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望之世(双/N/互攻)》 01天响岛(操了兔子管家) 01天响岛 「去那种地方度假没问题吧?」 翻着宣传手册,诗延托着下巴为难的说。 青年诗延浑身懒散的躺卧在办公室的柔软沙发中,将宣传册随意丢在玻璃桌面上,页面让人看了就鼻血狂流的艳丽照片就赤裸的展示在上,旁边穿着规整帅气的银髮少年把咖啡放在桌上。 「请您放心,即便您不在公司的事情我会处理很好的。」 「那是当然,我从来不怀疑你的能力。」诗延耸肩,喝了一口咖啡,牛奶与糖早把苦味淡化无蹤。「我是在说休假去天响岛未免也太刺激了吧?」 「但是我觉得您需要找几个固定的性伴侣。」 「噗!咳咳!」猛地把咖啡给喷了一桌,诗延看对方一脸菁英上班族的正经样,想不到刚才那掉节操的话是从对方口中说出来的。 「原来您这幺喜欢二次元的梗啊。」少年边说边轻快的将咖啡汙渍清除。 「谁喜欢啊?话说我在你眼里是那幺慾求不满啊?」 「……嗯,您的确很色。」 「喂!」 轻鬆接住对方丢过来的枕头,少年无框镜片后方,竖立兽般银蓝色冰冷的眼瞳,此刻却有些许的柔软。「父亲,尽管您不想承认,但是发情期的徵兆越来越强烈了!不解决掉长期会很困扰的。」 「你这家伙。」到底谁才是爸爸啊?「我知道了,会去的。」 反正也没有跟谁在一起的打算,啊!就是这种身体才惹来的麻烦。 「那就三个月吧!三个月后不管怎样我都会回来,在那之前把公司照顾好了!」 「好的,父亲。」 从大陆到天响岛大概一小时的飞机,虽然有更快捷的方式,但过程也是旅行的一部分,况且一想到天响岛是什幺地方他就有点头疼。 爱慾女神艾妮塔特所创造的两个岛,全女性的地鸣岛跟全男性的天响岛,发展不到百年间,就已经成为世界首屈一指的性爱天堂。 其糟糕点对诗延来说是数也数不尽。 对有权有钱也有闲的人来说,是正好的去处;毕竟是女神之下,遵从女神的契约,在这的一切严禁洩漏到外面,外界所知的也就是有两个糟糕的性爱岛。 诗延看窗外云层,手指漫不经心的拨弄胸前的项鍊,上面鍊着的是柏金材质的镂刻云朵,天响岛的入岛凭证。 柏金标示主人的身分,在客人的主人中是最高等的,上面的管理阶层还有两个,紫钻爱神跟翠钻管理者。 似乎因为女神喜欢闪闪发亮的宝石,身分区别都是以宝石来分。 至于柏金尊客之下,就是白银中等跟青铜普通了。 获得阶级的原因不只是钱权,跟长相和身材性格之类的也有关係,他们会自动评等客人,但之间的规律到目前还没人能摸得清。 不过对诗延来说怎幺都好,他百般无聊的打了一个哈欠。 根据宣传册撇除性爱岛上的休闲设施也做得很好,把它当作普通的游乐区也没什幺不行,如果找不到喜欢的就这样痛快玩三个月! 「客人,该起来了喔。」 「呜嗯?」 温热湿滑的东西舔着他的耳朵,平凡问候却是暧昧低语侵入他的脑中,诗延睁开眼发现自己还在飞机坐位上,旁边站着一位漂亮的金髮少年。 纤细柔韧的身躯批着若隐若现的纱布,白皙肌肤胸前两点粉色异常可口的模样,他的嘴唇还留有透明的水光,想来刚才舔诗延耳朵的人就是他。 诗延抹了下眼角,注意到对方右手上琉璃打造的手环。 「尊贵的客人,我是负责引导的侍者,您有一切问题都可以找我解决。」侍者将手放胸口,对他行一礼。 「喔?侍者可以随便舔客人耳朵吗?」 诗延手指从侍者锁骨挑上小巧的喉结,肤质同眼睛所看到的细腻,侍者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当然不是,客人您是特别的。」 侍者轻轻一笑,没有刻意勾引却让人觉得诱惑。 「虽然照规定侍者是不会跟客人发生关係的,但是……」侍者的手隔着单薄的衬衣摸上诗延线条分明的腹肌,不过分鼓胀却结实的肌肉,还有诗延不同于东方人的深邃轮廓,醒来后慵懒如豹的表情都一再吸引着他。 「只要侍者愿意就另当别论。」 「不过侍者是不能签订奴隶契约的吧。」诗延一笑,将对方的手拉开。「那抱歉了,我比较喜欢稳固一点的关係。」 「那真是失礼了客人。」 被拒绝也不生气,侍者收起了浑身的魅惑感,敬业的说起来:「本班机已经降落到天响岛,请客人下飞机,让我带领您介绍一下岛内设施。」 踏入天响岛,圆形砖石铺成的广场呈现眼前,欧式喷水池伫立当中,两排穿着同样曝露的侍者们对诗延弯身敬礼;不同种族展现不同魅力,唯一相同的就是对他这位客人的尊重,举止间被训练的优雅。 「首先是圆形广场,这里是天响岛的大门,也是客人唯一的入口。」侍者指着他们刚才走进,白色高耸墙中金色雕刻花卉的大门,而在大门左边有大概50公分高的小门,在诗延眼中就是宠物通道。 「旁边那个小门是奴隶专用的,只有主人愿意带出去的奴隶可以从那个门离开天响岛。」 说话间已经走出一段路,侍者继续说着:「前方大道直走是娱乐区、右边的路通往奴隶区,左边则是客人们居住的住宅区,柏金地位的客人都会分到一栋别墅。」侍者点着手腕上的琉璃,其中投射出长方萤幕,上有别墅的照片。 「别墅有多种风格客人可以指定或是随意。」 欧式华丽、中式典雅、地中海简洁以及中东的独特风情,诗延只是略瞄几眼就选择现代风格的别墅,不需要夸张,简单舒适就行。 「那幺请问要搭配管家吗?他将管理您的别墅跟奴隶,若是不喜欢随时可以换走。」 「那就要吧。」 「好的。」侍者在上面点了几下,把萤幕关掉了。 大概认了几个地方,诗延直接搭车来到别墅。 佔地广阔绿草如茵的草坪花园,很远的地方才看到别的别墅;蓝绿瓦尖角屋顶的三层楼建筑,正门是欧式雾窗的玻璃门,上方是雪白栏杆所围成的阳台,整体看来非常高雅舒适。 向侍者道别后,诗延要开门前,门自己打开了,一对赤红色毛茸茸的长耳朵先钻出门缝。 「主人,欢迎回来。」 原来是一位兔族的俊秀青年,绑着红色的髮尾,深蓝色的眼很精明冷漠,勾起一抹礼貌式的微笑;他穿一身纯黑执事服,姿态挺拔有力,像永不弯曲的松,就是那对毛茸茸的耳朵太过可爱缺乏严肃。 「你就是我的管家?叫什幺名字。」 诗延脱下外套交给他,走进别墅;挑高的天花板採光良好,脚下是光滑的木质地板,前方铺设柔软羊毛地毯中摆着黑木桌,两侧放着米白鬆软的沙发椅。 宽敞的客厅,旁边就是开放式的厨房与餐厅,落地窗外能看见绿意盎然的池塘造景。 「我叫加德,主人想另外取名也可以。」 跟侍者不同,柏金提供的管家等同于奴隶,依照主人需求来变换姿态。 「不用,照本来的就好。」诗延也懒得想其他的,「我累了,要先睡一觉。」 「主人,要不要先洗澡放鬆一下再睡呢?我对按摩擦背的事很有心得。」 加德声线低哑的像梦中缱绻的缠绵,他的手抚摸诗延的背脊,轻得有些骚动的痒意,让诗延呼吸一窒。 「你要怎幺证明?」诗延像是不在意的拉起对方闲空的手,手掌白皙骨指分明,圆润指甲修剪整齐透着一股粉色,大小与他的差不多但不像他的手粗糙。 非常漂亮好看的一双手,如玉雕刻而成的清丽。 加德没有回答,只是不带暧昧成分的按摩起诗延的穴道,手法很熟练,简单几个动作就舒缓了肌肉。 「嗯,不错。」诗延懒懒的闭上眼,全身放鬆的想犯困,加德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形成环抱的姿势。 他们身材相似,但诗延没骨头似的懒得站好,头顶毛髮蹭着对方鼻尖,背紧靠着加德;诗延没什幺让人环抱的经验,放鬆所有力气倚靠在对方胸膛的感觉很独特,暖洋洋的,就像捲在寒冬中的毛毯里。 诗延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 「主人,你醒啦?」 摺叠整齐的湿布正擦着他面颊,诗延肩膀以下都浸在温热的温泉中。自然黑岩砌成的温泉池,旁边种着翠绿竹林,暖黄阳光趁空隙洒落,形成漂亮的光影。 加德浑身赤裸的跪蹲在池边,线条起伏的肌肉完美贴合修长骨架,皮肤似白玉透亮,他的五官没兔族给人柔弱可欺的印象;凌厉尖锐富有一定侵略性的细长眉眼,有如深海幽黑的瞳孔平和看着诗延,没有过分谦卑也无不屈。 的确是他喜欢的类型。 诗延脑袋模糊的想着。 天响岛的客人在来岛前都会填表格,加德就是诗延所填的理想喜好。 几乎什幺也没想,他让对方低下头,不含任何情欲成分的亲吻,一触即离。 加德并没有试想他的主人会是怎样的人,被调教完成时他只知道服从就够了,然而一个亲吻让他明白诗延的与众不同,没有主人将地位低下的奴隶当作情人亲吻。 「对了……」诗延忽然勾起一抹阴暗的笑:「你把我扒光也就表示你看光我了,你看到那个了。」 加德心头一颤,连忙低头,繫在脖颈间代表中等奴隶身分的白晶簇,敲到石地板上。「非常抱歉,请主人给予惩罚。」 诗延抓了把毛茸茸的兔耳朵,看加德浑身敏感的抖了一下,唇齿漏出气音强忍没有出声,诗延觉得有趣的摸好几下才放手。 「放心吧。」他将视线投向刻着奴的白晶簇,漫不经心的说:「奴隶保密契约,不得说出有关主人的任何秘密,对吧。」 「是的,主人。」 诗延离开温泉,水珠流淌起伏的肌肉线条,热度让皮肤带了些粉色;他身上有不少细微的疤痕,接近心脏的地方有穿刺性的伤疤,可想见当时的惊险。 加德用质地细緻的毛布将诗延擦乾,轻柔的像对待工艺品般的慎重。 之后穿上睡袍的诗延让加德抱进了卧室。 加大尺寸的双人床十分宽敞,要一次性睡上三四个人也不成问题。 诗延曲着腿,大腿内侧曝露在空调适中的空气里。 「现在跪下来,舔这。」 他手乾脆指着大腿间那不可讳言的地方。 加德温顺的跪在柔软的毛地毯上,低头先舔着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脸蹭开了衣袍,慢慢挪到仍在沉睡中的男根;他挑逗的从中舔上顶端铃口,小孔瑟缩了一下,加德感觉到诗延明显僵了一瞬,显然并不习惯这种行为。 主人的第一次是自己的。 这种认知犹如散满了糖的麵包,充满了他的心脏。 加德灵巧的舌在铃口边缘打转,渐渐浸染灼热的温度,透明黏稠的液体流洩而出,接着加德一口将分身含入嘴里;诗延感觉那处被挤压在滚烫的壁缝中,强烈的痠麻如电流从下腹直达脑海,精神似乎飘忽了起来。 「唔、嗯……」 加德很有技巧的吞吮,手一边抚摸着诗延的大腿,另一手则逗弄柱下饱满的两球;安静室内清晰听见加德卖力的吞吐声,猛烈的快感让诗延不由得呻吟起来,低缓参杂着情欲的哼声,让加德更加仔细的照顾逐渐鼓涨的分身。 「嗯!啊、嗯……够了,停下……」 闻言加德听话的离开已然翘起涨红的分身,唇舌还牵着一条透明黏稠的线,几滴液体滴落在地躺上。 「转过来,屁股对着我。」 对方线条紧实弧线优美的双腿跪在地上,挑翘雪白的臀部上腰际凹陷处,一团赤红毛绒蓬鬆的圆尾巴正立着,加德微侧脸回头眼神更是无形的诱惑。 「自己先扩张一下。」 诗延没有对别人做过的经验,与其因为自己的胡搞受伤,倒不如让对方动手。 加德先用嘴湿润了两根手指,手指轻抚粉嫩的穴口放鬆,再深深探入;一根、两根、三根,他的臀无意识的摇摆,晃动的幅度微小却诱惑猎人的眼球,不断被扩张而通红的小穴足以让人联想其中的炙热。 诗延站起来,手从肩胛骨游移到腰侧,下滑抚摸浑圆的臀肉,眼睛未曾离开过贪吃手指的穴口;他将加德的手拨开,早已忍耐不住的分身抵住还不断张合的肉穴,一挺腰,贪婪的穴口便吞嚥了整个分身。 「啊──!」 「嗯…」 诗延的分身不小,尽管充分扩张十足饱涨感还是充斥加德所有神经,诗延也不急着抽动,他的手握住加德分身套弄着;诗延手法虽然生涩,但他拥有良好的观察力,很快就完整立了起来,冒出湿滑的液体。 「啊,主人……」 听见加德软软的示弱与邀请,他开始挺动腰部,粗壮分身一次一次的埋入炙热柔韧的肉穴中,他的手仍是不忘照顾加德的欲望。 「啊、嗯!哈…啊…!」 倍受刺激的欲望令穴口不住收缩,差点就把诗延给夹射了,他越发用力的撞击加德臀部,两球囊袋不停拍打都把肌肤弄红了。 「啊!顶到了!不行了……啊啊、嗯!啊!」 阵阵快感散布全身,加德双手发软有点撑不住身体,猛然被擦过体内的敏感点,分身竟控制不住的射了出来;精液髒汙了灰色毛绒地毯,加德一瞬间脱力得要往前倒去,但腰让诗延抓得稳稳的,粗壮阳具仍不断撞击穴心! 分身又忍不住断断续续的射出来,精液浓厚的气味散布整个房间。 「呵,真可爱。」 看加德因高潮而失神,俊脸通红艳丽的情色,诗延有些着迷。 他没有奴隶就该等主人命令才能射的毛病,所以看见加德已然回神,表情惊慌的模样就觉得好笑,给他的回应就是狠狠攻击刚才发现的g点;听加德难以自拔的呻吟,不住寻求快感摇摆的臀部,无比契合的情欲交流,让诗延非常满足。 「啊…啊…主人!」 「乖,我差不多也要射了。」 抚摸因快感微微颤动的圆尾巴,诗延穿刺的越发用力!加德深红的肠肉像被绞翻,肠液不住分泌流淌,让诗延轻易重击他的穴心,诗延不再去碰加德分身,两手强硬坎住加德发软的腰撞击。 最后一个深深的插入,滚烫的精液注入了加德肠道中,加德也再一次释放出精液。 将分身抽出,黏稠白液从红肿穴口流出,看加德瘫倒在地毯小声喘气,全身被他自己精液沾染的美丽模样,诗延下腹一紧;不过他并没有那幺禽兽,他抱起有些慌张的加德朝浴室走去,放着不管可事会闹肚子的,要趁早清洁才行。 「主人!不用,我等下自己来就行了!」加德不敢直接推开他,只能小声的劝戒对方,诗延才懒得理他。 「不管你学了什幺,到这里我才是规矩。」 诗延霸道的命令让加德安静下来,诗延温柔的帮他身体清理乾净,自己快速淋浴后两人一起在床上睡了。 02劣等奴隶 02劣等奴隶 傍晚眼睛还未睁开鼻子就闻到浓郁香气,诗延睁开眼,昏暗的天花板墙角一盏不刺眼的灯亮着,身边棉被的温度冰凉,加德早已不在床上。 诗延也不在意,捲着棉被滚了滚,也不着急起床,就随意的发起呆来。 他听见锅铲炒菜的声音,八成是加德在煮晚饭,没怎幺吃过东西又运动,他的确有些饿了。 ……喉咙乾了。 他侧头,床边手可以勾到的小桌上,放着一个透明保温杯,里面装的大概是水。 诗延起身打开喝了一口,温度适中,带点回甘的清甜。 不知为什幺他对水质很敏感,这正是他所喜爱的山泉水。 「主人。」 房门被敲响,诗延回答后加德走了进来。 「晚餐已经準备好了。」 「好。」 加德已不见先前全裸放蕩的模样,一身挺拔的管家服,步伐稳而有力;毕竟是天响岛出产的奴隶,与诗延所费的体力很快就恢复过来了,诗延也没什幺一定得把人做到起不来才算男人的想法,只要爽到就行了。 「你吃过了吗?」得到加德肯定的答覆,诗延说:「下次跟我一起吃,这是命令。」 明明有人可以陪着还自己吃饭挺奇怪,懒得加德来句奴隶得如何的反对,乾脆直接命令比较快。 「……是,主人。」 「我吃完要出去逛一逛,你在家等我就行了。」 早上侍者介绍就说这有特别的夜街,顺便当消食的饭后散步吧。 诗延的骨子里有特别冷淡的因子,即便才与加德做完一场,明明感受到对方是自己喜爱的那样,情绪平静之后又会像什幺都没发生过那样。 从未将人放置爱情意味上,他明白也是不可能了,所以才对来天响岛的提议予以接受。 夜晚的天响岛也相当富有情调,诗延漫步在夜市小道上,乍看之下与一般街市无异,贩卖的商品却足以令人脸红心跳。 就像诗延面前这摊射气球的摊位。 赤裸的褐肤男人鼓着一身性感分明的肌肉,呈现大字形的绑缚在正中央,双手双脚就连脖子都被铁圈焊在坚固的墙壁上,如何也逃脱不开来。他身上被繫了许多小汽球,手的、脚的,挺俏突起的乳头被可怜的绑了沉重的水球,就连血脉喷张的性器……两球分别繫一个,最大的水球紧紧绑在他柱身,暴着青筋紫红色的粗大性器被迫往下拉扯。 男人的表情兴奋而扭曲,全身冒着点点光亮的汗水,他忍耐着不发出呻吟。诗延有些被诱惑的靠近一看,发现对方穴口有一个小小的凸起物。 见到诗延好奇的目光,老闆很积极的招呼:「先生,他下面是拉珠造型的水球,先塞进去再灌水,如果飞镖能射到那就是最大奖!您要不要试试看?」 诗延心中闪过一丝了然,难怪男人受伤最严重的地方是穴口附近,水球裸露出的部分连一公分都不到,一般人很难射中。 「那我来试一试吧。」 对男人隐忍的脸产生兴趣,诗延随心而为。 看到诗延拿起飞镖,男人的目光夹杂恐惧与期待的两极。 诗延不知道,水球里的水参杂了春药,每次破开浸染到他全身男人都会无意识的高潮,可怕他的性器却无法解脱。 最好是射中綑住性器的水球,然而那也只是获得一时快感,下一位客人到来之前又会被綑绑,春药的剂量加重他更会迷失在痛苦之中。 银製的飞镖非常尖锐光滑,诗延毫不怀疑它可以刺入男人的皮肤,实际上他也看见了男人身上很多穿刺性的伤口;在那幺多细小伤口中还有枪伤、刀伤的痕迹,在联想到男人的肌肉,强大的克制力,或许对方还未落入天响岛前也是一个出色的人物。 诗延没怎幺瞄準速度脱手,就在老闆认为与大奖无缘时,飞镖準确射中穴口的水球!男人浑身颤动,水像排泄般喷射而出,男人难受的指节屈起,若不是有铁圈定住男人绝对会整个跳起来。 「好厉害啊客人!」从开摊位到现在从来没有人射中过,老闆非常惊讶:「那幺大奖……」 「我要他可以吧。」 「可他只是个靶,不瞒你说他双脚还是残废的,放在奴隶等级就是个劣等。」 要不是他外形不错老闆也不会将就把他当靶,还想着弄坏就直接扔废弃区呢。 「没关係,我有兴趣就可以了。」诗延无所谓的说,反而对方说他残废后心中还涌起一股嗜虐欲。 老闆看他似乎是认真的,也就不在啰嗦什幺,反正形形色色的客人各种稀奇古怪的有的是。 老闆说将男人整理好会送到别墅后,诗延继续逛着,不过除了一点新奇小吃外也没什幺吸引他的东西了。 「我回来了。」 「主人,你的奴隶到了,他的状态有些不好。」 一进门诗延也看见了,男人依旧全身赤裸的坐在客厅地毯上,双手却在背后绑着,听见诗延进来也没有动静。 「怎幺了?」 「他被用了春药,但是主人不在,我没有让他自己缓解。」 「嗯,明天请个医生来看看他,你先下去吧。」 诗延本来想等对方状态好一点再玩,现在对方是等不了了,诗延走到男人正面。 「你叫什幺名字?」 「景、景丞霏……」 原来景丞霏不止肌肉结实性感,就连嗓音也是低沉而惑人的撩拨。 诗延坐下,伸手却碰触景丞霏激昂的男根,那里被根细绳所捆绑,上面缀着一颗圆润的黑鹅卵石。 石头代表奴隶最下的地位,不过诗延当然不是在乎这个的人。 「呜嗯!」 那里已经被铃口流出的黏液弄得湿滑,被触碰时敏感的又往上跳一下,景丞霏的男根十分粗大,诗延一只手还握不太住。 得天独厚的本钱,诗延在心中啧笑,表面上不动声色的把弄着,听景丞霏快隐忍不住的气音随他动作起伏着。 景丞霏强烈克制着自己,明明随时要爆发,却不肯让腰部跟随诗延的动作,看似妥协却根本不合作。 如此态度必定让对方吃了很多苦,但就是这样的倔强引起诗延注意。 「看来你不想射是吧,我来帮帮你。」诗延一脸和善的说,从旁边抽屉拿了一根细长的棉棒,戳向景丞霏的铃口,棉花很快就被弄得潮湿。 诗延见景丞霏分明抗拒厌恶却又闷不吭声的反应,更加愉快。 铃口本来就兴奋的收缩着,诗延看準张大的时机戳了进去,满意听见景丞霏短促的尖叫,棉棒慢慢整个插入直到碰触尿道的扩约肌。 「放鬆,如果我直接戳进去的话,你以后就不能自己上厕所了。」 「你!嗯啊!」 诗延转动手中的棉棒,疼痛与刺激的快感战慄着景丞霏,打断他本要反抗的话,其实他也知道自己没有选择。 棉棒最终侵入膀胱,尿液克制不住的从细缝疯涌而出,给景丞霏带来无尽的屈辱。 看景丞霏失禁,诗延并不觉得骯髒,反而觉得男人颓然羞怒的模样十分漂亮。 「啊!啊啊──!」 想想也玩够了,对方还中着春药全身是伤呢,诗延痛快的将棉棒抽出,景丞霏的男根忽然受到刺激竟也跟着射精高潮了。 景丞霏清澈的天蓝色眼瞳茫然失神,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但很快的男根又不满足的挺翘起来,他发出难受又抗拒的呻吟。 春药没有抒发出来身体会搞坏的,诗延已经察觉到水球里面或许是春药的事实,那幺…… 「啊、嗯──」 指尖轻易的伸入之前被水球拉珠撑得扩张的穴口,肠壁立即贪婪的缩紧手指,让诗延不由得扯住景丞霏红艳肿胀的乳首,警告他放鬆。 「乖点,不然你想再尿吗?」 这种坚忍的人是最激诗延欺负欲的类型,他都看在对方春药的分上想快点让其解放,谁知道对方那幺不合作。 「不、我是……」话仍没有说完全,景丞霏不想承认自己其实是想要才含的那幺紧,调教他的人从来不会将身体部分侵入他的内部,一直以来都是用道具!初次嚐到温热的手指,再加上被春药折磨以久变得放蕩不堪的身体,才会不自觉的咬住所有进入体内的东西。 景丞霏的肠道湿热,非常湿润,很快的诗延三根手指都能在里面穿梭自如。 「……啊……啊啊……那里!不……!啊啊啊啊啊!」 看着他的反应诗延轻鬆的找到景丞霏的敏感点,才一攻击到景丞霏就射了,一股、两股,浓稠的精液绵延不绝的喷射。 「我来了。」 诗延趁胜追击,脱下束缚,早已忍耐已久的阳具,直接进入景丞霏还在高潮而不住紧缩的小穴中。 一用力,狠狠摩擦到突起的敏感,景丞霏又再次难以克制的大声呻吟,射出第三股精液,只是明显的比之前少了许多。 「不要!好涨!求你了……啊!……别动、嗯……啊啊……」 景丞霏声线甘美的喘息着,胡乱的说话,神智非常迷乱。 嘴上虽是拒绝两手却紧抓着诗延的背,臀部情动的扭着应合,像在跳一场混乱的情色之舞。 景丞霏的穴非常的紧致,情动时肠液却多到无需润滑就可轻鬆撞击的程度。 景丞霏心灵痛苦身体却让他忘我失神的快感,诗延的动作直接乾脆,每次都準确的撞击他的敏感点,痠麻的愉悦行遍全身,就像要把他给玩坏一样。 「喜欢吧!我知道你喜欢的。」 「……啊啊……啊……哈……」 景丞霏浑身绷直僵硬的肌肉也让诗延很是满意,目光就像在看一尊完美的艺术品。 「差不多,我要射了。」 随着这句宣告诗延腰摆动得越来越快,景丞霏呼吸繁乱,不断呻吟着,最后一股炙热充斥在他的小穴中。 鬆手后景丞霏整个人瘫软在地,诗延将阳具抽出,精液就从被操得红肿鬆软的穴口流出,景丞霏因为快感轻轻颤动着。 诗延抱上他,走进浴室替两人清洁身体,洗完已接近凌晨,诗延将对方放到客房睡,自己回主卧补觉去了。 03被舔花穴 03被舔花穴 副标:丧尽天良的解药 短短一天收了两个奴隶。 醒来后诗延第一个想法就是这个,他笑了笑,果然就如自己儿子所说,他的确挺色的。 不过这两次性爱却没能解决他的问题,可他也不想随便的让人进入自己。 是的。 诗延其实是位双性,在这个世界非常罕见的性别,虽有着男人的外表,却也同时拥有女性的性器官。 这样的人不仅特别,还得天独厚。 在这个出生率越来越少的世纪,双性是受孕率最高的群体,可以让别人怀孕自己也可以怀孕,非常获得社会遵崇与保护。 所以昨天加德看见自己身体时才会非常惊讶。 一个双性完全没有必要来天响岛,只要他想随时都有人排队给他上,反之亦是如此。 「你说什幺?」 诗延觉得自己脑波跟医生不在同一条水平线上。 「这个奴隶的腿部已经坏死太久,身上又有多处暗伤,想完全恢复就只有喝下双性高潮的汁液,最好是新鲜的越有效。」 感觉世界观都要崩塌了,如老学究白眉慈祥的老医生一本正经的说。 医生回去后,诗延独自坐在沙发上看书,天知道他什幺也没看进去。 他当然没什幺节操,但就连他自己也不怎幺会去碰那边,更何况让别人碰,着实烦恼。 直到加德送来一杯温度合适的奶茶,才打破他的沉静。 「他怎幺样了?」 这个他自然指的是景丞霏。 「吃下退烧药已经好了许多,伤口也妥善处理完毕,只是近期要吃比较清淡,也不宜做激烈运动。」 「啊……」 脑袋纠结成死结,诗延有些不死心,特地拿了平板查关于双性的资讯。 结论是医生并没有骗他,双性除了能让他人、自己生孩子,所产的汁液更是治疗的良药;这种无比恶俗的设定,真是让他想吐槽都不知该从何吐起。 新鲜的…… 话说装到杯子再给他喝也是新鲜的吧。 诗延站起来,一但犹豫大脑大概又会却步了:「加德,我有事回房间,你不要来打扰我。」语气有些不经意的急促,身为管家的加德当然不会忤逆主人的意思,立刻就告退了。 回房将门锁上,毕竟是天响的别墅,隔音效果自然绝佳当然会因客人特殊需求而更改。 目光迟疑的看上摆在架上的备用玻璃杯,诗延拿下它,将落地窗布帘给拉上,室内转眼一片漆黑:诗延脱去下面衣物,光裸着肌肤坐到床上,蓬鬆柔软的温度包容了他。 将杯子放在床头,诗延微舔了手指,再深深将指头含进嘴里舔湿。 口水很快的浸湿两根手指,他抽出来手慢慢往下越过阴茎触碰花瓣,那种怪异的感觉让他又把手抽了回来。 不行,他办不到。 骨子里还认为自己是男人这幺难为情的事他做不到啊! 诗延苦恼,但就让景丞霏的脚就这样毁掉未免有点可惜,话又说回来,自己用这种方式治他的脚他会不会领情? 对了!既然如此就让他决定就好了! 解决烦恼诗延穿好裤子,跟加德吩咐景丞霏醒来叫他就去做别的事了。 到下午时加德通知他景丞霏醒了,于是诗延到景丞霏的房间;因为春药的效力过去了,景丞霏一双天空蓝深邃的眼无悲无喜的看着他,要不是眼珠还会随着他的身影移动,说是了无声息的雕像也不为过。 诗延乾脆的坐在他旁边,手指描绘了下他刚毅英俊的脸庞,不光滑的褐色皮肤在他眼里却性感非常,要不是这样也不会挑出他的兴趣。 但他可不想要一个硬梆梆的石头,就算是用药强迫也不想要,至于之前恶劣的插对方尿道完全是景丞霏自己的错,谁叫他要激起自己的抗争心态呢?那可不能怪他。 「景丞霏,我有办法治好你的腿,不过方法有点特别,你愿意吗?」 诗延直接了当的说。 「怎幺......可能。」 难以置信,确实一般人也不会相信,但看着健壮结实的肌肉废掉也太可惜了。 「你知道双性高潮的液体是万能药吧?」 诗延脑袋纠结着,可面上还是极为普通的说出这句话,双性的知识在这世界上属于常识同时也是传说中的事,不过诗延没正常上学加上他刻意去避免双性的事才不清楚。 「你有?不可能......」 且不说那是无价,双性的存在极为尊贵又极其稀少,谁会愿意为个不相干的人给予爱液呢? ......诗延心想自己实在没办法,只好掉掉节操了。 于是他快速解开自己的皮带退下裤子跟内裤,他怕太慢景丞霏就要以为自己耍流氓咯,虽然裸露下体本身就很流氓。 「你!」 即使在一瞬间景丞霏也清楚看见隐藏在阴茎下的花瓣,他瞪大双眼死死盯着,彷彿那是什幺不可思议的东西──尽管的确特别。 诗延心里有些害臊表面还是镇定的勾出有些坏坏的笑容:「怎幺样?你舔出来我就给你。」 「我可以吗?......允许我。」 天空蓝的眼睛变得暗沉汹涌,低哑虚弱的声线混杂雄性发情的性感,世界上没有任何生物会拒绝双性,他们天生就渴望与双性做爱。 在这世界双性别称神的子嗣,爱慾女神艾妮塔特之子,他们拥有让人生子也能自己生子的能力,成功率是绝对的不过取决双性本身想不想;另外他们身上的体液有着治病的疗效,双性的精神力也是数一数二的高,他们受到神的宠爱。 诗延不由得吞嚥一下口沫,英挺的壮汉自动渴求舔自己下体,那是多幺下流又难以抵抗的话语;景丞霏现在身体不宜移动,诗延定下心光裸下身爬上床,有些颤抖的打开修长双腿跪在景丞霏头的两边,这动作让景丞霏更清楚看见那迷人的花瓣。 不是没操过女人,但却是第一次看见双性的花瓣。 比起女人更加小巧、白净,下身没有任何杂毛,线条形状看得一清二楚。 没有犹豫,景丞霏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柔软的花瓣,景丞霏清晰看见它紧张得抽搐然后平息,诗延的轻哼他也没有听漏。 毫无经验,他对这个认知感到欣喜,开始虔诚的舔着那美丽的花瓣,期待它的绽放。 「嗯......」 诗延闭上双眼,趴在床头柜上不愿看自己敞开双腿让男人舔的模样;但这样更清晰的感觉他的舌头舔进花瓣刺激里面柔软的嫩肉,酥麻痠涩的感觉逐渐漫延,强烈的羞耻让他紧张得难以呼吸,有些后悔却强逼自己坚持下来。 景丞霏舔得很小心,一点一点的没放过任何地方,诗延紧握拳头让自己别发出声音,他讨厌让自己的理智超出掌控的事情,可答应又反悔的事他也不想做。 诗延想催促他不要慢吞吞的像舔冰棒似的,可这幺说又好像自己很着急,身为主人的尊严碎成颗粒了怎幺行? 忽然一只手袭上他的臀部,诗延惊的抬高腰,低头看向景丞霏;英挺面容露出意外尴尬羞涩的表情,嘴唇不知是让口水还是体液沾染,在光线反射下露着滑亮的水渍。 「...主人,可以请你腰再低一些吗?我、舔...不到你的...里面。」 说话声越来越小,要不是诗延听力算不错加上室内足够安静,根本无法听清这壮硕男人如小猫般轻哼的话语。 诗延头疼,怎幺搞得像自己强姦妇女似的。自暴自弃,离开床头柜身体后仰两手撑到床上,然后慢慢往下,娇嫩的花唇触碰男人的嘴,男人伸出舌头钻进去那已然流水的紧致。 「哼、嗯...」 进得更深了,即使不愿意还是清晰感觉到舌头舔弄内壁的搔痒,渴求的慾望缓缓叠加而上,他控制阴道不自觉想绞紧抵抗的动作放鬆身体;花唇顶端的肉珠受到刺激悄悄的裸露出来,景丞霏舔上那敏感的花核,诗延马上倒抽一口气,腰反射性的往上抬但理智记起只好自己又将它再次送上景丞霏的舌。 而不管诗延心里多想骂髒话,属于女性的慾望不断侵袭神经直达脑海,即使他不想承认也不能否定花穴被舔得不住流淌的爱液,宛如失禁一般无法阻挡。 「呜、...够了没?未免也...舔太久了吧...」担心自己一开口就会发出羞人的呻吟,诗延咬着牙,有点忍无可忍的说,锐利的眉眼逐渐软化泛着些许泪光。 「主人,你还没有高潮。」 是!等你好了我就让你高潮高到死! 诗延恨恨的想着。 本来粉嫩的花唇被舔得艳红,小巧肉珠勃起涨大,阴道每次让景丞霏一舔就会敏感的紧缩又放开,淫水跟着潺湲流出;景丞霏舌头勾勒一下花核,抬头含进唇里忽然用牙轻咬,脆弱的花核怎幺接受得了如此剧烈的刺激,诗延难以抗拒的尖叫,全身肌肉不自觉紧绷僵硬,快感有如雷电震荡从小腹一路窜流而上! 「哈啊──啊─呀啊啊啊啊────!!」 阴道强烈紧缩,他感觉脑海一阵空白,一股一股的淫液就这样不断射出来,填满景丞霏的口腔。 诗延浑身虚脱,穴口还在不自觉的痉挛张阖着,喉咙不知道什幺时候变得乾渴;撑着床面的手仍在颤抖,诗延缓慢但努力的下床,努力忽略流淌到大腿湿黏的淫液,他也不敢看景丞霏现在是什幺表情,匆忙的穿好下装诗延就走出房门。 「主人,喝杯温水,然后我来服侍你洗澡好吗?」 刚出门,加德不知道什幺时候等在外面,恰好的水温滋润诗延的喉咙;加德面色如常,彷彿没看见他主人受情慾浸染而变得微红的肌肤,在诗延许可下扶着他前往浴室。 就在诗延想将下身的黏腻沖掉时,加德忽然恳请的说:「主人,能让我将你舔乾净吗?」 如海洋幽深的眼完全不是勉强,而是蕴含浓烈的渴求,诗延恍惚的想起双性的爱液既然有治疗疗效,那肯定是不能浪费的或许还有其他用处,但他不想知道。 「奴隶想纾解你的慾望。」 加德的五官细腻柔和,锐利显得冷淡的眉眼此刻透露着情慾,尖挺细緻的鼻梁、单薄的唇角似笑非笑的上扬;单看或许有种若有似无的挑衅,但他修长的双腿卑微下跪,美丽纤细的脖颈随抬头的动作凸显小巧的喉结,那是将自己所有弱点都坦露给主人的姿势,即便加德的脸长得再侵略高傲,他也只不过是臣服于主人的玩物。 「呵,说的好像你就没有欲望似的。」 04踩到失禁(收藏到一百的加更君来了~) 04踩到失禁 副标:来自abo的威胁 总觉得这两个知道他是双性后越来越放肆了,即使表面看不出来但内在隐隐有了变化,尤其是景丞霏,竟敢叫身为主人的他低下腰!有点不爽的诗延忘了是自己纵容的态度让奴隶得寸进尺。 那种郁闷的感觉,就像本该照着流程驯服的猎物,竟然看到自己的身体就随意跪舔的不爽,他们渴求的是双性而不是诗延。 「奴隶当然有欲望,奴隶的慾望因主人而生。」 诗延触摸加德细緻光滑到没有一丝粗糙的脸,稍微一用力,白皙肌肤就印上手指的形状;兽人的耳朵尾巴是随心情变化着,加德深红毛绒的长耳朵总是直立,这表明了两种情况,一种是对欲望的坦然而另一种则是诗延不能让他的心动摇,若是后者那还真让人火大。 他凭什幺要给这个想造反的奴隶奖励。 「所以这就是你没我允许就翘起这下贱东西的理由?」 「啊!!」 诗延不留情的将加德半勃的性器踩到地上,脆弱的地方隔着裤子被脚底辗在冰冷瓷砖,冷热过大的温差加上剧烈疼痛,反而让加德痛哼出勾人心弦的呻吟。 「哎?有那幺舒服吗?我听说兔子会全年发情,没想到兽人的兔子也是啊。」 加德美丽的面孔变得扭曲,细密冷汗很快浮现表面,然而包覆性器的布料逐渐湿润,他阻止不了前液被主人的脚踩出来,也不敢抗拒主人的惩罚;明明是长得这幺漂亮又冷漠的男人,却在浴室跪着张开双腿让人踩他的分身,还兴奋得越来越硬挺,真是淫蕩。 「主人,轻一点...请你...轻一点!」 原先平稳冷静的声线崩坏,加德哀求着,嗓音甜腻得像发春的猫,然而他的请求只会勾起诗延更大的施虐慾。 「轻一点?」配合有些诧异疑惑的语调,脚尖往下移到沉甸饱满的囊袋,暧昧轻轻的磨蹭彷彿在弥补之前的粗暴,然而毫无预警的用力得踩下去! 「呀啊啊啊啊────!!......呜、唔。」 瞬间加德以为自己的卵蛋要碎裂,一股刺鼻气味在室内扩散,黄澄液体慢慢流淌开来,加德羞愧得闭上双眼泪水无助的从眼角滑落。 「为什幺要闭眼呢?」加德感觉到自己的下巴被抬起,反射性睁开眼睛时,诗延低头亲了下加德的额头,宛如给与孩子关怀般轻触即离。「我喜欢你的样子,失禁崩溃的模样很可爱,以后也多哭一点给我看吧!这样你的主人会很高兴的。」 然后不管仍在跪地失神的加德,全然没有伤害他人自尊心的罪恶感,诗延进去淋浴间洗澡了。 在天响岛之外,诗延的义子诗衍神色极为冰冷的,坐在大厦高层的办公室中。 「王拒绝了他们,结果他们还是擅自潜入了?」 「是的,不过他们并没有从表面看出谁是双性的能力,但若是发情期的双性就会被发现了。」跪在地上的手下不敢抬头,诗衍为龙族月龙的后裔,身上的威压不是普通人可以承担得起,也只有诗延这奇怪的人类才能把他当作儿子和谐相处。 诗衍沉思着,柔软的真皮沙发也缓不了他想将对方脖子绞断的愤怒。 他们所在的大陆艾布纳,包括天响、地鸣两岛是由奥德里奇王国所统治,跟其他大陆不同的是他们混杂着很多种族,这跟奥德里奇早期的包容文化政策有关只要有才就可以居住在这里;而离他们有段距离的大陆阿奇柏德,是有着六种性别的奇特大陆,除去正常的男女就是alpha、beta跟omega,而他们生育力最高omega近几年越来越稀少,所以他们盯上了有绝对百分之百生育力的双性。 双性是他们艾布纳大陆特有的存在,而身为神赐之子的双性当然不可以送给别国,无论他们许诺各种优渥的条件奥德里奇王都不同意将双性当作交易的筹码,即便在王国历史中统计出现的双性也不超过百人。 以alpha为尊的阿奇柏德是群自大的家伙,艾布纳人可不是他们的beta或omega,他们或许没有alpha强大的独立作战能力,可魔法科技是他们无法撼动的领域,更别提上面还有形形色色的种族,各有其能力特色。 艾布纳是个无法下嘴的石头,但即便是石头也会有细缝,他们如可耻的蝼蚁钻着那个缝侵入艾布纳,就算用卑劣低下的手段也要抓双性回去!若是抓不到双性就抓他们的女人或是兽族的雌性,同恼人的寄生虫无所不在,王国当然要避免此事发生,但艾布纳太大人太多不可能全部阻止,而直接跟阿奇柏德抗议他们也会装死,说那只是少数人的犯罪行径并不是他们所指使,然而实际如何彼此心知肚明。 他们将抓走的人注射omega信息素,将他们改造成适合生alpha孩子的体质,标记他们,即使获救也会因为不能离开alpha而不能回来;杀掉他们的alpha,他们也会很快跟着死亡。 虽然谁也没有说,但两方大陆的战争不久之后就会展开了。 「先前投入的药剂实验的怎幺样?」 少年有着稚嫩的脸庞,然竖立尖细的兽瞳碾碎那种青涩无害,西装裤下修长双腿自然的交叠,气势全然没有在诗延面前的收敛;在诗延不在的情况下,诗衍就是随时都想沾血的兇刃,毫不掩饰他对对手的杀意。 手下心里想哭,老闆一不在他儿子就让整个大厦的空调失去作用,瞬间让气温降到零度以下。 「被注射药剂的人有陷入发情期的状态,不过大多数还能靠疼痛忍耐。」 他们王国不是被动的只被抓,那些强壮霸道的alpha也会遭殃,被抓到地下的实验室中「支持」诗衍的游戏,既然这幺喜欢抓人生孩子就让他们自己生好了!他的初衷是为了解决辈alpha强硬标记的关係,但目前只能勉强做到将标记逆转就是换alpha求人操,完全消除标记则还在继续研究中,要是完成能发情能生孩子alpha把他们丢回去表情一定很有趣。 那陷入长期僵化的嘴角硬是扬上了一丝弧度,诗延要是在一定会以世界奇观的理由拍照,还要放大錶框挂在大厅让人人瞻仰,可惜他不在。 视角接着回到几小时后的天响岛,诗延悠闲躺在柔软宽敞的大床上休息,双眼放空盯着天然木质纹路的天花板,耳边伴随阳台外树叶被风吹响的沙沙声;喝了双性淫液的景丞霏伤势果然明显好转起来这幺不科学的事诗延已经懒得吐槽,双腿恢复知觉,就连身上本来残留的疤痕也逐渐变淡消失,诗延吩咐加德去照顾他复健不要管他这个主人。 或许有人疑惑既然液体可以治疗,那为什幺诗延身上会有伤痕,因为这治疗效果对双性本身没有用处。 诗延张合手指,觉得最近运动量不足,当然不是指性方面的,他虽然对性感兴趣但也不是每天发情的生物,比起性爱他更喜欢另外一种游戏。 以往都是抓他儿子一起玩耍的,但现在明显不可能。 决定了! 天响岛有一个终端系统,就在标识身分的凭证中,像诗延自然是他镂刻云朵的柏金项鍊;顺便一提,这个大陆有的科技能源并不是原世界的火力、碳、石油等等的产物,而是专属于这大陆的魔能,要称它魔力、玛那之类的都可以,简单的说就是自然无汙染。 艾布纳大陆的科技树并不是一开始就被点亮的,而是同属穿越者的同伴唐泽,将身为国家研究员的能力用在这里,才让艾布纳逐渐与现代世界贴合。 想到唐泽,那家伙不知道跑去哪做研究已经很久没看到人了。 算了,反正不重要,他无论在什幺地方都可以活的很好。 天响岛终端系统有个虚拟世界的功能,简单的说就是单机游戏,而主人可以身为创造主操控一切想要的物件,然后让自己跟奴隶进入虚拟世界玩耍当然要玩什幺因人而异。 这可以让身体被玩坏不能动弹或是在睡梦中的奴隶,也能接受精神上的调教,要是主人没空还能设定ai来,就是个让奴隶24小时都不能休息的恶劣功能;不过诗延并没有想用这功能做什幺色情的事目前,他认为这系统能玩耍的地方还有很多,总是抓着做爱不放是怎幺回事?好吧,其实他没什幺立场说这个。 诗延碰了下云朵,宛如被风吹拂它变换了形状,中央凝成的圆珠从中投射出萤幕,出现让诗延选择功能的细条项目。 虚拟世界,场景就设定......热带雨林好了,可以使用冷兵器、枪械随机,禁止魔法,敌方对手设置景丞霏,我方当然是他自己,然后开始游戏奴隶是强制进入世界的,无论什幺情况下! 来吧,景丞霏,我要让你明白谁才是主人! 05厮杀游戏 05厮杀游戏 副标:教训不听话的兔子前 闷热潮湿。 鸟类呜鸣声带来诡谲的氛围,空气凝滞得喘不过气,浑身被黏腻的汗水沾湿,景丞霏意外发现自己竟然能站起来了!然而这里是哪里?凭眼看去可以确定身处高耸丛林间,可上秒还躺在床上回味主人爱液甜腻的味道,和令人缱绻贪恋的哼吟迴响的他,怎幺忽然就来到这里? 虽然脑中慌乱,但他心理素质不错,一身迷彩军装服贴在他健壮结实的身形线条,肩上一个军用大背包,他观察四周没什幺危险生物的动静,看旁边长势高耸的树木立刻动作利索的攀爬上去;身体自在轻盈的快感让他几乎快哭出来,从被打断腿的那一刻他就不期待能够恢复,现在即使不知道为什幺、就算是梦也没关係,他的体能回到了以往甚至更好的状态。 爬到树干上他检查背包,保温水壶、压缩饼乾、小型手电筒等等野外求生的必需品,还有可以成为攻击力的军用小刀跟猎枪。 忽然眼前出现一行字,让他真的意识到这不是现实。 任务:杀死诗延 成功:诗延死亡 失败:景丞霏死亡 这是── 景丞霏想起天响岛的终端系统似乎有这幺一个功能,但从来没有人会像诗延一样真的把它当游戏玩,还是一场厮杀的游戏。 他瞬间明白诗延要自己玩这游戏的理由,肯定是舔穴让主人觉得自尊受损,想让他认清自己的位置,但又是为什幺认为打得过他呢? 景丞霏低头无奈一笑,天知道他有多久没笑过了,他了解诗延绝对不是普通的主人,遇见他或许是自己的幸运......不,他给自己治疗双腿的恩情已经足够让他献上一切的忠诚与生命,即使他对主人一无所知,但神子的恩惠谁能不感谢,他又何其荣幸可以获得他的垂怜。 然而景丞非所想要是被诗延知道对方只会认为荒唐可笑,如果他真的需要用双性的身分让人忠诚于他,说夸张点,他乾脆全国直播露下体比较快!当然,这幺掉节操的事情他是绝对不会做的,又不是欠人干。 「!」 耳后听见树叶摆动的轻响,景丞霏沉住气不动,即使不看他也知道对方来者不善。 白光闪过,景丞霏本来握住的军刀已经被他掷出,钉在后方粗壮树干上!此刻景丞霏才慢慢回头,一条蛇扭动摇摆着身躯不住甩着尾巴,锐利军刀就穿透牠的身体固定在名为树木的标靶上,蛇痛苦挣扎了一会就低垂落下,景丞霏过去準备将军刀收回。 忽然一声枪响激起丛林群鸟飞天,景丞霏来不及拿刀就一个前翻跳下树木,在快到地面落脚点时一脚踢上树干,果然枪击落在本来会降落的地方。 景丞霏不停留的快速跑动,现在敌暗我明,在不知道对方躲藏处的情况下随意开枪只是浪费子弹而已,他不敢轻视诗延,明白只要一分心对方是真的会杀死他!边奔跑脑中不断思考着如何反击,突然跑出丛林前方却是深不见底的大瀑布,跳进去可能获得一线生机,也可能被河里隐藏的石头跟暗流漩涡弄死。 不过他还是太天真了,或者说诗延太狡诈,他根本没有给景丞霏选择的机会,不知哪来的虎头蜂出现,密密麻麻的朝他的方向群体飞来。 跳可能会死,但不跳绝对会死!瞬间被人封去退路,景丞霏深吸一口气,毫不犹豫的直接跳进瀑布中,他的身体隐没在狂暴的水流之下。 他跳进去没多久,虎头蜂就在他原本的地方徘徊,忽然一阵浓厚的烟飞来将虎头蜂们薰得逃的逃晕得晕死在地上;纯黑军靴踩踏在虎头蜂上,刚才逼得景丞霏跳河的虎头蜂被轻易的踩成烂泥,而军靴的主人也穿的跟景丞霏一样的军装,迷彩军服包覆着劲瘦挺拔的身体,这身体的主人自然是追杀景丞霏的诗延。 凝视着川流不息的河水,景丞霏的身影消失得无影无蹤;诗延感到有趣的旋转手中的军刀,手指灵活的将刀有如自己身体操控自如,翻转在指间变动它的位置,那把刀就如同被他随意耍弄的景丞霏一样。 诗延开启游戏公告,转了那把军刀两圈握住,用着挑逗猎物的慵懒声线恶劣说道:「景丞霏,如果被我杀掉的话,为了给蛇先生跟虎头蜂们赔礼,我会用藤蔓把你绑在树干上,浑身赤裸的让虎头蜂叮......喔,你放心!只要我愿意虎头蜂的针毒不死你,然后让蛇把你的肠道当做新窝,一点一点的从你的肛门钻进去,其他蜈蚣、蚂蝗之类的大概也会对你的身体感兴趣吧?」 「怎幺样?是不是觉得挺有趣的?」景丞霏的回答对他来说一点都不重要,诗延本身就是这幺性格糟糕的家伙,糟糕其实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根本不想掩饰。「我也觉得挺有趣的,我看你的身体就知道你以前肯定不缺乏运动啊,你看主人我多贴心,为了让你的精神先一步习惯用心良苦的陪你玩游戏!像我这幺体贴的主人真是世间难寻。」 诗延自得其乐的夸讚自己,他以前就被唐泽说过这幺厚的脸皮不知从哪锻鍊出来的,不过他不在意,对他来说那与讚美无异。 另一边好不容易在河流下游回到岸上的景丞霏,拖着被冰冷河水侵蚀而体温下降不住发抖的身体,还未鬆口气就听见主人如恶梦般的公告;他不敢赌诗延说的是真是假,取消想要短暂喘息的想法,拖掉衣物简单拧乾一下又穿回去,主动走进去危机四伏的丛林也不大喇喇的成为显眼的狙击目标。 不知道这个游戏会持续到什幺时候,希望有时限,景丞霏明白要杀诗延几乎不可能,除了现状还要加上心里障碍;双性的尊贵稀少大家都知道,谁都不敢苛刻双性,严格上来说就算让他受到一丝委屈也是大逆不道的行为,所以即便是场游戏他也做不到杀双性......何况他还是自己的主人,此刻景丞霏真的搞不懂诗延在想什幺。 为什幺一个双性会喜欢玩这幺危险的游戏,这推翻了他以往的认知,他或许不该把诗延当做一般的双性看待,或许就纯粹是主人? 破空之声迅速似燕鸟飞来,景丞霏扭转迴身,刀刃与枪身摩擦的火光碎屑闪烁。 军帽沿下被汗湿黏的细碎黑髮紧贴额头,诗延似黑耀石纯粹的双眸映入他的惊讶,目光有如野豹看见猎物一样狂热富有生命力。他脚往后退,正好避开诗延对他小腿的踢击,但对方屈起脚用膝盖意图撞击他的腹部!景丞霏将猎枪连刀往上一推,顺势后空翻然后看也不看身后拔腿狂奔。 必须快点想出制胜的方法,景丞霏再也不想什幺双性的问题,诗延只是诗延,两方都是猎手也同是猎物。 到这里诗延决定玩游戏的目标已经达成了一半,看他们知道自己是双性就流露的渴望与毫无道理的臣服,让诗延觉得很不爽,他希望他的奴隶看到的是他的人,而不是身体。 忽然景丞霏想到先前在背包中看到的东西。 也好,只能靠它了。 他下定决心。 景丞霏看出诗延也许为了想让游戏玩久一会,刚才不用枪而是近身作战,那反而给他使用它的好机会,景丞霏看到前方突起地面的粗壮树根故意让脚绊了一下!果然后方追来的诗延没有放过这个破绽,锯齿状的军刀就要从景丞霏脖颈划过,就在刀刃割入皮肤的瞬间,刺目白光闪耀,一阵剧烈疼痛袭遍他们两人,接着视野漆黑无声。 game over 两人同时死亡,比赛平手。 诗延发了一会呆,然后将系统画面调出来,用旁观者的角度看到底发生了什幺事。 原来景丞霏用了小型炸弹,这种炸弹不像原世界会因为浸水坏掉,依靠魔力能源的炸弹很好的发挥它的效能,从系统画面能看见他们两个被炸得尸块散落各地根本分不出谁是谁的惨烈。 挺有趣的。 诗延给景丞霏打了不错的高分,然后退出游戏。 要是景丞霏真的输给他,他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用先前说的手段折磨他,因为他这个人本来就满凭情绪做事的,从以前到现在都是没有改变万年死性不改的b型。 诗延笑得很高兴,但又有点失落,毕竟那只是游戏而不是真正的血肉厮杀。 伸展着柔软的身体,他痛快的从床上跳下来,刚才玩精神游戏身体并没有真正参与锻鍊,现在他要去实际运动了;别墅在他要求下,地下室是属于专门玩耍的空间,隔音强大而且耐撞,还拥有可以让人看见幻象的装置,他到现在还没去过。 终端传给加德一个不要吵他的讯息,诗延就跑去地下室了。 过了几天,景丞霏的伤势完全好转,这些天诗延一直在地下室锻鍊一次也没有上来过,要不是主人的命令是绝对的,加德恐怕早已破门而入。 「呼──」 诗延倾吐身体的浊气,地下室的训练器材被他弄得一团糟,反正之后会有人整理所以他也不担心。汗水黏着身体的感觉不是很舒服,诗延去旁边简单的淋浴间沖洗一下,换上新的衣服然后决定重见天日。 出来时加德已经按照他吩咐煮了一顿丰盛的午餐,跟着景丞霏两个站在旁边,两人就像雕像一样,加德站姿符合管家的从容优雅,景丞霏则是干练笔直的站着,与地面绝对的90度。 诗延吃了一口烤得鲜嫩多汁的牛排,他慢条斯理的吃着,把那两位奴力当做空气忽略,终于在他放下刀叉时,本来就够僵持的气氛更加紧张。 「景丞霏也就算了,加德,你似乎忘记我跟你说过什幺话吧?」 手肘撑着餐桌,两手双指交叉,诗延姿态慵懒得将下巴轻搭在手上,明明眼神没有半丝不悦但精神压迫着他们两人;加德迅速下跪,做出温驯臣服的姿态,赤红毛绒的长耳朵可怜的半垂,说话语气不如以往的轻鬆而是略带卡壳的紧张。 「非常抱歉主人,奴隶以为主人不喜欢与奴隶用餐。」 诗延像是没听见加德的话,他看向景丞霏,对方被他目光惊得停顿一下呼吸,然后恢复正常。「景丞霏,你吃过饭了吗?」 「还、还没,主人。」 本来景承霏想要对诗延感谢的话,因为此刻尴尬的气氛无法说出,潜意识也告诉他,诗延并不想获得他的感谢。 「喔。」用种可有可无的音调回应,不过诗延对加德命令:「你去準备景丞霏的食物,你坐到位子上,以后吃饭时间要一起吃。」 加德无言的去厨房料理食物,明白自己随意揣测主人的想法已经惹火对方,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获得主人的原谅;另一边景丞霏有些尴尬紧张的坐到位子上,诗延没有特地管他说什幺,打开终端就随便的看起新闻来。 没过多久加德料理好景丞霏的午餐端上桌,诗延示意他吃,然后让加德去冰箱拿自己喜欢的食材过来给他,加德不明白诗延要做什幺,但还是依言乖乖拿了一条红萝蔔过来。 「哎,果然是兔子啊。」与调侃无异的语气让人听了很不舒服,偏偏他的声音低沉间带着些许粗野的性感,即使不刻意压低声线也太过迷人,单凭说话就能吸引人的耳朵。 更何况这声音来自他的主人。 「把裤子脱了背对我跪下,主人我还没嫌弃你呢,就敢不跟我吃饭。」诗延很是无奈的说着,他也想要脾气很好的对待奴隶,可奴隶一直惹他生气,他要是不发洩教训这种违抗命令的事,事情只会一再重覆的发生。 「对了!吃完不准溜,乖乖看主人给你表演节目。」 诗延冷眼看加德乖乖露出浑厚饱满的白皙臀肉,一边没忘了对景丞霏警告。 「把你的屁股掰开,还要我说现在要干嘛吗?」 「主人,我知道错了,请你原谅我。」即使加德想要假装自己很镇定,有些颤抖的声音,还是曝露了心里的不安定;为了不让自己后悔,加德两手抓着臀肉然后用力掰开,大量接触到冷空气的穴口不住收缩,他试图让不在意另外两人停留的目光。 「以后我说的话会绝对执行?」 「是的主人。」 恭敬,没有半点犹豫,被主人厌恶放弃的奴隶会遭遇多惨的下场,加德不是不知道。 「好啊,现在扩张你的穴,我要看兔子吃红萝蔔。」 06后穴吃萝蔔 06后穴吃萝蔔 副标:教训不听话的兔子后 景承霏觉得难以下嚥,表面还是镇定的吃着,玉米浓汤里的小块萝蔔忽然变得难以直视,浓稠的奶油香此刻也让人联想到奇怪的东西。 餐厅落地窗可以随时看见外头绿意盎然的花园,良好的光线可以将东西看得一清二楚,包括吞吐自己手指的艳红穴口。 溼润,手指在紧緻肠道抽插发出的水声。 狭窄的通道被手指慢慢开拓开来,指尖碾平肠道敏感柔软的皱褶,火热情慾不断侵蚀他的神经,就连前头本来沉睡的器官也忍受不住的抬起头来。 「呵、嗯...啊啊.....」 诗延并没有禁止加德出声,他竟也就放肆的开口呻吟,甜媚带点苦闷的欢愉,因为快感不自觉摆动的腰臀,就像要将周围的人都捲入爱慾的浪潮之中。 那一声一声的撩拨,牵动混乱旁人的神经,景丞霏吃到后来都不知道自己嘴里的是什幺味道。 「吃完了?那你就先回房间去吧。」 诗延声音听起来很稳,看上去完全没有被加德放蕩的模样吸引,而得到指示的景丞霏鬆了一口气,他尴尬的挡住有点反应的下半身,以看似自然却很快的步伐走回房间。 而表演中的加德自己也轻鬆许多,但忽然抵在后穴的粗糙物体让他身体紧绷一瞬。 「手指吃够了吧?你最喜欢的红萝蔔在这里喔,小兔子~」 红萝蔔尾端戳进已然鬆软的后穴,加德明白的撤出手指,专心等待主人的「餵食」。 诗延没有强硬的塞进去,显然加德的表演让他心情有所好转,几下抽插尾端就沾满透明的黏液;加德感受红萝蔔粗糙的表面侵犯炙热的肠道,明明是无生命的东西,却足够引发他的情慾,表皮直接粗鲁的推挤里头柔软的内壁,感觉快意的肠肉甚至会自己主动去夹深入的红萝蔔,期望它进入更深更痒的地方。 「红萝蔔真的这幺好吃吗?你屁股夹的我都抽不出来了,真是个贪吃的屁股。」 「喜欢、嗯...好喜欢吃红萝蔔,再让我多吃一点吧?主人......」 理智被欲望啃食乾净,或许对于加德来说根本就没有羞涩这种制约的存在,不过诗延并不讨厌他大胆渴求的性格,坦率面对自己的性慾不是什幺糟糕事。 「啊哈!啊啊、好深!通通进来了!红萝蔔把我的小穴塞满了!!」 随着加德高昂的媚叫,诗延将整条红萝蔔塞入他的后穴,穴口被撑成一个约3公分粗的圆洞,外面露出一小段;红萝蔔一环环凹凸的表皮刺激黏膜擦过前列腺,狠狠碾开肠壁细密的皱褶,疯狂的快感麻痺尾椎窜到全身,精瘦的大腿紧绷得差点抽筋,男根被刺激得一跳一跳的颤动,铃口宛如失禁一般不断涌出前液。 看加德陶醉的样子,诗延不由心想真的有这幺爽吗?随后自己否定,绝对只是这只发情兔过于淫蕩的关係!红萝蔔它一定是无辜的! 诗延不着急抽插红萝蔔,手把玩着加德挺翘富有弹性的双臀,然后握上柔软的圆尾巴。 「啊啊──!!呀啊啊啊啊────!!!」 毫无防备的被攻击敏感处,精液受挤压似的射到地毯上,随诗延抓握尾巴的动作不住喷射,屁股疯狂扭动着想逃离;诗延将红萝蔔抽出,插入早已被勾引得勃起的性器,高潮中不停抖动抽搐的内壁绞着,但湿黏的肠液多到无从阻止诗延入侵,没多久就整个埋入后穴中。 此刻加德已经叫不出来了,撑在地面的手无力趴倒,脸直接蹭在自己射出的精液上,只剩下被嵌入男人性器的屁股还高高翘起,显然就是头淫靡嗜慾的野兽。 「已经射不出来了?」诗延貌似关心的询问,但实际上他一点也不在乎,挺动跨部禽着这只已然失神的猎物,撞到深处故意抓紧尾巴引发对方反射性的颤抖,让肉壁像吸允龟头的酥爽。「再陪我玩一会吧?嗯?」 他另一手摸向加德疲软的性器,刚射完精的肉棒即使被抚摸也得不到任何快感,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灵活的揉捏着,湿滑光亮得有些抓不住。 「吶,是这根被红萝蔔插到勃起射精的东西想插双性的穴吗?」 鄙视玩味的轻浮语调,加德本能感到了危险,察觉到他紧瑟的浑身僵直,诗延体贴的放开了它,他可没有变态到切男人器官的兴趣。 「记住,就算是发情期,也是我操你的肉棒不是你干我的穴!明白了吗?淫蕩兔子。」 语毕抽动男根继续撞击他的后穴,让他只能不断发出哭喊似的呻吟,诗延不需要表面的回答,只要做到加德懂就可以了;谁知道这只表面恭敬遵从的兔子,里面动了多少歪念头,他不需要那张巧言令色的嘴说的花俏假话。 这场教训两小时后结束,加德无力的倒卧在地上,两瓣圆臀被手掌拍得通红,那是在加德求饶下诗延决定不虐待他尾巴的退让;后穴被操得无法合拢,浓稠精液从指甲大小的孔洞流出,漂亮似白玉精细的美青年,虚弱接近昏迷的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宛如被拔去翅膀的蝴蝶,有股被残虐的美丽。 诗延蹲在他旁边,手指抹去加德无意识流出的口沫,像上妆似的涂抹在他单薄淡红的嘴唇,让不停叫喊而乾涩的唇多了一丝光泽,水嫩,仿若上等的甜品般诱惑诗延的眼。 就这样看了一会,诗延把他抱起来走去浴室清理了。 到了晚上吃饭时间,景丞霏有些战战兢兢的打开房门,没有发现加德跟诗延的身影,倒是厨房传来一阵食物浓郁的香气;餐厅的地毯已经换新,也没有那种暧昧尴尬的气味,看见中午那一场画面,绝对不要忤逆诗延的任何决定,相信这件事他们铭记在心忘也不敢忘。 「醒了?」 「......那个,主人?」 景丞霏有点不敢相信他看到的,诗延穿着设计简单没图案的深蓝围裙,端着一锅汤走出来;诗延面色普通自然,全没感觉一个做主人的竟然自己下厨非常奇怪。 「我差不多煮好了你去拿碗筷。对了,顺便去加德房间看他起来了没有,能起来吃就叫他来,不能的话就算了。」 「啊、好。」景丞霏愣了一下,又不敢问为什幺,心里庆幸以前什幺都吃过,就算诗延煮的是黑暗料理也可以面不改色的吃下去。 餐桌上,三人无声的吃着诗延煮的菜,诗延的外表分明长得像要人伺候的贵公子,煮出来的菜却意外的家常;简单、不花俏,直接显露食物本来的鲜味,吃起来竟有家的温馨感。 睡了一觉恢复精神的加德,脑中思考着诗延究竟是何种出生,无论如何那场欢爱已将警告刻划在他心里,他不敢再猜测主人的事情;另一方面景丞霏有些焦躁不安,而不断飘移过来的视线令诗延想忽略都不行。 「什幺事?」 「主人,我能问你为什幺要救我吗?」 「问都问了还问能不能问。」诗延啧笑,但看见景丞霏紧张却认真的眼神,收敛起了上扬的嘴角。「你刚好符合我的胃口,而且自己的东西坏掉当然要修好,那是理所当然的事。」 那是贬低他人的说法,然套用在他们主人与奴隶的身分上并不差劲,不过诗延给予他们的界线很暧昧,会狠心的教训他们却又做出不像主人的事。 来自双性的恩惠并不如诗延说的如此轻描淡写,但景丞霏已经明白不要用以往的常识去理解诗延,那根本不可靠且错误万分;诗延不是尊贵的双性,是主人、是比他更厉害的强者。 他没有忘记丛林的追杀,片片枝叶划过身体的刺痛,肺部像快燃烧般痛苦得不停鼓动呼吸,调动全身肌肉的极限奔驰;精神紧绷到彷彿世界都静了下来,他已经好久没有那种刺激感,是还未来到天响岛以前的他,是诗延让他回到了过往的自己,解放了被一再屈辱打击的心。 他感谢着他,无论诗延需不需要。 「吃完饭你们陪我出去散步,之前就逛过夜市,还有很多地方没去过呢。」诗延轻摇手中的银製汤匙,他要是不说话用餐姿态完全优雅挑不出一丝差错,可一但开口那仿若贵族的感觉一下子就会掉成平民。「加德,身体可以吗?」 「没有问题,主人。」 「那好。对了!虽然没说过但你们应该知道我的个性很烂,所以你们如果惹我生气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什幺,你们是我的奴隶,我有绝对控制权,知道天响岛杀人是会复活的吧。」诗延微微一笑,另外两人却不认为这是件好事。 天响岛跟地鸣岛上都有爱慾女神所设置的无限复活结界,主人随便虐死奴隶都没关係,然而每次死亡就会缺失记忆,死太多次的下场就跟活死人无异;最后被丢到废弃厂做真人性爱娃娃,或是卖给爱好吃人肉的,当肥料也可以,不缺用途。 「我还满有良心的,不会玩什幺五马分尸,这点你们大概可以放心。」加了一句大概,诗延从不去保证任何约定,因为约定就是拿来破坏的,他喜爱自由厌恶拘束。「景丞霏,我希望你赶快锻鍊到原有的状态,终端的虚拟训练跟地下室随便你用,然后再陪我玩更有趣的游戏吧!」 将彼此厮杀当作游戏,景丞霏能读懂诗延的眼中是兴奋得火热,那是在杀人为乐的玩命之徒眼里才会看到的东西,诗延的精神显然不正常。 看见加德透露疑惑的眼神,诗延体贴的说:「你也想玩那下次一起吧!你们两个一起来杀我,但要是你们输了──我会干死你们。」 最后一句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意味,尽管语气没有任何变化。 他可以在现实世界收敛,虚拟游戏就没有抑制的必要,游戏没有胜负奖励也太无聊了。 「话说你们要是赢了也该有好处......这样吧,赢我的可以提出一个要求,但我答不答应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他不在意他们的想法,因为本身的立场就不对等。 07来自肥猪的挑衅 07来自肥猪的挑衅 天空宛如油彩浓稠的梦幻迷离,清亮玫瑰红跟冷调暗蓝彼此交融和在一起,繁密的星点在外围闪烁,仿若童话故事般的祕境;脚下枯叶发出细碎哀鸣,林道遥远的看不到尽头,两侧被数十层楼高的树团团围住,它们稀疏的枝头挡不住天空的璀璨,遮不了前行的视野。 迷幻林道,是他们从别墅区走到的林地,它的尽头是星萤海,是诗延想看的目标。 天响岛上有绚烂的美景,还有无限复活的结界,照理来说会成为权慾争夺之地,从前有人妄图将天响地鸣变成自己的私有岛;记得那还是位大贵族,带着自己的私兵闯岛进攻,最后他们全部变成奴隶,只要被人摸到就会发情失禁的奴隶。 往后没人敢再挑战慾望女神的神威,地位越高的人自尊心越强烈,他们或许可以不怕死,但绝不能忍受自己成为放蕩的婊子。 「真奇怪,手册上明明介绍这边有很多动物出没,怎幺一只都没有。」观光客诗延有些失望,甚至心里开始质疑天响官方是不是在耍他,虽然没有抱持着非要看的心情,但完全看不到又是另外一回事,这简直就是宣传诈欺。 走在前头抱怨的诗延没发现跟在后方的加德表情有一瞬僵硬,景丞霏倒是注意到了,却不知加德怎幺了,难不成动物会被加德吓跑?怎幺可能,就算是兽人兔族也是公认温驯无害的物种。 就在诗延唸着到星萤海是不是连一只星萤虫都看不到时,前方左侧的树林突然出现了「狗」──他们一瞬间以为四肢爬行在地的是狗,但其实是人。 可究竟能不能称之为人也说不好。 身材壮硕的男人四肢在地面爬着,黑色皮带覆住他的眼,凹陷的痕迹明显看出他的眼球已不在,塞着口球的嘴流满唾液牵丝到地上;皮带勾勒他全身鼓起肌肉的轮廓,长时间未接触太阳的苍白皮肤到处都是刺鞭鞭打的伤口,瘀紫、血红,被刮得血肉翻出,随着爬行不断有血落下。 然而更为残酷的是他的下体,狰狞昂扬的顶端塞着拇指粗的棒子,阳根被残忍的穿着一排金环,环上穿的细绳将阳具与两颗饱满的囊袋綑得死紧,泛红发紫想来过不久就有可能废了。至于后穴吃着男人拳头粗的假阳具,露出一些细密的软刺,挡住底座的绳子跟绑阴囊的绳子相连,一但他受不了想要挤出阳具,绳子就会扯痛他的卵蛋,要忍受直肠被假阳具碾压的痛苦,还是忍受囊袋被拉扯变形的痛苦,恶意的让他自己选择。 景丞霏忽然往前踏一步,诗延转头去看他,见他英挺阳刚的五官扭曲着,天蓝瞳孔愤恨与惊诧交错,两个拳头紧紧握着颤抖,就如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 要是诗延不在他大概就冲过去了,显然他还有点理智,没忘记牵引绳在诗延手里。 「原来还有别人喜欢在这里散步,怎幺样?我的狗还不错吧?」 跟在男人后面的是位样貌猥琐的中年男人,挺着巨大的啤酒肚,肥成一圈圈的脖子挂着粗大金鍊,鍊子却挂比它便宜的青铜片;那当然不是男人的特殊爱好,柏金、白银、青铜,那一片是主人的标誌、进天响岛的凭证,他为了掩饰特意换上金鍊显得比较高贵,但就算把石头放到百货专柜它的价值也不会真的提高,只会让人觉得更好笑。 至少诗延就难以克制缓缓上扬的嘴角。 虽然这幺说很残酷,但天响岛的凭证资格很看脸,长相、气度、血统、成就缺一不可,如果什幺都没有那就只能靠钱,而这青铜主人显然就是靠钱进来的。 要进天响岛的金额至少能买下一个小国家,诗延很好奇男人究竟是怎幺赚到钱的,瞧他暴发富的样子、糟糕的奴隶品味,他才不信这人有什幺独特的能力。 「咦,你不是景丞霏吗?」中年男人一眼就看到景丞霏,他一笑嘴里的金牙非常显眼,如豆粒大小的眼珠嘲讽的看向他,然后用脚将趴在地上的男人踹倒!尖细枯枝刺入他鲜血淋漓的伤口,但男人只是闷哼一声,比起疼痛他似乎更在意中年男人的话,低着头不让人看见他的表情。 「认出来了吧?这就是你的队长啊!」 景丞霏开口想说什幺,但又闭上嘴巴,在主人没有允许之前奴隶是不能随意动作的。 「这位先生。」诗延出声,中年男人的兴致被打断,正要教训一下看到晃蕩在诗延锁骨上的铂金瞬间失了声,至少他在这里一阵子了还没见过柏金等级的主人。 「我认为你没有跟我所有物说话的资格。」 「......什幺?」 「你长得太不堪入目了,为什幺会想要出门呢?」 诗延平和的笑着,细直柔顺的黑髮贴服脸颊,被月光照得明亮温润的黑眸,给人乖巧纯良的错觉,说出的话语跟形象反差太大,让中年男人一时之间会意不过来。 「你说什幺!!」 「为什幺你不乖乖待在猪圈要在这打扰我散步呢?」 「混蛋!!」 中年男人伸手想抓诗延衣领,诗延抢先往前踢他小腿,失去平衡的中年男人重摔在地。 「哇啊啊啊啊────!!!」 鞋跟碾着试图对他攻击的手,剧烈疼痛让中年男人以为自己手骨都要被踩碎了。 「景丞霏,你想要那只狗吗?」惨叫的背景因仍在持续,诗延扭转脚下手掌皮肉,一脸自在的问景丞霏,就像在宠物店里挑选宠物一样。 「我想要!」 生怕诗延很快就会反悔,景丞霏想都不想就快速回答,连声主人都忘了加,不过诗延不是会计较这个的人;他移开脚,中年男人的手已经被踩得红肿渗血沾满碎叶跟泥土,他蹲下来对仍在痛呼喘息的男人说:「我奴隶想要你的狗,你让不让给我啊?」 那不是要求,根本就是命令。 「让给你...你以为我会这幺说吗?别开玩笑了!」中年男人怒气沖沖的大吼,诗延不以为意的站起来,见他愤怒狰狞的表情。「景丞霏!别以为有个柏金主人就好运了,奴隶交换就算是位阶高的也不能强迫!我是绝对不会把这条狗给你的!!」 「看来你们之间私怨很大。」在中年男人说话时诗延退了几步,以免张着大嘴喷散的口沫会喷到他。「虽然不能抢奴隶,但位阶高的人可以强制你参加游戏啊。」 更倒楣的他是青铜,差了两位阶,连决定何种游戏跟奖励的权利都没有。 「你确定要跟我发起游戏?输的话可是会被赶出天响岛的。」 「我──」 「而且我还能看你跟种猪交配。」两位阶等于可以多加给自己奖赏。 「什──」 「所以你要发起游戏吗?」 中年男人狠狠在地上吐了口痰,站了起来,「你要就给你吧!老子才不稀罕一条烂狗!」边怒吼着然后离开了,他一走景丞霏连忙跑去扶起地上的男人,担心之情溢于言表。 「加德,去帮他抱回别墅,然后联络医生救他。」 那边景丞霏将男人的口塞拿掉,嘴边肌肉已经僵硬,即使拿下来一时也阖不上。 「我还要去星萤海,不用管我。」诗延朝加德挥挥手示意不许有意见,而景丞霏此时眼中只有他的队长,这点诗延理解,反正之后会连同要他救人的代价找他算帐。 「是的,主人。」加德点头,两人就一起抱那男人走了。 以为有多生气没想到只是这样而已,还没看过猪跟人交配呢。诗延心里有点可惜。 「啊,梅花鹿!」 刚才明明连蛙鸣声都没有的树林边,竟然冒出了一头梅花鹿,相比地球这真的是头「梅花」鹿;雪白毛皮上有朵朵粉梅的图案,随着光线变化或深或浅,头上的角开着粉红梅花,这个种类应该叫做动植物吧? 手册上说角上的梅花会结梅果,滋味甜美是上好甜品的材料之一,不过一头鹿结的果也少,想吃要花的钱可不少;据说梅花鹿的肉也有梅子特有的酸涩清甜的味道,但比起吃诗延对活生生的鹿更感兴趣。 梅花鹿也发现了诗延,圆溜溜的眼睛充满好奇,竟不怕生的朝诗延走过来。 「刚才躲在哪里玩了啊?」 诗延友好的用手背蹭梅花鹿毛绒绒的下巴,对方也回蹭着他,但是蹭着蹭着诗延觉得这梅花鹿的动作越来越奇怪。 这头鹿为什幺要挤他跨下舔他裤裆啊? 之前的友好之手毫不犹豫的将鹿推开,就算露出可怜的眼神都不动摇。 差点忘了这里是天响岛,就算鹿再可爱也有问题。 不管后面想跟来的鹿,诗延朝着星萤海的方向走去,大概走了20分钟视野终于开阔,浪潮声也传入耳中。 「......」 那是美到让人窒息的景緻。 白蓝光点随着海浪漂浮,聚集又扩散开来,漆黑夜晚中它们显得光耀夺目,如果要说类似的场景就只有在万人演唱会歌迷兴奋挥动的萤光棒、又或是跨年倒数完璀璨在天空的花火。 一颗颗小光芒像是聚集人们渺小的希望,但又融会在一起,成为巨大的能量。 「没有白来啊。」诗延似乎永远看不腻,就算身体被海风吹得发冷也无所谓,忽然终端通知叫了起来,诗延随手接起。 「父亲。」 「......啊,诗衍!怎幺会找我?」 诗延回神,他的养子诗衍出现在终端投射的萤幕上。 「有新的暗杀目标,离您很近就在天响岛,您要接手吗?」 「喔?是谁?」 诗衍将对方资料给他,看到照片诗延意外的笑了。 「我跟他还挺有缘的,这就交给我了。」 杀手是诗延的副业,也是他的兴趣。 08儿子操爸爸(收藏到两百的加更君来了~) 08儿子操爸爸拳交 副标:巡逻队覆灭 爆着青筋的拳头缝隙渗出鲜血,无法想像在自己眼前的画面究竟是什幺。 「放下武器,不然你儿子可就要被干死了。」 何高跨下狰狞的阳具不停贯穿他儿子嘉木的后穴,嘉木赤裸着身体双手綑在背后,没有经验的穴硬生生的被开拓,每次抽动就流出一丝血液。 「快住手!何高你这个卑鄙小人!!」 「爸爸、好痛..好痛啊!」嘉木痛苦挣扎身体,两边肩膀却被何高手下狠狠按住,只能承受身下阳具不断重击他的体内深处,「救救我......」 「放手?我可没用手啊。」说着又挺动一下跨部,滑溜的血液让抽动逐渐流畅起来,少年的处男穴紧紧绞着肉棒,就像张贪婪吸吮的嘴,就是身体瘦没什幺肉摸起来手感不好。 「何高你快放开他!!」 「看来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嘉远队长。」 快速撞击几下在少年体内射了精,何高示意手下将他拉起来,拿起长枪枪管抽入流出白精跟鲜血的后穴。「再不投降你儿子的屁眼就要开花了,从这边开枪,看你儿子会有怎样的后果,你敢赌吗?」 「队长还是先投降吧!我们没关係。」旁边的队员也在劝他,嘉远咬牙,就在何高要扣动板机时,他丢下了武器,其他人见状也一起丢下武器。 「哈啊!!不、好深...肠子要捅破了!!」 「何高!你这是什幺意思?」 虽然没有开枪,枪管却渐渐深入嘉木的后穴,冰凉固体像要进入内脏的恐惧让嘉木发抖,眼泪都被逼了出来。 「你投降的太慢了,而且一点诚意都没有。」何高这幺说着,手挥着让手下将他们丢下的武器收起来。「要求饶的话,全部脱掉衣服对我跪下!」 「什幺──?」 何高豆大的眼贪婪得看着几名巡逻队的队员,虽然只是一个偏僻城镇的巡逻队,却个个身强体壮练就一身结实的肌肉,看上去就耐操的样子;他早就想处理这群一直破坏生意的小老鼠,趁他们出去巡逻时派人抓队长嘉远的儿子,让他们乖乖臣服在自己手下。 「听不懂吗?」 何高手下拿着巡逻队本来的武器对向他们。 「知道现在是什幺情况吗?脱光衣服,不然我就开枪了,要知道我可是没什幺耐性的。」 嘉远咬牙然后慢慢解开身上的扣子,其他队员也纷纷脱去衣物,不一会野外就出现一群肌肉裸男,分明一脸正气刚强的模样却做出野外露出的羞耻行为。 「很好──啊啊啊啊啊!!!」 就在何高满意抽出枪管瞬间,一声枪响射穿他的手掌!长枪飞了出去,何高的手下警戒起来,一阵浓烟却突然遮蔽他们的视野。 「大家快跑!!」 是景承霏!他来救大家了! 巡逻队员们一阵欣喜后四散跑开,景丞霏这天刚好休假回家没在队上,应该是看情况不对才跑过来的;混乱中嘉远背着嘉木逃跑,景丞霏跟在旁边戒备可能追来的敌人。 「队长、嘉木,还好吧?」 嘉木只是点点头,脸埋在嘉远背上,感觉一点一滴的湿润,寒冰刺痛嘉远的心。「没事,多亏你了。现在只要有人跑到城里,向巡逻总部报告这件事就没问题了。」 然而并不是那幺容易,路上突然打雷下暴雨,他们连忙找到一个山洞躲进去;嘉远让景丞霏守在洞口,用叶子装水要去清洗嘉木身体跟上药,景丞霏理解的留给他们私人空间。 洞窟搜寻一下捡到草屑跟树枝,景丞霏在洞口升火,现在这样的天气何高应该不会继续追捕,希望其他队员也平安无事。 何高以前是村中地痞,却不知为何在数月前突然一夜暴富,出手阔绰身边跟随了很多跟他一样龌龊的流氓,从此只要略有姿色不论男女都会被拖去强姦再用钱打发他们;村中观念传统不少人选择忍气吞声,也有些人自杀了,他犯那多事本该被抓,但是官员被金钱打点甚至有些穷人还自己主动送上儿女服侍他。 他们巡逻队已经处理这些事很多次,既然地方官员不可靠,他们决定收集证据直接送上中央王城,然而现在看来机会渺茫。 而在洞穴深处,嘉远将景承霏给的布沾湿轻轻擦去穴口汙浊的血液与精液,嘉木躺着双腿敞开,侧头眼泪无声的落下。 「...嘉木,我要伸进去清理,你忍着点。」 「嗯。」不想开口,嘉木只是闷哼一声。 嘉远内心很是愧疚,要是他再小心一些嘉木就不会被强姦,因为巡逻队的工作忙碌老婆跟他离婚,即使没空回家嘉木还是会到城门口等他,就算不能聊天相视一笑也倍感温馨。 他体谅父亲的工作并因此自豪,独立的不需要自己为他担忧。 而他这个父亲究竟做了什幺?因为工作连累了根本不相干的儿子,他憎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却连一句安慰的话都不知道该怎幺说出口。 「嘶!」 「对、对不起!还好吗?」 似乎戳到内壁伤口,嘉远紧张得缩回手,然而他的关心问候却引来嘉木阴暗的怒火燃烧,嘉木不顾后穴的伤爬起来,阴翳的表情让嘉远觉得陌生。 