成金钟罩体铁布衫,吃冰山雪莲可以 放屁向来稳重的老头子这一回也破了口戒了,放口大骂, 这只是那些无知黄口小儿的信口雌黄,学武,还是要一步一个脚印别想一口吃成个胖子看在死老头的份上,这位大侠总算把因我而来的一口恶气硬给咽了下去,没有一拳锤死我。 入门的第二天,老东西要我先从最基本的基本功开始练起。蹲马步,站马桩这些基本功太苦我学不来,打坐参禅太闷我受不了;舞刀弄枪刀剑不长眼太危险就别提了,至于说站在大瀑布之下忍受流水的冲击,在激流之中做中流砥柱,站在怒海之边以人力对抗狂涛,这个老怪物当年的练功法门,听听都让人发毛,我佛慈悲上帝保佑阿拉在上放过我吧。 到了我二十岁那年,老混球亲传的十三个弟子中,我这个最小的第十三位弟子的武艺是最差劲的了。正义门门下共有三千门徒,我想我的武艺可以排在第三百位左右吧,要不是喝了我的仙尿的老乌龟逼得极紧,相信我的排名还会再靠后。 好在我也胸无大志,当年加入正义门门下,我也只是想着大树底下好乘凉,仗着我亲爱的师父这块金字招牌,将来好在江湖上打混骗口饭吃。 如果一切还是像以前那样的话,我仍然会像从前那样在师门里混混日子,直到那一天,邪道第一高手叛天手林落红向我的混蛋师父挑战的日子,我的命运开始改变了。 第二章遇美 逆天而行或者顺天而行这种类似的名称名头在魔道中人或者正道中人之间都是一样的流行,自称什么李灭天,张绝天,郭地灭,黄天赐,赵天生之类的家伙是比比皆是。 家师改名叫破天已够大逆不道的了,而这个林落红,外号叛天,也是狂的了得。 不过三十多年前,这个口口声声喊着要让处女落红的家伙可不是叫这个外号,那时候,他的外号就是他的名字,落红手林落红,一个让无数少妇少女闻之色变的大淫贼。 很不幸,正当他的名头响彻大江南北,踌躇满志要弄破全江湖所有美女的处女膜之时,他遇上了初出江湖,拿着柄价值一两银子的破剑闯荡武林,想要杀出一番名堂的家师。 当时初出江湖的怀玉少侠,听说此落红手之大名,少年气盛之下,单人独剑摸上落红大魔头的淫窟--落红山庄,指名道姓地要落红大鸟枪出来单挑。 臭小子,等长硬了再来向我挑战吧哈哈哈哈,唔,这个小尼姑的下面还真是紧。 当时被喻为江湖第一淫贼的林落红并没有把这个初出茅芦的毛头小子看在眼里,他一边操着刚刚掳来的峨眉派的小尼姑便随手派遣摩下的爪牙去对付这个胎毛未尽的小子。 怀玉少侠不为所动,拔出那把烂剑,从下到上一个一个地向落红山庄的大大小小的淫徒们挑战。他左砍右劈拳打脚踢屁股踹地与大淫贼的手下一干大大小小的奸魔杀了n个时辰,最后直至和终极波士进行一对一的单挑,在斗了几个昼夜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之后,一代奇侠一记佛山无影脚踢中大淫贼的小腹,重创此獠,并让他从此不举。 经此一战,怀玉大侠名扬武林,什么玉面神龙,白衣少侠之类的称号,不要钱似地雪片般的飞到了长得并不是很英俊潇洒的龙怀玉头上。 而那个口中狂喷鲜血侥幸逃出生天的原首席大淫贼,在永远失去让处女落红的能力之后,受此刺激,从此发奋图强,躲到深山老林里苦练武功,立志报仇,武艺也是日进千里。二十年后重出江湖,虽然他的下半身已经不举,再不能像从前那样干得那些处女少妇哭天抢地,但杀得那些名满江湖,徒有虚名的白道大侠们哭爹喊娘的本领还是有的,弄得他们排着长队跑到师父这儿求助。 情重如山的龙破天龙大侠龙前辈,当然不会袖手旁观了,观雨台之战,两人大战一千回合,落红大魔头毕竟早年亏空过多,体力不支败北,再次悲哀地成就了家师大侠之名。 我刚才之所以这么口口声声尊敬无比地称他为家师,只是因为再过一个多月,又是这个什么叛天手和老东西五年一次的聚会了。林落红曾扬言要杀尽正义门的弟子,考虑到覆巢之下,岂有完卵这个道理,在他们决斗之前,我还是暂时别咒家师了吧。 吴名,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儿打瞌睡说话的是我的大师兄,天雷拳烈正南,家师的十三个弟子中,除了我这个不成材的,其他十二位都是江湖上有名的英雄豪侠。 真是过分,这些人在拜了家师门下,老东西都给他们改了名字,在名字中加上一个正字,就我这个最小的第十三个徒儿没有被改名。 无名他妈的,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师弟啊,开口闭口乱叫我的名字,好没有礼貌 大师哥有什么事了心里虽然这么骂,我表面上还得毕恭毕敬地回复师兄。老东西的门户辈份观念极强,大小门规多如牛毛。最出名的就是老家伙写的什么江湖基本原则:三大纪律八项注意计十一条大门规。其中八项注意的第一条就是尊敬长辈,不得拂逆师长,违者逐出师门。 这个大师兄,拿根鸡毛当令箭,趁机仗着自己是老大对我呼来喝去。其实我心里也明白,因为我是仗着老子的关系才攀上老怪物这条船的,那些师兄弟们,内心深处都瞧不起我。 今天有贵客要来我们正义门做客,你去厨房打点一下,看看还有什么东西要采购的。他正眼也不瞧我一下,命令式地说道。 娘希匹的,这些事情也要我来办,不是有厨子管家吗没法子,谁叫我的武艺低微,总是被人呼来喝去的,甚至连那些辈份比我低,武功却比我高的门人也常常找机会欺负和奚落我,这时候那个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又没有人注意了,操。 我心里骂骂咧咧地往厨房走去,叫天武尊者的关门弟子去厨房做事,绝对是人格上一个极大的污辱。好在老子还算聪明,买东西采购物品这方面大有油水可捞,在十三个弟子之中,我的腰包是最鼓的。 我到帐房支取了银两,就驾着辆破车直接到市集去采购,转了半天,买了大包小包的东西足足装了一车。傍晚的时候,我心情舒畅地驾着马车,哼着小调赶回正义门。 有钱了,心情当然好了,这次采购从中贪污,足够我去赌场挥霍两个月的。 嗒嗒嗒的马蹄声从背后响起,我回头望去,只见几匹快马正夹在扬起的烟尘之中迅速地从背后赶来。来人渐渐接近,最后在我的身旁停了下来。 哇 当我看清了来人的相貌之后,惊讶得下巴差点掉了下来。何也,来人竟是名震江湖的四大美女兰莲月霜中的霜和月。 莲:峨眉派的名震江湖的一剑轻鸿李玉莲,美比貂婵,一年前武当山上一剑三十招之内击败武当第一高手的冲虚老道,连家师都说此女前途无量。可惜此女泼辣刁蛮,当年江南四大公子之一的惜花书生唐演,只是说了几句不太干净的话,就被她活生生地挖去眼珠。 兰:天山玉女兰心如,兰心慧智,貌若嫦娥,圣洁比观世音,有如天山上玉洁冰清的雪莲一般,纯净无瑕。此女芳龄十八,正是闺中待嫁之龄。不过她眼高于顶,真的要找一个配得上她的年青才俊,还真不容易呢。 月:明月山庄庄主冷心的宝贝女儿冷明月,人如其名,孤芳自赏,不把任何男人看在眼中。在江湖上有冷西施之名。 霜:古道热肠古青霜,其名字和我的那个刁蛮的小师妹相同,都有一个霜字,人品却大大不同,她家世代名医,以济世救人为已任。古青霜此人名冷心不冷,为人古道热肠,一身无双的医术,一手玉女针法,不知救助了多少江湖侠士,广受黑白两道高手们的尊敬。 想不到我三生有幸,居然一次就在此间遇上了这大四美女的两位。 看到我两眼发直,嘴张得老大的熊样,一身白衣的冷明月不满地冷哼了一声,始终都不正眼望我一下。 而那位美丽动人的古道热肠古青霜小姐,则大方地走上前来,向我拱了拱手,这位小哥,请问奔牛山归如何走 哦,啊,向前走半里路,再转个弯,就是了。我的三魂七魄这才回归原位,奔牛山,就是正义门的所在地。 谢了古青霜朝我微微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贝齿,真可谓如沐春风,我差点没有从马车上摔下来。 霜姐对那个市井之徒那么客气干什么远远地,我听到冷明月不满的声音。 嗨,人家都是名扬天下的美女加侠女,哪轮得到我这样的市井小儿啊望着她们绝尘而去的身影,我心中暗叹道,早知如此,以前就好好地苦练武功了,成为像几位师兄那样的英俊侠士,那也就有资格去追她们了。 小兄弟,身为破天的关门弟子,怎么还要干下厨买菜这么龌龊的活啊一个太监般又尖又细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顿时让我全身上下毛骨耸然,魂飞魄散。 毛骨耸然是因为这个声音实在是甜得太让人发毛了,魂飞魄散则是我一下子就听出此人的身份来。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名震黑白两道的,三败于家师之手的邪道第一高手叛天手林落红。 第三章诱惑 咯登咯登 我的牙关节直打着冷战,颤颤抖抖地回过头去,妈呀,这个大魔头曾声言要以世上最毒辣的手段杀尽正义门的门下弟子,我虽然很不成材,但不管怎么说也是老怪物的关门弟子 我的妈妈呀 英明神武,盖世无双,天下无敌,侠义冲天的师父啊,你到底在哪快冒出来救我啊,师父啊你在哪啊徒儿好想你,好爱你哟 曾有天下第一淫贼之美名的大太监林落红,正端坐在我的背后,以一种西施颦笑的模样好整以瑕地望着我。这个过去的天下第一淫,听说亦曾经是武林第一美男子,若不是他喜欢强奸这个调调,就算是坐在家里,也会有不少的美女排着长队要和他上床的。 此君过去曾有一名言,如今已经被推崇为一个成功淫贼的标准:不是美女我不上,不是处女我不要,不是强奸我不干。 前辈望着在我面前轻颦浅笑,不住地朝我抛着媚眼的俊男,我像掉在了狼群中的一只绵羊般身体打摆子似地抖个不停。 逃,是绝对逃不掉的,老怪物一苇渡江的轻功天下第一,未必等于他徒弟的轻功也是第一。老人妖以前是淫贼出身,做一个淫贼,武艺可以不高,轻功却不能不好,他就是用一条腿也可以跑得比我快十倍。 打,那就更别提了,眼前的这个变态人妖,是当今世上仅次于英明神武的家师的天下第二高手,伸出一根手指就可以把我像掐蚂蚁一样地捏得粉碎。 不管怎么说,前辈也是一代枭雄,该不会和我这些后生小辈一般见识吧 为了保命,我的脑筋开始灵活地转动起来,这些江湖中人都一个德性,死要面子 我先在语言上赞美落红大太监几句,让他下不了台,无法拉下面皮虐杀我。 破天那个老乌龟,居然收了你这样一个没有骨气的徒弟,哈哈哈哈原来尖细的女音在那一瞬间转变成了粗犷的男音,震得四周的树叶哗哗做响。他在那儿狂笑不止,我却听出了语气中的杀意。 我突然想起了江湖中关于这个人妖的传闻,老人妖尽管现在早已不举,却总是自命英雄盖世,常有识英雄,重英雄之语。没法子,自命侠义这种恶疾,魔道中人也被传染了不少。落到他手上的人,如果能表现出宁死不屈的气概来,多半能保住性命;若露出是缩头畏尾,胆小如鼠的江湖宵小的行径,则会死得很惨。 不是没有骨气,大丈夫能伸能屈,若只是为一时之气而拿鸡蛋去碰石头,那只是蠢蛋而不是大侠性命悠关,我脑筋狂转,急忙想出了补救之法。 我现在是不如你,未必将来就不如你我武功不好,只是我自己没有学好,不要污辱我的师父我硬着头皮,挺直了腰板,摆出一副英勇不屈的模样。 有理有理林落红听了我的话,语气怪怪地重复着这两字。 啪,他的右手一动,猛地搭到了我的身上,五根纤长的玉指有如抚琴般地在我的身上捋动着,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一双玉手就把我全身的骨骼从上到下地捏了一了遍。这个死太监的那双手,比女人还要白,还要细嫩,还要漂亮,要是他肯男扮女装的话,绝对不会比刚才的那两个美女逊色几分。 此时我早已吓得浑身发软,连出手反抗都不敢,却还要咬着牙不让身体发抖,以防泄露出自己其实是个胆小鬼的本性。 哈哈哈,好,真是好他的声音又猛地变成细长的女音, 难不成这个老妖怪想收我做徒弟不成 我心里想,正义门中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三大纪律的第一条就是不可贪生怕死,不可与魔道妖人勾结,否则必受严惩。 你果然生得一身难得的贱骨他拍着我的肩膀说道。 贱骨我差点哭出声来,我知道我的天资不是很高,远比不上我的那十二个师兄,但是说我生得一身的贱骨头,实在也太伤我的自尊心了吧 生贱骨的人就应该去练贱骨人的武功,破天那个老王八自称是一代宗师,哼,狗屁,误人子弟他说着往地上啐了一口,这一口倒是啐得我心里舒服异常。 我的这个武功天下第一的师父,自从我来到正义门的第二个月就对我失去了期望,根本就没有指点过我什么武艺。教我武功的,都是那个心胸狭窄的大师兄。我很讨厌这个该死的师兄,又不愿像其他师兄那样去舔他的屁股拍他的马屁。所以这几年来,我除了一些基本的内功心法以外,也没有从他那儿学到什么像样的东西来。 你愿不愿意拜我为师林落红突然提高了嗓音,正容对我说道。 只要给我三年的时间,我就可以把你变成一个顶尖高手,远远胜过那些什么狗屁的正气十二狗正气十二侠是江湖人对我的十二位师兄的称呼,我这个最不成材的老十三,除了正义门内,还真没有几个人知道天武尊者的第十三个徒弟的名字叫做吴名。 我几乎就要一口答应了下来,为了保命,多拜一个师父又有什么了不起的。我才不会像那些食古不化的白痴少年一般,明明被比自己的笨蛋师父武艺更高的前辈看中了,却死抱着什么拜师要从一而终的观念不放,白白放过了一步登天的机会。 今天看到这江湖上的四大美女中的二位,在无形之中激起了我奋发向上的精神,我感到自己再也不能像这样混下去了。而这个落红老前辈说三年就可以成为顶尖的高手,这个条件太诱人了。哈哈哈,魔道的武艺果然不一样,效率高多了。他妈的这个什么天武尊者说要十年苦练,原来是他的方法出了问题,害得老子白走了这么多的路。 但最终我还是拒绝了落红老前辈的好意,这回人妖变成落红前辈了,别怪我无耻,有用就是前辈,大侠大恩人好汉,没有用处就是乌龟王八老妖精,谁叫我是唯功利主义者。而我不答应的原因,只是因为我想到这些魔道中人都有些怪僻,如果你不假思索就同意了,那会怎么样 他心里一定会想,嘿这个臭小子,贪生怕死,这么快就忘本忘宗,出卖师父,没准哪天也会把我给卖了我还是小心为上,防患于未然再说,比如先在这家伙身上加个禁制,点他的绝穴绝脉,或者下点毒,叫他吃点什么百日散什么的。 我从小跟着老爸在赌场和妓院长大,见惯了世上最卑劣无耻的行为,再说我自己本身也是一个卑劣无耻的人,应付起这些正直的魔道中人实在是小菜一碟。老爸是个大赌鬼,很小的时候就向我传授如何做一个出色的赌徒、流氓、骗子,而我自己也天生就是这方面的奇材,拜师之前亦曾战功赫赫。 七岁时我和两个小鬼设下天仙局,骗光了附近十几个小伙伴身上的零用钱;十岁时就更不得了了,我将一个比我大好几岁的大姐姐骗到妓院卖了,而且当时她还帮我讲价数钱呢十一岁时就连我那下流无耻的老爸也常被我耍得团团转,他就是被我活活气死的。我在做事时最懂得去捉摸别人的心理,这算是这个该死的老家伙留给我的最有用的东西了。 另外有一件事让我担心的就是世上没有白吃的晚餐,这老家伙说不定是想利用我,比如说引诱我下毒害师父什么的。我虽坏但还没有到叛门杀师那么卑鄙的地步,但要是一口回绝的话,说不定他恼羞成怒,一掌劈了我,那我可找谁去喊冤啊,所以也只能虚已委蛇。 我拒绝他的好意时故意做出了犹豫的表情,停顿了一小会儿,这样子对方就一定会以为我已心动了,只是还抱着师徒之情不忍背叛。 果然,落红前辈再次问了一次,而又被我婉言拒绝了。这一回,我显露出欲迎还拒的神色来,好让他留有希望,考虑放过我。 那好吧,我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一下,你要是留在正义门,一辈子也不会有出息的,破天那个臭小子的武艺一板一眼就像块木疙瘩,根本和你的性格不符,再学多少年也没有用的。如果你想通了的话,三天后午夜子时,我在奔牛山后山的那片松树林里等你老人妖像是看破了我的心思似地干笑了几声说道, 记着,午夜子时。 话音刚落,只听嗖的一声,他的人影一晃,消失得无影无踪,好可怕的轻功 这个老人妖,他的武艺其实并不比老怪物差多少,只是生不逢时,一个天才遇上了另一个更伟大的天才而已。 看着他最后的表情,我心中已明白了几分。他妈的,臭人妖,别把大爷当成笨蛋,想利用大爷,用完了再灭口,这种老套的方法老子十岁时就学会了,操 三天后,你在松树林等着喝尿去吧今晚我回去,立刻就把这一切向师父报告,哈哈,到时候叫你尝尝天下无敌,盖世无双,义比天高,情重如山,名扬天下、忠义无双的大英雄,百年难遇的绝世奇材,一代天骄天武尊者的厉害,哈哈哈 以为别人是傻瓜的家伙自己才是真正的大笨蛋,乌龟太监人妖的叛天手,落你妈的红去吧 回到正义门,我立刻就从看门的弟子那儿得到消息,今天下午来了不少的尊贵的客人,全是来自三山五岳不同地方的英雄好汉,而最引人注目的,就是那两位艳名满江湖的四大美女中的月和霜了。 虽然已见过一面,可是我还想趁机多看两眼。可恨的是,该死的大师兄一见面立刻就叫我到厨房去帮忙,那个口气,就像是指挥下人一样让人不爽。 唯一让我内心深处还值得安慰的就是,我的三师兄寒正天,他悄悄地走到有点狼狈地离开的我身边,轻轻地鼓励了我一句, 别丧气,小吴,只要你肯努力,你的前途不可限量。在我的十二个师兄中,也只有他对我最好。三师兄现年二十三,生得一表人材,人称玉面潘安,一把玉扇尽得家师真传,还能自创奇招,独树一帜。而且他身上并没有其他师兄自以为是高人一等的傲气,对门中的任何人都十分的客气,师父也很欣赏他。下面的人都说,未来的正义门的掌门人,不是他就是大师兄。就连小师妹吟霜对他亦是情有独钟。 过来,师弟,你和那个饭桶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这个自恋狂的大师兄在远处冷哼道,正天师兄用鼓励的眼光又看了我一眼,这才转身离去。 哼,那个老人妖说我没有骨气,这个大师兄自以为是的傲气,师父收他为徒,又何尝不是瞎了狗眼 正当我要离开的时候,人声吵杂,只见两位绝色的美女在一大群人的拥簇下由门口走了进来,正好堵住了我的出路。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我下午遇见的那两位美人,而像讨厌的苍蝇围在他们身边转着的人,就是我的那十位该死不死,江湖上人称的正气十二狗的师兄们。 师兄们个个衣冠整洁,打扮得风度翩翩,有如十只毛发梳理得整整齐齐的哈巴狗,在两位美女面前争先邀宠。我的口袋里也有几个钱,却由于在门中地位低下,根本就不敢穿太好的衣服,因为只要穿得好一点,师兄们就会仗着自己师兄的身份逼我脱下来,还说什么我不配。 两位美女,洗去了脸上的尘埃,换上一身的新装,更显得精神焕发,气质非凡。 冷明月内穿白色武士装,外盖红色披风,衬着胜雪的肌肤,色彩分明,艳得出众。 古青霜依然是粗布麻衣,衣着虽不华丽,气质却要胜过那个冷傲的冷明月,永远挂在脸上的温和的微笑,使得她的美得平易近人,美得让人心醉。 望著有如天仙下凡般的两女,那种自惭形秽的感觉又一次涌上心间,我忍不住低下头,生怕被她们发现自怀。师兄们争先恐后地向两女献着殷勤,也遮住了她们的视线,我低垂着脑袋,飞快地离开了这个并不属于我的房间。 就在要离开房门的那一瞬间,我忍不住回头望去,却正好对上古青霜的那双宁静的眼波,师兄们的甜言蜜语,并没有打动她的心,她认出了正快步离开厅门的我。 我们间的距离很远,她朝我咧嘴一笑,脸上现出一个小酒窝,似乎在说,哦,原来你是这儿的人啊。 我脸一红,触电般地扭过头去,撒腿就跑。 在那一刻起,我就明白,我已对一个女人动了真情。 第四章奋发 我要出名,我要名扬天下,我一定会出名,我要做一个名扬天下的大侠 那晚我躺在生硬的木床上,古青霜那温柔的笑容不时地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翻来覆去地怎么也睡不着。 我反覆地念叨着,我要出名,我一定要出名我只有出了名,才有资格去追求她 破天荒地,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半夜爬起来,拿着剑跑到后山去练剑。 我练了足足有一个时辰,最终颓丧不已地停了下来,正气拳,正气剑法,我并不是不会,而是我的功底太差。少年时的根基没有打好,现在再苦练,已是事倍功半。以后就算我再苦练一百年,也不会成为一个顶尖的高手,因为最重要的,最宝贵的少年时光已经失去了。 我开始为自己过去荒废的时光而后悔,在那无限懊悔的一瞬间,我做出了改变了我一生的决定。 三天后,我一定要去奔牛山,去见那个落红老人妖,并拜他为师 我很清醒,和他打交道实在是与虎谋皮,他对我其实不安好心。如果他真要找传人也绝不会来找我这种年龄这么大,可塑性极差的弟子。我有九成的把握认为他只是想利用我来对付我的师父,比如说叫我下毒什么的。这种老套的故事在江湖中不知发生过多少次了:先给我块糖吃,然后再利用我杀掉我师父,最后再除掉我灭口好成就他天下第一的美名。 但我还是决定去见他,他想骗我,利用我,我又何尝不想我如果真想在武学上还有所突破的话,现在只有走魔道这一途,就看谁的骗术更高超吧 剩下来的两天,我不停地在师父的练药房里忙碌着。我在练武方面并不勤快,但在某些方面却很努力,那就是毒药。 有位我非常崇拜的前辈说过:这世上最强的本领不是武功,而是阴谋诡计,机关陷阱,毒药迷香。名人正派对这些方面都不屑一顾,却总算还保留著有关这些方面书籍,毕竟他们还是常要和那些邪派魔教打交道,如果在这方面一无所知的话,早就被这些魔道中人暗算死得半个不剩了。 所以,我的武功虽烂,在毒药方面的学识总算还称得上是江湖上二流的高手。正义门内那为数不多的几本有关毒药方面的书,早就被我翻了个烂。 我悄悄地配了几味好药,准备用来孝敬我这个未来的师父,希望他吃了之后福如茅坑,寿比虫齐。 三天后 你终于肯来了。我在松树林里等到了三更天,这个该死的人妖老不死这才故作神秘地从背后跳出来,一掌打在吹了半夜的寒风,都有点受凉感冒的我的肩膀上。他妈的,老混蛋,还口口声声大叫什么言出必行,操,收徒弟还要摆架子,难怪到现在连个给你送终的人都找不着。 前辈我故作犹豫地停了一下,然后又装出狠下决心的样子,跺了跺脚,咬咬牙,一把跪在了老人妖面前。 我想求前辈收我为徒弟。 哈哈老人妖故做得意之状,仰天大笑,尖长的声音回响在山谷中,刺得我的耳膜都发痛,卖弄什么啊,老阳萎。 好好,我答应你。他拍了拍我的头,拿出一种长辈对晚辈那样的亲切无比的口吻对我说道。 我装出一脸感恩涕怜的表情,然后又露出一脸怀念旧主的样子说:但我有一个请求,求前辈答应。 说吧,老人妖的脸上现在堆满了慈爱,这使得我想起了小时候妈妈常给我讲的关于狼外婆的故事。 家师和前辈有仇,不管怎么说,他对我也有养育之恩,我绝对不能做对家师不利的事情,除此以外,前辈就算是叫我上刀山、下油锅我也在所不辞。我知道老人妖此行的目的九成就是为了一个多月后和家师的比武,所以先把价码开出来,这叫开天讨价,落地还钱,老人妖为了引诱我害破天那个老怪物,一定会拿出一大块糖给我吃的,好引诱我卖师求荣。 嘿嘿,能否糖衣吃下去,炮弹挡回去,这可就得看我的本事了,谁怕谁啊,大不了真的下药把师父毒死就是了。 好好,有情有义,这才像话嘛其实我和破天又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老人妖嘿嘿地怪笑着, 的笨人妖,被老怪物一脚生阉了,还不算深仇大恨说谎都不会。 我和他定下五年之约,其实只是为了能与一个势均力敌的对手比试而找的借口而已。我们都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对手难求,尤其到了我们这个层次的高手,欲求一败也是难上加难啊。他仰天长叹道。 欲求一败而不可得你他妈的五年前不是照样被老怪物打得七荤八素,像落水狗一般狂奔而逃,还敢厚颜无耻地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真想不到世上还有人的脸皮比我还要厚。 我与令师的两次决斗,只是为了切磋较量才打的,哈哈,其实我最佩服的人还是破天了。 两次都被人痛揍一顿,这里却只字不提,原来也是一个不要脸的家伙,和他打交道,可真得小心了。我在一旁恭恭敬敬地听着,想方设法地让目光中流露出崇拜的神情。 好,我答应你老人妖发表完一番感慨后大声说道,听了这句话,我已明白,那块糖是跑不了了。 师父在上,请受徒弟一拜我立刻不假思索地跪了下去,什么样不可与魔道中人勾结,什么卖师求荣早扔到一边去了,我最恨的事情就是没有人用糖衣炮弹来打我,向我开炮啊,哈哈哈。 老人妖受我了一拜后挤出个欣慰的笑容,说道, 我们魔道中人,没有你们这些白道中人那么多礼节束缚,做事讲的是率性而为,随心所欲,办事不寻常理,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你受得了吗 嘿嘿,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他妈的还不是为将来害师父害我留下铺垫,别把大爷当傻瓜。 可以我大声答道,当然可以了,就算是练天魔之类的邪功,要拿什么七七四十九个婴儿来祭炼,这样的好事我也会立刻去做的。反正死的人又不是我,管他什么有伤天和的,老天只会帮强者,不会帮弱者。 我这里有一本天地阴阳和合欢喜我这几天有事,不能教你,你先拿去自学吧,七天后我再在这儿等你,顺便看看你的武功进度。老人妖说着从怀中递过一本书来。 天地阴阳和合欢喜哈哈哈,中彩了听说这种魔道中的武功专讲什么采阴补阳的男女之道,为正道之士所不齿,老人妖给我这个,说穿了就是想引诱我堕落。哼,不过这种不废力又能提升功力的武艺,正是我做梦都想要的。 别看我自称是处男,其实只是骗自己的。我的处男身早在我十岁之时就被我的右手五指给夺走了。十年来,我五只打一只的运动也做了不下百次了,正义门中的美女虽不多但也不是没有。我的意淫的对像,就是我那美丽迷人的师母和刁蛮成性的小师妹。 我千恩万谢地又磕了几个头表示感谢,擡起头来时,老人妖已经不见了。 哈哈,天无绝人之路,终于熬出头了,听说这个什么欢喜是魔道武功中最霸道的采补武功,被采补的女性不但身体,连心都会被夺走。老怪物曾和我说过,当年他挑战老人妖时,若不是那天正好是农历八月十五,正是老人妖功力最弱的时候,结果是胜是负,还未可知。后来老人妖被他一脚生阉了,也就无法再练这种残害武林美女的功夫了。 当晚一回去,我立刻就翻看起这本绝世的武功秘笈,开始修炼起这个什么和合欢喜。 第五章破处 男上女下,男下女上,进进出出,出出进进 这几天脑子里装着都是这些东西,害得我一天到晚魂不守舍,为了抓紧时间练功,我索性装病不起。好在这种事我过去也是常干的,我在师门中也没有什么地位,谁也没有在意。 唯一过来看我的,就是我的三师兄。看到我病了,他急忙找来大夫为我看病,害得我吓出了一身的热汗。好在那个医生也是个庸医,过来把脉之后我说肝火太旺,阳气大盛,是什么风热,给开了几贴清凉解毒的药。 我心知肚明是怎么一回事,这几天天天勤练这个什么天地阴阳欢喜的,老二日日夜夜都举得老高,半天就是不肯软下来,当然就肝火旺,阳气足了。由于下面的帐篷顶得太高了,行动不便,也只能躺在床上装病了。 不过三师兄能够来看我,倒也是让我感动异常,好不容易地熬过了这几天后,第七天午夜,我再度地来到后山,这一回老人妖已是在那儿等我了。 练得怎么样了,这两天有什么心得老人妖开口就问道, 还说呢我指着自己的下身说,刚才一阵疾跑,血气上涌,又勃起了,一连几天,每天十二个时辰中有三分之二的时间都是这样的。 孤阳不长,孤阴不盛嘛这是很正常的接下来的,就是老人妖对我说的一大堆什么有关采阴补阳之类的话。 他开始了引诱我堕落的第二步,接下来,该是甜点了吧。 所以说呢,你要想在这方面有所大成,就必须老人妖停了下来看着我,后面的意思,我也听出来了。 我到那里去找可以和我一起双修的女性呢,我还没有妻子呢。老家伙分明是想引诱我说出这么一句话:好吧,师父,我这就去采花。 我才没有那么笨呢,虽然这几天我做梦都想当一个像当年的老人妖一样四处放炮打鸟的大淫贼,不过在老人妖面前还是装得正直迂腐一点的好,这样以后要害他也方便容易些。 哈哈,何必如此,我们魔道中人,自有魔道的方法。跟我来。老人妖脸上闪过一丝不易查觉的诡笑,一把拉着我的手飞了起来。我只听得耳边风声呼呼做响,周围的景物不断地向后飞退着。哇,老人妖的轻功真是吓死人了。等我回过神来,我已处在一间打扫得非常干净的院落之前。 这里是我的新住处,里面有你想要的东西。他指着一间屋子说, 里面当然是女人了,希望老人妖给我找来的我的第一个女人不要太差劲。我推门走进去,看清了床上的人之后,立刻傻了眼。 天,床上躺着的那个女人,居然是几天前来过正义门的,江湖四大美女之一,冷西施冷明月。 师父对你好吧,好徒儿落红老前辈指着床上的美女对我说。 当然我急忙收住嘴,又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想上就上,那个冷心算老几,我的徒儿上他的女儿还是瞧得起他了,你要是不上,我就叫别人上了 这几天实在是涨得难受,当然不能不上啦,我又装模做样的拒绝了一番,说了一堆什么强扭的瓜不甜之类的话之后,这才勉强地答应了。 老人妖一离开房门,门才刚关上,我立刻扑上前去,大手一张,立刻就抓住平躺在床上的冷明月胸前的那对,隔着衣服用力捏了起来。 哇,原来女人的捏起来这么爽。我瞧了冷明月一眼,发现她的眼里尽是羞愤,少女最圣洁的被我捏了个正着,当然是这样的啦。 哈哈,臭小妞,瞧不起我,说我是市井小儿,他妈的老子这回操死你我心中一边骂着,两手齐挥,嘶拉一声响,冷明月上半身的衣服登时被子我撕下了一大截,露出了里面粉红色肚兜,接着又是一扯,我将肚兜扯得粉碎。 什么,还缠着白带子,操 刚才捏了一把,知道这个婊子的胸部不小,平时却不怎么看出来,现在我才发现,原来是被东西缠住了。我将最后一道防线剥去,立刻一双巨大的跳了出来。 什么冷西施,这么大,根本就是荡贵妃。我一把抓住两只小西瓜大小的,将用力挤成葫芦形,红红的因为这个动作向上高高地凸起。 先吸一下 我将两对揉在一起,两只尖尖的肩并肩地并排着,一口将她们同时含到了嘴里,用力地吮吸着,呜,感觉真不错。 嘴里的渐渐地变大,我吐出有点发红的,抓着两只的尖端,用力地挤压着,痛得冷明月皱起了眉毛。我注意到,本来并不是很大的不知道何时已变成了葡萄一般大小,鲜红色葡萄上的两个小小的乳孔因为它的突起而异常的明显。 下身胀得实在是太难受,得赶快发泄了。我松开已已经捏得尽是红红指印的,开始给自己脱衣。刚才一阵暴虐,平日里高傲的冷明月,现在已是泪流满面,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更加深了我心中报复和虐待的快感。 呜,他妈的裤腰带怎么这么紧,衣服今天怎么穿了这么多,脱了半天,还没有脱光。 坏了,动作太急促,不小心把裤腰带的活节解成死节了。 别管他了,扯断了事 啪,我一把扯断自己的裤腰带,内裤连着外裤一起脱了下来。呼那条憋了七天不得发泄的巨龙猛地跳了出来。由于这几天勤炼这个什么和合,老二也长大了不少,一运起这个才练了半调子的和合,更是粗长得吓人。 哈哈哈,向来对自己自信心不多的我,看到下身的这条巨龙,第一次在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自豪感。今天,一定要把身下的这个美女操他个十几二十回。 看着我举着如此巨物,满脸邪笑地骑在她的腰上,冷明月吓得脸都白了。 来,先来个长吻我伏下头,托起冷明月的脖子,嘴按上去,硬是吻了下去。 唔,美女的香吻就是不一样,好甜啊冷明月把牙关咬得紧紧的,害得我的舌头伸不进去,一气之下,我用力捏住她的两颊,强迫她张开嘴,这才把大舌头度了进去。 这个笨女人为了反抗我,也把舌头伸过来,想把我推出去,我趁机一把吸住她的香舌,强拉了过来,搅成了一团。 我的第一次的初吻,足足吻了半顿饭的功夫,这才宣告结束。我满意地把舌头收回来,却发现冷明月因为受不了这种羞辱,两眼翻白,昏死过去了。 昏过去又怎么样,老子照样奸 我擡起她的两条腿,架在肩膀上,顶在洞口,正要破门而入。就在这时,我突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天地阴阳和合欢喜开篇的第一章,讲的就是在男方在和女方交合的过程中,当女方达到绝顶的,体内元阴完全放开之时,方可趁机运气采补。我这么不顾一切就把她上了,实在是和那种把人参放在火上烤着吃没有什么区别,对提高我的功力没有丝毫的用处。 算你走运,小美人,这回就让你也爽一回吧再说奸一个一动不动的美女也实在是没有什么意思。 想到这,我抓起刚才被我撕下来布带子,将冷明月的两手绑在了床头,接着解开她身上的穴道,不过,封住她的功力的穴位我没有解开。 我一指点在冷明月的人中上,送入一股真气,刺痛之下,冷明月醒了过来。 你要干什么快放了我,淫贼一能开口说话,她立刻就痛骂起我来,同时也挣扎着身子。 既然是淫贼,你说我要干什么啊我嘿嘿地淫笑着,双手拢住冷明月那硕大的,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用她的夹住我的进行,说错了,应是乳交才对。 火红色的在两道深深的乳沟中不断地前进后退着,喔,触觉敏感的包皮,感受着柔软的表面传来的温度,那种感觉,就像是浸在热水之中,由一百个美女为我按摩一般,全身的毛孔全都张开,好比吃了人参果还要爽。 我的两只手掌贴着,两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捏着着,用力地搓捏着。冷明月在我的身下扭动着身子,想把我掀下去,嘿嘿,有点反抗,奸起来才爽。 畜牲淫贼 她在我的身下,把世上所有能想到的恶毒的语言都骂了一遍了,可惜的是,不过怎么说她也是书香门弟出身,骂来骂去也就是那么几句,实在没有什么新意。 唔大就是不一样啊 我坐在她的胸口上,干脆用冷明月的那对漂亮的贴住我的卵蛋,像揉面粉一样地揉着自己的子孙袋和根部,而我的则就在离冷明月鼻子还不到两寸的地方竖着,红彤彤的上带着一滴刚刚挤出来的液体,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恶臭。 平时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哪里受得了这种窝囊气,冷明月拚命地把头扭到一边去。 你不怕我爹冷心知道了杀了你吗,快放了我她侧着脸大叫着。 含着他 我把自己的送到冷明月面前,命令道。 不她紧闭着嘴,从牙缝隙里挤出了一个字。 不我奸笑着,玩弄着两只的手指用力地一提,两只乳蒂被我高高地扯了起来。 啊冷明月痛得张大了嘴,额上冷汗直冒。 嘿嘿,不含也可以。外面有二十多个男人,等我把你操够了之后,我就叫他们来待候你。我恐吓道,松开手指,啪的一声轻响,缩回原位。 你敢,我爹会把你碎尸万段的她骂道, 碎尸万段那就看看是你被人奸爆来得快还是我被你爹宰了哪一样来得快吧。 我一边说着一边把右手手指伸到冷明月下身的里摸了一把,弄得她的身体又是一阵的痉挛似地抖了一下。冷明月两腿乱蹬着,想一脚把我踢开,做着毫无一点用处的反抗。 你看,你的下面这么快就湿了吧,想要男人了吧我把舌头伸到她的耳根处,轻轻地咬着那滑润的耳珠。而手指又一次地插了回去,在冷明月的下身不住地搅动着。 说实话,里面并不像我说的那么湿,只是有一点点而已,这是妓院的那些老板娘常用的台词。 你敢再碰我,我爹会杀了你的。她声嘶力竭地大声喊道。 你要是再不含我的,等我把你奸够了,玩残了,就把你卖到妓院去,是最下等的妓院,叫你每天都接几十个客人,而且是最恶心,最肮脏的客人我恶狠狠地说着,同时双手握住那两堆妙肉,再次夹住我粗大无比的,以最粗暴的动作着,由于动作太大,我的的不时地撞上她的下巴。 啊不要痛别这样冷明月痛得泪水直流,悲愤交加地闭上了眼睛,我的掌心清楚地感觉到冷明月的正在逐渐地变紧挺,就像我下身的大一般。 在我发射出来之前你要是再不含,你就等着吧,唔我喘着气说,真舒服啊。 我含就是了。最终在我不断地威逼之下,冷明月完全崩溃,绝望地张开了嘴。 哈哈我淫笑着,身下的美女已开始屈服了。刚才的恐吓与折磨,都是那些鸹母们对妓女常用的手段,从小就在妓院和赌场两头跑的我,这些把戏是见多了。 我要逐分逐分地摧毁她的自尊心,最后乖乖地成为我的性奴。 看来我天生就是个坏蛋胚子,第一次干这种事,就像是干了多年的老手一样。 我抓过床头的枕头,垫在冷明月的后背,让她靠在床头半直起身子,这才把送到她的嘴边。冷明月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强忍着恶心把我的吞了下去。 刚一入口,她立刻就条件了反射地露出了呕吐的表情,猛地又吐了出来。 妈的,再给我吞进去。我说着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再次把塞了进去,直抵喉根。 为了防止这个臭西施突然发狠一口咬断我的肉根,我按这几天从那个阴阳和合欢喜上学来的方法,功聚下身,登时变得硬如铁棍,这才放心地松开手指。 用力地吸我双手按着她的头,逼迫着她吞吐着我的。自尊心已被我摧毁的冷明月,动作生涩地吮吸着我的,口水不停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弄湿了我粗大无比的。 用舌头在上面舔,打转对,就这样 唔第一次品尝到的快感,我终于明白以前为什么妓院里的那些嫖客都喜欢这个调调了,这一套简直比一个人用手解决要爽上十倍。尤其想到的是,冷明月是被迫为我的,她那娇贵的身份,长得又是如此的美丽,听着她那啾啾地吮吸的声音,那种心理上淫虐的感觉就更是别提了。 要是每天都有这么一个美貌的处女给我干的话,就算是叫老子毒死老子的老子,老子也一定举五肢同意。想是这么想,可是我知道,这只是老人妖先付给我的定金,等他认为情况已差不多,可以拿这个来要挟我的时候,老人妖就会向我提出要求,要我为此付出代价提货了,老人妖想要的东西,一定会是百倍于他所给我的。 管他的呢,先爽了一把再说。说来也没面子,我已用了这个什么和合欢喜紧锁精关,但这方面来说还是第一次的人,早泄走火总是免不了的,不到一会儿,就在冷明月生涩的手法下丢盔弃甲。 我感到一阵发麻,奇痒无比,凭着多年自己解决的经验,我知道差不多了本想憋一憋,谁知忍不住,猛地把向前一冲,在冷明月痛苦的呜咽声中,我只感到巨物一阵拉一接地抽搐着,噗噗地抖了几抖,成排的精液一波接一波地送入冷明月的嘴内,多余的还顺着她的嘴角边上流了下来。 不准吐 我说着抽出的,一口吻在她的唇上,度过一口真气,强行逼着冷明月把满嘴的精液都吞到了肚里去。 呜冷明月恶心得一阵地干呕,难受异常地咳嗽着,泪水大滴大滴地从她的脸上流下来。 在冷明月嘴里泄了一发,总算把憋了几天欲火发了一点出来,下面的,就该是为这个西施开苞了。 我双手抓住她胡乱蹬动的大腿,用力地分成了一字形。少女下身的隐密部位,已在我的眼前暴露无疑。在浓密的黑毛下,粉红色的像花瓣向左右分开,里面的花蕾因为主人内心的畏惧不断的收缩着,一滴晶莹透亮的花蜜,正沾在花瓣的正中央,闪烁着混浊的色彩。 女人的身体我并不是第一次看到,小时候跟着老爸逛妓院,在妓院里偷东西,那些妓女的下阴,我看过的没有八百也有一千。不过她们和冷明月比起来都差远了。这也很正常,窑子里那些千人跨,万人骑的烂货,黑得像炭一样的,不是大得像南瓜或者乳牛,下垂又无力,要么就平得就像是家里的门板,空空荡荡,实在是恶心至极。 至于下阴就更不要说了,一个个全是烂货,阴毛稀疏,洞门张得老大他奶奶的,说难听点,洞门一开,整头公牛都能塞进去。这样的烂货,当年我的老爸居然还能看得上眼,天天去嫖。最可恨的,记得是十岁那年我到妓院去找老爸,被一个烂货看上了,差点吃了我的童子鸡。幸好逃得快,那种货色,现在想起来都要吐。 武林四大美女之一的冷明月,果然名不虚传,与那些烂货大不相同,是不小,弹性十足,真是让人百玩不厌,下面的,也是狭小异常,等下干起来一定很爽。 不,不要看冷明月拚命地喊叫着。 他妈的,实在是太吵了,吵得老子强奸都没了心情。本想点她的哑穴,但一想听不到声实在没劲,于是我抓起被我撕碎了扔在床头的冷明月的内裤,一把塞在了她的口中。由于她的两腿乱蹬也是碍事无比,我干脆把他们一左一右地绑在了床头,两腿大大的张开的,以一种最不文雅的姿势暴露在我的面前 让我看看名满江湖的冷西施的下面到底和别人有什么不同。说着我双手的大拇指按在下面的那两片上,用力地向两边分开。冷明月堵着内裤的嘴呜呜地叫着,我最喜欢看到女子极力反抗偏又无法大声呼叫的样子了,这种呻吟声听起来实在是美妙异常。 红红的嫩肉,透明的薄膜,完全地暴露在我的面前。我将两片分到最大,盯着仔细看了半天。自己最隐密的下身在男人的面暴露得一清二楚,处女之身虽还在,可是自己的清白之躯已被男人看了个够,一生的幸福全毁在了我的手里,泪水又一次如泉涌般地从冷明月眼中哗哗地淌下来。 清白之躯被男人看过了,就一定要嫁给他啊我嘿嘿地在冷明月面前奸笑着,将她内心的最后一道防线打碎。 说着我把舌头伸入被我用手指撑开的中,以舌头代替,插了起来。一阵阵处女的肉香,不住地传入鼻中,刺激得我刚刚放了一发的,又渐渐地挺了起来。 得先忍住,等下把冷明月弄得有反应了再奸任何一种采阴补阳的法门,都是要等到对方达到绝顶的时才能进行的,不然的话就太浪费了,现在江湖上年轻貌美武艺又高的小妞可不好找啊。 我按从小学跑妓院偷看学来的本领,加上这个阴阳和合欢喜上无数的图解所说,舌头尽力地往里面伸着,探索着。我感到舌尖似乎碰上了一层什么东西,薄薄的,还有弹性,那自然就是冷明月的处女膜了。 我的嘴唇一收,轻轻地咬住冷明月下身的阴蒂,用力地吮吸了起来。欢喜中有文字云:以口嬉戏者,龙吮为上,虎舔为中,蛇吻为下。这种吮吸的方法,最能挑起处女的春情。 而我放在冷明月胸部的一双大手,这时也一改刚才粗暴的风格,双手按在包子似的之上像揉面团一样不紧不慢地揉捏,两根手指也分别夹着那一对鲜美的,慢慢地搓弄着。 在我的魔爪的作用下,粉红色的又一次地变大,充血,变得透红,也开始变硬了起来。冷明月嘴里含着内裤,滋滋唔唔地叫着。 真有弹性啊,我一边用力捏着冷明月的一边暗赞道,刚开始猥亵她的身体时,冷明月全身的肌肉还绷得紧紧的,但现在,已经渐渐软化了下来;而我玩弄着冷明月的大手,也感觉到她的心跳加快了许多。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冷明月的下身开始大量地流出浊白色的液体,害得吮吸着她的下身的我吞下了不少。好在她是武林四大美女之一,心理上的感觉与那些烂货大不相同,这些饱含处女幽香的体液,吃起来实在是味美无比。 看到身下的美女从耳根到肚皮都红透了,望向我的眼珠里也开始流露出一丝媚光,我已知道是时候了。 我的手抽出堵住冷明月嘴的内裤,她立刻剧烈地喘息起来,固然是因为呼吸不通,另一个原因,就是我的挑逗成功地让她起了欲念。 呜,不,不要呜嘴已能说话了,可是冷明月却再没有咒骂我,只是随着我的吮吸声和揉捏她的的动作力度的变化而有节奏地发出呻吟声。 怎么了,是不是想要啊我停止了吮吸,抽出忙碌了半天都有些酸了的舌头,我的脸上沾满了冷明月下体里流出来的蜜液。 你看,这回是真的湿透了,还叭吱叭吱直响呢我说着把冷明月下面的两片薄薄的分开,轻轻地向外拉了一下,然后松手,弹回去的肉唇撞击在一起,发出啪啪的声响。 别求你了放过我吧 冷明月满脸桃红,过去那目空一切,不把任何男人放在眼里的高傲早已荡然无存。 你要就说一声嘛。我说着扯开绑着她的两条修长的布条,一只手按在她的下阴处的上,按欢喜所述,不断地将真气输入冷明月的密处。冷明月只感到下身有如无数条虫子在爬一般,又痒又难受,拚命地夹紧,雪白的相互间不停地磨擦着,被我缚在床头的两只手此时因用劲过大已被布条勒得发白,泛滥成灾的蜜液像泉水一般从她密洞中涌出。 啊,不 你这个啊救命 啊啊别 在体内不断高升的欲火的作用下,冷明月连大声呼喊的气力都没有了。 看着她春情大作,像淫妇荡娃一样地叫春的样子,我的忍耐力也到了极限了。双手将冷明月的大腿架到了肩膀上,双手做引导,分开早湿漉漉的,将顶在冷明月的下身,巨大的先塞了一点进去作为捅破处女膜的支点,同时功聚下体,挺胸,收腹 向你的处女告别吧我在冷明月的耳边大声说道。 别,不要啊 破瓜的惨叫响遍的夜空,我巨大无比的,闪电般地突破了那薄薄的一层肉膜,迅速地穿过那狭窄的通道,火热的,磨擦着湿润多汁的肉壁,最后重重地击在一团湿热无比的嫩肉上,深深地陷了进去。 喔 我舒爽得长舒了一口气,处女的嫩穴就是不一样,又狭又热又紧,真正的原来是这种味道的,简直没法比。我只是停顿了一下,接着就以我的腰部所能承受的最猛烈的频率了起来。 痛,求你了,放过我吧 别这样,痛,啊很痛痛 身下的冷明月,受着破瓜之痛的影响,清醒了一些,拚命的肯求我停止淫行。我哪里理会她的哭叫,你叫得越大声,老子才越爽,这才像强奸嘛。 在猛烈的中,这个欢喜上所云的什么九浅一深,七浅三深之类的,我全用到了冷明月的身上,也从中得到了不少的心得。 什么七浅三深,九浅一深其实只是大同小异,原理都差不多。我先是抽出四分之三,然后狠狠地扎入冷明月体内,紧接着顶着深处的那团嫩肉。使劲的研磨一阵,又以蜻蜒点水般的动作狠插几下。这样的动作,快感主要集中在之上,强烈无比,而且由于动作辐度较小,也让冷明月少吃了不少破瓜的苦头。 我的这种动作,很快地就让冷明月忘记了破瓜之痛,有意无意之间,她已开始扭动着身体,迎合著我的奸淫。其间她还会时不时地叫骂两声,可是随之滚滚而来的快感,已像洪水一般地吞没了她的意识。 舒服吗,娘子。看到在我身下疯狂扭动的冷明月火热的娇躯,我索性把缚着她的手的布条也解开了。手刚一能动,她立刻就把手勾到了我的脖子上,紧紧地抱住我,扭动着她曼妙无比的水蛇腰迎合著我。 唔,爽啊 我插得兴起,抽出,一把掀翻冷明月,骑在了她的背上,从后面插入,我的手从后面抓住那双妙乳,使劲地摇动着。在我的身下,冷明月双手撑在床上,拚命地扭动着雪白的臀部来配合我的插入动作,大片大片的蜜水夹带着处女的落红顺着我的子孙袋流下来,将床单浇得一片湿红。 舒服吗快回答我我用力地抓牢了冷明月的,十指在上面留下深深的指痕。 啊啊 快说,别只顾叫春。我加重了的频率和力度,真是舒服极了,了这么久,下面还是像第一下那么紧。 舒服吗 舒服冷明月摔动着秀发,不顾一切地大叫着。 快叫相公我边说边把在冷明月体内狠狠地搅了一圈。 呜相公在极乐之中,冷明月擡起头,声嘶力竭地叫着。 哈哈哈,竟然叫了相公,就让我的好娘子爽个够。 我以最邪恶的声音在她的耳边说着,下身的一下比一下重地撞击着冷明月,将她的身体一步步地推向深渊。而已被我征服的冷明月,现在唯一能做的事,只是扭动的屁股准备迎接我的精液。 差不多了。 随着冷明月几声疯狂无比的尖叫,处女第一次的阴精终于有如火山一般地暴发了,滚烫无比的岩浆不断地喷洒在我的上。这个时候,我趁机按照欢喜所云,运起龙吸之法,大肆采补着冷明月处女的元阴。我的每吸一次,都将冷明月带上一个绝顶的。强奸固然很爽,可是能把一个美女奸得达到绝顶的,那种成就感,绝不会下于打败我的师父成为天下第一高手。 当我的下身的再不能采补到什么时,我骑在冷明月身上,继续着未完的事精。 喔,受不了了 又激烈地运动了几十下之后,我终于也达到了极点,大在冷明月的子宫深处再度地喷出今晚的第二波精液,冷明月这轮原本纯洁的新月,被我彻底地染上一层污垢。 喔,真是爽歪了。 泄身之后,我无力地趴在冷明月的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冷明月全身上下都布了香汗,细细的汗珠,混和着的肉香,精液的腥味,给人一种淫糜无比的感觉。 我试了试自己的功力,发现内功一下子增长了不少,哈哈,魔道的武功就是不一样啊,又爽又快,哈哈哈。 很快的,我就回复了元气,在冷明月的体内勃起了,我把冷明月翻了个身,伏在她动人的上,马上进行了第三轮的奸淫。 为了感谢我的娘子冷明月对我的帮助,我会好好地爱护她的一整个晚上的,以补偿她为我付出的一切,哈哈哈哈<dd> (三届)四十四夜 蠢侠(6-第一部完)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三届四十四夜蠢侠6第一部完 作者:半只青蛙 第六章采阴补阳 舒服吗 接下来的这几天,刚刚尝到个中滋味的我天天都泡在落红前辈为我准备的小屋里,按照那个欢喜上提到的秘决,不停地变着法子奸淫着冷明月。 起初几天,她还假装矜持,被我强奸时痛骂我两句,或者用牙齿来咬我。 淫贼,你杀了我吧啊不然我会把你千刀万剐在被我开苞的第二天,冷明月一醒过来就这么疼骂我。 杀了你嘿嘿,好娘子,你这么美,我还真舍不得呢我抱着冷明月坐在房内的一张太师椅上,让她以对抱的姿势坐在我的怀里,冷明月的双手被我高高地吊在房梁上。 我的正留在冷明月的体内不急不缓地着,二十年来第一次拥有了一个真正的女人,我真是一刻都舍不得放弃。 冷明月的下体还留有我昨晚大量的存货,做起运动来依然流畅之极。听着啪滋啪滋的水声,双手不停地揉着冷明月那对漂亮滚圆的妙乳,我的心里真是说不出来的畅快。 为了逃避我的攻击,冷明月拚命地用着手劲将身体藉着绳子牵动的力量将身体向上拉,倒也让我坐着做活塞运动省了不少的功夫--只要冷明月的身体向上擡高了五寸,我立刻用双手抓住她的腰际向下一用力,哈哈,又一次地扎进她的花蕊里省力啊 哇,娘子,你的身材真是不错啊,屁股圆,大,洞又小又紧,喔,爽死相公我了我一边嘲弄着冷明月,牙齿仍然不轻不重地咬着在我面前乱撞的两只红艳艳的。 滚开,你这个淫贼筋疲力尽的冷明月无力地骂着,她满脸通红,又一次被我地奸淫带入了仙境。 又湿了 淫贼 哦还叫,就让你爽个够 恶魔下流 哇,流了好多东西出来 越流越多了 啊噢 哈哈,被人强奸也会有,哈哈哈你天生就是个荡妇 冷明月的身体越来越热,下身的由于重力的作用也如泉一般地涌出,她又要泄了。 好娘子,再坚持几下,过一会儿我就射了,准备为我生个胖宝宝吧我说着站起身来,双手托住冷明月的臀部,加快了的速度。 不听到我罪恶的说法,本已在仙境中的冷明月突然清醒了过来, 快出去别在里面她拚命地扭动着身体,被我吊在空中的身体胡乱摇动着。 都射了好几回了,再回一回又如何我死死地抱着她的屁股说道,努力地将插到最深处。 走开求你了,别冷明月惊恐地求饶道。 再叫一次相公我就放了你 别,相公为了我不射进去,冷明月又一次不顾一切地叫了起来。 既然叫我相公,那为相公生个儿子是娘子应尽的义务啊我说着操着更凶了,我的巨棒根本就不抽出来,只是顶着冷明月的花蕊不停地旋磨着,两团嫩肉绞磨带来的阵阵快感,刺激得我和冷明月两人的身体都不住地颤抖着。 你骗我冷明月知道了我的意图后,死命地蹬着脚,不过她的双腿正盘在我的腰间,人又被吊在空中,根本就用不上什么力。 骗人是恶魔和淫贼应当做的事啊我哈哈大笑,牙齿在上用力地咬着,留下一排排错乱的齿印。 又要来了我们儿子的名字想好了吗我大叫着将死命地向上一顶,扎入了冷明月的花蕊之中,一排接一排滚烫的精液再度地送入冷明月的体内。 随着我的精液的射入,冷明月发出长长的悲鸣,身体又是一阵地颤抖,的阴精也随着我的精液的送入狂喷而出,又一次地被我采补了个够。 我解开她的绳子,抱着冷明月再次回到床上,依然不舍在留在她的体内。 被男人看过清白的身体,只能嫁给他,这是你爹教你的吧,可别忘记了 是的心灵已严重受创的冷明白,呐呐地在我的身下回答道。 那你该叫我什么我问道, 相公她毫无意识地回答道。 舔干净我抽出沾满精液的,送到冷明月的嘴边命令道。 精神上受到极大刺激的冷明月麻木地张开樱桃小嘴,将我已软了一半的含入口中,舔了起来。 当她把上的精液舔干净的时候,我的再度的硬了起来。立刻迫不及待的,我又一次送入了冷明月下身的之中。 乖,你听话,我再给你糖吃我又一次地挥动着我的,在冷明月的体内进进出出。 真是要多谢那个叫孔夫子的老酸文了,还有他的那个叫什么猪稀的传人,说什么夫为妻纲,什么被男人看过身子就得嫁给她,什么饿死是小,失节是大之类的烂话。冷明月的父亲冷心是江湖上有名的酸秀才,武功不是非常高,人却酸得出奇,她的女儿从小也接受了不这样的观念。于我之后,再加上我按照欢喜上所云的调教方法,很快冷明月就会变成我身下最忠心的性奴了。 中午的时候,已在冷明月身上泄了不知多少发的我,这才腰酸背痛地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喔这一天下来采阴不少,但体力消耗极大,我差点连腰板都直不起来了, 怎么样了看你精神抖擞,获益匪浅啊。林落红前辈坐在离小屋数十步远的屋外,一人一壶茶,故做轻松地自斟自饮着。 多谢师父成全我跪下来,恭恭敬敬地给老人妖磕了几个响头,心里却在动着脑子如何下毒毒死这个老人妖。 糖我已吃下去了,炮弹如何挡回去,可就得看我自己的本事了。 我们师徒之间何必如此落红前辈怜爱无比地把我从地上扶了起来,慈祥的笑容让我想起了舔犊情深这四个字。 这几天你设法离开正义门,我要好好地指点你。家师林落红对我说。 回到正义门后,我马上向家师破天请假。 这个时候走再过一月,就是我和叛天手林落红决斗的日子,你留在这儿看高手间的决战,对于提升你的武艺大有好处。对我已不抱太大希望的师父,还是装模做样地在我面前挽留我。 破天这个老怪物,由于成天练精练气,以至于练得青春常在,快五十的人了,看上去不过和三十岁的中年人没有什么两样。一张马桶板式的国字脸,下巴下留着几根点缀江山的马桶刷上的毛刺般粗细的胡须,两只马桶环指的是旧式马桶边上用来拎在手中的部分般大小的耳朵竖在脑袋两边,一对马桶里的大便一样黄澄澄的眼珠望向我时闪闪发亮。 这样的家伙当年居然会被人称作玉面神龙 我的天,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就算是猪八戒都可以称作俊美如潘安了。 师父在上,再过几日,就是家母十二周年的忌日,我在正义门已呆了近十年,也应回家拜祭一下家母了。我毕恭毕敬地说道, 为子之道,应当孝敬父母,破天,你就让他去吧。师母在一边为我说好话道,虽已三十有五,她的声音还像十八岁的少女一般清脆。 我平时不努力练功,总受那些武艺高过我的师兄弟们的欺负,为了日子能过得好一些,我时常去拍师母的马屁,不时地弄些她喜欢的花花草草,小猫小狗送给寂寞的师母。 想要讨好老爷,先要讨好夫人这是老爸教我的枕头攻势。 唔,这是应当的,你就去吧。多年未和师母行过房的师父对师母几乎是言听计从,立刻同意了。 谢师父了,谢师母了,我半个月内一定赶回来我又磕了两个头,擡头时趁机偷看了师母一眼。 哎,可怜的师母,她望向师父时眼睛里一点神采都没有。 欢喜上有观女术一项,师母的眉宇间隐藏着一股淡淡的怨气,那是鱼水之欢得不到满足的表现。师母嫁给师父时才十八岁,而当时破天这个老淫贼都三十多了,他妈的老牛吃嫩草,真是不要脸。 破天这个老不要脸的整天大谈什么练精化气,练气化神,练神还虚之类的道家养生之道。一看师母这样子我就明白他这十多年来和师母的性生活也没有几次,却仗着自己是天下第一人而霸占着如此迷人风骚的师母,真是暴殄天物,正应了一句古话:站着茅坑不拉屎。这样的家伙,还是快点死的好,省得活着为害人间。 不过老怪物是天下第一人,谁有胆子给他戴绿帽啊。 最好老怪物被老人妖宰了,这样我就可以趁机嘿嘿嘿不过两个人打得两败俱伤,同归于尽更好了。 背着包裹,走在前往老人妖和我约好的相会地点的路上,我的心中不禁这么想着。 这儿很隐秘,那些仆人都是我忠心不二的手下,你可以在这儿好好地修炼我传给你的武艺落红前辈把我带到了离正义门足有五十里地的一个小山庄里,山庄里不过二十多号人,只有十来间房子。这儿远离城镇,可谓是一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 谢师父了。我看了一眼周围的仆人,心中又是一惊。服侍我的仆人个个都阴阳怪气,又聋又哑,全是被人阉了的阉狗。老人妖自己不行了,也要别人不能人道。他妈的得小心了,万一惹了这个人妖,我也会成为他们一伙。 那个冷明月在你的房间里,我现在去外面为你找新的女人来,你先将就着弄一下吧。老人妖嘿嘿地笑了一声,话音刚落,嗖的一声,带起一阵轻风,在我面前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剩下的那十多天的时间里,老人妖天天从外面掳来美女给我享用。我说错了,都是些不怎么美丽的女人,只是武艺上还说得过去。漂亮的女人总是不太努力的,像冷明月这样武艺又高又美丽的处女江湖上并不多。但考虑到自己的将来,我也只好勉为其难,将就着用一下吧。 干啊,插啊,抽啊 十几天下来,我竟连开了十四苞采阴无数,那些被我采补得几乎残废的女人,也不知道老人妖把她们弄到了哪儿,反正只知道被我干得差不多的时候老人妖就叫我把那些快要由红颜变成白发的女人用床单一包从屋内扔出来,由他拿去处理。 唯一没有被我采干了的人是冷明月,她长得太美了,我实在是不忍下手,这十多天来她虽然被我干的次数最多,我也只是寻欢而已,并没有过份地吸食她的阴元。 世间没有白吃的晚餐,在第十五天的时候,就在人体阴气最重的月圆之夜,我终于也到了为半个月的白食付饭钱的时候了。 第七章付账 呜对,就这么吸 那晚我舒服地躺在床头,双手双脚大字张开,大一柱擎天向上竖着,已不知被我奸淫了多少次的冷明月正趴在床头,叭吱叭吱地吮吸着我的。 喔她的舌头被舔一下我的,一股触电般地快感就顺着传入我全身的神经,弄得我的身体也颤抖地跳了一下。 乖,娘子,该怎么做了我拍了拍她的雪臀说道。 相公,我要冷明月明白了我的意图,乖乖的爬到床头的另一边,将屁股高高地向上翘起,双手放在下身,手指将下面的肉穴上的两块蛤肉分开,露出的桃花源洞,等着我这个采花的渔人再次光顾。 相公,操死我吧她扭过头,嘴里吐出这四个本不应是她这样出身书香门弟的美女该说的话,这自然是我十多天来调教有功的原因了。 娘子听话,相公一定好好待你我用手指揉了揉的,一滴蜜液顺着两道沟缝缓缓地流了下来,我将对准,小腹一用劲,分开两团蛤肉,再度插入冷明月的花径之中。 呜,好热,好紧啊我舒服地叹了口气,而冷明月在我插入的那一刻配合著发出了母狗般地吟叫。 我握着她的,不断地进行着活塞运动,还是会武功的女子干起来最过瘾 就在这时,一些异常正在我的身上慢慢地产生。 爽吧,娘子我开口叫道,但我才刚口叫了一句就急忙地收了口。 因为我的声音突然变得像太监一般地尖锐无比,就和那个落红老人妖是一模一样。 怎么会这样正在兴头上的我顿时有如被泼了一盆冷水般,一颗心凉了半截。 啊这是怎么回事我大叫着,这一回,声音更尖了,连在我身下发春的冷明月也感觉到了。 而我留在冷明月体内的,正在不断地缩小,变软,很快地就缩成了一团。 相公正在兴头上的冷明月不满地回过头哼叫着。 喔天原本近八寸长的大,不一会儿,已缩得不到一寸长,软得像堆泥,再也无法在冷明月体内,掉了出来。 怎么会这样我如坠冰窑,颓丧不已地坐在了床头。看着还在不断地缩小的,我根本就不肯相信自己的眼珠。 过来,含着他,将他舔硬了我一把抓住冷明月的头发,将她的头扯到下身的位置来。 快点我有些疯狂地命令道,天,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连声音也变了,怎么会这样 怎么了落红老人妖坐在一棵大树的树杈上,好整以瑕地看着我哭丧着脸跑过来求救的熊样,这个死人妖设下陷阱害我,还装成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似地。 