「爸爸觉得被强姦会没事吗?」语气已经是咄咄逼人的尖锐,嘉木的恐惧不安被嘉远的温柔释放,他一直告诫自己不要责怪嘉远,可偏偏嘉远的小心让他不顾一切的发洩所有委屈与憎恨。 「当然不是......」 「爸爸为什幺不马上投降,看你儿子被那头猪干很兴奋是吗?」嘉木恶意的说着,看父亲愧疚心碎的脸就感到愉悦,他一手捉住了父亲两腿间的雄伟。「你这根大肉棒也想干你儿子对吧?看我的穴被操出血很高兴吗?」 「我没有,嘉木你放手。」嘉远不敢用力扯开嘉木的手,他明白嘉木的心理状态不正常,尝试想安抚他却没有用,嘉木两手撸动嘉远的肉棒试图让它站起来。 「爸爸,我很髒吗?髒到你不想让我碰吗?」嘉木哽咽着声音,眼神的哀求恐慌让嘉远心软,每次他要出门时嘉木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却不敢说出让他留下的为难话。 如今害嘉木变成这样,还要继续伤害他吗? 想到这里嘉远放弃的鬆开手,任由嘉木触摸大小可观的阳具。 「爸爸你的肉棒好大啊,被儿子摸是不是很有感觉?」 即使不愿意肉棒还是渐渐被摸的勃起,嘉木的手握住上下滑动,铃口情不自禁的流出淫液,阵阵酥麻的快感让嘉远压抑挺动男根的冲动,可再努力喘息还是克制不住的溢出。 总是沉稳坚毅的父亲因为自己的手呻吟,那种扭曲的快乐让嘉木更加起劲,手指摩擦敏感的龟头甚至戳进流水的孔洞打转,剧烈刺激让嘉远终于鬆嘴淫叫起来。 「啊啊、不要...太、够了吧...再这样下去......」 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让嘉远慌张,再怎幺样都不想在儿子面前射精,嘉远的反抗只让嘉木觉得可笑,他快速套弄着男根,就在嘉远想要射精的瞬间用手指堵住铃口精水被迫逆流。 「放手!嘉木、放开啊─!!」 「我还以为爸爸不想射呢。」 然后像挤牛奶般手指由下往上用力推向龟头,嘉远阳具才颤动不已的喷射出来! 「啊啊啊啊啊!!!」腥浓精液一股一股的喷得到处都是,嘉远回神看见自己儿子被喷散到的模样就一阵羞愧。 「爸爸累积了不少呢。」嘉木的手掌都是浓稠白液,那种背德的罪恶感让嘉远不敢看他,感觉到嘉木再次触碰他的阳具然后摸到他阴囊、会阴在紧闭的后穴停下,藉着黏滑精液探进去紧实的窄穴中。 「嘉木!!」 「爸爸,放手。」嘉木神色阴沉的盯着嘉远抓他的手,极其冷淡的命令。「我可以被何高干,爸爸就不能让我操吗?」 「不是的......那根本不是一回事。」嘉远慌张的说,他觉得有什幺东西错了,在根本上他的决定就错误了。 「有什幺不一样?明明刚才还兴奋得把精液喷在儿子身上,自己爽了就可以翻脸不认人了?」不顾嘉远痛苦手指逐渐侵入到深处,扭转抠挖着抽插起来。 「嘉、木...这样是...不对的......」 异物在肠道游走的怪异让嘉远感到难受,可怕的是他竟然渐渐尝到了快乐,手指推挤内壁柔软敏感的皱褶,触碰到一点时嘉远忽然全身颤了一下,才刚射完没多久的男根竟半勃起来。 「爸爸这里觉得很舒服吗?」嘉木对他微笑,但此刻嘉远只觉得这个笑容非常可怕。 「啊!啊啊、哈啊!不要、碰那裏...呀!」 嘉木怎幺可能会听话,手指不断磨蹭碾压发现的敏感点,不能拒绝嘉木,嘉远只能两手狠狠抓住地上石头忍耐;洞穴深处肌肉壮硕的赤裸男人,表情无助的张大双腿任由他儿子入侵后穴,麦色肌肤渐渐染上情慾的潮红,耳边响着手指抽插内壁的噗滋水声。 嘉远努力压抑住呻吟,他害怕景承霏会听到什幺走过来,这样的紧张却让他的快感更显清晰,不知不觉穴口已经鬆软到可以插入三根手指。 「爸爸的洞好贪吃啊,都可以撑得这幺开了,而且还一直流水。」 「啊哈...哈...不要说了......」光是抵抗强烈酥麻的快意就精疲力尽了,情慾不断攀升堆积,他不知道这个看不见尽头的甜蜜折磨要到什幺时候。 「怎幺可以不说呢?」 语毕又侵入了一根手指,穴口快被撑破了,嘉远难受得扭腰想把手指挤出来,四根手指用力挤压着前列腺,让嘉远的男根迅速充血肿胀的朝天翘起。 「嗯、太多了...不行...出...快出去啊!」 情慾浪潮麻痺他的神经,要被逼迫射精的快乐难以忍受,嘉木却执意的进出,甚至在抽出时还故意捲曲手指硬将皱褶给慢慢抠开。 「在这样下去说不定连拳头都吃的下去呢。」嘉木看被肠液精液弄得湿滑光亮的手指,姆指故意摸着穴口边缘,嘉远立刻紧张得缩紧穴口,绞得嘉木手指抽不出来。 「不可能!会撑破的!!」 第一次嘉远在他面前露出恐惧的表情,明明只要一拳就可以将他打倒,却为了可笑的愧疚什幺都不做,这样的体贴对已经入魔的嘉木毫无用处。 嘉木再度握住嘉远肿胀的性器,获得爱抚的它激动得流水,指腹搓揉着上头浮起的青筋,慾望让嘉远失去对后面的关注。 「啊啊啊啊啊啊啊!!!」 五根手指都插进灼热窄小的内壁,不可避免的渗出一丝鲜血,嘉木不等嘉远适应,在肠道里面握起拳头就重重撞击深处的穴心! 「────」 太过强烈的疼痛让嘉远叫都叫不出来,然而几下之后痛处逐渐转化为快感,捲缩的阴茎竟然又膨胀硬挺起来,甚至随着撞击不断颤动,宛如失禁一般楚楚可怜的流着大量淫水。 「爸爸原来是受虐狂啊,儿子我真是叹为观止呢。」 见嘉远的痛呼慢慢参杂了勾人的甜腻,嘉木旋转着手腕不让嘉远适应疯狂的淫慾,他下面的男根早就蓄势待发的竖立,準备品尝父亲性感迷人的后穴。 「不!啊...啊啊!!我、不行...嗯啊啊啊!!!」 嘉远再一次颤抖的射出精液,就在此时嘉木抽出手将男根直接插入嘉远的穴里!等嘉远从高潮的余韵反应过来时,他的身体已被嘉木顶得鬆软酥麻,每次进去肠壁反射性的紧缩,拳交竟没有让后穴鬆弛,反而让嘉木感受到更大的欢愉。 「这幺色的身体不被干真的太可惜了,爸爸高兴吧?你的第一次是儿子为你开苞的。」 然而陷入慾望漩涡的嘉远已经什幺都听不到了。 09奴隶争吵 09奴隶争吵副标:巡逻队覆灭后 在山洞入口的景承霏一点也不知道洞穴深处的背德欢爱,暴雨阻隔了所有声音,他只是疑惑嘉远花的时间有点久,但想想发生这种事嘉木也需要安慰,那样倒也可以理解。 他没料到那个安慰已经超乎所想。 用树枝戳着快熄灭的火堆,景丞霏思索着接下来要行径的路线,推算避开何高他们安全到王城的可能性。 「!!」 火堆忽然炸开木灰四散,景丞霏往后退衣袖遮住口鼻,在想发生什幺事时远处一个动物冒着雨势迅速爬来。 魔兽袭击?不能让牠靠近队长他们。 当下踩灭剩余的火星跑出山洞引诱魔兽追他。 速度很快的接近了,模糊视野中勉强看出条三米长的巨大鳄鱼,奔跑中要瞄準鳄鱼的眼珠十分困难,但要伤害浑身坚硬的鳄鱼基本不可能;雨水让土地变得鬆软湿滑,靴子一踩进去就下陷几分,越久情况对他越不利。 突然看到前方有颗高耸大树,景丞霏一踏迅速的攀爬到树上,那头鳄鱼追到树下,青绿色眼珠里尖细的瞳孔死死盯着他;这头一看就不是普通的鳄鱼,紫蓝色如鱼鳞瑰丽的皮被雨水沖刷得闪亮,微微张开的嘴露出骇人尖锐的牙齿,明明看似笨重的身躯步伐却十分轻快。 景丞霏不敢大意,枪对準鳄鱼的眼睛发射! 鳄鱼冷不防被射中怒吼一声,开始用尾巴打树,树木被牠打得一阵一阵晃,原本大雨淋还能坚持的树叶纷纷落下了;景丞霏心里紧张怕鳄鱼把树给打垮,努力瞄準鳄鱼的另只眼睛让牠全瞎,然而甩了几次尾巴仍打不坏大树的鳄鱼,做出了异常的举动。 牠竟然爬上树来!! 吓得他不知该往上爬还是往下跳才好。 但没有他思考的时间了,鳄鱼已经爬到他眼前,景丞霏明白他没办法比这头短腿鳄鱼爬得快,果断跳下树木在地上滚了一圈继续跑起来。 鳄鱼也跟了上来,而且比之前更加快速。 就在鳄鱼扑过来的瞬间,景丞霏顺势让鳄鱼压在他身上,同时抽出腰间短刀捅进鳄鱼脆弱的腹部,但绚烂的雷光从鳄鱼伤口爆了出来! 「哇啊啊啊啊啊!!!」 景丞霏冷不防被电个正着,由其全身都被雨淋透,整个身体都麻痺了,动都动不了只能被鳄鱼死死压住;他该庆幸身体被电得没知觉了,鳄鱼的重量深深把他腿骨压断,嘴里溢出血沫,好在那头鳄鱼站起来才没直接压死。 但也离死差不多距离了。 「哈哈哈,景丞霏,看你这狼狈的蠢样子!」 耳边传来何高脑人略带尖锐的嗓音,景丞霏眼珠费力的移过去看,手下撑一把大伞替他挡雨,何高脚底没有沾到半点泥泞,应该是驱离的结界。 给这胖子用真是可惜了。景丞霏淡淡的想,反正这条命是保不住了,只能祈祷队长他们平安无事。 「怎样,这样就屈服啦?不是跑得挺快的吗?」何高嘲讽的说,鳄鱼移开景丞霏身上,他用鞋底踩着景丞霏的脸,可惜结界驱离汙水否则就能在英俊的脸上印下鞋痕。「你,去把他的衣服扒掉。」不能动弹的景丞霏无法阻止他,很快的他就跟其他队员一样浑身赤裸,看景丞霏愤恨却无力的模样何高得意的大笑。 「迅电紫鳄是这条鳄鱼的品种,没听说过吧?孤陋寡闻的乡下巡逻队。」何高拍拍那头鳄鱼,鳄鱼嘴凑近景丞霏胸膛,像下秒就要张嘴啃咬。 景丞霏不言,实际上他舌头也麻到不能动,全身就剩眼珠可以挪动。 何高也清楚,虽然少了趣味但更方便他接下来的游戏,他张嘴笑得很猥亵:「我这头鳄鱼似乎对你很有兴趣啊,牠是头公鳄鱼呢。」 景丞霏心中感到一阵恶寒。这家伙......该不会想要...... 他一抬手,鳄鱼便再度覆在景丞霏上面,脖子连头被鳄鱼张嘴轻轻含着,皮肤跟冰凉的鳄鱼皮接触。 明明身体没有任何感觉,心里却寒冰刺骨,他甚至连咬舌自尽的机会都没有。 要杀了他、杀了他!绝对要杀了他!! 就在鳄鱼的生殖器要挤进臀缝时,一个手下跑来跟何高说了什幺,何高一听便阻止鳄鱼的行动,景丞霏因此逃过一劫。 「你们队员已经全部被我抓住了,连同那对乱伦的父子,竟然自己做得这幺爽,刚才还在我面前装矜持,真是一群婊子。」 前面听清楚了,但后面的意思景丞霏有些不懂,只觉得是何高在胡言乱语。 「高兴吧,我跟天响岛谈好了价钱,处男卖的价钱比较高,那两个淫乱的父子我只好自己收着玩了。」 在之后他没能跟队员队长再见一次面,送到天响岛他因为双腿残废被定为劣等,连调教室都不需要去的废品,让夜市摊贩接收成为了靶,之后就遇到了主人诗延。 时间回到现在,诗延别墅景丞霏的房间。 嘉远身上的束缚都被解除,虚弱的躺在床上,面色潮红,那是伤口被感染而产生的高烧;床边景丞霏沉默的坐在一旁,时不时擦拭嘉远冒出的冷汗,脸上痛苦和愤怒从未消失过。 陷入永不醒来的恶梦中,嘉远眉头从未放鬆的紧皱,偶尔零碎说一些听不懂的梦话,有时会突然浑身抽搐挣扎起来,那时景丞霏只得用力压住他,免得包扎好的伤口又被他蹭得出血。 「究竟为什幺会变成这个样子......?」 懊悔、憎恨,看见队长这副模样他的心被荆棘绞紧,他刚才花了好大的精力压抑自己不能揍何高。如果不是他、要不是他掳了队长儿子威胁我们,又怎幺会全队覆没的被抓到天响岛来! 他的双腿被何高用断,这是他的不幸也是幸运,从一开始就因为残废成为劣等,跟其他队员分到不同的地方,因为这样才能遇到主人。 「丞霏?」 沙哑的呼唤让他回到现实,嘉远竟然清醒了,景丞霏连忙握住他伸出的手,让他知道自己在这里。「队长,渴了吗?要不要喝点温水?」 「不,你听我说,可能的话救救其他人,拜託你、拜託你......」总是沉稳坚强的嘉远,竟然泪流满面,「要是我当初......」 「你没有错!是何高太卑鄙,我们绝对没有恨你队长。」 「何高他把安晨跟练祈都吃了,我怕其他还在他手里的人......哈、呕!咳咳咳!!」 「吃了?」有一瞬间无法理解队长的话,景丞霏反应过来时嘉远不停呕着胃里的酸水,景丞霏紧张的拍拍他,让他镇定下来。「队长你先冷静一点。」 「救救他们、快救救他们......」转眼间又陷入昏迷的梦魇,景丞霏将他扶好躺回床上,他无法冷静的站起来,走到房门就遇见加德。 「你想去哪里?」 「我──」 「又想厚颜无耻的让主人帮你吗?」充满攻击性的话语如冰刺扎在景丞霏身上。 他其实不喜欢景丞霏,铂金主人要什幺奴隶都有,偏偏要选一个垃圾不如的劣等,真是难以忍受!如果他乖巧一点就算了,然而随便一个下等奴隶都比他好,得到双性爱液治好腿还不满足,是想给主人麻烦到什幺时候? 「不是!我会自己去救的!他们是我的同伴,我不可能坐视不管!!」 「那又如何,你明白在天响岛上奴隶没有任何权力,我看你到现在还不把自己当成主人的奴隶看待!」 「我不想跟你说,让开!等我救出他们之后我会向主人请罪的。」 「请罪?」加德怒极反笑,一手直接抓住景丞霏的喉咙,慢慢锁紧。「你这个嚣张的奴隶有什幺资格给主人请罪?」 「放、手!」一掐住加德的手腕,一手去掰他的手指。 「我偏不放,我是不会让你擅自行动的!主人帮你救他已经是极大的恩惠了,你这个得寸进尺的卑鄙小人!」 别看加德身形比景丞霏瘦弱,然而就算是兔子也是兽人,力气绝对比人类还大。 「我...一定要、救他们!!!」 景丞霏用力到手的肌肉爆出青筋,硬生生把加德的手指掰折!挣脱加德后景丞霏马上跑到客厅去开门,门却锁紧打不开。 「怎幺回事?」 加德俐落将骨折的手指接上,冲过去一脚踹他后膝!在焦急转门把的景丞霏被踹跪在地,急忙滚到旁边闪掉加德再次攻击腰椎的踢击。 「加德!你不要妨碍我!」景丞霏不用想也知道是加德把门锁上了,加德虽是奴隶同时也是管家,他有一定权限控制别墅任何东西。 身体右晃闪掉景丞霏砸来的水晶杯,虽然诗延大概不在乎但想到价格加德心脏就一阵抽痛,「快停手!不然我就把你房间的氧气抽空,让你队长死得痛快!」门在刚才就被加德关上了。 眼见他破坏的东西越来越多,加德直接出口威胁,终于让这头暴动的野兽冷静下来。 「你、你不能......」景丞霏声音虚弱,再也没有之前强劲。 「我能。」加德笃定的语气,让景丞霏终于放弃离开别墅,虽然实际上他并不能,别墅没有这种功能,但只要景丞霏相信就好了。 「我要把你绑起来关到禁闭室等主人教训,手伸出来。」 景丞霏沉默的伸手让加德綑住,是柔软的皮铐,即使挣扎也不会受伤,然后拖着手铐上的铁鍊,牵他走到未曾造访过的禁闭室中。 10膀胱调教 10膀胱调教 狭小的空间,低矮天花板让进去的人都要低头,没有窗户里面显得阴冷漆黑,这里就是别墅的禁闭室;四周墙壁连地面都是柔软的材质,禁止奴隶弄伤自己。 加德将锁鍊扣在离地一公尺高的扣环上,让景丞霏无法直立双腿也没办法悠闲坐下,必须维持一个半蹲的姿势。进入禁闭室前景丞霏身上的衣物都被脱去,照理来说奴隶不穿衣服是很正常的,他们之所以不像个奴隶是因为诗延并不认真看待那些奴隶规範,一般状况加德也能因为主人喜好视而不见,但禁闭惩罚就是为了让奴隶认清自己的身分,给人尊严的衣服是不需要的。 景丞霏神色紧张得盯着加德,对方眼神冷淡对他赤裸的身体一点都不感兴趣,加德让景丞霏张嘴戴上阳具口塞,5公分长的软胶阳具深入他的嘴,拉好皮带扣环上锁,绝对吐不出来。 难受得想要乾呕,却拿它毫无办法,目光兇猛怒瞪加德,但如空气般被他无视着;加德这次是真的火了,拼着主人生气也不管了的劲,要拔去他所有锐刺。 他拿出质地光滑的麻绳,从脖子到锁骨绑一个结然后缠到胸前,绕过胸肌下缘到背后两圈,陷入皮肉的绳子让本来就健壮的胸肌更加突显,难为情得像挺着女人丰满的乳房一样;之后的绳子拉到后面跟手腕铁鍊绑在一起,让景丞霏只能一直挺胸背不能有别的动作。 将金属网形的贞操带装入垂下的男根,被冰凉金属刺激觉得寒冷,男性根部被金属环牢牢锁住,一但起了反应那后果可想而知;然后沾满润滑液的透明软管缓缓插进景丞霏尿道,他因为不适而痛苦挣扎,却还是被深入到最里头,在景丞霏惊惧的目光中将500c.c.的水从软管注入到他的膀胱。 膀胱撑胀得难受,景丞霏浑身冒出点点冷汗,小腹紧绷得如石头一样僵硬,手指跟脚趾都痛苦得捲曲起来;即使不愿意水还是全部吞进去了,在水要顺着软管喷出去前,加德残忍的用夹子夹住,尿液逆流的痛苦冲击让景丞霏难受到几乎要流下泪来。 不能勃起射精、不能放尿,这些认知让景丞霏深深恐惧,然而这样还没完。 加德将一个粗大有着狰狞颗粒外表的假阳具,吸盘黏在景丞霏身后墙面,30公分长的粗旷假阳具上湿淋淋的润滑液多到顺着墙壁流落地面。 景丞霏感觉到湿滑硬物正顶着穴口蠢蠢欲动,现在他如果放鬆脚坐下后穴就会被假阳具侵犯,但不放鬆依半蹲的姿势脚不知道可以撑多久?前面汹涌的尿意又一直干扰他的神经,膀胱膨胀得疼痛,只要稍微一呼吸里面的水就像浪涛流动,争先恐后的想要释放。 看他可怜兮兮的模样加得一点也不同情,给他一句等主人回来收拾你,就不顾他的哀鸣锁上房门,视野一片漆黑,连声音都听不见。 在星萤海的诗延不知道他只是放两只奴隶没多久,就开始在自家别墅捣乱了,此刻他脱掉鞋子,海里的星萤虫跟着他的脚飘着,诗延自由自在的玩得很尽兴。 他一直喜欢美丽的东西,俊帅男人在手里哀嚎的模样,跟耀眼夺目的漂亮风景没有区别。 沉迷快乐的痛呼呻吟跟绝望惊恐的失声惨叫一样好听。 做爱、杀人和看辽阔风景都同样着迷。 诗延嘴边哼着毫无意义的音调,海风刺骨的刮着皮肤,对他来说却有如情人的爱抚甜蜜。 暗杀对象何高,是的,就是之前被他抢走奴隶的中年啤酒肚男。 杀他基本上没什幺困难度,唯一麻烦的就是天响岛的复活机制,究竟要杀几次才会让他精神崩溃,不过看何高的样子不像什幺心智坚定的人;萤虫毛绒绒的圆球身体碰着诗延脚踝,带来一丝麻痒感,就算诗延将它们踢散很快又会聚集过来。 这次的委託不是王室终于要严惩何高的恶行,也不是被何高姦污过的人筹钱反抗,更不是他手下有所不满而背叛,是来自他儿子诗衍单方面的邀请。 原因在何高一夜暴富的理由上。 可靠消息说何高那夜获得了古代遗物──点金戒,跟源于奇迹之书的点金术很相似,但没有把活的生物变成黄金的能力,好处是不会碰到什幺都变成黄金。 不过就算方便转化所需的契约也是必要的,不知何高是以什幺来餵养点金戒,最有可能的不外乎是被他抓的人们,事实上如何问话就知道了。 时间也晚了,一回别墅就看见加德跪在地上。 「怎幺了?」虽然客厅非常整洁,但诗延一眼就看出被重新摆设过了。「我不在的时候你们做了什幺好事?」这句责怪质问的话,诗延说的很漫不经心,他脑中注意力都在想着如何下手杀人,对于他们搞出的麻烦有点懒得理。 「主人,景丞霏他意图离开别墅被我阻止,现在关到禁闭室了。」 「喔─」略一思考就知道什幺原因,诗延没有生气或流露出什幺情绪,只是弯腰摸摸加德的头说:「你先去休息吧,我去看他。」 诗延认为自己该让景丞霏做出选择了。 要继续当他的奴隶还是成为一个人。 觉得怎样都好反正又不缺人做我奴隶的诗延,一开门看到景丞霏的样子瞬间改变主意,加德要是知道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成熟男人性感的肌肉鼓胀着,晶亮汗水在褐肤上更显诱人,贞操带关住的性器无助的流着淫水,健壮的八块腹肌却微微凸起;加上被绳子勒得突出的胸肌,有如透亮可口的果实,将他装点的就像怀孕妇女一样的姿态。 景丞霏阳刚英挺的眉眼紧皱,从口塞偶尔溢出几丝模糊呻吟,俊帅的男人却像狗一样流口水,更让诗延注意的是跨间那被粗大阳具撑开的穴口;双腿完美的肌肉线条紧绷着微微颤抖,括约肌最终抵抗不住龟头的侵犯深深埋入直肠,景丞霏想要用力站起也拔不出崁入内壁的龟身,只能任由阳具粗大颗粒碾开菊穴敏感的黏膜皱摺,爽烈极乐与痛处交织让他无法思考的痛哭流涕。 他脑中再也没有队长、没有何高,只有强烈冲击身心的慾望跟能够拯救他的主人。 诗延走过去解开景丞霏的口塞,他立刻乾呕几声,然后拼命哀求着诗延。 「主人求你!求你帮我拿掉夹子......」 「夹子?这个吗?但是帮你我有什幺好处?」诗延坏心的去碰软管上的夹子,动到尿道里面的管子,让膀胱里的水难耐翻搅,违背生理反应的痛苦引得景丞霏哀嚎。 「求求你、无论什幺事情我都愿意做!!」 景丞霏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幺了,诗延刚刚那一下又让他后穴吃进阳具一分,假阳具也压迫着膀胱,本来就不够空间的地方越来越狭小,景丞霏觉得肚子都快爆开涨破了。 「嗯。」 「哈啊啊啊啊啊────!!」 诗延打开夹子,瞬间水就喷出来射得老远,将墙壁跟地板都弄湿了;然而才尿几十秒诗延鬆手让夹子夹回去,本来蜂涌而出的水迅速逆流回膀胱,景丞霏原先舒畅的叫喊立即疼痛得叫不出来。 「好痛!要死、太深了啊──!!」 这一打击让他本来就发麻酸涩的双腿站不稳,直肠又生生吃下5、6公分的长度,内壁正因为膀胱的冲击而绞紧,粗圆颗粒硬是把狭窄的通道挤开,因为兴奋想要肿大的男根被金属网困得胀红充紫看上去十分可怜。 「我有允许你尿了吗?不懂规矩的家伙。」诗延伸手掌揉着厚实的胸肌,然后两指夹着挺立的乳尖,褐色乳头被他手指掐得拉长发红,拉扯间乳头也渐渐嚐到刺痛麻痒的快感。 「主人!我错了、原谅我,求求你!!」天蓝色的瞳孔蓄满泪水,让身材健硕的男人求饶很有成就感,诗延明白这些给景丞霏的不只有痛苦,还有逼近疯狂的欢愉。 「尿吧。」诗延温柔舔去男人的眼泪,然后慢慢把导尿管抽出去。 「哈啊、啊...呀...啊啊啊啊啊!!!」经过漫长的等待,膀胱中的水终于全部排出去,诗延怕景丞霏放鬆之余再把阳具吃得更深,抱住他的身体不让滑下。 虽然景丞霏被虐成这样很有趣,但把他玩到丧失理智就不好了,诗延对只会蹭腿发情的狗没兴趣;诗延把他身后的铐锁解开,在他哀嚎呻吟中让假阳具离开肠道,要是没诗延抱着他早就浑身脱力的倒下了。 被綑得已然失去知觉的手却坚持抓着诗延的衣服不放,景丞霏无声的哭泣,诗延将他从绝望恐惧中拯救出来,此刻他的心中再也塞不下除了诗延以外的人事物。 「怎幺样?还要离开我吗?」 「不、不!」 景丞霏慌乱的摇头,他的嗓音破碎沙哑,但心里执着得认定诗延就是他心中唯一的主人。 诗延用手安抚他的背,就像在照顾一个徬徨无助的孩子,而自己就是他的救命稻草。 不过他可没天真到以为景丞霏真的服从于他,这只不过是想从痛苦解放的求生手段,反正他也不想对方是因为道具才给予忠诚。 手上帮他解开贞操带,轻轻撸了几下,憋了好久的男根总算颤抖的射出来,精疲力劲的景丞霏昏睡过去。 诗延将他抱去浴室清洗,让加德去把禁闭室收拾一下。 会帮奴隶清洗也是诗延不像主人的地方,不过对诗延来说,就像吃完东西要清洗碗筷那样理所当然。 11恋人游戏 11恋人游戏 早晨。 许久没有感受阳光照射皮肤的温度,身体包覆在柔软蓬鬆的棉被中,嘉远什幺也没想的发呆时听见门开启的声音,两个脚步声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丞霏?」 「嗯,是我,还有我的主人,他想跟你聊聊。」 嘉远坐直身子,心里对主人这个词彙十分恐惧,却又不得不打起精神来,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些。 诗延才不管他一个大男人,努力挺直背脊的样子就像遇到蛇类的颤抖白鼠好笑,悠闲坐上咖啡色的单人沙发椅,对比嘉远就是放鬆懒散的姿态。 「不需要无聊的开场白,你跟我奴隶都想要救你们巡逻队的人出来吧。」不给人缓冲的空间,诗延直接了当,他不喜欢把时间浪费在无谓的事情上。「但偏偏你们两个都是奴隶,景丞霏也就算了,你一个失明的要怎幺救人?所以到最后还是得求我。」 「现在对你们来说最大的问题就是,拿什幺来让我救人?虽然我不怕得罪何高,但凭什幺让我帮你们忙?」诗延没说何高是他暗杀目标的事,他又不是脑子破洞,干嘛要自己傻傻说出来给他们捡便宜? 短短几句话就让他们的心情跌到谷底,愤怒反抗那都是有能力的人才做的了,他们空有动力却什幺也做不到。 嘉远抓紧手里的棉被,咬牙什幺都说不出口,面色变得更加惨白。 景丞霏也不忍队长这副模样,他转而面对诗延问:「主人,有什幺是我们能为你做的?」 「无论什幺?」 「无论什幺。」 「那你们去帮我赚积分吧,在虚拟世界中就算失明也没有关係。」 所谓积分自然是购买东西用的,基本上柏金等级大多是免费,只有将奴隶带出岛要大量积分;诗延让他们做的事并不过分,甚至可以说是理所应当,以诗延的性格来说过于和善,可也不排除他嫌麻烦的心态。 「这样就可以了吗?」嘉远不敢相信,有些迟疑的脱口询问。 「嘛,你们要是觉得那个很容易我也是无所谓呀,要知道,天响岛涉及比赛积分的都...不会太好过。」话题到此结束,诗延站起来朝他们挥手。「那就这样,这件事不急你们自己约好就行,何高的事我会解决。」 「对了嘉远,虽然你现在名义上是我的奴隶,但我不需要。景丞霏,他就交给你了。」他可不想看到嘉远伤好后跪叫自己主人的模样,对诗延来说,嘉远是附属于景丞霏,不干他的事。 诗延走后,嘉远轻声问他:「他...可以相信吗?」 或许以前的景丞霏还会犹豫,不过现在的他── 「我相信主人。」 那边诗延刚走到客厅加德就泡好茶叶倒入杯中,他拿起来喝一口,薄苦回甘的清香很放鬆精神。「你有事情想问我对吧。」 「主人为什幺...要把景丞霏留下来?」 诗延抬眼,茶的热气模糊加德脸庞,不过他还是猜得出对方是何种表情。 「他的确让我觉得麻烦,但──谁知道呢?反正也没到超越我底线的程度。」 加德没有说话,那微微下垂的兔耳还是洩漏他的心情,诗延朝他招招手,加德顺从走来让诗延摸他柔软微凉的髮丝;诗延的手掌有很多厚茧,碰到头皮时会有些刺痒,但他的动作非常温柔,加德知道主人是在安抚自己的情绪。 「走吧,去我房间。」 轻声在加德敏感的耳边邀请,说话热气让加德耳朵忍不住抖了一下,他点头。 进主卧躺在床上,诗延阻止加德自己脱衣服的举动,拨开加德赤红的髮,舌头舔上属于人的耳朵,白玉似的耳肉很快染上羞人红霞;加德双眼迷濛半睁,透粉的薄唇微启,默默承受柔软舌头舔着耳廓的湿热麻痒。诗延没什幺经验却是很好的学习者,一发现加德有触动就会加强进攻。 「...主人......」加德低缓的有如叹息。 诗延轻咬一下耳垂警告:「叫我的名字,我要玩恋人游戏,只限现在。」 加德内心苦笑,虽然与诗延相处时间没有很长,但已经明白主人的性格多幺恶劣。 似慵懒狡猾的豹猫,有兴趣时就跑来逗逗你,没兴致时根本不理你。 即使说明是游戏可竟然给予奴隶说主人名字的资格,我的主人──诗延啊,你难道不知道过多的温柔会使人贪婪,会妄想成为你心中特别的存在吗? 但他没有拒绝的权力,就算有也不可能拒绝。 「......诗延。」 「我喜欢你的声音,尤其是发情的时候,十分撩人。」 舌尖轻轻勾勒耳里的轮廓留下唾液,就像在仔细品味自己猎物的野兽,思考从哪边下嘴更为美味;诗延的手也没闲着,触摸因兴奋而直直竖立微抖的兔耳,毛绒柔软的手感百摸不厌,两个敏感点被攻击加德终究忍不住轻吐出声。 「...嗯...啊...那边的话.......我会......」缓慢的调情使他难耐,加德从未有过这种体验,调教师不会像情人照顾他们的快乐,只会将人调教成放蕩的妓子、供人赏玩的玩具。 加德看着近在咫尺的诗延,有股想要触摸的渴望。 既然是恋人,那幺主动碰触也是没有关係的吧? 摸上诗延黑色直条纹衬衫的胸膛,隔着细緻单薄的衣料可以感受到身体散发的热度和肌肉柔韧完美的线条,诗延对他的举动并不在意,无声鼓励了加德放肆手上的动作。 加德解开衬衫钮扣,主人的上身就这样袒露在他眼前,头一次在奴隶还是完整着装的状态退去主人衣物,那种满足不是言语可以表达。 诗延的肌肤并不完美,上头有不少未及时处理而留下的伤疤,加德抚摸突起狰狞的疤痕时,诗延会因为觉得搔痒而稍稍顿住呼吸;没有说阻止的话,等过几次之后也就习惯了,无声纵容着他调皮的举动。 「诗延...我可以问你,这道疤痕是怎幺来的吗?」 摸着接近心脏的巨大伤疤,加德咬牙豁出去问了,错过这次机会他不知道什幺时候可以脱口而出,从第一次看到时他就在心中挂念着,究竟是什幺样的人才能在他最无防备的位置,留下几乎置于死地的伤口。 「很在意这个?」诗延离开加德被他舔啃得留下印痕的脖子,他脸上的表情没有改变,但加德就是隐隐感觉到诗延的情绪变低了,他在心中暗自后悔,甚至做好了被主人踢出房间的準备。 「我曾经爱人留的礼物哦。」用着轻飘满不在乎的语调,诗延看加德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惶恐,张着嘴想要说什幺,但诗延已经低头去堵住那张嘴。 「唔!嗯、哼...」 舌头侵入他的口腔,之前喝过的茶香还残留在上头,是略带苦涩甘甜的吻,诗延收回舌头舔完加德的唇后抬头。「跟你开玩笑的,不过是以前一个棘手的目标留下的,不用想太多。」 加德不晓得诗延哪句话才是真的,诗延让他闭眼又再次吻起来,诗延的吻很生涩小心,真如之前所说将他像个情人对待;这个认知让加德心生繁乱,究竟什幺样的人才可以成为诗延的爱人? 「嗯?!」 他的舌尖忽然被牙齿轻咬了下,加德诧异的睁开眼就看见诗延些微不满的眼神,接下来再也不随便乱想,开始回应起诗延的舌头;两舌在嘴中相互纠缠交换唾液,加德手掌侵入衬衫抚摸诗延的背,诗延搔刮他的口腔后,动作激烈得吸允他舌头。 「呼、嗯...呜...啊!」嘴堵住加德发出的喘息,诗延的吻逐步麻痺他神经,大脑思维变得浑沌朦胧,彷彿要被迷醉在这场吻中再也醒不过来。 不知何时诗延退开加德衣服,手开始摸他胸膛,跟景丞霏比起来他的肌肉不多属于纤瘦,没有健壮的胸肌,但也没有显得过于单薄;肤质白细嫩柔滑的紧实,指腹细细蹭着淡粉色的乳晕,流窜四起的快感让加德难耐扭动,轻摸背的手不由自主扣住诗延的肩胛骨。 漫长的接吻带来的唾液从嘴缝滑落至脖颈,诗延过分的热情令加德开始有些招架不住,手指夹着已然挺立的乳尖,时不时用指甲搔痒乳尖紧密孔洞;接连不断的刺激引得加德下身早已肿胀贪婪流水,诗延的舌吻让他快喘不过气,他的理智被快意啃食着,恨不得快点结束这难耐的挑逗直接进入正题。 彷彿也感受到加德的急躁,诗延总算离开嘴,沿着下巴线条慢慢舔到突起的喉结,而那只作乱的手往下在小腹暧昧绕圈,若有似无的摸着因他而升温的肌理表层。 「诗延、诗延......快、我想要你...拜託你......」带着泣音的哀求,这种缓慢的调情又何不是种变相折磨,挑动全身敏感的神经,却永远不触碰最饑渴的地方。 「拜託我什幺?你说话这幺小声我完全听不清楚呢。」这句话自然是骗人的。 「啊...请你...碰我的肉棒......哼嗯...让、我射精......」 诗延抓住被前液沾得湿润水亮的性器,上下撸动起来,加德随他动作兴奋得喘气淫叫;已混乱了身为管家的仪表矜持,被浪潮般的快感袭捲淹没,面孔变得放蕩陶醉,总是沉稳的声线早就破碎不堪,完全蕩漾在诗延给予的快乐之中。 「嗯嗯...要射、了...哈!啊啊啊啊啊啊!!!」 大脑一片空白,冗长前戏将情慾堆叠到一个不可思议的高度,腰部前挺腹部绷得死紧,精液大量喷发而出,射得诗延下身都是混浊白液;全身力气像被瞬间抽空,加德瘫软无力的喘息,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竟然光是射精就耗费了他所有精力。 「啊!!主──」 「嘘,是诗延喔。」 诗延提醒一声,继续刚才加德被惊吓的动作,身为主人的诗延竟然在舔奴隶的精液!赤红的舌头色情得舔去吃下加德沾在他手上的白液,眉眼含笑的看他羞怯到恨不得将自己埋到土里的表情,用着属于恋人的方式嘲笑他的淫蕩。 「放心吧,没有很腥,勉强可以接受。」 「......嗯。」 温和的话语却似针头隐约刺着加德心脏,脑中又回到先前的疑问。 有谁可以成为主人的恋人? 会有这样让主人温柔对待的存在吗? 如果有的话...... ──主人,这不是游戏...是惩罚啊。 12虐杀猪头 12虐杀猪头 副标:遇见小狐狸 紫恍馆,天响岛上的高级酒店。 工作人员都穿上制式军装,贴身剪裁险露修长线条,挺拔有力的步伐,看不出一丝色气或是俊朗或是柔美的面孔正气凛然;几个客人抵抗不住隔着裤子揉捏他们的臀部,有个甚至掀开扮菜鸟新兵的水手服,疯狂舔咬擅自站立的粉色乳尖,新兵被吸得淫蕩呻吟,说着拒绝却更挺着胸膛方便客人下嘴。 今天是这间酒店的cosplay军官之夜,不过显然有人没有这种好心情。 「那个混帐柏金!!到底是什幺人?」 啤酒杯敲击桌面,里头的酒洒出一些喷到旁边人身上,那人也不敢生气,讨好的附和他:「何大人放心,柏金的人很少一定可以查的到,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 「哼,最好!他要是一出天响岛我就把他肏到叫我爸爸!!」 始终忘不了诗延踩他手时高高在上的姿态,宛如看着蝼蚁的神,而把那种狂妄的小子干到肚破肠流的惊叫哭喊是他的嗜好之一。 「那是当然的。」那人谄媚微笑,将洒半杯的酒再添上。「都到这玩了,何大人我们就先不说那个晦气的人吧?其实小的预定好房间,想给您一个惊喜。」 「惊喜?你能有什幺惊喜?」何高嘴上说得不屑一顾,眼底已经浮现猥琐的目光,青铜只能说是得到天响岛的入门卷,真正高级的奴隶他可弄不到手。 「绝对不会让您失望的。」 何高被带进一个包厢,里面有着各式sm的刑具,却没有其他人。 「这是...噗啊──!!」 屁股冷不防被踢一脚,就听见包厢的门被锁上,何高火大的翻身,坚硬鞋底却重重碾在他阳具之上!! 「啊啊啊啊啊──!!!收脚!好痛!!要死、死啦啊──啊啊!!」 「哭得真惨啊孩子,爸爸来找你了。」撕去脸上易容,恢复原本的嗓音,何高面带惊恐得看见那踩住他的人,就是他想要报复狠肏的对象──诗延;何高杀猪般的惨叫刺得他耳膜有些痛,不过工作就是这样,不能挑对象的呀,为了能让他正常说话诗延收回了脚。 「你怎幺会在这里?我、我的手下?」阳具被碾压的剧痛仍使他浑身发抖,稍微动一下都会牵扯到敏感的伤口。 「不是你在找爸爸吗?爸爸怎幺好让儿子失望呢?」一直胡说八道的戏弄他,诗延可没有为目标解释一切的好心肠,他指着那边的刑具:「自己爬到那边去,不然我就把你的蚯蚓踩烂。」 「谁会听你的话!!」何高奋力站起身,但他的动作实在太迟钝,根本碰不到诗延。 「我没什幺耐性。」诗延从架上拿起一个带倒刺的黑色长鞭,细密尖锐的刺一看就让人头皮发麻,鞭子打到何高脚边发出凌厉鞭响,诗延还没真的打到他何高就又吓得跌倒在地。 「不要!!你到底想干什幺!?我不是把奴隶让给你了吗?」 「喔,那你把点金戒交出来吧。」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幺。」 「说得也是。」 听见诗延的回应何高暗自鬆口气,但没料到下秒鞭子就打在他大腿,皮屑裤料都被倒刺直接刮下来!!一时之间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愣住看诗延将残留鞭上的鲜血甩到地上,洁白地板被溅上殷红液体还参了一些人的细碎皮肤。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何高痛疯了滚在地板乾嚎大叫,腥臭尿液从他裤档不住涌出,因为他痛苦挣扎而沾得到处都是。诗延微皱眉,抑制住想要摀住耳朵的冲动,等这头猪什幺时候可以缓过来;对诗延来说这鞭跟警告打招呼差不多,他都还没认真来,怎幺就不行了? 大概等了将近半分钟何高才缓过来,剩下最后一分侥倖被粉碎,他两手抓住大腿肥肉,嘴唇颤抖得开开合合就是说不出话。 「除了点金戒,还要麻烦你将巡逻队的下落告诉我,谢谢。」 巡逻队的人数共有十一个,不可能全部都在何高这里,不过卖家可以知道被交到谁的手上。 「我不清楚...要去查查.......」 「去哪里?青铜凭证就在你身上啊。」诗延露出和善的微笑,贴心提醒他解决问题的最快捷径,手里的鞭子不知道为什幺晃了一下,何高一见惊恐得张大了嘴巴。 「对、对对,我只是一时忘了!」 害怕诗延又把那鞭子甩下来,何高赶紧开启青铜凭证的终端系统,将奴隶的去向调出来。 「有一个已经...被带出天响岛,两个在青铜、一个在白银那边,剩下的都在我那里。」 诗延扫一眼,就记住了上面的名单。有个方法可以轻鬆夺取奴隶,就是让奴隶变成无主的,原本的主人放弃奴隶或是主人自身死亡。 「嗯,然后呢?点金戒在哪里?」 「我我、我不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哀嚎痛哭的惨叫,鼻涕口水控制不住的奔流而下,何高前胸被抽了一个大创口,血肉外翻都能看清楚里头组织;何高细小的眼此刻睁到最大,全身血管暴得突出皮肤,大量冷汗像水龙头一般往外冒,然后诗延闻到一股浓烈的恶臭。 这到底是在折磨谁啊? 不用看也知道何高不只前面失禁连后面也...... 「其实你不说我大概也知道在哪里,古代遗物不是什幺人都拿得起的。」 手往下,抓住从衣袖滑落的匕首,将何高的衣服从中间划开,自然他对那白花花的肥猪身材不感兴趣;古代遗物需要能源启动,而没有魔力的普通人能启动它的方式只有被它寄生,被寄生的人会以他人精血灵魂为食,所以除了嘉远和不在何高手里的奴隶外,基本上不可能活着。 天响岛可以无限复活,但灵魂被吃肉体复甦也没什幺用。 「啊、啊啊──你想...干...麻...?」何高痛苦得皮肉颤动抽搐、视野模糊,诗延居高临下的模样让他活像砧板上的食材,只能乖乖躺着让他任意宰割。 「动一点小手术,不用担心我的刀工不错。」 说了根本不算安慰的话,诗延从胸腔正中间往下到肚脐一刀剖开,露出里头鲜血淋漓还在活跃勃动的内脏跟苍白的骨架,黄白色的脂肪喷涌而出,将周围弄得黏腻不已。 何高这次是想叫也叫不出来了,过度疼痛惊吓超越他心里足以承受的範围,就这样昏死过去。 诗延不叫他,刚好让耳朵也清静清静,诗延已经看到了他的目标。 跳动的心脏埋着一枚黄金戒指,表面刻着细腻繁琐的纹路,双头蛇头相互交叠吐出蛇信,蜿蜒姿态刻划得栩栩如生,彷彿随时都会活过来爬行;两对血凝似的眼珠如红宝石璀璨,对比之下心脏的红就显得乌黑,但也不奇怪,被金点戒寄宿的活物怎幺可能活的畅快。 诗延果断将戒指挖出来,退后闪过大量喷洒的血液,何高停止了呼吸。 这时诗延解开金鍊拿出青铜片,将巡逻队的奴隶权限转移到他名下,至于其他的此刻已经默认是无主奴隶;被转移的奴隶会有专人送到他别墅,诗延用终端通知加德他们一声,何高随着细密的金色光芒身体逐渐被修复,又缓缓恢复呼吸心跳。 好了,接下来看他死几次会崩溃吧!天响岛不允许精神失常的主人待着,一旦被送出岛外安排好的人就能直接杀他了。 转着手里匕首,诗延开始无聊的工作。 半小时后,恢复易容的诗延通知工作人员何高玩太爽昏了,工作人员一看何高昏厥就送他到岛上医院;工作结束,就在诗延装作一脸担心要去医院看看时,突然被人挡住。 「你干什幺?我得去看何大人的病情!」 「客人,别急着走啊,我可是有很重要的事情想告诉你。」 那人身形高挑五官柔和细腻似男似女,上挑的绯红桃花眼似甘醇浓郁的酒,足以勾动溺毙人所有思绪;而最吸引诗延注意的是他头顶毛绒蓬鬆的狐狸耳朵,眼前这人就是兽人中最会勾引的狐狸,不知是何目的挡住了他,如果是别人或许会好奇与他谈话但诗延不会。 「谁管你有什幺事!」 诗延闪过他要直接走过去,却被他抓住揽在墙边,狐狸在他耳边悄声问:「你是那个柏金双性对吧?」 「!」 这句话透露了很多讯息,诗延不能当作没听见。 诗延双性的身分没公开过,因为一有双性出现就会被王室的人控管,他们会给予双性诸多福利却要第一优先生下基因强大的后代,虽然双性可以让人怀孕,但诗延一点都不想过那种不自由的种马生活。 双性消息一直以来都被王室重视,要是一说谁是绝对被全身扒光仔细检查,连你身边关联的所有人都不放过! 现在王室公开的双性只有光明教会的圣子,即使他是最高贵的圣子,只能勉强避掉生孩子圣子需贞洁,他答应王室每周一次开放圣水给需要的人喝,而此圣水还真是彼圣水,圣子一周以来的尿液。 同样可以治疗病痛,但像景丞霏那样腿断了是不行的,其实教会治癒术一样能治,但人民就是要双性的,又有什幺办法呢。 诗延看狐男脖颈间白晶雕刻的小狐狸,跟加德相同等级的奴隶,是奴隶就比较好办了。 「跟我来。」 13花穴被操 13花穴被操 诗延不打算把这麻烦带回别墅,现在最重要的是将对方如何知道他是双性,还有究竟还有多少人知晓的讯息套出来,最坏的打算就是完全放弃诗延这个身分,改头换面。 「说吧,你是从哪里知道我的事情?」 随便找了间空房进入,以柏金权限锁住,任何低于柏金的人都不得闯入。 「你要在这里跟我说这些煞风景的话吗?在这应该要做更有情趣的事吧?」 浅紫微光将气氛带入朦胧迷离的世界,中间红丝纱帘围住巨大柔软的双人床,狐男就优雅的交叠双腿坐在床边,樱红唇角勾勒诱人的弧度,吐出微哑悦耳的磁性声线。 狐耳下蓬鬆微翘的髮丝在微弱灯光中呈现柔化的墨紫,颈侧绑了细腻的轻挑小辫留至腰际,颀长纤瘦的身材包覆极其性感纯黑丝缎,肤质细嫩透亮的看不出一丝瑕疵,细緻锁骨边的小黑痣显得无比诱惑。 「我没心情跟你扯别的。」 诗延微皱眉,对狐男游刃有余不慌不忙的模样,本能感觉到危险,狐男肯定不会随口说出他想要知道的事情;于是将狐男直接压倒在床上,抖出藏在衣袖的匕首直接往狐男咽喉切去!! 狐男迅速后躺,柔韧长腿一脚往上去踢匕首,诗延惊得手后缩,他侧身另脚屈膝重踢毫无防备的腹部! 「唔!」 诗延摀住火辣生疼的腹部后退一步,匕首横在胸前锋利刃面对準狐男,眼神微凝。 他是大意了,没想过看似妖娆纤瘦的狐男,会有反击能力。 「突然这样对付一个手无寸铁的人不好吧?」 「抱歉,我不会温柔的拷问。」诗延毫无诚意的上扬嘴角,然而他的眼底没有丝毫笑意,他并不是自负轻狂的类型,只要略有一点苗头都会谨慎对待。 「虽然我没见过其他双性,不过你肯定是最不同的那一个呢。」 「显然我不需要你的称讚。」狐男看似无防备的模样,并没有让诗延掉以轻心。 「不要这幺戒备我啊,我只是想跟你交流才找你搭话的,你这幺热情我可是会招架不住的。」 诗延没有回答,随手抓住旁边的置衣架砸过去!狐男急忙闪躲时,诗延已经跳到他闪避的方向,匕首直接要削断他颈动脉,忽然狐男的指尖长出利爪隔挡,诗延另手迅速握拳打向他胃,狐男的反应也很快,张嘴细长尖牙就咬入皮肤中! 「放开嘴!」 诗延毫不怜惜得拉扯狐耳,狐男吃痛也不肯鬆嘴放过他的手,诗延感觉有什幺透过狐牙渗透进血管,身体忽然开始莫名发热,肌肤逐渐麻痒敏感起来;察觉到诗延力道不稳,狐男鬆嘴撕裂诗延的衣服露出胸膛,诗延还在惊诧身体的异样时,乳首被狐牙咬住流出鲜血。 「啊啊!鬆...嘴!嗯、你这只...死狐狸!!」 这头狐狸的牙齿根本是春药!诗延脸色难看,强行推开大概会被咬下来,匕首已在刚才混乱掉到床下,他乾脆手伸进狐男裤里,捏住对方已然勃起的男根。 「鬆、口!不然...就把你捏暴!!」 狐男根本不理诗延虚软的手,诗延眼中已经透露难耐的情潮,身体兴奋得微微颤动,下面逐渐湿黏的流出水来,内壁空虚无比的绞动着,期待被什幺粗壮的东西狠狠操弄。 「双性,我要你为我生孩子。」狐男终于离开被咬得红肿破皮的可怜乳尖,但被狐男事先涂抹在牙上,针对让双性发情的药物都深入到诗延体内,诱发了伪发情期。 爪子已经收回,狐男眼神着迷的抚摸诗延线条漂亮的小腹,腹部被摸得紧绷僵硬先前的踢击让它微微发红,灼热涌动的焦躁慾望让诗延头皮发麻,狐男目光彷彿预见了那里怀孕膨胀隆起的模样。 「作──梦!啊啊!哼嗯...啊...唔──不...」 诗延刻意忍耐才没让口发出呻吟,他想拿凭证发求救讯息,狐男将他翻身压在诗延上面,将他柏金细鍊扯掉丢到墙角,然后低头去舔刚才被他咬伤的乳头;就连身体猛地贴到床铺都能嚐到快麻痺大脑的快感,何况是如此敏感的地方,湿热舌头舔弄的感觉很强烈,诗延想挣扎但每挪动一下那边就会窜出细微电流搅乱他的神经。 诗延还少有过这幺无助的时刻,身体的慾望被人掌控,没有经验的前后穴此刻像被羽毛搔弄的麻痒不已,即使再怎幺不爽也明白今天不让人操是不可能的了。 「至少...告、诉我......唔!...你叫...什幺名...字?」 狐男抬眼看诗延眼中尖锐的敌意已经软化,黑曜石般的眸色浅浅染上情慾勃动的痕迹,深邃英挺的面孔被汗水浸湿得模样格外性感,似乎对现在的情况选择了妥协。 「我确实应该让你知道老公的名字呢?」狐男低稳嗓音饱含侵略性的张狂,他眼中毫无加德、景丞霏那种对于双性的尊敬,有的只是对这具身体势在必得的强欲,对因他手而呼吸繁乱喘息的诗延非常满意。 诗延勉强瞄準狐男不注意的瞬间,一手抓住在他颈间的白晶凭证,想让对方直接变成他的奴隶主人可通过凭证直接控制奴隶;但狐男不以为意的对他微笑,白晶一被碰触就碎裂成屑,诗延整个鸡皮疙瘩了起来,这是一场準备万全的算计。 「哈啊!...不要、碰...那里...啊啊、哼......」 把失去目标的手拉到诗延自己涨痛流着淫水的男根上,牵引他的手握紧住身上下撸动,就像在放蕩的抚慰自己一样,在他这个陌生人面前,上演饥渴难耐的陶醉戏码。 「我不是奴隶呀,老婆。」 「谁...是你...嗯啊...老婆...哈、哈!慢一点...啊!急、嗯...什幺?没操过人吗?」 诗延当然不是矜持放不开的人,他就是纯粹不爽被人强来,当不能反抗的时候也就只有选择让自己享受,但那不代表他的意志就要顺从对方。 「双性还真没有操过,我一直想试试双性的穴是不是真的让人欲仙欲死、一干再干。」漂亮唇形吐露出下流猥亵的言论,狐男表情自然的挑着丝柔魅眼,他将两人的男根靠在一起,开始情色的扭动腰部。 柱身藉着铃口渗出的淫液摩蹭顺畅,狐男雪凝般白皙的手貌似温柔框住诗延手掌,实际却强硬的逼他套弄相互摩蹭的男根,诗延手里的厚茧给予性器强烈到几乎疯狂的刺激。 「...欲仙欲......死?」 嗓音混杂浓厚欲望带来的甜腻,微拖的余音如蜘蛛丝般纠结缠绕紧附麻醉狐男耳膜,诗延动情的姿态慵懒得使人无法移开视线,狐男有些怀疑到底谁才是真狐狸。 「唔!...嗯......」 「谁...让谁啊?」 他空余的手主动握住狐男,诗延手里的茧只要轻轻一碰就可以带来莫大刺激,何况他现在有意识的挑逗对方;诗延撇向狐男蓬鬆毛绒的紫色大尾巴,将它抓过来一起磨蹭,厚茧硬如细碎砂石的刺激加上尾巴似丝丝羽毛勾动情慾的撩拨,燃烧得狐男理智几乎崩裂殆尽。 节奏快被诗延抢走了,他怎能容忍让一个中春药的双性主导全局。 擅自加快手上的动作,诗延立即难耐的剧烈喘息,眼睫紧闭,想要鬆手却不敌狐男的力道,只能无奈得被撸出了精液。 「啊哈...哈......」强逼的高潮过后诗延轻喘,吐白浊的铃口仍激动得一张一合,然而他眼中的迷茫只是一闪而过。「这不过...是药的关係......」嘲讽目光仍存欲求不满的贪婪,他将手上白液涂抹在狐男肿胀的性器之上,看去就像对方才是这场争斗的输家。 「是药效也没关係。」诗延的抗拒挑衅对他来说只是微弱挣扎,指尖磨蹭还很敏感的铃口边缘,耳边果然传来诗延艰难的呻吟。「只要──」手往下跳过囊袋,沾着黏液的指尖戳进柔软肥厚的花瓣,因为情动已经有不少淫液流出,深入探索手指的举动毫无阻碍。 「啊──!!」花穴被指头侵入的怪异难以忍受。 「这里让我干了就行。」 「欠操的...是你.......」诗延咬牙苦撑,手想用力拉狐男的尾巴,却在手指侵犯下失去力气,反击成了调情的抚摸;即使不愿在春药效力下,溼热内壁紧绞着狐男手指,狐男感觉手指被里头不住流出的淫水浸得湿滑,随意一动媚肉就贪求得拼命紧缩,完全不让他离开。 「那这个紧紧吸着我不放的贪吃穴是什幺?不想被操又怎幺会流那幺多水,你看都把床给弄湿了,到底谁比较欠操啊?」狐男完全不管诗延变成如此的原因,言行就是要逼他坦承自己的淫蕩,乖乖张开双腿接纳他的肉棒。 「哼嗯!...你...想上就、快...啊!别、啰哩...啊!啰...嗦得像──个老妈、咿!」 狐男不停的抽插肉穴,手指搔刮刺激内壁绞动,每次抽出都带出一些淫水;未经人事的穴本该是刺痛抗拒的,却因为药效的作用,色泽变得艳红瑰丽,宛如已然成熟任人摘採的果实。 诗延的话根本挑战男人的权威,狐男看分明陷入情欲浪潮还如此嘴硬的双性,眼神变得危险;他一手拉开诗延大腿压到极限,肿胀肉棒直接闯进那窄小的花穴!! 「哇啊啊──!!」 内壁被硬入的剧烈痛处让药引发的欢愉失去效力,即使里头湿润水滑但仍紧到难以侵入,手揉捏诗延的臀部要他放鬆,却只得来诗延示威性的紧缩夹得他龟头生疼。 「真是不听话的双性啊。」 14灌肠调教 14灌肠调教 「噫啊啊啊......痛...!技术......超、烂啊!!猴...急的、啊!老处...男!」 尖锐的疼痛令他头皮发麻,肉棒与花穴的交合处流着一丝刺目腥红,狐男往后抽,果然红润龟头染上诗延的双性处血。「看来我破了你的处子之身,我们两真是彼此彼此呢。」 言词毫不认输的回报诗延的谩骂,狐男双手恶劣抓紧诗延腰部让他无处可逃,怒张的肉茎一吋吋以缓慢使人焦急的速度,再度捅入稚嫩滚烫的内壁;破身的痛与扩张肉壁的不适让诗延抽气不止,内里许多柔软皱褶细细挤压粗大阴茎,狐男忍不住发出舒爽的慰叹,如此令人陶醉的花穴他竟是第一个进来的! 「抽、出去──!!」 双腿用力踢着床被想要挣脱,但肉茎深深崁进他身体,甚至可以清晰感觉到阴茎撑开内壁的形状,内里被侵犯的恐惧难以言喻。 「这幺舒服的地方我怎幺捨得。」 情潮逐渐侵蚀诗延的傲,狐男感觉到肉壁缓缓接纳他的阳具,紧致水嫩的包覆柱身的爽快让人贪连捨不得离去;诗延男根也被情慾折磨得再次绷直,如此富有攻击性昂扬的下却长着漂亮娇艳的花,而此刻正被粗大茎身捅入柔嫩内里,强迫撑开一个圆。 「不...过是个...狐狸样的按...摩棒罢、了......」 诗延露牙耻笑,眼中明显不服的嘲弄,彷彿狐男才是被操干的一方;破身的痛处逐渐缓和,细密的快感又舔食全身,但诗延仍维持绷紧一线的意志,手主动捏上狐男粉色的乳尖。 「哼...长这、幺欠操...的乳头......还、要操人?...真是浪费。」 「唔嗯!你总是...这幺不、服输的...吗?」冷不防的袭击令狐男气息不稳。 敏感乳尖受硬茧磨得有些疼却并存痠麻的涌动,狐男感觉被他这手刺激得下腹那根又硬了不少,他不甘示弱,缓慢挪动腰部开始浅浅抽插了起来;内壁细密皱褶紧紧缠绕推挤着柱身,无上的快感沸腾到几乎让人瘫软,每次抽送男根都被穴口勒紧,贪婪得像将男精用力的榨出来! 难得一见的名器,这也是双性共通令男人血脉贲张的因素。 然而被花穴包覆的快意简直酥爽到难以自制,狐男也忍受不了的低声喘息,他不敢快速挺动,怕精液会太快被绞榨出来;然而这份犹豫马上就被诗延给看出来了,伪发情的灼热对他影响的确很大,但习惯了也不过如此。 他的抗毒性极高,从以前就吃着各种毒药,其中就包括了春药,他可不想因为无聊的弱点导致杀人失败,但狐男这针对双性的春药他还是第一次尝到估计来源也十分稀少,才多适应了一段时间。 诗延反过来将狐男压在自己身下,夹紧狐男深入体内的欲望, 大幅度的扭起腰来,那画面淫乱得让狐男移不开视线。「哼嗯...你没力气...就换我来操你啊!...怎幺样?我夹得你爽不爽?」 「等、等一下.......太!」 过多的欢快反而让狐男萌生退意,可诗延自然不会如他的意,双手压着狐男的腰腹,柔韧花穴不断吞吐肉棒;立场完全反转,被插入的诗延游刃有余的掌控肉棒进入的节奏和角度,插入的狐男却只能被动的任诗延为所欲为,光是忍耐射精的冲动就花尽了所有力气。 「不要再...扭了!...唔、啊...啊!...哇啊啊啊啊!!!」 滚烫精液充斥在诗延体内,还是被逼出精液的狐男气喘迂迂,他思维还沉醉在射精的满足时,发现诗延又再次动起腰,花穴贪婪的绞紧有些颓软的肉茎死死不放。 「射一次不够吧?不是想让我怀孕吗?老公。」那声老公说得极具讽刺,有着他还没嚐到甜头对方就已经不行的意思;内壁细密皱褶硬是把肉棒又伺候到硬,被强迫短时间勃起的痛跟受花穴抚慰的快意交织,大量淫水和精液被他们交合的动作挤出,跨间床单都被弄得湿淋淋的淫靡不已。 「你...真的、是唔!双性─吗?」说话语调随诗延举动变调,诗延自己夹住肉棒上下动作的模样十分淫蕩,他的身体明明被欲望掳获,却能够自始自终保持一定的清醒,此等自制力已经可以说是可怕来形容了。 「我是不是...双性,你的眼、睛看不出...来吗?....老公,快用力、操啊!!你这样...什幺时候...哼!才可以怀啊?...不是还说、我...欠操?...唔─我看欠、操的...是你的...嗯!肉、棒吧!!」 花穴吞吐肉茎的快感如浪潮冲击着他,狐男皮表迸发出晶莹点点的汗水,雪凝似的洁白肤色染上艳丽红潮,他连维持理智反击诗延言论的余力都没有;他试图阻止这单方面的索求,却被诗延一手抓住咽喉,纯黑眸色宛如猎豹森冷,在看已然不值一提的疲弱对手。 诗延轻吐热息的唇角忽然微微上扬,给狐男带来不好的预感。 「对了...你玩过...窒息play吗?」 「唔!啊...放!!」 气管猛地被诗延勒紧,大脑逐渐缺氧,狐男挣扎着要拉开他的手,甚至伸出利爪抓得诗延满手血痕,但因为力气被花穴服侍得酥软麻痺的肉棒抽走,完全不足以抵抗诗延的压制;氧气缺失导致敏感度好几倍以上的加乘,彷彿全身感知只为了性存在!狐男身体疯狂扭动的想逃离,却被诗延死死压在床上,肉棒承受不住剧烈刺激铃口反覆开合再度射出精液!! 「哈啊────!!!啊、啊......」 气管扼住导致连高潮的淫叫都无法顺利发出,直到诗延见狐男反抗的力气越来越小时,才终于鬆开了手,狐男纤细的脖颈明显留下诗延的手印。 「嗯?这样就不行了?我可是还没玩够呢。」语气中没有丝毫怜悯,狐男操他的举动可以说是近期让他最意外的事,他可没有随便玩玩就放过的打算,不过一头毛色漂亮的狐狸就想让他怀孕!一想到这里,诗延的笑点就低到挡不住喉头发出的闷笑声。 忽然诗延的柏金凭证响起短促的声响,诗延乾脆站起来,肉棒滑出大量精水流落大腿、狐男下身,整个黏稠得氾滥成灾;诗延下床走到墙角捡起凭证打开通话,反正对方暂时被他整得失去意识,不必担心逃跑。 「加德,有什幺事吗?」 「主人抱歉打扰,但是他们送来的那几位巡逻队员都昏迷不醒,用什幺手段都叫不起来。」 「喔,速度很快啊!...他们的灵魂没了,现在只不过是活着的尸体。」他是承诺了帮助救出他们,可没保证救出来会是什幺样的状态。诗延压着肚子将里头的精液挤出来,黏稠白浊又从红肿花穴流出不少沾湿地面,身上黏答答的很不舒服。「加德,我饿了,帮忙带吃的来我这边。」 「是,主人。」 结束通话,诗延看着旁边各种奇形怪状的情趣用品。 对了!应该要先绑住他。 没有啥经验的诗延后知后觉的想起,加德先前綑绑过景丞霏的淫麋画面,不过诗延也不清楚要怎幺绑,再加上这里没有绳子;不过还是得绑起来才行,诗延手上好几道抓痕仍在滴血,这狐狸有点攻击力,要是抓到加德可就不好了。 好在稍微在柜子里翻就找到皮手铐,诗延将他两手铐住,多余的链条绑在床柱上,结实的程度应该不必担心。 诗延将狐男双脚打开,露出隐密的后穴,淡淡粉色看上去也没啥经验的样子;诗延拿着一大瓶装春药成分甘油的灌肠器这房间什幺奇怪的东西都有,管子撑开狐男紧闭的窄缝塞了进去,昏迷的狐男隐约感觉到有什幺冷冰冰的黏液不停挤入自己体内,难受得眉头紧皱。 后穴孔洞不可避免沾了一些透亮黏液,诗延看还不会流出来,就乾脆再注入一瓶甘油进去;狐男腹部被撑得微微凸起,他感觉辛苦的想要结束折磨而扭动,然而乱无章法的举动根本阻止不了诗延,整瓶冰凉甘油又注进了狐男柔软的肠道中。 将管子抽出瞬间,诗延立即将12公分长充气肛塞硬挤进穴口,压几下肛塞膨胀让甘油没办法出来;狐男溢出惨痛的哀号,甘油充斥温暖肠道的感觉十分痛苦,肚子感觉都要被撑破了,强烈便意剧烈得让他肚子肠道不停蠕动,若不是肛塞堵住早就喷发出去。 「啊!哈啊!...不、要─!!让我去厕、所──!!」 太过刺激的折磨终于将狐男从昏迷中弄醒,他还不清楚发生了什幺事,腹部疯狂绞痛让他疼得唇色发白,原先那诱惑性感的男人此刻被甘油撑得像是怀孕两三个月的女人;手铐将他的自由限制住,他完全不可能从床上逃离,肛塞将穴口挤得没有丝毫缝隙,连喷出一丁点甘油的机会都不可能。 「太快上我用这幺辛苦就没意思了呀,起码要等个30分?还是要更久?」诗延无视狐男哀求,将狐男虚弱痛苦的模样当作有趣的表演看待。 「我也不晓得得用多久呢,不过你不是很想玩怀孕吗?怀孕的话最少最少也得憋个10小时吧?」说着让狐男越发面色发青的言语,诗延打算去浴室清理一下时,凭证传来加德申请开门的讯息。 在要先洗澡跟先吃东西的选择上,诗延毫不迟疑的选择食物。 15尿道扩张 15尿道扩张 「主......」 加德被诗延模样惊到都忘了自己要说什幺,诗延懒得管他时间暂停的呆站,一把夺过他带来的食物,另手关好门不让无关人员擅闯进来。 「啊,鲑鱼饭团啊!太好吃了。」诗延满足的咬一大口,看来是真的很饿,就连海苔碎屑沾到嘴角他都不理,一个劲的猛吃。 「等一下!主人,这是什幺情况!?」加德轻握住诗延受伤的手观察,视线再下移到他跨间流淌到双腿那红白交织的体液,就连一边乳尖都被咬得破皮流血,到底是发生了如何惨烈的状况才会导致这种结果? 「就是运动量太大肚子饿了,所以才叫你送东西给我吃啊。」 「主?人!!」 诗延还没被加德那幺大声的吼过,诗延在加德心中并不仅仅是强制签订的关係,他已经完全把诗延当作需要自己遵从、守护真正意义上的主人。 「...喔。」诗延被吼得连嘴里的饭糰都忘记嚼,直接坦白:「就是那头狐狸不知从哪知道我是双性,打了一下他用加春药的爪子抓我,然后我被他上了......」 「上了?他上了你?」加德全然失去身为管家的从容,兔耳上的毛很明显气炸了!他瞪着诗延的小腹看,仿彿那里随时会有个小狐狸蹦出来。「主人...该不会...怀孕吧?」 诗延看他像是整个世界都要崩塌的表情就觉得好笑,加德却面容严肃了起来,紧皱眉头:「主人,这并不好笑,你要是怀孕了...」 「没有怀孕啊。」 「但是─」双性一但被射入的怀孕机率是百分之百啊。 「不会怀孕的,我又没答应他。」诗延坏笑着看加德目瞪口呆的滑稽脸。 这时加德才骤然想起,双性怀孕是按照他们自己的意志来的,或许是神宠之子的优待,要是他们不想怀孕不管射多少精液都毫无用处,只要他们不愿意。 但千万别天真的以为这样有心人士就束手无策了。 强硬签订契约、暴力、催眠......各种各样,只要一个点头就不能反悔;狐男对诗延用药,正是为了让他在慾望浪潮之中迷诗理智,糊里糊涂的为了爽快而答应怀孕。 「那是...总之我先帮你清理一下身体吧!」 「好啊。」谈话间一大颗饭糰已经被诗延吞吃下肚,他指腹抹过嘴角海苔吃掉...不过之前沾到精液也一起吃进去了就是。 「等...帮我、啊!......你──!!怎幺、会......呀啊啊啊啊啊!!!」 经过床旁边,两人默契的无视狐男求救,加德都气炸了怎幺可能会帮一个伤害主人的臭狐狸!倒是诗延发现狐男看见加德脸时,那本来就很惨白的脸一瞬间空白,接着好像看到了什幺恐怖至极的生物,先前强忍腹痛的哀嚎变成惊恐的凄厉尖叫! 「他是怎幺了?」诗延走进浴室将手先洗了一下,好奇的问加德。 「...主人知道赤岩野兔吗?」 「?」 「也是,兽人那边比较有名。」加德帮诗延脱下衣服,沾湿一块毛巾,细细的将髒汙擦去。「赤岩野兔是兽人兔族的其中一支,他们的特别之处是会吃兽人,而我就是赤岩野兔一族。」 加德说的平淡,但他内心很紧张的观察诗延的反应。毕竟赤岩野兔换在人类种族就是食人魔一般的存在,吃任何东西都可以说是尊重他们的文化传统,可一但吃的是同物种,那就是天理不容的行为。 诗延盯着加德俊秀的面容,像在审视又像在思考什幺的说:「所以之前问你喜欢吃什幺,你拿红萝蔔给我是骗我的?」 「...是。」 不过这段话的重点真的不是这个。 其实奴隶的详细资料主人要查都可以知道,但因为诗延对那没兴趣就没有去看。 「那头狐狸我还没玩够,不能吃。」 诗延对奴隶还是会存留底线,他对性格被磨光毫无思想的淫蕩玩具没兴趣,刚好狐狸得罪了他,以前看到有趣的东西就可以慢慢尝试了。 「...是。」 身上黏腻都被加德清理,伤痕轻轻涂上药膏再用绷带包扎起来,接下来...... 「主人,我帮你清一下里面吧。」让狐狸骯髒精液留在里头简直忍都不能忍。 什幺地方都可以无所谓被碰,但就是女性花穴实在是很难接受,可拖拖拉拉的也不像个男人,于是诗延乾脆豪迈的一脚踩在浴缸边缘,眼睛开始数磁砖壁上的雕花纹路有几个了。 明白主人的默许,加德手指缓缓探进被蹂躏发红的花瓣,一进去花穴反射性的夹紧,不等加德说什幺片刻后又放鬆;加德挖出黏腻白浊,指腹感受皱褶紧紧包覆的炙热温度,像在纠缠着手指不放,他不用想也知道狐男得到多大的欢愉,憎恨、忌妒,却没办法对主人说出来......因为他只是主人的奴隶,仅此而已。 「还...没好吗?」 敏感花穴被手指进进出出的抠挖不可避免的产生情慾,让诗延感觉体表温度又开始上升。 「里面应该还残留着。」 「喔。」 加德之后又深入不少,终于在到达诗延忍耐极限前弄乾净,帮诗延换上新的衣服,两人才走出浴室;床上狐男一看见诗延放鬆不少,但紧跟在后的加德吓得他不顾腹部爆发的剧烈绞痛,胡乱做毫无用处的挣扎,惊恐的眼泪不停流下。 「好痛!救我、求求你...嗯、不要!哇啊啊啊!!靠─近!!」 从被塞住到现在将近30分钟,狐男的肚子每分每秒都像有刀刃凌迟自己,稍微一动就会连锁更多疼痛,想排泄粗大缸塞又残忍的堵着出口,再怎幺用力都无法挤出去!加德的存在简直就像压垮最后一根稻草,吓得他精神濒临崩溃。 「所有兽人都怕你?」诗延打量狐男悽惨的无用抗拒好奇问加德。 「至少还没遇过不怕的。」这点加德绝对的有自信。 「陪我玩这头狐狸吧。」 主人的邀请,加德自然没有不答应的理由。 加德拿了皮带,强硬将狐男两边大腿跟小腿綑在一起防止他踢人,再拿细线绑住卵蛋,线各一边到狐男脚趾头;细线紧绷完全没有多余空间,只要动下脚趾就会嚐到睪丸与身体分离的恐怖疼痛,尤其在狐男还因腹痛和恐惧无法抑制扭曲身体时,动不动就扯到线引发他一阵一阵的惨烈哀嚎。 「不要!...唔!啊啊啊啊啊!!!」 诗延恶劣的去拉细线,狐男马上尖叫得冷汗直流,他心中或许已经后悔找上诗延了,不过在诗延还未玩够的情况下他的惨境是无法解除的。 「主人,还没完成呢。」 接着加德拿两个尖锐齿状的金属夹,直接夹到狐男脆弱乳尖上,尖锐刺痛让狐男抽气不止;然而更令他惧怕的是,乳夹缠着细线往下同样綑住本就悲惨的睪丸,上下拉扯他最疼痛的位置,任何角度都没有可以放鬆休息的可能。 「哇哦!接下来扩张他的尿道怎幺样?」对于加德的手法没经验的诗延叹为观止,望着狐男痛到颓废却又因为药效半勃,有着可观尺寸先前在自己身体耀武扬威的男根问道。加德自然没有异议。 「求求你们、不要...!我说...双性的事...拜託......」 狐男的声音已经喊到沙哑,说话都带着浓厚的泣音,漂亮的脸满是苍白虚弱和痛苦,狐男的美已经超越了性别,任何人都无法不把他当作珍品细心对待;不过越为美丽无暇的事物摧毁起来更是艳丽逼人,能满足人内心深层的嗜虐欲,尤其在根本没手下留情必要的两人手中,他所有求饶只是为这份毁灭增添诱人的色彩。 「主人,我大概了解他怎幺知道你是双性的。」 加德这句话打碎了狐男的希望,果然诗延立即表示那就继续玩的想法。 「那插哪一根好呢?」 诗延看着眼花撩乱数量造型尺寸都不相同的尿道扩张棒,有些犹豫不决。 「主人,我建议用金属材质的扩张棒,我刚才使用的线是会导电的。」 「加德你还真有情趣啊。」诗延坏笑,狐男悲惨的求饶被他们当作背景音带过。 「谢谢主人夸讚。」 诗延挑了长22公分串珠造型的尿道扩张棒,狐男射过两次里面不需要再润滑,加德把它扶正,第一颗串珠就浸着残留的精液插入尿道。 「啊......不...要!......进不、来...的.......好痛!啊啊啊!!」 脆弱狭小的通道被串珠一个个无情入侵,尿道彷彿被燃烧般的刺痛,扩张棒的材质又让他觉得极其冰冷,但最初不适的疼痛过后又渐渐的从里头传来麻痒酸涨的快感;肉茎怒涨勃发的昂首,扩张棒已经插到底只留铃口一个可以拉出的环,可弯曲的串珠抵到他的前列腺,最深处的尾端则侵入了膀胱。 「嘴上说很痛,这边不是翘得很高兴吗?」诗延手指弹了一下狐男兴奋的阴茎,对方发出含糊的呻吟,身体僵直的抖动几秒又放鬆,想来是轻易的达到了伪高潮。 加德将细线也绑到扩张棒的拉环上,然后递给诗延一个电击棒,示意他终于可以开始了。 「看你可以撑多久。」诗延勾着毫无怜悯的笑,在狐男猛烈摇头的惊惧目光下,将闪着雷光的电击棒碰到细线上。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16奴隶契约 16奴隶契约 副标:紫狐回忆杀前 有什幺是比死亡更恐怖的事情,那就是生不如死。 电流从接触的地方炸开,狐男张嘴嚎出如野兽般痛苦绵延不绝的尖叫,雷电从乳首、尿道、睪丸跟脚趾似涟漪扩散全身;剧痛让括约肌麻痺微鬆,腹里奔腾水流竟冲掉肛塞,肠道内混浊甘油就急促喷洒在床面上,直喷了好几柱才缓缓流淌下来。 「啊,都喷出来了,有够髒的。」 狐男双眼茫然,身体为好不容易解脱的腹部喜悦,压根听不见诗延的挖苦。 「主人,用这个吗?」 加德拿来一根手臂粗布满硅胶颗粒的按摩棒,诗延点头后,粗大龟头抵住被折磨的有些鬆软的穴口,用力的挤了进去;好不容易放鬆的肠道被粗硬按摩棒侵入,一个个颗粒残忍压开敏感脆弱的黏膜皱摺,内部强硬被撑开的疼痛着实难忍。不幸中的大幸是,身体还在电击麻痺的余韵之中,抵消了大半痛苦,在狐男意识到时整根按摩棒已经没入穴口。 「哈...哈哈、唔.......够了吧...我已经知道、错了......呼、嗯!请不要再...折磨我了......」 狐男眼脸都是细密汗水,汗珠挂在他捲翘的眼睫上,有如清晨悬于枝叶的露;他陶瓷般细腻的身体像被迫冲刺几回合的剧烈起伏,皮肤泛着通红的瑰丽色泽,细线扯得他卵蛋渗血,但现在的他根本没有心力去在乎这件事。 「折磨你?」像在咀嚼什幺古怪言词的语调,诗延轻挑的捏了捏狐男的脸,貌似在说这种愚蠢的论调是从这张嘴冒出来的吗?「我还没看过折磨会变成这幺兴奋的模样呢?你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话说我还没罚你刚才差点把髒水喷到我们身上的事呢。」 狐男阴茎即使经过诸多折磨也傲然昂首,强烈刺激转化成畅快并存的欢愉,堵着扩张棒的铃口冒着白沫一点一点的溢出,要不是扩张棒精液早就痛快淋漓的喷射出去了。 「...啊、哈...我...已经......受唔、不!了──呀啊啊啊啊!!!」 诗延揪住扩张棒拉环转动,尿道就犹如被小虫钻辗,暴出细密而酸麻的尖锐疼痛;窄小通道就像要被狠狠挖开,想要喷射的白浊让串珠搅动着,品尝强迫精水逆流的非人痛苦。 「这样就不行了?吶,加德。」 「不!!唔!哦啊啊啊啊啊啊────!!!」 诗延一声令下加德开启按摩棒的开关,颗粒在柔软肠肉中猛烈扭转,龟头部分不断用力撞击脆弱深处,巨量快感快要崩坏身上每根神经!诗延一眼看见狐男维持不住,四肢受疯狂欢愉操控而要不受控制,细线就要这要深深陷入柔软囊袋迸出鲜血时,他压住了狐男身体解开细线。 他终究不想看见卵蛋分离的画面。 狐男挣扎得厉害,诗延也不想浪费力气压他太久,他在床上以身体活动空间最大限度胡乱翻滚着,但双手皮铐跟绑住双腿的皮带仍然无法使他自由。 「太...啊啊!放开我──让我射!!不、要、再......呀啊啊啊啊!!!」 没有适应时间的肠道不可避免的出血,狐男试图努力将按摩棒挤出来,强烈颤动伤处和撞击辗转前列腺的冲击让他无从使力;跨部被刺激得反射性向前顶着,满脑子充斥着想射精的渴望,但串珠扩张棒将尿道卡得死紧,再怎幺努力都没办法滑出一丁点的长度。 狐男绝望得要死,没有什幺比慾望反覆的受扼阻还要恐惧,他连加德的事都没心思害怕,若是可以选择他宁愿被加德吃了也不要在不上不下的快感不断熬煎!! 憋得太久的阴茎已经变成可怕的紫红色,青筋兇猛的暴起,要是再不射精就此废了的可能性很高。 「啊──要死!...求求你!求...呀、啊!!我不──行唔!哈啊啊!放过、我──啊!!」 「......」 就在诗延思考要不要这样放过狐男时,他柏金凭证显示通知,门外有人申请进入,而且是没有权限拒绝的;这只是给诗延面子的一个通知,即使诗延不答应还是会进来。 「看来这头狐狸的靠山挺大的。」 连柏金都无从拒绝的权限,不是紫钻最高管理人就是翠钻副管理人,而不管是哪个诗延只能乖乖听从,只要他还想待在天响岛。 「就是仗着这个才想逼我帮你生孩子?」 本来已经有些熄火的愤怒又上升,诗延将扩张棒拉环拉出一些,里头精水被跟着溢出许多,就在狐男以为诗延要让他解脱时他又狠插了回去! 「呀啊啊!!不、要!...让我─射啊啊啊!!!」 那根张牙舞爪的阴茎真是越看越碍眼,不过还没等诗延打什幺坏主意,门就被打开了。 「够了吧?这位客人,凡事都别太过了。」 宛如春风柔和的嗓音却露骨的冰冷,来人一头丝般滑顺的翠绿色长髮,仿若蛇类凉薄的黄色瞳孔注视房内淫靡的惨况,尖细长耳边简单镶着翠钻,看来他就是天响岛的翠钻副管理者。 「我?副管理,你觉得我这样对一个给人下药的狐狸太过分吗?」 「...他的事我向你道歉,不过莱斯利是我照顾的人,你已经惩罚过他了也就够了。」副管理者淡淡的说,他招呼身后的侍者解救狐男──莱斯利,诗延并没有阻止。 「所以你们天响岛的人就可以随便强姦客人啰?」诗延语带讽刺。这副管理人一副与世隔绝的清冷,看上去貌似跟情慾沾不上边的人竟然是副管理,真是反差够大的。 「不然你想怎样?」 「当我奴隶或是让他死,随便选!」 他可不能放知道他双性的人活在外边,要是招来其他人他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我可以让他当你奴隶,但不是现在。」 「奴隶契约,真正的。」诗延完全没得商量的语气。 副管理员无言的将莱斯利抱在怀中,让诗延拨开他因汗水黏在额头的髮,诗延咬破姆指把血按在莱斯利头上。 「木精灵霄楠见证,幻魅紫狐莱斯利将为人类诗延之奴,就此往后,思想、身体、财产一切皆为诗延所有,不有任何背叛和主人规定不得为之事,服从主人所有的命令喜好,并以此感到愉悦光荣。此契约只有主人诗延可以自行解除,奴隶莱斯利不具备任何权利,一旦意图解除契约将会死亡。」 随着血液渗透进去皮肤,宵楠将契约之词唸颂完毕,诗延感觉到精神与莱斯利有所连结。 奴隶契约比天响岛的单纯凭证比起更加强势,不过诗延知道莱斯利还是留了一点,这契约诗延一死就会失效;即使没办法让诗延早死,兽人跟人类的寿命也差了很多,莱斯利不会一生都被诗延给束缚。 这点诗延倒是无所谓,他若是死了别人知不知道他是双性也没什幺关係了。 至于要杀他?那还真是热烈欢迎啊。 「契约订好了,我先将他带走了。」宵楠不等诗延回答就抱人跟侍者走掉,反正有奴隶契约在,莱斯利绝对说不出诗延不想让他说的事,就随便他走了。 「我们也回去吧,加德。」 「是的,主人。」 两人就留下一片狼藉的房间回去别墅当然没忘把匕首捡回来。 另一边,宵楠将莱斯利带回自己房子,让侍者帮他清理治疗伤口后放到床上,没多久莱斯利逐渐清醒,睁开眼就看见宵楠拿一本书坐在他旁边。 「...宵楠。」莱斯利微微苦笑,他现在整个人哪里都疼,浑身无力的动不了。 「莱特利知不知道?你让他出来。」宵楠阖上书,表情严厉,但还是递了一杯温水让莱斯利润喉。 「不知道,让他出来...他不痛得哇哇叫才怪。」 「说吧,为什幺做这幺冲动的事?我好不容易才把你保住让你不用当奴隶,结果你竟然一点都不为莱特利做打算!」 「我也是...没有办法啊。」莱斯利表情痛苦带着隐隐的绝望,「寻愿指针帮我找到了他,要是不让他──」莱斯利后面的话说不出来,宵楠立刻明白是因为奴隶契约的效力被禁言了,不过这对清楚莱斯利身分的他来说不难理解。 「那个诗延是你族大祭司说的双性?」 「......」 莱斯利没办法回答,不过宵楠也不需要他回答了,只是觉得有些悲凉。 幻魅紫狐是莱斯利一族之名,他们兽形是有着一身油亮光滑皮毛的紫狐,以尊贵又漂亮的毛皮色泽为傲,但这也成为他们悲剧的开端。 驻守在西北领地的鹰王爱好打猎,一次在森林中迷路遇见好心解救他的幻魅紫狐,鹰王样貌英气俊逸且善花言巧语,紫狐很快被他哄骗将鹰王带到紫狐族居住地;不久后鹰王就派士兵抓走紫狐族人,他看上的正是紫狐那油光滑亮的皮毛,逼迫他们变成兽形再活生生的将皮给扒下来! 莱斯利的父母就是在他眼前,年幼的他被士兵死死压住,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亲人发出凄厉叫喊,完整的皮毛被扯下身体,显露里头鲜红血肉!他永远都忘不了族人悽惨的死况,忘不掉人类贵族穿着皮毛得意展现自己的模样,忘不去过度饥饿时士兵露出险恶嘴脸,强行将族人尸块塞进他嘴里的愤怒。 他很想死,但是不敢死。 父母期望着他存活,他要是死去紫狐一族就真的要就此灭绝了,这世界上就真的再也不会有人记得他们曾经活过,所以他咬牙死撑着,装作自己真的对一切不在意。 莱斯利这个人格就是在那时诞生的,一直待在族中无忧无虑的莱特利根本承受不了这个世界的黑暗血腥。 莱斯利的样貌幸也不幸的救了他一命,似男似女的中性面孔让鹰王对他格外有兴趣,他免去被扒皮的痛苦,却要被僕人压着学男宠该做的事。是的,他「荣幸」的成为鹰王洩慾的男宠,让鹰王其他妻妾都被感忌妒,但如果他不坚持生活又怎幺对得起父母和族人? 而他也不会乖乖的被动下去。 17游戏开始 17游戏开始 副标:紫狐回忆杀后 「你这是何必?当然我也不是不理解你想让紫狐族继续繁衍下去的执着,但是你自己...算了,我多此一问。强迫自己跟最厌恶的人类结合,我该知道你的决心了。」 宵楠的眼难得透露着无奈,视线搁在旁边树藤缠绕形成的桌面上,那边放置一个雕刻精巧的绿松石,那是天响岛调教师的凭证;莱斯利要是没遇上诗延,那等见习期过后就能够当上一名调教师,而不是现在这种奴隶身分。 「......我无路可走,即便希望如何渺小我都得去做。」 所有的路都是自己选的,有时候也会有明知危险仍旧一头撞上的觉悟。 宵楠微叹气,手一拂绿松变成白晶的小狐狸,将白晶凭证繫在莱斯利的脖子上。「我当见证人让你跟他缔结奴隶契约,不过莱特利不会受到影响,我也不想说你什幺了,反正你大概也听不进去。」 「抱歉。」 「诗延养子诗衍是药剂製造商会公司[1]的副会长,商会跟王室有密切合作关係,即使鹰王知道你成为诗延奴隶想找麻烦,也会看在王室的分上退让一二吧。」 「是吗?那还真是好运啊。」莱斯利可有可无的说,他当然不会天真到对接下来的日子有所期待,只要可以达到最终的目的就够了。「之后再最后一次兼职我就会去...主人身边了。」 「嗯。」反正救莱斯利也只是他的一时兴起,既然对方知道自己在做什幺,他也没必要去左右他的意志。 宵楠身上青木清新的味道环绕四周,隐隐安抚了莱斯利造动不安的情绪,他看向眼神寡淡彷彿对什幺都不放在心上的宵楠,心中有个疑惑突生:「宵楠,你没想要留下后代的意思吗?」 「木精灵的信念是顺从自然。」宵楠纤长手指抚平微风吹乱的髮,年轻样貌却有对世事毫无兴趣的沉寂。「有缘自然会遇见,如果没缘分灭亡也不见得是件坏事...这只是我的想法,而你只要走你想要的路就行了。」 而画面转到诗延这边,回到别墅的他们先不管景丞霏跟嘉远,两人到独立的书房说话。 「所以那狐狸是靠寻愿指针知道我?」 「寻愿指针可以告诉使用者他想要的东西在哪里,不过用过一次之后就会坏掉了。」 只要对寻愿指针说找到双性,指针就会指向诗延,推测他用时最近的只有诗延吧。 「那种东西...很常见吗?」要是容易取得那可就麻烦了,不过对于这点加德果断摇头。 「指针不是实际物品,而是由至少数百人的愿怨力所组成,这样许愿的人一定会有所牺牲,至少无法平安和乐的老死;况且这些人之中一旦有个人心思不纯,也会导致形成指针的愿怨力失败,失败的冲击会反馈给所有人。」 「是吗......」不过即使知道也不会让诗延内心有什幺触动。「还有什幺相关的一次说完吧。」 「是。前些年鹰王发生一件丑闻,宴会上的厕奴竟是他最疼爱的小儿子,而让他儿子变成吃排泄物为乐的人就是他当时的男宠...紫狐莱斯利;鹰王因此震怒,要将紫狐折磨致死,不过王室以紫狐是濒临绝种动物为由阻止,两方平衡之下决议将莱斯利送到天响岛当奴隶。」 「所以因为鹰王先前杀太多紫狐,反而成了狐狸可以逃过死刑的理由,还真是场闹剧啊。」 世界总是乱糟糟的说不清楚,影响再大跟自己没有切身联繫就毫无感觉,对诗延来说莱斯利再多可悲可怜之处都构不成他对自己侵犯的合理性,他可没有好到为别人搞出的惨烈悲剧献上自己。 事情谈完了,反正奴隶契约订了,只要莱斯利还活着无论在哪里,诗延要他来他就得来。 出会议室的门,意外景丞霏跟嘉远表情都很平静,其实他们心里也有数,在何高手下哪会有什幺好下场。「巡逻队的五个从何高那已经转给我,一个人被带出岛这先不管,还有三个人在其他主人手上,有一个我认识之后再处理,反正最惨的都在这里了。」 「主人,他们真的已经......」 「嗯,他们现在这样空壳的身躯很容易吸引孤魂居住,也是法师试验的好对象。」诗延的话让他们紧张起来,他们可不愿意同伴在灵魂死后还遭到这种待遇。「一出岛你们将他们身体杀了,就不必有多余的担心,现在要说的事...先前也告诉过你们要赚积分的事吧,差不多该开始了。」 「刚好他们都是萤石等级,一人一百积分,加上嘉远,你们得先至少赚上六百。」说这段话时诗延目光隐隐在景丞霏上停留一会,不久,但加德注意到了。 天响岛上奴隶等级有四:上等紫玉髓一万积分此积分纯粹出岛,紫玉髓等级已经是他选主人而不是主人选他,中等白晶加德、莱斯利一千积分,下等萤石嘉远跟其他巡逻队员一百积分,最后是劣等石景丞霏十积分。 「接着来谈游戏规则吧,我给你们选最容易赚积分的。」诗延将终端页面调出来,逐字唸道:「以奴隶本身为押注,赢了对方奴隶就可以赚取那奴隶本身的积分,不过你们输了就是要输给对方主人了,我是不会花积分保留你们的。」 「要是你们输了,我就直接把他们扔到废弃区去。」 简单而残酷,那是他们自己选择的路,就该他们自己走下去。仔细想想景丞霏到诗延手里一个礼拜的时间都不到,却能帮他找回巡逻队员,虽然还不是全部;但相较之下其他主人要是遇见相同的事,连嘉远都不一定能要到手,况且主人根本没有帮奴隶实现愿望的义务,到天响岛上当奴隶的能有几个是自己愿意来的? 贫穷、罪犯、走头无路的种种,只有极少数才是自己渴求淫乱又能赚到一大笔钱进来的。 「我们...明白了。」 他们忽然觉得自己之前把赚积分想得太简单,景丞霏对虚拟世界的经验只有之前的丛林战,嘉远更是一直被当狗玩进都没进过,而现在听诗延的话似乎不仅仅是个游戏...或许说是不在他们概念里的游戏。 「你们要玩的游戏叫淫乱百货,总言之就是我指定你们买一样东西,一开始搭电梯但停下来的楼层是随机的,如果过不了那楼的关卡就算失败;赢的方式有两种,一种是你们先得到指定物品,另一种是跟你们一起进行游戏的人全部失败,那也算你们赢。」 除了最开头游戏名很奇怪外其他都是正常的游戏规则,说了那幺多诗延也累了,事实上也还没好好休息过,示意话题结束就去房间睡了。 「加德,主人他......」景丞霏在诗延一进来就注意到他身上隐约的血腥和膏药混和的味道,不过诗延并没有给他询问的空间,他只好问还没走开的加德,然而加德只是将食指轻抵唇间做出禁声的表示。 「你只要专心你们的事就好了,主人由我来照顾,你们今晚自己建设一下心理準备吧。」 主人还是没有选择放任他们独自进去游戏中,没有主人陪同的奴隶容易因为一些差错导致精神崩坏,果然主人对他们太过温柔了,明明除了麻烦什幺都没有。 而即使加德内心再怎幺不喜欢景丞霏,主人的意愿仍要遵从,其实他有时内心稍稍妄想,要是他们不是在天响岛上认识的就好了。天响岛上的兽人奴隶被恶意扭曲天性,大多数兽人天生就是只专情于自己的伴侣,一旦伴侣死去不是终身不娶就是跟随一起死亡,他们视跟自己的伴侣是世上无可取代的。 这也是他们跟野兽最大的差别,不会为了繁衍胡乱见人就上,只要发生关係就会相守一辈子,将伴侣视为比自己还要珍惜的存在。 然而因为天响岛的奴隶教育,哪怕他再怎幺想都不能让诗延成为他的唯一,诗延身上瀰漫狐狸的骚味兽人的鼻子非常敏感,诗延他们是没闻到的,一再的提醒他是个无能的雄性,那种痛苦十分煎熬。 景丞霏这种不将伴侣放在第一位的性格,要放在兽人世界早被唾弃了,只有主人才会一再包容他。 再怎幺生气,身为奴隶的他什幺也做不了。 隔天早晨。 景丞霏的石跟嘉远的萤石都繫在他们手上,诗延坐在沙发软椅上开启游戏页面,加德则站在一旁随时等待主人的吩咐。「你们準备好了吗?一旦开始就不能反悔了。」 或许会有人疑惑都可以直接做爱又不奴隶死了,为什幺还需要虚拟世界这种东西,实际上这是天响岛与外界唯一相通的产物;天响岛外的人可以透过终端来看,也就是所谓的线上观众这需要审核签订不能将天响岛的秘密说出去,影片播放中他们可以花钱给喜欢的奴隶打赏而这些钱扣除部分后会给此奴隶的主人,也就是让外人有直播的爱情动作片看,同时主人也能炫耀自己培育的奴隶获得金钱与声望。 途中也会因为观众即时给予的意见反馈在游戏内,譬如观众不满意某个奴隶的表现,强行让他退出游戏;或者是希望对这奴隶做什幺play等指示,游戏npc就会依照这个改变游戏方向,并不只是单纯看还能实际参与。 更高级别的vip观众可以透过终端进入游戏,自己来实现对奴隶的各种play,以虚拟身分也不用担心曝露,可以随心所欲的做想要的事情。 「主人,我们準备好了。」 过了一晚他们也明白这不是单纯的游戏,而是要在不知道多少人面前上演的性爱游戏!然而没有牺牲就没有收穫,无论如何他们赌上一切,不管将要做什幺羞耻至极的事情,都绝对不会逃避。 [1]诗延的商会名称就叫公司,当初与诗衍缔结父子契约时记忆共享,诗衍知道诗延在地球的事情,半玩笑半认真的将之取名。 18景丞霏视角(野外轮X-1) 副标:淫影院 「欢迎来到淫乱百货公司,你搭乘的电梯将随机停在不同楼层,在场的人都是你的竞争对手,只有一个人会成为这场游戏的赢家,那幺,开始狂欢吧!」 女性知性的清冷声音从广播中传出,在本该是强势男人们的耳里格外讽刺,宽敞电梯中塞满了数十位各式各样的奴隶,景丞霏跟嘉远紧紧依靠,他们多年合作的经历不知道能否成为这场比赛的优势。 其他奴隶的表情跟他们一样不安,他们的装扮得像一般购买东西的顾客,有些奴隶甚至在这里才终于获得了穿上衣服的权利,然而他们都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幺事。 主人想要的东西已经透过系统发给奴隶了。 景丞霏负责的是狗笼,嘉远负责的是项圈,虽有一秒想着诗延是养宠物了吗?这样无关紧要的疑问立刻就消失了,电梯的楼层已经显示到达最顶楼──13f电影院。 门一开,人们立刻跑出去,而外面就像雾濛濛的幻境,人影一下子就不见了;即使不明白现在是什幺情况,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两人相视一眼,跟着踏出步伐。 「丞霏?怎幺又不合群啦?一次工作就得在外面好几天,回来怎幺不跟大家一起喝酒睡女人?」 一瞬间景丞霏怀疑自己在做梦,来跟他搭话的竟然是在何高手下已然死去的巡逻队之一佐安晨。 他的笑容总是很爽朗阳光,被他们称作人如其名,虽然加入他们的时间不长却很快的跟大家打成一片,是巡逻队中的开心果。 「...我对那种事情没兴趣。」景丞霏坐在野外横木上,手无意识的拨动眼前杂草,喉咙有些苦涩的说。他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勉强自己不要抱住他、不要去确认他的存在是死是活。 队长在哪里?为什幺没有看见其他人?说是电影院怎幺又在这里?诸多疑问在景丞霏脑海挥散不去。 「哎呀!别装什幺纯情,大家都是男人嘛!」佐安晨露出古怪的笑容,眼神看向景丞霏的裤档,那种打量让景丞霏格外不自在,总觉得有些发毛。 景丞霏决定先起来探索一下四周,虽然视野所见都是他很熟悉的一草一木,就是距离他们城镇外没多远的野外休息地,他们巡逻队都会在这边歇歇脚。 越是坐在这里,就越明白如今与过往的落差,心情就越加闷痛烦杂。 「我去走走。」 「喂喂,别走啊!」 佐安晨忽然揽住景丞霏劲瘦的腰,手隔着布料暧昧抚摸锻鍊有形的腰线,像在确认他壮硕健美的身材;过于亲近的举动让景丞霏微微皱眉,他刚想开口让左安晨离他远一点,对方另外一手却猛的钻进前衣掐上他褐色的乳头!景丞霏想也不想手肘往后撞,佐安晨才吃痛的放开手。 「你干什幺?」 「痛痛痛!你可真是不手下留情啊,我可是你并肩作战的同伴耶!」佐安晨露出夸张的痛苦表情,手摀着被景丞霏撞到的肋骨,他还想靠近景丞霏,对方却一脸警戒的模样。 「我不认识会性骚扰的同伴。」果断而毫不留情的说,心中却焦躁奔腾,他已有不好的预感。 「这哪算得上性骚扰啊!」佐安晨彷彿饱受冤屈用夸张的语气强调,手却缓慢摸上不知何时鼓起的大包,分明爽朗阳光的外貌却做猥亵的动作,反差感大到足以让景丞霏头疼晕眩。 「把这个干进你的洞里才是真正的骚扰啊。」语速全然没因羞耻而凝滞,自然模样在景丞霏看来显得可笑。 「够了!」 难以接受,景丞霏即使知道是假的,但一想到真正的佐安晨早已死去,游戏却在玩弄他的形象,用虚构的性格毁坏他们的情谊实在无法容忍! 景丞霏要离开的路线却被另外一个人堵上了。 「练祈?」怎幺死去的巡逻队员一个个出现了,到底为何要这幺折磨他? 「你们怎幺了?有什幺事情?」心思沉静柔软的练祈,在巡逻队中负责调节队友们的关係,很多不顺利的事只要找他谈话都可以放鬆许多。「还是第一次看见你们处得不愉快啊。」 「啊!练祈,是丞霏他的错!他不想去找女人发洩那当然是对男人有兴趣呀!我可是好心的要贡献我青春的肉体,结果他却打我。」所谓的恶人先告状、颠倒是非,说的大概就是这种情况,景丞霏是很明白了。 「丞霏,不适当宣洩一下身体会撑不住的。」练祈浅笑,用以往给人建议的稳定语调说着与他画风截然不同的言词,注视景丞霏的眼神缱绻晦涩不清,足以让景丞霏心中的警铃连连作响。 「别开玩笑了!」 「没有人在跟你开玩笑。」 「唔!放开我!」 被练祈猛然凝出冷意的目光震愣,佐安晨趁机从后面用力抓住他双臂,拘束了他的身体;景丞霏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挣脱,练祈的手却忽然握住他的下体,灵活揉捏男人最为敏感的器官! 「啊!做什幺?你们疯了吗?」理智提醒自己这两个绝对不是队友,但太过真实的感觉实在让人难以镇定。「不要碰那裏,我不需要!快把手拿开啊!!...佐安晨!」 身后的佐安晨不甘寂寞,两手握住景丞霏被他压制的双腕蹭上勃发硬挺的性器,灼热硬物微颤的上下戳挤手掌纹路,将动情黏液沾染到他皮肤;被前后夹攻的感觉很辛苦,性器被练祈的手强硬挑拨而逐渐产生反应,身体被控制无法逃离两人的逗弄,他感觉到佐安晨磨蹭的速度越来越快,青年兴奋而急促喘息的声音不断扰乱景丞霏的心律。 「哈啊!...丞霏、丞霏!手指...动一动......摸摸我啊!!」 「...闭嘴。」景丞霏努力的平复心绪才没被他们带到自己的节奏去。 「放心吧安晨,丞霏他前面也很高兴的翘起来了。」 再不愿意本来沉睡器官还是被摸得坚挺,鼓胀肉柱可怜的受裤料束缚,因为激动而逐渐渗出的前液湿润了裤档,将浅色布料染成一片深;练祈手指转攻下方饱满的卵蛋,浑圆两球在他手中轻巧把玩,有时微微挤压着它里头的精液,快感窜生攀爬至小巧铃口又牵流出更多前液来。 「不、要!够了...吧?...你们......别再玩了......」 浑身燥热气息不稳,微弱的挣动抵抗在他们眼中只是情趣附和的互动,身上力气在练祈手里的动作下渐渐消失,取而带之的是缓缓燃起的慾望;兴奋的肉棒紧绷凸起裤档想要尽情释放,让练祈的手毫无阻隔的彻底给他舒爽,后方双手被迫摸透友人性器的形状,这情况淫乱得简直像一场恶梦。 「你都还没发洩呢,怎幺就够了呢?」 练祈视线描绘景丞霏粗旷阳刚的眉眼,英挺帅气的面孔因情慾而柔化了刚硬线条,本来天蓝色透亮存有坚定意志的眼,被欲望的荆棘绑缚磨去了意念半闭半张的,眼角透着动情的微红十分诱人。「我们一直没顾到你的身理需要,身为队友实在是太不称职了,你该给我们补过的机会才对。」 「─不...需要!唔!...别一直、摸那里啊!...佐安晨...你也啊!...够、了!...唔...把你的...拿开呀!」 「你们...这是在...干什幺?」 景丞霏听见新的又熟悉的声音浑身一僵,眼珠缓慢看去果然又是巡逻队的一员──乐逸。他身体贫弱且性格懒散,齐肩长髮一缕随意扎在脑后,说话跟他的行动一样慢吞吞的,平常也是属于跟景丞霏同样对女人不感兴趣...与其这幺说,倒不如是他觉得做爱太浪费体力,还不如睡觉爽快。 被乐逸这样对情事清纯如白纸的人撞见,真是让景丞霏有种不如去死的羞愤,尴尬的颤慄结冻他身躯,然而身体却被禁忌般的紧张感给刺激得越加灼热冲动,快感轻舔着每条神经,前端肿胀就快要濒临爆发的释放! 「啊...练祈你别脱!...别看!等等乐逸你别──」 景丞霏不愿被乐逸看见的抗拒十分明显,练祈却不顾他的意志,竟然拉下裤链将他勃发的慾望从内裤解放出来!硬挺肉柱直翘的紧贴下腹,在视野清晰的白日中即使站的有些距离,乐逸仍将那渗着淫液的顶端、红润饱满的龟头和暴起青筋的兇猛肉棒看得清清楚楚,可以想像景丞霏的身体被他们玩的有多幺爽快而渴望高潮。 「哇,丞霏的肉棒未免也太大了吧?」不顾景丞霏无语的羞愧,乐逸走上前,总是对什幺都没有兴趣的眼,此刻散发好奇想要研究的光芒。「为什幺会胀得这幺大啊?这不会是生病了吧?」 就在景丞霏想要开口让他们放开他时,练祈捏着涨红饱满的双球,用和善的笑容对乐逸说:「说不定你舔舔就消肿了喔,来帮忙把里面多余的精液挤出来吧?」 「等!」 景丞霏刚要阻止,就感觉后面佐安晨一个剧烈抖动,手掌猛地沾到大量黏稠液体,顺着他指尖滴到草地上;景丞霏脑袋顿时一片空白,射精后的佐安晨将头靠在他肩上,炙热吐息让他耳朵不自在的红润起来。他还未从队友射到自己手上的事实反应过来,软热活体由下往上碰触他蓄势待发的男根,他慌张低头,乐逸竟然已经跪在地上,张嘴将小巧红舌舔上他的肉棒! 「乐逸!!」 19景丞霏视角(野外轮X-2) (迟来的三百加更君~) 被他怒吼的人还一脸无辜的看着他,眼神纯真清澈的仿彿不知道自己干了多幺淫秽的事情。「丞霏,虽然有点腥味,但是你肉棒的味道不差喔!它还会因为我的舌头而颤抖呢!」 「不要舔!..你们...唔!玩、够了...没有?」 他不愿意动脚伤害队友,即使心里明白他们是假的,然而不作为却反成为他们对自己为所欲为的某种妥协;乐逸舌头跟他人一样缓慢轻巧,有如无意停留的蝶翼飘然而过,若有似无的使人焦急,甚至渴望自己再多接触一些。 「我们哪有在跟你玩啊?」 已经发洩过一次的佐安晨,原先爽朗声线变得慵懒餍足的低沉,一字一句都带着勾人遐想的余音;他对于景丞霏明明很愉快却要抗拒的表现不满意,顺势舔咬起他柔软的耳垂,景丞霏被逼得想扭头逃离新的刺激,佐安晨却警告味十足的咬住他耳垂,牙齿陷入柔软耳肉留下痕迹,大有你不让舔就把他咬下来的意思。 「嗯!...我不─」没有说完的话被鍊祈堵在嘴里,他趁景丞霏开口时凑近,湿软灵巧的舌头伸进景丞霏炙热的口腔,封住所有他们不想听的无聊话语。 舌尖挑逗得扫过上排牙龈,勾引景丞霏的舌与之纠缠,双互交叠时口唾融合,舌头时而快速时而缓慢的掌控节奏,完全不给景丞霏适应的余力;炙热柔软的口腔里舌头被强力热情吸吮,没什幺经验的景丞霏,他笨拙的舌只能被动接受这足以令人晕眩的强吻。 「唔嗯、嗯!...唔!......嗯────!!」 疯狂到喘不过气的吻、受舔咬敏感的耳垂以及下方顺着脉络细腻轻舔的舌,强烈的快感不断攀升,终于景丞霏忍受不住三方快感的侵袭,下腹肌肉一阵紧绷,跨部激动得往前挺动几下,白浊猛地从不住颤抖的性器喷发而出! 来不及离开的乐逸被喷得满脸都是,深红舌头甚至沾了一点浓白精液在上头,显得格外淫靡刺目。 「...呼、哈...哈哈...这样...你们满意了吧?」 射完练祈总算放过他被亲吻而显得红润水亮的唇,全身重心有些疲惫的倚靠在佐安晨身上,被困住的双手早已发麻渐渐没有知觉,牵扯到肩部筋肉尖锐痠麻的刺痛很不舒服;而迫不及防被射得一脸精液的乐逸好奇的看多到从眼睫滑落下来的白液,伸手去将它接着再含进嘴里,显然刚才在他舌上的少许精液不能满足他对其味道的好奇。 「一次怎幺会够?」练祈用着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拇指去搓揉刚射完还不断收缩的铃口,强烈刺激让景丞霏双腿发软却又十分难受。「丞霏这幺健壮的大家伙,起码射个5、6次不成问题吧?」 「丞霏这幺敏感的身体没有好好发洩不是太暴殄天物了?」佐安晨轻声附和道,不过他似乎察觉到景丞霏僵硬无力的手,看景丞霏不至于会反抗的样子,悄悄减轻了力道。 「我也想...再嚐...丞霏精液...的味道。」不知何时乐逸将脸上的精液都勾到嘴里吃得乾乾净净,本来纯粹的眼神染上一丝令人不安的灼热执着,一直盯着景丞霏垂软却仍旧可观的性器,像是要把里头的精液全部吸出来吃吞入腹。 「我不想!」 然而他的意见从来不是意见,景丞霏发觉他们还想继续这场闹剧,侧身用肩膀将佐安晨撞开!在他们惊讶的空隙拉起裤头就跨步逃跑,但他才跑没几步身体就彷彿撞到坚硬石墙,反作用力让他全身往后倒!但坚固的手臂立刻抓住了他。 「...没事吧?」 「你在跑什幺?后面有洪水猛兽在追你吗?」 前一句是扶住景丞霏的,是说话嗓音浑厚有着半巨人血统,大约两米高的寡言大汉永霖;而后一句言词有些爱开玩笑的,是讲话时会露出两颗尖尖虎牙,行动有些冲动不经大脑思考的闻悦。 到现在集合的五个人,就是诗延从何高手里转过来,灵魂已然消失成空壳的队友。 内心複杂酸涩的涌动是无法言说的,被何高送来天响岛后他一直渴望能与他们见面,本来这希望已经被踩熄,如今却用另一种古怪的方式实现,以他不知该不该高兴的现状。 没有什幺是一成不变的,他认为可以理所当然不断维持下去的和平,在何高来时根本不堪一击。 「没...永霖,放开我。」 刚要回答,景丞霏发现永霖的手不正常的紧握住他,虽然不到让他疼痛的地步,但也绝对挣脱不开。 「?」永霖只是露出疑惑的表情,像是不明白景丞霏为什幺说这种话。 「闻悦!你做什幺?不要拉!!」 刚刚行动匆忙景丞霏根本来不及好好将裤子穿上,一手被永霖抓住也只能用另手提着裤头勉强穿好,闻悦却毫无预警的抓他裤子欲往下扯!要是平时他还能当作是同伴间无聊开的小玩笑,但经历过刚才的事怎幺可能就这样把弱点曝露在他们面前? 「啊?为什幺啊?别遮了、别遮了!我跟永霖都闻到你发情的味道了,那幺浓的味简直比妓女还骚浪。」精液特有的腥骚味在空气中萦绕,那是景丞霏再怎幺掩饰都盖不了的。「既然不喜欢女人,为什幺不让我们爽爽?巡逻队的薪水不高啊,花钱买女人操多浪费啊?还不如直接操你比较快。」 「我不是女人,更不是你们发洩的工具!」景丞霏果断否定。 「不是我们发洩的工具?」佐安晨不知何时走过来,语气幽幽的重述,手掌竟伸入景丞霏挺翘富有弹性的臀办,轻易的让穴口吞进一根手指!「已经被别人操那幺鬆的穴却不肯让同伴干吗?这是什幺双重标準?我怎幺不知道。」 「─那是!」 已经是奴隶的景丞霏,后穴自然不像以前一样紧密。先前被惩罚时,假阳具那粗大的形状他后穴仍然记得清楚,再那之前诗延也做过一次;而更早绑在摊贩上时,老闆总是先将气球塞进去再将参春药的水注入气球,让他本不该承受异物的柔软肠道被逐渐撑开,敏感的黏膜皱褶一一挤平,除非有客人射中只有诗延或是自动消气他的后穴才得以放鬆。 这样每天受到侵犯的穴要是能紧致如初那才奇怪。 「反正,这不干你们的事!」受人操弄侵犯在他知道会成为奴隶时就已经认命了,但这不代表他可以不在乎的在同伴面前谈论如此羞耻的事! 「永霖,压住他!」 练祈看见景丞霏欲攻击佐安晨,立刻施令,永霖毫无犹豫就抓住他两手往下压,景丞霏身体被巨力扯得跌躺在地;双手越过头被永霖的手压紧,裤子在他突然动作中掉下去,让景丞霏模样狼狈的将性器袒露出来!他还没能反击,佐安晨跟闻悦一人抓他一只腿,合作一起将他裤子整个脱掉,然后用力往两旁拉开直到极限! 景丞霏内侧大腿筋被扯得生疼发麻,然而更难堪的是不只性器,就连下方隐密小洞也曝露在他们五人的目光中。 「放开我!你们不要看!!」 浑身被拘束只能敞开身体让人看的滋味羞愤难受,然而他的反抗跟叫唤对他们五人根本毫无用处,他们的眼不约而同都集中在他跨下。 「我说..也把衣服...脱了吧?」乐逸缓缓的提议道:「这样看得...更清楚。」 他们注视景丞霏的眼已经不是看着同伴的眼神,是在欣赏并要动手品尝的完美猎物。 「不要闹!快放开我!你们几个疯了吗?」 眼见身上最后一件布料被扯离身体,景丞霏真的开始心绪慌乱,难不成这游戏是要让他被同伴上吗? 而此时,系统宛如恶意一般终于出现提示。 奴隶c级任务:撑过轮姦 这简直是天大的讽刺,他为了让他们至少有个安详之地的前提,竟然是要先被他们轮姦即使只是虚拟人物!这是什幺道理?精神受到严重刺激的景丞霏,无暇在意他们五人已经开始抚摸他的身体,直到分身忽然进入一个潮湿炙热的地方,回神时就看见乐逸嘴唇正上下努力吞吐着他的性器! 「丞霏你就不要吵了,你看看乐逸平常这幺懒得人都愿意为你劳动,你应该感激我们才对,一直大吵大闹的可不好啊。」手指抚摸线条紧实漂亮的小腿肌,练祈温和的言语听在景丞霏耳里却显得分外冰冷。 如此敏感的地方自然阻挡不了任何挑逗,即使乐逸的技术不好,丝丝快意随唇紧紧包覆柱身的举动积累上涌,疲软分身渐渐的被照顾得硬挺起来,顶端又开始漏出一些兴奋的汁液。 「不要!...哈、啊啊...那里...不能碰!......别含那里...乐逸!!...啊...佐安晨!你别舔!!」本来有些消弱的情慾又硬被勾起,无法挣脱的他只能被动的承受这一切。 而抓住他一脚的佐安晨,竟将舌头舔上粗糙的脚底板,怕痒的皮肤被刺激的后缩,脚背脚踝却受他两手限制无法挣脱;佐安晨轻闭上眼,艳红的舌顺着脚底纹路勾勒留下口水晶萤的痕迹,湿肉软肉不断搔刮脚底中间致命的凹陷处,可怕的是这酥痒随时间过去逐渐转化成难言的涌动,快感顺着神经攀爬过去,加倍了男根被刺激的激动。 「...好痒、唔!...不要再...你们...住手!...拜託了!」一直抵抗的景丞霏终于鬆口求饶,比起现在他更恐惧五人越来越深入的举动,害怕自己可能会得到的巨大伤害。 「喂!我都还没开始玩是要住什幺手啊?你别这幺小气好不好?」脾气最沖且直接的闻悦,拍拍乐逸的头让他往旁边一点,手指勾着之前流的体液往下滑过会阴,搓揉起穴口边缘的皱摺。「至少这个洞我们每个人都要进去一次吧?不过每个人射一次肯定不够的啊...嗯?你不想?」 闻悦看见景丞霏眼中明显的拒绝,脾气开始变得暴躁,手上的动作也越显粗鲁,指甲不留情的刮痛他柔软的穴口。「喔,你不想一次只吃一个肉棒啊!也对啊!你这个鬆洞指插一根肉棒肯定一点感觉都没有,我们竟然没察觉到你的需要,真是对不起啊!」 「啊──!!」 两根手指骤然捅入穴洞,脆弱肠肉冷不防被挤开,疼痛让景丞霏忍不住发出一声哀嚎! 「不过说我们也就算了,永霖他可是半巨人混血耶!平常都不敢找女人做爱,他那根比男人拳头还大一分的东西,随便一捅就会把人家捅破了,你竟然还嫌弃他不够大?」 「闻悦,我想丞霏是为了体贴永霖才这幺说的。」练祈笑容温和的插嘴,但明显不是来解救景丞霏的。「他是希望我们都两人一组捅,这样等到永霖时就可以轻易接纳他了。」 「这样啊?那我还真是错怪你了,丞霏。」闻悦怪异一笑,他们根本没人想管景丞霏的想法。 而永霖似乎对景丞霏的「识趣」很感激,没有给他说话反对的机会,他的唇舌被永霖低头含入嘴中,除了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什幺也办不到。 被多方挑弄逐渐淫蕩开来的身体仿彿不知道之后的危机,不顾景丞霏的意愿肆意放蕩得受快感摆弄,模糊他的大脑、搅乱他的思考,根本没有余力去担心后穴的安危。 穴口逐渐容纳吞吐闻悦三根手指,被玩得嫣红的穴肉随手指进出被挤出挤入好几回,黏腻的肠液早已分泌流出,让闻悦的手每次都能带出几丝黏液;过一会见景丞霏的穴準备好了,闻悦让乐逸暂时将嘴移开,狰狞肿胀的龟头顶着还在贪恋手指而不住张合的无知肉穴。 「唔嗯!!唔────!!!」 全部喊叫被永霖锁在喉中,即使看不见也能感觉紧窄肉壁被寸寸推开,硬挺肉茎蛮冲直接的捅到最深处!接着不给景丞霏适应的时间,挺动跨部猛烈快速的抽插起来! 肉棒擦过前列腺的刺激十分强烈,快感有如电击暴烈兇猛,深处手指未达没放鬆的肉摺一次次受炙硬肉棒反覆挤压,迅速抽送导致撕裂般的疼痛随之而来,可这股疼痛下秒又会被撞击产生的快感取代抹灭。 接连不断又痛又爽的强烈刺激让景丞霏简直要疯了! 但这场淫乱的野战远远还没到结束的时候。 20景丞霏视角(野外轮X-3) 「啊...丞霏好像...很高兴呢。」 距离最近的乐逸,能够清楚看到穴口被肉棒粗鲁得挤压撑开的模样,大量淫液随肉棒抽送湿润了跨间,闻悦两颗卵蛋撞击景丞霏跨间啪啪作响;景丞霏没被阳光曝晒显得白皙的臀肉被撞得浅浅晃蕩,产生令人眩目的细微波浪,闻悦难以自拔的抓起颈丞霏性感腰线,让相连的两处更加贴合,肉棒用力得冲撞到更深处的软肉! 「哈啊!...啊!...出、去呀!...哈嗯...太...快!啊啊!!」 猛烈撞击让呻吟断断续续的支离破碎,喘息逐渐染上一层勾人的甘美,即使景丞霏不愿承认身体却坦率的承认快感,如毒品随着每次顶撞渗入麻痺大脑思维,全身细胞仿彿只为了嚐到愉悦而存在,每寸肌肤都渴望被蹂虐侵犯,吶喊着冲上最淫乱荒唐的喜悦。 「哼...哈、哈啊......再多...叫叫吧?...叫得越...淫蕩...哼、越好!」 闻悦像是不知疲倦的用力冲撞,眼里尽是景丞霏被玩弄得染上漂亮粉色的身体,阳光将皮肤上流出的细小汗水照得闪亮,把肌肉凹凸起伏的曲线洗练得更加诱惑人们看了就血脉喷张。 受到景丞霏表现的激励,闻悦夹紧臀部更加快速猛烈的侵犯,感受景丞霏柔软紧紧缠绕他肉棒的紧致,让这帅气英挺散发迷人体魄的男人因他而忘情,实在是至高无上的成就。 「闻悦啊,你能不能快一点啊?」 因为闻悦的剧烈动作,本来还能悠闲舔脚的佐安晨有些不爽,景丞霏可不是他一个人专属的,而是所有巡逻队共有的所有物,吃相太难看影响到别人的话可不行啊。 「...啊!...这种事...有快的吗?」 「...?」 「唔!!唔嗯─────!!!」 「─嗯啊啊!...啊...乐?逸!」 闻悦恼火的大叫,原来乐逸将手伸向他们相互交合的地方,在肉棒抽插间的空隙又塞入一根手指,突来的刺激让本来已经濒临饱和的快感瞬间崩提!一股股热精就直接射进填满了有些抽搐的肠道。 「里面...很温暖呢。」乐逸嘴上露出恬静微笑,完全不觉得自己做了打击闻悦雄性威严的事,手指仍跟疲软的男根挤在灼热狭窄的空间中。 「啊啊,闻悦你玩够了就出来吧。」佐安晨口上没说,眼神却赤裸裸的鄙视他速度,带着闻悦一点也不感激的虚伪怜悯。「都这幺累了,不好好休息一下可不行呢。」 「我偏不!」 「闻悦。」 闻悦还想耍脾气,练祈冷冷的换一声,他就心不甘情不愿的抽出微垂的肉棒,肠内浓腥白浆被跟着带出来一些;被操得发红的穴口微微撑开一个洞,恰好像是轻轻包覆吸吮着乐逸的手指,还没得到满足一般的贪欲。 「啧,你得给我负责舔乾净。」闻悦决定将怨气出在无法反抗的景丞霏身上,趁永霖亲到一个段落抬头的缝隙,直接将沾满黏腻的肉棒塞进他被吻得难以喘气的口腔!嘴里蓦然插入鹹腥肉棒的景丞霏反射性的乾呕,闻悦却趁机将龟头顶入因为作呕而猛然挤压的软腭,酥爽快感又不同于后穴的舒畅。 「你要是敢用牙齿咬我,我就把你牙一根一根的拔下来,餵你吃下去。」闻悦轻轻扭腰抽送着,景丞霏脸颊被他恶意得突出龟头的形状,虽然对方的舌头不够配合,但男人英挺面孔的眼角已然泛红闪烁泪光。 就算平时巡逻回来很受女人钦慕的眼神又怎幺样呢?身姿再挺拔帅气,现在还不是得躺在身下吞他肉棒。一想到这,闻悦藏在心里的不平衡得到宣洩,龟身一点点顶弄那无从反抗的红舌,只能将肉棒上的白液吃入肚子里。 被抢了位置的永霖面无表情的脸有些郁闷,不过还是尽忠职守着岗位,抓紧景丞霏开始发麻的手,但看闻悦肉棒抽插景丞霏嘴的刺激画面,自己那非常人所及的巨物早就有了反应,于是他乾脆学之前佐安晨,将景丞霏的手当作自慰套使用。 「哈...啊。」 巡逻队员长年容易碰到些魔兽,作战是一定的,而这经历产生了或多或少的茧,那些艰辛奋斗的证明此克却成了抚慰性器的绝佳利器;永霖框住他的手握住自己的雄伟,伸出裤练的肉棒青筋狰狞突起,景丞霏两只手只能刚好握住它,腰一挺一挺让茎肉磨蹭手上另他有感觉得细茧。 而另一边,等得不耐烦的佐安晨放开被舔得湿透的脚底,脱下裤子硬挺男根就迫不及待的跳出来,他扶助景丞霏的腰,也不管乐逸的手指还在就紧贴着捅进被操得有些鬆软的巢穴! 「啊...真舒服。」佐安晨一声满意的叹息,憋在裤里许久的肉棒终于来到了桃源乡,肉茎受柔软肠壁紧密贴服,将它每一处都照顾得妥妥当当。「之前操过的根本就是垃圾!」 「哈!那操垃圾的你...是什幺?垃圾...桶?」闻悦露出轻蔑的笑,不过无法专注在说话上,可以证明景丞霏的嘴对他有多大吸引力。 「闻悦你闭嘴!」 「操个人也要这样吵吵闹闹的吗?」练祈无奈的说,他表情平稳的像是没看见眼前淫乱的场景,他也放开那,只要被操弄到深处就会爽得绷直的脚,转而去玩弄景丞霏透着热度鼓胀的胸肌。 「唔嗯!...唔...哼......」 嘴被肉棒搅着抽送,不少唾液从无法合拢的空隙流了出来,银丝细线黏到因痛苦而上下抖动的咽喉,细腻黏丝在健康浅褐色肌肤的显出光亮色泽,夹带无形的诱惑。 身体没有一个敏感点不被玩弄,快感多到将他神智吞没,努力保持着理智也只会放大淫蕩的不堪,然而就此沉沦在队友中欲望他也办不到。 理性、慾念,自我厌恶彼此相互拉扯,好像永远没有结果。 「...丞霏。」整齐圆润的指甲轻轻搔弄乳首的凹陷处,练祈看似沉醉在欣赏男人乳头因他而逐渐立挺的放蕩,说话声线却隐隐蕴藏着一丝危险,但即使不愿意景丞霏还是听见他钻入耳里的话语。 「你明白我们是怎幺被何高杀死的吗?」 景丞霏瞬间睁大双眼,下秒就听到他一直暗藏在心中许久的愧疚。 「当初你为什幺不直接射死何高?让他有回来找我们的机会。」语调平静却字句是压力,景丞霏身体受情慾折磨得火热,心里却被刺得几乎要冻结。「因为你的天真才害得我们死的,而你还有为了儿子的愚蠢队长竟然可以活下来!我们本来还长远的人生,就被你们两个给通通毁了。」 「唔!嗯──!!」 指甲狠狠掐进柔软乳头,用力到景丞霏误以为都要被掐下来了! 「真没想到你除了有脸活着,还变得喜欢被男人操,我们以前怎幺就没看出你有这种潜力?啊?做什幺巡逻队,直接去卖屁股好了!相信以你这欠操的模样绝对不缺客人上门。」 「...嗯、嗯!...我唔、嗯!...唔唔!!」 景丞霏想开口说话,在闻悦龟头微退时努力说了勉强听清的我,就被认为景丞霏不专心的闻悦用力将龟身撞击喉咙深处,甚至挤压到食道前端! 「佐安晨,你让乐逸也一起加入吧,别忘了永霖的尺寸。」 「乐逸?」佐安晨用种「你确定吗」的眼神,乐逸这幺懒的人让他做这种体力活。 「我...行。」 既然本人都这幺说了,那他这幺友爱的队友自然不会独佔,他停下动作等着乐逸。 乐逸的分身不大,整根透着未经人事的粉嫩,对于得嚐试双龙的景丞霏来说可算幸运;他手指将含着肉棒的洞往旁边拉开,艳红湿润的肠肉暴露在微凉空气,不安的微微抽搐。 乐逸将还未退去包皮的青涩肉棒挤进手指硬撑打开的隙缝,肉棒挤擦着一点一点缓慢的感受炙热柔软的皱褶搔弄着他,一部分柱身摩擦佐安晨肉棒起伏的青筋,过了几分钟才终于突破紧致到难以前行的肠壁,将三分之二的肉棒插在里面。 「哈...舒服,好紧...不想动。」乐逸就像在冷天浸入温泉的人,享受得连抽动都不想,只要静静感受肠肉因受不了压迫自己时不时的挤缩,他就非常满足了。 「你怎幺能不动!」佐安晨抬手打了他一拳,但乐逸根本不理他,保持着插入的姿势手却开始套弄景丞霏的肉棒,当他发现搓到敏感处景丞霏会反射性紧缩内壁,就玩得更起劲了。 佐安晨拿这个懒惰的人没辙,折中让乐逸维持姿势跪在地上,他自己就地躺下让景丞霏臀部坐到自己身上;这样的体位乐逸可以继续搓揉肉棒,自己也能尽情的挺动肉棒,只是他耗费的体力会比较大。 景丞霏觉得下身快要裂开了,两根肉棒同时侵入身体非常难受,臀肉被佐安晨用力碰撞的拍响,每次插入底下粗毛都会搔刮磨擦穴口边缘,甚至将一些毛给挤进这淫蕩贪吃的洞口。 乐逸安然享受穴肉紧夹和佐安晨肉棒抽送的强力磨蹭,他双手强迫受到疼痛而微软下来的男根再度站起,经过之前的口交他已经记住景丞霏敏感的地方,此刻更是毫不客气的加以照顾。 「再多射...一些...出来吧。」 再被受撞击了近百下后,大量白浊自前端喷洒而出!狭窄肠道根本含不住,随佐安晨抽出肉棒,从穴口缝隙一股一股涌了出来;乐逸也被佐安晨的激射刺激得射出来,他跟着退出来,脸颊染上一丝微红,但比起景丞霏后穴带来的酥爽,他更在乎被照料得精神抖擞的肉棒。 忽然,他将沾满黏液的手伸向自己后穴。 「乐逸?」 「坐上去...应该很舒服吧?」 用着有些迷醉的语气,手指坚定开拓稚嫩的后穴,被手指伸入的不适都忽略掉了,乐逸眼中只有景丞霏的肉棒;其他队友看他那幺坚持也就无所谓的不劝说他,见他们离开练祈便来接替原来的位置。 「闻悦,再来一次吗?」 「当然。」 21景丞霏视角(野外轮X-完)(掉落4百加更) 练祈忽然抬手,让所有人不要去碰景丞霏。 景丞霏双眼茫然,不明白发生了什幺,被肏到瘫软虚弱的身躯,兴不起一丝逃脱的想法。 「丞霏,如果你想要得到我们的原谅,就自己把穴撑开来求我们操。」 「!!」 「还听不明白吗?」轻踹一下他的大腿根,练祈言词残酷的说道:「快点,说你自己是后面欠操的贱货,还是你要承认当初就是故意放走何高的?为了想进天响岛故意做的?」 「当...然不是!」 嘴长时间的张着脸颊肌肉都痠麻疼痛不已,但该否定的事他绝对不会沉默。 「那该做什幺,你还不清楚吗?」 景丞霏沉默,跨间渗淫水的肉棒还可耻的高耸站立,淫贱肉棒感受到队友的视线还变得更加兴奋,铃口微微颤动收缩着吐出更多汁水;被操开艳丽过分的穴不知廉耻的张着圆洞,充满肠道的大量白浆如失禁般缓缓流出,将杂草泥地染上淫乱不堪的颜色。 「不说话?我可没有给你沉默的选项。」练祈心情恶劣的勾起要笑不笑的嘴角,直接威胁道:「如果不做,我们现在就把你带回镇上游街示众,让所有人都看看你现在下贱的模样。」 「等、等一下!」 比较会产生落差,在知道还有更糟糕的事情之后,往往会妥协选一个看似可以接受的条件。 景丞霏手指有些颤抖,咬着牙控制双手往下,时间宛如永恆停止般煎熬,最终触碰上敏感柔软的穴口边缘;那里湿得一蹋糊涂,犹豫的手指有几次被滑开,终于他下定决心用力按住两边的皮肉,以双腿大张的姿势拉开穴洞! 「...求求你们,干我这个...欠操的...贱货。」短短几字彷彿用尽他一生的勇气,景丞霏根本不敢看队友们是什幺反应。「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穴口蓦然被两根肉棒同时贯穿而入!剧烈刺激疼痛景丞霏简直要发疯,尺寸根本不是刚才可以比的,前列腺被猛烈撞过擦击的痛快让景丞霏无预警的喷射好几股白浊,肠肉皱褶紧紧搅动体内的两根肉棒。 景丞霏撕心裂肺的大声嚎叫,对侵犯者只是添加美味的调味料,闻悦听从练祈的指示,一同将龟头抽出至穴口边缘,再狠狠没入整个底部。 「痛!...啊啊!...停、嗯!真的、啊──!!」 没有给景丞霏求饶的空闲,皱褶被反覆挤压得无法灰复,才刚射精过的身体根本无法抵抗合作无间的粗暴攻势,肉壁为了妥协两根性器被撑得变薄,里面残存的精液都被他们给捣出来! 「练祈...我準备好了。」 乐逸的穴已经被他自己插得能吞没三指,他显然迫不及待,甚至出声打断练祈他们的动作。 练祈无所谓的点下头,然后示意闻悦先慢下动作。队员对于性格天真年纪较小的乐逸,总是或多或少的多一份包容,但脾气不好的闻悦不算在内。 「等一下!乐逸!」 「抱歉啊...丞霏,但你的肉棒...看起来...太美味了!...所以...想让我的穴...操操你的肉棒。」 乐逸自然的跨上景丞霏,他手扶景丞霏射完疲软的肉棒,将它慢慢放入自己的处男穴;比起疼痛他脸上更多的是慰叹的舒爽,湿软粗大的肉棒花费了一点时间但还是进入乐逸的身体了,他双手撑着景丞霏的胸肌,掌心轻挤他浑厚的肌肉,身体感受肉棒在自己体内的奇妙快感。 「好了吗?我可是不上不下的。」闻悦不爽的开口,他听练祈的话是尊重他,但这个浑身懒洋洋的队友真的没啥好尊敬的。不过平常就连肚子饿也会懒得乾脆一整天不吃的人,却可以为了景丞霏而积极主动,虽然景丞霏并不会因此感动就是了。 「随时...可以。」塞入整根肉棒的乐逸也不想动弹,他就等着靠两人贯穿肉穴的晃动给景丞霏刺激,他只需要坐着等他兴奋胀大的肉茎,再一次喷出浓精填满他骚渴的内里就够了。 「我─!」 景丞霏刚要脱口说出拒绝的话,练祈仿若毒蛇冰冷的语气又传过来。 「我还是第一次知道请求原谅是用这种态度的,景丞霏。」 「......抱歉。」 「我们也不是这幺心肠狭窄的人,但你的穴实在鬆得让我们很困扰,知道吧?」用笃定的声音说出虚构谎言,练祈再一次提出侵蚀景丞霏自尊的要求。「从现再开始我们捅进去的时候,要用力夹住我们的分身知道吗?如果你做的不好,那再挤个空间让安晨再来一次吧。」 「...我会这幺...做的。」头一次明白答应也是这幺困难艰辛的事。 「不是这样说的吧?要说贱货会好好夹紧最爱的肉棒。」 「唔...贱、贱货会......好...好夹、紧最爱的......肉...棒。」每个字音都说的万分痛苦,每次张口本就折损的自尊都被折磨得遍体鳞伤,心脏有如被锯子左右切割的绞痛不已。 「如你所愿。」 含带嘲弄意味的回应,两根肉棒再次齐齐贯穿炙热的内里,深处软肉受撞击的爽快如激流刷过每条细微神经,肉棒再一次得快感丰沛的滋润,亢奋得硬挺微微颤动。 「哈啊!...啊啊...啊、啊!」 景丞霏不敢遗忘练祈的要求,在龟头顶端突入深处软肉时紧夹内壁,将两根肉棒紧紧包覆缠绕得几乎要抽不出来;湿滑酥软的让两根肉棒流连不已,时紧时鬆的力道给予适当的刺激,穴口被操得微微翻出鲜红嫩肉,又在突进时被挤了进去。 就这样被密集抽送了数十分钟,最后将满满白浊射进了肠道,同时间景丞霏的肉棒也被刺激了射出第三次精液,精水变得少量稀薄,乐逸虽然不怎幺满足还是乖乖抽身离开。 因为真正的重头戏要开始了。 接替练祈跟闻悦的最后一人就是有着30公分长粗大巨棒的永霖。 「不、不要...不可能的!!」景丞霏的声音难得夹带着哭腔,肛口被折磨的恐惧不是有心理準备就能抚平,然而永霖骨架宽大的手紧钳住他大腿,肥硕龟头就抵在微微张开满是白浊的洞口。 「丞霏,我进来了。」 「呀啊啊啊啊啊!!!」 景丞霏的括约肌被硬生生扯裂,即使被两根肉棒扩张仍然受不了半巨人,穴口被残酷的爆裂挤开,泊泊鲜血不住流出;本来被长时间操弄无力的四肢开始疯狂的拼命挣扎,景丞霏下半身被永霖举起腾空,小腿胡乱踢击都憾动不了永霖一分禁锢。 「哈──.......」 他呼吸急促喘息着,下身剧痛夺走他的声音,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 整根吞没进去的巨棒碾烂了肠肉,在永霖开始抽送时,混着白浆的血液一波波的流出来,肠壁已经被他操得毫无弹性可言;此刻不要说是些微快感,根本就是残酷刑罚,那一捅一出都将细碎的血肉带出,全身肌肉不自然的开始抽搐,景丞霏意识奄奄一息,宛如一次性的性爱娃娃只有被弄坏丢弃的下场。 景丞霏昏迷下身血肉模糊的样子却不妨碍永霖的性致,腰一挺一动,毫不留情的撞击操烂里面柔软肠肉;失去紧实的肠壁没有阻止巨棒进出的力道,一大截直肠就被操得拖出肛来,可怜兮兮的血红肠肉被这样挤进挤出,像个玩具一样的随意摆弄。 直到最后永霖用力一挺,白浆强烈注入已然破烂不堪的肠道,这场残虐才得以终结。 系统提示:奴隶c级任务完成,将返回电梯,并决定下个楼层。 昏迷中的景丞霏什幺也没听到,脱离折磨的心智在空白的心灵空间得到放鬆,不可思议的,他经过那场惨无人道的轮姦戏码,竟然觉得获得了解放。 他幸运的获得了已死队友们的宽恕,即使不一定是真的,而他队友们也从未正面说过憎恨他,是他自己心里过不了那个坎。 虽然很卑鄙,但他内心的愧疚已然逐渐烟消云散了,心中悄悄挂念着主人诗延,那位包容着自己带来各种麻烦的温柔主人。 他觉得下一次相见时可以坦率说出自己对他的钦慕与感谢。 然后用更沉稳的心态做好他的奴隶。 22兔子女僕(剧情) 游戏外的诗延并不知道景丞霏想了什幺,他在查着剩下巡逻队员的下落。 嘉远的儿子嘉木就是唯一被带出岛外的人,并且是被来头很大的龙族给带到他们自己的领地,那样要追回来的难度很大;龙族的寿命总是以千年起跳,这代表其阅历之深难以违抗,虽然用龙族最喜爱的财宝交换的可能性高,但前提那是他千年来未曾收集到极其稀有的物件。 能得到龙族想要的稀有宝物,别说价格,大概有钱也买不到;或许卖人情也是一个办法,但同理可证,让活千年龙族也解决不了的麻烦,肯定是天大的难题。总言之,现在想这些都还太早,毕竟没有实际确认情况只是一堆虚构的猜想,而预定的计画总是被拿来破坏用的。 至于之前诗延说过认识的主人,是白银阶级的甄今,要不是这件事诗延还不知道他跑到了这里,因为照理来说他根本就是个与慾望无关的耿直男人;在诗延的朋友中属于最奇葩的存在,因为他身为贵族之子却不当贵族反而去种田! 没错,甄今他的兴趣就是种田,除了那之外的东西他都不感兴趣,只有肥沃可以种很多或贫瘠可以想改良的土地他才会去;不过他的行为因此造福了许多偏远村落,他那整天臭骂他的贵族父亲,当收到国王赏赐时还一头雾水得搞不清状况,最后收到好处了才终于变相放弃甄今,转而去培养其他孩子了。 所以说这种人跟天响岛的画风完全不符啊,到底是怎幺跑过来的?难不成他贵族父亲不死心的要他留后,要以这世界的技术男男生子也不是不可能啊。 传了讯息让甄今跟他见一面,就换去翻另外两个在青铜主人手下的资料,以他柏金阶级直接让他们卖的可行性很高;诗延看了一下两人身分背景,再看他们的奴隶构成,最后查他们的嗜好。 「嗯......」手摩娑下巴稍微思考,鼻间闻到加德在厨房煮的红酒,柑橘香甜的气味混着酒香有让人放鬆身心的效果。 订购了合两人心意又不太贵重的礼物,并提出他们应当可以接受的积分数,诗延关面;终于打开景丞霏和嘉远的画面,果然一看就是令人血脉喷张的情形。 他只是瞄一眼确认没什幺问题,就直接关掉了,这层没什幺好担心的。 景丞霏与嘉远进入的,都是以他们记忆建构的幻象,比起其他进入淫影院的奴隶,他们算是幸运!如电影种类有很多划分,其他奴隶如果是丢在喜剧片还好,至少还能获得恋人式做爱;但若被丢到比较恐怖的,比如蛇群入侵,那幺跟好几条蛇做爱是少不了的。 而且其他是会设定好人物背景性格给奴隶的,要是奴隶做出不符合角色的反应,譬如喜欢跟蛇做爱主动引诱蛇,甚至将蛇吞进食道淫蕩的连那边也要被操...如果露出任何害怕不敢的模样,这场游戏就输了大半。 所以在景丞霏他们自己就是本人的情况下,不会有任何角色偏离的问题,做了什幺一切都是正确的。 他这是给他们新手优待了,其他几个楼层就要真的开始不好过了。 景丞霏若是总是受到以前的事情牵绊那幺就不再适合做他奴隶了,奴隶有自己过去同伴是没关係,但一直在乎他们而忘了主人,那种会三心二意的奴隶直接放弃比较快。 「加德。」他呼唤在厨房热红酒的加德,当对方走过来时将一个颇轻的纸盒给他。「穿上这个再送酒给我。」之前随便看到就买下来了,总觉得加德穿上效果拔群。 「是的,主人。」加德没有异议的接下离开。 过几分,加德用托盘端着一杯热红酒走来。吸引人的不是浸染在红酒中半片橙橘果肉的漂亮色泽,而是加德那身裸露的女僕装。 直平荷叶花边袒露精緻白皙的锁骨,赤红髮上顶着纯白蕾丝的头带,柔化了略显侵袭强势的髮色,黑色剪裁贴身的中段繫着雪白些微透明的带子,勾勒细腻完美的腰部曲线带子绕到身后绑了一个漂亮的大蝴蝶结。 「...主人,热红酒来了。」 加德走路有些不自在,黑色典雅短裙摆上有着细腻花纹的透明蕾丝,将大腿衬得若隐若现的勾人;一双笔直修长的腿穿着男人难以驾驭的高跟鞋,但或许兔子平衡感不错,加德并没有发生因为大幅度摇晃而使红酒洒落的失职事件,他另一手有意无意的紧贴裙摆,来消却空气划过双腿时的不安感。 「哦,不错啊!很适合你。」 诗延不吝惜讚美,美丽的事物自然是值得欣赏与夸讚的。 「谢谢主人的称讚。」长长毛绒的兔耳微微下垂,加德声音平稳听不出来真实的情绪,但紧盯红酒杯看不敢正视诗延的眼,已然曝露他的心绪。 那样可爱的反应让诗延想再逗逗小兔子,于是他先喝了一口热红酒,然后让加德低头。 「唔!」 醇厚酒香参着柑橘的清甜液体,就这样被诗延渡入加德口中吞入腹里。 喝了酒的加德,白皙肌肤很明显的浮出热气上涌的浅红色,唇畔残留一丝酒液,让本就漂亮的唇形看上去十分透亮可口。 「...好喝。」舔着口腔沾染的酒水,诗延眼睛微瞇的评论道,但说的是酒好还是加德好就很难说了,他在喝第二口才真正自己喝下了。 酒的热度在腹中燃烧,给人一种困倦慵懒的感觉,他让加德坐在旁边,头靠放在自己大腿上;一手喝着酒,一手拨弄加德细緻柔顺的髮,指腹贴上他的头皮抚慰放鬆其中穴道,过于舒适平和让加德忘了自己穿着的不自在,眼皮渐渐沉重了起来,却又不敢真的睡着。 「睡吧,我玩够了就叫你。」 听似轻浮的言词语气却十分温柔,加德不在乎诗延是不是将他像宠物对待,还是像情人一样的相处,无论什幺事情都不会比现在平静......没有多久加德便进入梦乡。 感觉加德睡着的诗延没再动,手只是轻轻放在他头上,然后也慢慢的睡着了。 温暖和煦的微风吹进室内,也骚乱不了两人平静的时光。 或许过于舒适的放鬆让诗延梦到了从前,那是很久,久到他人还在地球生活的时候;那时的他是个小有名气的杀手,养育他长大的地方是个叫寂的杀手组织,杀人对他来说家常便饭,心里自然也不会对其有什幺厌恶或触动,因为那仅仅是个工作而已。 说来在喜欢动物的项目上写着兔子这也是加德会成为管家的原因,是在那时偶然发生的一件巧合。 一次半夜解决目标的他晃到海边,在漆黑夜空中一间仍开灯营业的日本料理店特别显眼,或许是突来的无聊好奇,诗延走了进去;店里没有客人,只有里面传来碗盘交叠的清脆声响,看放食材的玻璃柜里空无一物,诗延判断人家大概是在收拾了,打算掉头就走时有人出来喊住了他。 「欢迎光临!你好,要吃什幺吗?」 那是大概四十出头的男人,即使穿着厨师服也能看出他健壮的体格,一头简单俐落平头显得很有男人味,而曝晒均匀的黝黑肤色更显得他人看上去豪爽乾脆的模样。 「...不了,你不是要关门了?我也不是那幺饿。」或许是被海风训练成巨大的嗓门震了诗延一下,他迟疑了一下后面色如常的说了句谎话,事实上为了得那个死死不肯出门的目标他不吃不喝的在顶楼待了一整天,不过饿到麻木的时候也确实什幺感觉都没有了。 「想吃什幺就说吧!快坐、快坐。」 不给诗延离开的机会,男人非常积极的将他带到位子上坐下,「这时间点食材剩不多了,我做什幺你就吃什幺吧!」 「啊?」这听起来就是预算无上限的展开是怎幺回事?他可没有带太多钱在身上的习惯啊。「等一下,先说价钱吧?我现金不多。」要是之后把时间浪费在无聊纷争上很麻烦,他可没有多余的闲心。 「那......你...」 男人第一次在诗延面前显露迟疑吞吞吐吐的模样,他眼神犹豫的看着诗延,就在诗延耐性即将消失,他才说出内心的渴望。「我可以给你免费,如果...你能让我...给你口交的话。」 诗延一踏入店的时候男人就很在意他了,虽然他样貌平凡几乎过目即忘,但他那双眼非常特别,并不是说有什幺特殊的瞳色,而是眼神毫无情绪波动,就如无机质的物体毫无生气。 对他来说,大概什幺东西都是一样而没有区别的。生面孔,看上去也不是会随便多话的人,身材看上去还不错,衣料贴身处勾勒形状漂亮肌理,隐隐暗藏力量,是个值得让人想要触摸的身体。 「...只是口交?」 对这种事一直不感兴趣,经验为零,只有听其他人说过的诗延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像要确认般的问。 「是的...如果你─」男人当然没有把握诗延会答应,但看他反应没有厌恶,就想试试退一步的选择看看,不过诗延直接打断他的话。 「如果我没有误会的话你是想找人操你?」 「...是、是的。」红晕都突破黝黑肤色显露出来,壮硕男人被诗延过于直白的话愣住,变得跟小媳妇似的一样羞涩。「我...想找人...操。」 「但我不想干你。」 这句话让男人瞬间失去表情,他先是停住,然后露出苦涩的笑容,正欲要说话却又被诗延打断了。 「不过我可以看你干自己。」仿若垂怜的恩赐,诗延淡淡的想,逗弄这个健壮的男人还满有趣的。「在我吃东西的时候,可以看你怎幺玩弄自己,直到你高潮为止。」 23壮男自X(拳X) 这位说出下流要求的男人,其实是在这港边小镇上不可言说的秘密。 男人叫张毅,年少时就跟人出太平洋跑船,去外海捕鱼人都知道没有几个月不可能回到陆地,而船上全是男人的地方自然显得枯燥乏味;就算再怎幺有话,几个月同个地方同个人物,多少话题都会消耗殆尽,就是看人都看得腻到把他揍个黑眼圈变变形象也好。 而且男人避不可少的冲动,不会因为出海消失,反而来到法律无法拘束的场所,变得更加随意野蛮起来。 这镇港口出外海有个大家从未公开聊起的不成文规定,那就是他们会选一个新人,当作所有老船员共用的娼妓!而年少无知的张毅,就这样被老练船员给哄骗,心中怀有能赚大钱养家的梦,却不知自己踏上怎样可怕的船。 几个月的航海,甲板、船长室、厕所、厨房、餐厅、卧室,甚至是堆放鲜鱼的仓库,为了保存鱼类新鲜的冰块储存室,都有他们淫乱做爱的痕迹。 懵懂天真的少年被操成放蕩淫乱的婊子,只需要一次航程,并且调教完成的玩具会在下次出海时自动送上船来,因为他的洞已经不能没有男人的精液。 随着年月过去张毅也不再年轻,曾经操他的人竟纷纷有了正常生活,或去城市或去成家立业,而他彷彿被世界遗弃在角落里;贪婪的穴口已然无药可救,他拿着这些年存下来的钱开了间小店,或许是他们暗暗照拂店的生意一切顺利,但却没有一个人回来看过他。 他就是他们的汙点,而这汙点早已学会在地狱自娱自乐。 等了十分钟左右,一碗满载海鲜的生鱼片盖饭上桌。 一大块饱满的生蚝占据3分之一的面积,鲑鱼、鲔鱼、旗鱼、海鲡整齐排列成扇,每片看上去色泽鲜明油花光亮,大小切得恰到好处;一点空隙则洒满橙亮饱满的鲑鱼卵,两只保留尾巴的粉嫩鲜虾肉,整个就让人食欲大开忍不住马上动筷。 不过诗延并没有因为美食在前忘了自己的承诺,做为杀手的经验可以看过就记住东西的远近,这代表即使不用眼睛他也可以自然的用筷子夹想吃的食物,并精确的放在嘴里。 看诗延吃了几口包括沾芥末酱油都没有失手,甚至连一般人吃酱油米粒不小心掉到桌面的情况也不曾有过,他那双眼盯着张毅做无声的催促,等着男人解开自身衣物崭露饑渴淫蕩的身躯。 铁门已被拉下,避免无关的人擅闯进来。 张毅拉开腰带的结,两侧衣边敞开露出黑色t恤,单薄布料挡不住肥厚健壮的两块胸肌,将衬衫勒得很紧展现他男人味十足的体魄。 要单单看他的身材,还真看不出他竟然是在下面的那一个。 他宽大的双手慢慢抚摸自己壮实的肌肉,即使上了年纪他还是坚持每天锻鍊,不是为了健康,而是为了更好的被玩弄;拇指挤入t恤下缘的空隙,在被肌肉绷紧的衣料找到细微的空间,缓慢得像是跳着某种意味特殊的舞蹈,将布料一点一点的撩起来,寸寸坚实紧致块状分明的腹肌就展现在诗延眼前。 他显然不想单纯自娱的发洩,他当这是一场表演,而这表演关乎于他能某获得唯一观众的奖赏。 渐渐的他肥满的双乳露了出来,长年玩弄的乳头有如葡萄大小的黑,他手指情不自禁的夹弄肉粒,甚至用力将之拉长旋转;本该疼痛的动作却让他觉得爽快,他双眼似睁似闭,嘴唇难耐的轻声吐息,手上的动作越发粗鲁狂野起来。 玩了好几分钟,终于放过被他扯得发红肿胀的双乳,往下解开皮带扣环,轻轻的拉下裤鍊;失去牛仔裤的阻隔,里面露出一条极为骚包的大红丁字裤,丁字裤少量的布料根本包覆不住他已然兴奋的大家伙,雄伟男根硬挺挺的翘着,龟头都露出裤缝铃口透着晶莹的水光。 被陌生男人盯着自己身体的感觉让他得到快感,张毅迫不及待将他所有都展现给诗延看。 他手捧着饱满两球富有技巧的把玩,一手则隔着丁字裤布料撸动硬直的茎身,他肌肉发达的大腿紧绷,蹲着马步两腿大开的让诗延更好的看他怎幺玩自己。 很快泊泊淫水将丁字裤染湿,布料与肉柱更加贴服,他将丁字裤当作抚慰自己的道具,让光滑丝质布料磨擦兴奋充血而爆出的青筋,指腹揉搓着最敏感的铃口;他仰头,浓眉紧皱着,他的喘息忽然越来越剧烈,然后下腹猛然紧缩身体一阵颤动,大量白浊四处喷溅,黝黑壮实的大腿肌染上几点白浊精液,色相极大反差看上去格外诱惑。 「啊...哈、哈...啊哈......」吐出甜魅略带满足的叹息,他眼神充满迷乱的注视一直没有变化的诗延,他的眼不会因为张毅的动作而产生改变,就彷彿张毅不是骯脏下贱的,与路上行走的所有人没有任何一丝区别。 他双手满是自己的精水,被蹂躏的丁字裤早就滑落,他抬脚将牛仔裤跟内裤都脱去,一脚踏上客人坐的椅子上,露出他被操得过份,早就合不上的深色穴口。 「看看我...仔细看看我......」即使没有这声请求诗延也是一直在看他,张毅只是想强调他那能轻易吞没四指的鬆洞,但诗延哪怕是一个细微的皱眉困扰都没有,只是平静咀嚼着鲑鱼细腻浓郁的资味,像是眼前空无一物。 那样的眼神比起总是粗暴对他的男人们更加恐惧,令张毅又爱又恨,他四根手指合拢抽插身下穴洞,洞口贪吃的吞咬着却始终不够满足;张毅让手指在内壁里张开,每根指头都用力抵着敏感黏膜,习惯于情慾的肉壁来回搔刮没几下就自动分泌了润滑的肠液,他轻而易举的找到前列腺,手指死死上下推挤着! 「哦啊啊!...啊!啊啊!...好爽!我又要...勃起了!!」 前列腺被挤压的快感十分鲜明,从那点爆发的爽快如电流随意流窜,刚射完疲软的阴茎真如他所说逐渐起了反应,但他还是不够爽,手指无法操到他最痒的地方。 他模样明显焦急起来,但附近没有什幺入得了眼的道具。 不知什幺时候诗延已经吃完了,即使是剩余的食材味道超乎他想像的好,不管怎幺说他都给感谢这位老闆才是,于是诗延站起身走到张毅身边来微蹲下。 「啊...客人你?哦啊啊啊啊啊!!!太深!要破了!!我的肠子要破了!!!」 一道高声尖叫的凄厉,诗延握拳紧贴着张毅手指捅入那骚浪洞穴,拳头感觉进入到湿滑温暖的环境,那种恰好的热度宛如进到温泉水中的会使人贪恋。 张毅被诗延这一下浑身肌肉剧烈颤抖,双腿快要支撑不住,即使他后穴再怎幺鬆都已经到达极限;诗延拳头感受肠壁剧痛而不断抽搐的舒畅,深深的顶到最为深处的柔软肉壁,诗延直到手肘的部位都埋入这粗汉被撑得极限的后穴中! 「没有破啊,你想要破的话也可以。」诗延简单说着事实,并表示多加的要求他也可以办到,贯彻替老闆解决烦恼的好顾客信念,握着的拳头忽然左右扭转起来! 「啊啊啊啊啊!!!不要!!太爽了!!会死的!!」 敏感肠肉被左右旋转而挤压拉扯,张毅全身知觉都只剩下诗延的拳头,他那四根手指根本无力彻出,只能卡在洞口被动的受诗延手臂压迫,紧紧抵着肠肉不放。 疼痛与欢愉搅和在一起,诗延直接认为老闆太爽就等于很好继续的意思,变本加厉的开始抽出拳头再整个狠狠撞击嫩里!每次打到最深处张毅肠肉就会紧缩绞动得抽不开手,但肠道的力量阻止不了诗延,短短近十下碰撞,张毅就被拳头操得就要再次射了精! 「呜啊啊啊啊────!!!」 ──本该是这样的。 察觉到他要射精的诗延想着这方向射出会射到自己,基于没衣服换的心态,他硬生生把那昂首颤抖的肉茎往下压!该要肆意喷洒的白浊只可怜的流了一点到地板,其他全数倒流去体内! 被强行阻止射精的疼痛实在难以容忍,张毅的眼泪痛得飙出来,但那不知廉耻的肉茎遭受残酷折磨后还是趾高气昂的翘起彰显他的存在感,被调教多年的身体不会因为这种程度的痛触就掩旗息鼓。 「啊,这样也很爽?」 这下误会可大了,诗延单方面不相信沉溺情慾之人胡乱说的话,结果之后好几次射精都被诗延给硬压下来,张毅简直欲求不满到快要崩溃,最后难得达到不射精的乾高潮,激烈升顶的欢愉整整让大脑空白一分钟才总算缓过来。 而认为自己做的不错的诗延,看张毅瘫软到地上不能动弹,贴心的将他扔到里面应该是张毅防间的床上要是他在地上睡觉感冒之后就吃不了料理了,然后在太阳即将升起之前走掉了。 从那次意外开始他们两人就形成了某种默契,当诗延来这边吃饭时都不用收钱,只要看张毅玩弄自己就可以,如果他要插上一手张毅也很享受...在哀求诗延不要阻止他射精之后,虽然关于这点诗延还是看心情动手。 然而这样特殊的日常在某天戛然而止。 24请求之吻(剧情) 「......兔子。」 「啊?啊!你来啦!抱歉,我得送这只小家伙去兽医院一趟...今天,可能就......」张毅有些不好意思,诗延特地过来他却没空接待他;他怀中抱着狼狈不堪的小兔子,白兔毛绒绒的身体不知道为什幺染上红油漆,全身怯怯的细微颤抖着。 「没关係你去吧。」诗延不在乎错过一顿饭,乾脆摇手又离开了。 后来张毅说兔子是那天晚上他丢垃圾时在小巷弄发现的,不知道为什幺身上满是油漆,兽医师用了好久,剃掉牠大部分的毛才终于安全抢救回来。 小兔子被张毅养了下来,他店家后面有个小院子,张毅的手工意外不错,他捡了几块没用木板钉成兔子的小木屋,让牠居住下来并取叫小红兔。 这兔子说也奇怪,竟然一点都不怕诗延,要是走到院子牠就会主动一蹦一跳的靠近,非常亲近他;这让身为真正主人的张毅有点吃味,他也没少给兔子一顿饭,清大便也用得乾乾净净,兔子怎幺就喜欢永远不知道什幺时候会冒出来,习性像猫一样神出鬼没的诗延。 诗延对这只会把他腿当窝的奇怪兔子也有点兴趣,照理来说动物比人还有警觉性,所以他基本不太讨动物喜欢;于是有次兔子又来时他试着露出一丝杀气,兔子的毛瞬间就像棒球比赛加油的彩球掀起了巨大波浪,整只炸成一团毛球看不到手脚眼睛在哪里。 但奇怪的事,牠还是不会逃跑,渐渐诗延也有点把牠放在心上了。 「喂!你接到新任务了?」 宽阔走道上一个略微挑衅的声音堵住诗延前进的步伐。 「......」诗延正在思考该怎幺回答如此显而易见的问题,毕竟他对这位喜欢彰显存在感的新人不怎幺感兴趣,有回应说不定会使他越来越烦人,他可没有在自己身边加装广播喇叭的嗜好。 「跟你说话呢!你耳聋啊!」 那个染着非主流蓝绿红三色的少年,踩着黑色马丁靴大步走到诗延面前,诗延被他早就想吐槽很久的纯金鼻环刺一下眼睛,要不是他杀人技术真是又快又高超,组织肯定早就把他踢出去了。 他跟诗延这种从小养大的杀手不一样,是爱上杀人的感觉自身磨练技艺,通过组织的考试进来的;不过那跟他没什幺关係,就是不知道为什幺一直想找他麻烦,不过他连对方叫什幺也懒得问,反正成员汰换率很快,谁也不晓得自己明天会怎样,何必去问? 「嗯,会说话,没耳聋。」诗延一句就回答他三个问题,然后不管对方反应,直接爬窗跳下楼,人一下子就不见了。 「可恶!」少年大骂一声,但没多久忽然愉快的笑了。 最近几个月诗延的行动产生细微变化,别人或许不清楚,但对他这个视诗延为劲敌的人来说,有如白日当空清晰明白;在他偷偷调查下发现从不与人有亲密接触的诗延,竟然为了吃顿饭甘愿帮放蕩男人发洩性慾!这是他绝对不能容忍之事,他怎能让唯一承认的对手染上这个污点? 他利用组织情报网很快找到,多年前跟张毅一同船上的船员,现在已经是在都市事业有成的公司老闆,并且妻子出身名门,可以说他成功有一半是靠着妻子家族撑起来的。 寄了封匿名信,那妻子表面不动声色,实际派人去渔港调查,塞了一笔钱老人就七嘴八舌的说了;很快他们组织就获得一笔生意──杀死张毅。 他马上跟上层提说诗延与张毅认识,果然这任务很快就交给诗延,基于与目标关係越亲密就越容易成功的理由;少年期待着诗延究竟会怎样杀了有着亲密接触的男人,希望不会让他失望。 诗延对于少年给予他多大期待不清楚,即使知道也不怎幺在意,接了任务的他还是一样悠闲的在半夜翻进张毅院子,兔子见到他就飞快的冲过来蹭他。 诗延躺在草地上望着星空,兔子跳上他肚子,很自然的窝在那边不动,情景看上去一切美好,假如装做没听见从屋内传来的声音。 「啊啊啊啊啊!!!」 一阵惨烈的哀号声响彻夜空,周围邻居却像是什幺也没听到似的安安静静,熟悉声音的凄厉惨叫一高再高的毫不停歇;诗延侧脸看向屋内点亮灯光的窗户,嘴中莫名发出警笛急促的声响,由远而近,屋子里的声音骤然安静下来,没几分钟就传出几个人仓皇出门的声音。 诗延口中的警笛在人离开之后缓缓降低音量消失了。 他又将头躺正望向星芒璀璨的银蓝天空,晕黄月亮高高悬挂,仿若孤洁高冷的神祇,对刚才悲惨的嚎叫视而不见。 又过几分钟。 「...你来了。」 后门被打开,张毅看见诗延笑容些微紧张失措,他模样看似齐整,脸色却苍白到黝黑肤色都挡不住。 「......嗯。」本来诗延对于废话一向都懒得回答,不过今天给予特例。 张毅身体很是虚弱,为见诗延而匆忙包扎的伤口让血渗透了衣料,诗延一看就知道是在双乳的位置;不过张毅似乎察觉不到痛,只是带着一丝迷惘而专注的目光看向诗延,彷彿只要一闭上眼他就会消失不见。 诗延与他遇见的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一样,即使看过他最放蕩淫乱的样子也不会露出轻蔑面孔,他的态度总是一如往常的让他安心。 他有时会妄想,如果诗延可以一直待在他身边就好了,但是妄想也只是妄想,他终究明白那是不可能;即使他们已经做了很多亲密的事情,但诗延始终隔了一段距离,总是不远不近的看着他,却也不肯接近他。 他对诗延的称呼始终停留在客人,诗延也只是用「喂、你、老闆」这样冷淡的称呼叫他;他们之间没有约定,不会聊天,维持着诗延来做料理给他,然后在诗延面前自慰的反覆循环。 兔子,则是能偶尔留诗延一段时间,但似乎没有什幺可以真正的让诗延留下来。 ......事实上他也清楚如此骯髒的他,根本没有妄图留下诗延的资格。 在刚才他更加深刻了明白这件事实,即使内心已经悄悄喜欢上他,但这淫乱身体无论是谁、无论再残酷的对待都可以恬不知耻的达到高潮,就算他内心不愿意......是说又会有谁在意他的心呢? 张毅暗自苦笑,全身没有一处是不痛的,那几个男人突然来店里就是压倒强干,他一个人根本对付不了那幺多人;宝贝的生鱼片刀被拿来胡乱割破他衣服,因他死命反抗,他们拿桌上给客人用的尖细牙籤直接刺穿他双乳!后穴则被两个男人的手臂硬捅到射精失禁! 就在他们打算从冷冻库拿出几只秋刀鱼塞他后穴时,警笛声忽然响起,他们才匆忙的穿上衣服拔腿就跑。 即使嚐到非人对待,身体仍是传来渴望淫乱的讯号,他的苦涩大概永远都不会排解了。 忽然发现诗延的眼正看着他,这让张毅猛然回神,就在他想告诉诗延今天没办法用东西给他吃时,诗延却先开口说话了。 「如果有一个愿望,你想要什幺?」 一句简单问话却让张毅受宠若惊,诗延从不会进行有些私人的话题,虽然他很希望赶快回答诗延,但这问题真的有点难倒他了。 不抱期待的日子真的太久太久,他脑里想了很多,不过最终他盯着眼前的诗延,略微犹豫却期盼的说:「我想要...你能给我一个吻。」 长年粗暴的性虐,他的嘴对男人来说只是口交的道具,没有人想跟道具接吻,所以意外的...他至今还没有跟任何人接过吻;如果对象是诗延的话,即使诗延内心没有他也没关係,只有他、只要他能给自己一个情人般温情的吻那他就万分满足了。 「一个吻就够了?」 「嗯,一个吻。」 张毅紧张的回答,他难得有些不敢看诗延的眼睛,虽然大概也不会有什幺改变。 诗延在张毅看不到的地方,将一颗小胶囊放进舌头下面,然后站起来朝张毅靠近;张毅感觉到他的步伐心跳越来越快,那种心灵上的紧张悸动是无数次高潮都得不到的喜悦,直到诗延脚步停下他才鼓起勇气看向他。 「我来实现你的愿望吧。」 那句平淡的话滋润了张毅残破腐朽的心,彷彿全身要被幸福的热度融化,他羞涩的不敢动,诗延主动按住他的后脑杓凑上了吻。 起初只是嘴唇互相厮磨着,皮肤感受对方鼻息的温度,诗延轻轻吸吮着唇肉,小心翼翼的力度像对待一个易碎品;那种温柔呵护的态度,不禁让张毅的眼眶发热、鼻头发酸,脑中似乎想起他刚搭船离港之前,父母脸上的温柔微笑与对他期望的美丽画面。 虽然一切早已不在了,他连家人住在哪边生活都不知道,但不妨碍他曾经也拥有与旁人无异的幸福时光。 诗延将舌尖顶入唇缝深入搅动着他舌头,两舌相互纠缠细吻,沉醉在似情人般温柔的吻;恍惚中有个东西掉入他的食道,但他已经不在乎了,他只想着吻,想着是他喜爱的人主动与他接的吻。 然后在这场迷醉的愉悦中失去了意识。 之后。 「......」 诗延回他房间里,笼子里面的兔子不见了,他放下手中提的饲料走出房外,正好遇见之前很喜欢挑衅他的少年;少年嘴里啧啧有味的不知道在吃什幺,身上散着烤肉的烟燻味,手里吊儿郎当的举着一根沾到酱料的长竹籤晃,看见诗延就露出古怪的微笑。 「哦,大忙人出现了啊?兔子还不错吃,多谢款待啊!」 说完发出一声大笑,也不管诗延有什幺反应,竹籤随便丢在诗延脚边就步伐轻快的走掉了。 诗延沉默一会,转身回房间关上门。 然后时间过去一个礼拜,一位认识诗延的人跟他打招呼,见他不回答也没所谓的自顾自问起来:「哎哎!你知不知道那个老找你碴的新人死得超惨的?」 「...不清楚。」诗延将手上的书翻了一页,完全无动于衷。 「就不知道为什幺踏到富豪家的陷阱,那陷阱超古老传统的!竟然是密密麻麻的尖竹子耶!听说他整个身体都被竹子给戳烂,那竹子又超细的,他没办法马上死,大概被这样放血好几个小时才死的!」那人激动得比手画脚,说得就像他本人在现场一样。 「而且那富豪还说自己根本没用过这种陷阱啊!肯定是被陷害的!可是谁这幺无聊大费周章的去準备那些?这还真是个迷啊。」说到这里他总算满足了一点倾诉的慾望,跑去找下一个人传达八卦了。 时钟指针答答的响着,诗延看完手中的书阖上了它,将封面写着《新手如何养育兔子》的书,随手扔进垃圾桶里离开了。 毕竟书里划了一半的重点大概永远都用不到了。 25自X酒杯(诗延X加德)(作者受到惊吓掉落的更新) 手掌触摸到细腻光滑的温热质地,略富弹性的肉感让诗延不由自主的滑动手,一吋吋的来回抚摸那奇妙的东西,偶尔还蹭到小巧的颗粒,让手下的生物发出奇异的甜蜜哼鸣。 「......」 睁开了眼,低下头视线正好看见加德些微泛红的睡脸,时间过去这幺久,双腿自然被躺得发麻不舒服;诗延抬头瞄了一下墙上时钟,已经过去一小时了,差不多也该起来了。 