师父,这个我硬着头皮说道,他妈的老东西,算你狠昨晚冷明月舔了一整个晚上,我的都再也没有硬起来,倒是声音在天亮后又恢复了原样。 这一切一定是这个老人妖搞的鬼。 不要说了,是不是你的老二在不断地变小,并且不能勃起,而且你的声音也是越变越尖长老人妖一改先前慈祥无比的样子,贼笑着对我说,狼外婆终于露出了他狼本来的面目。 徒儿练功不慎走火入魔,师父救我我跪下磕头求救道。 别担心,其实这只是你练这个欢喜小成后的必然现象。老人妖对我说道。 你这半月来采花无数,体内阴气太盛,盖过了你体内的阳气,所以你下身的事物才越变越小。待你修炼了欢喜的下篇,就可化阴气为阳气,功力大成了。老人妖摸着没有胡子的下巴阴森森地说道,我看到他说话的时候,两眼闪过一道寒光,那是狼要吃小羊羔前时常露出来的表情。 下篇师父快教我 哎呀,这个心法我没有带在身上啊,我来这儿时不小心遗落在华山顶上了。 老人妖装作忘记了什么事的神情,拍了拍脑门说道。 奶奶的熊的,这个老坏蛋,够狠,够狐狸,这种事也会忘记,明明是你故意不把下篇教我,还在这儿装蒜。 在哪儿师父能否带徒儿去取来 暂时不行啊老人妖推托道,再过十多天就是我和破天决战的日子了,这里到华山,来回最快也要二个月,恐怕不能了吧。他阴阴地说道。 哎呀老人妖突然猛地拍了一下大腿,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地从树上跳了下来。 什么事啊,师父他现在的一举一动都足以让我心惊肉跳,这个老人妖,又想出了什么鬼花样。 我忘记了,你若不能在一个月之内开始修习下篇的话,你也会变得和身边的那些仆人那样的 师父救我我急得哭出声来,够狠,先让我尝到做淫贼的好处,再让我变成不举废物,算你毒。 本来我想在和破天决斗之后耗费一下体内的真气帮你渡过这道难关的,可是你知道,我和破天的生死之战胜负难料,万一有个闪失什么的,我的徒儿岂不是 他拉长了语气对我说,后面的意思,已是呼之欲出。 师父一定会打败龙破天的。我说道。 哈哈哈老人妖仰天发出一阵长啸,尖锐的啸声震得四周的树叶枯枝哗哗地掉了一地。 在我的房间里放着两瓶药,绿色的那瓶可以暂时帮你恢复雄风,你拿去用吧。 他指了指屋后自己的住处说道。 谢师父了我想不到他这么好相与,连忙磕了几个头。 我爬起身来,正准备到老人妖的房间里去拿药。 不过边上还有一个红色的瓶子,里面装的是穿肠烂肚的毒药,你可别拿错了。 他又在背后深幽幽地说了一句。 这东西我留着没有用,你就拿走吧,我想你该用得着地。 什么 那瓶药只是治标不治本,暂时有用而已。你离开正义门很久,也该回了,这瓶药是留给你的师父的,我希望你在我和破天决斗前的三天内用掉。话音刚落,老人妖展开双臂,奋力一跃,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果然,这个老人妖要我拿药去害我师父。 你很聪明,应当知道该怎么做,哈哈哈哈 他奶奶地熊的,这个老不要脸的,听着远远传来的声音,我是恨得牙痒痒的。该死的人妖,算你狠,到底还是这个老人妖棋高一筹 我看了一眼瓶子上的说明书:此药遇水即溶,无色无味,杀人于无形之中,可令人功力在不知不觉中减退实在是您谋财害命、坑蒙拐骗、杀人越货忠实伙伴;是居家旅行、行走江湖的不可不随身携带的良药。 亲爱的师父啊,为了徒儿的将来,对不住你了 第八章毒师 回到正义门的第一天,我就得到了一个天大的坏消息:最近正义门附近的小镇上出现了一个变态的采花淫贼,连犯了十多起案子,共奸杀处女十四人,每个人都是被人用魔道的采补手法采得脱阴而死。 家师说这是用天地阴阳和合干的,曾亲自缉拿这个淫贼,只是一无所获--当然一无所获了,江湖这么大,他又不是长着千里眼,怎么知道哪儿有人采花 不过老人妖也太狠了点,我只是把那些女人采得半死,他也没有必要将她们一个个都杀死嘛太毒了,害得我现在又背上一个奸杀少女的罪名,要是让师父知道的话 老人妖用这种方法,把我推上了不得不下毒害师父这一步,姜还是老的辣,和这个老魔头比起来,我还嫩了点。 会不会是林落红那个大魔头干的我做贼心虚地在家师面前问道,老家伙虽然不赏识我,但在众师兄面前我还是有一定的发言权的。 是啊我也有这种想法。师兄寒正天问道, 不可能的老怪物当场否决道。 当年林落红小腹上中了我一脚,下阴丹田都受了重创,从此以后绝对不能动一丝的淫念,否则他一定会七孔流血而死。龙破天摸着胡子说道, 他一定有了传人 除恶务尽,为了江湖上那千千万万的无辜少女,师父这次一定不能放过这个大魔头。大师兄在一旁插口道。 不错我决定闭关十天,以应付和林落红这个大魔头的决战接着他看了正天师兄一眼。 至于那个小魔头,就交给我吧,我一定会将他缉拿归案,以祭慰那些死者的在天之灵正天师兄望着破天老怪物的眼睛说道。 好,不要让我失望老怪物点了点头,我注意到,边上的烈正南大师兄的眼中闪过一缕怨毒无比的神光。 天亡我也 老怪物一旦闭关,我就完蛋了他妈的老怪物自创的这个自然心法,闭关期间一个月都不吃不喝,他不吃东西,叫我如何下毒啊老人妖做真是不懂得瞻前顾后,真会挑机会,这种情况叫老子如何下毒。 我正义门的厨房窝了七天七夜都找不到下毒的机会,倒是便宜了那儿的蚊子,个个都因吸血过度而胀破了胃,害得我改名叫半只青蛙,这才把他们都吓跑了。 老人妖给我的药我看过了,那是一种慢性的散功散,当人全力运气的时候药性才会发作。不管怎么说家师对我也有养育之恩,要我下毒害他我真是有些不忍--我才不会天真地以为他真的会把下卷传给我的,就算我真的下了毒老人妖也一定会杀我灭口的。 要是向师父禀明一切,那就更糟了念在一尿之恩的份上,老怪物或许不会杀了我,不过把我阉了送官或者交给冷心那个老家伙处置肯定是少不了的,这条路也走不通 最好的方法,就是下毒毒死老人妖,我想这个欢喜的下卷就带在他身上。 可是我该如何毒死老人妖呢,这老家伙和我一样的卑鄙下流,想害他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难道要我端着碗下了砒霜的补药端到他面前说: 师父在上,徒儿熬了碗药汤给您滋补一下身子。 老人妖不是猪,绝对不会喝下去的就算真的喝下去,以他的那副绝世身手,一边逼毒一边拿刀砍我也是踔踔有余。 天,进又不是,退又不是,叫我如何是好难道是因为我老爸做的坏事太多,我的坏事做得更多的报应吗 我可不想像那个人妖一样做一辈子的太监啊臭人妖的那瓶药只能让我的声音不至变形,却无法恢复我男性的雄风,害得我天天面对着被我关在后山的冷明月这个美食却无法下鸟 正当我在为此头痛不已的时候,形形色色各种各样的人物也相继出现在正义门内。 这十多天来,来自三山五岳的英雄好汉纷纷来到正义门,准备观看老人妖和老怪物的决斗。峨眉的尼姑,少林的秃驴,武当的杂毛,以及一大堆数不清的河北第一大帮,长江第一大门之类的乱七八糟的杂门小派,像农家堆的复合肥一样地塞满了正义门附近大大小小的馆店。 其中美女倒是不少,可是现在一只脚已在太监行列的我却只能干瞪眼。武林四大美女之一的青莲侠女李玉莲倒也有幸见了一面,就连那个让我心动的女人古青霜也来了,可惜以我现在这样的情况,看到美女越多只会越伤心。 这十多天来那个落红老人妖也是不断地催促我,话也是越说越露骨,说什么再不做就要把我这十几天干的糗事捅出去,一月前还慈爱无比的师父,现在已变成了一个露出满口獠牙的恶狼了。 家师闭关的时候,为他护关的除了师母以外,就是家师最爱护的弟子,我的师兄寒正天,这十多天来他是寸步不离,日日夜夜地守在死关之前。这家伙还真是尽心尽力,把门看得紧紧地,连只耗子都钻不进去。 在老人妖和老怪物决斗的前二天,终于到了家师要破关的日子了。老家伙的面子还真不小,少林派的掌门天正,武当掌门紫云道长,峨眉掌门白云老尼以及一大堆大侠豪杰全都聚集在死关之前,就连我的师叔,家师的师弟君子剑君君天雄也千里迢迢地从塞外赶来,迎接家师的出关。 门下的弟子有流言道,君天雄此君和师母过去曾有一段情缘,只是后来不知何故分手了。不过这只是小道小消息。君子剑人如其名,他在正义门已呆了十多天,对师母是彬彬有礼,举止得当,丝毫没有半点出格的举动。 死关之前,正义门的十二个弟子站成两排,一边六个,身着白衣,个个像上朝的官员一般恭恭敬敬地站立着。 至于我这个最不成材的第十三弟子,只有和周围的那群仆人杂役一起,混在人群中远远望着的份儿。我暗恋的美女古青霜,此时正站立在大师兄烈正南的身边,用满怀崇拜的眼光望着家师闭关的大门。 要是我有老怪物那样的武功,想上她还不是信手拈来我暗叹一声,虽然现在成了不男不女的怪物,武功比起以前却有了长足的进步,毕竟那些被我采成了人干的女人不是白采的。 正午时分,只听得崩的一声巨响,家师闭关处的三尺厚的石门裂成无数的碎片,哗啦啦地掉了一地。击碎三尺厚的石门时声音这么响,用的必定是刚劲,可是碎石却没有满天乱飞,只是像被推倒的积木倒了一地,那只有柔劲才能做到。由此可见老怪物已把刚劲和柔劲练到了炉火纯精的地步,达到了传说中的两极归一的境界。 恭请师父安然出关 恭请师父安然出关 十二条狗齐刷刷地跪下,紧接着所有的正义门的弟子也跟着一起跪下,个个口中念念有词,做足了功夫,破天这个老家伙,最爱搞这个哗众取宠的把戏。 人称不世奇才的老怪物,仰头挺胸,大踏步地从死关里走了出来,双足踩在一地的石粉之上,竟没有留下半个脚印,看得周围的各大掌门大侠们个个暗叹不已。我注意到站在门外的师母和师叔都用惊惧的目光对看了一眼。 天武尊者,玉面神龙,天下无敌,横扫魔道,扶危助弱,替天行道 三千人异口同声地唱起了江湖快嘴百晓生为家师编的山东大鼓--正义门进行曲,此文共计三百五十一字,字字精辟,句句经典,是百晓生呕心沥血为家师所做。读起来啷啷上口,语气激昂,三千人同念之时,可谓震人心魄,直入云宵,可令铁汗动容,恶魔流泪,真乃不世之大作也。 唱完这段台词之后,秃驴杂毛老尼姑一起走上来,再次恭贺家师神功大成。他妈的只是出关嘛,排场搞这么大干什么,又不是什么皇帝县官出游,浪费本人宝贵的下毒时间。 这几年来,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勾结正义门,搞了个什么七大门派联盟,家师正是盟主。接下来的事情就是这群来自三山五岳的乌龟王八蛋,和老怪物一起关在一间屋子里,大谈起中原武林未来的走向,江湖上出了什么新人,个个都把自己当成了可以操纵整个江湖的武林盟主了。 就算真是武林盟主又如何,江湖从来都是处于无人控制的无政府状态的。纵使是曾威震天下的权力帮,天下会,日月神教等乱七八糟的帮会,在他们的实力如日中天的时候,最大的势力范围也没有遍布整个江湖过。什么号令天下,莫敢不从,这根本只是那些靠文章骗饭吃的狗屁文人的笔下的胡言乱语,那些一把剑,两只脚闯天下的游侠儿们,个个都是眼高于顶,敢和帝王平起平坐的狂人,才不会把这些狗屁盟主的命令放在眼里呢。 老怪物和他们的会谈,其实只是一群井底之蛙的自欺欺人式的自娱自乐,这个狗屁会谈说白了也是充满官僚味道的装腔作势。这七大门派的力量影响范围,其实也仅在门内的弟子中而已。 给这些官僚味道十足的掌门、门主端茶送水,本是我下毒的一个好机会。可恨的是老怪物是个品茶高手,饮茶极讲究。如果真的放了药,破天这个噬茶如命的家伙只要闻闻茶水的气味就能嗅出来。 这种情况下毒,实在是和投案自首没有什么不同,唯一的不同恐怕就是我不会得到坦白从宽的待遇。 第一次下毒的机会,就这么白白地错过了。 当晚,老怪物宴请各大掌门,和尚尼姑老杂毛,吃的都是素斋。老怪物这几十年来都是吃素,而且对吃极为讲究,又是吃大锅饭,十几个人坐一桌,下了毒,会把一桌的人都毒倒,万一其中有人毒性提前发作,或者发现有异,那我也完蛋了,所以说此法也不可行。 我现在唯一的机会就是等老怪物一人吃独食的时候了,然而老天似乎有意和我作对似的。过去总是长不大的吟霜小师妹,似乎是因为老怪物马上就要和老人妖决斗的原因吧,一时间孝心大发,勤快极了。这两天她奔前跑后地,把为老怪物端茶送水做晚饭这样的事全一揽子都包了,害得我连半点下药的机会都没有。 到了最后一天,我还是没有半点的机会。就在我计划做一辈子的太监的时候,我的机会来了。 那晚,在临睡之前,老怪物叫我为他煮一碗莲子羹。 天助我也,我暗自庆幸,急忙一路小跑地溜到厨房,生火放水下莲子,准备为家师煮上一碗十全大补的莲子羹。 小吴正当我正在考虑是先下药再生火煮还是煮好后再下药哪种方法更好的时候,师母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什么事啊师母我胆战心惊回过头去,老天保佑啊,千万不要对我说这东西要你来煮啊,年轻貌美的师母。 夜已很深了,由我来作吧,你休息去吧 天这句话对我来说如同晴天打下一个霹雳,震得我差点昏过去。 师师母啊,孝敬师父是徒儿的本份,这事还是由我来做吧。我急忙开口说道。 不,还是由我来做吧,你忙了一天,也该休息了,明天就是破天和落红那大魔头决斗的日子了,我想在他们决斗之前亲手为破天煮一次点心。师母说着从我手里接过了锅铲。 我的天这种情况下还能说什么,我不得不地放下了手中的事物退到一边去,我悄悄地摸了一下放在胸口的药瓶子,瓶子的硬度让我感觉到了它的存在。 你回去睡吧,这儿有我就够了。师母对我说道, 我想留在这儿看看还有什么事可以帮上忙的。我抱着一丝希望说道。 不必了,我为破天做了十几年的饭,最了解他的口味了,你的孝心我心领了。 师母转过头对我嫣然一笑道,我在正义门待了十年了,还是第一次看到师母笑,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看得现在已称不上是男人的我也如中了定身咒一般地呆住了。师母过去是名扬武林的大美人,嫁给老怪物这个丑八怪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师母好美我不由自主的说道。 什么师母听到我失言的赞美声,柳眉一皱。 啊我这才发现自己失态,回过神来。 小坏蛋师母说着轻轻地打了我一下头,脸微微一红,脸上又绽出两朵桃花。 要是让你师父听见你刚才说的话,小心他罚你跪香炉。回去休息吧。 已被师母的美貌弄得失魂落魄的我直到离开了厨房才想起自己应该要做什么,可是我已无法再回去了。 我绝对不能做太监 一想到那些侍候我的不男不女人妖的样子,想到自己将来也会成为他们中的一员,我实在是不甘心啊 我走了几步又悄悄地回去了,躲在厨房外的一个隐蔽的角落里,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希望老天开眼能发生什么意外将师母引开,好让我有下毒的机会。 厨房里锅碗瓢盆的声音响个不停,一直到莲子羹弄好的时候都没有意外发生,我已绝望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完了,我要做一辈子的太监了 红妹,做好了吗就在这时,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这个声音我认得,正是师叔君天雄的声音。 这么晚了,他还会到这里来,孤男寡女,莫非像那么门人传言的那样,他们有什么奸情不成 好了。我透过窗口望去,发现平时道貌岸然的师叔的身体正紧贴着师母后背,两人亲热地搂在了一起。师叔的嘴正和师母亲在一起,虽然身在屋外较远的地方,可是我还是能隐隐地听见有点急促的喘息声。 果然我心中的希望再度地燃起 先办正事吧。师母从师叔的怀里挣脱出来,理了理有点乱的发鬓。 好师叔冷笑一声,从怀中掏出一个白色的玉瓶,拔掉瓶塞,接着将一些白色的粉末洒入了瓷碗之中,然后用调羹搅了搅。 我的天,他们在做什么在暗中将一切都看在眼里的我的心剧烈地跳动着,连大气也不敢呼一声,然道他们 能行吗师兄,那个混蛋几乎是金刚不坏之身我发现师母说这句的时候,声音变得恶毒无比,两眼射出来的寒光让我想起了小时候在村头看戏时戏里演的潘金莲的角色。 放心好了,红妹,这是传自东洋的七色曼陀罗花的花粉,无色无味,就算他是金钢打的,到时候也会变得像面团一样的软。师叔君天雄恨恨地说道。 果然是这样。我心中大叫,差点没有乐得跳起来,老天真是开眼了 师叔打开厨房的门先出来,这个老奸夫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目光往四周扫瞄了一阵这才离去。我急忙下意识地憋住呼吸,要是被他们发现我在这儿,一定会被他们杀了灭口的。 过了一小会儿,师母也从里面走了出来,手里端着那碗莲子羹,迈着莲步朝师父的房间走去,她的脸上已恢复了过去那种守妇道的祖母的形像。但现在在我的心中,师母冷艳红的名字已和“奸夫淫妇”这四字挂上了钩。 第九章药效 当晚,我就悄悄地朝在山下苦等我消息的落红老人妖发了一个信,说一切办妥,尽管放心。我不敢直接去找他,我怕这个老人妖一见面就一掌劈了我,只是用弓箭绑上纸条远远地射到了他的屋子里。 为了怕人认出笔迹,纸条上的字是我用剪刀从别人书信中剪下来贴上去的。这几天下来,为了对付这个老人妖,我绞尽脑汁,终于想出了一个绝妙的办法,就等老人妖和老怪物决斗之后实施了。师叔说的那个来自东洋的七色曼陀罗我不知道是什么玩意,但想想也不会是什么好货。既然有他们代劳,下毒杀师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我就可以不做了,也省得我良心不安,免得将来落个吃不好睡不香夜夜梦见师傅的鬼魂向我索命的后遗症。 我只希望药性不要太强,老怪物和老人妖打个两败俱伤最好,这样我实施害老人妖的计划的难度也容易些。对付那个老人妖的主意虽妙,但也凶险无比,为了将来弄破更多的美女的处女膜,这个险还是值得一冒的。 第二天天还蒙蒙亮,我就从床上爬了起来。老怪物有早起练功的习惯,我想看看他吃了师母师叔为他精心调制的莲子羹后会有何反应。 呼 当 当我来到正义门的练功场时,家师人早已在那儿了。天武尊者龙破天,十八般兵器样样精通,对武器的悟性直追百年前那位号称精通天下兵刃的黑道高手盗霸赤尊信。想当初他挫败天下高手时,最爱做的事情就是用对方最称手的兵器击败对手。这十年来,老怪物闲得无聊出了几回手,结果不小心又捧回了一大堆天下第一枪,天下第一刀,天下第一锤,天下第一鞭之类的名头来。 只见此时校场上,龙破天手持一杆大铁矛,和我的一、二、三三位师兄交手。被人下了毒,老怪物好像一点事都没有,一杆铁矛舞得密不透风,滴水难入,大师兄烈正南的大关刀,二师兄江正北的四指剑,三师兄寒正天的玉扇,在他面前根本就攻不进去。 长矛在他的掌中,化出重重矛影,笼罩着三人每一个要害。虽然是以一敌三,落入下风的却是师兄三人。 铁矛的破风声,震动全场,每一矛都贯注了无坚不摧的惊人气劲,杀得师兄三人只有招架之功而无任何的还手之力。他们四人的身体此起彼伏,速度极快,在一旁观战的我也是看得头昏眼花,若不是老怪物的一身灰衣和师兄们一身的白衣差别很大,我根本就分不清他们谁是谁。 换刀只听老怪物一声大喝,身形一动,猛地从三人中脱出身来,他本来就占尽上风,说走就走,身体化为一道灰烟闪到兵器架边,抛掉长矛,随手抓起边上的厚背大刀,一个转身,又攻向身后击来的三人。 接下来的事情,名满江湖的正字十二狗,也先后下场,老怪物不停地变换着兵器与诸位师兄交手,同时亦边打边指点各人的不足之处。周围观战的人不知不觉之中已聚集了数百人,个个都指着场中的情况指指点点的。 这个时候,那种对荒废了少年时光无限懊悔的心态又一次地涌上了我的心头。我再次地望向那位夺走我初恋萌芽的少女古青霜,她面含微笑,正望着战团中的诸人频频点着头。 和她并肩而立的李玉莲也是目不转睛地望着场中大战的四人,虽然一身尼姑装束,却也掩盖不住她的身体上散发出来的飒爽英姿。好在周围的人都被四大高手的决斗吸引住了,否则江湖上又要有不少人少了对招子了。 所有的人都被家师和他的十二个徒儿吸引住了,但根本就没有把我这个破天的第十三个弟子放在眼中。事实上,在整个正义门,在这世上,又有哪个人把我放在眼中呢,我只是一个武艺差劲透顶的小人物。就连我自己,也不敢在别人面前透露说我是天下第一人龙破天的关门弟子,因为我知道我要是说出去的话会让别人笑掉大牙的。 哈哈 十二个师兄和老怪物打了半天,个个气喘吁吁,可是老怪物却彷佛一点事都没有,面不红,气不喘,他放下手中的兵刃,一手摸着为数不多的几根马桶刷一样硬的胡须,荷荷地笑个不停。 红妹,你不要为我担心。我的精神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好过,今日和林落红这个大魔头一战,我是信心十足。 老怪物回头对观战的师母说道,师母见他们停下手来,连忙走上前去用手帕帮师父擦着脸上并不存在的汗珠。那个情景让我想起了小时侯看过的一幅名画:美女和野兽。 这我就放心了。十多年来从没有在师父面前笑过的师母,也是堆起一脸妻子所应有的笑容回应到。我想十多年来一直望着师母用那种亏欠了二百斤麦子不还的臭脸蛋相迎的师父,现在心中一定是幸福异常吧。 而顽皮无比的小师妹吟霜,这个时候也兴冲冲地跑上前去,搂着老怪物爹啊爹啊地叫个不停,幸好她长得像师母,要是像老怪物,绝对是母夜叉转世。 他奶奶的熊的,七色曼陀罗是什么玩意啊,怎么越看越像是大力水手的菠菜,老怪物不但不见功力减退,反而好像浑身有使不完的力量似地。 我担心地把目光转向师叔君天雄,却安慰地发现他的嘴角边上正挂着一丝淡淡的冷笑,那个冷笑笑得非常的诡异。 第一部完<dd> (三届)四十五夜 白毛女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三届四十五夜白毛女 作者:林彤 一 寒冬腊月,大雪纷飞,刺骨的冷风席卷着漫天雪花,像鹅毛一样在空中飞舞盘旋,山丘树林、田野村庄,全都像披上了一件白皑皑的素装,世界上任何颜色都消失了,只剩下这单调乏味的白茫茫一片。 今天是腊月大年三十,尽管风雪交加,天色随着傍晚的接近也慢慢暗下来,但家家户户过年的气氛却越来越浓厚了,一盏盏豆黄的灯光冲破白色罩幕陆续出现,缕缕炊烟也先后冉冉上升,在北风中左飘右摆地像一枝枝浅灰色的画笔,替枯燥的大自然再次补上色彩;小孩子的喧哗声渐渐热闹了起来,偶尔又传来三两下炮竹的爆破声,一家团聚渡除夕的温馨气息慢慢将严寒的冷漠冲淡。 在杨各庄一棵老槐树旁的破旧小屋里,同样是喜气洋溢,杨喜儿坐在烧得暖洋洋的炕上正等着爹爹回来一起过新年,她一边用手中的剪刀铰着纸窗花,一边哼着自己编的小曲: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雪花飘飘,年来到我盼爹爹快回家,欢欢喜喜过个年” 喜儿过了年就满十六岁了,她一出娘胎母亲就因难产而过世,这十六年来,爹爹杨白劳一把汗、一把泪地将喜儿好不容易才拉扯大,喜儿是他的心肝、他的希望、他的生命、他的一切大年三十他本也想像别人家一样陪闺女一起过除夕的,奈何十月的一场涝灾把五亩麦子、三亩高粱统统冲去,一年到晚辛辛苦苦耕种的血汗瞬间化为乌有,不单没钱过年,连欠地主黄世仁的租金也拿不出来,只好在黄家的掌柜上门收租前出外躲债。 喜儿细心地铰着窗花,不时透过窗纸的破洞向外瞄瞄,希望能在庄前的小路上发现爹那熟悉的身影。她身穿一件印满小白花的蓝布棉袄,单薄的黑麻布裤子是前年用娘留下来的裤子改的,由于身体长高了,显然觉得有点短;虽然她才十五岁多,但穷人的孩子早当家,长年的家务劳动令身体发育得比同年的女孩早,白里透红的脸蛋洋溢着青春气息,胸前微隆的一对撑起棉袄的前襟,令本已不大合身的衣服更觉窄小;乌润的秀发扎成一条长长的辫子垂在脑后,两条幼滑的小腿细长苗条,将圆圆的屁股蛋衬托得格外性感诱人。 她举起铰好了的两朵窗花在窗户前比划着,思量着该贴到哪一扇窗纸上较好看:一朵是开得灿烂茂盛的牡丹花,瓣肥叶大,象征着对前途美景的无限憧憬;一朵是展翅飞舞的花蝴蝶,上面有个大大的囍字,韵含着妙龄少女的芳华春心与追寻幸福生活的渴求。 就在她正聚精会神地在窗前上下比划着时,屋门突然打开了,一阵狂风卷着雪花涌进屋里来,爹”喜儿本能地冲口而出,高兴地转过身子准备迎接盼望了老半天的爹爹归家。当她看清了进来的人原来是一个结实健壮的小伙子时,喜出望外地喊了声:是你呀,大春哥”连忙挪下炕,拿起旁边用高粱杆编成的小扫帚迎上去。 喜儿一边关上门,一边用扫帚替大春拍掉身上的雪;大春解下扎在头上的白毛巾,擦着脖子上溶化的雪水,甜孜孜地瞅着喜儿,半晌才向屋子里望了眼,问道:咦,你爹还没回来呀” 喜儿放下扫帚,到屋角的灶子上勺了碗热汤递到大春手上:到炕上喝碗热汤再说吧下这么大雪,我看一定是路上难走给阻住了,等下看看雪小了点也许能赶回来。” 大春呷了两口热汤,身上寒气顿时驱走了不少,他从怀里揣出几个馒头搁在炕面的矮几上,又把手上拎着的那个小布袋交到喜儿手里:娘说,过年了,她叫我捎来这半袋面粉,说你家一年到晚难得吃顿好的,拿来做点面条、饺子的团个年吧” 喜儿把布袋推回去:这怎么好意思呢,你家也不富裕”大春顺势握着她的手:咱两家都是一根藤上的苦瓜,还能算得这么清楚么再说,过了年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总不能饿坏了俺媳妇啊” 喜儿听了满脸羞红,轻轻嗔了句:人家还没过你门呢,谁是你媳妇了” 在席子下拿出一对纳好的布鞋塞到大春手里:给。”坐到他身边,娇羞地垂低头,脸上满是幸福甜蜜的笑容。 可不,长年累月,要不是大春勤快地干完了自家的活又过来帮忙,单靠杨白劳那副年老体弱的身子,那几亩庄稼甭想能料理得这么茁壮。看来今年准会有个好收成,不单能缴清欠黄世仁的债,还可剩点钱改善一下生活了,谁料一场涝灾把所有的希望冲走,连去年许下给大春家的那头婚事今年也不知能否办得成。 大春拿起几上的一个馒头塞进喜儿手里:先吃点东西吧,别饿坏了,边吃边等爹回来。”喜儿把弄着那个尚带有大春体温的馒头,久久也舍不得放到口里去,直到大春再催一次,才轻轻啃了一小口,然后将馒头递到大春嘴边:你也吃些吧” 大春俯下头去,却不是去咬那个馒头,而是捉着喜儿的双手轻轻亲了一下,喜儿不料有此一着,脸上顿时飞满了红霞,娇羞不胜地转身想下炕离去,大春当然不会就此放过,顺势从后将喜儿一把拦腰抱住,刚亲完了纤手的嘴唇又往脸蛋香去。喜儿被大春这么一抱,身体失去了重心,加上也有一点顺水推舟,往后一仰就倒在大春宽倘的怀里。 大春搂着喜儿,双唇从她脸腮往小嘴一点点地慢慢移过去,喜儿被吻得春心荡漾,由原先的微微挣扎渐渐变成了驯服,又由驯服变成了主动,很快地,一对火热的嘴唇就紧紧地黏合到一起。王大春这个刚满二十岁的小伙子,别看他浓眉大眼、腰粗腿壮,可平时跟姑娘们讲不上三句话,就会像偷了烧酒喝的小孩子一样不由自主地满面通红,此刻怀里搂着一个春情洋溢的俏娇娃,身体难免更会生出自然反应,抵在喜儿屁股后面的那个部位马上就硬了起来。 吻着吻着,他的手悄悄伸到喜儿棉袄的下襬,一边抚着一边慢慢向上摸,渐渐地竟伸到肚兜里去了。喜儿虽然被吻到全身发软、意乱情迷,但也察觉到大春手掌移动的目标,加上屁股虽隔着薄薄的两层布仍然感受到顶在那儿的热腾腾硬物,她顿时明白了大春的企图,连忙在棉袄外面按住还不断往上挺进的两只手:大春哥,别嘛,爹快回来了,咱俩还没成亲,要是给他撞见了多难为情呐” 大春不单没停下,反而顺着喜儿按下之力索性把双手紧贴到她那扑通扑通跳着的胸脯上,他面带微笑地望着喜儿那对丹凤眼:让俺摸摸嘛你不知道,自从那天之后,只要一天不见你,我就吃不香、睡不安,总惦挂着和你一起” 跟着压低声线在喜儿耳边不知说了些啥。 你还说呢”喜儿的脸噗一下红起来:那天给你折腾完后,人家那儿涨痛了好几天,还有血流出来呢,又不敢告诉爹,到今天才稍好了些,你又来打坏主意了。虽然俺迟早都是你家的媳妇,但万一未过门便搞出个娃儿来,你叫我和爹的脸往哪搁哇”喜儿虽然小小年纪,可是平时从姐妹们的口中也知道这玩意儿能弄出个小人儿。 大春尴尬地笑了笑:俺忍不住嘛你瞧,刚见你这么一会,下面就硬得像石头一样了”把下体向喜儿的屁股缝顶了顶:不如这样吧,我摸你,你替我用手弄出来,这样就甭再折腾你了。就算你爹突然回来,咱俩衣服没脱,要遮掩也来得及。” 喜儿一方面给大春逗得春心难捺,一方面又忆起前几天初嚐禁果的滋味,刹时没了主张,不知怎的竟嗯”了一声,随即双手捂住俏脸羞得垂下头来。手一松开,大春没了制肘的十指抓紧机会缩拢一握,喜儿胸前两个正发育中像小笼包般的便被大春完完满满地握在手里。 大春将下巴搁在喜儿肩上,一边着她的耳垂,一边从后包抄握揉着两颗又嫩又滑的少女,十指搓摸的同时,还不忘间中抽空去捏拧一下两粒红豆般的。敏感的少女身体哪堪如此刺激,不一会便气促身热、娇喘吁吁,渐渐地勃挺起来,喜儿浑身像被抽空了骨头似的软倒在大春的怀里,一面发出间歇性的颤抖,一面吐出阵阵呻吟。 大春一只手轮流慰抚着两只,腾出另一只手伸进喜儿的裤裆中去,喜儿被上传来的快感袭击得神魂颠倒,迷迷糊糊中仍不忘吐出一句:爹他 快要回家了”大春两手分别上下捏着喜儿的与阴蒂轻轻搓拧着,在她耳边安慰:不怕,我会细心留意着窗外的。再说雪下得这么大,我看你爹一时半刻也回不来。” 这句话好像将喜儿最后一道顾虑也完全解除了,她所有的防线一下子完全崩溃,由依偎在大春怀里的姿势慢慢滑落到他大腿上,斜斜地躺在那里让大春为所欲为。大春将她放平在炕上,解开小棉袄襟旁的几颗扣子,三两下就把它脱了下来,他掀起喜儿遮在胸前的小红肚兜,鲜嫩得令人目不斜视的少女洁白立即呈现在他眼前。 他轻轻叹了口气,把喜儿弄成侧躺,一手由前面伸进肚兜去继续揉着,一手则拐到后面解开肚兜的绑结,当肚兜从喜儿的脖子上解下来后,要清除的障碍物就只剩下一条薄薄的裤子了。