诗延见自己手掌不知何时伸入加德细緻皮肤的前胸,刚才恍惚感觉到的颗粒就是他粉色的乳头,乳头被诗延刺激得凸起,恰好在两指的缝隙间站立,像是在邀请人多多疼爱它。 「...唔嗯?主人?」 指腹轻轻搓揉着乳尖,从胸口传来些微麻痒的刺激,将加德从睡梦中唤醒;如大海幽蓝的眼透着一些刚醒来的迷惘,然后逐渐的找到了焦距,意识到还躺在诗延腿上不太好,但又马上感觉诗延手上情色的动作。 「你把我的腿躺麻了。」诗延直点出事实,指甲在敏感凹处刮了半圈,引得加德有些停顿的呼吸后,爽快的放开。「起来,给我揉揉腿。」 「是。」 加德起身跪在毛绒地毯上,双手从膝盖大範围沿着经脉路线由内往外柔压,从骨子里透出的痠麻几乎让诗延要瞇起眼睛;加德的手法十分熟练,果然天响岛调教出来的管家几乎是无所不能,让诗延发出舒适的叹息。 「主人,这样的力道可以吗?」 「...嗯。」被这样按着按着几乎又要睡着了,他摸上兔耳的顶端,加德颤了一下,抬头询问他的意思。「已经好了,这样就行了,接着换按这边吧。」 「是的,主人。」 语气有丝不可察觉的喜悦,加德能感到裤档里的肉柱灼热发烫,因他触摸似乎也有些愉悦的勃动,加德动作轻柔的上下摸着那根半硬的形状。 他仔细观察着诗延细微变化的表情,很快摸索出令诗延感觉愉快的地方,合拢的手指增加接触面积,很好包住突起裤档半圆弧度的慾望;男根在加德手下缓缓变得更加硬挺,隔一层布料欲盖弥彰的模样却不难想像它在里面的激动,诗延呼吸声逐渐变得粗重,加德试探的触碰裤链,但诗延没有阻止他,于是他将拉链拉下。 灰色蚕丝平口裤间,那突起的硬物时刻勾住加德,那根硬物曾在自己体内奔驰,现在仍是可以详细记住它给自己带来的快乐。 「...呵。」 那副好像看见鱼的馋猫样让诗延忍不住轻笑出声,加德双耳害羞得下垂,逃避似的加紧手上动作,将硬挺肉茎从内裤解放出来。 「啊!...」 「别躲啊。」 诗延含笑的低嗓实在非常诱惑人,感觉整个耳膜都要被侵犯似的,加德鼻尖发热,手指仔细抚弄着逐渐饱胀的两球;诗延一手拉着加德毛绒柔软的长耳,薄唇轻轻叼住顶端,加德就像被抓住要害的猎物,但还是乖乖伺候诗延的慾望。 「你说你可以靠着耳朵射精吗?是说你们兽人的敏感部位还真是明显啊。」 「...我不知道。」 加德小声的说,然后微低下头轻含圆润饱满的龟头,诗延感觉进入炙热柔软的内里,里头的舌尖还大胆的在铃口边缘徘迴游移,再浅浅的舔入最为敏感的小孔中。 「唔!...嗯......」 骤然刺激让诗延闭了闭眼,尿道内的嫩肉被舌尖扫过,带出些微刺痛却又舒爽的电流窜至身体内部撩动慾火,然而加德的攻势还没完成;他一手握住紧贴柱身,每次套弄都稍稍握紧又放鬆,一手则手指搓弄着柔软饱满的两球,让它们随自己手指晃动着。 「哈啊...嗯...不错啊...很舒服。」 诗延自然不会让加德专美于前,放开他被口水湿润毛塌下的兔耳,伸手再次袭击那成色粉嫩的乳尖;乍被碰触时加德顿了一下手,随着乳晕被转圈揉压得舒适麻痒,丝丝快意的火热涌到下腹,加德男根在没有被触碰的情况下站了起来。 「硬了?这样摸...舒服吗?」 硬挺的形状顶着黑裙十分显目,明明是打扮清纯可爱的兔子女僕,却积极的含着龟头双手抚弄男根,下面那淫乱的东西似乎想引起关爱的越发胀大。 「唔...嗯...」嘴没办法答话,不过看身体反应就知道他有多爽快,乳粒被抚摸得逐渐肿大,形成艳丽的桃红色,可口的随意人摘採。 诗延稍稍挪动了脚,光裸的足轻踢加德大腿,加德马上会意的自己淫蕩的张大双腿,让诗延可以直接踩住那被摸乳头就敏感得滴着淫液的男根。 脚指曲着隔着裙子轻压一下顶端龟头,脚底已经可以感觉到从铃口渗出的汁液穿透纤维染湿裙面,诗延只觉得加德非常可爱,灵活的脚趾用布料去磨擦那发情的男根;加德身上的动作不再游刃有余,会因为男根被玩弄的刺激而停住,或不小心失了力,诗延就像在逗弄晕头转向的猎物,让他找不到自己的理智在哪。 「再稍微用力一些也是可以的吧?我记得你之前被我踩的挺高兴的。」 听诗延这幺一说加德双耳抖动了下,被诗延惩罚而在他脚下失禁的那一幕他还记忆犹新,漂亮细长的眼睫微垂,却遮蔽不了他那露骨期待又害羞的眼神。 脚下再稍微用力,几乎是将男根贴在腹部挤压着,里头的汁液被剧烈动作踩出来,将腹部的衣料也染湿了;加德必须花很大的力气才让自己不会往后倒,他跪在地上的腿微微颤抖,脚趾必须用力撑住维持平衡,这样极力忍耐的同时也要承受慾望越发强烈的侵袭,肌肉紧绷到发疼的当下会让男根濒临勃发喷射的快感。 「...主、人...我快射了......」 快意已经忍到无法再忍,加德终于受不了的抬起头,用着饱含情慾渴望的声音说道,诗延看他绯红色的眼沉溺迷乱,满眼的都是自己。 「真的?要射就射在这里。」诗延拿起桌上已然冰凉的残余红酒,掀开黑裙露出湿泞不堪的男根,将不断吐着淫液的龟头塞入玻璃杯口。「要快点射喔,我数十秒,十秒之内没有射我就把你的绑你来!谁让你骗我呢?」 被慾望燃烧得火热的龟头,突然碰到冰冷玻璃杯凉了一下,稍微恢复点冷静,再加上诗延无良的话让加德更慌张,紧张之下本来能轻易喷射的男根竟然射不出来! 「等、等一下主人!」加德被这临时恶意的游戏折磨到不行,双手在慌乱之下想去碰孤立无援的性器,但诗延立刻阻止了他。 「不行,不能用手。」诗延对他笑着,「就只用玻璃杯把你的肉棒操射比较有趣。」 诗延的慾望从来就随心走,而他认为应该这幺玩的时候,不会有人让他改变主意。 「我...」 「十、九、八......」 见诗延真的开始倒数起来,加德也只好无奈的挺动腰部,让敏感龟头磨蹭光滑冰凉的玻璃杯,大量黏液沾到内侧再缓缓流进红酒当中,混和成奇妙的液体。 「七、六、五......」 越来越接近结束的催促,让加德更加焦急起来,他开始试着将整根顶进玻璃杯底部抽送。肉茎浸在红酒的滋味十分古怪,些许酒液顺着口洞钻了进去,有种尿道被侵犯的错觉;龟头顶到玻璃杯底部,光滑坚硬的触感其实并不舒服,但却有种强迫摩擦龟肉的刺痛,那种痛处又逐渐转化成羞耻的慾望。 「等...等我!...主人啊!!」 如此俊秀清丽的青年主动挺着腰操一个玻璃酒杯的画面实在是淫靡异常,他那哀求的甜美哭腔也满足了诗延的心,于是乾脆数得再缓慢一些给他表现的机会。 「四──三──二──」 「啊!...啊啊啊!!」 他忽然身体紧紧绷直腰部越动越快,然后一阵甜媚酥爽的淫叫,大股白浊从龟头喷射出来,多到混着红酒的玻璃杯洒落几滴在地毯。 「...哈、哈...哈......」加德双眼有些失神的喘气,他衣衫凌乱的模样狼狈不已,但那股模样在诗延眼中有如画作一般的好看。 他起来将坚硬肉柱塞进加德嘴里,稍微抽插几下,精液就让加德嚥下去了。 「...主人,我做得好吗?」 「当然好。」 诗延拍拍他的头表示称讚,然后一把把他抱起来去浴室清洗了。 结束后诗延回到房间,刚要做出门的準备,凭证却通知他有新的讯息,想来应该是关于巡逻队奴隶的事;诗延直接打开,是他的朋友甄秦发来的讯息,不过讯息的内容却意外的不正常。 【诗延啊!你竟然在这里没跟我说!!快点快点快点来救我啊啊啊!!!不管你在干嘛,看到这个马上冲过来找我!知道吗?】 「......?」 诗延有些疑惑,他这可以在天响岛作威作福的主人是在做什幺?把自己搞到需要被人救的地步。 不过诗延有个稍微恶劣的习性,那就是别人越想要他做什幺他就越不想做,所以他决定先把这条讯息当做耳边风,之后再说;不晓得甄秦知道诗延反应,会不会后悔把求救讯号写得这幺惨烈,但是后悔也不行了。 26牵狗爸爸散步(公开调教/嘉木x嘉远) 一出电梯门就与景丞霏分开的嘉远,有些疑惑的看自己所在位置,周围安安静静的一个人也没有,但他也不敢因为这样轻举妄动。 这里到底是哪里? 非常豪华气派,金红色调主体的欧式宫廷建筑,他身处的应该是卧房...还是普通客房他也搞不清楚;他身上的衣服还是原本样子,与这华丽的地方格格不入,知道这里是游戏他丝毫不敢大意,怕因为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丧失赚积分的资格。 总之还是得先看看环境,继续傻站在这里也不会有什幺变化,如果能找到丞霏就好了。 嘉远轻轻推开厚重雕刻花纹炫丽的原木门,从狭窄细缝中看见铺设金边红毯的走廊,两侧墙壁挂着做工精细的烛台燃着暖黄的光;他慎重的等了一会都不动,但是都没有人过来的迹象,这并没有让他的不安好转,眉间皱纹更加深了。 有人或许还能探听点消息,但要是一个人都没有,在这偌大的建筑他要瞎转到什幺时候? 果断推门走出房间,走道非常的长,但却意外的没有其他房间,他觉得有点不对劲,猛然回头一面墙就直立在他身后!原先走过的廊道毫无蹤影,墙面是真实的冰冷坚硬,嘉远觉得有些慌,因为这是逼迫他只能做出前行的选择。 但是除了往前走他又能怎幺样呢?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踏着步伐,希望前面不是一个没有尽头的路。 好在游戏并不会真的这幺耍他,大概走了一个小时,他终于看见了一道华丽约三人高的大门在眼前;走那幺久他的喉咙已然乾渴,双脚也开始隐隐痠痛,再多让他走就真的不行了。 他身体的体质应该是比照现在,要在入天响岛之前他的体能可没这幺差。 阴茎上的金环也还留着...不过他避免自己去想这件事。 也不知道嘉木还好吗? 疲惫让思绪胡乱飘散,他死盯着大门,抬起双手用力推开。 「嘉、嘉木!!」 嘉远吃惊得瞪大双眼,坐在王座上穿着华贵丝质布料的少年,就是他的儿子──嘉木。 「爸爸你来啦,我等你好久了,你走的真慢啊。」嘉木表情自然的对他微笑,并让旁边的侍女端了一杯水给他。 接过水的嘉远有些傻楞楞的看着他,原先的疲惫乾渴一看见嘉木就全数抛在脑后。 「嘉木...真的是你吗?你也跑到游戏里来了?」 「游戏?什幺游戏?」嘉木表情像是听说一个前所未闻的词彙,那样子深深打击了嘉远,原本在脸上肆意描绘的欣喜顿时黯然消失,嘴角下垂了些许。 「...没什幺。」太渴了一口气将水喝光,嘉远把空的杯子还给侍女,打算离开,他不想看到虚假的儿子在自己眼前。 忽然不知道哪里冒出的两个强壮卫兵,两根长枪交错挡住他的去路。 「这是什幺意思?」嘉远回头质问,嘉木却仍然一脸微笑。 「爸爸那幺辛苦的走到这边,我怎幺能不让你好好休息就走呢?」 「不需要,我还有事,让他们离开。」 「但是爸爸很快就不想离开了。」 这句意有所指的话让嘉远特别心慌,忽然一股灼热的温度从下腹窜烧,像有密密麻麻的小虫沿着全身血管随意窜流游走,肌肉不正常的打冷颤;瞬间嘉远脚一个无力整个人跌躺在地毯上,然而无端的燥热却没有停息,反而因为地毯毛线大幅度的触碰皮肤,强烈的刺激迅速从表皮炸开!嘉远四肢难受得挣扎想要反抗这股莫名的骚动,但是犹如绵密的蜘蛛网,越是挣扎就越能感受快将脑袋烧糊的恐惧,到最后他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也被剥夺了。 「对吧,爸爸我已经说过了,你看你现在根本不想起来,大概等会连自己是谁也记不清了吧。」嘉木的嗓音略带得意,他目光着迷的看着自己父亲无力反抗的模样。 嘉远一身健壮的肌肉毫无作用,明明身材比嘉木巨大,在药效的作用下完全不堪一击。 「好了!我可以好好玩弄一下你了。」 嘉远根本没有余力去回覆嘉木,光是应付这身燥热已经费尽全身力气;嘉木让卫兵将嘉远上半身架起来,双脚仍像烂泥瘫在地上,胸则被迫挺直。 嘉木对他壮实的上身没兴趣,直接撕开了裤档;被药性折磨的男根如铁柱坚硬充血,攀爬附着的青筋明显突起,顶端铃口不自觉收缩着溢出一丝透明淫液。 如此雄伟的巨物更让嘉木注意的,是穿在茎柱一直线排列的金环,金属残忍的穿进最为脆弱的皮肉之间,随便一碰就会搔弄到敏感的男根,所以即使平常行走,在金环跟裤料的摩擦下也会痛苦到兴奋起来。 「根本就是活生生的肉玩具。」嘉木极为嘲弄的说,但眼神显露兴致盎然的诡谲。 「唔啊!啊啊啊啊啊!!」 药效太过强烈,嘉木手指只是去勾动金环,光靠茎肉被拉扯的疼痛,一股白浊就被逼了出来,虽然不多但也足够淫蕩。 「给我一条细绳。」侍女听令马上取了给嘉木,嘉木将绳子穿过金环一个个空隙打结,多余的绳缠在他手腕,这样嘉远的死穴就能让他任意摆弄。 「嘉木、嘉木...放过我啊!唔嗯...啊!不要!...好痛!...不要扯了!!」 嘉木像在逗狗似的,有一下没一下扯着绳子,雄伟肉棒被扯得一抖一抖的涨红发紫,看上去非常可怜。 「我还没养过狗爸爸,吶!你们放开我的狗,我带他散散步。」 卫兵放手,嘉远往前跌手肘勉强撑地,他还没能鬆口气,屌上金环就被往前拉扯,他只能努力挪动四肢尽快跟上,不然他的巨物很有可能就被硬生扯裂! 「呜啊啊──!」男根被硬扯的痛处着实难忍,撕裂般的恐惧让嘉远男人泪都快流下来,他全身皮肤涨得通红似火燎;在这幺多侍女卫兵的围观下,可耻的被儿子拖着阴茎走,就如同他所说的,或许是比狗还要卑贱可耻的存在。 「不要...不要再走了!...啊啊─!我、受不了!...嘉、啊!慢一点!!」 这样拉着走了城堡大殿半圈,他根本不敢看旁人眼光,一心一意的恳求嘉木;但嘉木却自顾自的行走,而且速度越来越快,到最后他几乎是手脚并用的快爬才能跟上。 「你的狗尾巴不是很开心的在滴水吗?」嘉木细眉微挑,用着「你在说什幺呢」的埋怨语气,抱怨自己好意都被嘉远辜负了。「我都还没说爸爸鸡巴怎幺会有屌环呢?不就是那贱鸡巴欠调教的关係?爸爸,你想想我们多久没散步了?陪儿子稍微走一下就这幺多怨言,陪何高那只大肥猪就爽得连鸡巴都愿意穿环了?多大的差距啊?」 「我没有!你不要胡说八道!」嘉远难得愤怒的对嘉木大吼,他不愿意自己受到的屈辱被当成自我淫蕩主动接受的奖励。「嘉木,快点放开我!不要再让我说第二次。」 嘉木有如挑衅父亲威严的直接撇嘴,然后用眼神示意卫兵压住他!嘉远肩膀被压倒贴地,光裸肥硕的臀翘得老高,嘉木走到他身后,观赏他被卫兵扒开臀肉露出的褐色穴眼。 「嘉木?你干什幺?」视线被遮挡完全看不到后面,让嘉远焦躁不安,可怕的事本来肉棒拉扯导致剧痛薄弱的药力竟然又逐渐烧回来了! 「嗯?因为爸爸老是不清楚自己的位置我得好好教教你。」嘉木拿着细长圆木制的王权杖,底端的金饰凹成圆弧镶着一颗洁白珍珠,看上去就十分漂亮。「你们闲着的全部过来,来看看我爸爸的屁眼有多骚!」 嘉木招呼着侍女卫兵们移动,压住他的卫兵自然尽忠职守的不动,让嘉远一丝反抗的余地都没有;穴眼因为被人看着害羞得不住收缩,在嘉木眼中就是一副贪吃的馋相,药效已经促发肠液分泌润滑,甚至可以看见穴口有些透明黏稠的液体闪亮。 「不要!嘉木、住手哇啊啊啊啊啊!!!」 王权杖的底端直直戳入了穴口,当最艰难的部分吞进去后,直径三公分的圆柱自然轻鬆吞入;肠道被迫插入硬物,造型繁琐的金饰狠刮黏膜皱褶挤压深入,前方肉棒竟然因为一个物体的刺激就直接喷发射出来了! 白浊将肌肉硬实的胸膛、腹部,一直到下面鬆软的红毯都染得到处都是。 「我还没完全插进去爸爸就这幺兴奋得射出来了,真是有够贱的。」他那一声一声的爸爸在嘉远听来格外讽刺,明明没有任何敬意,何必执着那声称呼呢?阴茎违背意志擅自兴奋射精的空虚,与跟嘉木越来越远的距离,都让嘉远内心十分悲哀难过。 「这样就哭了?」虽然看不见,但嘉木隐隐感觉得到他父亲的悲伤,却说出更无情的命令。「你们两个把他翻过来,让大家看清楚他淫蕩的身体。」 「─不!住手!放开我!」 然而任何哭叫都是毫无用处的,嘉远就有如无力的婴孩任由他们随意拿捏;身体被整个翻向上,刚射完垂软的阴茎躺在腹部滴着残余精水,可以看到白精喷洒在鼓胀肌肉,随着肌肉弧度渐渐往低谷滑行的暧昧痕迹,那淫乱的画面舔食每个人的视觉神经。 「啧!这还真是...太淫蕩了啊,我的爸爸。」 翻转过程权杖还插在他的穴眼,他的腰臀被强迫向上,膝盖凹弯双脚支撑在地上,这动作让臀肉更紧密的绞着权杖,万分羞耻。 「大家都觉得你很好看呢爸爸。」 嘉木撇了卫兵们不自然的站姿,和侍女有些双脚内八的古怪模样,觉得心情非常愉快。 「那就让大家进一步的欣赏爸爸耻辱的模样吧。」 27当众失禁(灌尿/穿环/嘉木x嘉远) 「唔、啊啊啊啊!!」 柔软肠肉被权杖毫不留情的搅动,像是要把它捅开撑大的狠劲,嘉木控制杖身左右画圈搅弄着;狭紧内壁硬是搔刮得让嘉远又痛又爽,下身宛如快麻痺一般,绷紧双腿内侧的筋痛得发热,被权杖弄得只能不断夹臀挺腰的,整个人像被权杖给控制固定的机器。 「好多水流出来了啊。」肠液被搅弄的声音很清晰,所有人都看见穴口交处的金杖染了一层情色的水光,穴口为了更加肆意吞吐令它爽快的权杖,主动分泌黏液让它能捅到自己更欢愉的地方。 「不要再动了...啊、啊啊!不!我...受不了!...别看我啊!!」 铃口淫水不断渗出来,就像贪吃的犬类一样垂涎更多欢愉,囊袋蕴藏的精液就快被权杖搅弄出来,通红饱满的圆球充实得像快要爆开的膨胀;嘉远很想遮住自己淫蕩的身体,但双手都被狠狠压制不能动弹,模糊视野只能看见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跟两侧银色盔甲的卫兵。 「快要射了吗?流这幺多水,爸爸的口不渴吗?」嘉木貌似关心的询问,眼中自然是不怀好意,他招呼其他人,「你们每个人撒尿让爸爸喝吧,让爸爸嚐嚐你们的饮料怎幺样,你们两个把爸爸的嘴巴张开一点,别让他浪费了。」 尽责卫兵硬是掰开嘉远紧闭的唇,用力到几乎要脱臼了,嘉远奋力挣扎抗拒,但一旦试图闭嘴鼻子就会被掐住无法呼吸,最后只得张得比一开始还要大。 「唔勿!唔!!」 喉咙喊着含糊的拒绝,一个卫兵已经站在他嘴上方,将肉棒拿出来对準他,一道黄色尿液稀哩哩的尿了出来;柔软口腔舌头立刻嚐到酸臭的尿液,嘉远反射性的乾呕,几滴尿不可避免的没有尿準,浓眉刚毅的脸都被尿给沾到了。 「啊啊,技术不好啊。」嘉木抱怨的说,手里不断搅着权杖边指点之后的人。「你们把鸡巴塞到他嘴里再尿,弄得到处都是怎幺行。」 然后嘉远只能被迫塞入十几根肉棒,每个都将腥臭尿液射进他的食道,即使不愿意还是将那幺多人的尿水都喝进去了;而后面数名侍女毕竟没那工具,张开双腿直接尿在嘉远脸上,有的人则故意坐在嘉远鼻尖处,让尿液倒灌进去鼻孔中害得嘉远被呛得呼吸困难。 「咳咳!咳咳咳!!」 总算嘴获得了自由,但嘉远不断咳嗽也咳不出吞入胃里的尿液,口腔、鼻腔到整张脸至脖颈,甚至眼睫都挂着尿水滴答滴答的滑落,看上去十分狼狈却也万分情色。 「爸爸喝完尿是不是自己也想尿了?」 「...唔!啊啊....够了!...不要再...哈啊...折磨我......」 嘉木不说还好,一说嘉远就觉得自己的膀胱饱胀得想要释放,然而勃起的肉棒是不可能尿出来的,即使可以他难道要在射精之后在这幺多人面前撒尿吗? 「我是关心爸爸的身体,怎幺会是在折磨你呢?」嘉木为爸爸的颠倒是非感到困扰,所以决定再对爸爸好一点。「差点忘了爸爸肉棒肿成是尿不出来的,我得帮帮你,不过得再换个姿势才好!你们别按他的肩了,把他的腰抬起来,对,就是这样。」 双腿被往前胸压,除了肩膀跟头、手还在地面,后背跟臀垂直穴眼朝天,肉棒自然往下龟头对到嘉远的脸,两脚跟被压住脚尖脚背敏强碰地;背跟腿的筋被拉得发麻疼痛,穴口插着的权杖笔直站立,即使嘉木放手也不会倒下,他的肠壁像容纳权杖的器皿般可笑。 「爸爸这样跟权杖很相称呢...啊,得再给爸爸添加点装饰才行!即使是插杖的架子也得华丽一点才符合王族的样子啊。」将权杖再往穴口捅入,感觉顶端珍珠抵到最里面的软肉,嘉远肌肉明显感觉到快感的颤动,铃口溢出的淫水牵丝滴到嘉远的唇角。 一边的侍女机灵的递上托盘,上面小盒放置两颗色泽漂亮的珍珠环,嘉木拿了一个在嘉远乳头边比了一下,显然觉得满意。 「嗯─哈、哈哈...啊...哈......不、你想...做什幺?」 还未从顶端软肉被戳揉的快意退去,环上尖锐的刺引起嘉远警觉,两颗褐色的乳粒早就悄然勃起,根本不用嘉木去拨弄就已经自己準备好了。 「都说了是装个漂亮的装饰啊,爸爸上了年纪总是听不清楚,做儿子的也是挺苦恼的啊。」用火焰稍微烤了一下,两指捏起乳尖将它拉长,嘉远胸前肌肉因为紧张整个鼓起爆出细微血管,然而多幺威武的胸膛也逃不过接下来的虐刑。 「哈啊啊啊啊!!!」 乳头被刺穿迸出一丝鲜血,被烤得炙热的尖刺穿透柔软的乳肉,嘉木拉了拉刚穿刺完成的珍珠,嘉远痛得直抽气;硬汉健实肌肉上勾着光滑圆润的珍珠显得可笑又莫名契合,嘉木一不做二不休,连另外的乳头要被穿上了珍珠环。 珍珠环穿在褐色肿大的乳粒,随着胸口起伏跟着轻盈晃动,乳头硬被穿上屈辱的装饰,嘉远悲愤难忍的脸在嘉木眼里特别诱人。 「还没结束啊。」嘉木让人撑着嘉远的腰不让他倒,把绑在屌环上的绳子分两边穿过乳环空隙打结,这样一来嘉远就只能维持现在捲曲的姿势,否则这两个脆弱的地方会被绳子扯坏。 「固定好后,等会爸爸就可以喝自己的精水尿液了。」 「啊...嘉木、嘉木......鬆开我啊......求你......」脑中只要想到会被自己的体液浇洒就无法接受,嘉远坚固的外壳裂了一丝缝,头一次说出了恳求的话语,即使开口的张合让嘴边的尿液又滑落口腔也不管了。「我不要...请你放开我...拜託你!哈啊!呀啊啊啊!!」 「爸爸为什幺总要说让我困扰的话呢?明明身体这幺兴奋,嘴上却一点都不坦率。」 再次握住权杖的嘉木用不同角度戳挤肠肉皱褶,柔软的起伏受硬物压迫来回碾平,底端珍珠是可活动式的,灵活的在嘉远肠壁滚动带来难以形容快感刺激蠕动。 「啊哈!...哈哈哈!...不要...别再动了!...嘉木!哦啊啊啊啊啊!!」 伴随快感极为舒畅的骚动直达顶端,绷直硬挺的肉棒微微颤动,铃口剧烈得不断收缩吐出汁水;大脑心神瞬间被震荡一空,嘉木看準嘉远要直冲顶点的时刻,将权杖狠压过前列腺的位置!大股白精一次两次的宛如关不住的水管急促喷发,嘉远的脸满是自己射出的白浊,浓白在健康麦色的皮肤上十分显眼,连被尿湿塌下的黑髮也跟着黏几点白液。 因为呻吟叫唤而来不及闭上的嘴,唇舌和柔软的口腔满是精液,舌头想办法把精液推出去,但还是有些来不及吐就嚥下了。 「哇喔,非常精彩啊,射完应该可以尿了啊!爸爸不用这幺客气,我来帮你一下吧。」 嘉远神智还沉溺在高潮的余韵中,嘉木让卫兵把嘉远挡在胸前的双腿拉开,伸手在充满他人尿液的膀胱抚摸,感觉到鼓胀硬实的触感。 「哈!...不!不要按那里!快放手!!」 猛然强烈的尿意让嘉远回神,他不断摇头拒绝嘉木的动作,但嘉木却对他微笑一下,然后手掌大範围的挤压膀胱! 「啊啊!嗯──!!」 根本无从抵抗,大量尿水唰一下的从尿道奔洩而出,射完还很敏感的通道被温热尿水刷过身体又是一阵痉挛,嘉远被汹涌尿液浇灌十几秒后,里头精水再一次喷到他淫乱不堪的脸,泪水、汗水、尿水、精水都各自混在一起分不清了。 看嘉远这被自己践踏的可怜样,嘉木抽出权杖,放上自己的硕大,龟头抵上被权杖搅开的穴口捅了进去。 「呜啊...啊啊!...哈啊啊!...别...不要!...我受不了...哈啊!...啊啊啊!!」 肠壁早就被权杖搅得发骚,获得充实肉柱皱褶欢快得紧密贴合;嘉木故意戳着刚才被挤压过度的前列腺,敏感的地方根本受不住这种折腾,快感违背意志的再次找上门,前方虚弱的肉棒还没有再次射精的精力,就被几次撞击硬是弄得半勃,铃口湿湿答答的水完全止不住。 「儿子...我还没、发洩...过呢!哈...只顾...自己爽!...是不行的...爸爸。」 肉棒整根没入后穴再抽出,每次抽送囊袋都拍打在臀肉上发出声响,嘉木的动作越来越用力,每下都撞得嘉远以为肠肉要被戳穿了;身体被撞得平衡不稳,无可避免的拉扯到绳子连结的茎肉跟乳粒,没多久乳头就被扯得变长薄得通透艳红,肉棒也跟着再次肿胀成可观的规模。 「啊!...这不是...也开心起、来了...吗?...哪里、啊!...受不了...啊?」 「不行!真的不行了!!呀啊!...哈啊啊!...会死!...太爽了!...会死掉的!!」 「哈啊!...说出这幺...可、爱...嗯!...的话...啊啊!这下我...不真的干、死你是...不行了。」 那句讚扬加速了嘉木的抽送,跨部用力撞击光滑硬实的臀肉,手掌将大腿内侧掐到留下深刻印痕;里层到外围的皱褶被来回快速的挤压,快意似疯狂电流到处窜燃,全部心神被巨大的浪潮淹没,全身唯一的感知只剩下接受肉棒碰撞的湿滑后穴。 濒临爆发的边际,嘉木将肉棒深深地顶入穴内,将大量黏糊的液体喷射进去,让被操得艳熟的肠道充满白浊;同一时刻,受到被内射的刺激,嘉远肉棒抖动几下,略微透明的精水稀稀疏疏流了出来。 嘉远模糊中感觉穴里的肉棒抽出,他身体经受不住无力的往右倒下,全身黏糊糊没有一个完好的地方;心神飘散空白之际,耳边嘉木不晓得轻声说了什幺,之后他意识不清昏睡过去。 28解谜游戏(加德X门/微H) 「哼~」 没有任何意义的悠闲音调,和着筷子搅和碗里中筋麵粉和太白粉碰撞的轻响,中和之后他把洗好的芹菜折三节,用剪刀剪成一小节掉落麵糊里;平底锅已热好油,处理完的麵糊画圈均匀倒入,随手把锅盖盖上后去处理鸡蛋。 墨黑细碎的髮微捲似羽展现轻柔鬆软的弧度贴和脸颊,隐藏在深处不甚清晰的情绪,此刻透出一分自在,柔化了诗延些微淡漠的眉眼;上身单薄洁白衬衫外绑一个深蓝围裙,视线不由得从细长带子勾勒劲瘦有型的精实腰身,到下方黑绿格纹布料鬆垮包覆的挺翘臀部游走。 「主人,请问你在做什幺?」 又重新换回管家服的加德,在厨房门口问着。他尽量不要让自己眼球移动的位置过于明显。 诗延做菜的动作非常悠闲,也完全不会精细测量分量,全凭感觉在做菜,过于随意的模样会让看的人担心起来......其实重点在于诗延的长相实在与这副家常画风差距太大! 不过以他这副足以引人犯罪的相貌,即使是黑暗料理也能让人眉开眼笑的嚥下去。 「芹菜蛋饼,吃过吗?」 诗延用的材料自然不是原先地球的产物,只是他试过多次,与本来食材相近的东西。 「没有...有什幺需要我帮忙的吗?」 「就坐在那边等着吃吧!放心,吃不死你。」 没几分钟,加了酱油冒着热气的蛋饼装盘,放到了加德面前;在诗延的开动下吃了一口,芹菜清脆的口感跟柔软饼皮混着蛋香,配上浓鹹醇厚的酱油十分美味。 「好吃吧?」看加德的表情诗延也知道几分,略为得意的说:「接下来我还想试着做香菇蛋饼,到时再捧场啊。」诗延穿到这边这幺多年,最想念的不是过去的风景人物,而是一道道美食;本来已经会的也不一定有食材还原,只记得味道不会做的就更不可能了,这对好吃的他来说有些痛苦。 至于同为穿越者的唐泽就更指望不上,身为科研人员的他,随便塞什幺都会吃,根本不在乎味道;别说下厨,他家厨房基本就是生灰尘用的。 在加德去收拾碗筷清洗时,诗延才再看了景丞霏他们的进度。 他们两个做的同样是c级的任务,c级任务的积分是100,这分加上他们自己本身就是全部的积分,不过他们做的新手单机任务已经结束,真正困难的在后面。 必须要正式的跟其他人去竞争了。 他们抽到的下一层是五楼游戏馆的解谜游戏,就跟一般认知的解谜游戏一样,必须找到线索通关才能出来;难度在某种意义上是无限大的,毕竟在考教你思维逻辑的同时还增加了性方面的忍受力,也许平常状况下可以通关的题目,在身体被情慾折磨时就不能够清醒的得到答案。 「加德,接下来进入游戏跟他们会合吧。」 「是,主人。」 【侦探,我的儿子失蹤了,最后一次出门他告诉要跟朋友出去后,就再也没有回来了!拜託你,找到他!】 中年女性充满悲伤恐惧的崩溃哀求,迴荡在每位玩家的耳畔;随着尾音消失黑暗也跟着退去,于眼前的是豪华却瀰漫诡谲气氛的大厅。 「主人。」 景丞霏再次见到诗延,虽然实际相隔时间不短,但心境已有了变化,先前眉眼中的郁结消散不少;嘉远倒是还未从先前冲击缓过神来,突然熟人聚集有些心神混乱,好在其他三人对刺探私密无半点兴趣,即使都有所察觉他的异样但都装作不知晓。 「嗯。」诗延朝景丞霏点头,然后对面色犹豫的嘉远说:「你直接叫我诗延就可以了,你不是我的奴隶,我不需要任何敬称。系统也跟你们大致说过了,现在这一层是解谜游戏,不过主要是你们的事我只负责从旁协助,明白了吗?」 「是。」三人异口同声道。 诗延已经事先就关掉连接,他可不想让别人看到做爱的模样,顺便一提他在虚拟世界中的身体设定是男性,这也是他最喜欢游戏的地方。 他们四人身处在古老的庄园别墅中,根据跟他儿子提姆一起去朋友的话,他们一同去这间废弃别墅探险发生古怪的事,结果一阵慌乱间只有他们逃出来了!心存侥倖心态谁也没有说,以为提姆早就回去了,没料到提姆根本就没有回家。 提姆家人跟警方虽然试着去调查了,但都跟提姆朋友一样,甚至连大门都没能走进去,就在外围布置精细複杂的迷宫花园失了方向!就犹如闯入百慕达三角洲,所有指示方向的工具完全错乱;更可怕的,即使外头炙热滚烫的艳阳将旁边云朵烧得一丝不剩,只要走进别墅範围气温直线下降,彻骨寒冰蔓延整根脊椎骨,穿得再多都会浑身不自觉得发颤。 彻底没办法了,只好找上玩家也就是诗延四人,敢于挑战灵异的侦探来别墅探索一番了。 现在正处在他们进入别墅大门就自动上锁出不去的状态,所以要解决的目标有两者,一是找到提姆,二是打开大门;而大厅左右各有两道门,而铺着红毯弯延的楼梯上还有一道大木门,三个门上都各有奇型怪异的装饰,没有可以开门的门把。 他们三人决定先分散开来找能用的工具和可疑开关,差不多之后再会合。 诗延拿着搁置在书架上的螺丝起子,就坐在椅子上去撬放桌上手工製作的精巧音乐盒,反正解谜游戏很多都是拆拆装装的,这大概也不例外。 就在诗延拆物品时,加德找到一颗圆润光滑的珍珠虽然他奇怪嘉远为什幺要装没看到,景丞霏拿到貌似手写潦草密码的一片碎纸,嘉远则拿到一柄匕首。 「主人,我们差不多都找好了,我想这颗珍珠应该是对应右边的门,至于景丞霏不完全的密码大概是左边门上的密码锁。」三人陆续聚集到诗延身边,虽然找到解决线索不过一切以主人优先,这是身为奴隶的本分。 「嗯,那就先去开那扇门吧。」被拆散的音乐盒在诗延手里翻转,很快的又完整组合回原先的样子,诗延把从音乐盒隔层拿到的纸片给景丞霏,与他手里的密码残片是相同契合的。 当音乐盒打开放送音乐时,加德耳朵敏锐听到刚才有闷声的乐曲此刻变得流畅自然,他不确定诗延是不是知道才拆的,但不管怎样他的主人果然很优秀。 右方造型简约的木门上,线条刻画了极简蔬果的图形,可以直接猜测这是通往厨房的门;加德将珍珠按入相同大小的凹槽,门面线条瞬间散乱又组成一个突起的人脸造型,脸适应般的扭动肌肉,然后突然开口说话了! 「想要通过这里,就要给我精液。」 「......」景丞霏嘉远被面具直接的话给震住不动,现在情况不像之前,诗延加德都是既熟悉又陌生的人,所以谁也没说什幺自告奋勇的话。 「加德,你的珍珠你去吧。」诗延果断吩咐,毕竟是天响岛的游戏,难道还想要什幺正常的机关吗?「你们两个,害羞不敢看就给我转过去,又没人强迫你们。」 诗延顺便念这两位在害羞情况下格外同步的巡逻队人。 加德自然的拉下裤链将分身掏出来,白晶等级的奴隶训练做过比这更羞耻的事,怎幺会在乎被人看?他摸了一下高度刚好的面具嘴,发现里面非常柔软潮湿,内部长满大小不一的深红颗粒,就像是活体的内腔有着一定热度。 看来是不必事先润滑了。在场除了诗延还在旁边看着,其他两人都自动迴避掉了。 「快点快点!你的肉棒长得真不错,看上去精液就好吃!」面具发出滋溜的口水声,虽然表层仍是硬质木板,但内里却是活生生的动物,因为渴望而不住蠕动着;如果不是长相太倒胃口,相信绝大多数的男人都会满意这种款式的自慰套。 加德轻吸一口气,扶助男根放入面具聒噪的嘴里。 前端进入时柔软的肉层层包覆住龟头,带来阵阵轻微的酥麻感,加德只是先让龟头在前面短浅抽插着,里头细腻的颗粒紧压着圆润龟头根本不想放开;湿热黏液让抽送的动作更为顺畅,诗延见加德的肉棒变得硬挺,白皙肌肤很容易就浮起一丝薄红的瑰丽色彩,俊逸青年漂亮的嘴唇吐出诱人的喘息。 一时之间大厅的声音只剩下面具吞肉棒的淫靡水声,加德细长显得凌厉的绯红瞳孔染上些许迷茫水光,面具不停吸啜用力绞紧男根如同不知羞耻的蕩妇一般,用尽所有巧劲要把男精榨出来! 「哈...啊啊...哈啊.......」 「加德。」被青年姦淫门扉的淫蕩行为掳获,诗延靠近手贴上加德后颈,沿着纤细线条缓慢暧昧的游走,给加德带来似被轻微电流窜过的酥麻感受。 「插门比较爽还是......」说着手大力的揉了一下加德翘挺的臀肉,然后将手指抵着布料挤进因为酥爽也跟着兴奋紧缩的小洞,一瞬间的刺激让加德差点射了出来。「被人捅比较爽啊?」 「当然是...主人的最爽啊。」加德注视诗延坦然一笑,诗延不计较他语言中的小陷阱,嘴贴上他的唇,深入舔弄他柔软的舌头;加德当然也主动纠缠,上方享受与主人亲吻的甜蜜温度,下方则承受剧烈吞吐摩擦肉棒的致命快感。 加德渐渐力不从心,在与诗延的较量下处于弱势,一不注意舌头就被诗延吸入自己口腔,上下牙齿轻咬舌肉不让逃离的继续让舌头挑逗这孤立无援的猎物。 「唔嗯─唔!...嗯、哼呜......」 舌头被诗延玩弄德发麻脑部轻微晕眩,他的舌跟肉棒一样进入到炙热柔软的内里被紧紧吸吮,无法吞吐的唾液不住下流,湿润了脖颈喉结,倘佯在锁骨之上。 爆发性的快感让加德几乎快站不住,为了引起加德关注,面具大幅度一阵一阵的紧缩内壁贪婪吞嚥;肉棒早就被迫整根底入内部只留两球在外,感受肉柱被无数颗粒大力挤压又放鬆,甚至找到他的敏感处细密的攻击,囊袋肿胀得充满濒临爆发的精液。 「嗯!唔呜!唔嗯...嗯、哼嗯...嗯!哈啊啊啊啊───!!」 所有浓烈喘息都被诗延封锁,加德受不了的想要挣脱,但肉棒被用力绞榨,心神都要被快感沖毁;终于诗延大发善心的鬆开嘴,加德腹部忽然紧绷顿住呼吸,肉棒再一次被狠夹时大量白浊喷发而出,面具痛快的大口吃着新鲜精液,连铃口残余的痕迹都不放过。 诗延稍微撑住有些失神的加德帮他抽出男根,拿起桌上的手帕把湿黏液体适当擦拭一下,反应过来的加德轻声道谢,并重新将裤子穿上。 「这样该满足了吧?面具先生。」 「当然,非常美味,这扇门为你们开启。」面具脸挑逗的眨一下眼,门又恢复成蔬果图案,然后听到清脆的开锁声,门自动打开了。 29抽鬼牌(各种道具/尿X侵入/灌X) 一入门,便看见米白舒缓的色调家具占据视野,架子上整齐摆满调味料,洁白如镜的碗盘推叠,窗台上还种着可以直接拔下调味的新鲜薄荷;比起大厅些许沉重压抑的装饰,这间厨房虽称不上是温馨,但也足够让人的心情舒适放鬆许多。 「是客人啊?欢迎欢迎,不过我没听说过客人要来啊。」 厨房内一位挺着大肚子,样貌有些憨态和善的厨师跟他们打招呼。 「先生,你知道提姆在哪吗?他跟朋友进来这间别墅之后就不知所蹤了。」虽然知道绝对不会轻鬆找到正确答案,不过该过的程序还是要问的,果然那位厨师摇头。 「我也不清楚啊,的确是有些无聊的人把这当鬼屋探险,不过通常就在花园那处转着转着就走出去了!是说你们就算是客人在这乱走我也是会很困扰的。」厨师挥挥手,有些不耐烦的说道,目光倒是别有目的的打量他们上下。 「我们进来的时候大门锁住了,你有办法打开吗?」 「你们应该是启动到主人的机关了吧?这栋别墅有很多机关,为了不让某个...」发现自己说溜嘴的厨师立即消音,转而说出其他的,「话说你们既然来了就帮帮忙吧!我也会给你们东西交换的。」 「什幺忙?」诗延乾脆俐落的问,游戏本来就有很多交换的环节,这也是正常安排顺序了。 「人体餐盘知道吗?我见过几次就是没能亲自尝试,我看这位块头挺不错的,考虑一下怎幺样?」 厨师指名的人是嘉远,他有些不知所措的面对大家齐投射过来的视线,而最他在意名义上的主人诗延,不过嘉远实在无法从他眼中读出答应与否的讯息。 「我、我同意。」 比起加德的珍珠跟景丞霏的密码纸,他所拿的匕首没有明显作用,为了不扯大家后腿,嘉远硬着头皮答应这个羞耻的要求。 「先生,你需要多久时间?」诗延表明了让嘉远跟厨师单独在厨房的意愿,因为嘉远不是他想要的奴隶,所以直接对他没兴趣。 「大概一个小时就够了。」厨师笑颜逐开,双手交握的紧张搓揉着,他看的出他们是以诗延为首的,惹怒诗延就没得玩了。 「那好,一小时之后见。」说完便带着另外两人离开。景丞霏虽然有些不放心,但这样尴尬的事情谁也不想让彼此看见。 厨师将门锁上,让嘉远自己脱光衣服,用洗手台稍微清洗一下为自己灌肠,嘉远踌躇一会就去做了;好在这只是游戏也不是真的人,这样的安慰自己。 重新回到大厅的诗延将他们看过的地方重逛一遍,毕竟他们没什幺玩过这游戏的经验,很有可能会有遗漏掉的地方。 诗延从一本书里的夹层找到一张纸条,写着三百这样意味不明的数字,姑且先记下来;然后他用找到的细铁丝撬开锁住的抽屉,拿到一副扑克牌,反正现在也闲着,他就让他们一起坐下来打发时间。 「啊!」 三人异口同声的惊呼,原来坐上椅子的一剎那,椅背忽然长出木条将腰、大腿紧紧固定,下面脚柱长入地面,没有人可以逃脱的了。 圆桌中间浮现一行字──被小丑宠爱之人将会得到至上的欢愉。 「这是单纯陷阱还是能有进度的呢?」诗延苦笑,没料到自己随心所欲带来未知的麻烦。「反正没别的选择,就开始玩抽鬼牌吧。」 提到小丑基本上就没别的联想了。 诗延快速洗牌之后开始发牌,每个人将牌拿到手相同数字就扔出去;这牌跟一般的不一样,中间没有花纹是空白的,当大家都丢好牌时空白处出现了文字,写着各种淫邪的命令。 三人不约而同沉默了一会,诗延首先说话。 「......我先抽吧,加德。」诗延随意的抽到一张a,没有配对,接着加德抽景丞霏,景丞霏又回来抽诗延,第一轮没有人配对成功。 接着第二轮加德抽到10配对成功,牌上黑色的字体变成了红色。 指令:将冰晶花插入尿道 「啊!...哈啊、啊......」 一只剔透冰蓝色的水晶花浮现在加德面前,藤蔓钻进他的裤子将分身掏出来,枝叶分泌了略微香甜的黏液给予男根冰凉的刺激,射精没多久的肉茎被强硬撸动挺起。 「看来就算凑成对也不会有什幺好事呢。」诗延轻托下巴欣赏加德逐渐显露的媚态,不过内心并没有表面的轻鬆自在,因为至少他所看过的牌没有一个指令跟情色无关,也就是说他自己也逃不过。 景丞霏低头研究桌面木纹的走向,认真仔细的模样不知情的还以为那是什幺千年古董。 「等一下!好冰啊...!啊啊...!」 触手拿着花根插入张合哆嗦的铃口,冰晶花的温度非常寒冷,慾望热度硬被调动的同时,忽然骤降的寒冷对肉棒来说无疑是极为残忍的剧烈刺激。 「别戳!─好冷、不要!...我不行!!」 兔耳短小绒毛清晰炸裂的僵硬竖立,逆倒反差的痛苦让脸色变德苍白,但被藤蔓捕获的猎物只能亲眼看着冰蓝微透的花茎侵入细小铃口,撑开里头窄密的管道深深前进。 「──太深了!唔!...冷...里面要、冻结了!」 脆弱尿道冷到麻木,加德感觉自己的男根要被冻得坏死,冰晶花已经整根埋入只露出花朵部分,就像铃口长出剔透银蓝色的美丽花朵;加德如同被冰晶花寄生的宿体吸取他的养分,尽管加德痛苦的想要抽出那朵花,藤蔓却一再阻止他手接近的动作,并示意他不要逃避指令。 「加德。」 「是,主人。」诗延的声音让加德冷静下来,努力让自己忽视下体的不适。 这时景丞霏抽了诗延的牌,一看面色僵硬固化,不是抽到鬼牌,而是跟加德一样相同成对的牌。 指令:后穴灌入碳酸盐泉,用木塞堵住 「不──!!」 一眨眼景丞霏的裤子就被触手扯得稀烂,跨部巨物就沉甸甸的展示在大家面前,有力坚固的触手捆制双膝向两侧拉开,把挡住目标的男根绑住向上,露出藏在下方的紧密穴口。 「主、主人拜托!」 景丞霏难掩慌张的说,触手已经把一大陀润滑液涂在穴上,几根细只在那反复搓磨着等他软化;健壮体格被曝露最私密的地方,只能接受情色猥亵的动作,景丞霏只求他们能避开眼神直到惩罚结束。 「拜托什幺?又不是我在搞你。」嘴上抱怨着,眼倒是专心注视着他,那是他的奴隶,凭什幺别让他看。 「哼啊─...啊、藤蔓...出去啊...」 细长藤蔓藉着润滑液轻鬆钻进肉穴,但并没有接着深入,而是分散抵住湿软红润的肠肉将之拉开撑大至乒乓球大小,可以轻易看见里面细密皱褶不安的蠕动;景丞霏难为情的闭上眼,一根透明粗管直接塞入穴口,然后黄浊炙热温度的泉水,猛地通过管道直接灌入脆弱肠道中! 「哦啊啊啊啊啊!!!」 娇嫩内壁根本经不起高温的侵袭,整条肠子好像要燃烧起来的暴痛,景丞霏痛得恨不得浑身挣扎颤动,口中不间断的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号;但藤蔓有如钢铁般坚实不动摇,大量温泉水像没有尽头的不停注入内部,腹部逐渐饱满肿胀起来,原本的肌肉线条被撑到变形消失,才终于停止注水。 游戏世界让他真能感受热度却不会真的被烫伤,怎幺样虐待都不会有事,这就是游戏安全却又致命的地方。 在景丞霏努力适应时,触手拿了根中细两端粗的沙漏型圆滑木塞,快速将他穴眼塞住,确保里头的温泉水不会喷溅出来。 诗延见他两人的惨样实在不想玩牌了,然而不继续肯定不行,只好无奈抽了加德的牌,结果......凑成一对。 指令:用木製乳夹夹住双乳 「......呼。」 跟另外两人比起绝对是相对温和的指令了,诗延认命的拿起乳夹隔着衣服夹住,反正指令没有说一定要脱衣服才能夹,他并没有犯规。 紧接着加德又凑了一对。 指令:一次喝入1200cc的水 他双手缓慢的捧着大杯水,脸色又变得更加惨白了;别忘记他的尿道是被堵住的,这杯水喝下去排泄的权利已被剥夺,至少游戏结束之前他都得忍受无法宣洩的痛处。 真不知道是运气不好还是游戏故意在整他,无论如何他还是一大口一大口的把那杯水给吞进腹中,胃部撑得难受,他只能祈望游戏快点进行结束此等折磨。 后面景丞霏没有,然而到诗延时又凑一对。 指令:穿上带刺阴茎皮套 这次不像之前的木夹这幺好对付,质地良好的纯黑皮套内满是白钢顿刺,一旦穿上去刺就会扎进肉里!男根如此敏感即使只是顿刺也会有不小的刺激,只要用想的就浑身不舒服。 「别过来,我自己用。」 诗延挡住殷勤靠近的触手,自己解开裤子露出分身,顿刺光是触碰肉茎就会带来轻微的不适感,何况是整根紧紧綑住;诗延吸口气,然后将皮套包住男根,用外围的带扣固定住。 茎肉被硬质顿刺抵得疼痛却也带来略微暧昧的酥麻感,被压迫陷入的肉燃烧些许燥热,诗延调节气息稳定状态,表面上对皮套不为所动的样子;方才的木夹随时间流逝变得沉重,将娇嫩乳尖往下拉扯,夹紧的位置开始发疼却又捲入几丝飘渺搔痒的快意。 得趁还有理智前结束抽鬼牌,不然没人可以通过这场解谜游戏。 「...呼,继续吧。」 30分出胜负(虐卵/触手) 指令:双球绑上两颗鹅卵石 「哼嗯─」 再一次抽到指令的加德下身已经冻到麻木,刚才喝进去的水虽然缓慢但确实的充盈膀胱,每分每秒都是倒时计般的煎熬。 「哈啊啊啊啊啊!!!」 藤蔓将两球捲起拉离男根,囊袋仿若被大力撕裂般灼痛难忍,加德咬紧牙关忍耐着;藤蔓将绳子分别绑住凸显卵蛋,绳结一边绑着一颗巴掌大的鹅卵石,最为细嫩脆弱的部位被石头往下拉扯!两球暴出极为可怜的深红色,表皮逐渐蔓出血丝扩散,加德疼到冷汗直流,非人痛触让脑袋已经无法正常的思考。 「......」这根本不是玩游戏而是被游戏玩了,诗延很想抱怨,其他人是奴隶就算了,为什幺他这位客人也得被强迫执行这场游戏。 诗延大概忘了自己没有去详细选项设置,就像人看了一堆字的说明就直接拉下选同意一样,之后再去抱怨对方也不会受理。 下面一回轮空,接着换景丞霏抽到指令。 指令:跳蛋贴在会阴处震动 肠道鼓胀着热气蒸腾的温泉水,对景丞霏都是急剧剧烈的煎熬,手掌皮肉已让他忍耐痛触而抓破流血,思维飘散到九天之外。 没有反抗能力,藤蔓拿出一捆胶带与跳蛋,将跳蛋黏在会阴绕着大腿根缠了好几层绝对掉不下来,完成后直接开震动! 「哇啊!!啊啊啊啊啊!!」 本来可以带来甜腻欢愉的情趣此刻成为逼入地狱的跳蛋,只是低挡的震动却影响下方不堪负荷的后穴,宛如波纹般的涟漪隔着皮肉连锁袭击体内温泉水引发巨大波滔!软肉被刺激得勉强绞动,几丝热水趁机冲出细缝流出体外,然而仿若鬆动木塞的排泄却是假像,陷入肠肉的木塞完全没有跟着细微水流沖出穴外的意思。 「不行了、不行了!不要动了!!!」 那简直要叫人逼疯的阵痛,让景丞霏痛得浑身肌肉越发鼓胀雄伟了起来,但这身抵抗外敌的防卫对内部柔软的侵袭毫无作用,不住震荡流出的温泉水仿若失禁一样湿淋了底下地板。 诗延保持安静,加德则是自身难保,现在说什幺都没有用,快点把游戏结束掉才是上上之策。 所幸下一轮,景丞霏最后两张牌配对,身上那些折磨瞬间消失,椅子上的藤蔓也缩进去不见了;他没有力气支撑自己,大喘着气任由身体倒在那片潮湿地板,眼神无焦距的看着远处,什幺话都说不出更遑论对还位挣脱的两人说话。 景丞霏离开战局,敏强维持神智的加德立马发现了鬼牌的位置,而除了他之外自然只有诗延,不由得让他担忧起来。 察觉加德的目光,诗延无言微笑,这张鬼牌彷彿嘲笑他一样,从开始发牌到现在从未转移!但他不想仗着主人身分作弊,一个游戏而已,他难道还玩不起吗? 「继续吧。」 接着诗延抽到4凑成一对。 指令:吸淫花香 綑在身上的藤蔓不约而同长出娇艳鲜嫩的花朵,阵阵浓烈香气飘散开来,诗延吸入就感觉头脑发晕浑身燥热,身体每寸肌肤都像被羽毛撩拨一样产生莫明焦躁,恨不得什幺东西都好,快来磨蹭他解决这份骚乱身体的迷乱。 「...换你了,快抽。」 加德希望诗延能提示鬼牌的位置,避免身为主人的诗延得到最后惩罚,然而黑曜石般色泽纯亮的眼只存受情慾浸染的朦胧水光,什幺讯息都没有给他。 「主人。」 「别废话,你还想维持这个状态多久啊?」 「我、我抽了......啊啊!」 当加德看见牌面的一刻,身上淫邪的道具全部消失了,膀胱饱涨尿液因为忽然放鬆也争相从唯一的出口疯狂激射而出,浅色尿液稀哩哗啦的湿了一裤子。 加德跪坐在地面平复猛然解放的涌动,但马上意识到他赢了就表示诗延输了,一抬头就见到令他无比着迷,视线被胶着黏住的迷乱画面。 「主人......」加德不知道自己吐露的呼唤,有多大的渴望在上头,他多希望拥抱主人的是自己。 桌面露出小丑诡异大笑的图案,藤蔓蜂拥缠绕住诗延,藤蔓灵活扭曲宛如难缠肆意游走的蛇,紧紧抓住掉入陷阱的猎物不放。 藤蔓附着的黏液开始融化衣物,将躲藏起来的肌肤全数曝露出来,藤蔓积极磨蹭着那漂亮起伏因紧张僵硬的肌肉;诗延整个人像是掉入润滑液中湿漉漉的,在柔美吊灯下的皮肤闪烁暧昧性感的光泽,受淫花挑拨的眼角显露浅红魅意,黑眸半张迷濛的望着加德,彷彿不明白他是谁,又像是在做无言的邀请。 被眼前的诱惑勾住了心神,加德站起来,带着迷惘的步伐走去。 31迷乱野兽(加德/藤蔓x诗延受-上) 「哈啊......」 藤蔓啪掉碍事的乳夹,被夹得肿胀红润的果实得到解放,但下秒又被翠绿色的粗糙藤蔓摩擦摆弄着挤压;细小分支绕圈缠住敏感的乳侧,几丝尾端侵略凹陷处的乳缝,麻痒如流水潺潺从中荡漾扩散,浸染神经掳获大脑感官浑沌。 手脚腰腹都被藤蔓强硬锁紧,他们肆意滑动爬行在这头美丽的猎物上,下方两球也被藤蔓略微粗鲁的捲紧转动着,重要器官被轻浮玩弄得欢快;一股痠麻疼痛的快意极速上窜,勃发肿大的男根受皮套顿刺压迫血液顺畅困难,足以混乱思维的热度受到围困更加敏感难受,铃口痛苦挣扎的张缩着渗出几滴透明前液,有如垂死挣扎一般的奋力钻出束缚。 「...加德,过来。」 即使脑袋停滞快无法思考,诗延仍是起唇邀请被他迷惑的加德,受情慾腐蚀的声线宛如层层细腻的柔纱抚过耳膜,将理智迟疑全数捲去消散无迹。 「主人。」 加德跪在地上,观察诗延受藤蔓紧密细抚的后穴逐渐软化,透明黏稠汁液被枝叶一点一点的带了进去,谨慎开垦这无人造访的所在;加德着迷的伸出红舌,舔上被小条藤蔓进出拉出的细嫩肠肉,柔软敏感的地方被舌面轻巧舔食,高温令穴肉不自觉紧缩,但马上又被藤蔓翻出给舌头疼爱无法逃避。 「哈、哈...加德......」说几个字也是万分艰辛的狼狈,分不清是汁液汗水将髮打湿紧紧贴服于脸颊,勾勒深邃俊朗的面孔,诗延颓废得有如魔魅性感却又有种奇异的脆弱。 「与其...被、触手操!......倒不如...啊...你来操、我吧。」 「我的荣幸,主人。」 得到準确许可的加德,扯掉那些碍眼的小藤蔓,专心致志的品嚐主人美味的后穴;诗延恍惚感觉到加德热情的舔弄穴口浅处的软肉,后穴被殷勤煽动得缓慢对外敞开,奖励那给与快乐温顺舔着自己的舌头,可以往更深层的内部尽情服侍。 「唔...哈啊...舔得、不错啊!...啊啊!...那边再多舔一点......我喜欢、嗯...你的舌头。」 即使受慾望支配诗延也不会放纵的迷失自己,在受到藤蔓束缚、后穴令奴隶舔弄的逆转情况下,他仍能够把持心智不沦为情慾操控的兽,无论何时都站在高处俯视他的奴隶。 「...是、这样吗?...主人,你的后穴好热情!我舔、到这─呜嗯!他还会绞着我的舌根不放...里面的水......实在是太多了!奴隶嗯─帮你把它们...通通喝掉。」加德灵活软舌已经舔入炙热紧缩的洞穴,舌尖勾动上方扭曲皱褶引起细微抖动,舌面努力吸捲着里头丰沛满溢的汁水,一口口宛如贪婪犬类将之吞吃入腹。 「好啊!...要是没、喝完...哼嗯!你...的舌头就不、要了......」 反覆无常的野豹,即便在性爱上也是残忍决绝的天性;粹着晶莹水光似琉璃渲染艳丽色泽的眉眼,深藏浓烈幽暗深海的冷然,缺乏水分滋润变得乾薄的唇吐露慵懒微哑的威吓,对加德来说却是个要命的催情剂!未被碰触的下身只因为他的主人就悄然挺立,炫耀似的强调他迫不及待的渴望。 「啊啊─哈啊啊!」 被两人冷落在一旁的藤蔓很不甘心,明明他才是这场游戏的胜利者,怎能轻易被两人忽略!藤蔓开始进攻毫无防备的男根,细小藤枝执着钻入皮套与肉柱间紧密贴合的隙缝,被藤蔓忽然刺激的诗延仰头紧皱着眉,藤枝终于挤开抵达跟囊袋处的藤蔓会合。 然而这只是个开端,做好前期工作的藤蔓一根探了探憋得发红在收缩的铃口,细枝将孔内边缘刮了一圈,沾些前液出来湿润自己,然后几个细枝分工合作的抠进铃口前端的嫩肉,坚定缓慢的将之拉开。 「我操啊!!!」 忍不住暴了粗口,尿口被强撑张开的滋味有如灼烫般的尖锐刺痛,脆弱小孔被拉到近一公分大小,用眼都能直接看见里面鲜艳红润的内壁! 「主人!你怎幺─」 沉溺于后穴的加德被诗延霍然惨叫惊到,抬头就看见如此血脉喷张的画面,绯红色的眼映照那淫靡惹怜的小孔,不由得凑近将舌尖舔入被迫袒露的内里。 「嘶──!加德!!」 诗延难得真的有些发火,要是脚能动绝对将他踹开! 「抱歉主人,实在是因为我控制不住......」 「哼嗯──加德!给我把它拿开!!」 没空计较加德的失态,被抢夺表现机会的藤蔓在他们说话间,趁机钻入没有防备的尿道!略粗糙的藤蔓混着黏液滑溜碾磨细窄通道,它不顾诗延的抗拒执意前行,本来就被皮套綑得窄小的管道受到侵袭的剧痛难以承受,直到它触碰到前列腺时神经传导快意颤动欢愉的一瞬,嚐到甜头的它选择在这反应极佳的部位寄居下来。 加德尝试去拉出藤蔓,但滑不溜丢的表面有如狡诈的泥鳅,别说是拉开一点连碰都没办法碰到它。 「别管它了!快点操我!」诗延自暴自弃的命令着,至上的欢愉绝对是指射精,虽然也不知道射几次才算,但总比这羞辱的煎熬一直维持的好! 「我知道了。」 将龟头对準被藤蔓舌头联合疼爱而变得软烂的穴口,直直顶入这湿滑酥软的温热肠道;一深入加德就难以自制的发出一声慰叹,深处未被开拓的肠壁死死绞着这不请自来的访客,湿黏柔软的肉摺反覆蠕动想将它推挤出去,却是变相细细按摩着昂阳男根,使之又激动得壮大一分。 「哈恩...啊啊!......里面都...撑开了......」生理性的泪水不自觉流下,彻底软化掉身为主人的尊严,下腹被慾火熊熊燃烧的热度折磨,胸前两粒软肉也被玩得艳红无比;嚐到美妙滋味的身体无法轻易走回直线,整个思想都被情慾给贯穿透彻,成为欲望的俘虏。 「主人,我可以动了吗?」 「废话...挺多的啊。」 32用穴操你(加德/藤蔓x诗延受-下) 「嗯啊!...啊、哈哈!...加德...嗯啊啊!......呀啊啊啊......」 加德富有节奏的操弄肠壁,昂阳肉茎气势兇猛的不断贯穿娇嫩窄紧的内壁,从尾椎引发诗延一阵阵发麻的颤抖,强烈快感晕眩麻痺了大脑,嘴成了只会吐露呻吟的淫蕩器官。 「主人、主人......」 肉棒被柔软黏腻的后穴紧紧环绕,每吋都受黏腻皱褶细心慰烫着,紧致的舒爽让加德不由得轻声吐息,迷乱的不断朝最深处顶弄过去。 加德解开折磨肉棒的皮套,肉身可怜的几处都被钝刺压得鲜红,少去皮套的压迫并没有特别轻鬆,因为尿道里的藤蔓仍在作威作福碾动敏感的前列腺。 「啊、啊─嗯唔...哈啊!...啊啊啊!...不行!...这样我射不出来啊!!」 细长眉梢严重拧在一起,诗延狂乱的往后仰头,被迫凸显脖颈间那块喉结显得无助,薄唇微启露出深红湿润的舌肉微伸颤抖;感觉前列腺上紧刮扭动的小藤蔓在吸收从深处涌出的液体,让管道变得乾涩痛苦,后穴又被加德不住加快的碰撞变得泛滥骚浪,想射却射不出来的冲动更加难受。 加德当然不捨得主人这幺痛苦,他想了想,直接低头含住那微微渗液的龟头,用力吸吮起来! 「哦啊啊啊!!加、呀──!啊啊啊啊啊!!」 寄居尿壁的藤蔓猛然被吸了一段出来,嫩壁瞬间被强烈刮过,燃烧般的刺痛迸发出来,诗延难受的想扭腰挣脱,但加德还是努力的要将藤蔓吸出铃口。 受到打扰的藤蔓整体胡乱的拍打,无论诗延或加德的身体都被藤条打得通红渗血,每次被鞭打穴口就会用力绞紧,加德也会失了吸吮的力道让藤蔓又趁机溜回去! 「不了不了不了!不要再吸了!!」 快感浪潮不断沖刷诗延的神智,让他的思绪破碎飞散,尿道被折磨的疼痛奇异的有些酥痒,两者不停的展开拉锯战,只留诗延一个在其中奋力做无用挣扎。 「唔─!哈啊!!呀啊啊啊啊啊!!」 藤蔓忽然被加德全部吸出来!藤枝刷过尿道的痛爆发出惊人快感,诗延完全没有选择的余地,白精疯狂的冲过管道喷射洒溅;加德整张俊挺的脸都喷上白浊液体,再顺着轮廓缓缓流下,看上去非常情色。 诗延认为射精是达成惩罚条件是对的,吸收精液的藤蔓消失了几根,缠住双腿的藤蔓不见了,也因为射精让诗延神智回来了不少。 「加德,躺下。」察觉藤蔓綑绑的力道放轻,诗延居高临下的命令,加德维持插在后穴的姿势躺了下来;主人就这样跪坐在他身上,后面紧紧吃着自己的肉棒,如此香豔刺激画面,让加德很艰难的威胁自己不要擅自顶跨。 「啊啊!...主人!痛!」 乳尖冷不防被诗延揪拉扭转起来,如同玩弄弹性十足的橡皮,乳头被掐得发红,像颗剔透可口的果冻诱人。 「你主人的穴,爽吗?」 「......」 「说。」 「哼啊!...当然很爽。」 加德语气艰难的说着,在骗与不骗之间他选择了坦诚,不管诗延生气与否至少那是他的真心话。 「那是这样爽还是...这样更爽呢?」说话同时从内部缩夹着激动的肉棒,诗延开始有余的扭动腰跨,变化着姿势玩弄体内的男根,眼就直盯着加德的反应不放。 「啊嗯...哈、哈啊!...主人...碰哪都爽!...哪里我都咿、哼─爽啊!」 即使足以逞兇斗狠的肉棒仍在温柔乡倘佯,立场却因诗延而全数倒转错乱,找到加德敏感处的诗延开始大幅度的挪动跨部,让那根肉柱上下受浪蕩的后穴姦淫着不放。 「都爽?不行,没、有这...个答案。」 诗延冷酷否决了,内部潮湿通道紧吮那敏感的龟头,强烈吸力彷彿要将精水掏空,肉茎被刻意收缩绞弄得微微颤动,铃口一张一合的剧烈吐出前液沾黏饥渴的后穴。 「啊!...主人、主人!!哈、啊啊!我...要不行了!」 发出难耐的呼换声,加德觉得神经要被紧握缰绳的诗延搞到错乱,不断违背意志的痛苦令腰臀僵化麻痺,恨不得忘记一切只愿顶入这不断挑衅自己的骚浪肉穴。 「不行就快射啊!蠢兔子。」 「呀─啊!啊啊啊啊啊!!」 手指狠狠扭转柔弱的乳尖一圈,加德发出惨烈的哀号,大量白浊激射在滚烫的肠壁中,多到滑出穴口流淌到大腿根处。 「哼嗯......」受到加德射精的刺激,诗延也稍微射出了一些精液,他恶劣的将精液涂抹在加德的乳晕旁,彷彿是这头情色兔子骚到喷奶一样。 稍微起来又重重坐下去! 让半软的肉棒接受崭新的强烈刺激,刚射完的性器根本经不起折腾,但还是被贪得无厌的后穴硬是撩拨起来,勉强站立翘起。 「主人!不行了!!太...哈啊啊!刺激了!」 动作不像之前只是轻微上下的收缩肠肉,变得更直接粗暴的碰撞!每一下都抬到稍含龟头的高度,再一口气用力往下坐! 没有适应快感的空间,加德摇头胡乱发出媚进骨里的淫叫;然而这过分的姦淫像是没有尽头,诗延早就掌握加德肉茎敏感处,狡诈的夹透那淫蕩不堪的肉棒,加德根本没有任何反击的余地。 「哈...喜、欢...嗯!就快点...再、射...哈啊啊!...出来...啊!」诗延双眼占据了赤裸的疯狂,他陶醉看加德陷入无法逃离的窘境,为自己一举一动而濒临绝顶。「你主人...的穴...嗯啊!还、没吃饱呢!」 「啊啊!主人...主人!!呀啊啊啊啊!!!」 加德混乱到根本无法思考,心里只有诗延什幺都不剩,接着痠麻酥痒的快感攀升到了顶点,腰腹一紧白浆又被诗延从暴涨的卵蛋中榨出灌满那淫乱至极的后穴。 被诗延这样捣乱都不知道被惩罚的是谁了,藤蔓似乎被诗延吓到,在加德脱力喘息时主动消失不见,抽鬼牌的惩罚也就到此落幕。 33主动吃按x棒 随着喘息平复淫靡气味似乎也随之转淡,这场小游戏搞得三人的都有些精力下降,然而主要的解谜还在开端,现在就不行了之后起不是要惨? 诗延拿出提供给柏金的免费营养剂,三人都喝下去,才从这虚软无力的状态恢复过来。 忽然厨房的门被打开,三人看过去,嘉远全身泛红倚靠在门柱支撑,见他们也分外狼狈的模样愣了一下。 「成功了?」诗延将一剂营养剂丢给嘉远,他喝下去恢复神色,把从厨师那边得来的密码纸片递出来。 这下三张纸片汇合成一张完整的密码,可以打开左边的门了;景丞霏输入密码后,门面浮现出一只玄凤鹦鹉活灵活现的站在树枝,牠好奇不停扭头看着他们,头顶那戳黄毛随之摇摆,两侧脸颊的大圈红晕显得又蠢又可爱。 「啊啊...快操操我!...骚母狗想要主人的肉棒!快捅进来帮骚穴解解痒吧!」 长得这幺萌说出的话却淫秽不堪,甜媚饥渴的声调字句勾动人心,使耳膜不自在的灼热发烫;有些搞不懂这扇门要怎幺开,不像刚才面具还有準确的指示,这门碰一下就只会出现鹦鹉似模似样的淫词蕩语,如同无解的死循环。 「主人,这是要模仿牠的意思吗?」景丞霏略显犹豫的问。 虽然因为开始的冲击没有反应过来,但是仔细思考之后,好像也没有别的答案了;问题是,即使可以抵抗羞耻心将这些话说一遍,也不可能模仿得维妙维肖。 从前只有鹦鹉模仿别人,没料到现在反过来了。 「看来也没别的选择了。」 在四人注视下认为自己赢定了的鹦鹉,摆了好多挑衅的姿势,甚至拿屁股摇晃嘲笑他们的无作为;但在场的都不是会为这无聊挑拨动摇的人,只是独自思考要怎幺过关。 「只能我来了。」诗延稍微摸了下喉咙,音质并没被先前淫乱的性爱影响透澈变得沙哑。 「主人?」加德有些担心,不知道会不会因为失败而发生什幺后果。 「嘘。」在诗延示意下所有人禁声,接着不可思议,同样声线放浪的淫蕩话语就从他唇齿间吐露而出;完全像假的一样,相似度高得分不出真假。 被诗延的呻吟炸了鸟毛,似乎被惊吓到的不停鸣叫,最后垂头丧气的捲曲身体消失不见,随后门就自动打开了。 「走吧。」 不管其他人变得燥红羞涩的脸庞,诗延率先进入。 浅木色天花板的枝樑设计成中央怒放的四瓣花绽放,墙壁漆着天蓝柔软如云的色调,地板交错蓝白方格的毛毯显得轻快,而落地窗上方组合规则的彩绘玻璃在阳光照耀色彩缤纷亮丽。 古堡的装潢很漂亮,每进一个房间又是另种体验,可以看出建造的人非常下功夫。 不过这都无碍他们看见耸立在宽敞华贵躺椅上,那三根造型各异却同样粗长按摩棒的事实;虽然要干什幺非常明显,但他们还是先搜了一圈,在没有其他机关下只好死心面对这三根淫具。 「还记得之前我找到写三百的纸条吧?我猜其中一根动三百下之类的就可以开吧。」诗延略微不负责任的说,反正这种麻烦事轮不到他头上。 「拔不起来。」加德摸上底座明白是固定的,按摩棒材质是柔软弹性的硅胶;虽然宽度正常,但长度将近三十公分,要是一不注意可是会将肠子顶坏的。 「...用嘴不行吗?总要先润滑吧。」景丞霏也不是想逃避,只是想掌握更多情报。「如果一个一个试的话?」 「大概行不通吧。」诗延懒懒得打断,游戏不大可能给人耍小聪明。「虽然可以尝试看看,不过我猜是白费工夫。」 「那要怎幺决定位置?」嘉远问。 左边的按摩棒一身漆黑弯曲着柱身,上头一节节像只毛虫分布细密软刺,龟头部分到是长得圆润光滑,然而光是想到软刺会如何搔刮攻击肠壁就足以让人腿软;而中间的按摩棒长相平滑却在到龟头处弯起一个弧度,这代表会崁入软肉中碾压,还有他透明中空的内里装了十几颗滚珠,要是震荡起来的疯狂不言而喻;最后右边的按摩棒根部较细有凹凸的层层环节,然后上面逐渐膨胀成椭圆的气球状,外部还有延伸刺激会阴像章鱼触手的造型,是只要被撑开捅进就很难拔出来的类型。 这三根按摩棒没有一根是好惹的,选哪个其实都差不多,就看个人弱点在哪里了。 「你们自己决定吧,反正是你们的事。」诗延拒绝为他们做选择,他只负责看戏。 三人看了看彼此,同样没人认为有好坏之分,乾脆随意点,谁离哪根近就选哪个;除了加德以外,两人的后穴还湿润鬆软着,只需要润滑按摩棒就够了。 「主人?」加德跪在按摩棒前想先湿润手指开拓后穴时,诗延却靠了过来,他把加德射在自己里头的精液挖出来,沾到加德因感受碰触微颤的穴口上。 「你跟他们先一起舔,我帮你节省时间。」指腹搓揉将点点白浊给带进去,诗延的手指带给他些微异样的麻痒,有如丝丝缱绻形成的棉糖,快感逐渐凝聚在那处,淫水慢慢黏腻分泌被手指揉出来。 「...谢谢、主人......」纤细眼睫遮蔽染上慾望的绯红瞳孔,两侧直顺的赤髮随低头动作纷纷滑下,髮丝阴影浓厚刻划细腻白皙的五官;从唇伸出柔软深红舌面舔了按摩棒圆滑的龟头,一圈暧昧水渍涂上纯黑的硅胶表面。 俊秀漂亮的青年双膝陷在软毯,浅粉点缀弯曲指节,受晶雪宠爱的细緻双手,握住那邪恶狰狞的黑色淫具;宛如黑白倒错的罪孽,却又异常契合的淫乱。 「哼...嗯...呜嗯...嗯嗯......」 直接将圆滑的假龟头含进口腔,冰凉软滑的硅胶弄得湿滑泥泞,刺激口腔更多的唾液分泌,不刻意吞入的唾液就顺着龟头部分滑下,让如毛虫细密软刺的柱身黏上晶亮的水渍。 「唉,有那幺好吃吗?」诗延发出无意义的感慨,眼受加德热情吞吐无生命物而刺激,一时间穴口顺利容纳两根手指在肉壁里翻绞玩弄,指尖恶劣的刮着柔弱无力的皱褶,稍稍蹭过敏感的前列腺却不重点挤压它。 「呜嗯!...唔....主人。」不给予正面回应,但却侧头将那染上情潮而迷乱的眼注视诗延,彷彿是无声的承认与催促更强烈快意的邀请。 将体内燥热的空气轻吐而出,实在是拿这只对慾望坦率的色兔子没办法。 「哼嗯嗯!!嗯─唔!...呜嗯......唔嗯!!嗯哦!呜嗯、嗯!!」 所有的呻吟都被堵在按摩棒中,诗延爽快的合併两指碾刮前列腺,刺激肠肉受不住的死死绞住手指,但这等程度的力道无从抵挡诗延认真的开拓!他手指用力快速的抽插后穴,肠壁被不断戳挤而四处蠕动想抵抗这过于强烈的欢愉,浪蕩淫水混着白浊被带进带出的弄出细微泡沫,溃败的括约肌只能被手指不停挤开,无法阻止这疯狂灼热的淫击。 后穴简直要被快感燃烧灭顶,被勾动得充血肿胀的分身可耻站立,用脆弱敏感的肉茎去蹭前方躺椅精细缝製而成,有些凹凸立体质感的圆圈刺绣;色彩缤纷明亮的图案变成男根解慾的工具,柔软包皮被磨蹭的退下来,更直接的与细嫩肉柱紧密磨擦,将布料留下细细晶萤的水痕。 眼看加德就快要射精了,诗延忽然抽出黏腻的手指抓住在臀上晃动显眼的毛绒尾巴!受到尾巴被捏住的疼痛,加德忘我磨蹭躺椅的淫秽行为停顿,他终于回想起目前重要的任务是什幺。 「现在就射,等会被按摩棒插三百下你受不受得了?别浪费我的营养剂。」见他回神,诗延揉了揉被抓疼的圆尾巴,语气冷淡的说。 「啊...哈啊...非常抱歉!主人。」 不知不觉后穴的扩张已经差不多了,加德乾脆站起身来,跟其他两人一样尝试将按摩棒纳入自己穴中。 选择中间的景丞霏打开肌肉线条节实有力的大腿,被温泉水折腾过的后穴边通红浮肿,像吸饱泉水般光泽水嫩,后穴已经吃入弯曲龟头的部分;为了配合这造型奇异的按摩棒,景丞霏辛苦的调整臀部角度,不让龟头弧度勾动太多不经逗弄的肠肉,光是这样吞入肠内就花了几分钟的时间适应古怪的淫具。 而不知道怎幺被厨师玩的嘉远,紧抓住扶手的手臂青筋浮现,尺寸过大的按摩棒让可以抽送四指宽的后穴还显得艰辛!肠壁肉膜被挤平撑薄的令人担忧会不会挤烂,事先用口水滋润的按摩棒软中带硬,强硬推挤产生的快感让他的肉棒高昂挺立,在痛爽之间不停游走分辨不清。 诗延起来坐到他们三人对面的单人沙发,如游客般观赏他们如何吞入这三根难以驾驭的奇特淫具,不过重点视线自然还是放在加德跟景丞霏身上就是了。 34汁水氾滥(集体按x棒射x) 「哼...嗯......」 在中间的景丞霏处于比较尴尬的位置,没有两边的扶手可以支撑身体,躺椅椅面鬆软轻易下陷,难以掌握好身体的平衡;龟头弯曲的设计代表会拓宽肠道,虽然不像嘉远的如此吞嚥困难,但是集中一点的压力磨擦,会比整体压迫更加倍的有感觉。 景丞霏稍微侧身变换姿势,一只手扶在椅背上,靠椅背的脚半跪着另一脚勉强踩着躺椅边缘;不轻鬆的姿势让他的腿紧绷着,更凸显健壮肌肉的线条,如此强壮英挺的男人却主动吃下按摩棒的淫靡姿态,鄙视间又带来异样的施虐慾望。 「怎幺样?吃的下去吗?」诗延不怀好意的靠近,微低头朝景丞霏的穴问,让他紧张的瑟缩一下,反射性将肠壁内的按摩棒夹得死紧,换来闷胀的怪异感。 「主人,不用担心我......」景丞霏告诫自己不要在意诗延的视线,但后穴却自己绞动张合着按摩棒,似乎想在主人面前表现好获得更多疼爱,黏腻的肠液咕溜的流了下来。 「怎幺不担心,你是我的奴隶啊。」 景丞霏与以往不同的反应诗延也有所察觉了,以前的他肯定硬撑着,更遑论说让诗延别担心的话了,然而现在的嘴明显变得坦率许多。 对于景丞霏的乖巧,诗延自然也会产生些许逗弄他的心思。 「我、我......」很想叫诗延不要看,可身体又确实因为诗延的视线而感到兴奋,景丞霏最终什幺也说不出来,只得继续埋头苦干。 「主人,别!」 诗延忽然摸上在外侧忍耐颤抖的小腿,紧绷神经的肌肉一被外力触碰就一阵酸软失去力道,靠景丞霏把布料用力抓皱的手指才勉强维持。 景丞霏的反应让诗延感觉有趣,他全身精神敏锐到随便碰个地方都会有感觉,诗延沿着腿部漂亮硬实的线条轻轻勾划,看能不能将之化软开来。 景丞霏的皮肤并不细緻,巡逻队的经历让他肤质粗糙且有些浅小的疤痕,然而这样的皮肤包覆在健壮有型的肌肉上,只会显得更加有男人味而不失兴致。 「你忙你的,我玩我的。」说得好像自己不会影响景丞霏,诗延变本加厉的揉着小腿内侧接近膝盖较为敏感的肉;诗延的力道非常巧妙,一阵骚痒痠麻从那处涌上来,几乎要让尝到好处的肌肉骨骼弃械投降,乾脆放鬆得任他把玩。 明白怎幺样说都不会让诗延放弃骚扰,景丞霏只好继续用极为缓慢的速度往下坐,终于吃下透明中空装满粉色圆润滚珠部分,还未启动的滚珠安分待着,没给肠道带来太大的负担。 「哼...嗯嗯...啊...哈啊啊......」 呻吟似小猫般讨好的叫,沉稳醇厚的声线变得极微软嫩,漫出一丝脆弱的甜腻,要不是亲耳听见无从想像如此英俊的男人怎幺会发出这种软弱好欺的声音。 「呵呵。」诗延忍不住轻声的笑了,说不清是嘲笑还是逗弄的意味;看去被按摩棒撑开的穴口,已经吃下大概六公分左右的长度,按摩棒的表面没有开关,不知道是吃到一定程度会自动开启,还是就让他们扭动夹紧三百下。 而承认的深度也不好说,基本上让他们吃进三十公分的长度是不太可能的。一般的按摩棒十五公分就已经让人很吃不消了,要是不小心超过这个长度,体力耐力都会大幅度的消磨,甚至连再把自己支撑起来都非常困难。 情报不多的下场就只能多方尝试,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嗯!哦啊啊!哈啊啊...啊啊啊!!不行─哦啊啊啊!!」 诗延一看,嘉远已经将大半按摩棒吞吃入穴,这就像是一个暗号,那根按摩棒突然震荡起来!将濒临界限的穴震得发麻,嘉远难以自制的仰头眉眼紧皱,不断发出难受的惨呼声,按摩棒疯狂颤动得似乎要将肉穴破开而出的恐怖。 按摩棒不知疲惫为何物的剧烈抖动,上端圆鼓的气球还会不断缩小放大,让穴肉以为可以喘息而不自觉放鬆时,又趁机狠狠撑开造成更大的打击! 不该受如此对待的窄道被强硬打开,成为容纳淫具的容器,惧怕不断啪打沖刷神经的快感会让理智迷失,将属于人的那一面全部撕裂殆尽。 「呀啊...哦、嗯...哈啊啊!...哈啊、呀啊啊啊!!太大了!后穴要破了!哦啊啊啊啊啊!!」 浑身血液乱窜沸腾着,身体像要被这份暴力的快感镇压,男人精实的身躯受按摩棒操控得微微颤动,从痛苦的哀乎中却夹杂愉悦的呻吟。 身体早就被调教成无论如何都可以尝到快乐的体质,不知幸或不幸。 「哼─嗯啊啊...哈、哈...啊啊!这实在是...唔啊...太多了...啊啊啊!!」 加德也将那根按摩棒深入到足以启动开关的位置,细密软刺不断搔刮软嫩的肠肉,每次都刮出不少淫水出来,密密麻麻的快感堆积几乎要让大脑发晕失去思考。 「哈啊啊!...唔嗯...啊、啊啊!...嗯─哈啊啊!!」 软刺猛烈刮挤着无力抵抗的软肉,肠壁忍受不住无数次想要收缩却一一被强烈力道给转碾开来!整个人无助的像水面上的浮萍,只能任由无生命物随意操弄。 「不行!呀啊啊!!刮到了!前列腺被刮到了!!呀啊啊啊啊!!」 侵犯到痠软的腿不自觉鬆动,腰臀一歪前列腺被重重的袭击到了!爆发的快感瞬间让不住流水的男根立刻喷发,好几股白浊喷得猛烈遥远,透明玻璃桌面到地毯都被沾汙;然而按摩棒并不会因为射了就放过他,他的高潮被强迫维持无法停下,残留精水被迫像漏尿般挤出铃口滑下来,就这样持续好几分钟才终于流完换流前液出来。 支撑三人的躺椅早已凌乱不堪,各种淫水精水汗水沾湿了那华贵色彩丰富的布料,三人宛如亵渎艺术品般淫秽;面色在痛苦的欢愉中挣扎,身体却坦率的敞开接受过份刺激的震荡,既加德喷精之后另外两人也受不了的射出精液,整间会客室瀰漫着精水浓郁的腥臭味。 幸好这三百下是根据按摩棒震动撞击来算的,在他们射精不久后渐渐消停下来,三根按摩棒主动缩进躺椅内,三人的穴口才终于得到喘息的空间。 「啊,出来了。」 壁炉的抽屉忽然弹开,诗延走过去拿到一个木质雕刻的圆盘,雕工精细的曼陀罗花蕊栩栩如生;只是外层都用黑漆上色,黑色曼陀罗的寓意十分糟糕,彷彿在警告他们,前行之路会被恶运笼罩看不见光明之色。 不管如何接下来可以打开通往二楼的门扉了。 35被犬狂x(喷尿/嘉远受) 「呀啊啊啊!!你们几个这是在做什幺?把我好不容易打扫乾净的地方──竟然给!!」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外的女僕惊声尖叫,有如震碎玻璃的音波让他们注意力集中到她身上,愤怒的女僕手上还牵着一条样貌兇猛的狼犬,感受到女僕愤怒也摆出攻击姿态龇牙咧嘴起来。 诗延揉揉被喊疼的耳朵,还没等他找东西堵住女僕聒噪的嘴,女僕就放开绳子让狼犬扑向他们!自己将门从外面锁住......是说已经那幺乱了就不在乎更乱吗? 「主人!」加德景丞霏异口同声的喊着,喊完两人用意味不明的目光对视一眼,随便拿了手边的东西对峙狼犬。 「嘉远,你没忘记我要的是什幺吧?」 三人都为诗延忽然发言愣了一下,嘉远看见狼犬脖上带的项圈,恍然大悟。 「现在你要是能拿到牠的项圈,这场游戏你就率先赢了。」 先前说过游戏的过关条件有二,一是拿到主人的指定物品,二是取得比其他奴隶还要高的积分;现在取得物品是一个保底行为,无关他积分或多或少都可以顺利通关,当然想多赚积分再走也行,但并不知道下次遇到相同物品的机率会有多大。 与其冒险结果游戏失败,不如谨慎能拿就能。 虽然不能保证成为第一位高分,但至少不会因为输了游戏得输给别人。 「我知道了。」嘉远点头,他身体不稳还未从之前的疲惫灰复,手上拿着一根烛台,目光紧盯着狼犬不放。 「你们两个离他们远一点,这条狗交给嘉远就行了。」 让其他人帮忙是可以,可这样积分就会减少了。 两人明白后跟着诗延靠近门,因为嘉远明显挑衅的姿态眼神,狼犬并没有管他们,趁这时观察这扇门有没有漏洞可以打开。 「汪汪!」黑背狼犬张开尖锐的嘴牙威吓,压低身子随时都会猛扑过来的样子,牠不停的对嘉远吠叫,身上的毛明显炸开处于极为戒备的状态。 「啊!唔─!」 狼犬走进一步嘉远反射性的往后退开,结果刚好撞到躺椅失去平衡跌倒、烛台鬆脱,他还没能爬起来狼犬就扑到他身上了!光裸泥泞的下身毫无遮挡,脆弱的地方就这样曝露在狼犬的攻击範围之内,景丞霏紧张的看着,但狼犬似乎没有直接啃咬的打算。 「呜?」狼脸露出好奇的纯真眼神,黑色狗鼻嗅着精液与淫液奇妙的腥羶味,有好几次都直接蹭到垂软的肉茎,嘉远紧张的想要推开狼犬时却被牠大吠一声!晕眩之际整条肉茎就被狼犬含进嘴里,尖锐口牙刮搔软肉渗出几丝血,嘉远浑身颤抖不敢乱动,只能任由狼犬含舔自己的男根玩耍。 「不要!鬆口!快鬆开啊!!」 男根随时会被狗啃咬下腹恐惧缠绕嘉远心脏,惊慌失措的想要用手将狗头推开,却又怕这样反而激怒狼犬让下体更加危险!看毛绒狗头埋在自己身下,一只脚踩住嘉远大腿,狗爪有些崁入肌肉漫出血流,浓密的短毛还磨蹭着敏感的大腿根。 对嘉远的抗拒听而不闻,狗卖力的用粗糙长舌捲着含入口腔的肉茎,垂软肉块上的淫液被舔去,取而带之是狼犬酸臭的口水;然而可耻的是肉茎竟渐渐在恐惧中嚐到快意,在狗嘴里慢慢勃动挺立起来! 「啊...啊啊!...别再舔了!不要、不要!!呀啊啊啊!!」 为自己身体淫蕩反应惊慌到不住摇头,狼犬似乎发觉龟头铃口淫贱的渗出淫水,而且只要牠舔得越用力就会流出越多水来,也就越加将舌头捲着肉茎摩擦,甚至让尖牙戳进那不知廉耻的小孔试探。 躺在地上的壮男大幅敞开双腿任狼犬含咬最敏感的男根,双腿因为惧怕与快感交叠而不自觉细细痉挛起来,被按摩棒开拓的后穴空虚张缩,彷彿想要抢得关注得到疼爱的谄媚样。 「......」景丞霏无言的看了开头就不敢继续看下去,通红纠结的脸微低,眼神无意识的看门发呆,但耳边却抵挡不住嘉远越发强烈放蕩的呻吟声。 铃口渗出的淫液很快就被狼犬舔去,狼犬不知满足的舔了十多分钟,直到嘉远肉棒完全充血发烫、硬实如铁时,再一次从铃口擦过的舌头将精液逼射出来,喷得狼犬满嘴都是。 「射了...我射到狗嘴里了......」 双眼茫然失神,皮肤泛着一层被慾望宠爱的浅红,入顶的爽快与打破价值观的冲击,让嘉远即使狼犬已然吐出男根也没有反应。 「啊!哈啊啊!别舔那里!!」 似乎知道肉棒暂时是没汁给牠舔了,狼犬舌头往下舌头闯入下方张合不停的穴口,被按摩棒撑开的洞未能全部闭合,两指宽的洞让狼犬轻易将舌头舔了进去。 受不住舔弄的肠壁又开始分泌大量淫水,随着狼犬长舌深入捣出,根本来不及狼犬喝就流一滩水,将底下毛毯跟肉臀都弄得湿淋淋的很是淫靡。 「嗯唔!...啊啊......哈啊啊!...不行...那边太!...啊哈...我受不了!!」 饱受按摩棒折磨的肠肉经不起再次袭击,皱褶被犬舌舔得湿润烂熟,身体清晰感觉内部被绞弄变形的模样,快感啃食侵袭神经直让大脑晕眩难醒。 臀部逐渐为了获得更多欢愉,背叛嘉远的理智轻轻摇晃,让犬舌可以进入更深层的内里好好搅动,男人似乎成了这头狼犬的淫蕩雌犬。 「...哈嗯!...什、幺?...不可以!!不要插进来──哦啊啊啊啊啊啊!!!」 粗长滚烫的狗屌猛地捅入汁水泥泞的后穴!嘉远拼命挣扎身体大叫着,却被高大狼犬压制,鬆软流水的穴毫无阻碍的接纳狗的性器,直接顶到深处柔软的肠肉。 「呀啊啊啊!太快了!...不行!哦啊!...啊啊啊!!会烂的!停下!!」 狼犬腰部疯狂快速的挺动撞击嘉远,皱摺被飞快撞开又挤回的反覆冲击,丰沛透明黏液不住被捣弄而出;嘉远身体被撞得不住颤动,嘴无力的呻吟夹杂惊恐与欢愉的情绪,吞嚥不了的唾液不住流出嘴角,所有知觉都聚焦在被狼犬侵犯的后穴上。 深处软肉被腥红尖细的龟头撞得发麻微微痉挛着主动吸吮,给狼犬带来强烈放大的刺激,而明明没有被碰触的乳头却淫蕩的站立,原先难受辛苦的表情也渐渐不知羞的爽蕩开来。 「哈啊...啊啊!......嗯!不行想尿了!!呀哈!快停下!呜啊啊!哈啊啊啊啊!!」 垂软的肉棒被顶得胡乱摇晃,忽然尿液的感觉袭来,狼犬却仍在不断撞击他的肠壁!忽然支撑不住痠麻快感而一瞬鬆弛的尿孔,泊泊温热的黄液流洩而出,却因狼犬晃动的身体而随便喷洒乱溅,成年男人被操到尿得到处都是。 在大庭广众失禁的羞耻几乎压垮嘉远,泪水从酸涩眼角滑落,但狼犬可不会管他的心情如何,就算心情难受身体还是照样被操得越来越浪。 终于狼犬的动作忽然停下,将肉屌埋在最深处,柱身隐隐抖动起来,嘉远知道牠要射精了! 「出去!!」 嘉远再也不管什幺危险了,一心一意用手推打也要将狼犬逼出去,狼犬被他反抗的举动惹毛,张口将刚才随便喷尿的肉棒咬住! 「哇啊啊啊啊啊!!!」 脆弱嫩肉被咬入内里,无法承受的剧烈痛处让嘉远浑身颤抖,但这份抖动反而助长狼犬的兴奋,阴茎在捅得软烂的肠壁中膨胀起来! 「不要再大了!滚开啊!!」 嘉远无力的乱蹬着腿,只觉得体内被一点一点的撑开,腹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顶凸一小块,过多的恐惧几乎快将他的思维绞杀;接着一股白浊激射沖刷着不堪骚扰的肠肉,精水彷彿没完没了的直直射入,被肉结卡住的肉壁封住精水脱出的去路,只能不断的灌入饱受折磨的肠道深处。 「哈啊啊!...太满了!肚子要破!要破了啊!!」 「嘉远。」 在一片淫靡中,诗延的声音意外清晰冷淡,嘉远迟疑停顿朝他看去,诗延乾脆的说道:「叫什幺呢?现在不就是拿项圈的好机会,别错过了。」 「......」 被操到慌神忘我的嘉远早已忘记有这件目的,直到诗延提起才猛然回忆;他忍住肠子被精水灌满的不适,伸手去解狼犬的项圈,似乎对跟自己交配的雌性意外照顾,牠没有去管嘉远的动作只是一心一意的将精液射进他体内。 果然在项圈拿到手的一刻系统提示他可以脱离,在诗延点头之下他离开了游戏;骤然失去交配对象的狼犬,精水无处可去的射在地面,牠愣了一下马上暴怒的嚎叫! 加德立刻用刚才从墙壁拿取的装饰弓箭,两箭齐射精準射中狼犬的双眼,失去视力的狼犬暴冲而来!景丞霏抓紧从嘉远那拿到的匕首将狼犬的脖颈削去,头颅掉到地上滚动一会,喷洒出大量鲜血。 「你、你们干了什幺!!唔──!!!」 似乎以为狼犬吃掉他们的女僕自己开门进来,直接看到这血腥惨烈的局面;站在门边的诗延一把抓住她咽喉,手一用力骨头断裂的清脆声响起,女僕的身体软软倒在会客室地面,诗延招呼另外两人离开了惨烈不堪的房间。 定要记住网址哦~91.cc 36赤岩野兔(剧情) 在去开门之前,厨房那边刚才还没彻底搜索过,他们稍微过去绕了一下,厨师已经不在那了;两人翻看有什幺,诗延则是洗了颗苹果,削皮后就坐在那吃起来。 「主人,找到一张羊皮纸。」加德从柜子底下,找到写着古怪词语的羊皮纸。 【心胸宽广的国王,畅游在昼夜之间──猜一乐器。】 「...谜语啊。」 「国王...畅游昼夜。」 「乐器。」 三人皆陷入了沉思。 「钢琴吧。」大概顿了三秒,诗延直接说道:「有乐器之王的统称,还是黑白琴键,想来应该也不会有别的答案了。」 而附和诗延的,是羊皮纸开始捲缩在一块,变成一个黑色钢琴键。 这世界的钢琴不是普遍产物,跟以前一样只有贵族有钱人才能拥有,管家之职的加德还能听说过,但出身村庄的景丞霏就真的不清楚了。 「主人真厉害。」 「...没什幺。」 摸了下颈侧掩去那种不自在,见没其他东西了,三人走到通往二楼的门,诗延将刻着曼陀萝花的木盘放进缺口;木盘很快的下陷进去,然后门面浮上八朵色彩各异的曼陀萝花,黑、白、金、红、蓝、绿、粉、紫,还有八句打乱的语意。 【只为明白真义之人敞开去路】 「花语配对啊,我对这种东西不是很熟悉。」诗延果断投降,加德上前一步说:「主人,让我来吧,管家课程有背过这些。」 厨艺家务,上床技巧外还要懂花语,虽然不只一次感慨,但天响岛的管家果然万能。 黑色,罪恶、白色,情意、金色,敬爱、蓝色,欺骗、绿色,希望、粉色,闲适、紫色,恐怖、红色,通往彼岸。 「唔嗯──!!」 在组合完成时,加德忽然发出痛苦的闷哼,身体虚软要倒下时被诗延扶住了。 「怎幺了?」 「主...」 诗延忽然也感觉到强烈的昏眩感袭来,耳边似乎有听见景丞霏的呼唤,但很快就一片漆黑。 潮湿,泥泞夹杂草木的芳香,诗延从地上爬起来,就发现自己在一座森林中;柔亮的青绿没有其他杂色汙染,从浅到深都是饱和的草木,树干也被一层青苔包覆,寄生植物自在的攀爬于上。 「......」他打开系统,游戏提示他仍在进行,随时可以退出的状态。 这场景变化未免太快,另外两人不知道在哪里。 在地上捡了长度适中的粗硬木棍防身用,诗延看太阳的位置辨别方向,小心行动着,边走边捡了几颗小石子放口袋备用;忽然有草丛骚动的声音,诗延顿住脚步,压低身体寻求掩护,接着草丛中走出一头中等大小的棕熊。 动物的嗅觉灵敏,诗延抱着牠随时会攻击的警戒,将小石头握在手中;看着大树上结着西瓜大的果实,听棕熊身体碰到杂草发出的响动推测距离,在牠快靠近时忽然连续掷出两颗石头!一颗砸到果实的梗上,一颗则打在远处树枝惊起上头一阵飞鸟逃走。 果实被石头砸得摇晃几下,几片树叶飘落下来,棕熊警觉得去看,却没发现什幺东西;棕熊觉得奇怪的歪着脑袋,疑惑的在有响动的地方绕来绕去,就在牠打算放弃时忽然有只兔子跳了出来,赤红毛绒的色泽油光滑亮。 棕熊来不及反应这突来的兔子,兔子却忽然张大了嘴,尖细牙齿排列紧密,一嘴就将棕熊脖子咬下一大块肉! 诗延默不出声,通红色彩污浊了翠亮的绿叶,伴随棕熊不住哀嚎挣扎,逐渐缓慢的了无声息;似乎连远处鸟类都被赤兔给惊呆了,整片茂密丛林竟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响,只残留兔子嘶咬血肉、啃碎骨头的吞食。 黏腻的血混在赤红毛皮分不出差别,细毛被沾湿扁塌,娇小的身躯却有惊人的食量,没有多久棕熊就整只消失,连一根骨头都不剩下。 「加德!」 屏息。 那并不是从诗延嘴里吐出的呼换,不过也让诗延想法得到了验证。 两位兔族兽人出现,其中一位喊着加德,他们的毛色都是赤红如炎火般的炙热,可以知道他们是同一族的关係......但显然他们的关係并没有很亲密。 加德警戒的盯着他们,而他们也用不怀好意的目光打量加德,与其说像要挑事的恶意,不如说是看着哪里好下手的样子。 赤岩野兔是兽人族群中最特殊也是最为兇残的一支,他们属于兔族却是杂食性动物,倒不如直接说专吃兽人还乾脆些。 赤岩野兔在很久之前不是现在这样的,那时的他们跟普通的兔族兽人一样是吃草的;现在偏腥浓的血色在从前是暖洋洋的浅红,别说是慑人不如说是讨喜还比较多,然而本来平静和乐的生活因为一件事而产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一颗从天而降的陨石砸落他们所处的森林,将活火山中的岩浆彻底激发出来,瞬间青绿茂密的树林成为岩浆占领的荒芜,巨大烟尘、高温以及逃离不了岩浆的动植物;就算侥倖逃脱的兽人也因为食物不足而在迁移途中饿死,简直是场无法抵抗的灾难,兽人再强大的力量也无法与自然对抗,渺小的宛如随处飘扬的尘埃。 这时惶恐不安的兽人们想出一个办法──神祭。 将祭品献给山神祈望平息这场灾难,然而任何能给的果实或是猎物都给过了,却完全没有任何用,最后身强体壮的肉食兽人强迫当时唯一的草食兔族去献祭。 那只兔族就是现在的赤岩野兔,整个族群被硬推入岩浆池的他们不知道为何没有死去;柔软无害的毛色染上赤红,天真的黑眼渗入浓稠鲜红,柔弱纤细的身躯具有暴发性的速度,平整牙齿也变得锐利骇人。 推他们下去的兽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新生的兔族大屠杀,不仅仅只是伤害,而是纯粹的将他们当作食物链底下的生物看待;所有的哀求反抗都没有用,深红血液跟炙热岩浆融为一体,由死亡获得新生的赤岩野兔从此站上兽人族的顶端。 不过这只是一切的开端。 赤兔一族不只对其他兽人产生食慾,就连对自己的族人也是!甚至发现吃下自族后的精力、能力都不同以往,本来一些不纯种的赤兔,在吃纯种赤兔后的血统提纯了!于是有些追求强大的赤兔就开始转而吃自己的族人,老幼无力抵抗的赤兔最先遭殃,就连可以抚育下代的雌兔都不放过,可以说即使其他兽人不来复仇他们也在自取灭亡。 新生赤兔对情感亲缘关係十分淡薄,他们属于巡游兽人,没有自己的领地只能四处飘泊狩猎,在与其他兽人相互捕杀中还要防备自族的攻击。 现在的加德就是处于这样危机四伏的情况中。 想来诗延来的是模拟加德过去的情境吧。 37我的兔子(剧情) 真是只可爱的小兔子。 在如此紧张的对峙之中,躲在树后的诗延不合时宜的冒出调笑的念头;事实上现场最危险的不是加德是他自己,兽人可不会因为能变成人感官就退化了,他们一定都明白有个人类在旁边,只是判断受不到威胁而暂时放任不管。 对肉食性兽人来说人类也是肉啊,捉不到加德抓他也是好的,现在的加德肯定不认识他,所以诗延一切的安全都得靠自己。 死了绝对游戏结束。 带着一种可有可无的想法,诗延没做逃跑这种无意义的举动,而是在原位静静观察他们彼此的动向。 「一直跑来跑去不累吗?你们家只剩你妈跟你了吧,何必这幺辛苦一直逃亡呢?」用看似体贴关心的语调,那人欲要上前一步,却被加德爆发性的威吓所阻挡;这自然不是他怕了,以体型来看年幼的加德根本不是对手,或许只是让他放鬆警戒的暂时性妥协。 「被你们吞吃入腹才是轻鬆的选择吗?」兔型的加德发出稚嫩清脆的嘲弄,蓄势绷直的身体没有半分鬆懈,目光仍紧紧盯着不善的两人看,思考着可能逃离的方案......或许把一旁窥伺的人类当作诱饵使用,会是个不错的选择。 貌似要被利用的诗延没有丝毫不安,反而在他们对话之间非常自然的走出树干,兽人们没有人看向他;就如人不会特别在意经过的野猫,就算关注也只是喜爱毛色,并不特别认为牠有所危险性。 不过毕竟是可食的动物,看似不在意但感官并没有放弃锁定他。 要利用他! 加德在内心确定,并在瞬间就跳到诗延旁边,正想用腿将诗延踢到他们那边好分散注意力,后颈的皮毛却被抓住了! 「你──!!」 猎人的立场反转,诗延的手快到他无从反应,等知道时身体可笑的像挂在钩子上随意贩卖的货品,被诗延两根手指捏着逃不开;还没等他反击,对面两个兽人就毫不留情的大笑开来,摀着腹部笑得呼吸困难。 「噗哈哈哈哈哈!搞什幺啊?兽人还会被人类随便抓住,你是在搞笑吗?」 加德当然不能忍受这种嘲笑,就在他想要吐火球焚烧这不知好歹的人类时,对方却忽然将他当作颗球一样砸了出去!正好打中笑意浓厚到嘴巴大开的兽人脸上,冷不防吃了一嘴毛。 这下诗延把两边人都惹怒了,但他似乎没有相同的认知。 满身破绽。 不过观察没几分钟,诗延便下了定论。 身体能力强大的人,智力经验却未必及格,在判断他们并不具对他生命威胁的情况下,诗延果断选择了为所欲为──那本来就是他的生存法则。 快步,侧身,闪避。行云流水的在兽人爪击闪过,回身看似温柔拂过兽人手臂,却是将方才附着树干上的荆棘尖刺插入血管动脉,划破细长难合的伤口。 如烟花放射炸裂的血色飞溅,神经还未传达痛觉,视野就清晰看见鲜血如喷泉暴开喷射的画面,足以震撼他们犹豫了动作;然而诗延并不是阻止攻击就会停止的善良人士,他心中没有手下留情这一回事。 兽人皮粗肉厚,一般人用荆棘也无法伤他们分毫,但用的是诗延就例外;角度、接触点与时机经验都相当纯熟,优秀的杀手擅用所有手边的道具,不会拘泥于一点,而诗延自然在杀人的能力上炉火纯青,非普通人可比拟。 加德有点不明白发生了什幺,但不妨碍他知道出现了一位远比族人更具威胁的人物;他沉默的倒退,期望在诗延未发现时逃跑,可这样的打算明显无用,诗延已然封住他所有退路。 他没有自信可以比那两位族人还要强,自然也不会自大认为可以在诗延视线範围内随意逃离;他当然可以赌,但他的生命牵繫另一个人的命,并不是任意妄为的时候。 「...你有什幺目的。」 加德谨慎的开口,赤红长耳竖立,小巧眼珠没有放过诗延的任何动静。 「说没有你大概不会信吧。那幺,我忽然想养只兔子当宠物了!这样的回答你满意吗?」压根没有要认真交流的打算,诗延从容自在的走到加德旁,弯腰完美托住赤兔柔软娇小的躯体,尽管因为紧张而僵硬,但不能否定是一只可爱的动物。 「你疯了。」 不去思考脱出的话是否惹怒诗延,加德直接了当的说。 「就当作是那幺回事吧。」 只把那句作为夸讚来听,手指巧妙的动作足够让紧绷肌肉放鬆,动物的直觉感受诗延没有敌意,但那不代表他可以无所谓的顺从,一切只是暂时的权宜之计。 「玩够了再放开你。」 当然这话谁也没当真,诗延就是纯粹随心所欲说变就变的性格,他的保证比官员信誓旦旦的政见更加无效,而加德自然不会蠢到相信一个初见陌生人的话。 这些天加德一直想办法逃开,不过诗延总是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他逃离的路线;这次在他跑了好几小时,以为自己终于要自由时,却见诗延的慢条斯理的走出林道,手拿一束青绿细嫩的叶草,分明知道赤兔不以草食的他仍是故意给他吃草! 年幼的加德真的很有趣──诗延内心无良的想着。 他面部表情不像年长的他足够内敛,会为了一些细枝末节的小事而变换脸部肌肉线条;实际上一般人是看不出绒毛底下是怎样,就算看见了也猜不出那是什幺,只有无聊熟读兔子各种书籍的诗延再加上可怕的记忆力跟观察力,才会明白加德在想什幺。 即使他不说。 「吃吃这个。」诗延晃了晃手上的草,加德不像前几次产生极度抗拒的反应,而是迟疑的盯着那束草看,那自然不是可以像诗延那样随意对待的草。 俗名光草或天草,要怎幺称呼它都可以。模样看上去与杂草没有差别,但接近根部的地方会有几丝金黄细线,而这样的线越纯就代表它蕴含属于光的治癒力越高,没错!它是个极其稀有的药草。 这种草喜爱阳光,只会生长在离天最近的地方,对气候土壤严格挑剔且只要一颗在了就不会有其他光草在旁边,要像诗延那样随便一把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 「...这个要给我?」 加德奇特的反应诗延自然有所察觉,但他不会特意提醒小兔子自己露出破绽,脑中的坏主意转了一圈,诗延最后还是将他们收敛起来乾脆将光草给加德。 「拿去吧,小兔子。」 总是被诗延小兔子、蠢兔子那样叫加德已经习惯了,两只毛绒绒的短手将比他身体长不少的光草抱住,显得异常可爱,用诗延的话来说就是变得更蠢了。 不过现在诗延说加德是什幺他大概都不会在意了。 「我可以去一个地方吗?」加德原地纠结了数分钟,诗延也没急性子的催促他,加德最终说出这些天来唯一姿态放软的请求。 或许那是个非常糟糕的决定,却也是不得不的选择,而之前没为难加德的他,自然也不会选在这时候打击他。 抱着加德走了很久,最后在一个吹出森冷微风的小山洞前停下;蜿蜒藤蔓钻进石缝里爬行,深绿叶片占据了视野,宛如不知底线何物的侵犯岩壁,密密麻麻几乎看不出山壁本来的模样。 「......我妈妈在里面。」 算是半妥协或刻意提醒,加德吐出自己的把柄,虽然他没说但诗延也明白给加德的草似乎非常重要,重要到必须让他带他这危险人物也要回到妈妈身边。 诗延搔了搔柔软的兔耳,加德被弄得很痒,忍住想闪躲的冲动定在原处。 「那你回家吧,我就不留着你了。」 将加德放在地上,诗延转身就要走。 「等等!你...为什幺?」 诗延侧脸的笑脸很古怪,像是遇到什幺难以碰触的东西,却又不是真正厌恶的情绪。「回家吧,小兔子。」 他又再次这幺说,跳下旁边的落差,一下子不见了。 搞不懂诗延的想法,加德也理不清诗延古里古怪的性格,或许以后也不会见了吧!只要将妈妈的伤治好后就快些搬走,将这一切纷扰都离的远远的。 ──只是本来预想的计策落空了。 说是对待宠物也好过头了!什幺反应都逃不过诗延的眼,自然不会忽略加德所需的要求,即使加德不说他也能够给予想要甚至没有想到的完美照顾;除了不让随意离开,基本上是比起以前能说是天堂般的生活,所以说诗延对他没感觉是骗人的,而光草本是加德想让彼此关係更近一步的契机。 处境堪忧的现状,要是能获得诗延帮助,那幺未来的艰困都化为虚幻,于是他苦思决定曝露弱点──他的母亲;想利用诗延对他的宠爱,将他完整的拖入赤兔一族的纷争之中,尽管很卑鄙,却也不得不。 然而...... 这样大概也不错,内心其实因为诗延的行为而鬆了口气。因为艰苦的环境,让他从小就学习利用所有来换取生存的机会,不过或许只有这个奇怪的人,让他不想这幺做吧? 加德空望着诗延消失的地方许久,才回头跑进了洞窟中。 38掉入陷阱(x药) 「这是......」 相隔多天诗延又偶然的回到初遇加德的地方,见本该残留赤兔两人的尸骨不在,只有两朵黑色的曼陀萝花;还记得黑色代表罪恶,那幺说不定收集剩下七朵颜色的曼陀萝,就能达成离开这里的条件。 不过是都要杀死什幺才能得到吗? 为了印证这个想法,诗延将一颗新生幼苗一脚踩烂!大概在附近等了三分钟左右,幼苗变成了一个绿色曼陀萝的花瓣,诗延将它捡起放入口袋。 他不认为收集完整花瓣就能通过,这只是游戏通过的提示,真要获得完整的花得以生物支撑,不过讯息还不足够;于是他爬到树上将鸟窝的蛋压毁、杀死一对正在交配的蛇还有出来觅食的松鼠一家。 绿希望、白情意、粉闲适,分别得到这三色花瓣,虽然比起摧毁植物要多一些,但都比不上完整的一株,看来还是得从有思维的生物下手才行。 或许也不一定......为了更加印证猜想必须有更多的资讯才行。 「最近没看见加德那小子吗?」 十足沙哑颇有韵味的烟嗓,被以可惜的粗野方式破坏,前方领头的赤兔扩大步伐,想稳定自己的气势零碎仓促的的脚步却非常可笑。 赤兔虽会互相残杀没错,但猎杀老幼都是极为...与其说没品,倒不如说降低格调的行为;弱者自然容易被淘汰,那并不是牵涉到道德伦理的问题,太轻易得手代表对方没有相应的实力,才会选择最易获得的捷径。 「没有。」跟随在赤兔身后的不是赤兔族,皮毛蒙上一层寡淡的灰,散乱长髮微捲,头顶一对尖立长耳竖起──狼;应是立于草食之上的狩猎者,此刻却紧跟在赤兔之后,平直冷淡的线条没有丝毫不甘愿,彷彿是理所应当的结合。 只是普通的二人组合,其实那也再自然不过,赤兔生性讨厌成群结队,这头赤兔有狼陪在身边可说是极为意外性的不相衬。 而不晓得这样的组合可以得到何种颜色的花朵? 相隔甚远的树枝上,诗延盯着远处形状特异的云朵,兽人对味道与视线都极为敏感;这些天诗延不远不近的跟着他们,身上充满了青草树木特有的清新,只要控制好呼吸,他们就发现不了他的蹤迹。 希望可以得到蓝色或紫色的蔓陀萝呢。 垂手可得的猎物却失去蹤影,他们一天比一天焦躁,狼或许还看不出来,但赤兔没有丝毫可以称为定力的东西。 「啊...」 忽然两人顿住脚步,目光聚交到一棵在耸大森林间明显矮小的梅树,上头结满串串紫红饱满的果实,鲜明色泽足以让人想像得到汁液蔓延口齿的清甜芳香。 「没想到这里竟然会有这种植物。」以一种赚到了的口气,言语间的焦躁散去,汇合着明显的兴奋,赤兔毫不犹豫的摘下一串果实。「拿去卖可是能赚到不少,野梅果虽然没特别的好处,但拿来做甜品或榨汁都可以,赚女人小孩的钱最快了。」 定力完全不足,故作大人样的粗旷崩解,身旁的狼也无意提醒他;本来在熟知的人面前伪装就显得毫无用处,可为了维护赤兔无谓的自尊,让对方以为是迫于赤兔力量才跟随于他也无所谓。 「全部摘下来?」 显然加德如何已经不在这位赤兔的关心之内了。 「当然,能装多少就装多少。」 两人将身上的布摊在地面,摘下一串串野梅果,明明是男人却格外重视,轻巧放在软布上的野梅果没受到半点伤痕。 「真甜。」边摘边吃,浓郁甜汁混在唇齿间流转,「亚尔林,你也吃看看吧!」 「好。」 过了几分钟,他们两个感觉到不对劲。 「唔...怎幺觉得好热?」 赤兔阿奇尔摀住下腹,奇异的热度在那熊熊燃烧,带着古怪的搔痒跟闷痛,几乎要剥夺行动的自由;旁边的狼亚尔林也停下採摘野梅果,以半跪的姿势支撑身体,手掌紧抓脆弱的梅树,纤细的枝干立刻被他折断。 两人陷入不明的燥热感,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 囚牵草。 勾勒缱绻树木的寄生植物,它磨出的汁液无色无味却带有很高的催情剂,能够混乱人的神智,要不停发洩到身体足够虚脱为止才能平息。 这自然是诗延恶意的杰作。 身在森林,果实自然是水分补给的最佳选择,他就赌他们绝不会放过这一片野莓;囚牵草的效力极高,汁液随便洒上就会带来很强的效果,缺点是不吞嚥是绝不会有用的,一般只有无知的食草动物会中招。 无声的哼着愉悦的音节,天空的雁鸟悠然飞过,无知无觉的样子,弓箭急射而出大概也躲不过吧......这两个可以撑多久呢?诗延开始无聊的,摺叠随手摘取的竹叶,正塑形螳螂如毒蛇尖锐三角形头部的形状,就跟成为他手里可以随意揉捏猎物的他们一样。 有着兇恶的外貌,实质却脆弱不堪。 淫蕩的呻吟在深山野林特别明显,自然声响乐团中混进一对不受控的动物,在辉煌协调的乐曲中擅自参入不和谐音。 亚尔林始终保持一定距离的戒锁破除,他能撕裂麋鹿的爪收敛着,有力的手脱下他跟随之人的裤子,强韧的布料被轻易粉碎! 「你!...干、什幺......?」 有型的臀部曝露在空气中,以一种跪趴的姿势更加强调其中的迷人之处,密穴旁一点黑痣在一片纯白间挠人的性感,至少让亚尔林的下面硬得发痛。 只有风响动,过度焚烧的慾望让阿奇尔没有逃离的力气,穴口不安的收缩貌似无言的邀请,迷惑亚尔林的视线;两手抓住双臀挤压出奇妙的模样,拇指将中间肉缝推开,瑟缩的洞口被鲜明展露,空气隐约突入侵犯后穴的不安让亚尔林愤怒焦躁。 「亚、尔林...你敢、这幺对我!?」 前粗后细菱角分明的眉彷彿在燃烧,赤红色的眼珠掉入沸腾浆岩,似乎要灼烧人的威吓却对亚尔林不感威胁;尤其在囚牵草药力下,他穴口漫出黏稠透明的汁液,难以言喻的搔痒牵动前方的男根,在不被触碰的情况下肿胀亢奋。 分明就是一副想要的不得了的样子。 「啊──!!亚尔林!」 没有预兆,后穴就被一根指节深入,黏液顺畅的帮助手指,轻鬆没入温热的肠壁之中;被跟随者侵犯,对阿奇尔来说自然是莫大的污辱,他腿往后踹着却完全失了力度,只是更加感受到手指戳挤穴肉的古怪闷痛。 「抱歉了,阿奇。」擅自说出一直藏在心中的暱称,亚尔林难耐的声线已经绷到极限;几个抽插后,不管他有没有适应,肿大肉棒瞬间贯穿了他! 「呀啊啊啊啊啊!!!」 仰头吶喊,激起一片飞鸟划过天际,双手手指狠狠抠挖抵下的泥土,几片草根被可怜的蹂躏枝叶;身体四肢紧绷到几乎抽搐,亚尔林整个覆在他身上,露出犬齿的尖牙咬住后颈的皮肉,红色从那处流洩出来。 无法逃离也无从逃离,仅仅是龟头顶入深处软肉的欢愉,就足够让前方茎肉狼狈喷射在绿意盎然的草地,连茎身摩擦在地面的不适都转化为强烈的快感。 大脑思考不了,喉咙只能随亚尔林深顶的碰撞发出不成型的呻吟,白色的肌肤混浊醉人的桃红,双眼半睁半闭的空茫,找寻不了真实的方向。 「阿奇尔,你果然跟我想得一样...太棒了。」 守候多时的狼终于曝露赤裸的野望,反正唯一的反对者早已伸不出爪牙,臣服在肉体碰撞的情慾之下!穴洞被粗大龟头推挤,变得红肿成熟,逐渐推开成识得男人滋味的形状,然而他也只能卑微的顺从享受,其余的什幺也做不到。 简直是要被逼近疯狂的崖边,生理或心理的泪一再被逼出身体,以往的骄傲刻意维持的粗野形象消散无蹤;体内深刻感知男人性器的形状,并疯狂愉悦的接受一切不合理的对待。 「─哈啊!亚...好痛...!!哼、啊啊啊!!」 无力嚎叫着撕心裂肺的痛处,来不及去想被男性惯穿的耻辱,阿奇尔一心只想哀求亚尔林放过他,但先喷射过的男茎却又在一连串的抽插顶撞下颤抖站立。 「好喜欢,阿奇尔你的里面跟我想得相同,炙热温暖,狠狠的吸着我不放开。」 狼犬阳具顶端倒勾的软刺,硬生生抵拉着前列腺不放,狂烈快感似暴风雨中的小船翻倒,只能接受一波波浪潮侵袭的击打;淫液像漏了水的管道没完没了的滴个不停,原先尖翘桀骜不驯的髮无精打采的瘫软下来,服贴在汗水淋漓的脸颊、后颈,长耳更是早就温顺的垂软在两侧。 被驯化到找不清自己的意志,似乎已被不断撞击的快意,撞飞到遥远的天际去了。 39相互争夺 弱势、黏腻、有如女人般哀求的喘息。 无暇去想手肘跟膝盖摩擦破皮的疼痛,肠壁皱褶被自由的来回戳挤,失去原有的弹性与紧致,不愿服从的骄傲也在抽送间被毁坏。 视野在剧烈震荡。 微张的唇舌尖悄悄探出,唾液滑落,带着丝微的热气与谄媚的呻吟。 「哈啊啊...亚..尔林....啊啊!...哼啊啊啊!!」 随肠内被激射的刺激,阿奇尔的男根也不争气的喷洒一片,泥土草叶凌乱的黏在混着白浊的男茎,形成可笑的装饰物件。 「阿奇......阿奇......」 嘴里不断的喊着,彷彿这样阿奇尔就能完全属于他,至少此时此刻。 「呼、呼、呼......亚尔林!!」 调整气息均匀,阿奇尔侧身屈膝一个踢击!亚尔林腹部无防备的踹伤,整个人往后飞出两三公尺的距离。 终究因为贪欢失了力道,那可不是一般赤兔族该有的水準。 「没有让你爽到吗?阿奇,你踹得我好痛啊。」 冷黄色尖锐细长的眼瞳有些飘忽却拗执死盯阿奇尔,囚牵草将人的慾望无极限放到,他会不择手段、没有底限的发洩,直到药效结束为止。 以他们嚐的分量看来,持续个一天并不是什幺难事。 「──哈、哈......你的胆子太大了......」 强制结束性交的后果是肠壁被倒勾拉出一道伤口,血液混着白沫噗噜滑落穴口,大股大股的不断奔流而出,恍如失禁的畅快让大脑麻痺了一瞬。 连续两次射精似乎让他的神智回归了些,瞬间发力让阿奇尔肌肉些微拉伤,昏沉的脑袋拜疼痛所赐稍微清明回来。 情慾的发洩后是一连串的博斗,他们之间乱无章法的相互殴打,利爪划破裤料在大腿上刻划红色的印记;报复般,几乎到要咬下乳头的深刻齿痕,亚尔林的胸膛凹出渗血的深沟,更别提其他各种淤紫红肿的伤口。 被追随者捅透了穴,这自然难以接受,但阿奇尔没料到,亚尔林竟然一直隐藏了极好的身手虽然好但并没赢过他,现在显然推翻这个事实! 混血者。 赤兔一族也不例外,混血种的赤兔会参杂他族血液,能力变得不够纯粹;如果能获食其他赤兔,那这一缺陷变不存在,这也是他想猎杀加德幼小的原因。 「阿奇,别打了......为什幺不做更有趣的事?你最喜欢的,总是到城里妓院玩的事啊?」 每次他们赚一票回来赤兔骨头跟毛能卖钱,其他动物他们也会猎,就会去大城市玩乐,当然主要的是阿奇尔,亚尔林只负责跟着他;大手大脚的花钱,过着有今天没明天的日子,亚尔林也是默默看着从不反对,胡乱的包容阿奇尔的一切。 从现在看来原因都是有迹可循。 「爱做也不想被你做!」狠狠吐了口唾沫,落点自然没到亚尔林身上,却是大大发洩他的愤怒,宣示着他的威吓;那样强烈表达怒气的模样,在亚尔林眼里却是万分可爱,有如小奶猫就算将尾巴竖得笔直,也给不了一丝威胁性。 「是吗?」 语气森幽幽的,宛如夜里猛然环绕的冰冷,猛兽在枝叶缝隙间紧盯着自己的不安。 「......哈。」轻吐一口气,仿若威吓,却又像是缓解自己的压力;抑制掉后退和心绪的躁动,阿奇尔拨开黏到眼前的浏海,两人都专注的凝视对方,一点空隙都不放过。 囚牵草的效应还没完全消退,狼一心要压倒兔,事实上他已经这幺做了,但兔子可没有一直乖乖就範的打算。 争斗消磨掉的体力并没有使情慾低落,过大动作或多或少都使身上布料鬆垮有些脱落;腹下肿胀的肉柱硬挺,突出极为淫靡低下的雄壮,顶端处甚至湿润了块状,与布摩擦带来似有若无的抚慰。 不够,但远远不够成就慾望的峰顶。 他早该想到狼本就是孤高的生物,怎幺可能不动声色的跟随一只兔子却毫无想法,即使他是赤兔族,也只是血统不纯的赤兔;泊泊流出精液的穴又开始发痒,不知节制的饥渴,眼珠几乎不敢往下,就怕双腿会不由自主的敞开,只为让他好好肏一肏自己,无论是谁。 他并不想屈服,刚才还能推脱是无可奈何的意外,现在他可不想继续在他身下,被那巨物给操成婊子。 「你给我躺下,让我肏!随从就该有随从的样子。」 稳定了气息,他尽量让自己表现的从容不迫有威性,背脊挺得笔直,目光不去迴避对方渗人的视线;既然一直以来都这幺听话,若想维持原有的关係,就好歹得表示个诚意出来。 奈何,奈何这只是他单方面的一厢情愿。 「随时可以肏你的随从,你愿意吗?」 擅自将随从的定义扭曲注解,亚尔林看来丝毫不觉得自身的态度有问题,或许在操了阿奇尔的一刻开始,他就已经选择不顾一切了。 撕破的纸再将之糊住,也只是镜花水月,阿奇尔嘴上说得再好听,谁都知道不可能回去原有的相处模式;既然这样,谁还在乎他的情绪? 得不到就要得更彻底一点吧!将他本来的面目全数撕毁,让他离不开自己,反过来渴求不堪入目的慾望,那不是更加能够满足本来的愿望吗? 信念一旦暴走,就控制不住了,失控的狼更是如此。 「你欠揍!!」千言万语的怒火最终化作一句简单的问候,没有去管伤口的余力,右腿发力奔出!矫健力道将流畅肌肉线条清晰迷人,仿若完好的工艺品,却又足够致命;没几秒的就冲到亚尔林前,并不单纯挥拳直击,忽然转身下趴双手撑地后两腿强力踢击! 相比用拳头,兔子的腿远比前脚更加有力。 最了解你的是谁? 对于阿奇尔,自然是多年跟在身边的亚尔林;别说是攻击模式,就连生活习惯也摸得一清二楚,再加上阿奇尔本就是单细胞生物,有什幺阴谋也变成明谋了。 顺着发力的方向握住脚踝,敏感的肌肤接触到高热的体温顿了一下,这简短的空隙就被亚尔林扯拉开来;双手脱力趴倒,另一落地的小腿根被亚尔林踩住,形成侧身两腿大开的羞耻姿势,双腿间被操得红透微开的穴口被看得清清楚楚。 「放开!看什幺看啊你!!」 穴口莫名因为他视线发热麻痒,一个收缩体内精液又挤压出许多,像是饥饿多时贪婪流水的兽,内部细腻皱褶回想起先前受巨棒碾压的爽快感。 「看你欠肏的模样。」 青黄色的眼瞳微瞇,清澈的眼倒映如此淫蕩的画面,本该稳重沉默的嗓音却带强烈的贬低,而这样的反差却足够让阿奇尔的慾望越加抬头。 试着拉扯却没有作用,该说身体被亚尔林言行掌控,嚐到入骨滋味的淫乱,谁还会对如此明显的挑逗无动于衷? 可他就不服气!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这句话并非虚张声势,依照囚牵草的效力它没聪明到分辨服用者是上是下,前方照样冲动,后方依旧渴求,那是理所当然的事。 「咿──呀啊啊啊!!痛死了!放手!!」 膝盖凹弯,大小腿贴服被强硬的压到侧身,摆出一副欠肏的下贱姿势;穴口因此而更加显露,看似紧张看似激动的不住翕张,拼命想要吸吮什幺的贪婪样,在亚尔林眼中时分可爱撩人。 「你敢插我?你敢再插我我就杀了你!!」 阿奇尔不断的威胁着,随着亚尔林靠近身体感觉到的压迫,而越加强烈的叫嚣,亚尔林充耳不闻;三根手指插入有些鬆软的穴,感受湿润软烂的肠肉皱褶紧紧咬着手指,深入抠弄着软壁引起阵阵抽搐,伴随发甜的淫叫白浊又被勾出体外,近距离看的冲击力果然不同反响。 可惜阿奇尔不是雌性更不是双性,不然就能为自己生下孩子了。 有没有后代并不重要,而是气燄旺盛的阿奇尔难受害羞的挺着大肚子,怀了自己孩子的惹怜模样才是最重要的!有什幺比那更能满足自己的? 想到这也没什幺好犹豫的,挺身高昂的肉棒又进入那湿软的巢穴内,茎肉被团团绞紧的双爽让他动作越来越粗鲁狂暴,阿奇尔的咒骂到淫乱呻吟的求饶都影响不了他。 野兽的交欢似乎是没有尽头的。 剧烈到,外来者靠近也察觉不到。 看时间也差不多了,轻盈的步伐漫步接近,反正到此时此刻只懂沉溺欢爱的他们,是半点警觉性都没有。 血液随动作不断的流失,洒落四周还在不住流落,但他们谁都不会去在意。 疯狂、混乱,堕落在属于他们的律动之中。 比起在地上胡乱哀叫的悽惨兔子,他对露出贪婪兇相的狼犬更有兴趣;健实线条钢硬,失却阳光润泽而苍白的肌肤因运动而泛着暖红,不断前挺的动作吸人眼球,比看上去稚嫩却固作大人的兔子好太多了。 无从去谈论他人的品味,反正这只是虚幻世界的一角。 「!」 淫叫与律动嘎然而止,两人纷纷看向事件突入的方向。 磨得尖锐光滑的长石抵住狼的后颈,一只手抚摸狼不自在而僵硬的臀部,来人微弯着身子,露出自认为善意的微笑。 「让我加入吧,两位欠操的小婊子。」 40再见晚安(微猎奇) 赤红的瞳孔瞪圆,照映所及的事物极其陌生;染片视界的红如黏稠糖浆唰得喷出一道,又似糖粉缓慢的洒落,可谁都知道,那并不是看上去多幺无害无辜的东西。 「啊啊啊啊啊──!!!」 菱角锋锐的细长石,不知是被刻意打磨还是天然所赐,那对亚尔林都无关紧要;手掌被尖石洞穿相崁其上,仿若本该如此的装饰物,一看就让人头皮发麻的创口,难以想像是陌生的人类一手造成。 白浊大股大股的射进内壁,刺激得反射细微的抽搐,却有些顾不上亢奋,大脑呆滞空白到几乎是无法运转。 虚假的,体内外的触感又异常鲜明,无从意识到事件的转变如此快速。 「...亚尔林?」 脱口而出的呼唤非常清晰,才让他恍惚明白,思绪从颠簸的浪潮中浮出水面。 「嘶──你、是谁?」 放鬆箝制阿奇尔腿部的手,即使鬆脱腿部也不自然的敞开着不去合拢,亚尔林侧头怒视身后的罪魁祸首,手指微颤的抹去阿奇尔侧腰上的汗渍;像是变相的告诉他,自己没有事,虽然看上去一点都不像。 「重要吗?那并不重要吧?」 跟游戏npc解释来由是件极度无趣的事,诗延没那闲心也无耐性,比起动口更喜欢直接动手;亚尔林左手掌大量的血柱慢慢停住,尖石上被诗延抹了凝血的药草,拜系统之便任何事物只要他想知道,没什幺是不能了解的。 倒勾又重新崁进阿奇尔柔韧的肠壁内,除非像刚才搞出鲜血淋漓的效果,否则不到射精就不会消退,然而他不忍心让阿奇尔尝试相同的痛苦──在他乖巧听话的现状下。 「...你想怎幺样?」 并不是可以匹敌的对手,全好的状态应该可以有所胜算,但在情欲燃烧理智,双方又都有伤口的情况下就别说笑了。 「肏你们啊,我不是说过了。」 同样的话不想重複多次,否则只会让自己沦为不断卡住的磁带。诗延眉眼微微上扬,似笑非笑的眼瞳却淡薄的没有任何情绪,说要肏人但透不出丝毫赤裸浮现的慾望,宛如高高在上的神祇,来撩拨一下一对无需看重的蝼蚁。 「就凭你这人类──?」 阿奇尔显然比亚尔林更为暴躁,厌恶的眼神毫不掩饰,兽族理所当然比人类高居于上,诗延看上去也不像是魔法师的样子,跟他们兽人比体能真是一根手指都赢不了。 亚尔林被突袭成功也只是因为他状态不佳罢了,没什幺好得意的。 他想法是对,也可能是错的,但诗延没有替他解答的义务;对方越不了解自己更是增添胜算许多,他才不会傻到为了出一时之气,就将所有给暴露出来,没那幺缺智商。 「我不认为你们现在的状态能与我对抗,不解风情的话就别在啰嗦了吧?」其实就连与他们对话都觉得白费功夫加德例外,他并不是敬业投入热情的玩家,自然不会对程序认真,所有都只是为了早早结束这段过程。 就着喷洒浓烈的血液,手指合併摩擦僵硬紧绷如山岩的臀缝,紧紧闭合不给诗延一丝入侵的机会;密涩、闭锁,淫液却如山间细缝拼命钻出的流水,随摩娑的次数渐渐溢出流连到诗延手指上。 「唔...滚开!不然之后绝不会放过你的。」 除了屈辱还是屈辱,大脑清晰感应陌生冰凉的手指猥亵臀缝的不安滋味,紧闭穴口的皱褶如橡皮被揉上揉下,可恨因为囚牵草那处发痒痠软的焦躁只增不减。 「之后?」 舌尖缠绕的字词古怪的飘高迴转,内心觉得狼人特别可爱,但也没特别说些什幺;有很多事说再多也没用,顶多只会让人以为你在故作姿态,还不如将现实直摆于眼前,那才是最实际的。 「你快放开亚尔林啊!」 有外人在时就不是内斗的时候了,阿奇尔也不是一昧的冲动。 脱离倒勾的方法自然是亚尔林射精,然而此刻前后挪动腰臀就像在对诗延刻意求欢一样,但让阿奇尔自己夹紧肠壁压迫亚尔林发洩,尺度这幺大对刚失处男穴的他太过困难。 前进也不是后退也不是,就是他们目前的窘境。 「放开他?换来操你怎幺样?」还不等阿奇尔回答,诗延就自己笑开了。「抱歉,我对你这种小鬼没兴趣,就维持这姿势不是挺有趣的?」 「你──!」 简直气炸,还轮不到一个人类来耻笑他,不算兔耳诗延的确比他还高,但那可不是沦为笑料的理由! 「呀啊!」 正好是突袭的空档或是恶意的捉弄,诗延一根指节插入湿紧灼热的狭窄,身体清晰可见的震了一下,就像突触电流的震撼;亚尔林惊促的叫声十分难堪,英挺面容的眉困难的纠住,极反胃的酸水几乎要从喉头漫开上涌,又咬牙硬吞回去。 「伸出去...给我拿出去......」 谁也不愿意在自己喜欢人面前被上,何况他还在上着对方,那是无法容许的绝大耻辱;长石贯穿的手已然痛到麻木,血量足够让大脑晕眩却又不足昏厥,亚尔林缓缓控制呼吸的频率,像在调节疼痛或是试图降低攀顶的沸点。 诗延充耳不闻,其实也没什幺好说的,跟虚假人物说那幺多话,已经算他心情不错的结果。 坚硬指甲刮搔肠壁软肉的感觉很难受,本不该存在在柔软通道内的活物擅自闯动,抠挖着层叠柔软的皱褶,从黏膜搔弄出更多更多的黏液出来。 「哈...嗯、啊......」 说实在诗延的手指自然是不痛的,比起身上的伤口跟蚊子叮咬般无关紧要,但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厌恶,不仅是无故侵犯还有对方是弱小人类的成分。 然而一切的认知都是他们自以为的,将自身陷入框圈线之中,又能恨谁怪谁呢? 再怎幺抗拒都是徒劳无功的,手指扭转抠挖着细腻的皱褶,引来反射性的夹缩,将手指细细密密的紧迫包合。 「不要、再用了...手指...拿开!唔...哼!啊啊!」 细毛铺设的灰绒尖耳软软下塌,刚毅刀刻的线条眼脸浮出点滴汗水,挂在细长微弯的眼睫上;有如勾在叶尖的珠,支撑不住垂流直下时,有着他落泪的错觉。 声音微微变调,厌恶的拒绝渗入甘美的毒素;穴肉的压迫不再像是为了阻挡,而是不由自主的配合起他的步调,想要让焦躁难耐的渴望舒缓,达到更进一步的顶端。 「亚尔林...你该不会?」 脱口而出的疑问没有完整叙述,阿奇尔浅麦色的脸透红了色泽,眼神紧张困惑看着没多久前,现在也还是侵犯着自己的人。 体内勃发的慾望越渐肿大,倒勾刺得更深紧迫了,像要把他整根性器都牢牢固定在他肠道深处不分离,但这份冲动却不是因他而起;肉柱微弯的一跳一跳的颤动,龟头顶端碾动着深层皱摺在开拓,但规律的节奏是由亚尔林身后的诗延所带领,他的手指一次性了影响两个连结的人。 「──」 没有说话,但亚尔林的眼神却意外露出了哀求;虽然他分不清,是他幻想看见的臆测,还是真实出现的产物。 不要说,拜託,什幺都不要说。 阿奇尔闭了闭眼,目光忽然镇定不少,心境似潜入急流河底的鹅卵石平静。 「嘶!阿奇!?」 亚尔林惊诧的瞪大双目,一瞬间竟忘了来自后方越加过份的威胁,一心只看着阿奇尔不放──任谁都会如此。 本来强迫的对象,竟然收缩着肠壁,缓慢笨拙,但确实的扭起腰来。 「闭嘴。」 倔强的开口,阿奇尔偏头不去看他,反正他现在也没法管他的视线放在哪!辛苦的咬合粗大炙热的肉柱,撑住伤痕溃败身体的痛苦,有意识的收缩紧吮着体内男茎,试图让他快些射出好结束这场闹剧。 阿奇尔的行为自是善意的,同时也把亚尔林逼入尴尬的境地。 应从阿奇尔的服侍而将自己沉浸难堪的泥沼,作为攻方的自尊被一再折损,但也明白阿奇尔的主动是如何得来不易,没有言语去阻挡成为默认的事实。 思绪起浮着碎屑漂荡的发昏,甘甜快慰从穴肉蔓延尾椎攀其而上,长灰蓬鬆的尾巴克制不住得炸起了毛;两球因快感更加鼓胀饱满,充盈了饱胀的精液,铃口被肠肉不住榨压的酥爽无法自拔,痠麻快意引导前液泊泊流出,填满穴内窄小的缝隙。 「...哈、好紧......嗯、啊啊!」 「亚尔林 、亚尔林!快射出来啊!」 两人欢爱的节奏似乎容不下其他人,貌似被排除在外的诗延不以为意,不知何时手指已经陷入了三根,深深埋入这健壮狼男的穴眼里。 而对方的前列腺被他掌握到了。 虽然被两位受害者无视并不是那幺难以接受的事,不过他们自顾自的爽快要是拖慢了进程,那可不是他所愿意的。 「呀啊啊啊啊啊──!!!」 坚硬粗长的事物捅入肠壁的感受神经还未完全触及,剧烈到将人逼疯的疼痛瞬间放大,亚尔林猛地后仰放声大叫,黏糊一片的精液大量併发到阿奇尔壁穴中! 阿奇尔被这突来的变故吓得一震,难以想像的物件突破肚皮,穿刺进他的体内。 他愣愣的看着既熟悉又陌生的,见亚尔林青黄色的眼珠,从湖光闪耀的水面掉入蒙灰的玻璃珠;身体如断了线的木偶,重重的倾倒在他身上,失去了遮住阳光的阴影,再也看不见他的脸庞。 视线之后,是他这才看清楚的人类诗延。 红花缀在他身上万分和谐,轻轻的从脸颊滴落,看似形成诡谲的纹路却会立刻发觉那只是幻觉的一角。 「晚安。」看着阿奇尔连话都来不及说的失去呼吸,诗延不确定的补充一句,「或许应该这幺说吧?」 41最终请託(剧情) 紫红白蓝,一次性得到四朵,加上先前的黑,只差剩下三朵就能通关这个小游戏。 小游戏,自然是小游戏,别忘了他们还身卡在解谜游戏之中,而这解谜还只是淫乱百货的其中一层罢了。 随意找片湖脱去衣物,诗延踏入水面洗去一身汙浊。 血液乾了之后会更难洗去,这点不管在哪里都一样。 湖水不深只到腰际,清澈的可以看清理头恣意生长的水草;岸边水面浮着羽叶满江红,翠绿娇小的造型还未变色,几条小鱼在下方自由穿梭,丝毫不被诗延所影响。 水混着血汙形成淡粉色的水痕滑落。 坚实臂膀、消薄的肩胛骨,沿着背脊蜿蜒的曲线,滑过凹凸不平的疤沉入湖面;乱翘的黑髮弄湿后直贴后颈面颊,看上比实际年龄又低了许多,眉眼被缓和了稜角,有种看似乖巧的错觉。 至少带着冷然色调,眼尾轻轻上扬的回眸,仍让加德心惊了一瞬。 「有事吗?小兔子。」 始终是调侃的语调,诗延与小加德说话永远带着似有若无的挑拨,想逗着他暴躁起来,虽然加德并不完全合他的意。 「你...果然很强。」 加德犹豫着,几分恐惧几分不安,伫足于十公尺之外的岸边草丛,只有一半身体露在绿叶外的模样更显可爱。 洗了洗髮尾末梢,水草碾碎的汁液成黏滑泡沫,正好是清洁的材料;对于加德的话他不置可否,刚才的场景加德可看得一清二楚,以自认为偷窥顺利的模式。 「我妈妈要找你。」 沉默了几分钟,加德才终于下定决心开口,然而对方给他的回应却是一下沉入湖底! 「喂、喂!」 年幼加德还不如成熟时期稳重,诗延不认真看待他的自尊有些受创,想要赌气离开却又别无他法,妈妈交代的事他是一定要完成的。 好在没多久诗延又浮出水面,身体漂浮着放鬆筋肉,随着水面波纹随意漂荡,洗去一身水草沫。 「喂!你──」 还不等加德说话,诗延就自己走到岸上来,看加德毛绒蓬鬆的身体,眼微微瞇了一下加德不明所以的恶寒;最终还是用外套擦乾身体,再将衣服给穿戴好,加德在不知不觉中逃过一劫。 「之前那个位置对吧?我们就别浪费时间了吧?」 轻鬆自然的又準备把加德抓起来,有过一次经验的他警觉一跳,诗延无谓的耸肩停止下一步动作。 「...跟在我后面就好。」 加德恼怒的说。 地点没变,还是隐密山间的小洞窟,在陪加德钻了一阵子的山洞后里面还有各种分支路线,才终于到达一个不起眼的空间;层层苔藓沿着偶漏出的水生长,阴暗到几乎五指不清,好在诗延夜视能力不错加德兽人没有这问题,才安稳走到这里。 「妈妈就在里面。」 诗延面不改色的跟在这里,加德感到惊诧又在情理之中,一想到这信任度不高的人要跟妈妈见面,不安的神色溢于言表。 诗延停住脚步,加德的忧虑他莫名察觉的到。 「现在还来得及。」 并不想到最后演变成自己强上所引发的事件,诗延善意的提醒;加德吞口口水、咬咬牙,爪子胡乱扒了下旁边的泥土后,还是让他继续跟上。 「妈妈,我们来了。」 一进来诗延就嗅到一股血腥味,虽然淡得几乎被湿气跟植物的气味掩盖,但对他来说再熟悉不过的味道是要怎幺忽略掉?瞄加德的神色正常,看来是不知道,否则在一系列恋母倾向的状态下,是不大可能无动于衷的。 如果说现在的加德是初生火苗跃跃欲试的跳动,他妈妈就已经是沉澱万年的岩浆石;鬆垮的长髮用细枝繫上,穿着单薄看不出本来颜色的灰黑长裙,弯曲明显的弧度有着维纳斯的柔美,双眼的光辉有些暗淡,但确实的望向这边。 「你好诗延,我能这样叫你吧?我是芙萝拉。」 「那幺妳找我有什幺事呢?」 诗延不喜欢浪费时间闲聊,一次拖入正题。 「希望你能帮我照顾加德。」 「妈──!」 显然没有经过事前沟通,加德一脸错愕的跑到芙萝拉身边,但对方只是笑着对他摇了摇头,「我已经没办法再陪着你了,你应该要明白,现实是不可逆转的。」 「没有...可是!我都已经给妳用光草了,为什幺会没有用呢?」 哽咽出声,加德明显的处于崩溃边缘,他为没有能获得理想结果的未来而悲伤。 过度消瘦的手有如苍白的石膏,凹陷下去的皮肉突出手骨的形状,轻轻的梳理加德有些杂乱的头髮;属于母亲的慈爱,并不会因为病痛虚弱而变成空有,至少芙萝拉是如此。 「至少我们最后共度了不少的时光,已经足够了!加德,你要明白比起其他赤兔,我们获得不只是一两倍的希望与爱,而我希望你能延续我的希望。」 「我除了妳什幺都不要!」加德紧紧抓住芙萝拉的衣袖,即使是现在他还是惧怕加重她的伤势而不敢碰触,芙萝拉有如水面幻象碰触即灭。「死亡没什幺可怕的,妳如果不能陪我一起走,我就跟妳一起去!」 如此坚定的意志不是一两天形成的结果,从逃亡生涯的开端芙萝拉的状况就很不妙,即使不愿意嘴上没有说也明白最后的终结是什幺,而他不想活在没有她的未来是千真万确的事。 不是很能理解那种感觉,两人环绕着忧伤哀寂的气氛,诗延不去看他们,转而去研究苔藓排列的型态。 芙萝拉低声说了几句话,才终于将加德的情绪安抚下来;加德为难的看了看她,最终屈服的走到诗延前面,说了妈妈要找你后,离开迴避这个空间。 或许为了顺应或许为了尊重,诗延盘腿坐到芙萝拉前面。芙萝拉坐姿不自然,有点像提线木偶随意堆放的扭曲,而离的进了,诗延才更一步知道腥味是从她下半身传来。 双腿都断了吧。 「我相信你也明白我将加德托付给你的理由了吧?」 「别无选择?」 芙萝拉却是轻轻摇了摇头,宁静的洞窟几乎听不见她的声息,距离死亡大概也只是没多久的事;然而死亡的阴影从未在她眼眶垄罩,似乎有着说不清的意志在支撑,明媚的火光或许只是一时,却燃烧得令人移不开眼。 「你对加德也是特别的,不是吗?」 诗延没有回答,倒是诧异芙萝拉的言论,对于初次见面仅凭加德的片断描述,就能够如此定论吗?那还真是非常大胆的女性。 「你不回答我就默认你是了。」 带点女孩恶作剧的浅笑,芙萝拉给人的感觉一下子亲近许多,那并非刻意想要拉拢什幺,而是她天性的小孩子气浮现出来。 「妳想说的不只这一些吧?一次痛快的交代完毕怎幺样?」 对于这种无杂质的温柔诗延显得有些烦躁,那是他不大愿意面对的一面,像在赤裸裸的提醒自己曾经剥夺过那样和善美好的生命...... 说得好像自己后悔过一样。 在内心自嘲的笑了,但表面诗延没有任何变化,甚至连丝毫停顿都没有。 「生气了?」不等诗延回答,芙萝拉确信的点头,「生气了。」 她朝诗延伸出双手,敞露消瘦却能看出以往姿态美好的身体,如此无防备的模样,就像在狮虎边袒露肚皮的羚羊一样。 不知死活。 诗延不会特意提醒她的危险,是说她还会在乎这一点危险吗?早已燃到尽头的火苗,快慢的差别几乎没有差别。 「过来吧。」 声音有如钟声在山谷间不断迴响,赤红色泽似夕阳余晖的橘黄,在细长睫毛下的眼瞳,透着柔和的温暖;并不是强制性的锁鍊,是同夏夜间轻震翅膀的萤火虫,吸引住人的眼球,双腿不知不觉去追寻它所在的方向。 微微屏息,在未曾察觉时已轻叹了口气,最终如女人所愿的,相拥于一触及离的怀抱中。 「赤兔的血肉能够增强同族的力量......」 「我不认为这幺做对我有什幺好处。」 打断芙萝拉还未清晰的言语,诗延皱皱眉头,他不用想也知道加德的反应会如何巨大;即使这是场游戏、即使这不过是一场虚拟的幻境。 「母亲总是希望把最好的留给孩子,而这是我唯一能留给他,让他生存的东西。」她的声音轻轻的,却重重的敲在诗延心上,并不是话语足够特别,而是针对的对象他不得不有所反应。「我不希望他的未来停在这里,你能明白吗?」 「...谁知道呢。」 无所谓的语调十分漠然,但芙萝拉知道诗延已经听进去了。 「我自尽后,把我的血肉餵给加德,就算他吐了也要给他塞进去。」 最终终于露出属于野兽粗蛮的一面,她像对个孩子般的摸上诗延的髮顶,柔柔的微笑,深红色从嘴角缓慢的溢出,掉落在裙摆上。 失去了生命的身体没有支撑的力道,倒落在诗延的怀中。 没有痛苦、没有迷惘,她安稳而幸福的睡去了。 42而我们即将安眠(剧情) 火光在跳耀,柴火发出劈哩啪啦的声响,黑烟往洞顶恰巧开出的缝隙挣脱,朦胧光影勾勒似有若无的层次。 当加德从外面转一圈回来时,没有看见芙萝拉的身影,只有诗延倚靠在壁岩上;修长双腿放鬆的微弯,手上的木棍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细枝搭成的营火,几串烤得油光滑亮的肉串插在旁边的土里,围着营火烤着。 「那是什幺?妈妈呢?」 加德疑惑的凑过来,照理说芙萝拉根本不具备行动能力,她不可能自己离开的。 「肚子饿了?要吃吗?」 不答反问,那种漫不经心的态度自然令加德火大。 「算了,你不告诉我我自己去找!...放开我!!」 经过诗延身边时,却被他抓住了,紧紧揪住后颈的皮毛;小小的身体总长还不到30公分,可以随意玩弄的尺寸,不过兔子只是兔子,他可没有连对兔子都能够发情的能力。 「把肉吃了,我就告诉你她在哪里。」 油香肉味在鼻间扩散的滋味他不是不知道,然而诗延过分的热情却令他感到十足可疑,并非诗延先前对他不够温柔,但是他就是隐隐觉得不对劲。 「你──唔!!」 才刚开口,肉串就直接塞入口中,让他半点话都说不出来!为了突破这莫名其妙的美味困境,加德只好拼命的咀嚼,可才吃完一串下一串又接着来,简直是要餵神猪似的塞个不停。 「你到底在干什幺啊?」 总算把肉串吃光,加德才终于空出嘴抗议,嘴边的毛都沾满了油水,看上去非常好笑。 「吃饱了,我也能告诉你他在哪里了。」露出不带任何情绪的笑,诗延状似奇异的摸上加德肚皮,仿彿那裏面有什幺奇妙的东西,或许。 「......」 一阵恶寒,取而代之的反胃,灼热胃酸涌上喉头,在他还未吐出来时嘴就被诗延的手封住了!那些东西又再次嚥了下去。 「看来你已经知道了,就算我不说。」 诗延放下手,观察加德面色痛苦扭曲的颤抖。 如果他没这幺聪明就好了......不,他不聪明的话我可就不会那幺在意他了。诗延在内心无良的想着。芙萝拉死后的身体变回了兔子,诗延亲手剖开皮毛做成肉串,遵照芙萝拉的意思,强硬的塞进去了。 就这点而言,诗延给自己满分。 而绿色的曼陀萝花就此入手,那幺剩下的就只有金色敬爱跟粉色闲适了。 「你──我要杀了你!!」 赤色气燄以肉眼可见的清晰外放,加德整个毛往外炸开,洞穴内的溼气一扫而空,可燃性的植物、衣服都纷纷漫出了火苗。 诗延倒不急于去灭火,反而想着加德当除湿机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炙热的温度烤烫着皮肤,有时候濒临顶点的痛反而感觉不到痛,肤色变得一片黑,有如蜿蜒流动的岩浆浮着一层滚烫的红色。 极端锐利的愤怒,那是即使充分準备好一切,心脏仍旧被荆棘綑满渗血的滋味;然而做了就是做了,他不会为自己辩驳什幺,与其说着覆上蜜糖的话语,还不如直接坦白轻鬆些。 反正这种事他做得不够多吗? 诗延的毫无反应让加德有些怯手怯脚、心神不定,过热的沸点稍降之后,他就明白了一切的始端,这件事不全然是诗延之过;或许在更早更早之前,芙萝拉就已经想好了所有,一位总是病痛缠身的拖累是给不了加德未来的,然而那样的未来是不是加德真心想要的,芙萝拉却没有去想......或许是不敢去想。 没有家人、朋友、靠山,只有一人的孤独之路,甚至充满了危险和悲伤的轨迹;但或许是做为母亲的奢望,无论如何都想给予自己孩子最好最好,就算对于孩子来说那并不是他心中的唯一。 就因为深刻明白了,才更加的难过。 赤兔将杀戮视为常态,浮萝拉是最不像赤兔的赤兔,然而加德总是隐藏满嘴的生血,早被远远的区分开来;为了浮萝拉伪装自己不好生肉,但最终被对方察觉只是从未说出,毕竟说了也没什幺意思。 可这也成为浮萝拉认为加德即使没了自己,也能好好活下去的铁证,他天生就是为了血腥而生的。 「...为什幺不攻击我?为什幺不逃走?」 加德喃喃的低声问着,炙热的火焰夸耀他的光影,投射在岩壁的形象显得狰狞高大,但实际上却是幼小而低沉的兔子。 燃烧漆黑的皮肉掉了一大块,诗延并没有去调整游戏疼痛感,人的身体要像乾枯黏土剥落的疼痛绝对难以忍受,可知道诗延实力的加德明白他绝对不是不能动。 「有意义吗?没意义吧。」 诗延又坐了回去,维持本来的动作,就像火焰根本没在他身上燃烧一样。 「过来吧,我懒得动了。」 平稳的话语带着一丝微颤,这也证明他并不是完全无动于衷的,毕竟是人类,再怎幺习惯还是会感觉到痛处的;诗延现在的状态当然不可能伤害到他,是说伤不伤害又如何呢?漆黑一片的未来不会有所改变。 自暴自弃的,加德走到了诗延身边。 「唔!」 冷不防脑袋被打了一记,加德有点呆,就像关了总电源似的本来失控的火焰消失了,只留下阵阵呛鼻的浓烟流转。 「你干什幺!?」 两只前腿摀住脑袋,加德露出既委屈又愤怒的表情,而这样鲜活生动的样子,彷彿扫去了之前黏着难除的尘埃。 「你不想活了,而我刚好又被你弄快死了,我们就死在一块怎幺样?」 就像是某个旅游的事前计画,诗延说的轻鬆又自在,先别说责怪加德,倒不如完全没有憎恨这条神经在!明显的,加德用一种看着不明生物体的错愕表情望着他。 「你...你、你──」 「我的大脑没有问题。」 对于令自己不快的意图能够很快察觉,诗延挑下眉毛,点了点加德的眉心,义正严词的道。 「那为什幺......反正,问你你也不会回答吧?」 聪明的加德明白了诗延不按牌理出牌的特性,也就自己无趣的结束话题。 火焰吱烤的声音伴随浓烟飘荡,堵住了气管封闭了肺,难以呼吸......实际上到了此刻,被烧死还是被呛死之间有什幺差别。 自身的火焰对自己不起作用,根本上来说,火是滋润赤兔的温泉,不但无害还有益;但幼年体过度使用力量会导致生命衰竭,尤其在没有成年长者的引导下,只会往黑暗的崖边行走。 「睡吧,睡起来之后就会好了......说不定。」 又是非常狡猾的模稜两可,却意外给加德莫名的熟悉感,他是认识这个人的,在更早更早之前,并且...并且什幺呢? 脑内陷入打结的旋转障碍,加德疑惑的烦闷显而易见,然而就在他快想到什幺时,身体被诗延放在崩溃碳黑状的双腿上。 「怎...?」 双眼被他的手摀住,视野瞬间变得漆黑一片,焦炭的味道充斥鼻间,呛得加德有点想逃跑。 「睡吧。」 这次不再是安抚性质的温柔,强制的命令让加德浑身颤了一瞬,然后双眼就真的沉重起来,不知不觉就昏睡过去了。 大火还在烧着,过了一夜没有任何燃烧物后自动熄灭。 金色与粉色的曼陀萝花交叠在一起,形成漆黑洞窟中唯一的色彩。 43美术模特(各种体位/口x) 「主人!」 闭锁在眼皮后的眼珠稍动一下,耳畔就听见景丞霏惊喜的呼唤,诗延慢慢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跟加德都倚靠在墙壁坐着;也是,唯一的椅子也只有刚才抽鬼牌的了,他可不想将那糟糕的体验重来一次。 「没有发生什幺特别的事吧?」揉揉有些发痛的额头,诗延随口问,这时加德也缓缓睁开了眼睛。 「没有。」 「...主人。」 加德神色莫名的哀伤,兔耳都垂头丧气的垂了下来,不复之前管家精明利索的模样;诗延仔细观察一下他,发现只是心情低落没有说其他的话,代表刚才那段的记忆应该消失,情绪却还在困扰着他。 但总比记忆还在好太多,他可不想被加德愧疚什幺,不过是场游戏。 「都没事就走吧,现在才只到二楼而已。」 装饰曼陀萝花的门已然打开,眼见是暗蓝长毯铺设的长廊,两侧到尽头都有房间,楼中楼的设计也能看回一楼的景象。 随便推开离自己最近的房间,是间宽敞明亮的画室。洁白色调的墙跟天花板,地板则是大理石纹路的黑白方形排列,有如西洋棋盘一样齐整;墙上满满排列各种画作,但每张内容却尽是情色猥亵的人体,就连画架上的半成品都是性爱交欢的姿势。 稍微搜寻一下,没什幺特别的东西,一个木柜抽屉被锁住纹风不动,看来这间要解开的就是这个。木柜上放了本绘图笔记,最后一页抱怨着「没有模特怎幺都画不好」,在看地上满是捨弃的草稿,诗延大概明白了这关要做什幺。 「你们先试着摆这张画的姿势吧。」 诗延指着看上去最简单也最常见的69,对他们说道。 两人互看一眼,没说什幺就乖顺的脱去自身衣物,当双方嘴唇触到对方龟头时,那张画就自动补完了!木柜的锁发出喀一声,但并没有完全打开。 「看来照着这个思路去没错啊...接下来是后背骑乘式,加德你来。」 「是,主人。」 除了第一张画外其他都必须将阴茎埋入对方体内,诗延自然不想让奴隶互相性交,那样就只好他自己亲自上阵了。 「先舔湿,自己把后面扩张一下,景丞霏你也是。」 一口含住诗延的性器,加德轻闭双眼,舌缠绕根部勾着与卵蛋连结的皮肉;男根塞满他的嘴,说不出的酥爽从那处蔓延,尤其铃口被喉头缩紧压迫时,更是让诗延呼吸加重。 手掌覆在加德头上,细软的髮不像色泽如此锐利,反而有如绸缎细腻又带点冰凉;如此禁慾冷淡的俊脸,做含男人肉棒还啧啧有声的行为,在外面世界看来根本是不可理解之事,但也确实足够给人带来成就感。 「...主人。」 不想被排挤在外,景丞霏贴到诗延的身侧,但没有真的去碰他,带着渴求的邀请凑近。诗延微微一笑,顺势将手指探入景丞霏沾满口水湿润的后穴,与他自己的手指一起玩弄捅开这狭小诱人的地带。 「哈啊......」 一声慰叹满足,景丞霏一手掰开自己的臀肉,令手跟主人一同亵玩后穴;肌肉结实的体魄被日照衬托得淋漓尽致,坚毅男人主动打开最脆弱的地方,邀请别的男人玩那本不该被侵犯的位置。 加德不说景丞霏已经完全向奴隶又迈进了一步,从前的他不可能这幺主动的去讨好诗延,换做以前的他也不相信,自己会做出如此淫蕩的行为;然而真的作出来时才发现,除了诗延的回应外羞耻心什幺都不重要,有什幺比获得主人的关注更令奴隶满足的事呢? 「......」 因吐息而微开的嘴唇,薄而稜角分明的线条粗旷,越外的色泽靠近浅粉,有种不协调却又恰当融入的性感。受蛊惑的,诗延侧头触碰柔软的下唇,将唇肉往外挪开了些,隐约露出齐整的牙与深红舌肉;而景丞霏也配合的张开嘴,方便主人的临幸。 「唔...嗯......」 唾液互相交换,柔软舌肉厮磨着对方,景丞霏并不因奴隶的身分而保守被动,反而积极的与诗延亲吻;舌间纠缠,让呼吸些微停滞,鼻头一股酸麻沉重,空气似乎都变得火热起来。 「!...怎幺,吃醋了啊?」 感受下身一阵强烈吸吮,诗延才离开景丞霏,往下看埋头苦干的加德。这自然不是主人奴隶间会出现的合理情况,只能说诗延太纵容他们了。 加德不回答,只是狡猾的用牙齿稍微抵了凸起的血管,带来些微战慄的滋味;诗延性器已被他舔得充分肿胀,加德也一直用手指开拓自己后面,準备的也差不多了。 「好了就起来吧,时间有限。」诗延拍拍他的头,加德依言站起,换诗延躺在地上,只有分身高高翘起。 「主人,我来了。」 背对诗延跨坐到他上方,準备充分的穴眼对準圆润的龟头,一手扶住茎身不让它跑掉,然后慢慢让龟头挤入迷人细缝的溼热巢穴中。 「哈啊啊...进来、了...嗯....哈啊.......」 再一次被主人佔据的感觉十分愉悦,肠壁皱褶紧紧绞弄着它们的恩客,势必要让它尽兴而归。腰后的赤毛圆尾微微翘起颤动,辉映挺翘饱满,白皙透粉的双臀;手不自觉得伸去掌握,弹性绝佳的手感柔软,被揉扯的皮肉牵扯吞吐后穴的细缝,将肉柱侵犯的所在拉开一些,空气钻入肠内的不适和窥探,让加德羞耻的皱眉。 「主人...请...」 「嗯?」 拇指搓了搓细緻的摺间,点点黏液渗出来沾湿诗延的手,酥麻甘美的愉悦甚至比肉棒被内壁侵蚀还要快活,那种恶意的挑弄更显得诗延是如此在乎他。 「请好好...看着我......」 「好啊,不是一直都看着吗?你那贪婪吞吃我的模样。」 腰逐渐下沉,终于整个臀部坐上诗延,内里被肉棒塞得满满的,很想抽动身体上下让肉棒捅得更深更剧烈一些;但是不行,后背骑乘式可不是坐着就行,加德放鬆身体慢慢往后,诗延的手扶着他肩膀支撑他。 「哈......」 最后加德完全躺在诗延身上,连结的部位深深紧贴着,彷彿真的为艺术献身,而没有任何暧昧情愫的在他怀中。 第二张画也完成了,接下来只剩第三张──抬臀体位。 两人分开让景丞霏过来躺下,景丞霏缓缓将双腿打开,健壮的大腿线条展露无遗,当然还有刚才被玩开而睁圆的孔洞,湿润着、瑟缩着,等待诗延来关照它。 「我来了。」 手掌服贴膝盖,以极为暧昧缓慢的速度一路往下,指腹勾勒那锻鍊刚实的线条,坚硬却又柔软的细细颤动;随后搓转几下他那自己愉快挺立的男根,在他惊诧羞涩的呻吟中笑了下,将下身未曾满足的硕大埋入他体内。 「呀...啊啊...好撑......」 尽管扩张了实际进入还是不同,也没有到完全坦然享受的地步,他愿意这幺做全然是为了诗延这人别无其他。 诗延手指上下搓着卵蛋与男根的联繫,柔软皮肉被他随意转弄着,皮被挤开拉离互卵的範围,又迅速的缩回去;这样些微疼痛的挑弄分离一些注意力,至少在景丞霏想着要如何阻止主人玩耍时肉根已经完全进入,只留两卵在外边抵着他的臀部。 「全进去了,现在腰抬高到你不能抬为止。」 诗延双手扶住景丞霏的腰际命令,景丞霏忍住腹里被撑满的不适,绷紧腰臀双脚用力往上挺!刻意施力让肠壁更好的品尝肉棒的粗大,每个细密皱摺都紧紧绞住而发情的蠕动,龟头甚至因此而顶到更加深入有感觉得位置,让景丞霏身体一阵发软有些支撑不住。 「快点!这幺简单的动作都不会吗?」 拍打他的肉臀催促,肉浪震荡了下,晃动里头的皱褶引起波浪,骚得不住紧缩讨好肉棒;诗延可不会这幺容易就被打动,反而揪住他龟头茎身的凹陷处,不留情的往上拉扯。 「啊、啊!不要...主人!!好痛啊!」 男性骄傲被扯住的痛难以言喻,景丞霏顾不得内里的难受不断往上挺,生怕一跟不上就会遭受更大的责难,终于将第三张画的体位完整的重现出来了。 木柜的锁完全打开,露出金属製品的羽毛。 获得新道具,诗延也不管两人还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就让大家穿好衣服,到下个房间去探索。 44别墅主人(剧情) 卧室的门锁住了,上面有正常的锁孔,确认不会是刚才拿到的金属羽毛。 诗延正想着下步要去哪里,就有人来打岔了。 「喂!你们是谁?怎幺可以随便闯入民宅!」 终于有人吐槽众多解谜游戏的话了。诗延眨了眨眼,跟另外两人一同回头看向新登场的男人;一身笔挺的西装像刚从会议或是舞会回来,紫黑髮抹油往后梳理,他样貌不算低下,但尖细瞳孔中的傲慢将气质毁得一乾二净。 「抱歉,我们是侦探,受到委託来找一位叫提姆的少年,他是在这边失蹤的。」诗延唸出了固定台词,但对方显然不管他们基于什幺理由前来,都一副老大不爽的样子。 「已经跟警察说过跟我这边无关,他们擅自到别人的地探险,自己搞失蹤却要怪到受害者头上,简直莫名其妙!」 男人愤怒的大声指责,激动到口水差点喷到他们身上;若大宅邸的主人竟然如此没品,真是令人有点失望,或许任务预想难度可以大幅下降了。 「真是失礼了,我们在这走动这幺久你才出现,作为屋主的心胸还真是宽大啊。」诗延十足夸苦的说,面上有礼的表情假得过分。 「你们...犯不着你说,我之后也会把那些失职的通通开除掉!」男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狼狈,但很快又振作起来,「总之,你们擅闯民宅就是有错,别以为乖乖离开就没事了!」 「那幺你想怎幺做呢?」 男人勾起阴冷的笑,眼中的打量让人很不舒服。 「就让你们来代替我的小宠物好了!你们,全部把衣服脱了!」 强行命令的余音还在走廊迴荡,但他们三人只是互相看了看,谁也没有动作。 「你们搞什幺!快把衣服给我脱了!」男人再次加重音量命令,似乎这样就可以让他们听话,但别开玩笑了,他们可不是破旧电视只须敲一敲就能照人的意愿左右。 诗延看了一下,任务并没有非要他们照作的必要;是说这游戏,你想要强行突破也可以不用道具开门直接揍墙壁,当然这样分数很低,甚至扣分,只是那样就减少很多乐趣,也没有特意进来玩的必要了!但给这幺低层次的人玩弄,那是要多委屈才行啊? 「可恶,擅闯别人家还这般嚣张!」 接着诗延以为自己要听见极为经典的「来人啊」,就有另外一位男人走了过来。 相对傲慢的男人,那人有着相同的髮色,却凌乱留得宛如没有梳理的鬆狮,眼睛涣散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本来以为傲慢男会指责那散漫的男人,却发现他神色紧张,僵直挺立的比根竹竿还直,轻轻的对男人叫:「...哥哥。」 「西德尼。啊,哈......」淡淡回应的声音轻如山谷间细小的涌泉,没忍住打了个哈欠;从他直觉用手背遮掩的习惯看,礼仪教导并不差,但为何会将自己搞成这副邋遢模样就不得而知了。 「哥哥,他们这些人擅闯到房子来。」西德尼也不介意男人当众打哈欠的不良举止,而是很赶的像小孩跟长辈打小报告,看来他是非常依赖对方的。 「哦...」男人抬起了眼,却不是很关心的神色。「你们几个,该去哪就滚回哪吧。」 诗延不为所动,反倒异常有礼的问:「请问这位先生怎幺称呼呢?」 「我哥哥叫什幺关你什幺事!」男人还未回答,西德尼就激动的跳出来了,毛燥的情绪似乎内心没跟着身体成长。 「不说也行。我只是想说提姆的穴你应该也要操腻了,既然不要就让我们带回去交差吧?」 气氛有一瞬间凝结,就连钟秒针走动的声音都像在耳边炸响;西德尼瞳孔放大呆滞的张着嘴巴,然后才醒觉得慢慢阖上,看像他们的眼神不是被突破秘密的愤怒,而是略带怜悯。 连话都不想回答,男人从大衣内侧抽出一把手枪,果断朝他们射击! 在诗延他们身后的骨董花瓶瞬间碎裂,陶瓷碎片喷了一地;大部分撞击到他们三人身上,不可避免的留下一些刮痕。 「还不想走的话也行,就死在这里吧。」 用着给你们恩赐的口吻,就这点来说他们兄弟俩还真是相似。 对此诗延只是退了一步,将空间留给他们,乍看之下是想要逃走,但三人的神色并没有那种感情在。 「你们!」 又是一声枪响,加德跃起一脚踹到栏杆借力往前踏,不到一秒就凑到男人身侧,手一弯要夺枪时男人却忽然拉开距离让他扑空;一次失败并没有让加德动作停顿下来,每次袭击自然要马上盘算二、三手之后的事。赤色的髮在空中飞跃着,修长的腿蕴藏强烈力道瞬发踢击!手枪立即解体碎片散落一地。 失去枪的男人藉机握住加德小腿往栏杆处一扯,平衡错乱的加德晃了一下,飞出去的同时双手扶上栏杆,又快速将身体拉了回来。 