大春伸手进去喜儿胯间摸了一把,发觉那儿已的黏糊一片,忍不住将手指按在两片间的裂缝中上下滑动起来。喜儿搂着大春的脖子,一下下的在他唇上亲着,双腿越张越开,突然浑身猛地颤了一下,屁股不由自主地向上抬了起来,大春在上活动着的手趁机揪住裤头往脚踝方向一拉,喜儿全身便立即变得一丝不挂。 大春对着眼前一副嫩得像能掰出水来的真不知该从哪下手,说真的,无论是仿似白雪中冒出两朵红梅的,还是只长有稀稀疏疏几十根耻毛的,都是那么的令人爱不释手,都是那么的渴望着自己的抚慰。大春楞了一会,终于俯下头去,用嘴含着喜儿那挺硬着的津津有味地吸起来,一手抓住仅盈一握的使更形凸出,一手伸进喜儿腿间,在上轻轻地揉起来。 喜儿上下受敌,难受得在炕上不断扭动,无意中碰到大春胯间那根的肉柱,自然而然就把浑身无处发泄的劲儿都使到那上面去,她隔着裤子抓住大春的,又搓又拽的在套弄着,可是始终不得要领,里的酥麻感不单没有减少,反而更有往全身扩散的趋势。大春似乎也被喜儿揉得欲火腾升,急急忙忙地把裤子向下一褪,憋了老半天的霍的一下蹦了出来。 喜儿半眯半张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上次被开苞时惊羞参半,根本就没有也不敢仔细去观察大春的生殖器,这下子可被眼前的物事吓呆了,只见那上下不停跳动着的又红又胀,躯干上布满了蚯蚓一般的隆起青筋,加上顶端那个正流出几滴黏液的,红红滑滑的像个剥了壳的大鸡蛋,想极也不明白这么粗大的东西上次怎么能塞进自己那窄小的洞里去。 喜儿握住大春那根心里是又爱又惊,爱的是回想起它上次带给自己那种从未试过的欲仙欲死奇妙感觉,里不由自主地便渗出了丝丝;惊的是假如大春又再把它插进自己腿间出入抽动,不知会不会再次令那里受伤流血、疼痛难当呢终于肉欲战胜了恐惧,她本能地把嘴靠上去,毫不犹豫地含进口中吸啜起来。 大春享受着从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意,头脚互对地趴在喜儿身上,他用手拨开喜儿的大腿,一幅几乎让人窒息的美景令他看呆了眼:像个白面馒头似的饱涨演凸,上面刚长出不久的几十根阴毛柔顺得像初生婴儿的头发;大腿尽头是两片合拢得紧紧的小,粉红色的表皮泛着亮闪闪的水光。 大春用拇指与食指把它们撑开,另一幅更让人血脉沸腾的画面让大春几乎就这样射了出来:内壁沾满了滴滴,随着被张开的拉出了几条黏滑晶亮的幼丝,像蜘蛛网一样封锁住蠕动着的口;两片斜斜向上靠拢,在交汇处形成一个卷状的皮管,而在皮管的开口处有一颗红豆般大的小肉粒好奇地探头探脑向外张望,滑潺潺的糊满了肉粒,仿佛蜗牛正将身体慢慢从壳里钻出来。 大春咕噜”一声吞了口口水,二话不说就埋首进喜儿腿间,在那春潮澎湃的肉缝中舔起来。他真恨娘只生给他一根舌头,要是有三根那该多好,这样就可同时舔着肉唇、肉粒和,不必得陇望蜀、顾此失彼。一时间,屋内只有一片沉浊的呼吸声及咂咂”的吸啜声,加上偶尔发出的嘤咛喘息声,满室生春,仿佛连北风的呼号声也被盖了下去。 随着时间的过去,炕上搂在一起的已是两条赤身的肉虫,大春起身蹲在喜儿腿间,一手撑开两片淋漓的小,一手扶着将塞进口,然后上身前倾双手支在喜儿腋侧,屁股一挺准备将送进她体内。喜儿既欢迎又害怕,用手顶着大春的小腹,半推半就地说:大春哥,你轻点儿来,上次把俺插得痛死了,这次不要又再插出血来才好。” 大春给她逗得笑了起来:傻妞,女人一生只有第一次才会插出血,那是里面的一块处女膜破裂了,所以才会流血,这是由闺女变成女人的象征,要是次次插都流血,那岂不是永远都是黄花闺女了”喜儿似懂非懂地松开了手,大春顺势一挺,噗嗤”一声就插了进去。 啊”喜儿满足地哼了一声,里被填塞得密密实实的,早前那些空虚的难受感觉已一扫而空,她双手搂着大春的腰肢,感受着他茂密的阴毛磨擦在自己光滑的上,以及根部压迫着勃起的阴蒂等种种难以形容的快美。可是,更爽的感觉马上就接踵而来,随着大春一下接一下的抽送动作,那些说不出的滋味像波浪一样涌了上来,她张开双腿缩曲在大春腰旁,让大春每一下挺进都能插至尽根,闭起眼睛享受着那酥透皮肉、麻入骨髓的强烈快感。 你啊大春哥插得我好舒服喔来再来嗯就是这样再插深些天啊怎会感觉这么爽一点也不像上次那样痛 啊喔不行了大春哥停停俺要尿尿要哎呀尿出来了” 喜儿忽然像打摆子一样全身抖个不停,发出一下下的抽搐,不断挤压着插在里面的,然后僵着身子连打了几个哆嗦,才全身一软摊在大春身下,只有还间歇性地作出几下痉挛,从口泄出一股又一股黏滑的。 好半晌喜儿才睁开媚眼,春情无限地望着大春:大春哥,你插得俺好舒服啊怎么弄的比上次爽得多了哎唷看,刚才叫你停又不停,让人家忍不住尿出来了,可不,炕也给沾湿了一大片不来了羞死人了” 大春的还插在喜儿里头,他用紧紧堵着子宫口,静静享受着她因所引起的反应,膣腔那一下下规率性的收缩,就有如吸啜般的让他无比受用。听到喜儿这么说,他禁不住又笑了起来:嘻嘻,那不是尿尿,听哥儿们说,那叫。女人被男人插得爽了就会有,下面的洞洞同时会排出一些滑滑的水来,那是女人的阴精,女人被插到泄出阴精就表示她丢了,所以也叫泄身。” 喜儿伸手到自己屁股下摸摸那些尿”,果然是黏黏滑滑的,捉狭地把它涂到大春的胸膛上,笑着说:我就说呢,怪不得你这么厉害,一下子就把人家插到。嘻嘻你爹真没给你起错名。”大春一时还没意会过来,莫名其妙地问道:这与名字有啥关系”喜儿咭咭笑着说:你爹管你叫大春嘛哈哈哈” 大春装作被气怒了:呦你敢笑我看我不把你插得丢完又丢,泄到你求饶为止”一把抱住喜儿将她翻转身子,摆成翘起屁股伏在炕上的姿势,他则跪在后面扶着小蛮腰又抽送起来。 喜儿从未试过玩这么多花式,只是联想到这时两人的动作就有如以前偷偷窥看过的狗儿或猪、牛交配一样,心里又害羞又刺激,大春插不了几下,她里的又止不住地大量涌出来。大春同样感到刺激万分,因为以他这样的体位,耳中听着与磨擦而发出唧啧、唧啧”的水声,眼中看着在里进进出出的情景,越插越硬、越磨越涨,那些被带出来的白花花都被磨起了泡沫,顺着流向阴蒂往下滴,另外一些则沿着淌到了卵袋上,将阴毛沾湿得一塌糊涂。 喜儿这个姿势令大春的能丝毫不剩地全根插进里去,兼且每一下冲击都把狠狠地撞到子宫口,这样的干法,初嚐禁果的喜儿又岂能捱受得住 只消半袋烟工夫,那令人回味不已的快美感觉又再卷土重来,她不胜负荷地呻吟着:不不行了大春哥我又要尿尿了喔爽死人了插快点不要停俺要升天了喔来了来了泄泄出来了” 大春只觉突然像让一股引力吸住一样,被牵扯着往子宫口拉去,随着喜儿全身猛地一颤,子宫里忽然喷出一道烫热的液体,直浇到上。他正插得如火如荼,冷不防被灼得一个激棱,整根酥麻一片,精关煞时张开,蠢蠢欲动的精液已储势待发,连忙趴到喜儿背上,握住她一对借力,将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狠地起来。 喜儿已经来到,被大春这么一轮冲锋,又将她推上一个更加欲仙欲死的巅峰,她只觉在体内疯狂穿插着的忽然之间变得空前硬朗、鼓涨、炽热,尤其那个膨胀得像鼓槌一样的大,直磨擦得壁似乎都反了出去,呻吟声已无力再哼出口,只一个劲儿翻着白眼,丢得死去活来。 在半昏迷中,喜儿只知道大春把自己的屁股撞击得啪啪”作响,跟着就是四、五道强劲的热流像箭一样直射子宫深处,舒畅得浑身毛管都竖了起来,眼前无数金星乱舞,接着眼前一黑就丢死了过去。 当她从另一个世界回归现实时,发现自己正软绵绵地躺在大春怀里,虽然那条整治得她要死要活的射精后已缩小变软,但被它踪横过的却仍然一时闭合不拢,黏黏糊糊的精液与混合物不断地从中汨汨流出来。想起刚才两人如漆似胶的交媾一幕,她羞涩万分地将头深深埋在大春胸口,不发一言地静静享受着后的余韵。 大春待她平伏了过来,才深情地注视着她的眼睛说:喜儿,很对不起,过两天我要离开你一段时间”没等他说完,喜儿便惊恐起来:不不我不要你离开我怎么了你不要俺了吗” 大春忿忿不平地对喜儿说:你看看,大年三十财主家杀猪又宰羊,可你爹辛劳一年却得出门去躲债,这是个什么世道呀听说有支军队专门替咱穷人百姓出头,打土豪、分田地,据说已来到黑瞎子沟了,明天我和铁蛋、大戆约好在会合一同去参军,咱们人穷志不穷,总有翻身的一天” 喜儿尽管一万个舍不得,但听说这是个翻身作主的好机会,只好紧紧地搂住大春,用真情去支持他实现这个理想,她幽幽的说:没我在身边,你得好好地照料自己。我永远都在等着你,你要快点回来呀呜” 大春把喜儿送给他的那对布鞋拿过来贴在胸口上:穿上你亲手纳的这对布鞋,我心里就会想起你,觉得你像时时刻刻都伴随在俺身边一样。放心吧你等着我,我一定回来和你成亲的”望了望窗外:雪小了,你爹快回来,俺也该走了。”亲了亲喜儿一口,匆匆穿上衣服离去。 二 漫天风雪一片白,寒风如刀扑面来。杨白劳顶着凛冽的寒风,踏着齐膝的深雪,一步一步地迈向自己的家门--他躲债回来了。 喜儿拿住块抹布正在清理着炕面,屋门随着一阵寒风的卷入而打开了,她扭头一看,原来是日思夜想的爹爹躲债几天后终于平安回家来,她丢下抹布,高兴地跑到爹身边,替他拍落满身的雪花,又端出烘得热呼呼的馒头和一碗野菜汤搁在炕面的小桌上:爹,快过来吃点东西暖暖身子。”笑嘻嘻地扶着爹坐到了炕上。 杨白劳带着疑问的眼光望着几上冒着热气的馒头,家里断了好几天粮了,一时间还想不透家里怎么会出现这些东西,喜儿跳跳蹦蹦地把大春送来的面粉端给爹看,甜滋滋地说:是大春哥送来的,婆婆说过年了,叫大春哥捎些吃的给我们家团年。” 白劳用手指刮着闺女的脸蛋:看你婆婆长、婆婆短的,还未过门呢,就叫得亲热似一家人一样,也不晓害臊”喜儿向爹吐吐舌头,扮了个鬼脸:可不嘛,爹,人家大春哥就有这么点心意,逢年过节都不忘往咱家送礼,这不像是一家人吗”说着过去点亮了油灯。 杨白劳笑眯眯地望着喜儿的背影摇了摇头:哎,真是女大不中留,这小丫头看来春心动了”低头呷了口热汤,招手叫喜儿过来:闺女过来,看爹给你捎了啥回来了。”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红纸包,用魏腾腾的手慢慢打开来。 喜儿过来把油灯放到小桌上,好奇地挨在爹的身旁等他揭晓,杨白劳从纸包里抽出一根红头绳,用双手拉长给喜儿看:人家的闺女过年有花戴,你爹钱少不能买,只好扯上二尺红头绳,来,让爹给喜儿扎起来。”喜儿高高兴兴地倚在爹的膝前,把长长的辫子甩到背后,让爹替她扎上红头绳。 杨白劳用梳子梳理着闺女的头发,一阵少女的发香喷鼻而来,他心里噗地跳了下,一股奇怪的感觉蓦然冒上心头。是呀,虽然父女俩朝夕相对,但一直都仍把她当作是个不懂世事的小女孩,现在低头望着女儿充满青春气息的躯体,隐隐约约开始浮现出优美玲珑的曲线,方醒悟不知不觉间闺女已长大了。 杨白劳连忙按下那股不应联想在自己闺女身上的绮念,专心至意地继续梳理着她的头发。喜儿撒娇似的靠在爹爹胸前,随着呼吸而轻轻挪动着的背部不经意地磨擦着他的裆胯,白劳强捺下去的欲火又燎原了起来;加上喜儿与大春偷嚐禁果后,得到了异性的滋润,那副天真无邪的少女脸庞在眼角眉梢间已渐露成熟少妇的韵味,混身更是散发出一种似香非香、似麝非麝的芬芳,像白蚁一样蛀蚀着杨白劳那久旷了十多年的心脏。 慢慢地喜儿也发现到有个又热又硬的东西抵在自己背后,她从大春身上已见识了不少的男人生理反应,那是爹身上的哪个部位,她当然心知肚明,但奇怪的是她竟没有丝毫的厌恶感觉,反而生出一点点内疚的心情。自从娘死后,爹就父兼母职,一手一脚把自己由呱呱落地的孩儿含薪茹苦地抚养成婷婷玉立的少女,这十多年来,爹省吃俭用,顾不得续弦再娶,一有吃的就往闺女的口里搁,一有穿的就往闺女的身上裹,是他牺牲了自己的岁月换来了女儿的青春。 行了,扎好了,起来转个身让爹瞧瞧美不美。”爹的话让喜儿回过神来,她心怀感激地在炕前转了个圈,然后扑到白劳的怀里,娇滴滴的对着他说:谢谢爹闺女美吗” 美美”初开蓓蕾般的女体依偎在自己怀里,即使那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也令白劳不由口吃起来,他情不自禁地将喜儿搂进怀抱,用满是须碴的嘴唇猛亲着女儿那白里透红的香喷喷脸蛋,令喜儿吃吃的娇笑着:爹,别亲了,哎唷好痒啊” 的确,像刷子一样的须根擦在嫩滑的皮肤上,让喜儿痒得直躲,但同时感到痒痒的,还有那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之心。也许还有一处开始发痒的地方连她自己也没有留意到,那就是被大春开发不久的处女之地,那里不单逐渐生出骚痒感,而且还慢慢潮湿起来。 喜儿软绵绵地躺在白劳怀里,两颊酡红、醉眼如丝,像只小猫一样蜷缩在爹的搂抱中,渐渐地她伸出纤纤玉手摸到白劳腿间,握住那荒废了十几年的揉起来。白劳先是一楞,再是满腹犹豫,然后轻叹一声,终于随遇而安地接受了女儿的抚慰。他一边享受着久违了的快感,一边壮起胆子解开女儿棉袄上的钮扣,把带着微抖的手掌伸进去覆盖到她温暖的上。 父女俩互相揉着对方那个在自己身上没有的部位,彼此不敢再进一步,因为大家心里都十分清楚,若再越雷池半步,一场父女的序幕将会无可避免地拉开。屋外的风雪尚未停下,屋内的春光却已提早来到,喜儿首先忍耐不住,她解掉爹爹的腰带,褪下满是补丁的裤子,将那布满皱纹的握在手里轻轻捋动,然后又把自己的裤子脱掉,牵着爹爹的手领到两腿之间,压在她那洁白光滑的上面。 杨白劳在自己大腿上狠捏一把,证明并不是在做梦,这才慢慢将手掌移到女儿湿润的上,他先把手指夹在肉缝里柔柔滑动,待指头上沾上了不少后才轻轻撑开两片,专注地在阴蒂上做工夫。经年累月的庄稼活令他指头上长出了不少又厚又粗糙的老茧,揩在幼嫩的阴蒂上不免会产生出强烈的刺激,只一会光景,喜儿便气喘如麻,仰身躺倒在炕上,双腿张得开开的,把整个一览无遗地展露在父亲眼前,两手再也没空去照料爹爹的了,而是握住自己一对使劲地揉起来。 杨白劳被女儿的行径吓了一跳,但也没容多想,只以为是自己的手艺令初嚐性滋味的少女难以自持而已。可是女儿对下的举动却让他目瞪口呆,竟像似被人点了穴般的怔在那里,眼睁睁望着闺女将他推倒在炕上,接着一个翻身扶着就要骑上来。 不闺女你听我说,”杨白劳这时才懂作出反应,赶忙煞止了喜儿坐下的趋势:爹不能跟你这么做呀我已收了大春他家的聘礼,你就是他的人了,要是爹糟塌了你这副身子,过门后让大春发现你已不是闺女,俺怎么向他家交待啊再说” 喜儿已让她爹搞得欲火焚身、欲罢不能,要是没和大春弄过还好,一旦嚐过男欢女爱那种难忘的滋味,除了之外再也没有其它东西可把欲火扑灭的了。 她到了此时再也顾不上什么羞耻与矜持,打断了爹的话,坦白地说:爹,女儿不瞒你,大春他已和我睡过了” 杨白劳闻言张大了嘴巴,半晌也说不出话来,想不到自己眼中天真烂漫的乖女儿,却早已是个小妇人了。虽然如此,但和大春弄和与父亲弄却是压根儿两回事,他劝导着被欲火冲昏了头脑的女儿:哎,喜儿,你迟早都要过你婆家当媳妇,就算和大春睡过俺也没啥话好说,但咱俩是父女,和爹干是啊这丑事要是扬了出外,你这辈子也别想再嫁出去了。” 喜儿对爹的苦口婆心却听不入脑:咱村的袁寡妇不是也跟她儿子吗 这谁不知道哇”杨白劳给她气坏了:闺女,人家是人家,咱是咱。爹的骨头都快打鼓了,还怕啥这可都是为你好呀你要是下不了这度火,爹替你用手弄出来好了。” 喜儿轻轻偎在白劳的胸膛上:爹,女儿泄不泄出来倒没有所谓,俺只是想以此来报答爹的养育之恩罢了。女儿知道爹这十多年来为了将我哺育成人而饱受折磨,怕女儿遭受冷待而不敢再娶后娘,有时夜里见你在炕上辗转反侧、唉声叹气,女儿心里真替你难过。既然俺这个身子是你生养的,而且已不再是黄花闺女了,就让我用这副身体来报答你吧” 杨白劳其实也是欲罢不能,好不容易才朽木逢春,要不是顾虑到若糟塌了闺女的处子之身难以向亲家交待,刚才早已上马了,现在既无后顾之忧,兼且积压了十多年的欲火一旦燃起,就再也难以扑灭,他搂着着下身正伏在自己胸前的喜儿叹了口气:哎,都是爹不好,不该”边说着,边将女儿上身的棉袄脱下来。 片刻间,两具一老一幼的便裸地坦呈在热烘烘的炕上,一棕一白两副肤色截然不同的躯体搂抱着在炕上滚来滚去。如果将喜儿比作是一朵蓓蕾初开的白玉兰,那白劳便像一根饱历沧桑的老松柴,他长年经受日晒雨淋,皮肤黝黑粗糙,裂开了一道道缝的手掌就像块粗麻布一样擦拭着喜儿那白玉般滑不溜手的肌肤,将火烫的热情透过敏感的皮肤不断地灌注进女儿的身体。 两人搂着滚了一会儿,变成白劳压在喜儿身上,喜儿知道爹爹那根急待发泄的很快就会进入自己体内,于是挪了挪身子,将双腿张开对正爹爹的下腹,准备迎接的到来。可是等了一会仍不见动静,心想是爹爹还有所顾虑而不敢贸然行动,只好主动伸手去他胯下作出引领,谁知不摸还好,一摸竟吃了一惊,不知到底是真的年老体衰还是受到背德感的自责,白劳刚才还勃硬的现在竟已软了下来。 哎爹老了,真的不管用了,闺女,还是让爹用手替你抠出来吧”白劳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低头撑开喜儿嗷嗷欲哺的,一手手指按住阴蒂暗中运劲揉压,一手手指捅进,轻轻地起来。 喜儿哪曾受过这般折腾,她银牙紧咬、双拳力握,舒爽得连腿都绷直了,可是嚐试过滋味的已不再能满足于手足之欲,非得有一根实实在在的东西把它填满不可。她握着白劳的使劲套捋了一会仍旧不见起色,突地想到了一个窍门,她坐直了身子,对爹爹说:爹你躺下来,女儿有办法。” 白劳半信半疑地躺回炕上,喜儿从旁拿过刚才扎剩的半截红头绳,在他死蛇一样的根部绕了两三圈,轻轻扯紧绑上一个活结,然后俯下身子把半硬的含进嘴里。她先将在口里出出入入吞吐十几下,待受到刺激的有点反应了,才改为用手去套弄,舌头则绕着四周舔舐。 白劳的受到喜儿温柔服侍,慢慢地又再涨硬起来,可是这回膨胀了的由于根部被红头绳箍住令血液不能回流,竟勃起得像枚倒立的杵杖,不单又硬又粗,渐渐连血管都鼓隆起浮凸在包皮上面,密密麻麻的青筋像蜘蛛网一样缠满了整支茎身。 你这丫头,就多鬼点子。”白劳对自己的表现相当满意,也料不到红头绳竟另有这么棒的用途,不禁夸赞了喜儿一句,双手抱着她的屁股,想立即就翻身将她压在炕上干起来。 喜儿用手撑着白劳的胸膛不让他昂起身:爹你就继续躺着别动,等女儿来侍候你好了。”她把辫子甩到背后,张开双腿蹲在爹爹小腹上面,这时已硬得像条发恶的吐信毒蛇,不用手扶也直楞楞地朝天竖起,喜儿只消掰开对准往下一坐,整根涨鼓鼓的转眼已被她全部吞进体内。 凭藉一根小小红线的牵引,两副有亲密血缘关系的终于完满地接合在一起。喜儿像磨米一样筛动着屁股在爹爹的阴部上慢慢转圈,领受着下体被塞得涨满的充实感,然后上下滑动几下,确定能顺利地在进出了,这才伸手去扯开红头绳的活结,大起大落地耸动起来。 喜儿内仍残留着大春早前射进去的精液,岳丈的在里面藉着女婿那些蛋白似的浆液润滑,很容易便随着喜儿身体的升降而畅顺地穿插不停。杨白劳几乎忘却了的快感又从他体内产生,像涟漪一样逐渐由两人生殖器的交接部位向身体各处扩散,使他只懂紧紧握住女儿的,挺耸着屁股往上撞击,欢欣喜悦的表情令他看起来似乎年轻了十岁,他噢噢噢”地一个劲哼叫着,简直乐坏了。 喜儿始终经验尚少,一起大落的耸动已耗费了她不少体力,加上白劳的不断磨擦着,产生出的快感更促使她四肢迅速发软,不一会便气喘吁吁、汗冒如麻,趴在爹爹胸膛上再也没气力去套弄了。 杨白劳见女儿如此卖力地让自己舒服,心里疼惜之情油然而生,趁女儿趴在胸前不停喘息,该是轮到自己大显雄风的关节了,他搂着喜儿娇躯一个翻身压在身下,前后摆动屁股将插在里的拚命抽送起来。 啊爹爹你插得闺女要死过去了连魂魄都不齐了 好厉害呀不输给大春哥用力干女儿爽毙了要丢给爹了再插多一会俺就要泄出来插插吧只要爹喜欢就狠狠地插吧 女儿什么都是爹的能被爹插女儿好高兴啊”喜儿双手使劲捏着杨白劳的胳膊,拱起下身捱受着他一下比一下猛、一下比一下快的,两腿颤抖着越抬越高,眼看忍不住要丢了。 杨白劳正插得性起,听见女儿拿他跟大春比,更加输人不输阵,一把将喜儿两脚搁上肩膀,出尽了吃奶之力狠抽猛插,简直把老命也豁出去了,一时间只听得啪啪”连声,身影乱晃,父女两人干得几乎连气也回不过来。 啊来了爹女儿被你插到丢身了泄啊唷女儿泄出来了啊”喜儿的头左右摇摆得像个拨浪鼓,搁在白劳脑袋两旁的双腿蹬得笔直,十只脚趾都向内勾曲起来,里直冒,泛滥成一片汪洋。 啊闺女爹也要泄了咱俩一齐丢吧啊不顾了忍不了了爹要射在闺女里面了”杨白劳的受到喜儿由子宫里冲出来的阴精洗礼,一阵酥麻直袭脑海,屁股肌肉猛抖了几下,屯积了十多年的一泡老精,噗噗噗”的一古脑儿全都泄了出来。 啊爹”喜儿只来得及叫出一声,就被白劳的精液烫得全身痉挛,再也嚷不出半句话来。白劳待最后一滴精液都射进了女儿后,才拖着疲累无比的躯体瘫倒在喜儿身边,也顾不上去清理沾在两人身上的秽液,扭头吹熄了小桌上的油灯,抱着女儿紧紧搂在怀里,昏昏沉沉地睡去。 ************ 肆虐了一夜的暴风雪终于停下来,东方渐渐现出了鱼肚白,天亮了。勤劳惯了的喜儿一大清早就起床,她先扭了条热毛巾替爹爹擦干净生殖器上的秽渍,再替他盖好被子,然后拿起扫帚去扫地。 砰”门突然被人用脚猛力踹开,几个凶神恶煞的壮汉闯了进来。你们是谁跑到我们家来干什么”喜儿见几个陌生人忽然闯进自己家,虽然直觉上预感来者不善,仍理直气壮地质问他们,一边举起扫帚自卫。 嘿嘿我们来干什么问问你爹吧他欠了少爷的租不交,竟然还敢逃去躲债”说话的是黄世仁的管家穆仁智,他滴滴答答”地拨响着手里的算盘,然后慢条斯理地说:一共欠租三担谷子,连本带息哼哼,总共四担零二十斤。” 杨白劳这时也被吵醒了,睁着惺忪睡眼一瞧,登时全清醒过来,连忙从炕上爬起,穿上衣服走到他身前:穆穆管家,你也知道,今年那场涝灾我不是不缴租,可真的拿不出来呀你宽限咱几天好不好俺一定想法子给你们筹回来。” 想法子筹钱是想法子躲债吧哼,钱没有”说着,一双三角眼贼溜溜的盯在喜儿身上打转:人总该有吧嗯,黄家正好缺个丫鬟使唤,就拿你女儿抵债好了”扭头对站在身后的狗腿子说:把卖身契拿出来给他签了” 杨白劳一听脸都变青了,他噗地跪倒在穆仁智脚下:穆管家,你行行好,俺闺女年纪还小,你就放过他吧欠你们的债都归在我身上,要锁要拉就冲着我来好了,请别为难她呀” 穆仁智一脚把他踹开:他妈的欠债还钱,天公地道。人来,把这丫头带回府里去”杨白劳扑过去抱着他的腿:求求你”穆仁智朝他心窝狠狠一脚再蹭过去,把杨白劳踢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再也动弹不得了。 爹”喜儿扑过去爹爹身上,拚命地摇晃他的身体,可杨白劳已经昏迷过去,任她怎样呼叫也人事不省。穆仁智打了个眼色,两个狗腿子走过来,一人拿着卖身契捉着杨白劳的手在上面押了个指模,一人抱起喜儿扛上肩头夺门而去。 爹爹爹”喜儿悲凄的叫声越来越远,渐渐消失在大年初一的连串鞭炮声中 三 卜卜卜”黄世仁家的佛堂里香烟萦绕,寂寥阴森,只有黄母敲击木鱼的单调声响及唸经的喃喃低语,更显得空旷黑沉。喜儿被捉来黄家抵债后做了黄母的差使丫鬟,现正端着一碗红枣茶来到佛堂给她润喉。 老夫人请喝茶。”喜儿恭恭敬敬地端着茶碗站在黄母身边,她不满喜儿打断了正在唸到半途的经文,侧过头狠狠地盯了喜儿一眼,然后再转回头去继续唸经,老半晌才淡淡吐出一句:扛到茶几那待着,我一会再过去喝。”喜儿只好将茶碗搁到几上,百无聊赖地呆在一旁。 好不容易黄母才唸完了经,喜儿赶忙过去搀扶着她坐到八仙椅上,黄母慢吞吞地拿过水烟斗抽了口烟,这才接过喜儿递给她的红枣茶,刚喝了一口,黄母便呸”的一声吐了出来:你这死丫头,想谋死老娘是不是这么冷的茶也拿来给我喝,我看你八成是心怀不忿,藉此报仇” 不不是,隔了这么久”喜儿还想辩解,冷不防黄母却拿起水烟斗用的点香,一下烙向她的手背,哇痛啊”喜儿被灸得跳了起来,眼泪忍不住噗噗的往下直掉,手背转眼间便冒起了一个黄豆大的水泡。 给我跪下”黄母不知哪来这么大的火气,从案上抽出一根藤条,没头没脑的就往喜儿身上乱抽。喜儿自入黄家当丫鬟时早就预料到要捱骂受气,可没想到为了这么一丁点小事便得遭皮肉之苦,一边低泣着一边忍受被鞭打的疼痛,心念这苦难的日子到底还要捱到啥时候才是尽头。 黄母抽到手累了,才把藤条扔到地下:哼,今天这算是小惩大戒,往后的日子你可要醒醒定定做人,不然还会有更好的滋味让你嚐”一屁股坐回八仙椅上:走,干活去嗯,红枣茶也给少爷端碗过去,记住别搁冷了。” ************ 少爷,请喝茶。少爷少爷”喜儿端着茶碗来到黄世仁的房间,却不见他在书房,于是又转入内室寻找,可一进睡房,眼前所见吓得她几乎连茶碗也摔落在地上。 酸枝贵妃床上一男一女两副赤溜精光的交缠在一起,女的趴在床上翘起白生生的屁股左摆右扭,男的双手把着她腰肢在后面不断冲刺,定睛一看,男的不出所料是少爷黄世仁,女的却是他贴身丫鬟桂香喜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场面惊呆了,竟不懂得马上回避,脸红耳赤地僵立在床前。 在床上鏖战正酣的一对男女只顾埋头苦干,一时还察觉不到有外人进了来,桂香向后挺耸着屁股,与黄世仁的作出对碰,口里放浪地叫着床:少 少爷你操得俺舒服极了啊操狠点插深点揉揉人家的嘛那儿痒着呢啊就是这样呦美死了” 喜儿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桂香是同村赵大叔的闺女,也是自己平时很聊得来的好姐妹,一向都是个怕羞的天真活泼小姑娘,虽然同自己的遭遇一样因抵债而被卖入了黄府,但怎么竟突然会变得这么淫荡,仿佛是另一个人似的 黄世仁侧身伸手过去捞桂香的时,扭头正巧与喜儿打了个照面,他停下,把喜儿由头到脚上下打量了一番,将从桂香的拔出来,拍拍她的屁股要她坐好。桂香正在兴头上,刚要抗议:少爷怎么停下来了人家还要嘛”忽然也瞧见了喜儿,登时满脸涨红,一声不吱的缩到了床角。 黄世仁笑淫淫地问喜儿:呵呵,你是新来的丫鬟吗叫什么名字呀”边问边坐到了床沿。喜儿刚回答了一声:我叫喜儿”便瞄见黄世仁刚插过桂香的仍地翘起在他胯间,上面沾满了白花花的,红卜卜的还在一蹦一蹦的上下跳动,喜儿俏脸一红,赶忙把头别过一边:是老夫人吩咐我送红枣茶来给少爷喝的。” 黄世仁对她招招手:好,那把茶扛过来吧”拍拍床沿,示意喜儿坐到他身边。喜儿往后退了两步:不,我我不妨碍你们茶就替你搁到书桌上去好了”话音未落,黄世仁已一个箭步上前将喜儿拉入怀里:来,咱俩一同喝。” 喜儿吓得几乎把茶也打翻了:不不要,咱们是下人,怎敢与少爷一同喝茶让我走吧,我我要回去服侍老夫人了。” 黄世仁把茶碗夺过来放到一边:怕什么娘来要人,有我撑着。你还没喝过红枣茶吧嘻嘻来,我教你喝。”说着,手已经去解喜儿衣服的钮扣了。 喜儿意会到黄世仁的企图,骇得魂魄不全,她一面极力挣扎,一面哀求道:少爷,俺还是闺女,你就放过我吧”黄世仁一听,更加兴致高涨:啧啧,你还是闺女哈哈,我就喜欢黄花闺女,难得遇上个原装货,就让少爷来替你开苞吧好不好嘻嘻” 喜儿自称是闺女之身以为黄世仁就会把她放过,料不到反而弄巧成拙,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双手在黄世仁身上又捶又打,两脚乱蹬乱踢。推推攘攘中倒让黄世仁有机可乘,几下手势就将她的衣服脱了下来,他把上身只剩一件肚兜的喜儿压在床上,一手握住她两只手腕举到头顶,一手抄到她腿间去摸,虽然隔着一条裤子,他已完全触碰到那个微微隆起的小山丘。 喜儿身体乱扭想摆脱他那只脏手,可是越弄越糟糕,肚兜被黄世仁压着,身子一歪,半边便露了出来,喜儿赶忙将身子摆正,又落在黄世仁手里,她顾得上又顾不得下,急得眼泪夺眶而出,只能紧紧夹拢双腿,迫使黄世仁摸在上的手难以更进一步。 黄世仁弄了一会见毫无进展,扭头对躲在一角的桂香喊道:你,过来帮我压住她上身,他奶奶的,我就不信摆不平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妞”桂香缩缩畏畏地爬过来,骑坐上喜儿胸口,又替黄世仁握住她两只手腕,喜儿这时能够活动的就只剩下一双腿了。 黄世仁挪到桂香背后,揪住喜儿裤头往下一扯,两条光滑雪白的纤腿立即无遮无掩地落入他眼帘。黄世仁轻轻赞叹一声,双手慢慢由她脚踝往大腿抚去,喜儿像只被绑牢的待宰羔羊,一边哀怨着自己命运竟如此悲惨,一边束手无措地承受着黄世仁的手指渐渐向大腿尽头摸上来。 黄世仁的手摸到上就停住了,手指在小馒头般的山丘上扫抚着那几十根刚萌芽不久的幼嫩小草,他一根一根的扫拨着,突然捻起一根较长的用力一拔,妈呀痛”喜儿被这毫无预兆的痛感袭击得连屁股也抬高起来。黄世仁靠过去喜儿耳边说:痛吗嘻嘻,乖乖听话把腿张开我就不再拔了,不然” 说着手指一揪,喜儿上寥寥可数的耻毛又少了一条。 喜儿咬着牙关忍受着这痛入肺腑的虐待,紧夹着的双腿硬是不肯张开,黄世仁问一句就拔一条,前前后后拔下了十几根,最后大概也玩得有点意趣阑栅了,索性握着喜儿的小腿强力掰开,将她彻底地暴露出来。呜”喜儿悲鸣着,她的视线虽然被桂香挡住看不见,但也可想象得出黄世仁这时双眼的目光正贪婪地扫视着自己女儿家最私隐的部位。 黄世仁将喜儿张开的双腿一左一右夹在腋下,令她无法再闭拢起来,一手撑开两片,一手在口和阴蒂上撩撩拨拨,先呈一阵手足之欲,过足了瘾才将手指插进一个关节,然后出出入入地捅起来。 喜儿极力压抑自己不去体会下体的感觉,可是少女敏感的身体又哪能敌得过黄世仁这个老手的亵玩尽管脑里充满了羞愧和悲痛,但慢慢这位置就被下体传来的快感所取替,喜儿的会阴发出一下下抽搐,小开始肿胀变硬,阴蒂也充血勃起,从躲藏的包皮凹窝里伸出头来。 黄世仁把沾满的手指拔出来扬在喜儿眼前:看呐,这不是出了水么 嘿嘿,从没试过有女人不败在我手下的。这还只是前戏,等会我把这东西插进去时,嘿嘿”他握起在喜儿脸上敲了几下:管叫你爽得要生要死”喜儿把头侧过一边,眼泪止不住地长流不息,把床也沾湿了一大滩。 黄世仁拿起那碗红枣茶呷了一口,诡秘地笑笑:虽然你那儿很想吞入我的,是吗别急,吃之前先让它嚐嚐红枣的味道,我也顺便补补身。”他捧着茶碗回到喜儿两腿之间,用手指夹起碗里的红枣,一颗颗的塞进喜儿,茶碗里的五、六颗红枣,最后终于全被填入喜儿那温湿的里。 黄世仁拍拍桂香的屁股:好了,帮帮忙,咱俩一起令这妞泄身,处女的阴精是上等补品,男人吃了能延年益寿呢”说着一把扯掉喜儿的肚兜,握住揉了揉:你负责吸她的奶头,我去对付阴蒂,双管齐下,我就不信她能不泄出身子。” 喜儿让黄世仁刚才一番折腾,气力已耗去不少,里又被塞满了大红枣,热热涨涨的有种说不出的难受,脑子里昏昏沌沌的混乱不堪,哪还听得清楚黄世仁在说些啥,虽然桂香已放开了双手,她仍摊躺着软绵绵的身体,再也作不出任何挣扎了。 忽然间,迷迷糊糊中身体两处地方传来异样感觉,令喜儿从失神状态再度清醒过来,这才发觉桂香正伏在自己胸口,一颗奶头被她含在嘴里吸啜,另一个被她握在手里搓揉;而黄世仁则把头埋在她两腿中间,舌头舔着,手指捻着阴蒂捏拧。 这种上下两处敏感部位同时被人玩弄的滋味喜儿从来没有尝试过,难以用言语表达的刺激感觉直袭心头,她根本就不懂如何去承受这种有生以来第一次遇到的反应,只是啊啊啊”地张口呻吟,好像这样就能够将身体里不断高升的欲火由嘴里喷出来,以减轻身体里逐渐增压的负荷。 尽管这样去渲泄排解满腔肉欲,喜儿还是难受得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双手抱住桂香的头,手指都插入了她头发里;两腿像青蛙一样缩起左右张开,十只脚趾往脚心勾曲,屁股像筛子般挪来挪去,仿佛搁到哪都不自在。 随着桂香和黄世仁两人手口夹攻的速度加快,喜儿苦熬了许久的大解脱终于到来,她像根绷到极限而突然断掉的弦,积满体内的欲潮一下子冲破缺口不可阻挡地汹涌而出,呀呀呀”喜儿大声狂叫,伴随着全身神经一齐跳动,迎来了一个令人昏厥的强烈,她甚至怀疑自己会承受不了而死去。 黄世仁一边继续压揉着她的阴蒂以使能延长多一会,一边把盛载红枣茶的碗拿过来,他金睛火眼地注视着喜儿的口,只见抽搐了几下,两片小一张,口随着大股的涌出带出了一颗吸满阴精的饱涨涨的大红枣,他用碗接住,跟手再揉了揉阴蒂,另一颗红枣又从喜儿的吐出来,他一次接一次地揉着阴蒂,直至全部红枣都从里泄出来为止。 喜儿泄身泄到近乎虚脱,仿佛连灵魂也跟随着冲出体外,她全身发软,气若游丝,若不是胸口还由于呼吸在微弱起伏,看上去就如同一具的女尸。 黄世仁搂着桂香,由她将碗里的红枣一个个喂进他嘴里,他津津有味地吃着饱含喜儿阴精的补品”,一边抚摸着桂香的肥乳,乐得不可开交。 喜儿渐渐从腾云驾雾般的飘浮状态回过神来,浑身还是软绵绵的不能动弹,连抬起一根指头也没有力气,她望着眼前的黄世仁一颗颗地吞吃着从自己体内排出来的茶点,回想起刚才受到他惨无人道的摧残,牙齿咬得咯咯”发响,眼泪早已流干了,眼眶里只有一股仇恨的怒火。 黄世仁吃完红枣,擦了擦嘴,转过身去望望喜儿,见她已经开始苏醒,笑口眯眯地对她说:小妞,爽够了吧嘻嘻,吃了你那些红枣,看我的是不是又大了点嘿嘿,乖乖的躺着,准备好让少爷来替你开苞吧” 喜儿刚丢完的身子已疲弱不堪,一听接下来又要再捱受一顿,不禁惊得面无人色,但心知再怎么挣扎也逃不过他的魔掌,惟有低声下气地去哀求:少爷我我真的挺不住了你让我歇歇要是再弄下去我怕会被你插死的” 嘻嘻,我就是要把你插得欲仙欲死”黄世仁捏了捏她的脸蛋:你嚐过我的厉害后,保准以后没了它就不能过日子,三不五时的来求我插你。喏,不信你问问桂香。桂香,是吗”桂香躲过喜儿的目光不敢正视,羞愧难言地答道:是,没了少爷的的,我会去死。”说完,脸上飘过一阵无奈的表情。 喜儿悲痛地摇了摇头,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把以前桂香那纯洁少女的影子与眼前这个满口秽语的女人重叠到一起。 不容喜儿再多想下去,黄世仁已再次向她发动进攻,他这次完全没有前戏,一扑上来就把往喜儿的直捅至尽根,然后随即马不停蹄地抽送起来。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吃了红枣真的有功效,喜儿觉得他那根又涨又热,像支捍面棍一样的直插到底,虽然比起大春的短小一些,但硬度十足,而且黄世仁又毫不怜香惜玉,下下都非要用硬鼓鼓的撞到她子宫口才往外抽,喜儿被插得冷汗直冒、浑身颤抖,只能盼望他能快快射精,好结束这场饱受折磨的人间惨剧。 这时桂香自动靠到黄世仁身后,一边用胸前那对压在他背上揩擦,一边伸手到他胯下搓揉着前后晃动的阴囊,令黄世仁的硬上加硬,不单像支捍面棍,简直就像根烧红的铁枝 黄世仁不一会就发觉有点不对劲了,他满腹狐疑地拔出看了看,又掰开喜儿的观察一阵,突然啪”的一下甩了喜儿一个耳光:他妈的你敢骗少爷说你还是个闺女,那怎么没有落红说不然就把你这玩意儿插爆,总之今天我一定要见血” 喜儿被掴得满天星斗,怕他再打,更怕他拿自己的来出气,只好吐出实话:去年爹已让我许了头婆家,所以” 呵呵,原来是人家的小媳妇,怪不得插极都不见落红了。既然你的处女本少爷没福享,那我就替你婆家播种吧” 不要啊少爷,求求你了,俺的身子你已糟塌过了,要是再让俺怀上你的娃,那我怎么向婆家交待啊少爷,求求你,别让我怀孕呀” 黄世仁悻悻地说:这是对你的惩罚,谁叫你骗我这是你自找的”扭头对桂香吩咐:等会我干完了她后,你就把她绑在我床上,吃喝拉撒都不准离开这个房间,若让她溜走了,一切惟你是问”然后托起喜儿的下巴,奸笑着说:你就在这一直陪我睡,每天让俺操你一次,直到你怀上我的胎为止,哈哈这样你回婆家时就有一份大礼了。呵呵” 不啊”在喜儿的哀号声中,黄世仁把再次插回她的,用尽全力恶狠狠地抽送起来。喜儿不甘心就这样被奸成孕,使出全身气力将他推开想要躲避,但是刚在床上转身爬了两步,黄世仁便从后抓住她两只脚踝凌空往上一提,喜儿全身重量就只靠撑在床上的双手支持,再也溜不掉了。 黄世仁站起身,将喜儿两条腿左右挟在腰间,小腹向前一靠,便笔直地全插至尽头。他像推着一部独轮车般揪着喜儿双脚狂抽猛插,失去反抗能力的喜儿犹如一只被老鹰逮住的小白兔,绝望地默默承受着他凶猛的撞击,最后由辣的刺痛被插至麻木不仁,又由麻木被插至磨损出血,黄世仁才把他丑恶的种籽散播在喜儿的子宫里。 在一旁的桂香目睹着眼前一幕,不由感怀身世,偷偷背过脸去擦眼泪,自己已泥足深陷,实在不希望再有姐妹步她的后尘,但又有谁能救得了喜儿呢 四 这晚黄世仁在喜儿身上饱嚐了兽欲后,才左拥右抱地搂着桂香和喜儿两人睡去。第二天他出门临走前,仍把赤身露体的喜儿绑在床上,不准穿上衣服,一日两餐由桂香送到床上喂喜儿吃,只有撒尿拉屎才有机会下床活动一下双腿,然后又再被绑回床上,等候黄世仁晚上回来替她下种”。 当房间里只剩下两个女人时,喜儿忍不住问桂香,为何她对黄世仁这么千依百顺,到底有什么把柄被抓在黄世仁手里令她不敢反抗桂香叹了口气,欲言又止,泪水一颗颗的从眼眶里滚出来,她摇了摇头:哎,俺这副身子你还是别太倔强了,不然你也会像俺那样算了,咱们斗不过他的。” 喜儿还想再追问下去,桂香止住了她:我不想再提了,你就当桂香已死掉了吧现在俺只是一具行尸走肉,是黄世仁的泄欲工具,生死对我来说已没多大分别,俺认命了。假如日后你有机会离开这里,只要心里仍记得有个在火坑里打滚的桂香,咱俩就不枉姐妹一场。” 掌灯时分,黄世仁又回到睡房来了,他见喜儿怔怔的坐在床上发呆,捏捏她的脸蛋:是不是想着少爷的了”喜儿呸”声唾了他一口,厌恶地把头扭过一面去,黄世仁也不恼,嘻嘻笑着:好有性格,我喜欢。”边说边脱衣裤,然后一丝不挂地躺到喜儿身旁。 他刚躺下,早已把自己脱得精光的桂香赶忙埋头到他腿间,张口含着他的吸吮起来,喜儿不愿观看这丑陋的一幕,背身侧躺过去,黄世仁伸出双手,趁势从后抓住她一对,细搓慢揉地捻起来,喜儿手腕仍被绑在床柱没法反抗,只好忍受着他的淫亵玩弄,眼泪默默地开始往外淌。 在桂香的舔啜下,黄世仁的很快就勃了起来,他将喜儿的身体用力扳回仰躺,握住脚踝两边一掰,朝着她大张的就硬戳进去。喜儿经过一天的休息,身体恢复了点气力,双腿又蹭又踢的朝黄世仁胸口踹去,顿时将他踢了个仰面大翻。他不料有此一着,老羞成怒地爬起来,恶虎擒羊般再扑到喜儿身上,强行将又往她插去。喜儿趁黄世仁趴到自己身上那一煞,曲起膝盖往他下阴一顶,刚好顶着他两颗卵蛋,痛得他嗤牙裂齿捂着阴囊蹲在床上直蹦。 过了好大一会黄世仁才痛定过来,他怒不可厥地揪着喜儿双腿猛力扯开,翻开她的,曲起指头朝阴蒂上发狠一弹,哇妈妈呀”女人身上最柔弱的地方突然遭此一击,喜儿当场痛得连身也弓了起来,双腿缩起不断抖颤,绑在手腕上的绳子扯得连床也嘎嘎”作响。 黄世仁口里骂着:他妈的你这个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俺干过的妞儿不下数十人,可从未试过有人胆敢反抗的。好,今天就好好修理你一顿,让你晓得本少爷的厉害”边骂边从床头一个锁着的小箱子里取出一个像鼻烟壶般大小的琉璃瓶来。 他举着这个瓶子在喜儿眼前晃来晃去:这东西是皇军的木村队长送我的礼物,价钱比金子还贵,只要涂那么丁点儿在你那里哼哼管你是三贞六节的圣女,转眼就会变成放浪不羁的;如果擦上三次的话哈哈,到时没我的捅上一顿,恐怕你熬不上两天就宁愿去寻死呢” 这时喜儿窥见躲在黄世仁身后的桂香望着那个瓶子,像青蛙见到了蛇般浑身嗦哆哆抖起来,眼里露出既惶恐又惧怕的神情,缩在一隅全身发软。喜儿还没料理好头绪,黄世仁已揭开瓶盖,用小指挑出一点麻黄色的药膏,涂在她两片小上,抹匀后再去涂被弹肿的阴蒂,余下的则把手指插进里揩干净。 黄世仁涂完后锁回瓶子,却把喜儿丢在一旁不理,走过去失神落魄的桂香身边:来,咱俩先干一场,那妞不用去管她,一会就有戏看。”话音未落已把插入她,当着喜儿眼前噗哧、噗哧”的猛干起来。 啊少爷别别插得那么急痛啊俺的水还没来得及流出来你啊好硬啊轻点唔唔”桂香起初还眉头紧皱、欲拒还迎,可插不了半枝烟工夫,她就搂住黄世仁的屁股拚命往自己身上拉,似乎这样就能把他的吃得深一些,嚷嚷也换了词:喔少爷你好厉害啊这么长都捅到俺胸口上来了再插深点嘛人家好舒服呢再用力点不怕插死俺算了” 喜儿耳中听着桂香那些淫词浪语,眼里看着黄世仁那裹满青筋的像打桩一样在桂香张得开开的中直出直入,红得发紫的刮带出一环环的,由口溢下股沟,在屁眼的凹下处形成一个小水洼。渐渐地喜儿身体出现一种从未有过的怪异感觉,先是像有一群蚂蚁在上到处乱爬,跟着是和阴蒂慢慢胀起,并且生出痛痒难分的酥麻感,最后连也一张一缩的蠕动起来,像是婴儿待哺的小嘴般急欲去含住某些东西。 喜儿被这种越来越难受的感觉折腾得要生要死,很想用手去搔搔以止痕痒,可手腕又被牢牢绑在床头挣不出来,偏偏这时黄世仁好像要加深她的刺激般特意把桂香的双脚搁上肩头,让她屁股抬起,将两人性器交接部位一览无遗地展示在喜儿眼前。 喜儿的这时更加奇痒难忍了,两瓣小红肿得像对鸡冠,硬楞楞的向两旁撑开;阴蒂勃胀得有如一节小指头般大,像个红卜卜的血泡般向上翘起;里面说不出的空虚,止不住地流个不停,急需有东西塞进去将它填满。 喜儿浑身燥热难安,屁股挪来挪去,一会儿夹紧双腿,一会儿又极力分开,可无论哪个姿势都抑止不住那股越来越难受的感觉。焚身欲火蚕食着她的理智,双眼开始变得散涣蒙胧,她用饥渴的眼神凝视着黄世仁在桂香里不断抽送着的,多希望它现在插着的是自己啊 黄世仁别过头来,看了看喜儿下身,对桂香说:那娘们来劲儿了,再让她熬熬。”故意将抽出来时连都能看见,插进去时只剩下阴囊。 喜儿本能地夹紧双腿互相磨擦企图减轻痕痒,可是却越擦越糟,好像擦出火来似的,渐渐地全身如发高烧般热得火烫,心跳急促、气喘如麻,鼻子唔 唔”地哼出闷音。 黄世仁见火候差不多了,淫笑着向喜儿问:是不是想少爷也插插你呀” 喜儿意志已快崩溃,心里是一万个不”字,可是说出口却变成了:是” 黄世仁得意地笑笑,可还要吊吊她胃口:那你在一旁乖乖呆着,等我把桂香操丢了再来操你。”喜儿悲哀地闭上眼睛,泪水顺着脸腮往下直淌--一半是为了空虚的还不能马上得到安慰而失望,一半是为了自己竟变得这样而羞愧。 噢啊少爷你操死俺了呵呵呵丢俺丢了丢给少爷的大了”桂香终于淫叫着在黄世仁的胯下丢了身,然后像滩烂泥一样软躺在床上。黄世仁从她泄得一塌糊涂的拔出,过去解开绑着喜儿手腕的绳子,喜儿连痠痛的双手也顾不上去揉揉,连忙躺到黄世仁身下,张开双腿等他压上来。 黄世仁啧啧”两声:看你急成这个样子刚插完桂香,总得让俺回回气吧来,先用口替我舔舔,等少爷的再硬一点才插你。”说完大咧咧地坐靠着床背,挺着湿漉漉的要喜儿用嘴去含。 喜儿在淫药的荼毒下已经失去了尊严,仿佛这副身体已不是属于自己的了,她就像一个旁观者一般看着这副完全受淫药支配的身躯毫不犹豫地趴到黄世仁胯下,将沾满了桂香淫液的肮脏一口含入嘴中。 喜儿先用嘴唇裹着茎身上下吞吐一会,然后舌尖由慢慢舔向根部,将整个阴囊都舔舐一遍后,又再慢慢舔回,如此重复几次,直至上的全部吮光,也被舔得闪闪发亮,才抬头望着黄世仁:少爷很硬了,可以插了” 好,”黄世仁用两只手指捏着喜儿那粒肿涨得像颗花生米般大的阴蒂搓了搓,令她连打几个哆嗦:到那边躺下,自己掰开下面请少爷来插。”喜儿如奉音纶,赶忙躺下张开双腿,用手指捏着两片小左右拉开,露出的口对着黄世仁:请少爷进来” 进来什么我不懂。”黄世仁临到最后关头还要再戏弄她一下。 喜儿涨红着脸,只好带着恳求的声线说:请少爷插进来。” 插插什么用手指插吗”黄世仁慢火煎鱼,装傻扮懵地问着,手指仍搓着喜儿那粒阴蒂。 喜儿见黄世仁还不愿插进来,急得快疯了,只要他肯把插进去煞痒,这时叫她说啥也行,想也不想便急急叫道:少爷,请你操我吧请你用大来狠狠操我吧少爷,快来操我吧呜” 黄世仁这才嘿嘿”奸笑两声,跪到喜儿腿间,握起对准她的口一插而入,啊”喜儿苦尽甘来地一句长呼,四肢如八爪鱼般紧紧缠住黄世仁的身躯,享受着被塞满的饱涨感觉,在淫药的催动下,仅仅这么一插,饥渴万分的喜儿就已经攀上了第一个。 很奇怪,黄世仁的就像是神丹妙药,他插得越是大力,的痕痒就越少;他插得越深,身体就越舒服,喜儿不自觉地仿效着桂香的动作,搂住黄世仁的屁股拚命往自己身上拉,使每一下的插入都能令戳到尽头,还仿佛嫌抽送得不够快似的挺起屁股往上迎凑,浪得连黄世仁也稍感吃不消。 喜儿身上的难受感早已烟消云散,代之而起的是一的,她像个木偶般被黄世仁摆弄成各种不同的姿势奸淫着,一次又一次地泄出身子,直到最后黄世仁射精了,她仍紧紧地搂着他,任由那些足以令她怀孕的种籽深深地灌注入她子宫,她啥也不顾了,只要那根能煞痒的别拔出去。 ************ 天刚放亮,喜儿一醒来就发现自己和桂香正一左一右蜷睡在黄世仁怀中,由于淫药的作用已经散去,她也欲念全消,回复了理智。下体饱受一整夜的摧残,传来阵阵麻辣的涨痛,令她想起昨晚在淫药推使下受到的种种凌辱及自己身不由主的淫荡行为,厌恶地从黄世仁怀里挣脱出来,她怒瞪着眼前这个不共戴天的仇人,恨不得手里现在有把刀子,立即就将他杀死。 黄世仁这时也醒过来了,他心知倔强的喜儿不会如此轻易就屈服在自己淫威之下,为了提防她反抗或逃跑,出外前仍然把喜儿双手绑在床上,吩咐桂香好好看管,准备晚上回来再进行下一步的调教。 一入夜,黄世仁刚进家门就马上来到睡房,他虽然对喜儿昨晚被施药后的反应非常满意,但他知道,一日不把她彻彻底底驯服为自己胯下之奴,就无法消除她反抗的念头。他揭开盖着喜儿的被子,望着她洁白稚嫩的,想起昨夜她那娇喘莺啼的浪态,不其然就勃了起来。他三扒两拨把自己剥个清光,取出那个瓶子,挺着的又爬上了床。 喜儿瞧见那个瓶子,昨夜恐怖的一幕又涌上心头,吓得冷汗直冒,颤栗着缩到床尾。桂香身受其害不免唇亡齿寒,忍不住也过来求情:少爷,你放过喜儿吧俺这身子已经被你毁了,你就发发善心别再坑多一个姑娘好吗俺这就躺下让你随便干,别再去为难她了。” 黄世仁甩手把她推开:他妈的哪轮到你说话的份一阵子没收拾你,又想作反了给我趴下待我替这妞涂完了药再来好好教训你。” 黄世仁照上次一样强行在喜儿的、阴蒂及涂上了淫药,然后来到桂香身边,他在桂香那肥肥白白的大屁股上来回抚摸,冷不防突然挥掌朝臀肉使劲掴下去,哇少爷,痛啊”桂香大喊一声,白肉上顿时现出了个赤红掌印,看你以后说话还敢不分尊卑”黄世仁边骂边掴,啪啪啪”两瓣臀肉不一会便惺红一片。 黄世仁吐了口唾沫在手上,往桂香的屁眼一抹,另一手已握着向屁眼戳去,呀别插那儿喔痛啊”桂香还来不及抗拒便杀猪般大叫起来。黄世仁伸手向前握住她一对往后扯使她不能退缩,下身前挺将一分一寸地朝屁眼里捅进去。 桂香的肛门虽然已不是第一次被黄世仁的侵犯,但插屁眼始终是舍正路而弗由,更何况紧窄的屁眼在毫无思想准备之下突然被粗硬的撑阔,撕裂般的疼痛让桂香全身冒出冷汗,连毛管也竖了起来。桂香越是痛得缩紧屁眼,黄世仁的就越是被箍得涨硬;稍微放松一下,他又乘虚而入,令桂香缩放两难。 在桂香将屁眼缩缩放放之间,黄世仁的已逐渐推进,很快便全根尽没,她知道这时再怎么反抗也是徒劳,只好咬紧牙关强忍痛楚,逆来顺受地准备承受黄世仁随即而来的猛烈冲锋。 黄世仁扶住桂香两团铺满红色掌印的臀肉,挪挪屁股校准炮位,然后开始硬桥硬马地抽送起来。屁眼不比,即使怎样也不会流出,桂香的肛门被黄世仁的撑成一个大大的圆孔,靠外的一小截直肠裹着被扯出外面,像个紫红色的皮环围在肛门四周,只有在往里插时才顺势带回体内,可当往外抽时又再被拖反出去。 哎哎哎唷少爷轻点俺屁眼要裂开了别别再插俺痛得受不了以后再也不敢顶撞你了要插就插俺前面吧”桂香眼看快支持不下去了,人类的尊严荡然无存,竟自动伸手到腿间掰开,露出口哀求黄世仁插进去。 涂在喜儿上的淫药此时开始发挥效力,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磨臀擦腿,捱受着那种难以形容的苦痛煎熬,她尽力想用自己的意志去克制不断涌上来的澎湃欲念,可是却反叛了大脑,生殖器已作好了前的所有准备,湿润而亢奋的随时可接纳的莅临。 喜儿见身边的桂香趴在床上不断呻吟哀号、全身猛抖、大汗淋漓,屁眼被操得快脱肛了,黄世仁却没有丝毫泄精的迹象,仍在她屁眼里疯狂地不停。喜儿再也没有抉择余地,既为姐妹,也为自己,她豁出去了,对着黄世仁说:少爷,人家下面痒得很呢别净顾着去插桂香姐,快些也过来操操俺吧”边说边把双腿朝着黄世仁张得开开的,也顾不得他那根正插着桂香肮脏的肛门,企图用自己的将它引过来。 嘻嘻,你这个,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本少爷这根大。”黄世仁扭头朝喜儿大腿中间瞧了一眼,对桂香说:好,今天就放你一马。”随手往她的屁股掴多几掌,再狠狠在屁眼抽送十几下,才噗”一声拔出来,转而插进喜儿守候多时的里。 由干涩的肛门移师到湿润的,感觉又截然不同,黄世仁的如鱼得水般得滑溜畅顺、挥洒自如、随心所欲、下下尽根,把喜儿操得失魂落魄、长流、两眼反白、高呼低吟,几乎连气也喘不过来。 黄世仁见喜儿被自己操得迭起,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击之力,于是解开她绑在床头的双手,将她两腿推高至胸口,形成屁股离床、挺凸的姿势,运聚全身劲力把像杵臼般往直舂下去,哦哦少爷俺 又丢一次了”喜儿紧紧搂住黄世仁,机灵灵的打个了哆嗦,又泄出一次身。 黄世仁见喜儿在淫药的影响下朝自己调教的目标又迈近一步,嘴角露出一丝阴笑,俯下身用胳膊将喜儿的双腿撑阔,张嘴叼着她一颗,然后运起像拉风箱般快速抽动,直到喜儿被操得丢昏了过去,才一泄如注地把一泡辣、黏糊糊、滑潺潺的浓稠精液,一滴不留地全部灌输入喜儿深处。 ************ 第三天黄世仁特意比平日晚些回来,晚饭过后很久了仍不见他的影子,渐渐地桂香显得有点神情不自然,坐不是站又不是,浑身都不对劲,最后爬到床上,将上身挨靠在床栏,一手伸进衣内轻轻揉着自己一对,一手伸进裤里抚摸着,边自渎着,边不时扭头往窗子外望,似乎盼望着黄世仁快点回来。 喜儿虽然知道这是桂香体内的淫药发作而身不由己,一到晚上就非得男人安慰一番才行,但黄世仁昨晚才将她折磨得这么厉害,难道这也不足以使她产生恐惧难道对黄世仁的满腔仇恨都不能化为抵抗药力的意志吗喜儿望着肉欲缠身而又得不到渲泄的桂香,心里不免生出怜悯之情。 谁知同情之心还未平息,自己身上也同样骚痒起来,浑身虫行蚁咬,下阴更是涨热不堪,竟自动流出来。喜儿暗叫不妙,莫非自己也上了淫药的瘾,每个晚上都离不开男人的天啊真是造物弄人,上辈子究竟做错了什么事,要这辈子用如此残忍的方式来偿还 两个姑娘在床上辗转反侧,捱受着体内越烧越旺的欲火吞噬,还是喜儿首先开口:桂香姐,俺好难受啊你你替我揉揉下面好吗”桂香揭开被子一瞧,连她也被吓一跳,喜儿的像刚给男人的插过一样,又红又肿,阴蒂极度充血,竟高高地翘出外,不停流出,淌到屁股下面积成一大滩 其实她自己也好不了多少,单看裤裆染湿的范围便知流出的与喜儿不遑多让,相信的发情状态亦是大同小异。哎,喜儿,俺也很难受啊少爷又未回来,不如咱俩互相弄弄,总好过在这儿干受罪呐”桂香脱清自己身上的衣服,解开喜儿手腕的绳子,头脚互对地趴到她身上。 喜儿以前不曾留意,现在近距离观看桂香的下阴才发觉有点特殊,按年龄算两人都差不多,但桂香的却像个廿多岁的女人般成熟,乌黑黑的阴毛长满在四周,延绵直至肛门;红润饱满,皱褶分明;屁股圆嘟嘟的又大又肥,必须用手两边掰开才能见到屁眼。 喜儿心中奇怪万分,不由将视线移向桂香胸前,她这时正翘起屁股伏身拨弄着喜儿的,一对房由胸前垂下左右摇晃,喜儿弓起身抄手过去一握,竟一手不能握尽,而且沉甸甸的像女人产后奶孩子般饱涨。 喜儿握着桂香一对刚搓揉几下,下体突然传来一阵舒畅感觉,原来桂香此时已一边用口含着她的阴蒂吸吮,一边将两只手指插进她里抽送,喜儿轻轻叹息一声,放开向后躺下,对着桂香的照样玩弄起来。 两个豆蔻年华的小姑娘,竟像一对饥渴的深闺怨妇,用尽自己懂得或想出来的方法去刺激彼此的性器官,以求得到暂时的渲泄。一时间,睡房内满目是乳波臀浪,入耳是指插的唧唧”声及吮吸的啧啧”声。 好好好很精彩,继续弄,等会本少爷给你们来个一箭双鵰”两人正玩得热火朝天,不知何时黄世仁已走了进来站在床前,饶有兴趣地欣赏着眼前上演的这出假凤虚凰好戏。 少爷,你可终于回来了”像沙漠中快要渴死的旅者突然发现了口清泉,两人不约而同地跳下床拥到黄世仁怀里,伴着他一起再躺回床上,一人脱衣,一人褪裤,三两下就将黄世仁剥得一丝不挂。一切动作都进行得那么自然、那么纯熟,但两人心里明白,这副身躯此刻已不再听自己大脑使唤了,而是无从抗拒地受着淫药的操控。 黄世仁大刺刺地躺在床上,双姝一左一右伏在他腿边,一人含着他的出入吞吐,一人用舌尖舔舐着他的阴囊;黄世仁则双手各握一个大小、形状都不同的把玩着;玩腻了,又转去摸她们的,分别将两个毛发茂盛或牛山濯濯的抠挖一番,手感各异其趣。 黄世仁虽三十出头,可是惊人,每晚睡觉非得有女人陪在身边不可,这几年来被他糟塌过的姑娘不计其数,往往在天亮下床时,她们都因被操得下体受创,必须扶着床柱才能迈出第一步。但眼前这两个女孩却对他的又恨又爱,恨的是它加诸在自己身上的凌辱让人尊严全失,得比狗不如;爱的是它能够解除淫药施予自己身上的苦难折磨,并且从中得到既不愿承认、但又确是事实的无穷快感。 黄世仁不愧为花丛老手,临阵不乱,他趁两女卖力地在自己的上施展口舌工夫时,偷偷取过琉璃瓶,乘亵玩之机将淫药第三次涂到喜儿的上。不出所料,不一会喜儿便满面潮红、眉目凝春,含住狠狠吸啜几下后便将桂香推开,急不及待地跨身而上,桂香被她捷足先登,只好用手扶直黄世仁的,眼巴巴望着她掰开坐下来。 啊少爷你怎么不早些回来呀俺惦挂着你的连心都想离了啊好涨好满好爽美死了”喜儿一俟全部进入里,随即上下套动,一刻也不愿停下来。 黄世仁以逸代劳,安享着喜儿用磨擦的舒爽感觉,一边抓住她上下抛动的搓弄起来。桂香分不到一杯羹,只好退而求其次,蹲到黄世仁脸上将压住他嘴唇研磨,磨了一会稍微抬高,让黄世仁用舌去舔她的、阴蒂,吸她里流出来的,同样玩得不亦乐乎。 喜儿涂了药的本已变得触觉敏锐,加上她这样疯狂套坐,不到一百下便到来,她将子宫口紧紧抵住,趴在黄世仁胸膛猛打哆嗦,一张一缩的按摩着,随着大量的涌出而泄了身子。 黄世仁抱着她软绵绵的娇躯转侧移放躺到自己身边,桂香已瞄准机会骑了上来,由于黄世仁将她的舔得亢奋异常,骑鞍策马不到两个回合便败下阵去,像喜儿一样伏在他身上又颤又抖,后泄出的阴精洒满了黄世仁一肚皮。 黄世仁拿条毛巾擦干净嘴边、小腹、阴囊、大腿上斑斑驳驳的渍,这才对两个尚陶醉在余韵中的少女说:你们俩都爽够了吧嘻嘻,该到俺来玩一箭双鵰了。”他指挥着喜儿先在床上仰躺,桂香随后趴到她身上,两个女孩互相搂抱亲嘴,四只挤压着揩磨,并各自将大腿张开成燕子尾巴状。 黄世仁待她们摆好阵势后,来到后面跪在四条大腿中间,只见两个虽然一个毛茸茸、一个光秃秃,但都沾满了亮晶晶的。这两个他早已操得轻车熟路,先将插入上面那个抽捅十几下,又拔出来插进下面那个干一会,如此轮流照应,上下兼顾,直操得两姝呻吟不绝、浪声四起,白花花的浆满了两人胯间。 黄世仁一箭射两靶,这个捅捅,那个插插,大呼痛快;喜儿和桂香虽然轮流挨插,但在淫药的辅助下依然迭起,数不清究竟泄了多少次身,直至黄世仁操到筋疲力尽,在各人里各射一发,三人才满足地搂拥着沉沉睡去。 由于喜儿被涂了三次淫药,像桂香一样,每晚都不能缺少黄世仁的奸淫,黄世仁知道她已受到控制,无法作出反抗,白天外出也不用再将她绑起,可与桂香一起做点闲活,到晚上才两人一起到床上服侍黄世仁。 渐渐地喜儿发现身体起了变化,首先是月事停止了,她知道黄世仁播下的种籽终于占据了她的子宫,强迫成孕的计划成功了,她身体里面现在已怀了黄世仁的娃。其次是四周长出了又黑又浓的阴毛,小变长变厚,颜色加深,皱褶也多了;阴蒂由绿豆般大涨成像颗黄豆,而且不时会无缘无故勃起;屁股变得又肥又圆,性感地向后翘挺;开始越隆越高,奶头像粒紫红色的莲子,非常敏感,轻轻一碰就会发硬竖立,乳晕边缘凸起许多小肉粒,圆圆地围成一圈。 喜儿天使般的少女脸孔却配上魔鬼般的成熟少妇身材,浑身散发出前所未有的诱人韵味,黄世仁对这副亲手调教出来的爱不释手,虽然明知自己播下的种籽已孕育成胎,可每晚仍毫不间断地用精液去灌溉,甚至有时白天赋闲在家,依然忍不住打上一两炮过过瘾,使桂香亦不禁心中有股醋味。 黄世仁虽然奸淫过上百个妇女,但从未干过孕妇,他见喜儿上身饱涨,下身臀隆肚凸,身材像个葫芦,又兴起了另一种玩法。每当喜儿在床上脱光衣服后,他便要她趴伏在床面,翘起屁股让他从后面操弄,他一边握着喜儿两只借力,一边劈劈啪啪”地用,在猛力的碰撞中,耸起的肥臀与下堕的肚子都同时被震得动荡不休,带来的乐趣又有另一番风味。 这个时候桂香当然不会被闲着,黄世仁命令桂香躺在他胯下,用舌去舔两人的生殖器,一会是喜儿的阴蒂,一会是黄世仁的卵袋,一会是性器交接的缝隙,直到黄世仁在喜儿体内射精方可罢休。黄世仁按惯例也会去操操桂香,可是大多数还是将精液射给喜儿,喜儿的已成了黄世仁精液的盛载器皿,每晚都装得满满的才可入睡。 就在这日复一日的永无止境凌辱中,冬天很快就过去了,春天的气息笼罩着大地,原野万物感受到春的呼唤,纷纷从冬眠的状态中复苏,显现出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黄世仁播在喜儿体内的种籽也开始萌芽孕育,肚子一天天涨大起来。 喜儿摸着微隆的小腹,眼泪不禁噗嗤嗤的滚下,爹爹生死未卜,自己不单被关在黄家捱受着无穷无尽的污辱,现在还要被迫怀上仇人的孽种,渡着生不如死的暗无天日生活。大春哥,你究竟在哪呀 五 这晚和平时一样,三副裸的在床上颠鸾倒凤、交颈相缠,黄世仁夹在两女中间,挥舞着凶猛的狠狠地着桂香的,桂香躺在他身下像条蛇般扭摆着呻吟;喜儿跪在黄世仁身后,扶住他屁股前后推拉,助他一臂之力,间中还不忘伸手到下面握着他晃动的卵袋搓揉一番,或是用一对饱涨的压在他背上揩擦。 正干到兴头上,少爷大事不好了”管家穆仁智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一见眼前这副阵仗,啊对不起”忙住了口,尴尬地站到一旁。 黄世仁看他的脸色,知道准有要事汇报,匆匆将从桂香的拔出来,下床把穆仁智拉到一边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穆仁智见他的仍在胯下余威未尽地跳动,上面湿漉漉的顺着一滴滴往下淌,边拿过裤子给他穿上,边低声禀告:军队已打到张家界了据说” 走,咱们到维持会和皇军商量商量。”黄世仁赶忙穿好衣裤马褂,召集了几个家丁,提着灯笼夤夜与穆仁智急急由后门离去,仓卒间连门也忘记关上。 喜儿一向苦无逃跑机会,见此大好良机哪肯放过:桂香姐,咱俩走吧不然黄世仁回来,不知何日才再能逃出生天了。”她飞快地穿好衣裤,又收拾了几件衣服用包袱裹好,拉着桂香的手就要往外走。 你走吧,别管我,”桂香说:我这身子长期被黄世仁摧残,已经毁了,你日子尚短,还有机会,往后要自己保重,一定想办法替咱穷人报仇雪恨。我虽然逃不了,但也不会为虎作伥,我会掩护你的。快走吧” 喜儿流下两行热泪,依依不舍地望了这个同病相怜的好姐妹一眼,然后头也不回地朝着无边的深邃黑夜逃离了黄家大院。 快来呀喜儿她逃走了”桂香等到黄世仁一伙人回来,指着喜儿逃跑的相反方向大叫,黄世仁一时半刻来不及辨别真伪,连忙带着穆仁智和家丁去追。 喜儿连奔带跑来到了一条大河边,前无去路,后有追兵,漆黑中又不见路,慌忙中扑通”跌了一跤,连鞋子也甩脱一只。