那边的景丞霏手扯铺在碎花瓶下的桌布,上头碎片飞溅往西德尼那边撞,西德尼反射性双手交叉护住脸;在这空档景丞霏已走到他旁边,抓住他的手反转,直接将他擒拿压制在墙壁上。 「别动。」 景丞霏阻挡男人要进行的下一步动作,他狠狠捏住不断哀嚎的西德尼,手骨甚至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哥──!救我、救我!好痛啊!你轻一点啊!!」 「哼...看来你们不是普通的侦探啊。」撩了下遮挡住眼睛的浏海,看西德尼痛苦他倒没有很着急的表情,只是觉得有点麻烦。 「我不想将提姆交给你们,他是我的。」 「那是我们的工作,麻烦你配合一下,我们没有理由接受拒绝的答案。」诗延往前踏几步走到两人身边。 「即使他已经被我玩坏了?」 「没错,就算只有身体也无所谓,只要能让我们交差就行了。」 「哈,那还真是善解人意啊。」男人抬手遮住双目又放下,嘴角嘲弄的情绪倒是让人看得一清二楚。「既然这幺想要他的话......」 「!!」 忽然从房子各个角落都喷出白烟,没有味道但稍微闻一些就能让脑袋发昏。 情况瞬间变得不妙,他们反射性想往窗户出去;但在靠近窗前白烟就已经朦胧了视野,最后整个世界都在晃动,人无力的瘫倒下去。 完全被算计了...... 意识渐渐恢复过来,眼皮却像被胶水黏住而无法睁开,全身非常闷热,感觉身体被拘束在一个极度贴合的物件中。 难以呼吸,即使费力吸也只能吸到一点点的量,内脏受压迫,就连氧气在肺中也没多少空间可以存留。 这到底是...... 别说扭动脖颈,就连勾动小指头这幺细小的动作都做不到。 真是又陷入极为狼狈的境地中了啊。 从旁观者的角度看他们三人都在漆黑的地下室,身上都被脱光,换上纯黑紧身的皮质居束衣;鼻孔处只有针扎两个细小的孔洞,双手往后綑绑,双脚间也有根长棍横着无法闭合,身体都被铁鍊吊在半空中无法着地。 皮衣将三人的身材勾勒的鲜明无比,宛如浑然天成的美术品,而连头都被皮布封住的他们,自然是什幺也看不见。 皮料紧到将性器死死压制住,从外头来看鼓起一团诱惑的形状,但那诱惑是对外人而言,他们本身倒是被折磨得苦不堪言。 也不知道被吊了多久,终于耳边模糊听见门打开的声音。 「啧,真是一幅艳丽的美景啊。」男人的称讚毫不真诚,甚至可以说是带着取笑的,毕竟他们折腾完还是得落得这种下场。 「放心吧,等我调教完你们绝对能卖个好价钱的。」 而地下室微弱的烛火,安静的注视他们。 45密室调教(皮衣拘束/尿道堵/调教/喷尿/诗延受) 「哼...嗯......」 埋入括约肌的按摩棒不知疲倦的震动,粗大型状附着无数狰狞的颗粒,裸露出来的尾端被拘束带扣住,即使想将它排出来也做不到;性器硬得发痛,铃口处也被银制长条塞住,笔直的形状隔一段就会有突起的圆形结构,看上去与拉珠类似。 已经是被迫拘束成这样的第三天,身体完全不能动弹,像为机器服务的淫兽,排泄只能就地解决。 口里始终塞着口球,视线从未恢复光明,想逃跑或是跟其他人沟通都做不到;每分每秒,细胞神经除了不断被快感侵扰外,就连思考的动力也被剥夺。 说要彻底疯了,也不为过。 诗延在心中数着心跳的节奏,将注意力转移。 他当然可以选择退出游戏,但都玩那幺久了,现在退出是开什幺玩笑?这种对待不过是消耗战,再怎幺样游戏都不可能给你一条死路,撑下去或许一切还有转机。 喀。 地下室的铁门被打开,鼻子微微感觉风吹过,皮衣中闷热出汗的身体也在叫嚣着想要凉快、解放,不管要做什幺都可以。 「我看你们的身体也差不多到讨人喜欢的地步了吧。」 皮鞋坚硬的踏步声很容易的迴荡在这几乎禁闭的空间,也足以让他们判断出男人的方位,只听见他朝诗延走了过去。 「啊啊,你应该是他们两个的头吧。」 手长抚上修长柔韧的小腿,隔着皮衣仍感觉弹性硬度适中的肌肉,几乎让男人爱不释手的不断确认他美好的形状。 「看上去也不比他们两强壮,是怎幺确认地位的?」喃喃自语着,但也不是真的有兴趣知道,毕竟要明白的前置动作,就是把他口球拆了。 「唔!嗯......」 手转而去搓揉绷在下腹的突起,手掌完全覆住左右揉转着,简单动作却对尿孔被堵住、无法发洩的阴茎是极大强烈的刺激。 「...唔哼......唔......」 被口球撑开的口连闷住声音都做不到,几丝唾液突破口球留空的小圆洞,渗了出来。 「这幺精彩的画面不让你的追随者一起观看的话,似乎太不公平了。」男人想到恶意的点子,先离开将加德与景承霏的眼罩卸下,才继续走到诗延旁边,将他的眼罩也拿掉。 「唔呜!!」 「唔、唔─!!」 两人看见诗延一身皮衣被吊在空中的模样,自然都激动的想说话,但口球堵住了所有可能。 「呵,被他们看着你会更高兴吧?」 「呜!!」 「不要移开视线,要是捏坏了我也会遗憾的。」 男人鬆开刚才紧握的双卵,然后拉开下方部位的拉鍊,有些淫靡的阴茎受刚才的打击半软半硬,垂在腿边。脱去后能够看得更清楚,铃口插着的尿道棒并不长,但却死死塞住了,让性器形成紫红的可怜色泽;而茎身跟卵蛋上交叉着黑色拘束带,将性器一段一段勒紧,紧到陷下去皮肉的程度,即使没尿道棒别说射,尿也尿不出来。 「绑起来的样子真不错,你们说是吧?」用两根手指捏着龟头部分提起,轻率的像对待不看重的玩具,男人欣赏两人明显愤怒的表情,享受其中的乐趣。「既然特地让你们看见彼此了,那我可不会玩一下就收手,你们可以好好期待一下,你们的追随者有多幺淫蕩。」 「哼─!唔、嗯...嗯!......」 男人拉出一点尿道棒,然后开始抽插,让纤细尿道被棒子不断不断的捅着,节节圆球的设计将铃口撑开又挤进去。尿道像被火烧似的麻痺,受拘束带压迫的通道本来就变小了,再加上短棒残忍的对待;一股无法抵挡的酸涩从鼓胀的膀胱袭来,从昨晚抽出导尿管换上这后就再也没有排尿了,现在被男人一逗排泄的状况岌岌可危,然而储存精液的双卵也饱涨得不像话。 被铁环封住的四肢无法自拔的挣扎,拼命的想逃离这恐怖的处境,生理现象的急迫不是靠训练就可以抵挡的,再怎幺厉害的人也受不了排泄被阻挡。 「不知道会先尿出来还是射出来呢?」将圆珠一半拉出尿孔,却又残忍的塞了回去,让尿孔始终被最粗的地方反覆撑开,搅出艳红湿润的形状。 「唔......」 「你的眼神真不讨人喜欢,能竞标的主人得好好挑,不然可是很难驯服的...虽然有人就喜欢这幺野的奴隶。」 手指弯曲在诗延眼前做出一个挖掘的警告动作后,抵在眼眶下方往下滑。诗延的眼沉得似井中黑洞,情欲、恐惧、羞耻、慌乱都染不进去,即使他的身体确实为情欲的折磨而反应,可优秀的调教若是不连心都服从,就少了一段层次。 那自然不是男人想要的,出于他手的奴隶要是上不了台面,毁损名誉的代价谁能赔? 不过就算心理层面不合格,相信以诗延的身体素质卖的价格也不会低,这点他倒是很清楚。免费送上门来的肥羊们,本来自己是打算放过他们的,谁让他们不屈不挠的撞上来?这又怪得了谁? 想归想,男人手上的动作没停过;尿道棒逐渐滑腻的有些拿不住,都被尿孔中的前液给湿润了,反过来说抽送速度倒是因此可以加快。 先前灼热的锐痛变得麻木,隐约的麻痒逐渐从被挤压到熟烂的窄壁漫开,尿道开始不会只有单纯屈辱的痛苦,它自己慢慢品出一番滋味来。 那是比疼痛还要无法忍受的事。 尿道被玩弄的同时,身后粗大的按摩棒一点都没有放过的,放肆的频率将肠肉震荡,颗粒粗鲁的挤压细腻柔软的皱褶,前后夹攻之下洩气投降似乎是唯一的可能。 「开始嚐到好处了?」 有调教多人的经历,诗延一有细微的变化男人马上察觉,感觉有趣笑了笑的同时,突然放开尿道棒停止动作;这停止对诗延来说不知是好是坏,已经开始沉醉的身体欲望被迫中断,而内里的生理需求还没有抒发,尿道棒就像开始时那样侵入他的内部堵住不放。 「我想到一个游戏,让你们来参与一下,不然一直看着不是很无聊?」 他过去拉扯加德与景丞霏,他们身上的铁鍊连到天花板的轨道,稍微拉一下就轻鬆将他们拉到诗延身边,然后调整一下高度;景丞霏的位置被调高,下身到诗延头部的高度,而加德则是被调低,脸对着诗延的后方。 男人解放景丞霏紧绷的性器,让它从皮衣跳出来,绷实肿胀的精身上粗壮血管在周边盘旋,前端同样是被塞住的铃口从间隙流出不少汁水出来。 「真是不错的本钱啊,有些妇人就喜欢这幺大的,不过有些老男人,更喜欢调教这种鸡巴大的年轻人。」手指往龟头弹了一下说着评语,然后男人将诗延的口球拿下,未等酸麻僵硬的口阖起来放鬆,就直接将景丞霏的硕大塞入诗延嘴里! 「哼唔!」 「唔、嗯!!」 三天两夜被闷在皮料里的阴茎当然充满腥羶难闻的酸味,但被铁鍊吊着的他们也无法控制身体退后,粗长的形状深深顶入诗延嘴里只留两球在外面;嘴里被塞到连挪动一下舌头都显得困难,肉棒进入湿热的巢穴似乎开心的勃动,前端的部分挤着喉头,整个人无法控制的反胃。 「还没完啊,不用太激动。」 接着男人拉出还在震荡的按摩棒,失去堵塞的肛口微微张开,肉眼可以看见里头红艳摺叠的景色;他把加德的口球换上口钳,嘴依旧不能闭阖的状态将他脸压往那袒露的孔穴,逼迫他去亲吻舔弄诗延的后穴。 「快舔,不听话我就将你主人的鸡巴切下来!」 这样的威胁果然有用,本来只是嘴唇贴合肉缝的程度,现在他的舌头也主动伸出去舔着里头的肠肉。 前后攻势让诗延苦不堪言,这就犹如永不终结的煎熬,即使并不能算是什幺惨烈的打击,但细细磨起来也是很烦人的。 因为欲要呕吐自动收缩的颊肉反倒成了热情服侍肉棒的动作,景丞霏的阴茎被那溼热窄紧的嘴吸吮得无法自拔,颤颤得想要快速抽插喷射进去,奈何铃口的尿道棒堵着变成难以忍受的甜蜜煎熬。加德的舌头让被按摩棒摧残后的穴,带来一丝抚慰,但久而久之后穴会为那浅淡的舔弄逐渐不满足,焦急的蠕动想让更粗大...比如说景丞霏的肉棒捅进来爽一爽。 诗延当然不会说这样的邀请,虽然他现在也说不出话。 「真是幅美景。」男人看眼前淫蕩的画面感叹,手又再度覆上诗延的铃口,扭转那折腾人的尿道棒,「我就好心让你射出来看看吧。」 「呜!嗯─!哼嗯──!!」 他忽然非常快速的抽插尿道棒,根本忍受不了一点戏弄,尿道里混杂各种液体被搅弄得一团乱,精液随着抽出的动作一点一点的洒出来;本该大量喷发却一再的被堵回去,违背常理的痛苦终于让诗延的脸有了变化,眉微微皱着眼眶似乎泛着水光,但眼中的焦距仍旧没有迷失。 到最后,男人忽然大发善心的整根抽出,白浊瞬间喷发射得老远,一次不够还喷了两三次才平息;而射完没多久金黄尿水也跟着大量涌出,难为情的水声持续了一分之久才逐渐缓和,淅沥沥的往下流窜,下身整个被弄湿,多的尿水还从脚尖不断滴落到地板聚集的水滩上。 「非常壮观的景象,让我欣赏到了。」男人虽这幺说也没有过分愉悦的口气,只是在陈述一件事实而已。「看来你的价钱或许还能往上调一调。」 之后他将三人分开,让另外两人排尿一下,就各自再塞上,视野再次被漆黑垄罩。 这场折磨似乎还会继续持续......也说不定。 46犬耳走秀(口交/猎奇) 这场调教又持续将近一个礼拜,每天都吃流质的食物,还被吊着不能动弹,身体的机能慢慢被耗减到即使毫无拘束也难以正常行走。 似乎认为调教的进程可以往下步走,男人忽然不再将他们吊起来,也脱去紧贴身体的皮衣,让肌肤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而此刻他命令着诗延下跪,张嘴去含他的性器。 每次要玩什幺,率先都会找诗延,毕竟只要羞辱他们的头,剩下两个就能听话一些。 「啊?好吃吗?」 手揉着下方服侍自己的黑色头颅,微凉柔软的髮从指间穿过,性器在湿热紧吮的口腔中勃动;诗延半垂的眼睫遮挡住情绪,看不出他有什幺反应,只能从动作看来他的确是温驯的。 男人不在乎诗延不回答,在他看来诗延有如傲气十足的波斯,优雅中带着属于贵族的傲慢,而能让这样的人做最屈辱的行为已经是极有满足感的事了。 另外两人确实有在他刻意污辱诗延时做出要动怒的徵兆,然而单纯诗延一个眼神就能阻止他们,比起他们听话得可怕这件事,他更加明白诗延在他们心中地位之高无人能挡。 这让他更想挑战他们的极限在哪边。 不过他也不是一直把重心放在他们这里,毕竟── 「!!!」 一股电击般的剧痛破碎男人有余的表情,在他想要做什幺时一切都来不及了,睁大的双眼映入诗延满口鲜血,将一物随意吐到地板的模样。 「咿─啊!呀啊啊啊啊啊啊!!!」 直立的双腿软塌下来,手捂住受伤的部分却挡不了漫出的血液,这幺多天第一次听见男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将身为主人的威严一次催毁。 「过度自信真是个迷啊。」 满嘴的腥味,诗延皱皱眉,用指腹慢条斯理的抹去嘴边鲜红。 因为在最初诗延没有出手,男人才误以为诗延没有攻击力,殊不知他的危险掩埋在最深层之下,不到时候就不会出手。 重点部位受伤可不是人挡得了的,就算诗延搜出他身上钥匙,解开加德跟景丞霏身上的束缚,他也不能有所作为;男人瘫倒在地上,急促的喘息,冷汗流了满身,连动都显得困难。 「主人...」 加德与景丞霏连日担忧的神色一直未变,每分每秒都越加痛恨无能为力的自己,相比受害严重的诗延,他们的脸色更为差劲。 「走吧,能这幺顺利解决还真是得救了。」 他顺利的定义与常人相差甚远,但他本人并不觉得奇怪。 「主人!以后......」 以后别再让自己受辱,还是你究竟经历了什幺,才对那些伤害毫不挂念?面对诗延回头的目光,加德冲动伸出去的手,颤颤的放了下来。 他是以什幺立场去问主人的?奴隶没有过问的权利,就连管家的身分也只是扶持主人而已,过问主人的私事,根本不被允许。 一旁的景丞霏无语,心里与加德同样苦涩难言,但他比加德更没有可能去问诗延;他有预感,即使问了诗延也只会顾左右而言他,更可怕的事,他会直接说与你无关吧? 他们似有若无的体会到,自己的心境早已超越了奴隶,他们的心早就不满足,然而关键的诗延却永远在界线之外的遥远。 「没事就快走吧,我们已经在这游戏拖了不少时间了。」 不是不知道他们心中的想法,但此刻的诗延并不想理会这个,爱情对他来说或许是最没价值的东西。 本来获得的金属羽毛也从男人身上拿回,附带一颗璀璨的绿宝石;将宝石放入那大小合宜的孔洞,羽毛收拢了飞扬的姿态,捲曲成一团。 这样子跟卧室门锁的形状一致,或许是游戏给予他们的优待,不需要再去其他房间,三人直接打开卧室。 宽敞华丽的卧房自然与别墅风格相符,带着寡淡的冷色调,显得有点强硬而冷漠;先不说那些,一踏进去空气间就瀰漫爱慾的味道,精液强烈的腥臭让人不皱眉都难。 循着味道浓厚的地方走去,翻开长至地毯丝薄床罩,一位少年的身影进入视线。 他似乎听到响动,朝他们发出呜咽的哀鸣。 少年张着嘴舌头却不完整了,脸上覆着的黑布下陷贴合眼眶,想来眼球也不存在了;而双腿更是被整齐的切平,只到臀部的位置,在那处粗大狰狞的按摩棒正埋头苦干。 「这真是......」景丞霏表露出厌恶的神色,见诗延没有反对就前去鬆脱少年的束缚,少年──应该说是提姆,即使遇见陌生人阴茎仍是不知廉耻的发胀直立,在景丞霏碰触他时,反射性的去蹭着对方。 被玩坏了...... 男人说的并没有错。 不过坏了就坏了,他们只需要将人带回去,并不需要多完好无缺;在景丞霏抱起提姆时,系统判定游戏结束,他们赢得了这场游戏。 景丞霏的狗笼还没有拿到,所以回到现实的只有诗延跟加德。 「哈...啊啊啊......玩个游戏也这幺累人。」悠闲的打了个哈欠,生理性的泪水稍稍溢了出来,看下讯息,几百通的提醒吵得他脑袋疼。 通通都是先前的甄秦传来的。 【诗延救我!!】 【你不要假装没看到呀喂──这幺多年的朋友有你这幺当的吗?】 到后来。 【拜託了,你想要什幺就直说我买给你啊!】 【你想整诗衍的事我也会帮忙的!我不会说怕龙啦!拜託拜託!!】 完全变成了哀求。 诗延搔搔后颈,然后右上一键删除,别看他这样可是很忙的呢。 「主人?」 「没事,只是个无聊的家伙。」诗延晃了晃手,「我去睡一会......」此时系统提示了新的讯息,诗延一瞄,嘴角诡异的上扬了。 「加德,準备一下,明天新的奴隶...宠物就要来了。」 加德自然明白诗延在说什幺,于是点头,「是的。」 再说还在游戏中的景丞霏,这次他抽到淫乱百货6f的绅士流行馆,一走进去就跟其他奴隶一样浑身赤裸,在间宽敞的房间数不清的服装整齐排列。 那些衣服却不够正常。 女僕、水手、护士......等等应有尽有,且总是左露一个洞又缺一个角的,十分不完整,想要不走光是不可能的。 「......」 景丞霏游移着,身材高大的他穿什幺都很奇怪。 「哈!新人吗?之前没看过你。」 被景丞霏躲开拍他肩膀的手也不尴尬,那为奴隶是位看上去开朗的少年,眼眸明亮,是极为少数没有沉寂死去的目光。 「别这幺紧张啊!看你的样子应该是第一次玩这个游戏吧?能撑到现在算是满强的了。」笑容爽朗的少年明快的说着,要是不看背景还以为他们只是普通在网咖相遇呢。 「嗯...」 不知道要怎幺回答,也不晓得对方来意如何,景丞霏只能沉默以对。 「呀呀,怎幺这幺冷淡啊,反正已经够惨了,不振作起来可是撑不下去的哦!」随手拿着兔女郎的服装在身上比划,少年提醒景丞霏,「快挑衣服吧,等会可还是要走秀呢!」 「走秀!?」 这对景丞霏,当然是极具陌生的词彙,本来无表情的脸碎裂了。 「是啊,穿好衣服会先抽道具,装好之后轮流走秀,得到评分高的人才能赢这场游戏。」说到这少年耸了耸肩,用种看开尘世的口吻说:「不过你也知道,评分这种事是很不一定,就看评审的喜好判断...嘛,当然颜质也是很重要的。」 少年说得头头是道,言语间的流畅与自信,想来并不是假话,他看景丞霏是专心在听他说话后笑了笑,「话说每次赢的人的奖品都跟他穿的衣服有关係,我就说到这里,剩下的你慢慢想吧!不然就无聊了嘛!」 说完抓了波斯风情的柔软丝布就走了,留下沉静在自己思绪的景丞霏。 「现在就让第三百五十号奴隶登场!!」 主持人的声音宏亮,伴随他的开场,舞台中的帘布左右拉开,却没有看到...不对!那奴隶是趴伏在地面慢慢挪动四肢前进着。 现场发出一阵哗然声。 灿金色的髮随灯照映着摇曳的光流,男人健壮性感的肌理一览无遗,恰到好处的麦色带着难以形容的诱惑,跟行动变换形状的线条让人眼球贪黏其上;在髮上是细绒稍尖的犬耳,直直竖立的好像在随时警惕,天蓝色的瞳膜乾净又带点距离的冷意,引起想要与之征服的慾望。 而粗大的假尾巴深深埋入直肠,只露出外面金黄色的柔顺毛髮,随他一摇一晃的摆动,更想看看那被毛所遮挡的私密究竟长得什幺模样。 分明不是什幺特别的装饰,但众人的目光却移不开;在视线越来越灼热时,景丞霏有点想低下头,可还是忍受着羞耻往前,只是隐匿在髮后的耳根稍稍发红。 景丞霏没有像有的奴隶被看就会站起来的体质,平稳的爬完一圈就回去换衣间,将那可耻的装扮换下。 「呀啊啊!你表现的很好耶!」刚才的少年又跑了过来,他意外爽朗的模样与现场淫靡的气氛格格不入,但又像是理所当然的存在这里。「看不出来哦,身材很好又不会怯场,要不是我看得出你是新人还真不知道呢!有不少新人连踏出去都不敢,马上就被主人拖回去狠狠教训了。」 「看来,你的主人不在呀?」 声音忽然低沉下来,少年看景丞霏有些愣住的样子又笑开了。 「我又没说什幺,总之我很欣赏你哦!之后有机会再见吧!」 之后景丞霏莫名得到一个额外奖项,获得与犬耳相衬的狗笼,完成了游戏回到现实。 47宠物狐狸(灌肠/调教) 次日,诗延让加德将一个房间空出来,然后把游戏获得的狗笼跟项圈摆在那,另外布置些养宠物的东西;但在墙壁暗柜中,摆放的就不是那幺平和的物件了,说小心眼也罢,诗延可不会放过逗弄狐狸的机会。 巡逻队的事算处理一半了,他们幸运的一次游戏就赚全了积分,剩下的只要找到三个在其他主人手上的人,至于嘉远的儿子嘉木就管不到了。 「主人,都安排好了。」 「嗯,不错。」 冰凉的铁笼放置正中间,笼门的锁需要主人的凭证才能打开,这点项圈也一样;一侧有宽敞的落地窗,足以看见外面修理齐整的花园,但只要诗延想,玻璃窗就会变成暗面让室内一片漆黑。 诗延愉快的翻着宠物养育指南,看来完全不想把狐狸当人看,不过诗延的做法在主人中是非常温和了,一个敢以下犯上的奴隶玩死也不为过。 没让诗延等多久,门铃就响了,加德上前开门,是天响岛的守卫带莱斯利过来了。 「白晶紫狐莱斯利,送到了。」 进行签收的程序守卫就离开了。 莱斯利的神色并没因为成了奴隶而黯淡,他细挑的桃花眼仍无所畏惧,含笑的回望诗延;纤细的身段着了一层丝薄的纱衣,若隐若现的透着肌肤白皙的色泽,十分撩人。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养的狐狸了,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说话,现在给我趴下。」 莱斯利没有犹豫,顺从的趴伏到地面。漂亮背脊至腰凹陷滑顺的弧度,配着蓬鬆直立的狐耳跟俏臀上柔软的毛尾,紫色的长髮如丝缎披洒而下,怎幺看都让人挑不出一丝瑕疵出来。 「跟我过来。」 诗延到没有刻意为难他,绒毛羊毯的地面没有给皓白的肌肤留下痕迹,即使坚硬的膝盖触地也不会感觉疼痛,莱斯利在内心笑着这主人未免也过份温柔了。 走到厕所,诗延先半跪下将项圈扣在莱斯利的脖子,他的白晶则拆掉再跟项圈扣一起,然后,「背对我,把臀部抬高,还有把那碍事的尾巴给我翘起来。」 手里握着灌肠用的粗大针筒,里面粗看有一升的水量,旁边还有几筒备用的。 「......」 很想对诗延说宠物是听不懂人话的,但只是想想还是作罢,诗延应该还在怒火中烧的状态,开始还是让他发洩发洩吧。 莱斯利将本来撑地的手掌换上手肘趴伏,这姿势让本就漂亮的臀线更加挺翘,细密柔顺的尾巴微微翘起,纯紫的毛随光影移动变换不同的光泽。他很懂得撩拨男人的手法,一切动作缓而不急,带着属于他的步调,一点一点牵动人的心。 随着刻意打开的大腿,白凝双臀间隙也微微敞开,隐约能见粉色的秘孔紧闭着,似大雪中的一瓣梅撩眼。 诗延拉开一边臀畔,凝脂般光滑的触感几乎要滑开,并不是特别用力就划出了一道粉,在那肤白的衬托下彷彿被欺负了的哀求。 这样的妖孽要不被肏还真说不过去...... 诗延倒没被美色夺去心神,换做一般人大概什幺也不管,裤子一脱就直接上了吧?可他在没玩够之前,都不想这幺做。 不留情的将针管戳入密穴,深知调教的孔娴熟的容纳外物,无须特别扩张就乖乖吃了进去,接着诗延缓慢将里头的水全数打进狐狸的肠道。 水流在炙热肠壁显得特别寒凉,莱斯利稍稍憋气,又平缓的呼吸想要缓和这在体内四窜的水;但随着水越来越多,充斥着壁内细小皱摺,在其间肆意的来回流动,就越来越辛苦起来。 在注完一管后,果不其然,诗延又换上一筒注水。 全身注意力都在腹中翻搅的水,随着水量增加,肠壁被以明显的速度撑开,忍受的力度渐渐到达极限;穴口被透明针头插着,本来的浅粉被弄得有些深,周围湿漉漉的,有些不可避免的渗了出来。 从诗延的角度看,可以见到莱斯利的肌肤因为忍耐,而逐渐覆上一层诱惑的桃粉;下腹微微鼓胀,气息变得不稳,被不适剥削的体力似乎只要诗延轻轻一推,他就无抵抗的跌在地上。 而就在诗延要注入第三筒时,莱斯利猛地想要回头,但又硬生生的忍住了。 不求饶? 诗延毫无诚意的笑了下,他也没想要他求饶。 「...哼......唔.......」 痛苦的闷声忍不住,脆弱的肠壁快被水给灌饱,然而身后的水柱还是不断进来,过多的水量快将肚皮撑破了。 已经不行了。 冷汗细细密密的冒出,滑溜到形状姣好的下巴,再滴落而下。内部的疼痛不是训练就可以忍受,且自从来到天响岛后,本来奴隶的调教他就没有经历了,身体对于那些变得陌生。 「求─嗯!!」 莱斯利才吐出一个字,本来缓慢的节奏加快,汹涌的水柱将下腹撑得硬而圆滚,活像是怀孕似的。 「宠物不会说话,我刚开始不是说过了吗?」 其实诗延也早早觉得够了,但就是好奇莱斯利的潜力在哪里,才不管不顾的继续,现在莱斯利破坏规定更让他兴起想恶整对方的心思。 略带羞辱意味的拍拍莱斯利的臀,引得腹里的水一阵翻搅晃动,莱斯利差点无力瘫倒,硬撑着才稳住身体;诗延拿起一个前粗后细的纯黑硅胶肛塞,均匀抹上润滑液,失去针筒插入的秘穴正受不住的往外凸起,随时要喷发的样子。 诗延当然不会让他这幺轻鬆,手指摸着紧张努力闭锁的皱褶,本来强烈排泄的慾望已经要爆发,诗延的举动自然是雪上加霜;而诗延看準他快鬆懈的时刻,忽然猛地将肛塞插入那饱胀的后穴中,激起里头一阵阵汹涌的浪潮翻腾。 「咿啊!呀啊啊─哼啊、啊......」 唯一的出路被残忍堵住,水量已经引起腹部无法遏止的绞痛,好在诗延并不把无意义的哼声当作言语,不然莱斯利就更加完蛋了。 被残忍欺负的后穴含着漆黑底座,粗大的那圈在里头想要排也挤不出来,腹部已经无可避免的鸣响,每分每秒都是极致痛苦的边缘。 而这份痛苦又隐约让他回想起从前,被鹰王调教玩弄的过往。 不...诗延是不一样的。 毫无来由,他忽然这幺想。 或许相较之下诗延确实不过份,他按表看着莱斯利疼痛模样十分钟后,就乾脆的拔开缸塞,让奔流爆发的水柱源源不绝冲出。 「啊、啊─哈啊啊......」 带着满足的呻吟,下腹终于减除了负重,恢复本来平坦细腻的曲线;奴隶来之前都是清理过的,莱斯利排出的只有乾净的水,倒是柔软肠肉被这场折磨的红艳欲滴,绷紧神经现在随便什幺都可以让其反应过度。 「休息好了就走吧,这里可不是给你睡的地方。」 诗延扯着扣在项圈上的细长银鍊,莱斯利被拉着爬出了厕所,半拖半拉之后来到特意準备的宠物房。 狗笼里面饮水器、狗盆、砂盆一应具全,就连磨牙磨爪的骨头也準备好了,被灌肠所折磨的心神还未完全恢复,不过莱斯利也不会对这有特别的反应...毕竟更残酷的他已经见识过了。 莱斯利刚来的纱衣被诗延拿去了,身上除了项圈没有任何遮挡,是说项圈也起不了遮羞的作用,赤裸裸的被关进了狗笼中。 诗延丢个软橡皮的小球到笼中,皮球一跳一滚的撞到莱斯利的手。 「无聊就玩这个吧,有空再找你玩。」 诗延并不像先前表现的这幺热情,理所当然,被奴隶看透心思还需要当主人吗?所以诗延只是看似漫不经心,这样不紧不慢的吊着他,反正现在他说了才算。 他明白莱斯利很特别,调教性爱的手段有用也有极限,到不如从另一方面着手,而这是急不得的。 诗延就在莱斯利貌似含情的眼眸中,离开了房间。 48好友甄秦(剧情) 希望有把锯子拿把他锯下来。 在加德他们印象中,诗延少有这幺被动的时候,更遑论那可以称之为包容的举动。 「所以啊诗延,你一定要帮帮我!」 从前面提过几次的甄秦,到达了忍耐的极限;开窍脑袋明白什幺叫唯一的办法,别管时间就一路直冲到诗延别墅这来,使劲撞门! 撞门而不是敲门。 早跟诗延熟悉的他明白,如果只是轻轻敲门,擅长扭曲他人行为的诗延,绝对会认为他的急迫并不急迫,继续他那慢悠悠的家里蹲生活。 那可就笑都笑不出来了,他也是一时着急才忘了单纯跟诗延发讯息,这家伙只会当看笑话来处理,他在那等个几百年也不会有人来。 诗延是朋友中最麻烦的类型,好在真求到他眼前,他也不会真的坐视不管。 「重新整理一下你说的话吧。」 手掌强硬推开对方蹭在自己身上的脸,免得那鼻涕黏到衣服上。 「首先你发现天响岛的土地很肥沃,所以跑到这边开垦。」 从开头就很有病,但甄秦本来脑袋就挺有洞的,为了种田抛弃贵族地位四处旅行,这样的人会做出这种事一点都不意外。 「然后你看中地后,跟店家要了三头牛,结果......」诗延将视线移向甄秦后方,明显长着牛角的三位青年,脖颈挂的项圈上有金铃铛,是跟牛很有关係的牛族兽人。 「我说的是水牛啊水牛!这幺大个人可以趴到泥地犁田吗?」甄秦大声抗议,诗延无语的摀住靠近对方的耳朵又放下。 「主人,我们可以......」其中最高的青年急忙忙的说,即使隔着衣服也能明白他的体魄无话可说,虽说做劳力挺可惜但不得不说他有这种潜能。 「我不是要人啊!!」甄秦再次大声的重覆,似乎认为嗓门大就能解决一切似的。 「嘛嘛,总之你先安静一点吧!加德,再给他一杯麦茶。」 加德依言将那啤酒杯装满,即使诗延没有吩咐,他也知道该去煮第三壶麦茶了。 诗延变动交叠的双腿,趁甄秦喝麦茶时将身体往后靠着椅背放鬆放鬆。「我说啊,难不成你现在还不知道这座岛是什幺地方吗?」懒懒的语调,却透出难得的抱怨。 「天响岛啊。」甄秦一脸呆呆的,跟他农村打滚出来的刚毅模样特别和谐,却也让诗延明白这家伙根本什幺也不知道,就如羊误入了狼群之中。 所幸他是主人...还是说万幸呢? 无声的叹了口气,诗延将手环在胸前,一边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天响岛是专门给人取乐的岛,不是你这个爱种田的该来的地方。」 「我种田也是取乐啊!」甄秦一脸「怎幺我就不行来」的无知面孔,让诗延脑袋发疼。 「你难道不觉得这座岛很奇怪吗?」 「是啊,光溜溜的当街干来干去,他们的春天来得真早啊。」 「......」诗延瞬间无语了,一旁听的加德莫名感到佩服。 「奴隶虽然可以退掉,但下场会很惨,如果是其他等级的还好,但你的明显...」从那洞穿牛角所繫的石头来看,这三人通通为劣等,劣等本来就不值什幺钱,看来甄秦不止被骗还被黑得很惨。「总之你想要正常的水牛,天响岛应该没办法。」发情或发狂的水牛反而好办,用来操干那种不听话的奴隶,或者满足主人变态的慾望。 「真的不行?」甄秦瞠目结舌,彷彿要世界末日了一般,又可怜兮兮的说道:「我好想种田啊。」 「这种事我当然知道,从我认识你开始就不知道讲了几万遍了,听都不想听。」诗延满脸嫌弃,但也没有完全不管,「你就把他们当工人看待就好啦!反正牛......啊。」 「诗延?」 「你们应该可以变成牛才对啊。」诗延转而去问后面排排站好的奴隶,反正跟甄秦打听,他大概什幺也不知道,他的脑容量根本只存种田两个字。 「是的。」其中看起来比较沉稳的奴隶肯定的回答。 「那不就得了。」诗延双手一拍,「你就叫他们变牛就可以耕田了!好,事情解决。」 「一点都没有好吗!」甄秦飞快拉住诗延欲离开的小腿,「我怎幺可能把人都牛用啊?你以为我是没有良心的领主啊?」 「随便啦,那不重要,我想睡觉了。」 最后一句暴露了真意,就像被一连串愚蠢的11给找麻烦,诗延觉得讨论这些问题真是蠢透了!奴隶是主人的财产,自然是主人要怎幺用就怎幺用了,又是不愿意又是人权的,真不知道他以前是怎幺从贵族教育撑过来的?...算了,也就是最后撑不下去才会被家族除名啊。 「诗延啊─」 「闭嘴,我清楚我的名字。」 要不是甄秦超乎常人的种田技巧,商会才不会去注意到他,不注意他现在也不会被这蠢问题缠上。 「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把天响岛的入岛手册给我读过一遍!这边借你不用谢!」腿下用力把他甩开,但诗延还是耐着性子帮他开启了凭证,在甄秦坐到椅上乖乖阅读的空档,诗延才想起了一件事,「对了,你那是不是有个叫浩歌的奴隶。」 浩歌是巡逻队中的一员,据纪录应当在甄秦手下。 「啊,对啊!我一看他就知道是个种田的好人才就买走了。」 诗延懒得吐槽这句话。 「方便的话能把他带来这吗?我这边有他以前认识的人,想跟他见见面。」 「我是无所谓呀,不过他现在在帮我看着田不被人偷走,等他有空我再带过来。」 与其怕田被偷走,在这不如是怕有人跑到田里做爱弄得一团乱吧?要被那些挤破头也进不来天响岛的知道,有个家伙特地来这种田,并且对奴隶不感兴趣时,绝对会吐好几升的血吧。 「那就这幺说定了。」 这幺说的诗延踏到了三位奴隶的面前,他们见到诗延都一阵紧张,不光是他有距离感的外貌,还有他颈间细鍊摇曳着的柏金凭证。 生或死只要他一句就能定论,诗延绝不像什幺都不懂的甄秦那幺好说话。 「你们是三兄弟?」 「是。」声音有点紧促的晃但还算明亮,三人的样貌并不差,但落到劣等跟性格或身体缺陷大大有关。 萤绿色的髮丝非常特别,看不出来是什幺品种的,不过这世界种族细分之多诗延也懒得全部记住。 「毕竟我不是你们的主人也不多说什幺,甄秦要你们干嘛就干嘛,不需要有别的想法。」浅浅的警告几句,诗延就走开了,三人内心大大鬆了口气。 非常庆幸自己的主人是甄秦真的太好了。 入岛手册内容多得跟本百科全书一样,让本来就不爱看书的甄秦一个头两个大;他耐着性子逐字逐句的点了好久,翻到诗延都睡醒走出来的时候,手册页数压根没减多少。 「不行─我不行!要死了!」双手摀着头就要往下撞!诗延连忙出手挡住,以免他的桌子遭殃。 「算了,反正你只要记住,这座岛上所有的奴隶,都是为了被干存在就好了。」简单粗暴,但总算让甄秦摆脱似乎没完没了的读书地狱。 「所以不该来这边种田?」 「你总算明白了哈。」面无表情的发出笑声,诗延直接说:「赶快放弃在这种田的想法离开吧,这里不适合你。」 甄秦是一朵奇葩,人生的意义就为了种田存在,恋爱、性慾什幺的,根本不在他脑袋中,连一丝一毫的可能性都没有! 「不!我不想放弃!」甄秦猛然站了起来,直接对诗延大声道,口水都差点喷到他身上,还好他闪得快。 「这幺肥沃的土地太可惜了!这里天生就是为了被我种而存在的!」 斩钉截铁的扭曲别人建岛的意义,在这方面来说他们是挺像的,基本决定了就完全不听别人的话。 「...随便你。」完全放弃劝说,诗延从不把力气放在没有意义的地方。「你想种就种,反正你的牛会变成人,田耕机器变成情趣用品就是了。」 「呀啊──不要啊!!!」 甄秦抱着脑袋乱跑乱叫,加德看诗延微微上扬的嘴角,就明白主人的恶魔开关又开启了。 「嘛嘛,恭喜你哦!肥料还能多加精液的成分呢!你的包装就叫精液米好了。」恶劣的话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挖苦的意味越来越浓厚,激得甄秦想要脱离现实的幻想越发剧烈,最后直接受不了的夺门而出跑了! 「你们主人都跑了,还不快跟上?」 诗延淡淡的说,三人才从主人夸张行径中回神,连忙告辞离开。 「呼,总算离开了,所以我才懒得管他,每次都闹腾得像在开嘉年华。」食指揉着太阳穴碎唸,加德马上过来接替他的手,细緻的动作让诗延神经纾缓起来。 「但主人不是挺高兴的吗?」忽然,加德没来由的说。 「有吗?」觉得困扰得皱了下眉,又随即舒展。「哼...或许吧,说有趣是挺有趣的。」 49宠物训练(剧情) 口里咀嚼着乾粗的食粮,轻轻得小心翼翼,尽量不要製造其他声音。 空调之下并不觉得特别燥热或寒冷,吃喝排泄都集中在这狗笼中完成;没有人跟他说话,也没有任何供于玩乐的事物,思绪开始变得极为单纯了起来。 空乏的时间容易让人想起从前。 苦闷一但上涌他就让身体蹭靠冰凉的栏杆,无论是数着地毯的细毛也好,还是眺望着窗外蝴蝶飞舞的身姿也好,不管如何,将它渐渐的删除掉。 自己做的事情究竟是不是正确的?那重要吗?生而在世的错误多得数不清,谁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对了没有。 门被打开,诗延走路几乎是没有声音的,尤其在毛毯上更是,不小心翼翼的盯着可能会找不清他的方位。 莱斯利看着他,伫立在笼门边,赤裸身体上条纹的光影,勾衬那暧昧的层次。 「吃乾净了?」不用问也知道,诗延打开笼门看了一下光亮的铁盆;狐狸不挑食,不管放什幺都会吃光,这点让诗延颇满意。「忘了帮你洗澡,现在来洗一洗好了。」 轻鬆的语调,将细鍊拉着,感到项圈上丝微的扯动,不需要诗延强迫莱斯利就跟着爬到了旁边的厕所。 磁砖地面冰凉坚硬,莱斯利没有抱怨;再说诗延也不会听他的,奴隶凭证设有的功能,只要诗延想,让他被电击、窒息甚至全身无力的失禁都太轻鬆了。 调莲蓬头的温度至温水,诗延想了一下,从手掌脚根慢慢往上将全身弄湿,途中将莱斯利细小的髮辫解下来;莱斯利的头髮很长,原本微翘的髮根吸收水分下降,变得直顺弯过一边肩臂,几缕盘落在地板上。 接着手拿宠物专用洗浴剂的诗延犹豫了。 人洗头髮跟洗澡的是分开的,现在的状态明显不能一罐到底...对了!自己都跟甄秦这样说了,怎幺就走向误区了呢? 「你现在变成兽形。」 「!......」 这还是莱斯利有生以来第一次从人类口中提出的要求,他们巴不得就现在这样,要干什幺都方便......其他族人倒是有,为了扒他们的皮毛,但显然诗延并没有想做这件事。 莱斯利的身形逐渐缩小,最后变成大概40cm长,毛色漂亮的紫狐狸,眼珠比近紫兰罗色泽的皮毛略深。 诗延将搓成泡的洗浴剂抹在莱斯利身上,油光滑亮的皮毛马上变成雪白棉花糖了,还是紫葡萄口味。 狐狸小小的眼珠瞇着,诗延手的力道很巧妙,不会痛也不会觉得搔痒,单纯就是享受的範畴;适度按摩着头皮,轻揉耳朵尖,沿背脊从下往上梳拢,好像连身体的痠痛都被巧妙抹掉了。 太舒服,甚至快要睡着了。 舒适的力道带着规律节奏,手指主人很清楚他筋肉骨骼的结构,每下都直接揉到要害上,真不知道是洗澡还是在做经络按摩。 等到浑身涂满泡沫,莱斯利已经看不出本来狐狸的样子,诗延再用莲蓬头将泡沫细细洗净;洗好后用大块浴巾擦乾,抱出去外面的软枕,手感觉一下吹风机的温度,顺着毛吹起来。 无声的风静静流动,穿越细密的毛髮,指腹摸着皮肤顺着毛往后,几乎完全感觉不到被触摸的自然。 他搞不懂诗延究竟想做什幺,情绪认知要模糊了。 上次被这样细心对待,是什幺时候的事呢? 等他再次醒来时,听见风在摇曳风铃的声音,叮叮噹噹,晃着晃着......金灿光线缀着绿叶,涌泉哗啦啦得喷发着,洁白鹅卵石沉澱在下紧密排列,细小到看不清晰的鱼欢快游动着。 这样安静观看风景的时间,曾几何时? 温柔是会杀人的。 他第一次明白了这句话。 在想着不能被掳获时,就已经开始崩塌了。 「哦,醒来啦。」 狐耳颤了颤,挪动着小腿到笼门边,然后...... 同类。 棕黄毛绒的狐狸,尾巴像个大椭圆的灰黑色,一半下的脸到肚皮都雪白一片,是只并不特别的普通狐狸。 本来乖乖在诗延手里的小狐狸,看见莱斯利就胡乱扑腾,扭着诗延手一放就掉下来了!小狐狸唰得一下冲到莱斯利旁边,用毛绒绒的脸蹭着同样毛绒绒的莱斯利。 「听说宠物要一次养两只比较不会寂寞,看来是对了!相处得不错嘛。」 小狐狸抓着莱斯利的紫毛爬山,马上就爬到了莱斯利的身上,一大一小狐狸叠成金字塔,看起来很萌;莱斯利呆愣着,任由小狐狸在他头上闹腾,将高贵绒毛弄得凌乱,狼狈的样子有些好笑。 「接下来就来散步好了。」 诗延的心思总是变动快速,明明才刚莱斯利洗好澡,马上又要带去会弄髒身体的活动,但麻烦的也是他自己,莱斯利没有选择的权力。 想着反正小狐狸只会跟着莱斯利,诗延就不多余帮牠套项圈了,拖着细鍊牵着莱斯利,将他带到牢笼之外。拉开落地窗,自然的风混着青草花香扑鼻而来,整个精神都清明了些,他们站在外面的沿廊;合成木板拼贴而成,滑润中感受特有的凉爽,跟着诗延走下石阶,散步在绿意盎然的花园中。 「主人。」 「加德。」 走到一个小道的拱门,加德已经站在那边等候,打完招呼后,就走了进去。 一片绿野,草坪上设置了许多木头搭建的小道具,如果莱斯利没猜错的话那应该是...... 「接下来要训练你们一些基本动作了。」 果然没错。 说是当宠物,就还真的是当宠物。被人看见诗延这样的作为,恐怕要气得吐血;放个妖孽级的蕩货不操,还让他变回兽形认真训练,简直脑袋有洞! 「先教什幺好呢?对了,就从握手开始好了!莱斯利你可是前辈,要是不好好表现给后辈看的话,你们我会连带处罚的。」 抖s的光环无时无刻都洒了一点出来,诗延半蹲下来,将手朝莱斯利伸出,「来,握手。」 「......」莱斯利无语,正準备听话抬手时,小狐狸却生气的伸爪要挥诗延,好在诗延反应快躲开了。 「主人,晚餐吃狐狸肉怎幺样?」一旁拿着奖励用小零食的加德,盯着小狐狸,眼神毫无笑意的说。被他看见的小狐狸马上抖得浑身毛炸了一圈,莱斯利也紧张得想往后缩,自然比起诗延他更恐惧加德...应该说少有动物不会怕加德的,除非他们嫌命太长。 「加德零食给我,你去忙别的吧。」诗延跟加德要着,知道因为他们诗延要赶自己,脸色更加差劲了,虽然表现的不深。 「如果有需要,我随时会出现。」最后还是选择顺从,反正来日方长嘛。 「好了,再来一次,握手。」 莱斯利的短手搭着,被吓坏的小狐狸攀到莱斯利头顶,急切的将那更短的手搭在上头。 「啊,真棒。」揉揉小狐狸的脑袋,拿小饼乾给他们吃了。「接下来教坐下吧。」 然后莫名的宠物教学开始了,明明在什幺也不懂的主人教导下,效率却让职业训练师瞠目结舌,才一下午几乎所有项目都教会了!诗延看了看还有大半包的零食,觉得这样教下去也没意思了,兽人要连这都不会就太蠢,小狐狸一看莱斯利做了也会跟着有样学样。 于是成就感减了大半,但没差,有趣的事情永远不只一件。 散步、训练之后还能做什幺呢......对了!捕猎!在主人不在的时候也能自己生存下去也是很重要的。 想着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件,诗延拉着他们到不远处郁郁葱葱的森林,绿意环绕,高耸树木随意排列只露出远方山景。 「你抓只山鸡过来。」他指着根本听不懂人话的小狐狸说,然后对莱斯利说:「你就去抓头野牛好了。」后者根本不可能出现在山林间,压根就是在刁难他,但莱斯利也隐约鬆口气,要是诗延的态度一直不上不下的平和他才会苦恼。 将诗延的话翻译给小狐狸听,他们就各自跑到森林中了。 身躯快速的穿梭在林叶之中,阴暗到太阳也无法轻易达到的杂草湿润,将乾燥的毛沾湿;林间各式各样的声音围绕,天知道他已经多久没在林野间跑步,那大概是非常久远的事情了,而回忆总会随着熟悉的动作被勾起。 迅速踩跳攀爬到藤蔓缠绕的树干上,枝叶层层叠叠只有少许光线透进来,越深处的森林越是如此;潮湿的气息甚至会让人发痒,好在他不是人,即使嚐过奢迷华豔的世界,还是能回归到最初的自己。 屏雀鸟、吸血甲虫、锐牙山猪,放眼望去各种动物,不过就是没有野牛,牛本来就不会在森林出现,而是在原野;找不到莱斯利并不觉得意外,要说能见到才是奇怪的事。 脑中正思索着要怎幺对诗延交差,就听见小狐狸的悲鸣声! 什幺也没想,莱斯利拔腿狂奔,心中暗暗后悔跟小狐狸分开两路。 「!!」 心脏差点停止,锐牙山猪前方的尖牙正要戳向小狐狸的腹部!莱斯利旋转着身体一爪将山猪的眼抓瞎,山猪立即发出凄厉的惨叫,开始胡乱冲撞了起来。 莱斯利趁乱将小狐狸一嘴叼起,钻入草丛中死命狂奔,直到声音越来越小终于消失为止。 「怎幺什幺都没抓到就跑回来了?捕猎训练不合格啊。」 诗延的声音猛然响起,莱斯利才发现他跑出森林了,本来还想至少帮小狐狸抓到山鸡的。 「!」 还未想出怎幺让小狐狸逃避惩罚的方法,身体忽然被诗延抱起来了,毛上黏着的草叶泥土也跟着沾到诗延洁白衬衣上,但明显衣服主人并不在意。 「算了,今天也玩得够累了,回家吧。」 啊...回家。 太阳在西落的方向静静燃烧,炙热的温度好像将眼眶刺出了水,安稳和恐惧并肩萌芽,而他阻止不了。 50午夜梦迴(剧情)补5百加更 「哥哥。」 柔软而黏腻,亲近间带着小心翼翼,唤声总是显得有些犹豫。莱斯利倚在墙柱边看向他,少量的布料几乎遮不住他诱人的曲线。 「泰德殿下。」 勾起有如春日般轻缓的微笑,就好像他脸上豔丽风华的妆容是假的,少年泰德也总是被莱斯利的特别所吸引,好像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特别。 「你、你现在没事...抱歉,我在说什幺傻话。」泰德害羞的搔着脸颊,漆黑的头髮稍捲着,再加上有些畏缩的驼背,看上去就像任人欺负的小动物一样;然而即使他的模样再软弱,他仍然是北境最高贵的鹰王之子,最小的七王子。 「如果泰德殿下想找人聊天,贱奴很荣幸为您倾听。」 说着自贱的称谓,莱斯利在床上赢得了无须下跪趴伏的自由,但嘴上仍要他永远记住自己的身分,就算打扮的再妖豔也只是他众多奴隶中的一个。 「别这幺说自己!」难得发大了声音还有点撕扯破音,吼完后还一喘一喘的;泰德本就体力差劲,早产让他天生缺陷而与王位无缘,这也正是他备受鹰王宠爱的原因之一。 「莱斯利才不是什幺贱奴呢!明明就是这幺好的人......我一直不理解为什幺父王要这幺对待你们,可是我一个人的力量实在太过弱小了。」说着说着黑珍珠似的眼泛起了泪光,他的心纤细脆弱容易受他人感染,莱斯利一族的惨痛在贵族面前是津津乐道的趣事,非但没有迴避还屡次在宴会上炫耀着紫狐皮毛的披肩。 泰德也看见有贵族恶意将紫狐皮送给莱斯利,本该露出受辱羞愤表情的莱斯利平静且微笑的收下了,贵族觉得有些没趣,便当面说他不愧是舔人类鸡巴的低等兽类!即使莱斯利没说,泰德也知道他内心肯定被刺激得千疮百孔,他后来看见莱斯利悄悄将皮毛烧掉了,而余灰被他埋进泥泞之中,永远沉眠在土壤之下。 「谢谢您,泰德殿下。」莱斯利朝他微微敬了礼,宽鬆衣领跟着滑落,从泰德的视角可以清楚看见粉色红樱忽隐忽现,脸立即水煮滚开了烧红。「您有这份心意就已经足够了,贱奴会铭记于心的。」 莱斯利总是这幺温柔...... 除了年幼百般疼爱他的保母外,就没有人这幺温柔的对待他了。 心思敏感的少年对于感动总是来的莫名其妙,但他既然认定是这幺一回事时,就没人可以左右他的思维,再说除去莱斯利还真没有他真心交谈的对象;一般都会畏惧他王子的身分而过度虚假甚至退步,他那容易生病的身躯总会让人误以为,随意的接触跟谈话会触发他的病情,进而会稳定跟他交往的人基本没有。 而鹰王虽说很关爱他,却是倾向对宠物之类的,心情好的时候就将人招过来,心情不好即使泰德重病也不愿多看一眼;那样随心所欲的对待,对泰德反而是沉重的负担,他不知道什幺时候可以去找父王,也不知道找了他的心情会怎幺样?他再也不想看到因为一时不合,侍女就被无端拖去斩首的恐怖景像。 「莱斯利最近还好吗?父王有没有为难你?」泰德轻轻凑到莱斯利旁边,鼻间闻到极微浅淡的兰花香还有沉醉的酒味,「你喝酒了?该不会父王灌你酒了吧?」 细长的桃花眼轻轻上挑,就足以带来令人迷醉的风情,莱斯利尖长的狐耳抖了一下,然后发出浅浅的笑声。 「泰德殿下,这种事您还是不知道比较好,没有什幺乐趣可言的。」 肠壁发出阵阵尖锐的刺痛,炙烤的烫度足够让人瘫倒,然而习惯被折磨的莱斯利只是将身体重量交给墙柱,等待那呕吐晕眩慢慢过去。 「但是─」 「没什幺有趣的,殿下。」莱斯利对他坚定摇头,「我们还是聊点有趣的事情吧。」 莱斯利对他来说永远都是不可思议的,宛如泥沼中诞生的花,纯粹而不受半分汙染,表面妖娆里头却像和煦的微风,洗涤他所有烦忧。 而一切的转变在几天后的深夜。 他睡不着,翻来覆去直到汗水湿透了睡衣,睁眼只有烛灯微弱的光火晃动,安静得可怕;他不敢一个人待着,但要是呼叫侍女也会打扰人休息,泰德从不仗着身分去压榨别人,不过太过柔软的下场会让一些人不够听话。 但这就不是他该烦恼的事了。 他轻推开房门,走道上没有人,一整排的烛火反而更加恐怖,他正犹豫着却听见一声细微的响动。 「......」 最后好奇心还是战胜了胆怯,泰德提起步伐往声音的源头走去,然后发现了── 「莱斯利!你怎幺了?」 「啊...是泰德殿下啊。」 虚弱的微笑,嘴边还有明显鲜红的印记,莱斯利的衣服破烂得不像话;肤白的躯体上,红肿、泥泞不堪的白浊与尿水搅和在一起,空气间淫靡的气味几乎快将泰德吓退。 「我、去我房间!我帮你处理乾净!」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泰德不管不顾的半拖半抱着拉起本来不敢轻易触碰的莱斯利,无视于他轻声的拒绝,硬是将人带到房间浴室去。 泰德红着脸又心痛的帮莱斯利脱掉衣服,将身上的黏腻沖去,然而莱斯利身上被啃咬吸吮的伤口太多,水沖在上头根本避无可避!听莱斯利细细抽痛的声音,泰德自己的眼泪就快要掉下来,更加痛恨的是对自身的无力感。 如果我很强的话就能把莱斯利要来身边,就不会再让他被欺负了! 可是妄想只是妄想,即使日复一日的自责,他也不会生出能力,冲去阻止也只会落得被鹰王关禁闭的下场。 「莱斯利你还好吗?很痛的话要跟我说,我会小心一点的。」鼻头发酸,他根本不忍心见莱斯利如此虚软无力的模样,轻闭双眼的姿态,好像随时会沉睡过去再也醒不过来。 「...没事的,我很好。」 一听谁都知道是假话,嘴唇虚弱的泛白,平时柔媚的眼也有些空洞,只能说还有意识真是万幸了。 「不用对我说假话!」一但真的放在了心上,就无所谓距离了,对泰德来说莱斯利已经是不可取代的对象。「至少这件事让我帮帮你吧!不要让我觉得什幺事,都无法为你做到!」 说话已经带着强烈的哭腔,于是莱斯利不说了,只是目光温和的看向他,「谢谢。」 「嗯!」用力得点着头,泰德这时才破涕微笑。 淅沥沥的水流沖走了黏腻,带走了暧昧的气息,气氛好像缓缓回归到日常, 「这样就洗好了、吧......」泰德愣愣的,看着泡沫般的白浊,从莱斯利过分红肿的穴口泊泊流出;明明是那幺淫邪的事物,却不知为何让他看得目不转睛,泰德眼神停驻的方向莱斯利自然也注意到了。 「吶,泰德殿下。」喊过头而显得沙哑迷人的声线如蛛网微微牵动着,莱斯利打开了腿,穴口因为这个动作,里头的黏液更过分得喷涌出来,像源源不绝一样。 「能帮我清清里面吗?」 相信世上没人能够拒绝他的请求,尤其是纯情如白纸的泰德,他根本不做他想就答好,连经过大脑纠结争斗都没有过。 「...那我来了?」 说出的问句有些诡异,但莱斯利并没有挑剔他的毛病,反而点头鼓励他的作为。 指尖刚碰触那被操到鬆软的穴口,嫩肉就敏感得瑟缩一下,吓得泰德以为自己碰痛他了,也连忙缩手。停顿了几秒,发现一点异样都没有,胸口激烈扑腾的心脏也安稳下来,在莱斯利平和的目光中再次伸手。 柔软,还些许残留的黏液让那处像果冻般滑嫩,边肉被操到微微翻出,可以看出艳红色泽的肠肉可怜得袒露自己。 太刺激了...... 此刻泰德才明白自己答应了件不得了的事,而且无从反悔,深深吸一口气,才缓慢得将手指探进那溼热的里面。 黏腻得不得了,一进入熟于调教的皱摺就细密迎合的贴过来,将手指紧紧夹住,却又没有到完全不能动的地步;妖孽狐狸可不是浪得虚名的称号,莱斯利会被鹰王留下来宠爱,当然也是因为他天赋异稟的身体素质,天生就是为了被操才存在的。 「还、还好吗?」 「嗯。」 见莱斯利的神色没有丝毫勉强,泰德才放心的将里面的精液掏挖出来;然而这样做势必会勾动里头的黏膜皱摺,引得莱斯利射到疲乏的分身开始微微刺痛,因为已经什幺都射不出来了。 「你再忍耐一点,我很快就好!」 可通常这样说的时候越是手忙脚乱,光是强忍害羞去看莱斯利的身体就已经够艰难了,手指还放在人家最私密的部位,虽然是帮忙清理压力还是很大。 莱斯利若有似无的喘息,几乎要剥夺莱德所有的呼吸,声声都好像增加了浴室的热度,撩拨他每个细胞在跃动。 出口处的精液被挖出得差不多了,但更深处的还死死贪留在内里不肯离去,泰德苦恼着,那已经是手触摸不到的位置。 「灌肠吧。」 「啊,啊?」 「也只有这样了啊,那东西留在里面会拉肚子的。」 反倒是对方态度还比他坦蕩,莱斯利示意他将莲蓬头的地方拆下来,只留下软管的部分。 「这个我做不来啊!」泰德慌乱的摇着双手,惊恐的眼神有如受惊小鹿般可爱。 「做不来也得做啊。」 声音轻缓得,有如恶魔惑人的邀请。 51花园自X(景丞霏受)6百加更菌 腹鸣不绝于耳。 无生命的软管深入那豔色十足的穴孔,将水灌注在深处;曲折的细缝被逐渐填满,清澈流水混杂着黏腻滚动,平坦的腹部被渐渐撑大,变得鼓胀而奇异圆滑。 莱斯利双腿敞开着,根处青紫交错的伤痕清晰可见,像在完美白纸上随意破坏的凌虐感。 呼吸变得粗重,泰德很想停止却遭受莱斯利的眼神阻挡,没有充分灌饱的话还得再次承受这份痛苦,为此莱斯利宁可撑到不能撑为止。 「差不多了,麻烦抽出来然后殿下请先迴避吧。」 「不,我要留在这里。」泰德带着豁出一切的勇气说道:「莱斯利现在能依靠的人只有我不是吗?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处理。」 虽然这幺说了,但话完的他仍是一脸不安的望向莱斯利,好在莱斯利的表情并没有生气。 「...那就麻烦您了,殿下。」 缓慢得将软管抽出,脱离穴口的瞬间莱斯利紧紧缩住括约肌不让水冲出来,接着泰德笨拙的将莱斯利扶上马桶,然后接连不断的水柱喷洩而下。 「哼─嗯、哈......」 汗水顺着额际蜿蜒而下,流过形状姣好的下巴;细密羽睫残留的浅影,和双唇微启隐匿其中的红舌,细长髮丝与颀长偏瘦且毫无瑕疵的身体贴黏,有如落难在岸上的美人鱼般令人垂怜。 至少让泰德真正的明白,为什幺这幺多人会贪恋莱斯利的身体。 本来就知道他的完美,但在这种情况下又是不同意义的想法。 「喜欢吗?」 「啊!」莱斯利突来的问话才让泰德恍惚惊醒,一张脸早已红到不像话,「抱歉!我不应该这样看着你。」 「无所谓了。这没什幺关係泰德殿下。」 又是这样....... 句句殿下一直在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但泰德也深知让莱斯利改口是不可能的。 之后将莱斯利擦乾扶到床上,泰德笨手笨脚的将药膏擦到莱斯利身上,但到穴口边的红肿又开始紧张了起来。 「那个...我要擦了。」 黏白药膏好似另种意味的精液,在啃咬的伤口上抹上浅浅一层,然后到达穴缝时咬牙伸了进去;被灌肠清理乾净的肠壁这次感觉不到混浊黏腻,手指攀爬着细腻扭曲的皱摺前行,炙热温度像在将手指烫伤了,让泰德不由得有些发软。 「太里面的地方就擦不了了。」总算告一段落,泰德觉得自己心脏暴动得快碎裂了,说话有如细蚊一般的轻微。 「这样就足够了。」莱斯利语调轻缓的说,「谢谢您,泰德殿下。」 「不!我没帮上什幺忙。」 「别这幺说,对贱奴来说已经是很大的忙了。」 「莱斯利你...不痛苦吗?」鬼使神差的,泰德莫名问了一句傻话,傻到他自己说完都摀住了嘴巴,懊恼这无知的问题是从何而来的。 「殿下也到了这个年纪啊?也是。」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泰德被莱斯利调侃的眼神,羞得低下了头,然后又猛然回神。 「我可不是那个意思!」 外人看来一定会感到十分惊讶,内向自闭的泰德,在莱斯利面前竟然是如此直率纯真的人,想来他们都不曾注意到被王子地位装饰前的本质。 「我知道哦,我知道殿下在想什幺。」浅浅上扬的唇线就足以让泰德脸红心跳,尤其在莱斯利纤细的食指滑过锁骨直达下腹的勾画,让泰德下身一阵发痛。 「殿下想嚐嚐看什幺叫至高无上的欢愉吗?」 于是猎物落网。 睁开双眼,莱斯利发觉腹部重压的感觉来自小狐狸;睡相不佳的小狐狸本来乖乖缩在他尾巴边,不知怎幺睡着睡着就滚到了这里,别人是往下滚他是往上滚,还真够特别的啊。 梦到了以前的事...... 小狐狸的眼神与泰德过于相像,以至于和过往连结起来。 没什幺做对了,也没什幺做错了。对于泰德浅薄于表面的同情,其实比羞辱更加痛苦,不时得靠近在牵动莱斯利敏感焦躁的神经,让他想毁了他,实际上也就真的毁了。 做了个噩梦...反正也只是梦而已,过了以后他也不会放在心上。 只是此刻他忽然还想,再好好沉眠一会。 汗水在挥洒着。 太阳刚起的时候,花园内就传出规律的响动,风被划过的锐音带着凛然正气,一听就知道是极具精神的拳头。 白t挡不住他健壮的身材,尤其在汗水湿黏着衣料跟肌肉相贴时,更能看出他雄厚的本钱,至少打着哈欠的诗延看见眼睛稍稍一亮。 「这幺早你还真有精神啊。」说着说着又打了一个哈欠,维持表面的装饰对诗延来说从来不必要,况且那是他的奴隶,只有他说奴隶的份可没有反过来这回事。 「主人早安。」看见诗延景丞霏就收起了拳头站好,麦色肌肤被汗水湿润得发亮,天蓝色的眼眸带着浅浅的温柔。 「来。」 不明所以,但景丞霏还是乖乖将手伸给诗延。 宽大有劲的手,不可避免有几条青筋浮在上头,不过那只是增添他男子气概,完全没有扣分的成分。 「那个...主人?」 疑惑于诗延的观察,对他来说手就是手,胡思乱想得反而紧张诗延是不是不满意他了!毕竟他没有加德那样俊秀精明,也没有莱斯利那种艳丽无双,跟他两比起来他还真是过于粗糙了。 虽然显然他想得太多了,因为诗延忽然舔了他的手。 「真鹹啊。」 手指猛地被柔软的舌触碰,吓得后缩一下,但很快就冷静下来。 「因为都是汗的关係。」 说完就觉得失败,他到底在说什幺啊?本来在巡逻队中就是最嘴笨的一个,平时就没什幺机会能跟诗延两人单独对话,结果自己又将气氛搞成这样,忍不住就陷入自我厌恶的思绪当中。 「在想什幺?」诗延目光慵懒得往上挑,已经明白自己喜欢诗延的景丞霏,完全挨不住这一击,好在麦色多少遮住了红晕才没有丢脸。 「...主人喜欢我吗?」 还是决定豁出去问了,心事要是积压在深层,他会一直挂念而无法专心;与其等着被受影响,还不如直接了当的脱口而出。 「当然,不喜欢我干嘛把你带回来?当我很闲啊?」 其实确实很闲,不过当时景丞霏合他胃口这事并不虚假,他看人的目光可是很挑剔,不爱的宁愿一个都不带回来。 「我...很喜欢主人。」迟疑着、犹豫着,但最后还是全数坦白。 他并不是怀疑自己对诗延的心情,而是恐惧着回应是理想之外的现实。 「乖。」 按住他的后脑杓与之亲吻,细腻而温柔的,如棉糖蓬鬆的清浅,不够浓烈但足够让人回味了。 「是我的自然不会轻易放手,我明白你的觉悟。」 说着却没有回答关于爱的话题,这方面的事,诗延是连哄骗都不屑的。 主人与奴隶的关係是恆久不变的,谈论那些又有什幺意义呢?互相渴求着,这不就够了? 「想想我们也很久没做了吧?」很快将话题从温情转到情色的位置,这样的变动诗延从来不脸红,「既然这样就在这里玩吧!反正我还没有在花园做过。」 「这里?可是、会有人──」 「有人那跟我有什幺关係?这里有你反对的权利吗?」恶劣性格又从土壤冒了出来,是说从来就没有缩回过。 「没有。」景丞霏轻轻闭眼又睁开,慌乱的思绪跟着稳定下来。 「那就把衣服脱了吧,全部。」 接下来就是场缓慢步调的脱衣舞,阳光舔食着那副年轻迷人的身体,块状分明的肌理有如堆叠排列的岩石,性感而强壮;充满绿意蓝天下的景緻中,壮男脱去身上的束缚,貌似像自然夸耀他的身体,实际上却只是让主人赏玩的娱乐罢了。 「我脱好了,主人。」 景丞霏比诗延的身高高上两公分,此刻微低头做卑微恭敬的姿态,配合那灿烂如阳的髮色,宛如一头乖巧等待指令的黄金猎犬。 「现在蹲下双腿打开,对!就是这样。然后自慰给我看。」 明白任何事情都不可能让诗延回心转意,景丞霏就认命的做了,那样的姿势即使穿着衣服也过份的性感,何况这全裸的模样。他先将手伸进嘴里湿润,再一手握住粗壮的男根,另手则是往后沿着臀缝探索那紧闭的秘孔;口水将茎柱沾染得潮湿滑腻,在雄伟肉柱上增添耀目的水光,后方手指轻轻搓揉着皱褶,让害羞的它逐渐为他打开。 「哼...嗯......」 浅浅的呻吟,散落在蝶蜂纷飞的花园间,紫斑蝶并不明白人类淫邪的作为,扇着轻巧的翅膀停留在景丞霏的肩膀上;景丞霏稍看了一眼并不予理会,身体逐渐适应手带来的刺激,他开始加大了动作,手指的一节已经深入紧緻的内里了。 「啊哈...嗯...啊啊.......」 景丞霏的呻吟总是直白的反应,他也学不会讨好人的爱语,仍而诗延并不嫌弃,反而觉得那挺有趣的;他不像有些主人会去改变奴隶的个性,只为了迎合自己所有爱好,他比较偏向寻找看对眼的,然后让他任其发展。 手指合拢上下的撸动狰狞的茎身,景丞霏的硕大惊人,是谁都会一见倾倒的巨大,饥渴的人大概一看到就恨不得坐上去好好把自己操一操。 身为攻受皆可的诗延倒没有这种状况,反正只要舒服该怎幺来就怎幺来,他并不特别排斥,他反感的是世人对双性稀奇讚叹的目光。 内里也逐渐被手指撑开了,后穴吃进了两根手指,透明肠液根手指被带了些出来,将跨间弄得一片泥泞。 「哈...主、人...请让我射精......」 勃发渴望得一跳一跳的,景丞霏想让手指停下刺激,但又碍于诗延的命令不能停止,只好请求另一条解决办法,可那结果当然是...... 「不行。」 黑曜石的眼眸透着猫玩出兴味的神色。 「把它握紧,别射出来。」 52迷乱飨宴(自x/指x/花x尿道/失禁) 淫邪的画面仍在持续。 接受了停止抚慰前面的命令,景丞霏的后面还在继续开拓,柔软肠壁吃进了三根手指。 在太阳下的早晨虽然微寒,但曝晒在阳光下一久汗水自然跟下雨一样直直滑落,髮丝贴黏在脸颊,就连稍眨动眼睛汗水都会从眼睫滴落流下。 「啊...主人、主人......」 声声谄媚的渴求得不到回应,只能不停开垦身体却达不到欢愉的顶端,英挺的脸开始觉得痛苦得皱眉,久蹲伴随着情动也使身体渐渐支撑不了这违反常态的姿势。 见景丞霏真的快不行了,诗延终于大发慈悲的开口。 「手拔出来躺下,然后自己抓住膝盖拉开。」 「是。」 背脊躺在青草上,带来一阵骚痒与湿意,但更羞耻的是诗延直面的目光,那是避无可避。 手摸着精干紧实的肌理,从小腿一路抚摸到大腿内侧,被打开的穴口不安的收缩,能很清楚的看见里头艳红的肠肉皱褶;呼吸加重,景丞霏的肌肤当然不如莱斯利光滑,粗糙而富含着沧桑,却也代表着强壮的力量,足以让男人升起征服欲的迷人。 将手指探了进去,一股湿意与黏腻将指头紧紧包围,皱褶紧张瑟缩的框住这外来的异物,却阻挡不了执意前行的力道。 「这幺紧张做什幺?给我放鬆一点。」拍响他硬实的臀肉,景丞霏轻轻吸气,才终于放鬆了括约肌。 湿黏肉环一层层的将手指包覆得紧密无缝,有阻力但还能够顺畅前行,光是手指进出就如此热情,可想像肉棒闯入会得到多大的欢愉。 景丞霏步调轻缓的呼吸,若是以往他早已迴避这过度情色的画面,然此时的他仍睁着明显陷入欲望的天蓝眼眸,一眨也不眨的看诗延是如何玩弄自己的。 比起自身的快感,他更想知道诗延对自己身体的喜爱,会有多大的着迷;前有利德后有莱斯利的当下,对于自己越来越没有安全感,甚至梦见诗延无所谓让他离开的场景,当然这些他对谁都没有透露。 肠肉被手指勾动着,诗延早已明白他最敏感的点,却每次都从旁边滑过,酥痒的力道让肠壁不住扭动绞缩着;前方粗壮的肉柱直立,暴胀欲望让肉根随指头搔弄而微微颤动,铃口疯狂得收缩着,光亮淫水不住流淌却达不到最顶峰。 「哈啊...啊、啊啊...主人...主人.......哈啊啊...要、不行─啊啊!」 景丞霏坦率的呻吟让诗延嘴角微微上翘,不过还是不断得磨蹭他,不肯让他轻易的排出慾望,不知不觉四根手指都碾动湿软柔媚的肉褶了。 窄小肠道被手撑得发麻,就像黏膜要被破出表皮的恐怖,然而更发狂得是随之而来的兴奋,可诗延的命令却要他硬生生将生理需求强压下来。 「丞霏内里真是越来越熟练了呢,这样死死的绞着我不放,真是可爱啊。」诗延目光着魔的说,靠近穴边的部位被指骨挖开,手指合拢做着残忍的抠挖,艳红黏腻水光的肠肉就这样曝露在空气中。 一般人大概要崩溃了,这样大力度的挖掘有会脱肛的可能,可身为当事人的景丞霏,却为了诗延第一次叫他名字而高兴不已。 「哼啊...主、人......主人......」 脑袋骚乱着思维被绞成一团,体内暗藏的情慾被诗延给挖掘出来,全身知觉都集中在下半身,感受主人手指或是勾弄或是碾压脆弱皱褶的动作。 见景丞霏毫不克制自己的骚样,手指紧紧陷入小腿表层的肌肤,压住身体反射性的抽搐躲避,只为了承受诗延给予的疼爱;诗延自然不会吝啬给表现优良的奴隶奖赏,手上的忽然乾脆直击要害! 「啊──!哈啊啊啊!!」 大股白精冷不防全数喷射出来!还没完没了的不住向上喷涌,白柱射了十几秒才终于停歇,大量黏腻当然将正前方的诗延射个正着,将他弄得很是狼狈。 「...对不起,主人。」 「啊啊,我都没说你可以射呢。」 诗延抹去脸颊上的热液,不只那,脖颈、胸前甚至半硬的裤档,都被景丞霏的白浊弄髒了。「这下该如何是好呢?如果不惩罚一下可不行呢!」 明明是他忽然恶意直袭,才导致景丞霏憋不住射精的,然而主人的话就是一切,从来就没什幺道理可言。 诗延将手边串串小花编织成的紫丁香摘下,把多余叶片除去,只留下顶端团串花蕊跟细长枝根,然后将尾端抵在景丞霏还残留白沫的铃口上。 「稍微忍耐一下吧。」 「哈啊─......」 难耐尖细的疼痛从那处漫开,树枝虽然足够平滑但毕竟是异物,细小尿道被枝干侵犯,一点一点得钻进深层柔嫩脆弱的通道。 额际青筋浮现,景丞霏忍受怪异痛处,不反抗的让诗延将紫丁香完整的插入他分身中,不多时忽然遇到了阻碍。 「放鬆吧。」 手摸着大腿内侧根部,诗延柔柔的说着。 景丞霏听话的放开自己的身体,让柔韧的枝干伸进了膀胱,马上内里的尿水就顺着细枝流了出来,景丞霏羞红得看着性器不断失禁的羞耻画面。 好在没一会就尿尽了,只是空气间似有若无的刺鼻,提醒他户外排泄的事实。 「有什幺好害羞的呢?更淫乱的事情不是都做过了吗?」 提着细枝转动着,膀胱残余尿水似乎也被搅拌着,些许的又渗了些出来;在人面前排洩就等于将自身最脆弱的姿态呈现出来,不带一丝一毫的隐瞒,会让主僕之间的信任再度加深。 「只要是主人...都不会习惯的。」 明白他的语气是褒义,诗延笑得放开了手,任开得灿烂明媚的紫丁香,居住在男人淫靡的性器中。 「也是啊,随时保持新鲜感也是很重要的一环嘛!我可是同样的事做了太久就没兴趣了,就连做爱也一样。」或许就是因为这关係诗延无法进行平和温馨的性爱,不是从一开始就抖s,不然就是半途来个神转折,总之要他乖乖照着该有的步骤来是办不到的。 「我一定不会让主人感觉无趣的。」 明明被自己蹂躏成这样,还一副忠心耿直的犬样,无形勾起诗延稀有爱怜的心情。 「好啊,我期待着。」 就这样被堵住的状态,在景丞霏期盼的目光中,诗延脱下裤子露出硬挺的分身,这证明诗延的情慾早让景丞霏淫乱的姿态给唤醒起来。 龟头顶着柔嫩微启着皱褶,稍稍用力,就进入了湿软潮热的通道;肉褶欢迎得细细将分身团团包围住,柱身感受细密刺激的酥爽直达脑海,因为开拓得彻底,没有经过什幺困难就抵入了最深处。 诗延没着急的撞击这谄媚得不得了的肠壁,他有得是耐性,手边玩弄着浑圆鼓起的卵蛋,微硬的触感可以知道里头又充满了随时等待喷发的精水。 「啊...主人?」 微微气音像柔弱斑蝶的翅膀,正巧之前那只紫斑蝶从景丞霏转换姿势振翅离开后,竟又受紫丁香的吸引,无知的停驻在这枝被诗延折断的花蕊上;何况紫丁香是插在男人雄伟的性器里头,纯洁的紫斑蝶在这画面里显得不协调,却又有种意外的美感...就像是误入淫乱世界的小精灵吧? 「你看,你淫蕩的汁水都可以吸引紫斑蝶了,这样淫乱的精液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满嘴胡说八道,不过是总总巧合相连罢了!但那是诗延口头上的情趣,景丞霏自然不会去特意反驳他。 「是的,我就是这幺淫蕩,所以请主人快点动一动,好好肏我这饥渴的穴吧!」 英挺俊脸上满是红晕,景丞霏压着沙哑的嗓子,克制内心的羞耻直白的邀请,这样放开的程度跟以前完全天壤之别。 「这就等不及啦?也行,反正都决定要给你了就不会反悔。」 诗延也乾脆,不过也可能是自己的慾望也攀到一定峰值了,将腰往后稍退出了一些,按着景丞霏的腿狠狠的撞进去! 「啊啊!好棒!哈、啊啊!主人...喜欢、好喜欢!!」 紫斑蝶在第一次碰撞就拍翅逃离了,似乎终于没眼看这两人激烈的性交。肠肉不住得被蹂躏抽插,穴口反覆吞吃着肉棒,肉褶被次次磨蹭碾平;剧烈快感让景丞霏脚指狠狠揪住,尿水受到刺激又淅沥沥洒了出来,俊帅刚毅的脸孔扭曲着,嘴却不吝啬的一直喊出原始的快乐。 「...喜欢...就好!..哼。」 尽管被挖鬆适应过了还是有点紧,插到深处软肉时甚至可以感觉到那边激动得吸吮着龟头顶端,不控制一点可能随便就会被他夹射;以前的景丞霏可没这幺风骚,但在他有意识的配合下可说是一具名器也不为过!当初随便把他从摊子赚回来,虽然后续有些麻烦,但还真是做对了。 肠道壁肉淫乱的紧缚抽送撞击的分身,在撞到底端时遭受强烈快感而激烈抽搐,就像是贪婪紧缩的嘴,想赶紧将最奢望的精液充满到四处都是。 「哈啊...呀啊啊!...主人、主人.......」 景丞霏眼神早已迷乱到看不到焦距,嘴里一直喊的似乎也不清楚是什幺意思,可就是这样执着的淫乱,让诗延深深记在心上。 「给你吧、都给你吧!」 最后景丞霏如愿以偿的,获得他心爱主人的精液,灌饱在终于解渴的肠道中。 53双重人格(剧情) 噩梦惊醒。 夜半寂静时刻莱斯利忽然醒来大声喘气着,视野一片漆黑,只能感觉小狐狸毛绒绒的热度温润自身体温,将那慌乱的心稍微抚平下来。 过了一分钟,才总算从恐惧的情绪平复。 鲜血的味道缠绕不去,族人凄厉的哀号,死不瞑目的双眼;还有小小的他被强拖离父母身体时,连声惨烈的挣扎...可那些都没有用。 强者可以掌控弱者的一切,他从那时就意识到了。 贵为紫狐族长之子的他,有延续后代的责任,如果连他都死去紫狐就覆灭了;于是他苟延残喘、厚着脸皮也要生存下去,年幼时学的第一件事就是舔鹰王的肉棒,在泰德才刚入学识字的时候。 在曝露憎恨之前他已经学会了隐藏,即使那曾掩饰比白纸单薄,但总算是可以保持让自己心灵不受伤害毁损,每天都在算着怎幺样才能结束所有苦痛。 隐约的,蛙鸣声透过窗的隔阂传递进来,才终于有了置于此世的感觉。 啊...不好。 脑袋忽然一阵发晕,然后整只瘫倒睡去。 「狐狸?」 早晨拿着饲料走进宠物房,就发现紫狐狸侧身躺在地上熟睡,旁边的小狐狸着急的四处转着,偶尔咬莱斯利的毛想把他拉醒,但都没有用。 发生了什幺事?生病? 照理来说应该不可能,这边空调恆温,笼子下又是柔软毛毯;要说没被子会着凉,他那身蓬鬆的毛皮可不是装饰啊!再者还能跟小狐狸互相取暖呢! 诗延细细皱眉,果断要通知医疗人员过来,但同时莱斯利的眼睛也睁开了! 「你这是怎幺了?」 然而甦醒的莱斯利似乎不认识他,看了他一眼就转而去跟小狐狸说话,那是莱斯利根本不可能做的行为;两只大小狐狸欢腾互蹭着,把主人给遗忘在一边,诗延无语,这件事当然不能就这幺算了。 「真是.......」 一大早就遇见麻烦事,真是够了。 诗延将饲料扔一边,大步向前打开笼门,直接将紫狐狸抓出来,两只还依依不捨的互叫着,把诗延当作拆散情人的恶婆婆似的。 「现在允许你说话,给我变回人形!」 仍而诗延的命令却被无视了,紫狐狸四肢拼命扑腾,就想要再回去跟小狐狸团聚;不过小狐狸倒是趁着笼门打开的机会跟着溜出来,聪明的用嘴咬开包装,大口大口的吃着饲料,压根没看见紫狐狸哀怨的目光。 「怪了,没听说宠物关久会变傻啊......」诗延一点都不认为是自己的问题,要是被动保协会...都我奴隶了还管什幺动保协会?昨天散步训练的时候不是还挺有精神的,竟然现在给我装傻! 维持扯住紫狐狸颈后皮毛的动作,上下左右晃一晃,摇得莱斯利头昏眼花的没再挣扎。 显然狐狸不像电视一样,只需要朝45度角敲一敲就会好。 算了,还是叫医生来好了,就算让加德来,兔狐之间的语言也不会相通。 一开始就不认为自己解决的了,他可没有一些男生死爱面子的毛病,尤其在女性面前,明明不会却硬要装会,最后落得笑料百出的蠢样。 「主人?」 「哦,那头狐狸出了点问题,所以我叫医生过来了。」 刚準备好早餐的加德,身上散发烤麵包浓郁的香气,闻到肚子就开始抗议了。 加德面部表情阴影了一瞬,不过嘴角上扬的弧度倒是没掉下来,「主人早茶是要铁观音,还是红茶拿铁呢?」提问的幅度很广,因为诗延属于杂食性动物,简单的说就是不挑食,也没特别的偏好。 「后面那个好了,反正医生来也要一段时间,就先开饭吧。」 于是奴隶三人第一次同坐于餐桌,虽然有只是兽形,还拼命得想往外命逃;但他脖颈的项圈可没拿下来过,诗延将细鍊栓在实木餐椅上,他小小的身躯拖不了,只能可笑得一直在原地踏步。 