在那边”穆仁智听见声响,领着家丁调头又朝河边赶过来,喜儿眼望着那些灯笼与火把越来越近,连鞋子也顾不上找了,急不择路的一脚高一脚低地朝河边的芦苇丛中钻进去。 他妈的,你快给我滚出来”听见周围都是黄家狗腿子的声音,喜儿趴在芦苇荡的泥地上,心脏扑通扑通”的跳,气也不敢喘上一口。突然听见一个家丁大叫:喂,我捡到了那娘们的一只鞋。”穆仁智过来瞧了一眼,拿着那只鞋子去到黄世仁身边:咱四周都搜过了,也不见那丫头的踪影,只找到她一只鞋。” 黄世仁望着那只鞋子咬牙切齿地说:哼,算她识相自己投河自尽,不然让俺抓回去不给打死也要剥她一层皮。走”无可奈何地与穆仁智带领着众家丁,垂头丧气地返回黄家大院去。 一直躲到灯笼与火把的光亮完全消失了,喜儿才敢从芦苇荡里走出来,她远望着黄家大院的灯光,压不住满腔怒火:黄世仁,这笔帐我迟早会跟你算的 这个刻骨仇恨,哪怕海枯石烂我也誓要报” 喜儿不敢稍作停留,望着前面的高山峻岭,在黑暗中摸索着慢慢前进 ************ 空旷的山谷风声呼啸,漫天沙尘盖地而来,这里人烟稀杳,是个藏身的好地方。喜儿在一条山涧旁找到了一个小山洞,大概以前有上山打猎的人住过,凭着渐露晨曦的天色,隐约可以看到里面有个石头堆砌的火灶、一个烂铁锅和几个破碗,靠里一块大平石上还铺有一些稻草。 喜儿放下包袱,舒了口气,现在要解决的就只有饥饿这个问题。虽然连夜攀山赶路已令她筋疲力厥,但脱离狼窝的欢欣却让她轻松无比,她躺到那堆稻草上面,合眼休息一下,准备等天亮后再出去找些野果、野菜充饥。 红日高升,洞里的气温也跟着变暖,喜儿起身到洞外的山涧洗了个脸,捧了口水喝,举头望见不远处有棵野果树,便爬上去摘了几个来吃,吃饱后再摘十几个揣在怀里准备带回洞里。爬下树时远远望见山脚处有座小庙,暗想有庙就有供品,当然亦有香烛烟火,不如天黑后摸过去,看能否拿点有用物品。 天色渐渐变黑,喜儿正准备摸过去小庙时,突然身体有股熟悉的、但绝不希望出现的感觉渐渐冒出来。喜儿暗叫一声糟糕,她当然知道这种感觉发展下去会出现什么后果,但却无法去竭止这种感觉向身体四处漫延。 夜里的气温仿佛比白天还要暖,不,不是暖,是热喜儿热得把衣服全部脱清光了,还是觉得热到受不了,她突然想起了外面的山涧,连忙冲出去泡在冰凉的涧水里。一会儿后热好像消退了点,可是当她用手扚把水往身上浇,无意中碰到胸前的时,那把火又燃烧了起来,而且越烧越旺,简直像要将人烧熔。 喜儿跑回洞内躺到稻草堆上,一手抓着用力握,一手按着阴蒂使劲揉,可是里的空虚感却始终没法消除,她明白这时需要的是什么东西,但她宁愿被这难受感觉袭击得死掉也不愿再返回虎口去。忽然想起铁锅的支架上有根杯口粗的圆头木棍,虽然要把它塞进自己去实在有点儿过粗,但一时半刻再也找不到比它更适合的代用品了。 喜儿张开两腿躺下,双手握着木棍对准插进去,幸而里早已流出了大量,出出入入戳了十几次,好不容易才依靠的润滑插入了半截,她握着木棍像舂米般往猛舂,痕痒感逐渐降下去,另一股酥麻畅快的浪潮开始涌上来,她停不下手了,喔喔”地哼叫着,整个人被卷入了这个越转越快的旋涡里。木棍将撑得像个酒瓶般阔,上面沾满了磨出来的泡沫,终于在几百下后,喜儿才啊”的一声长呼泄了身子。 喜儿用痠软无力的手将木棍从里拔出来,啾”的一声,大股被木棍堵住不能渲泄的往外直喷,喜儿也顾不得去料理,懒洋洋地将木棍搁到一边,闭上眼准备睡去。 刚合上眼睛,喜儿就发觉有点不对,刚刚压下去的欲火很快又开始燎原,她摸摸,阴蒂仍然又硬又肿,看来非要再弄一趟不可。她无奈地拿起那根尚留有自己体温的粗木棍,一手捏住阴蒂搓拧,一手握住木棍,弄了半天才气喘吁吁的令自己再次丢了出来。 气还未喘顺,天呐那股恼人的感觉又再卷土重来,喜儿急得眼泪直掉。到底怎么了难道自己这副身躯真的每晚都必须有男人精液的滋润才能扑灭那股令人按捺不住的欲火吗难道自己这辈子就真的要受黄世仁那根可恨的控制 不容多想,喜儿身不由己地又把木棍再次插回,尽管全身酥麻酸软,尽管两手疲累不堪,她还是使出剩余的气力不停地把木棍在里插拔。虽然被撑阔过几次,偌大的木棍这次插入已能很轻松地一气呵成,喜儿依然要又捣又舂、又戳又搅,出尽八宝才又一次泄出身子。 一夜下来,喜儿几乎没有睡过,所有时间都用来将木棍与磨擦,追求一次又一次的。由于多次泄身,腰都累得直不起来,十指发麻,手臂痠软,股下的稻草被染湿了一大片,直到早晨的阳光照入洞内了,喜儿的体力仍因透支过甚,一时还恢复不过来。 拖着疲乏的身躯慢慢来到山涧,像任何爱美的少女一样,喜儿洗脸时顺便往水中照照影子、理理头发,不照还好,一照不禁大吃一惊,满头乌黑的头发仅仅过了一夜居然变成了灰色喜儿抚着一头秀发悲痛饮泣,天啊想不到一夜的折腾竟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一晚又一晚,喜儿每当日落西山后便将整夜的时间花在自渎上,用那根几乎已成为自己身体一部份的木棍与淫药对抗,令自己泄完一次又一次,直到太阳再从东方升起,淫药的效力消散,这根木棍才完成它一天的使命。这种肉欲的煎熬同时令喜儿的头发逐渐由灰色变成了银白,不单头发,甚至连胯下的阴毛也跟随着变成白花花的一丛。 她万万料不到的是,自己要付出的代价不止是每晚与肉欲抗衡,另一个更沉重的代价竟接踵而来。 这天晚上喜儿照往常一样,剥光衣裤躺上平石,手上已握好了木棍,只待那股骚痒感一出现马上就可与之开战。很反常,今天那种痕痒迟迟没有出现,正当喜儿暗暗庆幸自己已战胜了淫药力效的时候,子宫突然发生抽搐,跟着出现一下下有规律的阵痛,这种感觉有生以来还是头一遭,喜儿当场被弄得束手无策,不知道该怎么去应付。 隔了一会,阵痛停下了,喜儿松了口气舒缓下来,刚擦了把汗,谁知阵痛又再开始,她痛得握紧拳头、蹬直双腿、屏气力忍。阵痛时停时起,每次复发的间隔越缩越短,她本能地把双腿曲起尽力往两边张开,仿佛只有这个姿势才能令阵痛减轻。 忽然间子宫发出一连串猛力收缩,也像呼应似的出现痉挛,喜儿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体内便像有一个大水泡突然被戳破,中涌出一大股羊水,子宫继续收缩,有些什么东西通过子宫颈被挤到,由口慢慢钻出来。喜儿终于明白了,她开始进入女人一生中必经的第三个关键时刻: 第一个关键时刻,是大春将她由一个处女变成一个女人;第二个关键时刻,是黄世仁将她由一个女人变成一个孕妇;第三个关键时刻,是现在正从她里钻出来的这团东西将她由一个孕妇变成一个母亲。 喜儿深深吸气,憋着劲将这团东西从里往外挤,忽然一下全身轻松,那团东西已全部产出体外。喜儿定一定神,探手到腿间抱起那团白白的、与里面的脐带相连、沾满羊水、带股骚味的东西,拿到眼前细一端详,心里顿时百感交杂--这是一个不足月的胚胎 喜儿心情相当矛盾:这是黄世仁的孽种,根本就不应该生存于世,藉此早产而一下了决,应该感到高兴。不,她高兴不出来,这是自己的亲骨肉,是辛辛苦苦怀胎六月的婴儿啊应该感到悲哀。不,她又悲哀不出来,她有的只是唏嘘叹喟:假如这是一个健康的足月婴儿,假如这是她和大春的爱情结晶,假如 喜儿的子宫又一次抽搐,连着脐带的胎盘从里排了出来,她捧着这团血肉模糊、已成人形的早产胚胎欲哭无泪,枯坐到天明,然后才带着复杂的心情在山涧旁拣个干爽的地方挖了个小坑,将这包含着一半仇恨、一半亲情的混合物埋葬在黄土之下。 也许是由于喜儿自渎太过频繁,连续不断的令子宫抽搐而引起早产;也许是老天怜悯喜儿的悲惨遭遇,将这孽种提早来个了结给予她新生,无论什么原因都好,喜儿却由于这次事件身体又出现了新的变化。 她欣喜地发觉,自从流产后,那股骚痒感虽然仍一到天黑就依时出现,但只需自渎到半夜已可将之平息,不用再像以前那样要用木棍一直到天明。她猜想,这剂淫药可能专为对付姑娘而配制,现在自己是个产妇,生过娃的妇人生理机能已有所改变,与少女的身体结构形成差异,或许因此而塞翁失马也说不定。 有半晚的时间可利用,她又忆起了前几天发现的山脚下那座小庙,老实说,女人产后坐月子确需要吃点较有营养的东西,虽然自己是早产,也总不能净吃这些野果、野菜等生冷东西啊必须到庙里取些香烛回来生火煮点热汤喝喝,万一有善信们供奉的包饼,甚至鱼肉,呵呵,那就更好了 主意打定,喜儿隔了几天待身子恢复点元气后就准备出动,她上半夜先用木棍在插出几次,到最后一次泄完身等了好一阵仍不见骚痒再来,确定淫药力效已被压制下去了,于是便擦干,穿上衣裤,摸黑向山下走去。 ************ 古旧破烂的奶奶庙”里冷冷清清,由于日久失修,墙壁有两面已经倒塌;神台后的布纬沾满灰尘,已辨别不出原来颜色;仅有的两扇窗户空空洞洞,张着的几个大蜘蛛网在映照进来的月光下反射着银白色的闪光;神台上的香炉插着几支香烛,在吹进来的夜风中摇曳不停,供桌的碟子里盛载着几个包子和水果。 喜儿从倒塌的墙洞钻进奶奶庙”,四望无人后悄悄走到神台前将供桌上的包子和水果统统倒到衣兜里,顺手又将香炉上点着的几支香烛拔下,刚想由来路回去山洞,突然听见厢房方向传来两声咳嗽,慌忙转身躲到神台的布纬后。 奶奶庙”的老庙祝半夜起身小解,经过祭堂时发现好像有个白色的身影在神台前一闪,以为自己眼花,睁着惺忪睡眼过来察看,发现供桌上的供品全部不见了,神台上的香烛也不翼而飞,他的睡意当场醒了一半。暗想,若只是偷走供桌上的供品,那是叫化子所为也不出奇,但连燃点着的香烛也要,莫非 仙姑神仙下凡,小人有失远迎,请勿责怪仙姑奶奶,对不起”庙祝越想越骇,噗的跪到地下,对着神像不停叩头。喜儿趁他不留意,从布纬后闪身而出,穿过墙壁的破洞朝深山飞奔而去,老庙祝蒙胧中眼角瞥见神像后白光一闪,转眼又踪影全无,仙姑奶奶显灵了”庙祝喃喃唸着,剩下的那半睡意也吓醒了,一泡夜尿给唬得全撒在裤子里。 白毛仙姑显灵了”老庙祝的奇遇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传遍了附近几条村庄,庙里香火陆续鼎盛,供品越来越多,喜儿每隔三、四天便在半夜偷偷到来取些回去吃用。 山洞里燃烧着用香烛作火种的篝火,铁锅上煮着野菜汤,加上喜儿偶尔好运气猎到的山鸡、野兔,饥寒交迫的苦日子熬过去了,凭着无比的毅力与斗志,喜儿坚强地活了下来。 六 日转星移,时光荏苒,不经不觉已过了两年。正当喜儿在深山野岭与大自然搏斗取得自己的生存世界时,山下的世界也同时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大春的军队打到了杨各庄,严惩汉奸恶霸,打土豪分田地,到处是一片新景象。 以前是黄世仁和日本鬼子勾结建立的维持会”,现在成了军队的指挥部,王大春经过两年战争的洗礼,已当上了军队的指挥员,他正在操场率领着部队里的工作人员筹备明天的黄世仁公审大会。操场的另一边,民众正兴高彩烈地扭秧歌、打腰鼓,庆贺穷人翻身作主。 大春和几个官兵正在研究如何布置会场,偶然听见旁边在写标语的两个新兵正谈论着奶奶庙”里白毛仙姑显灵”的故事,他插嘴说:这世界哪里有神仙呐咱穷人就是自己的救世主,我们要破除迷信,打破这宿命论” 哎呀,是真的哩”其中一个士兵说:庙里的供品白毛仙姑隔三两天就会来收取,你说,不是神仙,谁敢去偷供台上的东西据说,庙里的老庙祝前年还亲眼见到白毛仙姑显灵呐” 大春笑口盈盈地回答:我就偏不信这多半是阶级敌人在搞破坏,散播假消息扰乱民心。你信不信我今晚就把这捣乱分子逮回来” 哈哈,你逮回来再说吧大春哥,我怕你到时会被白毛仙姑迷住了呢” ************ 三更半夜,月黑风高,四周万籁俱寂,只有偶尔从远处传来几声夜猫子咕咕”的叫声。奶奶庙”里阴风阵阵,灯火飘摇,大春躲在神台后的布纬里已差不多两个时辰了,除了几只耗子爬上过供台外,莫说仙姑,鬼影也没有一个。 我早说过是谣言而已,算了,回去睡个好觉吧”大春打了个呵欠,刚想从布纬里跨出来,只见一道白影从墙壁的破洞穿入庙内,快速地将供台上的供品倒进携来的一个布袋,然后向来路飘然而去。 你是什么人”大春警觉地由布纬里闪身而出,从后追上去:站住” 喜儿头也不回,飞身往深山里奔去。 白影对山上途径十分熟悉,左穿右插,身轻如燕;倒是大春目不见路,山道难寻,连跘几跤,幸而凭着他身强力壮,健步如飞才能尾追不脱。眼看快要追贴了,白影晃身一闪,眨眼就不见了踪迹。 大春不敢怠慢,掏出腰间的匣子枪仔细搜索,终于在前面的山涧旁边发现了一个小山洞,他慢慢循着洞径摸进去,逐渐来到了山洞的最深处。突然,一幅令人诧异的画面出现在眼前:洞里燃着一堆熊熊篝火,火焰上用树架子吊着一个铁锅,正煮着锅热气腾腾的野菜汤;不远处有块大平石,上面铺满稻草作为睡床;一个满头白发的女人躲在大石后面,她衣衫褴褛,全身吓得不住抖颤。 大春机警地四处望望,见再没有别的人,便收起手枪上前问她:你是什么人怎么会来到这个地方” 喜儿见一个身穿绿色军装的士兵闯进洞里,冲出来绕过他身边企图再夺路出洞,大春连忙把她拦住,和蔼地说:别怕,姑娘,咱们是人民军队,专为穷人抱不平,你有啥困难尽管向我们倾诉,我们会替你当家作主的。” 喜儿楞住了:这把声音怎么那样熟悉再抬头望望,篝火的光辉照映在一张浓眉大眼的男子汉脸上,这是谁呀喜儿拚命搜寻脑海里的记忆:为什么这样面善好像在哪儿见过,他好像是 大春此时也觉得眼前这个满头白发的女人像是自己的未婚妻喜儿,于是把军帽摘了下来,你你是大春”喜儿惊喜万分,冲上前扑到他怀里,千言万语一时间不知如何对大春讲,大颗大颗的眼泪涌出来沾湿了他的衣襟。 大春轻抚着她一头白发,这缕缕银丝蕴藏了多少辛酸,容纳了多少委屈,代表了多少受凌辱的往事啊他脱下自己的军大衣披在衣不蔽体的喜儿肩上,抱着她轻轻搁到平石的稻草堆上躺下,亲着她的脸、她的眼、她的唇这个两年来一直令他梦萦神牵的姑娘,从乡亲们的口中以为她已投河自尽了,想不到今天却用这副面貌再与自己重逢。 喜儿依偎在大春温暖、强壮的胸怀里,久久不愿离开。突然,那段刻骨铭心的往事再次涌上心头,她拉着大春的衣襟急急问道:大春哥,爹怎么样了” 大春沉默了一下,望着喜儿的眼睛严肃地说:哎,那天他被穆仁智踹了一脚后就一直昏迷,到了晚上” 喜儿有股不祥预感:爹不会”大春嗯”了一声:到晚上他就去世了,乡亲们后来将他葬在村子后的山坡上,明天我带你去拜祭一下他老人家吧。 黄世仁欠咱们穷人的血债数也数不清,这笔血海深仇咱们一定会报的。” 爹”喜儿哇”的一声痛哭起来:黄世仁呀黄世仁,你这个禽兽 不旦污辱了我的身体,让我变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还是我杀父仇人,我要剥你的皮、拆你的骨,我要你碎尸万段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悲痛之余喜儿又想起了共患难的姐妹:我逃走之后,桂香她遭到黄世仁怎样迫害了”大春安慰她:还好,他没发现桂香协助你逃跑,后来玩腻了就将她许给家丁鲁添福,听说不久后便跟随他回陕西老家去了。” 提起桂香,大春既能详细讲出其中来龙去脉,自然对喜儿被掳入黄府后的那一段屈辱遭遇了如指掌。喜儿心中又羞愧又难过,大春究竟会不会嫌弃自己这副每一寸肌肤都被黄世仁彻底玩弄过的躯体呢就算他不嫌自己是残花败柳,归家做了媳妇后每晚淫药一发作便淫浪得像个婊子,大春受得了吗千辛万苦才盼到拨开云雾见青天的好日子,真恐怕倾刻间一切便又化为乌有。 喜儿知道纸始终包不住火,于是将黄世仁如何在她身上施加凌虐、为控制她而在涂上淫药的往事向大春一一道出,说到涕泪交流处,索性脱掉衣裤,将一副不该属于少女所拥有的成熟身躯向大春展示出来:大春哥,喜儿已经再不是你以前熟悉的喜儿了” 大春安慰她说:喜儿,我怎么会嫌弃你呢你将闺女之身交托给了俺,就一辈子是俺家的媳妇。咱穷苦人家心连心,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是你的过错,这笔帐要算到迫害咱穷人的土豪劣绅身上去” 为了令喜儿更加放松心情,大春抚摸着她一对涨卜卜的调侃道:喜儿当然不应该再是以前的那个喜儿啦,人会成长的嘛你今年已是个十八岁的大姑娘,再不是两年前那个蹦蹦跳跳的小丫头了,只有这么成熟的身材方可配衬得起你这个年龄啊” 喜儿破涕为笑:你呀,总是这么爱逗人”抱着大春的头按到自己胸前的上去。大春边轮流含着两颗吸吮,边伸手到喜儿的上抚摸,胀大了的阴蒂很容易就被他手到擒来,揉不了几下,又跟着春潮泛滥了。 啊大春哥你哎呦痒死人了唔好舒服”喜儿两年来第一次不是由淫药引起的,一下子就被大春燃点了起来。她双手握着自己的将奶头挤起得高高的让大春更易含吮,双腿掰开成一字,把张得阔阔的任由大春用手指在阴蒂、、各处流连。 大春的嘴唇由向下滑落,经过肚脐、小腹、,来到了掩影在大片耻毛下的。羊毛般洁白的耻毛将两片小衬托得更形鲜红,像朵盛开的冰山上雪莲;勃起的阴蒂欲与试比高,尽力向上翘起,鼓起嫩滑的圆头;口泛滥成灾,一江春水向外流,前浪未伏,后浪又起,源源不绝,细水长流。 大春乐不思蜀,舌头不断在内徘徊,舔舔、吮吮阴蒂、插插,弄得喜儿颠来覆去、高哼低吟,一会儿抬起屁股,一会儿弓起腰背,双手抱住大春的脑袋,肉紧得差点连他的头发也扯下来。 大春哥我要”喜儿受不了了,喃喃唸着,主动伸手去解大春的衣扣;大春也无意再在此多作纠缠,你脱衣,我剥裤,两人四手一下子就让大春光脱脱的向喜儿看齐。 大春挺着雄纠纠、气昂昂的来到喜儿腿间,一手拨开阴毛撑开,一手握住对好炮位,用沾沾口的,准备挥军直入。喜儿还有一点顾虑,生怕大春对自己被木棍撑阔了的不满意,旁敲侧击的说:大春哥,人家这里憋得慌,你可要插个半晚才行嗯而且天天都要” 大春一笑意会过来:你是怕我比不上这根木棍”拿起喜儿身边那根棍子在她眼前晃了晃。这木棍经过两年与的长期磨擦,已变得滑不溜揪,长年累月吸收了大量,颜色变深得像块酸枝木,还透出阵阵腥臊味,一看就知道用来干啥。他俯低头在喜儿耳边咭咭笑着说:嘻嘻,你不是说过,我爹没给俺起错名吗” 贫嘴”喜儿乐滋滋地嗔骂一句,喔”随即便娇呼起来。原来说时迟那时快,大春的经已发起进攻,向长驱直进,深入腹地。 啊怎么这样舒服大春哥插狠力插不要停啊 好热好涨好爽喜儿离不开你了”真正的确实不同,软硬适中,热气腾腾,感觉上与那根没生命的硬木棍不可同日而语,大春的刚插到尽头顶中子宫口,喜儿已忍不住丢了出来。 大春浑身是劲,活力充沛地冲刺着,喜儿一会儿四肢将大春缠紧,一会儿又软绵绵地摊开;一会儿挺动着与大春对撞,一会儿又无力地任由他抽送。几乎大春每一百下左右喜儿就得到一次,而且一次比一次璀灿、一次比一次澎湃,她脑袋空白一片,无暇再去思考任何东西,单是消化这些一涌来的已使她应接不来。 大春边着喜儿,边低头欣赏两人的性器交合部位,每当往外抽时,只见一根粗壮的赤红横亘在一黑一白两丛阴毛之间,像支两边绑着黑白穗子的双头缨枪,红黑白三色相映成趣;每当往里插时,随着阴囊敲在喜儿屁眼上啪”的一声全根尽没,飞溅在两丛阴毛上面,将黑白两色的阴毛染湿得如胶似漆地纠缠在一起,直至下次分离时才拉成断藕般的细丝。 性器交媾的美景令大春火上加油,勃胀得更大更硬,与那根粗木棍几可媲美。他时而揪起喜儿双腿搁上肩膀那抬起的,时而让她侧躺抬起一腿向那张开的进攻,时而令喜儿趴伏让他从后面抽送,时而自己坐下将喜儿抱起放在大腿向上挺耸最后大春把喜儿搂在腰间,让她双手揽着他脖子、双脚盘住他腰肢,他则扶着喜儿屁股边走边上下套动,从旁望去,喜儿后仰的酥软娇躯似乎就只靠大春那根一柱擎天的大支撑。 临射精时,大春才把喜儿搁回平石上,压在她身上快而狠地狂抽猛插,直插到喜儿又迎来了不记得究竟是第几个,大春这才用尽气力深捅几下,然后全身压下将推进至末端,对着子宫口噗噗噗”地把精液射进去。 啊好烫大春哥射出好多啊喔喜儿好爽爽爽死了”被操得浑身酸软、许久已无力发出呻吟的喜儿,被大春滚烫的精液灼灸得又再次呼叫起来。两年来第一次再受到男人精液的灌溉,子宫微微蠕动着,一点一滴地吸收着这些珍贵的琼浆。 大春射完精的还插在喜儿的里,享受着被一张一缩的子宫口吸啜的酥麻感觉,美快得像在腾云驾雾中。喜儿紧紧搂抱着大春,细味着里涨满的充实感、体内两股阴津阳液互相汇合交融的余韵,不禁喜极而泣,流下了激动的眼泪。同样是后哭泣,这次的喜悦眼泪与被黄世仁奸淫后的悲痛泪水相比,简直是天壤云泥。 大春与喜儿一对交颈鸳鸯相拥着久久不舍得分离,互诉着离情心曲,彼此抚摸着朝思暮想的身体,意料不到的重逢,几令人疑在梦幻中。直至灿烂的阳光斜斜射入洞内,吱吱喳喳的喜鹊高唱枝头,两人才依依不舍地穿回衣服,准备下山回杨各庄向乡亲们报告这个好消息。 喜儿取过平石上那根滑溜溜的陪伴了她渡过七百多个漫漫长夜的黝黑木棍,幽幽的看了一眼,甩手把它扔到了篝火中去--她永远也不再需要它了。扭头让大春牵着她的手,充满希望地向洞口迈去。 洞外一片光明,朝霞七彩斑烂,初升的太阳把一缕缕耀眼的光辉射向大地,山下的树林河流、田野村庄,无不罩上一层金黄的色泽。喜儿披着大春温暖的军大衣偎靠在他胸前,两人放眼远望,一片新生活的景象正在他们面前展开。 ************ 喜儿换上一套新衣裳,头上戴着一条红头巾,把满头白发束扎在里面,与大春来到村后山坡杨白劳的坟前。她跪在爹的坟前献上一束野菊花,悲憾地禀告:爹,你瞑目吧咱们穷人已翻身当家作主,黄世仁和他那帮爪牙喽啰将会受到应得的惩罚,喜儿今后不会再遭欺凌压迫,能抬头挺胸做人了。” 她解下辫子上褪了色的红头绳,绑到刻着杨白劳”三字的墓碑上,眼泪止不住地滚滚流下来:爹,闺女不能陪你,就让这根红头绳日日夜夜伴随着你,代替女儿侍奉在你身边吧俺过门到大春家当媳妇后”抬头娇羞地望了大春一眼,再说:到时会带个娃来看你的。” 大春扶着喜儿慢慢站起来,一齐再向杨白劳的坟墓鞠了三个躬,然后转身向黄世仁公审大会的广场踏步而去。 ************ 杨各庄前的广场人群汇聚,旗海飘扬,旁边搭建了一座高台,上面挂着一幅大横额:公审汉奸恶霸黄世仁斗争大会”。台旁放着一只大铁鼎,里面燃烧着熊熊火焰,不断有黄家的长工、丫鬟把从他家抄出来的地契、卖身契投入到大铁鼎里,一张张吃人不吐骨的催命符,在烈火中化为灰烬。 大春站在台上宣布大会开始:把汉奸恶霸黄世仁、穆仁智押上来”话音刚落,台下响起一片口号声:打倒汉奸走狗卖国贼”、打倒恶霸地主黄世仁”在口号声中,两个士兵把黄世仁、穆仁智押到会场。 乡亲们纷纷上台控诉黄世仁勾结日本鬼子迫害人民、剥削佃农、强抢妇女、奸淫掳掠等等的滔天罪行,把积压在心头多少年的仇和恨,字字血、声声泪地迸发出来。 喜儿冲到跪在广场中间的黄世仁跟前,仇人见面,份外眼红,朝他脸上狠狠地揍了一个响亮的耳光。黄世仁望着这个满头白发、似曾相识的姑娘,努力想回忆起她是谁:你你是” 喜儿把红头巾摘下来:你看清楚,我就是杨喜儿”黄世仁一听喜儿” 两字,吓得大喊:鬼鬼呀” 对,就是你把我害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喜儿指着黄世仁大骂:你逼债杀死了我的爹,又把我掳进你黄家凌辱迫害,还有桂香你到底杀了多少人、糟塌了多少个姑娘今天要一笔笔跟你清算” 大春在台上宣判:乡亲们,世上哪一块田地不是我们开哪一片山林不是我们栽哪一间房屋不是我们盖哪一亩庄稼不是我们用血汗灌溉可恨黄世仁霸占了土地,逼租又放高利贷,多少汉子被奴役,多少姑娘被糟塌,他欠下咱们穷人的血债,今天就要清偿我宣判:判处汉奸恶霸黄世仁、穆仁智死刑,立即执行” 大春带领着士兵过来将黄世仁和穆仁智押赴刑场,喜儿趁大春来到身边,将他配戴在腰间的匣子枪一把拔出,咬着牙朝黄世仁胯下狠狠勾下扳机,砰”的一声枪响,黄世仁裤裆被轰穿了个大洞,胯下血肉模糊,那具奸淫了无数妇女的丑恶生殖器已化作一团肉泥。 你”黄世仁只来得及看了一眼喜儿就痛昏了过去。大春从喜儿手中把匣子枪拿回来,对着昏过去的黄世仁和吓得软倒在地上的穆仁智挥了挥,命令士兵:押赴刑场,立即枪决” 喜儿望着渐渐远去的的仇人背影,庆幸埋藏在心头多年誓要报仇雪恨的愿望终于能得到告慰。突然感到脚面有点湿湿的感觉,俯身看看,只见一团带血的肉块黏在自己脚面,再仔细一瞧,原来是黄世仁被打烂的小半颗睾丸溅贴在那里,她恶心地蹭腿甩掉,然后再狠狠踏上一脚。 砰砰”两响清脆的枪声,宣告了杨各庄恶霸势力的灭亡,开创了穷人翻身作主的新纪元。杨各庄的天是明朗的天,杨各庄的人民好喜欢”秧歌队、腰鼓队由广场两旁跑出来作文艺表演,庆贺新生活的开始,杨各庄一片热闹欢腾。 几个士兵抬着被砸得稀巴烂的维持会”及积善堂”两个牌匾过来,投到铁鼎中,熊熊火焰燃烧得更高了。大春把喜儿的那张卖身契”交到她手中,上面还印着杨白劳被迫押下的血红指模,她咬牙切齿地狠狠撕碎,然后投入到大铁鼎那烧得无比旺盛的烈火里。 大春待卖身契”化为灰烬后,拖着喜儿的手说:走吧,咱们回家去。” 这么快回去干吗我还要看表演哩” 大春靠到她耳边低声说:嘻嘻,你刚才不是对爹说明年要抱个娃去看他老人家吗俺现在再不开工就赶不及了。” 你你坏”喜儿满面羞红地依偎在大春肩头上,脸上洋溢着无限憧憬,她深深相信,从今天开始,生命将会谱出幸福的诗篇。 完 弄玉:好啊,真是够精采了,如果没有意外,光只是这一篇,就是今年十日谈最杰出的作品之一了。” 林彤:白毛女是一个耳熟能详的古老民间故事,曾被改编为电影、歌剧及芭蕾舞样版戏。我特发奇想,既然前人能删掉故事内有关性的部份而成为洁本”,那可不可以将性的描写加重而创作成为一篇色文但写出来后会变成一个不伦不类的四不像”呢,还是一篇成功的色文,自己心里还没个谱,写完后再听听大家的意见好了。” 从不乱:乡土气味是酒空仔兄的特长之一,没想到林彤兄也能写得那么好。强迫受孕的那一段相当精采,可惜如果能更多所著墨,那就好了。” 林彤:由于写作时间不够,我只是挤出平时的空闲时间来一少点一少点的写,其中若有不连贯的地方,大家发现了可不要打我。” 鹰魔:多谢好文,接下来继续进行,十日谈的第四十六夜。朱颜血。夜莲。”<dd> (三届)最终夜 2001年情色文学总结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三届最终夜2001年文学总结 执笔人:从不乱 召集人:非常高兴,又一次十日谈落幕了,这一年,有很多值得开心的事,但是也有很多很倒楣的事。 鹰魔:其中,无名大大的正式归隐,奴家兄的暂时告辞,都是很大的损失。 召集人:尤其是无名大大,我们应该表扬他才是的,因为他的退隐,虎门里头文章减产一半,这真是难以弥补的重大损失啊。 鹰魔:也可以说,无名大大的工作量实在是惊人啊。一如同当年紫天使一个人撑起了鲜网的兴衰,无名大大也是一手撑起了虎门,出道以来,有正式记载的处理作品达309部,总量超过36b。没有他,就没有今天虎门的规模。 晓东:小弟对无名大大的敬仰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闲:启禀教主、鹰魔左使,我们外头送来十八尊罗汉佛,不知其中有无蹊跷。 召集人:嗯,闲掌旗使不用多虑,这是我为了给大家助兴,特别订来的东西,大家有兴致,可以一起。 瘦子沉吟半晌,道:咱们在把罗汉像推开来瞧瞧。半只青蛙跳上神座,将长眉罗汉推在一旁,露出墙壁,果然并无异状。瘦子也跃上神座,细看那长眉罗汉,突然咦的一声,道:罗汉背后果然写得有字。将那尊罗汉像扳转身来。 群雄赫然见到一个斗大的奸字。罗汉像本是金身,这时金光灿烂的背心给人用利器划出了一个大大的奸字。深入逾寸,笔划中露出了泥土。印痕甚新,显是刻划不久。 奥丁道:这个奸字,是什么意思啊,是了,是明年虐派当道,召集人刻上奸字,鼓励虐派大奸特奸,成孕再奸。 虽然知道召集人的古怪癖好,群雄仍是觉得此话太也匪夷所思,尽皆摇头。 说话之间,半只青蛙和瘦子已将十八尊罗汉像都扳转身来,除了极右首的降龙罗汉,极左首的伏虎罗汉之外,余下十六尊罗汉背后各划了一字,自右至左的排去,十六个大字赫然是:先诛无情,再奸亚极,惟我风月,欲林称王 召集人大喊一声今次仆街了,当场晕去;鹰魔口吐鲜血,一喷九丈高。 林彤、yse99、从不乱等人不约而同的一齐叫了出来:这是移祸江东的毒计 群豪见这十六个大字张牙舞爪,形状可怖,想到近年来网站屡历灾劫,这笔帐却要算到风月大陆头上,无不戚然有忧。 抱玉轩叫道:咱们快把这些字刮去了,免得做冤大头。西门春雪道:敌人用心恶毒,单是刮去这十六个字,未必有用。秦守觉得他俩说得有理,只问:那怎么办 方寸光道:没有关系,反正只差一个字,我们把那个风字改成暗字,这就不关我们的事了。 泥人:你们这才叫移祸江东的毒计。 k:无奈啊,谁叫我们是邪恶组织,我们嫁祸给人家,总比被人嫁祸要好。 把字刻完之后,谁把召集人叫醒一下。 程笑:既然两个带头的都不能管事了,我们就由从不乱兄来作今年一年的评鉴吧。 从不乱:是。对中文文学来说,新世纪的第一个年头,实在算不上是一个好开头。名家流失严重,新人又因为种种原因,迟迟未能接班,导致今年佳作寥寥可数,而元元神秘关站以及此后无极亚情发生的系列事件,更加重了此种严酷局面。 nuts:这样讲的话,今年可真是糟糕,无比黯淡的一年。 但是这只是一个方面。事实上,恰恰就是在上述这一系列危机发生的同时,文学的转机已经到来,其最显著标志,便是大陆作者群的加入,以及大量文学的出版。从不乱:2001年的冬天,其实并不算太冷。 k:从不乱的评判,是文学界有名的史笔,过去一年里头,在作品上,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佳作呢 从不乱:由于下半年元元关站,今年出现的佳作,更多的是出现在上半年,这其中最先问世的,是十日谈中的几部作品。