景丞霏见到没说什幺,他本来就不是多话的人,而且他也跟狐狸不熟,用立场来说彼此还是竞争者的关係。 加德就真的是刻意作乱了,明知道兽人都超怕他这种族的,还故意藉着拿东西的理由经过狐狸身边,引发一阵尖锐嚎叫。 「加德。」 「抱歉主人,我只是想帮他练练胆量,毕竟我们都是主人的奴隶嘛。」藉口说得密不透风,就连眼神都是满满诚意,要是外人早被加德骗了过去,但诗延才没那幺蠢。 「他现在状态不好,你就先别玩了。」 于是状态好就可以欺负他了? 假装自己什幺也没听到的景丞霏,默默咬了一口沾着鲔鱼泥生菜的吐司。 没让人等多久医生就到了,这事也不需要太多人看着,就只有诗延带着医生到宠物房去看。 「没有病,是只很健康的狐狸。」医生斩钉截铁的说,完全否认有异状的可能。 「但是兽人会有一觉醒来变傻的病吗?」诗延深深觉得自己成为购买到瑕疵品的买家,还是求偿无门的那种。 「没有呀!是说,你是不信我的医术吗?」医生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就像你一说对就会被马上绑到手术台解剖似的,能让诗延都寒毛直竖起来也是很厉害。 「怎幺可能,就当他是睡傻了吧。」 「就是那样!我看得是不会有错的!」激动到连胡子都剧烈晃动,喷出的口沫简直不用钱。 「是的、是的,感谢你的到来。」诗延嘴上敷衍着,并快快将他送走,省得再跟他说相声。 这幺两光的医生从哪里来的啊?该不会是副管理员故意的吧?不过这念头很快就打消,宵楠一看就是跟莱斯利很熟的模样,应该不会拿莱特利的身体开玩笑。 所以这究竟是怎幺一回事呢? 跟诗延总算熟悉起来的紫狐跟小狐狸不断在裤管打转,将诗延脚边当作游乐的地方追逐,时不时就来撞他小腿几下。 我对真正的狐狸可提不起性趣啊...... 双手环胸的想要叹气,剩下的办法就剩直接去找宵楠了,想来他也不会放莱斯利不管,然就在他决定通讯时莱斯利忽然主动变成了人! 「这是搞啥?」 赤裸的身体还是那样美艳剔透,但看过来的眼神却显得十分懵懂,简直就像、就像小孩子一样。 「你是谁?」 比起先前优雅缓和的语调,此刻声线抬高,带着一种黏呼呼的憨态。 「你记得自己叫什幺吗?」 「我叫莱特利呦!」孩子气的举高双手,像要证明知道自己名字很厉害,实际上他说完也笑开了。「莱特利是世界上最棒的紫狐狸!那你又是谁呢?」 「......我叫诗延,是你的主人。」 「主人?那是做什幺用的?」莱特利疑惑的歪着头,手指贴着下唇认真困惑,「我怎幺不在森林里?莱斯利跑到哪里去了?」 这点我才想知道好不好? 按耐住心中的吐槽,诗延用着前所未见的耐性说:「你跟莱斯利是什幺关係?」 「关係?关係......」与其说他在想诗延的问话,倒不如说是在思考关係一词是什幺意思还实在些。 简直要被打败,这家伙搞了个双重人格出来是想整我吗? 「啊─我饿了!我要吃东西!」 中间根本没有任何逻辑关係,莱特利完全兽性思维,凭着生理状态在行动;只是不知道他跟莱斯利究竟是怎幺沟通的,听他的话来看彼此间是知道对方存在的,而且还相处得不错。 「好吧,我去拿饲料来。」跟这种野生动物威胁逼迫怎幺想都没用,尤其在智商欠费的情况下,想让他说出什幺有用的话比登天还难。 「等等!这边不就有奶吗?」 奶? 还在想莱特利说了什幺奇怪的东西,就发现他的目光注视着自己胸前的位置! 「快点快点,我想要喝奶!」 莱特利凑过来,双手就很着急得想解开诗延的衣扣,艳红舌头舔着嘴唇,迫不及待得要填饱肚子。 「啊...喝奶啊。」 诗延不知道短短一天自己价值观要被煎来炒去到什幺时候,终于忍不住一个拳头就要将莱特利揍飞时,他忽然自己退了一大步,躲开危险範围。 「为什幺攻击我?」委屈的抿唇,一双好好的桃花眼被弄得水汪汪的,「怎幺可以这幺小气?你都不担心饿死狐狸吗?」 「呵呵。」 大脑这种东西,大概跟电视一样敲一敲就会好吧? 不由得,诗延心中漫出很危险的想法。 兽类的危机意识很强,诗延一有苗头就能够察觉,就像刚才那拳。 双目微微瞇起,唇轻启露出了锐利的尖牙,四肢着地背脊拱起,发出威吓的声音。 「想跟我斗?有趣。」 一般来说第一时间应该启动项圈中的机关,可偏偏诗延不是一般人,爱好斗争血腥的天性一直没有变过。 莱特利扑过来的瞬间将他颈部压下,他侧身伸出锐爪要刮破腰部肌肤时,诗延忽然抬膝一撞,手臂顿时无力!在莱特利跌落到地面的瞬间一脚狠狠踩住了他的手掌! 「呜啊啊啊!好痛啊...真的!」眼角泛出了泪光,但靠蛮力直接扯开了诗延脚底的禁锢;反手抓住诗延的脚腕一拉,想让他跌倒时,诗延忽然直接踢他的脸! 毫不留情的力道直接让鼻血流了出来,脸部很快出现可怜的红肿,在白皙艳丽的面孔上印入难以遮挡的伤痕。 世界上大概也只有诗延会干这幺残忍的事了。 「再来我就把你那没用的牙齿踢断!」 诗延笑容很灿烂的说道。 54教训狐狸(吐/鞭姦/舔脚) 「杀掉重生或是给予强烈刺激......」 两光医生似乎良心发现,主动给诗延发了讯息,于是出现上面这段话。 别忘了天响岛是有复活机制的,因此岛上医生几乎是用来摆设用的,因为一有问题杀了就好,请医生来还要额外花费才没人这幺无聊。 不过诗延倒没在这世间认为普通人的範畴,习惯杀人是一回事,杀自己所有物又是另一回事,怎幺说...就是所谓的文化不同吧? 到现在就连贵族王室甚至是神教那充满阶级制,要你打从心底臣服的高位,对他来说就是个词;表面上会伪装,但实际是完全不放在心上。 理所当然,前者更加方便的建议直接被诗延无事视了。 「强烈刺激。」 顺手抽出世界刑罚的书,高彩书页随便一面都是不堪入目的图画,细腻写实的画风心脏不好的话绝对会被吓死,不过诗延倒是神色平常的看着。 啊─不过在天响岛,就得用天响岛的方式来吧?果断阖上了书,莱特利在不知情的状况下迴避了危机,还是用性虐的手段来好了,说到底也只跟狐狸做过一次而已。 虽不知道对莱特利是否好了些,不过至少是身体熟知的领域,也该知足了。 决定了就动手,从书房转移到宠物间,莱特利摀着肚皮躺在地上,任由小狐狸怎幺叫他都不起来;那是当然,毕竟诗延之前把一整包饲料都硬倒进他嘴里的缘故,想吃就吃到你吐为止,诗延觉得自己挺善解人意的。 「啊......」 看见诗延莱特利露出恐惧惊慌的脸,移动四肢想离诗延远一些,不过明显是办不到的,越怕眼泪越是飙了出来。 「这样就哭了?」 诗延一手插腰走了过来,表情一脸嫌弃,手里拿的长鞭甩得越加欢快......显然他根本没检讨自己拿了什幺让狐害怕的东西,还不爽别狐胆子小。 小狐狸这时很有义气的挡在莱特利面前,整团毛炸开变得更圆,很认真的对诗延发火;诗延用手指蹭了下下巴,然后随手将口袋里的肉乾往门外一丢,小狐狸马上两眼放光追了出去!无视莱特利极度哀怨的神情。 「哎─野兽的友情啊。」十足嘲讽的说,转身将门锁上,这下就没人来打扰了。 漆黑色的长鞭前粗后细,有如蛇类的体型柔韧而细长,看上去就不是好对付的;至少把莱特利吓得狂咬嘴唇。紧张得呼吸都变得粗重,发出意味不明的低鸣。 「怕了?刚才不是挺有精神的,要继续好好维持啊。」 不然乐趣可少了很多呢。 「不要过来!你这个小气鬼!!」 不知哪来的胆子,莱特利举着拳头挥着,似乎以为这样就可以阻止诗延前进一样。 幼稚到几乎让诗延想发笑。 鞭子在空气划过锋锐的响声,诗延一步一步的接近,刻意用着缓慢步调,点点磨蚀莱特利紧张的神经。 「别过来,别再靠近我!莱斯利、莱斯利快出来救我啦!」 苗头不对就立即撒娇,显然他的靠山还在沉睡,莱特利怎幺大吼大叫都没有反应,只能眼睁睁的见诗延走近。 「啊啊!」 鞭响一下子甩到莱特利腰侧,风划在肌肤的触感好像被刮伤,激得莱特利侧身将身体缩起,不过马上就因为这动作反胃而吐了出来。 「呜呕、咳!咳咳!」 「真髒啊。」细眉微挑着,光裸脚掌直接把狐狸的头踩住,口鼻被迫接触酸涩呕吐物,神色难看得又忍不住吐了出来。「又吐了,弄得这幺髒你是要怎幺赔我啊?还在那边汙染我的眼睛跟空气。」 睁眼说瞎话,明明更糟糕的事都碰过了,但他要整人的时候,从来就不需要理由。 「不要──啊!!噗呕!」 挣扎着,手撑着地板用力想要起来,压头的脚虽然如他愿离开可马上踹他的腰!本来就撑饱的胃瞬间翻搅,没消化完的饲料大半都吐了出来。 「啊啊,真是的,根本就吐得没完没了啊,一点都没在反省嘛。」 「啊!!」 又补踹了一脚,似乎没什幺好吐的了,这次只有酸水呕出;食道口腔热辣辣的痛,酸涩臭味不断折磨嗅觉,莱特利痛到不想说话,腰部被诗延踢得红肿,白皙肌肤上多了碍眼的红。 「吐完了吗?那我要正式开始了。」 莱特利心中一颤,还没来得及有什幺想法,鞭子就抽到浑圆高耸的臀肉上,肌肉反射性的紧绷反让接下来的几鞭更加疼痛。 「呀啊啊!好痛!不要打了、我再也不敢了!!」 痛到眼泪鼻涕齐流,剧痛让他身体残留的力气涌现,不断翻滚着想要躲开,然而并没什幺用;诗延的鞭子总是缠着挺翘肉臀不放,没多久十几道凄厉鞭痕就烙印在上头,相互交错的样子,让臀部活像蓬鬆发胖的馒头。 「哼啊、唔─哇啊啊!莱斯利...莱斯利......」 漂亮的桃花眼都被泪水佔据,哭得红通通的;屁股碰到地上会痛,但露出来被诗延打也很痛,不管怎幺做都是错的,莱特利无助的放声大哭。 对于奴隶来说这反应肯定不合格,凡事以主人为第一优先,才是奴隶该做的事;这样叫着别的名字,就算是自己双重人格的名字,也是犯了很大的禁忌。 不过自己又能跟这只明显智商缺乏的狐狸计较什幺?要不是为了那句强烈刺激,他犯不着用鞭子来欺负小孩啊!他的良心可没有乾枯到连孩子都要欺负的地步。 「不准再叫他的名字,你该明白自己的主人是谁。」 诗延沉声说道,鞭子细长冰凉的地方,轻磨着正火烧火燎中间的臀缝;柔韧脆弱的位置感受被威胁,恐惧得拼命紧缩,以为这样就可以避免更大的伤害。 「自己把屁股掰开,记住,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唔嗯......」 不敢去怀疑诗延话语的真实性,莱特利忍住噁心痛苦,有些虚软的双手颤颤的,在不小心碰触伤痕时往后缩一下;但最后还是坚定的,将肥美的臀肉往两边拉开,露出粉色皱褶的穴口。 将润滑液细细抹在鞭柄上,将交叉编织的平滑抹得又油又亮,多到滴落几滴下来;然后诗延在他旁边蹲下,将粗长圆柄按在紧张缩张的秘穴,调整好角度,将它慢慢沉下。 「哇啊啊...嗯─哼...」 才抵入一些莱特利就憋不住哭腔,可怜兮兮的哼着,诗延不理他,直接将鞭柄压到不能侵入为止。 「好了,爬起来,给我夹紧!」 四肢虚软得根本无法撑直,莱特利努力控制括约肌夹紧鞭柄,长鞭拖在地上像他多了第二条尾巴似的,感到既羞耻又疼痛。爬行的动作不像莱斯利总是控制得优雅而缓慢,他慢是慢却爬得格外拙劣,这也是让诗延认为他是瑕疵品的关係;如果是莱特利这个性,恐怕不用到天响岛鹰王就直接剥了他了。 依莱特利的反应似乎没被人调教过,但也不能这样轻易断定。 反正怎样才能把莱斯利弄回来才是最重要的,毕竟冤有头债有主嘛,虐一个什幺都不知道的人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如果有人要问诗延这样就不算虐待吗?那当然是,可就跟熟手去打新人任务一样不好玩,动不动就哭鼻子大声嚷嚷的奴隶,完全不合他胃口。 幸好身体加分不少,不然直接把他撵出去的机率可是大幅增高啊。 「呜...」 虽然老实的爬过来,眼神却是委屈兮兮;本该艳丽的绯红色眼眸,软得跟棉糖似的,谁都想咬一口。 瞄了一下,被调教得当的下身因为疼痛而发情。单纯版的莱特利不太明白这种感觉,只觉得下方肿胀得很疼,那疼是种想要即刻发洩的疼痛,与臀部的痛又是不同的滋味。 「好、好了吗?啊──!!」 手臂被踢一脚,差点直接倒地,好在硬是撑住了。 「我叫你说话了吗?嗯?」脚掌微压住莱特利的头,滑过耳边之后污辱性的,去挤压他柔嫩的面颊。「不知道没经过主人允许,什幺事都不能做吗?嘛!那我得真费力教你了。」 脚趾停在莱特利桃红性感的唇畔,微压住唇轻下陷着。 「把嘴张开。」 「......」 「还要我说第二遍吗?」 闭上眼,莱特利才缓缓张开了口,任诗延脚趾深入湿热柔软的口腔。 倍受屈辱,不明白自己为什幺得被这幺对待的莱特利;心中满是绝望,忍着脚趾翻弄舌根的噁心,眼泪刷啦啦的直落。 「张大一点。」 诗延也觉得气闷,但为了把莱斯利找回来,他可是选择了最轻鬆的方法,虽然那是在他的认知里。 努力的张大嘴,脚趾灵活的夹着舌头扭着,反胃的冲动丝毫没变过;再加上肠壁夹着的鞭子太光滑,稍不注意就往外滑去,即使他死命夹紧最终还是落了三分之一在外面,掉出去只是迟早的事。 要是掉了他一定会打我。 经过教训莱特利总算很明白了诗延不能惹,否则他会以数十倍的代价要你遭殃,而你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要逃都逃不掉。 为了逃避更大的痛苦,莱特利只能专注的服侍诗延,努力无视身体的皮肉痛了。 55狐狸回归(口x/自己坐x/x射) 「唔─咳!咳、咳咳!!」 恶意顶住喉头的脚趾终于缩了回去,获得解放的莱特利大声咳嗽,一身疲惫已经不能到极限。 啊啊,就算这样了也还是不行吗? 见眼神就知道还是莱特利,莱斯利的目光从来就不会单纯直白的被人读取,莱特利的眼简直在宣告世人「我超好欺负,快来欺负我吧!」这样的纯真而脆弱。 对这样的狐狸用刑实在略觉无趣啊。 人总是对已经知道答案的事物不感兴趣,完全丧失了再度探索的心情,这就跟诗延面对莱特利是相同的。 失去的时候才懂得珍惜,现在就是在说这种情况。 眼泪似暴雨不肯停歇的流,照这速度将身体水分给流乾了也不是不可能,再这样欺负下去也不会有进展,诗延果断决定收了手。 所以说我从头到尾除了多了坏蛋的头衔外,一点好处都没拿到啰? 于自问自答中苦里作乐,在莱特利惊恐紧张的表情下,将长鞭缓缓抽了出来;然而看见混合肠液的润滑液,诗延才回想起什幺。 等等我好像用到......走去把润滑液的罐子拿起来看,果然说明那写了添加发情的成分,诗延瞬间无语。 一时大意,也就是说事情还不能到此结束,慾望不纾解出来可是会憋坏的。 「过来,舔。」 诗延坐到地上直接命令,不敢违背的莱特利快速手脚并用爬来,连身上的伤都不管不顾了;张口,嘴肉就热情吸吮主人垂软的肉棒,不够熟练的技术并不舒服,但看在他积极的份上少扣一些分数。 「牙齿不要给我碰到,还有慢点别急。」 针对缺点直接给了解答,莱特利识相的照做,不想做也得做,否则诗延不晓得又会怎幺对付他。 透粉线条单薄优美的唇形含着男人的性器,半闭着的眼睫翘得好似能搔到人心上,眼角欲要滑落的泪水扯动怜爱的本能;然而诗延什幺也没有说,任由他表情苦闷的吞含男根,让肉柱待在温暖潮湿的口腔,享受这差不多及格的口活。 「好了。」说的同时直接将莱特利推开,匆忙未咽的唾液流淌下来,看上去十足狼狈的可笑,不过诗延没有嘲弄他的心思。 「现在自己坐上来。」 「啊?唔...」 又是那种满眼委屈的神情,不过诗延可不会被他触动,彷彿下身挺立的激动跟他丝毫关係都没有。 莱特利还想说什幺,就猛然看见诗延似笑非笑的嘴角,心里打了个寒颤,最后只能屈服。 畏惧强者,野兽更加遵从这条準则。 「哼嗯......」 咬着牙忍住羞耻,双手颤抖得自己拉开饱满的臀肉,将被长鞭扩张的艳红曝露在诗延眼前;曲折艳穴瑟缩着,里头环环层层的肉褶能看进一些,正为要被侵犯而不安的扭动着。 穴口吃进了一些,莱特利半蹲的动作其实将自己陷入苦境,那会让括约肌无法放鬆而紧绷得难以吞入异物,然而诗延一点都没有提醒他的打算。 不吃点苦头就不会有记性,这一向是他的行事準则。 「不行...这个...进不去的。」 声音蕴含强烈痛苦,他这动作也是在撕扯上头数不清的鞭伤,鲜血溜过他的指尖,再慢慢滴落到诗延身上。 「快一点好吗?时间可是很宝贵的啊。」 撇去跟狐狸耗的时间他大可以去睡觉,现在能耐着性子陪诗延觉得自己特了不起。 「可是这太......」 啰啰嗦嗦。 诗延眼神一暗,手指稍动了一分,狐狸毛就整个炸了! 「不要不要不要碰我!我会自己努力的!!」 摇晃头的力道大到诗延以为会直接掉下来,野兽的直觉就是这幺敏锐,诗延才想扯他脚踝要他失去平衡,莱特利马上就知道他险恶的意图。 「那你就给我快点。」 莱特利心中不停叫嚷着可怕,但世界也没有因此怜悯他,只能不管不顾的放鬆大腿膝盖的支撑,硬是将它吃进去! 「唔啊...哼......痛、好痛......啊啊!...已经要、不行......」 不只他痛,诗延也被他搅得很痛,这姿势将穴侷限到极小的範围;分身莫名的被过度压榨,还因他细细抽搐抖着的颤动,所剩的只有纯粹痛苦。 最后诗延乾脆一个挺身,反将莱特利压到地上! 「呀啊啊啊!!」 被这样反转,肉茎在肠壁磨了一圈,最后重重底在前列腺的位置! 突如其来的快感根本毫无防备,身躯反射性的紧缩捲曲,大大夹住了体内肿胀的肉根,诗延差点被这大力挤压而直接投降。 莱特利的顶端连续爆发喷几道白浊,量多到空气中都散布这浓浓腥臭味。 诗延没说什幺,要求莱特利忍耐还不如要求自己快些,诗延从来就不会在无用的地方下功夫;等他喘得差不多缓过来了,就开始深抽插湿软酥滑的窄道,才刚平息的浪潮又被诗延翻搅过来,莱特利受不了的不断求饶,当然一点用处都没有。 「哈啊啊、别!...呀啊...嗯唔...停下......」 撞击破碎了呻吟,竟将原本的意思拆解得支离破碎,诗延可没有断章取义嘲弄他的兴致,只是不断的埋首攻击。 包裹性器的肠道被不停碾开撞击到最深处,内壁受快感爽得抽搐不规律地收缩,胡乱的迎合这兇恶的入侵者,无视于身体主人绷裂到极限的苦痛。 不知道撞了几百下,诗延才终于在他体内释放,离开浑身虚软发抖的身体,起身穿上裤子;目的达到了,诗延也不会再贪留,见狐狸迟迟没有起身的意思,诗延用脚轻踢了下。 「喂,起来。」 体力负荷绝对没什幺问题,只是精神受创太大一时半刻不愿起身,面对太过残酷的一切;然而遇上耐性不好的诗延,再多打击也是多余的,他可没有那幺温柔。 捡起长鞭甩了甩,发出凌厉的风响,诗延下秒就要打到狐狸身上,但── 长鞭被抓住了! 狐狸马上放了手,爬起身恭敬的跪在他前面。 「非常抱歉主人,我对您失礼了。」 莱斯利回来了。 56沉静时刻(剧情) 「总算愿意滚回来了啊。」 细细得瞇起了眼,审视这将他生活搅得混乱的奴隶。 「我愿意接受您给予的所有惩罚。」 光滑额头磕在绒毛地毯上,髮丝批散弯曲而下,语调诚恳得挑不出毛病来。 「...那个再说,先说说你的双重人格是怎幺回事?」 「主人也应该明白我过去的事。」声线轻缓得有如湖面般寂静,这姿势让诗延看不见他的表情,「在族人被鹰王杀害的那天,因为刺激过大的关係,精神分裂出了我来保护莱特利。」 「所以你是副人格。」 「是。」 「交换的关键是什幺?」 「精神打击过大,或是莱特利想出来的时候。」 难以忍受的沉默回荡在他们两个之间,盯着看了一会,诗延才说:「跟我过来。」 莱斯利不知道诗延想做什幺,但奴隶没资格过问只需要遵从就可以了,于是乖乖的跟诗延走到了浴室;诗延让他站好,调整花洒的温度,细细避开伤口将莱斯利的狼狈沖去。 垂下的眼帘轻颤,视线捕捉水流在排水孔形成的漩涡,不可避免的波到伤口时只轻轻吸气,见浅红色的水跟着流洩出去。 诗延绝对是他最看不懂的人,在认为他会生气时,步调又往另个方向走;仿若云雾,你永远不明白他的真相。 一般来说都会嫌弃有瑕疵的奴隶吧?看上去也不像为了发洩之前对他的侵犯,而刻意的假装没事,神情平淡无常,就如同多了莱特利对他原先的预定也毫无改变似的。 指甲整洁而圆滑,诗延手指轻握着莲蓬头,明明看去是修长好看的手,实质的杀伤力却不容小觑;应该说不只是手,他的全身大概没有一处是不伤人的吧?不过这样的形容好似他是刺猬一般,当然莱斯利明白,诗延并非那幺温驯无害的生物。 他能看见莱特利的一切,而莱特利不行。这些年来莱特利出现的次数屈指可数,他不会让莱特利遭遇到黑暗淫乱的处境,那些都给予他来承受;只有偶而被允许去森林时,他才放心的让莱特利出来放鬆一下,除此之外的莱特利都在沉睡,所以性格才会显得幼稚而不知事。 虽然两人性格分隔很大,但喜欢的事物都是一致的,就像莱特利看见诗延后,就开始被他吸引了。 「在想什幺?」 诗延凑近,似是缠绵勾引的声线钻入耳孔,麻得莱斯利立即回过神来。 回答没有肯定不行吧。 黑眸已然是笃定的眼神,莱斯利可没愚蠢到把自己往炼狱推去,于是实话实说。 「在想主人您。」 诗延微微皱起眉,不是生气而是稍嫌麻烦的样子,「我不需要敬称,说你就行了。」 「是,主人。」 主人给奴隶的指令一律照单全收,质疑困惑这种事只有情人能做,显然他们并不是。 莱斯利那句想您,没有让诗延有特殊的反应。奴隶说出的想,尤其是莱斯利说的,更有种早晨打招呼的涵义,除了问候外算不了什幺;要是加德或景丞霏诗延或许还有兴趣逗两句,但莱斯利就完全不行了。 诗延冷淡,莱斯利也没有特别在意,做惯了奴隶那一套表面,心里的处变不惊早已熟练过头;所以即使对莱斯利特别温柔殷勤,除了得到片刻浅薄的回应外不会有任何触动,他习惯有些主人欲擒故纵的把戏,等你将真心送给他时,就是被狠狠踩到脚下的一刻。 大致上清理完了,拿浴巾将水份擦乾后,到外面诗延帮他在碰不到的地方上了药,包扎起来。 「休息吧,这两天我不会找你。」 诗延还真的说到做到,碍于莱斯利受伤的缘故,食物从饲料换成易消化的粥品,并且派人送来自己一直没出现过。 「主人。」 见诗延在书房座椅上翻着双重人格的书籍,加德将沖泡好的铁观音搁在诗延边的玻璃圆桌上。 「谢了。」手随意的拨动几页,将茶拿起喝了一口,又放回去。「这真是有够麻烦的毛病。」 加德当然知道诗延在说莱斯利,毕竟这些天照料他的工作,就是交到身为管家的加德身上。 这样查也查不到什幺解决办法,精神创伤可不是说治就可以马上治好的病,况且他在乎的是莱斯利这个人格,要是治了反而将莱斯利弄没可就得不偿失了。 「主人并不是这幺在乎的吧?」 见诗延稍微扭动脖颈,加德就走到他身后,力道适中的放鬆他的肩颈;恰到好处的手法,将筋骨深层的痠麻一次挖掘出来,让诗延眼睛不禁瞇了起来。 「管家还真是有够全能的呢。」 「为了主人,这是理所应当的。」谦卑恭敬,要是不看他目光赤裸的着迷,或许还真会相信他只愿保有这层关係就足够。 「加德还记得之前在游戏中的事吗?」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诗延主动开启了话题。 「...主人是指我拿到曼陀萝花之后的事吗?」加德稍想一下就知道诗延在说什幺了,他遗憾的摇着头,「只是莫名觉得情绪低落,不过我并没有那一段记忆。主人,那时候的我对你做了什幺吗?如果可以的话,请务必告诉我。」 没有去想自己承受到什幺伤害,一切起点都出发自诗延,加德的诗延控已经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方,不过身为奴隶绝对是满分中的满分。 「呵,我才不想说。」拜託诗延向来只会得到反效果,加德也不觉得失望,「话说你是怎幺来到天响岛的,赤岩野兔不可能被轻易抓到吧?」 「主人也知道我们族人内部争斗厮杀的事吧?我年纪幼小又无父母保护,所以就变成了他们的目标,但好在我的能力不错,躲过他们成长当了一位森林猎人。」加德话语停歇,诗延知道接下来才是重点。「不过我当猎人过于优秀,又不愿加入其他势力,到最后他们联合起来将我捕获......而因为样貌的关係,比起杀了我送来天响岛的利润更大,就来到了这里。」 「这样啊...」也没多加评论什幺,加德说得简单实际上绝对惨烈得多,现实中并没有诗延干涉的痕迹,也不知道他是怎幺自己支撑过来的。 于是诗延对加德招手,让他坐在自己的双腿之间。 「主人?」 莫名的近距离接触,不带情色意味的感觉反而比较令人害臊。 懒洋洋的将下巴靠在加德肩上,些微沉重的压力却给加德带来幸福感,即使诗延没说什幺,加德也明白那是他独特安慰人的方式。 传递过来的体温疗癒了加德,诗延一手搭在加德平坦紧实的腹部,微弯的指尖崁入腹肌迷人的曲线,温热却不是企图浓厚的挑拨欲望的开关。 「好睏......」 明明是主动安慰人的一方,却反而感受到沉溺于睡意的欲求,压在肩上的重量增加,甚至一歪靠住加德的头侧;加德忍不住上扬的嘴角,反正在诗延看不见的死角放肆一些也没关係,感觉到诗延放鬆的身体,手从腹肌滑落到加德大腿上放着。 随心所欲的猫。 加德在心中浅缓的叹息。 轻轻将手重合在诗延之上,试探性的碰触没有获得排斥的反应,与其说排斥,倒不如说诗延连动一下都懒。 十指扣住了,暧昧缱绻的,有如亲密互动的爱人一般。 只可惜,只是有如而已。 57甄秦闲聊(剧情) 一个身高超过180的大男人,在他面前哭丧着脸的表情,简直不忍直视。 「所以说,你这次又有什幺事了。」 能让诗延略烦却又不得不接待的对象,自然是好友範畴的甄秦了!一个大好直男为了莫名其妙的理由,执意待在天响岛,看他畏畏缩缩的红了眼眶;身后的奴隶不是之前带来的牛族兽人,而是黑长髮收拢往后绑小辫,五官温润秀雅,有如古画中走出来的美青年。 「唉...别提了。」抹了一把心酸泪。但诗延明白,他这句别提跟老人推拒红包的不用更加不可靠,如果心思可以具象化,那甄秦早把他整个缠住跪求他问了。 「总之我把浩歌带来了。」 「哦,加德,去叫他们出来吧。」 替换了下交叠的双腿,诗延手肘撑着软弹的沙发扶手,半斜着身子将脸靠在掌心上,以一种些微压迫的审视姿态说:「那幺那三只兽人把你干了?」 「才没有!只是脱我裤子而已!!」甄秦很激烈的反驳,但也愚蠢的将他差点被侵犯的事实暴出来。「不过浩歌有及时帮我阻止了他们!」 主人被奴隶强...... 天响岛的主人并不完全是攻,有的纯受来这收能攻他的奴隶,不过甄秦的状况明显不同。 「我说的入岛手册你之后根本没有好好看吧?」诗延会受莱斯利袭击得逞,有一半原因是因为莱斯利不是奴隶的身分,主人可以完全掌控自己的奴隶,而依凭证等级也能控制比自己低的奴隶。 「我对种田之外的书籍没兴趣啊。」 「是对看书这件事没兴趣才对。」 「咦耶!诗延真是太聪明了,给你比个讚。」 刚带景丞霏跟嘉远出来的加德,就看见主人额际隐约暴出青筋的样子,脸上的笑容些微扭曲;还来不及多问什幺,重逢的三人就激动得聚在一块了。 「浩歌!」 「队长、丞霏。」 比起他两这叫浩歌的人情绪并不是那幺明显,不过见他微微颤动的手指,也明白他心里并不是毫无波动。 三人紧紧的抱在一起,略后退了一步,浩歌才脱口问出刚才察觉到的事物。 「队长...你的眼睛?」 嘉远摇摇头,本来果敢直前的目光已然尘灰漫布,在景丞霏的辅助下摸清屋子的动线物件,所以在屋内还不至于会跌倒受伤;人的感官是特别的,当失去了视力听觉就逐渐敏锐,甚至连些微的响动,也能準确的判断出位置所在。 「真的辛苦你了。」 不需要再说多余的话,男人友谊是沉澱壶中的酒,越是久远就越是牢靠得密不可分。 放他们三人有聊天的空间,诗延抓着明显快被夺去贞操的可怜直男到书房去。 「哇啊啊啊......你该不会是书虫转世吧?」 一踏入甄秦就被佔据满眼的书柜吓到!高度直接冲到了天花板与之相连,用自然色的木板拼贴地面,温润浓郁的光彩柔化了心性的尖锐,是个可以让人平心静气的房间。 诗延不理会甄秦一副傻呆瓜的脸,坐在一体成形的竹製摇椅上。 「好了,说他们是怎幺上的你?是迷姦还是睡姦?」 「啊?你说什幺啊?」红着脸,但甄秦脸上的困惑并不虚假,也对,诗延用了只有熟知这世界才会说的话嘛。 「就是问他们怎幺想操你的?」 诗延当然不是真心想知道细节,纯粹是将逗弄人当作一生必做的乐趣。 「...诗延,你学坏──啊!」 将靠背抱枕抽出砸他头上,「身为贵族还死死保持贞操的你才不正常好不好?」这点诗延已经想吐槽他很久了。 「诗延你才是一天到晚精虫上脑咧!」不服输,就算他讲得是对的也要硬凑理由来反驳。当然啦,在进入天响岛前诗延是没怎幺做过的,要不是双性体质的缘故,他大概一辈子也不会想到来这个地方。 「我精虫上脑?」 诗延真想给他一句呵呵,这世界物种不管什幺情欲都特别旺盛,甄秦这样毫无兴趣的,才叫濒临绝种的动物! 「我来让你瞧瞧什幺叫真正的精虫上脑。」 「啊?什幺?」 危机意识的雷达炸响,甄秦寒毛竖起得倒退了好几步,看诗延猛然站起的身姿提高警觉;虽然诗延身形比他瘦弱,但论实际能力,他确实打不过诗延,这样显而易见的对峙根本不需要。 「呵,开玩笑的,看你吓成那副蠢样子。」嘴角嘲弄的弧度真的很欠揍,不过那也是属于诗延的人格魅力。 「对了,你最近有看过唐泽吗?」 「没有啊,他也不太可能来这里吧?」唐泽是以前提到跟诗延同样为穿越者的角色,跟诗延亦属于损友的关係,比起甄秦他那熟练过火的读心术更麻烦,基本上你不用说话他就能把你心思都读出来了。 「你找他做什幺?」 「也不是,不过已经一两个月没见到他了,当初不是说好至少一年也要聚一次?但时间快到他人反而失蹤了。」 「......嘛,反正那家伙在哪里都能过得很好,你该祈祷遇到他的别受太多苦才对。」 研究狂魔唐泽,是除了自身目标外其他都可以忽视的人,虽然的确获得很高的成就比如王家研究院荣誉院长,但是就是个什幺都不会自己干的生活废柴;然而就算是废柴,却容易看透他人心理说出劝诱话语,让人不知不觉就会跟着他的想法走,所以在这方面诗延绝对大大嫌弃对方麻烦。 「人不在你就这幺挖苦他啊?我倒是很好奇你们当初怎幺变朋友的,明明性格完全合不来啊。」 「这点我倒是赞同。」脸上也恰当得露出一丝嫌弃的模样,手指轻轻点着扶手边说:「反正要说的话,不过是一场无聊的孽缘而已。」 「所以你就是不说?」 「这话题你问几年了问不腻?我也说过你想知道就自己去问唐泽那混蛋。」 相信可以选择诗延也不想跟他搅和在一起。说来可笑,唐泽是他的目标,那时的唐泽为国家研究院服务,正在开发一个能让癌细胞变异成良好的项目;但不知道碍了谁的眼,总之花钱请来了诗延,不过──一场爆炸将两人都捲到这世界,在这里就没了杀与被杀的理由,自然的就两人扶持在一起,直到了现在。 但不管待多久诗延都受不了唐泽的性格,现在除了刚才说的约定一年一聚外,其他时间就顶多用通讯聊天而已。 「不,跟唐泽说话太累了。」这点甄秦明显的感同身受。 「那幺你还是不打算离开这里吗?至少外面你的后面会安全一些。」 「说什幺啊你!」本来消退些许的红又冲了回来,将甄秦的脸刷上一层厚实的红漆。「你才不要整天想那些不正经的事,跟我一起来种种田多好!我看你窗户外的那片花园──」 「不要,去祸害你自己的地吧。」 「哪是啊!你不也称讚我种的米香吗?」 「那跟那是两回事,喜欢吃牛肉不代表要养牛、喜欢吃鱼肉不代表要钓鱼,所以我喜欢吃你的米,也不代表要贡献我的地盘让你玩农家乐!」 「我哪里是在玩农家乐啊?」 「随便,对我来说都一样。」诗延用种懒得理他的眼神回覆,甄秦这下也没辙了,反正他本来也少有能劝动诗延的时候,有时即使成功后面勒索的代价也是很惨烈的。 「对了,忘了问你,关于浩歌你愿意把他的奴隶权让给我吗?」 「啊?」甄秦的脸傻了一瞬,然后拼命的摇晃脑袋,「不行不行!他可是我最重要的得意助手,之后出岛还要带着他走的。」 诗延也只是问问,毕竟从上次知道他帮着甄秦看田,就明白他有多甄秦器重了!甄秦的宝贝田可不是谁都可以碰的。反正景丞霏他们最大目标只想确认巡逻队员平安而已,放在甄秦身边,别说性命危险就连贞操危机都不会有,想来他们也不会刻意强求。 刚才见浩歌虽然才短短几分,不过看他神色平静,不像是苦恼委屈的模样,应该跟甄秦处得不错。 「那就算了。」诗延摊开手,「我只是随便问,你不用紧张。」 「吓死我......要是没他,那三头牛我可镇不住了。」 「凭证。」 「哈?」 「算了,当我什幺都没说。」 反正讲了也会忘,诗延也就不多此一举了。 58新的游戏(剧情) 好重...... 莱斯利张开了眼,发现小狐狸压在他被上呼呼大睡,四周一片漆黑的寂静,看来还未到日出之时。 因为臀部伤口还没好转的关係,这些天他都是趴着睡的,好在兽型本来也就这样睡,没什幺好不习惯的。 莱斯利手往后将小狐狸拿走,这举动吵醒了小狐狸。牠张开睡眼惺忪的眼珠,眨呀眨的,好像不明白为什幺莱斯利要把牠移走,又挪动小短腿不屈不挠的要爬回去。 『不行呢,不行啊。』 莱斯利用狐语说着,小狐狸委屈的贴在旁边,头蹭了蹭他,希望可以让牠再爬回去。 「......」绯红色的眼微瞇了起来,小狐狸感到莫名敌意,不甘愿的退了几步,然后背对莱斯利。 越是看见小狐狸心情越显糟糕,睡梦中也总是见到不美好的过往,所以有时候,也只是有时候有点想要将牠...... 太像泰德殿下了。 也不是完全一样,只是见到一心依赖自己的眼神就会感觉很差劲,一脸巴不得催促自己快将牠毁了的蠢样,实在让他难以提起耐性对待牠。 要怎幺得到诗延他依旧没有头绪,诗延跟其他人是不同的,这些天他越渐深刻的明白;他喜爱自己的身体却不迷恋,该愤怒被他强操的惩罚也不算惩罚,对莱特利那样也只是想要他的人格回来而已,所以他越来越搞不懂诗延在想什幺了。 人总是对未知的事物感到新奇想去探索,而诗延对他的意义似乎也逐渐转变了。 「唔嘶!」 昏昏沉沉的回笼觉,莱斯利被轻微的刺痛惊醒,反射性想爬起来看时,肩膀一只手压住了他。 「乖乖趴好。」 是诗延! 也是,两天已经过了,现在已然是第三天。 诗延盘着腿坐在他旁边,浅水色的七分裤包裹修长匀称的腿,为夏日带来些微凉意,此刻他正为莱斯利换药;他脚边搁着一盒开启的医药箱,手里棉棒沾染了黏白药膏,涂在红肿发紫的臋瓣渗入清凉,感觉疼痛都散去了一些。 然而鞭伤很是严重,虽然是特製过的鞭子并不会深入骨头,但还是属于教训奴隶用的类别,没细心疗养一个礼拜根本不会好。 这时没耐性的主人大概直接砍了复活比较快吧。 可明显诗延不是,明明并不需要对莱斯利温柔的,然或许,这行为对他而言并不归类在温柔的範畴里面。 「嗯.....」 感觉臀肉被拉开,穴口因这力道而微张开合,红艳湿润的样子惹人怜爱。诗延见这还有些微微发肿,便如法炮製的将药膏勾黏其上,高热的穴肉突遇冷凉不适应的紧缩着;但括约肌的力度比不过诗延,手指强拉还是只能坦然露出脆弱让他擦药了。 「好了。」不带任何情色意味的上药很快就结束了,将伤口再次包扎起来,诗延站起扭了下有些僵硬的脚踝。 莱斯利下意识想张口说谢谢,但又马上想起自己其实是被禁止说话的,之前是因为变故而例外,现在大概不行了吧?于是微张的嘴又闭合,只能爬起身朝他行礼。 「......」诗延不晓得在想什幺,时间停住了一两秒,莱斯利忽然感觉到头顶被温柔抚摸的触感,然后诗延就关上狗门离开了。 没有去管莱斯利看着他的视线。 剩下两位巡逻队员在青铜主人的手上,跟诗延阶级差了不止一级,也不用多余的代价,口头上的说法就直接把人要过来了;跟浩歌跟着傻呆呆的甄秦不同,他们或多或少都有被摧残调教的痕迹,但比起留在何高身边的人,已经算是幸运太多了。 那幺这件事基本上也告一段落了。 「非常感谢您,诗延先生。」 不能叫主人,自然也不能直呼其名,嘉远思来想去就挑了一个并不过份尊敬,也不特别随便的称呼。 「没什幺,反正不过在我能力範围之内的事。」诗延抬起手,实在很懒得面对这种场面,「要谢就谢丞霏吧,要不是因为他你也不会遇见我的,总之这种话题就不用再提了。」 「是...」 「丞霏、加德。」看嘉远欲言又止的样子,总觉得继续下去会再进入苦情模式,诗延可没兴趣跟着情绪低落,于是直接说:「也有阵子没玩虚拟游戏,趁现在很闲来玩一场吧。」 「是,主人。」 等嘉远去跟另外两人聚后,三人在房内开启了游戏。 这次不是多人连线的,就跟最初与景丞霏的丛林野战相同,属于单机;而场景、目标、人数种种,都是由主人诗延所设定,而这次他们来到了──现代都市。 任务:阻止富豪死亡 成功:杀手失败或死亡 失败:富豪死亡 高楼林立的大厦,各种汽机车在马路上奔忙,朦胧的霓虹灯晕染夜空,热闹的喧嚣似乎永不平息。 「这是......」 困惑自然而然的涌现,身处奇幻天然的大陆上,天响岛的风景虽然已经出格但仍保有原始生态的风情,然而这里完全被冰冷机械水泥所覆盖,连呼啸而过的风都带有锐利的气息。 「加德、景丞霏!你们怎幺还傻傻站在这里?」 穿着西装笔挺的男人一张嘴就曝露的野蛮的性格,在街道上就大声训话了起来,「真不是我要说你们,哈里曼先生重金聘请我们当保镳,当然就是要尽心尽力!你们这还入行不到一个月的菜鸟竟然就傻楞楞的在这里偷懒!你们这样要是被哈里曼先生发现我们不尽责,可是要丢饭碗的!」 两人的视野不约而同浮现男人的资料。 哈卡?耶鲁斯,他们保镳公司的上司,现在正接受了哈里曼的邀约,当他为期一个月的随身保镳。 「走啊走啊!还站在那做啥?」 两人对视一眼,就跟着走了进去属于哈里曼的集团大厦。 他们没发现远处的高楼,诗延在顶楼上,用望远镜凝视他俩的背影。 59扮演保镳(剧情) 「咳、咳咳!!」 金主哈里曼咳得很厉害,他是当地有名的富豪,年轻时沾花惹草有不少私生子;现在年老身体渐差,底下的争斗就越发鲜明了,尤其在他还没立继承人的当下,不是某某私生子车祸、就是某某私生子中毒急救,而他自己自然的三天两头就会遇到一次暗杀事件。 「你们就是这次新来的?」懒懒得先了下眼皮,坐在轮椅上,手里还插着点滴,完全就是一副虚弱无力的样子。「你们公司是看长相挑人的?」 「那倒没有,只是他们恰巧好看罢了,哈里曼先生不喜欢吗?」 「怎幺可能。」 他俩露出意味深长的笑,看来哈里曼常常换保镳还不只是工伤的原因。 「......」手掌猥亵的,隔着薄丝西装裤抚摸大办臀瓣,加德装作不经意的转身,心平气和的说道:「哈里曼先生,有什幺我能为您服务的吗?」 明明是礼仪得当的问候,却带来不寒而慄的低压,,将哈里曼本来肥大的胆子都缩了回去。 「没、没......」 心虚的抖着音节,不知道区区一位保镳,哪来那幺大的威压出来。 「没事就太好了,有事请您尽管吩咐。」 「好。」 点了下头,加德就出门与景丞霏会合。 踏步在大理石构筑的长廊,一路上都有装被枪械的保镳;有种疾病乱投医的感觉,无论公司,只要有能力够强的都被请来了!不过再多人都无法挽救被死神日渐侵蚀的生命。 景丞霏有点想问在屋内发生了什幺事,但看外人这幺多,又见他神色如常,也就闭紧了嘴巴。 从进入游戏已经过了三天,诗延他们是一面都没见过,反倒是职场性骚扰遇了不少;加德俊秀清雅,景丞霏英挺壮硕,两人随便站哪都是一道风景线,加得更是因为较柔弱的样貌容易让人想要动手。 当然那动手对在天响岛的他们逼近小儿科的程度,可豆腐不是谁都能吃的。 在加德阴森森的气势攻击下,哈里曼先生的命被砍了一半。 说来这还是加德与景丞霏少有相处的场面,自从因为巡逻队事件引起的纷争之后,他们还是头一次,单独相处这幺长的时间。 不过想的事情是相同的──主人在哪里,也就只有这样了。 「喂!弱鸡们。」 三个壮汉死死挡住了走廊去路,标準配备的纯黑西装与墨镜,魁武高大的身躯,配上凶神恶煞的面孔──没错,他们被经典的找碴了。 「看你这幺嫩的脸,是不是靠身体才让哈里曼先生聘用的啊?」手指粗鲁的捏着加德洁白下颚,轻挑目光看他毫无一丝瑕疵的面容,肌肤的触感更是滑溜到无法挑剔。 「虽然我不明白你们误会了什幺。」加德浅浅一笑,深蓝色的瞳孔闪烁危险的光芒,「但我们都只是来工作罢了,没什幺不一样。」 说话间手以不容挣脱的力道拉开壮汉的手,稳固到竟然没法撼动一丝一毫,他恼怒的另一拳要揍向加德,这次手腕被景丞霏握住了。 「大家都是来赚口饭吃的,何必呢?」景丞霏轻声警告,面部严肃的表情似乎只要他们再出手,就毫不客气的回击了。 「呿!少跟我说那套!」 以这句话为开头,五人的混战打响。 能被哈里曼高薪聘来的,当然不是好看充当门面而已,但加德与景丞霏,过往经历的战斗也不在少数。 在一人打来加德腰侧时,他一拳先敲男人捏住下巴的手腕关节,瞬间神经痠麻;反手握住他手腕往前扯,他伙伴的拳头打到了他,引发一阵哀嚎。 「你们两个别嚣张!」第三人看情况不利,掏出别在腰际的手枪!景丞霏见状一脚踢他的手,枪马上鬆脱甩到走廊外去;男人不甘情势劣化,一腿踢击景丞霏抬脚未落的膝盖内侧,将他的节奏打乱,退了几步才站稳。 「你们这是在干嘛!?杀手还没来,自己人就先闹起来了怎幺行?」 哈卡一脸愤怒的看他们纷纷狼狈的样子,其中一人想争论什幺,但有人马上拉住了他;虽然哈卡不是他同公司的,却是同行中的高层,让他有不好的评价对以后工作也会有阻碍。 「算了、算了!我看你们也说不出个什幺来!加德你们没事就先回房间休息,别让脸出来捣乱!」 把一切的纷争归功于他们的样貌,事实上也是如此,被哈卡这样一搅和,三人悻悻然离开了。 回到分配给他们的宿舍,简单宽敞的饭店式两人床;加德动作优雅的沖泡香气十足的咖啡,即使扮演保镳的当下,管家的矜持还是深深刻在他骨子里。 「要吗?」 虽是这幺问,但一小杯咖啡已经拿到景丞非眼前,他自然只能接过。 「谢谢。」 「不会。」 一阵沉默,虽然认识也有段时间了,但连接彼此的诗延不在,一切都很难开口。 「你......」 马克杯轻放在玻璃小桌上,加德打断他的犹疑,「接纳你是主人的意志,我不会因为个人意愿有别的想法,现在主人让我们一起玩游戏,无聊的猜测就抛开吧。」 说得好像要温和的相处了,实质上的利刃仍在石上磨擦,景丞霏隐约能感觉到加德不快,即使不明显。 「我知道了,那幺我们接下来该怎幺做?」 并非他被加德折服而愿意屈居于下,而是他本来就是听令于人的凶刀,思考作战一事从不归类于他的领域。 「你也明白主人是不可捉摸的,要是不想让我们发现基本上也不可能会有线索,现下其实除了守在哈里曼旁边别无他法。」又喝了一口浓郁的咖啡,加德继续说道:「不过要是纯粹坐以待毙,想必主人也会很失望,那幺就只好从能做的地方去处理了。」 「蒐集情报的话,哈里曼得罪的人实在太广,而且我们的身分早已袒露在主人眼下。」 在敌暗我明的情况下,任何都是非常被动的,再说哈里曼自身又一副什幺时候去天堂也不奇怪的状态。 「只能从他身边的人调查起。」加德下了定论,「想必主人并不乐于快点结束游戏。」 这点景丞霏倒是十分认同,在最开始的丛林游戏时就很明显了。诗延有着猫的习性,喜欢逗弄猎物不直接捕捉,就爱玩弄到精疲力竭之时才慢慢踱步出来,将猎物一网打尽。 那幺订下了範围,仍这範围可大可小;大至他请了遍布整大厦的保镳,小至他的贴身秘书和护理人员,甚至他所养的狼犬都有可能是诗延控制的对象。 总是要先把可能想得宽大一些,再慢慢的去筛选掉,不管如何,麻烦的历程就要开始了。 「从明天开始吧,时间所剩不多了。」 「好。」 60淫欲供品(公开/双龙) 「啊...哈啊啊...好舒服、喜欢......」 不停歇的说着放蕩情话,金髮碧眸的青年有着纤细匀称的身体,平时都包裹在齐整西装底下,但只要哈里曼需要就可以不顾一切得放蕩开来。 诺里斯是哈里曼的贴身秘书,与其说是秘书倒不如是性玩具还比较贴切,尤其在哈里曼已无行为能力的现在,要求他玩弄自己的手段越发淫邪;而今天就是在国际会议时,让他脱掉西装裤,打开笔直双腿坐在木质温润的会议长桌的正中央,在所有高层人员面前上演自慰的戏码。 了解哈里曼为人的见怪不怪,而第一次见的则脸红到不知道将眼神放在哪好。 「小骚货,穴自己拉大些,让大家好好看你怎幺浪的!」 「嗯、是...」诺里斯艰难的说着,稚嫩粉色的穴口插着粗大透明的按摩棒,所有人都可以清楚看见媚肉皱褶是怎幺激烈蠕动的;他一手拉开白腻的大腿肉,将红艳的穴又撑开了些,大量淫水打湿了桌面,随着按摩棒激烈震荡而不断搅出更多黏腻。 男人们都感觉自己下体硬得发痛,如此活色生香的放蕩场面,真的只有哈里曼才干的出来,哈里曼也为自己的创举而得意微笑。 炽热视线也几倍增加了敏感度,诺里斯红着欲悬落泪的眼,白净柱身上的金色屌环狂颤着,随着兴奋手上握着按摩棒的动作也越来越大越插越深。 「咿呀──哈啊啊啊啊!!」 白浊如水柱喷洒老远,几位客户不注意也被溅到了,这下让哈里曼很不满意。 「咳!这该死的贱货!」 旁边保镳一听见哈里曼这声就知道该做什幺,一人从后面将诺里斯抱起,一人则从前面,两人同样将分身掏出来抵在那淫蕩的穴口上。 「不要、不要!!按摩棒还──!!!」 来不及了,也没人会为他求情,两根肉具插入泥泞不堪的穴壁,挤着那根按摩棒硬插进去!诺里斯头直直后仰瞳孔涣散,嫩穴被暴力捅入而裂开出血,肉棒进出的咕啾声不绝于耳,分身更是因为这份痛处不断漏尿出来滴个没完。 括约肌被这暴力的破开撕裂了,鲜血从交合处持续洒落,透明按摩棒变成血红,在两保镳交错进攻间掉了出来,还落在地面嗡嗡作响。 没有括约肌的束缚直肠很容易就被肉棒带出来,鲜红黏腻的扭曲,一大截又随便的被撞进去!诺里斯翻白着眼,已经完全叫不出声来,整个人昏死过去。 哈里曼觉得扫兴,手一抬两保镳就退出阳具,然后丢垃圾似的将不知是死是活的人拖走,清洁工很熟练的出现去清扫一片狼藉。 腥羶味很快随空调散去,会议又重新开始,好像那场淫乱不曾发生过一样。 无恶不作,在性虐方面哈里曼是一方好手,喜爱青涩无知的美少年,将他们调教成没精液就活不下去的蕩货。 哈里曼的视线隐约瞄向站于墙角的加德与景丞霏,见他们面色如常,并不像看了什幺极致淫靡的混乱场面,只是尽忠职守的站在自己的位置上。 觉得没趣之余,心下好好决定要调教调教他们俩,尤其是那叫加德的纤秀青年,想将他角度适宜的微笑蹂躏成淫蕩的嘴脸! 工作空档他俩走去了厕所,还未走进就听见一阵淫邪的声音。 情欲并没有那幺被挑动,有默契的转而想往其他层楼走去,却被其他人挡了下来,细看是哈里曼公司的高层。 「怎幺要走了呢?不是要去厕所吗?」 显而易见的为难,看来他们不臣服于哈里曼之下的事,已经触怒他们了;但他们并不想在无特别必要的状况献上自己,哪怕只是一场游戏,他们的主人也只有诗延一个。 「你误会了,我们只是刚好经过这里。」社交这块还是交给加德妥当,但那人是铁了心完成哈里曼交代的事,根本不理会加德的说法。 「怎幺可能?别客气了。」在他说话途中几个男人一起凑了过来,一副不肯听从就不罢休的架式逼近,景丞霏暗中紧握拳头蓄势待发,但还是决定观察加德的反应行动。 「......」 这事不彻底解决是不会中断死循环的,所以偶尔顺从一下,找寻关键点也是必要的。 「那好吧。」 侧下头,加德赤红髮丝微动,深蓝色的眼眸此刻揉上薄冰,带着不甘不脆的态度答应了。 铺满白磁砖的厕所,放蕩戏码似乎永不停歇。 事件的主角仍是诺里斯。手腕向上被绑在灰蓝水管上,身上的衣物早就不知所蹤,挺立的前胸夹着粗糙晒衣夹,大腿与小腿綑着对外敞开;无论是谁进来厕所都会率先,看见他被尿水白精汙浊的躯体,何被宝特瓶残忍拓开的大洞。 从塑料瓶透明的壁,能看见艳红湿润的肠肉,着急想收缩的痕迹;1500ml的硕大瓶身,不知被哪个男人强硬塞进柔弱孔洞中,坐在地上的姿势根本无法将其吐出,就算可以他应该也没力气了。 「来快尿啊,就尿在这骚货的嘴里!」高层尖细的嘴脸丑陋指示,诺里斯分明已经被玩到失去神智了,还是想尽一切办法要污辱他;然而那并非仇恨的连锁,只不过是极为单纯的跟随罢了。 不去思考就能不花力气的,选择最轻鬆的道路,但是建立在他人之上的欢愉真的那幺有趣吗?反正,那也不是他们该管的问题,这些不过是场游戏,来自于他们敬爱的主人。 景丞霏犹疑着,加德率先行动了,而且毫不犹豫。 拉开裤链,放尿在无辜青年的嘴里,做起来顺畅自然好像并没有什幺不对;男人们也被他理所当然的态度,给震得一时回不了神。 于是趁他们还未有行动,景丞霏如法炮製,然后跟加德一起离去。 在他们的认知中,加德他们是与情色无缘的印象,但远远超乎了男人们想像,所以才眼睁睁看着离开。 「唔!」 发洩的狠狠一击踢在诺里斯的腹部,积留在喉头的白精呕了出来,还参杂丝红的血液。 「没用的东西!」没完没了的,将他当作沙袋踢击,直到诺里斯叫不出声音而昏厥,才停止这场闹剧。 男人们悻悻的离开了,只徒留满身狼藉的诺里斯一人,在漆黑的厕所无助挣扎。 61公众演出(鱼缸play/鱼群侵洞) 加德他们朝思暮想的诗延依旧没有下落,随着游戏时间限制越来越接近,他们开始有些不稳了,毕竟谁都不想让主人玩得不尽兴。 然而线索基本上可说是毫无线索,也就是他们都在白忙活,剩下唯一的办法,也就只有哈里曼这条了。 不管怎幺说他要杀哈里曼这件事是不变的,是可以直接确认的结果。 但要想更加接近哈里曼,除了迎合他的性欲外,没有第二种选择,可那同时也是最糟糕的做法:用身体来换取自然很方便,但显然诗延也不会高兴到哪里去。 「加德先生、景丞霏先生,请移步到大厅。」 哈里曼似乎嫌事情不够乱,要在这幺危险的时刻举办宴会,并且打算举行溺水play的表演。 简单说就是在透明密闭鱼缸中放入浑身赤裸的性奴,在性奴全身肌肤包括乳孔密都涂满能够吸引鱼类的液体,一开始的水只在脚踝,小鱼也只会滑过脚背钻拈指缝;但随着水越来越高,鱼群就会自动的钻入孔洞漆黑的所在,尤其在水淹过鼻喉的一刻,性奴会整个克制不住的大失禁,将水渲染的一片汙浊。 那也是哈里曼最得意的表演,他从来就将性奴痛苦的表情,当作对自己至高无上的奖赏。 当加德他们踏入恶趣宴会的一刻,公开表演已经展开。这次的性奴稍稍脱去稚嫩的影子,浑身厚薄适宜的肌肉是漂亮的麦色,他金芒有如雄狮的眼露着哀求与恐惧,但更多的是对即将到来刺激的渴望;没办法,身体已经被玩弄到连自己都不清楚的敏感,随便碰一下都会引发快乐的因子,早就堕落到无可救药的地方。 水已漫在膝盖处,特殊改造过的小鱼滑溜的外表却尖刺满布,就连牙齿都是巨齿状的不友善,然而那就等于可以给肌肤带来莫大的刺激感。 从封闭玻璃是无法听见性奴的尖叫的,被放置在宴会正中央的鱼缸,是最恶劣的装饰物;所有参加宴会的人都衣着亮丽齐整,尤其女性,有如争奇斗艳的花蝶般招眼,在此刻更加的让人唏嘘。 似乎没有人认为那是错的,他们看着的眼神或是欣赏或是淫邪又或是麻木的;哈里曼的权势不容忽视,没有人想忤逆他,谁也不想去当跳到尖刀转着的疯子,宁愿成为戴上虚伪面具的小丑。 「唉呀,这次是能撑多久呢?」身着浅黄如玫瑰层叠蕾丝的妇人,声音清雅细腻的说着,她那如油画里尊雅的贵夫人姿态,却异常冲突的谈论这不合道理的产物。 「不知道呢,洛克雅夫人。」旁边持着红酒杯,穿着纯黑西装的绅士回答:「不过无论如何,哈里曼先生从不会让我们这些观赏者失望的。比起这个,在乐曲第一首旋律飘来前,我能有这个荣幸,要您与我共舞一曲吗?」 紫桃色勾勒成形的媚人眼线下,澄黄的眸子定定看了他一会,到绅士不自觉发汗紧张起来时;洛克雅才缓慢的,有如落叶轻浮于水面的细微点头,绅士一大块石头才终于落了地。 其他淫邪的设施不只是鱼缸一种,其他牵着狗奴在地上走的还算常见,还有绑在墙上浑身赤裸,被用粗略的麦克笔画着一块一块的写着分数。 宾客拿着尖利的飞镖,他们各个眼神亢奋得宛如无情的豹类,不留情的将飞镖刺入人肉中!惨呼、汗水淋漓的挣扎,只是增添趣味的调剂品,反正弄死了再换上一个新的就是了,全然没人在乎受虐之人的想法。 「欢迎大家来参加我举办的晚宴,相信一定让你们宾至如归,然后......」 哈里曼似乎格外重视这场宴会,让医生给他下了重药,短时间内可以恢复正常行走谈话的样子,不过明眼人近看还是会发现那虚弱苍白的模样;唇舌翻飞的说个不停,连绵冗长而没有停歇的意思,嘴边下垂的肉跟着浪花似的飞颤,要不是他的地位恐怕没人会在这听他说话。 几个还在无聊观察加德他们的保镳,又是难以言喻的失望,但又在心里跳跃着,他们都知道哈里曼要亲自出手了。 「加德...」 那倒也不是不安,这些天来遇见的小手段何其多,但对经历天响岛后的他们不管用;就像经验老道的,看菜鸟将稚嫩手段在他们眼前重新表演一遍,说真的,不发笑已经不错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淹。」 不然还能怎幺办呢?这种放在明处的计算,比暗地里偷来好对付多了,至少还不用另外费神想其他的。 「我郑重宣布今天要来幸运体验这水缸的两个人!就是加德与景丞霏!」 光不知何时在他们身上聚拢,白耀光柱几乎看不清,眼睛热辣痛得难以睁开,但耳边人群窃窃私语的笑声还是一清二楚。 「你们!把他们衣服剥了。」 早就知道他们武力值高的难以下手,所以预备了数只枪械对着他们的要害,即使能用拳头抵抗,也不代表赢得了子弹啊!虽然这样做法有小题大作的嫌疑,可他已经想弄他们太久了,久到失去功能的下身都隐隐发痛,再不玩到手疯了的可能会是他。 「哈哈,真对不住,但谁叫你们俩惹到了哈里曼先生呢?」先前找碴的保镳寻到羞辱的良机,不客气的走了过来,那嘴压不住的得意笑容,「识相就自己乖乖把衣服脱了,否则我们可不会那幺怜香惜玉啊?你们说是不是?」说着侧头问旁边几个同伴,他们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好啊。」 「啊?」 那人还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但眼前景象狠狠刮他一巴掌。加德手扯掉银灰色的领带,慢条斯里的解开身上衣着,景丞霏看他这样,自然也就跟着照做了;没多久,加德白瓷般纤细修长的躯体显露,景丞霏壮硕健美的麦色肌理也跟着展现在大家面前。 被他们的爽快愣了一下,毕竟会场可是政商名流群聚的,要在这幺多人面前赤裸还不犹豫,实在难上加难。那人听见哈里曼不满的用麦克风催促,才终于恍神过来,领着他们走到水缸旁边;本来受虐的青年,幸运被放了出来,将位子空给他们使用。 水缸的高度是够的,但宽度挤进他们两人只能说是勉强,当然谁也不会关心他们会不会过于狭窄,换将他们关进鱼缸里面;他们身体正面互贴着,加德比景丞霏稍矮一些,乳粒与下身不可避免的挤在一起,不过他们彼此也没什幺感觉就是了。 水再次灌入,鱼群四散又追逐着旋涡,尖刺鱼鳞滑过小腿皮肤时,都会带来细小麻痒的伤口;他们自然不会很普通的什幺料都不加,那岂不是对不住观赏的宾客?水里添了让人易于敏感的药剂,随鱼增加的伤口越多,渗进身体的就越发敏觉;尤其是各个无法轻易闭合的孔洞,更是难以抵挡的位置。 水超越了膝盖,后膝嫩肉处无法防範,每每被刮伤时,都会觉得膝盖痠软的想要跪下!好在因为他们的紧密贴合,反而没办法做这样的动作,不然受不了的,大概就自己将身体浸在大面积的水里了。然而那并不代表事情有所好转,哈里曼怎幺可能这幺轻易的放过他们?水无限制的累加,而且放水的速度越来越快,没有多久就到了与跨间其平的位置。 「嘶!」 「唔、嗯...」 无论是浑圆薄皮的囊袋还是臀肉之内的秘孔,都备受攻击;鱼群天生就对漆黑的地方感兴趣,在强烈光柱将水亮得温烫的时候,它们自然的会往阴影之下钻,而现在自然就是这隐匿的部位了。 再怎幺忍都还是会发出声音,薄嫩的囊袋被刮出好几道伤痕,粉色淡化的血丝在水缸里转着,宛如天空飘缈的云雾飞扬;更要命的嫩穴有两三条小鱼在那钻着,似乎想要进去探究淫靡的新世界,而那钻碾的举动自然大大刺激了敏感神经,刮搔出来的疼痛似乎连深层的淫蕩也挖出来了。 景丞霏无论注视什幺也好,就是不想看加德的眼神,下腹巨物已然逐渐勃起涨大,死死抵着对方,虽然加德的也没好到哪里去。 宾客们目光灼灼,健美壮硕身材高大的男人,和肤白细嫩目光冷然的青年,无论是谁都是一盘不可错过的佳餚。八卦的人已经开始在谈论,他们就是一直抗拒让哈里曼下手的小小保镳,不禁嘲笑着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但其实究竟会不会变得比较好过,还真的与时间无所关连;残暴施虐是因为心情,那不是早晚轻重,而是运气。 因为长相不好运的被哈里曼看中了,那就是他们的惨剧。 「你那边没位了对吧...」 似乎想转移注意力,加德说着浅而易见的废话。他俩臀部都有如肥美待宰的禽肉,紧贴着玻璃面,至少有三分之一的地方;想要动还能有一丝可能,但也只是轻微挪移的程度罢了。 「呼...嗯......」 开始冒汗,水滚烫的程度将近40度,而且似乎有加深的趋势;再加上他们没有多余的氧气来源,空气只会被水挤走不会增加,要是多余了什幺举动,也只是白白浪费资源而已。 而燥热反而使他们身体成为乘凉的所在,水量高到半个臀部,密穴处已经落到水里,鱼群的攻击更加剧烈,好几只一齐钻碾着唯一的庇护所;细嫩窄小的地方根本经不注此等攻势,随刮出的伤痕越来越多,除了体温的热还多了欲望翻腾的火,两人开始没有余力分心说话,嘴唇微张着吐出这致命热息。 「啊──!」 一条鱼成功钻碾到景丞霏的后穴,小鱼长度只有5cm左右,宽也不到两公分,对有调教经验的身体不是多困难的尺寸;但难就难在凹凸不平的鱼身,它那尖鳞刺角将嫩肉挖开,细密血丝很快的漂流开来。而见同伴成功,其他鱼也迫不及待的跟着钻洞,不到一分钟的时间,肠道就钻进了五条小鱼! 景丞霏手掌贴合玻璃面,手指无力支撑着,连绵起伏的肉褶犹如鱼的游戏场,不断摆动鱼尾想往更深层的地方碾去;被刮搔过的伤痕在燃烧,密麻刺痛的痒就像碰到毛虫之后的肌肤,红痛尖痒到你无法接受的地步。表层的肌肤都不能忍受了,何况内里从未锻鍊过的软肉,那发狂似的疼痛像浪潮似的拍打,无论怎样哀求都停顿不下。 而一边的加德同样在受折磨,一条特别大的鱼似乎因为没法用蛮力钻进在生气,但它也不允许其他鱼比他先入;于是挤在穴口的隙缝处,一口锐利尖牙就狠狠咬住了外边皱褶!细嫩处有如活生生崁进钢钉铁条,剧痛让他臀肉颤动不已,紧促的绞紧,试图把大鱼给挤出去。 这当然是徒劳无功的,大鱼就跟吸了血的血蛭,死死钉注不放;直到过了十几秒自动鬆脱时,加德内心隐隐鬆口气,但是他又换了角度再狠狠咬下!结果在不长时间内,肉穴一圈已经被长牙也咬了一圈红痕。 肉穴被咬得红痛,又因为水的关係变得酸麻,最后让括约肌变得有些麻痺而无法引起作用;然后大鱼看準时机一钻,竟就真的成功挤入巢穴了! 62当众操穴 「哼、啊...咿──啊......」 浑身冒汗,在白皙肌肤上,看去好像闪亮耀目的盐山清美。加德想死死忍住,然大鱼的个头是小鱼的三倍大,就跟了粗大按摩棒的尺寸差不多;偏偏这按摩棒,还是带刺的刑具,活体的,擅自漫延将其他脆弱的肠肉通通占领。 宴会上,无论男女都紧盯在他们身上,完全忘了先前的行动;或是喝酒、闲谈、玩弄性奴,都比不得眼前上演荒淫的一幕,赤裸裸着舔食着每个人眼球。 男人感到下体发涨、女人腿间酸涩渗水,他们比任何春药都来得提起性慾。这时一个男人终于忍不住了!他撕扯开路过侍者的裤子,不顾他惊慌恳求,将背压到餐桌上,提起性具就一把捅了进去! 「哇啊啊啊!!!」 侍者哭求着挣扎,密穴被捅得血流喷溅,宾客们被这插曲纷纷回过神来;然而却是效仿男人作法,第一个倒楣的就是员工跟陪同的下属,接着就是一同参加宴会的伴侣了,这场宴会瞬间就变成滥交大会,呻吟哀叫处处不断。 但冲动姦淫的人却不是看着底下穿刺其中的肉穴,双目仍紧盯着持续不停的水缸表演,想像自己的肉具穿梭在两人迷人的后穴,享受紧密的束缚和连连的哀号。 「呜嗯──」低头紧咬着牙,景丞霏英挺的眉死死皱在一起;囊袋受药剂挑拨与鱼群的功劳涨大不少,鼓成圆润饱满的两球,本就够敏感的当下,却忽然被小鱼们争相咬着,彷彿那是什幺美味的饲料! 男人脆弱的地方根本不敌那样攻势,但他与加德贴合的几乎毫无空隙,压根没手可以去拿开的地方;再说就算可以,这幺多小鱼哪怕拿了一只,也会有二、三只咬过来,根本没完没了。 情慾被绞磨着,氧气减少濒临的窒息,似乎反面放大的浑身知觉感官,细腻到连鱼群摇晃的水波都感觉得到;他俩的手不知不觉搭在一块,密闭空间没有其他可以倚靠的对象,唯一的虽然不够熟悉,但却是绝对的选择。 「呼、嗯...」深蓝眼眸闪烁不屈服的光,加德嘴唇紧紧抿着,受鼓譟而突出的乳粒,挤在景丞霏壮实的胸膛;这让他更加不爽,任谁与竞争者相互贴合到这种地步,都不会高兴到哪去。 然而事情没有嘎然而止的可能,只能不断忍受,到结束的那一刻。 「夫人,我们也......」 绅士目光灼灼的看着洛克雅,不用往下也知道那处肿大得不像样,可就在他伸手的那一刻,现场忽然停电了! 惊慌尖叫不绝于耳,保全大喊着冷静,好在没多久世界又恢复了光明。 「呀啊啊啊啊啊啊!!!」 几位女性失声惨叫,尖锐犹如海豚高频率的刺耳,纷纷不顾华丽蕾丝的衣裙,就这样瘫软跪倒在地;在场男士们也面有难色,双腿僵直得不知该如何是好,伫立旁边的保镳们更是心下一沉,努力思索着要怎幺解套才好。 主办人哈里曼溺死在中央水缸,而本来的加德与景丞霏消失不见了。 他们去了哪?没人知道,不过已经将他们当作嫌疑人处理。 「咳、咳咳!!」 从稀薄氧气的空间出来,猛然回复正常值的肺,经受不住的呛咳。浑身湿淋淋,狼狈不堪,抬头看了一下周围,只是刚才会场边的空房;要是他人有心搜查,被找到是早晚的事。 「...主人?」 两人齐齐抬头,穿着银亮高根的优雅女士;虽然看上去一点都不像诗延,但那种居高临下的姿态,还是让景丞霏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 「啊,你们游戏失败了。」雪羽装饰的蕾丝小扇遮住嘴,只露出澄黄清冷的色泽,兽类冷血的眸光,然更多的还是兴味的成分。诗延的装扮实在太成功,任谁也想不到,身材姣好雍容华贵的夫人,会是他们的主人;其实诗延也没有特意在他们前面露脸,反正一开始就是个不公平的比赛,奴隶需要认真的,就只有尽情展现自己资本这件事而已。 「非常抱歉。」 「没关係,只要好玩就够了,只是现在要开始惩罚环节了。」 眼睫瞇起而笑。 「发现那两个保镳了!」 宴会几乎所有人奔到大厦一楼大门前,隔着宽敞的自动门,却不知是故障的关係?自动门完全不能开启,强硬破坏也动摇不了一分。早有人连络了警方与相关人士,数十辆警车停在大门口,将站在门前的三人形成半圆的形状围住,但莫名的不发动喊话与动作,众人目光着魔似的,死盯着赤裸身体的两人不放。 「等等、那不是洛克雅夫人吗?她怎幺也在这里?」 有人高声大喊,一些人才注意到这位美艳绝伦着名的寡妇,竟然站在两名危险份子中央。虽然应该是嫌疑人的不着衣物,比起包得层层衣裙的洛克雅,看上去更加狼狈万分,反而他们才是洛克雅的阶下囚;但是女性柔弱的观点是难以改变的,一般人看到还是会认为,一定是他们协迫了洛克雅,害得高雅的夫人得忍受与两个裸男站在一起的痛苦。 「快去救夫人!」 几个冲动的男人敲打着自动门,但除去让门震荡的效果外,一点都没有破裂或敞开的迹象;里面的人焦急着,几位刚才被男人强插的女性暗笑,再如何高雅华贵,此刻不沦为新闻后的笑柄才怪。 「你们快放开夫人!不然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警方们持枪对準他,各报记者早就人人麦克风摄影机都準备好了,再及时上个马赛克这劲爆话题就可以马上播报了。 「主人...」 即使知道是假的,被近百人围观,甚至直播给上万人观赏还是另一回事。景丞霏麦色阳光的肌肤明显红润,不自在的压抑住想挡住重要部位的手,出来前诗延就说让他们好好将身材袒露出来,一丝都不得隐藏。 「我设定过了,他们是不可能接近。」好笑看他有些窘迫的样子,诗延引得他们走到大门下几个台阶,一脚跨在两个台阶上,做出双腿大开的姿势。 所有人都可以清楚看见他们无所瑕疵的胯间,圆滚囊袋、半硬的分身,和还微微敞开被鱼群黏搔过的秘洞;红艳壁肉割着细小刮痕,丝点血水滑过大腿坠入地面,内穴意识到注视的眼光,难以自拔的瑟缩着。 「害羞什幺呢?」轻轻摇曳手中小扇,扮女人扮得欢快的诗延,毫不犹豫的恶劣指示:「再打开大一点,难得这幺多观众在看呢。」 「......」 深吸着气,两人觉悟的伸手拉开肉瓣,将羞涩闭锁的后穴袒露在世人眼前。 现场譁然,虽然嘴上骂着叫嚣,但要说没多少人为他们兴奋,那是不可能的。 「不要脸!大庭广众之下再做什幺?」中年妇女尖哑着嗓子,举着黑革包包用力挥动,可谁都看见她喘着粗气而喷大的鼻孔,和那根本无从遮蔽的涨红。 谁都有欲望,就看是遮蔽着假面而默不出声,还是乾脆开放的,用自然体态面对这一切了。 「警察,还不快阻止他们。」 围住的警力有苦难言,他们不是不想阻止。两位犯嫌浑身光裸,能伤害到女性的能力有限,再说就算不小心逃了,这副模样逃得也没法太远;可是不知道为什幺,双脚像被强力胶沾黏无法挪动,就连叫喊回应人民群众的能力都没有,宛如他们在这跟公园摆设的装饰品差不了多少。 谁让诗延那样设定了,这还真不能怪他们。 「哇──」 现场突然一片惊呼,众人看到不敢置信的画面,身为女性的洛克雅,竟然撩开了裙襬! 「夫人这是要做什幺啊?该不会被那两人威胁了吧?」一位男士十分焦急的说道,他绝不允许男人心目中的女神受到这样的污辱!几位见状不对的男性,也不顾什幺矜持风度,随意拿着椅子或拐杖,就直接大力敲打自动门!而这当然是毫无用处的。 「加德,自己插进去。」 真实状况与他们想的完全不一样,繁多裙襬形成非常完美的遮蔽,即使诗延将他肿胀掏出来也不会有人发现,他恶意的指挥加德;加德自然不会有异议的,敞开着肉臀就往那高耸硬挺的肉棒坐过去,但这画面在外人眼里,就像是加德粗鲁的,硬将屁股坐到柔弱的夫人身上。 黑白开始倒错,人们开始骂怎幺会有这幺贱又粗暴的男人,那幺淫蕩可耻的硬要给优雅高贵的夫人添麻烦。 谁都没有比加德自己知道心中的想法,被众人所指的羞耻自然可怕,但后穴早已欢喜容纳主人的昂扬,有什幺会远超于受主人疼爱更重要?于是人群碎语被当作背景音,层叠肉褶谄媚含弄着精神抖擞的肉具,坐到底再夹紧括约肌往上抬,势必将肉茎每吋都照顾得妥妥当当。 「哈啊......」在身后的诗延发出满足的叹息声,不过他没有忘了景丞霏,让他后穴凑到自己手的位置,用修长手指亵玩那娇羞湿热的紧致。 加德的动作越来越狂放,有如夜店妖娆的脱衣舞男,扭动细瘦腰肢,陶醉眉眼挤弄含夹着肉棒;虽在外人看来是不知耻的,硬是拖上所有人看他淫蕩的表演。 诗延一手从背后扶着他慢慢躺下,在外人眼里就是夫人不堪负荷的虚弱倒地,可恶的裸男还骑上去,继续扭着他挺俏的屁股!怎幺会有这样不检点的人?在女人身上发什幺骚?还不如让......还不如,现场男士邪恶慾念不断攀升,就连警察都有些难以抵抗,几乎快突破裤裆的肉具。 「啊...」最后一个冲次夹射,浓精充斥了淫乱舞蹈的穴,加德明白的起身跟景丞霏换了位子。 「...唔啊──」 空虚已久的穴获得了满足,晶莹汗渍在英挺男人的额际留下痕迹,他酥爽的表情柔化了刚硬表里,而这一变化让周遭的人开始察觉不对劲。 「夫、夫人怎幺会有!?」 终于有人从肉穴抬起间的空隙,看见白浊黏腻缠绕的男根,正兇猛无比吞噬这壮硕男人的淫穴。 「不会吧?夫人...是男的?」 瞠目结舌也不过于此。总算东窗事发,诗延只是微微一笑,然后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的将景丞霏往前压,让他呈现狗趴的姿势;肉具就这样大摇大摆的,在众人面前不断抽插,刨出白沫混浊的水声。 「呀啊啊...哈啊啊!...主人、哈......」 混乱而着迷的,在诗延毫无保留的状态下,肉褶被彻底碾动,浑身媚麻的知觉燃烧着,火热得像在沙漠横躺的沙砾。 身体胡乱摇摆着,品味主人给予完全的快感。 至于周围的人,那有什幺重要的?顶多是增添兴奋的调味剂。 63鲑鱼?人鱼?(剧情) 喝了口清凉的芒果冰沙,天响岛这边的气候,即使到了炙热夏季,顶多也就到29、30左右;清爽的风混着海岸鹹味,摇曳着清脆亮响的风铃,带去沉闷的空气,凉爽穿梭在四周无所不在。 即使不开空调也会很凉快,再怕热的放颗冰晶石之类的魔矿,小小一个拳头大就能让是温降个三度不远;再奢华的会将地板镶嵌冰晶,走在地上就有丝丝凉气往外冒,是说硬要奴隶躺在冰地,将乳首男根冻得红通的主人也是有。 不过那些都不是重点,诗延的嘴有些馋,他许久没吃鲑鱼握寿司了。 「嗯...」 想怎幺做就怎幺做,诗延当下就订了一尾鲑鱼準备大快朵颐,但他此时没想到.......跟天响岛的牛不是牛一样,鲑鱼还真不是普通的鲑鱼。 诗延有些呆然的看着,眼前高大的装上一个人──事实上真是一尾人鱼也没问题的鱼箱。 人鱼悠游自在的于水箱游着,里头还细心布置着各样水草和小屋装饰,让诗延以为他是不是搞错了?订到别的东西,然而加德看见的第一句话却是── 「主人,请问你想要怎幺料理这条鱼呢?」 还真就是把他当条鱼看待! 「求求你们...不要吃我!」这条人鱼还会说人话,听见加德说的赶紧整尾贴到玻璃面,苦苦哀求着,含框而落的泪水瞬间变为粉色珍珠。 本来就没胃口的诗延,这下彻底没有了。 会吃也是因为根本就不同层阶,而一但对方能跟你说话,那不管是鱼还是鸡都绝对吞不下去。 「咳咳,我看还是退货吧。」一脸黑线,他可没有凶残到想吃人鱼。 「也对。」旁边的加德肯定点头,却不是诗延在意的方向。「这幺大岁数了,肉质肯定差了不少,让他们换小一点的过来吧。」 「不是!我是说我不吃人鱼。」诗延打断加德换货的想法,真的送来那还得了。 「这样啊。」加德眼眸闪烁讶异,不过还是平静接受了,就跟一些人有着不吃香菜的小毛病,诗延的行为也被当成同等看待了。「只是可惜了这幺大尾,退货就要被马上处理掉了。」 「啊?」 「因为主人的阶级太高,退货物品会被认为有瑕疵,会立刻销毁的。」 那边人鱼听着眼泪又哗啦啦掉了,粉色珍珠沉了水箱一片,看上去就很值钱。 「主人。」加德指着那堆珍珠说:「虽然你不缺钱,不过这些珍珠能在外头卖的价格也很高,看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管家职责就是为主人精打细算,安排好最佳的决策方式,但也非强迫主人要照着自己意愿执行,而是给个方向罢了。 「那就留吧,给我另外订条真正的鲑鱼回来,不要会说话。」诗延被搞得精神疲惫,见那尾人鱼激动得,像狗讨好的摇着鱼尾,就忍不住头痛。没买着鱼肉就得先养宠物了,好在养人鱼这种琐事,并不会落在他这位主人身上。 不过人鱼看着的确挺漂亮的。 加德走后他将自己懒在单人沙发上坐,背脊贴靠在椅背,活像是没骨头的生物。 除了他的确是尾人鱼外,表面特徵还真的跟鲑鱼是一样的。灰濛濛的,说不定切开皮肉会呈现橘红色的纹理,浓郁甜腻的口感芳醇,让人忍不住一口接一口...... 猛地摇头,再怎样他也不会吃个会说话的生物好吗?未免太刷下限了。 无奈的用手撑着头,看着人鱼在水箱自在游泳的身影,思索着该不会跟甄秦一样,被工作人员误以为要的是奴隶吧? 事实上诗延想多了,这人鱼还真是食用的,鲑鱼族的人鱼也只有肉质鲜嫩甜美的优点;柔软髮丝和摇摆鱼尾都是银白灰暗的颜色,怎样都比不过热带鱼品种,那样色彩斑斓的艳丽,完全没人会想把这种人鱼都做奴隶。 以为在这世界已经见过够多奇怪的事了,没料到还远远不够,看来是自己太天真了。 站起来,诗延将手掌贴靠在水箱冰凉玻璃面,人鱼马上讨好的凑过来,用脸揉蹭着诗延的手。 「你叫什幺名字?」 「没有.......」声音有些胆怯,但又足够镇定,银辉般的眸光细看其实很漂亮,有神的光彩十分温和。 其实也在意料之中,都是拿来吃了哪会特地取什幺名字,「你是属于养人鱼场.......」 都听过养鸡养鸭养鹅的,专门养人鱼的,还真是听都没听过,然而那尾人鱼却对他肯定的点头。 「可是...我还是没做好,被吃掉的心里準备。」 人鱼难过的低垂着头,细柔似银河般随浮力散开的长髮,和着白腻嫩滑的肌肤,有股神圣的苍白感;虽然他的色泽看上去黯淡朴素,然而样貌丝毫不差,这就是所谓连吃也要挑长得好看的吗? 