西门春雪的重罪是本次十日谈中极具特色的一篇乱文,是突破自己风格以古龙笔法行文的乱作,在此之前,只有刺客玫瑰刀做过此类尝试,古龙素以情节扑朔迷离,人物性格对白冷、酷、炫而著称,重罪和玫瑰刀在此点上基本都把握住了古龙风格的精髓,没有很特意装酷,而是真正以此风格塑造了暗黑形象,使内容和形式相得益彰,相信如果完成,应该是一部能够在文学史上留名的作品。姊弟恋题材的性命路人 依然走挖掘历史题材的老路子,文风沉稳,但是和卖麻疯这种具有震撼力的题材相比,剧情和对白都显得较为平淡,在路人历届十日谈贡献的三篇乱文中,其实以本文情节最具震撼,因为涉及到生命和人性的内容,然而路人此次的处理是最弱的。 弄玉:2001年十日谈中另有yse99的两部作品暴乱、通灵师手记,走的都是yse99驾轻就熟的s路子,其中后者在叙事技巧上更写出了一定新意,尤其是结尾留下了令人遐思万千的伏笔可惜yse99属于暴而不乱的作者。除了上述作品之外,林彤历险记2、方寸光落红记、催眠魔导师实验、迪伯特超常感觉也是本次十日谈中的佳作。 从不乱:但是在本次十日谈中,并没有涌现出类似于第一次十日谈海上旖情记石库门里的秘密、伊底帕斯叙事曲之类的名作,是不争的事实。不过必须声明的是,本次十日谈作品中最出色的两部作品并未公开。 闲:这句话就不必特别声明了,会引起纷争的啦 从不乱:与十日谈同期面世的,还有一部由乱小子创作的中长篇内裤奇缘。本文描述一个恋母及恋物癖的少年,在新搬来的邻居干妈的带领下进入异境,且最终在干妈帮助下得到母亲的故事。而这位干妈,也是一位和自己儿子有体验的中年美妇,这样本文就通过对女性内衣的迷恋,将两段故事联系起来。其实本文的绝大多数情节在此前一些二三流甚至不入流的乱文中都有描述,但是作者非常聪明的加入自己的创意,使得全文笼罩着温馨而神秘的气氛,是本年度一部相当难得的作品。 弄玉:不同于以往那种一味的干妈类角色,内裤奇缘中的干妈不单是主角的引路人,同时也是因期望在主角身上找回自己儿子的感觉而和主角,可以说是一个非常感人的乱派母亲和熟女角色,这个角色的经典意味,是这篇内裤奇缘对乱文作出的最大贡献。 从不乱:2001年第一部值得大书特书的作品,是龙戈的超长篇大作游龙嬉春。单篇长近五十万字961kb的游龙嬉春,是目前仅次于少年阿宾1024kb的长篇作品,单就篇幅来说已足以留名,而较之量的方面,本文在质的方面更特具一格,予人深刻影响。首先在人物设定上,游龙嬉春多达数十名女性角色从性格语气到相貌、身材乃至籍贯都各具特异且真实可信,如江筱惠之体贴、唐美云之柔顺、杨瑞龄之刁蛮和大多数作者对美女的感悟源于pc游戏以及漫画不同,美丽在这里是明显具有现实的影子,写实方面远大于写意,龙戈重厚笔力在文学中实属罕见。 弄玉:但是另一方面,游龙嬉春中除萧蔷外的几乎主要角色,如李唐龙、女一号陈璐,姚玲儿,都太过程式化简直可以说理想得过火。龙戈原本想将李唐龙写成一个糅合王霸之气的领袖人物,但是李唐龙许多所作所为缺乏领袖者的气质,时而优柔寡断,时而蛮不讲理,很少体谅别人,事事金钱开道,以权压人,无法令读者对其产生尊敬的感觉。而陈璐和姚玲儿的设定,一个是能力极强又忠心耿耿的贤内助,一个是娇憨痴情的开心果,本都是近期文学中最炙手可热的两种人物类型比如风月大陆中的凤舞和晨月,江山中的玲珑,可惜龙戈用来支撑这两个人物的情节,因无特出之处而无法让人产生感同身受、恨不身处其间的感觉。在情节设定上,游龙嬉春亦存在此种问题,涉及世俗生活的细节,如地域特色、风俗人情乃至经济影响、政治思维都极为真实,而一旦涉及本文基本背景,如大观园似的女职工宿舍,中联的物元垄断,立刻变成一望即知的空想甚至可说是妄想。 从不乱:在最吃重的色情场景描写上,游龙嬉春走写实路子,行文细腻生动,声情并茂,绮思妙想层出不穷,其中尤以圣诞节做游戏那一出戏最为香艳刺激,这一段描写既有大开大阖的场景,又通过一些小小的细节和叙述勾勒出一个个人像,面面俱到并为后文发展留下余地,实在是大手笔。可是另一方面,龙戈对这些女性屈从于金钱而以取悦李唐龙,甚至养成奴性,因描写得太过简单机械,不由让人产生单调的感觉,觉得这些性格各异的女性,其实都是那种人尽可夫的妓女,这种感觉相当程度上损害了游龙嬉春描写带来的快感。总的说来,游龙嬉春成就非凡,但未能完全将现实与幻想糅合一体,龙戈掌控全局的功力还有待进一步提升,这是一部集各家之所长、同时也集各家之所短的作品。 此处有一问题,对于相当多作者而言,写作主要是为了发泄,对于剧情和细节的架构并不愿多费笔墨,就龙戈这部游龙嬉春来说,如果用主要精力要放在色情描写上的观点来看,本段中所提的缺点都不成其为缺点,这是一个见仁见智的问题。 黑暗海虎:不乱兄,有一部玲珑孽怨可不能不提喔。 从不乱:是的,在游龙嬉春之后从四月份开始连载至今的玲珑孽怨,是今年的另一部知名作品,作者rkg。描述身负血仇的少年成进慕容进混入敌人内部,成为大仇敌赵昆化之婿,他一方面逐一凌辱敌人女眷也即他的妻子、大姨子、小姨子,一方面还要伺机救出自己饱受折磨的姐姐、姨妈和妈妈剧情并无多少特别之处。而且虽然玲珑孽怨在人物设定上颇费了一番脑筋,但是老实说也存在着和游龙嬉春相类似的缺陷,即人物设定的模式化,缺乏创意。但是rkg那几不逊于方寸光的文笔,却弥补了所有这些缺陷。在玲珑孽怨中存在大量对成进面临伦理难关和突发事件的心理变化,这些是在文学中非常之难得的。 弄玉:玲珑孽怨精华之处,其实不在于主角对于仇人女眷的虐待,虽然作者写得很到位,但是如果玲珑孽怨只是这些东西的话,远远算不上是一部成功的作品。玲珑孽怨真正精妙之处,在于作者以当时之境地,面对已经变成敌人女奴的姐姐、姨妈,乃至母亲时,其复杂的心理变化以及由此而产生的种种思维困境:既想救出亲人,又不能不隐藏自己身份并进而作出虐待亲人的举动,甚至自己从这虐待中产生快感。rkg在这一长串描写中的举重若轻,千人千面,体现出他作为一流作者所应该具备的一些特色,那就是不因色而忘情,能以情去写色,做到了兼备。 rkg:谬赞了,其实今年在虐派中还有很多好作品,比我口味更重的也大有人在喔。 从不乱:不错。继游龙嬉春之后,发表于某论坛好像是read。的一部作品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是一部前所未有的s作品,作者后来署名为元元之yyy。本文描述东南亚某黑帮老大对杀弟仇敌妻子的残酷折磨直至将之慢慢杀死,内容属于极度暴虐,但是与暴虐内容同样给人以深刻感受的,是作者元元之yyy那极为纤美的文笔。这是典型的大陆作者创作的作品,字里行间都渗透了大陆文人所独有的那种深沉的感伤笔调。他的另一部作品我们猎杀雌兽──雪域往事也有类似的魅力,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因为这部我们猎杀雌兽太过辛辣且味较淡,此外剧情方面不如其他作品那么有起伏,过于沈溺于虐了。 林彤:事实上,元元之yyy还以花满楼主人的笔名,发表了一系列腥派作品。 从不乱:林大说得很是。花满楼主人的花满楼岁月系列作品,以及此后的阿娜妲的传说,都是文学中难得一见的近乎完美的作品。花满楼岁月虽属虚构世界的食人腥派,但是行文间在在显示了作者对于人世间的人文关怀,以如此之虐而见如此之深,确是梦想中才能见到的佳作。阿娜妲的传说虽然只有个开头,但仅从面世部分来看,已是鬼神之功,那种优美的文笔,已不是用完美两个字能够形容。 弄玉:阿娜妲的传说是元元之yyy作品中相对来说不太血腥的一部,或者可以说,因为那种充满神秘灵气的文笔,血腥被掩盖了。和文笔相应的,是作者对于自己创作主题的深入挖掘,所有这些暴虐,都是建立在非理性之上的理性,是魔中之圣。西洋美学,讲究崇高之美先获得恐惧、愤怒之类的体验然后体会到快感。阿娜妲的传说、我们猎杀雌兽、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这些都体现了崇高的精神,尤其是前两篇。 几位以纯恋作品名世的高手纷纷作呕吐状:这等好作品,可惜小弟是无福消受了,其味太过辛辣,食之恐年夜饭都要吐出。 从不乱:是啊主题太过沉重而受众太窄,是本文不为人知的最大原因。元元之yyy也即花满楼主人的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也许要算得上是2001年当之无愧的顶级作品,如果不是后来又出了一部几乎同样题材的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的话。 浮萍居主: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的作者署名是刮刮鸡,但是老夫总怀疑他和元元之yyy其实是同一人。 泥人:江湖茫茫,奇人逸士也不知有多少。鬼影子任独行既然可以是李逍遥,刮刮鸡为什么就不能是元元之yyy 从不乱:且不管作者是否有分身。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描述五个女共军被敌人虐待的情景,五女在艰苦环境下逃走固难于登天,而万一逃脱亦是生不如死已丧失生还之希望,而人人坚强不屈。借用元元之yyy在我们猎杀雌兽中的说法,他长久以来痴迷于落入绝境女性的悲剧命运,努力地一次再次探索,如果遭遇不幸,她将如何尽可能地维持她的镇定和尊严,她将与她的对手如何互动,命定她必将崩溃,必将死,但她将努力至最后。这种无望的坚强突显出人尤其是信仰的神圣高贵,从而将文章内涵上升到新的高度,并自觉地以此探索s的本质含义。本文色情场面涵盖了强奸、、暴露、孕妇、改造、强迫受孕、凌辱、捆缚各个方面,其暴虐程度可说罕有,而不少场面,比如说调教肖大姐的几个场面都足以令人血脉贲张沉溺其中不能自拔。浮萍居主,你在那里做什么 浮萍居主:你一提起这部作品,老夫就不能自拔,不拿这老母狗消消火,怎生了得 从不乱:你是太喜爱这部作品了,小心走火入魔。实际上,很多读者都反映在豄过上述诸文后,心情极度压抑,不敢相信人世间竟有此事,这一感觉恰证明了这些文学作品的成功。另一方面,本文在叙事上以当事人第一人称娓娓道来,平和内敛的语气将五个女共军从开始的坚强倔强到最后的完全屈服全过程表现得淋漓尽致,而诸位反派的形象也不再是以往单纯的心理变态,他们极端的暴虐,完全是源于他们极端的仇恨。不管从何种角度来说,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不但配得上2001年最优秀作品之一这个称号,也是文学史上的一块里程碑,是诗中之杜子美,文中之红楼梦。来人,快将老子那老娘牵来 浮萍居主:从不乱。你要做什么 从不乱:我也受不了。快快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啊好舒服 方寸光:此处乃清静之所,你二人休得如此无礼。 从不乱:方兄,请恕我们失态。不过这女文工团的强迫受孕题材,真是让人热血沸腾啊,这是个万中无一的优秀作品啊。 弄玉:上半年另一部重要的新人作品,是紫屋魔恋的邪云战记。 从不乱:其实这部小说在情节、文笔、设定场面诸方面都未见大突破,但它的好处在于技术方面,只要在技术方面得当,老套的情节和题材也能得到大量的观众,市面上这么多畅销书和电影、歌手专辑,真地说起来,有几个真正具有创新意识只要把握住市场需求即可了。我此言并非说邪云战记一无是处,而是就这部小说缺乏创新意识的方面来说。落实到邪云战记本体,这部小说我个人觉得最大的长处,除了人物个性鲜明,不贪多。最主要是情节发展迅速,绝不拖戏,这是本文优于同类作品的地方。 弄玉:正是,该文虎头豹尾,的是一绝。如果换做是我,同样的题材,怕不要写个十几万字。 半只青蛙:我怕不写个三五十万字 瘦子:我怕不写个百万字 林彤:你们三位不要再自吹自擂了。事实上,在与邪云战记连载的同时,还有一部缩骨伞先生的龙魔神传也在同期推出,两部大作基本上是你一篇我一篇的轮流发表,龙魔神传属于玄幻类作品,在背景架构上颇有值得借鉴之处,唯一可惜的,是和你们三位一样,有拖戏的毛病 过无痕:是啊十万字写下来,主角居然还是青头仔处男,如果真的想看到龙魔神征服天下美女统一大陆成为龙魔神圣皇,恐怕要等到花儿也谢了 从不乱:在这个夏天还有一部是大陆不知名作家所作,1999转贴的凋谢,描述一个身处异乡的白领和一个妓女的遇合,情节其实也很老套,h场面也不多,大多一笔带过,但是作者在细节上很注重真实感受的描写,所以我觉得值得一提。 黑月:上半年的作品还算好,下半年就很凋零了。 林彤:道上相传,下半年因为元元的倒台,使得一批作家停笔,其实如果去掉不确定因素,真正因为这一事件而退隐的作者并不多。 半只青蛙:像我等色中饿鬼,任凭他网特、骇客何等厉害,总能找到寄魂之所,嘿嘿。 西门春雪:不过这也还要感谢包括林彤大大在内的一批前辈,不计辛劳的为淫民们指点还魂,比如说告知其他新兴论坛如无极之类。 林彤: 从不乱:无极的兴起是一个出乎意料之外,但又在情理之中的事情,下半年大半个时期,元元文学的血脉在无极得以延续。而且更涌现出了黛欲、zhxa、魔刀手,堕落警察、魔蝎、发三儿等一大批新人。 路人:包括阿里布达年代记第二部也在无极连载,这是大热门作品的续集,虽然尚未连载完成,但是已经得到大好反映,本文属于集大成之作,情节架构、人物设定各方面的上佳表现,都与作者本身的眼界有关,可以说这是一部具有王者之气的作品。 弄玉:路人兄过奖了。其实除了无极,其他属于第二梯队的文学网站也突然间多了不少人气。比如说次郎大大就在kiss登出了达宇治水。 从不乱:这又是一部出乎意料的作品,原以为已经处于半退休状态的花次郎推出本文,虽然比不上成名之作补习班姻缘,但是流畅的文风和细腻的描写,还是令人生出姜还是老的辣这样的感慨。 弄玉:达宇治水的内容基本上还是属于小半写实一类,虽然篇幅很长,就内容来说只能算是小品文。次郎作品以细腻恋足两点为最大特色,在恋足一类的文章中属于顶尖之作,本文自然也不例外。 从不乱:必须指出的是,次郎成名之作补习班姻缘有一个极为不俗,使该文足以成为幼女经典的开头,但是三年过去,今年续出的结尾却实在令人失望,男女主角燕谐,令仪成为男主角岳母,两人之间的感情成为过去式。这一情节明显有是象现实传统道德观念的回归,此一做法并非不可取,然而却令男主角与令仪之间本应存在的真爱变成游戏人间,此一描写并不能令令仪的形象变得立体或更形高大,只是一个草率的交待,以便勉强满足中国传统大团圆写法的要求。从另一方面来看,此一结尾颠覆了作者开头描写幼女的叛逆因素,使本文的革命意识大为削弱,是否是因为作者的心态,在这三年间发生了重大变化呢 弄玉:其实从不乱只是舍不得令仪这么一个美女,在跳出来追求了属于自己的幸福之后,又要回到以往那种枯淡乏味的生活中去,而主角就从此少了一位可以陪伴的熟女。 从不乱:幸好今年还有一部有关幼女的性医春歌,足够弥补补习班姻缘不能让我们畅快到底的遗憾。皇极生这部作品突如其来,惊鸿一现之后就再无音讯,但是留下的美感,已足以让人。性医春歌的最大成功,当然是那位精灵古怪的筱莉儿。而本文除了刻画出筱莉这性格极之复杂而又真实的12岁幼女,更将主角和这个12岁的女孩子之间的关系变得非常复杂,主角即是救人于危难之间的恩人,又是乘人之危的仇人;是奸淫幼女的变态之徒,更是倾心相恋的情人。而且可以预料,随着筱莉的成长,必由幼女之特殊美感转化为成熟女性的一般媚态,则其对主角的诱惑亦将随之转淡,由于主角此时对筱莉的迷恋更多的是在之上,此一转变对二人之间情感有何等影响目前尚不得而知,而另一不确定关系既是作为人质的筱莉外婆何时死亡,外婆若死去则筱莉将作如何之抉择,实在难以逆料。种种扑朔迷离的关系,使得性医春歌成为目前在下最想看到结尾的一部作品,不过可以想得到,无论两人是否在一起,那都不会是最终的结果,这两个人之间的恩怨,已注定纠缠一生了。 弄玉:真是抱歉啊,要澄清一下,性医春歌的最后两章,是皇极生兄在网上贩卖的作品,后来由色度文化集结出书,分上下两册,书名爱恋筱莉儿。 从不乱:其实今年还有几部值得一提的未完成作品,yes1120的淫贼反扑、豌豆先生的游剑江湖,力折的母子爱情和黄海无边的母子情侠,这些都是很不错的作品。 弄玉:尤其值得可惜的是梦萍的忏情录。这篇文章单就某一方面来说,其实也并无特别突出的地方,但是种种奇思妙想,使这篇文章的整体感觉不俗,许多章节都极具想象力,而且文笔流畅,逸趣横生,是难得一见的佳作。可惜作者因为某些收费网站收文的缘故,使得本文后面的章节无缘得见,真是可惜啊 从不乱:这么痛苦。恐怕还因为忏情录是描写熟女的缘故吧 弄玉:不乱,你实在是我的知音啊 从不乱:其实我也和你一样痛苦啊不过有一点以你的敏锐六识应该注意得到,这位梦萍姐的文风,和上面所说那位写淫贼反扑的yes1120,甚至与从前在元元人气极高的那女极为相像呢 弄玉:你说的那位难道是 从不乱:不管怎么称呼,文风相像是事实,不过出于尊重作者,我们就不要打扰人家的清净生活了。 半只青蛙:不乱大哥,你评论得很不错啊,能不能换个观点,从作者评判的角度来看呢 从不乱:也行。要说2001年最为出色的几位作者,除了元元之yyy也许还包括刮刮鸡,就要数泥人。本门的这位高手,除了大盗系列,人世间系列,最大的成功,在于我短暂的淫贼生涯元元版及其随之正式出版的江山如此多娇。可以说无论哪一方面,都具有了超出一般名作者之上的水准,能够达到这样地步的,文学界只有寥寥数人而已。 泥人:不乱兄过奖了。 从不乱:哪里哪里,我讲得还远远不够。泥人兄在江山如此多娇中呈现出来的深厚文化底蕴,当然是我等望尘莫及,就算门内估计也只有路人大大和弄玉大人能与你抗衡。泥人作品有三点长处,一是写活了一干女性角色,千人千面,人人不同却又都那么惹人爱惜,萧潇的善解人意、宝亭的庄重自持,尤其是玉无暇这个角色,全心付出却又怕受伤害,娇羞依人的另一面却是渴望受虐待,这种种心态变化简直是举世无双,为色界添一瑰宝;二是历史和地理知识的渊博,全文以明代中叶作为大的历史背景,场景则到目前为止集中在江南,而文中从朝政到民俗的种种描写,因在下愚笨,除了觉得明代商业不会如文中如此之发达,到目前为止尚未发现与史实相悖处;最后则是在于色的方面,在下之所以会在这里对一部实际上已经不能算是文学的小说作较大篇幅的评论,正是因为这最后一点。江山的描写虽然少而且曲折,以至某人形容找了半天,才在一个小角落里发现了一小根体毛,但是却能给人无限遐思,比如说有关淫具的描写和七大名器,以及对各个女主角形体特点的形容:无瑕身体的柔腻、宝亭的明眸、萧潇的朝露花雨,以及行房事时那富于韵味的描写尤其是四、五两集,似乎泥人现在已经逐渐露出淫贼的本色,在在都说明了这是一个空前绝后的大淫贼。 夏耀权:就是武舞这样的女人,在泥人兄的笔下都显得这么有生气,这么的逗人疼 从不乱:泥人兄的文笔也是一绝,亦庄亦谐、亦古亦今,亦中亦西。在下唯一略感可惜的,使至今没有发掘出玲珑两人的特点,这两人从最初起就是配角,而被王动收为妾侍之后,竟连露面的机会都很少,更遑论作深入细致地描写,母女三人同室操戈的场面竟然一笔带过,没有详细描述三人在这突破界限时刻的心理感受即由此体现出的特殊气氛,实在令人惋惜。 弄玉:兽交一家也是老作者pesakd的新作品,但是比起上一部犬姊妹来尺度过大,而且剧情太过零碎,只能划入准一流作品的范畴。 林彤:提到亚情,不能不提zhxa。他是亚情的驻站作家,亚情收费后转任海岸线文学版版主。在下对于其旺盛的创作能力实在表示佩服,但是黑老猧及由此衍生的我的老师加强版过于冗长,使我无法对这部长篇表示更多的好感,如果文学都这么写,其后果实在令人不敢想像。当然,这绝非说我的老师不值一提,恰恰相反,这部作品实际上是非常出色,作者花大量力气对其生活环境进行充满黑色感觉的描述,以及与老师暧昧感情的内容都是前所未有的真实,充满力量。然而相对于篇幅来说确实存在床戏欠奉的遗憾,这是更多的接近纯文学而非文学。从这个意义来说,这篇文章对于蒽学的贡献,更多是存在于实验和先锋的层面上。相对于我的老师,zhxa其他作品如妓女小冷等短篇就相当出彩,可以说兼具票房和艺术价值。 弄玉:妓女小冷是描述一个到都市卖淫的姿色平平的农村妓女小冷。从一开始那梦境的开头这是序吧,到冷冰冰的语言,多打一的残酷场面,都提醒读者这是一个没有光明的世界。小冷是在用生命供养玩弄自己的男人,而这些男人对其绝无哪怕一丝的感情,然而小冷即使做上老鸨最终还是要依靠这些男人的施舍才能生活。zhxa写出了都市中最无情最黑暗的一面。 从不乱:堕落警察是无极名家,堕落警察之初入警坛及续集都市风流都是写实味道非常强的作品,作者文风平和,娓娓道来,是无极少有文笔好的作家,而这两部作品人气也都非常强,但是真得要说起来,这两部作品的主题还没有在前人基础上做大的突破,依然是艳遇偷情那一套,方法情节都未见特殊之处,在人物性格设定上,也不那么鲜明。我个人觉得他的几部作品中最值得重视的,其实不是堕落警察和初入警坛,而是他的另一部未完成作品鹿鼎记反派系列之风际中,大写翻案文章,新鲜视点值得一提。 林彤:总的说来,堕落警察是属于稳定上升的一类作家,每一部都能给人进步的感受。 西门春雪:那么,乱派今年的新人力折又如何 从不乱:力折有两部作品母子爱情和丽人江湖,都还算不上是一流作品,但是他能够持之以恒的坚持写作,文笔方面和情节驾驭方面都不过不失,也有了一批固定的拥趸。从长期来看,力折兄是能够有成为一流作者的质素的,所欠缺的,只是一个好的题材,就好比当年西门兄从妈妈是舞厅小姐到妈妈是av女星之中所产生的质的飞跃。 yse99:作者既然如此,那么从流派来看又如何呢 弄玉:各种流派,因为无极与亚情的分立,似乎有些壁垒分明。不过总的说来,今年奇幻作品的收获甚丰,作品多如牛毛,但却有相当部分是跟风之作。在较好的作品中,魔蝎的神之雇佣兵,别出蹊径,描写一个雇佣兵的奋斗史堕落史,整体来说堪称杰出,战争场面尤其是一绝,场面也写得很生动,只是和战争场面上花费的心血来说,其他方面的水准似乎有些对应不上,或许是该重新整理一下自我定位了。 瘦子:以蒙面奸魔之名写出的淫龙战士,在作者改名为半只青蛙以后,将这部作品重新改写成龙战士传说,竟然成为与我风月大陆相抗衡的大人气作品,真是后生可畏啊 半只青蛙:你在说谁啊死瘦子你其实也只是比我早出道几个月而已哦。 从不乱:龙战士传说和风月大陆是玄幻系作品的双璧,情节相似,名气相当,连缺点也都差不多。龙战士传说经过多次改写,最终成为目前的局面,半只青蛙应该是费了不少的苦心,但是也因此使剧情长时间的在同一处徘徊,至今未能见到达克。秀耐达新的猎艳纪录,不能不说是比较遗憾的事情,而且青蛙的文笔和对人物设定的构思亟待提高。相对于龙战士传说,风月大陆应该说高出一筹,老实说由于本文去年我就不大看好,虽然今年本文每一集推出时我都曾粗粗一览,但并未留下深刻印象,尚以为本文仍和去年一样,并曾留下一些对风月大陆的恶评。近日为写作总结,决定硬着头皮将全文通览,不想越看越有滋味,竟至欲罢不能。认真说起来,风月女主角过多过滥的痼疾并未改正,瘦子的进步,在於越来越富有逻辑的剧情和非常恰到好处的借鉴 ,如果说第二集把寻秦项少龙与连晋比武一段几乎是照搬,那么今年的帝都篇虽然与寻秦许多段落还有雷同之处,而且银英传味道也开始变得浓厚,但是风月已经具备了自己的风格。首先是对于叶天龙这个人物性格的把握,风月将之定位于身怀暗黑魔种的命定霸主,其性格八分项少龙、两分杨威利,对自己心爱的女人不顾一切的爱护,这一处理虽然不高明,但说实在确实很具卖点。其次,风月开始致力于女性角色的细节描写,倩公主和龙灵儿这对活宝及绾贞、玉珠、公孙大娘等角色都很有读头,再来,风月对剧中人物如安德列三世、庆计、鲁图先等的处理及其互动也颇显别致,而且非常自然不造作,最后,风月有几处床戏如与龙灵儿的首次,都显出作者在这一方面的才气。总的说来,风月大陆之所以个人觉得高出龙战士传说一筹,并非因为其在文学方面展示出极大价值从此一点来说,二者都比不上泥人 ,而是因为风月不拘一格的借鉴诸位名家作品而不强求所谓文学价值,从而在另一面也即作品的商业价值方面取得了比较显着的突破,注重了作品的可视性。由于价值的体现是多方面的,无论哪一方面的突破对于文学来说,都是进步,所以我们对于瘦子当然也包括青蛙及其他广大玄幻作品的作者的进步也应该表示祝贺。 瘦子:说了这么多,不知道是在夸奖我还是在骂我,哼 从不乱:至于说青蛙,虽然龙战士有种种不足,但是我个人对于那位可怜的伦蒂尔老师,还是是情有独钟的。而且青蛙在本次十日谈中,竟然推出了蠢侠这部反传统的武侠小说,语带讥讽而不失幽默,情节出人意料,h场面恰到好处,在在说明了这的确还是一只年青有为的青蛙,叫人刮目相看。假以时日,能够取得和瘦子一样的成就应该不在话下。 半只青蛙:不是一只,是半只 瘦子:文风酷似黄易的圣女迷情是今年另一部较好作品,迷阵 是这部作品最为出彩的地方,文中的许多章节虽比较老套,却有吸引人看下去的。魔王重生是和幽猎物语都属另一类玄幻作品,没有了完全架空的时空,把年代搬到了现代都市。这两部作品明显受日系作品影响,尤其是魔王重生。 弄玉:魔王重生在h方面可以说是玄幻系作品中少有的激烈,这一点和以前的理力者比较接近,而且虽然该文女性角色众多,但是并非千人一面,能够写出各人之间的不同,而且角色之间更有恩怨纠缠,增添许多可咀嚼的细节。应该说以如此短的篇幅,能够取得与风月大陆相近的人物塑造效果笑,是相当不错的成就,而个人觉得,本文最独具匠心的构思,应该是在于四大天王部分。 幽猎物语也有一个在玄幻系作品中不错的构思,就是人体收藏,但这据说是借鉴日系漫画中的成品。 从不乱:实际上除了极少数作品比如说阿里布达年代记不落巢窠,写出了新意,今年绝大多数作品,比如说蒔子的月之海、魔刀手的魔族以及一些散布于龙的天空、小说频道等刊出的软作品,虽然相当部分人气不错,但却无法令人留下独特深刻的印象。如果玄幻系作家不注意创新,好不容易夺到的一点市场份额,很容易就会被武侠和罗曼史小说瓜分。 程笑:难道今年玄幻作品就一定是播下龙种,收获跳蚤吗 从不乱:也不尽然,有一位其实并不正式属于界的作者桃次郎,他的连载大作邪道王阿拉丁,就可以算是玄幻作品的一大收获。 半只青蛙:你说的这位大哥,他的作品我也见过,但是感觉上有些杂芜凌乱,天马行空,放得开却收不住,而且有些地方啰里啰唆,不忍卒读。 从不乱:诚然。但是桃次郎的长处在于旺盛的创新意识,融合古今,给人以极为新鲜的感受。他的作品也许算不上很好看的玄幻作品,但是只要读过这些作品,绝对能得到创作的灵感。从上面来说,桃次郎的作品,包含了、幼女、兽交、调教等绝大多数硬派的属性,虽然场面不算刺激,但能够写成这个样子,是相当难得的作品,该作者另有倾城战记四卷,风格较邪道王阿拉丁清谈了许多,这里不再赘述。 nuts:桃次郎倒使我想起了一个美国的地下乐队,好像是叫地下丝绒,虽然自己销量极差,但是大凡听过这乐队专辑的人,后来都成了乐界的顶尖高手至于邪道王阿拉丁是否具有这样的高度,只有等历史去证明了。 方寸光:打住打住不乱兄,玄幻作品虽然有极大拓展,但是我们武侠作品今年也没有吃干饭。 泥人、忘怀齐声道:不错 方寸光:先提今年的几位新人。玲珑孽缘、江山如此多娇、邪云战记就不必说了。豌豆的游剑江湖,虽然没有写完,但已呈现出佳文胚子。 文章亦正亦邪,对于成熟美妇和少年男子都有上佳描写,而且营造悬念的手法有一定水准。 弄玉:今年武侠名家失落大大的金鹰英雄传也写到了第50回,看规模又是一篇超长的经典作品。失落大大的作品和网上大多数武侠小说不同,侧重于武功和淫技的结合,而且不断推出新型的淫具,读起来十分过瘾。这一次的金鹰英雄传在人物设定方面,最大成就并非是塑造主角云飞,而是一步步走向堕落的大反派玉翠,此类人物前所未有,而失落大大写来令人信服,功力深厚可见一斑。如果一定金鹰英雄传的遗憾,那就是至今没有一个可以和前作江湖中的和子、铁汉中的由美相提并论的性奴形象。 闲:kgwang的密宗,应该可以算是今年的一大收获,由活佛转生的袁生这一形象,类似于邪道王阿拉丁中的阿拉丁无所不能,作者却能将主笔集中在袁生如何猎艳以集聚爱能之上,由此产生的许多场面和剧情都令人忍俊不禁,给人遐思,引人入胜,其中袁生在众人面前以床技演武,以及所谓欢喜功法三百六十式这些都是少有的名场面。 此外还必须要指出,作者文笔虽然粗陋,但正在不断进步,最近几篇已经较之开始有很大改变,如果能够在场面上再精雕细琢一点并将之全部完成,并彻底改掉那种现代的粗鄙你怎么能够想象号称外号冰雪仙子的美女南宫燕,在第一次上床的叫太长了顶到胃了好舒服爽死了如果能改掉瑕疵,密宗有成为经典的潜力。实际上个人的意见,kgwang根本就应该重写前面所有的床戏。 忘怀:亚情有一位个性激烈的翁柔,正本潘金莲尤其是第二部天蟾血的编写,颇见一功,不过该文人物交替之间,略嫌混乱,在这方面改进,应该是有不错成就的。除此之外,dawei的绝代侠女,把吕四娘的形象塑造成功,也算是相当吸引人的作品。 程笑:任游心的武侠大作任游心,虽然篇幅尚短,但细腻写实,假以时日,也许就是又一部十景缎而秦守今年的武侠作品任中杰传奇也和任游心差不多,都是目前还难以看出好坏的作品,换一句话说,也就是可塑性还很大。 瘦子:无极新秀弓侠的色界至尊,有一个非常不错的开头,儿子化身为老子游荡江湖这样的情节,对于乱派来说是非常有诱惑力的设定,不过色界至尊太短,期待后续作品。 泥人:武侠小说和玄幻小说一样,要想写好非大手笔,大境界不能令读者信服,但是要想写出大手笔,大境界,必须先要作者自己胸中有大手笔大境界不可。 浮萍居主:今年helphero由纯恋转到武侠,推出了盗花太岁这部大作,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盗花太岁是比许多新人的作品强得多。