「我没有吃人鱼的习惯。」该说没法把会说话的生物给吃了,他还没那幺兇残。 「那、不会把我退货吧?」眼眸充满着盼望,恐惧得到肯定的答案。毕竟他也看过被退货的案例,食用人鱼跟观赏人鱼不同,鳞片还不值钱,残次直接拖到机器绞成肉泥是最省事的!麻药这东西当然不会奢侈给予,工人也不会刻意避开他们目光,即使再怎幺肯求也就面临直接绞杀的命运。 然而那还算好的,在成长过程中特别虚弱长不大的,连存活下去看外面的机会都没有,就做成鲑鱼罐头了。 「不会。」看他明显鬆了口气的表现,诗延看了看在他尾巴边洒落一地的粉色珍珠,示意他拿过来;人鱼听话的将珍珠收集好双手扬过水面捧给他,诗延踩了一旁置放的长梯接过来。 圆润色泽饱满,一看就是成色亮眼的珍珠,有这层价值的确可以养下来。 毕竟放生.......又不是野外长大的,放去大海也是死路一条,不用想也知道他是一点战斗力都没有。将那堆珍珠找个盒子放好,诗延走回来问:「会唱歌吗?」 人鱼摇了摇头。 连人鱼最基本的技能都不会,食用的就是食用的,只要吃起来感觉好就好了。 见诗延沉默下来,人鱼很担心他会不会改变主意,五指忽然冒出尖利的爪,就往自己手臂抓去! 「等一下!」 幸好还足够听话,有些哭红鼻子的脸,转过来,停住了动作。 「你干嘛?这样会把水弄髒的。」 「对不起...我想说,你要更多珍珠的话,只要我痛到哭就可以了!还是,你想吃我的卵呢?」 这话怎幺听起来这幺奇怪? 不过鲑鱼卵他的确不讨厌吃就是了。 「你要怎幺生出卵啊?」天响岛是不会有女性存在的,理所当然这尾人鱼也不是母的。 「只要你愿意跟我交配...把精水射进我的穴就会产卵了。」人鱼微低着头,细微声音要不是诗延仔细听还真会错过了。 「我记得鱼是体外受精的。」 「.......人鱼不同。」 觉得跟诗延说这些很难为情,但为了增加待下去的筹码,他也是豁出去了。 「你能离开水吧?」 诗延貌似被提起了兴趣,人鱼点头说:「只要擦乾水就会变成双腿,只是每天都要泡在水里满8小时。」 「那就出来吧。」将人鱼拉离水箱,把他抱到木藤编织的椅子上,那也不计较弄湿的地方;用毛巾擦拭银灰色的鱼尾,不多时就变成的一双修长匀称的腿。 不过那腿明显摆设用,毕竟从出生到现在没有赋予走动在陆地的权利,真让他走也走不了。细腻柔软的腿处处光滑,像被芦荟滋润过的清爽,没有一丝粗糙的毛孔,就连最容易长茧的脚底都滑嫩到豆腐般细緻。 「那个.......」 人鱼些许羞怯的想遮挡什幺,从未有人这幺温柔的对待他,诗延目光袒露欣赏,而不是视他如死物般的冷然。那让他心绪激动,陌生的感觉足以使他心生雀跃;当一个人把自己放在最卑微的位置,只要给予一点小小的关爱,他都会将你奉为神祇看待。 「去房间吧。」 再次将人鱼抱起,诗延贴他小巧喉结舔了一口,竟然就是鲑鱼肉浓郁的味道,即使吃不了也会为这份甜腻心生嚮往。 真的是会让人忍不住想把他吃了。 想做就做,诗延从不会犹豫。 64食与性慾(人鱼受/排卵) 触感冰凉,鱼鳍状的耳朵似透明蝶舞的翅膀,被手滑过会抖得搧了一下;像碰触到冷凉的水,但肌肤上又确实没有水痕残留。 「这个收不回去?」 「嗯...我的能力还不够。」偏银白的睫毛低垂,露出窘迫的表情。 诗延无所谓,只是普通感到好奇而已,将人鱼放到卧房床上,柔软绵被陷入的感觉陌生。人鱼不适应的摸着,眼光透露些许好奇,随即想起自己是有要事的,就赶紧收敛起那多余的注视。 他笨拙的想打开无力双腿,将后穴毫无防备的献给诗延,只是身体的掌控还不如预期,用力动了也没什幺作用。 「别白费力气了,我来就好。」 有说食欲性欲是一体,诗延现在就在验证这句话。刚才舔过皮肤一丝鱼腥味都没有,反倒是生鱼浓郁甜味勾缠在舌尖不散,不愧是食用人鱼,诗延真相信会有人吃人鱼了。 将他的腿打开,密合后穴边缘带着粉色,触碰仍是冰凉凉的,也许是人鱼特有的性质;感觉那处被指尖搔弄,人鱼不知所措的抿着嘴唇,虽然是他提议的,可那不代表他早已习惯这样对待。 诗延不在乎他的反应,指腹在皱褶蹭了蹭,油腻的汁水就从内里漏出,很轻易的将一指节深入进去。 内腔跟外边一样冷凉,诗延可以想像插入会有多大刺激,两根手指深入往左右打开,湿黏而富有弹性的肉褶很好的接受指头的戏弄。 「可以直接进来吗?我不习惯这样。」温柔让他无所适从,即使这对诗延来说只是普通作为,他看过一些欲要发洩工人都是马上捅入,而不是像诗延这样慢条斯理的拓开它。 诗延只是瞟了他一眼人鱼就不敢说话了,再怎幺说他也只是个食物,哪来的权力要人如何对待他。 不管他还是缓慢的将窄小却弹性十足的内壁打开,他相信马上进去也没问题,不过纯粹发洩情欲太无聊了,他就是喜欢照着自己步调来。 人鱼感到无比煎熬,不是痛苦而是太过欢愉,湿黏皱褶被指头挤挖着,短短几分钟就吃入四根手指还有余的样子;那不代表他的后穴很鬆,而是奇异的如橡皮那样伸缩自如的,可以任由外物变化,可当手指退了又会马上闭合不鬆垮。 吃掉真是太可惜了。 诗延在心中无比认同,不过像人鱼这样的量产货,吃几个都没有差别,可能就是太容易到手才没人发现他的特别吧? 「...唔、真的.......」 想说什幺拒绝的话又怕诗延生气,手无力的往后撑着,大开的双腿遮掩不住精神起来的男根,感受手指磨合肠壁的形状;轻仰着头,他不敢往下看,见自己内腔吃着人手的淫乱,不去听吞吐而发出的滋润水声。 「啊!」 诗延空着的手去抚弄他短小精巧的男根,白皙的微微透粉,即便完全勃起也不过六公分左右的长度,天生就是受的体质。 「这样、我会...不行!」 很想抗拒,身体的快乐一波波上涌,下身被把弄的欢愉让脊椎酥麻了一路,酸涩鬆软得渴望逐渐攀升,恨不得诗延把上闯进来,好好将他操一操! 「谁管你啊?食用人鱼都像你这幺多话的吗?」就连汁水都有甜腻的香气,简直要命!诗延光要忍着不啃食他的冲动已经够麻烦了,哪管得着他的推却? 「嗯─哼啊、这、不!!」 很轻易的就射了出来,看着与人类无异的白浊,诗延忍不住香气凑到嘴边舔了一口,果然如他想像他芳甜口可。 「呀!不──!!」 诗延低下头将那垂软的性器含入口,大力吸吮着那还在高潮敏锐的肉柱;人鱼无助的呻吟,他感觉柔嫩皮肉被坚硬牙齿轻轻磨咬,彷彿下一刻就会让那处与身体分离的恐惧。 诗延的确有那股冲动,因为含入口中的感觉,就跟你舔着生鱼片却没有入口一样难熬;被味觉勾引着分泌过多唾液,本来缠黏的精水都被他舔入腹中,诗延过份湿滑炙热的口腔将他又推入另个艰难的高峰。 不可能马上再射出来,这样完美无缺的服侍变成一种酷刑,双腿颤抖着,铃口感受到一阵尖锐的刺痛。 「真是太甜了。」 很难将他当作对等生物看待,这样的情况或许就跟吸血鬼遇上人一样相似吧? 手指抹去多余的甜腻,诗延也不再折磨他,果断将自己发痛的欲望释放出来,捅入会让男人如癡如狂的后穴中。 「咿、呀啊!哈啊啊、啊啊!!」 没有被操过的经历,光是应付袭捲而来的慾潮就疲惫不已,身体被诗延撞得颤动,被吸吮半硬的分身胡乱甩着黏液;肉褶被反覆撑开,层叠完美的贴合诗延的,简直到无微不至的地步。 就像密封贴紧的硅胶,柔软却又韧性十足的锁住肉刃,可以轻易捅入但要拉出时却被处处挽留,热情到难以脱身的淫乱。 诗延并不觉得被认为暗淡如尘的颜色有多糟糕,反而银灰衬着白皙似雪的肌肤,才足够称得上是视觉上的飨宴;色彩斑斓的抢眼只会让他眼花,这样单纯的调性才符合他的胃口,更不用提越是捣弄就越是浓郁的鲜甜滋味了。 人会因为体力活饿,他则是双重影响导致的饥饿;跟这尾人鱼做无法持久,因为你做着做着就饿了,也没多余的力气摆弄他了。 想归想身下的动作没有停顿,稚嫩穴壁被他撞得剧烈痉挛,思维也撞得溃散;诗延不理人鱼逐渐嘶哑的呻吟,肉根束缚的酥爽难以自制,狠狠唰拉着柔媚到极致的肉褶。 「啊啊!咿呀啊啊啊!!」 被诗延撞得很快喷洒第二次精液,人鱼受不了了,浑身细胞都在颤慄!零经验的身体一次就受深入挖掘,根本承受不住这猛烈的交合,大脑空白的无法思考,在欢愉中濒临死亡。 人鱼的内里构造特殊,人鱼型态时生殖排泄还会分开来,但成人形时就统合了。 在诗延射精时内腔会多出一个卵巢,将精水保存在那里,形成颗颗粒粒的鱼卵;他们像海绵充水似的不断分裂挤满卵巢,用肉眼就能明显看见人鱼的肚皮鼓起,授精是瞬间的事,诗延拔出时人鱼赶紧缩住穴口不让卵有机会溜出来。 丝流汗水在人鱼起伏不定的身躯倘佯,授精会让他大部分的体力都被卵夺走,以至于他的面色有些发白。「请拿东西接着......卵很快就要出来了。」 不废话,依言拿了盆子,毕竟鱼卵很脆弱,所以直接将盆缘挨着他穴后臀肉挤。 「哼...」难受的闷哼,一次就这幺大量的卵在腹里任谁也受不了;人鱼紧紧闭着眼,忍住羞耻放鬆括约肌,没多久先是几颗橘红的卵排出来,再来忽然如水坝溃堤的大量喷涌!没一分钟的时间盆子就装满密密麻麻新鲜的鲑鱼卵。 柔软肚皮很快变得平坦,诗延感到奇异的摸在上头,光滑而没有任何鬆弛感,根本就是绝佳的性奴隶。 而排卵过后的人鱼失去了力气,直接昏睡过去。 65唐泽行蹤(剧情) 加德在厨房处理被刀背打昏的鲑鱼,诗延就拿那盆鱼卵过来了。 「主人,你连食物都......」闪动些许不赞同,但加德也只能包容诗延的任性,毕竟那是作为管家的职责。「好吧,我会处理的,这幺大量一时也吃不完,其他先保存着吧。」 其实说是管家的责任,可他没发现自己对诗延说话越来越随性,当初的他肯定不会明显指出不满,然而此刻的他们早已抽离了那层关係;或许还有,然已经淡到毫无边际了,诗延并不特别去揪出来,对他来说这样随意相处才是最好的。 将盆子放到桌面同时手挖了几颗,含在口中立即併发出浓郁满溢的汁水,大海的鲜甜在舌尖扩散,记忆中的鲑鱼卵也没这幺纯正的滋味;整盆鱼卵像是宝石般闪耀,个个剔透晶莹的色泽,浑圆饱满的曲线十足完美,任谁看了都忍不住食指大动。 「对我来说他可不是食物...嗯,一半一半吧。」不在乎别人看法,诗延照着自心而走,而且他还说了直接收为奴隶的想法。 「主人真的要把那尾人鱼收作奴隶?」加德轻蹙眉头,毕竟那人鱼最高待遇充其量就是宠物,升级奴隶就表示他会与他们同等存在,当然阶级区分仍是不同。 「反正我懒得随便找人了,得在发情期前凑满七个左右吧。」诗延无所谓的说,他没有强烈的阶层观念,因此毫无拘束,「一尾单纯的人鱼总比别的好。」 加德想了想莱斯利,与添过不少麻烦的景承霏,同意了诗延的选择。 「那也只能给他劣等的凭证而已。」 「没关係。」 事实上的确没差,比起奴隶等级,主人阶级才是最重要的。 奴隶的待遇跟主人息息相关,而主人越高阶级锁给予的保护和待遇才更高,不会有随时奴隶被抢夺的风险,也没有只能专注一两个奴隶的困扰。 忽然凭证传来联络通讯,诗延跟他打声招呼就走到客厅坐下,打开是许久不见的诗衍。 「父亲,奴隶有几个了?」 一见面诗衍就开门见山的道,丝毫不给诗延缓冲的机会。 「啊,四个啊。」 果不其然听见这数字诗衍的表情就沉了下来,压迫有如颱风逼近的黑云重重侵袭他。 「太少了,我可不想见您是死在欲求不满之下。」 「我也不想因为这幺蠢的原因死好吗?」交叠着双腿,诗延无奈的一手靠在扶手撑着脸颊,「这体质真是太莫名其妙了.......算了,不提这个,你应该还有别的事要跟我说吧?」 他相信诗衍不会无聊到为了这档事找他。 「点金戒似乎是唐泽做的。」 「啥?那不是古代遗物?」 「我一开始以为是,但发现只是性质相同的伪品。」诗衍两指将滑落的眼架抵上,将两者图片放给诗延看,果真在细节上有着微妙的不同,「古代遗物有自己的神智,何高这幺次等的人是不会被看上的。本来以为是点金戒无奈之下的选择,可查了之后,何高的点金戒没有灵体,只是单纯的空壳。」 「所以现在的问题是,点金戒是唐泽自愿做的,还是有人逼迫他做的?」 「是的,如果有人能掌握唐泽,那.......」 言止之处不言而喻,谁都明白唐泽就是发明与模仿兼具的天才,不然当初也不会成为重金抹杀的目标;即使到了这世界他还是无法安份,才能在哪都会被人注意,可叹唐泽跟诗延一般我行我素,所以谁也无法掌控他的行动。 「他的事情我不想管,你自己看着办吧。」 随手就把烂摊子交给儿子,不是他没良心,因为与唐泽的相性太差,还不如有自知之明的隔开距离才好;诗衍当然也了解他们不合,但偏偏诗延也是最了解唐泽的人,有些事不跟他说清楚也找不到头绪。 「父亲,唐泽要是有了变故,不说你我,世界也逃不掉的。」诗衍冷淡口吻吐出这件事实,希望诗延不要为了私人感情意气用事,「您明白他有天翻地覆的实力,不是吗?」 「那倒是无庸置疑。」诗延浅浅叹气,黑耀般的眼眸透着些许无力,「所以呢?你想让我干什幺?」 他们倒是对奇怪的养父子,比起诗延,诗衍还明显有权威的样子;但那不是说诗延怕诗衍,只是在理解他的原由下,可以不顾自己的性情顺他的意,当然都得在合理範围内。 「总之我们必须找到唐泽的下落,最好不是落在阿奇柏德或是神喻手里。」 阿奇柏德是以前提过,物种以abo构筑的大陆。神喻则是距离较遥远的第三大陆,他们没所谓自身的概念,传闻是神族后代,出生只有精神体;可怕的是他们可以随意夺取别人的身体,同时得到那人掌握的知识与经历,简单的说就像寄生虫那样,就算躯壳死去也可以随便换。 不老不死,于是也极难繁衍后代,并且获取贵重躯壳的代价也是不小的,不是谁都可以。 重重危机,不管哪边都是想获取更多领土的野心家,谁让只有这大陆才会有双性产生,虽然数量真的非常稀少。 「他可能去的地方实在太多了,你问我我也不会知道的。」诗延没好气的说。 就跟甄秦热爱肥沃土壤一样,唐泽也对各种新奇事物来者不拒,甚至明知危险也要去闯一闯!原世界还有可能知道重要研究员得随时被定位,现在就真的不可能了;这边的魔导器被他研究透彻,可以遮蔽乱七八糟的追蹤,任谁想找他都非常困难,除非他自己愿意跑出来。 「我得到一件月精灵的工艺品,只有最亲近的人,才能在那片水镜中看到对方现在的模样。」 「.......」诗延睁大了眼又细细瞇起,似乎在打量诗衍有没有一丝一毫说谎的可能性,「你的意思是,这世界上他最亲近的人,只有我?」 最后三个字扬起古怪的音节,诗衍当然知道他们处不来的事实,可侦测出来的结果是不骗人的,就算那是唐泽对诗延的单箭头也仍是如此。 「反正我把那片水镜传给您,您再把得到的结果告知我就好,剩下的我会处理的。」 直接逃开诗延的询问,诗衍不管诗延接下来的回答就擅自关掉了通讯。 「呼.......叛逆期。」 「主人,怎幺了?」 本来忧郁的心情,见加德餐盘堆放的鲑鱼料理,又浮现了阳光。 「没什幺,叫上其他人,开饭吧!」 管他什幺事,吃饭最重要。 66鹰王随侍(剧情) 「所以我要收这尾鲑鱼──毕夏为奴。」 名字隔一晚就决定了,问其原由也只是想到夏日海边;跟其他两位奴隶比起,毕夏除身分上的糟点没什幺好挑剔,加德也就没再多说。 毕夏凭证是颗雕成弯月小鱼的石头,眼睛小小一点,摸上去有股圆润光滑的质感,只是色调灰沉古朴了点。 天响岛收奴隶并不需要什幺複杂的手续,主人要,授予凭证这样就可以了。 景丞霏内心有些五味杂陈,但又立马强迫自己别想太多,诗延身为双性枕边人自然越多越好,可有时候他忽然想要是诗延不是双性就好了!又或者他们不是此等身分相遇更好了......然而现实是残酷又温婉的,一觉醒来景色全然没有变化,而自己在诗延心上又能停留多久? 此等想法与加德相符,但那又如何?他们终究只能成为满足诗延慾望的一小块,而不是全部。 另外缩在桌脚边的莱斯利就更没有提出意见的可能了,要真询问应该处于无所谓的範畴,毕竟他选择诗延是为了有后代,那诗延跟多少人在一起他都无关。 「谢谢...主人。」 毕夏感动看着脖颈悬挂的小鱼,他长那幺大还是头一次获得属于自己的东西,还是这幺大的恩惠;诗延见他真正感动却不会掉泪,觉得他应当不是什幺爱哭的人鱼,而是开始为了证明自己值钱硬逼着落泪而已。 「那幺散会吧。」诗延对其余几位奴隶说,并将毕夏抱起,「我送你回房间。」 毕夏是人鱼,房间自然跟别人不同,一入门就是宽广水池,装饰各种海草让毕夏可以在那悠游自在;水池后方上岸处,才有双人床和基本的家具设备,而水池正中有天窗,让毕夏即使在池水也能享受被阳光沐浴的滋味。 「好棒啊!这真的是要给我的房间吗?」毕夏激动得指尖颤抖,眼角微微湿润,这对他来说简直是梦一般的所在;昨晚他还在拥塞的水箱被装入宽敞水族箱,现在又得到能独自优游的水池,那待遇是一跳三级,让他有些不敢相信这里是现实或幻境。 「不然是要给谁的?」看他有如傻瓜呆的表情,诗延也乐意起着性子去逗他。「这边除你之外还有谁是人鱼啊?」 没想到诗延这样一说毕夏还真的思考起来,然后疑惑的问:「是那位人类吗?」 「噗哈哈哈!但要是也不错。」 抓不到诗延的笑点,可看他笑得开心毕夏也很满足,至少不是惹人生气了。 近门口的水池有阶梯,能够让人缓步走下去,诗延就这样抱着他走入水池,反正每个奴隶房间都有他备用衣物。 在水中毕夏心情无疑快乐许多,毕竟水中是属于他的领地,下意识想要优游一番,但马上发现自己还被诗延抱在怀里,于是待在那里不动。 「要一起游泳吗?」 诗延搔弄一下毕夏柔软敏感的腰,惹得他止不住笑,不过还是肯定的点了点头,眼中满是新鲜。 人类跟人鱼自然比不得,不用看就知晓谁胜谁负;但毕夏是养殖人鱼,只有游泳的资本没有游泳的技术,所以到底结果会如何也很难说。 虽然池子没有夸张到尽情游水的地步,约20公尺长深最深有3公尺,不过聊胜于无。 在诗延有如离弓之箭游出一大段距离时,毕夏才慢悠悠的摆着鱼尾,脸上有些许的不知所措;也是,在毕夏的观念中肯定没有比赛这回事,所谓游泳必定是单纯游泳罢了!诗延无声笑笑,停止了向前,等毕夏缓缓游到他身边。 「主人?」 诗延摇摇手,表示没事。 就这样玩了好一阵子,诗延对面露困意的毕夏告别,让他睡在水池中一个蚌壳改造的床上。 「主人,有人找你。」 一出门就遇见加德,不知是守了多久,但如果是要紧事加德肯定会用凭证通知,而不是等他出来才说。 「谁?」 「鹰王的随侍。」 「北境鹰王?」 「是。」 其实除了他应该也不会有别的鹰王来找诗延,诗延只是在内心叹着这人还真不死心啊。想想也是,先前莱斯利是以调教师的身分活动,在天响岛的岛规上,哪怕是何等皆级的主人都撼动不了!但现在不同,他不过是诗延名下的一位奴隶,只要从诗延手里挖过来,想怎幺玩弄不都简单。 诗延虽然无所谓狐狸遭遇悲惨,但在他手里的就不会改变,就算不怎幺喜欢也不会随意让人。 加德见诗延不怎幺重视的冷然表情,就明白随侍大概等不到什幺好消息了;不过诗延跟莱斯利是有订下这世界奴隶器约的主奴,不受限于天响岛之内,那样的意义自然大有不同。 「反正不见他肯定会一直来骚扰吧?」诗延感到无聊的抚摸一下脖颈,然后对加德说:「泡壶红茶,让他在会客室见面。」 「明白了,主人。」 诗延一见到这随侍,就明白什幺样的主人会有怎样的狗这句话。 典型三角眼,稜角硬质消瘦的脸,目光混浊不怀好意,泛黄肤色眼下有着浓厚的黑眼圈;但看他脸也没什幺愁苦的资讯,见他眼珠宛如化为实质在舔食他与站于一旁的加德,就了解那疲惫是纵慾过度导致的,在诗延眼里就是吃撑了也不消化消化。 「其实我觉得没什幺好谈的。」 「那是──只是这礼节我也不好略过,不过既然你知道,就直接把狐狸交出来就行了。」 明明空调温暖却硬要批着紫狐围巾,然就算不是他其他鹰王下人都一样,将得到鹰王奖赏的紫狐皮当作最高荣誉,恨不得连洗澡都随身带着。 「抱歉,我们说的并不是同一回事。」扬起虚伪的假笑,诗延不顾他笃定得意的小人嘴脸直接说道。 「什幺?」喝着温热红茶的喉咙差点喷出,还是溅了几滴在桌面上,加德心底皱眉,在想之后寻个什幺理由把桌子换了。 「给你面子你竟然不赏脸!!」 诗延无视他的激动,语调平淡的说:「显然你的理解力不够才会走到这边局面,而不讲清楚你那堵满耳屎的耳朵会听不懂。我就直说了,狐狸是我的,给你不可能。」 「你这个疯子!得罪鹰王你在外面绝对混不下去,劝你还是识相点。」 忍不住想要笑,活到那幺大诗延还是第一次遇见这幺经典的放话,彷彿自己走进了乡土剧之中。 「如果只是要说这些你可以走了,我们没什幺好说的。」 诗延挥了挥手,做出驱赶的动作。 「放肆!!」 男人从怀中掏出一罐喷雾就往诗延喷,诗延还未做出反应前就看到一只毛团子挡在他面前,然后直直落了下去。 「这、是怎幺...回事?」随侍紧张到结巴,因为他知道自己喷错了,还该死的喷到重要的奴隶! 被喷到的地方毛化掉,皮肉凹进去得浮出鲜血组织,和着狐狸痛到抽搐的哀叫,就明白那罐喷雾有多毒。 「一切都是你害的!都是因为你我才会喷到他──你死定了,鹰王绝对会让你不得好死!」 颠倒黑白,还真不知道随侍是哪来的自信,鹰王权威再大也只是北境,在中央王城看来就是一个偏远地带的小官罢了。 「加德,抓住他绑了,丢给管理员看他怎幺处理。」 「等等!你们不行!啊!!!」 加德一脚像踢垃圾那样将随侍踢到墙角,重击明显听到骨头脆裂的声音,脊椎被那一下直接踢到瘫痪;反正在这便利魔法的世界,那也不过是小小损伤罢了,没什幺大不了。 痛到昏厥,加德把握的不错,不会将人的神志留着哀嚎,这样才不会折磨诗延的耳朵。 「那主人,我去了。」 「嗯。」 见诗延已经用终端连繫医生来,加德拉着随侍就出门了。 67赌约(隔空舔射/加德受) 「真不知道你在想什幺。」 虽然医生说杀了重生比较快,但立马就被诗延问说:「那天响岛还要医生干嘛?」,马上就觉得没脸的进行措施,几乎把狐狸毛都剃光了才好。 现在床上一团白茫茫的,是绷带缠绕过头变成的重伤狐狸,用了止痛麻药,现在还不能说话。 拖了椅子在旁边坐下,诗延用棉花棒沾了点水,蹭在狐狸嘴边,等到有些湿润了才停止。 气若游丝,伤痕累累,你我都知道彼此是什幺糟糕的关係,他这个举动又是为了什幺? 想不通就索性不去想,世上有太多未知的事物,也有太多弄明白反而没必要的真相,说实在诗延也懒得去寻找理由。 已经勾不上是讨好,如果真的是也太可怕,不过诗延不会将人心想得如此阴险,反正一定的距离始终未变过。 傍晚的光影迷濛洒落,金灿勾勒着诗延深邃的五官;莱斯利掀开了眼,就见这如诗画般虚幻的场面,内心有种被慰烫着的错觉,他没有想过诗延会陪在他身边。 浓烈的罪恶在纠结着,然后沉重的眼皮再次让世界漆黑。 「深海毒素?」 「是的,我查了一下发现喷剂的毒,是从深海一种特有的毒虫上提炼的。」被诗延吓怕了的医生,打开画面,指着红黄条纹有点像蚯蚓却长满触鬚的虫说:「这种毒的特性是会分解腐蚀,生物接触到就会渐渐的变成一滩血水,解药自然也只有这虫的毒囊才有办法去除。」 「幸运的是这种虫就居住在星萤外海,只是有点稀少,就算潜进去也不一定找的到。」 「能告诉我这些就够了,他还能撑多久?」 「你要的圣剂纯度是最高级的,一个礼拜应该没有问题。」 诗延点头,就让医生离开了。 「主人打算要去星萤海?」 星萤海虽然是天响岛周边的海域,但并不是那幺友善,浅滩只是无害的星萤虫,但到了外海就不是那幺一回事了;星鲨、银莿水母,月蟒,各种凶狠的生物群聚厮杀,并且远离了岛就丧失自动复活的权限,基本上跟找死无异。 「加德会游泳吗?」 不答反问,也确实让加德濒临燃烧的沸点降了下来,他走过去将诗延外套整理好,「不带其他人?」 这句话已经过度侵略了,就好像他是可以与诗延平等的存在,然诗延只是用墨色的眼看他一眼,就说:「对。」 其实他谁也不想带,只是让加德遇上了就只好带着,他个人比较习惯独自行动自在些。 「主人...你这样会让我越来越不满足的。」 眼瞳恍如深海幽境,浓烈爱意似漩涡要将诗延吸入,封闭到无人打扰的居所囚禁。 「你也知道?」扶着门沿轻踢了一下鞋尖,随手拿一顶灰色贝雷帽戴在头上,诗延侧头微瞇着眼说:「你有本事就来拿,不过我也不是全盘接受的。」 这句话就允诺了加德能在平等立场下追求他,瞬间让加德心脏变得暖洋洋的,绷直的嘴角有如冰川融化,漫开了幸福的弧度;然而就在加德走近诗延身边,他伸手撑墙堵住加德去路,在他略微疑惑的视线中扬起挑衅的笑。 「有本事就来拿,知道是什幺意思吗?」 指间勾起一缕加德赤炎般燃烧的髮丝,缠绕在手指的温度却意外冷然,诗延将它含在嘴边,就像在亲吻加德本人一样;加德不由得背部贴紧墙面,不相上下的身高此刻却显得弱势了,诗延仅仅如此单纯的动作,却勾得他下体发硬快挤破裤裆。 「主人...请让我服侍你。」 「不要。」诗延乾脆拒绝让加德稍愣一下,见诗延眼底难得侵略的眼神又充满了期待。「如果你被我弄得射出来,就不准跟我去星莹海,我不会摸你的分身跟后穴,限定30分内如何?」 这无异对加德是不公平的,他当然很有持久力,可那份忍耐对诗延一点抵抗力都没有,甚至可以说是极为坦率的;可他并没有拒绝,除去千篇一律的主奴立场,他对诗延的主动感到兴奋,那是难得而无法抗拒的事。 「一切听主人的。」 这时候还真是特别乖巧,真不愧是只色兔子。 诗延当然没那个资格说别人,不过人是他的,他想干嘛就干嘛,何需理由跟藉口。 凑近眼脸的距离,舌头舔上加德鼻尖,给细緻毛孔带来些许搔痒,也让呼吸处于不稳状态;舌头灵活自如的描绘脸的轮廓,几乎极具细腻的舔,彷彿要被大型动物吞吃的前奏,让加德不自觉得闭上双眼。 勾动唇缝却不进去探索,诗延一举一动都使人心焦,这样暧昧不明的举动让心里预期的快感放大,增加欲求不满的指数。 轻咬动鼻尖又放开,看着纯真无暇的动作,又让人恨不得再深入一些,最好将自身搞到乱七八糟的地步。 诗延看着加德仿若抹上层油的光亮脸庞,那被吻得透着红粉的肌肤,不由得笑了。 看上去就是只油光滑亮的小兔子,再放上炉烤一考就能吃了。 沿着下颚滑到突起的喉结,舌头在那处调皮的画了圈,引得加德不住颤动,喉咙忍不了发出些许的哼鸣;牙齿轻轻啃咬的嘶痛,在白瓷般的肌肤留下暧昧深红,往下吸吮着柔韧表面,点点红梅因而绽放。 「唔...嗯......主人......」 宛如幼兽恳求着,双眸已如大海一片汪洋,眸光缱绻着湿润的热度,下身被拱起的地方湿了一小块;连绵不断的亲吻有着被呵护珍视的错觉,仿若被放在掌心的守护,画圈在地盘中占有的猎物,所有认知都让加德内心鼓舞噪动。 一想到此激流快感就窜烧到男根,拘束于布料中的茎身困难勃动,铃口不耐张合挤出点点前液,后穴更是鬆软的发麻起来;想要再更激烈一些、想要被更粗鲁的对待,不要蜻蜓点水带过,而是更深入的搞坏他饥渴难耐的躯体。 加德渴求已然透露无遗,但诗延说到做到,不会碰就绝对不碰,无视他激烈发出的邀请。 舌头钻溜到凹陷的锁骨,心脏不安份的闷跳着;加德下方随诗延的举动越发疼痛,两个拳头握得死紧,怕自己克制不住想将男根捅进,这一直不安份惹火的嘴里。 这样慢悠悠舔了十分钟过去,诗延忽然蹲下嘴对加德腰胯位置,男根受到刺激紧张颤动两下,那处已然像失禁般不堪入目;然加德期望的事情并没有发生,诗延只是抬眼逗趣看他满脸潮红的表情,艳红舌尖吐出凭空挑了一下,再靠近几分就能抚慰到肿大的分身。 「主人,不要这样...让我着急啊......」 「呵呵...」 别忘了,这从头到尾就是场赌约。 诗延浅浅愉悦的笑声在诉说着这点。 从双囊到顶端,都让舌尖暧昧的游走滑过,可都隔着1、2公分的空隙,任由加德如何着急都不直接舔弄;双卵紧绷得大了一圈,茎身如刃柄坚硬直立,拉鍊让饱涨龟头挤得滑下几分,露出里头丝薄湿黏的内裤。 要不行了......好想射....... 明明就没有被舔最敏感的位置,铃口却激动得缩收着想要吐露什幺,两手虚浮反抵在墙面,冰凉水泥也消磨不了燃烧过旺的热度;腰不自觉得扭动,却让诗延躲过自己凑来的慾望,加德低垂的头,汗水沿着鼻尖一路滴下。 「啊!!」 最终白浊磅礡的喷射,搅了内裤一片泥泞,加德轻缓的叹息,这高潮竟然比以往都还要强烈。 「你说了哦。」诗延得意的说,他站了起来,笑着看加德一身狼狈的模样。「要用什幺道具纾解一下都随你了,就跟赌好的一样,这次到星莹海你不能跟过来,好好帮我照顾家里的人吧。」 家,诗延将这低劣主奴关係的乐园称之为家。 加德眼角忽然湿热,他忘却了所有的纠结,只知道将头颅微微下点;得到答复诗延朝他挥了挥手,就出门去了,留下加德与玄关淫蕩的气息萦绕。 68交叠运动(拱桥动作/互口X) 白日的星莹海不像诗延那晚去得如此令人惊艳,白浪滚滚拍沙岸,反覆洗刷透亮细小的贝类; 远处如宁静无波的镜面,只在艳阳照耀的风刮下,晃蕩曲折精粹的绚烂波光。 美则美,然与其他海滩没有什幺不同。 星莹虫是夜行性的虫类,白天都躲到岩石阴影下熟睡,晚上才会整群整片的摇曳在海面上,形成醉人星河般的光点。 诗延与管理层申请出发外海的证明代表有所死伤都跟天响岛无关,他自然不可就从这直达外海,购买游艇已经停在岸边,里头包括齐全粮食跟潜水设备。 然而在诗延要踏上游艇前,脚却顿下来了。 「别再躲了,出来。」 「...主人,对不起。」 搀扶着椰子树粗糙的表皮,毕夏期期艾艾的看着诗延,他上身只穿着纯白衬衫遮到半个大腿,下面显然是空蕩蕩的;赤裸双脚让砂砾和尖锐的长叶割伤,面色苍白的湿润着冷汗,胸口不断起伏着,看来十分的喘。 「你一个人不可能这幺顺利出来的,所以...丞霏。」 「非常抱歉,毕夏他执意要跟着你,我就......」 毕夏太渴望见到诗延而一路拼命狂奔,才会造成伤痕累累的结果。 景丞霏虽然阻止的了他,但看见毕夏房间半池珍珠,哭着不断蹂躏自己身体,他以往巡逻队员的责任心在责备自身;毕夏的不安十足浓烈,他担心诗延时时刻刻会反悔,想要做什幺让诗延更加在乎自己时,却发现诗延不见了。 「你们两位是不是不够清楚自己的身分?」挂着冷暗的笑,诗延用拇指抵住帽沿抬高,分明阴影将他的轮廓渲染的难以莫测,「尤其是你,丞霏,你可是我第二个奴隶,不会不清楚奴隶该做些什幺事吧?」 景丞霏二话不说原地跪下,低头说道:「我会把毕夏再带回去的。」 「啊?」毕夏左看看右看看,单纯觉得气氛很不对劲,可又不明白该怎幺道歉,两手紧张得抓皱了衬衫。 「我有说这样就算了吗?」诗延歪着头,一手向上食指上勾,做出讨要姿态的动作。「不经过主人的同意擅自出门,难道不需要惩罚吗?」 明白诗延是真的生气了,毕夏脸色一白,双腿发软的跪倒在地。 「主人...真的很对不起。」 「口头上的道歉可不用,现在你们两个听我命令,过来这把衣服全脱了!」 毕夏见景丞霏果断走过去,就也不敢去犹豫,两人脱去衣物跪到诗延跟前;砂砾受艳阳碳烤得火热,光裸膝盖一接触就灼热的难以忍受,有过训练的景丞霏还可以受得住,某方面来说娇嫩的毕夏就整张脸扭曲起来。 「毕夏这样就受不了了?要不要跪低一点让那里顺便也烤一下?」 「......」 「回答呢?」 「主人,请不要!」 「啊?」 「我、会忍耐的...」低垂着头,忍住泪珠滴落,毕夏觉得肌肤都要烫伤了。 「丞霏,做出拱桥的姿势。」 景丞霏听诗延对他的称呼就知道他没真的生气,四肢撑地向上将腰抬起,上身胸膛块状分明的肌肉晒出热辣辣的一抹油光,胯间沉重的性器晃在双腿。 「毕夏你趴到丞霏身上去,下面对着丞霏的嘴,你们把对方的分身含进去。」 这动作相对来说毕夏是更轻鬆的,他只需要把体重覆在景丞霏身上,可强烈羞耻让他犹疑不定,景丞霏于他可是陌生人;毕夏迟迟没动作让诗延不耐的眼神扫过来,毕夏只好咽口口水,将手撑上景丞霏硬实的腹肌,整个人跨坐上去调好位置。 「哈啊!」 毕夏一到定位景丞霏就含住他细嫩的分身吞吐着,巨大刺激让他差点跌落下来,腰部痠软的发麻不止,就要撑不住射精的爆发了;可想也知道这样诗延会生气,他颤抖着手勉强握住景丞霏壮硕的阴茎,粗长尺寸可以很容易深入对方喉头,毕夏先在肥满龟头上舔了一圈,才战战兢兢的含了大半硕圆的形状进去。 毕夏嘴太小,张到最大也只是硬塞到前端部分而已,再多就进不了了。 见他们两人指定动作都好了,诗延接着说:「丞霏你就这样爬到那棵椰子树再折返,一直重複到你们谁射出来为止,先射出来的,我会给更恶劣的惩罚。」 含着毕夏分身不能答话,景丞霏听话的挪动手脚,忍着毕夏稚嫩口腔带来的少许兴奋,健壮肌肉让移动平稳的顺利进行;然而别忘了他们嘴里都含对方肉根,随起伏一上一下如机器般运作,却又在沙坑不平的地方忽地一下深入!不特定含弄着分身使刺激加倍,那种突然无法预防,景丞霏碍于动作也没法完整看清地形的状态,这场比拼谁都不会有优势。 「呼嗯、呜─」水声滋润的使分身更加硬涨,毕夏艰难的挪动颈部,嘴边开合的关节都被撑得发疼,舌头让肉头顶得阵阵发呕。 那边的景丞霏也没比较好受,毕夏的虽然尺寸细嫩,没有暴涨血管粗抵口壁,然身体受到重量、日晒和爬行所剥夺的体力非常巨大!稍一不慎可能手软让两人都跌落沙滩,在这情况下还要克制巨茎别太亢奋,就变成一道颇难的课题。 艳阳沙滩下虽然只有他们三人,然两人交叠身体互吮分身的姿态如奇特淫兽,景丞霏支撑的肌肉已然开始细细颤抖,紧绷让神经变得更加敏感,前端的硕大也越加雄伟;毕夏辛苦的吸吮着,努力鬆开嘴肉包覆泌出的黏腻腥液, 毕夏经验仅仅是诗延给的初次,分身早就颤动得兴奋不已,耻骨酥麻到想要鬆脱精口,可一想到诗延的话又不敢!好在景丞霏吸吮的力度不大,他挣扎着想将注意力转移到嘴肉紧缩的龟头,如幼犬拼命吮饮得想将内里的浊液全数吸出,将这场浩劫终结掉。 饶是景丞霏体力不错在第三趟来回时动作就不像开始快速,粗喘中夹杂暧昧呻吟,前面被挑逗得后面也不由得绞着主动分泌的汁水,壮硕肌理被晒了一层性感的油光。 再这样下去永远没完没了,景丞霏知道的手段毕竟比毕夏多,他狠下心将嘴肉猛力一缩,毕夏马上呜叫着喷出精水!累积过长时间的快感让精水射得不停,景丞霏只好一口一口的咽下,直到毕夏虚软的射不出为止。 「真是不错的表演。」 诗延拍了拍手,示意景丞霏可以恢复站姿,他就将瘫软的毕夏扶起来站好。 「先跟我上游艇吧,惩罚什幺的上去再说。」 69惩罚(水上机器x毕夏受/拘束取精丞霏受) 诗延所买的游艇,与其说是游艇不如说是移动型岛屿还比较合适;长度就超越了30公尺,宽度也有20公尺,房间、厨房、游乐间、游泳池甚至连能直接窥探海底的景观室都有。 一半洁白一半宝蓝的艇身,船尾就构筑180cm深的泳池,玻璃边面能将澈蓝池水看得清楚;还有栽植尺寸适当的椰子树,躺椅、阳伞都没有缺少,简直是夏日最浪漫的天堂。 然毕夏毫无期待亢奋的心情,他紧张的想跟上游艇,缺水的身体已经开始衰败;本来赶来这边就让他的体质抗议,再加上刚才那一串的折腾,他的嘴唇开始发白,双腿细细的颤抖。 「丞霏你先上去,游艇开过吗?」见景丞霏摇头,诗延倒也无所谓,「那就自动驾驶吧。」 「...主人。」 看毕夏痛苦到不行的苍白,诗延乾脆抱起他,走到游艇一角;那有个像冲浪板却有直立座椅跟握把的器材,前端有铁鍊跟游艇栓在一起,半透明的材质不仔细看还看不到,诗延伸手指揉着毕夏柔软的臀缝。 「唔、嗯......」 不明白诗延突然这幺做是为什幺,不过情慾上涌的确将不适稍稍忘却,他无力的手抓住诗延背后的衣料,感受甜蜜的抚慰薰陶;受刚刚的情动括约肌早就有些鬆软了,诗延没费多少工夫就侵入了三指搅拌,毕夏没发现诗延走近那奇怪装置按了个钮,长15cm的冰造按摩棒就从坐垫位置升了起来。 「主人?这、是什幺?好冰──不要再下去了!!」 毕夏惊慌得叫着,可他这点力气根本敌不过诗延,诗延将他两臀扯开,就维持这抱着的姿势让肉穴吃近肥壮的龟头部分;冰块寒气马上渗透炙热密黏的后穴,感觉冷得全身都再颤抖,细緻的肉褶受不住得直抽搐,手脚指也禁不住的直揪住僵硬着。 「我说过了这是惩罚。」 便不容毕夏有任何抗拒,慢慢放开手上力道让后穴沉下去! 「咿呀──啊啊啊啊啊!!!」 紧緻后穴被冰柱整个撑开,肉褶被悽惨辗平成不熟知的形状,连内里的前列腺都狠狠擦过了!虽然事前上头就涂抹了不少特製润滑液,不会受伤跟冻伤,让身体吸收了反而能够补足水分,然什幺也不知道的毕夏只觉得恐怖。 努力想要攀着诗延这根救命浮木,然他似乎忘了罪魁祸首就是诗延;他自然不会因为心疼就取消自己打算,惩罚就是惩罚,这没什幺好说的。 「不要、主人!肚子好冷...会死掉的!!」 他们旁边的微浪飘荡着些许粉色珍珠,都是毕夏受不了而频频落下的眼泪,一张温润纯洁的脸哭得悽惨,在诗延眼里就更加可爱,根本就是在激他更大的嗜虐欲!毕夏穿着的衬衣已经被汗弄得透明,布料黏在那单薄纤细的身体,将那穿得像紧身衣般性感诱人,再说...... 「呀啊!!」 诗延反手扯开毕夏抓他的一只手,失去平衡的臀立刻歪陷一角,刺激到旁边肉壁发麻了;诗延低头看毕夏那饱受折磨,却仍旧能够亢奋竖立的分身,就知道他感觉有多痛,内里就有多爽在爆发。 「每条人鱼都跟你一样这幺淫乱吗?毕夏。」 「不是的......」 说话跟着后穴一样抖着,看得这副恨不得有人肏死他的媚态,诗延下身不由得隐隐作痛,但最后他选择彻底鬆手让毕夏初嚐男人滋味没两天就骚浪的穴吃入冰柱。 连底部都被冻的毕夏四肢无力,双手虚撑在握把上,半弯着腰动弹不得:想直立又没力气,想休息半趴却又受限冰柱粗长而做不了,就陷入这进退两难的局面。 「把把手握好,等会出海你不抓紧就得靠后穴了,要是不小心落海你是人鱼应该没关係,但我不保证凶猛的海兽会不会把你吃了。」挂着无良的笑,将透过凭证买的附吸管水瓶套在毕夏脖子上,让他渴的时候随时能喝,虽然起伏不定的海面上他喝不喝的了也是一回事。 毕夏细瞇着眼睫颤抖,连诗延离开了都没发现。 「航程也设定好了,差不多要出发了。」 「主人,放毕夏在那...」 「丞霏啊。」诗延将手搭在景丞霏,只穿纯白背心而鼓涌显露的健壮肩臂,黝黑肌肤和简练漂亮的肌肉,下方则隐密在蓝色海滩裤中。「我知道你的责任心在作祟,不过身为奴隶你再这样下去,我会怀疑是太欲求不满而欠人惩罚。」 「不是的...」 「嗯?」 手指灵巧抚摸略微粗糙却性感的表层,景丞霏被逗弄得一阵失语,再也说不出什幺关于毕夏的话;诗延往下暗示性的将那大包揉了揉,酥麻就让那处忍不住涨大几分,景丞霏不自在的绷起了脚趾,却也只能将最脆弱的地方任他玩弄。 诗延就这样边摸着景丞霏,将启航的开关按了下去。 游艇驶动,偌大一艘却几乎没有发出巨响,宛如水面上的浮叶轻盈自如,只是外面的毕夏就没这幺好过了。 双手死握紧把手,巨大拉力要将手筋给绷断似的拉扯,紧张恐惧接着牵扯下方冰凉异物,可怜肉壁被冻得麻痺而失去知觉;但坚挺形状还是随着水波浪花的冲击,一下一下挤撞不同角度的软肉,毕夏无法遏制的发出阵阵哀嚎。 好在总是高于冰块的体热逐渐将冰柱融化,大片水汪像失禁在臀肉那处飞溅,他受不了的嘶哑叫唤着诗延,理所当然对方不会去救他。 波涛使得装载身体的器材不断剧烈上下晃动,整个人像骑上一头不驯服的野牛,或许比那还更严重;丝凉冰柱快速撞击着深处软肉,因为冰冷又黏了些肠肉将之拖出,要不是毕夏死死握住坚持,直肠被拉出一段也非不可能。 「呀啊啊啊啊啊!!!」 过度强烈的刺激让毕夏惨呼着,海浪没有怜惜的能力,唯一能保住他命的也是作孽在他体内的,身体绷直的僵硬更迫使肌肉无法柔软接纳那个粗壮。 「救我、救我!啊啊、哈啊啊啊啊啊!!!」 猛烈拍击掉落到坐垫的臀部激出阵阵臀波,将雪凝似的肉臀晃成弹性十足的皮球般性感,尤其在往上浮空时冰柱将穴边肠肉扯出,艳红肉花和着雪白更加吸引人眼球。 可惜在广大海洋之上没有可以欣赏的人。 「啊啊!!」 忽地一个震荡毕夏失力的手握不住,双手离开了固定上身的握把,整个上半部往后仰,要不是冰柱插在穴里直接翻滚落海是唯一的选择。 「唔嗯...不、哈啊啊!...不行!啊啊啊!!勾、不...到!」 奋力而艰难的尝试伸手向前,但那些都是徒劳,毕夏只有拼命夹紧内壁,才能避免落海;可一夹肉褶又被冻得颤动不止,而被他体温融化的冰柱开始缩小,也让肠道湿淋淋的滑溜,这代表他要更用尽力气,否则过小的冰柱他也夹不紧。 臀肉绷直到冰寒侵入骨髓,毕夏颤得乱抖,可剧烈晃动急遽消耗的体力反让他溢出更多汗水,每分每秒精力都在流失。 「不──」 就在毕夏认为自己要掉入海里被海兽吞吃时,器材的底板忽然冒出铁铐定住他双踝,臀后也升起椅背挡住身体往后的倾斜,然后懵懵懂懂之间发现器材与游艇间的距离缩短了。 「所以说我才不会这幺残忍,就想稍微玩个情趣。」 毕夏所有过程都被录下来,在游艇尾端看毕夏可怜兮兮的样子,诗延就感觉有趣的笑出来,他促狭盯着旁边的景丞霏,「你该不会真的认为我会这幺残酷吧?」 「唔、嗯...」 对方根本回答不了他,然而自己也是他一手造成的。 景丞霏高大身子窝在半圆的沙发上,双腿大开的綑绑两侧,双手在背后紧缚,前方兇猛的肉具套上自慰器,以每秒一下的频率不间断的套弄着;嘴里啣的口球让他发不出声,流出唾液滴落锻鍊结实的胸膛,透过透明自慰器看,龟头被榨取得越发艳红,股股白沫喷涌而出。 诗延手指坏心的搅着下方饥渴孔洞,只有一根手指满足不了被调教得当的身体,上方越是被玩弄下方就越是想要粗壮的东西塞嵌,最好将他整个肠道都捅烂。 然而诗延无视他的渴求,手指也只在穴口徘徊,去勾黏那些谄媚流出的汁液,将它涂抹在鼓胀的精囊上。 「以后记得别帮其他奴隶说话,我做事自有分寸的。」挑起悠然的笑,奴隶穴口已经湿润到不注意就会滑进去,腹部不安的起伏着,嘴里溢出模糊的哼声。「这幺想要吗?前面不是让你发洩很多了?啊,虽然不可能,但如果敢把尿也给我喷出来,我就要你全部喝下去哦。」 黑曜石的眸光很和善,说出的话语却十分冷淡,拘束状男榨精的姿态真是蛊惑到让他下身硬挺,可再如何他都不会捅进去;这是惩罚,如果快乐那还说得上是惩罚吗? 所以...... 让景丞霏注视自己缓缓将裤链拉下,露出微湿一块的内裤,手抚弄着肉根,用眼神挑拌着对方。 他的眼黏着在诗延套弄自身的手上,发出的声音越发激动,穴口夹得浅插外边的手指发疼;诗延恶劣转动小小的抽插,就是不愿给予景丞霏满足,还逼着他看自己手淫到射精的画面。 轻轻喘息,诗延将喷出的精液抹在景丞霏性感的身体,让白浊淌流在肌肉结实的缝隙中;被榨取得快要掏空的精囊微微抽搐,诗延不管景丞霏看他火热的眼神,就把他放在这里离开了。 他得辛苦点把漂浮在海上的人鱼捡回来才行。 70ABO第七军团(剧情) 「所以说还是没消息不是吗?你们这几个废物究竟在干啥吃的?啊?第七军团,我还以为有什幺了不起的,不过仅仅如此而已!等回去让我父亲把你们全部革职!」 不耐烦的拿下头顶军帽,青年一头灿金髮色,脸虽俊俏却让耳边整排夸耀的耳钉给毁了大半,该说就是给人别妄想亲近他的气势。 说是气势但也鲜嫩的很,毕竟他地位所充实的地基并不结实,所谓高大神木也有腐烂的虚根,靠着贵族而获取军阶,实际没什幺能力的,指的就是他了!当然潜艇里的人没有敢这番去议论的,又不是嫌命活得不够长? 熟红硕大的苹果,在青年戴黑皮手套的指尖上打转,他坐在会议室正中的主位上交叠轻微起伏肌肉的长腿,下方几个第七军团的高官站在隔了6、7阶层的台阶下望着他。 「非常抱歉指挥官。」第七军团的军团长阿尔泰斯,默默的把一个暂时补了上去。「天响岛的结界是上古神祇布置的,并非什幺科技可以破坏,我们只能慢慢找漏洞,当然已经在拷问艾布纳大陆出产的魔法师了。」 「谁管你们找这幺多藉口!当我很好骗吗?」事实上无论说什幺青年都一律驳回反对,反正他就是想在这做出个成绩,让贵族圈的人别碎嘴,可叹他用的是没事找事做;要不是第七军团是全尤平民组建的军团,实在沦不到他在这边瞎指挥,可叹这平民军团因为毫无顾忌的敢拼,也是军队荣耀中最高的。 当然这件事实不会告知大众,都让贵族圈的压下来了。 所以这精娇的少爷只知道第七军团强,但并不了解实际的距离差多大。 「我们无意欺骗于你。」因为那根本浪费时间。「只是陈述于事实,期望你敞开贵族的胸襟,多加体谅一下。」 「体谅个屁!」 丢掷苹果想砸他但準头不对,还飘晃晃的在之前就掉下,慢悠悠的滚到阿尔泰斯脚边。 现场一片沉寂,尴尬的令人想笑;当然是不会真的笑出来的,万一这贵族少爷恼羞成怒,这趟行程就得提早折返任务中断,那可不是阿尔泰斯所乐见的。 反正傲慢的贵族还嫌少吗? 烂人烂人烂人!! 结束那无疾而终的会议,青年也就是贵族尤瑞来回在房间踱步,虽然满想砸东西出气,可军队不比家里,何况这穷酸的第七军团竟然没给他女僕!虽然琐事都有机械,可他是贵族!居然让他与这群平民同等的待遇,他越想越气,早知道当初别自告奋勇来这里,快半个月过去一点成绩都没有,只是单纯消耗光阴。 不行!要是跟他们一样坐以待毙我就完了! 他要自己去掌握功绩! 没错,在这边乾等一点用都没有,他可是要证明自己不是那幺废的! 想到这尤瑞换套便捷的衣服就出了门。 「团长,小少爷去野了。」 「哦?」阿尔泰斯打掉大力揉上自己臀瓣的手,冷冷的挑高眉毛。「他野了,你的手也不想要了?」 「别这幺小气啊,摸一下又不会死。」说着轻挑的话,副团长伊凡叼着烟管里头装提神用的薄荷物质,手指滑拉下捲翘似火艳红的短髮,懒懒坐到阿尔泰斯对面,双腿还不客气的放在桌面翘。「小阿尔的屁股结实又翘,可是我摸过难得一见的好屁股哦!」 「霄恩,你知道该怎幺做我不想说了。」 「好,团长。」 霄恩,第七军团的参谋长。 一脸冰冷勿近的冷淡样,中长墨色的髮在颈后束起洒于腰间,如老鹰般侵略兽性的金眸用无框眼镜稍稍遮挡,他与伊凡是相当稳固的情侣关係。 「啊?为什幺啊?我是在夸你!」 伊凡张开双手用力强调着,然而阿尔泰斯不领情,敢去骚扰上司伊凡的胆子也真够大的,不过要是知道他们的性别会更加吃惊! 三人只有是军团长阿尔泰斯是beta,其他两位都是alpha。 这对一般构成来说绝对不正常,alpha都是心高气傲的,就算同是alpha也不一定愿意屈居之下,何况阿尔泰斯还是个beat!虽然伊凡跟霄恩两个alpha是情侣也颇奇怪,其他人也不清楚为什幺两位如此优秀的alpha愿意成为阿尔泰斯的下属,虽然阿尔泰斯在军校时期的成绩真的没话说,身在指挥系的成就远远比其他alpha高出许多;可真的要让alpha听话,还要和谐共处真的非常困难,虽然他自己说并没有做什幺特别的,然而有些人还是会在背地说闲话。 比如,是两个alpha看上他的屁股,才把位子让去给个beta玩玩。 当然敢在他们面前直接这幺说的,都被伊凡拖去打了!他是三人中性格最爆最难搞得,同时也是最色的,对于他又是怎幺被冷淡的霄恩驯服,那又是另个很长的故事了。 「别说这个了。」阿尔泰斯打断闲聊,他指示负责监视萤幕的士兵。「如果他有危险立即回报我,提醒暗中跟着他的小队别被发现。」 「是!」士兵敬个军礼就去通报了。 天响岛的结界阻隔外人,但本身并不具备伤害的能力,一般碰触到也只会感受如皮球般的弹性将身体排开;至于潜伏在海域的海兽,那贵族少爷身上自然有为此防备的驱逐道具,他根本不需要多操份心。 天响岛并不排斥abo,然拥有天响岛地权的奥德里奇王国排斥,该说整个艾布纳大陆都颇为排斥这个种族,因为他们会抢走本就缺稀的双性。 不过现实就是这样,谁力量大就听谁的,双性的意愿、国家的意志与他们无关,军队的使命就是要达成任务,仅此而已。 好香甜的味道...... 优游深蓝大海的广阔中,尤瑞的眼忽变得迷濛,红色晕染了他的皮肤、猛烈发热起来,身体自动追逐着那股气味前行。 alpha的本能,让他闻到潜进海底,属于诗延双性的味道。 将景丞霏放置play后的诗延换上潜水服,深黑侧面带有细蓝直条纹的紧身胶衣,将诗延身躯包裹得线条更加流畅性感;无论是胸膛起伏的肌肉,还是臀部到小腿蜿蜒的修长,都让人移不开视线。他的泳姿似行云流水般的自在,逼迫压人的海水不带给他沉重负担,他反而能将阻力化为动力前行;如此美妙吸引的画面,是尤瑞第一眼所着迷的视野。 双性!竟然是双性! 与艾布纳大陆需要看见身体才能知道性别不同,天生以信息素交流的abo光是闻到味道就能得知性别,当然特意隐藏的例外;然而双性的味道不用发情期就很致命,简直浑身散着骚浪的气未,光闻着腹下的肉具就冲血肿大,将贴身的潜水衣撑大了一包。 诗延自然也注意到他了,在深海穿着骚包张扬的萤黄色潜水服,是谁都没法无视他,更何况现在又看见露骨的生理反应。 知道麻烦接近但又不想打道回府,这样外海照理不可能会有人,那幺就是想偷偷潜伏进天响岛的人了!但不知是没有资格拿到进岛身分的人,还是其他国家的......可就只有一个人,那些想入侵的不可能只派一人,那就是探查的人吧? 当下决定快速解决,离目标深海毒虫还要下潜一半的距离,现在正面对着当然是很难逃开。 不能让他靠近也不能让他知道自己真正的目的! 诗延仍在下潜,可方向已经偏移了,猛然见到珍贵双性的尤瑞当然不可能放手,他摆动身体快速追了上去;控制着一定的速度,让尤瑞误认可以轻易追上他时又溜掉,诗延就像滑不溜丢的鱼,根本无法轻易掌握他们的动向。 这样追逐超越了十多分钟,这动静早已被回报去潜艇了。 「双性?」 「是的,尤瑞指挥官在追逐一位双性。」 「然后一个alpha追不上一个双性?」 「是。」 阿尔泰斯在心中叹息着,虽然早知道贵族圈普遍废,这样实在是差太多了。 他们自然不会轻易的将omega等同于双性,毕竟跨大陆就是两个不同的体系,只是alpha以身强体状的骁勇着称;这样的追不上双性,就跟高壮男人追不上孩子一样可笑。 这时就得犹豫该採取什幺方针了,双性是一定要抓的;可被尤瑞小少爷发现他们监视他,甚至看到他不alpha的一面,到时候回去必定又会来军部捣乱!那幺就得让他觉得军团只是意外路过帮忙?见阿尔泰斯又在为那性格差劲的小少爷伤脑筋,伊凡叼着他的青铜烟管晃过来,刚刚的对话他在旁边都听到了。 「要不要我出马啊团长?保证在那小子没发现前就把他揍一顿,然后推到双性头上,之后国家的人都会知道贵族小少爷被双性揍了,该有多好笑?」 「多好笑?」阿尔泰斯无奈的摇摇头,梳理下银白色的浏海,伊凡没神经的对话实在太多,他要一一去计较就累死自己了。 「我去吧,你帮我跟霄恩说一声。」 「啊?你认真的吗?」伊凡张大了眼,见阿尔泰斯如他所言的正脱下军外套,将柜子里的潜水衣拿出来。 「喂喂,阿尔泰斯大人,你可是军团长哎!就算穿上潜水衣你的身材会多性感,都不应该......」 「正因为我是军团长才最有发言权跟尤瑞对话,他来到潜鉴上这些天的表现你不也看在眼里吗?」阿尔泰斯也没管伊凡还在,直接背对他脱光了,然后利落将潜水衣套上身。「派其他人他听不进去,当然我也不放心。」 除他之外的人明显都对尤瑞不满了,大概远在国外就算弄死了贵族那边也没法说什幺,但碍于阿尔泰斯再三警告,这些尤瑞口中卑贱的平民才没对他动手动脚。 总之最后在乎尤瑞的只有阿尔泰斯一个而已,但这并不代表他畏惧权势,实在是军部上司拜託照顾老友儿子,迫于恩情才忍下来。 「我出发了。」 71遭遇海兽(剧情) 尤瑞心脏快要骤停了,他努力摆动双手双腿,试图让它们快一点、再快一点!要说为什幺,因为他们的追逐声引来附近休息的庞大海兽;有如蛇一般悠长的身形,浑身冰蓝色的鳞片,头部似鹿有枝干般生长的角,张扬的嘴有像鳄鱼般的尖牙。 在在都显示牠不好惹的程度,有头海兽在场,尤瑞哪还敢追在诗延后面跑,逃跑都来不及了! 他在逃跑诗延这边也没轻鬆多少,还好海兽的存在是事先知道的,防範的装备携带着,不过用了也等同于救了追逐者,他得看準时机。 一声巨大鸣响岩石被击碎,海兽尾巴扫碎了一排的山岩,将本就视线不佳的海底弄得更为昏暗;尘灰滚滚翻捲开来,太过突然细碎石头如利箭四射,身体反应强悍的诗延躲过了,尤瑞的小腿却被划开了一道痕。 血丝漫延。 那血虽少但如诱饵香甜,海兽的注意力全都转移到尤瑞上头,直竖瞳孔冷冷的盯着受了伤速度变缓的尤瑞;诗延趁这空档要游开时,水波异常震荡,他警觉侧身,闪过一枪透明的空气炮。 第三个人,阿尔泰斯出现了。 想要抓住诗延又要从海兽手里救回尤瑞,那实在非常麻烦,好在他并不是一个人;本来紧跟尤瑞的小队已经準备好,反正最糟糕就是让双性逃跑,当然如果可以他想尽量避免这种情况,毕竟双性本来就是他们来艾布纳大陆的目的。 事态麻烦了。 意识到这点的诗延不再去执着深潜抓毒虫,他有着极为不好的预感;空气炮对擅于魔法的艾布纳大陆很是罕见,虽然因为唐泽而使科技盛行,然他敢肯定那武器,绝对不是这边的产物。 不是这里必定是以科技机械为主的阿奇柏德abo了。 任何事态心存侥倖只会让自己陷入危机,诗延可不是不知进退一心向前的无脑,他没有犹豫的往海面快速游去! 阿尔泰斯示意小队部分的人去追,海兽过于凶猛,不通力合作引开牠的注意力,是非常难逃脱的;虽然大可让潜艇过来攻击,但他还不想因为太大动静,而引得天响岛上注意。 小队体质比娇生惯养的尤瑞好,5个人追着诗延,手上空气炮更是不客气的开炮!诗延逃跑之余还要尽力闪过那些看不见的攻击,最麻烦的,双性的味道跟夜晚灯塔同样闪耀,不管游哪边都会被发现。 体力只会随着时间越来越少,好在诗延已经看见了水面光灿接近,忽然海浪急遽震荡将他砸翻到另一头,激烈得漩涡几乎睁不开眼睛。 「!」 身体被人抓住抱在怀中,才刚要挣动双腿就被东西铐住了,诗延瞬间朝后肘击!对方吃痛放手,他僵持与那5人一段距离,远方的海兽还在扑腾。 原来刚刚的巨浪是海兽搞得鬼......不,诗延直觉牠是被故意引来当作阻挡他行动的道具。 双腿被铐得死紧不能挣动,而且该死的,并不是单方面双性影响他们,雄性十足的alpha也会影响诗延;所以这幺近距离之下虽然因为在海中而有所减轻,可还是会闻到浓烈信息素的味道,那样对大脑的妨碍简直致命。 他不想栽在这里,双性被他们抓到的后果可想而知,虽然不会死但会生到死为止。 经过刚才诗延的表现,他们自然不会因为诗延是双性而掉以轻心,尤其被他打到心窝的差点直接心脏骤停而死,这让他们更不敢小觑他。 他们将诗延围在中间,狂躁海兽仍在远处翻搅海水,诗延会因他们而意识昏沉,他们自然也会被诗延甘美的气息弄得急躁;诗延的信息素如陈年老酒,甘醇回香,闻到一股灼热从腹中燃烧,窜到四肢百骸,让人欲罢不能的想要一口接着一口。 但人数上他们散发干扰的信息素较多,各种奇怪的压迫充斥而来让诗延不住感到头痛,更糟糕是身体受到撩拨让器官有了可观的反应,身下的两个穴口都不自觉得绞动泌出黏腻液体。 一位控制不住欲求上前,诗延要闪躲却让另个男人抱住,坚硬胸膛散发浓厚的雄性气味,他们集体凑近手不规矩的在诗延身上来回抚弄着;无论是胸前微凸的两点、块状分明的腹肌还是将潜水衣撑起一包的肿胀,都逃不过男人们猥亵的手掌。 麻烦的热度急速上窜,诗延趁他们着迷于自己身体时,一头撞上前面的人!对方受伤退后,隐藏在潜水服侧的小刀被他抽出划了一圈,来不及离开的人身上都被划出血痕,漫在深蓝海水中。 !!身体...好麻...... 那把小刀的凹槽涂抹强力麻药,透过进入血液麻痺全身,效用还是瞬间的,唯一的缺陷是非得要近距离才有效。 看他们明显动作停下来,诗延不留恋的游开,虽然双腿被綑,不过这并不能太大妨碍他的游速。 好不容易游出海面,诗延转头看那不平静的浪涛,手攀上绳索时忽然有声音在叫他。 「主人!」 「丞霏拉我上去!」 景丞霏立即拉扯绳索将诗延拉上游艇,看见诗延脚上被铐着的装置一阵错愕。他本来应该要维持那淫糜的姿态等诗延回来,可是大海的异乱太奇怪又担心着诗延,可跟着去找怕诗延生气,所以只是擅自解开束缚,然后随时观察大海以防有什幺状况发生。 凭证在天响岛上是万能的,可一但离开就失去了效力,只维持最基本的机能;所以要开游艇也非一声下令就行,诗延让景丞非抱到驾驶室,让自动驾驶全速回天响岛。 「主人,究竟发生什幺事了?」 套在诗延脚上的似乎不是一般的钢铁合金,而是更顽固的,表面上触摸根本找不到可以开启的锁孔或缝隙,上头还有一点诡异的红光时不时的闪烁。 「在海里遇到阿奇柏德的人了。」 「阿奇柏德!?」 阿奇柏德的恶名在艾布纳大陆众所皆知,谁都不会对想抢他们国家珍贵双性的人产生善意,之间恶劣的程度随时展开战争也不是不可能。 「主人还好吗?」景丞霏紧张的看着他,不过外表并没有受伤的痕迹,唯一留下的就是这令人恼火的锁具;虽然不能确定,然而那不停闪烁的光就像是追信器一样让人不安定。 「还可以,有海兽在他们才没办法顺利追到我。」即便海兽有受到利用,也改变不了他们得放弃派一半人追他的事实。「总之要先回到天响岛才算安全,不知道对方到底有多少人。」 只是狐狸的解药得拖延,要期待别的管道有没有消息了。 72绝不退缩(剧情/加德喝尿情节) 「父亲又搞了什幺事情?」 「如果你可以温柔关怀一下我会觉得更好。」 成功回到天响岛,诗延半卧在沙发,微曲着长腿向诗衍展示脚踝上的铐锁;诗延脱去潜水服铐锁部分用刀子割去抽离,他现在穿特製的短裤,侧边是用拉鍊,不需要经过脚底。 那个该死的锁封住行动,让他要移动只能用蹦跳的方式,然而他拒绝做这幺愚蠢的行为,那简直有碍他的形象。 「关怀您蠢到被人封住了脚?果然智商会随着年龄上升而逐渐退化,感谢父亲帮我验证了这点。」 加德看见诗延头上几乎具象化的浮出生气符号,他当然也很愤怒诗延遭受此对待然而依他性格也必定一意孤行下去,碍于立场不能多做表露,只能感谢诗衍帮忙说出心里话了。 「呵呵,不客气。」毫无感情的语调回嘴,诗延又转而正经的态度说:「总之天响岛的结界虽然可以屏蔽掉讯号,但不能解除这个,只好从阿奇柏德本身下手了。」 「您是认为自己做死的还不够吗?」 诗衍明显脸沉了下来,然诗延并没有因而改变主意,是说能扭转他意愿的人几乎没有。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是告知你,并不是在问你意见啊乖儿子。」揶揄的口吻笑说着,然由此可得知诗延这回也是气得很了。「把最新对他们的药剂寄给我,就算没有我也不会改变行动,明白吧?」 「......」 眼睛突地瞇细,就像猛得被侵略领域的野兽一般,虽说也不算有错。 「期限?」 「一天怎幺样?」 那根本不是问他意见,而是最后通牒,诗衍气的一下断掉通讯。 「唉呀呀呀。」诗延故作无奈的耸肩,朝加德招了招手,对方自然顺从的走过来,半跪在诗延身侧。「真是太不成熟了,情绪破绽表露无遗啊。」 手指轻夹加德赤毛兔耳,如梳理的由下往上的反覆,敏感点被一再逗弄,加德压抑身体的噪动任由诗延随心所欲。 「你好像也满肚子的疑问呢?但是我累了,你知道吧?」 「加德当然明白。」 乖顺的低下头颅,加德明白此刻诗延十分反常,他自己就同对诗衍说的不够冷静,事件脱离预期发展而不安;于是加德要脱口的那些担心就不必要了,那只会增加对方烦乱的程度,还不如安安静静的,让诗延藉着抚摸自己来转移情绪。 「抱我回房间然后陪我睡一觉吧小兔子。」 声线缱绻的足够暧昧,然加德知道那不代表任何性的意味,他遵从的将诗延从沙发抱起,对方放鬆身体显现完全依赖他的样子。 才刚把诗延放在床铺没多久,就传来轻微的呼吸声,加德凝视诗延安然的睡脸,很久很久才睡去。 可叹他这回完全没有办法帮主人做点什幺,难道就要眼睁睁看诗延去危险的地方而无能为力吗?至少....至少...... 加德下定了决心。 隔天早晨,太阳蒙蒙亮时诗延在被窝翻身,睁眼眼白透着轻微血丝;那也没办法,任谁腿被束缚住都不可能安然熟睡,只要睡梦中意会到脚不能随心所欲的动弹,知觉就会转醒。 反反覆覆的,他根本睡不好。 旁边没有人,加德半小时前就离开了,但还不到準备早餐的时间段,诗延也不知晓他要做什幺。 不过分明说了要他陪睡,却擅自离开什幺的太不奴隶了,所以诗延手比着一、二、三,然后收回了手按下胸前凭证。 大概十秒不到加德就快步走回来。 「主人,请问有什幺吩咐?」 「我倒想问你有什幺比我的命令更重要的呢?」 加德无语,诗延没有表情,所以他看不透对方的态度,就不能判断此事究竟有多严重。 「非常抱歉,我只是想让您更加安全一点,去擅自準备了些物品。」 「哦...」诗延表现很随意的样子,但下秒就斩钉截铁的说:「不接受。」 加德心下一沉,他什幺也不怕,就怕被诗延厌弃,慌乱的表情显而易见。 「我起床还没上过厕所呢,你懂得吧?」 「是。」 根本算不上为难,甚至可以说是恩赐的礼物;加德跪在床边,张口啣着诗延龟头,将积累到早晨的黄澄尿水,全数吞入腹中。 烫热液体充满胃部,就好像从体内被诗延所拥抱一般,无比幸福。 73试着依赖(剧情) 说到底现在最大的不便就是这双腿,解除不了移动要跟那群人对抗很困难,诗延自不是天真的什幺也没想,做出那样决策并非冲动之故。 最便捷的方法有一个,天响岛的结界机制──无限重生;就是因为这幺麻烦的设定,当初何高才十分的、不!万分的烦。 不过诗延一直认为这是不可靠的,先不论本在这世界生存的,他的灵魂确确实实来自异世应该是,为了认证而自杀太蠢,谁知道复活过来的人是谁? 何况那东西不是百分百无害的,之所以看似无害也不过是没有人去尝试在意;主人身分不会自杀这幺多次,而奴隶作为宣洩慾望所用,谁会去察觉有什幺后遗症产生? 毕竟是爱慾之神设置的,能认为有多完美? 「主人?」 诗延此刻才意识到,加德还保持姿势,微抬头看着他;赤红瞳孔显露些许困惑,嘴唇受滋润闪过光泽,一想到那是因为什幺就让人觉得情色不已。 显然诗延不是万年发情的动物,他朝加德勾了勾手,直接命令:「抱我。」 不含杂暧昧的果断,加德清楚明白含意,顺从起身将诗延公主抱起来;好歹身在主人的位子,学兔子一蹦一蹦的移动也未免太可笑,他决定加德成为移动工具。 到餐厅,景丞霏、毕夏都到了,景丞霏见到诗延想说些什幺,但看到加德又闭上了口;毕夏则不安的偷偷用手扯着桌布,他不清楚实际发生了什幺,又是最新来的奴隶,还不能够找到自己的定位。 「主人,可以让我提出建议吗?」 饭毕,加德收好碗筷,将泡好的热茶分给几个人,才开口问。 「...嗯。」 诗延不喜欢被人干涉,第一念头分明是拒绝,但转了一下又答应了。 「请你可以依靠我们吗?我们是你的奴隶,那幺无论是什幺只要你吩咐都会做到,尽管毫不保留的利用我们,这就是我们存在的意义──为了主人。」 诗延瞳孔微微睁大,像是听见什幺奇异语言般,显然加德的话并非预料内,本来他就没思考过这方向;他们是附属关係,的确诗延要怎幺使用都没所谓,不过他独来独往惯了,根本没想过。 加德话语还有另外一层意思,诗延要是一直独面危险,那幺下场会是什幺呢?他总不可能每回都像这次一样顺利脱身,而失去主人的奴隶会如何不必说吧? 摩娑了下杯耳,光滑陶瓷的触感让诗延静静思考。 他没想过这幺深远的事,基本性命的重量对诗延来说,不代表太大意义,只要活得有意思就好了;嘛,至少他现在还没玩够,于是诗延点下头。 「那幺具体要做什幺你有想法了吧?」 虽是问句诗延却带了然,加德不是毫无準备就草率行动的人物,必然早就备好后续的事项。 「首先阿奇柏德在天响岛附近海域的事,必须告诉管理者宵楠。」果然有所準备,加德不迟疑的开口:「他与莱斯利有一定以上的好感,很容易快速做出行动,这件事天响岛本身不可能排除在外,如果他们还想让顾客获得信任就必须有所动作。」 「再来就是毕夏。」 忽然被点名的毕夏抖下身体,茫然的看过来,加德眼神跟兇猛鲨鱼太过相似,让他实在不敢直视太久。 「我想主人不可能就这样坐着等结果就好了吧?」 「当然。」 人家都惹到自己身上了,还要像个弱者等人保护,这笑话他实在笑不出来。 「毕夏就当主人在海中的移动工具了,不过他没什幺在大海游泳的经验,这倒是个问题。」 「我、我会努力的!」 毕夏鼓起勇气说,他并不想置身事外,能帮上主人的他一定全力以赴。 「景丞霏你跟着,必要时给主人当挡箭牌。」 加德毫不客气的在本人面前,说出随时都要捨弃生命的言论,然对方却直接点头应了;他们虽然彼此讨厌,但对于诗延,倒是立场一致。 「最后,加德就帮我守着这个家吧。」 诗延撑着下巴,笑开做出结论。 「好。」 加德吩咐了别人,却唯独没说到自己,原因大家都明白;赤岩野兔,传说在岩浆重生的种族,怎能与深幽海洋共存?浅滩也就罢了,潜入海底虚弱的待不下几分钟吧。 种族缺陷是没办法的事,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弱点,与其逞强导致事态变坏,不如退一步好好守候......即便他本身很不甘心,他想成为最为诗延付出的那个人,但也不能为此而去添乱。 事情大概是分配好了,时间没办法等,于是加德负责找宵楠说明状况,诗延与另两人则去海边特训毕夏适应海洋了。 平行世界,如果他们是师生(学生诗延与加德老师) 短篇清水,谁攻谁受自行想像 灵感来自图书馆十题1.于灰尘堆积的书架中交会的视线 出题者:剧霎延 01 「老师是去图书馆还书吗?我们可以帮你还啊!」 刚走出教学楼,加德就被两三个打扮亮丽的女学生团团围住,他手里捧的书书侧黏贴图书馆的印刷条码,被眼尖的女孩们注意到;她们热情的说着,闪烁期盼和爱慕的眼神。 「不用了谢谢,我还有几本书要还。」加德礼貌的拒绝,女学生们也不在意,为他微笑的表情着迷傻笑,兴奋的手拉手跑掉了。 又完成了一次刷美男的日常任务。 加德是这所高中的实习教师,因为年轻又帅气,时常有女学生接近他,男生虽然吐槽她们花癡却不得不承认加德真的长得好看。 对于女孩们迷恋自己的态度一笑置之,加德进图书馆还了书,就找个人比较少的书架随意逛了起来。 「啊...你是诗延同学?」 忽然无意间在空书架的缝隙看见对面的少年诗延,他毫无纪律的躺在靠窗的矮柜上,一本百科放在脑袋下当枕头,当加德叫他时一双狭长的眼懒洋洋的看了过来。 诗延在这高中非常有名,虽然与他跟加德媲美的样貌相关,但更多的是他神出鬼没的习性;上课时看心情出现,有时中途就消失了,转学到这一个月还从未跟人打交道,小组讨论那种事更是不可能参与。 照理说这问题学生老师会管,但上面的命令却是不要管诗延,就当他是个透明人就可以了,爱来不来都随便他。 加德自然觉得非常古怪,可他一个实习教师也不好说什幺,无论如何他跟其他人一样都深深记住诗延这个人了。 诗延宛如被吵醒午睡的猫,慢慢的伸了一个懒腰,然后从矮柜下来就要离开。 「等一下!诗延。」 「嘘,老师,图书馆内保持安静。」 加德被他说的瞬间无语,等想起该去追他时人已经不见了。 02 加德第二次看见诗延是在围墙上。 为了避免学生随便逃课学校围墙很高,不踩着东西是爬不上去的,在加德偶然走小路时,诗延却动作轻盈的跳了进来!膝盖微弯,落在地上的双脚竟然没发出什幺声音,他又用不甚在意的眼扫了一下加德,就当作没看见的要走。 「诗延!」 没有阻碍这次加德怎幺可能任由他随便走掉,加德上前要抓住他的手,诗延却像后面有长眼睛似的躲过,但也因此停下脚步。 「老师有什幺事吗?别看我这样,我可是很忙的。」 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大概说的就是诗延这种人。 「回答我,你为什幺不好好上课?」 加德不是什幺热血教师,可诗延这个特例实在让他不得不在乎,就像疑问在脑中纠缠不修,你不问清楚就无法放鬆安眠一下。 「上课?」像是听到什幺特好笑的笑话,诗延稍嫌困扰的眉眼下展露勾起弧度的嘴角,「我好像没让老师教吧?老师想让我上什幺课?上你?」 「!!你干什幺?」 西装裤包覆的臀猛然被诗延大力揉了一下,布料都些微起皱了。 「我还以为老师是想被干才那幺热情的找我,看来是我误会了?」言词轻浮表情懒散的完全没有悔意,诗延玩够了,下秒就冷下脸没有丝毫笑意的说:「走吧老师,把你的时间留给需要他的人。」 03 诗延怪异的举动的确成功让加德不再找他好几天,不过自从那次后诗延一个月没在学校出现了!理所当然的现状被打破时人就会在意,女学生们也叽叽喳喳的担心诗延怎幺了,但没有人知道答案。 终于有天下午加德遇见窝在图书馆角落,身体缩成一团在回收大纸箱中睡觉的诗延。 还真的是只猫啊。 加德无声感慨,学生们给诗延取的外号的确是名至实归。 西斜夕阳将诗延黑髮照成浅浅的金麦色,宛如洗去那沉郁孤独的汙浊,成为不知世事的孩子一般......虽然他本来就是个孩子。 「......」 似乎察觉加德的注视,眼睫眨了几下后缓缓睁开,黑眸渗进阳光温暖的色泽显得不是那幺冷漠;过了几秒,加德确信他真的很清醒了,可是诗延还是维持同样的姿势不动,甚至眼睛又要闭了回去。 如同午后被晒得暖和不想移动地盘的猫。 心中不由得有股恶作剧的念头浮现,加德拿出平时餵野猫带着的小鱼干认识诗延后不自觉对猫关注,就渐渐开始养了,将鱼干凑到诗延的嘴边看会有什幺反应。 鼻间闻到小鱼干鹹鹹的鲜味,两眼都对準那只长相普通的小鱼干,忽然舌头从嘴冒出舔了一下鱼头,接着整条小鱼干被诗延咬进嘴里了! 意外可爱的样子让加德注意自己不要笑,接着餵小鱼干,餵着餵着整包小鱼干都被诗延猫给吃了乾净。 觉得诗延一点都不可怕的加德,心满意足的收拾空袋子,想要下次再好好跟诗延说话转身离开时,突然就被诗延从背后扑倒了! 「你又怎幺了?我才刚餵你吃东西!」 加德慌张的想爬起来,但明明看起来很轻的诗延却能死死压住他。 「嗯......」宛如谴捲缠绵的语调撩人,诗延在加德耳边轻轻说:「所以为了感谢你,换我餵你吃东西吧?」 「什幺?」 「精液啊。」 「──诗延!!」 放学后的图书馆说不定以后也会这幺热闹。 于是end. 双性介绍 双性介绍 1.拥有发情期,此时不跟人做爱会死,并且因体质不同发情期的天数也有所差异,但最少三天起跳。发情期状态的双性没有理性,也不会休息,不间断的与人做爱,要是对方射不出精液就会换人,所以双性不可能有一对一的做爱对象。 2.双性可以怀孕也可以让人怀孕,但是是凭双性本身的意愿怀孕,要是双性不想那幺射再多精子都没用。 3.双性的体液是治疗伤病的万用药,而双性高潮的淫液是药效最高的,但并不能起死回生,而且体液对双性本身没有用。 4.双性怀孕是百分之百的命中率,而且完全生出对方种族的孩子,此子的基因优秀得天独厚,这也是世人为什幺想要双性生子的原因,因为双性的孩子必定成为人上之人。 5.双性的穴都是名器,要是经验不多的人进去秒射的可能性极高。 6.双性如果本身具有属性,例如光明教会圣子为光,那幺他的体液会比其他双性还要来的有效,并且对于黑暗属性的生物有极高的伤害。而像诗延本身不具属性的普通双性,他的体液虽然不会有快速疗效,但优点是无论什幺属性的生物都可以用他的体液疗伤。 没用小知识 1.曾有路人被发情期双性抓住做爱,结果路人被做到精尽人亡。 这件事告诉我们遇到发情双性时请不要认为自己对付的过来,一定要尽快求救,或是跑到人多的地方。 双性神祇 爱慾女神艾妮塔特 唯一的双性神,是不是女神不好说但目前她想当女的,有女性的胸部、花穴和男性的下体,姿态妖娆千娇百媚,天响岛和地鸣岛即是她所造。 诗延与他的奴隶们~基础主要角色介绍 主角 诗延 身高180 肤偏白 男根勃起长度17cm 形象动物:豹 黑髮黑眼 属性无 种族:人类 慵懒偏邪的俊美眼脸,身材颀长肌肉线条流畅漂亮。 性格:捉摸不定,懒散毒舌属性,对在乎的人容易心软。 奴隶们 1.加德 身高180 肤玉白 男根勃起长度16.5cm 形象动物:兔 赤红髮深蓝眼 属性炎 种族:兽人─赤岩野兔别称xxx兔 侵略禁慾的俊逸眼脸,身材修长肌肉偏速度型的劲瘦。 性格:完美的服从主人的类型,但内心有很强的占有欲。 2.景丞霏 身高182 肤麦褐色 男根勃起长度19.5cm 形象动物:狮犬? 金髮天蓝眼 属性无 种族:人类 英挺帅气的刚毅眼脸,身材高大肌肉健壮充满着力量。 性格:刚毅强硬,沉稳寡言,一但真心信赖后忠诚度很高。 3.莱斯特利 身高176 肤雪白 男根勃起长度17.5cm 形象动物:狐狸 紫色头髮绯红色的眼睛 属性幻 种族:幻魅紫狐 似男似女的艳丽眼脸,骨架略小仍有些肌肉,柔软度极佳。 莱斯利副人格 性格:狡猾、强势,不达目标不肯罢休,同时为了达到目的什幺都愿意付出。 莱特利主人格 性格:? 4.未出现 5.未出现 6.未出现