也许是由于helphero纯恋写顺了手的关系,这部作品中不少情感戏写得生动有趣,不落俗套,不足方面则是盗花太岁也延续了艳夏的一贯作风,在方面总是浅尝辄止。 弄玉:沧澜曲系列和逆天邪传,算是今年除了十景缎和江山如此多娇之外,比较有影响的正式出版的作品。逆天邪传去年曾在元元连载,如今终于修成正果,但不知道是否该文受港漫影响,有一些其实并无多大意义的虐杀镜头,行文也过于讲求悬念和残酷,最令人遗憾的是该文直到如今还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女主角出现,原作设定的母子乱情节估计也会因为出版尺度的缘故无疾而终,不能不令人扼腕。至于说到忘怀这部沧澜曲,也许还要加上不破翔的魔道浪子,都有一个同样明显的特点,那就是在风格上学黄易学得个十足十,这既是忘怀的幸,也是忘怀的不幸 忘怀:弄玉大人这话是怎么说 弄玉:太像了就失去了自己的独立价值,而且缺乏新意,从黄易入,接下来要做到的,应该是要从黄易出,创立属于自己的风格。此外,你和不破翔的文章同样也缺乏令人印象深刻的女主角。 忘怀:谨受教。 csh:纵观今年武侠玄幻热潮,一个很明显的问题就是情节和设定严重重复。比如说神秘的魔门也可以是魔教、魔道、以女子为主超然于江湖之上的门派也许是隐湖,也可能是香榭、神女宫;或者如娇憨蛮横的公主、无悔付出的女仆、温柔乖巧的淑女、亦师亦妾的美妇而男主角无一例外是外貌极具男性魅力内心深处隐藏黑暗的边缘人,这些设定都被用滥了。 nuts:情节方面,大都有将上古黑暗与光明之争延续至今,主人公身世神秘而具有神魔的血统,甚至很多有重要女主角死去而激励男性主角争霸天下雄心的内容。而一旦涉及神魔,则不外印度教诸神阿修罗、帝释天等、基督教诸天使路西法、撒旦等,魔法也就那几类风火水土,而且属性力量还经常不平等,好像风系和炎系的魔法特别受青睐。此外这种力量也大多没有延续性,前面说得好好的,到后面就莫名其妙没有了。 从不乱:文笔方面,玄幻和武侠大都追求那种轻松活泼的文笔,带几分搞笑的味道,虽然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但大家都这么做,就丧失了自己的个性。 路人:就连篇名也大多重复,什么龙战士传说、龙魔神传、龙骑士、暗黑龙王,如果把这范围扩大一点放到整个玄幻作品而非仅仅玄幻作品,这个带龙字的名单还会扩大好多倍 瘦子:其实这也怪不得我们,到目前为止这些设定都已经非常成熟,我们也没有法子。 从不乱:这是萝卜多了不洗泥,泥沙俱下。遍观文学相关名篇,能够有所造就的如nuts暗黑魔法师手记、弄玉阿里布达年代记、刺客玫瑰刀、方寸光十景缎,无一不是将玄幻武侠与场面结合得极为完美,却又能独创一格,别开生面。有所破才能有所成,广大武侠玄幻作家一定要注意这一点。不过不管怎么说,玄幻和武侠如今算是媳妇熬成婆,想要出版自己作品的作家都要借这股东风,因为读者对这种长篇特别感兴趣,也愿意持续购买。但是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大家不要太快就把玄幻武侠这两条好不容易打造得有点规模的小船打沉了。 半只青蛙:另外也要报告大家,方寸光大大的十景缎、失落大大的江湖,不日也将出版,请大家多多捧场。 从不乱:今年除了玄幻、武侠,文学的另一个重要支系世情系也多有佳作。除了前面提到的游龙嬉春、我在保险公司的真实性史、凋谢,另有现代上海白领的淫荡生活、堕落警察的系列作品,其实都可归入这个范畴。 林彤:亚情署名tp13的游戏,算是其中不错的一部作品。以大陆的经济变革为背景描写一个男子的生活经历,虽然并没有完成,但是这部有不少地方相当真实,予人身临其境的作品,已经令我感到震撼。 从不乱:在无极上贴出过的现代故事,是今年世情系较有影响的作品,这篇文章描写一个有财有势的企业家,使用种种卑劣的手段去玩弄身边的女人,虽然套路有点老旧,而且每一篇的女主角个性模糊,但是作者对于男主角的描述显然是今年比较成功的一例。这是属于那种完全黑暗,以淫虐自娱兼娱人的作品。 台湾之子的我在保险公司的真实性史,描述保险公司的白领生活,题材有点老套,但是在剧情方面较以往同类作品言之有物。事实上ol题材的作品,由于过于熟悉和经常,作者想要写出新意,必须得对现实多加考察,而对于创作文学的非专业作者来说,做到这一点相对来说比较困难,而且态度也不会很严谨,所以题材上的新意欠奉,相互借鉴,是很正常的。 无名:以前虎二站的老干部sa大大,今年也推出了复出之作暗夜妖姬,还是一样的缠绵细腻。次郎也再接再厉推出了达宇治水,说起来和暗夜妖姬难分轩轾,各有千秋。老一辈的作品注重以人为本,兼古而又不失趣味,实在令我们这些太过注重肉欲的后生小子汗颜。 从不乱:泥人大大的人世间和大盗系列,都是世情类中的精品,尤其是人世间之完美人生物语这部短篇,情节变幻出人意料,于残酷中体现了作品名字中所蕴含的深刻意味。 秦守:qq物语也不可不提,虽然口味比较清淡,基本上已经不算是真正的小说,但是泥人大大塑造人物的功力委实惊人啊 泥人:好了,即使你们再怎么拍在下的马屁,在下也不会让江山如此多娇给你们预览,我在这上面吃的苦,难道还不够么 弄玉:bewyh的五块钱一根火柴,是一篇很有意思的短篇,讲述的是一个生活开的无伤大雅的玩笑。 从不乱:大致上世情这一块,因为前面已经有过不少介绍,这里不再赘述,最后要强调的一点是,世情系的作品要想写好,必须要最大限度的接近真实,才会给人身临其境的感觉,而要做到这一点,作者通常会以描述自己亲身经历的事情为主,大致上来说,会上元元无极,能够写文章的人,年龄和经历都差不多,所以此类文章比较有局限性。 wea:从不乱你快谈谈今年纯恋方面的收获吧 秦守:不不好了 从不乱:今年纯恋方面值得一提的,首先就是秦守的中学校园秘闻录之追艳记,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四年前就已经写出了这么了得的作品。 弄玉:英雄出少年的另一个意思,就是说这篇文章中,一个初中生就敢为了真爱去不舍不弃的追求,轰轰烈烈,惊天动地,令我想起了野岛伸司大人气作品101次求婚中的星野铁矢。 yse99:这篇文章对于少年心理变化和女主角性格的描写,相当传神,令我们回忆起自己的少年时期,而黄蕾这一个角色,更是在真实的基础上作了非常大胆却又合理的夸张,无论是她的高傲还是为成绩的不择手段都是如此,可说是颠覆了我们传统中好学生的形象,为我等绩差生出了一口恶气。 秦守羞涩的:能得到三位乱派和虐派前辈的赞扬,小弟真是愧不敢当啊 wea:不过,中学校园秘闻录之追艳记,真的是纯恋小说吗 从不乱、弄玉、yse99:啊这个,对于我们来说,这种描写青少年生活又没有很明显的s,应该就算是纯恋吧 从不乱:今年纯恋的另一个收获,就是黑娃娃了。黑娃娃虽然文风与不大搭边,大概只有他自己会将其称之为文学。事实上他的五篇作品除了第一篇我和女友的第一次,其他的都不带多少,但是就这一篇,已可大书特书了,不拘成文,妙趣天成,行文简短却饱含小儿女的喜乐哀愁。黑娃娃的作品可读性极强,青春真爱充斥其中,令人回忆起少年时代那一段时光,的是高手。当然他的文章,稍微扩充一下就能成为上佳的色文,但是实话说,宁愿现在这样。 k:缺憾产生美 弄玉:阿飞的飞一般的情人值得注意,包含肛交、强奸的情节,讲述实际上是比较和纯恋不搭界的故事,但是却给人读纯恋作品时的心痛感觉。看起来这是因为作者在这部中篇以女性角度出发的缘故。在女性心理中,大概无论是什么样的痛苦,只要有爱,都是非常美丽的纯恋吧 西门春雪:嗯哼,不乱贤弟,你说了这么多,怎么还没有提到我们乱派啊 从不乱:西门兄,你已经等不及了吗不好意思,我马上就提,今年我们乱派可算是收成不错啊从年初的内裤奇缘、重罪、性命,然后是邪云战记、新家族狂欢、母子爱情、母子良缘,此外还有俊生的淑芳的回忆、黑暗海虎的恶魔少年之大和素子篇,可说好作品比比皆是。 西门春雪:听起来真是不错。 黑暗海虎:今年的乱派作品,和以往那种千人一面不同,大多都融入了作者自己的心血,不是人云亦云之作,仅凭这一点,我们就可以给乱派加分。 从不乱:不过乱派名作我们前面大多已经提过。这里补充一下,俊生的淑芳的回忆以女主角自述的形式进行,但是大量的女女同志爱情戏和影响故事法发展的对话,都是这部作品与众不同的地方,尤为难得的,是在激烈的家族场面中夹杂着真情实感,作者没有安排不合常理的激情戏,较以往同类作品大有进步。 恶魔少年之大和素子篇是恶魔少年系列的第二篇,继承了第一篇母子乱s的特点,在诸多乱派作品中独树一帜,但是和第一篇比起来,大和素子篇并无很明显的进步。 弄玉:不过根据最新情报,这一点在该系列第三篇松山真琴篇中会有大的变动,这一篇关于母亲松山真琴的设定前所未有,相当的具有s吸引力,实在令人期待。 从不乱:操穴勤的红楼绮梦、叶开的满园春和枪手的我的生涯一样,都是继续了传统家族乱文的遗风,一男御全家的老故事,但是由于情节雷同了无新意,这一类作品目前已经越来越没有市场。 金马王是无极改版后的开国功臣,在最青黄不接的时候靠他的不道德的秘密等文章来支撑,文章目前看来尚无太多的特出之处,但却有其不可磨灭的历史功绩。 浮萍居主:乱派今年最大的损失,就是去年成就最高的乱派作家之一奴家已经宣布因个人原因暂退,实在是太可惜了。 从不乱:但是今年乱派也出了一位怪模怪样的新人,这就是桥雾同志。桥雾出道以来,共发表了三篇乱文花雨春录、。奸淫的绝期以及永远的畅想曲。总的说来,这三篇乱文尤其是。 奸淫的绝期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注重剧情的张力,通过一些不可思议的乱虐情节,表达与众不同的深厚情感。 弄玉:花雨春录是父女,。奸淫的绝期是姐弟、奸尸,永远的畅想曲是姐妹、s、排泄,都是口味极重,文笔极好的文章,。奸淫的绝期更明显受到注重文笔的渡边纯一郎的影响,这是一位很有潜质的新秀啊 从不乱:发表于中国论坛,作者署名对儿子敞开的一个母亲的自白,通过一个母亲的笔记来讲述她如何发现儿子对自己的痴迷,因为其相当真实的叙述而在当时掀起阵阵讨论,但是这篇文章目前并未完成。 从不乱:下面说说今年另一重口味流派虐派 弄玉:怎么,乱派就这么说完了么你好像还忘了最后一件事啊 从不乱冷汗:嘿嘿嘿嘿嘿嘿 浮萍居主:我来代弄玉兄说,靠短短几篇乱文浪得虚名的从不乱今年全年竟无丝毫贡献,你还有何面目见江东父老嗯 从不乱:浮萍大人住手,在下一定在今年交出一篇像样的作品,绝不敢再尸位素餐。 拭去冷汗从不乱:虐派今年也颇有斩获,每天都会有s新人加入日益庞大的虐派队伍,而前辈如奥丁、失落也频频发文,实在可喜可贺。今年虐派最大的收获当然是刮刮鸡,元元之yyy,不过把他归到腥派也无不可。除他之外,今年值得一提的还有幻想先生,一部烈火凤凰连载两年,长盛不衰,不过话说回来,烈火凤凰虽然属于当之无愧的虐派大作,但是越来越拖戏的剧情,实在让人难以接受,应该要注意干净利落和变化多端,从这一点来看,幻想还得有很长的路要走。 弄玉:今年虐派新人层出不穷,这其中活跃于无极的黛欲是我比较看好的一位,黛欲和zhxa一样,都是无极的台柱。其描述张峰的系列作品,是今年s类文章可值得欣喜的文章之一。本文明显受到龙戈游龙嬉春的影响,一样有权有财的霸主,一样四处留情而且对自己的女人爱护有加,对自己的仇人则用最残酷的手段报复。可以看作是游龙嬉春的s版本。 从不乱:黛欲的作品中个人最欣赏的是含羞忍辱的女警与客串男奴,前者有性格,手段也够酷,后者则是因为其怪怪的剧情:身怀绝技大富大贵的男主人公,被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收来做男奴,有点像男但是又不太重口味,很有喜剧效果。 弄玉:还有寒江的噩梦和秘踪奸影呢 从不乱:寒江斑竹的这两部大人气作品是无极吸引大量淫民前来报到的招牌,怎能不提寒江秘踪奸影承早期日系虐派作品原人风气,描述逃犯生涯,虽然情节无大新意,但细节方面颇多可资打手枪之处。可惜的是,不知道是否寒江兄贵人事忙,这篇文章已经很久没有下文了。 弄玉:今年许多的虐派作品,如黎家大院、ndfire的卖妻都是如流星一般,一闪即逝的作品。这些作品大多在情节方面有一些新意,但是说到对s本质的挖掘则还远远不够。比不上今年的几位大家,也比不上不属于虐派的,zhxa的作品如果突出一下虐的方面这在他的作品中决不少见,就可以写出很好的虐文。不过,众多新手的出现,也证明了虐派的发扬光大,后继无忧。 从不乱:今年腥派可以说是大出风头,许多优秀作品如女文工团员的下落、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桥雾的后两部作品,都带有腥派的特质,而腥派自身也有几部纯粹的大作,如兽交类的兽交一家。 程笑:兽交类的今年有一部不寻常的作品在薄雾的大猩猩,作者风之燕。这部作品神秘意味的情节,细致真切的描述,文笔也不如寻常兽交作品那么粗糙,可以说是兽交类今年的顶尖之作,超过了兽交一家的成就。 从不乱:食人类今年有花满楼主人的花满楼岁月,这部作品具有前所未有的深度虽然这深度并非因食人本身而来,而且文采斐然,不必对这部作品再多说赞美的话,今年食人爱好者因为这部小说就可以不算虚度了。 弄玉:成名已久的ok大大,也在今年十日谈推出了野间智惠子忙碌的一天,继承了其一贯快乐食人的风格,而且最大限度展示了多种食人技巧,对花满楼岁月寥寥几种技巧感到遗憾的读者,在这里可以得到满足。 从不乱:枪杀类由于元元的闭站,彭左贤、张敏等人的文章只在小范围内流传,他们的新作品裙花岛,是一部与淫女类似的杂样文章。不过今年与他们风格相近似的另一位新人索凤仙,还是为我们带来了一部神奇女侠之死。 弄玉:暴露系今年的收成不好也不坏。除了黑月大大和胡作非大大继续在延续去年的辉煌,今年只有一个最长笨象以混合了乱、暴的拿家人宴客出现,除这头象之外并无有实力的新人加入。 林彤:检查今年文学,有一个从未有过的现象就是重写。 除了部份作者将他的畅销文章重写为无色版出书外,今年还有许多作者不约而同的将自己已经完成的作品重写。如阿德重写了两年前作品家族狂欢,v。t重写了自己的大家庭,豺狼末日也将自己成名作淫荡少妇少妇沉沦拆开写成四篇不同女主角的文章,在文学论坛这么多年来说是十分罕见的。 古蛇:不乱贤弟,你说了这么多,怎么竟无一句提到我们翻译的事儿难道自从kre大大与我、马王归隐以后,色文翻译一派就断绝香火了吗 从不乱:古蛇老大,翻译的香火不但没有断绝,而且经过年余沉寂之后,这两年又出了不少新秀,去年有一个老土,今年又涌现了两位资质不凡的新人,一个是成名于元元的风狼,另一位则是1976xyg。 弄玉:清泉流的翻译,不能不提,虽然其中品质参差不齐,但是能够在短时间内发出这样多的翻译文,这是很难得的成就。 黑暗海虎:清泉流先生的译作,截至目前已超过700k,对于新人来说,是相当了不起的成绩。 林彤:风狼的作品,虽然情节不算太突出,也自有其可观之处,他不但能译,而且能写,嫖-梦不该圆可以说是今年乱派作品中一部有影响的作品,后来还被多人改写和借鉴。 古蛇:你说的就是那篇游走四方,寻找自己为妓母亲的故事吗果然很富有趣味呢 从不乱:去年就成名的老土,今年也推出了夏日浪漫的续作夏日浪漫之回归,他的作品颇为雅致,很有当年kre大神的遗风。 黑暗海虎:这三位都是乱派的翻译高手,这一点其实更值得欣喜啊 黑暗海虎、古蛇、从不乱齐声大笑:哈哈哈 从不乱:其实今年不单只几位新人表现出色,老将也上阵杀敌。年初贺岁,马王刊出连载小珍的亿万富翁之梦,这篇暴露群交的文章不但口味重,更重要的是情节极为新奇有趣。就是古蛇兄你的乱虐大作红瞳,不也是被贴出去一部分吗,看来姜还是老的辣啊 古蛇:过奖,过奖 俊生:今年还有不少神龙一现的短篇,出手也颇为不俗,跨越母亲的河作者betteran,应该就算是其中的一位。短短万余字,把一个本来很普通的故事说得韵味十足,情意绵绵,真是不错。lionkg的美肉脚母,把恋脚和、s结合在一起,采用戏中戏的方法写作,也别具一功,但是除了这些,美肉脚母就乏善可陈了。 林彤:翻译文学今年最大的突破,是在日系作品翻译方面也出了不少高手,填补了这方面的缺憾。其中太阳黑子可算比较有知名度的一位。 美少女奴隶的首轮这样的长篇,太阳黑子将之一气呵成,虽然在该文情节方面与市售s类作品相似,并无极大特出之处,但是相信这是太阳黑子兄暂时尚未找到真正有价值作品的缘故。太阳黑子今年还自行创作改编了两部作品美少女品尝会和医者恶魔心,而真正值得注意的,也恰恰是这部医者恶魔心,将十三岁少女改造成全身都是敏感带的美少女,涉及到人体改造,凌辱调教,发前人之所未发,非常合乎我们这些重度嗜乱虐症患者的口味。 从不乱:nuts大大今年也推出了学园王者这部短篇翻译作品,玄幻风格的这部作品简短有力,体现了nuts大大在除创作之外另一方面的才华。此外,黑月大大在翻译这一块继续了菜穗子和聪美两部长篇连载,这可是两部美少女暴露的大作啊而且黑月大大还是同步翻译。 弄玉:黑月今年大出风头,他除了翻译上述两部作品,还完成了美少女学园由利香篇、相簿中的微笑此花版两部作品的扫描任务,又根据这两部作品自行改编出美少女学园外传、相簿中的微笑黑月版两部同人作品,篇幅都是相当之长。能写能翻能扫,黑月可说是今年扫描翻译改编这一块最大的发现。 从不乱:除了黑月大大,黑暗海虎今年也完成了胁迫无尽的明日扫描,目前又在进行恶戏的扫描工作,长江后浪推前浪,无名大神虽退隐,但是扫描今年又出了两位新秀,这真的是天佑我淫民啊 弄玉:说起扫描新军,其实今年大陆扫家也贡献良多。许多武侠站点今年不约而同的纷纷大肆扫描松柏生武侠作品,我手头现有的就多达十六本,而且新作还在源源不断的流出,这其中双鱼梦幻曲尤为突出,据业内人士透露,主力站点设在西陆的该站有两三位专门扫描图档人员和十几位ocr校对人员,其综合实力可以说已超过大陆旧雨楼和幻剑书盟两家专门扫描武侠书的站台,其地位如日中天。 从不乱:大陆朋友以松柏生作品作为扫描的突破点,应该是因为此类作品在大陆常见的缘故,由于大陆很难购买真正的18禁作品,所以在下在这里再次呼吁,能够两岸三地联手,将台湾香港所有的色文一网打尽。 瘦子:今年在改编方面,还有一位秀光同志,他为无极贺岁而自游戏改编的淫内感染,耗费精力极大,该文与无名大大扫描的小说淫内感染同出一门,却又在一些重要部分有所差别,可谓异曲同工。 yse99:不知道他们中有那一位能够将结城彩雨的人妻第四部曲翻译出来,如果这件事情能够完成,我一定尊他为日系翻译的老大。 从不乱:今年,在文学及其相关方面有几件大事不可不提。第一件是大陆作家群的崛起。实际上在元元关站之前,大陆作家在元元就已经占了相当比重,但一直未能成为一个群体,当时在元元互通声息,以群体之姿出现的,多为台湾、香港作者。随着无极替代元元成为最知名论坛,大量大陆新人立刻占领了无极这块战略要地,同时也包括当时紧随其后的亚州网。在这批作家中最为知名的,包括寒江、翁柔、黛欲、zhxa、堕落警察、发三儿、梦娜等人。这些作家再加上元元之yyy,刮刮鸡、感叹一言等人,终至形成大陆作家群这一独特新景观。 弄玉:这批作家中有极大比重的作者是以s,甚至是极端的s为创作题材。如果我们将这一目光继续远眺,则近几年出道的许多虐派、乱派大豪如yse99、西门春雪、gbwei都有大陆背景,大陆此类作品重拙浑实,无法无天,大乱而特乱、大虐而特虐,其中的佼佼者还能跳出感官刺激进行深层次的精神描写,这种文风是与以往台、港作品迥然有别的。 从不乱:大陆作家中另外一派则是以半只青蛙、瘦子、桃次郎、忘怀等为代表的玄幻武侠作者,他们共同的特点是以日系作品和港漫、港台武侠作品为自己的营养基础,从风格上来说目前还处于模仿阶段。 弄玉:泥人虽然可以划入这一派,但他明显优于其他人。他的作品虽然还有斧凿的痕迹,基本上已经形成了自己的风格,主要体现在对话和对女性形体的描写上,同时也体现在泥人的渊博文史知识和世界观上,这种风格以前从未在玄幻和色文中出现,是他自己所独创的,不管泥人的作品是否畅销,单就这些已能奠定这部作品在文学乃至武侠小说中的经典地位。 从不乱:大陆作家的崛起无疑是利好消息,为文学补充了非常有益的新鲜血液,可以预料在不久之将来,大陆和台港的风格碰撞融合之后,会出现与往完全不同的新风格作品,对文学的进一步攀升大有裨益。 瘦子:今年有关文学的另一件大利好消息是大量文学作品的地上化。不完全统计到目前已获出版的作品包括阿里布达、龙战士传说、逆天、风月、江山、黑星女侠、性医春歌,而十景缎江湖也已整装待发,这些作品都是元元的大人气作品,它们的公开出版为以往纯义务的文学创作开创了全新年代,令作者有了读者鼓励之外的第二动力,此一举动令文学不再是无本之木。 从不乱:据说今年之所以会有如此多的作品出版,除了因文学创作本身已达到了相当水准,另一重要原因是因为全球经济疲软的关系造成目前市场行情的极不景气,出版商为求得生存和发展空间,也只能选择文学作为突破口。 瘦子:除了上述两件利好消息,今年对文学最大的打击,莫过于元元的关站,这是文学界很大的遗憾啊。 从不乱:元元的关站,很好的说明文学的脆弱和广大色友面临的生存困境,关站原因至今不明,但是关站以后,一干众人惶惶如丧家之犬,找不到栖身之所,这等惨状,恐怕也只有在界才会有发生。而等到大家逐渐聚集到无极,清点人数,虽然大局尚稳,但也还是有几位作家不见踪迹,比如说朱莞亭、紫屋魔恋、马王。 黑暗海虎:根据最新可靠消息,元元关站的原因是因为将主机设在五角大楼,911之后 弄玉:这是谣言不过无极以元元关站为契机发扬光大,也说明我们虽然面临打压,倒也不会断绝火种。人性嘛总是黑暗的。 从不乱:无极的崛起,是今年的一大收获。无极老大本身是写过公司之旅这样的作品,该站99年左右就已经存在,当时是作为无极老大的私人站,但也曾经推出过玉和系列这样知名的世情小说,我记得当时无极非常简陋,并不起眼,谁知道竟然是在韬光养晦,积蓄力量。 弄玉:无极在危难之际挺身而出,这是不可磨灭的功勋,相较于当时元元关站时三雄逐鹿到现在无极的一枝独秀,最大的功臣,其实是在于无极有着相当优秀的管理人员。新无极靠转贴起家,而且不管是什么偏僻网站的文章,都可以很快在无极见到,同时无极没有广告,不改名换姓,尊重作者,能够长期做到这些,是非常难得的一件事。 从不乱:反观亚情和kiss之所以衰败,也能得到许多有益的教训。亚情主要是败在收费这一点不言而喻,但事实上,收费这一步本身其实应该是大势所趋个人观点,然而为何亚情不被大众所认同其中原因在于亚情的具体操作方法,急于求成都还是其次,最令人反感的莫过于自己不进行投资,不下本钱作无本生意,图书馆的那些文章和那些电影,可以说没有一样是亚情自己出血,都是没有征得作者同意就直接使用,而且处处要钱,如何能够聚集人气此外,当无极渐渐超过亚情的时候,居然不时有人到无极发一些莫名奇妙的帖子捣乱,这也许不是亚情的过错,但无形中更增加了大众对亚情的厌恶却是不争的事实。 弄玉:啊你说这些不怕有人xxoo你 从不乱:我也是如鲠在喉,亚情本来也是有前途的一个网站,更为重要的是它在探索一条新的发展道路,但是主持者的短视行为令这个网站和这条道路更加崎岖。至于说到kiss,我不知道他的主持者在做什么,版面一团糟,充斥着聊天打屁的废话,这样的网站在没有竞争者的时候也许还能红火一阵子,但是一旦出现无极乃至风月这样的强大对手,它根本没有竞争的余地。从上面两个反面的例子,反过头再看无极,不收费,版面干净,管理者尽责尽职,又碰到元元关站这样难得的好机会,想不雄起都不可能。不过落实到具体步骤,不能不提到猫之行动。 弄玉:猫之行动,是今年一次规模较大的集中活动。在元元关站之后,为了迅速聚集人气,我们联络了一批元元的知名作者,以集中发文的形式出现在无极,应该说取到了较好的效果。 从不乱:但是由此而牵涉到文学界某个不为人知的作者俱乐部。在猫之行动之后,该俱乐部与无极度过了相当甜蜜的蜜月期,而且合作至今仍在延续。但是在此后双方还是就一些问题产生了摩擦,对于此后发表于无极的一些公开言论,这里不予置评。但是必须提出的是,该俱乐部的存在,绝对不会对无极乃至元元造成危害,而只能起到正面的作用,该俱乐部不会有限制作者公开发文的条款,也不可能为元元的关站负责。 闲:小心啊,可能被人扣一顶大帽子,说你在宣传呢。 从不乱:不怕。从目前无极的一系列举动换论坛、购置新服务器来看,无极老大及无极诸版主有想让无极成为继元元之后,全球最大的华语文学网站的雄心。对于目前的无极来说,既然已经打到目前规模。有这样的想法,其实是非常正常的事情。但是,我在这里以一名色友的身份为无极进言,这一目标的实现与否,其实并无实际意义,对于文学的发展,宏观看来也无很大益处,大众所需要的,不是元元的克隆,而是具有自己特色的无极。 弄玉:事实上,虽然网络无远近的特性产生了所谓第二名即是失败的理论,但是元元和无极之间,是有很多不同之处的,元元侧重台湾、香港的繁体中文圈,无极侧重简体中文圈,大家何必一定要争第一这个虚名 从不乱:在2002元旦前后,无极已经通过贺岁贴文的方式,完成了对自己力量的一次检阅事实上同期亚情也有类似的贺岁贴文,但是影响不如无极。 前后三、四十篇文章都由无极的忠实读者创作完成,虽然这批文章平均水平不算太高,但是也有类似于寒江噩梦外传陨星这样比较不错的作品,这批作者绝大多数都是无极“培养”的新人,也都是大陆人士。我以为这些作者才是无极真正的宝物。 弄玉:从前元元为甚么长盛不衰其实元元最开始也是一个普通网站,比元元历史更悠久的,还有纬柏、凹凸等一批网站,而元元成名后,前前后后试图与元元竞争的也先后有柱子、台湾网等,但元元活得比他们长。其中最关键的就是因为元元有相当数量的驻站作家,有自己的一班管理人马。无极现在要做的,就是要脚踏实地的建设自己网站。建立自己的文化氛围,培养一批像林彤和贱人这样既长于管理、又有公信力的管理人员sora、发三儿等人当然可以,但还需要进一步的锻炼 ,最重要的是一定要拥有一批自己的驻站作家,从这一次的无极贺岁,我们看到无极的凝聚力,应该比较令人满意,而且将原亚情的一批作家也吸纳了进来。 从不乱:要做好这一点,最关键的是要尊重作者,在此特别建议大家,在未经原作者允许的情况下,不要随便去接续目前正在连载,但短期未见刊出的作品。 以前元元很少见到此一现象,但在无极却接连出现读者续写游剑江湖、金庸时空、十景缎的异常状况,虽然走来走去接手游剑江湖据说是得到了原作者豌豆的同意,而且也显现出不俗的实力,但这一行为本身还是存在可商榷的余地。 弄玉:虽然风月大陆成立的初衷在于延续繁体中文文化圈,并无意与无极比高低事实上,风月存在本身都有许多方面的危机,但是目前好像无极还是凭空多出了许多竞争对手,比如说海岸线和羔羊等等。 从不乱:海岸线有阿土、家荣、zhxa等人主持,羔羊有幻想主持,论坛界面和风格几乎完全雷同。这些人力资源的分散,对于简体中文文化圈的形成,弊大于利,希望在竞争中能够逐渐合作而非相互拆台,最终能够达到竞合的目的,为真正形成有大陆特色的简体中文文化圈共同努力,则天下淫民幸甚。 弄玉:以上这些,如果再配合寒江兄写过的一篇无极半年回顾,差不多就是今年的重点大事了。 鹰魔:说得好,我们来谈一谈本届的十日谈吧。 闲:咦你吐血吐完啦 鹰魔:别吵,我个人认为,蠢侠是相当杰出的作品,一开头就丢出了诱人的场面,逐步带入剧情,这点比一开始就忙着布局的大家,要能够吸引人。其余的瘦子兄怎么看呢 瘦子:我最中意的有三篇。首先是天缘。他在故事剧情方面写得很完整,其实我在杂谈中就说到的,文章在写情上的重要,可以说,这次很多的乱文中,真正让我有所感动的。 俊生:不敢当,多谢谬赞了。 瘦子:再来是朱颜血之夜莲。这一部的好在新意上,而且整个剧情写得有让人兴奋的感觉,受孕的文章这次不少,但没有让我像这一部一样的有感觉。 leonic:这个当然,因为那小子是强奸成孕的爱好狂啊,谁能和他相比。 瘦子:最后是白毛女,这一部则是在平淡中见到实力,老实说,这个故事并不是很好的,因为太多的人都知道了,但这样的文章能够写出味道来,非常不容易。 弄玉:倒也是,虽然知道他的笔力不凡,可是真没想到他这次几乎写到了今年十日谈的榜首去了。 弄玉:倒也是,虽然知道他的笔力不凡,可是真没想到他这次几乎写到了今年十日谈的榜首去了。 林彤:说到这里,方寸光兄这一次的春公子,一反过去的正统派路线,也是非常精采的大作喔。 k: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希望明年的这时候,大家仍然能为文学而奋斗,仍然能再次相会于十日谈,再会。 全文完 关于这篇文章,执笔人从不乱做如下声明: 1、本文beta版事先曾征求各方面意见,在此特对所有提出有益意见的热心朋友表示感谢。 2、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今年2001年收集各大站点作品的难度大大增加,挂一漏万在所难免,在此特向被执笔人疏忽的作者致歉。 3、由于各方面的原因,有一些未曾提到或者只做了泛泛的介绍,比如金庸时空、魔族、月之海等,在此特向这些作品的作者致歉。 4、本文文风的创意来自十日谈召集人,文中对话部分前面的署名,都出自作者杜撰,本文所有责任,由从不乱一人承担。 5、对于本文涉及各大站点的部分,本人本着推动文学发展的立场,尽量做到客观的评价,但是得罪之处在所难免,同样请各大站点管理人员原谅。 6、本文不反对转贴,收藏,但是请勿随意删减篡改文章内容,掩耳盗铃毕竟不是正途。<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